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性奴小鲜肉》 分卷阅读1

焉儿不吃素

内容简介

篇篇都是H文。

§第一单元 高H、NP已完结

简介:金晶是位颜质高、学历高的上班族,却无追求者,关于这点,其实她并不在意,只是她心里有个偷偷爱慕的对象(她自己也不是很确定这件事),那人就是她的BOSS邵凰。

一天她爱慕的邵凰突然对她发火,使她相当受伤,纳闷这个男人为何总对她这般冷淡,忽然,想起刚买的一只据说有神奇能力、能看见过去的手镯,卖给她的老妪说:“如果要看那人跟你有什么因缘关系,就戴上手镯,你就会知道了。”

这么神奇?

好吧!她就戴上,看自己和邵凰过去、还是几朝代前有什么牵连,岂料,一戴上手镯她竟然穿越了~~

哪知,一切会如此这般不幸?妈妈呀!

她明明是个二十五岁的熟女,竟穿成十五岁的ㄚ鬟,这还不打紧,竟然还是一个十七岁小鲜肉的──性奴!

§第一单元 高H、NP

一代荡妇潘金莲,上过的男人无数,可是她真心想要的男人武松就是上不了手。

这天她又心痒难耐,浑身欲望无从解脱,就去隔壁找人偷吃一口,岂知,这一吃~~

啪啪啪!!!怎么她身下是个十七岁的高中生?

她竟然穿来现代当起清纯少女了?

清纯??怎可能呢?

一句话简介:从处女到欲女的日常大小事。

(纯属轻松喜剧轻松喜剧,亲们就别考究历史及合理性了,也别去介意节操、真节什么的,H文里节操这事都是浮~~云!)

【架空、今穿古、古穿今、前世今生、有NP、有剧情、肉文、欢乐的肉文都是肉文很重要多说几次】

邵大少的性奴 § 1~1

金晶从BOOS办公室出来,既受伤又有一肚子气,因为她BOSS说:“公司这一季整体营业额下滑,我们今天是来讨论如何使业绩成长,不要再拿出毫无帮助的企划来浪费时间,你这是什么文案,拿出去能见人吗?”

他“啪”一声将金晶赶了一星期的广告文案狠甩在长型会议桌上,全然不给她面子。

金晶霎时花容失色,一起开会的十多人也全都吓怔住,黏在椅子上,不敢深呼吸,动也不敢动的盯着气吁吁的邵凰,他就是金晶的老板。

邵凰是亚韵广告连锁集团东南亚区总监,三十岁不到,气势却十分凶猛。

金晶红着脸,噙着被羞辱的闷气伸手拿回文案。

当然这是绍凰第一次这样羞辱她,她平常工作表现不错,只是这回绍凰似乎不满意她的企划书,这让一向十分努力的她相当沮丧。

回到办公室,心里仍不平衡的金晶,想起不久前遇见的一件怪事……

伸手拿出柜子里的皮包,从皮包拿出一只绿玛瑙手镯,左顾右盼,没人在看她,她悄悄将手镯套进左手。

“人与人这辈子相遇皆因缘,小姐,你跟一些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因缘,所以这些人这辈子都还跟着你,与你纠扯不清,一定要化解,要不然你虽然长得很漂亮,一生都将没有姻缘。”

走在半路无缘无故被一个卖奇怪东西、身形佝偻的老妪拦下,又穿着奇怪衣服,模样像古代来的,金晶睇了她一眼,咕哝一句,“神经病!”霎时全身都不舒服,她确实到现在都没交过男友,别说老姑婆,还是老处女。

金晶不想理往前走去,老妪又跟上,拿出一只手镯,一直游说金晶,她想老妇可能缺钱,看那只镯子旧旧的,没什么价值的样子就问:“多少钱?”拿钱打发她好了。

老妪得逞的笑说:“30元。”

“30?”金晶惊呼,这么便宜,早说就不用被跟那么久了。她从皮包掏出一张百元钞,很干脆地说:“不用找了。”

老妪瞅她一会,似乎没想到她最后这么干脆。接过百元钞,将手环给金晶,笑说:“如果要看那人跟你有什么因缘关系,就带上手环,你就会知道了。”

老妪呵呵笑两声,十分诡谲。

一个价值30元的手镯就可以让她知道跟谁的因缘,要真有这种奇特的功能,她想,这只玉镯一百万都有人买,这时代土豪、富豪,有钱无处花的人太多了。

当然,金晶不会知道,那只手镯是她专属的手镯,因为她三世前曾在一棵柳树下许过愿,要那些负她的男人全拜在她石榴裙下,而这位老妪就是那颗柳树精!

绍凰?

其实刚来亚韵广告金晶对他印象不差,外表俊帅,却一点都不风流,做事又刚正不阿,就是脸瘫了些。

当然现在也没有比较差,甚至有些好感……

只是,他那冷凛的外表,实在让人不太敢接近。

有一回很奇怪,金晶去茶水间要出来,绍凰正好要进去,两人在门口相遇,绍凰突然停下来,金晶怔了一下,绍凰眼神突然往金晶低得乳沟半现的领口望去,金晶以为他要吃他冰淇淋,没想到他却伸手往她领子拉上说:“不嫌这件衣服太露了,你是要诱惑谁?”

诱惑谁?

她从鼻孔“哼”了一声,暗忖:“你管我!”

既然这个玉镯可以看见过去,那她就看看绍凰这个人曾经是否跟她有啥牵扯了!

她将它戴上去,戴上霎那,她即感觉身上有股奇怪力量在拉扯,开始感到头晕,有些崩裂的感觉……

不对劲!

她赶快想将手镯取下,昏眩的双眼才看见前座的女同事站起来,拿着文件夹要走出座位,不过三秒,她即觉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肚子好像有什么在捅,回过神,眼下自己竟然躺在一张红木床上,斜靠着床头,身旁的被褥跟她身上衣裳一样凌乱,双脚弓着,大大敞开,一个男人半跪跨在她腿间,身上肉棒往她敞开的双臀间用力抽插,嘴里痛快地说着:“这淫穴到底多少人捅过,插两下就湿答答了。”

金晶哼了一声。“也不看看你那根多粗,都快插到我咽喉了,要不我晶儿,谁耐得了你绍大少这么蹂躏。”

金晶忽然一震,绍大少?什么?她以前跟他干过这种事?

“喔,喔……”看着男人直捣过来,他那棒儿往花穴不断磨蹭,带着浊白淫液,桩捣进去,撑得她朱唇微启,酥麻的除了呻吟,就是看着他的肉根在她身上抽插。

“你这小姑娘,我爹买你回来真不赖,把公子我侍候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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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看这穴儿多窄,挤得我舒服。”

绍凰将手也挤进去往她花蒂上绕呀绕,金晶被逗得脚愈来愈软瘫。

她当时才十四岁,家里弟妹多,爹娘将她卖给绍员外家当ㄚ鬟,去了绍家不出三天,绍家十七岁的大公子绍凰见她单纯,半哄的要她去他房里,她不疑有他,去了,他却骗她脱光衣服,要她捉着他身下胀起的肉棒子上下戳动,她只是个ㄚ环,只好照办,没多久他就射了她一身白液。

那时候她也不知那是什么。他愈玩愈起劲,射了她一身,又说要射到别地方,她不懂拒绝,怯生生说好,岂料绍大少将她压上床,整个人趴上去,将刚才射出白液的又粗又长的肉棒往她身下小穴插了进去,赫然间,她疼得大叫。

“啊……”

听见她大叫,金晶看见绍凰脸上满足的笑容,抽插的动作跟着快起来。

“啊……痛啊!”金晶叫着,望着绍凰俊容里邪魅的笑容,她十分迷惑,不知他在做什么,只觉身子要四分五裂,他那根长粗的肉棒子快将她捣昏了。

“呵……”绍凰淫媚的眼神沉醉的瞅着她,“我跟我爹说,你以后就来侍候我,陪我做这档事。”

说完,他笑得尖锐刺耳,金晶双眸却被氲氤的雾气给迷蒙了。

邵大少的性奴 § 1~2

“喔,”金晶被男人巨棒捅得舒服,叫得大声,望着花穴上男人汗流浃背的抽动,她也香汗淋漓地笑说:“不知道邵大少肉根子这么粗大,要知道,早跟你上床了。”

哈哈哈……

金晶心里不由得大笑。想在公司瞧见的绍凰一向冰冷,不好亲近,现在竟然也可以让她看见他热呼呼的贴着她身子的样子,还将他全身每根毛看得一清二楚,真过瘾。

他在办公室总是一派正经、不苟言笑,原来上辈子这么不正经,干起床上活儿更有男性气概。

那只玉镯果然神奇,现在她也不用再感慨这辈子到了二十五岁没谈过恋爱,没跟男人上过床。

“你在说什么鬼话?”专注往她胯间抽插的邵大少瞪她一眼,不知她那根筋不对,以前叫她上床侍候他,像要她命,一副像要强奸她,满脸哀怨,泫然欲泣。今儿却看她挺快活的,不同以往的配合,还叫床,两叶丰臀上下淫荡,不断摇摆磨蹭他的肉根,磨得他舒爽的魂不附体。

真怀疑,她是不是吃错药,还是长了一岁感受到做这事的美妙了?还是春天来了,发春了?

今儿没被他抽得咬牙根,话还挺多、挺舒服的,一双眼睛骨碌碌荡着诱人春水,大白天还叫这么大声,叫得他心透神爽,整间宅子大概都知道他们在干这活了。

但她陶醉的样子,他心底感觉舒畅多了,没个男人喜欢跟不懂享受的女人在床上干这种事,要女人也懂享受,床笫之事合作无间,他也会多爱她一些。

当然他是喜欢她的,对她有感觉,要不怎跟她上床。

话说金晶是他爹用五十两买回当ㄚ鬟的,他见她貌美忍不住诱惑,哄她上床,食髓知味,就叫他爹给他当通房ㄚ鬟。

金晶出身乡间,性格朴质,可是大字不识一个,绍家可是大户人家,就算将来她有身孕也顶多给她做妾,可他还没娶妻就立妾,他担心被说风流,将来娶不到好人家。

邵凰发觉今天的金晶特别主动,那浪劲和以前的委委屈屈不同。他倒有些怀疑……

记得第一次和她干这事她并没落红……

想到这绍凰不甘愿猛力往她刺进去,金晶被这一大力道刺激的神迷的低吟。

可别跟他说十四岁姑娘未嫁早跟他人有染?他只是怀疑,倒没多在乎,而是她今儿的反常,真像在床上身经百战……

他们是身经百战,可是屡屡都是她躺着像木头让他抽插,没像今日这样的不只叫床,身子还跟着他韵动,以往夹紧的双腿,今儿大大敞着花蒂,确实反常!

“这穴儿被我捅了一年还是这么紧实,可是晶儿你这胸肉……”

绍凰不由得往上摸去,本来要说一番,叫她多吃些饭,她太瘦了,摸起来不来劲。

可一摸,他整个视线都凝聚到她胸前,惊讶地撑大双眸。

眼神终于注视在她丰腴胸前,抽插动作赫然慢下,样子有些被吓到,一会儿,俊容突然勾动,不敢置信道:“怎昨儿扁得像颗荷包蛋,今儿……今儿,这根本是……一颗蹴球。”他喜不自胜,欢喜的揉捏。

他选金晶通房,仅是她那张脸好看、清秀脸蛋,刚开始没考虑她瘦巴巴的身材,而这些时日她那小花穴也着实让他愉悦,也就没在乎她胸肉几两。可今儿她胸肉却大得握都握不住。

本来他是不喜欢她胸部的扁塌,想那么扁也没啥好爱抚的,屡次整个心都在晶莹透光的花穴上,没想到……

埋在娇躯里的男躯被视觉神经振奋得勃动数下,又胀得更粗大。

晶儿胸部变大了?他敢说一夕之间!太神奇了!

他心悦大喜,双手捉着丰满的双乳揉捏,捏得金晶秀容扭曲神往而去,交合处的动作又大起来,拍动的声音似乎在欢腾她男性欲望被娇躯刺激的鼓噪。

今儿的金晶丰腴身材实让绍凰血脉贲张,勾得他胸口震荡不已,可往她那花穴抽也不可能不累,射了几次,一个时辰也快过了,他起来净身去干正事,不能因色忘事,他还有生意要做。

打点绍凰出门去铺子工作,金晶将房里清理后走出绍凰房里,抱着绍凰换下的衣物要去洗,两个ㄚ鬟迎面而来,见她对她嘻笑,好像听见她方才的叫春,笑得暧昧诡异。

她看了她们一眼,她们瞄着金晶肚子道:“晶儿,我看你得赶紧怀个少爷种,要不大少奶奶进门,你的大少爷就要被抢了。”

金晶心头突然一怔,秀眉蹙了一下,小身子有些颤抖,她突然想到,她现在穿得可是古装,不是时装,古时候男人三妻四妾不都正常吗?

虽然心里极度不舒服,她若无其事道:“我只是一个通房ㄚ鬟,可得少爷垂怜,晶儿不敢妄想。”心里却低咒:原来上辈子她只是被绍凰玩的女人!尼马的!那穿来这里干嘛?再被玩一次吗?

“哼!晶儿,要你肚子大了,生了少爷种,说不定孩子还不能当你亲娘呢?”

金晶暗睨他们,心里闷哼:本姑娘就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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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少管闲事,我看你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金晶不想理会,说道:“我要去洗衣服了,两位姐姐也做事去吧。”

她连忙快步走。欢愉过后的心情,突然直坠谷底。

该死的!跟我说那些做什么?难道不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吗?

邵大少的性奴 § 1~3 吸她奶子

晚上,想到白天发觉金晶胸部变大,身材也变凹凸有致,邵凰全身欲火高涨。晚膳过後,邵凰到处找金晶,却都找不着,最後在厨房找到她,她正蹲在冒着烟的灶口粉额冒汗的烧开水。

走进只点一盏灯火的湿热厨房,邵凰见里头不只金晶,别扭道:「几点了,还在这儿,还不快去帮我铺床,都要睡了。」

金晶回头哀怨的瞄他一眼,心里咒着:都是你,要不是想看前世跟你到底有什麽瓜葛,也不会穿回来做这种粗活。西元二十一世纪水龙头打开就有热水,这是什麽时代,想洗个澡竟然还要自己烧开水。这灶火真不是普通难搞,孟婆汤也真厉害,喝了全忘了,连一点记忆都没。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和跟男人上床一样,一回生、两回熟,烧个几次,就易如反掌。

听闻邵凰这麽说,在一旁收拾的碧珠儿道:「晶儿说身子黏答答在烧洗澡水呢,大少爷要睡了,碧珠儿先去给你铺床好了。」这ㄚ鬟喜孜孜的,肖想也给她家大少爷温床。

一旁大嬷听见别扭转身对碧珠儿眨眼笑说:「大少爷要晶儿去,你去做啥?赶快收拾去休息。」不知好歹,也不去照照镜子。

「喔。」缺了八分姿色的碧珠儿丧气地扁扁嘴,谁都知道晶儿和大少爷关系,谁不羡慕。

金晶放了一块木条进去,从灶口抬头,霎时,邵凰猛然噗哧一声大笑,指着金晶的灰头土脸道:「你这胭脂擦了怎变关羽了!」

他呵呵大笑。金晶赶忙困惑的往脸上一擦,那是灰炭,哪是什麽胭脂。愈擦愈黑,心愈急,邵凰看得笑不可抑,金晶委屈的瞪了瞪他。

看他笑她样子,金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也笑出来,两人相视而笑,眉目间情荡意漾。半晌,邵凰伸出袖子往金晶脸上擦去道:「水开了没,我帮你提去浴室。」

他一时的柔情金晶有些儿失神迷惑。心里喊着:认识的邵凰明明不是这种人,他冷得像冰,眼前这人却滚得像水!

「不!不!」金晶猛然摇头,垂下眼帘。她是婢女,他是少爷,怎说都不行。戏不该这样演。

可邵凰已挽起袖子,打开锅盖,拿着水瓢要舀水了。

「大少爷万万不可。」金晶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错药,要不就是穿来这儿,性格也变得跟前世一样的温驯了。二十一世纪的她,虽然不算什麽女强人,但也是干练的可以,那种小女人的楚楚可怜,她从来不干。

「大少爷,小心啊,这水烫呀!」一旁的嬷嬷跟婢女都惊讶的看着,露出羡慕金晶的眼神。怀疑她很快不用在这做粗活了。

金晶抱着乾净衣服跟着提水的邵凰走进昏昏暗暗的浴室,进去後邵凰将水帮她倒下洗澡盆,她心里暖呼呼道:「谢谢,大少爷。」此时她脸颊一片绯红。看样子邵凰对她不差?

到底何因,来世相遇他对她如此冰冷?

金晶下意识动了动左腕上的手镯,还没清楚她还不想离开这世,再待些时候,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邵凰转身将门闩栓上,「喀锵」一声,金晶往单薄的门看去,邵凰没出去……

他要干嘛?

他笑咪咪过来,金晶笑得羞涩……这朝代的女性比较保守,金晶用她的新女性观,倒没多大害臊,可她心里现有两个金晶,以现代医学名词说就是:双重人格!

邵凰满眼都是白天金晶丰腴的撩人身段,搔着他心痒难耐,下风早勃起的不成话儿。

说实在她并非绝色美女,顶多只能说清秀亮丽……至少在今天之前不是,今天之後……经过现代洗礼的金晶至少懂得打扮了。

邵凰愈靠愈近,金晶尴尬道:「大少爷,晶儿要沐浴了。」倘使说金晶不知他心里正想些什麽,那麽即枉费她复旦大学企业管理学系的高学历了。

「知道嘛,我帮你。」他暧昧道,腼腆俊容里几分邪媚欲望,过去搂住细腰,解了她衣襟,饥渴难耐的探入肚兜里往嫩肉上揉捏。「怎过一晚你这胸肉就变多了?」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金晶被他揉得乳尖霎时硬挺,下身一股热流四窜,脚底酥酥麻麻。她胸部本就大,也是她最引以为傲,小学六年级就有D罩杯,只是奇怪的,男人即使色眯眯的往她胸上瞧,仍没人追求,她真真不难看呀,身材也绝对一等一。

「喔。」男人一手捧她胸乳,一手往她身下去,金晶低吟,热指往亵裤里摸索,浴室灯火昏暗,有种催情氛围,两片花蒂蓦然感觉到热指的搓摸,麻麻的感觉,他一直让着圈子,金晶屏息,一会他窜入了里面。

「你不是要帮我洗澡?」金晶喘着气道,心里是办公室里那个凛着脸的俊帅邵凰,美眸下却是炙炙热热、全身欲火焚烧的邵凰。

邵凰勾动俊容,身下狡指陡然使力往淫水汨流处刺入,「我是在帮你洗啊,先洗这、儿……」他兴奋的抽插,忘情盯着她迷蒙起来的神色,十分陶醉的样子,他也陶醉在指尖那湿滑的触感。

他语落,金晶身下一阵剧疼,又疼又麻,脚尖往上顶了上去,紧紧抱住男躯。

他抽快了起来,金晶感觉花穴被撑得要爆裂,那几根指又将她骚穴搔得淫花荡漾的,心口酥麻的整个人都瘫在他肩上叫喊,喊得邵凰心旷神怡。

「你这小荡儿今儿怎了,这麽舒服?」邵凰指头抽得更用力,汲出不少淫水,害他没脱下的裤档搭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也湿了一滩。敢情跟她做了上百次,今儿最快活。

「大少爷插得晶儿舒服啊,湿答答的,里头很快也乾净了,可帮晶儿洗澡了。」晶儿玩笑道。没想到邵凰前世重色,不似办公室像根冰棒。

邵凰心神愉悦,她竟然真要他帮她洗澡。「真怀疑怀里是不是我认识的晶儿呢?」她平时是放不开的,吸她奶子她就会躲,幸好她奶子小,他也没多大兴致,可是,今儿……邵凰心头暗爽:她那大奶子!

邵凰暗暗笑开,下身勃动两下,胀得好似受不住找花穴要窜了的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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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手忍不住拨开她淩乱衣裳,脱掉肚兜,双手捧起丰满不及盈握的嫩乳,俯身贪婪双唇赫然将白嫩双乳吞含下去,金晶蓦然畅快低吟起来……

邵大少的性奴 § 1~4 性奴(3P

「喔……喔……」金晶想忍住不叫,声音却不自主的从咽喉发出。峰尖上濡湿气息蔓延到每根神经,欲望在心头颤动,粉红色的蒂蕊被男人齿颚撕咬的肿胀硬挺,像男人胯间肉棒那般敏感。

他贴住她,隔着半湿的衣裤,腰臀上下摩娑,转着曼妙圈子,细细的绸段触感将他粗硬的命根子磨得胀热。

金晶隔着布料都可以感受到他又粗又硬,才幻想被这根粗粗硬硬肉棒插入的快感,金晶背後衣裳即被硬地扯下,吃了一惊,还没回过神,丰臀衣裳就被撕下,一根粗硬的热棒赫然往她後庭冲了进去,霎时,她高呼,「呃……」

她以为是邵凰对她前後夹攻,登时她看见另一个高挑人影。那人穿着衣裳,只是将裤子脱了,她看见衣裳知道是谁了。

「你什麽时候进来?」邵凰怒言,他都还没插进去,他竟捷足先登,气得想踹他,他已将她逗出骚火来了,他竟然来捡便宜。

後头那人抽得忘我,「你可以玩这女人,我就不行嘛?何况我真心喜欢她。」

「狗屁!」邵凰蹙眉,啐他一口,硬将他推走,「这是我的女人,别来碰。」

後面男人霎时抽出去,金晶下身赫然酥爽的紧缩住,浑身被他们逗得酥麻大喘,没空理他们兄弟阋墙。

不一会儿,金晶才喘口气,前面男人心急撩起衣服,脱下裤子,抽出原本藏在衣服里面还没抽出来的粗硬,撑起金晶丰臀,指尖摸索蒂蕊後,扳开叶片硬戳了进去。说道:「不快滚出去,以後不许来碰她。」

後面那男人不服气,从後抱着金晶,道:「你对金晶只是玩玩,我会娶她为妾。」他从後覆着金晶大乳用力抓捏,像揉面团那样时而用力时而轻柔,金晶根本不想管他们兄弟的争执,只想享受被两个男人蹂躏的感觉。

反正,她这个侍候完又要侍候那个,一起侍候也一样……她猛然惊觉!原来她这生这麽悲苦,竟然在富裕的邵家当两个男人的性奴?

还是更多男人的性奴?

唉唷!这是何等的爽……歪歪!

金晶用力回想,却什麽都想不起来。

邵凰与邵熹虽是兄弟,两个只差三个月,邵凰嫡生,邵熹庶生,这个家里嫡庶待遇有别,邵凰集三千宠爱,爹最疼他了。邵熹他娘生下他不久病逝,他就孤孤单单的。

金晶一年前来了邵家,邵熹第一眼就喜欢她,她却被邵凰抢去做通房了。

半年前,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看书看得晚了,出去院子走动,突听见哭声,循声而去,见金晶一人在亭子里哭,走过去问,才知她被其他ㄚ鬟欺负,每天趁大少爷不在给她一堆工作做,故意要她累坏,不能上床去侍候邵凰,邵凰没得发泄生气骂了她。

他很心疼的安慰她几句,就这样,那晚她上了他的床。後来邵凰当然有发觉,但能怎样,他又没娶金晶。

邵熹看呀,邵凰根本没打算娶她,她在邵凰房里,顶多就是一个陪睡的ㄚ鬟,做一百年还是一样。

但他就不同了。反正是个妾,只要看得喜欢,床上做的舒服,也没什麽嫌弃的,而且他实在喜欢金晶那漂亮脸蛋,要不是他先给邵凰睡了,他不会犹豫那麽多。

邵大少的性奴 § 1~5 抽动的巨杵(3P

蠢男人!为女人手足反目相向,值不值得?但,鱼蚌之争,渔翁得利。

金晶没差,充其量她现在挂的只是上辈子的皮囊,他们要怎麽干就怎麽干。从上面、从下面;揉胸乳,戳後庭,随便他们兄弟俩,反正,她的灵魂还是二十一世纪那个纯洁高尚、美丽大方的金晶。

她只要手镯一脱,就可以跟他们说掰掰,回去继续当她的新世代老处女。

「唉唷!」金晶忽地大叫一声,邵凰捅得太用力、太投入,站不稳脚底一滑,两人抱着跌卧地面,摔得有些疼。她被压在下面,可她花穴将邵凰粗硬的身子箍得很紧,跌下两人下身仍紧紧咬合,一副你侬我侬化不开。

邵熹看得一肚子醋,又拉下裤子,将还没软掉的肉棒子往金晶被男人捅得舒爽半启的朱唇插去。顿时,金晶撑大眼,看着微光中不断往她咽喉抽动的巨杵。

它实在太粗,金晶兴奋的抓着上下抽动。

被小丁香咬着,邵熹也很兴奋,涨得抽搐般抽快,快活的根本管不着谁插金晶私穴;不管金晶是否已被男人糟蹋的像件破衣裳,卖力样子就是不想输自己亲哥,只管讨好身下那女人,要让她舒爽的选他似的。

可金晶真不好受。躺在冰冷地板,眼眶逐渐湿热。她这辈子才十五岁呢,十五岁在现代是多麽充满青春活力的年岁,她记得当时她还在北京念中学,成绩顶尖,加上一张好看的脸蛋,又时常至校外参加各种演讲比赛,当时真让同学羡慕的要死,老师对她更是礼遇有加。这些优异条件,也使她变成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名花。

跟男人上床,真不是十五岁女孩做的事情。

这段前世太凄凉了,此时要她往好处想实在有些困难。

当然,再转个念,一个女子有两人男人争相夺爱,何幸之有!假如,她没从来世附身在这世的金晶身上,不晓得十五岁的金晶如何承受这两个男人如此的……厚爱!

说不爽,其实也是骗人的。毕竟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金晶没被男人这样插过。

现在,她的身子虽仅十五岁,灵魂却是二十五岁的熟女……嗯!好吧!她现在就当自己是一个新世代淫女,好好地享受身上这两名十七岁的小鲜肉,反正,手镯一扳,回到二十一世纪,谁知道她啃了小鲜肉,淫荡的可上花名册前三名。

“呃……”金晶几乎发不出声音,邵熹巨大的肉棒捅着她的咽喉,身下被邵凰高架的双腿又是那麽酥麻,她感觉花穴湿答答的,男人力道没轻过。

浴室都是喘息,和肉壁拍击声音,淫靡的荡在觑静的黑幕下。

洗了一个时辰的澡,洗得金晶花穴皮都快破了。

但从浴室出来,她啃定自己可以休息个几天,那两个兄弟暂时不会找她上床?

因为,她实在太、舒服、了,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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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熹的肉杵狂吸了好久,让他喷了一次又一次,还不放过,又捉着他继续吸吮,用力吸吮,他那光溜溜的臀摆一直受不住的摇摆不说,嘴里不时吟喃叫着,还呼着:晶儿轻点、轻点,快破皮了,我快射出来了!喔……喔……

轻点,她就吸的更用力,顺道学学她下身那男人捅她花穴和菊穴的猛样,往他後庭里抽插画圈,给他一个神魂直接飞上云霄。

舒服吧!当然很舒服,见他喷得大老远,一射出就昏了过去似的,就知道他多舒爽了。

二十一世纪的金晶真没性经验啊,但是,上网看的不少,什麽姿势不会,当然也懂得深呼吸将男人夹紧,让花穴里的男人紧得像要爆浆一样。

邵凰爆浆後也满足的冲澡,金晶见他也很虚脱,只是,夹在他们兄弟间真不好受,金晶冲冲澡赶紧出去,免得他们的战争一触即发,当然,也可能没力气打起来。

***

天未亮金晶又要早起,准备给大少爷送洗脸水去。

年轻男人早晨总会勃起,往常这时候金晶去敲门,进去大少爷就会要她上床去脱他裤子,他就会将她压下,或者要她要任何方式帮他解决,这也是她的工作之一。

所以,金晶往常早晚都要上他一次床,除非他出门去了。

今儿,金晶想,昨晚两兄弟剑拔孥张,猛抽她,泄了数次,今儿大概不举,要不也不需要。她昨晚着实被他们捅得有些累。

却不然。

金晶确实是个二十一世纪二十五岁的老处女,不知道十七岁男人身强体健,血气方刚、性欲正旺。尤其古代那个大男人时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泄欲的对象,要不男人怎会要一堆女人侍候,说什麽女人总有不方便时候,一个怎够用。

哼!金晶嗤之以鼻。她肯定,男人只要对女人用了真情,就不会想要别女人,这是一种心,不是生理需求,三妻四妾,偷吃的男人,别跟她说多麽爱哪个女人,那根本是个屁,充其量就是爱她的身体,爱跟她上床的感觉,那不叫真爱。

所以,报章每回报导,哪个男人偷吃,又哭着回去要女人原谅,说只是一时糊涂,还是很爱女人的……

屁屎!

心里有自己女人,还啃得下野花?别骗她这个复旦高材生,去骗那些傻呼呼的女人吧!

唉唷!她又再双重人格了。她现在是前世十五岁的金晶啊!糟糕!差十岁的思维,又是不同时代,真教人错乱啊!

她走近邵凰的房里,将洗脸水往一旁雕花洗脸架上放,蹑手蹑足走至床边,掀开廉帐。他仍睡得沉,踢了被子,想他也有纯真一面,她不自觉勾起甜笑,好似要原谅他昨晚的蹂躏,正要将被子盖好,赫然一震……

邵大少的性奴 § 1~6 捅得舒服(虐)

金晶猛然一惊,嘴里低声喃喃,「这麽粗大!」秀颜懊恼地皱了一下,拉起被子正要盖上,邵凰惊醒,见着金晶,赶忙拉上被子,遮掩下意识抓住身下硬柱的不雅姿势。

「大少爷,要起床盥洗了吗?」金晶见他腼腆的动作不禁嫣然一笑,装作没看见。平常玩得那般尽兴,这时瞅一下他那粗大竟满脸通红,真可爱!

金晶婉转道:「我去给大少爷拧湿巾去。」没防备的她,此时仍心花怒放,哪知邵凰会神来一笔。

话落,勃起正需要她的邵凰见金晶就要转身,猛力将她一拉,唉唷!金晶慌了一下,整个人跌上床,跌至他怀里。

他嬉笑,为自己的意外之举。

金晶心口霎时咚咚狂跳。看样子,她复旦高材生脑袋这下也装屎了,竟没预料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眼神情欲蓄势,用一种会勾人的魅眼盯着金晶瞧,好似要立马将她剥光。

金晶呼吸急促,也听见他胸口怦怦剧跳。她是估计错了,但愿,前一夜被他兄弟蹂躏的花穴还挺得住。

「想去哪儿?还没侍候我起床呢?」邵凰用有些慵懒的语气,声音好似酝酿酒气,使人有些醉。

喔!该死!她竟然迷醉在他的慵懒里。倘使、倘使……将她抱在怀里的是……是她BOSS邵凰,敢情……敢情,她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後已……啊!她怎说出心底埋藏许久的话?

女人总是比较喜欢比较冷的男人!

(喂!怎改变初衷了?)

心跳又加快!

眼前前世的邵凰,十分稚嫩,可床上经验不少,躺在他怀里金晶胯间不安的微微抽搐。

「去……去给大……少爷,拧湿巾洗脸。」金晶抖着声音道,他那双盈满情欲的凤眼实在勾人又吓人,要不是昨晚实在太激烈,晶儿当然愿意。

「喔。」金晶低呼。热掌从她襟口探进,覆盖她软嫩胸肉揉捏,捉了右边又捉左边,细致指尖不时拉扯她硬挺蒂晕,她舒爽的忘了挣扎、忘了昨晚被捣得刺疼的身子,酥软的躺于男人怀中。

听见金晶低呼,似乎叫疼,邵凰呵呵笑开,「这是教训你,昨夜没拒绝阿熹的惩罚。」他摸着一手又滑入金晶裙摆下,金晶虽浅意识排斥,可他细致的比她做粗活细腻的手,摸在身下的韵律使她陶醉,忍不住张开仍肿胀的花蒂,让他探入摩娑那两颗含苞的蒂蕊。

邵凰当然有感觉一向羞答答的金晶变主动,且懂得享受,不像之前那般忸怩,所以,也就没理会她摸起来有些肿胀的花穴,只管享受她的紧实。

金晶学着网路A频的娇吟讨好,「呃……呃……大少爷搓得人家好舒服呀。」

「是吗?」邵凰登时大悦,摸着她大乳的手,跟着滑下,将她压下床,她半躺着,将她双脚扳开,红红肿种的花蒂像一朵盛开的蓓蕾,开在眼下。

「大少爷这要做啥?」她别扭的抬着腿,修长玉笋被男人架着,模样实在勾人淫秽。男人淫欲双眸盯着她沁着湿意的私处,即便那地方被他插了数百次,但现就这麽骨碌碌摊着,视窗照进的光线也明亮了,一览无遗,着实有些儿忐忑,有些儿别扭,有些儿害臊。

他纤长指间往臀间划去,划着她敏感地带,肿了的两颗蒂蕊被他搓磨的更加敏感,酥麻快感从脚底直窜脑门,胸口喘得压抑不住,躺也不是,身体麻得扭窜,求饶道:「大少爷,晶儿受不住了,啊……啊……」

满手都是晶儿爱液的邵凰没见过胸大,扭腰摆臀搔首姿的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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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说,他心更痒,况且此乃前菜,主菜还没上场就要结束,今日还会有精神干活吗?

「你我在一起这麽久了,总要来些新鲜的,成天一个把戏,久了也会腻。」他笑得诡谲,好像有什麽把戏呼之欲出。

「不!不!晶儿一点、都、不腻!」他的邪魅表情使她不寒而栗。可别有SM啊!

「这是要继续罗?」俊容里的笑容充满探索的好奇。

「唉唷,大少爷!」听错了呀,小女子没那意思。

邵凰满面盈笑拉下裤档,抽出硬邦邦身子,霎时刚被戳得酥麻的金晶,见到他那根又粗又大,不由得害怕的敞着湿漉双腿往床头缩瑟,抖着下颚,皮笑肉不笑道:「真不行了!晶儿肯定受不住大少爷的粗茎儿,明儿、明儿,咱们再做!」

「不打紧,让我抽个几下,咱换个小一号的。」他笑道,毛骨悚然的。

「少爷,别吧……啊……」秀颜吓得扭曲。

邵凰玩心,高举自己腰臀往坐着的金晶大开的臀间密地刺入,一拍即合,娇躯密隧赫然被粗巨撑开,她裂得呼喊。

「大少爷,疼啊……」

「一会就不疼了。」邵凰换了姿势,抓起她的臀,半跪的猛刺,她的花间随着抽插速率闭合又绽放。

哑然盯着男人巨棒抽插花穴,荡出淫波,酸疼被酥麻取代,她似欲求不满的吞咽男人肉根。

「舒服吧!」邵凰不禁往她低喘的朱唇吻去,「敢说不要吗?我可会带你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是腾云驾雾!成仙就难了!

回到二十一世纪,希望她的B0SS邵凰也这般勇猛,那麽她要开始想法子勾引他了!

好吧,够了!她还是回二十一世纪当她的上班族金晶,每天被男人这样捅,她受不住啊!

金晶心里哀苦道:好了,被这大少爷捅够了,人生嘛!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有些事还是不知的好。邵大少爷,咱们掰掰了!

金晶终於要笑出来,因为她不见了,他不知会捅到空气还是一根木头?

可是,就在她打算拿下左腕手镯,蓦然……

奇怪,我的手镯呢?手镯呢?怎不见了?

邵大少的性奴 § 1~7 大肉棒子

老妪说道:「将手镯拿下,反方向戴上去,即可以回至原来地方。」言犹在耳,手镯却不知跑那儿去了?

手镯是拿下了,可没再戴上去,她想回去也回不去。

手镯到底哪里去了?急得心慌意乱,心里呐喊:不要这麽玩她,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再也笑不出来。

秀颜露出前所未有的焦虑,她绝对不会愿意待在这朝代一辈子当性奴。

男人抽插动作没有停下,他无心感应金晶情绪的转变,只顾着自个儿爽快。

金晶紧绷的神经再也感受不出交合快感,心中皆是不能回去二十一世纪的恐慌。

尼玛的!这下玩笑真的开大了!她是不是被捅得太忘情了,手镯松脱都没知觉。

「大少爷,别做了我还有重要事,待我重要事办成了,咱们再继续吧。」金晶急促道,左顾右盼,找看看是否只是掉在邵凰床上。却都没见到。

「你在找什麽东西?」邵凰依依不舍抽出胀大的身子,可她看来很心急。他还没射,做半套要憋死他,他仍旧捉着金晶浑圆胸球,下身卖力往她双臀拍击,自我陶醉。

「我丢了东西。」金晶心慌的要推开邵凰,邵凰那粗大紧攀着金晶花穴里的淫壁,抽也抽不出来。

「丢啥东西?再买不就有了。」邵凰无关紧要道,抵着花穴继续磨蹭。

「那是很重要的手镯,我先找去。」金晶急着起身,可男人腹下将她抵紧,紧紧的将她压制床上,她根本无法动弹。

邵凰忽然想了想,通红的脸上露出想出好主意的诡谲笑容,「行!我让你去找东西,但你要……」

「快说!」金晶急迫道,担心手镯被捡去了。这节骨眼,只要他将他的肉根从她身上拔除,他说什麽就什麽了,事不宜迟,拖下去命就没了……喔,不!是手镯就不见了……

其实也差不多,手镯丢了,等於命没了!

邵凰眼珠子突然狡狯流转,思索晶儿在赶什麽?有什麽东西可找?

他才不信她这藉口,打发他没那麽容易,要去找邵熹,门都没有!

邵凰赫然从床褥下拿出一根东西,金晶愕然一惊。依她在网路上看过那麽多A片,要她再问那是什麽,那麽就枉费二十一世纪是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她还是一个井底之蛙了。

他手上的东西光光滑滑的,模样跟他身下凸出来、胀得长长的那根类似──绝对不是小木偶的鼻子……

喂!好聪明,你答对了!可是没奖品。

没错!那是一根用玉做的性爱用具,二十一世纪叫做按摩棒或者情趣用品。

金晶身子缩瑟一下,倒吸口气,想像邵凰要用那东西刺入她花穴,下意识欲将大腿夹紧,可是男人不抽出来,她根本夹不起来。她害怕那冰冷的玉棒子,要进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七上八下。

邵凰笑得邪魅又稚气。这玩意儿,他买了好些时候,就等金晶陪他一起玩,可以前的金晶屡屡上床那要不要的拖拉样总让他少了几分兴致,要能往她身上快活的抽插泄欲已经不错了,床上的情趣他也只是想想,没想到她这麽快就开窍了。

只是金晶的转变,他半喜半忧,困惑她的突然转变,也难免要想昨晚他们在浴室欢爱,是不是跟大胆的偷跑进去的邵熹有关?

想到有些作恶,邵熹最好别再来一遭,再来一回,他肯定不饶他。

「大、少、爷……」金晶抖着下颚,指着邵凰手上玉制粗棒,皱着蛾眉忐忑道:「我想,你还是继续、用天生那只,那个就别了,晶儿,还是喜欢暖暖热热的肉棒子。」

她欲哭无泪。早知,她就当那个半屈半就的金晶,学什麽落落大方,落落大方真不是在床上用的。

还是这朝代的原本金晶聪明,懂得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委委屈屈,然後他人就不强人所难。

「大少爷,可以先欠着吗?」金晶推推他,心里想着她的金蝉脱壳术──只要找到手镯。

邵凰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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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怯的样子,秀颜几分楚楚可人,就是想逗弄她,不想轻易的让她逃脱。说心里没有几分在意她是不可能,要是没几分在意,昨夜邵熹那行为,他早将她赶出邵家大门,可他待念两人床上情分,也爱她玲珑剔透的身子,割舍也无法一时割舍。

「怎欠?你怎还?」邵凰不疾不徐问,心里笑着。那粗根儿有些软了,他捧起金晶腰际又往里抽了几下,金晶霎时被撞击得酥软的震了几下,他那话儿粗胀了花穴,紧实得刺激,金晶大喘着哀号,「大少爷,轻点、轻点,太粗了,晶儿受不住……」

只是几下,就感觉整个肉壁要被他粗壮的肉棒给抽出来了,血气方刚的十七少年郎,金晶自认二十五岁的熟女招架不住……

她的金蝉脱壳术,快出现救救她呀!

邵大少的性奴 § 1~8 肉虐慎入

金晶眉头深锁,眼角泛着泪光,朱唇嘤嘤呻吟、衣衫淩乱不遮丰乳,挺俏的粉嫩乳尖尚留吸吮过後垂涎的晶莹;平坦光滑腹脐还有男人狂虐过的斑斑痕迹,一口口粉红唇印直窜乌丛密地方止,充斥淫靡遐思。

「少爷,别了,晶儿,受不住了!」晶儿语气酥软,瘫坐床头。

邵凰掌中玉杵直直戳入沁着湿滑的密地,花穴撑开玉唇,含着冰凉玉棒,冰雪之感直窜脚心,冷得抽搐颤栗,又酥又麻,不知滋味。

他把玩的十分投入,晶儿却被搔得穴里酥痒难耐,玉腰扭摆,胸口急喘,坐躺难安。

「大少爷,别虐晶儿,晶儿皮薄,疼呀!」她正以一种猥亵的姿态半坐床头,双臀大开,男人就在她胯间握着玉棒、揉捏玉乳,性致高昂。

「我会让你很舒服!」不忘再给花蒂一个奖赏,金晶又是一阵酥麻抽搐的快感,痒得想求饶。

屁啦!一点都不好吗?只顾自己爽!金晶一脸哀怨,暗想抢过玉柱往他後菊插去,也给他酥爽得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邵凰往金晶身下抽插玉柱,见玉柱被花穴吞噬进去,恍如自己身下硬杵被吞下那般刺激,身下跟着勃动,有股强烈需求欲望,捉紧金晶玉手握住他暖呼呼的下身,「抽动它,快啊!」盯着玉柱抽插金晶甜穴实在太刺激,感官受不了,他胸口猛烈跳动,憋住身下快喷泄出来的快感。

金晶竟似被催眠的听话,快速抽动掌间皮嫩内坚的肉棒,听见男人快慰呻吟,「快些,握紧呀!喔……好舒服,晶儿舒服不?」他盯着玉手紧实的滑下薄皮露出敏感嫩头,又抽回包覆,快感漫延全身,肉棒里的高潮徘徊,好似随时都要喷泄。

男人舒爽,双眼迷蒙往手中玉柱抽动的花穴看去,屋外射入的光线在玉柱上闪闪发亮,晶莹淫液潺潺注入玉柱,腥膻弥漫。

「喔……」金晶美眸迷离,灵魂出窍般的急喘,邵凰抽动的韵律美妙的叫她不陶醉都难,冰凉的玉柱沁入穴里,缩紧神经,她开始神往,摇摇欲坠。

在床上快活的昏死过去的最後记忆,是手中肉柱喷泄,邵凰快慰低吼又将自己塞入她身子,然後她即不敌邵凰活力身子猛烈宾士的冲击,快感盈脑,昏了过去。

(不敢写太多,怕亲不喜欢。喜欢往後多写,不喜欢这类「虐」就少写罗。)

***

屋里光影明亮,金晶不知昏睡多久,邵凰还挺有良心的,知道出门给她盖上被子,要不她肯定着凉。男人猛浪的身躯似乎还窜在体内狂搅,腹下尚存胀热,遍体皆邵凰留下的红粉印记……不知为啥,她竟有些依恋?

该死的性欲,真是一种蛊毒!

她深吸口气。不许胡思乱想。

「好了,赶快去找我的手镯吧!」金晶恹恹地自言自语。她心里当然明白,倘使不是对她BOSS心存些许钦羡的迷恋,也不会好奇的戴上手镯,当然,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好奇。总之,这个经验告诉她,人活着,思想愈纯粹愈能无所求,有了欲望,就会像她现在这般手足无措,找不着她的任意门──回去!

下床慵懒的捡起地上衣物,想她这ㄚ鬟钱真难赚,不止要脱地、洗衣,还要陪男人玩SM,当然要她选择,她还是选择躺、着、赚……

唉!这是玩笑话!她堂堂亚洲十大广告集团,亚韵广告的企划副理,还不用沦落当AV女优吧!总之,现在快找手镯才是正道。找不到手镯,回不去,别说副理,连扫厕所的清洁工都轮不到她,她只能继续待在这里当个陪睡的ㄚ鬟。

「晶儿、晶儿……」

她寻声看去,邵熹俊容怀着焦虑站在窗口边召唤她。

她连忙将衣物穿妥,过去开门。邵熹见她一头淩乱,心中当然知道她不久前在邵凰房里做什麽。

她一开门,邵熹即急促将她拉过出去,往屋檐大柱下低声道:「我决定了,晶儿,我要带你离开这儿!」他无法再继续忍受与亲哥共用锺爱的晶儿,想了一夜慎重下结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晶儿霎时五雷轰顶,脑袋混沌起来。他说得斩钉截铁、信誓旦旦,晶儿却听得一头雾水!

她看很多,懂得字面意义叫作「私奔」!可邵熹从她穿来也才出来两场戏,骨子里装什麽、与她金晶今生何干,她一无所知,就要──私奔去!

(妈妈呀!作者不要吧!我是为邵凰而来,别搞得太复杂,很难演啊!)

金晶无法消化骤变,邵熹的话实在唐突,她冷静思索,要自己先镇定。

「二少爷,我爹收了老爷银子,倘使我逃了,老爷恐会跟我爹要回,晶儿虽有心却不能辜负父母养育之恩;再则,家里弟妹众多,还等晶儿拿银子回去养家呢。」她可怜楚楚道。

「晶儿!」邵熹听闻心为之一沉,向前跨了一步,黑瞳闪烁爱怜道:「我不会再让我哥哥欺负你了!」

邵大少的性奴 § 1~9 让你爽够

金晶的苦情牌奏效,邵熹将「私奔」念头暂搁,怜爱的抚摸她如缎发丝,温柔不同邵凰的霸道。

树影扶疏,日光从槐树叶脉筛落廊檐,披洒在一路走近的英挺身影。脚步显得急促,带着腾腾杀气。

金晶见着有人来,赫然一惊,连忙推开搂着她、帮她梳理成结发丝的邵熹。

「我才一晃眼,你们就明目张胆起来!」邵凰凛着脸,瞪着邵熹道:「我姑息,你以为我纵容了?」

邵熹见邵凰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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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晶儿藏于身後,不甘示弱道:「我真心对她,你只当她傀儡,你将成婚,也不立她为妾,放了晶儿不成?」

「啪」一声,金晶赫见邵凰一拳往邵熹打去,「你要脸不要,昨晚就想踹你几脚了。」他可没气度跟别男人共用女人。

「哼!」邵熹也挥拳过去。「我喜欢她没什麽错。」至少他真心真意,理直气壮。

「她是我ㄚ鬟,我女人,你搞清楚!」又是一拳。

「她只是你ㄚ鬟,不是你女人!」再回一拳。

金晶眼睛被他们一来一往的拳头甩得眼冒金星,头都疼起来了。

「拜托,你们别打了!」这是什麽状况?她有记忆以来,还没男人为她打过架,穿越几天,两个男人就大打出手,眼看他们就要头破血流,滚在地上……也打得太凶了吧!

她用力推开扭打的两人,推开後,她被他们不知谁的拳头力道挥跌到一旁去,撞到头,有些儿眼花,一时半刻爬不起来。

被推开後,邵凰狼狈的爬起来,猛拖还有些晕眩的金晶起来,气急败坏道:「到我这儿来,慎重警告你,别再跟他明来暗去、眉来眼去,要不有你好受。」语落,她像狗一样被拖着不知要往哪儿去。

她猛然回头,邵熹从地上爬起,挥手擦拭嘴角血渍,她心底顿时一阵酸楚,竟有股冲动想扑过去咬邵凰紧箍住她手腕的手一口……但,她不敢!担心咬他一口,反而被啃一块肉。

邵凰拖着她从後院去,她相当忐忑,他看来十分气愤,模样吓人,金晶屏住气息,先将找手镯的事往心里搁,耐心看邵凰到底要搞什把戏,量他不敢将她杀了分屍喂鱼吃。

邵凰回头睨她一眼,想到她几度与邵熹有染,他都原谅,昨儿还更放浪……

一肚子气。

金晶被硬拖往院子深处,极少人来的幽静地方,那儿只有几棵树茂密,地上长着杂草,一口萧瑟古井,还有一间外面推满干叶树枝的柴房。

柴房?金晶心跳加速,惊悚的盯着疾步拖她的邵凰。

果不其然,他打开柴房,一把将她摔往地上的稻草堆上,她噗通的跌趴下去,赶忙匍匐坐起,惊恐的盯着邵凰眼中的两簇火光。

他打算将她关在柴房?古装剧常这样演!没关系,关个几天又饿不死。

胸口剧荡,她深呼吸,没什麽好害怕的,依她所知,邵凰这家伙在二十一世记的现代,除了一张脸瘫冷外,并无杀伤力,甚至听说,他笑起来俊帅模样,不输韩流男星金宇斌──只是她没见过。

这麽帅的男人,不会有暴力倾向的……顶多只是挥人家几拳!

惊悚万分的此刻,她如此自我安慰。

「喀」一声,柴房门被关起,邵凰却还在里面,并非要关她?他踱着步子往她缓缓走来。她心一怔,下意识蜷缩身子,往角落躲去。他眼中的火光即可将稻草点燃,手无缚鸡,金晶不害怕是假的。

怎不将她独自关几天消气就好,这样她好害怕啊!难道,她的经验是在警惕世人,绝对不要因为恻隐之心买下任何来路不明的东西,更不要使用它,免得误入歧途……

拜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邵凰现在要干嘛?他想对她做什麽?

她害怕的抽了口气,凝眸盯着他,随时注意他的举动。

邵凰赫然扑了过来,金晶吓住,没回神,邵凰已疯狂的撕扯她的衣物,猛然身上一阵冰凉,蓦然间她一脸惊恐,发出惊恐的尖叫,「大少爷,不要呀!」她的衣服很快被撕成碎片,挂在白皙的胴体上,只剩里面的肚兜完好。顿时花容失色,满脸苍白。

「你不是喜欢被男人捅,今儿就让你爽个透彻。」邵凰不断将她破碎衣物撕毁,看着她眼眸中的惊恐,渐露的诱人胴体,心中无限快感。

金晶从他眼中看见两簇怒火,还有焚烧的情欲,不敢火上加油,咬牙忍住害怕。她想,再搧风点火下去,她肯定死无全屍,今晚就去领便当!

邵大少的性奴 § 1~10 戳得好爽(虐)

须臾,满腔怒火的邵凰将金晶衣物撕成碎片丢弃一地,金晶冷得哆嗦,抱着胸口,怔怔的盯着余怒未消的邵凰,她眸中一层雾气,心中也有怒气。

将她衣服撕成这样,她还要走出这间柴房吗?

他会生气,她也会生气。她瞪着他。不容许自己哭泣。她金晶纵使不乾不净,也是被他们两兄弟糟蹋的不乾不净;再有,谁说只有男人可以欺负女人,二十一世纪男女平权,欺负女人的男人都要被、阉……掉!

……当然,这是私刑,基本上不会发生。

她怒火攻心,由害怕转为愤怒,目光不输邵凰的凶戾。

邵凰怔了一下,不理她的气焰,赫然扑向她,将她抱住胸口的双手扳开。金晶再也不想做封建时代委曲求全的金晶,立马让二十一世纪的金晶苏醒,对他大声呛道:「欺负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

金晶语落,邵凰突然顿了一下,睨笑起来,笑容却一下子凝结,立马毫不迟疑道:「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他猝然一抓,猛力将金晶身上仅裹的肚兜栽除。

金晶一惊,黑眸圆瞠邵凰,原要用手遮掩垂挂的大胸脯,邵凰突然双手一握,将她双乳往掌心揉捏,金晶惊得要扳开他的肆虐,他却一把将金晶压制於稻草上,用四肢箝制她。

「直接说你想干嘛就好,何须吊人胃口。」金晶挣扎,却甩不开。

邵凰俯视金晶,嘴角勾着邪笑,「我的行动不是告诉你了,还是要我更深入,你才能明白。」他手忽然往下探去。

「啊……」金晶猛然痛吟,身子跟着扭动,「大少爷别这样,别……」

邵凰一根指头不知何时窜进,插入金晶花穴,快速往里搔动,抠着肉壁的痒处,金晶酥麻的无法呻吟,半启朱唇的瞅着眼眸被情欲充斥的邵凰。

「一根指头就可以让你说不、敢、了!」邵凰邪魅道,盯着金晶的眼神充满淫意。

她相信。尤其现在……他那根指头像一只按钮,启动她身上的酥麻神经……确实,女人会叫不敢。但,他休想听见!

「呃……」金晶像被指头定住,只能呻吟。他一下剧烈抽插,一下将指尖顶到深处搔刮,在里面用力的画大圈圈好像在催魂,不想被他迷惑,却也飘飘欲仙的颤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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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以後不敢招惹我了,不去上阿熹的床。」邵凰一字一字说,撑大眼盯着她被他灌满情欲的双眸。

她为什麽要说?她是穿越来的,不真是他那卑微的ㄚ鬟。

邵凰等她半晌,金晶一个字都不说,他咬牙道:「别让你求我,那时可不好说了。」

「随你了!」金晶豁出去道。他大概不知道她穿越来,根本没吃过小鲜肉,对小鲜肉垂涎三尺。

金晶心底呼唤:来吧!老娘跟你拚了!女人不是弱者,用这一招,在欲求不满的二十一世纪往往适得其反。

邵凰看她死鸭子嘴硬,开始猛烈抽去,金晶当然知道他就是要整她,故意扭腰露出淫荡表情酥爽呻吟:「喔……喔……大少爷……喔,你戳得我好爽,好爽,晶儿好舒服,大少爷……不要停,不要停呀!」

邵凰见她陶醉,不知岂可,心口也被她娇麻的声音敲击得欲火难耐,腹下鼓胀的难受。只是,实在反常,晶儿何时如此猛浪的叫过床了?何况话语如此淫秽?

邵凰赫然捉住金晶下巴要她盯着他,金晶双眸不敢动的盯着,邵凰道:「你故意是不是?」

「故意什麽莫名其妙?」蛾眉蹙了蹙,敢情他被她叫软了。

邵凰气得咬牙,「故意变得这般淫荡!」

金晶突然觉得好笑,「你戳我酥爽不叫爽,难道我要哭?」

邵凰憋住气,「好!我就让你叫个够!」

邵凰赫然退下裤子,拉下金晶亵裤,金晶知道他那又粗又壮的东西又要来了,绷紧神经,没想到他一模索到金晶花穴,即猛力冲撞进去,毫不留情的将他又粗又大的硬茎快速往里抽插,一刻都没有停下,激烈的样子就像要捣开那滩水。

金晶窄穴被挤爆,撕裂的快感猛然如浪朝袭击,反正他们在院子深处,他想虐她,她就让他知道他虐得她多爽。

邵凰猛烈抽插,一波未平又一波,金晶配合的吟喃,可没多久她即後悔了……

邵大少的性奴 § 1~11 又粗又长(虐)

晶儿秀颜从不屑到惶恐,与刚进来柴房的气愤至不屑,皆於转眼间。

她情绪的转变邵凰并非无感,而是装作无感,男女间太多感情投注往往是个累赘,如同他与晶儿身分的悬殊,时常使他透不过气。晶儿是个好女孩儿,他心里明白,也明白她的苦衷。

但,这回他确实气炸了!

孰能原谅,孰不能原谅,他心中自有一把尺。

邵熹想跟他抢她?下辈子吧!拱手让人,非他的个性,就算要承让,也要……

邵凰不甘心的俊眸忽地一闪,彷佛一道白织冷光闪过金晶脑际,像被冰柱划过,她赫然起了一身哆嗦,暗忖这白嫩的小鲜肉还有多少精力继续淩虐她?

「呃!大少爷,你累不累?晶儿穴儿好酸啊!」金晶心里疑惑,却不敢问出来,他专注攻陷她花穴那股劲,似在攻打偷袭他城池的敌人,肯定要灭了似的卖力。

「啊……啊……,大少爷爽不爽?晶儿快昏了!」金晶看他满头大汗,仍不敢问出口,只能眼睁睁见他猛捣花丛,酥麻得脚底发寒。

「大少爷,够、了、吧!肿、了!」心忖到这儿,金晶终於再度忍不住大喊出声,因为邵凰忽然像吃了壮阳药,抽插的更快速、更猛烈,揉捏她胸肉的手劲变大,盯着她的双眼更犀利,肿胀而酥麻的穴肉经不起这麽刺激了。「啊……啊……少爷轻点儿,晶儿麻得撑不住了。」

「你在想什麽?想谁了?」邵凰语气不逊。竟给他不专注!他猛力冲撞,「啪、啪、啪」震撼四周,两人耳际只闻抽插的拍击声,男茎闻声粗大,刺得花穴胀红,不堪一击。

金晶浑身酥麻吟叫,潺潺淫水湿了双臀,她半瘫软的躺平,全身无力,邵凰仍力壮如牛,见她喘得半软,他忽地抽出身,将她扳过使她趴卧,她忽地一叫,匍匐着脸朝下,牙齿吓地打颤,「少爷要做啥?」这姿势?

忐忑往後瞧,邵凰一丝不挂的下身抵住她後臀,她脑袋疾速闪过A频影像,心里低呼:不要啊!晶儿不是AV女优啊!那会爆菊啊!

她挣扎一下,邵凰忽地撑起纤腰,扳开雪白丰臀,往花瓣中一刺而入,一顶到底。「哇……啊……」金晶赫然尖叫,叫声尚未停止,後面的男人猛攻而入,晶儿失声大喊,「大少爷,不要呀!呃……」

晶儿被撞得不断往前冲去,花容失色,男人抓着她细腰将自己狠狠塞入,「喔,晶儿,你的穴儿好暖,给我温暖,用力的喂饱我。」邵凰亢奋疯狂。记得她第一次上他床,他第一次干女人,刺进去紧实得拔不出,现在就是那种快感,好像腾云驾雾。

「大少爷……呃……你那话儿好粗,晶儿後穴小别硬插啊……啊……」晶儿娇喘地往後看去,担心他挤爆她。男人却不理,脸上荡着满足笑意一直冲撞,撞得她昏花。

「晶儿,再骚些,摆你的臀,撞我啊!喔,喔,好舒服!」邵凰俯身抓着她双乳,将自己塞入她身子,痛快的看着硬挺的粗根被她吃下,她流着涔涔口水,不知有多饥渴,滴湿两人双腿。

晶儿随着邵凰的淫语亢奋陶醉了,激烈的前後摆动曼妙身躯,将他塞入深处,腹中被他充满,「少爷……少爷……啊……」

邵凰兴奋的骑乘晶儿雪臀,麻然的捉着她垂挂的两团嫩乳宾士,两人在稻草上激烈驰骋,邵凰肉棒愈见细杵,遇见光滑,逐渐感觉神驰快感,肉棒似乎不挂在身上般的往被捅得大开的菊瓣冲去,又狠地抽出来,飘飘欲仙的快感冲至脑际,他高潮乍现,下腹痉挛,赫然大呼:「我要射了,晶儿……」一阵抽搐。

须臾金晶臀上一阵湿暖,她累得趴下,才一会,却又被翻过身,见着邵凰粗根没软下,又劈开她双腿,举高她右脚,又将才泄完的粗壮刺了进去。

「少爷,休息一会吧!啊……」两倍粗的肉棒又塞进去。(因为穴儿肿了)

「我还不够,你没见他还硬,刚才插的是後面,现在让你前面满足。」邵凰喘着气道,一手举着她的腿,一手掐着她嫩乳,不时低头吸咬她乳头。金晶敢说,这麽做过一场性爱可以抵三个月不用做了,因为破皮了。也幸好她练过瑜珈,要不这麽劈腿姿势铁定操死她。

此时,她全身每条神经在亢奋,好像都不是她的。

「小骚货,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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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床上功夫比邵熹好是不是?瞧你陶醉成这样。」

金晶水眸睁得大大的。好不好她不知道,昨儿他们一前一後,他不知谁强。她真的是穿越来的,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而现在她也不是陶醉,是……好累啊!底迪!

邵凰没听见回答,不服气地用力穿刺了她好几下,晶儿酥麻的叫不敢,「说啊,不说我再捅你,捅到你说。」他继续穿刺,晶儿的薄皮已经快被磨光了。

「少爷,不要,不要,我说。当然是大少爷、大少爷!」小鲜肉还是别一次吃太多,爸妈小时候有教,饮食要节制,切莫暴饮暴食,这样会伤了身子的。

「你喜欢跟我做是不是?」俊容勾着满意的邪笑。

金晶勉强点头,挤出灰暗的灿笑,「喜欢!喜欢!」才怪!

十七岁的威猛,她二十五岁的身心受不住啊!太粗太长不见得是件好事,要能活着穿回去,将来找男友一定要叫他先脱裤子给她看,看size合不合呀!

邵大少的性奴 § 1~12 前後夹攻

从柴房出来,後庭疼痛,金晶嘴里别说三字经,五字经都快冲口而出。

她哭丧想:先找到手镯为上策,其余都是次要。人确实不可貌像!十七岁的邵凰长得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外表文质彬彬,岂知他迪底粗大凶悍,无与伦比,招架不住。

算了!

反向思考,她BOSS冷冰冰的其实也不赖,总比被热呼呼的烫伤好。距离确实是一种美!她好像领悟的太迟了!

她双脚合不上的要走回邵凰房间,找找看手镯有没掉在那儿,半途遇见一位ㄚ鬟姐姐,见她走路奇怪纳闷的上前询问:「晶儿,腿怎了?」她扫视晶儿下身一眼,十七岁姑娘没经历过男女性事还不懂。

「跌了一跤。」她哀怨道,顺口叹了一声。她下身快瘫的样子,应该不只跌一跤,跌好几跤才是。

「要紧吗?要帮你去拿药吗?」ㄚ鬟姐姐关心道。

晶儿沮丧挥挥手,「姐姐去忙吧,不打紧,明儿就好了。」

但愿明天真能好了,那就让她赶紧找到手镯吧,尽速脱离邵大少的──魔掌!

才想着尽速脱离魔掌,迎面一个颀长身影迈着担忧步伐走来。金晶好不容易勉强充饱气,有精神,见邵熹出现,整个又像泄气气球,一蹶不振。

(他们是没正事可干吗?作者君,你这样是要操死人吗?再下去我要罢工,不演了啦!)

还是别跟他照面,不知邵凰出门了没,要他瞧见又要疑神疑鬼,她又没好日子过。

她当作没瞧见,低头在他走近前,从檐廊走下院子,往另边檐廊走去。

邵熹见她没瞧见他,跟着走出檐廊,在她背後喊,「晶儿、晶儿!」

他脚程快,就算她蓄意快步,他也很快追上她,从後面捉住她手臂,「我哥有对你怎样吗?」他像审视艺术品瑕疵端详她,害她赶忙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焦。

「没、没有。」试图敷衍他,「我要去收衣服了,二少爷有何事?没事晶儿要去忙了。」

说完她拔腿快步走去,却听见後面脚步声……他跟过来干嘛!反正,她就要穿回去了,打死不会再来了,跟他又不熟!

「晶儿,你这些天到底怎了?为何不理我,你说讨厌我哥的。」邵熹心乱如麻。一直以为他们才是郎有情妹有意。

金晶突然愣住,她没说过,她举右手发誓,即使邵凰在现代瘫脸凶巴巴,古代又是那麽的重色嗜性,她真没说过这些话,可别污蔑她。

「晶儿,你说话啊!」邵熹双手扶住她肩膀激动摇她,彷佛不能接受她移情别恋的残忍事实。

从他眼神,金晶看出他的真诚,感觉他对晶儿的情意,不是因为肉体的关系,而是出於内心……依她二十五岁熟女的第六感!

他忽然激动的将晶儿拥入怀里,金晶猛然回魂,连忙推开他,「二少爷,这会被人看见,我要去忙了。」不要再一次,她怕了!两个兄弟都是醋桶子,好听是左右逢源,事实是前後夹攻。

邵熹又跨前一步,将她手捉住,她惊呼,「二少爷!」她这才发觉糊里糊涂走到墙边。

邵熹突然将她箝制墙上,下腹贴着她快速摩娑,她感觉到他硬挺的下体隔着衣裤摩娑她的私处。又拉下她肩上衣物,意乱情迷的扯起她的肚兜。

「别这样二少爷!」金晶惊呼,推着他,但他健壮,金晶根本推不开。怎会这样?他们的感情世界太复杂了。

「晶儿,我真心喜欢你。」邵熹夹着情欲道。猛然将她拉下的衣物又往腰际拉下,金晶急忙拉回,邵熹却被情欲迷惑的扯开她的肚兜,她阻止不了又推不开。邵熹一手揉捏,一手捧起她丰腴嫩胸往嘴上用力吸吮,霎时金晶又被一股强烈的欲望冲刷。

「二少爷,放开我,这是院子,被瞧见不好。」她蹙着眉心慌张道。嫩乳被吸得啧啧作响,紧张得心跳加速,真怕他就此将她压下。

「晶儿!」他胸口剧荡的喊她的名,像在给她催眠般的柔腻。下身硬棒隔着衣裤戳着她的私处,说她没有感觉怎可能。

但,可以不要吗?金晶试图推开他道:「二少爷,晶儿好多事没做,让晶儿先去忙吧。」

「一下子,一下子就好。」邵熹情欲高胀的解开裤子。

金晶实在不想,不想!她猝然道:「我刚侍候过大少爷,大少爷插疼了我,没法再侍候二少爷了!」唉!贞节如白驹过隙,不堪回首。

邵熹突然停下吸她嫩乳,失望眼神凝于秀容,「你说你侍候我哥乃不得已,跟我做你才会快乐?」

是这样吗?她不清楚,她已经投胎转世了,只是暂时穿回来而已,关於上辈子如何她没记忆。

要她怎回答,难道要她现在呼唤真正的晶儿回来吗?

邵大少的性奴 § 1~13 快速抽离

磨蹭许久终於摆脱邵熹。胸乳珠蕊被男人吸吮过的湿热,引金晶脑袋只剩一个念头──快找手镯!刻不容缓。

理理方才被邵熹拉下的衣物,梳理散乱发丝,绾上发髻,疾步往邵凰厢房去。时候不早了,再拖延下去,邵凰恐要回来了。

她急促走在廊檐,廊檐外春日暖阳逐渐西沉,苍穹一片血红,檐底暗了下来。

推开邵凰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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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光线稀微,视线不良,回想白日与邵凰云雨情景,她上床四处翻找。翻开枕头,枕头底下没有;摊开被子,被子下也没有。她坐床思索:奇怪!到底去哪儿了?难道天要绝她也?不让她回去了?不!天无绝人之路!

找不到只好下床,赶紧将被子折好,枕头归位,莫让邵凰感觉被翻动过。啊!突然想到……床底!会不会滚到床底下了?

她赶忙蹲下掀开床巾,然而,里面乌漆摸黑,连个蜘蛛网也瞧不见。去找根竹竿还是木条或者扫帚来好了。她连忙起身往外去,忽闻脚步往这边来,她心急左顾右盼,连忙躲到床後屏风挂着衣物的衣架旁去。

邵凰垂头丧气推门进来,嘴边喃喃有词,「到哪去了?出去不到一个时辰人又不见了!别让我找着,找着了,要你从今以後寸步不离。」

这是在说她吧?拜托!没断奶吗?一天到晚想吸奶喔?

金晶气得双靥鼓胀,瞧他背对她往案旁走去,直想一脚从他屁股给踹下去。

他点了灯,房里瞬间明亮,躲在一旁的金晶屏息,避免被发现。邵凰边走边解衣带,回头好像要往床这边来,金晶再往里缩,作贼心虚的,心跳加快。

邵凰穿过屏风伸手往衣架拿衣裳,金晶以为要被邵凰发觉了,心跳噗通噗通都快跳上咽喉,幸好这时……

叩、叩……

两声敲门声,一个ㄚ鬟推开门道:「大少爷,老爷、夫人等您到大厅用膳呢。」

邵凰望一眼ㄚ鬟,答非所问,「晶儿呢?去哪了?」平常都是她来喊他,以为回房她自然会来喊他吃饭,人即出现,来的却是香儿。

ㄚ鬟摇头晃脑,想了想,「就是不见冬儿,夫人才要我来,今儿好似都没瞧见她呢,以为跟大少爷一起。」

邵凰听得不耐烦,「好、好、好,你出去,跟我爹说,我还不饿,晚些再帮我拿吃的来。」特地去买好吃的给她吃,竟不见了,忘了今天什麽日子吗?害他还挂心着。他望向一旁桌上纸包的东西,显得失落。晶儿不知那包是什麽。

ㄚ鬟听闻,不满的噘了噘嘴,「好吧!晚些看见晶儿再叫她给大少爷拿吃的过来。」心里只有晶儿、晶儿的,看谁心里都不畅快似的。

「行了、行了,别烦我了,出去、出去!」没见晶儿他心情烦闷。

ㄚ鬟关上门出去,邵凰叹了几口气,坐到一旁椅子,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晶儿见他愁眉深锁,心有戚戚,又有几分担忧,想邵凰要不出去,她怎出去?

过不久,他霍然起身,看似要换衣服,走到屏风将脱下衣物挂上,再走近,金晶憋住气,看着他伸手过来,拿一件挂着的乾净衣裳,心事重重的,涣散眼神没瞧衣架这边。

幸好!金晶松口气,在暗处盯着邵凰不疾不徐将衣服穿上,神情略为怅然,俊帅外表却透着几许迷人风采,与她BOSS如出一辙……

想到哪了!

这时的他,与被情欲浇灌的他截然不同。

他换上一袭青缎镶绿袍,腰系青丝双绦、垂挂青龙嵌金玉佩,披件淡青薄纱罩衫,理理冠上发髻,插了支白玉簪,模样潇洒飘逸、翩然俊雅。晶儿怦然心动,感觉双颊上的滚烫……只是,他这般盛装要去用膳?

好像不是!他方才跟香儿说不去大厅吃饭的,反正,她等着他离开,管他去哪儿。

别想了!大少爷纵使面貌姣好、风流倜党也不属於她,她只是一个ㄚ鬟,属於他的ㄚ鬟,但他却不属於她?

好复杂!

唉!

须臾,他整装走出去,金晶又等了会,确定他不会临时折返,赶紧走出邵凰房间。

回去睡房,她坐在床畔苦思手镯下落。一个ㄚ鬟突然回来,见她呆滞坐於床畔,连忙过去拉她,「晶儿,你怎在这儿?大少爷急着找你,你再不去,少爷恐怕又要生气了。」

金晶幽幽抬头瞅ㄚ鬟。气!气他的!金晶不理,兀自往床上躺去。

ㄚ鬟心急拉她,「还不去,大少爷找来一次,要再找来就不好了。」

金晶骤然起身,嘴来咕哝几句,一脸沮丧。找她做什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就是想剥她衣服,往她身子抽插逞快……不去又不行!

一盏茶後,她心不甘情不愿走至邵凰门口,敲门进去,不情愿问:「少爷找我?」

邵凰站在摆满丰盛佳肴桌前,手中端盘油嫩烧鸡,见她来了俊唇勾起灿笑,将烧鸡摆上桌,过去牵起金晶温声道:「饿了吧?你看,特地去泉堂街那儿给你买的烧鸡,还有你爱吃的七里香。」

七里香?她蹙蹙眉,什麽东西?往桌上看去,原来是鸡屁股!乍时鼻腔嗅到烧烤香嫩滋味,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最爱吃烧鸡,他怎知道?

金晶困惑的眼神凝聚眼前那张……善变的脸……他,确实善变!一会儿使她感到惊恐;一会儿又使她困惑;一会又是惊喜!

三温暖式的情绪交杂,迟早错乱。

「来呀!快坐下,找你好久了,饿坏了。」他眉开眼笑,全然没有找不着她的气焰,俊容里百般温柔,耳语尽是蜜意。

金晶感到迷惑,失魂地盯住他俊美容颜。

他,就算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一个大帅哥!浓眉大眼、俊挺鼻梁、性感的唇,瓜子般秀气的轮廓,六尺多高,修长而不失男子气概。

「你怎了?成天魂不守舍的。」邵凰帮她盛饭,神采飞扬的递给她,好似什麽不愉快都不曾发生。「过两天我将去扬州做生意,晶儿没去过扬州吧,这趟带你去玩玩。」

金晶一惊,蓦然回神,接过盛好饭的碗。带她去玩,这麽好的事?

金晶在邵府当ㄚ鬟,说明白些,只侍候邵凰起居,偶而帮些府中杂务,每月却有不少银两可拿,邵凰还会递些银子给她拿回家,勉强可说是个好命的ㄚ鬟。

「不想去?」以为她会雀跃,却见她无动於衷,邵凰低头不解问。

她连忙摇头,「不是的,少爷!」邵凰一时变得温柔体贴,她反而不知所措,但,为何此时她眼中出现的却是她BOSS──邵凰?

他们重迭了?

邵凰给她斟了一杯白乾,自己也斟一杯後举杯,笑容满面道:「祝晶儿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

金晶赫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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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日是她的生日。他记得?

「谢谢,少爷!」她跟着举杯,喝下那杯酒。蓦然,心间有股莫名的感动。

「来,快吃。」邵凰帮她夹了很多烧鸡,还有不是做ㄚ鬟的平常可以吃到的珍馐美馔。

午膳没吃,金晶吃了很多,饱食之後差点将找手镯的事遗忘了。或说,她脆弱的感情要给邵凰收买了。

酒足饭饱,邵凰怀着几分酒意堵住晶儿朱唇,伸舌窜入猛捣,唾液刺激,两人交缠。晶儿在他的温情下迷醉,邵凰压在她身上,被酒精麻醉的欲望焚烧他,纤指在她衣内狂妄揉捏她的肌肤,从腰际探上,停在丰满胸前。

「晶儿的身材真好。」撩起上衣,他俯身而去,一口含上她的嫩乳,一手揉捏,半晌抬起头,双手抚揉她硬挺起来的朱蕊,含着情欲道:「晶儿,嫁给我!」

「少爷!」她没听清楚,有些醉意。

邵凰沉醉的埋于金晶颈项吸吮雪肌,大掌揉着她衣物下的柔软。

「晶儿,以後不许让我找不着。」以为今天那般待她,她跑了,懊悔不已。

「少爷……」

金晶迷惑的抱住他,卲凰堵住朱唇,申舌而入,狂妄的搅着她的舌办,两叶舌脉不断勾缠。他又急又狂的探索,揉捏,她探入他背脊紧抱住他,他手探入她淩乱衣物,抚着她胯间的敏感。

「少爷……」她喘着,他身上的香气迷醉她。该死!这男人怎麽这麽香?盛装为他?要她舍不得穿回去吗?

「晶儿……」他摸索裤带,将它滑下,抽出血脉贲张的身子厮磨晶儿,吻着她,赫然将身体穿刺而入,开始扭摆。

「啊……少爷……」金晶觉得自己着魔了,竟然跟着扭摆起来,用力的将他一次又一次塞进,灌满腹间情穴。

「晶儿……」他撑起身子,大幅的穿刺她,抽插的金晶兴奋的捉着被褥,享受他结实身子的抚慰。

「啊……少爷……少爷……」为什她无法拒绝,只想将身子上提,将他紧紧包覆,享受他肉茎在里面曼妙的摩娑。

「晶儿,舒服就喊出来,呃……」他痛快的撑着身子穿刺,快感盈脑,紧实花穴多麽令他感到快感的冲击,心神抽离的激捣。

晶儿体内一波接一波的拍击,似要拍打出她对邵凰深沉的情爱,高潮迭起,灵魂似要出窍,情神意麻恍惚间捉住被褥的手,猝然摸到……

好像是手镯?被欲望麻醉的脑袋终於有些清醒,摸着过去,摸了摸光滑触感,真是?

她从情欲中快速抽离,邵凰仍沉醉欲海,忘情揉捣花穴。晶儿悄悄将手镯握於掌心,稀微灯影下的俊容神往的徘徊情欲,她的心此刻被激荡的情爱纠成一团。

绝对不能三心两意,不能错失机会!

金晶深抽了口气,心一揪,闭上眼,将手镯一举戴上……

下一刻,穿回现代。

震耳重金属乐充耳,几近震破耳膜,空气里吵杂声音夹着烟草味,前眼一群扭腰摆臀的男女狂舞寻欢。

金晶赫然睁眼,坐在一桌杯盘狼藉的PUB,肩上一个沉重的……她纳闷转头,一看,吃了一惊,大喊:「邵总、邵总,醒醒啊!」

他怎醉得不省人事?

这是怎回事?她怎会跟她BOSS邵凰在PUB?看桌上一堆东倒西歪吃光的杯盘,他们肯定不止两人来,为什麽只留下她和……邵凰!而他还醉靠在她肩膀上?

邵大少的性奴 § 2~1 虐♂慎入

霓虹闪烁,街影扑朔,午夜繁华城市依旧车水马龙。

一米六五、脚蹬高跟鞋、穿着短裙的金晶,吃力的扶着一米八酩酊大醉、斜斜撞撞的邵凰,显得十分吃力。

「他马的,你们这些兔崽子竟敢将这个面瘫男留给老娘照顾,吃饱了、喝撑了自个走,最好别让老娘碰见,铁定一个个啃了你们。」骂了一堆脏话,好不容易将邵凰半扶半拖至马路边,举高手招计程车。

好在这座不夜城愈晚愈热闹,手一招就有计程车。计程车大哥停下,见她纤弱身子快被高挑的男子压垮,赶紧出来帮她扶邵凰上车。上车後司机问:「到哪儿?」

金晶皱了一下眉头,探一眼醉得半死的邵凰,闷着一肚子火说出自己住处那条街名。

这麽晚要叫她将他丢去哪?说这面瘫男有多冷就有多冷,谁知道他祖宗八代住哪里啊!

到了住处,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扶进她租赁的套房。将他抛上床,她已气喘吁吁,好像直接从一楼跑上九楼没坐电梯。全身都是汗,要说香汗淋漓?不用了,又没男人,只有一个醉死鬼……不管了!全身臭得要命她要去洗澡了。

进卫浴间前,心不知怎的发起酸来,不禁撇一眼呈大字形、潇脱昏睡床上的邵凰,他睡得很沉,俊容安祥,蓦然她怔愣住,下意识摸着尚留余温的下腹……明明不久穿回前与她床上激烈交缠的是前世的他,可现在瞅着他沉睡容颜,体内却有一股强烈未满欲望逐渐升起,床上衣物包裹的肉体引诱她的性欲,彷佛要继续未完的那场性爱……

心跳加剧。这是邵凰啊!办公室那个一本正经,没有笑容的邵凰,不是她穿越过去,成天把她当性奴的公子哥邵凰!

要是把这个邵凰压下去当鲜肉啃了,说不定会被他剁八块,直接喂鱼吃?

想到这她一身疙瘩。

去洗澡,去……洗掉那股欲望。遐思是沉沦的前兆,没有胡思乱想,就没有事情的发生。

她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让猛烈的水流冲刷她的脸,让自己清醒:金晶,那只是南柯一梦,穿越是作者笔下虚构的情节,世人眼中的海市蜃楼,醒了的一场梦。

但,从镜中她赫然看见赤裸身上明显的吻痕,从颈项往下蔓延,如一朵朵绽放的红花。她痛得想将它洗掉,穿不穿回来都是这般疼痛,邵凰千不该万不该最後留给她的是不舍的记忆,她宁愿最後被虐走,而非走得依依不舍……

不!金晶你错乱了,那只是一场梦,一场梦……你已是二十五岁的成熟人,不是十五岁……

走出浴室,邵凰仍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晶儿?确实只是一场梦,她爱慕眼前这个邵凰的幻觉?

她摇了摇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沙发,看样子她晚上要睡那里了。

她走过去帮他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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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定睛他好一会,他……邵凰?前世欺负她的男人?

胯间仍存被他抽捣的热胀,腹间仍有他的温度。

睡梦中的邵凰突然伸手扯着颈项白衬衫的钮扣,似乎不舒服。她坐上床,嘴里不满的咕哝:「谁叫你喝这麽多,有这麽好喝吗?喝死算了!」帮他解开几个扣子,让他透气,他却突然挥手,金晶吓了一跳,浴巾赫然被他挥开。

睡着了也这麽色,臭男人!害她又欲火焚身了。

化妆镜照射她婀娜有致的胴体,丰满上围,落入自己眼瞳,身体里的欲火快焚化理智。她不禁伸手摸了摸他光滑脸蛋,一张和过去一样的容颜,一样?

金晶不住笑了笑。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谁叫你醉了!老娘现在很想要!

身上未泄的情欲徘徊,床上男躯诱惑,金晶豁出去跨上床,灵魂里的恶魔苏醒,慢慢解开他的白衬衫,纤手滑下他结实的胸膛,抚摸他优美的线条……

这身材看起来挺可口的嘛!

平常穿西装打领带,她从不知道她BOSS邵凰身材这麽好,腹肌平滑,迷人的马甲线性感,使人肾上腺素激增。她忍不住俯身吻上他胸口、含上他的乳晕,身上未散的热流又开始激烈冲刷,腹下热潮下涌,湿了刚冲净的下体。

男人似乎感觉到胸口温度嗯嗯了两声。

很舒服吧?那就让你更舒服!

舔着他略带咸味的乳晕,她逐渐也硬挺,往他腹部摩娑,解开他裤头,金晶全身亢奋异常,有种要报复的快感,渴望将男躯抽干。

哈、哈!谁叫他前世把她抽插得那麽凄惨。今天没骑上你,怎甘心!

拉下拉链,敞开他的裤头,金晶感觉好爽,面瘫男竟有落入她手中的一朝。纤指往他内裤里的私处而去,摸到软弱的肉团,她噗笑一声,神经振奋。好大的阴囊,她握住揉捏,揉躏它,直到男人发出畅快的呓吟。

很痛快吗?他裤档逐渐胀大,金晶豪不犹豫将粗长雄风从裤里抽出来,一柱擎天的肉棒,让金晶瞠大眼,有些窒息感。她心跳加快,上下快速抽拔它,刺激感官、血脉沸腾,他身体也微微蠕动,似乎感觉身上的快感。

「很舒服吧?」金晶低头瞅他,他眉心蹙紧,似在享受她的抚慰。

干!这女人趁机偷袭……

成熟健美的男躯,使她欲火焚身,她快慰的上下抽弄他的硬棒,身上热得像被烧烤。拜托!这男人真不只脸蛋好,身材棒,连底迪都……这麽的诱人!

金晶心跳得好快,吻上被搓弄粗胀的肉棒,男人下意识呻吟,她将它吞下,上下的舔舐它。

「啊……啊……」他竟然兴奋的呻吟起来,金晶更深沉的吞噬它,好像舔吃一根冰棒的啃咬。却不知他已经醒了。

他激烈的摇起臀,微微睁开眼,抚着金晶细致脸蛋,「好刺激,啊……你……生气……也不用像要将它、拔掉!」

他真醒了?

免费的服务男人趋之若鹜,但她那饥渴的要将他吃掉的样子,会不会太夸张的刺激了。他咽着情欲,要是没醉,会把她压下去干得一蹋糊涂……这女人!

既然知道她想将它拔掉,金晶就不客气的,吸吮他坚挺的乳头,放肆的柔嫩他腹下那团嫩肉,和那根、硬柱。

男茎被狂猛抽动,他刺激地躺在床上猛烈呻吟,身上好像有几百只虫子在咬,他像要被吃下般的抽搐。浑身快感,但,不要停!他舒爽的摆动身躯。

又痛又麻又醉不能动,该死的!趁机猥亵他。他舒爽的无法闭眼,却又不能反身制止女人的攻击……啊……抽动它……快,该死的欲望,他现在正在被女人摆弄,竟然这麽酥麻!

金晶!老子今生会操死你!

这麽舒爽,害她欲火焚身。金晶爬上他身体,将被她搓大的肉棒塞进花穴……他们刚才才做一半不是吗?没有满足就穿来了……你要还我!

肉棒一进去金晶即像着魔的宾士起来,她狭窄的阴穴不断抽动男茎,他下身像要抽离一般的酥麻,高潮萦绕。这麽刺激他不打算醒了,但他会记住……

金晶坐在他下腹用力的摇摆,蒂蕊磨着他嫩肉,他不住低吟,下意识举起金晶细腰往自己冲刺。

「啊……啊……」金晶跨坐他身上,魂不附体的抽动男躯,他着魔的往上刺入花穴,淫水自抽插间激出水花,湿透床单。

又含住,他又粗壮了,纤掌美妙抽动一下他即亢奋的抽搐,肉棒似乎要在她手中被捏碎。

「啊……啊啊……」该死的女人!爽死了!

一阵低吼,震住後,喷出一道白浊。他躺着急喘,累得紧闭双眸……

邵大少的性奴 § 2~2 先插後啃

屋外夏日艳阳炙热,窗帘厚重将刺眼光线挡於窗外,屋内闷热,床上男女热得踢开被子,各自沉睡,屋内淡淡飘散贺尔蒙气味,显示两人一夜狂烈交合。

娇躯侧睡,腰间裹着被子,双脯雪白丰挺,修长双腿尚留男人发泄过的浊渍痕迹;男子一丝不挂,一夜激烈,像累塌的睡得不省人事,睡梦中腹下雄风又健壮的一览无遗。

昨晚气温不高,房里只有一台风扇转着。外面已日升三竿,屋内气温逐渐升高,可是两人呈现半昏睡,没有要被热醒的迹象。

男人昨晚被女人蹂躏的激烈,一身吻痕不说,粗根没被吃掉算大幸,累得比醉了睡得更沉,舒服的连作梦都上了九霄云外。

金晶敢说她这辈子做得最壮观、最伟大、最胆大包天的事,就是将邵凰的肉给啃了。坦白说,昨晚他第二次高潮泄了後,她清醒後有些想将他丢包,装作不是她干的,但她实在累得没力气将他拖出去,所以,邵凰算逃过一劫。

当然,她是没那本事将他拖出去的。一,不舍;二,还是不舍。

只有风扇转动的屋内,手机音乐突然热闹响起,金晶被吓醒,连忙伸手往床上摸去,摸到手机,俐落的滑开,她惺忪「喂」了一声,对方内疚问:「副理,昨晚你有将邵总送回去吗?」

邵总?本来闭着眼听电话的金晶赫然睁开眼,迅速转头,邵凰就睡在那儿……

她心虚转回头,结巴道:「送、送、送回去了。」谁知道他家啊,你们又没给我地址。

「我回家後才想起邵总醉了,没法自己回家,我也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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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副理别见怪啊。」说话的是邵凰的助理萧斌,是个刚从大学毕业不久的小夥子。

「没、没、没关系。」酒精实在是一种可怕的饮料,会使人丧失理性背道而驰,比如,将邵凰带回家这件事。

「只是担心邵总,所以打电话问问,打他手机都没开机。」萧斌解释,听出金晶还在睡,他吵醒她了。

邵凰手机都没开机?他的手机应该在他西装外套,她记得,没听见响,八成没电了。

金晶别扭笑,「你晚点再打看看好了。」再打应该也没人接,除非他回去了。

「抱歉,假日打扰副理了,你再睡吧,不吵你了。」

小兔崽子一句忘了就没事?金晶挂断电话,转头瞄一眼旁边,赫然被一道犀利目光击到,差点掉了手机。

「邵、邵、邵总你、醒了?」继续结巴。

男人潇洒的枕着左手不知瞅了她多久,眼神冷凛,被他这一瞅,虽是盛夏,房里一点都不热,金晶甚至感到──冷!

伸手抓被子,一拉,才发觉男人另一只手拉着被子盖住勃起的下体,她拉不动,心虚道:「该、该、该起床了,我、起床了,顺、便去给邵、总、准备、盥洗用具。」

金晶说完就要下床,邵凰紧拉住她的手,喝道:「免了!做什麽坏事变结巴了?」

手腕紧紧被箍住,金晶肾上腺素激增,好想再灌酒下去,醉了待会发生什麽事就都不知道了。

「你想去哪里?」邵凰撑着大眼,骨碌碌盯着闪烁不安的眼眸。

「去、去、去……」

「昨晚吃了螺丝变结巴了?想溜?没那麽简单!」看她不安模样他很想笑出来,憋着肚子有点疼。再加上,她上身赤裸,丰满的胸部实在太猥亵了,满腔欲火有些难以克制了。

「没、没、有,我只是、要起床。」她陡然变得温柔婉约,声音细致。什麽老娘的,是醉酒的话。所以,昨晚是酒精惹的祸。

「起床?」邵凰嘴角微扬,皮笑肉不笑,「要不要也叫我起床?」

「你都醒了。」她苦笑试图甩开他的手,他却将她的手压制床上,让她抽不出去。

「是醒了,你叫醒的,所以,你要安抚它。」

「什麽嘛?」金晶不明白他说什麽。

「我指这个!」邵凰赫然向她身上趴上去,「你知道引狼入室的可怕没?」

他一副早对她垂涎三尺的样子。

她吃了一惊,用手撑着他胸膛,但他腹下却开始磨蹭她私处,情欲激荡,她胸口激烈喘息。「邵总,别开玩笑,昨晚你射了两次喔。」

「没遇过一夜三次郎吗?」他胸口震荡,这女人大概不知道她每天穿着短裙,露出性感大腿,丰臀呼之欲出,已经诱惑他很久了。

「没……啊……」

他语落不等金晶答话,硬茎一刺而入,瞬间膨胀她的下腹,满足许多欲望。

「现在遇见没?」他激烈穿刺,往她抽插,遍体酥麻。

金晶刺激的促紧眉心,「啊……邵总……」还是这麽勇猛,他几辈子都这样吗?没什麽狼啊,这是……喔、超大肥美鲜肉!

「喊我做什麽?不够刺激是不是?」他赫然俯身,捉起她的下巴,伸舌扳开樱唇,猛烈勾吻她,绕着她舌根,使她无处可逃的,纠结他那叶狡舌。

「昨晚你怎开始我就怎麽还你。」他捣着她,相当迷醉。

金晶激喘,「我又没先插你。」拜托,这男人别让人太爱。

「我先插你,後啃你。」语落邵凰猛烈往她拍击穿刺。

「你明知道这样我很舒服,不用激我了。」她往他磨蹭,将他含紧,全身被他激起的强烈快感冲刷的眼眸都是饥渴情欲。

他愈磨蹭愈出力,壮大的粗茎停留在她乌丛下厮磨,她湿瘩瘩淌着水,似被他融化了。

深呼气,心跳快得抽搐。他身下硬梆梆的,她呼吸急促,也嗅到他急促的气息。

他挺着胸膛俯身瞅着她,坚硬的雄风在穴里徘回。

男人帅,下体又这麽粗壮,根本就是要女人窒息。邵凰……生生世世跟你纠缠不清,都没关系!屋外夏日艳阳炙热,窗帘厚重将刺眼光线挡於窗外,屋内闷热,床上男女热得踢开被子,各自沉睡,屋内淡淡飘散贺尔蒙气味,显示两人一夜狂烈交合。

娇躯侧睡,腰间裹着被子,双脯雪白丰挺,修长双腿尚留男人发泄过的浊渍痕迹;男子一丝不挂,一夜激烈,像累塌的睡得不省人事,睡梦中腹下雄风又健壮的一览无遗。

昨晚气温不高,房里只有一台风扇转着。外面已日升三竿,屋内气温逐渐升高,可是两人呈现半昏睡,没有要被热醒的迹象。

男人昨晚被女人蹂躏的激烈,一身吻痕不说,粗根没被吃掉算大幸,累得比醉了睡得更沉,舒服的连作梦都上了九霄云外。

金晶敢说她这辈子做得最壮观、最伟大、最胆大包天的事,就是将邵凰的肉给啃了。坦白说,昨晚他第二次高潮泄了後,她清醒後有些想将他丢包,装作不是她干的,但她实在累得没力气将他拖出去,所以,邵凰算逃过一劫。

当然,她是没那本事将他拖出去的。一,不舍;二,还是不舍。

只有风扇转动的屋内,手机音乐突然热闹响起,金晶被吓醒,连忙伸手往床上摸去,摸到手机,俐落的滑开,她惺忪「喂」了一声,对方内疚问:「副理,昨晚你有将邵总送回去吗?」

邵总?本来闭着眼听电话的金晶赫然睁开眼,迅速转头,邵凰就睡在那儿……

她心虚转回头,结巴道:「送、送、送回去了。」谁知道他家啊,你们又没给我地址。

「我回家後才想起邵总醉了,没法自己回家,我也喝多了副理别见怪啊。」说话的是邵凰的助理萧斌,是个刚从大学毕业不久的小夥子。

「没、没、没关系。」酒精实在是一种可怕的饮料,会使人丧失理性背道而驰,比如,将邵凰带回家这件事。

「只是担心邵总,所以打电话问问,打他手机都没开机。」萧斌解释,听出金晶还在睡,他吵醒她了。

邵凰手机都没开机?他的手机应该在他西装外套,她记得,没听见响,八成没电了。

金晶别扭笑,「你晚点再打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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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应该也没人接,除非他回去了。

「抱歉,假日打扰副理了,你再睡吧,不吵你了。」

小兔崽子一句忘了就没事?金晶挂断电话,转头瞄一眼旁边,赫然被一道犀利目光击到,差点掉了手机。

「邵、邵、邵总你、醒了?」继续结巴。

男人潇洒的枕着左手不知瞅了她多久,眼神冷凛,被他这一瞅,虽是盛夏,房里一点都不热,金晶甚至感到──冷!

伸手抓被子,一拉,才发觉男人另一只手拉着被子盖住勃起的下体,她拉不动,心虚道:「该、该、该起床了,我、起床了,顺、便去给邵、总、准备、盥洗用具。」

金晶说完就要下床,邵凰紧拉住她的手,喝道:「免了!做什麽坏事变结巴了?」

手腕紧紧被箍住,金晶肾上腺素激增,好想再灌酒下去,醉了待会发生什麽事就都不知道了。

「你想去哪里?」邵凰撑着大眼,骨碌碌盯着闪烁不安的眼眸。

「去、去、去……」

「昨晚吃了螺丝变结巴了?想溜?没那麽简单!」看她不安模样他很想笑出来,憋着肚子有点疼。再加上,她上身赤裸,丰满的胸部实在太猥亵了,满腔欲火有些难以克制了。

「没、没、有,我只是、要起床。」她陡然变得温柔婉约,声音细致。什麽老娘的,是醉酒的话。所以,昨晚是酒精惹的祸。

「起床?」邵凰嘴角微扬,皮笑肉不笑,「要不要也叫我起床?」

「你都醒了。」她苦笑试图甩开他的手,他却将她的手压制床上,让她抽不出去。

「是醒了,你叫醒的,所以,你要安抚它。」

「什麽嘛?」金晶不明白他说什麽。

「我指这个!」邵凰赫然向她身上趴上去,「你知道引狼入室的可怕没?」

他一副早对她垂涎三尺的样子。

她吃了一惊,用手撑着他胸膛,但他腹下却开始磨蹭她私处,情欲激荡,她胸口激烈喘息。「邵总,别开玩笑,昨晚你射了两次喔。」

「没遇过一夜三次郎吗?」他胸口震荡,这女人大概不知道她每天穿着短裙,露出性感大腿,丰臀呼之欲出,已经诱惑他很久了。

「没……啊……」

他语落不等金晶答话,硬茎一刺而入,瞬间膨胀她的下腹,满足许多欲望。

「现在遇见没?」他激烈穿刺,往她抽插,遍体酥麻。

金晶刺激的促紧眉心,「啊……邵总……」还是这麽勇猛,他几辈子都这样吗?没什麽狼啊,这是……喔、超大肥美鲜肉!

「喊我做什麽?不够刺激是不是?」他赫然俯身,捉起她的下巴,伸舌扳开樱唇,猛烈勾吻她,绕着她舌根,使她无处可逃的,纠结他那叶狡舌。

「昨晚你怎开始我就怎麽还你。」他捣着她,相当迷醉。

金晶激喘,「我又没先插你。」拜托,这男人别让人太爱。

「我先插你,後啃你。」语落邵凰猛烈往她拍击穿刺。

「你明知道这样我很舒服,不用激我了。」她往他磨蹭,将他含紧,全身被他激起的强烈快感冲刷的眼眸都是饥渴情欲。

他愈磨蹭愈出力,壮大的粗茎停留在她乌丛下厮磨,她湿瘩瘩淌着水,似被他融化了。

深呼气,心跳快得抽搐。他身下硬梆梆的,她呼吸急促,也嗅到他急促的气息。

他挺着胸膛俯身瞅着她,坚硬的雄风在穴里徘回。

男人帅,下体又这麽粗壮,根本就是要女人窒息。邵凰……生生世世跟你纠缠不清,都没关系!

邵大少的性奴 § 2~3 他的那根

「很舒服?」他扬了扬眉,勾起邪笑,诡谲笑两声,这笑声不知要让她更舒服,还是忌妒她的「舒服」。

他突发奇想,金晶突地像性爱娃娃被翻了一百二十度,向下斜趴,男人结实胸膛快速压制她背部,右手抱着抵住她,使她动弹不得。左手臂架起她的左腿,双脚夹住她右腿抵住雪臀,锋芒般的巨杵狠地穿过花蒂插入花穴,充满巢穴。

要让她更舒服?

「啊……」坚而硬挺的肉根从後刺激花蒂,金晶想不喊出声都难。坚硬的身子直塞捣着穴口一半,又抽出,又插进,快速的像要点起火花。抵不到深处,却搔她痒处,愈搔愈痒,痒得她牙齿打颤,双腿都要发起抖来。

「舒服吧?」他喘着口吻问,花穴的温度将他燃烧得火热胀大,神经舒畅。手探入她身前揉着他插入的穴口上的花蒂,让她叫得更大声,刺激他神经亢奋,持续勇猛抽插。怀里娇躯发出激喘,他伸舌勾舔她的耳际温香,遍体酥麻。

他又从她背後抱住她,双手紧紧抓住她峰乳揉捏,掐得她又疼又麻,放弃挣扎的让後面男人指尖陷入她柔嫩的雪肌蹂躏。

男人嗅着秀发芳香,血脉沸腾的猛穿刺身下盈满淫水的花穴,悠悠问:「这麽容易逗起来,没跟男人上过床?」

金晶愣了一下。有当然有!糊里糊涂穿越去前世,差点被他的前世操死,还没有?但,这一世真的……是处女!

性泛滥的世代,二十五岁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她羞於启齿,干嘛这样取笑人家。

「不好意思说?」男人得意的抚摸她花蕊外的嫩肉,又摸着两人交合处的花蒂刺激得让她脚底酥麻,似乎在告诉她,他是个性爱高手,要你酥麻上天。

金晶不服气,「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男人在她背後荡起讪笑, 「你昨晚落红了。」这会让男人性欲变强。

金晶眼神赫见床单上的血迹,嘴硬的说:「那是经血,好不好!」

「喔,经血!」当他笨蛋!既然她要这样说,男人就更随心所欲的将她翻平,架高她双脚,放在肩上,「既然不是第一次,就来点刺激的。」

「刺激的,好啊,不陪是傻瓜,又没损失。」她终於看见他的笑脸,该死!这男人真是天菜……能与高、富、帅就算一夜情也值回票价。

「够乾脆,金晶我算今天才真正认识你。」他眼中都性欲,将女人攻陷的欲望。

他话中有话,使她不寒而栗。依她的认识,这人通常不友善,一副高高在上,善於主导,她的花穴恐怕不利。

「认识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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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加恐惧。

「原来你是个、欲、女。」他骤然哈哈笑。

笑!有什麽好笑?实在看不穿他莫测高深的心里,这使人忐忐忑忑,尤其他的炮弹正对她的穴口,一发射就正中红心,危机四伏。

「我还荡妇哩。」白他一眼,笑在心里。这是三年来他们最愚蠢、最没建设性的对白。

邵凰闻言心里不舒畅的冲了进去。「你要我将你吊起来,还是绑起来,还是直接……」他当然希望她的回答肯定,至於荡不荡?他自然会让她在床上很淫荡,对别人就免了。

「SM?谁怕?「又嘴硬。敢说是她这里没任何性爱道具,顶多就是……他的那根!

「你好像不相信?」他使起力气冲撞,金晶双腿被架高,只能乖乖让他硬杵下身冲撞她花地。

「啊……舒服啊,你只会这招……啊……」她故意促狭。

「你真的不信?」听出她的激将法。

撞击的腹穴里都是他激起了火花。

「信啊!信你是力气较大的男人。」她敢说,他再用力大些,啪啪啪的声音一定穿墙而出。明天一早出门,她最好戴头套,隔壁的一定会用有色的眼神看她。

她怎麽也没想到邵凰抽出去,劈开她的腿,将她倒架上肩,埋进她体下,双手捣弄她花穴,狡舌入穴底抽插,她顿时耳边只有啪啪啪啪啪啪……及被撞得灵魂出窍……

「你狡诈!啊……」金晶全身酥痒,他几根指头不断搔她湿滑肉壁,舌尖舔咬着她花蒂,她刺激的喷泄淫液,「啊……不行了,我……」

邵凰直捣她花穴,满手都是她的潮水,她被架得很高,根本看不见邵凰怎玩她,只有阵阵酥麻窜心头。她甚至想抓他肉根泄愤都抓不到,这男人狡诈了!

「舒服吧,你看你流得我满嘴,搞得我涨痛,我要插你……」他满足的擦了擦嘴。

他再度冲入,肉根与指头一起冲进,金晶霍然被粗根撕裂激喊,「邵总,你插得我好爽,邵总……啊……」

邵大少的性奴 § 2~4 车上春宫

赤阳炎热,上午八点地面已像一只蒸笼,热气冲天。

金晶绑了秀气公主头,後勺绾上一个小髻,下方长发如瀑飘逸。身穿V领淡紫雪纺上衣,丰满胸型托出深邃乳沟,紫红色蕾丝胸罩若隐若现;下身是紧紧包覆丰臀的雪白短裙,露出白皙吸睛美腿,大热天的男人见了很难不一身燥热。

周五是期待休假的懒洋洋日子,金晶在座位上整理「娇妍化妆品」的口红广告文案,就是上回邵凰不满意羞辱她一顿的那件──棘手文案。

因为棘手,她亲自去那家化妆品公司做简报,局势就此反转。那家老总看她穿着红色短裙,修长美腿蹬着三寸高跟鞋,身材婀娜多姿的站在台上,简直就是他们广告要的麻豆儿,明眸皓齿、风情万种,盯得眼睛都打结了。结束後握着金晶的手好像双面胶黏上去,甩也甩不开,直到面瘫男──邵凰伸手过去与那位色眯眯老总握手,玉手才获解救。

金晶正专注,办公室半掩的门被敲了一下,邵凰助理萧斌走了进来,白皙俊俏脸上充满笑容,似在金晶办公室里洒了一地阳光。金晶蛮喜欢他的,就嫩了些。

「副理,感谢上星期帮我将邵总送回家,都没来道谢。」笑得腼腆,随手放下印着烫金字的「诺丽雅糕点」的纸盒贿络她。

进来劈头就提那件见不得光的事,金晶很心虚,几天以来她很想将这事忘了,并不容易。她从文案抬头,瞄一眼萧斌放下的糕点盒,心脏噗通噗通狂跳。

「邵总没跟你说什麽吧?」man's talk往往没有尺度,对女人而言那可不是什麽宏功伟业值得炫耀,而是很、羞、耻!但对男人……

金晶心里摇头,一副不信任男人人格的样子。

萧斌灿笑,不知金晶脸色怎一时刷白,纳闷问:「说什麽?怎麽了?後来有发生什麽事吗?」他只能想像邵凰背後臭駡他一顿,或者和金晶当街吵起来,因为他们似乎不怎麽对眼,其他很难联想。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量他也不敢大嘴巴,当她庸人自扰。

萧斌觉她怪异,略为担心问:「我们走後发生什麽事了?」

「没有,当然没有,这麽大的事,才送这个?」金晶随口说,笑得别扭。她才不会当大炮,将带邵凰回去,跟他在床上搞了一天一夜,搞到精疲力尽的事跟任何人说,所以这件事要是流传出去就是他说的!

***

下午金晶从业务部出来,好巧不巧,邵凰迎面而来。在公司遇见其实很正常,公司就那麽大,不正常的是他身边多了个女的。多了个非公司内部人员的女子,也不怎样,而是那个女的看似和他交情匪浅……

擦身而过邵凰连看她一眼都没,而是和身旁女子谈笑风生。一个面瘫男和一名女子走在一起有说有笑,那是否证明他是……选择性面瘫!

偏偏他对金晶就是!

金晶不服气,看见萧斌跟在他後面,扬起笑容,蓄意媚声问:「我们晚上去哪吃饭啊?」

金晶悄悄注意前面那人的反应,他听见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金晶反而扭开头对他视而不见。

萧斌以为她早上没答应就作罢,这时喜上眉梢,怦然心动。「副理决定,下班一起走。」对她爱慕已久。

「好啊,下班等我。」她声音甜美,眼尾瞄到某人变成冰柱站在一旁,一脸铁青。

萧斌雀跃,对她比了个OK手势,两人完全无视邵凰的存在。气死他!

回到办公室,想到邵凰对别人和颜悦色,对她却是晴时多云偶阵雨,金晶很心塞。萧斌只是一个幌子,没几个男人敢约她,他算大胆,去一次不会少块肉。女人第六感很准,萧斌不是单纯约她吃饭……

但,他整个晚上都很绅士,直到……

萧斌帮她开门下车,「这是一个很愉快的夜晚。」

「是啊。」她说。男人与女人交往过程,可以单纯吃吃饭、看电影其实也不错,谁说非得上床。

萧斌忽然往她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你好美,希望还有机会约你。」

他说得真诚,金晶略为感动,心跳快了一下,对他嫣然一笑。她会考虑,如果再过两年连一个追求者都没、有……当

分卷阅读17

然这就很杯具了!

「金晶!」

送走萧斌,走向大楼大门,邵凰声音陡然在背後响。她转头,他走了过来,身上仍穿白天穿的白底天蓝细斜条衬衫,湛蓝金葱领带,深蓝长裤,帅气挺拔,可是脸上的表情就没那麽好看了。

金晶蓦然有种胜利的优越感。

「去约会?跟我家小鲜肉?」口吻戏谑,酸不溜丢的。

金晶耳边泛起方才萧斌的话:华小姐与邵总感情貌似不错,常见他们一起,上回也跟我们去北京,邵总不爱提私事,看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一起吃饭,不行吗?」有人追金晶傲娇了。没想到他也有堵人的嗜好,他眼中的两簇火光引燃她的战斗力。

「看上我家小鲜肉了?」邵凰走到她前面讪笑,盯着她白天穿的那套性感洋装。

「是啊,很可口的小鲜肉,吃饱喝撑了,要回家了,下班时间邵总可别拿什麽公事压我,况且太晚了,我、累、了!」金晶口气揶揄呼了回去。

邵凰睨笑一声,「我们、可以做点私事,而且你只要躺着不用费力气,你看如何?」

「没兴趣奉陪,我要回家了。」金晶嗔他一眼,转身往大楼大门去。沾过别女人再来沾她,门都没有!

「走……」邵凰一团火,迅速伸手拉住她往马路上去。

「做什麽?」金晶气吁问。

「干我们的私事。」他不回头的拉着她走。

「要躺去找别女人跟你躺!」

邵凰拖金晶走了一段路。原来他显眼的宾利车放在远处,这人心机颇深。

将金晶挤上副驾驶座车,金晶就是要出去,直不让他关起车门,「我说过不奉陪!」

「别让我太生气!」他咬牙切齿,慎重警告。怕她趁他过去驾驶座开车门出去,将她拉下,又打开後座车门,将她挤进去,自己也上车。

「我说过不奉陪,你难道没听清楚。」

金晶疯了似的猛搥他胸口,他用力将她双手捉住。她越凶悍,越引发他的驾驭欲望。

「再吵就将你绑起来。」他斥声。

金晶没在怕。「量你不敢!这是大马路,你不怕难看?」

金晶话落,邵凰唇一咬,霍然解下领带,眼神犀利,「要试试吗?」全身血脉沸腾,要让她叫不敢!

「啊!」

金晶惊呼一声,根本来不及吸收他的话。他压住金晶,箍住她双手,毫不费力的用领带在她手腕绑了一结。

「你要搞小三,我会跟你女友打小报告。」金晶一身亮丽,被他搞得一身狼狈,头发淩乱,衣衫不整。要不是手被绑了,她会脱他裤子。

「去吧,天底下女人那麽多,没个像现在这个这麽令人性致高昂,你看多好玩啊!」他边咬牙边邪笑,边将领带绑上车顶的手把。

「你想怎样?我还有脚可以踢你。」坐在窗边她猛踢脚,他双手猛然压制她双膝,使她脚抬不起来。

邵凰讪笑,手探进裙底,冷不防拉下她底裤,金晶赫然裙底冰凉,一阵酥麻。不要吧,这是大马路……

「别想我会当你小三,放开我!这是大马路,你敢怎样。」他指头窜进花穴搔弄,酥麻的感觉使金晶竟有些言不由衷了。

「挑臖我?」邵凰眼神随着指间落在金晶胸前的乳沟上,「我应该规定往後女员工不许穿过度曝路,以免影响男员工上班情绪。」

白天就想将她拖进办公室,忍了一天,他不会让她太好看。

「你放屁!」

「影响男员工上班情绪可要付出代价。」他勾起笑,摸着她光滑大腿,随着玲珑曲线往她双腿间摸去,「湿了?」

金晶胸口急喘,「又怎样,忘了我刚吃了小鲜肉,还没擦乾呢。」

他眼神顿时射出一道冷光,抓住金晶下巴,张口将朱唇含下,双唇狠地摩娑吸吮,伸舌狂搅她伶俐的唇舌,「厉害的女人,我喜欢!」

狂妄的唇齿用力吸吮她,耳际、颈项一路下滑,撩起上衣胸罩,往丰腴的嫩胸啃蚀,她酥麻的彷佛那些都不是她的。

「啊……」被绑着只能看着他袭击她,腹下湿热的喘息……

邵大少的性奴 § 2~5 惊心肉欲

邵凰似笑非笑,「刚吃过我家小鲜肉还这麽湿?」她的湿润使他胯间强烈欲望膨胀。

「告诉你,我是欲女!」

她只差没直接说:看见你就欲火焚身!e on……来吧!所以说她还是有「玉女」的矜持,当然关於这点,她跟他没什麽好解释,反正,她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她心里这麽认为。

「欲女」两字一在沉闷小空间荡出,就听见邵凰急促解皮的金属声,声音似乎相当愤怒,好像急促的要抽出狠狠鞭她几下出气。

当然他没这麽做。为了逞强字眼,她被扳了一圈,精致五官赫然贴着车窗,姿势很不、优、雅……她气炸了!SM她不反对,但起码也给她美美的。

她忍无可忍,鼓着气红的腮帮子道:「邵凰!我告诉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剥我衣服OK;弄乱我头发我当作没看见,但是,你让我唯一感到骄傲的脸扭曲变形,把我像苍蝇黏在车窗上,我绝对、绝对,不能忍受!」

「哈、哈!」他乾笑两声,不以为然,「很抱歉!我这辈子还没跟窗上的苍蝇亲热过,很荣幸今天有这个机会,实在不该错过这大好机会!苍蝇小姐!」

男人将她往玻璃压得更紧,美丽侧脸整个扭曲的黏在玻璃,他在背後窃笑,忍着腹里的笑意半跪托起俏臀,被她激得血脉贲张的硬柱猛然从下往上冲刺而入,直捣黄龙,快速抽插起来。

「很痛快吧!」

「啊……啊……不痛快不是人!我现在是苍蝇!」

金晶被男人坚挺肉棒穿刺的酥爽陶醉叫了几声,贴着车窗看着车来车往,怕引起注意她咬紧牙根,忍住上冲酥麻,下腹痉挛的不断淌出淫水。

「你是指不够痛快,是不是?那我要检讨了!」

身後的男人猛烈抽插,整部车随着男人用力抽动晃动,两人沉醉的没发现车子的剧烈晃动。邵凰被女人内壁吞蚀的浑然忘我,亢奋的连呼啸而过的汽机车声都充耳不闻,哪还有心思顾虑车身摇晃,只想穿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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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肉体的欲望。

「大少爷,行行好,晶儿受不了了!」她是真的受不了他的冲刺,但还有些意识,他们在马路边。

「什麽大少爷,我是邵总,敢给我偷吃不擦嘴!」他正舒爽,不知她干嘛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不高兴的用力抽她几下,要她专注。

「啊……啊……一时间灵魂出窍没拉回,以为是上辈子,错乱了,干嘛认真。」希望他赶快结束,马路上好忐忑啊,她需要转移注意力。

「你发什麽神经?」邵凰往她再插进去。

「难道你没发觉,有人注意了?」金晶这回不是开玩笑,有人走近。

他闻言赶紧停下动作,将她扳回坐下面对他。她头发淩乱,衣服也被他扯乱,他有些心疼,脸部却无表情。今天他整天都很不爽,尤其她身上那套引男人遐思、勾引男人性欲的衣服,相当惹恼他。

他顿了一下,体内情欲未退仍胀得难受。他猝将她退到大腿的蕾丝内裤从她脚底脱下,两手撑开她的大腿,阴暗的车里看不见花穴,却闻到飘出的淫靡气味,他胀满的下身仍坚硬,舍不得没发泄就草草结束,他赫然半跪在地垫上,俯身埋入她胯间,伸舌往她淌湿的花蒂上下来往舔舐,金晶身下被炽热的软舌滑过又滑过,好像一只蛇在爬,酥麻窜进心头,脚底发凉,肉壁抽搐得淌出更多的湿润。

她沉醉的喘息道:「待会被带进警察局别怪我,是你让我忍不住想叫出来的。」

邵凰终於往车窗外看去,耳朵听见车子呼啸而过的声音,他赫然拉上拉链,厉声警告金晶,「坐好!别给我乱动!」

金晶僵住,真不敢乱动,怕他又有什麽惊人之举。

他爬过去驾驶座,迅速发动车子……

邵大少的性奴 § 2~6 他正骑我

邵凰的车子平稳的开在霓虹闪烁的街头,金晶坐在後座,心口却因方才紧张情绪安定不下来;邵凰神态从容,不似才从情欲中抽身。然而,开着车的他,却不时从後照镜瞄着金晶,唯恐她有任何异状。

金晶当然知道他不时摆头看後照镜,她故意不闪躲……喜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就让他看过够。他并没有解开绑在她手上的领带,双手被牢牢绑着,她也懒得将内裤穿上,双手被绑着也不方便将衣服从胸罩上拉下,就让被他吸吮得硬挺燥红的双乳暴露在冷气中,也算对他的一种惩罚,看他有多少能耐,耐住她衣不蔽体、酥胸裸露的诱惑。

她一向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

那位华小姐,说实在长相还不错,只是身材就略逊她一筹,至於床上功夫……

金晶觉得这方面她需要补强,说不定那位华小姐身经百战,在床上很懂得取悦邵凰?

对一个二十五岁新世代的熟女而言,她的性经验除却穿越只能算小学程度,但依她以前念书的开窍程度,她相信很快就可以迎头赶上。

当然,建立在性欲上的感情是不可取的,但是性爱是感情根基,没有性爱的存在,就没有爱情的存在,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金晶也知道一个朝楚暮秦的男人不值得女人放下真心,这道理每个女人也都懂,可是当人面对感情时常说一套做一套,别人遇见可以说得头头是道,自己遇见就完全不是这一回事,闽南话有句俗谚说得实在:「爱到卡惨死」就是爱情盲目的最佳写照。

没错!金晶就是要将邵凰得到手,无论如何,不顾一切,没真心考量,没有永不永久的顾虑。之前她对邵凰真没这麽大野心,只觉得他身上一切条件都是一等一,是个带出去可以让女人扬眉吐气的男人,与她匹配。那是一种虚荣心导致的爱慕。

这种虚荣心随着与他频繁接触,逐渐在她心里扩大,或者是一种征服的欲望。女人和男人一样,浅意识里都会想征服比自己强悍的人!

一路上金晶脑子一直转,用很多藉口、理由来合理化她对邵凰的占有欲……

对!是占有欲!不是俗套的爱情不爱情的,都上太空时代,吃的是速食便利面,关於爱情也已升级为速食爱情。

邵凰开了十五分钟,一路上都是可以往金晶家里去的方向,但金晶并不知道他是否要开往她家,要是去她家,她又有很多遐思了,想起一星期前两人如火如荼的床战,这些遐思又使她底裤被腹部痉挛流下的液体浸湿。

「会冷吗?」邵凰突然问。

金晶哼了一声,「现在才想我会不会冷,会不会太迟了?」

「我们不能换一个模式相处吗?」邵凰叹口气道,好似有竖白旗投降的氛围。

「可以啊!换我将你绑起来,骑到身上去。」金晶不领情。凭自己力气大就干这种事,幸好她胸肥,有足够的脂肪御寒。

邵凰冷笑一声,「你已经错过将我绑起来的机会,往後我在你身旁都会提高警觉,男人被女人偷袭还骑上身是件很丢脸的事。」

「是吗?我记得你很舒服啊。」

金晶说完,一阵手机音乐响起,金晶往旁看,手机亮了起来,那是邵凰的手机,竟掉在後座,他们之前都没发觉。

邵凰听出是他设定的音乐,转头瞧一眼,「我的电话,拿给我。」他手伸向後面。

金晶用被绑的手拿起手机,却不是交给邵凰,而是接起来,因为她看见手机浮现的来电者是:华苓。

「喂!」对方说。

金晶也喂一声,对方问:「请问是邵凰的手机吗?」对方以为打错,看一眼自己打出的门号,确实是内建设定邵凰的没错。

「拿给我!」停红灯,邵凰转过头厉声道。

金晶见他紧张模样,心一紧,对着手机说:「他现在正在骑我,爽得很,没空接电话,抱歉!」说完睨一眼邵凰,他脸色刷白,她胜利的将手机放下,重重按下挂断键。他说过,她是厉害的女人,他却忘了提防!

活该!让你跟女友翻脸!金晶幸灾乐祸。谁叫你想脚踏两条船!

「金晶,你皮痒!说这些会害死我。」绿灯亮起,後面喇叭声连声催促,邵凰铁青脸赶紧踩油门,这次他真气上了。

金晶赫然发觉邵凰左转,转过去就不是要往她家方向了。

或许他一开始就没打算送她回去。

邵凰憋了一肚气,本想心平气和找地方好好将刚才没结束的完成,金晶竟然神来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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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的神力确实不容小觑,说不定哪天被她卖了都不知道!

邵大少的性奴 § 2~7 想抽乾你

邵凰又开了十几分钟路,车子远离尘嚣,驶入郊区。房子越来越少,路灯越来越暗淡,绕来绕去,金晶快没玩兴了。伸手拉下衣服、裙子,用牙齿解开手上领带……她的配合度够高吧?结看似牢固,牙齿一咬邵凰那条散发淡淡古龙香气的高级丝质领带就从她手腕上滑开了。

弯腰捡起地垫上的内裤穿上,这些动作邵凰从後照镜看在眼底,却佯装视而不见。直到金晶穿好衣服,懒恹恹的侧躺在後座,蜷缩起身子,邵凰终於紧张起来,猛然刹车,将车子停靠路边,转头焦急问:「你怎麽了?」

金晶眼神涣散,故作沮丧道:「感到失望!」无聊到都快睡着了。

「失望?」邵凰眉心一蹙,纳闷的盯着她。这女人又在搞什麽把戏?以为刚才一直袒胸露肚生病了,害他担心一下。

「一言难尽。」她又叹气。原来他只是披着狼皮的羊,本来还满心期待刺激的SM出现,可以亲身体验A频里的临场感,岂料……唉!坐上云霄飞车,以为要冲上天,绷紧神经、严阵以待,却半途失去动力滑下来,很煞风景。

「一严难尽,不会多说几句。」这女人上班的时候很正常,下班很会作怪,令人很想挽起袖子,好好修理一顿。

「送我回家,我还是回家睡觉比较不无聊,多说无益。」她长吁一声,左手枕着头翻身,面向椅背。乾脆先小憩一会。刚才跟他女友说那些,他大概也吓得软掉了。想想真不该做那麽缺德的事,良心出现谴责她了。

「你的意思是说跟我在一起很无聊?」邵凰的瞳孔缩了缩,闪出一道邪恶光芒。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她正在为说的话忏悔,羞于面对邵凰,实在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後悔莫及。

车子突然用力的晃了一下,金晶吃了一惊,不及回头,男人已爬到後座,躺她後面抱住她,双掌盖住她嫩乳用力揉捏。

「满足你的期待,一个男人令女人失望是件很可耻的事。」随语洛,他狡狯的手探入她腰际,再度撩起她的衣服,一手滑上盖在丰挺柔软的胸肉上抓着硬挺的乳尖搓揉;一手往下探进底裤,往花蒂上肆虐。

他的攻击来得急狂,金晶赫然被他的手劲刺激的深吸气,遍体酥麻。

「劝你还是留点精力回去交差,做人不能做太绝,我金晶还是有恻隐之心。」

「谢谢!你的好意。」他矫讦一笑,她身下的指尖快抽起来。「凭你想抽干我还早!」

啊……金晶下腹不能抑制的随他的剧烈攻陷淌出淫水,生理反应使她连嘴硬的机会都没。

「荒郊野外,半个人影都没,这样不会分心了。」俊容满是邪笑,心有城府的抓住金晶双脚将她翻成仰躺,「没人打扰要多刺激,我就给你多刺激?」

把她当成布偶翻来覆去,金晶不服气的一脚踹过去,他正好开了驾驶座後面的车门,一脚跨出去,闪过金晶的飞毛腿双手牢牢捉住。

他大笑两声,摇头道:「我得随时提高警觉,要不哪天怎麽瘸了都不知晓得。」说完他一手捉住金晶一腿,猛然将她双腿劈开。

金晶见车门外四周都是田野,一片阒黑,胸口忐忑道:「设想真周到,真是个好地方。」

他蓦然趴上她身上,靠近她紧张得略为泛白的花颜,贼贼道:「月光下,气氛佳,想必可营造出令人振奋的高潮。」

「高潮归高潮,我建议关门办事。」只要别告诉她要在月光下做,她什麽都OK。

「里面太别脚了……而且这样很刺激!」他眼神兴奋一闪。

天啊!他有暴露倾向?

他话一出,金晶来不及制止他疯狂举动,底裤即被他用力拉下,随手丢进前座,她下半身也被拖出车外。金晶大叫一声,眼睁睁看着双脚被他双手架高,赤裸裸的花蒂尴尬的面向一望无际的黑幕。

迅雷不及掩耳,刷一声,他坚硬肉棒从敞开拉链被掏出,急切於三秒之内撑开两叶花蒂,瞬间撑开潺潺穴口,他站于车外往她猛烈抽插。

「啊……邵凰你正常吗?荒郊野外,你要演给谁看?」一种可能被窥视的紧张气氛萦绕,她全身神经处於紧绷而亢奋,邵凰的紧实抽插使她喘不上的酥麻。

长裤兴奋的滑下,他露出线条优美的臀线,撑稳脚步,紧捉她细腰,前後用力抽插躺在车里的女人。这女人的穴里似有蛊毒,会使人丧失理性只想往里冲刺的毒,他正染毒,无垠荒野让毒性激烈发作,体内爆裂的冲动就像想使不驯的女人叫出回音激昂。

「啊……啊……」金晶感觉前所未有的粗硬,他的巨棒狠地的撑开她,每一下似乎都要将她的穴口爆裂。她麻醉的敞开双手随意捉住东西痛快的放声呻吟,拱起身着迷的看着他被性欲浇灌得粗大的肉棒捅进她小穴里,除了叫喊,她酥麻得无法再耍嘴皮子,只能崇拜的看着他壮大的男茎,满足她强烈性欲。

邵大少的性奴 § 2~8 来滋润我

月光洒了邵凰一身金黄,彷佛赐予他历久不衰的神力。

他站在车外奋力抓着车内的纤腰往双臀冲刺,额上布满汗珠,随着摆动畅快的滴在金晶衣衫不整的身上。

他邵凰也是很贪心的,明明高潮萦绕脑际,却逞强的想多抽几下,感受温穴迫人快感。

金晶是个好货,一个女人要捉住男人的心,就要有吸引力使男人有欲望,痛快驰骋,还能持久不衰,性欲上获得绝对的满足。金晶不只有个好脸蛋,还有敢为的魅力骚劲,这让她能捉住男人心的条件又更上一层。他邵凰才会吃上一次,就流连忘返、爱不释手、趋之若鹜,天天挂念她的好。

「女人要捉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捉住男人的胃」这句话,绝对是广告界用来推销产品的广告词。从事广告业七、八年,邵凰太清楚广告的……骗术!这种冠冕堂皇的广告词,只有傻瓜会信。女人常自诩长得美丽又温柔,手艺也一流,老公却外遇,小三不及自己条件,在那愤愤不平。这就是原因了!

伴侣就像蝴蝶、蜜蜂寻找花朵,起先会被外表鲜艳颜色吸引,等一一沾过就知道哪朵花的蜂蜜多。蝴蝶、蜜蜂就会更想往蜜汁多的里面钻,像人都喜欢契合的性伴侣一样。外表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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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时感官,看久了也就麻痹。当然性也一样,所以,就要时常玩些新花样,这样才能保持新鲜。

夜色迷人,熏风徐徐,无垠的黑夜虽没有星星点缀,一轮清亮明月高挂也添几许浪漫。阒静的可以听见拍击的声音,刺激着性欲往高潮攀升,相信善於文案构思的金晶也会喜欢这麽别出心裁的爱床。

毫无遮掩,徜徉大地金晶确实沉迷,胆战心惊,又是酥麻畅快,浑身神经都在颤抖。抓着头顶一颗抱枕,修整得乾净、擦着淡粉色的指甲深深陷入其中,臀沟上流着淫水,男人撞入,随着尖叫荡出水花。

邵凰的神勇,她放在心底,要说出口,他又要翘高他的狐狸尾巴,露出他骄傲的真面目。

「这是谁抽干谁?」看她神迷,邵凰心得意满促狭,活塞动作勇猛。

「少神气,是我滋润了你。」这麽嚣张!金晶还以颜色。咬住下唇,腹间使力,憋气将他夹紧,男茎在她腹里抽搐,胀疼了一下,却相当刺激。

她狡诈暗忖:请付我神奇力量,将这男人挤干吧。她憋住气再夹住他。

「呃……」他顿了一下,眉心揪紧,差点紧得抽不出来,泄在里面。「你干嘛夹我?」

「你将我抽干,换你挤一些出来滋润我,这样两不相欠。」她噘嘴哼了他一声。

邵凰遍体酥麻「呃」一声,「这样会让我射出来。」他认真说,还想多抽几下,虽然再做一次肯定更久,可是不休息一下不行。

「不射怎麽滋润我?」金晶全然不知道他已经到达顶峰,只见他突然眯眼,皱紧眉头,似乎十分入迷。

「你这样我、真的、忍不住,啊!不行了……都是你……」他快速的抽出,扶着湿漉漉的硬柱往她身上猛烈喷出白色浊液。里面已经够窄够刺激了,还说那些有的没的,还夹他,谁受得了?老害他没抽多久就射了!

「我可以还你,别客气,邵大少,请吃!」金晶一把将刚泄完,没防备的邵凰拉下,他叫了一声,猛然往她身上趴去。

衬衫沾了他刚喷在金晶乌丛上的浊液,他吓了一跳,「也让我休息一会吧。」虽然没太久,也抽了几百下。

「好!你好好休息吧!」金晶翻过身将他压下,勾起美丽邪笑说:「宾利的座椅很舒适,可别睡着喔。」

金晶猛然将半软、尚未软掉,但仍称无力的肉棒往身下硬挤进去,她身下的的男人快慰的呼了一声,颤抖的捉住她的腰际,急喘道:「你确定你可以将车开回去?」

「聪明人!果然有自知之明会昏死在这里。」

***

与邵凰做爱是种很愉悦的感觉,金晶把它列为松懈神经的一种方式,但是,那位元华小姐?这就很抱歉了!她相信前天甚至到昨天,就算邵凰遇见华小姐也是不举的。

「噎……」她失神的勾到放办公桌的皮包,里面的口红、刷子、钱包掉一地,她弯腰捡起,赫然看见那只手镯……

她竟然大意的将它放在随身的皮包里,丢了吧!虽然它拥有神奇力量,但那实在太吊诡,想起要鸡皮疙瘩。

她将它扔到垃圾桶,不一会儿眼神转到垃圾桶,感觉心里毛毛的,又将它捡起来。

这只手镯虽然她才花一百元买的,可是它跟垃圾在一起感觉价值非凡,毕竟它乍看下和一般的玉镯,或者翡翠玛瑙没太多差异,她担心收垃圾的人,还是到哪有人捡到,那就……

不如下班经过河边将它丢下,埋入泥沙淤积的河底比较安心。

「叩、叩……」敲门声响起。

「请进。」

她望向门,萧斌笑容满面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份资料夹。

「副理,邵总签好的签呈我给你放这里。」见她整理皮包,他主动将手上的资料夹往桌上放。

「好,谢谢!」她回甜美笑容。

临走前萧斌忽然拿起金晶放在桌面上的手镯,好奇说:「这手镯看起来相当古老,很别致!这麽大我也可以戴……」

金晶看过去,吃了一惊,萧斌已拿起手镯套进他的手,金晶赫然大呼: 「不要、戴、啊……」捉住他,却已来不及了!

邵大少的性奴 § 3~1 操得太累(3P)

「呜、呜……」咽喉被堵住,金晶感觉快窒息,肺部就要缺氧。撑大眼,赫见嘴里含的不是超大支香肠,而是男人的肉棒,让她呼吸困难。

穿越的时机会不会不太恰当?这感觉挺怪异的!

只是奇怪!她仅捉住萧斌的手,怎麽也穿越了?萧斌呢?不会吧!不要告诉她,她现在吞的正是……萧斌的……

她紧张得想将健硕的肉棒吐出去,男人感觉她要抽离,又推一把她後脑勺,她逼不得已又将肉棒含进嘴里,抵到咽喉。站着的男人身子激烈摆动,往她小嘴里抽插,很快活。

「晶儿刚舔的我好舒爽,再舔啊!」男人抽了十多下,将青筋毕露的肉棒从她口中抽出,磨蹭朱唇,一副浑然忘我。

金晶像被催魂般抓住硕大的男茎,伸舌舔吻他胀得紫红的嫩骨。男人抽着气,不断抽搐,「呼……快!上下抽动它!快,好舒服!」

好!你要这麽刺激,老娘也撩下去了!金晶跪在男人胯下舔着龟头,用力抽动他的肉棒,听这声音是邵凰,她也就没有什麽好顾忌,给他舒爽、登峰造极,省得去找别女人。

「晶儿、晶儿……」邵熹猛然推开晶儿房间,看见邵凰站在桌边让晶儿跪在地上舔肉根,没有避开,反而一鼓作气进去,关上门,邵凰和金晶惊讶的看着他闯入。

邵凰不好气说道:「没看见我们正在办事?」

金晶想起上回被邵熹操後庭的事,心有余悸,希望他别是来分杯羹。

哪知,他边回话边拉下裤档,「既然是亲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从裤档一抽出粗大男茎,接着撩起金晶衣裙,拉下亵裤,没过问金晶愿不愿意,就将她腰杆子抬起弯下,从後面往她花菊狠地一举插进去。

金晶疼得大叫一声,「唉呀!二少爷别这麽粗蛮,晶儿会受不住呀!」她唉唉叫。这男人怎都喜欢操她後面,实在不明白被操後面有什麽好爽,等一下如厕,说有多疼就有多疼呀!

「受不住就叫啊,叫得我心爽。」邵熹雀跃的抽着菊瓣,看着它闭合,性欲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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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态!金晶暗地咕哝。

邵凰不服气的「哼」了邵熹一声,抓起金晶的瓜子脸儿,再把硬棒挤进去小口里。

「呜……」这下子金晶连叫都叫不出来。这个穿越会不会太凄惨了!她不要来这里,当这两个变态兄弟的性奴。萧斌,都是你!别让老娘遇见,看他们怎操我,我就怎麽操死你。

金晶被邵熹戳到快爆菊,受不了的装出媚声道:「啊……二少爷,戳得晶儿太舒服了,不如让晶儿侍候您。」

「那我呢?」邵凰不服气。

「大少爷、二少爷,忘了金晶没什麽厉害,就是舌功和手工厉害。」什麽?一出口金晶很惊讶自己怎会说出这种话?这不是她!绝对不是她!她才不喜欢两个男人一起操她……

但是,现在,她邪恶的心底打算一起操这两个男人!

想到下落不明的手镯泪涟涟!怎回去啊?

萧斌啊!你在哪里?她不要在这里当一个不是她的她!表面一个她,内心一个她很辛苦啊!

邵大少的性奴 § 3~2 蹂躏小花(3P)

别人穿越当娘娘,她穿越却成了一朵被蹂躏的小花,低声下气、逆来顺受。

倘使再也穿不回去,她就要被这两个娇生惯养、嗜色好性的兄弟吃定了……不!她才不要!最不能接受的是,爱慕的邵凰前世竟是这副德行,她好心碎。

她金晶生在二十一世纪男女平权的民主社会,不是这个男尊女卑的封建朝代,她可以相信她真的穿越了,穿回她的前世,但她真不能接受这里的一切。

这里的邵凰与他所认识的邵凰截然不同,她所认识的邵凰,并非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絝子弟,而是运筹帷幄、有见识,有胆识、有才华的有为青年。

耳畔又听见邵凰、邵熹两兄弟为了争夺她吵起来,她听得烦闷不堪,遂道:「别吵了!晶儿一起侍候两位少爷总可以吧!」

现在只能置死地而後生,把他们两个操一轮,看看他们以後还敢不敢操她?

兄弟俩听见金晶提议要侍候他们相当雀跃,可是想到要共用她,两兄弟又互瞪一眼。

见她还穿着淩乱衣服,邵凰兴致勃勃将她衣服给剥了,露出丰腴胸蕊,邵凰一瞧她凹凸有致身段,坚硕的硬柱冲动的往上勃了勃。

金晶积压不少不满,心想还以颜色,让他知道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愕然抓住奋力抽动,男人立马酥软的全身颤抖,嘴中发出抽搐呻吟,忘我的猛蹂躏她胸前椒乳逞快。

金晶窃笑,爽吧?命根子都胀成紫红,看你能撑多久?

一旁的邵熹吃味,才要开口,金晶心里早想好,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将邵凰拿来的冰凉玉棒猛地往他身下穴里抽插,邵熹赫然腹内一阵骚动,惊愕大叫,「你哪来的这东西?喔……喔……」他蓦然酥爽的翘高屁股,露出菊庭迎接新刺激,殊不知金晶存心要整他。

金晶想到他两次使她疼痛不堪,放过邵凰,站起身,心里笑两声,手扶着邵熹光滑臀部,拿着玉棒抽埋得激烈,让他感受一下酥爽飘飘欲仙的快感。

邵熹酥麻的吟叫,转身骂着:「晶儿,疼啊!你这女孩儿越来越骚浪,要戳穿我啊,啊……我要爆了!」

金晶勾勾甜笑,心里贼贼道:「二少爷,我看你身子挺喜欢这把玉棒子,舔得津津有味呢。挺住!挺住!晶儿给你灵魂出窍、魂不附体的快乐啊!」

「啊……喔!是很爽啊我,只是……」他浑身酥麻,脚底发凉,疼得又爱又恨,尖叫声传在院子里回荡。

她当然知道什麽感觉,礼尚往来。金晶用力插进去,猛烈抽他,玉手往他胯下伸去,抓起他前面胀大的肉茎快速抽起来,前後夹攻!好似要他痛快的昏厥过去那般快狠,一绝後患。

「好!你抽他,我插你!」邵凰看他们互相调情成那样,抬起雪臀刺了进去。

金晶呼了一声,「大少爷,等会儿晶儿侍候你啊。别心急。」这麽心急?害她也心急的想赶紧穿回去啊。

「没关系,阿熹的穴给你操,晶儿上下两个穴就留给我操。」他愉悦的摆着身躯。

金晶狠狠地睨了他们一眼,心里不禁呼唤:萧斌!老娘今儿要被操死在这儿,当鬼也要操死你!

***

「操爆你们出来买药的还是我?」金晶边走边嘀咕,但想到邵熹还躺在床上唉叫,她心里就畅快。最讨厌人家戳她後庭,真不晓那有什麽好爽快?男人到底懂女人所谓的情趣有多少?她看呀,他们根本只在取乐自己,满足男人自大的欲望。

她还是喜欢她的BOSS邵凰,他多懂得女人心理,晓得如何营造气氛,制造浪漫。

可是,萧斌不知去向?手镯也不知遗落何方?未来可能要在这里老死了,关於邵凰给的美好记忆,看样子只能留在脑海回忆。

真倒楣!当初实在不该买那只手镯,那个老妪也太怪异了?回想,那天卖手镯老妪跟她好一段路游说她买手镯,她根本不想买那麽老气的手镯,可是老妪不死心一路游说,和她擦身而过的人那麽多她不去找,就是硬要将手镯卖她?

想不透!?

过街集一个大拐再一个小拐药铺就到了,说得好像很近,刚操完那两个兄弟,又走这麽一大段路,两条腿都酸了还没到,下回穿来一定要带部脚踏车来……

喔!不!她猛然摇头,愁眉苦脸,没下一次了!倘使有机会穿回去,铁定将手镯磨成碎粉,洒向大海,让它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她再也不要被男人操得腰酸背疼,虽然这回她报复回来还是不轻松。然而她所谓的报复,也只有她认为,那两兄弟一样爽快得很。

拐了小拐终於看见「冯成药铺」招牌,她一脸郁闷走进去,站在柜台前向掌柜道:「我要擦破皮、红肿的金创药。」

「晶儿啊,是你,许久没来我铺子了。」说话的是药铺老板娘,她正巧从後方提着一篮药草进来,认识晶儿好些时候,对她满喜欢的。

金晶怔了一下,想她何人,想起後「喔」了一声微笑道:「我家二少爷跌了一跤擦破皮,家里金创药膏用完了,大少爷要我买。」

「等会。」老板娘笑咪咪转身:「斌儿给晶儿拿两瓶金创药来。」

「是的,娘!」

一个少年马上回话,金晶这才发觉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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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一位少年,登时瞠大眼,惊愕的看着拿着两瓶金创药朝她走来的少年……竟然是──萧斌!?

邵大少的性奴 § 3~3 房内啪啪

萧斌惊愕目光落于眼前长发中分,头顶绾双髻,绑了条红丝带垂发披肩,双眸水灵的纤纤少女。

「副理,你也穿越了?」萧斌睁大眼,一副得救了的喜悦。然而,她跟他一样,穿越後年纪都变小了。她穿了一席无领双襟红花镶青袍,露出白皙颈项;下着青缎褶裙,腰细一条辫子结紫绦,腰间绑了蝴蝶结,垂着流苏,模样俏丽可人,与现代火辣装扮多几分清丽,原来在古代她也是个美人胚子。

「萧斌!」金晶也惊讶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麽快就让她找着了。她双手握拳,很想一拳揍过去。

可是,萧斌手中两瓶金创药赫然落地,猛然抱住金晶喜极而泣,「吓死我了,一眨眼就变成另一个人,以为回不去了,终於可以回去了,副理,我好想你。」

金晶心里暗骂:兔崽子谁叫你耍白目,乱动我的东西,活该!该哭的是我,不是你!

半晌,她推开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的萧斌焦急问:「手镯呢?赶紧拿出来,我们赶快回现代去。」继续待在这里她会被那两兄弟折腾死。

「手镯?」萧斌挥挥泪困惑道:「我不知道啊!不是你拿去了?」

「什麽?不知道?」晴天霹雳!金晶一时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了。没有手镯,找到萧斌跟没找到有什麽两样,还是回不去!

「你从我手中将手镯栽下,我一眩,人就到这里了。」萧斌急忙解释,担心金晶不高兴自己回去将他丢在这儿,虽然也不错,可是他已是二十二岁的成年人,当起十四岁少年心里怪早熟的。

金晶怔住回想,怎麽想都想不出有从萧斌手中栽下手镯,她现代的记忆停留在捉住萧斌手的刹那,然後就穿越了。

「你们俩个在做啥?又抱又哭的,发生啥事了?」萧斌娘金花纳闷地各瞧他们一眼,弯腰捡起萧斌掉在地上的金创药,一瓶完好,一瓶破掉,她惋惜道:「要搂要抱也不要把药瓶往地上摔,好好一瓶药糟蹋了。」

见他们感情好,她喜孜孜的没责备意思,只是随口说说,心里得意儿子有喜欢的姑娘了,而晶儿她也中意,更是喜上眉梢。

萧斌连忙内疚的看向金花:「娘,对不起!多日没见晶儿,见到她有些儿高兴,一时手滑。」穿越变成十四岁发育中的小孩,还是个古代妈宝,受委屈还要往娘怀里撒娇,真不能适应啊。

金花将破瓶子往垃圾桶丢,转身瞅萧斌纳闷道:「晶儿昨儿才来帮她家夫人捉两帖十全,还是你捉给她的,怎说几日未见?斌儿,你不舒服嘛?」不知儿子哪根筋拐了。

金儿担忧的走过去,摸摸萧斌额头,又摸摸自己,并无发热,忧心道:「这几日别去夫子家读书了,休息几天,别累着了。」丈夫英年早逝,就留这家药铺和独子给她相依为命,街坊邻居都知她爱子心切,给他上私塾,又给他买了栋大房子,省吃俭用,什麽好的都留给儿子。

「喔。」萧斌应了声,这个妈对他宠爱至极,他受宠若惊。

金花交代完见他与晶儿似还有话说,善解人意的她对晶儿莞尔一笑,往後屋忙碌去了。心想,她家斌儿也十四了,家里人丁单薄,早些给他成亲,也好早生几个孩子热闹,只是不知晶儿是否有意思。

金晶听出萧斌娘对儿子十分关爱,投以羡慕眼光,「我看你穿越来这里也没比较差,你娘年轻又漂亮,说话温柔又疼你。」哪像她,就像从天堂直接掉到地狱,每天被蹂躏的不成人形,还要叫爽装淑女,有够累人。

萧斌愧疚问:「副理穿越後可好?」

不问不气,被他一问金晶怒火冲冠,叉着腰气忿问:「你看我这一身,跟你那一身有什麽差别?」虽托邵凰的福,穿好吃好,可心灵极度受创,那是无法以物质弥补的。

萧斌打量她,装傻地摸摸她衣服质料,内疚道:「衣服质料很好啊,你这一身也不错。」看她闷闷不乐,脸色不是很好,印堂发黄气血不足脾胃虚弱,他避开金晶的怒火走到药柜前,「我给你捉几贴药回去煎来吃。」

语落他随即打开药柜拿出熟地、当归、白芍……真要捉药。

学的还真快,没几个钟头就学会捉药了!真能适应啊!金晶气得跟过去,拍案怒视他,「别顾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我在这里被操得很惨吗?」

萧斌没停下捉药,似懂非懂,别扭笑,「我知道,别生气了,如果真找不到手镯,我们不妨就认命的在这里过,等这一世过了,我们就回到现代了。」当然,他还是会努力找手镯,但也做最坏打算,毕竟还要活下去。

「说得这麽简单!你在这里当少爷,我在那里当ㄚ鬟;你在这里不只仆人还有老妈侍候,我在那里要被两个男人糟蹋,天差地别,你叫我认命?」金晶对着萧斌大吼。

金花听见从後屋出来,见晶儿气焰不小,斌儿一副被骂得委屈,问道:「发生何事了?」

「没事!」金晶气呼呼的抢过萧斌包好的药,她需要补血,不补可能撑不到找到手镯那天。临走之前,不忘警告萧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别过得太舒服了,赶紧给我找到手镯,不然看我怎操你!」

金晶气呼呼走出去,金花莫名其妙地跟到门口,不明究理,一向八面玲珑懂得迎合他人的ㄚ头今日气焰怎这般旺?

想了想,捂嘴笑,小俩口大概在打情骂俏,赶明儿找个媒婆说亲去。

金晶拿药回到邵府,想着先将金创药交给两位少爷,再去厨房煎萧斌给她补身的药,她一走到邵凰门口即听见房里传出啪啪声音,而这声音耳熟能详,她纳闷一会,赶紧往窗边躲去,指尖沾上唾液在窗户上戳了一个眼睛大小的洞,往里边看去。

不得了,邵凰正在床上和一名女子交欢,她愕然收回眼神,这才恍然大悟,她穿回去的时候,邵凰成亲了。

「啊……啊……相公轻点,你撞得人家受不了呢。」女人娇喘道。

「这麽就说用力,不这麽重我不舒服。」邵凰心里不满,洞房这女人竟没落红,阴穴还松得没抽插感觉,一点快感都没,还是只有晶儿可以让他酥麻畅快。

方才余怒未消,金晶在一旁听得火上加火,连忙又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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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到洞口,欲窥视邵凰老婆是否是华苓。然而,女子赤裸的坐在床上敞着脚,却被男人趴伏的身型挡着看不清脸蛋。

她并不在乎这世的邵凰娶谁,她只在乎心里的邵凰,但是这个结果依然使她感到颓丧。

邵大少的性奴 § 3~4 鸠占鹊巢

这一世的邵凰既然已经结婚,那就没戏唱了,她还留下做什麽?回到卧房,金晶第一件事即是开始寻找手镯,不在萧斌那儿,或许在她这儿。然而,卧房才一点丁大,翻来覆去,地毯式寻找仍不见踪影。

她坐在床上思索片刻,想起上回手镯脱落,她也是找得辛苦,找不着即是找不着,可不找了它竟就出现了,而且出现的地方,还是她翻过数遍的地方,神奇就在这一点……其实也没什麽好神奇,平常丢东西也常如此,遗失当下急着寻找,怎麽找都找不到,好像掉到黑洞里去,从世上消失。可是过一阵子忘了它的存在,它又好端端地出现了。

先别浪费时间找,说不定过几天就出现了,这几天先忍忍吧。

她确实真的有点……不!是相当不服气!邵凰都结婚了,还来找她寻欢,难怪不在他房间办事,改在她房间办事。她再怎麽不平衡也不行,谁教她在这儿只是一名没社会地位的通房ㄚ鬟。

翌日一早,她终於见着了邵凰正妻的卢山真面目,不看不心酸,看了真辛酸。她竟然被一个面貌平庸、身材像洗衣板的女人给抢了床。

「晶儿啊,还不去整理房间,一早不见人,到哪偷懒了?」邵凰妻穆贤如一见金晶就是一番数落,心里疙瘩着她与邵凰的床笫关系。

这女人气焰不小,新婚燕尔,不去打扰你们良辰春宵也不行。她闷哼两声,吹胡子瞪眼道:「现在不就要去了,天亮不久刚辰时,大少奶奶这麽心急我去整理房间,是昨夜里尿床了吗?」

穆贤如一听气涨脸,扬声怒喝,「叫你去就去整理,记得地板擦乾净,不得有一丝灰尘,要有灰尘,我叫你吞下去。」

金晶睨她一眼,不以为然,「不就吃土而已,穷人家偶尔吃吃土有益身体健康。」

叫她吃土还这麽高兴,穆贤如破口大駡:「哼!目不识丁,只会耍嘴皮子、勾引男人,吃土还吃得津津有味,天生贱命。」她最好别当邵凰侍妾,要不铁定天天要她好看。

「命贱总比心贱来得好;命贱也不过命苦,但心贱,可要下给阎王挖心割舌下地狱。」金晶不想跟她斗嘴,边说边扬着下巴傲娇的往前走去,「我要去整理房间了,大少奶奶要想跟我一起吃土就来吧,要不就别去,免得也吃到土,命贱了。」

哼!古代人还敢笑她目不识丁!没说她是科技白痴已经不错了,要是把她专长的几何数学拿出来,看她还要以为她在画蝌蚪呢?

算了!君子不与小人争。家斗、宫斗,古代名门贵族就爱在家里斗来斗去,电视剧比比皆是,每次看见她都转台,嗤之以鼻,干啥还学,跟自己过意不去。

进了邵凰房间想到穆贤如嘴脸,一肚子气。望着床,真想撒一把图钉下去,紮得她痛得比叫床还大声。

整理到一半,可能太生气了,金晶竟没注意有人开门进来,忽地一双手环住纤腰,她吃了一惊,转头看竟是她正气着的那男人。

「晶儿这些天都不怎理我,昨儿怎买药买了那麽久?」男人在她耳畔咕哝说着委屈,身下雄风胀得硬梆梆的磨蹭她後臀,她心里XXOO的:回来见你跟少奶奶在床上恩爱呢,你心里还有我吗?

只有没出过社会,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会听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她金晶,好说歹说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还不至於愚蠢到相信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但是,谁说房事这事儿跟信不信甜言蜜语,爱不爱那男人有关,当然没关系!但上床次数多寡,至少可以确认这男人对哪个女人比较钟意。反正她都穿来了,入境随俗,看这个邵凰要干嘛?也好气气穆贤如。

她娇嗔一声,「早回来了,却见你跟大少奶奶在房里厮磨,害人家心头难过一个晚上。」

「唉唷!你也知道我爹娘急着抱孙,不跟她那个怎生得出孩子。」担心她吃味不睬他,往後吃不到鲜果,他急着解释。

金晶转过身,学着哭调,「她能生,我也能生,看谁先生出来嘛。」

「呵呵呵……」邵凰笑得别扭,「她生的可是嫡子啊!但是……」

晶儿臀大丰满,必定很会生。多子多孙多福气。

「要她生不出个蟑螂、老鼠的还不是一样。」金晶忸怩着不甘。

「那……」男人强烈性欲又被她娇媚模样勾引出来,要帮他生孩子求之不得。双眸含欲敞开她双襟,挑出她圆润胸峰抓着,一抓下去软绵触感,使他欲望高胀,夹着她坚硬乳尖笑道:「你帮我生个孩子,要怀了,他们不答应让你为妾都不行了。」

「咱们就这麽说定了。」说定了才有鬼。

男人一听心花怒放,解了她腰绦,捧着她两颗硕大丰乳吸吮的吱吱投入。金晶酥麻的叫了几声,男人迫不及待的将她推上床,趴俯在她身上,下身磨蹭她裙内急切的脱着她衣衫。

「晶儿的身子真美,见了就想要,不如帮我多生几个儿子,没人会亏待你。」男人说完,趴下去含她尖乳,大口吸着忘我,身下也磨蹭得硕大。

金晶委屈道:「大少爷有了少奶奶了,晶儿往後也只能捡剩下的,多生几个恐难了。」

「谁说,我还是喜欢晶儿身子。」他一手探下解开自己裤子,将绷在裤档里的雄风掏出来,迫不急待的拉下晶儿裙子下裤子,往里面摩娑花蒂。

「呃……大少爷好激动,大少奶奶昨晚没喂饱你真可怜。」她被饥渴的男杵磨得一摊湿,心口开始发痒。

「她又干又瘦,穿起衣服好看,脱下一点看头都没。」

金晶好乐!虽然知道男人都是吃这个嫌那个;吃那个嫌这个,但是听进耳膜,还是要骄傲起来。其实女人是很好奉承的动物,只要男人专情不偷吃,什麽都好。只是很悲剧,她现在穿越在古代三妻四妾、男尊女卑的可怜时代。

「喔、喔……」这男人看起来好像三个月没碰过女人,一进去就是猛抽猛捣,激动得将沉重的红木床摇得嘎嘎作响,没几下就撞得她狭窄甬道肿胀。「大少爷今儿真勇猛,晶儿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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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男人用力撞过去,晶儿胸部两团嫩肉晃啊晃,晃得他神魂颠倒,沉迷爱欲,抓着丰乳吸得浑然忘我。

金晶弓起身子,施展她的媚功,上下抽动身子,用力往他啪啪啪的击去,就是故意要将声音制造得很大,赶紧传到穆贤如耳边去。

她全身酥麻的顶着男茎,含着他,要将他吸得硕大,好来个鸠占鹊巢……

严格说来,鸠占鹊巢的是穆贤如不是她。

「晶儿床功真好,插个几百下都舍不得射。」男人盯着抽出的粗壮健硕身子,满意的再用力推进去。

「那今儿我们就插它个数千次,直到大少爷动不了了。」金晶敞着被汲出两条淫水的双腿,使劲往他击去,彷佛这回穿越就是来满足欲望,填满她的巢穴。

邵大少的性奴 § 3~5 臀间花丛

「喜鹊,你说的可是真的。」穆贤如正值无聊,听闻颇感兴致。

「是呀,小姐!东员外家有戏班子出演,您刚嫁过来,正好去打声招呼。听邵家ㄚ鬟说,东员外与邵家隔墙为邻,与邵老爷、姑爷平日交情好,咱去串串门子,将来也好照应。」喜鹊说得胆战心惊,想办法要将她骗出去。

「好吧!你陪我去看戏。」穆贤如盯着喜鹊,她说话神情闪烁,不知她在紧张什麽?好似有什麽事瞒她?

两人往大门走去,走没几步穆贤如突然停步,瞧瞧身上衣服对喜鹊道:「我先回房换套衣服,这身太随便失颜面,天气也凉,多穿件衣裳去。」

穆贤如正要起步回房,喜鹊焦急挡住去路,瞄了瞄穆贤如身上衣服,不觉哪不妥,急切道:「小姐身上衣服新颖合身,没有不好看,不需再换了,不如小姐在这儿等着,我去帮小姐拿件披肩来,去去就来。」

喜鹊心急转身三步并两步跑去,穆贤如望着她背影越想越不妥,刚嫁入穿着一身青衣心里不踏实,想回房换件红色衣裳讨喜气,跟着过去。

喜鹊边跑边拍拍忐忑胸口,她乃穆贤如从娘家带来的贴身ㄚ鬟。她刚巧觉得天冷要去给她家小姐拿件衣裳,走近新房却听见屋里传出交欢声,她面红耳赤赶忙离开。心想她家小姐才结婚七天,她家姑爷就找女人上床,她家小姐不气死才怪。心头想起不久前邵家ㄚ鬟说隔壁作戏,邵老夫人去了,要她去问她家小姐要不要跟去。她想,她家小姐刚过门不到几天,去他人家里总不方便,刚见她索性不提,但看情形还是将小姐支开比较妥当。

她半跑着,到了新房门口依稀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想着怎进去。

「呃……」湿稠淫欲从花蒂蔓延,晶儿以为可以假装不在乎邵凰,与他仅肉体关连,可想起他竟然就这麽有了别女人,心口的矛盾打上死结,尤其再也回不去,只剩这个邵凰了,又挂心不去。

她这一生曾经在意过什麽?在意学业;在意外貌;在意识是否有份好职业,从没在意过男人爱不爱她!

然而……

男人忽地往她後臀抽快,她趴着身子晃着两个奶子,姿态撩人,男人俯身吸吮雪臀间的爱液,伸舌撩着含着肉杵的花蒂,她阵阵痉挛,竟然怀念起他的淩虐。

「大少爷今儿怎这般温柔,累了吗?」都把她勾得欲望高胀,他却像磨杵一样磨蹭,害她心痒,扭头往後看,巨棒没了往日英姿。

男人抓着圆臀抽插,小心翼翼的,「晶儿不舒服?」他却舒服的下颚颤栗。晶儿的穴真紧实,以前不知珍惜晶儿,现知了,抽着紧穴,浑身酥麻,耐人寻味。

「不来劲!往常大少爷都让晶儿十分舒爽,今儿只剩五分,敢情是少奶奶分去了。」

「怎是?」邵凰紧张表现不佳,细嫩掌心连忙往她穴间搔去,「怕弄疼你了呀。」

「大少爷变了个人了。」想要激烈一些的金晶言语刺激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反正既然上了男人的床,就好好享受高潮,慢慢搔着她全身如火焚,欲望盈脑却不能排解。而且,不够骚浪穆贤如哪听得出,他们两人在床上多麽契合。让她忌妒死。

「晶儿想要刺激些吗?」邵凰一阵邪笑,坚挺下风用力往软臀拍击,手中握着一只东西搔她。

冰冰凉凉,金晶一阵哆嗦,翘着丰臀往後瞧,「大少爷,那是……那是红烛?」他要做什麽?心惊胆颤,脉搏加快……用那个插她,还是……

金晶不及想,被翻了半圈,以为红烛要入穴,硬杵抽出处,赫然一阵舔吻嘶咬,她愕然,酥痒得扭起下臀,不由得弓起身子,瞠着水眸凝视男人埋首肆虐双臀间的花丛,又爱又恨的感觉又盈满心头。

「大少爷舌功了得,晶儿……晶儿……」半喘半酥,肿得难耐,臆间淫意充斥,盯着他硕大身躯,性欲强烈袭身,晶儿下身痉挛猛然抓起男人下风,趴上他身吞了下去,两人交缠床笫,互相吸舔。

「晶儿好湿,滴的我满脸。」伸指往花穴猛力汲去,一波波水花,他伸舌去舔,「你真香甜。」

「喔,大少爷的棒子也甜。」她舔着,搓着巨大雄风,男人激烈的猛吸她穴水,房里一片淫靡腥膻,吞缠欲望。

喜鹊在外不知所措徘徊,吓听见後面有人唤她,「喜鹊!」

穆贤如也听见房内淫语,不睬喜鹊阻挡凛着脸走到门口,盛气淩人将门推开,床上赤裸交缠男女惊吓陡然分开,她箭步过去,一巴掌往金晶脸颊挥去,斥喝,「贱女人!勾引我丈夫也要趁我不在,我还家里竟敢大喇喇上我的床,你要脸不要?」

穆贤如,手一伸往金晶头发扯去,金晶喊着,「你这女人怎这般泼辣,大少爷本来是我的,是你抢了,你还打我。」金晶不禁流下泪,一股心酸激涌,无力反驳。不因为头发被扯疼,而是感慨。

邵凰本来就是她的,她要不是一个ㄚ鬟怎会是玩物,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不顾一丝不挂,捡起地上衣服遮住胸口,啜泣赤着脚跑出邵凰房间。

事出突然,邵凰惊愕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魂金晶已哭着离开。他猛然推开凶悍的穆贤如,焦急跳下床,套上裤子,捡起衣服边穿边喊,「晶儿、晶儿,你要去那儿,别哭呀!」

他将事情想得太单纯,从邵熹喜欢她,他就该据理力争,为了不让兄弟反目,也自知不能给金晶幸福,他宁愿让出一半的金晶,但心如刀割。以为娶了妻室,只要善待晶儿,与晶儿的关系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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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岂料,他没想到还有一个无法预料的未知数……穆贤如!

回到卧房,晶儿将门锁住,伏在床上哭泣。她的美梦该醒了,她早知大少爷不会娶她,为了在邵家有地位她努力讨好邵熹,欺骗他的感情,她也以为如此邵凰会更加珍惜。可是……

她终究是一个陪房的床伴!

「晶儿,晶儿,开门呀!」邵凰焦急的在门外用力敲门。「她打你,我帮你打回来,别不理我呀。」

邵凰在金晶房外撞了好久的门,她新婚妻子哭着去找婆婆理论要和离,一家被两个女人吵得鸡犬不宁。

金晶哭了一阵,像醒了般,将衣服穿上,擦了擦不争气的眼泪,蹑蹑走去开门,

「大少爷。」金晶红着眼盯着邵凰殷切双眸,她感受出他的真心关爱,她擤擤鼻子,抚着被穆贤如打红的脸颊道:「哭过了,不疼了。」

但望着他深邃眼眸,她心却很疼。算了!感情不是一种可以强求的东西,她明白了,这辈子她要好好过就得随遇而安,再强势的人,终会遇见更强势的人,将他打成落水狗。

手镯要她看的就是这个吗?

***

数日後,萧金花差了个媒婆过来,邵大夫人听闻媒婆要来做的是街上冯成药铺小老板的亲,赶紧招呼她上座。整个安县都知道萧冯成大夫早逝,留下可观房地给独子,他遗孀为人善良,脾气又好,能当上他家媳妇真是祖上积德。

邵凰底下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嫡出十四与萧斌同年,一个庶出十五,也只大萧斌一岁,邵大夫人想,只要跟萧家攀亲谁都行。

然而,媒婆却说:「萧大娘和萧公子喜欢的是晶儿,他们不嫌弃晶儿出身低,说晶儿聪慧伶俐、精明能干,将来可帮萧公子生意,好让他专心习医救人。」

「晶儿?」邵大夫人诧异,这样的女孩竟然有人要,而且还是安县知名药商?

邵大夫人心里十分吃味,可想这女孩儿在这家一天到晚都是祸端,先是两兄弟争风吃醋,前几天还与新媳大打出手,有人要她就不在乎当初买她花了多少,况且安县还有不少好人家,爽快回了,「晶儿虽然是我买来的ㄚ鬟,既然萧大娘中意她,儿女姻缘父母作主,不如赵大娘直接去跟他爹娘提亲吧。」

终於将烫手山芋丢出去,邵大夫人笑不拢嘴。一会召晶儿来说,要她不用还钱了,衣物整理直接回家去。

***

「晶儿!」邵凰听见他娘要将晶儿赶回去,心急的到她房里堵人,「我去求我娘让你入妾,别走了。」

晶儿已哭过一阵,心底有数,穆贤如将她一军,关於萧家提亲一事,无论邵大夫人说得是真是假,她碍着了穆贤如,就得卷舖盖走路,穆贤如是邵大夫人的表侄女,她又不是不知道。只是萧斌在想什麽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一整个欠扁!娶她?他欠人操?

「大少爷好意晶儿心领了,晶儿在这家里已没立足之地,大夫人要我回去我就回去了,留下只会惹大少奶奶不快。」

「晶儿,你知我不能没有你。」邵凰红着眼眶道。以为晶儿不会离开,他终究失算,再牢靠的城墙都会因为日月侵蚀倒塌,他实在不该老淩虐她,他竟以为晶儿会为他留下,他实在太天真了。

晶儿打包好,提上包袱道:「大少爷保重,晶儿要离去了。」

金晶低头挥一把泪,被操惨时想着赶紧穿回去,这下真要离开邵凰,却又依依不舍。人真的很矛盾!

「晶儿,我会去看你。」

「不用了!」穆贤如突然出现,叫她身旁两个ㄚ鬟,「去把姑爷给我拉住。」

「穆贤如你……」

两个ㄚ鬟拉住他,金晶睨了穆贤如一眼,头不回的跑出房间,不容许自己回头,心里多纷乱、多依恋,脚步即有多仓皇的跑出邵家。

「晶儿……」

邵大少的性奴 § 3~6 处男初夜

初春时节,银白月光铺地,满天星辰。九梨街萧宅大红灯笼高挂,喜宴未歇,宾客酒酣耳熟,萧大娘金花这辈子属今日最开心。多年媳妇熬成婆。十八生子,今年芳龄才三二,肌肤仍旧细致,无一丝岁月痕迹,就当婆婆了。

「大家别客气,别客气,酒还多着呢,金花这辈子才娶这麽一个媳妇,大家热闹千万别客气,尽量喝,不够後头还有呢。」发髻上别了一朵大红牡丹,金花婆婆今日人比花娇,想到自己十七出阁,十八当娘,转眼儿子也十四了,要争气点,说不定她年底就可当个年轻嬷嬷了。不想也高兴,想了更开心。

萧斌被长辈灌了一杯酒,金花舍不得儿子喝酒去挡酒,以她的好人缘没费几句口舌,就将小俩口送进洞房,她自个儿在外招呼二十多桌左邻右舍、亲朋好友,招呼得不亦乐乎。

金晶却一整天都绷着脸、闷闷不乐,被条大红巾盖住,没人发觉她心头有多闷。一拜天地她气炸的先往他下风一拳;二拜天地拐他一脚;夫妻交拜往他坏掉的头壳瞌去;坐在酒席上,不忘踹他两脚,还是没消气。一被簇拥进房,金晶坐上新床就气吁吁将红盖头扯下,憋了一天,第一句劈头就问:「你干嘛呀!才十四岁,肉棒子都还没硬跟人家成什麽亲。」

她气得将头巾狠狠丢在地上泄愤。偏偏自古儿女婚事父母作主,她爹娘知道萧家来提亲,恨不得她赶快嫁过来。天下父母心,她爹娘是好意,不要她再吃苦。

萧斌皱皱脸,屈就走过去望着龙凤烛影下的愁容,「都穿越来了,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只好如此,跟我成亲,总比当ㄚ鬟好,而且你也才十五岁,才大我一岁呀。」知道她会呕气,幸好他有心理准备。

「我十五岁能生孩子了,你十四岁能生孩子吗?乳臭味干的小子!」金晶气得脸红脖子粗,成天气得吃不下,现在一点胃口也没,直想将他生吞活剥。

萧斌不服气道:「要不穿越我都二十二了,别看我现在这麽小,十四岁还会大嘛!」

「还会大?」金晶尖锐眼神往他胯下看去,冷眼哼了声道:「还、会、大?」

萧斌吓得夹起双脚,面红耳赤的用手护着下风,「我是说身高,又不是说这个,你干嘛盯着直直看,怪吓人的。」其实也没很小呀,反正等一下她就知道了。

他那滑稽动作突然让金晶哑然失笑,「拜托!我又不会侵犯你,护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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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我对残害民族幼苗没兴趣。」

萧斌听闻鼓胀脸,放开手,「十四岁都青春期了,谁说、说、不、不、行……呀!」

听他结结巴巴,金晶噗哧大笑,挥着手,「过来,晶儿姐姐看看甘蕉熟了没?行不行让我啃?」

金晶只是开玩笑,萧斌真怯怯往前一步。金晶反而吓得往床上缩去,紧张的举起右手,「我发誓从头到尾都是开玩笑,没真要操你小弟弟!」

「可是、可是……」

他那模样就像小男生,金晶瞠大眼等他可是後面的话。他却支吾良久。直到红烛多滴下几滴,他才鼓起勇气红着脸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夜!金晶一惊,再往床上缩,「别跟姐姐开玩笑……莫非……莫非……」金晶突然瞪大眼,显得惊愕,「莫非,萧斌、你、不、是、处、男、了!」

萧斌突然感觉胸腔呼不到空气般窘迫,敞开衣襟,露出他显得单薄的胸膛,提起男子气概道:「凡事都有第一次,晶、儿……」

他又紧张地接不上话。金晶蛾眉微蹙困惑问:「干、嘛、呀!」

「我们、上、床吧!」

萧斌猛然往床上的金晶扑上去,金晶被他扑倒在床,有点回不了神。说要操人的是她,现在角色怎对调了?

她屏气凝神,不确定的瞟着往她亲来的俊秀脸蛋,问着:真要吗?真要吗?心中的骰子都还没丢出去做决定,他已吻上她,舌头很快窜进她芳舌搅弄,她感觉身下有一硬处往她下身厮磨。越磨越陶醉,磨出她的淫水,着迷的眯眼勾起男人的舌,坠入他的挑逗。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探入嫁衣的手有些颤抖,触到金晶坚挺的胸丰,他感觉身下更饱满,想像她在办公室穿着短裙,露出白皙娇笋;香肩微露,乳沟若隐若现,性感妖娆,他血脉贲张,双唇往她丰挺双峰蹂躏而去,舔吻她。

金晶被他吻得无法抗拒蔓延的性欲,他下处硬棒磨着她花蒂,一滩淫注又溢了出来。

抵着他硬邦邦的身子,她不住想:他穿越後虽然才十四岁,说不定那个地方是二十二岁的……

她邪恶了。她敢说,她会比较喜欢十四岁的稚嫩型,那蹂躏起来铁定很有成就感?

金晶幻想着他半熟的身子,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从未有的紧张。她悄悄将手往下探,探到他裤档下,摸着他软绵的两团,揉着揉着,她听见男人在她耳畔鼾喘很舒爽,不住探入他裤内……一掌握住它……

好硬!金晶欲火焚身,想要它更大,再搓他。

「我们是夫妻了,既然是夫妻,那麽……」

金晶突然翻身起来将他裤子拉下,他坚硬的棒子在烛光下,蹦跳出来。

是硬的,而且……

金晶握住萧斌下身上下抽动,萧斌酥爽的坐在床上,双手往後抵着上身酥麻呻吟。谁说穿越很不幸,像他这样穿一百次他都愿意。

「晶儿,慢点,慢点,这麽快,我会冲动!」他全身酥麻,抖着牙说。

「一回生、两回熟,给你多点刺激,往後就不会一触即发。」说完金晶将他小身子吞了下去,未过云雨的萧斌刺激的「啊」了一声……

邵大少的性奴 § 3~7 我要插你

萧斌酥麻得呈大字型半躺於床上,魂不附体的抓着趴伏他胯下,吸舔粗硬男茎娇躯的樱红乳尖。

他胸口激荡,口乾舌燥,下身却被女人吸得又胀又湿,她性感双唇将他夹得好紧,彷佛要将里面蓄势待发的浆岩吸出来。身子僵得不敢乱动,心口却小鹿乱撞。金晶的舌功真强,让他幻想起她紧致的花穴。

从未想过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高潮的风起云涌,意外飞来艳福,被一位相貌美艳,身材火辣的美女这般性感的服务,有也只是做过上过金晶的春梦,但这不能让她知道,要知道肯定被切八段……

「呃……」胯下突如其来的激烈抽动,他身子酥爽的抖了一下。双眸骨碌碌看去,金晶用力抽动他的肉棒,露出的龟头呈现紫红,薄皮滑下的巨杵青筋毕露,他又疼又麻的晃起身子,胸口跟着激烈跳动,紧张的五官扭曲,惊愕叫喊,「我又哪惹到你了?我还嫩,这样上下抽会断啊!」

「看你很陶醉啊,舒服就叫几声来听听。」这麽陶醉,不知她的利害。

金晶浑身都是要他脚底发麻的欲望,搓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前坚挺双乳跟着韵律抖动。没碰过女人的萧斌不只下身快爆裂,鼻孔也快爆血管,他老婆身材这麽好,让人呼吸急促。

金晶又抽动数下,萧斌沉吟的在她手上振奋抽动,然後从金晶手中胀红的肉穴喷出黏稠白液,沾了金晶一手。

金晶喘着气狠狠道:「以後有得你受,敢娶我,铁定让你白天爬不起来。」她摩拳擦掌,一把将萧斌推倒在床,想尽办法要蹂躏他。

他窃喜,「真的吗?你有这麽强?」他正值血气方刚,而且也还没插过花穴,蠢蠢欲动。

金晶双手磨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突然跳下床,赤裸着身子去打开她带来包袱,从里面拿出一样长如棒子的东西,又回到床上。

萧斌盯着她,感觉她如漆双眸添了一抹杀气。「娘、娘、娘、子!」牙齿不禁打颤。

「还以为你要直接叫娘了!」金晶呵呵笑。

「别这样金、金、金晶……啊……」

「舒服吧?」金晶邪恶一笑,一股作气将他压下,背向坐上他身子,剧烈摇晃,濡湿花蒂在他腹下松软的男茎摩娑,手上那根手掌长的圆棒往他双臀间的肉缝浅插抽动,十分酥爽。

萧斌遍体酥麻的捉住金晶不断扭动的纤腰,快活的不由得跟着磨蹭起来,肉棒子又粗硬起来,他全身酥痒难耐,饥渴叫喊:「我要插进你身体,金晶让我进去,我想要!」

「我也想要,看谁要的比较多。」

金晶往他深处抽了进去,萧斌脚底赫然一阵酥麻,高声呻吟。「那是什麽?喔,抽得我好爽。」

他捉住金晶腰际,胯下被逗得胀痛难耐,金晶就是摩娑不给他进去消火,萧斌饥渴的不断扭动下身腹里胀痛的酥麻刺激。

金晶越抽越快,双眸中欲火焚烧,流下的膻湿滋润萧斌的肉棒,却淩虐着他的欲望,压着粗茎不让他旺盛欲望往紧穴里插去。

他难受的再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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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真的很想要,让我进去,我要插你,好胀好难受。」

「我也要插你,爽不爽,爽不爽?」金晶激烈的将圆棒埋入他身下,激烈的吟叫。

「好爽啊,金晶,我终於娶到你了。」

「娶到我,有你受了!」

金晶腰杆赫然一提,捉起粗胀的肉棒,往穴里埋了下去,激狂的在他身上抽插,萧斌肉身霎时被窄穴又夹又拉疼得大叫。

「晶儿不要这麽狂,我快,快受不了……啊……」

「叫啊,我舒服!」

***

夜夜春宵,萧斌一天睡得比一天晚起,眼眶明显发黑,金花每晚都听见小俩口在房里大呼小叫叫床,感情十分融洽,她乐在心里。

今儿给萧斌捉了一帖药补身,年轻人血气旺盛,天天要的,不补一补精气没几天就被抽干。

以前总被虐的金晶,现在有个小丈夫给她虐,每天神清气爽,嫁过去气色红润,凝肌如雪,又添几分女人妩媚。萧斌每朝心花朵朵开,因祸得福,祈祷手镯别出现了。

晶儿离开邵家,邵凰每日闷闷不乐,再也没有回新房睡过一夜。听闻晶儿已与萧斌成亲,他每日都伤心难过的到釜西街的冯成药铺外面徘徊,看晶儿会不会出现。

过了十五日,于冯成药铺外守了一个半时辰的邵凰,终见金晶和一名身穿丈青袄袍、绾髻束发、面貌俊朗清秀的少年有说有笑一路走来。

邵凰心里有数,那少年必为她新嫁丈夫,他心口一揪,面色凝重,往他们疾步走去……

邵大少的性奴 § 3~8 让你舒服

风和日丽,街道熙嚷,两旁小贩生意兴隆。金晶与萧斌边走边聊天,夫妻俩天真稚气一路打情骂俏,从家里到店铺感觉不到几步的距离,彷佛弹指就到了。

快到店铺金晶赫然发觉深烙脑海的身影迎面而来,她突然怔忪脚步,脸上洋溢的笑容愕然凝结……

他来这儿做什麽?找她?还是不期而遇?看样子不像!

她扬扬眼尾,瞄了瞄身旁仍谈笑风生的萧斌,他似乎没发觉邵凰。

邵凰直直盯着她走来,摆明为她而来,明显的来找她,她放慢脚步。难得几天幸福,打心底不想与他照面。既然都回不去,她要把握辗转後的好运,萧斌性情善良质朴,对她言听计从,无微不至,要她还要嫌弃什麽,那麽就是她过於苛求了。

她的心智二十五岁了,二十五岁没有了十五岁的梦幻和不切实际。少女编织的美梦,终究会醒、会破碎,只有现实才是实际。对女人而言爱与被爱,不能同时拥有,那麽就该选择被爱!

这一世的卲凰懦弱无主见、狂妄妄为,自以为是,从不为她着想,他以为的爱,只是他的占有欲。

金晶脚步明显迟疑,萧斌才发觉她没跟上,停步往後瞧,笑了笑道:「不想去药铺学做生意了是不是?没关系,娘不会怪罪。」家里夥计多,她想当闲来无事的少奶奶也无妨,只要晚上愿意跟他打乐子就好。

「不、是!」她眼瞳略为暗淡。邵凰已走近,旋即在前。她的心在绞痛,不容自己三心两意。她不想当ㄚ鬟,更不想当男人胯下的性奴,她想当一个男人正常女人,有人怜爱。

萧斌对金晶突变的情绪不解,本来还笑嘻嘻地,一眨眼就不开心,看她好像瞅着某地方,跟着她眼神看过去,他吃了一惊,邵凰已站在他们面前,他惊愕的盯着邵凰问:「邵、邵、邵总,你也、穿越、来了?」不会吧!以为在这里他终於可以拥有她了,他竟然也来了?不行!他不能让他得逞,金晶是他老婆了。

萧斌又紧张得结结巴巴,金晶气得一巴掌往他屁股挥去,在他耳边咕哝:「说话不要口给,口给就给我闭嘴!都几岁的人了,还这麽容易紧张。」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丢人!

萧斌赶忙伸手往後抱住屁股,皱眉、难为情道:「别打我了,这种情趣在家里别在大街上,挺难为情的。」

「谁跟你耍情趣,我要回去了。」相见不如怀念!她嫁人了,一女不侍二夫,现在萧斌是她丈夫,邵凰不过他之前的主子,他现在的主子是── 萧斌!

她现在也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分叫做──萧少夫人!多响亮啊!别说谁不爱慕虚荣,要是穷过,谁都希盼衣食无虞的日子。

「金晶!」金晶一扭头往回走,邵凰即箭步挡住她去路。「我想通了……」

「你想通什麽,跟我晶儿没关系!」这个邵凰不认识他,萧斌就没顾虑,一把将晶儿拉到这边,理直气壮道。

邵凰见日渐美艳的晶儿被萧斌拥在怀里,醋劲大发,将她又抢了过去,紧紧抱住,对萧斌霸道,「晶儿当我通房媳妇几年了,我们恩爱了几百次,你算什麽?」

金晶一听,街上人来人往,说得这麽大声,冯成药铺就在前方,她已嫁人妇,要她去跳河吗?

她难过得泫然欲泣,用力甩开邵凰,从认识邵凰到现在,她从没这麽讨厌过他,今日,他为维护自己利益口不择言,瞬然将她仅剩的眷恋抹杀殆尽。

她转身奔去,不睬他们後面的呼唤,脚步纷遝往前奔去,不争气的眼泪竟然掉了下来。她学霸金晶自从考上复旦,纵使没人追,聪明脑袋也被众所吹捧,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然而现在,遇见感情变得低能无助,还哭得泪眼婆娑!

跑回萧府,进房关上房门,萧斌也跟着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他上气不接下气道:「跑得这麽快,喘死了!」他盯着坐在床沿拭泪的晶儿,明白此时多说无益,倒了两杯水,往她走去,一杯自己喝着,一杯递给金晶,好像没发生什麽事,刚刚两人只是在玩龟兔赛跑而已。

金晶喝完那杯水,镇定下来,萧斌帮她将杯子放回桌上,见他体贴入微,她有感而发,「我的前世真悲惨,你也倒楣,竟然捡了一只破鞋穿。」

「什麽啊!」萧斌走过去,笑嘻嘻道:「什麽破鞋不破鞋,只是被踩了一脚,拍拍灰尘就好,鞋子穿得舒适最好,没听过啊,旧鞋好穿,新鞋碍脚。」

突然间金晶泪腺匣门似乎被开启,溃堤而下,抱住萧斌,「都是你害我又穿来了,但别告诉我,你只是在赎罪,我恐怕没法接受你太善良。」

「我、我、我是真心喜欢你!」这是真话!从在办公室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的性感、美貌,就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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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他遐思。

他又紧张得结巴,金晶破涕为笑,「原来你前世紧张起来会结巴,太好笑了。」人算不如天算。

她哭花的脸瞬息绽开一朵无邪笑靥,若污淤泥不染之清莲淡雅,馥郁馨香,嗅入萧斌鼻腔,脉动的气血又被她款款动人美眸勾引,如痴如醉的俯身覆盖朱唇,深情拨开嬗口。

「这双鞋子好穿,我一辈子都穿着。」

这男人没出几天就学会甜言蜜语,学习能力真强!他窜进她衣内恣意享受傲人富有弹性的丰满,几番揉捏下腹涌起一股炙热的火焰。

金晶喜欢这般温柔,献上柔美玉躯。她娇憨的躺於床上,任凭男人的指间滑过平坦小腹,探入她泥泞的花丛。

他捣拨着,朱红樱唇微微呢喃,「呃……深入些,我舒服呀!」男人或许不须威猛也可以使女人融化。

「这样呢?」男人将指尖探得更深,用力往她深邃肉壁的敏感勾弄,身下娇躯摇摆扭动更激烈,像在用力拨弄他心湖的那滩水,引诱他往欲海中沉沦。

「喔……」她闭眼沉迷娇喘。

「你好坏,明知道,我受不了,这样我会太想要你。」痴傻的在另一个世界拥有她,其实也不错。

「谁先将手伸进来的?」她睁开眼,娇嗔道。

他温热唇舌又探入她口内,双舌炽热交缠,男人纤指扯开阻碍的衣物,女人玉掌抚着他胸膛上坚挺的珠蕊,他胸口传来难以意志的快感,像吃了春药,忍不住抬上身下的玉臀,将坚硬的身躯往情欲泛滥的蜜穴一刺而入,紧实结合。

「呃……」

他一进去即剧烈抽插,迅猛的捣开春水,芳心大动,不段向上迎击,迎合他的节奏。原来她此生是他的妻室,完全颠覆她初次穿来时的预料。戏剧化的转变。

云雨交织,体下极度的快感,她半眯着眼,不自主的遥摆柳腰,迎合他的穿刺。

「你真的不在乎我的过去?」大嘴巴邵凰最好别再相遇,不然撕烂他!

「傻瓜!你的体内只有我,我要你每寸肌肤都有我的痕迹。」

好甜的话,就算在现代她也会融化。

他赫然抽出硕健身子,埋入花丛舔吻,吸取她浓郁的蜜汁,金晶酥麻的喃喃莺语,「好痒,你在做什麽?」

「我从这里开始吻你,我身体里将都是你的味道了。」他伸舌击入花穴,捣出蜜汁吸取她的芳津。

「喔,你好猥亵喔!」她舒爽快慰,胯下酥痒欲火难耐……

邵大少的性奴 § 4~1 让你高潮

为避开邵凰骚扰金晶,萧斌与金晶只要出门即寸步不离,但萧斌只顾着将好不容易得手的金晶看紧却忘了当初将手镯放在书斋金柜一事。

将来金晶既然要管理药铺财务,萧斌逐一将铺里琐事也转交给金晶打理,告诉金晶每日所得从药铺拿回,就放於书房书柜後隐藏的金柜中,可是当他打开金柜,金晶赫然一惊……

手镯!

金晶猛然伸手将手镯夺下,「原来你将手镯藏起来了?」

萧斌脸色登时刷白,「我,我不想再回去了!」他想抢手镯,金晶将它藏於身後。

「那麽你留在这儿,我自己回去!」金晶心头顿时对他充满怨怼,以为再也回不去,甚而感激他助她脱离邵家,可是他……却用了如此卑劣的手段!

「还我!」萧斌过去抢金晶手上的手镯。

「别想……」为防被抢金晶用力往手腕戴下去。萧斌顿时抱住她大叫了一声……

眨眼间,萧斌从楼梯上滚下,「唉唷!」他摸摸脑袋,眼中一阵金星,回魂左顾右盼,一样不见金晶,他瞧瞧四周像似公司大楼的楼梯间。

要穿回来也不穿到个好地方,干嘛穿到跌下楼!

他拍拍屁股站起来,希望金晶在办公室里。他快步上楼,希望别穿回来一切又都变了,金晶是他老婆,换了时空,一切又要白费。

他镇定地穿过一如往昔的偌大开放式辨公室,几十位办公人员没人发觉他的异样,走向通往金晶办公室的走道,他心情忐忑的推开门,金晶不在里面。

他迅速关上,焦急的走回他的办公室,急切的过去桌上拿起手机拨打金晶电话,依然没接。

「她人呢?」萧斌感到不安。手镯也不见了。

然而,金晶此时就飘在他头上焦急叫他,「萧斌,萧斌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看见我了吗?」

金晶不知道为何如此,萧斌安然无恙的穿回来,但她却只有灵魂,她的肉身却进不去,将她弹了出来。

金晶赶快飘走,再去试试那个肉身,她进到邵凰办公室,现在拥有金晶肉体的金晶正被邵凰训话,邵凰翻着文件,厉声指着说:「我不信你的能力只有这样,类似的广告我们已经接过五个,这件既然被退回修改三次,再退人家要换人做了。」

她是谁?金晶讶异,长得和她一模一样?喔,不!她抢走了她的身体!那是她?

只剩灵魂的金晶彷徨无助。

「邵总!」假金晶闪烁狐媚眼神,绕过邵凰办公桌,往他膝盖坐下,莲指轻柔的解着他领带娇嗲道:「那个文案,我是没辨法了,我有办法的是让你高潮。」

「金晶!」邵凰不领情的推开她,语气不逊,「要做爱也要先把正事做好,这案子没搞定,对不起,本少爷没时间陪你!」

假金晶吓了一跳,他以前就算爱使唤她,也不会对她如此凶悍,邵凰这麽生气,她坑都不敢再吭一声,珠光氤氲的水眸骨碌碌地望着他往门走去,不敢再招惹他。心想:迟早要你爱死我!

走到门边,邵凰不禁叹口气,回首语重心长道:「金晶,你最近的表现让我很失望,我甚至要怀疑你并非我所认识的金晶。」他喜欢她的干练聪明,绝对不是像现在满脑子都要上床,只剩一个漂亮的躯壳。他不明白,她的转变,这样的她不只使他难过,也感到失望。

语毕,他头不回的关门出去,独留披着现代金晶身分的古代狡诘的金晶。「哼!你以为我喜欢吗?若不是莫名其妙穿来这里,我还在我家两个少爷的怀里呢?」

飘在天花板的金晶恍然大悟。「不会吧!原来,过去与现在的灵魂交换了。」她现在要怎办?穿回去古代?可是她怎穿回去?轻飘飘的,什麽都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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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斌觉得身体很奇怪,不知是摔下楼梯的关系还是怎样,就是觉得不正常,他心急的找金晶找不到,再度回到办公室,金晶却大喇喇坐在办公桌修指甲……

他怔住。金晶和他一样摔到脑袋了?她在办公室修指甲,邵总见到不气炸才怪!

他走过去抢了金晶手上锉刀,「拜托!邵总最讨厌人家在办公室修容梳头你忘了?」

「喔!」假金晶故作委屈的瞟了瞟萧斌,「谁记得了那麽多。」

她只记得,他是冯成药铺小开,他娘很中意她,曾托媒婆说亲。她才不要,谁要嫁个连房事都不懂的小孩子,嫁过去搞不好还要教他怎麽行房呢。

但是这个萧斌俊帅挺拔,不咬一口,她实在心痒难耐。

「赶快回去办公室,邵总正在生气。」他拖她往门口走,虽然金晶爱赖在他这里他相当欢迎,但是刚才找她时,遇见邵凰,他面色凝重,听说一件案子被退三回他气炸了,金晶却一副事不关己。

」唉唷!这种事就生气了,别理就没事了。」她抚着萧斌胸膛,一副淡定,萧斌没察觉,望着玉手窜进衣内摩娑他胸口。

「晶……」

他还没喊出来,女人就将他抵在墙上,柔指从他胸口往下,穿过腹部,解着他的皮带,朱唇丁香激吻着他来不及出口的炙舌,霎时双舌交缠,四肢纠结,萧斌很快被她火辣的性感迷惑得性欲高胀,难以抗拒。想着,下班商量是否继续他们的……婚姻!

穿越回来成熟的肉体,欲望更为激狂。

「金晶,我以为穿回来,你就不认我了。」他浑身欲火被她低胸露出乳沟的性感装扮勾引,嗅觉里的馨香一如往常诱惑,他激烈的脱掉她上衣,舔吻她丰满椒乳,炙热的身子寻到她散发出腥靡气味的沼地,托起玉臀往她穿刺而入。

这彷佛证实了金晶依然是他的……

飘在天花板上的金晶诧异地看着一切,看着她的躯体被萧斌占有,却没有知觉!

邵大少的性奴 § 4~2 抽插快感

金晶盘旋天花板,萧斌陷入爱欲之中,没发觉她根本未穿回。她盛气难耐飘下用力往他被欲望麻痹的後臀打下去,往他耳边咕哝,「喂!醒醒啊,我在这里,这个妖媚的金晶不是我啊!」前世怎会变得如此俗不可耐?轻佻媚眼勾着两团欲火,清浪浮薄找不出前世晶儿半丝痕迹。

萧斌後臀疼了一下,以为与她欢爱的金晶又使淘气,薄唇一勾往馨香浓郁耳际轻啄,怀中软玉立马沉醉男性阳刚气息,两人纠缠得如痴如醉。

没听见!金晶心急,往他紧搂女人的手臂扭下去,更大声在他耳边气急败坏说:「我没穿回去,你皮痒,你惨了!我不会饶你!睁大眼,她胸部那麽小不是我啊!」

萧斌手臂顿时猛烈刺痛,像被拧了一块肉转了一圈,痛得推开怀里女子,纳闷问她,「喂!你干嘛捏我?」瞧了瞧发红的手臂。金晶在发什麽神经,无缘无故捏他,难道他让她不舒服了?他认为没有,只有穿回了,金晶的心不在他身上了。

情欲正在发酵,被男人突然推开,伪金晶螓首微蹙,不悦道:「见鬼了!好端端的,谁捏你了?」

「你看!」萧斌不解地将手臂凑到她眼前,手肘上确实有一硬币大小的红肿,相当明显。

伪金晶尚未做出反应,萧斌即先发觉……

他指着她短袖露肩的低胸洋装,眉宇写满疑惑,「你……的、胸部怎变小了?」不可能啊,差太多了!他惊愕地穿妥衣裤,丢下这个金晶,狂奔至他刚摔下的楼梯间再度寻找手镯,想起他曾破坏过手镯……

要是穿错空间,这个金晶不是那个金晶,那就惨了!

他跑回到自己办公室,拿起手机看见萤幕上的日期:2016年08月16日

时间对啊!

金晶跟着飘过来,愕然望着手腕上手镯,仔细察看,才发觉手镯有毁损的痕迹,怒喊:「萧斌……老娘本想好好疼惜你,看样子你只足够让老娘……开、扁!」

被他害惨了!

金晶气结的抬起拳头,想往他脑袋打下去,突然想到,先镇住气,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而是寻找修复手镯方式。蓦然想到卖她手镯的老妪。

到了东区捷运站,那位老妪果真还在那里摆地摊,金晶过去,以为她会与他人一样看不见她,可是……

老妪从卖古玉的地摊扬起布满风霜的脸,不疾不徐道:「好久不见!」

「你看得见我?」金晶惊讶,但也在预料中。

「看不见,我怎麽卖你手镯。」老妪皱起皱纹笑。

「别跟我纳凉,手镯出了什麽问题,我回不到身上了。」她伸出仍戴着、却无法使她成功穿回原身的手镯。

老妪看见原本光滑、内纹分明的手镯,两处呈现被钝器敲击的隳坏……有人动过它的结界,记忆轨迹可能受损,当然也可能她穿回去改变了过去,相对无法回到真实经历过的世界,遁入被改变後的虚世界里?当然也可能体内所含的欲望值,不足穿梭过去与未来?

老妪沉吟。

金晶见老妪迟迟不语,惶恐自己仅剩的魂魄也会逐渐消失回到过去,急切说道:「我见到另一个我在这个世界,而那个我,并非真的我,她身分是前世的我,性情却被改变了。」

老妪淡定叹了声,瞅着惊慌失措的金晶,「原来如此!」手镯受损、改变史迹、还有她的欲望值偏低?

「什麽原来如此?告诉我,我该如何回到我身上。」不能让她白问一场啊。

「我只能跟你说那是一只欲望手镯,成空皆於你,既然你使用了它,即知它生命的存生,既然使之伤害,就想办法修复,修复後才有机会还原真实史迹,我想,你不会愿意进入第三空间的。」

老妪随着话落,人竟逐渐於空气中变为透明,直到完全消失,金晶张惶失措呐喊:「老婆婆、老婆婆,你不能这麽不负责任,是你将手镯卖给我的!你要教我如何修复啊!」

任凭她怎呼喊,老婆婆已消失无踪,乍时失落的金晶失神瘫坐人群,不知过了多久,只是一具灵魂的她,杂遝脚步一一踩过,却没人发觉,她感觉自己彷佛在这个世界已经消失。

一阵滂沱大雨忽来,撒向金晶,金晶突然感到可笑:「我竟然不会湿,不会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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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望大雨,幢幢落寞几乎吞噬她。

她突然站起来,望着受损的手镯。「好吧!就当作我已经死了,可是死了也不能被那位目不识丁的女人,将我这世英名毁得一蹋糊涂。」

她住的地方也被那女人霸占了,她才不喜跟那女人一起住,住哪儿?萧斌那儿?不!说不定哪天生起气来,会将睡梦中的他给宰了!

须臾,她终於想到一个可以让她一饱眼福、又能激发强烈欲望的好地方。

金晶在「富洋大厦」足足等了四个钟头,邵凰那部宾利才开进大厦停车场。等他,他才这麽晚回来,等得好累!金晶一见他的车就赶快窜进坐在後座,当然邵凰不会发觉她。

她与他一起坐上专用电梯,在电梯里他发觉邵凰目不转睛看着镜子,金晶缩在角落,望着他沉着稳重俊容,开始想像,以後的每天,都可以看见他起床、吃饭、睡觉、光着身子洗澡……

仅是幻想她即不由得感到下腹紧缩,脚底一阵酥麻快感,彷佛正与他於柔软大床上互相抚慰,尽情放纵,享受性爱冲刷。

金晶跟着进屋,邵凰进房间前顿了一下,握住门把略为迟疑地往後看一眼,金晶以为他看见她,往墙边躲了一下,想起他不可能看见她,才又跟进去。

邵凰一进房间即脱掉西装外套,坐下脱掉袜子往浴室丢,开始解衬衫扣子,金晶坐在房里的双人欧式沙发上,支着下巴安静的欣赏他优雅肢体动作。

直到,邵凰脱下衬衫,直接将衬衫狠狠地往金晶秀颜丢去,面无表情斥道:「看够了没?眼睛都不用眨!当鬼也要鬼鬼祟祟!」跟着後面进来一句话都不吭,有病!还坐在那里装端庄。

金晶赫然从沙发弹起,错愕问:「你看得见我?」

邵凰走过去,困惑的瞅着金晶,往她身上打量,「你怎麽了?明目张胆的跟在我後面,你脑袋烧坏了,我眼睛并没瞎。」

「我?」金晶气得噘起嘴,坐回沙发,双脚伸上沙发,蜷缩的抱着,像无家可归般可怜道:「你这里借我住几天!」

「借你住几天?」邵凰惊讶。

金晶点头,一脸委屈。

邵凰忍不住摸着下巴邪笑,「我不见得愿意耶。」

金晶终於忍不住暴露原形,「喂,我们关系非比寻常,你这样对我,很无情唷。」她不要流落街头呀。

邵凰摇头睨笑,「你最近做了什麽事情,你自己清楚,回去吧!不送了!」他转身走去衣柜拿衣服要换下。

金晶凑向前道:「那个人不是我!」她不认识字,但她是如假包换的资优生。

邵凰转身,面色铁青,「你在说笑话!」

「我……我、被这只手镯箍住了。」金晶抬起左手腕。「不瞒你说,我异想天开,买了这只怪异的手镯,它引我回去前世,可是手镯损坏了,我回不到我身上,我的身体被我的前世占据了。」

越说越小声,感觉很没说服力。她有自知之明,平常人不会这麽容易相信这种道听涂说的荒谬事。

邵凰一头雾水,怔住半晌,眼神凝结於斑驳的手镯上,往她走近几步,似信似不信。

「只有你看得见我,所有人都看不见我。」深恐他不信,她补充道。

「难怪她……」邵凰哑然失笑,没将她胸部好小这句亵玩的话说出口,却狡狯的探进她胸口抚摸,似乎在确认她的真伪。胸线坚挺、峰肉酥软,玉脂凝肌的确真实,俊美唇线陡然勾起一抹笃定的弧线,赞道:「果然!」赫然,柔软触感从指尖蔓延而开,体下欲望逐渐脖动。

「嗯,你信?」胸口上的酥麻使她下意识的呻吟一声。还是她BOSS邵凰使她眷恋,轻轻一勾,即勾起她满身欲火。

「信?重要吗?你不是要住这里,先将租金付了,目前,我比较重视这问题。信不信,次要!」

薄唇上扬起一抹慑人睨笑,落在她欲言又止的芳唇上。他竟然这麽容易就信了她,反而使金晶感到诡谲,可是她无法抗拒他强势而来的抚触,熟悉的温热指尖曼妙地於双峰上颤动,温热体温蔓延到四肢百骸,轻易地淹没理智,让她无法再去怀疑。

「我这里的房租相当昂贵,可能需要日缴。」男人强壮的臂膀将她举高放下床上,饥渴的大掌彷佛许久未经浇灌,急促抽汲被挑逗得淫水荡漾的深穴。

「邵凰,你这样汲我水波,是要算斤两吗?」她觉得下身湿得羞赧,好像她很饥渴,很久没碰男人流得被子湿了,他一根指头就可以让她高潮。

忍不住男人指尖抽插的快感,玉手滑过结实胸膛,揉捏他胸前两朵朱蕊,听见他快慰轻喘,她不禁握住他坚硕用力搓动,好像要让它硬挺的可以将她痛快刺穿。

「你在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吗?」她握的手劲好重,像要将他挤碎,遍体酥麻的颤动起来,粗壮的顶端刺激的泌出黏腻的湿滑。「你这样我很快就出来,今天我要很激烈。」

语毕他俯身盖住温热朱唇,激烈勾缠,腹下的欲火被指间柔软触觉搔动,胀大的欲望无限蔓延。

「你要付我今晚的房租,这是很贵的喔。」

他促狭,赫然抱起她,拉下她底裤,赫然从床上被直立抱起,金晶惊得花容失色,花枝乱颤,连忙紧搂住他肩膀,夹住他的腰,身下赫然一阵紧实的饱胀,他由下穿刺而上,抱住金晶颤动不已。

「啊……」花蒂被硬杵激捣,半插不入,水花泼溅。

金晶感觉往下滑,他翘高的硬棒却猛然一口被她咬紧进去,贯穿欲望深潭。

「啊……」她猛力将金晶下上抱动,金晶被他巨大雄风从下不断穿刺,痛快吟叫。

他激烈的抱着她,往身下抽捣,胀大的欲望塞入她紧实深遂,麻醉两具只想性爱的躯体,用力抽开,泼出汲汲水花,又紧实密合,波兹波兹乍响令人酥麻。

他双腿两条爱河流泄,交缠的唇齿溢出忘我呓喃,交合的躯体魂不附体的融合为一。

邵大少的性奴 § 4~3 让你先射

邵凰能触摸到她,两人相濡以沫,金晶在这世即不感到过度孤单。

健壮的臂膀将怀中轻盈娇躯上下摆动,蔓延情欲一波波袭击娇躯,健硕身躯直捣而入,紧实的快感冲刷。水乳交融,浑然忘我,满室馨香馥郁被情欲流泄的腥膻弥漫,空气中情欲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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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於胸臆、四肢百骸扩散。

雄厚气息荡在淫靡充斥的窒碍空间,急促压迫体内不断饱胀的欲望,双躯交缠,壮硕肉棒似被深潭蛊惑寸尺难抽,紧陷潭底沼地,无法自拔。

「呃……你好紧,咬住我,抽不动了,好刺激。」抱着她,俊容汗水淋漓,胸口颤动,身躯沉入爱欲深坠谷底,「我要刺穿你,感觉我的爱,快……」

一股快爆裂的欲望於脑际蔓延开来,他猛然将她放下床。闪烁晶莹珠光、曲线婀娜诱人的娇躯性感的俯趴床上,丰腴雪臀充斥欲望召唤他激动的快感,激烈的拨开双臀,粗壮的男茎急寻被搅拨过的沼地,将欲求不满的状大充盈,饱满她的蕊心,将他快爆泄的欲望紧紧包覆,用温穴将他逼至欲望顶峰。

「啊啊啊啊………」腹间欲裂饱实,似要将她仅存魂魄散裂,痛与酥麻交织。

刺入男躯快速冲刺,似要分裂双臀,埋入的身躯直达她底穴肆虐,「晶……我爱你的穴,它让我好舒服,」邵凰全身被麻醉,一心贯穿她的温穴,痛快得不能压抑。

「舒服就插我,邵凰你一定不知道我最喜欢你插我,我只要你,别跟别人分享,我爱你,进来,快啊,啊……」

她不断呻吟,邵凰随着激情话语抽得她酥麻,她只爱他的身体,一触他的身子她就欲望高涨,别再要她一起侍候别人,她伤不起,她相信她BOSS邵凰不会如此糟蹋她的爱,他们的结合美妙的使人宁愿沉沦。

「啊……」他插得她遍体酥麻,不由得也呻吟,急喘,「用你的肉壁夹我,让我紧紧的塞满你,啊……就是这样,金晶,你太迷人了!」他低头舔吻她双臀间汲出的蜜汁,用力在雪臀上印下一个个证明情爱的紫红印记,体内一股火热似要爆发,却止不住抽动的欲望,浑身激情颤栗。

「啊……邵凰,你好粗大,感觉好充实,你将我迷倒了。」

「别再刺激我,晶……我没有历久不衰的实力,你的穴实在太紧,咬得我受不了,我好兴奋……喔……」他忽然快抽好几下,身子赫然激烈颤动,一股止不住的冲动在她体内瞬间爆发。

***

早晨金晶被闹钟叫醒,惺忪中要伸手按下闹钟,闹钟却先被按下,她揉眼一瞧邵凰早起床了,唇角勾着温笑,往床畔坐下问:「我等一下要去上班,你今天想做什麽?」

她坐起来,懊恼想了一下,叹口气,「真没事做,」没有实体什麽都不能做。

「去逛街算了,」邵凰突然想到,也没更好的建议。

金晶皱皱眉,「去逛街做什麽,吓人喔?我要买东西把钱掏出来,人家只看见钞票没看见人,不吓死才怪,我乾脆睡觉,」她又躺下去,不想出门被道士、尼姑当鬼。

邵凰耸耸肩,不以为意,「喜欢就好,担心你无聊。」

金晶无奈,「我还是别出门,只有在你这里还算是个人,出去只剩灵魂。」

到底要怎样修复手镯,老妪也不明讲,摆明要她魂飞魄散吗?

邵凰不想说什麽令她难过,只温柔的拍拍她肩道:「我做好早餐,起来吃。」

「吃早餐?」金晶霍然起身,这才想起她从穿回来都没吃过东西,不禁要想,她能吃吗?

想到这个问题金晶迅速起床,发觉她在邵凰这间屋子一切都正常,能走、能吃,能摸到任何物品,与正常人无异。

然而这座大厦据说存在一个聚财的结界,只要住在这的人,受到结界能量吸引,都能事业发达,所以这里房价高昂,住着这座城的达官显要、门名富豪。

其实,非整栋楼皆存在结界,而邵凰住的正是结界入口,他家在这栋楼拥有三房,所以亚韵广告自从有邵凰家族庇荫,如日中天,业界首屈一指。

用过早餐,金晶决定和邵凰一起去公司,看假金晶如何将她搞得一文不名。

一进电梯,金晶即好奇询问:「昨晚你在电梯里就看见我了?」

「没有!上了十二楼才看见你跟过来,以为你上楼等的。」邵凰摇头,莞尔一笑。一开始只感觉被跟踪,原来真是,他第六感蛮准的。

「喔!所以,这里我是不存在的?」金晶看见电梯左上角一支监视器,她想她应该不能入镜。

「是啊!」邵凰突然将手窜进她短裙底下,暧昧道:「所以没人会发觉。」

「喔!」他热掌来得突然,她吃了一惊,他绕着她外壁上的敏感,舒爽的快感很快弥漫,她舍不得拒绝。「想要刚不在房里做。」

她腹下一阵酥软,他搔了几圈她已经湿答答,「我喜欢刺激,容易达到高潮,我也喜欢你陶醉的样子,」

「要在这里做吗?」金晶狐疑,笑着逗他,「有摄影机你敢脱裤子?」

「我没要脱,你脱!」他一把将她底裤拨到一侧,一指伸入,其余蹂躏外面湿滑肉瓣,手上她的淫液刺激他感官激昂,胯间涨得充斥裤档,快感逐渐往上攀升。

「喔!不要……」太刺激,她忽然抱住他。

邵凰转过身,用高大的身躯挡住镜头,「你湿了,可是我们没法在这里插入,虽然我也极想进入,但我会让你一样舒服,」

「这样你受得了?」金晶抚着他腰际沉迷他指尖跟着扭摆,用力磨他掌心,让他捏着她的蒂蕊,徜徉顶峰。

「喔……看你舒爽我就会高潮。」他将指尖深入大幅转圈脆弱敏感的肉壁,嗅着她耳际温香,大口喘出胸口上的激荡。

「邵凰你好坏,你这样我会很受不了,真想大叫出声。」他修长的指头搔到深处高点,她又湿得一塌糊涂,搔痒得想要他身下巨物的抚慰,可是这里要他脱裤子就是猥亵了。

「我喜欢听你叫出来。」他轻吻她耳际,轻轻地,镜头照到的只是他面向电梯墙不发一语,不知做些什麽。

「你不怕,你也会忘情……」叫出来就糗了。

「我让你先射,我上车再解决!」

邵大少的性奴 § 4~4 活春宫

金晶随邵凰前往亚韵上班,一路上果真所有人都无视她的存在,她就像一团空气,无形、无味、无臭的隐形人。

进入亚韵装潢雅致的办公大厅,邵凰西装笔挺走进他的办公室,跟在後面的金晶眼神忽地飘至走道尽头……她的办公室就在走道尽头左转第二间,她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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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瞧瞧伪金晶小姐上班了没!

趁邵凰进入办公室,她像风般飘过去,站在关上的门前,手握门把──其实她不用开门即可进去,她只是一时难以适应目前状态。

「我怎会知道,一大堆,这些,这些,我看不懂啊!」

门内传来伪金晶懊恼的娇声,金晶听闻震住,没进去。她在里面,而且应该还有别人在跟她对话。

「怎可能,这是你的专业,你要我帮你想下午开会要提出的企划,这……这实在太难了。」萧斌也回的懊恼不堪。

原来是他,真是一个专情男!金晶感到内疚,她真心爱上邵凰,不能欺骗他的感情,上辈子是上辈子的事,希望他不要冥顽不灵,尽快调适过来。她迅速穿墙而入。

伪金晶历经几日煎熬终於按捺不住,坦承对萧斌道:「唉唷!好吧!老实说,我这几天精神很差,根本想不出什麽好点子,你也看见了,邵总对我底下那些人的提案也都不接受,今天是最後期限,下午要没能提出更好的文案,我这个副理职位就要换人做了。」伪金晶站在办公桌边,指指桌上档,双手抱胸一副无所适从的沮丧样。

邵总会将她降职?萧斌紧张的翻着桌上的资料夹,一本翻过一本。他们昨天才穿回来,今天还有一上午的机会,金晶腹笥奇广文采鸿博,这样的案子对她并不难才对。

萧斌很担心金晶真会被降职,想还是让她静下心,别为了担心她将前世的事忘了,心又放回邵总身上疑心疑鬼,想了想笑说:「不然我不要打扰你了,早上你静心找些资料,说不定突然茅塞顿开灵感来了,行云流水的解决了。」他对金晶信心十足。只是没料到眼前的是目不识丁、从古代穿来的ㄚ鬟晶儿。

伪金晶大眼骨碌的瞅着萧斌,紧张得想办法让萧斌帮她。穿来的她什麽都不会,她只会跟男人上床。从小到大没读过书,懂事就开始帮忙家里种田,照顾弟妹,十四岁那年她爹将她卖给邵府当ㄚ鬟,後来邵家大少爷看上她要她去他房里当ㄚ鬟,从此後她就只有侍候大少爷,陪他睡觉、帮他洗澡,供他玩乐,当他的性宠物。

岂料,怎会一瞬间天地骤变,就来这里了?

什麽都不会。以前服侍大少爷,大少爷就会给不少零用,她可买胭脂水粉、新衣裳,多余还可拿回家给弟妹用。二少爷也疼她……

她认为跟男人上床,让他们舒服发泄,他们就会疼她,对她有求必应。

她现在需要萧斌的帮忙。记得大少爷说过,男人最爱的就是女人的身子,只要让男人舒服了,什麽都能答应!

伪金晶靠近萧斌,纤指即往他腰下轻柔抚去,挑逗他的性欲。「你看我现在这样,脑袋可以清楚吗?」如漆双眸逐渐迷离,散发情欲,款款动人难以招架。

萧斌心跳随她指间往他敏感的胯下去而加速,「现在是上班时间,别跟我开玩笑。」他小声说,衣裤里的男茎却经不起一丝诱惑迅速膨胀起来。

她勾着媚眼抵住开始发烫的男躯,纤指握住他裤头下的肿胀,「说不定我们边做边想,灵感就来了。」她娇媚道,拉下肩上衣物,露出性感姿态。她知道自己在这时代也是很美丽的,男人看她的目光都充满色情。

「胡说八道!」金晶盘旋在天花板,忍不住骂出来。她根本是想用身体叫萧斌帮她想文案,笨蛋!这种轻薄的脑袋在二十一世纪只能当「鸡」!

啊!她现在就是把自己当鸡!

金晶想了,不对!她现在的身分是她,要是她一直都用这种方式来达成目的,那……那,她还要做人吗?

金晶眼神移开一下,萧斌裤子已经被伪金晶拉到臀下,粗大的肉棒已经被她含进嘴里啧啧吸吮。一手捧着他雄风,一手往他臀後抚去,萧斌完全被征服的瘫抵着办公桌,让女人侍候他被欲望充满的下半身。

「骗谁啊!这样能想出好文案,这个古代人也太会掰了,那以後我要找灵感就将邵凰压上床好了!」金晶越看越气,想着自己即将身败名裂欲哭无泪。

「啊……」萧斌沉醉闭起双眸,感受柔软的嬗口丁香带来的刺激,可才陶醉一下,女人站起来撩起裙摆,赫然用力将他压下办公桌,他忽然睁开眼,吃惊说:「这样不行!」

萧斌想制止她,但她已爬上办公桌,跨上萧斌身上,举起他粗壮的身子坐了下去,然後快速抽动起来。强烈的快感刺激男躯动弹不得,被情欲浇灌的神智,只能唯唯发出被急促充塞、抽动的麻痹喘息。

「啊……金、晶……」萧斌欲拒还迎,身子随着她蹲跨在他身上,上下抽动的动作摆动,霎时欲虫冲脑,遍体都是想抽插女躯窄穴寻求快感的强烈欲望,理智完全被她狐媚纯熟的技巧征服。

男人沉醉,伪金晶做得更起劲,这该归功邵家大少爷两年来的调教,要不是他强烈的性欲天天要她,她也不会被调教成一个只会让男人酥爽的女人。

萧斌已经沦陷,金晶看不下去了,并且临场看春宫实在太刺激,她脸红心跳,也感觉身下的濡湿和温热,心头的骚动……

金晶心跳急促的穿墙出去,她要赶快去求欲望值,将她甩回去古代,要不她势必身败名裂!

邵大少的性奴 § 4~5 把你吸肿

亲眼目睹活春宫,临场感十足,肾上腺素激增,心跳快得像要从咽喉跳出来,而且表演的是熟悉的人,还跟自己……

自己的前世!实在太震撼了!

金晶用力吸气,脸蛋烧得像七月天。然而思忖,她与萧斌上辈子当了夫妻,当然会上床,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

她仍然很不自在,脑海乱哄哄,飘得跌跌撞撞,无声无息撞进邵凰办公室。

邵凰瞄到她慌慌张张跌进来,好整以暇问:「什麽事这麽慌张?」

她胸口急喘,双手抚着他桌前,心口忐忑,圆滚滚杏眼余悸犹存急促开口:「那个伪金晶,竟然跟男人在办、公、室……」她突然顿住,脑袋赫然恢复清醒。慌得口不择言,说出来不就害了萧斌,她赶紧捂起嘴巴。

邵凰不置可否的瞟了瞟她,不疾不徐说:「都知道她不是你了,别管她了。」他将签好的档往办公桌右上角的架上放,停顿一下又说:「当务之急是将她赶出你身体,我先想个法子让她休假,这段期间我们赶快找到让你回到身体的办法。」

他早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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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晶异常,一个人再怎样都不可能一夕之间变得庸俗不堪、愚昧无知、性情大变,除非受到外力将脑袋伤了,但就算伤了,也应该先往医院躺才对。

几天的疑惑,随着真正的金晶出现,他的疑问豁然开朗,只是紧随着面临更大考验。

邵总一开口,果真有架式,思绪清晰分明。说的也是!回到她的身体,才是目前最迫切的问题。她又崇拜他起来。

「你脸怎这麽红?」邵凰又拿了一本签呈看,眼神却停驻在她刚被火辣场景刺激得火红的脸蛋。

他的目光灼热,充满一种使人迷惑的风采,凝聚在她身上。金晶又感受到胸口的激荡,视线焦聚投射在邵凰深邃如潭的迷人眼眸,心跳频率有增无减。

索性她现在没有实体,要不经历看了一场活春宫,又遇一个迷人性感的男人,说不定会被勾引得心脏麻痹。

金晶摸摸脸颊,他充满磁性的声音使她心跳更快。「我现在很、兴、奋!」

「兴奋?」男人发出困惑的眼神。「有什麽好事值得兴奋?」

金晶白他一眼。刚还觉得他聪明过人,现在却不解风情。她指的兴奋含意,与他所谓的兴奋明显有别。

邵凰突然阖上档,被她嫣红脸蛋迷惑得想摸她却扑了个空,他吃了一惊,「金晶!」在公司他竟然只能看见她?

金晶也吓了一跳,「邵凰……」她害怕的审视自已,很快的她要求自己镇定。相信厄运不会来得那麽快。

邵凰却从椅子上急跳起来,过去要抱住她,却抱不到,顿时显出难得的惊慌失措。

金晶想起电影中的情节,急切说:「闭起眼睛,闭起来你就可以感受我的存在。」

邵凰像被柔语催眠般闭起双眸,「金晶……」

金晶蹑蹑靠了过去,深情凝视略显彷徨的面容,悄悄抬起双手,轻轻拨开敞开的西装外套,爱抚他结实的胸膛。「你可以感受到我吗?」

他猛然捉住她在他胸口游移的双手,闭着双眼激动道:「我摸到你了!」炙热双唇赫然贴上灼烫朱唇,激烈撩拨她丁香芳泽,双舌于齿间勾缠,难分难舍。

「我想要你,邵凰,我的身子好热。」她恍惚呢喃。身上每寸肌肤都被他狂热的吻激励得火热;每条神经都在亢奋;每个细胞都为他痴迷。

「我也想要你!」他不敢睁开眼,怕一睁开眼又要扑空。更怕……

他激动的吻她,唇齿舍不得离开芳唇,情欲燃烧意识,不自得将她衣衫往肩膀下拉下,滚烫双唇迷恋地从唇边滑,向散发玫瑰芳香的耳际忘情吸吮。

「我好怕失去你。」她激烈的搜寻炙唇再度吸吮。

「不会的。」将她衣物脱下,俯身吸吮她丰满蒂蕊,焚热的身体,他让她坐上他宽敞的办公桌,高度正好可以让他雄壮的雄风直驱而入,分享彼此。

但是他没有直接将自己放入幽深神秘的蜜穴,而是被她下体分泌的动情激素吸引,屈跪而下,趴伏的拨开双腿幽径,埋首将蜷曲的舌尖舔舐她分泌的芳津。

「呃……」她亢奋的扶着俊容,享受他的吸吮,下移的目光兴奋的盯着他的唇齿在花丛里拨搅,吮舔蜜口的那两叶肉瓣,看着它们在他沉迷的吮吸下绽放成粉红花蕊,不禁打趣,「你把它们吸肿了,我会很难走路。」

「没关系我可以背你,你太甜蜜了,我忍不住。」他忽张大口将她臀间涨红一口吸入,她顿时浑身酥麻的颤动起来。

「我会叫出来,这是你办公室……」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难堪,你会忍耐,而且我可以保证,我一点都不想保留。」他赫然起身,擦了一把唇上她醇美味道,拉下拉链将欲火旺盛的男茎抽出来,欲望高涨,他毫不迟疑的将涨满身子往湿滑肉缝穿刺而入。一进去,身子即被她温热的温度烧灼的不断猛烈抽刺,全身欲望往脑际盘旋,无法克制发泄快被欲火焚化的躯体。

「啊……」金晶咬住下唇,止住声音,花容陶醉的低头盯着激烈的粗大男茎不断往里冲刺,体内快感萦绕,酥麻的跟随他颤抖。

「晶,我表现得好吗?」他神往的问,被咬合的滋味像要将灵魂抛出体外飘然。

「不、好!」她忍住呻吟欲望,纳纳道。

「不好?」他惊呼,以为起码可以拿A+,他不服气,赫地将她双腿劈开,用力击得更深邃,感觉肉根顶端直抵花径深处,被阻挡下,血脉往上沸腾。

「啊……啊……」他快速抽插出她体内黏稠淫液,金晶酥麻的放声叫出,他这麽用力撞击她被吸得涨红敏感的蕊苞,谁受得了。

「晶,你叫得太大声了。」纵然如此他也无法停下冲动激昂的身子,任凭不听使唤的身子往她拍击,与她快活交缠。整间办公室萦绕拍击和交合水声,更催促性欲膨胀。

「是你啊!啊……」金晶娇弱的身子被他撞得激烈前後摆动,下身穴里的肿胀肉壁紧得像要被他激烈的动作抽出。

「你说我表现不好,这样行了吗?」他急喘,全身被汗水浸湿,闪耀性感光辉。

金晶酥麻的几乎说不出话,「凰,我……啊……你要将我的穴抽出来了,啊……我受不了……」她痛快淋漓、神智不清的呼喊。

「我停不下来,你让我疯狂……啊……」他身子赫然用力颤动……

邵大少的性奴 § 4~6 舒爽嗥叫

大掌握住小乳揉捏,玉乳虽小,揉入掌心溢出的柔软仍让娇躯下的男躯血脉贲张,硬挺冲刺。

金晶的办公桌像快承受不住激情的两人在上面翻来覆去,激烈摇晃,咯嘎咯嘎地发出像要崩垮的呻吟。

伪金晶和萧斌一丝不挂四肢盘据一起,桌上档散落一地,他们忘情拥吻,下体密合翻了一圈,女人妖娆身段忽压坐男躯,女上男下激烈的套塞他的身子,他酥麻的弓起脚,意识只剩攻陷女人下体的强烈欲望。

「啊……」女人眼神迷蒙,像吃了迷幻药于男人身上婆娑起舞,摩娑腹里粗茎,全身性欲弥漫,欲求不满的,扶着男人臀部紧紧的往体下贴合,意识模糊的口中不断溢出,「虐我啊!虐我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我、要……」

习惯从邵大少的淩虐获得快感,现在纵使和男人做得激烈,伪金晶仍觉高潮盘旋不上,心口一股欲火无法畅快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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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高潮,快上我!用力……」水花不断溢出,女人仍要更强烈的。

寻求冲顶的女人从他身上爬起,坐在桌上煽情地张开腿,满瞳欲望,露出被抽插似凤凰花办的火红蒂蕊,纤指往里快速抽动发泄满腔欲火,搅出里面一滩滩淫水诱惑男躯。

撩人火热的姿态,男人心火焚烧,胀热的肉根和她一样强烈索求。压下她,抬起被淫水冲刷得黏腻的雪臀,双指往里戳动数下,抽起後,将臀举高,将女人倒插而入。

「啊……」被倒吊在男人身下的女人舒爽嗥叫,看着男人粗棒往下抽着淫穴,痛快的捉着双乳,像要挤出身上全部欲火神迷。

男人奋力抽插身下一览无遗肉穴,身下棒子被欲望刺激得矫健,泵抽淫水。

女人这麽淫荡,萧斌都要怀疑她是他所认识的金晶。但,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淫荡,跟自己毫无牵绊的享受性欲高潮。他爱死了她的身体,将他激发的这般粗大。

只是,正当,萧斌抓着身下女人雪臀要往云霄冲上之时……

「啊……」女人突然大叫一声,将他的粗茎抛出玉穴,从桌上滚下桌底,看见他没穿衣服,下体像刚从密穴抽出粗胀湿滑,脑袋像被撞到一般,猛然爬起再度惊慌大叫,「啊……」

萧斌,重重吃了一惊,吓得脸色惨白,才要扶起金晶,冷不防「啪」了一声,玉掌重重往他惊愕的脸上赏去。

男人错愕抚住红了一边的脸颊,不明究理问:「干嘛打我?又不是我推你下来!」

「我打你,我还踹你!」金晶往他隔空踢了一脚,连忙捡起一地衣服,赶快穿上。

「刚才还那麽投入,一下子就变脸!」萧斌气也上来,捡起衣裤。不知金晶怎突然打他,又不是他推她下去,是她突然抽开他身子,自己掉下去。

金晶睨着他,边穿衣边气呼呼道:「刚刚跟你搞的不是我,你毁损手镯害我只穿回来一半,刚才那个是我们穿去那朝代的晶儿,是晶儿,气死我了!」要她回身体,也选个适当时机嘛,正当跟邵凰缠在一起……

吼!麻烦的是这个金晶也跟萧斌在搞!妈的!要她怎活?

萧斌惊愕的双眼突出,抚着脸有点吓呆,「你……你……」他有听没懂,似乎又有些懂!?

「金晶、金晶……」

门外猛然传进急促叫声,金晶听闻赶快穿衣……萧斌也赶快穿,可是,门竟然没锁!瞬间被打开。

邵凰一开门,人全然愣住。萧斌全裸,刚拉起内裤,湿黏萎靡的性器还露在外面;金晶穿着内裤,胸罩刚扣一半,身上明显的吻痕……

「邵总!」惨了!萧斌脸色刷白,手忙脚乱紧急穿回衣物。他的饭碗恐不保了?

「邵凰,你听我解释,这很复杂……」金晶花容失色,穿回衣物,慌张想解释。

「砰」一声,门赫然被关上,邵凰震惊的眼神跟着震撼的关门声,消失门後……

邵大少的性奴 § 4~7 操爆你!

邵凰与金晶陶醉的做爱做到一半突然扑空,睁开眼,金晶已化作空气消失!他急忙寻人,奔至她办公室,却见令他错愕的一幕。

前一刻金晶分明在他办公室与他做爱,下一刻却……

邵凰一时半刻无法消除脑中令他不解与震惊的淫秽影像,心理极度不适回到办公室,拿起西装外套,急忙逃出憋得喘不过气的空间。走出去,金晶赶来欲解释,见他出门加快脚步追过去。

「邵凰,听我说啊!」

他恰巧走到业务部的开放办公室,停下步伐……他不会希望金晶直接在大庭广众下,解释为何和萧斌赤裸的在办公室?

他镇定说:「我需要冷静一下,别跟来。」说完他转身疾走,徒留彷徨无措的金晶。

金晶感到冤枉,他明知在办公室的是古代的晶儿,她也已经被她身上的欲望值给甩回去,他却如此冷漠对待她,何况,前一刻他们才在他的办公室畅快欢爱,她难以接受他瞬息转变的态度。

沮丧回到办公室,金晶恼怒的捉住罪魁祸首萧斌脖子上的领子,怒瞪他道:「我从不知道你色欲熏心到这种地步,以为你是清新小鲜肉,原来也喜欢刺激,敢在我办公室搞女人,早知就在古代操爆你!」

她气得甩下手,不想再理他了。

萧斌虽内疚却不觉有错。他对金晶几乎是一见锺情、情有独锺,刚才邵凰开门他确实吓住,但後来想想,只是失去一份工作,如果得到金晶的心,加减起来,他仍算赢家。

其实,那晚pub开完庆功宴,萧斌先送其他醉了的同事去打车,回头欲进pub,见金晶搀着酩酊大醉的邵凰出来招车,两人一起上车,他慌乱之余也招了车跟过去,却跟到金晶住处,而非邵凰住处。他在楼下守了一天一夜,邵凰直到星期日早上才满面春风的离开金晶住处。

至於那一天一夜发生何事,就任凭想像了,但萧斌不在乎。感情这种事在意的不是过程,而是最後是否达成目地;最後谁达阵。

他并不想与邵凰为敌,但看样子两人间的风声鹤唳势必因应而起。

一整天邵凰开着车四处飙速,试图抛开脑海不堪画面,让波动的心绪回到平衡。回到市区夜幕低垂,繁华闹区五彩缤纷,车流如织。他将车开进一家经常去的餐厅,停妥车夜风徐徐吹来,心情平静许多。

走进去,那不是一家幽静的欧式餐厅,而是吵杂的美式餐厅,他需要热闹气氛赶走寂寞。喧哗声盈耳,他选了一个吧台座位,点了这家店特有的、叫做肯世丹的白酒,以及一客夹着厚厚炸鸡的汉堡大餐。餐来前他喝下半杯白酒,餐来後他拿起胡椒罐像生气的洒满汉堡表面,拿起来想像那是金晶丰腴美臀一大口的咬下去。饿了一整天,香酥芳香,肉汁鲜美的滋味瞬间於口腔化开,彷佛吸吮她流出的芳津,像泄了愤般心情随之畅然。

那个假金晶也太厉害了,知道向对他女神垂涎三尺的萧斌下手,幸亏金晶安然无恙回到自己身体,要不以後……

他才不要让别人以为他跟萧斌共用同个女人,纵使他们感情不错……

可恶!但是这样萧斌真会以为他上了金晶了!

正当他心理不平的大快朵颐吃完浑圆大汉堡,耳边有人喊他,「邵凰?」声音充满惊喜。

他眼神移去,华苓往他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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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坐下,他吮了吮指上油渍。她又画了个大烟熏妆,眼眶一团黑,像被扁了两拳。他最讨厌女人画烟熏妆,尤其心情低迷时,幸好金晶从没画过。他眼神不屑,往外套口袋想拿手帕擦嘴,却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赫然拿出来,诧异得瞪大眼……

金晶的绿玛瑙手镯怎会在他这里?奇怪?

「欸!这是谁的?」

华苓好奇看过去,伸手欲拿斑驳显得没有光泽的手镯,邵凰连忙移开,像是保护宝贝一样放入腋下藏着,不让她碰。「这是我女朋友的,她不小心忘在我这里,敲破就不好。」

「你女朋友?」华苓脸色蓦然沉下。什麽时候听他有女朋友了?她还以为她会是他女友的第一人选!竟有股欲望从心底升上,想将那玉镯给毁了,遂道:「借看一下会怎样?」

华苓又伸手过来,邵凰吃一惊,双手护着手镯要往外套放,她一抢,差掉下去,他双手一捡,竟不小心将手镯勾进掌中……

「啊……」邵凰眼前登时一黑,他惊愕的叫了一声,睁眼,他落入一张昏黄灯光笼罩、铺着龙凤丝被的大木床上。身穿大红龙凤挂,吻着躺於床上穿着喜服的新娘。

他赫然一惊,才发现,他窜进衣兜内,揉着柔软嫩肉,裤档下胀满,女人用被情欲迷惑的眼神迷离的瞅着他……

邵大少的性奴 § 5~1 夹得兴奋

不行!绝对不能做对不起金晶的事!一旦爱上,他是个感情忠诚者。

他胸口激荡,连忙将手从女子嫁衣内拿开,审视四周,疑惑喃喃,「这是什麽鬼地方?莫名其妙!也才喝半杯酒,就醉成这样?」他的酒力变弱了?

满屋全是木雕精美家俱,几根花烛於案上熊熊燃烧,照射满室熏亮;床笫薄纱轻掩,连床上女子穿着也为古色古香的云霞彩衣。

不会吧!那只手镯看来年代久远?也将他带入远古的世界?他懊恼搔头,坐起想着如何回去,边想起金晶的遭遇……

「相公……」衣衫淩乱女子见男人忽地呆滞娇喊。

相公?邵凰心猛然震了一下,面色赫地刷白。好耳熟?他倏忽惊恐的爬过去女人身边──让他惊愕的不是女人喊他「相公」而是……

「金晶!」他惊呼,骤然露出喜悦!来到这鬼地方,好在金晶也在,他心安不少,差点要跪下谢天谢地谢鬼神。赶快把手镯找出来,公司琐事繁多,他没时间玩言小里的穿越。

女子纳闷坐起,芳颊绯红,手紧捉方才被男人扯开露出荷花镶绣肚兜的襟口,满脸委屈与不解道:「金晶是谁?花烛良宵,相公心里有人,又何须与我成亲?」

邵凰闻言蹙了蹙眉,差点噗哧大笑。成亲?过一阵吧!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准备婚礼。盯一会金晶娇颜上的嫣红喜妆,气质优雅古典,出脱如盛开牡丹,艳而不媚,贵而不娇,典雅脱俗,不娶她,此生必憾。

「你在演什麽?我们赶快回现实去!」金晶这身打扮气质优雅,他连口气都变小了。说完急忙拉起她的小手,边往床褥上找手镯。洞房花烛?这名词好猥亵、令人想入非非,屋里氛围又如此浪漫,昏黄灯影婆娑,十分挑情,想着两人屡次激情放纵,全身欲火又燃烧起来。

见他心慌翻动被褥似在寻找物品,女子蛾眉紧蹙,娇嗔的甩开邵凰的手。现实?多麽讽刺!若非现实她今朝不会下嫁言府。

「言公子若无心成亲,何需搅乱一潭春水,你我虽已拜堂,若你无心洞房,朴灵大可离去。」害她违背竹马誓言,纵使他学富五车,才华洋溢,她也不眷恋。洞房借酒意亵狭她,却、却又……

女子语毕,满心不服地跳下床,脱去大红嫁衣。既然他对她无意,她就回去吧!

「欸……别这样!」邵凰心急跟着跳下床,以为急着回去金晶跟他使性子,凑到她身边,从後面环住纤腰,暧昧枕着芳肩,嗅着她一身香氛,软语款款讨好,「不要演这麽大好不好?晶,我们回去,在这里心里毛毛的。回我那去洞房,我让你舒服,我现在也好想要,早上我冲动了,对不起。」

女子脸色霎如晚霞,飞上两抹嫣红。低头凝视腰上大掌,玉手覆上温暖,轻柔道:「朴灵既已嫁相公,就是相公的人了。」

邵凰再稳重听她文诌诌的话,都想笑出来,实在不像他的金晶。半醉半发笑的埋入她颈间,嗤嗤笑说:「好吧!陪你玩一晚cospy,明天下午我得坐三点飞机去新加坡开会,这三天别太想我,今晚让你满足。」

邵凰说着,手从腰际窜进衣内,往上捧起丰乳,几分酒意,几分情欲催促,搓揉嫩乳的手劲随情欲加剧,两人沉迷地伸舌交缠,女子腮边溢出快慰呢喃,遍体酥麻,酥软的瘫入男人怀中。然而,朴灵仍十分迷惑,嫁的不是最爱的人,然,身後男人一逗,她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被这男人英挺伟岸的身躯深深吸引,想要他的慰藉。

金晶今晚似乎没那麽狂野了,邵凰想到白天两人差点将办公桌震垮,不由得为自己的性能力感到骄傲,当然这也是性感的金晶激发的欲望。

早上只做一半,现在他要好好的做个end,要不三天不能见面,他会很憋。

他双手停留在雪峰肆虐。金晶胸部硬挺浑圆,他通常只要触到,下身就会胀得想要冲刺。

可是她沉醉在他不断拉扯她乳尖的快感里,发出嘤嘤呓语,邵凰不想打断她的陶醉,继续轻柔的肆虐她。

她酥麻地嗅着男人气息,享受身後男人的温柔,可,该死!她现在脑海浮现的竟然是左洵!

忘了吧!

「我真的好像要你。」男人有点受不了温香软玉的诱惑,唇舌绕过来,拉下她肩上衣物,低头碎咬乳尖,下身猛烈的往雪臀上摩娑。

她感受到男人坚硬的身子,心里喊着:言仲!用你的热情让我忘了左洵吧!

她心痛如绞。感情难以说放就放,她以为的可以正剧烈的折磨她。

手往下探去,钻进亵袴肆虐。「亲爱的,你好湿。」他以为的金晶,这世却披着另一具灵魂。

美眸没看见背後男人的脸,却可以听出他正沉醉,如同她身上不断涌现的欲望。

「这麽美的微醺夜晚,给我什麽不一样?」邵凰调情道。

朴灵不懂他的意思,双颊娇羞。

「我今晚要很多,你要弥补我。」他指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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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朴灵当然仍是一脸茫然,以为他醉了,胡言乱语。

想起刚不久吃下肚的美味汉堡,那鲜嫩多汁的滋味,邵凰突然窃笑,将她心爱的金晶压下桌面趴着,撩起裙摆,往雪臀上舔舐,戏谑道:「我要吃你,一口一口吃干抹净,看你做了什麽好事,让我难过了。」

他嘻笑的将她的红色喜衣剥光,压下她扶着燃着灯烛的桌子,脱下自己身上沉重礼服,卸下裤子,朴灵心口娇喘的往後探,见他身下长柱往她穴臀抵去,双手抓着她雪乳,弯腰舔吸她曲线柔美的背,女子酥麻的发出吟喃,双腿被他逗得流下两条小河。

「晶,它好大了,可是今晚我要折磨你,不让你那麽快高潮,但肯定让你爱死跟我做爱。」

「啊……」她当他醉话,但他没进去已让她魂销一半。言仲的俊美为瑶河县多少年轻女子的向往,他结实的胸膛已将她迷惑的半晕,何况他身下那根赤热欲火。

「舒服吗?」

他用下身粗根顶端摩娑她汨出湿意的穴缝入口,浅插逗着她,折磨她的欲望。

「舒、服……相公!」

「相公?」邵凰突然大笑,真跟我玩?他粗大下体猛然插了进去,赫然浑身酥麻。宝贝让你舒服了!

「啊……」

朴灵疼痛难耐,趴在桌上,唇边叫喊,男人刺入霎那,男茎在里顿了下,须臾似冲破阻碍,一次到底。

朴灵身子忽被劈开似的疼痛叫喊,「相公、好疼……好疼……」

男人听进耳里欲望高胀,瞬间用力抽插,她身子即被他猛烈动作抽动,含着肉根的蒂唇被他挤出血红瑰色,吞咽着似乎吞咽不下的巨棒,却见他畅快激烈捣进,将肉壁挤出水来。

听见她舒爽的急急娇喘,俊唇微勾,赞叹道:「你又将我诱惑得肿胀,是你使它如此粗大,我也好疼,你好紧,夹得我兴奋,晶……」

邵凰将她翻过身来,望着氤氲美眸,被迷惑的再度舔舐她微启朱唇,再将粗大刺进,勾缠得她遍体欲火荡漾。

邵大少的性奴 § 5~2 互吃奶子

昨夜云雨後格外疲惫,满足之後邵凰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听见屋外鸟语,房内静悄悄地,床幔轻掩,遮掩窗外洒进的一些刺眼阳光,没有吵醒金晶,她还在睡,被子掉至胸前,为她拉上被子。

看她睡得酣甜,长睫如羽盖住她灵活明亮双眸,他怜爱的瞅着,白皙雪肌玲珑剔透,他不由得往紧抿唇上啄吻数回,她仍没动静,数个钟头前似乎操累了她。

想起下午飞机起飞时间,现在也不知几点,他只好摇了摇身边人儿,「晶、晶!」他们需赶快离开这里,晚了恐怕赶不上飞机。

女子嘤嚅,「嗯,相公?」美眸睁了睁,仍显倦意。腹下还有他摩娑的暖意,嗅着他特有的气息,下意识箍住身边赤裸胸膛,窝进他胳臂弯里。

「我下午要赶飞机,我们赶快回去。」他在她耳边柔语,想她赶紧起床,又怕吵醒她,十分矛盾。

女子睁开眼,瞅着男子狐疑问:「回哪儿?」她嫁过来,这不就她家了。小手於被褥内轻轻下移,似要回温昨夜激情,停在他结实腹肌上轻揉,漫不经心钻着乌丛下的东西挑逗他。

他捉住腹下拨弄的手,「不行了,我要赶快进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等我从新加坡回来,战三天三夜都没关系,现在真不行!」

「听不懂相公的话,什麽公司?」她睁开眼,噘噘小嘴,揉了揉眼睛,坐起身,身上丝被滑下,丰腴双乳毫不遮掩敞露,昨夜被他吸吮过的乳尖接触湿凉空气又硬挺起来 。

「晶……别跟我开玩笑。」他瞅着一丝不挂的金晶,雪肌凝脂的婀娜身材实在令人难以不冲动。可是要做下去,恐怕要难分难舍,又要耽误许多时间。

「我们昨日刚成亲,朴灵没跟相公开玩笑啊。」

朴灵?谁啊!眼前分明是金晶,一模一样啊!

忽然,他脑袋转了一圈,想起……手镯!他穿越了没错……

邵凰顿时有些冷静不下来了。金晶你跟我开什麽玩笑?你到底哪来的鬼玩意,要害死我了!我对前世没兴趣,赶快找手镯才是正道!

邵凰急得衣服没穿的几乎快将床铺给翻一圈,朴灵见他骤时脸色大变,以为他又要悔婚,急道:「相公,你到底在找什麽?」

邵凰停下寻找手镯,「你搞错了,我穿越来的。」要他怎麽解释,这实在有点困难……他是她相公,但又不是啊!这到底要怎解释?

「相公,是否嫌弃我曾与他人有过婚约,所以……」她楚楚可怜说道。

「不是!」邵凰满脑子都是手镯,相信就掉在附近。他哪嫌弃了,要知道金晶前世是这般气质脱俗之女子,他只会多加爱她几分。

朴灵见他神情恍惚将他压下,坐在他腹下,邵凰的男茎一触到女子下身湿暖立即不能控制的勃起。

她娘交代,要夫婿不二心就是在床笫间让他满足,言将军才华过人,难免三妻四妾,为得他专情她得练就驭夫术,让他一个老婆就应接不暇,没精力再去想纳妾。

「并非如此,我焦急寻找遗失物,待我寻得再与你解释。」一出口,发觉也跟着她文诌诌起来,他眉头深锁,实在糟糕,不会要他从此开始做古代人吧。

他望着古代柔美秀丽的金晶,原来他们在很久之前就是夫妻了,难怪他们的第一次做得那麽契合,节奏同调,结合过程高潮迭起盘旋不去。

可是这一世,她似乎很害怕失去他,为什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还是他做了什麽金晶感到不安全了?

他还没理完思绪,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即伸舌舔舐他颈项,酥酥痒痒的,他的神经都开始振奋起来,她逐渐地往下,不放过他的任何一寸肌肤一样的一路舔到他胸口的乳晕上,他身体震动的颤抖了一下,感觉身下的东西随着神经的刺激脖动而逐渐胀大,酥麻从脑际窜到脚底。

她想学主动他不反对,但这时候……望着她性感的在他身上摩娑,他仍旧麻然的难以抗拒……

她捉起他胸口结实肌肉将他深色乳头挤入朱唇内,搅动她柔软舌尖勾缠他小小的乳头,将它吸得滋滋作响,害他青筋暴露的身子顶端刺激的沁出湿意,心口欲望不攀升。暂时间他脑子被欲望充满,酥痒难耐的也捉住她浑圆双乳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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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刺激的吐出他的乳头,呻吟几声,遍体酥麻的将右乳上硬挺的朱樱往他口中送去。

「吸我,相公,吸我。」她不害臊的抵向他口中,身下不断扭动。

他胸口欲火无法平息的捏住她一块肉含入口中,她欢愉的用下身摩娑他的腹下已经胀大的粗茎,两人都感觉欲望在摩娑的地方逐渐升高。

他们互吃奶子,邵凰忍受不了一直挑逗,身体不断胀大,血脉汹涌,扶起她的臀,擎起身下硬柱,将她湿热处放下,把自己塞进去,浑身骤时像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扭动,两人止不住的叫起来……

邵大少的性奴 § 5~3 上床侍候

他完全错估,前世的金晶也很狂野,就像他熟识的金晶一样热情澎湃,坐在他身上激烈跳耀充塞他的肉身,狂风似的拉扯他身子,似要将他带入极乐巅峰。

她坐在他身上套插了十多下,挤出的淫水啪啪的随着交合响起,他听见她娇柔喘息,他揉捏的浑圆嫩乳激烈上下晃动,他神迷的眯起眼,香汗从她粉额滑落滴在他忐忑不平的胸口上,青筋暴露的粗茎涨得疼痛却舒爽,全身都被她套插得跟随着上下颤动,迎合套进她,魂被勾上半天。

她突然将一只玉腿插往他双腿间,激动的魂不附体地扶起他曲线优美的臀夹住他下身,将他身下硬柱更深的挤入体内,让他硬柱顶端深处磨着她深邃穴底,痛快的从里面榨出水,一起快活享受肉欲。

听见男人从咽喉低吟出声,陶醉的神情逐渐迷离,她更激烈的用她腹里的肉壁磨蹭他,挤压他,让他不自主的叫着。

邵凰敏感的顶端脆肉在深穴里被蹂躏得沁出慾水,箍着她的腰,提上臀,将那根粗硬的巨型棒子往她体内塞得更紧,磨蹭得女人和他一起呻吟。

「我好想泄出来,呃……」好激烈!被女人猛烈塞着他神经亢奋,肉根被她绕着圈子磨出岩浆,火热的身子似乎要爆裂开。

「泄了,帮相公再吃大肉棒,再侍候你一回。」她温语,使他酥麻。

话下,邵凰随即忍不住她紧穴吃咬低吼一声,在被夹住的紧密深穴泄了出去。

冲动喷出,他激喘着,朴灵很满意自己让他那麽舒服,她想能勾住他的心比什麽都重要,也就将身段矜持都豁了出去。晋国兵败,她爹被掳,也只能靠他将她爹从牢里释放,让她一家人免于家破人亡。

他湿漉漉的下身从她身子抽出仍激动的喷着浆岩,他酥麻瘫软床上,握住下身让它好好发泄,

她听见薄帐外有脚步声进入,往薄帐外看去,几个婢女手捧早膳进来,邵凰激喘着,手中肉棒发泄後逐渐瘫软,他突然觉得消耗太多体力,该起身吃点东西。

说也奇怪,这朝代婢女进门都不用敲门?也不想主人是否在床上干些什麽?然而,邵凰当然不知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他又是王公贵族,女婢不只供男人差遣,也供男人消遣,侍候他所有生活起居,包括沐浴与房事。

她们中的哪一个,或者几个都上过他的床,早不足为奇。

他停止泄精,朴灵忽地俯身握住他握住下身的手,往缩软赤红的肉棒一口含下,邵凰霎时酥麻的呼叫一声,身子抽搐的颤动,婢女被那一声吓住,几双眼瞧了薄帐内纠缠晃动的人影,知道主人正在行房,面红耳赤疾步放下盘飧,急忙关门出去。

朴灵就是要她们知道,言将军维靖侯已经成婚,不需要她们上床侍候了,往後她一个人就可以让将军在房事上获得满足。听见他叫得这麽舒爽,她们应该就了解了。

邵凰不只肉身,心也快被她慑住。她将他紧紧含在朱唇,温热的软唇上下抽动几下,他肉茎再度刺激得膨胀,口腔内的软舌不停的舔着他胀得敏感的薄肉,一直往上舔着刚喷泄白液的肉缝,来来回回,他遍体如火烧,「你这样吃着它,我不保证我不射出来,你会吃到那东西。」

「我喜欢相公的味道。」

她这样吃他,他快慰的从咽喉发出低沉呻吟,大掌钻进女人淫水荡漾的下体拉扯她湿淋淋的花蒂,骤时她欢愉的扭摆,将他的手从穴口吃进去,仰起臀,让他好好的将她捣碎。

「你好湿,我的掌心都是你的水了。」他几指在里,几指在外,戳抽得女子激动将他吞咽的更深,像是抵住咽喉,他全身都在颤栗,酥麻的躺着,享受女人唇齿激狂的肆虐,他也不住狂汲花穴淫波,陷入肉欲徘徊不去……

邵大少的性奴 § 5~4 一根巨棒

邵凰被淫荡的女躯塞抽了数十下,胸口急踹的箍住她摆动腰身,弓起身刺激的盯着腹下勃起的那根东西,被她揉躏的青筋毕露,肿胀得将她小穴挤得花蒂大开,像插着一根巨棒,咽不下去的颤抖。

金晶无时无刻令他神魂颠倒,纵使她这一世看起来如闭月羞花,却又如此豪情奔放,让他爱她爱到骨子里。

她迷蒙双眸凝视他,坐骑他的欢愉娇躯香汗淋漓,身下被他巨棒磨得火热,脚底酥麻往上窜。

「相公喜欢娘子这麽侍候,往後咱们早早上床,夜夜春宵,」她急喘着道,胸口垂挂的两颗不停晃动,激发身下男躯血脉贲张的捉着,不断揉捏,她舒爽的吟叫,双乳被他揉得肿胀,坚挺乳头上都是他的唾液和她的汗液融合为一。

「夜夜春宵?」他往她顶了数下,自诩道:「我怕你受不了!」

虽然他爱极和金晶做爱,可他也知道纵欲可能精尽人亡。一辈子很长,况且他和金晶爱了不只一辈子。

他越战越勇,被她塞插了几十下身子更威猛,她每次抬臀将他吐出,他即似不想被抽开似的,猛烈迎上去将她身子往上冲去挤入,啪的一声挤出水花,她就好似要被他震裂般呻吟。

「做妻室的本就该让丈夫房事满足。」

「你让我很满足,你看我又要射了,啊……」

***

新婚第一天邵凰根本无暇找手镯,朴灵跟前跟後,他心里想,倘使都找不到手镯他就得在这里和金晶再过一次这一世的夫妻情缘,想她昨晚和今晨的激情,他心头又有了火热欲望。

金晶……这世叫朴灵!他不禁笑了笑,感觉这名字更适合活灵活现的她。

她去哪了,早上寸步不离,他正想她,一会儿就不见人影。

邵凰信步走至花园,艳阳高照,树木苍翠,鸟语花香。以为她人会在这,放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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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小桥流水,阳光洒了一地金黄却不见半个人影。他正要住房去走上回廊,一个婢女迎面而来他问:「夫人呢?」

婢女停步,「刚见夫人朝亭子那边去了。」婢女指向花园深处,远远的一座古色古香的木造凉亭。

邵凰看过去,那里似乎是个树木蓊郁的林子,他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她去那儿做什麽?邵凰加快脚步往那走去,到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的八角亭子他走上去,几颗大树将亭子遮掩的略为阴暗,不透一丝阳光。他突然听见人语,从几棵树後传出,他往前几步。

「小声些,别让人发现了。」女子将手指放在朱唇上,要激动的男人冷静。

男子激动道:「你跟我走,我们都别留在这里了。」

「不行!我要救我爹,岂可看我爹死在牢里。」

「就算你侍候好他,上他床,维靖侯也不会放人。朴灵,别傻了!你本就是我的。」男人一把抱住女人。

「嗯……」女人的唇忽被激动的男人吻住,女人挣扎了一下,男人将她搂紧入怀,霸道的吻她唇舌,不让她有丝毫挣扎机会,大掌从襟口窜进去,用力揉捏女人胸揉,女人挣扎道:「要被将军撞见,不止我会被杀头,你也会被杀头。」

「杀就杀吧,你本就该是我的女人,维靖侯偏要抢。」男人语毕敞开女子胸口衣衫,低头吸吮掌中嫩乳。

「喔,洵,别这样……啊……」女人被吸得酥麻。

男人身体里的欲望随着口腔里的柔软攀升,不畏女子的挣扎往下撩开她的裙摆将手窜了进去,往火热的营地抚去。

女子呻吟,「洵,千万别……」

「我全身火热,我要你。」他激烈的吞吻她被吸红的朱唇,撩起衣裳,从裤内抽出被淫火烧焚的身躯,往激吻的女子湿热身下磨去。

邵凰诧异的看着男女站於树後交缠一起,男人将襦裙敞开,托起女人丰臀,往女人身下不断刺入……

怎麽回事?邵凰惊愕的快速离开,他并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邵大少的性奴 § 5~5 被男人捣肿的火红花穴

邵凰脚步急促离开亭子,半途怔了一下,想起方才男子的话……朴灵的爹被维靖侯、也就是他给关起来?

她要救她爹才委身下嫁,抛弃那个男人?

原来他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

邵凰理出头绪,要真如此,这个朴灵肯定比金晶精明!床上浪荡得他丝毫怀疑不出她另怀心机,更不会联想,气质婉约的她竟然还跟另一个男人有染,新婚隔日即於院内勾引男人!

思忖到此,邵凰胸臆竟有股难消盛气,凛起脸往大牢一探究竟。

走至牢房,狱卒见他作揖,「将军!」

邵凰瞄了一下狱卒道:「带我去见朴灵之父。」

狱卒顿了一下,不知他大喜隔日即来用意。「是的。」

狱卒领邵凰进入阴暗潮湿地牢,一股腐败味扑鼻而来,下了几阶台阶,邵凰一进入关了无数俘虏的昏暗大牢,衣衫褴褛的人犯即一个个似要冲栏而出破口大駡,「放了我们,要不杀了我们,你这样淩虐我们,会不得好死。」

邵凰心里紧了一下,抽了口冷气。古战国时代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景象,怵目惊心历历在目。他往更深处看去,燃着一团火焰处,一个长发淩乱纠结、穿着破烂沾满血迹白衫的人,被几条铁炼双手呈大字吊着,头垂着看似昏过去。

狱卒道:「将军,朴庆山已昏厥过去,要把他弄醒吗?」

邵凰怔了一下,狱卒已拿起一旁火烤铁杵要往他沁出血水的衣上击去,邵凰急切举手制止,「做什麽?将他放下,请大夫给他医治。」

邵凰从大牢忐忐忑忑回房,朴灵已经回来,邵凰盯着她嫣红朱唇,目不转睛,凛冽脸孔使朴灵暗地打了一身寒颤。

「去哪了?」邵凰走去案边提起茶壶欲倒茶,朴灵见状过去拿过他手上茶壶帮他倒了一杯,递给他,邵凰接过却没喝,骨禄的盯着她被男人吸红的朱唇。

「去膳房,看厨娘们晚膳给将军准备什麽饭菜,家里还有一些宾客,不能马虎了。」她婉约道,镇定的外貌看不出一丝云雨过的痕迹,更教人生气。

朴灵这女子真不简单,是个利害角色,与金晶过之无不及,但他邵凰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是这样吗?」邵凰狐疑,眉头一蹙,捉住她下巴,双眸锐利的看着她,她感受邵凰瞳眸正激起一阵惊涛骇浪。

她心虚的不敢言语,心想自己那儿露出痕迹了。

「你……为了你爹,嫁我当性奴,不、是、吗?」邵凰咬牙切齿,怒下将她压於案上,花容蓦然感到恐慌。

「将……军……朴灵哪儿使你不悦了?」朴灵上身忐忑的被压於桌上趴着,他力气颇大,她不能动弹。

「你心里有数!」邵凰猛力撕开她衣裙,朴灵心慌的震住。

「朴灵,不懂将军的意思。」她牙齿打颤。长襦被他撕下一大片,狼狈的扔於地,露出亵袴。

「你刚去哪了?」邵凰再问,等她回答。

「我……我去膳房……啊……」说谎的朴灵亵裤霎时被撕开,她心惊胆战的叫了一声,一阵凉,双臀即被扳开,男人的手即自後戳入方才被男人捣肿的火红花穴,她身上立马被一阵疾风侵蚀。「啊……将军……别……」

「敢对我说谎!」他戳出她腹下淫水,用力揉捏雪臀,女人不禁的叫喊,麻疼的扭着臀。

「不敢了!不敢了!」她害怕的往後瞧,邵凰尖指将她雪臀抓得满是抓痕,冲入穴底的指间狂妄的使她腹下一阵阵痉挛抽搐,脚底酥麻不已,双腿潺流的淫液流下地板。

他是一阵狂躁淩虐,她下腹却不能停止的抽搐,快感从腹下爬满全身,扭着被男人蹂躏的雪臀低吟起来。

「原来是个小妖货,昨日我还以为是个清纯玉女。」邵凰冷笑,原来前世金晶这麽玩弄他的感情?既然如此,他有幸穿越回来,就讨回来,回去之後再跟金晶炫耀!

邵大少的性奴 § 5~7 云雨之後

朴灵拢着裙摆鬼鬼祟祟穿过将军府莳植满庭的花园,偷偷摸摸往审事厅大牢去。

半年多前晋国兵败楚国麾下,楚国强势占领晋国领地,朴灵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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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领率之万人大骑死伤无数,仅剩数百皆为楚国所掳,下狱或发配边疆做其苦役。

一夕间,朴灵从大将之女,沦为楚国王公贵族卖艺之歌女。然救父之情却未从心底消失。得知其父被关於将军府,她即凭藉国色天香之姿千方百计接近统帅大将军维靖侯言仲,却不易,遂而择奇熟识的副将左洵下手。

其实她并不愿连累左洵,却无计可施了。

左洵之母为晋国人,他生於晋国,与朴灵之母乃为姨亲姐妹,年十五方从晋国回归楚国参与武官举试,与朴灵青梅竹马长大,两人感情甚笃,也曾盟誓。

生灵涂炭之战,百姓无人所愿,但天皇好大喜功扩充领势之举却为平民百姓无能阻挡,一场风驰鹤唳血腥两国必都有失,也都为人民带来流离之灾难。

奔了数十丈,虽天色阴沉,似要下雨,粉额汗水淋漓,继上回看过父亲已过百日,左洵告之,她爹虽仍活着,可经牢狱严刑拷打,健康一日不如一日垂垂老矣。

朴逊一生汗马功勳无数,骁勇善战,性格刚毅坚执,要他弃国投效楚国,他宁为一死。这半年,他的血没有停过,拷打之下瘦骨嶙峋,气息危危,随时都可能淩死狱中。

「站住!」朴灵在大牢前被两名狱卒举着大刀挡下。

眼前大刀交叉,看似惊心动魄,可朴灵非第一次来此,早不畏这些不会伤人之恫吓,但,出入狱中确实不易。

朴灵暗地倒抽口气,不认他人视穿她心中忐忑的恐惧。淡定从腋袖拿出维靖侯所赐之通行木牌。

「我有将军手令,前来狱中探望朴将军,有这手令难道你们也不让我进入?」

狱卒望见朴灵手上盾型木雕镶金红字,写着「维靖侯特颁通行」的字样,忙不迭将刀落下,恭敬作揖道:「夫人,请……」

然而这张通行牌却是一早言仲出门後,朴灵花了一个时辰翻箱倒柜,从厢房找到书斋,在书斋一个隐密的抽屉里找着。

为见父亲她唯有挺而走险。

进入灯光稀微,满腔腐败气味令人作恶之地牢,朴灵忍住胸腔中不适,她发觉被掳之官将比上回左洵领她来时少了许多,不需思索即知那些人都不堪折磨殒落。

找了几间狱房,她终於看见她爹倒卧在一间狱房角落,她忽地泪眼成串滚落,跪於拦前紧捉拦柱急喊,「爹!爹!我是灵儿,灵儿来看您,您听见了没?」

身受重伤,饥寒交迫,背负复国使命的朴逊听见声音,睁开眼,看见拦柱外婆娑灯影下一个跪着的身影,揉揉眼,仔细看的确是他女儿。想到她竟贪图荣华富贵嫁入敌国,他咬牙撑着疼痛羸弱身躯过去。

朴灵见他奄奄一息,不住拭泪,「爹,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您出去。」朴灵伸手进去想牵挚爱的父亲之手,朴逊却对她睥睨道:

「我没你这个女儿,倘若还认我这个父亲,就杀了言仲,为你娘,你哥哥们报仇!」

「爹!」朴灵错愕,哭红的眼再也流不下一滴泪。

***

将军府幽深,朴灵一路失神走回,鸟鸣悦啭百花争艳,将军府里春色无边她却无心赏玩,想着父亲犀利眼眸慷慨话语,椎入她心间,像在她心中打上一个结那般难解。

杀了言仲?谈何容易!

她心事重重走在雕砌华美的蜿蜒檐廊,一婢女见她停下欠身道:「夫人,将军已回寝室,问夫人去向。」

她震住,「知道了。」她加快脚步回房,但想到父亲那席话心口仍七上八下。

快接近寝室厢房,她理了理纷乱情绪,推门进去,言仲正伫於窗口拿着一本奏书在阅,见门推开往她看去,放下奏书脸色凝重的往她走去。

「去那儿了,脸色这麽差?」将军府再大,人再多,到处都是他眼线,她一踏进地牢就有官卒报信来了。

「到处走走。」她淡道。盯着言仲不苟言笑的淩厉眼眸,纵然有机会杀他朴灵不认为自己下得了手,遑论他们是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可以杀他,她何须用身子迷惑他。

「走、走?」他记得金晶没说谎的嗜好,那一定是这一世他将她教好了。他手忽地撩起她裙摆,探入裙内亵裤,揉起湿润珠圆,瞅着她,「走到哪了,别忘了不该去的禁地不要闯。」

她胯下禁地却被纤指搓得一阵酥麻,她胸口不禁起伏,用手悄悄摸着腋袖里的通行牌,千万别让他瞧见这东西,待他出门再不动声色放回原处。

言仲在她胯间的手开始肆虐戳动,她忽地被他指间的节奏触得畅快,他一手抱住她丰臀,仔仔细细的搔着她温暖穴池,一手黏稠更激发他肆虐欲望。

见她外表柔弱,温驯得像只驯养过的猫,可是心却深不可测。

她舒爽低吟,他往她深处深探,滑下袴档,粗出硕健身子,忽地她忘神环住他腰际,迎接他的刺进,忽地一声铿锵,她吃了一惊,通行牌滚落地上,登时男人面色一狞,扶起她浑圆丰臀刺了进去,她愕然欢愉畅吟,半慌半沉醉,等待这场云雨後他的惩治……

邵大少的性奴 § 5~8 你那肉棒子还是这麽强壮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朴灵彷徨不安,即便她杀了言仲,所有因这场战役身亡者并不能死而复活,所谓的复仇有何意义?而且言仲并非直接的刽子手,真正使人民颠沛流离、生灵涂炭的是善於谋略侵占的楚王!

昨日天候既已阴晴不定,今日天明破晓阴霾仍重重笼罩天际,将军府仿如被一层黑色薄纱盖住,有股风雨欲来前兆,了无生气。

她脚步仓促走於蜿蜒回廊,左洵托亲信给她带了书信,要她至林子凉亭後相会,她考虑良久,想不使左洵多候被发觉,她想速去速回。她确实意志不坚,倘使不是这般优柔寡断,不会堕入两个男人的爱欲之间,挣扎不已。人的贪婪永无止境,权势、情爱皆是。一名女子一生只得一人心,或许是最幸福不过,过多的爱如同涨潮的海水,波涛汹涌将人淹没。

将军府戒备森严,到那都会遇见巡守队,空气湿湿冷冷,朴灵心情显得沉重。到了被乌云遮蔽的花园,又一列队伍五个卫兵过来,她放慢脚步,佯装闲来无事至花园赏游,可云层似要关不住雨水,她得快去,瞧左洵有何要事。

终见到林木蓊郁下的八角亭,走上亭子左洵即从亭子後现身,招手要她快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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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洵一见她气喘吁吁即将他拢入怀里,「怎跑得这麽急?」她往亭外更远瞧去,并没人跟踪她,他松口气。

「何事快说吧,言仲怀疑我了。」昨晚被言仲摧残一夜,花容憔悴。

「是吗?」左洵怔了一下,盯着她惶恐不安的眼眸道:「明日,未亡之晋军将攻议事大牢援救朴将军,到时将军府不免一场杀戮,明日入夜之前,你想办法离开将军府。」

「消息从何而来?」朴灵错愕。

一阵风突吹来,枝叶窸窣,飘零无数落叶,左洵赫然一惊左顾右盼,抓住她手腕将她往林子深处拽,「这是千万别让他人得知,我将于将军府接应。」

「可是,倘使言仲得知你为晋国……」

左洵霍然俯身吻住她,「为了你,我不能再承受……」

「原来是你!」

一道石破天惊声响猛然响起,左洵见刀光往他劈来,快速推开朴灵,来不及抽出腰际刀剑,凛冽刀影即从他腹间划了下去瞬间血花喷溅,他怔住所有动作,双眸定格在卲凰脸上。

邵凰不知哪来的胆识,刚才全身像被鬼魂附身,无意识下举刀过去……他这辈子没杀过人,左洵满身是血他吓愣了,拿着刀,不禁要想这只是一款模拟电玩,如临实境的写实场景。

「左洵……」朴灵惊呼,左洵已瘫入血泊中。朴灵脸上刷白,赫然抽出左洵腰上的剑往言仲刺去……

几年前也疯过电玩的邵凰蓦然一闪重重跌了出去,不知撞了什麽,撞了个头昏眼花,晕眩了好阵子,头不晕後,张了张眼,摸摸後脑勺,一下子晕眩和疼痛消失,慎重一看……

咦?不会吧!他回来了!竟然就坐在他舒适的高级牛皮制的办公椅上,金晶的手镯就在桌上,他胸口忐忑,刚才那幕实在吓尿!

什麽鬼东西?邵凰气急败坏的拿起手镯,起身疾步开门走出办公室,往金晶办公室去,转了一个左弯停在门口举起手,才想敲门却听见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邵凰耳朵机伶的贴向门板。

「轻一点,啊……舒服……你那肉棒子还是这麽强壮,爱死了!」女人说着,声音里杂夹激烈的肌肉拍击声,顿时使邵凰血脉更为冲动。

「呼……」男人喘气,「你这又白又嫩的雪臀,每天都让我想插,不保持强壮,怎让你爱死了,舒服就把你的臀扭给我看,我插得你舒爽。」

一阵令血脉冲脑人的欢吟和插刺的水波声激昂,邵凰赫然扭开门把,咯喀一声,男人看见门被打开,邵凰立於门口,猛然慌张的将身子从趴在沙发上光着穴臀的湿漉漉穴里抽出……

邵大少的性奴 § 6~1 咱们打一炮就消暑了

「啊……」只穿着淡色短袖光着臀的女人看见是邵凰大叫一声。都是邵熹,叫她来这里找他,她都跟他说这里已经是别人办公室了,他还是自以为是,她一来就将她压下去掀起裙子脱掉内裤,似乎很饥渴的身子就迫不及待插进去,这下难看了。

邵熹睨了邵凰一眼,慢条斯理的将松懈掉的身子塞进裤档,拉起拉链,「要进来不能敲下门吗?」

「谁教你们在金晶办公室搞这个?快给我滚!」邵凰进去吼着,看到那种画面害他感觉浑身都充血起来。

邵熹不疾不徐拉好拉链,穿好衣服,瞄了瞄邵凰,「吃错药喔,一见面就凶巴巴的,也不想想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我们多久没见面,跟你搞女人没关系,要搞女人去你自己的地方搞。」

「行、行,我这就回去,行吧!息怒!生气容易老化。」邵熹嘻皮笑脸的跟邵凰闪了闪眼神,一副被骂不疼的样子。

五年前他还是企划经理时,这里是他办公室,现在他升执行总监办公室换了,所以那小子摆明是想在他办公室淫乱……

淫乱!

邵凰气得往门口瞪了一眼。这里当然只有他跟金晶能干那事。

幸好那女的不是金晶,吓了他一跳,只是邵熹那家伙什麽时候回来,一回来还那副看见女人就像看见肉的德性。

金晶人呢?他看了看腕表,下午三点十五分,上班时间她去哪了?还是去客户那?

邵凰心急找她,打了一通电话给企划助理,她回说,有看见金副理出去,但没交代去哪。他绕过去金晶的办公椅那边,看见他红色香奈尔的皮包放在高背的办公椅上,既然皮包没带出去,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邵凰优雅地坐在她办公椅上等她,从西装口袋将手镯拿出来放在她桌上,一直盯着,想这东西实在诡异,还是他与金晶真是上辈子有不解之缘?

她到底有没有杀了他?这女人几辈子都是这麽厉害的角色?

等了十五分钟,邵凰等不下去,刚才看见那一幕他气血冲脑……

他正要开门,金晶正好回来,看见是他显得十分惊讶问:「邵熹呢?」

「她怎麽认识他?」邵凰狐疑。邵熹去国外念书五年,那时候金晶根本还来这里上班,不可能认识他。

金晶大概是心里有鬼,水汪汪的眼睛突然撑得很大,一副作贼心虚说:「不、不认识,他刚来说、说是你弟弟,所以……所以……」

「你干嘛结巴?」邵凰紧紧地盯着她,好像要将她看进骨子里,眼神犀利的很让人心惊肉跳。「不会是……」

「没、有!」邵凰还没说完金晶就心虚的抢话,很怕让他知道,她上回穿越去前世还跟他和邵熹玩过3、P……

没想到这辈子的邵熹一点都不输邵凰的俊帅,细皮嫩肉,後脑绑了短短的马尾,还是和前世那样潇洒,而且感觉更温柔。想了想,不禁回味被她从後面捣着叫舒爽的感觉。

「你在笑什麽?」邵凰将脸贴近狠狠瞅住她,感觉她好像在遐思什麽。

唉唷!差点露出马脚,「没有啊,没有,你那个弟弟很帅,很帅!」

「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

「你买那麽多饮料做什麽?」邵凰突往她手上的塑胶袋看。

「喔!」金晶举起袋子,笑得十分不自然,赶紧编理由,「我火气旺盛,火气旺盛,需要冰红茶消暑。」她赶紧拿出一杯,插上吸管,喝了一大口。

邵凰却将她饮料拿开,放往桌子,邪邪笑开,「火气旺盛喝冰红茶太慢了,咱们打一炮就消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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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落,邵凰就将她箝制于墙角,金惊吓得瞠目结舌。他火气又不小啊!

盯着西装笔挺俊帅的邵凰,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促狭他,「不是明天才回来,早一天回来,原来……欲、火、焚、身了!」她讪笑,後面的话卡在喉咙就不用说出来了。两天不见还是这麽帅气,望着他一向冰冷的脸孔,金晶心底的火苗更旺盛了。

邵凰凛凝的脸几近贴上她画着淡妆擦着荳蔻色的性感嘴唇,恶狠狠道:「欲火焚身啊?」他气什麽,穿越去脚踏两条船的是朴灵又不是金晶……可是她刚刚提起邵熹的那张灿笑,很让人怀疑她跟他有一腿。

他盯着金晶,她穿着半透明白色尖领无袖雪纺衫,视线往下瞄,正好停在她领口,一路看下去,粉色二分之一罩杯的胸罩将她半圆的雪峰露出,挤出一条明显乳沟,既然说他欲火焚身,他就不客气的伸出左手,往她衣服的最凸出处揉了几圈,她瞬间酥麻的嗯了一声。

「这衣服薄的有穿跟没穿一样,你是要诱惑谁?」薄薄的一块布,她的胸罩也是一块薄薄的布料,感觉可以捏到她硬挺起来的珠蒂,害他身子立马硬了起来,忍不住隔衣往乳头处捏起俯身送进口中,大口含下去,像要将她吃进去。

「呃……」他咬得真用力,是要将乳头咬掉吗,可是她十分舒服,「这样吸怎会过瘾,将衣服脱掉,你舒服我也舒服。」

她已经一身火了,这男人竟然又火上加油。

金晶遂然将她白色尖领无袖雪纺衫从头顶脱掉,拉下胸罩,捧起雪白欲滴的乳峰塞进男人口中……

邵大少的性奴 § 6~2 吸得我爽了(NP)

白天被邵凰扫了兴,邵熹晚上趁邵凰还没回去赶紧出门,出门後他打电话找了下午和他在金晶办公室只做一半的企划小雀。小雀就是邵凰穿越去时,向他密报左洵与朴灵密会的那个成日爱招引将军府侍卫的淫荡婢女。

这一世的小雀已经在亚韵当企业六年了,其实他跟邵熹也有五年没见面,平日靠微信联络,当然不可少的也做过刺激的视讯性爱。五年她总共换过十一个男友,平均一个没超过三个月,其他就是空窗期,而现在她正好也在寻男友,所以邵熹一找她打炮,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当然还是真枪实弹刺激。

「喂,要出来吗?」邵熹招车,边说电话。

电话响起时小雀只穿着内衣裤悠闲躺在床上修指甲,拿着锉刀,慵懒将手机夹在脖子说:「去那儿?」

「当然是好玩的地方。」邵熹兴致勃勃说:「保证让你刺激得哇哇叫。」

「这麽好玩?」哪儿都玩腻了。

邵熹听出她声音显然没兴趣说:「我找了几个在饭店开了个房间,去吗?很刺激的。」他在网路上招的。邵凰要知道会打死他。

晚上没地方玩,小雀就答应了,去了小雀才知道原来是个脱衣趴。她一进去响着吵杂音乐的里面,就看见七人光着身子跳舞,也包括看起来很斯文,玩起来却也疯的邵熹,男性的命根子都胀得很硬,看得她全身酥麻,下腹抽搐得湿了。

「小雀来呀!把衣服脱了。」邵熹喊她。她看见邵熹光着身子随着音乐扭着……别告诉她这是国外新流行趋势。

除了她竟然只有一个女生?好像几辈子没干过男人,看见这麽多男人她精神就亢奋起来。

音乐实在太令人亢奋,小雀随着吵杂音乐好像被迷了神经的脱光衣服,两颗胸前垂吊的大大胸乳立马吸引在场男性的眼光,小雀注意到了,他们身下的肉棒都硬得直直的随着音乐晃动,实在勾魂。

她想等一下怎麽吃双棒子,三棒子也爽。

她自认身材很棒,也不小气的让人看,什麽天体营还是比基尼趴她常常去玩。

音乐一快,小雀突然被男性给压下臀,那人双手扶着她双乳,往她两片臀间插着,小雀刚要说话,前面一个男人就将硬棒往她嘴里抽了起来。

喂,她是要来干男人的!怎被干了?

「喔……」她被插的舒爽的叫起来。

一来就这麽舒服。小雀立马捉着男人棒子用力吸吮起来,前面男人舒爽的摇着臀部,大叫,「插她快!」小雀立马感觉後面的穴被男人挤开。

「你们别争先恐後,啊……你们小力些,我会报复啊。」她全身被三个男人插得颤抖,遍体舒爽。没喝下猛婆汤的她,可还记得自己前世怎麽被男人捅湿的,而她最想被捅的身子就是她的主人言仲!她爱他的气宇轩昂,才华洋溢,但他只爱那个心机颇深的歌女,最後被她杀了。男人啊!永远不要忘了红颜祸水!

「尽管报复,就是要你舒服。」男人一口都是她的淫水。

「啊……等一下你们三个一起捅。」她舒服呻吟。身上每个洞都被挤爆了。

男人捉着她的腰用力抽插她的後穴,她捉着前面男人的肉棒啃吸,一个男的又从她吸着的男人身後桶进去。几个人身子黏在一起,旺盛的欲望像一团火球将他们全融在一起,快活的抽插彼此的爽穴。

邵熹实在太了解她了,不枉两人平日在微信还有联络。

「让我吸吸她的鲍鱼。」有人说。

小雀舒爽得颤抖的腿被男人给抬起来,一个男人俯身往她被插肿的花蒂含上去,吸得啧啧作响,她叫得男人心里酥麻,吸得更用力。

「啊,你们这些男人,吸得我爽了。」她倒在床上,被吸得魂不附体,捧着胸乳要送上男人嘴中。据说吸男人精可以驻颜,比什麽美容圣品都优,像她吃这麽多,难怪皮肤滑顺,腰细胸凸,有魅力一个男人换过一个。

「喜欢口味重的,真够味。」一个男人爬上她身上,撑开她火红的蒂蕊,将他身下肿胀挤进去。

「喔,你啊……」小雀看见两对男人也一前一後在一旁抽插起来搞同性,一屋子都在交合,肢体杂乱的纠结一起,像是性爱营,弥漫腥膻味。一个换过一个,实在痛快,心跳速率没有漫过。

她身上这男人,似乎插她也插得很快活,她一直迎上身子,忽然摸到一只电动棒,她直直往男人後菊戳下去,害男人大叫一声,痛快得像狗趴起来,小雀开始戳他,听他舒爽叫喊,她的魂都快被叫飞了。

「喔……你这女人……」男人跪趴着迎击她手上棒子。

邵熹看她玩得很火,泄了几次,又喝了一杯酒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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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男的往他後臀里又快活的射了一炮。

邵大少的性奴 § 6~3 被戴着情趣环的粗大阴茎按摩得抽搐

一夜狂欢到深夜,累塌的睡了一觉,邵熹清晨从饭店回到家里,也就是他哥哥邵凰的住处,神清气爽的吹着口哨拿出钥匙开门。进到屋里才想起路上忘记买早餐回来,去找找邵凰冰箱里有什麽东西吃,他又不是不会下厨,这一点难不倒他,走向厨房去看有什麽可以吃的。

「呜、天啊!喔……床快塌了,邵凰你别这麽激动!啊……」女人高声呼喊,声音听起来十分快活,好像要被男人给脔毙了。

「塌了再买新的,是你把我吸进去,我抽不出来,啊……啊……」男人也畅快,那声音就像要被女人给榨干了的惊慌冲动。

邵熹瞪了邵凰房门一眼,嘴里不满喃喃,「超夸张的!还将床震垮,真的假的?卲凰你性能力变强了嘛!自己还不是淫乱,都把女人带回家了还说我!」

他咕咕哝哝地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找食物,隐约可以听见房里那两人激烈的春声对白。话说,邵凰公司那个企划副理长得有够正,昨天看见立马小鹿乱撞,胸部够大,腰够细,走起路丰满臀部摇曳生姿,想必床上叫起来也跟邵凰女友一样带劲。想了想,一夜都在亢奋的袴档又硬起来,那女人的身材真是诱人,尤其乳沟真教人喷鼻血,找时间去把,三天就把她给上了。想想精神振奋起来。

他拿出吐司、鸡蛋还有鲜奶,想做简单的吐司煎蛋,房里还在激情奋战,他睨笑一声多拿了几颗蛋出来,看邵凰这样奋力需要补充一下体力,他这个弟弟也算不差有想到哥哥。

金晶不知邵凰哪来的情趣环,七颗小小的像珍珠的玻璃珠子串在一起,邵凰将它套在阴茎快接近顶端的地方,推进去金茎胀得火热的甬道,几颗珠子就会激烈滚动按摩肉壁,冰冰凉凉的直滑到子宫口,邵凰只要抽插一次,金晶就被邵凰带着情趣环的粗大按摩得抽搐,喷出水花,雪臀激烈颤动,两片丰臀像躺不住一般,一直甩动,陶醉得三魂七魄都要飞出去了。

床上被子被他们激烈的踢下床,罩着铁灰色床罩的大床只有他们两具光洁的身子交错交合,房间散发一股浓郁的淫靡,使性欲高涨。

邵凰被阳光晒得略带古铜色的健壮肩膀架着金晶酥软的双腿,光滑玉笋间的胯下被男人捣到泥泞不堪,乌丛下一滩湿,男人被欲望胀满的睾丸浸淫在水光之中,拍击着绽放的花唇。

「啊……」金晶的身体几乎被邵凰折成九十度,两只玉笋高高挂在他双肩,火红穴蒂毫无隐密的朝上张口贪心的含着他腹下粗长巨杵,随着他快速进退抽插,津津有味的流着口水。他阴茎上沾满淫液的情趣环忽被抽出,忽又埋入潺流水花的穴池,她淫意充脑忘情叫喊。「邵凰我爱死你的棒子了,把我捣成一滩泥,我成天就巴在你身上跟你做。」

「够荡了!我不用干别事吗?你看抽出多少淫水,我还沉不到底。你到底有多需要?」她不够满足,邵凰撑高身子,直直往她翘高的穴口进去,噗滋噗滋水花喷溅,粗长的肉棒埋到根处,连睾丸都快冲进去,他畅快的又抽出来一滩淫水,盯着她大张的穴口将他淹没,他血脉贲张,半蹲着身,将她倒吊的更高,冲得更威猛,快得金晶全身激烈被颤动起来魂不附体了。

「啊……我快脑溢血了,啊……」金晶全身酥麻的弓着身,迷离的盯着被男人吊高的穴口被巨杵肆虐,他根处的两团浑圆睾肉不断吻吸被他撞得肿胀的唇叶,唇叶的嫩肉被撞得麻痹的快失去知觉。她激喘,「我真的不行了,你已经插了几百下了都不累喔!啊……啊……饶了我,我快瘫了……」

邵凰滴着汗水,结实胸口震荡,」求饶了你?呵……行啊!晚上再战!」俯下身啄了几口她胸前硬得挺俏的粉色蒂蕊,全身被捣得酥麻的金晶又得叫激烈,男人身子终於感到一股不能抑制的冲动,疾呼,「我要射了……」

霎时两人激昂的从咽喉深处发出低哑满足的嘷声,巨杵埋进穴底,在那里喷发。

被强壮欲望浇灌得红光满面,两人盥洗後从房里出来就闻到从厨房飘出来的蛋香,还有浓郁的吐司香气。

「谁啊?」邵凰狐疑,率先往厨房去,见竟然是邵熹不敢置信。他盯着邵熹在流理台忙碌的背影说:「今天又没下红雨?」

「你这话很苛薄……」邵熹从厨台转身,看见邵凰身後的女子竟然就是昨天下午招呼她的金晶,顿时间笑容僵硬……

邵大少的性奴 § 6~4 吃蛋补蛋、喝奶补奶

邵熹很快恢复笑容,将煎好的蛋往餐桌上白色精致瓷盘放,对邵凰戏谑道:「吃蛋补蛋,刚流失那麽多蛋,多吃几个恢复元气,我再煎。」说完他立马兴冲冲转头又拿起一颗蛋打下热锅,心里基基歪歪的不住咒了声:麻的!咱看上的女人全被你把了,华苓也是,这个又是,你的蛋有比较营养吗,她们都喜欢?

多煎几颗,让你胆固醇过高爆血管!他又拿起一颗,剥开蛋壳用力的甩下锅。

邵凰暗地嗔了声:幼稚!拉了一张椅子给金晶,金晶坐下,邵凰坐金晶旁边,两人不约而同看着邵熹认真的背影,却各有所思。

金晶可以感觉他们兄弟间烟硝味弥漫,跟前世如出一辙。金晶忐忐忑忑,慢条斯理拿起筷子夹蛋吃,战战兢兢的,唯恐战事一触即发。

希望手镯带领邵凰去的前世别是她去那段前世,要是,现在三个人一起吃早餐,真的很……尴尬!

金晶重重吸口气,镇定紧张情绪,担心邵凰根本知道她跟邵熹前世关系,只是不动声色。说真的她这辈子完全不想搞3P,前世怎样她并不清楚,但当一个通房ㄚ鬟很可悲,两个少爷都要她的身子她又能如何,她爹将她卖了不是她所能抗拒,这就是那时代女子的悲剧呀,她才不要这辈子还受那种折磨,所以,求求神奇的手镯,别是让邵凰去了那个前世啊!阿门!……不对!她是佛教徒!阿弥陀佛!

邵凰瞅着魂不守舍的金晶,不知她瞄着邵凰做什麽?他这个弟弟时常狗嘴吐不出象牙,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也不考虑当下有谁。只有他在,他要对他酸言酸语怎般吐槽都没关系,可是小姐在场,还在那里蛋不蛋的,既龌龊又猥亵!他记得冰箱里没酸葡萄,他说出来的话却酸得要将骨头化掉了。

邵熹坐下去,仍一脸嬉皮,见邵凰只吃了两片土司一颗蛋,好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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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玻璃杯和鲜奶,勾着他善解人意的假笑倒着鲜奶道:「挤了那麽多奶,补充一下流失的奶,晚上才能再挤出来,我倒给你喝。」说完他故意刺耳的呵呵笑两声。

邵凰气急道:「不用了!」

金晶赫然噗哧大笑,嘴里的蛋差点呛到鼻腔。这邵熹该说他风趣还是白目?这样说不用看,只用膝盖想都知道邵凰会气炸。

他怎知道邵凰约她晚上继续挤……噗……她只是笑点比较低,绝对没有把他当乳牛喔。

邵熹分明戏谑,金晶竟然还笑得出来,邵凰瘫下脸,睇了邵熹和金晶一眼,没喝鲜奶,抽起一张面纸擦拭嘴角,将用过的面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声音不愠不怒,「我们走。」这句话分明跟金晶说,但一早就被邵熹搞得情绪不佳,他谁都没看,说完迳自走出餐厅。

金晶见邵凰走了,连忙抽一张面纸擦嘴,瞅一眼邵熹,两人对看一眼,金晶勾起甜笑提醒他,「你不是武松,千万别惹凶狠的虎呀!我先去上班了,掰!谢你丰盛早餐!」

邵凰等金晶一会,见她走出来拿起她红色香奈儿皮包和自己的公事包,率先走出去。金晶跟在他後面,感觉他又恢复往常爱理不理人的形象,她不介意,跟着走出大门。

进到电梯,邵凰突然将精神奕奕的金晶压往角落,整个人抵在她身上,金晶瞬间动弹不得。他冷凝着脸道:「我那个弟弟是怎样的德性我很清楚,他那张脸那个个性是很吸引女人,但是、你、不、行!」

哪门跟哪门?金晶不懂!

「邵凰……」金晶话还没出口,唇舌就被邵凰吞入口腔。她又不知道他跟他弟弟这辈子有什麽过节,不用一副她好像偷人的样子。

他按着她浑圆胸部揉捏,虽然他的手劲温柔适中,实令人酥麻,然而,邵凰此时强势的占有欲却使金晶惶恐……

邵大少的性奴 § 6~5 在上面实在刺激

他窜入的动作来得急切,金晶脑袋还在思索监视摄影机会不会照到他们,他的手已经溜到她裙底,拨开底裤肆虐她那两叶不久前才被他摩娑得肿得两倍大的蒂蕊。

「这到底是没干,还是又湿了?」他在她敏感的两片唇肉上画着圈,感受她滴下的湿热,忍不住往蕊心的洞口里插进去,抚摸到她穴里紧实肉团心口的欲望又焦躁起来。

金晶噙着被挑逗的愉悦,咬着唇道:「你是个容易把女人搞湿的男人,再湿一次算什麽?」

「那就让你湿一整天。」他双唇赫地俯下吸吮她丰满的唇,手解着腰带扣环,金晶听见铿锵声很不客气地拉下他拉链,迎接他雄壮的身子蹦跳了出来。

「你好像一点都不畏惧这地方会被窥视。」金晶感觉有几道眼睛正透过画面看着他们。

「我喜欢寻求刺激。」说完他漂亮唇角勾起一抹凛笑,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还是会忌讳的邵凰拉上拉链将金晶的手拉着走出电梯,往停车处走去。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冷静,可说出来的话就不怎冷静。「我现在忽然想操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金晶听闻心里噗一声觉得好笑。男人都这麽自大吗?不知道女人被操多爽吗?

到了邵凰车旁,性欲高胀又想玩弄一下金晶的邵凰忽地将金晶往他车门上压,她趴伏在车门上惊道:「喂,这是公众场所,你不会生闷气,却叫我在这里屁股示众给你发泄吧?」

「你喜欢我不反对。」邵凰在她背後冷笑。这女人想像力太旺盛了,但他喜欢她这样挑逗他,使他随时保持高昂的欲望。

金晶奋力转过身,煞有其事道:「唉唷,别玩那麽大,上次在野外惊心肉跳到胆子快跳出来,我不想太早得心脏病还是高血压。」

「是吗?」邵凰凑到花容旁,似笑非笑睨着她说:「这比偷人刺激耶。」

「你说什麽?」金晶皱起眉头,不能理解邵凰的话。邵凰的脸从早上和邵熹唇枪舌剑一场就没好看过。当然他耿耿於怀的是,金晶前世的朴灵明明是他老婆,不只跟别男人偷情,还为了别男人砍他。

邵凰咬牙,抬起指尖轻轻滑过金晶精致脸庞,轻得好像只有划过汗毛,使人感到毛骨悚然。

「你一定不知道,你上辈子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要我杀,所以这辈子来还债,要让我好好泄泄愤。」他说得不疾不徐,音调有些冰冷,使金晶起了一些疙瘩。

他说完开车门将金晶塞入车後座,金晶吃一惊。

「这里是停车场,只要叫出声就会让你的好身材曝光了。」

金晶坐好不甘示弱道:「那我只要不爽叫出声,你的壮观的身体也一样会被看得精光。」没有谁占到便宜。她杀他?这个金晶就不知道了。但是为了欠他一条命,每天给他操,那……真的不吃亏耶!

那就来吧!从现在算起,他们还有十五分钟搞性爱,上班不会迟到,金晶就不相信,男人操女人会占到什麽便宜,她可是欲女金晶,虽然她能嫖的男人不用伸手指头就算的完,但嫖他千遍也不厌倦。她眼睛忽地露出一抹精光。

要操她?ok的……

她敢肯定,她这辈子最忌大男人主义!

邵凰上车後突然大叫一声,一时没察觉竟被心怀城府的金晶压住。她虽穿短裙,却整个人坐上邵凰身上,露出邪媚的笑,俯身凑到吃一惊摊着脸的邵凰脸前道:「今天我看你是操不了我了!尝尝被操,你就会知道被操有多爽!」

「金晶!」他莫名其妙,她吃错药?推着她挣扎想反制,金晶浮起一脸讪笑再次拉开他拉链,将他粗壮的身子抽出来。

「其实被女人操也不错,邵大少!」金晶忽地将他硕长身子塞进身下快速在他身上上下摆动起来。「舒服不要叫,要有人围观,是你放出的风声。」

车身霍地因为他们激烈动作摇晃起来。

「啊……金晶,你果真是妖女!啊……」邵凰根本招架不住,她这招来得突然,忽地被快感冲刷,身上怀着被操不满的金晶抽动了他遍体的敏感神经,浑身欲望激动高昂,身下被金晶下体含着的硬杵粗壮的渴求灌溉。

金晶捉住两人交合处他的睾丸,知道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随着身下动作搓揉,敢说他很快会射,射得挫败。身下男躯酥麻的动弹不得,重重呼吸。

「我感觉到了,邵凰你快射了。」她才抽塞他二三十下,邵凰即耐不住金晶暖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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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激烈的摩娑冲动,皱紧眉心克制住快喷出的冲动。

「呃……金晶你果真是我、的、克、星……」他实在忍不住,金晶在上面实在太刺激,他没法久忍,扶着被金晶抽出的身子,从咽喉低吟,喷泄一身浓稠。

邵大少的性奴 § 6~6 一人插一个穴(NP)

金晶进入办公室吓一跳,萧斌在里面不知等了她多久,想起上回被邵凰遇见她与萧斌见不得光的那事,心里总有疙瘩,虽然邵凰不说,金晶自己都觉得别扭。

该死的手镯,造成这麽多事端,害她与三个男人搞得不清不白,当初买了手镯之後她只有一个想法,手镯买都买了,不用白不用,不如看看邵凰和她前世关联,岂料这单纯的想法却在使用手镯後延伸了这些事。

好吧,这次下定决心,当机立断将还放在皮包的手镯扔向大河,终结可能再产生的祸端,现在她就好好面对这些事解决。

「你今天看起来精神不差!」萧斌若无其事寒暄,心里却有着目的。

她精神确实不差,一起床就跟邵凰做了两场激烈的床上运动,血液回圈顺畅脸色红润,精神自然就好。

「精神不差,所以不希望有人来破坏我的好心情。」她意有所指将皮包往办公椅背放,人随即坐下,笑咪咪的盯着萧斌。希望他三天后再出现,是要跟她说他想清楚了,不该将过去和现在混淆。

金晶这些话当然是说给萧斌听的,萧斌还没笨到听不出来,但萧斌不想当理亏的那一个,金晶与他有肌肤之亲、上辈子结过婚都是事实,无关穿越不穿越,前世不前世的,他认为这件事要让邵凰知道,邵凰知道对他一定有利。

他跟金晶说:「我今天会去向邵总提辞呈,然後我打算买大房子,以後你就不用住那小不拉叽的套房,我们就有大房子住了。」这话把他的想法解释得很明显了吧。

金晶一听,吃惊地站起来,指着萧斌说:「我警告你最好别做这件事,要不然、要不然……」要不然邵凰会翻脸不认人。

「就这麽说定了,别拒绝我的心意,我这就去找邵总。」萧斌对她闪了闪暧昧的眼神,动作迅速开门要出去。

金晶全然感受不到一点喜悦冲过去喊,「别、别……这样啊!」要害她也不要这麽狠嘛!

萧斌为了目的根本不理会,迳自走出去了。

惨了!金晶不敢追过去,要追过去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手镯!现在就去将该死的手镯扔到大河去,让它一了百了,省得一波未起又一波。

她气冲冲拿起皮包大刀阔斧走出去,这回真不能再留下这个祸害,至於萧斌去找邵凰将会发生的事,等她回来再处里了。

走出公司大楼她打车直奔区里最大的那座桥,到了桥边她要司机大哥停车,司机大哥见她一路上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以为她想不开,她下车後,担忧得不敢将车子开走,目不转睛地看着金晶走上桥,金晶走到桥中央,低头从皮包拿出手镯,看都不看一眼,就将手镯用力丢出去,岂料……

打车司机看见站在桥中央的金晶突然掉下河,焦急冲出车外,大叫:「有人跳河了,有人跳河了,赶快救人呀!」

甩出手镯,赫然跟着冲出桥墩金晶吓得脸色苍白……她没要跳河呀,只是要丢东西,这时候手镯竟然发出声音,「你要毁了我,就是毁了你自己!」

什麽!这手镯会说话?别吓她了!

刹那间,金晶听见噗通一声她真掉进河里……她快窒息了,她还不想死,手镯还在手上,为了存活她下意识将手镯又戴进手腕……

才那麽一秒,快呼吸不到空气的胸腔立马吸到一缕清淡的檀香味,使她感到振奋,嘴里不禁发出沉醉呻吟,「啊……啊……」

「晶姐儿舒服,待会是不要多赏些钱给呢?」裸身趴在她身上五官清秀的男子道。

「嗯……」被叫晶姐儿的姑娘半躺在一张柔软的炕上,头上绾了个工整的淩霄髻,髻上箍了个黄金铸的凤凰头钗,钗上镶嵌几颗大大的红宝石,垂吊的两串流苏整串都是闪闪发亮的珍珠,身上一丝不挂,赤裸的白皙胴体,正被两个约莫十八、九的男子伺候着。

两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欲望正强。晶姐年纪其实不大,也不过二十有一,仗侍家财万贯养了几个男宠伺候。

金晶瞠目的看着身下两个穴被这两名男子一前一後捣进抽出,欢愉的叫着:「唉唷!不是说了,一人插一个穴,不要一起插进去啊,姐儿受不住,啊……啊……」

她媚声叫着,魂似飞到半空,身子酥爽的扭着。

邵大少的性奴 § 7~1 搓着奶子(NP)

南元国百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商业蓬勃发展,经商致富者不计其数。

京城首富金莫从拥有南元国最适制瓷的一片高岭土地,三代从事制瓷,金赞窑生产的瓷器用具普及全国各个家庭,然而令之引以为傲的却是每年少之又少、价值连城的精致瓷艺之出窑。因少而贵,这些瓷艺通常售给邻国王公贵族收藏,或被皇室收购做为进贡之用,为金家累积庞大财富。

可惜富可敌国的金氏世代单传,至金莫从这代甚至连娶五妻妾皆无一受孕,空有财富,求遍名医、全国大小寺宇迟无瓜熟落地之喜。

就在金莫从打算再行纳妾之时,正室吴氏却有了身孕,全家欢天喜地,吴氏装大肚子,装了十月,去到偏乡以百两向膝下已有十一个孩子的农夫买了个刚落地的男婴,喜孜孜回到家里,谎称于外突破水生下孩子,是个壮丁。

年届不惑喜得弄彰,可孩子抱回家沐浴更衣细瞧,吴氏气得大骂农夫无良,骗了她五百两,分明是个没把的女婴,她哭得死去活来,又不敢说孩子是买来的。

金员外见女婴眉清目秀,见他就笑很是投缘,也就顾不得弄彰还是弄瓦,铺张庆贺了三天三夜,瞧她眼睛雪亮给她取了晶姐这名字,当然也希望她很快当姐姐。

转眼十六年过去,晶姐出落得亭亭玉立、嫔嫔嫋嫋容貌绝代。金员外这十六年来虽又纳了几个妾,可就是没人帮他生下一子半女,就这样金员外格外宠溺晶姐,寄望晶姐早日招婿,及早为金家开枝散叶传承血脉。

然又过了五年,晶姐心头仍无中意之招赘人选,金莫从着急虽着急也不曾催促。

南元国顺成帝于去年顺成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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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三子邵凰为太子,晶姐代父带着金赞窑几十年难得烧成的玉兔喜前去祝贺,然洁白无瑕之玉兔并无得太子龙心大悦,太子反惊晶姐风华绝代国色天香为之倾心……

***

晚膳後夜幕低垂,满天星斗,夜莺啼唱。金府满园虫鸣窸窣,回廊灯烛飘摇,晶姐闺房若隐若现的红纱幔里春色无边。

细致娇指逗弄着旁边躺着的男人下身东西,摸着摸着那半软不硬的话儿,戏谑道:「斌呀,你这东西怎像发育不全呢?这麽丁点?」虽然半软不硬的,晶姐却爱逗弄那软绵绵的东西。纯粹闹着他玩,萧斌是隔壁萧侍郎幼子,两人虽差四岁,可几年前玩在一起,也就成性,经常约着就到房里磨蹭,一个怀春未出阁,一个血气正冲的。床上还躺着的有何尚书家庶子,三人光裸着也几次了,一点都不害臊,金莫从只知这两小子常来找晶姐玩,倒不知玩上床。

年方十七的萧斌也有男子气概,对晶姐话百般不服气,身下那话儿争气的立马刚硬,让他有话反驳,「晶姐儿这麽看不起我的东西,等会儿让我进去你那小穴儿,可别呼天抢地。」

「唷……哪来自信?姐儿搓着你也呼天抢地了。」晶姐睨笑一声,掌心快速上下搓弄几下,萧斌霎时酥爽得差点儿叫出来,忍着酥爽的叫着:

「我硬了!硬了!想要晶姐儿身子发泄了。」

萧斌话出,躺晶姐身後的何堂也硬了好久,只管抱着晶姐浑圆嫩乳消遣,听萧斌要进去了,当然也不服气起来,坚硬下身往雪臀扭几下,晶姐儿被身後粗硬逗得呻吟,拉着手上萧斌话儿猛抽。听小男人叫着,她心酥痒得往後将那根粗壮埋进去。

「唷……两个都挺硬朗的,嗯……」晶姐口中喃着,身後男子抱着细腰猛戳,呼着急促气息。

「姐儿身子叫人挺快活的。」何堂道。他大萧斌三岁,那东西早身经百战,虽然他出身名门,但怎说都是庶子。谁都知道,只要得到晶姐的心等於得到半边金家财富,怎样他都要淌这杯羹。他知道,他能让晶姐折服的就是床上功夫,这点他自信比乳臭味干的萧斌胜上一筹。

「你就嘴甜,去,咱到浴池玩去。」晶姐将何堂推出身子,夜晚还长,足够他们三人好好磨蹭。

三人下床到浴池泡澡互相搓洗,身下那些东西互相玩弄,嘻嘻闹闹,晶姐要了,他们就来给她插几下,一起快活,也没要射不射的玩,半晌一名婢女过来敲晶姐门,对着门内道:「小姐,宫里侯公公给太子带话来了。」

房里坐在布满玫瑰花瓣的浴池、吃着葡萄让两个男子搓着奶子的晶姐听闻忽地一愣,半晌才回神对着门外道:「请他等着,一会就去。」纳闷太子这麽晚要公公带话来有何重要事?心跳略为加快,想起太子几次召见的事。

偌大闺房蒸气氤氲,两男见她似要起身,争先恐後的拿浴巾。

「是的,小姐。」婢女听闻赶忙回厅交代。

婢女脚步走远晶姐懒懒起身,无暇玉肌滴着珍珠透着琉璃娇气,男子连忙要给她披浴巾,两个一前一後差点吵了起来。

幸好正怀心事的晶姐发觉瞪了他们一眼,没让他们真吵起来,顺手捉起一人手上浴巾披着,「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侯公公有甚麽事?别给我乱走动,小心被我爹看见了。」

邵大少的性奴 § 7~2 蹂躏两根肉棒(3P)

太子又找你什麽事?」何堂裸着身子与晶姐和萧斌坐在浴池内帮晶姐搓着背顺口问。

浴池蒸气氲氤,水面飘浮红黄鲜艳玫瑰花瓣,氛围浪漫闲适。晶姐浸在水中悠闲趴着享受背部轻柔的按摩,舒服得昏昏欲睡。双乳如被潮水淹没的小山若隐若现,几分朦胧之美,几分诱惑,看得男人胯下不断胀大。

「能有什麽事,还不是那半大不小的事,懒都懒得理。」她懒懒的答,不认为需要告诉他们。穿来穿去穿来这里算最舒服了。成天有两个小鲜肉侍候,俊美的太子经常召她进见,本以为要淹死了,因祸得福穿越来这里实在享受。没想到她金晶几辈子前竟然是个富豪,可以的话手镯永远都别再出现,不穿回去都没关系了,在这里不用当後成妃就可拥有三千宠爱,每天茶来伸手、饭来开口,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干嘛还回去亚韵广告,一个月赚那万把块,辛苦得半死。

邵凰要她将来进宫去当他妃子,门都没有,要他以後真当上皇帝,她傻了才会去跟其他女人争宠。虽然几辈子邵凰一直是她心仪物件,可是电视剧实在看太多了,什麽武则天、甄嬛传,後宫在那吵来吵去,害来害去、毒来毒去的看到都起鸡皮疙瘩,一点欲望都没了。

这回进宫她要跟邵凰约法三章,往後要约她可以,请在宫外,她是素人不喜进宫,要进宫往後就免谈,反正这辈子家财万贯,不愁没男人爱。

「真格懒得理?」何堂听晶姐这麽说心里大快,但也怀疑。邵凰长相俊俏不说,最主要他还是太子,将来登基机率其高。晶姐将来要是进宫去,金家到手一半的家产,可要落空,她不喜欢太子对他来说当然是件好事。

萧斌却担忧道:「不去行吗?太子要怪罪下来恐怕有人要遭殃了。」

「谁遭殃?」晶姐回头盯着萧斌,心想,萧斌实在善良,挺会为人着想,她曾经不喜欢他过於优柔寡断的性格,可是现在回想他也会因想得到她不择手段,虽然当下她相当愤怒,但现在平心静气想来却觉得为爱强夺豪取的他实在太可爱了,不禁爱极往他硬挺的下身捉去……或许,她已被虚荣彻底薰陶,喜欢被追求拱上天的滋味,所以之前觉得可憎的事,在这一世都觉得可爱了。

说也奇怪,昨儿捉着他身下的东西没这麽粗硬,今儿却健硕多了,男孩儿长得可真快,好像一夜就长大成人了。

萧斌被晶姐逗得双手扶着浴池边沿躺着,水底双腿敞着,腹下那话儿被上下逗得一柱擎天,舒爽叫着,「晶姐儿好手功,嗯……逗得它硬成这样了,嗯……」他边说边陶醉的喘气,望着水中玉手捉着他的肉身上下搓动,酥麻的半眯起眼,身下如火山快要喷泄。

「我喜欢这东西硬梆梆的,你看它硬得多好看,真想吃了它。」晶姐将它搓得硬长,长得龟头嫩肉都浮出水面,载浮载沉样子实在挑逗,像可口的肉棒,晶儿不敌性欲诱惑俯身往水中将慑人的肉棒含下去吞咽,水中的下腹被突如其来的滑柔唇齿刺激的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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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晶姐儿,不要啊……别吃我命根子!吃了我往後怎快活!」他心惊肉战的喊叫着,眼睁睁看着肉棒一直被吃下去,却酥麻得魂不附体。

「看你爽成这样,还不要我吃,我偏要吞你肉棒,吃你下肚。」她勾起诱人媚笑,男人都醉心了,哪不想被吃,还被吃得亢奋呻吟。

「啊……太爽了,晶姐儿,我快受不了了!」他的肉棒完全被水中的玉唇吞下,在水中被吐出又被含下,上上下下,他全身酥麻,不禁捉起她上下抖动的玉乳忘情揉捏,「晶儿姐,我想要你将它塞进去,喔……我胀到不行了。」

他的肉棒没几下就被晶姐肆虐得青筋毕露,想要塞进去发泄。

晶姐从水面抬起滴着水珠的玉颜笑道。「以为你健壮了,肉根变粗了,还是经不起逗一下嘛。」见男人精神亢奋得脸色胀红,她呵呵笑开,直想将脆弱的那根嫩棒给攻陷下来,听男人大声叫床。

萧斌被逗得满脸淫意,沉醉欲河里,「晶姐儿身子这麽美,谁都经不起你的挑弄啊。」

「说得也是。」何堂从後面抱住她,知道她也湿了,一手滑过水底细密乌丛,往飘在水中的嫩瓣花间插了进去。

「喔,死相你这个何堂不声不响就给我进去,插得姐儿舒爽。」金晶身下被男人几根指头插得痛快,下意识搓快手中那根细致肉棒,萧斌也被她搓得不断在水中颤动,嘴里不断呻吟。

何堂见他们都那麽舒服自己当然也畅快,心想萧斌单纯要他对他没有防心不会太难,尤其都大家都裸裎相见了,要再有个肌肤之亲……那肯定更容易!

「啊……晶姐……」失神一会的何堂突然叫出声,换他身下巨棒被火热玉唇含下,剧烈的震撼使他不禁摇摆腰臀,将燃烧欲火的肉棒往玉唇里抽插而去,「唉唷,晶姐这麽剧烈,这是要我欲火焚身?」他胀红的肉柱本想进攻萧斌将他心顺便取下,可被晶姐含咬舒服的当下又没想法了。「嗯……」太舒服了。

金晶笑着,下身塞着萧斌肿胀的嫩骨头,嘴里吃着何堂鲜美巨棒,这辈子的她实在太快活这两具美妙的男躯任她蹂躏,浑身被欲火灼烫得快要融化……玉镯啊,请祢从此消失吧!

邵大少的性奴 § 7~3 往火红的穴里抽插(3P)

金晶坐在水中性欲旺盛的腰身不断上下摆动,塞着男人浸泡水中那根胀满的粗棒。年方十七,根儿还嫩的萧斌被女躯窄穴甬道咬得不知泄了几次,又被逗硬,继续被甬道里的风雪肆虐,酥软的瘫在池中享受浪潮击来的快感。

「姐儿我快不行了!」幼嫩的俊秀双颊满脸通红,胸口激动的用力喘息,喷了几次真快没力了,但她紧紧含着他的滋味又叫他难分难舍,腰下勇猛的往她插进去。

「那就直接让你昏厥,我快活的很。」她往他肉棒根处磨蹭,细腰用力摇晃,将他根处那两团嫩肉磨娑的紧致敏感,让他嘴里又开始歇斯底里的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

男人这样叫着实在诱惑人心。交合处已不知是淫水亦或池水,飘荡的水波荡着一股浓郁淫靡,交缠的身躯性欲高涨,酥麻的互相逗弄。

「斌弟这麽快活,也要给哥哥快活一下。」何堂下身被玉唇吸大难耐,玉躯却都萧斌享受,他径拉起抽塞萧斌的晶姐,挺起腰际,扳弯滴着涔涔水滴的娇躯,下身就往晶姐花穴猛地插去,将欲火深深埋进去。

晶姐被撑胀得唉唷一声,翘着丰臀让他快速抽鞭她泥泞花地,「喔,何堂你这麽猛烈,我要被你撞得站不住了。」雪臀被男人结实肌肉拍得啪啪前後震动,水花淫水四溅,男人身躯用力拍击,好似快将她震出水池,她紧紧攀着池沿酥麻的快活叫着。

男人捉着像猫咪趴着的玉躯,往火红的穴里抽插,不了多久,他的後庭忽被一股震慑力道袭了进去,他不住快慰的冲进女躯抵住深处,酥麻的大叫一声,「啊……」三人蓦地纠缠的串在一起。後庭被萧斌快速插了几下,他赫然往高潮攀去,抖了一下,往前面女躯冲刺又叫了一声,「萧斌你这小子,啊……爽死我了!」

何堂赫地放下被他插软的娇躯,晶姐半沉水中,他全身抖动的享受被後面粗壮男躯穿刺的快感,畅快的嘴里骂起,「你这小子让哥太爽,小心下回哥回敬你,让你穴儿喷火,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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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三人激烈玩了一夜,婢女来敲门已是隔日辰时良久,旭日高升。婢女敲了许久的门,「小姐!小姐!宫里辇轿已经来了。」

何堂先被叫醒,听见婢女喊晶姐,推推身旁软柔玉躯,「晶姐儿,晶姐儿!你家ㄚ鬟来喊你起床了。」

晶姐微微嘤喃,「喔。」昨晚被他们那两根粗大肆虐得遍体酸疼,实在爬不起来,可是昨儿答应侯公公今日要去赴约,她没打算爽约,既然知道今日要去会见邵凰昨夜实在不该跟他们如此纵欲,下身都还酸疼肿胀,想想晶姐有些懒得不想起床。

「小姐、小姐,起床开门呀!」婢女不灰心喊。

晶姐从床上不耐烦回,「好了,别喊了,早被你吵醒了,先去帮我打水吧。」

「是,小姐。」

何堂率先起身穿衣道:「不早了,我要去铺子了,晚上再来了,」

「晚上还来?」晶姐起身瞧着何堂,「我这趟进宫不知回来几时,你们晚上就别来了。」

「晚上别来了?」仍光着身子的萧斌起身揉揉眼睛,似乎还搞不清状况地含糊问。

「晚上不玩了。」晶姐下床往衣柜找衣裳试了试,想邵凰会比较喜欢她穿什麽颜色的衣服,每回进宫她总要让邵凰耳目一新,女人就是这麽奇怪,口中说不在意,心里却介意得很。

何堂见她要进宫心花怒放的样子绷起脸。昨晚三人玩得尽性,不见得捉住她的心,要进宫又像只花蝴蝶飞舞,他心里思索,不知邵凰真正用心,晶姐也不似口中说的不觊觎皇室。

「你们看我穿这件好看吗?」晶姐套着镶花紫红襦裙问,何堂望着她一夜云雨後的娇艳红颜心有所思的不发一语。

萧斌打量她一下,勾着欣赏的灿笑道:「这新衣裳好美,真适合晶姐儿,把你肌肤衬托得白皙呢。」

萧斌语落,何堂却说:「我哥要我今日去黄大庄那儿说一桩生意,我先走了,晶姐自己小心。」

语毕他急急出去,萧斌与晶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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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留心他怎了,晶姐赶忙穿上衣裳,赶快也打发萧斌出去,别让他爹瞧见他们昨夜住在她闺房。

她想,她现进宫今晚和往常一样是不会回来了,至於邵凰会留她住几天,就看她的意愿了。

邵大少的性奴 § 7~4 慾火交迭

晶姐梳妆後走出房门,婢女来道:「老爷要小姐进宫前先至大厅一趟。」

晶姐听闻顿了一下,不知她爹找她何事,思索一会道:「知道了,你去忙吧。」这时辰她爹竟然还未去帐房,难不成在等她?希望他没瞧见何堂与萧斌这时候才走,要是他问起这事,她只好找个藉口塘塞,想他爹是个忙人也没闲功夫追根究柢。

到了大厅他爹根本没问那事,可能不知,也可能根本无心管她的风花雪月,而是拿出一只精美盒子,里头装着上等瓷瓶,瓶身写着「琼玉烧酒」,这可是京里知名酒坊限量蒸馏之琼浆,一个月只出产三、五瓶,共不应求,何其珍贵。他爹知道她又要进宫,昨儿兜了酒坊老板许久才生出这瓶名酒卖他。

金莫从道:「将这瓶酒送给太子,这可是珍贵名酒搭配咱们家精致酒瓶,你瞧多麽相得益彰。」

她细瞧,酒瓶十分精致,瓶身镶嵌蟠龙彩雕,龙珠由两颗鲜艳红宝石镶嵌,腾云驾雾的龙身栩栩如生,这上等艺品,乃土干後由匠师一笔一笔雕刻而成,她爹这心思太明显不过。至於里头何等琼浆玉露,她倒不识货了。

金莫从接着又拿出一只散发浓郁桧木香气的精致钿盒,单看这珠宝盒就身价无数,是由红桧与花梨木相间做出深浅的彩凤纹路,打开後铺着锦缎的盒里躺着一支黄金凤簪。他极尽谄媚地笑咪咪道:「这只黄金玉簪就送给太后,太后最喜珍贵珠宝,这独一无二、手艺一流的稀世珍宝她肯定喜欢。」

金晶不想即道:「爹,你这摆明在讨好他们,咱家又不造金铸玉,这金玉簪一看就知道特别买来拢络太后,有此必要吗?」

「打铁趁热,太子正中意你,只要多下工夫,说不定将来你有机会当上皇后,咱们家就要辉煌腾达了。」

「爹想太多了。」晶姐无奈道。她家现在还不够辉煌腾达吗?几代财富,一百辈子都吃不完,她现在过得舒服很,又不是头壳坏了。

「反正你把东西一一送上,进宫先去见太后,嘴巴甜些多说好听话,将来要能被选为太子妃,咱家又多了个皇亲国戚身份了。」金莫从不等说完已喜孜孜的捻着髯须,喜不自胜笑开。

金家富可敌国,她爹却想攀龙附凤想疯了,想当上皇后有这麽容易吗?算了!她金晶自觉美貌,却没她爹那等雄心壮志,有的也只是和男人共用爱欲的快感,一起沉沦性爱殿堂的欢愉,至於那些权势名声她一点都不在乎。

辇轿进了皇城,到了懿翔宫,一位公公屈腰拨开轿帘道:「金大小姐下轿了。」

晶姐莲步下轿姿态优雅,冠盖气质丝毫不输宫中嫔妃女眷,公公缠着她走,进入豪华的懿翔宫,邵凰头戴金冠,身着蟒袍玉带一身华服笑盈盈迎来,「晶姐儿,终於来了?」他伸出期盼已久的手,晶姐玉手从公公手肘移到他手背上,只是这麽些微接触,这男人的英挺气势就快将她融化了。

邵凰白皙脸庞透着不喜拘束的叛逆眼神瞅着她;长而微卷的睫毛下的深邃乌眸,显得狂野不拘。英挺鼻梁立体的如雕刻之美,如同玫瑰花瓣的嘴唇棱线分明,整个人散发一种王者之气,邪魅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十分慑人。

晶姐来懿翔宫之前已先去了太后那,将金玉簪送了,如她父亲所言,太后甚是喜欢,不只一次说着要她时常入宫。她倒不介意屡次来总要送上昂贵大礼讨好人,只是讨厌宫里的繁文缛节。

「侯公公,可否将我带来送太子之手礼拿来。」金晶道。

「就在这里。」侯公公迎上前一步,将手上精美盒子打开给邵凰看。

「酒?」邵凰纳闷,但也知这酒绝对名贵,拿起来端详,随之打开瓶盖嗅了嗅,闻到一股浓郁芳醇香味赞道:「好一瓶琼浆玉露,咱们这就先饮一杯吧。」他突兴致大起,语毕就要一旁随侍拿了两只玉杯过来。心想酒能助兴也能助性,不妨喝上一杯暖身,说不定这酒能带来意想不到的高潮。

他斟了两杯,一杯递给晶姐,一杯往鼻尖嗅了嗅,「金老板识酒,这酒清净如水,香甜如酿蜜。」他啜了一口,「果真香醇,酒香浓郁,口齿留芳。」

「喔,」晶姐也啜了一口,他一句都没称赞她家的窑瓷,倒对酒赞赏不绝,不知是否她爹本意。只是她只啜那麽一口,酒气浓烈,辣入咽喉,呛了她一身醉意。「这酒真烈!」

她略为摇晃一下,邵凰见状紧急扶她一把,心急道:「怎了?这酒没那麽浓烈吧?」一口就醉?她这麽娇弱?邵凰心中窃喜,盈满的欲望更是倡狂的对她虎视眈眈。

被他那麽一抱,接触到邵凰殷切关爱眼神,晶姐醉意更深。「酒?还好,只是……」她偷偷瞄了瞄他。

他深邃闪烁爱欲的眸光突然像被她美眸所慑,一瞬间四唇被欲火交迭,情欲充满的唇舌於口腔里纠结起来,一旁的两位公公看他们竟以为四下无人的吻起来,难为情地撇过头去,想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下子就消火了。

岂料,两人吻得忘我,逐渐宽衣解带,好像就要席地纠缠,公公们不敢惊动他们低头慢慢退了出去。

邵大少的性奴 § 7~5 青筋毕露的肉杵

听见门被关上,碍眼的公公自动消失,金晶虚伪的矜持瞬间瓦解,欲火于唇舌勾动中逐渐引燃。

然而这股来得急狂的欲火当然不单单仅是两人磨擦出的火花,还有她爹的顺水推舟,或说是火上加油。

她爹真是用心良苦,原来送礼只是一个幌子,为了攀龙附凤,成就当上皇亲国戚不惜於酒里下春药,要他们欲火焚身,情不自禁?

她喝下酒就感觉全身不对劲,像啜了一口小虫子,全身都酥痒起来,血液开始沸腾,欲望明显的在心臆燃烧。

她爹大概不知道,在南元国皇城里贞操这事根本不值一文钱,许多未出阁的宫女早被好色大臣,或是闲来没事的皇子上过几次,也都不用负责,难不成他以为他女儿晶姐儿还是黄花大闺女?谁要给她开苞谁就要负责?还想赖上邵凰?

简直笑话!

历经过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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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的金晶没这麽八股,虽然在二十一世纪直至二十五岁剩女的年纪才被邵凰开苞,可是在千年前的南元国,她金晶十来岁就跟家里长工只大她两岁的儿子躲去柴房玩性爱家家酒了。这事当然只有天知地知,晶姐和那叫阿弥的少年知道了。

话说晶姐十二岁已长得亭亭玉立,前凸後翘玲珑有致。一天她与几个丫鬟与後院玩捉迷藏,玩了五六回,她躲到无处躲,也躲倦了,自作聪明躲进柴房後面一间鲜少人去的储物间,她未进去过,不知里面放些什麽,心里单纯想躲那儿就算一天一夜也不会被找着,就推开门赶紧锁上,她心里欢喜,想找个地方睡它一觉。

她环顾四周,里边原来堆了一屋子汰换掉的家俱,明亮的光线从一旁窗户照进来,东西虽多但却不算杂乱。这下小雀儿肯定找不到她,可以安稳的睡阵午觉。她打量一下四周,正看见角落有张上头迭了两张椅子的长床,她想将椅子拿下安稳睡一觉,走过去,正要将椅子搬下大为吃惊,不禁惊得「呃」了一声……床上竟然睡了个人,而且他只穿上衣,身下脱得精光,一览无遗!

她认识他,不知他捉着的是什麽,也就不害臊的盯着他那壮观的下身,却仍显得惊愕万分。

床上衣衫不整睡着的人仍没被她吵醒,右手紧紧握住赤裸腹下那根看似被他自己肆虐过一阵而青筋毕露的肉杵,沉浸在睡梦中的春色里。

晶姐觉得好玩,悄悄爬上床去,盯着他手中肉棒,好奇他的身子怎会长出这麽一根长长的东西,不禁掀开襦裙,脱下衬裤,纳闷往下瞧,怎看都找不到她身下可以像他一样变得粗长的东西,她越想越好奇,拍了他一下叫唤,「阿弥,醒醒呀!」

少年被她这一拍猛然吓醒,张开眼,看见是金晶,惊讶得大叫一声,慌得护住粗长的肉棒急着找裤子掩护,裤子却早被金晶丢到地上了。

「大小姐可有看见我的裤子?」阿弥东张西望,担心晶姐将他躲在这儿自慰的事说出去让大家笑话。

金晶答非所问,心里只挂着他身上那肉棒的事,兴致勃勃指着他身下问道:「你身子有这个我怎没有?」

吓到脸色惨白的阿弥终於定神,这才看见晶姐也脱了裤子,原本被吓软了些的肉棒又被她刚长出几根细毛下的粉红蒂蕊刺激得一柱擎天,胸口激烈震荡不安答道:「大小姐是女孩儿,怎会有这东西。」他盯着她胯间蜜色穴口,身下抖动的肉棒像快被吸进去的刺激。

「为何女孩儿没有,我看你脱下裤子把玩它,它可好玩?」金晶傻愣的张开臀指着粉嫩穴儿,阿弥鼻血差点喷出。

「这不是拿来玩的。」阿弥紧张道,原来晶姐还不懂这事。

「那你脱裤子手捉着它干嘛?」金晶指着他的肉棒。

「这……这、样舒服啊!」阿弥忐忑说,试图诱惑不识男女情事的晶姐。

「那我也要舒服。」果不其然,晶姐被他引导。她伸手过去捉住阿弥肉棒,阿弥硬了的棒子立马坚如钢杵,快慰得嘴里不住呻吟两声,「大小姐别这麽摸它,它兴奋了可会喷出东西来的。」

「它会喷出什麽东西?」晶姐天资异禀,好像生下来就懂得挑逗男人一般的捉着阿弥的肉棒快速上下搓动,好奇是不是这样他身下那肉棒就会喷出什麽?

阿弥浑身立马酥麻得颤动,嘴里不住发出畅快呻吟,「大小姐你这样搓弄它,它受不了……喔!我快射出来了!不如你给我插几下,你那穴儿也会舒服的。」

「是吗?」晶姐突然心口怦跳起来,想他那粗硬的东西,往她身下那小洞进去,进得去吗?突然一股欲望窜升,她欲火焚身似的想要他插进去试试,到底有多舒服。

阿弥突然扑过去将晶姐压倒,呼吸急促道:「张开你的腿……张大一点!」

「喔!」晶姐期待的将双腿敞开,下一秒阿弥身下那根像铁一般粗硬的巨棒就往晶姐身下捅了进去,霎时她身子被那巨杵撑开,他的肉棒摩娑紧实肉壁,两人霎时浑身酥麻的痛快叫出声,反射性的像活塞动起来,晶姐花穴喷出无数淫水,欲望高胀的享受肉欲的滋味。

「喔,晶姐,你穴儿好湿暖,这事果真要两人一起才好玩。」阿弥奋力往她抽插,插得浑然忘我,忘记他爹要他去一趟拐角的木材行给他拿几块木板回来,好修後院门的门闩。

「阿弥,你那东西插得我舒服,喔!喔!」晶姐舒服叫道:「以後你想要就找我一起玩,别自己躲起来呀。」

「你都不疼?」阿弥冲刺得极快,捉着她正发育的胸乳,像要将她刺穿的机动。身下那根巨柱紧紧的在甬道激烈抽插,穴口被他捣得一摊泥泞,晶姐舒服的不断往男躯拍击,深尝禁果的美味。

「不疼,你越搔越痒啊,用力,用力……啊……」晶姐酥麻嚷着,盯着他身下那根光滑的肉棒捣进她身子,意犹未尽。

「别叫这麽大声,会被听见。」揉着她胸前嫩肉他血脉贲张,粗硬的肉棒沉浸忘我的肉欲里。

「我舒服啊,不叫出来我难受,你身上这肉棒我就订下了,我要痒了你就来帮我搔,只是怎麽越搔越痒,啊……你进去点,再进去……啊……舒服,舒服啊……」

见晶姐沉醉的喊叫,阿弥越插越勇,两人就这麽舒服的在小室里初尝甜美禁果,也激发晶姐欲望的强烈渴求,没几岁就勾引几个少年,尝尽人间美味。

当然每个男人各有各的优点,带领她进入高潮的感觉都不同,晶姐不否认,此时眼前成熟挺拔的邵凰令她沉醉的感觉淩驾任何人之上……

邵大少的性奴 § 7~6 这大丰乳榨出的乳汁是否喂得饱我

金晶扫视四周,邵凰富丽堂皇的寝殿里除了他们并无他人。其实她不介意公公、宫女们在一旁观看,这样或许别有刺激?可那些公公、宫女有自知之明,肯定受不住她与邵凰的激烈高潮,根本不敢逗留。当然她还是喜欢单独与邵凰这般优秀的男子沉溺爱欲,不受打扰的感受彼此身体的美妙,那才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她蛊媚眼神飘到邵凰俊美脸上,两人视线对焦,他的视线落在她娇美脸庞,缓慢地靠近她,欲望不断蔓延。

「怎了?想甚事想得出神,不理人?」邵凰发觉她心思似乎飘至远处,还是正幻想待会的耳鬓厮磨、肉体交缠,想到这他身下悄然一阵颤动,粗硬的好似快冲破裤档布料,直接往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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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的身下穿刺进去。

她一向慧黠多谋,这回进宫又要给他什麽别出新裁的花样?使他痛快得欲生欲死。俊容笑得诡谲,亦暧昧亦向往。她全身散发挑情魅力,屡屡想到她,他即欲望高涨,恨不得将她压下,用下身抽插个够。

想起她每回给他的惊喜,他既期待又怕受伤害……怕他那不堪一击的脆弱东西被她蹂躏的好些时候都不能人道!

他心底不禁笑了两声。在这浩大的皇宫里多的是供他玩乐的女子,却没人敢伤他一根汗毛,但这晶姐儿就是要他快活,可什麽都不顾虑,又与他配合得天衣无缝,说他怎不喜欢跟她在床上干这档事呢?

邵凰一过去即不迟疑的往晶姐露出深遂乳沟的薄衫搓揉,揉得晶姐嘤喃不止,窈窕的曼妙娇躯往他身上攀去磨蹭,「太子这手要将我乳汁都榨出来了。」他才搓那几下,晶姐即感觉下身喷的一摊湿。邵凰的挑逗实在诱人,她身经百战,却经不起他掌心柔情似水的魅力。

「是吗?我这就看你这大丰乳榨出的乳汁是否喂得饱我。」邵凰戏谑笑,双眸盯着雪峰,心口怦怦大跳。

随着话落,邵凰为使一吸芳泽,嘶一声不管她衣服是否昂贵,撕破她身上新装,丰满双乳顿时蹦跳而出,邵凰眼中霎时盈满欲望。金晶赫然一惊,「太子也太猴急了,要我等会如何回去?」她忐忑起来,想着邵凰吸她乳头沉醉样子,身下又是一阵不能克制的湿热冲刷而出。

将她逼往床上的邵凰讪笑,「等我们一起登峰造极,你就不会想离开这屋子,还管衣服的事。」

「呵,呵……是吗?」美眸精怪的闪动,「我担心过不久你就将我赶出去了。」

邵凰压住仰躺床上丰乳毕露的晶姐,硕大粗硬的下身隔着衣服往她胯间磨蹭挑逗道:「我怕是你受不住我的大身躯吓走了。」

金晶不禁大笑,「又不是没见过,要吓跑早吓跑,你那尺寸……」她狐疑。

「我这尺寸配你穴口的大小刚好……这麽瞧不起,我就让你瞧瞧我今儿多大。」说话中自信满满的邵凰狡狯的掀起她裙底,就知她没穿底裤,等着他的光顾,他毫不迟疑的将健硕的身躯往她花穴冲了进去。

金晶没想他会突来一笔,紧闭的阴唇赫然被他粗大的剧烈撑开,痛了好一下,不禁惊愕的叫出声,「唉呦!几天不见太子老二确实变大了……喔……」担心被撑破,她不禁弓起身,邵凰插进的身子确实比往昔大,撑得她穴口像要裂开似的疼。

邵凰像一匹脱缰野马不断往她驰骋,她来不及感受被他撑开的疼,又是一阵酥麻快感。她的穴口被他硕大的肉杵一次一次撑得大开,随着他的动作那两叶阴瓣被摧残的犹如落叶凋零。

邵凰剧烈撞击,晶姐浑身被他震动得无法言语,心底想着,这男人一开始就这麽猛,八成这几天没找人上床,郁积了旺盛的欲望,要跟她一决高下?

喔……喔……她实在痛快,脚底的酥快速流窜脑际,蔓延四肢百骸,金晶才不怕他,他有几两重,她一清二楚。

就在金晶想拔出他那硕壮的肉棒,吸进嘴中好好淩虐一番;还是拿出她的法宝让他见识被插的快感。可邵凰率先俯身,捉着她浑圆胸乳用力吸吮,将她乳头吸得啧啧作响,想真要将她乳汁吸出来一般。

她被吸得脚底发麻,酥软陶醉的捧着浸淫欲望的双乳往他嘴里塞去,看着他越吸越大的乳头,金晶酥麻的喊,「太子吸饱了没,两颗乳头都要被你吸成馒头了,你插得我下面肿了,上面也肿了呀。」

「那我你更肿!」邵凰下身突然狂烈抽插起来,晶姐不停叫喊,双乳又被他咬着,她酥疼得瘫在床上,享受吃了壮阳药的邵凰的肆虐。心里想,我的法宝还没拿出来,拿出来你就会知道什麽叫做以牙还牙了!

邵大少的性奴 § 7~7 爆菊了

金晶一个转身,本想伸手去拿脱下的衣服里的东西,兴致正高昂的邵凰见她趴着姿态撩人,忍不住狂烈慾望,将从她身体才抽出几秒的雄风,又往她浑圆白嫩的双臀插进去,蓦然间金晶酥麻的停止拿衣服动作,顿时沉醉邵凰激烈的抽插快感之中。

「唉唷,太子太猛烈了,晶姐的小屁股快被搓得开花了……唉唷……」她娇喘。

邵凰满意的呵呵大笑,最喜欢她讲这些有的没的助性,这让他性慾更旺盛,扳开她丰美双臀更戳了进去,「我还没将谁的屁股戳开花过,我今儿就将你这雪嫩的屁股插得劈成两半,」他猛力穿刺,气喘吁吁,却全身酥爽。

「啊……我是说要开花了,我没想要开花啊,你这麽用力是要看我屁股可以开出什麽花吗?」喔!这个邵凰是经不起过份赞美吗,一赞美花穴里的肉棒即肆无忌惮的对她逞凶起来,她的肉壁被摩擦得火热肿胀,愈来愈敏感,好像快被他磨出火花。

「我喜欢喇叭花,那就开朵灿烂的喇叭花吧。」邵凰促狭。

「你神精啊,还真的花不花的,啊……」金晶回头看着邵凰不断挺进,浑身被他拍击得颤动不止,酥麻的挑臖他,「你现在怎麽插我,我等下就怎麽插你,你信不信试试啊,别这麽粗暴!」

「是这样吗?」邵凰讪笑,笑里似乎在说,谁怕谁?来呀!「你这麽说,就是说也会让我尝到屁股开花的感觉?」他蓦然畅怀大笑,「拭目以待。」

「放心!晶姐绝对不会让太子失望。」晶姐儿突然起身,离开让她流连忘返的粗大肉茎的肆虐,捡起衣服,摸出一样东西,邵凰先是一头雾水,後见金晶将它挂在腰际,他瞠目结舌……那是像屌的……性爱道具!

戴好後金晶露出挑逗眼神,美眸里蕴含强烈攻陷慾望,邵凰又被她深遂如潭的波光勾引,魂被慑到九霄云外。

一个恍神,晶姐已将他迷惑得压制,他不由得像晶姐被他插时那样半躺,只是现在换晶姐抽插他,赫然他长柱後的菊瓣被比晶姐手腕小些的粗具戳了进去,瞬见他通体酥麻,跟着阳具往身体里的速度畅快的叫了起来,「你哪来这玩意,啊……羞死了,我一定是第一个被女人搓到爽死的男人,啊……」邵凰只看见自己膨胀的性器被晶姐腰间的性器擦来擦去,她埋得很深,他看不见自己是不是爆菊了,只管低吟痛快,他竟然也像晶姐那样被插得扭腰摆臀起来,脚底酥麻忘我。

「我就跟你说被插是很舒服的。」金晶再抓起邵凰粗硬的东西,跟着抽插速度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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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他的肉棒。

邵凰整个人酥麻的瘫软在床上,四肢呈大字型,胸口急喘,咽喉发出急促低哑的呻吟,「喔,你这女人要磨了我的命,这样蹂躏我,呃……」

「上天了吗?」

「灵魂都快出窍了,晶姐实在是神女,我的王妃非你莫属。」邵凰不禁赞叹。

「那就不用了,能侍候太子,天天让太子高潮我就心满意足了。」金晶心底窃笑。谁在意王妃那虚名,当王妃搞好还不如三妻四妾。

晶姐看邵凰躺着满脸涨红,半眯着眼,以为他高潮消了,一口含下他的肉棒,他又叫起来,痛快的又弓起身子,「啊……太刺激了,我会射出来。」

晶姐照旧大口吸吮他的大肉棒,让他以为要被吃了大叫,又惊又恐的叫床,又好像十分畅然。

最好叫得太子殿上上下下都有听见,看谁嫁他!金晶心怀鬼胎。

邵凰多忍了几秒,而後抵不过晶姐舌功,往她嘴里喷了出去,没一会儿,侯公公于门外急促敲门,声音显得万分紧张,「太子、太子,瑾媛郡主来了……」

邵大少的性奴 § 7~8 吓到命根子

「太子、太子,瑾媛郡主来了……」

侯公公的声音於门外急促响起,邵凰听闻吃了一惊,不作迟疑,猝然将泄了的命根子湿答答的从金晶嬗唇里拔出,飞快找寻地上衫裤,不忘叫金晶也穿上衣服。

哪时候不来,这时候来?吓得他命根子差点躲得不见蛋。

金晶不疾不徐,撑起被男人肆虐得青紫的身子,酥胸丰挺、乳沟深邃、性感妩媚的半躺於床,撑着秀颜道:「才做那麽半套这样急着穿衣,不会太扫兴吗?人家才想好好侍候太子呢。」

邵凰急得赶紧拉起晶姐,焦急道:「赶紧将衣服穿了,谨媛郡主来了。」紧张反而使他纵慾後的脸色更添潮红,像喝过几巡烈酒,他自觉脸庞热呼呼的,希望不会穿帮。

什麽谨媛郡主,管她是谁?瞧邵凰紧张模样肯定相当怕她,他越怕她,她越不怕。金晶甩开邵凰的手,脸上讪笑不止,「听见侯公公在外面喊了,她是谁啊?这麽慌张。」她躺回去,赖上床,慵懒如倦猫,好像故意要让名唤瑾媛的瞧见,反正男人那个不花心,她要以为邵凰多圣洁,恐怕要失望了。

邵凰急促穿衣,转身瞧金晶是否也穿好了,她竟然还躺在那儿不动,他气得拉起她,「不是叫你赶快穿衣服。」被她瞧见,要是去投诉他父王,他又召民女进宫寻欢,他这太子地位迟早不保。

瑾媛是他父王相中的太子妃人选,她爹即为曾与他父皇出生入死、共剿番邦的庆卫王,两人肝胆相照,义结金兰,早许下这桩婚约,他不得不从。而他也没嫌弃过如花似月的瑾媛郡主,只是比起晶姐的豪放美艳,床上的风情万种,他当然更爱了。

「快什麽快?有什麽好怕呀!」晶姐抖着坚挺丰胸道。听都听出他们关系。她晶姐没啥好怕的,不就一个郡主而已,她虽为平民,可她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才不屑什麽郡主不郡主,没看在眼里。

「唉!不管你了!」邵凰见金晶不为所动,叹了声,他必须先出去,他爹可疼着这个义侄女,未登基前,他还是省着给人捉把柄,免得他那些觊觎王位的兄弟有机可趁,随便造谣他沉迷女色,好欲轻政,将他撂倒,也是轻而易举。

毕竟在政事上金晶对他并无帮助,而庆卫王拥有数十万精锐大军,征战无数,抵御外侮,有助南元国版图扩展,将来邵凰登基,征讨南方之天蜀国,非藉助庆卫王不可,瑾媛可是一大关键。

邵凰整衣後,侯公公的声音杂着颤抖音符从外面传进来,「太子、太子……瑾媛郡主就在门外了。」

瑾媛头上金凤玉步摇叮叮响着,清脆可闻,连寝殿里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娉娉嫋嫋走来对门里道:「太子怎了,侯公公说您不舒服,我来瞧您了,怎不开门呢?」她心知肚明,侯公公之天花乱坠,不可取信,但那个公公不挺主子的。

邵凰听闻停下本欲开门出去的冲动,转身金晶像看戏的斜躺在床上勾着诡笑,似乎在看他笑话。人说请鬼容易,送鬼难,这晶姐莫非就是要他难堪。

晶姐突缓缓起身,她故意逗着他玩,她是谁啊?怎说都是南元国首富唯一继承人,身价难以估计,才看不上什麽妃、什麽後的……

南元国土地富饶,商业活动繁荣,只要有土可耕、有货可卖,即无贫户。

她懒懒的,举止优雅的拾起地上衣物穿回,就这麽瞬间美丽姿态依稀使邵凰重重叹口气,有种惋惜的遗憾。

「奴家走了,太子好好跟那瑾媛公主恩爱吧。」嫣红腮边款款一笑,有些戏谑,有些无视,但心底是有那麽点受伤,但这一点伤会被她掩饰在她的骄矜之下。

开门後,金晶赫然被眼前女子震慑住……

邵大少的性奴 § 7~9 火红的穴(H)6700382邵大少的性奴 § 7~9 火红的穴(H)华苓?这个跟屁虫!

原来这个女人从一千年前就开始跟邵凰跟到现在,她累不累啊!天底下又不是只有邵凰这个男人……她干嘛啊?就算邵凰的屌又硬又粗,床上功夫了得,又懂情趣,种种、种种的吸引人……他麻的这女人,也不要这么不要脸!

邵凰是她的!

金晶心里骂了一大串泄愤,还是不能平息心中的忿忿难平,但心里瞪她,眼神可不敢。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介平民。纵然广大的南元国每年跟她家收取庞大税赋,这些娇生惯养、不学无术、一天到晚纵欲无度的皇亲贵族,刀下不见得长眼,她嚣张归嚣张,还是要防范未然。

再说,她金晶靠着一只玉镯已经来来回回穿越几次,她华苓……或说是瑾媛郡主……压根儿不知道她多么地成为她眼中钉,她千万不要一开始就打草惊蛇,慢慢看后面到底又发生何事了。

唉……

在这之前穿了几世没遇见她,以为她是二十一世纪突然蹦出来的黏巴达,一天到晚黏着邵凰,惺惺作态。原来……果真如她穿越前想的,华苓与邵凰千年前就有一腿,不枉她莫名其妙买了那只玉镯,到处穿越。

有一腿?

突然,金晶感觉胸口有股气咽在喉咙,差点脑溢血,勉强咽了下去,让与华苓交会的目光和缓许多。

先别让她察觉她多么想让她碎、尸、万、段……哼!知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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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的她跟邵凰有一腿,既然她穿来这里发觉了这件事,那就……金晶眼神最终不由得犀利起来,闪出的白光好像要在瑾媛脖子画上一刀,让她一刀毙命,魂飞魄散,永世不得投胎。

“你怎了?不知挡了本宫去路了吗?还要在这儿杵多久?”华苓皮笑肉不笑。心里想着,这女人又来干嘛,诱惑邵凰吗?她瞟了瞟,嗅了嗅,隐约闻到一股淫迷的腥膻味从金晶身上散发出来……诱惑?应该不只。

男人跟女人腻在寝宫能干嘛,用膝盖想都知道。

一天到晚欠人干的女人,还真以为凭她就可以成为未来南元国的皇后,天真无知又愚蠢!

她不介意后宫留个位置给她,当然也不介意她跟邵凰上床,皇族珍贵的精虫本来就要大肆播种,以将那些劣质的基因给淘汰掉,让南元国优良血统绵延不断的传承下去。

既然已经得到邵凰的精虫了,就赶快滚回家吧!

“喔,郡主,给太子休息一会吧,他刚与我激战了几回,现在恐怕暂时不举,你不妨先去哈口茶,等他养精蓄锐再好好的与你耳鬓厮磨了。”

语落金晶嘴角勾起一抹讪笑,斜睨了瑾媛一眼,瞄到她双颊气得鼓胀,她心里呵呵笑了两声,抬起莲步,从容优雅地走出太子寝殿。

瑾媛气得牙痒痒,瞪着她背影,想就记着,下回再一起教训她。

邵凰忙着整理房间,要公公们将床罩、被子全给换了,他心跳剧骤的出去,金晶已经摇着碎玉莲步走了。

***

回家路上,坐在辇轿,金晶思索不如设法让华苓对邵凰转移心思,肯定会比和她硬碰硬来得好。

要怎样让华苓消失在一千后的二十一世纪那才是最高明的事,不是跟她大眼瞪小眼搞心机,要搞就是搞掉她的来生。

再说她可是经过现代文明的已开发的人类,怎样都要以智取胜。

回到家走入香闺,她床上竟然躺着一个男人,她纳闷走过去,仔细一瞧竟然是萧斌。

“萧斌,醒醒啊,都日升三竿,你还在做春梦。”她捉住盖着萧斌的丝被,用力一拉,躺在床上的萧斌竟然……裸睡!

一丝不挂,腰下乌丛间的肉棒硬梆梆的擎起,光滑细嫩的粉色龟头被照进的光线映出光泽,感觉十分稚嫩亦十分令人心痒难耐。

一时间,半个钟头前刚被男人命根子摩娑得火红的穴里又冲出一滩湿滑冲动,痉挛的肉壁在金晶体内因为欲望收缩,好像觊觎那根令人垂涎的肉棒。

须臾,她想到一个妙招……

邵大少的性奴 § 7~10 抽插得欲仙欲死(高H)

金晶坐到床沿,盯着床上正值年少的男子光滑肌肤暧昧道:“帮我一件事。”

“帮?”萧斌嘴里咕哝,不知她又有何名堂,不置可否的翻身看她。“何时要我帮你了?”

诡谲。需要他也只有床上。

“男人别婆婆妈妈,一句话帮还是不帮,干脆些。”她盯着床上一览无遗的少男春光道。

这萧斌二十一世纪看似忠厚老实,几世前原来有遛鸟的习惯?不仔细瞧,还真不知他身下那屌长得真好看。

她喜欢。健硕擎天的棒子顶端被光线照得晶莹的龟头,好像进去就要她舒爽得欲仙欲死的粗大,感觉就比他那稚嫩的年纪成熟多了。

这时代比二十一世纪豪放多了,男人女人窝在一起就是无拘束尽情享乐,纵欲欢愉,杯酒笙歌,多留些时候,她金晶回去二十一世纪,肯定变成一代豪放女。

他坐起来,薄俊的唇笑了起来,带着初熟男人的稚嫩气息,“能不帮吗?当然帮了。”

“真好!”金晶往他下巴调戏一捏,笑得开心。想萧斌虽才十七,床上功夫可被她调教得虎虎生威,一点都不马虎,插个几下,就让女人魂飞魄散,整个人要死心塌地的勾着他身下粗大的结,跟他在床上爱个死去活来的纠结。

“也要有代价吧?”他邪邪笑开,往金晶穿着的青色薄纱襦衣露出的雪白胸口深邃乳沟看去。

“代价?”金晶顺着他眼神,往自己身上看,意会他的意思。就算不意会,看他那肿胀的青筋毕露的男茎也该知道,不就要她的穴来报答吗?这有什么问题!她金晶哪一世不是淫女,就怕男人招架不了她的豪放本色。

萧斌沉吟一会,脸上邪笑更深,带着浓厚的意淫意味。“今儿不侍候晶姐儿,就让晶姐儿侍候我。”

听闻金晶赫然大笑,柔媚的眸光讪然而笑。“长大了,那好,晶姐儿就给你要的代价啰。”

她坐在床上,轻颦浅笑,轻解罗衫,好是侍候眼前身子肿胀的男人,哪知男人已经等不及,陡然起身,将她压制在床,趴伏在她背上,双手将她紧紧往后箍住,一时间她动弹不得的趴在床上,像就被男人给强奸了。

“唉唷,斌儿,你干啥,别这么玩,不是要晶姐儿侍候你吗。”

“是你的身子侍候我没错呀。”他冷不防辽起裙子,将乌丛间硕大擎柱往她跨间粉色肉缝插了进去。

“啊……啊……”

他话才落下,金晶花穴就被他从后面给撑开,刚她见着的那粗大的硬头挤了进去,被她阴唇给含住了。

“啊……啊……斌儿啊,晶姐儿真不知你那身子变得这么粗壮了,你轻些啊,我穴儿可没长大,好紧啊,充血了,热得都快发火了。”

他捉住她,抽插的速度使她的花蒂被来回挤压着,一进一出,他的肉棒子在她体内不断茁壮,撑爆甬道,粗大的从穴里带出晶白津液,她双臀刺激的越翘越高,趴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正在交媾的样子。

“斌儿,果然长大了,晶姐儿找你帮那件事绝对找对人,啊……啊……你的屌勾住我子宫口了,啊……我麻了。”

“我抽不出来了,啊……”他不断抽动,长棒全埋入温暖甬道,两人勾缠一起,他在穴里不断婆娑,他体内爆发的火山不断在她体内喷出岩浆,她感觉到他不断射出的精液,子宫都快被他填满饱胀。

“呜……斌儿,我要你去勾引瑾媛郡主,就这样,用力捅她,让她舒服。”她趴着说,男人不断冲刺,心中是很不愿她的小鲜肉让瑾媛这般舒爽,可想起邵凰,将斌儿分出一些儿她还能忍受,要分出邵凰她恐怕没法承受。

“瑾媛郡主?她是谁?”他有些不爽。长这么大,他只跟晶姐儿做过这事,要找别女人不见得痛快。

“我会告诉你她是谁,记得给她捅舒服些,就这样,啊…你长大了,让女人酥酥舒舒麻麻,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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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变了。”

“是这样吗?”

萧斌捉起金晶趴着晃来晃去的丰美奶子,勇猛冲刺起来。

金晶奶子被男人粗糙的手劲揉捏的像一股电流通到腹下,酥麻的喷出淫意,将他抽出来的硕大淫棒滋润的湿滑矫健,抽得更猛烈,欲仙欲死的身子,都被他双手和他那根叫女人欲罢不能的肉棒子掌控。

邵大少的性奴 § 7~11 被插得快瘫了(高H)

萧斌捉住金晶柳腰将身下怒胀的硬柱狂烈往她埋入,粗大勇猛的硬茎每次栓塞而入就好像里面有个漩涡将他狂妄的吸了进去,也将她穴口粉嫩的蒂蕊一起带了进去,两人深深地被一直缠绕上来的高潮吞噬。

再抽出来,金晶的身子就被他激烈的力道抽得往后退去,紧得好像要将穴口上的花蒂一起拔出一样的酥软畅快,神智几近恍惚。

“我快受不了了,斌儿,啊……”金晶淫魅大喊,趴着的膝盖舒爽的发软,都要跪不住了,只好任凭男人双手抱住柳腰,用他直挺壮硕的巨杵蹂躏她的花穴,将那寸金之地捣得泥泞不堪。

男人就像发情的狼嗅到腥膻淫靡气味,发狠的扳开红嫩诱人的蜜臀,往里面汲出女人的淫荡,茂盛的水流湿滑的加快他穿刺的动作,箍住她腰际的双手激烈的几乎都要爆出了青筋。

“你快受不了,也别叫我插别女人,他有你这么放荡吗?”他心里不满的咬着牙,发红的双眼盯着她翘高的淫臀,粗大的柱身快速没入她体内,滚烫的甬道让他极度兴奋,骑乘她的快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欢愉。

“我怎会知道,你去勾引她,上了床便知道她是哪级货色,要是干的舒爽就把她收编了吧。”

她记得在二十一世纪认识的萧斌斯文潇洒,心思细腻又文雅……你他妈的(忍不住骂出来)……为什么穿越来这里的萧斌,成年后这么猛浪?她的小妹妹快喘不了气了呀!

他很不满,狠狠的顶撞她,感觉她快瘫痪了才又慢下,“说到这儿,原来晶姐儿跟我做腻了,要将我推给别人了。”他情不自禁的想蹂躏她,而现在性器就是他最佳的道具。

她没那个意思,男人越多越好,只是偶尔也会吃不消,就像现在,分一点出去,省得妹妹要去打点滴。

“你怎这么说,不是要帮我,反悔了?”他比何堂适合,她可不希望退而求其次。

“要我上她可以,但我要你加倍的给我。”他冲刺而入,神智几乎要因为她这个诡谲的要求而崩溃,想要将她攻陷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放纵的身子又快又重的往她滚烫的甬道穿刺,像打桩一样让人神迷。

他一直顶到她最敏感的深处,她身体里的快感就像要炸出来,“喔……你这小子,我都没注意你长大了,变粗硬了,你要姐成仙也不是这样捅姐的穴啊。”

“我舒服了,就帮你到底。”

“行啊……你这小子什么不学,学了邪恶。”

“跟你学的。”

“我哪有……啊……”

***

小桥流水,花团锦簇,荷花池畔的凉亭沁凉微风徐徐。南元国着名的天仙寺香火鼎盛,祀奉一尊相当灵验的月老。

几个ㄚ鬟和几个侍卫伴瑾媛来此为与太子混沌不明、迟迟不成定局的婚事上香,祈求月老牵线作媒,好让金玉良缘早日缔结。

金晶帮萧斌写好了剧本,他只要照本宣科,顺着金晶的剧本演下去,最后即会水到渠成……此乃金晶的如意算盘。

当然金晶并没估算任何突发状况,也不做瑾媛不上钩的假设,根生蒂固认为以萧斌风流倜傥、貌似潘安的俊逸外貌,只要他勾引,是女人很难不被他迷惑。

再加上他现在如火纯青的床上功夫,简直是师奶杀手。瑾媛不上钩得已,上钩铁定销魂蚀骨,为他神昏颠倒。

邵大少的性奴 § 7~12 逗得硬了起来(H)

前几天瑾媛来得突然,金晶还在邵凰床上,两具滚烫的身躯水火交融,欲液不断从接合处潸流,金晶抚媚的胴体煽情得令人发狂,然而就在他意乱迷之时被突如其来的冷水给浇熄一身的火焰,实在煞风景。

邵凰介怀的并非高潮盘旋的欢愉时刻被打断,而是金晶离去时绝色容颜上拈酸吃醋的不悦神态,好像吃了一颗炸弹,要往他炸开。

昨日白日邵凰又要侯公公到金府”恭请”金大小姐进宫,以续那日未尽的云雨,还有赔罪。岂知,金晶架子摆得比太子爷还大,脾气也不遑多让,奉命行事的侯公公狠狠地吃了满脸闭门羹,好像踩了一脚大便那么臭的回去。

他一到金家大门,门房见是他即摆着脸道:“咱家大小姐不在,改天再来吧。”

听出是背好的台词,侯公公见识广博没那么好骗。

说完门房即急急关门,侯公公脸色一凛,伸手推开,疾厉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敢关我门,不请我进去,我回去禀报太子,不怕你家满门抄斩。”

“谁怕谁乌龟怕铁锤,你家太子还怕我家小姐咧。”门房叉着手,有恃无恐,“当然知道你是谁,你脸上有写着你是太监,可是,咱家小姐说,细皮嫩肉、嗲哩嗲气、嘴上无毛的太监……不见就是不见!”

砰一声,门狠狠关上不说,立马又铿铿锵锵的门紧紧闩上,好似怕他与后面一干小啰喽会破门而入的防范未然。

“真狠!”侯公公盯着门不甘心的吹胡子瞪眼。这晶姐儿恃宠而骄,连她家的狗都敢乱吠了,哪天恐怕要爬上太子头上洒尿了。

什么嘴上无毛?嗲哩嗲气?简直污辱人!

他不服!人家只是被、阉了而已嘛。

被羞辱的侯公公盛气难耐的回去禀明邵凰,以为他会雷霆大作帮他出一口气,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门房找来打五十大板。然而侯公公这回失算,邵凰非但没生气反而忧心忡忡,担心金晶吃了瑾媛干醋,所以使了性子,蓄意欲擒故纵,给他坏脸色瞧。

为讨美人欢心,隔天邵凰只好微服出宫。出宫前他特地打扮了一番。

镜前的他肌肤美得像三月盛开的樱花,斜飞英挺的剑眉却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冷傲孤清又盛气逼人。

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散发孑然独立傲视天地的气势。

一袭绽青的绫罗绸缎,突显他细致如瓷的肌肤,高挺的鼻、棱线分明的绝美唇线,无不张扬着他的高贵与优雅。就算脱掉太子尊贵蟒袍,仍不掩眉宇间桀骜不逊的不凡。

他就是要金晶为他痴迷,就像他为她神魂颠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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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坐在金家华丽辉煌的大厅,仍显蓬荜生辉的突兀,虽然金晶交代太监公公来了无论她在不在,就是想尽办法打发他走,看是要放狗咬人,还是拿扫把赶人就随他们自己发挥了,赶走的有赏。

可当太子辇轿停下金家大门,谁也不敢挡路了,被赶过几次的侯公公跟在后面昂首挺胸、趾高气昂,一副我家主子来了,看你们谁还敢那么嚣张了。

“我这就去……去禀报大小姐,太……子来了!”从未见过太子的仆人结结巴巴。

“我自己去,你们就别跟了。”邵凰对随侍说,再与金家仆人道:“请位带路吧。”

“这……”仆人面面相觑。

“有事我承担,尽管带路。”

“好…好!”据说太子就像他家小姐那脾气一样,两人可称天造一对、地上一双的不惶多让的固执,所以还是别得罪,这个得罪不只被刮一顿而已,可是要杀头的。

到了金晶闺房前,仆人欲敲门邵凰笑着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贿赂,仆人看见黄澄澄的金子,连忙道谢,捧着沉甸甸的金子欢天喜地的走了,见钱眼开根本忘了他是谁家的仆人了。

门口只剩邵凰,邵凰迟疑了一会,心花怒放的想象,金晶这时在房里做什么,是睡觉呢?还是正在沐浴更衣?见到他为她专程出宫将会是如何诧异的表情?

他悄然推门而入,轻如无风吹过,不出一丝声响,却听见眼前那扇画着美人抚琴、鸟语花香的镶金屏风后面金晶以慵懒慑人的嗓音说道:“秀萍,给我再拿桌上那葡萄来。”

他往案上瞥去,精致典雅嵌着珍珠的圆形桧木桌上的竹篮里确实放着两串光泽新鲜的紫红葡萄。他走过去将篮子提在手上,知道她正在沐浴,怦然心动的往屏风后走去。

金晶背对屏风躺在撒满五颜六色、香气芬芳的花瓣的氤氲澡盆里半眯着眼假寐,感觉有脚步走进,她伸出手,“拿来呀!我想吃。”

俊唇勾起薄笑,望着她赤条条、露出水面令人血脉贲张的玉肌走过去,栽了一颗鲜美的葡萄往她被蒸气烫得瑰丽诱人的朱唇上放去。

一向对下人宽厚的金晶不疑有他吃了下去,“臭秀萍,干嘛跟我玩,拿来我自个吃,去忙你的,我还想泡一下。”这秀萍真愈来愈不怕她了,但说真的都被她看光了,有啥好怕的。

邵凰见她淘气可爱,戏弄她的蹲了下去,盯着她粉嫩白皙的绝美容颜,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她细致脸庞,这一触,金晶像被几十伏特电流电到赫然睁眼,嗅到邵凰独特的清香,她转头,没入水中的手正肆无忌惮的肆虐半浮的雪峰,揉捏得浑然忘我似的越掐越深,霎时间就将她乳头逗得硬挺了起来。

“都不想我?”男人笑得邪魅,将半浮水面的雪峰揉得不成形,纤长的指尖沁入雪嫩的肌肤,好像要将她揉碎那般的狂猛,使得金晶被热水温烫的下身痉挛得湿得更湿,全身酥麻流窜。他自己也很快被耳边的轻柔呻吟激起了兴奋的情欲,全身燥热,很想将衣服也剥光与她共浴,来个鸳鸯戏水。

“呃,你这人一来就不规矩了,这可是我香闺,还偷窥我沐浴,这岂是你堂堂一个皇子所为。”

邵凰听她娇嗔以道,心头发痒,“既然如此,我也让你看我沐浴,咱们裸逞相见就谁也不欠谁了。”正和他意。

却非她意……

邵大少的性奴 § 7~13 蹂躏命根子(高H)

听闻邵凰想裸逞相见与她共浴,金晶粉颊微微抽搐,似笑非笑的唇边充满挑臖意味。

因你身为太子即能无所欲为,想干嘛就干嘛?要是她不愿意,他什么也干不成的!

金晶将自己用力从被撩拨的情欲中拉回,纵使邵凰随时随地都引诱着她潜伏的欲望,但是,现下她要他体会什么叫被欲望摆弄的挣扎与煎熬。

让他知道,雄性器官不断的勃胀,心里的欲望不断的扩张,而美食就在眼前,却只能留着唾液,不断的咽下口水,却不能解心中的饥渴,如同无数的蚂蚁在心头窜动痒得不能自拔的煎熬。

金晶猛然从浴池中起身,伸手欲拿一旁浴袍,她的动作很快被男人锐利眼神、敏锐观察看穿,男人冷不防一把强势的抱住,打断她的动作,雄壮的臂膀用力的将她箝制在怀里,使她挣脱不开。

她湿滑滴着水的白皙玉躯立马湿了他的锦缎衣袍,他的手突然往上移,覆盖她毫无遮掩的丰满胸部,指尖夹住敏感的乳头揉捏起来,让人痉挛的快感瞬间如闪电往她末梢神经流窜,腹里的甬道深处也反射性的抽动起来,倏忽间一滩温热冲刷而出,跨间流下的都不知是池水还是淫水了。

“我要将身体擦干。”她忸怩的挣扎,没打算让他太快吃到这道丰盛的珍馐佳肴。

“我帮你擦。”薄唇邪魅一笑,将她往怀里拢得更紧,俯身往布满水珠的粉肩上伸舌舔吸,吸过的地方留下一滩滩粉色的吻痕,一路往锁骨而去,令她酥痒得低低发出呻吟。

他忽然停在硬挺的乳尖上,金晶颤栗了一下,他即大口的含下去,将她丰乳吸吮的吱吱作响,她欲拒还迎的发出呻吟,连他自己的胯间也被她兴奋的呻吟刺激得不停勃动,似要急切的找寻洞口插进去,一逞胸臆累积的欲望。

“我看看你湿了没?”埋伏在她腹下的两根指头很快的撑开她滴水的双腿,插入夹住的身下抽插起来。

“啊……”她忍不住被他搓动得快慰的叫出来,这男人分明专程来插她的,他熟捻的动作搓到她的痒处,她无法排斥,反而相当配合的稍稍抬高臀部让他更深触花心。

“好湿,你想我进去了是不是?你应该知道我的两根指头就可以带入进入高潮。”他微微笑着,很满意她的反应。

金晶突然哼了两声,“两根指头很骄傲吗?我一张嘴就能把你的命根子蹂躏得不成形。”金晶不怀好意的眼神突然落在他腹下,“两根指头算什么?我两根指头都可以让人家眼睛瞎了!”

她突然举起两根指头,不经意的往邵凰如漆双眸叉去,他猛然吓了一跳别开脸,出其不意地将她的手捉住,箝住她。暗笑一声,趁其不备,将舌头放入她微启的朱唇里,狂虐的扫荡,将她来不及说出的话被肆虐的含含糊糊,双唇被摩擦得一片血红肿胀。

邵凰大笑,在她体内的两根指头狂猛进退,流出的淫液将他的手沾满了。“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看我的手插几下,你就把我手洗了一遍,我也被你湿滑的不象样的温穴讨逗得硬得不成话。”

“多硬?我瞧瞧?”金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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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不客气的往他衣摆肿胀处捉去,一捉到硬梆梆的柱身,立马用力上下搓动,以牙还牙,男人呼吸变得纷乱,嘴里痛苦又欢愉的发出呻吟。

“喔,你这女人,男人的命根子是给你这么蹂躏的,喔……”嘴里这么说,几天没发泄的他酥爽难耐,恨不得将女人直接压下去,把被满是欲望的肉棒插进她樱桃小嘴里快活的抒发。

但现在,她的手劲让他十分神往,视线酥爽得迷蒙起来,他担心肉棒子送进她狡狯的小嘴里,身体逐渐累积的浆岩很快会爆发出来。

“这么饥渴,胀成这样?几天没泄了?别说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女人,我是不相信的。”握着他胀得握不住的柱体,看他亢奋的面红耳赤,金晶不免要志得意满的戏谑他。

“我没要你相信,但你必须相信一件事,那就是只有你能满足我。”他解开身下衣裳,将胀大凶猛的性器拉了出来,将他送回金晶手上,继续沉醉她舒爽的肆虐。

“我怎觉得不够快,一大堆精液滞留射不出来,快呀,让我爽,喔……”邵凰撑开结实双腿,不断往金晶玉掌送上,她拳中的摩擦胀硬了他,充血的肉棒充斥的青筋不断的孜孜跳动。

他酥麻的想要插进去,抱住她跌入柔软的床铺,他正沉入女人的肆虐,眼中一条青色丝绦猛然将他从爱欲的深渊抽回。

“这是谁的腰绦?”压着她、他脸色骤变,拿起气愤的将它揉成一团仍下地。

“你不只一个女人,难道我不能有其他男人。”她甩下手上青筋爆起的男茎,没了性致。

他猛然失去理性,将她箝制在床上,下身硬得青筋暴怒的性器抵住她湿答答穴口,使她不能动弹,“从我一进门就开始挑臖我,我想退一步与你和平共处,你似乎不珍惜,难道要来硬的?”

他俯身往她乳头上咬了一口,虽然她感到一股酥麻的快感,却又有一种被羞辱的意味。

“放开我!”

她的下体已经非常湿滑,邵凰不费力气就将三根指头放了进去,将她火热甬道填满,不断在里面变换角度的抽插,又似探索的勾搔敏感而脆弱的肉壁,她感到极度的快感,拒绝他求欢的手段又要功亏一篑。

“都湿成这样还挣扎?”他用力搓动指头,附身将舌头深入她唇中,用力的勾缠她的舌头,像要打结的,“我想让你这张嘴蹂躏得不成人形……”

金晶只看见他缓缓掀起衣摆,还没意会他的下一步动作,他即往她颈上跨蹲,身下那硬柱直挺挺的硬塞入她口中。

“吸我……”他倏忽在她嘴里快速搓动。

“呜呜呜……”满嘴塞满他的肉,发不出声音。这是要她窒息而亡的节奏吗?她重重的将他咬住,邵凰抽出来看见爆筋的肉棒印满她的齿痕又痛又亢奋的全身发颤。

转过身蹲跪的报复性的抽出又抵进去,直抵到她咽喉深处,她感觉都要将隔夜饭给吐出来,还有吸吮他的快感充斥全身,高潮将脑袋冲刷到几乎空白。

捉着他的阴囊搓着,她痛快酥爽的想叫叫不出来,满嘴被肉柱填满,邵凰的气味充满她鼻腔,亢奋的欲望只想将他继续吞噬下去。

此时她被指头搓得泥烂的花径兴奋的自行闭合,不断吐出蜜汁,将他们身下的红色被褥画上一朵朵绽开的红花,弥漫的淫靡腥膻取代房里香气,也将他体内欲望催促到至高点。

“我要插你了,看你这么湿,我们一定会很痛快。”既然敢被着他跟别男人勾搭,看他怎么惩罚她,他不信与他交媾的欢愉谁可取代。

邵凰臀一举将湿答答的肉柱噗哧的从她嘴中抽出,双手抱起她雪臀,一只腿跨过夹住她的腿,将满布她唾液的肉棒往雪臀被搓得红肿的肉缝猛力的插了进去,瞬间他被她吞噬了下去。

一柱到底,他又大又粗撑开她,金晶全身像被电击痛得尖呼,“啊……太深了……邵凰,你要将我刺穿吗?”

“我就穿刺你!”

邵凰激烈的抬着雪臀往自己用力冲上来,劈劈啪啪不断冲刺,激烈的淫水都喷将了出来。

邵大少的性奴 § 7~14 每天换人打炮播种(高H)

邵凰健美的身材邪魅性感,狂野不拘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他用骑乘的姿势将自己完全的插入她体内,但是只要一瞥到地上那令人气愤的青色丝绦,往她体内榨取的力道即更狂猛,惩罚她背着他与其他男人厮混。

淫液从交合处不断淌流出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穴肉传达到四肢百骸、从脊椎爬到脑髓,金晶几近要招架不住了。

邵凰将她双脚扛住臀抬起,大张其口的花心插着男茎,他强壮的身体压住她,她根本动弹不得,也被他快速推送的律动刺激得酥麻的无法动弹。

当了他几辈子的性奴,金晶不服气,她既然穿来这个前世,就是要改变她将来的命运,不要再当他的性奴,怎可以一再被他邪魅的强烈性欲摆布。

这一世她乃富甲天下的富家女,亦是艳冠四方的绝色美女,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何必钟情一个即将登基、后宫一堆女人,每天换着女人打炮播种的男人。

心是这么想,可她的身体却被他蜜色的躯体迷惑的不能自主。

该死的邵凰,为什么你几辈子都是这么性感?

没关系,她只是穿越来的,她终究要回去二十一世纪,现在她只要叫萧斌去搞定华苓,让华苓不再出现在二十一世纪的邵凰身边,那么穿回去,她就可以大大方方无可顾忌与邵凰从炮友晋升到男女朋友了。

只是现在……

“啊……”她一时失神,她的腰已经被邵凰折成九十度,看着邵凰结实的肩膀将她的臀越扛越高,他全然埋在她火红的穴里面,放纵的磨蹭着她深处顶点的敏感部位,欲仙欲死的交合快感,似乎不让她欲将这一世的他弃如敝屣的想法实现。

难道她真要从这一世就甘愿做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奴一直下去,这也太悲催了。

***

萧斌于远处观察瑾媛的一举一动,伺机而动。

乌云慢慢靠拢遮住晴朗阳光……此乃金晶无法预料的变化。即将下雨瑾媛他们必将回程,他不能继续守株待兔。但是他认为天气的转变应该是一个好预兆,他只要将金晶的剧本添上一笔,那反而相当完美。

“郡主,好像快下雨了,咱们赶快回去。”ㄚ鬟看天色不对焦急道。

“我们这就回去。”她缓缓起身,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端庄优雅。

一个ㄚ鬟将桌上的琴抱起,一个ㄚ鬟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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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华美的曳地裙摆搀着她。

抱着琴的ㄚ鬟道:“我去叫他们备轿。”

四位侍卫就在庙宇外边的台阶下与轿夫在那候着。

轰!

抱琴的ㄚ鬟才走两步,一道闪电划开天际,随即巨大雷响轰隆一声,豆大的雨如洪水倾泄噼哩啪啦倒了下来。

庙宇里的香客,吓得全叫出声,外面的人拔腿避雨,瞬间瑾媛眼前人群杂沓的往庙里奔去,半身快被淋湿,她显得有些慌张。

“怎说下就下了,一下就这么大。”弹指间瑾媛一身湿,侍候冲将过来。

可萧斌冲得更快,他潇洒的打开折扇遮着头,佯装要去亭台躲雨。趁慌乱之时,瞧瑾媛顺着湖畔走来,他低着头,照着金晶给他的剧本,与瑾媛擦身而过,他忽然”唉呀!”一声,佯装慌乱之余撞到她,这时也刚巧大风吹来,吹走他的折扇(其实是他自己将扇子往湖丢,这样演比像),然后……“啊……””郡主!”

他顺势当作欲捡扇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瑾媛给推下了湖。

“喂!姑娘!”萧斌眼睁睁看瑾媛掉下湖,俊秀得令人不会生疑的嘴角暗地一笑……成功了!

“救命啊!”

“郡主!郡主!”

“救命啊!”

赫然间瑾媛载浮载沉呼叫,全身泡在水中,一副快溺毙的样子,她的女侍焦急喊人来救。萧斌看侍卫冲过来,才一两秒,机不可失,赶紧跳下湖救她…………英雄救美,这也太老梗了,一跳下去他就后悔了,这湖水未免也太深了,并且雨仍狂肆下着,任何时刻都将有任何状况发生。萧斌才意会,他干嘛非答应金晶不可,这可是会丢了他宝贵的小命!

邵大少的性奴 § 7~15 吃到嘴的肉(H)

“郡主……”

侍卫赶至萧斌已噗通跳入冰冷湖中,一把将在水中搏命挣扎的瑾媛抱住拽往湖边。此时他紧张万分,心跳骤然,虽与瑾媛素昧平生,目的只是接近她,可不愿闹出人命,况且她还是金枝玉叶之身,若有三长两短庆卫王得知他恐怕难辞其咎。

吃了一肚子水的瑾媛被萧斌救起躺在草地上一直咳水,呛红双眼,好似快断气般痛苦,萧斌也紧张得呼吸急促。虽然此乃好事,表示她仍活生生的,只是与金晶剧本不同,本想她不经风霜体质娇弱,呛几口水应该昏厥过去,然后再帮她做人工呼吸,这样才能继续演下去啊。

可是她醒着,他手足无措,难道叫他就这样给她压下去?

算了!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一不作二不休。萧斌大吸一口气充饱肺部,当作没看见身旁几个ㄚ鬟、侍卫虎视眈眈,即往她咳得泛红的朱唇贴了上去。

他的动作快、狠、准不容拒绝,就在千钧一发眨眼间连续,侍卫根本来不及阻止他的唐突行为,萧斌即如训练有素的演员,将剧情演得逼真准确且浪漫的像偶像剧。舌尖扳开瑾媛双唇,窜进她火热舌腔,不顾侍卫是否会一刀劈来,抑或是瑾媛抬起玉手狠狠的赏他一巴掌,就往她吸吮了起来,甜蜜的根本不像人工呼吸。

四唇火热碰触,霎时间像有股电流通过,瑾媛震惊的停止咳嗽,睁开被水气迷蒙的双眸,秀气俊俏的男人面容近在咫尺,他曼妙柔软的唇根正肆无忌惮的在她舌腔内搅弄,使她感到痉挛而酥麻。这分明是在挑逗她的情欲、吃她的豆腐,根本不是给她气息。

但是,瑾媛被他舌尖纯熟的技巧勾勒得浑然忘我,逐渐陶醉的眯起眼,呼吸变得急促不安,方才被冷水打僵的血流又热络起来,脸颊躁红,一时间舍不得口腔内那男人的舌幔离去,将他深深的含吸着,与他缠绵一起。

“大胆,混一边去。”

才吻那么一下子,萧斌即被一旁凶悍侍卫用剑鞘给拨开。全身湿淋淋衣着狼狈的他赫然跌到一旁草丛,突然被推开气得用手擦了一把沾满女人芳津的嘴角,瞪着满面凶光的侍卫与之对峙。

“不得无礼!”意犹未尽的瑾媛被ㄚ鬟扶起,瞅着奋不顾身救她的萧斌道:“多谢公子相救!”

虽然他吃她豆腐,可瑾媛瞧他俊帅年少气质尔雅,被吃得甘愿,不认为吃亏,反而娇羞得不敢正视他。

“哈……啾!”跌在一旁的萧斌重重打了一个喷嚏。装得很像。

瑾媛也像被传染跟着打了一个秀气的喷嚏,“哈……啾!”

“郡主着凉了,我们赶快回府。”ㄚ鬟慌张。

几个人赶忙将地上的瑾媛扶起,侍卫脱下衣裳包住她,瑾媛盯着仍坐在地上没有动静的萧斌,他又打了一个喷嚏,“哈……啾!”提醒瑾媛他为了救她才这么狼狈不堪。

“李孝,那位公子为了救我着凉了,请他与我们一道回府更衣吧。”瑾媛焦急的眼神柔情似水的瞅着面貌堂堂、俊雅飘逸、一身湿答答却仍俊俏迷人的萧斌,如漆深邃眼神里蕴含着几许妖媚的勾引。

听闻瑾媛那么说道,萧斌欣喜若狂,再度蓄意又呛又咳,将接近瑾媛的机会再提高几许,好给金晶交代,也可在她面前逞威风。

回到庆卫王府,瑾媛派两名ㄚ鬟服侍萧斌,给他更衣,送上姜汤,又差了御医去给他看病,无微不至,实不知是萧斌羊入虎口,还是瑾媛陷入金晶的圈套?

邵大少的性奴 § 7~16 肉棒在蜜穴里(高h)

萧斌如愿住进戒备森严的庆卫王府,只是他要如何将第一阶段计划成功的讯息传达给金晶知道呢?

急着邀功的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用手枕着头,懊悔当初没想到任何传递的方式,那么他即可将今日惊险过程第一时间让她得知,也好让她明白事情不见得如想象的轻而易举,随时都可能因为无法预知的意外状况功亏一篑。

比如现在,门外偶有卫兵擎火炬巡逻经过,不免使人战战兢兢。不如先将晶姐儿的如意算盘扔到一旁,他自己见机行事自由发挥来得妥当。

突闻隐约脚步靠近厢房,人影立于门口敲了两声,他连忙躺平拉起丝被,佯装睡了。

“萧公子,帮你端药来了。”ㄚ鬟于门外道。

“进来吧。”人来了,他又要开始装病,才可以赖在这儿几天。

ㄚ鬟进门将药端到萧斌床前,萧斌却要她将药放于桌上,待药凉了他再行自行服用。

他还闻到肉香,往桌上一看,又是满满的佳肴美食,鸡、鸭、鱼,都是他爱吃的。

ㄚ鬟出去前多看他一眼,听他说话有气无力,焦急关门去禀报瑾媛。

晚膳后已梳洗,白日险些溺毙余悸犹存的瑾媛得知萧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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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转,仓促去探视。

话说瑾媛金枝玉叶都没凉了,他救人的人竟然发烧,金晶这剧本实在太烂了,但他临时也编不出更好的剧目,先当个文弱书生吧。

他年轻气盛、身强体健。ㄚ鬟走后,他立马将药往窗外倒出去当作喝下肚,走到桌边坐下大快朵颐起来。

卫庆王府的膳食丝毫不比金晶家的琼浆美馔来得逊色,没一会就将香味四溢的蜜汁烤鸡啃得精光。

喝下三鲜鲍鱼汤,胃开始觉得有些撑。他突然想到,他现在装的是一个病人,胃口这么好恐怕要穿帮。拒绝眼前肥美茄香糖醋鱼的诱惑,他擦擦嘴,正想回床上躺,一阵细碎的脚步传来。

又是谁?他边臆测边躺回床上,希望是瑾媛。

“萧公子,我来看你了。”瑾媛推门进来。

是他要的肥肉。

“郡主!”他又装作气息微弱,但气色红润,白皙的肌肤清透得好似蛋白无暇。

谨媛靠近床。她穿着一袭低胸蜜色襦裙,束紧的襦衣将胸口两团浑圆胸肉挤成一条深邃而明显的乳沟,粉色披帛曳地,淡淡烛光摇曳风情万种。

不像来探病,倒像来诱惑他。

萧斌不是瞎子,她深邃乳沟就在眼前,不到半尺,使人血脉贲张,不想去看都难。

“我摸摸看,退烧了没?”她坐下床沿,伸手往他额上抚去,玉手十分温暖。

她一伸手,身上一股清淡幽香往他鼻腔蔓延而至,他整个人霎时都要停止呼吸,才能抑制不断往下冲刷的欲望……他硬了!

少男实在不该如此挑逗,虽然正中下怀,可是……“怎么流这么多汗?”她用手背帮他擦汗,从额头逐渐滑到脖子,显然在诱惑他的性欲。

他是被她那迷人胴体诱惑得热汗直流,她越擦当然越流越多。

“里面的衣服都湿了,帮你脱下,好不容易烧退,要再着凉可不好。”她温柔道。

他没衣服换啊!

将计就计。

原来谨媛是个骚货,早知道就不用费这么多心机,用他猛男的肉体应该就可以直接让她上勾了。

不一会儿,萧斌就将眼前的香肉压上床,谨媛没有抵抗,反而相当配合,好像等待已久,双腿开开夹着男人,抚着他赤裸的结实胸膛,眼神甚是饥渴难耐。

除了金晶,萧斌这辈子还没跟其他女人干过这种事,金晶提议时,他忸怩一阵,现下软玉馨香,又是他主攻,男人尊严整个扳回一成,他身下那只东西硬得像铁柱,比当金晶男宠,被她把玩粗硬上几倍,待会肯定插的她哇哇叫。

想得他心花怒放,小鹿乱撞,肉根在裤档不断勃起。

不知谨媛床上功夫有没金晶高招了。

他期待的将她衣服剥得精光,丰美浑圆的胸肉大得无法一手掌握,腰细如柳好似迎风摇曳。

他不禁思忖,怎这般秀色的女人全要给邵凰上,难道他不怕油肉吃太多了脑溢血。

“萧公子今年贵庚?”

“我,十九。”他多说两岁。

“喔,那大我一岁,可有喜欢的姑娘。”

“有啊。”盯着眼下被烛光照映的粉红乳头,他抽了口气。她这乳头也太美了,粉粉淡淡的,好像没被吸过,小巧尖尖的挺立于丰肉上,像两点……他不知如何形容……像令人垂涎的精致甜点,引人食指大动。

“原来有喜欢的姑娘了。”她噘起嘴有些不服气,”那还将人家衣服脱光,这……”

“我指的就是郡主你呀,萧斌对郡主一见钟情,郡主难道看不出?”

“既然如此,萧公子不妨住下……”

后面那么我们每天就都可以上床温存,这些话她只用柔媚眼神说,因为萧斌已经控制不住往她身体进入,激烈的在她身上打起桩,奋力的扭动身体让身下女嘶喊:

“啊……啊……萧公子……”

她感觉腹下激烈的收缩,夹住他坚硬的身子,却又被他抽开,全身不停战栗,饥渴的肉穴不断痉挛。

他来得又快又急,使她十分陶醉。

萧斌半跪着望着她身下那条隙缝,送进身子,就被她狭小的甬道吸进去,每次要抽出来都无比困难,她的肉穴比金晶狭小许多,好像没被很多人插过的紧实,这让他的肉棒子前所未有的粗长。

他实在粗长,谨媛痛得大张其腿,却舍不得他那粗厚的肉棒离去,含着他,享受他肉身一次又一次的洗礼,嘴中的呻吟加快他的动作。

交缠的四肢随着他激烈动作被飞溅出来的淫液沾湿,黏滑得增加他的敏捷度。捉着她上下晃动的巨乳,他将她扳过去趴在床上,撑开她的浑圆双臀骑上去,将肉棒子从后面直直的埋入她深穴里面。

她蓦地像一只母狼尖锐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完全没有了矜持,体内的欲望被年轻男人的身体诱惑出兽性欲望,在交媾里获得满足。

纵然跟着个女人结合也是很痛快,萧斌还是不希望被一堆人撞破门,然后被看见他肉棒子就在身下这女人的穴里。

金晶这点子实在……

很令人难为情!

邵大少的性奴 § 7~17 这么喜欢被干(高h)

萧斌食髓知味。

原来女人的肉穴可以这么的紧实迷人,温暖得将他紧紧包覆,像吐纳一般很有节奏的按摩着他饥渴的肉杵。

忽然间他沉迷起来,陶醉的往她又窄又深邃的甬道更快速的汲取而去,淫花阵阵,如潮水激起的浪花在他两人紧密接合处绽放。

这种滋味会让男人迷恋,不知不觉他都要爱上……不行!他只能爱着金晶,这誓言好几年前即立下,男人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岂可见异思迁。肉体一时的贪婪,岂可与心灵混为一谈。

“啊……萧公子,快插我,怎慢下了,好舒服。”她像猫咪趴着,迎合他的撞击,他忽然慢下来,害她心头差点失望,以为他射了,她还没到达高潮呢,一下子他又快速起来,将她肉壁拍击得不停痉挛与收缩,湿滑得不停潺留出津液。

“你这女人这么喜欢被男人干你!”难道不知道,他就是被派来专门干她的。

“喔……”她往后看着他壮硕的长棒抽进抽出,他的马甲线明显而性感,肌肤光亮无比,中间那根粉红色棒子青筋毕露相当诱人,约有半尺长,看得她性欲高增,插进去,通体舒畅,每一次激烈叫喊都被她强制的压抑下去。

其实她没被男人插过,但从小就见过她爹上过他的妻妾们,年幼不经事,起初相当震撼,不知她爹身下怎会长出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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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又硬的怪东西,听他那些妻妾叫得凄厉,以为那是在惩罚她们。

直到有个夏日晚上,她觉房间闷,想到花园去乘凉散步,走到一个幽暗处,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对话的声音,不时出现充满猥亵的呻吟。她好奇的蹑手蹑脚靠过去,躲在一旁,看见一个侍卫,将一名女婢压在草丛里,脱下裤子,用和她爹一样的那支插着女婢被撩起的裙子里,她才知道原来男人都有那东西。

女婢愉悦的不断呻吟,侍卫不停的吸着她的乳头,女人抱着他头神往的呻吟,十分享受,完全不像她爹的妻妾大呼小叫,一副像被凌虐的样子,他们根本沉醉其中,没发觉她于近处偷窥。

后来她看见侍卫抽出身体,跪在地上,女婢伸手捉住他跨间湿答答肉棒,像吃糖葫芦般舔舐起来,吃得津津有味;男人兴奋的不断抽动身体,嘴里要叫不敢叫的,拉下女人衣服,捉着肚兜里的双乳自我陶醉起来。

她看了许久,那时她已经十四岁了,看得腹下一股热潮,好像也等待有人将他身下的热棒子往她插进去那样的抽搐快慰。

不久之后,他见男人满脸通红,女人突然抽出嘴里的肉棒子,那根肉棒子光滑的顶端,赫然喷出一道浊液,男人突然低呼一声,握着它直到它停止喷发。

后来她才知道卫庆王府春色处处,只要关上门的地方随时都可能有男人和女人正在发泄欲望,这种事只是家常便饭。

但她等了很久,都找不倒合适对象,她才不想象她姐姐们,她们老公不在就和家里侍卫偷情,那些可都是她老公的部属,这样不就压低自己身分了。

要是侍卫哪朝争风吃错,东窗事发被老公知道不就惨了。

她的目标既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怎可以随便捉个男人就上了,最起码……“啊……轻点,萧公子,你插得好里面啊,啊……”起码也要是可口看起来又有身分的嫩肉,像她身后这具白皙光滑的年少肉体才值得献身。

“我见你舒服啊,你穴儿真窄,没人可以经得起诱惑的。”

“你说得真动听,你可是第一个上我的男人呀。”

萧斌显得震惊。她没落红啊!奇怪!

“喔、喔……”萧斌不好意思问。当她撒谎。

“但是我喜欢自己来。”

萧斌眼睛睁得斗大,“自己来?”她自己弄破的,这女人也是豪放女?

太高兴了。

“我有很多道具,那些可以让女人很兴奋,就像被男人进去一样的快感。”

她说这是什么意思?萧斌又抽她几下,快活舒畅随着血液蔓延全身。

“想试试吗?”她诱惑着他说:”我还有让男人很容易高潮,爱不释手的小把戏,有兴趣一起玩吗?”

他心跳急促,兴奋又期待的没有任何规律了。

当然好!

邵大少的性奴 § 7~18 助兴性爱工具

阳光普照,鸟语花香。

萧斌于卫庆王府足足住了三天两夜,金晶却仍然没动作,他像被关在这儿,那儿也去不了,也无法联系金晶。说心急其实也没什么好心急,住这里挺舒服的,卫庆王府丫鬟多,茶来张口、饭来伸手,再惬意不过。还有娇美动人的瑾媛为伴,两人成天沉溺床笫欲望,乐不思蜀。

第三个夜晚,瑾媛带来她的性爱工具助兴,两人沉溺肉欲,天亮了,萧斌下住的房间仍不见他们起床,大厅上却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面容俊俏,身着绫罗的男子摇着折扇,半信半疑地瞅着王府管家道:“她不在?”

“我家郡主真不在家?她今儿早出门去了。”管家吓得抖着音道,王爷不在,家里却来了贵客,带了这么多侍卫,来势汹汹,招惹不起。

“是吗?”男子收起折扇一声吆喝,“给我找,每个角落都搜不能放过。”金晶说瑾媛养了小男人在王府,这事可不能乱指控,她乃他父皇心中太子妃第一人选,这事若传到他父皇耳中,卫庆王的头颅恐要落地。

男子语落,瞟一眼身旁身材略为娇小、眉清目秀、面红齿白,却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子。

“最好别骗我。”他警告。

“我怎会骗你,是你被瑾媛骗了。”清秀男子不停抚着小胡子,好像怕它掉了,身分穿帮。

“一起进去。”男子捉着清秀男子跟着侍卫一起进去搜。

管家满脸愁容喊:“太子,郡主真不在。”不知丫鬟通报没,要是躲不过就惨了。

昨天邵凰故意要他父皇今儿请卫庆王进宫商议他与瑾媛婚事,支开卫庆王,他好来王府捉奸。

要是瑾媛真如金晶所言男女关系复杂,那么他就要再考虑立她为妃之事,他父皇要得知瑾媛乃败德丧良之妇,必然无法让她进入宫廷,登上后座。当然卫庆王难辞其咎。

假扮男装的金晶快步跟着气冲冲的邵凰,眉飞色舞地等着看好戏。她这次掷下的赌注很高,昨儿见萧斌仍然未回,依照他们操演的剧本他也应该上了瑾媛,说好没见他三日,她即进宫找邵凰来拆穿瑾媛。

现在这个时候,他最好正在上瑾媛,要不就赤裸的在床上也行,当然最好让她无可辩驳,如此一来……思忖到此,金晶猛然一震,惊醒。

她二十一世纪的金晶可是天真活泼,善良又美丽,怎么穿回到几世整个性情就变了……会不会太恶毒了!

她突然畏缩起来。注意腰间系剑的邵凰面容铁青,有总风雨欲来的征兆。这时候她突然好想手镯就在手边,赶快戴了逃之夭夭别蹚浑水。

侍卫忽然停在一间丫鬟刚敲过的房门,两名丫鬟双手被侍卫牢牢箝制,敲不得门,每个侍卫面目狰狞,她们吓得不敢说话,也不敢挣扎,知道有个万一就要被砍头。

邵凰走向前,几位侍卫一脚用力踹开精致雕花门,门一开,里面的两人早获报穿了衣服。萧斌衣冠不整,瑾媛头发凌乱,肉眼即能看出他们刚燕好,屋里弥漫一股浓郁的淫靡气味,他们想赖也赖不掉。

邵凰堂而皇之进去,见到萧斌冷眉一凛,后面的金晶根本还来不及说话,即见他右手握住腰间剑柄,猛然抽刀往萧斌一刀而去,正中惊吓中的萧斌腹间,一道血喷溅出来,金晶赫然撑大眼,和众人一样惊慌尖叫:“啊……”

对上萧斌惊愕怔住的双眸,金晶红了眼眶,没料到邵凰竟然会杀他。

萧斌不知要跟她诉说什么,一个字都说出口,血水狂烈流出,弹指间他瘫了下去,双眼睁得骨碌碌的,死不瞑目。金晶撑了几秒,再也承受不住害死萧斌的愧疚,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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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死过去……

邵大少的性奴 § 8~1 终于又穿回现代

萧斌之死,金晶愧疚难当,病了一大场,何堂来看过她几次,她像变了人似的精神恍惚,好似不认识他。

从萧斌死的霎那,金晶心里只剩邵凰手中利刃毫不留情的往萧斌腰间挥下的画面,她心中即有股复仇雪恨的冲动……但,在这朝代杀了太子是要满门抄斩的,她不能再伤害无辜。

一个月后,忽闻邵凰大婚,立富亲王次女晋琳郡主为妃,而瑾媛连个屁都没。

正如她意,但她仍抑郁寡欢。

大婚这日,金晶玉体并无起色,她本即非邵凰另娶他人而病,而是无法接受萧斌因她而死。两人相交甚笃,感情深厚,这事要她如何释怀。

金晶卧床数月未起,屡屡一人自后院柳树边喃喃自语,所有人皆传言,她被太子所弃,宠爱的萧斌又死,她精神所以失常了。

然而她自忖:谁变蛇精病了?她才不是。

这日她喝了一碗丫鬟送的鸡汤,神情仍然憔悴,拿着有些失灵的手镯……好啦!坦白说,她不是病了,而是发觉手镯戴上去竟然不能让她穿越回去,越想越懊恼,精神越沮丧,也就一蹶不振,却被说变成疯子。

她站在柳树下,这是半年来的第一百零五次。

她怎么对柳树说,都不能穿越。

今日她说:“神奇的手镯,请您让全天下的男子为我倾心……”

哇!这未免也太贪心了,她不想啊……

男人全爱她,那会天下大乱,可是……

“啊、啊、啊……”

碰!

“你醒醒,开会给我趴下去睡觉,还给我流口水!”邵凰用手上的文件夹往她头上不留情的敲下去。

“我哪有流口水?”她从桌上抬起头,伸手擦了擦嘴角,真没有。奇怪她怎在会议室?

一旁的业务经理、主任,还有采购部的全笑得人仰马翻,出糗透顶。她一进来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没人喊她,邵凰很忍耐,不知她昨晚去哪里当小偷,怎那么累?看她要给他睡到什么时候。

还有萧斌?他也在一旁抿嘴笑……

她眼睛发亮……他没死!幸好。

她翻着白眼一直瞪着邵凰,瞪到会议结束眼睛差点抽筋。

气呼呼回到辨公室,她重重跌坐高椅背办公椅,双手交叉抱胸,脑海还是刚刚邵凰那戏谑的笑。

“哼!他麻的邵凰,不知老娘上上上辈子就想宰了你吗?还给老娘笑得那么爽,把我出糗当娱乐啊!”

她越想越气,气得将桌上一迭文件夹全往门口砸去,瞬间纸张漫天飞舞,像撒落的大片白色花瓣,落英缤纷,当下门被打开……邵凰首当其冲,俊脸被一本文件夹不偏不倚砸下去,锐利的封面划过邵凰脸庞,随着文件夹落地,沁出一条五、六公分血丝,金晶吓得脸色骤然发白的从椅子上跳起来。

“邵总!”她瞪大眼,举起右手发誓,想杀他是上上上辈子的事,她这辈子美丽活泼,天真又善良,虽然偶尔不小心杀死蚂蚁,一点杀生的念头都没有,谁知道他正巧开门进来。

她吓得好怕,邵凰会像上上上辈子一刀挥过来泄忿。

“你发什么神经,这几天每天魂不守舍,一天到晚好像失了魂,有病就要看医生,不要在这里发疯。”

他伸手挥去脸颊血渍,弯下腰,蹲在地上捡拾散落一地的纸张,表情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金晶气焰瞬间消失,难为情的过去捡纸张和文件夹。

她捡着、捡着,看见几张公文的日期,越看愈慌张,捡得更快,每一张的日期,都是她第一次穿越的后三天,或者隔天,还是当天……三天?她光在邵凰当太子那一世就停留了半年,所以起码半年,半年……“不可能,现在起码十一月了!”她惊恐喊。

邵凰看见她脸色又一阵青白,伸手摸摸她额头,煞有其事说:“我确定,要带你去看精神科,不然你会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现在刚夏天,要下雪还没那么快!”

邵大少的性奴 § 8~2 到底是什么关系6728905邵大少的性奴 § 8~2 到底是什么关系等了三天,金晶终于在买手镯的地方遇见那位老妪,一见到她,金晶立马跑向前,毫不迟疑大喊叫住她:“老婆婆、老婆婆……”

老妪缓缓回头,瞟她一眼,上下打量她,淡定问:“叫我?”

不叫你叫谁?

金晶忙不迭打皮包拿出丢都丢不掉的手镯,“这个还你,顺便再付两百元处理费,麻烦将它销毁,叫它不要再来找我了,拜托!”

金晶拱手求她,快速说完这些话,头不回拔退赶快离去,好像怕手镯自己长脚追过去,很快地走入捷运站。老妪没有跟来,她终于松口气,这下可以真正的甩掉手镯了。

说也真神奇!三天?才三天!她竟然去了三世,经历了那么多事,丝毫都不像三天就能发生的事情。就算用描述,至少也要讲上七天七夜。

她越想越离奇,一时闪神,撞了一个高挑的男人,他手上的手机不小心掉下去。

“你这女人走路都不长眼睛的。”男人骂出来,抬头一看,竟然是位绝色美女忽然定住,双眼闪出两个红咚咚的爱心。刚才骂出口的话可以吞下去,他绝对会再吞下去。

“对不起……”金晶看见男人的脸惊讶的说不出话……邵熹?竟然是邵熹!

妈呀!见鬼了!邵凰前世的弟弟竟然也出现在这一世,这叫她情何以堪,绝对不要告诉她,没几天何堂也来凑热闹,经历过回不来的惊恐,她真的不想穿越了。

“小姐……小姐!”

听见她在后面喊着,好像追过来,金晶像逃难一般,不管旁人异样眼光,死命的逃出捷运站,然后招了出租车,赶快钻进去,有惊无险地离开捷运站,那男人也没再追来。

全天下的男人都为她倾心?

这是什么穿越咒语,她觉得芝麻开门还比较正常!

反正不管了,从今天开始她要做一个循规蹈矩的金晶,再也不要做白日梦,豪放女的位置就放着,随便谁要当,那头衔她直接放弃了。

邵喜捡起地上的钥匙,不知那女人看见他怎像看见鬼逃得那么快?钥匙掉了也不捡,希望她有办法回家。

***

有惊无险终于回到家,金晶翻遍皮包都找不到钥匙,她回想,以为忘在公司没拿,又招了出租车往公司去。

夕阳落入地平线,路的尽头夕阳灿烂,车水马龙,道路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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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霓虹灯亮了起来,城市的夜景又开始辉煌。

下出租车,金晶脚步仓促走入灯光明亮的豪华玻璃帷幕大楼。

坐电梯上到公司,幸好公司里面还有人,灯光仍亮着,走到办公室前,她才想起……辨公室的钥匙和家里的钥匙全都串在一起!

几次穿越她果真变呆了?回公司也没用,下班前她将办公室的门锁上,也就是说她今晚有家归不得了?

失望地走过邵凰办公室意外发觉他竟然还没走,她想都没想高兴地敲一下门。邵凰八成有钥匙。

“谁?进来!”

听见邵凰在里面用慵慵懒懒的声音叫她进去,她推开门进去。邵凰抬头看是她并没有显得意外,只是问:“不是下班了?”

金晶看见他脸颊贴了一张创可贴,显得愧疚,希望不会留下疤痕,要不他俊美的脸蛋就要留下瑕疵了。

“你的脸……不要紧吧!”她内疚问。严格说来他也没有得罪她,下午那件事完全是意外。

“这个?有这么重要吗?”他摸摸伤口,促狭地笑了一声,“我是男人又没关系。”

“你在安慰我?”她怀疑。担心他会算在今年考绩。

“除非你在意?”他突然笑起来,但笑容只有一下子消失。

“我在意什么?”她纳闷。这个邵凰绝对是真实的。

“在意……你的男人脸上有个疤。”他在开玩笑?

“神经你在说什么?”娥眉一皱。实在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关系?

“到底有什么事又回来?”他皮笑肉不笑。

“我钥匙丢了?”金晶不讳言顶多让他取笑。

“钥匙?”他困惑的盯着金晶。“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不会哪天也将自己搞丢了?”

语意尖酸,但金晶需要进去办公室找钥匙只好问:“邵总这里有我办公室的钥匙吗?”

“我怎可能有,钥匙都由庶务赖小姐统一保管。”

他说得一本正经,双眼却一直盯着她瞧。好像要看透她。

丢了钥匙金晶很沮丧,无心留意那么多。

“喔,谢谢!”

金晶淡淡说,她终于回到现实,眼前这个人才是现实中的邵凰,那个一板一眼,做事严谨的邵凰,其实他跟她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都是手镯带她经历的南柯一梦!

好失望啊!

“钥匙丢了我家可以借住,有兴趣吗?”

本来失望准备走出,金晶猛然回头,邵凰拿起公文包,走过来,“一起走吧!”

邵大少的性奴 § 8~3 啪啪啪也要矜持(h)6729308邵大少的性奴 § 8~3 啪啪啪也要矜持(h)从玄关进去室内摆设清一色都是黑色系,心理学表示,黑色是一种保护色,喜欢黑色的人通常是内心比较寂寞的人?

邵凰是这样的人吗?金晶不是很清楚,依她几次穿越,她认为应该是外冷内热的人,所以他的面瘫基本上只是的一种防御心理,只要卸下了,应该不难相处?

回来之前邵凰请她吃了一顿法式大餐,席间他一直相当绅士,一进门就帮她拉椅子,又帮她切肉,递茶水,堪称无微不至。所以严格说来,他是新好男人。

难怪金晶对他有很多遐思。

穿越这种东西不可靠啊!

“记不得钥匙放哪了?”邵凰将公文包拿进去书房又走出来关心问。

金晶摇头,“我看是不见了。”

“不见好啊,你以后就住这里。”

邵凰终于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金晶敢说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今晚的笑容最帅气了,没有一丝勉强,完全由心而生,这使金晶受宠若惊。

几次穿越她已经将现实与穿越混淆了,完全搞不清两人何时开始交往,更不知道邵凰竟然温柔体贴,她想应该是两天前的事。

“你这里有多余的房间?”金晶纳闷,往里面瞧。房子还挺大的。

“没了!”他答得很干脆,“一个房间我弟在睡。”

“你弟!”金晶突然跳起来。不会吧!不要跟她说是邵熹,她会昏倒!

“你怎么了?”邵凰惊讶的盯着她惨白的脸,“我弟有怎样吗?你怎了?”

她脑海突然有种回到前世,然后成为他们俩兄弟性奴的恐惧。她不要啊!

她晕眩得身体摇晃起来。

“金晶你到底怎了?”邵凰扶住她,仍然莫名其妙。

“我觉得我要躺一下!”完全跟她在上上上辈子找不到办法回来的虚弱无助一样,只能躺在床上等死的样子。

邵凰把她抱到他铺着黑色床罩的大床,温柔的看着她,“你不像弱不经风,这几天却看你总是脸色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我……”我不想再当你们兄弟的性奴了。她爱的是邵凰,不要再给她买一送一,她吃不消。

“哥,我回来了!”邵熹站在门口。

“喔。”

“你房间有人?”

怎么说人人就出现。

他突然看见床上躺着一名女子,金晶也看见他就要走进来,吃了一惊,赶紧抱住邵凰,双唇往他贴上去,死命亲吻,不让邵熹看见她的脸。

邵凰霎时惊吓到,不知金晶那根筋拐到,早不吻晚不吻,邵喜要进来才吻,尴尬又别扭,就算要亲热也要先关上门。

邵熹噗一声笑出来,邵凰的女友真热情,他赶快移开眼神,退出去,不要当电灯泡,看来他很不受欢迎。

邵熹出去顺道帮他们关上门,金晶听见门关上,推开邵凰大喘口气,一副脱险了的表情。邵凰问:“你认识他?”

“不、不、认识!”她猛然摇头。就算认识也是上辈子的事。你们兄弟感情真好,这辈子又做兄弟呀!

真苦了她。

邵凰半信半疑,突然走过去门边,将门上锁又走回来说:“我不喜欢做爱被看见。”

这句话使金晶心头震了一下,好像邵凰也知道前世似的。

金晶突然”啊”一声,她的上衣被邵凰从腰际往头顶脱掉,蓦然间上身只剩粉紫色二分之一罩杯的性感胸罩。

他突然跨上床,将金晶刚才吸吮过的舌尖往她朱唇里再次送进去,狂烈的搅动起来,瞬间两叶在前世不知吻过几百次的舌瓣在口腔里激烈的勾缠追逐,将双唇吸吮得胀红。

“为什么我觉得跟你做爱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他脱下自己衣服,拉下金晶的裙子,让她只剩内衣裤。

“我们先洗澡吧!”金晶从没这么紧张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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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豪放女吗?

脑袋空白。

“洗澡?”他抽出胀大的身体,“恐怕没办法,你知道男人是很容易被挑逗的动物。”

“啊!”邵凰这点几乎完全没变,性爱他一定要占上风,一进去猛烈的抽插起来,可是金晶想到另一间房间有邵熹,全身被邵凰的勇猛捶捣得酥麻也不敢叫出声。

“喔……”邵凰在她身上起伏,汗水逐渐布满他俊帅脸庞,金晶紧紧捉着他的肩膀,两人下身不断拍击,啪啪啪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将他们逐步带入欲望高峰。

金晶有说不出的快感,但就是豪放不起来,她的豪放因子似乎在几次穿越被用尽,现在只剩下气质淑女的矜持……

邵大少的性奴 § 8~4 你实在太香,我要挤爆你(高h)

金晶不敢叫出声,双手在床单上紧握成拳,再用力就好像要将邵凰刚买不久昂贵的高级床单给撕破了。

她兴奋的弓着背,邵凰压住她的臀部,不久前勾得她唇齿胀红的舌尖正在舔舐她的花蒂,她通体舒畅,脚底酥麻,视线在陶醉中逐渐迷蒙起来。

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了,看着他埋在她双腿间将她吸得胀红,全身又因渴望他的进入而胀痛起来。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抬起头,告诉她,“我又忍不住了,刚洗过澡,你实在太香了,我要挤爆你。”

她欲望正好也到此,可见他们的性爱多么协调。

他眼中闪过一丝被情欲控制的恍惚,身下巨杵又撑开她,龟头很快找到湿滑的入口,用力的抵进去,在她身体里面快速扭动起来。

“啊,邵凰你实在太棒了!”她解放的说出感受。”快上啊,啊……”

他随着她的召唤用力的贯穿,贲张的血液将身下胀的更硬。

“你里面充血了,好热好湿。”他捉住她的腰,不断将她拉向自己,快速的动作使金晶亢奋的开始发狂了。

“邵凰,你确定我们以前做过爱?”金晶问得莫名其妙,温柔的邵凰使他感觉新鲜,感觉无比兴奋,麻然的感觉从脊髓蔓延到脑髓,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邵凰只用他的身体响应她,他不断加深动作,要金晶感受他,叫出声,给他喝采。

可是金晶今日优雅的像个高贵的英式熟女,一点也不狂野,但仍有一番风情万种的滋味。

他不知道金晶怎了?邵熹昨天才从美国回来,他们不可能认识才对。就算认识叫出来,他是他弟弟,哥哥和女友在床上做爱天经地义,他不会感到怎样的。

她今天反应实在太奇怪了,前天他们在办公室做爱,外面也是有人,办公室隔音不差,但她叫得惨烈,使他十分兴奋,全身细胞都因为她的沉迷而亢奋不已。

现在她一直在压抑?他知道自己表现得很好,却少了她激烈呻吟来助兴,多少有些美中不足。

她喘着气,迷离的双眼盯着他兴奋而纠结的俊容。

他扭动臀部,一面拉着她的身体贯穿。她的阴蒂不断被他的动作拍击得敏感,一种将要释放的快感蔓延全身。

在床上他从过去就这样,一直掌控着她,但她喜欢这样狂野的邵凰,用他青筋毕露的硕大性器征服她。

***

房内空调将金晶冷醒,她一睁开眼,邵凰正眯着眼凝视她,不知看了她多久?

“早上好。”邵凰往她额头亲热的吻了一下。

“你早醒了?”她惺忪问,昨晚做了几次,最后完全是累昏的。

“早你一秒。”邵凰嘴角弯起一个温柔笑容,起身穿衣服,“等一下去找人开锁。”

今天是星期六。

两人仍沉醉在昨夜的温存里,邵凰却没忘记她惹得麻烦。

“你冰箱有什么吗?或许我们可以自己做早餐。”邵凰这么温柔,她也该表现出贤慧的一面。虽然通常除了工作之外,她都表现得闲闲什么都不会,实际上她手艺好得很,试图引诱心爱男人的胃绰绰有余。

邵凰觉得金晶这个建议不错,昨天邵熹买了一些东西回来,不知有没有可以做早餐的食材,这要翻冰箱才知道。突然间他感到相当幸福,能有个工作上的好搭档;床上的好伴侣;还是个贤慧的妻子……他会不会太幸运了?这到底是几辈子修来的好运。

他当然不会知道,这是金晶穿越去将厄运消磨得来的。

两人在厨房铿铿锵锵,金晶煎蛋,邵凰烤土司,突然厨房又闯进一个人。

“你们这么早起?”

听见声音金晶整个人突然向冰柱僵住,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回头。

都怪那个咒语,什么要男人全为她倾心?

柳树精啊柳树精!女人最幸福的不是得到全世界男人的爱,而是得倒一个男人全部的爱,那才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邵熹见金晶都不回头和他打招呼,他疑惑的手上拿着吐司咬着走过去,一副大家都是一家人说:“未来的大嫂早……啊!”

他猛然一惊:“是……你!”

嘴上咬的吐司差点掉下去。

邵大少的性奴 § 8~5 凌虐(高H)6729947邵大少的性奴 § 8~5 凌虐(高H)她到底在怕什么?手镯已经还给老妪了,再也不会有穿越那件事了。

心有余悸。

“我昨天一直叫你,你都没听见?”邵熹知道她是故意的,但他是大帅哥,女人看见他都自动黏上去,第一次有女人把他当鬼,吓得拔腿就逃。

“我没听见。”金晶笑得尴尬,瞥一眼邵凰,他的脸色沉下来。死兔崽子,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要坏我跟你哥的好事吗?

“你们原来早就认识了?”邵凰显得困惑。难怪金晶昨天那么奇怪。

“不认识……”他们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答。

邵熹看见邵凰脸色骤变噗哧一声笑出来,“真的不认识,昨天在捷运站遇见这位大姐,莽莽撞撞的……”

“喂,谁是大姐啊?”金晶不服气,人家今年才二十五岁。

邵熹继续笑言,“等一下!我去拿东西。”他转身吃着吐司一派轻松的走出厨房。

“到底怎么回事?”邵凰满心疑惑。

“没有,没有。”

金晶十分紧张,看在邵凰眼里好气又好笑。他和少五岁的邵熹从小感情好,不会胡乱猜疑,但金晶那样子,叫他不怀疑都不行,而是怀疑金晶有什么把柄落在邵熹手上?

那么紧张,做坏事一眼就会被看穿。

邵熹很快地走出来,脸上还是那轻松自在模样,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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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东西往金晶丢,“接住,还你!”

来得太突然,金晶接住,一看惊觉是她的钥匙……得来全不费功夫?

“千万别说我偷的,你昨天掉的,我叫你,你都不理,我只好先收起来,本想今天交去警察局。”

“你、昨天叫我是因为要我还我钥匙?”金晶瞠目结舌,不是要找她搞3p?吓死她了!

“不然咧?”邵熹看一下手表发现7点半了,急着说:“糟了,我跟人家约八点,我要出门了,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在家好好温存,别想我,掰!”

他夸张的留下恶心的飞吻,一阵风般不见。

金晶肯定从昨天第一眼见到邵熹,到现在都处于惊讶状态。他俊逸潇洒,丝毫不比他哥逊色,脸上充满阳光的笑容绝对比他哥来得灿烂而吸引人,完全不像前世的光芒全被他哥给吸光了。

“我那老弟很帅吧。”

金晶猛然回神。她竟然看邵熹看到发呆,她只能傻笑,“是有那么一点。”

“他出去了,钥匙也找到了,时间还多,那么我们……”邵凰笑咪咪走过来,一把将金晶臀部抬上餐桌,金晶吓得惊呼一声,连忙捉住他肩膀笑得花枝乱颤。

现在才是早上,他想干嘛?

她这才发现她从起床就穿着邵凰的大衬衫,只遮住臀部,露出一双洁白玉笋,相当引人遐思。

“家里只剩我们啰。”他用充满欲望的口吻说,一只手早窜进抵在桌面的内裤内,往她一下子就湿滑的密地绕起圈子,画着她敏感的地带。

“早餐还没吃完呢。”她脚底酥麻,望着餐桌另一隅的丰盛早餐,她反而更想吃眼前的鲜肉。

都是邵凰,非要她当欲女不可。

“正要吃。”邵凰忽然弯下腰,半蹲下去,将她裤底拉开,露出她露珠滋润的粉红色花瓣,张口含了下去。唇舌紧紧含住她的叶瓣吸吮,口腔中的狡舌卷成一圈往穴中进去,瞬间她下身被他用力吸吮住,感觉那敏感的要叫人昏眩的快感直冲脑际。

“啊……邵凰!”她大张双腿,男人埋在她下体,将她下体被吸得吱吱作响,双腿流满她体液和他的唾液。她酥麻的不断摇起臀部,捉着他的耳廓不断的厮磨叫喊,“啊……啊……邵凰,我穴啊,这样太舒服了!”

他一直将她吞下去,她完全看不见她的下体,他整张脸贴在她下处,她肿胀不堪,不断留着高潮迭起的体液。

“你实在太可口了。”邵凰移开沾满湿滑的唇舌,用两指进去,金晶看见他修长的指头进入,将她撑开,她忽然大叫,“啊……”

邵凰依然蹲着,视线就在她的穴口,刺激得他下身胀得健硕,但他想先听见她高亢的呻吟,再进去将她带领到欲望深渊。

他的指头快速抽插起来,金晶感受他指头带来的快感,不断的扭动身躯,让她的阴蒂在他掌上摩擦,高潮不断的徘徊,她从口中叫出她的欢愉,“啊……啊……”

邵凰听见她的呻吟血脉沸腾,又将唇舌贴上去,用舌头插入被他指头撑开的穴中,五指开始往她已经被他搅和的泥泞之地不断挥洒。她被他控制的受不了,接踵而至的高潮使她发疯的扭摆呐喊。

“啊……邵凰,我快被你揉烂了,那里已经湿瘩瘩了,快插我,我要你插我,用你那粗大的身子插我。”

她急迫的喊,下体酥痒难耐,被他指头和舌头撑得很大,又湿又滑,被欲望充斥。

邵凰起身,看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迷离的眸光散发出饥渴欲望,他胸口也被情欲迷惑得震荡起伏。

他快速脱下上身的白T恤,很快的脱掉裤子和内裤,金晶也跟着脱下身上所有的阻碍,跟他尽情的裸裎相对。

邵凰一丝不挂,他的下身胀得迷人,金晶坐下椅子贪馋得将他送入口中,整根肉棒瞬间埋入朱唇,男人兴奋的叫出声,快速地扭动将自己往她嘴里抽送。

金晶将它含得很紧,邵凰亢奋的全身抖动,从肉棒传达而出的快感使他很快到达高峰,高潮很快的喷泄出来。

他喷了出来,血液中的欲望仍在顶峰,他想从后面将金晶整个人制伏,将她压制在椅子上趴着,急促的扳开她紧实的双臀,将硬邦邦的身子插进去。

“啊……”金晶腹里的饱满迅速动起来,“啊……啊……”

邵凰站在她身后,捉着她臀部用力抽插,两人紧紧结合,蔓延的情欲使他们不断叫喊,厨房传到室内,都是他们疯狂的呻吟。

啪啪啪……

淫液在交合处成水花,两双腿流着潺潺淫液,快活的停不下来。

金晶胸前的两颗巨乳不停晃动,男人结实的大腿紧绷着往阴穴里冲撞,春光荡漾。

“晶,我想吃你。”

邵凰猛将她转一圈,掉出的粗大身子很快又插了进去,金晶全身湿答答的,邵凰双唇含住她的巨乳吸了起来。

金晶一条腿架在邵凰肩上,一条腿兴奋无力的垂下椅子,她的阴穴插着男人巨棒,双乳被男人交替的吸得火红。

“啊……啊……”金晶喜欢他这么大胆的凌虐她,舒畅的发泄不完快感欢愉。

男人棒子从上而下插着,她看着他猛烈的动作将她淫水汲出来,他的棒子已经沾了一层白色的黏液。

“晶,我又要射了。”这回他射在里面,金晶的腹中被他的精液温暖,他似乎不满足,很快用指头进去,好像要将刚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

太深了,抠得金晶又开始大声叫喊痛快。“邵凰不要啊!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

她的手脚都被他箝制,不能动,只能乖乖享受他一波接一波的凌迟。

她知道她生生世世都无法摆脱这个男人了。

金莲的小肉肉 § 1-1 插入后庭(高H)

清晨武大挑担卖炊饼去了,风骚的潘金莲勾引不了一表人才的武松,全身欲虫作怪,只好顺着紫石街拐了两个小拐来到张顺住处。

他媳妇屡屡清晨出去,不到正午不归,这段时间正是偷情好时机。

她于屋檐学了两声猫叫,这张顺很像早等在那儿,听见像似发情喵鸣立马从屋子出来拨开芦帘探出头,见确是朝思暮想的骚妇潘金莲,猥琐表情全藏不住,嚣张的欲望全写在脸上。

他往外探头探脑,见没被人瞧见,连忙将潘金莲拉进屋里窄窄走道,一进隐密处即像饿了很久对她活剥乱啃,粗鲁又不温柔的舌头从粉颊舔至颈项抱怨,“来得这么慢,等得我心焦。”

他猴急地捉着她胸口嫩乳揉捏的样子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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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出来了,当然她也不遑多让。

“昨夜里有你媳妇伺候着不是嘛?你这男人还真是贪图不厌。”潘金莲虽也欲火焚身,但这就与马路隔一帘子,要是两人过于投入不慎春光外泄可好。

她推了推男人,“到里边去吧。”她衣服已经被性欲高涨的男人解开,酥胸半露。说话之前男人正张嘴要含她乳头,她那么一推推开男人双唇。

男人贼贼笑起来,涨大的分身在裤档里面勃动,迫不及待进去暖穴发泄躁动精虫。“到房里去,我家那婆子要很久才会回来。”

潘金莲露出媚笑。她潘金莲只想跟男人上床,发泄她比别人强劲的性欲,可没要跟人家抢老公的,况且张顺也不比武大好上多少,有也只是个头比他大,身材比他高,身下那话儿比他粗长,长像倒也不分轩轾,三分像人,七分似鬼。

没鱼虾也好。

张顺猴急得将她拉上床,压着就要索吻,嘴唇往朱唇扣上,臭得潘金莲皱起鼻子扭过头去,“你这家伙嘴巴几天没洗,臭得都可以熏死蚊虫。”

要是可以重生投胎没进宫做皇帝的嫔妃,至少也给她一个象样的男人吧,都怪那偷吃她的员外不认账卖了她,还将她卖给其貌不扬的武大。

“那就别吻了,直接来吧。”张顺七手八手将潘金莲衣物剥个半光,看见她胸前丰满乳房,一脸淫笑,两只手盖住乳头,指头夹住乳头往上夹起弹了好几下戏弄。

她酥麻的呻吟几声,男人听到嘤喃胯间也兴奋得粗涨了好些。脱下裤子,性欲难耐得捉着身下粗长,抵开她双腿往她穴口扭了几下臀,花蒂既温暖又诱人,柔软又湿润。

男人性欲亢奋她的穴口很快湿滑的可以,粗杵很快滑了进去,一进去他涨大的性器就像冲栏而出的猛兽奔驰起来,他胯下的女人开始兴奋的扭臀摆腰迎上穴口,让他那粗长的身子进去淫穴深处搔到痒处。

“啊……用力啊……还不够底,快呀,快进去……”躺着的潘金莲全身淫虫躁动用力顶上臀,怎么都觉得他那棒子不够长,越搔她越痒,痒得不断扭动身躯,啪啪啪的往他胯下迎击。

男人抽插湿滑的穴,被她风情万种的淫样勾引得兴奋的很想射出来,“我这肉棒都让我家那婆子疼得呼天抢地,爽得叫不敢,嫌我不够长到底,是我还没用尽底到,等会就要你叫不敢。”

“来呀,我家那武大五短身材,连那话儿都短,你说我多不幸啊。”说得很哀怨,现下却有一股亢奋的麻然从脚底窜到脑际,在四肢徘徊,算有补偿了。

“我就给你幸福。”

听她说得似怨妇,张顺抽出涨大身子将潘金莲拉下床,被棒子插得正酥爽的潘金莲叫道:“这要干嘛?我还没到呀。”

一抽开她穴口一阵抽搐流出一滩淫水,正处亢奋的男人将她压下床沿趴着,潘金莲还没搞清楚状况,张顺那壮硕的肉棒即直直往后庭插了进去,潘金莲瞬间大叫,“啊……”

张顺一只手捉着她手,一只手压着她背,她趴在床沿,丰臀男人的肉棒不断进出,她亢奋的叫喊,“啊……疼啊……我那地方开裂了,啊……你慢些啊!”

她叫得凄厉,心头却酥爽得欲生欲死,飘飘如仙。阴穴随着男人抽插菊穴喷出高潮的淫液,她不断喘息,双腿被黏湿的淫水泛滥成河。

“你这穴八成还没被开发,抽得我痛快。”男人一只手往她胯间摸去,两根指头往不断流出淫水的穴里插进去,一插进去跟着他的肉棒一起插着她的两个穴,撑开她的穴口,眼底淫光靡靡,男人被诱惑的忘情进进出出,把她身体里的水汲得潺潺流出。

潘金莲痛快的不停呻吟,叫得痛快,双乳被男人挤得泛红,脚底酥麻得都快站不住。

“喔,我快射出来了,你这后庭将我挤爆了,啊……啊……”一声高亢,男人抽出身子往她后臀射了一道白浊出去。

高潮几次,却还没发泄完的潘金莲将男人压上床,男人那肉棒正在消气,她性欲高涨,身下滴着淫水,不管男人已经高潮激烈面红耳赤,坐上他的身子,捉着他那稍软的肉棒坐下去,不偏不倚的进去她里面,她快速上下抽动。

男人刚摩擦得精疲力尽的肉棒又被她催促的涨了起来,疼得大喊,“喔……喔……命根子这么蹂躏会断呀。”神经仍处高峰,他倒抽着气。

“少废话!”潘金莲背对房门坐着在男人身上快速奔驰,激烈得想抽干他。

张顺一身大汗,捉着女人纤腰不要了是假的,他快活得往上插着女人淫穴,两人不断啪啪啪的声音都传出街道,犹恐人不知似的。

忽然,房门被撞开,潘金莲一转身,即看见一把尖刀往她胸口刺来,她叫了一声,“啊……”

顿时仍与男人性器相连的身子瘫了下去……

金莲的小肉肉 § 1-2 大嫂上小叔的快感(高H)

尖刀刺入,金莲疼得大叫一声,感觉血喷了出来,一阵头昏眼花全身冰冷,但才一下子,她即感觉身体掉入一条明亮的长长甬道,掉出洞口,她才要再清醒过来,身下酥麻的感觉又使她畅快得魂不附体。

“啊……啊……”她脚底麻然,忍不住低吟出声。

视线往下看去,被掀起的蓝色褶裙下埋着一颗黑色头颅,那人沉醉得掰开她双臀,伸长舌尖,往她湿漉漉的花蒂上舔吻,吻得她身下两叶粉红花瓣绽放出红色花蕊。

好刺激。一阵清风吹来,感觉就在青空底下,不由得有种偷偷摸摸的快感窜上心头。

她仔细瞧,四下果真无人,她就坐在楼梯的台阶上,男子趴在几阶楼阶上,她双脚成妩媚的M型张开,露出的粉红花蒂,正好对着男人的脸,男人整张脸都埋在她跨间享受她的滋味。她看不清他的长相,但以他舌头熟捻的程度,他们一定时常这样欢爱,而且在这种随时都可能被看见的地方……“呜,金莲,你看你,流了我满口淫液。”

这声音好耳熟。

男子抬起头,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模样十分潇洒。她终于看清他的脸孔。他相当清秀,宽宽的额头,修剪得利落的短发,温文儒雅,长得就像……就像……金莲突然杏眼睁得豆大,春花荡漾,一副喜悦。

“武松!”她雀跃地喊出他的姓名。

武松却赶紧将她嘴巴摀住,紧张地压低声音道:“小声点,现在是上课时间,要被听见了就惨了。”

“上课?”金莲将视线放远,从楼梯放眼望去,远远的她看见一个偌大却空无一人的篮球场。

原来他们正在实验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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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逃生梯,这里这个时候通常没有人,谁也没想他们会逃学来这里……金莲晃了晃头想,敢情她是穿越了,而且穿越变成武松的相好了,老天爷莫非听见她的心声?

还是武松元早觊觎她很久,两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一起穿越来了?

“你在想什么,专心些。自己邀我来这里,却一直魂不守舍。”身下胀大的身子在里面十分难受。

“嫌我魂不守舍,那我就让你魂飞魄散。”她早想上他了,大嫂上小叔一定别有滋味。

“什么啊?”武松清秀脸蛋一阵惊愕,性欲强烈的金莲已经将他压坐在楼梯上。他这个学姊早耳闻口味很重,他当然不遑多让,只是见识过几次好像都没见过她的真功夫。虽然这样就跟那些学长学弟当表兄弟,可是金莲是这所学校的校花,别说她那白皙肌肤如何吹弹可破,就连她那丰满双峰都娇嫩得谁也不嫌弃被多少人吸吮过,仍垂涎欲滴。

这女人一定是前世来的妖精,这是众男们的赞叹。

武松当然很高兴这回金莲钦点他,屈指算一算,两人一共上过三次了,大家打赌,她是不会跟同男人上过五次的。

武松才不信邪。他说不定有办法把到她……

他又不是玩不起来的人。

金莲将武松压住,解着他的腰带,“这是什么鬼玩意,真难拆。”她终于灵巧的抽出皮带,望了一眼,丢往一边。古代没那东西。

听说武松是处男,她这就要尝尝处男的嫩肉有多鲜嫩。

“喂,你快一点,没看见我胀成那样了。”他露出邪笑,心里想着等一下怎么让这个纵欲的女人臣服在他胯下,往后只找他干这档事。

金莲从他裤档抽出他胀大的分身,盯着他那已经肿胀得青筋毕露的话儿,“我早想你这命根子很久了,不知是否跟武松打虎的拳头一样硬。”

语毕金莲将那肉根子往身下一插,坐了下去,男人突然咬牙的低吟起来。

“搞笑喔!谁跟你武松打虎?我只是不巧跟他同名……啊……学姊粉穴虽然多人插过可还真紧,啊……啊……”男子随着女子身躯上下痛快地发出呻吟。

“没礼貌!谁被多人插过?我是上过很多男人!”

金莲气呼呼地将穴地猛往男人胯下塞去,将他那根吸得越来越粗,武松俊脸面红耳赤。

这个武松还真虚伪,武大没穿来了,就能这样痛快了,之前她诱惑他,他还惺惺作态。看她怎么让他销魂,再穿回去说不定就从武大身边将她抢走……

金莲的小肉肉 § 1-3 让我插你……(高H)

潘金莲变成现代十七岁青春洋溢少女金莲,就读从幼儿园至大学一贯的贵族学院,星葆学园高级部三年级。正与她勾搭的是高级部差她一届、小她六个月的武松。

金莲家境优渥,母亲乃这所学校理事长,自幼娇生惯养,却没养成她骄纵个性,反而一身侠女式的仗义感。比较不同的是她生来性欲旺盛,从幼儿园即对男性充满强烈好奇心,长到十七岁亭亭玉立都忘了自己几岁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认为男女交合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就是性欲,她从不觉得和很多男人做爱为耻,而当享受。所以将她喻为一代淫女一点都不为过。

只是她喜新厌旧,依仗自己肌肤白皙外在娇美,身边男人一个换过一个,却没一个在她心底留下太多眷恋。

这是现代每天打扮得娇艳香氛四溢,迷惑人的金莲。

然而穿越来的潘金莲,却对武松早怀遐思,每回见着他于家里出现,即被他俊朗充满阳刚气息的男性气概诱惑得芳心大动。她不信武松没感觉,肯定碍于她乃他那不成材的大哥妻室,所以不敢有所行动。

这下好了,穿越来这里,两人竟然都是稚嫩的少男少女,男未婚女未嫁,要怎样就怎样。

金莲那窄窄的穴儿将武松长而硕健的肉根塞进身体里夹着,夹得男躯舒爽得躺在楼阶上,酥爽得双手隔衣捉着她丰满嫩乳。强而有力的掌心像要挤爆她双球,将圆润的肉球揉捏得不成型。

见身下男人被她抽插得浑然忘我,她酥养难耐,全身小虫子乱窜,索性一把将碍手的上衣脱下,没穿乳罩的丰满圆球立马绷跳出来,男人眼神为之一亮,挺起身子就将那珠圆玉润的蒂蕊吃了下去,啧啧吸吮起来,嘴中的香醇滋味立马往血液四散,全身奔腾的欲望像要冲栏而出的沸腾起来。

乳球被含在温热口中,女人身子被齿间的咬合漫动激发得更是骚荡,骑在男人身上的娇躯奔驰起来,嘴中情不自禁随着上上下下的套合低吟。

“嗯……嗯……”她激动的捧着双乳送入男人性感唇中。现在的武松火热得不似古代武松像头呆头鹅,明知武大五短身材很难引起女人性欲,还要将她往他怀里送,而是无限的享受她与他的狂欢。

啪啪啪……

楼梯间忘情的交合声音藏不住的回荡,在他们心间激起浓郁欲望,使劲的摆动身子往对方里面汲出淫水。

男人捧着她沾满淫液的双臀不断往自己套,看着粗大的男茎被她吞噬又吐出来神经亢奋,充血的男茎兴奋得布满一条条青色血管,好像快要涨满裂开似的。

“让我插你……”沉醉在性欲里的年轻男子迷蒙的喊出,身下那只棒子一股强烈想攻占她的欲望。

他快速抽出,一波白浊黏液跟着喷出,两具被性魔控制的身躯,如同一分离就将崩裂般迅速又结合在一起。男人俯身将女人压上楼梯平台,她皎洁的玉笋将他勾缠住,骨碌碌的灵眸盯着男人脱下衣服,赤裸着上身流着勾人汗珠。

她从没发现他原来如此帅劲,每一次插入都令她陶醉不已……可是不行,她要也只是想和他做爱,淋漓尽致的享受肉欲的驰骋,爱上这件事……不!

金莲猛然清醒。没错!她可是一代淫女潘金莲,男人全天下多得是,吃不到的最好,现在她吃到武松,他也就不稀奇了……但是?

“啊……啊……”被武松那根粗硬的肉棒插着,酥麻的感觉似乎快冲垮她的理智,迷蒙的眼眸中看见他俊秀脸上闪烁着一道晶莹慑人光采,深深打动她。

就在金莲陶醉在武松英勇的体魄和抽插下,心想和武松长期维持这种关系,两人交合的性处已经泛滥成河如痴如醉,突然一道诧异声音划破啪啪啪声响……

金莲的小肉肉 § 1-4 武松的命根子(高H、3P)

铿锵一声,逃生梯大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和金莲一样制服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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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诧异地睁着杏眼盯着地上衣衫不整、下体毕露的两人。

一看就知道他们性处才刚分开,还流着湿答答的淫水。

“你们……”程瑜被眼前景象吓了一大跳。武松一整节课都没回教室,她以为他可能又躲在这里补眠,没想到他竟然……比她想象还大胆。

金莲认得她,门被打开当下她是吓了一跳,见是程瑜她便有恃无恐。这女生个性温温吞吞不是什么大嘴巴,论胆识绝对没有她的一半,她才不担心她将这事流传出去。

“你……你来做什么?”武松吓得不知所措,支吾起来。程瑜才是他正牌女友。前天她听见流言逼问他,他还否认,现在被她碰得正着,他百口莫辩。

金莲豪放不拘,是个性爱高手,没男人可以抵抗她的召唤。

他急着穿好衣裤,金莲却不介意被看见她敞开的丰满胸脯,反而有一种想与程瑜较劲的意味。

程瑜身材娇小,个头小金莲半颗,平平的胸部像发育不良,但是她那圆滚滚的大眼如猫眼般灵巧,十分吸引人的目光;挺直的鼻梁弧度相当漂亮秀气,配上瓜子脸一点都不突兀。

男人应该都会比较喜欢追求像程瑜这般楚楚可怜的女孩?金莲是个强势的女生,但她有一身与众不同的性能力,靠这就够勾引男人了。

程瑜打心底没金莲想的懦弱。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被看起来娇弱,骨子里却是不逊坚毅、刚强,并且不甘示弱。

程瑜紧紧关上背后那扇沉重铁门,表示她不会将这秘密说出去似的,当然她心有所思,眼前两人根本不会知道。

“这么怕女朋友,你还是不是男人!”金莲一把扯掉武松衣服,让他依旧裸着上半身。

以为程瑜会伤心流泪,然后开门冲回教室,却没有,反而相当冷静,这使金莲的淡定出现一丝紧张。

看来这女人没意思要将这劈腿偷吃的男人踢开,让她独享。

“学姐不够意思,要跟我男友做爱,也不邀我一起。”程瑜忽然蹲下身,骨碌碌的眼睛水波荡漾的盯着武松道:“你一定很想要我跟学姊一起做……”

听到这儿武松紧张得咽下一口口水,尴尬得像被知道他心之所想。

以为她会气得嚷分手,却要跟金莲……不可思议?

他是哪来的艳福。程瑜可是本校着名的乖乖牌,虽然到了他们这种情窦初开的年纪,偷尝禁果、乱搞男女关系根本不是新闻,但是程瑜在他之外的其他男同学眼中却仍是一个清纯的女神,也只有他知道,程瑜并不清纯,早跟他上过床了。但要说起性事,程瑜当然没有金莲的冶艳猛浪,她是属于可人的情纯型,但要是豪放的跟清纯一起来,那,那就……很美好了。

上课钟声响了。刚才他们竟然忘情得没听见下课钟声。

“你艳福不浅,居然有这种事?”金莲感到震惊。但她一点都不高兴,不知程瑜是什么意思,都看见她跟她男友干那档事了,还不自动退出,她想做什么?

跟她一起和武松做?

金莲心生不满。她一点都不想,她现在只想将程瑜赶出去,独享武松。

可是程瑜却向武松贴近,在他视线前缓缓地、带着深沉微笑优雅的解开胸前钮扣。

金莲气得一鼻子灰,胸部那么小还敢叫出来见人。她这行为只让她更打定主意,不只要武松的身体还要网罗他的心……金莲心里骂着:表里不一的女人,表面装清纯,原来也是荡妇一名。

“喂……”金莲赫然推开要贴上武松的女人,“没听过先来后到这句话吗?”

程瑜露出居心叵测的笑容,骄傲道:“要说先来后到的顺序,也事我先你后。”

金莲突然鸭子嘴,不想跟她辩论,多说无益。她瞄了瞄程瑜半露的身材,原来也有料,只是穿得紧看不出来,看来这女人是深藏不露了,但论床事,她穿越之前已经身经百战,以那小女子黄毛ㄚ头年纪绝对无法凌驾她之上。

金莲很快使出她的阴穴夹攻,将武松压下地,一手捉住他那半软的命根子,上下搓动数下,武松霎时舒爽的叫道,须臾武松的分身一柱擎天,金莲迅雷将肉棒再往身下坐下,一点空隙都不让程瑜趁入。

“啊……啊……”武松顿时捉住金莲纤腰,顾不得程瑜在旁,亢奋得说不出话。金莲那窄穴将他夹得又酥又麻,一时间他很难抉择要还是不要,而且是金莲自己上他的。

金莲搏命将肉棒往甬道里抽插,两人浑然忘我的让淫液喷洒出来,与武松灵肉交合乃金莲在见到武松第一眼时即怀有的心思,所以此时此刻肉体的欢愉将她带上九霄云外,体下的男人亦飘飘欲仙,半眯着眼浑然忘我的感受进入她体内的快感。

见武松再度沉醉她身体的飨宴,金莲笃定想,武松最终会是她的。

程瑜气得眼红,要奶她也有奶,要穴她的穴肯定比金莲那人尽可夫、被多人捅过的穴来得紧实;要风骚嘛……她也会,不如先给男人一个惊奇。

程瑜一个不经意往武松压在金莲身下的双臀搓了进去,迅速的伴随金莲上下搓动的速度更快的往他紧实的菊穴搓动,让他酥麻不已。

男人被菊穴撑开的猛劲刺激得亢奋得叫出声,“啊……”一种身体快爆开的快感瞬间往他脑际蔓延。

金莲的小肉肉 § 1-5 安全梯的欢爱(H)

昨天本是她单独与武松相约到安全梯欢爱却杀出程瑜,金莲愈想愈心闷,心想穿越而来终可一偿宿愿与武松凤凰于飞,偏偏武松名草有主。

深思,管他名草有主,要她在意他名草有主她就不是潘金莲了。她只是未使出招蜂引蝶浑身解数,要是她将她与生俱来的媚功散发出来,程瑜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只是回想,她这般在意武松做什么?实在矛盾了!既然自认看上的男人都逃不过她的石榴裙,又何必在意武松,难不成她中了俗谚所言:得不到是最好的魔咒?

她猛然摇头,不愿相信穿越了就变得专情了,这并非她本性。

然而,纵然如此,金莲穿越来仍很不自在地当一名外表看起来清纯、骨子却风骚的女高中生。

此时阳光普照,校园繁花盛开,枝叶迎风摇曳,秋意甚浓。

学生活动中心后方的废弃教室,隐隐约约传出带着暧昧的嘤喃,女子甜甜的柔音蕴含几许娇媚的诱惑,迫使男人的喘息不自觉的越来越粗重。

“呃……呃……”女人的声音显得亢奋而陶醉,回荡于静谧风中更明显。

金莲猛然回神,眼前一排老旧校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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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了?她仰头一望,天空白云飘荡,微风款款吹来,吹乱她服贴于两鬓的微卷长发。半凉不冷的风使人飘飘欲睡,正午了她是昏了头!

拢了拢发丝,定睛再闻,斑驳荒旧、杂草丛生的废弃教室里边又隐约传出男女交欢声,她止住脚步起了一身疙瘩,无意再往前行破坏他人好事。

废弃教室这里暗藏春色众所皆知,只是她怎会冥冥中走到这里?奇怪了!她不解的摇了摇头,踌躇了一会还是赶紧转身离开,往来时的路走去。

好吧!她承认走来这里是想看看武松会不会来这里偷闲睡午觉,这里隐密也是一个逃学的好场所,虽然机率不高,但她内心渴望遇见他的欲望却引领她来了这里……内心的感情骗得了他人,却欺骗不了自己。

边走边想,才走几步一个踉跄她不小心踢到横在路中的一根腐朽的木条,碰锵一声脚尖瞬然疼得站不直,才想蹲下脱下鞋子瞧瞧脚受伤没,身后老旧的门嘎咯一声赫然被推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学生凶狠地拿着一根木棒冲出来,嘴里喊道:“敢来这里偷窥,看我教训你。”

闻声她惊吓转身,男子见是女子赫然停住脚,脸上依然盛气难耐。金莲却吓得不管脚疼拔腿就跑,边跑边胆战道:“谁偷窥了?是你们在这儿做见不得人的事,还怕人知道。”

“你敢说出去,肯定不饶你。”男子又在后面呛道。他当然知道金莲这人,只是未曾真正照面,但也知道她在学校势力不可小觑,不敢招惹只敢虚张声势。

做爱被扰断的人火气最大,金莲以为男子不会放过她,会用他手上棒子狠狠揍她一顿,为了躲避一直跑、一直跑,死命的往前跑,当她逃远了,终于听见下课后人群的吵杂,运动场边一大群人,可是蓦然地她脑袋却一震轰隆,人倏忽虚弱地瘫下去,可才一下她又醒了,只是,这时候她竟然又回到昨天那个场景……但眼前的人物并没有她,只有武松和程瑜。

他们欢愉地并肩坐在楼梯的台阶上,两人满脸通红,看得出刚经历一番云雨,武松白色制服衬衫的三个钮扣没扣,隐约露出性感的肌肉线条。程瑜有意无意的瞄着柔声道:“金莲喜欢你的事沸沸扬扬,满校风云,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我看呐你很快也会被她收伏。”

武松俊容勾起笑意,伸手搂住程瑜娇弱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身上贴来。“我才不喜欢她那种见异性就放电的样子,况且她喜欢的人实在太多,她虽为校花,但被她看上没什么好感到高兴的。”

“真的。”程瑜满意的窝在武松怀里甜笑。

“见我正眼瞧过她吗?”武松为自己的不为所动骄傲道。

程瑜不想就答:“是没有。”

金莲不敢置信,心似被戳了一刀,血滚滚流出,疼得无法自拔。她对武松是真心的。昨天他们三人才在这里,她为了武松都不介意接纳程瑜……可是,现在的武松感觉很陌生,彷佛她不曾认识过。难道她正在作梦,根本就没有什么穿越的事情?

她不解又错愕的猛然转身才发觉自己正站在楼梯的阶梯上,猝不及防一个踩空,来不及站稳人直接滚下去,她惊愕大喊,“啊……啊……”

骤时,她像跌入一个无底洞一样,眼前变成一片迷蒙的白色雾状,人不断翻滚,直到人昏了过去,可是彷佛也只有一下子,她再醒来却嗅到一股浓郁的煮沸药材味。

她抚了抚头,滚了几层梯阶除了稍微头晕目眩,倒没觉得那儿疼,仔细一瞧,她竟然醒在武大家的那张老旧的狭小木床上……

金莲的小肉肉 § 2-1 粗硬的话儿让这娘儿欲生欲死(H)

潘金莲这一撞又撞回来了?醒来的昏眩和疼痛,随着时空的变换也消失无纵。

房间里飘散着一股呛鼻气味,臭得使她皱起鼻头憋住气,心想这浓郁的药味是什么?难不成是谁病了?

不会是那貌不惊人的武大吧?

有可能!她顿了一下,也可能是武松?这就不怎好了。

这家就他们三人。

潘金莲纳闷下床,穿好鞋,武大小心翼翼端着一碗像墨汁一样黑压压的汤药进来,笑道:“醒了?给你煎的药好了,赶紧喝了吧。”

听见那恶心东西竟然是要给她喝的,潘金莲张口欲咒骂他干啥煮那东西,但见他满头大汗像是忙了好一会的辛勤模样,话硬是哽在喉咙说不出来。

罢了!还是别开口,她只要开口就没好话,伤人的话多余,不说也罢。况且他挺好心的,要别人家里有个成天招蜂引蝶的妻子,可能早拿菜刀砍人了。

当然她就是看穿武大没那胆,才敢处处找人暧昧。再说武大是勤快,就算潘金莲不嫌弃他其貌不扬、五短身材,愿意跟他行房,他那命根子还不见得硬得起来,插得进去。

“我去吴大夫那拿了两帖药,他说喝了就不会昏昏沉沉了。”武大咧着笑将药端到她面前想讨她欢心。

“这东西能喝?”潘金莲瞥他一眼,凛着脸皱起眉头。这东西喝了恐怕先跑茅房,那就免了。“我又没怎了,干什喝?我要出门了。”

她现在精神好得很,但多在这里几秒,她恐怕又要吸不到新鲜空气,那药味浓得叫她反胃。

她站起来转身就要出去,武大劝说:“就把它喝了,好歹也是钱买的。”

潘金莲止步,扭过身,嗔他一眼。本不想喝,接触到他殷切目光霎时像着魔伸手接过碗,仰头将药给喝了。

她今天是佛心来着,这药真苦啊!她拂袖擦嘴后道:“我要出门了,别煮我中餐了。”

“中餐?天都快黑了你要去哪儿?”武大困惑问。她昏迷了一天,以为醒来会死气沉沉,竟然还活绷乱跳的。他不用想都知道,她出门除了去勾三搭四还有什么正经事。

天都快黑了?不是才要正午?“你管我。”语落她扭头出去,不管武大一脸诧异。

踏出房门掀开帘幔,外面分明还出着太阳,这武大未免也太会唬她了,离天黑起码还有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可以做不少事。

“唉唷!”

才想步出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面撞来,害她差掉倒栽葱。抬头细瞧,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的武松。不知怎的她竟然含羞的低下头去。偷偷瞟了瞟他俊俏容颜,粉颊滚烫得红了起来。

“嫂子这时候要去哪?”武松问。

“去、去……”听闻武松的关注,这时候她什么地方都不想去了。“没要去哪?想天快黑了,我该去厨房做饭了。”

潘金莲一百八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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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武大甚为诧异,但也想没什么好困惑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嫂子喜欢那个小叔。

武大顺势道:“弟弟就别出门了,嫂子难得下厨,就留下吃吧。”武大心里下了个准,潘金莲过门年余,他们实没行过房,说来有名无实,不如就趁这时候……他再道:“嫂子去做饭,我这去打酒,难得今日好心情,咱叔嫂爷的来个尽兴。”

“哥哥今日心情好?”武松瞄了瞄潘金莲。她窈窕妩媚,风情万种,几分性感,既然今日时好,那不如就来……武松看了哥哥一眼心里窃喜。“好吧!我与哥哥去打酒,嫂子就煮一桌饭菜,我哥俩今儿就来把酒言欢,不醉不眠。”

“好啊,就不醉不眠。”武大高兴。他们兄弟俩很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武松心里窃喜,武大酒量他清楚,趁酒将他们灌醉,然后……也得给他们武家传个后了。

白酒浓烈,几巡过去,武松见武大已经昏昏沉沉,自己也有八分醉,而潘金莲早已醉趴桌上。

这时机好。他说:“哥哥我扶你上床。”

“不了,还没醉呢?”武大又自己斟酒,半醉半醒的。

武松看他是醉了,要喝就让他再喝吧,只要别醉倒了就好。他踉踉跄跄的去扶趴桌上的潘金莲,将她搀到武大房里,顺手将她衣物给脱了,脱下最后一件肚兜软玉凝脂立马让他跨间的性器膨胀起来,酒精的催化体内血液开始沸腾……不行!这是他精心为他哥哥设计的,盯着潘金莲灯影下婀娜多姿的体态,他实难忍受排山倒海袭来的欲望。但在仁义道德之下,他克制住,回头去将武大引过来。

“你说她醉了,吐了一身,所以你将她衣服脱了?”武大已经半醉,望着武松的双眸显得迷蒙,“我去瞧瞧。”

武大进房,潘金莲一丝不挂的仰躺上床,胸前双峰雪白,上头硬挺的乳头露出鲜艳的粉红。武大站在床沿开始深呼吸,心跳遽跳,血液奔腾,瞬间感觉所有的热流都冲刷到跨间,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在四肢百骸无限蔓延。

他冒起热汗,她身下的那一丛乌丝让他心跳了一大下,差点窒息,感觉鼻腔燥热的差点喷血。

一身热汗,裤档的胀疼迫使他快速的脱下衣物,双眼不禁盯着雪白胴体的双乳,他趴上去,双手饥渴得揉捏如丝般光滑的雪峰,柔软的触感,让他身下的硬棒又更长更粗了。

他往下看去,捉起自己的肉棒,心想它真没这么硬过,不知潘金莲的身子竟然可以让它一展雄风。这种硬度和长度使他信心大增,肯定这粗硬的话儿可让这风骚的娘儿欲生欲死……金莲的小肉肉 § 2-2 肉棒子带来的快感(高H)6839242金莲的小肉肉 § 2-2 肉棒子带来的快感(高H)一回生、两回熟。娶这媳妇这么久都是别人在享受,自己还没尝过,武大怎样都要镇定下来,好让好不容易勃起的肉棒继续维持刚硬,好品尝什么叫做鱼水之欢。

光想他就心花怒放,迫不及待想进入她的体温享受甬道温暖潮湿的滋润。

潘金莲睡得香甜,武大看得舍不得吵醒她,爬上床,满眼溢满浓烈情欲,兴奋得唇齿发抖。将她衣服解开,兴奋得抖着指头忐忑不安的褪下她衣物,最后只剩围着丰满胸脯的红色绣花肚兜。他胸口急喘,急躁得心脏好像都快跳出来了。

他缓缓的将肚兜卸了下来,雪白酥胸在柔和灯影下充满使人兴奋的挑逗,他亢奋的连四肢都颤抖起来……实在太美了。

他无法迟疑,更不能抗拒眼前垂涎秀色,伸手往柔软双峰上揉捏起来,瞬间身下硬挺的肉棒勃动了数下,龟头处立马一阵湿热,顶端一坨乳白色的黏液,敢情他是太兴奋射出了一点东西了。

他俯身捉起乳头塞进嘴里,吸完一边换另一边,吸得津津有味。亢奋的将她的双峰揉捏成亮丽的玫瑰色。

女子突然蠕动了一下,嘤嘤喃喃,「嗯,好舒服!」她伸手往胸前抚着大乳意犹未尽的主动它们送进男人嘴里,沉醉在男人濡湿的吮吸,她似梦似醒的含含糊糊呻吟,兴奋地扭动酥腰,被脱得一丝不挂的下体不由得张开,一股冷流往潮湿的阴穴灌进,使她更想男人肉棒的取暖。

听着她的吟楠,未经云雨的武大兴奋异常,想要再不进去真怕太兴奋冲动的喷了出来,要是不能再硬起来,就错失良机了。

他贪馋的一路往肚脐眼下吻去,嗅着她独特的芬芳,血脉奔流,突闻到一股麝香味从她密处散发出来,他振奋的往下探索,穿过密丛,麝香味越发浓郁,他再也抗拒不住,抬起身子,将两根指头窜了进去兴奋的抽插起来,才几下女躯即亢奋起来。

“嗯啊……啊……嗯……”

听见女人娇甜呻吟,武大心痒难耐,一手捉住自己身下那只棒子用手将它前后戳动,让它坚如钢铁。

今天实在太意外,他的肉棒平常都不会勃起的这么硬,之前他还担心没种插进去。

他兴奋的抓起肉棒,将女子双腿扳开,肉棒开始磨蹭起来她的下身,越来越湿,情绪越亢奋。

“嗯、嗯,你这杀千刀的还不进去,我都快痒死了。”女人等不及的咒骂,撑开的双腿吐出一波波淫水。

这么痒!武大心喜若狂,想不到在床上潘金莲一点都不厌恶他,还要他快点进去,可见他之前顾虑太多了,这女人果真要用身下那根才能留得住。现在他就让她尝尝他的厉害。

武大心喜与潘金莲总算有一些共识,说不定经过一晚翻云覆雨,他们的关系也会改观。

肉棒子够硬,他没有费太多时间就将它刺了进去,瞬间女人的身子被温热的肉棒撑开,满满的塞满她的甬道,肉棒坚实快速抽插,酥麻快感像要冲脑似的在身体炸开,女人身子像中了毒似的往男躯套塞而来,啪啪啪的淫水在交合处爆开来。

身下的女人全身春情荡漾,跟着他抽插的节奏摆动,双乳不断在他眼前跳动,武大一直压抑血脉里的冲动,不然他就要兴奋的喷发出来了。

这女人果真淫荡,把他夹得好紧、好兴奋啊。

“啊……”潘金莲睁开迷蒙双眸,凝视正往她玉笋间冲刺的硬朗身子,含情脉脉的喊起来,“武松……武松……喔,好舒服……插我……快,插我……”

她兴奋得不住叫出名字。

武大肉杵在她体内磨蹭的浑然忘我,神智已经周游列国,根本听不清女人含含糊糊喃些什么,只感觉身下那跟肉棒子带来的快感使他登峰造极,就像正在空中盘旋那般的高潮又心惊肉跳……金莲的小肉肉 § 2-3 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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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夜(高H)6853740金莲的小肉肉 § 2-3 被操了一夜(高H)哇!这是怎么了?潘金莲以为武大身材短小,男人那东西势必短小……却不然。

更令她啧啧称奇的,他那东西越来越大……

随着他往女躯抽插兴奋的程度,身下那根青筋毕露沾满淫水的性器胀得又粗又硬,简直像一根令人又爱又恨的凶器,潘金莲酥麻不已,呻吟叫着。

“啊……哥哥啊,原来你这么行。”潘金莲被男人插得双腿大开,男人跪在她下处,双手撑开她湿漉漉的双臀。红咚咚的阴唇咬着男人身下那根不断进出的粗肉棒,浑身被插得欲生欲死。

“舒服吧?小看我了,它长得可一点都不马虎。”武大洋洋得意,他想应该是他从来没用过的关系,才会这么勇猛,他当然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武松的计谋。

武大越插越显阳刚,不知从哪来的力道将潘金莲翻过去趴着,瞬间正享受腾云驾雾快感的潘金莲感受不到肉棒的穿刺酥爽骂出,“你这死鬼,干嘛呀!老娘正爽!”

“我就是要让你更爽!”武大露出自满的淫笑。

往下看,滴着淫水的肉棒子硬得快像他手腕那么粗了。实在太令人兴奋。武大满脸笑意,一手压下眼前丰满性感的双臀,让它刚好和他的肉棒子齐高,一手忍不住紧紧握住肉棒用力的前后快速搓起来,包皮瞬间快速摩擦肉棒上敏感神经,他酥爽地叫了起来,“喔……喔……”原在看着女人自己搓也这么爽快。

才自慰几下他就高潮萦绕,肉棒顶端胀得红肿光滑的龟头尖端赫然喷出白色稠液。

不行!要是全喷完了就没戏唱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要做到天亮呢。

武大赶快停止酥麻不已的自慰行为,十指扳开女人淫荡得流着潺潺水流的双臀,流出淫水的源头开成一个大肉缝,可见瑰红蜜穴已迫不及待要吃肉棒子,可是怎样都觉得他的大肉棒子要硬挤才能进去……那肯定会挤破。

不管了,他很饥渴很需要,肉棒子现在就像没发泄就会爆发的火山,越来越肿胀难受。

满心都是意淫,心口狂跳,他用指头将阴臀拨开,抬起肉棒直直往还在吐着淫水的穴里用力插了进去,龟头一进穴口,他即使尽吃奶力气将粗大的肉棒子一推到底,瞬间女人穴口裂开来,裂开的穴肉随着血水被挤进去,她疼得大叫,武大也抵到深处兴奋的大叫起来,“喔……喔……好深、好紧,太舒服了!”

武大亢奋的捉起女人丰臀快速摇摆抽插,大肉棒进去又出来,实在激烈又亢奋。

裂开的穴里挤满男人肉棒,潘金莲被插得魂不附体叫着,“唉唷……唉唷……你这男人是人吗?那根棒子都要穿到我心口了,唉唷……爽死我了!”

“爽你还嫌?”武大气愤的用力顶进去,交合的穴口淫水喷了出来,女人都快晕了,兴奋的肉棒更坚硬了。爽死你,以后每天叫哥哥。

“喔……”武大明明没插多久,她却感觉好像被操了一夜,发抖的双脚有点趴不住了。好粗啊,别说穴口,感觉阴道都被他磨破皮了。但好舒服,她意犹未尽,淫臀不自主地往男人胯下的肉棒含去将它吞食。

看在他肉棒的雄风下,自今儿她就认他是丈夫了。

“你这女人,我今儿就让你彻彻底底知道我厉害。”武大骄傲道。过了今夜他不会再妄自菲薄,性能力这么强,来个三妻四妾也不成问题。

“来呀,我是潘金莲,就爱给男人床上伺候,我这穴儿肯定也将良人夹得爽呼呼,别说我爱你的肉棒,你就不爱我湿滑温润的阴池吗?”

“爱,当然爱!”武大肉棒又威猛起来,胀得血红的肉棒被她含得他都快灵魂出窍了。

金莲的小肉肉 § 2-4 乳头又硬又大(高H)6853748金莲的小肉肉 § 2-4 乳头又硬又大(高H)“喔、喔……”被女人含在口中武大心荡神怡,感觉赤裸裸的奔驰在青青草原,徜徉大地的怀抱,通体舒畅,炽热的血液沸腾。“喔、喔……”

太舒服了,脑子腾云驾雾,酥爽得魂飞魄散。

他坐于床上,神迷的双膝大张,跨间夹着一丝不挂、跪着陶醉吸吮他跨间胀大肉棒的玉躯。

女人胸前大奶晃啊晃,晃得他眼花撩乱,止不住她风骚性感的勾引,伸手拉扯她垂着的粉色乳头,他粗糙的指头把女人逗得吸他分身吸得更大口,直吞咽到喉咙里,他已经看不见那个分身,全都陷入风骚女人口中,好像成为她的食物了。

实在太销魂了,几次他激动得差点爆浆,又怕软了就没得玩,抽了口气止住心头高亢的喷泄欲望。

他搓着搓着,乳头又硬又大,直挺挺的实在养眼,像奶瓶上的乳头诱惑出他最原始的欲望,好想塞进嘴里吸个饱。

登时,他一手捉住胯下被女人吸得饱满的肉棒根部,自己用力搓了几下,性欲高胀的他忽然抬臀快速摆起腰身,往女人嘴里插的更深,享受直攀青云的快感。

女人咽喉被他死命插着,不住呻吟,“呜呜呜……”叫着,“嗯……嗯……”潘金莲爱死武大的棒子了,吸得他青筋毕露,胀的好像只剩一层薄皮包裹的敏感。

原来深藏不露,一露出来就让她爱不释手,直想将它吞下去。

“你这娘们……”武大粗大得不能再粗的肉根已经快挺不住女人带来的刺激了,抖着声说,想忍了,却忽然一阵高潮冲顶,全身的神经都像被肉根传上来的快感刺激,再也忍不住血液里的亢奋射了出来,“啊……”他全身舒爽的叫了一声,肉根子顶部冲出他亢奋的淫液,潘金莲立马被白浊的热流喷了满嘴,娇嗔起来,“哎唷,人家都还没就射了。”

她猛吸他的精华,将他射出来逐渐软了的肉棒吃在嘴里,舍不得他软掉的猛吸。

“我也还没呢。”武大突一阵淫笑,感觉又被她吸大了。他性欲仍然旺盛将女人压下床,架高她如玉笋的双腿,三指出其不意进入那个已经泛滥成河的溃堤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一下子啪啪啪的水声将女人勾得淫荡不堪,酥麻的躺在床上浑然忘我的呻吟,扭腰摆臀的将穴儿里的指头吸得更紧。

“啊……武大,你这是要操死我……啊……”金莲痛快叫着,撑着眼看着武大蹂躏她脆弱的穴儿,舒爽得动也不能动的让他操个够。“啊……我舒服啊……来呀,快插我……真爽啊,啊……”

“你这小骚货,叫得这么大声,不怕被左邻右舍听见。”武大看得下身又胀又疼,一股心思也想插进去,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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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继续看这女人被他插得风情万种的样子。三指塞不满又送上一指,女人穴儿顿时撑得比嘴巴大,她被刺激得叫得更大声,水流得更多,身体更不能自主的乱动,看起来已经沦陷于全身的性欲里了。

“啊……爽啊我……深点……啊……插深点……啊……啊……”女人呼天抢地大叫,酥麻的快感已经让她失了魂,下体被插得好像化成了一摊水。

武大那话儿要早抽出来,知道这么勇猛,说不定他们早就夜夜春宵,她也不会找人野战了。

穴儿被这么猛力的蹂躏实在太舒服了。

“都到底了,你看,我满手都是你的水,你的穴儿都撑得可以挤进手掌了,还不够舒爽,我的肉根儿也一起进去,我把你插得昏过去算了,看这样痛不痛快。”

“来呀,就来,还没试过手指跟棒子一起,我这穴儿就爱给男人插,你插,插得我昏死啊。”

“你这娘啊,口味真重,我就插得你叫天呼地。”

武大笑了笑,冲刺的将指头送进去,一手捉着自己身下粗硬肉棒自慰,舒服的激烈喘息。

肉棒子被他自己搓的又大又长,龟头粗红的爆出血管,模样十分凶狠,好像插进去女人就要昏死过去的粗大。

他满意的不住笑开,血脉贲张的看着她那花穴潺潺淫流,心乱如麻,精神亢奋。

“啊……武大你真没什么大,就这话儿大,说我能不爱吗?”潘金莲看见他又粗又大,被插得心花怒放说。

武大受宠若惊,他也不知平日萎靡的性器今儿怎就变成凶器了,哈……他高兴得从指缝一举而入,猛攻她的密地,啪啪啪,雄风瞬间激烈发威,潘金莲那小穴被他指头夹着的肉棒撑插得痛得呼呼大叫。

“啊……啊……我穴儿破了,破了……武大,啊……撑破我了……啊……唉呀,好疼……爽死我了。”她又疼又爽得抽搐起来,弓起身看见她那花穴被男人给挤满了,挤肿了,他指头和肉棒紧紧地插着,好像跟她穴儿融成一体了。

既然往日没有过,今儿他就要好好发威,不管她叫喊,他用力插她,死命地将她臀部上提,坐着将他那粗如手臂的肉棒插下去,插得她又疼又酥麻,甬道好像就要被他撕裂一般痛得嘶喊。

“啊……啊……我穴儿破了……”

金莲虽被他插得酥麻瘫软,生性纵欲的她实在无法抗拒他的蹂躏,脚底酥麻得冰凉不已。

哪知她正享受他那几指和肉棒的摧残,一会儿,他舌尖又伸来,往被堵住的蜜穴舔吸起来,一下子,潘金莲被他那火热的唇烫得疯狂大叫,“啊……啊……”

她不自主的弓起身,双手撑开双臀,男人指头还在猛烈插着,血盆大口却吞着她的阴唇,瞬间她的花穴里里外外全部都在他的摧残底下,不断的汨出湿答答的水。

“啊……武大……我受不了了,啊……你要将我穴戳烂了,啊……”

武大看花颜迷醉的大喊,插得更紧,“舒服是不?你看被子都湿了。”

“啊……舒服……啊……”是舒服,她没么舒服过,只是这样明天还能被插吗,都肿得他一进她就失心大叫了,“啊……你这男人是没干过女人,一次就要干死我吗?”

武大听闻心情爽了,更用力的插下去,已经被插得半软的潘金莲只剩能大叫了。

“啊……”金莲昏躺在床上,下半身酥麻的不断颤抖,“武大……啊……武大……”

她感觉她那穴儿都要被他吃了,痛快!

金莲的小肉肉 § 2-5 哥哥射完再来换弟弟(高H)6920922金莲的小肉肉 § 2-5 哥哥射完再来换弟弟(高H)暗地给武大吃了壮阳药的武松早回来,他蹑手蹑足的进屋里,可屋子就那么大,简陋不说,隔音当然更甭说。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一人能有一间房就偷笑了,还讲究什么,夫妻房事不被看见就算隐密了。

武松在隔房一直听着金莲叫着床,床脚又嘎嘎的响,肌肉拍击声“啪啪啪”的相当激烈,一躺上床听见惹火声音的武松那命根子就搭起帐逢,竖得高高的,痛苦又难耐。

武松赶紧闭上眼睛,深呼吸,以为心静自然就能让心里的欲望减缓。偏偏金莲酥麻的不断叫喊:“啊……啊……我快受不了,武大哥哥……”

爽得叫哥哥,武大不只身体爽,连心也被叫得酥爽,插上花心的力气更猛了,激荡起一波接一波的春水,泛滥的淫水快将两人淹没。

她说受不了,偏偏更是传来一阵阵快速的肌肉和着淫水霍霍的拍击声,猛烈的好像猪肉往战板上拍击的清脆声响,让武松心乱如麻,身下那根简直硬得像根长枪,连墙壁都要穿过去了。

看来那药相当有效喔,这下武松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因为他也被逗得受不了,一副没有女人来给他发泄即不能消火的样子。

“啊……哥哥……哥哥!不要停啊!”

男人笑了一长串,“不是喊着受不了,哥哥心疼啊。”他继续扳开她那浑圆蜜臀,开心将身下那根长剑汲进去。啪啪啪的好不痛快。

“人家穴里还痒嘛!”她拿出她的绝活撒娇。

“喔……”武大听那声音心又酥又麻,实在耐不住金莲那甜甜憨憨的呢喃。

纵然从来没上过女人的武大,虽然上过一次就上瘾了,可是两人大战好久了,感觉他那长肉棒虽然还是硬得可以,可是那毕竟是肉做的,再插下去恐怕铁杵也会磨成绣花针,要不然他确实很想继续跟着浑身都是春水的女人融和在一起。

他喘得可以,再下去真怕心脏会负荷不了,实在太刺激了,再加上他都快射干了,一种快射不出来的感觉。

“我的金莲妹子,小宝贝,咱先睡下,改天再做。”他停下来。

金莲突又娇嗔起来,“咱家说不了、疼了,只是催情,哥哥怎可这样半途而废。”她那双腿还合不拢,想要呢,等他再进去。

”这……这……”他都连射几回了,他找个理由,“再下去我明早哪还有体力卖饼,这就没银子给妹子买胭脂水粉,漂亮衣裳了。”

说完他笑得理所当然,这理由实在不错。

“都是你的理由。”金莲能怎样,他说的也是,家里就靠他挣钱,没钱寸步难行。

“我太困了。”武大也不知怎的,停下来睡意立马上身,才没几秒金莲就听见他的打鼾声了。

金莲听见鼾声起来摇了摇武大,“诶……怎真睡着了!真是扫兴!”

金莲瞧了瞧精疲力尽睡得像猪的武大,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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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他都睡到閰罗十八殿去了,她拿他能怎样,当然就是洗洗也睡了。

金莲意兴阑珊光着身子下床,全身都是武大的口水和着两人的体液,黏答答的,她拿了床底的脸盆就往屋后的卫浴间去。

一到阴暗的卫浴间外头,武松正巧从那里出来,月光映在潘金莲妖娆曼妙一丝不挂的胴体,武松冲了冷水软掉的下体又忽然硬了起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可无论武松如何试图冷静下来,他身下的分身却是不听使唤,就在金莲的眼下鼓了一个像胀饱气的帐篷。武松尴尬的低头就要进屋,偏偏低头不看,反而撞上想要让路的潘金莲,这一撞,金莲大叫一声,就往湿滑的泥泞地上滑了下去……

金莲的小肉肉 § 2-6 嫂吸肉棒叔吸奶(高H)

“唉唷!”金莲凄惨的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地上,模样狼狈又滑稽。她方才出房门,想武松可能在家,还蓄意不穿衣裳想诱惑他,这下子,诱惑不成倒成笑话了。

“嫂子!”武松见金莲全身光溜溜跌坐地上,惊讶的一时半刻无法思考,伸手一把将她拉起。

他这一个不经意的善意动作,看在金莲眼里可窝心,且正中下怀……她立马心花怒放,就在武松拉起她刹那,她忽然重心不稳就将武松压了下去!

“啊……啊……大嫂!”惊恐惊呼,随着语落他已被浑身骚火窜流的潘金莲给压在地上。当然,武松这时候,以为这一切都是地上泥泞惹的祸。

“啊……失礼了,小叔,怎就压在你身上,这要是被人看见……”

武松忽然惊觉,可金莲还压着他。他们这一身,要是被他哥哥撞见,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洗……对啊!赶紧洗干净!

武松赶紧用力推开金莲,焦急的拉着她,“赶紧到卫浴间洗干净,要是被哥瞧见就不好了。”

“对……对……对……对!”金莲暗自窃喜。峰回路转,最后还是转到她的原计划。不过弹指而已,所以别失望太早。现在她感觉欲火又逐渐在体内焚烧,脑子开始泛起武松结实身体的抚慰。

卫浴间就在旁边,武松心惊肉跳,拉着金莲进去就将门锁上,唯恐武大睡一睡起身找老婆撞见他们身上相同的一身泥泞,恐怕以为他们在地上翻滚……就是做那种事翻滚。武松越想越心虚,心跳越快,感觉两颊躁红,腹下那肉根子不听使唤的一直胀着。

“赶紧冲一冲。”武松紧张得舀起一旁水桶里的水,往金莲身上泼去。夜都深了,这水实在清凉,尤其她身上燥热,这一泼,她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

“哈欠!”

“唉唷!”武松赶紧放下水瓢。“我去烧开水吧。”

武松突然转身要走,打算去厨房烧开水,金莲赶紧将他拉住,“水不冷,方才只是不适应。”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黑暗中落在武松看不清的脸庞,“小叔也赶快将身上的泥泞洗一洗,免得着凉了。快!我帮你脱……语一落,潘金莲的莲花指即往武松衣物不急不缓剥去。

武松霎时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制止潘金莲的举动,“大嫂……呃……别啊!”当然口是心非。

可金莲不理,直接从裤子先脱,这一脱武松感觉下体瞬间清凉人整个人愣住。身经百战的金莲利索蹲下,将他竖起来的肉棒子塞进嘴里,这瞬间武松全身颤栗,哆嗦又酥麻的呻吟,“喔……喔……”

清纯的武松顿时感觉身上一股火山似爆发的冲动。金莲这一吞吐,前不久腹下被武大汲出水流的甬道又开始泄洪,心口焚烧的欲火熊熊燃烧。

“喔……喔……”武松忍不住连连呻吟。金莲竟然握着他的肉棒吐纳,这种感觉简直让他腾云驾雾,全身酥麻到连脑袋都无法思考,根本无法在忌讳他们的叔嫂关系。太舒服了。

金莲噗哧噗哧的将嘴里的肉棒往嘴里进去,一阵阵咸湿的味道使她更兴奋,嘴里的小舌不禁勾着嘴中那肉棒顶端的脆弱,缠绕得武松的龟头不停的、冲动的在她嘴中喷出一滴滴的兴奋。

新鲜小鲜肉的可口,金莲吃得无法说话,胸前的乳头硬得变大又变硬,像了一个奶嘴,好想有人吸它。

金莲吐出可口的肉棒起身,捧起被欲火膨胀的双乳娇声道:“它们要小叔吸呢。”

武松被诱惑得鼻尖登时好似一股火焰冒出,四肢百骸窜烧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激动得捧起眼前朦朦胧胧的大乳,就将乳头含了下去,大口吸吮起来。

“喔……喔……”金莲酥爽得连声呻吟,身下双腿间淌起泛滥的淫水,不安分的手捉起武松吊挂在跨间那硬棒前后搓了起来。

“啊……啊……”吃着奶的武松陶醉得边吃奶边兴奋的呻吟。身下的棒子酥麻得越来越壮观。“呜……我的肉棒快招架不了嫂子的小手了,它要在花穴射啊。”

他一说,立马将肉棒从小手中抽出,欲求不满的将金莲往墙上推,推在壁上。欲火焚身的两人,呼吸急速得眼珠子瞪着对方,除了欲火没有对白。

武松一手捧起嫩臀,双腿撑开她湿滑的双腿,捉着自己的肉棒,往她跨下又湿又滑的嫩肉磨蹭。

“喔……喔……”刚被武大插得脆弱、肿胀又敏感的穴口,被武松龟头摩擦得痉挛的不停流出蜜液。

又湿又滑,龟头兴奋得滑进去。瞬间金莲的小穴被她小叔庞大分身的龟头挤开,那只又粗又大的肉棒登时埋入花穴,猛烈的冲撞起来。

“啊……啊……””激烈捣插,女人酥麻的狂叫。武松的棒子原来也这么粗大,金莲欣喜的沉迷,全然忘了与小叔偷情与礼不容。

深沉阒黑的夜,噗哧、噗哧声音和男女交欢的快活呻吟从卫浴间激烈传出,忘情得像夜鹰的啼唱在夜空中回荡……

金莲的小肉肉 § 2-7 兄弟日夜操她(3P高H)

“啊……啊……”金莲被插得销魂,顾不得武大就在屋子里面睡觉,摆动着光溜溜的翘臀,风骚得一直把下体将男人身下那根硬棒棒的肉杵套进去。

“嫂子还这么紧实?”武松酥麻得魂不附体,不禁赞道。以为金莲人尽可夫,却没想到她如处子般使人亢奋。

“你这小子怎说这话,我要是松垮了,现就躺在床上睡了。”称赞她几句,居然就骄傲起来。

“说的也是。”武松捅得更急,棒子被她泌出的湿意润滑的更容易进出,啪啪啪,肌肉的撞击声响彻云霄不断蛊惑长棒捅进穴里。

武松越做越顺,一顶进去深处就用力捏一下屁股,将粗棒在她腹穴转动骚弄,使她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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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急喘吐纳,陶醉得好像攀在云端。

武松这根棒子实在太令人感到舒服,金莲撑开腿,挺着花丛,让那根肉帮继续帮她搔痒,满足她强烈的性欲。

两人干得正爽,武松突然快活地将金莲转过去,压下她的腰身,二话不说,双手撑开她两叶丰臀,插了进去,立马抽快起来,金莲顿时全身酥麻,甬道被男人强悍力道插得痉挛不已,失魂大叫:“啊……嗯……啊……”

金莲叫得武松性欲大增,勇猛骑在她后臀上奔驰,强悍的力道简直像要用肉棒将女人的双臀劈开,女人销魂的忘情呻吟。

“嫂子,这么痛快?”

“唉唷!小叔功力使人陶醉,果真有里子又有面子。”后面的话她就不说了,那就是怎么都胜过他那个其貌不扬的哥哥,如果……她想,如果,武大愿意和她和离,她就嫁武松,像武松这样外表俊帅的男人带出家门才有面子,要是这个美梦成真,她潘金莲这辈子就不偷汉子了。

男人性爱就爱听这些,他开心的戳得更深。

岂料一会儿正当两人都快攀上欲望巅峰,忘情地不断呻吟与抽插,卫浴间门被推开,月光照进来,门口站着一个诧异的矮小身躯,他以为作梦,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的诧问:“你们这是做什么?”不问都知道他们两个正在做狗爬式的交媾动作。

武松吓得想抽开,肉棒却被女人紧紧吸住,一时间分开不了。

“你们……你们,这是……”武大见自己宠爱的弟弟竟与大嫂有染,震惊得发抖。

可一下又想,这女人性欲重,他们分明刚刚才大战几回,他也才眯一下,她就又耐不住寂寞找起男人了。就算弟弟不给她迷惑,她也会去外边偷汉子,与其如此,他两兄弟若能满足她何尝不好?

肥水不落外人田,他俩兄弟日夜操她,看她还偷不偷得汉子。

这么想他突觉海阔天空。瞧着眼前月光掩映的交合肉体、体内未消的壮阳药效又发挥了作用。

武大心情豁然开朗朝他们走过去,两具交合的肉体以为他要干嘛吓得急冲冲分开,武大乍见笑起来对弟弟说:“别紧张,咱是兄弟,既然大嫂口味重,咱们就一起让她舒服吧!”

金莲的小肉肉 § 2-8 腾云驾雾(高H,3P)

金莲以为今儿有了男子气概的武大,瞧她不遮不掩的就跟他弟弟做起让他绿光罩顶之事,会朝她一个巴掌掴来。却不然,而是没事似的朝他们走过来,一靠近就叫武松将金莲背对他的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给扳过来。

武松愣了愣,就像做错事心虚被慑魂,照他意将金莲给转过身来。

见金莲对他翻白眼,武大笑道:“大嫂今儿好福气,我跟我弟弟给你爽快一晚,往后没事也不用去外面找汉子了。”他话意半讽刺半戏谑,但自知几两重,不吝与胞弟同妻。只怨同父同母,两人相貌却天差地别。

金莲听闻不屑,“武大你在说啥?方才都奋战一回不是睡着了,我跟小叔做得正畅快,你干脆回去睡你的回笼觉舒服。”

“大嫂怎要支开我?我乃你夫婿,这要相奸也是我跟你,我弟弟可是我对你的厚爱,也是我对以前没给你房事满足的补偿,我现在可展雄风,让你爽快,往后可不许你再去勾搭汉子。”对自己弟弟跟大嫂偷情之事,他倒可以忍,毕竟金莲年轻,性欲又强,他得计算一下得失,自己弟弟起码可稳当这金莲不会跟人家跑了。

“说什么大话,方才我都还没高潮你就呼呼大睡,要不我怎会又来浴间跟小叔交欢,看你是满足不了我,何况你久日不举,怎知道你今日是不是回光返照,明日又萎缩不振。”

“怎可能?”久日被女子看轻武大才会不举,这是心理因素,他得克服心理障碍,他虽五短身材、其貌不扬,可内心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在床上也像个男人勇猛,那既能重拾自信。

武大被激不得,立马宽衣解带,身下果然如他期望硬挺,他不禁沾沾自喜:有小弟助一臂之力,要让她心服口服,从此甘于他麾下服侍也不无可能。

金莲被武大赫然蹦出的巨棒吓撑了眼:又大又粗,她左右各一瞧,武大的果真大,大得无法无天,一点都不比武松逊色。

金莲瞧得淫水直泻,欲火上窜,全身酥麻。不知现在是让哥哥上还是让弟弟射完再说,眼前月光映照的两具坚壮的男躯令她欲火燎原,实在难以抉择。

就在金莲左右逢源难以选择之际,金莲已被一个身子压下,潺潺水流的下身登时被火热的肉具插了进去,她连看是谁这么巨大勇猛都来不及,那根棒子就飞快的捣弄,进出的力道快得几乎要将她的灵魂给抽出窍,瞬间她双眼迷蒙,遍体酥麻的狂乱呻吟,“啊……啊……”

她痛快的弓起身子,这才看见背对月光的脸庞……她痛快的才要喊住男人名字,朱唇顿时塞进软皮包裹的肉杵,软中带硬的进出肉棒使她脑际腾云驾雾,呼吸被两个性欲亢奋的男人抽插得纷乱。

“啊……嗯……”她感觉身下不断喷出兴奋的水注,双乳被两人男人蹂躏的无限酥麻,畅快得腾云驾雾,她捧住口中的肉棒用力的吸吮,男人在她美丽涨红的脸上不停上下奔驰,高昂的嚎哮痛快,“喔!”

这么快活她都不知要爱谁比较多了?身下的武大身材虽然短小,可利索的抽插动作将她肉壁按摩得登峰造极,他实该一开始就这样,她就可少偷几个汉子;身上那俊帅的武松固然不用说了。

金莲的小肉肉 § 2-9 被两兄弟骑上去(高H,3P)6932346金莲的小肉肉 § 2-9 被两兄弟骑上去(高H,3P)金莲被两个浑身弥漫强悍性欲的男人困住,这次她是翻不了身,被紧紧压着。从没同时被两个男人侍候的她,这时候已经完全被男人身下的两根硬棍给征服了,往后恐怕要有这味她才能得到充分的性解放。

金莲已被抽插得神往,顾不得姿势,她神情涣散的趴着,前面狂吸着男人包着包皮的肉棒,后面男人用力的抽插她,满足她欲望的饥渴。

武大骑着她的臀,瞬然间武大感觉十分威武,骑着女人的翘臀,将她抽插得酥爽地在眼前扭着屁股,看得他愈来越兴奋,身下的长柱没有因为激烈磨着女人的肉壁而耗损,依然十分的坚硬。听金莲舒服的叫声,他即可以感觉出她有多么的酥爽了,这都因为他身下肉棒的功劳。

“快动啊!舒服!”武大快速的往她被撑大,被捅得像一摊沼泽的穴地驰骋,他酥麻得血脉沸腾、精神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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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金莲往后看着武大粗长捅进去,抽出来,眼神迷离得闪着畅快泌出的泪光。“不是在动了,想舒服不会插快些,老娘舒服你也舒服。”

武大一听顾不得是否将她内肉也给抽出来,更是用力的抽插,刺得整个都埋进去,金莲却发疼得呼叫,“唉唷……武大,你是用什么捅我,怎那么粗常坚硬?”

“肉棒子,还有什么?难道是木棍子?”他更用力的插下去,金莲一声接连一声酥麻的叫着,本来吞吐的武松肉棒,她已经晕眩得吸吮不了。

武松见他大哥插得舒爽,见金莲上面那菊花空着,没问她是否受得住,往他大哥前面凑去,骑上金莲,将那根被金莲吸大的肉棒子插进去侍候她。

骤然两穴被挤满金莲像被电住,麻木得叫不出声音。随着两穴被硬棒挤爆的复杂感觉,金莲终于爆发的呻吟起来,“啊……啊……你们两兄弟打算操死我吗?啊……啊……”

金莲被他们两兄弟骑得摆来摆去,双乳好似荡得要垂下来了。那两穴被撑破了口,她已经不知是疼还是酥麻,只感觉腹下的收缩痉挛,还有那不断流出的激情分泌物,染湿了她的双腿。

“你叫得这么大声左邻右舍都听见了,这时候恐怕听得心痒难耐跟着做起来,一整条街搞不好现在出去听见全在叫春啊。”

武大嘻笑说着,想着自己也有做大丈夫的一天,怎不开心。能将这个从天掉下来的礼物骑在身下,可是他自从娶她进门的愿望,没想到这美梦没有做太久就实现了,这真该谢谢他弟弟的归来。

所以他不吝啬和他分享这女人的胴体,还有她令人酥麻畅快的蜜池,况且她有两穴,瞧她现在多舒服。

“你不会出去听听,有没有全在叫春。”金莲喘着气说着。

“正事还没干完,也让我多射几次进去。”武大不停地插着,感觉涨得快射了。

“大嫂只是随兴说着,谁那么无聊去街上听人家叫春,要也是听自家的。”武松插着金莲菊庭说着。他可不想听那无聊的声音,听一听欲望来了,搞不好嫂子睡了,没得玩了。

武大和武松都想着,谁出去听一听他们是不是做得太激烈,性爱的声音是不是扰到邻居,要是明天出去会不会被指指点点,当然,他们更想暂时一个人独享身下那女人,痛快的达到顶峰发泄出去。

金莲的小肉肉 § 2-10 爽够了(高H,3P)

武松和武大感情一向很好,武松最后想,老婆是他大哥的,那不如他去外头瞧瞧,这也是里所当然的事。

只是,话说也没啥好瞧的,夜深人静,随便一个叫喊,墙垣那么薄,声音肯定穿墙而出,一点都藏不住。

武松认为自己也爽够了,也该有个限度。

他起身,拉起裤子道:“不如我出去瞧。”

金莲感觉身下空了一个穴,而是武松,不是武大,心有点不舍,说话了,“给武大出去把风,看有人没人偷瞧才是。”

“为何是我?”武大没心机问。一问当然感觉出自己反射神经的吃味。

金莲却是偏心。“你是大哥?”她一向疼弟弟,众人皆晓。

“我大哥?”武大想也是,遂拿起衣裤穿上,没有再多言。

这回武松又觉不对,要出去也是他才对。

“大哥跟嫂子……我……回房去了……”他将燕好吞进去,实说不出来口。

武松这一说话,金莲爬起来要制止他出去,可一起身,被男人蹂躏得双脚疲乏的她,双脚一软,地上湿滑,“哎唷”一声,一丝不挂的摔得四脚朝天,整个人仰躺地上。

“唉唷!金莲……”

武大和武松都急了,赶忙凑过去扶她。

武松将她抱起来,叫着:“大嫂、大嫂……”

金莲一点回应都没有,武大摸了摸她气息,吃了一惊,“糟糕,她没气了。”

武松吓得迅速放开金莲,一脸惨白,“大哥,这可怎办?”

武大心急了,左右来回跺了一会,想不出法子,“她方才叫得那么惨烈,你说左邻右舍会没听见吗?这下要被误会是咱兄弟谋杀了她,你说这怎办?”

武大不说武松没想到,他一说,武松赫然惊醒。他力大无穷,连老虎都杀得轻而易举, 区区一名弱女子当然不成问题。

话说他身上也不是没有背负人命,既然如此,那……“大哥,不如我离去,明儿要是仵作验尸,要指大嫂他杀,就说我吧,我现就到他处去,倘使这件事化险为夷,我再回来。”

“可……可,金莲自己摔倒,跌伤头,不是咱杀的。”武大一脸懊恼。这事怎变复杂了。

“那些狗官要能明察秋毫就不会有那么多冤狱,谁知道他们心里想啥?我也正有事要去远方,大哥自己罩着,等忙完琐事,我会打探消息,没事就回来,大哥好些办大嫂后事。”

武松说完,惋惜的望着武大扶着的没有气息的娇躯,拍了拍武大肩头,懊悔不已,之后整好衣裳依依不舍的又离家去了。早知就别漟这浑水了,多怪自己见色起欲。

金莲头疼愈烈,嘴里骂着:“死方季,别以为我没瞧见推我。”她转头望向楼梯上,已经不见人影了。这她才想起,下身热热的……对啊!刚才她才和武松武大兄弟在卫浴间干那事?

她撑大杏眼,朱唇诧异喃喃,“怎又穿回来,武松……那个武松呢?”

“喂!你坐在楼梯口做什么?这样子真蠢!”

那个嘻皮笑脸的武松竟然就在她眼前?!

原来这个小叔,她以前就尝了!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要 § 01 3P、4P又SM(H)

「你们要干嘛?」蒋筱咽到差点断气,好不容易回神过来,却被三、四个穿着古代宦官服的男人团团围住,强脱光衣服。

她坐在地上紧紧抱住已经被他们脱光衣服的大胸脯,盯着站着的他们大骂着:“你们几个男人,我才一个,就算要上也一个一个来,这样、这样用强的我吃不消。”

以前听过3P、4P的,算一算这是要5P了!蒋筱突然咽了口口水,她从没试过3P,一下子就要来火辣刺激的5P,这会不会太刺激脑溢血。

虽然她从十六岁起就睡过无数男人,可都是一对一啊,她很清纯的,口味没那么重。

他一出口几个公公噗哧笑,一个看似头头的蹲下来,冷笑道:“华无涓入宫两年都没得宠幸脑袋不灵光了?还是想男人想疯了啊!没看我太监,就算华无涓想要我强奸你,恐怕我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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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筱瞪他一眼,神气说:“不要演那么大,我又不是话剧社的,要上就说,我蒋筱哪个不知,没什么优,就是床上功夫了得,还是怕我将你那根吞了。”

常公公听不懂她说什么,以为华无涓被冷落太久脑袋短路了,“华无涓就乖乖就范吧!想想多少侍女想要被选入宫,飞上枝头当凤凰,都还没机会呢。陛下好不容易这回翻到你的牌,干嘛守身如玉,也不想想,错过这回,别说往后恐怕没机会,还可能被砍头呢。”

“砍头?”

趁她疑惑脑袋转不过来时,几个太监见她不防,拿起被子将她盖住卷了起来,她无法反抗了,终于大功告成的扛上肩头。

这个妃女实在难搞,搞得几个太监、公公满头大汗。公公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肖想入宫,入宫又装清纯不想男人碰的女人,在这宫里守身如玉只会搞死自己。

蒋筱一路上狂叫,沿路遇见的人都低头,没人敢嘻笑,皆快步离去,好像傍晚天黑这种事情很平常似的。

她被丢进寝宫床上,光着身子,公公们临走时警告她别乱来,小心砍头!不过十几二十分钟,她已经听过几次砍头了,都什么时代了,杀人是要偿命的。

只是,她何时进入话剧社他怎一点印象都没?还有他们实在演的太像了。

什么守身如玉?笑掉她的大牙,话剧社那个社长都不知被她睡了几回。

只是这样一路被扛来,光溜溜的,不要说上面的奶子会凉,下面那本以为要5P的穴儿也灌进冷风,好在这张床还挺温暖的。

外面天已经黑了,屋里烛火飘摇,蒋筱想拉起被子,先睡一会再说,刚才跟他们玩得很累。

她没阖眼拉被子就听见开门声音,她漫不经心的转头,是个穿着龙袍的男人,他一进门跟进来的太监帮他脱掉衣服,是真的脱下来,看得蒋筱目瞪口呆……这不是演戏吗?干嘛这么逼真,他也脱光光,而且下面那副身子还那么的……大!

蒋筱咽咽口水,双眼一直盯着他身下那副具大的分身。

太监退出去,男人笑咪咪一丝不挂朝床这边走来,脸上带着一抹欲望盯着她浑圆的胸部,她也不客气的凝视他那副粗壮起来的分身。

男人往床上坐,伸手捏起她的胸部,脸上的笑容更邪淫。“他们都说华无涓你貌不惊人,身材平庸,要不宠幸,朕哪知华无均涓身材如此曼妙。”

男人将她丰圆双乳揉得陷入指缝,蒋筱舒服得陶醉起来。可见这男人睡过不少女人,连摸个奶子都可以让人飘飘欲仙,而且他也算是个会增加女人性欲的美男子。

“我是被他们给蒙了!”男人躺上床,柔语道,似乎很喜欢她;另只手,很快的伸入她下面的穴里,一进去就开始往蒋筱的湿滑的里面抽插起来,害她一下子全身都热了起来。他身下分身也被眼睛的感官刺激涨到快一尺了。

蒋筱当然还没意会她那一咽到,咽得穿越了,还来到一个她不知道的年代,遇见伪晋王朝最爱女色、淫秽的年轻舒晋王。

舒晋王下身巨大,十五岁登基,登基后即大举于民间选妃,四年来估计被选入宫里的妙龄女子已达四千多人。

当然这些妃子一生不见得都有机会见上皇上一面,但传闻有几个妃子被皇上睡过一夜,不敌他凶暴性欲香消玉殒,所以有不少人冒险逃出宫。当然,后宫里更多期待被宠幸的妃子。

这些蒋筱都一无所知,现在她眼中只有眼前这男人身下令人瞠目结舌的奇葩。

舒晋王的巧手一只将蒋筱的酥胸捏成一片晕红,一只几根指头亵玩着她窄窄的穴儿。看蒋筱陶醉酥麻的样儿,和那些他第一次宠幸绷着脸喊疼的妃子不同,他高兴的压上她身上,一脸淫笑道:“你这妃子挺懂享乐的,戳穴儿那么酥爽,眼睛都陶醉得给眯了。”

“嗯、嗯……”蒋筱故做骄态,穴口上抵着他那粗棒子,害她兴奋得流了一滩水,想象那粗大进去抽不出来的快感,肯定让人飘飘欲仙。

“我这就要进去了。”舒晋王一说,直接挺了挺身子,举起腰身,将身子那已经被欲望灌溉得粗壮的肉棒子硬生生挤入,瞬间蒋筱感觉身体好像被劈开,疼得大叫。

唉唷!前戏就这样而已,也不想想他棒子多粗啊。蒋筱有点受不了的抽着气,又是酥麻又是疼啊。

“喔……”她疼得秀丽五官皱了起来,弓起身一看,她身下穴口被肉棒子撑得像吃了一根吞不下的灌肠,快要咽住了的样子。

舒晋王见她舒爽得半眯起眼来,连身子都舒服的弓起,敢情她舒服的很,他骤时快速抽插起来,痛快的感觉很快蔓延了他们。

寝宫的啪啪啪声顿时快速的回荡,等在外面接华无涓回房的太监听得羞红了脸。看样子今儿陛下做得挺舒爽的,明儿早朝心情自然舒畅。

“本王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插下去不喊疼的,你这处子之身可将本王逗乐了。”

喔喔喔……蒋筱舒爽在心里,这个王长相清清秀秀的,和他那分身一点都不协调,她舒服的不想叫出声。说实在的,她睡过那么多男人,感觉越来越迟钝,果真要来个这种硕大的才能让她享受第一次的那种飘渺似仙的感觉。

舒晋王突然抽出身,下床去,蒋筱才疑惑,他已经拿起桌上水果盘上的一根香蕉……不会吧!这时候吃香蕉,会不会太扫兴了?

蒋筱才这么想,他已经兴高采烈走过来,没有剥香蕉皮,没有要吃的样子,他回到床上双眸情欲荡漾,她终于了了,他将手上那根黄澄澄的香蕉往她刚被撑得流淌淫水的穴儿喂了进去,又抽出来,又插进去,登时,蒋筱丰臀酥麻的随之摇了起来,这是想干爽你祖奶奶吗?不想叫床,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要 § 02 吸到爆浆(高H)

“喔……”蒋筱简直要说这男人有点变态了,香蕉是吃的东西,可不是情趣用品啊!可是,她的理智这时候似乎被他推挤抽入的力道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可以再深一点。”蒋筱被自己嘴里说出的话惊了一下。这时候男人不觉得她是个欲女才怪,连根香蕉都可以使她感到快感?

好吧!那她就承认了,她确实是个见到鲜肉就会直流口水的女人。

“你还真享受,忘了你是来侍候本王的,怎变成本王在侍候你。”舒晋王见她沉醉的将双腿都挂上他手肘,反当他来侍候她,其实只嘴上叼念,心里可爽得很。这妃子这姿态也太撩人了,舒晋王手上那根香蕉也插得他自己看得愉悦。耳中噗吱噗吱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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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淫靡的挑逗。

蒋筱酥麻的不断扭着腰身,“你这香蕉还能吃吗?”她才不敢吃。

“怎不能吃?待会本王就喂你吃。”他哈哈大笑起来,感觉今儿翻对人了,好久没见一个妃子被他逗得淌出这么多淫水,这妃子这么骚窈的,听说来了两年,肯定等他干她等很久,酥痒无比,才这般骚气。

当然,宫里多的是等不及上他床,就先上别人床的宫女。舒晋王不担心这点,反正宫里女人多的是,要是被他宠幸,却无处子之身,那就是极刑侍候,再来贬至浣衣局当洗衣妇,他也不吃亏。

可看她酥爽的劲儿,舒晋王还想,倘使她可偶尔侍候他有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大概不那么在乎偷人这事,当然也不得怀有龙种。怀龙种的妃子,当然得是对他最忠诚的。

蒋筱才不想吃他手上那根香蕉,只想吃他身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子,那看起来可口无比。

她一手摸去,烛光飘摇下抓住他肉身,握在掌心中抽动,他这举动让本来兴奋得想改用肉身香蕉插她的舒晋王骤然更为亢奋。

“唉呀,你这华无涓原来这般奔放,之前岂无让本王知晓。”舒晋王放弃爱抚她,直盯着玉手蹂躏他的身子,看着身下的皮肉被那只玉手握住,被搓动的薄皮上上下下摩擦着青筋毕露的敏感神经,酥麻整个从脚底窜上,窜得他头皮发麻,一股热血几乎要喷了出来。

“我叫蒋筱不叫华无涓。”

蒋筱试着纠正舒晋王,舒晋王舒服的笑起来,“既然你不想当无涓,今晚你要是让本王高兴,本往既赐你为长使。”

听见“长使”蒋筱总算意会过来这没听过的“无涓”是妃子等级不是她名字,可才长使,要也要当个夫人、美人的。

让他高兴那还不简单,男人就爱女人吸,把他吸到爆浆舔干净,哪个男人不快慰到登峰造极,这种经验她也不是没有过。

蒋筱转转眼珠子,给舒晋王说:“不知哥哥有没这么就被吸出来过?”

哥哥?叫得舒晋王酥麻,他道:“本王精力旺盛持久,才不会小嘴一吸就吸出浆来。”

蒋筱笑了几声,“哥哥是没尝试过爆浆被舔的啰?”

“舔?怎舔?”他困惑却跃跃欲试,“听上去挺刺激的。”

“我这就给你吸出来,可出来舔净了,我就要当那美人。”美人多好听的称号,要玩也玩点高格调的。

舒晋王哈哈大笑,“我这肉棒子可不是一般人吞咽得了,你看长得多威风。”他神气说。

是啦没错,一看就知道没法整根吞下的长度,但听说男人那命根子只要顶到了女人咽喉,就会整个高潮。

反正谁高潮都无所谓,莫明奇妙的被脱光扛来这里,跟ㄧ个开口闭口都是本王的做爱,不高潮一下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蒋筱将舒晋王的命根子塞进嘴里,更发觉他这肉棒真不是普通粗长,要是塞入她身子里肯定让她舒服的叫妈妈不应的。

蒋筱认真而仔细舔吸棒子,舒晋王舒服的半躺,带着舒服又沉醉的表情看着身下凸长在女子嘴中进出,快活得飘飘欲仙,魂魄都好像要出窍了。

“唔……”舒晋王舒服的喘息,身体越来越燥热,女人嘴中的肉身刺激得像根铁杵,里面也有股浆岩好像要爆发出来。

可是他被吸得很爽,舍不得就这么喷了出来,喷出来恐怕要软瘫了半截。

蒋筱为了当上美人一点都不马虎,再加上他实在坚硬,硬的蒋筱爱不释手。

可蒋筱再上下吸动两下,舒晋王就像魂飞魄散、满头大汗大呼,“喔、喔……不行了,太刺激了,要喷出来了。”

他话落下瞬间蒋筱嘴里一道强烈的咸湿热流射入,耳畔男人舒服的吼着低沉嗓音,好舒服的。

蒋筱用力将他喷了的浆岩吸住,霎时肉里的剩浆也让她像吸果汁般吸出,舒晋王舒服的抖了一下身,才觉通体舒畅,蒋筱又抓着他猛舔了起来。

“唔……”舒晋王双脚发麻,瘫在床上。他分明没出什么力怎舒服到觉四肢无力。“喔……喔……”

这女人还不放过他,还在吸,看明儿上早朝的精力也要被她吸光了。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03 吸得他飘飘欲仙(高H)

外头等候的公公们,听见寝宫内一声长鸣,心一惊全都奔了进去,咚咚的脚步声,害得闭眼享受被舔净的舒晋王猛然睁开眼,这时蒋筱还抓着舒晋王的分身含着,只是也惊吓得停下了舔吮。

几个公公看见床上交战的景象吓得赶快蒙眼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几个边说边倒退出去。

舒晋王不发一语,狠瞪着他们退出门外,心想明儿怎么教训他们,要偷窥也不是这时候。

蒋筱也一副莫名其妙的含着舒晋王的身子呆愣住。她这样子像极马戏团吞剑表演,只是姿势比较奇怪耐人寻味,胸前还吊着硕大的奶子,真被这些公公得了便宜。

公公们出去赶紧将房门紧紧关上,几个人神情慌张的交头接耳,“这下惨了!这下惨了!”

“从没听过陛下叫得这么大声,谁知道他正爽着呢。”说的公公面红耳赤,想自己要不是被阉了,也想尝尝被女人吸的感觉,可是没了那东西,也只能干瞪眼。

“往常都是那些女人呼天喊地的,怎变成陛下。”一个皱眉摇头道。那个华无涓乍看清纯,原来也是深藏不露,看来后又多一个后宫较劲了。

舒晋王的身子被这么一惊吓全软得恢复原状,连一点硬朗的感觉都没有,瞬间只剩正常尺寸,蒋筱将软绵绵的肉球吐了出来,看样子今天玩完了,他一蹶不振。

蒋筱挺失望的,都还没跟那根肉棒子真枪实弹的交锋,这样就结束,以为良宵还长,可以慢慢玩,原来不是良宵长不长,而是男人的命根子耐不耐时间的考验。

蒋筱丧气的躺平,仰望精美的床顶,她不晓得那是什么木材散发出淡淡幽香,整张床雕刻的美轮美奂,简直是一件极致的艺术品。

蒋筱这时也有些意会了这不是演戏……不承认都不行了。

“嗯、啊……”蒋筱忽然叫出来。男人压上她,手脚利落、经验老道的将他身下的分身往她湿瘩瘩的私处塞了进去,一阵巨疼劈开。

“发什么呆,好戏正要开始。”舒晋王俊秀脸得意的笑。她紧实得让他很快攀上顶峰,舒服得在她身下进进出出,不理她张着嘴一副惊愕的样子,他抽插得十分愉悦,每一下都将他那特长的爱具狠狠的刺了进去。

撇开交欢的快乐,蒋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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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像被一只长剑猛刺的痛,痛得她不停呻吟,“喔……喔……啊……”

“舒服吗?”舒晋王沉入其中,陶醉着问。

“舒服是舒服,可你插太深了,也疼啊。”蒋筱舒疼得弓起身半躺,下身刺着他的长具,将她细缝撑破了一丝血痕,可是他每一下都在里面搅动一圈,好像要将她搅得魂飞魄散。

“方才你吸得我飘飘欲仙,现在我就插得你登峰造极,从此以后从白日到傍晚等着本王的宠幸。”语毕他哈哈大笑,心想明儿也叫她侍寝,跟她夜夜春宵那多快活。

“喔,什么登峰造极?又不是没被男人插过。”

舒晋王怔了一下,这女的还真敢说,不打自招,这么没忌讳。听她被男人上过了,舒晋王紧凛脸色用力冲刺了下去。

“啊……啊……要死了,你……”蒋筱感觉身下被激烈的撞击,阴穴里一股火焰般的灼热,全身的欲望滚烫起来的开始躁动。

她抬臀迎了回去,蓦然间就像两人的交火,舒晋王也不服输的捣插她。

蒋筱劈着双腿对那根巨杵迎战,两分钟两人抽插百次满头大汗,只见蒋筱窄穴紧紧的插着舒晋王的长杵,长杵抽出就汲出水来,这蒋筱兴奋得不知射了多少东西,锦被染上一层湿。

“真是舒服!”见自己全埋进她身子,舒晋王更奋不顾身冲刺。

蒋筱酥麻得一直呻吟,男人也啊啊啊的叫着。

房外几个公公担心的走来走去,房里一直唉叫的,明明是在行房,听那声音却像在生孩子,他们几个就像等在外面的焦急家属。

过了一刻钟蒋筱感觉两人交合的肿胀,他抽插的感觉也越来越激烈,她又一股热流浇了他一把,舒晋王的命根子被她浇得湿滑也就越来越利落,捣抽得更快。

蒋筱急喘,男人实在太猛,像在她身上做了上千下府卧撑还没射出来。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要 § 04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H)

翌日,蒋筱几乎爬不起来,昨晚跟舒晋王奋战数小时,一做完就被赶回来,连一点温存都没。

回来后她累得呼呼大睡,不知天不知地的昏睡。

她的侍女来叫她时已经日升三竿,其实侍女早来喊她几次她都睡死了,听都没听见。

“华无涓、华无涓……”侍女在床畔喊,这回她终于有动静了。

她努努嘴好像还在梦乡。昨晚那战之前她本来只是后宫一个不起眼的无涓,一次宠幸将舒晋王侍候得麻然酥爽,舒晋王果真一言九鼎,今日早朝即将宣布将她晋升为“美人”。后宫的争宠这就很明显的在争谁床上功夫了得了。

“娘娘起来啊,陛下晋升你为美人了,从今起你可以换间大房子了。”她的侍女彩儿喜孜孜的,再也不必窝在这阴暗潮湿的小房间了,有了大房子,也代表地位的提升。

大房子?

蒋筱惺惺忪忪的,有听没懂,她家够大了,虽然只有四十几平方米,够她跟她妈两人住了,他爸早跟人跑了。

“华无涓……”侍女顿了一下,眉开眼笑,想该换称呼了,“华美人,西霞宫已准备好了,常公公要我们今儿就搬去。”

“住得好端端的搬什么啊,真吵!”她张开眼就看见侍女笑咪咪的瞅着她看。“看什么看?看得这么仔细!”

“我看今儿怎打扮娘娘,有道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娘娘终于受宠了,我这下也出头了。”

什么跟什么?她睡昏了,她现在是穿越当娘娘,大概是这样,她是一个娘娘,本来不受宠,经过昨晚的奋战她终于使龙心大悦,就这样。

华无涓不受宠,配给的月金固然不多,没钱买东西所以物品生活寒酸、物品不多,侍女彩儿整理后,常公公差了几个太监将她的物品轻轻松松的送去了西霞宫。

吃过午饭,刚搬进西霞宫的蒋筱正躺着在华丽偌大的床上休息,门外突传来女人尖锐声音,“呵,看这挺舒服的,陛下早该让华妹帮来这儿了。”

这又是谁?蒋筱探头看。

彩儿听声音哼了一声,转着白眼道:“见不得人好,又要来泼冷水了吗?”

原来是魏良人,一早听说华无涓连晋八等,她怎能不来看她是有三头六臂,还是突然菩萨显灵降运给她了,那她也来沾沾喜气。

蒋筱根本不认识她,其实她谁都不认识,就假装认识,呼咙她两句,两人话不投机,那魏良人下了个结论,这华无涓八成入宫两年被冷落,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脑袋坏了。攀不上情,她只好意兴阑珊的走。

“哼!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没达到目的魏良人边走边叨念,走入自己寝宫,直往深处走去,停在一间房间门口,推了门进去,一个看似女官的人急忙迎上前道:“娘娘你这么搞是要搞死唐长使?”

魏良人过去桌边坐下,往水果盘上栽了一颗葡萄吃。“看她命大不大?要不够大死了也是活该。”

她说的无关紧要,又栽了一颗葡萄塞进涂了荳蔻的朱唇,忽然想起藏在被褥的iphone手机……她就是靠这只手机讨舒晋王欢心,可这舒晋王喜新厌旧,前些儿是唐长使,今儿又是华无涓,那无涓还连跳八级呢。

她走过去伸手往被褥里搜出手机,转身出门。

备用电池的电有限她得省着用,这朝代可没有电力,用完就没了。

到了她要去的地方,敲了几下门,好像打了暗号,一个太监出来开门,她往太监怀里塞了银子快步进去,赶紧将门关上。

入内她掀开一面帘幔,里面乌漆抹黑却有一道墙,墙上有个小缝从隔壁房间透出一道细细的光。

有道说有钱可使鬼推磨,几个银子就可以打通这面墙,轻而易举窥视唐长使怎跟那些太监搞三捻七,她光说不练没证据,要拿出证据,她的手机正好派上用场,等陛下看了,那么她又清除了一个敌人。

只是今儿她又多了一个敌人……华美人!过些时候先评估她的杀伤力再说啰。

证据不用多,有画面则灵。真该感谢穿越时手机被她带了来。

为珍惜电源,她眼睛先凑到洞口确定唐长使是否跟她那两个小宦官又乱搞起来,她一看震了一下,眼睛差点得针眼,心儿蹦蹦乱跳,下身也好像流了点什么出来,那画面实在太煽情猥亵,原来那些没把子的有没把搞女人的方式,她是小觑,也大开眼界了,舒晋王要是看见了……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05 娘娘騎上太監快活去(H、3p)

沈王后去年病逝,王后位子一直空

分卷阅读75

着,据闻近期舒晋王将于妃子中遴选,而声誉最高的即为唐长使,说这魏良人怎能心服口服。

她穿越来也两年了,也就是侍候舒晋王两年,论被宠幸次数她属最频繁,可是呼誉最高的却不是她。

当然舒晋王最后的选择是谁,仍未知数,也因为未知数,什么时候有变量都不知道。

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唐长使之所以受舒晋王宠爱,乃她性情温淳、出身名门、知书达礼。但这几天公公说她月事来,所以舒晋王另召妃子作陪,依然没召宠她。

这更令心理不平。

唐长使性情温淳当然是做给舒晋王看的,只是没有真相空口无凭,谁说了他都不信,舒晋王只要宠爱谁,就信谁。

“喔……”舒服的淫声迫使魏良人回神,只是眼前的光景害她羞红的移开眼神,酥爽的声音,使她感觉胸口上的气都快断了。

她可真舒服。

魏良人深呼吸将那口气吐出来,再将眼神移回去,确定手机的摄像头准确的录到影像。

“啊……”唐长使趴在花被上,似被迷魂的摇摆弧线优美的线条,因为她臀后那个叫做小羊子的小白脸宦官正脱着裤,一身光洁,用他那挺不起来的话儿贴着她浑圆翘臀痴迷的摩娑,好像真的就插在里边似的,双手还捉着她垂吊的丰乳快活。

她只看见小宦官儿陶醉的摩娑,没看见他有没东西插进去,但这也看得她脸红心跳,下身燥热得流淌。

“你们今儿可让我快活了!”平日看起来端庄的唐长使一丝不挂的淫荡说着。

“咱陛下没让娘娘舒服了。”宦官说,一副自得其乐,完全不忌讳现在床上的是他主子。

“你们说男人夜夜笙歌还行不行呢?”唐长使无奈说着。女人总也有需要,舒晋王是没法让她满足了。

宦官笑了起来,不敢说出对舒晋王不敬之语,但把玩他的女人一点都不手软,腰杆子一直往唐长使磨去,磨得不亦乐乎,魂都快飞上天,谁说太监就不能人道,只是生不出孩子。就算不能人道,几根指头也能让女人魂飞魄散。

房里不只一个,还有另一个,只是角度问题,魏良人只听见声音,未闻其人,想必他们三人现在正一起快活。

总之,这是可以录到声音的,只要给陛下看,唐长使如何解释也百口莫辩,到时候被砍头,她即少了一个死对头,如果顺利,她先怀上龙种,说不定将来太后之位非她莫属。

她还是先养好身体,才有机会,反正穿越来了,要回去也没那么容易了。

忽然间,他看见唐长使骑上太监,那身下的太监酥爽的上下晃着身子好像被迷魂了,坐他身上的女子,光溜溜的不断呻吟,不断的揉着太监那平坦的胸口泄欲,捏着他胸那小小的花点儿,两个人很不害臊的……

喔,不!她看着摄像头,这娘娘的双乳上又盖着一双白皙的双手,镜头移过去,原来她后方真有个面貌清秀的小太监,整张脸埋在她颈项啧啧吸吮着,那双手将她的丰乳捏的紫红都快爆掉了。

“娘娘啊,我摸摸看啊。”这话一说,一只手伸进去娘娘坐着跟太监的交合处,后面那个男的就将手指往穴里插去,一下子,下身挂着一只手,娘娘忘情的叫了起来。

“搓呀,你这小混蛋你,本宫正快活,你又捣鬼了,要我今儿玩得太痛快,晚些可有力气侍候陛下。”唐长使酥麻的呼喊着,下体直直插着不知几根指头,在她里面绕圈,好像要将她的肉壁抠下一层的刺激。

“那也要看,陛下今晚翻不翻娘娘牌啊。”

另个宦官笑言:“陛下不翻咱娘娘牌,娘娘就翻咱们牌。”

骤然三人一起笑起来,简直淫荡的可以。

三个人又搅和起来全扯在一起欢爱,唐长使的一副奶子蕊被两个男人吸得胀红,硬挺挺的,空了一下,又被男人吞了进去。

“喔……喔……”她坐在男人下身上,捧着双峰,看着对坐的男人咬吸着她的双蕊,将它们咬起拉长,又弹回去,刺激得她下身流了一滩淫水将下面插她的男人惹了一身湿。

偷摄像的魏良人想,这样她还想晚上被翻牌?这女人还真淫荡,不怕被发觉?要被翻牌她这一身的淫印舒晋王会看不出来?

这时候她倒很希望,今晚舒晋王真翻她的牌,那么……那时候她就可以大笑特笑了。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06 比舒晉王身下那隻還寶貝的手機(H)

成功录制魏良人欣喜的定睛iphone,紧紧握住比舒晋王身下那只还宝贝的手机,忍不住亲了两下。如此一来罪证确凿,唐长使原形毕露,任凭她怎解释都无效了。

魏良人高兴得仰天长啸,现在她终于体会中学读到的武媚娘为何历经唐太宗李世民、唐高宗李治的临幸、宠爱还处心机虑,不畏各种尔虞我诈、宫廷阴谋,仍精心策划她的雄心壮业。

魏良人一点都不想再穿越回去,脑海中泛起武媚娘身着皇袍头戴帝冠,在众人注目下一步步登上则天楼称帝的伟大景象。

她高兴得甩着手上的手机,往益和殿走去,几个宫女见她得意忘形的样子迎面而来纷纷低头走避,害怕被她身上凌厉锋芒闪到似的。

到了益合殿舒晋王正于案前批阅奏章,外头的张公公见她欲闯入道:“魏良人请止步,陛下正忙着,有啥急事在下去禀报就是了。”

此时正乐的魏良人在公公前骄傲的晃了一下手机道:“这东西你见过吗?”

公公瞧了一下皱眉摇头,“没有。”

“那还不快滚,别挡我去路。”语落魏良人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溜烟进了益和殿,有恃无恐的来到舒晋王案前,后头的张公公躬身屈膝的挡不了,只能在后面唉声叹气,希望一会儿别刮到风尾。

舒晋王抬头看见是她问:“魏良人有何事见朕?”他看起来心情没有太糟。

“当然是有重要之事找陛下,我要让陛下看一样东西。”她故弄玄虚,想舒晋王一定上勾。

舒晋王放下笔,魏良人雀跃的走到舒晋王身旁伸出拿着手机的手,在舒晋王眼前打开她刚才录下的影像,画面很快开始播放唐长使的淫荡行为。

手机传出阵阵舒晋王熟悉的呻吟,舒晋王先是被震慑,目不转睛,因为画面实在另他太震惊了。

唐长使全身赤裸,丰腴的双丰毕露无遗,丰蕊上的硬挺像被吸吮过而粗翘;窈窕白皙的身子正坐在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肚脐下,摇摆着游戏杆摩娑,陶醉得像四下无人。

舒晋王赫然震怒拍案,差点将魏良人手上手机也给挥了下去,她千钧一发之际接住,差点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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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东西?为何会有唐长使跟那些狗太监厮混的画面。”舒晋王愤怒。

魏良人故作无辜拿起她的宝贝手机道:“这东西怎来不重要,重要的事这东西是好物,谁做坏事都逃不掉。”

她说的好像那东西是照妖镜,只要是妖怪都逃不过法眼。

舒晋王沉下一口气睨了魏良人一眼,然后眼神飘移到还在案前卑躬屈膝的公公脸上道:“将那唐长使给我赶出宫去,一生不得入宫,那两个厚颜无耻的太监给我拖出去斩了。”

听闻“斩了”,张公公一脸不知所云,本来好端端的,一下子变脸,但见舒晋王怒火中烧,他也不敢怠慢,喳了一声复命去了。

走出益合殿诡计得逞的魏良人不忘看手机还有多少电力,70%够她再解决一两个碍眼的障碍物。

她想回去小憩一会,经过御花园却看见远远的九曲桥上,刚晋升的华美人跟两个宫女闲情逸致的在那喂鱼。

这人还真不知人间疾苦,悠闲得令人吃醋。她走过去虚情假意道:“华美人可真悠闲,这一湖鱼儿今儿有口福了。”

蒋筱看是她见过的人直率道:“成天没事,又有人跟着哪儿都不能去,算算只能在这里排遣时间了。”

“这么无聊?”魏良人动动眼珠子,想华美人一向没人缘的,可现在一炮而红,跟她攀个情也不费力,就拿出手机炫耀。

蒋筱一见到手机瞠目结舌,叫了出来,“妳怎有手机这东西?”

魏良人被蒋筱说出的“手机”吓着,双目凝视她一会,原本要让她看的手机赶快再藏人袖袋中。

蒋筱没有看错那是手机 ,奇怪!?她认为这种朝代不可能出现那种东西……只有一种可能,她眼前这个看似友善的魏良人跟她一样都是误闯这个空间的人。

魏良人若有所思,脸上牵强的勾起笑意,“华美人也知道手机这玩意?难道……”她也是穿越来的,她可不信她是诸葛亮投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未卜先知,连手机都知道。

“那东西来到这里能用吗?”蒋筱怀疑,这里连个电灯都没,怎可能有电子通讯产品。

“当然可以!妳看我录了这个。”魏良人将唐长使与人作奸的画面给蒋筱看,看得蒋筱脸红心跳,不禁惊愕想,她在舒晋王房里的淫荡是否也在她的手机里成为女主角?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07 多P之夜(高H、多P)

除掉一个眼中钉,天衣无缝。

唐长使被赶出宫不过两天,舒晋王即临幸魏良人。这夜她使尽全力侍候舒晋王,不止配合他的任何要求,风骚得让舒晋王亢奋的比往常抽插得更持久。

“喔……”魏良人呻吟,半个人倒挂在舒晋王肚脐下,简直淫荡的可圈可点,双腿被他下身粗大的雄器劈开,不断的进出穿刺,她快活的劲儿几乎像魂飞魄散。

然而男人专注的是他穿刺那穴儿的紧实、汲出多少水、他那话儿快不快活、够粗长没,还有女人被他捅的舒不舒服,却不见他多看女人美貌一眼,可见他多么爱纵欲逞性。

可女人眼中炯然地盯着他,彷若他即是她的全世界,现在她即被他那勇猛阳刚的雄器给迷醉了。

舒晋王尽兴地往她巢里发泄,抽插的声音弥漫在寝宫,等在外边的公公们听见肉声拍击依然勇猛,就坐在楼阶上打盹。

打了一阵盹,三、四个公公太监差点睡着,就在瞌睡虫差点将他们送去侍候周公之前,寝宫几声击掌吓醒他们,醒了他们赶紧进去侍候已经完事的主子沐浴更衣,带走今晚的侍妃。

魏良人已经瘫了一半,虽然穿越前她也有过无数性经验,可这舒晋王那话儿既粗又长,一塞进去就将她穴口给撕裂了,而后毫无怠慢的直驱而入,不客气的给她凶猛的捣击,捅得她叫天呼地,现在瘫了一半,只能任公公将他抬回房,当然她更希望可以留下温存春宵帐暖。

魏良人被丢下床,她也累了,可想到明后天要是再被宠幸,她那破烂的穴可尝不到好滋味,还可能被嫌弃,赶紧爬起来,跛着脚到一旁柜子抽屉拿出药膏,坐上床往被捅得泥泞的穴口上涂上一层金创膏,加快复原。

擦好药她带着春梦入眠。

睡了半更、一更,沈睡的她突然感觉嘴巴被蒙上布条,双手也被绑上,她睁开眼大叫,“救命啊、救命……”可是声音只留在咽喉,发不出去。她开始狂踢脚,双脚很快被粗大的手给箍住动弹不得。

“别挣扎,挣扎也没用。”穿着黑衣、蒙着黑口罩的男人笑道。

三个人?他们要做什么?

她的脚也被绑上绳索,眼睛也被蒙起来 一会儿一个黑一人将她扛起,她感觉被扛出去,可四肢都被绑了,任凭她怎挣扎、呼喊都没用。

这时候她只想到,一定是有人要报复她。她心跳急速,害怕得一直发抖,全裸的遍体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到一刻钟她听见开门声……所以她还在王宫内?

她被丢进一张床上,可四肢被绑,她想移动身子根本不能。

“谁要先来?”她听见粗嘎的嗓音,夹杂淫昧促狭。

什么意思她不懂,现在她能想到的就是唐长使的亲信搞的,要强奸她。

“我大了,先来吧。”一个男人淫笑两声道。

这时候魏良人有感觉这些男人要对她使坏,她更用力挣扎,可是根本没用。她在嘴里说,“别让我知道你们是谁,肯定让你们碎尸万段。”

她呜呜讲完,脚上的绳索被解开,她感觉松了,本想奋力起身,双脚却被两只手扳开,登时温热的下体一阵凉风,她挣扎之余,一只粗硬猛然插了进去,这只的大小比舒晋王的毫不逊色。

“啊……啊……”她隔着遮口的布大叫,她越叫男人插得更用力。

“我们魏娘娘这么爽,果然是传说中的骚妇。”男人边插边说,两旁架着脚的男人不禁大笑,看兄弟插得快活 ,跃跃欲试道:“该换人了吧。”

魏良人心里大骂,这些男人一定会尸骨无存,竟敢轮奸她。

粗长被抽出,魏良人又挣扎,可才两秒她穴又被硬物刺入,顿时她脚底发麻,整晚都在被男人蹂躏的肉壁越来越敏感,她酥麻的瘫下,只剩呻吟哀号不出。

须臾她以为男人看她只顾酥麻不叫了,要解开她嘴上的带子,岂知她呼出一口气,朱唇立马塞进一只肉棒,往里面痛快的抽插起来。

“呜……”她想咬肉棒一口,它却大得咬不下。她呻吟,上下都被堵上 ,有种快窒息的酥麻在神经弥漫。

“啊……”她大叫,可嘴上肉棒没让她发出声音,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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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湿热酥麻快让她昏了过去。

他们以为她是谁?这样就要整死她?

她感到血液里的火热,全身都爬着蚂蚁似的,灵魂出窍的开始享受被这三个男人蹂躏。

撕裂的痛开始不见,下面那根插得她瘫软的呢喃,连胸口上的胸乳都被吸吮得酥麻。

该死的,淫荡!魏良人舒服的缩紧腹下的肉壁,畅快的将肉根子吃得更紧,夹的男人舒服的哀号起来,抽快几次就喷了她一身。

随之上面那根也被她吸得红肿不堪,薄皮都是血丝,男人快慰的喷得软塌塌。

“再来呀,你们!”魏良人说。

一下子她又被插了进去,男人在她身上奔驰起来,那两个瘫了的痛快的叫着,“插快些,用点力,让她叫,看她舒服的。”

魏良人确实很舒服,玉体被蹂躏得体无完肤的上下摆动,“啊……啊……干得好啊,你们……嗯……舒服……”

直到天方亮起,魏良人终于被三个男人干到昏死过去。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08 做鬼也风流(高H、多P)

魏良人被照进的刺眼光线惊醒,昨晚蒙着眼睛的布条已被解开,四肢也都能自油活动,只是下体私密处隐约灼热疼痛,好像还有人在往里面插的感觉,十分紧胀。

草泥马!魏良人不禁骂出口,这些兔崽子,吃干抹净自己走,也不留个衣服给她遮蔽,叫她怎出去。

她东瞧西瞧、左顾右盼,摸不透这是哪里,架子上很多瓶瓶罐罐,又有很像装酒的瓮子。空间空空荡荡的,有些凉意,她哆嗦一下。

她起身,一起身,双腿间即留下两行热流,昨晚不知被那些兔崽子射进多少东西。走到架前,抱出一醰,打开酒气骤然冲天,闻得她差点醉了。

口干舌躁,她仰头豪迈的喝了一口,香醇润口,芳味弥漫。她又喝了一口,这酒有种诱惑人的滋味,她停不下来的当茶喝,越喝越顺口,飘飘然起来。

“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比绍兴、高粱来得浓醇,红酒、威士忌根本比不上。”

她笑说,醉得跌下地上铺得像床又不像床的地方,光着的身子喝了酒后感觉温暖,甚至有些躁热,温热的穴竟然有些空虚感,想要有东西插进去填满,可是这儿哪有东西,更甭说要男人、男人就会出现。

一会儿她感觉昏沈起来,后悔喝那么多,再想想,现在天亮着她也出不去,等天黑再摸黑找回去的路,要不,不知这是那里,若被瞧见不被当疯子才怪。

现在趁身体暖和,睡一大觉,也省得肚子饿睡不着。

睡梦中好似听见有人打开门,咯嘎了一声,恍恍惚惚几个人凑到她床边,“唷,是个女的,还没穿衣服的,姿色还不错……”男人声音淫秽。

她睁不开眼睛,但彷佛可以看见几个粗悍的大男人带着淫猥目光审视她,贪淫嘴边都快留出口水了;胯间那松松跨跨的裤挡,被里面膨胀的欲肉撑得鼓起了一座小丘,还在那蠢蠢抖动。

实在不该喝那酒,身体像火烧一样,这几个男人要没压下将她干一番,等她有力气了,她就拉一个泄欲,要不她肯被这团火活活烧死。

这是什么酒?走时她要带上一醰献给舒晋王,顺道献上她一身肉。

“谁先上?”一个一脸乱七八糟胡渣的急忙解着裤头,好像很久没上过女人一样猴急。

“还有谁先上,一起上呀!”这男的说完直接拉下裤子,硬棒子蹦了出来。

魏良人以为自己还在宫中,怎这感觉像被拘禁在山中小屋,遇见一群粗莽的柴夫,要被轮奸了。

魏良人思绪还没停止,一个巨大的身躯压了下来,这一压将她压清醒,她才想骂干嘛这么粗鲁,她双脚即被撑开,巨大的肉棒硬生生往她还红肿的肉缝插了进去,进去后立马快速抽插起来,她疼得忍不住叫了起来。

“啊……啊……”该死的,她竟然痛快的跟着他上下抽插摆动,淫荡的样子使得几个早脱着裤子等待的男的嬉笑欢呼。

“唉唷,这女的还真带劲,害人忍不住了,看得都要喷出来了。”男人握住自己肉柱用力搓动,包着肉柱的薄肉上下的被拉扯,他沉醉的看着从肉柱顶端喷出白浊的浓稠。

两三个凑在床边,她心想,才不想帮他们吸,要一个个来。

可没她想的如意,五个男的全趴上她的身,一根长的到喉咙的肉棒插了进去,“呜……”

男人往她嘴中抽插几次,她气得咬了下去,这一咬下去,男人反应不及,痛得哇哇大叫,快速抽出去,喷了一地白浊不说,肉棒立马消了,薄皮还被咬了几个血痕滴出血。

男人看着小弟弟受伤愁眉苦脸骂,“妳这女人干麻咬我命根子,我还没生儿子呢。”

“谁管你生儿子没,老娘我不爽吃你那肉棒不行!”

“唷,还真泼辣。”

一个脱裤的过去一把捏住她脸颊,她想骂骂不出口,男人很快的将身下那根往她嘴里塞进去,嬉笑说:“吃吃我这根,看会不会销魂。”男人说完哈哈大笑。

她一嘴肉,而且还是很长都要让人噎住的大肉棒。这些男人是怎养的,可以将肉棒养得如此粗大,她还真想讨教,回去将舒晋王的也养得如此令人神髓飘然。

还没穿越前,跟她上床的男人那根都短小,她握起来仅仅露出龟头的份。这几个男的看上去有两倍粗长,这是要说,就算被捅死了,做鬼也风流吗?

魏良人身体酥麻的轻飘飘的,感觉身下的穴没有一点缝隙,他们插不到底的遗憾,拼命的抽插她。

喔!这当然是前所未有的经验,太舒服了,好像她现在就是女皇,这几个是侍候她的男宠,专门侍候她上床,给她肉吃。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09 太监的命根子(高H)

夜深人静,四周乌漆摸黑的,魏良人仍然一丝不挂。男人个个现实,喂饱老二就将她弃之如徙。

她起身,拍拍身上灰尘,跺到门口,悄悄开门探头出去,一轮明月悬挂,照映一地辉煌,四周死寂。正是时候,她赶紧踏出步伐,先看看这里到底是哪里,才能找到回宫的路。

原来还在宫里,既然还在宫里她更要小心,倘使被看见了,她还要不要活啊?

突然她哇了一声,又吓住,紧紧摀住发出声音的嘴,登时发现全身毫无遮掩,赶紧双手抱住光溜溜的胸部,撑着眼瞪着提着灯笼走来、她已经无法躲避的人。

华美人蒋筱趋近看是魏良人,一丝不挂的,差点扑哧笑出来,忍住了,要笑可能两人就此蒙上心结。

好歹蒋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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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穿越前后宫甄嬛传也看了几集,多少知道后宫潜规则,虽然是戏,多少也是前人留下的先例足迹。她故作善意道:“魏良人是被欺负了,怎没穿衣裳。”见她身材颇佳,她倒有几分忌妒。

“把灯熄了,这么亮是要害我被瞧见?”魏良人蹙眉道,一脸不悦。

她这一说,蒋筱忙不迭吹熄烛光。“我房间近,先到我那穿件衣裳吧,要被巡逻见着,可要被误会了。”

这时候魏良人想怀疑这一切是她使的诈,可是目前也没其他法子,先有衣服穿再说,别让她得知是谁害她,到时候铁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这回让她光身子给男人捅,她会要她脱层皮被轮奸。

终于穿上久违的衣物,梳理好一头散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魏良人又找回自信,自认后宫第一美女。

蒋筱见她情绪逐渐回复,小心翼翼的提出滞留心中的疑惑,“敢问魏良人,是否是穿越来的?”

听见“穿越”她眼睛瞪得斗大,以为被拆穿。“你怎知道?”

“我看见你拿了手机。”

“原来你也是误入时空,这么说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了。”那支手机她藏得好好的,要是不见了?她瞄瞄蒋筱,小心为妙。

“魏良人来了许久,是否找到回去的法子了?”她认为还是回去该回去的地方比较好,除非逼不得已,谁要当男人的性奴。没错!后宫这些女人根本就是皇上的性奴隶。

魏良人一听不自觉笑了,“你想回去?”她也想,只是男人她还没吃够,来这里最大的乐趣,就是天天有男人嫖,等她免费嫖够,再来想这问题还不迟。

“难道你不想?”蒋筱狐疑。

“想是想,可也要在这儿玩够。”魏良人不以为然,宫里实在太好玩了。

“这儿有什么好玩,一大堆人当皇上的性奴,没属于自己的爱情,为了一个人勾心斗角,哪有什么好玩。”

“你不知,这淫窟有多快活?”魏良人突然笑起来,心里想起太监残缺的话儿。

“是吗?”快活是快活,可是一堆人被同个男人用,心里不舒服。

“要不我带你去见识。”魏良人提议,她也不知自己怎会有那么高亢的性欲,无独有偶,她偏爱太监那残留的命根子。

翌日晚上,她们两人约好在德安宫墙外碰面,魏良人带她进入一处位于宫廷边际的宅邸,敲开大门她们被领到深院,远远的即听见燕声呢喃,走近灯光明媚,跨进后杯光斛影,人声迭错。

“魏良人来了。”一个公公坐在上坐,左拥右抱说。

蒋筱看他是太监,抱着女人的样子却也阳刚气盛。

几个衣衫不整的宫女坐在一旁,魏良人拉华美人也坐上去。魏良人说:“跟妹妹介绍,初入宫你可不能不识谭公公,他可是太后身旁红人。”

魏良人忽凑过去蒋筱耳边轻声说:“只要当了谭公公的人,在宫里无往不利,虽不至于呼风唤雨,吃香喝辣少不了外,还有你异想不到的痛快呢。”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0 被两只涨大塞满(多P、高H)

还没穿越前本名叫张媚的魏良人,穿越后花了好多时间寻找乐趣,如果没有这些乐趣,她一定会被宫里的繁文缛节、勾心斗角逼出病来,时代的文明鸿沟绝非一朝一夕,或是经过科技洗礼后能概括承受。

当然,背着皇上与人暧昧并不正大光明,但在这里却也是众所皆知的秘密。所以说,性开放这事儿,不是现代文明的产物,而是老祖宗就有的,只差没有那么多的信息可以传递。

魏良人的意思是要她讨好这位谭公公?蒋筱困惑,瞄瞄谭公公,他圆脸鼠目,嘴角上有两撇淡淡的胡渣,坐着,笑里藏刀的,蒋筱猜他个头不高挑,顶多高她数公分,年龄倒是看不出。

一会儿,蒋筱感觉胸前一阵搓磨,谭公公烫热的掌心已不客气的往她大乳上隔衣揉了上来,好像她来了,这东西也成他家的那般随意,揉了两圈又趁入衣内抓了抓她的乳头,她一阵酥麻又一阵轻疼,转头看那谭公公,脸上笑荡了几道涟漪似的皱纹。她心想,原来宫里还有这种没阉齐的遗珠。她起了好奇之心。

既来之则安之,魏良人穿越都可以处之泰然,她也不输人几分,都来了这么多天,也该适应了。

“啊……啊……”蒋筱学着故作娇态,媚眼放在蹂躏她丰胸的谭公公身上,她就试试讨好谭公公,看她这趟穿越之旅是否能更顺遂。

蒋筱斟了杯酒正要与谭公公对饮,视线里忽然冒出一个年轻清秀的太监,蒋筱一时看傻,差点将酒溢出,年轻太监赶紧伸过手扶起杯子提醒她,“娘娘酒要溢出来了。”

蒋筱触到他的手温,顿时脸红了起来,下意识挥掉谭公公那咸湿的手,忽然站起来,心儿乱乱跳的说:“你们玩吧,我要回寝宫了。”

这是怎了?蒋筱自己也搞不清状况,好像被那清秀太监给慑住了心似的。

张媚骤然将她挡下,“怎说走就走,都还没玩到呢。”她要没玩这一巡,她就白带她来了。

“我不玩了,你玩吧。”

蒋筱莫名其妙坚持要走,张媚以为蒋筱视穿她的诡计硬拉住她,“你这一走,我怎知你会不会去跟皇上告状。”

“我要告什么状?”蒋筱瞄了在场的五、六人一遍,除了她和魏良人,还有三个太监、两个宫女,她眼神赫然和刚进来的年轻太监交会,不知怎的却感觉这行为龌龊至极,直想和他们这龙蛇一窝切割,可是,这太监分明也跟他们一道的啊。

从没过的心跳感觉,这种悸动没有过,那太监长得实在太中她的缘,可是,他也是太监吧?

在她胡思乱想当儿,谭公公起身说话,笑里藏刀的,“娘娘可知,水可载舟也可覆舟这句话?”

蒋筱心震了一下,这鬼头鬼脑的老太监看来不好惹。“我只是累了想回宫歇息,这也不行?”

“小瓶子,招呼华娘娘去里边休息。”谭公公对年轻太监闪闪眼神,就是不让蒋筱现在走。

“是,公公。”唤小瓶子的走到蒋筱身边轻声道:“娘娘请进到内屋歇息吧。”

年轻太监凑得很近,话讲得软软的,听得她心花怒放,被慑魂的迁就。蒋筱猜他十七、八岁,跟自己一般大,心想要能跟他上床不知多好。

里边有房间,蒋筱一不做、二不休,一跨入后房门坎就装软弱瘫在年轻俊帅的小瓶子怀里,小瓶子看她摇摇欲坠连忙扶住她,焦急问:“娘娘身体不适?”

蒋筱急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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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口后道:“好像是吧,我心口跳得快,要不你来摸摸。”

蒋筱抓起小瓶子的手就往胸前丰腴摸去,小瓶子本愣了一下,可在谭公公寓所看多不怪,来这儿嘻戏的娘娘一个个淫骚,没个有真操的,只是他小瓶子真是个太监,玩不起。

“扶我进房间吧。”蒋筱觉得自己的美人计应该得逞了,小瓶子乖乖的将她扶上床。

魏良人看蒋筱不识相的走了,倒也没有失了兴致,反倒和谭公公以及几个太监、宫女玩起纸牌,输的人脱件衣裳。

一个叫做雪灵的,从入宫都没被舒晋王宠幸,看她屡屡玩纸牌也连连输,只过一圈她已经一丝不挂。

“雪灵你这会玩死啊。”张媚笑得戏谑,但话说雪灵可能是故意,她身材姣好玲珑有致,是舒晋王有眼无珠被蒙了。

张媚当然知道雪灵喜欢输,输了才有高潮。

谭公公看着一丝不挂的雪灵笑了几回,心想着等会儿从哪儿进去爽快。

“唉唷!没得输了。”雪灵娇嗔一声,看看没张可看的牌下了,将手上让她输惨的纸牌往桌上摔去,胸前雪乳也跟着曼妙的上下抖了抖,抖得两旁的假太监心乱如麻,心花怒放,没阉的很快的涨了起来。

“你没得脱,这下……”屋内笑声呵呵不止,也输得只剩内衣衫的太监走过去,笑着道:“你说要舔还是进去呢?”

雪灵爽快说:“随你。”来这玩当然就是一解烦闷,可以高潮的谁会不想。

“哦……”只剩白衫的太监不客气的拉下裤子,往雪灵后面穴儿插了进去,瞬间这两人就在几对眼睛下啪啪啪的交媾起来,在场几人顿时都情绪高亢,跟着饮酒作乐帮他们助兴,淫靡气味顿时充斥每个人的嗅觉,亢奋起来。

这些没被阉的太监,当然都是谭公公利用职权偷揽的自己人,这些年他就在京里建了这间寓所供其玩乐,当然来的都得是自个人。

雪灵和太监快活的前后抽勒起来,屋里的酒气越来越重,雪灵虽然没被宠幸过,可跟这些人也玩出心得,做这事一点都不羞涩,供人观赏使她兴致高昂。

再几杯下肚,高潮跟着出现。

“我说雪灵啊,你就这么爱输,都输几回了,看我处不处罚你。”

微醺的谭公公说完,举起一斛酒往雪灵雪白身上缓缓倒下,温酒的热度烫过她身上,酒气的氤氲使跟着也微醺起来,摇摆着身子,让男人的下身插得更深入。

两个男人骤时往雪灵身上索求,她身下被两只涨大的性器塞满,站不稳的被扶着喘息。那么多的眼睛看着她使她更为兴奋。

张媚啄着酒,睨视雪灵那快活淫荡模样,心想这女人要被舒晋王用过一次还得了,这么会讨好男人。宠幸这事,可是机率,谁说一生都不会?谁敢打赌?

她假装被情境所惑,迷迷蒙蒙的拿起茶几上燃着烛火的灯台走过去,似懂非懂的往雪灵被浇了酒的雪肌洒去,霎时,雪灵被火灼得大叫一声,两个男人骤然抽出,霎时间雪灵身上随着酒气燃起一团火,张媚跟着大叫……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1 小鲜肉的第一次高潮(高H)

雪灵身上着火,魏良人装作非蓄意,见她疯狂大叫,痛得四处奔走,刚和她交合的太监也吓傻了。魏良人担心出人命赶紧拿起被子将她盖住,火终于熄了,可是将被子翻开,雪灵头发被烧了大半,背部烧掉一层皮,右脸颊也难以幸免,痛得呼天喊地,几个太监想要闹人命了,赶紧将她抬出去找大夫。

屋里凌乱,刚才那阵骚动狼藉不堪,人也忽地一溜烟散了,魏良人不禁高兴起来,终于又少一个碍眼的眼中钉,量她那样子,公公没人敢带去给舒晋王侍寝。

这时候她忽然想起,舒晋王新宠华美人不知去哪了?

她屋里屋外急冲冲找了一遍,遍寻不着,说不定在哪间房里?想起她刚才看见小鲜肉太监的嘴馋模样,一眼就让人视穿她对那小鲜肉太监存有好感。可是回想,那小鲜肉出现几回,也没见他跟谁燕好,铁定是个不能人道的真太监。魏良人不禁嗤笑,心想这华美人肯定大失所望。

她失不失望,干她屁事,她的最终目的就是可以在舒晋王面前将她一军,可不是跟她套交情。

也不知怎的,穿越后整个人心肝都变黑了,一心想将舒晋王的宠妃一个个干掉,这种快感无与伦比,可能是这时代的律法没有现代严苛,尤其是宫廷之中,皇亲贵族,皇上宠妃皆手握强权杀人不眨眼,放屁也是香的。

谭公公的迎宾寓所没几间房,她找着,女婢也都去忙雪灵的事了,吓着的也不见人影,整坐宅院虽然不大,却空荡荡的。

不找了,她也累了,索性回宫去,少了雪灵,华美人不见蛋,说不定舒晋王今晚临幸她,再不回去可能就会失去大好机会。

完全不知蒋筱对他有企图的小瓶子,将蒋筱安顿在内院客房就走出房间,去厨房拿了一只竹篮往后面的竹林去了。

蒋筱见他走出房间不察,即一路跟踪。随后他们一前一后来到后院的蓊郁竹林,蒋筱实在看不出他拿着竹篮来这里做什么,但又好奇的不愿返回。

小瓶子走得安步当车,蒋筱却步步为营,一直小心地上湿滑泥泞滑跤,又担心跟丢。

只见小瓶子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不知在找什么,忽然他蹲了下去,蒋筱放眼望去,瞧他采着脚下的蘑菇,那蘑菇长得艳丽,驼色伞盖上点缀鲜红瑰丽的斑点,就像一只只小巧可爱的花伞在地面上蜿蜒成一片美丽壮观的花海。

他采那些是要做什么?蒋筱纳闷,莫非煮来吃?想想她都饿了。

往脚底看去,脚边也长了一颗,这种植物生命力似乎很强,随地都可以冒出来。她蹲下将鲜艳蘑菇采下,嗅了一下,竟然有股淡淡的苹果香,十分引诱味蕾,蒋筱忍不住咬了一口,咀嚼后苹果香气在舌腔漫开,骤然她觉得人轻飘飘,好像踩在白云之上,心旷神怡,四肢百骸像热烈澎湃的火焰燃烧起来。

蘑菇清脆好吃,蒋筱将剩下的蘑菇全吃下去,全吞咽后,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舒适感,心情像荡开般愉悦,脑海出现一片海市蜃楼美景。

这时候,眼中的画面小瓶子竟然朝她走来,小瓶子一路走来,眼中充满柔情,边解开他的太监服,露出他结实线条的胸膛,完美的六块小鲜肉肤质光滑诱人,蒋筱不由得兴奋得下腹燥热,一股湿濡冲刷而出,湿了胯间。

走近后,小瓶子站在她面前,拿起竹篮里的一颗蘑菇惊愕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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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吃了这个?”

蒋筱有听没进,眼底只有小鲜肉俊帅的脸孔,以及健美令人垂涎的身材,还有她荡开的心花,滚烫的欲望。

见蒋筱神志恍惚,小瓶子赶忙将蘑菇丢进篮子,伸手扶她,急切道:“娘娘我们还是赶紧回宫吧。”他猜她误食毒菇,淫意发作。

真糟糕,她竟然不知那是淫菇,吃了会让人全身燥热,势必要与人交合,从汗腺发泄其毒才可恢复。

他采这些毒菇是奉谭公公之命,晒干碾成粉末,制成供众人玩乐食用助性之用。

“嗯……”蒋筱贴着小瓶子胸膛抚摸,虽然小瓶子穿着衣物,但是被毒菇迷幻的蒋筱眼中他是赤裸而充满性的诱惑力的。“跟我那个……”

蒋筱对着小瓶子不受控制的搔首弄姿,闪着暧昧眼光。小瓶子急得东张西望,担心被瞧见,他只是一个刚入宫不久的小太监啊,要是被发现他玩弄娘娘,不被搞死才怪。

他担心得心跳急促,呼吸纷乱,蒋筱却不断拉着他的手喊要。

小瓶子知道她是中毒了,他东想西想不知怎样才好。要是被谭公公得知他竟然让华美人吃了毒性极强的生毒菇,就算不杀头,也难免要挨几十大板,打到屁股开花,尤其让他人知道迷药的来源……

他惨了!

蒋筱搔首弄姿扯着衣物,一下子就衣冠不整,露出鲜红刺着大大牡丹的肚兜,幸亏小瓶子没有那个了,可是他仍心跳得很快。

毒菇的魔性窜入四肢百骸,蒋筱越来越风骚,眨眼襦裙已经被丢在湿泞的地上,她身上只剩一件围着丰满双乳的肚兜,还有半长不短的亵裤,裤底明显的一滩深赭色的湿,小瓶子清晰的嗅到空气中的咸骚味,虽然没了那个,他却心口小鹿乱撞,双颊一片潮红,手感觉快撑不住的想往眼前诱惑他的胴体摸去。

蒋筱捉起他蠢蠢欲动的手,往她肚兜的怀里摸去,这一摸,不经云雨的小瓶子像被雷击般大大的震了一下,愣了半晌,摸到如雪花般的嫩肉,他不禁忍不住的揉捏起来,耳边立马荡起女人舒服的呻吟。

喔,小瓶子开始受不了手中的触觉刺激,越摸越亢奋,扯下她的肚兜,双手都盖上双乳,神情迷蒙的揉捏起来,女人挺起胸膛让男人抚慰,细嫩的男人手感激出她身下潺潺水流。她忍不住伸手往男人裤档去,摸不着前面的硬挺,一路往后抚着他紧致菊瓣,摸着摸着,不只自己水流不止,男人也湿热,她下意识往男人菊穴戳进去……

“啊……啊……”男人被插得快慰叫出声,蒋筱被这声音迷魂,插得更猛。“娘娘,不要,我虽是太监,也是男人啊。”痛快啊。

“是男人最好,插我啊。”蒋筱反逗他,看着他的稚嫩脸蛋,蒋筱笑得花枝乱颤。

看多了太监的淫乱,小瓶子这时候也没了矜持,况且他现在也被华美人勾引得全身燥热,虽然不能肉身进入,可是……

小瓶子呼吸急促,新手处男,又期待又害怕的伸手往蒋筱亵裤去,半扯下她的裤子,他心跳狂乱的往双腿间摸去,摸到一滩湿滑,他整个人炸气的亢奋,往臀间摸到她涨硬的阴瓣,只画了几圈整张手都被她的淫湿沾满,兴奋得不再忌讳顾忌,拨开两叶遮着穴口的唇瓣,往里面快速抽插起来。

瞬间,蒋筱腹部被男人有力的手指快速抽勒,一种似灵魂要被抽出的快感使她攀上小瓶子身上呻吟着。小瓶子不知自己是怎么着魔的,没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却做得让女人神魂颠倒。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2 被他手中物亵玩得要疯了(高H、SM)

小瓶子看着蒋筱迷蒙的神情,下意识感觉体温不断升高,残缺的下身似乎也越趋肿涨难耐,亢奋得不断往女子紧密的深穴探索,撩拨阵阵波澜。

女子逐渐酥麻瘫软,享受男人指尖狂妄的抚慰。

蒋筱想,穿越来也挺不错,虽然穿越前的环境也算开放,但是她并没有性伴侣,只能偶尔听听同学说着他们的性经验干瞪眼。来了这儿,感觉如梦似幻,不知是真的还是虚境,渺渺茫茫,原来旧社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淫靡荒诞。

“嗯……这样怎行,要被……要被知道了……”小瓶子忙搜索她身下幽潭密境边惶恐道,嘴馋又忸怩。他一心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看来出污泥而不染并不容易,他也要沦陷了。

女躯柔软的体温、充满诱惑的池地着实难以抗拒,难怪从古至今,帝王要将侍候嫔妃娘娘的太监去宫,就是以免淫乱,但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还是有人躲过一劫,和他一样在自己豪宅大院里过着如帝王般杯光斛影的荒淫。

蒋筱下意识要去摸小瓶子的下身,摸了空才回神,他已经被阉了。

就在她有些气馁,想结束这最后不能狂欢的爱抚,小瓶子突然脱下她的亵裤将她压在湿气弥漫的落叶上,他猛然压了上来,她反应不及,正担心衣裳脏污,双脚就被男人扳开,她喉咙里啊了一声,没及出口,男人的舌头即卷成一卷,往她被他撩拨成水的池穴插入,在里面绽放往肉壁戳了起来。瞬间,一股酥麻直窜脚心,痒得她不由得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

越舔越陷入深穴的甜美滋味,小瓶儿托起她的臀,将那穴池全埋入口中,淫水潺潺而流,他的舌根戳得她飘飘欲仙。

小瓶子吸得浑然忘我,将包住亢奋得不停痉挛的裤子拉下,将他和蒋筱差不多样子的下体往蒋筱嘴里送去。蒋筱像被迷魂的舔了起来,一时竹林彷佛没了风声、没了鸟鸣杂音,只闻他们吸吮着彼此下体的淫荡声响,还有不时从嘴中发出的呜呜呻吟。

这时候蒋筱既然爱起这男人奇特的身子,虽然没有舒晋王的硕大坚长,可是他的吸吮已让她冲上云霄,在云颠徘徊数趟。

“想要我插你吗?”

他突然停下来,蒋筱还是喜欢他用舌头插她,小小的指头插进去实在没有太深的饱实感,但舌尖的软绵,使人有种期待又害怕的酥麻。

蒋筱想完,双臀处突然被巨物撑开,那是一支光滑又坚硬的物体,长得直捣她腹下深处,一进入就要将她带往极乐巅峰似的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蒋筱被小瓶子手中的长条物插得亢奋的弓起身,双眼因浑身的酥麻而迷离,看不出小瓶子用什么插她,她快活的不想计较那是什么。

小瓶子见蒋筱舒畅,手更是不能松懈的快捷。

女人开始兴奋的扭起水蛇腰,双脚劈成一直线,男人紧盯眼下的那支土薯被女人下身的穴儿吞下又吐出,吐出又吞下。看这女人被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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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亵玩得似要疯了的呐喊,他亢奋得双眼雪亮、精神抖擞。

“喔……你着……你……要捣昏我……”

蒋筱实在太舒服,歇斯底里,亢奋的神经全然融入淫靡欲望。

男人见她骚荡无度起来,全身早脱得一丝不挂,残缺的下身不止的摩娑女子玉笋寻求高潮,两人交缠的似两条发情的水蛇,紧紧纠缠,分不清彼此。

魏良人遍寻不着蒋筱,无意间靠近竹林,被传出的隐约欢愉呻吟吸引到此,她躲在一旁观看落叶上两人的交合,心里发麻,却也不忘将这么有利她的景象留下记录。

她心想:终于又要少一个劲敌,离后座似乎越来越近了。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3 原想被插却被奸(高H)

魏良人兴高采烈的拿着她的手机往竹林外跑,这么好的影相她要把握时间,要是手机没电跟没录是一样。

说实在她真想穿越回去补充电力,可是到目前为止仍找不到穿越回去的方法。她记得当时她在微博的视屏,看见屏幕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星形图腾,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被卷进去,一阵天旋地转、昏天暗地,醒来人就在这里了。

现在先去找舒晋王,回头再来研究如何让手机出现星形图腾和穿越的事。

接近舒晋王寝殿,远远就看见两个公公守在外面,她走近,轻声细语道:“烦请薛公公帮我禀报一声,我有急事找皇上。”想到诡计又要得逞,她不由得窃笑在心里。谁叫华美人学人家搞什么穿越,没有两把刷子还是下地狱去吧。

薛公公瞄她一眼,心想今儿郭将军早朝时传来捷报,日前攻下襄国边境的桂城,舒晋王今日心情不差,就进去禀告。

一会薛公公出来,“皇上有请魏娘娘进见。”

魏良人一听得意的三步并两步进去,舒晋王正坐在案前批阅奏折,见她神情焕采道:“高兴什么劲?有什么好事。”

魏良人凑过去舒晋王身旁,“当然是有新鲜事儿,皇上不先歇会,看臣妾给你看什么了。”一定相当精采。

舒晋王将笔放下,对她道:“看什么?”

魏良人赶紧按下手机开关,让电源开启,舒晋王见屏幕亮起即困惑问:”这是什么东西?”

舒晋王将视线放在她脸上提防,担心那会发光的东西有杀伤力。

手机开启,魏良人点开影音之前说道:“无论皇上看见什么都请息怒。”

她根本说反话,这么用心良苦,当然就是希望舒晋王震怒,然后直接将华美人拖出去斩了。而且她也得防备,华美人也是从科技化的过去穿越来的,要是说溜嘴了什么,她说不定也会遭殃。

影音读取,很快的出现画面,舒晋王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和一个全裸的男子交缠,两人的下体互相磨蹭,男子的一只手不断的往女子的下处插去,插得女子玉笋仅勾着男子,逐渐的将双腿挂在男神手臂,双腿劈开,让男人用指头往她穴潭撩拨。

舒晋王听见两人从手机音效发出舒服的呻吟,不禁按捺不住的拍案震怒,“大胆,竟敢如此淫荡。”

魏良人见舒晋王大怒,趁火加油说道:“别看了,再看下去皇上肯定要将华美人给杀了。”

舒晋王更为气愤,然而说别看的魏良人当然没有关上,因为更精采的还在下面。

淫荡女子竟然是他正中意的华美人,这使舒晋王更想看清楚是谁敢如此胆大包天,挑兴他。

突然画面上的两人呈现69式的交缠,两然互相舔吮下体,吸得浑然忘我,虽然疏晋王也有过无数次如此疯狂的交媾,画面仍让他怒不可抑。

当然看见这么刺激的画面纵使生气,又让他下身涨得欲火难耐。上下如焚,舒晋王胀红了脸,双手紧握,好像要将那个男的命根子捏碎。

但,就在这时候,他看见男子的下体竟然是被阉了的?

“原来是个太监?”舒晋王不禁冲口而出,怒气未消。

“是啊,虽然是个太监,皇上您看,他性欲还多强,只差不能射精而已。”

原本已经胀得难受的舒晋王听闻魏良人说得如此入骨,狠瞪了她一眼,魏良人震了一下,以为自己触怒了舒晋王,岂料,舒晋王突然将她的头压下,撩起衣裙,拉下裤子,将魏良人的嘴贴在他涨起的老二上说:“帮我把精液吸出来。”

魏良人刚才着实吓了一跳,舒晋王这么说她却十分乐意,嗅着有点体腥味的涨大肉棒,魏良人毫不迟疑的抓起,往嘴里吸了进去讨好他。

身下涨得火红粗硬的命根子塞进女子樱桃小口,舒晋王快慰的哆嗦一下,感觉到被女人上下抽送的快感他兴奋的抽插起来,他的命根子实在太长了,所以前后抽送的动作大得让魏良人身子不断抖动,越来越亢奋的抓着手上那根大肉棒吸吮,好像十分可口的不断吸出啧啧声响。

她使尽吃奶力气要将他旺盛的精液吸出,力道让舒晋王感觉老二块被她吃进去的快感,全身酥麻不已,忍不住伸手进去她衣内,往她双乳揉捏,痛快时捉着她坚挺的乳头呻吟,眯起眼享受。

“嘴工不错啊,吸得本王舒服的很,一点都不想射出来。继续,再继续,舒服啊!要将本王老二吸得越大,以后有你好处。”他神情迷蒙的说着,女人蹲在案下,头埋在他双腿间,吞咽着他长长的下身。

“要我将皇上的精液吸出,皇上可要再赐我一发射在我里边啊,您可不能独自爽快,臣妾那儿也会想吸皇上的肉根子。”谁都想怀龙种,她当然不例外。

舒晋王突然大笑,“原来要我插你,这不容易,起来呗。”他突然将一尺长的肉棒子从她嘴中抽出。

魏良人听闻娇娇羞羞地站起身,可不等她站直,舒晋王即将她压向案上,让她趴着背对他。她想舒晋王要来猛的,深吸口气,乖乖的将屁股翘高,好让他的神器顺利进入。

一下舒晋王将衣物全卸了,将女人碍手的亵裤撕了,襦裙撩起,对准女人紧实如花瓣般的屁眼插进去,一柱到底,粗硬的肉棒子瞬间将女人的菊瓣撑开,女人大大呻吟一声,随之舒晋王晋里抽插起来,将他那粗大不断往女人肛穴里推送,紧实的快感,抽得连他自己都不断呻吟呼喊,骤时他的御书房弥漫了淫靡的腥膻味,阵阵激烈的春吟从案边传到门口,听进公公们的耳边,他们只好将们给关上。

魏良人只想舒晋王往她阴穴插,他却往她肛穴插,插得她不要不要的。他那长棒子进进出出,好像要将她肠子也给抽了出来,她叫着,这么痛快的进出将她插得四肢无力,男人却似乎一直很亢奋。

“啊……皇上,啊……”

过了十多分钟,男人依然坚挺,魏良人被他的长棒子凌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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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酥麻,快站不住脚,兴奋的水流从她阴穴喷出,潺潺的流透她的脚底。“皇上实在太粗大了,臣妾快受不了了。”

她这一褒说,舒晋王将身子抽出,将魏良人扳面对他,又压下她的脸,将长柱塞入她被插到累得泛白的嘴中说:“射进去,将它吃了……”

“呜呜呜……”魏良人被塞了一嘴,双眸迷蒙,什么都发不出,原想被插得浪漫唯美,却有点像被奸的感觉。

一下子一阵热腥冲到她喉咙,男人痛快得抖了一下,舒服的长叹一声,射得她满嘴都是精液。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4 被三个男人上(高H、多P)

魏良人一嘴精液,这时候她有些后悔……其实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放长线钓大鱼,牺牲一点不算什么,要是侍候的好……没错!她最终的目的就是夺取后座,要不然穿越来这里实在太不值得,也太没意思了。

发泄完之后,舒晋王一派轻松的招呼外面公公进来更衣,样子就像魏良人根本是来这里给他发泄过剩精力的。

两个公公进来不屑的瞅一眼摊坐在一旁衣冠不整显得疲惫的魏良人,赶忙捡起舒晋王的衣物帮他穿上。

所以说,女人在宫里没有什么作为的话,根本就像专门被男人干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魏良人不想被那些狗太监瞧不起,打起精神理了一理衣裳,免得被这些仗势欺人的公公像用完的抹布一样丢出去,她还是自己走的妥当。

不管被撕烂在地上的亵裤,她拉下裙子遮掩私处,裙子拉下谁也不会觉得她没穿裤子,仰头挺胸的走出去。

走出舒晋王的寝宫,她认为舒晋王对华美人偷吃嫩太监应该很快会有所行动,她要赶快找件裤子穿上,等一下好去看华美人的好戏。

她快步往自己房里走去,这宫里说也奇怪,有时走到哪都是人,有时穿过几道廊道一个鬼影子也没有。这时候一个鬼影子也没有,她竟然越走心里越麻,明明是白天,日正当头,她却感到恐惧,有种亏心事做太多,胆子变小的征兆。

然而拐过一个弯,突然闪出一个黑影,她来不及看来者是谁,嘴巴已经被摀住,她吓得瞪大眼死命挣扎都叫不出声,硬生被拖往一旁,须臾她感觉昏昏沉沉昏了过去。

宫里本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以为你最狠,最狠的是谁,还没鹿死谁手,都无法见真章。

魏良人被黑衣人飞檐走壁的带出宫,她自己也绝对猜想不到她得罪了谁。

她将华美人淫荡的事告知舒晋王这件事,她未走回房就被华美人亲信得知,很快飞鸽传书出去,不到一柱香时间,华美人于宫外的武功高强友人即获信而至。

当然这友人并非与蒋筱相识,而是真正的华美人,她的灵魂已被穿越的蒋筱占据,这件事除了魏良人无人知晓。

所谓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也不过如此。

昏过去的魏良人被带入紧临宫墙的民宅,几个男人见倒卧床上的她几分姿色,顺着他们被请来的原由,毫不客套的往女躯摸去。当然他们不知她是谁,见她穿着绫罗绸缎疑惑嘀咕,“这女的看上去非一般人家,看她穿得如此体面,说不定是哪个妓院酒楼出来的。”

三人都呵呵笑起来,一点都不信任彼此的道德观。

“周老大要我们演一下,可没要我们来真的。”说话的看着美色心底发痒,下身跟着涨起来,尤其几天没去妓院寻花问柳,老二更是寂寞难耐。

“他又不在这了,这女的也不醒人事,就算我们三个现在将这女人的奸了,神不知鬼不觉,除非我们三个有人出卖谁。”这个说话的忍不住伸手往自己胯间摸了摸,好想将它抽出来,二话不说上了痛快。

“大哥这意思?”这个却还在迟疑。

“一不做二不休,咱们也几天没碰女人,心正痒呢。”第一个说话的说。

“这好吗?”还在迟疑的问。

“婆婆妈妈的……”被叫大哥的,不管周老大交代,拉下裤子,掀开魏良人裙子,一见她根本没穿裤子喜孜孜道:“这女人没穿裤子,摆明就是要给咱兄弟奸的,你们还等什么,裤子脱了,等我插上几下立马换人。”

那个大哥扳开魏良人双腿,就将身下涨大往刚才被舒晋王插得肿胀紧实的私处插了进去,一进去魏良人的迷幻药似乎要淡了,人稍稍醒来的嗯嗯嗯叫了几声,听进男人耳中这呻吟彷佛叫床 ,听得他心乱如麻,抽插的动做越来越利落,身子骨越酥麻。

“嗯……啊……”魏良人似乎越来越清醒,身下穿刺的知觉越来越明显,脚底的酥麻似乎半个时辰都没消退。

“我看她要醒了。”一旁蓄势待发的小弟说。

插得正爽的大哥被她的春吟激发得亢奋,射了出去,想再多插几下却欲振乏力。

“大哥都软了,换人了。”

听见这些话魏良人张媚突然清醒吆喝,“你们在做什么?”想将被扳开的双腿阖上,却被男人压制,强迫地让她湿肿滑润的阴处骨碌碌的摊在几个臭男人眼下。

“没看见也感觉出来我们兄弟正要轮奸你。”

张媚听闻拳打脚踢,四肢却一下就被三兄弟给制伏。

“这娘们真泼辣,可我们三个是大男人,看来她敬酒不喝想喝罚酒。”大哥睥睨说道,三人交换眼神,一股脑往张媚恶虎扑羊贴去,全压上她身。

张媚大叫出声,身下的穴处霎时被挤胀了。“啊……你们这些淫虫滚开……”

没人理她,瞬间她被三个男人上了。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5 双穴被几兄弟挤爆(NP,高H)

魏良人双穴被几兄弟挤爆,撕裂的痛和被男人捣插的快感弥漫心头。

张媚记得自己没有那么淫荡,可是同时被男人干的感觉让她浑身似乎荡妇上身,淫荡的跟着上下晃动,迷幻得好像步上青云,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欸!你这女人挺懂享受的?”男人异口同声道。

“少废话,给姑奶奶用点心。”她是被干啊,怎会这么舒服。

张媚爽得闭不了口,不是唉唉的叫爽,就是啊啊啊的呻吟,或嫌这几个男人屌不够粗大。

男人见她叨叨絮絮,有个起身就将身下粗涨的肉棒往她嘴里插去,让她看看他这种尺寸够不够让她闭嘴。

顿时张媚止住话,性欲高涨的舔起了那根肉棒子。要去穿越回去,恐怕没有这种好福利了,她要好好把握。

四人交缠,谁四肢都没有闲着,连一个男人的菊穴都被插了肉根,爆开的菊花让那男人亢奋得用力往张媚插进又退出,插进又退出,快活得双脚都快软了。

“啊……”

张媚指尖插入男人穴里,那男人的肉棒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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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里,她嘴中含着另一个人的棒子,被她吃棒子的男人后穴正被一个男人捅插着,四人舒服的互相慰藉抽插,插得满屋春吟,四人的肉躯紧紧相连,好不淫秽。

张媚简直被这三个男人侍候得忘记她正在进行的计划,忘了华美人这人的存在,不管舒晋王是否派人去解决她了。

经过二十多分钟,每个有穴的都被插上一轮,爽快得不能言语,简直上了淫荡天堂。

可是,就在四人刚换好身,各自插入选定的穴痛快,他们四人交缠淫媾的房门被撞开,张媚被吓得回神,赶紧吐出嘴中那根令人神魂颠倒的肉棒,身下插着肉身瞬间也抽开,喷出一大瓢淫水,她一丝不挂地被一群宫廷侍卫押住,脖子架上一把长剑。

领队的郭公公见四人淫乱得不堪入眼,嗤鼻一声,“魏娘娘自个儿偷吃男人,却使计说华美人偷吃太监,分明中了你的计。”

张媚吓得全身发抖,心想这次想穿回去都不可能了。只要一秒,一秒她即可能一命呜呼,一点都不好玩了。

张媚才想了,郭公公竟然一挥刀,瞬间,张媚大叫一声,反应不及,桃都没机会,“啊……”感觉人头落地,什么知觉都没有,可是,屁股却疼得很。

登时有一个女声嚣张地喊她,“拜托,你要在这里睡多久?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吗?”

躺在树荫地上好像睡了好久的张媚,感觉心跳还被人头落地吓到七上八下,抬头看,一个穿着短裙几乎可见屁股的同校女生正在对她吆喝。

张媚拍拍身上落叶起身,见到眼前的女生差点吓尿……她、她不就是华美人吗?她惊愕地看向她的学号,她叫做“蒋筱”?

张媚忍不住拍拍胸口,她也穿越回来了,这么说舒晋王没将她砍头,被砍头的是她?

张媚赶紧摸摸头,头还在,幸好!

“看什么看,看屁啊!”蒋筱将站起来的张媚推到一旁,自己坐下,然后躺平准备睡午觉。

张媚看她颐指气使的,嘴里叨念骂着:“怎么没穿越过去被干死呢,这死太妹!”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6 马车因为两人激烈摇晃(高H)

“干死有那么容易?被干死的是你才对。”蒋筱气得踹张媚一脚。

张媚躲得快,逃过跌得狗吃屎。“我看你应该也被舒晋王给砍头了。”

“哈、哈……真不巧 ,你看这是什么?”

蒋筱手上竟然拿着她的手机,得意洋洋。

“还我,那是我的东西。”张媚要抢,蒋筱不先报仇心里不舒服。

“别以为你穿回来就算了,这手机还存档着你录的那些东西,你看我怎将它砸了。”

蒋筱举起手机就要往下砸,张媚为保住手机奋不顾身扑过去,她一扑过去蒋筱一闪,脚底一滑,人倒头一栽,往树阴下的斜坡滚了下去。

张媚吓得大叫,惨了!她这一滚没死也半条命。

蒋筱忘记没将手机画面的星形图腾删除,她翻滚之间以为自己就要撞上山坡下那颗大石,以卵击石肯定头破血流,她吓得闭上眼,大喊“我还不想死……”

突然“咚”一声她好像跌下去,屁股摔得很疼,她如梦初醒的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又穿越回来了。

两名宫女听见房间物品落地的声音赶紧跑过来 ,见大病初愈的华美人跌坐地上焦急问:“娘娘摔疼了没?”

她们赶紧将蒋筱从地上扶起。

“怎不疼!”天啊,怎么又穿越来了,悲苦了,好不容易穿越回去……她赶紧找手机,趴在地上找一阵,宫女问:“娘娘在找什么?”

“手机、我的救命手机啊。”她不想在这里继续侍候那位老二粗长的皇上了,皇上分身太大她不爱啊。

“手机?那是什么东西,吃的吗?”宫女困惑问。

“吃了你的肚子会出现来电显示啊。”

“长什么样?”

宫女再问,但蒋筱已经毫无头绪愣了住。她失望的坐回床上,害人的事真不能做,张媚想害她害到自己,她本想回去报一箭之仇,却又沦落回来当舒晋王的性奴了。

“华娘娘今日身子是否安好了。”一个公公突然入内。

“不好。”从此一辈子要当娘娘,她没精神。

公公愣了一下,“皇上想携娘娘到华苑湖赏景,给娘娘散心,别挂着之前被害之事。”

她还有选择吗?当然没有,皇上万人之上,人人敬畏。

公公一跨出门槛听见皇上要携华美人出外郊游,宫女高兴的帮她梳妆,殷勤的样子可窥视,皇宫内院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蒋筱坐在八人辇轿,与舒晋王对面而坐,看在舒晋王眼中她美目盼兮带着几分令人怜惜的忧愁,这忧愁美得像清晨渐散的迷蒙雾霭,扩散到他心底。

以他的身份,华美人乃是被奸之女子,应该肮脏污秽,但是,他怎么都不愿将她打入冷宫,要不是他轻信魏良人,她怎会落难,说来他也有错。

然而蒋筱心里想的是手机呢?难道她滚下山坡时掉了,要是掉了被张媚捡到,她也不用穿越回去了,现在信息那么发达,她为了要报复她,不将她跟小瓶子淫秽之事po上网怎肯罢休。

“怎了!都不说话?”舒晋坐到她身旁,搂着她纤弱的肩膀道。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蒋筱依旧打不起精神。

“别想了,那些人都拖出去砍了,事情也没人说出去,别担心了。”

舒晋王说着温热的掌心往她丰满的胸前嫩肉窜了进去,在上面揉了几圈,蒋筱正酥麻,他又用指头夹了夹她硬起来的乳头,车内情欲乖张。

“皇上这在辇轿里,光天化日不好吧!”蒋筱见胸肉被抬出见人害羞道。

“他们又不是没见过我滚床,会装聋做哑。”舒晋王底头往露出外面的大乳吸吮,含在嘴中啧啧吸了一阵,抬头后双唇突然盖上蒋筱的,舌头往里开始搅卷她的舌脉,将蒋筱逗得升上欲火,再伸手往她臀间的花瓣探索,摸得一手都是春液笑道:“衣服脱了,本王现在极想要你。”

舒晋王像饿虎扯拉她衣物,马车一直颠簸,蒋筱躺在坐垫上有些不舒服,但被勾起欲火也就将就。

虽然舒晋王的肉躯令她向往也使她畏惧。她被爱抚得急喘,美目盯着往她不断摩娑的男子。

舒晋王长相不错,可想到他是众人之夫,她心里就不舒服。如果她不是穿越来的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介意了?

“想什么?”舒晋王问。

“没有。”当然是没有,要是说担心你老二太粗让她爽得灵魂出窍,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舒晋王没两下就将衣物脱得精光,压在她上面。大白天的,前面有人驾马,后面一列骑马侍卫,他们就在马上做,要是被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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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一大群人看见,想到就很害臊。可是不容她害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舌尖已滑下她肚脐眼下,撑起她的玉笋,往更深邃的私密处吸吮。

“嗯……嗯……”

他伸出舌头舔着她花穴外的薄瓣,她酥麻不已,一股麻然窜上脑际,往骨髓里回荡。

她不敢叫太大声,有车轮声掩饰前面驾马的公公不至于听见。

舒晋王似乎很放心这样光着身子在马车上交缠,虽然有薄帘,却遮掩得并不仔细。但蒋筱双脚被劈开戏弄,舒晋王又是伸舌舔,又是将指尖刺进去戳动,这么隐私,蒋筱无法不忐忑。

可是舒晋王乐在其中,将蒋筱全身摩娑得泛红,他自己的下身也粗壮得像支大木桩,蓄势待发。

“怎还在胡思乱想?本王这就让你无法想别的。”舒晋王突然暗笑,起身捉起蒋筱。

被移位蒋筱纳闷,却被像苍蝇贴上车窗趴着,心里正疑惑,舒晋王的身子就插了进去,按压着她,开始狂烈的抽动起来。

“啊……啊……”舒晋王蹲跪在后插得又狂又急,蒋筱感觉马车跟着摇晃起来,好像要四分五裂。

“舒服吗?”舒晋王一只手压她,一只手捉着她前面的丰乳揉捏怎不舒服,简直要上云颠了。有时候这男人粗鲁,却粗鲁的恰到好处。

“喔……皇上……喔……你插得臣妾好爽。”蒋筱舒爽的喃喃。

听见她舒服,舒晋王将她压得更趴,跨坐在她臀上进入,在她双臀间像犬类交合式的驰骋。

“啊……”蒋筱感觉没有了矜持,任凭舒晋王骑她,他的粗长从后面穿刺而人,适当的深度使她酥麻得不想肉棒子离身。

插了一刻钟舒晋王依然勇猛,两人都汗流浃背,“我从前面插,我想吃你奶子。”

急喘而酥麻不已的蒋筱被翻过身呈M字坐着,舒晋往地板跪蹲她双腿间,嘴巴吃入她的乳尖,身下穿刺进入她。

蒋筱迷迷蒙蒙的看着胯间插着巨物娇喘,“皇上插得臣妾快不行了。”

她越不行,舒晋王越亢奋,抽插得更快速。“我也被你磨得快不行要射了,喔……我真的快射了 ,让我插深一点射进去。”

舒晋王说完就将她压平,跌在她身上 ,重新插入,足足一尺多的肉棒硬挤塞而入。蒋筱酥麻的腹壁水流奔泄,将埋在甬道的肉棒滋润得湿滑,使舒晋王涨得粗硬的身子快速进出,两人上下迭交,兴奋得用力摆动肢体,滴着淫液的肉棒一下子完全抽出肉穴,一下又狠狠穿刺到底,两人十分快活,忘了正在马车上,激烈得要使轮子给飞出去了。

“啊……皇上,好粗……”蒋筱被他插得颤抖不已,腹下淫水几乎要被榨干。

“把我侍候得好往后有你荣华富贵。”

“啊……”蒋筱已经半昏了。

马车因为两人激烈交合摇晃着,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荡在空中,听得驾马的公公不敢往后瞧。

只是蒋筱越叫越大声,爽到好像要被宰了,公公紧张得忍不住回头,轻掀拨帘,赫见全身赤裸的舒晋王粗大的肉身,正往蒋筱劈开可见的幽深花径勇猛插上。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7 皇上特爱娘娘吸吮他那根特大龙根(高H)

辇轿帘内肉体交媾,淫靡火热,郝公公乍见双颊燥热,羞赧得赶紧将帘子放下。早知就别回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娘娘被干得舒爽才呼天喊地,怎样都不是皇上要将她给五马分尸,他担心什么?现在他要担心的是要被五马分尸的可能是他了。

正火热交缠的两人并没因春光外泄停止,反正更加沉醉在交合的快感,肌肉拍击声响依然响彻云霄,飘入旁人耳里都要欲火焚身,想入非非。

舒晋王虽专注,却也没忽略薄帘前一刻探入的视线,虽然心中那么一点丁的气愤,并没失去性致,抽进退出的速率,依然使他身下的女躯神智恍惚,酥麻飘然。

“啊……啊……”蒋筱激烈摆动的纤腰,快要抵挡不住舒晋王狂暴袭来的撞击,每一次撞击,他长壮的性器似乎都要从她腹间穿刺至她的心头,让她心脏酥麻得要停止了。

郝公公惊得拉着缰绳的手不断发抖,忐忑难安。虽然侍候皇上多年,为他更衣不下百次,该看的也看过了;平常也侍候皇上和娘娘们行房,娘娘们的裸体见怪不怪,但是亲眼目睹他的淫器与女子交合却还是第一次。

郝公公嘴里不安地念念有词,耳边如同在宫里听见的声音一样,啪啪啪的令人面红耳赤。

这些年他对皇上的性事其实也算了若指掌,喜欢跟谁做爱皇上通常会明示。基本上舒晋王倒不会很介意娘娘们的相貌,只要不至于其貌不扬,临幸过的无论宫女、娘娘,只要将皇上在床上侍候得舒服,尤其像魏良人、华美人这种卸下身段,又会叫床的皇上特爱。

当然他也知道,皇上特爱娘娘吸吮他那根特大龙根,嘴上功夫越好越得宠……想到方才百闻其粗无比的龙根,郝公公实在羡慕,自己没了那东西,不能享受抽插的快感,实在是人生一大遗憾。

郝公公分心旁骛,登时马车不小心辗到一颗要大不大、要小不小的石头,往右倾斜,马儿被吓到躁动起来,往前狂奔。郝公公紧急拉紧缰绳,可是一时半刻马儿受惊吓镇定不下来,车厢摇摇晃晃,里面的两人赫然被吓得分开,舒晋王粗壮的分身突然射了华美人一身软了下来,怒问:“马儿怎了?”

“受到惊吓了。”郝公公试图安抚,可是没用。

后面几个骑马侍卫跟上,见马儿患了失心疯,有人跳上马鞍,却被摔下来,马儿因此更是急躁往前奔去,须臾马儿狂躁之下脱辔而去,车厢与马霎时分离,惊吓之余郝公公狠狠摔落,伤痕累累、不醒人事。

困于滑行车箱中的两人惊慌失措紧紧相拥,马车逐渐缓慢他们以为就要停止,马车却突然滑向一旁,掉入深沟。

“啊……”两人被一起弹出车箱,在草地上翻了几圈,撞到一颗巨石昏了过去。

蒋筱不知自己昏睡多久,头疼欲裂,耳边一阵脚步声杂沓,她睁开眼睛揉了揉,忍不住谯了一声,现在是午休时间,她忍不住谯了一声:“草泥马!这样又回来了。”她竟然好端端的坐在教室座位,豪发无伤,余悸犹存的她现在心里挂念,舒晋王摔死了吗?

时空一直交换她会错乱。

喔!对了!她既然又穿越回来,得去看看张媚有没有将那段影片po上网?

杀千刀的,她最好还有点良知,要不然她会让她光着身子游街,外加被十二男人轮奸。

蒋筱诅咒完快步走出教室,却跟个高挑俊帅的男子撞个满怀。

“唉唷!”谁不长眼啊?蒋筱揉揉撞到的鼻子抬头瞧,吓得她眼珠差点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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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舒……晋、王,杨忻!

他麻的!这是什么世界,她还要活吗?最好他不认识她。

好!先装作不认识。

“对不起,老师,我、我要、去上厕所……”

“上课钟声响了,同学没听见吗?”杨忻声音略微不悦道。

“我、我、我……”她结巴,明显紧张。

杨忻附到她耳边诡谲道:“要我陪你去吗?”说完嘿嘿嘿笑了几声,让人毛骨悚然。

“陪我去做什么?”蒋筱远远跳开,脑子开始转不停,甚至猜想他是穿越来的,这么说?

蒋筱顿时有种可以延续穿越时的性福的兴奋,当然也因此她还要担心其他事。

想到这里蒋筱改口 ,“好啊、好啊!”去看看他老二的大小就知道他是不是舒晋王了。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8 厕所里的四脚兽(高H)

学校厕所里的四脚兽时有所闻,可是主角都是别人,蒋筱想着自己将是火热片的主角脸颊躁热起来。

不知这名老师何时来他们学校任教?长得这么帅,她竟然之前都没发现,所以才更令她怀疑,他也是穿越来的。

她朝厕所去的脚步十分愉悦,轻快得像飞的,跟在后面的男子一直瞄着她背影,神情十分诡谲,但她并没发现。

她走进去洗手间,男子跟进去,她一转身男子薄唇上勾起亵玩笑容,方才面容上的文质彬彬乍然不见,“你就是那个传遍学校那片情色片的女主角?,据说只要付一百元,就会帮人口交,我付两百,你帮我吸出来,连带给我插……”

男子顾做大方,蒋筱一听却不对劲,他应该不是杨忻,但男子朝他扑过来,蒋筱登时惊觉要被侵犯,一脚从他胯下蹬了一脚过去,“插你个大头鬼!滚开!色男!”

男子瞬间脸色惨白,双手护住胯下哀号,“你、你这女人,不就荡妇一个,给钱还不要。”

“活该,好色鬼。”蒋筱大骂。张媚果然赶尽杀绝,顺便当起老鸨帮她拉生意,真是厉害。

张媚看长得像舒晋王的男子哀号不断,伸手抽出他插放在后口袋的手机,男子见手机被抢惊声道:“还我!你这女人,我会给你好看。”

张媚不理,滑开手机即看见男子早开启的性爱画面,气得差点摔手机,幸亏男子爱机心切迅速抢回去,手机才幸免于难。

她气呼呼的推开把她当淫女的这一世杨忻,此时此刻蒋筱对看他老二的大小没有兴致,满腔几乎可以将人煮熟的热血沸腾,现下只想赶快找到张媚,跟她单挑,还是将她再丢回去古代给人操。

她快步走在校区,擦身而过认出她的人,都对她窃窃私语,她火冒三丈。学校就这么大,她就不信张媚可以躲到哪去。

终于看见张媚,原来没躲,就大喇喇在那儿与人高谈阔论。她停下,亲耳听见张媚对他人说:“你们不知道喔?她就是这德行,见到男人双脚就张开,尤其别人的男人更想要,你们最好小心男人别被她抢了,她的床上功夫可了得呢。”

非常感激她的赞美,但蒋筱不领情,不领她的讽刺,过去要抢张媚手上开启的手机,却被张媚闪开,反而拿着手机高举她跟小瓶子在正那互舔下体的画面讽刺她,“喜欢人奸就别回来啊,你看舔这嫩太监舔得多入迷,被拍都不知道。”

“你不也是淫荡可加,跟那些假公公,一个人还可以同时让几个人插。”要是她没被砍,没穿回来,她一定去告密,这种人姑息不得。

“哈……”张媚不以为然,“你说什么我又无所谓,我前面还有你挡,这影音肯定全校师生全看过了,要不要试试,你现在脱光了,一堆人排队等着想亲身经历你的吸功呢。”

“贱人你……”蒋筱气得和张媚扭打在一起,两人不断互扯头发,旁人见状担心被扫到,全一哄而散。

蒋筱气焰高涨略胜一筹,张媚不止被扯痛,还被扯下一大撮头发,模样十分狼狈。

张媚本利用手机遥控要她穿越回来羞辱她一番,却被狠扁,她怕继续身处劣势会被她的长指甲毁容,变成满脸伤痕的花猫。趁她又扯又踹赶紧往她手臂咬了重重一口,蒋筱大叫一声痛得住手,等她看见手臂齿痕气急败坏又要扑回时,张媚赶快滑开手机的星形图腾将疯了的蒋筱送入穿越轨道,瞬间蒋筱凭空在她眼前消失,然后张媚狠狠将好不容易找到的图腾路径删除得一干二净,一点痕迹都不留,诅咒蒋筱哪天也被好色成性的舒晋王玩腻了砍头。“贱人让你永不得超生!”

忽然蒋筱感觉喘得好像要断气,一旁的宫女吓得半死喊她 ,“娘娘!娘娘!”

蒋筱知道又穿越了,从床上醒来一刻不得闲坐起来急问:“皇上呢?”这回她肯定要加一百分力气侍候他。

“皇上稍早来看过娘娘,交代娘娘醒来禀报他,他有空会来看娘娘。”宫女安抚她。

“喔,他没事?”蒋筱质疑,她摔伤头,他竟然没事?。

“什么有事没事?”宫女纳闷。

“摔车的事啊?”算了,反正穿来穿去撞到昏也穿到昏。

“皇上福大命大,当然没事,只有娘娘撞昏过去。”

她赶快跳下床,瞥下一句话说:“我这就去找皇上。”她要赶快学着每分每秒黏着,趁胜追击。

“娘娘别莽撞,”宫女规劝。“据说皇上这几日将于几个宠爱的妃子之中选一位立后,一些军机大臣提议皇上立顺安候之女康夫人为后,说康夫人乃候门贵族,自幼饱读诗书,气质出众,不若一般只会在床上侍候皇上腹无经纶、有色无才的妃子。”

蒋筱不是笨蛋,当然听出这番话指的是她。

她安静下来。“气质”这还不容易,她书也读得不少啊。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9 好湿好滑,夹得我舒服(高H)

蒋筱想,如果将来皇后非她,张媚知道一定笑死。

连续两、三日舒晋王都无临幸她,蒋筱不担心也难,猜测这几天舒晋王不知跟哪个嫔妃鱼水交欢忘了她,想得她心灰意冷,愁思百结。

论姿色,后宫佳丽三千,像她这般确实比比皆是,她唯一得天独厚的只有床上功夫,毕竟她和她们并非同时代的人,她哪知她们这世纪的民俗风情,或是人文喜好。偏偏那些军机大臣给舒晋王洗脑,说她不懂宫中繁文缛节,更无管理后宫能力,时常鸡同鸭讲,答非所问,只适合侍寝,难登大雅之堂。

如此是指她为荡妇了吗?然而,谁说床上荡妇,下床就不能是贵妇?难道她都不能学习有所长进?

初来乍到,穿越来确实没几日,又之前那个华美人不得人缘,她现在努力还来得及吗?

这几天蒋筱感觉自己都快急出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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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不停提醒她近日多注意举止仪态,为了不穿帮落人口舌她也不敢乱走,坐困愁城,却也一筹莫展。

又过了三日,再过三日即确认立何妃为后,然呼声最高的亦是康夫人,看来大势已去,不如归去,可是她怎回去现代呢?

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张媚真是害死人了,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要穿越啊。

三日之后她就要与康夫人、平夫人上朝,让众大臣品头论足,投票选定谁为当今后宫众所推崇之皇后。

宫女告之,康夫人、平夫人家人亲戚无不卯足劲多方拢络大臣们,唯有她纹风不动,什么动作都没,势必没人支持。

她要动什么?身无分文,乍到未满一个月,之前那位华无涓濒死前将银两、金银首饰全送出去,只留给她空荡荡躯壳,一毛钱都没留,内务府这月的薪饷也还没发放。

她愣坐无计可施,望向窗外一轮明月,月色皎洁,满地光华,美不胜收,唯有她独坐凭栏,兀自惆怅。

失去皇上大心,她仅剩眼前良辰美景,要再蹉跎她真一无所有,只剩原不属于她的躯壳,还有被皇上辜负的寂寞芳心。

她起身走出去,气候适宜,夏末近秋,凉爽不燥热,微风徐徐,若可与心爱之人共游此景不知多么烂漫。她越想心越沉重,没有忧郁症也要患忧郁。

走在露湿台阶,她忽然心情沉重地想起李煜那首偷情词,走着走着心神恍惚的念起来:

花明月黯飞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加恣意怜。

多凄美啊!可是她没人相怜。

念完她耳边登时传来一声赞叹,“真是好诗!”

声音耳熟,蒋筱一转身风流倜傥的舒晋王和周太史联袂走来。

“不知华美人也会吟诗作赋,本官实在有眼无珠。”周太史谄媚,有些对她另眼相看,以为词为她作。

蒋筱心里翻白眼,脸上不露痕迹,牢记宫女们的叮咛,绝对不能给这些大臣留下坏印象。

舒晋王对她吟诵的词更为赞赏,说道:“美人有何心事,怎听来心事重重,想着谁了?”

一旁的周太史看他们眉来眼去,眉目传情,知道多留即为不识相即说:“夜深了,本官也该回去歇着,皇上、娘娘也早些回房歇着吧。”他当然知道舒晋王现见女色,必定性欲高涨,走为上策,免成他人眼中钉。

周太史走后,蒋筱欲擒故纵道:“夜凉,我也回房了,夜深皇上请小心。”

舒晋王跟着说道:“几日不见,怎刚见面就要走。”

“皇上有人侍候,不差我一个。”她故作娇嗔,舒晋王见她柔情万种,心都软了。

“话怎这么说,我也得顾全大局。”他委屈道,立后乃为国家大事,他岂可独排众议,落人口舌。

“不如说皇上很多娘娘陪睡,我还要排到何时呢。”

舒晋王笑了起来,“原来和本王计较这事,都不知本王还是喜欢跟妳做那档事,她们啊,都让本王搔不到痒处,妳看咱们几日不见,本王痒了几天了。”

说着舒晋王将蒋筱搂入怀中,灼唇贴上吻了起来。

双舌交缠一会,两人欲火焚身,十指开始互相磨娑。舒晋王揉着娇柔胴体神情逐渐迷醉,就在月光下解开她衣襟,捧出她浑圆玉乳,她全然没拒绝,任由他侵犯她的胴体,让高涨的情欲在两人体内爆发。

“妳这胸型浑圆玉潤,本王爱不释手,没有妳的夜里总是缠绵悱恻的思念。”

“嗯……”她被揉得酥麻,花前月下难以矜持,整个身子都贴在男人温暖辽阔的胸膛。

“本王看看这几日瘦了几斤。”他忙着为她宽衣解带,眼中皆是软玉馨香,满脑淫意往下冲刷,涨大了欲望。

“瘦了一圈,皇上要嫌了。”他开着玩笑,心想着剥光她后如何在这美丽的月光下,享用这道飨宴,在月儿的偷窥下共赴高潮。

被脱光衣物的她道:“皇上这儿虽然花好月圆,可月光明媚,我却一丝不挂多么害臊,咱换个地方,皇上要怎尽兴都行。”

“这儿好,月儿明媚,人比花娇,情调满盈,情欲淫靡,多么助性。”

“可是……”蒋筱想起被散播的情欲照还是有所顾虑,可是男人已经色欲熏心,一刻都停不下的将她压下夜光洒落的露湿台阶,唇舌忘情的舔舐散发香气的娇躯,四肢纠缠,仿若四下无人,又似喜欢被窥视的刺激,情绪高涨,赤裸的两具身躯,火热交缠得几乎要毫无缝隙结合一起了。

不过几秒前戏两人交缠滚于一旁草地,以夜为帐,以地为席,炙热火苗燃尽理智,舒晋王身下迫不急待等待慰藉的肉躯刚硬的刺入幽穴占据,霸道的快速抽进,发泄浑身强悍欲望,将娇弱的玉躯摧残的不断呻吟,魂不附体的沉醉。

“皇上……皇上……”蒋筱被压坐,湿透了的双臀都是淫水,他的巨物仍不得发泄,死命的捣弄她身下那潭泥泞。

“妳好湿好滑,又窄,夹得我舒服。”他身下巨杵月光下凶悍又威风,将女子抽插的不能动弹,只有呻吟。

蒋筱期待又害怕,赤裸裸的,就在宫中大院,要是谁来了……

“啊……啊……”可是男人快速挺进,撑开她的肉缝,一次次穿刺,她酥麻又沉醉,加上心中的忐忑,高潮很快弥漫。

毫无拘束的交媾,天地为帐,说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男人天性逞勇,谁都喜欢被说分身犀利,舒晋王一生强悍,他的老二当然也不遑多让,用下身征服后宫众多嫔妃就是他治国之外的另一个野心了。

1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20 再射一回才肯罢休 (高H)

舒晋王的怪癖很多,蒋筱肯定需要很多时间才能适应,单指喜欢毫无遮掩的做爱这件事,她就有些难以接受。但勉强接受后发觉,其实也没有她想象的严重,或者不堪入目,反而多了一份刺激快感。

况且他是一国之君,就算被撞见,众人也是非礼勿视,谁也不敢多看一眼,看得太仔细说不定还会被处刑判罚的。

月色越来越深沉,御花园里的淫靡依然荡漾,男子发泄后意犹未尽,无论如何都不愿身下女人脱身,尤其她的娇喘拂在耳畔,说有多令人血脉贲张,就有多血脉贲张。

蒋筱见舒晋王沉醉,就好像在利用她发泄多余的欲望,不禁抱怨,“皇上,总要臣妾拼了命的侍候您,口口声声说最喜欢和我翻云覆雨,可是皇上就要立后,将来皇后是谁都还不知,倘使将来那个皇后看臣妾碍眼,认为我与她争宠,不让我侍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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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皇上可别怨我。”

“怎会呢?”舒晋王没停下动作地说道,现在还在享受高潮,说这个实在煞风景。但女人,不理她,翻脸没情欲,也不好玩了。

“怎不会!皇后肯定要霸着您。”蒋筱想到努力可能都是白费,就有些泄气,从古至今所谓的现实一直都没改变,都螫着人心,要人淌出血。

因为现实,蒋筱只好先发制人保护自己,试探舒晋王在意她多少,最主要目地当然是提醒他,将来不是她想侍候他,还是他叫她侍候就行,还要多看一个人的脸色,这是多么令她沮丧的事。

然而舒晋王才不想将事情看得这么复杂,一个运筹帷幄做大事的人,岂可耳根子软,女人几句就要放在心里用心思,何况男人在床上只用下半身思考,这样的思考模式只够享受肉体的愉悦,其他问题转不过来,也无心思考,也可以说,装聋作哑是一夫多妻的男人长久以来坚卓的能耐,或说一人一句听多了也就麻木了。

舒晋王再次于她令人着迷的甬道摩擦喷泄而出,他气喘吁吁,却仍舍不得退出的大阳器仍在里面膨胀,继续的抽搐着,好像还要再射一回才肯罢休。

蒋筱感觉整个巢穴被舒晋王射得满溢出来,从复间到胯下都是他射出的温度,他却一个答复都没有。

蒋筱也没打算让他退出来,要舒晋王舒爽得丧了理智,给他一个交代。她憋气利用腹肌将他夹住,而这时舒晋王突然想起,今晚翻了康夫人的牌,因为那些臣子要他多和康夫人培养感情,看是否可以让康夫人很快怀上龙种。

舒晋王叹了声,他并非嫌弃康夫人,而是她在床上放不开,只会躺在床上让他抽刺,要她帮他吸出来,她还说那是性交的东西是往下体进入,不是嘴上吸,吃进去会坏肚子,看看这样的女子有何情趣,熟读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不懂男女间的情趣。

他需要的是夜暮降临,卸下一日疲惫能让他好好放松的人,就算大字不识一个都无所谓。这当然是他的想法,大臣可不认为,要是华美人能在众人面前填个词的,说不定他们会对她寡目相看。

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倘使无法独排众议非立康夫人为后,他就尽早让她怀孕,到时候就可以藉由她怀孕不能侍寝理所当然的找华美人一同快活了。

想到这,舒晋王身下又如凶器威猛,膨胀得将蒋筱的甬道撑开,蒋筱又将他夹紧,舒晋王满脑淫意,用力抽动身体,上上下下、前进后退,他那根肉杵都被紧紧含着,埋在深处,像被她吞噬与她合而为一那般奥妙而柔美。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21 趴在浴缸边,从后面进去(高H)

三天之后确定立康夫人为伪晋王朝第五代皇帝舒晋王之皇后,蒋筱获知恶耗伤心难过,也痛心至极。无论自己多么迈力侍候皇上,仍搏不过现实考验,宫女们安慰她:“娘娘别伤心了,大伙都知道皇上并没有特别喜欢康夫人,只是康夫人出身名门望族,其父人脉广大,所以皇上不得不在多方压力之下,立她为后。”

“谢谢你们的安慰,要是我被打入冷宫,你们看要跟哪个主子就去吧。”蒋筱心灰意冷说。

两个宫女紧张回,“娘娘又没做错事,怎可能被打入冷宫。”她们知道皇上迟早会回来找华美人温存。

“我的寝宫现在冷冷清清的还不冷吗?”想起今晚舒晋王又与康夫人同寝,她心里就有一百个埋怨,心想要是他们在床上配合无间,那她往后还有机会接近皇上吗?

此一时彼一时,刚穿越时她嫌弃他那大分身,现在却惦念两人床上的恩爱,想得却不能得。

今晚皇上立后大喜,伪晋王朝惯例,初立后皇上需与皇后同寝至皇后受孕,皇上方可再择其他嫔妃侍寝。

蒋筱孤孤单单的过了几日,不知要等到何时舒晋王才会再召唤她。

晚上戌时刚至,康夫人沐浴梳妆完毕,即于新房任天宫等待舒晋王回宫。她现在已不是嫔妃,而是皇上的皇后,初婚一个月皇上都是可以与她同寝至天亮。

前些时候康夫人母亲,顺安侯嫡妻欧阳氏觉得自家女儿气质出众、学识高人一等,最后定可登上后座母仪天下,早为她从御医那儿求得一份养身秘方,好让已成为康皇后的女儿早日身怀龙种,不辜负他们将她送进宫的苦心。

倘使半年之后她无法怀上龙种,皇上即可废后,另立他人。然而伪晋开国百年被废之后并非没有,所以顺安侯忧心忡忡,急着女儿赶紧怀上龙种好安下心。

舒晋王姗姗回房,数日前两人即开始同房,舒晋王完全没有意犹未尽的新婚悸动,与大臣谈完事还与人小酌一番,才带着几分酒意回宫。

毕竟他年方十九、二十血气方刚,正处对性爱的狂热期,却遇见一个不温不火的床伴,想到上床纸为了传宗接代,一点情趣都没他实在性趣缺缺,但要是不去行房,他膝下仍无子,顾及将来皇位的继承,他还是必须进房去。

伪晋王朝开国以来即为如此,皇后未怀孕之前,嫔妃不能先怀龙种,立后之前皇上每日都会饮用一种药汁使嫔妃不得怀孕,只有在立后之后才会停止饮用,直至皇后怀孕不能与之行房,皇上才可继续宠幸其他嫔妃,从此之后,嫔妃也就有机会陆续怀上龙胎了。

只是历代还没有一个嫔妃先皇后而怀孕,但不乏有人流产先皇后生子,只是无论嫡庶,只有皇后的嫡子可为太子,除非皇后只生女膝下无子。

舒晋王走进任天宫佳人守候些时候,见日理万机的他,带着疲惫走入即笑盈盈走过过去侍候,“累了吧,先沐浴或上床歇会。”

舒晋王呐呐道:“沐浴吧。”

康皇后笑道:“我这叫人准备。”她接着向外喊:“景如、淑云,皇上要沐浴了。”

康皇后自幼养尊处优、凡事皆佣人代劳,她差遣几个宫女给舒晋王温水,备衣,待舒晋王脱了衣裳进到沐浴间,她才叫宫女退下,自己也脱了衣裳帮他搓背。

虽说康皇后的身材和性能力对身经败战的舒晋王诱惑不高,可是舒晋王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康皇后一丝不挂,虽然胸形略小,稍显纤瘦,却也端庄娴淑。做为一个皇后她的条件足够,所以舒晋王当然也希望她尽快为他怀上长皇子。

舒晋王忽然对坐在浴缸外帮他搓背的康皇后道:“别搓了,天天洗的,进来吧。”

康皇后听了被温水烫红的脸颊更为羞赧,怯生生起身,一丝不挂的走入浴缸,她小心翼翼的,舒晋王见她慢吞吞的,一把拉下她,康皇后吃了一惊,人溅了一身水花倒他怀里,舒晋王呵呵笑起来,康皇后却别开害羞的脸道:“皇上吓着臣妾了。”

舒晋王抱着她,天真的笑容未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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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吓着了,皇后未免小题大作,本王怀里有那么不安全吗?”

“皇上严重了,臣妾不这么想。”康皇后焦急解释,担心舒晋王不悦。

“我心急,皇后慢吞吞的,没发觉我的身子不一样了。”她就坐在他双腿间,舒晋王不相信她没感觉到他硬挺的阳具。

康皇后羞赧的低下头,“臣妾不就要侍候皇上了。“她当然也想要,而且他们新婚,她也不想丈夫跟别人上床。

听闻舒晋王高兴起来,心想这么说她今晚可以放得更开了,他可不想每天奸一个木头人。

“起来吧。”

舒晋王忽然这么说,康皇后纳闷不明白意思真要起身,没想到她一起身,舒晋王立马挪动身子,利落的又将康皇后压下,不偏不移的,他的擎天巨杵直直的给康皇后坐下去,霎时间他那粗长的肉杵硬塞入康皇后甬道,两人瞬间结合。

一感受到甬道内的温度,舒晋王即勇猛的坐于水中抱着康皇后上下往自己那根硬杵抽动,两人激烈上下摆动,浴缸里瞬间波涛汹涌,水花不断激烈溢出,康皇后像一具人偶,被舒晋王不断的上下抽动。

舒晋王的命根子粗长得几乎要穿刺到她的心口,每被往下压,他的肉棒刺入,康皇后即亢奋的呻吟,听得舒晋王酥麻,那跟肉棒子更是粗硬。

“啊……啊……”康皇后不断呻吟,舒晋王那根又长又粗,她也知道有妃子一夜春宵后不敌他性器的威猛昏眩,再也没醒过来。

当然也有人与舒晋王性趣相投,让舒晋王乐不思蜀。

被上下摇晃数十下康皇后已经有些不敌他旺盛的性欲,感觉头晕目眩,娇喘的声音越来越粗厚,舒晋王想她应该不行了,捉起她说:“趴在浴缸边,我从后面插进去泄得快。”

康皇后听闻虽然沮丧,知道自己又没将他侍候好,但想可得皇上断药後的精种,心里再怎沮丧都顺着趴过去,翘上浑臀,让他坚硬的阳具插刺进来填满她。

舒晋王心想,康皇后还是那么不懂行房乐趣,不懂讨男人欢心……罢了!不如快快射出去,留些体力去找其他嫔妃算了。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22 体内有一股未泄净的欲火(H)

舒晋王和康皇后的鸳鸯浴,在舒晋王最后冲刺,从后面将康皇后捣插得双脚酥软、春吟荡漾之后结束。

康皇后看似到达高潮绝顶,舒晋王却一副欲求不满,眉宇间透露遗憾的倦怠。

舒晋王体内仍有一股未泄净的欲火,尤其看康皇后竟然三两下就累瘫在浴缸里,他心中好似有一颗火苗在燃烧,想直接将她扔出去。他干脆唤宫女给她沐浴更衣抬上床去,见她很快睡去,舒晋王觉得与她生活实在无趣,踏出任天宫门往在月光下独自往御花园另一端走去。

其实这时候他也不知该上哪去,该去找哪个嫔妃共度漫漫长夜?哪个嫔妃现在未眠?他也没出宫寻花问柳的嗜好。

边走边想,其实他心底明知自己想找谁,但又担心见着人,对方不给好脸色,或者根本不想理他了。

可是才走一半路秦公公就出现,好像蓄意巡视他有没有跑出任天宫一样凑巧。

秦公公见舒晋王好像要往嫔妃们寝宫方向,急着上前关照,“天这么晚了皇上要去哪?这时候该在任天宫与皇后温存才是,新婚燕尔怎留皇后独守空闺。”

舒晋王乍听皮笑肉不笑,心里犯嘀咕:你这狗奴才管朕那么多事干麻?朕都不管你开不妓院,你竟管起朕晚上跟谁睡,要不是顾及你是皇太后的亲信,怎可能让你这样跟朕说话。

“明晨又无早朝,朕还没睡意,想出来走走不行?还要你同意吗?”舒晋王不屑道。

秦公公连忙弯腰赔罪,“小的怎敢?可是这月亮都快到头顶上了,皇上还是去歇着吧。”

秦公公三催四请的,舒晋王心里不悦也不能不回房,伪晋王朝从先祖惯例皆如此,他难以破例。

舒晋王无奈的往回走,秦公公看舒晋王逐渐走远,感觉他应该不会再回头,才迈步往自己住处走去。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顺安候知道自己闺女性情保守,没本事驯服男人,舒晋王又好女色,性欲旺盛。给了他几锭金子,要他看紧舒晋王,别让他新婚蜜月这期间去找其他嫔妃行房,以防该胖的不胖,却肥了别人的腰。

舒晋王走远躲到一处隐身……这秦公公真不知谁是主子,他气得牙痒痒,真不知这初立后的规矩是谁订的?肯定是哪个吃了闷亏的皇太后吧。

舒晋王躲在暗处,远远看秦公公以为他走远了掉头不见后,他才又走出来。宫里的路他了了若指掌,既然明路会被发现他就走暗路。

突然,他拐了一个弯,心有所想的往某个方向去。

一刻钟后他突然停住,这时候他才意会,通常都是他召嫔妃侍寝,谁住哪他并不清楚,凤銮殿里到底住哪几个嫔妃?要是找错人……他想了想折返,显得泄气。早知道应该据理力争,管那些大臣说三道四,他自己的性福才最重要。这几天晚上没有尽兴发泄欲望,白天总是提不起精神,也没见哪个大臣因为他立康皇后而有重大政绩,太阳一样从东边升起,想想实在得不偿失。

他沮丧地走着走着,霎时间他眼珠差点凸出来,真是峰回路转,千折百曲最后还是兜回心之所向。他高兴喊:“那不是华美人吗?”

久日未见舒晋王激动得想要噗过去抱住她一解衷曲,但华美人回头瞧见果然是舒晋王,心里虽然激动,却按捺住嗔了一声,瞥过头看也不看他道:“大婚之喜,夜黑风高,皇上不陪皇后,怎到处乱走,不担心被指坏了宫中规矩。”

舒晋王叹声道:“你知道我身不由已……”

“我不知道,只知道你没选我当皇后。”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23 把皇上的命根子抽干(高H)

“谁当皇后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宠爱的是谁啊。”舒晋王担心失去华美人的心脱口而出,暗示他对她的钟爱,力挽狂澜。

听闻这样的话蒋筱怎会不开心,但要他明确说出口,女人都是贪心的,她娇嗔问:“谁知道皇上最爱谁?肯定是康皇后,要不然怎会立她为后?”

舒晋王一听脸色骤变,急着解释,“唉唷!别折煞我了,这几天我一点都不开心,每天跟个木头一起,看了就烦,都没心情做别事了,心头想着当然是你。”

甜言蜜语蒋筱听得茫酥酥,“这宫里规矩皇上可知,在皇后没怀孕前,皇上不可和其他嫔妃同房,要是皇后没怀孕,嫔妃却有了,那可要死人的。”

舒晋王哈哈大笑,“谁敢对你怎样,我照样可以砍他头。”他一心只想再讨好蒋筱,没管话要不要负责,既然他好女色,当然也要学会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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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多说几句好听话,女人就会往他怀里倒了。

几天阴霾一扫而空,蒋筱打算进行她的B计划,既然皇上不爱康皇后那最好了,她只剩下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蒋筱当然有把握,只要每天将皇上抽干,不让他有力气再跟皇后行房,看那康皇后怎么大肚子,肚子大不了,就等着被废后吧。

蒋筱想到这儿就高兴,没拒绝舒晋王的求欢,任凭他在她身上下其手,舔吮她的朱唇,将她的大乳掏了出来捏着蕊心赏玩。

“还是美人让本王心欢,看这小嘴儿多甜,吻得本王心花怒放。朕再尝尝小乳儿是不是也像沾上花蜜香醇。”

语毕舒晋王拉下她衣裳,扯开她肚兜,低头埋进她丰满的胸前,含上珠蕊即吸吮起来,不时伸出舌头勾弄那硬挺的蕊心,像几百年没吸过那样用力吸吮,吸得蒋筱双乳胀疼,乳头一触就敏感,硬得像奶嘴头,舒晋王仍不放过,蒋筱自个儿也兴奋的捉着他粗大的性器爱抚起来。

她望着埋在他胸前的头发娇嗔,“皇上你这要吸出奶了,臣妾疼了呀。”

“吸出奶?”舒晋王朗笑,“哪朕就将你的奶子的奶吸出来。”

他这一说笑着大口将蒋筱的嫩乳含进去,掌心不断挤压搓揉,捏得她浑身酥麻,没有出奶,下身却被淫水淌了一身湿,捉住他下身肉棒的手也搓了起来,男人肉棒亢奋得硬梆梆像铁杵。

“皇上只顾上面都不管臣妾下面的需求了。”蒋筱边说边对舒晋王的下身上下搓动,男人已经被她完全控制了。

这是多么刺激的话语,舒晋王被她这么一说,下身也迫不及待的抽搐起来。

“几天没跟美人恩爱,慢慢来,春宵仍长,咱们找个刺激隐密的地方好好的恩爱。”

舒晋王想最危险的地方即为最安全,几天没尽兴,今晚一定要不被打扰的做到尽兴。

牵着华美人往御书房去,一进房他早已血脉贲张,急急锁上房门,又推了一张桌子挡在门后,这样有谁要进来多少有个缓冲。

舒晋王再也按捺不住体内沸腾的情欲,一把将华美人按下,她跌坐在一张长椅上,情欲爬上她整身,血液里都是想要男人的欲望。感觉舒晋王不赶快插她,她肯定会主动上他的冲动。都忍了几天了。

舒晋王很快抽出大身子,将她的双脚抬起,让从窗户射进的月光照射在她湿润晶莹的花心,含苞待放的样子使人血脉沸腾,他兴奋得抓起粗长的硬棒,往她吐着露珠的花心插了进去,顿时在男人勇猛的催促下花儿在眼前绽放,两人紧紧的交合,交织出一屋子的淫靡,啪啪啪的,他们很快沉迷下去,理智被拍击声淹没。

“啊……啊……”蒋筱痛快地忍不住呻吟出声,“皇上还是这么粗大勇猛,臣妾都快抵不住了。”撕裂的快感弥漫全身,她淫荡的只剩臀部抵在椅上,双脚被舒晋王抬得高高的,双手扶着椅背,看着男人站着用他的命根子不断往她身里抽插,插得她魂飞魄散似的兴奋,叫的男人心花怒放。

“一样是女人,插起来的感觉就是不同,华美人这穴儿实在让朕魂牵梦系了。”舒晋王快活的不想变换姿势,用力抬着她双腿,猛力摆动下臀戳着眼下晶莹透亮滴着令人亢奋淫水的穴口。

“啊……皇上,你这要戳死我了,你看你那命根子又硬又长的,都刺到心口了。”蒋筱娇喘着说,看着舒晋王粗肉身硬撑进去,几乎要撑破她的肉缝又急急抽出,她不断深呼吸,酥麻的急喘,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再继续抽下去,她肯定会晕过去。

“实在太舒服了,朕几天没进去,这肉穴儿又紧了,朕这棒子被你这穴儿给养得又粗又大,也越来越嘴馋,一点都没有想射,亢奋的高潮一直围绕,朕真后悔没立你为后,要是立你的话,咱现在肯定夜夜春宵,一天做上十二个时辰才痛快。”

“皇上……啊……臣妾也爱你的身啊。”蒋筱酥麻得瘫在椅上,看着乌欉下被捣成泥泞,真怕舒晋王几天欲求不满将她的肉穴给捣碎了。她心里咒骂,该死的康皇后,抢了皇后地位,却不好好侍候皇上,要是她肚子先大了,别怨她啊。

蒋筱开始想着要怎样每天勾引皇上上床,然后将他抽干,一点都不留给康皇后。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24 皇上,别这么折腾臣妾了(高H)

舒晋王陶醉的往女躯奋战,久逢甘霖滋润,激动得不断穿刺,淫水在两人间飞溅,好像要将蒋筱的肚皮穿破。

“啊……啊……”将筱越来越沉醉酥麻,知道舒晋王爱听她叫春,而且还有点暴露狂,也爱看嫔妃暴露淫骚样子,虽然两人偷偷摸摸,但这种偷偷摸摸也是很刺激。

“美人声音如此悦耳,朕怎忍得住高潮不泄啊,我还要多插几下,别叫这么大声,我心里受不住这种诱惑呀。”他说着身下硬棒青筋毕露又粗又敏感,每插进去尖端抵到底身子就敏感的抽搐一下,好像要射出一般的强忍住。

虽然射了他可以立马硬了再来一回,但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需要酝酿,他舍不得就这样结束,他想一直憋一直憋,憋到像山洪暴发那样滔滔奔泄;像火山熔岩那般滚滚而流,将他们同时淹没在欲海,一起燃尽。

想想多么凄美,人生难得得到一位灵肉合一的人,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这种境界。

“皇上,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用你的精液灌满我的巢穴,我只侍候皇上一个人啊。”蒋筱话中有意。他应该先算算危险期才对,以后就故意危险期找舒晋王用力打炮,打到昏天暗地,她就不相信这样会种不下种,反正明知哪里有火,她就往那里跑,奔过去就是荣华富贵,没过去顶多引火自焚,坐以待毙是笨蛋才会做的事。

她就不信舒晋王宠爱她康皇后会不吃味,难道她要在这里等康皇后吃味过来从她后面捅一刀?

她笨虽笨,也没笨到等死。左也死,右也死,放手一搏。

当然她也可以不等死,那就是像其他嫔妃那样每天过着枯燥乏味的日子,一年到头或者一辈子等不到皇上临幸,那跟打入冷宫有什么不同。

而且,她又不想跟那些嫔妃一样,去找那些大臣打野炮,更不想滥竽充数跟太监勾三搭四发泄欲望。人啊就是这样,为了目的,死不足惜。至少证明她不是冷宫的弃妃,这样也威风一些。

她真该感谢穿越前的几次经验,要没那些经验懂得男人心里,也不能用她的媚功将舒晋王牢牢套住。有时候想女人真不需要脑袋,要的就是利落的床上功夫,还有叫床谁叫得大声,将男人魂勾得回不去,那才是高竿。

这点康皇后没学到,是厚了她蒋筱了。

再坚固的椅子被他们两这样摧残,别说蒋筱花潭已是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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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泞,她坐着的椅子也快经不住两人激动的互相撞击的摇晃力道,随着他们摆动下体的节奏发出咯咯嘎嘎不能承受的呜咽。

但他们哪有心情管这些,四目忘神的盯着摆动的下臀,硬柱不断穿刺湿答答的花穴。啪一声,舒晋王涨得像蒋筱手臂粗的肉身硬生生又塞进原本细小的肉缝,撑开她双臀花径,胀红的那两叶花瓣也被硬挤进去,她身下乌欉下只剩一根粗大凌虐着。

舒晋王一抵到她巢穴深处,赤裸的圆臀即在里面绕几圈,又轻戳几回,逗得她养得不能止住身体的痉挛,也让粗厚的肉根在里面温存。

见舒晋王又舍不得抽出来,胀大的肉棒子好像要将她穴口撑松了,她酥麻的呻吟,“嗯……皇上,别这么折腾臣妾的小妹妹了,你瞧,你这肉身子这么大,插着转,我是能承受多久,你不泄,臣妾已经泄了一身,等会我要是疯狂叫了出来,被听见别怪我啊。”

舒晋王就爱听称赞他老二的话,不禁高兴地笑出声,“谁不知朕爱女色,哪都可以跟嫔妃干上一回,谁叫那康皇后不能让朕尽兴。赶明儿朕就去将那不成文的规定废掉,我看谁敢抗旨,我就砍谁的头。”

“皇上果然英明,有谁会制订个规矩不让自己周游嫔妃之间寻欢作乐呢?一定是那位先皇精力不足,命根子短小,担心嫔妃欲求不满,又不敢承认,只好下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好专心将皇后的肚皮养大。”说完蒋筱想哈哈大笑起来,想起阳痿皇上,还真为那朝的嫔妃感到惋惜与悲哀。一堆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就算了,还遇见一个缺乏床上功夫的,一辈子性福全没了。

舒晋王觉得蒋筱说的有理,他那位曾祖皇膝下只有一子,就是他祖父,幸好他祖父生了好几个皇子没有继续单传,他这世当然不能也单传,他一定要开枝散叶,不辜负他旺盛的性能力。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25 那小穴儿已经被撑得不是小穴了(高H)

舒晋王不做则已,做起爱来不知要折腾死几个人了,强悍的性能力,难怪一些嫔妃被捅得呼天喊地叫不敢,不是破皮就是裂伤,今儿被临幸不休息个三天舒缓,无法再侍候舒晋王。

所以华美人对舒晋王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的礼物,她那穴儿又深又紧,又会吸人,适巧配合他的长度和粗硬,契合度简直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没人可比。

子时已过,他们已经在那里奋斗一个时辰,神经酥麻得都不知飞上几重天,绕了几次又回到地面继续啪啪啪,无比畅快,陶然自得。

性器威猛的舒晋王憋着的那泡精液还没泄出去,积得命根子涨得像一根粗硬的木桩,蒋筱那小穴儿,也已经被撑得不是小穴了,她抵着的木椅早已被舒晋王从她身上汲出的淫水淹没,一直往下滴着水滴,湿滑的椅上硬杵和花穴还在搏命穿刺,主人儿爽呆的互相拍击,好像没将椅子震垮不甘心的奋力。

“喔……皇上……”蒋筱依然维持被舒晋王捉着双腿高举,臀部抵着椅子,双手扶着扶手,穴口朝着舒晋王下身的猥亵姿势。

这样的姿势,舒晋王趁着月光可以看见他那根粗硬而布满青筋的肉棒不断进出眼前那个小穴儿,享受被穴儿吞噬的快感,高潮迭起一直萦绕。

捉着她的双脚,她不能动弹,只能一直兴奋的摆动一丝不挂的双臀,看着她风姿绰约的呻吟,像被他戳插得痛苦,又似亢奋,却逃不过他的掌心,任凭他穿刺,凌虐那穴儿,听着她似哀号又似呻吟的喘息,舒晋王快忍住了。

“我的美人,我忍不住想射了……赶快吃下它……”舒晋王忽然颤抖地抽出身,放下她双腿,压下她的头,将抽出的肉棒没经蒋筱允许塞进蒋筱小嘴里。

一时半刻蒋筱不及反应,舒晋王已经将蒋筱期待的精液射往她嘴里,吃得满嘴都是腥膻精液。蒋筱被她捅了一个时辰就是在期待这泡精液,他竟然将它射进她嘴中,蒋筱欲哭无泪,怎会甘愿。

失望之余蒋筱心中怀怨,感觉舒晋王在利用她发泄欲望,所以才不敢将精液往她穴里射。

她不会忘记他刚说的话,擦擦嘴角溢出的精液蒋筱咬牙道:“皇上没忘要废掉那不成文规矩的事吧?”

蒋筱不会让他爽过就忘,要是爽过就忘,下回要爽,不先废了条文,她会让他在一边乘凉,他就不信他的后宫有谁可以让他那根粗的不成样的肉棒子一捅一个时辰,还让他爽忽忽的神魂颠倒一个时辰。

舒晋王像想起来说道:“美人记性可真好,朕刚才精血冲得太快一时忘了,幸亏你提醒了。”

语毕舒晋王呵呵大笑,泄掉几日郁积的性欲,说有多舒爽就又多舒爽。他当然明白废掉那不成文规定,他的性福才有曙光,他可以继续和木头皇后为传宗接代努力,但是也要让他的性欲有发泄的出口呀。

蒋筱不经意捉住舒晋王还没穿上衣服刚泄了略为软塌的命根子道:“要臣妾继续服侍你这根,皇上最好记住,臣妾可不想冒性命危险。”

“朕都懂得……“舒晋王暧昧的看着蒋筱玉手捉着的肉棒,心里又开始痒了起来,他性欲特旺,看见今日哪个嫔妃特别美已经有了性欲,光着身子分身被嫔妃握在手中,他怎可能没有知觉。一下子蒋筱手中的肉杵又硬了起来,又呈现一种凶器的状态蓄势待发。

蒋筱感觉又有戏唱,方才郁闷的心情好了起来,只是他今夜不知和康皇后射了几次,刚又跟她射了一次,受孕的机率不知大不大?

总是有一次算一次,蒋筱心中盘算这个月肯定要将舒晋王天天勾引到她胯下干上几回榨干,然后趁她在胯下爽呼呼的时候,闹着他废掉那条文,如此……如此长皇子的娘她就有机会当了。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26 去跟皇后说华美人临出门却得了肠胃炎

奋战一夜,两人直接累趴在御书房,醒来天已朦胧亮,蒋筱揉揉眼睛推了推一旁椅上趴睡的舒晋王,“皇上,天亮了,是否回房休息。”见他抬起的神色显得疲惫,蒋筱也不强迫,他要睡就让他在御书房睡一会,等等公公来了瞧见会喊他回宫。

蒋筱理理衣襟,看他又累得趴下桌面睡着心有不舍。倘使说与他只是炮友关系并不尽然,两人前前后后欢爱交织多少次,虽然是肉体上的,但这么多次的相处,蒋筱感觉自己并非只把舒晋王当成穿越来要依靠的人,而是对他产生了情愫,只是,他对她呢?

后宫嫔妃这么多,从古至今帝王都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她哪朝要变成旧人不得而知,世情现实也从古至今不曾改变,她不是不懂这道理。

蒋筱心情沮丧的踱回寝宫,她的宫女见她心事重重回来,问她话她也没心思答,平日与她相处融洽的宫女踟蹰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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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受了什么委屈还是刺激,闷不吭声的,所以不知从何安慰,只好给她准备早膳,见她意兴阑珊,不愿打扰她,两宫女相阶去忙她们的,独留蒋筱一人于寝宫发楞。

宫女走后,蒋筱扒了桌上的饭菜几口,吃得不觉饿又上床睡了。

不知不觉睡了不知多久,宫女喊她,“娘娘,娘娘,皇后有请,别睡了,醒醒啊,皇后请你到华胜宫享用晚筵。”

听见皇后找她她赫然清醒,心想,不会吧!这么快就找她单挑了?她肚皮都还没有动静呢?风声是不是传得太快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见招拆招,蒋筱慷慨赴义,没有在怕谁的。

请她吃饭,不会是鸿门宴吧?

她要宫女帮她打扮,刻意上妆,发髻绾得高雅大方,穿上不曾穿过的新襦裙,披上优雅的淡粉披帛,妆扮起来优雅大方,气质出众,谁也视穿不了,前不久意外穿越之前她还是个在高中打混的屁孩。

“你们说我这样输不输皇后?”她揽镜自照,左瞧右瞧,怎看怎欢喜,虽然她没见过康皇后,但也耳熟能详,她可是众所皆知的名门闺秀,气质当然一等一。

“咱们走吧!”蒋筱起身说道,敢情她这么妖娆的走出去,连御花园开得奼紫嫣红的花儿都给她比下去了。

可是她才一跨出门坎肚子忽地古鲁鲁绞疼起来,她抱着绞痛的肚子,面有难色对宫女道:“等我一会,我肚子疼,去下茅房,去去就来。”

什么时候肚子不疼现在肚子疼,蒋筱去了茅房泄肚子,泄完脸色苍白的走出去,宫女见她神情憔悴问道:“娘娘还好吧?”

不问没事,一问她肚子又疼起来,她什么都没说五官紧蹙抱着肚子又往茅房去,宫女见状跟过去焦急问:“娘娘、娘娘,还去不去皇后那?”

“去?怎去啊!”蒋筱蹲在茅房哭丧回。今天一定跟她的生肖犯冲,好端端的肚子却疼起来,本要去华胜宫让皇后见识一下她的美貌,让她知道,她虽然没有她的豪门出身,却有胜于她的美色。

蒋筱再度从茅房出来,人已经泄得花容失色,本打扮好要去跟皇后较劲的妆容也花了,两名宫女将她搀上床,叫了御医给她诊治,也叫人去跟皇后说华美人临出门却得了肠胃炎,躺在床上修养,不克前往。

消息传回华胜宫,华胜宫宴席早已备妥,康皇后要御膳房烹煮几道华美人喜欢的菜肴,每一道都是经过皇后精心设计的山珍美味。

“怎如此凑巧?一桌菜都备妥了才不来,她是要糟蹋谁?还是以为她的靠山结实,不将我看在眼里。”

“娘娘别气恼,华美人应该真是病了。”一旁公公忙缓颊。

“病了?”康皇后心里斟酌一会道:“那咱家就去看她真病还是假病!“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27 把朕吸大了有赏(高H)

舒晋王很快获知华美人病了的消息,立马放下手上奏折,快速奔往她的寝宫,好似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他往后就要失去一个床上战友那般忐忑不安,心急如焚。

当然绝对不只如此,他自己知道,自己多么在意,只是后宫的阴险,他当皇上的怎会不知呢?他要是爱谁越多,那人的性命越不保。

想看看就好,哪有人会做爱做到被搓死的?

他性器再大,也有斟酌力道,他都可以插那么久了,嫔妃怎可能几次就受不了一命呜呼,这分明有鬼,只是他怀疑着,却碍于面子无法提出质疑。

这华美人突然病了,肯定也有人从中作祟。

他赶紧去瞧瞧,要不他又要失去一个灵肉契合的爱妃了。

他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昨夜华美人再三交待之事,连忙又折返。趁现在他正愤慨宫中恶习之时,赶紧去推翻那则不成文的规矩。

他回到御书房拿起笔砚疾笔振书后唤来潭公公,叫他将写好的诏书拿去内府,潭公公想问书里内容,舒晋王白他一眼道:“你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

潭公公见舒晋王面色毁暗不敢再多言,“奴才现在就去,皇上息怒。”

潭公公屁股一出御书房门坎,舒晋王跟着就出去,三步并两步的往华美人住处去。

他一进入华美人香闺,两宫女见到舒晋王才要欠身,舒晋王即问:“华美人怎了?”

他趋向床沿,蒋筱见舒晋王来了蓄意装可怜的呻吟:“唉唷……不知吃了什么,一直泄,泄到连肚子都要泄掉了。”

见她面色苍白,舒晋王心疼的坐在床边爱怜的抚摸她的纤瘦的脸夹,“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就病成这样了。”

“怎知?臣妾本要去赴皇后筵席,一跨出门肚子就疼起来,臣妾从早上睡到过午也没吃什么食物。”蒋筱想不透。

“你说皇后设筵!”舒晋王不解,感觉有鬼。

蒋筱委屈点头,“对呀,皇后设筵请臣妾,臣妾怎敢不去。”

蒋筱可怜兮兮,想不出吃了什么,但御医的药真有用,吃下一包药粉就不泄了,只是有些虚弱,没事了。但舒晋王既然来了,蒋筱怎样都要装得病恹恹的。

舒晋王见蒋筱有气无力,柔声问:“还哪里不舒服?”

蒋筱摸着胸口娇嗔,“这儿疼……”

“这儿?”舒晋王也摸着她胸口困惑问:“不是肚子疼,怎疼到心口了?要不再请御医过来看看?”

舒晋王当真想唤她的宫女去请御医,蒋筱却拉着舒晋王的手,隔衣覆在她丰满胸上闪烁电眼道:“不需请御医了,皇上就可以让这儿舒服了。”

她这一说舒晋王意会而笑,顺手捏了下去,笑咪咪的又揉了掌中的软嫩两圈,把蒋筱逗得花枝乱颤,眉飞色无,舒晋王也高兴得心花怒放,欲火顿时奔腾。

“好软喔!”舒晋王轻语,欲望又被她妩媚勾起。“让朕舔舔它甜不甜。”

舒晋王心急的解开她的衣衫,发觉她没穿肚兜,浑圆的双乳在眼前迸开,下体瞬间在胯间乖张的抽搐数下。

他双掌覆盖已经没有遮掩的大乳,把它揉进指缝,揉进心坎,一下子乳蕊上的粉红就被他逗得硬挺,他迷惑地低下头吃了起来。

“啊……”蒋筱被吸得酥麻扭着身躯,舒晋王吸得一边涨红,又吸另一边,吸得浑然忘我、陶然欲醉。

蒋筱却被吸得亢奋却不满说:“都皇上吸,臣妾也要吸。”她淫虫作祟想要更刺激,也好让舒晋王就算临幸其他嫔妃,心里想的都是她。

“吸?”舒晋王心蹦蹦跳。“好啊!把朕吸大了,朕有大赏。”

“臣妾才不要啥赏,只要皇上让臣妾天天陪在您身边,臣妾天天将您命根子吸得爽忽忽地,腾云驾雾。”

舒晋王听得麻酥酥,压上她道:“帮朕脱下衣裳,给朕吸爽,朕也给你吸爽,要给朕吸得麻酥酥再附上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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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大礼?”蒋筱振奋,心有所属,但不知舒晋王说的与她心里想的是否相同。不管了!床上先舒爽再说,没将这大巨物主子侍候的酥麻爽快,什么都别说。

她温柔体贴的将碍住他们肌肤相亲的龙袍脱下,一身光溜的舒晋王也将蒋筱扒得一乾二净,两人相视笑得暧昧,双舌忽然伸出勾勒,相拥吻得忘我。

舒晋王忽一转身压下蒋筱,趴上蒋筱身上,两人呈69式一俯一仰相视,他的巨物抵住蒋筱樱唇很快的被她吸了进去,她快速搓动罢弄,一下子就将舒晋王全身神经搓得麻酥,她听见男人舔着她蜜穴畅快的呻吟,她也不压抑的从吸吮巨物的咽喉发出春吟。

“喔……”男人实在太舒服,浑身酥麻的几度低吟。

蒋筱抓着巨物用尽心思的凌虐它,它青筋肿涨的快爆裂,男人叫床的声音越宏亮,他舔着蒋筱臀间的舌头也刺得更深。

不过多久淫水已将花穴淌失,两人却对彼此的密处钟爱不舍。

舒晋王用双指撑开她的花穴,花穴里兴奋的淌出花蜜,任凭他怎吸都吸不干,却舔得女躯亢奋的用力吸他将他吸得巨大无比。

他受不了了,实在太兴奋,“快被你吸得喷出来了。”

舒晋王赫然从她嘴中抽出火红的肉棒,起身坐她身上,一抵住被他吸得肿胀的肉叶,拨了开,肉缝已被他吸得肿胀看不出隙缝,他破身而入,女躯顿时酥爽的迎了上来,两人紧紧接合 ,开始用力拍击下臀,巨物抽出,她的洞口又迎上去,不偏不移交合,天衣无缝。

可这样的舒爽,一刻钟后被门外急促传来的呼唤震醒,“娘娘、娘娘,皇后驾到……”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28 有本事床上功夫好,那也要肚皮也争气(H)

“皇上……皇上……皇后娘娘来了呀!”

宫女在外头大呼小叫,里边的人听见连续的啪啪啪声赫然停止,正舒服的舒晋王不得已将湿淋淋的肉棒从温暖的甬道抽出,心里不高兴地谯了好几声。

蒋筱也吓得连忙将身子从舒晋王身下分开,康皇后已冲进房,一丝不挂、雪肌被男人吸吮得青红的华美人赶忙捉起被子遮胸,大叫尖声骂着:“啊……你这人怎样,怎随便闯进人家房间?看人家做爱你会长针眼,眼睛瞎掉。”

康皇后听见华美人大声嚷嚷突然愣住,身下老二被吓软的舒晋王也越想越气,“没看见我们正在行房吗?横冲直撞的眼中有没我?”

“你跟谁行房啊?我是你的皇后耶!现在跟你在床上的应该是我吧?”康皇后也气脑的暴跳如雷,她没记错,他现在不是在他自己寝宫,就是在她床上,不是在这里打野炮。这半年她未怀孕,他是不能找其他嫔妃的。

“好啊上来啊。”舒晋王不客气道,尤其想起她在床上像根木头的样子就对她没性趣。

“你、你、你……”康皇后没想到舒晋王会这么说,气得结巴。

“我怎样了?想想你自己吧!是我在侍寝,还是你在侍寝,躺着像死鱼不动,还要我在床上侍候你?”舒晋王不屑。想想他十二岁当上储君,就被教导如何跟女人生孩子、传宗接代,下身还没硬就被几个宫女硬上,教他将来如何临幸后宫与众多妃子传宗接代,这样的教导方式他性欲还能不旺盛吗?给他一个像死鱼的皇后,要他如何发泄身上过剩的性欲。

他是已经到了传宗接代的年纪,没人说传宗接代就不能在床上也酥爽吧?

听舒晋王说得理直气壮,康皇后一时半刻不知怎回,气愤的眼神转至华美人身上,看见她捉着被子的手竟然连丰满的胸部都掩不住,身材好到爆表,她又气又丧气,指着他们说:“我就不信她能生出什么蟑螂蚂蚁的,好,我就给你七天侍候皇上,这七天你没怀孕,就给我滚出宫去,这样够开明吧。““你……你以为你是谁,有权赶人出宫?”舒晋王气得指着她问。

康皇后不示弱,只担心皇后位置做不了几天就被抢了。“我是伪晋当朝新册立的皇后,伪晋的规矩就是我有先孕权,我没怀孕皇上不得跟任何嫔妃行房,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身上,现在既然皇上嫌弃我床上无能,那么我认这事,我就将机会分些给皇上宠妃华美人,我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本事你床上功夫好,那也要你的肚皮也争气!”

康皇后敢这么说当然认为自己已经调理了几月的身子不会比华美人差,尤其刚从外面进来听她叫床叫得惨烈,不知被皇上那粗棒子捅得多深,搞不好都捅坏了,怎怀得住孩子。康皇后在心里窃笑,她也是可以让皇上舒服的上天下地,不就一个穴一只棒,让他插,她使劲卖骚,可她要先受孕,有了皇子才可保她长久的地位。

她也不想和华美人当面严重冲突,这个月早有耳闻,大婚之前皇上天天临幸她,两人时常彻夜春宵,皇上疯狂程度就像被那女人给下了蛊,那根命根子不到破晓抽不出她身子。

都一个月,也没听她肚皮有消息,天天被皇上那根巨大又粗长的肉棒插得那么爽,康皇后就不信她怀得了孕。

“感谢皇后不追究之恩!”蒋筱听了她一席晓以大义之话,当然会觉得这皇后真如传言温柔贤淑,可是七天就要她怀孕?哈……要是这么容易,那就不会满街妇产科都在广告牌上,标榜不孕症门诊专科了。

她也是有知识的人,会算安全期、危险期,又不是每天床战就会怀孕,也要看日子吧。

蒋筱脑中很快想了月事什么时候来,记得自从第一次莫名其妙被脱光衣服被扛去跟舒晋王床战都没见血,很幸运的,就是舒晋王大婚前后没跟她爱爱那几天她月事来。

想到这蒋筱倾城微微一笑,很干脆的答应,“皇后说的,七天,就七天,这七天没受孕,我就滚出宫去。”蒋筱爽快说,这总比忽然间被砍头好,她还有缓冲余地。

可是舒晋王就急了,紧张对蒋筱说道:“朕怎舍得你离宫,你要离宫朕怎办?”

蒋筱耸耸肩,“谁叫你伪晋王朝先祖立下那烂规矩。”

“我已下召书给内务废了。”

康皇后一听气血上冲,但在他人屋檐下她忍住,“下召废了也不是今天就成立,你先册立皇后再废文,当然是以册立皇后前的条文为准。七天,一个月后见真章,说定了。”

康皇后说完转身即走,知道说多了必输,但走了几步不忘胸有成竹的回头提醒他们,“七天怎玩随你们,但七天后皇上是我的,要我先怀孕那就很抱歉了。”

蒋筱眼巴巴看着康皇后趾高气昂的走出去,好像她一定怀不了孕的样子,气得想跳下床扒她头发泄愤。

算了!她也是有修养的,谁叫她哪不穿越,穿越到宫廷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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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妃。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29 皇上要射在里面啊(高H)

这七天她要仔细算算哪天是排卵期,幸好她的月经周期很稳定,只是有念过书、上过学的人都知道,怀不怀孕不只是女人的关系,男人也有关系。伪晋制度皇帝册立皇后之后才生子,这之前一直服用一种避免让嫔妃怀孕的药,这药直到确立册立皇后才会停止服用。她是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二十一世纪文明时代,普遍的男性避孕药就是杀死精虫,这舒晋王才停药几天,要是他精液里精虫量不足,那她还怀个屁啊。

然而,这七天要是以为皇后大赦夜夜狂欢,说不定受孕机会反而降低。

所以,从今天开始的七天,她不该是成天放浪、无拘无束的和皇上做爱,而是好好休息,调理精神,第五天应该就是她的排卵日,前后两天是最好的受孕日子。

但为求舒晋王的种也好,受孕率高,她决定先禁欲两日,待第三再与舒晋王行房。

可是,当舒晋王听见华美人条理分条的计划之时,全身好像被冰刀狠狠划了一刀,血流如注,整个人快要失血过多晕过去。

“两天,你说这两天咱们都不能行房?”舒晋王震惊,听不懂蒋筱跟他说的什么排卵日、精虫数目的话,他只知道皇后首肯让他和华美人七天相处,但这七天他必须使华美人受孕,要她没受孕,就要被赶出宫。

七天的前两天不做,不就少了两天的机会了,这才是正确的逻辑啊。

可是华美人说得很笃定,要他这两天不要吃得太油腻,多休息养精蓄锐,两天后再好好的、努力行房给她怀个皇太子。

舒晋王听了意兴阑珊回自己寝宫,心里竟然有一种好像被华美人耍了的感觉,平常看她随心所欲、没心没思的,不知道她脑袋里竟有那种古怪的想法。

可是想想她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第一天晚上舒晋王自己乖乖的睡了,可是第二天晚上,虽然天气不热,他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全身躁热难耐,好像有一股欲火汹汹燃烧,不得发泄。

子时,他翻得一身汗,怎么都睡不着,最后他干脆坐起来,下床找了件衣裳披着走出去。

这么晚了门外没人,他仰望明月,今为满月,他却感慨孤伶伶的。要到明日华美人才愿让他碰她,明天……他猛然灵光一现,想到过了子时也算明日了,她又没说哪个时辰,想到这舒晋王心情终于舒坦多了。

快步走出红柱下的回廊,脚步轻快的越过御花园,遇见了几个巡夜侍卫,没人敢管他去哪,管他紧的那个公公都不知跟周公打了几圈牌,睡死了。

他直闯华美人寝宫房间,守他宫门的侍卫坐着打盹,他望了一眼没有打扰他,悄悄的走进华美人房间,推开门。

他蹑手蹑足,走到她床前掀开红色薄纱帘幔,盯着她沉睡的美颜一会,舍不得叫醒她,脱了鞋坐上床,她睡得沉舍不得扰醒她,他悄悄掀开她脚边被子偷偷钻进去,轻轻摸着,脸上微色的笑越来越贼,她竟然只穿肚兜和半长亵裤,想来多性感,实在太知他心意了。

舒晋王趴在她胯间,嗅着不久前出浴的体香,用唇隔衣轻咬她髋骨,手也不安分的偷偷从裤管摸了进去,摸到一、两天没碰过的小肉叶他兴奋起来,下身胀得摩擦了裤档,他轻轻的扯着两叶肉瓣,搅着肉瓣里的缝儿,挤下就沁出湿滑,她感觉酥麻扭了扭臀,舒晋王隔衣从裤底又咬又扯肉瓣,舌不时隔衣往缝儿里戳了戳逗着,终于把她戳醒也吓醒了。

“谁?”发觉被里有人在侵犯她,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舒晋王赶忙捉住她的双腿,轻声道:“是我。”

“你?”蒋筱掀开胸前被子将头钻进去一探,舒晋王趴在她双腿间对她暧昧而笑。

她吐了一气,无可奈何,“叫你明儿再来怎今儿就来了。”

“已经两天了,你又没说哪时辰,现都子时,又过一天了。”舒晋王知这点她拗不过他,并且他已经在床上了。

说完他拉下她亵裤硬要,蒋筱直嚷嚷,“不行啊皇上,要再等十二个时辰才可以。”

舒晋王一手拉下自己裤子,一手捉住挣扎不要的蒋筱双腿。她不是不想,只是现在时候不对,要这一炮下去没中,又浪费子弹了。

“朕没法忍了,我刚才摸了你下面都湿了,可以进去了。”他紧紧窟住蒋筱脚踝怕她跑了,裤子也只退一半,他要继续脱蒋筱却将双腿紧紧夹住。

“皇上别为难我了,我可不想被赶出宫啊,您要为我着想。”

“朕是为你着想啊,朕要没进去你怎怀孕。”舒晋王固执。

蒋晓比他固执,“时候不到嘛!”

“谁说行房还得看时辰,只要情投意合,哪时哪日哪时辰都可以。”

“现在不行。”

“我说行!”

男人比较强势,他左手捉住她夹紧的双腿脚踝举高,不管裤子只退一半才到大腿,右手快速拉下自己裤档,抽出硕大巨物,性欲高亢,不理会扭动的圆臀如何拒绝,当她在卖弄风骚,把她不安的双脚擎起,跪抵着双腿被擎起呈九十度的后臀紧夹的密处。

蒋筱欲哭无泪,不知这舒晋王要纵欲到啥程度,都立后了也该成熟点了。“皇上臣妾再说一回,臣妾要没怀孕都是你害的了。”

“朕怎会害你,朕疼你都来不及了,朕就是爱你,才喜欢跟你做房事,怎现在朕要爱你,你却说害呢?这多伤朕的心。”

“皇上 ,人家真的想为皇上生皇子麻。”蒋筱眉宇轻蹙,显得委屈。

“既然这样别多说了,朕进去了……”

舒晋王斩钉截铁说完就将抵着的粗身戳了进去,蒋筱虽然夹得很紧,可是舒晋王的性器钢硬,她那力道根本防备不了。

“皇上、皇上,怎都不信臣妾所言,啊……啊……”舒晋王从她股沟插进,她又夹紧,他那粗根磨着她肉蚌子简直强逼她忘了两天禁欲之事,舒服极了。

“别乱动啊!”舒晋王插得正舒爽,脸上盈满满足笑容,将她倒栽的抓得更紧,她脚踝都被捉红了。

她夹得那么紧舒晋王反而敏感亢奋,紧实的小穴就像没被他巨大性器插过一样的紧实,每一下都感觉进去就要被吃死的抽不出来,他快活的扯掉她半遮的肚兜,边插着边低头吮着她硬挺的小乳尖,吸了几口,又用唇扯了扯,抓着揉过这边又揉那边,忘情的用指缝将花蕊儿扯得嫣红还有些疼。

“皇上,喔……”蒋筱浑身酥麻,双靥娇红,忘记刚才还不要,“你那话儿一天不用大多了,这样戳臣妾是要臣妾喊救命吗?。”

只憋一天就破功了。

“是吗?”一听舒晋志得意满扛高她双腿,顿时蒋筱的臀更腾了空,花穴在她臀缝间绽放粉红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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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泌出晶莹露珠,看得男人血脉贲张,身下长柱往里埋得更深。

蒋筱意乱情迷,开始忘了自己的计划,配合的迎上前,扭腰摆臀极尽风骚性感,“皇上,不该让臣妾这么喜欢和你干这事,这样后宫嫔妃要忌妒了。”

“朕才为你着迷呢!你看你朕一插你就淫水溅四处,溅得我心花怒放,不能克制,又想吃你这甜滋滋的滋味了。”舒晋王忽埋头下去,往他们交合的地方舔舐 ,边插着,边揉搓她嫩软的臀,舌唇也不放过的吸吮着两人交合地,有一时没一时舔到自己抽出的青筋亢奋的又往她捅进去,咬扯出她的肉蚌,害她感觉自己也射了。

“喔……”两天没插女人的他显得十分亢奋,吸吮了两人下体又往上舔吮蒋筱嫩肌,蒋筱被逗得花枝乱颤,抱着他弓起身大口吞吻他双耳。

蒋筱也被吻遍全身青红,白皙的乳肉微微的疼,涨得自己揉着,亢奋时弓起身咬上他的胸乳,胸口上的酥麻舒晋王忍不住呻吟,也抓着她嫩乳不放过的塞入嘴中,挤得满嘴肉,都快把她的奶汁给吸出来了。

“你这小妖皇后会恨死你。”

“皇上爱我就行了。”

两人亢奋的急喘,眼中似乎只有彼此的灵肉,蒋筱抽出将她搅得魂不附体的肉棒狂吸,吸得舒晋王不想那么早射也好像要被她吸出来了。

“吸得这么用力,朕真会喷了。”他望着蒋筱吸红吸大肉根,自己也不放过的捉着蒋筱吸不到的根处上下搓动,又吸又搓的共同凌虐,他那肉棒子涨得青筋毕露,龟头呈现紫红色光泽,敏感的薄皮撑得如蝉翼般脆弱兴奋。

“喷啊,我爱!”

“那么我就挤出你的奶了。”舒晋王一手上下搓着自己,一手抓着她的乳肉直搓,把嫩肉在他掌中搓爆似的要溢出来般的销魂。他又低头去吸,把他们吸得硬得像颗快喷汁的葡萄美妙。

满屋子呻吟,男人自爽亢奋的忘神抽搐,蒋筱手中舔舐的巨物搓得她手酸,她一放手,男人低头就将手中上下搓动的肉棒子往自己嘴中送入,吸着方才蒋筱吸过唾汁,蒋筱看得亢奋,自己抓起自己双乳爆揉,扭着身磨蹭男人吸着的斗长肉棒。

舒晋王将自己吸得巨长,又不舍再塞入她身子,一塞入被她窄穴夹住他肯定兴奋的爆浆。

蒋筱见他的棒子粗硬兴奋得抓住往巨乳间磨蹭,舒晋王高亢的揉着她巨乳夹住肉根摇摆下臀在她乳间搓动,搓得两人逐渐高潮,蒋筱不忘重要事道:“皇上可要射在里面啊,一点都不要浪费。”

“你这磨人精担心什么,春宵还长,朕还不想射,你还叫得朕不够爽呢。”舒晋王舒服的任凭她的小手凌虐他,反正他也不吃亏。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30 皇上,臣妾快被你抽死了(高H)

“娘娘、娘娘……皇后娘娘……”

清晓,服侍康皇后的宫女雪花,匆匆忙忙跑入康皇后房间,气喘吁吁道:“娘娘,听说皇上昨天夜里溜去华美人房里过夜,两人连夜春宵,激战的声音传遍整个福安宫,住在福安宫里的娘娘们听了一夜他们的激战,都失眠了。”

宫女说得声色俱佳、义愤填膺,为康皇后抱不平,康皇后坐在梳妆台前,另个宫女侍候她梳头,康皇后正拿起金凤玉钗,听闻无神的放了下,无心打扮似的双眸放空,而手中那只金玉钗却在她掌中硬生生被扭弯,如同泄愤将华美人脖子扭断。

她暗忖:华青意,你最好怀孕,倘使没有,赶你出宫?门都没有!到时候……哼!你还有腿可以走出宫吗?

然而其实,康皇后以为的华青意不得临幸早香消玉殒,这个华美人是穿越来的替身蒋筱,她可没华青意那么有脑子,处心积虑,却一无所获。她可是傻人傻福,幸运的一朝得宠幸,三千宠爱集一身。

这阵子皇上独宠她,谁不忌恨,却又无可奈何,康皇后只盼她纵欲无度,像几个宫女和嫔妃被捣穿肚皮,别说怀龙种,连命都没了。

康皇后忍住一身气,想七天不长,一个月也是眨眼间,这几天就让他们时时刻刻交织一起,她就看华美人的肚皮多有能耐,持续让舒晋王硕大的身子捣抽还不穿肠破肚。

她初得临幸,又一向深居简出,大概没听过舒晋王捅穿人的事吧?

康皇后暗忖,给她七天去送死吧!舒晋王那人好色起来性器凶狠无比,不拿捏力道,被插久了不射谁都感不舒服。话说这华美人还真够能耐,可以给他持续临幸十数日,还活得好端端的,如鱼得水。

后宫佳丽三千,任由舒晋王挑选,她不介意他天天换嫔妃,夜夜春宵无度,独介意他钟情一人,毕竟她已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本以为以舒晋王强烈性欲,没个嫔妃承受得住他连续三天宠幸,可这华美人为得皇上欢心,果然处心积虑忍受,就看她可以忍受多久?

皇后气得怒发冲冠,红颜狰狞,食不知味,这几天蒋筱却白天睡好吃饱,养得白白胖胖。

今儿是第五天了,也是最重要的日子,白昼华美人要宫女去御花园摘花给她沐浴,好等晚上舒晋王过来春宵,嗅出她一身香氛,爱得更勤,肯定动得更猛,想来欲水奔流、欲火蠢欲,恨不得天立马暗下。

“娘娘,水热了。”

宫女过去帮蒋筱脱下若隐若现的紫红薄衫,不须搔首弄姿,妖娆身段,挺俏的浑圆双乳上小巧的红蕊娇艳欲滴,别说男人,女人看了也要血脉贲张。绾起长发,露出白皙诱人玉颈,她裸身轻盈的走入床后红色薄纱半掩的浴池,池水氤氲,御花园万紫千红的花瓣漂浮,被水温烫出香氛,满室生香。

她莲步跨入,坐下水刚好淹到她双乳,娇艳欲滴的粉色乳头飘在水面,如两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吸着蜜露,引人遐思。

宫女过来道:“娘娘等会,忘了给你备妥干净衣裳,我先去准备,一会儿来给你搓背。”

“不用了,去忙吧!我自个儿慢慢洗。”她悠闲的以手舀水往身上浇,反正她时间多着,也不喜他人侍候,自己洗也有自己洗的乐趣。

宫女听了“喔”一声,扭头出去。

可才一会蒋筱就听见脚步声进来,心想她的宫女尽责又贴心惹人疼。她拨水花往肩上浇,没回头道:“叫你去忙了又来,事情做不完可别又叨叨念念怪我。”

后面那人蹲下舀水帮她轻柔的搓背,一会她感到舒坦,忽然想到说:“后面桌上昨儿周八子送我一块玉皂,香气我喜欢,拿来给我搓背洗胸吧。”

后面的人脚步声来回,拿了玉皂帮她搓背,从后头搓到前胸,那只像女人的玉手洗到胸乳忽往小乳头上搓洗,蒋筱和宫女感情好不以为意,可他搓了好久,洗得蒋筱小乳头酥麻都快呻吟出来,回头看去半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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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晋王一脸暧昧的忽伸舌吻住她转过的小嘴 ,顿时双舌在嘴中揉成一团,狂吮的双唇狂烈的吸住彼此的唇舌,吻得啧啧作响,男人更加不安份起来,开始往玉肌上狂妄摩娑。

“怎现在就来 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她娇道。

“准备什么?最后还不是要被朕剥光,舔得一身水。”舒晋王笑道。

“讨厌!怎这么说,害人家每天还精心打扮。”她娇嗔。

“不穿更美。”舒晋王笑咪咪说完,即低头从后捧起她被水温烫得粉嫩的双乳含了下去,蒋筱酥麻得吻着他的耳郭,一阵厮磨,她的双乳被男人咬得涨疼,男人也都是她的气味,欲火被熊熊勾引。

男人继续揉着她丰满的双乳,沉醉的一手一肉的揉捏,揉得那两颗大乳的小乳头硬得突出,乳肉不断在他掌心爆裂,迸出指缝,他激动伸头过去捧上迸出的嫩肉激烈的啃咬,咬得蒋筱不断发出呻吟,水下的穴口不断涨热自己开合起来。

蒋筱玉手忍不住探下水 ,往耐不住欲火沁出淫水的穴口搓揉薄胀的穴肉,几个指尖往里搓,越搓越深入越舒爽,就在水里面自己忘情的插爽了起来。

舒晋王见她自爽,跟着松掉一边搓揉玉乳的手,争着往水里的玉穴也插进去,登时蒋筱酥麻沉醉得伸出舌头勾住男人的舌头交缠,血脉沸腾,两人指头瞬间挤爆她的穴,蒋筱被自己的手和舒晋王的手搓得魂不附体的在水中不段亢奋的扭腰摆臀,沉醉得从被男人紧紧含住狂吮的小嘴呻吟,喷出的淫水和进水中,氤氲满室淫靡。

“这么卖骚要朕难分难舍。”他抓着乳,含着小嘴,兴奋的命根子,已在裤档内爆动,饥渴得快撑破衣料迸出来。

“不是我骚,是皇上太俊美。”

“好听,”舒晋王欢喜的将水中的指头全进了去给她赞美的奖励,快速抽插数十下,插得她抽搐眼神迷蒙,发出撕裂的呻吟,陶醉在他的怀里。

舒晋王看她被指头插得骚包忘情,忽着衣跳下水,抱起她的身子,激动屈身低头往她滴着水、刚才被他搓得张开的髋骨下舔吸,指尖不放过的撑开她蚌肉内樱红的肉缝 ,将唇舌都塞进去搅拨她里面的那潭春水。

“啊……”下身兴奋又酥麻的没有一刻缓和,男人用力撑着穴口,那一潭春水像要溃堤,她不断酥爽的撕裂呻吟,浑身酥麻,沉迷得吸起男人拉扯上来的小乳头,把自己胸前早被男人吸红的小乳头,吸得涨得像颗浑圆的葡萄,男人紧紧吸住垂涎的葡萄,站起来跨身勾住她,抽出湿答答裤裆的巨大,身下水中巨杵已受不住诱惑变成一只长粗凶猛的巨蟒,往她不知是滴着淫水还是浴水的穴口窜进去,巨蟒进去后,舒晋王咬着她胸前的葡萄亢奋的捣抽。

“啊……啊……啊……”巨蟒凶狠粗大,狠狠的撞开她的穴口冲进去,蒋筱的魂被撞出,浑然忘我的抓揉着没被咬住的那颗成熟葡萄痛快的拉扯,声嘶力竭,将乳尖的乳汁挤得溢出,舒晋王又含住吸吮那颗,手还有那根巨大都埋在她体下狂妄的蹂躏,快要把她给操晕了。

“啊……啊……皇上,臣妾快被你抽死了。”蒋筱嘶喊,身下捣抽的巨蟒像已经长的穿刺到她心口,钻进她的心里,将她的理智吞噬,使她不要命的嘶吼叫春,声声回荡,往房外刺耳的传出去。

“我就要抽死你,谁叫你这骚妇把朕的命根子养得这般大,不捣抽你到爽,朕对不住你。”

“啊……啊……皇上,臣妾就爱你粗大的身子插我,插得我酥爽,插得我魂不附体。啊……啊……插我……皇上……”

“我插你,插你一起上天去,啊……你这美人儿叫得这么大声,朕魂都被你叫飞了,肉根子涨得都快抽来,啊……啊……”

舒晋王更激烈抱住她,四肢站在水面,下体交合激烈撞击出水花。

半麻蒋筱下处被男人插着巨杵激烈抽出,喷出淫水,又从腰部拉回,身子来不及挺直他的粗棒又猛烈的塞了进去,来来回回,她髋骨下的穴被他插刺的来不及闭合他又刺了进去,涨红的甬道酥麻不已。

“啊……啊……”舒晋王没有这般痛快过,看着被巨杵插得闭不上的穴口,他亢奋道:“我把你的穴插大了,等会我再把它吸小,吸小了再捣大,吸得你成天喊要。”

“皇上要虐死我吗?”蒋筱上气不接下气,被他插得销魂又爱。

“我怎舍得,要不换个姿势,朕让你更舒服。”

“舒服?”蒋筱才觉困惑,舒晋王大棒离身就将她转过压下,她一屈身扶着浴池边缘,男人就压上来骑上她丰臀,那根硬如巨棒的铁杵直捣她花穴又插了进去,男人随之亢奋的骑起她的臀拍击,淫荡道:“朕想插你后庭,想你要龙种,只好改天再给你爆菊。”

一说被骑的蒋筱也兴奋了,“皇上臣妾才不想爆菊,该爆菊的是把臣妾捣烂的皇上啊。”

骑着趴着的蒋筱,舒晋王被淫语逗得心花怒放:“你又没命根子怎让朕爆菊,要有朕也想尝尝被美人爆菊的滋味,只是朕这回往穴里射了,等会就要给美人爆菊,朕已经等不及要往菊穴探了,我抽快一点,插得你痛快,你叫大声点,朕听得爽快,很快高潮就喷出去了。”

舒晋王抓着华美人两颗被扯大的乳头,痛快得在她臀后疯狂的撞击起来,拍击得池水四贱,淫花飘荡,他全身湿淋淋的,连露在外头插着女人的肉棒也滴着两人过度兴奋泌出的淫水。

帘外的康皇后怔愣着看着曾经抽捣自己的肉棒舒畅的捣人另一个女人的体内,却是那么的欢喜忘我,满心愤慨与嫉妒,舒晋王分明说要捣死她,两人却交合得如痴如醉,淫语四散,听得她面红耳赤,又心火焚烧,看来她这盘棋似乎是下错了。

康皇后失魂落寞转身要出去,浴池里的男女又开始啪啪啪的激烈交合,淫声刺耳,不倦似的交缠。

“啊……啊……皇上你的命根子抽出来磨蹭……”

康皇后赫然回头,要着那女人到底可以淫荡到多得舒晋王宠爱。

蒋筱不知被偷窥,性致正浓,坐上浴池边缘,双脚劈开风情万种的跨坐在浴池上,露出滴着晶莹淫液的下体,娇喊着:“皇上,您看臣妾被你浇灌大的花蒂美不美?想不想吸蜜呢?”

刚被吸饱涨满还淌着男人刚射进去的粉红花蒂,如初春绽放的花朵吸饱春晓露珠,康皇后眼睁睁看着舒晋王像一只蜜蜂被那朵绽放吐露花蕊的花朵吸引,伸舌吸吮淌出的花蜜。

女子娇嗔的淫声刺进她心坎,舒晋王沉醉迷离的神态使她伤心欲绝,她做什么皇后?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愿采集的花蜜还有什么意思!

“唉唷!皇上,这样会养,吸肿了,肿了叫人家怎么走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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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我!”

舒晋王在她眼脱下一件件衣裳,却是将那充满欲望和宠幸的身子奉献给另一名女子,共沦鱼水之欢。

她走了出去,留下还在爱欲中互相挑逗的两人在浴池中恩爱。

师父是禽兽徒弟是畜生 01 粗肉棒逗花穴(3P、高H)

“秦寿,你给老娘接招!”泱泱道人一气之下,从厨房拿着锅铲追了出来,见秦寿脚长快溜了,快速甩出衣不蔽体的绿色薄纱内的夺命大奶,瞬间浑圆挺俏乳头硬起,白皙雪乳大如木瓜,朝着秦寿,“奶击蠢蛋……”

她声嘶力竭一喊,胸前巨乳突伸长像两颗圆球飞甩出去,往前面抓着鸡腿搏命逃窜的男人后脑勺击去。

男人以为肚子饿还没到晚膳时间去厨房偷根鸡腿吃不会被发现,岂知,手才伸出抓住鸡腿就被他家的母老虎发现,追了出来。

“唉唷!”一阵头昏目眩害他差点晕过去,男人摸着头抱怨,“你这奶子什么时候练得这么硬,昨晚在床上吸的时候还软绵绵的让我喷火,怎今儿差点让我喷血!”

独巫派在武林中是所谓的歪门邪教,练就的招式皆为武林中独一无二、无人敢碰、无法学成的独门功夫,要练就这门武艺基本要件,男人朝朝胯下无衣,女人天天衿前不遮,靠着独门的龟头功及奶头功叱咤武林。

现任掌门人秦寿是为第五代第子,目前与妻子泱泱道人,以及两名徒弟颜黜、张升,还有女弟子秦臻隐居嵩山山鹿的仙姚台,过着与世无争,却又时常接获江湖好汉邀约请柬的半隐居生活。

秦臻乃秦寿六年前捡到的八岁孤女,他为之取名,秦寿为使秦臻拥有天下无双之独门武艺,从此停止纳徒,两夫妻全心教导面目清秀,聪颖伶俐的秦臻及先前收为徒的颜黜以及张升武学,六年隐居闭关,三徒弟年纪渐长也学有所成,所以他们决定重出江湖,再度威震四方,也因此他们更须天天切磋,日日琢磨,以备不时之需,为江湖效力。

正午乃气血正旺之时,此时也是练功的最佳时机,三个师兄妹,几天前接受一帖交易,一星期后即将要下山为委托者安事,所以几天以来,午时、子时,两个气旺之时,他们一刻都不敢懈怠。

练功时辰到了,如出水芙蓉的秦臻穿着一件紫色薄纱,衣不蔽体的姗姗漫步,曼妙走入习武室,两位师兄已蹲马步一会,长挂下垂挂着铅陀,吊着粗长的屌具,只是前面挂袍遮着,秦臻没看见两位师兄的屌具练就哪地步了,但不看也知,粗长得令人销魂。

秦臻走近,薄纱内的胴体婀娜凹凸有致,练了六年的玉乳,丰满得吹弹可破,上头挺俏的粉红乳头将薄纱凸起两个迷人的弧度,两位跨马步练功师兄看得血脉贲张,口干舌躁,吊了半时辰的屌具又胀得更粗长,让铅陀都快触到地面了。

她瞟一眼他们专注的样子,妖娆多姿的往窗下软禢上去,双脚交迭盘坐软禢上的软垫运功,薄纱里的小乳头逐渐凸出薄衫,她感觉乳涨得斗大,苦无接吸之人,两位师兄还在专注练屌,柔美声音喊着:“大师兄、二师兄怎还不来吸奶呢,都快溢出来了。”

两人早就想去吸了,只是先去的要被告状到师父那儿说是偷懒吸乳贪爽,到时候又要让下屌多折腾一个时辰,谁都不敢。

但师妹喊了,不去,美美的师妹要被乳水弄脏漂亮衣裳,师父又要骂人,左右为难,感觉只有女徒弟被当人看,两个徒弟根本不是人。

两人赶紧放下铅砣,扑上软垫,各捧着秦臻一颗大奶子,一左一右吸吮,登时秦臻被吸得遍体酥麻,下身湿热的开始淌汁,越涨越大的浑圆被两少年吸得疼起来,她呻吟着:“唉唷!两位师兄,吸重了会疼,轻点啊,嗯……”

秦臻舒服的呻吟娇喘,奶头被他们吸得奶汁奔泻,她舒服的仰身呻吟,不忘双手摸去他们袍下捉住挺硬的龟头,顺道帮两位师兄磨蹭练功。

两师兄刚练完功的屌具长粗如臂,大得她单手无法一握,她玉手五指紧握,紧紧箍住薄皮,快速上下搓动,把吸着奶汁的两少年搓得边吸奶汁边舒畅呻吟,顿时三人在淫海里沈浸得如痴如醉。

秦臻被他们吸得身下穴儿湿答答的滴着晶莹淫水,欲火焚身,两师兄却还沉迷师妹的大乳,还有被她搓动的酥麻。秦臻为使大乳继续泌汁旺盛,以练就喷乳自如,但这要有高潮才行,她只好自己伸手拿一旁的木制假龟头,往弓起的双腿间塞入欲火烧灼的肉蚌里抽出高潮。

“啊……啊……”秦臻用假龟头进出抽插自己,酥麻呻吟,下处插着假龟头的穴流出一道潺潺水注,激得两颗乳,巨如凶器,高潮也如潮水涌来。

“你这淫娃妹子怎又等不及师兄练龟头功,师兄没插,你自己快活,等会别怪两师兄手下无情。”颜黜道。

“你们忙着吸大我奶头,师妹怎敢又要师兄效劳。”

“我们可是两个人,一个负责帮你吸奶练功,还有一个可进去练龟头功,怎你又贪图我们一起帮你练奶头功,而忽略我们的龟头功了。”颜黜再道。

“师兄们的龟头功已是凶器,师妹已无法招架。”

“你捉捉看它是可爱还是可怕?”颜黜将她的手抓去捉刚被她搓到快爆浆的屌具,她像电到似的放手。

“这么粗,我要又被插得爽快叫得太大声,师父又要骂人。”她自认自慰也可爽呼呼的。

“乖乖趴过去,屁股翘高,不练师父也要骂人。尝尝大师兄刚练就深进浅出的龟头功,师妹肯定销魂,呻吟回荡山谷。”颜黜笑道。

“我得忍着……”秦臻流转漂亮眼珠子,想练功真是一门苦差事,真想穿越回去当普通学生。

“师弟躺下啊,师妹趴上去。”颜黜有条不紊的指挥他们。

张升叹口气躺下软垫,感觉自己老是垫底,难怪功力怎样都比不上师兄。

秦臻噘噘嘴装不愿,又乖巧的趴在张升身上,四肢撑地,颜黜盯着秦臻臀沟露出的粉穴亢奋,伸出斗长的龟头粗根远远的骚着她的圆臀,张升弓起身子继续吸着她趴着就能抵到他鼻头的大奶,一手揉捏另一颗大得开涨开的巨乳像往常一般淫靡销魂的练功。

只是秦臻趴了好一会,下面的二师兄早将她奶子吸红了,却只感觉后面的大师兄只搔她屁股不进去好似在玩,她催促,“大师兄怎还不进去?时间紧迫啊。”

颜黜粗长的肉棒不停搔着她淫水泌流绽开的穴口,看她欲水滴成那样,忍不住训话,“怎忍不住了,大师兄总要先运功,要不怎让我这屌具酥麻,让你欲生欲死。”

“算了!随你!”秦臻被他搔得酥痒难耐,也可能是乳头被吸得敏感所以呻吟。

须臾,颜黜练了几年的粗长肉棒逗够了花穴口,忍不住滴着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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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欲水的花穴的诱惑,插进秦臻珠圆玉润的双臀股沟间挤抽起来。

她翘起的股沟,瞬间被巨棒挤成一个大圆,长柱插进去挤爆花穴,本没事的秦臻哇一声叫了起来,浑身触电的抽搐摇晃,幸亏练了几年,秦臻的穴肉已经被他们越来越粗长的肉棒抽捣得收放自如,还可以敏锐的享受肉屌在里面穿刺的快感,跟肉屌一起逍遥快活。

颜黜开始捣抽他粗长的肉棒,没几下就让秦臻的大乳流出水淹似的乳汁,张升用力的吸她,将她两边乳吸得如涨大的气球红润,不断淫荡喷汁。

颜黜见秦臻没两下即喷出乳汁,他却只插得全身酥麻,穴里的龟头麻麻的一点没要泄的冲动,却几下就将他的小师妹插到喷乳。

他更猛烈的将大尺寸的巨杵往小屁股里面插去,手拍着她光溜的臀肉助性,粗屌在温穴里越来越粗,摩擦她的肉蚌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溅出水花,颜黜高亢又欢喜,揉着被打得红红的小屁股舔着,挺插着丰臀,趴趴趴的淫秽,听得张升没可插的屌具躁动涨疼,也撞得小师妹的屁股快开出一朵花。

“啊……大师兄,小师妹招架不住龟头功了,屁股湿成水了,咱们明日再练吧。”趴着的秦臻发觉她大师兄的屌功已经练成了,在里面的龟头已经可以自由运行,任意的在她甬道绕行,绕得都快把她的甬道打结了。

“等等大师兄正舒爽,也要射了。”颜黜正爽,没要将在里边长得直捣她深穴的龟头抽出来,打算让龟头狠狠的让他师妹享受他龟头的喷射功力。

秦臻是想给张升插进去爽快一下,她也想尝试一下二师兄的龟头功,可颜黜捉着小屁股猛抽,酥麻的不愿放手。

秦臻被抽得抽搐呻吟,要不是张升捉着奶子吸,她被撞得前后摇晃,两颗大奶子肯定摇晃的厉害。她全身酥麻,像只被干的酥爽的小猫摇着屁股娇叫着:“啊……大师兄……你射了就抽出来,小师妹被你操的够爽了,嗯……嗯……你好大啊,大师兄……小师妹射了……”

张升听她叫得意乱情迷,有点舍不得再继续凌虐她,只想吸光她酥麻溢出的奶汁。可是秦臻越叫越大声,好像酥麻不已,不能自制,不知被颜黜插得多爽快,这让张升有些忌妒。

颜黜突然抽出,往她酥爽得自己开启的后庭插进去,菊花瞬间绽开,他赶紧叫嚣下面的张升:“师弟,赶快插进去,别让我插大的穴口闭起来,功亏一篑,快点!”

张升愣了一下,往下滑去看见她花穴被插得成一个不规则大圆,正在慢慢缩小,赶紧擎上自己身下练就的长柱,再次爆开她的下处,顿时她的身子又被畜生师兄弟给占满,被他们撞出了魂,“啊……不要啊……二师兄、大师兄……啊……啊……小师妹爽死了……”

师父是禽兽徒弟是畜生 02 龟头伸进去舒爽(高H、3P)

睡个午觉,家里那三个小徒在练功房唉唉叫,叫得昏天暗地,不知练得多爽,害得秦寿睡不着,走到练功房还没进门,从窗外看进去,三个徒弟交缠一起,女徒儿直直趴,那练得娇美的圆乳被后面男徒撞得摇来晃去,只有乳头被下面躺着的男徒捉着吸,小乳头被她两色师兄吸得颇大,看样子不知泄了多少乳水。

秦寿看得皱眉,心也酥痒,又走一步,后面男徒趴一声又撞进去,声音极大害他吃了一惊,不知这男徒干得这么用力做啥,把女娃股沟喷出一道淫水,抽出的屌具已经如火纯青,青筋在皮下规律滚动,只是龟头进去不知是否可以运作自如。

秦寿看得心里舒爽起来,身子好像开始有一些亢奋,练了几十年的屌身也有了感觉,热热胀胀,明显在裤档膨胀。

他又走一步,三个小徒已经感觉他来了,更不敢懈怠,只是实在太舒麻,三人无法抗拒的呻吟。

尤其两个徒弟,师父最会训他们,连从穴里将屌具抽出的动作都做得比秦寿出现前不马虎,只是这样苦了被上下抽插的秦臻,实在舒麻无比秦臻娇吟,香汗淋漓,不知两个师兄泄了没,感觉龟头在她腹里还粗硬,肯定没有,尤其师父来了,他们肯定忍着不敢太早射出来。可现在秦臻被两个师兄捅插得酥麻,快全身无力了。

“你们这几个小淫徒,大呼小叫,扰得睡不着,说过几百遍了,龟头功都练到哪了,练了几年了,还插得你们小师妹叫得像命要休了。”

“是、是……”张生惭愧的低下头去反省。

颜黜知道多说一样被骂,可龟棒子进去就爽升天,魂不附体,酥麻的想捣里头的嫩肉,想抽摩娑嫩壁挤出浆快活,脑子茫酥酥,没思绪理龟棒子轻重,要绕左绕右,要抽浅缩短,还是插深爆穴的。

“这个功还要练几年才能收放自如,把龟头练得出神入化,用于袭敌万夫莫挡,用于捣肉如鱼得水……像他们夫妻每天在床上干得你死我活,飘飘欲仙,舍不得天亮。

秦寿又骂了好久,见三人竟坐着打盹,气得屌具伸出给颜黜和张升一人一棒喝,两人疼得叫了一声,秦臻也被吓回神,撑开眼睛端坐。

“师父再练一次给你们看,你们这两兔崽子给我专注点。”

“是,师父!”

秦寿目光转到端坐在前面听训的秦臻身段放柔,有意无意的瞟着紫色薄纱里被两徒弟吸大的粉色乳头,他气血躁热的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舔唇,有些暧昧的细声道:“臻臻给师父练次给师兄们看吧”

颜升一听弹起身,急道:“我去喊师母来。”

颜升这一说,秦寿又伸长屌往他站起来的屁股打下去,“你师娘在午睡,扰醒她,你这兔崽子不怕她挤乳淹死你。”

张升无辜的摸摸屁股坐下,一脸无奈,不想都知,师父在借机会吃师妹豆腐。

秦臻帮她二师兄说话,“要不我给二师兄练,师父一旁指导,这师娘知了也不会不高兴。”

一举两得。

听爱徒都这么说了,秦寿那变禽兽的欲望也只好忍忍。秦寿心里当然清楚,平日都可看出,张升跟秦臻两人感情好,平日两人是照时辰练功,看起来没有异状,晚上却躲得远远的树林,小两口在那开心干活。

可不等张升和秦臻一起练功给秦寿指导,泱泱道人就自己打着哈欠进来,看一眼三个徒儿脸色都不好,又见自己老公也铁青,扭头问秦臻:“臻臻,你们这几个怎了?”她想肯定秦寿这家伙又在趁机骂人,把他们当出气筒。

秦臻瞟瞟颜黜和张升,心想救星到了,她委屈道:“师父训师兄龟头功练得不好,正要指导他们呢。”

“这样啊?”泱泱道人看着三位可爱徒儿说:“练功习武本就不是三年五年,你师父老以为可以一步登天,别理他,师母练几招给你们瞧瞧,仔细看啊。”

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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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语毕快速使出她的绝活,“乳棒打情郎”,故意教训秦寿这家伙。

泱泱道人一喊出,运功,绿色薄纱内的浑圆美胸赫拉长,迸出薄纱衣衿,甩出去,迅雷般往秦寿脸打下去,害他在徒弟前仰头摔了个跤。

“娘子你来真的?”突然莫名其妙被打得仰躺地上的秦寿,感觉鼻头湿热一擦果真是鼻血,生气想她来真的,就要使出“销魂龟功“插她个屁滚尿流,岂知他正要爬起运功,泱泱道人的奶头功快一步,从他后庭给他一记,使得他像孙悟空翻了一个大大筋斗,哀号了一声,三个徒弟看得撑大眼,一副师母好厉害的表情。

泱泱道人说过,秦寿这家伙要敢让她知道,臻臻都十四了,还肖想把他的龟头伸进去舒爽,她知道一次打一次。

“泱泱啊,岂可在徒儿面前给我难堪。”秦寿哀求,他这老婆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怎知道他看三个徒儿激情练功,看得也想进去小女徒嫩穴试试温,也不通融,他多久没享受嫩穴的弹性了。

好吧!这次算又栽了,但他不会放弃,等这个虎姑婆不在家吧。

他沮丧得要爬起,四肢趴着,泱泱道人的双乳成棒往他屁股又打了几下,打得他哀号阵阵,三个徒儿笑翻的为师母的好功夫击掌叫好。

“师母果然宝刀不老,奶功出神入化。”

秦寿瞪着他们几个想:“小心你们的屁眼,你们这些笨徒弟!”

师父是禽兽徒弟是畜生 03 操到喷奶(高H)

“师妹!”

练功结束不久,秦臻一个人偷偷摸摸往大房子后山树林奔去,二师兄说昨儿他炼了条金项链要送她。

秦臻不嫌弃二师兄武艺不及大师兄,大师兄脾气只是比师父小些,一样爱颐指气使。二师兄虽然话不多,可他心细手巧,又会炼金子,往后如果嫁给二师兄不靠武艺吃饭,还有炼金的技艺谋生。

只是师父会将她许配给二师兄吗?

师父个性古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随心所欲,也不听别人劝,只怕师母,师母一发威就从巨龙变小蛇。

万一师父固执,一意孤行把她许配给大师兄还是别人,她一定要怂恿二师兄带她私奔。

她走入树林深处,张升听见踩着干落叶的窸窣从隐身的树后面现身,笑容满面的朝她跑过去,心荡神怡喊:“师妹……”

“二师兄!”她绽开笑容也飞奔过去,虽然从习武室分开到现在不过两炷香的时间,可正热恋的恋人,就算只分开须臾,也会有三秋的思念,两人正是如此。

两人终于又能私会,一见面张升就高兴的抱紧她,高兴的凌空转了几圈。登时,欢笑声盈耳。

秦臻就爱跟二师兄一起,开心的盈盈笑开,“二师兄等很久了吧?”

“离开习武室就迫不及待来了。”张升见了她,全身细胞、神经都亢奋起来。

“喔。”她娇羞的低下头,她又回房换了一件干净的粉色薄纱,好美美的过来这儿和二师兄见面。

张升把她放下仍紧抱,只有这时候,才属于他们真正的独处。

看着师妹一天比一天成熟妩媚、妖娆动人,张升心儿蹦蹦跳,面红耳赤,四目含情脉脉,越抱越紧,结实的胸膛紧贴着软嫩的雪峰,张升感觉下身涨热,欲火窜了上来,炙热的双唇忍不住贴上秦臻小嘴,将舌头伸过去拨动秦臻的小舌,霎时两人嘴中的舌脉在嘴中勾缠得难分难舍,撩起欲火,两人边吮舌边抱着互相磨蹭。

张升身下长柱被怀中娇躯磨蹭得穿出胯间往腰上矗立,秦臻隔着布料抵着磨蹭她,蹭得张升胸口急喘,吻得更深,双唇吸住她的小口,把她的小舌吸进嘴里忘情的勾缠,缠得秦臻几乎来不急吞口水,嘴中都是两人激情的水波。

张升忽将秦臻往上抱,喘着气,双眼情意迷离道:“夹住我的腰,我忍不住了,它涨的好大,我从下面进去让你舒服。”

“二师兄……”她娇喊,夹住张升结实的腰际,红着脸蛋说:“二师兄不是要送我金项链?”

“是啊!等会给,二师兄先爱你……”

张升低头咬住薄纱里胀硬的粉红小乳头,秦臻酥麻的倒抽着气呻吟,“啊……啊……刚练完功它还是很敏感,二师兄别吸得这么用力,师妹会忍不住喷出来。”

张升见她这样就兴奋的直娇喘,吐出她的小乳头,她胸前薄纱湿了两滩。

“那我要进去了……”张升温柔道。

练了几年龟头功,性器涨起来过腰那么粗长,顶端的龟头才是功夫的要点,但现在他与秦臻是要做爱不是练功,所以她抬起腰上的秦臻玉臀,轻往腰上肉棒直直塞进去,瞬间两人结合一体,秦臻的花穴被粗大性器再度扩张成一个大洞,酥麻从那儿扩散到全身,“啊……”

“舒服吗?啊……啊……师妹好紧,夹得好舒服。”张升将她往巨大的性器上下套插,套得张升自己也忍不住酥爽的呻吟。

“啊…跟二师兄做爱最舒服了。”秦臻夹着他的腰,扶着他宽实的肩膀忘我的上下摆动,撑高把性器抽出,再用力往下紧紧塞入花穴,把她爱的张升塞的一脸迷离,淫水从两人塞套的时候溅出来。

“我也喜欢跟师妹做这事,看见师妹就想着咱们在树林干得多舒服,真不想去习武房。”

“我也是,我喜欢二师兄,特喜欢二师兄插我,怎插都销魂。”

说得浓情蜜意两人性器交缠不动的又火热的吻起来,吻得张升的龟头兴奋的在温穴里窜捣,捣到秦臻遍体酥麻,吐出口中那片被吸肿的舌,快活的呻吟起来,酥麻得感觉脚底一阵阵酥冷。

“啊……啊……二师兄,叫你的龟头别窜了,够舒服了,啊……窜到我心髓了,你的爱棒太粗大了,师妹太爱它了。”

“那你要我怎插你舒服?”

“就这样插啊。”

“那我要开始插你了。”

张升说完开始将腰上的胴体再度更疯狂的上下套插,深深的插进他胯间上翘的那根肉棒里,秦臻被塞套了几下就酥麻,淫水就喷出来,“啊……二师兄,你抵到我心口了,啊…“。”

“你说你喜欢……啊……啊……师妹要夹爆我了,啊……”从小学吸他们的龟头,秦臻的小穴收缩的特利害,张升又粗,感觉要将他夹断了。

“二师兄塞得太猛了,全进去了 你的肉棒师妹受不住,啊……啊……”被张升用力在怀间上下套入肉棒,心口快被刺穿的销魂呻吟。

见秦臻不敌巨大肉棒全入的折腾,张升将她放下,从背部压上身后那根粗大的树干上,顿时秦臻一丝不挂的被压在粗皮的树干上被张升猛干后庭,干得她前面的花穴也像被他粗大的肉具插着一样喷出淫水。

“啊……二师兄今天会干死我,啊……

分卷阅读99

啊……”

她一直以为二师兄是斯文人,没想到他凶猛起来也是会将她干个半死方休。

“我怎舍得,师妹不舒服在换这姿势。”

“舒服,舒服,爽快极了,啊……啊……”娇喘声越来越薄弱,体内的酥麻却越激烈,她魂不附体的喘着。

边插秦臻边舒服的呻吟的张升将秦臻又翻过来,炙热的双唇将她胸前已经被吸得很大乳头又吃了进去,一手勾起她的一只大腿,从大腿后侧将几根指头半个时辰后秦臻没被插的半死,张升累得平躺在地上呈大字喘了好一会,秦臻,自己却还在被欲火折腾,坐上他身上,二话不说,抓起他的命根子就往自己胯下塞进去,坐下去瞬间,男人酥麻的叫了出来,一股涨热感爆烈,射了出来,秦臻感觉他射出的那潮热,在他还没软下的时后坐蹲在他身上快速的上下搓动,一下子又把他的肉棒搓大,张升在捧着她的臀,上下摆动,直到又喷了一次,他翻过身压着秦臻屁股,从后面又将肉棒子从后面塞进去,龟头爬进秦臻被张升捣肿得几乎没有缝细的穴里,张升撑起屁股又开始往翘臀撞去,撞得整只硕大抽不出来,两人上下贴着屁股趴在地上摆动屁股转酥麻圈子,里面的龟头不断摩擦,挤着肉壁的淫水,松了些时张升又开始抽动身子,用尽最后的体力将秦臻插到声嘶力竭,喷出淫水,果然和心仪之人做这事才有魂牵梦系、水乳交融的登峰之感。

“啊……二师兄……”秦臻激喊,浑身被心属的张升的龟头肉棒捣到销魂刺骨。

这些都被躲在树后的颜黜看在眼里,看得他胸口两把火,一把欲火、一把怒火。

张升果然不可面相,他早怀疑他们,在习武房有时无时的眉来眼去,师妹是他们共有的,他却自己独享!

师父是禽兽徒弟是畜生 04 龟头摩擦到爽死了(高H、3P)

张升痛快的射精之后,两人难分难舍继续在落叶为床上的地面缱绻,赤裸的四肢纠缠,四唇缠绵,刚泄出的肉棒欲振乏力的磨蹭刚被捣泞的蜜池,一下子又被诱惑得亢奋充血,涨得光滑的龟头又被温湿的蜜池吸了进去。

龟头舒服的在她腹下深处磨蹭了好一会,被夹得舒爽,他抱紧她,浅浅磨蹭,两人舒服得呻吟相吻,肿胀的花道虽已不堪折磨,却也不愿将爱棒吐出,肉壁一口一口舔着不断进出摩擦的爱棒,舔得男人又欲生欲死的呻吟,女人双眼迷离,如痴如醉,发出呢喃。

“啊……师兄,别射出来,咱们就这样一起舒爽一辈子。”她紧夹腹间。

“傻瓜,我们以后每天一起,二师兄每天都好好干师妹一番,天长地久。”

“啊……”秦臻意乱情迷翘起丰臀把他塞得更紧夹住,张升进出的肉棒被夹紧夹得他喘着的嘴里不时发出淫猥的呻吟。

“啊……师妹,喔……受不了了,我、我要射了……”张升一声粗嘎的低吼,涨满的龟头在她深巢里喷出泛滥的精液。

张升抽了出来,道:“不行再造次了,师妹的花穴被二师兄捣烂了,明儿练功会疼,咱明儿这时候再来这儿。”扶起秦臻。

秦臻低头会心一笑,二师兄细心,她确实被捣疼了,虽然依依不舍,也想和二师兄继续缠绵,可人是肉做的,贪恋肉欲也要有节制。

张升帮秦臻捡起衣裳,自己穿上衣服后,从内袋拿出要给她的金项链,虽然这已不算定情物,可是秦臻拿到依然高兴得往他脸颊亲了一下,“谢谢,二师兄。”

“走吧,赶快回去,太阳要下山了。”张升温柔提醒,想到明天的幽会心花怒放。

“嗯。”秦臻灿笑点头。

两人手牵手的走出树林,在进毒巫派的大宅前为防被发现两人分走不同的门进去,张升走了后门,秦臻从大门,可在秦臻进门前,颜黜意外挡在她前面。

“师妹去那儿了?”满怀嫉妒,颜黜皮笑肉不笑问。

“你管我。”

秦臻低头擦过他身旁,却被颜黜伸手捉了回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去哪?我可看的一清二楚。”

颜黜话一出,秦臻表情僵住,低下头不想理他,要再度从他旁边而过,颜黜更用力的捉住她的手腕。

“大师兄放手,会疼!”秦臻叫着。

“你二师兄吃过甜头,现在应该换大师兄了,师妹岂可厚此薄彼。”颜黜道。

“我要进去了。”她不想理睬。

“走。”

颜黜硬将秦臻拉走,秦臻不敢大叫,担心被师父师母听见,将事情闹大。

“去哪儿?”秦臻百般不愿。

“你说呢?”颜黜淫笑,盯着秦臻薄纱内被张升吸大的奶头蠢蠢欲动。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秦臻娥眉紧蹙,使命的扳开手腕上的手,颜黜就是不放开。

“咱们天天都在做,可干那事和练功不同,一定更爽,你说是不是呢,师妹?”

颜黜将百般不愿的秦臻又拖进去树林,秦臻这下忍不住了,使出她的双掌,颜黜一见秦臻出掌即刻反击,两人交手十数回,秦臻最后仍被武艺较高的颜黜反手压在一根树干上,他邪笑道:“最后还是打输 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打,给大师兄痛快干一场,你也再图一场舒服,刚才不是舍不得你二师兄的龟头抽出来,既然你二师兄累了,咱打输的惩罚就是让赢的人插到爽,好不好呢?师妹!”

颜黜抵上去,树林已略暗,他摸着插进去秦臻已经被张生插得肿胀而不规则的穴里,秦臻疼得大叫,叫的颜黜欲望高涨。

颜黜一插进去即被肿得不见洞的穴夹得爆跳抽插,好像急着要将腰下铁杵磨细那般躁动。他酥麻激动道:“师妹的洞都快被你二师兄捣烂了,大师兄的大龟头要硬钻才进得去小穴深处了,这要大师兄龟头摩擦到爽死了,啊……啊……太爽了,原来当后面插的有这种好处……销魂啊,啊……啊……”

颜黜一直捅捣秦臻,一直舒爽的呻吟说淫话,抽出的粗长肉棒被秦臻肿涨而窄实的肉壁挤成弯弯曲曲,她的穴口也因久含粗棒而闭不上,开启的口露出里面肿胀的壁肉,像小嘴调皮的吐着小舌,使男人欲望沸腾,死命要将它塞回去舔吻龟头舒爽。

“啊……啊……大师兄别插了,师妹受不了了……”

秦臻被他的巨棒捣得抱着树呻吟,颜黜明知秦臻的穴肉已经不堪一击,他直直抽出,被他们两师兄弟插了一整天,穴口已疲乏的合不上,烂得像泥巴的淫潭也泛滥溃堤,可他欲火焚身就是要泄欲,也不满张升独占秦臻。

师父是禽兽徒弟是畜生 05 将龟头插进去擦药(高H)

午时一到,颜黜和张升两师兄

分卷阅读100

弟又在习武房练功,每天一开始的基本功就是龟头功,随着年纪渐长,两人暗地较劲,隐约弥漫烟硝味。

谁都不想被谁比下去,甚至为了可以赢过对方,睡觉时间也不放过不惜站着睡吊铅砣,也要练得比对方长、粗、强硬又有力。

昨天,颜黜在树林偷窥张升和秦臻做爱,看见张升硬起来的长度丝毫都不输他,虽然他不会知道插进去之后的功力几成,可是看见张升捅插秦臻两人销魂到欲生欲死,他捅插秦臻却是哀号啼叫,他心里不平衡,怎说他都比张升多练了两年。

虽然龟头功实际上是一种防身武艺,在手无寸铁、四肢又被钳制之前下的最后武器,也是武林中至高的秘密武器。

不是用来跟谁较量长短,还是把女人捅插酥爽的工具,可他们心里都有数,师兄弟两都爱上秦臻,明争暗斗,谁都想做最后的赢家。

秦寿一派悠闲进来,瞧见习武房只有他们两个问:“师妹呢?”

张升道:“师妹今儿不舒服,休息一天。”

“怎不舒服!”秦寿担心。

张升支支吾吾,想是昨天两人于树林交欢太久,自己又贪欢用了龟头功,将她捣伤了。“她说、说肚子疼。”

秦臻不敢坦白告诉他,大师兄将她压到树林猛干的事,担心他们师兄弟因此起冲突,师父知道他们师兄妹利用功夫贪图肉欲也会惩罚他们。

秦寿走出习武房,先绕回自己房间抽屉拿了东西再往秦臻房间去。

他在门口敲两下细声道:“臻臻,师父来瞧你了,你师兄说你肚子,是不适?”

“肚子疼啊,师父。”秦臻回,她还没下床开门秦寿就自己推们进去。

秦寿走到床边见秦臻要起床将她按下,轻声细语道:“别起来了,告诉师父哪儿不舒服?师父瞧瞧。”秦寿想入非非。

秦臻低下的眼神闪动不已,有些担心,基于保护师兄不知怎道。

“是不是师兄练功猛了,又将臻臻的小穴儿给伤了。”秦寿说得温柔体贴。

秦臻低头点头,担心和师兄们的事东窗事发。

秦寿拿出怀里的药笑着说:“师父看看,帮你擦药。”

秦臻惊愕抬头,摇着头说:“不用麻烦师父,师母知道会生气,我请师兄帮忙擦药就行。”

“你师母早上下山买鱼肉,一两时辰才会到家,你两个师兄正在脸功,师父擦不一样,又不是没瞧过。”秦寿暧昧的笑了笑,这傻丫头不知在不好意思什么,这个家谁没瞧过谁身子,没一起练过功,真是的。

“喔。”秦臻勉强掀开薄被,薄纱内的双乳正常,没使气功,没经刺激大小适中,娇巧可爱,但年轻的胴体刺激了秦寿身下的欲望抽搐了几下涨大一些。

见秦臻怯怯掀开被子,秦寿脸上期待的笑容更明显,“腿儿开张,师父看看下面。”

今儿没练功,秦臻穿上红色小底裤,她脱着性感小底裤的样子秦寿看得立马血脉贲张,裤档内巨杵涨得从衣服下摆遮着的开档裤档宏伟的伸出雄壮的龟头。

秦臻脱下底裤,秦寿即迫不急待主动将她双腿扳开,要她弓起双脚,翘起小圆臀,双腿内处的两片小肉蚌被摩擦的像两朵含包的花,看不见肉缝了。

“师父看看……”秦寿两只手伸过去扳开肉蚌,圆缝露了出来,但里面的肉肿的不见隧道。

秦寿打开药膏说:“师父帮你擦药,这药抹过几个时辰就消肿,没事了。”

“喔……”秦臻看着秦寿掀起衣摆,翘到腰间的巨杵涨得比她两个师兄还粗,连忙道:“师父不急,我去请二师兄来。”

“不用了,你这丫头,说过他在练功。”秦寿拉住秦臻不让她下床找她二师兄,在肉棒上图了厚厚一层药膏,“相信师父,药效到了就消肿了。”

语毕,秦寿坐上床,擎高秦臻一只玉腿,将她身子反过来扛在肩上趴着,就将涂满药膏的肉棒插进去,秦臻没有借口拒绝他这样做,他们独巫派,原来就是歪门邪教,女子帮男子练龟头功,男子帮女子练乳头功,天经地义,没有什么贞操忌讳的。

“啊……”秦臻一阵长吟,粗长的棒子慢慢穿进去,一阵酥麻从腹间逐渐窜到脚底,可能是图满润滑的药膏,秦臻一点疼的感觉都没,反而觉得舒服多了。

秦寿笑问:“师父没骗你,舒服多了吧,这药消炎、止血、消肿,之前臻臻也用过的。

秦臻趴在秦寿肩膀上酥麻的点头,“舒服多了。”

“师父将里面的药抹匀,明儿又可开始练功了。”秦寿哄着她,实是他迷恋她稚嫩肉体,肖想年轻胴体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开始动起来,这个体位把他的肉棒子夹的紧又密实,要用点力气才抽得动,他抽了几下嫩躯就酥爽的呻吟,仰着头抽搐,想了好久终于吃到女徒弟了,他酥爽得舍不得插太快,怕太刺激,很快泄了出来。

秦寿就知道这小娃儿肯定喜欢跟他干这事,怎样他那龟头都比他师兄大,看她骚劲,但她师娘看得紧。

“啊……啊……”秦臻想自己糟糕,怎只是涂药,就跟师父做了,师母会不悦,可他师父身经百战,那龟头又练的如火纯青,进去后酥麻不已,不像两位师兄猛起来插得她虽酥麻也疼。

她的乳头被情欲浇灌得逐渐涨大,双丰也圆润起来,抽得舒服的男人听着女娃激烈呻吟,一手捉住丰满的肉揉捏,嘴巴吸着另一个,很快把她吸得又大又涨。

“啊……师父……师父……”一只腿被抬到肩上,秦寿的粗黑的下身满满的埋入,抽出的速度不疾不徐,刚巧抽到秦臻精髓的顶处,慢慢的抽出她的神经,罪恶的酥麻又增加了心里的快感。

“啊……啊……”秦臻被抽得忘情呻吟,陶醉在身经百战的男人那根青筋里。但她知她还是喜欢二师兄的,只是练这功时时都喜欢被插穴的酥麻。

“别叫这么大声,师父知道你舒服。”秦寿捉起他嘴中吸大的乳头往秦臻小嘴塞去,让她发不出声音。“别叫这么大声,要被发现了。

好像跟女徒儿偷情,偷偷摸摸,秦寿抽的痛快,却又不敢插得太用力,怕两人太爽快声音传出去。

“呜……”秦臻捉着自己大乳猛吸,吸得被堵住的穴口在男人抽插的快感下一直喷汁。

两人下体肌肉激烈拍击,啪啪啪,越啪越激烈,秦臻和秦寿一人扯咬一个大乳,不敢叫出来,大乳被他们吸出奶汁,两人更亢奋。

“唉唷,不行,咱们换个舒服又不出声的姿势,这太响了。”

秦寿放下娇喘的秦臻,“师父,还是不要了,倘使师母回来得早。”

“不会,师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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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程。”秦臻还是顾虑。

“可是,师父……”

“想要师父给你擦药,就别想那么多,师父有个龟头功是失传的,这肯定又爽又无声,别叫舒服,谁都不会发现我们在床上干这事。”

“师父……”秦臻玉腿被放下 ,秦寿就站起来将秦臻双脚倒捉,霎时间秦臻吓的双手顶地,“师父你这是……啊……”

她头朝地。顿时穴口朝上的秦臻被男人身下弯曲的肉棒从上穿刺进去,粗长的青筋一半在外一半刺进去,一样让两人酥麻不已。

这样秦寿就不会忘情的拍击到她腿肌,青筋弯下去插,不止不会发出巨响,也不容易射不来,一举数得。

秦寿高亢的往下抽动,仰着头全身是汗,胯下双脚间不断插着他巨棒的娇躯酥麻的呻吟,大乳被男人下上抽插得上下左右晃动,男人无暇去吸,大乳却被情欲刺激的涨很大,滴着奶水,垂到秦臻朱唇边,秦寿看得血脉沸腾道:“吸奶啊,小娃儿,师父没法帮你吸,吸给师父瞧,师父亢奋了,插得你更爽…… 喔……”

秦寿亢奋的呻吟,瞅着腿边的小嘴儿狂吸自己乳头,他酥麻的将龟头越插越深,深得腹下痉挛的直呻吟。

“喔……还是小娃儿的穴紧,你师母老穴松弛了,长久失修,师父已经找不到快感了。你看你,师父插几下,才多久就让师父顶端流出东西了,啊……你这小骚货……啊……师父太爽了……”

“师父还是快完事,我怕师母回来。”秦臻酥麻也担心。

“你这娃儿是不够爽,还能想这事,师父就让你爽到九霄云外,没魂想。”

“啊……师父……”秦臻娇吟:“呜……不要了,不要……”

秦寿将她翻身骑上,擎高她的右腿架上右臂,龟头瞬间分成两只直直插如她身下两个小穴一进一出倒抽出神入化,他的五指抓着她身下交合的淫水不断画圈,穴口小唇酥麻的滴着欲水,男人手上都是拍出的淫水,秦臻酥麻得魂不附体,男人咬拉她的乳头,咬长了又放开,弹来弹去,弹得秦臻酥爽得声音都叫哑了。

“啊……师父不要了……嗯嗯嗯……师父……”她高潮得揉着乳肉,呻吟得魂不附体。

“你这小淫娃,平常装不要,师父一插爽成这样,你师母现不在,师父就干你个昏天暗地,叫给师兄们听见,看你多爽。”见自己几岁了还是生龙活虎,把小女娃干成这样,秦寿乐道。

“啊……不要了……师、父……啊……”

泱泱道人一回到家里走到房间出的走廊,即听见秦臻呻吟以为她在习武室,去了她不再那,她不想也知道发生何事,盛气凌人的飞奔而去……

师父是禽兽徒弟是畜生 06 稚嫩的胴体(高H、5P)

泱泱道人远远听见秦臻酥爽吟叫,“师父,啊……啊……”

她止住步,气的将袖子卷起来想去找秦寿干一架,但忍住气,站在门外听着他们师徒从门内传来的淫语:“呜……臻臻爽不爽?要喜欢就常来找师父。”

“不行,要被师母瞧见会生气……啊……啊……”秦臻心里知道这是不行的,却无法抗拒秦寿如火纯青的龟头功的酥麻威力,而且师父又强势,她也不知如何拒绝。

“其实没啥好怕的,咱独巫派女徒弟练功不和师父做这事怎练成,而且说臻臻你也是师父给你开苞的,师父都还记得当时进去抵破的刺激高潮,你师母可不是给我开苞的。”

“师父怎这么说,那时师兄龟头功尚未练起,现在师兄也练有师父八成 ,师母与师父是结发夫妻,臻臻只是一个女徒。”

“臻臻这是要师父纳你为妾吗?”

“不是这意思,师父会错意了。”

泱泱心想她现在如果一脚喘进去只证明她做妻子的度量狭小,丈夫娶小纳妾本天经地义,要是臻臻有意,她阻拦就是她心胸狭隘。

泱泱百感交陈走回习武房见两位徒弟,“臻臻跟你师父练功了,今而就师母陪你们,师母可挑得很,谁要是没练好,我一感觉就出来了。”既然老公嫌弃她没给他开苞,她现在守身如玉做什么?也是家中壁花一只。

“这……”两师兄弟困惑,他们师母很久没陪他们一起练功了。

泱泱主动过去,“你们两个发什么愣?”

泱泱走过去心情郁闷的将两个徒弟头抱过来,往她胸前,一人嘴中被挤入一个奶头,刺激龟头涨大。

两兄弟怎都觉得师母奇怪,但是他们不敢不从,乖乖的大口吸着,吸得虽已和秦寿结婚十载仍旧美艳的泱泱舒爽不已。”喔,喔,你们找两个……喔……”

泱泱道人其实也才二十八岁,两个徒弟一个十八、一个十七,她也不算老很多,正值狼虎之年,可是为了秦寿的幸福,她总是克制不让这两个小鲜肉给诱惑。但是她做的这些秦寿可以明了体会吗?

算了,当她傻瓜,不知独巫派的特点就是越没贞操武功越高强。

她趴着捉着颜黜的肉棒吸得陶醉新鲜,后面的张升略微笨拙的推进抽出也叫他酥麻,可她还是觉得不够,意犹未尽。

她躺下,举高脚要张升趴在她身下,她双脚伸在他背上,嘴中吸着颜黜长棒,要张升和颜黜各捧一边奶子吸。来点不一样体位,看看是不是又可以再次登峰造极,别自己三十岁不到,就把自己当成半老徐娘了,看这两小子对她玉躯的沉迷,泱泱又有了自信。

“喔……”早知这么舒服她也不需要独守着秦寿,他还不是背着她偷啃小女徒。

这两个小师兄弟几年没交手过,原来都从青涩变成熟了。三、五年过了,这两个精壮的小子龟头功练就这般高超,“啊……啊……”泱泱酥麻叫着,模样仍似往昔风骚。

他们师母比臻臻成熟,进入的感觉肯定不同,师兄弟两抛弃现在干的是师母的想法,全力冲刺,张升射了后,颜黜接着插入泱泱的紧穴,一进入已被两个少年插骚的成熟胴体捉着硬棒舔吸,擎高的脚间少年奋力让她舒服。

泱泱趴在习武房椅子上吸着肉棒,后面少男捉着她的玉腿扳开往里插,插得地面都是淫水。

然而,秦寿在秦臻房里淋漓尽致的射了好几次,把秦臻插得爬都爬不起来,他即全身舒畅的往习武房看他那两个徒弟练功练的如何,接近就听见啪啪啪,心想秦臻在她房里又是谁?

他惊讶,再听见女子酥爽呻吟,他听出是泱泱,两徒竟然上他师母?

秦寿进入习武房,三人做得根本无视于他,他眼睛撑得很大,胸口狂跳,看见每天和自己睡在一起,又每天一起性爱的老婆竟然他的小徒三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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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持续舒爽的呻吟。

想是自己先偷吃女徒弟,老婆才会故意来吃徒弟?

泱泱被两个小鲜肉插得欲生欲死,他想着,他们夫妻两好像很久没在床上做得如此酥麻。

每次和泱泱一起脑子里就是臻臻稚嫩的胴体,小小的粉红花蒂,好像早忘了两人初识一起练功的欲生欲死,那时两人深切的爱意。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01 吸你的奶,还要插你(高H、3P)

周红凌乱上衣里的大乳被陈允大口吸着,他们进入校长室即疯狂接吻、爱抚,互相扯开衣物。

陈允一只手捉住周红玲珑下巴忘情吸吮,一只手伸进去她裙内勾开她的底裤搓揉湿软的花蒂,不时的将指尖搓进小穴里,好似他的肉棒正在插着亢奋。

“呜……呜……”周红小嘴被男人吸得全身酥麻呻吟不出,躺在他宽阔有力怀里,任凭他欲求不满的蹂躏。

他低头解开她胸前扣子,“我要吸你的奶,还要插你。”

周红被他淫秽的话说的心脏噗通噗痛跳,任由高大帅气的陈允解开她的胸罩,狂妄的低头吸吮她的乳头。

意乱情迷,身下涨得不能克制,陈允将周红压到他的办公桌上,迫不及待解开裤头,掏出他早就受不了的巨杵,掀开周红湿漉漉的底裤插了进去。

“啊……周老师,你太吸引我了,让我情不自禁想跟你做爱,你让我插得好爽,好痛快,回去都幻想还在插你。”陈允一进去即痛快抽动,全身血脉沸腾,被情欲控制满嘴淫话。

“啊……啊……”周红从桌上兴奋得仰身,看着身下被才认识一周的男人插着发泄他亢奋的性欲,她竟然酥麻得呻吟,“啊……啊……”

“舒不舒服?有没有比你老公捅你还舒服?”他一脸淫笑,像要把她捅烂般亢奋抽动。

“啊……陈校长……啊……”周红酥麻的呻吟。

“放心我不会去找你老公……嗯……嗯……”陈允舒服呻吟,低头又吻了她。

周红不认为自己是淫荡的女人,但这一星期让她心里充满罪恶。她初来这学校任教第一天,即和初次见面的陈允天雷勾动地火,在校长室做爱,第二天陈允又约了她,一星期来他们每日学生放学后都躲在校长室里狂欢,两人豪放的交媾,所有淫荡的体位周红都做过,越淫荡她却越沉迷。

“啊……啊……”周红蹲坐在陈允的办公桌上,用滴着被陈允射进去一次的花穴套塞他那根粗壮的肉棒,

两人呻吟的浑然忘我,外面夕阳已经沉入地面,办公室的灯光显得更为明亮,他们忘情欲海。

“啊……嗯……我们是不是相见恨晚,要是我娶的是你,肯定天天早早回去,吃饱上床干这事。”

“啊……”周红眼神迷离,感觉肉体和精神是分离的。

***

从高校出来周红从手提包拿出手机,新婚丈夫吕彻已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她,还有几则微信,她看过手机又响了。

“去哪里了?回到家你不在,我去外面大排挡买了晚餐,几时回来。”吕彻担心,她这几天感觉怪怪的,却说不上来哪怪,担心她到新学校不能适应。

“学校有些事情,现在要回去了。”对吕彻的体贴周红感到愧疚而心虚。

“等你回来一起吃。”

关掉手机排山倒海的罪恶几乎将周红淹没。她深爱吕彻,却胡涂的和陈校长发生关系,在吕彻发现前她必须快刀斩乱麻,不能再继续贪恋陈校长给的肉欲高潮。

***

晚餐后周红在厨房洗碗盘,吕彻过来从后面抱住周红一手捏着丰乳,一手往她腹下磨蹭讨要。

“我在洗碗。”

吕彻头彻过去吻她的唇,“晚一些再洗,又不急,先亲热一下。”

“等洗完澡说。”

“做完再洗,昨晚没做我好想。”

周红心跳纷乱不是不愿,而是担心被吕彻发现他和陈允的奸情。陈允刚孔武的捣了好久,她不确定吕彻会不会发现她刚和他人发生过关系。

吕彻不可能等她答应,还在蜜月期天天做爱很正常,周红又要开口找借口,男人早摸到底裤邪邪笑说:“都这么湿了还等一下。”

“别在这、这是厨房……”和陈允做过的底裤都还没干。

“厨房,别有一番风味。”他邪邪笑了笑。

他将她翻过来正面他,将她裙子脱下,扳开底裤插进去,痛快的插了几下,他将她臀托上流理台,呈M字型的性感坐姿挑逗他。

“彻,别这样啊,灯亮着。”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看。”

吕彻不断舒爽抽动,没发现异常,以为是他刚插那几下插肿了花穴,才让她夹得那么紧,紧得他没插几十下就想射了,他抽出来蹲下用嘴吸她密处,一舔肉缝即亢奋喷出淫水。

“啊……啊……”

吕彻吸到她遍体酥麻,自己也涨得想发泄,只是她今天似乎特别兴奋,一碰阴穴就湿瘩瘩,吕彻以为是他挑逗的技巧越来越纯熟,站起身又穿刺她。

“啊……啊……”

周红迷离的看着吕彻,吕彻退去她上衣,却看见她胸口被吸吮过的红色痕迹……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02 这洞好紧(高H)

吕彻持续于肉穴抽动,困惑一会,瞅雪丰上的吻痕须臾,想是自己多心会心一笑,而后俊脸充满笑意说;“被我吻成这样不能穿太低胸了吧?”

他自己竟不知道将她吻得红紫一块一块的,关着灯做爱没留意,也可能浅意识故意,不让人家多看他漂亮老婆一眼。

说完他似乎要她往后干脆都包得紧紧的,捉住胸前嫩肉吸吮,再将粉红的朱蕊往嘴里塞入,掌心陶醉的揉捏,将两边乳头吸得有大又硬,咬得自己酥麻,女声娇喘连连,“啊……啊……”

胸前白皙肌肤上的吻痕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吕彻很喜欢自己的杰作,身子动的更激烈。

刚被陈允吸咬过现吕彻又咬,周红感觉破皮的乳头脆弱敏感,却又贪恋被男人吸吮的酥麻快感,她认识陈允后似乎喜欢上做爱,喜欢和男人鱼水交欢,只要男人轻轻挑逗,她就会想要,不只是要男人的拥抱、吸吮,更喜欢男人扳开她下体抽插,把她插得魂不附体,灵魂出翘,无限的快乐。

“啊……啊……彻,深入些……喔……好舒服……”周红说着,享受吕彻给她的快感。

性爱中男人听见这种话没人还受得了,吕彻抵到最深后停住扭动下臀,在里面转圈,转得他抵到深处尽头的龟头在高潮萦绕,“这样舒服吗?还要不要更深,我们

分卷阅读103

换个姿势好了。”

周红被吕彻硬棒在里面转得酥麻,急喘,“嗯……越刺激越好。”感觉她肉体的欲望被男人完全的激发出,心底深处的欲望变成海那么深,对吕彻要换姿势的要求以前排斥,现在却无限渴望,甚至希望那是淫荡的、可以让她高潮呻吟的,男人是她享受肉体高潮的工具。

吕彻不知她会这么说,这句话似乎是他们结婚两个月来做爱时最令他亢奋的话,“那是我说我可以插别的洞了。”他贼贼说,十分亢奋。

“问这个做什么?你喜欢自己决定。”周红娇赧道,心想着吕彻会不会给她比陈允更不一样的高潮,她心虚的期待。

赫然她男人抱下流理台,男人脱下长裤,半裸下身粗鲁的从后抱住他,那根被刺激的粗壮的肉根从她令一个洞插进去,顿时她酥麻的叫起来,男人扯下她上衣,剥掉她胸罩吻她布满吻痕的肩膀,从后揉着她肿涨的双乳。

“喔……好舒服,插这洞好紧,好刺激,老婆……”吕撤因为她甬道的肿胀被夹得亢奋。

“嗯……嗯……啊……”吕彻动作越来越大,她腹下被抽空的洞觉得很空虚淌着淫水。

吕彻一手在前面抚摸,摸得满手都是湿黏。“买只性爱棒一起舒服,插你后面,给你前面按摩,肯定销魂。”

“你嘴巴越来越会乱说。”她有点心动,口是心非。

“我现在就好想试,拿个东西插看看,我想看你高潮放浪的样子。”

“彻……开什麽玩笑!”周红害羞,平时斯文的吕彻做爱时似乎越来越敢尝试,不知是不是她越来越风骚的原故。

“没开玩笑,我们夫妻的事又没人知道。”忽然间吕彻随手往流理台拿了一个东西,往她前面穴池插入,吕撤见妻子沉醉自己竟然也沉迷的呻吟起来,“啊……啊……”

周红顿时感觉下体被男人插爆,往后贴在男人怀里酥麻呻吟,高潮和被蹂躏的酥麻像潮水袭来,淹没她,“啊……彻……嗯……”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03 叫我怎吸的干净(高H)

翌日一早周红到校看见陈允叫她去校长室的讯息,她坐在教师室犹豫不决,想起昨晚在厨房和吕彻做爱做得那般恩爱,吕彻几乎是用尽力气跟她做爱,她性欲再强都不该继续越轨。

她没依时间去找陈允,陈允又传了威胁的讯息给她,“男人的性欲是不能等的,发泄不了,寻别管道发泄就不好,顾虑你的课,中午,我等到一点,之后后果自己想象。”

他附上一张她赤裸神态迷离淫荡,被男人捉着双乳从臀后插入的沈迷淫照,男人却没照到脸。

周红没料到陈允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威胁她。

“只要我们维持这种关系,你老公一辈子都不会发现。”

周红关掉手机,不会发现?怎么可能?一次两次也许不会,长久之后……

周红没有打算再去赴约,不去赴约在学校他也奈何不了她,她回了他讯息:“如果你公开,你不可能没事,假如你要玉石俱焚,我也只能奉陪。”

周红打算置死地而后生,她认为陈允不至于为了肉体的欲望,愚蠢的拿自己前途开玩笑。

当然她也担心陈允直接将相片发给吕彻,都怪她,第一次没有克制住陈允的挑逗,而后又沈沦在陈允的肉欲诱惑里。

放学后她不敢在学校多逗留,学生出校园她和他们一起出去,她想陈允应该只有几天兴致,发现她不想继续下去应该会打消念头。

她坐上公交车,下车正准备去附近超市买菜回家,过了马路,路旁一部黑色车突然打开车门,人急促下车,她见到下车的人,正要转身跑走,男人已用他孔武有力的手劲捉住她手腕,打开驾驶座后门将她拖上车,关上车门,周红挣扎:“放我下车……”

男人脸带愠色,关上车门压住她挣扎的四肢,语气犀利说:“叫也没用,没人喜欢多管闲事。”

“陈校长,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件事让你太太知道也不好吧。”周红拿出最后一张牌。

陈允不理她的提醒,拿出预藏的白布条先将她不停说话的嘴巴摀起来。

“我老婆才不管我外面的事,只管我赚多少钱给她。”他只想得到她,只有肉慾也好。

“呜……”周红踢他,陈允再拿了另一条白布条绑住她的双脚,又拿一条将她双手绑在背后。

周红想他是疯了,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天底下女人那么多,以他的身份地位,做这件事只是互相伤害,再说以他儒雅英俊外表要再找一个愿意跟他上床的女人不难。

将周红手脚绑了,她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双眼瞪他,陈允开车门出去,回驾驶座发动车子。

周红不知他要带她去哪里,眼睁睁看他开了几条路,越开离市区越远,来到郊区,他突然在一大丛树林下停下来。

他的豪车没熄火,他没下车从前座爬过来,周红想开口骂他,只能呜呜叫着。

陈允趴在她身上笑说:“我也不愿意这样绑着你,你要是配合我们不是可以很开心吗?但是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说不定会更亢奋。”

周红在嘴里骂:狗屁!

陈允说着手不安份的往被绑着的双脚缝里摸去,“还是你喜欢这么刺激。”

陈允伸到她裤底用力一扳让她双脚稍微张开,足以让他用手挑逗她的下体。

“呜呜呜呜……”陈允指头一触到她下体就像狂风暴雨袭击,两根插进穴里,其他搓揉脆弱的花蒂,让她呻吟,很快淌出不能克制的淫水。

一下满手都是她泌出的水,男人性欲高涨,深瞅着她,满意的笑:“这样果然很刺激,一下都是水,这叫我怎吸的干净。”

陈允伸手解开她脚上白布,立马用双手紧紧钳制,让她无发挣扎,硬脱下她底裤,将她双脚弓起来,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吮吸她淌着湿润的肉蚌。

“呜……呜……”周红被他舔得脚底酥麻,腹下不停抽搐,淫液不能控制的流淌。

“喜欢我吸你,还装矜持。”陈允高亢的边吸她私处嫩肉边抽动指头,全身血液沸腾。周红身材姣好,前凸后翘,又喜欢穿膝上短裙,白皙粉嫩肌肤吹弹可破,外在的姿色令他一见钟情,情不自禁地想跟她上床。第一次跟她做爱,以为她会矜持得像闭月羞花,没想到她却豪放的让他意犹未尽,第一个晚上连作梦都是跟她做爱。

“呜……呜……”周红被陈允灵活的指上技巧挑逗得想隐藏性欲,却一直被他激出她体内对性高潮的渴求。

“舒服吧?”陈允将她下体吸得肿胀,感觉出她已经被他勾引出欲望,他将摀住朱唇的白布

分卷阅读104

拿掉,伸舌深深的吻她,勾动的舌尖充满柔情蜜意。

吻了一会,周红硬推开他说:“我们到此为止,你也不想引火自焚吧?”

陈允心里一震,不甘愿说:“已经踏入火坑,火烧上来了,只有玉石俱焚。”

“陈校长……”周红呐喊,想说什么却被打断。

“别想甩开我,没有那么容易!”语毕陈允低头往周红雪项狂吮,手伸入她衣内胸罩用力揉捏,下身胀满的裤档用力磨蹭她被掀上的裙底。

“陈校长,别这样……”她大吼,四肢狂打狂踢他。

陈允生气的压住她挥舞双手,双眼狰狞斥喝:“越不想我干你,我就偏要干你干得呼天喊地!”

陈允说完,身下硬棒即毫不留情往她双脚缝的阴穴重重插入,粗蛮的力道使周红痛得大叫。“啊……啊……”

听她大叫陈允解开她脚上布条,举高她一只腿,将自己肿胀的下身往她插得更深,顿时周红酥麻大叫:“啊……啊……”

“叫啊,我喜欢听。”陈允全身亢奋,下体充血布满情欲,举着她一只腿蹲跪在她身下用力的抽插她的穴,将自己埋的又深又紧,又用力抽出来,像要一并将周红的灵魂抽出。

“啊……啊……”她无法招架陈允强而有力的抽动,他强悍性攻势将她俘虏,沉醉呻吟。“啊……啊……”

陈允插得激烈,白色衬衫里的胸口激烈起伏,但他不想停下来,他一次比一次更想让身下女人爱他爱到痴迷,爱到无法自拔,让她明了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她如此欲生欲死了。

“啊……啊……”酥麻的周红双眼迷离瞅着他,心里的罪恶感又开始作祟,即使如此她仍无法不因为陈允的迈力抽动而舒爽的呻吟,她的呻吟和身体的反应无法隐藏她对陈允的性需求了。

***

两人在车上透彻性爱,陈允淋漓尽致发泄后,情绪平稳下来,可是周红对自己与陈允再一次的不伦关系深感对吕彻愧疚。

“找个地方过夜,今晚舍不得让你回去。”在她体内发泄出欲望后陈允变得温柔。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周红惊慌说。陈允一直做她预料不到的事。“你不回家,你老婆也会怀疑。”

坐在驾驶座准备发动车子的陈允,转头微笑对她说:“我会跟她谈离婚的事,所以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周红吃了一惊,没想到陈允已有这种念头,她感到惊慌害怕,她与吕彻结婚不久,并且她肯定和陈允只限于肉体上的欲望。

“我下车,自己回去。”周红解开安全带打算走去找车坐回去,陈允实在太可怕了。

陈允立马拉住她,“上了车,怎能让你轻易下车?”

周红不管,低头往他拉着她的手臂咬了一口,陈允“啊”了一声痛得放手后,周红迅速开车门逃窜出去。

陈允追出去。“这是荒郊野外,你别做傻事了。”

“别追来,你要追来我会跳下去。”周红回头警告他,看着路边的深谷威胁,陈允却一直追过来。

突然周红一失足大叫一声,“啊……“

她感觉自己翻了好几圈,眼前一片迷蒙的白,赫然变成强光。

“醒了?”

突然有人这么问她,她睁开眼,看见陈允坐在她前方的太岁椅上。

不!不是陈允,只是和陈允一样长相的人,他唇上蓄胡,模样威严许多。

“只是要将你献给董卓就昏过去了,枉费我养你几年。”司徒王允怒言。

“义父万万不可……”貂蝉心系吕布,她才不想去侍候那老贼。

“别说了!七日之后,相府将派毡车送你入府,这七日为父会好好调教你,教你如何媚惑董卓。”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04 义父给她开苞(高H、3P)

司徒王允好色妻妾成群,貂蝉是他数年前卖回来的丫寰,看她有几分姿色又聪慧,既收她为义女。

年纪渐长貂蝉更出落亭亭玉立,这回他做了要将她献给董卓的决定相当不舍,多年来他对她疼爱有加,想她就要变成别人女人,他实在万般不愿,可是国事为重,又有谁可以代替她,唯有她倾城美色乃众人无法抗拒。

周红现在终于知道为何自己会沉迷陈允的诱奸无法抵挡,原是这些不解之缘。

晚间沐浴后,义父要她去他卧房共商如何诱惑董卓,貂蝉芳年二八,未曾给男人开苞,司徒王允虽然对她觊觎,本想迟早不急一时,然而现要将她献出,他不先破她处子之身,岂可圆他养她的恩惠。

貂蝉夜里去到司徒王允卧房,王允本与其他婢妾高饮欢歌,见她盛装华服而至,将婢妾驱离,挥手喊着:“貂蝉过来,过来义父身旁。”卧房只剩他与她独处。

貂蝉莲步过去,“义父。”坐于他身畔。貂蝉虽然对王允尊敬却也有几分爱慕,可王允身旁侍妾不少,貂蝉年纪又轻,不敢勾引,只能等待王允招唤。所以今日王允要她前来,她欣喜若狂以花沐浴,穿了件最漂亮的衣裳,希望义父留下她,别将她献给董卓。

“来陪义父喝几杯。”微醺的王允暧昧瞧她帮她斟酒,要她喝下,双眸盯着她低浅露出几分嫩肉的胸口,想她善解人意,知道他今晚叫她来的用意,故意穿得诱人。

“我陪义父多喝几杯。”貂蝉一杯饮尽,又忙斟酒,却被司徒王允制止。

“别忙,酒要喝随时都有,可这种时候却不多见。”王允充满酒气的唇落在貂蝉耳边张嘴吻下,他一舔吸,貂蝉即发出酥麻呻吟,逗得男人呵呵笑。“喜欢吗?那义父摸摸看。”

“貂蝉本就是义父的人。”貂蝉又喝了一杯,也给王允递了酒,两人边饮酒,边爱抚,几分醉意的王允一下子就变成一只饿虎,压了下去也有酒意的貂蝉,一只手扯开她襟口吸吮乳头,一只手往她裤底直接钻入穴里,没想她还没被男人上过,只想他饥渴难耐,要赶快将她给破身。

“呃……义父……”半醺的司徒王允一下子就好像要将貂蝉给啃了,她的一个奶子被他吸的啧啧作响,裤底很快被他指头插得湿透,貂蝉欲火焚身,也捉着男人胯下的硬肉棒开始上下搓动。

“舒不舒服?义父马上让你更舒爽。”王允性欲充斥,望着貂蝉半裸的酥胸更是性欲高涨,下身的肉处也被她抽得硬梆梆,这时候才知道二八年华的貂蝉如此风骚。

貂蝉性欲被王允勾起,两人交缠一会,王允受不了裤档内火热,想还有人要来,先不等或许人不会来,干脆将裤子脱了,掀上压着的女躯裙摆就插进她下体穴里,快速抽动。

一时半刻貂蝉酥麻的呻吟,两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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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激烈,脱光衣服,赤裸交媾,王损以为貂蝉闭月羞花,却豪放的紧紧咬住他肉根,让他插得十分舒爽。

“女儿可真会侍候义父,义父要早知道,就让你早日陪义父爽快了。”王允肉棒插着,揉着嫩胸,这时候他竟然不舍得将她献给董卓,想要私藏她了。

王允毕竟已有年岁,插了她不到百下就泄了,当他抽出已射了的软肉棒,貂蝉欲火未灭,抓起王允的肉棒子就往嘴里吸,吸得王允酥麻叫着:“女儿义父不行了,都射了,要想要,等休息过,义父再给女儿插个痛快。”

王允高兴貂蝉性欲这么强,不愿穿裤子,想等一会再战一回,抱着就要睡,忽然有人闯进,看见他们一丝不挂,王允捧着怀中女躯丰乳舔吸,女子抓着他胯间肉棒爱抚,不好意思低头道:“大人,吕将军求见。”

“请他进来。”王允心想,什么时候不来这时候来,但也算来的是时候。

吕布是王允请来,只是他来的晚,他现在已经和貂蝉喝到半醉了。

吕布直接入内,入内后被景象惊愣一下,想司徒大人约他来此不就是饮酒作乐,就不觉有异。

“大人宽恕,布有事耽搁来晚。”他瞟了瞟王允怀中裸女,裤下开始胀热,想王允等会献他的也是这等美女吗?

“坐、坐,”王允指着一旁座位要他入座,“貂蝉给吕将军斟酒。”

吕布见貂蝉酥胸全露,一丝不挂身材窈窕有些尴尬,又有几分心养,来王允住处几次都没见过此位美人,初次见面他为一之心动,看见她雪丰有吻痕,想是被王允所吮,两人刚才燕好,王允想必难以割爱。

貂蝉见吕布确实吓了一跳,没想到王允竟然没要她先穿衣就要吕布进来,她瞧吕布长得和吕撤一模一样,心竟然有些疼,想起两人过往恩爱,体内的欲望不能克制的弥漫,刚被王允插过的身子,开始眷念吕撤起来。

貂蝉羞赧低头,小鹿乱撞,又抛媚眼,不知王允是否愿意将她献给高挺俊秀的吕布。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05 吕布抽貂蝉的花穴(高H、3P)

吕布在旁,风流嗜色的司徒王允仍没顾忌对貂蝉上下其手,吮乳摸肉、极尽挑逗,好像旁若无人,再指使貂蝉帮吕布斟酒。

“多喝几杯,别跟我客套。”

王允酒酣耳熟又命貂蝉拿出前些日令良匠嵌造的明珠金冠送给吕布,吕布看了喜欢,举杯对王允致谢。“大人原来要布来拿此礼,是否有事相托?”

“将军骁勇善战,今日别无英雄,允惜将军之才,绵薄之礼不足卦齿。”王允举杯饮尽。

“布这就收下厚礼,再敬大人。”吕布举杯暧昧瞟一眼衣不蔽体风骚妖娆的貂蝉,当然金冠与美人吕布会选后者,但见王允陶醉石榴裙下恐对美人钟情。

吕布几杯酒下肚更被貂蝉半露酥胸勾引得欲望窜流,胸口躁动,涨大的肉躯在衣裳里蠢蠢欲动。

王允见吕布脸颊几分燥热,又不时和貂蝉眉来眼去,他本就有意将貂蝉介绍给他,好拢络他,可他先答应董卓将貂蝉送他为妾,现下左右为难。

“此为小女貂蝉。”王允对吕布介绍。

吕布听闻略微震惊,以为貂蝉是他歌姬或婢妾,竟是两人乱伦交媾,这司徒王允实在好色,吕布登时可怜貂蝉年轻貌美遭父摧残。

“将军是否属意小女,貂蝉自幼学习歌舞,别看她年纪尚轻,才色俱佳,很会讨人喜欢。”他也是看中她这点。

“这……”吕布心儿蹦蹦跳,充满暧昧的眼神盯着风情万种的貂蝉给他斟酒。

“貂蝉敬将军一杯。”周红不由得想,此处杯酒笙歌想必淫靡无度,她不用装矜持,看司徒王允那副色鬼的样子,她貂蝉只要使尽媚功和床功,周旋司徒王允、吕布、董卓身边,无往不利。

只是王允有些年纪,吕布却年轻潇洒,她当然还是会多爱吕布一些。

吕布看呆了她的美色怔愣了好一会,王允见他被貂蝉美色所惑哈哈大笑,爽快道:“允不吝将军也爱小女,将军若不弃嫌,今晚在此过夜,饮酒欢歌,消遣一夜。”

吕布听闻虽不太懂王允之意,却猜测是否要使貂蝉与之过夜,想此高兴举杯饮尽,“谢大人。”

王允对貂蝉说:“将军乃父挚友,不可怠慢,坐他旁边去,好好款待。”

貂蝉一听敞着被王允吸得挺翘的雪峰移坐到俊秀的吕布身旁,两人几分醉意眉来眼去,看得王允在一旁吃醋,却又想将貂蝉当作与董卓和吕布的桥梁。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忌讳,过去先发制人,从后抱着貂蝉,环抱的手捏着她乳头,笑着对吕布说:“将军不用拘束,若与我小女有意,何不痛快逞欲。”

王允说完,唇齿从后面吮着貂蝉,捉起吕布的手覆盖貂蝉雪丰道:“小女今日之前虽为处女,不动男女情事,但她芳龄十六,在府中也看过无数,将军尽管尽性。”

“多谢大人。”吕布捏了捏眼前丰乳,女子双眸含情脉脉呻吟。

“嗯……”王允吮着貂蝉,貂蝉被吕布指尖上的茧逗得酥麻呻吟,捉着他的双手覆住双乳,眼神似乎在与吕布求爱,吕布见她眉目传情,不再克制沸腾欲望,低头啃吮她双乳,这时周红又想起了和吕彻的恩爱,但那些都过去了,在这里她可以尽情周旋几个男人,不用担心被议论。

“嗯……嗯……”被两男一前一后舔吸的貂蝉,发出阵阵淫喃,虽然她知道王允好听收她义女,目的亦是当她歌妓,陪男人喝酒,给男人上,让男人开心。貂蝉偏要反道而行,而是这些男人给她开心。

后面的男人听了胯下又涨起,扳开她双腿伸入指头开始搓插刚被插过的花穴。

王允认为貂蝉是处女,刚才虽然进去也很紧实却没见红,他想着,这贱人是不是背着他早偷人?

貂蝉淫荡呻吟,更不像处女,王允有些恼火,又想是不是自己今晚上貂蝉前跟两妾也性交,恐是自己疲弱,刺的不够粗大 ,没将膜给破了。

他看看吕布,说道:”将军何不上小女,小女乃处女之身。”

吕布不信,诧异,“可刚才见两人……”从外面进来,他明明看见……可能看错?

“将军不嫌弃,小女今晚第一次给男人破身。”

“喔?”王允说得吕布心花怒放,半醺的没思考,拉下裤子,就往王允要她趴着的貂蝉股沟插去,貂蝉陡然被吕布身下比王允大了一倍的尺寸挤涨,腹下一阵搐麻,随着男人抽动风骚的摇起雪臀,“啊……啊……”

吕布粗大又年轻比王允给她更多快感,又有第三者助兴,貂蝉被插得更是刺激,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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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

王允见吕布和貂蝉交媾忘我自己性欲也高涨起来,高亢喊着:“插快些,快、快活……”

啪啪啪……酒气淫靡的房里充斥令人亢奋的拍击声。

“啊……啊……”

交媾的两人狗趴式交迭兴奋的呻吟,吕布从貂蝉抽搐的花穴带出血水,王允一见心花怒放:果真是处女!顿时他热血沸腾,捉着胯下肿硬的身子挤入貂蝉发出淫语的朱唇,快慰道:“吸啊,你这小骚货,义父插你不破身,非要将军亲自来,我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就是想要他插是不是?”

貂蝉抓着王允吸,然而翘臀上的肉棒才叫她真的欲生欲死。

吕布从后抓住貂蝉被撞得前后摆动的巨乳,捏夹着乳头,女躯浑然忘我舔着嘴中的肉棒,亢奋的发出呻吟。

“将军不止善战,床功也了得,我女被你捅的要把老身的肉棒子吃下去了,啊……”王允见貂蝉风骚的被吕布插着臀,指头往她摸去,插入后庭助兴。周红瞬间酥麻弥漫全身,不禁要想穿来当貂蝉的福利,是不是就是当个称职的欲女?

“大人奸女实在不可取。”吕布见王允硬逼貂蝉吸他身下肉棒,指头又往貂蝉插去逞欲道。

“她乃我义女,本就买来要奸,老夫将她养了几年,有了姿色才能大快。”

“原来……哈……”吕布这就不客气的猛抽貂蝉,貂蝉酥麻不已,香汗淋漓。

吕布越插越痛快,秒撞得貂蝉臀肉发红,呻吟疲累,乳头滴淌着汗水。

吕布痛快将大乳捉往后吸吮,变插边吸,王允大眼看着花臀被粗棒蹂躏,进进出出,比自己插还喷血,心口不停荡着,见吕布肉棒又抽出带出淫水,貂蝉抽搐的圆圆穴口来不及阖上又被年轻的肉棒插入,晚上射了几次的王允终于忍不住亢奋,抽出貂蝉嘴里亢奋的肉棒射了出来。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06 插入她就喷出淫水(高H、多P)

王允整晚纵欲,连在几女身上亢奋泄出。

貂蝉和吕布依然抽塞得浑然忘我,两人猫狗似的狂纵,爽快酥麻的不舍换体位,高潮连连,“喔……喔……”两人兴奋的一起呻吟。

对于王允这样就射了貂蝉心想怎没了在校长室的意气风发,感到遗憾。

王允见他们两狂欢眼中简直没他了,喊了门卫,叫了两名婢妾进来服侍。

灯火明媚的屋内淫靡无度,吕布与貂蝉浑然忘我,司徒王允听着貂蝉淫荡的呻吟,花枝招展,心想不知这溅人如此淫荡,少快活许久,要把她送入相府确实有些不舍,可是见她与吕布抽塞欲生欲死的样子,他又急于将她送入相府,好看他们父子如何反目。

董卓这狗贼应当会真以为他献女巴结他,看貂蝉这淫样董卓势必也难逃她丰腴肉体的诱惑,到时候……

司徒王允暗笑,眼瞅着眼前俊帅健美的吕布从女子丰满雪臀不断抽刺,两人的呻吟激烈的在王允耳边回荡。

“啊……啊……”貂蝉香汗淋漓,凹凸胴体被男人撞得激烈摆动,股沟被男人捅了数百下的花穴肿到翻了出来,淫水从双脚泛滥而下。

“啊……”吕布越来越酥麻,重重插进去就捉住貂蝉双臀在里面绕圈,把女人插刺得魂飞魄散。

司徒王允被那两人香辣刺激的表演,刺激得下身不得休息又涨起来,躺在席间,两个婢妾给他吸着肉棒,可是看着吕布插着貂蝉那副神魂颠倒的样子,心酥如麻,心口都是貂蝉软嫩的胴体滋味。

只是这吕布也太神勇了,几刻钟了还没停下,那贱人也还神迷在吕布的捅捣。

司徒王允想想不行,岂可让貂蝉只爱吕布,看他那媚样真是令人心花荡漾。

“喔……喔……”王允被婢妾揉搓又吸吮,腹下那根又壮大敏感,一个婢妾看他亢奋就说,“大人,肉棒粗了,贱妾要塞你让大人快活。”

王允胸口一把欲火急道:“还说,还不赶紧给我灭火。”说毕他即捉起一具白嫩的臀往身上套塞,他那婢妾骤然在他身上狂烈的塞他的棒子。”

“啊……”

婢妾很快亢奋淫叫,王允插得痛快,可他眼睛瞧着貂蝉芙蓉美貌,就等吕布射出,要去沾貂蝉嫩穴。

“呜……将军勇猛,貂蝉心神都被抽出。”小嘴话说得香甜,吕布高兴给她几下爽快的顶到底,让她更是酥麻娇吟。

王允一听却不满,这贱人只爱美男子。

“宝贝儿的穴儿让我舍不得射了,你看这怎成,你义父要说,我贪恋你了。”

“呃……我爱将军……啊……”貂蝉往后看着男人捉着她的巨乳舔吸,说着爱语无限沉迷。

王允气得冲动站起来,吓到塞着他的婢妾,“大人怎了?正舒服呢?”

王允下身舒服心里不舒服,就当他要过去借口貂蝉被吕布插软了,吕布一声酥麻痛快,往翘臀深顶,喷了出去。

吕布喘着气抽出玉躯,瘫软坐下,王允过去道:“将军舒服了?”又瞟一眼被吕布操得酥软在地的貂蝉,“是不是还不够爽,要再给义父再起来的欲望再舒服一次?”

貂蝉转身望着王允的大肉根子,明明气喘吁吁,心口却又燥热,却又顾虑吕布……

可不等她要不要王允就将她翻过身正面,貂蝉骤时叫了一声,被擎高双脚倒挂,男人站着勇猛的刺了进去。

“啊……啊……义父,女儿刚被将军捅了上千下不行了。”貂蝉哀号,王允插入她就喷出淫水。

“你这般淫荡,怎可能这样就够,要不捅昏过去,你这溅人还要去偷吃男人。”

“啊……义父……”

“爽吗?”

“爽……啊……”

吕布听她淫声凑过来,看她淫荡诱人,意犹未尽,往她嘴里插去,舔她肿胀双乳,王允捉着婢妾的乳也猛吸,后庭被婢妾用了假爱具操了起来,酥麻叫着:“啊……啊……你们这些贱人给我操又操我,今夜是要痛快的昏过去了。”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07 拆床似的奸插(高H)

翌日,司徒王允接获董卓书信,表示隔日就要派车来接貂蝉,王允看完书信一怒之下将信撕成碎片,怒言,“这狗贼果真好色,几天也等不及!”

想到昨夜貂蝉的风骚,趴着翘起雪臀性感的像只小猫,王允实在不舍,但又想起吕布对她的好感,像沾到蜂蜜的迷恋,他又觉应该当机立断。

思忖一会司徒王允心里平衡些,坐回案前唤门卫,“去叫貂蝉过来。”

大白天的,他想了想又后悔,叫门卫止步,走过去说:“不用了,我自个去。”

语毕,他走出去,走到貂蝉房前敲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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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竟然都没应声,昨晚彻夜狂欢到四更,肯定还没起床。他推门进去,貂蝉还在睡,他走到床前,看她酣睡却在梦中甜笑,粉红双靥动人,他又三心两意。

“该留还是不留?”王允喃喃自问,又怕董卓知晓他不送了震怒,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可出尔反尔。

“嗯……”貂蝉翻身往床外,嫣红脸蛋妩媚,王允看得心慌意乱,心跳蹦然,霎时脑海都是貂蝉诱人胴体,血脉贲张。他这年岁也真没一个女子如此吸引他,使他如血气方刚少年小鹿乱撞。

他心跳急促起来,肥水不落外人田,他却将她推出去。王允越想越不甘心,实不该让董卓见其美貌。

王允忽然淫心大作扑上床,压上沉睡的美人,双唇覆盖朱唇舔吻了起来。

貂蝉还在做春梦,梦境中身形健美高挑的年轻男子拥着她亲吻爱抚。

“嗯……”貂蝉迷蒙的吻起男人的吻,沉醉在男人胸膛。

王允被貂蝉睡着也风骚的模样引诱得欲火焚身。

“这贱人果真是淫荡可人,男人那个不爱。”

王允伸手往大乳抹去,丰满的雪丰上的蒂蕊立即亢奋的硬挺起来。

“嗯……”貂蝉半梦半醒喃喃。

王允见她陶醉,手往被褥里摸去,她裤底已经微润,他满脑淫虫又开始活跃,解开貂蝉衣襟,貂蝉忽然醒了,瞧见不是梦境中的吕布,秀颜慌乱推他,“义父,都白日了,我要起床了。”

“不急、不急!”王允淫笑,紧压床上人儿不让她动弹,想这块肥肉要换人吃,他现在不先吃饱吃撑岂可。

貂蝉硬推他,可到嘴的肉,王允怎可能放掉。

“义父温存一会,明儿相府即要来接你过去。”

貂蝉闻言心情更是沮丧,心想她乃王允所买,本该当婢,就算是府里的婢女,何时要被人所奸也不一定。

王允虽然好色也没早早奸她,这次将她送去相府也无不妥,只能暗叹自己命薄,只是能再见魂牵梦系的吕将军吗?

王允见貂蝉不再挣扎,大逞肉欲,掀开被子,脱去她底裤,就将裤间的硕大往貂蝉插了进去。

“啊……”他一进入女躯即兴奋呻吟,王允高兴的上下身子。

貂蝉眼看不让王允一逞兽欲不行,只好就范,可是随着王允抽动上百下,貂蝉本不想,骨子里的淫荡却被勾引出来,“啊……啊……义父……”她酥麻的喊了起来。

“你这女儿非要为父插得你爽快才愿意叫几声助性,你明儿就要走了,为父不奸你个痛快怎行。”

语落王允推进速度更猛,貂蝉酥麻的双腿夹着男躯忘情呻吟,“啊……为儿没不让父奸呀,想义父当年买我不就是入府做婢妾,你宽待我,见我年幼,这时才奸我,为儿感恩。”

王允见貂蝉识大体,插得更是有侍无恐。“为父看的出来你中意吕将军,去了相府你就可和他时常暗地勾奸,他乃相爷义子,常去走动,你这下可是左右逢源,是不是该感激为父的善意。”

“是的,义父……”貂蝉道,身上的抽动越是狂妄,貂蝉就当作这是对王允的报答。

“那是不是该给义父报恩?”王允笑道,要掉拆床似的奸插貂蝉。

“啊……义父……”貂蝉酥麻 ,单薄身上被男人捅得几乎要裂开。

王允插够了穴池,从泥泞中将肉根拔出,将肉棒夹在貂蝉雪丰间抽动,压下她头要她舔,“舔它,快吸……”他兴奋的挤着她巨乳,粗大的性器被埋在嫩肉中,只露出充血的敏感龟头,貂蝉伸舌舔吸,将王允吸得魂飞魄散,魂不附体。

这么的爽快,王允决定风风光光把她嫁出去……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08 肉棒上下磨蹭(高H、3P…)

翌日,司徒王允府邸张灯结彩,貂蝉浓妆艳抹,相府大轿一大清晨就来,貂蝉百般不愿却无从选择,还是被推上轿。

她去了相府,这日吕布也因公去了相府要找董卓研商,才知相府喜事,虽只是小妾,也张罗了几桌酒席,原本他开心有喜酒可喝,却见那女子竟是貂蝉,一怒之下策马去了司徒王允府邸兴师问罪,见到司徒王允即盛气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竟将你女许我义父,你们父女相奸即罢,何须让我父子也成婊兄弟?”

司徒王允对吕布的责难一点都不为意,“你义父看上吾女在先,是你酒后乱性,见吾女貌美求欢,我怕得罪没有拒绝,是将军自己,怎怪罪下来。”

吕布当然不是这意思,而是他以为可纳貂蝉为妾,这下他连啃骨头都没份了。“那日前来大人怎未提及,又要你女为我斟酒作陪,你是否故意?”

“将军怎这么说?吾女没出嫁,她要跟谁私通我又不能做主。”就算是他也不会愚蠢的承认。

“这样吗?司徒大人!”吕布双目冷凛瞪他。

司徒王允不以为然,貂蝉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妾,既然是妾也就不论贞洁,吕布要是去跟董卓说他与貂蝉父女相奸,他不也奸了她,他如何去拆穿,他才不担心。

吕布想想,木已成舟,他只是一时气不过,王允要将貂蝉许配谁本就不是他可左右,吕布随之失望驾驹离去。

日落之后,相府杯酒升歌,歌舞喧哗,奢华淫靡的相府一有明目即三天三夜纵欲狂欢,今日也不为过。

三更已过,董卓坐在席间左拥右抱饮酒畅欢,宾客酒足饭饱逐渐散去,剩下几个知心,还有董卓义子吕布,以及貂蝉义父司徒王允。

吕布坐在下处,有两美女陪伴,却无心在她们身上,斜眼看着上座董卓抱着貂蝉,一手又抱另一美人,忿忿不平,多饮几杯下肚。

司徒王允也是左拥右抱,一下高兴的亲这个、一下亲那个,八分醉,不安分的手不知在左右美人身上摸索几遍,把她们的裤底都摸湿了。

貂蝉穿着大红罗裙喜气洋洋被董卓紧抱,喝了不少,双靥嫣红,想着多灌董卓几杯他就醉了,可都喝了几盅,他依然大口豪饮,欢喜言笑,没要醉了的意味,手不知几次往貂蝉衣里钻,边摸边喝酒,看来十分开心。

貂蝉自从在宴席上见着吕布也在,一则喜、一则忧,但见吕布不是很高兴,她心情也逐渐受影响,闷闷不乐。

“大伙别客套,再喝、再喝,酒多的是。”董卓高兴道,喝得脸颊泛红,气血高涨,心里想着大家赶快散了,他要入洞房,好好享受衔在嘴边的嫩肉。

“今儿相爷大喜,不醉不归。”有人举樽给董卓敬酒。

吕布心里嘀咕,大喜都几次了,还喝得脸不红气不踹。

酒盅越喝越多,别说董卓醉了,司徒王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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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胡言乱语,什么都不认得,开始乱性的扯开陪酒的董卓婢妾胸襟,低头吸吮奶头,董卓豢养这些婢妾本就是要给宾客奸淫作乐,自是很会讨人欢心。只是司徒王允就这样大众广庭翻乳吸奶,一时间让那位婢妾羞赧得面红耳赤,却舒爽得捧着乳奉上男人贪婪的嘴,酥麻得下腹淫水开始滴了起来。

司徒王允在相府这一失态没有变成笑话,反而将一夜淫靡点燃高潮。

“嗯……司徒大人醉了……”董卓婢妾娇嗔,瞟一眼上座的董卓,沉醉酥胸被王允吸吮的酥麻,几杯下肚,谁还有意识克制欲望被挑逗。“嗯……”

董卓有了新人,大方的要家里一干歌妓、侍妾陪这些好友作乐,貂蝉年轻貌美,暂时将他的心紧紧拴住。

酒喝越多,性欲越澎湃,可他是主人,友人不全散他如何先离席,看怀中那小美人儿双颊被酒气晕红,像晚霞般醉人。酒已让他醉,怀中美人使他醉意更浓。

席间气氛忽然高亢起来,有人大声欢呼,夹杂几声惊叹,“唉唷!司徒大人怎如此大庭广众就奸淫起来,叫人害臊……”

“啊……啊……”

毕露无遗的粗大性器骨碌碌抽插翘高的雪臀让气氛高亢,众人眼睁睁被王允痛快抽插花穴吸住眼球,诱惑得都想拉个女人泄欲。

谁知道司徒王允喝起酒来本性都暴露出来,掀起董卓家婢妾衣裙就往花穴发泄,抽插得浑然忘我,忘却这不是自己家,还以为正奸的是自己家女人陶然,从后捉着雪臀就往诱惑人的白嫩股沟给刺进去,进去即像饿虎吃啃了起来。

女人被公然插穴,被一旁看戏的高亢声振奋,吃了春药般被干的酥麻娇喘,妞腰摆臀,浑然忘我。司徒王允把人家干得魂飞魄散。

董卓见杯盘狼藉处淫靡腥膻,高亢的跟着那些人吆喝,“早听说司徒大人喜暴露淫靡,作风大胆,果不其然,还真令人血脉贲张。”

董卓眼神瞟至貂蝉粉嫩脸上亲她几口,心口怦然,看王允血脉高亢,他暗地也想跟貂蝉来场如此刺激场面。

吕布瞧见董卓又对她亲热气得大口豪饮,貂蝉似乎沉醉其中,眼中无他,一时火气欲望都上,司徒王允早将女人压在一旁欢乐好久,几个人都被王允众目睽睽跟女子交媾气氛感染,男的身下的欲望都涨了起来,吕布眼睛瞄过去,血脉沸腾。往上座看去,不过才转眼间,董卓已将他心仪之人压了下去。

“嗯……相爷……”貂蝉半眯着眼,男子往她白皙颈项啃着,她酥麻得双眸瞟到下方,吕布瞪她一眼,她心一震,想起前日欢爱……又如何?义父将她许给相爷,他也没给半句承诺的……

“嗯……嗯……”董卓边吸吮她,从雪白颈项一直往下,陶醉地拉下她的罗衫,停在丰乳上吸吮,“嗯……”

吕布看得血脉贲张,下体的肉根跟着涨得火红,身旁妖娆女子被淫靡感染主动挑逗吕布,玉手往他衣摆揉去,揉着他粗涨的肉根,他想保留一点矜持给貂蝉看似乎也破功了,又想,她都跟董卓交缠起来了,他还在装圣人干什么?

“嗯……将军,英雄出少年,怎不耐逗,一逗就涨得让人家忍不住。”董卓家婢妾手巧的将他粗茎从裤中拿出,涨硬的肉棒早就在裤档里充血,爆跳的青筋涨得粗大,感觉都可以看见欲望在血管沸腾。

女子给吕布上下抽了好一会,肉棒子硬如铁杵,他忽然酥麻的软塌塌任女子蹂躏。“嗯……嗯……”他酥麻的呻吟,转眼却看见董卓赤裸下身,腰际勾着玉笋,使命的往女子抽动。

“呃……呃……”貂蝉呻吟,躺在软榻上,红裙被掀起露出白皙双腿,挂在男人雄壮腰际,侧着脸,沉醉的闭目享受肉棒舒服的上下磨蹭。“嗯……嗯……”

“果然是司徒大人之女,插个几下就这般迷惑人。”董卓大喜,奋力将身子插向貂蝉的小花穴。“这穴真紧实,干得我舒爽。”

董卓喃喃,精神亢奋,貂蝉被他的肉棒捅得呻吟不断。思念的吕布似乎也被他的捅捣给撞了出来,登时酥麻得只剩遍体被捣抽的快感,没有什么小情小爱了。

“你这二八姑娘敢情没被几个男人干过,咱一抽出来这小穴都紧得要将肉也给带出来了。”董卓插得十分快活,饿狼般的拼命,抽进退出快得比貂蝉呻吟激烈,貂蝉被他的巨棒抽得迷离,身子越弓越起,男人带着乳白淫液的肉根要命的插入她花穴,深得好像抵到她心口,酥麻的欲生欲死,狂命叫喊,“啊……啊……”

董卓听她被他捅得酥麻大叫高兴道,“大人这女实在太惹人疼,这么会叫床,叫得咱爽得魂都要飞了,都要让我想插上一整夜春宵不停了。”

司徒王允听闻回他,“肥水不落外人田,这么好的货色当然留给相爷。”

董卓听闻高兴朗声笑, “大人有心,董某再赐千两,再叫几名婢妾给大人开心。”

“谢相爷。”

吕布一听怒火冲冠。他对貂蝉一见钟情,这女人却朝楚暮秦,男人一给甜头,就忘情的献身,还叫得如此舒爽,这是要伤了谁心?

吕布眼一红,身上贲张血脉全压下女人发泄,将女人压下顿时将貂蝉印烙脑海的影像一扫而空,粗涨的巨根像泄愤般奸干得女人遍体酥麻……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09 肉棒隔靴搔肉蚌(高H)

吕布今儿本气得没欲望,可是满屋子淫靡,成对的交媾勾引,随便一放眼,粗肉棒都正在捣着花穴,酒气中腥膻味浓郁使人血脉贲张,欲望高涨。

吕布下身被女子吸得像木桩,见男人没个不将肉棒往女子身下插去,吕布也欲火焚身推下女人,掀起她裙子,脱下湿漉漉的底裤,就将被女人逗得粗大的肉棒往兴奋涨红的肉蚌口磨娑几下,淫水一下又喷出,将他龟头逗得血红湿润,他猛力一插整根棒子让女人酥麻的叫了起来,“啊……啊……”

吕布快速冲刺,闭起眼当作正插着貂蝉,貂蝉正享受他爱欲的洗礼。

这个夜最终于酒气腥膻淫靡中结束。

吕布怎醉都不知道,只知纵欲之后大伙都醉倒在杯盘狼藉的筵席中。

隔天白日,吕布在相府休息过,傍晚时心想貂蝉正是董卓新妾,董卓这几日势必要貂蝉陪宿,或许寸步不离,他要见貂蝉不易,想先回去改日再来,走过大院花园却看见有一女在那对着日落黄昏夕阳感叹,红颜薄命不得所爱……

吕布看过去竟然是思念的貂蝉,走过去问:“你怎在此?”沮丧的心情顿时好转。

貂蝉一见是魂牵梦系之人即扑倒他怀里,泣诉,“义父将我许相爷,我也不愿,可相爷权高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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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不敢违逆。”

吕布心里明白,“只怪相见很晚。”

他一说貂蝉蛾眉蹙得更紧,低头含羞道:“我喜欢的是将军,将军可会常来相府?”

貂蝉问得吕布心慌意乱,“当然、当然……可是、可是……”支吾其词,他是想说,也要掩人耳目。

听闻吕布的答复貂蝉十分雀跃,微扬的嘴角,含情的眼眸,充满对吕布的爱慕。“将军今日仍于相府过夜吗?”

“不!我要回府了。”

貂蝉再显失望,低头不语。

吕布见貂蝉愁眉不展向前一步安慰,“我府离这儿不远,明儿再来。”

貂蝉闻言难过转身,“你走吧……”总是要别离,留也留不住,使她心伤。

吕布见她依依不舍,从后将她抱住,低头吻着香颈耳语,“我也不舍这么离开,可不离开要是被发现……”

貂蝉忽两行热泪转身吻住吕布,顿时四唇火热交缠,仿如四下无人,两人眷念着彼此体温似的互相摩娑,抱紧的双臂游移于彼此身形的弧线,欲望随之燃起熊熊火焰,将两人融成一体。

夕阳慢慢隐没,相府花园流水淙淙处被黑暗笼罩,假山后面两巨火热的身躯交缠,被欲火团团包围的吕布将貂蝉紧压上一颗巨石上,涨大的腹下贴着女躯磨蹭,磨得她嘤嘤呻吟,“嗯……嗯……”

粗硬的肉棒隔衣搔动貂蝉的欲火,他粗壮的肉根上下撞着她底裤内已经湿润的蒂蕊,进不去的诱惑,将两人的欲望燃上最高点,一解相思之苦。

吕布感觉全身像火在烧,粗大肉茎隔衣搔痒已不能满足欲望,他心急的脱下貂蝉衣衫,一路吻着她逐渐裸露的肌肤,从颈项到肚脐,吻过她细密乌丛,嗅着她的体香他呼吸紧迫起来。

丢下她被脱下的衣裳,再兴奋的脱下她亵裤,将一丝不挂的她双脚托上岩石,低头埋入她胯间,唇舌扳开她湿透的花蒂捣进去她敏感的嫩穴。

登时貂蝉全身酥麻,被男子撑开的双腿酥麻不已,“啊……啊……”

“舒服吗?”他听得情绪高亢,血脉沸腾。

“舒服啊!嗯……”

吕布满足的笑了笑,伸手脱下裤子,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黑幕。,他亢奋的将衣摆下粗壮的肉棒,插进去刚被他吸吻得流出潺潺水流的花穴,用力的捣了起来。

两人顿时一解昨日的遗憾,甚至更加倍的兴奋享受肉欲的滋润。

黑幕之下,流水淙淙,没人看见岩石后的激烈人肉大战,更使他们肆无忌惮的交缠,放浪的呻吟。

“将军……”激动处貂蝉又吻住肉棒插着她的吕布炽热薄唇。

两人激吻,身下没一刻停止亢奋交合,忍了一夜想抽插她的冲动,吕布抽动得十分快速,痴迷又陶醉在貂蝉的胯下。

两人忘情,似乎也忘了就在相府,岩石后淫靡的春吟随着夜越静传得更远,忽然有人提着一只灯笼逐渐靠近……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10 去当妓女(高H)

“嗯……”貂蝉含情脉脉的瞅着往她双腿间猛力穿刺的吕布,吕布神情迷离陶醉在女躯肉壁抽搐的快感,爱意浓烈,心中只有彼此。

“啊……舒服,你的窄穴夹得我好舒服。”吕布舒爽道,粗大的肉茎带出两人的爱液,湿润的润泽使男子越来越勇猛,捣抽得胴体不停酥麻晃动。

“将军勇猛,插得人家爽快,啊、嗯……”貂蝉不时因为舒爽吐呐憋气,娇容舒服的嫣红,月光下看着吕布心中无限爱意。

“喜欢我插你,昨儿还与我义父那般陶醉。”说到此处,吕布吃醋得深捣了她几下,又再里面停了须臾,用肉棒顶处的龟头抵住深处的敏感,狠狠的扭臀在里面画圈,他腹下抵住她乌丛的髋骨也将穴口磨得一股酥麻从脚底窜上心口。

“啊……啊……”貂蝉抬臀将花穴全往他送,紧紧咬住他的粗茎,酥麻得理智只剩爱欲的交融。

脚步声越来越进,进得只要噤口就能听见,吕布发现人来,赶紧抽出肉棒,捡起地上衣物,紧急对貂蝉说:“有人来了!”

貂蝉赫然失色。

语落貂蝉被吕布拉下岩石,两人赤裸的蹲低往树丛掩蔽。

岂料两人一躲在矮丛后蚊子就来叨扰,吕布皮粗还没事,貂蝉细皮嫩肉一下子被叮得全身抓痒,痒得差点出声,吕布紧紧摀住她的嘴要她忍耐。

“奇怪!刚才分明听见有人,怎现在又没声音了,不知是哪个荡妇,被男人奸得那么爽快叫得那么大声,房里干过了,这花园也要,这么喜欢被男人干怎不干脆去当妓女,天天有人干。”

董卓元配夫人恼怒道,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听说董卓又招一妾,昨夜狂欢到清晨,还在后院花听干起杂交,一堆人交媾将像府搞得像妓院。

她嫁董卓十多年,生了一男一女后两人几乎也没再行房,董卓娶她不到一年她大肚子就招了两妾,来来去去不知招了多少婢妾,她成天吃斋念佛,也不想管了,可是这些婢妾行为不检,几日就闻花园交媾声传来,啪啪啪的四处淫靡,她实在难忍。

“夫人,可能听错了。”提着灯笼的女婢道,就算她有听见也装没听见省事,相府腥膻淫靡又不是今日才有。

文夫人转了一圈,想那男女恐怕吓到逃了。“我们回房吧。别让她逮住,男的阉了,女的要是董卓的妾,那么爱让人干,她就让她给人干着够。

文夫人故意这么说,一转身,即感觉身后有人影窜出,她一回头人又不见了。

“奇怪?”文夫人以为眼花,她多年没行过房,欲望无从发泄,正记恨着这些事。

女婢看见了人,但一下子不见,但她没打算说,“夫人,我们还是回房,外面蚊子真多。”

“我们回去吧。”她欲走还留的不断瞥眼。

“是,夫人!”女婢走时不禁往水里看,方才她看见人影在池边消失。

躲在池边大石后的吕布用衣服将貂蝉雪嫩的肌肤用衣服遮着,见人都走了貂蝉痒得连声道:“蚊子怎一下子变多了。”

吕布见她虽全身搔着痒,却依然风姿绰约,蹙紧的蛾眉在月光下另有一番风情,欲望又燃起道:“我知道怎赶走这些蚊子……”又是一身淫意。

“赶紧赶走它们啊。”貂蝉挥着蚊子,花容失色道。

吕布嘴角勾起淫笑,转身举高貂蝉左腿劈开她的臀,赫然单脚独立的貂蝉吓得扶住吕布肩膀,手上遮身防蚊的衣布顿时又掉在地上。

吕布抓住身下硬棒往她劈成上下一直线的双腿间插进去,登时貂蝉酥麻得忘记皮肤的搔痒,吕布用力穿刺,两人站立交合的身躯用力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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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都不敢上身了,挺俏的双乳也随着男子的抽插上下晃动,啪啪啪声又开始放荡的回荡夜空,顿时女躯颤抖的再度发出迷醉的呻吟, 肉棒笔直插入的痛快窜入脑髓……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11 最好都不射(高H3p)

文夫人和她的女婢走后,他两又开始肆无忌惮的交合起来,文夫人眼明耳利听得一清二楚,只是要被知道再出去找,就要被误会想看两只狗打架了。

“嗯……”貂蝉被年轻力壮的吕布插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男人的命根子却仍在她体内涨热,硬得使她心醉神迷。

“插得真舒服!相爷没能让你这么舒服吧?”吕布不禁又吃味昨夜之事。

“怎现在说这个,知道我喜欢和你做这事的。”貂蝉娇嗔。她能左右也不想啊。

吕布听得神彩飞扬,穿刺进去的身子高兴的硬大,女子酥麻得抖动抽搐,亢奋的下体吞吐巨棒。还是穿越来当貂蝉好,左右逢源,不用担心被发现不守妇道,被指指点点,还是被学校董事会革职。但是,她还是想念现实中的吕彻。

“咱以后天天来这儿做。”吕布意犹未尽。

“不好吧!太暴露了,有人在一旁偷瞧都不知道呢。”貂蝉顾虑。

“这样多刺激啊!刺激得我的肉根一直硬着,抽着你的肉兴奋却不想射,要是继续下去会将你爽得半死。”吕布心花怒放,肉根的酥麻传遍全身。

“最好都不射,我看不是我爽得半死,是你累得半死。”貂蝉笑得花枝乱颤。

文夫人回房后,被淫叫声刺激得心乱如麻,遣走女婢,叫她早些去休息,等女婢走了后,她一个人没提灯笼走去花园捉奸。她就不信她听错。

果真走到花园深处,远远的就听见男女的淫语,她走近,果真看见一对男女躲在水池旁的岩石后,站着像四脚兽四肢交缠,男的肉茎死命的插着女人,女人酥麻的呻吟,淫荡得好像不怕人看的样子,看得她心儿砰砰跳,身体燥热起来。

她躲在另一边的岩石后面,端详男的脸孔,脸孔相当熟悉,她很震惊,很确定那就是董卓的义子吕布,而那个女的,虽然只有一面之雅,她也认出就是董卓的新妾貂蝉。这两个无耻之徒,竟敢背着董卓在这里相奸,他们的奸情她非去告诉董卓不可。

“嗯……”貂禅随之被吕布压在岩石上,举起一只脚,翘高屁股,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两人赤裸裸的,就像两只公母狗正在交媾,看得文夫人面红耳赤,腹下有股热流冲刷而下。见俊帅的吕布一丝不挂的四肢修长,体魄强壮,体内情欲更是无法压抑的高涨。

吕布放下貂蝉的脚,将雪臀再抬得更高,肉棒一次又一次穿刺花臀,淫骚的貂蝉不断呻吟,吕布双手抓着她的巨乳亢奋的冲刺。

“啊……啊……”两人忘我呻吟。

文夫人看得腹下穴口湿润,不自主的收缩,一股强烈的欲望在心头萦绕。她全身燥热感觉血脉贲张,一种很久没被滋润的饥渴使她口干舌燥,本想去揭发他们的奸情,她却看得入目八分。

貂蝉真的有够骚,她不曾如此,她规规矩矩的,哪可能让丈夫像拼了命的捣捅阴穴,也没那样叫过春,可是他们的陶醉样,实在令人向往。

“啊……啊……”貂蝉不断呻吟。

文夫人心里暗咒,是有多爽,叫成这样,要是相府小些,大家都听见了。文夫人心里这么想,身体的反应却异常,她看得入迷,不知不觉一只手往自己腹下去,穿进去底裤,摩娑了流淌的双臀半刻,又见他们兴奋的抽刺间露出引人遐思的阴处,她心底欲望无从发泄,指头窜了进去穴里,看着他们肌肉拍击她也亢奋的想发泄,暗地抽动起来。

董卓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骚,难怪她不得丈夫的心,可她也有需要,只是隐忍下来,亲眼目睹人肉大战她再克制不住体内挤压已久的性欲,感觉现在有个男人过来,她一定乖乖的给他奸了。

此时她瞳仁竟浮现正与吕布交媾的是她……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12 被性棒捣得瘫软(高H3P)

文夫人看着眼前火辣男女自慰得心跳剧烈,正值狼虎之年欲望被打开,没有好好发泄怎停住。她心口忐忑,幻想着身旁也有个男子正在对她爱抚。

貂蝉被男人的性棒捣得瘫软在男人怀里,月光下被照射得晶莹剔透的肌肤,布满男人激动时留下的爱的吻痕。

吕布发泄几次,两人也尽兴,貂蝉缓缓穿回衣物,时间已经不早,她得在董卓去她房间求欢之前回去。

吕布想到往后都要偷偷摸摸的对貂蝉也有不舍,但来日方长,两人又一缠绵吻别,吕布依依不舍送走貂蝉,直到她纤瘦曼妙的背影被黑幕隐没。

性欲获得充分满足的吕布,带着愉悦心情正准备走出花园往大门出去,走到半途,相府女主人文夫人却立于路间挡道,吕布心虚问道:“夫人这么晚还来赏花?”

文夫人瞧了他一眼,樱红的嘴角枸杞一抹诡谲的笑,“这么晚了,吕将军不也是来采花吗?”

“这……夫人,布只是路过此处,正要回去。”他说得小心翼翼,怕露出马脚。

“路过?”文夫人巧笑,走到吕布面前,端详他月光下躁红的双颊。“路过顺便找个女人偷情,花好月圆,正是时候。”

“夫人误会!没有的事。”吕布胸口忐忑,她笑里藏刀,实在不能不防备。谁都知道她平时温婉贤淑、吃斋念佛,却也害走了董卓几个婢妾。

“方才我看见那对男女是谁?难道我看走眼了?”

“这……”吕布支支吾吾。

“我去跟相爷说你勾搭他新妾,他惜才,认你为义子,但你登堂入室上他昨日娶来之新妾,看他跟你翻不翻脸?”文夫人威胁他。

“我对夫人一向尊重,夫人何须害我。”吕布知她不得宠,愤世嫉俗。董卓对女人三分热度,冷了后管谁跟谁勾搭,貂蝉还是新人。

文夫人对吕布柔声道:“我没要害谁,尤其你……”

吕布不懂她意思。“夫人……”

她欲火焚身,忽拉下香肩,使媚眼道:“我之姿色又差她几分?”

“夫人出身名门,乃大家闺秀,又饱读诗书,气质出众。”吕布不想得罪她,试图说几句让她高兴。

“那我可吸引你?”她抛着媚眼。

“这……”吕布瞠目结舌,不明白文夫人如此勾引他的用意。

“今晚别出相府了,都这么晚了,就到我房里过一宿,我请人到你府上说,将军今晚不回去了。”她说得轻松,好像打过草稿了。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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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吧?”吕布终于明白,显得惊愕。敢情她吃错药了。

吕布话落下,文夫人知吕布不愿,赫然将衣服脱下威胁,“我若喊非礼,那更不好了?”

吕布心想董卓元配大概几年没人碰,阴穴发霉,气急攻心,刚才又偷窥他与貂蝉才会如此,想必她现在欲火焚身。

现在他有把柄握在她手里,看似无害,可是日子久了很难说。可是再怎说她也算他义母,上自己妈妈不好吧?

吕布一不做二不休,心怀鬼主意说:“夫人不先回房等我,关灯免得被发现。”

文夫人以为吕布上勾,嫣然一笑,“我先回房了。”男人果真都经不起女子香艳诱惑。

文夫人回去脱下外衣,扑上香粉,换上不曾穿过的新肚兜、亵裤,等吕布到来。

过了两刻钟,她忽然听见脚步传来,心花怒放下床帮他开门,然后紧紧栓上门,男子就像一匹饿狼扑了上来,往她扑了香粉的颈项啃吮了起来。

久逢甘霖,文夫人被男子呼出的气息感染得陶然欲醉,沉迷在男子越来越往下游移的唇舌。

看他刚才跟貂蝉做了很久,二十少年果然血气方刚,依然性欲旺盛。

男子将她压下床上,脱下她碍手的肚兜,逐渐将头埋入散发出麝香味的胯下,文夫人被男人洗礼忘情的眯起双眼享受滋润。

男子越来越狂暴,很快将他身下粗硬的肉茎插入他刚舔吻过的香穴,他一插进去,娇躯酥麻的呻吟起来,文夫人呻吟的频率越高,男子即越勇猛。

男子插到激动处,说起淫语,“夫人穴儿好窄,要知道夫人早对我心存好感,我早主动追求了。”

“嗯……啊……你说这啥话,都不顾虑你义父,就爱上你义父女人。”她被插得舒爽娇嗔道。

“义父?什么义父?”

这次文夫人总算听清楚,睁大眼一看,吃了一惊,“周总管,怎是你?”文夫人吓得抱住被子遮胸。

“我收到夫人写给我的字条,所以……所以……”周总管满脸无辜。

“什么字条?”文夫人紧张道。

“周总管跳下床从衣服里拿出字条,“你看?”

纸条写着:夜深后,即可到我房里,我想你了,文舒。

文夫人看见气得撕掉纸张,暗忖,吕布你竟然这样戏弄我,我会加倍还你。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13 被插了两天两夜(高H3P)

貂蝉只是妾,总有一天董卓会腻,腻了丢一旁。可是文夫人是元配,即使董卓对她早没性欲,怎说都是他的元配夫人,要是他吕布傻到去上她的床,别说将军地位不保,项上人头也会跟着掉在地上也说不定。

和貂蝉缠绵悱恻一番,吕布愉快的回去家里,两个妻妾早都睡了,精力发泄完了,他洗了澡就进房睡,一觉到天亮。

可是貂蝉就惨了,她花穴经过两天两夜的摧残还不得休息,在花园与吕布难分难舍交缠将近一个时辰,回房后她赶紧沐浴,想说赶紧睡,最好董卓来时她已睡得不醒人事。

可是,她洗了香浴之后,董卓像是远远地就闻到香味而来,带着一身酒气还有满身欲望,进屋看见貂蝉刚出浴,如出水芙蓉,坐在梳妆台前梳发,勾起暧昧的笑走过去,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好香喔,知道我要来,洗得这么香,要勾引我。”

当然不是,是怕他闻到别男人的味道,既然怕貂蝉当然也不会说出来。

“相爷累了一天,不如早早去歇着,明儿好有精神。”她本想说酒喝这么多,不如早点睡,一身酒臭,难闻死了,要这么说出来男人肯定不高兴。

“我是要睡了,不睡来这儿做什么?”他一说,立马呈大字形仰躺在貂蝉的床上,满脸淫意道:“过来……陪我睡。”

他招手要貂蝉过去,貂蝉却坐在梳妆台前迟疑。心想真讨厌,妻妾一大堆,不去找别人,偏要来她这儿,她心有所属,看董卓就是不顺心。

董卓见她愣坐在梳妆台前,以为她羞涩,起身将她拉过来,“来侍候我,别愣在那儿。”

貂蝉满脸委屈,但董卓才不会注意她的神情,尤其酒后乱性,哪有心思去顾虑她的感受。

“上来……”董卓拉着貂蝉又躺回床上,拍着肚皮叫貂蝉坐上去。

貂蝉盯着他圆滚滚的肚子不知所以,岂料,董卓见她迟疑起身一把将她衣服从肩上退下,拉上他肚皮上坐着。喜孜孜道:“还害什么臊?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貂蝉听了白他一眼,谁想当黄花闺女,就算不当黄花闺女,也不想一天到晚被不喜欢的人睡。

董卓满腔都是她身上芬芳的香味,无视她情绪,忍不住啃吮她雪白嫩颈,她痒得躲着男人湿热的吻,突然感到一股酸楚,这一穿越摆明穿成了肉文女主角一直被男人上,其实,想想也没比在外面偷情来得舒服,不如让她再回去当她单纯的老师算了。

董卓吸足了芬芳玉肌的香气,肉根也壮得一柱擎天,乐得抬起被摧残两夜的丰臀,将腹下那根涨满欲望的肉棒埋了进去,

“啊……”貂蝉登时感觉腹下一股暴涨的痛,瞬间她又和董卓连成一体,男人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容,但她却无限惆怅。

董卓感觉肉根传来舒坦的麻然,亢奋的上下摆动他一身肥肉,貂蝉纤瘦的身子登时被她用力的上下甩动泄欲。

“嗯……”貂蝉沉吟,即使不喜欢下腹仍不短收缩,淌出淫水,处于一种肉体和灵魂抽离的状态。

“把衣服脱下。”董卓伸手深入她衣内搓揉她丰满双峰,边扯着她碍手的衣物,脱光她衣服,盯着她烛光下的双峰上的蒂蕊抓捏,揉了几下,有用指头夹着玩,直到听间女人嘤喃才又开始奋力的摆动腰身,把肉棒磨得更深邃,舒服的吟叫。

董卓感觉不够刺激,忽然捉着女子细腰道:“套我啊,抽出去,套进来,你会欲生欲死……”说完董卓兴奋的将貂蝉往上抽开,又往下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她下体洞里,不到几次就将貂蝉套塞得酥麻呻吟。

“呃……呃……”她又被男人肉茎的火热燃起强烈欲望了。

现在对貂蝉而言,酥麻的是那根迷醉人的硬棒子,不是谁谁谁。

貂蝉沉醉的半眯起眼,蹲坐在圆肚皮上,体下那滩泥泞用力的转圈摆动揉进男人的粗茎,遍体畅快酥麻。“啊……啊……”

“喔……你这女人刚才还不要不要的,现在又这么陶醉,我这肉身子很难不让女人酥麻。”见貂蝉神情迷离了,董卓亢奋道。

“嗯……嗯……”貂蝉才不管董卓说什么,反正她爽就好。既然左右逢源,她就好好享受这粗长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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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具其趣的大肉棒。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14 我射了换你们(高H、NP)

文夫人本想勾引年轻俊美的吕布,却被相貌平庸的周总管上了,文夫人越想越不甘愿。,

两天后,在相府里不巧又遇见穿着绫罗曳地华服、发上簪了几支华丽金玉钗,不像妾,而像名门贵妇的貂蝉。

“夫人,安好!”貂蝉礼貌问候相府真正的女主人。

文舒笑了笑,却笑得十分牵强,“怎不好?相爷有你们照顾着,我做闲人当然好。”

听她语带嘲弄,貂蝉嫣然一笑,客套道:“夫人请慢走。”

文夫人擦身而过不禁哼了一声,“打扮的这么招摇,也不衡量自己身分,看你可以风光到何时?”

貂蝉闪过文夫人眼神,看出她眼中敌意,无奈想,这时代就是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想多妻多妾,要不就别当女人,当了女人只好认命。

可是,再想,其实,新时代的人还不是一样,男人有点钱就想搞外遇,不管对方有没婚姻还是男友照追不误,追到就是上床寻欢,有老公、男友的反而不用负责。

从古自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像陈允,就像偷她偷上瘾,天天缠、天天要,还说要跟他老婆离婚,太夸张了。

貂蝉往西厢房去,走廊上拐个弯不见了文夫人。

到了晚上貂蝉一直听见猫叫声,就在她房前,想去瞧是真猫还是假猫,又怕到时候是真猫,那就白跑一趟。

这猫越叫越大声,貂蝉干脆在房里找了一只木棍,开门出去,见是两个蒙面人,蒙面人正要抓住她,貂蝉手上的木棍更快,惊吓之余全然尚失理性的往他们头猛打,第一下让第一个头昏眼花,第二下让第二个眼冒金星,在他们晕得摇摇晃晃时她猛打,竟然不知不觉将两个打得头破血流。

她吓得丢下木棍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有坏人!”

须臾相府侍卫来了,一见两个黑衣人被打得昏死在地,都觉不可思议,貂蝉受了惊吓,赶紧通知董卓,将两个奄奄一息的黑衣人拖去地牢,等醒来审问。

进到房里,貂蝉回想起早上和文夫人的眼神交会,使她怀疑是她挟怨找的人?

天亮后,那两个黑衣人也醒了,被严刑审问后指说是吕布觊觎貂蝉美色,以一个人十两银子,要他们先行将貂蝉迷昏,再送去将军府。

董卓闻讯后勃然大怒,忆及那晚筵席吕布眼神周旋貂蝉身上,并非无迹可寻。

“去将吕布给我逮来。”董卓怒发冲冠。

貂蝉怎想都不可能,一定有人暗中使坏。听说董卓要将吕布砍头由街,貂蝉心急之下先行找董卓求情。

“相爷与将军以义父子相称,将军岂可听信片面之词,即相信将军觊觎我美色,所以有意挟奸我。”貂蝉知这么做,多少会被认为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但既然有人故意陷害吕布,又有谁会来帮他说话。

董卓听见貂蝉特意来为吕布说话,再被旁人洗恼后更觉他们根本是奸夫淫妇。

董卓斜眼瞟着貂蝉,见她神色不似正常,略微不安,感觉有异,对她逼进,“我看是你要勾引布,不是布要淫奸你?”

貂蝉被董卓逼到神色慌张的跌坐在太师椅上,“相、爷……奴妾只是想,相爷与将军父子相称,何不相信这根本有人陷害。”

“有人陷害?”董卓抓住貂蝉下巴睨笑的盯着她,“我也觉得?”

“是啊……是啊……”貂蝉眼神一笑,但董卓眼神两簇火光的模样实在可怕,她吓得心跳狂跳。

“哈……”董卓大笑,然后怒瞪貂蝉,“我看是你想让他奸你,才这么说!”

“不是的相爷!”貂蝉见董卓脸色骤变吓得紧急道。

“哼!对他有意思?”董卓根本不听貂蝉说,撕开她衣裤,右手就往她花穴直捣了去,看她都爱被男人捅穴。

“啊……啊……”貂蝉被箝制椅子上 逃不掉,董卓一只手五根扳开她下体仍干涸的花穴,窜进去,五指开始搔她肉壁,貂蝉的下腹随即麻然又痛楚的快速收缩。董卓堵塞甬道的五指,瞬间被她泉涌般的淫水吞没。

“嗯……”貂蝉呻吟、挣扎,“相爷,不要……”

董卓一副要将她甬道撑破的亢奋。

“一下子就淫水泛滥,看你这女人多淫荡,还这么会叫?难怪吕布要冒险挟人,哈……”他越捅越用力,刺激得自己下腹也肿胀起来。

“相爷……为何不查情真相。”貂蝉哀求。

“我的真相就是你跟吕布有染。”

“我……我……啊……”

董卓突然抽出手,貂蝉见他伸手脱裤,想逃却又被他压制。“要逃去哪里?”

“相爷息怒!”

“来人啊!”

外面的两个人进来,“相爷有何吩咐?”

“把她给我压着!”董卓生气吩咐,两个侍卫对看一眼,顺董卓意将衣衫不整的貂蝉压在椅子上。

董卓脱下裤子说:“把她的双脚给我扳开,越开越好。”他拉出坚硬的肉棒,一副高亢的神情。

两个侍卫一人一脚将她双脚劈开,露出刚被董卓撕破的亵裤。

貂蝉见局势无法扭转只好道:“相爷何须如此,貂蝉不跑,任你奸了。”

董卓笑了两声,“你这女人进门没几天就偷人,捅烂你的阴穴看你怎偷。”

貂蝉心里酸楚,怪司徒王允自作主张,要是她被捅死了,一定当淫鬼也把他干死。

董卓说完即将衣摆下那根大肉棒狠狠往貂蝉刚被他五指摧残的肿胀的穴地刺进去,骤时董卓兴奋的大肉棒插入她下体,一旁的两个侍卫一见肉棒插进去,身体立马被淫荡的画面刺激得起反应,胯间立马肿了一大包。

董卓痛快的往被侍卫抓着,不能动弹的花穴凌虐,肉棒一抽出阴穴白液跟着喷出,兴奋的对侍卫说:“我奸够了,就给你们两个享受,你们瞧,这女的淫水多么多啊。”

“谢,相爷!”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1~15 射了满嘴精液(高H3P)

“啊……啊……”被两个硬汉压住貂蝉完全不能动,她密处被摧残成泥泞之地,肉棒抽出红肿的花蕊已看不见肉缝,两个肉蚌肿如绽开花瓣,董卓插得酥爽连连呻吟,空间淫靡腥膻。

貂蝉像被暴风雨摧残的小花,凋零的只剩残枝绿叶。“啊……”天啊!到底是谁发明肉文女主角的,这会插死人。

“这么爽?”董卓肉棒不停抽动,没有磨成绣花针,反而越模越粗。董卓看自己如此伟岸,一股骄傲油然而生,虽然有爆浆的冲动,没听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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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呻吟到嘶哑、歇斯底里他似乎不甘心。

董卓太亢奋抽得太用力,将肉棒全抽出,一抽出穴潭口被肿大的肉蚌遮住,他插了几下,女躯急喘呻吟,下体急促抽搐他肿大的肉茎插不进去,他叫侍卫,“把她的肉蚌撑开。”

貂蝉腹下肿胀的肉蚌立马被两侍卫扳开,她痛得叫了几声,却又有点酥麻,红肿的肉缝露出来,貂蝉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不知董卓那肉根还能撑多久。

“呜……”这个董卓是个死变态。她不想当一代欲女貂蝉了,在被搞死前她要想办法穿回去。

“啊……”就在貂蝉试图用念力穿回去之时,董卓赫然亢奋粗嘎一吼,用力的抽出被貂蝉肉蚌含住的肉棒,登时亢奋发紫的肉棒顶端肉缝喷出一条滚烫的乳白浆岩,肉棒瞬息消了气。

董卓倒底有多狂妄,终究要射出来,他肉棒子欲振乏力的样子着实令一息尚存的女人发笑。

“这女人留给你们享受了。”董卓粗喘道。

董卓还真体恤部下,连女人玩腻了都可以丢给下面的人玩。

貂蝉一憋气,两个男人竟然看董卓吃那么久,嘴馋等不及就一人一穴的开始捣起紧肿胀得几乎不见洞的密穴。

貂蝉下体被两个男人挤爆,霎时间高亢的呻吟,“啊……啊……”她浑身抽搐,被男人硬劈开的双腿插着两条粗茎,看得她神魂颠倒,一起抽动的酥麻盖过刚才被董卓捣疼的痛楚,“啊……”

看着爆涨的腹下,貂蝉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不由得呻吟,“嗯……你们两个赶快给插……舒服……喔……喔……”

她舒服吆喝,像被男宠服侍的女王一样,酥麻的享受男人的捣抽,浑然忘我,逐渐神魂颠倒,欲生欲死魂魄飞了出去。

一阵如暴雨袭来的高潮结束之后,貂蝉倦累的睁开眼,自己竟然掉落在陈允的办公室,而且被他脱光衣服五花大绑躺在沙发,往下看,再度花容失色。

“你在做什么?喔……喔……”一股酥麻往上窜,窜入脑髓。

怎真穿回来了!

陈允只穿衬衫,下半身裸露,蹲跪在她双脚间,手中拿根小黄瓜,面带猥琐笑,“跟你说舒服就会很舒服!”

从貂蝉穿回的周红,眼神惺忪迷离盯着陈允手中比他衬衫下摆挺出来的肉茎还粗长的小黄瓜,在她身下穿刺……

“啊……啊……”她酥麻得呻吟,小黄瓜上粗糙黄皮在她肉壁摩擦,擦出她一身快感,风骚得扭腰摆臀,把男人刺激得欲望高涨。

“跟我做爱一定比跟你老公来得刺激。”陈允性致勃勃抓着自己涨大的欲望说。

周红身下布满淫液的小黄瓜又被抽出来,“啊……”这个从上辈子就好色的男人,果然知道怎么让女人舒服。

小黄瓜开始在她臀间滑动,进进出出,粗糙的薄皮在里面摩擦,害得她肉壁痉挛挤出淫水,骗体麻然。

男人十分亢奋,另只手上下抽动自己的肉棒子,另只手用小黄瓜插着女人,视觉和感观都得到充分的满足,饱涨的肉茎顶端的龟头不断兴奋的淌出精液。“喔……兴不兴奋!?”

“少废话,解开我!手被绑在后面怎会舒服。”

“这样比较爽。”

“爽你大头鬼……”周红忍不住骂出口。“要玩SM也要先征求我同意。”

“哦!”陈允嘻笑应了声,感觉快射出来,赶紧将肉棒插入周红嘴里抽动,“喔……真爽……”

“呜……”周红一含住粗硬的肉棒即用力吸吮,好像要将要包覆肉茎的薄皮吸离那般痛快,被吸几口他就浑身抽搐,很快粗嘎的低吼,射了她满嘴。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2~01 一天到晚都硬着的屌(高H3P)

校长室半掩的门突然被推开,门外的眼镜男赫见里面的淫靡惊讶倒抽口气,掩饰内心的惊愕和澎湃。上半身被绑着双脚弓起、半躺沙发的周红,刚被插过的红肿穴口正对着门口,眼镜男看得一清二楚、无限挑逗,心跳急速加速。

“以为发生什么事?所以上来看看。”眼镜男心口忐忑道,下体明显的肿胀起来。

半身赤裸,衬衫下摆露出刚插过女人的湿滑硬茎的陈允见是学务长,有侍无恐道,“忘了关门了,这么晚还没回去?”

陈允看见吴庸裤档勃了起来,周红用无辜的水眸望着他遂道:“一起来玩吧!”他手搓了搓有点软掉的男茎,似乎想让它赶快再硬起来。

“喔……”吴庸瞅着沙发上被绑着的周红,她弓着双脚,双腿间被摧残过的泥泞之地肉缝开着相当诱惑人,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不知被插了多久了?他亢奋的肉茎在裤档里抽搐了几下,涨得将裤子隆起一个山丘。

他走过去,不由得摸娑裤裆那的硬杵,实在硬得难受,他将拉链拉下,从拉链缝将膨胀肉茎抽出来。

被情欲迷惑得神志恍惚的周红看见吴庸的大棒子,胸口喘着,急着将双腿张得更开,吴庸一看见流着淫水的穴,心里砰砰乱跳,靠过去,肉棒子就快活的插进去。一进去,周红又开始抽搐的摆动身子,像被欲望附身那样不断塞套吴庸的肉棒,吴庸高亢的抽插,不敢置信这样就可以和这位美丽的老师做爱了,“周老师原来这么风骚,校长藏私了。”

“你这不是在插了?爽吧?”陈允笑了笑,身下的棒子又坚硬了。

“太爽了!”吴庸往周红穴池挺进抽出,遍体酥麻。周红不时地发出酥麻的呻吟。

看他们抽插得如此快活,陈允的肉棒硬起来,他抵过去,往周红的唇边摩擦,周红欲望焚身含住他涨得发红的龟头吸舔了起来。

“喔……喔……别吸这么用力,今天一整天已经被吸出好几次了。”

吴庸听见陈允这么说,竟然更亢奋,肉棒瞬间又被倒流的血液灌涨,充血的肉茎将周红的肉穴挤得紧实,抽出插入噗哧噗哧的还喷出淫水,让他心口不停的亢奋。

周红感觉插入下体的肉棒越来越粗,呜呜呜的从嘴中发出酥麻的呻吟,下体不停摆动套塞,朱唇吸着的肉棒吞得更身,全身被欲望麻痹的不由得将空出的手,抓揉着乳房,捏着那樱桃大的乳头沉醉。

男人看着女人忘我的骚劲,高潮一直在脑际徘徊,抖动得身体抽得更猛。

“校长这么勇猛,一天可以射好几次?”吴庸兴奋道,不知是不是都跟周红躲在校长室干的,实在太引人遐思。

“周老师身材好,又漂亮,肉穴又将肉棒吸得紧,干上整天也不会累,射了马上又硬了。”陈允自豪道。

周红瞪了一眼,是你上辈子好色,这辈子又好色,那屌才会一天到晚在硬,她是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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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庸听得瞅着美貌的周红,她白皙肤质催弹可破,一双眼睛深邃如潭,光这些就比他家年久失修的黄脸婆有一百倍的吸引力,他一点都不在意偶尔来校长室3P,能天天更好。

只是乍看下她很清纯,原来是放荡的欲女,但他喜欢,没有一个男人抗拒得了貌美如花的荡妇胴体诱惑的。

“喔……喔……”周红抓着陈允的肉棒子猛吸,把陈允吸得像一根大柱,陈允高亢的一直呻吟,刺激得心脏好像没法负荷般,抓着下体被含着的大肉棒根部双眼涣散起来。

“校长的肉杵真大!”吴庸看得瞠目,也想被周红吸得那么大。

”常用啊!”陈允酥麻道。

你怎不常用,还天天用,一天用好几回,周红想着,用力的吸,吸得陈允嘴中不时的呻吟呼叫太爽了,肉棒子青筋毕露,好像要爆血管的亢奋。

“常用?”吴庸想,常用有这种效果,那是要有事没事勾引人妻来干一干吗?他用力地插红,高潮爬上的全身,遍体酥麻。

“喔……”陈允低头看自己的龟头,被周红吸到变成呈了红紫色光亮的颜色。

须臾,吴庸真无法再忍耐周红肉穴的抽搐,粗嘎的喊着:“喔、喔、喔……太兴奋了,我要射了……”

他快速的从周红小穴抽出来,胀红的龟头顶端肉缝顿时喷出乳白的精液,像一道强烈的水柱,灼热的喷下周红硬挺的双乳。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2~02 兩根肉棒抽插肚皮(高H3P)

周红见吴庸畅快的射了她一身,她的大乳上全是他一坨坨的精液,娇嗔道:“舔干净它啊。”

吴庸听闻女人媚语亢奋道:“那我吸奶了。”

他一说俯下身,捧起她胸前挂着的大乳又舔又吸起来,吸得津津有味,自己的精液似乎变成人间极品美味,捏着嫩肉不知不觉下腹刚射出的肉棒又硬了。

他跨上周红身上,用裤裆里的肉柱往她腹部磨蹭,翘高的龟头抵着她的大乳,刺着刺着就滑入乳沟,他捧住她双乳开始抽插,龟头一直上上下下,周红低头伸出长舌舔着他涨红的龟头,男人兴奋的捉捏着大乳,大口大口的吸着她的奶头粗喘。

陈允趁他们都陶醉,脱掉已经一身汗的衣服,光着身子,腹下的硬柱挺得高翘,粗大又威猛。

吴庸趴在沙发上被绑着的周红身上吸奶,抓了一个奶头塞进周红嘴里,他自己快活的舔着自己的龟头,第一次尝试这么快活的性交,他简直没有耻度的沈沦了。

陈允对准周红坐在沙发双脚蜷缩下的屁股,炙热的龟头一顶,立即插如湿滑的洞里,他一进入即快活的抽动,粗棒半截插者,半截露在外面,插得他欲火焚身,全身抽搐。

“嗯……嗯……”周红吸着自己的大奶,一边奶被吴庸吸得涨热,才喘口气,屁股又插进陈允硬如铁杵的大肉棒,她高潮一直萦绕,随着陈允亢奋抽插她兴奋得一直摆动屁股,卖弄风情的样子把两人挑逗得亢奋,像要一起将她揉成水那样。

“实在太爽了,越操越痛快。”陈允快速抽插,插得女躯晃得厉害。

“我看你再射几次就脚软了。”周红吸着吴庸的肉棒说。

“那也要看妳还有能耐让我射几次吗?”陈允感觉她又湿又滑,已经没有前几次的敏感了,可是他的肉棒子却越涨越大,粗大的将她的小穴挤成一个大洞。

吴庸实在无法抗拒小穴的诱惑,摸着乳沟的快感远不及插穴,他跳下沙发,脱下衬衫裤子,一丝不挂的,见陈允穿刺着小穴说道:“一人一个穴痛快。”

“行啊。”陈允跨上沙发,压下周红解开她的绳子,抓住她双脚高举着,再次将他赤裸裸的大棒子插进去阴穴,给着吴庸在他后面对准翘高的丰臀间往她紧实的后庭插了进去,瞬见周红的下腹被这两个男人的巨棒挤涨,不禁涨得呻吟,“啊……你们两个要死了,两根一起进去,我的肚子都要涨破了,啊……”

陈允见身下女人亢奋得不断扭动,他插得更用力猛烈,一插进去她的腹下就鼓起,抽出就消去,他来来回回插了她百下。

这个陈允跟上辈子一样都这么的色情疯狂,她是欠他的吗?一直被他捅!可是也真舒服爽快。

后面插着后庭的吴庸也疯狂似的捣插,把她的穴口捣得裂开,却还是很紧实。

“你们两个不能慢点吗?喔……啊……”周红弓身看见下体被两根肉棒不断插入,他们两根已经大到抽出很长一大断也看不见一直埋在里面的龟头,她全身不断抽搐,他们干得她快魂飞破散,感觉爱上这种被男人捅捣的快感,实在太舒服了。

周红从校长室出来天色已晚,她看时间都快八点,坐车回去起码八点半,她拿出手机开机,看见吕彻传的微信,他到家也买了晚餐。

实在糟糕,两人才结婚不久她就红杏出墙,吕彻一人已无法满足她的性需求了。

现在她还觉得腹下的灼热,饥渴的欲望似乎没有停过。

她一进门吕彻就听见吕彻将电话讲的很激动,她仔细听……

如果她没听错,电话的另一端竟然是陈允?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2~03 花穴插着电动龟头(高H)

吕彻见她进门,挂断电话面无表情的朝她走过来,身上散发风雨欲来的气息使周红感到忐忑。她故作镇定说:“你吃饭了没?”她试图缓和气氛,可是效果显然不彰。

“妳去哪?下课那么久了?”吕彻脸色铁青问,语气愠怒,这种情况下纵使饥肠辘辘也不会有胃口。

“我……”周红支吾,眼神与吕彻交会充满不安。她想他已经知道了,只是明知故问。

前世她与他偷情,今世她又偷情于陈允,生生世世纠缠?

还是她永生永世水性杨花?

吕彻布满血丝的双眸使她感到畏惧,她害怕得往后退,退到门板上。

吕彻亦步亦趋,“妳在怕什么?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

她早该提防陈允怕她逃了使出这招。

“我很累,我先去洗澡。”周红推开他,吕彻却狠狠捉住她,将她甩向墙那边,将她箝制墙边,一把将她领口拉下,她肩颈布满令吕彻更为愤怒的吸吮痕迹,她的淫荡似乎一览无遗了。吕彻气愤倒抽口气,语气冷冽,“我们才结婚多久妳就勾引男人,欲求不满吗?”

见吕彻盛怒,周红急摇头,脸色委屈,“我也不知怎么了?感觉灵魂被牵着走,全身都不对劲,会一直想要。”

吕彻看她说得楚楚可怜,怒意更甚,愤怒得将她下巴仰起,双眸犀利瞪着她,嘲谑道:“灵魂被牵着走?怎不说妳骨子里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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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喜欢跟男人干那事!”

“吕彻,我莫名奇妙穿越了……”周红急着解释,心情显得更为纷乱,她自己确实不知怎么回事,一切都恍恍惚惚。

吕彻听闻大笑,盛气难耐,用下半身将她压在墙上,“这是什么借口,妳在骗三岁小孩?”

“我说真的。”周红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吕彻不曾如此愤怒。

而她确实不知怎了,自从认识陈允后灵魂就被他煽动的欲火勾引,一发不可收拾,男人只要一个眼神她就欲火焚身。

吕彻伸手抓住她胸前凸出的双峰,用力揉捏,唇狂烈的咬吻她唇,好像蓄意要使她感觉疼痛。

她嘤嘤叫着,“你捏痛我了。”

吕彻不理,将她裙后的拉链拉开,扯掉她的裙子,没有任何情感,麻木的将手探入她身下,发觉她裤底是湿的,勾起睨笑,“湿成这样,我竟然都没发觉,妳性欲这么强,需要在外面饱食一顿再回来。”

“吕、彻……”看着他的眼睛她发起抖来。她确实是贪恋肉体快感,可是也无法理解为何如此?她身上似乎被一个充满淫欲的灵魂附身。

“啊……”她才恍神一下,吕彻已抽出身子往她凶猛的刺进去,她刚被他们两个蹂躏过的穴池又将被吕彻凌虐。

“原来妳的胃口那么大,我不够让妳舒服了。”吕彻满腔愤怒,尤其她真的如陈允所言,她甚至连说陈允蓄意诬赖都没有,伤透了吕彻的心。

吕彻抬起她右脚,将身子插得更进去,直抵到底,没有了往昔的温柔,而是想发泄心底深处的不满。

周红呻吟,她红肿的穴现在只要轻轻拨弄她即敏感的发出吟呢。“嗯……嗯……”

“这么舒服?”吕彻冷笑,粗硬的身子一直捅着她。

周红眼神涣散,不知为何感觉灵魂又被牵引,沉入无止无境的欲海。

“嗯……”随着吕彻的捣抽她的性欲又复苏了,淫荡的神态又在她身上觉醒,她眼眸迷离的瞅着吕彻,充满饥渴的激烈迎上肉体索求。

吕彻硬挺的身子被她穴肉包覆,快感弥漫,抽动的身子刚烈的往她穿刺。

两人都沈迷,但吕彻不会让自己太沈迷,但他会好好享受肉欲的快感,不让他人独享。

见周红这样就沉醉,他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周红以为没事了,没想到吕彻将她抱进房间丢入床,脱光她衣服,也脱光自己的,翻过她,用手拉高她的丰臀,再次将那根又硬又粗恍如刑具的肉棒插狠地进去。

“啊……”

周红被吕彻扶着腰身用身下的结实硬棒一直捣抽,她酥麻的脚底抽搐,全身被身后的男人撞得不能停下的激烈晃动。

吕彻抓着她的乳头不时的揉捏,攀上了欲忘顶峰,又没有矜持的呻吟,越叫越大声,吕彻终于感受到她真正的淫荡,心情激荡得腹下那根棒子抽得更猛烈,将她抽得不断高呼呻吟,淫水白液喷了一床,淌湿两人的下半身。

一阵高潮后他将肉棒抽了出来,从床头拿出一个像龟头形状下方还有两颗似睪丸跳蛋的性爱用具,将仍处于迷蒙的周红翻过来,将通了电开始晃动的电动龟头插入她的花穴,外面的两颗按摩蛋在她穴口花蒂震动起来,顿时她遍体酥麻,忘情得扭摆下体呻吟,“啊……啊……”

“这么舒服?”吕彻闷哼。

她眼神涣散,吕彻插着电动龟头,一手抓着身下肉棒抵住她的菊穴,也插了进去。

“啊……”周红下腹再度被挤爆,舒爽的抓着双乳揉扭,无限风骚淫荡。

吕彻抽出她很多淫水,电动棒一下就湿淋淋 。周红知道她的反应无非火上加油,却无法克制。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2~04 每天都这样操她(高H)

“啊……啊……”周红不断呻吟,淫荡的身子像着魔不断往男人磨蹭。

吕彻操红了眼,手上震动的龟头穿刺花穴,他的肉棒子被她菊瓣夹得舒爽,她今日的淫荡充份满足了他的性欲,稍稍熄灭他心中怒火。

往后他每天都会这样操她,看她过不过瘾?还有没有余力再去找别男人。

“啊……”周红眼神迷离。她知自己没有貂蝉那么放荡,可是灵魂好像被牵引,男人的肉棒在腹里更激烈她就更淫荡,脑子空空荡荡,腾云驾雾,飘渺虚幻。

吕彻心有所感,他们的感情已在这个晚上变调,他绝对没有宽宏度量容纳她做的那件事。

现在他们的关系只剩下肉体的交合,心灵上的已消失殆尽 ,这样的关系能持续多久,谁都无法预测,也许过了今晚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要说人总是会变,还是她中了邪?还是他之前并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

太深刻的伤害,原谅很难。

吕彻这时候只想竭尽所能的凌虐她,用他的身子,她喜欢的方式尽情的发泄,两人如此亲密却已经没有任何爱意的存在。

“啊……”周红双峰激烈上下起伏,平趴在床上,双手被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压制,他的肉棒从后面穿刺她,青筋爆跳的肉茎硬挺得一次又一次的从她穴口带出旺盛淫液,汲出她的欲望,翻出她穴里已被摩擦得充血的肉壁。

“呃……叫啊,大声叫,看妳跟陈允做的时候叫多大声,现在就给我叫多大声。“吕彻说完哈哈大笑,笑得酸楚,也笑得苦涩。

他忽然开启手机的一个影音,睥睨的将手机丢在周红面前说:“自己看妳自己淫荡的样子!”

周红听见手机传出她的呻吟,正在播放她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花蒂被一个男人穿刺的淫靡画面。

“看清楚了没?”吕彻嘲谑。

周红大悟,陈允狡猾奸诈她竟然没有察觉,或说她根本被欲望冲昏头,忘了提防人性的丑恶。陈允为了继续他们间的不伦关系,做得确实够绝了。

“随便你怎么想了。”周红豁出去了。

“我能怎么想?”吕彻心中作痛,“人家说可以娶婊为妻,千万别娶妻做婊,偏偏我娶了个真正的婊子!”

“你要奸要捅随你了,不需要一直侮辱人。”

“妳给我戴绿帽就不侮辱人了?”

吕彻气愤的猛烈穿刺她的下腹,周红失心一笑……她笨了!当吕彻的老婆,她也只能有一个男人,不当他老婆,她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

男人几个真有情?她上辈子当貂蝉也是让男人睡,男人三妻四妾,谁真有情,要的不过是肉体的快感。

周红感受吕彻对她没有感情了,现在她对他而言是双穿被偷穿坏了的鞋,随时随地都可以扔掉。

“啊……啊……”周红被吕彻赌肉杵捣得腹下像要烂掉的疼,乌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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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那瘫泥泞被搅和得湿黏,麻痹到快除了酸疼没有其他感觉了。

吕彻现在的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所以穿刺周红的力到充满攻略,明显的发泄,周红就让他好好发泄一番,不枉夫妻一场。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2~05 嘴里的肉(高H)

她感觉吕彻已经射出,所以她的后庭从穴口溢出湿黏,使他們濕透的胯間更泥濘不堪。

他将发泄后阳刚气缓和的肉棒抽出来,手上的电动龟头却仍没饶恕她的往脆弱的肉壁捣抽,好像要她酥麻得昏过去一样的高速震动,看得他虽然射了,也咬着牙情绪高亢。

“呃……嗯……”她心里产生了莫大变化,这些变化将她的罪恶感彻底的消化,也将她对吕彻的感情蒸发掉了,反而激发出她肉体更深沈的欲望,所以电动肉棒正好解去她的饥渴。

“吕彻你对我的感情也不过如此而已,说穿了,大家在一起都是肉体的诱惑,有肉体有感情,没肉体什么都不是。”她突然有感而发。

“那又怎样?”吕彻不想再听她说什么,眼神一凛,撑起身子将他才喘口气的肉棒往她嘴里塞去,堵住他不想听的话,觉得听了没意义的话。“是肉体啊,但就一定没感情吗?”

“呜……”周红捉住突然塞入她嘴里的肉棒根部,舔吸起来。一点都没当作吕彻故意塞进来,反而快慰的抚慰他。既然他现在要用这种方式和她沟通,她就沈迷下去,这样他们都快活,一起享受肉体的快感,也是人与人交流的最高境界了。

“嗯……”吕彻半软的肉棒子一下子又膨胀起来,舒服的发出呻吟。“肉体才是最美妙的,啊……”

周红吸着他的长杵半瞇眼沉醉,把他的皮肉吸吮得啧啧作响。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肉体,肉体也是让女人可以周旋男人间最佳的武器。

吕彻感到通体舒畅,心想,他之前怎不知她嘴上功夫这么好,利落的唇舌把他包裹硬茎的皮膜上下滑动,边吸吮边食他的肉茎,舔吸得他全身酥麻抽搐,好痛快。

“啊……啊……”吕彻快慰的盯着周红嘴里的肉棒,全身血脉沸腾,硬挺的肉茎传来高潮的感觉,心頭的巨焰像要爆裂的火山。

周红也被电动龟头振击得酥麻阵阵,突然吕彻感觉快射了,抽出身,将周红身下弥漫她一层白色淫液的电动棒抽出,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去,兴奋忘我地快速抽动。

霎时两人都高亢的激烈呻吟,两具被性欲控制的肉体啪啪啪的不断撞击,交合的肉缝随着他们快捷的律动,喷出淫花。

房里弥漫浓郁腥膻气味和交合的声响,床被床上的他们激烈的摆动移位,高潮徘徊不去。

周红被吕彻穿刺得全身都在颤抖,感觉腹间不断射出淫水,神智因为激动而恍惚、眼神迷离,胸口的喘息越来越忐忑,她不禁又亢奋大叫出声,“啊……啊……”

这时候男人蓦然地亢奋底吟,像要射出,“啊……”声音却被周红高潮的呻吟盖住。

突然高潮激烈来袭的周红耳中一阵轰隆,“砰”的一声,眼中一阵黑,她赫然听见几个人高谈阔论,又是歌舞热闹的喧哗,气喘吁吁睁开眼,仔细端详,她竟然又穿回古代了。

“唉唷!醒了,才喝几杯就醉了,妳看妳,酒量真差。”

周红又回古代当她的貂蝉了,对她说话的是司徒王允,她以为她穿到未入相府前,所以司徒王允就在身边,可抬眼却又瞄到上座的董卓……

她真的喝多了,头好晕,她揉着太阳穴说道:“我先回房睡了。”

她才一起身就蹎踬两步,突然有人扶住她,“都站不稳了,怎自己回房?”

她听见熟悉的声音惊吓回头,赫见和吕彻相同脸孔的吕布正扶着她。

她左瞧右瞧发觉今日是她进相府那日,所以之后的事都还没发生?也就是她与吕布的奸情还没被董卓得知?

貂蝉的性爱极乐园 2~06 三个男人都要她(高H,NP)

这回穿越的时间落在她进相府首日最好不过了,时间回溯,遗憾可以不必发生了。

“奴妾不暗酒性,今儿入相府,饮酒失态让相爷失了颜面。”她放眼看去,宾客大都告辞,仅剩王允、吕布以及几位董卓家的婢妾。

男人听见柔声细语,心软酥酥的,“不暗酒性好、好啊!”董卓呵呵笑开,伸手要貂蝉坐到他身旁去,想最好半醉,半醉的风情最迷人。

貂蝉帮董卓斟了一杯酒,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举杯道:“奴妾给相爷赔罪。”

“不暗酒性就别喝啊!”美色在旁董卓笑得阖不拢嘴,却也高举杯子一口饮尽,美女當前,美酒也無味。

“相爷好酒量,我也陪相爷饮尽。”貂蝉瘫在董卓身上一饮而尽,看得一旁的婢妾眼冒火花。

“唉呀,不是说酒量不好,要再晕了可不好。”董卓怜惜道。

文舒看在眼底,心里低咒:这个婊子,真会装腔作势,不过喝了几口酒就装昏,不会喝还那么爱喝,最好醉死。

“话说之前我义父……”貂蝉斟着酒,狐媚的眼神瞟去王允脸上,“也要我少喝,可你们知道,我义父交往广阔,有朋成座上宾,不好好招待可让我义父没面子了。”

“我这义女不只貌美端庄,心思也细腻,有望相爷多关照。”司徒王允哈哈笑着,却笑里藏刀,又敬董卓一杯。

“这还用说……”董卓见貂蝉瘫在他身上撒娇,早忘了底下那些旧人,眼底只有貂蝉这新枝嫩叶。

几个陪侍的婢妾整晚就看貂蝉一个男人接一个男娇憨献殷勤,看得心里都在骂这个绿茶婊,她一个人侍候这些男人就好了,干啥还叫她们来陪衬,看她唱独角戏。

文舒心想自己是元配,就该有元配的风度,她举起酒杯说道:“相爷今日又纳了个良妾美眷,妹妹又是这么上心惹人疼,姐姐也来敬妳一杯。”

“不、不、不……”貂蝉连忙制止,几分娇态道:“怎是姐姐敬我,该是我敬姐姐们,将来还要姐姐们都照顾呢。”貂蝉一拿起酒杯就栽下去,豪饮的样子使几个婢妾心里翻白眼,死瞪她。这女人太假了,上次还想陷害他们。

文舒暗地冷笑,想再醉了,看她又要怎失态,最好别只是晕过去。

文舒摸着腋袖下的一小包东西,目光诡谲暗瞅貂蝉,想等一下就有好戏看了。

貂蝉心想,穿越过来再也不用纠结陈允的诱惑,还有吕彻的变心,这时她左右逢源,而且这回穿到的时间点也恰当好处,所以她要侍候董卓,几个男人都安抚好,可别像前一次穿来,差点连命都没了。

貂蝉感受文舒笑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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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她实在会做人,她人视透她的狡诈,貂蝉吃过一次闷亏,这回她很当心。

文舒忽然走来,坐在董卓另一旁,笑脸迎人,拿起桌上那壶酒道:“我跟妹妹一起敬相爷,往后我们一起服侍相公啊。”

文舒说完将酒端给貂蝉,貂蝉盯住她手中酒杯愣了一下,董卓喝完,见貂蝉不饮笑道:“这可是文夫人献的酒,不饮不行。”

是啊,虽然妹妹不暗酒性,就喝了这杯,不差这杯。”文舒说。

忽然貂蝉揉起太阳穴,两眼装昏花,摇摇欲坠貌,“不行了,再喝又要晕了。”

文舒这回有何动机她不知,多一份警觉总是好的,何况这文舒心思叵测。

文舒心里哼了一声,想这婊子演得真像,她就再添油加醋一下。她转为委屈的哭丧声,“莫非妹妹认为我在酒里下了药?”

她这一说,董卓脸沉了下去,望一眼文舒又看一眼貂蝉有些怪罪,正要对貂蝉说些什么,吕布赫然起身过去,拱手道:“既然貂蝉姑娘不暗酒性,我就代她喝了。”

眼见吕布就要拿起酒杯,文舒心急速往下坠了一下,差点吓到。

董卓敛了一下的神色,严厉道:“不就一杯酒,喝了它。”

董卓拿起递给貂蝉,貂蝉望一眼吕布,两人眼神交会,吕布显得不敢违逆董卓,貂蝉只好将酒喝了,喝下后五分钟,却一点反应也没,貂蝉想是她多心了。

过了好一阵子,随着筵席气份越来越热络,王允为使貂蝉讨好董卓,便要貂蝉为董卓舞一曲,随之一个婢妾奏起乐器,貂蝉妖娆漫舞,席间的气氛热络。

貂蝉越舞越投入,这是她也感受出身体的变化,有一股火开始燃烧。

不受控制的她双眼逐渐迷离,弥漫挑逗,随着旋律逐渐奔放,如浸淫于滔滔大海之中的豪放,她骤然解衣,酥胸半露,风情万种。

座上几个男人霎时被她迷惑,气氛的感染女人情绪也为之高亢起来。,

“我女实在放浪……”王允想惨了,貂蝉在干嘛?没事脱什么衣服,奶子都露出来了。

却没想到这时董卓哈哈大笑,“好、好、真好!”

几杯下肚,血气方刚的吕布看得血脉贲张。

“董卓微醺的踩着颠踬步伐过去,见他双眼迷离,神智恍惚,似被酒精给麻痹了理智线,从后抱着那衣衫半露的娇躯,一阵耳鬓厮磨,满溢酒气的灼唇凑上柔软樱唇激烈的缠绵,仿如四下无人,情绪逐渐被唇舌的挑逗勾引,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女人搂得更紧,两具火热的身子隔衣开始摩娑,看得旁人也一身热。

吕布看着,不只眼里两簇火花,心里也燥热,他不会傻得在董卓醉得不清醒时挑衅他?

忽然淫靡充斥。

“呃……”董卓裙衣摆下的巨物穿刺了美人,貂蝉迷蒙的呻吟。

“噢,舒服!”董卓通体舒畅,眼神突然发亮,兴奋得不断摇摆身子穿刺而入。

“嗯……嗯……”貂蝉朱唇被堵住,男人的吻像他身下巨物一样狂妄。

文舒实在看不过去,吕布似乎也看得淫心大起,她过去勾引,吕布却将身下的巨棒献给貂蝉,霎时貂蝉被两男夹攻酥麻得欲生欲死。

文舒看得眼红,理好衣服,心里埋怨着退出去淫靡的花厅。

却被跟出去的王允跟上,没有得逞她失望的穿过无灯无人的回廊,听见跟在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她赫然转身,男人突然扑过来摀住她的嘴,她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却喊不出来,不知司徒王允有何意图?

司徒王允笑得诡诈,“想坏我的好事?别想。”他都将貂蝉那性感的小骚货送给董卓,谁要想坏了?

他将文舒拖到暗处,用邪淫的语气道:“敢情夫人现在心乱如麻,想个男人干,但又不好在相爷面前露出淫荡。”

王允一只手伸进去她亵裤,果真摸到湿答答一滩。

“夫人这穴池敢情已经泛滥,不如让小的好好去收拾。”

文舒被他诱惑得淫水不止,胸口忐忑,几分期待他的大肉棒的抚慰。

司徒王允将她压下墙角,松开她的嘴巴,文舒竟然没叫,反而双眸骨碌碌期待,王允迅速的将身子抽出,掀起她裙子,将她湿答答的亵裤脱了,将身下火烫的巨物插入她涔涔汨出淫水的池地,紧密交合后,两人像被电击般的抽搐快活的互相抽插起来。

司徒王允以为貂蝉够淫荡的,这文舒看起来温柔婉约,原来男人肉棒子插进去就豪放起来。

“嗯……嗯……司徒大人的肉棒子真粗,好爽快。”得到慰藉她酥麻道。

“我也插得好爽,我这肉棒子比相爷粗吧?”

“嗯……司徒大人当然了。”文舒陶醉,却没想董卓总要回房。

两人做得忘情,司徒王允本想趁她快活让她致命,岂料,董卓正与貂蝉在花厅和一群人淫乱后,正要回房来个性爱大杂烩,却在回房半途听见啪啪啪的清脆拍击声,这声音让他淫意高涨,想去偷窥助性,却看见司徒王允跟他元配在角落交合,震怒之下,推开貂蝉,冲过去就要给董卓一个耳光,岂料司徒王允从女人穴池抽出身,一时丧智,抽出预藏匕首往王董卓腹上插去,董卓顿时大叫一声,疼痛的呻吟响彻静夜云霄。

“王允你……”董卓痛苦得一手扶着腹间插入的匕首,一手指着杀他而惶恐的司徒王允,“吃里扒外,原来想杀我?”

司徒王允赫然大笑,“你这狗贼,我今日杀你,免得你祸国殃民……”

“来人啊,把这忘恩负义的给我杀了。”董卓气息微弱的对听见哀号赶来的侍卫道。

赫然一阵血光染红夜幕,貂蝉赫然吓得腿软,正要爬起,背后一阵阴冷 ,她激喊一声“啊”,转瞬间躺于血泊,天地无光……

爸爸哥哥都是狼 01 爸爸可以把你的肉棒插进来(高H)

常松从浴室出来,边走边擦头发,走过继女房间,房门半掩,里面传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以为继女身体不舒服,想要一探究竟,才伸手推开一点门,尚未开口,房里的情景让他颇为震惊,看得心脏差点跳了出来。

“嗯……嗯……”仍穿着高校制服的武慧,沈迷的半躺在床上,双眼迷离,豪放得张着腿,拿着一根看起来像男人性器的雄伟电动棒插着她裙下已经湿答答的蜜地,她陶醉得没察觉常松就站在她房门口惊讶盯着她。

常松心跳得很快,好像要静止那样,双脚好像被鬼魅牵引的往武慧房里移去,像被鬼上身般的关上门,悄悄上锁。心口蹦蹦跳。她自慰这件事千万别让她妈知道,知道了要以为她学坏了,想想时间过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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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和她妈妈结婚,她才上幼儿园,转眼间她也到了有性需求的年纪。

上锁“叩”一声惊吓了武慧回神,武慧看见是百般宠溺自己的继父常松,吓得抽出电动棒,赶紧夹紧双脚,拉下群摆,做错事般的低头解释道:“这是不是我的东西,是我同学给我的,她说很舒服的,要我试试,所以……所以……”

“别怕、别怕!”常松强挤笑容,按捺忐忑,温柔安抚她,“爸爸只是听见妳房间有声音,担心妳生病了。”

她满面躁红的抬起小脸蛋,羞羞答答说:“爸爸可以把你的肉棒插进来吗?”她好想和他爱爱,尤其现在,他成熟结实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在吸引她。

霎时间常松心跳的节奏好像要断了,兴奋得肺部彷佛吸不到空气,呼吸变得异常急促纷乱。“插……插……进去!”他兴奋得下体在裤裆充血而肿胀起来了,语气显得震惊而疑惑。

坐在床上的武慧再次弓起雪白双脚劈开,白皙的小手摸着滑下胯间,撑开湿答答的底裤,露被电动性棒爱抚得涨红亢奋的花蒂期待又怕受伤害说:“我想要……爸爸……”

她耳边突然充斥她妈跟她继父交媾的亢奋叫床声,每回听见都相当好奇想去偷窥,但房们都紧紧锁着,只有一次他们忘了锁门她看见了继父插着她妈那根粗长的肉棒相当雄伟,威猛得把她妈插得欲生欲死,那种感觉使她向往,之后她就时常将她继父当做性幻想的对象。

常松不很确定的走过去,凝视她湿答答的密池,“小慧,怎么了?”

“爸爸,快来,快进来,我需要爸爸。”武慧揉着肉穴上的花瓣,不时插进小指摩娑绕圈给自己快活,逗得常松心花怒放,想吃又不敢大意。

武慧看常松站在床沿呆愣又惊讶的不动,羞答答的移过去,仰起可怜兮兮的小脸蛋问:“爸爸不爱我吗?不然怎不插进来给我爱爱?”

常松被这话震回魂,挥着双手紧张道:“爱……爱……”

“我也爱爸爸,快来嘛!”小手伸过去,骤然拉下男人暴涨的裤裆拉链,捉出那根粗長的巨物,心跳怦然的将它塞进小嘴吞吐,津津有味的舔吸起来。

常松顿时骗体酥麻,露出裤档的性器被武慧吸得青筋毕露,又粗又长。他忘情得从唇间发出酥爽呻吟,爱抚小脸蛋的手兴奋的颤抖起来。“喔……好舒服,我的小宝贝,吸得我好舒服。”

“我爱爸爸的肉棒……”她陶醉的捉着,將常松吸得粗涨,魂不附体。

爸爸哥哥都是狼 02 我要插进小穴了(高H)

“喔……”常松迷蒙的双眼不敢置信自己正被爱女吸着下体,太舒服的感觉,他沈迷得情绪越来越亢奋。“喔……好爽,妳的小舌搓着我肉棒好舒服。”

“呜……爸爸喜欢,以后每天都来我房里,我给爸爸吸得腾云驾雾。”武慧羞赧道。

“好、好!吸得我好想插进去,都快高潮了。”常松快慰道,小嘴逗得他高潮弥漫,她那小嘴实在太美好了,脑中开始幻想她甬道里的小嫩肉。

“那快插,我好想要。”

她放开粗硬的性器,脱光衣服,常松才发觉她没穿胸罩,性感丰满的奶子立马露出,也才赫然察觉她的奶子好大,挂在胸前像两颗灌满水的大肉球,弹性十足诱惑人。

半躺床上,她急躁的张着腿喊:“爸爸,快啊,里边好痒啊。”

常松瞅着她垂涎的穴洞,情绪振奋,快速的也脱光衣服,趁他老婆、儿子还没回到家,赶紧办完事,别让疼爱的女儿失望。

他全身赤裸的扑上去,将武慧压在小床上,抚摸她两个坚挺的丰乳,揉进掌间嫩肉夸张的从指缝蹦出来,看得他血脉贲张,用指头夹起粉红色的小乳头放进嘴中吸了起来。

“喔……爸爸……喔……我小奶头好舒服!”武慧看着两个小乳头被爸爸左右吸到硬起来,舒服得呻吟,胯间的小河害羞得湿了床罩。

常松吸着大奶,手指伸进她的双腿间,揉着外面的蒂蕊两圈,手掌就湿得滴水,他舔了舔她的味道,暧昧道:“真甜,一定没被肉棒子插过,爸爸这就进去妳甜甜的穴里,舒服就大声叫床,爸爸让妳更销魂。”

他捉起他粗大性器,扳开她白皙玉笋,像失序的猛兽饥渴插入她的小穴,狂烈的将他身经百战的性器往她未经云雨的肉穴捣击,瞬息她小小的甬道被粗大硬茎急急扩张上下抽动,像瞬间来的一场暴风雨袭击,她全身招架不住狂烈的酥麻快感激动得大叫,“啊……啊……”胸口急喘,香汗淋漓。

“舒服是不是?”常松也激烈得汗流浃背,抓着她晃动的两颗大奶,抽动得更激烈,她的单人床激烈摇晃,她销魂呻吟。

“呃……呃……”她一下子就被常松粗大的棒子干得双腿酥麻,不能自我。“爸爸的肉棒插得我好舒服,以后我要跟妈妈要了。”

“妳跟妈妈的肉爸爸都喜欢,以后我一起爱妳们。”

“谢谢爸爸。”

***

武慧翌日早上到校,一到校门口后面就有人喊她,“小慧、小慧……”

后面的女生很快喘着气迎上来,凑到她耳边笑着窃窃私语:“那东西试了没?舒不舒服?”

武慧瞪她一眼,别扭得低声回,“人这么多,说这个。”

华如瞟瞟身旁往教室走的大群学生,又没人甩她们,谁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他们又不会听见。”

“我不需要了。”她有带来,就放在书包,怕被瞧见,她不会在学校拿出来。

“妳没试?”华如语气显得可惜且惊讶,“昨天干嘛跟我借?”。

“下课后我拿去妳家还妳。”武慧加快脚步,就算性爱棒做的再像她爸爸那根,也没有活生生的令人销魂。

“我是好东西跟好朋友分享耶。”华如继续说。

“我用不到了。”她话出口,魂不守舍的进到教室差点正面撞到帅气的班长,两人眼眸尴尬的交会一下,华如看他们眼神交织显得暧昧,好像恍然大悟。

爸爸哥哥都是狼 03 好湿,让我好想快点插进去喔(高H)

“吼!原来如此!”华如用眼尾瞟着薛伟,凑到武慧耳边诡谲说,心里认为武慧一直暗恋薛伟,说不定两人已经上床,所以才突然又不希罕她那只销魂性爱棒了。

“什么原来如此?”武慧不理她,往座位走去,不知刚才薛伟看她的那是什么眼神,让她摸不着头绪,千万别是听见了她跟武慧的对话了。

华如跟过去,看她坐下放书包,坐在她前面座位的椅子,倚着她的书桌煞有其事的和她窃窃私语,“因为妳有更舒服的肉棒,不用我借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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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销魂性爱棒了,对不对?”她说完嘻嘻笑了两声,自以为猜到了。

武慧听闻顿了一下,想华如是会算吗?怎知她有真正的肉棒子了。她霎时脸红,好像她跟她爸爸做爱的事被看穿,一点都藏不住心里事的样子。

华如趴过去,嘴唇凑到武慧耳边好奇问:“薛伟那根大不大啊?”

武慧听闻吃了一惊,原来她想到那里去了,害臊的推开她,低着头小声说:“唉唷!别在教室说这些,反正下课到体育馆后面我将那东西还妳,什么薛伟?别乱猜了。”

华如见她不谈她喜欢听的腥膻事,失望得嘟起嘴说道:“说一下会怎样?我又不会讲给别人听。”

华如一句话不离那件事,武慧担心得左顾右盼,就怕被走来走去的同学听见这件不可告人事。

下午放学武慧先行离开教室,她单独先到体育馆后面等华如,过了十五分钟华如竟然都没去,武慧拿起手机拨了电话给她,她竟然忘记这件事,已经跟她隔壁班的男朋友约会去了。

武慧悻悻然收起手机,要离开的时候,薛伟竟然从墙角出现,武慧吓了一跳,不想理他,蓄意绕过他身边要离开时薛伟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开口,“竟然敢带性爱棒来学校,妳跟华如原来都不可貌像。”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武慧想被他听见了,只要死不承认他也没辄。她快步离开,却被薛伟拉住。

“我又不会说出去,妳干嘛怕成这样。”薛伟紧紧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放开我!”武慧蹙起眉头,用力的甩着他的手,他却死不放手。

他轻佻笑,“拿出来我看看是什么东西我就放手。”

“薛伟别这样,没什么东西。”武慧一脸委屈的用没被拉住的那只手护着书包。

薛伟笑着盯着她的书包,“我知道妳一直都很喜欢我,我不介意跟妳做那件事。”

“哪件事?”武慧心跳快起来。

“哪件事?”薛伟突然将她一用力拉,拉向墙那边,把她抵在墙上,下身整个压住她,勾着暧昧的笑说:“这是这件事,别跟我说妳不懂,这一定比那跟性爱棒刺激。”

“我是真的不懂。”武慧试图用手推他,却推不开他压着她的结实胸膛,只好忐忑道:“我要回去了。”

“又不会耽搁妳太多时间。”薛伟身体往她下体磨蹭起来,裤底的涨硬触到她腹下的柔软亢奋得抽搐几下,精神也显得更亢奋的露出猥亵的笑容,“难道妳不想要?”

武慧明显感受到他裤档那硬硬长长的粗硬,心跳得越来越激烈,“这里不好吧?”虽然隐密,也听说很多学生会来这里偷交欢,可是她还是怕怕的,现在才黄昏还没日落,要是被看见就不好了。

“现在又没别人,妳也想要是不是?”薛伟说着手往她裙下的裤底摸去,摸到她裤底竟然已经湿了,他高兴得露出淫邪的笑容,“好湿,让我好想快点插进去喔。”

武慧撑着杏眼瞅着他,好奇心正在驱使她,好奇着他的肉棒大不大,有没有她爸爸那么大?

哥哥爸爸都是狼 04 妳用嘴巴帮我吸出来(高H)

武慧心跳得很快,薛伟手一钻进她裙底就不愿出来,本来只在花蒂外面画着圈,越画她淌出的淫水越多越湿滑,薛伟的神经就越亢奋,竟然就将手指滑进小穴里面抽动,抽得武慧酥麻得瞇起眼享受……要这样恣意登堂入室都不打声招呼,好像这穴是他家的样子,一进去就狂妄的挑拨起来,实在太令人销魂。

武慧腹下酥麻抽搐,嘤嘤呓呓喊着,“不要啦……不要,班长……”她推着他,根本就是欲拒还迎,想吃装矜持。

薛伟听见她娇喊着不要,心里的快感直冲脑门,将她往墙上压得更紧,直接拉下裤裆拉链,不客气的将他裤里的弟弟叫出来见人。

武慧不知自己暗恋这么久的班长竟然也是食肉族的,性欲一点都不输她,可是他这么的狂妄让她有些畏惧,虽然内心小鹿乱撞,她还是不敢太豪放,怕把他吓到了。

他满脸淫意,“很湿耶,听说妳暗恋我很久了,其实我也喜欢妳很久了,看妳很少跟男生说话,又文静,一定没跟男生做过这件事。”

“你管我。”武慧被他用手指头搓得肉壁不断收缩,双腿大腿都湿了,欲望高涨,很想要他插进去让她舒服。

“我插进去,妳如果用过性爱棒处女膜一定也破了,那么我进去会很容易。”她边说边粗喘着插入,情绪十分亢奋,相当期待抽插的快感到来。

“嗯……嗯……”武慧不能招架性欲的召换,她知道自己只是装纯情,其实她性欲很强的,很小就会偷看她爸妈交合,自己也会自慰。

他捉住龟头一直磨蹭她的湿滑穴口,令她十分亢奋,而且弓在玄上怎么收回去。

薛伟突然伸出舌头扳开她的双唇吻她,下面的手也没有闲下来,插着插,忽然屁股用力一挺,一手从后面撑住她圆嫩的丰臀,就将他的硬棒直直插了进去,塞满她的甬道,顿时两人都亢奋起来。

“啊、进去了!我要抽动了。”他神往的说,双眼迷离的将她的一只脚稍稍抬起,让他从裤裆伸出的那根大肉棒整只都可以浸在她的爱巢里,血脉贲张的下襬开始拍击起来。

“喔,好舒服,好舒服,妳在夹我,好紧喔。”薛伟兴奋得在他甬道进进出出,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勾引,其实他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跟女生交合,其他的时间不是自己自慰,就是偷偷上网看黄片,那些男生说,只要敢女生很容易上勾,果不其然。

武慧在班上算的上漂亮,他也挺喜欢的,一直不敢追,没想到他这样就上了她,果然一皮天下无难事。

“嗯……嗯……”武慧呻吟着,她以为薛伟的那个应该不小,可是她有些失望,昨天被她爸爸的庞然大物插过,今天再被薛伟进入,发觉他的很小,只能当捉痒的用,要让她满足,肯定只有她爸爸那根巨物才有办法了。

纵然这样,她的私处还是舒爽无比,腹下的酥麻不断,她还是很喜欢被抽插的感觉,长短粗细这时候似乎也不是很重要……很糟糕,如同华如说的,那个穴只要被插过,就会随时都想要。

“呃……呃……”薛伟插刺的很快活,忽然抽了出来,跟武慧说:“我快射了,妳用嘴巴帮我吸出来。”

“喔……”怎这么快?武慧蹲下去捉起他的肉棒就塞进去,忘情吸吮,男生快慰得不断呻吟,屁股不断的摆动,往女生嘴中抽入退出又插入。

“喔,我要射了,啊……”薛伟低吼一声,抵住武慧咽喉高昂的射出热腾腾的精液,武慧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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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肉棒将腥膻的精液吃了进去。

薛伟高兴的摸着武慧的头,意犹未尽的想跟她约下一次,身后却传来熟悉却刺耳的声音,“你们竟然躲在这里干炮!”

爸爸哥哥都是狼 05 四人的性爱派对(高H,NP)

他们一起扭头看,华如和她男友平鑫,就站在离他们约五公尺的地方朝他们走过去。

“看什么看!别告诉我你们没做过?”薛伟慌张捡起衣服说。

“我们就是要来这里打炮,却被你们先占了地方。”平鑫勾着华如的肩膀笑道,看前面两人衣衫不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我们做完就要走了。”薛伟慌张整理衣物说,当然也担心平鑫那家伙大嘴巴说出去。

一旁的武慧也急着穿好衣服,满脸尴尬。

“看我们来就要走了,你们这样太没意思,我们来玩交换伴侣,怎样?”平鑫突发奇想,他觊觎武慧的好身材已经很久,现在又看见她下半身赤裸,更是心花荡漾,欲望冲脑。之前顾虑武慧和华如是好友,不敢行动,今天真是好时机。

“平鑫你发神经啊!”华如惊讶的看他,心里知道他早对武慧有意思,但现在她说不好,好像她小心眼了,但不免不满的翻白眼。

“好啊!”薛伟瞅了武慧一眼,这么新鲜的事相信她会有兴趣 。

武慧皱了皱眉头,又好奇的想知道平鑫的老二大不大?她是女生不好说什么,她认为她只要装无辜,让他们决定,免得被说吃过一个又想吃一个,性欲很大。男生聚在一起最会胡说八道,她还是别允诺。只是平鑫要干她,华如可能会吃醋?她知道华如占有欲很强。

“小慧……”华如眼神瞄了瞄她和薛伟,希望由他们拒绝平鑫的烂提议。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气氛刚刚好,而且这时候所有的学生都离开学校,他们在这里办性爱派对,没人会发觉。

最后四人还是达成共识,平鑫兴致勃勃的,华如不好在薛伟和武慧面前泼他冷水。

这时候,觊觎武慧高挺丰乳许久的平鑫就像饿虎扑羊的将武慧压在墙上,七手八手的撩起她的上衣,再饥渴地将她大大的胸罩也往上撩起,她的两个大乳立马迸出来,刺激得他差点喷鼻血,语气夸张道:“好大喔!比华如大好多。”说完他一只手揉着一边,张开嘴塞进一颗乳头吸了起来。

武慧就知道,分明是他想干她,才这么提议,她是没差,只怕到时候平鑫老是黏着她华如会吃醋。

“啊……你吸小力些啊,啊……”平鑫像没吸过奶头那样吸得武慧乳头涨痛又酥麻。

“妳的奶好大,都比我妈大了。”平鑫揉着,把武慧的两颗奶子揉得像面团膨胀。

他们叫那么大声,华如虽然跟薛伟在那前戏也留意到,她看见武慧的奶子竟然又圆又挺,乳头颜色又粉红,嫉妒得有点心不在焉。

“你还吸你妈的奶?”武慧诧异。

“神经啦,我才吸到五岁。”平鑫捉着大奶子亢奋说,腹下的性器涨得蓄势待发。

“五岁?你太爱吸奶了吧?五岁还在吸?”武慧忍不住翻白眼,看他把她的奶又吸又揉的神迷样,可见是个奶子迷,可是奇怪华如的奶子不大啊?

“我好兴奋,妳帮我搓棒子,还是吸它好不好?”平鑫很兴奋的从裤子拉出肉棒说。

“我跟你又不熟,不要!要吸叫华如给你吸。”她和华如是闺密,不想因此坏了感情。

平鑫一手上下自己搓着肉棒,见他们竟然已经做完前戏,兴奋的薛伟正用小贩推车插着华如的穴,两人如火如荼,四周腥膻淫靡的火热开始燃起。

武慧想是她太顾虑华如了,看他们多沉醉交合,好像四下无人的样子。

平鑫忍不住火热将肉棒插入呻吟着的华如嘴中,这下华如被两个男生猛烈的前后夹攻,看在武慧眼中欲火焚身,全身都被欲望笼罩。

“嗯……嗯……”华如捉住嘴中的肉棒呻吟起来,心想平鑫还是喜欢她的嘴上功夫,她舔吸一会,就感觉嘴中的肉棒顶端淌出咸湿的精液,龟头通红敏感。

薛伟伸出一手也捉住武慧的大奶,四人瞬间贴在一起交合,杂交的快感果真无与伦比,每一条神经都被触动,一下子就让人血脉贲张。

他看平鑫吸得津津有味,也想吸,但他抽插着华如,只能看着平鑫陶醉欲海,这时候他也不捉奶子了,干脆滑下去,往武慧的穴里搓,“喔……”他实在亢奋,她的穴好湿,他搔着她里面软嫩湿滑的肉壁,搔到她水一直流,插在软穴里的肉棒子一直兴奋抽搐,一次插着两个女穴,实在太爽快了,腾云驾雾的感觉,什么苦恼都上九霄云外了。

武慧被薛伟三根指头搓插得呻吟,奶头被平鑫吸得又硬又疼,她酥爽麻然,全身的欲望都在沸腾,很期待大大的肉棒子塞满她的巢穴。

等平鑫不吸了,扳过武慧从后面插入她穴里,薛伟也跟华如换了插入姿势,武慧和华如抱在一起被两个男生从后面插入一会,她们互相摸着双乳,武慧摸揉一会低头吸吮起华如的乳头,华如亢奋的不断呻吟,“啊……啊……”不断搓着武慧的大奶助性。

“没想到四人一起做这么爽。”平鑫从后面插着武慧的穴池高亢道。

“是啊!我们等一下试试一起插一个,一定爽毙了。”薛伟道。

“你们两个别太超过,我有性爱棒,等一下插得你们哇哇叫。”武慧说。 “好啊!”薛伟伸手拿起武慧的书包里面真有支像他们性器的爱棒,华如抢过去,“这是我的,谁要先爽?就平鑫好了。”

平鑫抽插武慧插得满脸都是满足的笑容惹恼了华如,要快活,她就让他爽得腾云驾雾去。她现在忽然觉得平鑫根本只是跟她玩玩的,看得出来他也喜欢武慧。

华如将她心爱的假性具插入平鑫的后庭,瞬间开始震动起来。平鑫赫然遍体酥麻,插在武慧穴里的肉棒子涨得更硬。

“喔……喔……”平鑫一直穿刺武慧,菊穴的舒爽却让他有要高潮的感觉。“这样我很快会射出来。”

武慧注意到华如的不满,心想到时候再跟她解释,要她选她当然选知心姐妹淘,男人再找就有。何况平鑫实在性欲太强,也太狂了,要当男友她也不要。

“我们换。”薛伟说,他们都抽出身,交换女伴。

薛伟将武慧压在一旁草地上,举起她的右脚,月亮已经出来,月光照着她劈开腿间刚被插得涨红的花蒂,像一朵绽放的鲜艳红花诱人。

薛伟被她骨碌碌的湿润穴口刺激得性欲高昂,举着她一只腿,跨到她双腿间,直直的将身下的巨杵插进去,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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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去就看见她的花穴被他挤出一个大口,慢慢的将他的肉棒子吃下去,刺激得他心跳加速,肾上腺素不断分泌,情绪高亢不下。

“好刺激喔,这样比从后面插刺激多了,妳的穴好深,我全进去了,好舒服。”他慢慢的上下抽动,看着她的穴吞吐他的肉棒,亢奋的高潮弥漫四肢百骸,要忍着才不会想射出来。

“我们几个实在太淫秽了,可是一起做怎么这么爽。”平鑫舒服的插着华如说,眼睛却盯着一旁正在交合的穴跟棒子,神经亢奋得飞到云霄。他实质很想和武慧做,但华如在说不出口,看薛伟亢奋地将武慧撞得双乳弹来弹去,他实在心痒难耐。

“是啊,太舒服了,小慧妳说是不是?”薛伟问武慧,她已酥麻得说不出话,只能呻吟。

“嗯、嗯……”武慧被薛伟穿刺的魂不附体应着,他粗长的棒子浅浅的插着实在销魂。

做了很久,四个人都亢奋的呻吟,拍击声也越来越大,四人又开始杂交起来,不时的变换姿势,男生穿刺得欲火焚身,女生魂不附体的呻吟,呼吸越来越急促,男生都射了,却都还流连女生温暖的甬穴,呻吟画破淫靡的夜空,好像被谁给偷窥了?

哥哥爸爸都是狼 06 爸爸的屌好大(高H)

四个人感觉窸窸窣窣的声音赶快分开,捡起衣服躲在隐密处,观察好一会,好像是他们做贼心虚,太敏感了,根本没人。

“可能是狗还是猫吧?小题大作。”薛伟抱怨。

“真扫兴!”平鑫叹口气说,以为可以再高潮一次,都是华如,说什么好像有人?有她的大头鬼,一个人影都没有,分明是她不想再让他对武慧有非份之想,才故意这么说。

反正算了!没性致了。

他们个自回家,武慧回到家,她爸妈和哥哥已经在吃饭了,她爸爸看见她衣服有些脏又那么晚回来担心问:“在路上发生什么事了,有没有受伤?”

“没怎样啊!”她心情沉闷的走向房间关上门,将脏衣服脱掉,从衣柜找了套干净T恤和短裤穿上,再到浴室洗手。

她妈妈看见她走出来,关心地说:“去洗手,赶快来吃饭,妳爸爸把鸡腿留给妳。”

听见妈妈的声音她突然觉得十分愧疚,要是妈妈知道她分享了爸爸的爱,或许就不会对她这么的疼爱了。

她心事重重往餐厅去,坐下餐桌前,她虽然晚回来,爸妈和哥哥都将好吃的菜留给她,说实在她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幸福的女孩,可是,却也这样她爱家里所有的人,她知道这种感情不是一般的那样。

洗完澡她看手机,华如果真在不高兴刚才的事。不爽也不明讲,做了才记恨在心,就算她道歉也于事无补吧。

华如:平鑫要跟妳做妳不会拒绝吗?枉费外将妳当作最好的姐妹淘。

武慧:他们提议,当下我也很惊讶,不知怎回应。

华如:我看妳早哈平鑫很久了,被她插得那么开心。

武慧:我有吗?以后我不会答应他们了。

华如:没有以后了,我今天就跟妳绝交。

武慧:别生气。

华如:刚才平鑫还在称赞妳的奶多大,穴多紧,身材多好?一副我远远比不上的样子。”

武慧:我以后会离他远一些,别生气了。

华如:不要再说好听话了,不想说了,反正我们绝交!

武慧:我不知道你不想交换伴侣啊!

等了一会,华如都没再答复,武慧心里难过得掉下眼泪。她不想那样就直白,不说她哪知道,她不愿意让平鑫上她。

她挥一把眼泪,想明天去学校往昔的好友不是嘻嘻哈,而是怒目相视,她心里就很难过。

“叩、叩……”

敲门声轻响,她心震了两下,擦擦眼泪下床走过去开门,穿着家居背心短裤的常松站在门外,看她眼眶泛红舍不得问:“谁欺负妳了?”

“没有。”她走进去,上床抱起她的布玩偶小熊,想起和华如的误会,眼泪又扑簌流下来。

“到底怎么了?我的小宝贝!”常松看她难过,坐下床把她拢进怀里安慰,“别哭了,爸爸帮你出气。”

她摇着头说:“不用啦!”

常松捧起她的小脸蛋柔声细语,“没事了、没事了……”他的小骚肉竟然只穿小小的一件细肩背心,没穿胸罩,胸前两颗大大的乳头凸出来,性感又挑逗人。

武慧抱着他,倚在他肩膀撒娇,“爸爸最温暖了。”

“嗯……”常松忍不住往樱桃小口吻上去,一贴上她的小嘴,他就全身燥热,血脉贲张。

“嗯……爸……我爱爸……”武慧情不自禁说。

“我也爱小慧。”常松神迷于怀中的小嫩肉,一手抱她,一手捏着她的大乳,揉了一阵,干脆将她的小背心脱了,低头吻起她的大乳头。

“喔……爸爸锁门了吗?”她呻吟的说着,爸爸濡湿的唇齿实在诱人,她一下就湿透裤底。

“锁了。”常松说。吃着她的粉红花蕊,手往她裤底去,摸到她湿了,兴奋说:“很想爸爸进去是不是?”

“嗯嗯……爸爸的屌好大,进去之后好舒服。”武慧吻着男人的胡渣暧昧说着。

“爸爸也爱小慧好紧的小穴……”

两人四唇交错,开始狂妄交吻,互相脱掉衣物,须臾两人裸裎,常松将武慧压在床上趴着,神经亢奋的站在床下,从后扳开她浑圆丰臀就开始奋力的往她丰臀拍击起来。

“喔……喔……爸爸你好大!”她往后看,看见粗大的肉棒插着她屁股,无比销魂。

常松捉着细腰轻盈地不断的前后摆动,没几下他的肉棒就被穴里的淫水浸得湿淋淋。“呃……把小慧的小穴都挤大了,爸爸好舒服。”

常松将腹下粗长的巨身插入她的小穴,滑动包皮刺激快感,他全身抽搐又亢奋。棒子把她的圆臀挤到缺了一大角,他直直抽出来,她实在紧实把红红穴肉都翻出来,大大的洞也很快呈不规则的复原。

实在太爽快了,常送越插送越快,两人老年推车把床摇得晃动,可是他们精神亢奋得停不下来,虽然很酥麻两人都不敢叫出声,可是肌肉拍击声随着他们越猛力的撞击越大声,整个房间都是他们交合的声音,从身体抽出来的贺尔蒙味弥漫房间。

声音传出门外,常衍站在武慧房門口听得一清二楚,肌肉拍击实在太响亮了。

没看见爸爸?武慧也没朋友来,常衍心顿了一下,那么房里是……

哥哥爸爸都是狼 07 全家都是狼(高H,NP)

“你在做什么?”董素从厨房忙完正要走入房间,看见常

分卷阅读122

衍鬼鬼祟祟站在武慧房门外面问。

常衍担心被董素听见武慧房里的声音,不确定他继母的反应,先将她支开,赶快将她推入主卧室,大事化无说:“没在做什么?”

“你喜欢小慧吗?将来我把她许配给你啊。”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好想要。”闻到她的体香,他欲望一股脑不能压抑,又刚才听见传出的淫靡声,血液全窜到胯间,性器蠢蠢欲动。

常衍手温柔地放在她肩上,董素感觉到稚嫩的体温心跳加速说:“今天不行,你爸在家。”

“他……他……出去了。”常衍也不知道为何说谎,担心她发现他爸跟她女儿在另一个房间那个吧,还有他想占有她的欲望在心里扩张。

董素听闻常衍说他爸出去十分高兴,急速的将常衍的裤子拉下来。“快,趁你爸不在。”她也急促的脱掉上衣,一副相当饥渴的样子。

常衍所知,他爸跟妈常做,可是他妈看见他每次都表现得十分饥渴,这让他觉得他在她心中存在着一个不可或缺的地位,因此他们的做爱就理所当然了。

常衍自己脱下上衣,脱衣同时他饥渴的继母已经把他的裤子脱得精光,坐在床上,捧着他肉棒旁的两颗肉球,吸着肉棒了。

“呜……”他继母一开始就好狂野,把他的肉棒全含进去,用舌头猛舔,舔得他四肢发麻,欲望高涨,没有羞耻心了。

他捉着他继母晃动的巨乳,手中捏着柔软,舒服的沈迷在她熟捻的吸吮中。他自己认为从小就没妈妈,有恋母情结是正常。

一下子他的肉棒就被吸得青筋毕露,血液在里面弹跳,心痒得将他继母压下坐在床沿,将她双脚架在肩上,将她刚才吸得很大的肉棒穿刺进去。

“啊……啊……”常衍一进去,抽插推进,董素即魂不附体的叫起来。

常衍的肉还很嫩,插进去感觉细细绵绵的,就好像丝滑的触感令人神往。

常松身经百战虽然已经练就历久不衰,却没有小嫩肉那么耐人寻味,令人食髓知味。

但她还是爱常松的,谁都爱被粗大的棒子狠狠的爱,只是新鲜小嫩肉实在令人垂涎欲滴。

啪啪啪……

房间充斥淫靡,常衍白白净净的躯干看起来干净利落,做爱冲刺得麻利,她极爱他给的震撼力,就好像每天吃同道菜,忽然来一到麻辣的,从咽喉呛的脑髓,酥麻痛快的叫出来的畅快感。

每回常衍那粗硬适中的小棒棒进去,她就无限畅快,快感很快爬上心头,所以他们都会利用家里只有他们的时候。

两人正沉醉享受慢慢爬升的快感之时,常松不知关着门的里面正在做什么,门一开竟然看见儿子和他继母两人交媾着,前一秒他相当震惊,下一秒感觉刚消气的肉棒才在嫩穴里厮磨温存痛快,老婆吃吃小鲜肉刚好而已。

但那震惊还是有的。

董素想说什么解释时,武慧看见常松愣在门口问:“爸,怎么了?”武慧也探进来,一看房内情景,她不以为意勾起笑,用充满爱意的眼神对常松说:“哥哥跟妈妈爱爱,那么我也可以跟爸爸爱爱了。”

“是啊。”常衍答。

武慧踮起脚尖吻上常松的双唇,常松回吻她,两人缠绵起来。

这下董素知道怎回事了,她也就没顾忌的捉起常衍的小棒棒就吻起来。

“喔……喔……妈,妳轻点。”常衍快慰的叫着,肉棒在董素的嘴里蹂躏,他遍体酥麻。他们的家真和谐,害他还曾经担心过。

武慧和常松交吻得一丝不挂滚落大床,常松再次用他的身体爱她。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01 他的肉棒也太粗长了(高H)

镇守边关之大将汉义桡,年轻气盛,骁勇善战,年方二一,却已屡建其功。

大晋周旭皇帝特封卫国将军平西侯,镇守潼灵关。

半年之前,汉义桡与他领军的四十万大军屡复边塞,也为大晋攻下两座大城,开扩疆域。

现邻近之国只要听闻汉义桡鼎鼎大名,远远看见“汉”字旗徽,总要吓得屁股尿流,没人敢去挑衅,所以半年来汉军镇守的潼灵关的夆洲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人人安居乐业。

可惜,夆洲鸟不生蛋、鸡不拉屎,多年战事不断,人口外流,怕死的有钱人迁徙,没钱的年轻人进城谋生,多剩老弱妇孺。

现在暂时太平,平日大兵们只能思思乡,下下棋,擦擦大炮,还是休假去夆洲街上的烟花楼喝喝酒、找点胭脂味解闷。

驻扎营区只有一堆男人,没有女人,生活多枯燥就有多枯燥。

漆黑草原上,月朗星稀,凉风徐徐,几座大篝火将夜空染成璀璨的火红,几座炉火香味四溢,上头肥羊喷出啧啧作响的油脂,围坐杯斛交错的将士食指大动,气氛热络热闹非凡。

“将军,再喝一杯。”

坐在汉义桡身边的副将喝得半醉,迷迷蒙蒙斟酒,汉义桡感觉醉了伸手推拒,“不了!喝得醉醺醺,敌军突然来袭如何应战?”虽然战事已歇半载,他还是战战兢兢,一刻都不敢大意。

他摇摇晃晃起身,敢情喝太多站不稳,颠踬了几步。

“将军没事吧?”几个副将、参将紧张一下,起身搀扶,只是他们也喝得差不多,也是摇摇晃晃。

他挥着手,被酒和篝火醺得满面通红,对他们强调,“没事!没事!”然后大声对众弟兄大声吆喝道:“大伙别喝太多,早些休息,明儿还要干活呢。”

他很有气势的说完,又挥挥手对身旁也喝得酒气冲天的部属叮咛,“别喝醉了,都早点去休息,我要去睡了,记得清早操课。”

副将见他站不稳说:“我扶将军……”他自己也站不稳。

“不需劳烦了,你们各自回营休息,我先去睡了。”眼皮好重,他用力撑开眼皮,眼睛还是只能张一半,贪杯了,早睡精神好。

“孤枕难眠抱枕头,几分醉意好入眠。”他喃着词,带着无奈惆怅进营账,倒头抱着软绵绵的枕头倒头就睡。

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酒喝太多,全身燥热,气血全冲到下腹,胯下的欲望涨得粗硬,却没女人可温存,欲望说来就来,也不跟他商量一下。

没老婆可以发泄,老是硬成那个样子,很难受,只好再利用万能的双手抚慰了。他手伸下去,抓住肉棒的那一刻,全身立马酥麻,“呜……呜……”感觉舒服多了,快速抽动,立马销魂。

他觉得他最引以为傲的不是功勋彪炳,而是有根人人不知的粗悍老二,只是他把枪磨得光亮,准备了好些年,始终没真正上过战场,有够遗憾。

他闭着眼揉着枕头的柔软当

分卷阅读123

作是老婆,陷入幻想欲海,“呜……娘子,妳的嫩肉好软,相公喜欢。”

他陶醉的搓着涨大的欲望。正值血气刚烈,没个老婆恩爱,下回回乡好歹讨个解闷,他都二十一岁了,隔壁和他一起长大的阿成,人家都两个孩子的爹了。

“喔……”他自己搓得舒服,浑身抽搐,酥麻又沉醉,昏昏欲睡,有要进入九霄云外的感觉。

“唉唷……”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他沈迷在自慰的快感里没仔细听,以为是外面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有些柔,他想会不会是那对士兵酒后乱性,又跑来他帐篷外插菊发泄了。

蒋万万左顾右盼,她要穿去清宫跟甄嬛宫斗,说好了直接光溜溜的穿到雍正的龙床上去给他宠幸,气死她,老要她穿肉文。可是这场景感觉好寒酸,怎像在帐篷里,还一屋子都是酒气,闻得她也要醉了。

“呜……”他伸头吻着枕头,奇怪这感觉好真实,他的幻想果真进入一个无边的境界,出神入化了,但这一定比插菊穴来的好些了。

“嗯……嗯……”才穿来,胸前蒂蕊就塞进一张大嘴里,蒋万万本要将他推走,可能这人可能还没断奶,吸得津津有味,害得她沉醉。

应该对!她现在是雍正的宠妃谦妃,这皇上可能微服出巡酒喝多了。“嗯……皇上,臣妾好舒服。”蒋万万娇声道,使尽媚功。

“呜……我是皇上……?”汉义桡吻着白雪颈项,越稳越沉醉,越往下面胴体的下方游移。

“啊……”蒋万万突尖吟,男人吻过乌丛,扳开玉笋,他湿滑的舌头进去还带着两根指头搓着她的花蒂,一开始前戏就要让她魂不附体的样子,腹下抽搐的一直淌水。

“娘子怎叫这么大声?”酒气逐渐被吸收,汉义桡已醉得不知东西南北。

蒋万万全身酥麻直冲脑随,他的指间实在太有力道,又感觉很粗糙,很快把她的花蒂摧残肿胀了。“唉唷不对!你是皇上,要叫我爱妃啊。”

“爱妃来?呵呵呵……皇上给妳爱爱。”汉义桡搓得一手都是淫水,以为做着春宵大梦,挺起身子肉棒子就插了进去,一进去被温热的感觉包裹住,让他直呼,“呜……好舒服……这穴还会夹人,呜……”

他快速的抽插起来,第一次这么快活,他就不想现在插的是什么了,只是这个穴实在太令人痛快,太销魂了,窄得让他的肉棒子好舒服。

“呃……”蒋万万被汉义桡高大的身子压制,他长长的巨杵侵入她身子,瞬间的酥麻使她忘了再仔细端详是不是穿错了地方,抬着双腿就给汉义桡插刺她,”喔、喔,你把人家插得好舒服。”

蒋万万舒服的弓起身子,双眼望过去,趁着一点透进的月光,看见男人的那个棒子好粗的插在她双腿间的肉缝里,长得明明感觉顶到心口,却还看见一大截在外面,她被撑得又痛又酥麻,盯着他粗得将她肉缝肉都翻出来的大棒子进进出出,酥爽得一直呻吟,“嗯……嗯……”

天啊,这雍正吗?他的肉棒也太粗长了?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02 超強的性能力(高H)

“嗯……嗯……”蒋万万遍体酥麻的弓着身,双眼骨碌碌地看着黑暗中那具麻利的身子不断往她冲刺。他腹下那根巨长的肉棒不断的进入她的身子营汲,肉缝吞噬着销魂阳杵,很过瘾的不断带出好多淫水。他冲刺得很快,淫水要喷出,又和翻出的肉壁一起被挤压进去,里面湿润又酥麻。

“呃……太舒服了!”汉义桡伸手捉住她的丰乳,拉起来吸舔,甜蜜的滋味,一手又加码在她花蒂搓揉,登峰造极的快感弥漫四肢百骸,全身的神经都亢奋得腾云驾雾。

他汉义桡终于脱离二十一年来的处子之身了,真正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呜……好雄伟的躯干,肯定身经百战,如此矫健的身手,直捣黄龙,每下都顶到高点,令人如痴如醉。”蒋万万夸语落下,男人又换了一个体位,把她翻过来面对被褥,举高一只脚,从下面进去。

这样她好刺激,他硬杵进进出出,竟然还有半截在外面一直摩娑外面的两瓣花蒂,刺激着下腹的收缩,肉壁跟着痉挛,汲出她好多淫荡的水。

女人的称赞娇语实在好听,听得汉义桡心花怒放,更是英勇。“我纵横沙场杀敌无数,不知取下多少头颅,立下多少汗马功勋,就靠我一身利落身手。”他开心的朗声笑,可见他床上功夫也是一马当先,万夫莫敌,让女人神游欢愉的。

神马东东?蒋万万有听错吗?头颅?他不是皇上吗?还纵横沙场?说得她头皮发麻。

“喔……喔……”男人忘情的抽捣,她现在倒没看见什么头颅,只有看见一根英勇的巨杵在抽捣她的花穴,他的龟头被她吃得紧紧的,不得分身。两人都兴奋得摆动身躯,如果是床肯定亢奋的咯咯嘎嘎叫着,要是长年失修的,恐要被床上两个被情欲迷惑的肉体给震跨了。

有听没懂,这雍正肯定不好沟通,但是算了,她这次的任务是要将甄嬛给干掉,其他不重要。所谓要征服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老二!

男人的身躯实在魁梧,又一副没上过女人似的狂野,把她插得酥麻得软塌塌。插了几十下又将她翻面,好像在煎鱼,正面熟了,这回换煎背面,“喔……喔……”

男人力气孔武,压榨的力道不用三分钟她的后庭也已经半熟。这回他又将她侧翻,从侧面进去,相信她这只鱼很快就会被煎熟,而且酥脆美味,焦黄香酥。

“呜……”不过一刻钟她已经被翻来覆去的换了很多姿势,香汗淋漓,他体力真好,天天上女人果真不一样。

*

一个晚上被男人捅了数千下,有再好的体力也会不支,蒋万万虽然也是杀敌无数,之前穿去几个朝代用她超强的性能力蛊惑几个皇上的老二,最后当上宠妃,让不知几个颐指气使的恶毒嫔妃被打入冷宫,气得吐血还是自缢而死。

看样子她这回的任务很难搞。

睡醒睁开眼,蒋万万全身酸痛,瞧一瞧她果真在一个营帳内,莫非雍正带兵出征?

妈咧!有这么倒霉吗?

忽然她身旁的男人也醒了,瞧见她,他忽然像看见鬼似的跳起来,不顾一身光溜溜拔起剑架在蒋万万脖子上斥喝,“妳是谁?”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03 操到大屌将军 (高H)

“我、我、我只是一名弱女人,用肉眼看难道看不出来吗?”蒋万万吓得花容失色,这到底是神马烂任务,这男人有病喔?她一丝不挂,要当奸细也手无寸铁。

她用双手遮住胸前花蕊,两团嫩肉实在太雄伟遮都遮不住,汉

分卷阅读124

义桡视线瞟到那好像被雷闪到,震了一下,电流立马通到腹下。一时紧张忘了光着身子,直到腹下那根看见女人婀娜胴体高高翘了起来行军礼,他才回神发觉两人坦诚相见,惊觉昨晚的春梦会不会太真实了?

他眼神迅速瞟到被褥上,赫然撑大眼,上面还有两滩昨晚两人翻来覆去,残留的体液污渍。

汉义桡赶紧一只手持续拿剑架她脖子,一只手遮住涨大的肉根,紧张又结巴说:“妳、妳、妳是何人,为何在我营账内?”难道是想趁意乱情迷杀他?

这男人太没意思了,吃干抹净竟然就拿剑指她,怎说她都穿了几次后宫,就算没学聪明,也学会耍懒了,两人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她赶快拿出女人最后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保身。

“呜……我也不知道,醒来就被你用剑指着了,呜……”一时得了健忘症。她擦着眼泪,没那么多只手,一边的大奶露了出来,男人看得垂涎欲滴,只能咽了咽口水,强行压下身体的亢奋。

女人的啜泣哭得他心乱如麻。“别、别哭,我把剑……丢、丢了!”铿锵一声,他利落的将剑像垃圾往一边丢,眼前裸女的眼泪把他的心给哭软了。

“呜……”她见他丢了剑,往他怀里倒下,为了保命硬挤出眼泪哭得淅沥哗啦。

汉义桡生平没跟女人这么亲蜜,两人肌肤相亲,一丝不挂的肌肤贴黏在一起,他心口怦怦跳,满脸躁红,慌张的安慰她,“别哭!别哭,不是将剑给丢了。”

“呜……”蒋万万越哭越起劲,往他怀里贴得更紧,好像要用她的肉体诱惑已经性欲高涨的男躯。

汉义桡心跳得急促,怀里的温香让胯下的饱满一点都无法遮掩,偏偏女人贴得紧紧的,温暖的胴体就压在上面,害他的老二没有羞耻心的勃动。

汉义桡想了想,昨晚那么刺激,难道……难道,是跟她?

他心儿小鹿乱撞,伸手就将她搂进怀里,心喜若狂。姑且当作天上掉下的礼物,人家说一夜夫妻白日恩,他可要好好疼惜人家。

“没事了,都是误会、误会,我、我睡昏了。”汉义桡哄着,她柔软的胸腑靠在他结实的胸膛,肉贴肉叫他不想入非非很难,腹下那话儿涨得那么大,相信她也感觉到了。

“嗯。”蒋万万将硬挤出来的眼泪擦干,有惊无险。

话说这雍正反应真大,女人和坏人竟然搞不清?她长得这么美丽妖娆又动人,又没青面獠牙、獐头鼠目,那她来教教他,女人的优点好了。

“呃……”汉义桡突然酥麻的叫了一声,人软绵绵的往下看,腹下翘起的硬柱含在殷红唇中,半根露在外面,她进进出出的磨蹭它,汉义桡舒服的全身颤抖,“呃……”

第一次被塞入口中,惊惧又刺激,怕她真咬下去,他弟弟一命呜呼。可是这感觉简直腾云驾雾,刺激得让人心一直荡在半空中不想下来。

没几下蒋万万尝到口中的咸腥,他真容易冲动,才前戏就要高潮,实在太好逗了。希望他的心也不会太难捉摸,快让这只小鳖子很快进她的瓮中,让她早日达成任务。

“呜……呜……”汉义桡飘在青云之上,嘴中的呻吟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愉悦。伸手捉着蒋万万的乳尖,沉醉的拉扯,半瞇着眼享受意外的春宵。

蒋万万越吸越猛,将他的棒子几乎挤到咽喉,感觉顶到深处汉义桡忍不住酥麻抽动。“喔……酥爽,太酥爽了!”

他不断的摇动屁股,往她嘴中抽动,全身像中毒一般的抽搐,亢奋的呻吟,“呜……我的小弟弟,妳把她蹂躏得好爽,爱死妳了!”

“这么爽?”蒋万万十分开心,想必已经有一半的胜算了。他爱这么刺激,蒋万万也欲火焚身,就不客气的将全身酥麻的汉义桡压下去,坐上他的腹部,他那根被欲火烧灼得火热的巨杵直直的坐了下去,霎时间长长粗粗的肉棒全被窄挤的甬道包覆,他顿时失了神志的哀号,“啊……”他的魂飞上云霄。

蒋万万第一次摧残到这么大的屌,他的粗大直直顶到她心口,刺激“呃……”魂魄急急被催促着,好像要被抽离,他神志逐渐恍惚,心跳声随着女躯的挑逗加速;嘴中的呻吟也随肉根的酥麻高昂。

“啊……啊……”他销魂得呻吟。

蒋万万也被他的大肉柱,刺激得神魂荡漾,淫荡得失了心。

一股上冲的高潮汉义桡终于忍不住攀上顶峰的痛楚,愕然爆裂的狂嚎,“啊……”

声音像他体内爆发的高潮激烈,传出营账外,让他的士兵惊愕的冲了进去,举刀大喊:“将军……”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04 将军有练过(H)

“将……军……”看见营账内两具交媾的肉体士兵愣住,惊吓到嘴巴忘了合起来。原来纯情的将军也破功了?

汉义桡吓得抽出身,啪啦一声,慌慌张张拉起被子蒙住蒋万万的头,大声斥喝他们,“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给我滚出去!”

草泥马……好好的春戏尾声,竟然被那两个程咬金给狠狠的打断,就好像本来要来个华丽end的剧本,却被烂尾了,呜呼哀哉,还被不相干的人看见小鸡鸡。

士兵见被蒙着头的白皙屁股被抓得红红肿肿,窃笑一声,想是将军昨晚喝多拉了个小兵来过夜了,把人家的屁股捅成那样。两人心花荡漾,好想看他的菊花到底开花了没?

两人抿嘴不敢笑出声,实是心里狂笑,赶快退出去,免得将军发火拿刀乱砍。

汉义桡见他们脸上促狭又诡异的表情,大概猜出他们脑袋浮现什么淫秽画面。没得解释,也不须解释,将错就错了,反正干了就干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

“喂……喂……你要闷死我了?”蒋万万将头从被子挣扎出来,披头散发丑得像鬼的瞪着汉义桡,气得大声嚷嚷,“只盖住头,当我是鸵鸟,还是你们都属鸵鸟,屁股那么大,这样他们没看见我才有鬼!”

“噗哧……”汉义桡赫然大笑,指着她,“是有鬼,一个没穿衣服的女鬼。”

岂料蒋万万火了,跳了起来,猛然拉住人高马大的汉义桡,就要给他一个过肩摔。岂料他实在太重了,没将汉义桡摔过去,她自己竟然翻了一个大大的跟斗,像雪球滚到营账的角落去,头狠狠撞了一旁的桌角,痛得哀号一声,哭丧的摸着头,却看见一个体格健美,还有六块肌的猛男,抖着他的小鸡鸡在一旁捧腹大笑。

她用哀怨的眼神瞪他,“笑什么?都是你害的……呜……你欺负我……“

“我没有啊,妳自己扛不起我摔跤的,怎能怪我?”汉义桡抓抓头,想了想,不然给她一个机会过

分卷阅读125

过瘾,反正他皮粗又不会痛。“要不妳再摔我一次。”

他哄她,过去放软身段,以为蒋万万看他那么有诚意会爱心大发,可是,她却发狠,忽然间用了全部的吃奶力气,陡然将他双手抓起,使力一甩,他人真被她扛起肩摔了过去。砰一声,重重落地,摔得四脚朝天,愁眉苦脸连声哀号,“妈呀!妳真摔我!痛死我的屁股了。”

蒋万万开心的哼一声,不理他哀号,左顾右盼想找衣服穿,看见角落有一迭衣物,她正要过去拿,瞥一眼汉义桡他仍在地上哀号,感觉不对劲她忽然心软又担心问:“别装了,我才轻轻甩过去,你是将军哪可能痛成那样。”但看他疼成那样,好像是真的。

“妳不疼当然轻轻,我摔得重重吶,要不妳摔看看。”他哭丧道。绝对不要小觑弱女子啊,说自己是弱女子的肯定不是弱女子,他学到一课。

是吼!她刚才也摔得很疼,这下她懊悔了,以为将军有练过耐摔,不会有事,原来也是肉做的。

她走过去正想拉他一把,却被他伸出的手敏捷的一扯,反而被压制在地。换汉义桡哈哈大笑,“战场上绝对不能相信敌人,我这叫做引鳖入瓮啊!”看她嘟嘴又俏皮皱鼻头瞪他,他继续哈哈大笑,心想老天爷对太好了,掉下这么可人的礼物送他。

“我又不打战,起来,不玩了。”她挣扎得推压在身上的他,可这一来一往不只把他逗得心痒痒,还欲火焚身。

人家说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但他这天上掉下的礼物,容貌玲珑,杏眼皓齿,双眸水灵,怎看都是貂蝉。

快穿睡到大屌將軍 05 这次真的爆菊了 (高H)

远处传来军队操练的声音,雄壮威武气势高昂。仍在暖帐渡春宵的将军胯下也热血沸腾。

一俯一仰,四眼对望,两人心儿小鹿乱撞。

仔细端详,这将军除了黝黑了些,浓眉大眼,鼻梁笔挺,厚唇宽额,实称得上清秀俊朗,其实一点都不惹人厌。

蒋万万胸口急踹,醒来到现在心跳都处于高频率的跳动,帐内也被他们两人翻来覆去,摔来摔去,弄得七零八落,无限淫靡。虽然这将军没有皇上富贵龙质,长得也器宇轩昂,魁梧挺拔。

汉义桡电到她活灵活现双眸,往昔纵横沙场的杀气,全变成一脉柔情,眸光温柔地让身下女人方才的凶悍消失殆尽,似水温柔取而代之。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如痴如醉,天雷勾动地火不可开交。

“呜……你真激情!”蒋万万娇喘着推开他,被初尝性爱滋味的汉义桡吻得差点窒息。

“我还没成婚妳就当我老婆吧!”就这么办,回乡之后办婚礼,到时候大肆热闹一番。

“喂!你不要太激动,我只是……呜……”我只是穿错空间了,怎不听人家说完。

汉义桡热血沸腾,高兴得神昏颠倒,双唇狂妄吻她,让她沉醉得没有空隙再多话了。

她沉迷在他的似水柔情里,这男人越看越令人动心,温热的双唇覆盖她,抱着她猛啃。

舌尖往她丁香小口里探去,勾动她全身的欲望,她不由得抱住他结实的身躯,也品尝着他带入的甜美滋味。现在没空思索到底是不是穿错空间了,两人只是一味交缠,他体下粗硬的身子已经敏捷的占据她。

“喔……”蒋万万的神经再次被他伟岸身躯带来的强烈快感弥漫,“你慢些,这么粗,会疼啊。”

还是这么猴急,蒋万万小穴被他操了一晚,多少有点摧残过的痛楚,经不起了啊。

“慢?喔!慢些……慢些……”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慢慢的却好刺激,刺激得他四肢百骸酥麻得快忍不住射出来。

“喔……”蒋万万瘫软的低呼,不是因为虚弱,而是那柔情触感的激发,麻然了脑中思绪,不由得呢喃。

听着她越来越快的喘息,汉义桡血液窜流更快,捉着丰腴嫩峰的掌心力道更猛,像要将她捏碎一般。“妳的身体好柔软,让人碰了就停不下来。”激烈的吻咬着香甜的唇齿,恨不得将这美人吃下肚。

她陶醉的说:“那就不要停……”

这是什么诱惑,这女人的身体让他又变成一座火山,体内熔岩似乎要爆发了。

*

汉义桡喜孜孜的去给她找了一套尺寸小的军装,一进营账就像得到什么宝物对她说:“娘子妳看这合身吧?”想到从此她都会旁在身旁,他眉开眼笑的将衣物摊开给她看,好像这就是他们的信物。

她看着愁眉苦脸,往下瞟一眼胸前的两座丰满的乳山哭丧道:“木兰无长兄,我有两大哥哥,这会穿帮的。”

“喔……喔……也是,哪个男的胸部那么大,等我一下。”汉义桡一说完又眉飞色舞的翻箱倒柜,一会儿拿出一件白内衫,孔武有力的撕成一条带子,开心的对蒋万万说:“娘子,来躺着。”他指睡床,心情好得不得了,完全不想后果的。

“你干嘛!”蒋万万疑惑,看他撕带子的力道,感觉就怕怕的,心惊肉跳。

蒋万万一躺下去,汉义桡就身手矫健的用白布将她胸部一层层的裹起来,像缠足那样,“喂!喂!你在包粽子喔?我不想变成洗衣板啦,嗚……”好惨!

“等一下嘛,别嚷嚷,被听见以为我们日正当中了还在干那事。”他还有心情耍暧昧,蒋万万都快哭了。

最后汉义桡用力一扯将白布勒紧,瞬间蒋万万的胸部被勒平,她疼得大叫,“啊……痛死我了!”

外面守岗的士兵被尖锐的叫声吓了一大跳,吃惊得看向汉义桡的营账,几个夸大的瞪大眼说:“哇!这次真的爆菊了!将军的嗜好果然与众不同,重咸的。”

快穿睡到大屌將軍 06 她的小菊花

穿着像大布袋一点设计感都没有的军服,站在一堆士兵面前蒋万万臭着一张脸,清秀五官全皱在一起,不全因为没胸了,还有她那头很奇怪的发型↑↑(上图)。

为什么大家头顶都结一个包,她就要结两个包?不是要她装男生,这样更标新立异惹人眼球,不知大将军在想什么?当她小兵还是娃娃兵?

她臭臭的眼神瞟到自认有一手好手艺的汉义桡脸上,他自得意满的好像在跟别人说:你们看!她的头发是我扎的,时髦吧!哈、哈、哈……

还笑得很开心!她不敢照镜子了,还她清宫,还她高贵旗服、还她漂亮的发髻,还有皇帝的宠幸啊。

“这小子以后是我的传令,跟在我旁边,帮我打点杂物,大伙多关照,看她这么可爱不可以欺负她哦。”汉义桡眉开眼笑,说得一点都没不好意思,最后那一句好像在说:她是我的人,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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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可以动歪脑筋哦。

他的四十万大军,目前仅剩两千镇守夆洲,汉义桡没有官威,与部属相处融洽,毫无隔阂。

见他这么介绍蒋万万,大伙一致笑在心坎,不敢大笑,实则连续两天这事都是他们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大家说得很欢乐,肯定会将她照顾得很好,谁都不敢肖想她的小菊花的。

蒋万万一失足成千古恨。皇宫和军营简直天壤之别,一个是人间仙境,一个是人间炼狱。

就说人家清宫放眼望去,金砖地幔,红柱延绵,金脊碧檐,华丽辉煌。这儿抬头一望,尘土飞扬,风沙漫漫,只有一幢幢的破营帐,跟一堆不修边幅的大男人,很是凄凉。

但无际的草原,背处高山,也是别有一番风情,景致优美。

汉义桡担心蒋万万露出破绽,夸张的跟她说,要是被知女子混入军营,不被吊起来毒打,也可能会被轮奸。汉义桡唱作俱佳说得像真的,蒋万万胆战心惊,无论如何都要装得很像,到臭死的马房喂马,也装得十分勤快,一点女人味都没。

传令名字真好听,不过就是给将军打杂的,供他吆喝的奴才……

唉!她忍不住叹一声。“奴才……来给我喂马啊!”

“喳!”

她自导自演,真悲剧,本来应该是她喊着奴才来给她更衣,现在却在帮将军的马洗澡。

她拿着刷子洗,洗得衣服湿答答,满脸都是汗,她挥一把汗,再往马儿冲一下水,它就干净溜溜了。

“小宝贝儿,怎还在马厩呢?”

她身后出现温柔的低沉嗓音,她翘着不开心的唇抱怨。“我手脚迟钝,还没洗好。给马洗澡,比给人洗澡难,你不知道吗?”

听见“洗澡”两字,年方二一血气方刚的汉义桡整个人又亢奋起来。拉起她的手喜孜孜说:“别洗了,我叫别人来洗,咱们洗躁去。”

“洗澡、洗澡,说洗就洗喔,放开啦。”汉义桡怎说都是习武之人,力大无穷,蒋万万立马被拉着走,一直扳他的手扳不开。“大白天的,叫你身上那些虫去睡觉啦,挺丢脸的。”

“我带妳去一个地方,妳会喜欢的。”汉义桡一样眉开眼笑,好像只要看见蒋万万就心花怒放。

可是蒋万万心里不舒坦,大太阳的,她不想晒成黑人。不知会误穿来军营,要不她就带几瓶防晒乳来。

“现在很热耶,晚些再来吧。”蒋万万全身无力,他竟然成天都精力旺盛,真佩服他。

算了!她不想挣扎了,想想汉义桡对她宠爱至极,只差他不是皇帝,可也是一品官。再想想当妃子要跟一群善妒的女人争宠,当将军夫人,将军是她一个人的。

想到这她偷偷嫣然一笑,提起秀眉瞅了一下牵着她手的魁梧背影,幸福的感觉竟然不由得占据心头。

走了一刻钟多钟,她耳边响起清脆的淙淙水流声,她这才想起这儿一面靠山,景色优美,如诗如画,刚才的萎靡突然消失。

突然一条不小的河尽收眼底,她惊呼,跑了过去,“真有河耶!”

她高兴的边跑边脱下半湿的衣服,“咱们游泳去,早说有这种地方嘛。”

“好啊,等我。”汉义桡一下就看见蒋万万扯掉胸前那条束带,光溜溜的跳下水。

他站在岸边快速脱衣,蒋万万已经像条美人鱼游远了,他高兴大喊,“别游太远,等我。”

他跑过去,正要跳下水那刻他忽然很凄惨的大叫,“啊……哇……”

蒋万万回头一看,看见眼前惨状,撑大眼惊愕大喊,“将军……”

快穿睡到大屌將軍 07 将军的棒子还是这么硬(高H)

“将军……”蒋万万看见汉义桡滑倒,根本没时间怀疑真假,看他一头栽在岩石上,她除了害怕就是紧张,担心他受伤。

她跑上岸,不管裸着身湿答答的跑向在地上哀号的汉义桡身旁问:“有怎样吗?你是将军,怎会摔到四脚朝天,吓死我了。”她拍拍胸压惊。

“将军也是肉做的,总有大意的时候,我看还能叫应该没事。”汉义桡看她担心的快哭出来,一副没事的自我调侃,试图自己起身。

见他跌得不轻,蒋万万说:“我扶你起来。”早知就等他,真是乐极生悲。

“妳哪扶得动我,没事的,我自己起来。”

汉义桡撑着她使力要爬起来,左脚着地剎那疼了一大下,“喔……我看我扭伤了,没力气站了。”这下摔得真够重。

“那、那怎办?”蒋万万束手无策,她铁定背不动他。

“扶我到一旁坐着,我看看是不是要瘸了。”他忍痛寻自己开心,以前常受伤,实不用大惊小怪,只是多个人关心,他心头暖了,好像也变脆弱些了。

蒋万万听闻反而急出眼泪,“不要再吓我了。”

“我看不能陪妳玩水了。”他坐起来,自己摸摸左脚踝发现肿起来。

没有玩兴蒋万万穿好衣服,帮汉义桡穿上,她跑回营地找了几个人将汉义桡扛回去。

*

给大夫看过后,汉义桡足足在营账内躺了三天,这么容易就跌成这样他这个将军实在逊啊,往后可有更重要,更需要保护的人了,等脚伤好了,他得再锻炼锻炼了。

蒋万万每天把他侍候的很好,喂他吃饭,还给他敷药、洗澡,她真是个好女孩,汉义桡整个心都在她身上了。

大白天,有些热,蒋万万一边煎药,一边捣药草,旁边一堆以为她是小白脸的猪哥士兵看着她香汗淋漓,被迷得失魂。

她抬眼瞟到一群士兵色咪咪的,拉高声音对他们咆哮,“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她凶起来也是很凶的。

他们几个被她气势扫了一下立马回魂,然后又装没事说:“二丸子,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吩咐我们不打紧。”

“我不叫二丸子,我叫万万!”她气得拿起一旁的锅铲要扁那几人,那几人赶快逃之夭夭。

“唉唷!别看二丸子声音那么细,凶起来真可怕。”

“叫你们不要再叫我二丸子!”她气得震天大吼,吹胡子瞪眼,四、五个人终于溜得不见了。

她一定要改变这奇怪的发型啊。

她眼一瞄、瞄到一旁壶嘴冒出热腾腾白烟的药壶,惊觉赶紧拿着湿布将药壶拿起来,嘴里喃喃骂着,“死兔崽子,害我差点将药给煮干了。”

把药倒入碗里,她端进营账内,左脚裹着厚厚药草的汉义桡闲来没事,坐在床铺上擦擦剑,蒋万万进去时他正好擦好了,试挥了几下,刀声霍霍,听起来想当骇人。

“吃药了。”蒋万万赶紧将药碗放下,真的很烫,她摸摸耳朵去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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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还要吃?”他瞟一眼碗里黑碌碌的药,嘴巴苦了起来,皱着眉头看她。

“一个大男人怕吃药!”

蒋万万豪气的挽起袖子,又将碗拿起来,走过去,汉义桡以为她会像前几次,像泼妇捏着他的鼻子强灌下去。

她却坐下来舀着汤药很有耐性说:“我喂你。”

她温柔模样在他心湖激起涟漪,忽然不害臊的说:“我喝了,可要奖励的。”

“脚都这样了,还一脑子淫虫。”蒋万万噘着小嘴说。

“生理需求和脚没关系吧!”他狡狯的窃笑。

见她盈盈而笑应该是首肯了,他抢过碗一口气喝下,蒋万万惊讶撑大眼。

“这么好喝?”

“废话!没听过秀色可餐。”

他一说完就将蒋万万压了下去,果真脚派不上用场,有没都没关系。

“几天没了,我好想。”他脱着裤子,压下身,就要吻她,蒋万万立马被他嘴里浓郁的药味醺到掩住口鼻,“药味好重喔。”

要她也不敢喝。

裤子都脱了的汉义桡一不做二不休,将蒋万万翻过来,“这样就不会闻到了。”

“亏你想得出来。”蒋万万趴着皱眉道。男人欲火焚身,果真脑筋在转都很快。

他一将她像煎鱼翻过来,迫不急待的拉下她的裤子,她趴着的诱惑模样已经让他血脉贲张,看着她白皙丰臀更使他产生征服的欲望,身下雄风又硬又长,似乎可以刺穿她,享受她吶喊的快感。

“妳真性感,真想咬一口。”

汉义桡话落,扳开她湿润双臀,看见她的蜜穴红润湿浸,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性欲,硬棒赫然往她菊瓣里用力插进去,进入一半,蒋万万立马嘶声大吼,“喔……疼啊!”

她感觉后庭被他粗大的棒子撑破了,可是他进入的快感却使她感到酥麻,不由得兴奋得抽搐起来,迎合他开始抽插的动作,她也往后不断摇摆。

她似乎被他的硬棒给迷醉了,丰臀一直往他套了过来,他本只插了一半,见女人已经开始放浪,心也养了起来。低头见肉杵只进去一半,就让她如此兴奋,更想全进去让她神魂颠倒。

他捉住她的手,将她的腰撑起来,紧捉住她纤腰,用力将她往自己套,身下顶了上去。这一猛力,瞬间他长硬的鞭子整具埋了进去。

赫然间,蒋万万又疼又酥软,顾不得外面那些血气方刚的士兵听见,不禁叫了出来。“啊……啊……好舒服,好爽,将军的棒子还是这么硬朗。”

听见女人春吟称赞,汉义桡血脉沸腾,捉住她细腰,狂猛套弄。

“啊……啊……”刺激又疼痛,蒋万万不自主的想要他那根巨杵埋到体内去搔刮,痛快的感觉使她全然忘了腹部好像要被他的巨棒给穿刺了。

汉义桡动作快速,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紧紧密合,他抽出,她后庭就像盛开的花,他用力挺入,那花似乎就被他埋没,望着肉口肉棒摩娑一起,汉义桡的心就像动作那般奔放,尤其现在他穿刺的是个雪白的小嫩肉,他更是勇猛难耐,全然忘了还在养伤。

快穿睡到大屌將軍 08 只剩一只脚还是这么厉害(高H)

万万看着花穴被汉义桡的大屌摧残得像一滩泥泞,精神十分亢奋,彷佛得了被虐症,爱上被他狂虐的滋味。

他将巨屌推进去穴里,她就看见肉棒占满甬道,挤出很多淫水,噗哧噗哧的随着啪啪啪节奏喷洒,让他们欲望高升,好像活着就是为了享受交合的快感,这样一直啪啪啪下去,证明很爱很爱对方。

“喔……喔……只剩一只脚还是这么厉害。”蒋万万看着他奋勇的穿刺赞美,大概可以想象他杀敌时的英姿多么的雄壮威武,凝视她心爱的男人,眼睛冒出好多钦佩的星星。

“万万的小穴实在太可爱了,夹得我好酥麻。”汉义桡亢奋的抽动她翘高的屁股,粗糙的指头在花蒂上肆无忌惮的画圈,肿胀的花蒂湿答答的令他兴奋无比。

“喔,你好坏,这样好痒。”她酥麻得不断扭动屁股,伸手抓他胸前两点报复,他的手仍不放过的在穴口又搓又揉,营帐内被他们旺盛的情欲充斥得腥膻淫靡,都是令人神智亢奋的贺尔蒙气味。

“呜……别捉我小奶头,很敏感,我会色欲大发,把妳啃得只剩骨头。”他边呻吟边奸笑说,逗得蒋万万孜孜笑。

“我跑给你追,你现在是独脚仙追不到我。”蒋万万呵呵笑着,样子娇媚动人。

他容在深沈爱意中笑道:“我现在就让妳腿软跑不动,看谁厉害。”语落他低头吻她,一点都没因脚伤少掉欲望,奋力的让涨满的欲望在温暖的甬道内获得充分的释放。

两人挺腰互相拍击,淫花四溅,腰杆子不累似的,摆了数百下,都要折断似的激烈,把他们的被褥蹂躏得一团糟,好像从没整理过的乱。

“喔……小心你的脚。”舒服归舒服,蒋万万没忘他受伤了。

“我们换个姿势好了。”汉义桡觉得偶尔换被动姿态,被侍候一下应该也不错。

“你脑筋又在转什么念头了?”蒋万万正舒服,话说完,就算剩一只脚也要在床上做得欲生欲死的汉义桡已经躺下,顺手拉起蒋万万,两人上下互换位置。

蒋万万一上骑乘位,将汉义桡一柱冲天的爱具埋入,他即兴奋得上下摆动起来。“喔……喔……”蒋万万坐在他身上,一会摩擦,一会上下抽动忽深忽浅,来来回回,刺激又高潮迭起。

“呃……”汉义桡被蒋万万的腰功磨得魂不附体,陶醉地躺在床上只剩呻吟享受了。

*

一夜缱绻,翌日,汉义桡神清气爽,想到和蒋万万的浓情蜜意即喜上眉稍,看见人就笑,谁都能感觉出他喜事将近。

可是,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他们果真太幸福遭天遣了。

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午后,去睡了一个安稳的觉,起床出营帐透头气,副将欢欢喜喜地跑来,大喊着:“将军、将军,皇上又来圣旨了,咱们八成又要升官了。”

汉义桡听闻不喜倒纳闷,升什么官?已经半年没打战了,没功没德的,莫名其妙。

朝廷来的宦官见汉义桡道:“恭请卫国将军接旨。”

听闻周遭众人眉开眼笑跪拜圣上恩泽:“万岁、万岁,万万岁。”

宦爷念道:

奉天承运,文媛公主,朕之幼女,系皇后郑氏所出,身份贵重,自幼聪慧灵敏,旦夕承欢皇太后与朕膝下,太后与朕疼爱甚矣。

今公主已及笄之年,适婚嫁之时,朕承圣母皇太后懿旨,于诸臣中择佳婿与爱女成婚。卫国将军平西侯人品贵重,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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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堂堂,且未有家室,与公主婚配堪称天造地设,朕心甚悦。

为成佳人之美,兹将文媛公主下降卫国将军平西侯,一切礼仪由礼部尚书商议后待办。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朝廷来的宦爷有条不紊念完召书,汉义桡整个人僵在地上,久久无法回神,宦爷见他失神喊了几次,“……接旨,将军请接旨。”

汉义桡回过神,这旨不接不行,他硬着头皮接下,“谢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起圣旨,未能免俗他得要办一桌丰盛筵席,招待千里迢迢送达圣旨的宦爷。

整个筵席他都在想如何对蒋万万说明此事,伙夫忙了一下午烩煮的酒菜,他食之无味。

快穿睡到大屌將軍 09 外面那些士兵已经开始性高潮(高H)

筵席结束,酒足饭饱,众人各自回营。

心情沮丧汉义桡没吃多少珍馐,却喝得有些茫然,摇摇晃晃回到营帐,帐内油灯点着,灯影飘摇的影子孤单映在墙上,显得冷清。

他心情发酸呆愣的站了好一会,人醉脑袋却醒着,浮现万万方才席间听见大家高谈阔论圣旨之事,强颜欢笑,好像什么事都没的样子,她的反常反应,反而使他感觉事态严重。

她来之前他也是一个人和那一大伙人一起过,无论发生何事都没有显得特别落寞或郁闷,没上心过任何不悦。今晚的消沉,似乎不曾有过。

他不自觉叹了口气,皇上赐婚本是光耀门楣之事,能当上皇亲国戚,就好像在身上镀了一层黄金,镶银嵌钻,谁不欢欣鼓舞?

偏偏他高兴不起来,这个公主长得圆还是扁,跟他合不合得来,皇上问都不问就直接来个圣旨赐婚,实在令人高兴不起来。

皇上对他来说一向远在天边,文媛公主哪号人物,也没听过,要是来个娇生惯养的,接纳不了万万,那怎得了?还是万万根本不能接受这件事?

他走到桌旁坐下,灯影被门口吹进的风吹得飘飘摇摇,看得他心神不宁。

筵席都结束了,蒋万万仍不见人影,汉义桡忐忑不安,她来的突然不会也消失得突然吧?

想到这汉义桡实在等不下去,起身步伐不稳的快步出去,要是她不告而别,他还在帐内苦等,往哪追都不知道。

他焦急跨出营帐,一个没留神,两人同时大叫一声,“唉唷!”

谁知道蒋万万这时候回来,手里还端着热呼呼的一碗汤,两人扑个满怀。

蒋万万也没想到像大树一样高壮的汉义桡会突然出来,这一撞,手里拿的碗翻了,全洒向两人身上,掉在地上的碗也瞬间破了。

“啊……烫死了!”汉义桡一身都是热汤,夏季穿得单薄,一下子沁到皮肉,他急促的脱下外衫。

“好烫!好烫!你不长眼喔,煲了一个时辰的羊肉全没了。”蒋万万嘴里忍不住嘀咕,蹲下看全配泥土了。

汉义桡拉起她查看,捉起她湿答答衣服的地方,“衣服都是汤水,还烫着呢?敢快脱了,我看有没烫伤。”

他才不管汤,只管她烫着没。

蒋万万这才感觉烫,忽然跳着直嚷嚷,“喔……衣服全是了。”

“对不住,怎知妳突然回来。”汉义桡看她手红了,捉着她往浴间跑,“赶快冲水去,要是烂了怎办?”

“不要,这时候哪儿都是男的。”虽然穿着男装,她没忘记她是女子。

“手伤比较要紧,将他们全赶出来。”汉义桡拽着她边说。

一下子就到了临时搭建的浴间,他们闯进去,蒋万万看见十几二十个士兵一身精光,眼睛忽然吓得撑得很大,高矮胖瘦,下面那根大小不一的捶着,眼神全看着他们,“万万要侍候将军洗澡了?”

说话这个立马被一旁的巴头,“干麻说那么明白,要说将军和万万要洗澡了?”

“喔……”被巴头的摸摸头窃笑,“还不多一样。”

“不一样!”

“洗好了都出去。”汉义桡急急将蒋万万栽入一桶刚好容得下她的冷水桶里,蒋万万坐下桶里冷得哆嗦一下。

“万万怎了?“有人关心问。

“我翻倒热汤她烫伤了。”汉义桡道。

“喔。”士兵有听没懂,脑袋全浮现淫秽画面,所以腹下刚才还搥着的肉团,现在很多都硬了起来。

蒋万万生平第一次,一次看见这么多的肉屌,实在太壮观了,惊愕的坐在水桶看他们一个个穿上衣服走出去。吓死她了,好在没被发觉她是女的。

见最后一个出去,汉义桡匆忙关上只够遮掩的简陋木门。

一群大兵走出去,最后几个忽然停下脚步互看一眼,贼贼笑开,全往回走,一个个凑到木板缝看热闹,好奇的想看像小绵羊的万万被将军的大肉屌捅得酥麻浪叫的样子。

蒋万万看人全走了,赶紧将湿答答的衣服脱光,这才看见双手皮肤都烫红了,还有些灼疼。

“我看看。”汉义桡蹲过去桶边,拉起她的手,看见白皙的皮肤被烫红了心疼道:“以后别自己去煲什么烫了,叫伙夫做就行了。”

“人家是看你晚上没啥吃的,那两位朝廷来的官爷又是一直劝酒,就去煲了,谁知道空欢喜一场。”

“没关系,我不饿。”汉义桡窝心,蒋万万实在是个好女孩儿,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把他们拆散。

外面那些已经开始性高潮的士兵,看他们还在那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浓情密意,他们却看得心焦,他们要不开始了,外面这几个都要被全身欲火给烧溶了。

“看他们平常在营帐里叫得那么激情,怎没脱光衣服就上。”一位低声说。

“小声!小心将军听见杀过来。”

几对眼睛贼贼的拭目以待,情绪亢奋,偷窥到心跳狂跳,好像小偷准备偷东西忐忑。

汉义桡将蒋万万束在胸前像裹脚布的长带卸下,蒋万万像松口气的坐在浴桶,胸口没有束缚,感觉都舒服起来。

“烫到的还疼不疼?”汉义桡问。

“不、疼。”

“喔。”盯着她丰乳他开始想入非非,身体早早就出现反应了。

几个在外面的只看见汉义桡脱衣服,蒋万万被遮着,他们直担心待会的角度只那看见将军的屁股,看不见最香艳刺激的那幕,每个脖子都伸得好长,引颈企盼好戏上场。

难得再见蒋万万丰满的身材,一脱光衣服汉义桡的性欲全都表露无遗,他的大屌立马高高的翘起来,蒋万万一看撑大杏眼惊呼,“将军果然是将军,我刚瞧他们的都没将军的雄伟,将军果然无与伦比。”

听蒋万万这么夸赞,汉义桡自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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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性欲更是高涨,肉屌随着亢奋的勃动好几下,蓄势待发的姿态实在引人亢奋。

看着那么粗硬的肉屌,蒋万万情欲被激发得难以抑制,伸手抓着就伸出舌头舔了几下,顿时汉义桡高亢的吟号了一声,酥麻得倒抽口气,浴间顿时情欲充斥。

外面那几个听得心跳到咽喉,心里直喊:将军你的屁股挡到视线了,挪一下吧,咱们才能看见万万那可人儿沉醉的模样啊。

快穿睡到大屌將軍 10 活春宮(高H)

蒋万万雪肌在汉义桡极力抢救下略为发红但无碍;汉义桡皮粗肉厚更甭说,当然没事,虚惊一场,两人心情也放松了。

此时,浴间情欲蔓延,情意霏霏时分,谁都不想刻意掩饰燃起的欲望。

汉义桡光着身站在桶边,腹下伟岸的肉杵正好和蒋万万的视线平行,刺激她体内热流窜烧,男躯也热血沸腾。

他的大屌实在大得养眼,她意乱情迷的半瞇起眼,恍惚中伸出舌头,舔在他龟头上的马口嘴上,咸湿的快感使她越舔越沉迷。

湿湿滑滑的触感,汉义桡感觉好像有只水蛭在龟头上蠕动,全身起了畅快的哆索,快感往下腹窜,肉杵涨硬,他心里舒畅,随着酥麻感低吟,“啊……唔……嗯嗯嗯……”刚才吓死他了,幸亏还能继续他们的鱼水之欢,现在的感觉和刚才的惊恐天差地别,现在简直像逍遥的攀在云巅神游了。

蒋万万听闻他舒服的呻吟孜孜笑开,继续舔汉义桡的敏感处,好像在报答他刚才对她的关爱,让他销魂,让他深深感受,这世上没人比她更适合他。什么公主?公主一定没她放浪,男人最爱的就是女人在床上让他销魂,就算是皇上也是一样。

听她花枝乱颤感觉出她的愉悦,心情丝毫没受圣旨影响,汉义桡松了口气。

视线移到她胸前,看着如火山般高耸的双峰他心口躁热起来,血脉沸腾。白皙细致的尖峰上两颗成熟的樱桃让人垂涎欲滴。他抽了口气,一副嘴馋,屈身张开大嘴捧起丰乳啧啧含下去,伸出舌头又吸又舔,来来回在她两具丰盈胸峰上吸吮咀嚼。没都久她那白皙嫩肉满布他饥渴唾液,跟充满挑逗的欲望吻痕。

她开始心花荡漾,“嗯……”乳头一阵阵的酥麻,她忘情的自己捧上往他嘴里塞,快乐的在水中扭动身子,迷人的双唇跟舌头逗得她腹内肉壁痉挛阵阵,手再度摸到男人下身挂着的那具粗硬,下意识地将它抽动起来。

“喔……喔……”汉义桡忍不住又爽快得叫出声。她握得好紧,有股要将里面的液体挤出来的快感。

令人受不了,她用力抽动,从他根部到顶端,拉扯着那片薄薄却脆弱的敏感,在敏感顶端揉搓。汉义桡停下动作沉醉在她手心的按摩之下,被征服的看着自己淌出的液体,眼神开始迷离。

血脉贲张的两人,忘情在彼此爱抚里,根本没注意异状,两人不时发出呻吟,也没听见门缝几双眼睛看得爽呼呼的粗厚呼吸声。

只是这几个人,看他们光着身挑逗,也被刺激得手都往身下抓去自慰,根本没想到要是被汉义桡发现的后果。

汉义桡被蒋万万高超的性爱技巧抽动得浑然忘我,脆弱得肉杵彷佛一触即发,让他好想插入她的身子。

两人确实很有默契,蒋万万赫然从水中起身,她畅快地大腿微启,敞开密池召唤他的进入。

“妳怎知道我好想进去了?”汉义桡问。

“吃了这么多口水,当然心有灵犀啊。”蒋万万妩媚笑道,杏眼勾得男人心花怒放。

他激动得挺起臀部进攻而去,将被搓磨得硬挺的肉身,抵往她的丛林地带摩娑而去。

霎时间里两人站着摇摆肉躯,身下不断交合,外面几个被活春宫刺激得撑大眼,爽快的自己也抓着抽动。

“喔……看这个真会射出来。”一个说,另一个赶紧说:“小声点……呃……我、我竟然射了。”

“别吵!正高潮。”又有一人说,根本不管他射不射了。

汉义桡抵开隙缝刺入又抽出,鱼水之欢心旷神怡。见她沉醉的瞇起眼,他又举剑刺入,埋入一半,她低吟起来,他赶紧再退出去,实在太刺激了,里面狭窄的像要将他压扁一样。

他又一直在外面迟疑徘徊,逗弄她,看着她欲语还休的羞涩模样,自己胸口的欲望高胀到极点,然后一个挺身,他长驱而入,一剑到底。

“啊……”蒋万万痛快叫喊。粗大的硬棒撑开着身体,在里面捣着她的欲望。令人受不了的酥麻往四肢百骸蔓延,她大大地劈开腿,让他用力挺入将那根两人都急切挚爱的硬茎急急埋入,又抽出套进,再出去,越来越快,快得蒋万万不断呼吸急促得叫喊,“喔……嗯……”

她的反应越激烈,汉义桡就越勇猛,两人的身下已不知是浴水还是淫水,湿答答的。

外面几个看得目瞪口呆,裤底全湿了,这样的活春宫实在太刺激了,几个早就忘了在偷看,还一直自慰呻吟。

就在看到浴间里蒋万万趴着,汉义桡从后面插入当下,外面几个不知是哪个,忽然高潮的叫出声:“喔……”他泄出来了。

这声实在舒爽而高亢,汉义桡不听见也难,蒋万万也听见,两人吓得赶紧分开,汉义桡捉起衣服,遮住重点奔至门口怒喝,“是谁?不要命了!”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1 将军的屌好大(免费文)

汉义桡甩开门追出去,几个拉着被精液濡湿一滩的裤子、像天女散花分头逃窜。汉义桡直直追过去,逮住跑最慢那个,一逮到就将他压在地上,往他屁股猛拍下去。

“唉唷……疼啊!将军别打了,以后不敢了。”年轻的士兵趴在地上哀号,汉义桡的手劲一点都不轻,肯定可以让他七天、十天只能趴着吃饭。

“以后?还有以后!说!还有谁?”汉义桡气愤难耐,竟敢偷看他跟万万那个。

“将军别打了,再打屁股烂掉了。”士兵哭丧,敢情将军这次不是闹着玩,他是講意气的弟兄,才不可能道出他们。

汉义桡最介意的不是被瞧见赤裸裸的干那事,而是让他人发现万万是个女人。倘使一时贪欢使万万惹上杀身之祸,他会终生遗憾。

“说你看见了什么?”汉义桡义愤填膺,“兔崽子,竟敢偷窥我的好事。”

“看……见、了……”被压在地上一脸愁苦的士兵含泪嗫嚅,“可以说吗?”

汉义桡又往他屁股巴了一下,士兵疼得高亢的“啊”了一声。将军一点都不手软,平常说大家都是好弟兄,不拘小节,啥事都随意就好,看来见色忘友的事,江湖上还是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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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这么大声,叫春喔?”汉义桡气极败坏骂,竟敢把他的性事当活春宫看。

“对、对、对!看见叫春。”士兵吓得口不择言,胡言乱语,担心说真话刀子立马出鞘。

汉义桡又打下去,士兵又唉唉叫。“叫春用听的不是用看的,给我老实点有看见什么?”

好脾气的汉义桡难得这么凶悍,士兵感觉比上战场还可怕,心想还是老实说,但他还是有所顾虑,担心适得其反。老实说前胆颤心惊问汉义桡,“老实说看见什么,将军不可再打我屁股了。”

“还跟我讨价还价?要说不说?”汉义桡举起手又要打下去,士兵吓得赶紧说:“看见将军的肉屌很大,捅得万万很舒爽的样子,啊……不可以打我,你自己叫我说的。”

士兵说完双手护着屁股,以为汉义桡会打下去却没有,反而正经八百问:“只看见这个?其他人有说什么?”

士兵突然低声窃笑,“他们也说将军的屌好大。”

“啪”一声,士兵接着哀号一声,这回汉义桡往他头啪下去,士兵又哇哇叫,抱着头皱眉说:“说好不打头的,你自己说的,脑袋最重要不可随便巴啊。”

“走啦,烦!叫他们闭上嘴,乱说小心我一个个阉了。”汉义桡踢了一下他的屁股。

士兵爬起来,拍拍屁股,懊恼的想了一秒,若有所思道:“将军问,我这才想到,万万的奶子好、大啊!”

“你、你……还不给我走……!”

顿时一阵轰天巨吼,差点震破士兵的耳膜。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2 将军的下半身果然英明(H)

蒋万万躲在一旁看汉义桡教训士兵,看得心惊肉跳,深恐他粗枝大叶,气头之上,稍不留意,手劲过大将人打死。

士兵溜了后她赶快出去,拉着汉义桡手臂拽往营帳,抖着下颚说:“赶快走,夜深了,衣裳都湿了好冷。”实则她担心他跑去揪出另外几个,事情闹大不好收拾。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才是上策。毕竟她理亏。

“喔。 ”汉义桡气消,感觉夜风比前些日子冷了些了,转眼仲秋将至,早晚温差大。担心蒋万万着凉,他将衣物脱下给她披上,打着赤膊回营帳。

回到营帳蒋万万赶紧换上干衣服,窝到被里,一下子就感觉很温暖了。

汉义桡坐在一旁左思右想,越想越不对,士兵说蒋万万的奶子很大,那就表示有看见万万是女人了?

想到这汉义桡心荡了一下,不安盈上心头,忽然有种如履薄冰的担忧。

“你在发什么呆,赶紧来睡,再不睡都要天亮了。”蒋万万已经困了,累得连想怎干掉公主的心思都懒得想,只想瘫在床上睡它几个时辰。

然而,对她而言干掉公主也不是什么困难事,根据她前度次穿越宫庭的经验,公主几乎都是娇生惯养的草莓,给她施点压力就软塌塌的跩不起来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闭上沉重双眼,不一会儿她就睡到不醒人事。

再醒来听见一旁的打鼾声,几天以来习惯了,就变成催眠曲,一下子又把她摧入无边梦乡。

睡了一会她从梦中惊醒,竟然梦见文媛是个恶公主,变成巫婆,拿了个鲜艳的红苹果逼她吃下……

她不吃,文媛硬往她嘴里塞,就是要毒死她,然后制造将军移情别恋,她想不开服毒自杀的假象。

她转头,汉义桡睡得不醒人事,无忧无虑,八成在做他的齐人大梦。

这文媛公主不知美不美,要是个绝世美人,加上温柔婉约,到时她确实只有诈死,不如赶紧穿越去别地方自力更生。

次处不留菇凉,菇凉自有去处。可是想想无奈,她很喜欢将军,感觉将军比那些连生活起居都不会自理的皇帝真实多了。

她转身抱住还在打呼的汉义桡,往后如果没听见这打呼声她可能会失眠吧?

她闭起眼,汉义桡忽然伸手也抱住她,说话:“怎了?睡不着?”

话一说完,打呼声立马响起,蒋万万看得皱眉,真有他的,醒来三秒马上睡着,这将军的野地求生会不会练得太炉火纯青了。

蒋万万又听他喃喃自语,心里叹息,往常皇上宠幸干完事就被遣走,哪可能听他呼呼大睡,所以说,她还是喜欢小情小爱的小夫妻单纯日子,跟皇帝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就留给文人吟诗作赋。

汉义桡翻过身来抱住她,口中喃喃,“睡不着吗?”

“睡一会,现在没睡意了。”蒋万万道。皇上赐婚一事,对她没影响是不可能的。

汉义桡睁了睁惺忪双眼,瞧瞧透进营帐光线道:“快天亮了,再睡一会吧。”他紧抱她入怀,好像知道她正在困扰何事,“别担心那事,有我呢。”

“你岂知我忧心什么?”蒋万万蹙眉,不想被视穿心事,她不认为自己心胸狭隘,无法接纳他人,只是别人呢?

汉义桡呵呵笑两声,心怀诡计道:“不能抗旨,明目张胆的抗旨会砍头,用屁股想都知道,好好一个公主,谁肯下嫁我这种今日生,明日活不活得成的军人。”

蒋万万听闻蹙眉調侃,“哇!原来你的屁股比脑子聪明,我更担心,往后你都用下半身思考了。”

“呵……呵……下半身思考足矣!”汉义桡忽然翻身扑上蒋万万身上,

“哇!将军的下半身果然英明,呜……”

汉义桡突然堵住樱桃小嘴,不管脑子还是下半身,总之他可不是见异思迁的人。

“呜……”

汉义桡吻得蒋万万差点喘不过气,却很舒服。他全身散发阳刚却又温柔的情意,激起她惆怅后的欲望。

她实在不适合当个多愁善感的人,方才只是一瞬间的柔情蜜意,就让她郁积了不少热情,转换成欲火。

所以,她还是适合当个适时行乐、热情如火的人,太压抑她会抑郁成疾。

“不要胡思乱想。”汉义桡见她无语轻吻她额头,继而火热的堵住双唇热吻,感觉他们的关系,应该无时无刻都似热烈燃烧的火焰旺盛,无法熄灭。他身子里的欲火蔓延,将他的雄器又浇灌得坚实刚硬。

“无论发生什么事,万万都是我的最爱。”汉义桡吻着他深情道。

蒋万万听过太多甜言蜜语后,看过太多被打入冷宫的故事,对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实在不愿轻易相信。但是,人有时候都会被感情冲昏头,明知不可愚昧,还是信了。

所以说,自古多情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呜……”蒋万万身下一阵舒爽,男人不知何时窜到她脚下,扳开雪臀肆虐。“喔……天天都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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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每天都欲求不满。”

“万万心肝,也欲求不满,咱一舔娇臀都自动迎上,要我吻个彻底。”

“将军好不害臊,老爱床上说这些暧昧又淫秽的。”蒋万万娇嗔,明明也爱这味。

“呜……”他吸着蜜汁,呜呜的说不出话。心里五味杂陈,倘使与公主完婚,他的生活必然出现极大的变化?!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3 这姿势很猥亵(高H)

想到齐人之福汉义桡眉飞色舞,不禁破口而出,“将来万万虽然委屈当妾,可古人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肯定更疼妳。”

他说到这,突然“啪”清脆一声在他耳边响起,抽痛一大下。

忘情蹂躏蒋万万花穴的动作突然停止,耳光突然被蒋万万起身掴了一下,他怔愣,惊愕的抚住浮现五指红印的脸颊。

“干嘛突然打我?”汉义桡不明就理问,眼神困惑的瞅着蒋万万,满腹委屈的变成他了。她却装傻打蚊子,很忙的样子,将他的话置之度外。

“唉唷,蚊子又来了!”蒋万万煞有其事的漫空打蚊子,把汉义桡做爱的情绪全打坏了。当然她也没心情了,男人跟妳上床,却在想着齐人之福,谁还有性致,当她傻蛋。一个耳光太便宜他了。

汉义桡仔细听,两人旁边果真一只蚊子轰轰轰飞来飞去,简直是故意来捣乱。他提高警觉,就在轰轰轰声于他耳边围绕时,骤然使出他的神掌,“啪”一声双手用力拍击,就在他拍下同时,另一声“啪”也响起,他的另一边脸颊这回挨了更猛的一个耳光,他痛得跳起来,瞪着蒋万万气呼呼道:“不爽皇上赐婚干嘛打我,又不是我要的。”他委屈的揉着又红又肿的双颊,心想:我又没怎样,想想也不行喔?

“谁打你,我打蚊子啊!”蒋万万若无其事打开刚才打他的手掌,掌心果然一只很肥的血淋淋蚊子,一命呜呼。

汉义桡一瞧,蹙眉道:“打蚊子也不用这么用力吧?”难道是在警告他,他要是动什么歪念,就会和那只蚊子一样,肚破肠流,死得很难看?

她还没见识过他的厉害,才敢把他当蚊子打,要是见识过他的真功夫,她就要崇拜得五体投地,佩服得寸步不离了。

“轻轻的哪打得死?快、狠、准,其他蚊子看见了才不会来。”她得意洋洋。那一巴掌,让她一整晚郁闷的心情舒服多了。

“喔、喔!”汉义桡冷笑睨她。当他白痴。

蒋万万越打越起劲,谁不知道她趁机教训他,只差没抬起脚踹下去。“有啊!看见一大群在你身边飞来飞去,迟早把你血吸干。”

“唉唷……唉唷……别打了,哪有那么多蚊子?”汉义桡哀号。

汉义桡灵机一动,大喊:“啊……耗子!一只耗子在妳脚下。”女子都怕这生物。

“哇啊!在哪里?”蒋万万顿时花容失色,她最怕老鼠了。眼睛一直盯着脚下,心慌得都没看见。

汉义桡窃笑,“又往妳脚边爬去了。”

“啊……别吓我!”蒋万万害怕得整个人跳上汉义桡身上,像无尾雄挂着,惊慌问:“走了没?走了没?”

终于找到她死穴的蒋义桡见她话中颤抖,虽然心疼却不禁大笑,“在我脚下,软绵绵的窜来窜去。”唉唷,抱紧,抱紧!汉义桡将她抱得紧紧的。

哪可能有什么耗子,还没爬到这里,早让那些闲得吃饱睡、睡饱吃的士兵给下锅炖了。

“在哪?在哪?”她四肢都挂在汉义桡身上,还惊慌得动来动去,汉义桡笑得脚步颠踬,两人光溜溜的,这姿势很猥亵。

一个不小心,哈哈大笑之际,有点肉,不算轻盈的蒋万万又在那晃来晃去,汉义桡捧腹大笑一个不稳,整个人压住蒋万万跌趴在地。

蒋万万不住低呼,担心耗子横冲直撞而来,心惊肉跳, “你想做什么?赶快起来,耗子在哪啊?”

汉义桡嘴角溢满意笑,怎么都不愿说实话,直直将她重压,就是不起来,但他身下倒是涨得很挺直。

蒋万万怎瞧都没见到耗子在哪,急着翻身爬起,但只翻过身,汉义桡又压上来,高兴朗笑。

她心跳七上八下,汉义桡却磨蹭着她说:“别管耗子了,咱们亲热,看见咱们亲热牠就吓跑了。”

话落下,他身下硬如铁杵的巨棒即开始往蒋万万臀间磨蹭。汉义桡笑声盈耳,彷佛开心她像惊弓之鸟的楚楚可怜模样。

她赤裸趴着的诱惑模样让他血脉贲张,她那颤抖的声音更使他产生征服的欲望,身下雄风又硬又长,似乎可以刺穿她。

“有耗子,没欲望!”蒋万万趴在地上胆战心惊。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耗子。

汉义桡话落,扳开她湿润双臀,看见她刚才被他穿刺的蜜穴口又红又肿,硬棒赫然往她菊瓣里用力插进去,进入一半,蒋万万立马嘶声大吼,“将军,不要啊!疼啊!”。她才不信耗子看懂他们在做什么。

她感觉后庭被他粗大的棒子撑破了,可是他进入的快感却使她感到酥麻,不由得抽蓄起来,迎合他开始抽插的动作,往后不断摇摆。什么耗子的,一下子忘光光了。

她身后的汉义桡见她再次被他的硬棒给迷醉了,丰臀一直往他套了过来,他本只插了一半,见她又开始放浪,心也养了起来。低头见肉杵只进去一半,就让她如此兴奋,更想全进去让她神魂颠倒。做爱果然可以忘却一切苦恼。

他紧捉住她纤腰,用力将她往自己套,身下顶了上去。这一猛力,瞬间他长硬的鞭子整具埋了进去,看得他自己性欲高涨。

蒋万万又疼又酥软,不禁又叫了出来。“啊……啊……”

听见女人春吟,汉义桡血脉沸腾,捉住她细腰,狂猛套弄。刚才玩那一下,鸡飞狗跳的情绪,全转投入情欲里了。

“啊……啊……”实在刺激又疼痛,蒋万万好像被汉义桡的大屌下了迷药,每次他一插进去,她就痴狂不已,不自主的想要他那根巨杵埋到体内去搔刮,痛快的感觉,使她全然忘了腹部好像要被他的巨棒给穿刺了。

汉义桡动作快速,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紧紧密合,他抽出,她后庭就像盛开的花,他用里挺入,那花似乎就被他埋没,望着肉口肉棒摩娑一起,汉义桡的心就像动作那般奔放,尤其现在让他穿刺的是个小嫩肉,他更是勇猛难耐。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4 你真棒,快一点(高H)

蒋万万的烦恼像金鱼很快就忘记了,再说汉仪桡的大屌实在销魂,谁有幸享受谁都要沉迷,哪还记得了那么多。他奋勇当下,遍体酥麻,谁还记那些杂杂碎碎,尤其凭自己力量无法改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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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是浪费脑力。不如珍惜当下,好好跟他打几炮。

想到这,蒋万万笑容荡开,情欲大增,汉义桡的手也没歇息过,他忽然半跪在蒋万万双腿间,蒋万万猝不及防被劈开腿呈一字形,也忽然痛得惨叫一声,“喔唷,你以为你在扳筷子吗?这是腿耶!”说归说,她还是很舒服。幸好她小时候练过舞蹈,只是很久没练有些僵硬,要不他没脑的劈开她,肯定骨折。

来不及推开猴急的男人,她的花穴就被男人曼妙的舌尖直接深入密处,害她脚底一阵酥麻直窜头顶,也想将他扳过去,一口咬他的雄根让他大叫不敢,让外边那些士兵再听听他们将军不打战的淫荡。

只是,汉义桡舌头的功力不输大屌,又吸又舔的她无法招架。一进攻即猛烈的蹂躏她,手从大腿往上到臀部,沿着小腹又开始诱惑的揉捻她的乳尖。

她呻吟,不由得摆动臀部,配合他捉起他硬挺的勃起往她摩娑。这么美好的性爱,说实在她一点都不想与人共享,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公主知难而退,只是,目前还没想到办法。

“妳现在实在太美妙了,让人性欲高涨。”汉义桡用勃起顶她,她也顶了回去,花蒂感觉被他强悍的硬杵撑得绽开了,一道湿热的蜜液流了出来,很快被他磨蹭得在两人之间晕开,淫靡气味顿时扑鼻,把他们的神经迷惑得更为亢奋,汉义桡巨大的肉屌马上贪婪的滑进去,迅速将她甬道的空虚填满。

“喔。”蒋万万感觉被男人的巨屌填满,酥爽喃着,“你真棒,快一点,别让我失望了。”

“不,我要慢慢来,天没那么快亮。”他慢慢推进去,又快速抽插她,又慢慢推,蒋万万呼气又吸气,脚底酥麻,他就好像在品味抽插女人的快感,看她迷醉又淫荡的反应,都使他越来越刚硬,身体不断攀上一个一个高峰。他实在太爱了,万万实在是人间极品,太会享受性爱的快感了。

蒋万万咬着牙,托着汉义桡的粗壮冲刺,花蒂在汉义桡眼底开合,激烈的摩娑,快使她受不,她大喊出声,激烈的迎合上去。“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啊,将军……” 汉义桡大扭着身体,高潮就在顶端,她看见蒋万万沉迷,大劈玉笋,举着她的双腿,将自己埋得更深,蒋万万被顶到腹部大叫着,“啊……啊,我快到了……啊……”

汉义桡欲火爆裂继续冲撞,看着蒋万万如痴如醉,他更奋力表现,她叫得越大声,冲撞力越急,体内的浆岩似乎更激动。

蒋万万全身酥麻,跟着男人快速摆动,像疯魔般大叫,要将汉义桡磨平一般猛烈摆动身子,汉义桡忍想要更久,却招架不住蒋万万的狂情,忽地大叫一声,往她深穴里喷洒而去。

***

过了几天,营区突然来了一匹快马,是从夆洲府尹那儿派来的官差,带来一封重要信件,蒋义桡担心又有战役要起心急拆开,岂料阅过内容与他所想天差地别,令他大吃一惊。

官差道:“文媛公主日前下榻福来客栈,明日即起程到达营地,请将军准备接应。”蒋义桡愣住,大婚不是明年春天他回朝之时吗?公主现在来此为了何事?

糟糕!至少让他先将万万接回家,再去处理公主之事,她突然前来,如何是好?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5 公主的暧昧

三日后,文媛与她的一名护卫微服到达营地,时间已届黄昏,他们一人一匹马,比汉义桡获报,公主可能到达的时间,足足晚了一天。

这十多个时辰,他担心公主发生意外不好交代,还请士兵四处寻找,但却又希望她出意外,或可免除一些不必要的烦恼与事端。总之,这样也不对,那样也不好,骑虎难下。

当晚,为迎公主驾到,伙房特意做了珍馐美馔,和平日大伙喝酒言欢、直接烧烤的牛羊肉显得精致几成。

文媛公主长得清秀可人,娇小玲珑的身段气质优雅,举手投足皆是贵族风范、金枝玉叶,不亏为皇室所出。

相较女扮男装、绾着两个好笑的丸子头的蒋万万,就像一坨牛粪被下在一朵大而娇艳的鲜花旁边,显得更丑更臭了。

臭着脸在伙房帮忙做饭,蹲在炉灶前起火,鼻头被黑炭沾了一片污渍,看起来像受虐的小媳妇。一旁伙夫见她闷闷不乐安慰,“将军都要成亲了,而且还是皇上赐的婚,你就看开点,将军跟你又迸不出一个子,人家皇亲国戚了,你还是自保,离将军远些,免得惹恼公主,小命不保。”

听完这席话,蒋万万气呼呼将吹气竹管往旁边一扔,起身两眼泪汪汪对着伙夫气嚷嚷,“你们这些见异思迁的,我诅咒你们一个个歪嘴斜鼻,手抖脚瘸,没人要!”

哼!看公主来了全往她靠了。

蒋万万说完气呼呼扭头就走,伙夫见她气成那样一脸吃惊道:“不过安慰她,这就生气了,人总要面对现实嘛。”

一旁另外伙房摇头,拍拍那个嘴炮伙夫,“没看他那么伤心,还说那些刺激他。”

“我是安慰他耶。”

“你这是哪门子安慰?比较像落井下石、幸灾乐祸。”

蒋万万一个人跑去营区后山丘的树林里疗伤,静静思考后面的路怎走。

夜色暗下,她眺望远处,营地已经升起篝火,人声鼎沸,现在丰盛的菜肴应该已经上桌,很快就要大快朵颐,她虽饿却没有胃口,独自坐在山丘上眺望山下一幢幢鲜红火艳,五味杂陈。

她着实不知汉义桡怎想,但瞧他乐不思蜀样,心里冷了一截。她心里大概有了底,管她是太子还是公主,她就不信她蒋万万使起狠来几个可以招架,只是她不想而已。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见山丘下的篝火逐渐熄灭,大致知道他们酒足饭饱,开始鸟兽散了。

慢慢走下去约莫一盏茶时间,现在走回去,人群也散去。这时候默默走回去,应该不会遇见好事的来问,她为何没参加公主的欢迎会。

他们要笑就笑吧,大不了脸皮厚一点就好,谁知道她腹里藏了几把刀。

公主那么漂亮,将军移情别恋也是正常。

蒋万万,走没几步,忽然听见有人对话的声音,她赶快找棵大树躲起来。奇怪!这么晚了谁会来这里,传说这边战死的孤魂野鬼很多,士兵别说晚上,白天也不敢来,蒋万万八字重,鬼看见她都会怕,她才敢来。

“明儿你就回京吧!”一道女声传出。

“公主一到目的就要赶我走?”男子声音显得急躁不安。

“你再不走要是被将军发现,禀报父皇,到时小命不保。”听出女子声音里的依依不舍。

“我不管,无论如何我都要陪在公主身旁。”

分卷阅读133

男子声音铿锵有力,很坚决的样子。

这时候蒋万万偷偷从树后探出头,对话的果真是文媛和她的侍卫左衍,原来两人有暧昧之情?

老天爷对她实在太好了,刚才想了一、两个时辰的法子,现在可以直接忘了,还有什么比这个秘密更令人雀跃的。

“公主,我们私奔吧!”男子突发其想。

“不行!”文媛斩钉截铁道。

“好、好,赶快去!”蒋万万听闻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多了一道声音出来,两人吃了一惊,连忙左顾右望,左衍快步巡视一周,皆无发现异常。

蒋万万赶紧闭嘴屏息,自己也吓了一跳,怕被发现很快的趴了下去,只是,四周怎这么臭?唉唷!难道是谁在这里如厕?这时候蒋万万臭得不敢呼吸。

“应该是听错了。”文媛道。想那会不会是她内心深处的声音。可是皇命难违,除非将军将她休了,可休了她,他将军的官爵八成也没了,汉义桡也没那个胆,她也丢不起那个面子。

蒋万万被臭味醺得屏住气,没被有武艺的左衍发觉,可才一会儿没注意,竟然就看见他们两人在月光下拥吻。

蒋万万霎时撑大眼,原来这两人不是一般关系,看下去,蒋万万越来越有兴趣了。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6 不是处女(高H)

眼前景象使蒋万万眼睛撑得很大。

左衍长得高挑,斯斯文文,一表人材,公主会看上他一点也不为过,当然也可能是他先追求公主,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以为四下无人,肢体的碰触越来越亲密,难分难舍的四肢交缠,两人手脚像要打结了一样纠缠,再来会有多火辣呢?

蒋万万心想,要是现在下山去找汉义桡再上来会不会错过好戏?这可是她握在手中的一张王牌。

“嗯……在这里不好吧?”文媛忸怩道,她的衣物已被男人扯得狼狈不堪,两人之间情欲弥漫,这似乎仅是羞涩之词,毕竟荒郊野外,附近是否有人皆不知。

蒋万万心惊肉跳,试着从趴着的草丛爬起来,满腔的屎臭味,直反胃,晚膳没吃又吐不出来,害她心里不禁嘀咕:他奶奶的,别让我知道这坨屎谁拉的,要知道塞了他的屁眼。是做了多少坏事,拉屎这么臭。

“公主……”男子暧昧喊着,体内性欲膨胀,不能抑制的情愫,正逐渐侵蚀他的理智。

“嗯……”文媛被吻得不能言语,陶醉在他怀中。

两人唇舌交缠难分难舍之际,蒋万万终于找到一块大石正好可以遮身,坐下来赶紧大吸几口新鲜空气,九死一生,刚才差点憋死。

他们明明情投意合,皇上也太不通人情,赐什么婚?也不问问本人,自作主张,一开口就要拆散两对鸳鸯,诅咒他遭天谴好了。

“嗯……”文媛再矜持也抵抗不了体内被挑逗起来的欲望。怪都怪,自己受不了肉体诱惑,一次与左衍纵情性爱,再也无法翻身,沈沦下去。她担心她的不真被发觉,又无法抗拒左衍的强烈爱欲。以为可以终生不嫁留在宫里,岂知她父皇自作主张,一意孤行将她许配给卫国将军,都不问她愿不愿意。

左衍血脉贲张,双手不停的摩娑文媛衣内柔软胴体,月光下,诗情画意,凭添惆怅,又增添几许强烈欲望。

双唇交缠许久,缠绵得如痴如醉,吻到四唇红肿,胸口振荡。

看了一盏茶时间,这两人都在交吻,要不爱抚,也不知何时才要开始真枪实弹,蒋万万无聊得频频打哈欠。这男的难道不举,这么会磨蹭,要是他的大屌将军都将两人送上云霄去了。

左衍温热的手缓缓探入文媛衣裳,痴迷的游移而上,在她弧线优美的背脊上爱抚,双唇嗅着她欲语还休的丁香小舌。

文媛心跳越来越急,月光下,彷佛被看尽般的忐忑,但她知道四下无人,任凭左衍的掌心滑向她胸前揉捏,指头又夹着她敏感的乳尖,让她开始的放纵起来,唇间陆陆续续的发出呻吟。

“嗯……”

“公主,我们就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好好的爱一场。”

差点睡着的蒋万万赫然听见这席话,精神亢奋起来,跟着也高潮了。快啊!快啊!她揉揉眼睛,拭目以待。

“左衍,我不想与你分别啊。”文媛这么一说,两人紧紧相拥,一个颠踬竟然一下一下一起跌了下去。

“妈呀!”蒋万万大叫一声,头被跌下的文媛狠狠的撞下去,一时间头昏眼花,也不忘她正在偷亏,赶快贴着地面爬走,不要被发现。好死不死跌向她,他们是故意的吗?

这两人太扯了,好在文媛当下晕了一下,以为撞到石头。

左衍愧疚的就地抱起文媛,“公主,没事吧!我看看有没哪儿受伤了”

“没……事……”

左衍趁机手脚利落的褪下文媛肩上衣物,不像检查她是否受伤,比较像急着做爱剥光她。

须臾文媛衣衫不整,男人露出本性将她压下去,一俯一仰含情脉脉的凝视花容,“月光下的公主妩媚多姿,令人无法抗拒。”

蒋万万又打一个哈欠,心想:把我的头撞了一个包,要是让我铩羽而归,就拿石头扔到你们满头包……好痛啊!这文媛肯定练过铁头功,头这么硬,她还在晕。

左衍的手越来越不安份,被压在露湿草地上的文媛,已不在乎露水染脏衣物,陶醉在男人一寸一寸滑入她密处的快感。

左衍挑起她的裤底,指头滑入双臀间,探索着她濡湿的私处,几根指头轻轻的再穴口绕圈,又不经意的往里面戳几下,虽然只是几下,文媛已舒服得娇吟,扯着男人的衣裳,也开始的往他衣服内摩娑,把男人挑逗得越来越兴奋,他身下粗硬的长剑肿涨得正好就抵在她的大腿上,使她的心房兴奋地平静不下来。

“嗯,公主……”男人指根已经完全侵入她,汲著她肉壁的淫水,她瞇着眼,忘情的望着男人迷离的眼眸,酥麻的感觉从下腹一直窜升直至脑际。

“喔……”男人忽然将她襦裙脱下,拉起不整衣衫衣摆,解开自己裤头,拉下裤子,露出结实臀型,挺起硕大的巨物,一瞬间就将情欲充斥的男茎埋入她的密处,瞬间如驾驹般奔驰起来。

“啊……嗯……”文媛一只腿被男人微微举高,被撑开的穴里分泌的情愫已让她完全失了理性,跟着左衍的抽动,激烈的摆动起来,看起来两人合作无间,十分沈迷。“啊……嗯……你的东西好大,抽得我好舒服。”

“我每次不都让公主很舒服吗?这回我会让妳更舒服。”

“嗯……嗯……插我的穴,我喜欢你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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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棒子插我。”文媛兴奋的翘高臀,用她滴着淫水的穴,接着他的一次一次用力的穿刺。

人不可貌相,蒋万万瞧他们真干起来,而且激烈的啪搭出水花,心里竟然有一股酥麻快感,下腹跟着收缩,底裤也湿了。公主的放浪,和她也不相上下嘛?

只要他们继续暗通款曲,没有天衣无缝,只会露出马脚,到时候……

“喔,这样好舒服喔!”左衍扭动下摆穿刺女子下身,蒋万万趁着月光照下的光线,看见男人脱光衣服的臀部曲线相当迷人,结实的臀肉让人好想咬一口,蒋万万居然也有了感觉。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7 小穴酥麻得快要麻痹了(高H)

文媛得到皇上许可,来到夆洲探究汉义桡是怎样的人,她父皇的用意当然是要她对他挑选的驸马心服口服,但她心里有数,纵然她不服气,君无戏言,话既出口,驷马难追。

文媛也想过与左衍私奔,可以如此轻举妄动极可能反害了左衍,世界就这么大,她父皇贵为一国之君,要人死、要人活只凭一张嘴,所以除了服从他之外,如果反抗这片土地还有他们立足之地吗?

然而,文媛心里还有其他打算。

夜色已黑得不见五指,满空灿烂星斗,文媛的心逐渐放开,像放射状的星点般奔放,不被世俗礼仪束缚了,酥麻得不断呻吟。

“嗯……嗯……”

人滚在草地上,四肢交缠,左衍的巨杵一刻都没离开温暖巢穴,紧紧的被她滋润,团团包裹,不停的壮大坚硬。

他神情亢奋,一如往昔眷念柔体温香,放纵的用他巨大让她得到快感的慰藉。过去他认为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公主就不会离开他,而现在他似乎在做最后一搏,又似依恋得不能自己的狂驰。

蒋万万看着他们身上散发的激情,两人却没啥技巧实在乏味,本来激起一些欲望,随着夜色到来睡意更浓,不知不觉睡着,睡得不醒人事,来了一段时间,适应野地生活,连蚊子都吵不醒了。

而就在蒋万万呼呼大睡之际,他们身上碍手的衣物已完全被对方剥光,两具赤裸裸的肉体沐浴于自然的大地,开始狂妄的拍击起来,啪啪啪的声音清脆的响彻只有虫鸣的夜空,这回真的谁都没听见了。

文媛背靠着蒋万万睡着的大石另一边,双脚被男人擎高,成了一个U字,男人粗长的巨棒赤裸裸的穿刺她劈开的双腿密地,她浑身酥麻,不能动弹,呻吟从朱唇诱人的泄出,落入男人耳膜,血脉贲张。

“舒服吧?”男人额上一层薄汗,满意的露出笑容,看着身下粗硬让她满足感到自喜,抽插的快感也不断的在他血脉里沸腾。

“嗯,很舒服!”文媛和他已有一年多的性关系,只要月事没来,他们就会像新婚夫妻在文媛寝宫夜夜恩爱。她当初没想出阁,可是,天总不从人愿,可是换个角度想,汉义桡确实是人中豪杰。

“我好像顶到深处了,进不去了。”他还留一截青筋毕露的肉棒在外,硬邦邦的,里面的那一大截湿答答的,越来越快的横冲直撞,似要撞破里面的阻碍,将整根棒子都撞进去享受温存的冲动。

文媛感觉出左衍越来越粗蛮的抽插,抽动的力道把她整个人前后晃动,她越来越酥麻,被擎高的双脚像被抽得肿胀的小穴都酥麻得快要麻痹了。

下腹在激烈撞击下酥麻与疼痛交织,她不断娇吟,双峰因为激烈喘息晃动,“喔、喔……左衍,你那根又粗又长,快刺穿我了。”她想她是贪婪的,看见汉义桡孔武有力的身材,和俊俏的脸庞,竟然想着他床上的能力是否可凌驾左衍之上,假使可以让她在床上腾云驾雾,或许她会忘却和左衍的感情。左衍不过一个四品护卫,汉义桡可是一品将军,他们之间的地位相差悬殊。只是,左衍确实在欲望中使她感到满足和愉悦。

男人听闻露齿而笑,愈见神勇,忽然将女人翻过来,继而再度从后举起一只纤长玉笋,月光下她肿胀的鲍肉引人性欲,他毫不犹豫,再度一剑而入。

左衍蛮横进入瞬间,一股强烈快感从腹下蔓延,痉挛快感使她迷失的扶着大石摆动大叫起来,“啊……啊……”长剑一直穿刺,她舒畅的不在乎身处何处,神智恍惚的享受。

男人一只大掌伸来,紧紧的覆盖住她一边胸乳揉捏,她迷蒙的双眼映入星空,放浪的黑影不停的在夜空下交合。

啪啪啪似乎可以穿透夜色,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呼吸,将夜熏染得淫靡。

蒋万万睡了好一阵,可能是太累了,闭上眼就昏睡得不醒人事。睁开眼过了半个多时辰,精神舒畅,望见满空星火,杀那好像得了失忆症,心想今儿星星好多,去找汉义桡出来数星多么诗情画意,不禁神情兴奋的坐起来,舒畅得伸一下大大的懒腰,口中念念有词,“喔,睡一觉好舒服喔,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活络起来。”山丘上虽然微凉,可是太好睡了,赶快回去,免得汉义桡找不到她。

突然听见盈耳的啪啪啪声,她赫然回到现实,想起了文媛和左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啪啪啪骤然停止,一支冰冷的长剑,像一道闪电狠急地往她刺将过来,左衍急促道:“来者何人,不得留你!”

“啊……”

一道凄凉的惊吓声,突然划破寂静的灿烂夜色。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8 奸情(高H)

啊……”

文媛见大石后探出一名男子惊声尖叫,登时左衍飞剑杀去,蒋万万惊慌之中想起他们一丝不挂,她要跑了他们也难追下山,赶紧伸手抓起地上碎石就往他们丢去,顿时飞石群舞,几块小石砸中文媛俏丽脸蛋,她金枝玉叶耐不住疼哇哇大叫。

“喔、唉唷……我的臉、我的头,呜……好疼!”文媛抱头,被击中的地方立即肿成一个个包。

左衍见文媛哀号啜泣,赶紧转身护住文媛,挥剑将乱石剥开,以免继续伤她。

蒋万万见他们紧紧抱着,你侬我侬实在刺眼。文媛似乎捱了不少石头,梨花带泪,机不可趁,蒋万万赶紧拔腿就溜,敢情他们还要穿上衣服没那么快追来,她头也不回,半跑半滚的,滚下山坡去。

据说她乃清朝一度称帝的成宗多尔滚后裔,所以滚得特别利索,不到一刻钟连滚带爬的滚进将军营帐,只是灯火昏黄,汉义桡见一个满脸泥巴,一身破烂褴褛之人冒冒失失出现,以为哪来的叫化子。又正心慌找不到蒋万万,正要带大刀出去寻人,看见那人踉跄入内,手上大刀便往那人脖子上架,惊魂未定的蒋万万顿时吓软了腿,发着抖骂道:“你这王八糕子,连自己老婆都不认得了。”

汉义桡赶紧缩回手,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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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蒋万万蓬头垢面,又脏又臭,赶紧捏起鼻子,狐疑道:“妳、妳掉进粪坑了吗?怎这么臭。”

汉义桡一说,历劫归来的蒋万万顿时噙泪道:“我就知道,有了公主嫌我臭了。”

“是真的很臭啊!”不说不臭,越说越臭,汉义桡都不敢呼吸了。

他这一说,刚才千钧一发逃难,差点去领便当的委屈全盘而出,她哇一声大哭。“算了!算了!我要离家出走了,你不要阻挡我,我就知道男人最无情了,有了新人忘旧人,命苦啊我。”她擦着眼泪跺到角落翻箱倒柜,准备打包衣物。

“妳在干嘛呀!”汉义桡一头雾水,不知她哪根筋不对了,现在先去沐浴才是。

“人家都会怜香惜玉,你都不会,我要打包行李,离家出走了。”她唱哭调,可怜兮兮,煞有其事。

“神经啊!赶快洗澡去,妳这样离家出走,没人敢收留妳的。”汉义桡见她发神经的用脏兮兮的手就要拿干净衣物,一把抢过去,拽着闹脾气的她往外面去,“洗躁去,这副德性怎见人。”

“你怎可这样说,我是你老婆耶。”她边走边嚷嚷。

汉义桡找她一个晚上,一个晚上不知跑去哪,害他心焦。回来像掉进粪坑,臭得不成人样。

汉义桡把她拽进卫浴间,剥光衣服,拿起一旁剩下的澡豆往她身上搓去,嘴中念着,“去了哪一身脏的?”

“喔,疼啊!”沾到水痛得抽痛,她这才发现受伤了。

汉义桡仔细看,手臂白嫩肌肤上几处剉伤及瘀伤,想她平安回来也就不再叨叨念念了。

把蒋万万洗干净,汉义桡绝口不再问她去哪了,只要没被欺负就好,刚才她说手上的伤是滚下山坡撞到,总之他都信了,要是让他知道谁欺负万万肯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可是擦着她的身,他的身也起了变化。真不知这公主来要做什么,班师回朝他就会去迎亲了。说她急着下嫁,不如说来鉴定他,汉义桡也防,倘使公主不愿下嫁他这一介莽夫,专程来寻他碴的,当然也有可能。

他还是将万万先藏到别处去,先别被公主发现他们的关系。

忽然蒋万万一只手哪儿不抓,往他的裤档抓去,正巧抓住他软软的睪肉,汉义桡瞬间缩瑟一下,快慰道:“男人那东西可是很脆弱的。”

“是吗?那也敏感啰?”蒋万万将那两颗肉球隔衣布揉了几圈,汉义桡酥麻得从咽喉粗嘎的呻吟几声说道:“硬了。”

蒋万万突道:“我今儿去后面山坡,看见一男一女在那交媾,女的貌如天仙,没亲眼瞧不知是骚货呢。”

汉义桡皱起眉,“不怕长针眼,什么不看,看人亲热。”

“我说是谁,你可要吓着了?”蒋万万顾弄玄虚。

汉义桡脑袋转了一圈,女的?还貌如天仙?

他能猜出几人,也想万万是否故意这么说?要是别人他谁也猜不到,她这么说肯定他认识的。

这世上有些事可是不能多管的,想必她不明白。

“公主和她护卫……”

蒋万万嗫嚅,汉义桡一惊,赶紧就将她小嘴给封了,双唇堵住,唇舌激烈的勾着吻她,千万别让她随意说出这些话,要是隔墙有耳,听见他的风花雪月事小,要是将公主风流韵事流传恐要人头落地。

“呜……”蒋万万的话被堵住,思绪也被这一吻搞混,看了一夜人家在那儿啪啪啪,她压抑住的欲望,这下全被汉义桡给撩起,欲火焚身,玉手一下揉着男人那软软嫩嫩的两团小肉球,一下隔着裤子搓动他已经涨起来的男茎。他血脉贲张,裤里的粗茎亢奋得抽搐,快感从下腹窜上心头,酥麻不已。

他全身烧灼,利落得脱掉衣裳,托起丰满翘臀,两人站着,粗硬很快得就窜进去小穴里。

“喔……喔……”蒋万万被粗大撑开,挤涨的腹间湿热,欲火烧灼。“将军的身手果然利落,不一会就让万万舒服了。”

“打战不利落,命早不保了。”他快速推进抽出,两人相濡,她汨出的淫液让他性欲高胀。

听到这蒋万万似乎有些怜惜,心想这个文媛肯定不得宠,才被赐昏给一个生死不定的军人,若要得宠,自己亲爹谁要女儿往后寡居呢?想想文媛也挺可怜。

“嗯……”汉义桡英勇善战,当然是得到皇上的认同才会将公主许配给他,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再不疼都是亲生的。想想她,更悲剧了,名为满请爱新觉罗氏后代,却流落个穿来穿去的炮灰而已。“喔……”

汉义桡不只杀敌英勇,房事也做得有声有色,简陋的卫浴间此时春色无边,淫靡荡漾,两人光洁的腿上都是爱的痕迹,分不清是水还是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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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烛光,营帐内安静无声,蒋万万似乎很累很快发出酣睡的呼吸声,汉义桡没有睡意,思索蒋万万和公主的取舍。

她娇吟一声,翻过来,一只脚大喇喇的横在他肚皮上,汉义桡甜蜜的抱住她,沉沉进入梦乡。

翌日,蒋万万早起,去了伙房给汉义桡煲羊肉烫,煲好烫,她遣个小兵去喊汉义桡过来,小兵高高兴兴去找人,回来时却跌跌撞撞惊慌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将军……”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9 斩草除根(免費文)

“将军怎了?”蒋万万焦急问,见小兵神态异常,心里瞬息燃起不详预感。

小兵上气不接下气,语焉不详道:“将军、将军……他……他……”紧张得手指往汉义桡营帐比去,却说不出所以然。

小兵喘得结结巴巴,蒋万万迅速甩开他,慌慌张张跑回营帐,看见汉义桡躺在床上歪嘴斜眼,两颗眼睛呆滞翻白眼的瞪着她。她瞧见奔了过去,扑在他身旁神情慌张道:“将军、将军你怎了?清早还好好的,怎一会儿光景就这样了。”端详他,他似乎想说什么说不出,嘴巴只是歪着,蒋万万急出眼泪。

“之前有个总兵也得了这怪病,没几天就走了。”跟来的一位士兵满脸恐惧说着,想将军也得了那怪病了。

“快帮忙叫大夫来啊。”平常大喇喇的蒋万万滴下泪水,没想到短暂的幸福时光不是被公主夺取,而是将军病了,病得似乎不轻。

将军仍是血气方刚之年,正值身强体健,他又壮得像牛,何以臆测他就这样生病,太突然了,始料未及。

大夫从夆洲赶来,已经正午,匆匆进入营帐,诊汉义桡的脉,诊了好一会,大夫直摇头,闻讯过来关心的文媛公主见大夫频频摇头问:“敢问大夫,将军得了什病?”

董大夫叹了一声,蹙眉道:“我也没遇过这种病状,他脉象尚洪,气足体旺,看似正常。”一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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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又话锋一转,“当然也可能阳气过旺伤阴问题,担心是……”

大夫顿了一下,似乎有所疑虑。

“担心什么?”蒋万万和文媛异口同声问。

蒋万万看了文媛一眼,文媛也看她一眼说道:“你出去吧,这儿没你的事。”

“喂…”蒋万万感到莫名奇妙,这根本是鸠占鹊巢,她才不理,有本事把她抬出去。

大夫又叹口气,遥着头道:“恐怕是将军气血逆乱,产生风火痰瘀,导致脑脉痹阻,血溢脉外,所以肢体偏侧麻木,语言不清。”

“怎会如此?”文媛焦急,她才不要嫁一个歪嘴斜眼的男人,要她将来如何在姊妹间立足。

蒋万万吓得说不出话,想起她还没进入穿越系统,人说的中风,不禁心里难过的骂着,汉义桡才二十出头,谁叫他爱喝酒,又爱吃烧烤,这最容易中风了。

“忧思恼怒、饮酒无度,或恣食肥甘,纵欲劳累都可能引发。”大夫大略为解说,吩咐拿纸笔来,“我开几贴药,抓来给他服一月半月,看否有起色,若不行,往后恐侧边麻木不良于行。”

文媛听了呆楞住,眼神无助的移到汉义桡歪斜的脸上,看见他嘴角竟然流出一条口水,恶心的差点吐出来,连忙转头,抚着反胃的胸口躲出去。昨日还是一表人才,今儿就变成面目可憎,她如何是好?

左衍跟她后面出去,在她后面道:“公主,难道要伴这样丑陋的人一生?”

文媛沉吟一会,“去书我父皇,告知汉义桡病况,请我父皇收回成命。”

“君无戏言,皇上恐要公主……不如……”左衍手部做了个斩草除根的动作,文媛脸色发青,没想到左衍狗急跳墙,登时蒋万万从营帐端着帮汉义桡洗过脸的脏水出来,见他们鬼鬼祟祟瞪他们一眼。

左衍眼神对到蒋万万竟然有点眼熟,却又不敢确定。

蒋万万见他们杵在一旁不走,随之用力将手上水盆的水拨出去,顿时水花四溅,溅湿文媛绫罗绸缎,还有上了胭脂的花容。文媛气得怒瞪她:“不长眼的,没看见我们站在这儿?”手擦着满脸水,感觉眼前的小兵故意跟她作对,想要是在宫里,她就叫人将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了。

见文媛脸妆半卸,狼狈不堪,蒋万万差点噗哧笑出来,憋住笑道:“失礼了,公主!一时手劲太大,水花也不长眼,只怪你们怎杵在那不走呢。”

蒋万万说完昂起下巴转头进去,不多瞧一脸怒火的文媛一眼。

文媛转而气呼呼对左衍道:“这小兵实在猖狂,竟敢冒犯本公主,给我教训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0 小穴今儿有大屌可吃了(高H)

蒋万万忙了一整天,喂过汉义桡晚饭后,累得全身酸痛,加上担忧,疲惫不堪。公主自从大夫来时进过营帐探视将军就没来过了,蒋万万想想不来也好,省得忙进忙出还要应付他们。

在汉义桡睡床旁铺了一床被,蒋万万躺下休息,熄掉灯火,阖上眼,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心酸,好好的一个人怎说倒下就倒下,太突然她手足无措。看公主那冷漠态度铁定不要将军了,没人会要一个瘫了的丈夫,现实是人的本性,不要就算了。

“可是,越想越不对啊!”蒋万万忽然破口而出,坐起来盯着汉义桡,他睡得很沉,还惬意的打呼,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仔细端详,越看似乎越看出端倪。

她不禁想:这人八成裝神弄鬼,睡着怎不歪嘴斜眼了?她前些时辰一定是急昏了才没注意。

须臾,她突然想到,忍不住贼贼地摀嘴笑,现在就来试试他是真瘫还是假瘫?那只脚真瘸还是假瘸?

她忽地凑过去在他耳边急促呼道:“打战了,匈奴攻进来了……将军赶快醒醒啊!匈奴来了……要攻进夆洲了!”

汉义桡赫然惊醒,眼睛一睁得斗大,蒋万万再继续疯狂大喊:“匈奴啊!匈奴来了!我要逃了!”

汉义桡从床上弹起,冲得很快,手脚利索的卸下墙面挂的铠甲就要穿下去,忽然愣住,仔细听四周安安静静,并没听见战鼓声?

他脑袋赫然清醒……匈奴?他们这朝代没有匈奴啊!他睡到脑袋不清楚了。才一天他周详的计划就破功,不满的眼神瞟到呆坐在一旁的蒋万万身上,蒋万万双手抱胸的看他演独角戏,忽地觉得好笑的对他耸耸间:“匈奴人一百年前就不知去向了。”

“臭万万……”汉义桡发觉穿帮拿起一旁鞋子往蒋万万扔去,气得咕哝:“睡得正舒服,吵个什么劲?美梦才做一半就给打断,真扫兴。”

话说完汉义桡顿住,惊觉,他不是在装病吗?

他眼神顿时别扭地瞟到蒋万万脸上去,虽然营帐只有透进稀微月光,但四周氛围可以让他感受到水深火热。蒋万万安静的坐在那,四周却像一只火盆熊熊燃烧,怒发冲冠地瞅着他。

怔了一会,蒋万万气得连将两个枕头往他丢,忽然一阵委屈情绪上心,哇一声大哭,“这样戏弄我,你以为好玩吗?幼稚!”她气得蒙住被子大哭,一个白天的担心都白费了。

汉义桡看她哭得唏哩哗啦,想到她为他担忧一整天,自认有错,径自走过去,附到她身边,勾起傻愣的歉意笑容道:“我脑袋小,想不出法子,这是最蠢但也不失是个好法子,妳想想就算是平民百姓,谁想嫁个瘸子呢?”

她瞥头瞄他道:“也不先跟我商量,起码让我知悉你的点子。”

怕妳露马脚,这句话还是放在心底,省得她又要喋喋不休。

她是真担心,他到底懂不懂啊?说他聪明,有时总是傻子呼呼的。

他当然感受她不开心了,衡量过,横竖都不开心,也想过,或许也是一个试探,要是他倒了,她跑了,一切事情也算解决。当然,她没让他失望,只是,公主会因此上禀圣上,解除婚约吗?

“好了,别气了,我都好好的,笑一个给我看。”汉义桡过去从身后将她搂进怀中,低声下气。

蒋万万听见他柔声细语,心中无限甜腻。她本来就不是真生气,而是担心,一种无法卸下的挂虑,很奇怪的感觉。之前去当那些皇上的后妃,她压根不会放这么多的心,皇上怎样都不是一人的,但身旁这个男人呢?莫非她的穿越要在这里终结了?幸福感顿时盈满心头。

男人见她格外安静不语,搂紧她的手就不安分起来了。

忽然,蒋万万好像被炙热的手烫了一下的回神,紧张道:“不行!这时候做那事,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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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你装的,倘若公主要陷你于难,你恐要背上欺君之罪。”

汉义桡哈哈大笑,“别做的太大声啊,咱们别出声,神不知鬼不觉。”

“什么神不知鬼不觉?”蒋万万翻白眼瞪他,看他这副馋样,就不信今晚没拆穿,他可以忍几天。

“就是只顾我们爽了。”汉义桡暧昧说,没有旁人,当然就不害臊了。

“你好坏啊。”蒋万万忍不住娇嗔地挤眉弄眼,这男人果真顺她心啊。

“那我就坏给妳看。”

汉义桡突然将蒋万万压了下去,她吃了一惊,陡然叫了一声,连忙噤口,男人火热的唇赶紧堵住她的小嘴,不让春光外泄。

皇上下旨赐婚的事,严重影响心情,感觉好久两人没尽情恩爱,格外地激动。

“唉唷,别猴急嘛。”蒋万万脱着不停躁动的男人衣物道。

“没听过良宵苦短吗?”摩娑着软玉馨香,他兴奋得情欲高涨,蒋万万拉下的裤底粗涨的情欲已经藏不住了。

汉义桡舔吻着胴体一路下滑,赤裸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麝香味使他呼吸亢奋,胸口急促,淫意冲脑。

扳开玉笋,他伸舌吻了花蒂,又将舌头卷成一圈插了进去,反而刺激他身下那粗大又继续叫嚣地涨疼了起来。他一手扶着它,发觉它又粗又长,急着想要进入小穴儿发泄似地不停勃动。

他一手触着她的小花穴转圈,把她刺激得都是水,舌又插着让她爽快,敏感的花穴口被他逗得酥麻不已,痉挛的肉壁一直沁出淫液,刺激得她扭着身却不敢叫出声。

她下体流着爱液,湿答答的流进他的掌心,他按捺不住情欲起身低头舔着她耳郭,沾沾自喜道:“妳的小穴好湿好滑,正巧今儿有大屌可吃了,我哪话儿今儿可大了,太爽了可别叫啊。”

“吃多少回了,都惯了。”她才不信能大到哪,往常都快进不去了,舒服就好。

“妳不知的,它可是会长大的。”他对今儿特长的大屌很有自信。

“少呼咙……”

蒋万万话才落下,汉义桡抓起身下巨棒子,塞住小穴口,屁股一顶,赫然间蒋万万感觉穴口一阵撕裂的疼叫了一声,汉义桡惊觉吻住她。

“呜……”又粗又硬的巨杵,继续往她的小穴塞进去,她从疼转为酥麻。“嗯……”

她忍不住从嘴边呻吟。今儿真又长长了,把她挤破了,可是这疼却疼得腾云驾雾,她酥麻的忘我。

“塞满了,进不去了。”汉义桡低声道,他的肉棒已经被挡住了,抵在宫口深处的龟头就在里亢奋的勃动,他轻轻的抽了出来,又插进去抵住她的深处,感觉里面越来越湿,他粗涨的肉棒紧实的挤在她的甬道里,好像要将她的窄道给挤爆了。被紧紧含住的肉棒舒爽的感觉蔓延他全身。

“再插深些,我要吃了它。”蒋万万酥麻的劈腿,让男根紧紧的塞进去,看着大屌插着自己无限的快感窜在心头。

“好啊,给吃。”

汉义桡骤然一笑后猛力抽动起来,他的巨杵忽然像活跃起来的开始于两人的交合处奔驰。

“呜……”蒋万万瞬息全身都被他的晃动摇撼,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往上窜到脑心;小穴口似乎被他一次又一次巨大的力道撕裂了。“喔,好粗好大,我含不进去了。”

它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又粗又长,充满感官刺激,血脉沸腾。她已经被他的大屌给收伏了。

汉义桡看着粗长巨器,小穴的肉缝被他撕开,他进去的长度也增长,兴奋的感觉蔓延四肢百骸,停不下来的推进去又抽出来,一波波淫水跟着溅洒出来。

“小心肝紧得它越来越粗了。”

“呜……不行了……太粗了,将军!”蒋万万感觉他的大屌快要刺穿她,酥麻得脚底发麻。

“舒服吗?”

“嗯……”

“哪再快些,一起登上顶峰吧。”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1 把她的肚子搞大(H)

“父皇竟将我许配给那样的人,他到底看我多不顺眼。”想起汉义桡其貌不扬,歪嘴斜眼又流口水,两眼呆呆像耗子,她实在欲哭无泪。幸亏她来了,要是不知情,明年春分傻傻嫁了,每天要跟人不像人,几分像鬼的痴呆一起生活,她还要不要活呢?

“公主别胡思乱想,卫国将军未病前也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为国立下不少汗马功勋,颇受皇上赏识,故将妳许配于他。手心手背皆肉,皇上怎会随意将公主许人。”左衍安慰她,却说得言不由衷。他也是一表人才,才貌双全,可是皇上一眼也没多留意他,可能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文媛听闻瞅左衍一眼,“他是对你多好,你为他说话?”

左衍哑口,皇上倘使器重他,今儿他怎又会陪公主风尘仆仆来此。他不过一个五品侍卫,多劳曹尚书提拔,得以入宫为公主护卫。只是两人日久生情,无奈皇上无视他区区护卫,他也怎都不敢出口要皇上将公主许配他,如此众官将指谪他好高骛远,老早觊觎驸马之位,所以利用关系接近公主,纵然实情如此,他也不想落人口舌。

“不如去书禀报圣上,卫国将军镇守边疆,为国为民,操劳过度病重身残。”左衍思忖,皇上早点得知,或许会改变心意。

“不行!如此父皇即知我擅自出宫,说不定他一气之下更要我嫁给汉义桡,我才不想侍候一个残疾一辈子,我要与你一起。左衍不如我们将错就错,远走高飞吧。”文媛自觉没有退路,她也不留恋深宫不自在的日子。

“公主,这不行!天下虽大,却都在皇上脚下,倘使被寻找了,恐要入罪,非同小可。”做不成驸马,再怎傻他也不想丢官,遑论可能丢了项上人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如何是好。”文媛蹙起蛾眉,左衍顾虑良多,她不禁要怀疑左衍根本在敷衍她了。

左衍想了片刻,想到一个法子,连忙对文媛道:“不如请校尉替代将军给朝廷发信,表明汉将军已半身瘫痪了。”

文媛听闻嫣然一笑,“也是啊!我们何须自己发信呢?”还是左衍临危不乱。

“这么公主可宽心了?”左衍也会心一笑,皇上若收回成命,那么他还有时间可以转圜,努力争取与公主的婚事。

“也要看我父皇得知消息后的反应。”还是别高兴太早,她父皇的思维可不似一般人平常。

“这还不简单,我们早些回去,到时再疏通秦公公他们在皇上耳边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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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柴火,多言几句,火旺了,皇上的念头就会烧成灰烬。”

文媛嘴角上的笑容更艳丽了,“还是你脑子好,到时再叫秦公公在父皇耳边多耸言几句,最好把汉义桡说成半死人,我父皇总不会硬将我许给个半死人吧?”

得此妙计,两人眉开眼笑,彷佛笃定皇上必定撤销婚约一般。

左衍心想他必须趁两人未回京时让公主怀孕,这么又可多一理由让他平步青云。

这营账说真的一点都不隐密,点上油灯里面的一举一动外边都看得一清二楚,什么都不能做,他遂道:“公主早些歇着吧。”

“不如我们明儿即起程回京,这儿蚊多虫多,尘土飞扬,每天蓬头垢面,一点都不好玩。”文媛根本不想多留。

“这……可汉将军才病了,我们立即离去……”左衍有所顾虑。

“谁理会这些,我们可是偷溜来的。”偷溜这件事,当然只有左衍和她知晓。再说,既然不是光明正大,当然还是早日回宫妥当。

“也是!公主早点歇了。”

“你别走,这儿都是男人怪可怕的。”文媛靠过去左衍怀中暧昧眼神与左衍交会,左衍会心一笑,走过去将灯熄了。

然而左衍对文媛的感情其实也是复杂的,左衍在家乡早已有个青梅竹马,可在进京得识文媛,而当时他只是一个小小太守旁的护卫,为使文媛注意到他,他也费了一番功夫,眼见文媛的人与心皆得了,只差临门一脚,没想到皇上却早一步下圣旨。

现在汉义桡成了那副得性,这病看起来一年半载好不了,所以他还是可以继续他的下一步,那就是把公主的肚子搞大。

灯熄了,左衍满脑的淫虫又窜出了,再入京前,或说更久之前,左衍只想当个武秀才,对于在朴太守身旁当个小护卫已满足,倘使未跟随朴太守进京,他或已在眉县娶妻生子,人生的际遇,总非当下可以预知。

“嗯……”文媛又沉醉在左衍怀中,欲望又被他勾起,她当然不会知道左衍想利用她升官发财。

左衍脱下文媛的衣物,可能是心里想起对她的野心,心虚和不自在使性欲被削去大半,然而文媛触到男人体温放浪的性欲又开始狂野起来。

“怎了?没点热情!”文媛全身都是骚劲磨蹭男人,男人只是搂着她,没有以往的冲动,她显然有些失望。

左衍像被文媛唤回神般的“呃”了一声,见她眸光柔情似水,粼波潋滟,魂霎时被勾进她的眼波,情欲随之泛滥。

“衍,你不会辜负我吧?”文媛不安问。

“要辜负妳就不会冒着生命危险陪妳出宫了。”男人总是会甜言蜜语安抚女人。

听到这文媛安心,抚摸男人胸口,漆黑房间迷蒙视线,情欲涣散。她主动的纤指绕着男人胸口,隔布逗着男人衣服内已经硬挺的小乳头,把男人的身体逗得血脉贲张,身下衣裤藏着的肉杵很快硬了起来,她自己的下腹下也有了反应,不害臊的淫液濡湿了裤底,淡淡的腥膻味弥漫开来,刺激两人更澎湃的性欲。

她轻佻解开他的襟口,朱唇微启,充满挑逗,情欲弥漫的美眸闪闪动人的瞅他,漆黑中骨碌碌的双眸更显闪耀动人,男人卷入了深邃的深渊,把她一推而下,两具肉体瞬息交缠,沈入淫靡欲海。

***

一大清早,左衍要去找校尉议事,半途发觉好似蒋万万的背影走在前面,她头上那两颗滑稽的发髻实在太好认了,是她应该不会错。她肩上背了一个竹篓,朝营区外走,八成要去采食材,左衍踌躇了一会,想到文媛几度看她不顺眼,要他教训她,既然她现在落单,他遂跟了过去。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2 好吃的香蕉(H)

蒋万万背着竹篓安步当车往山坡上走着,汉义桡没病没灾她比谁都开心,走起路来都有风。

走了一盏茶时间,军营已在后面远远的地方了。这段路她走过无数回,愈近山坡处野菜、药草丛生,平常那些怕鬼的官兵不敢靠近,也就没人栽食或被来往践踏,翠绿盎然,栽些回去当菜,也采些药草给将军降火气。

走了好长一段路,蒋万万突然看见路旁一棵很大的芭焦树,她喜不自胜的跑过去,“好多芭蕉喔!”她开心的从树上拔了一根黄澄澄的芭焦下来,剥开皮,白白香嫩的焦肉扑鼻,她开心的大块朵颐。“好好吃喔!”之前路过竟然没察觉有芭蕉树,三两口就吃完一根。

心想,带些回去给他们吃吧。卸下竹篓子,从里面拿出短刀,从树上割了两串半黄的芭蕉下来,虽然她想多带些回去,可待会还要装野菜,知道这棵位置,明后天再来采也不迟。

背起篓子,她顺手又从树上栽了两条已经黄透的拿在手上边走边吃……好久没吃香焦真是美味。

左衍小心翼翼尾随在后,怎看都觉得这个小兵行为举止活脱像个娘炮,连笑的样子都有女人味,个头又纤细娇小,他要揍他几拳,感觉像以小欺大,可不揍他给几分颜色,这小子丝毫不将公主放在眼底,明知将军是公主的准驸马,还黏得像锅巴。

蒋万万吃完香焦顺手将皮往后一丢,又剥起另一根继续吃,再吃下去她午膳也可省了。就在她这根香蕉吃一半时,身后突然发生一声激烈的惨叫,“唉唷!”

蒋万万愣住,猛然回头,后面空空荡荡,只有野风吹动芦苇,没有半个人影,可是她确实听见有人大叫一声,而且听得出来是个男人?

她多看几眼,眼神四面八方扫视一遍,突然鸡皮疙瘩掉满地。草泥马……不对!阿弥陀佛!大白天的要是鬼,就别出来吓人啊!

蒋万万赶快拔腿快走,阿弥陀佛!说她不怕鬼,也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自在。

左衍躲在草丛中,见蒋万万慌张走远,愁眉苦脸的揉着摔疼的屁股,“这小子杀千刀的,吃香焦皮还乱丢,他马的,屁股差点摔到开花。”

他吃力的站了起来,幸亏没扭到脚,要不就将他打瘸。眼看蒋万万的人影快不见赶紧再追过去。这小子看起来一副古灵精怪,小心为妙。

左衍继续施施跟过去,找个适当时机还以颜色。

蒋万万突然听见前方有淙淙声,方才的提心吊胆豁然开朗,跑向前,前方果然有条卵石遍布的溪流。

“太幸运了,有水可以好好泡个澡了。”她一时高兴眉飞色舞,没想已经立秋,放下肩上背的竹篓,就往溪边奔去,下水前忽然想忘了脱鞋,举起脚脱下鞋,往后一扔,她不自觉的高呼一声,“呀喝…”咚得跳下冰凉清澈的溪水里。

而她的鞋也“咚”的两声,直直砸向躲在一旁草丛的左衍头顶,掉

分卷阅读139

在地上还臭得让他发昏。左衍气得抽出腰上系的剑,要去砍他十八刀,就要冲出去时他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愣住。

他眼前的景象骤然变成慢动作,溪中及膝的溪水中,一女子宛若芙蓉出浴,长发如瀑,湿透的衣裳明显的暴露婀娜曲线,玲珑得令他目瞪口呆。

她缓缓解开禁前系带,敞开衣物露出高翘硬挺的丰乳,瞬间左衍愕然喷出两道鼻血,染红白色的芦苇花,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她忽然弯下腰脱下裤子,左衍这时胸口已经震荡得呼吸急促,早忘了修理她这件事,这时候文质彬彬的他,却变成一个蓄意跟踪的偷窥狂了。

可不想偷窥也难,她的身材前凸后翘,两条赤裸裸的玉笋纤细修长,落入眼底成了最佳的兴奋剂。左衍身下硬绑绑的,高挺的肉棒亢奋的抵着裤裆里的布料,实在令人难受。他深呼吸,想赶紧逃之夭夭,却又被眼前美人沐浴图给勾了去。

他大喘着,将裤子穿紧。他可不想坏了处心积虑设计好些时候的计谋,再说他对公主实则也非虚情假意,只是有点心机和目的罢了。

他现在抓到蒋万万的辫子了,要她被万马分尸都有可能。

蒋万万玩得高兴,不只将身体洗得干干净净,衣服也顺便洗了。她突然想到,鞋子也穿臭了,顺道也洗一洗,今儿白天就在这溪流玩上半天,等衣服鞋子干了再回去。

她欣喜转身,奔向刚才丢鞋子的地方。

左衍惊吓得瞪着大眼看她一丝不挂冲过来,胸前浑圆玉乳大得不停晃动;还有那平滑下腹下的那一丛勾人心魄的密丛私地……

“噗……”左衍憋得受不了,鼻孔的血冲动的从双唇像雾般喷出。原来女人勾人欲望的胴体也是一种凶器。

蒋万万靠近,突然看见草丛中一颗黑色的头颅,吓得惊慌大叫,早被她肉体勾得略微丧智的左衍听见她嘶声大喊,不由得扑过去摀住她的嘴,心急警告她,“住口!别叫了!”

蒋万万花容失色,叫声尖锐的似乎可以传遍数十里外宏亮。

左衍吓得将她压制在地,“别叫了,没听见吗?”这女人真难摆平。

蒋万万眼睛撑得很大,挣扎的双手被左衍抓住,他整个身体重重的压制她,身下那根硬绑绑的肉杵隔着衣布抵在她胯间,蒋万万呼吸急促的嘶喊,不知满脸是血的左衍要对她做什么?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3 你要强奸我(H)

“啊……”蒋万万疯也似大喊。

左衍手忙脚乱,不知要压住她四肢还是摀嘴。这女人歇斯底里,完全听不进他的话,“不要再叫了,再叫我就让妳叫不出来。”怎样让她叫不出来,他心底也慌得没底了,他现在连让她停止乱叫和躁动都没辄。

“啊……”她继续像疯子一样惊恐大叫。一个女人在非自愿下被压在地上,而且全身赤裸裸的,加上压在上面的男人满脸血渍,身下也血气贲张,下体硬挺的一直磨蹭她的胯间,谁冷静得下来。“你要强奸我,我会去跟公主告状,我亲眼看见你跟公主有一腿。”

“谁要强奸妳,妳少臭美了,我现在恨不得将妳的嘴巴缝起来。”左衍恶狠狠的说,如果有针线的话。

蒋万万听闻,气奋得膝盖往上一顶,凶悍的往左衍的命根子踢下去,他登时痛得抱住下腹滚在一旁哇哇叫,没想到这恶女人会直捣他要害,实在小人啊。

“活该!谁叫你侮辱我!”蒋万万气喘吁吁地爬起来,梨花带泪。

“谁侮辱妳了?我都没说妳害我绝子绝孙,妳恶人先告状,我只是要妳闭嘴。”左衍痛得很想抓一把她的奶,看她痛不痛?

“我……我,一个男人看见女人光溜溜,竟然没有欲望,你说是不是侮辱?”悲惨啊。

“神经!”稍稍不疼了,左衍爬起来,不想跟一个疯婆子计较。对了!他是女人!左衍瞪她,“妳是女子竟敢混进军营……”

蒋万万听闻快速截断他的话,“你敢说出这件事,我就告诉将军你跟公主不可告人的关系。”

左衍这才恍然大悟,看她这么眼熟原来她就是那个偷窥的疯子,左衍握住腰际刀柄的手握紧又放松。其实想想留她也没什么祸害,就是神经病一个,算了!看她身材也不错,留在世上也不算垃圾,就让她活着吧。

左衍屏住气故作潇洒,“反正妳女扮男装不干我事,妳自己照着点,哪天被轮奸了,绝非我透露。”

“你这男人英俊潇洒的,嘴巴怎这么臭,吃了大蒜还是大便了。”蒋万万气呼呼说。

“我吃大蒜还是大便也不干妳事,还不去把衣服穿上,妳想诱惑谁啊?”左衍调侃她,不敢正眼与她对视。

蒋万万气得举起拳头,左衍不服输的手握剑柄铿锵一声半出鞘。

蒋万万眼看肉做的刀,赢不了铁铸的剑放下手,气结道:“这回合算你赢,懒得跟你争,我要去穿衣服了。”

左衍噗哧一声笑出来,“好好笑喔,现在才想起来没穿衣服,早被看光了。”

蒋万万气得往他的脚跺下去,“口臭最好先刷牙!”

左衍惨叫一声,“唉唷!我看妳还是当男人好了,当女人真凶悍。”这么凶悍就算她一丝不挂他也被吓到软掉,相对的,左衍看她这么有趣,一些些想教训她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是他现在不只屁股疼,连脚掌也好疼,他敢说这女人以后谁娶了谁倒霉。

蒋万万回到溪边,拿起刚才洗的衣服用力的扭干,使劲吃奶力气,衣服还是湿答答的。

左衍远远看她吃力扭干衣服的模样实在滑稽,一副没看见她裸体似的走过去,抢过她的衣服,蒋万万愕然的双手抱胸,“你要做什么?”不自觉的往后退数步,好怕他扑过来,再次将她压在地上侵犯她。

然而,左衍却无视她姣好面容、匀称身材,使力的帮她扭干衣服。这时候蒋万万眼瞳飘出一颗颗欣赏的爱心,没想到这个朝廷来的官比她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暖心,并且对她没有起淫心,纵使一屑不顾她的好身材,蒋万万一点都不介意了,肯定左衍是个好男人无误。

就在蒋万万对他重新评估时,突然“嘶”了一声,蒋万万赫然撑大眼,眼神落在左衍手上的衣服……

她太早改观,原来这男人真心存心不良?

左衍也吓了一跳,连忙摊开,衣服竟然破了好几个洞,完全不能穿了。天啊!军队里的布料难道是纸糊的吗?还是偷工减料?太烂了!

蒋万万看见衣服毁了,没衣服穿回去了,脑袋发晕,“你……你故意的是不是?”她怎忘了他是敌人?

左衍见她身体摇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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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想扶她又不敢,蒋万万被秋老虎又晒了几秒,终于不支倒了下去。

看她晕死过去,左衍大大吃了一惊,要扶她已经来不及了,赶紧趴在她身上听她有没心跳,听见砰砰声,抬头焦虑的一直拍她脸颊,狂喊着:“妹子、妹子……别吓人,醒醒啊!”

蒋万万依然像死人躺着,一动不动,左衍一紧张捉住她的下颚,大吸一口气,俯身贴住她的嘴,将气吐了过去,就在这惊心动魄时候,文媛惊愕地从他身后大叫,“左衍,原来你是个人面兽心,看我杀不杀了你!”

文媛低身捡了一颗不小的石头,猛然往愣住的左衍砸过去……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4 妳在上面套我(高H)

左衍听见文媛声音赫然转头,文媛就要将石头扔过去当下,见着转过来的左衍脸颊上的血渍,吓得住手没扔过去,视线对到赤裸又一头乱发的蒋万万,她急急走过去一把推开蒋万万身上的左衍,瞪了尚躺在地上的蒋万万一眼,对左衍道:“叫她把衣服穿上,光天化日一丝不挂成何体统!”

文媛不知方才发生何事,但看左衍衣衫整齐,她宁愿相信这事是她误会了。

“她的衣服刚被我扭破了。”左衍无辜说。

相信左衍,可是他这么说,文媛还是气得跺脚,“你没事干嘛扭破她的衣服?到底发生什么事?”她一头雾水,左衍不是好色之徒啊。

无计可施,左衍只好脱下外袍扔给蒋万万,“穿上吧!”

蒋万万愣了下,担心被文媛认出,赶紧将衣服穿上,故意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脸。她现在的模样一定又丑又狼狈,要是被认出,一定是个大笑话,就是十足的乐极生悲了。

文媛见那女子披头散发,一副不正常的样子,附过去左衍耳边小声问:“那女人哪来的,脑袋有问题没?”

她的音量足以让蒋万万听见,穿好衣服的蒋万万从头发里狠狠瞪她一眼,心里咒骂:妳才脑袋有问题!妳男人跟踪我,破坏我美好的一天,还扯烂我衣服!

蒋万万气得牙痒痒,睨看他们在一旁咬耳朵,她担心左衍会将她是女扮男装告诉文媛,趁他们咬耳朵咬得正开心之际,她拔腿捡起一旁的竹篓,一溜烟的逃之夭夭。

文媛见她逃了,反而大笑,看着她的背影道:“她八成害臊被看光了,你看走得那么快。”

左衍告诉文媛他跟踪蒋万万出来跟丢了,到了溪边见刚才那名女子于溪中沐浴,岂料她衣物被溪水冲走,他帮忙捡时跌了一跤,撞到石头,跌得满脸血。捡到衣服要帮她扭干,她衣服质料太差,却扭破了。文媛听闻笑得合不拢嘴,信以为真,所以也没再追问了。

蒋万万爬上山坡继续今儿预计的事,只是心情差采了些野菜和药草,可以交代就回营去了。

回到营区她将竹篓子丢给火夫,闷闷不乐的进营帐,心烦得不想出门。汉义桡像猪一样睡得不醒人事,不知道她回来了。

本只想洗个清清爽爽的澡,却搞到被人家看见裸体,她还有脸见人吗?换掉左衍那件过大的外袍,拿了件衣裳穿,躺下床,累得睡着了。

睡了好一会,她突然听见汉义桡气呼呼大声嚷嚷,“妳、妳,给我起来,这、这是谁的衣服。”才装病两天,他手上拿的衣裳很像左衍穿的,他认得出来,军营里大家都穿灰朴粗布衫,这种绫罗绸缎很好认的。

蒋万万被吵醒,见他拿着左衍那件衣裳,才惊觉没收好,只好装委屈的哽咽起来,“呜……”

“这、这是左衍的是不?”他气得支吾起来。

“呜……”看样子要真哭了,不好解释只好哭了。

汉义桡见状生气变成爱怜,连忙丢掉手上衣服,过去搂着她肩膀哄道:“是不是那臭小子欺负妳了,我去将他砍了。”

蒋万万盯着汉义桡摇头,她可不想激起祸端,要说是,汉义桡会饶过左衍吗?

“那、那发生什么事了,妳怎会穿他衣服?”汉义桡小心翼翼问,想不出到底发生何事。

蒋万万噙住泪,编了一个故事,说她去溪边洗澡,遇见了几个要欺负她的人,幸亏左衍出现救了她,她的衣服被溪水冲走,所以左衍将衣服借她穿回来。

汉义桡听闻朗声大笑,“没事了、没事了,有惊无险,这左衍也不是个坏东西嘛。”

“确实啊,他人挺好的。”蒋万万不假思索道。

汉义桡感觉蒋万万说起左衍的表情显得爱慕,吃味的皱起眉头,啧啧道:“妳看妳,借个衣服穿就信了人家,要是人家再对妳好些都要跟人家走了。”多亏他对她这么真诚,还冒着欺君之罪装病,她竟然一下就被诱惑了。

“我哪有?”蒋万万委屈道。“人家心里只有将军一个。”

她这么说,汉义桡心里暖呼呼的,附过去搂着她,“真的?”

“真的!当然是真的,还问。”蒋万万嗔他一眼,“男人跟女人一样啰嗦。”

汉义桡开心笑起来,想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睡,也没活动,那不如两人趁现在甜甜蜜蜜的做做床上运动活络筋骨。

男人的性欲一向都是很直接的,心里怎想,生理立马反应出来,一只手贪婪的开始摩娑软玉,抵着就把她压上床了。

“将军又想了,你现在可是病人。”蒋万万提醒他,虽然她也心痒难耐,可是也要提防隔墙有耳。

“是啊!是病人,所以妳在上面侍候我。”说着他贼笑,翻个身变成蒋万万在上面。“赶紧把衣服脱了。”

“将军怎这么猴急?”她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下来。

“我哪回不急的。”他也急着把自己脱光,急着让万万套他。

“将军……”坐在她腹下,蒋万万已经一丝不挂了,她身下的男人也脱下裤子,两巨赤裸的肉体很快的像吸铁一般紧紧吸引住,四唇交缠了好一会,男人身下的肉棒子粗硬得从下往上刺入湿莹的肉穴,霎时阴阳交媾,粗大的肉杵像雷击般开始抽搐起来。

“喔……”蒋万万忽似坐在鞍上奔驰起来,上下套弄巨长的肉杵,酥麻不已。汉义桡的肉棒子被她一坐,整根彷佛粗长的要穿心而出,蒋万万酥麻得神情逐渐迷离,不由得呻吟。“嗯……嗯……”

汉义桡抓着纤腰不停上下晃动,用力的甩着身上的女躯,磨蹭她湿热的肉壁,刚硬的肉屌粗长得让两人神往得云游欲河,登上九霄云外。

啪、啪、啪……震耳欲聋的淫声实在销魂,这时候谁还会记得装病的事,水火交融,鱼水之欢,活龙般活跃的交欢享乐,才是人间一大乐事。

蒋万万的大乳晃得硬挺,男人欲望缠身,被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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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弓起身抓着奶头吸吮,这么刺激两人的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泛滥而出。

“喔……”蒋万万看着一边乳头被男人咬着吸,酥麻了半边,自己抓着一边也吸了起来,男人看着她吸,神智高亢得好想泄出来,“万万这么样好骚,这乳越来越大,将军爱不释手。”

他说完,揉着大乳几圈,忍不住又用力长吸,吸得蒋万万腹里亢奋得抽搐,痉挛得喷出淫水,穴里像溃堤的河水湿了床笫,两人跟着更为兴奋的交合,下腰不断磨着男根,把男人磨得瘫平在床,一动不动的呈大字形任由蹂躏了。

啪、啪、啪……

“嗯……好舒服,万万穴儿好紧,肉屌快喷了,我动不了了,万万在上面太狂了,不一会就要把我抽出来了,啊……嗯……”汉义桡被套得急喘呻吟,感觉高潮盘旋,动了就要射出来了。

“可是万万还没到啊,将军再忍忍,嗯……”蒋万万坐在他腹间快速上下套着他刚硬的肉杵,敏感的知觉使两人不停的发出吟喃。

“嗯……喔……”汉义桡瘫了的不断呻吟,实在太酥爽了,简直做鬼也风流的畅快。

就在汉义桡被窄道套到从咽喉发出一声高潮时,外边急急冲进来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人,“将军……”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5 大肉棒在甬道插到宫口(高H)

“将军……啊……对不住!对不住!”

校尉秦暮有事找汉义桡相议,进入汉义桡营帐尴尬万分,怎知他们大白天在干那事。将军都半瘫了,性欲还这么强,看得他脸红脖子粗,身体有了一些不该的反应。

忽然有人闯入,上位专注套塞肉棒的蒋万万吃了一惊,顿时分神,手忙脚快,立马用被子蒙住两人,免得春光外泄,再从被里发出紧张的声音问:“秦校尉什事慌慌张张的?”丢脸丢尽了,蒋万万真想挖地洞钻进去,希望他没看清楚,要泄露她是名女子,肯定死定。

然而,秦暮也被营帐景象吓得不敢睁眼看,怕长针眼,转过身去窃笑,面红耳赤的。“来找将军说,公主要我上禀朝廷将军重病之事。”秦暮心想,他们还是这么火热,这种男男嗜好他干不出来,可看他们热衷的样子,肯定十分爽快。

蒙在被里的汉义桡听闻差点冲动的翻开被子,想问详细,后想算了,见机行事,况且班师回朝日期不远,早回晚回总要回,只是怎么回去的方式,对他仕途影响颇大,小心为是。

蒋万万从被子探出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秦暮道:“将军今日身体好多了,可是现在不适合说这事,晚些再说。”还是先打发他走。

“好吧,我先出去,不打扰你们了。”秦暮低声窃笑,瞟了瞟藏在被子里的风花雪月,退了出去。

人走后,蒋万万拍拍吓着的胸脯,将被子翻开,汉义桡差点被闷死在被子里,透了一口气说:“这文媛脑筋转得真快?不就不想嫁个瘸子,一定要全朝廷的人都知道我病了。”现在是弄巧成拙,还是因获得福,好似要看文媛的器量大还是窄了,要是她蓄意要让他落得一文不名,看样子也不需费吹灰之力了。

“正好!”不知利害关系的蒋万万天真答,这样将军就不用当驸马,一样她蒋万万的老公了。

“看来我将军一职要被去了,到时候得会老家种田养猪了。”汉义桡无奈的摇头道。

“这好啊,单纯的日子,粗茶淡饭,只要可以餬口度日,我又不要荣华富贵。”

蒋万万不离不弃,汉义桡虽然感动,可是,“朝廷上的勾心斗角,可非视如云淡风轻即可避免,万万不懂。”

“我是不懂,我只要懂将军的心。”蒋万万娇赧说。

汉义桡听闻甜在心头,将她搂在怀里,“妳看,妳就是这么窝心,让人疼在心底。”俗话说女人无才便是德,能将丈夫侍候得好的便是好妻子。

“将军……”

蒋万万娇憨喊着,甜腻的声音听入心头,汉义桡浑身软酥酥的,忍不住吻住香唇,又开始往软玉上磨蹭了起来。

“嗯……将军身子又一下硬起来了。”

她伸手往下搓动他的肉棒,男人呼吸开始急促。这万万就知道这样搓他最容易兴奋了。

“万万身子软绵绵的,把我诱惑起来的啊。“他伸手抓着她的大奶,十指揉捏,双手不时扯着她红粉的小乳头,柔嫩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的男茎一直在玉手中亢奋的勃动。

他的长屌又粗又壮了,挑逗得蒋万万小鹿乱撞,滑了下去整个人蒙入被里,顿时将手上抓着的肉棒含入唇中,顿时汉义桡胯间抽搐得酥麻,从肉棒神经传出的快感让他销魂得开着腿享受。

“喔……万万把我吸大了。”他销魂喊着。肉棒抵到她的咽喉深处,就像大肉棒在甬道插到宫口进不去的快感。

蒋万万忘神的吸着他的长屌,握在手中的粗涨肉棒足足有两个手掌宽,她上下搓着,听着男人亢奋的音浪,她的手劲握得更紧,涨红的龟头兴奋得沁出咸咸的精液,她伸舌一舔涨红敏感的龟头就忍不住的勃动喷出一点点白液。

“嗯……太销魂了,脚真酥麻得瘫了。”他忘神呢喃。

“将军可要撑着,舒服的还在后头。”

语毕她伸舌像舔冰糕般来来回回的舔它,男人酥麻难耐,快感从肉棒顶端往四肢蔓延,登峰造极的舒爽。“喔……真刺激,血液冲脑,快中风了,太刺激了。”汉义桡感觉脑袋空空昏沉沉,魂快被抽离的爽快。“啊……啊……”

听着男人从咽喉发出的粗低呻吟,蒋万万的腹内一阵阵抽搐,淫水流淌沁湿胯间饥渴的花蒂,把它滋润得肿胀。

一股淫靡的气味弥漫开来,男人伸手往濡湿的花蒂揉着,一圈一圈的,酥麻在蒋万万身子漫延开来,两人交缠得难分难舍。

快穿睡到大屌將軍 26 雌雄难辨

文媛和左衍得到校尉亲笔信,要夆洲太守派人快马加鞭送至皇上手中。太守以为公主关心将军病况,要帮他请御医所以如此紧急,细问,文媛亦如是说,所以太守很快找人赶路,及早将信送抵京城。

住不惯营区的文媛已探知汉义桡情况,既然有心不从婚事,她早些偕左衍回京。其实话说文媛与当朝几位公主虽属么女,性格并无特别娇蛮,只是长年身居深宫过惯荣华富贵,不知民间疾苦,显得并不随和亲民。

文媛终于走了,次日在营帐关了数日的汉义桡一大清早就出来透气,所有官兵见他一如往昔神清气爽,一点病态都没,全好奇问:“将军病愈了?”这也太神奇了,公主一走人就好了?

“是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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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雨过天青他实在太高兴了,不禁朗声笑,毫不掩饰道:”吃了几帖药竟然就恢复正常了。”

说得好像真的,那位大夫的药就神奇了。一大群士兵忘了正在操练,全都打量他,看他脸色红润,精神焕发,有些人脑袋转快,大概知道其中的奥秘。

汉义桡看他们全不练功,都在盯他,好像睡了几天变帅了似的,他这么以为,所以腼腆起来,不好意思嚷着他们,“练功、练功,别顾着聊天了,要偷懒也得等活动筋骨后,别看现在天下太平,敌人何时来患难以预估,不能松懈。”

一大群人听他铿锵有力的吆喝,全又蹲好马步,教头立马雄壮威武地喊着:“1、2……1、2……”平日训练有素的士兵,全又整齐划一的打拳了。

汉义桡见军纪没因他病几天散漫颇感成就,但想到他可能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心里真有些不舍。

脑筋一转,来此驻扎年余还真没好好四处溜达过,这些大兵有事没事就进城,他几乎寸步不离。忽然想,找万万去好好地游览塞漠风光,文媛一回京,情势又将如何发展虽颇令人不安,可想想在此多虑也不能改变即将发生之事,只能静待其变。

那就顺其自然吧!他脚步轻快的朝临时搭建的简陋伙房去,一靠近伙房就听见锅碗瓢盆铿铿锵锵的声音,蒋万万又是蹲在灶台口升火,又是搞得灰头土脸的,汉义桡看得好笑,想她就是如此大而化之,所以没人发现她真实性别,她这招隐身术还真厉害。

他走进,伙夫看见他讶异道:“将军病好了?”

蒋万万听闻,一脸脏兮兮的站起来,惊讶道:“你……怎来这儿?”蒋万万眼神飘移,好怕汉义桡来此一旁的人又想入非非。她也心想,这么快就关不住,都不担心公主又回头来,还是风声走漏。

实则,汉义桡根本不担心文媛又回来,想她一定走的比跑的快,势必想早早回京看皇上如何处理这事了。

今日风和日丽,上午阳光暖和,汉义桡要马夫去牵马,嘱咐蒋万万陪伴,万万实在不想大白天被这些人想入非非,可汉义桡一直跟他使眼色,好像有事,她只好半推半就的去了。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7 将军好色(H)

天气清朗,微风徐徐,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草原接连天边,逐渐日正当中,其实也不是多好的踏青时刻,然而说热也不热,节气已中秋过后。

汉义桡牵着马汗流浃背,蒋万万轻松地坐在马背上不发一语,两人一路走了半个多时辰,汉义桡什么都没说,蒋万万感觉他怀有心事,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想他为了推拒赐婚逼不得已装病心闷,公主走了松口气想出来走走,就陪他吧。

又猜想他这一路闷闷不乐,是否在担心公主回京之后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害他丢职又丢命,想了想不禁道:“其实你知道吗?我发现了一件事。”其实不说出来她也憋得难受。

蒋万万突然如此说,汉义桡纳闷转头,以为她也发觉了那件事,不等他开口蒋万万继续道:“你不用担心,到时候可以拿这件事出来保身。”蒋万万盈盈而笑,可是汉义桡仍一头雾水,难以臆测她言下之意。

“妳发现了什么?”他显得困惑。

蒋万万戏谑地呵呵笑两声,“我发觉左衍不只是公主随扈,还是她的床伴呢,难道你看不出左衍看公主的神情根本不像对主子,公主对左衍讲话轻声细语,一点都没有公主的派头,仔细瞧他们互动,不难看出端倪。”

“这事不可胡言,倘使传了出去,落于有心人耳中,添油加醋,只会惹祸上身。”

听闻汉义桡未相信,反而一改常态数落她,蒋万万不满地噘起嘴装委屈,“我亲眼目赌,可不是我无中生有。”她确实看见他们在山丘那边不只亲亲我我,还痛快的交媾,面红耳赤,脸红心跳的。

“我又没说妳无中生有,宫中淫靡荒诞之事众所皆知,然而没有真凭实据不可信口雌黄,遑论有关公主贞节之事,即便亲眼目睹,也可被说成欲加之罪,是我想逃婚的借口,反而惹禍上身。”

“这样不行,难道你真要和公主成亲?”蒋万万急切问。

她误解意思,他解释,“我就说看公主回京之后的反应,这几天妳难道看不出他对我无意思吗?”

“看起来确实如此,真相也是如此……啊……”

蒋万万话说一半,一支长箭猛然飞将过来,说时快,汉义桡早有警觉,觉得耳朵轰隆一身闪了过去。

看这人一箭就想刺穿他头颅,想必与他有深仇大恨,要不是这回装病在床,他还真不知早有人预谋想致他于死。

又一箭飞来,汉义桡不会再继续轻敌,更不纵容,身手敏捷地跳上马背,吆喝一身驾马远离,然而这时暗地放箭的黑衣人终于现身追过去。

坐在汉义桡前方的蒋万万不禁频频往后瞧,三匹马朝他们狂奔而来,马上之人个个身手利落,乱箭齐飞,一不小心他们就要命丧黄泉,情势十分紧急。

“将军!”蒋万万吓得花容失色。

“抓紧,别掉掉下去了。”汉义桡急促道,后方敌人紧迫盯人,随时都可能追上,一刀将他们砍下马。

“好。”蒋万万抓紧缰绳坐稳,不增加要驾马又要躲飞箭的汉义桡负担。

这时候谁也没闲情逸致,逃命要紧,能钓出这些人也不见得是坏事,汉义桡胸有成竹。

这条路线是他几天前即规划好,谁说生病一定要躺在床上,他照样可以立陷阱,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蒋万万发觉乱箭已停,再回头那三人竟然不见,汉义桡勒住缰绳回头,奔回他立陷阱之处,马和黑衣人跌得唉唉叫,又往前行一处陷井亦是。汉义桡对陷阱下的人仰天长啸,“无论今日你是受谁指使而来,还是你们自己所为,我汉义桡见昔日并肩作战,沙场出生入死,饶你们一命……”

然而此时后面一阵惊戾嘶鸣,赫然转身,一人骑马飞将而来,从后擎刀杀来,汉义桡抽刀比劈下的速度快上须臾往那人腹间深入,骤时血喷过来,人赫然落马,被喷得满脸血水的蒋万万惊声尖叫,“啊……”

汉义桡抱住她,“别怕有我。”他驾马飞奔,一则逃命,再则不愿再伤曾经并肩作战的弟兄,即便今日他们为了私利欲谋杀他,他也不愿当个不义之人。

蒋万万频频回头,“他们没有追来了。”

汉义桡回头确认后无神的愣了好一会,后仰天长啸,赫然大哭,“我汉义桡何时对不住弟兄,竟然一病不起,就要我命,天理何在?我汉义桡岂是有功自领,有福自享之人。”

分卷阅读143

历劫之后,汉义桡很快平静下来,驾马携蒋万万去了夆洲,两人找了一处饭馆下塌,点了些饭餐要掌柜的帮他们送上楼。

余悸犹存,见了床蒋万万整个人累趴了下去,感觉她的小命好像是捡到的。

汉义桡多年驰骋沙场,看惯血流成河,从尸体走出,心情很快平静下来,下楼去卫浴间淋完浴,顺道带了一桶水上去给蒋万万擦澡。

提水进门,床上的人毫无动静,他拧了湿毛巾坐在床沿,低声道:“万万,给身上擦净,睡得舒服些。”

她蠕动呓语,“嗯……”娇憨的声音听得令人麻然。

汉义桡看她这么累心生怜惜,决定引反叛者出来他实不该带她同行,可又担心她安危。

他先帮她擦脸,洗了洗毛巾,又擦了一次,细嫩的脸颊又娇艳欲滴。顺着光滑颈项擦拭,解开衣带探进去,她没穿兜衣,内衫裹了一条长长的束带,把曲线凹凸有致又丰满的胸部束平装男人,实在可惜。

他帮她解开,以后应该也不需要了,没有束带的束缚,胸肉如山膨胀了起来,摇曳的灯影下,他帮她擦拭初透气的柔嫩双峰,湿湿软软的毛巾擦拭过去,软玉馨香双颗朱蕊受到刺激硬了起来,男人注意到了,受视觉的刺激,下腹起了变化,硬起来的男杵在裤裆里开始不安分。

“回京后咱就娶妳进门。”说这话当然是情欲指使,男人床上哪个不温柔。

蒋万万听到这席话精神全来了,这辈子还没有人真心想娶她,这样的甜言蜜语,使她心花怒放。

“将军有情有义,不枉费万万一往情深。”

汉义桡知道,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他了,万万还是会陪着他,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辜负她。

他放下毛巾,将她搂进怀里,不同以往的柔情吻着她软热棉腻的双唇,四瓣交迭,火舌在唇腔里难分难舍交缠,吻得火热处,他退下她敞开的衣襟,吻着香颈,嗅着她的体香顺着弧线而下,停在她娇艳欲滴的乳尖上,以舌逗弄。

“嗯……”她酥麻轻吟,“将军好色,这儿可是外面的饭馆,咱要是太激情,可要被听见了。”

“又没关系,过了今晚,我们就要离开夆洲,谁还记得我们。”

“也是。”

蒋万万语毕,男人更肆无忌惮的吸吮高耸峰尖,一手揉着另一颗乳,沉沉地进入温柔乡。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8 将军,太倉狂…(高H)

“嗯……”男人的唇齿滑在女人白皙颈项,炽热的舌尖反复吸吮软玉,女人快慰朱唇低吟。

不同以往,今晚客栈床褥格外柔软,床笫上的女人,肌肤光滑,曲线窈窕,顺着弧度游移,丰满浑圆的双峰将他雄性欲望刺激到高潮。“万万,今晚我要狠狠的爱妳。”

“嗯,将军每回狠狠的爱,哪回不是,万万知将军床笫勇猛,亦同沙场骁勇善战,让人欲痴欲醉,向往不已。”

听闻蒋万万如此夸耀他的床上功夫,汉义桡固然喜不自胜,情欲不断於心底发酵,血脉冲动不断聚积腹下,雄风展露英伟姿态。

火舌滑下玉肌稍稍隆起的顶端乌丛,一股迷惑人的麝香扑鼻而来,将他的性欲再往一层推上去。

“喔……”蒋万万低吟,他软软的舌缓缓的滑下密丛,往肉缝的脆弱舔吮,平坦下腹亢奋得抽搐了下,好像喷出淫水,蚌肉上沾上一层湿莹光泽,像极夜露沾上碧草月光照耀的晶莹。

浪荡女躯闪耀的光彩刺激男人视觉,加深他的欲望,贪婪的伸舌往诱人肉缝戳了戳,好像戳出香醇甜蜜,想要吸取更多,舌尖整个忽地都抵了进去,将那似花绽放的女阴用他情欲充斥的唇舌团团包覆,一股酥麻,赫然从腹下窜上蒋万万脑际徘徊,再也无法低吟,陡然提高音量的浪叫,“嗯……嗯……害人家又湿了一滩,真坏,喔……”

蒋万万娇嗔,心口不一,特爱这感觉。

“喔……”汉义桡俊容勾起笑,看她陶醉的样子,把整个胯下都晾得尽收眼地,红咚咚的肉缝、娇嫩的肉蚌看得血脉贲张,快速流窜的热血郁积下腹的肿胀,情欲燃到高点。

他急喘,凝视她火热泌出淫汁的密穴,欲火乖张,伸出右手食指戳进湿滑的小穴口,一圈两圈轻画着,丰满的玉臀跟着摆了起来。

“喔……将军,这样凌虐我,喔……”小嘴轻吟,虽然很浅却刺激。

他的手再度被淌湿。“这么舒服。”他心口酥酥痒痒,撑起身子,将肉棒插入叫浪的小嘴里寻快活,“受不住了,吸它……”

一吃到肉棒,蒋万万忘情的捧着吸吮,把他吸得叫出来,“喔……万万,好棒,咱真是天作之合。”

汉义桡兴奋得从一只指头加到三根指头,把她的肉穴掘得似一滩泥泞,潺潺水流冲刷他的指尖,男人的欲望一直再攀升,他那屌在她嘴里被吸得长硬,包皮都胀得翻过来,敏感得在她灼热的双唇抽送下,快慰神智恍惚。

“喔……”汉义桡扭着腰,右手在身后抽着小穴,看着命根子被万万吃得肿胀,青筋明显浮夸,一股即将爆冲的势力一直在徘徊。

蒋万万小穴被捣得更泞,就吸得更使劲,释放她全身的情欲。

“喔……”被汉义桡指头捣了数百下,蒋万万似魂飞魄散,虚弱娇喘,“嗯……受不住了,万万小穴被将军捣成泥了,嗯……别了,将军,太倉狂了。”

听闻她被他指头这样捣得求饶声,薄唇勾起一抹深沈浅笑,“妳这一身都我的,可不能有别男人,我这几个指头就可以让妳销魂了,背我,我会加几跟指头给爽的。”

“将军,万万可不敢,你知我心里只有你,讨厌这么威胁人家。”

“担心妳胡思乱想,我汉义桡此生不会负妳。”

“将军……”

几句情话,再将四唇吸引,两具火舌炽热燃烧。

“嗯……”女躯亢奋的扭摆,磨蹭身上那根巨棒,交吻的两具被情欲麻痹的肉躯不断的相互磨蹭,性处湿莹,欲望断了理智线。

磨蹭间巨长肉棒滑入了幽深阴穴,紧紧将她套住,赫然被硬物插入,蒋万万酥麻得呻吟,浪声激烈飘出房外,“嗯……嗯……”显得亢奋。

男躯再也抵挡不住女躯温火的煽动,紧插而入,随之,起身,奋力的猛击她的泥泞之地,水波四溅,被情欲焚身的肉躯不断交媾,大屌像一具凶猛的野兽将她占据。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9 他性欲强,一晚要三次(高H)

“嗯、啊……”

无风房里烛影飘摇,好似被她高亢的呻吟撼动,客栈的木床,也像不牢靠的被他们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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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摇动得嘎嘎作响,两人的神智都被交合的快感迷惑,眼中只有彼此,只听见对方的呻吟,和弥漫全身的情欲。

“啊……嗯……”

门外走过的人,当然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好奇的诧异的盯着门内的烛影跟着血脉沸腾,欲望冲脑;害羞的,面红耳赤赶紧离开。

然而过宿客栈,这种在房里叫春的也不是没有,几天总要一次,不外乎在外打野食,还是召妓的,店家见怪不怪,也就不会刻意去要这些在床上玩得快活的男女节制,毕竟食肉性也,只要是人,谁不爱男欢女爱。

只是他们俩过度忘情,没注意这可不像营区,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人敢去招惹,可在别处,纵使别人知道,也不管你是谁,平起平坐。

隔壁房的是个鳏夫,虽说鳏夫也娶过三门妻,只是个个早夭,每个好像都被他操死似的,他性欲强,一晚要三次,不三次他白天起不了床,会在这过夜,就是人家介绍一名寡妇给他,他正要去看看,倘使中意顺便下聘。

算算他第三个妻子过世也半年了,所以这半年不是召妓就是自己解决,还是抢个女人做了。

今儿他睡得正熟,孰料,耳边一直响起隔壁房的啪啪声,还有那对男女的淫声,叫他如何安睡,听着腹下那根也跟着涨了,他实在气恼,拿起一旁大刀,起床开门走了出去,心想要是那女的漂亮就将那男的杀了干脆,他正需要。

隔壁房依然咿咿唉唉叫着床,床还咯咯嘎嘎像要断脚了,他忽地气愤的一脚踢开门,汉义桡和蒋万万交媾的身子霎然分开,那人拿着一把大刀,吆喝;“不知我谁吗?我乃龙蟠寨寨主龙襄何,既然敢在我耳边如此招摇,难道不知我酷爱女色,无非诱惑我压了这女的。”

“你胡言乱语什么?”汉义桡速速穿回衣物,对他回呛,“什么寨的,听都没听过,不就一个山贼。”

龙襄何听他语气狂傲,举大刀要砍汉义桡,汉义桡快速拿起床边刀抵抗,见蒋万万吓得花容失色大喊;“万万,赶紧捡了衣服穿上,躲到一边去。”汉义桡习惯战场,穿个衣服三十秒,他相信不须三十秒就可以让这人人头落地。但是他没那么凶残,上苍有好生之德,他汉义桡也是,就看看他值不值得继续为人。

“你们这两个该死的狗男女,不知本大爷正住隔壁,一个人闷得慌,还在那里唉唉叫,叫得我淫意大发,你看是要把你的女人给我泄欲,还是我杀了你,掳走你女人。”他嚣张道,全然不知眼前是杀敌无数的大将军。

“少废话,这有什么不同。”汉义桡见那人长得一脸凶神恶煞,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实在大意,出门在外低调警惕,不敢抱上名讳,见他有几分功夫,加上熊心豹胆,想先保护好蒋万万再说。

两人交手数十招,挥刀霍霍,蒋万万吓得躲在门外,虽然汉义桡没有劣势,可是,蒋万万还是提心吊胆。

那人见逼退不了汉义桡,见蒋万万貌美,身材窈窕,一身性感,大起淫心更不想放弃,想赶不走眼前这男人,就将他砍了,所以他的招式越来越凶狠,他们从屋里打到屋外,许多住客在睡梦中被惊醒,开始窜逃。

不想杀人的汉义桡见状,瞟了一旁躲着的蒋万万,就在那人挥刀之际,一把拽住蒋万万拔腿就跑,从楼梯扶手滑下一楼,飞奔而出。

“快逃!”汉义桡大喊。

“喔。”蒋万万跑得双脚快打结,两人一路拼命跑,拐了几个弯,那人就没追上来了。

蒋万万喘得半死,汉义桡却仍不动声色,心想,如果他追来,干脆将他引到郊外杀了,最好别追来。

刚才留他一命,不过担心被人认出他,即便身为镇国将军,擅意残杀百姓,与庶民同罪,他可不想为了一个淫虫背上无妄之灾。

汉义桡跟着坐在将万万身旁,以为安全了,却又听见一声睨笑,“原来躲在这儿,看来今晚,你这女人我非要不可了!”

语毕大刀直直砍杀过来,还没吓回神的蒋万万赫然花容失色,吃惊大叫,“啊……”

【快穿】性奴小鲜肉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30 乾柴烈火(H)

蒋万万吓醒,睁开眼四周黑暗,耳畔传来清晰虫鸣,还有汉义桡的呼吸声。

她想起,那是昨天的事了,只是血迹斑斑,短暂时间,她仍难以将血淋淋的记忆从脑海中忘却。

恶梦中她吓出一身冷汗,两人今晚来到一个破落的村落,这村落相当贫穷,想找一个地方借住一宿都没,只好在破庙随便铺了干草睡。

连赶两天路,汉义桡疲累得躺下就呼呼大睡,她也是,只是两天被噩梦惊扰,无法一觉到天亮。

其实时间都快五更了,天朦胧亮他们又要开始赶路,汉义桡打算假藉皇上赐婚之事先行回京。

汉义桡睡得很好,她睁开眼,心里越来越毛,虽然汉义桡就在身旁,可她仍一身疙瘩,双眸瞟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发起抖来。

她紧紧抱住沉睡的汉义桡,试图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可是怎都睡不着,一会一声凄厉的犬啸,吓得她“啊”了一声,这回真把汉义桡也给扰醒了。

这狗叫的真凄厉,好像见鬼了,怎不叫她起鸡皮疙瘩。

“怎么睡不着?”他睁开眼问。知道她昨儿见他杀了那山贼吓坏了,可当下不杀他,就是他们成为他刀下亡魂。

她抱得更紧,全身一直抖,汉义桡也将她抱紧笑说:“傻瓜,这世上才没有鬼魂,妳看我砍过多项上人头,还不是安然无事,那都是自已想出来,自己吓自己。”

“那么多人绘声绘影,阎王长相也描绘得清清楚楚,就是看过。”蒋万万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绝对不是以讹传讹,她虽然不怕鬼,可是昨儿那人头被砍下,眼睛还睁得大大,滚到一旁的模样实在吓人。她怕他化为厉鬼,来找他们偿命。

“妳看我。”他皱着眉头说。

蒋万万莫名其妙,“乌漆抹黑,看什么?”虽有稀微月光照进来,也可以看清他脸部轮廓,看清表情,但是她不明就里。

“看鬼会不会比我现在样子可怕啊。”汉义桡做出狰狞表情,蒋万万终于知道他的意思,噗哧一笑。

“你这样子要是鬼,天底下的鬼全被女人给招赘了。鬼青面獠牙,谁像将军这么俊俏的。”

“万万话真甜,听得我茫酥酥的。”汉义桡噘起嘴,吮吻她的小嘴,把她逗得心花怒放,什么妖魔鬼怪的幻想全都消失了。

他就是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天应该很快亮起,明日之后别在随便露宿,免得她噩梦连连,他们还要赶几天路呢。

可这一笑,也将所有瞌

分卷阅读145

睡虫给赶走了,年轻男女半夜不睡,又是紧紧相依,怎不血脉沸腾。

汉义桡搂着被逗得花枝乱颤、恐惧全消的蒋万万,血气往上升,情欲充斥胸臆。

反正天要亮还久,还有一大段时间要打发呢。

汉义桡压上她身上,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强悍的唇齿像落下的狂风暴雨袭击,蒋万万以为浪漫月光就在眼下,她的男人会显温柔,然而,他却像几天没吃肉,嗅到珍馐,忘了收敛,直啃软玉馨香,猛烈蚀骨,才舔吸她的颈项,已让她酥麻半醉。

“嗯……”吟声阵阵。

男人退下她凌乱衣物,女人天生香气扑鼻,诱人的曲线月光照映下婀娜有致,更多几分诱惑力。

他的大屌逐渐在两人交缠的情欲中膨胀,女躯触到那硬绑绑的肉躯,最后的矜持再次瓦解。

“将军的雄风又无与伦比了,万万想要吸它,将军可许了。”她的情欲也控制不住了。

听闻女人这么的诱惑他,蒋义桡兴奋得从干涩的咽喉发出声,高亢的让女人将他的棒子塞入小嘴中,骤时,他兴奋得像插入紧实小穴一样,兴奋得高潮迭起。

而在他们高潮之际,忽然听见一声刺耳狼嚎,“嗷……”

瞬间,四目愕然移至庙外,几道炯亮的目光,让他们惊愕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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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31 猎物

“啊……狼……”

“压低身子。”汉义桡紧急将蒋万万身子压低,赶紧用干草将两人覆盖,免得被当成猎物,希望狼群没嗅到他们刚才亲热弥漫出来的腥膻味,要不肯定扑过来,将他们啃得一乾二净。

两人心跳加剧,视线从干草露出,盯住守在破庙口的几双锐利狼眼。狼的嗅觉十分敏锐,他们已经逃无去路,只能在这里做困兽之斗,还是等一下变成它们的肏。

幸亏他将马栓在庙后,要不狼这么多只,恐怕凶多吉少。祈祷它们不会绕到后面去。

蒋万万全身发抖,从脚底冷到脑际,两人紧紧抱着,等待狼群放弃散去。

有汉义桡在旁她的恐惧少掉大半,她想要死也是一起死,有他陪着,做鬼也感到幸福与满足。

嗷唔……

狼再度发出毛骨悚然的嚎哮,听得心惊胆战,他们没有升火,原想这样的气温两人抱着睡就很温暖,没想到这郊外,虽非荒山野领,竟然也有狼群出没。

这时候汉义桡脑袋一转,想这些狼群莫非为了农家圈养的牲畜而来,倘使如此真是糟糕,一只狼就要牺牲无数牲畜,何况眼前是一群,这村落已经够穷了。

半晌过后,狼群嗅无味、看无动静,一只扭头就走,后面几只跟着也转身走开了。

见狼去得无影无踪,汉义桡赶紧伸手捡起衣服,要万万赶快穿上,“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他话一出,想不对,出去要是又遇见觅食的狼群还得了。他忙不迭将干草推成一堆,又往庙口找了几枝干树枝,点上火,起一处篝火,这样狼群就算折返也不敢靠近。

“将军觉得狼群会再回来?”蒋万万不安问。

“怎晓得,我又不知道狼在想什么?但,看它们既然出来觅食,势必有所获才会离去。”

这村落虽有种植粮米,也有飬养一些牲畜,看似却很贫瘠,好似壮年男性大多出外谋生,只剩妇孺、老人,年轻人不多,要赶走这些狼群应该不容易。汉义桡想。

火熊熊燃烧起来,汉义桡体贴道:“妳再睡会吧,我看着,它们不会靠近。”

“要睡一起睡,有篝火,狼群不敢过来。”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蒋万万靠着汉义桡肩膀,他抱着她,鹣鲽情深似的紧紧相依。

不一会儿,两人温暖体温相濡,逐渐打起盹,双双跌入干草席上一觉到天亮,刚才被吓了那么一跳,欲望全没了。

天大亮两人醒来,昨晚升的火熄灭只剩余烬,正当他们两人整装,打算再出发时,一群村民围了上来。

“给我出来、给我出来……”一群村民义愤填膺喊着。

汉义桡惊愕得走出去,看见一群男女老少十多二十个,各各手持刀刃,满目狰狞,好像要杀了他们似。

“敢问各位父老发生何事,我们只在庙借宿一晚,即刻启程赶路,不再叨扰。”昨天借宿民宅被拒,只是住边郊小庙也不行,这里的居民显然度量狭小。

“先把我们的鸡、鸭还来。”一个老人破口说。

果然在汉义桡的预估中,昨晚那些狼群去村落将村民的牲畜猎了。

“你们这些人真奇怪,不问青红皂白,昨晚我们被狼群吓得升火,哪也不敢去。”蒋万万道,都不知道她吓了一晚,竟然还来诬赖他们。

“我们这里哪来狼,住了大半辈子没见过。”一个手持镰刀,满脸皱纹的老人说。

“昨晚确实看见了。”汉义桡道。

“对啊,昨儿狼就站在这儿。”

蒋万万指指脚下,几个村民赫然看见泥地几个狼爪印,惊愕得瞪大眼,“真是狼。”

“我看诸位往后要小心门户,夜里要把家畜全赶至屋里,久了狼群找不到食物,就会迁徙到他处了。”

“奇怪,之前没有,从你们来了就有。”村民有人鼓噪起来。

一堆人忽然蜂拥而上,不听汉义桡解释,“把他们绑起来,看他们还有什么诡计。”

“欸,你们莫名其妙……”蒋万万心想,这些人是还没进化吗?怎这般野蛮,完全不听人讲话的。

这下好了,看他们激动的样子,他们进京的事,要被活生生耽误了。

【快穿】性奴小鲜肉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32 做鬼也风流(H)

那些村民自我意识颇高,根本不给他们解释机会,汉义桡虽然身怀武艺,但见村民虽然气势凌人,也都只是一般百姓,不使误会加深,只好让他们用刀架着,将他们关到村落一处简陋柴房里。

“这些人真野蛮,完全不听解释。”被关进蚊虫其多的柴房,蒋万万一刻都停不下来,一直跺来跺去,嘴里叨念,汉义桡却没事的坐在有光线的窗前像打盹,又像沉思。

过了半晌,汉义桡看蒋万万焦躁地走来走去,看到头昏脑胀道:“静下来,当休息,他们不敢对咱们怎样,过了今天,明儿他们就放我们出去。”

“说得像没事儿。”蒋万万瞪他一眼,过去坐在他身边,抱着双膝,下巴靠在膝盖上,嘟着小嘴,相当不满。

静下来脑海竟然上演她没穿越到古代,还在现代看的连续剧剧情,一群义愤填膺的村民,不分青红皂白,将他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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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的罪犯五花大绑,然后架在木桩上,下面推满枯枝,准备放火把他们烧了。想到这蒋万万一肚子气愤无从发泄,那些村民莫名其妙到无法无天。

“清者自清,他们也没能力动用私刑,顶多关我们几天。”汉义桡平心静气道。就说这柴房的门承受得了他一脚踹开吗?他只是不要,要是真心想逃,早逃之夭夭。他愿意乖乖被他们关在这,当然他心里有些念头在酝酿,只是还在从长计议,没有缜密的计划,他仍不敢说出来。

“我可不想死在这里。”蒋万万越说越往坏处想,这时候她很难往好处想了。

汉义桡笑着勾她的肩道:“转移注意力,别想我们被关在这,想就像我在破庙过夜一样,现在我们只是换个地方,在柴房过夜而已。

“如果,他们都不给我们食物呢?”蒋万万终于问了最实际的问题了。

汉义桡指指门,脸上溢着笑,“那我就将那扇门拆了。”

“你神经啊,既然可以拆下那扇们,为何不逃?”

“逃了好像,我们就是小偷,何不留下来洗刷冤情。”

蒋万万气得嘟起嘴来。

“好喽,别生气了,我想,他们会需要帮助,我们先留下或许对他们有所帮助。既来之、则安之。”汉义桡说得轻松,蒋万万还是无法安心。

天黑前,有人开门给他们两碗食物,蒋万万实在太饿,不嫌醙也吃干净了。不吵不闹,他们算够配合了。

天黑后,经过几个时辰,蒋万万大概适应被关在柴房,真当在破庙,累了一天躺着假寐。

汉义桡却一刻都没阖眼,听者外面的声响,却只有呼呼吹动枝叶的窸窣声。

蒋万万抱住他,好似会冷,他将她抱紧,“放轻松,想没事就没事,我会保护妳。”

汉义桡现在有什么主意她真不知道,既没表明身份,也没动用任何武力抵抗,她只好静观其变,看汉义桡打什么算盘,姑且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心态。

汉义桡果真一副没事儿,伸手过来又窜进她衣裳内摩娑,这就是他放松的方法?蒋万万真服了他平心静气的能耐。

蒋万万也不讨厌,与其在这里脑袋空空的左思右想,担心不已,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时间过得快。

“嗯……”热掌盖住丰胸在上面揉捏,很快让她酥麻得发出呻吟。汉义桡的爱抚功力越来越强,只要捏到她的乳头,就像按到她身体的开关,将她放浪情欲一股脑给开启,一瞬间什么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

听见娇吟男人的欲望更上层楼,双唇吻住她,将她吻得销魂,趁她已经沉醉,指头往下,在她肚脐下方不停爱抚,几根抚着她乌丛下的敏感绕圈,几根要进不进的在花穴口蠢动,把她弄得心口只有与他做爱的情节,以为还在他们的暖帐里温存。

也不知怎的,两人一天数回,几乎不隔日,性致依然高昂,彷佛两人天生就是来做爱的,连这种被拘禁的时候都可以忘情下去,这下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33 我想骑妳(高H)

柔美月光从柴房小窗口照进来,添了几许暧昧,只有简陋干草席地,两个情欲弥漫的身躯交缠其间。反正都被他们拘禁,想再多也不能改变今天运势,不如放轻松。

汉义桡的挑逗将蒋万万迷惑得沉入他的胳臂弯里 ,有他的拥抱,畏惧的心情稳定下来,只剩他的热情萦绕心底。

汉义桡一路从容不迫,赢得蒋万万深深佩服,都被人家当牲畜关在柴房,也只有她的大屌将军才有办法还能安稳的陷入情欲中。

“妳说,这种机会多不多?多么刺激?”汉义桡情欲亢奋,指尖早已沾满淫露,探在花间,不舍离去,一圈一圈的在花穴流连,把女人刺激得春吟浪荡。

“嗯……”要她如何启齿,刺激当然刺激,人家的地盘,还这么嚣张,会被砍吧。可是他略微长茧的指头抠着小穴实在销魂。

“喔,万万,不要杞人忧天,咱们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是说好了。”他满手都是她湿答答的淫水,可见她已经骚起来了。

“明白了,将军。”她也不想担心,要担心的事情太多,过些时日进京后才是她更该担心的事。汉义桡官大权重,京城首府花花世界,肯定一些蜜蜂蝴蝶想来采。

“这才乖。”蹂躏软玉娇躯他心荡神往,腹下的长躯性欲叫嚣了。

“嗯……”实在舒服,她忍不住男人挑逗,伸手窜进他裤裆抓着他老二也搓了起来,三两下就让大屌粗硕大得穿出裤头,雄伟的探出头。

男人撩起衣摆,雄风雄壮威武现身。他拉下女人亵裤,趴在她玉躯上,壮硕情根往她已经濡湿的花穴插了进去。

“嗯……”蒋万万酥麻地沉吟一声,他的肉棒又将她挤涨了,整个腹间都是他的欲望抽动得好快。“嗯……将军,喔……它好粗。”

又疼又舒服。

“嗯……”汉义桡抽动几下,感觉拨动甬道的嫩肉夹住了他,通体舒畅,想要更用力的抽鞭,欲望从脑海深处浮现。

他赫然加快抽动的速度,不管自己的肉棒是否将甬道塞得死紧,像要将她甬道整个抽抽出来似的进出,他越快,不敢发出声音呻吟的蒋万万憋住亢奋,神情迷蒙的更明显。

汉义桡见她已经酥麻得无法动弹,放慢速度,双手隔衣揉着她丰满的胸部,扯着乳头,她终于叫出声,把男人猛兽欲望给激了出来。

“啊……啊……”她憋不住他威猛的抽插大叫,淫水从交合花间喷出,根本忘了这是人家家里的柴房,一不小心要春光外泄。

“叫这么大声,害我想骑妳了。”他放下劈开的玉笋,瞬然亢奋得将她反过去让她四肢趴着,无论生死就是要好好干一番的壮烈。

“将军这是人家地盘!”万万提醒他,当然她也想要他给的高潮。

“夜深谁还醒着!”他一个冲刺往翘高雪臀刺了进去,霎时万万小屁如被电击抽了一下,男人瞬间快速抽动起来,花穴立马像要被大屌翻过来似的拉扯。

“啊……将军……嗯……爽、快……”万万全身都被他撞来的欲望晃动,大奶被男人紧紧的像拉住缰绳那样的捏住,快感弥漫得让她失了心智。“啊……”

这样的痛快做爱,根本忘了被关这回事。

“万万到哪都这么骚劲,天天干妳都爽快。”汉义桡实在太爱和她做爱,这女人骚劲总惹得他的屌狂猛,一插数百下依然神勇。

两人激烈的淫水四处喷溅,干草上的腥膻弥漫,夜风从小窗飘进,淫靡气味飘散而出。

汉义桡再神勇也会射,将万万插得四肢无力,他也畅快的喷洒而出。

两人尚缱绻高潮,突然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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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嚎接近,嗷呜……

蒋万万登时花容失色,捉起衣裳赶紧穿妥,“将军,狼又出现了!”

汉义桡当然知道,他就是要用腥膻味引牠们出现,三两下穿好衣物,不一会听见狼撞木门声响,蒋万万吓得蜷缩与汉义桡身后。

牲禽猛兽嗅觉灵敏,嗅到他们方才的淫靡腥膻误以为是猎物。

“将军牠们要将门撞开了。”蒋万万见门被撞得越来越脆弱,心惊胆战。汉义桡早有准备,也想好缜密计划,要不他那些功勋如何得来。他相信对付这些土狼,比对付千军万马来得容易。

“别怕有我在。”汉义桡随手拿起一根木柴点上火当做火炬交给蒋万万,“拿着,牠们不敢靠近火。”

蒋万万心惊肉跳接过去,汉义桡又点了几根拿在手上,对蒋万万说:“我冲出去,妳赶快将门关上,千万不要让狼进来。”

“可是,将军……”蒋万万害怕,狼凶猛噬肉,他要这样空手搏斗,要是有个万一她怎办。

“我要出去了,赶紧过来快关上门。”

汉义桡语落即冲出去,登时狼群向他扑将过来,蒋万万吓得赶紧关上门,惊声尖叫,“啊……”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34 世风日下人不古

汉义桡高举火炬冲出柴房,几只豺狼虎视眈眈与他对峙,村民见状全吓得屁滚尿流,找地方遮掩不敢现身。

这下他们亲眼目睹真是狼,误会他们,有人好心对汉义桡高喊,“别不要命了,进去吧。”

这就是汉义桡故意被捉来的目的,狼都出现了,怎可能轻易放弃,起码杀一只,让牠们有所畏惧。他胸有成竹说:“我来对付他们,今日让牠们得逞永无宁日,牠们要三天两头来,你们那些牲畜也别养了。”

蒋万万在柴房里听见汉义桡声音,依在窗口不知所措。他根本是拿性命去赌,有必要为这样蛮横不讲理的村民赌这么大吗?她觉得一点都不值得,他们对他们那么差,晚餐所吃只比馊水好些,管他们死活,要是汉义桡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放火烧了这个可恶的村子,欺人太甚。

“来啊!”汉义桡看出狼群眼中狩猎的渴望,锐利眼神随时都可能对他扑将过来。

他一手举着数支火炬,一手持根长木当棍,等牠们扑过来,将牠们一一毙命。

果不其然,这些恶狼饿得不畏惧汉义桡手上之火,几只一起往他扑了过去,忽地他拿手的长棍功夫一耍,过了十招一只狼已躺在身上,两只负伤的随即跟着其他逃走了。

汉义桡收起拳脚,躲着的几个村民看他身手利落,功夫了得,感觉真可以利用,现身道歉,“我等有眼无珠,英雄可别怪罪,这儿几年不见狼群,谁知真有狼群出没。”

汉义桡为人一向豪迈,没有心眼,见他们诚心道歉没在意他们先前的不友善。“罢了!我不挂心,放我们走吧,我们要赶进京呢。”他怕耽搁擅自离营之事先被传至朝廷就不妙了。

“英雄多留一天,明儿天亮杀几只鸡当酒菜给英雄赔不是还有饯行。”村民中一位长者挺身出来说话,他就是该村的村长。

“不,这可好。”汉义桡心领。

蒋万万从柴房出来听见这些话心里感到不舒服,“你们这些人真现实,昨儿诬赖我们偷了牲畜,今儿又要杀几只鸡请我们,不会是设局要把我们宰掉吧。”

村民听出蒋万万的讽刺,为了留下他们仍旧满脸笑意不敢得罪,“昨儿误会我们赔不是了,两位请到我家去歇歇,英雄为我们除狼不敢再怠慢了。”

蒋万万想到在又脏又乱的柴房被关一天,不悦的勾个汉义桡胳臂道:“既然洗刷我们的冤屈,我们这下要走了。”谁管这些人,要利用他们谁不知,那些豺狼凶狠无比,她才不要汉义桡去冒险。

“都给姑娘道歉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等都是粗人,不懂礼节,姑娘千万别计较。”

说她计较,蒋万万更是不悦,什么跟什么?先关人的是他们,现在又说她计较。

“各位,我看狼群这几日肯定会再来,我就先留下数日,待狼群不敢再趋近,咱再赶路进京好了。”汉义桡大概知道他们的顾虑,拱手对村民说,登时他们对他频频道谢。

“感谢英雄,英雄气宇非凡,不知进京做什么?”

蒋万万气得翻白眼,这些人实在欺侮人,现在知道他们不是小偷,就说人气宇非凡,阿谀谄媚,还真现实。

汉义桡人本善良,不拘小节,知道他做这决定,蒋万万必会心生不满,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汉义桡虽杀人无数,也是为人民百姓福祉,当朝为官,现在村民有难他义不容辞,这种为民除害的情感就是他当时从军缘由,所以,现在他当然没办法当没事。

村长将他们领进他家当坐上宾,并且给为他们准备了一间雅致大房,蒋万万一进到那大房才知道这村也没想象的贫穷,只是荒郊僻壤没开发罢了,前天他们想借住这么小气,现在却可以腾出这么大的房间,真是世风日下人不古。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35 女前男后(H)

“放轻松,既来之则安之。”汉义桡好整以暇上床补眠,蒋万万却仍一脸忧心忡忡。

他的脑袋不是用来勾心斗角,也不用来想那些谁利用谁浪费精力的事,酒足饭饱能睡且睡,再美好也没有现在这时刻,无事一身轻。

见他睡得悠哉,蒋万万看傻眼,跺到床边,不置可否说:“你不担心晚回京被妄下叛徒之罪,还能睡得这么安稳。”这人要不是天生乐观,就是少根筋,被软禁还可以睡得跟在自己营账一样舒服,都忘了自己没交代就离营。

他听闻没睁眼,仍是一副慵懒状,“妳说我们现在纵然要走有办法走吗?”虽然强制走人也行,不就是伤几个人,不欢而散,他不乐见。

“哪有不行的,他们心里想什么谁不知。”蒋万万气呼呼坐上床,瞄一眼汉义桡,他还真是没事儿的。

“又如何?过来……”汉义桡暧昧一笑,一把将坐在床边的蒋万万搂进怀里,“上来睡吧!难得偷闲。”

蒋万万嗔他一眼,这人八成要被宰了还会帮人烧开水。想想,算了!就是善良,而且说得也是,她在这里烦恼也只是杀死脑细胞,一筹莫展,干脆脱了鞋上床,一上床男人开始手脚往她身上磨蹭。她就知道,他只要一闲下半身就壮了,情欲就来了。

“嗯,你真有闲情逸致。”蒋万万窝在他胳臂弯中,枕着他宽阔肩膀,有他的爱抚慰藉气逐渐消了。穿来穿去漂泊许久,好不容易穿个雄壮威武又俊帅的将军,也不用跟那些三宫六院争宠,以为可以落叶归根,岂料军营全也是一个争权夺利的是非地,害她要跟他颠沛流离,可见她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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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碌命,半点享福的命都没。

“随意点,别拘束。”他多年征战,早习惯随遇而安,而现在蒋万万陪在侧不孤单他当然更有安定感,只是蒋万万一直无法安心,他想,做爱可以让她转移注意力,累了就睡着了,睡醒又一天。

他的手探进去她衣内抚摸她的大乳,她立马感受他的热度,这种感觉确实使她的不安减缓几成。

“嗯……”汉义桡揉得她软化,不时被粗糙指尖拉扯的乳头上情欲往神经弥漫。

万万本来就是容易逗开的女人,现在她又沉入爱欲里了。

看她逐渐陶醉,男人胯间肿胀嚣张,一股想要高潮的欲望。他忽地将已经被逗得情欲绽放的女躯翻过去趴着,撑开蜜臀,粉红花蒂已在滋润下晶莹湿润,他撑开花蒂,诱人蜜汁淌在肉壁使他再也禁不起诱惑,抽出裤间涨大的巨杵插了一进,将蜜穴口挤成一个大圆洞紧紧的抽插起来。

“喔……喔……”蒋万万感觉巨杵又开始在下腹搔刮,痛快的快感让她叫出声,身体开始摆动起来,将他的棒子吃得更紧。霎时间她的心又沉醉汉义桡大屌的威猛,几分钟前的苦恼立马一扫而空。

“呜……万万的穴几个时辰不插就紧实了,夹得将军全身酥麻。”汉义桡全身神经又只剩淫虫作祟,直想将干万万的爽穴。

“嗯……将军也是啊,你那屌儿总要撑破人家。”被汉义桡这么一干蒋万万没了方才气,倒有几分娇嗔,真是舒服,果然做爱可以忘忧,现在万万也肯定这说法。

啪啪啪淫水四荡,雪臀被男人撞成一片红粉,被抽出又挤进去的花蒂被摧残得娇弱的浸淫在两人交融的蜜汁里。

“嗯……”长长的肉杵继续蹂躏穴池,蒋万万一种快被冲破腹膜的快感盈上心头,她被高潮喷了几次,甬道已经湿滑,男茎一抽出去不只带出她肿胀花壁,也将淫水给泼出去,一下子满屋淫荡,淫靡的气味让他们血脉贲张。

脚步声慢慢走来,女主端了一盘食物慰劳他们除狼有功,半只鸡还有一碟菜肴,两大碗饭。

他们性致高昂,这民宅没有隔音,房里的啪啪清晰可闻,三十几岁的女主人走近房间,听见那淫靡声悄悄凑到窗边,赫见他们女前男后交缠一起,女躯光着身子曲线玲珑,看上去有十八岁肌肤光滑,男子一身古铜健壮,身材健美,从后面进入穴里相当神勇,抽出的肉棍子竟然有一尺长,女主看得双颊绯红,心跳快速,虽生了两个孩子,也没真眼见过春宫,他们男俊女美,看得人情欲高亢起来。

女主心想,这两人到底哪里人……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36 只是一场风花雪月(H)

“嗯……”

两人酥麻得变换体位,又激烈抽动,全身酥麻快感萦绕,忽然间汉义桡瞟见窗外人影,一阵高潮从心口直泄而下,亢奋的发泄在蒋万万体内,他迅速抽出身,穿好裤子衣裳。

竟敢偷窥本将军和女子燕好,不要命了!什么都可以忍,可没哪个男人想将私密的事情做给别人看,遑论他身下那根命子骨碌碌露在别人眼前。

汉义桡开门出去,竟看见村长妻子看他们交媾自己竟然松了上衣在那自慰,他一怒之下一掌将她劈了。

“啊……”

那掌直直由脑门而下,她叫了半声就吐了一口血,人昏死过去。

听见惊骇声蒋万万冲出来,见村长妻子被汉义桡一掌打死,紧张道:“将军我们赶紧走吧,要被发现就糟了,这村里的人可都不讲理的。”他一向脾气好,怎突然被惹怒,蒋万万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汉义桡怒气未消,“这淫妇竟偷窥咱。”走前他气得又踢她一脚,这样淫贱的女子死不足惜。

两人赶紧逃离现场,这下可好了蒋万万,她一开始就不想留在这,都是将军好管闲事,现在闲事也不用管了,要是再走慢点,肯定被村里的这一群人活活打死。最糟的事不就如此而已。

谁要帮他们击退狼群?自己看着办吧,蒋万万才不想蹚浑水。

两人相偕疾步离开村子,在没被发现前他们已逃远了。汉义桡从头到尾都没想杀人,反而想救他们,但这个村里的人实在太自私了。

算了,不多想,他们还是赶快朝京里赶路,再来的一路上闲事就不管了,自顾不暇,别再惹事上身,回京洗刷冤屈才是上策。

赶了将近一个月路,两人终于回京,但一到城门两个卫兵就将汉义桡架了起来,一会儿城门大将过来道:“汉将军镇守边关,本对朝廷有功,而今却背上叛逃之罪,皇上下令捉拿,格杀勿论!”

汉义桡一听急忙道:“我无叛逃,而是副将他……”

“废话少说,将他押入大牢!”大将道。“皇上之命,难以违抗。”

汉义桡这下理解了,他以为回京可以讨得救兵,原来京里的人也被收买了,官场现实也就副样子,反正不过一个人头落地,他逃不过他人用尽心机。

“将军、将军……”蒋万万眼睁睁见汉义桡被押走却手足无措,只能在一旁哭喊。以为她的人生就要尘埃落定,原来也只是一场风花雪月,在汉义桡化成烟尘后,又要穿越去了。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01侍寝(H)

蒋万万怎么也没料到汉义桡的魂魄一烟消云散,她又穿越了。

悲剧啊!

她到底何处才是她的归宿,让她当个良家妇女?她想这辈子,没个男人可以再像汉义桡那么上心了。

穿到这后宫后,她也无心了,听说她已入宫两年皇上从未翻过她的牌,这许才人大概一辈子也见不着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进宫两年不得宠幸早生锈了,谁还想得到她。

算了吧!她瞧瞧自己,虽然还是那张美丽容貌,只是少了欢颜,多了份愁容,原本入宫许才人就要投井,哪知投了十次却都没死,第十次终于死了,却被蒋万万给穿越救了一命。

唉!成为许才人的蒋万万无奈地在花园凭栏叹息,“深宫深深深几许,谁知幽幽怨怨怨多深?唉……”她又叹了一声,好想往亭下池水跳下再去穿越还是投胎,岂料转身身后出现一位面容姣好的妖娆男子。

他腮边勾起一抹浅笑,“姑娘为何独自在此唉声叹息?”

男子盯着她幽怨眼眸,未曾相识,不知她何许人,在深宫内院唉声叹气。

她又叹了一声,“活着真无趣,进宫两年,每天吃着珍馐美馔,也不见多长一两肉,可心头的哀愁与日俱增。”

“为何?”男子眉宇满是笑意,不知自己怎不晓后宫有这一佳人,看她娥眉轻蹙几番风情,朱唇微颤慑人心魄,这一瞬间她的影子印入他心坎,撩起了波澜。

许才人瞄他一眼,他是男子她不会傻的告诉他,叹息因为不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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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幸所以寂寞,这多难为情。

“我要回房了……”许才人低头走过男子身旁,男人忽闻一抹从她身上散发的清香,赫然拉住她手腕问:“姑娘怎称呼?”

“放手男女授受不亲。”许才人嗔他一眼,这人未免大胆光天化日不怕砍头。

“告诉我叫啥名字就放妳走。”男子眼角流露疑惑,嘴边的笑却轻佻。

“你……你这人怎像登徒子!”拉拉扯扯的被看见要被误会,许才人气得想咬他一口叫他放手。

“哦……”男子亵玩笑,就登徒子给她看,一把想抱住她,反而被她狡狯溜了。

“哼!你不要脑袋了,竟敢调戏我,我告你一状,看你人头落不落地。”许才人见他行为轻慢气呼呼骂着,男子才松手。

莫名其妙被调戏,许才人一肚子气回到寝宫……其实她也只是一个小小才人,住的也只是一个象样点寝室,可没那些得宠的妃子住得华丽舒适,总之守这种“活寡”的也不只她一个,就是不知皇上区区一个,要这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做什么?

没财没势的,她刚刚只是说大话,她才没什么权势让谁脑大落地。

回房后她狠狠的睡了一大觉,再醒来靳公公突然来报,“许才人去沐浴准备,今儿皇上眼瞎了,翻了妳牌。”

许才人刚睡醒以为听错了,盯着靳公公那张臭脸一时半刻愣住。皇上翻她的牌?哼!也不怕她告上一状,竟然敢说皇上眼瞎了,真是吃了熊心豹胆的奴才。

靳公公脸也太臭了,不就要打赏,好吧!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银子给他,看见银子绷着的脸终于笑了,“这才上道嘛!”

见靳公公走了,许才人睨他背影一眼,“见钱眼开!”她可不在乎牌子被他们给收起来,皇上一辈子不知道她的存在,可她恨透这些视钱如命的太监嘴脸,不就一个个狗丈人势。

晚膳梳洗后,敬事房太监来了剥了她衣物不管她愿不愿意把她扛去皇上寝宫,放在御床上,这感觉真不好。

可过不了多久她终于看见了皇上……

她惊愕得从床上跃起,“你……”不就白天那人。

“我怎了我?”他勾勾嘴角上的笑意,这下不知谁要让谁人头落地。

许才人心想这下惨了,看他那张嘴脸铁定不会让她太好过。

“过来吧!今晚妳侍寝,离这么大老远的,叫朕怎舒服呢?”

许才人真后悔,早知白天别那么心直口快,谁不得罪,得罪不该得罪的。

“怎了?还不过来?”招顺帝在床另头喊她。

许才人赤裸着身子移过去,感觉他心怀不轨。

“朕首次翻妳牌,听说妳进宫两年尚未侍寝,所以还是处子之身,所以……哈、哈……要不是处子,朕就赐、妳、死……”他冷笑两声,为白天之事扳回一成。

好狠啊!这个招顺帝真惹不起,她穿过来穿过去,让多少男人爽过,谁在乎她是不是处子,这笨皇上难道不知身经百战的女人床上最带劲吗?

招顺见她羞赧的一副好欺负样,不留情的将她压下御床,没什么前戏的,就为白日她一句羞辱修理她,扳开她双腿,就将自己衣裤脱了,将那粗壮的龙具往她身下根本尚未淫湿的花穴猛力插了进去。

“啊……”出乎她意料外,这招顺的龙具大得撑破她的穴口,疼得她叫了一声。

听闻她凄厉叫声招顺有教训他的快感,跟着不管她穴口裂伤了,猛力推进。

“嗯……”原来这叫做侍寝,不就是双腿开开给男人插而已,这他会痛快?许才人疑惑。

侍候过无数男人,话说许才人是个处子,可她蒋万万可身经百战,她心里掠过一丝得意,这招顺床上功夫也太差劲了,只会用尽蛮力捅穴,她就来调教他一番……

快穿后宮我不是砲灰 02 做着活塞运动(H)

“原来皇上这么纯情!”许才人半揶揄半感慨。

这皇上大概只晓得努力做人,不懂得享受性爱,实在太可惜了。在女人蜜穴进进出出,除了发泄他凶猛欲望,不带一丝情感怎能快活?。

她说,他纯情,既瞧他床上猛劲,不带丝毫柔情蜜意。就算她许才人并非他朝思暮想,心之所系之人,床笫交媾,酥麻沁心也会有几分温柔。

“啥意思?我上过多少女人,纯情跟我打不着边。”招顺说着。往泛滥花穴继续营汲,浑身酥麻。

这许才人小穴儿泉水源源不断,做起来真带劲,整个酥麻从硬柱窜到脑髓,浑身痉挛,皮下痛快的起了一层疙瘩。

后宫佳丽三千,他就算夜夜春宵,脸还没记得一个又要换一个。说他纯情,恭维还是调侃?他看吶,这许才人是活得不耐烦戏谑他。

“敢情没情没爱的,床上谁不缠绵缱绻,耳鬓厮磨,这么横冲直撞怎销魂。”许才人说得小心翼翼,真怕第一天上床就惹火主子,往后没下文。但她总得让他记得她,要不,一次都别宠幸,既然宠幸,她许才人即要咸鱼翻身。

他那冲动劲,果然都没有柔情蜜意,根本是为发泄而发泄。不一会,许才人跨间已被他冲撞得酸疼,其他妃子可厉害了,这都可以受,还是他们不像她……不像她,想标新立异。

招顺进出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不明就理问:“行房不就这样,还能怎样?”他时间有限就是射了,好使妃子生下龙种。她这么啰里吧嗦的,说不定他还没射出敬事房的就来要人了。

男人简单,射了就快活了。

许才人不是处子之身吗?怎懂这么多?

这可是他第一次宠幸她,不会她早身经百战,要不怎说得头头是道。

这小贱人!

招顺才那么一怔,这许才人已经将招顺帝那不怎粗大的话儿塞入小嘴中吸吮起来,做着活塞运动。不一会儿,在朱唇上下摩搓的硬柱又长了一寸,男人浑身麻然,肌肤上疙瘩一层一层迭上,瞬间酥爽得要上青天,半瞇着眼呻吟。霎时间,将许才人可能勾搭上哪个男人的疑惑,束诸脑后。

“啊……”这没什么新奇,不就口交。他那话儿被多少妃子吸过,可是腹下酥麻仍无法压抑往上窜到脑际,舒服得他魂魄都要云游四海。

他陶醉往被女人捉着的肉棒子看去,看见她伸长舌头舔了他龟头一遍,又往另边从上往下舔一遍,到了肉棒顶端处用力一吸……

“呃……呜……”实在太舒服了。然后他的肉棒被她吞下,龟头赫然抵到咽喉深处,感觉在深遂隧道里被一股无形力量爱抚,敏感龟头被刺激的亢奋,腹下灼热的知觉像翻腾岩溶,一股要喷出来的感觉。

他想射,可以现在他舍不得射。都是该死的敬事房只会催,催促得他都快早泄了,害他从不知一夜大战三回合的感觉是怎样快活。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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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

通体舒畅这时候,他无暇管许才人是否处女,能让他销魂才是他想要的。

“喔……”招顺帝弓起身,看着张大的双腿间埋入的黑颅,忽进忽吐着他胯间肉棒。

他实在太舒服了,眼神越来越飘渺,沉醉的好像要睡着了。

“皇上可别睡着了,臣妾还没好好侍候皇上呢。”

这样还没侍候到,可是他皇上的肉棒子已经被吸得充血,一支两支大。

许才人用着她的功力,让他神魂颠倒,她就不信,明日之后她还会是后宫的一朵壁花。

快穿后宮我不是砲灰 03 皇上将奴家的小穴干大了(H)

“嗯……嗯……”许才人被男人巨柱抽插得酥麻的嘤咛。

孺子可教也,说个三两句就融会贯通,难怪当上皇帝。

须臾,外头敬事房的打暗号,表示侍寝时间已到要接侍女回房。

招顺听见暗号满心不悦,对着房门外说:“急什么急!朕衣服都还没脱光,你们等得不耐烦,就让你们等到天亮。”事实上他都高潮泄过了。

敬事房公公听见招顺口气不愠不敢再催促,只是衣服还没脱光怎可能?他们在外面都听见啪啪啪的好一阵,没射两泡也干上好一回,敢情万岁爷今儿玩上瘾,第一次宠幸许才人就上心。

公公们心想他们罩子得放亮了,之前拿掉许才人牌,万一被察觉,这许才人要是得宠了……

后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是没有,今儿他们还是别催,要再被记上一仇,敬事房比不上皇上老爷,要是因此事人头落地,还真得不偿失。

几个敬事房公公索性坐下来打盹,想招顺年轻气盛,几夜给他纵欲消欲火不至于坏身子,就不管了。

房里的人,没再听见外头声音,又动起来。

招顺一丝不挂的享受女人温穴的慰藉,双手举高她白皙玉笋,可惜灯影昏暗,穴池一片乌黑,要不他真想看看他挺进去磨搓到的那两叶花瓣娇艳欲滴的模样。

想到这,他忽然想留她到天明,把她干肿了干红了,但敬事房那几个可能不许,看样子他得找个时间白日去找她了。

越幻想,越兴奋。穿刺的动作越销魂。

“呜……”许才人被他折成一半,光溜溜的臀翘得半高,晶莹滴露的穴口,被男人身下长出的巨棒不断插入又抽出。

进去的时候像要将她的腹挤上心口,抽出的快感又好像要将她灵魂抽出的酥麻。

实在太愉快了,想她许才人被冰于后宫两年,也真能撑,要不是她穿越来附身,她大概一辈子都感受不到鱼水之欢的销魂快感。

女人果真换了一个灵魂魅力都不同了,您看,只是这么一眼就跟招顺对上不说,第一次上床交媾都这么得水乳交融,抽塞得好像那棒子就生在那穴儿那样的自然。

“啊……嗯……皇上,您都满头大汗了。”许才人胸口都是他卖力流下的汗滴,当然也有他刚才吸吮过的唾液,交和在一起。

“流过汗四肢更畅快。”

“皇上舍不得抽出来,都将奴家的小穴干大了。”

招顺透着照进来的月光,往他肉棒插进去的穴口看去,他粗长的身子紧紧的抽着她,一点缝都没有,哪来越插越大。呵!可真爱逗他。那么他就来逗逗她。

“明明还是紧紧的夹着我的肉棒,朕想抽身都难了。”招顺插着穴儿汲着女躯的淫水道,心里想着高招。

“那……那、陛下就将它干大……”

这许才人果然语不惊人死不休,招顺听闻,想挑逗人却又被挑逗得气血往上高窜,全身彷佛涨热到七窍生烟,肉棒子更勇猛,一只手猛揉着两人交缠的穴口,一只手几根指头跟着肉棒窜了进去,把本来只有肉棒大小的穴口撑大,被抽着扩张开的甬道,许才人敏感的发出呻吟,又疼又酥麻的身子不听的去塞他的肉身。

“喔……皇上,呜……你那……那实在……”许才人舒爽得语焉不详。

招顺俯身又把舌头也伸进去,全塞进小穴,许才人终于受不住招顺来得这招猛攻,感觉穴口肉壁被撕了开,却疼得酥麻。

“好多水……”招顺大口开始吸取肉棒抽插汲出来的淫液,吸得性欲凶猛,屁股开始像战栗般快速往她肉穴抖动。

“啊a……”这是什么玩意?双脚被举高,许才人有一种被凌迟的快感,却酥麻得说不出话来。

昭顺一副要用他的肉棒、指头、舌头把她穴儿撑大的样子,她随着抽插的快感,越叫越大声,越叫越凄厉,外头两个正偷懒打盹的敬事房的公公赫然惊醒,盈耳都是肌肉拍击声,一副昭顺好似快干死许才人的样子,他们吓着似的,不管里面正在交媾,推门就冲了进去……

快穿后宮我不是砲灰 04 梦见被皇上肏得魂不附体(H)

两个公公提着灯笼冲进去,龙床上两具肉体不停的用力互顶,活塞动作啪啪啪声震出很多淫水,把床褥染得一大片濡湿。

公公一前一后,惊愕得瞠眼看着眼前沉醉交媾、无视他们进来的肉体,虽然已经阉了命根子,可是眼前景象实在太刺激,他们还提着灯笼,把只有一盏小烛光的房间照耀得更明亮。

昭顺粗长性器插着女躯双脚抬起、双臀间泌出莹液的花蒂间,紧实,却又在莹液的润滑下利索进去,带出许多浊液,把两人的乌丛下变成一片泥泞。

还不停地插,女人双乳晃得他们头昏眼花,性欲贲张。

实在太刺激了,连太监都吓得开不了口、说不出话,楞着眼睁睁看眼前的活春宫上演。

昭顺抽出使他们羡慕的男茎又长又直,立马又插进去,坚硬得将女人的肉穴口撑得很大,还一直用手插进去要女人更舒服刺激,把她的洞插得不成圆形,抽出来还来不及密合又被他给捅开。

公公们看得心痒难耐,胯下虽然没有肉棒子,但是不知怎的想找个女人来插看看,有多么爽。

皇上爽成这样,他们也不好这时候打断他的性致,不如趁现在他们也去找几个宫女玩玩,花好月圆、良辰美景可不要蹉跎。多怪皇上那淫欲刺激了他们,要忍也忍不下。

没屌只是不能享受交媾,可非连找女人快活都不行。

两个公公说好快步出去,昭顺当然见到他们进来又出去,他正爽没时间理会,担心抽出来,好不容易养粗的肉茎消了几分,少几分快感。

公公提着灯笼跑去宫女房,在外面小声喊:“梧戚,梧戚听见没?”梧戚是宫女里最浪荡的,她睡过的大臣、公公可多着,虽然大家都是表兄弟,可就爱她那会吸人的阴穴。小小窄窄的,连指头进去都会被吸着,她浪起来还抽不出来,有多浪就多浪。

宫女睡熟,公公喊了一阵才被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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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她揉揉眼睛,听是熟悉的敬事房唐公公,她突地嫣然一笑,这三更半夜的找她哪有啥事,只有那事。

她下床,急急开门,见外面是唐公公和周公公,对他们‘嘘’了一声,“别吵醒别人啊a。”她赶紧跨出去,关上门,免得映入的月光吵醒其他宫女。

他们三人快步离开房宿,躲道宫墙角落,梧戚问:“三更半夜的,何事快说。”

她有点儿明知故问。适巧唐公公在那喊,她正被春梦惊醒,一身欲望火热的淫乱,看他们两个应该就为这事,只是她梦见自己被皇上肏的魂不附体,可不是没屌的太监。

唐公公对她暧昧眨眨眼,“妳说这时辰找你会是什么事?”

梧戚装羞涩,娇滴滴哼了一声,“你不说,咱怎知?”

“不知?”唐公公才不信,一手往她腹下去,正巧摸着她刚才春梦泄出的淫水湿答答的。

闻到女人胯下慑人的气味,唐公公虽然只能算半个男人,可心里已经被情欲刺激的好想用身上所有可以插进去的东西让眼前裤底已经湿了的淫女痛快的叫春。

“下面痒不痒啊a?”唐公公直言不讳,又一把往她下身去,这回可不止摸一下,还将指头窜入她亵裤,摸到她不知被男人吸了多少次、已经大得像朵红花的花蒂肉。

“喔……唐公公别急,都不想你后面还有周公公,被看见多害臊。”她被男人摸得呻吟一声后娇嗔说,裤底刚已经很湿,现被逗得又喷出淫水。

唐公公听闻笑几声,“咱仨找个地方快活,皇上快肏完许才人,没多少时间了。”

“我们三个?”梧戚听得心花怒放。三人?那就是两个公公与她?想到这裤底都快滴水了。

“找个地方野战,没时间回房了。”

也是。皇宫这么大,走到公公房要一、两刻钟,都不知爽几回了。

他们三个灵机一动,到夜深人静的御花园找个少有人去处躲着脱光衣服,用一人的衣衫垫着,两公公看女子裸体,双乳浑圆像天上挂着的圆月迷人,全瞪大眼,嘴角差点儿流出口水,一人捧着一乳浑然忘我的吸吮起来。

女人大胸脯被男人又吸又咬,不一下子涨热的下身水流潺潺,她要忍住酥麻情欲不叫也难,一时忘情的呻吟起来。

“嗯……嗯……两公公吸得可真好,咱乳都涨了。”梧戚道,腰杆子酥麻得摇呀摇。

梧戚乃宫里宫女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浪女,只要和她交一次媾谁都会食髓知味,但皇上却没招过她,她最感遗憾,真希望她在宫里淫荡名号很快传至皇上耳中,她就可睡龙床了。

唐公公见她还不是很放浪,不够劲。她浪起来可要扭腰摆臀,忘我的翘着屁股,开着花穴口随人捅,那感觉想来多高潮,要他有屌,肯定受不了,像火山喷发喷了出去。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05 公公从裤档抽出一根粗肉棒(3P、高H)

梧戚被两公公逗得淫水四溢,知道这两公公是敬事房的,她忽然灵机一动,自个儿在这妄想,不如给自己找机会,要不她只是个宫女,恐怕这辈子都见不着皇上,更甭说上龙床被宠幸,加封变妃子。

“咱戚戚给两公公快活,公公是不也该给戚戚乐子呢?”

两公公正忙着舔舐女躯滋味沉入其中,实在没闲回话。

梧戚见两个,一个扳着她双腿埋在她花穴又是戳,又是舔;一个,抱着她浑圆双奶吸着,都没时间回答,娇嗔道:“两位公公要不给梧戚铺路,让梧戚上皇上……”

喔不!当然不是这么的,她哪敢!当然是让她给皇上上。她惊觉说错,改口,“你两帮我上龙床,往后你们只要招我,我肯定侍候你们服服贴贴。”

这话落下,唐公公和周公公总算有了反应,双双停下吮吸动作,欣喜瞅她道:“这真假?”

“当然说真?”梧戚又不是守身如玉的女子,欲望又无穷之大,有人可以给她慰藉她高兴都来不及,当然来者不拒,只是这事别传出去,她淫荡事要传到皇上耳中还有命吗?

“要我们天天要呢?”周公公一脸邪笑,摸着胯下鼓鼓的大东西。

“如果不跟皇上宠幸撞期又有啥关系。”当然得先让公公上勾,给她来个狸猫换太子,要不她这宫女怎翻身,她才不要一辈子侍候人,要侍候也是侍候皇上。

唐公公和周公公闻言哑然失笑,“唉唷!我看妳欲求不满吧?我们也无法天天跟妳勾搭一起,要被发现,人头不落地才怪。”但是他们心里还是爽快的很,想到天天春宵怎不眉飞色舞。

“怕就别啊,我梧戚区区女子都不怕了,两公公大男人怕啥?”梧戚故意言语刺激他们好达成自己目的。

“我们哪是什么大男人,要是男人都有命根子,我们只算半个男人。”唐公公沮丧道,想起自己在敬事房老在皇上寝宫外听皇上捅女人捅得那么快活怎不辛酸自己自幼进宫被阉,一次勃起的快活都没有过。

“你们两个加起来也一个,输我半丁吗?”梧戚也算脑筋转得快、口调好,怎么都要说服他们,给她铺路。她不求当贵妃、皇后,只要有个小小名分,这几年进宫做牛做马也就值得了。

两个公公相觑,对梧戚欢喜点头,“这交易成交,但我们要先收佣金。”

他们话才落下,周公公竟然从裤裆抽出一根粗肉棒,看傻了唐公公和梧戚。

唐公公以为是假的,一把就要给他扯下,周公公痛得哀号,“喔、喔……这是真肉啊。”

唐公公忽闻眼睛瞪大,更不愿放手,一副你有我没有的哀怨脸色,捉起周公公竟然偷藏的命根子上下抽起来试看真伪,用力抽了几下,周公公爽得唉唉呻吟,一下子爽得喷出一大坨精液,沾在唐公公手上,梧戚翘着等肉棒插的嫩屁肉也沾上了,看得唐公公爽得见周公公粗长肉棒还没软扳开梧戚那湿屁眼下的花穴兴奋喊:“插啊!快插!插给我看,爽死我了!”他心花怒放,可以睁眼看活春宫也爽啊。

周公公那其实身经百战,不知插过多少宫女的肉棒子听见唐公公的助阵立马勇猛起来,刚射过又堵满梧戚花穴,塞得紧紧的,三人都痛快。

“啊……啊……”周公公用力来回穿刺女躯,插得自己浑身叫嚣,嘴中一直爽得呻吟,她身下的女人更是被大粗棒捅得麻醉得全然不管夜深人静是否被察觉,花前月下沈迷呻吟。

唐公公看着他们酥爽的交媾,月光下淫水潺潺,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不由得摸着自己身上,看有什么地方可以也将他们两个插得哇哇叫!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06 射在屁股上(3P、高H)

唐公公灵机一动跑了开,周公公以为他自惭形秽难过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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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梧戚两人在树丛里翻云覆雨唐公公又出现,周公公当然有警觉,两人抽动的动作缓了一下,担心唐公公见自己不能人道而他却自爽背后捅刀,却看见他从袖袋中拿出有梧戚手腕粗的长形棒状物,邪气的呵呵笑两声,看周公公胯间的长条物插着趴在地上翘起的圆润丰臀间的淫水四溢的花穴,不客气的拿出手上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棒子就往周公公的后庭插了进去,周公公瞬间酥麻得抽搐,唉唷的叫几声,可能太酥爽了,屁股往女躯顶得更用力,顿时梧戚也酥爽得叫春,叫得唐公公不禁一手淫秽的捉着周公公的屁肉蹂躏发泄,爽到自己心乱如麻,还往前去摩娑那粗棒和肉穴的交合处沾得一手都是让人心荡神迷的淫液。

“喔……你们真爽,插得一定很爽?”唐公公摸着他们的交合,又看着他们两个做这活春宫,他们到底有多淫秽他心理就有多高潮。

周公公突然兴奋得射了出去,乍然心飞神驰高亢的从咽喉酥爽的“啊”了一声,可胸口还在喘,后庭插着的硬物又动了起来,进进出出搓动他的扩约肌刺激着他的欲望。

他刚射实在承受不了唐公公这么刺激他,不一会儿又往梧戚喷出黏浊的白液。太兴奋了,他的精液狠狠的冲出他的阴茎射在正想将衣服穿上的梧戚丰嫩的屁股上,梧戚一阵像被蚊叮的疼,回头看见衣衫不整的周公公失神亢奋的捉住自己阴茎搓动像着魔,后面的唐公公满脸沉醉,她心里才想这两个太监实在淫乱,心思才浮上,像中邪的周公公突然双眼一翻露了白眼,人“砰”一声倒了下去,唐公公双眼赫然惊讶得圆瞠,盯住手上长棒这才发现滴血,吓得全身发抖,一股脑将棒子丢了,吓得叫也叫不出声,指着也是一脸惊吓的梧戚说:“这事妳要敢说出去连妳也有事。”

梧戚吓得直点头,唐公公看一眼倒在一旁的周公公,左顾右盼蹲下去,伸手探周公公鼻息,惊吓得伸回手站起来。

整个御花园这里最隐密,可是要挖个地方将他埋起来可不那么容易。唐公公越想越心慌,见梧戚穿好衣服就要走了,拉住她道:“一起将他扔近池塘里,这样他们会误以为他不慎落水溺毙。”

“这……”梧戚想了一下,唐公公如果有事一定会扯出她,不如两个人一不做二不休算了。“好吧,敢快行动,要是天亮被发现就不好了。”

两人合力将已经被捅死的周公公拖到御花园的池塘边,鬼鬼祟祟躲在树丛,待巡守队走了赶紧将周公公拖往桥上然后扔下去,“扑通”落水声,走远的巡守护卫队听见,以为有人入侵,“铿锵”一声拔刀往声源快速飞奔而来。

四个护卫赶到唐公公和梧戚已逃之夭夭,四个往桥下看,湖面乌漆摸黑看不出什么,找了好一阵都没发觉异状,四人离开继续巡逻。

翌日,天亮不久,一队巡逻队巡过御花园,四人中一人赫然看见鱼池中浮着一具尸体,指着对其他队员惊慌失措说:“你们看,那……那是不是一个人?”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07 性致又起(H)

天大亮,一群人将周公公尸体打捞上岸,唐公公基于同侪也在一旁观看,他看得心惊肉跳,却又不敢露出马脚,刑部颜大人看他在一旁有些发颤问他:“是否知道周公公昨日与谁一起?”

唐公公看人家打捞,作贼心虚,看得失魂。

“我……昨晚上我们一起……”唐公公忽然被自己老实话吓回魂,发觉这样将大祸临头,赶紧补上,“本还在一起,晚些送许财人去皇上寝宫他说有要事办就先走了。”

“哼!分明是太监,你们没看他那光着的身子,竟然没去势,衣衫不整,怎知昨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旁观看的一名朝廷命官看见已被捞起放在池边的尸体忍不住怒斥。

“也是!周公公身为太监本该去势,可他却没有。”颜大人说,看尸体青茎肿胀样子大概猜出一二,只是不知他昨晚和谁一起交媾。

“所以他这是欺君之罪,本该一死,死不足惜。”又一位大人看了感叹说,就不知这些没阉掉的进宫当太监有何意图,被发现不是要被斩首示众,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险,除非?除非……有不可告人之事,还是计谋。现在人死了,无论他有什么心机都无法实行。

唐公公听见几个围观的朝廷命官如是说,忽然大石落地说:“对、对、对……我与他共事几年早闻他与几个宫女暧昧,我原以为,反正也不能怎么的,就没多想,原来他是真与宫女有染。”

说到这,唐公公大概知道自己已逃过一劫,赶快在心里谢天谢地,然而他从头到尾都无意致周公公于死,而是彼此都太兴奋,兴奋过头,他相当内疚,还担心周公公做鬼会不会找他报仇?

不想了,再想也是杞人忧天。

两天后,唐公公依然过得心惊胆战,眼皮直跳,晚上不敢一个人出门。他宁愿做白天活,晚上的就交给别人。

这天他一个人走在廊道,精神仍萎靡,周公公的案子只要一天不水落石出,还是刑部悬案都有可能被破。

“唐公公!”突然有人从身后喊他,他重重吓了一跳。转头看是两天不见的梧戚。

“妳这是要吓死谁?”唐公公拍拍胸口定住心神,周公公的死这梧戚应该也有份,怎感觉只有他自己在担忧,梧戚和无事人一样。

“我被派去服侍许财人,听说这几天许才人天天被皇上宠幸,我看我也快要发达了。”她笑咪咪的,想想自己进宫这么久,这宫里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地方,只要主子有力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迎刃而解,想到这梧戚更不担心周公公的事有人会怀疑到她头上。

隔天梧戚搬了细软就要住进红仪宫的小房侍候许才人,可东西都要收拾好了,去外边打水想将床擦拭一遍,端着水盆进屋前看眼角闪过龙袍的影子,她仔细一瞧,脸上绽放一抹笑,竟然是昭顺帝走进去红仪宫,这大白天的就来,这许才人果然有魅力,梧戚想自己应该也是幸运之神要降临,要不怎可能无缘无故被招来红仪宫呢?

谁都知道,可以侍候皇上当下最宠爱的妃子可也是见到皇上最佳捷径。

昭顺一进到红仪宫见两名宫女正为许才人更衣,她穿着一件薄纱,胸前白皙嫩肉若隐若现立马心乱如麻,性致又起,嘴角上的笑无法抑制的勾起来,顺势说:“你们下去。”

“可我们尚未帮许才人将衣物穿妥。”宫女心惊胆颤道。

“不用穿了!”昭顺豪迈过去手一挥赶走宫女,宫女见状赶紧退下。

都要办事情了,还穿什么衣服?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08 将伸出乳沟的那截肉茎都吃进嘴里(高H)

梧戚东西都搬好了,去红仪宫主屋,想跟主子许才人打个招呼,可进到红仪宫主屋,怎样也不知大白天的昭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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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看见床上两具躯体缠绵在一起她吓得叫了一声“啊!”不叫没事,叫了他们赫然分开,然后她立马看见昭顺的脸垮下来,凶狠得像要将她吃下肚。

“谁叫妳这时候进来的。”昭顺气得怒斥她,冒冒失失进来,幸好他们都穿着衣服,要是一丝不挂,昭顺可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气得叫人将她拖出去斩了。

“我、我只是来跟娘娘请安。”梧戚下颚吓得颤动,可心里更是不服气,尤其许才人说出后面的话之后,更让她恨得牙痒痒。她本来是想和许才人打好关系,却适得其反。

“妳?妳是谁啊?”许才人打量她,眼神冷漠又不屑,她已经有两个丫环,怎又杀出一个,两个人侍候她已经够谢天谢地了。

梧戚现在面色很难看,许才人这话是啥意思?难道她会自己来吗?宫里有宫里规矩,没人叫她来她也不敢来。

“是……是吴公公叫我来的。”她说得委屈,怒火不知从何发泄。

“喔,可是我这儿已经有两名宫女了。”许才人不想人多口杂,对从没被侍候过的她,两个宫女侍候她就很舒服了。

根本在整她,梧戚心想:不会是唐公公耍的把戏吧?

“人都来了,就留在红仪宫吧,只是,现在下去吧。”昭顺说完话挥手叫梧戚下去,太讨厌性致来时被打断了。

梧戚欠身后出去,床上两人因这莫明其妙的意外插曲哭笑不得的对望,方才培养出来的情欲又要重新酝酿了。

梧戚出门口前回头凄厉的瞪向许才人。第一次见到皇上竟是如此狼狈,都是许才人害的,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一定要查出,到底是不是唐公公想将她驱远一点的计谋。

梧戚走了昭顺帝的脸色像橡皮糖似的立马又回复笑脸,捏塑的速度像打喷嚏一样快。又一把抱住许才人,想这下不会有人在来打断他们,他柔情蜜意的吻着她的唇,缓缓地退下她的薄纱和肚兜,一下子薄纱内的丰胸展露无疑,害得昭顺下体的雄风蹦得一声涨了起来,忍不住双手往不可一握的胸肉搓去,搓得两人眼里含情对望,陶醉的伸舌交缠,猥亵得两人下体都泌出亢奋的情液。

“嗯……”不知大难临头的许才人,沉醉在昭顺狡狯的舌根里,实在太舒服了。如果顺利将昭顺帝的心勾引过来,她说不定还可以被封为美人还是贵人,想到这,她都可以放下身段随便昭顺肏她,只要他心满意足就好了,何况她可是身经百战穿越来这里的,她的肉穴弹性绝佳,当然不会让昭顺失望。

“妳这胸肉实在太迷人,我看后宫没个人胜得了妳啊,以后我封妳为美胸娘娘。”昭顺说完哈哈大笑,当然不会真有美胸娘娘这名号。

他搓着两个大得像气球的肉团,浑身亢奋,发觉自己的长杵已经涨得在跨下藏不住,他伸手拉出来,放在两团肉球中的乳沟中磨擦……

“喔……喔……”昭顺用力上下滑动,双手搓着的乳沟将他的肉根夹得好紧,他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许才人见他那粗根顶端一直兴奋得沁出浊液,好像在诱惑她,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他的龟头,用舌头在里面吸,吸得昭顺频频叫出声:“喔……吸我……快吸……”

他酥麻入心髓,神智恍惚的呻吟。

许才人将脖子压得更低吃他,将伸出乳沟的那截肉茎都吃进嘴里,吃得自己满嘴都是昭顺忍不住泄出来的精液,还有自己的口水,她的阴穴也亢奋的不断喷出水来。

心痒难耐,好想有人插,可是昭顺双手正在用她的双乳自慰,无法让她正需要的肉体得到慰藉,她忍不住伸手往自己湿答答的穴口插了进去,自行解决,“啊……啊……”

自慰也是很舒爽的,她瞬间全身酥麻。

两个人在暖床交缠,根本没注意梧戚并没出去,就躲在一旁看昭顺自己玩着自己的肉棒,看许才人用指头插自己,淫秽的宫里这种见怪不怪,可是梧戚现在全身发热,热得淫水已湿了亵裤,眼前幻想起来,自己正被昭顺那粗长肉茎肏……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09 讨个将军来偷吃H

许才人今儿让她下不了台,她也不会让她太好受,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不!三天不晚!

梧戚越想越生气,刚才许才人装无辜的样子,她真想一巴掌掴下去,要不是皇上在那儿。

她突然想起之前侍候的周美人,这周美人应该被皇上冷落了,男人总是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喜新厌旧。这周美人心里一定不舒服。

梧戚往周美人住的黎华殿去,到了黎华殿前昔日一起侍候周美人的姜儿正巧端盆水出来,看见她走来喜出望外,“梧姐姐现怎有空来呢?”她们正为娘娘梳头,娘娘一直不满意正生气,梧戚这么会梳头来得正是时候,正可以帮她们解围。

梧戚叹了一声:“无所事事怎会没空呢?”总不能说故意来得吧?

“文公公那不是要妳到许才人那儿?怎了?许才人这人刁钻惹姐姐不悦了?”姜儿好奇问,幸亏没叫她去,听说这许才人孤僻得很,性情古怪。

“哼!初见面她那人就不给好脸色,怎会愉快。”梧戚抱怨。

“姐姐这下遇见不好的主子了。”

“最令人生气的,皇上大白天在她哪儿,你说这女人是有什么法术,大白天皇上不去治理国事,跑去她闺房。”

姜儿晃晃脑想了一下,“她皇上给灌迷汤,正巧对了皇上胃口。”

梧戚想办法要给姜儿洗脑,好让她与她沆瀣一气。“周美人近来一定都不得皇上宠幸。”

姜儿无奈说:“周美人今儿才念着,都快忘了皇上脸孔,她早知自己已经不得宠了。”

梧戚听闻脑筋转了转,多少知道周美人为人,她一定呕在心底。“许久没来去看看美人吧。”周美人个性随和,之前待她不错,只是他们都由尚宫管理,随时要调走他们也不能选择。

说罢,梧戚进入黎华宫,两名宫女正侍候周美人梳妆,从铜镜中见梧戚走来周美人笑着回头道:“唉唷!戚儿,今儿怎有空过来呢?这是说风向又要吹向我了?”

周美人这句调侃话梧戚当然听得出来,每当皇上宠幸哪个妃子,文公公就会要她过去侍候,即使如此她也没机会见着皇上一面,就因为她头梳得好,反正被宠幸的妃子都被脱得光溜溜,只有头发非要整齐美观,宫里属她最会梳头。

“我又被派去许才人那儿,怎知皇上竟然在那,最气人的他们将我轰出来。”

梧戚委屈道,周美人听闻当然心中相当吃味,许才人!她也是今早才听见,原来真有此事,但她暂时不想理,想到梧戚正好来,勾起甜笑招手就说:“别想那窝囊事,快过来帮我梳头,他们笨手笨脚的梳老半天,还梳不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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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梧戚走过去,帮她梳头,脑中想着拉拢她一定可以帮自己出气。“娘娘要去哪?”

梧戚的问句让周美心中荡起一个俊俏的影子心花怒放,呵呵笑着:“齐将军请我吃饭,轿子等些就来了。”

“齐将军?”梧戚见过他,年轻英武,长相飘逸,很多娘娘都好喜欢他,梧戚见过他一面,但是她想,他才不会看她一眼,那次是他凯旋归来,皇上大举设宴请了文武百官,周美人也赴宴,在那宴会场上看见他的,是个挺俊俏的男人。

“嗯,妳说,她不比皇上差吧?”周美人盈盈而笑,感觉心已飞到齐将军身上。

“这……这样让皇上知道,可要降罪。”才想利用周美人,她看不成了,她都没心了。

周美人‘哼’了一声,“皇上朝楚暮秦、左拥右抱,哪有时间管这么多,我也只是玩腻了被打入冷宫的一名妃子,他喜新厌旧,旧鞋踢得越远越好,才不会再捡回来穿。”

“喔。”梧戚这字‘喔’回得十分沮丧没元气周美人听出来。

“怎了?精神这么差?被欺负了?”周美人转头瞧她一眼,发觉她确实精神不济,夸口说:“从我这儿出去的被欺负那还象话。”

梧戚终于听见自己想听的话,精神立马一振,“娘娘又不会帮我出气!”

周美人一向好打抱不平,不好欺负,听梧戚这么说自然心理反射的忍不住要为自己辩驳,“妳不说我哪知道,不知道怎为妳出气?”

梧戚发觉终于正中下怀了,高兴地将委屈说出来,“那许才人颐指气使,我要侍候她还嫌我麻烦轰我出来,您说她可不可恶?”

周美人瞧镜中梧戚梳的头真没话讲,满心欢喜,想这么美去见齐将军肯定可以让他爱上她,心想留梧戚下来就说:“我先去齐将军府,回来再去看看那许才人是什么角色,要是嚣张了,本娘娘会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梧戚听闻高兴对周美人欠身,“谢谢娘娘!”

哼!这许才人不知道一高还有一山高,她就让她尝尝,一个小小才人在这宫里嚣张的后果。

梳妆后换上新装,周美人上了齐府大轿出宫,轿子到了齐将军府外面的管家等得满头大汗,见大轿一来喜孜孜开轿门说道:“恭请娘娘下轿,将军等了好久了呢?”

周美人听闻喜上眉梢,男人果然食髓知味,这未娶的男人性欲都这个旺盛,周美人好担心自己这趟来就回不去想住下来了,只是齐将军要留她吗?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0 娘娘快给我(高H)

“娘娘这边请!”齐管家带她至大厅,齐定范早在里边等,见盛妆而至的美人驾到笑容满面,不假思索起身到门坎前迎接,伸出手让她扶着,好似怕她被门坎拌跤,不忘叮咛:“小心点。”

周苹嫣然一笑,眼神往俊帅的齐定范看去,心里为自己深感惋惜,若知这时会遇见气宇非凡、温柔体贴的齐定范,当年她爹要她入宫她肯定死也不要。

“齐将军真贴心。”周苹扶着他的手碎步往大厅里面去,走得款款生姿,就像要迷惑齐定范。

齐定范怎说都是男人,而且早些时候终日于战场放眼望去的都是男人,遇见婀娜多姿的周苹惊为天人,只可惜她是皇上身旁的一名妃子,若不是宫里太监牵线作媒,想要一睹佳人芳华可难了。

齐定范当然不会知道,不是太监主动牵线,而是周苹叫人佯装询问,岂知周定范对她也有意思,就这样郎有情、妹有意,两人一拍即合,第一次媒合就在齐府暖席上翻云覆雨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人都飞上云颠,所以才过三天,两人又心痒难耐,也顾不得被密告,就这么的在齐府幽会。

周苹见俊容看自己的眼眸含情脉脉,知道自己已经招架不住他温柔攻势,心已经向着齐定范,多情的昭顺已经从她心上被狠狠踢开,取而代之的是纯情还没嫁娶的齐定范,这时候她不住起了一丝少女情怀,想象齐定范派了八人大轿到她府上娶她。

“娘娘金枝玉叶,可不能有任何闪失。”齐定范不甚瞄到她低垂的衿口露出的白嫩酥胸,心想,她是故意穿这么性感诱惑他,他过去也没有固定女人,在营区需要就要到青楼去,青楼女子谁跟你前戏玩感情,都是草草了事好接下个客人赚钱,他也没有钟情于谁。

和周苹第一次上床的经验可真丰富,周苹再怎说都是经过宫里训练出来的妃子,专门在床上侍候男人,给男人上的,技巧绝对不用说,这点齐定范很爱,她也是这样上了他的心。

只是可惜,她怎样都是皇上的人。

他牵周苹上座,居高临下,眼睛正巧看见周苹的乳沟,而她那激凸竟已将衣服撑起了两颗樱桃般的小果实,齐定范看得气血奔腾,不管两人还在大厅就伸手往两颗樱桃栽去,暧昧不在话下,挑逗得两人都有了感觉。

周苹被扯了一下,不禁娇嗔地叫了一声,双颊竟像含苞待放的少女通红。

齐定范见她如此娇羞,温柔问:“没扯疼妳呢?”

周苹摸摸热烘烘双颊,“谁叫你要这么将人扯一下,要是你家下人进来多难为情。”

俊容见她娇羞眉开眼笑的与她打情骂俏,“往后我吩咐他们,要妳来了全部要回避。”

“什么嘛?那人家要以为我难相处了。”她嗔了声,嘟嘴装可爱,想她十七岁进宫,都五年了,真没跟皇上这么调情过,现在彷佛像初恋少女,整个心都被齐定范给收伏了。

“娘娘别这么说,没人有这意思。”齐定范发觉自己说错话,赶紧讨好她,可不希望得罪佳人。

她只在乎他有没这意思,别人他才不在乎。周苹心想自己糟了,这时已经不想回宫了,该怎办呢?

齐定范牵起她的手,屈下身在她耳畔暧昧说道:“娘娘若怕这儿有眼目,咱们到别处吧?”

周苹娇红的脸蛋更红,想起两人几天前裸裎相见、翻云覆雨头都不敢抬见他,可心里期待着,就像爱着一个男人,朝思暮想,想和他朝夕相处,深情缠绵,互诉衷曲。

齐定范牵着周苹到一偏房,那是客房,虽然也如主卧布置得华丽雅致,也没主卧豪华,怎说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正室当然要是没出过阁、嫁过人的黄花闺女,周苹虽然出身官家,知书达礼,可就算出了宫也是嫁过的女子。

两人进房,齐定范早叫人备了酒菜,一桌满满丰盛佳肴,鸡鸭鱼肉、山珍海味都有,这些周苹在宫里已经吃腻了,可还是和齐定范并肩而坐,周定范将他们的酒杯斟满白酒,举杯请周苹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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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苹拿起酒杯与他共饮,两人一来一往喝了十来杯,桌上菜肴却没吃上几口已经微醺,周苹嫣红的脸颊更显红润。

“不行!我不能再喝了。”周苹感觉轻飘飘的,思想变迟钝,赶紧盖上酒杯投降,“我真不能喝了。”

齐定范也醉了,不只因为酒,还有美人。

见她半醉,他过去扶她上床,可触到她温暖体温欲望即止不住,俯下身深情的吻住樱唇,瞬间天雷勾动地火,被欲望浇灌得炙热的唇舌开始疯狂的交缠,扭动的身躯开始互相摩擦,“碰”一声交缠的两人推倒椅子交迭在地上,互相磨蹭腹下被火焰燃烧的欲火。

“喔,娘娘好香,全身都好香!”男人痴迷的扯开女人衣物,将丰乳上的樱点塞进嘴中用力的吸吮起来,把自己下身的粗硬逗得硬梆梆,直往女人下腹磨去泄欲。

“嗯……嗯……”周苹欲火焚身,痴迷得说不出话,淫秽的张着腿、挺着下腹的湿润隔着衣布磨蹭男人裤档中的粗硬棒子。

齐定范忍不住体内的烧灼,一把拉下女人亵裤,压着她,拉下出裤档中的肉棒,用被情欲冲灌得迷蒙的神智顶开她的双腿,僵硬得粗长的肉棒子往她湿滑的肉缝猛力插了进去。

他一进去女人就像被雷电击到一般尖锐呻吟,“啊……”下腹被他充斥的快感立马环绕神髓,周苹疯狂地扭动,要他用力地穿刺给她满足。

男人整支肉棒都在女人体内,伏起身快速的抽插,退出又抽插,插得女人在他体下淫叫,喷出了好多水。

“啊……嗯……”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1 将军想换什么体位?(高H)

“嗯……”周苹被交缠的男子穿刺得如痴如醉。爱上一个人和他做爱的感觉的确不同,腾云驾雾,多了内心的契合更使人陶醉。

周苹一径的自己掉落入这个爱的漩涡,完全不想齐定范对她是否也是和她一样的心情,满心想着自己进宫所受的冷落,愤慨难平,这让她更牵系齐定范的人。

这回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她要被爱,也要跟着一个自己真正爱的男人,她已经不希罕当什么娘娘了。

“娘娘上得了厅堂,又上得了床,秀外慧中。”男人只要下身舒服什么甜言蜜语都说得出来,尤其像齐定范这种没有妻小,没有很多性经验又正值血气方刚之年的男人最容易勾引。

齐定范的赞美更使她无从怀疑,无从拒绝他对她的感情,想他有朝肯定会带她离宫,远离那个一点情爱都没有的冷宫,追求女人渴望的幸福归宿。

美丽的幻想使周苹沉入男人刚烈的性爱索求,一切都是无限美好,肉体的交合酥麻入心,迎合他的冲刺,两人水火交融。

再怎说齐定范也都上过青楼,青楼女子虽然无情爱但也都敬业,相较之下,齐定范往周苹身上奋勇进退一阵子,两人没有变换姿势男人就有点不再亢奋,他想着来点新鲜的,瞬然将女人像煎鱼般翻过身,周苹娇羞的怔住问:“将军想换什么体位?”

这问句让她自己欲火焚身,想起在宫里敬事房时间到就来催促时常不尽兴,出宫真好,在床上没有被限定时间,想多陶醉就能多陶醉。

忽然她想起梧戚找她的事?说实在她并不想蹚浑水,但想入宫皇上也不过对她好那几个月,而且好那几个月一个月也就宠幸她三、五次害她连个子嗣也没,后来一个一个妃子进来,新人换旧人,她就没再见过皇上了。

她倒要看看为何那个许才子有办法让有一大堆女人挑的皇上独独大白天去她那里?她美色过人吗?

还是她床上功夫了得?

“娘娘怎失魂了?”齐定范从后面肏她,她静静的除了喘息剧烈一点呻吟都没有,实是,她全身飘然,只是在她人家,她怎说都出身尊贵,如果传出去她多么淫荡怎听啊。

当然她和齐定范偷情之事绝对不能传回宫里。

齐定范肏着像猫儿趴着的周苹,明明操了很多久了,这女人却不叫爽,男人的自尊有些受损,他继续加足马力,用力用胯下已经酥麻的肉棒操着湿滑的肉洞,看着她菊廷兴奋随着他的插入抽出收缩,心花荡漾,举手双手将两瓣雪白的臀扳开,看着女人充斥欲望的肉体,一支手指钻啊钻就钻进菊花洞里,继续像钻子一样继续往里面钻进,钻到整支指头都在里面继续绕,绕着她的肠子,使她肠子好似痉挛得要打结了。

“啊……”周苹终于忍不住腹中的酥麻娇吟出声,“嗯……嗯……”

粗棒撞着淫洞,菊穴又被他这样一直抠,周苹再矜持也矜持不住,感觉齐定范又将一支指头挤进去撑开她后庭,更激烈的感觉冲击她,“啊……”

她受不了了!她要叫啊!他前后抽刺撞击穴口的两团小肉,酥麻得登峰造极。

“呜……”齐定范酥麻的看着周苹忸怩叫爽淫意充斥心田,往女躯奋战得浑然忘我,看她漾出一波波淫水,忍不住弯下腰往两人交合的地方舔去,舔到自己肉根酥麻得里面沸腾的浆岩好像快喷出来了,他只好叫出声发泄,叫得房间里不只荡着啪啪春声,还有两人快慰的呻吟。

周苹感觉男人舌尖软绵绵的舔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四肢麻然得都快趴下去,双腿被羞耻的淫水流得湿答答,再也没有矜持,被逗乱的房都是想被男人肏爽的快感。

周定范忽然抽出肉根,快感喷泄出去,灼热的浆液喷洒在周苹的臀沟上,周苹以为齐定范到了,岂知他利用精液的湿滑将那只大肉棒刺进她的后庭,登时她后庭好似唰一声撕裂,痛得她哀号起来,“啊……”

男人听见女人叫喊,脸上满是兴奋的淫笑,双手紧攀她的腰际往自己撞来套住肉棒,女人将肉棒狠狠埋至入底,硬梆梆的肉杵将她体内的肉壁摩擦得舒麻。

刚才被大肉棒插得疲乏成圆柱状的穴口恢复原来的隙缝,在兴奋中喷出白液在床褥上,男人抚摸着女人穴口残留的潺潺的淫液绕着圈,把女人穴口那两团小肉球搓得肿胀,拉扯得女人酥麻得一直喷水。

齐定范这才知这女人内心多么的饥渴,可以湿成这样。

“啊……将军你要肏死我了,我好爽,好爽,水快流完了,全身没力了,全肿了。”周苹不知自己被齐定范插了几百次,再也忍不住一直叫床。

齐定范被女人的呻吟刺激得想喷不愿喷,直想将一直忍着不叫春的她肏到趴下去。他将女人骑上去,像在疆场骑马一般,直直跨坐在趴着的女人屁股上,用他的巨杵上下的蹂躏她。

“啊……”被男人骑得酥麻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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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兴奋得腹下一直喷水,嘴中一直呻吟,后庭已经被男人的巨杵挤得裂开,她痛快的不愿停下来,喜欢齐定范这样疯狂的穿刺她,只是很羞耻的,自己竟然下身已经下贱得水流如注,证明自己之前多么饥渴。

齐定范这回才知道自己在床上也可以这么勇猛,原来宫女的妃子都这么的淫荡,干得他好爽?

不禁要想,别的妃子是否也这么淫荡?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2 皇上再来一回(高H)

梧戚从周美人住的黎华殿,回到许才人住的红仪宫,见主屋门仍紧紧关着臆测皇上还没走,她落寞地回自己房间去,同寝的两名宫女都不在,看这时间实在不是回房休息的时候,要是被发掘以为她偷懒那就自讨苦吃。

她赶紧收拾心情跨出房门找事情做,免得被发现,要告到尚宫那去,再被遣到哪儿就不好了,一个主子比一个主子难侍候,她实在不愿意。

梧戚打心底不喜欢许才人,可又想到周公公的冤死,心里毛了起来,大白天房里阴阴暗暗的还是让她起了一身疙瘩,她赶紧跑着出去,出去外边阳光普照温暖多了,刚才阴森发毛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

她打了一盆水,想皇上走了给许才人盥洗,不喜欢她归不喜欢她,她还是得人人巴结,要不周公公东窗事发有谁帮她撑腰,可以利用的人还是要利用。许才人现在可是大红人。

岂料,梧戚最近诸事不顺。她将水端至红仪宫门坎,顾着担心水泼出来一时间没注意,宫里正巧一个人急冲冲出来,她看见才要闪,却没闪过,手上的水盆被匆忙出来的人撞了翻过去,整盆水往他身上洒去,水盆铿铿锵锵的掉落地上,梧戚见着撞上的竟然是昭顺吓得双脚跪地,猛然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梧戚怎样想也想不到,自从周公公死后她就霉运不断。

许才人听见铿锵声急急穿衣跑出来,见门口一滩水,趋前看昭顺正气得猛甩身上的水,正在斥责梧戚,“冒冒失失的,不是叫妳别来红仪宫了吗?怎样回来了?”见是她,昭顺也不知为何气就上来,可能是衣服被打湿的关系,他又正急要去凤銮殿。

梧戚见昭顺真气着赶紧磕头,“尚宫公公派奴才来这奴才不敢不从,没说要奴才再去哪,万岁爷息怒。”

许才人见也不是多大的事,走向前缓颊,“不就衣服湿了,皇上大人大量没必要和个奴才计较,皇上衣服多着,换件不就成了。”昭顺暂时走不成,她反而高兴了。

“可总不能叫我穿着这湿答答衣服回宫吧?”昭顺一向注重仪表,衣服被打湿当然生气,可看见许才人这么宽容大度自己又气不上来,怎说许才人现在都是他心上人,心上人的话哪个男人听不下,昭顺当然只要听见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气就消了。

“妳去承德宫帮皇上拿套衣裳来吧?”许才人对梧戚说,给她将功赎罪的机会。这来来回回起码一个钟头。

梧戚吓得六神无主,看事情快落幕松口气说:“是的,才人。”虽然梧戚不喜欢许才人,她现在这样的自以为是也很令人生厌,可梧戚只是下人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做,这时候火上加油只会害自己。

梧戚赶紧起身,穿着湿了裙摆的衣裳奔向承德宫。皇上湿了衣服出不了门,他们做奴才的却要绕大半个宫给他拿衣裳,梧戚越想越心闷,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哪知皇上会突然冒出来。

见梧戚去承德宫帮昭顺拿衣裳,许才人这下又高兴可多留昭顺个把钟头,两人又可温存一些时候培养感情。

“别生气了。”许才人抚着他的胸口,娇柔抚媚说,心情还留在前一刻的水乳交融的浓情密意里,女人是善变的吗?其实也不是,她依然最爱前一次穿越遇见的汉义桡,可他触犯了皇上已经被斩首了,她依然没有归宿,总要找个归宿让自己定下来,一世过一世她也不想没完没了啊。

有个男人爱是件很好的事,更好的是男人也爱自己,她要努力啊,只是昭顺可能吗?

昭顺见她这样挑逗心又痒起来,他刚才急着要去凤仪宫,和皇后约好的时辰已经到了,皇后不知何事找他,昨儿差公公来说有事商量,也没说是啥事,想可能是太后大寿寿宴之事。

他当然挂心正事,可越看许才人越看越美越入心,四目含情对望,四下无人,四唇蓦地又贴合,唇齿继而开始交缠,濡沫交融,他捧起她的小脸蛋吻得如火如炽,身上的欲火又被两人唇齿交媾的快感给勾起,四肢往彼此衣内探去,刚穿好不久的衣物又开始凌乱,许才人身上衣物一件件被敞开,感觉冷风灌进,可一下子又被温掌温暖,酥胸上的小点儿很快被男人沾满唾液的唇齿咬上,男人一吻她的大乳头马上沉醉而下,像婴儿吸吮母乳似的再也放不开。

“喔……”许才人一边奶被昭顺拉出衣衫外吸着,吸得她神魂荡漾,可看见他们就在红仪殿门前许才人娇羞说道:“皇上,我们还是进去里边吧。”

“又没要上床,我还有急事办呢?”急事不是重点,而是昭顺停不下来。

许才人大乳丰满,是他见过宫中妃子中最为壮观,大大乳头含在嘴中十分有感,激起亢奋的神经,而且一放入嘴中就让人血脉贲张,兴奋得浑然忘我。

许才人听他急着走心情自然不悦,想着用什么方式才可以牢牢将昭顺的心栓在红仪宫?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3 勾引得朕受不了了(H)

她想太多了,留住男人当然是将他的心留在这里,就算他人走了,心在这里还是会回头找。

让他回头找当然是让他的性爱获得满足,有前所未有、别人无法给的满足,自然就会来了。

她蒋万万……不!许才人经历多少男人,这点功力当然有的,只是宫里卧虎藏龙,她想得到的别人也想得到。

“嗯……”她沉入昭顺的柔情蜜意里。她知道,男人不喜欢和女人做爱,女人像死鱼一样动也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会更喜欢女人主动。

许才人本来是个清纯的女子,可是她就是清纯才不得宠,既然蒋万万穿来了,蒋万万不会让许才人在宫里太被冷落。

两人忽然激烈起来,忘情的滚在地上,昭顺的湿龙袍已经被许才人脱丢在一旁。

男人喜欢这样被女人压着,肯定比压着女人更让人血脉沸腾。

男人的欲望在体内升高。

“娘娘现下……喔……”许才人将昭顺衣服脱光,赤裸的两人享受阳光照进来,照射在身上恍如被偷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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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顺呼吸变得快速说着:“快啊!要被人家看见了!”

许才人从他身上俯起头,一脸勾引的媚笑,看着他被情欲诱惑而迷蒙的双眼,“怎快呢?这事儿要慢慢来才有情调。”

昭顺被她娇滴滴的声音迷得心乱如麻,“快啊,都勾引的朕受不了了。”

这么容易就上勾,她俯下头,一寸一寸的从昭顺的脖子缓慢往下蜻蜓点水的吸吮,虽然不是很剧烈,却很炽热,男人有一丝恐惧的快感,一则是在门口,一则是他赤裸裸,好怕她一直吻下咬下他的命根子;又怕她将她放进口中吸大了,正巧有人进来,被见着……

想着心中的快感就像狂潮奔腾撞击他的欲望。

心惊胆战的,心跳随着她温柔的蹂躏加速,情欲一直在胸间不段的升温。

许才人滑到肚脐,昭顺下体已经亢奋得一柱擎天,期盼的新鲜感一直燃烧。

又经过三秒,招顺实在忍不住许才人慢吞吞的挑逗,一个翻身,紧紧压制许才人,长剑一抽,将她双腿一扳就刺了进去。

“啊……皇上你怎这么猴急?”被男人灌满了,她露出满足的笑容,或说她要让所有人知道昭顺是她的了。

一进去昭顺情欲冲顶快马加鞭,那根长剑死命的在女人胯间痛快的进出,他高潮迭起,被许才人逗得想要肏穴,他快速进入,抽得女人快慰的在他身下不断的扭着身子急喘。

水火交融,两人沈迷在彼此的肉欲逞快。

昭顺年轻气盛,许才人腹下吸着他的身子套着,快感萦绕四肢百骸,男人已经忘情也和许才人一样都陷入情欲漩涡里了。

蹬蹬蹬……

一串脚步忽然停在红仪宫前,站在前面的人儿惊愕的看着门坎里面地上交缠的赤裸寻欢男女,原本激忿的想叫人将他们拖出去砍了,仔细一瞧一个竟然就是昭顺,她压抑怒火道:“皇上约好去奴家那儿议事怎还在……温柔窝里?”

招顺听见声音欲火瞬然熄灭跳了起来,昭顺找了衣服赶紧七手八脚穿上,“妳来这做什么?”糟糕真被瞧见了,他竟然受不住许才人身子的诱惑。

皇后咬牙瞪一眼在一旁急着穿衣的许才人,“这就是皇上这几天忘却正事之事?”

昭顺不想回,面红耳赤穿好衣服出去,头也不回的,皇后见他背影不见瞪着许才人说:“我看妳能嚣张到何时?”

说罢!皇后甩头就走,许才人孤自坐在地上看他们一一走开,自己才独自起身,想大事不妙,她本来只是要勾引昭顺没心和谁结怨,看来皇后要在她身上记上一仇了。

她无奈的从地上起身,空空荡荡的红仪宫虽大,她的心却相当的空虚,开始思念起汉义桡……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4 才这么几天就要搞死许才人了

皇后气呼呼回到凤銮殿,脑海刚才看见的影像一直挥之不去,不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看见昭顺急冲冲跟来,气头上要她跟他谈正事怎有办法?但是昭顺怎说都握有大权,她气归气,也不敢当面与他摊牌。

她按捺情绪,装得宽容了方才撞见的春光,心平气和道:“太后的寿宴通知礼部是否宴请周邦大使,受请的有哪些人皇上是否要告诉臣妾,臣妾好开始打理,请礼部将请柬送至各国。”

昭顺其实和凤凌皇后并无感情,这婚事是太后决定,他们夫妻的感情一向相敬如宾,可皇后也刚生下皇子,所以她的地位已经巩固,凤凌倒不担心她的后座被抢,但是她就是看不顺眼那些妃子一直勾引昭顺,昭顺小她五岁,年轻气盛,妃子一个换过一个,她早气在心底,想找个人泄愤,好消心中恨。

当然,他心思不定,代表她不受宠也是天经地义,只是今儿那红仪宫的许才人也未免过于淫荡,竟敢大白天就和皇上于厅前翻云覆雨,要她睁只眼闭只眼怎可能,怎说她都是后宫的管理者,她必要教会那许才人应有的礼教。

“这些不须和我商量,就交由皇后全权处理,太后一向宠爱皇后,对皇后决定邀请的使节定无异议。”昭顺心口还蹦蹦跳,看凤凌脸色笑得僵硬,很担心她去跟太后告状,他想,他暂时还是别去找许才人,等这事件缓和些再说。

凤凌想还是和皇上培养良好关系较妥,这样她手上的权才能一直拥有甚至扩大,不如留他下来吃饭,难得有这机会,虽然她心里还有疙瘩。“皇上已经许久没来凤凌殿用餐,今儿晚餐是否就在这儿,我请御膳房准备。”

昭顺不想这时候惹得凤凌不悦遂故作轻松道:“好呀!好呀!晚膳就在凤凌殿吃,随便皇后吩咐御膳房。”

听见昭顺没有推托凤凌自然就没再刁难,昭顺知道她是太后亲戚怎样都得礼让三分。

可凤凌不是省油的灯,怎样都要让许才人知道她只是一个小小才人,岂可让皇上去她的寝宫。

“皇后驾到!”

隔日周美人还在梳头就见公公在外面喊着,才纳闷皇后这时来做什么?她已经进去,周苹赶紧起身欠身:“皇后娘娘吉祥!”

“免礼了。”

凤凌盯着酷爱漂亮的周苹,这周苹昭顺也没上心几天,如果说是输给周苹这般美貌女子她也认了,却是许才人那种胸大无脑,出身只是一个八等官家庭的平凡女子她怎服气?

“皇后今儿找奴家何事?”周苹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亲身而来必定有什么重要事。

“妳知道许才人吗?”凤凌不苟言笑问。

周苹听出凤凌口气微愠,跟着她语意道:“妳说那贱人?”

凤凌听闻大致知道他们有过节即不忌讳说:“把那女人给我弄出去宫吧!”这宫里凤凌会来找周苹,当然是认周苹还有资格和她说话。其他小妃子她看都不上眼,她父是尚书,太后可是亲姑姑。

周苹不知发生何事,乍听有些惊讶,她本就想为梧戚出气给许才人一些教训,才想怎样做马上有皇后的加持,有皇后口谕,她就可以毫不顾虑做了。

这许才人进宫两年还不知没有后台撑腰就要安分一点,竟然嚣张的连皇后都得罪。

皇后将昨儿见到的情景对周苹一五一十说,周苹暗自发笑,想没有任何妃子比许才人大胆了,竟然连在大厅都敢那样放浪?皇后怎会饶她呢?

就算要迷惑皇上也不用做得那么积极,只会招惹他人妒怨。

周苹去找了齐定范,告诉他,皇后要将许才人放刑,叫她离帝都越远越好,所以要他下批士兵出发边疆镇守,一并将她带走。

齐定范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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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异,“娘娘,这是皇后懿旨?”

当然不是皇后,皇后只是要给她点教训赶出宫,但这事又传到梧戚耳中,许才人的恶行被加倍放大,现在她变成众失之地,就让她放远些吧,省得大家见她碍眼。

这对许才人来说变化实在太大,她甚至连找皇上求救机会都没有,就被周美人派人给押走,蒋万万这才领略许才人一直住在深宫不问世事,就是不想变成炮灰,才这么几天,蒋万万的大意,竟然就要搞死附身的许才人了。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5 抓着蛋蛋叫爽

许才人连夜被迷昏押走,送去齐将军府关住。周美人隔天一早蓄意找理由去红仪宫,她当然心里有数,除非将军府派来的那几人和她派的人接应出了问题,要不许才人现在应该已经关在将军府了。

许才人当然不会知道她在将军府,也不会知道谁要将赶出宫,过一会就会知道她即将被放刑至边疆,这辈子再也回不了帝都。

“许才人,周美人来了。”周美人的身旁宫女拍了几下红仪宫的门,里面没动静,宫女又要拍打门,门突然自动缓缓打开,那是昨晚没锁,只有关上的因素。

周美人见都没人回应,嘴角轻轻的像抽筋般笑了笑,其实她和许才人也不认识,没必要这样赶尽杀绝,可是后宫的规矩就是这样,上面的人交代要是没达成恐祸殃自己,她只好照做了,就算这趟许才人被折腾死了也与她无关,罪魁祸首是皇后、再来是梧戚,死了有冤也是找她们。

“娘娘里边都没人。”宫女率先进入,周美人款款走进去,里面空荡荡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人在这儿?”一位宫女看见床上躺着两个人好像尸体睡昏了,发觉是和她们一样装扮的,“不是许才人,是两个宫女。”

“摇醒她们,问许才人呢?”周美人明知故问。

两宫女靠到床边用力摇晃沉睡的两名宫女,“醒醒啊,妳们。”

费了很大的功夫,终于将被迷药迷昏的两人叫醒。两个宫女揉揉眼,看见床边站的是周美人不是许才人,仍搞不清发生何事就跳下床,连忙跪地求饶。“娘娘、娘娘饶命!”

她们以为被撞见他们睡了许才人的床偷懒要被鞭刑了,周美人当然知道发生何事,不介意说:“起身说话,许才人人呢?”

“才人?娘娘?”两名宫女这才回神,完全想不起昨晚发生何事。“不知道,我们这就去找找。”

两个人从地上爬起就要冲出去找人,梧戚算好了这时候进来,手中拿了一张白纸黑字,“不好了,许才人逃出宫了!”

周美人这时候想镇住脸上的笑,却仍忍不住梧戚演得逼真鄙夷的笑出来,接过梧戚手上的纸,她一瞧:告诉皇上我出宫了

周美人盯着白纸黑字冷笑说:“拿去给皇上看吧!”

这么轻而易举解决一个小小才人,借刀杀人,手上完全不沾血腥,明儿她再去齐将军府,看那个许才人被送走了没,想皇上看见那贱人留下的字条,不派人去追杀她,或将她捉回来发落已经不错了。

事情办妥了,她还要去跟皇后邀功呢。

许才人从迷药清醒肚子一阵咕咕叫,饥饿感将她催醒,只是她醒来感觉骨头酸痛,才发觉自己不在红仪宫,而是躺在一间简陋的房里,睡在一张硬梆梆的木板床上,她想下床,发觉双手竟然被扭到后面绑着,她急着呼叫:“来人呀!来人呀!”

她叫了两声守在外面的士兵推门进来拿着大刀恫吓她:“给我闭嘴!”

她看见士兵对她擎刀的凶狠样立马紧闭双唇,但饥肠辘辘,士兵转身要出去,她在他背后喊:’我饿了,没吃的吗?”

士兵回头瞪她一眼,想将军没说怎处里她,先给她一点东西吃再说。

士兵走出去,许才人伸长脖子看,外边好像还守着一个士兵,如果只有两个士兵这就好处理了。

过了好一会士兵端来饭菜,饭菜还不错,有饭有菜,不是许才人想的一个馒头。

许才人眼睛瞄瞄他表示自己没手,士兵楞都没楞就将她手解开了。

许才人想先吃饱再说,肚子饿什么都做不了,实在太饿她狼吞虎咽吃完,一吃完她马上抱着肚子哀号,“喔……肚子好疼,你们在饭菜里面放泻药,要我命……喔……我要回去跟皇上告状。”

她一直哀号,一直哀号,守在外面的士兵本不想理她,可是她越叫越凄惨,感觉肚子快痛死的样子,他们心想她是宫里的人还是去看看她怎么了。

两名士兵开门进去,岂料许才人早预备好,他们一进入站她身边她坐着头就往他们胯下顶,正好顶上他们跨间最脆弱的嫩肉,两人一时痛得抓着双腿间的蛋蛋叫疼。

许才人见机不可失,趁他们腿软猛然起身将两人撞倒在地继续哀号,拔腿往门口逃了。她有这些随机应变能力都要归功上次穿越汉义桡教她的防身术,军营男人多,他担心那些男人挨不住寂寞,见蒋万万娇弱压住她硬要她身子泄欲,那就糟了。

士兵见许才人逃了再也管不了蛋蛋多疼,跟着跑出去大叫:“那女人跑了,跑了……快追啊!”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6 被皇上宠幸了两次

怎么这么倒霉?才穿来这里没几天就遭遇不测?这许才人真不是普通的八字轻,卡到阴,简直轻到随便命都没有了。

蒋万万现在心里难过的低呼:我不要当什么许才人了,赶快让我穿去别地方吧?

这时候当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后有追兵,许才人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赶快!赶快将那女的逮住。”

吓死她了,到底要将怎了?她没做什么坏事啊!

眼看后有追兵,前方也有一班人马出现许才人赶紧拐到另一条走廊,拼命跑,后面追赶的人越来越多,她跑到脚越来越酸,人都快瘫了。

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命就没有了。

她不要做什么许才人了,后宫险恶不是她生存的地方,可是怎么跑都无法穿越?

糟了,前面有人,她眼睛撑大,回头人快追到了,前面竟然没路,她看见一道门不管了直接推门进去。

后面一大堆人看见她进入那个房间突然停下来,大伙喘着气看着敞开的门不知所以然,有人说:“怎办?她跑进去将军房里了?”

最前方将人搞丢的士兵见状只好硬着头皮对门喊:“将军、将军!”希望将军不在。

没有回应,士兵往门坎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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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边瞧再喊:“将军!”

果然不在,士兵赶紧对后面的人说:“赶快!将军回来之前务必将人找到。”

一堆人全进去里面搜,将万万却已经找到后面一扇窗户爬出来了,正巧被一个守在外面的士兵看见,他大喊:“人在这!人在这!”

屋里的人听见呼喊又全冲出来,往蒋万万的背影追去。

天啊!蒋万万呼喊:这些人怎么怎么甩都甩不掉?他跑得好累啊!

她再拐一个弯,忽然一人突然从房间走出来,她差点撞到,看见他的脸孔她忽然紧急煞车。

后面追的士兵,最前面的总兵追到连看见许才人背影都没有,连忙举起手要后面的七、八个都停下来不要追了,“人不见了!我们分散找,天黑前到大厅集合。”

总兵说完人员鸟兽散。齐定范听见书房外的脚步声都远离对躲在桌下的蒋万万说:“人都走了,可以出来了。”

蒋万万听了松了口气人也半瘫了。

齐定范见人依然没出来,弯腰往桌子底下看,蒋万万累得侧躺在桌下懒得动了。“他们都走了,还不出来?”他叫唤她,盯着她披头散发的面容,越看越面熟。

“让我休息一会吧。”蒋万万累得像快断气地说。

“我去找东西来给妳吃吧。”齐定范心想他们应该不至于往他书房找人,他出去帮她去厨房找东西吃,看她刚才冲进来那副狼狈样很像一个人让他心情忽然沮丧起来。

蒋万万躲在桌下吓得不敢现身,心想,刚才那男人怎和上回穿越去的汉义桡长得一模一样?太巧合了!他不可能跟她一样也是穿越来这里的啊?

想起汉义桡她满怀思念,如果真能在这里遇见他,那这一些遭遇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齐定范一刻钟后端了一个大托盘的饭菜进来,刚才他去厨房问有没东西,厨娘正在煮中餐,他说饿了,厨娘就给了他早餐加午餐的份,够两人吃了。

将托盘放在桌上,齐定范头探到书桌下说:“出来吃点东西应该饿了。”

蒋万万心想还是出去,虽然不知这人有害无害,是不是汉义桡,反正逃不出这里,刚才跑一段路,又饿得肚子呱呱叫了。

看她出来理好刚才奔跑散乱的发丝,齐定范越看她越眼熟,他不禁说:“妳长得很像一个人。”

蒋万万赫然一怔,“你也很像一个人?”原来他们有同感?

“妳?”

“你?”

两人惊愕得撑大眼,齐定范说:“妳是……万万?”

霎时间余悸犹存的蒋万万眼眶盈泪的跳起来,“你是汉将军?”

原来两个都从另一个空间穿越来了。

蒋万万太意外了,牵起汉义桡的手就手足舞蹈,只是高兴归高兴,她仍没忘记自己现在仍身陷危难,赶紧对汉义桡说:“我来这里成了许才人,哪知她是个炮灰,在后宫一点地位都没,皇上宠幸了两次就被忌妒了。”

“喔……我帮妳想法子。”原来万万就是许才人,这下棘手了,他已经答应周美人要处理她了,这样该怎样才好?

他伤脑筋了。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7 将肉根子越夹越紧(H)

蒋万万这时意识从许才人的灵魂抽身,扑向汉义桡——也就是齐定范,虽然她现在对汉义桡也在这时空感到费解,对他的记忆本来还停留在他被处刑的那一刻突然消失,现在忽然又被连贯上,她心底确实有很多困惑。但是可以得到一个肩膀依靠,在刚才为了活命拼命奔跑精疲力尽之后的现在,她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没有恐惧害怕,不会孤单无助的发泄。

不过是小小的,和一个相爱的人一生一世过下去,为什么她的心愿不能达成?就算偶尔争执、意见不合,斗嘴、发生龃龉,都不影响他们的浓情密意。

这样很难吗?

现在她又重回汉义桡的怀里,可是她没有安全感,她每次穿越都想获得幸福,可是每一次都落空。

和汉义桡一起在军营生活是她最快乐的时光,那个时空虽然是错乱造成她穿越,可是在那个犹如人间仙境的草原,他们曾经无拘无束的相爱,他在她体畅快奔驰的快感,就像骑着快缰野马,迎着风,嗅着一路旷野的芬芳神驰。

她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在他的胸膛,他的怀里,嗅着他的气味,平静的从哭泣转为啜泣,这一切说不定会在这里改变,她必须抱持希望,心里有很多很多的希望才能让内心的祈祷实现。

“别哭了!”齐定范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怎么都没想过她也会来这儿,他要赶紧想办法出征,今儿还是明儿周美人会派人或亲身过来看他事情变得如何,这件事是皇后交代的事,她定要邀功好在皇后面前得到地位。

还有他与周美人的关系别让万万知道,他不想她知道,也不知周美人心里怎想,他也不是故意要与皇上的女人有染,周美人婀娜多姿,他又是没妻没眷血气方刚,受不了她的勾引,这事如果被皇上得知他即可能被冠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周美人到时候也许会用这理由威胁他就范,他应该早想到,却被性欲冲昏头。

他必须先下手为强,所谓的下手就是明晨早朝进宫对皇上请求下旨让他带兵至边境魏旸国发起战役的河盛省镇守,那时他可将万万以家眷名义也带去河盛暂居,那么周美人也不知道这事了。

本来他是要将万万交给今日起程往吉义县的驻兵,那时他还不知道许才人就是万万,现在知道怎可能照原计划。

她继续啜泣,犹记他们在草原之时她并没有这么脆弱,那时她男扮女装,刚毅果决,乐观进取,不知不见的这段日子她遇见什么苦难,现在每一声由咽喉发出的难过悲咽都抽着他的心肝。

“乖!别哭了,吃饭,吃饱了就会没事,我拿了妳爱吃的烤羊肉,记得吗?我们之前常吃。”

蒋万万哭得一脸胀红从他怀里抬头往桌上看去,看见一盘香味四溢的羊肉串,忽然又哇一声大哭起来说:“你真的是将军!呜呜呜……”

她又哭又笑,高兴的将那一盘烤肉吃得盘底朝天,酒足饭饱,看着齐定范温柔笑脸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傍晚,齐定范至大厅吃饭,他的副将一脸颓丧的过来桌边对他请罪:“将军,昨晚宫中带出的女子被她逃了。”

副将以为齐定范会勃然大怒,他却镇定扒着饭,举箸挟菜动作没有停下的悠然道:“你们再找找,帝都就这么大,区区一名女子就算逃得出将军府,也逃不出层层管制的

分卷阅读160

帝都。

副将以为将军会和他从长计议设法边个理由再周美人那交代过去,缺还要他们再找。帝都不大?但要地毯式搜索少说五天、七天,怎说不大?

齐定范见副将一脸为难愣在一边,他边吃饭边心虚说:“先去休息吧,都别找了,我再想办法。”

副将听闻将军这么说,脸色立马放松,心情松懈的拱手道:“谢将军开恩!”

齐定范心虚地瞄他一眼说:“下去吧。”

“是,将军!”

晚饭后齐定范回房,房间只有月影从窗户照进幽暗光线,他走到桌旁点亮油灯,瞬间房内被飘摇的油灯照亮,室内光影变得温柔。他往床那走去,床上的人儿睡得酣沉,嘴角微扬好似梦见什么欢乐之事,想起他们曾经共有的欢乐韶光多么值得重温,齐定范嘴角亦扬起幸福弧度,心里追忆着他们曾经的美好。

他悄悄上床抱住她,她的温度还是那般的引发他的欲望,那是他和别人在一起所没有的感觉,他与周美人在一起,就算自己正插着她的温暖潮湿的穴肉得到高潮,也只是一种发泄,没有想和她一起那样过。

可是万万却不是这样,他伸手往她衣衫里面去,摸到她丰硕硕的大乳,下身又是一股血脉沸腾的欲望直窜脑际,手忽地揉着她丰满温暖的乳樱,一手探过肚脐下的那把浓密的乌丛马上触到湿湿热热的软肉团,自己裤底那股冲劲往手上、往大脑去,指头望那湿湿的穴里插了进去,揉着圈圈,万万醒了。

“想要了,妳要不要?”他低柔嗓音充满磁性的荡在她耳边,暖暖的气息,让她心口热了起来。

“要啊,将军都插着人家了还问。”她娇嗔答。心头浮起两人骑马奔驰在草原滚下马,就在四下无人的草原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她张着双腿挂在他厚实的胸膛,他那粗大的阴茎往她深处一直抽插,一直抽插,好像汲着一座枯井,一直一直的用力抽,直到将她抽出涔涔的水流,让她酥爽大叫;让她不断酥麻的扭曲身子,用充满欲望的肉壁将他青筋毕露的肉根子越夹越紧,然后一起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疯狂的交合。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8 这穴是他的了(高H)

温热的手摸遍她的身子,把她逗弄得养呼呼不醒来怎可能,她瞇着眼。看着眼前的俊容,脸上荡起了笑,他看她迷人的笑靥,心都快融化了,嘴唇吻了上去,落在她软嫩樱唇上吸吮,两人的鼻息交融,情欲在唇齿的诱惑中升温。

齐定范的胸腔情欲沸腾,卸着她身上的衣物,探进去揉着她丰满嫩乳,她被摸着像停止呼吸一般的感受他的手劲和触感,好似从手心的温度就可以接收到内心炽热如火的爱苗。

“万万,妳怎都这样让我克制不住。”齐定范也好汉义桡也罢,都想要和她交融一起,心灵深刻的结合,痛快的做爱,滚到哪儿都无所谓。

“将军就操我吧!”蒋万万也不想忍了,这思念没有必要,他们本来就不是拘谨的人,痛痛快快的翻云覆雨才是他们的本性。

从她唇齿说出这句话多么诱惑人的性欲,齐定范的欲望一听就在身下爆开,翻身压住她,扯开掩着苏醒的薄衣让她如月般柔嫩晶莹的丰肉半露出来,忽隐忽现的,

逗着他心养难耐。

“我要吸妳的奶。”他一扯酥胸上的乳头就露出来,他像婴孩嗅到乳香似的低就豪吻起来,一下就将她的乳头吸的涨痛,红咚咚的硬得像个小孩吸的奶嘴那么大,他更加肆虐的大口吸着,发出啧啧的吸吮声,让女人酥麻的抱住他的头,像喂婴儿一般的享受他柔软的唇在她乳上爱抚。

只是男人越吸越用力,拉扯着她的乳丰,一手还和嘴交替的蹂躏她的乳房,好像要她上瘾这样的被男人吸吮的快感。

“喔……将军像要将我乳头给吸掉了!再下去我的乳房要在你嘴中融化了。”

她不这么说,他还留一手斯文,她一出口,他就像猛兽扑上撕咬起来。

“喔……”她叫着酥麻,两颗乳头被她肆虐得又痛又麻,麻到四肢百骸去。

“爽吗?”男人的手滑了下去,去摸他以前插过好多次,给他好多高潮的穴儿。

这次蒋万万一定要找到不再穿越的法子,不想再无端被甩入穿越的轨道去,做莫名奇妙的那个人。

“将军……”

“这是要我进去吗?”他指头揉着就进去抠她肉壁,画着圈,盯住沉醉美目的深情连他自己都陶醉了。

这穴是他的了。

两人赤条条的滚在床上,互相抚摸彼此最敏感地带,嘴巴吸着对方的唇齿调情,舌尖勾着勾着,勾引出女人下体蜜穴插揉着的指头都浸在淫液里沈沦。

女人被男人逗得扭曲身体,男人趴在她身上用涨热的肉茎磨蹭她腹下乌丛淫湿的地带,湿滑得好像蹭着他身下那条粗肥的长蛇,就会自己滑进去那个洞穴吸吮那甜腻的蜜汁。

果然,两人兴奋的交吻,身下也是,扭曲的两巨淫躯,赤裸裸的在床上打滚,床褥都是他们亢奋喷出的淫液,整间房已经弥漫他们的气味。

万万突然柔弱而尖锐的“啊”一声,刚才磨蹭得像铁杵灼热的硬棒子插进去被一波波淫水冲刷得泛滥脆弱的小穴里,紧紧的插着,两人酥麻得一起扭动,一下抽出,一下又激烈啪一声的套在一起,啪啪啪的节奏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急促。

啪啪声快得超越心跳,他们亢奋得脸色躁红,像运动过剩那样急喘,她的小穴儿被他快如雷电一样的速度抽插得已经来不及闭合,他快速抽了几百下,她的小穴口像惊讶他的体力一样忘了合上,张开等他再插进去,把蒋万万插得酥麻的翘高臀,兴奋得已经叫喊到沙哑。

外面听见将军房来传出的凄厉叫床,谁也不会知道将军今晚带了谁回来,听见的只顾赞赏将军操女人的勇猛,操得也让外边听见的人春心荡漾,血脉贲张。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9 让女人的身体最适合受孕(H)

齐定范欲火焚身,这时的脑子岂有闲暇去在乎被听见房间里的淫秽声,两人忘情的在床上翻云覆雨,沉迷于心荡神的欲海浮沉,眼下只有彼此,耳里悦耳的是彼此的呼吸心跳。

他翻过身,将她重重压在身下,知道他身体的重量并不会让她产生负荷,在欲火的催促下,再次用膝盖撑开她那醉人的密地,将他威武伟岸的身躯往最爱的穴池刺了进去,重温过往的温情。

“啊……”蒋万万叫喊,动起来,让他的长剑刺得更里面,让他们都可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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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的高潮。

为什么男人和女人同处一室就会想做这件事?

从女娲开天辟地,有了人类,人类繁衍的方式就是这样,一定要男人的性器插入女人的体内,经过高潮将精液射在里面才能繁衍下一代。

而高潮才会射精,所以藉由抽插的动作让两人都亢奋,让女人的身体最适合受孕。

现在他们快乐的享受彼此带给对方的欢愉,灵肉的结合是生命中一种至高无上的关系,汉义桡和别人上床时都没有这样感觉,而和万万,万万曼妙身子的弹性实在令他忘我,醉心密地。

两人在床上忘情的互相拍击,蒋万万用力的提臀将他套进去,似乎越激烈越可以证明他们的感情多深。

没错!齐定范现在满心都是愧疚,想用这样的浓情蜜意表达,他并没有移情别恋,只是以为时空不同,再也不会相聚,对周美人只是肉欲上的发泄,他是被她利用了,才会答应要协助将许才人发遣边强。

总之,现在已经知晓了,一定要把握住,不要再重蹈之前的错误,这次要小心人心叵测。

两人在房里放浪的享受彼此,强烈的欲望似乎用之不竭。

***

睡了一夜,齐定范清早上朝,趁这时他自告奋勇向昭顺提议带军至边塞,昭顺没怀疑,直接了当答应。

回到将军府不久,周美人果真于他的估计中到来,他当然已经有一套说词,那些士兵也不敢让他知道他们疏忽被许才人逃了。

心照不宣,他们瞒他许才人逃了,他也不说人就在他房里,到时候让他们自己发现。

周美人一早及风尘仆仆而来,她不知齐定范进宫,所以才会他一踏出宫就跟来了。

到了将军府她等在花厅,等了好一会,齐定范才从房间去花厅见周美人。

周美人见朝思暮想的男人出来,等得不耐烦的脸上立马转变,春心荡漾,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眸散发着款款深情,馨香软玉靠男人很近,可以嗅到他的鼻息,几乎要往男人身上瘫了。

“齐将军忙什么,等好一会。”周美人盈盈而笑,想起两人上回天翻地覆的缱绻,脸蛋微微发热,妖娆的桃花眼瞟着俊容,想将他勾引。

齐定范看她身子逼得这么近尴尬得往后退一步,不知不觉的反应,让他心口噔了一下,赶紧止住步,再退下去恐引她反感。“从宫里出来不久,刚回府,回房整理些东西。”

周美人才不管他整理什么,只管她能不能进他房。“我今儿出来打算到处晃晃,京城我可没出来过,成天都在宫里,将军可否相陪?”若非齐定范,她也不想犯忌,端看他几分情。

齐定范愕然,霎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想不如告知,“我明儿即要启程至边塞,皇上已派我三千大军,今儿我要准备,不能陪娘娘。”

周美人听闻花容变色,怎才两天峰回路转,今儿听说,明儿即要启程,他都无眷恋他们萌芽的情?

齐定范当然心虚,可是脚踏两船迟早翻船,周美人非省油的灯,惹不起。况且他无意,只是肉体作祟。

周美人失望,望着齐定范没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怀疑他移情别恋,事实是齐定范只跟她打炮,根本没动情。失望情绪将许才人的事抛诸脑后,要问也忘了问,齐定范既然下逐客令,急着准备明儿启程之事,她逗留也没意思。她当然不会让他这样走了。

时候还早,她赶紧回宫,要扭转这事还有时间,只要让皇上再下令他留京驻守不就得了。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20 私通款曲(免费)

周美人要给她扛轿的加快速度,一路上一直叮咛:“快啊!”

轿夫每个都汗流浃背,步伐快得像要去投胎,周美人坐在轿上仍不能安心,嘴里一直喊着:“快啊!快啊!”直想赶紧去找昭顺,怕晚了,圣旨还没到,齐定范已启程。

喊到轿夫真想将她甩下轿,如果她不是周美人的话,现在已在路上跌得鼻青脸肿叫不敢了……

到了宫里,周美人急急去找皇上,殊不知皇上正找不到许才人急得像热锅蚂蚁,太监、侍卫找到快将宫里给翻过来了。然而,被告知,她有一刻相当忌恨,但是脑子一转,她心头忽然有个点子,疾步往红仪宫去,听说昭顺就在那儿发飙。

果不其然,她一跨进红仪宫昭顺正坐在上座,疾言厉色对下面两个鞠躬作揖的太监斥责。“看一个人,一个大大的人,也不见了。”

服侍许才人的宫女跪在下面发抖,好像在等待被砍头一样害怕。

一名太监慌张道:“宫里都找遍了,都没找着,许才人可能私自出宫了。”

昭顺听闻大怒拍了一下桌面,“胡言乱语,宫门侍卫没人见她出宫,难不成她会飞檐走壁?”

“皇上岂知?说不定她早跟谁私通款曲,只是皇上不知。”

昭顺赫然听闻声音出现,往声源见周美人款款往他走去。“妳又知悉何事?”

“臣妾当然不知发生何事,只是前阵子听闻许才人与张特使燕好……”周美人随便拖个人下水。

昭顺怒嗔,起身疾走至周美人身前,一腔怒火问:“哪位张特使?”

“这……”周美人心底当然知道如何杜撰下去,只是害了无辜的人。

昭顺听周美人说是谁,立马派人前往捉拿奸夫淫妇。

周美人在心里叫好,即使如此害了张特使,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样许才人在昭顺心中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昭顺背影气呼呼走出红仪宫,她陪着笑脸跟在后面,心里没忘自己压根的目的,赶紧说:“皇上别气那贱女人了,她不懂宫里规矩,斩了算了。”

昭顺突然停住脚,转身,一脸严厉,怒喝她:“何必落井下石?”

她吓得赶紧拿起手绢,塞住多话的嘴。

昭顺见她不说了,心里气没那么重了,转身继续回宫,她继续跟着,“皇上怎又要才凯旋而归的齐将军再次出征呢?不是说他已于击败金阳国,今生受朝廷冠冕为卫国将军,已立功勋,不须再次出征,为何又令他带兵出征,而且如此仓促。”

昭顺再次止步,这回他盯着周美人,与她四目相交,周美人心虚的移开视线,缱绻美目里几分惶恐,昭顺自认不愚蠢,她突然来告诉他这些话会没用意?

她何时认识齐将军了?

昭顺大概能猜出端倪,只是别让他人赃俱获,“他自个提出,我既然答应他的请求,岂有收回的道理?君无戏言!”

昭顺瞪一眼周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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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美人从他细长的单凤眼中看见一道雷电,吓得退后一步不敢再造次。

齐定范是自个提出的,这……这……她不知,岂是在害她--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昭顺对周美人没情,可她这么关心齐定范怎不叫他生疑,她说许才人和张特使有奸情,这是多久的事?他记得他半年前派张特史前往西方的宁魏国进贡,再过七日才回京……

当他蠢蛋了!

除非他回朝未禀报,分明这周美人有鬼!

第二天,昭顺要一组人跟踪周美人……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21酥麻的两颗肉丸在女人嘴中(H)

齐定范打发走周美人,笑盈盈回到房里,蒋万万躺在床上,她不敢出房门,担心被发现,几餐都是齐定范体贴去厨房备饭进来和她共食。

周美人的事过了今天就烟消云散成为过去式,明天开始要明正言顺的和万万浪迹天涯,到边疆地带谁也管不着,周美人、皇后不会知道他将她带出去了。

想到这里蒋万万就心花怒放,甜美的睡脸被幸福包围,阖起的长长美睫粉色的脸蛋诱人轻尝。

“万万!”他走到床边,低声唤她,美颜上的笑靥他不禁被引了过去,俯身往粉嫩脸颊上亲了几下,一亲感觉身上的热流又浮上,万万或许不是什么绝色美女,可是那会勾人的媚眼,说起话来银铃的甜嗓,就很令人融化了。

她只是眼睛闭着并没有睡着,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唤他,带着一种饥渴的柔情迷惑,她睁开眼,“看着迟迟归来的他,刚才心有些儿孤单,只是一下子,一见她内心立即被填补。

“你刚去见谁了?去有一会儿。”其实他只去一刻多钟,现在她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最好都别再别离了。

“没谁?他们叫咱去说说话,明儿又要出征来跟话别。”他一脸陪笑上床,躺在万万身旁,搂着她,轻轻抚摸搂着的手臂,亲吻着她娇艳玉润的丰唇,好似怕她太无聊睡着不理他,他空有欲望没人陪。

“他们是谁啊?”没头没尾谁听懂,她娇嗔,他必答不行。

齐定范眼神闪了闪,心虚的把她搂入怀,噘起嘴又要吻她,省得她问东问西他为难。

探入的舌头确实让她开不了口,可她心里还有很多疑惑。

男人才不管,正常男人看见喜欢的女人哪个不血脉沸腾,欲火焚身,她要问当然也可以,但是先让他缱绻一番再说。

虽然他们几个时辰浓情蜜意难分难舍,在床上大战几回,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发泄殆尽他对蒋万万强烈的渴求。

万万当然也很喜欢和他厮磨,从第一次和腼腆的他开始,虽然时空和时间都不同,但是留下心中的感觉并没有变质。

男人依然用他的体内热烈的情欲答复,绝口不提敏感话题,温热的掌心窜进去她衣襟内摩娑,让她沉醉在他的爱抚里,这么她就不悔有多余的心绪问那些他不想回答的事。

”嗯……”胸口上一阵酥麻窜到心底,她瞇眼看近得只在咫尺的俊容,竟然是这么的迷人,她噘微启的性感丰唇吻她,手心被迷惑的往下探去,抓着他两腿间那令人爱不释手软硬适中的爱具搓了起来。

男人从低哑的咽喉发出爽快的呻吟,沉入欲海中的他变得脆不可揉似的,奖万万格外珍惜,轻柔的伸手拉下男人裤子往蹦跳出来的蛋蛋上附上吸了上去。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强大吸引力震撼,全身酥麻的簌簌颤栗,酥麻的两颗肉丸在女人嘴中,中间那肉棒子已经被刺激得不可一握。

“万万啊,这太刺激了,妳这样含着我实在魏魏战战的,又爱又怕,怕妳就这样吞了,又爱这种心乱如麻的忐忑。”

“我就知道将军喜欢,将来万万天天侍候你了,看你要多么刺激,什么风风火火的我们都可以尝试。“

齐定范听得眉开眼笑,血脉贲张,心里立马起了很多淫秽的画面,就是那些流传民间禁忌的春宫图里刺激的性爱姿势,很多他都没有尝试过,要是可以全部都试一遍不知多好。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22 肉棒在嘴中喷出精液(高H)

齐定范坐起,看着跨间的性具被女人把玩,浑身酥麻不已。

蒋万万轻揉的捏揉他的肉球,娇艳欲滴的性感朱唇含着擎天肉柱,他被吸得销魂,双眼迷离,微启的薄唇发出嘤嘤艾艾的呻吟,酥麻得万万嘴中的肉棒子顶端敏感的肉皮一直亢奋跳耀着,咸咸的味道汨出一直往女人口中喷泄。

他耐不住浑身酥麻,蒋万万的小嘴一吸就好像要将他的魂吸出来,腾云驾雾,连那个肉球都无比畅快,紧缩得像颗小球,敏感得把他双腿肌肉刺激得更结实。

他满脑淫意,想将它进入温暖穴池,起身坐直,将女人衣物全部往上掀,从头顶脱掉丢往一旁,明亮的床上两具躯壳赤裸裸的蜷缩一起,女人大胸随着吸舔男人的大动作晃啊晃,男人伸出双手抓住晃啊晃的乳头拉扯,扯得女人兴致高昂,把他吸得更爽快用力,直直的肉棒勃起了一下赫然在她嘴中喷出了精液,他兴奋得全身痉挛,拉着女人乳头的一只手滑下去也要女人喷精似的用力往她密穴里戳,戳了几下,那湿答答的穴儿也流出潺潺水流。

“嗯……嗯……”万万再也经不住男人这样戳动她的神经,浑身酥麻的无法支力,只能看着男人性欲高涨往她深处汲取爱液,把她逗弄得好似失了魂魄的呻吟,“啊……”

男人粗长的指头两根进去里面狂抠她的敏感神经,才两下樱唇已颤抖的好似叫不敢了,让男人又爱又心疼的几只在穴外的指头揉着花蒂算给她安慰,只是看着她半麻半醉的,他泄了精的肉棒一样硬梆梆的软不下来,女人一只手捉着失魂的上下搓动,看着龟头上光滑的肉缝开始一跳一挑的还有精液,女人心醉神迷,还想让他感官更刺激的自己喷出来。

万万将腿劈成一字,男人两根指头牢牢插在上面,像地上绽开的花朵,进进出出的沾满她的淫液,她一只捉着她的肉棒子,一只手掰开她的花蒂让男人的指头就那样亮光光的插着她的洞。

男人看得好爽,这万万床上的淫荡漾实在让他太爱了,害他肉让棒子一直蹦蹦跳,静不下来,搓啊搓得,搓得他一直想插她。

他实在受不了,用手插穴的感官和用身体直接进入的感觉不同,他现在全身火热,胀得不行,万万也被他逗弄得酥麻,魂已经飞上半天。

他忽然忍不住欲火半蹲身子,将手指抽掉,将女人下体那花蒂撑开,将女人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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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身子在一次插进去,这次的硬棒更粗,他慢慢进入,女人称大眼,看着他巨长一寸寸的进入她身子,然后插在那里搓动起来,“嗯……”太销魂了。

两人瞬间用力的互相拍击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和水声淫秽的荡漾起来,痉挛交错出现,喷进在她体内。

齐定范将身子蹲得更高,让他的巨柱插得更深,把她的穴撑得大大张口,两人都可以看见他的肉棒英武威姿征服小花穴的模样。

“啊……将军……”

齐定范被这一叫心酥麻的往里面喷了进去,他继续亢奋抽动,继续爱他的女人,精液抽了出来,她的花穴外顿时开满白花,将两人双腿都沾得黏腻而淫荡。

“今儿好好干干妳,这样爽不爽快?”

“嗯,穴儿爽啊,将军威猛。”

齐定范高兴的低头抓起她浑圆的乳头吸吮,吸得她乳头都在他嘴中,她实在吃不消的啊啊的叫,任凭男人继续蹂躏。

“我也爽啊!”齐定范结实的身子力道不断往女人洞里去,把他的老二侍候得粗涨,泄了几次,把女人的巢穴射满了,肉根挤进去都喷出水来。

万万已经酥麻得无法动弹,魂被抽出一半,双腿被拍的几乎合不上,穴外的花瓣反而绽放得更艳丽,男人似乎威武不减,那直直的肉棒子插得她淫荡得爽,就爱被这样蹂躏的滋味。

两人房里实在太激烈了,肉击声及呻吟越来越粗厚,房外的声音清晰可闻,齐定范也忘了交代厨房备酒菜的事,就在两人仅顾着身下的享乐时光,房外突然出现敲门声,“叩、叩!”

房里弥漫一股让人血脉贲张的情欲气味,他们实在停不下来,交缠的躯壳似乎紧紧黏在一起不得分开。

须臾,门外一阵急促的声音,“将军、将军,皇上口谕……”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23 不羡鸳鸯只羡仙

宫里公公来报:“皇上要你晚些时日启程,明晚将于宫内太福殿备宴给齐将军饯行,请齐将军明晚入宫。”

齐定范觉诡谲,怎想都不通,早说明儿走,现在却来说明晚进宫?齐定范才不想去,要这是皇后还是周美人诡计他不就中全套,去趟宫里又不是厨房、客厅的三两步,来来回回几个时辰,他干脆拿出一锭白花花银子跟公公说:“给皇上说,都联络妥当了,军队明早起程,所以不能耽搁,帮我谢皇上隆恩,实无法赴宴。”

公公笑着将白花花银子放入怀中,这时候就是看钱做事,有钱可使鬼推磨,公公拿了银子笑咪咪离开,回去复命,反正是齐将军意思,他只要说把话带到就好,其他就是他齐定范的事了。

当然这位公公什么都没说,这延宴当然并非皇上主导,而是皇后,傍晚御膳房将菜色全都备妥,太福殿大大的圆桌上山珍海味珍馐佳肴丰盛,可到日暮齐定范都没出现,周美人早到了两刻钟,太福殿大厅却只有她和两名宫女冷冷清清,连皇后都还没到,更甭说皇上会不会到了。

再过半晌皇后娘娘终于盛装赴宴,皇上谁也没连路他,只是一个幌子,想齐定范不敢触犯圣上必要赴宴岂料再过一个时辰人仍未到,皇后见宴席迟迟未开早回,桌上珍馐美馔也已凉了,周美人盛气难耐叫人找了昨儿去齐将军府报信的,人来后他说传达了齐将军,剩下他不敢说,担心说了人头直接露落地。

周美人突然心想齐定范会不会路途发生事了,命两位公公趁夜前往齐将军府探查,岂料两人半夜回来,去说齐将军早上已启程至边关了,有请公公回来传话不能来,周美人一听盛气难耐,都已半夜也不放过,要侍卫将范公公捉去狠打五十时打板,杀鸡儆猴,以免再有人知情不报,偷图便利。

周美人恨得牙痒痒,她对齐定范情深意重,他竟然如此戏弄她的感情,她不可能就此放过他。

翌日,周美人藉由宫中贪官吴萧良引线买通一位大内高手……

隔日贪官将周美人的佣金交给身穿黑衣帽装的男子,交托他取齐定范性命,杀手秤秤囊中银子,打开银袋才几个碎银很不满意道:“娘娘杀个人才这些银子?”

“就这些,若不满意,可以不接,我找别人去。”

杀手赫然面色凶恶,刀刃出鞘架于贪官脖子上,狠戾道:“拿出来!”

贪官吓得双腿发软直抖,可钱比命重要,贪官之所以贪当然是嗜钱如命,死也不将他偷从那银袋拿走的大部分钱交出来,杀手见他如此贪财,为人不道,刀柄一划,往他脖子切掉脉搏,贪官吴萧良以为他只是恫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刀划下他血喷了出来,双眼圆瞠,惊愕的瞅着杀手,眼皮来不及阖上已经血流如注倒卧地上,杀手从他身上搜到一大袋的银子,这贪官如此贪财命本该绝,杀手当作手上白花花的银子为民除害,为朝廷铲除这种贪赃枉法的狗官,至于保家卫国的齐将军绝对比这一无事处的佣官对朝廷更效命。

大内高手收起刀剑,不管地上的尸体,走出破庙,跃上庙外那匹吴萧良骑来的骏马,吆喝一声狂驰而去。

***

三天之后齐定范和蒋万万早出城门遥远,两人共骑一匹马,一路欣赏风光到处游玩,只想从此于边疆玉锦门定居,生几个娃娃过着与世无争不羡鸳鸯只羡仙的幸福日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