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龙的玩物(古言H)》 1、九仙观 九黎山上有一座九仙观。 因此观曾飞升过九位大仙,故而得名九仙观。 九仙观坐落于山巅之上,山峰凌空,云雾缭绕,时隐时现,宛若人间仙境。 观中皆是修仙之人,男女弟子皆有。 容卿是现任观主道真仙人的最后一个关门女弟子,排行第五。 除她之外,还有另一个关门女弟子容雅,排行第叁。 彼时,道真仙人正处闭关修炼中,大徒弟和二徒弟下山云游去了,观中大小事物暂由容雅接管。 容雅向来不喜容卿。 容卿愚笨,慧根浅薄,修为低弱,破天荒的,却获得了大师兄的青睐。 容雅自觉比五师妹聪慧十倍,平日里更是表现优异,论容貌,她也是沉鱼落雁之姿,丝毫不比容卿逊色。 可大师兄眼里似乎只有容卿一人。 前些日子,容雅同大师兄一起下山办事。 在市集上,大师兄买了一只莹润通透的白玉簪子,容雅心中鼓动,以为大师兄是买给自己的。 她暗暗期许了许久,直到回山了,大师兄也没提过簪子的事。 容雅觉得,许是大师兄想给她一个惊喜,等下个月,她生辰时,再送给她。 她便没有开口询问,继而耐心的等着。 可没想到,过了几日,上早课时,无意瞥见了坐在她身侧的容卿,五师妹精致秀美的发髻上插着一只脂白莹润的玉簪子。 容雅曾经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东西,只一眼她便认了出来。 这是前些日子大师兄在市集上买的那只。 她眼神暗了暗,心里酸涩,有些不好受。 容卿这种愚笨的女弟子,何德何能,配得上谪仙般的大师兄呢。 不应当是,同样优秀的她与大师兄更般配吗? 容雅心里酸劲十足,五指泛白,手里的书页都快被她捏烂了。 她暗暗记下了这个梁子,想着他日定要寻个时机好好教训一顿容卿,让她识趣点,离大师兄远些。 正好,如今,大师兄、二师兄都下山去了,师父也在闭关修炼,看谁还能护着容卿? 容雅勾唇,心里打着坏主意。 她掐指算了算,今日似乎轮到容卿去宗祠给师祖们上香除灰。 给师祖们上香除灰的工作由他们五个嫡传弟子轮着来,每人叁日做一轮,今日刚好轮到容卿。 果不其然,过了半刻钟,早课结束,容卿收拾好书籍,直往宗祠走去。 容雅施了静音诀,脚步轻盈,偷偷跟在她身后。 推开宗祠的门,屋里有股沉闷感,许是平日里这屋门窗紧闭,空气不流通的缘故。 容卿扫了眼供桌上方的几十块牌位,缓步上前,拿起一把竹香,用火折子点燃,插在供桌的香炉里。 香烟袅袅,容卿又拿了两根红烛,点燃后,插在香炉的左右两侧。 接着拱手作揖,面向牌位,朝前一拜。 在她低头的刹那,香炉右侧烧得正旺的红烛突然倾倒,明火遇上干燥的桌布,瞬间燃烧起来。 容雅躲在屋外的柱子后,指尖微动,施了个催火诀,那簇火焰迅速将整个供桌都引燃了,火舌肆虐,往上攀升,上方的几个牌位顷刻便被烈火点燃了。 鼻尖嗅到木块烧焦的味道,容卿抬头,看到眼前的熊熊火焰,吓得小脸煞白,立刻慌张的喊道: “着火了,快来人啊……” 她掐指施了个引水诀,想去灭火,可指尖上只生出一泓小小的水流,堪比孩童撒尿,连火舌尖都碰不到。 ——作者:更┊多┊正┊版┊小┊说:⒙﹝Woo18.﹞ 2、无幽洞 容卿气得直跺脚,她每次念的口诀都是对的,但每次呈现的效果都不佳。 纵使她将口诀倒背如流,施出来的法术却总令人啼笑皆非,大概她真的不是块修仙的料。 屋里浓烟四起,眼看肆虐的火舌便要将半个祠堂吞噬掉了,容卿赶忙又施了几次引水诀,但都收效甚微。 她急得快要哭了,师父知道了,定会重罚她一顿的。 “救命啊,着火了……” 容卿焦急的喊着,下一刻,容雅施施然现身,慢悠悠的踱进宗祠里。 她美眸瞪圆,故作惊慌道:“大胆,五师妹,你居然辱没门规,火烧宗祠。” 容卿急忙摆手解释:“师姐,我没有,这火它自己烧起来的,你先帮我灭火再说。” 容雅瞥她一眼,捻动指尖,水流似活泉般涌出来,直直浇在烈火之上,不一会,熊熊大火便熄灭了。 灭火后,容雅看着满目疮痍的祠堂,冷声道:“五师妹,你今日犯了如此大错,烧了师祖的牌位,可知罪?” “师姐……我没……”容卿望着容雅,一脸无辜,这火真不是她放的,可是师姐不相信她。 她话还没说完,容雅就出口打断了她:“宗祠在你上香时被烧,这是不争的事实,再狡辩也没有用,你现在就去无幽洞前面壁思过,等师父出关后,再对你进行处置。” “师姐,真不是我放的火……”容卿哭丧着脸,欲再解释一番。 听到无幽洞,她心下一颤。 古有传闻,九黎山无幽洞里封印着一条凶恶的妖龙,吃人精血,吞人骨肉。 年幼时,大师兄便提醒过她,让她无事别靠近无幽洞。 她谨记大师兄的教诲,在九黎山上生活了十七年,哪里都晃荡过,就是没去过无幽洞一次。 容雅挑眉,斜了容卿一眼:“师妹火烧宗祠却没有悔过之意,若是师父知道了,定会大发雷霆,将你逐出师门的。倘若你现在去无幽洞面壁思过,等师父出关,我在他跟前替你说些好话,顺便,明日派人来修葺宗祠,也许师父看到完好无损的宗祠,又念在你无意为之,早已诚心悔过,就不追究这件事了。师妹,你确定不自行去面壁思过吗?” 容卿捏着自己的袖子,很是纠结:“师姐,为什么一定要去无幽洞面壁思过,去别处不行吗?我听说无幽洞里有妖龙,会吃人的。” 无幽洞,从外头往里瞧,浓黑如潭,深不见底,带着几分恐怖阴森,怪吓人的,容卿胆小,着实不想去那里。 容雅自然也听过妖龙的传闻,她就是刻意要吓唬容卿,才让她去无幽洞的。 看着师妹发髻上的白玉簪子,容雅心里就来气,妒火上涌,更是打定主意要整蛊容卿。 她一副为了容卿好的模样,苦口婆心道:“往常,弟子们犯了错,都是来宗祠跪着向师祖忏悔的,可宗祠现在被烧了,自然要换地方了。无幽洞的石壁上刻着九仙观的门规,你去那跪着思过,将门规好好读几遍,沉心静气,往后做事谨慎些,别毛手毛脚的,整天闯祸。至于你说的妖龙之事,只是传闻,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谣言之词,不可信。先前大师兄还同二师兄在无幽洞前练过剑呢,不也平安无事吗?” “师姐换个……” “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无需再多言,我还得忙着找人修葺宗祠,没空陪你推叁阻四。” 容雅说完转身就走,任容卿再怎么推辞,也不肯给她换地方,执意要她去无幽洞。 容卿不想背负火烧宗祠的罪名,虽不情愿,还是去了无幽洞前跪着。 她不敢靠近那幽深黑怖的洞口,隔了一丈远,跪在外边的空地上。 ——双更了,求珠珠,宝贝们赏个珠吧,作者会勤快码字的 顺便问问,大家接受能力如何,喜欢一根jj的妖龙,还是两根jj的妖龙?可以在评论里留言啊 3、初遇妖龙 期间,容雅过来巡视了一次,她指着石壁上的刻字,略有些不满:“师妹,你将壁上的门规念过了吗?” 容卿跪在地上,脑袋低垂,支支吾吾:“还没……” 如若要念壁上的门规,就得往前挪个两米多,才能看得清那些字。 这样的话便离那个深不见底的大黑洞很近了。 容卿不想靠得太近,便没有念。 容雅红唇微勾,话里带着几分威胁之意:“师妹的悔过瞧着并没有什么诚意,我向来不为没有诚心的人求情的。” 容卿急忙抬头,目露恳求:“别……师姐,我念,你千万别跟师傅说是我刻意纵火的。” “行,你念吧,念够叁遍即可。我留张传音符在这里,你若是不念,没了声响,我很快便知道的。” 容雅从袖子里摸了一张橙黄色的符箓出来,指尖捻动,符箓化作一只巴掌大的鸟儿浮于半空中,黑漆漆的眼珠子直盯着容卿的方向,一刻不停的监视着她。 容卿顿觉自己的行踪无所遁形,她没法,只好起身走了几步,在黑洞前跪下。 仰头望着石壁上斑驳的字迹,缓缓开口念道:“天地君亲,师德为最……” 少女的嗓音如珠玉落盘,清脆动听,温润甜美。 容卿认真的念着门规戒训,念了十几句后,有几个字被壁上的青苔遮住了,她看不清,便站起身来细看着。 传音符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刚走出十几米远的容雅回头,看了容卿一眼。 便是这一眼,让她生了不轨之心。 容卿娇小的身子立在那巨大的黑洞前,她踮着脚尖,攀着上方的石壁,吃力的望着壁上模糊不清的字迹,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念着师门戒规。 幽深的黑洞犹如怪物张开的血盆大口,欲将她吞噬掉。 容雅面色冷漠的看着容卿,葱白的五指微动,合拢又摊开,摊开又合拢。 如果,把五师妹永远囚在这黑洞中,就没人跟她抢夺清风霁月的大师兄了。 这样,大师兄就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终是私欲压垮了良知,合拢的五指最终摊开。 容雅抬起手掌,运起内力,向前施了个遒劲的掌风。 “啊……救命……”容卿只觉后面有什么东西推了她一把,她脚下一滑,直往洞里跌去。 眼前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容卿感觉身体正直直的往下坠落,她在恐慌中掐指施了个护身术,给自己的身体加了层隐形的护盾,落地时可以减少重力的撞击。 “嘭”的一声,容卿终于落地。 “呜……好疼……” 容卿屁股被撞得一疼,忍不住失声痛呼。 她修为低弱,施出来的法术防护效果不佳,终是免不了疼痛,所幸,先落地的是屁股,其他部位倒没有摔疼。 眼前仍是一片黑暗,容卿无法视物。 她感觉自己坐在一堆硬物上,伸手摸了一下,长条状的硬物,像是木棍。 太黑了,容卿不适应这样的环境,内心有一股恐惧感。 指尖微动,她掐了个催火诀,一簇火焰悬浮于半空中,偌大的石洞慢慢被微亮的火光充盈。 容卿终于能看清洞里的东西。 “啊……” 她吓得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去,连连后退几步。 那是一截白骨。 容卿惊魂未定的望着地面,发现随地散落着好几具尸骨,都散架脱落了,也不知死了多久。 “呼……” 容卿似乎听见了类似于动物的喘息声,在空寂的山洞里回响着,特别清晰。 就在她身后的方向。 她背脊一凉,头皮发麻,心跳声如雷鼓动,怦怦作响。 那会是什么东西? 容卿捂着狂跳不止的胸口,缓缓转身。 不期然的对上一双阴鸷的碧眼,在昏幽的山洞里尤为骇人。 定睛一看,前方的石阶上盘踞着一条巨大的青龙。 “妖……妖龙……”容卿红唇翕动,吓得小脸煞白,她膝盖一软,失力般跌坐在地。 ——卑微作者,在线求珠,给作者一点码字的动力,么么~ 4、妖龙的肉棍(100珠加更) 传闻是真的,这洞里真的有妖龙。 容卿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白骨,后背直冒冷汗,白色的襦裙都被洇湿了一片。 既然妖龙真的存在,那传闻中妖龙吃人的说法约莫也是真的。 这些尸骨都是妖龙吃剩的吧? 容卿脚底冒起一股寒气,直往背脊上蹿,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难道她今日便要葬身于妖龙的腹中了吗? 呜呜,连大师兄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她就要死了吗? 她给了大师兄十两银子,让他帮忙买首饰、零嘴。 这可是她辛辛苦苦攒了一年的银子,还没来得及享受呢。 也不知她死后,大师兄会不会烧给她。 不,她才十七岁,她还不想死。 容卿恐惧之余,心里仍生出一丝自救的念头。 她摸了摸自己的衣袖,里面似乎还剩几张符箓。 不知对面的妖龙道行如何,她的符箓管不管用。 容卿此刻有些懊悔,来这面壁思过时,忘了把她的宝剑捎上了。 她现在没有武器,只有几张符箓,逃生的几率非常小。 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试试,否则就只能乖乖被它吃掉。 她想着把这妖龙定住,或者弄晕,然后趁机逃跑。 容卿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右边的地上有一把像剑一样的铁器,许是这里死去之人留下的,因年代久远,已经锈迹斑斑了。 她捡起来,握在手上,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催火符,掐指引燃,直往妖龙身上扔去。 容卿虚张声势,故作凶狠道:“你这妖孽,若是敢过来,我便做法将你收了。” 祝尤冷眼看着不远处的少女,目露鄙夷。聒噪又愚蠢的人类,毫无用处,只会不停的哇哇大叫。 那簇微弱的火焰一触到他坚硬的鳞片,顷刻便熄灭了,连给他预热都做不到。 容卿面色迥然的看着地上的残符,她的法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见符箓不起作用,容卿只好寄希望于手中的铁剑,她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掷得准,将妖龙插在地上,便可趁机驭术飞上洞口去。 容卿抬头,窥见上方的一抹亮光,那里应该是洞口所在,也就是她掉进来的地方。 她握紧手中的铁剑,定定的看着前方的妖龙,深吸了口气,用力朝前掷去。 不自量力! 祝尤勾唇冷笑,巨尾抬起,“哐当”一声,将铁剑拍在地上。 一千多年前,那群贪婪的人类,也妄想用剑杀他,然后夺他的龙珠,吃他的血肉,用以增长修为。 最后还不是葬身在这洞中了。 这个女人也想杀他抢夺龙珠吗? 那就陪他们一起死吧! 祝尤眼神阴鸷的盯着容卿,琥珀色的碧眼里凶光尽露,杀意四起。 容卿吓得身子一抖,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上,这妖龙好可怕。 她一步一步往后退,带着颤音叫道:“你别过来,我还有很多法宝的。”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符箓,也不知是什么属性的,掐指催动后,就往妖龙身上扔去。 一注如同孩童撒尿的小水流浇在祝尤身上,没两下,便停了。 祝尤看着鳞片上那摊湿痕,眉头微皱,琥珀色的碧眼里满是轻蔑,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他抬起巨尾,往前一扫,缠住容卿纤弱的脖颈,龙尾施力,缓缓收紧。 “啊……咳咳……救命啊……放开我……” 容卿拼命的挣扎着,小腿乱蹬,双手用力的拍打着缠在脖子上的龙尾。 妖龙身上都是坚硬的鳞片,她的拍打不痛不痒,根本起不了作用。 祝尤冷眼看着容卿在垂死挣扎,他喜欢看着愚蠢的人类在他手中慢慢死去。 这是贪婪无知的代价。 “咳咳……”容卿艰难的咳嗽着,小脸涨得通红。 拍打不起作用,她便用力拉扯着那根龙尾,小手乱拽乱抠,想让龙尾脱离她的脖子。 挣扎间无意抠开了一块鳞片,容卿摸到了像肉一般的东西,似乎是根条状的肉棍,仔细一模,好像还不止一根。 用手捏了一下,软绵绵的,确实是软肉一般的手感。 秀丽的杏眸陡然一亮,瞬间燃起了希望。 妖龙浑身都是鳞片,坚硬无比,刀枪不入,毫无弱点,这两根暗藏的肉棍应该是它的死穴。 容卿用力抓住那两根肉棍,威胁道:“快放开我,否则我就扯断它。” ——求珠珠啊,宝贝们给一颗也行(敲碗) 5、发情的妖龙 “呼……”妖龙突然急喘了一声,像是很难受的模样。 容卿暗喜,这两根东西果然是妖龙的死穴,否则它一丝反应都不会有的。 就像刚才,她扔了那么多符箓,它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手里那两根肉棍忽而变得有些烫手,容卿有些好奇的摸了一遍,从根部摸到顶端,触感很奇怪,不平滑的表面,甚至长着些凸起的筋络。 这是什么东西? 会发热,还长着青筋。 “怎么变大了?”容卿有些诧异。 手里的肉棍突然抖动几下,缓缓膨胀起来,将她的小手塞满。 越来越热了,甚至变得有些硬挺,不再是软绵绵的肉条了,而是硬邦邦的肉棍。 也越来越粗,比最初摸到时大了一倍,还变长了许多。 刚才两只小手合握,才堪堪握住两根软绵的肉棍,现在膨胀发硬,变得愈发粗长硕大。 两只手合握也只能握住其中一根,另一根,容卿没法,只能放任它自由晃动,不时摩擦着她白嫩的手背。 妖龙“呼呼”直喘着,缠在她脖颈上的龙尾有些僵硬,勒得也没那么紧了。 容卿牢牢抓住手里那根炙热滚烫的肉棍,防止它挣脱,她用力掐了一下肉棍圆硕的头部,故作凶狠道:“再不放开,我可要下手了。” “呼……嗬……”龙根被掐得有些发疼,祝尤粗喘着,眸光幽暗,恨恨的盯着容卿。 该死的女人!乱摸什么! 他磨了磨牙,抬高龙尾,怒而将容卿甩在地上。 “啊……”容卿惊呼一声,赶忙掐指施了个护身术,不让自己摔得太惨。 祝尤死死的盯着趴在地上的女人,有些咬牙切齿。 近日是他的发情期,为了不遭受折磨,前两日他便施了法术,用体内所剩不多的功力压制住躁动的情欲。 以往他也是这般度过发情期的,只要不受到外界因素的干扰,都会平安无事。 祝尤对配偶的要求极高,在他眼里,大概只有西海高贵纯种的龙女才配与他交配。 而像容卿这种愚蠢的人类,他是看不上的。 祝尤收拢尾巴,蜷缩成一团,盘踞在平地上。 肿胀的龙根被掩藏在龙尾下,下腹一阵胀痛,他压抑的喘息着,龙嘴里喷洒出灼热的气息。 越来越硬,粗大的龙根膨胀充血,灼热滚烫,难受得似要爆炸一般。 龙性本淫,发情期一旦触发,燥热难忍,伴随着强烈的胀痛,不交配,没那么容易熬过去的。 “嗬……”祝尤低吼一声,焦躁的扭动着龙身,抬起巨大的龙尾拍在地上,震得地板晃动,吓了容卿一跳。 她困惑的看着躁动不安的祝尤,不知他突然怎么了。 刚才好像只掐了一下那根肉棍,力气也谈不上多大,怎么这妖龙反应如此剧烈? 容卿看着祝尤的时候,祝尤也抬起头来看她。 祝尤目光晦暗不明,对面的女人虽说愚蠢了些,但模样勉强看得过去。 他打心底里瞧不上这个愚蠢的女人,但在这个幽深空寂的山洞里,除了她,便没有别的雌性了。 这个山洞被厚重的结界压着,他逃不出去,每次一靠近洞口,便会被反弹回来。 现在,除了跟这个女人交配,他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去度过发情期。 高傲如他,也不得不妥协。 既然是这个蠢女人惹的祸,那便用她的身体来泄火。 等他的发情期过了,再将她给杀了也不迟。 祝尤琥珀色的碧眼直勾勾的盯着容卿,像凶猛的饿狼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容卿心下咯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妖龙准备吃她了吗? 在容卿惊惧的眼神中,妖龙挪动着巨大的龙身,缓缓靠近她。 ——感觉经常在文章末尾求珠,有点影响感受。作者以后就不在末尾求珠了,但是作者每天仍是非常需要珍珠的。 作者会在标题后面打上“求珠”两个字,大家看到“求珠”两个字,就给作者投个珠吧,谢谢支持?? 6、色龙(500收藏加更) 巨大的龙身越逼越近,压迫感很强,上方笼罩着一层阴影,容卿心脏狂跳不止,她拖着摔疼的小腿,艰难的往后挪着。 挪动时提高音量,故作镇定的吼道:“你别过来,我已经知道你的死穴了,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然而话里的颤音却很明显。 “嗬……”妖龙嘴里低哼一声,笑她的装腔作势。 他止了前进的动作,立在原地,睥睨的望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 容卿见他停了动作,以为自己吓住了他,心里暗松了口气。 下一刻。 “啊……放开我……” 妖龙抬起巨尾,往前一扫,缠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卷了回来。 他倾身一压,容卿娇小的身子瞬间动弹不得。 巨大的龙首垂在她的脸颊上方,贴得很近,祝尤张开龙嘴,尖牙抵在女人纤细的雪颈处,容卿能感觉到妖龙嘴里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 她身子轻颤,吓得不敢睁开眼睛。 祝尤伸出粗砺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白嫩小巧的耳垂,容卿登时吓得哭出声来:“呜呜……别吃我……” 祝尤眯眼,不屑的看着容卿。 呵,欺软怕硬的蠢女人,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 他还以为她有多能耐。 粗砺的舌头舔过白嫩的耳垂,又顺着耳根往下,舔弄着女人纤细的脖颈。 动物的舌头不像人类那般柔软平滑,舌面上布满了凸起的倒刺。 粗砺的龙舌舔擦过白嫩的雪颈,容卿又痒又难受,她想扭动脖子避开妖龙的舔弄,却又被抵在肌肤上的尖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一不小心,那颗锋利的獠牙就刺穿了她纤弱的脖子。 祝尤舔着舔着,身体愈发兴奋,身下的龙根,越胀越大,龟头紫红充血,马眼怒张,渗出缕缕透明的清夜。 这蠢女人身上也不知擦了什么,味道不浓,清清淡淡的香气,却怪好闻的。 肌肤也挺细腻的,像嫩滑的凝脂一般,口感很好。 舔起来倒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令人作呕。 龙爪抬起,扯掉容卿的腰带,祝尤将龙头埋在她高耸的酥胸上。 他用脑袋轻拱两下,蹭了蹭,白色的襦裙便脱落了。 还剩一层桃粉色的肚兜,罩着两个鼓胀丰满的奶子,兜衣紧蹦,胀得似要裂开一般。 祝尤不会解这东西,他也没耐心去解,利爪勾住容卿脖子上的系绳,稍一用力,系绳一断,桃粉色的肚兜便滑落在地。 鼓胀的奶子瞬间蹦跳出来,白花花的乳肉,晃得祝尤眸光晦暗。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白嫩的乳肉,好软,好嫩,似乎有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 舌尖卷住凸起的红樱吸吮起来,凸起的倒刺刮在上面,传来微微的刺痛感,隐隐约约夹杂着一缕酥麻感。 耳边响起妖龙舔弄时吧唧吧唧的口水声。 “唔……”容卿皱眉,凝神一听,终于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她刚才以为妖龙不吃布匹之物,所以要扯掉她的衣裳,将她生吞活剥。 蓦地睁开眼眸,却看到埋在胸口上的大脑袋,妖龙猩红的舌头不停的舔弄着她敏感的乳尖。 “啊……你这条色龙,干什么,快放开我。” 容卿羞愤至极,一时也忘了危险,推搡着祝尤的脑袋,抡起小拳头用力砸在他的脸颊上。 “嚎……”祝尤嘶吼一声,张开大嘴咬住容卿的雪颈,两颗锋利的獠牙抵在颈脉上。 “别……别吃我……呜呜……”容卿吓得花容失色,立马收回小手,不敢再放肆。 更┊多┊正┊版┊小┊说:⒙﹝Woo18.﹞ 7、女人的嫩穴(300珠加更) 祝尤脸色阴沉,阴鸷的碧眼紧盯着容卿,该死的蠢女人居然敢打他,是嫌命太长了吗? 本想留她几天,竟敢如此放肆,真该给她点颜色瞧瞧! 他磨了磨牙,发出咯咯的响声。 “呜呜……别……”容卿心里惊恐,咬着下唇低泣,柔柔媚媚的嗓音,意外的有些动人,勾得祝尤下腹之物又硬了几分。 “呼呼……”祝尤伏在容卿耳畔粗喘着,犹豫片刻,终是收回了杀意。 待会,他肏她时,最好也哭得这般动听。 他嫌容卿的两只玉手碍事,等会她又乱拍又打,扫他的兴。 他伸出龙爪,勾起地上的腰带,按住女人两只白嫩的素手,腰带穿过其手腕缠绕几圈,最后胡乱的打了个结。 容卿诧异的望着祝尤,杏眸睁得大大的,这妖龙如此通人性的吗? 未等她回过神来,祝尤的龙尾一扫,卷起她细白的右腿,往右边一拉。 女人幽谧的私处立即暴露出来。 “啊……色龙……放开我,你看哪里……” 容卿羞耻的大叫着,她蹬着双腿想合拢私处,却因右腿被缠住,无法收回,羞人的私处仍赤裸裸的暴露着。 祝尤抬起左右两只龙爪按住她乱蹬的双腿,用力压在地面上,这下,她连蹬都蹬不了了。 他垂下头,仔细端详着她诱人的私处。 微微隆起的阴阜,一根杂毛都没有,两片饱满的蚌肉,颜色粉嫩,干净可爱,中间藏着一条细小的肉缝。 祝尤无声的咽了口唾沫,用龙爪拨开两片花唇,只瞧见一个嫣粉色的小肉孔,比他硕大的龟头小了好几倍。 祝尤微微蹙眉,这穴儿太小了,如何吃得下他硕长的龙根? 他下腹生着两根性器,其中一根生得又粗又长,龟头圆硕,大如鹅蛋,青筋凸起,狰狞可怖,同人类的阳物较为相似,但却比人类的大了一倍不止。 另一根性器稍微细了些,但也较普通人类男子的大多了,相比之下,仍是非常粗大的。 这根性器的茎身上长满了倒刺,摸起来凹凸不平,有些扎手,且它的龟头不是圆硕状的,而是尖细状的。 有点类似于犬类的性器,由细转粗,头部是尖细的,中后部分却是粗大的很。 这种形状的龙根,插入女子阴道尽头时,可以较轻易的钻入窄小的宫颈口,慢慢扩张,而后整根插入子宫里。 不过祝尤的主观感受在于那根粗长硕大的龙根,也就是与人类性器更为相似的那根。 他竖起那根又粗又长的肉茎对准女人窄小的肉孔,刚一抵上去,硕大的龟头便完全将整个小肉孔堵住了。 沉腰往前顶了顶,由于龟头太大的缘故,一丁点都挤不进去。 祝尤有些焦躁,他耸动尾巴,用两根硬邦邦的肉茎重重磨蹭着容卿的嫩穴。 腿心处贴着两根灼烫的硬物,那么私密的地方,被如此玩弄,容卿羞得脸颊通红。 她支起一点身子,想看看是什么硬物在蹭着自己小解的地方,待看清那两根狰狞的肉茎时,吓得血色全无。 她现在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刚才摸到的两根肉棍是妖龙的阳物了。 容卿自小生活在九黎山上,她从未下过山,也没接触过外面的世界。 修仙之人大都较为清心寡欲,师兄们不会在她面前谈论男欢女爱这等艳俗之事,容卿没看过春宫图,也没见过男子的阳物。 她知男子的生理构造与女子不同,却不知那物生得如何。 更不知妖龙竟是生了两根阳物,所以刚才摸到两根肉棍时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妖龙一个劲的想把那狰狞的龙根往她身体里塞,她才后知后觉那两根东西是何物。 一想到,自己刚才如此不知廉耻的抓着妖龙的阳物又捏又摸的,容卿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没见过真龙,龙根设定全是作者的私设,不作考据,不要当真,只为吃肉。 当然插入子宫也是不切实际的,不过这是人兽文,想写点浮夸的东西,爽一爽。(求珠) 8、喷水 祝尤还在尝试着把龙根往嫩穴里塞,试了几次,硕大的龟头仍无法插进去,只能在肉缝里摩擦着。 软嫩的蚌肉紧贴着灼烫的龟头,摩擦起来像蹭着柔软的绸缎一般,也舒服的紧。 他“呼呼”直喘着,摩擦得很惬意。 容卿不知为什么这妖龙不吃她,反而要与她交合。 人与动物交配,实在有悖常伦。 她心里接受不了,扭着身子,避开那狰狞的龙根,娇声求饶:“呜……求你放开我,我是人类,不是母龙,非你同族,不能和你做这事的,你仔细看看,我们长得不一样的。” 祝尤没理会容卿,他能不知道她是人类吗? 若不是没得选择,他也不会同她交配。 他心里当然是更倾向于西海高贵的龙女。 现下有个急迫的问题一直困扰着祝尤,他的龙根怎么就插不进女人的身体里呢? 只在外面蹭,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犹如隔靴搔痒,龙根仍是胀得很难受。 祝尤虽活了几千年,但却从未交配过。 因他生性高傲,只愿同纯种龙女交配,一般的非纯种龙女,他瞧不上,更别说非同族的人类了。 容卿是个意外。 纯种龙女非常珍贵,被藏在深宫里养着,成年后会和天上的皇子、上神联姻,自然不是离经叛道的妖龙可以享受的。 如遇发情期,祝尤便用功力压制住情欲,是以,他对交配之事,知道的甚少。 祝尤闭眼沉思了会,勾起深藏在脑海里的记忆。 太久远了,他被困在这山洞里一千多年了,对于从前的事,记得不甚清楚。 只模糊记得,似乎有人同他说过,跟女人交配时,要将她下面弄出水来,才可以插进去。 怎么弄出水来呢? 可以用嘴,用手,亦或借助外物。 原形的妖龙,龙爪锋利弯曲,不像人类的手指那般灵活,爪尖锋利如刀,稍有不慎,便会划破娇嫩的内壁。 祝尤不想自己还没快活,这女人便流血而亡,他可不喜欢肏干一只毫无反应的死鱼,提不起半点“性”趣。 妖龙只肯为自己的配偶舔舐阴户,代表着臣服与爱意。 祝尤抿唇,瞥了一眼吓得哆哆嗦嗦的容卿,真是便宜了这个蠢女人。 抬起龙爪分开她的两条小白腿,祝尤俯身,伸出粗砺的龙舌,舔了一下柔嫩的花唇。 “呜……别舔,别吃我……”容卿又羞又惧,以为妖龙要从下面吃起,便晃着小腿挣扎起来。 她生性单纯,不知道用嘴互舔也是一种性爱情趣。 祝尤按住她的两条小腿,防止她乱蹬,他用舌尖顶入粉嫩的肉缝里,舔舐、勾弄着里面的嫩肉。 大舌从上往下舔,布满倒刺的舌面刮擦着藏在花唇中的肉核,刺刺痒痒的。 容卿小脸绯红,懵懂的望着埋头在她腿间舔舐的妖龙。 他好像不是要吃她。 可是为什么要一直舔她? 那大舌越舔越快,粗糙的舌面用力的摩擦着娇嫩的肉核和两片饱满的蚌肉,响起吧唧吧唧的口水声。 蜜穴越来越痒,身体深处有一股空虚难耐感,像有蚂蚁在叮咬一般。 容卿咬着下唇,忍不住低吟出声:“嗯……” 见女人有反应,祝尤更加卖力的舔弄,大舌舔过渐渐变硬的阴核,舌尖卷住凸起的小豆豆,含进嘴里,用力一吸。 “啊……”蜜穴里倏地一阵酥麻,像触电一般,剧烈的快感从下往上涌,容卿小腹紧缩,大脑空白,哆嗦着身子,喷射出一股晶亮的淫水。 她不知自己怎么了,这种感觉好奇怪,浑身酥麻发软,骨子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慰,身体无法自控,仍在不停的轻颤哆嗦着。 关于龙的两根jj设定由来 大蛇化蟒,蟒化蚺,蚺化虺,虺化蛟,蛟化角龙,角龙化应龙,应龙化神龙。 因为龙是由蛇演变而来的,蛇有两根jj的,想必龙也可以吧。 我曾经听朋友说过龙有两根jj的,也见有其他人写过两根的。 然后读者在评论里都说想看两根jj的,作者就设定了两根jj。 上面这张图片是蛇的jj,真的有倒刺的,所以就设想了龙的jj也有倒刺。 当然一切都是虚构,真正的龙jj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阅┊读┊无┊错┊小┊说:⒙﹝Woo18.﹞ 9、人龙交配 祝尤舔了舔容卿腿根处的蜜液,将她喷出来汁水吞入喉中,出乎意料的,味道还不错。 他抬起头来,向前挪动龙身,将下腹置于女人大张的双腿间。 粗硕的龙根抵上湿漉漉的穴口,上下滑动磨蹭着,将黏腻的淫水沾在青筋鼔凸的茎身上。 容卿还晕乎乎的,尚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任由妖龙动作着。 祝尤伏低身子,调整姿势,圆硕的龟头对准窄小的肉孔,腰腹缓缓施力,往前一压。 吧唧一声,龟头打滑,蹭到旁边去了。 这洞太小了,还是插不进去。 祝尤皱眉,想了想,换了另外一根稍细的肉茎上来。 尖细状的头部对准那艳红的水穴,他沉腰往前一挺,龟头的前端钻入蜜穴里,紧致的软肉一窝蜂的涌上来,将它团团咬住。 “呼……”祝尤急促的低喘一声,继续往前推,太紧了,四面八方皆是软嫩的肉褶,只能插入小半截。 前端稍细的部位插得进去,后面粗大的茎身仍是很难插进去。 龟头一插进去,便能感受到层层软肉的强大吸握力,收缩蠕动,将龙根绞得紧紧的,很是排斥异物的入侵。 容卿感觉体内插入了半截滚烫的硬物,意识到这是妖龙的阳物,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拼命挣扎扭动,娇声低泣:“呜呜……别插进来……我是人类,不是母龙……求你出去……” 她才不要跟妖龙交配呢,跟动物交媾,被世人知道了,会遭到唾弃的。 祝尤用力按着容卿的四肢,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巨大的龙尾轻轻耸动,龟头推开紧致的软肉,缓缓插进去,插入小半截后又拔出来,一次接一次,不断重复扩张着。 他想先用这根尖细状的龟头扩张一会,等女人的嫩穴变得松软些,再换上那根粗长硕大的龙根,这样可以进入得容易些。 他的感官刺激主要来自于这根较粗大的龙根,胀得最硬最难受的也是这根,要用这根肉茎来交配,才能消除体内躁动的欲火。 “不要……唔……嗯……”容卿红唇微张,小脸绯红,低声娇喘着。 她最初本是抗拒的,但随着妖龙持续的耸动抽送,灼烫的龟头一遍遍摩擦着软嫩的穴肉,莹白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蜜穴里淌出丰沛的汁水,嘴里的推拒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呼呼……”祝尤急促的喘息着,下腹胀痛不已,他忍不了了,要进行真正的交配了。 拔出那根稍细的龙根,露出嫣红的蜜穴,穴口被撑开了些,里面的软肉翕动收缩,缓缓淌着晶亮的蜜汁。 祝尤竖起那根胀得紫红的龙根,对准湿漉漉的穴口,腰腹下压,不断施力。 圆硕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蚌肉,艰难的往里推进,还是好紧,虽然扩张的大了些,但对于用原型交配的妖龙来说,这穴口仍是太小了。 不过,好歹可以将龟头的前端插进去了。 祝尤把龙根拔出来,蹭了几下晶亮的淫水,圆硕的龟头湿红锃亮,滑不溜啾的,他对准微张的穴口,缓缓往前推。 没有停顿,推进一点,借着淫水的润滑又再用力往前推进小半个头部。 “唔……不要……”容卿蹙眉,感觉穴里塞入一根粗硕滚烫的巨物,撑得穴口的软肉紧绷发白,似要崩裂一般。 咬得真紧,只插进半个头部,那层层软肉,便箍得他舒爽不已。 祝尤低叹,继续往前推,插入大半个龟头时,遇到了一层阻碍,这里更为紧致,往前推了几次都不进去。 一顶到那层薄膜,身下的女人便反应激烈的叫唤起来:“啊……不要……呜呜……疼……” 10、捅破处女膜 祝尤箭在弦上,龙根胀痛难忍,即使容卿喊疼,他也不心软,挺着硬物继续往前推进着。 太紧了,不用力些,是推不开那层阻碍的。 祝尤稍稍退出去些,耸动腰腹,用力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冲破阻碍,插了进去。 “啊……好痛……”容卿身子陡然一僵,小嘴里溢出痛呼,秀眉紧蹙,小脸煞白。 她一口气哽在喉咙里,险些缓不过来。 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巨大龙根插在她的蜜穴里,灼热滚烫,坚硬如铁,青筋搏动,存在感那么强烈,她根本无法忽视。 祝尤粗喘着,挺腰继续往前推进,太紧了,就算捅破了处女膜,也仍是很难插进去。 “啊……不要进来……呜呜……求你出去……我好疼……”容卿疼得小腹紧缩,咬唇低泣着,娇声向妖龙求饶。 祝尤“呼呼”直喘,被她紧致的甬道绞得龟头胀痛,头皮发麻。 这个蠢女人咬那么紧做何?想把他夹断吗? 嘴上说着不要进来,却用力咬着他往里吸,口是心非的女人。 祝尤没有停下,腰腹施力,往前一推,龟头撑开层层软肉,粗大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内壁,一点点塞进去。 唔,这女人怎么生得这般紧,越往里插,越感觉到紧致狭窄,深处的花径紧箍着肿胀的龙根,令他又疼又爽。 层层迭迭的软肉像活了一般,绞紧粗大的肉茎,又吸又吮,下腹快感连连,若非他耐力好些,登时就要被她夹得射出来。 “呼……”祝尤急促的喘息着,若是这时他化为人形,定能看到他太阳穴上青筋暴起,额上热汗涔涔的模样。 不行,太紧了,他要退出去些,这女人太会吸了,跟个妖精似的。 祝尤往后一退,拔出粗硕的龙根,随着他的退出,穴口处溢出一股夹杂着血丝的淫水,狰狞的龙根上也沾了一层血迹。 穴口被撑得合不拢,艳红的穴肉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祝尤眸光幽暗,看着女人大张的双腿,喉咙发紧,下腹紧绷,复又用力插了进去。 “啊……好大……慢些……”蜜穴陡然间被粗大的龙根填满,容卿猝不及防,蹙眉低叫出声。 湿热紧致的嫩穴裹得祝尤很舒服,他耸动腰腹,开始抽送起来。 狰狞的龙根推开紧致的软肉,缓缓插至深处,往前一顶,撞在一处软肉上,就插不进去了。 “唔……太深了……到底了,快停下……”容卿缩着屁股,躲避妖龙的撞击。 祝尤垂眸,看着还有大半截裸露在外的龙根,皱了皱眉,他还没插多少进去呢,就到底了吗? 不相信已经插到底了,他沉腰,用力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叩击着窄小的宫口,柔嫩的花芯被撞得又酸又疼。 容卿咬着下唇,泣不成声:“啊……呜呜……真的到底了……疼……求你轻点……” “呼……嗬……”祝尤舒服的低哼一声,这女人里面好紧,狭窄的花径紧箍着粗硕的龙根,宫颈处的软肉收缩蠕动,骚弄着怒张的马眼,绵密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爽得他不能自已。 原来这就是跟女人交配的感觉,这滋味太美好了,销魂蚀骨,令人欲罢不能。 祝尤耸动腰身,快速的抽动起来,粗大的龙根推开紧致的腔肉,插进密穴深处,用力捣弄着,咕叽咕叽,响起黏腻的水声。 “啊……啊……太深了,要坏了……呜呜……” 女人细白的双腿大张着,从下方看,能窥到妖龙将龙根用力往里插时,小小的肉孔会被撑大数倍,穴口周围的软肉薄而发白。 蜜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内壁紧绷到了极致,鼔凸的青筋不停的摩擦着柔软的嫩肉,容卿觉得自己狭窄的膣腔要被撑裂了一般。 两片花唇红肿湿亮,被粗大的肉茎挤得绷向两边,颤颤巍巍,无法合拢。 容卿蹙眉,哀叫连连,太大了,她吃不消的,大腿根部一直在打颤,呼吸愈发急促,上气不接下气的,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如果因为网卡出现多则投珠现象,在后面留个言吱一声,告诉我你网卡了,作者可以发邮件给编辑处理,谢谢支持??。 11、喜欢她的叫声(求珠) 容卿娇小白皙的身子被顶得一晃一晃的,两只鼓胀丰满的奶子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跳动,乳波荡漾。 白嫩嫩的乳肉勾得祝尤眸光晦暗,喉咙干渴,他俯下身,衔住一只红樱含进嘴里舔舐起来。 大嘴嘬着乳头用力吸吮,舌面上的倒刺刮在乳尖上,刺刺痒痒。 妖龙嘴里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更是烫得容卿胸前的肌肤敏感不已。 “唔……好热……好痒……”她觉得浑身都热,胸口热,插在蜜穴里的粗大龙根也好热,烫得穴肉快要熔化了一般。 又热又难耐。 粗硕的龙根在少女紧致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着,速度越来越快,噗呲噗呲,柔嫩的穴肉被滚烫的肉棍一遍遍摩擦、挤压着,汁水越流越多。 穴肉又湿又软,糜艳的殷红色,被肏得像熟烂的果肉一般,都溢出汁来了,诱人得很。 “啊……唔……慢些……嗯……”容卿娇媚的呻吟着,粗大的肉茎摩擦过层层软肉时,她竟觉得有些舒服,下腹生出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也没那么疼了。 却仍是涨得很,毕竟妖龙的器物生得过于狰狞粗大。 祝尤耸动腰腹,用力往前一顶,硬挺的龙根撑开紧致的腔肉,捅进深处,撞在一处凸起的软肉上。 “啊啊……太重了,别顶那里……难受唔……嗯……”容卿反应剧烈,身子哆嗦,小腹缩紧,狠狠绞着肿胀的龙根,软肉频频收缩,对其又夹又咬的。 虽然花穴深处被妖龙顶得有些发疼,可除此之外,却有一种被填满的饱涨感和难以言喻的快慰感。 容卿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身子软绵绵的,随着妖龙的顶弄哼哼唧唧的叫着。 意识到自己的叫声如此孟浪,像个淫荡的妓子时,容卿小脸绯红,她别过脸,不敢看祝尤那双琥珀色的碧眼。 她明明在被妖龙奸淫着,为何还会生出舒爽的感觉? 还是她骨子里本就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容卿羞耻不已,她紧咬着下唇,不让嘴里的媚叫泄出来,只溢出几声细细的,犹如幼兽的呜咽声:“唔……嗯……” “呼呼……”祝尤呼吸浊重,被女人湿热紧致的嫩穴绞得很舒服。 肿胀充血的龙根一下接一下的插入嫣红的蜜穴里,把小小的肉孔撑得紧绷发胀,咕叽咕叽,晶亮的淫水从交合的缝隙里被挤出来,把容卿臀下的襦裙都洇湿了一片。 这女人瞧着一脸清纯,蜜穴里的水倒是挺多的,刚才没杀这个女人,似乎是个正确的决定。 只是这个女人为何突然不叫了? 祝尤皱眉看着容卿白皙秀致的侧脸,略有些不满。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装腔作势时哇哇大叫的聒噪声,却不得不承认,他肏她时,她小嘴里溢出的娇媚呻吟倒是挺勾人的。 会令他很兴奋,血脉偾张,欲火翻涌,快感也会更清晰猛烈。 祝尤将容卿的双腿扳得更开,腰腹用力,往前一挺,“啪”的一声,两个沉甸甸的肉蛋拍打在她的会阴处,硕大的龟头撞击着那块凸起的软肉,用力研磨戳弄着。 “唔……”容卿皱眉,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花芯被撞得一阵酸胀,疼中带爽,快慰不已。 未等她喘口气,祝尤挺腰,再次用力冲了进去,粗硕的龙根急速的摩擦着软嫩的肉褶,那块凸起的软肉更是被灼烫坚硬的龟头撞得一阵发麻。 “啊……别顶这里……”容卿呼吸急促,浑身轻颤,忍不住叫了一声。 她说完又死咬着牙关,不肯再叫了。 完┊整┊无┊错┇书┊籍:⒙﹝⒙﹞. 12、恶心的吻(求珠) 祝尤哼哧哼哧的肏干着身下的少女,容卿让他不要顶那里,可他偏生对准那块软肉顶个不停。 “唔……唔……”容卿一脸隐忍,被祝尤顶得身子一阵哆嗦,即使将下唇咬得发白,也不愿意叫出声来。 太羞耻了,她才不要变成荡妇呢。 可是她快要忍不住了,这妖龙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每次都寻着那块敏感的软肉叩击顶弄。 宫颈口被顶得酸胀发软,喷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将妖龙下腹的鳞片浇得湿漉漉的,亮晶晶的,淫糜至极。 快感越来越强烈,容卿身子软绵绵的,麻酥酥的,莹白的身子透着一层浅粉色,细腻的肌肤上布着一层汗珠,糜艳惑人。 虽说祝尤嫌弃容卿相貌不佳,只勉强看得过去。 其实,不然。 容卿生得肌肤白皙,明眸皓齿,丹唇染粉,活脱脱的一个小美人,虽比不上西海高贵的龙女,但在人间也算是绝色。 大抵是,祝尤生性高傲,瞧不起凡夫俗子,所以先前故意贬低容卿,才将她说得如此不堪。 现下,女人因为动情,小脸显得娇俏妩媚,微红的眼尾,水莹莹的杏眸,雪白柔软的娇躯,倒是颇令祝尤满意的。 只是她俏脸上那抹隐忍的表情,令他有些不悦,他肏得她不舒服吗? 舒服为何要忍着不叫? 祝尤抬起龙爪,把容卿的小脸扳回来,想用爪子撬开她紧闭的红唇。 可他的爪子不够灵活,甚至不能随意弯曲,容卿倔强的很,死活不肯张嘴。 看着女人肉嘟嘟的粉唇,祝尤想都没想,低下头去,用粗砺的大舌舔了舔她柔软的唇瓣,舌尖伸进去撬开她紧咬的牙关。 “哇”的一声,容卿张嘴大哭起来。 她侧过脸,躲避祝尤的亲吻,哭着骂道:“你这恶贯满盈的妖龙,生吃人肉,满嘴血腥,恶心,我才不要跟你亲亲呢。” 一想到妖龙用那张吃过人肉,甚至是其他动物腐肉的嘴,来亲吻自己,容卿喉咙里便一阵反胃,酸水上涌。 恶心? 这个愚蠢的女人居然敢嫌他恶心? 祝尤脸色铁青,碧眼阴翳,死死盯着容卿,浓重的杀气外泄,他磨了磨牙,又想杀人了。 他曾贵为一方霸主,万妖朝拜,一众美艳的女妖费尽心思往他跟前凑,可他连正眼都不曾赏过一个。 高傲如他,何曾受过今天这种侮辱? 怒火和欲火交加在一起,令祝尤更加狂躁,他扳正容卿的小脸,龙爪牢牢固定住她小巧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 既然嫌他恶心,那就让她恶心个够。 祝尤将舌头伸到容卿嘴边,舌尖撬开她紧闭的贝齿,蛮横的闯进去,勾住她香软的小舌,用力嘬吮、舔舐。 他吮着她的舌尖,吸食着她嘴里清甜的津液,更是把自己口腔里的唾液渡过去给她,逼迫她吃下去。 “呕……呜呜……放开……不要和你亲……不要吃你的口水……恶心……”容卿摇着头,一脸嫌恶,却因下巴被固定住,无法移动,只能无助的哭泣着,通红的杏眸涌出大滴大滴的水珠。 她委实不想同妖龙亲吻,这妖龙肯定什么恶心的血肉都吃过,口腔里多的是脏东西。 她双手被缚,双腿被压制住,无法挣脱,被迫同他交配,在他冲进来的那一刻,她已经认命了。 可是,在她心里,亲吻跟肉欲是不同的。 那是两个相爱的人才可以做的。 她不要跟一头不懂感情,只懂泄欲的野兽亲吻。 而且,这妖龙肯定从未漱过口,又脏又臭,呜呜,一想到这,容卿便恶心得想吐。 13、肏死她算了(1000收藏加更) 祝尤边亲吻容卿,边耸动腰腹,快速的抽动着,粗大狰狞的龙根插进深处,用力捣弄、撞击着窄小的宫口。 “啊……啊……唔……不要……好难受……求你轻些……呜呜……” 容卿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宫口受到龟头一下接一下的研磨挤压,又酸又疼,两条大腿受不住似的直打颤。 她睁着湿润的水眸,看着上方的妖龙,望进那双清冷不带一丝温度的碧眼时,心下莫名一颤。 祝尤几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身下冲撞的速度却愈发的猛烈。不听话的女人,肏死她算了。 那根粗大滚烫的龙根,越插越快,急速的摩擦着被肏得软烂的穴肉,蜜穴里涌上一股火辣辣的痛感。 容卿蹙着眉,哭出声来:“啊……唔……我受不住了,求你停下……呜呜……” 祝尤挑眉,轻蔑的睨着容卿,呵,刚开始不是不愿开口叫吗? 现在叫得多淫荡! 刚才也不愿让他亲,现在她躲得了吗? 祝尤低下头去,咬着容卿的粉唇,粗暴的啮咬、啃噬着,卷起她的香舌含进嘴里,嘬吮得很起劲,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吃进腹里一般。 “啊……唔……”容卿仍是很反感妖龙的亲吻,她扭着头躲避,却无济于事。 祝尤的龙爪死死的按着她的下巴,她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热吻。 上面的小嘴被妖龙粗鲁的亲吻着,下面红肿的蜜穴被粗硕的龙根肏干着,容卿被妖龙的大舌头堵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她急促的喘息着,身子愈发娇软虚弱。 灼烫的龙根次次都插到底部,撞击着酸胀的宫口,更是故意般,多次顶弄那块敏感的软肉。 “啊……啊……”容卿又疼又爽,浑身滚烫,布满潮红,剧烈的快感席卷着她的身体。 她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哆嗦不停,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黏腻的淫水,直浇在妖龙怒张的马眼上。 “呼……”祝尤被她高潮痉挛抽搐的蜜穴绞得又疼又爽,真紧,太会咬了。 他奋力的抽插顶弄着,插很得深,直戳到底部时,容卿白皙的肚皮上会看到一块隆起的地方。 偏偏这时,祝尤粗砺的大舌吻得容卿一阵反胃,随着他勇猛有力的撞击,女人腹里的酸水被粗长的龙根顶得涌上喉咙。 “呕……嗯……呕……”容卿一时忍不住,对着祝尤的脸颊便吐了出来。 祝尤迅速松开容卿的小嘴,龙首往后退去,却仍是避之不及,被她吐出来的酸水溅到。 龙颈处的鳞片染上一摊灰黄色的呕吐物,酸臭味顿时蔓延开来。 祝尤脸色铁青,眉头皱得紧紧的,他磨了磨牙,阴鸷的碧眼紧盯着奄奄一息的容卿。 她吐在他身上了。 更令他愤怒的是,她居然被他亲到吐了。 他有这么令人恶心吗? 其实,祝尤从未吃过人肉,更没吃过动物的腐肉。 “吃人精血,吞人骨肉”,只是外界的一个传闻,约莫是为了丑化他,塑造一个凶恶的妖龙形象。 他活了几千年,修炼到这个地步,妖力高深,是不需要进食的。 即使妖力被封印了,有龙珠护体,也不会有饥饿感。 他素来爱干净,每日会施法净身、洗涤,嘴巴也不会有异味。 被一个凡人如此嫌弃、厌恶,祝尤身体骤然一凉,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身体里的欲火也熄了下去,再无兴趣肏干下去。 即使,龙族的性能力非常持久,这短短的两刻钟,完全不够他泄火。 他耸动腰腹快速的抽动几下,最后深深插到底部,抵着女人窄小的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龙精。 14、她死了吗?(600珠加更) 虽然,这场性事,后面有些不愉快。 但射精的那一刹那,胀大的龙根突突的跳动着,将储存了几千年的龙精悉数泄出来时,祝尤还是体会到了射精的快感,四肢百骸似打通了般舒爽无比。 龙身不同于人形,原型的龙根粗大,射出来的龙精也多。 祝尤射了好一会才停止抖动,一股股浓稠的白浆将容卿的子宫灌得满满的,涨得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抬眸瞥了容卿一眼,发现她双眸紧闭,一动不动。 祝尤用爪子拍了拍她的小脸,仍不见她有丝毫反应。 难不成,真被他肏死了吗? 用爪尖探了探她的鼻息,有微弱的气息拂过,证明她还活着。 想来,应该是刚才他肏得过狠了,她受不住,体力不支,晕过去了。 祝尤撇撇嘴,目露不屑。 呵,这人类的身体真没用,娇小孱弱,他还未尽兴,便被肏晕过去了。 果然,最适合他的配偶,只有西海高贵纯种的龙女。 祝尤往后一退,“啵”的一声,拔出半软的龙根。 女人细白的双腿大张着,腿间的蜜穴红肿泥泞,被撑大的穴口未来得及合拢,露出一个圆洞,白浊混杂着殷红的血丝汩汩的淌出来,将臀下的襦裙染得一片污浊。 容卿会阴处被撞得通红一片,大腿中部,白嫩的软肉上布着一片因用力按压而呈现出来的青紫淤痕。 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龙爪陷入皮肉里的凹痕,可见刚才祝尤按着她时有多用力,丝毫没有怜惜。 容卿被蹂躏得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满身青紫淤痕,狼狈不堪的躺在冰凉的地上。 祝尤施法清理干净自己身上的污物,将龙根缩回鳞片下,他踱回阶梯之上的平地,收拢尾巴,盘踞成一团,瞌上琥珀色的碧眼,开始休憩。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祝尤平日里做的最多的事,便是闭上眼眸,安静的休眠。 闭眼前,他瞥了衣不蔽体的容卿一眼,不过,也只是随意的一瞥罢了。 不带一丝怜惜和感情,匆匆一瞥便收回视线,瞌上眼眸,开始入睡。 刚开始,他真的生了心思,要杀了这个女人。 她嫌弃他恶心,他怒得想将她肏死算了。 特别是,当她吐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心里有股冲动,想立刻将她给活活掐死。 但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不屑于去奸淫一具女尸,所以想射精后再处置她。 刚才瞥见她那双被肏得无法合拢的双腿间,红肿的蜜穴淌出一大滩混合着血迹的精液。 殷红色的处女血,那么醒目。 他眼神暗了暗,想杀她的念头居然没有那么强烈了。 虽然这个女人生得愚笨、无颜,但有个不争的事实,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从她身上,他确实有享受到快乐。 这个女人上面这张脸蛋长得不怎么样,下面却生了个磨人的嫩穴。 肉软,水多,咬得又紧,肏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瞧她这幅惨遭蹂躏、奄奄一息的模样,如此娇小孱弱的身躯,不用他动手,约莫也活不了几天了。 那就让她自生自灭吧,也不必脏了他的手。 半空中浮着一簇微亮的焰火,那是容卿先前施法点的,用来照明。 这火焰小,消耗的法力不多,所以一直没熄灭。 透过微弱的火光,可以窥见,偌大的山洞里,一龙一人,隔了一大段距离,各自躺着。 山洞里一片寂静,除了妖龙粗重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容卿细微的呼吸声。 更深露重,睡至半夜时,洞里的气温骤然下降。 容卿裸露的肌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冷得牙齿打颤,想抱臂取暖,奈何双手被腰带捆绑着,挣不脱。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意识并不清晰,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 她轻启被冻得有些苍白的嘴唇,嗫嚅着,哆哆嗦嗦的呻吟道:“冷……好冷……” 她感觉自己臀部下方有件布料制品,却怎么都扯不上来。 “呜呜……我好冷……我的被子呢……”容卿仍旧闭着眼,可呻吟的声音却带上了哭腔。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演变成了啜泣。 睡梦中的祝尤只觉得耳边聒噪极了,他不耐烦的掀开眼眸,对着容卿的方向,低斥道:“闭嘴,哭什么!” 15、想掐死她 容卿嗓音哽咽,红唇蠕动,带着颤音:“呜呜……好冷,我柔软的锦被怎么不见了?” 祝尤闻言,嗤笑一声,锦被? 这个蠢女人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还想着家里舒适的大床呢。 往后陪伴她的,只有冰冷坚硬的地板。 容卿摸索着身下的衣裳,好不容易触到一片衣料,却因双手被绑住,使不上劲,怎么都扯不出被压住的襦裙。 她边扯边哭,娇声骂道:“混蛋,放开,不许抢我被子,这是大师兄买给我的。” 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传进祝尤耳朵里,聒噪得很,他瞥向容卿,瞧见她自骂自抢的动作,低声骂了句:“蠢货。” 他支起身子,眨眼间,便飞到容卿身旁,而后伸出龙爪,扯了两下腰带,给她松绑。 容卿原先白皙的手腕上,现出一片深红的勒痕,许是她刚才拼命挣扎弄出来的。 祝尤见她扯衣裳扯得那么吃力,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淤痕,这些都是他弄出来的。 他抿了抿唇,龙爪一伸,快速的把那件被她压住的襦裙扯了出来,随手扔到她身上。 是他绑的手,也是他脱的衣裳。 看在今天,她有让他舒服的份上,勉强帮她扯一下,让衣裳物归原主。 接下来,若是冻死了,便不关他的事了。 祝尤一副大发慈悲的恩赐模样,他高傲的睨了容卿一眼,然后,昂首挺胸的踱回石阶之上。 后半夜,容卿睡得很不安稳,虽有了衣裳,但依旧觉得冷。 她侧着身子,缩着双腿,抱着双臂,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刺猬一般睡着。 因为寒冷,不时的嘤咛几声,间或说几句祝尤听不懂的梦话。 容卿没出现之前,这个漆黑的山洞,幽静无声,除了祝尤,便无其他活物。 祝尤常常一瞌眼便大半年,一个姿势可以从睡前维持至睡醒后,中途,不会挪动分毫。 虽说他是洞里唯一的活物,但却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他从不点火,不知朝升,不知日落,也不知今夕为何夕。 他习惯了黑暗,习惯了寂静。 因为从前生活的环境过于静谧,容卿在睡梦中的小声嘤咛,都会将他吵醒。 “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吃冰糖葫芦。”容卿舔了舔的唇瓣,吧唧两声,无意识的做着吞咽的动作。 祝尤掀开眼眸,琥珀色的碧眼泛着骇人的冷意,他磨了磨牙,狠狠的瞪了熟睡的容卿一眼。 该死的蠢女人,在那鬼叫什么? 聒噪! 再吵,他就过去把她给掐死。 愚蠢的女人,大发慈悲留她一命,竟也不知道珍惜。 祝尤睁着一双清冷的碧眼,死死的盯着容卿,他再等,如果她再说一句话,他就飞过去,掐死她。 说来也是幸运,容卿似乎在梦中吃饱了,自刚才那一声吧唧后,便没有再嘤咛过。 她大概是做了个美梦,唇角微弯,睡颜甜美,安安静静的睡到了天亮。 祝尤从后半夜,便一直盯着容卿,他没瞌过眼,全神贯注的盯着她,想抓她的把柄,然后杀了她。 但他失策了。 容卿睡得很饱,一心想杀她的祝尤,却是困倦极了。 两只碧眼里布满血丝,眼睛一股疲劳感,干涩的眼眶溢出酸咸的泪水。 因长时间盯着容卿,眼睛一眨也不眨,差点变成斗鸡眼。 当洞口的日光,穿透石壁照射进来时。 容卿才悠悠转醒。 她只觉浑身泛着一股酸痛感,像散架了一般,尤其双腿间的部位,疼得她到抽一口冷气。 她睁开眼眸,不期然的撞上一双微怒的碧眼,吓得心口一颤。 妖龙! 可怕的妖龙,像是要吃人的模样。 他昨日没吃她,所以现在要吃她了吗? 容卿拾起地上的襦裙,根本来不及穿上,只堪堪遮住胸前的春光。 她挪着酸疼的大腿,不停的往后退,直退到尽头,整个身子贴在石壁上,离祝尤远远的。 更┊新┊完┊载┇文┊学:⒙﹝⒙﹞. 16、玉石俱焚 那双琥珀色的碧眼冒着幽冷的寒光,直直射过来,犹如利刃杀人于无形。 容卿胆战心惊,她捏紧手里的布料,大气不敢喘一下。 一人一龙就这么遥遥相望着,祝尤突然张开大嘴,露出尖利的獠牙。 容卿吓得心脏狠狠一跳,掌心里冒出一股冷汗,将手里的布料都洇湿了一片。 她瞬间进入戒备状态,如果妖龙奔过来吃她,她就跟他拼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哈……”祝尤打了个哈欠,他伸了个懒腰,睥睨的斜了容卿一眼,然后换了个方向,背对着她,开始打盹。 昨夜,他委实不该浪费时间去盯着这个女人,生得也不好看,盯着她作甚? 倒不如去梦中与西海龙女幽会。 且,他杀人从不需要理由,看不顺眼的,直接杀了便是了。 何必如此磨叽? 只不过是,姑且饶她一命罢了。 这个蠢女人最好识相些,若是再吵着他,他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容卿屏息凝视着妖龙,却见他转了个身后,久久没有动静。 她心下诧异。 他不是要吃她吗? 然而,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妖龙有何动作。 容卿盯着妖龙的背影瞧了会,确定他不会过来时,才敢松口气。 一松懈下来,身体里的痛感便愈发清晰。 容卿发现自己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青紫淤痕,下体的痛楚尤为强烈。 掀开襦裙,她羞赧的观察着腿间的蜜穴,两片花唇红肿不堪,大腿根部和穴口处一片狼藉,布着一大片干涸的,或是半干涸的精斑。 容卿觉得腹部有些微胀,她轻按了几下肚皮,便觉下身有液体一般的东西涌出来。 用手摸了一把,抬起来看时,竟看到满手淫糜的白浆。 麝香味那么浓郁,不用想,也知这是妖龙的龙精。 容卿鼻尖一酸,眼眶微红,心里有些难以接受。 她没被妖龙吃进腹里,却被他肆意奸淫,子宫更是被灌满了精液。 这结果也好不到哪去。 也不知这满腹的龙精会不会让她受孕,她不想被妖龙奸淫之后,还要生下一只怪物。 同动物交媾,生下异种,如此荒唐,违背伦理,会遭世人唾弃的。 她不想背负世人异样的眼光活着。 容卿听闻妖龙吃人精血,吞人骨肉,却从未听过妖龙会奸淫女子。 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族群,体型各异,怎能交媾呢? 可她确确实实同一条龙交媾了,真是荒诞不经。 暗自伤神了好一会,容卿才消化完自己所经历的荒唐之事。 也不知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山洞,她修为太低了,根本打不过这妖龙,只能任由他揉圆搓扁,肆意玩弄。 如果大师兄回山,发现她不见了,前来营救,或许可以逃离这里。 前提是,她要好好活着,捱到大师兄回来。 若是她死了,大师兄回来,也救不活她了。 容卿不知对面的妖龙心里存着什么心思,她能感觉到,这妖龙有时确实是想杀她的。 那么浓重的杀气,阴鸷的眼眸,错不了。 不过,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尖牙都抵到脖子上,居然尚能收回去。 这妖龙似乎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般喜欢吃人,她掉落洞中一天了,他也没吃她。 容卿心存侥幸,暗想,也许这条妖龙根本不喜欢吃人,一切只是传说罢了。 她离他远些,不去招惹他,慢慢养好伤,或许能寻着机会逃出去。 容卿研习法术时,学过辟谷。 所谓辟谷便是,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仿生吐纳,食气为生。 成仙之人,不食谷粮,也不会有饥饿感。 容卿没修成仙,她用辟谷之法,只能坚持一个月不吃东西。 一个月后,再不进食,她的体能会被消耗掉,也就是会饿死。 如果,妖龙不杀她,她可以在这洞中生存一个月。 一个月后,大师兄也回来了。 容卿只能祈祷,这条妖龙真的不杀她,这样她才有机会离开这里。 17、抠穴(900珠加更) 检查了腿间的伤势,容卿觉得下身黏糊糊的,难受的紧。 她抬眸,偷偷扫了祝尤一眼,发现他闭着双眸,呼吸均匀规律,似睡得很沉的模样。 精液全堵在肚子里,胀得有些撑,她想把肚子里的精液抠出来,再用水清洗干净腿间的精斑。 容卿把襦裙放到一边去,她坐在一块稍平滑的石头上,张开双腿,伸了根手指进蜜穴里,轻轻的抠挖着。 昨夜妖龙肏得狠了,穴里的软肉被擦伤了,手指甲刮到一处娇嫩的软肉,疼得容卿柳眉微蹙,禁不住呻吟一声:“唔……” 她一只手伸进蜜穴里扣挖,一只手轻轻的按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腹部。 每按一下,穴口便会涌出一股白浊,一大摊白浆流出来,滴在石头上、地面上,有一小部分顺着大腿根下滑,淫糜的很。 容卿羞得脸颊绯红,甚至没脸去看。 怎么能…… 怎么能射这么多进去呢? 这妖龙到底憋了多久没泄过身了? “嗯……”手指扣挖时,会感觉到轻微的刺痛感,容卿咬着下唇,尽量忍着不呻吟出声。 睡梦中的祝尤听到女人低低的呻吟声,眉头微皱,很是不悦。 这个蠢女人,又在鬼叫什么? 这次不会心软了,直接把她掐死算了,省得烦他。 他不耐烦的睁开眼眸,刚回过头,却突然怔住了。 那双本是泛着怒气的眸子,在看到全身赤裸的容卿,大张着双腿,扣挖精液的画面时,忽而变得有些晦暗。 容卿用两指剥开红肿的花唇,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孔,她按了一下腹部,肉孔里便涌出一股淫糜的白浊。 祝尤静静地看着,破天荒的,没有斥骂容卿。 眼前的这一幕,太过香艳。 祝尤无声的咽了口唾沫,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那些乳白色的精液,都是他射进去的。 真多。 光是回想起昨夜插入容卿体内的感觉,祝尤的下腹便有些紧绷,龙根蠢蠢欲动,顶开鳞片,冒了个头出来。 “没出息!”祝尤在心里暗骂一声。 他一爪子拍上去,躁动的龙根又缩回了鳞片之下。 龙性本淫,性欲旺盛,发情期较长,可不是交配一次便能了事的。 一般龙的发情期短则几天,长则一两个月。 根据往年的反应来推测,祝尤估摸自己的发情期约莫在十五至二十天左右。 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这段时日里,他仍是要交配的。 祝尤目不转睛的盯着肌肤雪白的容卿,看着她抠完精液,又掐指施了个法术,引出一股小水注。 她张大双腿,让那股水注对准自己的蜜穴,动作轻柔的清洗着。 将下身洗净后,容卿觉得昨夜做那档子事出了一身热汗,全身都脏得很,干脆连上半身也一并洗了。 她调了一下水注的高度,让它浇在自己的胸脯上。 小手揉着两只丰满鼓胀的奶儿缓缓清洗着,白嫩软绵的乳肉在指缝间乱溢,被揉搓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祝尤的呼吸微有些粗重,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竟是又深暗了几分。 这双鼓胀的乳儿,他舔过,很软,很嫩,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闻起来倒还不错。 容卿洗完澡之后,感觉身子清爽多了,心情也因此而变得好些。 她唇角微翘,一抬眸却发现祝尤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吓得脚下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那眼神,炙热、晦暗,充满欲望,跟昨夜他盯着自己看时,一模一样。 容卿已经历过情爱之事,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这条色龙! 她急忙拿起一旁的襦裙,套在身上,快速绑好腰带。 她只着了外裙,并没有穿肚兜。 肚兜的系绳被祝尤割断了,还没来得及续上。 容卿的后背紧贴在石壁上,已经达到离祝尤最远的距离了。 她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突然奔过来奸淫她。 爱┊阅┊读┊就┇上:⒙﹝⒙﹞. 18、警惕(1500收藏加更) 祝尤炙热的视线胶着在容卿身上,邪肆的目光将她里里外外打量个遍。 她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他没看过,这衣服穿了也跟没穿一样。 只是不明着揭穿她罢了。 祝尤昨日刚泄了火,尚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他也不一定非要现在做那事。 这女人都伤成这样了,再按着她肏一顿,不死也残,兴许刚插进去,还没肏过瘾呢,她中途便断气了。 那样多晦气。 妖龙原型的龙根粗长硕大,狰狞可怖,青筋虬结,瞧着异常骇人,比人类男子的阳物大上一倍不止。 这如此吓人的粗物,一般人可承受不住,身子骨弱的女子,被肏断气也是有可能的。 再过两日,等她的伤养好了,再交配也行。 她就在这洞中,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不成? 姑且再让这女人多活一阵子,等他发情期过了,便杀了她。 祝尤把头转回去,甩了甩尾巴,背对着容卿,继续打盹。 他还没睡够,刚才只眯了一小会,便被容卿吵醒了。 容卿一脸惊诧的望着祝尤的背影,有些难以置信,这妖龙居然没有奔过来。 刚才,他的眼神如此骇人,她以为他会对她做些什么呢。 可他什么都没做,连半句低吼都没有。 这着实有些出乎意料。 容卿惊疑的盯着祝尤的背影打量了许久,发现他又将眼睛闭上了。 她轻嘘了口气,倚靠在石壁上半躺着,且,不时往祝尤那边瞧上一两眼,以防他突然兽性大发。 大多数时候,容卿都是闭着眼睛假寐的。 她虽瞌上了眼眸,但却不敢真睡,一直留着个心眼,注意着妖龙的动静,警惕得很。 一人一龙安静的待在彼此的地盘上,倒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天。 日落西山,照进山洞里的最后一缕残阳消失了。 幽闭的山洞更显昏暗。 容卿掐指引了一簇更亮的火焰出来,续接上昨天的那簇,洞内霎时又变得亮堂堂一片。 对面的妖龙似乎醒了,他甩了几下尾巴,回头瞥了她一眼,又转回去,接着便没了动静。 妖龙一醒,容卿便更加警觉,连假寐都不敢了。 她生怕妖龙会在她睡着的时候,潜过来吃她,或者侵犯她。 她想活着,想等大师兄回来,她要尽最大的可能活下去,所以不敢松懈。 夜色愈发深浓,洞口外黑漆漆一片。 容卿时刻注意着祝尤的动静,时至叁更了,也不敢瞌眼睡觉。 祝尤一整晚都挺安分的,除了傍晚时分,甩了几下尾巴,后面便没再动过,像一尊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 他甩那几下尾巴,也不过是刚好想回头看看身后的蠢女人在干什么罢了。 若是没有容卿的存在,以往,他可是一瞌眼便能睡上大半年的。 容卿因高度警惕,神经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等到清晨卯时,她已经完全撑不住了。 两只眼皮直打架,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 她眼睛一闭,顺着石壁滑落,面朝下,趴在地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洞里的光由暗转明,又由明转暗。 祝尤冥想打坐完毕,他掀开眼眸,琥珀色的碧眼里浮现出一抹激动的情绪。 他刚才运功时,发现自己的功力似乎恢复了两成。 虽然恢复的功力不多,他依然无法冲破结界逃离这幽深的黑洞。 可,这是他上千年孤寂生涯里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 祝尤今日心情还算不错,他支起身子,舒展完筋骨,回头瞥了容卿一眼。 只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抬头望了一眼上方的洞口,洞口射进来的日光是橘红色的,根据光束斜射进来的影子推算,约莫至黄昏了。 这都快天黑了,这女人还没醒吗? 睡了一天一夜吗? 祝尤盯着容卿怪异的睡姿瞧了会,觉得很诡异。 正常人,谁睡觉,脸朝下,用嘴和鼻子贴着满地的尘灰和污泥? 他想起容卿不仅被自己蹂躏得遍体鳞伤,更是两天没进食过了。 这女人该不会是体力不支,饿死了吧? 19、以口哺喂 一想到容卿死了,祝尤便觉麻烦大了。 他对容卿虽有杀意,但却不想她在这个档口上死去。 毕竟,他还得靠她度过发情期。 祝尤匆忙起身,快速飞到容卿身旁,将她翻了个身,正面朝上。 女人小巧的鼻尖上蹭了些灰,脏兮兮的,眼窝下一片乌青,丹唇干燥,毫无血色。 这两日,她连水都未饮过,嘴唇都皲裂脱皮了。 真是个蠢女人,会施法引水沐浴,不会施法引水解渴吗? 他用爪子拍了几下容卿的小脸,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 祝尤拧眉,难不成真饿死了吗? 他又继续用力拍了好几下,容卿蹙眉,终于有些反应。 她抬手拍掉烦人的龙爪,翻了个身,翘着小屁股,背对着祝尤,嘟囔道:“走开,别碰我。” 没死呢。 祝尤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暗松了口气。 不知为何,对于她还活着的这个事实,他居然一点都不反感。 甚至还有些庆幸。 兴许是,她于他还有用处吧。 其实,容卿只是昨夜一宿没睡,过于困倦,所以从清晨睡到了现在。 她太困了,睡得很沉,一般的动静还吵不醒她。 祝尤以为她是两天没吃东西饿晕过去的,真怕她会饿死,这样就没人同他交配了。 他垂眸一想,用法力造了几个又大又圆,鲜嫩可口的水蜜桃出来。 用法力所化之物,并不是真的食物。 但吃起来,口感却同真的无甚差别,也能解去饥饿之感。 只不过,食用之人是在消耗造物之人的法力罢了。 简单的说,便是祝尤在用自己的法力供养容卿。 祝尤拿起一个鲜嫩多汁的桃子,以利爪为刀,横竖刷刷划了几下,切成匀称的小块。 他把容卿转回来,用爪子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小嘴,而后捡了块果肉扔进去喂她。 容卿还在睡梦中,她含着果肉没动。 祝尤拍拍她的小脸,低声命令道:“给我吞下去。” 其实,祝尤一直都可以说话。 只是,先前,他觉得容卿这种愚蠢平凡的人类,不配同他这条惊世妖龙交谈。 所以懒得开口同她说话。 容卿觉得耳边有个声音,真是聒噪的很,一直吵着她睡觉。 她又不饿,只想睡觉,吃什么吃! 她恼得很,不仅没有将果肉吞下去,反而怒得将其吐了出来。 祝尤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中怒火丛生,这个蠢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好心给她喂食,竟然如此糟蹋他的一片好意。 他还从未伺候过谁呢,这女人架子还真大,爱吃不吃,饿死算了。 祝尤怒得将手里的果肉扔在地上,转身便走。 他踱回石阶之上,盘踞成一团,趴着打盹。 过了好一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容卿还未醒。 祝尤打盹时,会不时睁眼,扫几下躺在地上的女人。 他在心中斥道:蠢女人,不吃东西,等着饿死吧。 祝尤虽韫怒,但细想了会,又觉得容卿饿死,对于他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好处。 若是她活着,他发情时便可不用遭受情欲的折磨。 想了一番,他又踱到容卿身旁去了。 祝尤重新拿了一个桃子,又如刚才那般,横竖划几下,切成匀称的小块。 他这次没有直接塞到容卿嘴里,而是扔进了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嚼至适合人吞咽的程度才停下。 他捏开容卿的小嘴,俯身吻上去,用舌尖将嚼烂的果肉送进她的嘴里。 “唔……”容卿感觉口中有异物,她想吐出来,但却被祝尤用舌尖顶了回去。 粗砺的大舌慢慢往里推,软烂的果肉悉数被推入喉中,容卿被迫咽了下去。 “咳咳……”喉咙有些难受,她轻咳两声,终于转醒。 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妖龙近在迟尺的大脸,她吓了一跳,睡意登时全无,拖着小腿,连连后退,惊慌失措的喊道:“妖龙……别……别过来……” 免┊费┊看┊书┊就┇上:⒙﹝⒙﹞. 20、脱衣裳 祝尤斜了眼战战兢兢的容卿,眉宇间露出几丝轻视,这女人真没出息,吓成这样。 他也不一定非要过去,换她过来也行。 巨大的龙尾抬起,往前一扫,缠住容卿纤细的腰肢,将她卷了回来。 “啊……干什么……放开我。”容卿吓得惊呼一声。 祝尤见她嘴巴张开,顺势扔了块果肉进去。 “唔……”容卿感觉嘴里被塞了一块东西进来,却不知那是何物。 她以为妖龙要毒死她,吓得立马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祝尤看着地上沾了尘灰的果肉,皱了皱眉,面色韫怒。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她糟蹋的可是他所剩不多的法力。 若不是她于他仍有用处,他当真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在他发情期没过之前,她必须得活着。 不想吃,也得吃。 祝尤拿了块果肉放进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在容卿没反应过来时,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撬开她小巧的贝齿,把果肉推了进去。 “唔……”容卿瞳孔放大,惊愕的看着祝尤琥珀色的眸子。 她怔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慌忙去推他,小手紧握成拳,奋力砸在妖龙身上:“呜……恶心,别亲我,滚开。” 恶心? 祝尤面色阴翳,周身气压都下降了好几度。 他冥想打坐时,有施法洗过身子的,包括清理口腔,只不过法术无色无形,她看不到罢了。 他自认为自己的口腔没有异味,即使是原型的兽态,也是干净的很。 祝尤冷着脸,用力按着容卿的后脑勺,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将果肉推的更深,容卿避之不及,被迫吞了下去。 喂完一块,祝尤又拿了一块继续喂她,依旧如法炮制,嚼几下再送进她嘴里。 “嗯……”容卿挣扎间尝到了一丝清甜的味道,她愣了愣,主动嚼了嚼,发现似乎是甜脆的果肉。 她扫了一眼祝尤爪子上托着的那一团白里透红的东西。 那是……桃子吗? 容卿诧异的望着面色清冷的祝尤,一时竟忘了挣扎。 他这是在喂她吃东西吗? 她观察了会,发现这条妖龙真的在喂她吃东西。 虽然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喂食的动作也不温柔,不过,他似乎并不是想毒死她。 因为,她没有感受到杀气。 即使如此,她仍是接受不了,同他亲嘴儿。 趁他松开她的唇,转身去拿果肉时,容卿急忙叫道:“不用你喂,我自己吃。” 祝尤闻言顿了一下,他回头瞥了她一眼。 呵,肯吃了吗? 他还以为她有多倔呢,每次都要他采取强硬手段才肯听话。 祝尤随手拿了块果肉递到她唇边。 容卿乖乖张口,把果肉含进嘴里,慢慢的嚼着,果肉甜脆爽口,味道还不错。 她吃完一块,祝尤便喂一块。 两人之间难得维持着片刻的宁静,完全没有前两日的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 不过,一切宁静都在容卿吃饱后,被打破了。 容卿推了推祝尤递过来的果肉,她摇摇头,嚼着嘴里的食物,含糊不清道:“唔……饱了,不要了。” 祝尤把手中剩余的叁两块果肉放到一边去,随后,别有深意的盯着容卿看了一眼。 下一刻,他突然俯下身子,将容卿压在身下。 “啊……”容卿惊呼一声,她推着祝尤的龙身,粉拳使劲往他身上砸:“干什么?色龙,快放开我。” 她那点力气砸在他坚硬的鳞片上,不痛不痒,祝尤也不恼,随她去了。 他用底下的两只龙爪按住她乱蹬的双腿,上面的龙爪拉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衣裳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去。 女人雪白的胴体露了出来,昨日留下的青青紫紫的淤痕尚在,看起来并没有好多少。 祝尤分开容卿细白的双腿,他用爪子拨开两片花唇,往肉孔里瞧了瞧。 里面翕动张合的软肉呈殷红色,颜色比他第一次看到时要深一些。 想来,也是被擦伤了,还没好。 精┊彩┊阅┊读┊尽┇在:⒙﹝⒙﹞. 21、舔(1200珠加更) 祝尤刚才给容卿喂食时,亲着她柔软的唇瓣,心里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身体升起几丝燥热,鳞片下的龙根又开始蠢蠢欲动。 发情期的他,意志力过于薄弱,受不住女人无意识的撩拨。 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身体都会生出反应。 这躁动的情欲不能压得过久,憋久了,容易伤着内里,不利于功力的恢复。 这两日,他需要尽快同她再交配一次。 他剥了她的衣裳一看,发现她身上的淤痕仍是如此触目惊心。 这女人身子娇嫩,自我修复能力又差,短时间内,怕是好不了了。 祝尤看着女人腿间嫣红色的肉孔,眸光晦暗,喉结滚动,其实,他可以帮她治伤的。 龙,作为一种古老而神圣的生物,全身上下皆是人间罕见的宝物。 传闻,龙珠可以起死回生,龙血入药,可治百病,就连容卿最嫌弃的唾液也大有用处。 龙涎有疗伤之效,可修复损伤加速愈合。 祝尤将容卿白嫩的双腿扳开些,他欺身进去,伏低身子,伸出舌尖舔了舔她隆起的耻丘。 她的私处生得很美,一根杂毛都没有,白净饱满的阴阜,像个鼓胀的馒头,两片花唇闭得很紧,中间露出一条粉色的肉缝,干净漂亮得很。 龙爪拨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祝尤把舌尖探进肉缝里,上下滑动,轻轻的舔着。 他的舌头上长满了凸起的倒刺,怕伤着她,并不敢太用力,舔舐的动作倒还算温柔。 “唔……不要……快出去。”容卿感觉有东西钻进了蜜穴里,在里面滑动着,紧密的肉褶被缓缓摩擦着,生出几丝并不算强烈的刺痛感。 她的胸口横亘着一条粗大的龙尾,妖龙故意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起身,那尾尖还不时的戳弄着她鼓胀的奶子,惹得白嫩的乳肉乱颤。 容卿羞愤欲死,锤了好几下他的龙尾,力道又重又狠,可祝尤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仍在津津有味的舔舐着。 舌尖越入越深,里面愈发紧致,软肉翕动收缩,绞得他舌头都麻了。 “啊……太深了……好涨……难受……求你出去……”容卿身子轻颤,蹙眉低叫一声,感觉蜜穴被撑得又涨又难受。 他的龙舌又厚又大,丝毫不比人类男子的阳物小多少,她的蜜穴还有些疼,委实受不住他的逗弄。 祝尤也不是真想欺负她,只是想把龙涎送进深处润湿内壁,给她疗伤罢了。 他静止不动,分泌出一股龙涎,将软嫩的内壁都浸润了,才退出来。 祝尤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粉嫩的肉缝,留下一摊湿亮的龙涎,才转移阵地,去舔容卿布满淤痕的大腿。 吧唧吧唧,响起黏腻的口水声,祝尤舔得很肆意,将唾液糊得容卿两条细腿上都是。 即使没有伤痕的地方,也被他舔了一遍,同样沾满了黏腻的唾液。 他松开她的双腿,将身子抬高些,转而又去舔她的上半身。 将她手腕处的淤痕舔了一片,他含着那两只鼓涨丰满的奶儿舔舐,坏心眼的又吮又咬,弄得容卿骚痒难耐,娇喘吁吁。 祝尤舔了舔乳尖上硬挺的红樱,满足的松开软成一摊水的容卿,任由她玉体横陈,姿势淫荡的躺在地上。 容卿的双腿大张着,粉嫩的肉缝里淌着一股湿亮的水液,不知是他留下的龙涎,还是她分泌出来的蜜液,瞧着糜艳得很。 容卿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默默拾起地上的衣裳穿上。 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她很用力的咬着下唇,才能忍不住不哭出声来。 这条妖龙哪里是真的想喂她吃东西,不过是施虐前的一点施舍,等她松懈,再肆意的玩弄、奸淫她。 容卿靠在石壁上静坐了会,觉得浑身都是妖龙的口水,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还有一股恶心感。 她扫了一眼对面的祝尤,见他背对着自己,似乎又在打盹。 她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妖龙,褪下襦裙,掐指引出一泓小水注,慢慢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祝尤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闻声回头瞥了容卿一眼,登时气得怒不可遏。 这个蠢女人,他才将龙涎涂满她的身子,要保留六个时辰才起作用,现在洗掉,他就白舔了。 祝尤支起身子,立马飞到容卿身旁,巨尾一扫,缠住她纤细的腰肢,“咻”的一下,把她带回了石阶上。 精┊彩┊阅┊读┊尽┇在:⒙﹝⒙﹞. 22、咬她 “啊……”容卿只觉自己突然悬空,还未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安稳落地了。 也不能说是落地,确切的说是“安稳落怀”。 落入龙怀。 祝尤的尾巴依旧缠着容卿的腰肢,将她囚在自己怀里。 容卿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发现这是妖龙平日里打盹的地方。 这地儿位于好几级阶梯上,因她先前坐得远,且受高度的影响,远远瞧得并不真切,竟不知这妖龙还颇会享受的。 这平地上铺了一层厚实的软席,如此舒适的龙窝,难怪妖龙平日里总喜欢打盹。 她打量完,收回目光,一抬眸便对上祝尤含着怒意的眸子。 容卿抿紧唇瓣,心里不由得也生出一股怒气。 这妖龙欺负完她,把她扔在地上,自个儿潇洒离去,还好意思生气。 他就像个嫖客般,把她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子,凌辱完,便拍拍屁股走人。 这条品行恶劣的妖龙,有什么资格生气? 容卿生气的拽了几下祝尤缠在她腰上的尾巴,却拽不开,心里更韫怒了。 她抡起粉拳用力砸上去,大声斥道:“松开,恶心的色龙,我不要同你待一处。” “嚎……”祝尤张开大嘴,低吼一声,尖利的獠牙咬上容卿纤细的雪颈。 那尖牙微微用力,划破了颈间单薄的肌肤,渗了点血丝出来。 容卿感受疼痛,瞬间便怂了,也不敢对妖龙发脾气了。 她想活着等大师兄回来。 “呜……我不骂你了,别咬我。”容卿很没出息的道。 “哼……”祝尤斜了她一眼,有些嗤之以鼻,他就说,这个女人哪来的胆子,敢当着他的面耍脾气。 还不是欺软怕硬,他一张开嘴巴,立马吓得她身子僵硬,不敢动弹。 祝尤收回尖牙,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脖子上的小伤口。 龙涎治疗新伤口的效果很好,明日便会愈合,也不会留下伤疤。 本不想弄伤她的,奈何她如此不听话,总忤逆他,不动真格,她心里便不知害怕。 祝尤舔完她脖子上的伤口,又将她刚才沐浴时留在身上的水珠舔干净。 他动作轻柔的把她身上的淤伤都舔了一遍,旧伤可能愈合的没那么快,明日再给她舔一次,会好的快些。 他这次舔舐的动作很温柔,只是单纯的舔舐,只为给她治伤,倒也没有再戏弄她。 容卿身上再次糊满黏腻湿亮的唾液,全身都黏乎乎的,难受的紧。 祝尤依旧将尾巴缠在她的腰肢上,并不打算放她离开。 以免,她又偷偷洗掉身上的龙涎。 容卿被迫贴在祝尤身上,她全身赤裸,与他紧贴着,想起自己曾与他荒唐的交媾过,心里便羞得无地自容。 她尝试过挣扎,但越挣扎,祝尤便缠的越紧。 容卿没法,最后妥协了,安静的窝在祝尤怀里。 一人一龙暧昧的交缠在一起,美人与妖兽,赤身裸体,瞧着倒颇为香艳刺激。 光阴流逝,山洞里的最后一抹残阳消失了,黑夜来临。 容卿抬眸瞥了眼上方的祝尤,他闭着眼眸,呼吸浅浅,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她虽有些困,但是却不敢睡。 妖龙刚才都咬她脖子了,会不会等她睡着后,一口把她给吞了。 他缠着她的腰不肯放她走,不就是怕她逃跑吗? 容卿强撑着不肯睡,到后半夜时,眼皮一直打架,小脑袋一下一下的往前倾,像小鸡啄米一般。 祝尤刚好睁眼,瞧见她这副模样,冷声唤了句:“喂,蠢女人。” 容卿睡得沉,没回他。 祝尤想着这是即将同他交配的女人,会被他肏得半死不活的那种,倒也不必那么苛刻,应当让她睡个饱觉。 他动了动尾巴,将她轻放在软席上。 “唔……冷……”容卿抱着赤裸的手臂,嘤咛一声。 祝尤想起容卿半夜受冷时,不停呻吟低泣,聒噪如燕雀,吵得他连觉都睡不好,犹豫了会,用妖力变了张毯子出来扔在她身上。 精┊彩┊书┊本┊前┇往:⒙﹝⒙﹞. 23、黏腻的水声(2000收藏加更) 柔软的毯子,抵御了寒气的侵袭,容卿睡得很惬意,后半夜没有再吵过。 祝尤见她睡得如此沉,应当也不会跑去洗身子,便收回尾巴,趴卧在她身侧。 一人一龙,同席而卧,颇为和谐的睡到了天亮。 当第一缕晨光照进山洞里时,最先清醒的是祝尤。 他感觉自己被一团肉乎乎的东西缠着,那东西缠得紧,还不时蹭几下他粗壮的龙身。 祝尤缓缓掀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容卿娇俏的小脸,她四肢并用,像根藤蔓一般牢牢攀缠着他粗壮的龙身。 怀里的女人小嘴鼓起,红唇微撅,一张一合,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大概是又做了什么梦。 昨夜,入睡时,两人之间的距离,约莫隔了两拳宽。 这个女人睡相不好,也不知何时滚到他怀里来了,还不安分的蹭来蹭去。 祝尤推了几下容卿的脑门,因她缠得紧,他推不开,索性作罢。 他垂眸打量着身下的女人,发现,她脖子上的小伤口已经愈合了,身上的其他淤痕,好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一层浅浅的印子。 祝尤施法给自己漱了口,又施法把容卿身上干涸的龙涎洗净。 他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她乳房上浅浅的印痕,留下一摊晶亮的龙涎。 雪白的乳肉口感很好,软绵绵的,水嫩嫩的,像软弹的水豆腐一般,勾得他忍不住嘬咬了几口。 “唔……疼……”容卿蹙眉,感觉乳尖上传来一股轻微的刺痛感,一睁开眼眸,便看到妖龙在啃咬她雪白的乳肉,吓得她身子激灵,打了个寒颤。 这妖龙昨日咬了她脖子,今日便要吃她的身体了吗? 容卿松开缠在祝尤身上的四肢,转身便逃,却因过于惊慌,脚下一滑,直往高台下滚去。 “啊……”容卿吓得尖叫一声。 祝尤巨尾一扫,缠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卷回了身下。 他挑了挑眉,目光含着几分轻鄙。 真是个蠢女人,走个路都能摔着,若不是他救得及时,她那张小脸定会摔得鼻青脸肿。 腰上的巨尾缠得很紧,容卿挣不开,她闭着眼睛,瑟瑟发抖,沉默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死亡”。 祝尤将另一只奶子舔完,又去舔容卿手腕和大腿上的淤痕,舔得她全身黏乎乎的。 他分开她的双腿,伏低身子,拨开两片花唇,仔细观察着里面翕动收缩的软肉。 嫣粉色的穴肉,很干净漂亮的颜色。 龙涎的治疗效果的确很好,这才一夜,她的私处便恢复如初了。 祝尤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觉得身子有些燥热。 她恢复得这么好,也许不用等明天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两片饱满的蚌肉,软软的,肉乎乎的花唇,触感很好。 舌头由上往下舔过,布满倒刺的舌面摩擦着藏在蚌肉中间的阴核,又刺又痒,惹得容卿低吟一声。 “嗯……”她咬着下唇,并拢双腿想把祝尤的脑袋挤出去。 祝尤用龙爪按住她乱蹬的双腿,他伸出舌尖探入嫣粉色的肉缝里,轻轻勾舔着里面的软肉。 龙舌越探越深,狭窄的甬道被撑开,凸起的倒刺摩擦着软嫩的肉褶,有些微微的刺痛,此外,似乎还有一股难耐的痒意。 容卿娇小的身子轻轻发颤,她哆嗦着,娇吟道:“唔……不要……别舔里面……” ——接下来要开始收费了,千字30——40po币,这本书不会很长,价格也不会很贵 精┊彩┊文┊章┊尽┇在:⒙﹝⒙﹞. 24、插到底了 光是听她娇媚的嗓音,祝尤便知道,这个女人动情了。 她嘴上说着不要,可等他插进去时,又会把他绞得很紧,像要把他榨干了似的。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娇媚,她的身体仍在不停的颤抖着。 祝尤知道,她到了。 果不其然,他刚拔出舌头,翕动的穴口便喷涌出一股黏腻晶亮的淫水,将他的鼻尖打湿了一片。 容卿乌眸含水,脸颊绯红,红润的小嘴微张,溢出一声声娇喘,她跟个没骨头似的,软成一摊水,斜躺在软席上。 祝尤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他欺身进去,压低身子,调整姿势,竖起那根肿胀坚硬的龙根置于女人腿间的肉缝。 健壮的腰腹轻耸,硕大的龟头在肉缝里上下滑动着,黏腻的淫水沾满青筋鼔凸的茎身,龟头也被染得锃亮湿红,马眼怒张,渗着清液,瞧着很是骇人。 祝尤觉得前戏已经做足,便将湿亮的龟头对准容卿湿濡的穴口,微微用力,往前一顶。 两片饱满的蚌肉被分开,龟头的前端只能馅进去一点,太紧窄了,虽然够湿,却仍是很难插进去。 祝尤腰腹轻耸,又蹭了蹭穴口黏腻的淫水,硕大的龟头显得愈发湿亮淫邪。 他对准那翕动开合的肉孔,腰部缓缓下沉,龟头的前端陷进去触到了紧密的肉褶,狭窄的甬道几乎无路可行。 “呼……”祝尤低喘一声,耸腰用力往前一挺,噗呲,硕大龟头撑开紧致的软肉,插了进去。 “啊……疼……”容卿蹙眉,咬着下唇低叫一声。 她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便见自己被妖龙压在身下。 那根狰狞粗大的龙根插在她腿间的蜜穴里,不停的往里塞。 太大了,比肉孔大了数倍的龟头,一插进去,她便觉穴口要被那大肉棍撑得裂开一般,涨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要……呜呜……不要和你交配,出去……”容卿蹬着双腿去踢祝尤的龙身,小脸上尽是不配合。 她不要被龙精灌满肚子,不要生怪物。 祝尤蹙眉,不悦的盯着容卿看了一眼,两只龙爪用力按压住她乱蹬的双腿。 她还是这么不听话,如此刚烈,必定会受伤的。 本想着,如果她好好配合,他就不用蛮力压制她,也可少在她身上弄些淤痕,现在看来是不可避免了。 祝尤不顾容卿的抵抗,沉腰缓缓往前推进,粗硕的龙根撑开层层迭迭的软肉,一点一点塞进去。 “呼……嗬……”好紧,祝尤忍不住低哼一声,才插入小半根,便被湿热紧致的腔肉绞得龟头胀痛发麻。 他稍稍停顿一会,喘了口气,又继续往前推去。 粗大的龙根越插越深,深处狭窄的花径被缓缓撑开,越到深处越紧致,祝尤被紧窄的膣腔夹得热汗淋漓。 他继续往前推,遇到了一层肉障,似乎已经无路可走。 可他还想插得更深些,惯性的往前一顶,龟头前端戳到一个小圆孔,接着就插进不去了。 “啊……疼……呜呜……别顶了……到底了……”容卿咬着下唇,哭得鼻尖发红,美眸盈满泪水,好不可怜。 “呼……”祝尤垂眸看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粗硕的龙根将女人的穴口撑大了数倍,穴口处那一圈软肉似紧绷到了极限般,软肉薄而透明,颜色趋近发白。 可仔细一看,他才将龙根插入大半截而已,还剩半截裸露在外。 这女人的穴儿生得很紧,就是浅了些,不能将他整根吞下,这倒是个缺憾。 好在生得颇为紧致娇嫩,穴肉又湿又软又会咬,绞得他很舒服。 祝尤耸动腰腹,开始抽动起来,粗大的龙根拔出至穴口,又迅速推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直插到底部,用力叩击着软嫩的花芯。 紧致的软肉被挤压得蹦向两边,搏动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那么清晰强烈的饱涨感,涨得容卿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咬着下唇,带着颤音,啜泣道:“呜呜……我又不是母龙,你为什么总压着我做这事?” 25、女上位 为什么? 祝尤撇撇嘴,他现在不想同这个蠢女人说话,只想先泄火。 本就是她惹的火,理应由她来灭。 她以为龙只跟同族交配吗? 真是见识浅薄。 古书云:“龙性淫,故与牛交,则生麟;与豕交,则生象;与马交,则生龙马;即妇人遇之,亦有为其所污者。” 龙遇发情期,淫性大发,修为低弱者,无法自控,见着对面是头母猪,兴许也会将其按住,强行交合一番。 幸而,他妖力高深,自控力较强,这么多年来,都是用功力压制住发情期,才不致于这般滥交。 偏偏,容卿的出现,打乱了一切节奏,祝尤迫不得已,才同她交配的。 祝尤看了眼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真不知该不该出声嘲她。 哭着说不要同他交配,身下的嫩穴却绞得这么紧? 他往外拔时,层层软肉吸附在上面,咬得很紧,拔出去都费劲。 他沉腰往里一推,那些软肉犹如一张张灵活的小嘴,咬紧粗大的龙根,又吸又吮,密密匝匝的嘬吮着每一根鼔凸的青筋。 “呼呼……”祝尤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被女人紧致的嫩穴绞得头皮发麻。 这是她身体自发的吸咬,还是刻意为之? 祝尤撑在容卿上方,缓缓抽动着,这女人太紧了,他需要缓一缓,插得太快的话,快感会更剧烈,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泄出来。 垂眸往下一看,只见女人吸着鼻子,抽抽噎噎的哭着,浓密的鸦睫被泪水浸湿了,黏乎乎的,结成好几撮,垂在眼睑上。 雪白的椒乳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他顶得用力些时,她便咬着下唇,咿咿呀呀的娇吟着,婉转的尾音,勾得他血脉偾张。 她的双腿被他的龙爪用力按压着,根本动弹不了,瞧着倒不像故意使坏去吸咬他。 祝尤心中感慨,只能说这女人生了个名器,龙根一插进去,便被层层软肉紧紧咬住,绞得你又疼又爽,欲罢不能。 缓慢的抽插了小半刻钟,倒令容卿的身体适应了祝尤的粗大,穴儿被肏得软了些,分泌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浸润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有了淫水的润滑,祝尤抽插得更顺畅。 他耸动腰腹,快速的抽动着,粗硕的龙根用力往前一挺,撑开紧致的腔肉,插进深处,撞在一块凸起的软肉上。 “啊……别顶这里……呜呜……难受……”容卿蹙眉,身子像触电般,哆嗦轻颤,小腹紧缩,将粗硕的龙根绞得紧紧的。 “哼……呼……”祝尤呼吸浊重,充血的龟头被她绞得一阵胀痛,肿胀的龙根一跳,马眼怒张,涌出些透明的清液。 怎么咬得这般紧,险些就把他给夹射了。 他垂眸瞥了眼身下的女人,只见容卿双颊绯红,乌眸含水,目光迷离,像氲着些春情,水润的红唇微张,溢出压抑的娇吟。 她这副模样,像是难受? 口是心非的女人,难受还绞得那么紧,差点把他的魂给吸出来了。 她分明是舒服了,才对他又夹又咬的。 祝尤想让容卿看清她到底有多淫荡,他抬起龙尾缠住她纤细的腰肢,保持着龙根仍插在她体内的姿势,带着她翻了个身。 他仰面半躺在软席上,头部和尾部都高高翘起,处于悬空的状态。 容卿双腿张开,跨坐在龙身上,随着姿势的突然更换,变成女上位。 受到重力的影响,刚一翻身,浑圆的翘臀就往下一坐,深处紧致的软肉被灼烫的龟头撑开,狭窄的花径把祝尤的龙根吞得更深。 “啊……” “呼……” 两人都受不住的呻吟出声。 容卿被粗长硕大的龙根顶得小腹微鼓,她急促的喘息一声,秀眉紧蹙,瞧着很是难受的模样。 太深了,像要被刺穿了一般。 26、你射了吗?(1500珠加更) 容卿不好受,被她压在身下的祝尤也很不好受。 种族不同,性器不匹配。 女人过于紧小,男人过于粗大,交配时本就有些困难。 这样贸然一坐,双方都没有意料到。 充血紫红的龙根被紧致的嫩穴狠狠一绞,龟头被夹得胀痛发麻,剧烈的快感从下腹涌上来,祝尤死死咬紧牙关,才堪堪忍下体内的射意。 这女人,生了个这般紧致的嫩穴,比那吸人阳气的狐狸精还会勾人,以后谁做了她的丈夫,倒是快活了。 祝尤扫了眼对面娇喘连连的容卿,不知想到什么,眸光突然变得有些黯淡。 兴许,对面的女人没机会嫁人了。 等发情期过了,他会将她杀掉。 过于粗大的龙根将蜜穴塞得满满当当,涨得容卿气息迟滞,她缓了会,才顺过气来。 “呜呜……太深了……肚子好涨……求你出去……”容卿推了推祝尤的尾巴,带着哭腔道。 她感觉体内含了根烧红的烙铁,那么粗大坚硬,灼热滚烫,动一下身子,便会感觉到那股充实的饱涨感,几乎要把她的下身给撕裂了。 祝尤瞥了容卿一眼,见她如此难受,终是软了心肠。 龙尾驱动,将她缓缓抬起,粗长狰狞的龙根缓缓脱离紧致的蜜穴,湿红锃亮的茎身露了出来。 “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脱离穴口,未合拢的蜜穴被撑成一个圆洞。 “啪嗒”一声,穴口里涌出一股黏腻湿亮的淫水,直浇在怒张的马眼上。 丰沛的汁水顺着粗壮的茎身往下流,把祝尤下腹的鳞片浇得湿哒哒一片,晶亮的鳞片反射着淫糜的光芒。 容卿耳根子一阵燥热,她别过脸,羞得没眼去看,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祝尤偏生要她难堪,要她亲眼看着那蜜穴是如何将粗长的龙根吃进去的。 他用龙爪扳正她的小脸,固定住她的脑袋,往下一按,让她的视线就只能落在两人的下身处。 他托着她的翘臀,调整角度,将那湿哒哒的蜜穴对准他高高竖起的狰狞龙根。 龙尾施力,往下一压,力道逐渐加重。 两片红肿的花唇被分开,圆硕的龟头一点点往前挤,慢慢被蜜穴吞了进去。 “唔……”容卿蹙眉,那种被撕裂的饱涨感又出现了。 “呼呼……”祝尤舒服的低叹一声,这嫩穴生得真紧,刚插入一个头部,紧致的软肉便一窝蜂的涌上来,将他团团咬住,绞得他又疼又爽。 他按着容卿的翘臀,缓缓下压,龙根挤入小半截时,却突然抽回龙尾。 容卿没了支撑,重心不稳直直往下跌去。 噗嗤一声,粗长的龙根撑开紧致的腔肉,直插到底部,硕大的龟头用力叩击着窄小的宫颈口。 “啊……啊……要掉下去了……呜呜……太重了……轻些……会坏的……”宫口被撞得又酸又疼,容卿呼吸急促,身子轻颤,她咬着下唇,娇声低泣着。 祝尤的尾部悬空,容卿没有着力点,心里本能的生出一股恐惧感,担心自己会坐不稳,摔到地上去。 因为恐惧,她心里紧张,身体紧绷,蜜穴更是吓得紧缩起来,将粗硕的龙根紧紧绞住。 两条白嫩的小腿交叉,牢牢缠在祝尤的身上,夹得紧紧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摔个头破血流。 “呼……嗬……”祝尤急促的喘息着,被女人故意缩紧的蜜穴绞得胀痛不已,快感迭起,肿胀的龙根突突直跳,喷出一小股白浊。 灼热的龙精烫得容卿蜜穴陡然一缩,反而把龙根绞得更紧,龟头被蠕动收缩的软肉绞住,又吸又吮,祝尤下腹升起一股绵密剧烈的快感。 “哼……”他刚止住的射意再次爆发,龙根愈发胀大,噗呲噗呲,充血发红的龟头抖动起来,马眼怒张,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 “你……射了吗?”容卿抬起布满红晕的小脸,惊讶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惊喜。 今日的妖龙似乎射得有点快呢。 祝尤急促的喘息着,对上容卿那张如释重负的小脸,顿时变得有些阴翳。 27、太深了,我会死的(有个“她”应当改为 本想松了尾巴,吓唬吓唬这个女人,好听听她娇媚的叫声。 那曾想她会绞得这般紧,他根本毫无准备,猝不及防的就被她夹得射了出来。 他第一次可是将她肏晕过去了,这次只是个意外罢了。 他依旧是持久的。 浓稠的龙精将子宫灌得满满的,涨得容卿的小腹微微鼓起,她有些难受的扭了扭屁股,蹙眉道:“我好涨,你都已经软了,先把那东西拔出去吧?” 软了?! “软了”这两个字一直在祝尤的脑海里回荡,他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击。 瞧这女人如此幸灾乐祸的模样,她以为把他夹射了,他就没法再肏她了吗? 祝尤眯了眯琥珀色的碧眼,用尾巴缠住容卿的细腰,将她缓缓抬起。 臀部抬高,半软的龙根露了出来,再往上一抬,“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脱离穴口。 “哗啦”一声,浓稠的白浆如流水般从微张的穴口里倾泻下来,浇在祝尤下腹的鳞片上,湿哒哒、白皑皑一片。 浓郁的麝香味蔓延扩散,鼻息间尽是淫糜的气息。 容卿感觉肚子里的饱涨感正逐渐消失,她松了口气,估摸着今日可少受些罪了。 下一刻,一根灼烫坚硬的肉棍抵在了还淌着白浆的穴口上。 她身子一僵,震惊的看着身下的祝尤:“你……你怎么……” 祝尤目光灼灼的盯着容卿,晦暗幽深的碧眼里透着几分戏谑。 健壮的腰腹往上一顶,噗呲一声,尖细状的龟头破开两片红肿湿亮的蚌肉,插进了蜜穴里。 “啊……”容卿蹙眉,感觉一根灼热坚硬的肉棍正不停的往蜜穴里塞。 尖细的龟头将紧密的肉褶撑开,慢慢往里钻,粗壮的茎身上长满了凸起的倒刺,推入时,缓缓摩擦着柔软的嫩肉,生出一股轻微的刺痛感。 那股尖锐的摩擦感,很怪异,很陌生,容卿惊恐的看着自己与妖龙交合的部位。 眼见着那根布满倒刺的肉棍越推越深,被填满的饱涨感愈发强烈。 容卿慌了,她蹬着小腿,拼命挣扎,啜泣道:“呜呜……这根东西好可怕……我不要……快出去……” 女人挣扎时臀部扭动,蜜穴里的软肉也跟着收缩蠕动,吮弄、嘬咬着粗硕的茎身,将其绞得紧紧的。 “呼……”祝尤鼻息粗重,被紧致的嫩穴绞得下腹紧绷。 这个蠢女人,不知她越扭他越兴奋吗? 他每次肏她,她都说怕,可最后还不是得了乐趣,被她肏得流了一摊的淫水。 倒刺也是肉的一部分,倒不是什么尖锐的利器,虽摸起来有些粗糙,凹凸不平,但动作温和些,是不会伤着她的。 祝尤抬起龙爪抓住上方乱蹬的两条小腿,往下一拉,连带着将容卿的翘臀拉下一截。 噗呲一声,粗长的龙根推开紧致的腔肉,插进花穴深处,尖细的龟头往前一顶,戳在宫颈口的外沿上,险些嵌入那小口中。 “啊……太深了……到底了……呜呜……别进去了……我会死的……”容卿心里一阵害怕,生怕妖龙使劲顶弄,用这根狰狞骇人的肉棍捅穿了她的肚子。 28、舒服吗?(求珠) “呼……嗬……”祝尤粗喘着,瞥了眼吓得哆哆嗦嗦的女人,目光狐疑。 这小肚子一阵紧缩,咬得那么紧,也不知是真怕还是假怕。 他驱动龙尾,抬高她的臀部,想拔出粗大的龙根,可层层软肉紧紧吸附在茎身上,吮弄着凸起的倒刺和青筋,咬得紧紧,不愿松开。 “呼……”真紧,好会吸。祝尤舒服的低叹。 这女人果真是个名器,插什么进去,她都会绞得紧紧的。 他费劲的往外一拔,抽出狰狞的龙根,艳红的穴肉被拖拽至穴口,带出一股湿亮的淫水,滴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祝尤托着容卿的臀部,往下一按,粗大的龙根撑开紧密的肉褶,缓缓插进蜜穴深处。 “啊……呜呜……难受……”容卿蹙眉,咬着下唇低低的呻吟着,凸起的倒刺摩擦着娇嫩的软肉,又刺又痒,难受得紧。 龙根插到底时,充血的龟头被女人狭窄的花径绞得胀痛发麻。 “呼……”祝尤低喘着,瞥了眼,一直囔囔着“难受”的容卿。 嘴硬的女人,绞这么紧,他可不信她是真的难受。 等会儿,他会让她舒服的叫出来。 他收回尾巴,耸胯往上一顶,容卿娇小的身子被顶得颠簸摇晃,白嫩的乳肉乱颤,重心不稳,险些要往下跌去。 “啊……要掉下去了……”她惊呼一声,娇小的身子往前一倾,趴伏在粗壮的龙身上,纤细白嫩的四肢像根藤蔓一般,将祝尤缠得紧紧的。 祝尤也不管她会不会掉下去,他似是故意般,耸动胯部一下一下的往上顶弄着,长满倒刺的龙根在女人湿红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着。 咕叽咕叽,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晶亮的淫水受到龙根的挤压,从交合的缝隙里溢了出来,溅得两人的下身泥泞不堪。 龙根往里插时,凸起的倒刺急速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湿软的嫩肉被刮得发麻又痒。 “啊……唔……太快了……我受不住了……”容卿难耐的低吟着,纤细的腰肢弓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她依旧紧紧抱着祝尤不肯放手,生怕自己会在颠簸中从高台上摔下去。 两个丰满鼓胀的奶子被顶得一晃一晃的,随着祝尤抽插的动作,不停的摩擦着青色的鳞片,白嫩的乳波荡漾,勾人的很。 容卿现在只觉下腹又涨又麻,那股轻微的疼痛感已经消融在祝尤多次的抽动摩擦里了。 每次长满倒刺的龙根往里插时,蜜穴会生出剧烈的快感,就像触电般,颤栗酥麻,令人头昏脑涨。 她急促的喘息着,娇小的身子轻轻发颤,紧致的蜜穴开始痉挛收缩,将粗大的龙根绞得紧紧的。 “呼呼……”祝尤急促的喘息着,肿胀的龙根被绞得胀痛发麻,膨胀得越来越大,硬得似要爆炸。 他耸胯用力往上一顶,噗呲一声,粗长的龙根推开紧致的腔肉,捅进花穴深处,尖细状的龟头往前一顶,戳进了窄小的宫口里。 “啊……”容卿尖叫一声,身子僵了一下,又突然抽搐起来,整个身子都在不停的打颤。 宫口狠狠一缩,紧紧绞着祝尤充血发红的龟头,花芯处喷涌出一股黏腻的淫水,直直浇在怒张的马眼上。 “呼……嗬……”祝尤肿胀的龟头被窄小的宫口狠狠一箍,里面的软肉收缩蠕动,骚弄着怒张的马眼。 绵密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涌向四肢百骸,充血的龙根膨胀至最大,突突直跳,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龙精又浓又稠,将容卿的小腹灌得满满的,祝尤喷了好一会才停止抖动。 他急促的喘息着,凑近容卿耳边,舔了舔她潮红的耳根,缓缓吐出叁个字:“舒服吗?” 低哑的嗓音,像蘸了清冽的酒香,有些飘渺,伴着灼热的气息,一起涌向容卿的耳畔,令她恍神了片刻。 片刻后,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秘密似的,瞳孔放大,迅速转过头去,一脸惊诧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祝尤。 29、洗给我看 “你会说话?”容卿惊讶开口,氤氲的水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妖龙平日里只会龇牙咧嘴,亦或是嘶吼嚎叫,典型的野兽行径。 瞧着倒不像通人话的。 她跌落山洞后,前前后后问了他几个问题,也没见他开口回答。 她以为,他是未开化的妖兽。 “呼呼……”祝尤低喘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容卿酡红的脸颊,嗓音低热粗哑,又再问了一遍:“舒服吗?” 容卿垂着头,咬唇不语,脸颊涨得通红。 若祝尤是只未开化的妖兽,她心里的羞耻感,兴许不会这么强烈。 倘若他通人话,他便懂,两人在交媾时,她嘴里的呻吟和浪叫有多淫荡。 她被一只野兽奸淫了,却恬不知耻的流了那么多水。 而现在,因怕摔下高台,她纤细白嫩的四肢依旧紧紧缠着祝尤,两只丰满鼓胀的奶子紧贴着他暗青色的鳞片。 容卿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她咬着下唇,小声道:“求你把我放下去。” 祝尤问了两遍,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积着些郁气。 这个反应迟钝的女人,为何总在答非所问? 他睨了一眼容卿的乌黑发顶,突然支起身子,带着她飞到一块较平整的大石头上,召唤出一泓强劲的水流,对准她的脑袋,直直浇了下去。 “啊……”容卿吓了一跳,满头乌发被水流冲刷得凌乱不堪,黏在她的双颊上,像只狼狈的落汤鸡。 她抬起头来,擦了擦鸦睫上的水珠,瞪着祝尤,愤愤道:“你干什么?” 祝尤启唇,语气淡淡:“召水给你洗身子。” “你……”容卿握了握拳,她感觉对面的妖龙在戏弄她,却不敢与他正面冲突。 毕竟,她打不过他。 身上黏糊糊的,她委实想清洗一番,便没有同他争执,默默的清洗着。 洗到下腹时,她的小脸刷得一下便红了。 他的龙根还深埋在她体内。 她红着脸,推了推他,羞赧道:“把那根东西拔出来,我要洗下面。” 祝尤瞥她一眼,抬高她的臀部,自己往后一退,“啵”的一声,把龙根拔了出来。 被撑大的穴口还未合拢,汩汩的白浊涌出来,淌得整个石块上都是。 容卿挪着酸疼的大腿,转了个身,背对着祝尤,把手指伸进蜜穴里,轻轻的抠洗着里面的龙精。 祝尤望着女人白皙曼妙的裸背,略有些不满,他沉声命令:“转过来洗,我要看着你洗。” “不要。”容卿摇头。 她不要当着他的面做这么淫荡的动作。 “是吗?”祝尤勾了勾唇,目光微冷。 这个蠢女人竟有胆子敢拒绝他,勇气可嘉。 龙首往前一伸,立马贴在容卿纤细的雪颈上。 “嚎……”祝尤张开大嘴,低吼一声,尖利的獠牙抵在淡青色的颈脉上。 他稍稍用力往下一压,利齿划破单薄细腻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便溢了出来。 脖子传来刺痛感,容卿吓得身子轻轻发颤,“你……你要把我吃了吗?” “我不屑吃人类这种低劣的生物。” 容卿庆幸。 祝尤又冷冷补充道:“但不听话的女人,我会把她咬死,扔给财狼虎豹,任它们撕咬吞食,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妖龙的语气冷血无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容卿吓得险些要哭出来。 她哆哆嗦嗦道:“呜呜……你别咬我,我洗给你看。” 她虽不情愿,但为了保命,只能妥协,屈服于妖龙的淫威之下。 容卿转过身,张开双腿,把红肿的蜜穴对着祝尤,用手指分开两片花唇,探了根中指进去,轻轻的抠挖着。 蜜穴里很湿,龙精淫水交混,黏糊糊的,手指插进抽出时,软肉翕动,会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祝尤眸光微暗,直勾勾的盯着容卿蜜穴里艳红的穴肉。 容卿屈辱的清洗着,把甬道里的龙精都抠出来了。 却因祝尤是插在宫口里射的,射得很深,多数都留在了子宫里。 宫口闭合了,她按了好几下小腹,也挤不出多少,肚子仍是有些鼓胀。 她弄不出子宫里的,只能等它自行消化吸收。 磨磨蹭蹭的将身子洗净,容卿起身,赤着脚,忍着大腿的酸疼,一拐一扭的朝她先前待着的石壁走去。 刚走两步,便被祝尤用尾巴缠住腰肢,“咻”的一下,带到了石阶上。 热┊门┊文┊章:⒙﹝⒙﹞. 30、睡近些,不准跑(1800珠加更) “啊……”容卿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一阵悬空,随后便被妖龙甩在了软席上。 她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抬眸瞪了祝尤一眼,不悦道:“我要去歇息了,你把我抓来做何?” 祝尤俯身凑近她的脖颈,伸出舌尖舔了舔雪颈上的伤口,低哑道:“舔你。”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窝处,粗砺的舌面摩擦着颈间细腻的肌肤,刺刺痒痒,又黏乎乎的,很是难受。 容卿蹙眉,忍着胃里的恶心,偏了偏头,娇声斥道:“你为何这般作弄人?我刚洗净身子,你偏要把它给弄脏。” 祝尤也不解释,若不是盼她的身子好快些,可以随时行欢。 纵使她身体里的鲜血流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顺着锁骨往下,舔了舔粉嫩的红樱,嘬着乳尖儿吸吮着,弄得水声啧啧啧,令人遐想万千。 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冷冽,如凛冬里的冰凌,不带一丝温度:“我想舔便舔,洗净了又如何,你若不从,我便咬断你的脖子扔去喂豺狼。” “呜……”容卿瑟瑟发抖,双眸紧闭,不敢乱动。 祝尤眉梢上挑,露出几分身为强者的得意。 他愉悦的舔舐着,将女人的双乳、小腹、双臂、双腿都舔了一遍,舔得她全身黏腻腻的。 还剩最后一处,她腿间的蜜穴没舔。 祝尤分开容卿细白的双腿,欺身进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两片红肿的花唇。 容卿身子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反抗。 她的反抗在强大的妖龙面前,显得很渺小无力。 祝尤拨开两片花唇,将猩红的舌尖探入蜜穴里,轻轻的往里钻,越探越深。 舌面上的倒刺缓缓摩擦着被肏得肿胀的内壁,生出微微的刺痛。 容卿蹙眉,有些受不住,咬着下唇低吟出声:“唔……疼……” 祝尤只是让舌头钻入蜜穴里,倒没有抽动,等分泌出足够多的龙涎,将内壁浸润后,他便退了出来。 容卿在软席上躺了会,等蜜穴里的刺痛感消失后,她起身,又要往石壁那边走。 祝尤伸出龙尾,将她卷回来,一把扔在软席上。 “唔……”容卿被摔得七荤八素,心里生起一股怒火。 这条妖龙能不能别把她当作皮球一样扔来扔去。 她狠狠瞪了祝尤一眼,却是敢怒不敢言,甚至降低了音量,弱弱的问道:“你已经舔完了,还想做什么?” “你今夜必须睡在这里,不许走。”祝尤语气强硬,说完拿了条毯子扔在容卿身上,将她兜头盖住。 容卿掀开毯子,把脑袋露出来,她摸着柔软的毛毯,愣了愣。 这妖龙居然给她弄了张毯子。 容卿衣着单薄,前两天,睡在石壁那边,晚上寒气重,冷得她浑身发抖。 说实话,她有些贪恋毯子的温暖。 虽不知妖龙为何要她睡在这里,不过,他今日做了两次,又舔了一次,应当不会叁更半夜压着她做那事。 容卿裹着毯子,睡到一边去,离祝尤远远的。 祝尤瞥她一眼,尾巴一扫,将她卷回身侧,冷声道:“你睡近些,不准跑。” 他要监视这个蠢女人,谨防她偷跑去洗身子,将身上的龙涎都洗掉了。 容卿贴着祝尤粗壮的龙身,身子有些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他盘踞成一团,与她面对面,琥珀色的碧眼直直盯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监视”着她。 31、合抱而睡 容卿觉得祝尤的视线过于直白,令她有些不自在,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祝尤看不到容卿的小脸,心里不乐意了,他要观察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来推测她是否真的睡着了。 等她睡着后,他才开始瞌眼入睡。 祝尤用爪子按住容卿的肩膀,将她拨了回来。 容卿翻身,继续背对着祝尤。 祝尤用爪子又将她拨了回来。 几次之后,容卿有些不耐烦了,这条妖龙到底想做什么?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睁开眼眸,语气略有些不快的质问祝尤:“你为何总拨弄我的身子?这样会打扰我歇息的。” 祝尤脸上毫无愧疚之色,他说的理所当然:“你得将脸对着我,我要看着你。” 容卿正想问为何要对着他,但还未说出口。 祝尤便补充道:“你必须服从命令,不听话的女人,我会将她咬死,扔去喂豺狼。” 容卿掩在毯子下的小手紧握成拳,她抿了抿唇,在心里恨恨想着,千万别让她逮着机会,否则她会将这条妖龙身上的鳞片拔下来,拿去喂猪。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气,“面色柔和”的对着祝尤,瞌上双眸,强迫自己开始入睡。 起初,她的身子是僵硬的,非常不自在。 毕竟,祝尤的目光太过炙热,令人无法忽视。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白日里长时间的欢爱,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她身子乏累,撑不住睡了过去。 睡着后的容卿,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 她的睡相并不好,除了偶尔说些梦话,手脚还会乱放。 现下,她抬起一条纤细白嫩的玉腿,往前一伸,搭在了祝尤粗壮的龙身上。 她像以往夜里睡觉时,像用腿夹住被子,无意识磨蹭般,轻轻的蹭着祝尤的龙身。 “呼……”祝尤低喘一声,被她撩拨的气息不稳。 她甚至把被子踢掉了,没了被子的她,只觉得前方有一团东西,下意识的便往那里滚。 一滚,便滚进了祝尤怀里。 莹白玲珑的娇躯紧贴着粗壮的龙身,她以为这团东西是她的被褥,亦或是抱枕,二话不说,便将其紧紧抱住。 两只细白的小腿夹得很紧,两只小手更是牢牢搂住龙身。 怀里的美人儿,身娇肉软,肌肤细腻,用手摸一把,像摸了上好的凝脂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容卿身上沁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非常好闻,祝尤很喜欢这味道。 向来从不抱女人睡觉的他,竟有些不想推开香糯糯的容卿。 他低头嗅了一口容卿颈间淡淡的奶香味,有些沉醉。 搭在她肩上的龙爪,本是想推开她的,却慢慢的滑到她纤细的腰肢上,虚虚搂着她。 瞧这姿势,本就是她主动扑到他怀里来抱他的,明日起身,尴尬的人也应当是她。 他装作睡过去,没看到她的举动便是了。 祝尤有鳞片护体,可以自我调节体温,冬暖夏凉,从来不会觉得炎热或寒冷。 他从未盖过被褥,因为不需要。 不过,他瞧了眼浑身赤裸的容卿,怕她晚上又冷得哆嗦哭泣,会将他吵醒。 他委实受不了她聒噪的啼哭,想了想,终是将毯子拾起来,盖在两人交缠的躯体上。 这是祝尤第一次盖被褥睡觉,也是他第一次抱着女人睡觉。 这一夜,他睡得很安稳,他怀里的容卿也是。 第二日,当灿烂的日光穿透洞口射进洞内时,最先醒过来的是祝尤。 他看了眼窝在他怀里,睡得一脸香甜,樱唇微撅的容卿,用爪子拍了拍她略带着婴儿肥的小脸。 “唔……”容卿嘤咛一声,侧过脸,躲避他的爪子。 她将脸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祝尤没有再吵她,而是等着她自然醒。 他瞌上眼眸,开始冥想打坐。 这是他每天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 两刻钟后,祝尤掀开眼眸,琥珀色的碧眼里漾着激动的光芒。 他抬起龙爪,运气一试,掌心里出现一个银白色的光球,不停旋转。 他的功力恢复五成了。 32、不吃,便咬你 祝尤有些困惑,他在这山洞里待了一千多年,每日醒来都会冥想打坐,但之前的日子不曾恢复过半点功力。 他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会囿困于这幽深空寂的黑洞里了。 不过,现在似乎发生了转机。 只是,他不知为何会突然恢复功力。 这几天他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除了…… 除了同容卿交配。 仔细一想,似乎两次恢复功力,都是在同容卿交配后的第二天早上。 祝尤垂眸打量着还在酣睡的容卿,心里讶异,这女人资质平平,修为低弱,就算吸光她所有法力,也不及他一成。 怎么同她交配后,他的功力便恢复了呢? 祝尤摸着容卿纤细的腕骨观测一番,他发现这女人慧根很浅,难怪她的法力如此低弱。 不过,观其面相,五官秀致,山根丰隆,人中深长,倒是个仙缘深的长相。 正当祝尤盯着容卿细看时,容卿浓长的鸦睫轻颤,随后她睁开惺忪的睡眸,木讷的望着上方的祝尤。 她还未彻底清醒,所以显得有些迷蒙。 祝尤先冷了脸,佯装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他皱眉低斥:“松开,谁允许你抱我了?” 容卿闻言,垂首一看,只见自己如八爪鱼般牢牢缠着妖龙时,登时吓得一个激灵,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她面色窘迫,用手捂着半边脸颊,小声道:“对不起,我睡迷糊了。” 容卿说完便走下高台,脚步轻盈,溜得挺快。 走时,把祝尤的毯子顺走了。 祝尤功力恢复大半,今日心情尚可,也没有跟容卿计较,随她去了。 运息调理了两个时辰,他蓦地想起容卿还未用膳,便起身朝她那边飞去。 他立在容卿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巨大的阴影投射而下,将容卿娇小的身子覆盖住。 因龙身过于巨大,那股压迫感很强,逼仄的空间里,周围的空气显得有些稀薄。 容卿抬眸,瑟瑟发抖的望着上方面色冷然的妖龙,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祝尤用法力造出两个还冒着热气的大馒头,扔到容卿怀里,冷声道:“把馒头吃了,一口都不许剩,不吃便咬你。” 他说完摇着尾巴走了,留下一脸愕然的容卿。 容卿看着妖龙的背影,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妖龙好生奇怪,居然给她食物。 容卿想不通这妖龙怎么了,不过,这松软白净的馒头看起来挺可口的。 她很听话,将馒头吃的一口都不剩。 容卿吃饱后,抬手伸了个懒腰,她的手指不经意的划过颈窝,突然一怔。 她仔细摸了摸自己的颈窝处,触感细腻平滑,一点伤痕都没有。 昨日,她明明记得这儿被妖龙咬破了皮,渗了一股鲜血出来,怎么现在却完好无损? 真是稀奇。 她掀开襦裙,看了眼自己胸乳上、手腕上的淤痕,几乎消失不见了,只剩一层浅浅的印子。 摸上去,也一点都不疼了。 昨日,刚做完那事,她内里被擦伤了,走一步,便钻心的疼。 可现在,似乎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难怪,今早,她走下阶梯时,脚步轻盈,速度颇快,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容卿诧异,怎么会好得如此之快呢。 她什么都没擦,只不过被妖龙压着舔了一遍罢了。 舔? 容卿蓦地想起,上次妖龙压着她舔了一遍,舔得她全身黏乎乎的,她觉得恶心难受,便用清水冲洗掉了。 妖龙很愤怒,把她抓到软席上,压着她又舔了一遍,还用龙尾缠着她,不许她去洗身子。 那次,第二日醒来,她似乎也不疼了,只是当时没反应过来罢了。 容卿偏头,扫了眼阶梯上的祝尤,他盘踞成一团,似乎又在打盹。 她看着祝尤的侧脸,心里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舔她,是在给她治伤吗? 扔食物给她,是怕她饿死吗? 扔毯子给她,是怕她冻死吗? 33、洗身子 祝尤调息完毕,一睁眼,便对上容卿那双澄澈的水眸。 容卿一怔,登时有种被抓抱的尴尬,她迅速侧过脸去,欲盖弥彰的看着右边的石壁。 她已经呆坐了一天,无事可做,百无聊赖之时,只好随意看看。 将石壁上的划痕都数清了,目光便不自觉的落在除她之外的另一个具有生命的物体上。 哪曾想,这般巧合,才将将看了两眼,便被妖龙发现了。 祝尤看了眼天色,见洞外黑漆漆一片,以为容卿的肚子又饿了。 他起身,飞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本想继续扔两个馒头给她,想了想,给她换了个口味。 扔了只外皮金黄璀璨,肉质细嫩香酥的烤鸡给她。 容卿隔着油纸抱住那只香气四溢的烤鸡愣了愣,她没说自己饿啊。 “哎……这个……”容卿抬眸看着祝尤,想说他不必给她食物的,毕竟她施了辟谷之法。 祝尤睨她一眼,声音依旧冷淡:“吃完,不许剩,待会我来检查。” 他说完,摇着那巨大龙尾,慢悠悠的走了。 容卿闻着扑鼻的酥香,咽了咽口水,她很没骨气的,把烧鸡都吃了。 好在,这只烧鸡的体型倒不是很大,容卿也不算撑得太厉害。 她吃完后,刚净了手,祝尤便过来了,依旧是一副睥睨弱小的姿态。 “吃饱了吗?”他问,嗓音平淡,听不出情绪起伏波动。 “嗯。”容卿点头。 祝尤抬起尾巴,缠住她的腰肢,“咻”的一下,把她带到平滑的大石块上。 人还没坐稳,一股强劲的水流便兜头直直浇了下来。 “啊……”容卿吓了一跳,她抹了抹脸上的水珠,拨开凌乱的发丝,怒气冲冲的瞪了一眼在一旁看热闹的祝尤,娇声斥道:“你怎么又欺负人?” 祝尤垂眸,扫了眼她因被水流淋湿襦裙,而显得曲线曼妙的娇躯,鼓鼓囊囊的双乳在湿衣下若隐若现,勾得鳞片下的龙根蠢蠢欲动。 他喉结滚动,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淡声道:“时间不早了,你该洗身子了。” 容卿咬着下唇,揪着湿透的裙摆,有些生气,这妖龙分明就是在欺负人。 若是要洗身子,他可以提醒她,说要带她去沐浴,而不是一句话都不说,直接用水兜头浇下。 “天都黑了,别磨蹭,快些洗。”祝尤用尾巴尖戳了戳容卿的小屁股,冷声催她。 容卿有些敏感的缩了缩臀部,她挪到一边去,躲开那龙尾,开始慢慢清洗身子。 她有些羞怯,所以是背对着祝尤清洗的。 祝尤哪肯放过眼前的美色,他用尾巴缠住容卿的细腰,将她转了过来,“像上次一样,张开双腿,对着我洗。” “我……我……”容卿心里的羞耻感很强,她放不开。 上次是被胁迫,不得已才妥协的。 祝尤磨了磨牙,嘴里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挑了挑眉,斜睨着容卿,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我今日没进食,嘴巴闲得慌,想寻根雪白细腻的脖子打牙祭。” “别……”容卿很没出息,吓得身子一颤,她转过去,弱弱的道:“我洗给你看。” “嗯。”祝尤微微颔首,算是赞赏她的识时务。 容卿心里屈辱,她捧着两只鼓胀的奶子轻轻揉洗着,丰满的乳肉沉甸甸的,她一只小手握不住,只能握住半只。 白嫩软绵的乳肉晃动,乳波荡漾,粉嫩的乳尖上挂着一滴晶亮的水珠,摇摇欲坠,勾人的紧。 祝尤口干舌燥,颇想含住一只奶子吮几下,但他忍住了。 等她洗净身子,再吸也不迟。 容卿将鼓胀的奶子洗净,又搓洗了两只白嫩纤细的藕臂,才来到幽谧的私处。 她闭了闭眼,有些难堪。 葱白的手指拨开两片花唇,伸了根细长的中指进去,细细的扣洗着。 “腿张大些,将阴唇拨开些,我要看里面。”祝尤面无表情的吩咐着。 容卿身子顿了一下,过了会,她抿紧红唇,非常不情愿的张大双腿,用另一只玉手分开两片饱满的蚌肉。 穴口被分开,祝尤将视线落在女人的腿心处。 嫣粉色的穴肉藏在饱满的花唇里,翕动收缩,像张蠕动的小嘴,勾引人去亲吻它。 祝尤眸子里的光有些晦暗,他舔了舔唇,嗓音莫名有些沙哑:“你那处还疼吗?” 容卿双颊染上几缕红晕,她咬着下唇,有些难以启齿,最后小声答:“不疼了。” 祝尤点头,再开口时,嗓音又哑了几分:“不疼,很好。” 不疼,那就可以同他交配了。 这样,他的功力也会恢复得快些。 34、龙根磨穴 容卿不知祝尤心里打的坏主意,她以为洗净身子,这场屈辱便会结束。 所以,洗净身子后,她惯性的往石壁那边走去,想离妖龙远远的。 容卿的衣裳被水浇湿了,她没穿衣裳,光着身子走的,浑圆的雪臀一扭一扭,身姿婀娜,一步叁摇,媚态尽显。 祝尤盯着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看了两眼,眸光微沉,身体倏地有些燥热。 待会若是将女人的屁股高高抬起,压着她从后面来一次,不时揉几下浑圆肉软的臀瓣,滋味也是极好的。 他迫不及待的想实现心中龌龊的想法,巨尾一扫,“咻”的一下,带着容卿飞到了软席上。 依旧是像扔皮球一般把容卿摔在软席上。 “啊……”容卿被摔得头晕目眩,缓了会才恢复过来。 她抬眸瞪了眼祝尤,对于他的鲁莽行为,很是不满:“我已经洗完身子了,你也看完了,还想做何?” 她因生着气,饱满水润的红唇努得老高,不开心的情绪外露,尽写在脸上。 祝尤垂首,含着她饱满的唇瓣吮了吮,他贴着她的耳畔,低低喘息,“我给你舔舔。”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处,痒痒的,容卿有些不舒服的偏了偏头,“不要,你放开我。” 祝尤并不是在询问,他只是在陈述,无论容卿同意与否,他都会做下去。 巨大的龙身倾覆上去,将女人娇小白皙的身子压在身下。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容卿鼓胀白嫩的奶子,上面留了一层浅浅的印子,许是昨日,他揉得太用力,留下的。 不过,无妨。 他再舔舔,连印子也会淡去的。 粗粝的舌头卷住乳尖上的红樱,含进嘴里,用力吸吮起来。 乳尖上刺刺痒痒,还有些麻麻的,容卿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她咬着红唇,低低呻吟着:“唔……别咬……” 祝尤轻轻啮咬着软绵的乳肉,感觉富有弹力的乳肉在唇齿间乱溢,那种满足感便盈满他的胸腔。 真软,真大。 虽然吸不出奶水,却也觉得很满足。 “呜……”容卿突然惊恐的望着埋首在她胸口上的祝尤。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龙爪用力按压住,妖龙欺进她腿间,用下腹不停的蹭着两片紧闭的蚌肉。 他腹下的鳞片,兴奋的张开,龙根的头部冒了出来。 他耸动胯部,用圆硕的龟头磨蹭着软嫩饱满的蚌肉。 唔,那种肉贴肉的感觉太过美妙,仅仅是贴在外边摩擦,还未插进去,下腹的快慰便急剧的涌上来。 祝尤反应激烈,下腹紧绷,刚冒出来的龙根像吃了春药般,只一瞬,便膨胀得粗如她的手臂一般。 他拨开两片饱满的蚌肉,把炙热滚烫的龙根贴在肉缝里,耸动胯部,小幅度的,上下摩擦起来。 两片饱满的蚌肉被迫包裹住粗大的龙根,被烫得颤巍巍的。 龙根往上一戳,会将饱满的蚌肉撑得更开,鼔凸的青筋摩擦而过,藏在两片花唇间的阴蒂被擦得微微发硬,数下之后,更是麻痒得厉害。 察觉到容卿的反应,祝尤觉得可以进行深一步的扩张了。 他将那根粗长硕大的龙根先置于后方,换上那根稍细一些的龙根,尖细状的龟头抵在微微湿濡的穴口处。 他沉腰往前一顶,尖细状的龟头撑开层层紧致的软肉,缓缓往里推。 “唔……”容卿蹙眉,感觉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物戳进了蜜穴里,烫得她身子瑟缩了一下。 层层软肉涌上来,四面八方的肉褶,收缩合拢,绞紧着充血的龟头,阻拦着它的进入。 “呼……”好紧。 祝尤忍不住低喘一声,这女人怎么又恢复得如此紧致了,就像个没被开过苞的少女一般。 明明昨日,他两根轮番上阵,将她狠狠肏了一顿,粗长的龙根更是肏得又深又重,将她里里外外扩张了好几回。 可,现下,这嫩穴紧得他连将尖细状的龟头插进去都难。 35、后入(2500收藏加更) 祝尤沉下腰,继续往里推,腰腹施力,慢慢往下压。 龟头撑开紧绞的软肉,一点点往里推。 女人很紧,下面还未湿透,只能将尖细状的龟头插进去,粗大的茎身被卡得有些难受,仍是挤不进去。 “呼……”祝尤粗喘一声,忍着想长驱直入的冲动,把被嫩肉紧紧箍住的龟头拔了出去。 他再次对准那窄小的肉孔,往前一挺,尖细的龟头推开紧致的肉褶,插了进去。 健壮的腰腹耸动起来,一下接一下往里插着,龙根没入小半截时,又拔出来,再插进去。 嫣红的穴肉翕动收缩,翻进翻出,被肏得松软了些,搅弄出一股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作响。 “唔……嗯……”容卿咬唇,隐忍低吟着,双颊染上一抹绯红,面露几分羞耻,她又被他弄出水了。 她用手推着祝尤悬在上方的粗壮龙身,气息微喘道:“你这条色龙,快放开我,昨日刚交配完,今日又要交配,我会被你做死的。” 祝尤鼻息粗重,他低头舔了舔容卿喋喋不休的小嘴,哑声道:“不会死的,做完后,我给你舔,帮你疗伤。你听话些,我赏些好吃的给你。” 赏些好吃的? 容卿一愣,这妖龙把她当作出卖身体用以换取食物的女人吗? 谁稀罕他赏的东西了,若早知道他是这么想的,她宁愿饿死,也不会吃一口他给的东西。 正当容卿愣神之际,祝尤拔出那根稍细的龙根,用尾巴卷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自己身下。 他挺着那根粗长硕大的龙根戳在容卿的后臀上,不停滑动,调整角度,寻找合适的位置。 她的屁股翘得不高够,不好插,即使插进去了,也容易滑出来。 祝尤拍拍容卿的小屁股,贴近她耳边,轻吮着她小巧的耳垂,低声诱哄她:“把屁股撅起来,抬高些。” “不要。”容卿摇头,她觉得这个姿势很屈辱,动物最原始的交媾方式,像母狗一样趴着,毫无尊严可言。 祝尤舔舐耳朵的动作由轻吮变成了啮咬,利齿缓缓划过淡青色的颈脉,他低声威胁道:“嗯?不听话的女人,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容卿紧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她垂眸望着灰黑色的地面,水眸里氤氲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这一刻,她非常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技不如人,才会毫无反抗之力,被妖龙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她背上的脊梁一弯再弯,令她羞耻不已的臀部却是缓缓抬高了。 她再次屈服了。 祝尤揉着女人浑圆挺翘的屁股,心里低叹,软绵绵的,肉乎乎的,很有弹性,手感极好。 若是闲暇时候,养上这么一只宠物,兴起时,抱在怀里,揉上一把,也是惬意得很。 他挥去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用爪子拨开两片饱满的蚌肉,往里瞧了眼,嫣红色的穴肉翕动收缩,吐出一股晶亮的蜜液。 肿胀的龟头硬得发疼,祝尤受不了眼前如此淫糜的景象,登时,就竖起那根粗长硕大的龙根抵了上去。 硕大的龟头上下滑动,蹭了蹭穴口处湿亮的淫水,粗壮骇人的茎身也被染得湿漉漉的。 他沉腰,往前一挺,健壮的腰腹不断施力,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蚌肉,缓缓往里挤。 太紧了,龟头的前端刚陷进去,就被层层软肉团团咬住,紧得寸步难行。 “呼……”祝尤急促的低喘一声,继续用力,不停往前推进着,碾压着层层紧致的软肉,一点点往里塞。 “唔……”容卿蹙眉,感觉小小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棍撑得撕裂了一般,她频频吸气,穴里的软肉收缩蠕动,艰难的吞咽着硕大的龙根。 祝尤没有停顿,借着淫水的润滑,越推越深,深处紧窄的花径被撑开,硕长的龙根撑开紧致的腔肉,缓缓插到底部。 因为是后入的姿势,插得比较深,祝尤的龙根插进了大半截,比前两次用正面的姿势入得还要深。 36、龙精灌满肚子(两章合并) 祝尤伏在容卿雪白的美背上,腰腹耸动,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粗长的龙根拔出至穴口,再缓缓推进去,紧致的腔肉被挤压得崩向两边,两片花唇被分得大开,颤颤巍巍的包裹住硕大的茎身。 “唔……嗯……”容卿跪趴在软席上,咬着下唇,细声呜咽着。 粗长硕大的龙根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的,一丝缝隙都不留,涨得她很难受。 每次粗长的硬物摩擦着层层肉褶直插到底部时,她都有种错觉,感觉自己要被那根大棍子捅穿了般。 祝尤许是顾着容卿身子娇弱,受不住如此粗大的肉茎,倒是先放缓速度等她适应。 缓慢的抽插了十几下后,女人的花道渐渐分泌出蜜液,浸润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部位。 祝尤加快速度,腰腹耸动的频率陡然上升。 他拔出深埋在女人体内的龙根,再用力往前一推,硕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腔肉,插进花穴深处,叩击着窄小的宫口。 “啊……太深了……呜……”容卿蹙眉,宫口酸胀,带着些许微疼。 她受了疼,条件反射般,小腹一阵紧缩,死死绞着那根粗硕坚硬的龙根,越夹越紧。 绞紧的同时,穴里的软肉像一张张灵活的小嘴般,咬住粗硕的茎身,密密匝匝的吮弄着茎身上鼔凸的青筋和血管。 “呼……嗬……”祝尤急促的喘息着,禁不住低哼一声。 青筋和血管被吮得愈发鼔凸,似要爆炸一般,绵密剧烈的快感从下腹涌上来,爽得他尾椎发麻。 祝尤拍了拍容卿的屁股,嗓音低沉喑哑:“蠢女人,别夹这么紧,让我出来。” 容卿将屁股抬高些,左右摇了摇,想把那根粗硕的肉棍吐出去,她咬唇低泣着:“呜……我没夹,你快些拔出去。” “呼……”祝尤闭眼,沉沉喘息一声。 这个蠢女人! 没夹也不必摇屁股,险些就把他给弄射了。 祝尤按着容卿浑圆丰满的翘臀,费劲地拔出被紧紧绞住的龙根,吸附在茎身上的软肉被拉扯至穴口,带出一股黏腻晶亮的淫水。 他用力往前一挺,噗嗤一声,又把那些殷红的穴肉肏了进去。 “啊……唔……”容卿弓着身子,脸埋在软席上,娇声呻吟着。 柔软的穴肉被粗大的茎身一遍遍摩擦着,会生出缕缕酥麻感,像触电一般,令她有些难耐。 祝尤见容卿穴里的嫩肉被肏得愈发湿软,淫水也越流越多,便不再顾及她的身子了。 他急速的耸动着,粗长的龙根用力插进深处,撞在一块凸起的软肉上,研磨按压几下,拔出龙根,又再捣进去。 噗呲噗嗤,黏腻的淫水从交合的缝隙里被挤出来,溅得容卿的腿根处和妖龙下腹的鳞片湿哒哒的。 “啊……啊……太快了……呜……我受不住了……”容卿娇小的身子被顶得前后晃动,她的双腿因跪的时间过长,酸麻不已,正不停的打着颤。 原先白嫩的膝盖被摩擦得深红一片,虽说是软席,但摩擦久了,仍不免会被伤到。 祝尤“呼呼”直喘着,耸胯用力往前一挺,“啪”的一声,两个沉甸甸的肉蛋拍打在容卿浑圆的臀瓣上。 灼热滚烫的龟头狠狠撞击着花穴深处某块凸起的软肉。 “啊……”容卿尖叫一声,身子抽搐起来,膝盖发软,整个人直往前扑去。 她趴在软席上,不停哆嗦打颤,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蜜穴里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直直浇在怒张的马眼上。 祝尤正在兴头上,容卿陡然往前一扑,粗长的龙根登时滑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紫红色的粗硕肉棍,茎身上青筋暴起,湿亮淫邪,怒张的马眼不停往下滴着淫液。 祝尤往前挪了两步,巨大的龙身覆压在容卿娇小的身子上。 他用龙爪将她的双腿分开些,调整好姿势,硕大的龟头对准那湿哒哒的、翕动收缩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啊……”紧致的蜜穴再次被火热粗硕的龙根填满,胀得容卿眉头紧蹙。 太大了,又热又硬,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深埋在肚子里,难受得紧。 她急促的喘息着,完全无法动弹,任由身后的祝尤肆意冲撞顶弄着。 咕叽咕叽,软肉被肏得像熟烂的果肉,淫糜的汁水四溢,被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容卿尚在高潮中的蜜穴水很多,咬得又紧,还会自发收缩。 这湿热紧致的蜜穴将祝尤肿胀的龙根紧紧绞住,又吸又咬,爽得他头皮发麻,下腹快感连连。 祝尤也快到了,龙爪用力按住容卿的翘臀,健壮的腰腹快速耸动,急速抽插了十几下,最后深插到底部,抵着那窄小的宫口喷射出一大股浓稠量大的龙精,将女人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 一人一龙紧贴在一起,急促的喘息着。 昏幽的山洞里充盈着浓郁的麝香味。 过了会,祝尤起身,从容卿身体里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龟头脱离穴口,汩汩的白浊从未合拢的肉孔里涌出来,将身下的软席洇湿了一片,留下一个暧昧的湿痕。 容卿全身软绵绵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狼狈的趴在软席上,发丝凌乱,全身皆是薄汗。 祝尤用尾巴卷起她的腰肢,带着她飞到大石块上,他召出一泓和缓的水流清洗着两人的身体。 将容卿腿间的污浊清洗干净,祝尤带着她飞回了石阶上。 他施法换了块干净的软席,才把容卿轻放下去。 祝尤分开容卿遍布淤痕的双腿,他欺身进去,用龙爪拨开两片红肿的花唇,往里瞧了瞧。 糜艳的殷红色,软肉被擦伤了,内壁肿胀充血。 看来这次,也是被他肏狠了。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被擦伤的软肉,倒刺刮在上面,很疼。 容卿蹙眉,登时便哭了出来:“啊……疼……呜呜……” 祝尤舔舐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来,望见哭得梨花带雨的容卿,那双含水的眸子,看得他心尖有些发软。 他不由得放缓了语气,轻声道:“龙涎有治疗之效,我给你舔舔,你将龙涎保留六个时辰,莫要将它洗去,明日,伤口便不疼了。等明晚,也可继续交配,我的功力也能恢复了。” 最后一句话,祝尤说得很轻,他似乎不是对容卿说的,而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望穿数千年寒暑,历经数万个旦暮,终于等到这一刻。 他心里有些激动,不自觉便说了出来。 “明晚继续交配”、“恢复功力”,这几个字眼一直在容卿脑海里回荡。 她咬着下唇,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祝尤,瞬间便懂了。 37、双修 原以为他给她舔,为她疗伤,是出于对她的怜悯。 她私以为,这条龙也不算太坏。 他会给她食物,会给她毯子,想来心肠也不是铁石做的。 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是方便他可以肆意的肏弄她罢了。 怕她饿死、冻死了,无人帮他恢复功力,所以才施舍物品给她。 这样一看,这条色龙更坏。 他完全把她当作泄欲和恢复功力的工具。 容卿将双唇抿得紧紧的,即使再被妖龙舌面上的倒刺刮蹭到,她也没有再哭过一声。 她闭着双眸,不去管那只游走在身上的舌头,任由他将湿意涂满她的身体。 她需要一具完好健康的身体,为了这,她可以忍受他嘴里黏腻恶心的唾液。 过了小半刻钟,祝尤将容卿身上的淤痕都舔完了。 这次,容卿没有急着走向石壁那边,她身子还有些酸疼,力气也没完全恢复。 她不想逞能,便就着软席躺下,离祝尤隔了叁两拳宽的距离。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幽寂的山洞更显寂静。 过了会,容卿小声问:“进过这洞里的人,都被你杀了吗?” 祝尤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他扫了眼墙根下的那几具残骸,缓缓开口:“是。” 不过,那几个人皆是死有余辜。 一群不学无术的臭道士,不走正道,妄想通过妖邪之法,吃他的血肉,夺他的龙珠来修成仙道。 倘若他不杀他们,他便会成为这些贪婪者的腹中之物。 祝尤不觉得自己有错,这个世界便是这样,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你当初也想杀死我,是吗?”容卿小心翼翼的问着,澄澈的水眸紧张的盯着祝尤。 “本来是。”祝尤点头,“不过……” 他望向容卿,补充道:“你触发了我的发情期,我当时很难受,要立即跟雌性交配。” “所以,你想发情期过了,用不着我了,再将我杀了,是吗?”容卿一股脑将心里的担忧全都说出来了。 她紧紧盯着祝尤琥珀色的碧眼,不放过里面的一丝情绪。 这次,祝尤没有回答。 他沉默半晌,偏过头来看她,薄唇轻启:“如果你听话……” 容卿打断他:“我懂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如果她听话,他可以暂时不杀她。 但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做他的泄欲工具,只要他想,无论何时何地,皆可肆意玩弄她。 反之,不听话,便会杀了她。 祝尤见容卿背对着他,似乎闷闷不乐的模样,他给她盖了张毯子,对她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你放心,你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暂时没有想杀你的念头。” 呵,暂时? 容卿没有出声,依旧背对着祝尤,她将红唇咬得紧紧的,堪堪压下心里的怒意。 谁稀罕他的暂时不杀之恩了。 她虽然胆小,平时瞧着很没骨气,但若是触及她的底线,她那铮铮傲骨兴许会显露出来。 比如说,给他做泄欲工具这事。 比起每天被他肆意欺辱玩弄,还要战战兢兢的过活,不知何时会被主人厌倦,从而遭遇不测。 她宁愿拼死一搏,也不想经历长期的精神折磨。 容卿的肚子被祝尤灌了很多龙精,涨得有些难受,昨夜被灌的还未消化吸收完,今日又被灌了一肚子。 她侧着身子睡时,肚子被压得颇不舒服,她忸怩几下,最后还是平躺着睡。 小腹鼓鼓的,摸上去,倒像有了叁个月身子的妇人一般。 可容卿知道里面都是龙精罢了。 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敛眉一想,倒是想出了个吸收精液的法子。 只是用了这法子,她所修的道法便要作出大改变才可。 容卿慧根很浅,这是公认的事实,就连她的师傅道真仙人也是这般认为的。 只不过,她的面相,瞧着是个仙缘深的。 意思便是,她不是块修仙的料,但成仙的几率却很大。 所以,道真仙人才会将平平无奇的容卿收为关门女弟子。 修仙之法,有单修,通过个人自身修炼增长修为。 也有与之相反的双修。 双修是指密宗一男一女或一男多女通过交合的方式修炼,采阴补阳,以此来增长修为。 这种修炼之法,多为名门正派不齿,所以容卿之前也是不屑于用的。 只不过,她现在修为低弱,困在这险境当中,要想活命,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容卿记忆力不算差,她以前偷偷看过双修的法诀,现在倒还记得。 其实,容卿背法诀的能力很强,好几本法诀书,她都能倒背如流。 只不过,她施出来的法术效果很差,约莫是,没有深厚的灵力作为基础。 容卿睁开眼眸,偷偷扫了眼祝尤。 只见他双眸紧闭,似乎睡着了。 应当是觉得她知道龙涎的用处后,为了自个身体好,想她也不会愚蠢得去洗身子,所以便不管她了。 容卿运起手掌至于隆起的腹部上,红唇翕动,无声的默念着口诀。 毯子下的手掌与肚皮相贴处,生出一缕银白色的光晕。 龙,全身皆是宝贝,龙精也不例外。 龙精对于采用双修之法的女修仙者来说,可是大有裨益,比跟数十个普通的男修仙者交合所摄取的能量还要多。 容卿感觉有一股暖流缓缓在身体里游走,以肚脐眼为中心,向四周发散,涌向四肢百骸,最后又归于起点,汇聚于肚脐眼处。 容卿做完这一切时,洞外的天竟开始泛着点淡青色的光了。 这是天光乍破之前的景象,预示着天快要亮了。 她没想到双修居然这么耗时间。 其实,不然。 只是,这是容卿第一次吸收男人的精液,且是非比寻常的龙精,能量深厚,自然要多花些时间,才能将其化为己用。 主要还是祝尤射得过多,连续两日的精液都堵在里面了,所以耗费的时间多些。 容卿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平坦光滑,那些浓稠的龙精已经被她的身体吸收了,兴许还剩少量在里边。 她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力量,用手掌感知,能察觉到灵力增长了许多。 抬眸扫了眼祝尤,发现他依旧闭着双眸,姿势跟昨天夜里的一模一样,不曾挪动分毫。 她掀开毯子,蹑手蹑脚的起身,将自己的衣裳捡起来穿上。 38、出逃 容卿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摔下来的地方,她仰头一看,正好窥见第一缕曙光从洞口处斜射进来。 金黄色的光束,初升的朝阳,象征着光明和希望。 洞口距离洞底约莫二十米高,以容卿先前的修为,她是飞不出去的。 她那点低弱的修为,最多只能飞至叁米高,再高她便上不去了。 所以,前几日,即使祝尤在打盹睡觉,她也不敢贸然逃跑。 只能屈服于他,等待大师兄的救援。 现下,她感觉自己灵力增长了不少,应该能飞过二十米了。 容卿运气、掐诀,往上一跃,身子腾空而起。 飞至半空中,约莫有十米,往下一看,只觉头晕目眩,脚底打颤。 她从未飞过这么高,心里恐惧,一时适应不了,忙掐指,让自己慢慢降落。 长舒了口气,容卿再次掐诀,往上跃起,这次依旧是飞了十米高。 兴许是,她飞得少,尚不熟练,所以每次只能飞十米高。 她稳住心神,悬浮于半空中,想缓缓,再一鼓作气往上飞去。 这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低喝:“蠢女人,你想逃跑吗?” 祝尤那夹杂着怒气的质问吓了容卿一跳,她小腿一软,下滑了两米。 回头望了他一眼,眼见着那巨大的龙身即将飞奔过来,她吓得赶忙掐诀,往上一跃。 “嗖”的一下,飞上了四五米。 洞口的日光愈发耀眼炫目,还差个叁四米,便可逃出去了。 容卿继续掐诀,身后的祝尤速度颇快,已经追了上来,尖利的獠牙咬住她摇曳的裙摆。 “啊……”容卿吓了一跳,往后踢了一脚祝尤的龙首。 正好这时,她掐的诀刚好生效,“嗖”的一下,她整个人直往上蹿去。 “斯拉”一声,襦裙下摆被扯了一块下来。 祝尤吐出口中的破布,继续往上追,他的速度很快,一瞬百里,本来将要抓住容卿的小腿了。 “嗬……”洞口处隐形的结界突然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把祝尤震得连连后退,他抿紧唇瓣,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试着再上前,也仍是同样的结果。 只要距离洞口太近,他就会被隐形结界反弹回来。 容卿惊魂未定的站在洞口处,她深吸了口气,抬头看了眼辽阔的天空,天幕下,橙红色的朝霞如烈火般明艳,煞是好看。 真好,她逃出来了。 容卿回头,望向幽深黑怖的大洞口,隐约还能看到祝尤那双琥珀色的碧眼。 那是一双充满愤怒、不甘的眸子……似乎还有一丝容卿看不懂的情绪。 不过,无所谓,管他什么情绪,她根本不在乎。 “蠢女人,给我会回来!”祝尤张开大嘴,愤怒的低吼着。 这结界似乎阻隔了声音的传达,容卿在外边听到的声音并不算大。 但从祝尤那紧蹙的眉头,渐渐充血的眸子,歇斯底里的吼叫,睚眦欲裂的神情。 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生气。 脚底下,正好有几个小石块,容卿捡起来,用力往祝尤身上砸去,她鼓着嘴,气呼呼道:“让你欺负人,打死你;让你咬我,砸死你;我就不回去,你自个儿在那关一辈子吧。” “哼”容卿冷哼一声,转身,毫不留恋的走了。 “蠢女人……别走……蠢女人……喂……给我回来……”祝尤越叫越大声,可容卿像是没听到一般,头都不回一下,脚步轻快,身姿轻盈,走得颇为潇洒。 该死的! 等有朝一日,他破了这结界,再遇见这蠢女人,一定要掐死她! “嚎……”祝尤泄愤似的大吼一声,巨大的龙尾用力拍打着石壁和地面,震落一堆细沙,簌簌而下。 说来,这山洞也是坚固,任他如此泄愤猛拍,也没有崩塌的迹象。 热┊门┇阅┊读:⒙﹝⒙﹞. 39、师兄回山 祝尤心里气得怒不可遏,他今早醒来,没有睁开眼眸去观察容卿,直接冥想打坐去了。 等他吐息归纳完,心里颇为欣喜,因为他发现自个儿的功力恢复八成了。 他想着今晚,再交配最后一次,那他的功力便完全恢复了,就能冲破这牢笼,挣脱数千年的枷锁了。 他甚至想着,这次容卿助他恢复功力,立下了大功。 他得好好奖赏她,她想吃什么,他都给她变出来。 哪曾想到,一睁开眼眸,便见这女人飞上高空正想逃跑的模样。 他急忙追过去,只差一点,他便抓住她了。 可,还是让她给逃了。 祝尤颓唐的趴在地上,接下来,他要寻找别的办法恢复功力,否则他就只能终生困在这漆黑的洞穴里。 * 与祝尤这边的颓废黯淡相比,容卿那边可谓是欢喜明朗。 这几天的光影虽短,却是经历过生死的,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她,险些就命丧黄泉了。 得以重见天日的容卿,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一回到九仙观,众同门们皆蜂拥上来,面色担忧,对她嘘寒问暖,问她这几天去哪了? 更有些关系亲近的女同门直接便把她搂进怀里哭了起来。 哭的这位是小师妹容宜,她定是怕容卿回不来,欠她的二两银子还不上了,才哭得如此伤心。 容卿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心,等大师兄回来,她便还给他。 毕竟,她的家当全都放在大师兄那处了。 倒是容雅瞧见她回来时,脸色有些僵硬,不过,随后她也凑上前来,对她嘘寒问暖几句。 可容卿觉得,容雅脸上的担忧有几分惺惺作态的意味。 她也没太搭理她,只随意“嗯”了几句,便回屋去了。 容卿跌落山洞时,感觉有什么东西推了她一下,像掌风,似乎是柔韧系的掌风。 但也只是感觉,她不是非常笃定,只是一种猜测。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无意踩到什么东西,脚底打滑,所以才跌下去的。 容卿看起来好像失踪了挺长一段时日,但细算起来,也不过五日罢了。 大师兄、二师兄还未回山,约莫再过两日便会回来。 容卿一想,还未回来也好,她甚至松了口气,觉得颇为庆幸。 虽然她很渴望大师兄去救她,但却怕大师兄撞见她与妖龙赤身裸体交媾的画面。 她会觉得很羞耻难堪,兴许没脸跟着他回九仙观了。 山洞里发生的一切,她不想说予第叁人知,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埋在尘埃里。 容卿回到观里休养了两日,又恢复了以往清秀妍丽的模样。 说到这,不得不叹一句,那妖龙的口水竟颇有奇效。 昨日,她洗身子时,只见全身肌肤水润柔嫩,白若冬雪,一丝印子都瞧不见。 她羞涩的摸了摸腿间那处,只觉两片花唇紧闭着,那处的肉摸起来比身上的肌肤还要软嫩几分,也是不疼了。 容卿收回飘飞的思绪,手上端着些刚做好的点心和茶水直往前厅走去。 今日大师兄、二师兄回山,她要给两人接风洗尘。 刚摆好茶水和点心,大门正前方的石阶下缓缓走上两个面容清俊的男子。 两人着白衣,皆冠发,身形颀长,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生得是天质自然,各自腰间配一把长剑,走起路来,衣袂翻飞,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范。 为首的男子稍高了两寸有余,细看起来,也是他生得精致些,眉眼温和,温润如玉,瞧着是个脾性好的。 身后的那个摊着张冷脸,瞧着倒不是个好相与的。 容卿小步走上前去,朝两人作揖:“欢迎大师兄、二师兄回山,师妹给师兄们备了茶水、点心。” 九仙观,到他们这一脉,男为凌字辈,女为容字辈。 大师兄名为凌斐,二师兄名为凌朗。 凌斐摸了摸容卿的脑袋,把肩上的包袱取下来给她,温和的笑道:“这是买给小五的礼物,回屋拆拆,看看有什么?” 容卿接过包袱,笑得眉眼弯弯,“谢谢大师兄。” 她顿了顿,也朝凌朗微微一笑:“谢谢二师兄。” 凌朗一怔,冷硬的轮廓突然变得有些柔和,他微微颔首:“不用客气。” 虽然凌朗话少,瞧着冷冷的,但容卿知道,包袱里一定有一件礼物是凌朗买给她的。 40、出洞(大师兄更名为凌斐) 容卿拿着包袱回屋,她解开包袱,发现里面有很多种类的零嘴,都是她爱吃的。 还有其他一些首饰,像簪子、珠钗、耳坠类的,小巧又精致,偏浅色系的,很衬容卿白皙的肤色。 容卿小时候断了簪子,亦或是,嘴馋了,想吃点零嘴,她会给钱让师兄下山时帮买。 但师兄们买回来的东西往往会多出好几样,价钱也会高出好几倍。 她事后想补钱给师兄们,可师兄们皆不收,只说多出来的礼物全是送给她的。 因为她乖巧听话,所以给她的奖励。 容卿年幼时还未那么知礼,她推辞不收,但师兄们执意要塞给她。 时间长了,她收礼物收着收着便习惯了。 如今长大了,也改不掉这个习惯。 就如小时候一般,年长的哥哥出了趟远门,归家时,会给年幼的妹妹稍了件小礼物。 妹妹自然是欣喜收下的。 练功的时候,凌斐发现容卿的灵力大有增长,这令他颇为诧异。 毕竟,从七岁开始,练了十年功,容卿的修为几乎不怎么增长。 怎么会在短短两个月内,增长了快及他叁成的功力? 凌斐问容卿练了何种秘籍,容卿支支吾吾说在藏经阁发现一本古籍,只适合修为低的人催发灵智用的,练完就随手扔回去了,也不知塞何处去了。 她转过身,白皙的双颊却是染上一抹红晕。 她怎敢说自己同异性交媾后,采阳补阴,吸收男性的阳精,炼化为自身的修为。 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异性,而是一条凶恶的妖龙。 不同种族间的交媾,如此惊世骇俗,会遭世人的唾弃,容卿不敢说出来。 幸好那条妖龙被封印住了,若是她不说,应当无人知晓这件事。 * 另一端,昏幽的山洞里。 祝尤正在用龙爪掘土,“哈秋”,他突然打了个喷嚏,喷得地面上的尘土飞溅起来,扬扬洒洒的落了一地。 他尝试过很多种方法,每日吐息归纳,从早坐到晚,可功力却没有增加一星半点。 用龙身去撞这结界,被强大的气波震得反弹回来,摔在地上,疼得他直闷哼。 往上行不通,祝尤便想往下走。 这结界其实便是个隐形的半圆罩子,他不信,那几个老家伙如此神机妙算,把地下十八层地狱的范围也囊括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掘土挖洞,想从地下挖出一条道来,逃离这山洞。 身后的土越积越多,越堆越高,这土坑越挖越深。 祝尤隐隐听见下面有流动的水声,莫不是地下有暗河? 如果有河,那就好办事了。 他兴许可以潜到暗河里,随着水流一起游出去。 祝尤越想越兴奋,浑身充满动力,他那锋利的龙爪哼哧哼哧挖得起劲,像狗刨一样,将尘土刨得直往后堆,堆成一坐小山。 纵观这个十来米宽的山洞,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土坑,或深或浅,满目疮痍。 谁能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妖龙,竟像一只狗一样,在不停的刨土挖坑。 祝尤东挖挖,西挖挖,挖了一个多月,竟真被他挖穿了个洞出来。 此时,这地已经被他刨得五米多深了。 他整个龙身卧在坑里,只能看到竖起来的尾巴尖在不停晃动。 汩汩的水声愈发清晰,祝尤从挖开的洞口往下一看,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这是暗河吗? 祝尤大着胆子往下一钻,冰凉的水液浸过他的脖颈。 他在水里扑腾几下,把龙身上的污泥清洗干净。 他放松身体,潜到水里,随着水流飘荡。 每次流到前面不远处时,像被有东西挡住了一般,便无法顺着水往前流去了。 祝尤用爪子摸了摸,似乎是一层隐形的屏障。 那几个老家伙居然把结界布到地下五米深的地方,真是够狠。 不过,这处的结界似乎并没有很深厚,反而有些虚薄,用爪子便能摸到。 祝尤抬爪,运起八成功力,置于掌心,形成一个强大的,不停旋转的金色光圈,用力往前一撞。 “嘭”的一声,眼前的屏障发出一抹银白色的光晕,像瓷器落地般,轰然炸裂。 他猛的穿透屏障,游了过去。 祝尤惊诧,意思是,结界破了吗? 眼前仍是黑漆漆一片,他找不着方向和出口,干脆顺着水流一直往下漂。 水往低处流,这暗河应该会顺着地势流到某个低矮的湖泊里。 不知飘荡了多久,祝尤险些便要昏睡过去了,“哗啦”一声,他被投进一个宽敞的湖泊里。 一睁开眼眸,久违的、炫目的、灿烂的日光直逼而来。 他用爪子遮了遮这强烈的日光,然后缓缓睁开眼眸,看着这个明亮的世界。 最┊新┇文┊章:⒙﹝⒙﹞. 41、我找到蠢女人了(有错误,是:斜着眼看你 一千多年了,他一直囿于黑暗中,眼中只有一团黑,差点忘记洞外缤纷的万物是何种颜色了。 祝尤打量了一圈周围,这是山前的一个湖泊,湖泊并不算浩瀚,湖水倒是颇清澈,可见湖中沉积的砂石。 他摇身一变,湖中便现了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出来。 他功力虽未完全恢复,但八成功力化个人形仍是绰绰有余的。 祝尤抬腿,缓步走向岸边,水声撩人,湖波涌动,颀长健硕的身躯逐渐裸露出来。 如墨的长发束在嵌玉银色发冠中,用一根祥云簪子别住。 刚从湖里出来的他,发髻略松散,额前垂下两缕半长的湿发,正淌着水珠,沿着鬓角下滑。 他生得龙章凤姿,面如冠玉,剑眉斜飞,目若朗星,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紧抿的薄唇,颇为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俊美无俦,是世间罕见的美男子。 冷硬的下颚处,有水珠顺着脖颈不停滚落,淌过性感的喉结、起伏的胸膛、肌肉紧实的腹部,最后落入浓密的黑林中。 那团浓密湿润的毛发下蛰伏着一根沉睡的巨兽,即使它并未苏醒,但也能窥见其可观的规模。 祝尤立在岸边,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动,身上便着了件精贵的银白色长袍。 这长袍的衣袖口和斜襟上皆锈着暗色的龙纹,并不显眼,若不仔细看,兴许还发现不了。 他穿上精贵的衣裳,身上便添了几分清冷矜贵的气质。 滴水的墨发也风干了,发冠端正,一丝不苟,斜着眼看你时,目光清冷,陡然生出几分威严的气息。 祝尤站直身子,眺目远望,河流上方,矗立着叁两座高山,其中一座高山上似是建了座观宇。 根据他的灵力感知判断,那座有观宇的山,便是曾经封印了他一千多年的山。 他眸光微沉,深深的看着那座山,蠢女人便是住在那附近吗? 祝尤现在的功力还未完全恢复,纵使他能回得了族人生存的无量海域,但力量残缺的他,取不回寒冰戟,打不赢溟夜,也无法继承族长之位。 ……更娶不了西海龙女。 倒不如,去把那蠢女人寻出来,利用她的身体恢复功力,再把她掐死,也好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般欺辱他,一个小小的人类,她到底哪来的胆子? 祝尤想起那日发生的事,俊脸一沉,仍是气得怒火中烧,胸膛起伏不定,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了。 他缓了会,长舒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意,长腿抬起,沿河逆流而上。 祝尤只象征性的走了几步,接着便施法,驭术飞行,不过一刻钟便飞上了高山之上。 他在山上转悠一圈,瞥见一群穿着白衣裳的男人女人,这些便是观里的修仙者吧。 那些女弟子装扮得跟蠢女人一模一样,同样的襦裙和发髻,看着便是同一个门派的。 这些人中,修为有高有低,有几人的修为倒是颇令他惊讶的。 他还以为,人间这些修仙者、修道者,皆是一群空有叁脚猫功夫的饭桶罢了,想不到还有真才实学的。 似乎,他还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隐秘于观里,那人的修为甚至同他不相上下。 这是,他们的师傅吗? 这人似乎已经成仙了,只是弥留在凡间罢了。 祝尤估摸着自己把蠢女人抢到手的胜算有多大,若是这观里所有的弟子一同对抗他,他未必能赢。 更何况加上他们的师傅。 要把损失降到最低,他可不想,弄得两败俱伤。 若是奄奄一息的回无量海域,兴许半路便会被某些妖怪或贪婪的凡人给猎杀了。 毕竟,他的龙血、龙肉、龙珠,皆是人间罕见的至宝,谁不想分得一杯羹。 正当祝尤沉思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大师兄。”有个女人大声唤道。 这声音有些耳熟,躲在大树之上的祝尤立即闻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弟子小跑到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弟子前面,气息微喘道:“大师兄,师傅出关了,他唤你去正殿呢。” 待看清那女弟子的脸时,祝尤狭长的凤眸霎时变得有些深沉。 他勾了勾唇,锐利的眸子紧盯着那女弟子。 “蠢女人,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在心里无声念道。 42、若她找男人,便掐死她(有错误,是:鲜血 正殿门外。 容卿候在外边。 “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了,凌斐缓步走出来,随后将门关上。 “大师兄,师傅吩咐了何事?”容卿凑上前,小声问道。 凌斐望向她,温声道:“没什么大事,师傅知我昨日回山,特地嘱咐我守好九仙观,顺便好好看着你们,嘱咐好后,他又闭关去了。” “哦。”容卿一副了然的模样。 凌斐见她因刚才的小跑,导致发髻略有些松散,他买给她的白玉簪子摇摇欲坠,便伸手去帮她正了正发髻。 “嗯?”容卿诧异的望向突然靠近的凌斐,以为他要干嘛。 “别动,我帮你把簪子插好。”他轻声道,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容卿的发顶上,吹起几根碎发。 “好。”容卿乖巧的站着。 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个男声,一个小弟子前来禀报:“见过大师兄、五师姐,门外有一猎户,说是上山打猎,路遇猛虎,被咬伤了左腿,鲜血淋漓,无法下山,想在我们观里借宿几天,可愿捐些油钱,师兄意下如何?” 凌斐插簪子的手一顿,他还未答话,前方又响起另一个沙哑的男声:“小师傅,快救救我,我这血一直流个不停,再拖下去,怕是要流血而亡了。” 凌斐和容卿闻声望去,只见一穿粗布麻衣的男子,拖着条鲜血横流的左腿进来。 那人虽衣着普通,但却生了张俊俏的脸庞,是个年轻的猎户。 他的小腿上有个血肉模糊的伤口,约莫巴掌大,那处的衣裳被咬掉了,看得更是触目惊心。 这便是乔装打扮后的祝尤。 祝尤进来时,眼睛便一直盯着凌斐那只白皙修长的大手。 见他同容卿关系如此亲密,眉头不由得一皱。 祝尤不喜与别的男人共用女人,他肏弄容卿时,发现她流了落红,面上虽不表现出来,心里却是有些暗喜的。 这个蠢女人最好别在逃离山洞的这一个多月里,另找了男人,否则他恢复功力后,便当场掐死她。 祝尤心里有些韫怒,但他装得像模像样,化愤怒为痛楚,脸上瞧着倒是一脸痛苦的模样。 修仙之人讲究行善积德,乐善好施,功德圆满,更易修成正果。 师傅从小便是这样教导他们的。 凌斐自然没有拒绝。 他亲自上前去,搀扶着祝尤:“这位大哥,我扶你进来,清理伤口后,再帮你上药止血。” 他说完,又对着容卿道:“小五,你去药房拿些纱布和金疮药过来。” “好。”容卿应完转身便跑了。 小五? 祝尤腹诽,原来这个蠢女人叫小五,真难听。 人长得一般就算了,名字也难听。 凌斐扶着祝尤去寻了间空房,他用剪子将裤管剪下来,用温水清洗了一遍伤口,刚弄好这些,容卿便拿了药和纱布过来了。 一番上药和包扎后,祝尤腿上的血便止住了。 这裤子被剪了,今后怕是不能穿了,凌斐便吩咐容卿去拿了两套宽松的观服给祝尤换洗。 容卿拿了换洗衣裳过来,本是要走的,因为凌斐也要走了。 他要去给一些修为低下的外门弟子传授法术。 这是他代闭关修炼的师傅所做的事。 他资质不凡,脾性又好,弟子们面对他时,没有面对道真仙人的那种距离感,尤其是女弟子,见他模样俊俏,更是乐于被他教授。 两人本是要一同走的,祝尤却哀嚎道:“哎呦,我这腿疼得钻心刺骨,想下床讨杯水喝都不得,师傅可愿帮我倒杯水?” 讲课的钟声响起,凌斐代师傅授课,迟到可不好,这有辱师德。 走去讲堂也要些时间,耽搁久了也不好。 容卿也知他为难,便善解人意道:“大师兄,你快些去讲课吧,我给他倒。” 43、摸胸(有错误,是:水也不烫) 凌斐走后,屋里便只剩容卿和祝尤了。 祝尤清了清嗓子,沙哑的道:“小五,我口干得很,一天没喝水了,去给我倒杯水。” 容卿一愣,转头去看他:“我不叫小五。” “刚才那人便是这样叫你的,我可没听错。” “那是大师兄叫的。”在这观里,只有他和二师兄会叫她小五。 因为年幼时,容卿是被大师兄和二师兄一起从山下领回来的。 她那时小小的一只,正好五岁,也没有名字,他们便图方便,唤她小五了。 回山后,师傅观她面相,见她是个仙缘深的,就把她收为关门弟子了。 说来也是巧合,因在嫡传弟子中排行第五,所以他们便一直唤她小五,听起来倒有一种亲昵感。 祝尤不知这其中因由,他不以为意道:“他叫得,我也叫得的,名字只是个代号,小五姑娘不必在意,快些给我倒杯水来。” 这人待几天便走了,兴许以后也不会再相见了,容卿也不跟他拗,随他去了。 她倒了杯水,端去床前给祝尤喝。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祝尤咕噜喝了两口,那杯口一斜,水全都洒了出来,将他胸前的衣裳洇湿了一大片。 “哎呦,小五,我这胸口怎么疼得厉害,你帮我瞧瞧怎么了?”祝尤皱眉,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模样。 容卿被祝尤的嚎叫吓了一跳,刚才那水也不烫,这人怎么叫成这样? 但见他如此痛苦,她还是扒开衣服,帮他瞧了瞧。 男人胸前的肌肤有一处红肿青紫的淤痕,面积挺大,几乎遍及下腹,但没有流血,掩盖在衣裳下,所以事先并没有发现。 祝尤皱眉,哑声叫痛:“哎呦,这伤应是我与猛虎打斗时受的,刚才没仔细检查身上的伤,竟不知这儿也有,小五可愿寻些药酒帮我擦擦?” “你等会。”容卿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也没有多想,闻言便转身去拿药酒了。 为了便于擦药,她把祝尤的上衣给脱了,用温水帮把他上身的汗渍给擦干净。 她倒了药酒在掌心里揉了揉,柔软的小手放上去,触到男人温热的肌肤时,突然猛的往回一缩。 “这……这……我还是寻个师弟来帮你吧。”容卿小脸绯红,羞怯的看了眼男人赤裸的胸膛。 她刚才只想着擦药救人,竟没有考虑到这是个男人,如此这般亲密,授受不亲,不合纲常礼纪。 “小五。”祝尤拽住她的手腕,脸色仍是痛苦得很:“去寻人还要费一番时间,我这胸口疼得很,呼吸一阵慢过一阵,这可等不了了。你这药酒都倒出来了,快些帮我擦擦。只是救人,倒不必拘泥于这种小节,我祝某人心胸坦荡,绝不会做冒犯姑娘的事。” 他瞧了眼门外,又小声说道:“若是小五姑娘怕别人瞧见了会误会,可先去把门关上,你放心,我不会将这事告诉别人的。” 容卿见他呼吸困难,胸膛剧烈起伏,一时心软,便信了他的邪,把门关上了。 她走回床边,再倒了些药酒在掌心里,小手贴上他宽阔的胸膛,轻轻的揉搓着。 男人肌肤温热,心跳有力,透过肌肤的纹理传到她的手心里。 他的胸膛并不是精瘦得只剩骨架的那种,上面肌肉紧实,却又不过分偾张,颇为恰到好处,摆脱了那股瘦弱感,瞧着健朗有力,摸起来手感极好。 容卿的耳根子突然有些燥热,虽说她已不是不知情事的处子了,可她从未见过男人赤裸的胸膛,更别说用手去摸了。 她只见过祝尤的龙身,全是鳞片,没有什么好摸的。 她红着脸,偷偷看了眼祝尤,这男人虽着了身粗布麻衣,却难掩身上不凡的气质。 他这张脸生得太俊了,即使他和一群模样俊秀的师兄站在一块,她的目光仍是会不由自主的先落在他身上。 这人偏生有种魔力,站在人群堆里,什么都不用做,也会吸引你的目光。 44、练剑 祝尤扫了眼双颊染粉的容卿,薄唇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真是个蠢女人,如此好骗。 瞧她这含羞带怯的模样,眉眼低垂,不敢以正眼瞧他,却不时用余光偷偷盯着他瞧。 这可不就是春心萌动的模样吗? 他生得如此风姿特秀,郎艳独绝,这女人果然无法抗拒他的魅力,不消几日,便会被他撩拨得春心荡漾,芳心暗许。 届时不用他开口,她都会主动往他身上扑。 那他恢复功力便指日可待了。 祝尤将事情想得颇简单美好,然而他失策了。 容卿擦了药酒后,便立即将小手收了回去,她掌心里还残留着祝尤身上的余温,混着浓烈的药酒香,熨烫着她敏感的肌肤。 “祝大哥,药酒擦好了,你好好休养,我会派个师弟过来照顾你的。”容卿小声道,她刚才听他自称祝某,那他应当是姓祝了。 “哎……等会……”祝尤还没反应过来,容卿便打开门,一溜烟的跑了。 祝尤看着她的背影,有些诧异,走得如此之快吗? 他还以为,这蠢女人要摸上一阵呢。 容卿会羞红了脸,不过是因其性子单纯,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过,她心里颇为尴尬,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且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愤也有些怪异,她有些拘谨,颇不自在,便想快些擦好药酒,趁早离开。 他会吸引她的目光,的确是因为他生得俊美无比,站在人群中过于耀眼,像是会发光一般。 所以,她的视线自然会先落在他身上,不止是她,想必其他女弟子也是这般。 容卿是修仙之人,定力尚可,倒没有祝尤想得那般不堪,只会痴迷男色。 自这后,容卿便没来看过祝尤了。 有专门的男弟子会为他擦身子、上药,给他送饭。 期间,凌斐作为东道主倒是每日过来询问一次,问祝尤的伤情恢复得如何。 整日卧在床上,见不着容卿的面,怎么将她骗到手? 祝尤觉得自己应当多去容卿面前晃悠,才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两日后,用过早膳,祝尤便驻着根拐杖出门了。 这观宇挺大的,他也不知容卿会待在何处,便盲目的四处游逛。 走了一刻多钟,祝尤终于看见容卿了。 在一棵大树之下,微风徐徐,偶尔吹落一两片泛黄的叶。 凌朗正在教容卿练剑。 因凌斐要代替师傅给外门弟子授课,所以教容卿剑术的差事便落在凌朗身上了。 因容卿灵力基础差,先前她只练法术口诀,并没有练习剑术。 现在灵力增长了,凌斐和凌朗便想教她剑术,用以防身。 容卿先前没学过剑术,连最基本的握剑方式、站姿都要人从头教起。 凌朗站在她身后,将她半环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声道:“并立步,丹田要稳,虎口正对剑格,腕部挺直。” 容卿按着凌朗说的重新调整了一遍,她微侧过脸,望向身后的他:“二师兄,这样对吗?” 凌朗凝目望着她小巧的耳垂上带着的白玉玛瑙耳坠,愣了会神,答非所问道:“这耳坠很衬你,好看。” 这是他买给容卿的礼物,倒还是第一次见她带。 她头上总别着大师兄送的白玉簪子,他送的首饰却是极少见她带过。 听他这么说,容卿微怔,随即便反应过来,这应当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凌斐和凌朗买的礼物总是放在一起,他俩不细说,容卿也不知哪些是凌斐送的,哪些是凌朗送的。 凌朗性子沉闷,面冷,话少,在观里没有温润的凌斐那般受欢迎。 他的存在感极低,平日里也不怎么同容卿说话,教授剑术、法术时,他不会说多余的话,一切言语皆与教授内容相关。 今儿,这句夸她的话,她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 容卿觉得二师兄的性格过于孤僻,她希望他能多说些话。 于是回头,朝他甜甜一笑:“谢谢二师兄送的耳坠,我很喜欢。” 凌朗见容卿如此喜欢他送的东西,紧抿的薄唇微微上扬,一贯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笑意。 该死的! 不远处的祝尤驻着拐杖,看着眼前“含情脉脉”的两人,气得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凸起,咯咯直响。 只不过两日未见,这蠢女人竟又勾搭上了另一个男人。 她可真有能耐! 45、韫怒 “小五。”祝尤对着容卿的方向,高声喊道。 他的喊声,打断了正在练剑的两人。 凌朗松开容卿的手腕,往后退了两步,与她稍稍拉开了些距离。 两人站定后,一同望向拄着拐杖的祝尤。 祝尤之前的衣裳被剪坏了,不能再穿了,他今日穿的是跟凌斐同款的白色观服。 他身形颀长,面容俊美,墨色的长发用一条白带束在头顶上,缠绕几圈,形成一个发髻,露出立体的五官,即使残了一条腿,也丝毫不影响美感。 长身玉立的他,眉眼清俊,穿上这白色观服,反倒比凌斐和凌朗他们更多了几分清风霁月的气质。 容卿瞧见他这一身打扮时,愣了愣,心里叹道:这人生得可真是过分俊俏了。 祝尤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跳到容卿跟前,哑声唤她:“小五,好巧。” “巧,祝大哥。”容卿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凌朗困惑的看着祝尤,“这位是?” 容卿给他介绍:“二师兄,这是山下的猎户,被猛虎咬伤了腿,在我们观里借宿几天。” 凌朗的视线在祝尤身上逡巡了一圈,剑眉微拧,这人如此气度不凡,只是个普通的猎户吗? 凌朗不喜祝尤与容卿太过亲近,“小五”这两个字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叫,他听着颇不舒服。 不知为何,他心里对这个男人生出一丝莫名的敌意。 与此同时,祝尤也在暗暗打量着凌朗,探测到他的修为时,眉头微蹙。 怎么蠢女人勾搭的男人修为都如此之高? 她这两个师兄可不是善茬,若打起来,不费一番大功夫,他未必有胜算。 叁人之间有些沉默,气氛有些怪异。 容卿先开口打破了僵局,她望向祝尤,轻声道:“祝大哥,你还有别的事吗?我和师兄要继续练剑了。” “小五,我这两日一直卧在床上,今儿想出来透透气,你可以领我四处转转吗?”祝尤渴望的凝视着容卿。 容卿自认为和这个才认识了两天的男人没有熟稔到这个地步,她婉拒:“祝大哥可以让师弟领你去,我修为低弱,要抓紧时间练剑,恕不能相陪了。” 祝尤吃了闭门羹,被人当场拒绝,面上有些挂不住。 他悻悻道:“哎呦……这个……我的腿还是疼得厉害,我就不逛了,坐在这石凳上看你们练会剑。” 容卿和凌朗也没有赶他走,任由他坐在一旁看着。 只是越看,心里越韫怒,倒不如刚才直接走掉得好。 “小五,手臂抬高些,与肩同高。”凌朗自身后将容卿环住,握着她的手臂往上一抬。 祝尤冷眼看着姿势亲密的两人,五指用力握紧拐杖,因过于用力,指尖被捏得微微泛白。 他握着拐杖用力往下戳,都快把地面戳出一个深坑来了。 这练的什么剑? 贴那么近做何? 为何要从身后抱着她? 这女人真蠢,看了那么多遍都不会,还要人手把手教。 祝尤心情郁结的看了几个时辰,等容卿和凌朗结束练剑时,他坐着的地方,周围地面全是被拐杖戳出来的小土坑。 反观其面色,一脸阴沉,眉头紧锁,非常的不高兴。 容卿把剑插入剑鞘,准备离开。 祝尤立马站起身来,他压下心里的怒气,换上笑脸,对容卿道:“小五,我们顺道一同回去吧。” 容卿闻言脚步微顿,她点了点头:“好。” 凌朗不说话,他没什么意见。 祝尤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跟在两人身后。 看着前方并肩而行的两人,他只觉得那一高一矮的背影,碍眼得很。 今日的出行颇为不顺,祝尤受了一天气。 不过,有点收获的是,他知道容卿的闺房在何处了。 那他下次去寻她,便方便多了。 * 是夜。 万籁俱寂,月明星稀。 整个九仙观笼罩在寂静的夜幕下。 容卿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门。 “叩叩叩”,还有痛苦的呻吟声。 “哎呦……我的腿……又流血了……救命……” 容卿被吵醒了,她嘟囔一声,爬起来开门。 一打开门,便发现趴在地上的祝尤。 完┊结┇文┊章:⒙﹝⒙﹞. 46、摸得很舒服 拐杖被丢在一旁,他趴在门口处,痛苦的呻吟着,左腿弯曲蜷缩,小腿处的裤管被鲜血染红。 容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惊诧的望向他:“祝大哥,你怎么了?” 祝尤把手伸向容卿,皱眉低吟:“哎呦……小五……快扶我一把,我刚才起夜去如厕,回屋时,因夜色昏暗,瞧不清路,便摔了一跤,弄折了腿,这旧伤复发,又流了好些血出来。” 男弟子与女弟子各自住在不同的院落,祝尤住的客房也是属于男弟子院落里的。 容卿诧异,他怎么绕了一大段远路爬到她这里来了? “祝大哥,你怎么寻到我这边来了?这离你住的地方可远了。” “哦,我对观里并不熟悉,认不得路,乱走一通,稀里糊涂的便到了这院子,白日顺道走时,瞧见你门前有棵梧桐,便想向你求助,门一打开,果真是你。”祝尤脸色淡定的解释一番,那不疾不徐的语气,令人分不出真假。 只是他举得手都酸了,容卿还未扶他,他便皱眉,嚎叫道:“哎呦……小五,我腿可疼了,快些扶我起来。” 容卿虽觉得有些古怪,但见他腿上的鲜血越流越多,门前的地板一摊刺目的湿红,她真怕他因失血过多而亡,便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祝尤身形颀长挺拔,容卿娇小,撑不住他这一身的重量,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健硕的身躯一直往她怀里倾斜,两人越贴越近。 容卿扶着他走了两步,便累出了一身薄汗,她微喘道:“祝大哥,你这身子沉重,客房离这太远了,我怕是无法搀着你回去,不如你在这等着,我去唤大师兄过来。” “如今叁更半夜,扰人清梦不好,你随意帮我处理下伤口,止了血便行,我休息片刻,恢复些力气,便可自己慢慢走回去,也不会再叨扰你。” 他说着突然打了个喷嚏:“哈秋……” 容卿瞥他一眼,见他唇色惨白,挨着她的身子轻轻发颤,便问他:“你很冷?” 祝尤搓了搓手臂,打了个哆嗦:“我出来时,以为自己会快些回去,并没有着外衫,现在夜深了,寒气重,确实有些冷,再加上流的血多了,便觉背脊有些发寒。” 听他这般说,容卿也不好意思将他丢在门外,且他脸色愈发苍白,颇为虚弱的模样,她心头一软,便搀着他往自己屋里走。 “我先给你止血,待会你休息好,便自己回去。” “好,多谢小五。”祝尤轻声应道。 容卿屋里只有一张木床,并无其他可以休憩的木榻,她只好把祝尤扶到床上去。 祝尤倚着床杆半躺着,容卿将他的裤管撸上去,缠在那处的纱布一片殷红,全被血水浸湿了。 她解开纱布一看,那刚结了点痂的伤口全都崩裂开了,鲜血正不停的涌出来。 容卿清洗了遍伤口,便拿药给他止血。 女儿家皮娇肉嫩,平日里不免磕着碰着,容卿会在屋里备上些常用的伤药,正好给祝尤用上了。 包扎好腿伤,容卿正想把药收好,祝尤却腾地一下将自己的上衣解开了。 这狂放的模样吓了容卿一跳,她支支吾吾道:“你……你做什么呢?” 祝尤将精壮的胸膛和腹部露出来,他皱眉,虚弱的道:“刚才走台阶时,摔下去,那石阶的棱角直往肚子上撞,疼得肠子打结了似的,一抽一抽的,你快帮我擦擦这。” 容卿垂眸一看,果真见他下腹的部位有一片青紫的淤痕。 他胸膛上的于痕颜色淡了些,但也是没好的模样。 容卿只好拿了药酒帮他擦,她先擦的是胸膛,柔软的小手贴在胸膛上,轻轻打圈旋转揉搓着。 硬实的肌肉,有力的心跳,炙热的体温令容卿有些羞怯,她垂着头,双颊染上一抹浅粉。 将男人的胸膛揉搓至发热,容卿收回手,瞧了眼他的下腹。 那被撞伤的位置在肚脐眼下方,颇为尴尬的位置。 她倒了些药酒在掌心里,犹豫了会,轻轻贴在他青紫的下腹上。 白皙的小手轻轻揉按着男人的下腹,葱白的玉指,软软嫩嫩,柔若无骨,手感很好。 祝尤有些心猿意马,下腹紧绷,他紧抿的薄唇里溢出一声低吟:“嗯……” “疼吗?”容卿抬眸望向祝尤,问他:“是不是力道太重了?” 祝尤摇头,哑声道:“不疼,力道刚好,小五的手很巧。”摸得很舒服。 47、用手摸它,便会软了 男人说话的嗓音低沉暗哑,伴着他略粗重的喘息声,涌进耳膜里,听得容卿耳根子一阵燥热。 既然不疼,他叫什么? 容卿垂眸,继续帮他擦药,视线不经意的滑过他的胯间,蓦地一怔。 祝尤着的是月牙白的亵衣,他的上衣脱了,下身只剩一条单薄的亵裤,松松垮垮的挂在劲瘦的窄腰上,仿佛随时会脱落。 亵裤衣料单薄,隐约能窥见裆部中央有一团隆起。 幸而只是微微隆起,并未直接竖起来,否则容卿定会直接摔门离去。 这应当是他本身的大小,虽还未硬,但却有这可观的规模,呈现出的弧度自然不小。 容卿的视线在祝尤的裤裆上停留了一小会,便立即挪开了。 回过神来的她,双颊有些发烫,心里颇为懊恼,她刚才在想什么,居然在估测这男人阳物的大小。 她怎么能生出这种羞耻的想法呢? 他那物生得大不大同她又有什么关系? 因着心里有些恼怒,容卿揉按的力道陡然加重了些,小手揉动的幅度也大了许多。 不经意的往下方揉去时,幅度过大,小手掠过亵裤,按在了那根半软的肉棍。 “哼……”祝尤咬牙闷哼一声。 容卿登时整个人便愣住了,瞳孔放大,惊讶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那小手仍按着男人硕大的阳物,甚至忘了挪开。 阳物受到刺激,渐渐膨胀变大,慢慢将容卿的小手撑满。 滚烫炙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亵裤,传递到她柔软的掌心里,那阳物愈发坚挺,青筋暴起,甚至抖动了两下。 “啊……这……这……”容卿终于反应过来,立马将小手缩了回来,她吓得连连往后退,指着祝尤胯间高高支起的帐篷说不出话来。 祝尤气息紊乱,目光灼灼的盯着容卿,他只是想诱惑她摸摸他的身子,没想到她直接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小五,怎地你一按,我这处就疼得厉害?莫不是也摔伤了,你快弄些药来帮它擦擦。”他低声唤她,嗓音暗哑,压抑的喘息里,颇具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 “我……我不是有意的。”容卿羞得面红耳赤,她支支吾吾道:“这……这无药可擦,你快些让它软下来,别让它一直竖着便好。” “怎么软下来?”祝尤抬眸望向容卿,狭长的凤眸里隐着沉沉的光,却故作出一副无知的模样。 容卿躁得满脸通红,这男人为何要问她这种问题? 他都一把年纪了,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见祝尤睁着那双澄澈的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容卿无奈,她捂着脸,小声道:“用手摸它,摸久些,它便会软了。” 祝尤闻言拉开裤头,“啪”的一声,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棍弹跳出来,拍打在他硬实的小腹上。 “啊……你……你……”容卿迅速转过身,虽然速度颇快,却仍是将男人粗大的阳物瞧了个精光。 颇为雄伟壮硕的一根,又粗又长,是她一只手无法掌握的大小。 “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脱裤子呢?”她羞愤的斥责道。 祝尤轻握住自己肿胀发疼的阳物,嗓音低哑:“小五,我这物疼得厉害,它迫不及待想出来透透气。” 白皙修长的手指拢着粗硕的阳根,轻轻的撸动起来,祝尤用拇指刮了刮怒张的马眼上渗出来清液。 “唔……嗯……”男人紧抿的薄唇里溢出性感的低吟。 狭长的凤眸里氤氲着浓浓的情欲,他望着容卿娇小的身影,低声诱哄道:“小五……你回头看看……是这样摸吗?” 48、你愿意做我媳妇吗? 男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低哑的嗓音一遍遍的在耳边响起,容卿双颊滚烫,心跳声如雷鼓动。 这男人摸便摸,为何要唤她去看? 她才不看呢。 不过是那张脸生得俊俏些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嗯……”身后的祝尤握着灼烫粗大的龙根上下撸动着,薄唇里不时溢出性感的低吟。 他幻想着像在山洞里的那段时日般,把娇小的容卿压在身下,粗长硕大的龙根插进她紧致湿热的蜜穴里,被那层层软肉紧紧绞住。 越想便越兴奋,手中的阳物膨胀得愈发粗大,灼烫坚硬,胀痛不已。 “小五……小五……快回头……”祝尤低哑的唤着容卿的名字,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只要想象着她张大细白的双腿,蹙着秀眉,艰难的把他粗硕的龙根吞进体内的模样,他便能在撸动中生出无限的快感,仿佛龙根真被她的嫩穴紧紧吞咬住一般,舒爽无比。 容卿觉得自己应该离开这间屋子的,任由这个男人在这自渎,可她的双腿像有千斤重般,竟迟迟未挪动。 她听见他用低哑的、含着情欲的嗓音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小名。 向来不知,她的小名从别人嘴里念出什么来,也有这种缠绵悱恻的味道。 这人生得这般俊俏,也不知深陷情欲时会是何种模样。 容卿想回头去看,却又不敢,她守着那一点女儿家的矜持,听着祝尤沉沉喘息着。 似乎,过了好些时间。 男人突然高亢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啊……小五……小五……你看我一眼……” 容卿坚持了许久的矜持在这一瞬间崩塌,她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祝尤面对着她,半倚在床上。 他眼尾微红,那双染上情欲的凤眸,深邃而炙热,紧紧盯着她。 男人上半身赤裸,露出精壮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亵裤褪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挂在膝盖上,露出两条健壮的大腿。 胯间的阳物高高翘起,肉棍粗长硕大,,上面青筋缠绕,血管鼔凸,瞧着很是骇人。 在对上她眼眸的那一刻,那根粗硕的阳物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马眼怒张,对着半空,喷射一股浓稠的白浊,“啪嗒”一声,落在床前的地板上。 容卿愣愣的看着斜躺在床上的祝尤,还有地上那一摊淫糜的白浊,久久回不过神来。 * 两日后。 容卿漫不经心的在庭院里闲逛。 她最近有些心神不宁,因她脑海里总会不时闪过,那日祝尤唤着她名字射精的画面。 甚至,夜里,她还做了羞人的春梦。 梦到自己同祝尤脱光了衣裳,赤裸的交缠在一起,他那根粗长硕大的阳物还插入了她体内,被她紧紧绞着。 第二日,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亵裤湿黏一片。 容卿很懊恼,她只不过是觉得祝尤生得俊俏,多看了他几眼罢了,为何偏偏会做这种羞人的梦? 走过一条长廊,拐角处,容卿不期然的撞上一双深邃的凤眸。 她一怔,转身便要走。 “小五……别走……”祝尤迈开长腿,拄着拐杖,快步追上她。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低声问道:“小五你近日在躲我吗?” “没有,祝大哥多想了。”容卿否认,但其实,她确实是在躲他。 毕竟,两人之间发生了这种尴尬的事情,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想着,过几日他便要下山了,等他下山后,她便会恢复正常了,这几日躲着不见他便好。 她虽不肯承认,但祝尤也看得出来。 他颇有诚意的道歉:“对不起,那日是我孟浪了。我自小是孤儿,并无父母教导我礼仪,那日回去后,我心里也有些后悔。听说这事只能对着自己媳妇做,我……” 祝尤支支吾吾,犹豫了会,从袖子里摸出一袋碎银递到容卿手上,眼神真切的道:“这是我身上带的碎银子,全都给你了,等我下山后,再把家里攒的银子拿来给你。小五,你愿意做我媳妇吗?” 精┊彩┇文┊章:. (W o o 1 8 . v i p) 49、花露 男人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容卿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错愣的看着那张俊俏的脸庞,只觉手里那袋碎银犹如烫手山芋般,遂立即扔回男人怀里。 “你瞎说什么呢?我可是要成仙的,自然不愿做你媳妇的。”容卿毫不犹豫的拒绝,说完转身便走。 祝尤拄着拐杖,奋力追上去:“小五……你别走啊,我做了那样的事,该对你负责的。” 容卿走哪,祝尤便跟到哪,他还边走边囔囔,恨不得整个观里的人都听到似的。 容卿心间羞愤,她停住脚步,回头瞪了祝尤一眼。 祝尤因她陡然停下,差点刹不住脚,险些要摔到地上去,他拄着拐杖,晃了片刻才站稳脚跟。 他扬起笑脸,轻声唤她:“小五。” 容卿冷着脸,低斥道:“闭嘴,不许跟着我,不许将那日发生的事说予任何人知。” 她往前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你养好伤,快些下山,往后不要来了,不许跟我大师兄多提一个字。” 容卿这次走得颇干脆,连头都未回一下。 祝尤支着下颚,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听说人间女子颇喜欢俊俏的男郎对自己许下“我娶你为妻”的承诺。 若这人是自己心仪的男郎,那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他这张脸生得如此俊美,人间罕见,她应当是喜欢的,否则也不会时常偷看他。 他对自己健朗的身材颇为自信,这女人应当也是喜欢的,瞧她抚摸他赤裸的胸膛和腹部时,那红扑扑的小脸,含羞带怯的神情。 这些都表明,她对他颇有好感。 可为何,他说要娶她,她竟不欢喜,而且还拒绝了他。 甚至躲得更远了。 她觉得他给的银子不够多吗? 应当是,要多给些聘礼才行,那他下次多变些银子出来。 兴许是,她在欲拒还迎,希望他再主动些。 因着容卿的刻意躲避,祝尤平日里见到她的次数越来越少。 有时候,即使遇上了,她也会掉头便走。 他同她根本说不上话。 祝尤思前想后,决定给容卿送些喜欢的东西。 这女人啊,可不都是这样吗? 她在意什么,喜欢什么,你便送她什么,准能讨到她的欢心。 若她心里欢喜了,答应嫁给他,洞房什么的,那便是小事一桩。 容卿最在意什么? 她想修成仙道。 晨间露水,纯净无杂质,高山之巅的花叶上的露水更具灵气。 传闻,修仙者饮晨间花露,有助于修行,可巩固体内魄丹。 可这露水颇难采集,小小的叶子上只有那么一滴,要翻过大量的叶子、花瓣,才能采集到一小瓶。 且,在晨光乍破前,采集的露水更具成效。 那耀眼的日光一照,花叶上的露珠便失了昨夜吸聚的精华,灵气也会锐减。 这便要求采集者,需早早起身,去山中采集。 容卿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她鲜少饮过灵气纯净的露水。 这日,天还未亮,窗外一片灰蒙蒙,祝尤便起身了。 他拿了个瓷瓶,拄着拐杖,踏着清冷的月光,缓步走向后山。 他要去高一些的山,鲜少有人去过的地方,不被人间烟火气息浸染过的花叶上的露珠,灵气会更为充沛、纯净。 祝尤走了许久,停在一处茂密的花丛中。 他只采盛开花瓣上的露珠,草叶上的不要。 因花瓣上的露珠味道清甜些,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味甘而甜。 而草叶上的露珠有一股泥土清草味,虽说也不难闻,但总归没有花的味道好闻。 祝尤弓着腰,一朵一朵花瓣的翻,晶莹的露珠一滴一滴落入瓷瓶中。 时光流淌,灰蒙的天渐亮。 在第一缕曙光穿透云层之前,祝尤封上瓶口,带着满满一瓶花露,走回九仙观。 天色透亮,晨光透过窗牖钻进屋子里。 容卿抱着柔软的锦被蹭了蹭,她鼓着嘴嘟囔一声,才慢悠悠的睁开惺忪的睡眸。 穿戴整齐,容卿打开房门,她刚踏出门槛,望见梧桐树下立着的颀长身影,忽然一怔。 男人见了她,颇为欣喜。 祝尤扬唇浅笑,轻声唤道:“小五。” 容卿没理他,她转身回屋,抬手便要关门。 祝尤急忙喊道:“哎……小五,你等等,我只是想拿样东西给你,给完便走,不会打扰你的。” 容卿关门的手微顿,她抬眸望向他,随口问道:“什么东西?” 祝尤拄着拐杖,缓步走上前,把手中的白瓷瓶递给她:“这是我今早去山顶采集的花露,在天亮之前采集的,听说对修仙之人大有裨益,给你。” 祝尤给了东西,当真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就这么转身走了。 容卿握着手中沉甸甸的瓷瓶,目光复杂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这会天还不算太亮,他便采了满满一瓶的花露,该是起得有多早? 容卿垂眸,扫了眼男人的下半身,只见他素白的衣衫下摆,有一片被洇湿的痕迹。 那湿痕颇大,几乎遍及膝盖,下摆的衣衫沾着几片枯黄的草叶,鞋面也是湿的,且染了一层污泥。 精┊彩┇文┊章:⒙﹝⒙﹞. 50、失约 往后几天,容卿每日醒来,一打开房门,便会看到梧桐树下颀长的身影。 她不必开口,只要一出现,男人便会亲自走上前来,把满满的一瓶花露放到她手中。 男人也不说多余的话,他怕她听了会厌烦,每日放下花露便走。 安静又识趣。 容卿总会看着男人颀长的背影发呆,直到他走远了,看不到了,她才会走回屋里,把花露饮尽。 清香甘甜的花露,味道很好,充满大自然的气息。 入喉便能感觉到充沛的灵力,干净而纯粹。 容卿晚上入睡时,会情不自禁的想到祝尤。 她在想,明日那个俊俏的男人大概会何时起身,去为她采集花露。 他又会何时出现在她的门前呢? 他来时,身后的朝霞美不美? 明艳的霞光映在他俊俏的脸庞上时,他会是何种模样? 不用想,也知会美若画中谪仙,姿容绝世。 这几日,清晨时,容卿会自觉醒得比以往早些。 她也不是刻意要起早的,只是身体自然而然的便在这个时刻醒了。 她醒了,便利索的起身,也不赖床了。 穿戴完毕后,她会仔细聆听屋外的动静。 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有一丝的……期待。 ……期待那个男人的到来。 即使已经穿戴完毕,在等待那个男人的过程中,她会不自觉的拿起妆台上的铜镜,照着自己妍丽的俏脸,再描一遍秀眉,点一遍嫣红的口脂。 若是她听到门外有熟悉的脚步声,心口会不自觉的有些紧张。 她会急忙站起身来,轻抚着自己坐皱的裙摆,然后小跑着去开门。 她怕他在门外等得太久。 有时,刚听到他的脚步声,她便已跑到门口了,小手握上了门把,却又缓缓放了下来。 她不能将门开得太早。 熟悉的脚步声仍在继续,他应当是从院子外走进来的,还未走到她门前。 她要等脚步声停了,再去开门。 否则,会显得她太不矜持了。 熟悉的脚步声终于停止了,容卿深吸了口气,缓缓将门打开。 她抬起右腿,缓步踏出门槛。 刚站直身子,祝尤便拿着花露走上前来。 他也不说话,直接扳开她的小手,把花露塞到她手中。 接着,转过身便要离去。 容卿看着男人的背影,突然开口,娇声道:“谢谢。” 祝尤行走的脚步微顿,这是那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开口同他说话。 虽然只有两个字。 可他的心里却有些欣喜。 这点欣喜因为什么呢,他说不太清,兴许是因为他的努力终于起了成效。 祝尤回头,凝望着容卿娇艳的小脸,他微扬起唇角,笑如朗月入怀,轻声道:“我明日还来。” 容卿没有再开口说话,她沉默的站着,却因男人过分迷人的笑脸,心脏无法抑制的怦怦直跳。 祝尤一定不知道,对面的姑娘,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早已掀起一场暗涌的狂澜。 等男人走了许久,容卿才挪动双腿回屋,她摸了摸自己脸颊,有些微微的发烫。 幸好,男人走得早,否则定会发现她的异样。 因着男人那句“我明日还来”,容卿雀跃了好一阵。 第二日,她早早便起来了,比昨日还要早些。 她冠了云鬟髻,斜插碧玉珠钗,戴上小巧玲珑的耳坠,描了秀致的眉,点了嫣红的口脂,不消片刻,便绘了个姿容绝艳的美人出来。 她满心期盼的等着祝尤的到来。 可今日,不知怎么了。 她等了许久,坐得双腿都麻了,窗外已是天光大亮,可祝尤还是未出现。 他说了明日还来的,容卿便一直在屋里等着,连功也不去练了。 骄阳如火,灿烂的日光照得人眼睛睁不开了,可是祝尤还是没有出现。 容卿有些失望,这个骗子,说好还来的,都大中午了,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气得跺了跺脚,把脸上的妆容都给擦了,又恢复以往素净可人的模样。 容卿越想越觉得心里沉郁,她想去问问,祝尤为何要骗她,明明说了来的,却没有按时出现。 可,等她去了他屋里,推开门,却发现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精┊彩┇文┊章:. (W o o 1 8 . v i p) 51、受伤 环顾一圈祝尤的屋子,容卿发现他换洗的衣裳尚在,随身携带的一些物件也没有带走。 如此看来,他并不是下山了。 只是外出了吗? 正巧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容卿以为是祝尤回来了,她走出去一看,却发现是观里的一个小师弟。 “见过五师姐。”小师弟端着饭菜进屋,微垂着头向容卿行礼。 容卿微颔首,算是回礼,她问:“凌齐,你知祝大哥去了何处吗?” 凌齐打量一圈屋子,没见到祝尤,诧异的反问道:“祝大哥不在屋里吗?这都饭点了,我以为他在屋里等着用膳呢。” 容卿摇头:“我刚才来时,便发现这屋里空无一人了。” “祝大哥晌午时极少出门,最近几日,他倒是起得挺早,天蒙蒙亮,便往后山去。我今早在伙房值班,给了他两个馒头当早膳。他拿了馒头便出门去了,我以为这个点他早该回来了,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意外? 凌齐还在说着些什么,可容卿却没有心情再听下去了,她扯着裙摆,撒腿便外跑。 祝尤的腿受伤了,还未痊愈,他若是在山中遇到了野兽,定跑得不利索,也打不赢凶猛的野兽。 他每日都会来给她送花露,从未中断过。 昨日他亲口说了会来,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在骗她,如若不是遭遇不测,他一定不会失约的。 容卿心口没来由得有些慌乱,她疾步跑向后山,施了法术,沿着山道直往山顶飞去。 他说过,他去山顶给她采的花露。 容卿飞到山顶时,在山道的右侧,一颗粗大的梨花树下,发现了仰躺在地上的祝尤。 他双目紧闭,唇色惨白,怀里却紧紧抱着两个瓷瓶。 容卿急忙跑过去,她拍着他苍白的脸颊,慌张的叫道:“祝大哥……祝大哥,你快醒醒。” “唔……”祝尤听到呼唤声,他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眸。 待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他把手中的瓷瓶举起来,沙哑的道:“小五,对不起,我站不稳,从树上摔下来,把另一瓶花露给摔破了,只剩两瓶了。” 容卿发现他身旁有一摊湿痕和一些碎裂的瓷片,原来这是打破的那瓶。 “一瓶就够了,你为何要采叁瓶?” 祝尤凝目望着容卿娇俏的小脸,目光缱绻,颇为不舍:“我的腿伤差不多好了,明日要下山了,不能再待在观里了,也不能再给你采花露了,便想着,今日多采些,给你留着,明后两天也可以喝。” 容卿心尖微颤,竟是有些感动,她澄澈的眸子含着些水光,眼眶已然湿润:“你采花露,便采花露,地上那么多野花,你爬树上做何?” 祝尤偏头看了眼身后粗大的梨花树,缓缓道:“这是颗千年古树,你瞧,它的主干如此粗大,五人合抱才堪堪将其围住。它在山巅之上,汲取日夜之精华,灵力旺盛,花瓣上的露珠也充满着纯净的灵气,我想着采些回去给你,可以助你提高修为。不曾想,采完花露之后,准备下地时,一脚踩空,摔了下来,人便疼晕过去了。” 听到这时,容卿已经有些哽咽了,杏眸里的水光愈发汹涌,她嗔骂道:“你傻呀,我自己好好修炼,也可提高修为的,又不是非要这梨花露,你腿都没好呢,爬什么树啊……呜呜……” “啪嗒”一声,女人晶莹的泪珠砸在脸颊上,祝尤一愣,惊讶的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容卿。 这女人哭了吗? 为了他哭的吗? 其实,他不是踩空摔下来了的。 只不过是采梨花露时,遇到了条胆大包天的蛇妖罢了。 跟蛇妖打斗时,为了保护叁个瓷瓶,他分了心,受了点小伤。 不过也不碍事,这点小伤,他自我修复能力极好,明日便会痊愈。 会躺在这,是因为,打斗完后,天色已经大亮,他想着容卿应该去练功了,她不在屋里,他回去也白等。 这几日,他起得太早了,觉都睡不饱,刚才跟蛇妖打斗,耗了些体力,更是觉得疲惫。 想着,干脆躺在这睡一觉,等睡饱了,再把花露拿回九仙观。 52、吻 女人晶莹的泪珠越掉越凶,不间断的,滚滚而落。 那水濛濛的杏眸,红通通的,鼻尖也是微红一片,纤瘦的肩畔一耸一耸,哭得抽抽搭搭,好不可怜的模样。 祝尤怔愣的看了会泪流不止的容卿,心头微动,蓦地有些发软。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般担忧他,为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坐起身来,伸出双臂虚搂着容卿,将她拥进怀里,因他手上还拿着两个瓷瓶,并不能将她抱紧,也无法给她擦泪。 他动作僵硬的,用手背轻抚着她的背脊,轻声哄道:“小五,莫哭,我并无大碍,回去休养几日便好。” 容卿将下巴磕在男人的肩膀上,她眨了眨浓密纤长的鸦睫,抖落两滴晶莹的泪珠,而后吸了吸鼻子,哽咽道: “下次莫为我爬树采花露了,这般高的树,你一介凡人,不识仙法,若是摔死了,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这女人怕他摔死吗? 祝尤心里有些得意,他贴着女人白皙的侧脸,低声问她:“小五,你不讨厌我了吗?” 容卿埋首在男人肩上,抽泣了会,才开口道:“本就不讨厌的。” 女人的声音细若蚊吟,带了抹羞涩。 祝尤的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明日,他不必下山了。 两人相拥了会,容卿搀着祝尤,施法飞回了九仙观。 祝尤屋里。 祝尤躺在床上,容卿解开他的衣裳,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口。 男人后背有一片擦伤和于痕。 这是在打斗时,蛇妖发现他颇为在意那叁个瓷瓶,便故意,次次耍阴招,狠厉攻击这叁个瓶子。 他为了保护瓷瓶不被摔破,中了记,俯身去救掉下去的瓷瓶时,分了心,后背被蛇妖的尾巴抽了一下。 不过并不严重,只是一点小伤,明日便会痊愈。 但容卿不知他身体具有修复能力,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伤痕,很是担心他。 她寻了药酒帮他轻轻揉着,擦了两遍才停下。 给他擦完药,她端了饭,一勺一勺的喂他。 祝尤颇为受宠若惊,这个蠢女人第一次对他这般温柔,真是吓到他了。 喂祝尤吃了饭,容卿让他好好卧床休息,她要去练功,等晚些再过来看他。 戌时一刻,天色昏黑,容卿来了祝尤屋里。 她想给他换次药,缓解伤痛,让他今夜能睡得安稳些。 祝尤受了伤,不能沐浴,容卿打了盆温水,给他擦身子。 他只着了条裤衩卧在床上,容卿面色有些羞躁,眼神躲闪,她不敢看他胯间,便拿了条薄被覆住他的胯部。 她拧干澡巾上的水,动作轻柔的擦拭着他宽阔的胸膛和结实有力的臂膀。 擦完上半身,又去擦他两条健壮修长的腿。 祝尤眸光微沉,目光灼灼的盯着女人绯红的小脸。 “小五,你这般照顾我,真像个贤惠的媳妇。” 男人低哑的嗓音突然响起,容卿擦拭的动作突然一顿,双颊上的红晕更为明显。 她支支吾吾道:“你……你是为了给我采花露才受伤的,我理应要照顾你几日的。” 祝尤倏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床上,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炙热深邃的凤眸紧盯着女人羞怯低垂的杏眸,祝尤用指腹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哑声问:“只照顾几日吗?几日后,小五便不理我了吗?仍会像以前那般厌恶我吗?” 容卿摇头:“我……没,我不讨厌你的。” 祝尤盯着她翕动开合的红唇,喉咙一紧,顿觉有些口干舌燥,他一时冲动,俯下身,将自己的薄唇贴了上去。 53、我们做夫妻吧 “唔……”容卿澄澈的杏眸睁得大大的,她惊愕的看着男人近在迟尺的俊脸,有些反应不过来。 祝尤舔了舔她的朱唇,张开口,将柔软的唇瓣含进嘴里,轻轻吮弄着。 他按住她两只纤细的雪腕,不让她起身,舌尖撬开那小巧白皙的贝齿,探进口腔里,勾住她柔软的香舌嘬吮着。 “嗯……唔……”舌尖被吸得一阵发麻,容卿低喘着,红着双颊,呆呆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她从未同男子亲吻过,更别说是这般俊美的男子,心脏无法抑制的怦怦直跳,她不懂怎么去回应,也忘了去拒绝。 含水的乌眸,倒映着男人的影子,偏像是只能看见他一人一般,祝尤胸腔里生出一丝很微妙的感觉。 他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只知不讨厌便是了。 祝尤松开容卿水润的朱唇,带着凉意的薄唇往上,轻吻着她小巧的鼻尖,再落在她秀致的眉眼上、额头上。 他捧着她粉扑扑的小脸,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吸灼热而粗重。 那双狭长的凤眸深情的凝视着她,他轻启薄唇,低哑的诱哄道:“小五,做我媳妇好不好?” 容卿咬唇低喘着,并不说话,她澄澈的水眸里露出几分犹豫。 她同这个男人相识的时日并不长,她尚不能确定这个男人值不值得她托付终生。 虽然她对他颇有好感,喜欢他这张俊俏的脸庞。 他为她采花露,她心里很感动。 他受伤了,她会担心难过。 可…… 见容卿面露迟疑,祝尤又去亲吻她的唇瓣,继续诱惑她:“小五,过两日我便下山,把家里的银子拿上来给你。我无父无母,在山下也没什么牵挂,往后便同你在山上一起生活。清晨,我去给你采花露,采完花露,便去山林里打猎,天黑了,便回观里陪着你。打猎换的银子都给你收着,你想买什么便买什么。” “小五,你喜欢我吗?喜欢这种生活吗?” 男人说得极其认真,看她时的目光,温柔缱绻,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 这种生活,虽然听起来平凡了些,但却令容卿有些向往。 如果能和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再平凡她也是愿意的。 她垂着眸,不敢去看祝尤,因为太过羞涩,“喜欢的。” 她很小声的回答。 祝尤唇角微扬,修长白皙的手指摸到她腰间,拽住腰带,用力一扯,“小五,我们做夫妻吧。” 容卿还未开口回答,襦裙便被男人剥了下来,她面上一躁,双手交叉,挡在胸前,遮住诱人的春光。 “祝大哥,别……” 祝尤俯身,凑到她耳边,舔弄着她小巧白嫩的耳垂,嗓音低沉磁性,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小五,别这样叫,太生分了,我叫祝尤,以后我们便是夫妻了,你可以唤我夫君,或相公。” “我……我……”容卿脸颊通红,这转变太快,她还未适应,叫不出口。 祝尤伸手探到她颈间,费了些功夫,解开肚兜的系绳,把水红色的肚兜扯了下来。 他扳开她雪白的藕臂,没了双手的遮挡,两只鼓胀的奶儿,瞬间蹦跳出来,像雪白的玉兔,可爱的紧。 他眸光微暗,握住一只丰满的奶子揉了起来,白嫩的乳肉,柔软滑腻,像凝脂一般,触感极佳,令人心神荡漾。 俯身咬住另一只粉嫩的奶头吮吸起来,轻轻啃噬着白嫩软绵的乳肉,嘬弄出渍渍的口水声。 “唔……”容卿难耐的低吟一声,男人灼热滚烫的气息喷在胸乳上,又热又麻,甚至还有些微痒。 女人的呻吟声娇媚勾人,她扭着身子挣扎时,细腻的雪肤蹭着祝尤微隆的胯部,惹得他血液翻涌,胯下之物陡然苏醒,硬邦邦的阳物挺立起来,隔着一层薄被戳在女人的小腹上。 祝尤有些急不可耐,他扯了薄被丢在一旁,顺手也将自己的裤衩给脱了。 54、夹得好紧 雄伟壮硕的肉棒弹跳出来,“啪”的一下,拍打在容卿白嫩的大腿根处。 祝尤往下挪了挪身子,他滑到女人腿间,扳开她细白的双腿。 形状饱满的阴阜露了出来,两片白净无毛的花唇紧闭着,中间藏着一条细小的肉缝。 用手指拨开两片饱满的蚌肉,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孔,嫣红色的穴肉缓缓翕动张合着。 祝尤伸了根修长的中指进去,触到些许的黏腻,她似乎被他亲得生出些反应了。 这女人应当是很喜欢他人形的模样,否则不会湿得这般快。 他用兽形同她交配时,用舌头又舔又吸,还需用尖细状的龟头给她做前戏,如此大费周章,她才会动情。 差距显而易见。 祝尤将手指缓缓推进蜜穴里,紧致的软肉凑上来,绞着他的手指,不停吸咬、吮弄。 只不过是,十多天未同她交配,这穴儿又恢复如初了,一根手指她都绞得这般紧,令他抽插得颇为困难。 真是个名器。 祝尤低叹,他抽动手指搅弄着紧致的软肉,缓缓拔出至穴口,又推进去。 等蜜穴适应了一根手指的大小时,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撑得穴口微微发涨。 “唔……”容卿蹙着眉,低吟一声,蜜穴紧含着两根手指,感受着男人越插越深。 灵活的手指细细抠挖着穴里的肉褶,软肉被翻进翻出,不停蠕动收缩,愈发湿润,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祝尤的大拇指用力研按着凸起来的阴核,怯生生的小肉芽染上溢出来的淫水,湿漉漉、亮晶晶的,娇艳的很。 穴里穴外两个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容卿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祝尤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大拇指与食指夹住发硬的阴蒂用力一捏。 “啊……”容卿下腹一麻,她突然尖叫一声,身子哆嗦起来,花穴狠狠一缩,绞紧两根手指,喷射出一股黏腻的水液。 祝尤拔出被紧紧咬住的两根手指,将黏腻的淫水涂抹在容卿平坦的小腹上。 他欺进容卿的双腿间,扶着自己雄伟壮硕的阳物蹭了蹭那湿濡的穴口,将青筋鼔凸的茎身蹭得湿漉漉的。 他拨开两片湿润饱满的蚌肉,握着硕大的龟头抵上女人翕动收缩的穴口,劲腰下沉,缓缓往前挤。 祝尤生得高大,他这物本就生得异于常人。 兽形是两根,人形合为一根,按照其人身的比例,这物比寻常男子的大了许多,龟头更是大如鹅蛋。 刚一抵上去,便将整个穴口堵住了。 因着龟头过于硕大,有些难以塞进去。 祝尤将容卿的双腿扳得更开,硕大的龟头在湿濡的肉缝里上下滑动着,蹭得更加湿滑。 再次将硕大的龟头对准女人翕动收缩的肉孔,祝尤用力往前一挺,噗嗤一声,圆硕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挤入了蜜穴里。 “啊……疼……”因着男人那物过于粗大,容卿感觉穴口有一股轻微的撕裂感。 她蹙眉,咬着下唇,娇声呻吟着。 “唔……小五,你夹得好紧……”祝尤粗喘着,被女人紧致嫩穴绞得低哼一声。 刚插入半个龟头,层层软肉便蜂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绞得紧紧的,龟头被夹得胀痛不已,又疼又爽。 层层软肉紧缩,排斥着他的进入,她本是想将他排出去的,却因软肉蠕动时不断收缩,咬着他往里吸,反而让他插得更深。 祝尤挺腰,顺势往前推进,硕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软肉,越插越深。 男人的劲腰不断下沉,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撑开,粗长的阳根渐渐没入,慢慢插入花穴深处。 “啊……不要进去……唔……好大……要被撑坏了……”容卿蹙眉,咬着下唇,痛苦的呻吟着,她蹬着小腿抗拒着男人的进入。 祝尤粗喘着,垂下眼眸,观察着两人的交合处。 女人小小的肉孔被粗硕的阳根撑大了数倍,穴口处的软肉紧绷发白,颤颤巍巍的绷向两边。 可他还未整根插进去,仍剩小半截裸露在外。 祝尤低头去吻容卿,哑声诱哄道:“小五,乖,别动,把腿张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容卿睁着迷离的水眸,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嗓音又娇又媚:“大太了,我吃不下了,涨涨的,好难受。” 55、夫君会让你舒服的 “定是吃得下的,小五要相信自己,乖,让夫君进去,和小五生个漂亮的娃娃。” 祝尤语气温和,嘴里说着哄人的话语,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大掌用力按住容卿乱蹬的双腿,迫使她的双腿张得更开,他沉腰继续往前推进,越到深处,便觉愈发紧窄。 “呼……”男人粗喘着,硕大的龟头被狭窄的花径绞得一阵生疼,因着蜜穴过于紧致,软肉紧紧绞在一处,他甚至推不进去。 这女人,天生便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 夹得这般紧,魂都要被她给吸出来了。 用兽形交配时,因着他的龙根过于粗长硕大,人类女子的身体根本无法将其整根吞下,他可是少了许多乐趣。 如今,终于可以用人形同她交配了,他定是要整根插进去,享受整根阳物被紧紧包裹住的美妙滋味。 祝尤沉沉喘息着,将被紧紧咬住的阳根稍稍拔出了些,他深吸了口气,耸胯用力往前一挺,噗嗤一声,粗长的阳根撑开紧致的腔肉,直插到了底部。 “啊……”狭窄的宫颈口被狠狠一撞,容卿身子一僵,含水的乌眸瞬间瞪圆,她呼吸一滞,一口气哽在喉咙里,险些喘不过气来。 “呜呜……要捅穿了……会死人的……”缓过劲来的容卿,登时就哭了。 “哼……好紧,好舒服。”祝尤伏在容卿身上,暂时静止不动,享受着被她湿热紧致的蜜穴紧紧绞住的滋味。 两人的胯部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男人下腹粗硬浓密的阴毛杂乱无章的覆盖在容卿白净微隆的阴阜上,扎得那处娇嫩的肌肤又刺又痒。 她的双腿仍被男人紧紧按住,连动都动不了,只能低声呜咽啜泣着。 祝尤俯下身,轻轻吻去容卿眼角处晶莹的泪珠,嗓音沙哑惑人:“小五,莫哭,夫君会让你舒服的。” 他将双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摆动劲腰,缓缓抽动起来。 他用力拔出被蜜穴紧咬住的阳根,拖拽着吸附在茎身上的软肉,拔出至穴口时,又缓缓推进深处,不断重复抽动着。 男人的阳根雄伟壮硕,又粗又长,炙热滚烫,硬邦邦的,像一根烧红的烙铁。 每次插进去都会将狭窄的甬道撑得紧绷起来,将蜜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涨得容卿很难受。 “唔……嗯……”容卿双颊绯红,咬着下唇,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虽然男人那根阳物过于粗大,但庆幸他动作尚算温柔,粗大的茎身摩擦着软嫩的肉褶,暴起的青筋摩擦而过时,激起丝丝缕缕的酥麻感,她也是有些舒服的。 祝尤跪坐起来,抬起容卿的一条细腿搭在肩上,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的观察到两人连接在一起的部位。 他拔出湿红的阳物,沉腰用力往前一挺,咕叽一声,粗大的肉棒撑开紧致的腔肉,捅进深处,从交合的缝隙中挤出一股黏腻的淫水。 流水了呢。 祝尤眸光沉沉的盯着穴口处被翻进翻出的殷红穴肉,上面沾着透明黏腻的淫水,湿漉漉、亮晶晶的,瞧着糜艳得很。 她湿了,那他便要放开动作了。 将女人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架在肩上,祝尤托着容卿浑圆的翘臀抬高了些,这个高度可以方便他更好的抽插。 他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起来,粗长硕大的阳根捅开紧致的腔肉,深深插到底部,硕大的龟头用力叩击着窄小的宫口。 “啊……别……轻些……”宫口一阵酸疼,容卿娇小白皙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栗起来。 她秀眉紧蹙,咬着下唇,难受的呻吟着。 这个档口上,祝尤是停不下来的,女人小腹紧缩,将肉棒绞得很紧,层层软肉不停吸咬着茎身上鼔凸的青筋,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伸手撩开容卿额前汗湿的碎发,替她擦了擦细密的汗珠,嗓音低哑,含着浓浓的情欲:“小五,再忍忍,夫君很快便好了。” 原┊创┇文┊章:⒙﹝⒙﹞. 56、太紧了,会夹射的 男人说完耸动胯部继续快速抽送起来,粗长硕大的阳根用力插进深处,重重捣弄着敏感娇嫩的花芯。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拍打着容卿白嫩的大腿根部,将那处的肌肤拍打得一片通红,屋里响起急促的拍打声,啪啪作响。 祝尤每次都是尽根插入后,又尽根拔出,插得极深,硕大的龟头直直插到底部,不停戳弄、研磨着深处的宫口。 “啊……啊……唔……太快了……受不住了……”宫口被硕大的龟头顶得酸胀发麻,容卿蹙眉,咬着下唇连连哀叫着。 她吃力的承受着男人勇猛有力的撞击,十根葱白的玉指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褥。 娇小的身子被顶得晃动不已,两只鼓胀丰满的奶子不停跳动,乳波荡漾,色气又勾人。 祝尤急促的喘息着,他伸手揉了一把白嫩的乳肉,耸动胯部重重往前一挺,噗嗤一声,粗长硕大的阳根推开紧致的肉褶,插进深处,撞在一块凸起的软肉上。 “啊啊……不……不要……”下体被撞得一阵发麻,像触电一般,容卿呼吸急促,脚背受不住的弓起,十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更是蜷缩起来。 她受了刺激,身体更为敏感,花穴一阵紧缩,不停痉挛,狠狠绞着男人肿胀充血的阳根。 “哼……别夹这么紧,会射的……”龟头被紧致的嫩穴绞得又疼又麻,下腹隐隐有射精的冲动,祝尤低哼一声,剧烈的粗喘着。 他伏低身子,撑在容卿上方,沉沉喘息着,压下体内的射意,过了会,又继续抽送起来。 灼热粗大的阳根往里一挺,将蜜穴塞得满满的,健壮的劲腰极速的耸动着,不停顶弄着那块凸起的软肉。 “啊啊……”下身越来越麻,快感愈发剧烈,容卿娇小的身子不停哆嗦打颤,她伸出双臂紧紧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受不住的用玉指在他后背划处一道道红痕。 男人用力往里一顶,她的身体便开始抽搐起来,花穴突然痉挛收缩,死死绞住男人肿胀的阳根。 下一瞬,一股黏腻的水液喷涌而出,直直浇在怒张的马眼上。 “哼……”被她如此用力一绞,祝尤刚压下去的射意瞬间又涌上来。 他耸动胯部,撑开紧绞的软肉,迅猛的抽送了十几下,深插到底部,抵着窄小的宫口,喷射出一股粘稠的白浊。 祝尤紧紧的抱着容卿,阳根深深插在她体内,充血的龟头仍在不停抖动着,喷射着余精。 容卿浑身酸软无力,软成一滩水,躺在男人身下,脸上和脖颈上布满潮红,一副被男人狠狠宠爱过的模样。 祝尤一脸餍足,他抱着容卿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半软的龙根舍不得退出来,仍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层层软肉的自发蠕动吸咬。 她这幅动情的模样委实勾人,俏脸酡红,乌圆的杏眸水光潋滟,蕴着春情,红唇微张,气息微喘,吐气如兰。 祝尤有些意动,他捧起那张的小脸,轻轻的啄了啄她微张的红唇。 男人的嗓音低哑,像饮了陈酿,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他低声道:“小五,你生得真好看,夫君很喜欢。” 这话说出口时,祝尤倏地一怔。 他垂下眼睑,开始回忆今夜自己是否饮过酒,否则为何会说出这种胡话。 他想了会,忆起自己没有饮过酒。 那…… 那应当是他想哄这个女人开心,让她放下戒心,所以才这般说的。 祝尤这样安慰自己,随后他便心安理得的抱着容卿温香娇软的身子。 明日醒来,他的功力便会恢复,也无需再哄这个女人开心了。 容卿累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祝尤在夸她,她疲倦得睁不开眼,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便睡过去了。 祝尤见容卿睡着了,他没有拔出半软的阳根,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她,也一同睡了过去。 第二日,明亮的晨光透过窗牖钻进屋里。 祝尤睁开眼眸,扫了眼窝自己怀里睡得一脸香甜的女人,并没有出声吵醒她。 他闭上眼眸,开始运息吐纳,欣喜的等待着,接下来振奋人心的那一刻。 半个时辰后,他吐纳完毕,睁开眼眸,两道剑眉深锁,脸上的欣喜消失得无影无踪。 祝尤看着自己的掌心,有些难以置信,为何会这样? 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何他的功力没有恢复? 57、伪装 正当祝尤怔愣时,容卿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开始悠悠转醒。 一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赤裸的胸膛,随着呼吸,正微微的起伏着。 视线往上,瞧见男人冷硬的下颚线。 再往上,瞧见一张姿容绝世的俊脸。 容卿的脑子开始清醒,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蜜穴里涨涨得,塞了一根硕大的肉棍,想起昨夜旖旎艳情的画面,女人的小脸刷的一下便红了。 容卿急忙坐起身来,想把肚子里那根骇人的肉棍吐出去。 祝尤扫她一眼,微冷的俊脸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他伸出长臂揽过她纤瘦的肩畔,将她拥进怀里。 他亲了亲她红润的唇瓣,柔声道:“小五,天还早呢,昨夜累坏了吧,可以再睡会。” 他还未恢复功力,尚未寻出缘由,便不能同她翻脸,仍需要表现出深情的模样。 容卿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双颊红得愈发娇艳。 她真的同这个俊美得似谪仙一般的男人做了夫妻间的事了。 像是做了场香艳的美梦一般,她意识恍惚间,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容卿抬起头来,盯着男人俊俏的脸庞看了会,犹豫了会,轻启红唇,小声唤道:“夫君。” 她说完,又低下头去,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祝尤一愣,胸腔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竟觉得,女人这声“夫君”唤得颇为动听,并不讨人厌。 “小五真乖。”祝尤捏捏她的脸颊,亲昵道。 容卿抬起头来看他:“夫君,我不叫小五的,这是小名罢了,我名唤容卿,姿容的“容”,卿卿如晤的“卿”。” “容卿?”祝尤低声念道,顿觉这名字颇有意韵。 “那我以后唤你卿卿可好?” “嗯,夫君唤什么都可。”容卿羞涩的点点头。 祝尤的大掌往下,轻抚着女人曼妙的腰线,“今早起晚了,未给卿卿采花露,卿卿心里恼夫君吗?” 容卿摇头:“不采花露也不碍事的,只希望夫君好好的,我可以自己修炼,不想夫君去冒险。” 祝尤眸光低垂,扫了眼怀里的小女人。 心里感叹,这个女人真容易满足。 不采花露,那以后他便不用早起了,这倒省事,可以睡些懒觉。 不过,这“媳妇”讨得也太轻松了,只不过是采了十几天花露罢了,她就动心了,这个蠢女人真好骗。 两人躺了会,天色逐渐大亮,容卿不能再待在祝尤屋里了。 祝尤打了水,帮她清洗干净泥泞的下身,在凌齐过来之前,送她出门去上早课。 她不在时,他便一人在屋里思索着,要如何恢复功力。 前几次,他的确是同她交配后,才恢复功力的,叁次皆是。 那便证明这个方法,的确有效。 她的身体的确能助他恢复功力。 只不过,前几次,他都是用原形同她交配的,而这次用了人形。 也不知是不是因这缘故,所以交配后才无效的。 过几日,他想个法子,将她哄骗出去,用原型同她交配一次,试试有无效果。 这女人很讨厌他的原型,他得谨慎些,不能让她大声呼叫,惊动了观里的人。 若是她的师傅和师兄过来救她,必得大战一场。 倘若这叁人联手,尚未恢复功力的他,委实没有什么胜算。 弄不好,还会命丧这叁人手中,他可不敢冒险。 原┊创┇文┊章:⒙﹝⒙﹞. 58、心动 容卿下晚课时,祝尤候在讲堂外边等她。 他一身白衣,长身玉立,半隐在昏暗中,夜风拂过,灯影绰绰,火光明灭间,俊美如画中谪仙,虚幻缥缈,毫无真实感。 容卿瞥见他时,愣了愣。 她走到男人面前,望着他俊逸的脸庞,小声问道:“你是在等我吗?” 祝尤伸出大掌,牵起她的小手,颇为自然的往前走:“卿卿下课了,夫君当然要来接你回屋了。” 祝尤带她走的是另一条偏僻的小道,容卿环顾四周,见夜色昏暗中,并没什么人往这边瞧,她便不挣脱,任由他牵着了。 男人的大掌干燥温暖,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令人觉得踏实安稳,容卿心跳如雷鼓动,双颊不由得又染上几缕红晕。 走了半段路,容卿发现这是通往祝尤屋里的方向。 她面上羞躁,晃了晃男人的手臂,赧然道:“祝大哥,你送我回屋吧,今夜不去你那了。” 虽然两人已行了夫妻之事,但容卿面子薄,在外头,仍不敢唤祝尤为“夫君”。 夜间时,也不好意思宿在他屋里。 昨夜,本是想去照顾他,给他换了药便回屋的。 哪曾想,这男人魅力如此之大,亲得她意乱情迷。 她着了他的道,忘了推开他,稀里糊涂间,两人便成了好事。 祝尤停下脚步,轻声询问:“卿卿不喜欢夫君了吗?怎地不愿同夫君待在一块?” “我们并未真正拜堂,这般私通不好,会落人口舌的。等下个月师傅出关,我向他禀明此事,征得他的同意,再行夫妻跪拜之礼,届时,我们便可光明正大的做夫妻了。” 祝尤以手轻拍脑门,佯装出懊恼的模样:“是夫君考虑不周,险些坏了卿卿的名声,为夫这就送你回屋。” “嗯。”容卿点头。 两人调转方向,走了另一条小径。 祝尤正处发情期,体内欲火躁动,昨日尝了女人的滋味,有些食髓知味,想着今夜再来一次。 化为人形的他,手脚灵活,能将这女人摆弄成不同的姿势,便想压着她多来几回,好快活快活。 既然她拒绝,那便算了。 过几日,将她哄骗出去,他多肏干几回,一次性吃个饱,也好过了这发情期,别叁天两头的便想同她做这事。 将容卿送回屋后,祝尤兴致缺缺的走回自个屋去。 虽说这蠢女人,模样普通,性子愚钝,但她那一身皮肉生得倒是极好,身娇肉软,肤白莹润,用来暖床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怎么也好过他独自一人睡张冰冷坚硬的木床吧。 夜色深浓,蝉音寂寂。 怀里空荡荡的,祝尤有些不习惯,辗转反侧至深夜时,才睡着。 翌日,男人听闻鸡鸣声,便悠悠转醒。 他起身,利索的穿戴整齐,像往常一样,从桌上拎了个白瓷瓶便出门去了。 走出仙观的大门,祝尤看着手里的瓷瓶,倏地一愣。 昨日,那女人说了不用早起给她采花露了,怎地今早他仍是早早起身了? 昨夜入睡时,他想的是明早终于可以睡个懒觉了。 怎么现在,倒不是很困了? 祝尤觉得自己有些反常,莫不是自己给那女人采花露采上瘾了,不采他心里便不舒服了? 他走回屋去,脱了外衫鞋袜,躺在床上,想睡个回笼觉,但却毫无睡意,翻来覆去,仍是睡不着。 祝尤掀开眼眸,看着窗外淡青色的天幕发怔。 现在天还未大亮,如若他立即动身,尚能在日出之前采满一瓶花露。 脑海里蓦地闪过容卿接过花露时,甜美娇俏的小脸上露出的那抹羞涩。 他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冲动,快速起身,着了鞋袜,拿起瓷瓶,便急冲冲出了门。 59、陷阱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60、妖龙现身 祝尤打猎的地方离九仙观有些远,容卿走了许久才到。 这山林比较茂盛,葱葱郁郁,入目皆是高大的树丛。 走至半山腰时,山道的左侧有一条小径,容卿瞧见草丛里虚虚掩住的陷阱。 她朝着那边的方向喊道:“祝大哥,你在这吗?我来给你送饭了。” “卿卿,我在这。”男人的声音从小径前方传来。 容卿闻声走进小径深处,发现祝尤正从一个巨大的山洞走出来。 这会天正热,大中午的,日光毒的很,晒得男人俊脸上热汗涔涔。 容卿有些心疼,他拉着男人走到树荫下,席地而坐。 “祝大哥,我给你擦擦。”容卿拿出手帕帮男人擦着额头上、鼻尖上的汗珠。 被人心疼的感觉还不错,祝尤莫名又想调戏这个愚钝的蠢女人,他清了清嗓子,厚颜无耻道:“这儿无人,卿卿唤我夫君吧。” 容卿红着脸,掀开篮子上方盖住的薄布,端了饭菜出来给祝尤,小声道:“夫君快些用膳吧,别饿坏了肚子。” 祝尤捏捏她的小脸,接过碗筷,开始吃了起来。 他刚扒了两口饭,不远处的山洞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同时还伴着动物的嚎叫声。 祝尤往山洞的方向扫了一眼,他放下碗筷,对容卿道:“我在洞里放了诱饵,兴许是捕到什么猎物了,我去瞧瞧,卿卿在这儿等我,莫要乱跑。” “好。”容卿点头。 她想着待会祝尤回来仍要继续吃饭,便低头把饭菜端进篮子里,用薄布盖上。 只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身后倏地传来一声男人的喊叫声:“啊……” 那声音像是受了惊吓,凄厉而惶惶。 容卿立马回头,但身后已经没了祝尤的踪影,只听见不远处那黑漆漆的山洞里传来一股不小的动静。 她心里担忧,急忙跑去察看。 眼前这山洞又大又黑,怪吓人的。 容卿生怕祝尤一介凡人,打不过那狰狞的野兽。 她掐指引了一簇火焰,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只见扑兽夹被丢在一旁,那些诱饵也被打翻在地了。 有动静自洞穴深处传出来,容卿心里有些恐惧,她硬着头皮继续往里走。 昏幽的火光之下,她倏地对上一双熟悉的、阴鸷骇人的碧眼。 仔细一看,她发现前方的平地上盘踞着一条巨大的青龙。 这龙身如此熟悉。 容卿吓得小腿发软,说话都夹着颤音:“妖……妖龙……是你……” 祝尤支起龙首,高傲的睥睨着浑身打颤的容卿,声音仍旧是一贯的清冷:“蠢女人,好久不见。” 容卿仔细搜寻着周围的空地,没有发现“祝尤”的身影,她盯着妖龙大张的嘴巴、尖利的獠牙,忽觉背脊发凉。 “那个男人呢?你是不是把他吃了?”她有些崩溃的质问道。 祝尤舔了舔唇,并不答话。 原来这个蠢女人这般担心他啊,傻瓜。 他好得很,就在她面前。 容卿见祝尤在不停的舔唇,以为他吃了人,正在回味刚才的味道。 “你这条恶龙,我要杀了你。”她心里悲痛欲绝,掌中运起一股银白色的光球,直直劈向祝尤的龙首。 容卿虽增长了些灵力,但根本不是祝尤的对手。 他也不惧她,甚至连躲都不躲。 甩起尾巴直接将那光球弹了回去。 那光球直直射向容卿,祝尤怕她反应迟钝躲不开,巨尾一扫,缠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卷回了身下。 “啊……你放开我。”容卿美眸圆瞪,怒视着祝尤,小手更是用力拍打着他淡青色的鳞片。 “瞧你这愤怒的模样,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祝尤撇撇嘴,不以为意道。 “你这恶龙,吃了我夫君,会遭报应的。”容卿狠狠的瞪了祝尤一眼,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更┆多┆精┊彩┇书┊籍:. (W o o 1 8 . v i p) 61、羞辱 “夫君?”祝尤垂首,贴近容卿的小脸,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白嫩的脸颊,邪肆的笑道:“想不到才一个月未见,你这蠢女人也寻了个夫君,你夫君知不知是我破了你的身子?知不知你的落红是为我而流?他知不知你是个淫荡的女人,还未出嫁,便与人媾和了?” 妖龙的话恶毒至极,犹如锋利的刀刃,刀刀割人心上。 容卿脸色惨白,浑身发凉,她别过脸去,难堪的哀求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她与“祝尤”行房时,他似乎并没有提及落红一事,容卿不知他是不懂这事,还是懂,但却不在意。 行房的第二天早上,他心情似乎不错,还抱着她亲了亲,赖了会床。 祝尤口出恶言,只是想调戏羞辱容卿一番,好让她知难而退,等会人身的祝尤出现时,她定会羞愤难当。 被“玷污”的她,应当也没脸再要求人身的祝尤娶她了。 那他再变些银子出来给她,安抚她一阵,便可动身离开,前往无量海域,不必再受她的纠缠。 只不过是同她睡了几次罢了,他可不想陪上自己的一生。 先前,她拿石子砸他,如此羞辱他,他心里愤怒,本想恢复功力后,便把她掐死的。 现在留她一条小命,还给她银子安身,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祝尤扳正女人的小脸,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冷漠道:“说与不说,那都是不争的事实,你确实被我奸淫了。” 他扯着她腰间的裙带,叁两下便将襦裙剥落下来,爪子勾住水红色的肚兜系带,用力一扯,雪白柔软的娇躯便裸露出来。 凉意袭来,容卿瞧见自己裸露的身躯,羞愤至极,她一手挡住胸前的春光,一手去推祝尤的龙身,大声骂道: “你这色龙,快放开我,我夫君和师兄发现我不见了,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便是你的死期,你快些放了我,我向他们求情,可饶你一命。” 祝尤低声嗤笑:“饶我一命吗?就凭你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凡人夫君?” 他勾了勾唇,缓缓开口:“你叫吧,叫得大声些,最好把你夫君引过来,好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奸淫你的,看他还要不要你。” 祝尤的话句句杀人诛心,容卿的小脸白了又白。 她隐忍的咬着下唇,乌眸里泛着潋滟的水光,一时不知该不该大声呼救。 她尚打不过这妖龙,何况是没有仙法的凡人祝尤。 她当然不想让“祝尤”看到她被羞辱的画面,不想让他看到这么淫荡卑贱的自己,在一条妖兽身下娇喘呻吟。 祝尤舔了舔容卿眼角处,欲落未落的泪珠,低声道:“蠢女人,别这般不情愿,我会让你舒服的,做这事可快活了,你上次不也有爽到吗?” 容卿嗓音哽咽,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瞬间便涌了出来:“呜呜……你为何要这般害我,我已经有夫君了,求你放过我吧。” “有夫君又如何,即使有了夫君,我也是要奸淫你的,谁让偏偏是你掉落洞中,触发了我的发情期,你闯的祸,便得由你受着。” 祝尤面色冷峻,根本不为所动,任由容卿哭得泪如雨下。 他拾起一旁的腰带,将容卿纤细的素手捆绑住,竖在她的脑袋上方,防止她挣脱,扰乱接下来的交配。 两只龙爪用力按压住她乱蹬的双腿,他将两条细白的玉腿拉得大开,俯下身子,欺进她腿间。 女人两片饱满的蚌肉紧紧闭合着,鼓胀丰满的阴阜活像一个白净饱满的馒头,诱人的很。 祝尤心口欲火翻涌,前几日便想同她交配了,昨日更是被她粉扑扑的小脸勾得胯下之物一阵胀痛,却又硬生生将欲火忍了下去。 现在看到她诱人的私处,鳞片下的龙根登时膨胀起来,顶开鳞片,冒了出来。 62、被妖龙玷污了 祝尤伸出舌尖舔舐着两片饱满的蚌肉,吧唧一声,将女人的阴阜舔得一片湿亮,上面都是黏乎乎的唾液。 这两片蚌肉颜色粉嫩,一根杂毛都没有,软嫩嫩的,触感细腻柔滑,勾人得很。 祝尤浑身燥热,喷出来的气息灼热粗重,热热痒痒的,烫得容卿的蜜穴不时收缩两下。 她的双腿被用力按住了,无法动弹,想躲都躲不了。 容卿咬着下唇,悲戚的啜泣着,为何这条妖龙要这般慢慢的折磨她。 他若是想奸淫她,便直接给她个痛快,好让她快些解脱。 偏偏要这般,慢慢挑逗亵玩她,让她的身体如此煎熬,承受长时间羞人的折磨。 祝尤拨开两片湿亮的蚌肉,把舌尖探进蜜穴里,缓缓的往里钻,舔弄着柔软的肉褶,凸起的倒刺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刺刺痒痒。 他轻舔几下后,便加快速度,模仿着阳物进出蜜穴的动作,一下接一下的抽送起来,凸起的倒刺急速的摩擦着软嫩的穴肉,又刺又疼,颇为难受。 “唔……”容卿秀眉紧蹙,她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可紧抿的唇瓣里仍是泄出些细碎的呻吟。 容卿觉得自己有了丈夫,应当忠于自己的丈夫,她的身体比先前更加抗拒妖龙的爱抚,这次湿得颇缓慢。 祝尤又舔又吸,舔完穴里的软肉,又含着两片花唇间那粒凸起的小肉芽嘬吮着。 吧唧吧唧,他卖力的舔弄、吸吮着,搅弄出黏腻的口水声。 粗粝的大舌头将女人里里外外都挑逗个遍,费了两刻钟才让她的蜜穴湿润起来。 祝尤抬起头来,舔了舔唇瓣染上的淫水,眸色愈发深沉。 这女人终于湿了。 他尝过她的滋味,知她有多么的紧致。 人形的他尚难插进去,兽形的他,龙根粗硕雄伟,比人类男子的阳物大上一倍不止。 即使她已经湿了,也要费些功夫才能插进去。 所以仍需再扩张一会。 祝尤竖起那根稍细的龙根,对准女人湿濡的穴口,腰腹缓缓下沉,慢慢往里挤。 尖细状的龟头钻入女人湿热紧致的蜜穴里,被软肉紧紧咬住,他继续沉腰往前推,粗大的茎身也随之往里插进去一些。 “唔……”容卿身子一僵,被束缚住的双手,用力紧握成拳,她登时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插进去了。 炙热滚烫,坚硬如铁,青筋搏动,存在感那么强烈,根本不容忽视。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存在,就在她的身体里。 她再次被这条妖龙玷污了。 “呼……蠢女人,你好紧……”祝尤粗喘着,拔出被层层软肉紧绞住的龙根,粗壮的龙身下沉,缓缓推开合拢的软肉,再次插入蜜穴里。 容卿双眸紧闭,不去管祝尤到底说了什么污言秽语。 她清冷的俏脸瞧不出一丝情动,只是微蹙的秀眉,翕张的红唇,压抑的低喘,泄露了她真实的反应。 “呜呜……”容卿别过脸,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不想背叛自己的夫君的。 她明明不愿意的,明明很抗拒,为何还能生出这些羞人的反应。 “呼呼……”祝尤耸动腰腹,快速的抽动起来,尖细状的龟头整个插进去,撑开紧致的腔肉,又拔出来,再插进去,不停的重复扩张着紧致的蜜穴。 “咕叽咕叽”,半刻钟后,女人穴里的嫩肉被肏得松软了些,花道里沁出黏腻的淫水,浸润着两人的交合处。 祝尤拔出稍细的龙根,换上另一根粗长硕大的龙根。 硕大的龟头抵在女人湿濡的肉缝里上下滑动着,轻轻蹭了几下。 将粗大的茎身蹭得湿漉漉时,他对准那翕动收缩的肉孔,腰腹下沉,破开两片饱满的蚌肉,用力往前一挺。 “啊……”容卿秀眉紧蹙,她咬着下唇,痛苦的低叫一声。 好大,硕大的龟头塞进穴口里,涨得她下面似要撕裂一般。 63、自尽 “呼……”祝尤沉沉喘息一声,刚一插进去,层层软肉便凑上来,将他团团围住,充血的龟头被紧致的腔肉绞得胀痛发麻。 前些日子,他用人形同她交配,便被夹得厉害。 现在,用兽形同她交配,大了一倍的龙根,插入同一个小穴里,登时变觉异常紧致,犹如一指宽的狭缝,紧得寸步难行。 粗壮的龙身继续下沉,腰腹不断施力,硕大的龟头撑开狭窄的膣腔,缓缓往里推。 湿软的穴肉被挤压得蹦向两边,内壁被撑得紧绷起来,颤颤巍巍的裹狭着狰狞的龙根。 容卿蹙眉,频频吸气,殷红的穴肉翕动收缩,吃力的吞咽着硕大的龙根。 “噗呲噗呲”,祝尤借着淫水的润滑,不断沉下腰,一寸一寸的往里挤。 费了好些功夫,狰狞硕大的龙根终于插到了底部。 “呃……”容卿被体内那根灼热滚烫的肉棍撑得哽了一下,太涨了,又粗又长,蜜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呼……”祝尤的大半截龙根被女人的嫩穴紧紧包裹着,湿热紧致的甬道,裹得很舒服。 他耸动胯部开始抽动起来,将埋在深处的龙根拔出来,再缓缓的推进去。 粗壮的茎身推开层层软肉,长驱直入,捅进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用力挤压着宫口处的软肉。 花穴又酸又涨,鼔凸的青筋摩擦着细嫩的内壁,激起缕缕酥麻感,容卿咬着下唇,隐忍的,极小声的低泣呜咽着:“呜呜……嗯……” 祝尤不满女人这般隐忍的姿态,他加快抽送的速度,快速的进出着女人湿润嫣红的蜜穴。 殷红的穴肉被翻进翻出,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咕叽咕叽作响。 他沉腰,用力往前一挺,噗呲一声,硕大的龟头推开紧致的腔肉,重重捣进深处,用力撞击着窄小的宫口。 “啊……不……不要……求你轻些……”容卿的双腿被撞得不停打颤,她咬着下唇哆哆嗦嗦的哀求着。 比鹅蛋还要硕大的龟头将深处紧窄的花径填得满满的,他甚至还用力往里戳,想挤入那紧窄的小口中。 那股令人窒息的饱涨感,让容卿生出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她感觉自己的肚子似要被妖龙坚硬灼烫的龙根刺穿了一般。 祝尤听着女人娇娇媚媚的呻吟声,心里舒坦了些。 他低头,舔了舔容卿的樱唇,低哑道:“蠢女人,你多叫几声,我便轻些,好好疼爱你。” “呜呜……”容卿只一个劲的哭,并不答话。 祝尤心想,她哭,也好过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那样像条死鱼一般,毫无乐趣。 即便是听着她哭,他也是有感觉的。 祝尤接下来倒真是减小力道,龙根插进去时卸了些力,寻着某块凸起的软肉,力度适中的连续撞击、碾压着。 “唔……”花芯处被撞得一片酸麻,快感迭起,容卿小腹不由得一缩,狠狠绞着祝尤肿胀硕大的龙根。 层层软肉跟着收缩蠕动,裹着粗壮的龙根,像小嘴一般密密匝匝的吮弄着茎身上鼔凸的青筋。 “哼……别缩肚子,太紧了……”祝尤闷哼一声,龟头被绞得又痛又麻,马眼怒张,溢出一股透明的清液,险些便要射了出来。 容卿根本动弹不得,一切反应皆是身体自发的、本能的反应。 她也不想含着他那根东西咬,更不会主动缩着肚子去取悦他。 祝尤被女人紧致的嫩穴绞得头皮发麻,舒爽不已,他急促的喘息着,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起来。 充血的龙根用力插进蜜穴深处,不停捣弄着,噗嗤噗嗤,肏得穴肉殷红软烂,像熟透的果肉般,汁水四溢。 太舒服了,这嫩穴又紧又湿又软,绞得他下腹快感连连,浑身酥麻不已。 他快要忍不住了。 祝尤耸动胯部的频率陡然加快,迅猛的抽插了十几下,突地用力,深深插到底部,抵着那窄小的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原型的龙根粗大,祝尤足足射了小半会才停下。 大量的龙精将容卿的肚子灌得满满的,涨得她的腹部微微鼓起。 祝尤喘息了会,突然发现身下的人儿有些不对劲。 这蠢女人怎么突然没声了? 他垂眸一看,只见容卿身子僵硬,水眸大睁,眼神空洞的望着头顶上方灰黑色的石壁。 而她紧闭的朱唇里,溢出一缕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祝尤蓦地有些韫怒,同时还有几丝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惊慌。 他低吼道:“你这蠢女人,快些把嘴巴张开,谁准许你咬舌自尽了?” 64、心软 容卿毫无反应,她根本不理会祝尤。 祝尤急得用爪子去扳她的双唇,他撬开她的贝齿,伸了根没那么锋利的爪子进去给她咬着。 容卿咬着祝尤坚硬的爪子,想死也死不了。 他硕大的龙根仍深埋在她体内,将射进去的龙精堵得死死的,那股饱涨感令容卿有种青天陡然坍塌的错觉。 她眼里的天尽是一片昏黑。 一切对未来美好的憧憬都被妖龙毁了。 他射了那么多进去,让她全身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浓郁的麝香味,浓稠的龙精,她甚至洗都洗不掉,也挤不出来。 等会回去时,她要如何面对祝大哥? 倘若他知道她被妖龙奸淫过了,他还会要她吗? 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淫荡肮脏的女人,配不上他这般风光霁月的男人? “呜呜……”越想越悲痛,容卿死死咬着祝尤坚硬的爪子,眼眶发红,哭得很凶,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在地面上砸出一摊湿痕。 这悲戚的模样令祝尤有些触动。 他定定凝视着她,启唇轻声问道:“先前在洞穴里同你做了几次,也没见你想寻死,怎么这次你如此刚烈?” 容卿吐出祝尤的龙爪,微张着红唇,嗓音哀戚:“没了,你毁了我,也把我想要的生活给毁了。” 祝尤总算是听明白了,这女人在为人身的他守身如玉呢。 为了一个凡人寻死觅活,真是愚蠢的行径。 他不屑的质问道:“为了你那个凡人夫君吗?你就这么喜欢他吗?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罢了,几十年一过,只剩一具白骨,而你作为修仙之人,自有大把寿命可活,你图他什么?” 容卿眨了眨浓密的鸦睫,抖落沾附在眼睫上泪珠,悲恸道:“他对我很好,会早起为我采花露,打猎换的银子都给我收着,虽然平凡,却会为了娶我而努力,我喜欢他,愿意忠诚于他,你这条恶贯满盈的妖龙永远都不会懂的。” 女人的话犹如巨浪拍在祝尤的心腔上,令他心尖倏地一颤,他怔怔的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喜欢人身的他,喜欢到可以为了他去死。 她可真傻,她喜欢的,憧憬的,都是假的。 就连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娶她的男人也是假的。 祝尤望着女人红肿的眼眸,有些于心不忍,他刚才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他只是想让她识趣些,主动离开他,不要纠缠他罢了。 完全没有想过,她会有寻死的念头。 祝尤沉默起身,往后一退,“啵”的一声,拔出半软的龙根。 没了龙根的堵塞,被撑大的穴口逐渐缩成一个圆洞,软肉翕动收缩,粘稠的白浊便汩汩的往外涌。 祝尤扫了仍眼在啜泣的容卿一眼,见她不在咬着舌头,他转身往洞外飞去。 过了片刻,洞外响起祝尤沙哑的呼唤声。 “卿卿……卿卿……你在哪啊?” 祝尤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熟悉的脚步声正从洞口处传进来。 容卿心里倏地一慌,她吃力的挪着身子,想寻个地方躲起来。 刚承受了一场激烈性爱的她,蜜穴红肿,大腿根部酸疼,连爬起来都费劲。 襦裙被扔在一旁,容卿双手被捆绑着,她穿不了衣裳,只能赤身裸体的斜躺着。 她不想让祝尤看到如此狼狈不堪的自己,只能尽量闭拢双腿,缩成一团,背对着他。 祝尤踏进洞里,瞧见女人赤裸的背部,急忙往前奔去,担忧的问道:“卿卿,你怎么了?” 容卿不知该怎么去面对祝尤,更不想让他看到她遍布于痕,沾满白精的裸体,她急忙喝道:“呜呜……祝大哥,你别过来,不要看我。” 她说别过去,可祝尤仍是过去了。 原┊创┇书┊刊:⒙﹝⒙﹞. 65、上药 祝尤跪在容卿身侧,他伸出双臂,将她拥进怀里,心疼的亲吻着她泛红的眼角。 “卿卿,你告诉夫君,是哪个混球欺负了你,我去把他给宰了。” 男人的声音含着几分怒气,他手握成拳,用力在地上砸了几下,倒真像是要去报仇一般。 “呜呜……”容卿将脸颊埋在男人怀里,哭得哀恸:“祝大哥你打不过他的,他是个妖怪,心狠手辣,毫无人性,我不想你白白送了性命。” 祝尤解开绑着容卿手腕的腰带,他摩挲着腕骨处的红痕,眸光微闪,露出几分歉意。 刚才好像绑得太用力,将她给弄伤了。 祝尤拾起一旁的襦裙,慢慢给容卿穿上,颇为自责道:“都怪我,没有好好守着卿卿,让那妖物得逞了。吃饭那会本是想来这洞中察看的,没想到一脚踏空,滚到山坡下去了。山下荒草丛生,荆棘遍野,我费了些功夫,才爬上来。怪我,我应该早些爬上来的,兴许就能把卿卿救出虎口了。” “祝大哥我……我……”容卿抬眸望向男人,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一抹迟疑,她咬着下唇,支支吾吾了许久,终是问不出口。 她想问祝尤是否嫌弃她,他还会遵守承诺娶她吗? 可却不敢问出口,她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祝尤拦腰将容卿抱起,他低头亲了亲容卿布满齿痕的唇瓣,温声安抚她:“卿卿莫怕,你永远都是夫君的媳妇,夫君抱你回家。” “呜呜……”容卿心里感动,竟是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她没看错人,祝尤的确是个好男人,否则他早就弃她于不顾了。 祝尤不敢说嫌弃容卿的话,怕刺激了她,她回去后,又生出轻生的念头。 刚才这女人咬舌自尽时,脸上绝望灰败的神情。 空洞的眼神,毫无光彩。 看得他心里莫名一紧。 他现在有些后悔,刚才如此冲动,说了羞辱她的话。 这女人也是个可怜的,他并不想赶尽杀绝。 遇到他,只能怪她运气不好了。 他本就是立志要娶西海龙女的,也不会在凡间待得过久,恢复功力后,自然是要回无量海域的。 容卿这种性子单纯的傻女人,平日里逗她玩玩,尚有几分新鲜感,时间长了,便会腻味。 他是不会浪费时间,在凡间陪她过上一生的。 除非他疯了。 祝尤步伐稳健,抱着容卿不疾不徐的走回了九仙观。 他将容卿抱回她屋里,打了水,给她清洗身子。 洗净身子后,又寻了药膏替她擦上。 因祝尤射的龙精过多,容卿的肚子仍是鼓鼓的,瞧着短时间内并不会消化一般。 容卿有些难堪,祝尤给她上药时,她一直有意无意的用薄被掩着自己的肚皮,不想让他看到。 一个男人,若是真的喜欢一个女人,怎么能容忍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呢。 容卿捏紧手中的薄被,小声的问道:“祝大哥,你当真不介意吗?你别勉强自己,若是介意我也不怪你,我把银子还给你,你回山下寻个清白的姑娘,好好过日子。” 祝尤低着头,把中指上的药膏抹在容卿红肿的花唇上,他清冷的俊脸上瞧不出一丝喜怒。 抹完药膏后,他捧着容卿娇俏的小脸,定定的凝视着那双澄澈的水眸,一字一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怎能不介意呢,我当然是介意的。可卿卿是个好姑娘,错不在卿卿,我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卿卿。我喜欢的是卿卿这个人,爱你的容貌,更爱你纯真良善的品性。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抛弃卿卿的。” “呜呜……祝大哥……”容卿感动的扑到祝尤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 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66、离别 祝尤想起容卿在山洞里咬舌自尽的事,也不知她伤得重不重。 他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轻声问道:“先前瞧见卿卿唇边流着抹血,卿卿是不是背着我做傻事了?” “我先前太伤心了,觉得没脸见你,不甘受辱,便想一死了之。” “张开嘴,让夫君看看伤得重不重。” 容卿闻言将嘴张开,祝尤仔细瞧着她的舌头,发现只是侧边破了点皮,有一个小伤口,倒不是很严重。 伤在口腔里,用药得谨慎些。 祝尤一时半会还寻不到对症的药,他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唇,将舌尖探进女人的口腔里,轻轻舔舐着那处的伤口。 他的龙涎有很好的治疗之效,不过他不敢大面积的舔她。 若是明天早上,她发现自己的伤口好得太快,定会怀疑他的身份的。 所以其他伤口他都是拿药膏给她擦的。 祝尤舔完后,他看着容卿,严肃而认真的道:“卿卿,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贱自己的性命,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夫君不会抛弃你,你也不要放弃自己。” 祝尤心情有些复杂,他不知为何自己要说这些话。 大概是怕这女人因他的关系,再次轻生,而他心里会愧疚吧。 再过几日,他便动身离开,希望这女人,没了他,也能好好活下去。 容卿只觉男人说的话,暖融融的,她点点头,乖巧的应道:“好,我会将夫君的话记在心里的。” 祝尤哄容卿睡着后,给她掖了掖被子,才起身回屋。 翌日,容卿醒来时,下体仍是有些发疼。 躺着时,不怎么明显。 走动时,便觉疼得厉害。 她告了假,以身体不适为由,没去上早课。 祝尤运息吐纳完毕,发觉自己恢复了十成功力。 他很欣喜,但似乎又不怎么欣喜。 只激动了一小会,又归于平静了。 心里那股渴望早已没有当初那么浓烈了。 祝尤去看容卿,带了粥给她。 喂她喝完粥后,他说要下山一趟。 说父母生前给他留了些值钱的传家宝,全都埋在院子底下,他回去挖出来,拿去市集上当了。 换了银子好给两人置些成亲时要用的物品。 容卿让他快去快回,她等他回来。 祝尤依旧寻了棵大树,睡了个昏天地暗,等到天黑时,才变了两个包袱出来。 其中一个包袱装着银两,另一个包袱装着两套喜服,男一套,女一套。 祝尤先前进容卿屋里时,瞧见她桌上放了些吃剩的零嘴。 他想着,兴许她颇爱吃这些玩意,便仿着模样变了许多出来。 身为丈夫,若是去一趟市集,怎能不买些妻子爱吃的东西呢。 祝尤又想,成亲时,姑娘家,身上都是要戴些饰品的,便施法变了些精致的珠钗、簪子、耳坠、手镯出来。 他想了想,顺便给这女人置几身衣裳吧。 他弄坏了她几件肚兜,便给她变了好几种款式的贴身衣物出来。 祝尤觉得以后再也不会同这女人见面了,他像交代后事般,见容卿缺什么,就给她变什么。 祝尤拎着一堆东西回去时,倒是把容卿给吓了一跳。 她以为他家埋在地下的传家宝,可以换个一二百两银子罢了。 但当祝尤把所有银子拿出来时,她粗略算了一下,却是有一千两以上。 如若再把他买的珠宝首饰兑现加起来,最少也有两千两。 一个普通的猎户,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容卿不由得有些怀疑祝尤的身份。 她试探的问道:“夫君,你当真是普通的猎户吗?怎么会有这般丰厚的家产?” 祝尤对银子没什么概念,他只是随手一变罢了,倒没有估算过价值。 他毫不慌张道:“我太太祖父本是京中做高官的,后来家道中落了,便举家迁回乡下。太太祖父把自己收藏的宝贝也带了回来,一直传到我这辈。那几个宝贝颇珍贵,换这点银子倒是不多。” 听祝尤这般解释,容卿也不再纠结心中的疑惑,倒是信了他。 祝尤为表忠贞,当夜便与容卿拜堂成亲。 两人是私下成亲的,没告诉任何人。 祝尤说,等容卿的师傅出关,两人再正式拜一次堂。 他说不嫌弃她,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成亲后的几天,祝尤如往常一般早起去给容卿采花露,天黑时,会装模作样的拎些小猎物回来。 第五天时,容卿却等不到祝尤回来了。 他一整天都没出现,容卿寻遍了整个仙观,以及后山附近,都没发现他的身影,只在他房间发现了一封书信。 67、信函 容卿挪开茶盏,拾起被覆压住的信函,橙黄色的封皮上写了几个醒目的大字——卿卿亲启。 她拆开信封,取了信纸摊开来,映入眼帘的字迹隽永飘逸,笔力苍劲,倒是挺衬其主人身上那股桀骜不驯的狂妄劲。 泛着墨香宣纸上,内容如下: “卿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夫君已经启程去了千里之外的蓬莱山。 卿卿是修仙之人,而我一介凡夫俗子,叁五十年之后,卿卿依旧年轻貌美,芳华绝代,而我华发丛生,老态龙钟。 甚至,年岁再长些,我阳寿枯竭,化作一堆白骨,再也不能同卿卿长相厮守。 听闻海上神山——蓬莱,是仙人居住的地方。 蓬莱仙岛之上,黄金白银为宫阙,珠钎之树皆丛生,华实皆有滋味,吃了能长生不老。 夫君想去求一颗仙果,食之,以求长生不老。 有了长生不老之身,便可生生世世陪伴卿卿。 此去路途遥远,困难重重,归期未定,卿卿勿念。 若是早日求得仙果,便早日归来,若是仙果难求,便晚些归家。 望卿卿珍重。 ——夫祝尤留。” 容卿将信看完,葱白的玉指捏紧宣纸,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走了,夫君走了。 她怔愣了片刻,急忙跑出九仙观,奔到高高的山道上方,往山下眺望。 此时,已近戌时,天色昏黑,人迹罕见。 映入眼帘的皆是一片漆黑,树影朦胧,什么都看得不真切。 容卿从未下过山,她不知蓬莱山在哪个方向,也不知祝尤走到何处了。 九仙观有禁令,未经允许,不得擅自下山。 她想求见师傅,下山去寻夫,可是师傅在闭关。 若是祝尤今早便出发,骑着加鞭快马,她也追不上他了。 容卿跪坐在地,鼻尖泛酸,忍不住失声痛哭。 他为何要独自一人去寻什么仙果,他一介凡人,路上遇到凶恶的歹徒,势单力薄,都不一定打得过。 那仙果如此罕见珍贵,必定惹不少妖物觊觎,若是遇上什么吃人的妖兽,他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若真是要去寻仙果,他可以同她商量,等师傅出关,征得师傅同意后,她陪他一起去找。 他为何要这样不告而别,让她苦苦等候? 她不敢妄想让他伴她生生世世,短暂的几十年她也很满足了。 她根本不介意他白发苍苍,面容枯槁,若是他阳寿已尽,她便守着他的枯骨,过完这一生。 她只倾心于他,也不会再另嫁他人了。 容卿跪坐在山道之上,哭得眼眶红肿,才失魂落魄的走回九仙观。 那封被她捏皱的、沾满泪痕的信函,又被她轻轻抚平,压在箱子底下,好好收着。 这是祝尤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也是唯一一件,他屋里的其他东西都被带走了,什么都没留下。 空荡荡的屋子,被褥迭得整齐,桌面洁净,一丝他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就像他从未来过一般。 他在信中说归期未定,意思是总有一天会回来是吗? 那她便在这里等他,无论多久都等,他一定要早些回来看她。 祝尤写那封信时,根本没想过要再回九仙观。 他只是想给容卿一些念想罢了,让她带着对他的念想好好活着,不至于失去希望,再次轻生。 如果她愿意等他,就证明她会好好活下去。 兴许她等个十年、二十年,时间长了,忘了他的存在,也看开了。 再或许,几十年之后,她修成了仙道,飞升仙界,根本不记得这红尘世俗里短短十几日的陈年旧事。 爱┆阅┋读:⒙﹝⒙﹞. 68、身世 龙族繁衍生息之地,无量海域。 浩瀚的海面,一望无垠,水天一色,烟雾缭绕,美如幻境。 海的对面,有一座草木葱茏的小岛。 “哗啦”一声,碧波涌动,本是平静的海面上,探出一个龙首,两只龙角矗立指天,一双琥珀色的碧眼如蒙雾霭,眸光沉沉的凝望着眼前的小岛。 一千多年了,他终于回到族人生存的地方了。 祝尤从水里出来,化作人形,指尖微动,身上便着了件精贵的银白色长袍。 他缓缓往前走去,走到一处空旷的坡地上,前方立着个坟堆,杂草丛生。 祝尤走到孤坟前,屈膝下跪,低声念道:“娘,我回来了。” 他低垂着头,凤眸湿润,微有些哽咽:“孩儿不孝,一千多年了,仍是未能将您的尸骨迁回龙族皇陵。您再等等,等我取回寒冰戟,剜了冥夜的心头血,娶了西海龙女,族人便会认可我的身份,我便可继承族长之位,将您接回家了。” 祝尤的母亲名唤碧瑶,原是龙族高贵的公主。 龙族中多生龙子,少生龙女。 龙族的繁衍率极低,一对夫妇,一生也只能孕育一个孩子罢了。 极少有孕育出两个孩的。 物以稀为贵。 龙不是寻常物种,只有少数族群存活于世,由此显得珍贵无比。 而龙族中稀有的龙女更是被视为罕见的珍宝。 若皇室中有龙女诞生,则寓意盛世即将来临,受龙女福泽,龙族中的子息繁衍也会更加兴旺。 身为龙族公主的碧瑶,从小锦衣玉食,备受宠爱,被族人细心呵护着。 他们相信聪慧美艳的碧瑶公主会与族里最优秀的苍延将军成婚,诞下皇储,统领龙族,建立久安之势与长治之业。 可碧瑶公主却辜负他们的期望,在即将成年时,私自外出,偷跑到凡间游玩。 碧瑶性子单纯,不知人心险恶,初到凡间,便中了魔尊的圈套。 魔尊野心勃勃,想统领叁界,称霸天下。 他识破碧瑶的龙女身份,欲夺其龙珠,增长修为。 贪婪的他,甚至想夺走更多的龙珠。 魔尊策划计谋,让手下的小妖把碧瑶抓了,而后他伪装成正义之士前去搭救。 魔尊本就长相俊美,他特地换下平日穿的黑袍,着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衫,清俊爽朗,显出一身正气。 他从天而降,将碧瑶救出妖物的魔爪,平日里更是温柔体贴,对碧瑶展开猛烈的追求。 碧瑶心思单纯,招架不住他的热情,没多久便沦陷了。 两人在凡间结为夫妻,两月后,碧瑶有孕。 碧瑶虽爱上了这个俊朗的男子,但却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她只说自己是孤女,其他的并未多说。 魔尊想让碧瑶带其回龙族生存的地方,却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 他不敢打草惊蛇,便一直没有挑明她的身份。 他想取得她的信任,打入龙族内部,自然需要花些时间。 一个刻意隐瞒,一个假装不知,两人各怀心思,倒也相安无事过了段时日。 后来祝尤出生,碧瑶要哺育幼儿,回无量海域之事便一拖再拖。 她未经父母允许,私自与凡人结亲,生下孩子,怕父母责怪,更是不敢归家。 魔尊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耐心,居然能同这女人和和睦睦的过了几年。 兴许是这女人模样生得不错,身子娇软,尝起来颇有一番滋味,所以他才能伪装数年,一如既往的对她温柔体贴。 可他的野心在膨胀,他的耐心正在流失。 他已经装不下去了。 他迫切的想知道传说中的龙族栖息地到底在何处。 魔尊伙同自己的下属演了场戏,他让两个下属将自己打成重伤。 他吃了假死丹,口吐鲜血,伪装成假死的模样。 碧瑶失了丈夫,心里悲痛,哭得肝肠寸断。 古有传说,龙珠可以起死回生,确有其事。 不过,要施展特定的法术,才能使之产生效果。 碧瑶不会这法术,她的父皇却是用这法术救过人的。 碧瑶不想痛失所爱,便带着“死去”的丈夫和年幼的儿子回了无量海域。 这一年,祝尤五岁。 便是这一年,小小的他,看到了平日温良的父亲极其残忍暴虐的一面。 69、屠城(龙妈更名为珺瑶) 回了无量海域之后,珺瑶恳求父皇救活自己的丈夫。 龙族族长见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与凡人私通,还生下了孩子,气得拂袖离去,更是拒绝她的求见。 族长的态度颇为坚决,珺瑶求了两日,都未能见上一面。 她怕再等下去,丈夫的尸体会腐坏,便偷偷去存放古籍的阁楼里,翻阅古籍,寻到了起死回生的秘法。 珺瑶把自己的龙珠给了魔尊,“救活”了他的性命。 魔尊苏醒后,时常偷偷外出,观察着小岛的地形,寻找着出入口。 这片海域似是与外界隔绝了般,应当是布了卦阵,出口被结界封印住了,他费了些功夫才找到方位所在。 叁日后。 珺瑶与祝尤正在屋里玩耍时,有侍从慌慌张张的跑来禀报,说有大量妖兽入侵,正在城下肆意屠杀龙族。 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公主带回来的男人正与族长兵刃相见,打得不可开交。 珺瑶听后脸色大变,急忙跑出城去。 血,入目尽是鲜红的血。 遍地皆是尸首,许多族人横卧在地,破开的肚皮和胸膛,残肢断臂,一摊一摊的鲜血,不停的往外流。 珺瑶无暇顾及地上受伤的族人,她匆匆忙忙往前奔去。 城门之下,她的父亲与她的丈夫,正在决一死战。 龙族族长年岁已高,打不过功力高深的魔尊。 魔尊抬起大掌,正要使出最后一击,珺瑶急忙奔过去,挡在族长身前。 她哭着质问道:“夫君……这是我父皇,他是养育我的父亲,你为何要杀他?” 魔尊扫她一眼,狭长的凤眸里早已没有曾经的温柔,他语气冰冷陌生:“珺瑶,你让开,我念在曾经的夫妻情分上,可以不动你。” “不……不……夫君……”珺瑶崩溃的摇头,水眸里泪如雨下:“我不相信你会变成这样,你明明很爱我的。” 龙族族长捂着自己的胸口,痛心疾首的骂道:“什么狗屁夫君,他就是一心狠手辣的妖魔,你这不孝女,将妖魔带回龙族,整个龙族被你毁了。” 残忍的屠杀仍在继续,龙族族长瞥了眼正在遭受残害的族人,心中哀痛。 他闭眼沉思了会,终是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 龙族族长运起手掌,口中默念法诀,使出毕生功力,将整座小岛沉于海底。 龙族善水,能在水里呼吸与活动。 魔尊与其他妖兽,皆要呼吸空气才能活命。 随着海岛的不断下沉,众多妖兽停止屠杀,急忙飞向半空。 珺瑶惊恐的看着下沉的小岛,她回头望向自己的父亲,红唇颤抖:“父皇,你为何要用这法子?你会没命的。” 族长咬紧牙关,继续施法,“不用这法子,满族皆会被屠尽。” 族长将整个小岛沉入海底后,又重新另布卦阵,再次用结界封印住入口。 将妖兽们都驱逐于阵外之后,族长又将小岛缓缓抬起,让其浮于水面之上。 卦阵外的魔尊和妖兽只看到浩瀚的海面上,浓雾弥漫,平静无波,完全没有小岛的影子。 龙族族长耗尽毕生功力,拯救了龙族,可他自己却枯竭而亡了。 小祝尤在看到母亲奔向城外时,他也偷偷跟着跑出来。 他跟母亲一样,看到遍地尸首,残肢断臂,血流成河的画面。 他看到了残暴血腥的父亲,也亲眼见证了外祖父死在自己面前。 珺瑶因将妖魔带回龙族,致使龙族遭遇大量屠杀,更是间接害死了自己的父皇。 她成了龙族的千古罪人,被龙族驱逐出城,再也不能回到其从小生活的宫殿。 也再也不是族人们宠爱的公主了。 甚至连其父皇的葬礼,她都未能出行。 珺瑶和祝尤住在城外的一间小木屋里,两人相依为命。 珺瑶深感罪孽深重,时常在午夜梦回梦到族人惨死的模样,他们一个个哀叫着向她讨命。 甚至,她会梦到她最不敢面对的父皇。 珺瑶之前为了复活魔尊,将自己的龙珠给了他。 没了龙珠的她,功力尽失,跟凡人没什么区别。 珺瑶夜夜被噩梦惊扰,心魔成疾,她的精神状态愈发不好,身子骨也越来越虚弱。 几年后,生了场大病,便去世了。 珺瑶去世前,不停的呢喃着,想回家,想见父皇母后。 她的父皇已经去世了,母后不知是否活着。 小岛浮上来之后,她连宫门都未能回,便被逐出城门外了。 祝尤见母亲思家心切,便想完成母亲的夙愿。 他跑去求城门的守卫,可他们仍是冷漠的将他拒之门外。 祝尤不得而入,只好沮丧的回木屋里陪伴母亲最后一刻。 珺瑶将死时,突然想起自己的丈夫。 她握着祝尤的小手,乌眸里泛着水光,悲戚道:“你爹是个坏到骨子里的恶魔,我恨他,只愿往后生生世世永不与他相见。你以后若是见着他,离他远些,莫要学他害人性命。” 珺瑶说完,双手滑落,眼眸缓缓瞌上,就这么去了。 “娘……别丢下我……”祝尤摇晃着珺瑶的身体,嚎啕大哭着。 这一年,他也不过才十二岁罢了。 爱┆看┋书:⒙﹝⒙﹞. 70、被封印的缘由 珺瑶死后,祝尤曾去求过龙族的掌权者,恳求他让母亲葬回皇族陵墓。 祝尤初时连掌权者的面都见不着,他在城门下跪了两天两夜,才见到那个气势凛然的男人。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跪在地上的祝尤,一双黑眸深邃锐利,英气逼人。 祝尤发现他两只宽大的袖管空荡荡的,双臂皆断了。 这人便是龙族曾经最优秀的将军——苍延。 他在七年前的屠杀中被妖兽斩去了双臂,不复年轻时的风采,却依然令人敬畏。 因珺瑶是独女,而其父也是独子,所以并未有其他的皇族血亲可继承族长之位。 群龙无首,必会大乱,所以族长之位暂由苍延代居。 族中几位长老合议,挑选了一批天姿聪颖的少年龙子,按照皇储的方式培养,等若干年后,再选出最出色的那位,继承族长之位。 苍延看着地上那个俊俏的小少年,这是唯一流着皇族血脉的孩子。 可他身上却流着一半妖魔之血。 他并非纯种的龙族,即使他身上流着皇族血脉,族人也不会接受他。 龙族死伤惨重,皆是因其父母。 在龙族眼里,祝尤是不详的魔煞之身。 苍延看着这个面孔稚嫩的孩子,嗓音淡漠:“珺瑶公主犯下弥天大罪,带妖魔回族,屠杀同胞,死伤惨重,已被逐出族谱,死后亦不能葬于皇陵。” 苍延说完,不再看祝尤一眼,冷漠转身离开。 祝尤不死心,他时常去城门下长跪,哀求着让母亲归家。 苍延看着祝尤稚嫩的面孔,蓦地想起今早自己教习过那一群面孔同样稚嫩的龙子。 他让侍卫回宫取了本普通的法术秘籍扔给祝尤,让他回去照着秘籍练功。 倘若多年后,祝尤能将魔尊的心头血取来,以慰曾经死去的族人在天之灵,并将西海龙女娶回龙族,那他便可继承族长之位。 他母亲的尸骨也可迁回皇陵。 因着半数族人被屠杀,龙女稀少,近年来族里诞生的幼龙急剧减少。 龙族数量锐减,长此以往,迟早会濒临灭绝。 所以要将高贵的龙女娶回族里,受龙女福泽,子嗣才会更加兴旺。 苍延想,倘若祝尤这小子能做到以上两件事,那他并不比族里精心培养的那群龙子差。 那族长之位给他也无妨,毕竟他才是真正流着皇族血脉的人。 祝尤拿了秘籍回去潜心修炼,他是龙族公主之子,亦是魔尊之子,强者的后代,自然不同于凡者。 天异禀赋的他,修炼起来,功力增长极快。 一千多年前,他便练就了神功,甚至机缘巧合下触动了龙族的镇族之宝——寒冰戟。 当祝尤拿着寒冰戟在城外的树丛挥舞,天空乍现的道道寒光,惊动了族中的几个长老。 这寒冰戟极有灵性,却又极负傲气,颇认主人。 也只有曾经的龙族族长才能使得动它。 那几个长老不知原来当年珺瑶公主的遗孤已经长大,甚至功力如此强大,并不输族中精心培育的龙子和将军们。 长老们思想保守顽固,认为祝尤是魔尊之子,体内有魔煞之气。 怕有了寒冰戟的祝尤会像他那暴虐的父亲一般,对族人进行再次屠杀。 所以合计夺回了寒冰戟,并将祝尤逐出无量海域,费了颇大一股劲,才将其封印在凡间的九黎山下。 71、心头血 祝尤虽恢复了十成功力,但依然打不过魔尊。 魔尊七年前掠夺了大量的龙珠,功力大增,独霸妖魔两界,仙界能与之抗衡的人屈指可数。 祝尤不敢贸然行动,他回到木屋,继续潜心修炼。 两年后,他的修为大有突破,这时的他,已经不惧怕族中的长老了。 他在城外走一遭,城门的守卫都会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给震慑到。 但现在的他还不够强大,仍需再修炼一段时间。 祝尤站在城墙的西边,他闭上双眸,心中使出意念,没多久,手中便多了一把银白色的、泛着冷光的银戟。 这银戟躺在祝尤手心里,微微颤动,似乎很是激动。 一千多年了,它认可的主人又出现了。 祝尤有了寒冰戟,战斗力会大幅度提升,不过,他与寒冰戟接触的时日不长,熟练度尚不够。 祝尤领着寒冰回去,他在木屋旁的树丛里,又继续修炼了两年。 这两年,他时刻同寒冰戟待在一块,建立了深厚的情谊,熟练度大大提高,修为更是突破了一个新境界,已经可以做到“人戟合一”了。 他使用寒冰戟时,速度快如闪电,出神入化,不过寥寥几下,一大片树丛,顷刻间,轰然断裂,簌簌倒地。 祝尤看着手中泛着幽光,蓄势待发的寒冰戟,他觉得自己可以去寻冥夜了。 冥夜便是魔尊,不过,自五岁起,亲眼目睹了那场屠杀后,祝尤便不唤那人为父亲了。 等母亲死后,他对那人便只剩恨意了。 祝尤收回寒冰戟,让其隐匿于自己的身体中,他一个闪身,便离开了无量海域。 * 魔界。 魔宫。 祝尤单枪匹马,直闯魔宫,他速度极快,犹如幻影闪过,只一瞬,便从宫门外的石阶,到了里面的寝宫。 祝尤所经之处,那些站岗的魔兵,还未反应过来,便一个接一个倒下了。 “嘭”的一声,魔尊寝宫的大门被强劲的狂风吹开。 祝尤握着寒冰戟,杀气腾腾,直直刺向床上卧着的男人。 狭长的凤眸陡然睁开,床上的男人敏捷地往旁边一闪,躲过了泛着冷光的银戟。 下一瞬,屋里的烛火顷刻点燃,屋内立即亮如白昼。 魔尊唤出自己的兵器,立马进入战斗状态,他冷眼睨着来者不善的祝尤,在看到那双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眉眼时,倏地一怔。 “你是……尤儿吗?”魔尊难以置信的开口。 “你不配这么唤我。”祝尤神色冷峻,薄唇紧抿,说话的语气冷冽如冰。 话落,他挥动寒冰戟,划出一道气势汹汹的寒光,直直劈向魔尊。 魔尊急忙竖起兵器,挡住直直逼来的光波。 那光波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他险些挡不住,脚后跟不停的往后挪。 将这光波挡住之后,魔尊趁着这空隙,开口询问祝尤:“尤儿,你今日来这是为何?” 祝尤冷眼看着自己血缘关系上的父亲,冷冷道:“为我娘报仇。” “你娘怎么了?”听道珺瑶,魔尊的眼眸闪了下。 兴许,他心里仍是想知道关于她的消息。 祝尤轻启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死了。” “死了?”魔尊的身形微微晃了一下,他愣了片刻,急切的问道:“怎么死的?” “被你害死的。”祝尤狭长的凤眸氲着些不明显的泪光,他怒视着魔尊,一字一句道:“因为你,娘亲被族人驱赶,逐出族谱,她有家不能回,只能陪我蜗居在树丛中。娘亲没了龙珠,如同凡人,她夜夜被噩梦惊扰,梦到死去的族人前来索命,精神崩溃,身子虚弱,没几年便病死了。” 魔尊双脚僵在原地,有些恍神,他喃喃道:“你娘是龙族公主,身份尊贵,我以为你外祖父罚她一顿,便会让她回宫。即便她没了龙珠,你外祖父疼爱她,也会想尽办法维持她的长生不老之身。” “外祖父,在你离开当天便去世了。此后,再也没有人能护着我娘,她所有的依靠都没了。娘惨死后,尸体草草葬在树丛中,连家族墓陵都回不去,因为你,她成了千古罪人,死了也不被族人原谅。” 祝尤握着寒冰戟,缓缓往前走去,一步一步逼近魔尊。 魔尊整个人怔怔的,他没想到珺瑶已经死了。 听说龙族寿命很长的,活个上万年都没问题。 这些年,他靠着夺来的龙珠,提高了好几个境界的修为,独霸妖魔两界。 时日长了,他似乎并不是很享受这种权力带来的快乐。 约莫是高处不胜寒。 他居于高位之上,棋逢对手的人极少,时日长了,便觉这种生活孤寂凄清极了。 他会不时想起在人间,有妻儿相伴的生活。 其乐融融,平凡却又充满温馨。 趁着魔尊怔松之际,祝尤握着寒冰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刺向他的心口。 “呃……”魔尊蹙眉,痛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他怔怔的看着祝尤,一脸的不可置信,想不到,他竟会狠心痛下杀手来杀他。 毕竟,他是他的父亲。 小时候,他可黏他了,总爱往他怀里扑,奶声奶气的唤他爹爹。 祝尤看着魔尊的黑眸,依旧冷漠,不见温情:“我跟龙族的将军协议,剜了你的心头血,他便答应将娘亲的尸骨迁回皇陵,这是你欠娘亲的,该由你来还。” 魔尊突然便不挣扎了,他缓缓抬起手掌,下一瞬,掌心便出现一颗闪着银光的珠子。 他薄唇微颤,缓缓道:“这是你娘的龙珠,我后来有去那片海的附近寻过她,想把龙珠还给她,但却一直寻不到入口,后来便作罢了。我以为她没有龙珠,受你外祖父庇护,也能活个几千年。” 他抬起头来,望着祝尤那双愤怒悲痛的黑眸,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娘死前,有没有……对我说过什么话?” “她说,她恨你,往后生生世世都不想遇见你。” 魔尊苦笑,眸中滑下两道清泪,“你把心头血取走吧,这是我欠她的。” 他闭上双眸,一点也不挣扎,任由祝尤将寒冰戟插得更深。 祝尤一脸漠然的取了自己父亲的心头血肉,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斜躺在地上,胸口处破了个窟窿的魔尊重。 淋漓的鲜血正不停的往外涌,将魔尊胸口处的衣衫染得殷红一片。 他急促的喘息着,双目空洞的望着头顶上方,薄唇翕动,喃喃自语。 祝尤收回视线,不再看他,带着心头血肉,回了无量海域。 心头血肉里含着内丹。 剜了心头血肉,魔尊便会功力尽毁。 过几日,他的容貌会开始发生变化,白发苍苍,皱纹凸显,约莫一月后,便会枯竭而亡。 祝尤如约带回了魔尊的心头血肉。 苍延将军遵守承诺,让大祭司举行了悼念仪式,用魔尊的心头血肉慰藉了族人的亡灵后,便将珺瑶公主的尸骨迁回了皇陵中。 祝尤需要按照约定,带着数件奇珍异宝,前去西海,求娶西海龙女。 72、西海龙女 祝尤是以无量海域龙族部落新任族长的身份前去西海的,不过,他这个族长只是虚名,并没有实权。 要将西海龙女娶回龙族,他才能加冕为真正的族长。 一方族长前来求亲,西海龙王倒也客气的接待了祝尤等人。 主客觥筹交错间,西海龙女施施然现身。 只闻一虾兵蟹将模样的人前来禀报:“启禀龙王,敖钰公主嫁到。” 西海龙王放下杯盏,他扭头看着伏跪于地的小将,轻声吩咐道:“让敖钰进来见见无量海族长。” “是。”小将恭敬应道,而后退下。 不多时,便有个身形高挑的女子走进来。 那女子着了一身碧色的罗裙,衣着华丽,发髻精美,斜插嵌玉金凤步摇,脸上蒙着一层素白的面纱。 若隐若现的面纱,倒是为龙女衬出了几份神秘感,只瞧她外形,也觉是个美丽的。 “见过西海公主,在下是无量海新任族长祝尤。”祝尤起身,朝敖钰微微颔首,以示礼仪。 敖钰抬眸望了祝尤一眼,又羞怯的低下头去,她羞答答道:“祝族长生得好生俊俏,玉树临风,身形健朗,颇对我胃口。” “呃……公主谬赞了。”祝尤身形微僵,他面露哂笑,暗想这西海龙女倒是个奔放的,说话一点都不含蓄。 敖钰揭了自己的面纱,她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祝尤:“祝族长你瞧瞧我生得如何?合不合你眼缘?” “噗……”祝尤正好端起酒杯饮了口酒,闻声望向敖钰,登时全部喷了出来。 只见对面的女人面上扑了一层厚厚的白粉,面若白纸,两颊上抹了浓浓的腮红,犹如猴儿的红屁股,朱唇上亦是抹了浓艳的口脂,红得似血。 这浓艳的妆容,瞧着有一股滑稽感,甚至有些吓人。 祝尤喷出来的酒水全都落在敖钰的脸上,敖钰登时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她抹了把脸,端起桌上的酒壶便兜头直浇在祝尤的脑袋上,“祝族长这是嫌弃我的长相?” 敖钰的声音似乎含着一股韫怒。 祝尤被浇了酒水,墨发洇湿,面容狼狈,他抹了把脸,脸色略有些阴沉。 这西海龙女脾气倒是挺大啊。 可他心里记着苍延将军的嘱咐,说要谦逊有礼,务必将西海龙女娶回龙族,两人的协议才算生效。 祝尤压下心中的怒气,佯装面色温和,他轻笑道:“公主言重了,不嫌弃,公主生得如此可爱,刚才是我失礼了,望公主见谅。” “哼!”敖钰跺了跺脚,她瞋了祝尤一眼,咬着下唇,羞涩道:“你若是真觉我生得可爱,那我就不生气了,刚才的不快就当没生过,毕竟我对你颇满意的。” “咳咳……”西海龙王掩嘴轻咳,他板着脸,低斥道:“敖钰羞得无礼,姑娘家的,矜持些。” “父皇……”敖钰扭头去看西海龙王,她眨了眨纤长的鸦睫,娇娇的唤了一声,尾音拉得长长的。 西海龙王以手遮脸,觉得没眼看,先前吃进肚里的东西险些要吐出来。 他身为一方霸主,贵为龙王,遇泰山崩而能面不改色,这点小场面倒也难不了他。 他放下手掌,正襟危坐,然后清了清嗓子,对祝尤道:“让祝族长见笑了,小女个性娇纵,不识礼数,被我宠坏了。” “呵……”祝尤干笑,“公主真性情,直白坦率,倒也个优点。” 敖钰羞怯的望着祝尤,她娇声道:“我刚才冲动了,瞧祝族长这一身狼藉,湿哒哒的衣裳穿在身上定是难受极了,我叁皇兄身形与你相仿,不如差个婢女领你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吧。” 说着,敖钰转身,对着门外唤道:“小鱼,进来,领祝族长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接着,便有个身姿袅娜的女人走进来。 这女人着了一袭白裙,妆容素净,气质淡雅,倒是生得清丽动人。 祝尤瞥见这女人时,愣了愣,因她这一身装扮与他脑海里不时闪过的某个女人颇为相似。 就连身上散发出的气质都有几分相似。 73、验货 小鱼进来,委身朝祝尤拜了拜,恭敬道:“族长请随我来。” 祝尤闻言跟在小鱼身后,一同往前走去。 他默不作声的盯着小鱼窈窕的身姿,脑海里又闪过容卿的身影,仿佛就像是容卿在前边走着一般。 小鱼领着祝尤进了一间宽敞的屋子,她取了身华美的白袍过来。 祝尤接过白袍,小鱼却迟迟未退出去。 祝尤瞥她一眼,淡声道:“小鱼姑娘,你可以先出去,等我换好衣裳,再领我回去。” 小鱼盯着祝尤,突然来了句:“你正处发情期。” 祝尤一愣,诧异的望向小鱼,这个小小的婢女是如何知道的。 他虽处发情期,但却用功力施压住了躁动的情欲,一般人应当发现不了。 祝尤挑眉,“小鱼姑娘想说什么?” 小鱼面色淡然的,脸上瞧不出一丝羞怯,她问:“你的发情期,是如何度过的?” “姑娘问这做何?” 这问题太过私密,祝尤盯着小鱼看了几眼,不知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如此直白的问一个陌生男人这种秘事。 小鱼一脸坦荡:“我是公主的贴身侍女,自然是代公主问的,公主有权知道自己未来的丈夫,品性如何。” 祝尤扫她一眼,淡声回道:“用功力强压住情欲,就这么度过。” 小鱼狐疑的盯着祝尤,有些不信:“你没有寻过别的女人吗?” 祝尤沉默半晌,吐出两个字:“没有。” 他眼眸低垂,脑海里莫名闪过曾经与容卿水乳交融的画面。 这几年,这些旖旎香艳的画面倒是时常闯入他的梦中。 先前在凡间,他曾用手在容卿面前撸过一回。 回了无量海域后,若是遇上发情期,他又用上这个法子,自己用手弄出来。 只是,做这事时,一定要想着容卿裸着身子躺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的模样。 他想象着把自己肿胀发硬的龙根塞入她紧致的蜜穴里,被她紧紧绞着,身体便会莫名兴奋,快感迭起,而后才能射出来。 前几年,祝尤忙于练功,没日没夜的修炼,急于为母报仇。 他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深究,为何每次发情期,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蠢女人。 对于这事,祝尤简单的归因于自己接触的女人太少了。 在他漫长的龙生里,除了母亲,他唯一接触过的女人便是容卿。 而容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除了想她,他再也没有别的女人可想。 所以,想起她,是正常的。 亵渎她的身体,用以发泄自己的欲望,也是正常的。 等他成了亲,娶了西海龙女,有了妻子后,自然不会再想起她。 以后,这事便会过去,他会忘了凡间那个蠢女人。 否则,她叁天两头便来他梦里一趟,也是怪烦人的。 祝尤垂眸沉思了一小会,一抬眸,便望见突然靠近的小鱼。 小鱼解了自己的外衫扔在地上,露出莹白纤瘦的肩畔,接着,直往祝尤怀里扑去。 祝尤登时警铃大作,他急忙往旁边一闪,躲开直扑而来的女人。 手中的白袍立马扔了过去,罩在女人身上,遮住了她胸前半露的春光。 祝尤背对着小鱼,低声斥道:“姑娘这是做何?我可是你们公主未来的驸马。” 小鱼倾着身子仍欲往祝尤怀里扑,她毫不羞涩道:“我是公主的贴身婢女,以后公主嫁过去,我也是要跟着过去的,自然也可成为驸马的贴身婢女,现在,只不过是提前替公主验验货罢了。” 去┆看┋书:⒙﹝⒙﹞. 74、躁动 “荒唐!怎可这般行事!”祝尤剑眉微拧,不相信堂堂西海公主会让婢女作出这般迂腐之事。 小鱼将白袍扔在地上,她轻抚着自己俏丽的脸蛋,娇娆道:“祝族长,我家公主生得貌丑无盐,而我生得花容月貌,你以后娶了她,怕是会‘性趣大减’。我对祝族长一见钟情,甘愿委身于族长,日后我俩也可偷偷的快活,定不会让公主知道,族长意下如何?” 小鱼走近祝尤,葱白的玉手攀上他宽阔的肩膀。 那玉手刚触到一点衣物,祝尤便迅速向后退了一丈远。 近乎是本能的,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就这么避开了这女人的触碰。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触碰他的身体。 即使她生得很美,与容卿略有叁分相似。 但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心里反感,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祝尤不知为何自己又在这时想起了容卿,他在拿这女人同容卿对比。 他甚至在想,如果容卿扑到他怀里,他会有排斥感吗? 似乎,没有。 以前,容卿扑到他怀里时,他会回抱住她,揉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身体会兴奋,会忍不住低头去吻她。 他觉得那蠢女人真是傻得可爱,被他骗得团团转,还乖乖张开腿给他肏。 唔…… 祝尤低喘了一声,觉得不能再想了。 光是想到容卿对他张开大腿,露出那鼓涨丰满的像馒头一般的嫩穴,藏在肉缝里的小孔,若隐若现,勾得他血液翻涌,下腹不由得蠢蠢欲动。 祝尤压下身体里的躁动,沉声斥道:“姑娘身为婢女,竟敢这样编排主子,以下犯上,实属放肆。念你是初犯,饶你一命,若有下次,我定会告知公主与龙王,将你重罚一顿。” 祝尤说完,怒而转身,连衣裳也不换了,打开门便要出去。 刚将门打开,便对上敖钰那张妆容浓艳的花脸。 “嘿嘿……”敖钰干笑,往后退了退,“我见祝族长这么久了都未归来,便过来瞧瞧。” 她扫了祝尤一眼,见他身上仍是那套湿衣裳,不解的问道:“祝族长怎地不换衣裳,是嫌我叁皇兄的衣裳粗劣吗?” 祝尤与敖钰对视,才发觉敖钰生得颇为高挑,都快极他鼻尖了。 龙族,是兽中贵族,体型强大,也不乏有身形高挑的龙女。 祝尤没有多想,他踏出门外,心里虽有些不悦,但强压住怒意,尚算温和道:“不劳烦公主了,我用法术再变一套出来便好。” 话落,他指尖捻动,摇身一变,身上便换了套精贵的墨纹青衫,风度翩翩,面容清俊,颜如舜华。 祝尤同敖钰客套两句,便寻着自己脑海里的记忆,回了先前吃宴的屋子。 敖钰没走,她在门外等了会,“吱呀”一声,小鱼衣着整齐的走出来。 敖钰望向她,小声询问:“皇妹,那男人品性如何,是个风流的吗?” 小鱼摸着自己的俏脸,娇声道:“定力极强,连我这般美艳的女人,都不能令他兽性大发。且他颇守规矩,想来应该是个不错的。你再多使计谋,多试探试探他。” 75、沐浴 祝尤回去与西海龙王会合后,询问两家结亲意向如何。 西海龙王让祝尤在西海多住上几日,与敖钰培养培养感情,若是敖钰委实心悦他,便可定亲。 祝尤对敖钰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甚至她的容貌与他想象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幼年时,苍延将军曾同他说过,西海龙女美若天仙,面容姣好,身姿窈窕。 将军也是这般同那群精心培育的龙子这般说的。 所以,在无量海域里,时常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西海龙女貌若天仙,若能将其娶回龙族,便可庇佑龙族千秋万代,子息兴旺。 今日一见,只能说不过尔尔罢了。 甚至连尔尔都不如。 即使敖钰不符合祝尤心目中的女神模样,他仍是留在了西海。 族长之位,本就是娘亲家族传承下来的。 她一定不希望在他这一代断了。 若是他能继承族长之位,带领族人走向长治久安,娘亲心里也会感到很欣慰的。 珺瑶年纪轻轻便惨死了,祝尤希望自己在位,能多做些益事,化解族人对娘亲的怨恨,以便为她修个像样些的陵墓。 他在努力赎罪,为自己那残暴的父亲赎罪。 但愿族人能原谅他的母亲。 留在西海的这几日,西海龙女和她那婢女倒是时常来祝尤跟前晃悠。 祝尤想着,以后自己要同敖钰成婚,两人是要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理应多接触。 他试着同敖钰亲密些,但是同她走得近些时,他便被她身上那股浓郁刺鼻的脂粉味醺得头昏脑涨。 祝尤看着敖钰脸上那层厚厚的白粉,甚至有些反胃。 他琢磨着敖钰的脸型,是个棱角分明的,一点都不柔和,估计卸了脂粉,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若是同这个女人成婚,以后生下的孩子估计也是个容貌一般的。 说来也是奇怪,祝尤待在西海的这几日,竟是公主身边的婢女小鱼过来伺候他的。 听说这事,是公主自己同意的。 不过,这小鱼一点都不像个婢女,行为举止轻浮,总是有意无意的勾引他。 这夜,祝尤在屋里沐浴,他让小鱼帮他取了换洗的衣裳放在一旁,便让她退出去了。 雾气袅袅中,祝尤靠在浴桶上,闭上双眸,泡着温热的浴水。 昏昏欲睡时,祝尤听到一阵撩人的水声,他缓缓掀开眼眸,隔着氤氲的水汽,瞧见一张模糊的小脸。 心口没来由的一跳,祝尤仿佛见到了那张魂牵梦绕的小脸。 她的乌发略有些湿润,双颊粉扑扑的,似是刚沐浴完。 就像多年前,他推开她的房门,见到的那个模样,如此熟悉,如此令人心动。 澄澈水润的乌眸,雾濛濛的,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你瞧。 祝尤像着了魔般,痴迷的盯着那张小脸。 女人掬起一汪清水泼在祝尤的胸口上,她葱白的玉手也跟着探过去,缓缓放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膛上。 “祝族长,公主已经睡下了,你若是想同我做些别的,她也不会知道的。”小鱼妩媚的嗓音响起,似勾人的野猫,撩人的很。 陌生的嗓音,瞬间打破了祝尤的幻想。 他俊脸一沉,大掌抬起,扼住女人纤细的雪腕,用力一折,冷声道:“出去。” 更┆多┇章┊节┊:. (W oo 1 8 . vi p) 76、回人间 woo18 “啊……疼……”小鱼吃痛,蹙眉娇呼。 祝尤目光清冷,凝目斜了她一眼,手一松,用力将她推开。 小鱼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跟。 “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这里用不着你伺候,若是再来打扰,明日,我会向龙王禀报。”祝尤睨着小鱼,语气冷冽,连一丝客套都没有。 “哼!”小鱼脸色也不好看,她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疼,手腕都被掐出一圈红痕了。 这男人下手真狠,若掐的是她脖子,她怀疑自己要被掐断气了。 试了几次,她信这个男人可谓是坐怀不乱了,也算得上个正人君子。 这种男人品性不错,若是只忠于自己的妻子,其他再美艳的女人都不瞧上一眼,那以后她嫁过去,倒也不必担心,他被别的妖艳贱货勾了去。 就是不知他脾性好不,会不会动手打她。 明日,让叁皇兄过来试试他,若是叁皇兄戏弄他,他也不动手打人。 那他应当是不会动手打自己的妻子。 因着她现在的身份是婢女,冒犯了他,所以他才会对她动手吧。 小鱼走后,祝尤掬水清洗着自己的胸膛。 那处被她摸过的地方,他整整洗了十遍,洗得发红了才罢休。 也不知为何,他竟是无法忍受自己身上残留着别的女人的气息与痕迹。 除了…… 除了容卿那个傻女人。 祝尤洗去小鱼留在身上的味道,换上干净的衣裳,出门透了会气。 他甚至将窗牖打开,让夜风灌进来,只为吹散小鱼留在屋里的气息。 此时,已近戌时。 夜色昏幽,檐下的灯笼随风摆动,火光明灭,灯影绰绰。 祝尤走过一处拐角,瞥见假山边上立着两个人。 因那两个人是背对着他,他看不清他们的脸庞,只瞧见背影,一高一矮,可依稀辨认出是一双男女罢了。 瞧见那女人的背影时,祝尤蓦地一怔。 那人身形同容卿颇为相似,高矮胖瘦相差无几,同样着一身白衣,淡雅的气质,昏幽的夜色中,祝尤以为又看见了容卿。 假山边上的两人靠得极近,男人握着女人的手腕,轻轻给她呼气。 见两人举止如此亲昵,祝尤心里登时有些韫怒。 这蠢女人又背着他勾搭男人了吗? 勾搭了两个师兄还不够,还想着寻第叁个吗? 祝尤气得欲上前去拉开黏在一起的两人。 他刚走了两步。 突然,男人开口,心疼的问道:“钰儿,你怎么伤成这样,谁弄的?” 钰儿,便是小鱼,也是真正的西海龙女——敖钰。 那个“花脸公主”其实是由敖钰的叁皇兄——敖琛伪装的。 两人一起演戏,一唱一和,是想试探祝尤品性如何,值不值得嫁给他罢了。 现在这个哄她的男人,是她的表哥——敖蠡。 敖钰收回手,眼神闪烁,略有些心虚,她含糊其辞道:“没事,已经上过药了,明日便好,表哥无需担心。” 她不敢说是自己故意去挑逗祝尤,被他弄伤的。 若是表哥知道自己放浪的举止,他定会逮着她说教一顿的。 从小到大,他最不喜欢她去摸别的男人了。 每次知道,脸色都会极其难看。 两人的对话,陌生的嗓音,令祝尤惊醒过来。 眼前这女人不是容卿,她是西海龙女身边的婢女小鱼。 小鱼跟容卿的身形颇像,高矮胖瘦相差无几,她着一身白裙,气质淡雅,夜色昏幽,祝尤瞧得不真切,所以才认错的。 祝尤觉得自己魔怔了,这是西海,根本不是凡间,容卿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 真是怪了,这几日,他总是莫名想起她。 甚至有好几次,他以为,她就在自己眼前站着。 对于别的女人,祝尤不敢兴趣,他也不想多管闲事。 瞥了假山边的两人一眼,祝尤转身走回自己屋里,准备就寝。 虽说,刚才那一幕只是认错了人,可,却在祝尤心里留了个结。 他卧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数千里外的容卿,是不是也同她两个师兄这般亲密。 她受伤的时候,她师兄是不是也会将她拥进怀里,亲她,哄她,给她上药? 她会不会扑到她师兄怀里撒娇,然后他师兄亲她,亲着亲着,便把她压在身下,剥了她的衣裳…… 不,不会的 祝尤越想心里越沉郁,两道剑眉紧拧,他猛的翻了个身,震得床板吱呀作响。 那女人不会背叛他的,他给她留了书信,她那么喜欢人身的他,应当会等他归家的。 祝尤这般安慰自己,他心里舒坦些了,长舒了口气,才慢慢睡去。 今晚是个不安稳的夜。 祝尤做了个不安稳的梦。 在梦里,他见到了容卿,她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娃。 那男娃奶声奶气的唤她为娘亲。 容卿慈爱的看着男娃,她摸摸他的小脑袋,抱着他缓步走出门去。 她将男娃放了下来,男娃蹬着小短腿往前跑去,嘴里用稚嫩的童音喊道:“爹爹……爹爹,你回来了。” “哎……”祝尤弯起唇角,下意识的应道。 他甚至在睡梦中答出了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兀。 他看着这俊俏的男娃,心里莫名有些欣喜,这是蠢女人为他生的孩子吗? 应当是的,毕竟眉眼同他颇为相似。 接着,他看见,男娃并没有跑向他。 而是,跑向了另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 那男人将男娃抱起来,他怜爱的啄了啄男娃白嫩的脸颊,高兴道:“儿子,真乖。” 容卿也走向那男人,她偎进男人怀里,娇羞道:“夫君,你离家几日,我和儿子都很想你。” 祝尤凝目一看,发现那是容卿的二师兄,登时气得脸色铁青。 他愤怒的大喊道:“卿卿回来,我才是你夫君,我才是孩子的爹爹……” 然而没有人理他。 对面的一家叁口,亲密的相拥在一起。 而他孤伶伶的,像个被隔绝的局外人。 “不,我才是孩子的爹爹……”睡梦中的祝尤,喃喃自语,下一瞬他突然惊醒。 祝尤摸了一把额头,发现全是冷汗,原来刚才是在做梦,并不是真的。 他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天色灰蒙蒙的,还未大亮。 刚才那个梦,令祝尤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坐起身来,靠着床栏,急促的喘息着。 四年了,那蠢女人,会不会已经嫁作他人妇,为别人生了孩子? 一想到这结果,祝尤浑身的血液都冷得要凝固了一般。 不,她不能为别的男人生孩子。 他们拜了堂,她是他的媳妇,她只能给他生孩子。 祝尤无法接受容卿嫁给别人的事实,他怕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身体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想回九仙观去看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天色还未大亮,祝尤便立即起身,急急忙忙离开西海,匆匆赶往人间了。 他甚至来不及同西海龙王正式告别,只托了随行的某个龙子代为转告,说有急事要处理,暂不能久留,改日再聚。 更┆多┇章┊节┊:. (W oo 1 8 . vi p) 77、重逢 人间。 九仙观。 祝尤驻足观前,有些不敢进去,他怕看到梦里的那副场景。 他立于大门的左侧,站了好一会,正想往里走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唤。 “夫君……是你吗?” 女人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祝尤一怔,他缓缓转过身,望向声源处。 只见,前方站了个姿容妍丽的女人,她手里提着个果篮,依旧着一身白裙,亭亭玉立,身姿窈窕,同四年前并无什么大变化。 只是,换了从前的少女发髻,如今头上绾的是已出嫁的妇人髻。 两人之间隔了十米远,彼此静默对望着,眼眸里似乎都蓄着些闪闪的水光。 祝尤怔怔的望着她,心口抑制不住的狂跳着。 四年了,历经一千多个日夜,他终于见到了活生生的她。 而不是在梦里匆匆相会,醒来后,什么踪迹都寻不到。 可,眼下瞧她这身打扮,似是嫁人了,他一时竟不敢出声应她。 难不成,真如梦里那般,她已嫁作他人妇了吗? 沉默半晌后,他轻启薄唇,试探性的唤了句:“卿卿,你……” “嘭”的一声,容卿手里的果篮应声而落,直摔在地,白嫩的梨子滚了一地。 她不去管那滚落的梨子,撒腿便往前跑去,直直奔向男人怀里。 “呜……夫君,你终于回来了。”容卿扑进祝尤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微红的杏眸里,有水光溢出,洇湿了男人胸前的衣裳。 祝尤只愣了一会,便伸出双臂回抱住她,亦是将她抱得紧紧的。 他蹭着她乌黑的发顶,轻声问道:“卿卿,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等我吗?” 容卿点头,哽咽道:“嗯,每天都在等。” 祝尤唇角微扬,胸口被满腔的喜悦溢满,这女人果然还是爱他的。 他捧起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俯身轻轻吻去她眸中溢出的泪珠,心疼道:“卿卿,我的傻卿卿,夫君以后不走了。” 正当两人紧紧相拥时,一道稚嫩的童音惊动了两人。 “娘亲,那人是谁?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我和大爹爹等的可久了。” 听到声响,容卿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急忙从祝尤怀里退出来。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凌斐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男娃,正立于九仙观正门的石阶之上。 凌斐瞧见祝尤时,有一瞬间的惊愣,他木着脸,面色不是很好。 四年前,他好心收留一猎户,谁知引狼入室。 那猎户满腹花花肠子,骗了他疼爱的小师妹,留下个孩子,便不见踪影。 如今,竟还有脸回来! 祝尤瞧见凌斐和那孩子时,身子一僵,整个人如晴天霹雳般,怔怔愣在原地。 孩子…… 爹爹…… 果然,这女人背着他生了个孩子,那孩子还唤她师兄为爹爹。 所以,梦里的都是真的吗? 祝尤背脊发凉,他指着那粉雕玉琢的男娃,颤抖的问道:“那孩子……是……” 随着男人的发问,容卿脑海里闪过前几年在山洞里,那荒唐屈辱的一幕。 她浑身赤裸,被一条妖龙压在身下肆意凌辱肏干着。 容卿的小脸倏地有些惨白,她咬了咬下唇,强压住心里的不适,走上石阶,将孩子抱了过来。 她指着怀里的男娃,对祝尤道:“夫君,这是小宝,你走后,我生下的孩子。” 容卿只说是自己生下的孩子,却不说是两人的孩子。 因为她说不出口,她不想欺骗自己的丈夫。 这孩子刚生下来时,是一个蛋,可把她吓了一跳。 不久后,他破壳而出,竟是一条有着四爪的小青龙。 幸而,他的原型只维持了一小会,便化作一只刚出生的男婴。 不致于,让她惊吓太久。 78、谁的孩子 起初,刚生下小宝那会,容卿心里惊惧,过了许久都不敢上前去抱他。 她怀孕时,以为自己怀的是凡人祝尤的孩子,心里欢喜,想着一定要将孩子生下来。 等夫君归家时,他若是发现自己有了子嗣,一定会很高兴的。 即使,那时,在外人眼中她仍是未嫁之身,却挺着个大肚子,不免惹人非议了一段时日。 大师兄、二师兄知她怀孕后,仔细盘问了许久,问是谁的孩子。 容卿羞赧的说是前段时间借住在观里的猎户的。 她把祝尤写的信拿出来,给师兄们看,说祝尤去寻仙果了,兴许过几年便会回来。 那段时日,师兄们的脸色都极难看,问祝尤还留下些什么。 容卿说祝尤给自己留了一千多两的银子。 师兄们觉得那猎户是个黑心的,故意骗了师妹的身子,不想负责便拍拍屁股走人。 可一听到那一千多两银子,以及听说还有更多贵重的首饰时,不免有些疑惑。 若是这猎户这般有钱,去市集上娶个漂亮的姑娘应当是颇容易的。 他若真是负心汉,大可不必留下大把银子,直接不告而别,他们也寻不到他。 无论是何种结果,对于自己细心呵护了十几年的师妹,就这么被这山野村夫给欺负了去,他们心中仍是非常愤怒的。 两位师兄不愿让容卿遭受漫天的流言蜚语,都主动去师傅跟前认错,说师妹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 道真仙人活了一大把年纪,能参不透弟子们那点小把戏吗? 他知这两个师兄们从小到大都极疼爱容卿,自然知他们是在护着容卿了。 容卿被师傅传召了一次,面对威严的道真仙人,容卿底气不足,就把自己同祝尤私定终身的事给说了。 道真仙人颇爱算卦、观面相。 刚才容卿一进来,他瞧了几眼那张白嫩的小脸,觉得她的仙缘似又深了几分。 掐指一算,发现她红鸾星动,姻缘将至。 他扫了眼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察觉到那里蕴藏着一股强大的灵力,这绝不是普通的物种所有的。 用神识一探,竟能感到一股强大的真龙之气。 原来怀的是一条龙崽。 龙,是一种神圣的物种,亦神亦仙,不是凡人想怀便可怀上的。 其中安排自有定数。 若是真怀上了,那便是祥瑞之兆。 他仔细探了探,察觉容卿的灵力似乎在不知不觉增长了许多,修为也慢慢提高了许多。 幼年时,收她为徒,他便知道,这个小徒弟修仙之路非同一般。 难怪她练了十几年,功力都没什么增长。 他闭关不过数月,她便在短短的数月里增长了别人耗费大半生时间才得来的修为。 原来这便是她的仙途历程。 也罢,不做害人害己之事,那就随她去了。 道真仙人随意问了几句,便让容卿退下了。 容卿跪安时,说过几年等夫君归来,会亲自带他来谢罪。 道真仙人也没放在心上,点点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此后,观里再也没有人在背后非议过容卿。 * “我走后生下的孩子吗?”祝尤重复着这句话,有些怅然若失。 他甚至问不出口,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若是听到否定的话,他要怎么抉择,扭头转身就走吗? 可他才刚说了,以后不走了,要留下来陪他的傻卿卿。 祝尤盯着那男娃细看了会,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宝年纪小,眉眼还未长开,粉雕玉琢的小脸,像个瓷娃娃一般,只能说极漂亮可爱,却分不出来,到底更像谁。 容卿指着祝尤,对小宝道:“小宝,这是娘亲的夫君,你要唤他为爹爹。” 小宝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祝尤俊俏的脸庞瞧了会,奶声奶气的唤了句:“爹爹好。” 他觉得对面的男人,身上的气息,同他身体里的颇像。 有种像是寻到同族的错觉。 可娘亲曾经说过,她的丈夫是一个普通的猎户。 而他的亲生父亲是一条青色的妖龙。 79、怀疑 那声“爹爹好”在祝尤心里激起了一层涟漪,昨日做梦时,他便期待着梦里的孩子能唤他一声爹爹。 如今,居然实现了。 虽不知眼前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可他心里有股冲动,想抱抱他。 祝尤向小宝伸出手臂,他望着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轻声询问:“小宝,我可以抱抱你吗?” 小宝有些迟疑,他扭头看了眼自己母亲。 容卿鼓励看着他:“小宝自己做主,想不想让爹爹抱都可。” 小宝犹豫了会,缓缓朝祝尤伸出了小手。 祝尤将小宝抱了过来,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在父子俩之间萦绕。 小宝窝在祝尤怀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只觉那股同类的气息越发明显。 这人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猎户吗? 他乌圆的眼珠子转了转,露出几分怀疑。 祝尤这会脑子有些发蒙,昨夜那个似真似假的噩梦干扰了他,初见时,小宝喊凌斐爹爹的那一幕,仿佛同梦境重合了般。 他受了打击,下意识便以为眼前的男娃不是他的种。 若是,他脑子再清醒些,用神识一探,便能发现小宝的真身其实是一条青龙。 祝尤抱着软软糯糯的肉团子,竟有些爱不释手。 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容卿,直往九仙观里走:“卿卿,我帮你抱孩子吧,让你走路轻松些。” 小宝没有挣扎,应当也是愿意给他抱的,容卿便没有拒绝。 祝尤刚踏上石阶,一旁的凌斐冷不丁来了句:“祝大哥,你去蓬莱可有寻到仙果?仙果是何种模样?滋味如何?” 祝尤脚步一顿,他怔了会才想起前几年离开时,给容卿留下的那封信。 他撒起谎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论起来,那台上的戏子兴许还不如他演得真。 祝尤狭长的凤眸微闪了两下,便又恢复如常,他一脸坦然道:“自然是寻到了才归来的。那仙人被我的诚心给打动了,给了我一颗表皮灿黄,闪着金光的仙果,我直接吃了,只觉滋味清甜爽口,甜美得很。” “哦,想不到祝大哥一个猎户竟有如此福运,我观中许多弟子修练了大半辈子,也没修成长生不老之身。”凌斐不冷不淡的道,但却似乎能从话里听出一丝阴阳怪气的意味。 若是祝尤真只是个来借宿的猎户,凌斐倒不至于这般说话。 可这男人是来抢他的小五的。 他登时便不想给他好脸色了。 祝尤权当听不出凌斐话中的讥讽,他淡声道:“碰巧运气好罢了。” 凌斐不再说话。 一行人一同往前走去,缓步走进九仙观。 容卿记着当初说的话,等祝尤回来后,要带他去师傅面前谢罪。 道真仙人今日又在闭关,过两日才出关。 容卿想着她和祝尤还未征得师傅的同意,虽然两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仍不好如此明目张胆的共住一屋。 之前祝尤住过的客房还空着,容卿便将他安排在了那处。 等师傅出关后,她带祝尤去见见师傅,师傅同意后,两人再共住一屋,也不急于一时。 祝尤想着,他一个外人,总在九仙观借宿也不好。 过几日,他用法术在仙观外边的空地上,变一座宅院出来。 以后这便是他和容卿的家,当然小宝也可住进去,他们一家叁口其乐融融,她的两位师兄就不必过来了。 祝尤将一切想得太美好,夜间就寝时,唇角都挂着一抹浅笑。 可,在另一间屋子里。 聪慧的小宝依偎在母亲怀里,把自己今日的怀疑同母亲说了起来。 80、现身 小宝似睡非睡,他嘟囔道:“娘亲,今日爹爹抱我时,我嗅到他身上跟我同样的气息了。” 容卿正在哄小宝睡觉,她轻拍在他后背上的玉手倏地一顿,“什么气息?” “龙族的气息。” 容卿不信,“小宝,你是不是认错了,你祝爹爹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罢了。” “娘亲,不会认错的,同族之间会有感应,我确实感觉到了。” 小宝窝在容卿怀里,他抱紧她,感受着她平稳的心跳,继而补充道:“如今,我就感受不到你身上具有同类的气息。” 容卿心绪略有些复杂,小宝不会平白无故说出这种话的,除非真的有什么端倪。 她回忆着四年前祝尤外出打猎时,她在山洞里遇到妖龙的那次事故。 如今细想起来,不免觉得有些怪异。 祝尤在山洞里布置了陷阱捕猎,倘若他一直待在那附近,如此一条巨大的妖龙,出入游动间,他不可能一点踪影都瞧不见的。 可他完全没有提过妖龙的事。 他只说脚踩空,摔到山下去了。 妖龙凌辱了她,它走后不久,祝尤便出现了。 祝尤在那附近寻她时,竟没有遇见那条巨大的妖龙吗? 他是真没遇见,还是…… 容卿不敢再想下去了,越想越觉得惊疑。 翌日,祝尤过来寻容卿和小宝。 容卿有意无意的盯着祝尤瞧,心里对他起了些怀疑。 她想着,有空寻个机会试试他,若他真如她想的那般,迟早会现出原形的。 这会天色还早,小宝要用早膳,容卿让祝尤帮忙看会孩子,她去膳房端些吃食过来。 祝尤对小宝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他自然没异议,甚至有些欢喜,可以将这个软软糯糯的肉团子抱在怀里,捏捏他的小脸蛋。 小宝窝在祝尤怀里,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气息。 他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渴望的看着祝尤,奶声奶气道:“爹爹,我昨日摸了只猫儿的尾巴,毛绒绒的,还会甩来甩气,可好玩了。我现在又想摸尾巴了,你能寻一只猫儿给我吗?” “猫?”祝尤嘀咕,这让他上哪去寻只猫给他,他对九仙观并不熟悉,也不知何处有猫。 他想了会,低头望着小宝,轻声询问道:“小宝只是想摸尾巴吗?除了猫,其他动物的尾巴可以吗?” 小宝乖巧的点点头,“可以的,是尾巴便可。” 祝尤回头看了眼身后,房门紧闭,容卿应当是走远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的模样。 祝尤心中默念口诀,他修长的双腿倏地消失,身后长出一条青色的龙尾,微微摇晃着。 小宝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指着祝尤的尾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会,才磕磕巴巴道:“爹爹……尾巴……” 青色的龙尾,这人果真是他同族。 祝尤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宠溺道:“小宝快摸,等会爹爹要将尾巴收回来了。” 小宝缓缓抬起小手放上去,轻轻的抚摸着,坚硬的鳞片,淡青色的纹路,模样同他的极为相似。 他抬眸望向祝尤,诧异道:“爹爹,为何你会有尾巴?” 祝尤竖起手指放在薄唇上,他故作神秘道:嘘,这是小宝和爹爹的秘密,千万不能将这事告诉你娘亲哦,也不许同其他人说。爹爹之所以有尾巴,因为爹爹是条龙啊……” “嘭”的一声,门外响起瓷器落地时的爆破声。 祝尤一惊,立马将尾巴收回来。 他往身后看去,只瞧见,微敞开的门缝里,容卿煞白的小脸。 她脚下是碎了一地的瓷片和粥米,狼藉不堪。 祝尤没来由的有一瞬间的恐慌,他急忙起身,跑去将门打开,想把容卿抱进怀里安抚她。 他刚越过门槛,容卿便连连后退,乌圆的杏眸中有水光溢出,滑过白净的脸颊,她崩溃的大喊道:“你别过来。” 81、梦碎 “卿卿,我……”祝尤脚步一顿,他想过去,却又不敢过去。 因为容卿脸上的神情太过悲戚了,同四年前,她在山洞里咬舌自尽时,颇为相似。 容卿湿润的水眸里不断溢出晶莹的泪珠,她定定望着眼前这人俊俏的脸庞,脑海里闪过许多美好的画面。 他为她采花露,给她买首饰,温柔的吻她,两人着红嫁衣拜堂,在床上赤裸交缠…… 可,这些都是假的。 她珍藏了许久的东西,全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 容卿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问道:“山洞里的那条青色的妖龙是你吗?” “卿卿,我……你听我解释……” 容卿凝目紧盯着男人,面色微冷:“无需解释,你只要告诉我,那条青龙是不是你。” 祝尤眼眸低垂,有些心虚,沉默了半晌后,他缓缓应道:“是。” “呜呜……”容卿捂着红唇,哭得悲恸,晶莹的泪珠不停的往外涌,她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好不可怜。 “你这个混球,黑心肝的,为何要这般欺辱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还好心给你上药……呜呜……” 容卿边哭边骂,却难消心头之恨,真是荒唐,她竟然爱上了那条恶贯满盈的妖龙。 祝尤看着她哭红的眼眶,心疼得很,他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抬起手给她拭泪,嘴里轻声哄道:“卿卿,莫哭,都怪夫君,是夫君的错,夫君愿意接受惩罚。” 他的手刚触到容卿的脸颊,容卿便反应剧烈地一把将他推开,愤愤道:“你这条恶龙,别碰我,九仙观不欢迎你,马上给我离开。” 祝尤仍欲上前去,门边上的小宝突然冲出来,他抬起小手,用力推搡着祝尤,气呼呼道:“爹爹欺负娘亲,爹爹是坏蛋,走开,不许碰我娘亲。” 小宝虽不知父母之间发生了何事,可见娘亲哭得如此伤心,他也跟着心疼,便想一定是坏爹爹欺负了她。 他自然要站在娘亲这边了。 小宝刚出生时,体内便自带一股灵力,容卿平时也会教他一些法术。 他这会生气得很,将灵力运与掌中,力气颇大,堪比成年男子,直推得祝尤不停往后退。 “哎……小宝,爹爹不是故意的。”祝尤虽惊讶于小宝的力气,但他疼爱他,怕伤着他,倒没有使出法力对抗,任由他将自己推向九仙观的大门。 推到中途时,遇见了刚下早课的凌斐、凌朗。 二人困惑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异口同声的问道:“小宝,发生了何事?” 小宝闻声望向二人,他气鼓鼓道:“大爹爹、二爹爹,这人是坏蛋,他欺负娘亲,害娘亲哭得可伤心了,快将他赶走。” 凌斐、凌朗本就看祝尤不顺眼,现下听到他将自己疼爱的小师妹欺负哭了,心里登时怒火翻涌。 各自亮出仙剑,眼神冷峻,逼近祝尤。 “既然,小五不想同你好了,那便请阁下马上离开,往后莫要再出现了。”凌斐锋利的剑刃往前一刺,直指祝尤的咽喉。 他瞧着倒不像是要赶人的,反而像是要去杀人似的。 凌朗薄唇紧抿,虽不言语,却也是直击要害,利刃直挑心房。 祝尤为了躲避来势汹汹的利剑,不得一退再退,等他退出九仙观时,凌斐“嘭”的一下,将大门狠狠锁上了。 他传令下去,以后若是再见着那姓祝的猎户,绝不允许他入内。 热┆门┆收┇藏:. (W oo 1 8 . vi p) 82、恨透你了 叁人将祝尤赶跑后,都转身回去寻容卿。 容卿站在长廊下,整个人仍是怔怔的,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原来她苦苦等候的这四年,只是一个骗局。 若那人是一条妖龙,他根本不必去寻什么仙果,龙的寿命极长,什么几十年后只剩一堆白骨,皆是哄骗她罢了。 “小五,发生了何事?”凌斐刚赶到,便上前,关切的询问。 容卿不想让师兄们担忧,她匆匆用手背抹净眼泪,努力挤出一丝笑意,若无其事道:“无事,师兄们不必担心。” 她越是说无事,凌斐便越心疼她。 这个傻姑娘,什么事都喜欢往心里藏。 凌斐抬手轻抚着她的发顶,像小时候那般,亲昵道:“若是有人欺负了小五,尽管告诉师兄,师兄一定会为小五讨回公道的。” “嗯,谢谢师兄。”容卿点点头,心中欣慰。 生得好看的男人,如祝尤,多是登徒子,尽会哄骗玩弄姑娘家的身子。 可她的师兄们不会,这么多年了,仍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她当初就不该信了那油嘴滑舌的猎户,狗屁的喜欢她,想娶她做媳妇。 只不过是那恶龙披着一层人皮来作弄她罢了。 小宝蹬着小短腿跑过去,一把抱住容卿的大腿,奶声奶气道:“娘亲,莫哭,小宝会保护你的。” 容卿垂眸望向小宝,心里感动:“小宝真乖。” 她俯下身,将他抱了起来,仔细端详着他稚嫩的面孔。 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漂亮可爱,乖巧懂事,自出生以来,就没惹她生过一次气。 他平时极少哭闹,吃饱了就乖乖的,安安静静,自个儿玩耍。 有时,还会主动逗她开心,为她苦等夫君归家的日子里添了许多乐趣。 所以,即使知道这是妖龙的孩子,除了初时,心里极其芥蒂,后来她也慢慢接受了他。 他同他爹真是不一样,也不枉费,她辛辛苦苦、力排众议将他生了下来。 容卿以为识破祝尤的身份,将他赶走后,他便不会再出现了。 谁知他竟是厚着脸皮又来了。 次日,她刚将门打开,便瞧见梧桐树下那抹颀长的身影。 祝尤着了一身白衣,长身玉立,同四年前如出一辙。 容卿一愣,怔怔的望着眼前俊朗的男人,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 祝尤往前走了两步,轻声唤道:“卿卿。” 他刚开口,容卿便立马回过神来,她心道,这人是恶龙,才不是她的夫君,四年前也是假的,她不会再轻信他了。 容卿木着脸,睨着祝尤,没好气道:“你还来作甚?” 祝尤将手举起来,晃了晃手中的白瓷瓶:“卿卿,我给你采了花露,这四年没给你采的,往后夫君都给你补上。” 呵,花露。 容卿红唇微勾,唇角噙着一抹冷笑,他还想用这种招数哄骗她吗? 她不会那么傻了。 祝尤上前,把花露递到容卿手里。 容卿握住手中的瓷瓶,她斜了祝尤一眼,猛地将瓷瓶往他脚下砸去。 “嘭”的一声,白瓷瓶应声而裂,瓷片碎了一地,花露涌出来,溅湿了祝尤的鞋面。 “卿卿,这是千年梨花露,蕴藏着充沛的灵力……”看着满地的碎片,祝尤蹙了蹙眉,不由得有些惋惜,这可是他早起摸黑采的。 “千年、万年又如何?”容卿乌眸里含着些水光,她狠狠瞪了祝尤一眼,鼻尖禁不住有些发酸。 她真是不争气,想起那些过往,便又想哭了。 “你往后不必再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你送的东西我也不会收,我恨透你了。” 容卿说完,“嘭”的一下将门甩上。 “卿卿……”祝尤惆怅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只觉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 他的卿卿似乎真的很伤心,再也不想理他的那种。 作者:弄了个微博,报更的,大家可以不用上po刷那么多遍了。 微博名:声声慢慢快快 83、遇险 容卿是真的伤透心了,她第一次这般毫无保留的交付真心,却遭到如此残忍的欺骗。 自这后,她再没给过祝尤好脸色。 九仙观近年来不太平,先前祝尤被封印在无幽洞里。 那洞就在九黎山下,正巧在九仙观的后方。 龙为鳞虫之长,万兽之首,其龙威可威慑四方妖兽。 有祝尤在,九仙观千百年来倒是一直相安无事,极少有妖邪之物出现。 四年前,祝尤回无量海域后,附近山峦上的妖兽便蠢蠢欲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散溢着仙灵之气的观宇。 这观里住着许多将要得道的修仙者,自然有仙灵之气浮动了。 若是将这些修仙者抓了去,吃了他们的内丹,妖兽的修为会短时间内大增。 这等不劳而获的好事,可以减少数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修炼时间,自然引得众妖兽跃跃欲试。 在这四年时间里,便有数只胆大的妖兽来犯过,且机灵的很,总是挑好日子,等道真仙人闭关了才来。 幸而,凌斐和凌朗卓越超群,两人领着师弟师妹们,一起奋战,大伙齐心协力,倒是将那进犯的妖兽驱走了。 但总有不怕死的,野心勃勃者自然不在少数。 特别是,妖兽们发现,这观里散溢着一股极为特别的灵气。 细探之下,发现居然是一条年幼的小龙。 这小龙,修为极低,也不怎么会使用法术,功力比一般的修仙者还低弱。 可他体内有龙珠,灵力比一般的修仙者还要旺盛百倍。 若是将这幼龙抓来,吃了他的血肉,吞了他的龙珠,修为便可一跃千丈,兴许直接练成仙道也不一定。 这日,天气正好,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入秋的天,日光也不算太毒辣,就是,仍热得紧。 申时一刻,容卿和小宝正好午睡醒来。 小宝真身为龙,喜水。 若是天气燥热,容卿便会偷偷带着他去后山的湖泊,让他在湖里泅水。 人身的小宝在水里也能呼吸,他善水,在湖里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有时,来了兴致,还会化为原型,在湖里游来游去。 每当这时,容卿便会提心吊胆,生怕有人经过,瞧见儿子的真身。 可她又不忍斥责小宝,便东张西望,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为他放哨。 给小宝穿好鞋袜后,容卿如往常一般,抱着他去后山的湖里泅水。 小宝一落地,便急忙扯下身上的衣裳,噗通一声,跳进了湖里。 这湖里的水是活水,水自山上的活泉流下,汇聚成溪流,再流入这湖里。 湖水清澈干净,可见湖底沉积的砂石。 容卿见湖水清澈,才敢让小宝在湖里玩耍,她怕有危险,只让小宝在离岸边不远的潜水区域玩。 小宝也听话,并不往深处去。 容卿一般会让小宝玩半个时辰左右,而后会带他回观里。 这么多年来,从未发生过意外。 今日,却似乎是不太平的模样。 小宝刚玩了半刻钟左右,容卿的右眼皮便跳了好几下。 她甚至隐隐约约能听到草丛里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动。 容卿深感不妙,急忙唤道:“小宝,快上来,娘亲带你回家,改日再来泅水。” 小宝也隐约探测到一股妖气,他急忙爬上岸,抖了抖身子,甩干身上的水珠,拾起衣服往身上套。 容卿蹲下身,快速帮他整理好衣裳鞋袜,她抱起小宝,转身便往九仙观走。 刹那间,一条巨大的黑色蛇尾从茂密的草丛里甩出来,缠在容卿纤细的腰肢上。 “啊……”容卿被抛至半空,她吓得惊呼一声,手里却仍是紧紧抱着小宝,生怕他摔着。 容卿稳了稳,往下一看,才发现是一条凶恶的黑蛇,那张大的蛇嘴里,吐着猩红的蛇信子,瞧着异常骇人。 它巨大的蛇身中部有一道丑陋的疤痕,容卿蓦地忆起这是前些日子,进犯过九仙观的那条蛇妖。 那日,它被凌斐和凌朗坎得半死不活,灰溜溜的跑了,容卿以为他不敢再来了。 毕竟,这湖离九仙观挺近的,直线距离不过百米罢了。 容卿知道,落入这蛇妖手里,她和小宝定会被吃得尸骨不剩,心下惊骇,急忙运起掌风,劈向蛇妖的尾巴。 她边打边叫道:“你这蛇妖,不想死的,快些放了我,否则我师兄过来,将你砍成数段。” 容卿的修为到底比不上凌斐和凌朗,她的掌风劈在蛇妖坚硬的鳞片上,起不了什么作用。 蛇妖不怒反笑,碧绿的眼眸里甚至闪着一抹淫邪的光芒:“我现在就将你带回山洞里,看你师兄寻得到你吗?你这小娘子生得倒是标志,你儿子真身是条龙吧,那你应当是同龙交配过的,我倒要尝尝跟龙交配过的女人滋味如何。等我夺了你的身子,再将你儿子吃掉,修为便会大增,哈哈。” 听蛇妖这般说,容卿心里惊惧,她使出十成功力劈向那缠在腰上的蛇尾。 “嗯……”蛇妖低吟一声,却不像是受伤的模样,他抬眸望向容卿,邪笑道:“小娘子,你劈得可真准,我现在可兴奋了,马上带你回洞里做快乐的事。” 蛇妖“嗖”得一下,拖着容卿和小宝,飞上高空,直往高山上飞去。 “啊……不,不要,救命啊……”容卿惊恐的大喊着,但蛇妖的速度颇快,不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少许的余音在山谷里回荡。 “卿卿……卿卿……”在某棵大树上睡懒觉的祝尤,倏地睁开眼眸,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刚才,似乎听到容卿在喊救命。 84、发情 祝尤捂着沉闷的胸口,略有些心神不宁,身体里涌出一股直觉,他的卿卿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他急忙从树上飞跃下来,偷偷飞进九仙观去查看。 他推开容卿的房门,只见屋子里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迭得整整齐齐,平日里常穿的鞋子却不在,瞧着应当是外出了。 容卿生了小宝后,因要照顾儿子,道真仙人便允许其不必练功和上早课。 他是个明白人,知容卿用普通的方法修炼,是增长不了修为的,便不想浪费她时间,也不强制她去练功。 祝尤回人间这几日,也没见容卿去练过功。 她时常和小宝待在一块,几乎去拿都带着他。 祝尤将整个九仙观里里外外的寻了个遍,也没发现容卿的踪影。 他闭上双眸,用灵力去探嗅,嗅到容卿和小宝气息最后残留的地方是九仙观后山的湖岸边上。 祝尤站在岸边上,往湖里瞧了好几遍,这湖水清澈,能看见湖底沉积的砂石。 除了砂石,其余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他收回视线,又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视线扫过前方两米远的草丛时,蓦地一怔。 那是一只宝蓝色的童鞋。 祝尤急忙走过去将鞋子拾起来,这是小宝的鞋子,他记得颇清楚,一模一样的款式。 因他先前将小宝从头到尾的打量了几遍,所以记得这双鞋子的模样。 若小宝好好的,他绝不会将鞋子扔在这的。 祝尤闭上双眸,继续努力的探嗅,他甚至在这附近,嗅到了一丝妖气。 卿卿和小宝被妖怪抓走了吗? 这是祝尤心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 他寻着空气中遗留的气息,一点点的找过去。 因气息浮在半空中会消散,甚至会被吹远,祝尤费了两刻钟,才精准的寻到容卿和小宝的所在地。 他立在一个巨大的山洞前,隐约能听到洞里传来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心下大骇,一股不好的念头陡然升起。 祝尤急急忙忙往洞里走去,洞内的石壁上点了数个火把,他顺着光亮往前走,十几步后,便见地上躺了个身着白裙的女子。 那女子双手双脚被缚住,她双颊上布着些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樱唇微张,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定睛一看,认出这是容卿的模样。 再往下一看,便见她领口大开,露出大片白嫩的雪肤。 而那蛇妖,隔着一层水红色的肚兜,用尾巴不停戳弄亵玩着女人鼓胀丰满的椒乳。 祝尤瞧见这幕时,登时气得怒不可遏,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凸起,捏得骨头咯咯直响。 该死的蛇妖,真是胆大包天,连他的媳妇也敢欺辱,活腻了。 祝尤冷眼睨着那被欲望迷了眼的蛇妖,唤出寒冰戟,戟上泛着幽光,他犹如魅影闪过,迅速直奔过去。 手起戟落,刷刷横竖划了几下,“嘭”的一声,蛇妖巨大的身子轰然倒地,溅起一股尘灰。 祝尤站直身子,施法洗去戟上腥臭的蛇血,再将寒冰戟收了回去。 蛇妖卧在地上,碧绿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犹如铜铃,他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巨大的蛇身便被砍成了数段。 祝尤不去管那蛇妖死没死,不过,不用想,也知,他是死了的。 祝尤蹲下身去,将浑身布满潮红的容卿抱在怀里,他动作轻柔的解了束在她身上的粗绳。 绳子刚解开,容卿便主动往祝尤怀里扑,绯红滚烫的小脸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轻轻的蹭着,嘴里娇媚的呻吟着:“夫君,好热,我好难受。” 容卿这会有些神智不清,蛇妖为了逼她就范,想肆意凌辱她,便摘了情果塞到她嘴里,强迫她吃下。 热┆门┆收┇藏:. (W oo 1 8 . vi p) 85、我要在上面 情果有催情之效,能使人欲火焚身,燥热难忍。 容卿被体内的欲火折磨的香汗淋漓,她急促的喘息着,香檀小口里呼出的气息带着一抹烫人的灼热。 葱白的玉手掀开男人的衣领,探进去,煽风点火般,挑逗抚摸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膛。 她白嫩的指尖似淬了火,所到之处,被她摸过的肌肤,一片滚烫。 祝尤的呼吸略有些紊乱,他按住容卿作乱的小手,低哑道:“卿卿,别乱摸,夫君带你回家。” “唔……唔……嗯……”身后传来孩童稚嫩的呜咽声,祝尤一愣,往后望去,便见小宝被捆绑在一块大石头上。 他的小嘴被塞了块破布,说不了话,只能不停的呜咽着。 那蛇妖嫌他大喊大叫,破坏兴致,便将他绑起来,想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娘亲受辱。 祝尤抱着不安分的容卿,往后走了几步,去帮小宝松绑。 他蹲下身来,解着石块上的粗绳,容卿窝在他怀里,小手仍旧到处乱摸着。 容卿白嫩的玉手摸过男人壁垒分明的腹部,直直往下探去,穿过裤头,握住了那根粗硕的肉棍。 祝尤身子一僵,解绳子的手突然顿住,他垂眸望向容卿,眸光幽深,嗓音沙哑:“卿卿,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吗?” 容卿脸颊酡红,媚眼迷离,乌圆的杏眸中水光潋滟,她仰头亲了亲男人因说话而滚动的喉结,娇声道:“夫君,我们洞房呀。” 洞房? 祝尤喉结滚动,目光灼灼的盯着容卿。 这个勾人的傻姑娘,这般撩拨他,等会他便让她连路都走不了。 “唔唔……”小宝还在挣扎呜咽着,他非常渴望获得自由。 幸而,容卿窝在祝尤怀里,两人紧贴着,她的身子挡住了祝尤的下腹,也挡住了她手里羞人的动作。 小宝只看见娘亲的背部,倒瞧不见她身前的玉手在做什么。 裤裆里那只柔软的小手越摸越起劲,龙根逐渐膨胀充血,硬邦邦的翘立着。 祝尤低喘一声,抬眸望向小宝,有些不厚道的道:“小宝,你先睡一会,等会爹爹带你回家。” 话落,大手一挥,小宝便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祝尤快速帮小宝解了剩下的绳子,他变了张毯子出来,将他裹住,而后让他躺在地上睡觉。 容卿这会已经被欲火折磨得发狂了,她扯着自己水红色的肚兜,露出半个鼓胀饱满的奶子,小嘴里直喊道:“热,好热,要脱衣裳。” 她不光脱自己的衣裳,小手扒拉着祝尤的胸膛,不过几下,便将男人的衣裳扯得七七八八。 祝尤抱着容卿往山洞右侧走去,离小宝远了些,他变了块柔软的毯子出来,铺在地上,随后将容卿放了上去。 容卿受情果影响,胆子大多了,人也放开了。 祝尤刚把她放下去,她便挣扎着要爬起来,一把扑到祝尤怀里,将他往下压。 “夫君,你躺下,我要在上面。”容卿娇憨道。 祝尤第一次瞧见这般大胆奔放的容卿,以前做这事时,她每次都是娇羞得别过脸,连与他正眼对视都不敢。 这般妩媚勾人的容卿,祝尤倒是喜闻乐见的,他听话的躺在毯子上。 容卿脱了两人的衣裳,扔在一旁。 她叉开白嫩的双腿,跨坐在祝尤的大腿上。 男人腿间粗硕的阳物高高翘起,蘑菇头充血肿胀,湿红锃亮,龟头顶端的马眼怒张,渗出些透明的清液。 容卿咽了咽口水,莫名觉得身下小解的地方,一阵空虚,甚至有股磨人的瘙痒感。 她寻着脑海里的记忆,按着以往两人交欢时的动作,扶着那根粗长硕大的阳物对准自己嫣红的穴口。 因受情果影响,容卿早已动情,穴口一片湿濡,微开的蜜口中,软肉翕动收缩,吐出一股股黏腻晶亮淫水。 硕大的龟头对准滴水的肉孔磨了磨,蹭得粗大的茎身湿漉漉的,青筋鼔凸,肉根抖动,异常骇人。 容卿挪动翘臀,对准那吐着精液的蘑菇头,缓缓往下坐去。 因男人的龟头过于硕大,容卿四年未进行过欢爱,蜜穴紧致如处子,她往下压了几次,却仍是挤不进去。 “吧唧”一声,龟头打滑,蹭到一旁的大腿根去了。 “呜呜……怎么挤不进去,好难受,想要夫君进去……”容卿咬唇低泣着,嗓音又娇又媚,勾得男人血脉偾张。 86、淌水的蜜穴 妖精,这女人真会叫。 祝尤沉沉喘息着,大手往下一摸,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饱满湿润的蚌肉,将女人的蜜穴扳得更开。 他摆腰,将硕大的龟头对准淌水的蜜口,大掌握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按去。 劲腰往上一挺,噗嗤一声,圆硕的龟头顶开两片饱满的花唇,陷入蜜口里,将紧小的穴口整个堵住。 “啊……夫君……好大……”容卿蹙眉,咬唇低叫一声。 四年没有异物入侵过,这蜜穴委实紧得厉害,如鹅蛋般硕大的龟头猛戳进去,下身登时有一股轻微的撕裂感。 她受了疼,穴肉收缩,紧紧绞住男人硕大的龟头,排斥着他的进入。 “哼……好紧……”龟头被绞得胀痛发麻,祝尤低哼一声,他拍拍容卿浑圆挺翘的臀部,低哑道:“卿卿,放松些,夹得这般紧,夫君怎么同你洞房?” 经男人提醒,容卿才记起自己要同男人洞房。 她脑子混混沌沌的,只记得洞房这件事。 蜜穴深处瘙痒难耐,如有虫蚁在啮咬般,难受得紧,极其渴望男人能将那大物什捅进去捣几下,好解了她的痒。 容卿听男人的话,试着去放松身体,可无论怎么尝试,这蜜穴仍是紧紧绞着男人的阳物不放。 归根结底,便是男人的阳物过于粗硕,而她的蜜穴生得过于紧小。 即使放松了些,这根粗硕的肉棍仍是将她的蜜穴塞得满满当当的,胀得穴口的软肉紧绷发白,似要裂开一般。 祝尤耸腰往上一挺,硕大的龟头撑开层层紧致的腔肉,缓缓往里推。 “唔……”容卿蹙眉,咬唇低吟,穴肉收缩蠕动,吃力的吞咽着男人粗硕的阳物。 软肉裹着粗大的肉棍,又吸又咬,像灵活的小嘴般,密密匝匝的吮弄着茎身上鼔凸的青筋,爽得男人头皮发麻。 祝尤按着容卿的细腰,不断往下压,粗长的龙根一寸寸的往里挤,他沙哑的诱哄道:“卿卿,用力坐下来,把夫君整根吃进去,就能洞房了。” 容卿被情果迷惑了心智,听男人说要用力坐下去才能洞房,她丝毫没有犹豫,缓缓抬高翘臀后,便用力往下一坐。 噗嗤一声,粗长的肉棒推开紧致的软肉,长驱直入,直直捅到了最深处。 “啊……” “唔……” 两人都禁不住呻吟出声,容卿是疼的,祝尤是爽的。 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击着窄小的宫口,花芯处又疼又麻,容卿大腿根部紧绷,娇小白嫩的身子止不住的轻颤起来。 她受不住的弓着腰,趴伏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娇娇哭泣着:“呜呜……夫君,好胀,好疼,好难受……” 祝尤急促的喘息着,被女人紧致的膣腔夹得额上热汗涔涔,太阳穴上青筋凸显。 他捧着容卿娇艳的小脸,轻轻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我的傻卿卿,你好乖,好听话,绞得夫君好舒服。” 祝尤只是随口说说,倒没想容卿真照做了。 他以为容卿即使往下坐,也只会往下坐一点,倒不会像这般直直坐到头的。 毕竟,她一直嫌弃他这物生得太大,撑得她难受,每次只插入半根,她都要咿咿呀呀的大叫起来。 祝尤温柔的吻着容卿的樱桃小口,腰腹轻轻耸动,硕大的龟头研磨挤压着那软嫩的花芯。 “唔……嗯……”窄小的宫口被男人硕大的龟头戳得酸胀发麻,容卿红唇微张,小嘴里溢出娇媚的呻吟。 祝尤见容卿似是没那么难受了,他松开她柔软的唇瓣,两只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抬高她的臀部,露出被淫水浸泡得湿漉漉的粗硕肉棍。 那狰狞粗大的肉棍抵着女人滴水的蜜口不动,祝尤轻轻唤着容卿的名字,又开始哄骗她:“卿卿,坐下去,把夫君吃进去,再吐出来,重复几次,我们就完成洞房了。” 87、夫君,里面痒 情果之效还残留在体内,容卿被粗大的肉棍磨了几下,反倒觉得蜜穴深处没那么痒了。 这粗硕的肉棍虽撑得她下面一阵酸胀,可那股被填满的饱涨感,却是给她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慰。 现下,男人将阳物拔出去后,她反而觉得空虚得很,穴肉翕动收缩,含着男人龟头的顶端,一阵吸咬,想将它吃进去。 可男人偏偏不动,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似的,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她。 殷红的蜜穴收缩时,又吐出一股晶亮黏腻的淫水,浇在男人怒张的马眼上。 容卿受不住穴里的空虚,主动将臀部往下压去。 “咕叽”一声,硕大的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挤了大半个进去。 无论是第几次进入,容卿依旧觉得男人那物大得骇人,龟头更是硕大。 她檀口微张,一边吸气,一边缓缓往下坐去。 粗硕的阳物推开层层软肉,一寸寸往里挤,直至整根没入。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男人下腹处粗硬的毛发扎得容卿软嫩白净的会阴处一阵刺疼。 因着男人的阳物过于粗长,她本是平坦的小腹现下被顶得微微隆起。 这粗大的阳物涨得容卿险些喘不过气来,她没停顿多久,又抬高翘臀,将男人粗硕的阳物缓缓吐了出来。 退至只剩半个龟头时,她又用力往下坐去,噗嗤一声,将整根粗长的肉棍都吃进了肚里。 容卿加快速度,费劲地吞吐了几下后,两条小腿便有些发软,颤颤巍巍的,一副坐不住的模样。 她身上布着一层香汗,呼吸愈发急促,再一次用力往下坐去,将男人灼烫硕大的阳物整根吃进去后,她便摊着不动了。 “呜呜……夫君,洞房好累,我没力气了……”容卿趴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膛上,娇声埋怨道。 “呼……”祝尤粗喘着,扫了眼软绵绵的容卿。 瞧她这小身板,他也不指望,她在上面扭几下便能让他射出来。 祝尤一个翻身,将容卿压在身下。 他将女人的臀部抬高些,抬起她细白的双腿盘在自己的劲腰上,以便于自己抽插得更方便些。 他耸动胯部,开始快速的抽送起来。 “咕叽咕叽”,粗长的紫红色肉棍在女人殷红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着,每次用力插进去时,都会挤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啊……嗯……”容卿双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哼哼唧唧的叫着,嗓音娇媚动人。 她羞怯的望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看着他冷硬的下颚处,落下滴滴湿咸的汗水,打在她白嫩丰满的椒乳上。 她咬着红唇,嗫嚅道:“夫君……夫君……” 祝尤仍旧不间断的耸动着劲腰,粗硕的肉棍插进去,一遍遍的摩擦着蜜穴里柔软的嫩肉。 他抽了个间隙,哑声问道:“怎么了?” 容卿檀口微张,她断断续续道:“唔……里面……嗯……里面痒,夫君插深一些……” 容卿说完,脸颊登时又红了几分。 祝尤爱惨了她主动求欢的娇艳模样,香腮染粉,水眸潋滟,檀口嫣红,这动情的模样,比枝头叁月的桃花还要娇艳几分。 也不知为何,从前他竟觉得她长相普通,真是荒谬,他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 现下细看起来,他的卿卿可谓是人间罕见的绝色美人,比那西海龙女好看千倍百倍不止。 祝尤耸动胯部用力往前一挺,“啪”的一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容卿发红的大腿根部,硕大的龟头直插到底,撞在花穴深处一块凸起的软肉上。 “啊……”容卿蹙眉低叫,身子一阵哆嗦,细嫩的藕臂紧紧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 祝尤低下头啄了啄她的唇角,嗓音粗热低哑,含着浓浓的情欲:“卿卿,是这吗?还痒吗?” “嗯……唔……”容卿面容羞涩,有些难以启齿,她并不说言语,只是含着男人的薄唇吻了吻。 祝尤心领神会,知她所想。 他耸动胯部继续快速的抽送着,寻着角度,次次都用力插进去,撞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 “啊……啊……唔唔……”随着男人不停的耸胯撞击,容卿的叫声愈发急促。 女人娇小的身子被撞得不停晃动,两只鼓胀丰满的椒乳荡漾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 窄小的宫口被硕大的龟头顶得酸胀发麻,下身像触电一般,麻酥酥的,快感愈发剧烈。 容卿抱紧祝尤,葱白的十指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划出几道醒目的红痕。 她脑袋一片空白,身子倏地痉挛抽搐起来,蜜穴紧缩,狠狠绞着男人肿胀的龙根,就这么泄了出来。 温热的淫水浇在怒张的马眼上,激得祝尤身子一颤。 他沉沉喘息一声,大掌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快速猛烈的抽动了十几下,最后用力插到底部,抵着窄小的宫口,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祝尤抱紧容卿,趴伏在她身上,两人紧贴着,水乳交融,亲密无间,彼此都在急促的喘息着。 祝尤不舍得那么快便离开容卿的体内,他将阳物深插在她体内,继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过了半刻钟,容卿迷离的水眸逐渐回复清明,她眨了眨纤长的鸦睫,望了身上的男人一眼,登时小脸煞白。 她气得贝齿都在打颤,小手抬起,用力往男人的俊脸上甩去。 “啪”的一声,祝尤的俊脸被打偏了些,白皙脸颊上赫然印着一个鲜红的掌印。 他愣了愣,望着身下一脸韫怒的容卿,困惑道:“卿卿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88、致幻 容卿所吃的情果有致幻之效,不仅可以催情,也可使人产生幻觉。 一般交合过后,其中的催情效果便会消解。 可服了情果之人,并不记得先前的记忆,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容卿脑海里的记忆暂停留于蛇妖将其抓来山洞,塞了几颗不知名的红果给她,后边发生的事情她便不记得了。 她不记得是自己主动勾引了祝尤,也不记得是自己主动将他压于身下的。 刚刚才清醒的她,一睁眼便看到祝尤一脸餍足的模样,他半软的阳物还深埋在她体内,庞大的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 她第一反应便是,这色龙又侵犯了她,心里登时怒不可遏,一耳光便抽了过去。 容卿鼻尖泛酸,眸中含泪,她推着祝尤硬实的胸膛,恨恨道:“你这恶龙,叁番五次欺辱我,存心想逼死我吗?我招你惹你了吗?为何不能离我远些?” 容卿自认为自己没做什么欺压过妖龙的事。 不甚跌落洞中,她清白的身子被他夺了去,他百般凌辱折磨她,她苟且偷生,尚存一命。 只是,逃出去时,朝他扔了几颗小石子罢了。 他皮糙肉厚,鳞片坚硬,那几颗小石子能砸疼他吗? 怎地的这般记仇,偏生寻到九仙观来,欺骗她的感情,玩弄她的身子。 他若是要报复她,也早就够了。 几颗小石子罢了,她哪里需要付出这般沉重的代价。 他害得她自寻短见,差点便没命了。 害她苦等四年,浪费大好青春。 害她生下异族,整日提心吊胆。 如今,还要这般凌辱她。 见容卿哭得如此伤心,祝尤登时便慌了。 他捧着她的小脸,用指腹轻柔的给她拭泪。 容卿并不领情,她扬起小手,怒拍掉男人的大掌,小手紧握成拳用力砸在他的胸膛上,韫怒道:“别碰我,起来,出去,我讨厌你,不想和你贴在一处。” 祝尤怕压坏容卿,他急忙起身,轻声安抚道:“卿卿,莫气,我这就起来。” 男人劲腰往后一退,“啵”的一声,拔出半软的阳根。 没了阳物的堵塞,被撑大的穴口逐渐缩成一个小圆洞,汩汩的白浊从中涌出来,洇湿了身下的毯子。 容卿坐起身来,抓起身下的毯子,胡乱地擦了擦腿间的白浊。 她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裳,哆哆嗦嗦的穿上,小手仍是止不住的有些微微发颤。 毕竟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她虽不记得过程,但结果同以往几次欢爱并没有什么不同。 依旧是被男人肏得浑身酸软无力。 容卿强支着身子,站起身来,她记得自己和小宝一同被蛇妖抓了来。 环顾四周,蓦地瞧见山洞左侧的地面上躺着个小人儿。 容卿以为小宝被蛇妖害了,心里惊惧,急忙奔过去,将小宝抱了起来。 她轻拍着小宝的脸蛋,慌张的喊道:“小宝,小宝,快醒醒。” 小宝被祝尤用法术弄晕了,祝尤估摸着自己要许久才能完事,所以下手有些重。 小宝一时半会醒不了,兴许天黑了才会醒过来。 见容卿这般着急,祝尤穿好衣裳,便过去解释:“卿卿,小宝没事,我让他睡了一觉罢了,等天黑了,他便醒了。” 让他睡了一觉? 容卿总算是听明白了,这妖龙为了一逞兽欲,将儿子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心里蓦地又生出一股怒气,回过身,扬起小手,直往男人的俊脸上招呼去。 “啪”的一声,祝尤的头被打偏了,另一边白皙的脸颊上又现出一个深红的掌印。 他怔了怔,捂着自己被抽疼的脸颊,委屈的望着容卿:“卿卿,怎么了?” 他委实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为何卿卿要如此生气的抽他耳光。 容卿抱起昏睡的小宝,愤怒道:“你怎地这般没有人性?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竟将小宝扔在冰冷的地上。幼童身子虚,容易受凉,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他爹爹,他可是你的……”亲儿子。 最后那叁个字,容卿没有说出口。 她及时顿住,愤愤的瞪了祝尤一眼,便挪着酸疼的大腿,抱着小宝缓步走出洞外。 小宝是她辛苦养大的,他是她的心头肉。 这四年来,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小宝已经融入她的生命里了,她断是不能失去他的。 若是这妖龙知道小宝是他的亲生儿子,指不定立马将小宝夺走了。 她修为低弱,打不赢这妖龙,如何能护小宝周全呢? 这妖龙为了一己私欲,尚能将小宝扔在地上。 若是他娶了别的女人,可不得伙同其他女人虐待她的小宝吗? 她如何放心将小宝交给这条恶贯满盈的妖龙。 热┆门┆收┇藏:. (W oo 1 8 . vi p) 89、空欢喜 容卿抱着小宝,施展法术,飞回九仙观。 她现在走路还不利索,但若是稳住重心,在半空中飞行也不是难事。 祝尤怕容卿身子虚弱,再出意外,便跟在她身后,随她一起回了九仙观。 他本是想拥着她和小宝一起飞回去的,这样,她就无需耗费法力了。 可他刚飞上去,同她并肩而行,她便狠瞪了他一眼,冷声驱逐他,让他离她远些。 祝尤怕激怒了容卿,干扰她的飞行,他不敢同她靠得太近,默默退到后边去了。 跟着容卿回到九仙观正门前,祝尤迈开长腿仍想往里走。 容卿停了脚步,回头怒瞪着他:“不许跟进来,否则我让大师兄、二师兄将你轰出去。” “卿卿……”祝尤低声唤着女人的名字,舍不得同她分开。 以他如今的功力,连曾经叱咤妖魔两界的的魔尊尚不是对手,他倒是不怕她两个师兄。 但若是将她两个师兄伤着了,祝尤知道,容卿会更加痛恨他的。 容卿没理身后的祝尤,她对着一旁当值的凌齐道:“凌齐,将大门栓上,不许外人进来。” “是。”凌齐瞥了门外的祝尤一眼,“嘭”的一声将大门给关上了。 前段时日,大师兄已经下过命令,不许姓祝的猎户入内,他们都牢记在心。 祝尤虽碰了一鼻子灰,但却没有气馁。 自那日被凌斐、凌朗轰出去后,他便不走正门了。 若是想见容卿,他纵身一跃,翻过高墙,便可去到她的院子。 这正红朱漆高门对他来说如同虚设。 即使那日,容卿砸了祝尤送去的花露,但他依旧每日起早贪黑的去后山给她采花露。 只是,他没有再现过身罢了。 他怕容卿瞧见他,心里恼恨,又将花露砸他脚下。 他每次将花露放在门口,便悄然离去。 这倒不是怕容卿砸疼了他,而是心疼他辛辛苦苦,一点一滴采来的花露。 这千年梨花露应当被容卿饮入腹中,这才是它最好的归宿。 若是容卿将他这些天采的千年梨花露悉数饮了,不说修为大增,延年益寿是必定的。 祝尤不知容卿喝没喝,但他必须要送的。 翌日,祝尤又早早起身,采了叁瓶花露放在容卿门口。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今早先起身的倒是小宝。 他瞧见地上立着叁个瓷白的瓶子,有些好奇,拾起一个,拔了塞子嗅了嗅。 清新淡雅的花香,颇为好闻。 他拿着瓶子回屋,问了问还在绾发的容卿:“娘亲,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容卿闻言回头望了小宝一眼,瞥见他手中的瓷瓶,随口道:“梨花露,你爹送的。” 她说完,便转过脸去,对着铜镜,往发髻上斜插着珠钗。 梨花露吗? 那应当是无毒的。 小宝捧着瓷瓶,试探地饮了一口。 清甜的味道,很是可口。 “咕咚咕咚”,他大口大口的饮着,不消片刻,瓶子便见底了。 小宝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上残留的露珠,有些意犹未尽。 他打开房门,从门外拎了个瓷瓶进来,拔了塞子,直接大口饮了起来。 “咕咚咕咚”,没一会便见底了。 “呃……”小宝打了个饱嗝,他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对容卿道:“娘亲,这花露甜甜的,可好喝了。” 容卿插好珠钗,又给自己戴上小巧的耳坠,她头都没回,随口应道:“哦。” 下一瞬,她突然回过神来,回头去看小宝,惊诧的问道:“你全喝了吗?” “呃……是啊。”小宝忍不住又打了个饱嗝。 容卿俏脸一沉,面色有些不好。 她说过不会再收祝尤送来的任何一件东西,这些天,他送来的花露她全都倒掉了,用来浇门前那棵梧桐树了。 说不收,便不收,为着就是那几分骨气。 若是收了他的东西,她在气势上便弱了。 小宝见容卿面色不虞,顿感事情不妙,他立马低头认错:“娘亲,对不起,我不该贪嘴。娘亲不喜欢爹爹,自然也不喜欢他送的东西,我跟娘亲一样,也是不喜欢的,我这就将东西还回去。” 小宝拿着空瓶去开门,他刚将门打开,便瞧见一脸欣喜的祝尤。 祝尤看着小宝手里的两个空瓶,很是高兴:“小宝,你娘亲把花露饮了是不是?” “我……我……”小宝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 祝尤倒是没多想,他的目光越过小宝,落在屋里的容卿身上,愉悦道:“卿卿,你终于肯饮花露了,是不是不生夫君的气了?既然你喜欢,明日夫君再多给你采几瓶。” 90、践踏 “哼。”容卿斜了祝尤一眼,她冷哼一声,并不搭理他。 她看着小宝的后脑勺,吩咐道:“小宝,把门关上,不许放外人进来。” 小宝把手中的空瓶塞到祝尤手里,无情道:“爹爹,把瓶子还给你。” 话落,他“嘭”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祝尤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垂眸看了眼手中的瓷瓶,有些纳闷,这都饮了他的花露了,怎地还这般冷漠? 是不是嫌他送得不够多? 兴许他明日多送些,她心情好了,便愿意同他说话了。 祝尤拎着空瓶走了,但他并未走得太远。 他躲在院子对面的屋顶上,闭眼假寐,同时留意着容卿的去向。 经过昨日蛇妖虏人一事,他留了个心眼,若是容卿外出,他会跟在她身后,暗中保护她。 次日,天色灰蒙,祝尤便起身了。 因今日要多采几瓶,他起得比前几日还要早些。 祝尤拎着好几个空瓶往后山去,他踏着晨间寒凉的霜露,披着清冷的月光,登上了巍峨的山顶。 他弓着腰,采了整整十瓶,才回九仙观去。 昨日本是说要采五瓶的,但细想了会,觉得采多些,容卿应当会高兴些。 祝尤将十瓶花露,整齐的摆放在容卿门口,他躲在对面的屋顶上,观察着门前的动静。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容卿走了出来。 她瞧见门前十个大小相同的白瓷瓶,愣了愣。 他今日采得可真多,这采上十瓶,少少也得花上一个半时辰吧。 要在日出之前采完,那他今日起得可真早,寅时之前便得起身了吧。 那会将将四更天过些罢了。 虽说男人采花露不易,但容卿依旧不领情,怎能轻易心软呢? 将她耍得团团转,他以为随便送几瓶花露,便能哄得她回心转意吗? 痴人说梦。 容卿蹲下身,拾起两瓶花露,走到梧桐树下,拔了塞子,便倾倒而下。 正在假寐的祝尤听到水声,掀开眼眸一看,登时气得脸色铁青。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采了一早上的花露。 他急忙飞身到梧桐树下去阻止容卿。 大掌按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祝尤强压着心里的怒气,尚算温和道:“卿卿,将这花露饮了,莫要浪费。我今早,天还未亮,便去采的,途中还……” 他说到这时,突然止了声。 因天色过于昏暗,将将四更天,同漆黑的夜间是没多大区别的。 他拎着十个瓷瓶,走山路时,小径陡峭崎岖,一不小心,便摔了一跤。 为了护着这十个易碎的瓷瓶,他没顾得上自己的身体。 地上正巧卧着块尖利的石头,他跌倒在地时,那凸起的石头直戳在他的膝盖上,又往下划了两寸,割破了他的裤腿,划出一道渗血的伤痕。 他完全没在意,忍着痛,给她采完了花露。 说来也是丢人,他堂堂一介妖龙,居然连走路也能摔跟头。 不说也罢。 祝尤抿了抿唇,将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容卿甩开祝尤的手掌,将瓶中剩余的花露全都倒完,她嗓音淡漠:“从未央求你去采过花露,你若是觉得辛苦,可以不采的。你既然采了,那喝不喝,便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容卿将空瓶放在树根下,她走回门口,又拿了两瓶过来,冷着脸,拔了塞子,再一次倒光了。 祝尤立在树下,木然的看着女人将十瓶花露倒得干干净净。 他心口有些酸楚,狭长的凤眸里浮现出一抹黯淡。 那是种什么感觉呢? 应当是,你自降身份,用尽十分心思,卑微的去讨好你钦慕的人。 她却将你整颗鲜活的心脏踩在脚下,肆意践踏,末了,兴许还要吐上一个唾沫,然后笑着离去。 祝尤现在便是这种感觉,他从未这么卑微的去讨好过谁。 可容卿一点也不领他的情。 91、识破真身 容卿倒完花露,看都未看祝尤一眼,连余光都懒得施舍给他,就这么从他面前走过。 走时还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祝尤身形微晃,他看着梧桐树下被浸湿的黑土,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她竟这般厌恶他,连他送的东西也厌恶到了极点。 祝尤转身,颓唐离去。 两人不欢而散。 容卿以为经过昨日那出,祝尤不会再给她采花露了。 可第二日,她刚打开门,又瞧见整整齐齐摆放好的白瓷瓶,约莫有六七瓶。 容卿环顾周围,没发现祝尤的身影。 但她依旧拿起瓷瓶,拔了塞子,全都倒在了梧桐树下。 不远处的屋顶上,正在闭眼假寐的祝尤,听到刺耳的水声,眉头微皱。 他缓缓掀开眼眸,却不敢偏头望向那棵梧桐树,兴许是怕再看见昨日那伤人的一幕。 狭长的凤眸,怔怔的望着上方的天空,那黑眸中布着些红血丝,眼睑下有一片乌青。 因他近段时日,每日早起去采花露,睡眠不足,而留下的。 明知她厌恶他,会将他送的东西都扔掉。 可今早,他仍是义无反顾的,如往常一般,早早起身,去为她采花露了。 往后的日子里,祝尤每天都会早起给容卿采花露,有时是叁瓶五瓶,有时是十瓶八瓶。 采完花露后,他每次都会躺在对面的屋顶上,听着那刺耳的水声。 他知道,她又将花露倒掉了。 她每天倒,他每天采。 他说不清为何要坚持做这种得不到回应的事。 可他就是想坚持。 他想着,每天不停的送,兴许有一天,卿卿便不生气了。 她会原谅他,两人又可以继续做夫妻了。 若是放弃了,他同卿卿便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以后两人会形同陌路。 祝尤在人间待了两个月,也送了两个月的花露。 这天,日光正好,有些微的燥热,晌午时,适于泅水。 临近秋末,再往后天气转凉,这大抵是小宝今年最后一次泅水了。 容卿不忍剥夺小宝的喜好,用了午膳后,便带着他出门,去了后山的湖泊泅水。 本是卧在屋檐上假寐的祝尤,听见响动,立马起身,暗中跟在容卿身后。 他要保护容卿和小宝,以防其他妖兽偷袭。 小宝刚到岸边,便急忙脱了自己的衣裳,“噗通”一声,跳到湖里去,溅起一股水花打在容卿的俏脸上。 容卿抹了把脸,看着湖里的小宝,似是嗔怪,又带了几分宠溺道:“熊孩子,真皮。” “嘻嘻。”小宝回头朝容卿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小巧的幼齿,接着,又猛的扎到水里玩去了。 祝尤躲在不远处的大树上,瞥了容卿和小宝一眼,登时了然,原来她是要带孩子来泅水。 他躺在粗大的树干上,闭眼假寐,想着,有他在一旁,谅其他妖兽也不敢来犯。 若是来了,他一嗅到妖气,立马能将那妖兽砍得稀巴烂。 所以,他一点都不紧张,连眼睛也懒得睁开。 小宝在湖里玩得很愉快,兴致高涨,他瞧了眼周围,发现没人,立马变了原型出来。 他甩着淡青色的尾巴,拍打着湖面,溅起一股水花,奶声奶气的问道:“娘亲,你瞧瞧我有没有长大,尾巴变长了吗?” 容卿盯着他的尾巴,仔细打量了会,道:“长了叁寸有余吧。” 尾巴? 正在假寐的祝尤一愣,他掀开眼眸,往湖里望去,瞥见那条淡青色的幼龙时,呼吸一滞,整个人倏地僵住了。 那是小宝吗? 惊愣过后,祝尤有些激动,胸腔里洋溢着满满的惊喜。 小宝的真身同他小时候化为原型时,颇为相似,就差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了。 这不是他的种,还能是谁的? 总不能是容卿大师兄、二师兄的吧。 他们是人类,如何能生出青龙来。 所以,小宝一定是他的孩子。 他真傻,回人间这么久了,都不懂用神识去探测一番。 不过,现在知道尚不算迟,往后,他一定会努力,去求得卿卿的原谅的。 这么多年,留她一人在凡间,让她独自一人抚养孩子,是他错了。 她生气、恼怒、怨恨,皆是人之常情。 换了他,兴许会更生气。 祝尤压抑着心里的狂喜,他现在还不能立马同她摊牌,得冷静些。 她本就厌恶他,若是立即下去,会将她和小宝吓跑的。 等明日,他寻个时机,好好同她谈一谈。 小宝玩了半个时辰,容卿唤他上岸,给他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后,带他回了九仙观。 祝尤等容卿和小宝走了半段路,他才从树上飞下来,悄悄跟在她身后。 走了十几米,前方有一棵大树,树上突然飞下个人来。 祝尤看清来人的面庞时,倏地一愣。 那人衣袖空空,随着他一跃而下,两只空荡荡的袖管仍在不停的晃荡着。 “祝尤,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你该去西海求娶西海龙女,将她娶回族里,协议才算生效。”苍延将军望着祝尤,冷声道。 92、争夺 经苍延将军提起,祝尤才想起还有这一茬事。 他那时匆匆来人间,并未想过会逗留这般久。 本是想着,来人间看看,那个让他心悸难安的噩梦是真是假。 等验过真伪,再回西海善后。 谁知,来了,便舍不得回去了,也把要娶西海龙女的事抛之脑后了。 祝尤垂眸,沉默了半晌,艰涩开口:“将军,我……” 苍延将军面容肃穆,行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他不愿同祝尤推叁阻四,耗费时间,只道:“我刚才瞧见一凡间女子和幼童,那幼童为我族青龙,是你的孩子吧?” 提到容卿和小宝,祝尤神色一紧,他警惕的望着苍延,面色冷然:“将军想做何?”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去西海求娶西海龙女;二,将那孩子交给我,我带其回无量海域精心培育,等数年后,立为储君。” 刚才,苍延将军仔细打量过小宝,他发现小宝体内灵力旺盛、纯净,并未沾染一丝魔气。 且这孩子瞧着聪慧机敏,若是细心教养,他日必成大器。 祝尤是魔尊之子,出生时,体内便蕴藏着几丝魔气。 可他生下的孩子,却没有沾染魔气。 应当是那位人类女子体内的灵力太过纯粹干净了。 孩子在母胎时,被母亲体内的灵力滋养,时日长了,便将孩子体内寥寥无几的魔气净化消解了。 没有沾染魔气的皇储,肯定更容易被族中的长老们接受。 对于祝尤继承族长之位,长老们是颇有争议的。 不过,倘若他确实做到苍延将军提出的两件事,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将军,这……”祝尤对于苍延所提出的两个选择深感无力。 他做不到,两个都不到。 正当两人僵持时,前方不远处,响起一个稚嫩的童音。 “娘亲,他们要把我抓走吗?不,我不要离开娘亲,我只想跟娘亲在一起。” 祝尤和苍延闻声望去,便见容卿抱着小宝立在不远处的草丛中,怔怔的望着他们。 她与小宝面上皆是一副惧怕的神情。 甚至,容卿澄澈的水眸望向祝尤时,隐隐露出几分恨意。 这妖龙不仅要娶龙女,还要夺走她的孩子。 他果然是个混球。 幸而,她没有心软原谅他,否则,又要再次受到他的欺骗和玩弄。 容卿拍了拍小宝的背脊,轻声安抚他:“小宝,莫怕,娘亲一定会护着你的,绝不让他们将你夺去。” 她抱紧小宝,急忙往九仙观跑去,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她。 若不是小宝刚才掉了只鞋子,她回头寻找,还听不到这两人的勾当呢。 她历尽艰辛,受尽非议产下的孩子,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凭什么给他们夺了去。 小宝是她的命,谁都不能夺走。 容卿跑回九仙观,命凌齐将大门关上。 她又急匆匆跑回屋里,关上房门。 她紧紧抱着小宝,缩在床上,与他寸步不离。 过了会,门外响起祝尤的声音,容卿惊惧得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他来了,他来抢她的小宝了。 那个断臂的男人长得一脸凶神恶煞,他们都是坏人,想活生生拆散她和小宝。 现在的祝尤于容卿来说,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 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她便会抑制不住的打颤。 她不停的喊着:“你走开,离我远些,我不想看到你,小宝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给你的。” 容卿的情绪有些激动,她不停的呢喃着,大喊着,无论屋外的祝尤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过了许久,祝尤走了。 屋外再也没有男人的声音。 容卿慢慢冷静下来,她微红的杏眸中盈满水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轻轻吻着小宝肉乎乎的脸蛋,哽咽道:“小宝,莫怕,你是娘亲一个人的,我不会把你给坏爹爹的。” 小宝伸出小手回抱住容卿,“娘亲,小宝会听话,乖乖的,你不要抛弃我。” 93、嫁给我 翌日,容卿醒来,眼眸有些红肿,瞧着略有几分憔悴,有因于昨日的哭泣,也有因昨夜的失眠。 她打开房门,又瞧见门口整齐摆放着几个白瓷瓶。 容卿瞧见这些瓷瓶,便觉心里难受得紧。 那男人该是多虚伪,他都要娶龙女了,还给她送这些东西。 想骗谁呢? 自我感动吗? 连续两个月,不间断的给她送花露,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可痴情了? 可她不稀罕,谁要他泛滥的喜欢了,全都留着给龙女吧。 容卿拾起地上的瓷瓶,用力往石阶上砸去。 “嘭”的一声,瓷瓶破裂,瓷片碎了一地,花露汩汩的涌出来,地面一片湿痕。 “嘭”的一声,她再拾起一个瓷瓶,用力猛砸到石阶上,仿佛祝尤躺在那处似的。 她一瓶接一瓶的砸,恨不得将他身上砸个窟窿出来。 泄愤完,容卿无力般蹲下身子,缓了会,她用手背抹掉眼角处将溢未溢的泪珠,然后,拿了扫帚和簸箕过来,把碎片都清理干净。 小宝平日里喜欢在门前玩耍,不打扫干净,她怕那锋利的瓷片会伤着他。 刚才瞧见那些白瓷瓶,仿佛看到祝尤就在眼前站着一般,她心里来气,忍不住想将花露全都砸了。 她遇见这个男人,便是噩梦的开端。 他给她带来过什么欢乐呢? 没有,统统都是折磨与伤害。 她真恨不得捅他几刀,以消心头之恨。 打扫完,时间也不早了。 容卿不放心将小宝一人留在屋里,她抱着小宝一同去膳房用膳。 走出院子后,容卿觉得似乎有一双眸子在紧盯着自己,那视线穷追不舍,她走哪便跟到哪,令她如芒在背。 她凭直觉往身后望去,瞧见高墙之上立着的那个断臂的男人,小脸蓦地一片煞白。 这人要来抢她的小宝吗? 容卿抱着小宝匆匆赶去膳房,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接连好几天,她总能无意瞥见那个断臂的男人。 那男人面容冷肃,黑眸锐利,紧盯着你时,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下一刻便要过来掐住你的咽喉似的。 容卿惊恐不已,只觉那男人比那些长相丑陋的妖兽还要骇人。 她一直都被这个男人监视着,精神险些要崩溃。 其实,苍延将军只是在观察小宝罢了,倒不是在盯着容卿看。 只是小宝一直被她抱在怀里,所以便成了盯着她瞧。 这日,刚喂了小宝早膳,从膳房回屋的途中,容卿又瞥见了高墙之上的苍炎,他那幽冷的目光盯得她后背发凉。 这时,凌斐从前方徐徐走来。 容卿如遇救星,直奔过去,躲在凌斐身后,她指着苍延,带着颤音道:“大师兄,那人想抢我的小宝。” 凌斐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自然瞧见了断臂的苍延。 凌斐眸光骤冷,他拔出长剑,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苍延将军探了探凌斐的修为,面色微沉,这是即将得道的仙人呢。 他来人间一趟,也不想大动干戈,伤了和气。 身子一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斐将剑插回剑鞘,他垂眸望向容卿,询问道:“小五,刚才那人似乎不是凡人,你怎么惹上他的?” “我……”容卿抱着小宝的手紧了紧,嗫嚅了会,她将事情的始末,从跌落山洞开始,全部一五一十,告诉了凌斐。 也将尤和小宝的身份全盘托出。 顺便将前几日,听到他们要抢小宝回无量海域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 小宝是凌斐看着长大的,他虽不是他的孩子,但他对小宝也是疼爱有加,哪能忍心看着他被抢走。 容卿修为低弱,保护不了小宝,她每日都被吓得胆战心惊,魂不守舍。 凌斐心疼她,不忍心她受如此折磨,倒是在她门外为她守过几次夜。 不过,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 容卿住在西苑,凌斐住在东苑,两人东西分隔,隔得太远,不便于他保护她。 这夜,凌斐守在容卿门外,倚着长廊的木柱便睡着了。 容卿心疼他这般不辞劳苦的保护她,夜间寒凉,便拿了个毯子出来,给他盖上。 凌斐半梦半醒间,握住了容卿的小手,呓语道:“小五,不如你嫁给我吧,同小宝搬去我那住,我护你和小宝一辈子。我疼爱小宝,会将他视如己出,绝不让人将他欺负了去,你意下如何?” 94、成婚 容卿盖毯子的手一顿,她垂眸望着凌斐紧闭的双眸,不知他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玩笑话。 下一瞬,凌斐掀开眼眸,明明是在夜间,可那双漆黑的眸子在夜里却显得愈发深邃黑亮。 他凝目望着容卿,轻启薄唇,低声问道:“卿卿,愿意否?若是愿意,明日大师兄去禀告师傅,征求他老人家的同意。”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融进了人的心坎里,容卿觉得心口暖融融的。 她修为低弱,何尝不想寻个法力高强的男人护着她和小宝一辈子呢。 她曾真心爱过祝尤,可他却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这爱情不要也罢。 她的师兄这般好,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宠她,若是嫁给他,他定不会欺负她的。 有微凉的夜风吹来,轻轻拂过两人的面庞,带来些许凉意。 在凌斐以为等不到答案时,容卿轻轻的,点了点头。 凌斐深邃的黑眸,愈发清亮,仿若有星辰匿于其中,璀璨夺目。 他扬起唇角,淡淡一笑。 这一夜,容卿没有回屋,她靠着木柱,陪凌斐一起守着小宝。 天快亮时,她才回屋。 而凌斐握着容卿柔软的小手,直到天亮了才松开。 天色大亮时,凌斐去道真仙人门前跪着。 跪到晌午时,道真仙人才出来见他。 凌斐将自己要同容卿成婚的事说了。 道真仙人问他,容卿是否愿意。 凌斐答愿意。 道真仙人疼爱凌斐,只是派人去唤容卿过来,细问一番后,便允了两人的婚事。 容卿走后,凌斐依旧在门前跪着。 “凌斐,你为何不离去?”道真仙人不解的问。 凌斐向道真仙人磕了一个响头,语气恭敬:“师傅,弟子有一事相求。” 他抬起头来,继续道:“”观外藏匿着数个强大的龙族,那几人经常出入观中,想将小宝夺去。明日成婚,他们定会来阻挠,弟子恳请师傅与我联手,布下强大的结界,阻止他们的进入。 道真仙人法力高强,自然也能感觉到观外有强大的龙族在游走。 他点点头:“今夜,唤上凌朗,叁人联手,布下反噬结界。” 子夜时分,夜色深浓,万籁寂静。 道真仙人、凌斐、凌朗叁人各站于不同方位,依次是正北、正东、正西,形成一个稳固的叁角。 叁人口中默念法诀,掌中施出法力,两刻钟后,一层隐形的结界便形成,牢牢笼罩在九仙观之上。 清晨,祝尤采了花露,在日出之前,回到了九仙观。 他如往常一般,想翻跃高墙,溜到容卿院子里去。 “嘭”的一声,祝尤撞在了一股隐形的墙体上。 落地时,他一个旋身,用手掌撑在了地上,另一只手高举着几个白瓷瓶,英姿飒爽,倒是没有摔伤。 这场景似曾相识,他被封印在无幽洞时,曾经撞了无数回的结界。 可不就是这种感觉吗? 祝尤站起身来,再次试了试,他发现这个结界颇深厚强大。 且,布结界的人极其阴险,布的是反噬结界。 何为反噬结界? 便是,你使出几成功力去攻破这结界,便会遭到几成功力的反噬。 这结界如此强大,他不致于为了送上几瓶花露,便将自己弄得元气大伤。 罢了,这结界不破也罢。 他也不是非要进去,等瞧见小宝时,唤他来门口拎回去便可。 祝尤觉得天色尚早,小宝也未醒,他便在附近,寻了棵粗壮的大树,一跃而上,在树上打了个盹。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然大亮,刺眼的日光照得他眼睛微眯起来。 他掀开眼眸,往九仙观里望去,瞧见里面的弟子们在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红毯,从容卿的院子里开始,往外延伸,一直到凌斐住的东苑。 颇有几分十里红妆的氛围。 祝尤诧异的望着里面的情形,不知他们要作何。 一阵喧哗声中,他似乎听到“大喜之日”、“成婚”几个关键字眼。 成婚? 谁的大喜之日? 祝尤特意往里望去,仔细打量了会,他瞧见容卿门前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门窗上还贴了醒目的“喜”字。 心头登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祝尤紧张的望着容卿紧闭的房门。 95、抢婚 过了会,有礼乐之声响起。 那是成婚时奏的喜乐。 “吱呀”一声,贴着“喜”字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位着浅粉色襦裙的女弟子搀扶着新娘子出来。 新娘子头上披着红盖头,着一身正红色的嫁衣,嫁衣上锈着“鸳鸯戏水”样式的金色暗纹,栩栩如生,精致秀美。 祝尤瞧不见盖头下的女子是何种模样,可她从容卿屋里出来,身形同她相差无几,除了她还能有谁? 他的卿卿真的要嫁给别人了吗? 她要嫁给谁? 为何这般突然? 不过是几日未见她罢了,她竟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祝尤心情慌乱极了,他东张西望,琢磨着眼前这层隐形的结界,努力寻找着突破口。 无论她要嫁给谁,他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她不能嫁给别人。 她若是嫁了别人,他该怎么办? 他会发疯的。 祝尤费了些时间,仍是寻不到突破口。 这结界由叁位法力高强的修仙者合力布下,稳固无比,他用神识探测一番,竟是寻不到漏洞。 踏过长长的红毯,新娘子被搀扶着走到正殿前方的平地上。 等容卿跨过火盆后,身着正红色喜服的凌斐出现。 今日他,眉梢染喜色,神采奕奕,合身的喜服衬得其更显长身玉立,俊朗非凡。 他不疾不徐的走上前来,握住红菱的一端,同容卿并肩而行,缓步走向正殿。 正殿里,道真仙人端坐在正红漆木的宽椅上。 容卿和凌斐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作为师傅,也称得上是高堂,自然要受他们一拜。 观外的祝尤瞧见凌斐和容卿一同握着红凌时,剑眉紧蹙,面色阴沉,只觉心里难受极了,沉甸甸的,像压了块大石头般,闷得慌,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卿卿要嫁人了,再不攻破结界,他便要永远失去她了。 祝尤寻不到突破口,索性不寻了。 他一跃而起,大掌紧握成拳,运起五成功力,用力砸在透明的结界上。 “轰”的一声,结界反弹出一抹强大的光波,直击祝尤的胸口,震得他腾空飞起,“嘭”的一声跌落在地。 “呃……”祝尤闷哼一声,他捂着发疼的胸口,缓缓站起身来。 观里有一男弟子立在殿前,作为傧相,主持着婚礼的进行。 只闻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容卿和凌斐转身,面向大门,并肩站好,对着辽阔的苍天鞠躬一拜。 “不,不要拜。”祝尤面色慌张的大喊一声。 许是礼乐声、鞭炮声过于热闹,盖过了他的喊声,沉浸在婚礼中人们并没有听到似的。 没有人理会他,大家依旧围观着婚礼,其乐融融。 “二拜高堂。” 容卿和凌斐转过身,面向道真仙人,朝他鞠躬一拜。 “卿卿,不要拜。”祝尤大喊一声,他忍着痛,一跃而起,运起八成功力,置于掌中,猛的往结界上砸去。 “嘭”的一声,结界反弹出强大的银白色光波,震得祝尤往后一退,身子撞在粗壮的树干上,震得落叶簌簌而下,掉了满地。 而后他又被反弹回去,撞在九仙观坚固的墙壁上。 最后,再摔到坚硬的地面上。 “哼……”祝尤闷哼一声,口中吐出一抹鲜血,染得唇角一片殷红。 他的胸口疼得似要窒息般,八成功力已经伤到他的肺腑了。 他急促的喘息着,面色苍白,额上沁出一层冷汗,在地上躺了会,才颤颤巍巍的爬起来。 “叁,夫妻对拜。” 容卿和凌斐闻言,转了个身,面向彼此,缓缓鞠躬一拜。 “不,卿卿不要嫁给他。”祝尤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他用尽全身力气,纵身一跃,腾空飞起,接着唤出寒冰戟,使出十成功力,用力狠劈在结界上。 这次结界反弹出来的光波比前两次还要盛大,直直击向祝尤的胸口。 “嘭”的一声,祝尤被震得飞起来,撞在身后粗壮的大树上。 “嘎吱”一声,一成年男子般粗壮的大树被撞得从中间断裂,轰然倒地,震得地面都微微晃动起来。 祝尤被反弹得摔在地上,他痛苦的闷哼一声,剑眉紧紧蹙着,猛地又喷出一口鲜血。 疼。 经脉具断,浑身都在疼。 是痛入骨髓的那种疼。 刚才那猛力一劈,整个九仙观都在晃动,那层强大的结界终于被攻破了。 观里的人们终于感受到祝尤的存在了。 她们一同往外面望去,只瞧见大树轰然倒塌,也没瞧见个人影,倒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祝尤伤得太重了,他浑身发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爬都爬不起来。 轰鸣的耳廓里,似乎听到一声“礼成,送入洞房”。 不,不能洞房。 他忍着浑身散架的痛苦,用上最后仅剩不多的力气,往上一跃,翻过了高墙。 因这墙太高,而他又伤得过重,“嘭”的一声,他连站都站不稳,直接倒在了地上,溅起一阵尘灰。 “卿卿,不要嫁给他。” 这是祝尤翻过高墙后,说的第一句话,他喊的颇大声,嗓子似乎有些沙哑。 容卿听到男人痛苦却熟悉的嗓音,忍不住掀了盖头,朝他望去。 96、求你原谅我(W oo 1 8 vi p) 祝尤唇边流着一抹殷红的鲜血,他的模样狼狈不堪,面色惨白,白色的长衫上尽是污泥和血迹,胸前更是殷红一片。 看到这样伤痕累累的祝尤,容卿心绪微有些杂乱。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爱他了,可,心口却在微微的泛疼。 她别过脸,不去看他受伤的模样,生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心软。 祝尤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他拄着寒冰戟,步履艰难的走向容卿。 有微风拂过,吹乱他额前散落的发丝,扬起他带血的衣袍,显得他整个人更为孤寂落寞。 不过是十来米的距离,他却走了好一阵。 等他走到容卿跟前时,他已经支撑不住,猛地又吐了口鲜血出来。 “嘭”的一声,整个人摔倒在地。 容卿的小手惯性般伸了出去,想扶他一把,却又立马缩了回来,藏到了身后。 她扶他做何? 他将她害得如此凄惨,还想抢走她的小宝,这种人不值得她同情。 祝尤实在是站不起来了,他疼得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一阵慢过一阵。 他伸出沾了血迹的手指抓住容卿的喜服下摆,断断续续道:“卿卿……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 容卿没坑声,她垂眸看着男人染血的指节,不知为何,鼻尖莫名有些泛酸。 祝尤说完,急促的喘了口气,过了会,又继续道:“你莫怕,我不抢小宝,也不会让苍延将军夺走小宝,更不会娶西海龙女。我只喜欢你,不喜欢什么龙女,族长之位我也不要了,我往后再也不骗你了,你别嫁给他好不好?” 容卿默不作声,她从未见过这般卑微求人的祝尤,就这么静静的听他把话说完了。 等她再抬起眼眸时,那双澄澈的杏眸已然含着些潋滟的水光。 她往后退了退,想挣脱男人的大掌,却发现他将喜服抓得很紧。 死死抓住,力道颇大的那种。 “喂……你起来……”容卿唤了一声,但身下的男人毫无动静。 容卿蓦地有些慌乱,她蹲下身去,瞧见男人脸色苍白,双眸紧闭。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很弱,但至少还活着。 容卿使劲拽着祝尤的手指,想让他松手,可无论如何都拽不开。 他抓得很紧,像抓住了重要的宝物一般,死都不愿松手。 祝尤的出现扰乱了整场婚宴,容卿无法就这么放任他死去,最后还是让师弟们将他抬了回去。 她的做法是得到了道真仙人允许的。 对于能在短时间内,凭一己之力攻破自己布下的反噬结界,道真仙人对于祝尤倒是有几分赏识。 这男人倒是个痴情种,攻破结界后,立马低头向自己的弟子认错。 道真仙人思绪飘远,不由得想起年轻时的自己。 只是那时自己没这般勇敢罢了,最后弄得两人硬生生错过。 唉,往事随风,不提也罢。 道真仙人叹了口气,他扫了眼自己的大弟子凌斐,不知他现在心情如何。 观其面色,不高兴是必然的。 毕竟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却被人破坏了。 但对于容卿救那男人,他却没有出手阻拦。 他知道,其实小五心里仍是爱着那个男人的。 他不想做恶人,若是那男人因此而死去,小五会愧疚,心里会记着那男人一辈子。 他尊重小五的选择。 追┆更┆就┇去: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97、苏醒 因祝尤紧抓着喜服下摆,容卿挣不脱,祝尤被抬回去时,她跟在旁侧,也一同归去了。 祝尤被抬回他四年前住过的那间客房。 这间客房并无其他人住过,反倒像是他的专属。 祝尤躺在床上,双眸紧闭,面色苍白,呼吸微弱,一副随时将要西去的模样。 容卿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终是动了恻隐之心。 她唤凌齐打了盆温水过来,而后脱下他染血的衣袍,动作轻柔的给他擦干净身子。 他身上遍布着数处大大小小的伤口,青紫红肿,鲜血淋漓,怪叫人心疼的,胸膛上那一大片黑紫的淤痕更是触目惊心。 这怕是伤到内里了,兴许经脉具断。 容卿不会治内伤,她甚至不敢去触碰他的胸膛,怕加重伤势。 有外伤的地方,她小心给他上了金疮药,内伤她却无能为力。 幸而,不久后,凌齐送了颗褐色的丹丸过来,说是师傅赏赐的,可治受损的经脉。 祝尤即使昏迷不醒,依旧紧紧抓着容卿的喜服。 这喜服过于累赘,容卿穿了半日,便觉得身子乏累,行动不便。 她拿剪子剪了祝尤手里握住的那块布料,得了自由,再去换上自己平日里穿的衣裳。 此时,天色已不早,屋外昏黑,隐有虫鸣四起。 容卿给祝尤掖了掖被角,准备回屋去陪小宝。 因今日要成婚,便将小宝托给观中其他女弟子照看,他隔了这么久未见她,定是想得紧的。 容卿才刚掖好被角,她葱白的玉手便被男人一把抓住了。 男人抓得很紧,她用力挣了会,没挣脱,反倒弄出些薄汗。 她也不敢用蛮力拉扯,怕牵扯到他身上的伤口。 她扫了眼床上的祝尤,发现他双眸紧闭,完全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这应当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这时,男人苍白无血色的薄唇缓缓翕动,似在梦呓:“卿卿,别嫁给他,我只喜欢你,不会娶龙女,也不会抢走小宝的。” 容卿一愣,怔怔的看着男人,心尖微有些发软,随后她缓缓坐回床沿上。 容卿走不开,便唤凌齐将小宝带了过来。 小宝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祝尤,蓦地心里一紧。 他攥紧了容卿的小手,担忧的问道:“娘亲,爹爹是不是要死了?” 兴许是血浓于水,骨肉至亲,小宝这会也有些不安。 容卿摸摸他白嫩的脸蛋,安抚他:“小宝不必担心,爹爹是龙族,可以活至上万年,过段时日,他自己便会好的。” 听容卿这般说,小宝才放心些。 夜里,容卿把小宝放在床内侧,同祝尤一起睡。 小宝身子小,睡上去也不占地方。 而她坐在床沿上,倚着床栏,守着床上的父子俩。 这一夜,她的手一直被男人紧紧握着,任如何挣都挣不脱。 叁日后。 祝尤悠悠转醒。 他醒过来时,容卿并不在床边,屋里空无一人。 祝尤心里恐慌,他的记忆还残留在容卿成婚的那日。 他晕过去后,也不知后来如何。 他的卿卿是否真嫁人了,而后同她师兄洞房了? 一想到容卿裸着身子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唤别的男人为夫君,祝尤的心口便开始泛疼,呼吸都有些凝滞。 他不顾得身上的伤口,连鞋袜都未穿,直接下了地,往那日举办婚宴的正殿跑去。 祝尤边跑便喊:“卿卿……卿卿……我错了……你别嫁给他……” 容卿和小宝回屋拿了些东西,正巧走到附近的长廊,她听见男人的喊声,闻声朝他望去。 只见那个男人光着脚在地上奔跑,他穿过冰凉的青石板,跑到正殿外的平地上。 他身上的伤还未好,跑得快些时,心肺受不了,便要停下来,半弓着腰,急促的喘息着,间或伴随着一两声剧烈的咳嗽声。 咳嗽完,他撒开腿,再次跑起来。 他步上石阶,跑进正殿里,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他又立马跑出来,下台阶时,脚步虚浮,一脚踏空,摔了一跤,整个人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呃……”祝尤闷哼一声,他捂着泛疼的胸口,急促的喘息着,面色颓唐的仰躺在地上,只觉身体里涌出一股无力感。 追不上了,应当是太迟了,卿卿早已嫁人了。 他终究是彻彻底底失去了她。 祝尤只觉心口空荡荡的,像是被挖空了一般,疼得很,他弄丢了里面最重要的东西,以后再也寻不回来了。 他眼神空洞,怔怔的望着上方的天空,狭长的凤眸里闪着些水光,禁不住哽咽道:“卿卿……你在哪……能不能别嫁给他……” 有脚步声缓缓走来,容卿和小宝立在男人面前。 脸上投来阴影时,祝尤抬眸望向前方,瞧见女人熟悉的俏脸时,他一个激灵,立马爬起身来,一把将女人拥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卿卿,我错了,你别嫁给他好不好?”祝尤伏在女人的肩畔上,卑微的哀求着。 容卿任由他抱着,并未言语,过了会,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肩畔染上了些湿濡的痕迹。 她蓦地一愣,瞥了眼男人的侧脸,不忍他如此伤心,缓缓开口:“没嫁成。” 98、皇储 没嫁成? 祝尤一怔,以为自己幻听了。 一旁的小宝瞧见祝尤眼眸里的水光时,心里感叹,刚才爹爹摔得好惨,这都哭了。 他奶声奶气的附和道:“爹爹,娘亲没有嫁给大爹爹哦。” 祝尤听后,心里抑制不住的狂喜,空荡荡的心口似乎又被填满了一般。 他松开容卿,转过身去,用手背抹了抹黑眸里将溢未溢的水光。 这委实太丢人了,绝不能让卿卿知道,他差点哭了。 以为她嫁了凌斐的那一瞬间,他顿时有种天塌下来的错觉,仿若什么都失去了一般。 幸而,一切尚来得及。 祝尤抹了泪,伸出两只手掌,各自握住容卿和小宝的小手,往前走去。 如今,媳妇和儿子都是他的,没有比这更令他感到幸福的事了。 容卿不愿同祝尤过于亲密,她心里的气并未全消,便奋力甩开了他的手。 她刚甩开,男人的大掌便摸过去,再次将她握住。 他握,她甩,两人都在无声的较劲着。 小宝不知其中的猫腻,他从小缺少父爱,第一次被父亲牵着走,而且是同母亲一起,叁人并肩而行,这种感觉太过美好,他心里颇欢喜。 父亲的手掌宽厚温暖,小宝觉得很心安,就像是有父亲在,便不会有人欺负他一般。 他高兴的囔道:“娘亲,爹爹的手掌大大的,暖暖的,牵起来好有安全感。” 小宝偏头去看容卿,却发现她正用力甩开祝尤的手掌,他蓦地一愣。 容卿面色冷然的瞥了一眼小宝和祝尤交握在一起的双手。 瞧见娘亲不虞的脸色,小宝心里一个咯噔,娘亲不喜欢给爹爹牵手,他也不喜欢的。 小宝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甩开祝尤的大掌,气鼓鼓道:“就是手上的茧子太多了,磨得我难受。” 他说完立马绕过祝尤,走到容卿身边去了,模样乖巧得很。 祝尤手上确实有些薄茧,那是练功时握着寒冰戟留下的。 手里空荡荡的,祝尤一下子失了媳妇和儿子,登时有些怅然若失。 卿卿还不肯原谅他吗? 祝尤心情低落,他稍稍落后些,跟在容卿和小宝后面慢慢走着。 走了几十米远,容卿和小宝突然停了下来,祝尤差点撞在他们身上。 “怎么了?”祝尤开口询问,他抬眸往前一看,便瞧见立在大路中央的苍延将军。 容卿很怕这个断臂的男人,她紧张的将小宝护在身后,生怕他上前来抢她的孩子。 祝尤感觉到容卿的不安,他走上前去,挡在她身前,大掌握住她的小手,示意她别怕。 破天荒的,这次容卿没有甩开他。 苍延将军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祝尤,我今日是来和你谈谈西海龙女一事,以及皇储问题。” 苍延将军口中所说之事,是祝尤最不想面对的事。 他不能抛弃卿卿,去娶西海龙女。 亦不能将小宝给他,活生生拆散容卿母子俩。 可,他也不忍心让母亲的尸骨草草葬于荒草萋萋之地,孤苦伶仃,连个伴都没有。 她死前,一直喃喃着要回家,想见她的父母。 这是娘亲死前的遗愿,他想为她尽最后一份孝心。 祝尤迟疑片刻后,终是做了个决定, 他暂时松开容卿的小手,往前走了叁步,缓缓屈膝,跪在地上。 苍延不解的看着他:“你这是?” 祝尤望着苍延将军,振重开口:“我有妻子,我爱她,所以不能娶龙女。小宝年幼,他需要母亲,我不能活生生拆散他们母子俩。违背协议,的确是我不对。我主动放弃族长之位,望将军能看在我取了魔尊心头血的份上,给我娘亲一处安身之所,祝某将感激不敬。” 话落,祝尤恭敬的朝苍延将军瞌了叁个响头。 他磕头后,依旧跪着,并未起身。 若是严格划分身份,苍延将军是臣子,祝尤算得上半个主子,毕竟他是珺瑶公主的独子。 若是祝尤生在无量海域里,那他便是未来的储君。 他这般长跪,倒有些折煞苍延了。 苍延将军今日来,只是想再问一遍祝尤愿不愿意将小宝给他罢了。 他太看好小宝这个苗子了。 他刚才收到来信,据说是西海龙女早有钦慕之人,龙王不知,收了祝尤送来的聘礼。 如今悔婚,过意不去,将聘礼退了回来,诚意来信致歉,还另外回赠了件法宝。 苍延将军来人间本是想劝祝尤回去的,没想到倒是看了一出苦情剧。 前几日,祝尤用尽十成功力攻破结界抢婚,却遭反噬之事。 他自然也看在眼里。 苍延将军只是生得冷漠些罢了,心肠倒是不坏。 既然祝尤不愿继承族长之位,也不愿将小宝给他,他便不强求了。 苍延看着跪在地上的祝尤,缓缓道:“他日,若是龙族有难,召你,望回。” 他说完这句话,身子一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祝尤愣了会,才反应过来,苍延将军这是答应他了。 他从地上起来,走回身后,牵起容卿的小手,温声安抚:“卿卿,莫怕,苍延将军不会抢走小宝了。” 容卿心里的不安倒是消散了,她听见刚才两人的对话,不免有些好奇:“为何小宝是皇储,因你是皇子吗?” 祝尤顿了会,倒是将自己的身世同容卿说了,只不过他说的极为云淡风轻,仿佛那些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容卿怔怔的看着男人颀长的背影,她倒是没想过,这妖龙会有这般凄惨的身世。 99、看她 祝尤带着一身的伤不宜剧烈跑动,这会他应当是要卧床休息的。 只是刚醒来那会,他心里太慌张了,顾不得满身疼痛便跑了出去。 这会冷静下来,身体里的疼痛便愈发清晰,一阵一阵的,隐隐发疼。 回屋后,他在床上躺下,容卿给他换了今天的药。 换完药后,她牵着小宝便要离开。 祝尤一把抓住她白嫩的玉手,不舍道:“卿卿,你要走了吗?” 容卿回头望了他一眼,“我晚上再来给你换药。” 话落,她甩开男人的大掌,牵着小宝头也不回的走了。 祝尤心里一阵失落,卿卿不在,这空旷的屋子更显冷寂凄清。 他独自一人卧在床上,望着头顶上方的床帐发呆,心里默数着时间,盼间夜间早些到来。 煎熬的白日终于过去。 戌时,夜色昏黑,灯火幽幽。 容卿终于带着小宝来了。 她解了男人身上的衣裳,拆了纱布,给他换上新的药。 容卿转身去净手时,小宝脱了鞋袜,一骨碌的爬上床去,躺在床的里侧。 他双手交迭搭在腹上,乖巧的很。 祝尤捏捏他的小脸,浅笑道:“小宝要同爹爹睡吗?” 小宝偏头去看祝尤:“前几日,小宝便是睡在这里的,而娘亲坐在床边守着你。” 祝尤听了,心里高兴得很,白日里那一脸沮丧,陡然消失。 原来,这几日卿卿一直都在日夜不停的守着他。 她应当是极担心他的。 容卿擦干手,回头瞥了眼床上并排躺着的父子俩,淡声道:“我要回屋了,小宝你是跟你爹睡,还是跟娘亲睡?” 小宝讶异:“娘亲,我们不同爹爹一起睡了吗?” “不同,让他自个睡。或者,你留下来陪他也行。” 容卿说完,抬腿欲往门外走去。 小宝心里慌张,真怕娘亲不要他。 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慌忙着了鞋袜,晃着小短腿追出去,一把抱住容卿的大腿:“娘亲……娘亲,你别丢下我,我跟你睡,不要爹爹。” “好。”容卿嫣红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她摸摸小宝的脑袋,牵着他一起缓步走回屋去。 * 寒来暑往,物换星移。 风一吹,九仙观外的大树上,便有枯叶簌簌而下,落了一地。 天气转冷,将要入冬,容卿正在屋里给小宝做些防寒的衣裳。 小宝趴在窗柩上,他望了眼对面屋顶上的男人,又回过头来,看着容卿道:“娘亲,爹爹又在看你了。” 容卿头都未抬一下,手中的针线穿过布料,一针一针,密密将其缝合起来。 她不以为意:“随他看吧,他若是不闲无聊,看到天黑也随他。” 祝尤当真是看到了天黑才离开。 自他身上的伤口好些时,容卿便不来给他换药了。 他能见到到她的次数越来越少。 可他想她得紧,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心里极不舒坦。 等他可以正常下地时,他时常飞到容卿院子对面的屋顶上,静坐着看她。 她屋里的窗是敞开着的,他透过窗牖,能将屋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有时,容卿会在窗边教小宝认字。 有时,她会和小宝一起在屋里玩耍。 有时,她会静坐在椅子上,给小宝做衣裳、鞋子。 他总能瞧见她娴静雅致的侧脸,空荡的心口会被填满,他便不觉得生活孤寂无趣。 几日后,天气更冷了些,容卿在屋里给小宝做冬帽。 不多时,窗外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趴在窗边的小宝,倏地回头大喊道:“娘亲,下雨了。” 容卿依旧低头缝针脚,她随口应道:“下便下,无事,今日娘亲没把衣裳晒在外面。” 小宝小声嘀咕道:“可是爹爹在外面。他今天又来看你了,雨下得好大,将他浑身都浇透了。” 容卿缝针的手微顿,不过,也只是停了一会,她又继续缝了起来。 “你爹是龙,这点雨怕什么,浇不死他。他这么大个人了,自己不会回屋避雨吗?他总不会在那处傻坐一整天吧。” 可,祝尤真在屋顶上傻坐了一整天。 这场雨来得急,下得猛,持续的时间颇长,傍晚时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100、拥吻 容卿做好冬帽时,天将要黑了。 她去关窗时,尚能看到屋顶上坐了个男人,浑身湿漉漉的,一动不动的往她屋里瞧。 她看了男人一眼,心间思绪沉沉,最后却是狠心将门窗给关上了。 过了两刻钟,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她忍不住将窗户打开,露出一条缝隙,偷偷往屋顶上望去,这时已经看不见男人的身影了。 他应当是回去了,尚好。 又再过了些时日,渐入深冬,天气冷得厉害。 屋外寒风凛冽,刺骨冻人。 容卿屋里烧上了地龙,暖洋洋的,她坐在火炉前,给小宝做棉袄。 小宝趴在窗边,看着屋外纷纷扬扬的雪花,还有屋顶上的男人,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回过头,朝容卿道:“娘亲,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初雪,来得毫无预兆。 “哦。”容卿拿针的手微顿,她自然知道小宝的意思,不过,她没理会。 她继续低头缝她的衣裳。 这男人待会便会走吧,这冰雪不同于雨水,龙应当是不喜欢的。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容卿让小宝把窗户关上,以免风雪飘进来,冻坏了他。 小宝看着屋顶上的爹爹,有些于心不忍。 关了窗,爹爹就看不到娘亲了。 他将窗户虚掩着,偷偷留了叁指宽的缝隙。 爹爹每天来看娘亲,他也能每天看到爹爹。 有时,爹爹还会隔空同他打手势,作暗语,陪他玩耍。 他觉得爹爹也不是很坏,但娘亲一次都没理过爹爹。 过了叁个时辰,小宝忍不住将窗户打开,往屋顶上望去。 他回头朝容卿喊道:“娘亲,爹爹变成雪人了,我都看不到他的眼睛了。” 容卿缝针的手一顿,微有些惊诧,那个男人没走吗? 其实祝尤的内伤一直没好,经脉具断,又没有贵重的仙丹妙药,自然好不了这般快。 道真仙人送来的那颗丹丸只能起到些微的辅助之效,暂时保住他的性命罢了。 后续的修复,要靠祝尤自身的治愈能力,自然要好几个月才能好。 上次他淋雨时,已经入冬,寒冬里的雨水,冰冷得很。 祝尤淋雨后,第二天再飞上屋顶时,屋里的容卿隐隐约约有听到些咳嗽声。 如今,再听到男人受冻,容卿不免有些紧张。 她放下针线,走到窗边,往外望去。 入目皆是白雪皑皑一片,屋顶上、庭院里、树枝上,皆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那个坐在屋顶上的男人,全身被积雪覆盖,已经看不出他本来的模样。 他的墨发被积雪染成了白发,原先着的那身单薄的白衫,现如今已跟莹白的积雪融为一体。 那男人一动不动,双眸紧闭,面色惨白,瞧着毫无生气。 容卿心里一紧,她转身从柜子里翻了件厚实的白色大氅出来,随手抓了把罗伞便出门了。 她撑着伞,匆匆踏过庭院里的积雪,再驭术飞上屋顶,与祝尤同高。 容卿瞧着男人苍白的脸色,心里一急,忙用小手帮他将身上的积雪拍掉。 他衣裳单薄,夏日里穿的也是这身,根本耐不住寒气。 容卿将大氅披在他身上,给他绑好系绳。 她发现男人面孔上也有许多积雪,便用手指轻轻拂去他眼睫、鼻尖上的雪花。 葱白的玉指刚抚上男人的薄唇时,那双狭长的凤眸陡然睁开了。 四目相对,两相凝望,清澈的黑眸里映着彼此的身影。 两人贴得很近,呼出的气息拂在对方的脸颊上。 雪花飘扬,暧昧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萦绕。 祝尤的这张脸生得俊美无俦,曾令容卿心跳鼓动,小鹿乱撞。 她第一眼便是被他这张脸吸引的。 如今,男人这般深情的凝望着她,这张脸依旧俊美如斯,苍白的面色也无法掩盖他姿容绝世的容貌。 祝尤握着容卿葱白的玉指吻了吻,她被迷得头昏脑涨,心脏怦怦直跳,一时忘了将手指抽回来。 祝尤接过她手里的伞柄,往她后方倾斜,用伞面遮挡住两人的上半身,不让小宝瞧见。 他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拥进怀里,缓缓低头,轻轻吻在她的朱唇上。 101、共宿一屋 祝尤含着容卿柔软的唇瓣吮了吮,见她未挣扎,便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探了进去。 男人的唇舌沾着冬雪的凉意,探进容卿的口腔里,勾缠着她柔软的香舌,轻轻舔吮着,吸食着清甜的津液。 唇舌勾缠,气息交融,舌尖生出令人颤栗的酥麻感,两人吻得缠绵旖旎,难舍难分。 容卿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香腮染粉,水眸迷离,一副情动的模样。 祝尤气息紊乱,下腹紧绷,他揽着容卿娇软的身子,将她拥得更紧些。 见容卿似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祝尤啄了啄她的唇角,缓缓松开她柔软的香舌。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高挺的鼻尖相抵,气息交缠,互相凝望着彼此。 手中那把黛青色墨纹图案的罗伞完全没起到遮雪的作用,全用来挡住了小宝的视线。 雪花纷纷扬扬,飘落而下,洒在两人的发上、脸上、肩上。 彼此纤长的鸦睫上皆挂着一层薄薄的雪花,落在脸颊上的冬雪被体温融化,最后消失不见。 两人的乌发被风雪染白,粗略看时,仿若华发丛生,已至白头的模样。 祝尤深情凝望着容卿明媚的水眸,嗓音低哑:“卿卿,嫁给我,我们再成一次婚,永不和离的那种。” 男人一开口,容卿迷离的水眸逐渐恢复些清明。 他的大氅在亲吻中被蹭开,有风雪灌入他的胸口处。 这是曾经的内伤所在。 容卿垂眸,用手将敞开的大氅拢了拢,她漫不经心的问:“你打算在这屋顶看到何时?” 祝尤看着眼前这张魂牵梦绕的小脸,认真道:“想日日看,夜夜看,年年看,生生世世看,永远都看不够。” “哦。”容卿扳开祝尤握在腰间上的大手,退离他的怀抱,“这儿风雪太大了,我回屋了,你若是不想换个暖和的地方看,就继续坐在这吧。” 话落,她施法飞回地上,缓步走回屋里。 换个暖和的地方看吗? 祝尤愣了会才反应过来,他立马跳到地上去,对着容卿的背影喊道:“卿卿,你是让我去屋里看你吗?” 容卿没回答,她依旧往前走着。 祝尤觉得,肯定是的。 卿卿都给他穿衣裳了,定是舍不得让他在外面,冻坏了。 他立马跟上去,随容卿一起进了屋。 容卿没有驱逐祝尤,她又坐回火炉旁,继续给小宝做衣裳。 小宝看见爹爹,很是激动,立马跑到他跟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高兴道:“爹爹,你终于进来了,我以为你要冻死了。” 祝尤将他起来,摸摸他的小脑袋,一脸宠溺:“傻孩子,爹爹怎么舍得抛下可爱的小宝呢。” 祝尤的衣裳沾染着风雪,他怕冻着小宝,只抱了一小会,便将他放了下来。 祝尤领着小宝一起围在火炉旁,他把冻僵的大掌伸出来烤火,狭长的凤眸却是一直盯着容卿看的。 容卿低头缝衣裳时,神情认真,俏脸娴静,模样可人。 祝尤心里觉得很满足,他的媳妇真美,心灵手巧,温柔贤惠,不仅会法术,还会做衣裳。 他缓缓扬起唇角,朝容卿咧嘴一笑。 小宝也学他爹,将小手伸出来烤火。 他见爹爹朝娘亲笑,虽不知是因何缘由而笑,但他很喜欢这种一家叁口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画面。 他也咧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朝容卿憨憨一笑。 容卿扫了眼一脸憨笑的父子俩,叹气地摇了摇头,心里暗道:“两个傻子。” 这夜,祝尤是宿在容卿屋里的。 怕他受凉,睡前,容卿还给熬了驱寒的姜汤。 102、用兽形 暗夜里,月光清冷,漫过窗牖的缝隙钻进屋里,洒落一室清辉。 室内昏幽,隐约能瞧见床上躺着的一家叁口。 小宝和容卿睡在里侧,祝尤睡在外侧。 这是阔别四年后,祝尤第一次与容卿同床共枕,心里异常欣喜。 他以为容卿放他入屋已是最大的让步,没曾想她竟愿意让他留宿。 入睡时,他的大掌牢牢握住她柔软的玉手,生怕这是黄粱一梦,醒后转眼成空。 在屋顶上看遍冬夏,染尽风雪,才寻回丢失的媳妇,实属不易。 他再也不想放开卿卿了。 祝尤在暗夜里睡得极不踏实,他蹙着眉,倏地咳嗽起来。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甚是突兀,容卿自然也感觉到男人咳嗽时带起的震动。 她悠悠转醒,掀开眼眸去看身旁的男人。 祝尤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咳嗽接连不断,似是很难受的模样。 容卿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似火一般,烫手得很。 她给他熬了驱寒的姜汤,仍是避免不了受寒。 “咳咳……”祝尤又在剧烈的咳嗽着,似乎愈演愈烈,都咳得面色发白了。 他这是旧疾复发,先前不仅经脉具断,更是伤了心肺。 若是天气骤冷,受了寒气,便会克制不住的重咳起来。 容卿面露担忧,她轻轻晃着男人的肩膀,“夫君,你起来,我给你熬些治风寒的药。” 祝尤掀开凤眸,大掌按在容卿的手背上,作安抚状,“卿卿,不必了,这不是一般风寒,普通的草药无效。等过段时日,我功力恢复过半,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也会随之提高,这旧疾便会慢慢自我痊愈。” 容卿眸光微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试探的问道:“先前你曾说过,在山洞里用原型同我交配有助恢复功力,可是当真?” 祝尤点头:“自然是真的,我说过往后再也不欺骗卿卿了。” “唔……” 祝尤狭长的凤眸大睁,望着女人近在迟尺的俏脸,怔愣不已。 方才,他话还未说完,容卿便低下头,吻在了他的薄唇上。 容卿眼眸低垂,面色羞怯,小声道:“夫君,我们……交配吧。” 最后那叁个字,她说得极小声,细若蚊吟。 祝尤诧异,缓缓开口:“用兽形吗?” “嗯。”容卿点头,双颊染上一抹红晕。 祝尤唇角微扬,他啄了啄女人柔软的唇角,抱紧她,身子一闪。 “咻”的一下,两人周围的场景立马发生变化。 这是一个辽阔的草坪,附近花团锦簇,草坪上铺着一块十米宽的白色方形软垫。 这是足以容下祝尤原型的软垫。 祝尤化作兽形,一把将容卿压在身下。 容卿环顾四周,回过头来看着男人威风凛凛的龙身,困惑道:“这是哪?” “这是虚空之境,我在无量海域里意外得到的法宝,可凭借我脑海中的幻想变出各种景象。” 祝尤说完,低下头,伸出粗粝的大舌,舔了舔女人嫣红的朱唇。 兴许是,知道眼前这条妖龙是自己俊美的夫婿,这次,容卿心里倒没涌出恶心感。 可对于用兽形亲吻,她仍是有些不适应的。 她抬手扯了扯祝尤的龙角,略略不满道:“你方才本可以用人形同我亲吻完,再化作兽形的,怎地偏生要我亲你这张大丑脸?” “唔……”祝尤低吟一声,扭着龙尾蹭了蹭软垫,鳞片下的龙根蠢蠢欲动。 他低哑道:“卿卿,别摸龙角,会兴奋的。” 龙角是他的敏感点,自然不能乱摸。 容卿俏脸一红,羞得缩回了手。 祝尤扯了女人的腰带,褪去她的襦裙,将她白皙无暇的娇躯剥了出来。 他低头,伸出龙舌舔了舔没了衣物遮挡,正蹦跳晃动的椒乳。 他嗓音低哑:“化作原型细细舔舐着你身上的每一寸雪肤,代表着臣服与忠诚,我愿爱抚你身上的每一寸,永世忠诚于你。” 容卿俏脸上的不满消失,澄澈的杏眸中隐有水光闪动。 她主动勾住男人的龙颈,凑上去吻了吻那宽大的龙嘴,娇声道:“那随你舔,往后都给你舔。” 祝尤唇角扬起,琥珀色的碧眼里露出一抹欣喜。 粗砺的大舌舔了舔女人娇艳的红唇,继而往下,舔过两只鼓胀软绵的奶子、平坦的小腹,来到幽谧的腿间。 龙爪扳开女人两只细白的长腿,祝尤眸色沉沉的盯着花唇间若隐若现的肉缝,顿觉口干舌燥。 他俯下身去,埋进女人腿间,伸出舌头舔了舔鼓隆白净的阴阜,后又分开两片蚌肉,将舌尖探入蜜穴里。 粗砺的大舌推开紧致的软肉,缓缓探进深处,舌面上的倒刺刮擦着软嫩的内壁,又刺又痒。 “唔……”容卿蹙眉,咬着粉唇,禁不住低吟一声。 103、插入宫口 祝尤将舌头拔出来,再用力推进去,将狭窄的肉缝撑开。 他缓缓抽动几下,大舌搅得软肉翕动,倒刺一刮上去,激得女人蜜穴紧缩,狠狠一绞,夹得舌尖发麻。 “呼……”祝尤低喘一声,将被绞住的龙舌拔了出来。 他自上而下的舔舐着两片饱满的蚌肉,吧唧吧唧,将黏腻的唾液糊上去,染得两片蚌肉晶亮水润,诱人得很。 大舌分开两片蚌肉,舔了舔藏在肉缝里的小肉核,卷进嘴里,用力一吸。 女人大腿根部一阵紧绷,娇嫩的阴核被吸得又痒又麻。 祝尤勾着怯生生的肉核一阵舔弄,不多时,容卿便蹙眉呜咽起来:“唔……痒……” 男人再次用力一吸,容卿忽觉下身一阵发麻,白皙的足背倏地弓起,十根白嫩小巧的脚趾头受不住的蜷缩起来。 “啊……”她尖叫一声,蜜穴里喷涌出一股晶亮黏腻的淫水,浇得祝尤的鼻尖一片湿亮。 他舔了舔唇,将唇边沾染的淫水全都吃入腹中。 将女人的双腿扳得大开,祝尤欺身进去,调整好角度。 竖起那根长满倒刺,粗度稍细的龙根对准翕动收缩的蜜口蹭了蹭,染得粗壮的茎身湿漉漉的。 随后,他腰腹下沉,用力往前一挺。 “咕叽”一声,尖细状的龟头插入紧致的蜜穴里。 “嗯……”容卿乌眸含水,雾濛濛的,俏脸绯红,她面色有些茫然,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只觉下体被塞入一根灼烫的硬物,初时尚能接受它的大小。 不一会,那根硬物越入越深,肉柱愈发粗大,层层软肉凑上来,团团咬住那粗硕的肉棍,绞得紧紧的,排斥着它的进入。 “呼……”女人的嫩穴过紧,祝尤挤不进去,他垂着头,沉沉喘息着。 片刻后,他沉腰,继续往前推去,狭窄的花道被撑开,茎身上凸起的倒刺,刮擦着软嫩的肉褶,又刺又痒,还有些微的刺痛。 容卿蹙眉,蹬着小腿,踢了踢男人粗壮的龙身,娇声抗拒:“唔……不要这根丑东西,生得怪异,还扎我。” 阳物被嫌弃,祝尤也不恼。 他舔了舔容卿的红唇,轻哄道:“卿卿,乖,忍忍,等会夫君给你换根好看的。” 话落,他沉腰蛮横的往里推进着,力道却是轻缓的,倒不至于伤着容卿。 那根长满倒刺的粗硕肉柱推开紧致的腔肉,一寸一寸的往里挤,越入越深。 推到底部时,男人的腰腹仍惯性地往下沉,尖细状的龟头往前一挤,戳进了深处的小口里。 “呃……”容卿身体一僵,秀眉紧蹙,她咬着下唇,低叫一声。 太深了,那神秘的宫口被异物入侵,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要被刺穿了一般。 她推着男人的龙身,低泣道:“呜呜……太深了,会坏的……” “哼……”祝尤也不好受,那窄小的宫口猛地一缩,紧紧箍着充血的龟头,令他胀痛不已。 他没想到,容卿的蜜穴这般浅,这么快便到底了,垂眸往下一看,只见,他还有大半狰狞的龙根裸露在外。 不过,想来也是。 如今,他是兽形,龙根的长度和粗度都增至了一倍,她自然是吃不下的。 104、灼热滚烫 “卿卿,莫哭,夫君这就出来。”祝尤舔去容卿鸦睫上的泪珠,劲腰缓缓往后退去。 粗硕的肉柱一路后退,茎身上的倒刺便一路摩擦着柔软的嫩肉,又刺又痒。 可似乎,又不只是刺痒,除此之外,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慰。 等那根粗长的龙根悉数退出去后,湿濡的花穴收缩,缓缓合拢。 容卿竟觉得那翕动张合的蜜穴里有股子空虚感,她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那根生着倒刺的肉柱了。 若是他再插进来,她兴许可以忍着不叫出声。 幸而,下一瞬,便有一根粗硕的肉柱抵上来,填补了她身体里的空虚。 硕大的龟头抵在蜜口处,蜜穴刚被硕物填满,尚未完全闭拢,露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肉孔。 祝尤用力往前一挺,“噗嗤”一声,龟头的前端陷了进去,层层软肉立即凑上来,将其紧紧咬住。 “呼……好紧……”男人粗喘着,沉腰一寸一寸的往里挤。 软肉被碾压着蹦向两边,狭窄的肉孔被撑大了数倍,容卿缩着翘臀,软肉紧缩,吃力的吞咽着男人粗硕的龙根。 “唔……太大了……好涨……”她蹙着秀眉,禁不住呻吟出声,只觉花道被撑得紧绷起来,塞得满满当当。 男人每深入一寸,她便咬着粉唇倒抽一口凉气。 半刻钟后,男人终于塞入了大半截龙根,这是能插入的最长深度。 那硕大的龟头已然插至底部,挤压着窄小的宫口,撑得深处狭窄的花径酸胀不已。 等容卿缓了会,适应他的粗大时,祝尤耸动腰腹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硕大的龙根缓缓推开软嫩的穴肉,插进去蜜穴深处,按压着窄小的宫口磨了磨,再退出去。 “唔……嗯……好涨……”容卿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娇声呻吟着。 缓慢抽插了半刻钟后,女人的穴肉似乎被肏软了些,沁出些黏腻的淫水,浸润着两人的交合处。 祝尤用充血发紫的龟头蹭了蹭黏乎乎的淫水,用力往前一挺,深深插进去,捣弄、戳刺着软嫩的花芯。 捣得汁水四溢,“咕叽咕叽”作响。 “啊……嗯……太快了……”容卿蹙眉,娇媚的呻吟着,细白的双腿大张,吃力承受着男人迅猛的抽送顶弄。 粗硕的紫红色肉柱,在嫣红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着。 因速度过快,只能瞧见一抹若隐若现的紫红色,刚拔出来,又快速的插了进去。 噗嗤噗嗤,男人耸动垮部一下接一下地捣进去,茎身上鼔凸的青筋一遍遍的摩擦着女人娇嫩的内壁,激起一股令人颤栗的酥麻感。 快速的摩擦,让容卿觉得花道里一片灼热滚烫,甚至有股轻微的火辣感,又胀又麻。 每次那根粗硕的龙根插进去时,她便觉里面似插了根炙热滚烫的烙铁般,烫得穴肉都快要熔化了。 “啊……啊……夫君……好烫……你慢些……” 容卿双颊绯红,乌眸里水光潋滟,她急促的喘息着,娇小玲珑的身子被男人顶得一晃一晃的。 身下的快感愈发剧烈,她蹙着秀眉,粉唇紧咬,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模样。 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她的十根葱白纤细的玉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软垫。 105、插得太快了 女人的蜜穴,湿热紧致,汁水丰沛,是个难寻的名器。 每次祝尤将阳物插进去时,便会被蜜穴紧紧绞住,层层软肉像一张张小嘴,裹着粗壮的茎身,又吸又咬,爽得他销魂蚀骨。 “呼呼……”祝尤急促的喘息着,龙根被女人夹得胀痛发麻,充血发紫,肉柱上青筋和血管暴起,瞧着甚是狰狞骇人。 “卿卿……”祝尤伸出舌头,低头舔着容卿水润的朱唇,嗓音喑哑,夹着浓浓的情欲:“你好紧,水好多,咬得夫君好舒服,慢不下来了,等会便好,乖卿卿,再忍忍。” 男人依旧耸胯抽送着,便是说话这档口,也未停下来。 甚至,他抽送的速度愈发快速猛烈,用力猛插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叩击着窄小的宫口,吐出一股透明的前精。 “啊……啊……太重了,呜呜……”容卿蹙眉,身子倏地哆嗦起来,不停打颤。 她似在痉挛抽搐,随后,脑海里有白光闪过。 女人小腹紧绷,蜜穴狠狠一缩,死死绞着男人肿胀硕大的龙根。 一股温热的汁水顿时喷涌而出,直直浇在男人怒张的马眼上。 “哼……”祝尤舒爽的低哼一声,龙身一抖,下腹隐隐有射精的冲动。 下腹的快感愈发剧烈,席卷全身,涌至四肢百骸。 噗嗤噗嗤…… 祝尤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了十几下,深深插到底部,抵着女人窄小的宫口,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稠的龙精。 龙根硕大,龙精量大浓稠,祝尤喷射了好一会,才停止抖动。 “呼呼……”他急促的喘息着,一眼餍足的望着身下浑身布满潮红,香汗淋漓的容卿。 片刻后,祝尤恢复人形,变回丰神俊朗的模样,那根半软的阳根依旧深埋在女人体内。 他俯下身,温柔的啄了啄女人的唇角,伏在她耳畔,低声呢喃:“卿卿,卿卿,夫君爱你。” 男人的嗓音缱绻缠绵,似含着无限的爱意。 容卿累得浑身酸软无力,她浓长的鸦睫如羽蝶扑闪两下,杏眸缓缓磕上。 似是过于疲累,已然昏睡过去的模样。 也不知方才男人那番话,她是否听见。 歇息了会,待身体里的情潮退去,祝尤为容卿擦净身子。 着好衣裳后,他抱着她,倏地一闪,两人又回到容卿的屋内。 小宝安静的睡在床上,还未醒过来。 祝尤怕他中途醒过来,见不着母亲,会哭闹。 方才进入虚空之境前,他略施了点法术,令其睡得更安稳些。 他和容卿进入虚空之境后,也能听到这屋里的动静,只是外面的人听不到他们的动静罢了。 若是小宝真醒过来,他亦是能感觉到的,倒不必担忧。 祝尤将容卿轻放在床上,而后爬上床去。 长臂一伸,揽过她和小宝,将他们拥进怀里。 这是第一次,一家叁口,同床共枕,彼此都睡得安详甜美,场景倒是颇温馨。 翌日,晨光大亮时,祝尤悠悠转醒,他运掌一探,发现恢复了八成功力。 唇角缓缓上扬,男人眉梢上挂着一抹喜色。 他凑过去,吻了吻女人白皙的脸颊,心里低叹,卿卿是他的福星。 有她在,往后,他受何种伤丢失功力都不必担忧。 * 窗外的雪依旧在簌簌下着。 室内暖和,一家叁口,围在火炉旁烤火。 容卿在做衣裳,祝尤在盯着她看。 小宝不时看看他爹,不时看看他娘。 容卿缝了几针后,她抬眸瞥了眼对面的男人,“已经两个时辰,你盯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觉得累吗?” 祝尤双手支着下颚,一副痴迷的模样,他摇头:“不累,媳妇生得好看,我想每日都看,只觉如何都看不够。” “油嘴滑舌。”容卿嗔怪似的瞪他一眼,随后便低下头去,继续做衣裳。 半个时辰后。 她收了针线,把手中的月牙白裘衣扔到男人怀里,“把你身上那身夏日着的白衫脱下来吧。” 祝尤一愣,他捏着厚实温暖的裘衣,后知后觉,原来卿卿方才在给他做衣裳。 106、二胎 容卿说话时,略有几分漫不经心,她扔了裘衣后,便垂下头去,拍掉自己衣裳上黏附的断线和棉絮。 “卿卿。”祝尤突然唤了她一声。 “嗯?”容卿抬起头来,不解的望着他。 祝尤忽然靠近她,下一刻,微凉的薄唇贴上她柔软的红唇。 “唔……”容卿双眸瞪大,惊讶的望着男人近在迟尺的俊脸。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怎么能在孩子面前做这些不雅之事呢? 容卿偏头去看小宝,只见小宝被祝尤的大掌捂住了眼眸。 小宝抬起小手去扳他爹的大掌,但却扳不开,他很是困惑,“爹爹,你为何要蒙我眼睛?” 祝尤吮了吮容卿柔软饱满的红唇,面色不改,只含糊道:“爹爹同小宝玩躲猫猫呢。” 容卿羞得用粉拳砸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嗔他一眼:“不知羞臊,快些松开。” 祝尤抵着容卿小巧的鼻尖,望着那双印着自己身影的澄澈水眸,低声缱绻道:“卿卿,夫君悦你,何时嫁我?” 容卿顿了顿,她垂下浓长的鸦睫,支支吾吾道:“我前些日子刚成了亲,还没多久,这会又来,观中众同门会笑话我的,你少提这事。” 话落,她抬手一把推开了祝尤。 被推开后,两人相贴的唇瓣分离,祝尤收回了捂住小宝眼眸的大掌。 重获光明,小宝眨了眨眼睫,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的父母,不知刚才发生了何事。 容卿对于同祝尤成婚一事,略有些推诿。 她觉得如今两人的关系挺好,没有婚姻的束缚,倒也活得自在。 如今,他平日里表现良好,她不介意让他亲近些。 可,日久才能见人心。 若是过阵子,他又犯错了,她便一脚将他踢开,倒也没有婚姻羁绊拖累。 简洁省事得很。 一日娶不着媳妇,祝尤心里便极不安生。 真正同容卿行了拜堂之礼,为众人所共睹的是凌斐,若要细究起来,他才是容卿名义上真正的丈夫。 而祝尤却是个没名分的,说起来之不过是个情夫,为人诟病,上不了台面。 每每想起这结果,祝尤心里便膈应得很。 特别是,小宝见着凌斐时,还会喊他大爹爹。 祝尤心里听着极不舒坦。 可他知道,这都怪自己。 若是四年前,他没有抛下容卿,小宝有亲爹疼爱,自然也就不必认什么干爹了。 归根结底,错在自己身上,祝尤根本无法轻易抹去这四年来,凌斐和凌朗对容卿母子俩的照拂和关爱。 祝尤心里自责不已,他也不敢逼急了容卿,只盼着她早日放下芥蒂,能彻底原谅他,再同他成婚。 每晚入睡时,他都会附在容卿耳畔,低声问一句:“卿卿,我爱你,何时嫁我?” 他每日都问,容卿却总是佯装未听到,从不正面回答他。 这话男人说了不下百遍,容卿听得耳朵都生茧了。 第二年的阳春,冰消雪融,万物复苏。 容卿发现自己已有叁个月的身孕,这会还未显怀,若是再过两月,肚子便要鼓起来了。 107、起誓 反应迟钝的祝尤,也发现了容卿怀孕的事,这可把他高兴坏了。 他抱起容卿旋转了两圈,高兴的喃喃自语:“我又要当爹了。” 趁着这当下,祝尤又提了成婚之事。 美其名曰,往后孩子出生,没有生父,会遭人非议。 应当趁着肚子还未明显,尽快把婚事给办了。 容卿想起四年前自己怀小宝那会,因她未婚,身边没个男人依仗,当真是受尽了流言蜚语。 小宝出生后,背后仍有说闲话的,她那时,无意中听到些,心里难受极了。 容卿看着眼前高兴傻乐的男人,忽地开口问道:“若是四年前,你知我怀了小宝,还会抛下我吗?” 祝尤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面色微有些凝重。 他走上前,将容卿拥进怀里,自责道:“卿卿,对不起,是我不好。若是那时知你怀了孩子,我定不会抛弃你的。兴许刚开始,我会有些迟疑,但一定舍不得抛弃你跟小宝的。那时,我已对你动了心,只是我自己不愿承认罢了,偏生寻了各种借口,说服自己,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离去。我真是个混蛋,卿卿若是仍气,可将我千刀万剐。” 祝尤说着唤了寒冰戟出来,戟刃锋利,寒光逼人。 他把寒冰戟递给容卿,“卿卿,这寒冰戟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你用它来惩罚我吧。” 容卿锤了一下祝尤的胸膛,气鼓鼓道:“你这脑袋瓜里想什么呢?弄伤了你,还得我给你治伤,同你的原型交配,帮你恢复功力,合着累死累活的都是我啊,你可倒是轻松。” 先前听了他的身世,她知他离开她是要去为母亲报仇。 容卿不是祝尤,她无法感同身受,不知他为母报仇的心到底有多急切。 但若是从小养育她的师父被奸人害了,有别的方法可以提高修为,兴许她也会不择手段,先恢复功力,再去手刃仇人。 只能说,她和祝尤的相遇是个不好的开始。 初时,两人厌恶对方,恨不得对方去死。 这种开始,注定了两人之间充满了欺骗和算计。 他不敢说真话,只能一昧的骗她,这谎越撒越大,就得不停的圆,后面便一发不可收拾。 祝尤瞧了眼容卿不虞的面色,不敢惹媳妇生气,忙又将寒冰戟收了回去。 而后,小心翼翼的询问:“卿卿,你这是不生气了吗?” 容卿斜他一眼,娇斥道:“自然是仍有些气的,可我内心仁慈,愿意给你一次机会。我只同你成一次婚,若是往后再伤了我的心,我便跟你和离,再也不会复婚。我可以等你一个四年,但不会再等第二个了。” 祝尤忙举手起誓:“我祝尤对天发誓,往后定不负卿卿。她为天,我为地;她指东,我绝不往西;她说一,我绝不说二。我对她唯命是从,永世忠诚于她,生生世世爱她。若有违誓,天打雷劈。” 容卿伸手捂住男人的嘴,白他一眼,“行了,发的什么誓,说得我像招了个仆人似的,哪里是寻了个夫君。” 祝尤抱紧容卿,眸中情深似海,他虔诚道:“我甘愿做卿卿的奴仆。” 容卿撇撇嘴,斥他:“油嘴滑舌。” 十日后,祝尤与容卿大婚。 婚宴在九仙观里举办,似乎同前些日子那次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是,换了个更俊美的新郎官罢了。 为了筹办婚宴,祝尤可谓是用法力变了许多珍稀佳肴出来。 还给道真仙人进献了两件法宝,讨得他的欢心,同意让他在观中办宴。 成婚那天,凌斐和凌朗只远远瞧了一眼,便走了。 心仪之人的喜宴,吃起来应当是苦的。 不吃也罢。 祝尤牵着容卿的玉手,缓步踏过红毯,行了拜堂之礼。 礼毕,他只敬了道真仙人一杯,便回了喜房去陪容卿。 掀开盖头的刹那,祝尤看到了世上最美的新娘。 他定定凝视着那张姿容绝艳的俏脸,心脏无法抑制的怦怦直跳,如雷鼓动。 男人缓缓低下头去,轻轻吻着女人妩媚的红唇。 女人也仰头回应着男人,两人吻得缠绵热烈,津液交融,水声黏腻。 桌上红烛垂泪,烛火摇曳,映出两人的交颈拥吻的剪影,投于石壁上,仿若一幅墨画,美得让人不忍惊扰。 108、结尾 这一夜,想必是祝尤龙生里最幸福的日子。 因着容卿是怀孕初期,胎儿还未稳定,两人便没有洞房。 可温香软玉在怀,能抱着娇软馨香的媳妇睡觉,祝尤也是很满足的。 成婚之后,容卿属于外嫁之女。 一家叁口再蜗居于九仙观那一间房子里,便显得有些拥挤,也有些不合规矩。 嫁人了,还带着夫君和孩子一同住在娘家,于礼不合。 于是,祝尤带着容卿搬了出去。 祝尤本是想带着容卿去某座环境清幽、气候宜人的山谷隐居,这样便可远离她那两个师兄,以保证他的正夫之位。 但容卿不想搬得太远,毕竟九仙观是她自幼生长的地方,这里有太多美好的回忆,有她熟悉的师兄妹们。 她自然是舍不得离开的。 祝尤最后在九仙观的后山,即他和容卿初遇的地方——无幽洞那处,用法力建了座豪华的宅邸出来。 搬离九仙观那日,容卿在门前瞧见一个衣衫褴褛,面容脏污的女人。 细看之下,才认出是叁师姐容雅。 容卿有些惊诧,想不到曾经光鲜亮丽的师姐,会变成这般落魄的模样。 容雅瞧见容卿,急忙爬过来,抱着她的小腿,凄惨的哀求道:“五师妹,师姐知错了,不该推你下山洞,也不该下毒残害小宝,请你念在师姐两事都未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份上,向师傅求情,让我回观里吧。” 推她下山洞吗? 容卿敛眉,果然,那天的人便是她。 她同她无仇无怨,她居然想害她性命,真是心肠歹毒。 还下毒残害小宝? 容卿身子一僵,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一脚踢开容雅脏污的手掌,容卿忙回观里去询问道真仙人。 原来,几月前,容卿同凌斐成婚那日。 容雅心怀妒忌,想着自己倾慕的大师兄居然要同容卿这个残花败柳成婚,还带着个私生子,顿时气得怒不可遏。 她明明比容卿好上百倍,身子清白,为何大师兄不娶她? 心中妒火狂烧,她的良知已经泯灭,只想让容卿付出代价。 那日,小宝被托付给别的女弟子照看。 趁着神不知,鬼不觉,容雅偷偷在小宝的食物中下了毒。 可巧,那日照顾小宝的女弟子因身子不舒服,去了几趟茅厕,大中午了,她还未给小宝端来吃食。 小宝便自己跑去膳房,想拿个大馒头垫垫肚子,正巧遇见了鬼鬼祟祟的容雅。 也将她下毒之事看在了眼中。 小宝自然是没有吃那女弟子端来的膳食,他留着膳食未动,等凌斐回来时,将今天的事告知了他。 凌斐验了食物,得知那是可使人一命呜呼的断魂散,拿银针的手都在颤抖。 小宝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叁师妹为何如此歹毒? 凌斐将这事告知了师傅。 道真仙人气势威严,将下了毒的食物掷于容雅跟前,逼问之下,不多时,她便招了。 就连之前火烧宗祠陷害给容卿,再将她推下无幽洞的事,也一并抖了出来。 道真仙人最不喜心肠歹毒之人,他所教弟子,皆要求他们向善,以仙法之术救死扶伤,绝不能滥杀无辜。 容雅所做之事,已严重违反了门规。 不仅谋害同门,还残害幼童,实属大恶。 道真仙人废去容雅的毕身功力,各挑去她一条脚筋、手筋,让她尝尽残害他人的滋味。 后将她逐出师门,赶下山去。 兴许是她仍不死心,又自个儿爬了上来。 门中出了败类,道真仙人没有大肆宣扬,也怕容卿知道自小一起长大的师姐这般残害她们母子俩,伤了她的心。 便没让凌斐将这事告知她。 幸而,她和小宝都是吉人自有天相,皆相安无事。 得知真相后,容卿没有同情容雅,只觉她罪有应得。 容卿搬出去后,同师兄们相见的次数愈发少了。 她近日在养胎,肚子大了便不易奔波走动。 师兄们仿佛看破红尘一般,近日皆在苦心修炼。 道真仙人不闭关了,反而他们都闭关去了。 他探了探两个弟子的修为,露出一抹赞赏的目光,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再过数月,出关之时,这两弟子应当要修成正道了。 祝尤新建的宅邸里。 容卿和小宝坐在桌前吃着酸梅子,祝尤在膳房里一阵忙活。 容卿是人类,怀了身子,自然要吃些滋补的膳食,养养身子。 不能再草草吃些用法力变出来的食物,这不利于胎儿的成长。 祝尤每日都换着不同的菜谱,给自己媳妇炖些滋补的汤水,倒是将容卿养得圆润了些。 “啊……肚子疼……”正在吃酸梅子的容卿,捂着圆滚滚的肚子惊呼道。 祝尤手忙脚乱的扔了羹勺,急忙跑出去,他一把抱起容卿将她平放在床上。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为何会疼?”祝尤急得满头大汗,他关切的检查着容卿的身体,却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容卿望着急得团团转的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逗你玩呢,他只是轻轻踢了我一下,胎动罢了。” “呼……”祝尤长舒了口气,他用白皙的指腹轻抚着女人娇美的脸蛋:“骗我没关系,我的卿卿千万不能有事。” 容卿看着男人宠溺的神情,蓦地有些愧疚。 这其实是她第七次骗他了,可他一次也不曾生气过。 总是宠着她,随她戏弄他。 每次知她是平安的,他的眉头便会舒展,继续任她胡闹。 祝尤收回手时,容卿瞧见他白皙的手背上有一片红肿的伤痕,上面起了几个水泡。 这应当是,刚才被她吓得手忙脚乱时,不甚被滚烫的羹汤烫到的。 祝尤没有说什么,他甚至未提过一句自己的烫伤,只是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回膳房继续熬汤。 半刻钟后,他端了碗清甜的鸡汤出来,坐在床边,吹凉了,一勺一勺的喂容卿。 容卿看着男人温柔专注的模样,心口微微一颤。 她又开始心动了。 夜间,夜色深浓,万籁寂静,屋外一片漆黑。 祝尤帮妻子、儿子沐浴完,洗了锅碗瓢盆,再将自己身子洗净,拖着一身的疲惫,掀开被褥爬上床上去。 他附在熟睡的容卿耳边,低声道:“我爱卿卿,好梦。” 说完,他便闭眼沉沉睡去了。 这是每夜,入睡前,他都会说的话。 虽然女人从未回应过他。 暗夜里,容卿掀开黑眸,她望着男人清俊的睡颜,缓缓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夫君,我也爱你。” 刚闭了眼的男人,倏地睁开眼眸,有些难以置信,“卿卿……” 容卿吻了吻他的薄唇,窝在他怀里,抱着他,娇声道:“早些安歇,我的好夫君。” “好。” 祝尤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他揽着容卿,将她抱紧些。 他们几经波折,兜转万千,染尽血泪,终是寻回了当初的怦然心动。 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约莫是,你倾慕的人,恰好,也倾慕着你。 ——完。 番外一、通初乳 暮秋时节,九月初。 这日,风清日暖,不温不燥,倒是个不错的好天气。 祝家宅院里载种了两颗桂树,墨绿色的枝桠上点缀着黄色的小花,清风拂过,满园飘香。 平日里,祝尤会采摘新鲜的花瓣蒸些甜糯的桂花糕给容卿和小宝食用。 和面粉的水是晨起去山顶上采的千年梨花露,用千年梨花露做出来的桂花糕食之唇齿留香,延年益寿。 小宝和容卿颇爱吃这玩意。 这日,用了早膳后,祝尤拿了花篮,飞到树枝上采桂花,想给容卿和小宝做些桂花糕。 容卿和小宝坐在凉亭里赏花。 不多时,容卿便觉腹部一阵剧痛,疼得小脸发白,禁不住咬唇哀哀低吟着。 小宝见娘亲不对劲,担忧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容卿撑着石桌,蹙眉回道:“小宝,娘亲肚子疼,怕是要生了,你快唤爹爹过来。” 小宝急忙转身,跑到桂花树下,对着树梢上的男人大喊道:“爹爹,娘亲肚子疼,你快下来看看。” 祝尤闻言,神色一紧,立马落了地,手中的花篮随手一扔,嫩黄色的桂花瓣撒了一地。 他也没管那桂花,长腿阔步,几下便走到容卿跟前,长臂一伸,将她抱回卧房里,轻放在床上。 “卿卿,怎么了,疼得厉害吗?”男人紧张问道。 容卿已生过一胎,倒积攒了些经验。 她忍着痛,低声道:“我该是快生了,你去烧些热水,准备些柔软的裹布。” 祝尤大手一挥,地上便出现一桶热气腾腾的开水。 他臂上搭着两匹水蓝色的绸布,大掌握着女人柔软的小手,轻声安抚道:“卿卿,莫怕,该准备的,都备齐了。” 容卿额头上沁出一股细密的汗珠,她低喘着,抬眸望了男人一眼,赧然娇斥道:“你把东西放下,出去,不许回头看我。” 祝尤依言把绸布放在床边,却并未转身离去。 他坐在床前,大掌握紧容卿的小手,怜爱的望着她:“不走,卿卿在给我生孩子,我自然要陪着卿卿了。” 容卿这会疼得厉害,也没多余的力气跟他犟,赶了几次,他都不愿出去,只好作罢。 她让他拿了条薄被盖在自己的大腿上,遮住那羞人的私处。 自古以来,便有习俗,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 容卿委实接受不了,让丈夫亲眼目睹自己生孩子的场面。 幸而,祝尤只是握着她的手,鼓励她,并不时拿起手帕给她擦汗,倒没有四处张望。 “啊……疼……呜呜……好疼……” 容卿的叫声愈发凄厉,十根葱白的玉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额上冷汗涔涔,似是极痛苦的模样。 祝尤的心也跟着她的叫声紧揪起来。 一个时辰后。 经历了漫长的煎熬,容卿终于诞下一枚婴儿般大小的龙蛋。 她累得浑身虚脱,来不及去看那枚龙蛋长何种模样,便晕了过去。 祝尤用温水帮容卿洗净身子,又拿水蓝色的绸布把龙蛋包裹起来,放到另一间宽敞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有一张柔软的大床,能容纳他巨大的龙身,他准备用来孵蛋。 祝尤炖了盅鸡汤放在锅里温着,等容卿醒时可以补身子。 容卿睡了两个时辰才醒,醒来便见小宝坐在床边,却不见祝尤身影。 她问:“你爹呢?” 小宝指了指左边的屋子,奶声奶气道:“爹爹在孵蛋。” “孵蛋?”容卿一脸茫然,差点忘了龙蛋是要孵化的。 当初小宝是自己从蛋壳里蹦出来的,倒省了她孵蛋的麻烦。 那会,她生了个蛋,吓得花容失色,胆战心惊,哪里还有闲情去孵蛋。 幸而,小宝懂事,没多久,便自己从蛋壳里蹦出来。 这龙蛋是有灵性的,愿不愿出来,要看他(她)自个的心情。 说起来,当初小宝是足月生产的,而这次的龙蛋,才九个月便出来了,所以两者应当是有些差别的。 容卿喝了鸡汤,恢复些力气,便同小宝一起去看祝尤孵蛋。 祝尤巨大的龙身盘踞成一团,他腹下卧着一个瓷白的龙蛋。 容卿瞧见一条雄龙一本正经的孵蛋,不由得哑然失笑。 “我抱抱孩子。”她将龙蛋从祝尤腹下取出来,抱在怀里,摸了摸。 蛋壳上残留一片余温,那应当是祝尤身上的体温。 摸完后,容卿又将龙蛋放回祝尤身下,让他继续孵。 她心里也是颇期待孩子的降生,好奇问道:“这蛋要孵多久?” 祝尤摇头:“这个尚不能确定,因为每个蛋的孵化时间都不相同。不过,卿卿不必担忧,我们的孩子极有灵性,定不会让我们等得太久的。” 容卿生了龙蛋后,犹如卸了个大包袱般,身子骨轻松多了。 祝尤在她的食物里加了灵力,她身子恢复得极快,不消两日,因生产而带来的不适感统统消失了。 祝尤每日都卧在大床上孵蛋。 小宝平日里闲着无事干,也学他爹,拿了两枚鸡蛋,放在身下,化作原型,盘踞成一团,模样乖巧的孵着蛋。 容卿打开房门时,看到盘卧在床上,一大一小的两条青龙,正一本正经的孵着蛋,不由得啼笑皆非。 她的傻小宝,被他爹带坏了,往后还怎么讨媳妇? 一个月后。 这天夜里,容卿觉得奶子涨得厉害,两只椒乳鼓鼓囊囊的,又涨又疼。 等小宝睡下后,她唤了祝尤过来,扭捏地解了衣裳,面露羞怯道:“我近日涨奶,难受得紧,孩子还未出生,这奶水无处去,你快帮我吸吸,先通了初乳,让我好受些。” 番外二、隔着亵裤顶弄 “用嘴吸?”祝尤眸光幽暗,灼灼地盯着女人胸口处细腻的雪肤,有些不确定。 他没打听过女人生孩子时的香艳之事,不知女子的初乳可由丈夫用嘴吸出来。 见男人还愣在门口,容卿便将挂在雪颈上的水粉色织锦肚兜扯下来,随手一扔。 两只绵软鼓胀的奶子立马蹦跳出来,白嫩的乳肉颤动,犹如灵动的玉兔,娇俏勾人得紧。 她捧起两只浑圆的椒乳,揉了揉,娇声唤道:“夫君,快些过来啊,奶儿涨得可难受了。” 祝尤滚动喉结,无声地咽了口唾沫,整个人像被勾了魂一样,痴痴地走向容卿。 他坐在床沿上,把容卿抱在怀里。 容卿叉开细白的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捧着自己沉甸甸的椒乳送到男人唇边,媚声诱惑道:“夫君,快些吃吃我的奶子。” 都这个时候了,祝尤哪里还需她诱惑。 先前因她肚子大了,他怕伤着她,一直忍着不敢对她做什么。 平日里,她便是什么都不做,只脱了衣裳随意一站,他都会着迷的上前去亲吻她、膜拜她。 祝尤垂眸看着那因怀孕而丰腴了一圈的乳房,忽觉口干舌燥,身体更是升起一股难耐的燥热感。 他不再犹豫,俯身含住娇嫩的红樱,轻轻地舔舐起来。 男人粗粝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粗糙的舌面摩擦着软嫩的乳肉,喷洒在那处的气息,灼热滚烫,令人泛起一股麻痒。 “唔……夫君……嗯……”容卿搂紧男人的脖颈,难耐地娇吟着。 虽然他舔得很舒服,她还是残忍地打断了他:“夫君,涨,不要舔,快吸,把奶水吸出来。” 祝尤闻言顿了下,随即咬着粉嫩的乳尖,用力嘬吸着。 “啊……疼……”容卿蹙眉,葱白的玉指插进男人的墨发里,紧揪着他的发根。 “嗯……卿卿,莫怕,我轻些,尽量不弄疼你。”男人轻声哄着女人。 他也不躲,任由容卿继续揪着他的乌发。 他轻舔着女人挺立充血的乳头,刺激得她骚痒难耐时,出其不意,咬着那乳头猛地用力一吸。 “啊……”容卿尖叫一声,更用力地揪紧男人的墨发。 祝尤眉头都不皱一下,他含着充血的乳头吸吮着,不多时,便有清甜的乳汁涌进口腔里。 “咕噜咕噜”,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吮着女人的乳头又吸又舔。 乳汁似清泉般汩汩涌出来,男人喝了半刻钟,才让一只奶子变小了些。 他含住另一只奶子,如法炮制,似刚才那般,先是轻柔地舔弄着,弄得容卿失神沦陷时,再咬着乳头用力嘬吸。 容卿蹙眉哼叫几声,待男人吸出乳汁时,她紧蹙的秀眉才慢慢舒展开来。 祝尤抱紧容卿,低头含着她粉嫩的樱果,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两只大掌揉按着她挺翘的臀瓣,将她往下按去,使两人的胯部紧贴着。 他解了裤头,露出那狰狞粗硕的阳物,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裤,磨蹭顶弄着女人的蜜穴。 硕大的龟头顶开两片饱满的花唇,施力缓缓往前一挤,单薄柔软的亵裤被顶得陷进了穴口里。 “唔……夫君……别进去……”容卿抱紧男人宽阔的肩膀,檀口微张,娇媚地呻吟着。 身子被男人吸得发软,蜜穴又被男人灼烫的肉棍磨得一阵发酥,她整个人晕乎乎的,险些着了他的道。 祝尤将红肿湿亮的乳头吐出来,他抬起头来,啄吻着容卿水润的朱唇,嗓音低哑:“卿卿,为何不?你不喜欢吗?可夫君知你是有感觉的?” 容卿守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娇喘道:“大夫曾吩咐过,产后两个月内,不能行房。” “产后两个月内,不能行房。”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般,祝尤整个人都僵住了。 对卿卿身体不好的事,他自然是不会做的。 可这个档口上,不能和卿卿云雨,当真是折磨人。 祝尤抱紧容卿,搂着她一顿猛亲,按着她的翘臀往下一压,挺胯往上顶了顶。 磨了两下后,他不舍的起身,去净房冲了半个时辰的冷水澡,熄灭了身体里的欲火,才回屋继续孵蛋。 翌日,祝尤起身给容卿和小宝做早膳,他刚下了床,便听闻身后有蛋壳破裂的声音。 回头一看,便见蛋壳里探出一个小脑袋。 那是一条银白色的小龙,乌圆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甚是可爱。 祝尤心里一阵激动,他高声喊道:“卿卿,卿卿,我们的孩子出生了。” 容卿本来尚在睡梦中,听见男人的话,瞬间清醒,立马爬起身来,前去查看。 她赶来时,便见床铺上趴着一条极为漂亮的小白龙。 片刻后,那小白龙化作一只人类婴儿,哇哇哭泣着。 容卿看了看她腿间,立马拿起绸布将她裹好,抱在怀里轻轻哄着:“莫哭,莫哭,娘亲在这。” 番外三、好大,似被撑裂了 祝尤给新出生的女儿取名祝婉,顺道给小宝补了个大名——祝珩。 祝尤也未想到自己的第二个孩子,竟是龙女。 这太难得了,毕竟族里龙女诞生的概率极低。 祝婉出生这天,祝尤打开房门时,不经意的一瞥,望见天边浮现一抹七彩祥云。 他蓦地想起族里的传说——龙女诞生,盛世来临。 祝尤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 兴许这传说是真的,他的婉婉会带来福运也不一定。 祝婉出生后,祝尤一门心思都扑在她身上了。 他不舍得容卿费心劳力的照顾孩子,便把所有的活都揽在自己身上。 当年容卿含辛茹苦,独自一人养育小宝。 这次,由他来照顾孩子,把她受的苦都尝一遍。 他心里对她的亏欠才能减少些。 物换星移,时间流逝。 院子里的桂花落尽,冬雪来临。 凛冬过去,次年一月,恰逢元宵,迎来了祝婉的百日宴。 祝尤和容卿写了喜帖,将九仙观里的弟子们都请来吃宴。 凌斐、凌朗也在受邀之列。 现下是正月,春寒料峭,冻杀年少。 祝婉刚出生没多久,不便在外抛头露面。 祝尤抱着她在院子里走了一遭,见了道真仙人后,便抱她回屋了。 祝尤在屋里看孩子,容卿便在外头招呼客人。 她今日见上许久未见的两位师兄,心里高兴,不免多饮了几杯。 两位师兄已经修成了仙道,择日便可飞升,容卿心里委实替他们高兴。 不过,她有些纳闷,无论她如何修炼,她的功力都没有增长,这可真是愁坏了她。 师傅曾说过,她是极有仙缘的,而立之年前,一定会修成仙道。 但以她如今的功力来说,离修成仙道却是差得远了。 自从五年前,在山洞里吸了妖龙的阳精炼化以后,她的功力便停止了增长。 容卿的酒量不好,饮了几杯后,她脑子便有些混混沌沌的。 她打了个饱嗝,磕磕巴巴的问对面吃酒的道真仙人:“师傅,弟子功力五年未增长一分,恳请师傅指点,弟子该如何修炼,才能修成仙道?” 道真仙人放下杯盏,扫她一眼,淡声道:“普通的修炼之法于你来说徒劳无功,你得另辟蹊径。五年前如何做,当下便如何做,不消两年,功力便会大增。” 容卿面露醉意,嘴里念叨着:“五年前如何做?” 她想了会,忆起自己采阳补阴之事,便想回去跃跃欲试一番。 同师傅、师兄们告辞后,容卿晃着身子往屋里走。 凌斐不放心她,怕她摔着,上前搀着她慢慢走回屋去。 祝尤方好哄孩子们睡下,他听见开门声,回头一看,便望见贴在凌斐身上的容卿。 两人姿势亲密,看着便像是搂抱在一起一般。 祝尤英眉紧皱,俊脸一沉,心里醋意翻涌。 他阔步上前,将容卿扯进怀里,一副保护私有物的模样:“多谢师兄将卿卿送回来,这宴席才进行到一半,就不打扰师兄继续用膳了,师兄回座席去吧。” 凌斐也不跟祝尤计较,将容卿安全送回屋,他心里便踏实了。 “嗯。”他点点头,转身回宴席上。 只不过,落座时,忍不住又灌了两杯烈酒。 有些事,藏于心,不表于情罢了。 屋里,祝尤将容卿抱回床上。 他拿了布巾,沾了温水给她擦脸。 容卿掀开迷蒙的水眸,望着上方男人清隽的脸庞,倏地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勾着男人往下一压,她仰头,送上香吻,贴着男人的薄唇,娇声嘤咛:“夫君你生得好俊,卿卿想跟你双修。” 双修? 祝尤借势伏在她身上,捏了捏她酡红的俏脸,轻笑道:“喝了几杯?” 容卿扳着手指头数:“五杯。” 过了会,她再数了一遍,摇头道:“不,叁杯” 不过是叁五杯,她便醉成这样,这酒量是真不行。 他打趣的看着她:“卿卿想如何双修?” “要把衣裳都脱光。” 容卿说着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襦裙,把自己脱光光后,她又去扯祝尤身上的衣裳。 衣裳簌簌落下,两人坦诚相待。 白皙细腻的肌肤相贴,舒服得令人忍不住喟叹。 容卿推着男人压下来的胸膛,娇憨道:“夫君,我要在上面,你让我上去。” 祝尤也不介意被压,过程舒服便行。 他抱着容卿,猛地一个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容卿将细白的双腿张得大开,她握住男人胯间粗长硕大的肉柱对准自己狭小的肉缝,上下来回滑动着。 灼烫的龟头充血发紫,顶端的马眼怒张,渗出透明的前精,浸染着女人粉嫩的密口。 这种肉贴肉的摩擦,令容卿感到极为舒服。 每当男人硕大的冠首滑到凹陷处时,翕动的穴肉咬着顶端的肉冠,恨不得将他整根吃进去,好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蹭得穴口微有些湿濡时,容卿拨开两片饱满的蚌肉,扶着肉冠对准翕动收缩的密口,臀部施力,慢慢往下压去。 蚌肉被顶得大开,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处紧致的软肉,缓缓往前推去。 “唔……好大。”容卿蹙眉低吟。 刚吃进半个头部,她便觉紧窄的穴口被灼烫的肉冠撑裂了一般。 番外四、双修交合(3000+字)(更正,是:采 祝尤额上热汗涔涔,气息紊乱,呼出的气息又粗又热。 他掌着女人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按去,粗硕的肉柱推开湿红的软肉,一寸一寸地顶入内里。 湿热紧致的蜜穴将硕长的阳物死死绞住,层层软肉一股脑的涌上来,用力缠紧入侵的异物,频频吸吮嘬咬。 “嗯……”祝尤沉沉喘息一声,壁垒分明的腹部一阵紧绷,充血的龟头被夹得胀痛发麻,却是疼中带爽,令人欲罢不能。 容卿头脑昏涨,意识并不甚清晰。 她想着自己是要同祝尤双修的,自然要卖力挑逗他,让他快些泄出阳精,好提升她的修为。 她秀眉微蹙,忍着被粗硕肉柱填满的、异常难受的饱涨感,抬高浑圆雪白的翘臀,用力往下一坐。 “噗嗤”一声,挺翘坚硬的阳物推开紧致的腔肉,直直插到底部,圆硕的龟头重重捣弄着软嫩的花芯。 黏腻的汁水被粗硕的肉柱挤了出来,溅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她坐得过于用力,径直将整根粗长的阳物都吃了进去。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男人粗硬的阴毛扎得她白嫩的阴阜又刺又痒,难受极了。 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更是顺势用力拍打着她白嫩的会阴处。 “啊……呜呜……好深……”容卿咬唇娇吟着,秀眉频频紧蹙。 大腿根部紧绷,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她受不住的俯下身去,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哆嗦道:“夫……夫君,你好了吗?快些泄出来呀。” 她说这话时,暗暗扭着雪白的翘臀,上下左右摇晃,缩紧小腹,湿软的穴肉翕动,用力吸吮夹咬着男人肿胀充血的欲根。 “哼……”祝尤咬牙闷哼一声,鬓角处的太阳穴青筋暴起,下腹涌上一股剧烈的快感,腰眼一麻,险些便被她夹得射了出来。 他压下身体里的射意,按住女人乱扭的翘臀,抱着她娇软的身子,倚着墙壁,半坐起来。 而后,附在她耳边,粗喘着,低哑道:“卿卿,还不到半刻钟呢,在你眼里,夫君便是这般不中用的人吗?” 容卿同祝尤交合的目的便是要榨出他的阳精,这会他若是真“不中用”,她心里还高兴些。 可按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做起这事来,没半个时辰,不尽兴,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容卿暗想,得使些法子勾引他才行。 她捧起自己两团丰满雪白的乳肉往男人的俊脸上一按,娇滴滴道:“夫君,我又涨奶了,你快些吃吃。” 丰腴软绵的乳肉,压得男人呼吸一滞。 祝尤只觉眼前白莹莹一片,鼻息间尽是浓郁的奶香味,这着实刺激,鼻血差点便涌了出来。 醉酒的容卿娇憨妩媚,主动勾引他时的伎俩虽有些笨拙,却深得他心,令他血脉偾张,胯下之物登时又硬了几分。 祝尤含住一只娇艳的红樱,轻轻嘬吸起来,清甜的乳汁涌进喉腔,被他吞入腹中,响起一阵咕噜声。 大掌托着女人的翘臀,缓缓抬起,露出紫红色的肉柱,狰狞鼔凸的青筋被淫水浸染得一片湿亮,骇人得很。 只余半个龟头留在穴口时,他按着她的翘臀往下一压,同时耸动胯部,往上一顶。 “噗嗤”一下,粗长的阳物瞬间整根插了进去,将蜜穴塞得满满当当的。 硕大的龟头顶戳着深处某块凸起的软肉,下身似触电般发麻,容卿身子一阵哆嗦,禁不住叫出了声:“啊啊……夫君……嗯……唔……不要……” 祝尤边吃着女人丰硕的奶子,边耸动胯部,快速地抽插着。 大掌托着女人的翘臀,配合着耸胯的动作,往下一按,往上一抬,上上下下的套弄着粗硕的肉柱。 从后边看,只瞧见男人粗硕紫红的肉柱在女人嫣红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着。 湿软殷红的穴肉,被肉柱肏着翻进翻出,汁水四溅,响起一阵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灼人耳根。 随着男人的抽插顶弄,容卿白皙的身子上下颠簸,两个鼓胀丰满的奶子晃动不已。 另一只没被男人吃进嘴里的奶子,在空气中晃晃荡荡,不时擦过男人脸颊,蹭得溢出些莹白的乳汁,顺着男人硬朗的面部轮廓下滑。 “啊……唔……夫君……舔得好舒服……”容卿媚声浪叫着。 醉酒的她已然失了平日里那抹羞怯,只由着自己的心,舒服了便要叫出来。 她捧着另一只不甘寂寞的奶子,递到男人唇边,娇声道:“夫君,这只也好涨,快吃吃。” 两只丰硕的奶子向中间聚拢,雪白的乳肉被挤压得变了形状,四处乱溢,一齐塞进男人的嘴里。 祝尤含着两只粉嫩的乳头,吃得啧啧作响。 容卿用手揉着软绵的乳肉,乳汁似清泉,汩汩涌出来,男人吃得不及时,大量雪白的乳汁顺着唇角蜿蜒而下,瞧着淫荡糜艳得很。 这场欢爱颇香艳刺激,祝尤从未享受过这样的艳福,只觉下腹快感迭起,浑身舒爽不已。 大掌握紧女人纤细的腰肢,腰腹耸动,迅猛的抽送顶弄着。 “啪啪啪”,每次用力往上一顶,硕长的阳物插到底部时,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便会重重拍打着女人的大腿根部。 “啊啊……夫君……慢些……”容卿面颊酡红,檀口微张,急促的喘息着,红唇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抱紧男人汗津津的背脊,葱白纤细的十指在其背部上划出数道红痕。 这会,祝尤的阳物已膨胀了一圈,龟头充血发紫,又胀又疼,射意隐隐。 他抱紧容卿,快速的往上顶弄了十几下,最后一下,深深插到底部。 硕大的龟头抵着窄小的宫口,顶端的马眼怒张,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将女人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容卿急促的喘息着,身子酸软无力,脑子昏昏涨涨。 可她仍是记着自己要双修,要提升修为。 亏得她记忆好,即便是醉酒的状态,也记得那些枯燥的口诀。 她缓了会,指尖捻动,开始默念口诀。 两人的交合处散发出一股热意,这股热意由容卿的子宫生出,向四周扩散游走,最后又回归于始点。 将男人泄出来的阳精皆吸收完后,容卿的手指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口诀也依旧默念着。 片刻后,伏在容卿肩畔闭目养神的祝尤终于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男人掀开眼眸,两道剑眉紧蹙,额上冒出一股冷汗,面色略有些苍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正在缓缓流失,从上往下,汇聚到下腹,最后却消失不见。 大掌一把扼住女人纤细的雪腕,祝尤虚弱的问道:“卿卿,你在做何?” 容卿的脑子仍是有些昏蒙的,她天真地嘟囔道:“我在和夫君双修啊,吸收了夫君的阳精,我的功力便会大增,很快就能成仙了。” 祝尤一口气堵在喉咙里,险些要喷出一口血来。 她这哪是双修? 她这是在采阴补阳啊! 她吸的不是阳精,而是他的阳气。 她如今已吸走他四成功力,外加大半旺盛的阳气,再吸下去,不消片刻,他便会精尽而亡,化作一具枯骨了。 不行,不能再让她吸下去了。 祝尤咬紧牙关,抱起容卿,“啵”的一声,拔出半软的阳物,任由那淫糜的白浊汩汩地涌出来,打湿了床铺。 他将容卿放在一旁,自己翻身躺在外侧。 祝尤急促的喘息着,只觉身子虚软无力。 以往,每次行房后,他只觉身子舒爽,精力充沛,满面春风。 这种陌生的虚脱感,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祝尤累得不想爬起来清洗身子,他伸出长臂,揽过昏昏欲睡的容卿,就这么抱着她睡到天亮。 翌日,容卿醒来时,发现自己功力大增。 她高兴地扑到祝尤怀里,笑着道:“夫君,同你双修后,我的修为果然提高了,如此下去,离成仙便不远了。” 祝尤一下损失四成功力,外加大半阳气,现下身子骨仍是有些虚弱的,面色也有几分苍白。 容卿扑上来时,他脚步踉跄,往后退了两步,才堪堪将其接住。 祝尤无奈地看着女人明艳俏丽的笑靥,他不忍拂了她的兴致,只好恭维道:“卿卿这般聪慧,成仙有何难的?” 容卿扬唇浅笑,眉眼弯弯,她望着男人,娇羞道:“那今晚,我们再双修一次如何?” “咳咳……”祝尤身子一僵,面色似又白了叁分。 他身形微晃,腿根一软,险些站不稳,要摔到地上去。 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扶住身后的墙壁,他虚弱回道:“卿卿,夫君近日忙于看顾婉婉,精神欠佳,过段时日吧。” 祝尤说完,放下容卿,转身去膳房准备早膳。 这是这么久以来,容卿第一次求欢被拒。 产后两个月,解了禁令,祝尤可是每夜都要压着她做那事的,而且每夜不少于两次。 有时兴致来了,他还会做上个叁五次。 昨夜也不过是只做了一次罢了。 容卿看着男人略有些萧索的背影,面露郁色,她小声嘀咕道:“我的夫君不行了。” 番外五、只羡鸳鸯不羡仙 祝尤不知自己给容卿落了个“房事不行”的印象,即使知道,他也无法辩驳。 因为当下,他阳气大减,身子虚弱,在房事上的确有些提不起劲。 为了补充阳气,祝尤每日暗地里都会偷偷炖些滋补的药物食用,如鹿茸、淫羊藿、肉苁蓉等。 他为了掩盖自己“肾虚”的事实,每次吃药,犹如做贼似的,吃了便毁尸灭迹,将药渣扔到后山的阴沟里,不敢让容卿瞧见。 但同住一屋檐下,哪里瞒得住? 没过多久,便被容卿发现些端倪。 容卿撞见过几回,见祝尤鬼鬼祟祟的拿着些纸包往后山扔。 待他走后,她悄悄上前,去验那包东西为何物。 验了几次之后,她心里便明了了。 她的夫君真的不行了,已经沦落到要靠药物治疗身体的地步了。 自那以后,容卿再也没有主动求欢过,甚至,她看祝尤眼神总是带着几分怜悯和惋惜。 祝尤靠着食补,外加每日早起去山顶打坐练功,吸收天地日月精华。 叁个月后,他的功力又修炼回来,阳气也完全复原了。 素了叁个月的祝尤,可谓是精力充沛,如狼似虎。 当夜,便露出本性,压着容卿一阵翻云覆雨,将浓稠的阳精泄在了她体内。 云雨方歇,被男人肏得酸软无力的容卿,脸颊酡红,娇喘吁吁,一脸茫然地望着男人清隽的侧脸。 她的夫君不是不行了吗? 为何还这般勇猛? 当容卿晕乎乎时,祝尤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不忘提醒她:“卿卿,这会你可以双修了。” 容卿闻言忆起双修这事,忙掐指,默念口诀,将男人泄出来的阳精皆吸收完。 这次,容卿没醉,所以她适时的收手了。 祝尤却一把按住她纤细的雪腕,温声道:“卿卿,还有呢,再吸一会。” “夫君……”容卿有些迟疑,她感觉自己已经吸完阳精了。 祝尤低头亲吻着她红润的唇,低哑道:“继续,再吸一会。” 容卿闻言,只好念起口诀,又再吸了会。 源源不断的功力涌进女人体内,祝尤微蹙着眉,额上有冷汗冒出,面色渐变苍白。 等容卿快吸了叁成功力时,他才打断她,“卿卿,好了。” 祝尤掩盖住身体上的疲倦,如往常一样,亲昵的搂着容卿睡至天亮。 他知道,明日初醒时,容卿定会露出明艳动人的笑靥,而后高兴地扑到他怀里,同他说,她的功力又增长了。 往后几次,祝尤依旧如此。 交合时,被容卿吸了功力和阳气,他便偷偷吃滋补的药物,每日晨起去山顶练功。 等复原时,又再次骗容卿吸走他的阳气和功力。 祝尤想着,自己辛劳练功便好,将修炼得来的功力给容卿,那她便可轻易成仙,倒不必因修炼而累坏了身子。 后来,许多年之后。 那时,容卿已经修成了仙道。 她才无意得知,原来当初,那段时日,祝尤身子瞧着很虚弱,皆是因为她的“双修”之法,吸走了他大半的功力和阳气。 可他却只字未提,傻傻的让她吸。 寒来暑往,数载之后。 东屋的窗牖旁。 容卿站在窗边,手中握着一块仙牌,她看着庭院里同孩子们玩耍的祝尤,心头感动,杏眸里泛着些潋滟的水光。 这个傻子。 她都知道了。 * 夜里。 容卿窝在男人怀里,她把那块银白色的仙牌放到男人宽厚的掌心里,“夫君,这块仙牌由你保管。” 祝尤诧异,他不解地望向容卿,“你不是说想念你的师兄们,要去天上住一段时日吗?” 容卿摇头:“不去了。” “为何不去?” 容卿抬眸,望着男人黑如曜石般的眸子,那双凤眸,即使在暗夜里,也依旧明亮深邃,令人一望,便忍不住陷进去。 她仰起头,吻了吻男人的薄唇,抵着他的鼻尖,与他对视,缓缓道:“因为,去了天上,就见不到夫君了,我怕我会更想念夫君。” 祝尤的唇角缓缓上扬,他揽着容卿的手紧了紧,蹭了蹭她的鼻尖,道:“好,那就不去了。” 后来,容卿没有像她的师兄们一般飞升天庭。 她放弃正式位列仙班的机会,留在凡间做一个自在的散仙。 那块仙牌被放在箱子最底下,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一家四口,在凡间幸福的生活着。 祝尤和容卿感情和美,倒应了那句话,只羡鸳鸯不羡仙。 内容错误,别买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新文通知 《痴女》(骨科1v1) 一个乡下贱养的私生子,一个城里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 初次见面时,兄妹俩便结下了梁子,两人私下独处时,气氛剑拔弩张,硝烟暗涌。 某天,在楼道上,钟意用恶语激怒了陆霈。陆霈一时冲动,伸脚绊了她一下。 钟意摔下楼梯,磕坏了脑子,成了痴儿,智力低弱如八岁幼童。 摔傻的钟意,不知为何,格外喜欢黏着陆霈。陆霈却依旧厌恶她,时常暗地里欺负她。 当钟意抱着枕头说想和哥哥一起睡时,陆霈没有拒绝,他想的是,关了灯后,又可以恫吓这个痴傻千金。 只不过,当衣裳单薄的钟意趴在他身上时,女孩娇软如玉的身子与他紧贴着,若有若无的馨香沁入鼻腔,少不更事的他竟被激起了原始的生理反应。 恶劣的陆霈,褪了裤衩,哄骗钟意去舔弄胯间那根粗硕的物什,甚至,还把她压在身下,破了她的身子。 两人私下里,时常暗中媾合,就在钟父眼皮底下。后来,东窗事发,某天,痴傻的钟意变聪明了,她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也记起,是陆霈将她绊下了楼梯…… 1v1、双处、he、亲骨科、后期虐男主(珍珠满50加更,收藏满300加更)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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