《女尊男卑之我的后宫我做主》 第1章 孽 清水被拍了,接到了好多大大的砖头……

嘤嘤嘤嘤……对不起……千言万语知该说什么……

好吧,解释就是掩饰,偶木有啥话可说的,只求我说完下面的话你们给偶留个全尸。

说这文,真是又臭又长,几个月了还木有结局,我知道我该拍,该死,但是,断更最好的借口就是——木有时间。(某鬼森森飘过——后一平底锅拍下!!)

清水在这里负定时炸弹请罪了,原谅我,文像风筝断了线,不过偶会接好的,只素,是时间问题,真的!

废话不多说,不浪费亲们的时间,文文暂更,也可以说,第一部完结!

第二部……剧本暂无,演员未定,稿费欠缺。

只有一点资料可供参考。

在下一集,爆笑继续,虐虐继续。(不要打我,虐虐更健康。别蹿我!马克思说的!!!!)而且还会出现一对非常……非常……另类!另类的情侣,虽然这集的主很多,你们记得住么?

谏言……各位亲们收藏此文,然后邮件提醒,就会有续集邮件提醒的,当然,偶也不知道有木有人关心这个文的存在了……时间,大概是过年吧,现在清水有工作了,天天出去暴晒,像只咸鱼了。

orz……定时炸弹……

3,2,1!!!!!!!!!!

-------第一部完结,未完待续------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第2章 债(1) “啪!”一滴泪打在了雪白的纸上。

木雪轻轻地合上书,扶额躺上床。

为了哀悼她那可怜的初恋早逝,她愤恨地抽出这本女尊男卑的书,想看看女主是怎样把那些臭男人踩在脚下,以此泄愤。

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有史以来木雪看到最杯具的小说。

想想也是,先是看到自己的爹在与凤君做一些虚龙假凤的事,留下了阴影;然后是自己的小厮也在干这档子事,就对男人产生了厌恶;最后自己喜爱的男人竟然骗她,和别的女人私奔了。

宛冰就对男人彻底痛恨,仇视了。

一个个心里变化过程是人也承受不了吧。

写这书的人也太有才了吧,不说这一步步让人绝望吐血的情节,但是那些残忍的酷刑就让木雪觉得毛骨悚然了。

唉,为书中的宛冰和N个美男悲哀啊。

可怜的美男,要是给她该有多好啊~

然后木雪在惋惜中睡着了。

……

第二天,木雪就顶着个熊猫和金鱼的高级配种眼去了学校。

木雪不知道为什么周围路过的同学看到她都退避三舍,好像看到啥怪物似的。难道自己失恋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木雪神经大条了也想不出个理所当然来,特别是死党舒金霓看到她的时候更是像十二级台风再加上印度大海啸的灭顶之灾。

“啊~~~怪物怪兽外星人鬼啊~~~”

木雪嘴角抽搐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爆栗。

“丫的!你白痴啊,哪里有怪物啊!”木雪对她是鄙视又是翻白眼的。

“你自己看看,真的很恐怖耶!”舒金霓掏出了小熊镜给她,顺便再加一句:“你的uFo呢?”

“滚!”木雪瞪了她一眼,再给了她一脚,舒金霓迅速闪开。

当木雪看到自己的“尊容”之后,嘴角抽搐得更厉害,眼瞪得更大。

“怎么,我说的是真的吧。”舒金霓挑了挑细眉。

“天啊,怎么会这样。”如果不是昨天看小说太晚导致今天起床太晚,就忙忙地洗漱,操起一个面包往外跑,连镜子也没时间照了,就不会这样了。

想起刚才那些学生看她怪异的眼神,现在木雪就后悔地快要气撞墙了。

第3章 债(2) 呜呜。虽然她木雪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高级美女,但是何时会这么失态过,把累计起来十几年清纯小美眉的形象就这么破坏了。果然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舒金霓收起刚才夸张的表,问木雪:“喂,你不是为前两天那事吧?”几年死党,觉得木雪应该不是那种脆弱的人啊。

木雪又是抛去了一个鄙视的白眼,“我是那种人么我,昨天看小说晚了,而且那小说写得很悲罢了。”

“哈?还有能让你流眼泪的小说?”

“你那样说,就是我很冷血?”木雪摸了摸眼前自己粉嫩嫩的拳头。

舒金霓有点汗,但是故作狗腿地说:“不是,我还以为你只看小白文捏。”

刚好,木雪翻书包把那本书翻了出来。

可是木雪记得好像昨天她把这书扔在了床头柜啊,咋么到自己书包来啦?真丫的活见鬼了。

舒金霓看到那本书是,两眼一亮,被那书的封面一下子给吸引了。

“咦?就是这本书么?”舒金霓拿过那本书,仔细地看着封面。

封面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殇”,用一条美丽的凤凰包围着,周围是暗燃的火焰。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封面好像很普通,但是好像有一种奇怪堵塞力量拉着她去关注这本书。

“借来看看。”舒金霓很酷地拍了拍木雪的肩膀。

“喔,劝你别在上课的时候看,要不然老师叫你的时候会被你吓死。”

舒金霓恼怒地向木雪挥了挥粉拳,象征性地瞪了她一眼。

当下午的时候舒金霓出现在木雪眼前时,她也讥笑地说:“呵,也还不是个兔子眼嘛!承受力比我还差!”

舒金霓无奈地把书还给她,“还真是TNND的变态,那整人的手段可以和清朝十大酷刑媲美了。不过觉得怪怪的,我好像觉得这本书很真实,而且里面的情节很熟悉?”舒金霓皱了皱眉。

“咦,你也觉得啊!我也好像有这种感觉啊!”木雪惊讶地说。

昨天读的时候感觉非常真实,仿佛就置身其中,这是有史以来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就好像是……”

“自己就是书中的主角!”当木雪和舒金霓不约而同地说出来时,两人瞪着大眼,然后面面相觑……

第4章 债(3) 回到家的时候,木雪还在想着这事,太诡异了!

那仿佛是真实的事一遍遍的回旋在木雪的脑海里,就像是放电影似地。甚至她还能想象地到那些美男惨死的面目和宛冰绝望的凄笑!

木雪越想越烦恼,索性就掏出那本书仔细地看着。

书的封面,一个华丽而凄美的“殇”字,还有责的凤凰……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她觉得书的封面好像有些光芒。

木雪好笑地眨眨眼,以为这是一天上课脑细胞死亡过多而导致的幻觉。

但是封面的光越来越强,摸着封面的手竟然感觉到炙热的温度!

木雪见鬼似地把书抛开,操过枕头死死地盯着那本发着刺眼光芒的书,头皮发麻,连喊都省略了~

强烈的光把整个房间都包围了,就像置身于一片白茫混沌之中。

木雪看到一个人影在强光中走出来,白色的衣袍好像被风拉扯着,头发也在乱舞着。

木雪看不清他的样子,犹如神仙。

终于,那人来到了木雪的清晰区域。

而木雪看到他的样子之后,呆呆地说:“阿波罗啊~~”

那人穿着华丽金边白袍,头戴一个王冠样子的东西,特别是那张脸,散发着浓浓的傲气,让人望而生畏。

“什么阿波罗!我叫波阿罗!”成熟的脸上,浓眉不悦地说。

木雪忍着吐血的冲动,问:“大叔,你谁啊!”丫的,肯定不是来杀她的吧。看他的样子,大概是个神仙吧,而且是个很帅的神仙!帅的太离谱了。不过看他样子有三十几了吧,她虽然是花痴,可是绝对没有恋父癖!要是她早出生十年或者他再年轻十岁,那不用说,她肯定吃定他了!!

“大叔!你竟然叫我大叔!?”想他波阿罗可是天庭上十大美女杀手之一,而且还是位列第二,竟然被这个没眼光的毛黄丫头说成大叔!!?

木雪看他青筋暴起的样子有些奇怪,不是嘛?看他的样子足以做他老爸了,难道是未老先衰?唉,那就可怜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干嘛来这里!

“呵呵,帅哥,那请问你来着有何贵干?”

波阿罗听到木雪叫他帅哥,顿时心情大好。

第5章 债(4) “我是来搭救你的!”

木雪一听,响起了电视上的狗血情节:

算命人把一块破木头拍在桌上,顿时桌上木屑“沙沙”地往下掉:“看你印堂发黑,头顶黑雾,近日必是有血光之灾,我这就请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玉来佛祖赤脚大仙来搭救你!”

然后把手移至后面,然后~

掏出一个缺口的破碗:“神仙下凡,必要诚意~~”

木雪吞了吞口水,她米钱啊。想她一个小康之家,万一他来个狮子大开口,来个几百万子,叫她破产啊!

“我要死吗?要你来搭救我?”

“你不是看了那本书嘛,那就是你的前世! 你前世作恶多端,所以今生就要受尽磨难。”想起这个他就来气,他一个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上至八十下至八岁,谁不为他着迷?可就是该死的宛冰在他的管辖范围,害人无数,玉帝知道后就给他一个治理不方的罪,直把他从一品神扁成了三品,给他的打击就是那种从云端上摔到地下稀巴烂的感觉了。

更可恶的是,位列十大美女杀手第三的月仙竟然在这个时候人气飚升,一眨眼就把他把他挤下去了,而且现在后面的还有上升的趋势,让他怎么会不气?

想到这,波阿罗就咬着牙狠狠地看着惊愕的木雪。

什么?那本书就是她的前世?

怪不得,怪不得有这样的感觉。

怪不得在宛冰虐待美男的时候她会有一丝不明的言感,那是痛快的感觉;怪不得在宛冰死的时候她会心痛!

自己的前世竟然是这样残忍不堪!

“那,我会死?”种下的苦因,也必得苦果吧!

“你想得美!”波阿罗没好气地瞪了木雪一眼,眼里尽是复杂之色。

“你刚刚失恋,这是你噩运的开始罢了。之后,先是你会家破人亡,嫁几次就离几次婚,后生无子,而且被人诬陷,在牢中度过三十年之后,又会得肺癌,胃癌,糖尿病,哮喘,痛不欲生……”

“卡!”

木雪飙泪地看着波阿罗。

“唉,反正你这一生都要身陷水深火热之中,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波阿罗也不忍说下去了。

第6章 债(5) “呜呜,我就那么惨么?”想她这十七年来连只蟑螂都没踩过,就这个报应?而且他说会家破人亡?前些日子老爸还在说存到钱了,可以买他十年来一直想买的小轿车,到时候就要带着一家人去兜风,去旅游。想不到因为她,这个梦想就破灭了。

“还有补救的机会么?”木雪眼泪汪汪地波阿罗。

“嗯,所以我就是来搭救你的。”顺便搭救自己的~

“我会把你送回去,然后批变宛冰,也就是你的命运。”说罢,波阿罗右手慢慢地出现了一个光球。

木雪知道,现在就是要去玩现在潮流的狗血剧情了——穿越~~

“等等!”木雪脑袋瓜转动地快。

“怎么了?”手上的光球停止了变大的趋势。

木雪操起了自己的书包,哗啦哗啦地把里面的书倒出来,然后跑到书桌边。

嗯,幸好省吃俭用一年买了太阳能手机,要带!!mP3,mP4,要带!9米看完的袖珍版小说要带!9有相册,里面有爸爸妈妈和自己的合照,要带!9有,睡觉时要抱的流氓兔要带!!

这个过程半分钟都不到,就看到木雪整装待发地站在了波阿罗的面前,左手抱着有一人高的流氓兔,右手挽着一个胀鼓鼓的包。整个人就是斗志高昂,英姿飒爽。

波阿罗便摇摇头,手中的光球迅速变大,然后打向了木雪。

木雪瞪大着眼睛看着向自己飞来的光球,不知所措。

妈妈咪啊,玩谋杀啊!!

光球打在木雪的身上,却是像一团棉花打在她身上,然后就想是躺在舒服极了的软床上,整个人都放松,就睡了~

在睡之前,迷迷糊糊好像有个天籁般的声音传来:“你只要以后不杀人即可批变你的命运,时机成熟,你就能回来。还有,舒金霓就是你的妹妹,宛箬。”

哇哈?原来妮子也是同道中人啊!

第7章 淋漓尽致的早朝(1) 好像睡了很久,骨头都要散了。

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不熟悉。

金色的纱幔,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珍珠帘,而现在她躺地就是可是睡上十几人的大床,而且感觉非常舒服。

果然不是做梦啊,从现在起,她就是那个杀千刀的美男残酷杀手宛冰了~。

我是暴君,我是暴君,我是暴君~

木雪在给自己洗脑着,觉得好像有点不对,但是又好像没啥不对~

!!

她以后不是暴君!她以后是一代明君!

其实宛冰也不是暴君,只是对美男有虐待倾向而已。在政治管理方面,她可谓是一代天骄了。

从十二岁继位,不到五年的时间内就巩固了动荡不安的政局,剿灭了三个意图谋反的大头。治理有方,国泰民安,把原来一个不太起眼的凤悉国变得繁荣富强,从凤玦大陆上十几个国家里脱颖而出,成为了三大巨头之一。

人人都对这个所向披靡,天资聪慧的君王议论纷纷。她的治国之道是不可否认的,可惟独是个虐男狂。有人甚至说她是个女癖,当然,其中的理由恐怕知道的不超过五个。

现在,她可是整个国家的老大了,突如其来的巨变让木雪快得接受不来。

你想想自己由一个名不见传,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的蝼蚁人物忽然就成了一个肩负着巨大重任的大人物,这是啥的滋味?

眼珠子,转啊转,等她勉强接受这个身份的时候,木雪才轻轻地哼了一声。

珠帘外即刻有一个人影上来,立在床边等待着什么。

木雪起身,撩开了珠帘,进入视线的是一片金碧辉煌,果然皇帝过的就是暴发户的生活。

阳光撒在金色的装饰上,折射出的光很是耀眼。

而床边就立着一个人。

一看就是个男的。如墨的发用一个雕金发笼隆起一半的发,宝蓝色的锦服。只是低着头,虽然看不到脸,但是大概是美男了。

难道是她的妃子?

当木雪正想“调戏”一下美男的时候,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皇上,该上早朝了。”

第8章 淋漓尽致的早朝(2) 木雪一看,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一身宫装,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大侍女玉竺了。

大侍女看到木雪还未着衣,微微地皱了皱眉,“请皇上更衣上朝。”

what!!??

去上早朝?

木雪身子抖啊抖,就像那秋风落叶一般。

连平时她在舞台上表演她都很胆小,现在要叫她上早朝?

记得这个国家好像三天才上一次朝吧!?三分之一得几率也给她碰上?晕!

神啊,救救偶吧!!

能不能罢朝啊?不行!!据说这宛冰可是勤劳执政,典型的好好皇帝,从不翘班的,如果突然罢朝,会引人注意的!

回想下小说,好像宛冰也没咋地说话吧,先是大侍女的开头致言“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然后是各个臣子呈上奏折,有大事才会在朝上商量的。不过根据现在的太平盛世,应该没啥大事吧~

“皇上!”在木雪神游的时候,大侍女又是一声,不过语气里是有些惊讶。皇上这是怎么了,平时都是准时“起床的,不说现在迟了,竟然还出神?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啊?哦!”木雪一下子才回神过来,让大侍女又是有点怀疑,今天皇上脑子好像有点不行~

“更衣!”死就死,十八年后老娘还是一枚美女!木雪一脸决绝,好像面临大敌,上场杀敌似地。

旁边的男子迅速地帮木雪着衣,洗漱。

当木雪看到镜子前的宛冰时,心里就是那个惊叹啊。果然就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啊,但是就是冷,连笑一下也成了冷笑,木雪汗了一下。

男子的动作一丝不苟,但是始终没有抬起头来看木雪。

有点郁闷,但是也很合理,因为曾经有个男子就因为看了她一眼,说她漂亮之后就被宛冰挖了眼睛,最后投井自尽了。

想不到会变成自己,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自己成为杀人凶手。

想在现代,一只猫咪都要出动消防官兵,哪像这,砍人就像砍萝卜青菜似的。

唉~不想那么多了,专心去上早朝~

男子帮她带上了帝冕,前面摇椅晃的珠帘弄得木雪看不到前面的东西了。

第9章 淋漓尽致的早朝(3) 还好大侍女在前面领头,带着去太和殿,如果发现宛冰连自己家都不认得了,那肯定会穿帮。

而且后面还有十几二十个跟屁虫,那架势可真大!

一路上,木雪在心里的那个赞叹啊,三步一个亭,五步一座阁是毫不夸张的,那湖光和那绿荫把整个御花园打扮得春光尽散,好不漂亮。

终于到太和殿了~

一步、两步、三步……

木雪步步为营,走得是冷汗直飙。

哇~传说中的龙椅啊!!木雪看着金灿灿的龙椅,差点流口水了。如果能卖的话能卖多少钱啊?不过也没人敢买吧,哈哈~

看着下面一个个俯首的大臣,木雪的心更是跳得快要跳出来了,拳头也紧握着。

“皇上驾到——”

坐上了龙椅,下面的大臣马上就是一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洪亮,差点把做在龙椅上的木雪吓了一跳。

果然别人说这把龙椅不好坐捏,原来如此~

“众爱卿平身~”木雪也喊了一声,心里那个爽啊~

太激动了,太兴奋了,打死她也没想过自己会当皇帝。

“谢皇上!~”又是齐刷刷一片。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碎碎念~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果然下面鸦雀无声,木雪兴奋得快要跳起来了。

哈哈~快点退朝吧~她快崩溃了~

静寂无声的十分钟后,大侍女终于宣布退朝了。

木雪几近虚脱地下了龙椅,小心肝还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丫的,没事就回家喝喝茶,唱唱歌嘛,花时间搞个没事干的早朝干什么!?郁闷!

穿越人士都是去搞个皇后,妃子,王妃干干,再不济也是丫鬟,咋地她就那么悲哀要顶起一片天?

唉~不管了,先去看看她的后宫啦~哈哈~

顿时,木雪就精神大作,吼吼~美男们,我来啦!

“竺,后宫还有多少个妃子?”大侍女叫玉竺,宛冰叫她“竺”。但是听起来好像是“猪——

“回皇上,还有七个,仙君,玉君,炎卿,魅卿,冷卿,羽美人和枫美人。”

咦,只有七个?虽然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是已经好好的了。

不但可以泡到古代帅哥,而且一下子还是七个!虽然不是三千个~

第10章 英雄救美(1) 但人要知足,回到现代,只能有一个的说!!

“禀皇上,一百个秀男已经衙,只等皇上您后日册封了。”

“什么!”一个不留神,木雪竟然大叫了一声,把玉竺和后面的太监宫婢都吓了一跳。

“额……没什么,你说后日册妃是吧!”木雪心里一惊,宛冰平时冷冷的,也没说什么话,更不用说是大声呵斥了。

“是的,皇上。”玉竺疑惑地点了点头。

突然,宛冰很严肃地说:“今后除非我……朕要求,秀男选妃就免了。这次的秀男也免了,叫他们回家。”丫的宛冰还真会搞,就像买菜一样要新鲜的,每年都往宫里塞美男,弄死一批就又进一批,真是没人性了。

玉竺他们又是瞪大了眼睛,差不多要掉了。

“怎么,听不到朕说的话吗!!”木雪振振有词地呵斥着。

哼!现在我才是老大,怎么说,怎么弄都行!

“是!”

“摆驾,回寝宫!”

在回寝宫的过程中,木雪就美滋滋地走一走,停一停的。

整个皇宫,整个凤悉国都是他的了!

木雪在心里狂笑着,嘴角也弯起大大的弧度。

玉竺观察着宛冰,发现今天的宛冰竟然完全变了一个人,但是她没有上前试问,只有把那怀疑埋下。

木雪逛着大花园,不过还是有点不舒服。

身上的紫金凤袍很繁琐,里几层,外几层的,好在现在是秋天,如果不是的话肯定会逼出痱子来。

头上重重的冠冕也摇椅晃地,挺不爽的。

所以木雪还是决定把这身尊贵的衣袍换下,打个便装来玩好了。

走到半路,木雪突然听到有哭泣哀叫的声音。

发现是从左边传来的,木雪就疾步向那走去。

“太上皇饶命啊,臣妃下次不敢了,饶命啊……”木棍无情地打着他的臀。

“哼!”坐在华龙椅上雍贵的老人冷哼一声。

衣着白凤飞天的褐色锦服,发鬓已白。发上簪着一只青凤含珠和几只贵重的金步摇。

“昨夜是你侍寝,可今日孙皇却未按时上朝,你叫臣子们怎么看待她!”

枫眠的臀被打得已经红了一片,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了,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似地,嘴上还是喃喃地说:“臣妃知错了,求您放过臣妃吧……”

“皇上驾到——”

第11章 英雄救美(2) 格老子的!竟然把过错推到她老婆身上!?额……是老婆!

不过是睡了个懒觉而已,就那样打人!!?

反了!反了!

宛冰的祖母的话都被木雪听到了,所以她就风风火火地冲进了清宁宫。

木雪一进门就看到眼前发生的事,一个白发的老太婆坐在一只红木椅上,周围有不下二十个宫婢和太监两边站着,中间则是一个人趴在长凳上,屁股红了一片,连空气中也似乎带有一点让人觉得恶心的血腥味。

木雪皱着眉头,可是由于头上帝冕的珠帘遮着,所以他们看不到。

宫婢和太监都是齐刷刷地跪下,“参见皇上——”

木雪一拂袖,来到了老太婆的面前,虽然有种想扁人的冲动,但是毕竟现在她是现在她的祖母,只能忍了。

“祖皇金安——”

太上皇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不知何事让祖皇大动肝火,如此劳师动众?”木雪瞄了瞄长凳上男子,大概十六七吧。原本俊俏的脸苍白地有些恐怖,然人心疼。

“哼!昨晚就是他侍寝,不知为何却耽误孙皇,上朝不免会遭到议论,这不就有损皇家的威严吗!?”

太上皇说得好像言之有理,但是木雪就觉得是存心找茬!

话说这太上皇也有虐待人的变态癖好。好像原因就是凤玦大陆的规定,年满六十的皇帝就要退位,而这丫四十才登上皇位,到六十的时候正是气血方刚,想大干的时候,可是还是被朝廷的大臣们给逼了下来,所以就也不服,不慢,压抑着,没事就逮着机会来虐待人。

和宛冰不同,她什么人,逮着就虐,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幼,一律通杀。

就这会,这个可怜的小美男就被当成了“点心”了。

真不知道,宛冰虐待美男的癖好是不是有一点是隔代遗传下来的。

“祖皇教训得是,不过这人始终是孙皇的妃子,所以孙皇还请祖皇把他交给孙皇来处理吧!”

哼!忍你!

太上皇的眉拧了一下,然后又好像没事似地,“好,人你就领回去罢了,好好管教。”她以为,宛冰会把他拉回去用手段折磨死吧。反正自己把他弄得半死了,正好来收拾烂摊子。

当然,木雪不知道她的想法。

第12章 英雄救美(3) “来人,把他扶到朕的寝宫~”吼吼,这发号施令还真是爽啊。

“是,皇上。”然后在旁边跪着的人摇椅晃得站了起来,不知是跪久了还是怎样。

眼里尽是痛心和绝望。

接着在那人的搀扶下,木雪和一大堆宫婢和太监尾随着,回到了她的地盘,未央宫。

进了未央宫之后,那人却把昏过去的枫美人放在地上,一把在木雪的跟前跪下:“求皇上给枫主子留个全尸~”

木雪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回应过来,换做之前宛冰的话,肯定没个好死法,但是她现在是木雪!

转身怒喝,“一帮蠢材,还不快宣御医!”

话罢,一干子人抖了抖,以为自己听错了~

玉竺想求证一下:“皇上,这……”

木雪瞪了她一眼,让玉竺心惊了一下:“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皇上了吗?”

“奴婢这就去宣御医……”

“你快点把他扶到朕的床上去。”木雪又对着在那跪着的人说。

显然,那小厮还没反应过来。

“喂,你听到没有,不干是吧,那我亲自动手啦!”木雪弯身挽着枫美人的胳膊,要把他拉起来的时候,那人终于有反应了,“皇上,这不行,还是奴才来吧。”

木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两人就一起把枫美人扶上了龙床。

木雪纳闷了,那干宫婢和太监怎么会任由自己尊贵的老大自己干活呢?

回头看到的是一帮似乎是灵魂出了窍的木头人~

“你们~”

“皇上,御医到了!”玉竺一进来就看到枫美人躺在龙床上,就大喝:“大胆,谁叫你把他放在龙床上的!”

那小厮被吓得又是一跪,还打出了声音:“大侍女恕罪~”

木雪听了,雷了,反了!她这个皇上是个摆设是吧!

“大胆!是我让他这么做的!你以为你是谁,连朕的床上躺人你也管?你眼中正的把自己当老大了,没有我这个皇帝了吧!反了你!”木雪怒不可遏地道。

“皇上饶命,奴婢并没有这个意思,奴婢~”玉竺惶恐地也跪下了。

“没有?没有你还把朕当空气?”

第13章 英雄救美(4) “奴婢真的没有。”玉竺更是快要哭了。

“哼!管你真的假的,你们都给我滚,留下御医,其他的人,走!!”木雪下了死命令,一干子在看戏在惊愕的人都回神了,“奴婢(奴才)们告退~”

玉竺也是小心翼翼,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是,皇上。”

木雪看着她的背影,轻蔑一笑。

然后撇到地上貌似有些颤抖的御医,就把她给揪起来,“喂,快点给他看病啊,还在发什么神经。”

“是……是……皇上。”古御医满心的怀疑地上前去。

是谁能让这个千古不发火的皇帝竟然在今天为他而怒?

是谁能让极度厌恶憎恨男人的皇帝竟然能上得了她的龙床?

是谁能让巴不得天下男人都死尽的皇帝却会在乎他的生死?

古御医看向那张苍白的脸。

虽然也是中上之姿,但之前死过的人中,这样的人多不可数。

他有什么特别之处会让皇上有如此的惊变?

木雪看着古御医在端详着床上她的老婆,有些不明:“你在干什么?难道你可以凭空号脉?”

古御医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臣惶恐,臣是在,是在……”一时语塞了,难道要告诉皇上她在看枫美人有什么特别迷惑了皇上?她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唉,别废话了,快看看他的伤怎样了!”真是的,看病居然会走神?不会是看上了他吧?

靠!敢抢她老婆的话就毙了她!

木雪很白痴地想到别的地方。手暗暗握成拳,眼中尽是决绝,他是她的老婆!不能有人窥视他!

“是,皇上。”

古御医为枫美人把脉,但想检查伤势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了。

“皇上,枫美人只是身子骨弱,禁不起打而已,只要把伤口疗好则可。”说完就从药箱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小厮。“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每日涂抹三次,不出十日就可痊愈。”

那小厮看着瓷瓶,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木雪,不相信她会让自己的主子活命,而且还给他疗伤。

古御医的手就停在那了,塞给他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十分尴尬。

木雪看着那小厮不信她的样子,不觉得有些好笑、

拿过古御医手中的瓷瓶,“那你先下去吧。”

第14章 朕想吃了你(1) “诺,还想不想救你的主子!?”木雪把小瓷瓶递到小厮的前面。

小厮迟疑了一下,欣喜地接过瓷瓶:“谢皇上……”

……*……*……*……*……*……*……*……*……*……*……

等那小厮把床上的人安排好之后退下,木雪一脸……诡异的笑,慢慢地向枫美人踱步而来,就像那大灰狼在考虑自己的晚餐,是炖好,还是油炸好,或是焗……

枫美人侧脸睡着,刚刚好把那天使般的精致脸蛋看得一清二楚。漂亮的眉毛,睫毛就像展翅如飞的蝶,小巧可爱的鼻子下,唇微启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沉睡的小天使在等待着什么。

如墨的发松散地泻在手臂上,更添了一丝慵懒地感觉。

魔爪慢慢地近了,更近了!

终于摸上了那白嫩嫩的皮肤了!哇~手感好得不能再好了,就像豆腐,又想剥了壳的鸡蛋,滑嫩得让木雪好妒忌!

看这个凤玦大陆是女尊的,男的就窝在家绣绣花,弹弹琴,皮肤自然好得很。

木雪咽了口口水,好想把他吃了~

木雪摸得不亦说乎,几乎不想放手了,反正现在他不知道,不摸白不摸~

唉,米想到啊,曾经看着小说发花痴的她也有今天啊。

正当木雪在想他的长睫毛是不是假的,也想去摸摸的时候……

……

殿内中间袅袅地升着迷雾般的檀香,周围的金碧辉煌,彰耀着一切的光华。

浅紫色的纱幔中,一位女子,眼如月眉,美丽的瞳孔闪着异样的光亮。

床上卧趴的人渐渐有了意识,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枫美人低吟一声,慢慢地张开了星眸,却对上了——一张色迷迷地脸!

没错!正是色迷迷的!

“皇…皇……皇…上……”声音很好听,就像清伶的泉水,给人一种好听的感觉。但是却夹杂着多成的恐惧。

“嘿嘿,小白兔~”木雪想叫他小天使的,可是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像小白兔也~

好可爱,好像好好吃的样子~

木雪不知道,现在她已经可以说是大灰狼的亲戚了~

木雪离枫眠很近,不过几厘米,热热的气喷在他的脸上,白皙的脸就荡起了红。

这就让木雪兽性大发了,咳咳,其实就是伸出爪子又想去摸摸那张可爱的脸而已~

第15章 朕想吃了你(2) 枫眠看到宛冰对自己伸手,以为要打他,就心中一怕,想起身下床求饶的。手刚撑起,臀部的剧痛就传来,身子就摇椅晃地,由于比较靠近床边,所以眼看就要掉下床了。

木雪手快,一把抱过了枫眠,无奈枫眠的身子还是比她重的,所以两人就一起掉下了床,木雪也结结实实地做了个肉垫。

“啊……”木雪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把肺里的空气都压了出来似地。

看他身子骨弱弱的,却没想到还是有点重量的啊~

看到宛冰被他压倒在地,枫眠更是恐惧不已,想要抽身的时候,却被宛冰如蛇般的手臂圈住了脖子。

“可想好了,小屁股摔在地上会很痛的哦!”木雪笑吟吟地看着他说。

现在的暧昧姿势,还有木雪的那番貌似是调戏的话,引得枫眠一阵颤抖。

“皇上恕罪,臣妃不是有意的!”看着枫眠那快要掉金豆豆的样子,木雪于心不忍了。

“喂,不要哭,我不会怪你的!”木雪非常真挚地说。

枫眠半是疑惑,半是受宠若惊,一双水汪汪的眼煞是动人。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大堆人破门而入,带头的正是大侍女玉竺。

枫眠和木雪望过去,一干子人也望过来,N目相对。

现在的木雪躺在地上,被枫眠压着,而两只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因为刚才的翻腾而显得有点衣裳凌乱,姿势就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侍卫们是因为他们皇帝的貌似有点凄厉的叫而来护驾的,可是看到这暧昧的现场,一个两个也愣着不知咋做才好。

看到眼前的两人,玉竺的脸上是浓浓的惊愕,好像被当头一棒,好像眼前的都是幻觉。

木雪虽然害羞了,但是下一刻就恼了,咋地就当她是在拍aV啊!!?

“你们想看什么,还不给我滚!!”木雪瞪着门口破坏她“好事”的人。

“是是是,奴婢告退!”玉竺低下头,小鸡啄米似地,和后面的侍卫都退下。

殿内有恢复了安静,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木雪回头的时候,对上的是一张红红的虾子脸。

第16章 朕想吃了你(3) 在心里暗暗地笑了两声,然后眉头紧锁,水汪汪地看着枫眠:“呜呜~人家的清白被你~”然后咬唇不语,活像是个怨妇。

“皇……上,臣妃不是有意的!”枫眠脸上尽是害怕。

木雪在心里叹了一个,怎么她的小白兔来来去去都是这句~

“不是有意的!就是故意的!”木雪眼里闪着贼光。

“皇上饶命啊,臣妃真的不是故意的!”枫眠真的哭了,金豆豆掉在了木雪的脸颊上。

木雪呆了,这么怎样也会让小白兔哭啊,真是罪孽深重啊!!

“你,不要哭啊!我又没说让你怎样啊,最多不罚你就是了啦,不要哭啊~”

天啊,木雪活了十七年还没见过男人哭呐!

现在的枫眠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好让木雪惊惶无措啊。

木雪帮枫眠擦着眼泪,见枫眠不哭了,脸上又涨起了红晕。

“皇上说的说真的吗!?”枫眠两只漂亮的眼睛看着木雪。

木雪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君无戏言,你难道敢怀疑我!?”

枫眠又是被恐吓得有些害怕,“臣妃不敢,臣妃知错了。”

“嘿嘿,这此时乖宝宝嘛!哎呀,小白兔,你能不能先起来啊,我快没气了。”

木雪非常夸张地做了个要死的样子,天知道小白兔把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肺容量被挤得可怜的少啊。

枫眠也慌忙地起身,但是无奈屁股有伤,一下子痛得他龇牙咧嘴,“痛!”然后再一次扑在木雪的身上,把刚刚木雪呼吸到的空气又挤了出来~

“啊!~”

门外的侍卫可不敢打扰了,听到这声,都不约而同地脸红。

没想到他们的皇上不变则以,一变就让人大跌眼镜(虽然这世界米眼镜~)。而且,那枫美人看起来很柔弱,却在负伤时还这么猛,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一帮子人想着扭曲着事实的事,殿内木雪就想飙泪。

“小白兔~”我快要

死了~

“不要急,慢慢来~”这么这话好像有点啥?

更该死的是殿外的侍卫都有武功,听到了木雪的话,心里感叹道,寂寞的男人真的很饥饿!然后封住听觉穴位,无视鸟~

第17章 朕想吃了你(4) “皇上,臣妃真的不是故意的。”枫眠抿着唇,可怜兮兮地说。

拜托,小白兔,换个台词好不~

木雪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慢慢地抽身,枫眠也两手撑地,给木雪活动的范围。

终于木雪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枫眠的头靠在木雪的腰上,两只手放在地上。一切都静悄悄的。

木雪看着下面规规矩矩的小白兔,心中的小魔鬼开始作怪。

看来要把下一步做了!

“小白兔~”

枫眠被忽然俯身的脸下了一跳,而且木雪脸上的诡异的笑真的很骇人。

“皇上在叫臣妃么?”

木雪挑挑眉,手指慢慢地勾勒着枫眠脸上的轮廓曲线:“那你说我在叫谁?”

木雪感觉到枫眠地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感觉有点兴奋了。

看到枫眠慢慢又红上的脸,木雪很鬼魅地说:“那你叫什么名字。”

枫眠微微低头地说:“臣妃贱名枫眠。”

“枫眠,嗯,挺好听的,以后我叫你……眠儿吧!”木雪笑着说。

枫眠很是惊讶,后一刻取而代之的就是欣喜,“谢皇上!”

凤玦大陆上的男婚女配到底都是没有多少爱情所言,家中夫妻都是以相公娘子互称,而这女子给男子唤闺名是一种天大的荣誉,表示女子很在乎相公。

不过这种称谓在地位高等,皇亲贵族中更是不屑,更别说是这个传说中对男人恨之入骨的皇帝了。

难道,皇上真的对他有不同之感?

枫眠越想越觉得欢愉,脸上微微地笑着。

木雪看着眼前微微一笑就如此可爱的枫眠,不觉有点惊呆了。

“眠儿,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不知道你会有罪么?”

枫眠一愣,这皇上不会根本没什么感情,刚才只是玩弄他的吧!?

“皇上,臣妃……有何罪。”

“你笑得那么好看,不会在勾引我吧!?”木雪挑了挑眉。

枫眠咬唇,眼里尽是悲,“皇上,臣妃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勾引皇上,这后宫比臣妃美貌多之又多,整个国中的男子都是皇上的,臣妃这种蒲柳之姿如何让皇上动心!?说今天臣妃惹祸,没有及时请皇上起寝,臣妃自知有罪,请皇上责罚吧!”

第18章 朕想吃了你(5) 帝王无情,自己是不该去奢求一点雨露的。这入了后宫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再求饶也是无济于事的了。

木雪被枫眠说得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这小白兔也有这样的气势,佩服佩服!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朕就罚你……”木雪微微皱眉,好像又在考虑是把他焖了还是炸了~

枫眠绝望地闭上眼睛,小脸一片苍白。

“嘿嘿,朕要吃了你!”

枫眠一听,蓦地睁开眼睛,却马上对上了木雪的脸,脸颊就被木雪狠狠地啵了一个。

木雪笑嘻嘻地看着在惊呆状态的枫眠,心里暗道,那是以后的事~

“皇上~”枫眠地语气很复杂,声音微微有点颤。

“怎么,罚地不够么?那再罚一个了!”说完,又在他的右颊印上了一个。

“皇上~你~”

“唉,不用叫我皇上的啦,叫我~冰儿,就冰儿啦。”恐怕叫雪儿有人会怀疑。

“臣妃不敢。”枫眠受惊若宠地看着木雪,脸上又是红晕。木雪感叹小白兔的变脸真是神奇啊!

“不叫就罚你!”木雪又是那个诡异的笑。

枫眠好像有点明白,当木雪露出这个笑的时候她就会~

“冰……冰冰……”枫眠结结巴巴得,硬是说不出来。

木雪露出一排白白的牙后,枫眠就飞快地说出“儿!”

“乖~”木雪揉揉他的头,发现枫眠的头发好滑,好黑,简直就可以去拍广告了。还以为女同胞长长发才好看,男人长长发就是变态。可是这样看着,男人长长发也很好看。

现在殿内又是静悄悄的,好像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木雪轻轻地抚摸着枫眠地头发,枫眠就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木雪的腰上,一片旖旎。

过了好一会儿,木雪才想起两人还在地上。虽然地上铺了地毯,但是在这深秋还是还有寒意的。

“眠儿,我们到床上去吧,地上有点冷。”

就在几分钟前侍卫们才解开了穴道,现在听到木雪的话,又赶忙封住,装不知~

殊不知被人以为在干啥的木雪把枫眠慢慢的扶上了床,拉过被子,却看到自己的背包和流氓兔从被子里溜了出来。

第19章 朕想吃了你(6) 吼吼,那波阿罗果然没骗她,真的给她捎来了。

啊,摸摸流氓兔的长耳朵,才有点感觉自己是个现代人。

而枫眠一双水灵灵的眼看着那只兔子和那个背包,很是疑惑;“皇上,那是什么?”

那个毛茸茸的,上面两根长长的条,又有一个人那么大,挺怪异的。

“这是流氓兔,可爱不?”木雪把流氓兔抱到枫眠面前摇着。

“流氓兔?那是什么东西?”枫眠发挥着好奇宝宝的精神问着。

“嗯,这个么~”总不能告诉他说这是卡通里的兔子吧,根据小说经验,恐怕等下还要解释什么事卡通,什么是电视,什么是动画,那就是一个头两个大的。

“嗯!这个是一种变异的兔子。变异知道么?就是它的外貌变了一下而已。”木雪嘿嘿的笑了。

“嗯,还真是像兔子。不过不可爱。”枫眠说完真心话后,又捂住了嘴,恍如说错话一样。

天啊,他这是和皇上叫板啊!

木雪听了,重新看看那只流氓兔,觉得也好像是啊,因为那邪邪的笑就好像个活欠扁的流氓,咋地一开始会觉得可爱捏?还是白嫩嫩,爱脸红,胆小的小白兔可爱点。

吼,既然这个不可爱,那还有其它法宝啊!她就不信收买不了小白兔。

“嘿嘿,那还有这个。”木雪掏出手机像献宝似地给枫眠看。

没等枫眠开口木雪就介绍了起来。“这是手机,很神奇的盒子哦,里面可以玩游戏,可以听音乐,如果你还有另一只的话,那你隔着十万八千里远野能听到我说话呢!”

“哇,好神奇哦!”枫眠惊讶地接过手机,在手上搬弄,可就是不敢随便扭动,怕弄坏。

“来,给你放首歌。”正要行动的时候,肚子很混蛋的传出了打鼓的声音。

看到枫眠很专注地看着手机,看来没有出糗吧。

“小眠儿,我饿了!”木雪眨着眼看着枫眠。

枫眠这才醒悟,皇上上完朝才会用早膳的,经过这些折腾,怕是已经中午了吧!

枫眠内疚地说,“皇上快点传膳吧!”

第20章 朕想吃了你(7) 木雪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皇上了,会有人亲自上菜的。

“来人啊,给朕传膳!”

菜不一会就传了上来,看着眼前一桌子五彩缤纷,飘着诱人香气的帝王餐,木雪心中是那个感叹啊,暴发户!!!

“来,眠儿,我们一起吃吧?!”木雪抱着枫眠地胳膊有点撒娇地味道。

枫眠怯怯地看着木雪,“可以么?”

“当然,我说话会不算数!”

可是木雪搀扶着枫眠走了一步,枫眠漂亮的秀眉就皱了起来,呻吟了:“痛!”

木雪看着眼泪直掉的枫眠,心疼地把他又扶会了床上,怎么不记得他有伤呢!!?

既然去不了餐桌,那就来喂呗。

吼吼,增长感情嘛!

木雪心中打着小魔鬼,就不记得其实是谁饿了~

木雪端着饭碗来到了枫眠面前,笑容满面,诱惑着说:“小眠儿,来,我喂你!”

枫眠虽然受宠若惊,但是却很惊惶,“皇上,臣妃不敢,这是又违天理的!”自古都是夫君照顾娘子的,哪有反过来的道理?

“嘿嘿,你不吃,那我也不吃,一起饿死好了!”木雪跩地个像二万五一样努着嘴说。

“那……”枫眠为难地说。

木雪头疼了,为啥这个世界是这样的,给人喂个饭好像有困难似地。

“哼!你是不是讨厌我!”木雪眯了眯眼,转眼就冷冷地说。吼,看你还吃不吃!

“皇上恕罪,臣妃没有!”枫眠被转眼间冰冷的宛冰吓着了,手中紧紧地拽着棉被,脸上尽是害怕。

“那你还不听我的话,你想气死我是吧!”

木雪挖了一小勺饭递到枫眠的口前,看到枫眠很机械地吃了,木雪才笑了。“嘿嘿,这才怪了。”

突然脑中弹出来一个很变态的想法,如果小枫眠不从她,是不是要霸王强上弓呢……

木雪甩掉脑子中那个龌龊的想法,碎碎念,纯洁纯洁~

***

两人用好膳,木雪就一一炫耀着她的宝贝。

“这个是mP3,可以听歌的盒子。”

“什么屁?”

“……”

“你看这个是mP4,也可以听歌,玩游戏,只是不能说话而已。”

“又是屁啊!”

“……”

第21章 朝中烦恼事(1) 木雪快吐血了,怎么没想到这只可怜兮兮,可爱的小白兔怎么会用这种词~

趴在床上,看着枫眠慢慢地睡着了,木雪脑子就要重新组装一下了。

波阿罗说过,等到一定的时机她就会回去,只是这七个老婆要怎么办?守寡吗?

还有那个金霓那个妮子,她是宛箬,宛冰的妹妹。

据说宛冰和宛箬是异父同胞,两人小的时候也没什么好说话的,就像认识一下的人一样,没什么姐妹感情。

可是宛冰和宛箬却同时喜欢上了那个男子,那个男子却喜欢别人。在明争暗斗之中,男子和他爱的人私奔了,宛冰和宛箬也成了敌人。

宛冰对那个男人的恨,就是狠狠地虐待美男来泄愤,而宛箬却和她叫板,猛地往府里塞美男,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美男都塞进她的府中。

木雪真是服了她们两个了,发泄仇恨的方式不同,却是同一个目标,让那些美男都臣服于她们的脚下来慰藉自己。

不过想到舒金霓要面对自己府里三千美男的窘样,木雪就像狂笑了。

脑子勾勒出了一幅景象:几位穿着薄纱美男,身材若隐若现。

他们包围着舒金霓,喋喋地说:“公主,让奴家来伺候你吧!”

“公主,我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公主~”

木雪捂嘴狂笑了。舒金霓,你就等着变成人干吧你~

狂笑完了,就要想想自己的工作了。

皇帝要上朝,要论国家大事,要传宗接代,还要批作业,就是奏折!!

木雪头疼了。

她一个高二菜鸟,上不知天理,下不知天文,学习成绩能优秀就不错了,现在叫她来管理国家,不把这个国家搞得穷愁潦倒就不错了,还去讨论什么夜不闭户,繁荣富强!!?

看来要把这个国家转给一个有才能的人才对,顺便捞一笔回家,那以后就高枕无忧,天天吃着爱吃的零食,在家里狂打机就行了~

木雪很白痴地又在胡思乱想中。

*……*……*……*……*……*……

宛冰停止秀男册妃,冲冠为蓝颜,枫美人三夜留宿未央宫,短短的两天就在凤悉国掀起了一波大大的浪潮。

第22章 朝中烦恼事(2) 宫里宫外都议论纷纷,当然,也被木雪听到了。

木雪直抽嘴角,在思考,思考什么?

思考这个国家能有什么高科技,能这么地传地沸沸扬扬?所以,这些年头,八卦也是随处可有啊!

在思考了之后,没得出答案,现在木雪面前又面临着一个巨大严重严峻的问题,她,又要去上朝了~

又要带着沉重的帝冕,心惊胆跳地去面对那些一个个臣子,真是郁闷。

更是郁闷的是,那个所谓的宛箬公主竟然去出使凤朝国了,要一个月之后才回来。看来和舒金霓会和,然后禅位出宫逛遍凤玦大陆这个计划要延迟了。

走出未央宫,穿过御花园,到了太和殿,做在了龙椅上,看着在自己脚下膜拜的大臣,总是觉得很不真实,心里承受有限啊~

“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只见一个穿着墨绿朝服,大约四十几岁的少妇走出来,她两鬓已有些银发,却散发着一阵傲气,在远处看着都觉得有威风。

在此,木雪滴冷汗了,她在这三天好像啥事也没干,只是批了点点奏折,就是陪枫眠看电影,就是没有去知道臣子啊!失策啊失策。那这个人是谁?

“爱卿有何事?”电视上不是这样讲的咩?

“启奏皇上,这几月凤梓国突然在我国边界发动一些小战争,不时地骚扰我国的百姓。而且据探子来报,似乎他们想继续扩大波及面积,以达到令我国不安的目的,请皇上明示!”

凤梓国?

木雪两眼一眯。在凤玦大陆上,凤梓,风鸾和凤悉三国位列巨头,差不多是旗鼓相当,实力都差不多。根据书中的记忆,现在凤鸾国的皇上是和平爱好主义者,所以一直是仁政爱国,对外也是实施扶持政策,帮助其他国家。凤悉国也是有凤鸾国的帮助才会有今天的成就的,所以,凤鸾国在凤玦大陆上是得到一致好评的,甚至只要它的一声令下,其他的国家就会臣服,根本不用一兵一卒。

现在,凤梓国的意图很明显,无非就是想先吞掉位列第三的凤悉国,两国合并,就是凤鸾国联合其他十几个星散国家也未必能胜。

只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恐怕马上就会爆发战争了。只是它现在进攻也未必操之过急了吧!?难道凤梓国不怕凤悉国去凤鸾国借兵让它得不偿失?还是,凤梓国有十足的把握?

第23章 朝中的烦恼事(3) 只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恐怕马上就会爆发战争了。只是它现在进攻也未必操之过急了吧!?难道凤梓国不怕凤悉国去凤鸾国借兵让它得不偿失?还是,凤梓国有十足的把握?

说到打战,木雪就有点伤脑子,想她生在和平年代,什么打战?连黑社会打架她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现在要她去叫人打战的话,简直就接受不来!

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想想就惨烈,想想那斯巴达,想想那勇敢的心,想想——面对面的厮杀想想就可怕,据说这中国古代还要砍人耳朵计数,想着都抖。

最好就是和平解决好了。

木雪把心中的想法讲了一遍,“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凤梓国是否真的有把握吞掉凤悉国,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罢了。”

“这……可是皇上,现在据可靠消息,凤梓国已经大量地招兵买马,大铸兵器,那贼子之心恐怕已是明了。”那个臣子皱眉道。

“那爱卿认为如何是好?现在的百姓安居乐业,一旦打起战来必会晃动民心,恐怕连刚刚建好的根基也会动摇,还是想不要大动干戈较好。”

“这……臣自是明白皇上爱民如子,还是以皇上所言,不要打战罢了!”

“嗯,爱卿所言极是,不过现在我们也要提防一下,也要加固国防,提升军力!”木雪还没说完,那个臣子就插嘴了“皇上,这何为国防?”

木雪一听,吓!原来这里还米国防这说。

“呵呵,国防,就是国家防御力里。”木雪嘿嘿一笑,可是惊呆下面一帮臣子了。

千年不变的冰块脸竟然会笑?而且一笑就是那种感觉有地傻乎乎的笑?

看得臣子们也面面相觑,看来传言不假啊,皇上真的变了。

木雪在心里擦了一把汗,然后威风凛凛地说,“好了,这事就先这么说,看看凤悉国的举动我们再想应敌吧!退朝!”好想有个惊堂木给她拍一拍,发泄心情。丫的,一刻也不想在这大殿上呆着,简直就是活受罪嘛!

不过,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做皇上的格,嘿嘿~

第24章 妖孽老婆(1) 回到未央宫,却不见了小白兔?

逮过那只猪就问:“猪,眠儿呢?”(就怎样叫着先吧~)

“回皇上,枫美人说他已无大碍,不能在皇上的寝宫打扰了所以回洛水阁了。”

郁闷,小白兔干嘛好像会吃了他似地?虽然这几天是吃过他的豆腐,但也不用这样吧。哼!看她这次不把他扒光光!

木雪心中想着非常邪恶的念头,但是表面上是冷冷的,“洛水阁在哪个方向?”

木雪一个人走在前往洛水阁的方向。

至于为啥米叫那只猪带头?哼哼,跟那些心计多得不得了,城府深的不得了的人在一起,那危机感就大得不得了!

一路上是草长莺飞,阳光明媚,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和花香。虽然现在是秋,但是还保持着暮夏的暖意。一种和大自然触及的愉悦和充实,让人轻松,沉醉。

正在漫步欣赏着这美景的木雪,忽然惊觉,貌似现在她要去把小白兔扒光光是的吧,可是这里是哪里啊!?

很久很久以后,木雪终于知道自己真的很俗套了,在自己地盘里迷路了。

丫的,宛冰的祖先也太无聊了吧,一个好好的大宫就是栽满了树和花草,再盖点屋子。可为啥就不搞点路标捏?或者搞个比较有建设性的建筑业行啊!为啥就~唉~无言了。

可怜的木雪就在各宫里兜兜转转的,就是很悲剧地遇不到一个宫婢和太监,活见鬼了!

走得累了,木雪就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下靠做着,心里还在碎碎念着老天变态~

正当想闭眸之时,眼前竟然出现了一抹红?

是的,一片红把她的眼给遮住了。是红色的衣服。

木雪顺着往上看,那个人的脸逆着光,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是那背后的太阳似乎有点猛烈,木雪觉得头晕晕的,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很累,像泥一样随时会软掉,好想睡觉。

所以,木雪真的无视了眼前的人,睡着了~

花魅潼看着这个竟然无视他的美貌而去睡觉的家伙,不由噗嗤地笑了。

一张妖孽般的倾国倾城,丝毫不输女子,甚至绝色美女见了也会羞愧。肤如凝脂,眉如细柳,摄人心魂的桃花凤目上挑着,眉间的朱砂,诱人的红唇,一身红衣,把他的妖媚显现到极点。

第25章 妖孽老婆(2) 哪个女人见了不是虎视眈眈?但是这个女人竟然无视他,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挫败,更多的确是玩味。

殊不知木雪是因为脑袋晕乎乎地,所以看不到他的容貌而已,不然的话现在肯定上演着一敞痴女调戏妖孽男了~

木雪睡得迷迷糊糊,但有点不舒服。因为好像鼻子有什么东西在拂着,痒痒地。

好像是又有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在叫着,不过这苍蝇的声音好像挺好听的。

笑话!觉得苍蝇的声音好听!?木雪撇撇嘴,用手握成拳揉了揉鼻子,继续睡了。

花魅潼就笑的更欢了。这个女人竟然睡得像只猪一样,好玩极了。

看了看她的样子,很漂亮。说他花魅潼的美是妖娆的,那她的美则是纯净,如精灵般的美,而且还带着一丝气魄,就像是精灵之王。

她是谁?宫女吗?

妃嫔宫都没有什么宫女和太监行过,只有妃嫔和随身的一名小厮,其他的都去伺候皇上的,难道这宫女是来偷懒的?

花魅潼好笑地又用木雪的头发去扫她的鼻子,还故意喊着说:“皇上驾到!”

木雪只觉得鼻子好痒,好痒,像有根羽毛在拂着,本身还想只是揉鼻子的,但是听到有人喊“皇上驾到”的时候,木雪就猛然睁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然后,站起身大叫就大叫:“皇上!?”她才是皇上,那个不要命的敢冒充皇上?

眼前看到的,竟是~

妖孽!!!

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用在这个人身上,一点也不过分。

此人,祸国殃民,美得实在太嚣张!!

花魅潼皱了皱眉,刚才还不是对他视若无睹,怎样现在就跟其他女人一样!?

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稍纵即逝。

但是在痴呆状态的木雪猛然清醒。她刚才一直是看着这个人最吸引人的地方,那双如墨玉般的瞳孔,那里还清晰地倒影的她的身影。那一抹的眼神还是被她抓住了。

感觉,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不好惹,她现在还年青,还不想太早为国捐躯。不说有人说过嘛“不要打没有把握的仗”;也有人说过“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且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也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我得留下这本钱,为我以后的逍遥事业打下基础。虽然这个人长得确实无可比拟的美。但不是还有人说过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这根草。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根草是毒草,太危险了。

第26章 妖孽老婆(3) “呃,这位漂亮的姐姐。”我犹豫着开口。“请问您知道洛水宫怎么走么?”我想我这时候脸上挂着的笑容,一定相当谄媚。

美人儿抿嘴一笑,真是百花失色,倾国倾城哪,把木雪的头都笑晕了,心中还在想还好她不是个男的,不然肯定马上就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呵呵。”美人轻声笑的声音还真是动听啊。“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姑娘能唤我‘哥哥’。”

哈?虾米?哥哥?!木雪一时傻了眼,疑惑地将目光从他那绝美的脸上往下移了移,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额滴神讷,有喉结,真的是男的!妖孽啊,绝对妖孽!!!

木雪泪眼飒飒装着鹌鹑扁着嘴:“你怎么可以比我还美……”

木雪知道宛冰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代表没其他女人比她漂亮,但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比女人还极品,让她怎么不悲哀一下!?

花魅潼好笑地问了:“怎么我就不能比你美!?”薄唇微弯,更是显出了桃花妖般的魅惑。

木雪不甘地咬唇,灵光一闪,“你,你不会是皇上的妃子吧!?”

“是。”花魅潼收起那一点笑,面无表情地说。

木雪愤恨了,为啥自己现代一个美男都没遇到,她的前世的男人随便撞到一个都是极品……

“嘿嘿,那我就不打扰您散步了,小的还有事做,请问洛水阁怎么走?”吼,她的老婆比她还漂亮,没天理了,要找个角落画个圈圈安抚一下可怜的小心灵~

“怎么,身为皇上的妃子就让你这样避之而不及?”花魅潼竟然一手撑在木雪后面的柳树上,把木雪半包围起来。

花魅潼蛊惑人心的脸就出现在木雪不到二十厘米的范围里。

木雪一惊,YY的,也太大胆了吧,这个动作算不算是给皇帝带绿帽?如果木雪不是皇上得到前提下。

“呵呵,那个,小的确实有事做,还请……额,那个,你叫什么啊?”

仙君,玉君,炎卿,魅卿,冷卿,羽美人和枫美人。小白兔就是其中的枫美人,他是其他六个妃子中的哪个?

第27章 妖孽老婆(4) “我,就是皇上的魅卿,花魅潼……”花魅潼的脸离木雪更近了,有点温热的气息喷在木雪的耳边,酥酥痒痒的,再加上花魅潼那好听,带点妩媚的音,搞得木雪脚一个软,身子抖了抖。

丫的,太混了,要是今天来的不是她,那是不是就要和别人私奔了!?

木雪越想就越有气,吼,现在她就像在扮演第三者似的。

那就要试试他真的是否会红杏出墙了!!

木雪把头一抬,眼光直至花魅潼那双凤眼。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还怕斗不赢你!?

故意挨前去,贴到了花魅潼得到胸膛。

想不到这魅卿看起来柔若无骨,胸膛却有种温热的男性气息。感觉到他的一丝颤抖,木雪勾起一抹坏笑。

手指不安分地描绘着那白皙的脸庞,手感非常好,比小白兔的还滑。

“不是,人家确实有事要做嘛,万一延误了事,皇上追究起来可是要掉头的啊~”天啊,这是她的声音吗!?好肉麻啊~

“喔?那有什么事?本宫记得,皇上好像下令除了太监,宫婢是不能进这后宫的吧。”花魅潼的眼里流露出的厌恶被木雪瞬间抓到,然后在心里贼兮兮地笑着。

“这肯定是皇上下令的啊,奴婢才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违抗皇命呢9请魅卿指明路,事过之后,奴婢自然会报答魅卿的!”木雪娇滴滴地说,其实她真的受不了自己的这种样子啊!

“哦?那你要怎么报答我?”花魅潼凤目一挑。

木雪又暗暗给自己打了气,食指慢慢地滑落到了花魅潼的胸膛,在胸上画着圈圈。

“奴婢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婢,只要力所能及的,奴婢定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呕心沥血,赴汤蹈火,剜心掏肺,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死而后已~”

花魅潼眼中更添了一丝玩味,更多的还是那种不屑。

“好,那我要你……”后面故意拖着音。

木雪听了,有点复杂的滋味,但又不知道是啥滋味。

“魅卿,您可是皇上的妃子呢,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宾果!给她玩翻墙!?

木雪两眼装羞地看着花魅潼绝色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为啥会有这样美的男人,造物主,你太不公平了!

第28章 小白兔在洗澡(1) “我要你……滚!”花魅潼虽然脸上带笑地说,没有任何的起伏,还是那般的蛊惑。

木雪心里竟然有种愉悦的感情,不知从何而来。

一下子跳开了花魅潼的怀抱,抱着臂,露出贼兮兮的笑:“很好!”

***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木雪才到了洛水阁。

还是忍不住批判了一下花魅潼,竟然把她扔下,不告诉她洛水阁在哪,又让她找了那么久。

刚到洛水阁,小青就提着一桶水出来,见到木雪的时候,嘴张得大大的:“皇…皇…皇上!”

木雪跳到他面前,很好笑地说:“嘴巴再张的话就有小鸟在里面做窝啦!”

这时小青才反应过来,刚要行礼的时候就被木雪制止了:“唉,不用行礼了,眠儿现在在干什么?”

小青一愣后,脸上出现一点点红,然后就迅速不见了:“回皇上,主子正在屋内沐浴。”

木雪看了看小青手上提的冒着热气的水,脸上是奸诈之极的诡异笑容,小白兔啊,这是天意 !

小青被木雪的奸样吓了吓,木雪就贼兮兮地对他说:“把水给我,我去看看他洗好了没。”

小青立刻会意,脸上又是上了红晕。

看着木雪进门,小青激动万分,难道皇上真的对主子有好意?

这几天,皇上对主子的柔情都看在了眼里。皇上总是和主子说说笑笑,而主子也是春光满面。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老主子就安息了!

只见木雪轻轻地推门进去,一眼看到的是屋内的布局。虽然不大,但是家具齐备,可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

然后就是眼前的大浴桶了!!

小白兔背对着木雪坐在桶内,乌发尽泻。

木雪走了过去,撩起了他的长发,这是多么一副旖旎的图画啊!

可是木雪发现,小白兔好像米动静啊!

咽了咽口水,木雪绕着浴桶来到枫眠的面前,发现他睡着了。

细致柔腻的肌肤如婴儿般隐隐透着粉红,挺俏的鼻梁下是两片粉嫩地不可思议的薄唇,长长的卷翘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水珠。他整个人,在袅袅水雾中,给人的感觉就象是水做出来的精品,清莹如水,温润如水,柔媚如水。

第29章 小白兔在洗澡(2) 颈子下面……是一层花瓣,把春光刚刚好地遮盖住了,让木雪一阵失望。

不过,小白兔,你迟早都是我的。

木雪在心中狂奸笑着。

伸手摸着刚出水的脸蛋,舒服之极,就像摸着一般的柔软,然后木雪就摸得不亦说乎,而且心中有点小魔鬼,手有点下滑的趋势。

忽然感觉到手下的人好像有点动静,木雪连忙把手缩回来。

不会吧,被发现了!?

只见枫眠的头微微侧了一下,两行清泪竟然无预兆地流了出来!

木雪一惊,不会吧!难道小白兔睡着也知道被人调戏?

枫眠低喃着,“爹爹——”语气里尽是悲伤和思念。

木雪听清楚是枫眠的呓语之后,松了口气,同时也心疼地环抱住枫眠的头,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眠儿……”

枫眠好像听到了木雪的低喃,似乎是有种依赖,两只手蓦地从水中抽出,紧紧地抱住了木雪!

“爹爹,呜呜~”

嘣!一个晴天霹雳!

木雪瞪大死鱼样的眼睛,像座雕像似地石化在浴桶边,手环着枫眠的头,枫眠也回抱着她,而且还是全身光光的~

心中顿时汹涌澎湃,惊涛骇浪,风雨交加,颠沛流离。

天啊!

木雪飙泪,喷鼻血了!

这场面也太儿童不宜了吧!

枫眠身上的水蔓延到了木雪的身上,以至炙热的温度也在传播着。木雪脸上也是火辣辣一片啊,脑子也是空白一片。

小白兔啊,我的清白被你毁了啊!

枫眠又是往木雪怀里钻着,弄得木雪非常痛苦。

小白兔,你在引人犯罪呜呜~

“呜呜,爹爹,不要离开眠儿,眠儿很乖……”枫眠伤心地说着,甚至身子也颤抖着。

木雪这才回神,原来小白兔是想念他爹啊!可怜的孩子。

抚摸着枫眠的头,木雪安慰着说:“爹爹不走,爹爹陪眠儿~”

枫眠好像听懂一般,点了点头,“嗯,好爹爹……”可是手的力道还是很紧,让木雪挣不开,又不忍心粗鲁扳开。

木雪苦笑了,其实这个时候完完全全可以敲醒小白兔,然后把他吃干抹净的,可是这只是小说中的情节,只是想想好了,她可不干这档事。

晕,这就是传说中的有贼心没贼胆!

第30章 要亲就给你亲个够嘛(1) 过了会,木雪平息心中的澎湃之后,才叫唤小青进来。

小青看到这画面也石化了。

自己的主子竟然……竟然赤身抱着皇上!!

木雪看他愣在门边,很是苦恼,“大哥,你能不能把他弄上床才来发呆啊~”

小青这才回神,赶忙过过来。

两个人把枫眠合力抱上了床,小青偷着笑下去了。被木雪看到那个笑意,木雪觉得自己亏大了,别人以为她干了啥,可是她啥也没干啊!

躺在枫眠的小窝里,美人在怀,这滋味还真是让人热血沸腾撒。

前两天,小白兔受伤了,只能在他的脸上和小手吃点豆腐,让她在心里抓狂着,今天可要好好地吃上。

嘿嘿,木雪弯起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笑。

近了!更近了!!!

木雪的脸慢慢地向枫眠那靠近,那粉嫩的唇无疑就是那只大色狼的目标。

木雪心里狂跳着,天啊,自己的初吻嗯!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心里是满满的兴奋。

眼看就要成功了,这时枫眠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然后是更大的动作,貌似就要醒了。

木雪哭丧着脸,心里非常郁闷地闭上眼睛。

呜呜,连个美好的吻都不能成功,失败啊失败啊!

更加郁闷的是为什么她不能正大光明地去吻她老婆,搞得就像地下党一样鬼鬼祟祟,心惊胆跳!?

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郁闷!非常郁闷!

枫眠醒了,刚睁开眼睛就非常惊悚地发现,他他他竟然抱着皇上!

枫眠脸上火辣辣的,却不想挣开这个怀抱,这个怀抱让他安心,依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想进宫的时候他还心惊忐忑,害怕这个杀人无数的皇帝。

可是这几天她的行为却与传说中的截然不同。她总是对他笑,喜欢用手摸他的脸,握他的手。她竟然还让他在她的龙床上休养了三天。给他看一些他从来没有看过的玩意,和他一起看里面的人在表演,和他听他从来没听过的音乐。

从来没有人和他有过这样的亲近,连爹爹都没有过。

总之他从前天起,心就跳得很剧烈,就像有只鹿在撞。

第31章 要亲就给你亲个够嘛(2) 有害怕,有惊讶,也有……欢喜。

只是,她是皇上,她不可能永远都对他这样。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梦过了,就又是孤身一人了。

抬头迎上了那张闭眸的脸,枫眠心中一阵苦涩,自己从不奢求什么,不是么?

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张美丽的脸,停在一寸之处,

木雪还在郁闷着,只是不知为何脸上好像有些微微的热风。拂着面,好像很舒服。

刚想睁开眼,有个柔软的东西便贴上自己的唇!

木雪第一个反应就是,小白兔吻她了!

那吻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并无留下多少的温度。

马上睁大眼,果然看见小白兔惊惶失措的眼神,带着一丝羞,面若桃花,楚楚动人。

天啊,从没想到,原来小白兔也有热情的一面啊!

挽上了小白兔的脖子,却觉得他有些颤抖。

“呜呜,小白兔,你刚才在干什么!?”不看那张笑意吟吟的脸的话,就活像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似地。

“我我我……”枫眠窘迫得一张小脸红红彤彤的,可爱之极。

“恩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敢有一丝隐瞒,十大酷刑招呼!!”贼笑啊!

“臣妃……臣妃有罪……不……不该……玷污皇上。”枫眠越说越小声,头也越低。

“啊!不会吧,眠儿,亏我这么相信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木雪非常夸张地抱着胸,可怜兮兮地看着枫眠。

枫眠这时更加害怕了,眼泪就这样簌簌的扑落了下来:“呜呜~臣妃知罪,臣妃知罪。”

看着蜷缩快要成刺猬的小白兔,心中的罪孽感就狂升了,唉,爱哭的小男孩惹不得啊!

“额,眠儿,不要紧的,要亲就给你亲个够嘛,怕什么,你是我的妃子,亲我当然可以啊!”木雪抱住那抖得剧烈的身子,暗呼,玩过了~

枫眠的身子一僵,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抬头看着木雪,不相信地问:“真的可以吗?”

这个场景好熟悉啊!额,不是三天前就上演了么……

木雪忽然奸诈诡笑地看着枫眠,一打定主意,“嘿嘿,当让可以罗!!”

第32章 要亲就给你亲个够嘛(3) 然后就把枫眠压了下去,一把吻住那张小唇。

枫眠被突如而来的袭击弄得不知所措,脸是红的不能再红了,唯有轻轻地闭上眼睛任由木雪吻着她。

屋内很静,甚至可以听到两人狂跳不已的心跳声。

木雪本身只是也想单纯地亲一下,可是那新鲜的感觉让她有种很奇妙的蓦动。

想起小说里的亲吻剧情,木雪更是有点兴奋。

轻轻的在他那两片唇边辗转,舌生涩地探入了他的口中,只是碰到贝齿便缩了回来,然后又是小心翼翼地一阵的探索。

尝到了那香甜,木雪更是有点放肆,小舌在里面尽情地窜动。

过了好一会儿,木雪才放开已经有点情迷意乱的枫眠。看着双眼迷离的小白兔,木雪拨弄了一下枫眠面前额前的刘海。

这时的枫眠双颊红润,眼含春水,红唇微启,肌肤胜雪,比一个女子还要妩媚动人。

但是,木雪只是强压下心中的燥热,轻轻地把枫眠的头拥至自己的颈间。

没有爱情的肌肤之亲,木雪觉得那可比是肮脏的交易。

她明白,宫里的妃子都是服侍皇上,而且只是作为暖床和传宗接代的工具,小说里感人肺腑,动人心弦的帝王之恋几乎是微乎其微。而妃子们也都是糊里糊涂地只为受到皇上的雨露,然后成为一个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高贵之人,满足自己的荣誉感。

但是,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没有阶级的观念,没有尊卑的分明。在一起,无非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并且那个人也喜欢自己,这样才是她心中想要的。

对于面前的小白兔,也就是因为自己尊贵的身份才臣服于自己的,还有其他的六人。

所以,对于不是单纯喜欢自己的,自己会选择放手的,因为有人说过,不属于自己的始终是不属于自己。

总之,一切她想要的是他们的心,而不是他们的人。

等枫眠睡了之后,木雪才轻轻地下了床,走出屋外。

立在门外的小青大概没想到木雪会那么快出来,一惊之后,才赶忙辑礼,“皇上——”

木雪颔了颔首,“照顾好眠儿。”

第33章 要亲就给你亲个够嘛(4) “是,皇上,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

木雪照着来时的记忆找着路回去,又经过了刚才狐狸的寝殿。

那个妖媚的狐狸,长得比现在的她还漂亮啊,真的是不甘心,很嫉妒啊!!

木雪在心里恨恨哀怨了一下,然后拂袖而去。

忽然,在空中传来了一阵似有似无的琴声,如高山流水,叮咚泉响。

悠扬绵长的琴声,细听,却有淡淡婉转的忧伤,彷佛在缠绵悱恻地诉说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潮起朝落……

木雪寻找着琴声的出处,发现琴声是从一座楼阁里传出来的。

楼前有个漂亮的湖,而在一侧,一扇开着的窗户里,升着袅袅的烟云,一个男子闭眸抚琴。

修长优美的十指抚上琴弦,轻轻拨动出撩人心弦的音浪。

最主要的是抚琴的男子,远远的看着,就如一支美丽的兰花,散发着一种宁静而深沉的气质,就是所谓的气质如兰吧。

木雪听着如天籁的琴声,脚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去。

而抚琴的男子似乎感觉到有人的靠近,闭着的眼帘慢慢打开,琴声也嘎然而止。

木雪这才停下,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离那个美男不到五米的距离。

她才看清楚了他的样貌,真是美男子,不是枫眠的怕羞,不是花魅潼的妖媚,是一种很让人感到很舒心的如兰,如玉的气息,宁静而优美。

一身浅紫色的衣袍更是衬得他的儒雅温文的气质。

木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打扰你的雅兴了,嘿嘿~”

潇玉微微愣了一下,笑道:“不妨,你是~”

“嗯~”木雪有些纠结了,如果说自己是皇上,那这个美男十成会对自己避如蛇蝎,那自己要什么身份?

“我只是这宫里的一个小小宫婢而已,你呢?”

潇玉笑了一下,“我是皇上的妃子,玉君。”

“哦,原来你就是玉君啊,怪不得。”嘿嘿,又是她的老婆哦,想不到随便逛逛也能碰到自己的两个老婆,如果继续逛下去会不会把其他的老婆给现形啊?

第34章 如兰美男,我罩你(1) “怪不得?”潇玉一脸的疑问。

“嘿嘿,没什么~”怪不得那么那么帅!!

“你是宫婢?你不知道皇上下令,没有她的命令,太监和宫婢都不能出入这后宫吗?”

潇玉又是看着木雪,发现木雪身上穿的并不是宫女装,而是一身粉红的纱裙。

而且长得沉鱼落雁,没有半点的卑微之气,甚至还有点尊贵的气质。

皇上?

在下一秒,潇玉把这个可能否认了。皇上从不踏入后宫半步的。

那她是谁?

木雪暗中吐了吐舌,YY的,真不好骗啊,苦思冥想想了好一下下,才搬出个很烂的理由,“额,这个,我奉皇上之令,执行一个非常秘密的任务!”啊哈哈~她是皇上,她咋地说都行!

“哦~”既然是皇上的事,那他就不能多说。

潇玉又是坐下抚琴,悠悠的琴声慢慢地倾出来,让木雪不由得沉醉。见不远处有个石桌椅,便屁股颠颠地跑去坐下,撑着手看着美男弹琴。

哇,真的好好看啊!

木雪眼里尽是桃花泡泡,就差点没流口水了。

潇玉又再次停下,眼里尽是笑意地说:“你不是说皇上给你任务了吗?还不去?”

木雪眨眨眼,调皮地说:“这会不就是做完了吗,来听你弹琴啊,你弹得好好听啊,再弹弹嘛!”

潇玉笑意不减,但是却有些苦涩:“弹得好又如何,不过三个月,便再也不能弹了。”

木雪蓦地一惊,“为什么!?”

“你见过能在皇宫里活上三个月的妃子吗?”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钩着琴弦,蹦出一两个沉闷的调音。

“哦,你说这个啊,不怕不怕,我保证你能长命百岁!”木雪自信扬扬地说。

潇玉说:“你只是宫婢而已,皇上决定的事你又能怎样?即使你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恐怕也是无济于事的。”

木雪在桌上画着圈圈,不知道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木雪却忽然站了起来,走到潇玉的面前,中间只是隔着扇及腰的矮墙。

不顾他的惊异,一把拉过他的手,坚决的说:“你不要担心,你们不会有事的!我~”

“大胆贱婢,竟敢在后宫与皇妃~”

第35章 如兰美男,我罩你(2) 木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尖嗓音给打断了,NN的,竟然还叫贱婢!!?

木雪恼怒地回头,就见到那只猪石化的样子,后面的话也吓得说不出来。

“王八蛋!你在骂谁!”木雪身上阴森森的气息把潇玉给吓了一跳,连手也忘记抽出来。

“啊~参见皇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玉竺一下子跪在地上,手掌在猛地掌嘴,打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后面跟着的宫女和太监也一干跪下,十几人好不壮观。

“怎么,上次是谁在我床上睡你也管,现在我跟我的妃子握个手你就敢骂我,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木雪彻底变喷火龙了,杀气腾腾地走向玉竺等人。

“皇上饶命啊,奴婢没看清楚啊~”

“靠,你你就是说我的错,我站得太远,让你误会。”

“不不不……”

“不你个死人头啊!来人,把她拉到其他地方去,重打五十大板!”

“皇上饶命啊~”

“是,皇上~”几个太监低着头把哭得喊爹娘的玉竺拉走,顺便幸灾乐祸了一番,谁叫着大侍女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得意宫婢便总是欺压他们,这次就有她受的了!

木雪愤愤地瞪了玉竺被拖走的方向,然后才转身,却看到潇玉竟然已经出了楼阁,跪在她的身后。

“臣妃参见皇上,方才是臣妃有眼不识泰山,对皇上不敬,请皇上降罪。”

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情感,平淡得要命,

木雪咬了咬唇,她就知道,被知道之后就没人会接近她,那个死宛冰。

“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了啦,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是怕你知道我是皇上之后你会怕我,然后像这样,就像君臣一样,但是我想要的是朋友,甚至是夫妻之间那样的关系啊!”

“皇上言重了,臣妃本就是皇上的夫君,理应伺候皇上的!”潇玉还是低着头,还是波澜无阔。

木雪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失落,究竟是失落了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刚才两人又说又笑,在下一刻就恍若陌生人,可是木雪觉得比陌生人还不如。

第36章 如兰美男,我罩你(3) 如果是陌生人,那还有认识的机会,给他好的印象,但是现在以前那个总是害人的那个印象已经根深蒂固了吧,他还愿意相信自己吗?

呐呐地走了两步,难道真的要把这样刚刚建好的关系给破灭?

不甘心,而且,她是她老婆也,同住一个屋檐,抬头不见低头见,就一辈子这样?靠,她来这里是来泡美男的!不是来演戏的!

啊呀呀,一个美男而已,她还有大把手段捏!也不看看她是从哪里来的,二十一世纪啊。传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莫说一个,后面还有几个捏!

就这样,征服后宫的伟大理想又使木雪瞬间重振雄风。

木雪非常邪恶地笑了笑,眼睛骨碌一转,然后身子一掉,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皇上!?”潇玉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去抱起了木雪。谁知道就在他接触她的那一刻,木雪的手臂就如蛇般灵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不放,嘴也弯起了奸计得逞的笑:“爱妃,你还是在乎我的!”

潇玉愣一下,便和气地道:“这是臣妃应该做的,难道皇上让臣妃置皇上于不理?”

“哎呀,爱妃别生气了啦,我真的不是存心要骗你的啦,”木雪好像撒娇一般,抬头看着他,他的怀抱好暖啊,身上还有一阵淡淡的兰花香,一缕头发垂下,落在木雪的脸上,“我只是想听你弹琴啊,如果我说我是皇上了,你就不会用真感情弹,弹了也不好听了嘛,原谅我好不好了啦~”木雪于是更加卖力地在他怀里蹭着头,就像只小猫咪般乖巧。

“宫里的妃子哪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何必来戏弄臣妃呢?”潇玉还是皱着眉,怀中的柔软竟然有种让他心烦意乱的感觉。

“嘿嘿,你弹的真的很好听啊!我喜欢,再给我弹好不好,不要当我是皇上了啦,我是你娘子哦,我们是夫妻。”木雪笑得更欢了,因为,她刚才竟然听到了他的心跳,而且跳得非常快!

所以,他对她是有感觉的!

“臣妃~”

第37章 如兰美男,我罩你(4) “唉,什么臣妃啦,什么烂称呼,以后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喜欢的话你叫我冰儿,我叫你~咦,你叫什么啊!?”木雪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捞起那缕墨发在手上把玩着,像个孝子似地。

“我叫潇玉。”潇玉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在那么近的距离下,木雪不由地看呆了。他笑得,真的非常好看,如和煦的阳光,把三月的暮雪都融化了,让人就是一个舒服。

“潇玉~嘿嘿,好听!”木雪傻傻地附和道。

“地上不冷吗?”潇玉笑意不减,看着懵懂的木雪,看来,传言真的好像不可靠。

“啊?”木雪过了好一会才发现潇玉是在戏谑她,那种亲近感让她欣喜若狂,原来天堂与地狱是一步之遥而已啊!

“恩恩,冷呢!你把我抱上石凳上好不好呀?”木雪笑意盈盈地看着潇玉,越看越觉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没想到潇玉好像不用吹灰之力就把她抱了起来,而且还是个公主抱。

从初中开始就渴望有自己的王子抱着她的木雪,没想到自己的初抱竟然是个帅哥,赚翻了!!

在心中偷笑了好一会,木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的怀抱,不走的话恐怕会把他的腿给坐僵的。

“潇玉,你喜欢弹琴吗?”木雪纠结了很久才非常无聊地拉出了这个白痴地问题。

“每个大家闺秀都会琴棋书画的,我只是会点皮毛而已。”

“谁说的,我的潇玉是最棒的!我给你听一首歌好不好!”嘿,我看还收买不了你!

想当初小白兔两三下就被她收买了,潇玉也差不多了吧!木雪在心中偷笑了,接下来,就把其他几个美男都收买了,然后浪迹天涯,和和美美,皆大欢喜啊!

就在木雪胡思乱想之际,,潇玉就发话了:“你会唱歌?皇上怎么可能会唱歌?这可是男人们的事啊!”

木雪听了,抽了抽嘴角,天啊,怎么忘记这是个女尊的社会。女人就相当于古时的大男人,而且木雪还是皇上也,虽然现代有男的唱歌,但是你去叫一个皇上来唱歌,在这里会掀起多大的浪潮?

第38章 如兰美男,我罩你(5) “嘿嘿,不是我唱!”木雪挑眉,然后从腰间拿出了一个mP3,模范着自由女神像的招牌动作,就差手上再夹本书了。

不过,潇玉还是比较关注她手上的东西多点:“那是什么?”

木雪非常得意地说:“这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宝物哦,它会自己唱歌的!”

潇玉眼中尽是好奇和惊讶,木雪就知道了,目的达到了。

“不过,这宝物天生有个怪异的特点。”鱼儿啊鱼儿你快上钩~

“什么特点?”

“恩恩,它呀,有点色,就是要看到有人亲他的主人才会唱歌的。”木雪正经八百地说,就像真的有这回事似地。

“这……”潇玉脸上忽然有点淡淡的粉红,“它会看?”

木雪心里是那个狂笑啊,亲爱的潇玉啊,乖乖地吧~啊哈哈~

“真的,你想不想听啊,真的很好听的。要不我找个人来亲我然后叫它唱好不好!?”

不如现在试试他的心好了?

潇玉听了木雪的话,眼里的光彩尽失,留下了黯淡,可是还是用激动地语气想掩盖而过:“你喜欢好了。”可是,他并不知道,里面竟然夹杂着淡淡的悲伤。

“唉,傻瓜~”木雪来到他的面前,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唇就这样贴上了他的脸颊,就如蜻蜓点水,一逝而过。

这样算不算强吻?

木雪放开了潇玉,轻轻地在他耳边低语,“以后,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无论是身,还是心。

“你……”

“真的,相信我。”

“……嗯。”

第39章 一夜春色,朕流鼻血鸟~(1) 晚上,是夜。

木雪一边啃着瓜子,耳朵戴着耳机听着音乐,一边在看着小说。翘着个二郎腿,优哉游哉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声音:“皇上……”

“进来……”

木雪立马扯下耳机,和小说一起放在身边,吐出瓜子壳,放下二郎腿,假装闭眸养神,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木雪一看是那只猪,就不爽地说:“什么事!?”

“皇上,不知皇上今天要哪位妃子侍寝?”玉竺很卑谦地奉上一个金制盘子,里面孤零零地睡着七个长方形的东西。

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翻牌子!?

木雪心里那个激动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自己的美男老婆ooXX……

心中的小九九魔鬼不断地捣鼓着,要哪个!?小白兔!?潇玉!?

还要不要来个3P?天啊!自己在想什么!?

木雪脸上火辣辣的,想不到自己会那么龌龊~

脑海中忽然闪出了那张绝美的脸庞。

妖艳的朱砂痣,湄人的桃花眼,丰润的红唇……

天啊,就这么想想木雪都觉得自己受不了,如果叫他来,那自己岂不是真的会成了禽兽!?

木雪阴森森地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就快没能把人的风湿给勾出来了,顿时把玉竺吓得直哆嗦。

木雪的手指进过一个个的牌子,最后停驻在一个写着“魅”字的牌子上:“就他吧。”

“是,奴婢着就去唤魅卿准备。”

木雪一脸的奸笑,她真的想快点见到那只妖孽狐狸知道她就是皇上的痴呆样,哈哈~

还有,还要不要玩绝一点?

待玉竺快要踏出未央宫时,木雪又唤了:“等等——”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玉竺觉得,现在的皇上真的,有点恐怖。

“嘿嘿,让他扒光光圈在被子里抱过来放在朕的床上……”

玉竺石化……

……*……*……*……*……

台上的烛光被风摇曳着,闪着暧昧的光。

亮光折射在木雪那张流着口水,两眼放光的脸上,显得有些恐怖。

床上的人一身赤裸,只是抱着一张被子遮住了主要的部位。两个圆润的肩膀显得妩媚之极,青丝如溪流一般尽泻在那白皙的胸前,两朵粉红的桃花忽隐忽现。

第40章 一夜春色,朕流鼻血鸟~(2) 两条修长如玉般的腿重叠着,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眼,娇艳欲滴的红唇,仿佛在极力地挑战着人的理智……

红唇微吐轻语:“皇上,放过臣妃吧!”

花魅潼话罢咬唇,双手拉过被子,欲遮住上身。

木雪笑了,笑得极其猥琐。粗鲁地扑过去把他压在床上,把他的手钳制在他的身子两旁:“爱妃,你逃不了了,你就从了我吧!”

手在花魅潼的身上游走着,雪颈,喉结,锁骨,梅朵,腰……

花魅潼身上一阵阵的战栗,脸上更是红色一片。身子痛苦的扭动着,却显得无比的迷人。

“皇……皇上,臣妃,想要~”他的眼里尽是一片羞涩,让木雪真的难以自拔。

“嗯,爱妃,我来了……”木雪抚摸着花魅潼雪白的大腿,然后轻轻抬起,另一只手摸索着,沉醉着……

“啊!”

木雪尖叫地跳起来,左往右看,这里是哪里,是哪里!?

发现这里是自己的宫殿,而不是花魅潼的宫殿~

原来,只是个梦,是个梦而已……

木雪长吁一口气,天啊,太可耻了,自己竟然做春梦,而且还做得那么色!可是为啥要在最精彩的时候会……

她,她竟然摸到自己竟然变成男的!!而花魅潼也变成女的!!

天啊,太恐怖了!太疯狂了!!

就是为嘛自己要在上面那么强悍?

木雪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胸……

好在,好在,自己是女的!阿弥陀佛……

挥了自己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转身,鼻子却华丽丽地流下了一行热血……

现在,以汹涌澎湃,激情飞扬,超能海啸,十二级地震这些词,也不能体现木雪的心情。

花魅潼倚在龙床上,一身几乎可以省略的薄纱,里面的肌肤一览无余。双腿重叠着,撩人,让人不能呼吸。

呼啦啦,木雪觉得自己鼻子中的鼻血涌得更欢了……

花魅潼看到皇上就是今天在后宫里碰到的女人之后,惊讶之极,但是看到木雪的鼻血之后,眼中就漫起了笑意。

“哎呀,皇上您怎么了。”花魅潼故作惊惶,从床上走到了木雪的面前。

而木雪就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尤物……

第41章 一夜春色,朕流鼻血鸟~(3) 花魅潼故意把身子往木雪身上一贴,温热的身躯让木雪惊惶失措,赶忙地退后一步,却不知是怎么的,那件薄纱竟然就这样褪下……

木雪瞪大了眼睛看着全身赤裸的花魅潼,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脑子空白一片。

花魅潼“呀”的一身,用手抱胸,羞答答地看着木雪,眼里都可以滴水了。

大哥啊!是抱你的弟弟啊!不是抱胸啊!!!

木雪心里猛地飙泪呐喊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转身,逃离似地出了宫殿。

望着黑色的天空,木雪思绪万分,又是对天哀嚎:“啊~~~~~~”

远处的玉竺也奔了过来,看到木雪胸前一片的红血,惊惶地说:“啊J上你怎么了!来人啊!快传御医!”

“喂!!不用了!”靠,如果知道她被美色搞得喷鼻血的话,她还有脸么!?

“退下吧!”木雪摆摆手,“还有,给朕备水沐浴。”

身上的燥热还没除去,她可没那英雄劲去泼冷水,去洗个热水澡行了吧。

呜呜,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木雪靠在浴池的一角,在自我反省着:

为什么她会受不住美色的诱惑流鼻血!?

为什么她当时没有把他吃干抹净!?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当色女的材质!?

唉,早知道就像梦里冲上去把他吃掉嘛!!失策啊失策!

要不要等下会去把他吃掉!?

额……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还是不要了吧,没准等下鼻血流光了也不知道怎回事。

不过那狐狸为啥没惊讶捏?他的心里素质就那么好!?

还有,他后面的事肯定是故意的!他眼中的笑意可是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了!

YY的,竟然栽在了他的手里,以后她要怎活啊~呜呜……

木雪有意无意地拨弄着水,惆怅万分。

现在一个已经是鼻血横流了,要是其他六个也来的话,她会不会成人干啊!?

木雪摇了摇头,心里骂着自己。真的是没点好思想,吃饱思淫欲用在自个儿身上真的是对了,脑子里尽装着怎么把人吃掉……

第42章 一夜春色,朕流鼻血鸟~(4) 闭上眼睛,木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却不知有人走了进来。

木雪的头小鸡啄米似地一低一低的,睡意渐浓。

迷迷糊糊地意识中,听到了流水的声音,没有让木雪醒来,却更是添了睡意。

花魅潼静静地望着眼前流着口水的木雪,思绪万千,手中汇集的掌气足以让人致命。

可是又不知为何,犹豫不前。

前面一片刺眼的光芒,木雪感觉到眼睛的疼痛,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想闭上眼睛,自己会看到什么。

脑子空白一片,想不起什么。

木雪孤零零地走着,仿佛是一条无尽的道路。

渐渐地,光芒不再刺眼,慢慢地变得稀薄。

粉红的床缦,卡通兔拖鞋,琉璃管风铃……这里……这里是她的房间!

木雪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手不由自主地想碰触窗台上在风中无助地摇曳着的郁金香,一下子,手就飘渺地穿透花朵。

不可能!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爸爸!妈妈!

木雪穿透过书桌,穿透过门,来到那间熟悉的房间。

床上的人呼吸均匀,胸口慢慢地起伏着。

木雪的泪就这样地流了下来。前两天看着全家福,她也只是有着淡淡的忧伤,但是现在,看着真实的他们,自己却碰不着,真的很茫然。

“爸爸,妈妈……”手一次又一次地穿透了他们的脸颊,很努力地想要触碰,但又是一次次的失败。

“爸爸,妈妈……”

滚烫的泪珠从木雪的脸颊滑下,直至下巴打在水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花魅潼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帝王,迟迟没有下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也会落泪?

木雪真的好累,眼前的爸爸妈妈没了,渐渐地模糊了。

木雪沙哑地哭喊着,可是眼皮就如挂着千钧的石头。

无助地闭上眼,感觉有人抱起了他,自己的身子很冷,哆嗦了一下,然后就有张毯子把她裹了起来。

在这个人的怀抱,很温暖。

由始至终,木雪都没有睁开过眼……

第43章 一个早,又是鼻血横流(1) 早上,一缕缕的阳光照在两张睡得安详的脸上,芙蓉般的脸宁静得让人忘记呼吸。

木雪嘤吟一声,想要睁眼,可是眼睛肿痛酸涩,很是痛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好像粘了胶水的眼皮子,映入眼帘的还是金色的纱幔,手碰触到的还是柔软的丝背。

那究竟是个梦……

木雪无力的苦笑着,掀开被子……

“哇啊!!!!!!!!!!!!!!!!”

“呜呜呜呜呜呜…………”

“皇上!!!!!!!!!!!!!!!!”

木雪看到……她她她的床上竟然有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本能的意识,她爆发出一百五十分贝的重磅炸弹!

花魅潼还睡得香香的,谁知道竟然耳边会传来刺破耳膜般的尖叫!

但是耳朵貌似被毁了……

好痛啊……

花魅潼呜咽着……

外头的侍卫大清早地听到他们的皇上鬼叫的声音,一股脑都冲进去护驾,却看见他们的皇上抱着被子对着魅卿一脸受惊地在往后退,而魅卿则痛苦地捂着耳朵……

这是啥状况?

皇上被人强了?

“吧嗒吧嗒……”

啥声音?

木雪机械般地转头,晕死,一干的侍卫的鼻子下面两条红红的粗线是啥?

木雪顺着他们痴呆地目光,目标正对着床上的那个不明“物体”。

“你们在干什么!!”木雪机智地反应过来,抱着被子扑向那个肉团,把那一片春光遮住。

“属下该死……”侍卫一个个的脸红如虾子,全都抱拳退下,心中忐忑万分,不住哀嚎。为啥这皇上这几天总喜欢尖叫之后等他们冲进去之后看到的都是儿童不宜的东东?

花魅潼把脸从被窝里伸出来,一张脸不知是羞涩还是在被窝里窝得太久,红的就如娇艳的秋后海棠,惹人怜爱:“皇上……”

木雪被这声酥骨的娇唤唤回了呆滞的神志。一个早,自己喊破喉咙,又来一个猛扑,到底发生啥事了?

看到自己抱着的人,两具赤裸的身躯燃烧的炙热温度,在加上花魅潼那张极易让人爆发兽欲的魅脸,木雪觉得自己的脸,哦,不仅是脸,全身都滚烫滚烫的,难受之极。

第44章 一个早,又是鼻血横流(2) oh! my god!!!

一大早地就那么刺激?

木雪犹如怀中抱得是个烫手的芋头,一把推开,没想到这没把他推开,反而是靠近床沿的她跌落下床。

“哎呀!!”

外面的侍卫悲愤了J上,你自个玩吧,不理你了。

“呜呜呜……”木雪揉了揉跌痛的屁屁想要站起来,当目光触及到床上的人时,鼻中的热流又是汹涌而出,眼中却是震惊!

花魅潼媚眼如丝,实在撩人。但是在那白皙的胸膛上,那些草莓是虾米!!!?

难道他有那个爱好喜欢在自己身上种草莓?

还有!!那一条条粉红的盂又是啥米?不要说他喜欢自虐吧?

“你你你你……”

花魅潼顺着她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胸膛。那一个个红红的吻痕和一条条的抓痕在阳光中显得特别妖艳。

他娇笑着,脸上涩意更增,说出了一句让木雪极度喷血的话:“皇上你昨天好粗鲁哦……”

什么!!!!!!?

啥米意思?她昨天把人家给强了????

木雪热血冲脑,石化了,她把人给强了!

而且还不知道那滋味……

呸呸呸!什么龌龊的想法。

木雪一咬牙,猛地站起来,声音洪亮悲愤地说:“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外头的侍卫集体石化了,风化了……

哎呀,好舒服啊!

舒金霓慵懒地动了动腰,发现腰好痛,好像要断了似地。

哇靠,就是昨天表妹来做客,整个恐怖分子似地在她家捣乱,偏偏二姨和老妈去逛街,只有自己在家忙的团团转,累的像只狗似地,简直就是用命来拼啊~~~~

又翻个身舒服地睡着,好在今天老妈不来拉她起床,不过昨天老妈那算计和同情的眼光似乎有点不对劲。

咦,摸到的是什么?

舒金霓也懒得睁开眼,一只手就顺藤摸瓜地摸了下去……

额……貌似是人的手臂吧!!?

呜呜……那小恶魔跑她床上来睡干嘛撒?

好吧,看在她还在熟睡的份上就不打扰她了。其实貌似是怕她醒来之后继续压榨她的精神……

舒金霓总觉得对着她睡得不太安稳,于是又翻个身,当然,手和脚摊开……

第45章 公主的3P早晨?(1) 嗯?不对啊?守和脚下面压的是啥米啊,有温度的也?

滑滑的,手感很好嘛!

舒金霓的手摸得不亦乐乎,正想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竟然多出了两只手掌在抚摸着,口一把被人吻住了!!!

哇呀呀呀呀呀,那个变态同性恋下流的表妹!!!!!!

舒金霓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眼睛也蓦地睁大!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小正太的美颜,靠!表妹变身了!

舒金霓的眼睁大老大,手掌一把用力就把小正太给盖了,然后……

天啊……这是什么回事!!!!!!!!!

竟然有两个赤裸的小正太茫然地看着她!自己,哇哇,也是裸的!!!

舒金霓一把捞过被子泪奔了:“呜呜……你们是谁啊!!”

细看,靠,两个小正太竟然是一摸一样的双胞胎,顶漂亮的!

话罢,两个小正太竟然双眼起雾,秀眉紧锁:“公主,你怎么了!?是星儿(月儿)服侍得不好吗?”

舒金霓嘴角有点抽了,双胞胎果然就是双胞胎,连说的话都一样。

等等!!啥米?公主?

舒金霓嘴角抽的更起了,想了一会,她终于想通了——她在做梦!!

嘿嘿!舒金霓傻笑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小正太,哟,米床衣服的也,自己在梦里也是那么有艳遇啊!

“来来来,都给大爷我亲一个!”舒金霓舔了舔唇,呈色狼状看着。

这不这样一说,两个漂亮的人就一脸欢喜地过来,左右一手抱一个,脸如桃花,眼含春水,欲说还休,真是极品啊!!

“公主,这大清早地,公主还要奴家么?”左边那个说完,头更是更低了。

舒金霓的那个邪笑啊,手挑起他的下巴,痞痞地说:“只要把大爷我服侍好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哦!!”嘿,舒金霓从来不知自己竟然有那么YD的一面……

说完,舒金霓的眼睛就发光般的擒住那张樱唇,狠狠吻住,用舌极力挑逗那青涩的蜜舌。

第46章 公主的3P早晨?(2) 小美人舒服地嘤吟一声,是那种酥骨如花开般的美好,舒金霓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挑逗着他身上两颗小果子。

小美人的身子在爱抚之下愈发红艳,就如一朵绽放的红梅,欲求让人摘下。

舒金霓欲往下行动,忽如起来的一只手握在她腰上,一个个吻落在了她的背上!

“额……”

两个敏感的地方都被另一个小美人抓住了!!

轰!饶是厚脸皮的舒金霓也不禁脸红。

这是她的初次!虽然是在梦里。

居然是3P……真YY的太刺激了!

舒金霓一阵亢奋,皓齿的一个哆嗦,用力地一下,不小心地咬伤了小美人的唇。小美人吃痛地离开,两眼水汪地看着舒金霓,唇上带着的红艳让人难耐。

“呜呜……痛……”

舒金霓看着眼前的人,轻笑:“这是梦,怎么会痛,要不我惩罚一下自己好啦……”

话罢,不以为然的抬起光滑的右手臂,皮肤白嫩得让舒金霓自己也嫉妒了。然后用力一拧……

“哇呀呀呀…………”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云霄。

“公主,你干什么啊!”

“来人啊……公主自残啊……”

一室的凝重,舒金霓一脸的严肃,仿佛在审批着卑鄙无耻,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看着眼前跪着的双胞胎。

左边是无比担忧的国主,然后两边少说也有一百多个的侍卫,那场面不是没见过,只是没有切身体验过而已……

“你们说,我是凤悉国的公主,当朝皇上的御妹?”

“是的,公主……”凤朝国的国主摸了摸额上猛滴的冷汗道。

“你们说,我是出使贵国的?”

“嗯!”国主非常真诚地点了点头。

第47章 公主要回家 “昨天有人偷袭皇宫,我受了惊吓,就失忆了?”舒金霓笑容灿烂地问,但是一看就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唉,这个,本君感到非常抱歉,是一些前朝余孽在兴风作浪,不想还伤及了公主,真的是万分抱歉。”凤朝国国主向舒金霓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担心万分。好好地一场宾主交谊却变成这样,要是凤悉国一个不爽,那凤朝国一点抵御力也没有啊!

舒金霓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苍天啊,你在整我啊!!

好不容易把校草给泡上了,你TND的竟然把我弄来着,你也太变态了吧!!

呜呜……我可怜的帅哥……

舒金霓看着地上的两个小正太,心里也平衡了不少,好吧好吧,公主就公主,起码,我可以当米虫泡帅哥了。

“唉,这事也不能怪你们,是那些白痴不长眼睛。这样吧,我现在也失去记忆了,留在贵国也不知道干什么,我决定先回到我国那,看看能不能恢复记忆。”在别人的地盘还是不妥。

凤悉国,凤朝国……

靠!不就是木雪给她看的那本书里面的历史嘛!

晕死,看书也回穿越,等她回去后要K死那个死木雪。

“这个,好吧,这几天公主先在本国休息一下,本君立即安排公主的行程,但是在贵国君主那边……” 凤朝国国主很是为难地看着舒金霓。

“……”

靠!!怎么忘记了现在这个身体宛箬和她姐是死对头啊!!唉,自讨苦吃啊!

舒金霓很无奈地按着两边的太阳穴:“皇姐那边我会和她解释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凤朝国国主听到舒金霓的保证之后就舒了一口气,眉开眼笑了:“那就谢谢公主了。”

舒金霓想起了跪在地上的小正太,就茫然地指着他们问国主:“他们是谁啊?”

凤朝国国主一愣,然后就挤眉弄眼地说:“他们可是本国为公主您特地挑选出的礼物,公主昨天睡得还好吧?”那样子啊,猥琐暧昧真TmD的欠扁,就像是她们昨天干了什么男女不清的事似地。(作者:本身就是了嘛~)

“嘿嘿,还好,我有点不舒服,还望国主见谅。”靠!你那什么眼神!!

“那本君就先告退了。”凤朝国国主拂袍离去,而两个小正太也在后面走了。

第48章 国师(1) 舒金霓如临大敌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因为,她感受到了面前的女人周围都是强大的气场,成熟美丽,高贵,一双凤目迸射着睿智的光芒。看来,必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你是……”

就着两个字,那女人就看了舒金霓一眼!但是那眼神是那种犀利,没把舒金霓吓了一跳,感到汗毛都有点竖起来的感觉。

晕死,她舒金霓十七年来还真的没有过这种感觉!!虽然有,但是貌似是看恐怖片的时候吧……

“公主还真的忘记了?”凤目微微一眯,使舒金霓想到了一种动物——狐狸!!

“我就是凤悉国的国师,看来公主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看着舒金霓眼中的茫然,那探究的眼光更是深沉,似乎要把她看穿。舒金霓很讨厌这种感觉!

国师……舒金霓脑中很快地搜索着她的资料。

蓝姬!是先皇为皇上提拔的摄政王,在皇上登基之时辅佐皇帝。在皇帝及笄正式掌管朝务的时候,皇上又封她为安国国师。

啊……国师这个人物啊!舒金霓在心里无助地哀嚎,又摊上个难对付的家伙啊!

虽说这厮是皇帝的得力助手,但是却是与宛箬狼狈为奸,哦,不对,连皇帝身边的那个贴身宫女都是宛箬的人。想想皇帝真的很是悲哀。

所以说,现在朝上分为两派人,一派人就是宛箬那边的,另一半是拥护皇上那边的。

一天到晚就是尔诈我虞,勾心斗角,这年头就是TmD的不太平!!!

那么现在,国师既然是她那边的人,那她现在该咋办啊?!

蓝姬看到宛箬没有说话,眼神微微一凛,然后拂袍坐下。

卡喂咦!着国师还真是大胆!

舒金霓带着探究,还有微微的一丝担忧打量她。

一身朱红的祥云锦袍,内着蓝色抹胸,绣着一丝丝的火焰,脸上淡抹着胭脂,云鬓高耸,别着三只金步摇,两束发垂至胸前,妩媚,成熟,风韵,睿智,高贵在她身上是不同的完美体现。

看来,真的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单是坐着不动,也能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第49章 国师(2) “怎么,公主觉得臣怎么样?”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了她,舒金霓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嗯……国师来此有何事?”舒金霓很没脑的问起了别的问题。

蓝姬冷冷一笑,“臣听闻公主失忆了,特地过来问候一下,好在公主只是失忆了,没有被刺客刺伤。说这小小的凤朝国,竟然连个刺客也管不住,看来还是要好好地惩罚一下,您说对吧,公主。”

惩罚!?她灭了这国家!?

舒金霓霎时间就觉得这厮很不可理喻。小小的一件事竟然就这样要灭了一个国家,这样的女人真的很恶毒!

舒金霓也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现在,她不觉得她是个心计多多的女人了,把她当成事万人唾弃的女魔!

“哼!别人国主也说了,只是前朝余孽过来寻麻烦,只是无意之过而已,何必得饶人处不饶人?”

话罢,蓝姬的手顿了一顿。

眸子间的的惊异一闪而过,好笑地说:“公主教训的是!只是公主失忆了,恐怕连对臣的承诺也忘记了?”

“承诺?”什么承诺?书上没写啊,只是说了蓝姬和宛箬一起算计皇上而已。

看来这其中定有什么猫腻!?

“是的!看来公主是忘记了而已,不过公主放心,臣会让您回复记忆的!?”唇边一抹让人不解的诡异的笑,让舒金霓却是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丫的,她本来就不是公主V复个鸟啊!

“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退吧退吧,退得越远越好!!!

舒金霓闭眸点了点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蓝姬退出了安景殿,狐疑地想后瞄瞄,似乎想到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冷冷地笑了一下。

金兰阁——

夜静如水,蓝姬静静地坐在贵妃椅上,就如睡了似地安详。

“啪啪!”似是某种鸟类的翅膀拍出的声音。

蓝姬睁开眼睛,抬起手,一只蓝眼鸽子便落在她的手臂上,翅膀猛地扑打着身子。

蓝姬取出鸽子脚上的信,放走了鸽子,摊开卷起的小纸张。

看着短短的几个字,蓝姬的唇弯起了诡异的笑。

烛火摇曳着,从纸条的下燃烧至上——一切如您所料……

第50章 公主,奴家是侍寝的(1) 舒金霓终于做了一回梦寐以求的米虫了,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整天在这个皇宫里瞎逛着,看看书,喝喝茶,吃吃饭就这么过去了,好不惬意,搞得晚上还是精力充沛,没啥睡意。

殿内升着袅袅地檀香,舒金霓正没事干地拿着水果练雕刻,嘴上还吹着口哨,在宫女们都面面相觑,这个公主,好吧,还真是,随性哈。

眼见舒金霓就快把那香蕉肉削成一坨便便的时候(好吧,算我恶心……),殿内走进了一个玲珑娉婷的美人。

舒金霓看着他缓缓走来,嘴巴张大,刀子也“克拉”一声掉在桌子上。

来人细腰不禁盈盈一握,莲步轻移,就如一片桃花瓣飘啊飘,飘到了舒金霓的眼前。

“水儿拜见公主……”美人眼含春水,脸若桃花,果然就是如水般柔媚。

“你你……你来有什么事吗?”舒金霓真的,真的是无比,无比的……无奈,你说你好好的一张脸,你涂上一层墙那么厚的胭脂干嘛捏你;难道你有狐臭吗你,喷的香水估计能熏死一堆苍蝇了!!

更重要的是,大哥,你是个男的!!不要搞得个女人的样子过来勾引人好不!?

“水儿,水儿奉国主之命来时候公主就寝的。”说完,脸上的腮红更是深沉,缓缓站起,舒金霓真的非常想吐血,在吐血之前先把那凤朝国的国主扁一顿!

死BT,这冷飕飕的秋天竟然逼着这个弱不禁风的水人儿从头到尾只是披一件薄纱,比较准确来说,简直就可以忽略了!

看那薄纱只是从锁骨到大腿,那纤细的手臂和小腿都光溜溜的,那薄纱透明得可以看见两点的桃红和下面……

靠!劳什子国主,你不考虑这水人儿不感冒你也要考虑她会不会喷鼻血是不是啊!这是非常影响她的身体健康的啊啊啊啊啊!!!

第51章 公主,奴家是侍寝的(2) 死BT,这冷飕飕的秋天竟然逼着这个弱不禁风的水人儿从头到尾只是披一件薄纱,比较准确来说,简直就可以忽略了!

看那薄纱只是从锁骨到大腿,那纤细的手臂和小腿都光溜溜的,那薄纱透明得可以看见两点的桃红和下面……

靠!劳什子国主,你不考虑这水人儿不感冒你也要考虑她会不会喷鼻血是不是啊!这是非常影响她的身体健康的啊啊啊啊啊!!!

相比于这个柔媚的美男,舒金霓觉得今天早上的两个小正太更会引起她的兽欲,咳咳,怜香惜玉之心……起码人家不会在脸上搞“艺术”,那白白嫩嫩的肌肤堪比豆腐美玉,哪里还要后天的粉饰?

还有那扑闪扑闪的水汪汪的眼睛,可爱的嘴巴,圆润的鼻子,哇,想想就觉得全身沸腾啊!!

对了,想到这,怎么从今天早上他们走了之后就没见他们俩了?

舒金霓皱眉,捂着额头作疲劳状:“哎呀,你替我谢谢国主的美意了,只是我刚刚失忆,身体还很疲乏,所以我觉得自己调息就行了,今天就不用人侍寝了。”

“可是,公主……”水儿抬起头,秀眉紧抿,哀怨的样子就好像舒金霓把她抛弃了似地,非常容易引发人的保护欲,但是,面对着这张九分女人的面孔,舒金霓真的很难爆发出自己的怜爱之心啊!!

“怎么,弄坏了我的身子就行?”

“是,水儿明白,水儿告退。”水儿站起来,脸上依旧是那怨妇的模样,临走前还向舒金霓抛了个媚眼,吓得舒金霓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这年头还真多的怪事……

“来人!”舒金霓舒缓了自己心中的郁闷,便叫人进来。

“公主有何吩咐?”只见两个公主很尽职地马上出现在了舒金霓的视线内。

“你们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侍寝的两个小……两个人去哪里啦?”

其中一个宫女很快地回答道:“启禀公主,昨日侍寝的两人乃是储秀宫的秀男,昨天侍了寝,没了守宫砂,按照规定,在明日就要净身进宫永世为太监了。”她如实禀告着,脸上没有一点的波澜起伏。

第52章 公主,奴家是侍寝的(3) 净身……太监!!

舒金霓一下子吓坏了,这样标志的美人儿,才十五六的年华就要去做太监,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舒金霓猛地站了起来:“你们,去叫他们俩过来!而且,去禀告你们的国主,这两个人我要了!!”

两个宫女相望了一下,对着舒金霓行了福礼便退下。

不一会儿,两只眼睛红通通的“小兔子”被带了过来,惹得舒金霓心里一阵酸的。好在还是及时的,如果真的“咔嚓”了的话,她的心肯定会难受死了。

“呜呜……公主……”两个人看到舒金霓就扑了过来,把舒金霓抱了个满怀。

“好了好了,把眼睛都哭红了就不可爱了,不可爱我就不要你们了!”舒金霓心疼地搂着两个梨花带雨的小人儿,真不知怎么办。

“呜呜,公主不要不要我们,我们一定会好好地服侍公主的!”舒金霓说到不要他们,他们就哭得更凶了,把舒金霓搞得手足无措了。

“哇呀呀,你们别哭了好不好,我答应你们,不会不要你们的,跟我回凤悉国还不好?”貌似有点拐带未成年的感觉……

“嗯!嗯!”两人听到舒金霓的话,连忙点头,欢喜地笑了,两人就把舒金霓搂得更紧了,仿佛她下一会会逃了似地。

舒金霓也甚是欢喜,就这样,她就有了两个双胞胎老婆,哦呵呵……

左捏捏,右捏捏,两个粉团似的小人的豆腐,就由得她吃了……

凤朝国的国主安排地很妥当,两天之后,回朝队伍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而对于她的伤害的愧疚,凤朝国上贡了许多的黄金布匹,宝石马匹。还有许多的奇珍异卉!因为凤朝国最出名的便是那些其他国家都没有的珍熄卉。

当舒金霓带着俩小美人上轿时,国师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嘿嘿,也不难怪,宛箬公主是出了名的花花公主,吃一个扔一个,从不带负责任的,除了府上早立的几个妃子……

队伍慢慢地北上,舒金霓是无尽的怅然,在这陌生的世界,她要何去何从?

第53章 老婆,帮我批奏折~(1) 御书房——

木雪无奈地趴在紫檀木桌上,心里悲哀着。

啊啊啊啊!!!

好烦啊!

丫的不知道是怎么了,奏折竟然变多了!前几天还是几叠的,但是今天退朝回来却看到桌上摆着的十几迭奏折,没差点把她给骇死!

不是风调雨顺的吗?为什么到了她这又变出那么多的波浪啊!存心整她的吧!

而且这些是国家大事啊,不是数学语文的那些作业啊!

木雪几乎就要暴走了,前几天她贪好玩新鲜,就正经八百地批着,但是批了之后才发现,一些说是小事就好了,但是有些可是大事啊,一不小心就会赴汤蹈火啊!

呼,看来还是快点甩掉皇上这个帽子C在凤朝国来信了,说宛箬公主在宫里不小心遇刺了,然后失忆了,所以提前回来,大概十几天后就会回来。

想到这,木雪就又忍不住哀嚎了,为什么她当初没有想到呢?若是她说自己失忆了,那现在就不用那么烦恼了嘛!失策啊失策~

看着桌上的奏折,木雪苦不堪言,要是有人帮他批那该有多好。

对啊!叫个人帮她批嘛!

木雪眼中一亮。虽然这是个女尊的地方,但是男的也是才华横溢啊,自古有些皇帝也不是有些贤内助的吗,何不在她七个老婆里叫一个来分担捏?

心动不如行动,木雪马上跳下椅子,叫来玉竺。

“皇上有何吩咐?”

玉竺经过前几天的苦头后,一批以前好像和皇帝很熟的样子,变得很卑谦了。

而木雪也懒得理她那么多,有些事才吩咐她。

“七个妃子中,那个比较有才华,有胆识一点?”木雪装模作样地拿着一本半米长的奏折,眼睛扫也不扫她一眼。

玉竺想了一下,便回道:“回皇上,奴婢斗胆,七个妃子中,仙君乃京城第一才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所以……”

“那好了,传他上来。”木雪还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

“是!”玉竺从地上起来,回身,脸上的卑谦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阴狠恼怒的表情……

第54章 老婆,帮我批奏折~(2) 水榭居内,瑞脑静静地销着金兽,白色的纱幔轻飘,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境。

壁上挂着一幅幅特色各异的丹青,又更添了几分书气。。

一个长发松懈的白袍男子执笔轻描淡绘而过,一副栩栩如生的梅花凋零图便展现了出来。

墨色的水画上,那鲜艳的花瓣更显凄艳。

待添字之时,贴身小厮忽然惊惶地跑进来。

仙渺抬头,一张绝美的脸一览无余。

就如无尘般的白雪,出水般的芙蓉。发如墨,肤如雪,如勾勒般的轮廓,整个人堪比是画中之仙,只能远观,而不能亵渎。

一身及地的白袍着身,仿佛在下一刻便会驾鹤西去。

圆润俊挺的鼻下,唇慢慢开启,温吐的字句就如珠子轻碰的舒服感,富有磁性,让人几乎不禁痴迷。

“什么事?”

紫树一下子跪在地,身子颤抖着,看着他说:“主子……皇上,皇上宣你见驾!”说完便低泣不已。

仙渺不觉抹轻笑,万物便失了色。

“该来的,总会来的。”

“主子,不要去啊!”那个丧心病狂的皇帝,越是俊美的男子就越是活不久,主子的样貌……恐怕……

“不去不是照样一个结果吗?”仙渺依然微笑,把手中的毛笔放下,走了出了檀桌。

“如果我有不测,你便回府,去服侍二弟罢了……”

“主子!”

……

正当苦闷的木雪要爆发的时候,殿外终于传来玉竺的声音:“启禀皇上,仙君已到。”

“快点叫他进来!”木雪很猴急地说,可是却一把把奏折扯开遮住自己的眼睛,心里憧憬着。她的大老婆长得啥样,不会又是倾国倾城的吧,嘎嘎~后来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脚步声,最后又是关门的声音。

“臣妃参见皇上!”

哇,那声音好好听啊~好有磁性啊!!木雪满心期待地放下奏折,却只是看到他的头发。

木雪快步地走到他面前,牵着仙渺的手把他扶起来。

第55章 老婆,帮我批奏折~(3) 他的手很暖,就如一块暖玉一般。而且,木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然的感觉,不禁自叹了,啥时候自己变得那么色了,堕落到去吃美男豆腐!?

好像前几天才吃了三个吧,嘎嘎~

“谢皇上~”不温不愠的语气,却给木雪一种如化春雪无比的舒服感。

仙渺比她高,而且是微低着头,所以那张俊美的脸便被木雪一览无余。

木雪不觉心跳加速,脸如火烫。天啊!世界上怎么会这么~唉,真的是词穷了,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根本和他占不上边,因为那些词都太俗了,而且还差十万八千里捏。

和花魅潼有得一拼!

花魅潼的美是妖艳张扬的,而他的美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两种极端的美!

木雪倒吸了一口气,心里又开始悲哀了,为什么她的老婆都比她漂亮,而且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下一刻,她才想起批奏折,便拉着仙渺来到御书桌旁,“来,坐吧!”

仙渺无故地被她拖到御书桌这来,已是有点疑问了。这皇帝似乎不像传说中对男人冷酷无情。

而当木雪让他坐皇帝专用的龙椅时,他敢忙回道:“皇上,臣妃惶恐!”

“哎呀,慌什么嘛,我叫你坐你就坐嘛,没人会说你的!”木雪非常真诚地看着他,然后把他按下。

仙渺被按下后,忽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从来都是淡定安和的他何时有过这样不安?

木雪又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桌子的另一边,和仙渺对面着,然后又来到仙渺的身边。

仙渺都不知道这个皇帝要干什么了。而且身为九五之尊,莫说是搬凳子了,就是拿件东西也不太会干吧!?

“嗯……那个,你叫什么?”为嘛自己的老婆好像个个都要自己去问名字的撒?郁闷!

“臣妃贱民仙渺。”

“嘿嘿,果然人如其名,如仙飘渺啊~”木雪忍不住赞叹道。

“皇上谬赞了,不知皇上唤臣妃有何事?”仙渺双手放在膝上,俨然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木雪眨了眨眼,很是狗腿地说:“仙渺,帮我批奏折好不好~”

第56章 老婆,帮我批奏折~(4) “皇上,我朝祖训,后宫不得干政,请皇上不要折煞臣妃。”仙渺立即起身严肃地说。

“唉,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累下去我会挂的!帮帮我好不好嘛~”那么多奏折真的会闹出人命的!

仙渺不禁皱眉,皇帝自古以“朕”自称,可眼前的皇上竟对他说“我”,而且还叫他改奏折,不是亲眼看到,他还真以为是无稽之谈。

“这~”

木雪泪水涟涟地看着他,手紧紧地拽着他,不知道是怕他逃走还是有吃豆腐的嫌疑~

“只是臣妃才疏学浅,这朝中之事恐怕应付不来啊!”

木雪好像觉得有希望了,便乘热打铁,乘胜追击了,“这你就不用说了,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子捏,什么事能难倒你?把心胸放开阔点,眼光放长远点就行啦,我的好仙渺,你就改改吧!!”木雪跳得就快要成袋鼠了~

“……那臣妃就尽力而为吧。”

“万岁!”终于可以不用对着那些该死的蝌蚪文发牢骚了,她的甜蜜蜜的小说~

木雪跳到刚刚那张搬来的椅子上,左手不知从哪弄出一本口袋大小的书,右手执起研,笑得阳光灿烂:“嘿嘿,慢慢改吧~娘子我为你磨墨哦!”这句话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仙渺的心咯噔了一下。

后来,仙渺苦笑不得了。原来书几上几十本花花绿绿的奏折上呈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字小量多不说,而且龙飞凤舞,行云流水,从第一笔到最后一笔貌似都是一气呵成的,看得真是相当要力,最可悲地是咯哩吧唆,要说上很久才能进入主题,就像写作文凑字数似地。夸张的,要说某处发荒,想要朝廷赈灾,就能扯上个几百年前的历史上面去。

再夸张一点,某个官员想举报某人有不耻之事,连他祖宗十八代都扯上了,真的是有点变态。

木雪也终于知道自古皇帝竟然是那么的悲哀~

叹气叹气再叹气……

木雪秉着当米虫的姿态,很爽地在看着小说,还不是地传出几声想吓死人的狂笑,把仙渺的心惊得真是血汗淋漓。

第57章 妮子回归(1) 太和殿前,一代被人称赞而又现在议论潮流的皇帝迎风而立。

一头的墨发和一身紫金龙袍被风拉扯着,珍珠帘遮住了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也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修长的身躯和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帝王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木雪知道,现在的她,很拉风。

木雪侧头看了看身边的仙渺,一身飘逸的白袍,如玉般的脸庞,高挺的俊鼻,丰润的红唇,如谪仙般地让人垂涎三尺……

出席这种大场面,身为皇帝的妃子,只有凤君和君妃才有资格。

话说在皇宫的这段日子,她好像还没见到她全部的老婆吧?

正当木雪想的不着边际的时候,长大的号角吹响了磅礴沉重的号声。

远处一群人正向这里移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粉色锦袍,头簪几只金步摇,带着一种高贵的气息的女子。长长地裙摆拖延在红地毯上,说不出的奢靡。

木雪在珠帘的缝隙中看清了宛箬的真面目,吓了一跳,那宛箬竟然长得有九分像她,简直就是把现在的宛冰年轻三岁的样子。怪不得在小说中,宛箬会绝望地拽着奄奄一息的宛冰嘶声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长得和我那么像!当初母皇生了你就不该生我!都是你,因为你,他才不会喜欢我的!!”

而在宛箬公主的身旁,一个难以让人忽略的女人引起了木雪的注意。

两侧的流云鬓显现着她白净削尖的下巴,一双凤目似乎能看穿人的心,一身水蓝的锦袍裹着修长的身躯,成熟美丽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

“臣妹(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宛箬和国师蓝姬拂袍向木雪跪下。

“皇妹与……国师代朕出使凤朝国,想必一路舟车劳顿,朕已命人备好洗尘之宴,你们且去准备吧。”

“谢皇上。”

舒金霓起来,用着探究的眼神看了看宛冰一眼,却不想宛冰也在透过珠帘看她,吓得她心里一个哆嗦,手也紧张握成了拳。

这一切都被木雪看在眼里。

木雪露出了一个无比奸诈的笑。

嗖——

舒金霓只觉得阴风阵阵。

第58章 妮子回归(2) 洗尘宴只是象征性地吃吃而已,不稍半个时辰,国师就起身道:“臣谢皇上待宴,只是臣觉得有些乏累。请皇上恩许告退。”

“恩。”木雪点了点头,手甩了甩,蓝姬就走了。

木雪看向了舒金霓,舒金霓那丫的却吃得不亦说乎!

化恐惧为食欲?

木雪汗了汗:“皇妹……”

舒金霓抬起头,迷茫 地说:“皇上……”

“听人禀报,皇妹好像失去了记忆?”木雪故装高深得看了看舒金霓,而舒金霓则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 样子:“额……是的,臣妹确实是失去了记忆,有不尊之处,还请皇姐责罚。”

“嗯……你失忆是真了,但是你是本国的公主,恢复记忆是刻不容缓的事。这样吧,你从小就在皇宫长大,就暂时不要回去公主府了,留在皇宫里,看看能不能有些效果。”木雪拿起一个玉杯慢慢地喝着琼浆,余光瞥着舒金霓。

……晕,她本来就不是公主,怎么恢复公主的记忆啊?

咋滴看,这皇上就像在算计她?

“这……那皇妹就谢过皇姐了。”舒金霓起身,向宛冰辑了个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好,那现在你就跟我来。”

“去哪儿呀?”舒金霓不忍问了一下。

“皇妹从来对皇姐言听计从的,从不多嘴。”木雪看了她一眼。

舒金霓就不敢说啥,但是很有疑问,宛箬不是宛冰的死对头么?听个鸟啊!

舒金霓跟在宛冰的后面,十二个宫婢提着八角宫盏灯前后簇拥着她们走在回廊。舒金霓四处瞄了一下,发现天已经黑了,现在黑夜如水,一阵带冷的风吹过,倒有些让人惊悚的味道。

藏书阁——

“你们下去吧。”

“是。”

看守书阁的侍卫把门打开,宛冰和舒金霓两人进了去。

舒金霓也不禁赞叹,这藏书阁大得很,一排排的书整齐有序,跟现代的图书馆差不多。

宛冰走在前头,玉指拂过一本本书,最后停住。她把那本书抽出来翻着:“还记得小时候,皇妹和皇姐都很喜欢看书,经常来藏书阁看书,母皇也经常夸奖我们勤奋。而你最喜欢的就是这本了。”

第59章 妮子回归(3) 猫腻!绝对的猫腻!

小说上说,宛冰天资聪慧,从小就能文能武,但她热衷的是兵法武术。对于纸上谈兵,她更喜欢与一些老将军学习,在治理方面也是与母皇太傅臣子们商谈学习,她压根就不喜欢看书。

而宛箬喜欢看书,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天方夜谭!!她从小就是先皇的宠,视为掌上明珠,所以养成了骄纵蛮横,不学无术的习性,怎么可能去看书!?

但是,现在她才是失忆的那个,唯有接过那本书。

哇靠,这看来最少也有十厘米吧!?

喵~竟然是《国治》,这丫的到底想干啥?

“皇妹,这就是你最喜欢的书啊,你以前可喜欢呢,差不多可以倒背如流了。”

舒金霓石化……

“这样吧,你好好地,慢慢地,仔细地看看,或许能记起点什么。”宛冰笑着看着舒金霓,心中的小魔鬼无人可知。

“谢谢皇姐,皇妹这就回去,好好地,慢慢地,仔细地看,就不扰皇姐歇息了。”舒金霓欲逃,但是……

宛冰负手背对舒金霓,“还记得以前,我们最喜欢在一起,我在批奏折,你则在一旁看书,这段回忆皇姐真的很思念啊,”转身,“这样吧,皇姐现在还有很多的奏折还没批完,你就且与我一起,应该可以事半功倍的。”

舒金霓吐血……

未央宫——

某女在打着呵欠,而另一女煞有其事地拿着奏折看着。

某女抬头,某女便乖乖地停浊欠,聚精会神地看着还看不到二十分之一的书。

呵欠,抬头,看G欠,抬头,看!……

妈呀,舒金霓快崩溃了!!

心中自是内牛满面……

都两时辰了,深夜了,这皇帝竟然真的跟她耗9TmD地说宛若以前可以三个时辰保持同一个姿势看书。

现在又困又累,全身僵硬,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而某女则在上面难受地憋笑,没差憋出内伤来了。天知道她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妮子回来,就差不多二十四小时了,这会还不玩死她!?

第60章 穿帮(1) 正在木雪整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娇小的人儿走了进来,手中还抱着这个比他还高的东西。

木雪抬头就看到了他,笑嘻嘻地走了下来握住了枫眠的手:“眠儿,怎么那么晚还不睡啊?不睡好的话皮肤可就不好了。”

只见枫眠两唇一嘟,幽怨地看着木雪:“雪雪,你不是说今晚陪我睡的吗?眠儿睡不着。”

哎呀,就跟着整妮子,忘记了爱爱老婆。

“砰!”

一声巨响,两人回头,只见宛箬已经起身,手还放在御书桌上,脸部凶神恶煞,恐怖狰狞,龇牙咧嘴:“王八蛋!死木雪!你丫的竟敢玩老娘!”

舒金霓气得浑身哆嗦,一瘸一拐(刚才坐僵的)地走向两人,吓得眠儿害怕地躲在木雪的后面:“呜呜,这是谁啊?好可怕啊!”

木雪随着舒金霓的逼近而后退,两手晃着,脸上挂着非常狗腿的笑:“嘿嘿——嘿—镇定,淡定,别吓坏小朋友啊。”

“妈的!怎么,翅膀硬了,竟敢耍老娘啦,你这混蛋还记不记得是谁在考试的时候借答案给你抄,是谁上厕所没带厕纸而又是谁见义勇为把最喜欢的明星海报借给你,是谁……”

“stop!!呜呜,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老人家,是我对不起政府,对不起党,我死有余辜,都是我。”木雪扁着嘴,手拧两耳作鹌鹑装。

“哼哼!!啊!!!!”又是尖叫。

“我说老大,我已经认错了,你还想咋滴嘛。”没事又在鬼叫个啥!?

舒金霓手指着木雪背后的枫眠,气的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他他他他他——”

木雪朝那方向一看,枫眠已经吓得两眼汪汪了,她义愤填膺地张开双手挡在枫眠面前:“你这厮想干啥!这事是我一个人干的,要死我一个人死就好了,别扯上别人!!”

“呜呜,眠儿不要雪雪死。”

“好眠儿,下辈子雪雪再来好好爱你——”木雪心疼地抹去了枫眠两颊的泪水,离别得无比伤感。

“我靠!!”舒金霓一把拍开了木雪:“你神经病啊,演什劳子的深情!我说你丫的见色忘友的家伙,这流氓兔我很你要了多久时间你都不给我,你TmD来了没几久就送给你老婆了!!你这个混蛋!!”

木雪嘴角抽了抽,“你说这个呀——”

第61章 穿帮(2) 哼哼!!

舒金霓没好气地吭了两声,两手两腿一伸,倒在舒适宽大的龙床上,还嘟嚷着:“死混蛋,等姑奶奶醒来在收拾你!”话罢没几久就打起了呼噜。

木雪和枫眠面面相觑。

枫眠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木雪的袖子,疑惑地问:“雪雪,她是谁啊?”

哎呀,就是小白兔才穿帮的,早知道就不让他叫她雪雪了,还神经大条鬼迷心窍地把流氓兔送给了他,失算啊失算。

木雪转过身来,两排白白的牙齿在烛光下有点闪耀:“她就是朕的皇妹啊~”

“啊!”枫眠挺夸张地捂住嘴巴,两眼水汪汪的,“怎么办,我惹公主了。”

木雪很有义气地拍拍胸脯,“怕什么,按辈分她还要叫你嫂子那!而且我还是皇上,哪里等她来撒野?”

枫眠心里嘀咕:不知是谁刚才鹌鹑状?

第二天,舒金霓迷迷糊糊地醒了,背下的柔软很陌生,这才想起昨天晚上那杀千刀的木雪,就清醒很很。

风风火火地下了床推开殿门,刺眼的阳光一群宫婢个太监就跪在一地:“参见公主,公主金安。”

舒金霓二话不说就拽起了一个太监,“说,你们的皇帝滚哪去那!”

被拽起的太监吓得两腿直哆嗦:“公公公公……”

妈的!敢情的还是一个结巴的!

舒金霓把他给扔了,指着一地的人:“说,皇帝去哪啦!”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穿褐色宫装的宫婢诺诺地说:“回公主,皇上昨晚交代了,要是公主醒了,就自行回府便可。而且皇上还交代不可透露她的行踪。公主,这可是圣旨,请公主不要为难奴婢们。”

那丫的还玩躲猫猫!?

哼!想她舒金霓是什么人?

在回朝的路上,舒金霓就掌握了不少的小道消息。

皇上性情大变,专宠宫里剩下没死的七个妃子。难怪,她就没试着想宛冰也被人“穿”了?

既然这宫里只有七个妃子,按照那色女的习性也不会独守空房的,一间间找还怕找不到那混蛋!?

舒金霓贼贼一笑,两排牙齿一亮:“那你们告诉我昨天晚上那个妃子住哪里总可以了吧!?”

第62章 吃醋(1) 洛水阁——

“嗯——再来一口……啊嗯!!!真香。”木雪满嘴的糕点,两颊鼓包包的,一动一动,惹得枫眠轻笑:“慢些,雪雪。”

“嗯嗯。”皇家的菜果然是无与伦比,现在有机会就赶紧吃,还不知道啥时候会回去,所以不吃就是大傻子了。而且现在美人在怀,心情无比好,吃啥都顶棒!当然……

“公主,您不能进去,这是皇妃的寝室啊!”

“靠!你算老几啊!我不过就是找皇帝而已啊!你当我是采花大盗啊!”

哈!!舒金霓杀过来啦!

木雪用袖子一抹嘴边的糕点碎,忙的七手八脚:“哇,咋滴办,她她她杀过来啦,眠儿,你这里有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啊?”

枫眠:“雪雪,你不说不怕她么?而且你才是皇上啊。”真不懂她们帝王家的事,皇上见公主就像老鼠见了猫似地。

“公主,皇上说她不在啊……额……”

靠!哪个白痴啊!?

“呀呀呀~~~此一时彼一时啊,不要再说啦,她进来的话我就死定啦!”

“那~~~”枫眠为难地扫视了自己的寝室,最后定格在自己的床下,红了红脸,就指向那边。

木雪一看,抽了。一代帝王要钻床底……

“你到底给不给我进去!”

“公主,请不要为难小的啊,小的上有八岁老母,下有八十小儿,哦不是不是,小的上有……喂喂喂,公主,使不得啊……”

“嘭!”

“木雪!给老娘滚出来!!!”舒金霓一打开门就看到枫眠瞪大着美丽的小眼看着她:“公主。”

“说,你家皇帝呢?”舒金霓扫视了一遍整间房,却不见那丫的踪影。

枫眠有点心虚,精致的小脸微底,声音也有点底气不足:“公主说笑了,妾身哪里知道皇上在哪呢?”

“真的?”舒金霓微微眯眼,看得枫眠更加心虚不已,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了。

木雪躲在床下,手握成拳。枫眠啊,撑住啊!!

舒金霓没好气地哼了两下,对付她还不容易?

舒金霓冷冷一笑,缓缓走近枫眠,枫眠吓得慢慢后退:“公……公主”不想后面有张凳子,枫眠就被拌了一下,身子就向后仰去,眼看就要跌倒了。

第63章 吃醋(2) 在木雪还没叫出声前,舒金霓手疾眼快地一把捞住了枫眠纤细的腰。

“小心。”舒金霓魅惑的眼微眯地看着枫眠,恶作剧一般的在枫眠的耳朵边吹着热气。

枫眠的脸彻底红透了,透明得快滴水似地:“公主,放手!”

“呵呵,这后宫里的妃子果然都是国色天香啊,嗯,真香,你用的是哪种香水啊!?”舒金霓竟然不怕死地摸上了枫眠的脸蛋:“嗯,这脸更是如剥了壳的鸡蛋,滑的很啊,不知道亲上去会是怎样的感觉?”话罢,作势就俯下了头。

枫眠一愣,屈辱的感觉,惶恐的眼神,眼泪就这样流下来了:“公主,不要!”而且还在舒金霓的怀里剧烈挣扎着。

木雪心里那个火啊,烧得她怒发冲冠,怒不可遏!

“混蛋!住口!!”木雪飞快地钻出了床底冲了上去,把枫眠一把拉开拥入自己的怀里:“混蛋!要我出来 也不要这么狠吧!”木雪狠狠地瞪着奸笑不已的舒金霓,那张奸计得逞的嘴脸让木雪油然而生一种想扁她的冲动。

“哼!给你个教训!不然的话还当本姑奶奶是好惹的!?”舒金霓翘着手得意地看着木雪:“还有,我对他没兴趣,还是我家的小星星小月月比较可爱。”

木雪狠狠地瞪了瞪舒金霓,转身安慰哭得梨花带雨的枫眠:“眠儿眠儿不哭啊,是我不好,不要哭了。”

“呜呜…臣妃无颜苟活于世了,请皇上赐我一死吧!”枫眠抬起头,一双哭得红红的兔子眼惹得木雪心里一疼。

在凤绝大陆,男子就必须遵守“夫道”,除了自己的娘子和亲人,均不得让其他的女性触碰,否则视为不贞,不德,不耻。

而枫眠这种大家闺秀当然就把“贞洁”看得比自己的命无比重要,在自己的娘子之前被人调戏,他还有脸活下去么?

木雪双眼喷火地瞪着舒金霓,舒金霓也心虚地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两声,喵,貌似事情玩大了:“额……那个谁啊?小眠眠啊……”

第64章 欺辱(1) 话还没说完,木雪就气急败坏地吼叫:“你丫的还小眠眠!?给我滚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转身抱着枫眠较小的身子:“呀,眠儿,不是你的错,是她故意引我出来的,是我不好。如果你要死我就也和你一起死好了,眠儿舍得么?”

枫眠看着木雪晶莹的眼睛,哭着鼻子摇了摇头。木雪这才笑嘻嘻地把枫眠放开,把他的眼泪抹干,看得一旁的舒金霓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好了好了,肉麻死了。”

木雪转头没好气地瞪了舒金霓两眼:“你要不要回公主府看看你的驸马?”

舒金霓被她没头脑的一句一愣,想了想复而点点头:“也好。”

木雪:“那你先回去,明天再来。”

……*……*……*……*……*……

公主府——

“驸马,驸马,公主回来啦!”一个小厮飞快地跑向蓝卿伶的寝屋,正在屋内喝着茶的蓝卿伶的手轻轻一颤,被水丰润过的红唇显得无比诱人,一抹邪魅的笑容爬上俊脸。

“呼呼……驸…马,公主已经,已经在路上了,估摸,没,没一会就回来了。”小厮气喘吁吁地说。

“呵呵,好,去命人准备丰富的晚宴。”蓝卿伶喜上眉梢,微笑地人神共愤,还带着与生俱来的一点贵气。

“是,驸马。”龚井也笑得阳光灿烂,回身要走的时候却被蓝卿伶叫住了,他邪邪一笑:“在公主面前可别那么叫!”

“是!驸马~~~”龚井挤眉弄眼掐媚地笑,还故意拖音。

“那去吧。”蓝卿伶扑哧一笑,扬了扬衣袖。

等龚井走了后,蓝卿伶走到衣橱那,打开门,里面的衣服珠光宝气,雍容华贵,无一不是用上等料子制成的锦缎罗衫。

蓝卿伶选来选去还是选中了一件紫色的锦衣。一身紫色长衫,显得他曼妙的身姿,动如花瓣飞,静如玫瑰醉,再加上那肤如凝脂的脸庞,又是一个绝代佳人!

蓝卿伶还在墨发中别进了一只玉簪,简单中而又不失华贵。

第65章 欺辱(2) 一座院子坐落在公主府的一角,谁都知道,但是却几乎没人去那儿,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

院子的外围围着篱笆,篱笆里面种满了秋菊。黄的,红的,紫的,白的,一簇一簇,挨挨挤挤,虽然茂盛,却显得有些悲凉。

一个穿着白袍的人躺在竹榻上。面如冠玉,一缕青丝沿着脸颊直至胸前,俊秀的脸庞与世无争,精美之极,让人心生爱意。

“主子——”

秋住端着一盘茶走了过来,竹榻上的俊男便睁开了长睫下的双眸,潋滟如水,黑白分明,幽静地不由让人吸引在里面,与那俊美不凡的容颜相配,简直是天然的一块美玉,让人找不出一丝的瑕疵。

“公主回来了。”秋住淡淡地说,把茶盏放在一旁的桌上,把手臂上的披风盖在了秋颜暮身上然后静静地待在一旁看自己的主子不为所动地起身泡茶。

烧壶,洗茶,涟水,泡茶,起壶。

一壶不算上好的茶叶在秋颜暮的手中经过一番的洗礼竟然与上好的茶般浓香四溢,沁人心脾。

秋颜暮浅浅酌了一口:“回来了就好。”

“可是他们说,公主失忆了。”

秋颜暮执杯的手颤了一下,一丝看不懂的神色在他好看的双瞳一闪而过。

秋颜暮放下茶杯,抬头看向那片开得正茂盛的菊花,好像思绪着很久之前,久久才淡淡地低喃一句:“她早就忘了。”

一阵秋风吹过,秋颜暮的眼被乱飞的发丝遮住了,白衣翩翩,美得让人忘记呼吸。

秋住看着主子,心里不由地难受,主子是那么地爱着公主,为什么公主还看不懂?

“哟,驸马好兴致啊——”一声嗤笑打破了这安静的风景,秋棕头,便看到蓝卿伶一身的盛装,后面还跟着几个公主比较受宠的侍妾。

秋颜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双瞳也是波澜无阔。

秋住也是静静地站立在秋颜暮的身边看着地,但是如果可以,地面或许已经被烧成一个大坑了。

第66章 欺辱(3) 秋住也是静静地站立在秋颜暮的身边看着地,但是如果可以,地面或许已经被烧成一个大坑了。

“哼!大胆!见了驸马也不行礼,你活腻了吗你!”恭井嚣张跋扈,鼻孔朝天地指着秋住。

秋住冷冷地哼了两声“驸马?”转而又看着蓝卿伶:“看来二侍未免在做白日梦吧,我家主子才是驸马呢!”

还未等恭井开口,一旁的三侍就开口了:“我说啊,这驸马呢,其实二上侍才有权当吧。说白了,现在的驸马还不是个挂名的,他伺候过了公主了吗?”话罢,后面的侍妾就一片哄笑。蓝卿伶也是一脸的得瑟。

“你们_!不要忘记驸马可是皇上钦点的驸马,即使你二侍再窥探驸马这个位置,你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秋住气得两眼狠狠地瞪着蓝卿伶。

“好个不听话的奴才,你们家主子都还没出声,你这狗就仗着是驸马的身边的人,就不把本侍放在眼里了吗!?哼,来人,给他一百大板!今天不好好教训这个奴才,传出去说奴才都骑上了主子的头还得了!”

蓝卿伶振振有词地说,眼睛却看着秋颜暮,但他却一语不发,似乎他们不是在谈论他一般,这就把蓝卿伶惹得有些恼了。哼!秋颜暮,看你能忍多久!!

秋住被人架着放在长凳上,咬着牙,倔强地看着一群看着好戏的人,心凉到极点。

终于,在棍子落到半空之时,秋颜暮才和道“住手!”

蓝卿伶看着秋颜暮,心暗暗笑道,你就那么忍不住。

“是我管教无方,还望二侍能饶过他一次,我必定会好好地教他的。”声音好听,但是秋住却无比地不想听:“主子!不要求他!要打就打!你们这些卑鄙的家伙!”

“好一个不求饶C一个卑鄙C一个倔气!打!”

“……”棍起棍落,敲打在肉上,发出一声声的闷响。

秋坠如雨下,紧紧地咬着牙,咬着唇,血染红了身下的衣裳……

第67章 欺辱(4) 秋坠如雨下,紧紧地咬着牙,咬着唇,血染红了口……

“难道二侍就一点也不给我这个驸马面子?即使我不受宠,但是我一日挂着驸马这个名,一日就是驸马,即使你二侍有多么受宠,但是你始终还是……侍妾!”秋颜暮风轻云淡地说完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蓝卿伶气得暗地把牙都快咬碎了。

这句话真正地戳到了他的痛处了。是的!无论一个男人多么受宠,但是只要你的地位不是正位,就一样会被人看不起,即使你的娘家是多么强大!

想他是堂堂凤悉国国师的唯一的一个儿子,要什么没什么?做正侍还不是容易得像喝水的事,可偏偏母亲却将他许配给了已经成了婚立了驸马的宛箬公主!

虽然他也喜欢公主,但他不忿!他从小就骄纵,还愿意被人踩在脚底?被人嗤笑?

如果不是公主与驸马有些不为人知的过节而令他有了机会,恐怕他现在连门都出不了!

都是他!不是他的话,那些外人就不会再后面嚼他的舌根,一切都是他!

蓝卿伶笑得有些恼怒:“这可不行,这奴才要是还给你的话,你爱才心切,一味地放纵这还得了?今天我就帮驸马你教训这个狗奴才!继续打!”

“你到底想怎样?”秋颜暮轻皱着眉看着他。

蓝卿伶一扬手,那狗腿子便停下,秋住被打了二十多板已经是晕晕乎乎了,这一百大板下去,恐怕连命都会没了。

“侍下这一天还没喝过水呢,刚才路过这院子,便闻到了茶香,谁都知道驸马娘家的爹爹可是有名的茶苑楼主,想必驸马手艺也不错吧。所以侍下来讨一杯茶喝,驸马不会介意吧?”

“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主子,不要……”

只见秋颜暮还是一脸平静地走到茶桌旁倒了一杯茶走到了蓝卿伶面前递给他。

四目相交,蓝卿伶眼中嚣张的气焰和讽刺相得益彰,而秋颜暮依然的幽静,万年不变,潋滟如水。

第68章 欺辱(5) 后面的侍妾们都霎时安静一片。寂静的气氛让人有些窒息,仿佛紧紧地憋着,下一刻就要爆发。

蓝卿伶青葱般地玉指轻抬,接过秋颜暮的茶杯喝了一口。

“果然是唇齿留香啊,茶民就是茶民,就是和我们不一样。”蓝卿伶的嘴角浮现着大大的讥讽,一把把茶杯扔向秋颜暮,秋颜暮的胸前马上就是一片茶渍。

“我们走。”

蓝卿伶带着一班人扬长而去,秋颜暮扶起秋住,秋住一扯到伤口,就痛得龇牙咧嘴,眼中盛着泪水,却倔强地不留下来。那不是痛的,可也可以说是痛的,是心痛。

“主子,为什么要这样子!为什么!以前你的风范呢?以前那个以单手打败武林盟主的主子到底去了哪里!?”秋住咬着牙,红了眼眶盯着秋颜暮:“难道,你就为了那负心的女人……”

“住口!”难得的一丝愠怒。他不允许任何人说她的不是。

即使他为她付出自己的一切还是被她伤害,即使她宁愿记得那个人也要忘记他!

“哈哈……主子,你真的没得救了。”秋住把秋颜暮的手一甩,一瘸一拐地走向旁边的小屋。

秋颜暮看着一地延拖的血迹,平静如水……

……*……*……*……

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驶向公主府,街道上的平民都跪在两旁恭迎公主回府。

熙熙攘攘中,一小群人小声议论着,并无太多人听到。

路人甲:“咦,听说公主在凤朝国的皇宫里遭刺客刺杀惊吓失忆吧?”

路人乙:“不是啊,我听说刺杀那天,公主晚上还招了两个漂亮的男人侍寝那,是第二天才失忆的啊。”

路人丙:“唉,肯定又是公主干那事干得又失忆了吧,上一次公主不就是在相公馆呆了三天就失忆了吗?”

路人X摇头作叹息状:“唉……公主真是色心不改啊。”

而中间顶镶拳大般的明珠,金黄的流苏随着轿子的移动而晃动着。里面的舒金霓被摇得七晕八素的。

无语了,几天前,她坐着轿子倍受着对身心的摧残摇啊摇,从凤朝国千里迢迢摇到凤悉国,好不容易昨天睡了个好觉,今天又要继续摧残……

第69章 记忆的殇(1) 啊,好痛苦啊!!

舒金霓无所事事地看向了身旁坐着的两个人儿,发现小星星和小月月都是低着头,双手绞着放在腿上,那样子啊,拍下来,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以为是电脑合成的……

双胞胎就是双胞胎。舒金霓两手一揽,就把两个人揽入怀中,戏谑地说:“小星星和小月月在想什么啊,是不是在想今天如何侍候本公主啊?”

只见两人脸上娇笑,红如海棠,娇嗔道:“公主,真坏。”

舒金霓邪邪地笑着:“就是,本公主就是大色狼一个,说,到底在想什么,不说的话本公主就真的坏啦!!”

只见两张一摸一样的脸一下子有些焉了,舒金霓感叹,双胞胎……

“公主,听说公主府内有很多侍妾呢。”小星星和小月月都抬起头,貌似有点忧郁地说。

“呀哈哈,怎么怕本公主扔了你们?”舒金霓好笑道。

小月月摇摇头:“我们不怕,可是我们毕竟是外国的人,恐怕公主府里的家人子不接受我们啊。”

舒金霓这才想起,宛箬公主府里,貌似在最少也有一百来个侍妾吧?

舒金霓抚额,头痛又生。

两手拍了怕两人的背:“唉……有我在,他们不敢放肆的。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不要学坏,他们欺负你们你们就告诉我,不要和他们争风吃醋,尔诈我虞,知道么?”

“嗯!”两人乖巧地点点头,把头埋进舒金霓的怀里。

舒金霓不觉得有些惆怅,现在知道皇帝已经不在了,是木雪。以她们的资质,一个当公主,一个当皇帝,不死才怪!所以,现在木雪应该已经在计划怎么找一个继承人了吧……

还有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她府中的侍妾要怎么办啊!!!

过了两个多小时,公主府终于到了。舒金霓被扶下轿子,门上金光灿灿的“公主府”在阳光的折射下甚是耀眼。

门口的两只石狮张牙舞爪的,栩栩如生。朱红的大门,高高的围墙。站的整整齐齐的锦衣卫一个个冷着脸,好似有人欠他们几万块似地,场面也是大得很。

第70章 记忆的殇(2) 而且在大门的一旁,还有十几个男人。

好像是带头的那个走了过来,舒金霓看了他一眼,一身紫色的长衫,头上簪着一只漂亮的玉簪。好看的凤眼,额上描画的桃花瓣显得格外动人。

这,是她的驸马?

“驸马?”

舒金霓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却见那人欣喜地捂嘴说道:“臣妾恭迎公主。”这一笑,好不妩媚。

舒金霓皱了皱眉,不是,他绝对不是自己的驸马。

脑海中,白衣飘飘,站在一片洋洋洒洒,芳香四溢的雪色雏菊中的吹笛的人,似乎是千年的回忆……

那他,是谁?

“公主,臣妾已经让人备好了东西,公主请回府。”蓝卿伶好像没有看到舒金霓的“川”字眉,自顾地才沉浸在自己是驸马的欢喜之中。

后来,他看到站在舒金霓后面的两个人。蓝卿伶嗤之以鼻,这等蒲柳之姿还能进公主的眼还真是异想天开。(其实是他自恋,他的脑子中,他是最漂亮的,只有他才配在公主的是身边。)

舒金霓走上那七步阶梯,走进了自己的“公主府”内。

水榭亭阁,朱色大柱,琉璃青瓦,脚下的红地毯一直通向主屋,好不奢侈,跟皇宫都差不多了。

舒金霓先是去浴池洗了个澡,然后一身简洁的打扮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天了。

众人略带惊讶地看着舒金霓,谁不知道宛箬公主从小打扮就雍容华贵,无论什么时候,头上绝对不少于三根金簪,这会却只是简简单单地棺了个鬓,插上一只木簪。

舒金霓一出现,众人就齐呼:“参见公主。”

“嗯,都起来吧。”

舒金霓看着眼前的人,全部都是十七八岁的男人,至少也有十五个!

舒金霓坐上了主座:“你们也坐吧。”

“谢公主——”

只见刚才在门外迎接她的紫衣男子坐在她的右侧,而左侧是一个陌生得很的男子。

舒金霓发现,在场的每个男子竟然都是浓妆淡抹,而且穿得华丽花哨。没有一个是穿白衣的。

他始终是一身白袍的,不会涂这些另她有点厌恶的胭脂水粉!

桌子很长,两边都坐着两排慢慢的人,大家都静静地吃着东西,气氛静得让人很不自在。

第71章 记忆的殇(3) 终于,舒金霓忍不住了,问向旁边的紫衣男子:“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谁?”

全场呆鄂……

紫衣男子面部有点僵,机械地放下瓷勺说:“对不起公主,是臣妾一时大意忘了您失忆了。臣妾是公主的二侍……”

还没等蓝卿伶说完,舒金霓就看着他淡淡地说:“你就是蓝卿伶?我记得你。”这个人,自是比较有印象。

只见蓝卿伶立马狂喜,眉开眼笑,看来他在公主心里的地位是不同一般的了!

而下面的人有些骚动了,坐在左侧的绿衫男子也期待地看着舒金霓,但是舒金霓似乎想不出是哪号人物啊。对于宛箬公主的侍妾,那书上也没多少的说辞,只是两个人有印象,一个是国师的独子,宛箬的二侍,另一个……

舒金霓忽然觉得心里好像被一根针扎了似地,痛!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修长的身影,深情的眼神……

舒金霓猛的站起来向门外跑去!

“公主——”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化,蓝卿伶和其他侍妾们只有惊呼。

凭着对书中的回忆,那潜意思的影响,还有一种憋再心中,想要爆发地冲动,舒金霓一路奔跑着。一路上碰到许多的下人,他们都在惊呼,但是舒金霓唯有一个念头,颜暮,颜暮,等我……

黑夜如漆,繁星满天,月光撒在正在负手凝望着天的秋颜暮,在他身上布着美丽的皎洁,仿佛浴与月亮融为一体。

“颜暮!”

秋颜暮的心被狠狠地憾了一下,这声音……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处。

舒金霓手捂住胸口,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头上的簪子不知何时已经掉了,一头黑发被风吹得凌乱。

“……”秋颜暮张着唇,硬是没有说出什么话。

“公主……”秋颜暮终究是低下头,长长地睫毛遮住了那双好看的瞳孔。

即使你再次失忆了,你也不会再对我怎么样了吧。秋颜暮在心中苦笑,那个人儿,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不见了。

第72章 记忆的殇(4) 看到秋颜暮的样子,舒金霓终于知道自己在书中看到他的名字时,蓦然的心痛。

狂涌而出的记忆——前世,这就是她的前世守护着她的男人!

她忘了他,死了,重生了,当再次面临的时候,那千年发酵成浓郁的情,她终于明白了!

“颜暮!”

舒金霓冲过去,紧紧地抱着秋颜暮,泪也倾出。

秋颜暮被突如其来的一抱,弄地不知所措,久久才轻轻地说:“箬儿……”

箬儿,箬儿,他爱的箬儿……

舒金霓哭泣地痛快,那洪水猛兽般的记忆一遍又一遍放电影似地在她脑海里放映,把她淹没。

好熟悉的怀抱,好熟悉的味道,她错过了一次,这次,她不会再放手的的了!

“箬儿……”颜暮把头埋在了她的发丝间,深情地低喃着,他最爱的人的名字。

“呜呜,颜暮,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了,什么都知道的了!”看着那张带着苦笑的脸庞,舒金霓觉得,当初的自己,真的很残忍。

“知道了?知道了什么?”秋颜暮努力的压下了自己激烈的情绪,淡淡地说。

“知道!为什么你要那么傻,自己承受那么多?我就那么值得你那么做?”舒金霓沙哑着声音,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他。

忽然,秋颜暮一把放开了她,舒金霓显得无比失措。他就站在她不过一米的对面,风轻云淡地说:“我说过,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既然你想起来,你也不用偿还什么。不过,你的心里还是只有他吧。”

秋颜暮转过身,轻身说道:“你想起来了,不记恨我了吗?”

舒金霓咬着唇,用手背擦着泪,猛烈地甩着头:“怎么可能!我……”

“那你就放我走吧……”还没等舒金霓说完,秋颜暮就打断了她的话。

三年来,她把他娶回公主府,把他扔在这个角落里。她以为这样让他永远嫁不了人就是对他的报复。

但是她不知道,这确实是对他最大的惩罚。看着她每天仇恨地看着她,带着仇恨的眼神看着他,他的心都要碎了……

记忆的殇(5) “不行!你一辈子都别想走!这一辈子,谁也不会离开谁!”舒金霓大声吼道。

“你还想折磨到我什么时候?”秋颜暮闭上眼睛,那风,好冷,冷到心了……

“我说!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了!你这个大傻瓜!”舒金霓忽然扯过秋颜暮的手,把他扯向了自己。

舒金霓狠狠用了全力,秋颜暮没想到她会扯他,轻易地面向了她。舒金霓踮起了脚,吻上了他的唇……

四张唇瓣毫无间隙地贴合辗转着,炙热的温度,让秋颜暮微睁着眼惊愕地看着舒金霓。舒金霓看到他美丽的瞳孔带着不可思议,刚才哭过的眼睛浮现笑意,然后故意眨着眼,扑扇的睫毛划过秋颜暮的脸庞,让他呼吸有点紊乱。

舒金霓似乎是感觉到了,更加肆无忌惮,舌小巧地撬开了他的唇,进入了温室地带。调戏着那如处子般生涩的舌,缠绵着……舒金霓忘我地闭上了眼睛,全心地吻着他。秋颜暮不知为何,他好贪恋这种感觉,不舍得放开……

风把他们包围着。谁曾经哭泣,谁曾经碎心,都不重要了,彼此,只有彼此……

蓝卿伶带着一群侍妾赶到时,看到了两人相相吻, 一时的呆滞转成了无尽的嫉恨,两手紧紧地拽着衣裳,细细的青筋浮现在白皙的皮肤上,美丽的脸扭曲得吓人,秋颜暮!我不会放过你的!

蓝卿伶狠狠地转身,推开了那些侍妾走回去。而那些侍妾也识趣地退下了。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舒金霓睁开眼睛放开了他的唇,但是依然抱着他。

“为什么……”秋颜暮问。好乱,心真的好乱。

“说你是大傻瓜就是大傻瓜!你以为我很喜欢琉璃雪?”舒金霓捧着他的脸笑着说。

秋颜暮微微敛着眸子,好看的眼睛黯淡无光,声音涩涩地:“难道,不是么?”

“你到底知不知道忘情水的作用?”舒金霓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秋颜暮一怔!

“忘情水……忘记喜欢的人。我喝下去没几天就想起了醉璃,但是为什么,我一直忘了你?”为什么,前世的自己竟然那么笨!她现在一回想过去就明白为什么了 。

“你说……你说的是真的?”秋颜暮的唇瓣颤颤巍巍地,原来,箬儿一直喜欢的都是他!

“骗你干什么?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呗!”

箬儿,箬儿说喜欢他!

秋颜暮激动得一把紧紧抱住了舒金霓,多少年了,他没有喜过,这个能让他为她笑,为她付出一切的人,原来一直是喜欢他的!

“箬儿……箬儿……”

舒金霓也笑着抱住了他,他身上的温度让她很幸福:“现在知道了吧,那还走不!?”

秋颜暮修长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禁锢着她:“不走了……不走了…我还要留下来为你生孩子……”

舒金霓大囧,脸皮厚的她也红透了:“谁……谁要和你生孩子!”而且还是男的生也。唉,承受力有限啊!

秋颜暮眉头紧锁,似乎被伤到了:“你不记得了,十一岁那年,你说过的要我为你生孩子的……”

舒金霓晕,那么久的事他竟然还记得?但是看到那张略带忧郁地脸就觉得歉意:“好啦好啦,生生生。”而且还嘀咕了:“反正是你生,痛到了我才不管……啊……”还没说完,就被 毫无预兆地抱起,吓得舒金霓抱着秋颜暮的脖子直呼:“啊!颜暮!你干什么!”

秋颜暮意气风发,潋滟如水的双瞳和玫瑰唇含着笑,俊美如斯的脸彻底地把舒金霓迷住了:“生孩子啊……”

舒金霓彻底沉沦了,迷迷糊糊地想,有这么美的老婆,而且还为她生孩子,夫复何求……

另一边的未央宫——

木雪手执着一本书,眼神呆滞着,思想不知飘向了何方。

橘色的灯光照映了一室的饱和温度。花魅潼端着一杯参茶,走到了殿门外。绝美的脸上看不懂是什么表情,等踏入殿内的时候却马上变成一副媚笑的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

“皇上——”

只见木雪依然目呆,已不知魂游了多少千里了。

“皇上J上!”

“啊——啊!”木雪这才回神,摇了摇头,看到花魅潼之后摸摸脑袋不要意思地笑了:“对不起啊,一走神看不到你啊。”花魅潼一瞬间的恍惚一闪而过,笑道:“皇上日夜为国家大事操劳,是臣妃打扰了。臣妃命人准备了参茶,可以提神。”

“哦,谢谢哈!”木雪笑嘻嘻地接过参茶,打开茶盖,里面清澈醇黄的液体好不漂亮。

蓦地,木雪脑海中,出现了很多……

血,血,匕首,惊叫,愤怒,死……

木雪一怔,复杂地看着花魅潼。花魅潼神色不变地看着她,心里却警惕十分,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木雪幽幽地说:“魅……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为我难过一下,哪怕是一瞬间吗?”

花魅潼被她没由来的一问搞得更是疑心:“皇上你在说什么J上洪福齐天,怎么要说这种话。而且臣妃生为皇上的人,就算皇上死了,臣妃也……”

“好了,不要说了!”木雪有点气恼地放下茶杯。为什么!她不喜欢算计!她不奢侈他会改变心中的想法,但是她真的好讨厌勾心斗角!

“我乏了!”

“那,臣妃告退。”

忽然,木雪一把拉专魅潼,把他扯向了自己的龙床,把他 一把扔在了上面。花魅潼仰躺,漂亮的双瞳地看着他:“皇上——嗯——”

木雪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唇,把他的下句吃掉:“叫我雪……”

“雪……”

两唇厮磨,周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微喘声。

过了许久,木雪才放开了他,两人已是眼含春水,朦朦动人。

“对不起——”

“臣妃——”

“好了,睡觉了!”木雪忽然笑笑,想哄孩子一样拍拍他的手臂,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皇上——”

“叫我雪!”

“雪,你不要么?”

“我累了……”木雪抱住了他,闭上眼,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今天的她好似人品爆发了,一叠半米高的宗卷在一个下午竟然能看得入眼,只是现在眼睛好涩,也没什么力气。

久久地,室内一片寂静。两人相偎依地入眠。

是的,她在赌……用自己的命在赌。

木雪微微地睁开眼,清灵一片。看着绝代的容颜,她涩涩地发出声:“如果我不是皇帝,你们还会跟着我么……”

她以为他睡了,但是她不知道,花魅潼整夜未眠……

压榨!她就是那个资产阶级(1) 第二天,舒金霓满脸春风地带着秋颜暮来到皇宫,躺在贵妃榻上的木雪吃着潇玉递过来的水蜜桃,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呀,这妮子和她驸马看起来真的是郎才女貌啊……”

“木雪……”一声大吼!木雪抽!潇玉捂着嘴偷笑了……

啧啧,外在和内在真的是表里不一,典型的道貌岸然!

舒金霓握着秋颜暮的手,秋颜暮脸上也是红润,如经过雨水洗礼苹果,光亮诱人。微微一笑便会天地失色。

木雪笑意吟吟地看着两人:“哟,这小两口的还真是小别胜新婚吧。皇妹,昨日没累坏吧,瞧这天都日上三竿啦。”

秋颜暮的笑的阁更是赏心悦目,舒金霓则是狠狠地瞪了瞪木雪,挥了挥拳头:“哼!羡慕啊!你不是也有几个啊!”

“就是,就是,我家潇玉还不比你驸马差呢!”

“呵呵……皇上说笑了。”潇玉微微侧脸,唇边的弧度,红润的双唇,简单却精致的线条,放在现在该有多少少女大婶倾心啊。

木雪痴迷地看着自家的老婆,就想见到大便的狗狗,口水汇聚一地,甚有坠落的趋势。

“呀呀呀,看你那形象,还做皇帝!”木雪拉着秋颜暮坐下,而秋颜暮也不拘小节地融合进这个范围,好似以前早已认识一般。

“唉,有这美人,我才不要这江山呢!”木雪幸福地往潇玉怀里缩,哇,潇玉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好温暖啊。那样子根本就一情窦初开,泡在谈恋爱蜜罐里的无知小儿。

舒金霓翻了翻白眼:“木雪!别这么肉麻好不好!”

潇玉的手一顿,停滞了一下,然后又把蜜桃块放到木雪的嘴里。

“哇咔咔……我喜欢啊!”木雪也看出了潇玉的疑问和惊讶,所以在心里打算,过些时日一起告诉他们得了,省的一个一个来,麻烦。

舒金霓继续白眼中。

好不容易木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潇玉的怀抱,舒金霓也和她家驸马演完情深俪忼,就慢慢地进入正题了。

“木雪,你准备以后怎样啊?”

木雪挑了挑眉:“你说呢?”

舒金霓没好气地靠在椅背上:“不要告诉我你要把这皇帝的位子传给别人。”

话罢,潇玉好和秋颜暮一怔,然后潇玉先出声了:“皇上,臣妃稍感不适,请皇上恩准臣妃先行告退。”

而秋颜暮也开口:“皇上,公主刚刚回府,府内之事恐怕还没处理,请皇上恩准妾身回府打理……”

木雪和舒金霓都呶呶嘴,什么国家大事:“嗯……”

潇玉和秋颜暮没走多久,木雪就一改嘻哈的脸色,一只手抚上了额头,遮住了细眉和眸子,细看还好像带着点忧郁和疲惫。

“怎么了?”

“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么?”

舒金霓一副你以为我是白痴的样子:“昨天不就是我回来的日子么。”

木雪也是一副我就认为你是白痴的样子:“昨天,是昊玄七年九月……初一。”

舒金霓一开始不明白的样子,但是一会儿就张大了嘴巴看着木雪:“你你你……”

木雪点点头:“昨天,应该是我的死期。”然后有点自嘲似地:“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可惜啊?”

舒金霓也懒得和她开玩笑了:“那那本书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说还不记得了,木雪抽出那本书扔在桌面上:“你自己看看吧……”

舒金霓把书拿过来,翻了几页,后来就迅速地翻看,神色越来越凝重,大大的疑问索绕心头:“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后面全都空了!?而且前面之前的历史都没了,改成了我们现在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反正在我第一天来这的时候,这书就是全本空白的,每当过事之后字就会自己浮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动记录通史?”

“这时候你还开玩笑,难道你没看出来么?我们在改变历史!”

“靠!不会吧!我成名人啦!”

舒金霓没好气地看着木雪,“疯子,没得救了,什么时候都这个死相。”

“嘿嘿,管它那么多干嘛?我们吃我们的,睡我们的,最多就把我们的幸福生活写上去吧,哈哈哈……”

舒金霓无语地看着木雪:“那你以后到底要怎么办啊!?”

“哼哼!”说道这,木雪就挑着眉,生龙活虎的:“我的志向可大了!我先找个替死鬼……啊,就是皇帝继承人,然后把皇位传给他,再带上我的七个老婆去游山玩水,过着逍遥似神仙的生活……哇咔咔咔咔……”

舒金霓头冒黑线,不过想想,这非常适合她的作风,米虫,帅哥多多,逍遥自在,哪个不是她的愿望?

“好了好了,整一疯婆子似地。那你的继承人找好了没?”

“唉……”木雪貌似好苦恼,“现在的形式你也知道,朝中分为两派,你,就是宛箬一派,宛冰一派。自然忠臣奸臣一锅粥,有几个忠臣看得上眼但是都是老得快退休了,恐怕还没坐上皇位就给人拉下来了。现在我有计划……嘿嘿……”木雪眼中狡黠,猥琐得像只老鼠。舒金霓给了她一脚:“有什么馊主意,快说!别卖关子!”

“哇咔咔——咱们去来个微服私访,去看看还有什么臣子的威望高,得民心,给给她做呗。”

两个人对于好皇位,对于这个江山,就像在分着果果谈论分给谁……

“切,办法是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吧。明明是自己想快点去玩还找借口!”

鄙视之!

“那你还有好办法么?敬听君言。”

“……”

“还有啊!我会带上我的一家老小。额……就是我的七个老婆去。你不会带着你府里的百来号人马出来吧!到时候别说我认识你啊!”木雪跳出,与之划开界限!

“额……”这个真的非常非常伤脑子……

“说说什么时候走啊!”

木雪扳着手指头是说:“当然是越快越好啦!当然,还是要过完我的生辰再走,他们已经在准备宴席和礼物了!”

“你家伙真黑,走都还不忘捞上一笔。”再鄙视之!

木雪立马呈现一脸奸诈的笑,那个得意嚣张的欠扁样,一脚踏在凳子上叉腰狂笑:“哈哈,我不奸谁奸!?”

秋住离去 等木雪和舒金霓YY完之后,又到了中午了。在回去的路上,秋颜暮担心地问:“怎么,你皇姐没欺负你吧?”

舒金霓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怎么会?”

但是秋颜暮疑惑不减“箬儿,为什么我觉得你皇姐和你都变了,而且变了不少?”

舒金霓“嘿嘿”地笑了两声,把头缩进了他的怀里,亲昵地像只猫咪:“颜暮,我累了。”

秋颜暮自然也不刨根问底,抱着她在坐在轿子里闭目养神。

忽然,舒金霓又把头探出来:“颜暮,等那个皇帝生辰时,随便送点东西好了,不要太贵的,知道么?”

“为什么?”秋颜暮睁开眼睛好笑地看着她。

舒金霓鼓着包子脸:“如果你送给她就拿不回来的C东西自己用才好呀。而且她堂堂一个皇帝,拥有的东西还不少么?差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送贵的,我会心疼的!!”

秋颜暮笑得眼睛眯成线了:“箬儿,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原来你也是个小财迷呢?”

“哇咔咔……不存多点钱怎么养你?如果不是面子上过不去,我一根稻草也不给!”

“呵呵……”

等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发现公主府竟然乱成一锅粥,远远地看去,一个一瘸一拐,好似有伤的人到处乱扔东西,还不断逮人就抓着人衣领大吼:“说!你们把驸马弄去哪里了!说啊!!”

“都…都都说……过了…驸驸马和…和公主…一一起去了…皇宫啊……”被逮住的人害怕地两排牙齿在发抖,地上被打得龇牙咧嘴的侍卫都哎呀呀地说:“真……真的,驸马真的去皇宫了。”

“混蛋!那个可恶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嫌主子受的苦还不够吗!?”

“够了!”秋颜暮看不下去了。

“主子……”秋住一愣,看着被舒金霓挽着手臂的秋颜暮:“我……”

“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秋颜暮微愠地盯着秋住。

秋住顿时就愣了,两行清泪就这样流了下来:“你……你竟然说我任性?哈哈哈……好!我任性!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管你是生还是死!

反正这十年来,我做的已经可以还清你的恩情了!你就跟这女人亲密吧你!”

“秋住!我……”

“告辞!”秋住一瘸一拐地走向大门,头发散乱,衣裳凌乱。

秋颜暮捞住他的手:“秋住……”

秋纵狠地甩开了他的手,看了他两眼:“从此,我与你再也无瓜葛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秋颜暮心酸不已,问舒金霓:“箬儿,我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舒金霓不明白:“他是谁啊?”

“他是我的贴身小厮,十年来一直在我身边伺候着我。”

“……那要不要把他追回来?看他的样子好像误会我把你拉到皇宫里咔嚓了,他也是关心你的吧。”

“不用了。”秋颜暮摇了摇头,“他本来在官洲有个家,爹娘也健在,平时我赶他他都不走,现在大概会回去了吧。”秋颜暮叹叹气,舒金霓也似明不明地点点头。

看着一地打滚的侍卫,舒金霓赶紧吩咐:“来人啊,传大夫。”

“是——”

冷夜如魅,巨大的黑幕如怪兽般窥探着大地,让人不禁感到一丝害怕。

床上的人呼吸均匀,看起来,今天似乎和每一天没什么两样。

一个高挑清寒的黑影如鬼魅般来到床头冷冷地看着床上比女人还要妩媚的男子。

花魅潼马上感觉到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身夜行衣,只露出两只冷冷地眼睛的人。

“魅曳!”

“主人交代的事,你竟然还不下手!”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似乎是个没生命的机器。

“不是——我已经把药放在她的茶中了,可是她似乎警觉,没有喝下。而且好像她的内力很深,硬拼的 话,我可能不是她的对手。”

“主人说了,下一次再失败的话,你活着就没有意义了。”

黑衣人把一包小小的药包射到了花魅潼的怀里,人影一闪,已不见了人,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下一次……呵呵……不会有下一次了……花魅潼脸上露出了这辈子第一个纯洁的笑,不带着一丝的杂质。昙花一现不过是如此。对不起,主人,我做不到了……

手一动,手上的药包化为灰烬……

几天后,宛冰的生辰终于到了。

在御花园中,三张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色泽鲜美的佳肴。夜明珠和八角宫灯发出的光亮把整个宴会照得亮如白昼。红地毯上一个个宫婢络绎不绝,有条不紊地端上美酒和糕点。

女臣们就举杯畅谈,男眷们也莺莺燕燕在说着感兴趣的话题。一些女臣们的子女也在现场上寻寻有没有自己的佳偶。一个芳心暗许,便把丝绢落下表示自己的爱慕。整个生辰宴就如现代交谊会一样热热闹闹。

而在另一边,周边邻国的使者也在觥筹交错,说着客套的话,谈着什么天下太平,繁荣昌盛的祝词。

“皇上驾到,宛箬公主驾到——”随着一声高叫,木雪和舒金霓隆重登场。

木雪一身飞龙在天戏祥云图腾龙袍,下面则是红黑相间,绣着花式的裙冕和龙靴。头鬓高高重重地梳着飞凤逐月,胸前两束青丝。头上闪着金色的发饰垂下金珠和流苏,额间的额坠显出了她光洁的额头。雪白高贵的长颈上带着璎珞明珠圈,高挑的身躯和高贵的装扮,让她从骨子里透着帝王的尊贵傲气。

而舒金霓一身朱红锦袍,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朱雀鸣天,发鬓全部耸起,略施粉黛,别有一番的韵味中带着灵动,青葱般的玉手放在两边,隐隐地泛着珍珠似地光泽。一个雕刻着复杂花纹而精致的手镯戴在手骨处,更是显得那纤细的手。她本在帝王家,所以即使灵魂换了,高贵还是一样存在。

两人隆重美丽的打扮引得不少人的惊艳,大部分的男眷不时地用害羞的眼光看着两人。

在两人出丑,秋颜暮,蓝卿伶和那双胞胎也出来了。

秋颜暮一身修长白色长袍,俊美如斯,月神般地姣美。星眸摧残,黑珍珠美丽的瞳孔里盛满的似乎不是水,而是整个星空。面冠如玉,稍尖的下巴,性感至极。

舒金霓几近痴迷地看着自己的老婆,眼神非常YD地在他身上流转,木雪鄙视了她一把,小声地说:“妮子!形象!”舒金霓讪讪地收回了目光,眨了眨眼。

女皇的生辰宴(1) 而蓝卿伶里着乳黄内裳,外裹宝蓝的长衫,上面还点缀着昂贵的宝石。腰间一条白玉腰带,挂着一串羊脂玉佩,紫色的流苏随着步伐的摇动如舞。额间的桃花瓣似乎是树上坠落的桃花,灵动魅人。清高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又带着灵动。

而那两个双胞胎小美男似乎没有出席过这种大场面,两人齐齐地地绞着手,微低着头。但是那水灵灵的脸蛋还是诱人十分,舒金霓感觉到,很多女臣们的眼睛如狼似虎地扫射着自己的老婆,她用凛冽带着杀气的眼光一扫,那些色色的射线便全部没了。

台上几个很是养眼,但是后面压轴的更是让人心中澎湃,呼吸困难。

仙渺一出现,整个宴会鸦雀无声,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修长的身躯,飘逸的雪衫,殷红的唇,高挺的俊鼻,肤如凝脂,长长的墨发部分用一个金冠竖起,披在背后。在他身边仿若有一层淡淡地光晕,谪仙般的气质,只有顶礼膜拜而没有亵渎,好一个人间少见的美男子!

玉卿则是淡雅的紫衣,长发也只是用细细的长发绑住,紫色显出了他独特的温文素雅美,而且突出了他完美欣长的身材。容颜如伊,但不刻意显露,不张扬,就如一从兰花散发着属于着他的幽香,待人流连过后最难忘却他的味道,又像一块没有瑕疵的美玉,让人不禁想永远地捧在手上。

枫眠今天穿的是米黄的连衫,脖子旁还有一圈绒毛。他见有很多人盯着他,有些害怕,也有些害羞,双颊立马红润,如秋后海棠,娇羞撩人。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略带婴儿肥的小脸可爱之极。即使没有修长的身躯,但是娇小的体态让他在众高男子中也是突出,而且还让人都快忍不酌好地疼爱。

待众人还没痛心过自己没有那种艳遇的时候,后面地简直让他们快要捶胸顿足了。

只见一抹耀眼的红轻摇而来,众人一看,愣是倒吸了一口气。

绝美的脸庞风华绝代,灵动轮转的凤眼如妖精般勾人心魂,额间的朱砂痣在耀光下一闪一闪,薄唇轻启,好似邀请,多少人苦恼地喝着水才克制住上前一亲芳泽的冲动。他只是穿着单薄的红裳,显露出优美的锁骨,雪般的肌肤,纤细的腰不盈一握,莲步轻移,如玫瑰,如罂粟吸引着人们的眼球。

天啊!这后宫到底还有多少这么少见的人间极品!!?

又见两人过来,众人彻底崩溃泪奔,天啊!你太不公了!

宇焰轩玄青锦袍和长发迎风舞动,剑眉入鬓,紧抿的唇显现着刚毅的线条,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桀骜不驯,倔强和肆意,让一向看惯柔弱男子的众人,看到如此狂野的男人,心动难耐。挺拔的身躯毫不柔软,刚直,手负背后,一个眼光如雄鹰般睥睨天下,更是显得男人味十足!

最后一个是羽裳,纤瘦如风中残花,长发尽泻,眉如青山远黛,隐隐之下还有着忧郁。一阵风吹过,他的白衣在风中飘荡,眼含春水微澜怅然,恍若下一刻便会化为娇弱的蝴蝶飞去,又似在风中默默绽放的白花,弱不禁风,我见犹怜M站在宇焰轩的身边形成了闪亮的对比,很容易便激起了众人的保护欲。

台上全部都是美男俊女,形成一道亮丽养眼的风景线,弄得众人羡慕不已。

哇哇哇……原来自己的老婆是那么的帅!那么的美啊!9有那两个没见过也是个极品啊!哈哈,赚翻了!!

木雪看着众位帅哥,眼中泛着爱心粉红泡泡,舒金霓无语……

而众人也明白了,原来皇帝大大不是好女色,而是以前的男子是庸脂俗粉,入不了她老人家的眼!现在的极品让皇帝大大不能狠心辣手摧花呀……

忽然,天空响起了“啾啾”的鸣叫声,仿佛万钟齐鸣,声势荡人胸怀。

众人抬头望天。刹那间,五颜六色的烟花像是踏着舞曲的节奏般,在夜空中依次绽放,一朵,两朵,三朵——一时间,这一方天地,被映得恍如白昼。

原本黯淡的远处视线中,也顿时被那缤纷绚烂的色彩所填满,同时充斥在心里的,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每个人睁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那花渐渐从由绚烂,一直到消失无踪。还不等为它短促的生命而衰叹,紧接着又是一朵朵的烟花的绽放。

这烟花在现代是随处可见,但是在这古代可不是普及的,是皇室才有的珍贵东西。

所以众人都在看烟花的时候,舒金霓就喜滋滋地拉住了秋颜暮的手,悄悄地对他说:“颜暮,你今天真美,我都不想让你出来了,没看到他们都如狼似虎地看着你么!讨厌死了。”秋颜暮捂嘴轻笑,一抹淡淡的红晕浮现俊脸,舒金霓看呆了,久久才说:“哼哼!你今天真秀色可餐!”看那迸发着绿光的眼睛就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了。

而木雪也在心中掂量着自己哪个老婆比较美。哇,小白兔太可爱!潇玉太俊了!仙渺似神仙,美(魅潼像妖精!顶美!

还有哪个没见过的,太帅啦!那个看起来弱弱的,真的好想拉过来把他蹂躏一番,哇咔咔咔咔……到这古代这的是赚翻了!!哪个不是极品?

烟花在空中摧残了近半个小时才停止,众人也满足地回神继续开宴。不知是不是约好一般,众人都齐齐地跪下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寿与天齐,万寿无疆。”

“好好好,爱卿们平身入宴吧。”

“谢皇上。”

只见大侍女玉竺在众人落座后高喊:“备舞……”只听一声乐响,一群人如鱼贯入而来,每人只是身着各色的霓裳遮住重要部分,肚脐和大腿以下更是只着轻纱若隐若现。

众臣不敢继续窥探皇帝的妃子和公主的驸马侍妾,只好把眼光移向舞姬,看着香艳的舞蹈,谁不眼发色狼般的绿光?

舒金霓和木雪本以为那舞姬是美女,执杯看向中间的舞场,谁知……

“噗嗤!”

“噗嗤!”

两人齐齐把刚刚喝道口中的茶喷了出来,眼睛瞪大地看着那些舞姬:“咳咳……男的……”

女皇的生辰宴(2) 秋颜暮体贴地抚顺她的背:“怎么了?”,而坐在舒金霓旁边的蓝卿伶不甘示弱地拿起一抹方帕递了上去,帮她才檫着茶渍:“公主……”

“咳咳……谢谢……”蓝卿伶脸上有些娇羞:“公主,这是侍妾应该做的。”

这秋颜暮看来不要紧,但是舒金霓一听这微微发喋的声音,刚才的阴影还没消失,让她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还有种反感,所以在故意向秋颜暮靠近些,蓝卿伶也发现了,脸色有些难看。

两个双胞胎坐在舒金霓的对面也担心地道:“公主没事吧?(公主没事吧?)”

“咳咳……没事……”舒金霓摆摆手,稍微好了才对他们笑了笑。而蓝卿伶看着他们的亲密,敢怒不敢言,手指猛烈地绞着,心里暗道:总有一天,公主是我一个人的!!

木雪被吓得最厉害,也呛得最惨,眼泪都流出来了:“咳咳……呜呜……”

天啊!平时不是没看过男子跳舞,可是谁会搽着胭脂水粉像个女人在上面扭啊钮,看看那水蛇腰,看看那媚眼乱抛的眼睛!oh mY goD! 人妖啊!!

仙渺帮木雪拍着背,说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木雪顺势把头埋在了仙渺的怀中猖狂地笑着,但是没发出声音,看起来只是在哭。

当然这只是离得比较近的几个妃子和公主驸马侍妾看到的,在台下的众臣家属中的眼中看来,皇上大大和她的妃子,还有公主和驸马侍妾们真是情深意长,在这种场面也亲密无间。

舞姬见皇帝和公主是勾引不上的了,只好把目标放在了众臣们的身上,把媚眼抛给她们,希望能得到这些高官的宠幸而摆脱舞姬这种低贱身份,而且还能过上好日子。

“咳咳……好了好了。”木雪很艰难才止住了咳,摇摇头,什么世道?

还是看自己的老婆们比较顺眼!木雪索性只看自己的妃子,真是越看越帅!越看越养眼!

好像有点不对啊?木雪不明所以?不对啊……但是又有什么不对?但是真的好想不对头啊!!

木雪苦恼地抓了抓头……

这时她看到舒金霓在叫她:“木雪……咳咳…你还有一个老婆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七个老婆,是不是又是美得惊天动地,你不舍得,把他藏起来啦?”

对啊!木雪拍拍脑袋,用手指点着人头,一,二,三,四,五,六……再来一遍!一二三四五六……还有一个呢!?

“是啊9有一个呢?”木雪挠挠脑袋,舒金霓鄙夷地看着她:“你不会真的忘记了吧?”

“呵呵……意外!!仙渺,你知不知道……额……”脑中钻进了什么?

黑漆漆的石洞?水潭?锁链……一个人影……木雪像抓住,可是徒劳,一幕幕看不清的图不断地在她的大脑屏幕好似死机般飞快闪动。

“啊!!!!”好痛!

木雪抱着头,痛苦地闭着眼睛趴在桌几上。

“皇上(皇上……)……”

木雪的头痛欲裂,痛得龇牙咧嘴:“啊C痛!不要再动啦!啊……”

“雪儿,你怎么了!”仙渺焦急地扶住要跌倒的木雪,其他人也是手足无措,惊愕一片。

“来人啊!快传御医!”

木雪晕之前,听到了花魅潼急躁而带着丝颤抖的声音大喊,心里宽慰极了。

还有那片黑幕中,那双冷冷,似乎要把她毁灭的眸子……

一片明黄,好刺眼,木雪动动眼皮,等眼睛适应了光线才慢慢睁开,一张俊脸映入眼帘。

“小白兔……”

“呜呜……雪雪,你怎样了?差点吓死我了!”枫眠睁着红通通的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枫眠,看得木雪好不心疼:“小白兔怎么又哭了啊?好难看啊,不哭不哭……”

枫眠把头埋在木雪的怀里,依然哭得痛快:“呜呜……眠儿还以为雪雪会出什么事呢!”

“对啊!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记忆的最后只是她在生辰宴上,然后很头痛……

“你昏迷了一个星期了!”这时候,一群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带头的是舒金霓,后面还有一群人,是仙渺,潇玉,花魅潼他们。

木雪把手搭在枫眠小小的头上抚摸着,看着他们:“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舒金霓摇摇头,“连御医都不知道。”

“额……不会 有啥绝症吧?”木雪激动地没差点跳起来了,舒金霓翻了两白眼,枫眠则哭得更凶了。

“唉,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就把你扔了!”一说完,枫眠就紧紧地咬着唇,不发出声音,但是眼泪还是源源不断,而且还好像有点幽怨似地。

木雪觉得自己好像说重了:“好了,我不就醒了嘛!哭得像吊丧一样,别人还以为皇帝驾崩了呢!”

“哼!像你这种没良心的人快点死才好呢!”

“靠!你这黑心妇,就那么想我死咩!小心你你秋颜暮不喜欢你_哼!别人帅帅是喜欢以前那个善良的,可不是喜欢那么黑的!”木雪报复过去!

“你就是没良心吗嘛!你不知道你的小白兔这个星期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待在你着看着你啊!小白兔,你看她都不在乎你了,以后跟我好了!”说完,装势要去拉枫眠。

枫眠也许是上次被她调戏了还有阴影,眼泪又刷刷地流了下来:“呜呜……不要!”

“去去去去!小白兔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木雪起身,像只母鸡一样把可怜兮兮的枫眠维护在后面,怒瞪!

“看她那个死相9像个什么重症病人么!都能去干架了!”舒金霓没好气地坐下床边的椅子:“今天叫他们来是有事的!你看着怎么办吧!”

“啊?什么事啊?”木雪疑问道,舒金霓继续白了她一眼:“就是你从哪里来的啊!”

“我是从我老妈的肚子里出来的啊!”木雪的眼睛熠熠生辉,微笑着说。

“靠!”舒金霓从床边操起一个东西就向她砸去,好在被仙渺拦住了:“公主请息怒。”

“不理你了!自己看着办吧!”

舒金霓甩袖扬长而去,留下一室的寂静,木雪有些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服,眼珠骨碌骨碌乱看,就是不看几个男人,也不知从何说起。

“难道你真的不是皇上?”还是仙渺先开口的。

“不是啊!我真的是皇上!如假包换的!”一个惊吓,木雪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大声地说,就没差举指发誓了。

我不干皇帝这一行!辞职! 里面接着传出了木雪YD的声音:“帅哥,还没爽够呢,继续……哇咔咔……”

就当众人都要离去之时,一身熟悉的叫唤传来:“喂……”

仙渺他们一看,原来是宛箬公主,就是舒金霓有折了回来了。

“咦?你们那么快就谈好啦?怎么不继续YY拉?小白兔你不是最喜欢沾着木雪的嘛?”

“啊…啊……”淫靡的声音继续……

舒金霓被吓了一跳:“wowowo……谁那么放荡啊?”

众人脸色都不好看,还是花魅潼红着脸说:“是……雪,和宇焰轩在里面……咳咳……”

“在里面ooXX?”舒金霓饶有兴趣地问。

众人滴黑线……

“那个,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嘿!那白痴会有那个贼胆?打死我也不信!”舒金霓一说完,一脚就向殿门蹿去!

“公主!不——”

众人还没说完,殿门已经被木雪的一记“大力金刚腿”踢开,里面……

众人一看,雷!

而床上的宇焰轩因为太刺激了,所以大脑充血,晕鸟……

正玩得兴致昂扬的木雪也因为门被踢了,惊异地看了过去。

卡-面定格!

N目相对……

众人看到什么?

看到木雪手中拿着……羽毛?而且那羽毛的位置还在宇焰轩的脚底?

众人的头后都出现条条的黑线。

“我就是说嘛!给她木雪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表演活春宫!哇咔咔咔咔……”舒金霓得意洋洋地狂笑,丝毫没有看到木雪那张比包公还黑的脸。

“那个,雪雪,我有事,先走了……”小白兔掩嘴笑着离开。

“雪,我先走了。”花魅潼继续像以前一样,给了她个媚眼,然后扭着小蛮腰走了。

“雪儿,我还有奏章没改,明天你就要上朝了,我这就去整理好。”仙渺微笑离去。走就走好了,为什么肩膀会颠簸的一颤一颤的?

“额……”潇玉有点尴尬地笑着,忽然发现自己没有理由离开了。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嘛要关起门来啊?哇哈!木雪你要玩sm啊!这帅哥看起来不错啊……”

某女的眼中似乎眼中有点似狼的感觉……

“滚!”木雪一脚踹了过去,马上把被子把宇焰轩迷人的身体遮住。

“切!”舒金霓不屑地嗤鼻,接着说:“你跟你们家老婆都解释清楚了?那他们有什么反应?”

木雪白了白眼,“潇玉不是在这里嘛,说说有什么感觉啊?”

木雪把潇玉拉到了桌子旁坐下,期待地看着他。

潇玉唇边噙着笑,摇摇头:“你依然是皇上,只是灵魂年龄大了点,是吧!?”

“嗯嗯!木雪点头。”

“那你继续做你的皇帝啊。”

“不要不要!我不干皇帝这一行!”木雪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要带你们去环游世界,费用我包了!”

潇玉惊异地看着她:“这天下多少人相当皇帝都没得当,你还不想当?”

“废话!当皇帝有什么好的!虽然掌管生杀大权,但是要自由没自由,要快乐没快乐,就是相当于我们那里的Boss,大臣他们就是公司职员,用着虎视眈眈的眼睛看着你屁股下面的龙椅,随时就来个人把你抹了脖子,或者弄点药把你搞得生不如死,唉,这个社会,哪个行业也不容易啊,来个金融危机的话就人人自危,公司一间接着一间地倒……”

“卡!卡!卡!木雪你扯到那里去了?”舒金霓脑壳子滴着黑线说。这木雪就是能瞎扯!

“哈哈,不好意思啦,扯远了,反正呢,我就要摆脱这个皇帝的位子,去逍遥去罗,哇哈哈……”木雪手舞足蹈地出了门,大大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今天的阳光真是灿烂,空气真是美好啊……

舒金霓好像在看着无可救药的疯子一样摇摇头,回身的时候却见潇玉的脸色有些难看。

“咦?潇玉,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没什么,对了,公主,你又折回来有事吗?”潇玉马上恢复了脸色,像蜻蜓点水般不留痕迹。

“对啊!木雪,我要和你商量件事……”

看着木雪飞奔而去,潇玉的脸色忽然马上白了。

“噗!”

喉间的一股腥甜涌上,潇玉同手背一把捂住唇,袖口被带着黑丝的血色染红。潇玉看着对面镜子上,自己苍白如纸般吓人的脸色,愣了一下,那么快就一个月了……

第二天上朝……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咳咳……咳咳……咳……平身……”众人心生怀疑抬头一看!大惊!

她们的皇帝大大挨着椅子,像只死鱼般,脸色惨白如纸,形容枯燥,就好像不久就要归西似地。

坐在龙椅上的木雪和舒金霓看到众人的反应,暗暗奸笑。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玉竺一个大嗓子喊出,木雪不禁纳闷她回去要吃多少的胖大海。

“皇上,臣有事启奏。”一个看起来比较瘦弱的女子执着一本绿色奏章,绿色是谓三等朝事。三等之下的才给皇上朝后批阅。

女臣把奏折递给了玉竺,玉竺递上给木雪。忽然,木雪蓦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皇上!”众臣们大惊!

“皇姐!你没事吧!?”舒金霓着急地对木雪说,眼里写满了关怀。

木雪感叹,二十一世纪来的人顶会做戏!比如她。

“咳咳……没事…没事的,继续吧。”木雪苍白着脸,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原来皇上在生辰宴那天晕倒,而且御医也查不出是什么病,还传言皇上得了不治之症,看来是真的。臣子们都掬了一把泪,皇上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来上朝,她们的皇上大大真的太伟大了!!

一个穿着红色朝服的女臣感动地泪眼飒飒:“皇上,国事固然重要,但是皇上也要保重龙体啊!”

“是啊J上抱病上朝,已是我朝有幸,能得此贤君,望皇上保重龙体!”

“臣等有吾贤君,三生有幸啊!”

众女臣都出来“劝荐”皇上“保重龙体”。

“咳咳……怎么行呢?…咳咳……朕是一国之君,趁有生之年要…咳咳…为百姓做点事啊……”不好!被她们的话逗了一下,被口水呛住了……

木雪“两眼含泪”,就像真的自己已经没多少命了,要多干多点事……

“吾皇请保重身体!”忽然,众臣们不约而同地跪下,齐声喊道。

舒金霓给了她一个眼神,玩够了,可以了。

“咳咳…唉,好吧,既然爱卿们都这样说了…咳咳…那朕就…下旨……”

有了,却不是她的 老妇人搭着秋颜暮的手,诊断了一下之后,喜上眉梢:“呵呵,恭喜公主,贺喜驸马啊。驸马有了身孕,刚才的只是妊娠的正常反应啊!”

“啊!?”舒金霓呆住了,秋颜暮也是愣了一下。

舒金霓机械地转过头去看向秋颜暮,欣喜若狂:“颜暮,她说,我们有孩子了是吗!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太突然了!太意外了!太不可思议了。

秋颜暮微红着脸,点点头。

“哈哈哈哈,颜暮,我们有孩子啦!!”舒金霓狂喜得手舞足蹈“孩子阿子啊!!哈哈,颜暮,我们有孩子啦!”

舒金霓一把抱住了秋颜暮,激动地看着秋颜暮的肚子,好奇怪啊!男人也可以有孩子,真是越看越可爱啊!

“大夫,你的医术真好!几天也看得出来,来人啊!赏!”舒金霓摸摸秋颜暮的肚子,嘿嘿,好好玩啊!

“这……”

忽然老妇人好像有点迟疑了。

“怎么了?”舒金霓还沉浸在做妈妈的幸福当中,怎么好像是做爸爸呢?哇咔咔咔咔……

“启禀公主,刚才老身看过了,驸马似乎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零度。舒金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妇人,好久才说:“你…你说什么!”秋颜暮的脸也是刷地一下白了,两片唇瓣颤抖着:“不可能!不可能……”

“公主饶命啊!老身确实是断出了驸马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啊!”惨了!众所皆知,公主三个月前就去了凤朝国,这驸马就只怀着一个月的身孕,这不是昭告着,驸马……

“不可能!你说谎!”平时文静的秋颜暮竟然红着眼睛,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手指的关节也紧曲得发白。

“混蛋!你……你说,你诊错了是不是!是不是!”舒金霓冲过去,扯着跪在地上老妇人的衣领:“说!你诊错了!诊错了!!”

“公…公主,老身行医四十年了,从未出过错啊!况且老身怎么会骗公主啊!”

“不可能!说,你是谁派来的间谍!来挑拨离间的是不是!”

舒金霓愤怒地看着眼前已经害怕地瑟瑟发抖的老妇人。忽然想到,又不是她的错,把气撒在这个老妪身上,过分了!

“你,你走……”舒金霓放下老妇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外头,老妇人便马上逃走了。

舒金霓不敢看秋颜暮,忽然觉得好笑,又不是自己犯错,是他……

秋颜暮发觉自己发不出一丝声音,复杂地看向舒金霓,手无力地抓住了舒金霓的小臂,好不容易才开了口:“箬儿,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舒金霓不着痕迹地把他的手褪下,不管秋颜暮受伤的眼神:“颜暮,我累了……”脑子好乱,混淆一片,一想什么就会疼痛。

舒金霓像只木偶一样走出了凉亭,背影显得无比孤单。秋颜暮痛苦地看着她的背影喃喃:“为什么,为什么不信我……”

夜静如水,天上寥寥可数的星星眨着眼,璀亮得像人的眼泪。

舒金霓躺在自己的床上,眼神呆滞地看着床帐顶,如果不是她胸有微微的一升一降的话,还以为是死了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

要背叛我……

脑海里反复问着,不知道问谁,也没有人回答她。

为什么,为什么……

你说过一辈子只爱我一个的……

你说过,你会等我的……

为什么……

好想哭,但是不知道又没有眼泪流出来。

脑海中重复着之前的回忆,相遇,相知,相爱,即使她没有明白他的爱,让这份感情迟了那么久。但是为什么他会许下那个承诺?

难道在两个月前,他就放弃了?

那这些天的缠绵悱恻算什么!?那这些天的枕边密语算什么!?

他变了心,她不怪他,只是为什么还要瞒着她!为什么!

舒金霓悲伤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在黑暗中,闪过了那双受伤的眼睛。

潋滟如水的眸子,被深深地伤害着……

舒金霓猛地睁开了眼睛,不会的!他不会变心的!

在断情山上,他宁愿冒着生命危险废了自己苦心修炼的武功,还要被宛箬误会也要救她,而且没她的面前提起一句,还让她误会着;

在皇宫中,她和皇姐反目成仇,是他在暗地里悄悄地联系着两姐妹的唯一一丝姐妹之情,因为他知道,如果宛冰死了,宛箬知道真相之后,一定会伤心,可是还是被她误会是皇姐的奸细。她冷笑地娶了他,在洞房之夜取了他的守宫砂之后就扬长而去,再也没踏进他的屋内一步!

一切的一切,她误会了……错过了……

舒金霓忽然才觉得自己是大傻瓜,无药可救的大傻瓜!

而且还是个无情汉!颜暮怎么会背叛她呢?谁背叛她,颜暮也一定不会的!

那双受伤的眼睛依然充满着忧伤看着她,舒金霓觉得自己的心好痛……

颜暮……

舒金霓掀开了被子,鞋子也没穿,光着脚向颜暮的方向跑去……

小小的屋子,充满了刺鼻的酒味,大大小小的瓶子东倒西歪,床边的一个人倚着床,衣衫凌乱。

“箬儿,箬儿,我真的没有背叛你,真的……”秋颜暮又喝了一口酒,不知道是没有喝过酒,被酒呛到了,还是心痛了,眼泪流了下来,粘在了长长的睫毛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信我……咳咳…我真的没有……呜呜……没有……”清泪不断地流着,就好似什么快要流尽了……

难道好不容易得到的爱,没了?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什么也没有做啊!

舒金霓来到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切。

凄寒的月光砸在秋颜暮背对着她的身上,投下瘦瘦的暗影,发丝凌乱,痛进了她的心中。

舒金霓跑过去,不知所措地蹲下,看着那半眯着眼,颓废的脸庞,睫毛上还粘着未干的泪珠。

秋颜暮感觉有人来了,睁开了眼睛。

舒金霓一看,觉得自己的心疼痛欲裂。往日潋滟如水的眼眸没了,一丝丝恐怖的红丝蜿蜒着,迷茫地看着舒金霓,好似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舒金霓一把抱住了他,刚才没有流的泪倾涌而出:“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秋颜暮好像知道了什么,喉间发出呜咽声:“…箬儿,没有,我真的没有背叛你,真的没有,为什么不相信我……”

“不!我相信你!相信你!颜暮从来不会背叛我的!”舒金霓把他抱得更紧了,狠狠地自责着自己,很不得咬自己两口,为什么自己总是伤害着他,而他还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份情她以何来报?

秋颜暮这会就像个孩子,蜷缩在舒金霓的怀中,好似听到舒金霓的话,终于放松了一点,可是还是低喃着:“相信我,没有,没有……”

事变!公主被禁(1) “嗯,没有,没有……”舒金霓的唇蜻蜓点水地啄在了秋颜暮的额上,一直下去,粘着泪珠的睫毛,泪痕。口中涩涩得,充斥着他眼泪的味道。

他一定很痛苦吧!舒金霓暗暗地发誓,以后,她一定不负他了。一定!

早晨,金色的阳光罩在隆起的曲线上,一切是那么地安静祥和。

秋颜暮动了动扇子般的睫毛,俊美的脸庞带着一丝疲惫。

还未睁眼就感觉到阳光的刺眼,还有种不想起来的期望,永远这样睡下去该有多好,他累了,真的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像有千斤重物压着,他奋力挣扎,最后换来的还是无尽的疲惫。

无力地动了动。感觉好像有着箬儿的馨香还有温度。

秋颜暮在心中苦笑,没想到就几天就会习惯早上有她的拥抱。这种眷恋该止了。

脸上有种被软软东西轻拂的感觉,还好像有点温度,是什么?秋颜暮张开了眼,舒金霓那张放大的脸便印在了他的瞳孔里。

诧异,惊喜,痛苦在他的眼中瞬息万变。不可能,在做梦,他还在做梦呢!

秋颜暮自嘲地又闭上了眼睛。

舒金霓看到他那眼中变化得神色,还有他唇边似乎在嘲笑的弧度,难过地咬着唇。

他开始放弃自己了么?

“对不起……”

“……”

“对不起……”

“……”

“呜呜…颜暮,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脑子不清醒误会了你,你不要气我好不好……”

“……想不到你始终还是到了我的梦中。不怪你,但是等我醒了…你又会怎样对我……”秋颜暮暗哑着声音,始终是不肯打开眼睛。

舒金霓一愣,他以为他在做梦?

“那如果了醒了后,我和你道歉,你会不会原谅我?”

“箬儿,对你,我只有爱,无法去恨你……”

“呜呜呜……”舒金霓一把扑向了秋颜暮,滚烫的泪水顺着秋颜暮的玉颈直下,直至胸口。

真实的温度让秋颜暮瞬间清醒。他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哭得稀里哗啦的泪人:“箬儿,真的是你吗?”

“是我!真的是我!呜呜…颜暮,我真的错了,不该怀疑你!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爱。你说的,醒来看到我就要原谅我,你不原谅我,你拿刀子捅我再原谅我好不好!”舒金霓抱住了秋颜暮,害怕他真的不原谅她。

“小傻瓜……”秋颜暮终于绽开了释怀的笑,回手抱住了她。

“嗯!我是傻瓜,我还是大傻瓜。但是你不要不喜欢这个大傻瓜好不好?”舒金霓可怜兮兮地看着秋颜暮,就没差摇尾巴了。

“好!”

“呜呜……颜暮,你对我那么好,我无以为报了,我就以身相许吧!”舒金霓一把抓住了他的唇,深深地辗转着,然后脸颊,玉颈,锁骨,还扯开了凌乱的衣衫,触到了那茱萸。

“额……”秋颜暮轻轻地低吟一声,红了脸颊:“箬儿,现在可是早上。”

“呜呜……我昨天忍了很久了!而且小说上早上滚床单的还少么?”舒金霓把秋颜暮的袭衣剥了,露出了白皙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你说,你昨天晚上都在这里陪我?”

“就是!你喝了那么多的酒,当然不知道了……嗯…颜暮,你好甜……以后不许再喝酒了,伤身!”

秋颜暮情迷意乱地点点头。原来,天堂和地狱只是一步之遥……

“公主……”就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一个欠扁的声音响起。

“打扰老娘的好事!不想活了!”舒金霓龇牙咧嘴地看向窗外的几个声音,身下的秋颜暮掩嘴轻笑。

“公…公主,饶命啊…是大侍女率领着御林军把公主府包围了,而且还要公主出去呢。”

舒金霓不悦地皱了皱眉。好事被打扰了不说,这丫的还来踩场子,不想活啦!

等舒金霓穿好衣服来到前庭的时候,只见前庭已经很多人人站着,早在等候的玉竺便扬手施令:“来人啊!把大胆逆贼宛箬给抓起来!”

舒金霓眼眸一重:“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公主府,还容得你们撒野!”旁边的秋颜暮也是神色凝重。

只见玉竺拿出了一卷金黄的布帛高举头顶。

在场的众人一看,都跪下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秋颜暮和舒金霓一看,也只好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宛若公主胆大包天,欲求篡位,投毒害朕。朕现罢免公主爵位,抄其公主府,并将其打入大牢,听候发落,钦此——”

舒金霓不可置信地听着,木雪那白痴搞什么!

“不可能!我没有!我没有投毒!”舒金霓站起来大声说到。

玉竺嗤之以鼻:“在皇上生辰宴那天,经宫婢太监的指证,还有御医们的查明,这毒就是你投的,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来人啊,把她抓起来!”

“滚开!没有!我没有!”舒金霓在挣扎着,无奈力气抵不过几个大女人。

一旁的秋颜暮上前制止,就被一个女人扬手,甩了出来跌在地上。他紧紧地握着手,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武功,保护不了箬儿!

在旁边的侍妾和宠妾尖叫连连,蓝卿伶瞪大眼睛站了出来:“公主怎么可能会投毒!一定是有人诬陷她!放了她!我们要去面圣!”

说完还不顾形象地上前殴打着抓舒金霓的侍卫,可能侍卫顾及他是国师的女儿,所以没有伤害他,只是巧妙地避过。

蓝卿伶见如此,更是发疯地用指甲撕着侍卫的脸。这女人才用的打架手法,让舒金霓忍俊不禁,差点就想笑。但是现在还笑得出的就是傻子了。对于蓝卿伶也会为她这样做,舒金霓感到惊奇,也感动了一把。

“卿伶,颜暮,不用理我,我没事的——”

事变!公主被禁(2) 阴湿的大牢里——

一个女人在狂吼:“木雪!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你们去叫她过来!听到没有!我要见你们的皇帝!!”只是舒金霓喊得再大声,也没人应她,只是她也还是不依不饶地狂吼:“混蛋!挨千刀的!老娘诅咒你走路摔,洗澡被淹,ooXX的时候还做不成上面那个……啊!!!!给老娘出去——”

“皇上,她骂你混蛋,骂你挨千刀,骂你走路摔,洗澡被淹,而且还骂你……”一个侍卫为难地看着躺在贵妃椅上喝茶的皇帝和正在帮她捶肩的枫美人,头滴汗。木雪斜睨看了他一眼:“眠儿,再重点——她还骂什么了?”

“她还骂……皇上ooXX的时候做不成上面那个——”

“噗嗤!”

茶渣子和茶水很荣幸地喷额侍卫的一脸,木雪被呛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地说:“咳咳…对不起啊……”死妮子!什么思想!她以为个个都像她一样爱看耽美文,喜欢强大的攻么?

唉,可怜的秋颜暮……

侍卫一脸严肃道:“被皇上喷茶是小的荣幸,皇上喜欢的话就尽管喷好了。”

木雪抽了抽,“好了,你下去吧,继续监视她。”

“是!”

枫眠也笑得有些脸红,木雪坏坏地靠上去,“怎样,你想她说的是真的?”

枫眠娇嗔她一眼,眼中的失落掩饰得很好:“雪雪为什么要这样做啊?她可是你的死党啊!”当然,这死党一词是木雪教的。

“这可是为她好啊。”木雪剥了一条香蕉啃着,口齿不清地说着:“眠儿,要是有一天我也成了阶下囚,你会怎样?”

枫眠复杂地看着她:“怎么会?”

木雪“嘿嘿”地笑了两声:“没什么,问问而已——”

“……”枫眠的话被一阵风吹去,听不清了。

“眠儿,你说什么?”

“呵呵,没有……”如果你成阶下囚,我自会与你共生死……

国师府的前门,一辆豪华的轿子摇荡而来。等一停下,一个人就迫不及待似地走了下来。

门卫一看,就跪拜道:“参见公子。”

蓝卿伶也不不说什么,直接疾步走了进去。

众人纳闷了,这还是以前注重形象,什么时候都庄重的公子么?

蓝卿伶一脸着急,直接走去了自己母亲的寝屋。国师府很大,走了几分钟,但是蓝卿伶却觉得无比的遥远。

终于走到了,只是只见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几个下人在打扫着。他们一见是蓝卿伶就跪下:“参见公子。”

“我娘呢!?”蓝卿伶着急问道。

“回公子,国师大人早上就起身了,但是小的不见。”其中的一个答道。

蓝卿伶自知自己的母亲行动飘忽不定,难以捉摸,所以只有干着急了。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地方!

密室!肯定在密室了!

从小,蓝卿伶就知道了这个秘密,但是母亲从来都是禁止他进入的。

几经辗转,便来到了后花园。

后花园里假山嶙峋,草长莺飞,并没有太多的不同。但是明眼人一看的话就看得出,这里摆了阵,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阵法。

如果蓝卿伶不是小的时候随着蓝姬的身后才进得了的话,恐怕他已经死了好些年了。

左七步,转西北前五……本身就已经亟不可待的蓝卿伶更心烦意乱,惫微微渗出,好几次差点触动了机关成了冤魂。

过了好久,蓝卿伶才吁出一口气。来到一棵不起眼的树下,按下树脚下隐蔽得极为难找到的机关。前方一米左右的方形缺口无声打开,现出一条阶梯通向底下。

蓝卿伶沿着阶梯走了下去,洞中皓光一片,皆由拳头大的夜明珠散出的光芒。

石壁上刻满了不知所云的文字,显得有些诡异。走下阶梯之后的百来米,就看到前方的石壁开了一个大空门,空门中有更加明亮的光。

忽然,蓝卿伶好像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而且好像是两个!

“哼!她们还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呢?”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嗯……今天是什么回事?”母亲的声音!

“皇帝下令,把公主给缉拿了,真不知道她们在玩什么把戏。”

“在玩什么把戏,也不是逃不过我们的手掌心么!”

室中,明亮地如白天般,中间是一个极大额圆形的水晶盘,里面竟然还画着九宫格。水晶盘外是一泉冒着热气的水,无数的白色萤火虫在上面翩舞。

在两边对着,蓝姬和玉竺坐在镶着夜明珠的大柱上打着座。两人只是穿了袭衣,似乎刚才沐浴了。

“那会不会殃及公子?”玉竺问。

蓝卿伶怔了一下,是啊!可能还会殃及他呢!不管怎样,一定要求母亲出面。

“他?只是一枚棋子。不说他不是我亲生的。即便是亲生的,他也是枚棋子。有用则用,无用则灭。这才能成大事!”

蓝卿伶好似被晴空来了一个霹雳。

母亲说,他不是她亲生的……

母亲说,他只是枚棋子……

母亲说,他没用了,就要被灭掉!

怎么会这样!蓝卿伶脑海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泪水狂涌而出……

为什么,她会是这么绝情的人?

蓝卿伶用力地摇着握成拳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怪不得十几年来,她满足着自己的一切,却从不和自己有亲热像亲情的举动,原来她就是只爱培养一个棋子9或者是,她根本理都不想理他?

这样的你,没有资格做我的母亲!!

蓝卿伶红着眼眶,愤恨地看着石壁,似乎这样可以看到那个绝情的女人!

我不求你!我也要救出她!

蓝卿伶逃也似地飞奔出了密室,玉竺就不紧不慢地说:“怎么国师故意让他知道?”

蓝姬轻蔑一笑,背后的银发如水草般狂舞,和那张才不过二十岁的容颜,妖艳之极:“没用的人,就让他死得明白罢了……”

“国师,哦不,姐姐……九龙玉玺什么时候能成?”玉竺有着和蓝姬一模一样的脸,不过发却是微红的,同样显得诡异。

蓝姬慢慢地闭上眼睛:“大概快了……”

牢里——

事变!公主被禁(3) 某女眼泪兮兮地坐在一个角落垂着脸,左手操着一只鸡腿,右手抓着一只烤鸭,边吃边口齿不清叽里咕噜的:“死木雪,画个圈圈诅咒你,要玩也不用玩得那么逼真吧……”然后又把烤鸭想成某人的肉,狠狠地咬了一口!

瞧着牢里的小邻居们因为有外人入侵就全体发起攻击,老鼠,蟑螂,壁虎都来了。

还有那种令人作呕的霉味,这简直是人过的么!

她咬她咬她咬咬咬咬!!咬死那个没心没肺的木雪!

一阵轻轻的的震动从地底传来。

舒金霓奇怪地四处看看,好像又没什么啊!神经大条了吧。于是又啃起了鸡腿:“混蛋木雪,看我不在你吃的东西里给你下猛药,让你下不了床_哼!”

一阵比刚才更重些的震动传来,舒金霓这会儿真正地听到,嚼着鸡腿的的嘴巴忽然停下,鸡腿堵在口中不动,眼睛瞪得死大。

抽气!!不会吧——

震动更大,确确实实的震动幅度震动了她神经!

“哇哇哇哇……鬼啊!救命啊!有鬼啊!!!”舒金霓把鸡腿和烤鸭一把甩出,冲到了牢门那里狂叫:“救命啊……鬼啊!!真的有鬼啊!救命啊!!”

在石壁后面的狱卒痛苦地捂住耳朵以减少舒金霓的高分贝尖叫的摧残,脸色难看之极。看来还是申请老大换个职位好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人的!!

震动继续,尖叫继续。舒金霓飚着泪,手脚并用踢打着牢门:“呜呜……开门啊……”

“蹦!”

“啊!!!!!!!!”

地下被下面的“东西”窜开了一个大洞,黑暗中,一个人摇椅晃地从里面“升”了出来,然后两个,三个……

舒金霓彻底晕倒。晕之前还诅咒木雪永远下不了床……

“公主!”蓝卿伶灰头土脸地从洞里钻出来飞奔到舒金霓身边,洞里也还有人陆陆续续爬出来。

“公子,您快点把酬劳给小的吧,被人抓到可是会掉头的!”其中两个人着急地看向四周,恐怕等下来人了,不仅够一辈子用的钱打了水漂,连命也要搭进去了。

蓝卿伶掏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甩给他们,他们便迅速地消失在牢中。

其它的几个人则围着舒金霓,着急地看着她:“公主怎么了!?”

“公主,醒醒啊!呜呜,你怎么了,他们是不是对你私刑了,呜呜……”蓝卿伶的眼泪打在了舒金霓的脸上,滑到了唇中。

“嗯……”舒金霓好像感到了什么,慢慢地张看了眼睛,蓝卿伶哭得红红的眼眶,蓬松的头发,黑黑的脸,而且好像她的头顶上还有几个脑袋瓜子……

“哇啊!鬼啊!!”舒金霓惶恐地退后退后再退后,死瞪着眼睛看着那几个鬼。退到了墙边,呜呜,天要亡她也!

“公主……”蓝卿伶他们滴着黑线走过来,可是在舒金霓看来是他们张牙舞爪地过来要把她粉碎:“呜呜呜……鬼大哥们,我又没干坏事,不要这样整我啊!啊~~~你们不要过来啊!!我不好吃的!真的不好吃啊!”呜呜,怎么这些“鬼”那么眼熟啊?

难道是她的仇人变成厉鬼来找她了?不可能啊!她舒金霓是三好学生,四好宝宝,五好青年,就是喜欢抓点小动物,比如蟑螂在开膛破肚,可是也没有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啊!!!

“公主……”

哇哇~~他们竟然还知道她的身份,难道真的死定了?舒金霓龇牙咧嘴呈大字沾在墙上:“呜呜……鬼大哥,就算死也要死的明白吧?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干嘛要吃我啊!冤有头债有主啊!你们去找害死你们的人啊!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公主!!”蓝卿伶一把扑过来抱住了舒金霓,舒金霓连死的心都有了。呜呜……这些鬼要她死就算了,竟然在死之前还好侮辱她!妈的诅咒他投不了胎啊!

就在舒金霓想来誓死相争,搞个鱼死网破的时候,蓝卿伶终于说了:“公主,我是卿伶啊!我们是来救你的!”

舒金霓抬起来的手待在半空,大脑死机了……

虾米?这是蓝卿伶?

舒金霓怀疑地,颤颤巍巍地捧起了蓝卿伶的脸。本来漂亮的脸黑不溜秋的,但是额间的桃花胎记隐约看到,眼睛扑闪扑闪地期待地看着她。还有在他的身后还有小星星小月月和几个在公主府见过的人。每个人都是激动万分地看着她。

“哇哇……你们吓死我了,要来也打给招呼呀&的我还以为是鬼呢!”舒金霓紧绷额神经终于松了下来,抱住了蓝卿伶。

“对不起公主,是我们唐突了,公主不要说了!我们快点逃吧!你看,我们什么都准备好了。”蓝卿伶扬扬手中的包袱,舒金霓看到小星星他们背上也挂着个包。

“你们……冒死也来救我?”

“公主!我们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有难我们怎么会逃?哼!想到逃,公主府里面就只剩下我们这几个了,其它的人一听到公主被抓了就立马卷走公主府里值钱的东西,和公主撇清关系逃了!真是可恶!也不想想公主以前是怎么对他们的!!”蓝卿伶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逗得舒金霓笑了。

舒金霓忽然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木雪所谓的计谋,这几个才是对她真心的!

“那你么有没有想到,被抓到了会怎么样?”

“怕什么!抓到了就陪公主一起死罢了,他们说地下一样可以做夫妻的!我们不怕!”

“嗯!公主,我们已经决定跟着公主了。公主生,我们生,公主死,我们也死!”

舒金霓感动地看着他们,还有那几个陌生面孔的人:“我何德何能让你们这样给予真心?”

其中一个穿着粉红衫子的人说道:“虽然公主失忆不记得了,但是奴家们却记得。奴家们本是相公倌中的清倌,是一双玉手千人枕的贱命,可是公主帮奴家们赎身,而且也不强迫奴家做任何事,不摘我们的守宫砂。这份大恩大德岂能忘却?”

“是啊,公主,就让奴家跟着您吧。”其它几个漂亮的人儿也附和道。

落泪的喷火龙(1) 我们那里有飞机,有火车,汽车,游艇,速度比你们的船啊车啊马啊快乐几十倍呢!就像那妮子从凤朝国,现在呢,就要好几天,但是有了我们那里的飞机,嗖的一下,几个时辰就回来了呢!”

“哇,原来你们那里的鸡那么厉害,不仅可以飞,还可以载人啊!”枫眠一脸崇拜道。

木雪晕:“不是啊,飞机是指用特殊材料做成的一个很大的像鸟样的大盒子,它的肚子里可以装很多人,不是我们吃的鸡啊。”

“哦。”枫眠似懂非懂得点点头,“就是说,雪雪手上的那些什么屁都是你们那里来的么!”

“当然!而且那里还不止这些呢,有大得像这么大得电视机。”木雪比划了一个大大的长方形,“比我那个什么屁……是mP3,mP4好玩地多了,某些人东跑西跑的,把某些地方发生的事用摄像机录下来,然后放在电视上,所以我们不出门也可以知道什么大事呢!”

“哇,那么厉害!”枫眠的眼里闪动的好奇,把木雪逗乐了,本来想继续说的,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皇上——”

原来是木雪派去专门监视喷火龙的那个人。

“他在做什么?”

“禀告皇上,炎卿昨天晚上子时就醒了,醒了之后就在淼雨宫后的竹林里练剑,练累了就歇会,歇了又再练,刚才才睡下。属下记过了,竹林里四分之一的竹子都被毁了。”

木雪感到无语了,那丫的竟然那么火爆?现在国家倡导多植绿化,那丫真是会遭天劈的撒。

“哼哼。”木雪的表情很诡异。

“雪雪……”枫眠怕怕,这样的木雪,等下准没好事!

“乖,枫眠,回宫里歇息去,我要干事了。”木雪亲了亲枫眠,“雪雪,你不要伤害焰哥哥啊。”木雪感到很欣慰,瞧瞧这小白兔,心地真是好,要是以前的朝代的后宫都是这么好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金枝欲孽》《美人心计》了。

“好,听小白兔的,我不伤害他。”我整死他!

“嗯嗯!”枫眠很乖地点点头,然后朝自己的寝宫走了。

木雪整理了一下着装,大步流星地向淼雨宫走去。死喷火龙,那么火爆,让他住淼雨宫还真适合他,那么多的水肯定灭了他_哼!

很快就来到了淼雨宫,大红的屋瓦,大红的柱子,大红的窗柩,连庭开的都是大红的玫瑰,发出耀眼的光,真是深怕他的人也会变红。

几个宫婢和太监刚出来,就看到木雪,连忙跪下:“参见皇上——”

木雪扬了扬手:“退下吧。”然后对着后面的人也说:“你们也都退下吧。”

“是——”

等他们走后,木雪的本性就爆发了,两只贼眼冒着绿光,猫着腰搓着手奸笑地向正宫走去。

刚刚出来的宇焰轩的贴身小厮锦缎看着鬼鬼祟祟的皇上,不禁怀疑,于是就尾随其后跟了上去……

木雪悄悄地推开门,就瞄到了远处床上隆起的曲线,上面还有一只裸着的手臂。

哇咔咔……喷火龙会不会也是裸着的?木雪YY地想。

想起那天迷人的他就全身沸腾,就没差点真的强了他……

近了!更近了!哇咔咔……

木雪终于来到了宇焰轩的床边。宇焰轩是背对着她而睡的,木雪也谨慎之极,所以应该没吵醒吧!?

木雪看到了宇焰轩那条裸着的手臂,偷笑了,天助我也啊!!

在窗外戳了个洞的偷看的锦缎不明所以地看着皇上爬到了主子的床边后,忽然爬回来,到梳妆台那里不知道拿了盒胭脂,然后又爬回去……行动非常可疑!!

天啊J上竟然爬上了主子的床上!

天啊!J上竟然用被子把她和主子都盖了起来!!

天啊!!!那被子里面好像在起伏着!!!

天啊!!!J上要干……

呜呜,老主子,您终于安息吧!现在公子有人要了,也有人疼了!您再也不用担心公子回嫁不出去了,您看现在皇上很疼主子呢!

锦缎激动得涕泗横流,站在门外,为两人把风着,深怕会有人过来坏了“好事”……

一个小时后……

等!!

两个小时后……

等!

三个小时后……

等。

四个小时后……

靠!这喷火龙是猪么?不仅没有发现她的到来,还睡得死沉的!

为了“伟大”的事业,她憋屈地一动不动地在被窝里窝了那么久,他竟敢给她睡得那么香?

看来要改变作战计划了!

木雪眼珠子咕噜地转了几圈,奸笑了几下。

而外面等候的锦缎是越等越兴奋,天啊J上和主子在里面两个时辰了!肯定很多次了吧!而且都不发出响声,他太崇拜了!(……很崇拜么?有啥崇拜的?)

木雪噌!她噌!

还不醒?她继续蹭!

木雪像只毛毛虫似地在被窝里蠕动着。

但是谁来告诉他,这丫的到底是不是猪神转世啊!!!!

木雪气急了,竟然就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啊!”

恐怖的声音传来。

锦缎羞红了脸:皇上真强悍,把主子都弄疼了……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宇焰轩无缘无故地被人掐了一把,正想发飙砍人的,但是睁眼却看见那个暴君只穿着袭衣躺在旁边看着他!

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为什么不能再这里?”木雪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很撩人的姿势,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在宇焰轩的眼里,一切都是那么面目可憎!

“那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宇焰轩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道。

锦缎越听越不对劲,但是不敢进去,只好在外头听着。

“哦,你说这个啊!你看……”木雪继续电他!然后把宇焰轩的右臂抬到了他眼前:“刚才,我们不就是干了这事罗,哦呵呵……”

宇焰轩瞪大着眼睛,蒙蒙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那颗小臂上血红欲滴的痣已经不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

“混蛋!我要杀了你!!”宇焰轩红了眼,一把掐住了木雪的颈子。木雪只觉得呼吸困难,脖子难受地很。

她手脚并用,踢打着像野兽一样发疯的宇焰轩。不会吧,开个玩笑而已,用不用那么认真啊!要死啦……放…放手啊……

落泪的喷火龙(2) 就在这生死之间,锦缎终于冲了进来,看到主子竟然跨坐在皇上的身上掐着她!

天啊!主子要谋杀!

“主子!放手啊!不要啊!”

锦缎冲过去想要拉开自己的主子,但是宇焰轩的力气恐怕难以想象了,他一把把锦缎甩开,怒吼着:“你知道什么!!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毁了我的清白!我不会活下去的!但是我死也要拉她来垫背!!”

木雪哭都没得哭了,玩火自焚啊!

想不到一代帝皇就因为一个玩笑就挂了,真是千古的笑话啊……

“主子!你把皇上掐死了,你也死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宇家!宇家上上下下一百多人都会因为你而株连九族,死无葬身之地啊!!”锦缎也急哭了,大声劝道。

宇焰轩一蒙,是啊,他死了不要紧,但是娘,奶奶,爷爷,姐姐他们都会被处死的啊!

木雪感觉劲中的力道好像小了,连忙翻了个身子,救出了可怜的脖子。

“咳咳咳……”今天木雪终于知道了空气的好处了。

宇焰轩可笑,被人毁了清白,但是还要当成没有这件事一样,忍受着屈辱,这和死有什么区别!更好笑的是,他连杀她的勇气都没有!

“哈哈哈……狗皇帝,我恨你!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宇焰轩跃下床,走到剑架上,一把操起了一把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准备自杀。

“主子!不要!!”

木雪大骇!飞奔过去,终于在剑离脖子还有一微米的时候拦住了剑。

鲜红的血顺着剑身,从剑尾滴下,木雪从小也只是摔了几个跤,从来就没有割破过那么大得口子,疼得她龇牙咧嘴。

“狗皇帝!你连死的权利都给我!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宇焰轩怒吼,眼泪竟然也留了出来。

木雪一怔,她没想到,那么暴躁的喷火龙也会哭?

“你就那么在乎你的清白?你就那么地恨我?”痛C痛!锋利的剑锋拽在手中,感觉整个手都要废了。

“狗皇帝!你知道清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地重要吗!你知道没了清白,这男人就等同于是个淫娃荡妇!是为人不齿!你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要多少男人没有,为什么就要毁了我!”他的眼泪,刺痛了木雪的心。

木雪忘记了,古代的男子为卑,就如古代女子,毁了清白就等于毁了一辈子。

“可是你已经是我的妃子了啊!怎么会有人不齿你?”

“昏君!你闭嘴!我不要做你的妃子!如果不是你下旨要我进宫封我为妃,恐怕我的爹爹也不会因为我伤心过度去世了!是你!都是你打破了我这个宁静的家!叫我如何不恨你!”

“主子!你误会了!”锦缎不等木雪开口已经说了:“老主子在生您的时候已经埋下了病根,一只直撑到前几个月已经是奇迹了,主子不可把这帽子扣在皇上的头上啊!”

“那又怎样!!”宇焰轩狠狠地盯着木雪:“即使我的爹爹不是你害死的!但是你毁了我的清白!你都该死!我恨你!我不能杀你,难道我自己都没权利死么!”

“那如果我没有呢?”木雪看着他。

“你还抵赖!我臂上的守宫砂已经没了!你还想抵赖!”

“笨蛋!!”木雪一把把剑抢了过来,扔在了地上。撕裂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木雪把他的手扯过来捋起了袖子,在旁边的水壶倒了点水上去涂抹,不一会儿,蜜色的胭脂被洗去,露出了血红的守宫砂……

宇焰轩和锦缎都惊讶得看着那只手臂上的红点,不敢置信。

“你——”

“对不起,只是想整整你,但是却不知道你的反映会那么大。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的。”木雪抿了抿嘴,慢慢地走出了屋子。

什么?她和他说对不起?

那个残忍冷酷的君王竟然对他说对不起?

宇焰轩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臂,看不懂,真看不懂她……

宛箬公主在打入大牢的第二天,皇上就下旨说已经查明是另有他人,而且那人已经畏罪自杀了。

前一天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下一刻便是那阶下囚,再过一天又变回了公主。还真是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啊!

舒金霓被打扮地风风光光地回到了公主府。

下了轿子便看到了一堆莺莺燕燕站在门口,打扮得花枝招展,还异口同声地启喊公主千岁。

舒金霓不屑地扫了他们一眼,叫来了管家仁叔:“仁叔,给他们每个人十两银子打发走。”

一群人“唰”地白了脸。

舒金霓走到他们的跟前,看到昨天看到的几个还不太熟的但是能为她送命的人。

“宝弦,锦儿,素谙,漪陌,你们跟我回府,我封你们为我的四侍,五侍,六侍和七侍,其它的好聚好散吧,昨天你们拿走的东西和这十两银子也够你们花一辈子了。”

“是……”

“公主……”在舒金霓眼前的一个穿绿衣的男子眼含春水,似是幽怨地看着舒金霓。

舒金霓只觉得真恶心。

这是她的三侍。天生一副幽幽怨怨的样子,好像是谁负了他一样。但是却在晚上总喜欢穿着暴露的衣服来她的房间,还在她的水里放媚药!

这种势力,只会争宠的蠢男人她最讨厌了。

舒金霓冷哼一声,酷酷地进了门。

府中依然华丽,但是那些古董花瓶,雕花丹青都被洗劫一空,甚至连茶盏桌椅都放过,那些男人还真是可恶。如果不是现在他们相当于女人,她还真想扁他们一顿。但是虽然是空荡荡的,舒金霓还是觉得舒心。

下人忙忙碌碌地把安置的东西搬进来布置,公主舒金霓看到正屋中高挂的静庭家和,不禁有些好笑,那么多的男人争风吃醋,想安静也难得很啊!

舒金霓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过了好久,舒金霓才想起,自她进牢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秋颜暮了!

“卿伶,你见到颜暮了吗?”舒金霓问道。

“啊!”蓝卿伶好似惊吓了一下,“驸马好像还在皇宫呢!”

“他在皇宫干什么?”

差点反目 “驸马他今天就去为公主求情,在皇上的寝宫前跪了两个时辰,已经跪晕了。皇上命人传了御医,并把他安置在皇宫里面了。”

“什么!!!?”舒金霓大怒!声音飚得老高,“那个死木雪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皇宫——

“哎呀,御医,他怎么还不醒啊!”木雪一脸着急地问。

“皇上请不用着急,容臣给驸马把脉啊。”御医擦汗。她才刚刚搭上驸马的手,皇上下一刻就问了,这皇帝也太心急了吧。

“快点把他弄醒啊!要是公主知道他有啥三长两短的话,我就惨了!”啊,真的好祸不单行啊!刚刚才去了喷火龙那里面命悬一线,现在又要面临着生命危险,她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还有啊,这秋颜暮干啥要那么固执地在她寝宫跪上几个小时啊,那只猪不是告诉他她不在了吗!他怎么还要那么笨啊!难道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真的会那么笨吗!?

“禀皇上,公主已经来到宫门外了。尊皇上旨,要是宛箬公主凶神恶煞,面目可憎便要拦截,但是宛箬公主不听,要硬闯。”一个侍卫来报。

“什么!”木雪大惊失色地吼道,“拦!拦住她,但是不要伤害她一根头发。”

“是!”侍卫抱拳退下。

“哇哇……秋颜暮,我求你了,快点醒来啊,你再不醒的话我就死定了!”木雪急得没差给他跪下了:“御医啊,他到底怎么啦!你没听到公主已经杀过来要人了吗!?”

御医抹了抹汗,低眉顺眼地说道:“皇上,驸马他是寒气入侵,而且还可能殃及腹中的胎儿啊。就算马上开药,最快也要几个时辰才能醒啊!”

什么!

木雪一怔。还有他腹中的孩子?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妮子不砍死她才怪!

“那快点去抓药啊!尽快要他醒过来,而且要牢牢地保住他腹中的胎儿!用最好的药材!快去啊!”

“是是是……”御医连忙退下。

“皇上……”那个侍卫又冲回来了。

“战况怎么样了!?”木雪着急地问。

“禀皇上,公主把剑搭在脖子上威胁小的,小的没办法啊!”

“木雪!!!给老娘滚出来!把颜暮还给我!!”

门外,舒金霓的吼声洪亮之极。

“碰!”门被人踹开!舒金霓脖子上的剑闪闪发寒,发丝狂舞,如修罗般慑人。

看到了床上昏迷不醒的秋颜暮,舒金霓二话不说就扑到了他的身上大哭:“呜呜……颜暮,你怎么了,醒醒啊……你不要吓我啊!”

“木雪!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舒金霓红着眼看着木雪,把木雪吓了一跳。

“我真的没干什么!真的!”木雪举着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那颜暮为什么会晕了!你为什么要他跪着!你不知道他肚子里还有孩子吗!!如果颜暮有什么”

“不是啊,我真的不知道!那时候我在宇焰轩那里,他却固执地跪在我寝宫那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木雪急忙解释道,但是看着舒金霓那着急的眼神和秋颜暮苍白的脸,又觉得自己真的错了。

但是她真的没错啊……

但是她真的没错啊……

“我不管!如果他有什么事的话,我拉着你,我们三个人一起死!!呜呜……颜暮,醒醒啊,我出来了,你看看我啊……你快点去叫御医来看啊!!”

“……已…已经叫了,现在在开药……”木雪低着头小声地说。

木雪绞着手指头,难堪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真的不是她的错啊。

“皇上。”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御医回来了,端着冒着烟的药跑了回来。

“快快点。”木雪说道。

把药给秋颜暮给了,他的脸色才好了一点。

“皇上,公主。驸马只是身子有点弱,承受不桩气,再喝几贴就会没事的了。”

“下去吧……”木雪摆摆手,让御医退下。

“呜呜……”舒金霓忽然又抱住秋颜暮哭地稀里哗啦地:“如果不是他为我废了武功的话,他的身子也不会那么弱,也不会受伤害了,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

“妮子……既然他为你做出了那么多,你就要好好地对他,而且现在他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了。”

“他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舒金霓咬着唇,帮秋颜暮扫下了凌乱的刘海。

木雪震惊!

“书上不是说,你三个月之前就去了凤朝国,怎么可能会……”木雪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颜暮他肯定不会背叛我的!我一定要查出是谁干的!然后把她给杀了!”舒金霓忽然咬牙切齿,狠狠地说。

木雪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舒金霓。那个平时和她嘻嘻笑笑,没心没肺的妮子,现在面对着那种事,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她,凶狠而冷血……但是木雪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做,谁叫那个人毁了她最爱的人?

“那这个孩子?”

“孩子是无辜的,生下他,我就是他的亲生母亲!”舒金霓平淡地说。

木雪点点头,好在她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那孩子是无辜的,不应该把罪孽传到下一代。

“妮子,你看!”木雪指着秋颜暮,舒金霓转过头看到,秋颜暮的眼角,渗出了几滴泪。

“你听到的是不是?”舒金霓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语:“颜暮,我知道肯定不是你的错,我要揪出那个人,杀了她,我们再好好地过日子……”

在天差不多要黑的时候,秋颜暮终于醒了,让木雪松了口气,也捏了把汗。小命终于保住了,开个烟花庆祝一下。

舒金霓在床沿上含着笑为秋颜暮喂着药,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事。

“箬儿……”秋颜暮看着舒金霓,但是又欲言又止。

舒金霓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也不捅破

秋颜暮也不说了,喝了药吃了点东西又躺下了。

舒金霓和衣在他的身边躺下,一如既往地抱住他,闻着他的芳香。

虽然两人的距离还是一样的近,但是因为这件事,两人都感觉到了他们的心好像渐渐拉开了距离,隔了层纱,即使能看到对方,也只是模糊的轮廓……

把人摧残?我吐血! 第二天,木雪在喜欢的望雪亭里,躺在喜欢的贵妃塌上,啃着喜欢的水蜜桃,喜欢的美男潇玉在为她削皮,听着喜欢的《情醉》,一切都那么美好。

但是却又好似感觉有点点的不好。

心里总是埋着一个说不出的东西。

“怎么,有心事么?”潇玉笑笑。

“很明显咩?”木雪嘟喃着。

“发现你真的很没心机似地,什么事都放在脸上。”

“不是啊……我的心里也放了很多东西啊…唉……”木雪叹了叹气。

“这就是公主说的少女心事?”

“what!!?那妮子还说了什么?”

“公主还说,你睡觉会打呼噜,我们最好塞着棉花睡觉;你是小恶魔,最好远离你;你是花心女,最好存多点家当,等你抛弃我们的时候就不会愁生计了。”潇玉眼中是掩不住的笑意。

“什么!那妮子竟然这样诋毁我!她自己也还不是会打呼噜,是个花心肠子,而且她比我还黑呢!你们最好不要去接近她,小心被她卖了还在为她数钱呢!”

“呵呵……”

“咦?他们在干啥啊?”木雪口中叼着个大桃子,看着远处飞奔的人。好像那人是御医吧,怎么跑那么快,难道这古代举行奥运会她们在练习?她怎么不知道?

“喂,你们干嘛去啊。”木雪的手卷成喇叭扩音筒大喊,潇玉好笑地扯了下她的衣服:“形象。”

“恩恩!对!形象!”她要做淑女!

“禀,禀皇上…是羽美人病了,现在御医正要去看呢。”一个宫婢气喘吁吁地说着。

现在的妃子,个个都是皇上的宝贝,侍候不好可是要挨板子的。

“什么?羽美人病了?”木雪皱了皱眉。

对于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羽美人,给她的影响是弱不禁风的,是那种男版的林黛玉。一双眸子蕴含着那欲说还休的动人,略带病态的肌肤胜雪,能让人一看便会引起人的保护欲。

“走,带我去看看。”

霓裳宫不太大,可能就是羽美人的品级不够高,所以没有仙渺的水榭宫仙气灵逸,没有花魅潼的蝶澜宫艳丽暧昧,没有潇玉的鹤醉宫温馨暖人,没有宇焰轩的淼雨宫火爆耀眼,更是没有枫眠的洛水宫可爱舒适。

和他那种病态的气质联在一起,感觉这霓裳宫都有点萧索似地。

忽然才发现,她每个老婆都有不同的性格气质,这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一进屋,屋子里弥漫着药的气味。木雪皱了皱眉。

看他的样子,难道一只都是住在这种地方?

只见床上的人面无血色,消瘦的小脸不禁让人心生怜意。

坐在床沿上的柳儿懵懂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来。但是看到木雪身上绣着龙的衣裳,就知道她是皇上了:“参见皇上。”

“免礼。御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柳儿退下,御医就马上上前去搭脉。

木雪看她一脸的的凝重,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就有点不耐烦了:“御医,他到底怎么了?”

“启禀皇上,羽美人可能在他爹腹中的时候没有正常汲食,导致出世便身子骨弱。在后来也没有及时调养,落下了病根。可能又在这几天受了风寒。美人本来的体质就不及常人的五成,所以即便是小小的风寒也可能殃及性命!”

“什么?那么严重?”木雪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真的像蝴蝶一样,经不起摧残的人儿:“你,赶快去为他调配药膳,把他的身子骨和风寒弄好!不得有半点的差错,即使是用最好的药材也要用!”

“是……”

“慢着!”木雪又叫住了去开药的御医:“最短要多少时间?”

“回皇上,以羽美人这样的体质……即使是最好的药材,恐怕一年半载是免不了的。”

“那么久?”那她的行动不是要推迟半年?到那时候就要改朝换代了!

“有没有快点的捷径啊?”

“这……”御医为难地想了一想:“传说皇上的未央宫可是经过历代先皇的龙气聚集而成的,方位也是风水极好,能辟邪祛病,或许皇上将羽美人移驾到皇上的未央宫,承蒙先人庇佑,以能调好美人的身子。”

又是劳什子的封建?

木雪虽然不太信这个,但是以前她也是不信神仙,现在却被神仙弄来前世,让她不信也不行。不是有人说“宁可信其右,不可信其无” 吗?反正把他弄到那里又不会少块肉。

……*……*……*……*……

羽怜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好像这里不是自己的寝宫吧?

他想起来,但是身上的被子好像很重,他连把被子掀开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只能脑袋四处转着看看周边的环境。

羽怜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好像这里不是自己的寝宫吧?

他想起来,但是身上的被子好像很重,他连把被子掀开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只能脑袋四处转着看看周边的环境。

透过珠帘他看到,这里好大,足足有他那里的几倍之多。中间摆着的香鼎冒着紫色的烟,弥漫的气味闻到就觉得更清醒了。

连床的舒适感也比他的强多了,而且大得能睡十几个人。

羽怜一侧脸,看到了床头上的雕花。栩栩如生,凤龙交戏。

什么?龙?

这世界能出现龙的东西,无非只有一个人了……

门“咯吱”地开了,隐约是个女子的声音,羽怜紧张之极。来人掀开了珠帘,看到了他睁开的眼睛,惊喜地叫了:“你醒啦?”

木雪看到羽怜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好笑:“怎么?不认识我?”

“你是…皇…皇上?”

“嘿嘿…真聪明。我就是皇上,皇上就是我!”

“臣妃…臣妃参见皇上!”羽怜欲下床请礼,但是被木雪快速地压了回去,把他按在了床上继续卧着:“这些礼就不用了,现在你的身子骨太弱了,而且又惹了病,再有个什么的话我可不安了。”

“臣妃谢皇上关心…咳咳……”羽怜一说完,马上就咳嗽了。

把人摧残?我吐血!(2) “你看你看,就一会这病就马上缠上你了,你还真不省油啊!”木雪帮他掖被子,却不小心碰上了他的手。

他的手好冷啊。

“你现在怎么了?为什么手会这么冷?”

“臣妃不碍,已经好多了。”羽怜把目光钉在被子上,不知如何才好。

一个皇帝真的在和他嘘寒问暖吗?这真的太不可能了。

“饿了不?”木雪忽然问道。

羽怜忽然受宠若惊地摇摇头,其实也是真的,在梦里,似乎被人灌了很多味道怪怪的水,有点像他平时喝的药,但是药是苦的,那水好像是甜的。现在他的肚子好像还是满满的。

“哦,不饿就睡觉吧,嘻嘻。”木雪笑嘻嘻地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羽怜一怔,呆呆地看着她。

“怎么啦,美人,不喜欢么?”木雪露出贼亮的眼,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不…不是…臣妃……”忽然,羽怜的脸变得有些红了,好似白里透红的莲,不由得让人心动。

“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现在天已经黑了,要睡觉啊,你看我只有一张龙床,难道美人要让我去睡地板么?”木雪一把捞过了他冰冷的手,放在怀中煨着。

“……”是啊,他现在可是在皇上的龙床上啊,而且好像还很关心他?

“请允许臣妃回霓裳宫吧,臣妃不想打扰皇上。”羽怜弱弱地说,手在木雪的怀里好像渐渐暖了。

“不行啊,御医说了,你的病要到我这里才能好啊。而且你的补可能复发呢,要有人看着你才行。”

“柳儿……”

“我这离御医家近,到时候方便。”

“可是……”

“好了,睡觉吧,早起早睡,身体才能棒棒!”

羽怜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刚刚才醒来,而且这会在皇帝的怀中,叫他如何安睡?

……

“睡不着?”木雪过了一会睁开眼睛,发现羽怜还是开着眼睛,而且两人的距离怎么好像远了?

晕,她不会趁人之危的好不好撒?

“其实你不用怕我,你可以不把我当皇上你,在这关系来看,你是我的相公,我是你的妻子,我们就做普通的夫妻好不?”

“臣妃不敢!”羽怜马上低下头说道。

“呵呵,你看,我和仙渺潇玉枫眠他们不就相处得很好啊,在我这里,没有尊卑之分的,你想笑就笑,想哭我就会逗你笑,不用这么生分的。”

“臣妃……”

“好了,也许现在你还一下子接受不了,以后你会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忽然发现,在这个柔弱美人面前,她心中竟然有无限保护他的渴望,还渴望他能够像枫眠他们一样成为他们的一份子,在她的生活中无忧无虑。

羽怜对于这来的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

传说这个残酷的皇帝一下子变性了,竟然不再杀生,还卫人得很。在生辰宴那天,他看了她一眼,竟然是满脸春风的笑,实在不是之前总是冷着脸的帝王。

和着今天的这一切,这皇帝真让人看不透。

而且,他现在真的别想睡了……

…………

不知道是御医的医术好还是这未央宫的风水真的能驱魔辟邪,三天之后,羽怜的病就好多了,脸色也不会像开始那样苍白如纸,隐约地看好像还有一层淡淡的粉红。

这天,木雪又冲了进来,手上还推了个轮椅。

“羽怜,你看,我叫人做了个椅子,能走的,出去散散心吧,再躺下去就要发霉了。”

羽怜略带惊奇地看着轮椅,没想到木雪还有这种智慧。

他不知道木雪只是抄袭而已。

木雪把羽怜扶起来,才发现,这羽怜竟然比她还高,轻得就不用说了,像片羽毛似地。

“你吃什么的啊,怎么只是涨骨头不长肉啊?”木雪戏谑道。

“我……”

把羽怜放下轮椅,木雪还在他身上盖了件厚厚的狐裘。白白的绒毛衬出他的消瘦,又带着些忧愁。

果真不愧是男版的林黛玉啊。

木雪推着羽怜出去,在御花园四处转着。现在的秋风已不是温温吞吞了,还有种冷的感觉。

“你看,现在都快冬天了,这鸟都走了……”

“秋菊冬梅,看来到时候这御花园都栽上梅花,开得红红火火,纷纷扬扬的话一定很美。”

“到时候啊,肯定会下雪,你要快点养好身子啊,咱们去打雪仗。知道啥叫打雪仗么?就是用雪来砸人,很好玩的。你没养好身体就不可以玩哦,可别眼馋。”

“打完雪仗,咱就又找个地方,升个火堆,烤红薯啊。那烤红薯可好吃拉……”

木雪沉浸在自己对以后的幻想之中,羽怜微笑地听着她孝子气的话语。好久了,都不曾笑过。

“木雪……”远处,有三个人走了过来。

原来是妮子和她的驸马还有花魅潼。

“咦?这位是?”舒金霓看着这个美男。病病弱弱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是我的羽怜,羽美人。颜暮……对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回来啊,让你受罪了。”木雪真诚地看着秋颜暮,乞求他的原谅。

秋颜暮的病也好像好多了,看来妮子也是带他来散心的。

“不是你的错,况且是我不听大侍女的话,以为你不见我而已。你看现在也没事了,你不用自责了。”

木雪感激得点点头,看向花魅潼的时候“呀”的一声:“花魅潼,你干嘛穿那么少,那么露骨,你想勾引谁啊你。”这只狐狸,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垂涎他吗!

木雪脱下自己外面那层比较厚的外衫,罩在他身上。花魅潼那双秋水剪瞳就娇嗔地看着木雪:“要勾引也是勾引你。”

木雪翻了个白眼,这狐狸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木雪,怎么你这美人儿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你不会再摧残他吧?”舒金霓看着羽怜,又暧昧地向木雪眨了眨眼。

摧残?晕,她吐血。

虽然他是很秀色可餐,但是她木雪能举手指头发誓,她绝对绝对没有对他干啥事!

“你这脑子是装咸的还是装甜的(豆浆),我像是这样的人么我?”

木雪转头看羽怜,羽怜的脸怎么又变红了?

谁让她心痛?(1) “不像……”舒金霓说道。

“算你识趣!”木雪扁扁嘴。

“简直就是嘛!哇哈哈哈……”

“找打!”木雪操起拳头就冲了过去,舒金霓则夸张地大叫:“呀…谋杀啊,颜暮救我……”

秋颜暮三人看着她们追逐,但笑不语。

谁都看得出,最近发生太多事了,几人还在苦中作乐,心里却是明白得很。

……

第二天,木雪又带着羽怜来散心了。

看着羽怜带着忧愁的眼神看着远处的落叶,木雪不禁叹道:“唉…羽怜啊,我还是叫你莫愁吧。”

“??”羽怜看着她。

木雪用手指腹触碰那眉间小小的突起:“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多愁善感呢?连名字也是怜人,还是叫你莫愁好了,以后多笑笑啊。”虽说这柔弱美人是好看,但是看着看着,木雪都觉得自己要多愁善感了。

“……”羽怜微微一怔,然后就轻轻地绽出了一个笑容。

虽然很小,但是看起来是多么地舒心。

“恩恩!以后羽怜要常常笑,笑一笑,十年少啊。”木雪笑呵呵地说了。

湖中的锦鲤也不知道是被人捞走了还是沉到湖底睡觉去了,不见一条。

那埋在心中的东西压抑得她好难受。

每天做梦,她还是梦到了那个画面。

石洞,水潭,锁链,那衣裳不整的人影,还有那双冰冷的眸子……

她想解开心中的结,她问过了这宫里的宫婢太监了。他们都说从来没有见过那传说中她第七个老婆——冷卿。

但是那潜意识,还有那种直觉,那个梦和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木雪有些头痛,现在羽怜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妮子表面和秋颜暮关系还很好,但是身为她的死党,又怎么不知她心中的挣扎?

妮子现在背着秋颜暮在调查,但是还是一无所获。

真是担心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现在却出了这种事……

木雪隐约还感觉这看似宁静的前奏,之后会掀起怎么的大浪……

“不要恨我…不要恨我……”床上的人脸上一片惊慌,手脚乱晃,似乎在极力地想抓住依靠。

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她乱舞的手。

她紧紧地抓住了,抱在胸前,还是在说着:“不要恨我…不要恨我……”

仙渺轻轻地抹去了她眼角渗出的泪。

她又梦到了那个梦?

木雪慢慢地睁开了眼,眼中却是空洞的一片。

她呆呆地看着仙渺,艰难地开口:“仙渺…我又梦到那个人了,他…他说他恨我……”

仙渺把她抱在怀里,安慰道:“不要怕,那是梦,那只是梦而已。”

“不是梦…不是梦……”木雪喃喃着,泪汪汪的眼如同木偶那样的洋娃娃,空洞无力。

“仙渺,帮我好不好…好不好……”

“我的心真的痛了……”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痛…痛得连呼吸都不行了……”

“帮帮我…仙渺……”

仙渺心疼地重复地抹着她源源不断的泪,点了点头。

……

木雪趴在了窗子,无聊地看着远处的落叶,一片一片地飞扬。

都几天了,羽怜也恢复得更好了点点,这会儿还和眠儿两人一起去看他养的花。看得出,眠儿和他比较和得来。可能是两人的品级一样,眠儿和他一样是“弱势群体”才走在一起的。

木雪趴在了窗子,无聊地看着远处的落叶,一片一片地飞扬。

都几天了,羽怜也恢复得更好了点点,这会儿还和眠儿两人一起去看他养的花。看得出,眠儿和他比较和得来。可能是两人的品级一样,眠儿和他一样是“弱势群体”才走在一起的。

也是,仙渺飘渺如谪仙,让人望而生畏,连她都差点把他当神了;潇玉呢,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样子,但是就是没几多话说,就爱弹琴;花魅潼那狐狸,一时妩媚勾人,一时又奸诈狡猾,那种毒草真的要警告小朋友们不要粘上;至于那喷火龙,不用说了,和他在一起,没几会二就会烧得外焦里嫩的。

妮子也回公主府了,估计还在忙。

就只剩下她在这里愁叹叶子坠落,是风的无情还是树的不挽留。

唉……

唉…………

唉………………

这种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她就要崩溃了!!

不行!赶快搞清心中的那个疑团,留在这氧气稀薄的皇宫里,她迟早会变种的。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

连自己皇帝的身份都查不出什么,那仙渺还能查出什么?

提到那朦胧的人,木雪心里又有一阵痛。只是一瞬间,但是如针扎。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真的会为你心痛?

“雪儿…”一角白色的白袍进入了她的视线。木雪抬头看到仙渺绝尘的俊颜。

“仙渺。”

“雪儿,我查到了。你跟我来。”仙渺执起还没来得及惊讶的木雪就走。

木雪被他拉着,仙渺即使是走路,但是步子比她也大,所以木雪只好小跑着。

仙渺带她来到了一堵绿墙前。准确来说是一堵爬满爬山虎的墙,还有斑驳的青苔。

而且这里很隐蔽,好像是坐落在皇宫后面的的围墙。平时根本没人会来这里。

“咦?仙渺,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啊?”木雪无聊地扯了扯那些爬山虎。

“雪儿,你看好了。”仙渺微微一笑,拨开了一块地方的藤条,露出了布满颗颗石头的墙。

木雪疑惑:“还是墙啊。”

只见仙渺修长的手指按在一颗不太起眼的石头,再…用力一下。

哇!石头竟然凹进去了!!

在旁边,立即就有个石门凹进去之后向上移。

“嗷嗷~~仙渺,你看你看,这里竟然会有机关啊!你怎么发现的!?”木雪兴奋的看着洞里,立面黑漆漆地,就不知道里面等下会不会蹦出个吓人的鬼。

“我在你的御书房里找到了皇宫的地图,然后秘密找那些精通阵法机关的人把整个皇宫搜了个遍,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仙渺你太聪明了!有你这样漂亮贤惠,聪明机智的老婆,我三生有幸啊!”木雪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隐约地,她觉得离心里的那个秘密不远了。

“好了,你就会油嘴滑舌,快点进去吧。”

仙渺正要进去,但是袖子似乎有点阻力。他回头一看,这木雪竟然躲在他后面拽着他的袖子,只是探出个脑袋瓜子:“渺渺,里面有些黑,我眼睛不好,你带路吧……”

仙渺无语……

谁让她心痛?(2) 呜呜……里面还真的黑漆漆的啊,伸手别说是五指了,连个头都看不到。

两人“亲密无间”地走在洞里,没有目标地向前走。

木雪真后悔没有准备就进来了,起码也像电视剧来个火把或者火折子是吧?

路凹凸不平,很多坑坑洼洼。

木雪走着走着,踩到了貌似是圆筒形的东西,打滑了一下,一个踉跄扑在了仙渺的背上。

仙渺没有防备,就被木雪给扑到了……

“呀!”

木雪知道跌倒了,但是貌似不痛啊???

下面传出了轻哼声,木雪才想起……“啊!!仙渺!!”

在下面被当肉垫的仙渺苦不堪言,看来下巴要毁容了。

“仙渺,没事吧?”木雪摸索着,把仙渺给扶了起来:“呜呜…仙渺,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还暗骂着是哪个混蛋搞得

仙渺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木雪奇怪了,咋滴突然出现个筒子?什么东东来的?

木雪一手拽着仙渺的衣袖,另一只手在地上瞎摸着。

嘿!找到了!

木雪掏了起来。咦?好像不是棍子哦,两边有圆圆的东西,而且有些粗糙。

木雪忽然想起她家的狗儿。一只霸王狗,总爱抢别的狗狗的骨头……

“啊!!”

木雪飚音高叫,把那根恐怖的东西狠狠地扔了。

啪!

那根东西好像砸到什么东西了?

木雪颤抖地抱住仙渺的手臂,差点就吓得飙泪了:“呜呜……怎么会是骨头??”

“什么骨头?”仙渺不明所以地说。

“呜呜,刚才我踩到了骨头了……”

木雪还没说完,“轰落隆”的巨响从上面传来,地面有有些椅。

“不会吧?又来个地震??”木雪欲哭无泪了,咋滴扔个骨头也可能会触动机关?

“雪儿,我们快走。”黑暗中,仙渺拉着木雪欲走。可是木雪不动了,悲戚的回音在这洞中传播:“刚才咱们都摔得不知来的方向了,现在怎么逃了啊?”

头顶上不断地有粉末落下,仙渺说:“反正我们就选一个反向跑吧,好运的话可能还有一丝生机。”

“呜呜……不好运的话难道就会葬送这里么?”木雪仍由仙渺拉着她跑,只是这样漫无目的的,让她的心空空的。

好像有种牵绊…有不甘…还有不舍。

为什么又会这样?

两人就这样跑着,木雪也感觉到脚下踩到了许多的不明物体。跟她刚才扔出去的的东西,踩起来的感觉一样。木雪连死的心都有了。

震动越来越大,椅也越来越剧烈,两人连站都站不稳了。

“哇,怎么办啊!”木雪大声地道。

“……”仙渺咬着牙,在想着对策,可是无能为力,现在一片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又没有火种,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正当两人都以为自己可能真的要葬身于此的时候。奇迹忽然出现了……

一缕光线划破了黑暗。

从顶上直直地射了下来,洞里马上亮了!

木雪一不敢置信地看着,接着就是欣喜若狂:“耶!!仙渺,你看!原来不是崩山,是山开盖了!”

一缕光线划破了黑暗。

从顶上直直地射了下来,洞里马上亮了!

木雪一不敢置信地看着,接着就是欣喜若狂:“耶!!仙渺,你看!原来不是崩山,是山开盖了!”

仙渺也看着那如月食般渐渐变圆的山口,明亮的光线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山洞,让他们看清了情形。

木雪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在玩着蹦极,头顶发麻,四肢无力,还有种想大叫的狂想。

“呜呜……仙渺,你背我,我不想走了。”木雪偏过头去,呜咽着。霎那时,木雪觉得仙渺就是神仙,最美的神仙!起码比地上这一地的骸骨美多了!!

整个洞大概有篮球场那么大,地上密密麻麻地堆满了白森森的骸骨。几只头骨空空的眼看着木雪,木雪只觉自己心理承受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仙渺好像在沉思。

“雪儿,你有没有听到水的声音?”其实在刚才木雪把他扑倒的时候他已经听到了,很细微的水滴声。

小得几乎听不到。

木雪静心下来听,果然听到有水的声音:“真的有水滴的声音C像是从那里传来的。”

木雪手指的那边又有一个洞口,那细小的声音隐约就是从那儿传来的。

仙渺直接踩上那些骸骨走了过去,木雪只好蹦蹦跳跳挑空隙走,边跳还双掌合十喃喃:“阿弥陀佛,阿门,主会保佑你们找到好人投胎的。”

两人又走到了那另一个连着的洞口,看到洞中的情景。

洞中长着一颗苍天大树,树枝古怪,如同巫婆那瘦骨嶙峋的魔爪,恐怖阴森。但却没有一片树叶,只挂着一个个深蓝色疑似是果子的东西。

洞顶也开了个圆口,那柱形的光线照耀下了树旁边的一个水谭。

水谭边,一个人背对着他们……

木雪只觉得自己呼吸有点困难。

那是谁?

背影又是那么地熟悉……

那人侧着脸仰头,头发蓬松。露出微微发白的下巴,在享受着这光,好像得到了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努力膜拜着。

他的两只手和脚都捆上了铁链连接在洞壁上,长度刚好能来到水潭边……

……

时间仿佛又停留在了这里。

木雪看着那跪着的人,有种想哭的感觉。

“冷凰……”

木雪一愣,她怎么会喊出这两个字?冷凰是谁?

那个人慢慢地转过头来,一张因为长时间没有见过光的脸便暴露在了两人的面前。

木雪倒吸了一口气。那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他的瞳孔竟然是蓝色的,犹如浩瀚的海,但又比海多了种冰冷的感觉。精美地无可挑剔的五官,给人一种震撼的感觉,让人不禁想要膜拜。

虽然他的头发蓬垢,但是丝毫没有减去他冷傲的气息。反而还更显沧桑。

他看到木雪只是冷冷地一笑,但是看到仙渺还是愣了一下。不过只是一瞬间,他的眸子又变回了波澜无阔,冰冷。

“一个月了,我还以为皇上不会来呢……”

富有磁性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感情,木雪听到了也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冰窖一般。

为什么他的话语里还夹杂着恨意?他为什么会恨她?他到底是谁?

“你,是谁?”木雪艰难地开口,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谁让她心痛?(3) 冷凰半眯上了眸子,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嘲笑般地说:“我是谁?皇上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9是你觉得这样以我为乐地再来羞辱我?”

“不,不是的……”木雪惊慌地摇头,心中有种痛在迅速蔓延。

“她失忆了。”仙渺淡淡地开口。

冷凰看了看木雪,复而把目光移开看向了仙渺,好像在探究什么。

“我是雪儿的仙君。”仙渺好像知道他要问什么,先开了口。

“那与我无关。她失忆了就失忆了,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冷凰动了动身子,锁链清脆的声音充斥在洞中。

“……”木雪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人到底和她有什么渊源?

“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冷凰微微启唇,唇角边那讥讽再一次刺痛了木雪的心。

她明明不认识这个男人,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为他心伤?

“我不就是皇上的恩人,救了皇上一命却被皇上废了武功掳来这的奴隶么。”

“我不就是皇上的恩人,救了皇上一命却被皇上废了武功掳来这的奴隶么。”

木雪不知所措,这是真的吗?

她呆呆地走到了他的面前,撩起了粗大的铁链。

那铁链绑着纤瘦的手腕上,一条粗粗的红痕缠绕着,木雪咬着唇:“痛吗?”

冷凰嗤笑了一下:“痛?比起你穿了我的琵琶骨废了我武功的时候根本不值一提呢!”

“对不起……”前世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残忍?

“呵呵…呵呵……”冷凰仰头长笑:“能对得起皇上的一句对不起,我还真的是三生有幸呢!”

“可是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抵消了你对我的伤害吗!?你尝过在这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三年!三年啊!这种令人发狂的滋味你尝过吗!!”冷凰带着恨,一双眸子微微发红地盯着木雪。

“我……”

“你不仅这样对我,为什么你禽兽不如还要去伤害我的师妹!为什么!!”冷凰一下子抓住了木雪的双臂,发出受了伤的野兽般的呜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说了……”木雪摇着头,挣扎着,泪慢慢地混淆了她的脸。

那一幕幕模糊地影片闪在了她的脑海中,她抓不住,怎么努力也抓不住。

头好痛,像有人在撕裂着她的肉。

“我就要说!你这个暴君!残忍的暴君!!”冷凰的脸庞扭曲着,竟然有着致命的妖艳。

“放开她!!”仙渺大声一喝,飞快地从冷凰的手中抢过了木雪。

“暴君!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

“仙渺…痛,我的头好痛……”木雪痛苦地抱着头,脑中飞快的闪影让她痛不欲生。

“雪儿,撑住,我们马上就去看太医!”

仙渺把木雪抱在怀里,飞快地离去。

冷凰的手紧握成拳,恼怒地看着刚才两人离去的地方。宛冰,迟早有一天你会有应有的报应的!

“木雪…”

是谁?是谁在喊她的名字?

“木雪……”

不要叫她!她的头好痛C像有锤子砸在上面,留下了那痛苦地回忆。

“靠!再不醒的话本座就拍死你!!”怒气的声音。

木雪睁开了涩涩的眼睛,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混沌,还有一个模糊地身影。

“阿波罗?”木雪迷迷糊糊地问。

那人给了她一记,木雪“哎哟”疼叫一声,终于清醒了。

木雪看清了眼前的人,抽了抽嘴角:“波阿罗大叔是你啊!”

波阿罗成熟好看的脸布满乌云,木雪马上识趣狗腿地说:“大帅哥……”

波阿罗郑重地咳了两下:“低调点……”

木雪又抽:“不知大帅哥再次大驾光临又有什么事?”不会把她扔回现代去吧!?她还有好多事没干啊!

“NoNoNo!”波阿罗摇了摇食指:“我是来搭救你的。”

木雪晕:“帅哥你这次要想怎么搭救我啊?上一次又说来搭救我的,但我现在的小心肝可是被伤得千疮百孔啊,你不会说这次想把我扔回去吧?”

“不是,我是来解你的心结的。”波阿罗忽然一本正经,让木雪不太适应。

“我有心结?”木雪探问。

“唉,你自己的心自己知道。”波阿罗叹气,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单“蠢”。

“那你怎么帮我解啊?”

木雪一脸的颓废。那个人还真的是伤她的心。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等下你就知道了。跟我来。”波阿罗转身离去,木雪也跟在其后头。

不久,他们就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前。

木雪惊讶的大嘴巴可以塞下两只鸡蛋了,还以为皇宫是最奢华的,但是眼前那座水晶,宝石,黄金还有说不出材质所砌成的宫殿,比皇宫不知道辉煌了多少倍,闪闪耀眼。

周围还环绕着白色的光晕和飞翔的白鹤,看来,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天界了。

“参见神君。”一群美若天仙的女子整齐地走来向波阿罗辑礼。

波阿罗扬扬手,她们退下。

波阿罗领着木雪进入了宫殿,木雪更是震惊。

天啊,这宫殿大得没话说,里面的浮雕栩栩如生,装饰简直就是人间极品,不可挑剔。真不知道他们这些资本主义是不是压榨那些属下诈来的。

“我功绩显赫,自然就能分到这种待遇。”波阿罗在木雪的前面,头也不回就说道。

木雪吐了吐舌头,丫的这些神仙还真的会读心术,那虾米子事也瞒不住他们?

“那自是当然的。”

“……”

两人走到了帘紫色纱幔前,波阿罗一扬手,纱幔便自动向两边拉开,露出了一张一人多高的镜子。

镜子椭圆,镜边镶着宝石,雕琢祥云,里面映照出木雪疑问的表情。

这大叔叫她来照镜子干哈?

“这是心境。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波阿罗负手,略带自豪:“这可是本殿的镇殿之宝,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看的。”

木雪呐呐地问:“那我可以看看我之前我和那个人的事吗?”

波阿罗点点头,一撇手,镜中便浮现了图像。

落英缤纷,花瓣飞舞。

粉色的天地,桃花瓣纷纷扬扬,疑如人间绝境。

真相(1) 可却有一人坐在桃树之下,脸色苍白,胸口不断地有血涌出。

木雪一怔,那不是自己吗?仔细一看,那是宛冰,上世的自己。那眉宇间淡淡的傲气是自己怎么装也装不会的。

“呵呵……师兄,来追啊,追我啊……”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伴随着好听的男声,却有点责怪:“师妹…站住!那是师傅的怀玉,摔坏了就不好了!”

“呵呵……那你抓住我啊,抓到了我就给你!哈哈……啊!!”欢乐地笑声噶然而止,只听到有物体倒在地下的声音。

还伴随着一声碎裂的声音……

冷凰一惊,飞快地跑过去扶起了自己的师妹:“紫缨,你没事吧?”

俊俏的小脸上挂着惨兮兮的沮丧:“呜呜……怎么办?怀玉…怀玉碎了。”

“什么!?”冷凰眉宇间多了丝皱褶,瞳孔似乎也凝重了。

“紫缨,那可是师父的宝贝,你怎么可以!唉……”

“呜呜,不关我的事,我是被东西绊倒的!你看!啊!!”紫缨尖叫,她竟然看到了一个人!胸口还插着一支箭呢!

冷凰扫了一扫那个倚在桃树下的人,只是淡淡地一看,吃惊了一下。

这个女人竟然会美得那么让人窒息。

凋落的桃花落在她的身上,肌肤如雪,乌丝如溪蜿蜒,美丽如画。

那刺眼的红在这幅画中却更添凄美之意。

只是那人好像不是娇弱的女人。眉宇间少见的尊贵之气,紧抿的唇还带着倔强。这人应该不是普通之人!

“回去,我帮你想办法。”

紫缨却如孩童般天真:“师兄,她伤得好深啊,再不救的话可能会死的。”

“你忘记了师门的规定了吗!师父是不会让我们带外人进庄的!”

“可是…可是师父不是说过人在江湖,不能有邪恶之心,更是要有仁义的吗?我们这样见死不救和直接杀了她有什么区别?”紫缨嘟着嘴驳道。

“这人不是我们下的手,当然是不能算我们杀的。而且你看她的血带点青和黑,想必中的不是一般之毒。桃泉山庄已经隐居多年了,从来没有人来过,今天偏偏会来了一个重伤之人,难保不是有什么阴谋。出了什么事,不是你我可以担当得起的!”冷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丫头太纯洁,没有一点心计,难保不会受欺负。

“哼!我看师兄你分明就是胆小!见死不救9想要我也不去救她,呜呜,师兄,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看她多可怜,都快死了。要是紫缨有事了师兄也不理我了是不是!”

“你和她不同。”冷凰斜睨了一下那个女子:“你真的想救她?”

“恩恩!!”紫缨立马点头了。

“那好,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救她。”是时候要整顿一下这个小魔王了。

“好吧,只要你救她,就可以提要求,但是不可以太过分哦!!”紫缨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茫。

“丫头,别满口就是说什么仁义道德的,其实你不是厌倦了山庄里只有我和师父两人陪你,你想多个人陪你玩而已。”

“嘻嘻……”

紫缨吐了吐舌头:“反正又不是我动手救她,这便宜不拿白不拿呢!”

“你可记住,这人未必好玩。”

宛冰睁开了眼睛,一张天真无邪的俏脸印在她的眼帘。

“你是谁…额……”宛冰倒吸一口气。

那日的记忆还在脑海里回旋。

醉璃,你宁愿死也要和她在一起……

胸口被刺穿的痛提醒着她,那日的事。

醉璃与她心爱的人双双跳崖。那该死的九幽,和她死拼,还中了他一箭,如果不是早走一步,恐怕早以死了。

其实死有什么可怕。

但是她还有一件事没做,要不是的话在醉璃走的时候她也没想过活了。

“嘻嘻,姑娘,我叫紫缨,你好点了么?”紫缨笑嘻嘻地说。

宛冰不悦地皱了皱眉,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不是皇宫。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姑娘的受伤了,倒在了山庄门口,是师兄帮你疗的伤哦。”

“师兄?”

“是啊,就是我师兄啊。他很厉害的哦,他不仅帮你去掉了毒,还帮你治好了内伤呢。你是什么什么人啊?为什么又会伤得那么重啊?你是遇到仇人了吗……”紫缨非常天真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宛冰的耐烦的脸色。

“给朕住嘴!”宛冰大喝一声!

紫缨被这大声地呵斥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从小就没有人大声呵斥过她,师父没有,师兄也没有。

可就是这样的呵斥让她觉得她很特别。

紫缨扁着嘴退了几步,似是有些幽怨地看着她。

宛冰冷漠地说:“救我的那个人呢?”

天啊,这冷冷的表情和师兄同出一辙呢!

紫缨现在已经在想了,如果师兄嫁给这个女人的话那会怎么样啊??

紫缨不禁弯起偷笑的小脸看在宛冰的眼中:“朕在问你话呢!”

“我再这里——”一声好听却也是冷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一身银衣高挑的男子进了门。

一张冷酷但俊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脸,长眉入鬓,狭促的眼眸中蕴含的竟然是一颗如琉璃般澄澈的蓝瞳。高挺有力的俊鼻下,殷红的薄唇抿着,好看却不失男子的英气。

宛冰的瞳孔剧烈收缩。

不是为了他俊美的脸而疯狂。

醉璃,醉璃……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

“醉璃……”宛冰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淡漠与傲气一扫而光。在醉璃面前,她不用装成老气秋成的样子,也不是那个统治天下的君王。

在醉璃的面前,她永远是个单纯柔弱的女人。

“醉璃……”她悲伤地好似呓语般低喃。

“抱歉,皇上,贱民可不是皇上口中的醉璃。”冷凰似在嘲笑,讥讽。

原来这个女人竟然是皇上。

一醒来就不管师妹救了她,还呵斥师妹。这种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也是,她可是个帝王,在她的心中只有别人对她的臣服和效命,就算是你用性命去救了她她也只会理所当然。

宛冰一愣了好久,那冷傲才慢慢地回来。

可是心中的苦笑被她掩饰地很好。

是啊,醉璃已经死了!随着她最爱的人已经死了!!

这个人只是和他长得很像而已!

真相(2) “是你救了朕?”宛冰微微眯了眼。她知道自己不仅中了九幽一箭,而且还中了他的毒。

九幽的毒在江湖中可是闻风丧胆,只有他才有解药的。不说那个已是古稀老人圣医没有把握,这个看起来还没足三十的男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恩恩!我都和你说了我师兄很棒的啦!你身上的伤和毒可都市师兄帮你解的呢!再调理一个月的话你就可以恢复拉!”还不等冷凰点头,紫缨已经开始说了起来。

“看你还有两下子,而且……为了治我的伤,你……”宛冰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要治伤,那男人可不是看了自己的身子了?

冷凰的脸忽然红了,有点不自在地说:“医者不分男女,当时我急着救你,没有注意。但是我担保,我什么也没看到。”

“朕娶你为妃。”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都说了我什么都看不到,无需你负责!”冷凰冷着红脸,转身飞快地离开了屋子。

但是紫缨却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

她就知道师兄和这个女人会有什么呢!

“嘻嘻,姑娘,你不要介意哦!师兄这可是害羞呢!”

宛冰看了看她,这样如清水般的女孩,现在还真是少有呢。而那个男人,害羞?一般的人听了谁不是欣喜娇羞的?

她嗤笑,除了他,还真的没人会拒绝她。

这段时间以来,宛冰在这里养伤,紫缨一天到晚都陪着她,和她说着什么。

宛冰真的觉得她唠叨得像只乌鸦,想出手让她一辈子又说不出话。可是看着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她有些下不了手。

她只好冷着脸听她说。

而且她发现,在这里,没有朝廷重事,没有奏章的烦恼,这种日子令她流连。

可是不管怎样,她还是一国之君。即使她的心已经死了,她也要完成母亲的意愿,铸造出九龙玉玺,一统天下!

这个,就是她活下去的理由!

这种惬意的生活不会太久,只能回忆,但是永远不属于她。

今天已经是第二十天了,过几天她就完全可以去做她的皇上,去把凤悉国恢弘壮大,让整个凤玦大陆膜拜在她的脚下,到时候什么痛也会消失殆尽。

今天一早,宛冰又如平常地躺在榻上,看着满园的桃花坠落,那种死去的美还真的是蛊惑人心。

只见紫缨只是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笑着对她说了声:“宛姐姐。”

宛冰闭目,等待着她的狂轰乱炸,但是耳边出奇的静。

宛冰半睁开星眸,看见紫缨只是坐在一棵桃树下不语。

那眼神和那感觉跟平时的她没什么两眼,但是凭宛冰的感觉应该有着不同。

宛冰也不出说,她本要清净。

很好笑,平时一天到晚说个不停地紫缨忽然一下子像个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人。

宛冰冷着眼,看向那黑白分明的珍珠眼眸。

一看,她就明白了。紫缨被人下了药。

那眸子空洞无神,恍惚不定。很明显就是被人控制了。

宛冰冷漠地用手指敲打着桌子。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晚上夜风如水,吹入了几瓣的桃花。

一个黑影在林间穿梭,不一会就来到了一间屋子里。

睡在床上的紫缨睁开了空洞的眸子,像木偶一般坐起身,来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黑衣人压低了声线:“怎么,找到了没有?”

“还没有,师父把那东西藏得太密了,我和师兄都不知道。”紫缨木讷地说。

而在另一间屋子里的宛冰微微地睁开眸子,冷意在皓光下蔓延。

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果然不出她所料,紫缨果然是被人控制住了。

紫缨这两天都是沉默寡言。冷凰没有来这院子,所以还不知道。

黑衣人也来了两天,每次的结果都是无功而归。

终于在第三天,紫缨失踪了!

冷凰去了桃院,唯独之见宛冰在塌上闭目养神。

“我师妹呢!?”冷凰问道。

宛冰睁开好看的凤眼,低沉地看着他:“不见。”

冷凰俊眉一皱,师妹平时这个时候都是在院里的,现在她又会去哪?

会不会去师父那儿了?

冷凰立即去师父那找师妹,宛冰终于在他的背后破了那道冰冷的防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忧伤在弥漫着:“为什么…醉璃……”

冷凰一推开门便瞳孔凝重起来。

里面竟然是一片狼藉,就像被贼人洗劫了一般。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见师父!

冷凰绕开了前书房,绕到了后面的房间的时候便见到了自己躺在血泊中的师父。

“师父!!”冷凰冲过去抱起了师父。那张风韵犹存的脸已经变得惨败僵硬。

“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冷凰吼着,抱着师父的手臂都在颤抖。

师父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徒儿,用尽了最后一口气,抬起了手,指向头顶,便一头栽倒。

“师父!!!!”冷凰悲伤地吼着,眼睛变成了微红。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师父为什么会死!是谁干的!

刚才师父指向头顶的意思是什么!

冷凰抬头,头顶是条梁。他一跃上去,上面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啊!!

冷凰悲从心生,狠狠地一掌拍向了房梁。

“嘭——”房梁炸开,木屑像雪花般飞舞。却在里面落下了一物砸在地上。

冷凰捡起冰冷的盒子,颤抖地打开。

里面是一本失传已经的秘籍……还有一块玉佩…

哈哈……这些混蛋,难道就是冲这本秘籍而来的吗?

冷凰看着墙上几条长长地光影,杀意在他眼中聚拢。

凛冽的剑声划破了长空,直刺冷凰。

冷凰迅速避开,冷冷地看向眼前的几个黑衣人。

“把东西交出来!”

“好笑,你们杀了我师父还要我把东西交出来,你真当我是无用之人吗!”冷凰眼光一聚,这几个黑衣人身手不凡,连师父也被他们杀了。如果他单枪匹马的话肯定不能匹敌。

可是师父的仇呢9有小师妹她去了哪里!

“你们把我师妹抓去哪里了!”冷凰狠狠地说。

“哼!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留着还干什么!快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们出手你连个全尸都没有!”

真相(3) “做梦!今天我就是死也要为师妹和师父报仇!”冷凰吼道,目光一凝,拔出软剑就向他们冲去。

“上!”黑衣人一挥手,六个人齐齐攻上。

顿时本来凌乱的内室被剑气所刮地似乎要爆炸一般,轻物漫天飞舞。

一开始冷凰和他们是不分上下地周旋着,但是这些人明显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不一会儿他额就出了冷汗,有些体力不支了。

黑衣人见他似乎有些撑不住了,就加上了力道,把冷凰打得后退。

“扑哧——”剑入胸口,被强大内力所伤的冷凰喉间一甜,吐出了一口血。

“愚蠢,早就叫你不要反抗了!”黑衣人提剑向冷凰走来,马上刺了过去。

冷凰不甘地看着他们,准备来个鱼死网破的时候,刺耳的金属器摩擦产生的声音划破了空气。

黑衣人的剑被重重挑开,还退了几步。

“你是谁!?”黑衣人似乎不甘快要到手的东西又被一个女人给捣乱了。

宛冰执剑,不屑地看着他们,美丽的脸在发丝的飞舞下显得魅惑:“朕不需告诉你们,因为你们可以去问阎罗王了。”话罢,手中的六朵桃花直直地向几人飞出。

“摘叶飞花!!”黑衣人用手中的剑相抵,虽然抵掉了一半的力道,但还是被伤到了一下。

“哼!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能耐,这点就会被我伤到!”宛冰更是不屑,冷冷地看着他们:“识趣的话就给朕滚开。”

“不许走!他们杀了我的师妹和师父,我要他们血债血还!”冷凰咬着牙,从地上挣扎得起来。

宛冰斜睨看了他一眼:“就凭你?”

“就算我死了也要为她们报仇!”地上的血越聚越多,冷凰的身体已经摇椅晃了,宛冰看不过眼,一把把他捞在了怀里:“朕帮你,你做朕的妃子。”

冷凰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马上挣扎着:“我不要你的怜悯,我要自己杀了他们!”

“哼!不自量力!”宛冰的手抓紧了力道,就是不给他挣脱。

“够了!不要再在那演戏了!我们就是要他手中的盒子,交给我们就放了你们!”黑衣人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敢和朕这么说话,你还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宛冰眼中聚拢着寒气。

“朕?你是皇帝?”黑衣人不相信地问。

“都说你已经没有机会知道了!”宛冰转头对冷凰说:“考虑好了没,如果你只是自己去的话,那你就死定了,不仅报不了仇还搭上命,可是朕帮你的话可是可以为你杀了他们的。”

冷凰别过了头,咬着牙,拳头紧握着。怎么,要用自己的清白去为师妹和师父报仇?

看到那血泊中的师父,恨意重生,冷凰低声说着:“好!帮我杀掉他们!”

宛冰唇边弯起了不明的笑意,黑衣人嗤鼻:“就算你是皇帝又怎样?受死吧!”

宛冰抱着冷凰,执剑决斗。

快而狠,很她的手段一样。没有这种霸气的手段,她怎么会在几年之内就铲除了几个野心勃勃的巨头?怎么整治好凤悉国?靠的就是这种狠辣的手腕!

不消一会儿,那些黑衣人便头身分离,宛冰冷笑:“这才是不留全尸呢!”

冷凰对于这些血腥有点不敢置信,不敢想象这个看起来还未满十八岁的女人就有这种让人望而生畏的霸气,连手段也是毒辣得不敢想象。

“回宫。”宛冰看向那张和醉璃几乎一样的脸,差点让她痴迷。

这就是她今天反常的原因。

照平时,她肯定就是冷眼看戏。可是今天的她看着那个长得和醉璃几乎一样的人是那么地脆弱,她的心竟然也会微微刺痛。

醉璃,醉璃…

她始终都忘不了他……

冷凰垂下眼眸,暗淡无光:“谢谢你……我先安葬了我的师父,我还要找到师妹才会……”

“我知道她在哪里。”

冷凰吃惊地看着她:“你……”

“幽冥教!”宛冰看向冷凰手中盒子里的玉佩。

看来知道秘密的还不仅皇家呢!

幽冥教,江湖中黑白通吃的门派,分布广阔,扎根已久,而且还经常和朝廷作对。没有多少人知道幽冥教的总坛在哪里,对朝廷剿灭这个祸害十分不利。每次端掉一个小分坛只是伤它一点皮毛,不久就会死灰复燃。而且根据暗卫的密报,朝中的某些大臣也被它们收买了,这就是你天门每次在朝廷要围剿的时候会全身而退的主要原因。

宛冰已经排自己的暗卫打入了他们的总坛内部了,其中还有两个成了教主的心腹。

这就是这次九幽会被她伤到的次因。没错,九幽就是幽冥教的教主。

最主要的是,九幽竟然是母皇姐姐的独子。大皇姨当初被立为储君的时候被三皇姨陷害,祖皇一怒之下就把她贬为平民。当几年后查明真相之后大皇姨就像人间蒸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次难保不是追查到桃泉山庄。

已经隐居多年的桃泉山庄传说有一本人人都梦寐以求的武功秘籍,这本秘籍要是修炼好了就能称霸天下了。

而且加上那块玉佩。

看来,九幽真的准备造反了!

…………

水如翡翠澄澈,皓光千里,岸芷汀兰,白气蒸腾,泛着珍珠光泽,恍如人间仙境。

这么漂亮的地方却被九幽拿来作幽冥教的总坛还真的是有些暴殄天物。

一处比较隐僻的黑暗下,冷凰看着远处雾中飘渺的的小岛:“去救我师妹。”

宛冰不悦地看着他:“你在命令我?”

“你说过的,只要救出我的师妹,我……“冷凰拧过头,不自在地说:”做你的妃。“

宛冰扳过他漂亮的下巴,冷冷地对着他的眼睛:“你以为你是谁,和朕谈条件?朕想要你做我的妃子你以为你能反抗么!“

“你!“冷凰有些惊慌:”你说过会帮我的,你竟然食言!?“

“哼!君无戏言,只是朕让你知道朕不是在求你,而是你在求朕!“宛冰放开他,冷凰退后了几步,带着点怨恨得看着她:”是J上……“

从没想过,一向孤傲的他竟然也会向女人低头……

而且还是令他不齿的权贵之最——一个皇帝!

但是为了师妹,为了养育了自己二十年的师父世上唯一的延续,他必须这样做。

真相(4) 湖上的雾气很大,而且还弥漫若有若无的香气。

宛冰当然知道这些香气可是会令人武功尽失的毒雾,她看了看身边脸上略白的冷凰。

想不到他那么爱护自己的师妹,还没疗好伤就来了。他的师妹对于他就那么重要么?

心中隐隐有一种气恼,他是她的妃子,他那么看重别的女人,她算什么!?

“你现在过得去么?而且你去到哪里确定能自保?“可笑,她宛冰也会在意过别人的生死?

冷凰的脸更是惨白了。就刚才的六个黑衣人他都打不过,别说那教里的高手如云。

宛冰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刚才那六个可是六煞,你当然打不过,这天下还没几个和他们匹敌的。你可想清楚再去,到时候可别拖累我。“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去救师妹!“冷凰看着湖中飘渺不清的幽冥教,眼中闪烁着坚定地光芒。

“把这个吃了。“宛冰掏出一个血红的瓷瓶扔给他。

“什么东西?“

宛冰一脸的不容置疑:“幽冥教最擅长用毒,连空气中也有无气无味的毒气,这个可以维持两个时辰不会中毒。“

“那你呢?“冷凰说完就后悔了,他怎么会问她这种愚蠢的问题?

“呵呵……我……“宛冰忽然不明地笑了,眼睛看着远处,仿佛在嗤笑一般。她的醉璃之前在她中毒的时候可是差点拼了性命为她取得了冰蝉,可以百毒不侵了呢,还真是讽刺。

“走。“宛冰不想去想那些痛苦的往事,又变成了冷酷的样子。

“……“冷凰复杂地看着这个刚才还好像脆弱的女人,现在又变得那么冷酷,令人捉摸不定。

走出了树荫,马上就有几个黑衣人用剑指着他们:“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宛冰拎出一块金牌,阳光反射出来有些刺眼。

黑衣人一看,马上抱拳跪下:“参见左护法。“

冷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宛冰只当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带我去见教主。“心里却在嘲笑这些人还真是愚蠢,都自以为是,什么只认牌子不认人。

那些黑衣人同时也在纳闷,为什么平时左护法都是蒙着轻纱的,今天就以真面目示人?

黑衣人吹响暗号叫来了船只把他们载了过去。

宛冰看着何皇宫太和殿装饰得一模一样的教坛,心中冷笑,看来九幽的造反之心已经明眧了。

“左护法,教主正在后殿休息。“黑衣人抱拳之后就闪影消失了,好像没来过一样。

在这里还不知道还有多少个隐匿在暗处的高手呢。

宛冰穿过太和殿,穿过后花园,来到了未央宫。这里连格局都和皇宫一模一样,宛冰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皇宫。

一拂袖,门就打开了。里面紫云袅袅,薄纱轻拂。

红绡帐中隐约一个朦胧曲线的身影侧卧。

“九幽……“

帐内人听到了这个声音,恨意心生,磅礴的气势从四肢百骸冲出,把帐帘冲开,露出了那张绝色脸容。

青丝蜿蜒,肤如凝脂,红唇媚眼,如女子般勾人。衣袍敞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致命的诱惑,修罗般的戾气。妩媚多情而又危险诡异。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送死。“九幽看着宛冰,狠狠地说出了几个字。

“朕是来问你要人的,不要和朕谈之前的事,迟早有一天朕会和你算清这笔帐的!而且朕也不喜欢占你的便宜,看你的伤应该还没好到六成。“宛冰看着一脸怒意的九幽冷冷地说。

“哼!笑话!就算我有五成的力也能杀了你!“九幽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站了起来, 向宛冰走去。

“别费力气了,你的魔功没有六成的功力根本威胁不到我。“宛冰负手旁观:”而且,你的醉璃哥哥可是要求你不能杀呢。怎么,你不是最听你的醉璃哥哥的话么?“

“你!!“九幽被气得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吐出来:”我杀不了你,但是我这里高手如云,随便叫上十几个也能送你上天!“

九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宛冰,恨不得亲手手刃了她。

“可笑,你敢吗?你又是不知道这里多少的人在窥探你这个教主的位置,如果他们看到你的这个模样是会来杀我还是杀你呢?毕竟你坐上这个位子可不是个个心悦诚服的。“

被戳到痛处,九幽更是气急。没错,他能坐上这个教主的位子他们很多人可不服气,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凭真本事夺来的,而是他五年前阴差阳错救了前教主才把位子传给他的。要不是他得到了魔功秘籍修炼,让他们有些肆惮,恐怕他早就死在那些狼子野心之下。

可恶!

“够了!你们还要说到什么时候!我的师妹呢!?“冷凰忍耐不住了,照他们这样说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师妹!

“闭嘴!“九幽咬牙挤出几句,转头狠狠地看向他的时候,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马上变得震惊!

那张脸……

“醉璃哥哥……“九幽几经痴迷地看着眼前的人,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冷凰:”醉璃哥哥,太好了,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冷凰被这个妖媚的男子抱住了,还没惊吓就一把把他大力地推开了:“混蛋!滚开!“

九幽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冷酷的人,眼眶里弥漫了泪水:“醉璃 …我是幽儿,我是幽儿啊……“

冷凰鄙夷地看着他:“都说了我不是你们所说的醉璃,你快把我师妹还给我!”

“什么师妹?醉璃哥哥,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师妹?我怎么不知道?”九幽在泪水连连地看着“醉璃”,活像被人抛弃的弃妇。

“我说了!我不是醉璃!你也不要卖傻,把我的师妹交出来!”

宛冰冷眼地看着地上哭得伤心的人说道:“他确实不是醉璃,他是桃泉庄主的徒弟,他要要回那个被你六煞带回来的女子紫缨。”

“不是…醉璃哥哥……怎么可能不是……不可能……”九幽就像个脱线的木偶,眼光呆滞地停留在冷凰的脸上。

不是,那不是醉璃哥哥的脸,他只是长得像而已,醉璃哥哥是不会对他那么冷酷的,醉璃哥哥永远只会温柔地摸他的头告诉他还小,不该背负那些;他永远只会含笑地看着他说他的头发比女子还美。

呵呵……醉璃哥哥已经死了!已经离开了!谁都不可能是醉璃哥哥……

真相(5) 九幽空洞的眼神渐渐清灵,神智也清晰了。

想清楚了这一点,九幽立马站起身子来到冷凰的面前,眯着眼睛看着他。

“这张脸还真像。”九幽带着痛继续说道:“你留在这里,我就放你的师妹走。”

宛冰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用手把冷凰搂在怀里:“他已经是我的妃子了。”

九幽一听,又是怨恨地看着他:“你到底想怎样,你害死了醉璃哥哥,现在连像他的人你也不放过吗!?”

“放过?你以为他在你这里就能算安全吗?你也比我善良不多。”宛冰蔑笑,“快把他的师妹交出来!”

“你说放人我就放人?虽然我现在打不过你但是你也不要欺人太甚,他的师妹是我先得到的,你妄想把她拿走!”九幽盯着宛冰,仇视着她。

“我的师妹只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你们抓她到底为什么!”冷凰被逼得几乎歇斯底里了,心乱得很,要是师妹出事了他还怎么对得起泉下的师父?

“怎么?你很担心你的师妹?”九幽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为什么你和她都问这种问题,我担心我的师妹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快点把师妹交出来!”冷凰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裳!

“呵呵……”九幽邪魅的眸子扫过他的脸庞,这么近的距离,看起来真的越看越像醉璃哥哥。既然没了醉璃哥哥,找一个替身也许不错。

“当然……有关系,现在你的师妹可是在我的手里,我想杀了她就杀了她,我想怎样就怎样,你……奈我何?”九幽得意地笑了。

“你这个混蛋!”冷凰起掌就要拍下,却被宛冰拦住。

宛冰抓着冷凰的手臂:“你疯了?打死他你还想找到你的师妹?”莫说她对虽然对这虚拟的皇宫只有几成的熟悉,但是要在无数的高手下去救出一个人她还真的没什么把握。

冷凰愣了一下,咬牙切齿地瞪着九幽那笑得鬼魅的脸,不甘地放下手。

“你到底要怎样才把师妹给我!”

“我说过,很简单,你留下,她放走。”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他?”宛冰再一次出声。

“我说……”九幽回到床上,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媚眼直勾勾地看着冷凰:“我要定他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他?”宛冰再一次出声。

“我说……”九幽回到床上,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媚眼直勾勾地看着冷凰:“我要定他了!”

冷凰只觉得恶寒,怎么好像那个人是个断袖,竟然要的还是他?

“好……“宛冰吸了一口气,看向冷凰,”你自己做决定吧,是做我的妃子忘记你的师妹还是去做他的……男宠?“

冷凰立刻手足无措,一边是不管师妹,去做妃子?不行!这样肯定不行!

难道还去做那个恶心男人的男宠?牺牲自己去保得师妹……

相对于自己,师妹更重要!

冷凰好像做好决定了,抬头看向了床上的人:“好……我留下…你放了我的师妹……“

宛冰只觉得自己的心不明不白地好像被人锤了一记,闷闷地痛。

他的师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可以让他不顾尊严去保全她?

九幽眼中有着胜利的光芒,红唇轻勾:“好,我放了你师妹,你先吃下这个去……“他掏出了一个瓷瓶。修长美丽的手指几乎与瓷瓶融为一体。

“这又是什么?“

“这是毒药啊,只要每个月我给你解药你才会有命呢!要是你食言了我找谁诉苦去?“九幽娇笑,和刚才失落痛苦的九幽判若两人。

冷凰眉也不皱地接过喝了下去,把瓷瓶一扔,等待着九幽的回答。

“好,跟我来……“九幽拖着长长的凤尾袍走出门外,经过宛冰的身边的时候还轻蔑地低语:”你看,就连第二个醉璃也宁愿要我不要你呢J上G呵……“

宛冰依旧没有表情,冷凰愧疚地低着头不敢看她:“对不起……“

宛冰看着他,冷笑:“你会后悔的。“

冷凰的师妹竟然被九幽明目张胆地安置在大牢里,而且还是放在最外的一间。其实整个大牢空荡荡的,只有紫缨一个人。

紫缨就随便地放在了稻草上,苍白的小脸惹人疼惜。

“师妹!师妹!你怎样了,醒醒!“冷凰冲上去着急地抱起紫缨椅,却不见有半点的动静:”你对我师妹干了什么!?“

九幽一摊手:“没干什么,只是下了点点东西,很快就会醒的,呵呵……“

“你!“冷凰愤恨地看着他,竟然这样对师妹,可是偏偏自己又做不了什么!可恶!

“你可要履行诺言,乖乖地留在这里哦……额!你!“九幽得意的脸马上变得惶恐,死死地盯着宛冰,下一刻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宛冰弯下腰,一把就把紫缨抱了起来。

“你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冷凰警惕地问,手紧紧地抓住紫缨的手臂。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宛冰唇边残忍的笑让他不安:”你……“话还没说完,眼前已是一片黑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些男人都要那么无情?

以前虚龙假凤的小厮,背叛母皇的母妃,还有……自己最爱的醉璃,甚至是长得像他的冷凰……一个个都是这么的无情?这么虚伪……

恨!她真的恨他们!

……

黑,一片的漆黑,黑得让人恐惧。

冷凰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是那种如墨一样什么也看不到的黑,压抑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后颈的传来的痛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事——他和宛冰一起去救师妹,后来宛冰把九幽给打晕了,也把他给打晕了……师妹!师妹呢?!

在这黑暗中,冷凰在摸索着,地上寒冷的石头刺骨得很,整个空间还弥漫着潮湿的发霉气味。

他摸索着,什么也找不到,心里惶惶的,师妹到底去哪里了?

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冷凰停下了动作,看向一个方向:“是谁?”

隐约中,洞里有两个呼吸的声音。

“宛冰?”冷凰试问道。

一束火花蓦然亮起,却照不亮多大的范围,周围仍然是漆黑一片,只是,映照出了宛冰冷漠的脸。

一片黑暗中,显出了她一张脸,显得诡异之极。

真相(6) “果然是你!你把我师妹怎样了!?”黑暗中看不到冷凰的表情,只知道他的语气中有些愠怒。

橘色的光映在宛冰傲气的脸上,她的眼睛深邃,有恨,又有痛:“你喜欢你师妹?”

“无关你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管。”

“如果她死了?”宛冰冷笑。

“什么!你说什么!”冷凰不可置信地站起来冲到宛冰的身旁,那俊美的脸也包裹在了圆圆的光圈里:“不可能,我师妹不会死的,你骗我!”

冷凰朝着宛冰怒吼,压抑的烟火终于爆发了。

为什么!他和师妹师父一直无忧无虑地在山庄隐居着,过着自在的生活。可是,就从这个女人来了之后,什么都变了!师父死了,师妹也被人抓了。现在连师妹也走了!他们到底造了什么孽!!

“是我杀的!”宛冰已经是面无表情。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她没有一丝的位置。

不管她是怎样救出他,不管她身上还受着重伤把他救出来。

她不是决定恨尽天下男人的么?为什么还要这样?

真是可笑!

“你!l蛋!”冷凰把十成的力聚集在掌中向宛冰打去!

宛冰又受一掌,本已脆弱的身子受到这差不多致命的一击,五脏六腑就如要裂开一样,喉间的腥甜涌上,却又被她生生地压了下去。火折子掉在地上,唯一的光源已灭,整个空间又陷入了黑暗,甚至就像毁灭了一切。

“我要杀了你!!”冷凰发出野兽般疯狂的吼叫,双拳没有目标得在地上砸着,又转移,又狠狠地砸下……他理智已经全无,手背的痛也无法把他唤回,依然狠狠地砸着地上:“杀了你!杀了你!……”

宛冰闭上眼睛,黑暗中,她的脆弱,她的惨白,没有人看到。

过了好久,怒吼渐渐低了,转成了绝望的低喃:“为什么…为什么……”

“宛冰……我真后悔把你救了……”

“我恨你……我恨你……”

“你最好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

已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她只记得,已经有三十一个男人已经死了。

死在了她的手上,不带着一丝的怜悯。

躺在榻上看着那些男人绝望的脸,觉得有些报复的快感。只是心中不知为何,在心中秘密的角落还有一丝被针扎了的感觉。

当她再次踏进这个秘密的洞中之时,三十一具骨架躺在地上,在烛灯下格外地恐怖。

无情地踩过,骨头咯吱咯吱地响了,还有几个空洞的头骨看着她,就像不甘,不忿。

一股气流从那个洞口涌出,把她的发丝和衣袍吹乱。

好强大的气流!

气流古怪,感觉应该是寒冷慑人的,但是却不时还带出了热流!而且那股热流如火山熔岩一般刺人!不对劲!

宛冰进去,果然,冷凰盘膝打坐,脸色忽白忽红,周围的气流更是明显,一时冷得刺人寒骨,一时热不可耐。

她瞄到了冷凰身边的一本书,一看便眸色凝重。想不到他为了报仇,竟然练了这本秘籍。很明显,他求之过快,要走火入魔了。

她瞄到了冷凰身边的一本书,一看便眸色凝重。想不到他为了报仇,竟然练了这本秘籍。很明显,他求之过快,要走火入魔了。

那种痛,蔓延四肢,他就有那么恨她?好!那就让他再恨她更深吧!

快进入魔道的冷凰在备受着痛苦,汗水淋淋。忽然,两把锋利的剑刺进了他的琵琶骨,生生地把那骨打断了!

“啊!!!”撕裂般的痛苦把他的神智拉了回来,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

宛冰没有放过他,折磨还在继续。她拉过了他的手,扣住了他的筋脉。

烛灯下,他的发丝紧贴在汗水淋淋的脸上,是那么地脆弱。宛冰似乎带着点眷恋,轻轻地在他的耳边低语:“你就那么恨我?好,那你就恨死我……”

四根纤长的手指一用力,那吼声彻底绝望,不仅二十年的武功化为灰烬,还连他的心一起死去……

心境中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木雪无力地瘫在地上,泪已满面。

仿佛是又经历过一次与冷凰的纠结痴缠,那些令她无法呼吸压抑得感觉又重重地砸在她的心头,原来,如此……

“你现在明白了,回去吧。”

“那……我应该怎么办?”木雪像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迷茫地看着波阿罗。

波阿罗无奈地摇摇头,“有些事,恐怕连神仙都不知道。”就像那纠缠不清,恩恩怨怨,能令人快乐,又让人苦恼痛苦的爱情:“只有你自己才知道怎么解决。”

木雪想了想,无力地点点头。也许,只有去面对才不会让那些事更加纠缠不清。

床上的木雪醒了,映入了舒金霓那张疲惫的脸容。

舒金霓看到木雪醒了,扑到她身上抽泣着:“木雪,你这混蛋终于醒了……”

木雪笑笑,好像什么都变了,不论是舒金霓还是自己,谁都变了。

“妮子,你说,如果我喜欢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喜欢你,你会怎样做?”

舒金霓愣了愣,掐了她一把:“怎么问这种白痴的问题?在梦里那个帅哥不喜欢你吗?”

“是啊……他不喜欢我呢。可是我却爱上了他啊,怎么办啊?”

“还用说,以你和我的性格那个不是喜欢成人之美的?咱们是新新人类,受过高等教育的,学过天涯何处无芳草,学过强扭的的瓜不甜,也学过喜欢他就是让他幸福……别傻了,他不喜欢你就要去拿面条自杀么?别忘了你还有七个老婆,还有我呢。”

“你是你老婆们的,不要往我这推。”木雪笑嘻嘻地挠着舒金霓的痒痒,舒金霓被搞得哈哈大笑:“可我就是赖在你这了,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而且我现在好累啊……可是就不知道去哪里才好,偏偏你又睡了,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我都快崩溃了。”

木雪不语。后来舒金霓疲惫地窝在她的怀里睡了。

说什么不在意,其实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哪个不是自私的?

但是现在的她,不能再自私了,再那样下去,她迟早会自己凌迟了自己。

戏剧性的发展(1) 舒金霓坐在轿中,趴在窗口看着红红的落日。

进公主府的时候是蓝卿伶出来迎接的。

蓝卿伶看着那张疲惫的脸,眼中闪过了愧疚。

这时,秋颜暮出来了。

舒金霓复杂地看着他,秋颜暮也不语地看着她。

有句话说得真好,明明那人就在你的眼前,你却感觉不到他的心跳。

他们不就是这样吗?

舒金霓轻轻地别过头,笑着对蓝卿伶说:“我饿了,帮我准备晚膳。”

秋颜暮没有变化,依然静静地看着她。但是眼中流露的痛让人心疼。

蓝卿伶点了点头,复而看了看秋颜暮。

憋在心中的那个秘密压抑着他,让他睡不好觉。

而且看着公主和驸马这个月来一直为这件事苦恼,他真的好内疚。自从知道了自己不是母亲的亲生儿子之后,他的傲气已经全无了。他知道,他只是个野种,最低等的人……

驸马清白的身家,是当之无愧的驸马了。不再妒忌,只有淡然,还有内疚……

“箬儿,我有事和你说。”

“公主,我有事和你说!”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声。蓝卿伶惊讶地看着秋颜暮,然后恳求地看向了舒金霓。

即使公主要罚他怎样都好了,因为那本来就是他的错,他今天一定要说出来!他不想再看到他们痛苦了。

舒金霓没有看秋颜暮,轻轻地抓起了蓝卿伶的手,勉强挤出一个笑:“蓝儿,你想和我说什么,走吧,去我房间说。”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秋颜暮修长的手指搭在红木椅把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长睫毛下的眸子早已没了以前的光彩,唇无血色。箬儿,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蓝儿,我有些累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就快说吧。”舒金霓露出了一个淡笑,只是刚才颜暮的样子总是在她的脑海中晃动着,是那么地脆弱。他受伤的眼神,总在她的眼前徘徊。

她好想去抱住他,但她没有勇气。

是的,她怕,她怕希望越大,绝望就越大。

“公主……”蓝卿伶话到一半,又欲言又止,纠结地看着舒金霓。

“嗯?”舒金霓疑问地看着他,平时的蓝卿伶可不是这样的啊。那个说起话来都有些带刺的他这会儿也变得委婉了?

不过回想过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蓝卿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沉默寡言,总爱躲在寝室里不出来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舒金霓抱住了他的腰,想给他点勇气。却不想让蓝卿伶更添愧意。

“公主……”蓝卿伶低头,一咬牙别过脸地说:“公主,驸马没有身孕!”

话罢,舒金霓愣了一下,然后皱眉冷冷地说:“蓝儿,不要乱说,驸马哪里有身孕!”她已经警告了那个医者和御医,她们也已经用性命担保不说的,怎么还会被他知道。

“是真的!驸马没有身孕,那是他吃了一种伪造身孕的药……”蓝卿伶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死都决定了:“是我下的药,我妒忌他!但是现在我不恨他了,看见公主和驸马那么痛苦,我也不开心,公主,对不起……”

舒金霓一把抱住了他!让他身体一颤。

“蓝儿,谢谢你……”

“什么!公主你说什么!”蓝卿伶不可置信,难道公主气急,神智出了问题了吗!?

“……”舒金霓摇摇头。

比起找到那个破了秋颜暮的女人的结局,这个结局已经是最好的了。

她不想责怪他,反而还想感激他。没有由来。

只因是他出了个考验给了她和秋颜暮么?

呵呵……只因这个考验她才看清,原来她一次又一次地再伤害他,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在包容他。说好了的幸福,是她一手毁灭的。

不!现在他们的爱海没有走到尽头9有挽救的机会。

舒金霓摸摸还在呆滞的蓝卿伶:“蓝儿,你坦白了,是个好孩子,我不怪你,但是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蓝卿伶听了眼中泪花闪闪,咬着唇用力点点头,拿出了一个瓷瓶:“公主,这是解药,吃了就会化了假象……希望公主和驸马…和好如初……”

“傻瓜……你以为我爱了颜暮就不能喜欢你们了吗?你们记着,在我心中,有他,也有你们……以后不许干这些傻事!”舒金霓心中的阴霾被驱散了,脸上的疲惫也一扫而光,笑起来也美丽动人。

蓝卿伶终于感叹自己说出了真相。不仅没有受到责罚,而且公主还说了,在她的心中是有他的……只是害苦了驸马。

“公主你快去驸马那里吧,你不知道驸马已经问了好几个大夫要堕胎药,看他也喝了不少,那身子都快要垮了!”蓝卿伶着急地说。看那驸马的样子日渐衰弱,他的心都日渐挣扎着,最后折磨得自己也寝食不安。不过,这些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什么!”舒金霓皱了皱眉:“他怎么可以这样糟蹋自己……”

秋颜暮坐在镜前,手执方帕轻轻地擦着脸。本来看起来还红润的脸马上变得惨白,方帕上沾上了淡淡的胭脂。

那张白的像鬼一般的脸,他看了都有点吃惊。两眼微凹,脸型枯槁,两颊消瘦地不成样了,哪里还有当年翩翩佳公子之称的风采?

秋颜暮略带苦笑,端起了桌上还冒着热气黑乎乎的汤药。

令人作呕的气味传来,秋颜暮眉都不皱,没有血色的唇贴上了碗口。

“碰!”房门被人踹开,秋颜暮惊慌地看过去。

舒金霓冲过来便把那碗汤药拍了,碎片和黑乎的液体混淆洒落一地。

“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舒金霓眼眶中泪在旋转。

当她听到他竟然在背地里喝那些打胎药的时候,她的心就像被人凌迟一样,撕裂般的痛。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糟蹋自己,明明错的是她啊!为什么还要让他来背负。

秋颜暮白得如纸的脸躲闪着:“这只是一般的汤药,补身子的,你不要误会……”

舒金霓握紧了拳头,努力不让自己哭得窝囊,因为她知道,她没有资格。

看着那已不复当年容光的脸,舒金霓觉得自己真的是该死了。

一次次说不伤害他,终究还是负了他,这样叫她情何以堪?

戏剧性的发展(2) “你为什么不恨我!?”

秋颜暮低垂的睫毛微微扇动,不明地看舒金霓:“什么?”

舒金霓摇摇头,一把把他抱在怀里,他的怀抱还是依然地温暖,安抚了她颤抖地心房。

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让颜暮原谅她么?自己当颜暮是什么?轻易地负他,又轻易地相信他,这么摇摆不定的女人真的好不配得到他的爱。

秋颜暮好久才回神,手慢慢地抬起,举棋不定,犹豫着。但是后来还是轻轻地把她环住:“箬儿……”这一句是包括了多少无奈的深情和爱意。

“颜暮,现在我这样对你,你真的没有对我有一点恨意,或者是怨言和失望?”

“为什么会这样问?”秋颜暮淡淡地说。

“不要问为什么,你说啊,有没有?”

秋颜暮苦笑:“箬儿,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不管你爱不爱我,但是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哪怕你不要我,伤害我,我也不会有一丝的怨言,你为什么永远都不明白?”

从她说以后要娶他的时候,他已经陷进去了,深得已经无法自拔了……

“呵呵……你这个大傻瓜,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自私,我无法容忍一点的污点,但是我却有卿伶,有星星和月月,还有他们……但是对于你哪怕有点点的猜忌就不顺。这样的我那么可恶,你却还是不变心,你叫我如何来补偿你?”

“……我不要你的补偿,我只要你相信,我的心里,永远都只会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背叛你……”他的声音低沉,还略带着呜咽。

舒金霓心酸之极,说不出的滋味在心中憋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以后我保证!一定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保证!”舒金霓咬着唇看着秋颜暮,消瘦的脸庞刺痛着她的心。

秋颜暮黯淡的眸子渐渐明亮,似乎是重生,又似乎是找回了失去的珍贵的东西。他淡然一笑,点了点头。

窗外虽是冷然近乎着萧条,但是屋内已是温馨开愉。

舒金霓捧着秋颜暮的脸,轻轻地在他的唇上啄着。眷念已久的温暖,喜悦充斥了心。

环着秋颜暮的脖子,舒金霓试探得问:“颜暮,这宝宝你为什么想不要他?”

还在喜悦中的秋颜暮被一把拉回了现实,惊慌一下子涌上了心头。他咬着牙,苦涩得低下了头,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在地想退后,舒金霓眼疾手快捞过来一把又禁锢了。

秋颜暮怔了怔,痛苦地低喃着:“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来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无助的眼泪挂在脸庞上,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惹人疼惜。

舒金霓想抱紧他,他却在挣扎:“不要碰我,我已经脏了,我不配……”

舒金霓用力地抱住他,心疼地说:“颜暮!听我说,你没有……是卿伶给你下了药,那是假象!假象!听懂了么!”

她的话一出,时间仿佛定格了一般。

秋颜暮不可置信地看着舒金霓的眼睛,手停在挣扎的半空中。

秋颜暮不可置信地看着舒金霓的眼睛,手停在挣扎的半空中。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她那句“那是假象!”……两片唇瓣抖着,求证地再想听一次:“箬儿…你说的……是真的?”

舒金霓看着他,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点头:“颜暮,是真的!你没有!”

雀跃的心,终于使面无血色的秋颜暮有了一丝的红润。

睫毛下的眸子恢复了以往的光彩,熠熠生辉。

好久,秋颜暮才绽出了好久没有过的笑靥,激动地喃喃着:“太好了,箬儿……”

“颜暮,是我一直不相信你,对不起……”舒金霓在责讨着自己的过错:“颜暮,以后,我永远都不会再猜忌了……”

“箬儿,在我要绝望的时候,老天又给了我重生的机会。以后,我们一定要相信彼此,爱着彼此……好吗?”

“嗯!”舒金霓满足地那个熟悉的怀里,淌下了幸福的眼泪。

颜暮……以后我要好好地爱你……

木雪踏入了那个熟悉既有陌生的洞。

看着地上那起初能让她恐惧不已得阴森白骨,现在在她的眼中看来是多么地凄离。

原来……那些丧在她手上的人都在这里……

她以前还真的是残忍无比呢……

木雪苦笑,越过了那些骨头。不祈求得到这些冤魂的原谅,后悔已经弥补不了伤害,只能做到的是不再去伤害……

那个洞里依然是水帘洞天,那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有着说不出的苍凉。

冷凰……

冷凰低垂着头,眸子闭着,就像睡着一般。

冷凰……你始终恨我恨得那么深,连看不屑……

“冷凰……”木雪叫出那个曾经让她痛心的名字。

就如着千年的梵音,印刻在心间的回忆。

“冷凰……为什么不说话……我好像再听听你的声音……”木雪乞求道。

可能以后再也听不到了啊……

“难道你真的那么痛恨我?”

“是的!我恨你!我恨死你!”冷凰一把打开眼帘,深邃直底的瞳孔,如一滩幽水,澄澈低沉。

“冷凰,如果让时间倒退,我依然会这么做。”木雪看着那棵狰狞诡异的树,淡然而笑,眼睛酸涩地流着眼泪。

“……”

“如果有下一世,我宁愿不再爱你……”泪打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小小的坑。

“……”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木雪慢慢走去,解开了禁锢住他的锁链。

冷凰眸色一深,立马掐住了木雪的脖子狂笑道:“哈哈哈哈……暴君,你以为你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我会相信!”

木雪没有一丝恐惧地看着他,手探向了他的脸。冷凰厌恶地躲开,轻蔑讥讽:“我苟且偷生,就是为了等着一天,你要为你的残忍付出代价!”

“冷凰……对不起,忘了我吧……”木雪向他撒出了粉末,冷凰不甘地瞪着她,终是倒在了她的怀中。

木雪轻轻地抬起了他的脸,似乎要将他的容颜永远印刻在心中。

一抹身影走来,看着两人依偎的画面。

“宛姐姐……为什么要这样?”

放手(1) “宛姐姐……为什么要这样?”

来人正是紫缨,说在三年前被宛冰杀了的紫缨。

看着宛姐姐喜欢师兄,可却不能在一起,她真的疑惑,为什么?

“你不明白,他恨我……”恨她,那何必禁锢着他。最后换来的更是无尽的伤害。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紫缨急道,宛姐姐为师兄和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换来的却是师兄的伤害,为什么要那么傻?

木雪流着眼泪笑着:“你不懂的……何必呢?”

带着凛冽的风在吹着,站在风中的木雪看起来是那么地孤独。

“宛姐姐,你真的决定了吗?”紫缨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木雪,期望她能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和师兄修好。

“好好照顾他。”车帘被风拉扯,露出里面的冷凰。

就像沉睡了千年的人,还不曾醒过。

木雪眼定定地看着那半掩半遮的他,忽然又像决定般移开了目光。

转身背对着紫缨,紧握的拳头慢慢放开。

紫缨见希望已无,也转身上了马车:“宛姐姐,好好保重,师兄会很好的!”

身后传来了马踏声很车轮滚动的声音。风被扫去,荡起一丛花的摇曳,如同哭泣的人在抖动着肩膀……

木雪又急忙地回头,看着那慢慢变小的黑点和那溅起的灰尘,神色茫然空洞。

放手了……

这段不属于她的感情……

一个故事结束,下一个故事又回到了起点……

恰少年凭三尺长剑心无所系傲云天

御千山不畏征途险却难了人心乱

幽幽翠峰何时梦还

一爱至斯尽付笑谈

总参不透天道非剑

是也非也冷雨打丝弦

懵懂不知摘星事

直到流萤舞成眠

鸢尾花开何如旧颜

引弓落月酬离别

潇潇故人心已倦

下个故事回到起点

经流年梦回曲水边

看烟花绽出月圆

别亦难怎奈良宵短

徒留孤灯一盏

悠悠琴声指伤弦断

一生怅惘为谁而弹

几段唏嘘几世悲欢

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懵懂不知摘星事

直到流萤舞成眠

鸢尾花开何如旧颜

引弓落月酬离别

潇潇故人心已倦

下个故事回到起点

懵懂不知摘星事

直到流萤舞成眠

鸢尾花开人不在

徒惹痴心泪绵延

引弓落月酬离别

潇潇故人心已倦

下个故事回到起点

悠远的歌声传来,木雪回转,舒金霓淡笑毅然。

舒金霓翘首看着还带着眷恋的木雪。

“木雪,不要装坚强了,我把肩膀借给你。”舒金霓很有义气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木雪忍住的泪终于肆意了,一把扑到了舒金霓的肩膀上嚎哭:“为什么要拆穿我,你看我哭得那么狼狈你很开心么!”

“木雪,谁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要是那种放得开,看风轻云淡的人的话你还会这样?”舒金霓安慰地拍拍木雪的背。

“呜呜……只有你知道的…曾经爱过,怎么可能说放就放?”木雪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打湿了舒金霓的肩膀。

“哭吧,把什么委屈都哭掉吧……”

把什么都忘掉,开始一个新的旅程吧。

冷凰被颠簸的马车摇醒了,发现自己的手链和脚链已经没了,而且还置身在马车之中。

暴君!那个无耻的暴君!

他一想就知道是那个女人的所为!

自己竟然全身无力!该死的!

“暴君!你给我出来!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冷凰吼道。

“吁——”一声娇喝,狠狠地撞击了冷凰的神经,那个声音……

不会的!

车帘的一角慢慢掀开,冷凰仇视着,隐隐地却带着一点的期盼。

车帘被完全掀开,一张熟悉的俏脸印入了冷凰的眼帘。

冷凰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忘记了呼吸。

那张天天记挂的脸,那个天天都出现在她梦里的人儿——

真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紫缨……”冷凰眼也不眨地看着紫缨,害怕这事梦幻,又害怕她会离去。

“师兄!”紫缨激动地抱住了冷凰,又是撒娇又是喜悦地说:“师兄!是我,是紫缨!我又回来了!”

真是的温度蔓延到他的身上,他才真正地确信!这真的是他的师妹。

冷凰激动地回抱紫缨:“太好了,紫缨,真的是你!!”

两人重逢不知有多激动喜悦,抱了很久才放下。

“紫缨!这三年来怎样了!那可恶的女人没对你怎样吧!”冷凰本事关心的一句话,却把紫缨高兴地心情扑灭了。

紫缨有点不高兴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宛姐姐!不准你这样说她!”

冷凰一愣,然后不悦道:“紫缨你是怎么了,怎么还帮着那个女人说话!?那该死的女人不是说杀了你的吗?而且你是不是被她灌药了,竟然这样维护她!”

紫缨气了:“师兄!不许你这样说宛姐姐!她是好人!”

冷凰不屑,嗤之以鼻:“看来你真的被她灌药了!她算好人?她那么残忍,那么心狠手辣,她算好人的话那这还算什么世道!”

“不是……”

“紫缨难道你不知道她这三年是怎么对我的吗?她把我困在不见光明的洞里,只给我吃那颗怪树结的果子,三年啊!整整三年啊!而且她还把我的功夫全废了!你难道不知道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失去武功比杀了他还更要命么!”冷凰咬牙切齿狠狠地说,不等紫缨开口他有怒道:“而且她还说她把你杀了。你知道当时我是多么恨她么!不过就是因为这恨让我活了下来,我时刻都提醒自己,不能死!要把她杀了!我就是这样苟且地活下来的……”

“够了!”乖巧的紫缨竟然大声喝道!

冷凰诧异地看着师妹,为什么师妹变了?

“师兄!我再不说的话我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紫缨皱着眉说道:“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冷凰不解地看着反常的紫缨。

“三年前,在幽冥教的时候,那些人给我喂了蛊虫,让我成了行尸走肉。不过这蛊虫是靠寄生人血为生,直到寄生人的血被吸完。宛姐姐救出我之后就把我放在千年寒床上冻住了血脉,那些蛊虫才死的!所以这三年我都是睡在寒床上才活了下来的!”

真正的真相 冷凰愕然。

“师兄当时为了报仇,练功练得走火入魔,如果宛姐姐不废了你的武功的话你就会经脉尽损,甚至会攻心而亡的!”

“宛姐姐知道你以后没了武功一定会颓废的,即使是重新来过,恢复起来也起码要几十年的。那颗怪树,就是传说中的修罗果,能助人修行,提升至高的内力。”

“宛姐姐想让你活下去,她才说杀了我的,就是让你有复仇的心支持下去!”紫缨一口气说完,已经被宛冰的所做感动得哭了。

冷凰不敢相信,握紧拳头。

那个女人……怎么会……

“这些事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紫缨抹着泪说:“这三年,我一直睡着,没有睁开过眼睛。但是我还有意识啊!其实宛姐姐真的是一个很可怜很脆弱的女人啊!她一个人管理着一个国家,和那些意图谋反的人钩心斗角,用尽心机。她依然维持着那种帝王的霸气和冷傲,但是你知不知道她竟然会向我这个活死人来诉说,会说她真的有些累了,有点想放弃了……”

“她每次去看了你之后就一点来我这里,她的泪竟然滴到了我的手掌心上,她说又丢了自己的心了。她本以为你是醉璃的替身,但是她做梦的时候却是梦到你,也没有再想醉璃了……”

“她说她每当看到你恨她的眼神之后她都会心痛,她说……她可能真的爱上你了!”

“够了!不要说了!”冷凰有点躲闪。

“师兄!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宛姐姐宁愿放你走也不告诉你她做的事,她对你的情义你就可以这样置之不理!?”

“我没有求她那么做。”冷凰别过头,看向窗外的光景,一切是那么陌生却熟悉。可是心中却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而脑海中也装满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身影进了,却是宛冰……

那双眷恋而又带着爱意的眸子……

不可能!他怎么会想到这些!

“师兄,真没想到,你那么无情无义,我看错你了!”紫缨气恼得直跺脚!笨师兄!

车外的几个埋伏在暗处的黑影如螳螂捕蝉般匍匐,慢慢地向马车的方向包围靠近。

而马车内的人因为被某些事争吵困恼着,没有注意到。

“都说是她自己那么做的,我没有求她,而且她也关了我三年了,扯平了。”

“什么!!?不行!宛姐姐那么喜欢你,你不能负别人,我要带你回去!”紫缨为宛冰打抱不平,义愤填膺地说。

“紫缨!!!”

忽然,一只手竟然从车窗外伸了进来!

冷凰大骇,一把把紫缨拉向自己,可是那只手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撒出了一片粉末!

冷凰和紫缨没有防备,都吸入了粉末,没有出声边倒下了……

“哈哈……大哥,这粉末真好使,一天就能干几单子了。”一个猥琐之极的声音传来,掀开了车帘,一张恶心的脸出现。就如那些苍蝇趴在上面,又是肥肉横生,看着就惹人吐。

看到车中的两个绝色的人之后,那更加恶心的哈喇子都流成一滩了:“真是他奶奶的好运气,居然碰到了这样的好货色。”

一个在旁边的小喽啰看到也是色咪咪地说:“呀,就是!老大老大你看,那男的竟然还是未开苞的!那干起来的味道一定不错!”小喽啰眼射绿光地指着冷凰手背上一颗红色的痣。

那个看似是老大的人给了他个头包子:“白痴!没有开苞的比那开过的可是值上好几倍,而且看他那个模样,这辈子不用愁了!不要去打他的主意!小心老子把他砍了!”猥琐男操着大刀象征性地挥舞着。

旁边的几个小喽啰都哈腰点头像极了狗腿子说是。

木雪看着眼前的几个老婆:“你们真的决定跟我去浪迹天涯?”

枫眠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可爱的小脸飘着红晕:“我跟定雪雪了!雪雪去哪里眠儿就去哪里!”木雪抛了个飞吻给他,枫眠更羞。

羽怜自然地点点头:“一切听你的。”木雪露出了白白的牙齿,开心中……

潇玉真诚地看着木雪,笑道:“雪儿,我还要给你弹琴呢。”木雪心中的那个感动啊……

仙渺露出了他惊天地泣鬼神,迷死人不偿命的绝命微笑:“雪儿,我不留。”木雪被迷住了,流着哈喇子,就算他不走也要把他打包带了!

花魅潼手掐兰花,娇嗔地抛了个媚眼给木雪:“冤家!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啦!”木雪一骇,嘴角抽了抽……

宇焰轩一副拽样:“死暴君!你整我的我还没还给你你就想走?没门!!”木雪悻悻得吐了吐舌头,那个小气鬼,现在还记得……

“嗯!!!感谢大大们一直对我的支持,我一定要好好待你们!不负你们!做你们的好妻子,好好疼你们!爱你们!鼓掌!!”木雪笑得不见眼睛,嘴角已经裂到了耳根。

“木雪……”一声大喊传来,众人转身,原来舒金霓也带着她的老婆军队来了。

“嗷嗷~~妮子,他们已经说跟我走了!”木雪笑得花枝乱颤,激动地抱住了舒金霓。

“哎哎,我和你熟吗我,再这样我的老婆们要吃醋的!”舒金霓好想对待病毒一样撇开了木雪。

木雪不以为然得撇了撇嘴:“当然没多大关系,只是为你出了个小小的主意,挑出了那些对你真心的人,让你不用带上浩浩汤汤的百来号大军出去扫荡而已。”

舒金霓翻了翻白眼,催促道:“好了好了,马车已经好了,我们走吧。”

“恩恩!!”木雪点头,看向那琼楼玉宇,碧瓦红墙,深吸一口,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大喊道:“皇宫,拜拜啦……”愉悦的声音在传扬着,久久不散……

众人皆笑……

路上,木雪和舒金霓嚼着糕点,对桌面上的地图指指点点,口齿不清:“妮子,你看,咱们先绕着这个凤悉国玩一圈,然后再把目光放到国外好不?”

舒金霓:“恩恩……现在嘛……咱们就把这个京城逛一遍吧!车夫,去京城最旺的街市去,咱们去扫荡!!”

“是!公主……”

“哎哎……都说了做人要低调啊,怎么还是改不了口,我现在是大夫人,那个皇上是二夫人知道不!!”

“是!公主……”

舒金霓晕,而木雪却瞪大地眼睛跳起来嚷嚷着:“为虾米我是老二的,你是老大!看样子就知道我比你大上好几岁好不好!!”

舒金霓哼鼻:“在那儿我可比你大上几个月呢!你以前还不是叫过我姐姐?”

舒金霓一副老气秋成的样子逗笑了车中的人,木雪气煞:“劳什子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也挑出来!?别忘了现在是在凤悉国,我才是老大!”

“我才是!!”

“我才是!!”

“……”

有缘千里来相会(1) 两人为了排行的事竟然大吵了起来,众人也插进去调解,最后,木雪唯有说:“用老办法解决!”

众人不解:“什么办法?”

舒金霓一脸高深:“出手吧……”

众人惊:“不要窝里斗啊。”

木雪眯眼,不屑:“好啊,我数三声之后,一起出手!”

众人骇:“不要啊……”

“一……”

“二……”

“三!!”

众人都秉着呼吸,凝眸看着即将出现的“暴力血腥画面”,甚至还有几个还不敢看,用蒙上了眼睛。

“石头剪刀布!!!”

“哇哈哈~~~我赢了,我是老大!!!”木雪得意洋洋地挥着拳头,看着泪奔做着“剪刀”手势的舒金霓。

“呜呜呜……米有天理啊……”

众人晕倒一片……

京城洛都最繁华的街道,洛云街——

熙熙攘攘的人,小贩的叫卖吆喝,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木雪和舒金霓这会就像以前高中逛街的时候一样拉着手,像条鱼在人海中溜来溜去,手上还拿着冰糖葫芦啃着,一会去吃面,一会又去看小贩卖的东西,乐乎自在。

真是好久没有体验过那么畅快的生活了。

两人溜达着,舒金霓忽然惊奇一叫:“咦,木雪你看,那里好多人啊!”

木雪探头一看,果然前面涌着一个圈形的人海,人头涌动,而且还不时传来兴奋的吆喝声,使不少的路人停下来立足观看。

木雪和舒金霓利用身材的优势,在奋力的抗争中终于“杀”出了一条路,成功冲了进去。

只见中间建了个高高的台子,还拉起了一层隐约还能看见身影的纱帏。

还没等木雪和舒金霓知道是什么事,在纱帏后面就飞出了球!!

那个球划过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一些人犹豫不前,有些人便身体一跃,去抢夺那个彩球。

抛绣球招亲?

木雪和舒金霓头上出现个大大的疑问号。

答案很快揭晓,彩球落到了一个清净的白衣女子手上,那个白衣女子懵懂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绣球,然后带着点期待看着台上的那张纱帏。

“好,请公子掀开纱帏,见见您的有情人吧!”一个女子高声说道,笑容满面。

纱帏被一双白净的手给掀开了,大家都定着眼期待地看着是什么样的男子。

一个白净羞搭的男子和手走出,一个小厮在他身边侯着。看到自己抛出的绣球在一个看起来不错的女子手上,羞意更深。

“奴家静月这厢有礼了。”男子向她欠了个身。

白衣女子对出来的男子音响似乎也不错,微笑地冲他点了点头。

周围的人看两人挺般配的就起哄着,在台上的女子察言观色,知道可能又会凑成一对了就忙快吆喝:“好一对女才男貌啊,有缘千里来相会,不妨请到凤凰楼座谈一番可好?”

男子已经面若桃花,一双眼睛不时期待地瞄向了那个女子。女子莞尔一笑:“不知公子可否有赏脸与在下共谈?”

台上的男子轻轻地点点头,在小厮的伴随和众人的起哄下进了台子后面的挂着一块“凤凰楼”牌匾的酒楼。

接着台上的女子又是说:“请下一公子抛绣球……”

舒金霓扑哧一笑,饶有兴趣地说:“原来是玩相亲大会啊!”

木雪正想附和,一旁的女子却插了进来:“两位一定是外来人不知道吧。今天啊凤凰楼开张,隆重酬宾,所以搞了个“有缘千里来相会”的节目呢。任何人只要交一两银子都能上去抛绣球,抛中而且有意的就可以到凤凰楼雅座谈谈,而且还有打折的优惠呢!”

“哇,这老板还真会打招牌,还借个这样的节目来招揽生意呢。”木雪啧啧道,然后向舒金霓眨眨眼:“喂,妮子,你也上去泡个美男回来?”

舒金霓翻了个白眼:“去你的,我家已经有了,我可不拈花惹草9有,为什么你不自己去!?”

“哟哟哟C女人啊!你也没见我家就已经有好几个极品了么,再加的话俺吃不消!”

舒金霓奸笑:“吃得消的!要不要我给你点健胃消食片?”

“滚!!”木雪踹她一脚,舒金霓闪开了,还夸张地大喊着:“哇塞,木雪你看,大美人哦!”

木雪看向台子,原来有抛了一个绣球了,抛绣球的男子出来,众人都惊叹啊,多美的一个男子呀。

木雪无视,小声嘀咕:“这也算?我家的眠儿也顶地他几倍了。”

舒金霓摇着头,看来在热恋中无法自拔的木雪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也是,木雪的几个老婆个个都是极品,随便拿出一个都能馋死人捏。

“妮子,要不咱们都去抛一个来玩玩?”木雪贼兮兮地小声说道,舒金霓探额啊:“看来我叫潇玉存好家当免得你抛弃他们还真的明智的选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鄙视你!!!”

“哎哎,不是花心拉,玩玩而已,大不了抛了之后装出个不满意的表情就是罗,那个台上的女子也是个明眼人,看得出的!”木雪拉着舒金霓就向台子那里走,舒金霓郁闷,但是也觉得有道理,玩玩就好。

但是舒金霓和木雪都没有看到仙渺,潇玉,宇焰轩还有秋颜暮和蓝卿伶也来了。

就在她们进帐子的同时,人群中就爆发了阵阵的惊叹,几个男子都可谓是人间极品啊!要是娶到了可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于是,人群中的人顿时就少了一半!女人疯狂地向帐子那里涌去,收银子的老板乐呵呵地见牙不见脸了。

而几个男人都是尾随着木雪和舒金霓而来的,本来要过来和她们一起看乐的,哪见一过来她们就上去台子上了。

仙渺,潇玉和秋颜暮笑了,仙渺道:“她们还真是玩心不改呢!”

宇焰轩却是微怒道:“什么玩!分明就是花心!她还想找几个陪陪我们呢!”

蓝卿伶却紧紧地看着台上的纱帏,真想接到公主的绣球……

又是石头剪刀布,不过是木雪输了,所以木雪非常沮丧地打头阵……

本来是想骗妮子扔了看她糗然后耍赖不扔的……谁知道是竟然输了啊!!!!!!

所以木雪只好抱着个绣球慢慢地走到了纱帏的后面。看着纱帏外黑黑的人影,木雪强压住心头的忐忑,反正是玩的嘛!不当真的。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两手用力一丢,那绣球就抛了出去……

……

……

咦?怎么没有声音鸟?

有缘千里来相会(2)

半路杀出个死胖子(1) 木雪捧着个肚子已经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连火爆的宇焰轩嘴角也噙着笑意,抱着看好戏的模样看着。

舒金霓绿了脸,已经扭曲,狂吼:“住嘴!我不是你娘子!而且我也不会休他们来娶你!!”

“呜呜……”那胖子忽然风云惊变地扁了嘴,小眼睛更是眯得更小了:“娘子……你不要我了吗?呜呜……”

“啊!!!”舒金霓处于崩溃的极限了,谁来告诉她这个人是疯子还是傻子还是聋子!!

“公子,这婚姻之事可是要两情相悦的,你这样逼我们的娘子可是不妥。”秋颜暮开口了。

“就是就是!”蓝卿伶现在与秋颜暮为同一战线的盟友,自然要同心协力打败外来“怪兽”,保护娘子!“夫人已经说不喜欢你了,公子还是另找其他的人嫁了吧。”

胖子一叉腰,气沉丹田,吼出:“谁说箬箬不喜欢我的!”

箬箬!!!

众人在被恶心之极的同时又是吃惊,那胖子认识舒金霓!?

哦不,应该是以前的宛箬!

舒金霓恶不拉几的样子:“谁喜欢你拉!你给我说清楚啦哈!不然我告你诽谤,告你侵犯我的名誉权还要告你破坏社会安定秩序,随便哪一条够你抹脖子!!”舒金霓凶神恶煞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箬箬,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翎翎啊~~你看,这还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呢!”胖子从怀中掏出了一根……一根鸡毛!!!?

全场囧鸟……

胖子声情并茂,含情脉脉:“箬箬,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啊!我想去找你的,可是却接到了你的绣球,看来我们真的是余情未了呢!”

舒金霓雷得外焦里嫩了,抽着嘴角:“这种鸡毛,大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要是他们都拿着鸡毛当着令牌来找我,那我不就是全娶了!!?而且那个白痴会用鸡毛来作定情信物啊!”

而且令她感到更神经的是,一个一身都是金子宝石的人兜里竟然揣着根鸡毛,好比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

胖子急忙摇头,做手捧心装:“箬箬,这可是我俩定情的时候你送给我的啊!9记得那天是风和日丽,天高云淡,天是那么的蓝,水是那么的清,小草是……”

“他奶奶的你是那么欠揍!!”舒金霓一记拳头砸了过去,却被胖子眼疾手快地用手包住了。

“箬箬,我还没说完捏,小草是那么地……”胖子继续无视旁人的抽搐说道,而秋颜暮终于忍不住了:“公子请放开我家夫人,不管以前你和我们家夫人有过什么的余情未了,那也应该听我们家夫人的意愿!”

秋颜暮冰冷的眼神一扫,全场的气氛顿时冷到了极点。

酷啊!!舒金霓没差上去拥抱他了,只是自己的手被那胖子肥得露油的手包着,那感觉真的不是好受的,看舒金霓那好像吃了一只苍蝇的表情就知道了。

“放开她!”蓝卿伶也加入了营救行列来了,不过那眼神可谓是火山爆发而过之不及,喷火一般火辣辣地盯着舒金霓那只被可恶的死胖子抓住的小手,他的心就难受得不得了。

“放开她!”蓝卿伶也加入了营救行列来了,不过那眼神可谓是火山爆发而过之不及,喷火一般火辣辣地盯着舒金霓那只被可恶的死胖子抓住的小手,他的心就难受得不得了。

“我就是不放,你们又能耐我何?”

周围的气场瞬间膨胀,气氛压抑得有些难以呼吸。许多看热闹的人也退后了好几尺。

秋颜暮眸色一深,竟然是个高手!此人不简单!

舒金霓傻眼了,没想到这只看起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胖子竟然也能衍射出这种气质,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9有!她舒金霓没啥事干,难道老天看不顺眼非要让她惹上个这么难搞定的人么!?

一切罪恶的源泉涌于木雪!

舒金霓愤恨地看向了木雪,那丫的还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木雪被那记愤恨中带着仇视,仇视中又带着威胁的眼神搞得头顶发麻。看着个样子,貌似要来场街头群殴了。

正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时候,堪比救世主的声音出现鸟。

台上的女人滴着汗,带着假笑:“嘿嘿……几位稍安勿躁,既然大家都是认识的,那不如找个地方,泡壶茶坐下来静心而谈不好么?何必再这里大动干戈呢,伤了感情就不好了啊……”

我呸!谁和这只死胖子认识,谁和这只死胖子有感情!

不过为了甩掉这只难缠的东西,也为了拯救那只还在危险地带的小手,舒金霓只好委曲求全了:“是啊是啊,她说得对啊,公子,咱们是有素质有文化的人,不动手,而且先别动口……哎哟……”还没说完,舒金霓另一只手便抱住了肚子,脸蛋扭曲成了痛苦的样子。

“娘子,你怎么了!?”

“箬儿,你怎么了!?”

“夫人,你怎么了!?”

三声响起,舒金霓只觉得后面的两声甜入心扉,而对于前面的那一句,她无视了……

“哎哟喂……肯定是刚才吃坏肚子了!颜暮,蓝儿陪我去医馆!”舒金霓顺势把手移开鸟!然后扑到了秋颜暮的怀里:“哇呀呀,好痛苦啊!要死啦!”

胖子见义勇为了:“箬箬,不怕,有我在,我家有开医馆的,我马上带你去!”

舒金霓气若游丝了,眼含泪光:“那个胖子,哦不……翎翎……”她真的好鄙视自己能说出这样恶心的话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脆弱的样子,拜托你,给我个面子,等我好了我一定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去见你好吗?”说完还真的把脸埋进秋颜暮的怀里啜泣了两下子,可是有几个人都看得出,那貌似是妮子在抽笑吧……

胖子霎那间感动得直冒泪,他感动地抹着,手绞着方帕:“箬箬,你还是和以前那样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你的脆弱的一面呢C,明天我就是看你!”

舒金霓想演戏演全套像电视上抱拳说后会有期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她“虚弱”地点点头:“我住在城北的京源客栈,你有时间就来看看吧……”

半路杀出个死胖子(2) 舒金霓暗地拉拉秋颜暮的袖子,他便把舒金霓抱起,顺带还很专业地问问旁边的阿婆:“老人家,请问最近的医馆在哪里……”舒金霓那个赞叹啊,颜暮不进娱乐圈真是暴殄天物了!

胖子激动不已地看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身影,心里暗暗道:箬儿,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舒金霓他们一行人一回到客栈,木雪已经顾不上淑女姿态了,一把抱住床柱笑得个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舒金霓就从秋颜暮的怀里跳了下来狰狞地掐着木雪的脖子吼道:“啊!!!都是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今天老娘就不会那么丢脸啊!!你这万恶的混蛋!”

木雪笑得有气无力了,脸憋得通红,眼泪也出来了:“呜呜…哈哈哈…笑死我了…箬箬呜呜雪雪……哇哈哈……”

舒金霓感到无力了,愤愤地把木雪扔到床上去,扁着嘴看着秋颜暮他们,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怨妇。

仙渺他们说先行告退了,留下一屋子只有舒金霓,秋颜暮,蓝卿伶和又是哭又是笑的木雪。

“呜呜……颜暮,蓝儿,我……”

“箬儿,你们认识?”秋颜暮问道。

舒金霓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快有把头摇短的趋势。

“那他怎么认识公主?”蓝卿伶一副疑问好奇宝宝的样子还真的有些可爱。

舒金霓摊开手,一副俺米办法的样子:“这有什么的,就像是电视上的电视剧,你认得**爷爷,但是**爷爷不认识你啊!”

“电视剧?什么东西来的啊?**爷爷?原来公主的爷爷叫**吗?”蓝卿伶更是疑问了。

舒金霓只觉得背后冷然,是**爷爷来找她了么?

“去去去,孝子不知道,就可能是在一些隆重的诚中他见过我所以认得我啊!但是我保证!我真的不认识他!!”舒金霓举着三只手指准备发誓,秋颜暮开口了:“好了,箬儿玩了一整天也累了,休息一下吧。整间客栈已经被我们包了下来了,木雪和她的夫君在三楼,我们则在二楼,一共十四间客房。”

忽然,笑得快要成白痴的木雪忽然不笑了,一坐起来正经地说:“十四间?那不是说我和妮子都没有房间睡?”妮子有八个老婆,那对双胞胎连洗澡都可能一起洗,现在肯定睡一间房。她也有七个老婆,这样一来妮子和她没有单独的房间了?

蓝卿伶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轻轻娇笑:“皇上和公主可以和其中一个妃子睡啊。”

吓?不会吧?

虽然不是没睡过,但是好像有点那个……

但是又说不清楚哪个……

舒金霓鄙夷地看着木雪:“这不是名正言顺地成全了这色女么!”

“你找死!!”

……*……*……*……

“妮子,你的第九任老婆又来找你鸟……”木雪站在舒金霓的门前一吆喝,一个东西从破门而出。

“滚!!”门破了个大洞,木雪透过洞看到妮子气得冒烟的表情。

木雪依着栏杆,向下面正在闪着眼睛像等着要糖的孝似的慕容翎摇了摇头。

同时也在惋惜。惋惜个啥?

慕容翎……这名字和他还真是…

慕容翎马上如打了霜的茄子,焉了。

呜呜……为毛箬箬还是不见他啊,都三天了也,难道箬箬的补没好?

呜呜……为毛箬箬还是不见他啊,都三天了也,难道箬箬的补没好?

慕容翎仰头大吼:“箬箬,你的病是不是还没好啊?箬箬,不用急,我为你叫最好的大夫可好?箬箬……”那声音,震如狮吼,天地失色,木雪痛苦地捂住耳朵:“兄台,你还是回去吧,箬箬还在睡呢……”

天啊,这胖子还真的与想象中没差十万八千里也有九万七千里了吧!

见过围着一个台子跑上个十几圈都不气喘一下的胖子吗!?

见过明明是那个样子但还是八句不离自己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胖子吗!?

见过这样不屈不挠屡败屡战非常有诚意地从城南家每天三次走来城北客栈泡马子的胖子吗!?

见过一人单挑十几个打手势如破竹过五关斩六将后还能发出惊天动地震死人不偿命嚎吼的胖子吗!?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妮子,阿门,愿上帝保佑你……

但是看到屋里头快要撞墙的妮子,木雪又不忍这世间少个害虫,所以只好尽全力再挡挡罢了。

木雪走到屋里,对舒金霓轻声说:“妮子,要不我掩护你,你从后门出去,到时我和你会合?”

舒金霓眼睛一亮,猛地点头,抓住了木雪的手:“同志,一切都靠你了!”

木雪悲壮地点点头,还一步三回头,颇有风水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味道。

木雪关上门下来了,慕容翎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怎么,箬箬跟你说了什么了吗?”

“哎呀!飞碟!”木雪大叫,指着客栈外的天空做震惊装。

“哈?什么飞碟?”果然,胖子真的被骗转过头艰难地抬起头望天,舒金霓一看准时机,马上溜之大吉,向后门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去!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啊!”胖子正要回头,木雪手疾眼快一把冲过去按住了胖子的头激动地说:“你看啊你看啊!!真的是有飞碟啊!你看那个点,你看,越来越远拉,你看清楚点!”

谁知道用力过猛激动过头了,胖子也没防备,木雪就这样一用力把胖子的头栽向地上了……

“啊!”一声惨叫——

木雪胆怯了,闯祸鸟!三十六计,走位上计!马上脚下生风提裙跑了。

胖子捂住长了一大包的痛苦地站了起来,出门向木雪逃跑的背影大吼:“喂,你回来啊,箬箬还等你给我传话呀!”

木雪也回吼一声:“她叫你自己上去和她谈去!”

慕容翎惊喜不已,天啊,箬箬要见他了!箬箬接受他了!箬箬要娶他了!箬箬……(请无视……)

胖子“哒哒哒”地奔上楼梯,木屑纷纷地往下掉,“吱吖吱吖”地响,就快扭曲变形了。

等他奔到那个带着洞的门前时,他还整理了着装,舒顺了头发,润了润嗓音。

“箬箬,我能进去么?”这一句是包含了多少的柔情啊……

没有人回应他……

慕容翎又喊:“箬箬,我能进去么……”

一片树叶飞过……

慕容翎一推开门,一扫屋内,已不见舒金霓的踪影……

心酸的重逢(1) 木雪狂奔到约好的地点,远远便看到了妮子口中叼着根草,吊儿郎当地倚着一棵树。

舒金霓看到木雪就直冲她招手。

“呜呼……你看我帮你解决了个大问题呢,是不是要感谢我什么?”

舒金霓的脸有些微微扭曲了:“你还说!这罪恶的源泉全都是你,把你扔给那胖子蹂躏死你也罪有应得!”

木雪扁了扁嘴,探手看着远处迟迟不愿落下的红太阳,颇有悲惨的味道:“唉,那客栈暂时不能回去了,妮子,咱们逛逛吧。”

舒金霓无奈道:“唉,唯有晚点好了,明天咱们换个客栈。”

“吓;个客栈?这三天那次不是我们刚要搬得时候那胖子就杀过来了?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就住在我们附近。”

舒金霓神色凝重,怀疑地点点头,但是复而又说:“不对啊,据探子来报,那丫的每天都是从城北的慕容府出来然后过来的……”

木雪颓废……

又一个男子卖了个好价钱,一个猥琐的男子笑得眉开眼笑。

等卖完最后一个,他这辈子都可以洗手不干过享受的生活了。

“好了,各位,现在最后的可是一位绝色天香的美人儿,百年一见啊!可不要错过喽!”男子恶心地媚笑了两下。

台子下一个个穿金戴银的女人听到可是百年一见的美人儿,两眼都冒出了绿光,搓手欲看。

“上来!”男子一扬手,一个果真是国色天香的人便卧在一张雕花榻上被四人抬了上来。

顿时,台下的女人的狼光便炙热无比,射出的视线就像要把塌上本无多少衣物的人儿剥了拆骨如腹!空气中弥漫着情欲更加浓郁,可想现在那些女人已经在勾勒着什么样的画面了。

台上的男子肌肤如瓷,青丝尽泻。身上只披一件轻纱,隐约地两朵茱萸让人热血沸腾。双腿交叠,完美的线形显出了他完美的身材。

如刀削般的轮廓,那双湛蓝的宝石最是迷人。只是那双愤怒不已,羞辱的眼睛好像不对劲。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又是一个被强迫的。

但是这些在下面垂涎的女人那个不是有钱有势的?而且在这世道上,这些奴隶般的交易已经随意可见。

只要有钱,只要有权势,什么还不能?

冷凰羞辱充满心头,愤怒把他的理智燃烧着,恨不得提剑把这些可恶的人都一刀了断!

可是被人下了药的他却只能这样乖乖地任人宰割!被当成一个货物卖来卖去,最后还沦落成女人的玩物!

他真的情愿待回那个不见天日的黑洞中。

他的脑海中有出现了那段本以为是最痛苦的记忆,但是为什么,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恨意,而且还好像还有点悔意……为什么……

那个身影又开始徘徊。

冷凰一把甩掉了那个身影,想不到在这个时候还在想她?

想她干什么?看到他这个落魄羞耻的样子吗?

真可笑……

木雪和舒金霓远远地看着热闹的人群。

木雪:“妮子,那里好像又有什么热闹也。”

舒金霓沉着脸,上次凑热闹搞出的乌龙在她心中已经打下了很大的阴影,对凑热闹已经形成了一种恐惧感和拒绝感:“要去你自己去,我不想再和一个胖子又牵连。”

“又不是每次你都会中头彩,就去瞄瞄?”木雪调皮地眨眨眼,期望以可爱的外表打破她那颗冰冷的心,但是舒金霓根本不鸟她,指着一个面摊子说:“我饿了,吃个面,你要看乘早,吃完我就去其他地方玩……”

木雪挫败了,看着舒金霓叫着上了一碗面,只好自己去凑凑热闹。

人群中弥漫的空气好不对额,怎么都是女的?

“好,这位美人一万两开价,大家可要抓紧机会哦!”男子耸着肩,开始叫卖。

美人?一万两?

天!在贩卖么!?

木雪朝台子上看去,一个妩媚的人卧在榻上,只有薄纱遮体,可是看那身形好像不像女的啊。

木雪顺着往上看,当触及到那张紧闭着眸子的脸时,就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了她的心上,激动,不可置信,心酸……慢慢地涌上心头。

激动,他们竟然还会相见……

不可置信,为什么他会这样出现在她的眼前?

心酸,他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紫缨呢!?

周围的女人争先恐后得叫价,在她的眼中是何其的刺眼!

手已经紧紧地握紧了,指甲也镶进了肉里。

“十万两,还有谁出更高的价钱!?”男子已经笑得快要掉了下巴了,正想一锤定音的时候,一个声音破空而出:“我出二十万两!!!”

所有人都向木雪投去了惊愕的眼光。虽然这美人是绝色,但是十万两买了他已经是最高的了,现在竟然还有出双倍二十万两的,看来此人不是大富既是大贵了。

男子甚至还沉浸在二十宛两之中,还没回过神来。

冷凰的心被狠狠地页了一下,睫毛颤抖着慢慢打开。

中间那道纤瘦的身影倒影在他的眼眸中。

真的是她……

可是现在他这个样子,在她的眼中一定是羞辱了吧!

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和她再见……

周围的人已经无法干扰两人的对视。仿佛过了几千年,纠结缠绵,爱恨情仇,在一瞬间只化为了灰烬。

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木雪带着心痛,走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拂去了他额前的发丝,一如依旧的俊颜,那双湛蓝的眸子,一直埋在心间的爱意,好像又在蠢蠢欲动了。

“冷凰……”声音有些低哑。

指腹传来的温度是那么地真实。

冷凰的心微微有点不平常的跳动。

以前不是对她恨之入骨么?为什么现在却对她的碰触有点悸动?难道就是解开了那些事,才看清自己的心?

“对不起……”冷凰艰难地说出几个字,小的几乎听不到。他不去看她,觉得自己忽然有点不配看她。

一直误会她,一直伤害她,她却用着一颗包容的心去爱他,他全然不知。现在还那么羞人地被那些无耻的女人看了身子,他已经不配了……

“我们回去!”木雪看到他别过头,眼中的那抹羞辱,悲哀的眼神。她利索地解下自己的外衣,附在了他身上。

心酸的重逢(2) 木雪想扶起他,可是冷凰根本一身就无力,被木雪扶起又跌了回去,那双眸子更加黯淡。

木雪眸子一沉,神色凝重。她恼怒地问:“你是被逼的?”

冷凰咬着牙,点了点头。

木雪顷刻觉得自己骨子中一种想嗜杀的冲动在四肢百骸中流窜,看着那名男子的眼神也几乎能杀人于无形:“你竟敢伤害他!!”

男子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嗜血的眼神,如怒狮一般要把人撕碎,那身子也如同在日月光辉之下,让人萌生出是贵傲恐怖的修罗。害怕不禁由从心间油然而生,连说话也不利索了:“你说……你说什么呢!”不过,看刚才两人的眼神和动作……莫非他们是认识的?

男子眼中升起了狠意,说什么也不能放了这只肥羊!

木雪越来越觉得血液中的热意在沸腾,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被召唤,剧烈挣扎地想要出来。而自己也好像变得不像自己,木雪蓦地意识到,前世的残暴又出来了!

木雪一惊!前世自己的武功几乎绝顶,不过生性暴戾,万一现在又激起了,后果不堪设想!

木雪努力压抑着洪水猛兽般的戾气,两拳紧握,额间竟然点缀出了点点的惫打在了地上溅起了水花,显得格外妖娆。

两个异样的瞳孔渐渐恢复了明亮,如阴暗的的天地渐渐地烟消云散,又是水澄一片。

可是木雪却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一股缓缓地热流在涌动,舒服之极。整个人也是神采飞扬,萌生出了一种傲然的气质。

木雪有点不敢地看着自己的手,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会武功的时候。

她带点迟疑,把手臂放到了冷凰的腰间和两膝后,冷凰软弱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她温和的呼吸拂在他的脸上。复杂的神色点缀在他湛蓝的眸子,冷毅的线条渐渐地柔和。

像下定决心了,木雪潜意识地把力气聚集在手臂上,一用力,便把冷凰一把抱起了!

冷凰闭上了眸子,依偎在了她的怀中。原来,他一直是这么地依赖她……

木雪抱着冷凰迎风而立,满足地看着怀中的人。两人的发丝被风拉扯,纠缠着。一个是那么地美丽高贵,一个又是那么地俊逸漠然,怎么看也是天生一对的金童玉女。

木雪踱步慢慢地走下了阶梯,散发出的傲然让人望而生畏。

一切是那么地美好,偏偏后面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声音打破这美丽的画面:“喂,你还没给钱啊!”

一片树叶飞过……

木雪恼怒地回过头狠狠地瞪了那男子一眼:“他本来就是我的夫君,你们这些王八蛋竟然不知死活地伤他,还把他当做物品来卖,真的是活得耐烦了吧!”

眼中慑人的眼神让男子头顶发麻,可是也毕竟也是出来混的,那里会做乌龟?

“那里出来的黄毛娘们,来这里撒野?老子不管,他在老子这就是老子的人,不给钱的话就别怪我打得你变残废!”男人一吹口哨,在后台便蹦出了几个彪悍的男人,手持着家伙,一副武装要打群架的样子。

在看热闹的人也惊慌了,知道下一刻就要发生暴力事件,所以都四处逃窜尖叫,咬着冰糖葫芦的无知孩子也被爹娘抱回了家。不一会儿现场就只剩木雪冷凰和那几个男人了。

本在远处郁闷啃面的舒金霓看到前方貌似是木雪的身影,怎么好像还抱着个人???

天啊,那木雪竟然有这个神力?而且木雪前面还那么多人,怎么看也像是街头群殴啊。

舒金霓赶忙奔去,惹地店铺老板直叫:“喂,你还没给钱啊……”

两排的阵势已经气势汹汹,那些男人瞪着木雪,木雪则阴沉地看着他们。

舒金霓这时才插了进来:“木雪,你在搞什么!?”她看向木雪怀中的人,惊讶了一会。竟然是那个木雪放手的爱人。怎么这会又回到了木雪的怀抱里额?

“哼!今天你要是不交出二十万你休想走人!”那头子狠狠地道。

“我就不给你耐我何?”木雪抛出一句,舒金霓那个震惊啊,从来都没有见过木雪有那么拉风的一面啊!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上!”男人一下令,那些舞着狼牙棒,菜刀,甚至是擀面棒的狗腿子马上就冲了上来。

“妮子,你上!”木雪好死不死地抛下一句。舒金霓被口水噎住了,怒了:“你丫的自己捅的篓子还有我来搞?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你!而且我也没武功啊。”

就在这时,一根狼牙棒已经向木雪和舒金霓中间挥来,木雪抱着冷凰马上侧开,舒金霓也好险躲开了,三人就分成了两边。一个拿着菜刀向舒金霓嚯嚯过来,舒金霓的眼睛都粘到那把菜刀上了,不是那把菜刀好看,而是那是把可以抹了她脖子的刀啊!左闪右避,就是无力还击啊,天杀的!

而木雪抱着冷凰游刃有余,一脚就踹飞一个,原来有武功是那么爽的事啊!木雪得意了,越耍越帅,甚至主动还击了,而且专挑要害踹,不一会儿几个男的就抱着下面狂嚎哭了。

木雪笑得猥琐了:“看你们这些混蛋还敢不敢再去贩卖人口了!让你们断子绝孙!!”

“哇呀呀~~~木雪,救我啊!”在二十米外的舒金霓被两个人缠住了,显得非常吃力。

正当木雪要去营救的时候,一个人影从远处闪来。

正当木雪要去营救的时候,一个人影从远处闪来。

哦,不对,应该是一个肉球……只见慕容翎脚下生风,使着凌波微步如气球般快速飞来,就在菜刀快要把舒金霓毁容的千钧一刻一个四百五十度翻腾,在空中把那菜刀踹飞……

(慢镜头!!)菜刀被踹出……还没等男子走上一步……慕容翎便已经出脚……那大象腿交杂着混沌之气,凛然而出……带着微微地气场……男子也被踹飞了……

以一个狗吃屎的动作完美着地……然后是一千八百度的三个翻圈……后来捂嘴,吐出鲜血……

在男子踹飞的同时……慕容翎的手一自然地抱着舒金霓借力向后飞了……

舒金霓惊讶转头,发丝在空中成着扇形……脸上激动的神采如彩虹般耀人……等她看到慕容翎深情的笑脸时……嘴角抽了……

胖子英雄救美(2) 木雪抱着冷凰,眼波随那如鹰飞展翅的慕容翎和正抽着嘴角的舒金霓流转……

一切是那么缓慢……

终于,慕容翎脚尖落地了……再来个九十度弯腰……看向下面的舒金霓,温柔而深情……

这么美妙的姿势,这么时常的英雄救美,但是乍看好像也不对头不和谐啊!

舒金霓哀怨地把目光移向了木雪,然后狠狠瞪之……

一切都是木雪惹得祸!!

木雪接到了舒金霓意欲杀人的眼神,马山讪讪地走了过来:“嘿嘿,慕容公子啊,她腰疼……”

慕容翎看着木雪,眼眸深处的探究被掩盖得很好。

他一听,开马上懊恼地放开了舒金霓,紧张地问:“箬箬……你没事吧!”

舒金霓嘴角又抽了:“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箬箬?”叫得她鸡皮都起来了,怎么颜暮叫她箬儿就很甜蜜,到了这胖子这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味。又不像厌恶,又不像是淡然?

慕容扁扁嘴:“我以前都是这样叫箬箬的啊!”

舒金霓额前黑了一片……躲在自己心中的一个角落画圈圈去了……

木雪这时说:“走吧,快晚上了……”

从始到终,她怀中的冷凰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身体还微微地有些颤抖,木雪好像感觉到了,手臂加重了力道,紧紧地抱住了他。心中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在弥漫。

回到了客栈,仙渺和秋颜暮都在。

看到了木雪臂弯上的冷凰,仙渺和潇玉没有变化表情,宇焰轩心里觉得怪怪的,有点气恼地样子,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声音大得木雪吓了一跳,而冷凰也睁开了眸子。

“我先上去了。”宇焰轩带火地上了三楼,看得木雪不明不白的:“怎么?又有人惹他了?”

花魅潼微微翘起了粉唇,眼波有意无意地在冷凰和木雪身上流转:“还会是是谁,不就是你这个冤家么!怎么,嫌我们伺候不周,现在又要添个弟弟?”

额……

木雪有点尴尬了,他们在吃醋啊?但是冷凰要怎么解释啊?

冷凰知道木雪有点难做,低低地说:“放我下来。”

木雪摇摇头:“你连站都站不好,怎么可以放你下来!?”她看向冷凰,眼中的柔情让仙渺和潇玉的眼眸黯淡了几许,雪儿可从不在他们眼前露出这种神情啊。

花魅潼可也是吃醋了,学着宇焰轩也扔下一句:“我也先上去歇息了。”

“魅……”还没等木雪说完,花魅潼已经不听她的话上楼了。

在一旁低头不语地枫眠和羽怜,唯唯诺诺地也跟着说了:“我去看看宇哥哥(我去看看魅哥哥)”

木雪噎了,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变这样啊?

只好把目光放到最后两人身上了,好像还带着点乞求。

仙渺笑笑:“雪儿,这位可否是冷卿?”

木雪看到有希望了,连忙点头。

潇玉走到了木雪面前,搭起了冷凰的脉,不等木雪探疑,潇玉已经解释道:“我爹爹以前是大夫,我略微学过点医术。”

“冷公子中了软筋散,只是这药很猛,起码还要过三天才能解。”

“那……我可不可以把他放到房间里?”木雪不敢看他们,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的感觉,声音也小得可怜。

“可以啊,把他放到我房间里吧。”潇玉淡淡轻笑。

“谢谢。”木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低着头像只老鼠飞也似地上了楼。

“我们去下盘棋吧。”

“恩。”

舒金霓有点羡慕木雪的离去,因为现在的气氛可谓她两头不是人啊。

这边,小星星和小月月还有其他的几个虽然不语,但是偏偏有个蓝卿伶在和胖子用眼神厮杀着,空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蓝卿伶看着缠了公主几天的胖子,现在就像怕公主被她抢了似的,眼里尽是写着:“你敢动她我杀你全家。”

而胖子黑着圆脸,一副冷傲的样子,眼里也挑衅着:“我碰又怎么着?”

舒金霓真的两头都不是人了,一边是自己的老婆,不可能不帮的吧。但是另一边虽然有点讨厌,但是毕竟人家救了她的命,不能忘恩负义的是吧……纠结啊……

还是亲爱的秋颜暮打破了僵局,出来道:“箬儿,怎么那么脏,去打架了么?”伸出了手,用白帕轻轻地擦着她的脸。

舒金霓忒感动了,还是老婆大大对她最好。

舒金霓可怜兮兮,眼含泪水地说了当时的事情,说到自己快挂的时候很自然地把手从胖子的手中抽出,然后扑到在了秋颜暮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地:“呜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蓝卿伶被这么一说,对慕容翎的敌意减少了点,但是依旧瞪着他,救公主,分明就是想公主报答他,图谋不轨!就是!就是这样!

秋颜暮感地向慕容翎颔首:“谢谢。”

慕容翎不计较地拜拜手,哈哈地说:“谢什么,她可是我娘子,不救她那我守寡了。”

众人的眼前满是黑线,舒金霓的更甚,“我!说!了!我!不!是!你!娘!子!”他要他说多少遍他才听清楚啊!!

慕容翎摆出自以为玉树临风Poss,把头发往后一甩:“娘子,什么时候把我这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美人娶回家啊?”

纵是慕容翎刚才救过她,舒金霓也恼得扔到了十万八千里了,操起一个茶杯扔过去吼:“我靠!!”

慕容翎一伸手,把快到自己头上的茶杯轻易抓在手,杯中的水没有撒出一滴。

对于他有武功,舒金霓更是气恼了!这死胖子怎么那么缠人啊!那脸皮都能种花了!

“娘子,不要这么暴力嘛~”慕容翎对舒金霓挤眉弄眼的,舒金霓已经头冒烟了,说不出话来了。

秋颜暮有点看不下去了。如果是箬儿喜欢他,娶他的话他绝不会有一句话,但是现在慕容翎可是在逼箬儿,箬儿一看便知是苦恼。

“慕容公子为何一直咬定箬儿和公子有过许亲之事?可否有证据?”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在爆发着小宇宙的舒金霓也瞬间变得斗气昂扬了,抬头看向了慕容翎大声地说:“就是!为什么你一口咬定我向你承诺过我要娶你啊!你说啊!”

慕容翎这时抬头看向了远处的某一朵云,思绪万千啊,那眼神是多么地深情,柔和,就如在回想着千年的痴情。

胖子与妮子的爱情故事(1) 可是他很久却不吱一声……

舒金霓再次恼怒,一只茶杯又出现在了她的手上,手指着那个耍帅的人恶狠狠地说:“你再不说的话我砸死你!”

慕容翎讪讪地回头,抹汗说:“嘿嘿,不好意思……”

一年一次的皇家狩猎将要拉开帷幕,在未央宫,一个悦耳的声音响着,话语惹得里面的人啼笑皆非。

“呜呜……母皇,你就给我去啦!你就给我去好嘛!如果你不给我去的话我的心情就不好,我的心情不好我就会去找皇姐,皇姐就会被我缠得烦烦的,烦烦的那表姐就学不好治理,学不好治理的话皇姐以后会被人说的。难道母皇想皇姐被人家说吗?”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那美丽的尊颜,尽是渴望,一张红唇一张一合地,可爱之极。

周围的人被这一番乱扯的话逗得直笑。

凤君把在乞求的小女孩抱了过来说:“箬儿,不可胡闹,这狩猎可不是儿戏。而且皇家祖制,除了太子,其他未满八岁的皇子皇孙可不能参加啊。”一双漂亮的凤眼满是怜爱,但是在一旁的宛冰却始终没有说话,冷冷地用余光看着凤君。

“呜呜……我不管啦!我还有一个月就满八岁了,就这一个月怕什么!”宛箬扁着嘴,然后又跑到了皇上怀里撒娇着:“嗯,母皇,就让我去嘛!要不我今天提早过生辰,明天我就过八岁了,好不好嘛~~”

“不准胡闹!箬儿!”嗔道。

皇上依然收敛不住笑意,这个箬儿啊可真是宝贝,总是能带给她们快乐和欢笑。

她柔爱地摸着那缎子似的长发,连声说:“好好好,就依你啦,小宝贝。”

这时,宛箬骄傲了,把手负在了背后,一副大人样:“不要叫人家小宝贝啦,人家已经是大人啦!叫大宝贝!”

“哈哈……”又是哄笑传出了未央宫。

骄阳如火般荼毒着天地,花花草草早早焉了头,知了在树上被热得直嘶叫,连河上似乎也被晒得起烟了。

家家户户的大人都躲进了家中乘凉,只有那些调皮的孝还出来用弹弓来弹鸟儿摸虾子。

只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孝在烈日下行走着,黑黑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水和脏物。头发蓬松,唇干裂得已经脱皮出血了。

但是孝没有放弃,依然好像有目的坚持地行走着。

看到前面有条河,孝眼睛一亮,胖胖的身子便向那河艰难地走去。

终于到了河边,孝兴奋地正要弯腰喝水的时候,忽然背上一痛,似是被打出了一个洞般剧痛!

孝吃痛地发出一声低哑的声音,那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吃东西造成的无力和嘶哑。

“哈哈!打中了一只肥鸟!”

“哇!真的是肥鸟也!”

一群叫嚣的孩子在一个草垛那里钻了出来,鄙夷地看着胖子哄笑。

孝胆怯地正欲离开,那拿着弹弓的头却喝:“死肥鸟!你要去哪里,不准走,给我们打!”

孝眼中尽是害怕,连忙抬起软弱的腿想逃,但是还没走一步就跌倒了,惹得他们更是嚣张的笑,抓起地上的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去。

“哈哈。丑八怪,死肥鸟,长大以后没人娶!”

孝被打得满地抱头直滚,呜咽着,眼泪很汗水混淆在一起,可怜得很,却得不到一丝的怜悯。

“嫁不掉的丑八怪!丑八怪!”

“住手!!!!”

一声还比较稚嫩的娇喝传来,孝们都朝那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华服的小女孩义愤填膺地站在那,后面还有十几个虎背熊腰的人,一群人便哄的一下逃跑了。

女孩子赶忙奔来,扶起了地上的孝,关心地问:“你怎么样了?那些坏孝怎会那么坏,你看,都出血了。”

慕容一抬头,那双水灵灵而没有杂质的眸子便永远地印在了他的心中。因为那双眼睛真的很纯净,没有一丝以往人们看他的鄙夷和厌恶,只有单纯的关心。

他有点闪躲着,因为他一看就猜到,这肯定是有钱家的孩子。

“你怎么了,说话啊,是不是被他们打坏了?喂,胡子爷爷,过来给他看看啊!”宛箬扬着肥肥的小手,叫那御医过来。

御医帮他把了脉,恭敬地说:“公主,这孩子不碍,只是没吃东西而已。”

“没吃东西会这样?你几天没吃了?”以前她在宫里犯事被凤爹爹罚一天没饭吃也不会说不出话呀。

孝弱弱地举了三根手指头,把宛箬惊了一下。

“天啊!三天!?嬷姨姨,把我吃的东西拿来!”宛箬向后面一个嬷嬷样子的女人摊开手要食物。嬷嬷为难地看了宛箬一眼:“这个,公主,这样似乎不……”

“你没看到他已经饿成这样了吗!而且那些东西我一半都吃不完,快拿来啦!”

嬷嬷把剩着食物的大盒子拿了过来,宛箬笑眯眯地把东西端出来给他:“你吃吧,吃了饱饱就不会被那些坏孝欺负的了!”

慕容翎接过了食物,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而且眼泪飒飒感激地看着宛箬。

他吃东西的速度惊人,饭量也惊人。不一会儿就把整个盒子里的东西都吃完了。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想不到这个孝竟然能吃下那么多东西!

宛箬笑嘻嘻地看着慕容翎,嫩声嫩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慕容翎低着头,腼腆地说:“慕容翎……”

“恩恩,我叫宛箬哦,你要记住啊!”

慕容翎小心翼翼地点点头,眼睛扑闪扑闪的。

而宛箬却说了一句他终生不忘的话:“那些坏孝还说你嫁不了,不用怕,我娶你好不好?”

“公主!”嬷嬷惊呼。

慕容翎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她,本以为她是在开玩笑的,但是她美丽的小脸上的正经却是好真。

嬷嬷夸张地说:“公主不可私自定夺驸马的!”

宛箬不高兴了:“我就让母皇给我做主,让他做我的驸马!我还要带他回去住大房子,吃好吃的!”

嬷嬷等宛箬转过头,凛冽的眼神就钉住了慕容翎。

胖子与妮子的爱情故事(2) 而慕容翎被嬷嬷恐怖的眼神吓到了,而自卑也使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公主……不行……”慕容翎不敢看宛箬漂亮的眼睛,宛箬的小豆豆就这样落下来了:“呜呜……我不可爱么?我不漂亮么?为什么你不要我?”

“不…不是的……”慕容翎慌乱地摆手,想去帮她抹眼泪,但是看到自己的手脏脏的,比起只有泪水的脸蛋,简直是不堪入目了。

慕容翎无奈地放下手,但是眼睛却带着一丝疼爱地看着宛箬:“不是的,你好可爱,也很漂亮,但是我真的不可以嫁你啊。”

“为什么!?”

“因为母皇会杀他!!”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一张几乎和宛箬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后面,侍卫们让出了一条路,都齐齐跪下:“参见太子。”

只是那张脸已经没有一点的童稚,已蜕变得成熟,和那本生在帝王家的帝王之气,看起来让人不禁俯首称臣。

宛冰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低声说:“身为公主,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竟然坐在地下成何体统!嬷嬷,你就是这样看护公主的?”

宛冰的冷语让气氛都变得冷了下来,嬷嬷更是如置身冰窖,哆嗦着身体直跪下:“太子饶命啊。”

宛箬赶忙站起来,跑过去抓起了宛冰的手:“皇姐,不关嬷姨姨的事,是我要坐的。”

宛冰看了看比她低了一个头的宛箬,声音放柔了一些,但是还是坚定:“这事就不追究了,回去。”

宛箬又摇了摇她的手嗲嗲地说:“皇姐,我带他回去好不好。”希冀地看着皇姐,然后又向背后的慕容翎的可爱地眨了眨眼。

而慕容翎在宛冰出现就不语了,那冰冷的眼神好似直视心房,要看穿他。

“不行!”宛冰果断地说道,面无表情地看着宛箬。

宛箬大大的眼睛又冒水了,浮现了氤氲,可怜兮兮地说:“皇姐,求求你拉,就让他跟我回去好吗?”

“都说了不行,我不说第三次!你若想他死就直接带他回去,我也不阻拦,你知道母皇会怎样对他的。这皇家的人的婚事可是你可以做主的?”

宛冰说罢就放开了宛箬的手转身离去,又还传出了慑人的声音:“嬷嬷,带她回去。”

“是!”嬷嬷惶恐地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弱弱地对宛箬说:“公主,回去吧。”

宛箬咬唇,委屈地看着慕容翎:“对不起,皇姐说的话一向是真的,我带你回去的话母皇可能真的会伤害你。”即使母皇最疼她,可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由她的。

慕容翎笑了笑,能在他落魄的时候救他,还真的说要娶他,这样他还求什么?

可是宛箬又来了一句:“但是母皇说了,等我大了,我的事情就能我做主了,你愿意等我吗?”

你愿意等我吗……

你愿意等我吗……

这样平淡地一句话砸在慕容翎的新湖,荡起了一圈大大的涟漪。

也就是这一句话,造就了以后至死不渝,死心塌地等候的慕容翎。

慕容翎笑了,好多年来的第一次真纯的笑,满足地向宛箬点点头。

“好,咱们拉钩,以后我要在这里娶你!”宛箬伸出了尾指,慕容翎也乖乖地把黑漆漆的手指指伸了出去。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就这样黑白的手指纠缠椅着。属于单纯的,两个还小的孝,许下的承诺。

最后,宛箬被嬷嬷拉着手回去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被宛箬从侍卫上搜刮出来的和她身上值钱的东西用锦布包成了一个大包,大包旁的慕容翎一直微笑地看着她离去,直至消失在那茂密的树林,如从来没有来过一般。只有地上的东西才证明刚才的一切。

我娶你好不好……

你愿意等我吗……

以后我要在这里娶你……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年的宛箬才八岁,慕容翎十岁。

宛箬没有问他何去何从,只知道他叫慕容翎,还有那根从刚刚抓到的野鸡上拔下来最长的鸡毛作为两人的信物,她说她总是看那些母皇的妃子总是送金银玉佩如意什么的,好俗,他们要独一无二的信物。

慕容翎笑地何其地快意,好善良的公主,好可爱的公主,要他等一辈子也值得。

他继续前进着,前往自己的目的地。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就是洛都首富的独子,那年兵荒马乱,他爹爹把他交与了婶婶,而且分隔两地。

等一切安定了下来,爹爹和娘亲便在寻找他的下落。

可是婶婶一生没有娶人也没有生子,对他也是喜爱之极,所以就隐瞒了下来。

就在几月前婶婶在死之前才和他说了真相,拿出了那个唯一证明到他身世的血布和金锁要他去洛都认亲,之后便撒手人世。

于是他便踏上了独自寻亲之路。一路上风餐露宿,过着不是人过的日子。

就在快到之时,他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还被那些人毒打,正以为没命之时,是她救了他……

等你娶我……

慕容翎终于找到了爹爹和娘亲,他们快乐得不得了,给他锦衣玉食,还大摆了三天的宴席来庆祝。

而慕容翎向娘亲请求了把那块地方买了下来,他就住下了那里。

一年复一年,他等着她,等着那个已经在他心中根深蒂固的女孩……

他越长越大了,听到了她娶了驸马,听到了她娶了国师的独子,还纳了好多的妾侍。但是他依然不灰心,依然痴痴地等待。

他不知道,他已经爱上的女子在说娶他的第二天边就遇到了醉璃,之后又遇到了秋颜暮。

那个只有慕容翎三个字的人,好像烟花只是在她的心中绚烂了一会儿,便已消散……

好静,好像已经能听到了针掉在地上的感觉。

舒金霓低着头,不知所措。

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这件事?但是为什么她没有一点的影响。

“宛箬……”慕容翎第一次叫了她的全名,她有点闪躲。现在她对他已经没有一点的厌恶,取代的是愧疚,是自责。

“你难道真的忘了我了吗?”慕容翎眼中闪过难过,十年来的等待,只是换来了一场空?

“我……”舒金霓更是不敢看他。她真的想不起一点了。

“慕容公子,儿时乃是儿戏,不可当真,而且你不知箬儿她已经失过两忆了吗,不记起是正常的。”

去相公馆(1) “是啊是啊,公主她还忘了我们呢!”蓝卿伶对胖子的感觉已经从情敌飙升到有点怜惜了。

这个胖子看起来讨厌缠人,但是其实是痴情的人,而且他可是真的爱公主的,不会对公主有其他索求。他愿意接受他,就如接受秋颜暮和其他的人一样。

慕容翎脸上荡起了无奈的苦笑,他也知道宛箬失忆了。这十年他不去找她,但是关注着她,不去找她,就是想让她想起那个承诺。

可若不是这次上天的安排,他是否会错过一辈子?

“那箬箬不要躲我,慢慢地想起我好不好?”慕容翎忽然又变了脸,期盼地说。

舒金霓看着那张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又是希望的脸,心中的五味瓶打翻混淆在一起,好不是滋味。胖子有那么好的承受能力还好,要不他脆弱,伤心地话那她就更加自责。

可是又是他的不懈让她难做啊。她现在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心去装另一个人了……

“你不要为我虚费光阴了,以前是我的无知让你错过了这么多的时间,抱歉,但是……我真的接受不来……”

慕容翎的一怔,受到打击一般看着她,艰难地扯出一丝笑容:“箬箬,我不会放手的……”

然后他转身离去,舒金霓看着他有点蹒跚的步履,觉得好无力。

你又是何必呢?

“木雪,你在想什么啊?”惆怅的语气。

“没想什么,你又在想什么?”一样惆怅的语气。

“我也没想什么啊。那我们到底在想什么啊?”舒金霓和木雪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奄奄无力,挤在窗台上看风景。

乍一看两人的眉间还夹杂着烦恼。

终于过了好久,不在沉默中变态就是在沉默中爆发,两人选择了后者。

“啊!!!受不了了C烦啊!”木雪大叫。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啊!找点乐子!”舒金霓也叫嚣了。

“我们去干酒怎样?”来这古代啥山珍海味都吃了就是没有喝过酒。不是说酒等图与忘忧水,心中好烦啊,真的需要发泄一下啊。

“好!!”

本来两人是想在客栈叫上一堆慢慢喝的,但是又怕老婆们担心。而且传说中的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欠扁的心理舒金霓和木雪现在也体会得到了。

就在舒金霓和木雪走了不远,大大的相公馆招牌的在太阳下闪闪耀眼。

“怎么,去这怎样?”木雪向舒金霓问问。

舒金霓看了一下,犹豫了,但是有点迟疑地说:“不好吧,颜暮他们会不高兴的。”

木雪好笑了:“小样,从良了?你期盼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鸟~~哦呵呵”

舒金霓满脑黑线,更加郁闷了,有那么明显么?

就在这时,一个花枝招展的妈妈走出来了,脸上挂着谄媚的笑,那红色的丝帕就在两人身上招呼了:“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长得那么俊俏?”

木雪和舒金霓不自在地撇撇嘴,木雪说:“咱们是一个过路的。”

那嬷嬷可是见过多少人,看木雪她们也像本地的人,穿的衣服料子也好,一看也像挺正经的。

不过来这的恩客大多可是道貌岸然的,表面儒雅,内子里可是不知道多喜欢玩乐。

就算这两人是正经人,一进去她的相公馆可是乐不思蜀了!

嬷嬷心中打着算盘,脸上又是笑眯眯地:“既然已经来到了,那两位娘子也进去坐坐啊,保证服侍得你们舒舒服服的!”

木雪皱眉了,隐隐想了想,然后问:“你们这里有酒么?”

那嬷嬷可是笑地更加恶心了:“哟,这喝酒啊,小娘子你可是找对了,咱们这除了美人美,那酒啊也可是洛都数一数二的香醇可口啊,喝过的都全部回头再要呢!”

“有那么好?”舒金霓明显有点不信。

“两位娘子尝过不就知道罗,请里面吧。”嬷嬷扭着肥臀把两人请了进去。

木雪和舒金霓一看里面,却不由得吃惊了一下。本以为青楼都是向小说上面写的大红大紫,绚烂妖艳的。但是这间相公馆却是布置清雅,轻纱飞扬,中间有个水池,水池上有个供舞的圆台。颇有点诗意的感觉。

可那是布置好,但是那些淫笑的女人和那些媚笑的男子说着什么的话,和着好不相调。

“两位小娘子可是要在这堂中坐还是雅间呢?”嬷嬷又说道。

空气中弥漫的胭脂和酒味令两人有点眩晕,舒金霓赶忙说到:“快带我们去雅间!”

“好勒!”

嬷嬷带了她们上雅间,招呼了丫鬟供上了美酒便退下了。

木雪觉得有点奇怪,这老鸨嬷嬷不是都叫上什么小相公来陪客的,这会怎么正经似地只用喝酒了。

舒金霓就没多想了,甄上了一杯酒就直接入腹。

味道醇厚甜美,就如果汁般好喝,还带着点点的酒香,迷人如娇娘般上瘾。

舒金霓又喝了几杯,还怂恿木雪:“喂,这酒好好喝啊,你也来几杯啊!”

木雪想了点头目来了,看着那酒说道:“白痴啊,你不怕酒里有春药啊!”

“……”舒金霓赶忙放下了酒杯,脸上有点慌乱:“怎么办?要不要回去?”

还没等木雪出口,门被打开了……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进入,两人齐看,倒吸了一口气,好美的男子。

眼波流转,如蒙薄雾,氤氲着一汪春水,睫毛轻扇,如一蝴蝶在微微展翅。干净的脸庞不施粉黛,却把那种原始的江南之美完好无缺地烘托了出来。柔美的线条,在没有头饰是墨发下显得美丽如画。

只是一身连衫的淡紫衣就好比那点缀着宝石金子更加炫美,而且更加得迷人,如紫竹般恬静幽美。

想不到这相公馆还有这等尤人!

见两人的眼神惊艳,门后的老鸨嬷嬷就知道这事可成了!暗喜!

“奴家月华见过两位姑娘……”美人轻轻点头,声音如珠般圆润,如美酒的纯美。

好听的声音把两人打量的眼神拉了回来。

舒金霓的唇角边噙起了一抹笑意:“嗯。不错,美人合我的心意啊!”

木雪鄙夷地看了看舒金霓,也拿起一杯酒放在了唇边。

酒香萦绕在鼻尖,在深深地挑逗着她的味觉。

一饮而尽,果然是唇齿留香,流连忘返,顺带好像连心中的郁闷也浇熄了点。

甜蜜缠绵(1) 木雪已经忍不住在地上打滚了,想吸收地面的冷度,不想还更糟,一张脸憋得通红。

仙渺一下来便抱起木雪着急地问:“怎么了……呜……”

一双美丽的眼睛微微地吃惊地对上了半眯迷离的眸子,仙渺的心如被搅乱了一般。唇上被那红热给包裹住,辗转留下甜蜜的香。

仙渺的脸一下子染上了红晕,扯开了木雪:“雪儿!”,而木雪依然像水蛇一样魅惑地缠着仙渺,上下其手。饶是如神仙般的仙渺也被挑逗得不知所措。

舒金霓在一旁看得多兴奋啊,但是这里毕竟是大厅啊,会吓到孝子的。

“仙渺,木雪她中了春药,不解地话会挂的!”舒金霓夸大其词。

“解药谁手上。”木雪的手啊依然非常不老实地早乱摸,仙渺的呼吸早已经紊乱,大力道地抓住她不规矩的手,强压住欲火问着。

舒金霓奸笑了:“解药?在你身上啊!”

“我……”仙渺当然知道要怎么解,可是他复杂地看着木雪。她一直没有和他圆房,也许雪儿并不喜欢他,只是出于一种责任。如果解了药,雪儿她醒后会怎样想?

舒金霓不知他想什么,但是她知道木雪是怎么样想的。

那个傻瓜竟然不偷吃,有点出乎了她的意料,但是依照她的为人来看,也许还是比较正常。

“仙渺,帮她解吧,再不解就死了,到时候你也听不到她的解释了。”舒金霓意味深长的话语让仙渺又是怀疑,但是现在容不得他想了。

他一把抱起了木雪,上了三楼,消失在第一间房中。

而舒金霓心中的小九九真的非常地兴奋啊,她飞快地上了三楼,伸出了手指捅了个洞,但是好像又有点挣扎。哎呀,那是自己的死党啊,不能那么地龌龊啊。

哎呀!就是因为是死党才可以看的嘛!

哎呀!但是……

舒金霓心中飚出了不少的反抗和同意的理由在据理力争,看还是不看?

正在她无限纠结的时候,后面传出了温柔的声音:“箬儿。”

舒金霓被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跳了好几步才回头,看到是秋颜暮才定心:“哇,颜暮,吓死我了。”

秋颜暮好笑道:“箬儿不乖,竟然偷看。”

舒金霓无辜地眨眨眼,欲掩饰其罪过:“什么啊,偷看什么啊!?你说我看木雪,怎么可能啦!人家和她可是好朋友,不干这损人利己的事滴!”

秋颜暮笑意更深了:“那留在这作何?”

舒金霓更加是好像有这回事一样了:“我肯定是牺牲自我完成小我啦!人家可是在看风,防止突发事件!要是被人闯了进去多不好啊。”

“就你贫嘴,人家的事可不要看,看了长针眼。”秋颜暮依然笑如春风,转身下楼。

是啊,看了长针眼的啊!

但是里面传出了木雪颇为YD的呻吟,搞得她心痒痒的啊!

郁闷,非常郁闷啊!!

唉……既然看不到就直接吃好了!

舒金霓冲下了二楼,把秋颜暮拉进了房里。还没等他明白是什么事就把他扔上了床,舒金霓就化身为终极色女,扑向他猛啃:“嗷嗷~~颜暮~~”

仙渺忐忑不安地把木雪放上了床,而木雪一个身子翻身,就把仙渺压在了身下,粗鲁地扒开了他的胸襟,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而她就好比野狼看到了食物,狠狠地吻了上去。

“雪儿……”仙渺艰难地说出,暧昧也把他染得诱人。墨发妖娆地散在床上,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睛有点难为情地看着木雪渴望的脸,胸前一大片的风景大露,刺激着人的视觉。

“嘻嘻,渺渺好甜。”意志已经模糊的木雪竟然还能分辨出是谁,只是好难耐,要找发泄口,但是又不知如何,只好吻着仙渺,但是这样远远不够……

“厄……”仙渺口中传出了一声轻吟,红果果竟然被木雪吻了……

两人紧贴的身子已经火热得燃烧了,而木雪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只是徒劳地在亲仙渺。终于,她哀求了:“仙渺,帮我……”

仙渺看着那张憋得通红的脸,疼爱地吻上了她的唇,轻轻地翻身过来,在她耳边徘徊着嘶哑的声音:“雪儿,对不起了……”

木雪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就像散架了,轻微动一下就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昨天的事放电影一样回影在她的脑海中……她和妮子去外面喝酒,然后去了相公馆,然后有美人,然后……

啊!!!她中了春药!!

这里是哪里!?木雪惶恐了,眼珠子四处地看着室内的摆布,上看下看,走看右看,看来看去也不像相公馆。

忽然,身旁传来了令人沉醉好听的嗓音:“雪儿,你醒了?”

木雪心一“咯噔”,慢慢地转头看向了右侧,对上了仙渺那张帅地天崩地裂的俊脸。只是今天的仙渺在仙意之上好像又增添了一种迷人,肌肤也带着淡粉的珍珠光泽,就如粉莲经过了雨露的洗礼,美丽又诱人。

哇,今天的仙渺真的是萌地没话说了!木雪眼中冒着粉红桃心泡泡,心中已经YY了无数次了,只是在YY的同时,木雪又在想,为什么她会出现在仙渺的床上?

喵~~她不是中了春药了么?

难道,难道?难道!!

木雪的脑袋瓜子乱哄哄地打乱了毛线,看到了仙渺略带忧伤的脸庞,那小心肝也疼惜得不得了。

怎么办,把人给毁了,而且看人家的样子还是被强迫的。一想到自己化身禽兽把如谪仙的仙渺把啥了,她真的有杀了自己的冲动。

木雪小心翼翼地探出手,触到了他的手轻轻握着。修长而温和的手指让她悸动,虽然刚刚经历了人事,但是在仙渺这里,她真的好比是情窦初开的女子。

“仙渺……”木雪轻轻地呼唤。

长睫毛下的深邃带着柔情看着她,并不语。

“你是不是恨我?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你也许不会原谅我,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惩罚我都好,只要能减轻你一点点的怨气。”

木雪真诚地看着仙渺,他的红唇只是波澜无阔地说着:“雪儿,我不怪你,只是,你不应该恨我吗?”

毕竟,第一次是交予一个不喜欢的人。

男子的守宫砂固然重要,但是女子的初身更为重要,都是不能随便破的。

甜蜜缠绵(2) 在她的心中,对他们也许是出于责任,因为是她的妃。

因为看得出,她爱的是冷凰。

“仙渺,我对你干了什么!!”木雪飚高了声音,懊恼地看着仙渺。

仙渺抿了抿,秀美亲蹙:“雪儿,听我说……”

“呜呜,我就是听你说啊,你说,我……我是不是对你干了那些禽兽之事啊?”木雪哭丧着脸咬被了,无耻啊!忍了那么久竟然还是吃了。

“对不起,雪儿。”仙渺失落之极,想不到这样会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可能真的是自己做错了,应该是让冷凰为她解的……

木雪有点惘然,疑问:“什么对不起?”

仙渺不着痕迹地偏过头,唇角苦笑:“雪儿,我不应自作多情是吗?”

木雪更加是一头雾水了,什么自作多情啊?

而且仙渺这是啥答案?不过,答案应该早已明了,两人都是没有穿衣服的,还有身上的反应,动一动就扯得疼了,和小说上写得一样。

就是女主角啊一夜狂情啊,男主绅士变禽兽啊,然后XXXX啊,然后女主角一醒来就“嘤嘤”直哭:“帅哥,偶已经系乃滴人鸟,乃要负责啊~~”

嗷嗷~现在是她变禽兽了啊!

木雪忽然这个镜头有点熟悉,仔细想想,脑袋瓜浮现往日情景。

嗷嗷~那花魅潼不是说她已经蹂躏了他了么!为什么还会中该死的处子春!!

乱了!乱了!

“不不不,怎么会!?我怎么会怪你,我连后悔都来不及呢!”

仙渺听了,苦意更增,雪儿真的后悔了……

见仙渺不搭理她,而且脸上的脸色好像越来越不好了,木雪急了:“仙渺啊,你说话呀,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虽然你是不喜欢我,但是我喜欢你啊,难道你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让你释然吗?”

“喜欢?”仙渺低喃地说出了两个字,眼眸深处的微疼放在了木雪那张乞求的脸上:“既然喜欢,为什么……”

“你是说我不碰你们吗?”木雪急问了,想不到就是因为这个让他们心生芥蒂,而且还以为她讨厌他们。

木雪探手,揽住了他漂亮的腰肢,明显感觉到了仙渺的战栗:“仙渺,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以为我不碰你们就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们么?好傻啊。”

“虽说我是喜欢冷凰,但是有一点我也自己明白,我也喜欢你们啊。”

“难道你们就不介意我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么?”

“还有……那个人说了,我会回去的,我不想毁了你们……本以为魅被我毁了我都非常自责,要是我离开了……”木雪没有勇气说下去了。

当说道离开的时候,她的心隐隐作痛。是啊,迟早有一天会回去的,与其带着爱和他们分隔两地,她宁愿自己没有爱过。但是,现在可能了吗?

“雪儿,你就是因为这个?”仙渺心疼地看着木雪,原来她并不是不喜欢,而是因为她在为他们以后着想。

“对啊,若果我能一辈子留在这里,我早就把你们吃了。”木雪嘟着小嘴,委屈地说。他还没有体会过那种只能看而不能吃的痛苦呢。又几次她都差点忍不住把小白兔给蹂躏了,失败啊。

也许是心结解开了,仙渺浮现了璀璨的笑容,木雪又看呆了,第一次见仙渺笑得那么灿烂,以前他的笑容都是轻描淡写的,有着恍然如隔世的感觉,可是现在的仙渺就像一个如阳光般开朗,温暖人心。

仙渺回抱了她,热气铺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心烦意乱:“雪儿,即使你去到哪里,我们生是你们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我们以后不会再跟别人的,你难道真的不懂我们的心意吗?”

“听公主说,你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的,我们虽然羡慕,但是我们真的不介意,我们愿意跟着你,一起做你的夫君。只要你喜欢,只要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雪儿,其实我们都喜欢你啊……”

一番长长的话说地木雪脸红红的,但是心却雀跃不已。

“所以,不管你去哪里,我的心也只有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

木雪彻底感动了,紧紧地抱着他:“呜呜……原来一直都是我的错,我以为只要不碰你们,我走了之后你们也好嫁人……”

“雪儿!你竟然这样想,被他们知道了,也应该和我一样那么伤心吧。”仙渺语气里尽是受伤。

“呜呜……对不起啊,那你可要想清楚了,在我身边,你就逃不掉的哦~”木雪向只猫咪一样往仙渺的光洁的胸膛上蹭,他爱怜地摸着木雪的小脑袋:“想清楚了,不后悔……”

“嘻嘻……”木雪下一刻就变成了偷腥的猫,乘热打铁:“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你为什么喜欢我啊?还有,如果我和你娘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啦?”

很白痴的三个问题,可是就是网络上流行的“女朋友对男朋友必问问题”。

仙渺好笑了:“你这是什么问题啊?”

木雪娇嗔道:“你快说啦。”

仙渺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没有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目光就追随着你,你伤心我就不高兴,你开心我也很愉悦。但是至于最后一个问题……”他拉长了音调,故意吊木雪的胃口。

“那你救谁啦!”木雪被仙渺的表白弄得甜蜜蜜的,好像吃了一罐蜜糖一样,满足之极。

“我会救我娘。”

顿时,木雪就焉了:“给我一个理由!”

“你懂水性啊!”仙渺偷笑,木雪则怀疑,眯着眼迫进:“谁告诉你我会游泳的!?”

“是公主告诉我们的,她说要是你问起这种问题就用这个回答,准能塞住你的嘴。”他的眼眸璀璨如星,熠熠生辉地笑着说。瞳孔倒影出木雪抓狂的衰样。

“什么!?又是那个死妮子!!”

一夜风流,搞得全身就像被拆散了再拼了回去,好不容易才能下床。

木雪竟然还非常YD地调戏仙渺,挑起了他好看的下巴,戏谑道:“美人,把爷伺候舒服了想要什么啊?”

仙渺沉淀着笑意,穿起了衣服。那优美的线条令木雪流口水,两眼迸发着饿狼般的视线。

可惜被那碍眼的衣服给遮了,木雪惋惜地自己穿衣服,看到了胸前的红梅,脸一下子就羞红了,想不到仙渺也有那么热情的一面呢。

花魅潼的秘密 当两人出现在正厅的时候,舒金霓翘手摸着下巴奸笑的看着两人相携而出,木雪的几个老婆微微地愣了一下。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木雪,面若桃花,绚烂昳丽,两眼如饱含含春水,妩媚动人。举止投足间也增添了一丝的风韵。

木雪接到不同的眼光,有点呆呆地笑了两声,看到一桌琳琅满目的彩色,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就不顾什么,赶紧喂饱自己才是真理!

各位都落座,好像有点拘谨。唯有木雪狼吞虎咽的声音和舒金霓在木雪旁低语。

“喂,木雪,昨天还……愉快吧?”舒金霓两眼眯成一条线了,赶紧打套木雪的“第一次”。

木雪一下子脸红成了张虾子脸,怒瞪了她一眼:“死妮子,再说的话我毒哑你!”余光一不小心瞟到了正在文质彬彬用餐的仙渺,甜蜜蜜涌上心头,大口大口地扒着饭。幸福的样子装在心罐子里都溢了出来,任是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舒金霓依然不放过她,挤眉弄眼,特小声地在她耳朵用只能两人的声音说:“嘿嘿,小样,啥时候把其它几个吃了?”

木雪无语,唇角幸福的弧度顿时抽搐,满脸的黑线。而且非常郁闷,不说被妮子知道身为二十一岁的她竟然还是没有开苞的,而且还等着看好戏,看她怎样把小羊们吃了……

心里真的不是滋味,特别不平衡。

“死妮子,你不要说我了,我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木雪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是非常骇人。因为她练来晚上吓人滴。两肩一耸一耸,不怀好意谋财害命的样子吓得舒金霓汗毛都有些竖了。

她知道,自己有麻烦了,要遭木雪的“毒手”了。但还是故作镇定,肃然地看着她:“小样,姐不怕你!”

“哼哼!!”恐怖的哼声也让众人一惊,接着就是给舒金霓投去表示同情的目光。

“我吃完了。那个,花魅潼同志跟我上来。”木雪放下了碗,郑重其事地说。但是不知道事情的舒金霓又变成八婆的样子凑了过来:“哟,不错啊,想好了吃第二个啦……”

木雪终于爆发了,随着拳头声,哀号声,惊叫声之后,终于和花魅潼“如愿以偿”地上了楼。

舒金霓顶这个熊猫眼,痛苦地叫道:“嗷嗷~花魅潼,为了广大人民的利益,你必须压倒她!!”

上了三楼,拐进了第四间房。花魅潼怀疑地一进门口却被木雪一拉,然后就挨在了墙壁上,被她的两只手锁在了包围圈。

木雪整张脸在他的瞳孔中,危险地眯着眸子:“魅~~”声音可以说得上是酥骨了一点,魅人了一点……

花魅潼脸上浮现了狐狸般诱人的笑,一把搂住了木雪,暧昧地在她耳边磨厮,唇瓣好几次扫过了她的耳垂,让她有点战栗:“怎么了?想吃我?”

木雪玩诱人那里玩得过这只狡诈的狐狸,论年龄论资质远远还比不上,简直就是用鸡蛋去碰导弹!

木雪不忿气地放开了手,但是却马上抬起了花魅潼的手臂捋起了衣袖,肌肤雪白,可没有看到如愿的东西,接而又同样捋起了另一只手,依然没有看到。

“你的守宫砂呢!?”木雪对上了那双不明的剪瞳,问道。

花魅潼听到了之后,有点躲闪,红唇细看有点紧抿。近距离的木雪当然看到了,声音有点仓促了:“你在想什么?”

“我……”

“其实那天我并没有粗鲁地对你是不是。”木雪微微地红了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搞得她不知道自责了多久呢!

“什么粗鲁地啊?我不记得了。”花魅潼无辜地眨眨眼,好像压根不知道似地,木雪气急,还真的是低估了狐狸的演技了。

但是眼下有个问题,为什么花魅潼没有守宫砂,说道守宫砂他还有隐瞒?

木雪不是那种封建主义的人,之前的事她不会放在心里,但是现在作为夫妻,可是要坦诚相待啊。

“不说这个,你的守宫砂是不是在你身上?”

说完,花魅潼的眼睛竟然弥漫起了氤氲,不可置信地看着木雪,声音颤抖着:“你……你在怀疑我的不忠?”那双略带被伤害的眼睛看得木雪有些心虚,赶忙哄到:“魅,不要哭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不是这个意思还是什么!告诉你,我未有背叛过你,而我的身子也是干净的,你大可以放心!”花魅潼下一刻忽然吼道,泪滴从他的眼角泛出,微微刺痛了木雪的心。想不到这一句会给他那么大的伤害,虽然他平时是有点狡诈,像狐狸一样,又诱人,但是他一直在她身边并未离去啊。

在那一天本来是她的死期,最后他还不是没有下手吗?

木雪慌忙地抹去了那滴泪,可是又一滴流下,那双本漂亮的桃花眼变得微红,怔怔得看着她,在诉说着自己的清白。

“魅,对不起……我保证以后都不对你说这种话好吗?”木雪真诚地看着花魅潼,就要掏心掏肺了。

“你这样说我,我很生气,你给我出去!等我消气了我再见你!”花魅潼真的很生气,把木雪就往外推,然后很大力道地把门一甩,把两人隔绝。

门扫出的风把木雪的头发也吹开了很大的弧度,想象得到力道有多大。

舒金霓在下面看到木雪被人撵出来了,幸灾乐祸不知死活地大喊大叫:“哦呵呵~~木雪,人家不答应就不要强求嘛,你看人家都讨厌你了,以后没机会吃咯……”

木雪不鸟舒金霓,拍门大喊着:“魅,开门啊,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开门好不好?”

里面传出了花魅潼幽幽的声音:“你再吵的话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木雪一下子就扁嘴不说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木雪的脸瞬息万变,期盼,颓废,委屈,皱眉,恼气。一口气憋在心口上啊,找不到发泄口。不消几分钟,木雪就爆发了,狰狞地吼道:“妮子!!我们去踢馆!!”

……*……*……

紫色的粉纱随风飘荡,一室飘渺中弥漫着酒和胭脂混杂的气味,莺莺燕燕,娇喝淫语充斥着整个相公馆。女人们左抱一个右抱一个,邪笑不已。小倌们则使劲得赔笑,灌酒。

踢馆子(1) 非常平常的一天,却冲出了一个怒发冲冠的人而变得不平常。

只见木雪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那狰狞的表情吓哭了不少来的路上的孝。

舒金霓摇头轻叹了,看来木雪这次准备把气撒在这里了,那嬷嬷……不死也得惨吧?

“王八蛋!死老鸨!给我出来!!”木雪一进门就是叫嚣,一看就知道是来踢场子的。

老鸨摇着肥臀掀开珠帘,看见是上次被她勒索了十万两的“傻瓜”,一下子就笑得见牙不见眼了:“哟,原来是小娘子啊,怎么上次还没玩够再次光顾啊,欢迎之极呢,是不是还找月华啊?”

一通的话让刚刚停下来看热闹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失望:“唉,还不是个恩客……”

这不提还好,一提就把木雪的火挑得更大了,一冲上去就给了老鸨一拳头,把她的鼻血都揍了出来了。

“哇呀,死丫头,竟然打我,来人啊!!!!”老鸨捂住飙血的鼻子直哀叫,恐怕鼻梁都断了。

只是哀叫了几秒钟之后,一圈虎背熊腰的大手就把两人给包围了,舒金霓咋舌,不用数,单用一扫,五十多人是少不了的了。

“喂,你确认打得过他们吗?”

“打不过。”木雪非常老实地说,她现在还没有以前那么厉害,对付几个还行,但是这几十个,吐口水就能把她淹死。

舒金霓听了,悲催了:“你这丫的就是来送死的?”

木雪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右手习惯性地在腰间摸索到了手机,掏出之后翻开盖对舒金霓说:“慕容翎电话多少?”

……

舒金霓彻底石化,木雪大梦初醒一样,把手机又放进了衣中,讪讪地笑了两声,活像个傻子:“不好意思,忘了。”

周围在“打手圈”外的人纷纷喷酒,抽筋,什么人来的??

舒金霓真的非常给她揍她,但是这种情况下不允许。忍着暴走的冲动,龇牙咧嘴地挤出几个字:“那你怎样?等着变肉泥,然后叫你老婆们给你买棺材?”

“哼!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好不好,动懂不懂一种战术叫不费一兵一卒大获全胜,傻逼。”

“那你说怎样胜!!?”舒金霓愤愤道。

两人就像平常一样说着话,根本不当那些人是一回事。老鸨叫嚣了:“蠢货,还看什么看!都给我上啊!!”

正当几十人要冲上去的时候,木雪非常帅地伸出了手掌阻挡了暴力事件的发生:“站住……”

几十人看到她认真的眼神,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木雪逮过一个正在看热闹的小二,小二瑟瑟发抖了:“我我我我……”

敢情还是个结巴的?木雪不理了,直接对他说:“去城西的慕容府,慕容府知道吧?京城首富那个,叫她的大公子慕容翎带一两千号人过来。说有一个叫箬箬的人吃了人家霸王餐没给钱,现在被人追杀呢……那,这里是一百两……快去快回,路上小心点,别磕着了……”被她逮住的小二张开口几近痴呆了,好像还没消化好她的话。

“木雪!!!!!!”另一边传来了舒金霓的狮子吼,而老鸨嬷嬷则有点脸色发白。

木雪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说:“不就是借你的老婆用一用嘛,小气鬼。”

舒金霓气得五脏六腑都扭曲了:“你你……你干嘛说是我,你就不能说你自己啊!你家那只喷火龙不是也会武功吗?叫他来个横扫千钧啊!!”

“额……说你他才会来的嘛,叫我家的喷火龙是不可能的,他恨不得我被人扁得稀巴烂呢。”

“反正就不能叫慕容翎来!!”

“舍不得?”

“啊!!!老鸨!给我扁她!”

“哼哼!叛变了!?”

本来是一场谈判的,现在却窝里斗了,两张几乎一样的脸在互相争吵着,让人哭笑不得。

这时老鸨却开口了:“哎呀,两位姑娘不要吵了啊,真的是对不住了,之前的事是在下做得不好,还请多多原谅啊。蠢蛋,还不快退下!”

几十人说散就散,显得有些空了。

木雪和舒金霓同时回头,同时说道:“你吃错药啦?”

老鸨一脸谄媚的笑:“这不,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啊。还真是不好意思呐……”

木雪转头问舒金霓:“你亲戚?”

舒金霓愠道:“是你亲戚!是你全家的亲戚!”

“那你是谁家亲戚?”异口同声,但是问完之后好像又很白痴。

老鸨嘴角有点抽,但还是用自以为很温暖的笑说:“这不呢,这家可是慕容府的产业,两位又认识大公子,这不就是窝里斗了么。”

“啥?慕容翎是开相公馆的!?”舒金霓的嗓音有点飚高,木雪又是一记的鄙夷:“人家可是首富,黑白两道都是出来混的!”然后看向了嬷嬷:“那你就是说这家相公馆是慕容翎的咯?”

老鸨的脸尽是谄媚,狗腿地说:“是啊,是啊,这店就是大公子的产业呢,请问两位是?”

“哼!你知道她是谁吗!”木雪厉声道,把她吓了吓。

“没什么,我们和他没关系的。”舒金霓忙摆手,撇关系,但是后面传来的声音让她汗颜。

“箬箬啊,你这样说我可是伤心咯。”在众人的视线之下,圆得不成样子的慕容翎出现在大门口。瞬时,宽大能容五六人的门就只剩下一半了。

“嘿嘿……那个,那么巧啊?”舒金霓讪笑地打着招呼,可是心中却哀呼了。她现在压根还没记起两人的事呢,要是问起来的话不会无地自容而自掘坟墓才怪!

慕容翎摇摇头,说道:“不是碰巧,我刚才就去了客栈,是你们没有见到我而已。我还以为你们去哪里呢。原来……”他拉长了音,似有点伤心的样子。

舒金霓赶忙摆手解释了:“不是啊,我们是来踢馆子的。”

慕容翎更加伤心了:“箬箬,原来你这么讨厌我,连我开的店你也要踢。”

看他欲哭的样子,舒金霓惊了,慌忙地再解释:“不是的啊,慕容翎你听我说,不是针对你拉~~”

踢馆子(2) “哎哎,妮子,你太白痴了吧。”木雪看不下去了,妮子怎么现在越来越笨了?

舒金霓不明,木雪叹道:“没听到他说从客栈出来就跟着我们了吗?刚才的那些话他没听到?”

是啊!敢情这慕容翎是玩她的!?

舒金霓转头,便看到了那张笑嘻嘻的脸:“箬箬真可爱~~”

舒金霓顿时就乌云满布了,木雪则翘起了手,酷酷地说:“慕容翎,你开相公馆不说,竟然还开黑馆,讹了我们十万两,还真是黑得还行啊你。”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慕容翎看向了嬷嬷,嬷嬷直流冷汗,已经在哆嗦了:“我我……”“不仅讹我们的钱,这丫的竟然还给咱们下春药!!太可恶了!”木雪一想起来就气。如果不是中了这该死的东西,就不会惹她家花魅潼生气的。

“什么!?春药?箬箬,你有没有中?”慕容翎关心而担忧地看着舒金霓,眼中的的柔情都可以挤出水了。

舒金霓摇摇头,忽然偷笑地说:“我没有,但是某个人却……”

“妮子!!”浓浓的威胁如鬼魅般飘来,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乍一看,这乌云密布的变成了木雪的表情。

“呵呵……”舒金霓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下。

“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木雪皱着眉问,心中想,让她揍一顿就好!

“把讹来的钱还不还给人家!”慕容翎厉声,嬷嬷又是哆嗦,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了那沓银票,但是眼珠子都要粘上去了,不舍地推了出去:“姑娘……”

“哼!”木雪没好气地哼了一下,不屑地手:“这样就想解决?告诉你!没门!”

慕容翎一副好说的样子眯了眯眼:“那你说该怎么办?”

“第一,这种行为严重侵犯了我的身体健康权,导致我脑细胞死亡过多精神衰竭,你说是不是该补偿点精神损失费?”

“是……”

“第二,以不正当的手段获取钱财,已经触犯了凤悉国的刑事法律。当然,我可以考虑不告你,但是你是不是要给点遮口费?”

“应该的……”

“第三,这件事引起了我老婆极度的不满,现在气得茶饭不思,形容枯燥,你说是不是要赔偿一点补品费?”

“额……可以……”

“第四,额……暂时还没想好,就赔偿这些先,以后想到了再来勒索……咳咳……再来找你要。”

慕容翎的额头已经滴冷汗了:“那依照你的意思,应该补偿你多少?”

“不多不多,五十万两足矣。”木雪狮子大开口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雷死人了。

“这……”慕容翎有点为难了,木雪则又说道:“你可是咱洛都甚至是凤悉国的首富也,不要告诉我你连这点钱都给不起啊!”

慕容翎撇撇嘴:“你不比我更有钱嘛……”

“那是两码事,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点东西!”木雪一副拐卖儿童的样子让舒金霓觉得有点没有安全感,而且还有点心惊。

“告诉我什么?”

“反正对你有极大地用处就是啦。怎样?”

“好!五十万就五十万,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不?”

木雪奔到了慕容翎,在他耳朵边嚼着舌根。舒金霓八卦地把头凑过来,被木雪用手推开,然后继续细语甄甄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1)

只见慕容翎越来越开心的样子,眼睛看着舒金霓迸发出灼热的光芒。舒金霓一骇,心中大喊,不好,木雪又来坑她了!

“小样低调点,把头缩回来……”

慕容翎点点头,就把眼珠子往别处看去。

“怎样?听清楚了不?”木雪老友地拍拍慕容翎的肩膀,意味深长。

“恩恩!”慕容翎激动得笑逐颜开,脑袋猛地点,原来箬箬喜欢那样啊……

“好了,既然你也赔偿了,那这事情就了了,下次来的话我还要打折给优惠的啊!”

“一定一定!”慕容翎赔笑了,出奇地没有再和舒金霓纠缠,目送两人出了相公馆。

“你和他说了些什么!?肯定又不是好事是不是!”在路上,舒金霓皱眉问着。然而木雪却心情大好地捋着发在欣赏街上的美女美男,“你到时就知道了哦,嘿嘿……”

“那你到底说不说啊!”舒金霓气急。

“有的事情,你不知道还好,知道太多的话,会被……咳!”木雪诡异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舒金霓真的颓废了。

“不说就算了!”舒金霓不屑地走了,天知道这木雪的脑袋瓜子就不会装什么好东西,看来防范于未然才是真的!

木雪脸上诡异的表情不变,看着舒金霓的背影笑了:“妮子,你有难了。”

……*……*……*……*……

正午,木雪乘着舒金霓一间药铺。

虽然不是月黑风高夜,但是木雪压低着嗓音,如零零七般神秘:“掌柜的,有没有一些吃了让人非常有精神的药材?”

掌柜神色凝重地摸摸下巴几根胡子,严肃道:“姑娘,这是有,不知价格你可出得起?”

木雪轻蔑一笑:“老娘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

掌柜笑逐颜开,去了后面的歇息区,出来之后手上便拿着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竟然是一只雪白通透,有大拇指般粗大的……人参?

“这效果好不好的?”木雪怀疑了。

掌柜挑了挑眉:“此乃是雪山白参,切薄一片含在口中还能吊快死人一月的性命,如果是作为补药,半根就能让一个柔弱男子全身沸腾,成为风靡万千女性,为之而疯狂的猛男!!”

“这么好!?是不是骗人的?”木雪再怀疑。

“绝对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现在只剩一根了,真的只剩一根了!这样的绝世补品你还要等多久才能再次寻到?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心动不如行动,早买早超生!”

“好!给我来上一只!多少钱?”

“实价!一千九百九十九万!”

“靠!你不如去打劫啊!”木雪瞪道。一根啥破人参要一千九百九十九!!?不如去买春药好啦!

“错!是好过去打劫哦!”掌柜奸诈地笑了。

“那么贵,不买了。还是去买那些春药实际点。”木雪转身走了。

一,二,三……

“唉,姑娘,再商量一下呗!”掌柜终于忍不住叫了。

木雪一个回眸一笑:“多少钱?”

“一千五百九十九……哎哎,姑娘别走……一千一百九十九……姑奶奶啊!你出个价啊!”掌柜的都急死了。

“九十九,不卖就算!”

偷鸡不成蚀把米(2) “呜呜……姑娘,我上有八岁老母下有八十小儿,啊不是不是,八岁小儿八十老母,您就多给一点不行么?”掌柜一张苦瓜脸惟妙惟肖,做哭状。

“看你那么可怜,我还是不买了,那只白参还是给你老母每一个月就切一片来吊命吧,可以省不少粮食的。”木雪叹息,转头。

后面不过几秒便传来痛心疾首的声音:“好~~我卖~~~~”

木雪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正好看到掌柜的在调菜。

“掌柜的,来帮帮忙。”

“夫人,有什么可以效劳的?”掌柜的奔过金主面前来,只差没尾巴摇了。这个能把凤悉国数一数二的客栈包一个月来的人不是金主就是傻子!当然,木雪两者兼有之……

木雪打开盒子,如玉般剔透的白参展现出来,掌柜也惊奇地张大嘴巴。

“这可是上等的补品,把它配上燕窝鸽子雪莲熬成汤送给二楼的二夫人补补身子。”木雪笑得有些猖狂了,把掌柜吓坏了一下下。

“这……”

“不要问为什么!总之照我的话去做。还有,你敢偷吃的话小心我不结剩下的钱。”

“是是是……”

“还有,把那汤送到那个二夫人的房间里,说是秋相公送的,知道不!?”

“明白……”

木雪奔搭上楼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秋颜暮从房间里出来,她就叫了:“秋颜暮,我家潇玉有事找你,叫你去棋宛社下棋。”当然,潇玉真的被她叫去棋宛舍了。

秋颜暮淡淡一笑,“好的。”可是心里有点纳闷了,平时潇玉和他在都是在房中下棋的,今天怎么会去棋宛舍?

等他去到了棋宛舍,正在等候木雪的潇玉却看到了秋颜暮,展颜笑道:“暮兄,还真是巧啊。”

秋颜暮更加纳闷了:“不是潇玉兄叫我来的吗?”

潇玉也有点奇怪了:“是雪儿叫我来这等她下棋的。”

“可是她说是你叫我来的?”

两人对视了一下子,莞尔一笑。

“看来两个丫头又在玩些“勾心斗角”了。”

“唉,罢了,就等她们去“尔虞我诈”好了,我们正好来几盘。”

伴随着这边落棋之声,那边的好戏也开场了……

“扣扣……”

舒金霓刚睡醒,就有人敲门了。

“谁啊?”

“是小的,掌柜的。”

“哦,进来吧。”舒金霓扭扭脖子,伸了个懒腰。

“二夫人,这是……这是秋相公为你准备的汤补补身子的。”掌柜的笑眯眯地说,只是那手抖动的频率不为人知。天啊,那大夫人疯了,整根白参扔了下去,会死人的!

“哦,放下吧。”嘿嘿,就知道颜暮对她最好了。

掌柜出去了,舒金霓挑起勺子喝了一口,嗯,甜甜的,很好喝。舒金霓端起了碗,直接一口气灌了下去,而且还很不雅地打了个饱嗝。

舒金霓打开房门的时候,整个客栈都静悄悄地,人都去哪了?

而这会两个时辰过去之后,木雪几人也回来了。

潇玉轻笑地看着木雪,木雪调皮地向她吐了吐舌头。

掌柜从帘后出来,木雪斜睨着他,暗地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掌柜不知所云,只好点点头,也朝他做了个一样的手势。

偷鸡不成蚀把米(3)

“秋颜暮,去叫你老公下来吃饭吧。”木雪笑得是那个如沐春风,但是颇有笑里藏刀的意味。

不等秋颜暮出声,舒金霓已经奔答了下来:“嗨,我来也。”

传说中的满脸涨红,生龙活虎怎么在舒金霓身上一点都没见?木雪怀疑中,看向掌柜的方向,但是早已不见了踪影。安慰了自己一下下,药效还没来……

舒金霓亲昵地抱着秋颜暮的手臂,用着发嗲的声音:“颜暮,你叫人炖的汤真好喝……”

“汤?”秋颜暮投去疑问的目光,木雪做贼心虚,赶忙嚷道:“用餐啦……”

菜摆满了一桌子,虽在皇宫外,但是依旧过着暴发户的生活,罪孽啊罪孽。

掌柜的程上了奶白色的汤,看起来挺好喝的。

木雪喝了一大口,感觉又点怪怪了,看着身边的仙渺和小白兔的碗里也是一样啊,还有其他的人的也是一样。

算了,可能是自己多疑了。

仙渺看到木雪贼头贼脑的,问道:“雪儿,怎么了?”

木雪干笑两声,道:“嘿嘿,没事。”

勺子不安分的搅着汤,浮出了一根东西。

木雪好奇地捞了起来,这跟白白胖胖的东西怎么那么眼熟?

“啊!!!!”

伴随着木雪的惨叫,两股红颜色的东西从之鼻子喷出……

白白白……白参!!!

众人惊之,忙拿出帕子帮木雪擦着源源不断的鼻血并着急地道:“雪雪(雪儿,雪,暴君)你怎么了!?”木雪飙泪无语问苍天:“为什么这样!!!”

卡!让我们来看看当时所发生的事。时间倒带……

北京时间2:36:05

画面:掌柜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气腾腾的参汤正欲上楼,一个捆着冲天炮辫子和一个捆着羊角鬓的孝跑了过来,拉着掌柜的衫子直摇:“爹爹,爹爹。”。

掌柜的哀呼了:“哎呀,小祖宗啊,你们别闹了,这东西可精贵的了。”

一小破孩说:“爹爹,娘晕了!”

“什么!?”掌柜的大惊失色,马上朝娘子的厢房奔去。

“哈哈哈~~爹爹好笨啊!娘这个时候应该在睡觉!”梳着羊角鬓的的孩童捂嘴偷笑。

“恩恩,娘睡觉起来可是谁也叫不醒的。”另一个孩童也颇有恶趣味地说。

“楼里来了好多人包了楼,连姨姨她们都放假,爹爹来下厨。爹爹做的东西可是最好吃的!找找!”貌似是女的孩子两眼迸发着光芒,仿佛她的前面就是一堆好吃的糖!

“嗯!吃爹爹做的最好的东西!”另一个看起来是男孩不知所云地附和了。

于是两人就来“扫荡”了。

“哇……好白啊,就像羊奶汤一样!”女童看着精致碗中盛的奶白色的汤,真的和她喝过的羊奶汤一样呢!

“哇,真的是羊奶汤!”男孩看到了也兴奋了。

两人就鬼鬼祟祟四处张望,欲把“羊奶汤毁尸灭迹”,但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咱们找掌柜有事的仙渺同学出现了。

六目相交,两孩童看到仙渺迷人的微笑地时候,看呆了。

“美人,你好漂亮啊,嫁给我好不好?”童言无忌,小女童天真的话语引得仙渺一阵轻笑。

小女童失神之际,不小心把勺子挑起,露出那条白白胖胖的白参。

话说变态名着 虽然两小童没看到,但是仙渺却看到了。这可是人参……

“这碗汤你们喝么?”

男童子比较胆小,有点退缩,往姐姐背后躲。女童比较胆大,但是也有点支吾:“是……是啊,这可是爹爹给我们做的羊奶汤呢?难道哥哥也喜欢?”

“羊奶汤?”这明明是人参汤,怎么可是羊奶汤?

这人参补气旺火,可是给病虚之人才能抵受。而且看那样子,应该不是次品,这吃下去,就是一垂死之人也会变火。这两孩童看起来活蹦乱跳的,若是吃下,后果可不堪设想。

于是,咱们的仙渺同学思前想后,还是先让大人来了再说这白参的事。

“其实,羊奶汤并不是最好吃的东西,你们喜欢冰糖葫芦么?”仙渺弯腰,与女孩童平视。

说道冰糖葫芦,两人就直冒口水了:“恩恩!喜欢冰糖葫芦!”

“给,用来买你的羊奶汤可好?”仙渺拿出了一定小碎银,小女童忙抢来就护在胸口,怀疑地看着仙渺:“你不后悔?”

仙渺点点头,两人就欢呼地夺门出去:“冰糖葫芦~~”

见那大理石板上也有几碗一样的汤,仙渺就把那白参汤放在了最里面……

仙渺前脚走,掌柜后脚就回来了,一副憋屈的样子。两个奶娃又耍着花招来偷吃了!

白参汤!思及到此,掌柜的一骇,如X光的眼神扫过厨房,最终把目标锁定在装着蘖鱼汤的金釉瓷碗。

他点了点数,加上了一碗白参,刚刚好是十八碗。

掌柜长嘘了一口气,好在两小祖宗没有怎么乱整。抹了把汗,就把最外一碗端了出去……

次日早晨……

“我是一颗葱,站在风雨中,谁敢拿我沾大酱,X他老祖宗!走过南,闯过北,厕所后面喝过水,火车道上压过腿,还和傻子亲过嘴。上过山、打过虎,少林寺上练过武,左青龙,右白虎,常拿克林顿当二百五,还拿释迦摩尼喂老虎!金字塔上跳过舞,耶稣头上打过鼓,哦也!大家一起来!我是一颗葱……”

舒金霓手执筷子,只是那双筷子停在张开的口前大约四五厘米,而且停留时间超过半个钟!

还有那微微抽动的嘴角和细眉。

“啪!”筷中的松菇掉下,舒金霓咽了咽了口水,招来了几近痴呆的掌柜:“掌柜的,我想和你谈谈她工资的事……”

掌柜的讪讪地点了点头,看着正在擦着桌子“活力四射”的木雪,还有干净地如同打了蜡,一尘不染的酒楼客栈,这下可省了不少的功夫了……

中午……

“当年华山论剑,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天下高手云集华山绝顶,一争武功天下第一的头衔。老娘一人单挑群英,风华毕露。话说东邪黄药师,东海桃花岛岛主,号称“东邪”。一生行事随心所欲,性格亦正亦邪,武功高强自成一派,与王重阳、欧阳锋、段智兴、洪七公并称“天下五绝”。他可是个聪明绝顶之人,文才武学,书画琴棋,算术韬略,以至医卜星相,奇门五行,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话说《九阴真经》一阴一阳,并存于世,为免江湖仇杀不断,本人提出「华山论剑」,胜者为「天下第一高手」,并可拥有《九阴真经》……

真经里载有破解各大门派武学的方法,更是天下武学总纲……”

某女说得滔滔不绝,唾沫横飞丝毫没有想歇息的意思。众人围成一个圈兴致勃勃地听着,其中不乏还磕着瓜子的。

一个时辰过后……

“一路上,景阳冈的美景吸引着武松:食人花迎风招展,哥斯拉喷射着烈焰,河马在树上咆哮……一切是多么地让人心动。可忽然间,老虎背着降落伞从天而降。武松当机立断,马山拔腿就跑,老虎也看上了武松肥嘟嘟的屁股,拔腿就追。话说武松在小时候还是个婴儿爬行比赛冠军呢!怎么可能不跑得快?

眼看就要到了悬崖,武松来了个急刹车,望下一看,吓得发型都变了!哎呀妈呀,最少也有几百米深啊!眼看老虎就要杀到了,武松只好摆好架势,很老虎拼了……

一虎一人杀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武松心想,这样打下去,自己肯定会吃亏的!而且怡红院的小翠还在等他呢!武松咬牙,只好出狠手了!武松马上脱下袜子,扑了个空,一把塞进了老虎的鼻子里!老虎没一秒钟就被熏得浑浑噩噩的,武松又咬住了老虎的尾巴,脱下耐克鞋死命地向老虎身上招呼去。最后的杀手锏:用尾巴草胳肢老虎的脚底!可怜的老虎就这样被摧残地晕了过去……霎那间,记者们纷纷从下水道,老鼠洞,垃圾桶蜂拥而至,把麦递上问长问短……

话说在电视前吃着方便面的,在当时还是一菜鸟的施耐庵看到了这事,忽然心血来潮,把这事列入了《水浒传》的一个小角落中。然后把在电视上看到的情节全部添油加醋地写下来,《水浒传》便轰动一时……”

众人很没形象地捧腹大笑,笑得最恐怖的还是舒金霓,眼泪都飚了出来,一副东倒西歪风中凌乱的样子。想不到“热血”的木雪那么强悍,连这些古板得要死的名着也能说得那么恶搞。

“众军扎营在五丈原,那柴米油盐的担子就落在了姜维的身上了。

这天,姜维从市场中扫荡回来曰:老师,我回来了!今天买了三文钱一车的芹菜和四文钱的五斗大米……啊?房间里为什么点着七盏灯?现在的灯油很贵的,军队上的粮油补贴不包括煤油在内的啦!什么!?要点三天三夜!9不准熄灭?你不过日子啦!?哇靠,你看中间那盏还那么大……赶紧灭掉。好了,你看,一盏等已经很亮了……哦,对了,老师,你想和我说什么!?

霎那时,一陨石陨落……”

某女如滔滔黄河水一泄不可收拾,上至射雕英雄传,下至水浒传,左至西游记,右至三国演义,都以变态的方式演说出来。众人已经无力再笑了,嘴角一抽一抽地。舒金霓半眯着眼睛看向了沙漏,三个时辰了,再看向依旧在喷着唾沫星子的木雪,无语了……

……

电闪雷鸣吃人夜……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呀……

此时已是繁星点点缀夜空,家家户户也闭灯沉寂在了黑暗之中。

只是还有一人未眠,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神经大条的木雪了。

木雪负手站立在厢房之前仰望着楼顶,虽然没有那么沸腾了,但是依旧很有精神,睡不了觉,只好来做看门的……

只是今天的天气有点不寻常,有点压抑沉闷,那感觉就像是要打雷下雨似的。

木雪撇撇嘴,掏出了手机,放出相册,看着一家三口,老爸老妈幸福的合家照,心不免得有点酸。都两个月了,老爸老妈一定急坏了吧。

老爸会不会急得没精神去研究他的袖珍古董?而老妈也会不会内疚总是逼自己早起,做作业?还真是怀念。

波阿罗说了,等把这里的事处理完了,就能回去了。但是为什么一想到回去,那雀跃的心却蔓上了一种不知名的滋味,好像是不舍,又好像是眷念……

啊!!烦死了!那波阿罗把她和妮子扔在这烦恼,自己肯定是在天庭醉生梦死,而且还会升官,而且美男等级也会升!那个自私的家伙!

木雪愤愤地对楼顶举了个中指,还没等放下,一道雷毫无预兆便打了下来!!

轰隆隆!!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木雪差点没被吓死,惊恐未定地拍着胸口后悔了。人家可是神仙,自己竟然敢鄙视人家,还真不想活了。

这不,又是一道雷打了下来,轰落隆的连地都好像被震动了。木雪悲催了,老大,你老人家真的就那么小气么?

老天也不鸟她的牢骚,继续打着雷。让木雪不禁怀疑,这到底是毛是波阿罗警告她。

正当木雪想下去溜达两圈的时候,后面貌似传来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木雪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精心下来一听,真的好想有人在低声在哭泣!

木雪惊悚得汗毛都束了起来……妈妈咪啊,怎么真的会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啊!既然连波阿罗大神都有吗,那这些东西还用说的吗!?

木雪深吸一口气,决定进老婆房间里躲躲。正欲推开面前仙渺的房间,可还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声音好像有点熟悉,而且离她好想很近!

一道雷又劈了下来,那个呜咽声顿时如惊吓一般瞬间提高,但是只是一下而已。不过,一下子木雪也听清楚是从哪里出来的了。

正是从仙渺旁边小白兔房间里传来的啊。而且那哭声也是小白兔的。

难道……小白兔怕打雷?按照理论来说,这个可能性很大。

木雪推开了枫眠的房门,果然床上蜷缩成一团,那呜咽声也是在那里发出的。

木雪过去,摸到了枫眠的头。枫眠一下子惊了,泣不成声:“呜呜……爹爹,鬼,救我……”

哈?小白兔把她当鬼了?

木雪跳上了床,把小白兔就拥在了怀里,像哄孩子一般:“乖,眠儿不怕,有雪雪在你身边帮你打怪兽拉!”

枫眠可怜兮兮地抬起了头,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上,那对红通通的眼睛真的要把他变成小兔子了。

枫眠一见是木雪,马上就抱紧了她哭了:“呜呜……雪雪,雷,好怕。”

“哦,不怕不怕,雪雪在你身边就不用怕哦。”木雪拍着枫眠的后背安慰着。

“嗯!”枫眠点点头,一道雷惊天地地劈下,吓得枫眠又把头塞进了木雪的怀抱里,身体还微微颤抖。

木雪好笑地拥着他睡下,微笑着说:“好了,睡觉了,明天要早起去看集市呢。”

眠儿斑比清澈的眼睛看着木雪,唇还微微翘起,鼻子上还有点红润,可爱之极,木雪有点看出神了,好想在上面吧唧一口呢!

行动还是比脑子运转快了一步,木雪已经在枫眠的唇上轻轻地吻上了一下。

待木雪再次看向了枫眠的时候,不禁又呆了。枫眠羞涩地红了一片,蝶儿飞翅似的睫毛卷翘,美得赏心悦目,如同秋后的海棠艳丽而可爱。

这种吻还是第二次,即使平时木雪和老婆们一起抱着睡觉,但是也没有其它的动作。但是这两天……

先是把仙渺给吃了,现在,难道连老天也安排小白兔就是她的宵夜??

不知道是白参的效果有来了还是什么的,木雪觉得全身好像又热了起来,特别是看到娇艳欲滴的枫眠,大脑都有点不受控制了。

咦?怎么枫眠的脸越来越大越来越红哦?

枫眠诺诺羞羞地说:“眠儿……眠儿也想亲亲雪雪,行吗?”

木雪扑哧一下笑了,小白兔真是太可爱了,但是能亲口说亲亲已经勇气非常可嘉哦0说,还真是好期待啊……

木雪闭上眼睛,任人宰割似地:“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哦,就是把雪雪吃了也可以哦!”多么令人误会的一句话啊……

枫眠慢慢地亲了上去,如蜻蜓点水,一瞬间的甜美让人陶醉,可是下一刻就没了,让木雪非常郁闷,非常不舍。

木雪倏地睁开眼睛,枫眠精致的脸还近在咫尺。木雪邪恶的念头升起,一个翻身把枫眠压在了下面,在他耳边喷着热气:“眠儿……喜不喜欢我?”

枫眠听罢,红晕更胜,点了点头:“嗯,眠儿喜欢雪雪”

那就别怪我了!

木雪低头,攫住了枫眠的樱唇缠绵着。枫眠的唇,就如果冻,又如抹了蜜糖,甜滋滋的,让人难以自拔,难以割舍。

可就在这时枫眠嘤吟一声,双手拒绝地轻推木雪。木雪停下了,有点受伤,难道眠儿不愿意的吗?

枫眠喘息了几声,眼柔如水,有点羞意:“雪雪,让我来服侍你好吗?”

木雪听了,扑哧地笑了,原来没有发现,小白兔也是非常热情的哦!

“嘿嘿,好吧,那雪雪就任你宰割了哦,记得轻点。”木雪抛了个媚眼,枫眠的虾子脸都要滴水了。

……

半小时后……

木雪揉着红肿的唇哀嚎了:“呜呜……眠儿,你这是干啥啦!”

枫眠哀怨地看着木雪:“服侍雪雪啊……”

木雪觉得自己要脑残了,以为枫眠甜美的吻之后是激情四射,儿童不宜,o之X之再ooXX之的事,没想到……小白兔就这样亲了她半个小时!!!

老牛吃嫩草 木雪抚额:“眠儿,难道你爹爹没有教你吗?”

枫眠低头更是嗔道:“爹爹就是说过,服侍皇上就是亲亲就行啊……”

木雪没差狼嚎了……呜呜……岳父大人啊,你教坏孝啊!

枫眠扯扯木雪的袖子:“雪雪,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看那双就要挤出水的眼睛,木雪那个心疼哟:“嗯,没有没有。但是你知不知道服侍可是不止这些东西的呀?”

枫眠疑问地说:“那还有怎样,雪雪告诉我,我来服侍你。”

眠儿,注意你的言辞,很容易就会擦枪走火的……

告诉你?我不如用实际行动来教你啦!木雪一脸的大灰狼奸诈笑容:“眠儿真的想学?”

枫眠如乖宝宝似地点点头,一点也没有被吃掉的警觉。

木雪猖狂得快风中凌乱了,小白兔啊小白兔,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哦……

月黑风高电闪雷鸣吃人夜啊……

金色的光线斜斜地投下了一丝静谧,在清脆的鸟鸣声之中缓缓醒来。

清澈水汪的眼睛倒影在了木雪的眼帘之中,木雪好笑地道:“眠儿在看什么?”

枫眠别看盯着木雪的眼睛,红晕弥漫上可爱的俏脸,微嘟起樱唇:“没有。”

木雪幸福的感觉溢满心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真好。”

没由来的一句让枫眠有些疑问,眼睛眨了一眨:“雪雪在说什么?”

木雪搂住了枫眠,轻说:“现在的日子我觉得真的好快乐,好幸福。眠儿觉得呢?”

“嗯。”枫眠腼腆地点点头:“眠儿也好喜欢现在的生活,雪雪和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好吗?”

木雪点点头但是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天会收回给她的幸福。

“雪雪,让眠儿给你倌发吧。”

“好。”

看着镜中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庞,倾国倾城,可为什么下一世的自己会平凡得像一只蚂蚁呢?郁闷。

更加让人郁闷的是!

“眠儿,你多少岁啊?”

“嗯……眠儿还有三个月就满虚岁十七,实岁十六哦。”长长的发丝在纤长漂亮灵活的手下盘在了头上,简单又不失美感。

木雪一下子就焉了:“呜呜……眠儿啊,我今年可是二十一了啊。”虽然在现代和他一样的年纪,但是在这古代她可是很大了啊。

“那怎么了啊?”细听之下,枫眠好听的声音竟然还有点稚气,就像还没有变声,连喉结也没有长。天啊!她老牛吃嫩草!

“你不介意我比你大吗?”

枫眠“噗嗤”一下笑了:“雪雪在担心这个啊。我听公主说,在她们那里比较多男比女大的配偶,可是这里娘子比夫君大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何况……”枫眠拖后了音,脸红了。

“何况什么?”木雪把枫眠的小手抓在了手中,细腻的皮肤好是舒服。

“何况我喜欢雪雪,我不介意。”枫眠低着头,俨然已经羞红了脸。

这时轮到木雪噗嗤地笑了,枫眠真的是太太太太可爱了!

木雪笑着推开门,见到门外经过的花魅潼的时候便僵住了。

花魅潼依然妖媚得像只狐狸,但是眉宇间却增添了一丝说不出的感觉,又似忧郁,又似哀伤,脸色也好像又点苍白。

“魅,我……”木雪一开口,花魅潼就像有些恼似地,甩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个“我”字一下就顿住了,木雪刚才还灿烂四射的笑脸一下子就垮了,跑到了花魅潼的房门前拍起:“魅,我真的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你原谅我还不好?”

又是昨天那种幽幽的声音传来:“我暂时还不想理你!如果非要我出去的话就一刀两断好了。”

欲说出口的话马上被木雪塞了回去,看来魅这次真的很生气,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可是也怨不得他,是她一开始那样对他,是她的错。

现在这种地步,要怎样才能平息花魅潼的怒气啊?

木雪抓狂了!

枫眠走了过来,如同认错一般低着头:“雪雪,是我不好,是我不应该…留你在房间的,惹得魅哥哥生气。”

木雪叹了一口气,理了理小白兔的顺发:“傻瓜,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是我惹他生气了。”

枫眠抬起头,认真地说:“如果是雪雪做错了事应该和魅哥哥道歉,哄魅哥哥开心,那魅哥哥就不会生气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木雪灵光一闪,拍了拍脑袋瓜。对啊e魅开心嘛!

木雪的脸瞬息万变,转眼就又晴空万里了。开心地在小白兔的脸上吧唧了一口:“眠儿,真是太谢谢你了!”

枫眠腼腆地笑了笑,眼睛扑闪扑闪的。

木雪暗自握拳了,一定要把花魅潼哄好,就算扮小丑,讲笑话也要把他哄好,再不行……再不行她就去色诱!!

两人下楼之后,这才发现,原来一桌子人在等着他们俩。十几双眼睛盯着有点感到不自在。小白兔 默默地找了个位子坐下不语,但是唇角的弧度还是看得到的。

“哼!你也有被人拒绝的一天啊。”宇焰轩斜睨看了眼木雪,嗤之以鼻。

木雪正要开口戏谑他是不是吃醋的时候,余光撇到了冷凰也在其中,颇兴奋地说:“冷凰,你的身体好了!?”

冷凰的眼眸深邃如海,似有千言万语,但是久久地只是回报了一个淡笑和点头。

宇焰轩皱了皱眉,似是有点赌气地撇过脸,眼不见为净!

带着紫丝和黄丝的银耳蒂花粥霎是好看,冒着热腾腾的烟气,让人胃口大开,看着妮子那狼吞虎咽八辈子没喝过粥的样子就知道了。

舀起一勺粥往嘴里送,清香萦绕在鼻尖,带着清晨的甜美,欢愉而及。

真好喝!木雪发现新大陆一般,很没形象地把碗端起来就靠在了嘴边喝。

“箬箬啊,我来了。”一声熟悉的叫声传来。

木雪瞥到了舒金霓青筋弹动的眉头,有点想笑的感觉。可是另一只眼睛余光撇到了门外的时候,一个激动,就把口中的粥给喷了出去了……

乞求原谅 木雪瞥到了舒金霓青筋弹动的眉头,有点想笑的感觉。可是另一只眼睛余光撇到了门外的时候,一个激动,就把口中的粥给喷了出去了……

“噗!!!”终于知道妮子的压力和承受能力是多么大而强了。

“雪儿,不要紧吧?”身边的仙渺递与关心的眼神,并帮木雪顺抚摸着背。

“咳咳……没事没事,谢谢。”木雪呛得脸都红了,就挤出了几个字来。

“我有事……”阴森森的话语从对面飘来,木雪在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会不会被这句话整出风湿病之后才把目光放到了对面。

一看,一呆!

妮子好不凄惨啊!

脸上的那些“化妆品”不正是她刚才给喷过去的粥嘛!

秋颜暮马上掏出了随身的素帕帮舒金霓擦着脸:“没事吧?”。而慕容翎狂奔过来,眉皱成了N条“川”字,关心之:“箬箬,你不要紧吧,有没有被烫伤!?”

舒金霓头顶乌云,还有冒烟的趋势,一双眼睛带针地刺向木雪:“死不了……”

木雪委屈地表情,头还不停地向慕容翎的方向摇。

舒金霓在慕容翎出场时第二次看向了他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TmD的疯狂!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不知道慕容翎是在哪里弄来的薄裳,而且尺码貌似还小了点,看起来还是硬塞进去的。紫色的对襟长裳,里面的肥肉若隐若现。中间巴掌宽的玉锦腰带彰告着一个事实:他慕容翎很有钱,是大款!

一头算得上是墨发的头发被一根玉簪挽起,其余的就泄在背后。本来看起来就是不伦不类的了,但是主人还嫌不够,那能与大葱媲粗的手指还翘了个兰花指!!!!!

众人都垂下脸,只有肩头的一耸一耸出卖了他们的真实情感。

舒金霓悲催了!

木雪奋力地憋着狂笑的冲动,把头埋进了仙渺的怀里,发出了呜咽声。

“怎么了?”

“没事,舌头被烫到了。”

舒金霓狠狠地剜了一眼木雪,木雪觉得芒刺在背,好不阴险,抹去了笑出来的眼泪,一本正经地坐了起来,但是不敢看某人,怕喷饭。

舒金霓干笑了两声:“嘿嘿……,慕容翎,早上好哦。”

慕容翎用自以为千娇百媚芳华尽落的一笑回眸一看,吓得舒金霓差点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箬箬,今天我漂亮吗?”慕容翎向舒金霓抛了个媚眼,舒金霓又是被吓得深吸了一口气。

“漂漂漂……漂亮!”舒金霓努力压下往门外狂跑的冲动,虚伪地说出几个字。

“那箬箬喜欢吗?”慕容翎低头,小豆眼似是羞意的看着舒金霓,身体还象征性地扭了扭粗粗的腰。

舒金霓悲催地连牙齿都在颤抖,“喜喜喜喜……喜欢。”

众人看着犹如被枪指着的舒金霓,为之叹息。

“那箬箬娶我好不好!!!!”

霎那时,陨石陨落,舒金霓只觉被重重地打击到了,不省人事了……

慕容翎眼呆呆地看着中间在被人抢救中的舒金霓,不明地向木雪望去:“你不是说这样可以让箬箬开心娶我么?她怎么会晕的!?”

木雪看了看像包了层纱的土豆的慕容翎,果然在自己的预想之中……

“没事,她觉得太兴奋了,所以高兴地晕了。”木雪极力地扭曲着事实。

“真的?”慕容翎的眼闪着光,惊喜地大叫:“箬箬,娘已经衙了黄道吉日了!咱们成亲吧!”

刚刚有了点意识的舒金霓一醒来就听到了慕容翎惊天动地的“好消息”,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又晕了。

……*……*……*……*……*……

木雪再次站在花魅潼的门前,犹豫不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妮子有胖子的烦恼事,自己也有花魅潼纠结着。

他昨天把自己憋在房间里已经一天了,刚才出来又被她气了回去,肯定饿了吧。

木雪深吸一口气,鼓起了勇气,抽出端着玉晶糕的其中一只手轻叩起门。

“谁?”里面传来的声音松软,但是木雪似乎听到了一丝的疲惫。

“是我……”

“我说了等我静一下!”

“可是你静了一天多了,你再生气也要吃东西才有力气来起我啊!”木雪乞求地说道。

里面静了一下,过了好久,门才“吱呀”地开了,露出花魅潼低敛着眉睫的脸。花魅潼淡淡地扫了木雪一眼,看到木雪手中的玉晶糕,心中的感动欲出,但是又被生生地压住了。

花魅潼赌气地拿过盘子又要关门,木雪手疾眼快地把手放在了门柩上,谁知花魅潼更快,们已经扫出了风,正好把木雪的手指给夹了!

“啊!”木雪发出了惨叫。

而花魅潼看到木雪被夹到了手指,一下子就慌了神,好看的眉头紧皱,颤抖地抬起木雪的手:“雪,你怎么了,疼不疼。”

看着花魅潼紧张心疼得快要流泪的样子,木雪微微有些舒心了,夹夹手疼一疼缓和两人的关系,挺值的。

“不要紧,没事。”木雪笑了笑。

花魅潼看着木雪咬牙挤出微笑的脸,泪光聚集在了澈静的眸中,哑哑的说:“对不起,雪,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任性。”

“不是的,是我先不对啦。现在我也受伤了,就扯平了,可不可以?”

花魅潼有点诧异地看向了木雪,眸中深邃不见底。然后他轻轻地捧起木雪的手放在唇边才吹了起来。风扫过微红的手指,如春风般舒服,疼痛也一扫而光。

“不可以……”

木雪听了,悲哀了:“呜呜……魅,你怎么才能原谅我啦!”

花魅潼抬起了脸庞,那表情把木雪给吓呆了!

只见那依旧妩媚的脸上,凤目轻佻,唇角暧昧的弧度,如狐狸般诱人。咔喂咦!这就是传说中的狐狸啊!

木雪觉得自己有种被卖了的感觉。

果然——

“这几天的晚上都要来我这里上药……”

噎死!

但是话说回来,这狐狸以前经常吃她豆腐,现在是不是考虑一下要不要革命呢?

羽怜被抢!(1) 但是话说回来,这狐狸以前经常吃她豆腐,现在是不是考虑一下要不要革命呢?

“几天?”木雪非常无辜纯洁懦弱地看着花魅潼。

花魅潼凤目微眯,仿佛在深思,那样子和狐狸真的是一看就是同胞。

一只如白玉般的修长的手指递到了木雪的眼前,让木雪无限嫉妒。凭什么样貌比不上,连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一天?”

手指摇了摇。

“十天?”

手指再摇!

“一个月!!!?”

木雪的声音有些飚高了,显然是没有想到花魅潼竟然会趁火打劫。

“怎么,你不愿意?”花魅潼的脸沉了下来,有点不满地看着她。

木雪心中直哀冤枉,谁不想每晚美男在怀有夜宵豆腐吃,早上还来个“穿衣舞”?但是 ……其它还有六个老婆不好交待啊……看来老婆多了也不是超福气的事。

“好吧……”但是想想,她还是投降吧,只要花魅潼原谅她就好,其他老婆那么善解人意一定会理解的,一定会的。

花魅潼得逞地笑着,脸上的万丈光芒都能比上毛爷爷的《东方红》了!

“上点药吧,肯定疼了。”花魅潼转眼看到了木雪比刚才又红了点的手指,脸上的笑收敛了点,更多的是自责和疼惜。

“嗯。”木雪点点头,心被填得饱满饱满的。本来还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原谅她的,看这样,连天都在帮她。

吼吼,不要太好运哦,哦呵呵~~~

木雪心中的小魔鬼还没有嚣张完,枫眠哭泣慌张的小脸就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不好了雪雪,羽哥哥被坏人抓走了。”枫眠一边说着一边哭,说出的话让木雪更是如晴天的一个霹雳炸开。

“你说什么!羽怜被抢了!!!?哪个王八蛋干的!!”木雪杏目圆瞪,不敢置信。一听到羽怜被抢了她就马上想到他可能会遭到非人的折磨,柔弱的他怎么抵抗得了!?

枫眠的泪珠一颗一颗地往下掉,让木雪越是着急:“说啊!羽怜现在去哪里了!?”

“我……我刚才和羽哥哥一起去街上买点胭脂,本以为不远,但是却撞见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看到羽哥哥漂亮,本来还想把我和羽哥哥一起带走的,但是羽哥哥用刀放在颈子上威胁那女人放我走就和她去……雪雪快快去救羽哥哥啊,那女人说要马上要和羽哥哥拜堂……”

枫眠还没有说完,木雪就已经夺门而去了。

舒金霓出来看到了像疯子一般飞奔几近疯狂的木雪,后面还跟着一边抹泪一边随后的枫眠还有一脸凝重的花魅潼,感觉有点不妙了。

“小眠眠,发生什么事了?”

枫眠一说,那泪水又是如放闸一般涌出,搞得舒金霓还以为又得罪了他:“羽哥哥被人抢去拜堂了,要去救他!”

舒金霓一听,果然不妙,木雪的老婆被抢了,她肯定会当场发飙砸场子杀人的。

“颜暮,我们也去看看……”

木雪飞跑在街上,一些人的闲言碎语如潮水般涌进耳朵,让她窒息。

“听说刚才尚书大人的女儿今天又抢了一位美人成亲?”

“唉,就是啊。造孽哟,那秦香莲仗着自己的母亲权大,不知毁了多少的清白男子啊。”

“就是,现在连皇上都把政权交给了秦尚书和丞相,以后的日子都不知道还有多少的人遭殃啊……”

混蛋!竟然是该死的秦香莲!

鞭炮响彻天际,漫天撒着飞舞的红花瓣,一对人吹吹打打地从一个方向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骑马的女子,锦衣华服,胸前还绑了朵红花,相貌却与平凡人无两样,只是脸上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样子很是刺眼。

秦香莲一跃下马,搓掌走到一顶大花轿下停下,邪笑地掀开了大红的轿帘喊道:“美人,出来吧。”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皆是摇头叹息,这秦香莲每次抢了人就拜堂,这样的热闹在尚书府几乎每个月都有几次!

好久,还穿着一身白裳的的羽怜走出,头上盖着一方红喜帕,所以看不到样貌。但是每次的新娘不漂亮才怪。

秦香莲用鼠目在羽怜的身上流转,流着口水,恨不得把羽怜马上剥了。手还没有摸到羽怜的腰肢,羽怜就避开了,略带哭腔的声音惹人怜:“我们还没有拜堂!”

秦香莲马上就会意,猥琐地把手缩了回去:“好好好,就听美人说的,拜了堂,我们怎样都行啊!哈哈……”

羽怜脸上尽是疲惫,刚才的折腾怎么是他这种身子可以承受的。只是,他坚信,她一定会来的……

如一朵残花飘落枝头,纤瘦的身体慢慢走进了朱红大门之内。

府中并没有如平时大婚的缤纷,只与平常一样,但是每个人被娶回来也是这样。

秦尚书坐在前堂的主椅上,咂了口茶。

一位下人跑了过来:“夫人,小姐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一个新的公子。”

“什么!?”秦行云皱眉,两鬓的华发已经显出了容华不在,有几丝皱纹的脸上透出的是干练和睿智。

但是对于这个过世的爱夫留下来的唯一,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真的束手无策。外面的闲言碎语也不是没听到,香莲总是抢男子回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都是自己把这个唯一的命根给宠坏了啊!

“娘,今天我又给你娶回来一个女婿啦!”秦香莲爽哈地踏进了前堂的门,见秦行云坐在正中椅上便说:“娘,我又给你娶回了一个漂亮的女婿哦。”

秦行云呵斥了:“胡闹!警告了你几次了,你还是不改,还是强抢男子,你……”秦行云顿了顿,接着说了:“你就不怕有报应吗!”没有怒气,只有责怪和一个母亲的教诲之意。

秦香莲一听,不以为然地别过头:“要是报应的话从我抢第一个就会报应了,而且你看都那么多了也不是没事嘛。娘,你没有看啊,这次的好漂亮啊,比之前的好看多了。”

“不行,家里没有那么多的粮饷来供人!”秦行云拒绝道。

“娘,我向你保证,这时最后一次,我娶了他以后就不娶了!真的!”秦香莲拽住秦行云的衣袖赖毛地说。

羽怜被抢!(2) “娘,我向你保证,这时最后一次,我娶了他以后就不娶了!真的!”秦香莲拽住秦行云的衣袖赖毛地说。

“……你每次都这样说,但是你还不是娶了一个又一个。你不要那么任性了好不好,要是传到了皇上和其他大臣的耳朵里,连我也保不住你啊!”

秦香莲有点怒了,甩开了秦行云:“哼!你就骗,那皇帝还病在她的龙床上,那能听得到!而且现在谁不知道你和吴相手握政权,谁能忤逆你!”

“住口!你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秦行云盯住秦香莲厉声道。

“娘!呜呜……爹爹,我好可怜。你看我一出世你就没了,你看连娘也不疼我了!我好可怜啊……我做人还有什么意思,我随你去好了!”说完,就作势往一旁的椅子上撞去。

秦行云虽然知道又是秦香莲的把戏,但是毕竟是自己最疼爱地女人,怎么可能忍心看到女儿不开心呢?

“香莲,好了!这次你娶,你娶!但是下次再也不行了!”秦行云连忙说道。

一听这应允的话,秦香莲马上秒数地换上了一张掐媚的笑容,抱住了秦行云的手臂:“还是娘最疼我!”

秦行云觉得好无力,把秦香莲的手退下:“你们拜堂则可,我去处理公文。”虽说拜堂必须要拜前辈,但是对于不是正妻的侍妾来说,能上前堂来拜堂已经很是荣幸了。

“好!谢谢娘,我会早日让娘抱上孙女孙子的!”话罢,就看到秦行云停下了脚步,摇了摇头叹息罢后又消失在了前堂。

木雪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意识,羽怜,她要去救出羽怜。

满心的对羽怜的焦虑和对抢人的秦香莲的怒恨使她脚下生风,搞得舒金霓和秋颜暮在后面人群中追得有些困难。

“晕,那木雪吃错药啦,跑得那么快?中考的时候她体育可是不及格啊!”

秋颜暮啼笑皆非,想不到箬儿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要是事后被木雪知道了肯定又少不了挨骂了。

“好了,摊红毯!”秦香莲征得娘亲同意之后,就使人铺红毯了。

一直看向门外的羽怜勉勉强强地被人拉扯着走在通向前堂的红地毯上,风吹起了薄纱喜帕的一部分,露出了美得脆弱的脸庞,好生让人怜惜。

好快,已经进了前堂了,羽怜情不自禁地回头又看向了朱红两门外的世界。还是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她还没有来……

她一定会来的……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羽怜被可恶的狗腿子按下了头,强行行了两个礼。

最后一个礼的时候,他隐约看到对面的秦香莲露出狼般的面目,难受之极。

“夫妻对拜……”残忍的声音打破了羽怜的期望,鼻中麻痹酸涩,一股恐惧,失望,伤心涌上了心头。

羽怜用最后一点的力气忽然挣扎了起来:“我不!我不嫁!”

按住他的女人用毫不吹灰之力就把他钳制住了,秦香莲痞笑地用手指抬起了羽怜的下巴:“小美人,你就不要费力气了,你没得选了。”

羽怜已经无力地说不出话来了,泪水沾湿了他的脸庞,楚然动人。

“放……放开我,我不嫁……”

“哦……小美人,不要哭嘛,跟了我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哈哈……”秦香莲猖狂地道,衣袖一挥:“继续!”

“夫妻……”

“是谁抢了我的羽怜!给我滚出来!”

一道声音划破后面的语句,带着雷利和愤怒焦急。

木雪利索地把门外的奴仆给搞定了,愤怒已经把她染上了嗜血的阴霾,让众人旁之若鸢。

羽怜掀开了喜帕,看到是木雪,泪又涌了出来。

我知道,你回来的。

“大胆!哪里来的疯婆子!来人啊,把她给我抓起……”

“啪!”

一声脆响荡激在堂中,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你你你你……”秦香莲不敢置信地捂住左边的脸颊:“你竟然敢打我。”

木雪盯住她恶狠狠地说:“你这种混蛋就是该打!”

羽怜扑入了木雪的怀里,安心地喃喃道:“我知道,你会来的。”

木雪心疼地捧起那张脸,泪水如雨打残荷一般,让人一阵阵地难受。

“我来了,不怕。”木雪如旁若无人安慰着羽怜,丝毫没有看到秦香莲变成紫色的茄子脸。

“你你……你们……”秦香莲要娶人,新郎却别人家拥在怀里,这是何其的奇耻大辱!

木雪射去两道冷冷的视线,恨不得把她捅出两个洞来。

“你竟敢抢我的男人,你活腻了是吧。”这句话染上了前世的霸气和冷酷,慑人十足。

秦香莲虽然开始害怕了点,但是面子上怎么也过不去了:“我想抢谁就抢谁,还轮到你来管!?”

“你这种横行霸道,无恶不作的混蛋,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怎么这样的太平现世还有这种人渣!

“哈哈……王法?我娘就是王法!”秦香莲目中无人,提起自己娘是权倾朝野的人物之后,那嚣张的样子更甚了:“你可知我娘是谁!?你还配和我提王法?”

“你娘就这么纵容你强抢民……男?”想不到把这社稷暂交给秦尚书,她竟然利用手中的权利如此犯恶,难道当初真的看走眼了吗?

秦香莲趾高气扬:“哼!别说是我抢人了,就算我杀了你又何妨!来人,把她给我杀了,重重有赏!”

木雪心寒了,抱起无力的羽怜与他们厮打了起来。一下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涌出的二十几个,木雪应付起来本身就有点难,别提还抱着羽怜了。

门外混在人堆里的舒金霓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瓜子,边嗑边饶有兴趣地问旁边的秋颜暮:“你说那边有机会胜利?”

秋颜暮皱着眉,看着堂里的混乱,有点担心地道:“看她好像打不过,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怎么可以!?”舒金霓娇嗔了一声:“你可不会武功,进去被人伤了一根头发我也要心疼得要死啦!”

“可是她……”

“你可别忘了她是谁。”舒金霓的目光又放到了暴力现场之中,淡然道。

羽怜被抢(3) “夫人,不好了,小姐和人打起来了!”小厮急急忙忙地奔到书房喊道。

秦行云听到惊了:“什么?”

小厮忙道:“新侍的夫人找上门来了说要救会新侍,可是小姐不依,现在正和人在前堂里打起来啦!”

秦行云微愠地甩了甩衣袖,想不到终有一天是出了事了。现在还和人家打起来了,还成何体统啊!

木雪已经渐渐地处于下风,在外面的舒金霓也见不对头,手里操着一根细木也准备冲上去血拼了。

秦香莲看到了,两手插腰大笑道:“好!把她给我打残四肢,看她还敢不敢来撒野!”

“住手!你这孽女!”

秦行云一喝,在厮打着众人便停下了,而秦香莲看到了秦行云,还以为靠山来了,便冲上去抱住了她的手臂遮住了她的视线:“娘,你看,那疯婆子竟然我让我娶美人,把她给打残,要不然还以为我们秦家好欺负呢!”

秦行云听到了,顿时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想不到自己纵女儿纵到了这般程度,这种草菅人命的事都能干得出来。

“你给我闭嘴!”

“啪!”

又是一声清脆,秦香莲脸马上又起了个红巴掌印,左右对称成包子脸好看极了。

“娘……你竟然打我!?”秦香莲马上哗啦哗啦地流起了眼泪,以博取同情。

“想不到我由你纵你你却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要是我在姑息你,那我下去还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秦行云扬手又是要打下去,秦香莲忽的跳开,她的一巴掌拍空,也弯了腰。

“你……你这劣女还敢……皇上!?”秦行云本想再打的,谁料秦香莲的背后竟看到了皇上!

秦行云顿时慌了手脚,忙跪下:“参见皇上……”

秦香莲望向了木雪,两眼瞪大,指着木雪不信道:“她是皇上!?”

秦行云吓得汗和泪都要出来了:“不得无礼9不快跪下啊!”

秦香莲的嚣张这才收了回来,跪在了木雪的眼前。就如一只老虎面前的一只小猫,连身体都在抖着。

木雪讥讽道:“秦爱卿,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木雪特地把“秦爱卿”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果然,秦行云的脸上浮现了后悔莫及的脸色,然后闭上眼睛道:“是臣教女无方,请皇上降罪……”

而一旁的秦香莲虽然害怕,但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还是如狗一样爬到了木雪的裙下抓住了她的裙锯:“皇上,是草民错了,请皇上饶命啊!”

木雪觉得她无比面目可憎,果断地给了她一脚,把她踹开。抢了别人的男人还叫她原谅,当她木雪是白痴么?

“饶命?我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木雪狠道。

这一听更要送死了,秦香莲便惊慌得口不择言:“皇上,请饶了草民吧,是草民玷污了君妃,但是我这还有很多美人儿,我把他们全部送给皇上,皇上你就饶草民一命吧!”

秦行云彻底知道自己的女儿不能活了,心也低落到了谷底,只求皇帝能给她一个全尸……

“皇上,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皇上,不能饶了这恶人啊!”

一大堆的百姓因为外头没有阻拦而蜂拥而至,挤在一间府里,霎时间秦府便如小了很多一般。

个个百姓都对着木雪叩拜诉说着冤屈。

“皇上!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那天草民的两个儿子在街上买胭脂,却被秦尚书的女儿看中,就被抢去了,谁知我那两儿第二日就投井了啊!小民去官衙报案,却被那知县还棒打了五十大板,皇上,你不能就这样饶了她,我的两儿不能死得冤枉啊!”

一位在前面的妇人哭得最厉害,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儿子都枉死了,那泪再也止不住地流。

木雪看着这些在痛哭的百姓,再看向趴在地上颤抖的秦香莲,心里好比打翻了五味瓶,难受得不是滋味。

“秦香莲,你这般地无恶不作,已经天理难容了。秦尚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秦香莲赶忙地抹了鼻涕,又爬到秦行云的身边来:“娘,娘!你可要救我啊!”

秦行云悲怜地转过头:“请皇上定夺,小女……罪有应得!”

“娘!!”

秦香莲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了,不敢相信平时宠自己到天上去的娘亲今天却亲手推自己入火坑,连句求情的话也没有,任由她死!

“娘,你忘了爹爹走的时候让你不让我受到伤害么,你骗了爹爹,爹爹在下面都恨你!我也会恨你!”

“女儿,自作孽不可活啊。皇上,这也是臣教女无方,臣也有责任,请皇上连臣一并处罚吧!”

看着秦行云坚决的样子,木雪有点犹豫了。

秦行云可是朝廷的一天顶梁柱子,没有了她,朝廷政权肯定会缺了一角而不平引起纷争。但是这边却又是可怜的百姓。要是放过她们,就会引起百姓的愤懑,这肯定也势必引起纷争,这可如何是好?

羽怜似乎知道了木雪的犹豫和挣扎,悄悄地在木雪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木雪听了后,脸露欣喜,但是又不太确定:“这样可以吗?”

羽怜微弱一笑:“试试可罢。”

木雪点了点头,看向了地上的秦香莲:“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怎么做?”

秦香莲听罢,欣喜得发狂,忙道:“如果皇上能饶我一命,我怎样都行!”

而秦行云毕竟老成,虽然惊喜,也不太表露与色,只是眼睛格外地生辉。

而百姓们一听可不依了,都歇斯叫喊:“皇上,你怎么可以姑息这种人,难道我们的儿子还比不上她一个人吗!?”

“皇上!你……”

木雪说道:“大家听我说。我会给一个满意的处罚给大家的。”

百姓们脸露置疑,慢慢地静了下来,等待木雪的下文。

“秦香莲,要是我放了你,你可否能做到三件事?”

秦香莲吗,忙答道:“只要皇上饶了草民,别说是三件事,就是三百件事我也要去做啊!”

灾难难逃 “好!第一,以后再也不能抢人,娶妻纳侍;第二,给逝去的人的亲属给予最大的补偿,还要在家不准离开一步守孝三年;第三,你要从此为民着想,为民而利,改过自新,做一个好人。这三点,你能做到吗?”

秦香莲想都没想,马上举起了三根手指发誓:“皇上,这些我肯定能做到。我以后再也不抢人纳侍妾了,还要报效朝廷,改过自新,否则的话就天打雷劈,五马分尸。”

虽说秦香莲是发誓了,但是百姓还是不满,接二连三又开始嚷嚷,表示拒绝。

木雪继续道:“各位乡亲,我很理解大家的感受。可是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改变。要是处死了她,这世界只会少了一个人渣,没有变化。但是你们还想过还呆在府中你们的儿子会怎样,出来后又能嫁给谁?”

一片地寂静,人人一个看看你一个看看我。之前只是想能讨回个公道,可是把牵扯的事给忘了,要是儿子们出来,可是会被人唾弃,永远也没有好日子过啊。

木雪知道他们有些说动了,又道:“与其把她给杀了,这世界少了个坏人,可是为什么不多个好人呢?这样,你们的儿子有归宿,还说不定她还能为大家做点事情将功赎罪呢?你说呢?”

木雪深邃的眸色直至秦香莲的心底,让她一撼。她真的希望,这次机会能让她改过。

秦香莲会意了,把头转向了众人,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个头:“各位,我秦香莲在这给大家道歉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作恶了,也要做个好人为大家将功赎罪……”

这下,众人便有点信服了,还有人便道:“要是她能变好,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是如果她在背后又使坏了怎么办?每次我们递的折子可都被她找人给毁了,我们又怎样才能碰着皇上?”

“对啊,就是啊……”

木雪看向了秦行云:“秦爱卿,这件事你说怎么办?”

秦行云坚定道:“皇上此事绝对放心,臣以后再也不会姑息纵女了,只要她一犯错,臣便会告知皇上,并且臣的命也交与让皇上定夺,绝不多半句话!”

“好,那我姑且就放你们一马,你们要牢记,这次不是我放过你们,而是老百姓们放过你们,要是你们再对不起他们的事,可不但是死那么简单了。”木雪言有其事地道。

“臣……谢皇上,谢各位了。”秦行云向众人也磕了个头。

“好了,我先离去,记住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要宣扬出去,谁敢的话后果自负。”木雪扔下一句话,抱起了羽怜就走了。

“臣,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后面传来了一阵齐声,木雪微微一笑,低头对羽怜说:“羽儿,今天你可立了功了呢。”

羽怜就道:“这哪是?还不是你统治有方。”

木雪嘟嘟嘴:“还戏谑我是吧,要是统治有方怎么还会闹出今天的事?不过还好有你和我说的方法,总算给百姓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就不知道秦香莲的造化了。要是她继续作恶的话,恐怕我这个皇上没得混了。”

“应该不会的,她受了皇上的恩惠,肯定会为你效力的。”羽怜安慰道。

“唉……希望如此吧。今天真是委屈你了,要是我再迟一步,你就成为了别人的新娘了,那我还不要撞墙?”

“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羽怜真的累了,倚在木雪的怀中睡了。

秦府门口已经有两人和一辆马车在等着了。

舒金霓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嘿嘿,你看我想得周到吧,秦尚书一出来我就知道肯定没戏了,所以帮了你叫了部马车,不用谢谢感激我了,以后有好戏看叫上我好了。”

木雪脑子后头滴满了黑线,直接不鸟无视了她,把羽怜抱上了马车,还故意摆了个姿势让羽怜能睡得舒适点:“走吧,回客栈……”

马车椅前行,木雪静静地看着怀中的羽怜,一张漂亮的脸显得无比地脆弱,让人心疼,又如稍纵即逝的残蝶,让人想要抓住,却是无奈不知如何。但是今天小白兔所说的,他竟然那么勇敢,出乎了她的意料。而且那个计策也甚是好,看他表面上看起来柔弱,其实是有勇有谋之人吧。

木雪再次看向了自己的手掌,刚才听到了羽怜被抢的时候,心中那种的焦急和愤怒又唤醒了武功,还有骨血里那种嗜血的欲望和当初见到冷凰的时候一样,恨不得杀人。

现在她的身体就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一半就是现代那个无良带点恶搞的她,一半则是嗜血冷残的她慢慢被唤醒。看来以后要注意了,她可不想走火入魔,又变成暴君,后世又来个轮回穿越。

外面的熙攘声越来越平静,看来是快到了。

但是不知为何,木雪的右眼皮子猛地跳,跳地眼睛都疼!

左眼跳福右眼跳灾,难道又会有什么天灾人祸!?木雪心里好不踏实,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果然,车车外传来了乱七八糟的声音,有叫喊声,哭喊声,还有一种类似是在烧木头而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周围的温度也好似在升高!

车外的舒金霓忽然大叫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木雪知道肯定出事了,一把掀起了车帘,外面的情景让她吓了一跳,刚刚平复的心又开始慌乱了。

外面本来他们包了一个月的客栈,现在正被火苗吞噬着,包围在熊熊的烈火之中。掌柜和他一家子在痛苦着,不少人在帮忙浇水,可是都无济于事,火一样地猛,甚至还有助长的趋势!

心中的不祥预感更加强烈了!

木雪放下羽怜,马上跳下了马车,寻找那几摸身影。

终于,木雪找到了仙渺他们,而妮子的老婆也找到了。但是,却惟独不见了花魅潼!

“花魅潼!!!”木雪围着火烧的屋子跑了一圈又一圈,心中的恐慌让她不禁地流出了泪。花魅潼,你在哪里!你千万不可以出事啊!

“眠儿,你有没有看到他,有没有啊!”木雪发疯似地椅着枫眠的肩膀,枫眠惊惶自责地说:“我不知道啊,刚才魅哥哥到了秦府门口脸色不太好,所以先回了客栈,而且我还陪着他回来的,他回了房间就没有出来过……呜呜……雪雪,对不起……”

生不如死的惩罚(慎入) 木雪如收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步步后退着,口中如呓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魅潼,你出来啊!你不是说原谅我了吗!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啊!”

木雪在歇斯底里地叫唤着,最后无力地瘫坐在了门口的位置,哭泣地像个无助的孩子:“花魅潼……你在哪里……”

仙渺他们走了过来安慰道:“雪,他会没事的……”从早上,没有人见过花魅潼,不知道是不是……

“轰……”眼前巨大的火屋猛然倒塌,砸起了无数的火星。木雪连最后的一点侥幸也没有了,眼前一黑,悲痛地晕了过去……

……*……*……

映衬在氤氲雾气下的湖水显得有些诡异,如似让人心智迷离。

湖上一只孤舟载着几人慢慢地驶向一处地方,留下的水痕很快就不见了。

花魅潼咬着牙,手捂住胸口,忍着那锥心的痛。冷汗淋淋,浸透了全身,白了一张绝美的脸。

“你这又是何苦?”魅曳在一旁冷着脸,但是深深地埋在眼谋深处的伤痛没人看得到。

花魅潼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但是身上的剧痛让他的笑看起来很无力,很牵强。

“我不后悔。”

“你……”

魅曳转过头,傲劲的身姿背向了花魅潼,手已经紧握成拳,暗自恼怒。

凭什么一个暴君就能取得到他如此的真心!难道她十几年来的爱慕也换不来他一眼的深情?

不甘!她真的好不甘心!

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从一个点渐渐放大,周围的雾气更是迷蒙,让豪华的宫殿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感觉。

一人卧在几人大的玉榻上,纤细的手拿过一杯美酒,轻轻放在唇中低饮而尽。两片娇艳的红唇,发丝凌乱而又暧昧地泄在白皙的胸前,对襟朱红锦衣大开,露出令人难以忍受的美景。

美眸中暗谭流转,就如一块幽黑美丽的黑宝石,看着两人进来双膝跪下伏在他面前:“主人……”

其中的一个声音还好像在极力地忍受什么,汗珠打在了铺满复杂花纹的地上,被迅速地吸收了。

九幽魅惑地舔舔唇,看向了花魅潼:“你过来……”

醉人的声音能把人的骨头给销蚀地柔绵粉碎,带着致命的诱惑。

花魅潼努力地站起来,还没有站起来,就摇椅晃地倒下,双膝传来着剧痛,但是比起碎心蛊的撕心之痛还算不了什么。

九幽悠悠地把杯盏放在沉木桌上,手肘支起头:“既然走了了了,那就爬过来吧……”

“是……主人……”

花魅潼一步一步艰难地爬到了玉榻前,后面还留下了一条血痕,唇边的一条血路在蔓延,然后滴下。

九幽抬起了他的下巴,看到了他额间血红的朱砂,似是疑惑:“你长得也不错,为什么她不喜欢你呢?”

花魅潼不语,不知道是如何说还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呵呵……难道她嫌弃你的身份?嫌弃你是个身世不清白的人?”九幽抬着花魅潼下巴的手蓦然加大了力度,但是声音已经柔软:“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接近她?”

“是……我不想……伤害她……呃……”

九幽的眸中多了一丝的冷残,提起那个女人,他几乎想把眼前爱上了那个女人的贱人给杀了!

“呵呵,你真是痴情啊,想不到那女人也有本事,没有三个月竟然也能虏获你的真心。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这滴朱砂那么碍眼……”九幽的手松开了他的下巴,俨然那里已是紫红一片。烙在旁边魅曳的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痛。

慢慢沿着脸爬上了额,磨斯着白玉中的那点红。

九幽冷笑:“你可知道,背叛我有什么下场?”

花魅潼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点点头。心正如被一双利爪在狠狠地撕裂,却不能发出一声的哀叫。这也就是碎心蛊的厉害,就算是死了也叫不出的痛!

“呵呵,你就为了那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

花魅潼再次点头……

既伤了魅曳的心,也激怒了九幽!

九幽重重地在花魅潼的脸上甩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和着痛苦的呻吟,花魅潼倒在了地上。

“起来!”

待花魅潼站起来时,九幽又在他另一边甩了一巴掌,这次的力道更重了,花魅潼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潼……”魅曳在心中呼唤了,眼睛紧盯着地上的人,然后冷冷说到:“主人,要不要把他放到牢里?”

九幽走下榻,来到了魅曳的面前。魅曳卑微地把头低下,九幽讽刺地说道:“怎么了,心疼了?”

“主人,魅曳没有……”魅曳单手着地,手指已弯曲。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是我培养出来的杀手,就不应该有爱情!一辈子只能为我效力。至于背叛我的下场……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九幽弯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让魅曳不战而栗。

“主人,魅潼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你想和他一样?”九幽眯了眯漂亮的眸子,幽幽地道。

魅曳眼中闪过痛苦,因为她知道落在主人手上的人,没有人能活得了。

“请主人让我与他一起死!”花魅曳说罢,把腰上精致的匕首抽出,狠狠地扎在了心口上!顿时的血色弥漫上了双眼,绽开了一朵妖艳的血樱映衬出了一张妖媚绝美的脸。

看到地上的人,苦笑不已。想不到吧,不能和你同生,能与你共死已经很满足了……

九幽似有洁癖,拖着长长红色的群尾厌恶地走开,冷笑地看着昏迷中的花魅潼,纤细的手指抚摸上了花魅潼的脸。花魅潼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睫颐微微颤抖着。

“死?怎么可能呢?我还没玩够呢!”

几天过去了,花魅潼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

木雪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花魅潼失踪了,自己什么事也做不了。即使梦中见到花魅潼也是一个模糊的影,她看到花魅潼落泪……花魅潼再次落泪了!

木雪捂住心口,阵痛从心底传到了四肢百骸,这是什么感觉?花魅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呼唤我!

花魅潼被撕裂的痛痛醒,犹如整个人被鞭打后浸泡在辣椒水里,痛不欲生。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沉吟,一双脚进入了迷蒙的眼帘。

九幽走到了他门前,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笑道:“终于醒了?”

花魅潼虚弱地睁开眼,看到了周围是模仿皇宫的大牢,还有面前的一个人,他的主子——九幽。

“怎么,这鞭子加辣椒水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九幽继续笑然,但是手上的杯子不断倾倒出红色的液体,滋到了皮肤中,那种滋味生不如死!

花魅潼蓦然青筋暴起,额头冒出了如大雨密集的冷汗,紧咬着牙关,涔出了鲜血,染红了干燥起皮的唇。

“死士第一点就是不能动情,可是你动了,就是这个惩罚……死士第二点就是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怎么惩罚你是知道的吧?”

花魅潼抬起狼狈不堪的头,杂发掩盖了死灰的眸子,只有胸膛的些许起伏才知道这还是个有生命的人。

九幽拍了拍手掌,两人托盘而入,盘上面……是密密麻麻翻滚的虫子。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虫子,这是幽冥教的密毒之一,血蠓。这些虫子每天可以不食东西,最多可以挨上几年不死。但是一食便是要人血,而且还要食个饱,也许,一个精壮的大汉,十几条几年未食的血蠓足以在几个时辰内把他变成了副枯骨和皮。

十几条长而略肥的虫子在盘中密密麻麻地游走着,不禁让人肚中翻江倒海,还让人恐惧。

九幽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了一条有手臂长的血蠓。血蠓身上还有恶心的粘液,九幽夹了好几次才把它夹到了花魅潼的肩膀上……

花魅潼眼睁睁地看着长如蛇的却比蛇还要恶心几十倍的东西在自己的肩膀上蜿蜒,似乎这只几个月没有吃东西了,闻到血腥味很是兴奋,快速的蜿蜒到伤口,贪婪地吮吸起来。

这东西不疼,但是那种被这虫子爬在身上的感觉,足以让人崩溃。

花魅潼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努力地撇掉这些在自己身上蜿蜒的东西,想着木雪的俏皮的笑脸,想讨好他憋屈地表情……

五条……六条……

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张大理石布满了黑色的枯藤。已是血色的身躯被血蠓留下了粘液,粘液和血混杂在一起布满在他的身上,不堪入目。

长长的血蠓慢慢变成鲜红,身体越来越胖也越来越短,最后只有巴掌般大的时候就蜷缩成一团掉落在地,发出滋滋的触碰声。

看着脚下一团团肚子里吸满了自己的血的虫子,不由地有种更加恶心的感觉。花魅潼失血过多,几经晕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九幽用帕子包起一只放在他的眼前,邪魅地说:“要是这用你自己的血做的佳肴,你会不会吃?”

花魅潼腹中已是翻江倒海,几天没吃东西,只有几口酸水涌上。

“哈哈哈……来人啊,把这东西烹饪成美味,我亲自喂你。”九幽的笑容如个黑洞,把他卷入,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

忽然,九幽一转过头,直视着花魅潼,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好磨人的办法:“你说,叫那个贱女人来看看会不会更好点?”

花魅潼一听,心沉谷底,慢慢地抬起头,干裂的嘴唇磨厮,乞求道:“主人……不要……我不想……”

“不想让她看到这些恶心的场面还是不要看到你狼狈的样子?”

花魅潼摇摇头,两样他都不想让她看到。

“那我就让她看一些更精彩的怎样!?”九幽捻起花魅潼的前额的发,有意无意地触碰到那点朱砂,然后沿着眼角,脸阔,直至了唇瓣上。

“说起来,你还是我最漂亮的死士呢,既然那贱女人不喜欢你,不要你,那我来帮你弥补空虚啊。”

花魅潼恐慌地着九幽,连死都没有那么得害怕过:“主人……我死……”

不要!他宁愿死也不要失去只能给她的东西!

花魅潼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牙齿咬舌,剧烈的疼痛在蔓延,血腥味充斥着口中。可是过了好久,也只有血滴下,还有意识啊!

九幽挑起了他的下巴,可惜地说:“啧啧,还真是痴情呢。连死也要保住自己的贞操啊,看来我真是失败,一个培养了三年的傀儡竟然还抵不过一个女人的三个月呢,你说我是不是要把你给毁了,然后再加狠手段培养新的死士,去把你心中最爱的人给杀了?”

九幽在思考着,看到花魅潼运气在自毁筋脉便讥讽道:“不用再浪费力气了,难道你没有听说在几个月前左护法又研制出了一种药,若不是头和颈分离的话,就算你割脉也死不了的不死药么?”

花魅潼的手无力地垂下,九幽的指腹磨厮着他的唇瓣,在他的耳边吐着气:“放心,她很快就会来陪你的,到时候他看到我毁了你,你猜她还会不会要你?呵呵……”

花魅潼在十字架上被扯了下来,扔进了浴桶洗了干净。这不是九幽对他的怜悯,纯属就是九幽……有洁癖。

躺在了不该躺的地方,身边的空气令他窒息,就像是一只快要断气的玩偶,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的生气供主人玩乐。死了,他的心已经死了……

木雪梦中梦到,花魅潼流着眼泪,笑着看着她,苦涩弥漫,渐渐离她远去。她挥手想抓住他,可是中间就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止着她去触碰他。

“魅……”木雪眼角划过一滴泪,被仙渺拭去。

“我该拿你怎么办?”仙渺叹气,轻轻地又抹去了一滴。无论你怎么都好,我能在你身边为你解忧,看着你笑,已经足够了。

【亲们……】 慢慢地蠕动着肥胖的身躯,眼泪兮兮地看着亲们,弱弱的说:“亲们,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啊~~~~~~”

咳,不要误会,这文不是弃坑了,是写【生不如死的惩罚】那章的那天,清水病了,发烧了,所以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在写什么哦……

但是现在想改也改不了了,希望大家不要拍我……

后来这两天去了打针,是炎症,怪不得总是喝水也喝不好……晕……

所以捏,在好了的第一时间,清水马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马上打开了电脑,码了两章。好吧,是少了点,但是清水还要上学,能来码字已经非常对得起大家了啦。

只是在空了的这两天,竟然没有收到一个礼物,好受打击啊……连杯咖啡都米有……呜呜……

在这,清水90°鞠躬,谢谢大家童鞋的支持,清水永生难忘的C鸟,码字去。

…………………………………………………………………………顶着邪恶的牛角华丽丽地溜走……………………………………………………

等我,与你共生死 月色迷蒙,掩盖不住一地的忧伤。树影斑驳,静静地投下了两个鬼魅的黑影。

“你们是谁?”仙渺的手还停留在木雪的脸上,声音很低,怕吵醒了她。右手则戒备地聚集起了内力。

两人没有一句话,便向仙渺撒去了一包粉末。仙渺屏气,把木雪捞在了怀中。木雪本来已醒,微微地睁开了眼,可是只看到几个模糊的黑影,鼻中吸入了粉,便又睡过去。

两人见仙渺的武功也甚是高深,便改变了攻略,一人在前面猛烈地攻击,而另一人则去夺他手中之人。

仙渺单手抵挡着其中一个人的强攻,而另一只紧抱住木雪,身体利落地闪躲。

打斗了很久,双方也不见谁败谁赢,黑衣人只好收手,看着仙渺道:“你不让我们劫走她也省得我们麻烦。告诉她,姓花的正在我们主人手里,不想他死的话,带着玉佩和玉玺去幽冥宫见我家主人!”

说完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寂静一片,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仙渺皱眉,看向怀中的木雪,甚是担心:“ 幽冥宫?你们怎么会惹上他们的?”

仙渺把木雪轻放在了床榻上,掖好了被子,闪身出了窗,渐渐消失在黑夜中。

就在仙渺离去的同一刻,门被推开,一道纤细的人影走了进来。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手蔓上了她的脸,仿佛在哀求:“不要去,不可以去……”

月光笼罩在他身上久久不散,投下了剪影淡淡离去。

木雪身子僵硬了一下,食指动弹了一下,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放松了下来,才真正地睡了过去。

在黑夜中,白裳如飞舞,在漆黑之中甚是显眼。

飞檐走壁几十里也没有一丝喘息,俊美的脸庞一如既往地迷人,只是带上了不明之感,像是疑思,又像是担心。

颐雪庄,一个神秘的组织。没有人知道庄主是谁,只知道庄主下有三个子女,分管三堂。饶是三位堂主也极少人知道他们真实的面目。虽然只是坐落在山头,可是规模庞大得能与幽冥教相提并论。

“娘亲,孩儿回来了。”仙渺向安乐椅上摇着的妇人躬身。

“渺儿!”仙乐夫人欣喜地起身,扶住仙渺的双臂爱怜地注视着他:“渺儿啊,你终于回来啦,受苦了。”

仙渺微微一笑:“为了娘亲,孩儿这点不算什么。”

仙乐夫人泪眼飒飒地点点头,指腹贴着仙渺消瘦的的脸庞:“既然雪莲已经拿到了,娘的病也好了,你就回来吧,不要回去皇宫了……”

仙乐夫人小心翼翼地抬起了他的手,撤上了衣袖,看到了雪白的肌肤却没有那一点,眼泪再也管不住了:“是娘不好,是娘害了你啊。”

仙渺递上了雪白的方帕,帮自己的娘亲擦着眼泪:“娘亲,这是我自愿的,不怪谁。只是我想要娘亲帮我一个忙。”

仙乐夫人抬头忙说:“傻孩子,和娘亲还说什么帮忙啊,要是有什么娘亲帮得上的,娘亲肯定会去做的。”

“木雪,你去哪里?”舒金霓咬着只吃了一半的包子在木雪身后叫道。

因为木雪那只妖媚老婆失踪了,她的仙渺老婆和潇玉老婆特地和她吩咐,要时刻注意着木雪,不要让她去做什么傻事。

“我!去!出!恭!”木雪扔出一句话,神色非常不对,古古怪怪地走了,任是谁也看得出有鬼。

舒金霓把最后一口塞进了口里噎下,拍着碎屑跟在了木雪的后头。

咳!晕死,木雪真的去了茅房!

躲在树后头的舒金霓非常郁闷,还没转身,后头的一句像鬼一样冒出来的话吓得她差点去见祖爷爷了。

“公主。”

舒金霓跳了起来,看到是秦尚书秦行云才拍拍胸口,惊魂未定地说:“我说阿姨啊,没事不要大白天在这吓人啊。”

秦行云抱拳弯腰道:“臣惶恐……”

“唉,算了,也没死人。”

秦行云这才又问:“不知公主在此……”

舒金霓真讨厌古人说话,一节一节的。但是现在被噎住了,不可能她说是看木雪出恭来着吧,可能还会被人误以为是变态呢。

“嗯,那个,我刚吃了东西,现在来溜达溜达,消化消化,然后再回去吃点。现在消好了,秦尚书要不要和我回去再吃点?”

秦行云道:“谢公主美意,刚才臣已用过早膳了,还是不打扰公主雅兴了。”

舒金霓搔了搔头,嘿嘿笑道:“这样啊,那好,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说完便很老友地拍拍秦行云的肩膀,笑着走了。

秦行云看着舒金霓的背影,背后传来了叹气的声音:“秦尚书。”

“皇上。”

“在朝廷之上,你和丞相可是少有的明慧忠臣了。可是现在我有事去办,而且不知道后果会怎样,甚至会死。”

秦行云一凛:“皇上何出此意!?”

“这个你就无需知道了,这是我的一个人的事。没有多少时间了,现在我只能相信你和丞相,还请你们帮帮我。”

“皇上言重了,皇上命令之事我们定当万死不辞。”

“好,这是玉玺还有玉佩,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务必为凤悉国再立明君。”木雪愁容上写着坚定,秦行云一惊:“皇上,这……”

“不用说了,我相信你们,只求你们为这天下黎民百姓着想,选出贤君,共持苍生。”秦行云听罢,低了头,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玉肃重道:“臣,定不负重任!”

“谢谢了……”木雪淡笑,不舍地看了看妮子刚才离去的地方,碧瓦红砖,里面还有自己的六个老婆,自己的死党,还有自己死党的老婆。要是陪她一起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她不想自己后悔,也不想伤到每一个人。

虽然自己根本没有把握救出花魅潼,但是还有玉玺和玉佩作为筹码,再不行就和九幽鱼死网破,只要救出花魅潼,她什么都不在乎。

花魅潼,我来了,等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共赴。

营救 斜风夹杂着枫叶在半空中打转,旋飞如舞,偶有几片卷帘而入,带来满舱淡淡的枫木香。

船轻轻地驶出了秘密的山中,留下一条细长的痕迹,稍纵即逝。

待船靠岸已是日中,从上面走下来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纤长的身姿罩着一袭白纱衣,墨玉般的青丝松松地别着一支玉簪,挂着璎珞宝石链的手执一顶油纸伞。

走下了岸,如此美如天仙的女子怎不引人注目?

只见女子执伞,没有理会许多爱慕和赞叹的目光,直接走到了秦府之前停下。

抬头仰望了一下牌匾,露出了一张未施粉黛却惊为天人的脸庞,如鲜嫩的水仙,又如纯洁的白莲,美得不可方物,不染一丝人间尘埃。

女子身手叩响了朱红大门,不一会就有女仆探头,见如此女子也是楞了好久才问道:“请问姑娘是……”

女子轻启樱唇,好听令人沉醉的嗓音泄出:“我是来找府上一名叫仙渺的客人,请您帮我通报一下吧。”

女仆点了点头道:“好的,这就为你通报去。”

舒金霓越想越不对,怎么木雪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难不成掉进坑里被冲走了?

她对仙渺说道:“你说,木雪是不是很奇怪?现在都不见人了。”

仙渺只是神色有些凝重,道:“无妨,静看则知。”

舒金霓又有点郁闷了,是不是和古人有代沟啊,怎么他们说的话她貌似不太听得懂啊。

“仙侍,外面有一名女子找您。”一个女仆进门报道。

仙渺脸上马上覆了一层笑意,忙说:“快让她进来。”

不一会,一个白衣女子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女子美得如画,而且颜墨深却澄澈。背着光,隐隐看来仿佛身上还镀了一层白光,和某人的气质真的是同出一辙,宛若谪仙。

“韵儿。”

“渺。”

美女一出声,连骨头都像酥了一般。

韵儿?渺?这两人啥关系?舒金霓眼睛猛看着美女,心里在捣鼓着,两人貌似不太像咦……

仙韵儿转头看向了还在深思的舒金霓,笑道:“小箬儿,怎么看到韵姐姐也不打声招呼啊?”

“你认识我?”舒金霓有点奇怪,貌似在记忆里好像没有这个人啊。

“小箬儿,听说你失忆了,原来还是真的啊。”

舒金霓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好意思啊,脑袋不好使了。”

美人扑哧一笑,手背贴唇,一个动作也是颠倒众生:“小箬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呢。不过这次我来可是有事和你们说哦。”

仙渺道:“韵儿,我有事才请你出山的。”

仙韵儿点点头:“我知道,你是为了宛冰之事,我来的目的其中之一就是她,但是我还有另一件事。”

宛冰?木雪!

“木雪她有什么事?怎么木雪那么久了还没有出来!”舒金霓想要去找木雪的时候,仙渺开口道:“不用去了,恐怕榻早就起程去救花魅潼了。”

“救花魅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舒金霓不明不白的。

仙渺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全数说了出来,舒金霓听完后气愤地叫嚷:“那白痴不是去送死么!怎么这么大的事也不说一声,还当不当我是死党啊!”

“她也是不想让我们担心。”

“那现在该怎么办?美女姐姐,你不是说为了木雪才来的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仙韵儿有点不明:“木雪?你们说的是哪个木雪?”

舒金霓有点急了,忙说:“这段事情有一匹布那么长,方正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没事?”

仙韵儿眸色一清:“不是说她们姐妹反目成仇了吗?我看那感情挺好的啊。这宛冰去了幽冥教无非就是想救回花魅潼,而九幽的目的恐怕是想折磨死他们然后拿到玉玺和玉佩当皇上。所以,我们必须在宛冰到幽冥教之前到幽冥教,也好暗中相助。”

舒金霓听了点头道:“有道理,还等什么,我们马上杀去幽冥教啊!”说完还气势汹汹地想走人,仙韵儿忙道:“小箬儿还是那么急性子,那你也要收拾一下,通知一下你的夫君们啊,毕竟这里离幽冥教还有一段路程呢。”

舒金霓拍拍额头恍然大悟道:“还真是糊涂了,我这马上去收拾去。”

看着舒金霓的傻样子,仙韵儿再次笑了。

但是就在门槛前,舒金霓挺住了,转生问:“你和仙渺是什么关系啊?”

这次轮到仙渺笑了:“忘了和你介绍,这是我的妹妹,仙韵儿。”

舒金霓吐吐舌头马上走人,还不忘嘀咕:“怎么不太像?”

脚步身渐渐变小,仙渺才问道:“那你另一件事是什么?”

仙韵儿收起了笑容,秀眉微曲:“我感觉到了,他马上要出现了……”

舒金霓和几个人整装待发了,留下几个不会武功的再尚书府,这样比较安全。一行人,舒金霓,仙渺,仙韵儿,潇玉,宇焰轩,秋颜暮和蓝卿伶怎么说也要跟来,而小白兔枫眠红了一双眼眶,让人忍不住就答应了。

但是走到大门口时,秦尚书却带着一群侍卫拦截了路。

“你这是干什么!?”舒金霓皱眉不悦道,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出来添乱。

“公主请体谅微臣,皇上已经命令半月内所有人等不能离开尚书府半步,还望公主谨尊圣命。”

“圣你个头啊,她现在就去送死,你不但不拦着她,还包庇她,眼睁睁得看着她跳火坑,凭这一点你就是个笨蛋臣子,也是不忠!不为江山社稷着想。要是群龙无首,那凤悉国必定大乱,要是其它国倒戈相向,这其中的厉害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吗!?”

舒金霓连珠放炮给秦行云说了一大堆,看她的脸色好像也有点松动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使要臣死,臣也不敢有言。所以公主还是不要说了,臣只能听皇上的话,恕难从命。”秦行云忽然一抱拳,又拒绝道。

舒金霓气急:“你这个老顽固,要是皇上死了你还听谁的话!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巴不得她早点死,你想造反,自己来登皇位是不是!”

死,也要见你 “请公主慎言,臣绝无二心,只尊皇上之命。公主还是不要在说了,请回吧。”秦行云不畏地伸手请人。

看舒金霓捋起衣袖要打群架的样子,仙韵儿把她拦住了:“敢问秦大人,在秦大人的眼里,是皇上重要还是虚有的圣言重要?”

“皇上乃一国之君,这圣言也是皇上所说的,对于下官是一样的重要。”

“好,那你口口声声说皇上和圣言重要,可是如果皇上没了,这还哪来的圣言?”

“这……”

“再者,刚才公主已经说了,皇上是凤悉国的国君,国不可一日无君,其中的厉害关系您应该知道。况且,现在我们是去营救皇上,这是可是天经地义之事,作为臣子的你不是应该鼎力支持,却在这加以阻拦。试问要是皇上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还有脸愧对先皇么!?”

仙韵儿字字有理,驳得秦行云无话可说,舒金霓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下官鲁莽了,还请各位务必让皇上无恙。”秦行云让侍卫退下,打开了大门。

“这是当然的。”仙韵儿也对秦行云抱拳,“也还请秦大人在这段时候帮皇上掩盖此事,以免生祸端。”

秦行云再次郑重说道:“下官定当谨记姑娘所言。”

“那谢过大人了。”

看着仙韵儿离去的身影,秦行云投以赞许的目光:“好一个可调之才,要是报效朝廷的话肯定是如虎添翼,可是凤悉国之大福啊。”

“噗啦……”锋利的树枝又在木雪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口子,一张黑黝黝的脸只剩下那双坚定闪亮的眼睛还看得见。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的,还隐约见到一点血痕。

过了这片树林,就是幽冥宫了,到时候就能见到花魅潼了。坚持,一定要坚持!

木雪鼓足信心,握紧了手中的短刀,不断地斩着乱如荆棘的树枝。

可是,木雪发现这些树枝都有被砍过的痕迹,这一看,不是自己砍得吗!?

天啊,她竟然在原地打转!

即使有再多的勇气,没有力气也是徒劳的。木雪无力得连刀子都没有力气拿了。

这样不行,恐怕没到幽冥教,自己就先累死在这了,看来要养足精神再来好好计划。

木雪找了块已经算地上比较平的空地,拾了点柴,从背包里翻出了火折子,水还有干粮,坐在篝火旁,渐渐地有了点暖意。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了,这树林大得有些恐怖,一颗颗参天大树把天遮盖地密密麻麻,都不分昼夜。周围也弥漫着一种鬼森森的气息,要是没有救花魅潼的意志在坚持着,恐怕她早就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眼皮子不断地再打架,木雪双手抱着疲惫的身子,稍微休息了一下,脑海中惦记着花魅潼,使她也没有睡多久就醒来了。

周围还是树林,自己升的篝火已经变成黑炭,冒着袅袅的黑气。

梦里相遇终是梦啊。木雪苦笑地支起身子,感觉好多了。

望了望四周的环境,每一棵参天怪树如鬼魅般吓人,伸着巫婆枯黑的手就像要向人扑来。

利用现代的只是,辨别方向,看太阳是不可能的了,只有看树的年轮。可是这里每一棵都是参天大树,要是砍一棵,以她的力气要砍到什么时候?

难道真的就要困死在这里?连花魅潼最后一眼也看不上?

周围静谧的环境和木雪的心一点也不相同,不甘!她不甘!

这是天意?那她一定要逆天,没有流尽最后一滴血,没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她绝不罢休!绝不!

木雪选中了一棵算是最小的一棵树,但是那树径比她腰身大了两倍不止。

运足了力,匕首猛地划着树干,手掌划起了水泡,木雪就换第二只手。第二只手也起了水泡就再换一只。

水泡破了,流出了带血的脓水,钻心的痛从手掌传来,木雪还是流着眼泪继续划着。

脑海里尽是梦中的花魅潼,一想到花魅潼在九幽手里会被折磨得怎样的时候,她心中就是无尽的悲戚在蔓延。正是这种划悲愤为力量,皇天不负有心人,几乎是一个日夜之长,在木雪又喜又泣的眼皮下,大树猛然而倒。

木雪虚脱地倚在只剩下一截的树干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气。汗水湿透了全身,头发也粘在了脸颊上。伸出双掌,一片的血肉模糊,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不知道花魅潼看了会怎样,也不知道妮子看到了会不会幸灾乐祸,说这就是软禁他们的恶果。

用嘴巴咬下几片衣裳包扎手,触碰到的伤口就想生生地被人撕裂一般,眼泪又禁不住地流了下来,可是木雪紧咬住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声。

开玩笑,她以前可是傲视天下的皇帝,冷残的暴君,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怎么保护自己的老婆。

按照树轮的指示还有对幽冥教还残剩的一点记忆,木雪跌跌撞撞地沿着南的方向蹒跚走去。在路上不知道身上又增添了多少的伤口,流了多少血和汗。

但是一片刺眼的光亮刺进她眼中的时候,木雪眯着眼,觉得什么都值了。

眼前渐渐黑了,隐约中,布满雾气的湖上驶来一片舟,船上还有两个人影……花魅潼,是你么……

强撑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倒下,扬起了无数的尘埃。

“还有多少时间才能去到幽冥教啊!”舒金霓站在船头发着牢骚,仙韵儿走来安慰道:“不要急,我们会她到之前比她先到的。”

船停靠在了一片树林之前,舒金霓皱眉:“这里是哪里?”

仙韵儿解释道:“幽冥宫包围在鬼林和鬼虎之中,不穿过一林一湖是没有办法到的。”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舒金霓又被仙韵儿拦住了:“这鬼林之所以称之鬼林,是因为进过里面的人几乎没有人能出来,全部在里面化成了鬼。里面虽然没有布阵,但是树木交错,极易迷路,让人心力交瘁而死。”

“那我们应该怎样?”

舒金霓着急问道。

极心崩溃 只见仙韵儿从袖口拿出了一只盒子,打开了盒子之后,舒金霓看了却诡异地叫了起来:“蝴蝶?你拿蝴蝶来干什么?”

“这是幽冥宫的引路蝶,是幽冥教中人出宫时用的,他们也是靠这蝶才能进出。”

靠着引路蝶的指引,众人进入后却发现有点不正常。

舒金霓指着一下树底说:“你们看,怎么又那么多的残枝?而且还好像是故意被人砍下来的。”

秋颜暮看了看,说道:“这口不像有武功之人所伤,切口参差不齐,倒是像人用力气所为。”

沿路上他们少了很多的阻碍,因为仿佛是天公作美,许多碍人的树枝早就被砍掉了。

渐渐地,周围的空气好像多了种味道,就像是烟火的气味。果然,一块小地方上有一堆刚熄灭的炭队,隐隐地还生者几缕烟气。

可是看到了旁边一棵倒下的大树,上面还布满触目惊心的血斑之后,众人都震惊了。

“好强的力气。”仙韵儿摸了摸树墩面,上面因为还没暴露过久所以还是湿的。地上洒满了木屑,和血点混在一起,怪异之极。

“木雪,一定是她!”舒金霓捡起树墩下一块布料,仔细辨别之后才确认。

“我们快点,她可以已经进宫了。”

几人继续前行着,没有注意到后面一个鬼魅的人影快速跟着他们前行。而看到那些血迹之后,那人的拳头紧了紧,眼眸中的担心随之暴露。

九幽看了看地上的人,惋惜地摇头:“怎么三年不见了,你这女人会变成这么没用,这么狼狈?”手一扬,一桶冰冷的水把木雪浇湿个透。

刺骨的寒冷把木雪一下子给弄醒了,特别是双掌,更是像被热铁烙着,火辣辣的疼。

眼帘渐渐打开,九幽躺在玉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的不屑,鄙夷还有憎恨似乎想把她吞噬尽。

“我尊敬的皇上啊,怎么这么有空来我幽冥教坐坐?可是为什么还晕倒在了鬼湖前呢?”九幽嗤笑。

木雪开口,可是嗓子一出话语之后的难受劲使她皱了皱眉:“花魅潼在哪里!?”

嗓子就像被人用东西刮着一般,一出声就有种被撕裂的痛苦。全身也没有力气,如海绵一样,稍微动动也会传来噬骨般的折磨。

“花魅潼?你说的是我派去安插在你身边的那个卧底?”九幽一副疑问的样子,本以为她会激动,可是木雪依然直视九幽,坚持问:“花魅潼在哪里!!?”

“你最好弄清楚情况,他的命可是在我手中,我一动手指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你最好想清楚要怎么和我说话!”九幽厉声说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木雪稍微有些低曲了,花魅潼还在他手里,只能暂时先低头一下。

“不急,反正你那么想见到他,那我就让你先见见你魂牵梦萦的人,好让你放心啊。”九幽隐隐笑道,一副魅人的嗓音更是蛊惑人心。

木雪也不去猜想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现在只想见到花魅潼,其他什么都不去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了。

身后传来了铁链拉动的声音,木雪艰难地转过身子。原来后面的墙壁是一道可以移动的墙,可是上面如泼洒了颜料般刺眼的红色让木雪心里没由来的难受。

但是看到那全身赤裸,躺在肮脏的牢中的身躯之后,木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崩溃了。

“花魅潼!”木雪尖叫着,挣扎得爬了起来,可是又跌倒了。尝试好好几次也没有站起来,索性就爬过去。好不容易来到了牢栏外,手拼命地探进里面,想要靠近那人一点……哪怕就是一点啊!

九幽魅惑地看了看花魅潼和几经疯狂的木雪,似是有种报复的畅快之感:“呵呵……他的味道不错,你竟然还没尝过。”

木雪一听,聚集在眼眶中的泪水纷纷决出,眼球布满了红丝,迸发出杀人的眼神,欲将他撕成碎片!

“你这个变态!变态!”木雪对着九幽狂吼。

只见就是一瞬间,九幽已经来到了木雪的眼前,手掐着她的喉间,双眼不再是不屑,换之是欲把她粉碎的狠心:“变态!?这还不是你逼我的。当初就是因为你,我的醉璃哥哥才会离开我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哈哈哈哈……你这个,你这个同性恋,你这么变态,注定得不到幸福……噗……”木雪的话抵触到了九幽心里的痛处,他一用力,木雪只觉得喉间窒息,一股甜腥涌上,口腔弥漫着浓浓的血味,恶心地忍不住吐了出去,喷到了九幽的脸上。

“贱女人!”九幽厌恶地扔开了木雪,用帕子大力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好像还不够,想要把那块皮擦掉才罢休。

“贱?你也不看谁贱!?得不到别人的心就变得那么变态,侮辱其它人来掩饰自己,我鄙视你!你所谓的爱,就像是后巷里阴湿的苔藓肮脏得见不了人,你也没有好下场!”木雪蔑视九幽,她从来没有试过那么鄙视一个人,这么恨一个人!

九幽美丽的脸扭曲着,身体毅不住的颤抖,如被人踩着尾巴的猫,已经疯狂。

“好,这是你自找的!把他给我绑起来!”九幽指向了花魅潼,大笑:“既然你们相爱,好,那我就让你试试看着对方痛苦的滋味!”

木雪看着花魅潼被拖起来然后绑上了十字架,闭着的眼眸没有一点的动静,本身秀丽的头发和妖艳的脸庞已经颓废得不成样子了。这时她慌了:“你要就拉我来出气,不要伤害他!”

九幽走到了架子旁,拿过旁边人提着的一桶冰水,狠狠地泼向了花魅潼。

花魅潼的头被泼向了另一边,过了好久才慢慢地展开了眼睛,眼前是模糊一片,神智还略微不清。

“花魅潼!”木雪的眼泪随看到花魅潼灰暗的眼眸,还有身上随着水流下来的血水再次涌了出来。

怎么他好像听到木雪的声音?难道真的像主人所说,她真的来了,看着他这个凋残的样子么?

不要……

跪下,我就考虑不在他身上留下印痕 怎么他好像听到木雪的声音?难道真的像主人所说,她真的来了,看着他这个凋残的样子么?

不要……

花魅潼不知道把眼光放在哪里好,九幽抓住了他的下巴,扳向了木雪:“你看啊!这不就是你日思夜想连死都要维护的人么?为什么现在又这么窝囊不敢去看她!?”

花魅潼的眼睛直对地上痛哭的木雪,那眼泪就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里,让他伤痕累累的心已经不可复原了。但是他不知道木雪也何尝不是呢?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折磨得那么痛苦,简直是比折磨自己狠上几倍。

木雪痛哭地摇着头:“不要啊……”

“不要什么!?不要折磨他?你必须为刚才的那些话付出代价!”九幽走道了炭盆前,里面红红的火苗扭曲着腰肢,似乎是非常兴奋。

抽出了那已经也是火红的铁烙,映衬在木雪的眼帘,心中的恐惧铺天盖地把她淹没,在她以为自己死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恐惧过!

“不要!!我求你了!不要!”

九幽微微皱了眉:“求?呵呵,你会为了一个男人求我?”

“会!只要你放了他,你要我怎样都行!”木雪的眼睛一刻都离不开花魅潼,而花魅潼也苦笑地看着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就好了,但是不知道,心中的那份眷恋让他舍不得,胆小得不敢死去,苟且地,卑微地活着。

但是这份卑微却连累到她,他是不是错了,他不应该那么自私的。

“好,要是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哦不,磕十个响头的话,我会考虑在不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

九幽的怪异的笑容好刺眼,但是她又不是男的,什么男儿身下有黄金,虽然她来到女尊国也应该变成女儿身下有黄金了吧。但是,只要能让他不受到伤害,别说是十个了,一百个也行。

木雪没有丝毫的犹豫,直直地跪了下来。这一跪,九幽疯狂地笑了,笑声越来越大,几乎刺破她的耳膜,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作用,觉得这笑声就像是催命的魔音,难听得她想捂住耳朵。

而花魅潼欲想阻止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这一跪,把他冰冷的心跪碎了。

她真的能牺牲自己的尊严去跪一个敌人,去救一个几乎没有生命的人,他自私过头了,他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泪一滴滴地落下,就像是每一块血肉,随着那一声声碰地响一片片地被人割了下来,每一处生疼得辛酸。

额头碰到地面,摩擦掉了一层皮,有点痛。

但是想起那恐怖的铁烙,木雪觉得这样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十个磕完了,木雪胜利地看向了九幽。要是是颓败的神色的话,也许九幽不会再为难她。但是那胜利而期待的样子让九幽不由得气恼。这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磕头已是惊天动地了,而且磕完之后脸上竟然是这种表情,让九幽不忿。

“头,我磕完了,你放了他。”

“可笑,我只是说不用铁烙烙他,没有说放了他啊。”九幽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玉指,暗暗隐藏着气恼。

“你!”木雪气愤,“你说话不算数!”

“是你没听懂我的话么?你们再告诉她一遍,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磕十个响头的话,主人会考虑在不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十几个黑衣人齐刷地说,就像是只有一个人发出的声音。

“怎样?”九幽挑眉,得意地看着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终于平复了一点。

“好,好!你想出一个法子,我就给你磕十个头,再想出一个,我就再给你磕十个头。反正就算是我的头破了个洞,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伤害他!”

“可笑,不会?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你没有能力阻止了,就算是我伤害了他你又能怎样?”

“我……”是啊,她现在可是还在人家的手上,她还有什么能力去和他谈判?

“如果你把玉玺和玉佩交出来的话,我可以再考虑一下放你们逍遥一阵子的。”九幽一脸的无害地道。

玉玺?玉佩?花魅潼一凛,主人的野心他不是不知道。可是现在是一个江山!要是是别人,他说肯定还会帮主人夺天下。

可是这手握江山的人是她!是他爱的人!这也是她最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一命而去让她放弃王位?不可能,这不可能。

“雪,不要……”

花魅潼一说完,一道掌力刮了下来,在他脸上扫下一个脆生生的巴掌印。力道大得他的头也被扫偏向了一边。

“混蛋,你干什么!”

“狗奴才,养一只狗也好过养你!”九幽的左手揉着自己的右手道:“我要做的事还轮不到一只狗来插嘴。”

“九幽,你不要欺人太甚!”木雪心疼地看着半睁着眼的花魅潼,发誓以后绝对要把九幽施加在花魅潼身上的上,十倍,不!一百倍还给他!

“欺人又怎么了,反正你也没办法是不是?你要不就乖乖的把玉玺交给我,要不……你就看看我昨天对他干的事吧。”九幽的声音变得有些诡异,让人不由得就升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花魅潼一听到昨天,身体就克制不住的颤抖。冰冷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丝的遮掩,布满的鞭痕,和他的心一样伤痕累累,再也不可能修复。

木雪紧紧地咬住唇,手紧握成拳。手指镶进了肉里也全然无感觉,努力地不让自己冲上去和九幽拼死。心里不断地重复着,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个变态的人后悔对他们所作的一切的!一定!!!

木雪从怀中拿出了一把钥匙,举在面前:“这是我寝宫御桌几下暗格的钥匙,里面放的就是玉玺。”

“我凭什么相信你?”九幽微眯着眸子,看了看钥匙,然后再看向了木雪。这女人真的会那么傻,用整个天下去交换一个男人!?

“不信就算了,我也没办法,玉玺就在里面,难道你要我马上变出来给你吗!”木雪大声说道,有点激动,紧握住钥匙的手稍稍颤了一下。

逃!血腥的厮杀! 难道有毒?

应该是,那变态的九幽肯定是来个过桥拆板,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餐?

那人转身,一潭的冰水融化,浮上了担心。

“这是你主人的意思?这些菜应该放了毒药吧。你家主人果然是无药可救了。他以为拿到了玉玺就能拿走天下么?得民心者得天下,九幽他根本就不配做一个君王!”

就凭他那么残忍地对待花魅潼!他肯定会是个暴君!

“菜里没有毒。”

那人一句把木雪马上给噎住了。

没毒?木雪和花魅潼对视了一下,花魅潼苦笑道:“主人确实不会再幽冥宫用毒来杀囚犯。主人只会用酷刑折磨我们而死,不会再饭菜里放毒的。”

“真的?那也不一定,那神经病什么都做得出来。有本事你吃给我看我就相信里面没放毒。”但是一说完,木雪觉得自己很幼稚,也很白痴。

谁还会给一个关着的犯人去试吃饭菜?

果然,那人没好气地离去,还扔下一句:“寅时,向北。”

没由来的一句,但是花魅潼却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两眼有些光亮,握住木雪的手也是微微一紧。

木雪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雪,我饿了,我想吃饭。”花魅潼说出一句,把木雪激动得很:“好好,吃多点。”只要他放弃了死的念头,什么都好了。

花魅潼的唇微微勾起,看着开心的木雪,有点苦涩。但是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救出,这样他才死得安心……

舒金霓倚在一棵树旁,看着一片雾气氤氲的湖水,也不知道在穿过鬼湖的时候用了多久,两条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无力道:“这里还有没有船啊?”难道要他们潜水?

仙韵儿眺望远方:“有船。但是要有令牌才能乘。”

“令牌?那种验证自己是幽冥教中人身份的令牌?”

仙韵儿点点头,拿出了一个瓷瓶看向了众人:“我这里只有两颗避毒丹,只能进去两个人,你们自己决定吧。”

舒金霓马上就举手:“我!我要去!我是她死党!”

喷火龙宇焰轩忽然上前:“那女人我要亲自去把她带回来折磨她。”舒金霓心里做了个滴黑线的脸,喜欢上木雪就说呗,还那么闷骚干啥?

枫眠眼睛水汪汪,嘴巴一扁,看得出很想去,但是却又躲在宇焰轩身后。因为他知道自己什么也不会做,任何一个人都比他好。自己只能祈求老天让雪雪平安无事。

潇玉和仙渺互相对视了一下,仙韵儿道:“我对渺的武功有信心,至于另外一个人……”

潇玉道:“你和他两人又武功足已,我会医术,到时候万一受了伤我能帮手。至于武功……你们不用顾着我,我可以自己照着自己。”

舒金霓撇撇嘴,也是自己没有武功也只是去瞎捣乱,还不如要有武功的人去好了。

仙渺向宇焰轩点点头:“宇兄,他们就拜托你了。”

宇焰轩只好妥协。

两人服了避毒丹,仙韵儿也用薄纱罩住自己脸容的一半然后向左沿着湖走。

每一个人都在祈祷,希望能有一个完美的结束……

是夜,只有一束月光射下,照耀在木雪的脸上。

花魅潼轻轻动了动,看了看自己怀中的木雪,却发现在一旁早有一个身影,静静地看着他们。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

“向北。”

黑衣人扔下一句话,行无声在前头带路。

花魅潼有了些力气,横抱起了木雪。木雪一下子就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发现花魅潼竟然抱着她走!?

木雪刚要出声,花魅潼就压低了声线:“嘘,不想让他们发现的话就不要出声。”

木雪只好压下好奇,乖乖闭嘴。可是她看到了前面带路的黑衣人。

那身影真的好眼熟。

到底是谁?

花魅潼带着她一直走了好久,木雪有点心疼:“魅,你累不累?放我下来吧。”

花魅潼笑着摇摇头继续走着。

一片的黑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哪里。沉浸在融融的月光,远处连绵起伏的山透着静谧。星辰若泪,要是这等美景躺在草地上不知道有多幸福。

但是现在这种时刻可能吗?

远远地,听到了缓缓的水声,还夹杂着带着水味的微风。

木雪抬起头,果然看到了一片好大的湖泊。

“我们出了幽冥教了?”

花魅潼点点头,看向远方,平静如镜子的湖面慢慢驶来了一叶轻舟。

黑夜的背景,看不清撑船人的脸。但是从身影来看,应该是个女人。

黑衣人先上了船,花魅潼抱着木雪随后。

在花魅潼放下她的时候,她看了看撑船人的脸。一看就觉得在哪里见过,好是熟悉。

月光下恬静的脸,恍若天仙,把木雪看得有点呆了。

但是船还没有开动,周围响起了一种诡异的声音。好像是某种昆虫拍动翅膀的声音,也好像是流水的声音。又好像是树叶摩擦的声音,一时难以分辨。

花魅潼抱紧了木雪,黑衣人和撑船的人都警惕地望着四周。

危险,好像近在咫尺。

声音越来越响,木雪也知道肯定不对,心都揪了起来。

霎一时,水里浮起了一条条像蛇一样的长条怪物,向船扭动着腰肢游了过来。

木雪只觉得好恐怖,一条条长而略宽就像带子的怪物,以数十上百计游向他们。

她想起来电视上,那些蛇把人缠了起来,在慢慢地把人吃掉,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叫了起来。

“啊……这些是什么!?”木雪紧紧地抱着花魅潼的手臂,两只眼睛死盯着水面上的怪物。

“血蠓!”花魅潼挤出几个字,想不到主人竟然用血蠓来对付他们!

“回到岸上去!”撑船的女子娇喝一声,和黑衣人飞出了船着地。花魅潼马上抱着木雪也回到了岸上。一瞬间,他们的船便爬满了血蠓,有的不时还扭动黑褐色的身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木雪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要是走迟一步真的会被那东西爬上身上。

但是,他们也许估计错了。血蠓是怪物,既然能下水,又怎么不会上陆地呢?

怪声又再渐渐加大,就在转眼之间,周围竟然平白地窜出了比水中更多的血蠓,足足多了好几倍!

黑衣人眉一拧,果断地用剑往自己的手掌划了一道口子。混在黑夜里,散在月光里,一滴滴黑色的液体迅速地滴下。

木雪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现在什么危机的时刻了,他竟然还在玩自残?

可是下一刻木雪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血蠓对血很是兴奋,全部向鲜血游去,也就是游向了黑衣人。就如饥饿了好久,如狼似虎飞快地往黑衣人的脚下蔓延,又如黑色的藤蔓,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他紧缠。

黑衣人马上喝道:“你们快走。”

第一只血蠓的到来,被黑衣人用剑破开两段,立面貌似是内脏的东西掉了一地,发出的味道让人作呕。

越来越多的血蠓涌向了他,他不停地用剑把血蠓挥断。他边杀着血蠓,还边向三人大声道:“你们还在干什么!走啊!”

木雪不敢置信地看着与血蠓死拼的黑衣人,他究竟是谁!?竟然如此相待!?

花魅潼抱起了她跃上了船,但是木雪的目光依然放在黑衣人的身上。但一条血蠓快要跳上他身上的时候,她心都提到了喉咙。

好在被他用剑又挥开了两半,但是木雪仍然没有落心,感动弥漫在整个心头,哽咽地说不出话。

一片的恶心的气味,他到底忍受地住吗!?

传来的一整揪心,直至觉得他的身影越来越远,木雪才蓦然发觉自己在逃!丢下那个人,自己胆小地逃了!

“去帮帮他,帮帮他好不好!”木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只知道自己的心真的好难受,尤其脑海中总是浮现他被血蠓缠清晰的画面让她不知所措。

仙韵儿摘下了斗笠,看了看在求自己的宛冰,有点惊讶。一代暴君,是这样?

她飞身过湖,与黑衣人和多得不可计数的血蠓厮杀着。

散落一地的内脏尸体,令人发晕呕吐的气味。黑衣人依然面不改色地执剑厮杀。回首一瞥,她已走远。好,只要她安全,什么都好,他的眼神坚定,剑起剑落,又是几只被毁灭。

花魅潼撑着船,木雪还不时地回头眺望,担心让她坐立不安。

“魅,那些东西他们搞地定吗?会不会有危险?”

花魅潼手不停地使着船桨,神色严肃。

因为,他不知道,不敢肯定。也许那些血蠓会被杀掉,也许,他们两会变成枯骨……

但是他看了看担心地眺望远方的木雪,下定了决心。不要再想什么了!只要救出她!她才是最重要的!

谁是老鼠谁才是猫 因为,他不知道,不敢肯定。也许那些血蠓会被杀掉,也许,他们两会变成枯骨……

但是他看了看担心地眺望远方的木雪,下定了决心。不要再想什么了!只要救出她!她才是最重要的!

渐渐的,沙沙的怪声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寂静,寂静地令人有点发毛。

奇怪!为什么船在行驶却听不到水的声音!!?

木雪怀疑地探头向湖水下看去,忽然看到的人脸把她吓得尖叫:“花魅潼……水!水!水里有人!”

话罢,船猛然一沉,就像被人拉了下去。船马上被淹进湖里,木雪和花魅潼熟水星,故而游在了一起。

随着船的沉浸,一直在水下面的高手也破水而出,围成四方冷冷地看着他们。

“魑魅魍魉!”花魅潼看着四个一模一样但是额头刻着不同颜色火焰痕迹的鬼魅之人。

四人水里功法了得,但是看起来轻功更了的,竟然可以脚尖着水立在半空看着两人。

两人泡在水中,在想在对策突围。

“魅,他们有什么弱点?”

花魅潼有点沮丧地摇摇头:“他们几乎没有出现过,我也是第一次见他们,一点也不了解。”

“那他们的功夫呢?了的吗?”木雪带着希冀,要是功夫不好就可以有突围的机会啊。

花魅潼更是无力:“据说一个相当于一个死士,但是四个合一,那威力是不可预见的。”

木雪泄气了,只好抱着花魅潼在水里泡着,死撑着。

两人的皮肤慢慢地泡地发皱了,木雪贴近了花魅潼有点苍白的唇边轻声说道:“魅,你还好吧?”

花魅潼睁开眸子,点点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唯有一条路了……我和他们拼了,你乘机快点走。”

木雪忙摇头:“不可以!”

“别傻了,不这样的话只有等死的。”

“不行!就算你去拼死我也跟着你去。”木雪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害怕他逃脱。辉映下,眼中的泪光快要落下。

花魅潼淡笑,用另一只手扳开她的手:“听话,如果不是的话之前你让我原谅你的话就作废。”

眼泪终于顺着她的两颊落下,地在了水中荡漾起花纹,把两人的倒影晕开一圈圈的涟漪。

每一次都是我连累了你,却每一次都是你受到伤害。够了!

“如果你真的这样做,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以为我还会放开你吗!?”木雪大说道,然后看着四人:“即使我们拼不过你们,我们也能做对鸳鸯,有本事你们现在就把我们杀了啊!”

回答的只是花魅潼轻轻地擦拭,一点点地抹去了她的泪。

风开始撕扯着浮在空中之人的衣袂,狂发乱舞,溅起的水珠点起了光亮。

岸上的两人看着湖中两人依偎的身影,静静地站着,犹如天仙下凡缱绻人间,却有着一些红尘之情。

“渺儿,她就是皇上?”仙乐夫人怀疑地看着木雪的背影,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嗜血的暴君,那个睥睨天下的苍鹰!

仙渺的眼眸只倒影着木雪,缓缓地点了点头:“娘,孩儿这次就请您救她一次,好吗?”

仙乐夫人皱了皱眉:“渺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幽冥四鬼可不是好惹的,就是为娘和你爹也是九死一生才从四鬼手里逃出来,而且那时候还因为一个被你祖母打伤才减少了他们的威力。如今的四鬼,就是为娘也没有把握啊。”

“那应该怎么办!?”仙渺握了握拳,没有了往日的淡然。

“好冷……好想睡觉……”木雪颤抖着唇,抱紧了花魅潼,飘荡在水中。

花魅潼的眼帘有点沉,看着怀中的木雪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要睡,坚持住,他们会来救我们的。坚持住啊!”

他们所希冀的两个人还在与血蠓拼杀,但是,杀的血蠓越多出现的血蠓就更多!

“不好,同类的气味和你血的气味引来了更多的血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仙韵儿挥剑,几只血蠓破碎的身体砸在了地上发出水靡的声音,马上就又有几十只血蠓朝她奔去。

他们所希冀的两个人还在与血蠓拼杀,但是,杀的血蠓越多出现的血蠓就更多!

“不好,同类的气味和你血的气味引来了更多的血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仙韵儿挥剑,几只血蠓破碎的身体砸在了地上发出水靡的声音,马上就又有几十只血蠓朝她奔去。

“那怎么样才能引走这些可恶的东西!?”黑衣人一声溅满了血蠓的血液,浑身的气味恶心之极。

仙韵儿急忙想着对策,忽然灵光一闪。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这恶心的血蠓也是。在幽冥宫九幽的宠物就是金凤,凤鸣九天,血蠓是最畏惧这只东西了。

但是金凤殿离这里有一段时间,也不知他能不能撑住。

“三刻!如果你能等我三刻一定能成!”

“好!你快走!”黑衣人不顾一切地又在手掌上划了一道更深的伤口,血更是叫嚣地涌出流了一地。

果然,血的气味是血蠓至上上美味,密密麻麻的血蠓涌向了他,还有的迫不及待地跃起来,一看就如他被包住吞噬……

仙韵儿马上飞身往另一方向。虽然幽冥教布置如皇宫,却比皇宫危险一百倍,不可预计的毒物,阵法,就连教中之人也会丧命。等她来到金凤殿的时候,启明星已经高挂了在天,没有多少时间了!

沉重的门被推开,照耀了一地的金光,一声慑人的鸟鸣厮啼,偌大的殿内,一只金凤展开绚丽的翅膀,摇动斑斓的风尾。

如黑宝石的眼睛看到了仙韵儿的出现又是一声长啼长啸于天。

不好,金凤的声音太大了,幽冥教的人肯定觉醒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应该快点带着金凤把他们带走。

一个人从金凤身后走出,仙韵儿停下了脚步,看着他。

“你果然会出现。”那人弯起了美丽的唇,凤目轻佻:“想当年你可是指天发誓说永不出山的。”

仙韵儿淡然一笑:“这不是出山来杀人的,而是来救人的,有何不可?”

那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大笑着说“哈哈……我没听错吧,昔日杀人不见血的女魔头,在两个时辰内碎了一千个人的心的你,竟然还会救人,你真是爱开玩笑。”

仙韵儿没有动摇:“那是以前我欠你的,现在我已经还清了,我要做回我自己。”

他一勾唇,双掌拍出了响亮的声音:“好,很好,世界上多了一个好人啊。但是,做会你自己为何又要掺进我的事?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你好大的口气,想当年你还叫我一声师姑呢。”仙韵儿凝眉。

“师姑?那是为了师父才叫你的!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师姑?凭你所向无敌的武功?那我可以告诉你,现在的我再也不会被人家看不起,骑在头上!”

“从来没有人看不起你……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仙韵儿有点可怜起他。他永远都活在仇恨之中,根本没有过快乐,也没有过常人的情感,他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你闭嘴,现在已经轮不到谁来说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念在你曾是师父的师妹,你给我滚!”

“把金凤给我。”仙韵儿坚定不移。

“你找死。”九幽眯起了眼睛。“怎么,你想阻止我?虽然我三年没有出山,但是,凭你应该还不是我的对手吧。”仙韵儿怔怔有声道。

九幽眸间笑意流转,却是嗤笑:“和你玩?我现在可是要去逮小老鼠了,你就好好得和她们玩玩吧。”九幽拍击着双掌,偌大的金凤殿马上出现了十二个女子。个个都是眼神犀利手执兵器,而且无声息地出现在大殿上,肯定是训练有素的教中人。

九幽的唇勾起了狐狸一样媚人的弧度,后退着:“我三年来培养的死士可多了,十二罡,好好地帮主人教训只自不量力的小老鼠吧。”

“是!主人!”十二罡齐说,又齐齐地看向了仙韵儿,眼神迸发着凛冽。

九幽消失在了金凤殿里,而金凤一声如啼血,高昂起头。黑珍珠一样的眼珠倒影出了仙韵儿飞身与十二罡缠斗的身影……

远处的天泛起了一点点的白光,木雪冷得在哆嗦了,双唇白如纸,而花魅潼也好不到哪里,脸色更是苍白。

泡在水中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动也动不了。

“魅,你还好吧?”木雪觉得自己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花魅潼睁开了眸子,看了看木雪,然后又扫了扫四周。四鬼竟然陪他们在这里耗着,耗了几乎一个时辰了。

而且,为什么那两个人没有出现?

花魅潼想抬起手,但是手已经麻痹了,身子也麻痹了,根本动不了……

谁是老鼠谁才是猫(2) 一声笛声划破了寂静,只是这笛声有点不对,低缓却暗藏杀机,汹涌波动,既扰乱心智,又让人昏昏入睡。

木雪好像被笛声指引一般,眼皮子一上一下,好像没有睡醒的样子。

不好,是主人魔笛眠音。让人听了之后会让人永远睡不了的魔音!

花魅潼一咬牙,终于动得了手,一阵酸痛传遍全身,好不难受。

“雪,不要睡,不要睡啊!”花魅潼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有力无力地按着,试图弄醒木雪。

“不要吵啦,我好困,好想睡觉哦……”木雪的头已经低下,眼睛只露出了一条细细的缝。

“不能睡!谁了之后你就在也见不到魅了,见不到你的妮子,见不到你的小白兔,还有仙渺他们!你再也见不到了!”话罢,花魅潼觉得自己的脑海也被笛音占据了,也有点困……

但是!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撑着!为了她,一定要撑着!

木雪欲睡的意志清醒了一点,但还是很迷糊:“为什么?”

花魅潼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一下:“因为,你睡了,九幽就会去杀他们,一个一个的杀掉,血会把他们染成红色,他们死不瞑目,眼睛还会睁得好大……”

花魅潼尽量说血腥一点,好让木雪有意志。

果然,木雪一想到了这些画面就清醒了好多。看着疲惫的花魅潼,四个依旧把他们困住的四鬼……

“魅……你怎么了?”木雪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冻僵了,根本抬不起手……

“没事的。只是,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花魅潼愧疚地说。

“你不要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那九幽是冲着我来的,是我连累了你才是……”

笛声开始有点刺耳,木雪望了望四周,除了周围四个鬼人,只有茫茫的湖水和还有几十米之遥的地面……

“雪,捂住耳朵,不要听。”花魅潼的头抵在了木雪的肩上,无比地疲惫。

“你呢?你也不要听啊。”木雪慢慢地抬起手,手掌放在了他的耳朵旁。就像是沉睡了千年忽然苏醒,每个细胞都没有苏醒过,每一下的动作都是痛。

“捂住自己的,不要管……管我。”他的眼皮在一沉一沉的。好累,真的好累,好像永远睡下去,再也不醒来……

木雪觉得自己真的就如在茫茫雾中寻找出口,无比地无力,无比地祈求能有救他们的人。心慌!该如何逃脱?

笛声,仍在继续,花魅潼的眼帘已经彻底闭上,沉浸在了睡梦中。木雪用着最后一丝的力气拖着他的身体,就算死,也要抱着他一起死。

但是,她真的不想他死,就算自己没命,她也不想他没有性命!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是我没用……

什么前世的叱咤风云,登峰造极,一切都是没用!她,什么都不会!只是一个没用的人!连自己喜欢的人也救不了!

也许,陪他一起走也是好的。只是想起了妮子,想起了飘飘欲仙的仙渺,想起了静静如兰的潇玉,想起暴躁喷火的喷火龙,想起可爱羞涩的枫眠,想起了脆弱柔弱的羽怜……

想起一切的一切,都好心痛……

原来,自己早已爱上了他们。自私么?七个,她爱上了七个人。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私造成的啊!

如果当初自己不逼醉璃,如果当初把他们遣散了,甚至是当初不来这里!

现在会不会不是这个局面?

木雪抱紧了花魅潼痛哭着:“魅,你说,是不是我错了,一切都是我错了啊!我不应该留下你们,更不应该回来这里。一切都是我郊由自取,都是我的自私啊!”

“魅!你回答我啊,回答我啊!你是不是睡了?你累了吗?我也累了,那我也陪你一起好不好?”

哭着哭着,木雪忽然笑了,笑得异常地扭曲。悲戚在心腔弥漫,直至肺腑,让她好难受:“九幽!你满意了吧!看着我们死你满意了吧!有本事你出来啊,你这个胆小鬼,我给你机会,让你在我死之前侮辱我啊!你出来啊!”

仙渺看到仰头大笑却流着眼泪的木雪,心好难受,犹如被千金的东西压住,透不过气来,已经沉不住气了,要救出她!他不想再看到她哭了!

“渺儿,现在还不是时机。”仙乐夫人伸出手,拦住了他。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机!娘,我要马上去救他,她现在一定哭得很伤心。”仙渺冷清的语气带着微微的躁动,手指弯曲,早已抽出了剑。

“现在要等韵儿来才能有胜得机会啊!”

“我……”他,不想等,也等不下去了啊!

咬着牙看着满目苍白的木雪,心中不断地告诫着:要救出她,必须等!

鲜血不断地喷到了仙韵儿的身上,微微一闭眸,后面凛冽的剑气激起了她的反射,一弯身,剑从她的头上刺了出去。

一把刀也从腹部攻来,踮起脚尖向后飞速退去,而执刀之人直直追去,但是刀尖始终离仙韵儿的身体只是一厘的距离!

眼看就要到了墙壁,仙韵儿身飞快一侧,女死士并没有前刺,立马把刀转了方向往仙韵儿扫去。仙韵儿手疾眼快地用双手空白刃,用双掌把锋利的刀夹在之中。

剩下的三个,执剑,长鞭和倒刺枪的黑衣死士,分别向三个方向齐齐地向仙韵儿发起了攻击!

剑来,仙韵儿后仰,把手执刀柄的人往自己方向一拉,剑刺进了她的喉咙,喷出的血喷了她一脸。

血的味道,血的气味……好久,没有沾过了……

满脸血,一身白衣也早已染红的仙韵儿忽然变得妖艳了起来。唇角勾起了令人意想不到的魔鬼之笑。

从来就没有人能逃过这种笑,看过的人早就去地府了……三个死士刚刚心一凌,仙韵儿马上如鬼魅一般马上到了其中拿着鞭子的人前,手呈鹰爪,掐住了她的脖颈,还没等她做出一个动作,仙韵儿的手一用力!

伴随着清脆的骨响,仙韵儿的手又染上了另一个人的血。

【谁是老鼠谁才是猫(3)】 转身狠狠地看了看最后的两人,血瞳倒影出她们微微皱的眉。

两人互相看了一下,还是向仙韵儿一左一右地进攻。染上了魔性的仙韵儿不会心软,冷冷地看着两人,双掌聚气,隐约的波动气循粼粼,饱满澄澈,好似有东西在里面叫嚣着要破口!要毁灭!

仙韵儿根本不躲,两人飞至在身前,双掌一出!

只是一个瞬间,血珠源源地倾出,与地上的血红融合在一起,染红了璀明的天际……

金凤一声嘶声的啼叫,撼人心魂。

凤羽耀眼,黑色的发丝御风交缠,点缀了几点红梅的白袍,绝世的容颜,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一飞冲天,狂风起舞,瑰丽划破黎明……

劲瘦有力的身影在一片张牙舞爪黑藤之中奋力搏斗,水里和陆地上尽是某些恶心东西的尸体。总是突围不出,杀了一只,就会有两只蹦起来。杀了两只却有四肢朝他身上涌去。

黑衣人的额头渐渐地渗出了汗,握剑的手也颤抖了起来。

想不到这些一点武力的东西以数不清的力量,居然连他也对付不了。想要杀出一条路,但是这根本没有可能,太多了,难缠之极。

抽了一眼看了看已经泛起了肚白的天,想起了她,心里就不知越着急了。

这里只是阻碍的第一关,她和花魅潼肯定还会遇到九幽布下的其他阻杀。

甚至……他觉得九幽根本就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容得多想,竭尽所能地挥着剑把涌来的血蠓砍死,不然的话没有救出她,他自己都会先死的。

一声尖锐的啼鸣,让正在搏斗的黑衣人浑身一震。

太好了,来了!

一只庞大的金凤戾天而来,全身金光华丽让人挣不开眼睛。在凤脖上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青丝狂舞,衣袂飘玦,染了红渗出了惊心动魄的美。

一凤一人就如天神降临,飞驰而来,气势磅礴,照耀了一片天。

果然,一条条血蠓好像见到了自己的很畏惧的东西,停下了攻击,身子飞速地蠕动后退,霎时间一地像黑色大树树根,圆形十几米,不断地倒退进湖中,潜至湖底。

狂风舞作,金凤展翅降落,金色的长颈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一声骄傲的凤啼冲击着耳膜。

金凤伸展开了几米长的翅膀,在半空中拍打,还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啼。

狂风把血蠓吹到了半空,好是恐惧,身体不断地抖动,随着凤啼,身体慢慢的变大,肿起,最后撑到原来的三倍之大!

血蠓痛苦地一弯曲,“噗——”

“噗——”

“噗——”

肉体撕烂的声音交织成一片,血蠓的身体被撑破,在半空中炸开!

炸开的内脏飞射四周,纷纷掉落在地,整个只有十几米宽的陆地堆积起的尸体数不清,散发出难闻作呕的气味,流出黑色的水早就把黑衣人的血给覆盖了起来。

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地上早已不见一只活着的血蠓了,一滩滩的烂肉,不堪入目。

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黑衣人手执剑蹲着支起了自己的身子。

凌乱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的喘息。

难闻的气味不断地刺激,他一刻也不想再停留在这里。

他站了起来,仙韵儿看了看他,劲瘦的身姿在风中伫立,就像是一座毅然不倒的高塔。眼睛迸流光溢彩,却是深邃入底。

也是看得出来,他倾心于宛冰才会有这种疯狂的举动吧。

“上来,九幽早就知道了,我们快点。”

黑衣人一跃上了金凤身上,在离仙韵儿两尺之后坐下,神色一点没有变化。

“九幽啊九幽,我永远都看不起你。你以为杀了我你就会心安理得么?哈哈哈哈……你做这些事无非就是想掩盖你丑陋的面目么?我死了,我可以见到醉璃,到时候我把所有的事都和醉璃说说,让他看看你是多么地无耻,心是多么地扭曲!”

笛音忽然提高,就像是被蛇咬了的猫,尖锐刺耳。

木雪知道,自己的话刺到了九幽了。

“女人……你说这些话无非就是刺我的心,但是又有什么所谓?现在唯一可以让我快乐的就是看到你痛苦。”沉沉带着怒气的音充斥在阔大的空间,但是却看不见人。

“现在是你手上抱着的花魅潼,你猜,下一个会是谁?”语气了还带了嗤笑和冷意。

“你还想害谁!?你就不怕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么!?你这个恶魔!”湖面倒影出木雪恼怒的脸容。

九幽这个变态!该是千刀万剐!&了花魅潼他竟然还要伤害她身边的人!

不敢想象,心中说不害怕是假的,下一个九幽还会伤害谁!?仙渺?潇玉?

不要!任何一个都不想看到他们受到伤害啊!

“恶魔?地狱?比起你害的人我还算得上很有良知了,我下十八层的话,你是不是该灰飞烟灭呢?”

“我呸!这关你屁事!要杀要剐你有种就快点,你以为我会害怕么!”

木雪说完身体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真的有点害怕。死是说得轻巧,但是还真的没有试过啊。

会不会很痛?

但是如何的痛也比不上怀抱里抱着的人所受的痛苦吧。

花魅潼的睡颜真的好好看。

可是为什么眉头是微皱的呢?

他在梦里梦到了什么?

花魅潼皑魅潼,你是不是还在担心我?好傻啊,我不值得你担心啊,真的不值得啊……

是我害了你,我什么也没有给过你,你却为我付出了那么多……

那么,我承诺,要是有来世,我还要好好爱你,好不好?好不好?

木雪抱着花魅潼,头窝在他的肩膀上。眼前是走马灯花,仙渺,潇玉,喷火龙,小白兔,羽怜,最后还有舒金霓呢……

好想他们啊,好想再回到从前,过着那些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日子。

可是,有可能了么?

“想死?你好蠢,蠢得难以置信啊,我说过了,我最大的快乐莫过于看到你的痛苦,如果你死了我还觉得有些惋惜呢。”

“第一个是他,第二个你猜猜是谁?他现在可是在你身边看着你呢。”

什么!!

谁是老鼠谁才是猫(4) “第一个是他,第二个你猜猜是谁?他现在可是在你身边看着你呢。”

什么!!

“你休想吓唬人,我已经叫秦大人把他们软禁了起来,他们不会知道的……”木雪脸容璀丽,笑出了声。

也许,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吧……

“雪儿……”

犹如缠绵的梵音,回旋在脑海中,又好像是在耳边真实的音调。

那是如谪仙一样的仙渺,他的声音醇厚,令人陶醉。

“雪儿……”

是你么?仙渺?你是不是还在睡梦中?我有出现在你的睡梦中么?

“一生一世四双人,还要带妮子这个累赘……”

呵呵,仙渺还记得我的戏谑啊。

本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可是她拥有过七个美得惊天动地的美男,足够了,什么都足够了……

但愿,你们不要忘了我,我只要在你们的心里占据一点点的角落,一点点就好了。没有的话我会很孤独的。但是太多的话,我承受不起呢。

九幽似乎感觉到了弥漫的忧伤,执起玉笛再次吹响了魔音。

累,好累,好想睡觉……

眸子半磕,下巴抵在了花魅潼的肩膀上,紧紧地怀抱着他。轻轻地闻到了他身上的一种味道……

什么呢?混合着水起还有铁锈一般的血腥,好想还有一种味道啊?

是什么?

不知道,她只想睡去……

“雪儿!”

又是幻听么?但是好真实啊,木雪抬起了头,看向了那个方向。、

熟悉的身影,轻佻而起的黑发,飘逸的白袍。

仙渺!

真的是他!

木雪奈不住的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站在岸上的那道身影……

距离有多长?

木雪觉得没有距离,仿佛现在就在他的怀中安歇。

“……”

“呵呵……这是第二个哦……”九幽狂笑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湖面上,四鬼犹如接到了主人的命令,四双犀利的眼睛看向了仙渺,然后晃动了身影。

“渺儿,小心!”仙乐夫人一下在仙渺的左边接宗影的一下攻击,可是下一刻黑影便离开了。

犹如一整旋风把两人包围在里面,只听到了兵器相碰出来的尖锐之声。

木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了,眼睛盯着他们的厮缠,绷紧的神经一触则断。

她全神看着岸上的人,却一点也没有发现水纹有微微的波动荡漾,有人在慢慢地接近……

“哗啦啦——”

一个人头哗啦地从水中钻出,在木雪眼前。

木雪吓得差点掉下水下,只是飞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死瞪着眼睛,尖叫在手掌中变成“呜呜”的声音。

那人一把拉过了木雪的手,哑哑地说:“雪,是我。”

木雪一看:“潇玉!?”

潇玉把花魅潼半个身子的重量捞了过来,对呆若木鸡的木雪闷哼道:“走,我们快点走……”

“走?走去哪里?”木雪无措。

很显然,这就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戏。

还以为把九幽骗得团团转,但是九幽不是傻子,还上演这追逐的游戏。胜负不是见晓了吗?

他是那只猫,而她就是那只无能的老鼠,在他的手心中努力挣扎也不过如此啊!现在,还要把仙渺,潇玉拖进来,还有那个撑船的人,那个黑衣人……

“反正就是走!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也要把你救出来。”潇玉说道,已经开始游向斜方,尽力不去打扰岸上人的专注。

木雪默默地跟在后面,紧紧地咬着唇,眼眶红红的。

你们这样,我如何能还得起?

避过他们,终于上了岸,木雪万分担心地看向在厮缠的两人,一个是仙渺,还有一个是谁!?

她到底连累了多少人?

“潇玉快带她走!!”决绝的声音被尖锐的金属声音吃掉,但是令她心如刀绞……

“雪,快,来不及了。”

木雪的手被潇玉拉着,但是头还是朝着仙渺盯着不放。

不要……不要……

心中无限的悲哀,无限地哀叫。

她不要离开!

她不要离开他!

潇玉看着不走的木雪,眼睛还噙着泪看向那处,不舍,爱恋,痛苦……

“雪,你就这样辜负他的心意么?”

“雪,你清醒点!要是你不走,他不会专心的!”

木雪惊愕地回头。

是啊,怎么没有想到,她在这里只会妨碍着他,扰乱他的神智,但是她什么也帮不了的啊!

木雪咬牙,握紧了拳,和潇玉一起进了茂密的林子。

一滴泪滑落,天际已经全部明亮,微微荡地风吹开了她心中的祈祷。

仙渺,你一定要安然无恙地回来!

我等你!我等你!

进入了茂密的林子,木雪仿佛又回到了前几天。自己孤身一人闯过了这片树林。

只是现在多了昏迷的花魅潼和潇玉。身后还有一个挂念的仙渺。

心里沉甸甸的,像铅一样沉重。

可是还是不得不强行振作起来,任嶙峋的树枝再次划破伤痕累累的身体。

一道树枝没有看清楚注意到,狠狠地划在了她的脸上,火辣地疼。

完了,可能要会毁容了。

木雪咬了咬牙,没有发出声音。潇玉在聚精会神地探路,没有注意到。

等潇玉回头看了看,瞄到了木雪脸上鲜红的口子,忙扯下自己的衣袖帮她擦拭:“没事吧?”

木雪摇了摇头:“这林子好像和我来的时候不一样,怎么办?”

“不用担心,有这个。”潇玉指了指两人的上方,木雪走了那么久还不知道,原来半空中还有一只蝴蝶在飞。

“蝴蝶?”

“这是仙渺的妹妹带来的引路蝶,能带路。”

仙渺的妹妹?

和仙渺颇为相似,眉如青黛,唇红齿白,青丝舞动,一眼的春水江南般墨动。

什么画面在脑海中闪了一下,稍纵即逝,然后又是一片的白光。

蝴蝶在万枝中轻巧飞过,可是两人就不是了,别说还带着一个昏迷的人。

身上的衣服都划得七零八落,狼狈之极。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眼前的树木好像渐渐在疏密,两人心中犹如看到了曙光,加快了脚步。

果然,前面的两颗树夹杂的是一片蓝天和一片油绿的草丛。

木雪喘着气,脚步凌乱,一下子就跌在了有一尺高的草丛中,青草和泥土的气味一下子涌进鼻中,微微地驱散了心里的一点阴霾。比起幽冥教里阴森的气味,这无疑是无上的满足。

潇玉也不好得哪里,一脸的惨白,汗珠滴滴落下润在泥土中,单膝跪在地上调息。

木雪抬头看了看天,万里无云,阵阵冷风吹过,但是很显然到了正午了。

原来他们跑了那么久,要是她在学校的时候有这种毅力支撑的话,千米冠军还用说,肯定非她莫属了。

“雪,你还好吧?还能走么?”

木雪看了看地上的花魅潼,又蓦然想起了还在拼杀的仙渺。

一股后悔把她的心紧紧锁住。为什么她那么胆小?为什么当时是选择抛下仙渺自己偷生?

也许,自己从来都是自私的……

前世作恶,必有恶果。

身边的一个个人会不会因此也受到了牵连?

或许,离开他们,他们会不会变得更好?

木雪复杂地眼眸在潇玉身上流转,多好的人,难道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就像花魅潼一样被伤害么?

潇玉看不懂,抓了抓她的手臂,木雪才会醒过来:“回去么?那仙渺他们怎么办?”

他们怎么办!?

“你不用太担心,他有他娘亲还有他妹妹,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要是他有个什么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风扫过渗血的伤口,微疼。

“潇玉,你们好笨,为什么要救我?不知道这样会死的么?”

潇玉凝眸望了望木雪,轻轻笑道:“那你为什么要就花魅潼?”

“这不一样的……”

“就是一样。”

木雪无言以对。

一直以为他们是维持着比朋友更亲密却没有成为夫妻的关系。

一直以为喜欢他们只是一厢情愿。

现在他说的意思她懂,可是为什么没有预料的喜悦,只有一种非常沉重的感觉?

潇玉站了起来,连带起了花魅潼,眼睛看着她不言地说话。此地危险不宜久留。

木雪摇椅晃地站了起来,真的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简直可以比得上大力士了。在寒冷的冰水里泡了几个小时,穿出一片大大树林竟然还有力气站起来,要不是身上的疼痛阵阵传来的话,她还真的以为再做梦。

世界上有一种叫信念的东西,支撑着一切,对生命的渴望,还有一种爱的希冀。

草随着风一层层地波动,海浪般美丽。远处似乎有点雾,蓝天白云,让木雪差点忘记还在生死逃亡。

脚在草丛中的窸窣声在两人的无声中响着,静谧中还有一丝的不安。

“潇玉,怎么我觉得后面好像有好多双眼睛看着我们?”

是不是自己神经大条了?但是那种就像看恐怖片的感觉有点真实。

坠崖 应该是九幽吧,自己再怎么跑不也还是被监视着?

木雪勾起苦笑,潇玉抽出左手,包裹住了她的右手,掌心传递的温暖昂、让她无比地心安。

“嗖……”

戾气划破空气的声音从后面秒速传来,木雪还没有回头,潇玉就把木雪狠狠地推开,花魅潼的重量把他压下了一旁的草地上。

一支闪着绿光的剑在他们前方一步忽然掉落,却不是掉在地上,而是凭空消失了!

木雪用手探了探前方的路,不觉地倒吸了一口气。

好险!前面竟然是空的!那些草地是幻觉!

而且手好像被下面的悬空吸着要掉下去似地。

原来差一点就生死不明了,是不是要对放箭的人说声谢谢?

一个着装非常华丽的女子出现,凤目无情,焰唇冷勾,拿着火云弓的手还跳动着漂亮的晶莹。最引人的是一头的银发,簪在火凤中,迸发的霸气比之前的宛冰更胜一筹!

红色的曳尾几乎把周围的草也染上一层红,木雪第一反应就是,她不认识这个女人!

绝对不认识!无论是前世的记忆还是今世的经历,绝对没有一点的痕迹。

她是谁?

女人后面又走出了一个男人,也是耀眼的红,两人站在一起几乎是红透了天。

九幽眼里还是嗤笑,对比与他身边的女人,危险气息一点也不输。

“都叫你不要取她的性命留给我慢慢折磨她,你就为什么那么心急呢?”九幽的娇嗔地言语中带了点怒气,就如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一样。

女人蹙眉,一直把冷冽的目光放在木雪身上,那样子和残狼一样,要把她毁灭,死灰不剩。

木雪心里一“咯噔”,说不出的心惊。

那个女人的眼神好可怕。

“你是谁?”木雪还是大胆地问。

女人盯着她看了好久才嘲笑似的说:“皇上,臣可是你最忠心的臣子啊。”

声音魅惑,掺杂着很多的东西,有蔑笑,有恨意,有惆怅,还有……伤心?

她是不是又有错感?

“虽然你逃过了一劫,死而复生,但是你今天还是必须死!”

等等!她到底是谁!?

什么叫逃过一劫?难道之前她的前世也被她追杀过?

木雪的眼眸变化万千,女人也告诉了她:“你是皇帝的转世,你还是你,你永远也不能忘记你的罪恶!”

木雪一顿,她,她知道她是后世的灵魂附体?

“还记得蓝卿云么,我尊贵的皇上。”

蓝卿云?怎么这么耳熟?

对了,妮子的二老婆叫蓝卿伶,他们有什么关系么?

女人对木雪恍若不知的神色气愤,漂亮的脸庞上红唇紧抿。

这句话可以说是生生得挤出来的:“枉他一片痴情对你,你竟然如此薄情,将他害死不止,还可以忘了他?宛冰啊宛冰,我真是低估了你的冷血啊!”

痴情一片对她?

将他害死不止?

还忘了他?

蓝卿云……蓝卿云……

有什么画面闪过,可是她抓不住,只是徒劳……

木雪无助地抬头:“我真的不记得有这个人了,难道你就是为了报仇?”

“是啊……三年前的今日,云儿就生生地死在我的眼前,一个不沾一点世尘的人,你就那样地把他毁了!你知不知道他死之前还念着你的名字!?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你喜欢他?”

好明显的三角恋……

女人也是一怔,但是下一刻马上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与你何干?反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用你的血祭奠他,也要他看看他爱得至死不渝的人现在却早就忘了他!你就到下面去找他知道一切!”

女人的脸妖艳,冷笑着举起了弓,右手拿出一支金羽火云箭搭在弦上拉开,对着木雪:“本来我也觉得九幽的办法不错,把你身边的一个个杀掉,看着你痛苦。可是云儿会等不及的,云儿在下面会很孤单,他想要你下去陪他,我怎么能让他难受呢?”

九幽双唇勾起,狭促的桃花眼潋滟:“呵呵,怪不得你要那么快杀了他,原来今天就是蓝卿云的祭日啊?”

“好吧……反正我和这个女人也有仇,那就不玩了……杀,掉,她,吧……”

九幽的食指尖点点的绿色荧光蛊惑人心,两只银色的利器夹杂两指之中:“你也还记得么?醉璃哥哥就是在这里掉下去的,三年了,也是三年了,本来也决定在他走的那天把你粉身碎骨来祭奠他的。现在真的是便宜你了,还能留个全尸啊。可是我告诉你,这上面有毒的,刺进你的脖子里的时候,就融进你的血里,在死前一刻也会生不如死的哦。”

木雪看着九幽笑得绝代芳华,昙花一现的美丽,不对,应该是罂粟的蛊惑吧。

原来之前真的害了好多人,走马灯花浮现——

“皇上,臣妃对你,至死不渝……”

“好一个至死不渝啊。你以为你是国师的儿子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么?说这些谎话就想要我饶你一命?不会的……没有人能阻止我做任何事!也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

“皇上,你为何不相信我对你真的……”

“啪!”

“给我闭嘴,死还会有这么多的话。”

“……”

“皇上可否给个解释,为何臣之子……会无故死在皇上的寝宫……”

“蓝卿云服侍不周,罪有应得。而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国师,虽然他是你的儿子,但是现在可是朕的妃子,你觉得你有权过问么?”

“……”

为什么?为什么要她想起这些?

“醉璃!告诉我,谁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你告诉我啊!是我吗?一定是我,我那么喜欢你,送你无数的奇珍异宝,你也为我差点丢了性命去取那冰蝉,你肯定有我的是不是!?”

“冰,不要这样。你知道的,我一直当你是妹妹的。”

“不要!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要你成为我的凤君!”

“我爱的是韵儿。”

“……”

“仙韵儿,只要没了你,醉璃就是我的了。你必须死!”

“宛冰,你清醒点不要误会,我和醉璃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你还想说什么?枉我对你如知己,你就这样抢走我所爱之人?你还对得起我吗?”

“我说了,我和醉璃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也没有人对不起你。醉璃他根本没有喜欢的人。”

“骗我!骗我!你们都在骗我!我恨你们恨你们!”

“……”

“宛冰,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呵呵……我知道啊,我要和我所爱的人共黄泉啊……”

“你体内有冰蝉,早就百毒不侵了,醉璃他流血了!”

“你不是说不喜欢他的吗?这么这么关心他?口是心非,你根本就是喜欢他的吧。我就是说了,醉璃为什么还看不到我的好,一直都是你啊!”

“只要你死……只要你死!”

“宛冰,停下!噗……”

“韵儿……”

“醉璃,不要啊……”

“冰,只要消掉你的怒气,我愿意一死。只求你不要埋怨任何人,我从未爱过你……对不起……”

记忆中的破残慢慢地被填补上,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记起。

密密麻麻地如针扎在她的心口上,不能呼吸。

一瞬间,时间忽然缓慢般,一切变得清楚。瞳孔中倒影出一支闪着绿光的冷箭飞驰电掣闪来。不知所措,在仅有的时间内还能想什么?

木雪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等待那一刻的死亡。

她听到箭如肉体的闷声,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潇玉不能像电视上的情节帮她挡下这一箭的。

潇玉清晰地脸庞就在咫尺,唇角还滴着血,如次近的距离还能看到他眼中的痛色。

衣襟前的一片血红还有插出来的顶尖还滴着血,如她的世界也在滴血。

“潇玉,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总是要救她,还要用命去救她?难道她就这么值得他们来爱么?

潇玉无力地抬起了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把颤抖的木雪拥入怀中,看着眼前虚拟的美景。一片地翠绿被笼罩在轻纱淡雾之中,连绵的山透着静谧,悉心的地方。

“雪,你怕死么?”

木雪点了点头。她怕死啊,死了之后就吃不到好吃的东西,玩不了游戏机,看不到爸爸妈妈,看不到妮子,还看不到老婆们,死了之后什么都会没有了,她怎么会不怕呢?

“不要怕,死好过被我们身后的人折磨,你说对不对?”

执弓的女人和九幽淡然地看着偎依的两人,前者又举起了弓,搭起了箭对着木雪,九幽道:“不要浪费了金晶石,他们两个应该等下就会跳下去,死无葬身之地的。”天知道这绝情崖之上是虚拟的幻境,崖中是剧毒之雾,崖底更是无人知晓。

下去的话,不是被毒烟毒死也怕是摔死了吧?

红尘梦(1) 只感觉到身体一个大反转向后仰了去,然后就是直直地下掉,没有一点的依附。就像是之前玩的蹦极,心跳猛地飙升,就快跳了出来。风呼啸而过,挂得脸两侧生疼。

木雪紧紧地抱着潇玉,没有睁开眼睛下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潇玉的心跳却很平缓。木雪很神经大条地想问他的心跳为什么没有变,可是忽如而来的吻把她给呆住了。

唇上的炙热和鼻尖索绕的兰花香让她的心慢慢地平复下来。

好想一直都这样下去……

长长的一条路,永远这样。

可是,为什么他要翻个身,让他自己在下面,而抱住她的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

好像听到了一句话。

潇玉,你在说什么?

好累,我想睡觉,听不到你的话。

只要我睡一觉就到了阎王府了,不会有什么伤痛的是不是?

但愿下辈子或者下一世不要再和你们相见了,我给不了你们幸福和安定,只有无尽的伤害。

“雪,我爱你……”

……*……*……*……

一片翠绿的树林,隐约听到几声鸟鸣。

阳光斜斜地洒下在草地上点缀上了几个斑驳的白光圈。

可是有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声音好像有点生气,有点无奈,好有点哭意:“皇姐,为什么不让我娶那个人。我娶他回宫他就不会那么可怜,没有饭吃了。”

十几人走在草丛中,其中最前面的一个人气质高贵,眸色深沉,有着平常孩子却没有的睿智。

“我说过了,带他回去母皇只会杀了他,不会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死,她好几次与苍行将军并肩作战,在沙场上杀人不知多少,这个字能在她嘴中轻巧说出倒不是什么以外之事。

“可是……他真的好可怜……”宛箬扁了扁嘴,低着头,脚用了里有点发泄地样子狠狠地跺了几下。

“可怜和娶亲完全是两回事。生在皇家,有时候你是没有任何的资格私自决定自己的婚事。记住不许再母皇面前提这件事。”宛冰厉声说道。

前方一抹白色闪过,宛箬抬起头还未有看清楚就看到一支箭如闪电般驶去,扎中了那抹白,霎时染成了一团红的。

后面一个侍卫跑去,然后捧起那团东西在宛冰和宛箬前弯下了腰:“回太子,是只兔子。”

宛箬离着宛冰只有几步之遥,清楚地看着兔子本来洁白如雪的毛被血染成红色,眼眶顿时就储满了泪水。心里好难受,可爱的兔子,蹦蹦跳跳的兔子竟然就这样被皇姐给杀了。

“把眼泪收起来,这只是只兔子而已。女子有所不为,以后你还要掌管着一方领地,要是用你这种软弱还能成就什么!”宛冰转身,直盯着她。

宛箬没有见过这样的皇姐,皇姐一直以来虽然很少说话,但是没有见过她这种样子啊,好可怕,好陌生。

水汪汪的眼睛没有一丝的杂质,让宛冰的心微微软了下来。

还没有出声,一个冷清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小姑娘不要怕,兔子是走了,它上了天上做神仙去了。”

宛冰和宛箬同时望向声音的出处,一抹白色如谪仙从天而降,美丽如雪花让人忘了呼吸。

绝美脸上挂着一抹温暖的笑意,如三月暮雪,美丽而静淡。唇红齿白,墨发披散在白衣后,仿佛是不属于人间的俗物,让人看了就再也忘不了。

宛冰拿着弓箭的手只是颤抖了一下,复而说:“你是何人?”不觉,话语中那股冷酷已经淡了许多。

“在下醉璃,刚路过此地偶听到太子与宛箬公主的对话不觉出声打扰了,还请见谅。”少年的暖笑依旧不改,双手互辑了个礼。

宛箬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美美的人,没差留下了口水,所以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话都没说。

心里的小九九和她眼中的惊艳一模一样:天啊,好漂亮的人,比母皇的妃妃们好看多了。

“无妨。”宛冰的神色有点怪异,好像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十二岁的她,也许还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只是我听到太子对宛箬公主的话觉得这样未免有点过了,她还小,自然是比较纯真一点的。抱歉,太子,恕在下多嘴了。”

宛箬听到了少年醉璃叫她的名字,立马清醒了:“嗯?哥哥,你刚才不是说兔子走了,是上天上了,真的吗?我为什么看不到?”

纯真的话语让宛冰的唇角也勾了勾,思索了醉璃的话,也觉得好像有点不对。

奇怪,为什么遇到她自己竟然会摇动了自己的想法?

少年脸上的笑恍若天人,沁人心脾:“当然,兔子它上了天上与月亮上的嫦娥和玉兔做伴了。”

宛箬开心地拍了拍手掌:“好懊啊,嫦娥姐姐和小玉兔又有伴了。哥哥你好厉害啊,知道那么多。”

“那在下就感谢公主夸奖了。”

宛冰看着谈笑风生的醉璃,能看到他精致的额下士长长的睫毛,投下的淡影落在墨玉一样的瞳孔中,生出一种江南水墨的景色。这个男人,好别致。

她慢慢地压下心中浮出的怪感,脸上无太多的神色。

“与太子和公主的偶遇,是在下的幸运。听说现在是皇家狩猎之际,那在下就不打扰了。”从头到尾,他唇角的微笑不变,如春风中荡漾的柳丝,轻拂,醉人。

宛冰只是淡淡地又看了他几眼,点了点头。

宛箬刚才还春光明媚的脸蛋一下子就成了焉了的茄子,不太高兴了:“哥哥,陪我们玩好不好……”她觉得这个哥哥好好,说不出的好。反正就是觉得喜欢他,和他玩一定很开心。

“这个,在下恐怕不能奉陪了……”

“醉璃公子何须多说,这狩猎公主觉得有些血腥的话就免了,本宫邀请你到皇宫一游,不知公子是否赏脸?”

咯噔!

有多少颗心猛地掉落?

他们的太子,今天好反常……

众侍卫不仅对看到太子的感觉变得有点怪而疑惑,连太子说的话也觉得是在幻听了。

孰不知太子一向冷傲,话语不多,更别说邀人了。

“那在下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自此,醉璃便成了皇宫的常客。由于不凡的谈吐气质和难得的智慧深得皇上之心,当然皇上也看得出太子和宛箬公主对他有着别样的情愫,所以也无心纳之为妃。偶尔为朝廷一些事出谋划策也解决了不少的麻烦,所以收他为太子妃……或者驸马的话,皇帝还是心定的。

执子谈笑,鸾炉雾香,已是亭亭玉立的宛冰坐在缕石凳上,细眉凤眼,碧瑶缀珠,倾国倾城的脸容如白莲般圣洁,红润的樱唇有着妩媚却不是贵气的傲然。金色的宫装束腰把她婀娜的身姿妆扮地如此地华丽,已经透出了淡淡的女人韵味。

而她的美丽瞳孔中倒影出的是同样绝代芳华的一人。墨发尽泄如瀑,成熟而俊美的白玉脸庞轻笑,璀璨星眸微微弯下,仿佛是一盏美丽的琉璃灯。出尘的白袍滚浪袖中,一双陶瓷般的手端了青花瓷茶盏,噘了一口淡茶,红唇浸染春雨,美得让人难以呼吸。

“呵呵,看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是真的了,你看我都被你赶尽杀绝了呢。”

眼前的一盘棋,黑白交错,棋局势白子占了先机,如巨龙腾飞,咆哮,难以有对策之计。

“怎么会?这破法你可是心中明了啊。”宛冰好像有点自嘲,然后又是无奈的淡笑。

这局虽然看上去白子霸气,占了先机,那黑子就隐让而无力。可是一盘局只要一颗黑子就足矣颠倒整个局势,无论白子之前是多么心思慎密,占尽先机,还是终逃不过黑子的一落。

只是执黑子一人始终迟迟没有落下致命的一字,依然如垂死挣扎,落在其他处。没有亡,也没有胜。

“何必呢,要是我怎么一落子,另一方必定是横尸遍野,受尽伤害,何必呢?”

话里有话,一语双关。

“可要这不落,你就会失去机会,让人狠狠地把你踩下了地狱了啊。”仿佛宛冰才是黑子一般,眉宇间透出了一股凛冽之气,还带着一点的无奈。

醉璃思索了一下,又落一子,巧妙地避开了白子的死穴,使棋局又转,黑白旗鼓相当,互相制衡。

宛冰没有接受醉璃的好意,雷厉风行,以横扫千军之力,终于在最后把黑子团团包围,扼杀掉。

宛冰曲了曲身,把一颗颗黑子放入手中:“这就是对敌人仁慈的下场啊。不好意思,枉费了你一片心意了。”

醉璃抚额:“无妨,你生为一国之君的确要有如此的霸气和手段,掌管着天下百姓的生死,可非如这棋子一般儿戏。”

宛冰站起身来,倔强的身姿傲立,仿若是睥睨天下的苍鹰。如果不是真正的,恐怕没有人能相信,她才年华十六。

红尘梦(2) 就在那次的四年前的狩猎,正毓皇帝被奸人暗算,毒发身亡。身为太子的她登上了皇位。

先帝驾崩,朝中四派已经是暗流汹涌。其中一方是支持新皇的。

其他三方的领头不惜卖国,以周边国家的支持作为要挟宛冰的筹码,那时是整个凤悉国最民不聊生的时候,战乱纷纷,无数人背井离乡,家破人亡。

而新皇,宛冰没有一丝的失措,反而镇定之极。

不久,三个势力背后的靠山国家传来了无数的消息,有内战的,也有外战的。

意识到虽然宛冰年仅只十二,但是她的手段让人低估了,让人太不敢置信了。

两年后,朝中余孽被连根拔起,朝臣无不对她俯首称臣。

又是一年后,凤悉国的边疆领土已是五年前的几倍之大,商业政治空前繁盛,达到了历史的巅峰。

宛冰,一个凤悉国的传奇,凤悉国子民的骄傲。

如若不是那坚强的心智和强韧的手段,恐怕她早已被对手杀掉,背后的坚忍和艰辛是他亲眼所见的。

每次对着她们冷笑而过,而背后是一声声无奈疲惫的叹息。

见过她疲惫的样子,就如卸了妆的人,没有在众人面前的华丽,眉宇间的皱起让人不禁有点怜惜。

她很像自己的妹妹,一个很坚强,却又非常脆弱的妹妹。

“在想什么呢?”宛冰抿了一口茶,茶杯子遮住了她有点古怪的神色。

刚才他竟然看着她出了神……

她也被他温润的脸吸引住了。高挺的鼻梁,睫毛和眼睛狭长,线条柔婉而俊美,散发着飘飘欲仙和成熟的韵味,和当初初次相见的温暖少年更加动人心。

他应该有二十二三芳华了吧,别的男子要是这个年纪早就嫁人还生了孩子。

不知他是否已经婚配……

心里没由来地一紧。

醉璃一笑,掩饰过了自己的失态,也举茶轻抿,看向满园的纷繁。

百花纷飞,落英缤纷。风吹过,树枝上的花和叶被吹散,地上的落花也在空中打着旋,纷纷扬扬,无声无息,衣袂飘扬,分不清是谁的。

宛冰上朝的时候还想着那天,漫天飞舞的花瓣中,半掩中的醉璃,美得让人痴醉。

所以大臣在下面禀告了两次她也没有回神。在第三次的时候,她蓦然清醒。

“禀皇上,皇上为国家之事现后宫仍未纳妃,凤君之位也闲空,今大局已定,百姓安康,皇上是否考虑纳妃册后?”

纳妃,册后……

脑海中又浮现了醉璃的身影。

手指微微曲起,心中无名地有点开心,是为他么?

今日宛箬没有在旁听政,如果她今天在的话,谁知后面的事会发生么?

而她现在正在宫中无聊地瞎转悠。去找醉璃哥哥玩看到他正在藏书阁着书也不忍打扰,那上朝也更是无趣,连秋千荡起来也不好玩了,到底要做什么事啊!

阳光和煦,有点耀眼。宛箬眯着眼睛抬起了头。

树影斑驳打在红色高耸的宫墙外,一片蓝天让人无限遐想。

宛箬背倚着大树干,一个想法疯狂萌生,她迫不及待想出去看看,这宫墙之外的民间。

后面传来了脚步声,两个宫女谈笑,没有发现树后面的宛箬公主。

“今天就是七夕了,我想去和嬷嬷告假,外面肯定很好玩。上年出去吃了好多东西,晚上有焰火会,有猜谜,还有花灯缘呢。”

宛箬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话,那些还没听过的东西让她更是心动。

“真的啊,我还没有出过去呢,这宫里闷死了,姐姐,能不能捎上我啊?”

较大的宫女轻笑:“好好好,我这就去和嬷嬷请假,捎上你,顺便给你挑个一小郎君。”

“姐姐。”小宫女娇嗔,却不想宛箬这时候从树后面跳了出来:“再捎上我!”

……

“哎呀……公……小姐,不要乱跑……”大街上,某人就像是活蹦乱跳的兔子蹦来蹦去,一刻也不停歇,左手一串冰糖葫芦,嘴巴里还塞得鼓鼓的,就又像松鼠了。

好玩!

好吃!

好开心!

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了,这宫墙外比里面可是大多了,好玩多了,似乎连空气也更清新。

不过,后面的两个小尾巴就是有点烦,不就是跑快了那么一点点,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还有啊,平常她们不是叫她公主的么,怎么今天要叫公小姐啊?

宛箬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如果没有尾巴的话这次的出玩肯定更加完美了。

她越跑越个头越低下,最后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了人群里,把后面两个人给甩掉了,别提多自由了。

她一瞬间明白,四皇姨不听婉言,执意搬出了皇宫,就是因为这自由,这份无限的快乐。

一身惫,少许发丝贴在脸和颈上,俏丽的脸庞和已经凸显女子美丽的身姿引得了不少的目光。

被太阳晒得有些晕晕的,前面有座小凉亭,正要过去歇歇的时候,脚下却绊到了一个阶梯,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了。

哎呀!完蛋了!

宛箬心里直哀嚎,在落地之前用手护住了脸。

没眼看自己要摔成什么样了啊!

下一刻,自己便落入了一个人的怀抱,那人满身的单香涌入鼻中,清凉香甜,驱散了晕意,沁人心脾。

宛箬慢慢地张开了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子。

男子背着光,脸容不是很清楚,但是完美的轮廓可以想象得出应该是一位非常俊美的人。

“姑娘,没事吧?”话语一出,她彻底陶醉。

这是如何的一副好嗓音,低迷冷清,丁玲入耳,辉月无暇。

不过现在好像还被人家抱着吧?

作为一个公主……

还是一个尊贵的公主……

还是在一个以女子为大地方的公主……

竟然被一个男子抱着9在陶醉其中!!

天啊!她没脸见人了!

宛箬飞快了跳离了男人的怀抱,转头的瞬间看到了男子惊为天人的容貌。

用花来形容是亵渎了他,用水来形容了冷落了他,用月来形容还是比不上他。

月牙色衣服修出了他高挑的身姿,唇带微笑,眼眸中一滩的春水能瞬间将人迷失。

“没……没事……”宛箬第一次觉得有些慌乱,慌乱什么?

而且那颗心还狂跳不已,她这是怎么了啊?

不就是被人抱了一下么?她抱醉璃哥哥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啊!

心莫名地跳动,就像有只小鹿在乱撞,脸上还飞上了两片红霞。是不是天气慢慢地热了,怎么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秋颜暮看到红了脸的宛箬,腼腆轻笑一声,宛箬这才又想起是他让自己免受了“毁容”之苦的,立马笑着说道:“好在有你哦,如果不是的话我就糗大了。”

笑容花般绽放,黑珍珠似的眼睛还很调皮眨了眨,秀美而不失灵气。

秋颜暮顿了一下,复道:“无妨。”

正当宛箬开口的时候,传来的声音让她有那么点点……点点困扰!

没错,就是困扰啊!那两只小尾巴怎么这样也能追来啊!

“小姐……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宛箬扁着嘴看着远处正在逼近的俩黑点,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壮士断腕一回头:“公子,你带我走吧!”

那语气就一悲壮,悲了天地,壮了山河,还吓了秋颜暮:“姑娘……你说什么?”

“公子!我娘给我定了婚事,但是我和那素未谋面的公子真的是有缘无分啊!虽说我还未有意中人,但是我不能害了那位公子啊!所以,现在家里已经派人,来逮我了,还请公子再相助一回,以后定当涌泉相报!”

不要问她在宫里是怎么学会这些东西的。这些片段在婢女宫经常拿来演戏,她也是碰巧才看到的,这会不就又用了嘛!

哎呀,那尾巴快“杀”到了!

秋颜暮看了看她身后的两个越来越大的身影。在看了看她渴望如狼的眼神……咳咳,渴望的眼神,心软了:“那姑娘要在下如何相助。”

“你有武功,快用轻功带我走!”宛箬一说完,就抱住了秋颜暮的腰身。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她抱着的人一阵强烈的颤抖,然后不顾一切地用轻功风驰而飞,留下嘴巴能装大鸡蛋的俩“小尾巴”……

宛箬偷笑,还真的有些好玩呢。

“姑,娘……你,你可否,先放开……”头上传来某人有点断续的声音,宛箬也就乖乖放开了,可是抬头一看,他的脸颊仿佛润了胭脂,红颜低迷。

又是这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又有小鹿在撞了。

哎呀呀!她这是怎么了!?病了么?

天啊!她刚才在干什么?她刚才为了追求一下子的刺激竟然……抱抱抱抱了他……

一瞬间的遐想,她觉得男子身上的淡香迷人。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真……真不是故意的……”宛箬双手绞着,低着头,就像是做错了事等待处罚的孩子。

气氛又点尴尬了,两人都红了脸,各立一边,找不到什么说的。

还是秋颜暮假装咳了一声:“姑娘……天色已不早了,在下就先告辞了。”

宛箬看了看头上还在猖狂叫嚣的毒太阳,有点不明,天色怎么不早啊?

当她回头时,哪还有那个男子的影子了啊,宛箬先是一愣,后来就是涨了包子脸……

他抱了她,她也抱了他,这样不算是夫妻之间才能的么?可是她居然傻得忘记了问他的名字啊。

下次看到他一定要说娶他!

醉璃哥哥做驸马,他做二侍!宛箬想了想,对这个想法觉得不错,于是笑逐颜开,转身离去……

【第一部,已完结】 清水被拍了,接到了好多大大的砖头……

嘤嘤嘤嘤……对不起……千言万语知该说什么……

好吧,解释就是掩饰,偶木有啥话可说的,只求我说完下面的话你们给偶留个全尸。

说这文,真是又臭又长,几个月了还木有结局,我知道我该拍,该死,但是,断更最好的借口就是——木有时间。(某鬼森森飘过——后一平底锅拍下!!)

清水在这里负定时炸弹请罪了,原谅我,文像风筝断了线,不过偶会接好的,只素,是时间问题,真的!

废话不多说,不浪费亲们的时间,文文暂更,也可以说,第一部完结!

第二部……剧本暂无,演员未定,稿费欠缺。

只有一点资料可供参考。

在下一集,爆笑继续,虐虐继续。(不要打我,虐虐更健康。别蹿我!马克思说的!!!!)而且还会出现一对非常……非常……另类!另类的情侣,虽然这集的主很多,你们记得住么?

谏言……各位亲们收藏此文,然后邮件提醒,就会有续集邮件提醒的,当然,偶也不知道有木有人关心这个文的存在了……时间,大概是过年吧,现在清水有工作了,天天出去暴晒,像只咸鱼了。

orz……定时炸弹……

3,2,1!!!!!!!!!!

-------第一部完结,未完待续------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