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三千肉文做路人(快穿)》 反派boss爱上我5 听到这话傅白心里忽然一抽,他知道姐姐是孤儿,她和他一样,在这个世上再没有亲人了,他们只有彼此相依为命,像两条被冲到河滩上,只能靠相濡以沫挣扎求存的鱼。 “姐姐,对不起……我不该贪玩到太晚,我该先打个电话回来的……” 傅白从身后将许珍珍拢进怀里,他愧疚的低头将脸藏在许珍珍的发间低声道歉,不过许珍珍发丝间青柠味洗发水的香味让他的神智有些许恍惚,竟然一时间忘了接下来自己要说什么。 他这种过于亲昵的动作是从十四岁开始渐渐多了起来,他是个从生下来就被亲爹亲妈抛弃的孤儿,没有人教导过他和姐姐之间的相处该是什么样的,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姐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很亲密,很亲密,亲密到有时候他都恨不得将姐姐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许珍珍也不是个会教孩子的,她那么懒的人,让她去谆谆教导一个孩子慢慢长大她连叁天都坚持不了,再说了,她这个女人本身叁观就没多么正,教出的孩子长歪了也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事。 “起开!菜都要糊了!” 许珍珍故作凶狠的大声道,可是她挥舞着锅铲的样子却让心情沉重的傅白瞬间愉悦了起来,他万年习惯性阴沉的脸也挂上了若有似无的笑意,他还真是爱不够姐姐啊,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心里熨帖。 “姐姐吃了吗?” 许珍珍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会饿着肚子等你到半夜两点?” “那姐姐陪我吃。”傅白牵着许珍珍的手腕将人拉到饭桌旁。 “你是叁岁孩子啊,还要人陪着吃饭。”许珍珍继续对他翻白眼。 傅白唇角的淡笑一直都没有散去:“是,是,我就是傅叁岁,没有姐姐看着,吃饭都容易噎死。” “懒得理你!”许珍珍的白眼差点没翻到天上去,不过还是陪着他在饭桌旁坐了下来,顺手打开手机玩起了游戏。 傅白拿筷子挑起一口菜吃了,眼里一亮:“姐姐做的真好吃!” “别想忽悠我,以后还是你做饭!”许珍珍头都不抬,狠狠的爆锤着游戏中的boss,摆出一副完全不会被他蛊惑的冷淡模样。 “好,那我就给姐姐做一辈子的饭!” 今晚刚刚经历了生死,傅白的嘴好像被开光了一般,变得甜了,而且甜得都有些发腻了。 闻言,许珍珍打着游戏的手丝毫没停,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莫名的弧度:呵……一辈子……就算是到你杀了我那天,也不过是再有几年的时间罢了…… 许珍珍有些冰的发冷的讽笑因为低着头,傅白并没有看到,他现在还处于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里,幸福得好像每一刻都被镀上了金边,闪闪发亮,亮得让以后的他每每想起就禁不住的要流泪。 第二天傅白要出门的时候,平时都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的许珍珍破天荒的送他到门口。 “低头。” 傅白乖乖的朝着许珍珍低下头,她伸手将他微卷的头发揉乱,又替他再次整理好。整个过程中,傅白都任她乱闹,躲都没躲。 “记住了,以后的每一晚每一晚都要按时回家,听见了吗?” 傅白以为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傅白知道姐姐在乎他,只是肯定没有他在乎她那么多,可是如今看来,她是惦记着他的,起码以她的性格,过了一晚还在记挂着,应该是很在乎很在乎了。 傅白忽然就非常想抱很在乎很在乎他的姐姐入怀,姐姐一直很温暖,绒绒的,像是某种会融化他心底冰寒的小动物,暖着他、痒着他……勾着他…… 他的目光忽然就凝在姐姐映着晨光微闪的唇上,不施粉黛的嫩粉色,像一块要化掉的果冻,颤颤的,勾得人想用舌头卷进口里,细细咂摸其中的滋味。 他忽然想到昨晚的梦境,湿热的、黏腻的、让他整个人都要爆炸的,只有他和姐姐两个人的梦境…… 傅白落荒而逃了,一点都没有他平时过于老成沉稳的样子。 许珍珍则望着他的仓惶背影叹口气,孩子大了,要花钱的地方多了,看来她得收一收懒散的心思,多赚一些钱,给小傅白多发一些零用钱了。 还有他未来的学费,那还真是多到让她肉疼啊…… 傅白逃到他位于某个老小区顶楼的出租屋,关上门,他就跌坐在一片昏暗里:窗帘拉着,从气窗外吹入的微风,哒哒的玩弄着老式百叶窗,让忽隐忽现的光斑时不时的投射在对面的墙上。 墙上有一面巨幅的贴画,是他的姐姐,软的、热的姐姐…… “嗯……哈……” 在一片昏暗里,无论是纯洁还是肮脏都辨识不清的昏暗里,少年第一次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对着他的亲人,他的姐姐,他的心脏,裸露出自己的肮脏、丑陋、觊觎,和那么重那么重的占有欲。 他的姐姐……他的世界……他的所有的所有的一切…… 他是个出生的那一刻便被抛弃、被背叛的孤儿,没有人教过他亲情,没有人教过他爱情,没有人教过他欲望,他就如同是一个埋葬在万年荒漠里的干尸,别人给予他的一点点温暖,就能让他诈尸复活,他是那么的干,他执拗到疯狂的渴求着点滴的湿润润泽过他干枯的身体,干枯的心。 反派boss爱上我6(H) 因为极度缺乏才会疯狂渴求,因为如死亡般的孤寂几乎占满了他的前半生,他才会紧紧、紧紧的抓住! 抓住那道光!抓住他此生的救赎! 或许过于紧了,可是这不怪他,不怪他啊!没有人教过他尺度,所以他拼尽了自己的全力,拼尽了他的整个人,整个心! “嗯……姐姐……你好紧啊……” “没关系……姐…姐……你可以更用力……更用力的玩弄我……” “姐姐…我是你的……哈……姐姐……都给你……全部都要给你………嗯嗯嗯啊——!!” 少年修长纤瘦的手指,凌虐似的紧紧箍住自己稚嫩的下体,那里已经长得足够长,颜色却艳得魅、艳得娇,涨血的鲜粉红色,在他的手指间忽隐忽现,激情的清液已经涂满了全身,偶尔映照着偷溜进来的光斑,晶晶亮的闪着光,显得那么的诱人与魅惑。 年轻的、莽撞的、不顾一切,炽热到似乎能烧化一切的身体,带着蓬勃的欲念,只为了一人,只为了一人…… 他的姐姐…… 让他混乱了亲情、爱情、欲望的女人、他一切美好的、丑陋的感情的唯一载体…… 他的爱,他的命…… 少年向上顶撞着劲瘦的腰肢,因为年轻而浓稠到几乎成了半固态的白精连连喷发出来,洋洋洒洒地喷了一地。 他的手上也沾染了许多的黏稠,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清理,而是就这么朝着对面的墙,朝着对面的人爬了过去。 “姐姐,姐姐……我有些想你了……不,我太想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占有你,将你变成我的?变成我一个人的?你的这里……这里……都变成我的……我们在只属于我们的屋子里,慢慢的一点点的将这些地方都玩坏掉……哦……姐姐……只是想想……我的身体好像又热起来了……” 墙上的巨幅画像因为少年的抚摸而变得污秽不堪,画像的胸部和画像的下体部位都被挂着黏稠精液的手印占满,甚至画像润泽的粉唇都被少年仔细的描摹上精液做的唇蜜。 然后少年伸舌舔着那被他弄得脏污的唇,手指又开始撸动他年轻不知餍足的身体,甚至拿那个又硬挺到发痛的器官轻轻撞击画像的下体。 真可惜,他没有姐姐的裸照。 他不敢偷拍。 他刚刚说得猖狂,实则怕得要死。 他怕姐姐真发现了他的肮脏,会拿看着垃圾一样的眼光看他,那他一定会死的,一定会的。 哦,不,只要是姐姐,就算是用那种鄙视、蔑视的眼光看他也不打紧,只要姐姐不把他抛弃,他愿意跪在地上舔她的脚趾…… “呵哈……” 想着自己趴在地上,将姐姐圆润润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他身体就热得不行。 他真是个变态,他长大了,隐约知道自己是个变态:他既想将姐姐狠狠压在身下,彻彻底底的玩坏;又想她好好的惩治自己、教训自己,拿着教训孩子的那种小戒尺抽打自己让她作呕的肮脏部位,抽得自己直接射出来! “哦……爽死了……” 在他脑子中狂乱幻想着的变态画面,让他兴奋,却也让他心底深处更加觉得悲凉: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姐姐就是姐姐,她只是把他当做弟弟,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有一天捅破这层窗户纸会怎么样,他怕吓走姐姐,他怕失去姐姐,怕的要死了…… 就在傅白在出租屋里一会兴奋到狂乱,一会又沮丧到灰败,纠结得快要自我分裂的时候,许珍珍正收拾停当下了楼。 最近一年她已经不再接临摹古画的单子,她开始给人画像,不是在大街上给游人随便画画的那种,而是极小众、极私密的绘画任务,私密到画出来的画可能只有一到两个人欣赏。 例如今天约画的就是一个成名已久的女企业家,她约许珍珍来给她画她的个人像,全裸的那种。 画裸体不都是为了色与欲,女人让人画下自己的裸体,有的时候不过是为了纪念与祭奠。 纪念与祭奠自己一去不返的青春。 这种叹惋与男人无关,只是单纯的轻叹:时光就这么过去了啊…… 就像现在,女企业家的身体已经不年轻了,下垂的胸部,腹部松懈的脂肪,手部粗糙发黑的皮肤,每一个地方都不年轻了,即便是那张拼命保养的脸部也让人一眼看出她已经不年轻了。 “小许,”女企业家动动有些发僵的腿,侧侧头,想更加看清许珍珍认真画画的眼睛,“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你有一双能将人点燃的眼睛啊……” 许珍珍微笑起来,用微眯的卷翘睫毛半遮住自己的瞳眸:“是吗?可能是我眼神好的关系吧,我的视力有5.2呢。” 女企业家知道她不想深谈,便不再说话,兀自沉入自己的思绪中去,是啊,画出那样画的人何须深谈。 许珍珍不是下叁流的裸体画家,事实上,她很少接裸画的单子,而且只限女性。 她是灵魂画师,不是开玩笑的那种灵魂画师,而是真正的能描摹人的灵魂的画师。 她会将被画者的一切表象、虚假都给你剥开来,在画布上呈现出你最真实的自己。 或者又反其道而行之,将被画者最隐秘的心底里,幻想着的那个最美好的自己画出来。 至于被画者是想面对最真实的自己还是想沉醉于最虚假的自己,全看被画者的需求,而这需求甚至不需要被画者张口要求。 许珍珍就是这样的画师,她的画太真实又太梦幻,就像女企业家说的,许珍珍有一双能让人热起来的眼睛,因为她直视你的时候,好像能直击入你的灵魂深处一样,让你无所遁形,灵魂都仿佛被那灼灼的目光烧得灼痛。 而正是那目光成就了许珍珍的画。 也成就了许珍珍的口袋。 反派boss爱上我7 这天晚上,许珍珍仍然沉迷在刷剧里,而傅白则在厨房里忙活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又温馨:奇怪的、二十六岁还没处过男朋友、一天只知道玩游戏刷剧的老处女和一个气质干净的沉静少年,明明年岁相差很多,却能奇异的互相融合,就如同奶和茶的交融,不抵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拥抱在一起,酝酿出更为醇美的滋味。 吃饭的时候,傅白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放在桌面上,还端来了只点着一根蜡烛的小蛋糕。 “生日快乐。” 傅白很快乐,虽然他嘴角只是稍稍挂着一抹淡笑,可是了解他的人能看出来他很快乐,虽然这世上还算了解他的人也就许珍珍一人罢了。 “里边是什么?” 许珍珍是个大俗人,能收到礼物,她很高兴。 她拆开了包装,发现里边是一个名牌包包,她记得这个牌子入门级的都要万元以上。 她眼底有微光闪了闪,玩笑似的举起手中的小包晃了晃:“真的?” “假的。”傅白对她翻了翻白眼,“我打工的钱哪能买得起真的?给你买个假的乐呵乐呵得了,凡是你用惯假的了。” “切!”许珍珍回了傅白一个更大的白眼,却第一时间背起包包,蹦到穿衣镜前转来转去的臭美了。 傅白看着在穿衣镜前一个劲儿凹造型的许珍珍,觉得眼前这个虚荣俗气的女人真是美死了,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足够接地气,让他有种能将她紧紧抓住的错觉。 “怎么只有一根蜡烛?还有这蛋糕也太小了吧?” 美够了的许珍珍走回餐桌前就开始嫌弃这个抱怨那个,傅白却极喜她这样絮絮叨叨的说话,他知道她在外人面前是什么样子: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却也是披上了战甲拒人千里之外的;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有人气:笨的、馋的、懒的、他爱的…… 许珍珍不知道自己为了维持角色人设,出门就习惯性的装扮上的角色套装让傅白有了误会,不过她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她没有心的。 “许大漂亮不是永远只有一岁吗?一根蜡烛就足够了吧?还有蛋糕不能吃多了,上次买了大蛋糕,结果我做的菜你都没吃几口。” 看着对面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抱怨着的小傅白,许珍珍感慨她是不是真有些将人养歪了,到时候他不想杀她了怎么办? 不过没关系,论气人功夫,她还是有一手的。 又过了叁年,傅白已经参加完考试,以他的学习成绩,应该十拿九稳的能考入京都大学,不过许珍珍是不会让他去的,她对他另有安排。 在傅白生日那天,许珍珍摊牌了。 她告诉了他所有的真相:告诉傅白他是傅氏财团已故总裁的私生子,还告诉他说自己是那个傅老头的叁儿,而收养傅白不是因为她孤独想找个家人给她作伴,而是因为傅老头每个月都给她转了一大笔钱,让她有偿抚养傅白,他只是她的一个赚钱工具而已。 她与他之间,说白了就是一段赤裸裸的金钱关系,而现在,这段关系因他已满十八岁,合同期满就要结束了!! 傅白将额头抵在桌沿上,狠狠圆瞪着的眼里全是濒临崩裂的红血丝。他沉默着听着她说出的每一个字,她那淡粉樱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抛向他的匕首,他不怕她扔向他的这些匕首,但是他怕这些匕首会一刀刀斩断她与他之间脆弱的联系。 许珍珍说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然后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证书样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打开:“这是加纳皇家学院生物工程专业的录取通知书,你知道这是世界最顶级的学院之一,他们的生物工程专业在业界中一直是执牛耳的存在,你的父亲傅先生,生前曾特意指定你要去这家学院学习,并提前准备好了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在这张卡里,密码是我收养你的那一天。” 傅白盯着那录取通知书怔怔的发了会呆,突然抬起头,用他那满布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许珍珍问道:“我去上学,那你去哪里?” 许珍珍淡笑道:“傅小先生,我们的关系已经到此为止了,你似乎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询问我接下来的安排。不过,说实话,我完成了傅先生交给我的任务,该是好好过我自己的人生的时候了。” “好好过你的人生?!怎么过?!像那些寻常的女人一样谈恋爱结婚生子吗?!”傅白说到结婚生子这几个字的时候,那圆瞪的眼睛似乎要凸出来,看起来既疯狂又可怕。 许珍珍眨眨眼想了想说:“是啊,是该考虑找个人陪着好好过下半辈子了,毕竟我今年都二十九了,好多同龄女人的孩子都快上小学了,唉……” 只是许珍珍淡淡的感慨却彻底戳爆了傅白这个濒临爆炸的炮弹,他忽地站了起来,转身就疾步走了出去,连拖鞋都没换下。 傅白是第二天下午回来的,他在出租屋里熬了一天一夜,确保自己已经足够冷静,不会失控伤害她才又踏入了他与她的家里。 他想与她谈一谈,他知道她爱财,所以他以前才铤而走险,想用物质哄她开心,他可以听话的去上学,只要她能陪着他,哪怕需要他像他父亲那样月月付给她钱都行,只要她能一直在他身边,他会拼命搞钱的! 可是平时总窝在沙发里刷剧打游戏的她今天并没有在家,直到很晚,一直坐在窗边发呆的傅白才看见她的身影出现在楼下:她正从一辆车里下来,那辆黑色的车不是她的,而且……造价不菲。 窗台似乎都要被傅白捏碎了,直到门口开门的声音传来,他才如梦初醒似的松开了手。 反派boss爱上我8 “你回来了啊,既然想通了就去收拾行李吧,早点过去好早些适应。”许珍珍看了一眼坐在窗台阴影里如同鬼魅的傅白,平淡的开口建议道。 “刚才开着那辆黑车送你回来的是谁?!” “是相亲对象啊,虽然岁数稍大了些,不过条件不错,相处的也算愉快,我打算继续和他相处看看。” 许珍珍依然是唠家常一般的平淡语气,她低头正要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却被一股飓风狠狠地甩到了入户柜上! 暴风的源头就是快要发狂的傅白,他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干脆将许珍珍压在柜门上,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与其说这是个吻,不如说他是在用唇甚至是牙齿折磨碾压着许珍珍的娇唇。 “傅白!你疯了啊?!!”被‘吻’痛的许珍珍一把推开像疯狗一样发狂的傅白,转身在穿衣镜上查看自己唇上的伤口:还真是属狗的,这一下就给她咬出了个血口! 傅白的疯狂被那辆黑车刺激的根本就压抑不住了,他伸出双臂按压在穿衣镜上,将许珍珍困在他双臂之间,他能清晰闻见她发间熟悉的青柠味道,明明是清新的味道,对他来说却一直都是无比勾魂的欲望之味,甜腻的,让人发疯的,令人无法抑制的,让他每一时每一刻都恨不得一口吞吃入腹的欲望之味! 太久了……这么些年来,他是怎么克制的啊?!她不知道?没关系,既然她打开了这个开关,那就让她看看好了! “不就是想要男人吗?我也可以!!我应该比那老男人更能满足你!!” 傅白伸臂从后一把搂住了许珍珍的腰,将她向后困进自己怀里,然后他低头就吻上了许珍珍的颈侧,另一只手更是隔着衣服大力揉捏着许珍珍鼓胀的酥胸。 对于他强暴似的爱抚,许珍珍并没有反抗,而是忽然对着穿衣镜里的他莫名一笑,声线依然没有起伏的说道:“你知道你的收养证明上,我是什么身份吗?我是你的养母,傅白,你这样对你的母亲,呵,你觉得合适吗?” 许珍珍的话让他的动作顿了顿,可是好像反而起了反作用,他的目光甚至疯狂到开始有些涣散,他侧着头用脸侧搓揉着许珍珍的发顶,把她的一头秀发都搓揉成了乱糟糟的一坨,他那样子好像是已经爱惨了许珍珍,都不知道怎么疼她、爱她好了。 “许珍珍,”他的声音有些沉、有些低,“许珍珍,别说你只是我的养母,珍珍啊,你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也想操你啊,想得我心都要掉了……珍珍,让我操,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变得很小声,很疼哄的语气,实际上却是奔雷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安静罢了。 许珍珍却唯恐疯子不够疯似的,突然就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她笑意妍妍的在他怀里转过身,抬头看着他,抬起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嘴里喃喃的道:“小傅白,你知道十八岁意味着什么吗?” 她离得他更近,就在他耳边轻声继续道:“意味着,未成年人保护法对你失去效用了哦……” 就在傅白还没来得及理解她话中的意思时,她的手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她纤细的小手已经摸上了他的下体,那里早就硬了,她便缓缓抚摸那里硬起来的线条,摸得他的怒气瞬间就蒸发无踪了。 “你真是个对着母亲都能硬起来的坏小孩啊……” 许珍珍一边老气横秋的感慨着,一边已经拉开了傅白的皮带,将傅白的犯罪证据整个释放了出来。 许珍珍的话让傅白有些窘,她直白大胆的动作更是让傅白有些措手不及的羞窘,他没有经验,这么热辣到出乎他意料的许珍珍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小傅白还真是长大了呢……” 许珍珍一边低头打量着傅白被她握在手里的物件,一边继续用感慨的语气评判道。 “珍珍……你……” “你不是承认我是你母亲了吗?叫妈妈。” 许珍珍手里捏着他要爆炸的欲望,嘟着烈焰红唇,斜眼睨着他,那样子竟然是他从没见过的媚态。 可是让他喊她……却是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口。 许珍珍也不强求,松开他,在他迅速失望的眼神中指了指门前的地板,指使傅白道:“躺到那里去。” 傅白被她突然的转变搞得实在是有些晕头转向,不过只要她愿意碰他,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接受了他?不会再抛弃他? 所以,无论她说出多么离谱的要求他都会答应的,就是叫那啥的那个,他实在是张不开口,不过如果她实在要求的话,他也会试着去…… “楞着做什么,赶紧的!” 许珍珍瞪了傅白一眼,傅白有些傻兮兮的乖乖躺到地板上去,完全忘了自己还是在大咧咧遛鸟状态。 许珍珍被他又淫荡又呆兮兮的样子再次逗笑了,她就这么对着他嫣然笑着,将身体支在他的上方,看着他的眼睛说:“既然都承认我是母亲了,那么这第一次的启蒙课就由我亲自教导吧。”许珍珍一边笑着说着,一边抬手慢慢解开自己衬衫上的衣扣。 聪明的傅白马上秒懂许珍珍话中的意思,秒懂以后,便因为许珍珍的话而口干舌燥起来。 而许珍珍在他眼前逐渐敞开的衣襟里裸露出的大片白嫩肌肤,更是让他热得肉棒连连弹动。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反派boss爱上我9(H) 终于,许珍珍再慢,也解完了全部的衣扣,她脱下外衣,里边是一件纯黑色的胸衣,这件傅白从没有看她晾晒过,她好像也没买过任何黑色的胸衣。 可是许珍珍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心中的微小疑惑瞬间被弹飞到九霄云外,许珍珍并没有解开胸衣的扣子,而是就那么大咧咧的向下一拉,饱满的两粒奶球就从内衣的束缚中弹了出来,弹得傅白眼睛发花。 “不许碰!”许珍珍娇嗔般的拍开傅白直着眼要摸上来的手,站起身,两腿跨站在他身子两侧,在他灼灼的目光中,解开自己一步裙的拉链,脱下了裙子,随意的扔到一旁。 现在,许珍珍身上只有一条黑色的底裤和腿上的黑丝,上身完全裸露,这白与黑的强烈对比让傅白心底的魔鬼完全释放:他知道他的珍珍很好,却从不知道她这么的好!!上帝!她什么时候能允许他摸摸她!! 许珍珍不知道傅白心底的咆哮,她就是知道大概也不会理。 她在傅白似乎要焊死在她身上的目光中缓缓蹲了下来,单臂支在身后,对着他双腿微开,然后,他死凝在她身上的视线就看见她纤细的手指摸向她自己的下身,在幽密之处抚揉着,嘴里还该死的轻哼着:“傅白……嗯……好舒服……” 看着那黑色的软缎内裤在她抚揉之下,肉眼可见的湿了一块,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喘着粗气乞求道:“姐姐,不行了,姐姐,让我操你……” “哦,那好吧。” 傅白没想到许珍珍答得这么干脆,他愣了一下,却见许珍珍已经褪去了最后的障碍,正在研究着将他塞进那个湿热的密洞里去。 “有些大……”许珍珍蹙眉评论着,那洞口太小太滑,他又码数超大,许珍珍试了几次都滑掉了,折磨得傅白差点没急闭过气去! 看来还是他的那个笨笨的姐姐无疑了,他叹口气,忽然坐起身,一把捞起娇小的许珍珍,几步就迈进他的房间里,将许珍珍轻放在自己的床上。 “姐姐,对不起,这次我……我实在是急,下次,下次一定陪你好好玩,好不好?” 他嘴里说着乞求的话,却根本等不及许珍珍的回答,也只是低头急匆匆的亲了许珍珍的嘴一下,便低下头动用他那聪明的大脑研究起许珍珍下身的构造了。 和笨笨的许珍珍不同,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找到了正确的入口,然后发扬他性格里的稳准狠的特质,一杆就直捣黄龙! 许珍珍被插得差点将我草二字喷出口,可是一想到自己白莲花的人设,合格的工作素养让她又将这两字硬是咽了回去,她只能恨恨的嗷呜一口咬上了傅白的肩头,甚至还拿齿缝磨了磨。 快叁十岁的身体按理来说处女膜那玩意应该早就长开没有了才对,可是作为世界中的人物,这种毫无必要的东西长得倒是齐全,只是可苦了忘了吃止痛药的许珍珍,尤其傅白作为重要男配,那零件配备的异乎寻常的大,简直将这种痛苦又翻了不知多少倍。 肩头的痛让傅白被精虫轰炸的脑子清醒了稍许,他扶起许珍珍被疼得煞白的小脸,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不对,他赶紧拔出自己,然后被上边的血惊到,女人第一次会出这么多血的吗? 等等,珍珍不是说她曾是死鬼父亲的小叁吗?怎么她的处子身还在?不,或许是珍珍被自己的鲁莽弄伤了! “我去给你买药!”傅白当机立断的站起身,说着就要提起裤子出门。 许珍珍快被他气死了,破个处女身买什么药! “呆子!买什么药?!你是傻的吗?”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 “那也不用买药!” “……那我抱你去洗洗……” “不洗!继续做!” “可……可,我怕你痛……” “不痛! 傅白低头看着鼓着腮帮子坐在床上气鼓鼓的许珍珍,只觉得他的姐姐越来越像个爱娇的小女孩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觉得姐姐很小很小的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的姐姐,在他心里,早就是个需要他照顾的小女孩了,或许从他第一次给她做饭的那天起吧? 她离不开他的,没有他,她怎么活的下去?明明馋的要命,却宁可饿肚子也懒得给自己做一顿饭,没有他,姐姐早晚会饿死的。 她是他的姐姐,她是他的女孩,她是需要他的。 现在他长大了,所以,她连他的身体都需要了吗? 他很高兴。 他的姐姐能从里到外都需要他。 他弯下腰,就那么温柔地亲吻着还有些气鼓鼓的许珍珍,那么温柔的吻着她的唇,似乎温情到不含一丝情欲,只是突然摸上他裤腰上的小手又让他乱了气息。 “姐姐……等……姐!你!你不要这……嗯哼……” 许珍珍细腰一扭,傅白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她压在了身下,然后许珍珍就扶着他勃起的肉棒,一屁股就坐进了身体里去! 没有准备之下突然被夹进那个湿滑紧热的空间里,小处男好悬没被一下子夹射了!他控制不住的哼叫了一声,咬紧下唇,收缩小腹,拼命忍过上涌的精意。 可是许珍珍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时间,她双手扶在后边,整个身体大大的打开,小屁股就像是装了弹簧似的,啪啪的上下操着傅白的肉棒,把可怜的小处男操得连声闷哼。 傅白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许珍珍所有的一切,他以前那么向往、那么龌龊地在梦里猥亵的地方,如今全部无遮无拦的呈现在他面前。 反派boss爱上我10(H) 如白色肉球的胸随着许珍珍的动作上下弹飞着,那上边的乳头颜色非常的浅淡,一看就是不曾被谁好好照顾过。 许珍珍下身的毛发非常柔亮浓密,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性魅力,底下的小穴却小的可怜,被他的肉棒撑得两边坟起的蚌肉都快被挤没了。随着她的动作,还有丝丝缕缕的血迹从小穴里渗出,沾染在淡粉的花瓣上。 没有什么能比染血的女人花更能激起男人藏在心底深处的残虐欲了,虽然聪明的傅白已经意识到他最亲最爱的姐姐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可是,对不起,姐姐,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尤其许珍珍一边气喘吁吁的操着他,一边还歪着头对着他狡黠一笑,作死的说道:“嗯……哈……感觉…不错吧?记住哦……第一次得到小傅白棒棒的是许珍珍,我啊,就是想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 傅白低头看着许珍珍,这个夹着他肉棒,笑得像偷了腥的小野猫一样的许珍珍,这个把他的心都要咬掉了的小魔鬼! 傅白缓缓坐起身,缓慢又辗转地亲吻着许珍珍的唇。 “不会有以后了……往后余生都是你……姐姐,你是我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你是我的一生……满满的满满的都是你……” 傅白一边蜻蜓点水般亲吻着许珍珍,一边喃喃的说着,在满是蜜糖的的情话之后,却是毫不留情的操击! “嗯啊啊……太快了,傅白……太……嗯嗯嗯……” 许珍珍仿佛坐在了震颤机之上,被颠得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了,周围的一切都迷糊了起来,只有近在眼前的傅白还是清晰的。 狂操了一顿的傅白也有些吃不消,处男真是太敏感了。 他将怀里的许珍珍放到床上,他也跟着压在她身上,底下放缓了动作,缓缓的将肉棒拉出到肉棱位置,又缓缓的塞入进去,感觉着姐姐的肉穴是如何挽留和缠缚他的。 “姐姐……你……真是太紧了……比想象的还要……紧太多……嗯……” 傅白低头仔细观察着许珍珍脸上的细微表情,他要好好看姐姐被他操时是什么样的,他要一辈子记住现在。 “想象?”他缓下来就又有了精神头的许珍珍敏锐的捕捉到关键字眼,“嗯……你…什么时候想象我的?嗯…唔……怎么想象我的?” 看着身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姐姐,傅白起初是十分羞窘又慌张的,可是想到现在自己就在姐姐的身体里,姐姐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他忽然就有些想肆无忌惮起来:“呵呵,姐姐要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想你的?其实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在我还不太能勃起时就开始想着姐姐了,非常的想。后来,我长大了,每一次自慰的对象都是姐姐。在我的想象中,姐姐就是这样的湿热,每次都能吸得我很快射出来,嗯……姐姐……你不要乱动……” “你不是让我吸你吗?”许珍珍貌似纯真的眨眨眼睛,身体深处的穴肉一夹一夹的,裹吸着傅白没什么经验的肉棒,差点真的将傅白夹射了。 “姐姐……你不要闹……我真的受不了了……嗯……你不要自己动……” 傅白支起自己的身体向两人交合处看去,只见姐姐的小屁股一抬一抬的,那艰难吞咽着他的小嘴竟然不知死活的咕哝咕哝地来回吞吃着他的肉棒,勾得他双目赤红,只想着操翻这个小浪货算了! 因为这个世界是以肉文为蓝本的,所以即便许珍珍是个路人,也逃不开肉文人物的基本设定:男人必是器大活好,女人必是紧致水多。 可太紧就意味着更加的敏感,傅白一个深顶,许珍珍就不自禁的低声吟哦了一声,那其中的娇媚辗转,就像是有一个小挠子在挠他的心,直挠得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崩掉了。 “姐姐……姐姐……” 傅白越叫动得就越快,到后来他不叫了,却操得许珍珍再也无法闭口。 “傅…傅白……呀呀啊啊啊……你…太快…太深了……嗯啊……” 许珍珍半支起身,伸抬手按在傅白的小腹上,似乎是想把他推开些,可她软绵绵的小手对傅白强劲的撞击动作毫无阻挡作用。 傅白嘴角挂起淡笑,抓住她推拒的小手亲了亲,然后又忍不住的咬了咬:“姐姐,不深一些,怎么能进入你心里去,嗯?姐姐,咱们再深一些,好不好?” 傅白双臂架起许珍珍的两条腿向她胸前压去,肉棒也随之插得更深,插得许珍珍小屁股都离开了床。 从后边看去,粗大的紫红色肉棒强势地破开两瓣蚌肉,进进出出间,处子血和女子的淫液和在一起,被研磨成绵密的粉色泡沫,黏腻在两人的交合处,让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发出咕唧咕唧的操穴声。 男人硕大软垂的肉囊,随着男人快速的操穴动作,啪啪的敲打在女子的会阴上,带起女穴口粘着的泡沫,一上一下的拉着淫荡的黏丝。 “姐姐,看看你的小穴多欢迎我,流了这么多的水。” 傅白将许珍珍的下身抬得更高,好让许珍珍清清楚楚的看清他是怎么操她的。 可是喘息急促的许珍珍只是似娇似媚地斜挑傅白一眼,忽然伸出小手不怕死的抓住傅白露在外面的软软肉囊,轻轻捏了捏,软肉里包裹的精球在她手里滑溜溜的,有趣得紧。 “姐姐,你!真是太调皮了!” 傅白差点被她捏射了,赶紧又抓住她调皮乱摸的小手,身子一挺,加快了操穴的动作。 傅白被许珍珍玩得精意上涌,力度和速度便再也不能控制,那劲瘦的腰肢撞击成了残影,小腹拍击穴口的声音都响成了一串。 内里被又大又硬的肉棒疯狂出入的许珍珍再也无力捣乱,她迭声尖叫着抓紧身下的床单,可是天赋异禀的傅白最后冲刺的时间太长,搞得她嗓子都快叫哑了。 直到许珍珍受不了的又一口咬上傅白的肩头,他才闷哼一声,肉棒抖动开始射了出来。 “嗯啊……太热……” 热烫的精液烧得许珍珍松开咬着傅白肩头的牙齿,张口娇声哼叫了起来。 她的娇声就响在傅白耳畔,她白如莲藕的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她的身下被烫得一耸一耸的吸着他,她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接受他的灌溉,这种他将她完全充满,她已经完完全全是他一人的感觉让此刻的傅白幸福得快要飘起来。 反派boss爱上我11(H) 傅白还没射完精,许珍珍因为高潮而连续吮吸的内里就把他吸得又忍不住缓缓抽插起来,过多的精液便随着他的动作被不断压榨出来,顺着他沉实垂落的肉囊慢慢淌落到床上。 “我带你去洗洗。” 虽然傅白年轻的身体完全都没知足,可是他怕许珍珍的身体吃不消,只能强压下还想继续的欲望,将许珍珍抱起来走向浴室。 只是他实在太贪恋许珍珍,就这么一小段路他都不舍得抽出自己,总想着能偷着多插一会也是好的。 可许珍珍却是苦了,傅白腿长步子也迈得大,就算他没有抽插的动作,那长长的肉棒也随着他每一步的动作摩擦着她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内里,磨得她又是哼叫出声。 傅白不放心的转头查看她的表情,却见她杏眼半眯,双颊酡红,被他吮肿的朱唇微张,轻轻的娇声就像一个个小勾子勾挠着他的心,让他恨不得停下脚步,就在这房间中间继续插烂她诱惑着他的小骚洞。 傅白呼吸粗重起来,他闭了闭眼稳稳神,尽管肉棒又开始胀得直跳,他还是硬装作无事似的继续抱着许珍珍走入浴室。 傅白慢慢低下身子,依依不舍地将怀中的人放到浴缸中躺好,低头看了看两人还紧紧相连的那处,经过一番思想搏杀,傅白吸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的抽出自己。 只是许珍珍下身太过肉弹紧致,傅白的头部又太过圆润硕大,肉棒拔出来的瞬间竟然发出拔出胶皮塞子的‘啵’的一声脆响,随之就是许珍珍拉了长调的娇吟,听得傅白肉棒弹跳了几下,硬直得都紧贴在小腹上了。 低头看看自己胀硬得难受的肉棒,傅白轻叹口气,将视线转向许珍珍的下身。 因为没有巨大肉棒的堵塞,灌满了白精的小穴缓缓吐出黏稠的精液,很快在许珍珍的身下积了一小滩。 而傅白将许珍珍的小穴缓慢吐出他精液的淫荡样子看了个真真切切:原来紧紧闭合的肉粉色小花被他插得糜艳又外翻;柔亮顺滑的小草地也被他肮脏的精液糊满,显得缭乱又淫秽;被他插得发红的小口不堪承载地一口口往外吐着精液,让许珍珍的下身看起来格外的淫乱与放荡。 是他把她变成了女人! 看着许珍珍下身被他完全占有的证据,傅白脑子里只回响着这句话。 就算他起初精虫上脑的时候一时糊涂,到后来也明白过来,是他破了她的处女身,许珍珍,他的姐姐,从没有过别人,她就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从里到外,从小到大,都是他的,完完整整,一丝都没有保留,全让他占有了!! 他更加兴奋了,从身体到心,可是沉稳的理智还勉强控制着他不要失控,他的手轻微的抖着,手指探入许珍珍极为湿热的那处辗转——他想探查一下她有没有受伤,就算他已经彻彻底底插过了一次,他的大与她的小之间的强烈对比,还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和止不住的担心。 可是就在他呼吸粗重地探查她身体深处时,许珍珍却哭了。 她将胳膊交迭在脸上,挡住眼睛,就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低低的哭了出来。 他慌了:“是不是里边受伤了?” 他慌乱的抽出手指,却并没有看到血迹,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时,却听见许珍珍抽抽噎噎的说:“我是罪人……呜……” 傅白有些懵,她是罪人?她犯什么罪了? 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傅白还是温柔的低身将许珍珍抱入怀中安慰,许珍珍却一边将眼泪鼻涕蹭到他胸膛上,一边哭唧唧的说道:“我是罪人……是我收养了你……我、我大你那么多……甚至我的身份都是你的养母……可是……可是……我却还是忍不住勾引了你……呜哇……” 傅白耐着性子听她抽抽噎噎的说完,看她说到最后竟然放声大哭起来,鼻子上甚至吹出了一个大鼻涕泡。 傅白看着哭得像个幼童的许珍珍只觉得啼笑皆非,他的姐姐真是越来越小了…… 只是许珍珍的话、许珍珍幼稚到可笑的哭脸却引出了他天性中的恶。 他不再慌乱,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伸出长臂抽了两张纸巾给许珍珍擦脸,然后在那张因为流泪而略微发咸的脸颊上轻轻的咬着,大手一抬,下身一送,他便又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 “妈妈,”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恶魔的极恶,“勾引我吧,用你的身体,用你的浪穴,不留余地的勾引我吧,在我的肉棒上跳舞……妈妈,你知道吗?你就算是要勾引我去地狱,我也是愿意的……” 听到他恶劣的改了称呼,许珍珍流泪流得更凶,可是她的哭泣却让傅白更加的兴奋,甚至兴奋到无法抑制,几乎都有些疯狂了。 “妈妈……嗯……就是这样……用你的骚洞吸我……” “妈妈……老实交代吧,你是不是为了像现在这样夹着我的肉棒才收养了我?才那么温柔细心的将我一点点养大?嗯?” “妈妈,你真的好淫荡啊……告诉我,你有没有在另一个房间一边想着我还不能勃起的肉棒,一边插着自己的小穴?嗯……夹的这么紧……看来被我说中了……” “妈妈,你接我接的太晚了,你该用这奶头将我亲自喂大,这样,我就能一辈子吃你的奶,从生到死……” 反派boss爱上我12 “嗯……” 许珍珍皱眉,在她胸乳上吞吸的傅白再没有一丝温柔,他是那么大力,甚至用上了牙齿,他轻磨着她,甚至抬头把那乳头咬得长长的。 许珍珍吃痛低头,却正撞进傅白直勾勾向上看着她的眼里,那双眼是许珍珍从没见过的深沉,黑得就像带着旋转吸力的黑洞。 许珍珍却不但不怕,反而伸手盖住了他的眼,同样用梦幻又疯狂的语气轻喃道:“插死我……傅白,就如同再没有明天那样,插死我……” 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打开这个疯子的开关啊…… 之后的事情,两人都浑浑噩噩的记不太清了,年轻的身体被肆意挥霍到透支的地步,床上、浴缸里、柜子上、洗手盆上,甚至是地板上和桌子上都留下了两人交缠的体液。 傅白这辈子都没这么畅快过,仿佛前半生在他心底积压的所有黑暗和阴沉都消散了出去,他觉得自己明亮了起来,他觉得自己透明了起来,他觉得只要抱着他的妖精天使,他就能得到救赎,她是他后半生所有的幸福,而这满满的满满的,要把他撑炸的幸福就被他抱在手中,紧紧的,紧的都让他有种胜券在握的错觉了。 不过,错觉终将是错觉。 在两人不知道荒唐了多久以后,他感到有些头昏,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累脱了,还在心底自嘲自己今天真是失控了,可许珍珍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警惕起来。 许珍珍忽然不喘了,也不发出他最喜欢的娇吟声了,她低着头,长发覆面,伸手按压在他小腹上撑起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脱离他已经开始萎靡的肉棒。 然后她沉默着走向洗手台,拧了一个手巾走过来,开始细致又温柔的给他擦拭身体,这时候他才迟钝的意识到他不能动了。 不能动,不能说,只能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她,看着她像擦拭什么宝物一样擦着他的全身:他汗湿的发,压着深深眼窝的上挑剑眉,高挺的鼻梁,总是紧抿的唇,隆起的锁骨,紧实的小腹,还有完全累瘫软的那里。 她擦得那么的认真,不带一丝猥琐,似乎浑身上下都笼罩上了一层圣母般的光辉。 傅白歪头眯眼看着她,虽然身体已经枯竭,可是心里却再次为她勃起了。 他被她弄得连手指尖都动不了,却并不生气,反而还病态地觉得兴奋:他已经被她完全控制了,她是要玩弄他吗? 玩他吧,玩他这个她亲手养大的身体,玩他被她这个妖精吸得再也立不起来的下体。 在他不能反抗的状态下好好玩弄他,好好欺辱他吧…… 不错,他是变态,所以他的天使怎么可以是一尘不染的天山雪莲? 他的天使是妖精啊,一边哭着一边吃掉他的心的妖精啊…… 他的身体无法再悸动,可是他的心却澎湃如岩浆! 可是他失望了…… 迷晕他不是为了富含情趣的情侣游戏…… 她说什么呢? 他听不明白…… “傅白……” 许珍珍将头侧倚在他脸上,泪顺着眼角像永远无法干涸的溪流一样汩汩而落,落在他脸上,却如硫酸一样点点滴滴的蚀穿了他的心。 “我要走了,我的小傅白……” “我必须要离开你了……” “今后,你的人生将无比光彩,而我却已经开始枯萎了……” “我不能拖累你……” “忘了我吧……把我当成一个污点,一个人生的小小岔路一样忘掉吧……” “去高高的、远远的飞走吧,好好的长成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不要回头……” “你的未来还有无数个干净的、闪闪发亮的人等着你……” “我不会绊住你的脚步的,我不能让你和我一起腐朽……” 她哭得那么凶,却没有什么声音,她亲着他,泪却好像坏了闸门一样止也止不住,她灌了他满嘴满心的泪,却绝情的剥夺了他所有能够挽留她的能力。 他的唇无法堵住她一再说着离开的嘴,他的臂膀无法紧紧的箍住她,让她逃不开分毫。他的腿不能压住她所有的反抗,将她永远困在他身下。 他的心这时候都恨不得长出双手来,抓住她!! 抓住她!抓住她!!紧紧的抓住她!!! 紧到她甚至都无法好好呼吸…… 姐姐啊……你知道么? 与其让你离开……我宁可你死掉……宁可和你一起死掉!!!!!!!! 明明恨得眼底都要充血,可是药效慢慢慢慢的上来了,他终于完全昏厥了过去。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许珍珍抽噎了一声,默默止住了哭泣,她开始收拾屋子:换上干净的新床单,又给昏过去的傅白盖好被子,然后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直到擦得纤尘不染,好似不像有人居住似的毫无人气的干净。 一切收拾停当,许珍珍洗好了澡,换上一件出行方便的新衣服,拉着行李箱就出了门:她要去赶叁点的飞机,终点是她早就选好的未来几年的居所。 等傅白醒来时,屋子里一片昏暗,他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他昏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傅白感觉有些冷,明明他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可是他还是感觉浑身发冷。 他抖着手掀开被子坐起身,低头将手指深深的插入发间长久的沉默着。 他的姐姐……离开他了? 不……他不会让她离开的,不会的! 他抬起头,望向昏暗无一物的前方,野兽般阴狠执拗的眼瞳在他指缝间熠熠发光。 反派boss爱上我13 可是他找不到她。 他甚至变装找了一个偏远的旧网吧,侵入某某内部网也没有查找到她出行的任何信息,无论是飞机、火车还是汽车、轮渡,到处都搜索不到她的踪迹。 他还调了附近的摄像头,见鬼的,连摄像头里都没有她的身影,她就好像一个鬼一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生命中,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怔怔的看着衣柜里满满的白色衣裙,每一件裙子他都有记忆,她没有带走任何的衣服,除了那天,她和他的那天穿的一步裙。 还有包,她喜欢的各种包,整整齐齐的码放在衣柜格子上,包括他送给她的那个。 那个TOGO牛皮的雾灰色包包被他大力的甩到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而这时,门外却响起门铃声。 “傅先生,不好意思,按照约定,我们立辉中介要收走许小姐卖给我们的房子。当然,我们会给傅先生叁天的搬家时间,今天是想提前通知傅先生一声……哦,许小姐两年前就把房子卖给我们了,实际上,她一直是以租客的身份住在这里……” 中介走后,房子里又是一片死寂,许久后,一声咬牙切齿到不似人声的粗哑低吼传来:“许、珍、珍——!!” ****** 四年后,坐着国际航班归家的傅白站在机场出口有些愣神:什么家?他是没有家的……不,以前她在的时候,他似乎也算是有家的……可是她…… 这几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甚至想法雇佣了一些这方面的能人,可是依然没有她一点消息,她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无迹可寻,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她是他臆想出来的人物? 长达数年剜心蚀骨的折磨,让傅白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多年时光的冲刷还是无法让他接受她的离开,他现在的外表完好无损,甚至比几年前更加的英气逼人,可是内里却是崩坏掉了,他甚至有时候都能听见他身体里机械零件锈烂碎掉的声音。 “傅白!等等我啊!!” 身后一个婉转莺啼般的清脆嗓音娇声喊着,是遥安市阮氏集团的大小姐阮萌,她一袭白裙,样貌和她的声音一样娇美可爱,她就是这个小世界的女主角。 也许是许珍珍这个小路人扇的翅膀,让整个小世界的剧情完全偏离了方向,女主角提早和反派男配相遇了,而且对傅白是一见倾心、再见倾情,一颗芳心完全掉落在傅白这个终将走向灭亡的反派男配身上。 而男主大人在哪里呢? 他正坐在飞往北国的飞机上,他从小爱慕的阮萌一直缠着那个天天阴着脸的小子,气得他暂时不想再见到这两个让他心塞的人,打算去北国滑雪散散心。 对于追上来挽着他臂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阮萌,傅白并没有拒绝,她有些像他的姐姐,眼睛像,而且也喜欢穿一身白裙。 他不是把她当成她的替身,他只是想让她误会她是她的替身。 这话说的真绕啊,就像他被她扭得千回百转的心,他总臆想着她一直在暗处看着他,然后因为他身边多了的女人而恼恨得咬破了嘴唇。 他希望他的姐姐是和他一样的小肚鸡肠,受不得一点的背叛,然后忍受不了的跳出来,拿着匕首扎烂身边女人的喉咙,再用沾满鲜血的手指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柔声说着:“小傅白,我回来了……” 发紧的下体让傅白的眼神更加幽暗,周身的气息冷凝到如同实质,可是阮萌就是喜欢这个冷到冻人的冰山王子,喜欢到无脑迷恋的程度。 而被大小姐迷恋的傅白则还沉溺在他一生的魔障里无法自拔。 他的姐姐,为了他付出一切的姐姐,他不会恨她的,他爱她爱得要命,只要让他找到她,他一定会好好报答她的! 几年的时间,虽然他没有找到她丝毫的踪迹,可是当初的一切却已经被他查的明明白白。 她是孤儿,被他死鬼爹供养着读完了那所昂贵的美院,可是死鬼爹却一直没有染指她,据他调查,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像死鬼爹早早病死的初恋吧! 至于那晚送她回来的黑车,他后来调查了,那只是租车公司的车,而且她连司机一起只租了一晚。 她租来就是为了刺激他的,她也成功了。 然后,那天她就向他交出了全部。 她的身体和她所有的钱。 后来他才知道,她那时就已经能赚到不少钱了:伪造名画,给最顶级的阶层画私密肖像画,而她赚来的所有的钱不是去买她喜欢的名牌包包,也不是她最喜欢的美食,她都攒了下来,连着她最后的栖身之所都卖掉了,只为了凑够他加纳皇家学院的学费和生活费。 她想让他这个令人唾弃的、如阴沟老鼠一样的私生子,可以在另一个国度里,像真正公子哥一样享受贵族般纸醉金迷的生活。 然而她在哪里呢? 为他付出了一切,榨干了一切,却在最后翩然远去!她自以为轻飘飘不带走一片云彩,实际上却剜走了他整个心! 所以,她在哪里呢? 他,百寻不着的她啊,要了他的命的她啊! 男配在南国无雪的冬天里仰头无声怒吼,状似疯狂,或者已经疯狂,而男主则在北国铺着厚厚积雪的雪山里迷了路。 然后,他自以为遇见了他的宿命。 小的时候,婆婆曾跟他讲过,北国的雪山里住着妖精,雪的妖精。 会吸男人的精魄,会挖走男人的心肝吃掉。 婆婆早就不在了。 可是今天,他遇见了婆婆说的妖精。 果然,他的心魂真的被妖精吸走了。 反派boss爱上我14 在空无一人的雪山里,男主廖玉恒走在铺着厚厚积雪的雪路上,转过路口,看见前方有一女子,正要打招呼,却看见那女子背对着他抬起纤纤玉手,正从一株枯枝上摘下一簇红色浆果。 许是听见身后有声音,那女子微微有些诧异的转过了头,廖玉恒就看见一张白到几乎透明的小脸,嘴里咬着一个浆果,那簇浆果还挂着雪,可是雪却衬得她粉面更白,如白玉雕就似的,格外的娇美可人。咬着浆果的朱唇一点,也不知是浆果更红,还是她的唇更甜。 廖玉恒这个遥安市里数一数二的大少,什么漂亮女人没见过,但是眼前这女人就是有一种格外勾魂的劲儿,明明她衣衫普通,眼神也清澄澄的,不带一点风尘味,可就是有种骨子里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气,勾得他眼睛发直。 忽然那女子一皱眉,廖玉恒心里一紧,只听那女子小声嘟囔道:“看着这么红,原来却是苦的……” 原来那女子咬破了浆果,被果子的味道苦到了。 那女子开了口,就如同打破了什么魔咒,廖玉恒不再呆愣,定了定神,走上前去打招呼。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原来廖玉恒那天并不算迷路,女子前边不远处就是她所在旅游团住的山中小木屋。 女子不必说,就是我们许久不出场的路人许珍珍。 许珍珍也没想到男主廖玉恒会到北方来,书里的剧情可没有这一段,要知道廖玉恒这一级别的公子哥一般都是飞到国外去滑雪的。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许珍珍这个勤俭持家的好青年最会弄物尽其用的那一套了,男主既然送上了门,那不好好用用就太浪费了。 所以,许珍珍看着系统地图,安排了她和男主的巧遇。 而和许珍珍相处了一段时间的廖玉恒就觉得她或许真是仙女吧,不然怎么能做到如此的百变和有趣? 带她去画展,她能优雅的跟你探讨参展画家的画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奇妙之处;可如果晚上带她去夜场,她又毫无书呆子气,变得比谁都会玩,却又玩得有尺有度。带她去滑雪,她又飒的一逼,那花样动作让廖少差点惊掉了下巴;有时候她还会和廖少窝在游戏房打几把游戏,不必说,她的暴力奶妈,又能打又能奶,让廖少也超爽的体验了一把,不充钱也能打游戏打到爽是什么感觉。 廖少确实什么女人都见过,连睡过的女人都早已过了百,可实际上他也不过是虚长了身体罢了,本质上还是个被家人宠坏了的大孩子,与其做个他转头就遗忘的金丝雀,不如做一个能跟上他脚步甚至能带着他一起玩到嗨的大玩伴。 当然,这玩也有个度,要不然,你就成了男人的铁哥们而不是女人了。 在画展时的许珍珍,她是知性优雅的;在夜场的许珍珍,她是狂野又性感的;在滑雪场的许珍珍,她是英姿飒爽的;而在游戏房里和廖少熬通宵打游戏的许珍珍又是亲和随性还带着些天然呆萌的。 许珍珍对廖少来说就像一个拥有不知多少层机关的机关盒,他每解开一层都会给他带来不同的惊喜。对一个玩心满满的大孩子来说,许珍珍这个百变小能手简直让他着迷得不得了。 廖少陷落了,遇见了许珍珍,他才知道他以前对阮萌的那些所谓的喜欢,都不过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只有许珍珍才让他体会到心跳得像生了病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一开始的惊艳,到相处时的着迷,再到后来的痴迷,这个过程在廖大少这里只不过才用了月余的时间。 其实也不能全怪廖少陷得太快,对廖少这个大孩子来说,游历了许多世界的许珍珍简直就是在降维打击。 这么说来,许珍珍就是在欺负小孩子啊。 而许珍珍搞这些,只不过是为了把男主廖玉恒当做工具人,好激怒傅白,让他及时杀掉自己,算算她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呢。 她就是这样的人啊,把别人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一份小小的工作而已。 被许珍珍搅得神魂不宁的廖大少在策划第N次计划;猎捕许珍珍的计划。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已经到痴迷的程度,他是不可能做一个圣徒的,爱的越深邃,肉欲就会越贪婪,爱与欲就像是一头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怪物,除了太监和性功能障碍者,那些普普通通的痴男怨女们是很难将两者完全的割裂开来的。 廖少虽然贵为男主,他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从没有被拒绝过的男人,他想要女人简直是太简单了,简单到只要动动眼珠,就会有无数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们前仆后继的向他飞扑过来。 只有许珍珍是个异数,她太滑不留手了,让廖大少一个多月都没上得了。这让廖大少快要憋炸了,尤其是自从看上许珍珍之后,廖大少把别的女人都戒了。 当然,还有阮萌那个异数,不过阮萌那是有家世背景加持,不然以廖大少的功力,上她用不了叁天。 从小就没尝过被拒绝是什么滋味的廖少,能给许珍珍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既然温和委婉的手段都行不通,那只能换个稍微激烈刺激的法门了。 今天是廖少的生日,几个兄弟在夜场包场为廖少庆祝。只是廖少不太开心,他只坐在豪华包房里默默的喝酒,他在等许珍珍。 而其他兄弟抱着夜场女郎在大包里玩嗨了的时候,许珍珍才姗姗来迟。 反派boss爱上我15 在一片靡靡之音里,许珍珍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缓缓而入,她身上的裙子也是黑的,毫无装饰,连领子都高到了下巴,她这身装扮和周遭的一切真是格格不入。 她一步步走到廖大少面前,还没讲话,斜刺里却忽然冒出几个妖娆的女人,挡在她身前娇滴滴的说道:“呦,哪来的土包子!乖乖女,这不是你能玩得转的地方,快回家去抱着玩具熊睡觉吧,要不然门禁时间就要超了哦!” 妖娆女人讥嘲的话引得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廖少那些兄弟也跟着笑起来,他们以为许珍珍是廖少在这北国始乱终弃的平民女,看这样子她应该是兴师问罪来了。 “大少,不行啊,明显你这就是钱没给够啊?瞅把小美人气的。小美人,要不你跟哥哥几天,杰哥绝对不会像大少那么小气的。” 某个狐朋狗友的一句话又引得屋子里的众人一片暧昧哄笑。 屋子里的人都在笑,除了许珍珍和廖玉恒。 廖大少是想先晾一晾许珍珍,让她吃点苦头,他才出手救她,这样她才会更感激他。可许珍珍根本就不用他救,一帮毛刚长全的小毛孩子有什么可怕的? 许珍珍看了看系统地图,估摸了一下时间,便忽然对着那几个挡路的妖娆女人一勾嘴角,语带讽刺的说道:“怎么才叫玩的转?会喝酒?能嗑药?跳艳舞?还是能和男人啪啪?这不是但凡零件长齐全的女人都能做得到的吗?” 许珍珍看了看小舞台上因为没有接到客人的命令还在继续跳舞的夜场小姐们,顿了顿继续说道:“哦,算我口误,这跳舞还是需要点技术含量的。” 许珍珍说着高细的鞋跟一转,轻巧的绕过挡路的几个女人,踩着屋子里音乐的节奏,随随便便的就跳了起来。 她这一舞动,原本清汤挂面的黑长直微微甩动,露出底层猩红扎眼的挑染,被长发遮住的后背也露了出来,原来前边保守到极致的裙装,在后背却是直接裸露到后腰的设计。 和屋子里这些还带着叁分稚嫩的小姑娘不同,许珍珍这个身体就像秋天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好像每一寸肌肤都能掐出水蜜桃的甜汁,该丰腴的地方肥而不腻,该纤细的地方瘦而不柴,这大概就是古人所说的丰不见肉、瘦不见骨的美人吧。 只有老于风月的男人才能知道这种女人的好,不过在场的男人没一个是初尝禁果不久的清纯大男孩,所以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被许珍珍吸引了。 明明刚刚还是面容甜美、举止乖巧的普通小美女,可是转眼间就舞成了一条让他们眼花的美女蛇。 许珍珍的舞,妖而不媚俗,色而不露骨,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和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视线交汇,她只是舞自己的,她好像在孤芳自赏,毫无勾引之心,却处处的用身体的姿态对在场的男人说着:我是如此诱人,却又如此的不设防,所以,来狩猎我吧。 只是在这处处危机的大自然,能做出诱捕动作的除了懵懂无知的小鹿,还有更高一级的猎食者。 在你面前扭动的诱人肉虫子,可能不是毫无抵抗力的肉虫,而是捕食者灵巧的舌头。 只不过,在场的男人无一人能上得了她的食谱,于他们来说,这也不知道算是幸还是不幸。 而许珍珍打算诱捕的男人正在赶往这来的路上。 许珍珍在廖大少周围高调的晃了月余之后,傅白所聘请的调查公司终于有眼线注意到了许珍珍这个失踪人口,并把消息第一时间传回了总部。 于是傅白赶来了,坐着他的私人飞机。 傅白现在也能让人称呼一声傅少了,四年的时间虽短,可是只要做一些灰色产业,想崛起是很快的。 所以在别的大少爷谄媚地尊称廖玉恒为大少的时候,傅白可以毫无负担的一脚踹开廖大少包房的大门,并把他心心念念的美人扛在肩上转身就走。 廖大少都惊了,他呆了一瞬才想起来跑出去抢人,可是门外站着的一排黑衣人让他脚步停住,傅白既然做的是灰色产业,这人手自然也足,这是作为正经商人二代的廖大少所不及的地方。 许珍珍被傅白强押着到了他在北国的一处住所。在路上时,他一句话都没说,甚至都没看许珍珍一眼,只有紧抿到都有些轻微颤抖的唇显露出他的暴怒已经到了临界点。 傅白拽着许珍珍的手腕进屋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他伸手就将许珍珍的露背衣裙扯得稀碎,然后连她的内裤都没脱,只是把那块小布料往旁边一拽,直接就操了进去。 可是许珍珍整整四年都没有男人,那里边早就紧如处子,他暴力一插竟然也只是入进了一半。 和许珍珍一样,他也是整整四年没有任何女人,那处虽然看着狰狞吓人,实则也是敏感的可以,被许珍珍紧小的肉穴一箍,竟然爽痛到他马上有了精意。 他低咒了一声,将差点半道射出来的肉棒拔出来,隔着许珍珍的蕾丝内裤在她两腿间大力摩擦进出着,大手将她的胸衣向上一拽,然后迅速覆上两只弹跳出来的胸乳就开始大力揉搓起来。 “你这么会勾引男人,怎么还没有被插松掉?嗯?连乳头都是粉的,那些男人不吸你奶头的吗?!” 傅白恶劣的问着,同时手指揪住许珍珍的乳头就开始又拽又揉,很快就把那两点可怜小肉玩得又红又肿。 反派boss爱上我16 “不要……傅白……” 许珍珍被他弄得又痛又刺激,如同被折磨的幼猫一样弱弱的叫着,回头望着他的大眼睛里盈满了亮莹莹的泪水。 可她这种可怜柔弱的样子最能激起施暴者的残虐本性,傅白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爱与欲、狂怒与深情快搅成了一股沉黑色的龙卷风,搅碎了他的五脏六腑,绞烂了他所有理智,他只想着将她也搅进这个暴虐的龙卷风里,让她也变得和他一样疯狂和无法自控。 终于,蕾丝内裤也无法幸免的变成了被扔在角落里的一块碎布,傅白的大手强硬的塞入许珍珍紧缩的肉穴里,感觉到里边的湿润和温暖,他又禁不住的口出恶言:“果然是个淫荡的婊子,被强暴还能流这么多水!” 他虽然骂得凶狠,实际上那一抖一抖嗦弄他手指的热穴勾得他快要爆炸,他再不想忍耐,对准了,健腰一挺,这回很顺利的就一杆到底。 “嗯!!哈啊……嗯嗯嗯……小、小傅白,就是、就是因为、是你在强暴我,我才这么湿的啊……” 虽然许珍珍的话被傅白强劲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可是还是让傅白听得清清楚楚。 他动作只是一顿,接下来撞得却更加用力,他咬牙切齿的说:“许珍珍!你别骗我了!你就是个女骗子!爱慕虚荣的女骗子!只要是有钱的男人,你就可以随便的张开双腿是不是?嗯?你说是不是??!我那死鬼爹有钱,你也不嫌他一身老人斑老人臭,做了他好几年的叁儿;廖玉恒那个草包,不过是个靠着他爹混吃混喝的废物,毛都没长全,你也下得去嘴!!” “我现在也有钱了,你怎么不来勾引我??嗯?我现在比廖玉恒他的秃头爹还有钱,我要是想,不用半个月,我就能吃掉整个廖氏集团!!你喜欢那些毫无用处的包包,我都给你买!买一座山那么多!!你喜欢各种白裙子,我也给你买,我去斯兰达、去巴嘉,给你买限定版!!” “姐姐,我都给你买,你也来勾引我好不好?好不好?” “为什么你可以勾引全天下的男人,却独独把我抛弃……姐姐,明明这整个天下,只有我是最爱你的啊……” 傅白越说越哽咽,动作也越来越慢,到后来他再也说不下去,也做不下去了,因为极度悲伤,他都开始萎了。 他拔出自己,转身快速跑到浴室,打开凉水,就那么缩在冰凉的水流下抱紧自己,大大的身躯抱成小小的一团。 他嘲笑廖玉恒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可他又何曾真的长大?他无论披了多厚的装甲,内里还是那个缩在孤儿院的角落低泣的小男孩。 在别人面前,他的装甲是坚不可摧的,可是一遇到许珍珍,他多年迭加的装甲便瞬间瓦解,又缩回了那个一无用处、只能无能低泣的小男孩。 他恨自己的无能,他在许珍珍面前怎么永远都强硬不起来?他总想对许珍珍撒娇,他总想着他的姐姐能疼他、爱他。 他的姐姐如果不疼他、不爱他,他就恨不得把整个天下都炸掉! 可是现在姐姐刚回到他身边,他就萎了,软得就像刚生下来的小刺猬,就是有刺也是虚张声势的软刺,他对姐姐狠不起来,只要姐姐在他身边,他就狠不起来。 他不要哭了,太糗了,他该快点擦干眼泪,出去抱姐姐,让姐姐沉迷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再也不想离开,对,现在就出去,傅白,现在就出去,让姐姐…… 混乱的傅白还在做着心理建设,可是外边大门开启的声音让他浑身一激灵。 他瞬间弹跳了起来,疯了一样打开浴室门扑了出去,然后几步就抓住了穿着他的衣服往门外走的许珍珍。 “姐姐、姐姐、姐姐……” 他语无伦次的叫着,将许珍珍拖进浴室,然后在镜柜里拿出一个注射器,抽了一管什么药就扎进了许珍珍身体里。 他的手是抖着的,他的声音是颤着的,他的眼泪甚至打湿了许珍珍的发。 许珍珍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舌头也发僵,除了嗯嗯啊啊的微声,连一个字都不能说了,但是意识却是完全清醒的。 傅白将许珍珍抱到床上,却不敢看她的眼睛,他病态的喃喃道:“姐姐,不要离开我……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了,对不起,可是只能这样,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了,我不能没有你,这四年,我和死了没两样,你要是再走,我只能杀了你了……姐姐,你别怕,我不会杀了你的,你在我床上好好躺着,我对你好,我给你做饭吃,我给你穿衣服,我伺候你,你只要躺在我床上就好,你、你不要恨我,姐姐……姐姐……” 他说着说着又哭起来,身子佝偻着,鼻水顺着鼻孔向下流淌,明明是那么俊美的一个男人却哭得既丑陋又落魄。 “姐姐……我知道你把钱都给了我,那为什么要离开我呢?你到底是爱我的还是不爱呢?不爱却为什么那么拼命的赚钱给我做学费呢?或者……这种付出只是……一种责任?………为谁负责………为我的那个死鬼……” 傅白坐在床边,用手抓乱自己的头发,眼神发直的在那里喋喋不休,可说到最后一句却停了下来,他的眼神更直,更黑了,空气沉凝的可怕,他好像忽然之间想通了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旷世难题一样,不过,看他的表情,迷题的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甚至可以说,谜底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打击。 反派boss爱上我17(H) 傅白楞了很久,忽然又动了起来,他爬上了床,如同一个长手长脚的猿猴,可他的眼神还是很直,或者说是太直了,他似乎长时间都没有眨眼,眼珠突出,眼里全是崩裂的血丝。 “做吧,姐姐,咱们做吧。” 说着他便插入进来,机械的动着,这次他没再管许珍珍的干涩,就那么直接的肉剌肉,她痛他也痛,可是他都不在乎了。 “姐姐,这个房子很贵,所以密封很好,所以咱们做吧,做吧,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做到死,做到烂,然后咱们就烂到一处好不好?姐姐,无论……无论你心里是谁,最后,总之最后,你是跟我烂在一起分不开了……分不开了………” 傅白的泪又流了出来,直接滴落在许珍珍的眼中,许珍珍眨着眼睛,泪水就从她眼角滑落下去,就好像是这个无心的女人流出的一样。 这回他敢看她的眼睛了,所以许珍珍看清了他的眼神,那是怎样的绝望又卑微,如同一个被判处了极刑的乞丐临刑前望过来的眼神。 望着这样的眼神,许珍珍眨了眨眼,内里就动了起来,一缩一缩的按摩着他,也不知道是肉文设定的关系,还是傅白弄的药剂的特殊性,明明她四肢的肌肉都瘫软了,可那处却依然活跃的不得了。 “嗯……姐姐……” 身下的舒爽唤醒了麻木的他,他低吟着低头轻吻了许珍珍一下:“你的穴比你的心软多了……” 之后傅白不再说话,专心做了起来,他单纯的沉溺在肉欲里,就像拿药品麻醉自己的瘾君子,他只要还插在姐姐的小穴里,他就可以麻痹自己,幻想着姐姐的心就像她的小穴一样接纳了自己。 许珍珍的小穴不再像刚才一样干涩,她湿润多汁了起来,身下汩汩的水就好像她疼惜他的泪从穴里流出来了一样,当然,这都是他的想象,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只是女人身体的正常反应而已,可以和爱完全无关,可是他就是抛弃了理智,胡思乱想着,四年撕裂般的分离,他脑筋早就不太正常了,他经常靠臆想支撑着自己,不然他早就垮了,或疯或死,总之撑不到和她重逢的这一天。 他做着,做着,因为脑子里全是混乱的臆想,身体反倒不那么敏感了,所以他做得蛮久的,做得许珍珍水都开始变少了,他才射了出来。 只是他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许珍珍的,他将许珍珍抱着坐在马桶上,手指伸向前,刺激着她的尿道口,就这么逼着她尿了出来,然后在她排空膀胱后,又插入了她发红的穴里去,自下而上的抽插,没完没了,无休无止。 这次过了更久的时间,他终于射了,然后他在拔出后竟然就这么坐在马桶上抱着许珍珍尿了出来,他一边尿,还一边微闭着双目,两手伸向前抓揉着许珍珍满是红色指痕的胸乳,好似只要把许珍珍抱在怀里,连尿尿都是一种享受了似的。 尿完了,他抱着许珍珍放好了水,然后和她一起泡进浴池里,他面对面抱着她,然后亲亲她鼻尖,又亲亲她额头说道:“这回我看到了你的丑,你也看到了我的丑,以后谁也不许嫌弃谁了哦,答应我?嗯?” 许珍珍也搞不懂他这是什么疯子逻辑,凡是她也说不了话,便也不出声,只拿一双大眼睛清澈澈的看着他。 “姐姐,你不恨我?为什么不恨我?呵,你不恨我也不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不开心……” 他又萎靡了下去,无骨般抱着许珍珍,好像又想哭的样子,可是却没哭,两人沉默在水汽的雾霭中,直到水都微凉了,他才快手快脚的给许珍珍清理好,将她抱了出来。 他细心的给许珍珍擦干全身,又给她吹干了头发,他将她抱到一个有活动轮子的床上躺好,给她盖好了被,又将她的头摆到能看见厨房的方向,非常温馨有爱的亲了亲许珍珍的唇,柔声说:“看着我,我给你做饭,都是你爱吃的菜。” 他根本就没给她穿衣服,只是给她盖了被子,他也没穿,连一条内裤都没有,就这么围了一条围裙开始做饭,时不时还对着许珍珍温柔的回眸一笑,可是许珍珍看着他光裸翘挺的结实臀部心想:天了噜,这已经不能更变态了! 难道她真有些玩脱了? 小世界设定的不是女主才是他的真爱吗?他在剧情里,虽然也拘禁了女主,可是也只是普通的将人关在屋子里,顶多在床上搞个绳子捆绑的花样,也没有像她这样,直接被药到生活不能自理啊?? 许珍珍觉得自己只是小小的调皮了一下,可是对别人来说却是天翻地覆的折腾了。 被折腾的还有熊宝宝被抢走的另一个小孩子:我们的可怜男主廖大少。 他现在正坐在自己的床上,面对着落地窗照射进来的夕阳余晖无意识的啃着指甲。 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做了。 但是生平第一次体验到最爱的熊宝宝被人抢走的耻辱、愤怒和无力后,他又控制不住这个恶习了。 就在他的指甲都被他自己啃成了锯齿状时,门铃响了。 开门,是快递送来的一个包裹。 这是许珍珍送他的生日礼物,一副画。 画里,瘫坐在豪华的落地窗前,紧盯着一辆高级轿车远去的小男孩焦躁的啃着自己的指甲,阳光也像现在一样,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笼罩在小男孩身上,明明全是暖色调,却透出了无限的凄凉孤寂之感。 霸道总裁爱上我5(H) 许珍珍被他连番的上下齐攻搞得头昏目眩,汩汩流出的淫水都湿透了他的西装裤。 顾谓看见许珍珍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很满意的咧开了嘴,他将许珍珍放在地上,身体向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两腿打开,对许珍珍说:“你舒服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低头看着他两腿间明显隆起的部位,许珍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放出被内裤紧紧禁锢着的怪兽,因为是混血的身体,怪兽集合了两方人种的所有优点:既长且硬,既粗且坚。 许珍珍必须跪立起来才能够得到翘得过高的肉棍。这东西也未免太粗太长了,许珍珍可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只含住他一小截嗦弄,剩下的部分就用手撸动着敷衍。 被晾了大半在外的顾谓并没有粗鲁的将许珍珍的头按下去,他侧低着头,认真的看着许珍珍吸吮他肉棒的样子,看着自己的下体塞进她的红唇里,他不知怎的,就有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就如同他的精神和他的身体一样勃起了似的。 他将许珍珍散落的头发拨弄到耳后掖好,连一根头发遮住眼前的美景都让他受不了。 “珍珍,”他嗓音暗哑,“和你一样,我也从没有过其他的女人,你,高不高兴?” 许珍珍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惊到,赶紧吐出嘴里的肉棍呛咳了起来。 顾谓将许珍珍又拉到他腿上,抱她在怀里,温柔的拍着她后背,给她顺气。 直到她不再咳嗽,他便淡淡的说道:“咱们做吧。” “不过首先……”他扯下自己的领带,将许珍珍的双腕放到背后捆住,“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会跑,所以要提前将你绑好。” 他绑得并不紧,似乎只是一种性事上的情趣,许珍珍便也没有反抗。 她够湿,他够硬,第一次的结合没有什么滞涩,可是许珍珍还是疼得颤抖,处子血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滴答滴答的滴落到昂贵的白色长毛地毯上。 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她的鲜血沾染,顾谓似乎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用拇指拨弄着许珍珍的乳头,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说着极为霸道的话:“珍珍,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顾谓等许珍珍的身体不再颤抖了,便动了起来,一开始很慢,拉出一小部分,就塞入进去,再拉出再塞入。 他用肉棒逐渐拓展着许珍珍平生第一次使用的小穴,感觉松一点点就提高一些速度,直到完全畅通无阻,他才强横的撞击起来。 他的力量太强了,纤瘦的许珍珍几乎是在他肉棒上弹跳,为了不被撞飞出去,被捆住双腕的许珍珍只能咬了咬下唇,乞求道:“顾谓,抱住我。” 顾谓长臂一伸,将她抱进怀里,让她的头躺在他肩膀上。他下边入着她,听她在耳边喘息阵阵,她的头就依偎在他肩头,她离他是如此的近,他便觉得从身到心都爽极了。 他的心情从没这么好过,就好像心脏上有一处常年挠不到的奇痒被一个小爪子挠啊挠的,真是舒服得不得了! “珍珍……” 他舒服的低喘着,口里无意识的叫出她的名字,那种能荡气回肠的低回与婉转,听得许珍珍身体一紧,口里不自觉嗯了一声,就好像回答他似的。 “珍珍,咱们快点吧。” 坐着不好发力,顾谓将许珍珍翻转过来,让她头抵着沙发,屁股对着他翘起来。 顾谓伸出长臂,将落地灯的灯头拽过来,将光聚拢在许珍珍向后翘起的下体上。 光很亮,照得很清晰。 顾谓低头细看许珍珍被自己粗大的肉棍蹂躏过的下体。穴口附近的皮肤发红微肿,这是刚刚被他强力撞击导致的;穴口微张,能看到里边被坚硬的肉棒摩擦得过于嫣红的穴肉,而就在顾谓的视线注视下,那小穴紧张的微微一抖,吐出一口清亮的淫水,流淌了下去。 “真骚啊……”顾谓用拇指涂弄着许珍珍湿腻的穴口,嘴里喟叹着。 许珍珍被他在后边变态的又看又摸得有些不耐烦,她声音有些微冷的问道:“还做不做了?” “做!”顾谓的语气十分坚决,“只要你不死,我都会做的!” 说着身子一挺,就撞了进去。 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他话中的怪异让许珍珍皱眉,不过心中升起的些许疑惑马上就被巨大肉棒直插到底的冲击,击飞了出去。 “嗯啊!!太、嘶…太深了!!” “只有深才好,深了你才能舒服,是不是?嗯?” 才不是,人种不同,零件不匹配,刺激性太大了! 许珍珍被顾谓巨长的肉棒插得小腹都开始微微抽痛,因为过于刺激,淫水过量分泌,随着顾谓的动作不断喷溅出来,溅湿了沙发和地毯,许珍珍的双腿间也是淌成了水流,就如同尿湿了一般。 “太、太深、太、太、太快……唔啊……” 许珍珍抗议的话被顾谓过快的动作撞成了单个蹦字,顾谓听见她的话不但没有缓下动作,反而在撞到最深处后,还挺腰左右使力碾了碾,仿佛还觉得自己破开的不够深似的。 亚裔身体短小的阴道被撑开了所有的皱褶,因为实在是容纳不下,子宫颈都被硕长的肉棒压凹陷了进去。 顾谓这个动作就是用肉棒坚硬硕大圆润的头部直接碾弄着像Q弹小圆肉一样的子宫颈,这种直接的、太过强烈的刺激,让许珍珍冷汗直冒,身体微微颤抖,声线逼细的尖叫着:“不——!!太深了!太深了!!顾谓!!!” 霸道总裁爱上我6(H) 许珍珍尖叫着喊他的名字,又让这个变态满足了,他伸手解开绑在许珍珍手腕上的领带,扔到一旁,然后从后一把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放缓速度,从下边入着她。 刚才的高度刺激已经抽出了许珍珍大半的力气,她瘫靠在顾谓的身上,双眼半睁半闭,似乎已经有些魂飞天外。 她被迫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一个紫红的粗棍,嗞嗞嗞嗞的出入着她的身体,顾谓抱着她走到门口的落地镜前,欣赏着她被迫袒露的私处艰难吞咽着自己肉棍的样子。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忽然开口问道:“珍珍,我是不是什么时候见过你?我忘记了,你有印象吗?” 许珍珍被他插得叁魂都丢了七魄,哪听得见他问什么,只机械的摇着头,哭着道:“这个……这个姿势,前边太磨了,换、换个……” ”原来你也不记得啊,真可惜……”顾谓遗憾的叹口气,底下的动作不慢反快,次次都精准的撞击到许珍珍受不了的那处。 “呀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许珍珍被操得小屁股向上一耸一抬,将黏稠透亮的淫水都甩到了镜子上,到后来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僵抬着屁股潮吹了出来! 顾谓在后边看见她的骚水呲在镜子上,让原本光可鉴人的镜子一片模糊,头高高仰在他肩头,朱唇如饥渴的鱼一样大张,底下更是翻山倒海的折腾。 她陷入他制造的高潮里不能自已的样子,让他热血沸腾,他也耐不住了,向上撞击的动作变得如寒冬般凛冽无情,直操得还在高潮里的许珍珍迭声尖叫起来,差点没就此厥过去! 许珍珍的尖叫声刺激着顾谓的神经,身下绞紧的肉穴压榨着他的精关,他咬紧牙疯狂的操了数十下,终于还是耐不住射了出来。 巨大膨胀的肉囊时紧时松,如同一个强力的泵,泵射出强力的精流,打入许珍珍身体内部,因为精量巨大,很快就注满了小小的肉穴,多余的精液和着淫水,争先恐后的从两人密合的缝隙间挤出,淅淅沥沥的顺着顾谓还在抖动的肉囊淌落到地面上,很快就积成了灰浊的一小滩。 一边抱着一个人的重量一边如此剧烈的操穴,就算是常年健身的顾谓也有些累了,他抱着许珍珍又坐回沙发上,带着她一起靠在沙发上歇息。 攻击的一方只是略微疲累,被攻击的一方则只能用惨来形容了。许珍珍整个人都是昏的,太长时间的剧烈高潮刺激得她有些耳鸣。她的整个下半身似乎都僵掉了,大敞着的双腿已经无力合起,可以清楚的看到被撑大的小穴里依然塞着个硕大的肉棍。顾谓射完了也没有缩小多少的肉棍,还是大大一根杵在里边,让许珍珍的呼吸都感觉到些许困难。 “放我下来啊……” 过了好半天,头终于没那么天旋地转的许珍珍沙哑着嗓子低声开口。而早就休息好了的顾谓,依依不舍的缓缓抽出自己——被许珍珍的温热包裹着的感觉太舒服了,就好像自己躺在她柔软的心里一样。 顾谓拔出来的肉棒半歪在一旁,看那倔强半支着的姿态就知道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有些没吃饱。只是顾谓看许珍珍那副死里逃生的可怜模样,知道今天是没戏了,只能认命的抱许珍珍去了浴室。 ****** “天啊!都九点了,手机闹钟怎么没有响??!”许珍珍一睁眼就看见放在床头的表,惊得差点从床上弹跳起来。 一支手臂伸过来拦住她要起身的腰:“我给按了。” 耳边响起的低沉嗓音让许珍珍的记忆瞬间回笼,她昨天和他……… 许珍珍有些头疼,真是男色误人,来这个世界她本想着简简单单的混过去算了,不跟小世界中的人有所牵扯,可是一看见有趣的,她就走不动道了,一迷糊又上了贼船,而且显然这个贼船还是超级超级麻烦的那种。 或许……顾大佬睡一晚后觉得她也就那样,会放她走呢?许珍珍天真的想。 可是大佬揪着她奶头的手指,和在她屁股后边轻轻磨蹭的坚挺肉棍瞬间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嗯…我、我得去公司……” 当大佬的手指开始捏住她的乳头,转着圈的揉搓时,许珍珍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要是任由他做下去,以他昨晚的战斗力,她恐怕脚软的连爬出这个门都费劲。 “你的公司就在这个床上,以后你就在这办公。” 顾谓的肉棒蹭得更用力了些,手指也开始揪扯许珍珍变硬的乳头。 胸乳上的酥麻刺激让许珍珍咬紧了下唇,她控制自己的声音尽量不颤抖:“在…床上办公?你是不是当我是卖身的婊子?呵,你还真没说错,我跟你上床,你给我钱,我不是婊子是什么?” 许珍珍越说越冷的话让顾谓的眼眸变得更加深幽,他抬起许珍珍的一条腿,肉棒滑入她的腿间前后摩擦,将脸埋入她的发丝间,嘟嘟囔囔的说:“你是小婊子,是我一个人的小婊子……你要是不喜欢在这里,那就去公司,不过我刚才已经给你请了假,你总得先给我灭了火,我才能放你走……”说着他伸手下去,扶好了肉棒就从后插了进去。 肉文标配的敏感身体让顾谓在穴口磨了那么一会,就把许珍珍磨得水直冒,这么一插入进来,马上就传出咕叽咕叽的击水声。 只是顾谓太长了,这个侧躺的姿势胡乱抽插下,有好几次都插歪了,不知顶到了许珍珍的卵巢还是哪里,插得她一阵阵抽痛。 “疼啊……”许珍珍躺在顾谓的臂弯里,眉头微蹙,发出幼猫似的细细的叫声。 霸道总裁爱上我7(H) 听到许珍珍叫痛,顾谓马上停下,拔出来查看,嘴里小声嘟囔道:“没出血啊?” 许珍珍拍掉他想打开她双腿仔细查看的手,有些羞恼的道:“自己那么长没数吗?插歪了顶得人好痛!” 顾谓马上把许珍珍身体摆正了,翻身压上去,毫不犹豫的又从正面插了进去,嘴里还得便宜卖乖的道:“这回绝对不会插偏了!” 他说到做到,次次都顶在许珍珍的子宫颈上,由慢到快,由轻到重,他给了她适应的时间,只不过他那长度,就是给许珍珍一年的时间她也不能适应。 “顾谓……你顶死我了……顾谓!嗯啊!!” 顾谓的长棍几下就把许珍珍顶出了泪花,速度提上来后,更是顶得她涕泪横流,疼倒是不疼,就是太刺激了,许珍珍受不了的圈紧了顾谓的后颈,随着节奏开合的手指在顾谓的背上刻下了划痕。 “就是要顶死你!我的小婊子!你TM太让我上瘾了!怎么会这么舒服?操,爽毙了!!” 他越用力,许珍珍的内里因为受到强烈刺激就越缩紧,亏得顾谓忍功了得,要换了别人,早就被她的螺旋吸将精液通通榨出来了。 许珍珍的内里就像魅魔的喉舌,咬住了顾谓的肉棒吸裹吸裹再吸裹,吸得顾谓也跟着连连吸气。 他停下来,忍着上涌的精意,低头叼住许珍珍张嘴喘息的小嘴一阵吸吮:“吸精的妖精,太欠操了……” 忍过了差点一泻千里的要命感觉,顾谓用臂弯架起许珍珍的双腿,以防她夹得太紧,然后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征程。 只是许珍珍的那处从来就不是靠双腿发力,它得天独厚的自成一套系统,就算是顾谓将许珍珍的双腿掰得再开,那里依然还是会夹紧,而且不但能夹,还能抖动蠕动,最刺激时那强劲的吸力简直能将男人吸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妖精!妖精!!操!操!!” 被吸得心头火起的顾谓,架高许珍珍的两条腿,窄腰连连发力,击打皮肉的啪啪脆响声都快得连成了串。 垂挂在后边的硕大饱满的阴囊也跟着他剧烈的动作甩动,啪啪抽打在许珍珍的会阴上,看那狠劲,顾谓都恨不得把膨胀的阴囊也塞进许珍珍的浪穴里去,撑爆它,插爆它!让它不知死活地勾着他、吸着他! 许珍珍又开始被操得头昏眼花,也不知这顾谓真的是天赋异禀还是有什么特殊偏好,怎么每次跟她上床都发狠得好像明天就要死了似的? 妈妈呀,这才是第二次,她就要被他操出房事恐惧症了! “够了……太多了……不行了……” 许珍珍无意义的摇着头,浑身汗湿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两只手不自觉的掐紧顾谓的胳膊,好像在无声地告诉他,她正在经受着多么大的刺激。 顾谓看她被操得实在可怜,忽然就心疼了,他不再忍耐,数十个急速抖动般的连击后,他终于射了。 他支着胳膊,悬在她身体上方,享受着射精时的快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许珍珍,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他不想只是自己孤独的快乐,他想和她一起坠入极乐。 他没有失望,许珍珍的眼睛半睁半闭,脸上酡红得如同喝醉了酒,两条长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好像离开他就活不成了似的,嘴里无意识的轻吟着:“谓啊……”其声千回百转,叫得他心都要颤掉了。 怎么就那么爱了呢? 起初是抓心挠肝的馋:她来应聘的第一天,顾谓抬头看见她的眼睛,脑袋就不知怎的轰的一下,他不知道他怎么了,难道她给他下了降头?叁十七年如死灰一样的身体,见了她就成了波涛汹涌的巨浪! 他是沙漠里干了叁十七年的干柴,她就是那烈火。 他是叁十七年无波的死潭,她就是那撩拨的春风。 然后他就熊熊燃烧、激情澎湃了,可是他还得拼命克制,因为她对他冷得就像一台机器。 这让他有些许的伤心和不忿,为什么我都热得烧起来了,你却还是冷得如无情的冰? 你给我做饭,我非常高兴,可是你不屑和我一起吃,那么我又何必吃?看着你无情走出门的背影,我砸烂了你的杰作,一瞬间都想着饿死自己算了。 然后我再一次意识到你的危险。 珍珍啊,你是不是操控了我的意识? 不然我怎么就馋你如斯了呢? 当知道你的赌鬼父亲以前是怎么对你的,我失去了一贯的理智,等清醒时,那个渣子已经被我打碎了。 我心里惴惴不安,就怕你埋怨我,恨我,更加的远离我,可是我做错了就得承认,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决定和你摊牌。 我打肿脸充胖子,说是送给你的礼物,可是我知道这个说辞有多么的拙劣,我怕你吓得立马拨打报警电话,远离我这个疯子。 我怕极了,所以干巴巴的说让你来我这里就赶紧挂了电话,我怕你痛骂我,怕你用凶恶的语言戳伤我的心。 我的心硬得像石头一样,可是遇见你就软成了泥,只要你轻轻伸出一个指头就能将它戳个透穿的窟窿。 天啊,我都怕死了,你怎么会来?我刚杀了你的父亲,你怎么会来?! 小红帽怎么可能提着她装礼物的小篮子去拜访大灰狼?她只想用大石头狠狠塞入大灰狼的肚皮里,然后看它痛苦哀嚎着死去! 你是不是恨死我了,珍珍? 霸道总裁爱上我8 手里的杂志快被我揉碎了,你是不可能来了,我在期待什么?我像个傻叉一样在半夜叁点坐在沙发上跟一本根本没看一页的杂志较劲。 大概你现在正赶往警局?然后带领警察过来捉我? 我该逃吗? 我不逃。 如果你想抓我,你想看我痛苦,你想我死,那就全依你吧。 天啊!你绝对给我下了降头!! 突然,有开门声传来,你进来了,没有第二个人的脚步声,我的心高兴得就像窜上天炸开的烟火! 为了不让你看见我的失态,我让你去酒窖拿瓶酒,是该庆祝一下,你肯定也是对我有心的,要不然你不会给杀父仇人取酒。 啊!或许你是想毒死我? 我看着你倒酒,看不出什么破绽,但是我还是不想让你喝,就算你提前服了解药,毒药还是会伤身。 但是,在死前让我看看你吧,至少。 这样我就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卑微又可怜的小丑。 可是万万没想到你会如此的听话!! 你也被我下了降头了吗?!怎么会这么听话!! 我说出的一个又一个过分的要求,你竟然都照做了!! 撩起裙摆,脱下内裤,你脸上连一丝愤恨厌恶的表情都无。我试着触碰你,你可爱的小穴口咬着我的指肚,几乎是瞬间就湿了。 你不讨厌我,天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身体不会说谎,就像我只是看了看你、摸了摸你,身下就硬得发痛。 我大胆起来,我忽然不想死了,如果有毒药就泼了吧,我要活着,品尝你的味道,用我的舌,用我的性器官,用我的一切能侵略你的地方品尝你! 你很快就为我流水了,很多很多,多得就像失禁了一样,你娇喘细细,甚至站立不住的扶着我的肩膀,能看出你完全对我袒露了自己,你用全部的心神和身体享受着我的服侍。 我忽然就得意洋洋了起来,然后就想……欺负你…… 你被我舔得软绵绵的,就像快化掉的粉色棉花糖,我想插你,插得你彻底化掉,变成一滩甜滋滋的糖水,然后我会一口将你吸进肚里去…… 不……我想让你主动吸我,主动索求我,就像我发了疯一般的索求你一样! 天啊!这不是真的!你真的将我丑陋肮脏的性器官含入了又香又甜的小嘴里!!我一定是在做梦!!! 虽然你只含了那么一点点,可是我已经很满足,你也想让我舒服、让我快乐这一点就让我足够的满足! 我怕你嫌弃我,怀疑我,所以我马上坦白了我是叁十七岁老处男的事实。也许在别人那里,这种事会受到嘲笑,可是我觉得你不会,就像我知道你是处女时,狂喜得恨不得围着体育场跑上八圈! 可是你突然的呛咳又将得意洋洋到忘形的我打回原形,我赶紧拉你起来安慰的拍着你的后背,实则是用手臂圈住你,以防你忽然清醒过来,再次从我身边逃掉…… 再次? 是的,自从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内心深处就开始暗藏着惴惴不安,总有一个声音对我喊着:不要让她逃掉!抓紧她!抓紧她!! 于是我捆住了你,用我的领带。 然后再用肉棒固定住你,还真是双重保险,我恶劣的想。 只是你的处女血和颤抖的身体又让我心软了:她没有别人,逃什么? 珍珍,你的过去、现在、将来都是我的,都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所以你无处可逃。 我会充满你整个世界的,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会用自己遮住你整个视线,让你再也看不见其他。 对了,我还会充满你的身体。 然后将自己分泌的体液亲密的灌入你的体内,不说女人的阴道是连着心的吗?我灌入你阴道的东西是不是也会流入你的心里去? 然后我就一次又一次用我的东西将你的心填满,让你的心里全是我,一丝给别人的余地都没有。 射完了精的顾谓有些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疲累,他不想压到许珍珍,就抱着她倒向一旁。低头看着怀里又有些昏昏欲睡的女人想了很多很多,回想着从初见她时到现在的心路历程,他觉得自己真是又憨又傻,幸亏她没有发现,不然一定会被嫌弃。 而许珍珍不知道外表一副谈笑间,樯橹飞灰烟灭的黑道大佬竟然是个超级脑补帝,还有些婆婆妈妈、絮絮叨叨。 幸亏她不知道,要不以她恶劣的性格,她绝对会想法儿欺负外表大硬汉内里嘤嘤嘤的顾谓。 然后,这一天,许珍珍到底没有去公司,她被顾谓玩了命的狠操了两次,被过度使用的部位走道都磨得疼,因为高潮的哭喊,眼睛也肿得像核桃,嗓子哑得说话都费劲。 看着自己满身的狼狈,许珍珍就想扭顾谓的胳膊,可是低头看见他胳膊上的累累淤痕,她马上扬起头装作没看见似的哼起了小曲:娘的,一激动就没控制好力度。这也不愿她,都是他咎由自取,她这可是很符合力与反作用力的物理规律的,哼! 这个鬼样子许珍珍也回不了家,只能跟着顾谓腻在他家,真是腻在一起,许珍珍去哪他就去哪,然后,只要许珍珍坐下或躺下,他就无比自然的将她搂入怀里,就好像她对他来说是个分秒不可或缺的人形抱枕一样。 忍无可忍的许珍珍让他起开,他根本不答应,逼急了他就乱飙让人身上发冷的情话。 比如他刚刚说完的。 “我不要,肯定是上辈子被你这心狠的小坏蛋抛弃了,所以我这辈子才会这么想粘着你!肯定都是你的错!” 一听他胡搅蛮缠又冷冰冰的情话,许珍珍不知道为什么就心里一软,便叹口气,随他去了。 霸道总裁爱上我9(H) 在家休了一天,完全恢复如初的许珍珍又忙碌了起来,不过和以前比工作量少太多了,因为顾大佬也跟着她来公司报道了。 他所在的这整个楼层都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只有他的助理也就是许珍珍和他在同一层办公。整个上午顾总裁都很认真的处理着事情,他一上午就把几天的工作都处理得七七八八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顾先生,这份报告请你签一下字。”许珍珍敲了敲门,听见顾谓的应声后,捧着文件走进来说道。 顾大总裁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将后背靠在老板椅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对许珍珍说:“你让我舒服了,我才给你签字。” 许珍珍只想翻白眼,这又不是我的公司,你爱签不签! 可是想到自己户头上这几天到账的巨额转账,许珍珍觉得自己也不好太欺负这个人傻钱多的大总裁,多少也得付出点“劳务”。 许珍珍在他腿间跪下来,拉开拉链,将没碰他就已经自己半硬了的肉棒取出来。 ? 这肉棒怎么带着一股花香和水果的甜香?这和顾大总裁身上古龙水的香味完全不同…… ?? 果然她没闻错,尝起来也是甜丝丝的……… 他是水果小精灵吗?肉棒都是水果味的……… 可能和她一样,系统设定在他身上也出了什么错吧,不过这种系统错误可真够让人喷饭的。 许珍珍将顾大总裁肉棒上的怪异归咎于系统错误,她哪知道顾大总裁为了她可是认真又仔细的好好料理了一番他的棒棒:不但仔仔细细的洗得比脸还干净,还喷了他新买的淡雅花香型香水,甚至变态的涂上了果味的漱口水,就怕他的珍珍厌恶他。 许珍珍倒是不会厌恶他,根据她在他身边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他真是连看别的女人一眼的意识都没有,要不是确确实实和她发生了关系,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就这方面来说,他比一些初中生都干净。 许珍珍只是嗦弄了两下,顾谓的肉棒就彻底直立了起来,让许珍珍不禁感叹:不愧是肉文标配身体,就是如此敏感。 许珍珍含得比上次深了一些,也只是一些,还是没到肉棒的一半,不过即便是如此,顾谓也很快发出情动的喘息声。 “嗯……珍珍……真舒服……” 听见他性感的低吟从他胸腔中震荡而出,宛如大提琴在奏鸣,许珍珍随着他的声音,舌头一卷,迅速旋转着扫了他肉棒一周,引起他更加急促的一喘。 许珍珍速度快起来,果味早就被她吃没了,因为他激情的分泌,许珍珍嘴里充满了他男性的原始味道,这种味道刺激着许珍珍的身体泌出淫水,为男女性器官的交合做好准备。 吃着他的肉棒许珍珍也动情了,没办法,他喘息的声音太TM性感了。 吃得嘴麻的许珍珍暂时吐出嘴里的肉棒,伸出舌尖来回弹击肉棒顶部最敏感的小眼,小眼被她逗弄得开开合合,顾谓呻吟的声音也大起来。 “下边…下边也要……” 顾谓的声音粗哑,可是口气却像是向妈妈撒娇要糖吃的稚儿,顾大总裁发出这种声音让许珍珍缩紧腮部,狠狠吸了他顶头小眼一下。 “啊!不要这样,会射出来……” 顾大总裁像个受欺负的小孩子似的,眼角微红的看着作怪的许珍珍,薄唇似乎都撒娇般的微嘟了起来。 要命,谁能想到一个手段狠辣、分分钟取人性命的黑帮头头却被她几下就弄成了这副样子,这种强烈的反差萌让许珍珍牙根有些痒痒,她想轻轻咬他,看看能不能把他欺负哭。 许珍珍勉强压下弄哭地下帝王的可怕想法,伸手将他还藏在裤子里的大大肉囊都解放了出来。 顾谓的精囊长得很好看,粉嘟嘟的,又大又圆,上边还有一层淡色的细小绒毛,里边的圆球滑溜溜的,装满了存货。 许珍珍轻轻含住一个圆球吸吮,顾谓轻哼的声音又传来,她换了另一边,他还是及时的给予反馈。 许珍珍将两个圆球吸得有些发红才放过它们,顾谓的肉棒已经爆起了青筋,显然已经蓄势待发了。 许珍珍不再逗弄他,她缩紧口腔,在他肉棒上迅速地来回嗦弄,低下的手也配合着加快了速度。 顾谓的呻吟声也随之拉长了音调,显然已经被许珍珍带上了高速。 许珍珍头部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上下的幅度却越来越小,到后来,她只用嘴包裹住他最敏感的头部迅速磨擦,磨得他张嘴大声呻吟了起来。 “嗯……啊……珍珍……好、好刺激……” 配合嘴部的动作,她的手也摸上了下边的肉球,和刚才的温柔不同,她开始轻轻揉搓它们,将它们磨搓得发红发胀。 “啊!珍珍啊,珍珍!!嗯!嗯!!唔!!” 感到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果决的从许珍珍的嘴里拔出了肉棒,几乎是他在拔出的那一刻,肉棒前端的小孔就疯狂翕动,一股强劲的精流就划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飙射了出去。 他在拔出肉棒的瞬间,他的右手就轻推开许珍珍的脑袋,他可不敢弄脏珍珍,万一他的珍珍讨厌他怎么办? 所以精液一点都没喷到许珍珍身上,而是远远的落到老板台上,而那上边正放着许珍珍刚才让他签的文件。 “我的签字你还满意吗?珍珍?” 气息还没平复的顾谓,指着被他的精液盖满的重要文件,对着许珍珍笑得像一个调皮捣蛋的小皮猴子。 许珍珍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你的人设真是完全坍塌了啊,大佬! 霸道总裁爱上我10(H) 顾谓将那份满是污物的文件随便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轻拍许珍珍的屁股,指着他的老板台说道:“快趴到桌子上去,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该换我吃你了。” 许珍珍有些不太想去,想也知道,他吃着吃着肯定忍不住又开始插她了,那今天就彻底废了,什么都做不了了。 “快去!”顾谓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她,兴奋得两眼都好像开始冒星星。 星星眼大佬彻底收服了吃反差萌这一套的许珍珍,她乖乖的将上半身趴到桌子上去,对自己被轻易搞定这件事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哇!珍珍的水好多,吃我的肉棒让珍珍这么兴奋吗?哇!好粘稠,都拉丝了,好长的丝!珍珍好淫荡!” “闭嘴!” “闭嘴就伺候不了珍珍了哦。还有这个沾了珍珍水水的内裤我就没收了。”说着总裁大人就将他刚从许珍珍身上脱下来的内裤迭好放进了西服口袋里。 估计打死他的员工也猜不到,他们的移动冰山老板,做工考究的西服衣兜里会装着条女人内裤,还是刚从女人身上脱下来的。 许珍珍已经没有精力暗骂他的变态,因为他的舌已经开始舔上来了。 一上来就像一只活跃的小肉虫子,在穴口胡乱的扭动,扭得许珍珍痒意难耐,逗得她肉穴直缩,嘴里立马哼叫出声。 她叫了一声,他伸着舌头也不忘低低应和了一声,无意义的呻吟都能得到回应,他还真是全心全意的爱着她啊! 舌头顶了进去小半截,然后就这么浅浅抽插,痒得许珍珍“嗯——嗯——”的长哼着,淫水泌出一大股,在穴口下长长的拉着晃晃悠悠的长丝。 “真是乖宝……” 他才舔她两下,她就开始激动的冒水,这种充实的成就感让顾谓忍不住的夸赞她。 舌头全伸了进去,却不急着抽插,而是卷起舌尖左右磨擦,磨得许珍珍“哎呀——哎呀——”的叫着,肉穴也痒得直抖。 “嗯………珍珍………” 她深溺在欲望里的娇声叫得他也兴致昂扬,他性感低吟着,大手开始忍不住抚摸又直立起来的肉棒。 男人的舌头深深的插在女人的肉穴里乱弹乱扭,大手同时抚弄着自己的肉棒,这一极为淫乱的场景,就是虔诚的圣徒看了也会禁不住跟着一起堕落。 男人的舌头将肉穴里的上下左右都舔了个遍,中间还不断的将女人泌出的淫水吞咽下去。男人的喉结连动,俊美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迷醉,好似能给许珍珍舔穴,能喝下她泌出的琼浆,是天下最美妙的事似的。 辛亏许珍珍没看到大佬这副变态表情,要不然她肯定忍不住去咬他了,大佬的脸上一定会被咬得全是牙印。 所以说同性相吸呢,两个人都是变态给变态开门——变态到家了,能黏糊到一块去,简直就是历史的必然! 男人又将舌头卷成个筒状,快速抽插着女人的肉穴,喉咙里还嗯嗯的搭配着低沉的轻哼,简直性感淫荡得一塌糊涂。 男人一直都没碰低下的小豆子,可是小豆子已经兴奋的自己探出了头。被男人的舌头插得兴奋不已的许珍珍哼叫着扭起了屁股,偶然间,凸出来的小豆子擦过顾谓高挺的鼻尖,擦得许珍珍啊地叫了一声,可是她马上吸髓知味,竟然拿顾大佬的鼻头磨起豆子来。 “嗯啊……好……好棒……嗯……” 许珍珍在那拿着顾谓的鼻子自娱自乐,顾大佬也乖乖的由着她闹,甚至还配合的用鼻尖轻扎那颗鼓溜溜的小豆子。 近在咫尺的女人的淫水味刺激着他的嗅觉细胞,他觉得还没插进去就要射了,大手撸动着的肉棒开始流下透亮的前精,给许珍珍舔穴让他实在是太兴奋了。 “不行了,再不操你我就要射了。” 顾谓有些急不可耐的站起来,扶着硬挺的肉棒就操了进去,还在享受磨蹭小豆子的舒服感觉的许珍珍,被他冷不防的将大棒槌整个插入兴奋到极点的肉穴里,插得她仰头拉着长调叫了一声。 “珍珍你好湿,插得好顺!” 一进来就能嗞嗞的插上速度,让顾谓满意极了,因为太顺滑,他根本就没给许珍珍多少适应的时间就啪啪啪的快速撞击起许珍珍的屁股。 “嗯啊……” 本来舔穴舔的许珍珍就在高潮前的平台期徘徊许久,顾谓这一插进来就啪啪啪的上了高速,直接就让许珍珍感觉要潮喷的节奏。 不想一上来就缴了械的许珍珍夹起双腿,想忍住那种好似要尿尿的冲动,可是男人天生对女人的这个动作就有反骨,她在哪夹着,他就偏偏攻击哪,健腰频频猛攻,只叁四下就插松了许珍珍紧夹的腿。等许珍珍又想夹紧腿时,顾谓干脆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老板台上,让她再无夹紧的可能。 没有夹着的腿做阻挡,巨大有力的肉棒次次都能精准直接的砸向许珍珍拼命想藏起来的那处,直砸得她声音立时高了八度。 “哎呀!不、不要碰那里呀………” “哪里?这里?这里怎么了?插这里会怎么样?嗯?” 顾谓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连声问着,身下却毫不留情的又将速度提高了一番。 “呃啊!!不——呀!呀!嗯嗯嗯………呀啊——!!!” 顾谓听许珍珍陡然尖声拉起了长调,他猛然将肉棒抽出来,就看见失去了肉棒阻塞的小穴疯狂的开合翕动,噗噗的往外喷着骚水,前面一条清亮的水线射出,尿了他一桌子一地。 霸道总裁爱上我11(H) “哪里来的小野狗,尿了我一屋子的小骚尿?是不是该好好揍她一顿?” 顾谓握住坚硬的肉棒啪啪击打在刚刚喷出水潮的那处,刺激得许珍珍直想往桌子上爬,好逃开他恶劣的戏弄,那里刚潮喷过,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哪忍得了他这么玩? 可是顾谓能让她逃开才怪,他不但掐住了她的细腰,阻止她逃开,还又将怒挺的肉棍一插到底,却不急着插她,而是开始啪啪的拍她屁股,将本来没多少肉的屁股都拍红拍肿了。 他在外边拍着,小穴也跟着受到震荡,再加上许珍珍扭着屁股躲闪他的拍击,带着肉穴也跟着乱搅乱扭,扭得他连连吸气,再也忍受不了,又认真操起穴来。 都激战到如此地步,女人的上衣还是没有解开一个扣,只下身全裸,向后翘起的肉穴能明显的看到两片蚌肉被过大的肉棍挤得紧贴着双腿,穴口的小花瓣完全消失了踪影,被大的犯规的肉棒整个塞进了肉穴里。因为被撑得太紧了,在肉棒快速抽插间,被磨得血红的穴肉被无情的带进带出,看着好像快要被插得脱垂到体外了。 男人也是一身西装革履,只有重点部位被放了出来,肉棒在女人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粗大的胀成了紫红色的肉棒被女人的淫水涂得水亮,低下垂吊着的大肉囊甩着女人喷出的淫水,啪啪击打在完全裸露出来的小豆子上,带给女人里外双重的刺激。 “我好不好?嗯?是不是舒服死了?” 许珍珍哪有精力应答他的话?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都僵掉了,尤其是被抽插着的穴,麻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她这次开板就潮吹高潮了,后来就一直被逼着在半高潮的状态游荡,就算这整个世界都是虚假的,可这里也是照着现实世界拟真出来的,更何况这里还有肉文的背景加持,男女交合时的感觉只能比现实世界更为放大,所以,许珍珍何止是舒服,她都快被搞死了好伐?! 持久力越练越变态的顾谓发现了许珍珍的不对劲,他停下来,低头查看许珍珍的表情,看她皱着眉头,一脸忍耐的表情,他默了默,果断的拔出自己。 “你不喜欢,就不做了。走,抱你去洗洗。” 顾谓轻手轻脚的将许珍珍翻过身来,低身就去抱她,可是许珍珍低头看他那根肉棍还是直挺挺的,一点都没有疏解的样子,便伸手去撸了撸:“做完吧,憋着难受。” 顾谓躲开她的手:“你不喜欢,我做了也没意思。” 许珍珍仔细看他的脸,发现他并不是在说赌气话,反而眉眼之间有些失落,就好像是一只被主人嫌弃了的小狗子一样。 唔……忍不了了,这次确定以及肯定要咬他了。 许珍珍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被许珍珍啊呜一口咬在脸上的顾大总裁,捂着脸上的牙印先是惊讶接着就是委屈失落:她这么不满意自己吗?都气得咬自己了,呜呜呜……… 满脸写着嘤嘤嘤的顾大总裁直直的戳中了许珍珍的心,她头也不晕了,腿也不僵了,坐在桌子上,抬起一条长腿,轻轻一踹,就将处于失落中的顾大总裁踹倒在老板椅上。 嘤嘤嘤……我的宝不喜欢我了,她都家暴我了!嘤嘤嘤嘤嘤……… 而许珍珍跳下桌子,灵巧的爬到椅子上,将内心住着个超级嘤嘤怪的顾大总裁的肉棒握在手里揉搓:瞅这点出息,轻轻踹你一下就萎了。 不愧是在肉文背景的世界,被许珍珍抚摸了几下便立时就能重装上阵的大肉棒也是够魔幻的,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真是很好用。 许珍珍主动将再次立起来的肉棒塞入小穴,然后上上下下的匀速动了起来。 “嗯……珍珍?” 顾大总裁的脑回路和许珍珍的脑回路曲率不同,他搞不懂许珍珍为什么一会对他嫌弃到又咬又打,一会又主动将他的肉棒吞进去,进进出出。 看着满脸疑惑的顾谓,许珍珍只是抱住他后颈,一边弹跳着屁股,吞吃着肉棒,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次换我来操你……” 一句话就直接点燃了顾谓,让他从躲在墙角画圈圈的嘤嘤怪直接演变成喷火的巨龙。 看看我的宝,多爱我,她都这么主动了! 看着笑的有点傻和洋洋得意的顾谓,许珍珍忽然停下,抬起手指缓缓描摹他的眉眼:这么有趣的大佬,真想把他收纳进箱子里带走,可惜离开这个世界后,他们就会是两条平行线,再无相交的可能……既然结果已注定,那么最好就不要开始…… 珍珍啊……动心就是你输了…… 看来回去后得花笔钱躺一下消压舱了,清除一些不该有的累赘。 许珍珍将脸埋在他肩头,只用肉穴上上下下的抚慰他,他不知道许珍珍现在心中所想,兀自在那一个人兴奋和傻乐。 “谓啊……我累了……你来吧……” 许珍珍在顾谓的肩头小声嘟囔,心情很好的顾谓抱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趴在他怀里,在下边入着她,可能刚才被她吓着了,头一次没往死了做:他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来日方长………顾谓乐观的想着。 从那日以后,顾谓学会了怎样温柔的做爱,他想着他和她还可以有那么长、那么长的时间在一起,有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呢! 每每想到此处,顾谓的脸上就会浮现出憨憨的笑容,完全破坏了他冷酷的气质,整个人显得傻气的要命,当然,也只有和许珍珍在一起时,他才会露出这种傻样,让许珍珍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你的霸道总裁人设呢?你的冷酷的地下帝王人设呢?真是崩塌得稀碎稀碎的啊! 霸道总裁爱上我12 “珍珍……你说这里边能不能现在就有了一个宝宝?” 在某日,两人做完后,顾谓温柔的轻抚着许珍珍的小腹,眼里含着希冀的问着。 “不,咱们还是先结婚吧,对,先结婚,然后生下一个我们共同的宝宝。” 顾谓越说眼睛越亮,脸上幸福的憨笑却让许珍珍的心小小的刺了一下。 路人除非是剧情设定,不然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他们就是做到死也不会有孩子的…… 但是这个残酷的事实,许珍珍一个字都不能跟他说,不能告诉小世界中人这个世界的真相是工作人员的基本操守,如果不小心说漏嘴了,工作人员会被永久除名。许珍珍得靠这份工作糊口,所以她不能说。 至于结婚……结婚应该是可以的吧,许珍珍还没在哪个世界和人结过婚呢……… “好啊,大憨憨,我们结婚吧……” 大憨憨是许珍珍给顾谓起的外号,对这个傻里傻气的名字,顾谓曾经抗议过,不过抗议完全无效就是了。 然后,大憨憨顾谓开始积极的准备他们结婚的事,工作也变得特别的积极,他说他以后要担负起养家糊口的重任,他要赚好多好多的钱让许珍珍和他们的孩子挥霍。 而且他开始着手将他的黑暗帝国逐步洗白,洗不干净的就整个割裂出去:他是打算和许珍珍以及他们的孩子永远生活在阳光下,所以这些暗藏在阴影里见不得光的东西是时候清理干净了。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向往光明,尤其顾谓的光明是以燃烧别人的蛋糕为代价的时候,他的光明最终只能成为永远都无法到达的梦的彼岸。 试婚纱的日子,许珍珍很早就到了,虽然经历的世界很多,有过各种不同的体验,可是结婚确确实实是第一回,她也是第一回穿婚纱。 最近化为拼命叁郎的顾谓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要晚些时候才能赶过来,许珍珍也不急,她悠闲的选着婚纱,然后将最喜欢的一件穿在了身上。 那是一条有很多很多细小碎钻点缀在裙摆上的婚纱,碎钻一闪一闪的藏匿在像轻雾一样的纱裙里,就好像是透过薄薄的雾气仰望星空。 许珍珍的手机响了,是顾谓。 “珍珍……我爱你……非常的爱……咳……我好像还没说过……” 顾谓的嗓音有些暗哑,中间还掺杂着闷咳声。 许珍珍直觉他出事了,毫不犹豫的调出系统地图,发现他离这儿只有半条街。 许珍珍连身上的婚纱都忘了脱,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后面跟着远远追来的婚纱店的工作人员。 许珍珍看见他的车了,车前是一个卡车,将他整个车头都撞凹陷了进去。 许珍珍没有停步,她飞奔到他的车旁,非常冷静的开始使力向外拽已经严重变形的车门。 被困在车里的顾谓靠在椅背上歪着头看她,眼神亮得过了头。 许珍珍用上了这个角色不应该具有的力气,将只有用破拆机才能卸掉的车门整个拽了下来,然后她才看清了他的伤势。 没救了。 烂掉的车头的某个部位贯穿了他的腹部。 “不要看……”他不想让她看见这么恐怖的伤口 “你穿婚纱好美……” 他笑了,还是那样的憨。 许珍珍的手有些微颤抖,却没有哭。 “不要走……陪我……” 他的声音已经很轻微了,眼皮也开始打架,可是他还是努力睁着,他还想看看她,哪怕多一秒也好。 “我不走。” 许珍珍俯下身,温柔的将他沾着鲜血的头抱进怀里。 车已经起火了。不过许珍珍就像是没看到一样。 嘈杂的人群和救护车、消防车的鸣响好像隔绝在另一个世界,许珍珍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越来越弱。 “不要丢下我……姐……” 最后的字只在舌尖打了个转,最后还是没有机会说出来,真遗憾啊,只有濒死的时候才能记起你。 许珍珍好像听见他最后说了一个字,想再细听的时候却已经没有机会了。 车爆炸了。 她和他以及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碎片,然后飞灰烟灭,不留一丝痕迹。 在自己的小屋猛地坐起来的许珍珍,只觉得半天喘不上气来,这该死的仿生设计,除了让人难受外还有什么用处?! 在自己小窝里像个死尸一样躺平了两天的许珍珍终于爬了起来,还是那该死的仿生设计,让她根本不存在的胃饿得绞痛,这就是她必须辛勤工作的根本原因,明明她都是个精神体了,却要承受饿肚子的痛苦!按总部发出的说法就是保留民众的饥饿感,可以推动社会进步。 许珍珍又去将系统送修了,倘若一切不曾开始,就不会有结束时的万般痛苦,她得把系统修好,下次能脱身的时候要及早脱身。 然后许珍珍去了总部的消压中心,肉痛的花了一笔钱,随便选了离她最近的一个消压舱躺了进去,戴好了消压头盔。 她想了想,还是先从上一个世界开始消起吧。 头盔在她眼前展现了上一个世界的画面,不过……视角怎么不对? 她看着画面里好像在发光的自己,那时候她这么漂亮的吗? 不对!这不是傅白的视角吗?怎么回事?! 她想脱离出来,可是消压舱好像出故障了,头盔里的悬空按钮弹不出来,她无法退出!! 该死!她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啊?怎么什么东西都出故障了! 炼铜师父爱上我1 “这次选什么世界呢?”许珍珍在自己的小屋里自言自语。 她的手扒拉着,下意识的就把几个都市言情的剧本都扒拉了过去,她的精神还是被伤到了,只是她不自知而已。 “《我和我的灵兽成了一对》?嗯,这个文看起来蛮搞笑的,就它吧。” 这个写的是女主和她的灵兽通过OOXX互利互惠、共同成长的故事,而许珍珍只是女主所在的天山宗里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弟子。 她只要在某日到天山宗一处偏僻的地方,踩断一小截树枝,惊到在灌木丛里野合的女主和她的灵兽就好。 任务简单到无法形容,她这就是去小世界度假啊! 按了开始按钮的许珍珍一晃神就站在了一个破屋子里,她面前的床上躺着一个四肢干瘪,只有肚子却奇大的妇人,不过她已经死了,脸上那灰败的死色即使是在昏暗的破屋里也能看得出来。 许珍珍低头看看自己的小手,忽然意识到自己要熬到能踩树枝的年纪,不知道还要多少年。 就在许珍珍在心底哀嚎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她快速转身看去,门口不知道何时站着一个人,不,是……神仙? 那人长袍大袖,白衣飘飘,一头银丝几乎垂落到地上,面容更是美到能让人呼吸滞住的那种。 许珍珍确实无法呼吸了,她去过这么多世界,就是再完美的男主都没见谁能像眼前这人一样,美到令人触目惊心的地步! 不,是美到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许珍珍下意识的退后了半步,要不是后边就是妇人的尸体避无可避,许珍珍都想转身就跑了! 她往后退了,本来静静站在门口望着她的那人却忽然身子微晃,下一瞬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我是天山老祖,打算收你为关门弟子,跟我走吧。” 说着那人已经牵起了许珍珍的小手往外走去,完全都不询问她的意见。 天山老祖?天山宗? 好吧,她必须得答应他,做天山宗的弟子,不然那个在天山宗踩树枝的任务就不是那么好完成的了,她可不想以平民的身份硬闯天山大阵,只为了踩那根劳什子的破树枝。 小女孩的乖巧听话似乎让那人的心情还不错,捏着小女孩的手也没那么紧了。 “我叫卫长风,你叫什么?” “我叫许珍珍。” 许珍珍奶声奶气的回答道,路人就是这点好,可以堂而皇之的用自己的本名,凡是也没有人在乎这个。 “珍宝中的珍宝……真是个好名字。” 那人赞着,忽然低下身子将许珍珍小小的身体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臂弯上,双臂还必须搂着他的脖子。 “你像个小脏猴一样,必须找个地方给你洗洗澡,换身衣服,然后咱们再上山。” 于是两人到了镇子上的一处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里,要了一间最好的房间。 只是洗澡水送过来后,许珍珍对于眼前这个刚见面不久就开始解自己衣服的男人有些抗拒,她现在的身体虽然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可是芯子却是一个成年女人,被一个初次见面,相处不超过一个小时的男人宽衣解带,怎么可能不感到别扭? “师尊,珍珍长大了,可以自己洗!” 可惜她的反对无效。 “你是我的关门弟子,也是我唯一的弟子,容不得半点闪失,为师要亲手照顾你长大。珍珍乖,听话。” 卫长风的语气比刚见面时温柔了许多,可是手下却丝毫不客气,穷人家的衣服本来就单薄,几乎是在一瞬间许珍珍就被他剥了个干净。 还真是亲手照顾,连洗澡都是他给洗的。 卫长风给许珍珍洗干净了头发,就开始给她洗身上:脸、脖子、胳膊、小肚肚,以及那里。 因为某些下作肉文的需求,肉文世界里的小孩子的身体也设定的变态了起来。比如现在许珍珍就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手指的动作,他微勾的食指指肚似是无意的擦过她幼小的穴口,明明擦过去了,却又返回来,又摸了摸。 我擦,这个外表光风霁月、美得不似凡人的师傅是个炼铜的变态实锤了!! 可是许珍珍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这个天山老祖大概是这个世界实力的天花板,她想反抗至少得苦心修炼叁百年! 不过…… 许珍珍在心底咒了自己一声,虽然知道他是变态中的变态,她却不讨厌他的碰触是怎么回事?颜即正义吗?颜狗就不要尊严了吗?! 可是抬头看着摸着她的下体对着她微笑的变态师父,许珍珍被晃得一阵恍惚,差点自动原地躺平,任君采撷!颜狗的尊严是什么?铺在地上隔凉的隔凉垫吗? 许珍珍你醒醒!现在肖想他你会死的!难道你想体验操完即死的可怕经历吗?! 只是被自己呵斥得刚刚有些清醒的许珍珍,下一刻又被冲击得差点晕厥过去! 她的变态师父给她洗完了,竟然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然后就那么光着身子,大大咧咧的抱着她一起坐到了大浴桶里! 脱衣服时他完全没有遮挡的意识,许珍珍便清清楚楚的看到仙人下体垂挂的那一大嘟噜玩意。 颜色是很浅很嫩的淡粉色,只是还在睡着就那么长那么粗,别说是现在小小的许珍珍,就是个成年女人也是会被操死的吧? 他修仙是连那里也一起修了吧?!!和他睡一次是不是就像渡劫一样,不知道明天和死亡哪个先来到?! 超大棒棒的威力震慑得许珍珍乖如鹌鹑,就怕他一个想不开,就拿她小小的身体祭棒棒了。所以就算是被他光着身体抱进怀里,就算是她的大腿都紧贴着棒棒了,她都不敢再出声反对。 炼铜师父爱上我2 “给为师擦背。” 一手抱着许珍珍,一手给自己清洗了一下的卫长风,又放下许珍珍,转过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白手巾递给许珍珍,让她给他擦背。 许珍珍跪在水里,吭哧吭哧的给卫长风擦着背,女弟子光着身子给坐在同一浴桶里的师傅擦背,这还真不愧是肉文衍生出来的世界,真是够肉的! 洗好了,卫长风只是念头微动,他身上就干燥的不像才洗过澡一样,可是他却不给许珍珍施法术,而是用干毛巾一点点擦干她的头发和身体,然后将她包裹在他的外罩衣里。 他的外罩衣是纯纱制的,裹在许珍珍的身上,根本起不到什么蔽体的作用,他低头看了看,好像经过了什么奇怪的思想斗争后才拿起一旁的棉被给许珍珍又裹了一层。 “为师出去给你买几件衣服,你等我一会。” 他身子一闪就消失了,同时,许珍珍周围忽然被一个光球包裹,许珍珍好奇的伸出手指碰了碰,发现那光球就好像一层十分坚韧的薄膜一样,许珍珍费了一些力气也没有戳漏它。 好家伙,这是第一天就把她关起来了吗? 好吧,也不能把别人想得太坏,毕竟她这个身体太幼小,她师父可能是因为担心她,才给她布个小结界保护她。 许珍珍和结界玩了一会,她的师父卫长风身影一闪又出现在她面前。 “选一件你喜欢的。” 说着卫长风手一抬,许珍珍就瞬间被衣服山淹没了。 “师父——我要被衣服淹死啦——救我——” 许珍珍小小的身体在不知道多少件衣服的掩埋下挣扎,能看出她这师父挺宠徒弟的,只是脑筋可能不太好。 “真麻烦,我给你选一件吧。” 衣服山瞬间不见,只余下一件十样锦色的小纱裙,果然男人给小姑娘选衣服,除了粉就是粉。 衣服自然也是他亲手穿的,还有那双前面缀着一对夜明珠的绣蝴蝶小鞋子都是卫长风亲手给她穿上的。 不过只要有卫长风在,她的新鞋子就没有沾地的机会,卫长风一直抱着她,向天山的方向飞速掠去,到了通往天山后山的路,卫长风消去伪装继续向山上走——他那惊世骇俗的长相不伪装根本无法去凡俗行走。 到了独属于天山老祖的后山,许珍珍以为他会像那些个修仙里一样,给她分配个洞府,然后给她一两部神奇的功法,让她独自修炼。 可是变态从来就不会走正常路,卫长风给她分配的住处就是他的住处,甚至晚上睡的床都是同一个!而功法不出意外的是密宗双休入门篇!! 让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修习双修功法未免太丧心病狂了吧?! 或许是许珍珍的视线在双休两字上停留得有些久,让卫长风注意到了,他看了许珍珍一眼,淡淡的说:“别担心,为师会帮助你修炼的,不会让你出什么意外。” 怎么帮我修炼?用你那根用完即死的大棒槌吗?! 许珍珍在心底疯狂吐槽,可是哪敢有什么异议?一个仅仅五六岁的女娃娃怎么可能对抗一个叁百余岁的超级老怪物?估计他眨眨睫毛就能要了她的命! 于是许珍珍只能认命的修炼起这本可疑的功法,好在入门篇看样子不需要两人’互动’,这让被大棒棒的硕大体积吓到的许珍珍心里稍有些安慰。 不过危机并没有因此消除,反而时时存在,白天还好,他只是远远看顾着她修炼,可到了晚上,这个变态师父就会把两人都剥得精光,然后抱着她一起睡! 虽然没有丧心病狂的对她这个小童上下其手,不过许珍珍半梦半醒间不注意碰到那地方,总感觉那里有些变硬的趋势! 她的师父真的很危险,就像是悬在许珍珍头顶的巨石,不知道什么时候支撑不住就砸落下来! 不过,许珍珍的担心一直都没有来,几年的时间,从五岁到十一岁,她的师父真的只是单纯的抱着她睡觉,虽然还是不许她穿衣服,更不容许她提出分床的要求。 十岁的时候,她小心翼翼提出她现在是大姑娘了,应该和师父分床睡了,他虽然面沉似水,却也没骂她,只是转身出去炸掉了一个山头,自那以后,许珍珍再不敢提出相关话题,省得他下次连她一起炸掉。 快到十二岁的时候,她来癸水了,她的师父卫长风比她亲生母亲还细致地为她准备好东西,细致到许珍珍都感到尴尬。 癸水彻底干净后的那天,师父卫长风和许珍珍洗完澡后,卫长生不是习惯性的将她搂入怀中,而是将她放在床上,俯视着她说:“从今天起,你可以修炼功法的第二层了。” 什、什么第二层?难道今天就要双修吗?!她还是太小了!不,那种怪物尺寸,请允许她再长叁百年!! 卫长生弯下身,声音变得低沉:“别紧张,修炼第二层并不会感到痛苦……” 你确定?!许珍珍克制着自己不往他那处瞧,虽然这几年已经偷瞄了好多遍,可还是没攒够胆子接受那大家伙! 卫长风单手支在许珍珍身侧,一头如雪银丝垂落下来,半遮住他精致如画的容颜,就算是已经看了无数遍,许珍珍还是会看得目眩,只是……不那么变态就好了。 谁能想到这么光风霁月神仙般的人物,现在正用中指在他十二岁的小徒弟私处摸索,虽然动作温柔又小心,可是还是改变不了他是个变态的事实啊! 炼铜师父爱上我3(H) 卫长风修长如玉的手指应该去拈花抚琴,可他只对小徒弟的私处有着浓厚性趣。 他慢慢的摸着,先是摸她小小的蚌肉,摸湿了后又会用指肚轻轻按压那小小的凹陷处,不会贸然插入,只是轻按着用指肚画着圈的按摩那里。 明明做着猥亵幼女的事情,可是他的眼眸却那么的清澈又直接,他毫不避讳的直视着许珍珍的脸,不放过她脸上每一处表情。 不知怎么的,许珍珍觉得他的眼神有些熟悉,她好像在什么地方曾经看过这种眼神,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她完全想不起来。 就是这种直视着她,仿佛能把她整个人笼罩起来的眼神让许珍珍无法讨厌他,就算他是个有着炼铜怪癖的老怪物,她也无法讨厌他。 再说了,他长得太tm美了,就算是看着这张脸,她这个幼女都要被撩拨得兴奋了! “嗯……” 许珍珍发出如初生幼猫一样极为细小的一声低吟,声音虽然小可他马上注意到了。 “怎么了?有什么感觉?” 他还真是个侵犯幼女,还问幼女什么感觉的超级大变态啊! 许珍珍斜瞟了他一眼,卫长风只觉得她这一眼荧荧惑惑,似有无数丝丝麻麻的媚意直钻到他心底里去,明明只是个十二岁、刚来了癸水的小丫头,却比那些老于风月的妇人们还要能麻人,这要是长大了可得了?不行,明天他得把结界再布上一层。 要不是个妖精,怎么可能才五岁就让他一看见她就起了志在必得的心思?尤其是她那时回头望向他的眼睛,深幽幽的,似能穿透时空的迷雾,看进他心之深处、梦之底层一样。 这样的眼睛,他想让它们永远只看着他一人,要是望向第二个人,哪怕只有一瞬,他都会暴躁狂怒! 所以他把这山上的结界布了一层又一层,从那日以后,除了他之外,他不让她再见任何一人! 他知道他不太对劲,他长达叁百年的岁月里从没执着过什么东西,除了她! 他的执着都成了病态,只要一想着可以由他亲手将她从一个小小女孩养成少女,然后再由他亲自将她变成女人,他的心就窃喜得直颤,就像一个极度猥琐的变态一样。 而现在,他亲手养大的小女孩就要从他的手里体验情欲的滋味,她还太小了,还是个孱弱的小花骨朵儿,完全不能承受他,所以他要耐心的把她一点点的打开,直到她能完全承受他的那一天,他再摘下她这朵只属于他的娇花。 “师父……”许珍珍又娇又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好痒……” 许珍珍望向他的眼睛雾蒙蒙的,小嘴微张,喘息细细,被他按着的穴口蠕动着,一口一口的亲着他的指肚,滑腻的淫水洇湿了他的手指,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一样。 该死!她还只有十二岁,就这么能勾人了! 看她动了情,他身下也热了起来,那让许珍珍害怕的大东西半支了起来,果然是够吓人,好像是某种折磨女人的刑具一样。 许珍珍被他一瞬不瞬看着她的美目迷惑,并没有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不然一定会被吓醒过来。 “珍珍,跟着我手的频率运转功法……” 因为动了情,他的嗓音变得低沉,就像醉人的醇酒在许珍珍耳边响起,许珍珍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照着他说的自动运转起功法来。 水系天灵根的身体天性本淫,再加上运转了双休功法,那淫水就像潺潺的小溪一样,不一会就流湿了卫长风的手掌。 “看来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了……”卫长风的声音因为蒸腾的情欲而微哑,他的眼睛不再有惯常的冷漠和无欲无求,而是将平时隐藏于黑暗深处的需索与执着暴露无遗。 这是……要、要进来了?她今日会不会毙命于此?! 罢了罢了,最多不过是任务失败,能吃到这个千年难遇的大美男,死也值得了!! 朝被操,夕死可矣!许珍珍还真不愧是颜狗中的颜狗,为了能和美男嗨一把,连命都不要了! 卫长风看她主动微张开腿,一副欢迎他进入的样子,心里就软起来,软成了暖暖的水,在他胸膛里逛啊逛啊…… “真乖……” 他低吟般的赞叹着,中指微微用力,试探着进去了一个指节便停住了。 就这? 许珍珍惊诧了,所以这个一脸淡漠无情,看别人就像看虫子一样的修仙界大能,本性不是肆意攫取掠夺的狂霸天,而是温柔到都有些过于小心翼翼的铁憨憨? 许珍珍有些诡异的表情让他担忧,他眉头微蹙,眼露担忧:“会疼吗?” 被美了一脸的许珍珍阿巴阿巴了半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将这个美到冒泡的憨憨大能翻身压在身下,好好的这样那样一番! 冷静!许珍珍!你不能一冲动就作死,有美憨憨的世界这么美,吃一把就死怎么够!来‘日’方长!憨憨肯定是能吃到的!只要……只要忍到古代的法定结婚年龄就行! 在古代13岁就可以结婚了,许珍珍的耐性也只有区区的一年时间。 可是许珍珍在心底咆哮的是:你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吗?!!天天抱着个裸体美男睡觉觉却什么都做不了,她都可以改名叫忍者神珍了!! 许珍珍看着眼前的“裸体美男?吃不到”就心里有火,所以她把一肚子的暴躁化为原动力都特么用到演技上了! 炼铜师父爱上我4(H) “不……”她眉头轻蹙,眼似含着半江的春水,波光粼粼,还带着叁分天真的疑惑,似嗔似怪的看着卫长风,“就是……就是有些胀……” 看着身下幼女媚骨天生,却又带着叁分媚而不自知的天真,恐怕再正派的男人都得心旌摇荡、难以自持。更何况眼前这个熬了叁百年的超级老处男,简直是秒降。 卫长风手一抖,指肚微微勾起,正擦在那要命处。许珍珍马上轻哼出声,调子拉的婉转娇媚:“嗯…师父……” 卫长风忽然将头埋进许珍珍的肩窝里粗重的喘气,没办法,许珍珍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让他全竖了起来,他这是在拼命调用忍功,好阻止自己想一把拉开许珍珍的腿,第一时间操进去的冲动。 耳边粗重的呼吸声让许珍珍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好像以前也有谁像这样,为了她拼命的忍耐,忍得自己难受至极也不忍伤她分毫…… 是谁呢?没有人了啊? 她确实去过很多很多的世界,但是那都是些快餐任务,她可能连主配角的名字都没记住就脱身出来了,所以根本不可能跟谁建立什么感情羁绊,更不用说亲密到如此地步了…… 所以……师父是第一人? 也罢,这么美,为他开荤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听着他的粗喘声,心底就止不住的涌出疼惜是怎么回事?难道情欲转成真爱了? 天啊,一个贫穷的路人最怕的就是动心了,睡一次消压舱可是要不少钱呢…… 等等……所以我上次是为什么去消压舱呢? 难道……我……曾经……动心到必须睡消压舱才能消减的程度? 所以我在丢失记忆的那两个小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人? 许珍珍脑子里一团乱麻,可是手臂却无意识的抬起来轻抚卫长风柔顺的银发,似是对他有着无限的怜惜和疼宠。 许珍珍安慰似的动作让陷入肉欲冲动的卫长风奇迹般的平复下去,他侧头看着许珍珍,却发现她哭了,无声的流着泪。 他惊异的要起身,却被许珍珍一把抓住胳膊,她就那么哀哀的含着泪看着他,好像他下一刻就要羽化飞去一般。 “别走……师父……抱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卫长风浑身一震,他好像等这句话等了几辈子似的,心酸涩胀满,却又感到喜悦,他俯下身,轻迭在她身上,亲她。 舌描摹她唇瓣的轮廓,然后伸入进去,搅动她的舌头。手指再次插入她柔软稚嫩的小穴里去,只入了半指,缓缓抽插。听她在他舌下低吟,他的心就满胀的要流蜜水。 只要稍稍松开她的小嘴,她都会娇喘细细的轻声哼着:“要你……师父……我要……” 那声音那么的哀、那么的娇,就好像她整整上辈子都缺失了他,这辈子总算寻到了他,所以拼命要抱紧他,一刻都不想分开。 所以,我的小娇娇,你也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我找到了你,你也找到了我,我们是双向奔赴的,所以没有勉强、禁锢、暴力和强占,对不对?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太爱你了,我的小娇娇,你懂的,是不是? “我的小娇娇……我的小珍珠……”他一边亲着她一边呢喃,“天啊…我要死了……娇娇……” 他用自己胀痛难忍的地方轻轻蹭着她的腿,语气带着一丝可怜巴巴的委屈,好像在向许珍珍撒娇,就如同跑到妈妈面前让母亲吹吹伤处的小男孩。 许珍珍伸出小手抚摸着卫长风胀大的肉棍:“师父,很疼吗?我给你揉揉。” 许珍珍在心底里对着自己翻白眼,她只能装天真,这个大憨憨怎么就知道强忍,实在不行用五指姑娘也能解决一下啊? 小手温暖稚嫩的触感让卫长风感觉舒服却更加的急不可耐,他将许珍珍的两只小手合围着圈在他肉棒上,还在对着许珍珍撒娇:“小珍珍,帮我。”说着已经带动许珍珍的小手上下撸动起肉棒来。 许珍珍的小手只能勉强盖住大大的头部部分,卫长风也不在意,就那么让暖暖的小手撸动自己敏感的头部位置,因为那里太过敏感,动了不几下,卫长风就喘息得更急促了。 “嗯……嗯……好舒服……小珍珍,你的小手真好操……抓紧师父……嗯……就这样………” 许珍珍低头看着偌大的肉棒在自己圈围的手里忽进忽出,原来淡淡的粉色已经胀成漂亮的深粉红色,黏腻的前精由于自己的搓揉涂满了全身,让那又大又胀的粉红色柱体亮晶晶滑溜溜的。 唔……真要命,人长得漂亮就罢了,怎么连这里也能长得粉粉嫩嫩的,果然是修仙的时候连这里也一起修炼了吧。 卫长风虽然圈住许珍珍的小手,强迫她给他撸肉棒,可是他心底其实一直是惴惴不安的,就怕她觉得他变态,觉得他的东西恶心。 不过他偷眼观察她的表情的时候,却发现她很认真的低头看着自己胀大的肉棒,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厌恶之色,反倒是有些欣赏是怎么回事? 被卫长风发现色胚本性的许珍珍还不自知,她看得眼热,忽然伸出拇指,迅速在他顶部打了个转,甚至故作不经意的,弯起手指,用指甲轻划过那个吐着清精的小眼。 “呃!嗯……” 许珍珍马上装作惊慌的问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碰到……很疼吗?” 炼铜师父爱上我5(H) 回答她的是他翻身压上她,有些急切的索吻,小手已经无法满足现在的他了,他腰部连动,在她身上乱扎乱怼,多希望她能接受他啊,狠狠的夹紧他,让他畅快无比的射出来,可是……不能……她还太小…… 卫长风正在难受纠结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胀痛的肉棒被夹在了什么温暖柔软的地方,让他疯狂的想在里边抽插。 他一惊,以为自己误打误撞的插坏了小珍珍的小娇花,赶紧支起身查看,却看见是小珍珍的小腿将他长长的肉棒夹在了腿间,还不自禁的夹着双腿搓揉着,更要命的是,她雾霭霭的眼睛瞅着他,懵懂无知的说着:“师父,好舒服……” 肯定是穴口摩擦着肉棒让她感到很舒服,这个小妖精!! 就在卫长风还在发呆间,许珍珍伸出幼细的双臂,圈住他的后颈,将他往她身上轻拉,嘴里细细又湿热的低吟着:“师父……我要……嗯……好舒服……我要师父……” 她说着说着见卫长风还没反应过来,竟然小嘴一瘪,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师父……我要师父……呜呜……” 她一边轻轻细细的哭着一边好似激动似的夹紧了双腿,真真是把卫长风从身到心都折腾得翻了个个儿。 “我的小珍珍……”卫长风像是放弃抵抗似的喟叹着说,“都给你,师父的都给你……” 说着,窄瘦的腰肢连动,带动着巨大的肉棒在许珍珍的腿间嗞嗞的抽插起来。 许珍珍就像是被喂了食的小猫,马上就不哭了,只是细细娇娇的轻哼着,小脑袋也在他胸膛上一拱一拱的,嘴唇还貌似不经意间擦过他淡粉色的小豆豆。 “嗯……娇娇……”大概卫长风的小豆豆挺敏感的,她只是轻轻擦过,他就低吟出声。 卫长风低头看着小脑袋在自己胸膛上磨蹭的许珍珍,忽然就又有些不满足起来:“珍珍,舔师父的乳头。” 让他的乖宝底下夹着自己的肉棒,小嘴也能在上边服侍自己,那可真是顶好! 许珍珍巴不得他说出这话,其实她早就觊觎那小奶豆好一会了。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伸舌舔着小奶豆,舌头抵住了那颗迅速变硬的小豆子饶了几圈,又用舌尖连连弹击。 “嗯……珍珍……我的珍珍……” 被刺激到的卫长风在许珍珍腿间出入的肉棒更快了,被磨热了穴口和小花瓣让许珍珍再也顾不得照顾卫长风的小奶豆,她轻叫出声:“呀!师父!” 叫声又吓到卫长生,他打开许珍珍的双腿查看,发现她腿间只是微红并没有受伤,可是小娇花却被他磨得嫣红,还微微张开翕动着,好像在对他发着无声的邀请。 许珍珍却对他的磨磨唧唧不耐了起来,她小身子一扭,撅起小屁股对着卫长风,双腿微开给他留下插入的空间,扭头对着卫长风脆声声的道:“师父那么长,好像都不够插,你看这样就能全插进来了,师父,我很聪明吧?”说完还对着卫长风得意一笑。 一个天真的幼女,被他哄骗着,对着他撅起屁股,露出稚嫩的下体,还希望他表扬她,他应该是罪恶感满满的。 可是男性嗜好掠夺、摧毁、侵占的本性盖过了罪恶感,他喉结动了动,低下昂扬的肉棍都激动得连连摇晃,他现在只想插烂她,真的,他想插哭她,让那得意的笑容变成失声痛哭甚至是尖叫! “真是乖宝……” 他口里温柔的赞许着,可是俯下身体时,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他嘴角勾起的淡笑却让人心里发寒。 他再次插进了她腿间,这一次他不再停留,直接撞击她小小的屁股,把她小小的没有二两肉的小屁股撞得向前直颤,顶部高高隆起的坚硬肉棱狠狠的擦过许珍珍的穴口和小花瓣,甚至都磨到了藏在深处还没怎么发育好的小豆子。 ”呀!师父!好用力!” 穴口和小豆子被磨到时触电般的感觉让许珍珍惊叫出声,也让她不由自主的摇晃起小屁股,带着软糯的穴口给大肉棒做着舒服的按摩。 “嗯……你这个欠操的小妖精!” 卫长风惩罚似的轻拍不老实的小屁股,然后两只大手捏住臀肉,身下连挺,大肉棒在许珍珍的腿间迅速出入起来。 “呀……” 肉棍动得狂躁肆虐,两条小腿反而被刺激得越夹越紧,自动运转的功法激发了水性天灵根的特殊体质,汩汩流出的淫水被大肉棒带进带出,让两个性器官之间的磨擦发出响亮的嗞嗞声。 许珍珍趴在床上,低头看着大肉棒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那圆大饱满的头部一会出现,一会藏起,还时不时的对她吐上一小口水,看起来淫荡得不行,刺激得她穴里的水流得更凶了。 卫长风从偷偷研究过的某些书里得知,女人这时候水流得越多,说明她越舒服,看他小徒弟像是发了河的水水,应该是很满意他的肉棒呢。 他一得意便入得更快,坚实的小腹撞在她的小屁股上,啪啪啪的快连成了一声,而被疯狂蹂躏着的穴口已经开始抽搐,小豆豆也肿起凸出,明显是高潮要被操出来了。 卫长风不太懂这些,只知道他的小徒弟将他夹得越来越紧,她也越来越湿滑,突然,她身体一抖,双腿狠狠的夹紧,似是要把他夹断的力道,小屁股往前一耸一耸的,接着他就觉得肉棒一热,有热流浇在他肉棒之上。 这是被他操尿了吗? 卫长风只是很好奇,却完全不会嫌弃她,反而让他莫名的感到更加的兴奋,将自己的女人操到失禁,让男人隐匿在心之底层的丑陋凌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炼铜师父爱上我6(H) 卫长风急促的喘息着,在许珍珍因为高潮而紧夹的腿间艰难的进出,又湿又紧又软的绝佳触感让他的肉棒舒服到爆筋,颜色更加的鲜,更加的红,却也更加的有力和毫不留情。 “呀啊——!!” 被磨肿了的小豆子和被磨得充了血的小娇花正处于高潮的敏感期,被他这么快的磋磨之下,刺激得许珍珍惊叫出声,不过这次卫长风没有再关切的停下,而是被她的尖叫声刺激得速度更快更有力,前边的小眼喷出的前精在头部拉出了长长的黏丝又被他甩飞出去。 许珍珍见他顶部小眼连连吐出前精,知道他也快到极限了,便配合的将腿夹得更紧,小屁股还一缩一缩的,用软糯湿滑的穴口按摩着向顶点爬升的肉棒。 “嗯!!哼嗯…………” 在卫长风预感射精的前一刻,他大掌一按,将许珍珍的上半身按得贴在了床上,而屁股却被迫高高翘起,把被磨得嫣红充血的娇花完全裸露了出来。然后他大手向两边使力扒开已经微张的小小穴口,挺腰将肉棒的小口对准了许珍珍被扒开的小穴口,这才放开精关,射了出来。 修仙确实能做到全身皆修,比如这射精的力度确实是普通人拍马也难及的。 强劲的精柱呲出来和射尿也差不多了,力道大到即使是不插入,也能射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去。量又大得惊人,几乎是瞬间就灌满了许珍珍小小的嫩穴。过多的精液又从穴里反涌出来,淅淅沥沥的流到了床上,就好像许珍珍尿出精液尿似的。 一直处于欲求不满之中的深层穴肉,因为滚烫热精的刺激疯狂的蠕动了起来,随着双休功法的运转,许珍珍身体深处竟然产生了一股吸力,开始将被堵在肉穴里的奶白精液一点点的吸收了进去。如果这时候卫长风的肉棒插在里边,那肉穴深处吸精蚀骨的绝美滋味一定会吸得他如要登仙! 现在卫长风还体会不到那种让人舒服得死去活来的难忘滋味,不过他歪头看着许珍珍撅着小屁股,小穴口微开着,咬着他肉棒头部小口处,吧嗒吧嗒的吸着他射出的精液,就像饥渴的索求着他似的,他的心情就已然变得极好,好的要飞起! “师父……好热啊……射得我好热啊……” 许珍珍头一次运转双修功法,吸到了至刚至纯的修仙大能的阳精,精液里满满的都是长年累月淬炼出的生机精华,盘踞在她小腹,热烘烘的,舒服得她都忘了要掩饰自己,脱口而出的都是她此时最真实的感受 卫长风却没有注意到她说的那个射字,而是一再听见她闭着眼睛,一脸梦幻的说他给她的好热,好热…… 怎么能不热呢?这里边装着满满的都是他的心呢? 漫长的射精以后,许珍珍小小的穴口都被白黏的精液糊满,甚至前边的小肚子上都是往下淌着黏丝的精液。 而许珍珍平时灵巧扇动的长长睫毛已经垂落下来,除了小嘴还因为高潮超长的余韵而下意识的轻哼,其他地方已经全变得软绵绵的。 毕竟还是太小,稚嫩的身体经受不住激烈高潮的冲击,一次就不行了。再加上卫长风阳精里精纯的生命本源力量又多又厚,瞬间倾泻进许珍珍还没长开的身体,让她没出息的醉精了! 而卫长风这个龌龊的大变态,看许珍珍昏晕了过去,竟然偷偷用粗长的肉棒将粘在许珍珍穴口肚子上的阳精涂抹开,也不给她洗,就这么让许珍珍夹着他的肉棒和黏糊糊的精液睡着了。 如果掀开两人身上盖着的被子,就能看见女孩细伶伶的两条小腿夹着比她的腿也细不了多少的巨长肉棒,肉棒顶端还黏着稠度很高的精液,而女孩的腿间更是糊满了变成灰色的精液,她的穴口也泡在精液堆里,都看不清本来面目了。 本来女孩一根毛发也无的干净稚嫩的下体,被男人喷出的肮脏秽物完全侵染,再也不留一丝纯真。她虽然还是处女却已经被完全侵占了。 “你是我的女人了……快点长大吧……我的女孩,我都要等不及了……” 和累得昏厥过去的许珍珍不同,卫长风显得格外的精神奕奕,他支着胳膊,垂眼看着被他虐的疲累睡去的女孩,满意感十足。 他一会偷偷地缓缓抽插一下夹在许珍珍腿间的肉棒,一会又用指尖轻触许珍珍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奶豆。处于发育期的小奶豆不能使力碰,所以他刚才做的时候即使是眼热了很久也没有上手。 现在他能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便手痒的去轻轻触碰,可是睡梦中的许珍珍还是感到不舒服的皱眉轻哼了一声,卫长风马上吓得不敢再动了。 我的女孩啊,你什么时候能长大?现在这副一碰就会碎掉的样子真是让我束手束脚啊…… 除了他们身上,床单早已干净如新,卫长风只是意念一动,刚才一塌糊涂的床单便变得犹如刚洗完又熨烫好似的。 是的,清洁术对卫长风这个修仙界大能来说太过简单了,不过他还是从小抱着许珍珍洗澡洗到大,不为别的,就是想明目张胆的吃豆腐! 只要是她,就算是个幼女他也想吃豆腐,不是他变态,而是她把他变成了变态! 真的,要不是她幼小的身体实在无法承受他,他在将她接回家的当晚就会要了她,毫不犹豫,毫无心理负担! 她就是他的,不可辩驳!毋庸置疑!! 越早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越好!! 管他什么伦理道德、礼义廉耻!!! 只要能得到她,他敢于和世界为敌!!! 炼铜师父爱上我7 许珍珍不知道她睡了一觉,卫大佬已经做好了为了她与世界开战的觉悟,她就是知道,也无法理解大佬的脑回路,毕竟大佬们都是脑补帝,不是她这个区区小虾米能理解的。 许珍珍自从和卫大佬亲密接触了之后,大佬原来白天还能装出的淡漠疏离也完全不见了,他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让许珍珍挂在他身上:白天就坐在他腿上,晚上就把许珍珍压在身下夜夜XXOO,还美其名曰要勤习功法才能让功力很快成长。 功力长没长不知道,许珍珍的身体可是吹气般的成熟起来,不过大半年时间,她的小奶尖就像发面馒头一样的膨胀起来,竟然长到了足有C的大小,比有些成年女性都要大了。下体上也长出了浓密又柔亮的毛发,显示着她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很成熟了。 许珍珍怀疑大佬给她搞的那些灵药灵果是不是有催熟作用,不然不到十叁岁的少女身体绝对不可能长成这个样子。 是的,卫大佬惯她惯的不像话,她说不想辟谷,大佬就去找来在尘世一株就能当传家宝的奇果异花,然后做成了美味的饭菜投喂给她。 奇花异草的作用是很明显的,许珍珍练一年功就堪比资质好的人练上十年的效果。不过她这大半年身体快速的成长却是和这些花花草草关系不大。 卫大佬和她夜夜笙歌确实是有想和她夜夜厮磨的原因,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得确保每一夜都给她射入大量的生命之源,这些富含生机的生命之源才是将她快速催熟的原因。 而在双修功法加持下,这些过于丰富的生命之源会被运转到她身体各处,这就可以让她的身体各处都均衡成长,而不是只会让生殖系统畸形成长——他想要的是能伴他漫漫一生的伴侣,而不是只是个在床上解闷的玩物。 其中这些弯弯绕许珍珍都不晓得,她只觉得卫大佬从那一晚开始就变得过于腻人了,夜夜都缠她倒也罢了,毕竟修仙者的身体十分抗造,就是夜夜笙歌也没有太大问题,可是白天也时时抱着她,就让她很是苦恼了,她又不是土地姥姥,一放到地上就会缩进地底下去。再说了他是个超级大能,就是她缩到地底下去,估计他也能将她从地底抓回来,所以又何必像这样天天生怕她跑了似的抱着她? 不过一开始她也不敢提出异议,因为大佬有炸毁山头的黑历史,而且她拿练功当理由也不行,那邪功从第二层开始确实是两人挨的越近,运转的越好。 两人日常场景就是: “来吧,吃饭了,我抱你。” “来吧,练功了,我抱你。” “来吧,洗澡了,我抱你。” “来吧,睡觉了,我抱你。” 要不是许珍珍平时吃的都是最高等级的灵草灵果,没有什么杂质,不需要如厕,要不然她怕她的那个变态师父连如厕都会抱着她去! 想到那个场景,许珍珍打了个冷哆嗦,现在就已经够变态的了,实在不需要升级了! 而且这个师父还是死宅中的星际战舰,除非去给她采集灵药灵果,不然根本就不出他所在的天山后山。然后,她比他还要可怜,自从五六岁上山后,她就再也没有下过山,也没见过什么人上山!也就是说,自从五六岁上山后,她这么多年只见过师父一人!!要不是他美得直冒泡,估计是个女人都得被逼疯了! 不过,她也还好,她的死宅指数也是挺高的,但是不等于可以常年接受抱抱抱抱抱个没完! 或许是她师父修仙修傻了,业余生活太匮乏才只有这一个选项,所以……她可以让他的业余生活丰富起来? “师父,我跳舞给你看啊?” 果然好使!好不容易脱离变态大佬抱抱的许珍珍高兴的为了他舞了一曲,伴奏就让大佬去抓一只灵鸟就好了。 结果,舞跳完了。 “珍珍,你跳的真美……我想睡你……” 然后脑子里只有XXOO才是头等大事的卫大佬便抱起许珍珍进洞府白日宣淫去了,而晚上的那顿还照常! 跳舞计划失败后,许珍珍又想给大佬画像,转移他的注意力。大佬给她弄来笔墨纸砚后,看着大佬提起笔的许珍珍却犹豫了,卫长风真的是太美了,许珍珍觉得自己无论怎么画都会把他画丑了。 她叹息了,而很关心小徒弟心理健康的卫大佬自然是赶紧询问,知道缘由后,他笑着问道:“我在珍珍眼中这么好看啊?那珍珍最喜欢我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不必说,抓着许珍珍小手在自己身上越摸越暧昧的卫大佬又一次白日宣淫了,然后晚班还正常。 两次计划都失败后,许珍珍就有些蔫蔫的,可卫大佬却被她勾出了瘾头:“珍珍,还有什么花样?咱们今天做什么?” 看着兴致勃勃的卫大佬,许珍珍只想抚额长叹,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每日多加一顿吗?直接说算了,何必让我绞尽脑汁的给你找理由呢?” 卫长风见许珍珍连着几天都蔫蔫的,他又开始惴惴不安了,她是不是腻了他了?毕竟这么多年她天天见的只有他一人……他该放她出去散散心吗?可是她要是半路跟别的臭小子跑了怎么办? “你……想下山去走走吗?” 尽管心里有百般不愿、千般担心,他还是将不愿意问出口是话问了出来。 许珍珍有些惊诧的看了看卫大佬的脸,这是太阳打北边升起来了?大佬竟然主动提出让她下山。 虽然有些惊讶,许珍珍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道:“想。” 炼铜师父爱上我12(H) 可是只是稍许的埋怨就戳爆了卫大佬薄到几乎透明的承受力。他的脸瞬间就从喜悦激动变得灰败下去:“珍珍?我做的是不是不够好?我、我没有什么经验,可能不小心伤了你……你不要讨厌我,我、我下次会努力的……你要是不舒服,今天咱们就不做了……” 叁百年都没有任何经验的老处男对着许珍珍委屈瘪嘴,眼看着就快成了可怜巴巴的小哭包。 许珍珍又要扶额,他算是把自己吃的死死的了! “师父!”许珍珍一把拽住了要抽身出去的卫长风,“我、我是有些疼……不过……不过……” 许珍珍抓住卫长风的大手,将它放在自己心口,满脸通红磕磕巴巴的说道:“师父,我这里一直好空好空,但是、但是,师父进来后,我就,我就……” 许珍珍说不下去了,卫长风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眼太亮了,都快要灼穿她了,她装作羞涩的低头,正好也省的再继续说那些肉麻的话了。 可是卫长风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那些话在他听来如同在用蜜浆洗耳朵,都快甜死他了!他一千句尚且不够,怎么忍得了她只说了半句?! “你什么?嗯?告诉师父……” 他靠过来,又开始压得她呼吸困难,她只能嗫嚅着把话赶紧说完:“我就觉得,好像不知道丢到了哪里的心终于找回来了似的……” 因为太肉麻了,她越说越小声,不过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原来她也是这种感觉吗?叁百年,整整叁百年,他在荒芜的时间里蹉跎,浑浑噩噩的过了叁百年,直到遇到她的那一天,这个贫乏无趣的世界才突然有了色彩,从有了色彩到多姿多彩,再到现在……就像现在的两人一样,再也无法割舍,他也不会让他们再分开!! “嗯……师……” “我慢慢动,珍珍,能找到你,得到你,大概是我这辈子唯一重要的事了……以后我要和你共修长生,所以……我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好不好?” 我之所以奢求长生,不过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更久一些而已…… 许珍珍忽然就哭了,为了他话里深沉到似乎都能穿透时空的爱意,如果和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长长久久在一起,会是一种怎样的幸福啊……可是她怎么还哭呢?她忘了什么呢? 她完全忘记她的任务了,她也忘记路人是不配拥有幸福和爱的…… 她沉溺在深情里,不想再爬起来了!就算这潭深情实则是能腐蚀魂灵的强酸,她也顾不得了! 可以和最爱的人交融在一起的美,谁人又能抵抗得了呢?如果能轻易脱身的一定是不够深爱! 爱如醇酒,可以让人沉醉,却也能让人醉死在睡梦中,而两人就是醉死在虚幻美梦的一对! “嗯……啊嗯……” 因为被撑到了极限,肉穴紧紧的贴合在肉棒之上,肉棒的每一次拉锯,许珍珍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是那么的大、那么的胀、那么的热……她用肉穴亲自度量着他的大小,一次又一次… 卫长风动得很慢很慢,慢得如同在播放慢动作,可是动得越慢他越能感受到小小肉穴是如何咬紧他、吞咽他,然后深处滑溜溜的小圆球被他触碰、挤压、碾压、直到被他顶得深深凹陷了进去。 每当这时,他的宝就会长长的低吟一声,告诉他,这里就是她最关键之处,是她能吸吮他的精华之处。他要循序渐进的将这处破开,才能让她将他射出的元精全部吞咽下去,一滴都不能遗漏。 巨大的肉棒拉出叁分之一便又缓缓插了回去,小穴里多余的淫水都被粗大强横的肉棍挤爆出外边,喷溅在大肉囊上。 修仙者肉棍增大了,下面垂吊着的肉囊好像也跟着长大了,即使卫长生的动作很慢,它也被带动的摇晃出颤动的肉波,看起来淫秽又放荡。 许珍珍的两条小细腿被卫长风压着向两边大大的叉开,如果她夹着腿,他会更难抽插。因为小穴太过紧致,从头到尾的挤压着满布血管和神经的敏感肉棒,所以他也耐不住的像女人一样低吟了出来,一声声的震荡着许珍珍的耳膜和心,让她更深的陷入雄性给她织就的情欲里去。 因为摩擦力过大,肉棒摩擦带水穴肉的声音就格外响亮,咕嗞咕嗞,伴随着男人和女人的低喘轻哼,杂糅成一部肉欲的乐章! 卫长风慢慢入了一会,因为是肉贴肉,他很敏锐的发现小肉穴已经被他插得松动了一些,他便一个猛撞,开始在缓慢抽插间随机插入让许珍珍措手不及的深顶。 “呃啊!!太深了……哈啊……嗯……” 而许珍珍还没习惯他突然的猛击,他已经逐渐开始提速了,抽插肉穴的嗞嗞声更加响亮而且渐渐响成了串儿。 许珍珍低头看着那大肉棒只拔出五分之一便迅速塞回去,拔出来,再塞回去,直到她再也看不清大肉棒破开她身体的动作。 “喜欢我、插你吗?嗯?” 卫长风看许珍珍并不避讳地盯着他们的交合之处看,便心热的问她:如果她喜欢,他才会插得更快乐,如果她不喜欢,他一定会沮丧到萎掉的。 这个没脸没皮的鬼,怎么什么难堪的问题都能问出口?! 炼铜师父爱上我15 但是这些他暂时是不会说出来的,他怕吓坏珍珍小朋友,好不容易捉到的小红帽不能被吓跑。 所以他继续用大灰狼伪装的温柔劝着:“嘘,别哭了,小珍珍,师父我是不可能离开珍珍的,我会…我会努力比珍珍活的更长久,永远永远都陪在珍珍旁边……再说了,我现在就离得珍珍这么近,珍珍怎么还会为了我哭鼻子,嗯?” 许珍珍胡乱抹着脸上遮挡视线的泪水,擦得一张脸像小花猫似的,她就用哭得红肿的眼睛,小花猫一样花花的丑脸,对着卫长风说出了他此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 “师父……你就是在珍珍身体里,珍珍都会想你,所以,如果你死了,珍珍也会跟着死了,我一个人活不了的……” 这世上让人感到幸福的事有很多:你困了,有人送来枕头;你饿了,有人端上美食;你无聊了,跟你玩得最好的朋友刚好站在门外,打算敲你的门。 然而最幸福的还是,老天按照你的喜好给你送来了你最爱的人,而这个人又恰巧爱你如命,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会比这更幸福的吗? 被幸福到的卫长风喉咙哽住了,他也说不出什么,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咬了咬许珍珍的肩头,底下就继续动了起来。 然后就是几生几死的疯狂性爱,卫长风都无法自控了,当他终于撞开许珍珍身体深处的桎梏,在那软弹小口的抽搐吮吸下,像野兽一样嚎叫着射出他积攒了叁百年的元精时,他双眼翻白,那一瞬间,他似乎窥见了天堂。 是啊,还修什么仙?你最爱、也最爱你的人就伴在你身边,这不就是仙界吗?! 从那天起,他停止了修仙,只指导许珍珍尽量快速的赶上自己,他得等她,他不能先飞升,他放不下她,她也不能没有他,所以他必须等她,拼了命也要等着她一起飞升。 时间悠悠而过,他没有再提过下山的事,她也不问,仿佛他们从来都没讨论过要下山的事似的。 两人就这样过了挺多年,天天只有两个人腻在一起,做一对傻瓜情侣,他们也不嫌烦。 许珍珍连她是个路人的事情都完全忘记了,更不用提那微不足道的踩树枝任务了。 不过没有她去踩树枝,也有别的NPC路人到那个灌木丛旁边撒尿,勉强也算是惊到了在里边忘情和神兽啪啪啪的女主大人。 而许珍珍现在也和女主一样,在野外没羞没臊的和她的师父啪啪啪。不过不同的是,他们的周围被卫长风布下了重重结界,别说是人了,就是一个微生物也飘不进来! 许珍珍手支在树干上,向前俯低着身子,翘着屁股,接受身后卫长风的抽插。 她全身都被卫长风扒的精光,只有一双精美的绣鞋还穿在脚上。而卫长风外边穿着一个没有系带的宽袖大氅,里边却也是赤裸着,露出修长健瘦的身体。 卫长风一边抽插,一边歪头看着许珍珍的小穴一开一合的吞咽自己的样子。虽然过了许多年,他还是沉迷于她的身体无法自拔。 她是稚嫩幼女时,他爱她的稚幼可爱;她长大了,他又爱她妖媚入骨的风情。她无论是何时,无论是什么样子,他都爱的,怕是将她烧成了灰,他也会忍不住趴下去,病态的舔上两口。 “珍珍,我真是看不够你的穴。”他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出来,在她面前,他是完全的不想要脸了。 “师父……我也…嗯…我也爱不够你的棒棒…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嗯嗯嗯……” 在卫长风多年浪语折磨下,许珍珍也开始变得没脸没皮起来。 两个人这么多年就是这么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一起度过来的。 “珍珍,你看看你的水多到都可以浇花了,真骚啊,多得像尿了一样……” “那师父你还不是一射就射那么那么多,灌得我肚子都撑圆了,要是省下来,也能浇好几盆花呢!” 卫长风笑着轻拍她屁股几下,笑道:“我哪舍得浪费?我的精液可是都要喂给我的小荡妇的。” “嗯!师父!你的小荡妇要吸干你的精液,让你一天都立不起来!” “哼,就嘴上的能耐,天天被射了叁次就讨饶的,也不知是哪个没用的小东西!” 呜……叁次就够多的了,你那变态劲儿谁能跟你比啊! 许珍珍被身后的男人撞得花枝乱颤,膨大如球的胸部在身下前后乱甩,曾经小小的乳头被男人天天揪扯之下,越来越圆,越来越鼓,直到不兴奋的时候也是鼓胀得如同肉做的小樱桃似的。 她的胸部现在长到了F码,那还是在她坚决抗议下,卫长风才没有继续激发她乳房的生长。 不过卫长风对F码的胸已经很满意了,因为F码的胸肯定比小胸更好摸、更好欺负,比如在大胸上可以抓出更多的红色指印,甚至兴致上来,他还会用肉棒抽打她硕大的胸部,或者干脆蹲在她胸上抽插起来。 因为胸大,他可以将两个乳头向中间聚拢,然后恶劣地同时在两个乳头之间抽插。看着她圆溜溜的乳头在自己肉棒的磋磨下碾压变形,他心底就有一种凌虐后的满足感。 想到她被自己催大的乳房,他就开始手痒:“来,站起身,让我好好摸摸你的大奶子。” 卫长风知道她不喜欢站直了被他操,因为这种姿势,肉棒对前边的压迫感太强了,不一会她就会受不了。可是她越怕什么,他就越想逗弄她什么,男人就是如此,小的时候,会往喜欢的女生头发上放毛毛虫,长大了,看似不那么幼稚了,实际上还是换汤不换药,男人就是喜欢欺负他最爱的女人,越喜欢,就越想欺负她。 炼铜师父爱上我16(H) 许珍珍扶着对面的树干慢慢站直身体,卫长风叉开双腿,配合她的高度在下边入着她。大掌抬起,托着许珍珍上翘的酥胸,配合着他下边的频率,像颠球一样颠着她的大胸。 把她的胸颠麻之后,又揪起乳头向上吊着乱抖,直到她受不了的哼叫着抬手想要挽救自己被吊起的乳房时,他又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重迭着一起放在她的胸上,一顿用力的搓揉。 揉到她开口求饶,他又命令她揪住她自己的大乳头揉搓,如果她反应慢一些,没有第一时间执行他的命令,那么他就会恶劣的调整肉棒的方向,专门来回摩擦她前部脆弱的区域。 等许珍珍听话的捏住她自己的奶头,当着他面自慰,他便掐住她的腰侧开始出力向上顶她。把她顶得大奶子上下乱甩,煞是好看。 插了不一会,许珍珍又开始受不了的夹腿,这可真不是个好习惯,她一夹腿他就无法畅快的抽插了! 他干脆弯腰把她的腿抱起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从下入着她,这样她的腿无法再动,任他打开到多大都可以。 被卫长风抱起了腿,屁股就习惯性的下沉,而卫长风偏偏还从下自上的撞击她,两力作用下,他就入得更深更重了。 “太、太深了……” 许珍珍小手抓住抓住卫长风的胳膊稳住身体,她还想支撑着卫长风的胳膊将自己的身体支高一些,避免肉棒对内里太过压迫。可是卫长风觉得自己肉棒的头部离开了里边小口的舒服吸吮,哪里肯干?迅速的屁股一提,直挺挺的肉棍就像火箭一样窜了上去,一下子扎得比原来还深! “呃啊!!!穿……穿透了……” 自从第一次便被破开了子宫口,卫长风以后次次都会顶开许珍珍的子宫口射在里边,确保他的精液每一滴都不会遗漏出去。只是这种要人命的习惯,每一次都操得许珍珍魂灵出窍,好像地府天堂都走了一圈,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是无法适应。 “呵呵,别骗我,还远得很呢,小骗子!” 卫长风这么多年的仙岂是白修的?他对自己身体的操控已经到了登峰至极的程度,他现在看起来凶狠,却是控制着尺度,只是用顶部的尖端稍稍破开一点小口,享受着里边小嘴紧张的吸吮,却不会完全穿透过去,还得再等等,太早穿透的话,许珍珍马上就会力竭昏厥,那剩他孤零零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 “这个姿势虽然舒服,可是却看不太清你前边呢,还是换个视角吧。” 卫长风意念一动,他眼前的景象就变成了对着两人交合处的近景。 “景色可真不错,给你也看看。” 卫长风手指一动,许珍珍眼里便只能看见两人交合处的淫秽景象,即使她左右转头,甚至闭眼,也无法阻挡住卫长风强加给她的景象。 “我真是喜欢你两腿叉开,向我完全袒露的样子……”卫长风非常满意的喟叹着说。 为了让许珍珍看清他是怎么操她的,特意将速度变慢,只是力道却是更重。 许珍珍只见粗大的肉棒从她的穴里被拉出,直到看到特别宽大坚硬的肉棱部分,因为头部异乎寻常的宽大,扯动着里边的一部分穴肉都被拖到了体外,那穴肉被磨得鲜红,看起来格外的凄惨可怜。 卫长风听见许珍珍的呼吸变重,他勾唇一笑,恶劣的只在穴口浅浅的快速进出,坚硬翘起的肉棱是最难入的部分,结果他偏偏就用肉棱在穴口里外塞入蹭出,既给敏感的穴口以强烈的刺激,也让正近距离看着这一幕的许珍珍,更清晰的看见自己穴口被反复撑开合拢的淫秽场景。 很快,许珍珍的穴口就被肉棱刮擦的发红发肿,被肉棒挤得被迫凸出来的小豆豆也经常被进出的肉棱带到,让她时不时就有种好似被电流刺到的感觉。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穴口被操得红肿,放大的视觉刺激下,身体自然翻倍的敏感。许珍珍受不了的伸出手指,向两边扒开穴口,好让那里的压力小一点,不想,清楚看到这一切的卫长风一个挺身,借着她扒开穴口,失了阻力的瞬间,突然就一操到底,甚至是直接顶进半个头部! “呀啊——!!!” 猝不及防的许珍珍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可是这一纵身反倒是夹紧了内里的肉棒头部,让卫长风舒服的轻吟了起来。 “不……要……”许珍珍被刺激的声音都在抖颤。 “不要什么?嗯?” 送入了一半头部的卫长风没有开始大开大合的操穴动作,而是只用头部小距离摩擦被破开的宫颈部位,让许珍珍身体内部酸胀得要了命,磨得她整个下半身都要麻掉了。 “不、不、要……”被磨得牙酸的许珍珍,说话都哆嗦了,她想乞求他不要磨了,可是她现在都说不连贯一句话。 “不要?明明你现在舒服死了,你看你流出的水有多多?都可以养小鱼了。” 画面里的景象确实是如卫长风所说:每一次肉棒塞入,就有很多淫液像被压榨出浆的豆奶一样从缝隙里被挤出来,且是次次塞入次次爆浆。 许珍珍想说这只是小穴为了自我保护才分泌了这些淫液,可她张口能说出不要两个字就是极限了,还哪有精力和卫长风探讨人体生理? 炼铜师父爱上我17(H) 卫长风看许珍珍都冒冷汗了,声音也抖成了颤音,知道她受不住了,便把肉棒拔出来让她缓缓。 不过他怎么可能让她真正的休息?他将视线更近的拉向许珍珍的小穴,让她避无可避的超近距离的直面自己的小穴,甚至能看清上边的每一根毛发。 “嗯,你的小穴被我撑得好大,都回不去了,真可怜……”卫长风嘴里说着可怜,语气却是征伐胜利将军的志得意满。 他看着,她就得被迫一起跟着他看:她看到自己的小小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大大肉洞,穴口的边缘也像被摊薄的饼一样,软软的耷拉着,没有了收缩的力量。而肉洞里边的血红穴肉,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忽开忽闭,间或泌出一些粘稠的淫液淌落到外边去,在她穴口抻拉下一个又一个的透明黏丝。 这不但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她的下体,这根本连她的内里都看清了!!极度的羞意让穴肉紧张的蠕动,那粘稠的淫液就流得更凶了,让她袒露在两人眼前的性器官看起来更加的淫色、放荡。 极具冲击性的画面让许珍珍看的快要羞闭了气去,可是却让史诗级的大变态看得心醉神迷:“珍珍你的穴可真美,水真多……我好想舔……” 卫长风低头亲了亲许珍珍的发顶:“快,珍珍,帮我把肉棒再放进去,我看得都受不了了……” 卫长风将视线拉远,让许珍珍能看清他的肉棒全貌:胀得通红的肉棒已经伸展到了极限,粗得她必须用两手一起才能爱抚他,长到整个硕大的头部都远远超过了肚脐的位置!即使是多年以后的今天,许珍珍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没有死在这根可怕的筋肉巨棍上! 而现在那巨棍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似的左右轻微摇动,好像在向她耀武扬威,大概是意识到她在看它,竟然对着她点了点头,吐出一口有些浑浊的黏液来。 “嗯,珍珍不要看了,看得我好兴奋,快点,把它放进你的小骚穴里去。“ 他一边催促她,一边就用肉棒上下蹭着她张开着的穴口,让那根肉棍重新变得水亮润泽。 “哈……嗯……” 凸出在外边小豆豆连连被他的肉棒磨蹭到,逼得许珍珍赶紧抓住这个罪魁祸首,将其关进自己的肉穴里去。 “真乖……” 肉棒刚就位就快速开动起来,就如同打开了夯土机的开关。 “呀啊啊啊……太快啊啊啊啊啊……” 因为肉棒的动作实在是太快,整个画面看起来都模糊了。 卫长风嘴角微勾,性格恶劣变态的他又想看她最不堪的一幕了,他就喜欢她被折磨的羞臊难当的样子。 他的目的性很明确,所以专挑那处顶击磨擦,所以操了不一会,许珍珍就开始哀声求饶,被他掐住的小细腿也拼命想往中间合拢。 卫长风知道她的劲儿上来了,哪肯半途而废?他撞得更来劲,速度也更加的快了。 许珍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避无可避,可他还拿法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自己,怎么可以让他看到那种…… 许珍珍伸手想挡住自己的下体,可卫长风操穴的动作不停,挂在树枝上的腰带就自己飘过来,将许珍珍的双腕绑到了她身后。 “不要!不要!!长风!你坏死了!真是坏死了!!嗯啊啊啊啊哈啊……………” 当涓涓细流从许珍珍下体上的小眼里呲出的时候,卫长风马上停下了动作,陶醉般的近距离欣赏着他爱的女人被他操到失禁的绝美场面。 看着自己近距离呲尿的镜头,许珍珍羞得恨不得立时死去,她这师父什么都好,就是太变态了怎么破?好想挠他!! “我的乖珍珍,不要生气哦,咱们得先排空尿液,要不一会你该疼了,是不是?” 他温柔说出的话却让许珍珍心脏猛缩,最后终于要来了吗?可是就属最后最难熬了…… 这么多年他确实很小心的不会弄疼她,可是那让人死去活来的各种性刺激他可是乐此不疲,她越高潮的要死要活,他越高兴,可是太过剧烈的快感也是一种沉重的负担,搞得她现在都疑似患有高潮恐惧症了! 许珍珍在这边心事重重,卫长风那边已经兴致勃勃的开始进入冲刺阶段了。 他先是顶弄着里边那个似闭未闭的小口,感受着那里胶冻一般Q弹的质地。顶得那个小口微张的时候,他就用尖端顶弄那个微开的小口,将它撞得逐渐麻痹松软,然后他一次比一次地更加进入一点点,逐渐到能塞入半个头部的地步。 而这时,许珍珍已经受不了的呼吸粗重急促,那卡在子宫颈里的大家伙撑得她牙酸身颤,淫水像不要钱似的喷了出来。 肉棒头部就像一个插入了缝隙的楔子,破开了小口就逐渐往里钉去。这回是肉棒的整个头部都夹在窄小的子宫颈里上下抽插,那种极致的似要将人发射到天际的快感冲击得许珍珍直翻白眼。 因为肉棒的粗暴侵入,侵占了本该属于其它器官的容身空间,装着尿液的膀胱会被挤得像一个被踩扁的气球,里边的尿液却因为入口被压扁而难以排出,这样就会带来憋尿时针扎般的刺痛,所以每次卫长风都会帮着许珍珍提前排空尿液,只是排空的方法有些变态罢了。 等子宫颈也被抽插得疲软,大肉棒就会一举长驱直入,用最会吮吸紧夹的子宫口摩擦敏感的头部和小眼位置,甚至是将粗大的肉棱卡在子宫口上下颤动,体会那种会把男人夹断的紧缚感。 炼铜师父爱上我18(H) 被大肉棒卡着子宫口上下迅速出入的许珍珍好像已经魂飞天外了:她的眼睛彻底翻白,高昂的脖子里发出窒息般的咯咯声,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两个大奶子被震颤出了乳浪,身下的淫水就像是失禁似的往外喷撒,甚至都发出了不雅的噗噗声。她的双腿僵直,小脚则蜷缩成新月的形状,可见其用力的程度。 而卫长风则是心里满胀着胜利在望的充实感,再一次彻彻底底将她占有的感觉简直是太棒了,棒到他天天都乐此不疲! 为了她不受痛苦,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拓开她子宫口的努力终于到了该收获的时候,这种冲天的喜悦和快感让卫长风也高声怒吼了出来。 “唔啊啊啊……操死你,珍珍!!操!操!!唔嗯!!” 强劲的,如在撒尿的巨量精液,喷击到脆弱稚嫩的子宫内膜上,灼烫得半昏过去的许珍珍又瞬间瞪大眼睛,像只母兽一样惨嚎起来。 “烫死了呀!!烫死我了!!呜呀!!放开我啊!!!” 卫长风死死的抱住疯狂挣扎的许珍珍,低下巨大肉棒也不可撼动的深深插入许珍珍抽缩的子宫里,装满了精液的巨大肉囊抖动着,强劲有力的持续泵出冲劲十足的精液流,灌入许珍珍的子宫里,直到把小小的子宫充成了一个鼓胀欲破的精液球。 卫长风是很疼许珍珍的,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吃一点苦,只是这最后,耳里听着她的惨嚎却是纹丝不动,不是他狠心,而是他知道许珍珍这时的惨叫是女人到达极致高潮时的情绪失控,这种高潮可能有些人一辈子都很难达到,可他却可以让他的女人天天品尝其中的绝美滋味! 对于卫长风的洋洋得意,许珍珍只想说:我谢谢你哦。 倒不是真的痛苦,滋味确实是……嗯…蛮荡气回肠的,可是天天天天都弄,亏得她是修仙的体质,要不叁天就会被他活活做死了好吧!! 喷涌的精流渐渐缓了下来,许珍珍已经耷拉着脑袋彻底昏晕了过去,她的小腹膨出,里边是被精液撑到了极限的子宫。 卫长风则站在原地静静的抱着她,时不时爱怜的亲一下她的耳后或是发顶。他在等她的小子宫慢慢吸收他射给她的精华,那些精华可以让她用别人无法比拟的速度飞速赶超上他,他真的真的是等不及了…… 忽然,一股刺痛感从下体传来,同时许珍珍也发出了惊叫声,他马上意识到不对,瞬间用他身上的大氅将许珍珍整个人包裹起来,轻轻的放到地上。 而这时,不仅仅是下体上,他的双手上也出现了细如丝线的淡紫色电光,包裹着他,刺痛着他! “师父!”被莫名出现在卫长风身上的电光电醒的许珍珍面带惊恐的看着他,她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修习的电类法术漏电了?? 而卫长风知道自己这是已经到了极限,水满则溢,拼命压制的功力还是到了这个空间所能容忍的上限,驱逐他去上界的雷劫要落下来了!! 卫长风运转他早已准备的秘法,将马上要出现的雷劫硬是给压了回去,他实在是舍不得他的珍珍,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你要飞升了?” 听到卫长风告诉她的实情,虽然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许珍珍还是瞬间心情低落了下去,他要去上界了,只留下她一人了…… “珍珍,我不想飞升。”卫长风不舍的将瞬间垮下小脸的许珍珍抱进怀里,“我这些年一直寻找各种秘法,可是也只是寻到了暂时压制雷劫的办法……珍珍……没办法……我得走了……我、我舍不得你啊……” 卫长风难受的将脸埋进许珍珍的肩窝里,说到最后都语带哽咽了。 许珍珍虽然已经流出了泪,但还是故作坚强的轻拍他后背安慰说:“既然不得不去,那你就去吧,去上边等着我,我早晚要去那里找你的。” “可是……可是……你还差好多好多……我得等你好多好多年,我看不到你,你…你要是找别的男人了怎么办?” 这个吃醋包,估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他更能吃醋了!而且是个一吃醋就容易爆炸的超级危险分子! 许珍珍可不能让他瞎想下去,她坐直身体,用两只手夹住他脸颊,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这个世上就没有男人比师父还美,有了师父,我看见别的男人只会想吐!放心吧,师父,我也不从这座山出去,就在这里修炼,等到能飞升了,我一定会去找你!!唔嘛!!” 许珍珍信誓旦旦的说着,说完还给了卫长风一个响亮的吻。 可是卫长风并没有被她鼓励到,仍然还是蔫蔫的,接下来的几日甚至都不碰她了,说是怕他的雷劫忽然来了伤到她就不好了。 卫长风带着许珍珍下山了,他们要一同前往更偏僻的后山禁地,那里有天山宗的飞升谷,天山宗的数十代祖师都是在此谷里飞升的。在那里飞升不会伤及无辜,谷里还有护佑法阵,可以确保飞升不被别的宗门恶意打扰。 到了地方,两人都是心事重重,所以两个人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珍珍,我想……我想在你身魂里种下一个防卫符,只要有人伤害你,我的防卫符就会反击他!可不可以?都到最后了,让我种下好不好?” 炼铜师父爱上我19 许珍珍眨巴着大眼睛看了他一会,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忽然噗嗤一笑,打趣他道:“防卫符?不是别的男人碰我一下就会被电成焦炭的那种吧?” 卫长风尴尬的抱着许珍珍挪了挪屁股,轻咳一声,还是小声的老实交代道:“咳,这个只是附加功能……” 许珍珍笑着躺在卫长风的肩头,看着他俊美无匹的侧颜喃喃的说道:“长风……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 许珍珍在心底默默的补充着。 对不起,卫长风,你是这个虚幻世界中的一个虚幻人物,对不起,让你爱上了,也对不起我自己,让自己轻易动心了…… 在这个世界,我们可以生死相许、钟情不二;可是出了这个世界,我们便是相忘江湖、形同陌路…… 你走出这个世界就会将我完全遗忘,我的那个卫长风已经不能再回来了,所以你不会忍心留我一人痛苦的哭泣,然后被过往的记忆慢慢吞噬的,对不对? 所以,对不起,我出去后就会去消压中心,将你从我的脑子里抹去…… 对不起,如果只是短短一世,我可以为你静静的守着,守到死,可是我的那个世界啊,是永生的呢………如果永生只能靠着你的记忆活下去,我会崩溃的…… 对不起,我还是更爱自己啊,我选择放弃了你啊……对不起…… 卫长风低头发现许珍珍正痴痴的望着他,眼泪都流湿了他的肩膀,那眼神是怎样的眷恋啊,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死了似的…… 卫长风心情有些变好了一点点,他捏了捏许珍珍的脸蛋,又把他刚才的提议说了出来:“你都这么爱我了,更应该为我守身如玉,我就是要弄死所有企图染指你的人!!所以,我要给你种下护卫符!!” 刚才是请求,现在马上就是霸道的命令了。 不过许珍珍不在意,都到最后了,就遂了他的心吧。 卫长风取出一点心头血用法力凝聚成微小的一点,艰难的按入许珍珍的眉间,许珍珍只觉得眉心一热,然后心口就剧痛起来。 看着她捂住心口,疼得面色发白的许珍珍,卫长风不但没有心疼反而霍地站了起来,满脸阴鸷的低吼道:“你以前竟然爱过别人?!什么时候?!怎么可能?!!明明你五岁就被我接上山了!!!是谁!!他是谁!!!!” 许珍珍痛得无法说话,眼前也是一片模糊,有什么景象从她眼前一闪而过,和这里迥然不同的世界:有男人怪异扭曲的对着她笑,说他最爱姐姐了……还有的男人虚弱的靠在她胸口,那么多那么多的血浸透了她的衣服…… 头都要疼得炸裂了,可许珍珍下意识的就想将那些影像碎片看清楚一些,可就在这时,卫长风的雷劫忽然就到了! 尽管心情极度震荡,卫长风还是第一时间推远了许珍珍,他要走了,如果挺过了雷劫,他就去上界等着她的解释,就算是和他相遇以前的事也不行,她只能属于他,属于他一人!!! 雷劫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震醒了许珍珍,她看着远处已经闭目捏紧拳头硬挺着雷劫的卫长风,担忧的皱起眉头。 雷柱越劈越粗,有的已经堪比大桥的桥墩了!卫长风额头上都是冷汗,身子也是微微颤抖,越来越厉害的雷劫已经耗费了他身上大半的法力,如果再不结束,他可能就抗不过去,身陨于此了!! 而就在这关键时刻,旁边忽然冲出两道身影,一个虎头龟身的怪兽冲到雷劫之下,它身上大大的龟壳竟然挡住了雷劫,而另一道身影在这龟壳的护佑下,迅疾无比的拿着一把寒冷如冰的宝剑向快力竭的卫长风刺去!! 男女主?!!他们怎么在这里??!! 许珍珍心中暴怒,男女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只不过是想和他多待一段时间,这也不行吗??!! 许珍珍以身为箭,向女主弹射而去,情急之间,竟忘了在这世界学过的柔和法术,下意识就将她在别的世界用过的最狠招式使了出来!! 而那个世界她是顶级的女妖!能用双手活撕了仙人的那种! 既然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自然是自带保护光环的,她感觉到身后的危险,身子以无法想象的角度扭转过来,以攻为守,一剑就向许珍珍袭来! 许珍珍虽使出了超于这个世界的妖法,可是这具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这种不合世界法则的力量,它顺从她的本心,将全身所有力量都用在了那一抓之上,而身体其他部分反倒是失去了力量的驱动,而变得迟滞了起来。 所以,她没有避开女主的一剑,而她暴长了叁寸指甲的手却也成功的抓入女主的胸膛,将她的心脏活活扯了出来!! 而信誓旦旦要护佑她们的两个男人,一个被雷劫困住,连一个头发丝都动不了,另一个拼着自己兽丹被雷劫击碎的危险,硬是扛住了雷劫,只为了他心爱的女人能偷袭到力竭的天山宗老祖,吸干他身上浩瀚的法力!! 可是这两个信誓旦旦的男人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爱逾生命的两个女人,一个被活生生扯出心脏,一个被寒冷的宝剑刺个对穿!!! 妖兽狂怒了,他不再防御雷劫,任它们打在他身上,他只想着扑向杀了他心爱之人的女人,将她撕成碎片!!! 大内总管爱上我7(H) 美梦和包子有关。 想起小时在街道上流浪时,他梦中的天堂就是抱着街口刘大婶子家卖的大肉包子睡一晚,那大肉包子大大的、弹弹的、热热的,里边满满的都是香喷喷的肉,要是咬上一口得香半宿! 虽然后来他一步步的爬到现在的位置,将很多人踩在了脚下,随时都能吃到各种馅料的包子,可让小时候的他魂牵梦绕的感觉却不复存在,直到今早!! 早上快醒时,半梦半醒间,他以为自己又到了小时候,这一次他偷到了大肉包子,它大大的充满了他整个手掌,香软Q弹得要命,他忍不住轻轻揉捏了一下,又怕把好不容易偷来的大肉包捏坏,他咽了咽口水,想吃一口肉包,却又有些舍不得。就在他纠结间,他醒了,手里捏着的大肉包变成了小暖猫的大奶子。 他下意识的又捏了两下,竟和梦中的大肉包手感一样一样的,不,甚至比大肉包手感还要好,因为大奶子上还多了个小肉枣,捏弄起来肉肉弹弹的,好捏极了! 不过他悄摸摸的捏奶头好像让小奶猫不适了,她小声哼唧了几声,那声音如同小奶猫要食,又娇又柔,让他……让他好想咬她一口! 在他眼中,她就像小时的大肉包一样吸引着他,见到她他就忍不住的流口水!他想咬她,咬她身上的每一块肉,最好咬得她哭叫出来,那才叫美! 即使吃饱喝足后的冯大总管,一想到他的大肉包还是忍不住流口水,这不是食欲,而是另一种欲望…… 说起来可能很可笑,太监怎么可能有欲望?可是实际上,太监的欲望往往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强,他们只是做不了,并不是不想做。 因为缺失才会更加的焦渴,而又因为永远都不会得到满足,这种焦渴就会越来越病态。 为了不让自己疯掉,人是需要发泄口的。太监的发泄口被阉割了,他们就会从不正常的路发泄出去,而作为他们发泄对象的女人或男人往往都是很痛苦的,甚至有的还会失去生命。 不过,冯大总管还没学会那些折磨人的玩意,他正处于初期摸索阶段,而今晚的计划就是研究许珍珍的身体。 兵法上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他得先将目标研究透彻了,才好决定下一步动作。 许珍珍以为她把那件奇装异服洗了,冯大总管也许会让她穿上正常的衣服,可是洗完澡,许珍珍知道自己真是想多了。 不是洗了吗?那干脆就一件都别穿了。 许珍珍想飞速躲进被子里,可是大总管根本不在卧房而是在书房叫她。 “去桌子上躺着。” 大总管冷漠的指着他的大书桌说着,书桌上已经被清理出来,放了一个羊毛的垫子,而大总管就坐在桌旁。 许珍珍一手横在胸前,一手遮着下边,已经羞窘得不行了,还让她爬到桌子上去?去桌子上做什么? “你没听见吗?” 冯大总管转过头看着踌躇不前的许珍珍,音调虽然并没有提高,可是已经能听出里边不耐的意味满满。 许珍珍不知道自己的容忍度何时变得这么高了?要是别人向她提出这种变态要求,她早就打破那人的狗头了! 可是冯故秋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清俊的眉眼清冷冷的看着她,她就禁不住开始犯迷糊,乖乖的爬到桌子上坐好,只是…… 只是这么面对着他躺下去,不、不全被他看光了?! “躺下去。”冯故秋抬起眉眼,很平静的看着她命令道。 许珍珍咬了咬嘴唇,避开他的目光,向后慢慢倒了下去。 她的腿闭得很紧,小腿垂在桌子边缘,可是她夹得再紧,冯故秋还是能清晰的看见她长着稀疏毛发的下体。 不过冯故秋不可能只看到这一点就会满足的,他毫不犹豫的掰开许珍珍紧闭的双腿,还过分的让她自己握住自己的脚腕。 许珍珍的双腿被他掰成了大大的M形,将她一直深深隐藏的位置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 许珍珍的整个下体离冯故秋的脸是那么的近,他只要微垂眼眸就能将那处看得真真切切。 他没发出声音,没做出动作,只是那么静静的观看着、研究着。 许珍珍还是一个仅有十四岁的幼女,两片蚌肉上只长出了稀疏的绒毛,蚌肉中间夹着的肉缝也是窄窄小小的一线。 肉缝里隐藏着的穴口几乎看不见,只能看见外边保护着穴口的小花瓣。 那两个半圆形的小肉片薄薄浅浅的,就像豆蔻花轻薄的小花瓣,仿佛稍一捻揉就会轻易碎掉的样子。 许珍珍的下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那小花瓣也跟着颤啊颤的,勾着人想去蹂躏它,把它搓肿揉碎,甚至是张嘴咬住它,逼它主人发出冲破天的尖利哭叫声。 可是明明看起来害怕的直颤抖,那藏起来的穴口却忽然挤出一滴黏腻的透明花蜜,明晃晃的挂在小花瓣上,亮晶晶的映着灯光,看起来显眼无比。 许珍珍愣是被冯故秋清凌凌的目光看得动了情,忍不住的开始分泌花蜜。 也许是好奇那滴花蜜从何而来,冯故秋忽然就上了手,用两手拇指扒开许珍珍紧合的穴口,引得她惊喘一声,半抬起头。 在她的角度看不见自己穴口被扒开的样子,只能看见冯故秋一半的脸,能看到他聚精会神盯着自己穴口的样子,这让许珍珍更加的羞窘不堪。 果然是变态的太监,还要扒开来,那么仔细的看里边,真是不知羞!! 许珍珍虽然在心底嗔怪的暗骂着,可是她心底也只是羞,却没有厌恶,好像让这人看自己最见不得人之处也没太大关系,只是不那么仔细就好了,真是羞煞人!! 大内总管爱上我8(H) 冯故秋扒开了穴口,却引得那里面又挤出两滴黏水,挂在穴口下,开始坠坠的向下扯着黏丝。 看着那条将落未落的淫丝,冯故秋眼神有些发直,他觉得喉咙发干,小腹处好像是点着了一个火盆,熊熊的烧着他,却烧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他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阴暗的沮丧又要袭上心头,却被许珍珍的一声婉转低吟打断了。 “嗯……” 原来是他的拇指不注意碰到了还盖着被子的小豆豆,没有被触碰过的稚嫩地方,即使盖着防护性的小毯子还是被惊到了。 许珍珍的低吟声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对,我还没把她研究明白,哪里有空想别的?! 他在心底对自己说,也是在警告自己。 他开始研究刚刚是什么地方让许珍珍吟叫出声,他还想她那么叫出来,越大声,越失控,越好。 躲藏在小被子里的小豆豆被冯故秋硬扒了出来,那豆豆小小的一粒,因为还没完全成熟,颜色甚至有些发白,就像豆荚里发育不良的最小的那一颗。 他试着又用拇指轻擦了它一下,却激得许珍珍突然闭合双腿,把他的手都紧紧夹在了中间。 “不……不要……”许珍珍半抬起头,眼含热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满眼的乞求。 他因练武而有着薄茧的手指对稚嫩小豆来说太刺激了! 他看出许珍珍眼中的乞求和害怕,可是大掌依然无情的再次掰开许珍珍紧合的腿,他垂眸看着又躲藏起来的小豆丁,忽然就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轻轻拨弄藏着小豆子的外皮。 “呀……”许珍珍的腿又闭合起来,这次却将冯大总管的脑袋都夹在了里边,她意识到后,马上松开,可是又被冯大总管的舌刺激得再次合上。 许珍珍的身体依然是抖着,可是冯故秋就是知道她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他就是知道,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就如此确定。 明明是一个有着洁癖的人,却低头舔着女人的下体,只为了再逼女人发出让他喜欢的惊叫急喘的声音。 舌尖在嫩皮上拨弄着,隔着嫩皮搓揉着下边的豆子,女人下体发出的性的味道刺激得他小腹的火烧得更热。他下意识的用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揉着那处,胀痛灼热的感觉稍缓,可是两腿之间却感觉有些微湿。他以为是出的细汗就没有多做理会,他现在的全副精神都集中在攻克许珍珍的下体上。 小豆豆在软软舌鞭的抽打下,肿胀起来,顶开外皮半露了出来,颜色也变得粉嫩起来。 离许珍珍的下体如此近的冯故秋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变化,他干脆将半露未露的小豆子完全剥离出来,舌尖在那小豆子上又卷又撩,把那小豆子拨弄得摇来晃去。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勾起许珍珍的各种淫叫:啊!呀!不要!太痒!好刺激!不行了…… 小豆子都被他玩成了深粉红色,胀大了数倍,再也无法缩回保护的小薄皮里去,直到他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肿胀到极点的小豆子,许珍珍忽然身体一僵,似乎在拼命忍耐什么,可是在他嘬吸住小豆子,吸得嗞嗞有声的时候,许珍珍再也无法忍住,身体蜷起,两腿紧紧夹住冯故秋的头,小屁股一抖一抖的,竟然对着冯故秋的嘴就尿了出来。 被尿了一嘴热液的冯故秋也有瞬间的发蒙,他楞了一下,喉舌却下意识的吞咽着喷到他嘴里的热液,顺便咂摸着其中的滋味。 好像不是尿……这味道和他一直舔的味道类似,好像还更浓郁。不是说那味道有什么好的,只是他鼻翼嗅着这种味道,嘴里尝着这种味道,他的小腹就愈加胀热不止。 充斥在嘴里的味道说不上好,小腹的胀热也说不上就是舒服,可他就是欲罢不能,他上瘾了,洁癖的他忽然荒唐的想将自己的头颅都焊在许珍珍的下体上,这样他只要伸伸舌就可以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 尿完了的许珍珍就像是被人抽去了筋似的软瘫成一堆,眼睛似闭非闭,好像已经半昏了过去。 看着被他折磨得软绵绵的她,他就更想欺负她了,怎么弄呢? 他低头看看自己下身,那里除了小腹依然胀热外全无感觉,只是亵裤似乎快要被自己的汗打湿了。 冯故秋干脆脱掉了裤子,可是他看见亵裤上并不是被自己汗湿了,而是沾着一滩黏腻腻的液体,还有一条粘稠丝线牵挂在自己的尿口,告诉他这滩液体的来源。 他摸了摸,黏黏的,和许珍珍下体吐出的也差不多了,只是不是白色,他确定不是精液。 他搞不明白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是什么,可是他目光在自己挂着黏腻丝线的尿口和许珍珍滑腻的穴口之间逡巡了两圈,忽然就挺腰,将自己硬不起的一堆软肉挤在许珍珍的穴口上下磨蹭起来。 许珍珍果然如同意料中的发出咿呀的淫叫声,中间甚至都插入了他的名字。 “呃啊……秋哥哥……那里……那里不行啊……嗯…嗯…嗯……” 他下体上垂挂着的软肉磨在肿胀的豆子和穴口上,力度正正好,竟比那过于坚硬的勃起的肉棒还让女人得趣。 而他用许珍珍滑腻的穴口磨蹭自己一无是处的软肉,竟然感到十分的刺激与舒服。 那坨不小的软肉虽硬不起来,表面敏感的神经细胞却并不稀少,这么摩擦之下,竟让他体会到了一些肉棒插入女穴抽插的快感。 大内总管爱上我9(H) 冯故秋这辈子除了必要的排泄和洗浴,他根本就不去碰自己下体上垂挂的这堆软肉,在他心之底层,他甚至是有些痛恨和厌恶它,所以从没想到摩擦这里会让他感觉如此的热,如此的胀,如此的舒服…… 舒服到他无意识的低声轻吟了起来,配合许珍珍叫着他名字的声音,就好像他是在应答她一般。 一个清冷无欲的太监竟然也能发出如此勾人心魄的声音,刺激得许珍珍身体更加火热,她不自觉的就用双腿缠住他的细腰,甚至用小腿压着他的后臀,将他更紧的压向她。 “你、真紧……嗯……真紧……” 软肉被压得如此的扁,甚至是嵌入她滑腻湿热的肉缝里摩擦,冯故秋只觉得她的肉缝夹着自己的软肉,就像两片湿漉漉的嘴唇夹着他的软肉上下嗦弄,那种畅美感觉实在是无法形容的妙。 只是许珍珍的腿越夹越紧,紧得他感觉软棒里有什么被压的一抽一抽的,有些微疼,却又像一道道细小电流在软棒里窜涌而过。 他看不见的是,他的尿口挂着长长的黏丝随着他的动作甩动,最终被甩到地上去,那里已经积聚了一小滩,里边有她的也有他的。 在他软棒中越来越频繁川流的电流,让他受不了的稍稍离开许珍珍的穴口,可是只要离开一小会,软棒中让他又痛又爱的刺激感觉马上就会冷下去,他便又贴住许珍珍的穴口摩擦,受不了了又离开,反复几次,他竟然开始用软棒轻撞许珍珍的穴口,让那分量不小的软棒甩击在许珍珍膨大的肉豆和肿胀的花瓣上,打得她连连讨饶。 “嗯啊!不要打了!棒棒要把小穴打坏了……呜呜……” 冯故秋耳里听着许珍珍讨饶的娇叫声,忽然想起他以前当值时,听见那些妃子也是这么向操她们的帝王求饶的。 他也能和其他男人一样……让女人欲仙欲死吗? 怎么……可能……他可是个不举的太监!! 他忽然就极端不自信起来,他怀疑许珍珍就是在哄骗他,哄骗他这个不举的无能太监,好让自己别杀了她,她表演得可真像…… 冯故秋身上的气势忽然就变得极冷,他低着头,冷静到可怕地一点点审视着许珍珍,可是看着她酡红到如醉酒的双颊;看着她哭得毫无形象,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惨样;看着她下体湿得跟尿了似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一双细腿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穴里的骚样子,他很难做出她是演出来的认定。 “哥哥……秋哥哥……珍珍还要啊……好舒服……嗯…呀啊!嗯嗯嗯……” 被撂在关键处的许珍珍,猴急的用自己被磋磨的红肿微开的穴口上下摩擦冯故秋的软棒,口里又媚又荡的乞求着。 耳里充斥着带着哭音的女子求欢声,下身清晰得感觉着湿腻穴口是如何又夹又挤他的肉棒的,他刚搭起来的理智之弦瞬间就崩掉了,他将许珍珍整个人翻过来,让她趴在桌子上,热胀得要爆炸的小腹啪啪撞击着许珍珍的穴口,低下长长垂挂着的软棒狂甩,拍击在许珍珍肿得不能逃不能避的肉豆上,操得她尖声哭叫起来。 “呀啊……不要了……不要了……太刺激了……呜呜……不行……又……呀啊啊啊——!!!” 许珍珍头颅高昂,屁股僵直的向后翘起,小豆子附近的小眼一开,第二次潮吹热液又射了出来。 那潮吹因为女人积攒了足够的性刺激,喷得又猛又急,竟像尿急一样,呲得又直又有力,哗哗的打在冯故秋的软棒上,刺激得在他肉棒内部川流的电流狂乱了起来,一直烧灼在他小腹的岩浆似乎灼穿了他身体内部的的什么阻碍,忽地一下就冲了下来。 他也尿了,软棒微抬,尿口尿出大量黏稠的未知体液,淅淅沥沥的喷在地上,他鼻翼翕动,平日平静无波的眼眸在眼睑里震动:他快被爽翻了!冰冷的魂灵似都要被这股热潮冲刷得不知今夕何夕! 谁能想到他一个不举的太监也能射,而且比一般男人射得还多,威力还猛! 虽然他射的不是精液,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爽就好了,凡是他们这种路人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 他刚对着地面喷出两股清精,就鬼使神差的捏着自己的肉棒,将半个头部塞入许珍珍微开的穴口,对着那个小口继续射精。 许珍珍正处于高潮之中,穴肉疯狂蠕动,冷不丁被他灌入如此多的热液,烫得许珍珍身体都痉挛般的抽动起来。 “呀啊啊——好烫……呃啊……太满了,射到最里面了呀……” 听到自己的东西能到达她身体最深处,烫着她、侵入着她,他的心里就感到无比的满足,他甚至坏心的边射边捏住肉棒头部,豁动那湿泞到不行的穴口,自然引起她新一轮的淫叫。 终于,两人漫长的高潮慢慢结束了。 许珍珍早就是昏晕的状态,浑身软得如同挂在桌边的死肉。 而他也没好得了多少,太过剧烈的高潮让习武的他都有些吃不消,他将身体迭在许珍珍身上,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急促的喘息。虽然许珍珍已经昏晕了过去,可是抽搐的小穴还是时不时的挤出一点热液,涂在已经被黏液厚厚包裹的软垂肉棒上,暖着他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敏感软肉。 等喘息稍复,冯故秋将昏晕过去的许珍珍从桌子上抱下来,他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小少女,忽然心里就有了什么明悟。 他不需要确认自己是否能将其他女人弄得欲仙欲死,他只要能将怀里的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就好,他会好好学习的,让她永远永远都逃不开他这个不能人道的太监的折磨,让她彻底拜倒在他不举的肉棒之下!! 大内总管爱上我12 尤其有几个册子上的画面深深吸引了冯大总管的目光,那画里的太监腰上绑着个什么,竟能支起太监无能的软肉,插入女穴抽插! 一开始冯大总管对画面里的太监嗤之以鼻,心想这定是为了安慰太监的想象之作,可是细读旁边的说明,竟发现这世上还真有东西能包裹住太监的软肉,使之硬挺起来,以达到能操击女穴的目的。 “深海鱼肠?想想就恶心……” 冯大总管虽然嘴里说着恶心,心底下却早就恨不得第一时间将东西拿走,拿回家用在他又爱又恨的小东西身上好好试试! 冯大总管将老鸨叫了过来,询问画上道具的价格,虽然有些贵得离谱,可是财大气粗的大总管完全不当回事,连价都没讲就买了下来。 老鸨看出他钱多人傻,赶紧又推销了好几个当下流行的玩具,听老鸨介绍那些小玩具的具体功能的时候,冯大总管真是越听眼睛越亮,竟然一买就是一大堆! 还有那靠墙架子上的书他也全买了,他打算回去好好研修一下,然后把那些手段都用到不听话的小东西身上去!! 在别的太监还在楼里和姑娘们这样那样的时候,我们的冯大总管却背着一大堆性玩具和小黄书走出了春满楼,自始始终,两人都没有看一眼昏在地上的妓女——只要大总管给的钱够,就是把人活活打死了,也没人会说什么。 大总管背着他黑色的大包裹又掠回了皇宫,仗着身法快,他这副老蜗牛一样的装扮竟然也没引起暗处高手的注意。 他有些兴冲冲的跑回自己的小院,想告诉那个倔强的小东西,他也可以像正常男人一样的插她了,那样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可是他兴冲冲的回家,却发现屋子里没有人,客厅没有、卧室没有、书房没有、浴室没有、储物间也没有!!! 冯大总管马上就炸了,她去哪里了??!!无论她去了哪里,去找了什么人,他都会把那些人杀了的!敢染指他的东西,他会把那些人都剁成碎末,血肉都黏在泥土上,铲都铲不起来!! 冯大总管像个要爆炸的炮仗一样想冲出门去,把那些他臆想中的假想敌砍碎切烂,可是在踏上门槛的那一刻,他的右耳听见一声细微的啜泣声,虽然声音极为细小,他却马上就听出是她!! 他循声找去,原来不听话的小东西蹲在院子拐角的晾衣架下,团成一小团,对着院子围墙委委屈屈的哭呢,哭得像饿了叁天的小奶猫,有气无力的,听起来别提多可怜了。 冯大总管快要爆表的冲天怒气就像是被针扎漏了的气球一样,马上就漏气了。他还背着他那个有些好笑的大包裹,脚尖在地上轻微的碾了碾,竟有些不敢上前,就像是不小心闯了祸却不敢承认的小男孩,纯纯的熊蛋包一个。 冯大熊包脚尖在地上碾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可他只是走到许珍珍的背后,便像背后灵一样往那一杵,闷闷的也不说话,要不是他身上自带的冷气效应,谁也不知道他来了。 冯大熊包看似高冷,其实他在许珍珍这里笨拙得不行。 许珍珍哭着回头看了他一眼,哭声顿时大了,她哭得磕磕巴巴的说:“我讨厌你……唔唔……我想离开你……嗝、可是我没有地方去……呜呜………” 冯大总管听着她说讨厌他,心里又冒出了火气,可是看她哭得两个眼睛肿得像桃似的,又觉得好笑,又听她说,她没地方去,不禁又觉得她十分可怜。 于是,冯大总管又气又笑又可怜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冷冰冰的低头看着她。冯大总管看似又在耍高冷范,实际上他是有些宕机,他不知道该对她发脾气还是要笑话她一顿,亦或是干脆将人从地上抱起来,压在床上安慰。 不过许珍珍接下来的话马上让他做出了抉择。 许珍珍就用她哭成红桃的眼睛对着他哭道:“我不贱……我那……我那只是想对你好……我只是想你开心……呜呜……你也是孤单单的一个人……我、我也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两个人在一起好好的不行么?呜呜……这个世界上都没人疼我,你还欺负我……呜呜………” 我只是想对你好,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这个世上都没人疼我,你还欺负我…… 许珍珍的话就像是一个个小钢针,一个连着一个地扎在冯故秋的心上,他鼻子又开始发酸,他突然低下身子,就这么将团成一团的许珍珍直接抱了起来,走进屋,放到了床上。 他解开背上的包裹放到一旁的柜子里,然后脱下夜行衣,将在床上又缩成一团的许珍珍抱进怀里,还是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抱着她。 许珍珍在他的怀里渐渐停止了哭泣,吸了一会鼻涕,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就睡着了。 听着她渐渐平缓的呼吸声,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心情放松后,困意袭来便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许珍珍像是没发生昨天的事似的给他烧好了早饭,只是她红肿的眼睛还是没怎么恢复,都肿成了一条眼缝。 冯大总管想笑可是还是忍住了,他对着站在一边的许珍珍说:“以后一起吃饭吧。” 许珍珍也没露出感恩戴德的表情,让她吃饭,她就坐下来吃,却没有多说一个字。 冯大总管又想叹气了,看来还在生他的气。 大内总管爱上我13 冯大总管从小到大过的都是要么被人打的半死,要么就把人打得半死的生活,再后来,更是杀人如麻:杀绊脚石、杀拦路虎、杀政敌、杀对手,只要阻挡了他向上爬的人,无论善恶,不是被他杀了,就是被他使计弄了个半死或伤残。 他杀人很顺手,害人也很有一套,可是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去哄人,所以他只会冷冰冰、硬邦邦的,不会软和,不会温柔,不会向他在乎的人讨饶。 他实在是太笨拙了,他以为爱就是将自己最脆弱,最不能示人的地方袒露给对方看,所以,他才强迫许珍珍穿上他做的奇装异服,让她对着他裸露出别人看不到的性器官,强迫她爱他。 而他呢,也对着她露出自己的脆弱,他让她给他洗那里,后来更是用他从不露于人前之处摩擦她最私密之处,私密与私密的亲密接触,他便以为这就是相爱了。 不过是没有成事的一次,他就高兴的像个孩子,他天性是纯真的,可是惨酷的生活经历让他的性格变得扭曲和多疑,只要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就会瞬间竖起尖刺。 这尖刺可以将敌人扎得头破血流,却也会推远他在乎的人,小刺猬也想紧紧抱住他爱的人,可是谁又想冒着被扎得头破血流的危险去抱小刺猬呢? 被扎过一次的许珍珍差点被他气跑了,他心底里其实是很怕的,虽然许珍珍无论是逃到哪里去,他都有信心能找到她,可是他懵懵懂懂的也知道,只是困住她的身子是不行的,他想要她的心也在他这里。 虽然一个太监还乞求女人去爱他,本身就是件令人发笑的事情,可是他还是希望许珍珍不要笑他,不要嫌弃他,真的会爱重他,虽然他心底也一直认为自己的这些想法都是奢望。 一边乞求,一边绝望,他就是怀着如此复杂的心,想靠近许珍珍,爱着许珍珍。 我虽身在地狱,却也想爱上光明。 他心有千千语,可是他说不出,他只会笨拙的低头看着给他穿衣服的爱人,憋得像一个锯了嘴的葫芦。 因为有千言万语要倾诉却倒不出,他憋得身体发僵,脸上也板得厉害,看起来愈发的冰冷阴寒。 他是如此笨拙,笨得只会原地转磨磨,急得直冒火,也学不会去追逐光明。 可是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儿,他笨得追不上光明,可是光明却回头抱住了他。 许珍珍给他系腰带时,顺势就将头抵在了他胸膛上:“以后不要再欺负我了,好不好?” 她说着这话时就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来望着他,虽然她眼睛肿得那么难看,可是冯大笨就是觉得她美极了,他觉得高山沟壑般的距离,她一脚就跨过来了,然后暖暖的依偎在他怀里,还糯糯的伏低做小的乞求他,明明是他错了。 他什么都不会说,所以只能用行动告诉她心里的想法,他抬起大掌扣住许珍珍的后脑,低头亲她,舌侵入进去,这次她怯怯的回应了,那么的娇,让他瞬间就呼吸急促了起来。 小腹又开始热胀,果然,他的爱、他的欲也只有她一人能勾起。 “晚上等我回来。”他嗓音暗哑的说,转身毫不犹豫地就出门了,再不走他会出不了门了。 等他走后,许珍珍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又缩回床上去发呆——本来她昨天就想走了,离开这个任务,直接死出去,可是她舍不得。 怎么就动心了呢?这才几天?而且还是个太监! 颜狗什么的都不过是开玩笑,许珍珍以前去过的小世界,男主比他好看的还是很多的,可是那些人在她看来就和小世界中的花鸟鱼虫差不多,都不过是编程的产物,虚假的,出去后注定会化为烟尘的。 所以她怎么就认真了呢? 既然注定结果是一片虚无,又何必让一切开始呢? 可是这世上最难守住的就是自己的心,心动和咳嗽都是无法忍耐的,可是咳嗽有药医,动心却是无药治。 一旦动心了就是一支不能回头的箭,或者击中目标、或者黯然坠地。 “算了,得过且过,和他一起走剧情,过一天算一天吧……等出去后还得躺消压舱,唉……许珍珍,你都那么穷了,还学人家动心,你动得起吗?”许珍珍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无声的碎碎念。 不过……他昨晚背回来的大包裹里装的是什么? 感伤了叁分钟的许珍珍好奇地打开柜子,解开了包裹,然后对着占了半柜子的性玩具一阵无语:果然还是个变态,他不会是想将这些东西在她身上玩个遍吧?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冯故秋并没有把她当成试验田,将那些个工具都在她身上试验耕耘一遍,他忽然就变乖了,既没有让她穿那些奇装异服,晚上也只是抱着她睡,没有动手动脚,甚至允许她好好的穿着睡衣睡觉。 许珍珍以为这个太监终于像个正常人一样了,却根本就没想到她以为变成了正常人的冯大总管,却在利用一切闲暇时间恶补性爱道具的使用说明和床上姿势108式详解! 他不动手动脚只是因为他现在将主要精力都投注到理论研究阶段,不过等他的理论研究告一段落,进入实际操作阶段,她这个唯一的实验品怕是得全年无休,夜夜加班了! 果然,凭冯大总管的智商,第一阶段的理论进修工作很快就告一段落了,该是实际操刀的时候了。 大内总管爱上我14(H) 当晚,当许珍珍乐呵呵的拍拍枕头,打算好好睡一个美容觉的时候,就被冯大总管抱住了翻身压在身下。 冯故秋先是压着许珍珍亲吻,吻得性起,他的手就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许珍珍的乳头被他冰冷指尖一碰,不禁瑟缩了一下,冯故秋马上打住:“不喜欢?” 冯故秋的声音有些低、有些哑,他几乎是挨着许珍珍的嘴唇说的,说话间吞吐的小小气流像一个个小手,搔着许珍珍的唇,让她感觉有些痒,她不自觉的伸舌舔了舔唇。可是因为两人的嘴唇离得太近,她明明在舔自己的嘴唇,却是将大总管的嘴一起舔了。 冯故秋只觉得嘴上一阵湿痒,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挺大胆,大总管只当她是答应了,便又低下头亲了下去,叁根手指捏住许珍珍的小乳头,来回的在指尖轻轻揉搓。 许珍珍乳房虽然已经长得很大,可还是在发育中,那乳头更是敏感,冯故秋这么一捏弄,就有无数电流丝丝拉拉的从乳头向身下汇聚,弄得许珍珍很快就湿了。 冯大总管不知道许珍珍的身体这么敏感,他还照搬书上的那一套,以为万里征途才迈出第一步。 许珍珍被冯故秋捏得难忍,嘴又被他堵住,只能在他舌底发出‘嗯…嗯…’的低哼声。 她越哼,冯故秋捏得越起劲,捏的许珍珍已经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她那里已经湿得她黏腻的难受了。 冯故秋也被她哼得心急气喘,他终于松开她的小嘴,放她张大了口剧烈的喘息。他大掌用最快的速度解开她的衣襟,连肚兜都来不及脱,只草草的往上一推,许珍珍的两个大奶就弹跳了出来。 一个奶头因为他的忽略,还是小小浅浅的一个,甚至有些瘪下去,而另一个被他揪得又小又尖的凸出来,颜色也变成艳艳的粉红色。 那艳艳的小粉豆让他很有成就感,他头一低,就开始用嘴关照另一个小奶豆。 他先用舌尖逗弄着有些软瘪进去的小奶尖,舔得那小奶尖渐渐硬起来、凸出来,然后他又嘬住了小奶尖往嘴里吸裹,吸得许珍珍呀呀直叫。 许珍珍越叫,他就越兴奋,越兴奋,嘴上就越使力,结果吸得小奶豆通红通红的,胀成了一个小肉球,把皱褶都撑开了。 冯故秋见两个奶球都被他弄得胀到了极限,这才开始解开许珍珍的裙子,脱下亵裤。 结果那亵裤里层竟已湿透了,这一脱下,许珍珍的下体和裤子之间拉起了长长的黏丝,看起来淫荡得要命。 冯故秋看得喉咙发干,不自觉的咕哝一声咽下一口口水,身下也是更加的火热,他竟觉得自己的裤子也有些潮湿了。 “吸吸奶子就这么湿了……” 冯故秋小声的嘟囔着,这和书上写的不太一样啊,那上面说得用手指或道具这样那样一番才能开始出水的…… 不过书上也特别注明了,如果女人对男人很动心的话,身体就会特别快的动情,身体往往比嘴上说的话更真实。 那是不是说……小东西特别特别喜欢他呢? 冯故秋这么想着,就抬头看许珍珍,却正和她看着他的目光撞上。 虽然她马上通红着脸移开了目光,可是冯故秋还是清楚的看见她望着他时,眼睛里的光有多么的亮,就像把满天的星子都装到了她眼中一样。 会是……真的吗? 可是书中说的不应该是假的…… 可她怎么会喜欢他这个……残缺的太监? 虽然她说的、做的,还有她的身体都一再告诉他这个事实,可他依然不太敢相信。 在地狱里长大的恶魔不会相信有一天会有一个天使爱上他。 可是……可是……他今天真的、真的很想相信了…… “喜欢我?”秋直男用手指掰正她偏向一旁、不好意思看他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直愣愣的问着。 简单的叁个字却让许珍珍脸上爆红,哪有人问得这么直白的,她不要面子的吗? 可是看着大总管严肃到都有些发青的脸,她知道如果她在这时不说的明明白白的,冯脑补肯定会想歪到天边去。 许珍珍没有避开冯故秋直视的目光,和他对视着,轻轻的嗯了一声。 “什么?”冯故秋的脸又低了一些,显然一个语气词不会让冯大总管信服。 “喜欢……喜欢你……” 这回冯大总管清清楚楚的听见许珍珍说喜欢他,可他执拗的性格还是不敢确信,他又不自觉的竖起了尖刺:“不可能,怎么有人会喜欢一个太监……许珍珍,你是个变态吗?只有变态才会喜欢太监……” 许珍珍快被他气死了,她马上哭给他看:“你才是变态!你全家都是变态!!冯故秋!我喜欢你,是喜欢你这个人!!我管你是太监还是鬼,喜欢上了我也没办法呀!唔嗯嗯……” 后面的话全被冯故秋堵在了口中,他有些发狂的亲上她,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他在用嘴唇碾压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左右研磨。舌头也发疯的伸进她的嘴中胡乱的翻搅着,连一点呼吸的空间也不留给她了! 大手也摸了下去,中指插进小穴里半指就开始快速的摩擦捻揉,磨得许珍珍马上就夹紧了双腿,嘴里唔唔的闷叫着。 直到许珍珍受不了的用小拳头捶他肩头,他才松开她被亲肿的嘴。 “爱你……”他将下巴抵在她脑顶,不让许珍珍看他的脸,说出去的两个字低得都不能再低了,即使许珍珍离他如此的近,还是没太听清。 “你说什么?嗯、呀!不要……” 许珍珍想问清楚,可是冯故秋根本不想给她机会问清楚,他长指找到了书上说的地方,指腹按压在那里使力搓揉起来。 大内总管爱上我16(H) 而真正的许珍珍也不会嫌弃他,只会心疼他,但是她垂着眼帘,将自己的心思隐藏的极好,她知道她但凡露出一点怜悯之色,自尊心过度的他一定会当场爆炸。 许珍珍的小手伸进冯故秋的裤子里摸着他下身的软肉,说实话,手感真的很好,尤其是随着她的动作,还有他性感的低喘做着伴奏,让她摸得更加有干劲。 “把它拿出来……” 他的声音哑到不行,就像是在荒漠里赶路许久的旅人,热气吹在许珍珍的脸上,熏得她脸更红了。 许珍珍拉下冯故秋的裤腰,将藏在裤子里的一条长肉都拿了出来。 许珍珍低头看去,见那长肉红红粉粉的,累累垂垂很长的一条,这要是能够勃起,绝对是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大杀器! “你……讨不讨厌它?” 冯故秋发现许珍珍在打量他那处,那眼神是……惊艳? ? 一定是他看错了。 他有些犹犹豫豫的问着许珍珍,一再确定她不会厌恶自己这丑陋之处。 “不讨厌,”许珍珍抬眼看他,虽然羞得面红耳赤,可是她的眼神晶亮而坚定,“它是秋哥哥的一部分,我怎么可能讨厌它?” 一个毫不犹豫的回答,一个毫无阴霾的眼神就成了冯故秋一生的救赎。 他吸了一口气,缓和着充满了他整个心的酸胀感,放下了背负了半辈子的心上巨石,男人的色之本性便被释放了出来。 他不再硬邦邦的直白,而是放柔了声音诱哄道:“用你的手握住它,对,就这样,上下搓揉,嗯……可以再大力一些,嗯……哈……不错……不要停……” 许珍珍上下搓揉着软棒柱体的部分,下边稍硬的大大圆圆的头部随着她的动作甩来甩去,淫荡的都晃花了许珍珍的眼。 发现许珍珍在偷偷夹紧双腿的冯故秋,突然伸手就探入许珍珍的腿间一摸:“给哥哥摸棒棒,小屄屄都能湿?” 冯故秋的嘴角弯起愉悦的笑,细长的眼眸里漾着勾魂的叁分春意,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那废物之处竟然也能刺激得女人发情,大概这天底下也就许珍珍才会对他这样吧,这么想着的他,对许珍珍更加的又爱又怜。 “那小屄屄想不想哥哥的棒棒?像……那天那样?” 被许珍珍肯定的冯故秋似乎找到了男人应有的自信,他竟然能用自己以前拼命想隐藏起来的残缺之处打趣许珍珍。 许珍珍脸红的能煮熟鸡蛋,可是她看着男人眼里能迷死人的勾人春意,脑袋一迷糊,什么羞话都敢说了。 “想……珍珍想哥哥的棒棒……” “哦?真的想?珍珍刚才不是都被假棒棒玩尿了吗?还会想哥哥的棒棒?” “那不一样!”许珍珍马上抬起手臂,圈住冯故秋的后颈,“什么都比不上秋哥哥的……珍珍只想和秋哥哥肉贴肉……哥哥的好舒服……唔嗯……” 像抹了蜜的小嘴再次被吻住,冯故秋打开许珍珍的双腿,将自己嵌入她腿间,用自己的软棒缓缓的上下磨蹭许珍珍的肉缝。 比手指还要温柔的触感滑腻腻的摩擦过许珍珍半裸的小肉豆和敏感肿胀的穴口,那种舒服仿佛是温水煮着的蜜一样,一切都刚刚好,磨得许珍珍的呻吟声都婉转低回,拉着缠绕人心的长调。 “嗯……啊哈……秋哥哥……嗯……好舒服……” 而自己的软肉,尤其是敏感的头部被夹在两片蚌肉之间摩擦,冯故秋也觉得超级爽:“嗯……珍珍……你的小屄屄真好操……好湿…好滑……水真多……把我都蹭湿了……” 小肉豆完全褪去了遮挡,被他的软肉磨得逐渐变大变红,偶尔间,他顶端小眼正磨过她的小豆子,两个人就会同时低哼一声,听起来就像缠绵应和的比翼鸟。 “珍珍……太舒服了,我要加速了……” 冯故秋灵活的腰一拱一拱的,迅速的上下摩擦着许珍珍的整个肉缝,将小豆豆、穴口,甚至是菊花都照顾到了。 许珍珍被他磨得爽飞了,泄出的水跟不要钱似的,一股一股的往外涌,让两人之间的肉与肉的摩擦发出清晰的咕叽咕叽的淫声。 冯故秋今天整治许珍珍太久,小腹里的火憋的太长时间,这一剧烈刺激之下,没坚持太长时间就泄身了。 他死死抵住许珍珍的肉缝,几乎将大半个柱身都嵌入进去,在后边看,只能看见两人紧紧相贴的下身之间,肉棒的头部探了出来,顶端小眼大开,正在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着半透明的黏稠体液。 然后,刚喷了两下,肉棒头就被他拎起来,对着许珍珍的穴口和小豆乱戳乱豁,戳得许珍珍迭声惊叫,又给他尿出来一次他才罢休。 在许珍珍这建立了雄性自信的冯故秋性子不那么执拗了,也不那么阴沉了,平时甚至带上点笑模样,可是从来不笑的人突然笑了,只会让人觉得他更可怕。 尤其是冯大总管那天带走的那个小宫女,再没有人看见过她,有些爱编瞎话的就说搞不好冯大总管将人剁吧剁吧吃了。 冯大总管确实是在吃那个小宫女,只不过他有自己的偏好。 冯大总管从许珍珍的穴上抬起头,舔了舔唇边沾染的淫水,对自己这一段的劳动成果很满意。 小豆豆被他又是吸裹又是磨蹭的,已经胀大了数倍,即使许珍珍没有动情时也不能完全缩回保护膜里去。颜色也从发白的淡粉到艳粉,就像一粒含苞待放的桃色蓓蕾。 穴口也被他用道具撑得穴口微张,再不复以前的紧紧闭合的状态,护着穴口的小花瓣也开得极妖,那艳丽的色泽可都是他软棒不断耕耘的结果。 大内总管爱上我17(H) 所以该是破她处女身的时候了。 深海鱼肠,太监玩弄女人的终极利器,套在太监永远软垂的JJ上,遇女人淫水泡发就会坚挺硬起,让太监也能体验真正男人插穴的快乐。 只是一般太监被阉割蛋蛋后,上边的阴茎部位基本都会停止发育,所以,就算是借着外力竖直起来,却也似孩童般大小,不会带给女人多大的快乐。 但是冯大总管就不同了,他是天阉,那肉物只是不能竖起却一直好好的跟着他一起长大,就算是不能勃起,却也是累垂的好长一条,跟普通男人勃起的长度也差不多了,如果借助这物,和个正常男子真的没太大区别。 许珍珍刚刚被冯大总管吸得头脑昏昏,醒了一会才注意到冯故秋不知道在那边鼓捣什么,她斜眼偷瞧,发现他正在用一个深粉红色的套套往自己的棒棒上套。 ? 这个时候就有避孕套了? ? 太监需要避孕吗? 许珍珍在那边一脑门子问号,冯大总管却已经套好了花大价钱买来的深海鱼肠,那东西套好了也依然是软垂着的,需蹭满了女人的淫液才能慢慢泡发起来。 所以,冯故秋弄好了就覆在许珍珍身上,一边亲她,一边瘦腰连拱,将套好了肠膜的软棒在许珍珍的穴口蹭来擦去,让那肠膜开始吸收许珍珍泌出的淫液。 果然好用,就在许珍珍被蹭得双眼迷离之时,她渐渐感觉那蹭着自己的软棒变得不舒服起来,硬硬的磨得她有些痛。 “嗯…看来是已经够硬了……” 冯故秋半支起身子低头查看自己的肉棒,那原本软垂的肉棒翘了起来,又弹又挺,一看就是可以大战叁百回合都没问题的样子。 颜色也艳得淫荡,深粉红色的半透明套套迭加了肉棒原本的颜色,艳得俗,艳得荡,刺激着人的视觉细胞,让人更加兴奋。 和避孕套不同的是,那深海鱼肠是前后贯通的,前部边缘正好卡在肉棱之下,独把大大圆圆的头部显露出来,好像特意强调了肉棒的重点部位,看起来竟比普通男人的肉棒还要淫秽和邪恶。 许珍珍迷糊劲一过,见冯故秋低头向下看,便也随着他向下看,结果就看到另她十分惊诧的一幕:卧槽!太监竟然也能勃起了,这个世界好玄幻! 冯故秋扶着那根翘挺挺的肉棒在许珍珍肉缝里上下滑动,将肉棒头部都涂满了淫液后,就顶向她微开的穴口向里压去。 “嗯……” 两人同时发出绵长的低吟声,一个是因穴口被撑开的满胀感,一个却是因为那从没体验过的,敏感肉棒被紧紧夹住的紧握感。 “疼……” 如蚊蚋般细小的一个字从冯故秋的唇缝间溢出,他抬头看了许珍珍一眼,那一眼竟可怜巴巴的溢满了委屈,就好像是被许珍珍欺负得快要哭鼻子的小男孩。 许珍珍吸气,这人要不要这么犯规?谁能想到平时杀人不眨眼、说一个字都能让朝堂抖叁抖的人物,在床笫间竟然会哭唧唧的冲着她撒娇,这种要人命的反差萌让许珍珍头脑直犯晕。 许珍珍吸气,那小穴就夹得更紧了,夹得冯大哭包嗯嗯的直哼哼,都快成冯小猪了。 也不怪我们的冯大总管没骨气,主要是他和一般男人不同,正常男人勃起后,膨胀的组织包裹住里边脆弱敏感的神经,可以缓冲外力对神经感知的直接攻击。 可是可怜的冯大总管天生无法使这层保护屏障膨胀,那紧致小穴便实实的夹在他布满敏感神经的肉棒上,真是让他感到又痛又爽。 “嗯…嗯…” 大总管一边轻哼着一边慢慢抽插肉棒,直到他的前端碰到一个有弹性的屏障。 是这里了,破开它,许珍珍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大总管抬起许珍珍的腿架在他臂弯上,以免她一会受刺激会夹得太紧,又调整好腰部的角度,这才猛地一个挺身,在许珍珍的尖叫声中冲破了那道肉膜屏障。 冯大总管歪头向下看去,俩人的下体紧紧相贴,许珍珍下身的两片蚌肉被他的肉棒挤向两旁,隆起的更高了,中间的肉穴大大张开,紧紧夹着他的肉棒根部,一线血流从两人性器之间的缝隙里溢出,染红了两人的肌肤,向下流去。 他缓缓抽出肉棒,看着被她的处女血染红的肉棒,他眼底也漫上一抹猩红。 她是他的了,从今往后,永远都是!! 他抽到肉棱的部位,又慢慢往回送,俩人都是喘息急促,一个在适应刚被破开的身体,一个在适应第一次使用的稚嫩肉棒,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起码在这个世界是这样。 当冯大总管能适应娇软肉棒抽插时的刺激感觉时,他开始提速,那鱼肠因为比人的肉棒还要滑腻,所以抽插时能发出响亮的嗞嗞插穴声,冯故秋听着两人身下发出的淫荡声音,心底就更加澎湃了! 他可以!听听,他插得她的穴都开始唱歌!! 他越向前加速、用的劲越大,就将她的腿折迭得越厉害,终于,冯故秋一个挺身,就感到自己圆大的头部插到了实处,那里好像滑溜溜的一个Q弹圆肉,插上它,它就圆滑地擦过肉棒前端的敏感小眼,让冯故秋忍不住又轻哼了一声。 而刚破身就被直接插上子宫颈的许珍珍,不适地抓紧冯故秋的手臂,嘴里哀声告饶道:“秋…秋哥哥,太里边了,太深了……” 大内总管爱上我18(H) 被插上子宫颈的刺激让许珍珍最内里的穴肉不由自主的缩成一团,将冯故秋敏感的头部整个裹在里面,咕叽咕叽的吸吮,差点吸走了冯故秋的神魂。 “你这个……” 冯故秋忍过了那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话都没说完就忍不住的暴躁狂插起来:书里说,一等穴里长小嘴,男人的肉棒一旦被它吸住,不几下就会被它吸出阳精来!对付这样的骚穴,万不可迟疑踌躇,要对准了那处用力快速的捶打它,将里边的小嘴操开操烂,再没有力气裹吸肉棒才好,要不然没几下就被吸出了精,很容易在女人那里丢丑。 他本来就是个心里敏感的天残之人,是万万受不得她的嘲笑的,所以他照本宣科的照着书里写的做了,而且都做的过了头。 “呀啊啊啊……好快好重……嗯嗯嗯嗯……里边要烂了啊………” 烂了就对了。 冯故秋在心里接话,看来这么做没错。他这么想着不但没降速,反而又将速度提高了一些。 他将许珍珍的双腿死死压在她身上,她的屁股都被压得向他翘起,刚被破身的小嫩穴却直接被肉棒次次撞击子宫口,完全不给小嫩穴成长成熟适应的时间,可想而知,这种刺激该是何等剧烈。 阴穴自我保护性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随着冯故秋肉棒的操击,噗噗的喷向外边。过量的淫液顺着许珍珍悬空的小屁股滴落在床上,很快洇出了一片湿迹。 只是冯故秋发现,他操得越紧锣密鼓,许珍珍里面就绞得越紧,虽把他咬得舒服的要命,可是将他吸咬的泄了身可就不好了。 可能是姿势不对? 冯故秋放开许珍珍的腿,将她翻过身来。扒开她的穴看了一眼,见里边被自己磨得鲜红,那艳色便也染上了他的眼底:看看,这是他操的,操得她一扒开穴就能看出是个经了人事的妇人,这被肉棒操得熟烂的颜色真是美!! 他也不看看自己的肉棒,不也是鲜艳无比,一看就是被女穴洗涤过的! “啊哈……又进来了…嗯嗯……” 刚才他那阵没有停顿的猛击已经操开了许珍珍的处女穴,这次再进去,竟一贯到底,直接扎在了子宫颈上。 冯故秋见这个动作依然能插到底部,很是满意,便对着许珍珍的小屁股啪啪的撞击起来,他还谨记着书上所写,所以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呀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嗯啊啊啊……” 许珍珍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太监操到快死了,这还有天理吗? 子宫颈口的小圆肉被频繁打击,已经出现了兴奋的血丝,中间也被撞得微微凹陷了下去,冯故秋敏感的前端感觉到现在不会再滑过那个圆肉,而是每次都被里边的小嘴揪一下,啾得他后脊直麻,说不上哪一次就可能被里边的小嘴吸泄了身子。 看来打击的还不够,冯大总管自以为是的评判着,伸手将许珍珍的两腿都抬了起来,防止她再夹腿,就这么挺腰撞击着,那种震动频率和姿势,就好像拿着重机枪射击的战士。 许珍珍身下的床单都快被她抓烂了,倒垂的硕大胸部因为身后的剧烈撞击而胡乱甩飞着。就在刚才,她已经被操尿了一泼,可是因为高潮,穴肉紧紧缠住了冯故秋的肉棒,让他误会小嘴还没被操服,结果他连丁点歇息时间都没给她留,毫无缓和的继续用他似无止尽的抽插惩治着里边不乖顺的小嘴。 于是,刚刚的高潮还没怎么缓和,就被他推上了第二波:被他握在手里的小腿痉挛般的弹动着,小屁股一紧一紧的尿出了第二波潮液,夹得他舒服的直吸气,里边的小嘴已经被他撞软撞烂,软软的包裹了他半个头部,那小嘴也在不由自主的抽搐,一抽一抽的摩擦着他前端的小眼,磨得他小眼张开,一门心思只想着吐出阳精,奖励给贪吃的小嘴。 可惜他没有阳精喂给她…… “我要……秋哥哥给我……” 被第二次操飞了的许珍珍哭得稀里哗啦的乞求他,要是他再不射,会把她活活操死的,敢情冯大总管练武练出的腰力都是为了用在她身上吧?! 冯故秋将许珍珍抱起来,见她哭得十分凄惨,连鼻涕都过了河,不禁感到好笑,他拿过一旁的手巾擦干净她的小花脸,往身后一坐,揉着许珍珍的大奶说:“想要就自己夹出来啊?” 许珍珍早被操得手脚发软,她一动都不想动,恨不得将他当成沙发,向后瘫靠在他身上,可是里面的那根长棍子顶得她根本无法放松的坐下来,她只能支着他的手臂,咬牙只用肉棒的前端在肉穴里浅浅抽插,可还被肉棱刮得哼哼唧唧的。 冯故秋让她自己弄了一会就不耐烦了,太浅了,他一点都感觉不到里边的小嘴了,被那小嘴销魂的吸过,这种挠痒痒的插穴法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太浅了!”随着他一声不满意的评判,瘦腰一挺,长棍便又扎回了原位,甚至比刚刚还深,冯故秋马上就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好处,他把住她的腿弯,打开她的腿正要使力,吓得她连声叫道:“这个姿势不行!我会又、又要尿了!!” 冯故秋从善如流的转身,抱着她一起坐到床边,再次打开她的腿说:”这样就没关系了,想尿就尿到地上去。” “不、不是这个问……嗯啊啊啊——!!!” 大内总管爱上我19(H) 冯故秋哪还管许珍珍要说什么,因为体位的关系,他那濒临爆发的柱头可以被许珍珍身体深处的小嘴整个裹在里边吮吸,他根本无暇去和许珍珍慢悠悠的聊天,他还有操翻这张不要命的小嘴的任务呢。 从正面看去,两人迭股而坐,女人的腿如被把尿的小孩一样,架在男人的臂弯上,双腿大开,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女人的穴口被一根深红色的肉棍撑大,现在那根肉棍正用机器击打一般的速率从下操击着女人的小穴,操得女人的小穴如同失禁,这么一会功夫,床边的地上就又流了一滩淫水。 女人的大胸被撞击得上下甩飞,看起来淫荡得要死,坐在她身后的男人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体位的关系,肉棒不但能将里面的子宫颈都撞凹陷进去,还能每次都狠狠地擦过膀胱的位置,磨得女人的膀胱一缩再缩。 “不要!不要!呃啊!不要不要!!!” 女人凄惨的尖叫着,她拼命想夹紧双腿,可是男人反而违背她的意愿将双腿掰到了最大位置,几乎是把她的阴阜整个顶得向前凸出,终于在肉棒改变了攻击方向,次次都击打在女人膀胱上,将那水球压得死死的时候,女人不可自控的失禁了。 在两人交合部位上边的小眼里呲出一线水流,这次可不是潮吹,而是真真正正的尿液。男人低头看着那线小水流哗哗的呲到地上,看得眼睛发亮,书里说,把自己的女人插到失禁是男人性能力高的表现,没想到他这个天阉借助道具也能将小东西操到尿了一地,他心里禁不住的就有些得意洋洋、美滋滋的。 可是许珍珍可是一边尿一边哭,简直就是在嚎啕大哭。 她这个身体虽然只有十四岁,可是她可是个成年人啊,一个成年女人当着她喜欢在意的男人的面失禁了,她都不知道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哭什么?”冯故秋看她头仰在他胸膛上,哭得大鼻涕泡都吹出来了,不禁好笑的低头亲她湿漉漉的脑顶,“珍珍尿尿的样子真好看,再尿一个给我看好不好?” 他不要脸的浪话噎得许珍珍都打起了哭嗝,她噎了半天也只是憋出一句话:“你、你太坏了!” 她没像上次一样说讨厌他,那就是没生气,坏就坏吧,对她,他总想更坏一些。 “是,是,我很坏,那珍珍都尿完了,是不是该秋哥哥尿了?我尿在珍珍小穴里好不好?珍珍就当秋哥哥一辈子的小尿壶……” 冯故秋越说越小声,后边的话,他几乎是咬着许珍珍的耳朵说的,他把自己都说兴奋了,再说底下也到了极限,是该‘尿一尿’了。 又是疾风骤雨的一顿猛操,冯故秋终于松开紧缩的小腹,被强制关住的热流喷溅般涌出,几乎是瞬间就注满了许珍珍的小穴。 他这可比射精多多了,真的像尿似的,注满了小穴后,又淅淅沥沥的淌落下来,让床前的地上又是尿液又是男女的淫液,简直是淫秽得没法看了。 而许珍珍早就昏过去了。 爱谁谁吧,第一次破身就被一个太监操尿操晕,她跟谁说谁也不会相信啊,这个玄幻肉文世界,她真是够了。 她才不会够呢,嘴里批判着,身体却很诚实,自她破身后,冯大太监就像是被解禁的色魔似的,随时随地就会拉她过来一顿插:批批奏折,她只是怕他坐的冷,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就被他拉到椅子上从下插入了;她做饭,只是弯腰去炒菜,也被他污蔑说她是撅着屁股勾引他了,又被从后插入了。连给他穿衣系腰带都被他说成她故意投怀送抱,抬起一条腿,站着就插入了进去。 那深海鱼肠除了必要的清洁,他几乎天天就套在他的JJ上,这下可好,正常男人还有个次数限制不应期什么的,他完全无此困扰,只要那JJ能磨出许珍珍的骚水来,就一秒树立,然后就是大战叁百回合,这个太监简直就要封神了!! 许珍珍还不能说,一劝他,他就摆出莫名忧桑的表情,幽幽的说,许珍珍是不是嫌他是个太监,许珍珍是不是不要他了,许珍珍应该是还嫌他不够努力,然后就是变本加厉的啪啪啪。 不劝啪啪啪,劝了啪啪啪×3,许珍珍就没法劝了,只是看他的小腰好像更瘦了,只能悄咪咪给他炖一些补品汤,结果自然是效果非常好,啪啪啪又×3了。 其实除了啪啪啪有点过于频繁外,他们两人相处的非常和谐,她天天做好饭等他回家,他则会给她裁各种好看的衣服天天换样让她穿,只是不再有奇装异服,因为他的性欲能够正常发泄了,就不会像一开始那么变态了。 他们相处的就和正常夫妻一样,甚至比正常夫妻还要蜜里调油,在外边当超强制冷机能速冻人的冯大总管,只要一踏入小院,脸上就是一片不忍直视的春色,他除了必要的工作,其他时间恨不得将许珍珍揪过来时时贴在他身上,被当成超大挂件的许珍珍也很无奈,不过这样粘人到变态的冯大总管许珍珍也很快就习惯了,也许有上一世变态师父打了好底子的原因吧。 虽然那一些用命爱过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再无一人能记起…… 大内总管爱上我20 只是周围人对冯大总管金屋藏娇的小宫女简直要好奇死了,他们以为一开始小宫女就被大魔头折磨死了,可是他们看着给大总管采买的小德子总是准备一些红啊、粉的料子送进去,就知道小宫女活得好好的,还很受宠,要不那些宫里贵人都不一定能得到一匹的珍贵料子这么见天的送进去,不是十分得宠还是因为什么? 只是自从叁年前小宫女进了那个小院后,便再没人见过那个小宫女,就连给冯大总管采买的小德子都被命令放下东西敲门后就得立马走人,小德子是一点不敢违抗的,叁年前大魔王说的简简单单的“你看什么”四个字让他整整记了好几年,他毫不怀疑,当时他只要再偷瞄一眼,他的脑袋就得瞬间搬家! 有大魔王的淫威在,那些人就是好奇死也没有人敢不要命的闯进小院去看稀奇,所以,许珍珍和冯故秋平安又亲密地度过了他们人生中最好的叁年。 一切的转变在许珍珍惊觉她好像两个月都没来月事了! 早说过许珍珍什么都会一点,她有所警觉后,马上给自己把了一下脉。 喜脉!!!怎么可能?! 后来一想,她总给冯故秋上顿下顿的炖补汤,用的都是药食两用的药草和男性补身的秘方,不会是把他补好了吧?! 许珍珍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个重大发现告诉冯故秋。 冯太监听见许珍珍说的话,一开始是不可思议,然后瞬间脸就阴沉下去,他肯定是不信的,她能怀孕,肯定不是他的功劳,难道……她还有别人?! 许珍珍在火山爆发前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解开他的裤子,将他套着鱼肠的宝贝拿了出来。 冯火山还在咕嘟冒泡预备爆发中:哼!别以为用这种手段我就能原谅那个奸夫!!我要杀光他的九族!!!将他活剥皮!!削他个叁千六百刀!然后剁成肉泥!!还……嗯……这个死妮子…… 冯火山还在心底细数十大酷刑的时候,许珍珍剥掉了他套在JJ上的道具,低下头去,将他的软棒含在口中吸吮,不过几下子,等许珍珍再吐出肉棒时,那肉棒果然颤巍巍的竖了起来!! 冯火山看见眼前堪称玄幻的景象,瞬间就哑火了,这怎么可能?!他、他能竖起来??他不是天阉吗?? “其实……我是怕你…那个…太频繁……损坏了身子,就偷偷给你炖补汤,可能连喝了叁年的补汤起作用了。” 冯故秋低头看着蹲在他膝盖前,一手握着他的肉棒无意识撸动着,一边不好意思地挠着脸颊交代‘罪行’的小东西,心里熨帖得要化掉。 他的小女人,让他重拾了男人的自信,让他体会了男人的快乐,现在…竟然还治好了他的天残,然后……还要……给他一个孩子?! 他、一个残疾、一个太监、能、能有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天……他上辈子一定是救了她的命,她这辈子才来报答他的吧? 他的小救星,他的珍珍,他的心肝…… 冯故秋伸出长臂将跪在他面前的许珍珍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把就抱进怀里,他在她的颈间轻吻着,眼睛甚至都开始湿润。 可是翘起的肉棒蹭到她身上便抖了抖,似乎又有更抬高的趋势。 真是……要不够她…… 不过她现在身子特殊,可不能像以前一样瞎闹了。 “明天……我带你出去看看医女。” 在宫外的医女那确认了许珍珍真的怀孕了,而且脉象平稳,冯故秋算是放下了一点点心,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从那之后,许珍珍就成了比花瓣还要娇贵的物品,冯大总管就是将她抱来抱去的都不放心:饭也不让她做了,他来做;衣服也不让她洗了,他来洗。许珍珍这一怀孕变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仙女,而不可一世的冯大总管却成了什么都得操劳的老妈子。 晚上更是碰都不碰许珍珍,连睡觉都离她远远的,怕压到她。可是习惯了放肆欲望好几年的冯大总管确实是有些忍不了,忍不了他就趁许珍珍睡着了,偷偷在被子里自己解决,现在他安全不用道具了,自己就能竖的直直的,也能射出带着白丝的精液——这样的精液可能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他从没手淫过,攒的那点精液都献给许珍珍的小穴了,便也没发现这些白丝。 可他在一边嗯嗯啊啊的性感低吟,许珍珍也不是木头疙瘩,怎么可能不动情,咬着嘴唇忍了他一个月,过了前叁个月的危险期,等到他再一个人搞小动作时,许珍珍就轱辘过来,委屈巴巴的看着冯故秋撅着嘴说:“坏哥哥,一个人偷偷玩,都不带我!” 冯故秋手摸肉棒,脑中想着许珍珍的小穴,刚撸动了两下,就被突然轱辘到他旁边的许珍珍吓了一跳,看她对着他噘嘴撒娇的娇憨模样,他半竖的肉棒一跳,立时直起! 他轻叹口气,将人抱进怀里哄道:“都要当妈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胡闹?我怕伤着你……” 没想到他不哄还好,一哄许珍珍揪着他的衣襟,瘪瘪嘴就开始掉金豆:“可是……我想哥哥了……” 天啊,她真是世界上最能磨人的小妖精了…… 大内总管爱上我21 “那我用手帮你……” 许珍珍头摇得像拨浪鼓:“哥哥的……棒棒才舒服……我要哥哥的棒棒……我要嘛……给我……好哥哥……” 冯故秋被许珍珍缠得头昏身热,恨不得立时翻到她身上去,一下子将这个小浪货插个对穿!! 可是他还是用残存的理智稳住自己:“那就插入一点点……” 许珍珍拼命点头,还不要脸的将手伸入冯故秋的裤子里轻握住他的肉棒,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快来。” 被许珍珍这个妖精缠上,就是石头做的男人也得被她缠化了,更何况冯故秋这个都被她‘毒’入骨髓的可怜虫。 凭着腰部强大的控制力,真的从头至尾只插入一半的冯大总管喘息着射入了许珍珍身体里,事后两人抱在一起温存的时候,冯故秋摸着许珍珍的小腹忽然问道:“珍珍,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 “为什么?” 许珍珍转过身子,抬手抚摸冯故秋的脸颊,眼里满是迷恋之色:“因为我的秋哥哥是全天下最俊美的郎君,我想生一个小秋哥哥,看看秋哥哥小时候长什么样……” “你啊……” 两人腻歪了一会,冯故秋忽然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不会是选宫女的那一天吧?” “你、你怎么知道?” 然后被发现色女本性的许珍珍又被入了,而且冯大总管差点失控。 原来一直都不是我一人踽踽独行,在一开始,你也和我一样,一眼就看上了对方,在千万人中。 在怀孕第五个月的时候,冯故秋又带许珍珍出去了一次,这次医女确定了是个男孩,母子都十分健康。 然后,从那天以后,冯故秋就回来的有些晚了,许珍珍也不过问,因为她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个独断专行、极为霸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需要一个帮他指点江山的大女人,所以,她只需要做他暖暖的港湾就好。 后来,在许珍珍已经明显显怀,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的时候,有个人慌慌张张的突然造访了。 是小德子,他说出大事了,冯公命他带许珍珍穿过宫里的隐秘地道出去避一避,还拿出了冯故秋常带在身边的一块玉佩。 许珍珍自然是半信半疑的,不过她还是跟着他去了,她艺高人胆大,倒是要看看这帮人打算耍什么幺蛾子。 果然去了城外一个偏僻庄子里后,就有一帮人扑过来要擒住她,自然是被她杀的杀,擒的擒,没费什么功夫就全料理了。 然后就是逼问,在许珍珍好似削苹果皮一样淡定削掉了一个人一半的皮肤后,终于有人受不住,崩溃全招了。 什么?!冯故秋这个鬼竟然想当皇帝?!他个太监当什么皇帝!!等等……儿子?卧槽!!! 就算是他把持朝政、大权独揽,可是一个太监想翻了天自立为帝,恐怕没几个人会支持他! 他会成为众矢之的!! 许珍珍皱眉,手里的小刀一扔,那小刀就像个回旋镖似的,瞬间划过在场所有人的喉咙,而许珍珍已经跑远了。 等许珍珍抱着孕肚,根据系统定位找到冯故秋时,一切已经晚了。 他被人吊着,已经被挖去了眼睛、割去了舌头,四肢也被拧断了,就像某种红色枯藤似的打着血糊糊的卷。 许珍珍目眦尽裂,她一步步的走到冯故秋身前,用小刀割断了吊着他的绳子,将他轻轻抱了下来。 她进来时,没人拦着她,因为他们就是想将她抓到这来。 抓来做什么?就是想当着冯故秋的面,轮奸他保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女人。 只是许珍珍出现后,他们都哄堂大笑,笑冯故秋就是个龟公、活王八,竟然替别人养儿子,笑他就是个一边看着别的男人操他的女人,一边兴奋的变态太监。 他们太吵了,吵得许珍珍转过头对着他们皱眉道:“闭嘴!你们说我的秋郎不是男人?呵,他比你们所有人都更像一个男人!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许珍珍低下头一脸温柔地摸了摸孕肚,继续抬头冷声说道,“你们像蛆虫一样只敢一大群人围攻他,就像个男人了?不,你们不是男人,你们连狗都不如!秋郎提拔你们,供养你们的家人,你们就是这样报答他的?!还有你!你个八岁大,屁也不懂的毛孩子,别人稍稍蛊惑就忘了你当初的救命恩人啦??!!!要不是秋郎,你现在的坟头草都长得比你高了!!” 周围的人被许珍珍骂得火起,再没一人笑了,尤其那个被许珍珍骂得恼羞成怒的小皇帝,跳着脚指着许珍珍嚎叫道:“给我杀了她!杀了这个女人!!” 很多人都拔出了武器,而被扭断了四肢,挖眼割舌的冯故秋,像一滩烂糊的血肉一样,向许珍珍的方向拼命的爬着:即使是这样了,他还是想保护许珍珍,他的心肝啊,他舍不得她受一点伤…… 对面众人凶神恶煞的喊杀声,许珍珍就像听不见一样,可是身后窸窸窣窣的微声,她却听见了。 因狂怒而发红的眼睛流出了泪水,可她却没有第一时间转身抱住他,而是如同鬼魅似的人影一闪,等众人再看清时,小皇帝已经被许珍珍抓在手中。 小皇帝被许珍珍抓在手中还不服输的咒骂着,是啊,她都快忘了,他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呢。 可那又如何? 大内总管爱上我22 许珍珍在众人外强中干的叫嚣声中,一脸冷漠地活撕了小皇帝,像个魔鬼一样,活生生的揪掉了小皇帝的脑袋! 那种可怖的场景让在场众人吓得齐齐后退了一步,而许珍珍则扔掉小皇帝的身子,只提溜着个脑袋,走到冯故秋面前,再次抱他入怀。 “你看不见没关系,你闻闻,这是你的仇人头颅里的血的味道,我许珍珍报仇从不过夜,我许珍珍很能耐的!” 她亲了亲冯故秋被血糊满的脸颊,继续轻声说道:“秋郎,你想做皇帝,珍珍就给你打下这个天下好不好?秋郎,我会治好你的,到时候你做皇帝,我就做你的皇后,我们的儿子就做太子,以后也当皇帝!” “你也是为了这个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吧?你不想我们的儿子有一个当太监的父亲,被人戳着脊梁骂一辈子。可是秋郎,你知道吗?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的命就让他们自己搏去吧,我……只想你好好的……” 许珍珍说着说着,实在是忍不住,眼泪又落了下来,她哽咽着,实在是说不下去。 听见她的哭声,冯故秋残肢动了动,不知他是想抱住许珍珍,还是想抬手擦掉许珍珍脸上的泪,可是无论他想做什么,现在都做不了了…… 他的动作虽然细微,许珍珍还是注意到了,她又将冯故秋轻轻放下,回身就发了疯似的冲入人群中,一边撕烂她抓住的每一个人,一边痛苦的喊道:“为什么要伤害我的秋郎?!为什么要害他至此?!!你们都死吧!都死吧!!” 然后就是人间炼狱,大殿里的所有人都被发了疯的许珍珍撕成了碎片,不过是几息之间,大殿里再没有一个囫囵个的人影,全化为一片堆在一起的残肢烂肉! 许珍珍又回来了,她抱起轻得好像一片树叶的冯故秋:“秋哥哥,我去找些药来治你,你很疼吧,我去找药给你止痛。” 冯故秋不知道许珍珍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厉害,可是她无论变成什么样,果然还是当初那个眨巴着大眼睛,一眼就看上他这个太监的傻珍珍啊…… 可是他却不能陪着她走下去了…… 她就算是能从今天这天罗地网里逃出去,就算是能让他苟活下去,可是他这个瞎了眼没了舌四肢皆断的废物如何能配得上她?!! 与其下半辈子靠着她的怜悯活下去,他宁可死!! 所以,在许珍珍怀里的冯故秋轻轻摇了摇头。 他一摇头,许珍珍就停住了脚步。 然后许珍珍又哭了:“我知道秋哥哥是极骄傲的人,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这么苟活下去……”她的泪流的更凶了,“可是你知道吗?你就是看不见不能说话,四肢皆断,需要我伺候你一辈子,珍珍也愿意,你不懂的,珍珍就是只看着你,我也是欢喜的……” 冯故秋又摇了摇头。 我不愿意,他心想,我要做你眼中永远最俊最美的秋哥哥,而不是瘫在床上的一堆发臭的烂肉。 看见他又摇头,许珍珍吸了吸鼻子,忽然很平静的说:“那好吧,那就一起死吧。活就一起活,死就一起死,那也挺好。” 他又摇头。 许珍珍忽然就暴躁起来:“做你的春秋大头梦去吧!你想让我活下去,然后生下孩子把他养大?他只是像你又不是你!!你都不在这个世上了,我待着还有什么意思?那不就是酷刑吗?我不干!” 可是暴躁的许珍珍却换来他牵动嘴角的一笑,虽然这个笑在他容颜尽毁的脸上实在是说不上好看。 许珍珍将冯故秋放了下来,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他,冯故秋不想让她看,他不想最后给她留下这样难看至极的印象。 许珍珍忽然开始亲他,额头,没有了眼珠的眼角,甚至还把舌头探入他嘴里,小心避开他的断舌,撩拨他的口腔。 真是爱他到发了疯的女人,他想,他这副鬼样子,她也能亲的下去! 他这么想着,却得意洋洋起来,明明马上就要死了的人,却有闲心在这得意洋洋! 许珍珍亲完他,忽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莫名其妙的嘟囔了一句:“消压仓好贵的,我的心都要痛死了……” 有什么用呢?那么深爱的最终还是要化为一场云烟,飘飘散去,那么爱的…那么爱的也不过是一场空……她的秋哥哥啊……会在下个世界,下下个世界和别的女人继续缠绵悱恻,却独留下她一个人背负着这些记忆,她这个穷逼,得连吃叁个月泡面才能睡上消压舱,操!许珍珍忽然觉得这人生真TM没意思。 “不做了,路人工作一点都不好玩,”许珍珍瘪着嘴非常不满的嘟囔道,“刷盘子都比这强,我出去就换工作……” 凡是冯故秋死了之后就会直接送入消压舱,他不会记得现在的场景,所以许珍珍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她对着他抱怨了一通,听得冯故秋直皱眉,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不见了,秋郎……”许珍珍不嘟囔了,她捧着冯故秋的脸又亲了亲,“再也见不了面了,还说什么再见?” 许珍珍操控着一只剑从身后贯通了两人,许珍珍先死的,冯故秋最后听她嘀咕了一句:“操,忘吃药了……” 而冯故秋在临死前脑子里就像是被人瞬间塞入了许许多多的回忆,如观看走马灯一样,闪过了无数画面:那一个个不同面容的男人都是他吗? 而那一世世被他紧紧抓在手里、抱在怀里,疼到心里的小女人,都是她许珍珍!! 果然,她就是化成了灰,他也能一次次的认出她、爱上她,抓住她!! 等等,她最后说什么来着?她不做路人工作了,她要去刷盘子?! 她要是真的去刷盘子,他要去哪里抓到她?!! 不行!他要去现实世界找到她,他要…… 冯故秋还在信誓旦旦的想着,可是他的思想却像是被人按了关闭的开关一样,突然就一片黑了。 他死了。 盲眼少爷爱上我1 许珍珍好像听见有人喊她,她不舒服的皱皱眉,醒了过来。 睁开眼是自己的小屋,她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从小世界里边出来了。 这个大魔女演得她好恶心,杀了那么多人,现在她还能感觉手上沾满鲜血的黏腻感觉,不过她还是熬到了时间点,用魔剑穿透心脏里的魔晶自杀身亡,成功脱离小世界了! 许珍珍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在床上翻着系统,看看这次的任务,boss能不能大发慈悲,给她发一笔奖金什么的。 果然没有。 许珍珍叹口气,她闭上眼睛,明明刚睡醒,可是她还是感觉好累好累,是这次任务累着了吗? 其实她原来也不想做这份工作的,她也想像那些普通人,普通的进入小世界轮回。可是她进不去,谁知道她的精神和位于总部的小世界轮回系统有什么冲突,一轮到她进去必死机,她试了几次就被总部拉进了黑名单。 然后她就试了各种工作,高级的、低级的,可都是做不了多久就出这样那样的问题。只有这里,只有小世界维护公司的工作做的最久。 可她做了很多年,凭着资历也该混上个炮灰配角当当,可她就像是被固定在这个职位了似的,也不给她升迁,却也不辞退她,许珍珍感觉自己快在这里腐烂老死了,虽然他们这些精神体并不会死亡。 许珍珍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吸血鬼,虽然有一副能够永生的身体,可是精神早已腐朽了。 尤其最近,越发觉得自己精神不济。 许珍珍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真TM没意思,她不知道自己死撑着为什么,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她的人,也没有自己想去拼了命爱的人。 别人可以进小世界轮回,休息精神,她却进不去;别人从小世界里出来,有家可回,可她哪都去不了,只能回自己没有人气的蜗居里。 许珍珍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失了方向的小舟,飘荡在深海上,没有来路,也没有归途。 以前她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是能颇为自得其乐的人,从什么时候起,她失了本心的呢? 只是一个人并不一定就会感到孤独,只因为看过了繁花似锦、看过了苍穹大海,只因为像烟花一样璀璨燃烧过,所以才再也无法忍受平淡,再也无法回归孤寂。 许珍珍忘了她自己曾经那样的燃烧过,她精神忘记了,可是她的身体还记得,真奇怪,明明她已经没有身体了,可是还能保留身体记忆这个奇怪的玩意,难道又要埋怨该死的仿生系统吗? 可是许珍珍连抱怨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她没有了记忆,有什么人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像涂改错误一样,涂改了她的记忆。 所以弄得她混乱了,像水一样平淡寡味的记忆里困着一个曾经那么璀璨燃烧过的灵魂,就如同妄想用薄薄的纸去装一个烧得正热的炭火一样,早晚得出事。 许珍珍又睡着了,皱着眉却无梦。 她能有什么梦呢?她的梦都被掏空了。 当她睡了两天两夜都没有醒来的时候,装在她精神体里的系统自动启动,她的任务书箱里的书被哗啦啦的一翻而过,其中一本被选了出来,投入到她的任务接受箱,然后开始按钮自动按下,她在无意识中就这么被投入到了下一个世界。 “许珍珍!许珍珍!!快别睡了!你的恩人来接你了!!” 许珍珍是被人有些粗鲁的推醒的,那人的嗓门极大,震得她脑袋嗡嗡的。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竟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睁眼看看推她的人,又看看四周,捂住头晕的额头揉了揉,原来是李婶,是‘恩人’让她来照顾自己这个孤儿。 她对自己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她就是上自己这来上班,给自己做做饭,不让自己饿死而已,至于好不好吃,她从来不敢奢望。 “别发呆!快去洗澡!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出来赶快换上!” 许珍珍晃了晃还是很晕的脑袋,扶着墙慢慢向浴室走去。 脱衣服的时候,许珍珍向镜子看了一眼,镜子里的小姑娘头发枯黄,小脸都瘦成了条,也是蜡黄的。薄薄的小身板像张纸似的,似乎一阵风就能被刮跑。十二岁还像是童女一样,一点都没发育。 许珍珍叹口气,恩人给的钱估计大半都被李婶克扣了,她给自己做的饭都是早市半捡半送的,鱼和肉什么的更是一年都少见一回,自己能长成这个样子也实在没什么稀奇。 许珍珍洗完澡,好像头没那么昏了,换上李婶给她准备的新衣裙,到镜子前照了照。 裙子确实是好料子,样子也不错,可是穿在她这个脸色蜡黄的纸片人身上,就像是偷穿了主人衣服的丫鬟一样,畏畏缩缩的,一看就上不了台面。 “行了!走吧,走吧,别照了!” 李婶催促着许珍珍赶紧穿上鞋子下楼,许珍珍穿上鞋子就跟着她往下跑,新皮鞋有些磨脚,明显鞋号有些小了,不过许珍珍并没有吱声,跟着她一直跑下了楼。 来接许珍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虽然动作看似谦恭,实则眼里藏着睥睨和不屑。 许珍珍虽然一眼看出了他的态度,可是她并没有说什么,很乖巧的跟着中年男人上了车,还转头对着李婶摆了摆手,可是李婶并没有看她,而是低头看着手机,一脸狂喜。 车开了许久,到了市郊的一个庄园,庄园很大,从大门口到主楼都得开车。 盲眼少爷爱上我2 “带她去洗洗,然后换一身衣服,这身太穷酸了,直接扔垃圾桶吧。”中年男人冷着脸指着许珍珍对围过来的佣人吩咐道,他又低头看了看表,“抓紧时间,少爷十点要见她!” 于是许珍珍被佣人揪去了浴室,几个人上下其手脱掉了许珍珍身上的衣服扔到一旁的地上,然后几人一起拿着洗澡工具在她身上揉搓,完全不顾那粗糙的工具擦伤了少女娇嫩的皮肤。 不过,被如此对待的许珍珍还是没有说话,她表现得很乖,乖得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十点,许珍珍被准时带到了他们口中的大少爷面前。 许珍珍被套上一件白色的蕾丝纱裙,上边缀满了粉色的蝴蝶结,连脚上的鞋子都是粉红色的。 可是这种装扮只适合皮肤雪白、长相甜美的女孩子,粉红色会显得脸色蜡黄的许珍珍肤色更加的不好,看起来整个人都土里土气的。再加上她满脸麻木,也不会露出讨好的笑容,真是很难让人一眼就喜欢上。 不过没关系,要见她的那个少爷正好是个瞎子,漂不漂亮的他也看不见。 少爷的性格有些孤僻,他的房间在这个大庄园的四楼,其实整个四楼都是少爷的活动区域,除了固定的时间佣人会上来打扫,其他时候是不允许有人上来的。 少爷的房间很是昏暗,厚厚的天鹅绒窗帘只撩起了一角,只能让人勉强视物。屋子里的摆设和这个屋子一样的沉闷,毫无少年人的活气,显得陈腐又死气沉沉。 少年坐在窗帘罩住的阴影里,只大概能看出他的轮廓。只有一双修长的手露在阳光下,极细极白,好像下一秒就能流畅地弹出一首李斯特似的。 佣人将许珍珍带进房间,只简单的说了一句人带到了,便快步走了出去,就像是在躲什么瘟神。 许珍珍看着那双太过漂亮的手没有说话,对面也沉默着。忽然,那少年从阴影里坐起身,伸出头来,好像在直勾勾看着许珍珍一样。 许珍珍这时候才看清少年的长相:他应该是混血,头发黑得像鸦翅,一双眼睛却像最纯净的海蓝宝石一样,透亮纯净却又有一些令人遗憾的呆滞。皮肤和他的手一样白得发光,或者说有些太过苍白了。他的薄唇紧紧抿着,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显然,他是个极漂亮的少年,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过于冰冷,再加上他身上阴郁的气质,让人很难和他亲近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用那双没有聚焦的目光盯着她问道,虽然知道少年看不见她,可是那直勾勾的目光还是会让人有不舒服的感觉。 “许珍珍。” 少年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扣了扣:“许、珍珍?珍宝中的珍宝么?好名字。” 许珍珍有些愣神,好像谁也曾经这么称赞过她的名字,是谁呢? “我的父亲就是你的恩人,他资助你长大,现在他死了,而我瞎了,所以,现在正是需要你报恩的时候,以后,你来贴身服侍我,24小时,随叫随到。” 少年说完,根本就没问许珍珍的意见,好像在他的认知中,许珍珍就是他父亲买给他的终身奴仆,而主人是不需要询问奴隶的意见的。 他做了个手势,许珍珍乖顺的走到他身边,他抓住许珍珍的胳膊站了起来,头转向许珍珍的方向,却根本没看着她的脸,他对着许珍珍头顶的空气说:“记住,你主人的名字叫邱思君!不过平时你要叫我邱少爷,记住了吗?!” 许珍珍没有像那些佣人低着头小声说:是!少爷!而是点了点头,用很平淡的口气应道:“好的,我记住了,邱少爷。” 对于许珍珍的回答,邱思君抿了抿唇却也没说她什么:“带我去书房,出门右手第二个房间。” 许珍珍便扶着他慢慢走,开门、转弯、再开门,然后将邱大少爷扶到椅子上坐好。 “去把我左边第二个书架第二行第十六本书拿来。” 许珍珍按照他说的顺序,拿出了一本挺厚的盲文书放在他桌子上。 他摸了一下,知道许珍珍没有拿错,便伸手看了起来。 许珍珍站在一旁待的没趣,便大胆的问道:“邱少爷,打扰一下,我可以看这里的书吗?” 被人打扰看书的邱思君很烦躁,可他还是忍了忍说:“随便你。” 许珍珍得到允许就挨个书架看了过去,见大半都是正常的书,种类包罗万象,不过还是经济哲学历史方面的书偏多。 许珍珍拿了一本,坐到书桌附近的沙发上读,读着读着,懒癌晚期的许珍珍又犯病了,捧着书躺到沙发扶手上继续读。 “你在看什么?” “《沉思录》” “………有意思吗?” “快睡着了。” “…………” “扶我去厕所。” “等等。” 许珍珍将她拿的那本书又放回了原位,这才扶着他去书房里附带的卫生间。 许珍珍将他扶到位就退出门去,直到他在门里叫她,就又扶他出来。 “去做饭,厨房在走廊尽头。”邱少爷又翻了一会书,忽然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许珍珍随随便便哦了一声,就将手里新拿的一本书又准确的放回原位,然后开门出去了。 对于许珍珍散漫的态度,邱少爷皱了皱眉,还是没说什么。 许珍珍做好了饭,就回来接邱少爷,将人扶到餐厅坐好后,她也顺便在一旁坐了下来。 邱少爷听见她吃饭的声音,眉头皱得死紧,可是仍然没有说什么,两人就这么沉默又压抑的吃完了一顿饭。 不过许珍珍不知道的是,今天邱少爷吃得有点多,他的胃口一直不怎么好,要不也不会那么瘦,但是他没想到许珍珍的手艺会这么好,饭菜很合他胃口。 盲眼少爷爱上我3 大少爷的一天实在是太简单了,上午看书,下午弹钢琴,然后去同在四楼的活动室活动一下身体,晚上再看一会书,听一会曲子就睡觉了。一天的所有活动都在四楼完成,他甚至都没下楼。 他没下楼,许珍珍自然也不能下楼。收拾卫生的佣人都避开他们所在的房间打扫卫生,所以,一天到晚,只有她和大少爷两人在四楼静静的度过。 白天还好说,可是晚上到了洗澡的时间,就有些尴尬了,大少爷竟然让许珍珍扶着洗澡,说是浴缸太滑,他要求许珍珍看着他,以免滑倒出意外。 于是许珍珍就扶着脱得光溜的大少爷往浴缸里进,里边已经被许珍珍放好了温度适中的洗澡水。 一个面容俊秀的美少男在许珍珍面前脱得不着片缕,许珍珍可管不住自己乱瞟的眼睛,尤其是主人看不见你在视奸他的时候。 少年身形细瘦,宽阔的肩膀因为太瘦,支起的骨头都好像要凸出到体外了似的。胸膛上的两点比女人还粉嫩,缀在苍白的肌肤上,好像掉在雪地上的两粒桃色的蓓蕾。腰部太细了,好像只有一小掐,只是上边的肌肉却棱角分明,好似猎豹的细腰一样,一看就蕴含了爆发的力量。 至于下边……嗯、好粉、好大……大概是混血的关系,少年虽只有十五岁,那里却垂垂挂挂好长一堆,颜色也是和胸口的小蓓蕾成套的,粉嫩的要命! 许珍珍吸了吸鼻子感觉要流鼻血,可是正在她心猿意马的时候,大少爷忽然开口问道:“什么好粉…好…大……?” 一句话吓得许珍珍差点把大少爷整个人扔出去!操!这个人有读心术吗?!还偏偏读出了她最猥琐的想法!! 她所料不错,大少爷自从眼部病变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可以读出他人的思想,只要别人走到他十步之内,无论是谁,他都可以读出其思想,这也让他听够了世间的丑陋和龌龊。 他听见了自己小叔叔对他财产的觊觎,听见佣人们对他这个废人的不屑和阳奉阴违,听见父亲那些所谓的朋友们对他的算计,偌大的世界,竟没有一人对他发散善意,所以他躲了起来,窝在这个四楼,不让人上来打扰他,他逃避了世界,以为这样,这个世界就不会再伤害他。 只有许珍珍是个意外中的意外,他听不见她心里的声音,他从许珍珍来到他面前之后就刻意的在听这个小女孩在想什么,可他什么都听不到。他整整一天都在思索这个叫许珍珍的小女孩有什么特殊的,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刚才,许珍珍扶着他迈入浴缸的时候,他忽然就能听见她心里的声音了。 [呜哇,肩膀好宽,虽然瘦了些,但是也好好看……真犯规,腰怎么可以这么细!上面一块一块的肌肉,真的好想摸……大长腿又直又白……还有……天!好粉…好大!他不是才十五岁吗?怎么就这么大了?!鼻血ing……] 要是许珍珍知道大少爷听得这么详细,她一定会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死一死先。 而被花痴珍从头到脚猥亵一遍的大少爷却意外的没有生气,只是好笑的觉得这十二岁的小姑娘也未免太早熟了吧,还说他那里大……她怎么知道他那里比别人的大?她见过别人的那儿?” 大少爷忽然就阴郁了下去,被许珍珍视奸的时候不生气,一个想法想差了就把自己气得不行,也不知道大少爷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被大少爷身上忽然发散的冷气冰到的许珍珍讪笑着将话题岔开:“什、什么?咳,邱少爷,注意脚下,别滑倒了。” “你不许走!” “好。” “看着我洗!” “……好……” 已经坐到浴缸中的大少爷气咻咻的对着许珍珍命令道,他那样子就像是在跟许珍珍赌气的小男孩。 可是他那么生气却还是让她看着洗是怎么回事?可能大少爷比较惜命,怕自己看不到摔倒吧。 许珍珍试着解释大少爷怪异的脑回路,不过她这个想法邱大少却又听不见了。 耳中又回归了一片死寂,邱大少又不满意了,他的脸更臭了,忽然一个想法划过他满是奇异脑回路的脑际。 一条长腿从满是泡沫的洗澡水里伸了出来,大少爷用洗澡工具慢慢的擦着,从大腿根直到形状细长优美的脚。 [咻~(口哨声)……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再沾上亮晶晶、滑腻腻的泡沫……大少爷,你这真是比牛郎店里的NO.1还能撩啊!] 前边还行,后边把他比作牛郎是什么鬼!虽然说他是NO.1,他也不开心! 大少爷气哼哼的收起勾引意味十足的大长腿,开始认真的洗澡,可是旁边小色女的聒噪一直吵的他心绪不宁。 [呜哇,混血小王子的湿身诱惑.JPG,太欲了吧?这是不花钱就能看到的?只可惜我没有手机,要不都拍下来,晚上躲被窝里偷偷欣赏一下,那就太赞了!] 哼!拍什么拍!以后天天都让你看,有什么拍下来的必要?在被窝里看?那好,今晚就好好看一下吧! 要是许珍珍知道大少爷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定会吓得栽倒,要不要这么主动啊?! “扶我起来。” 洗好了的大少爷,对着许珍珍的方向伸出了手,那天生的优雅就好像对着骑士伸出手的贵妇人。 许珍珍赶紧停下了心中的丫丫,伸手将人扶站了起来。 盲眼少爷爱上我4 “把水放了。” “哦。” 许珍珍乖乖弯身下去,伸手将浴缸里的水放了。 可是因为视力缺失,其他感觉就格外敏感的大少爷,只觉得一股微风从他下体不远处掠过。 她……离他那里……那么近吗? 大少爷觉得他下身都开始热了起来,他慌乱的回身,准确的调好了冷水,拿起喷头就对着自己的身体浇了上去。 还没站起身,也被浇了一头一脸的许珍珍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赶紧站起来关上了水。 “小心点,淋冷水会感冒的!” 因为着急,许珍珍的身体不经意的擦过大少爷的小腹,甚至碰到了一点他的重点部位,大少爷就像是一捆干柴被火星撩到了似的,腾地就半勃了起来。 该死!!怎么会这样??!! 大少爷对自己的过度敏感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他赶紧转过身,背对着许珍珍,羞恼的吼道:“够了!你出去!” 被他的大声怒吼吓一跳的许珍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就转身出去了,还关上了门。 邱大少听见关门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他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奇怪它怎么这么快就无精打采下去了?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他平时就是个性欲寡淡的人,连手淫都没有过一次,这地方安安静静才是常态,所以他才为刚才的异常而惊诧。 邱大少穿好了睡衣才叫许珍珍进来扶他出去,可是许珍珍好好的将人安排到床上,就问了一连串重要的问题:她在哪睡?她在哪洗?她的换洗衣物去哪找? 许珍珍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她晚上就睡在大少爷床旁边的地上,她和大少爷共用一个浴室,至于换洗衣物,大少爷嘴角牵起一抹意味莫名的讽笑:“你可以用我母亲的,不过放心,都是新的,包括内衣。” 许珍珍没法,虽然让她去穿死人的衣服,心里有些别扭,可那也总比光着强。 可是许珍珍进入大少爷母亲的房间打开衣帽间后,她又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些女仆的审美取向是受谁影响了,满屋子的洛可可风的裙子,许珍珍都要被那些蕾丝和缎带搞得窒息了,不是说这些衣裙不好看,而是实在是不适合她这棵干瘪的豆芽菜——她整个人都能从大开的领口掉出去! 而且……大少爷的母亲这么开放的吗?所有的内衣和短裤都是半透明的,即使再穿上一件半透明睡衣也遮盖不了什么吧? 许珍珍捧着一套开放的内衣和睡衣去向大少爷诉苦,结果邱大少用手指捻了捻衣服的料子,淡淡的说道:“我是个瞎子,你就是脱光了在我面前,我也看不见,至于白天,那些衣服随便你改,最好把它们都剪得碎碎的才好。” 剪碎了她去当萨满跳大神吗? 晚上让十二岁的小姑娘穿性感套装,白天穿碎布条当萨满,你有病不要传染我!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许珍珍又不能把窗帘椅套剪了做衣服,只能对着大少爷母亲的遗物使劲,好在上边的标签还在,确实是全新的,要不让许珍珍去穿别人的内衣,她宁可去死! 许珍珍在大少爷母亲的衣服海里翻出一套白色小雏菊蕾丝内衣套装,虽然花和花之间还是半透明的,好在那些雏菊小花多少能起到一点遮盖作用。 许珍珍比划了一下,胸前那两个大包包她根本撑不起来,只能瘪瘪的贴在身上,好在最里一个扣眼她还能用,不至于一抬胳膊,整个内衣都上缩到腋窝去。 许珍珍抱着她选好的内衣和睡衣又回到大少爷的房间,她搞不懂,既然他母亲的衣服他都让她穿了,那干脆直接让她在她母亲的房间洗澡算了。 可是现在人家是老大,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许珍珍没有用浴缸,只在旁边的淋浴间冲了冲,洗完了又吹好了头发,换上了勉强能遮住肉的小雏菊套装走了出来。 许珍珍出来就看见邱大少躺在床上,却没有睡,而是直愣愣的睁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邱大少听见开门的声音,便开始指挥许珍珍去哪里拿垫子,去哪里拿被褥和枕头,然后还指着他床旁边地上的位置说:“就在这里睡,我需要你24小时全天候的照顾。” 许珍珍也没什么意见,睡地上就睡地上吧,这不还有个垫子吗?许珍珍能吃能睡的,也不太挑。 第二日大少爷依然是去书房读书,许珍珍则穿着昨天的裙子在低头修改他妈妈过大的衣裙:在领口加上另一件裙子上的蕾丝,肩部改窄,腰部收细,裙长变短,然后去掉那些没有必要的蝴蝶结和一些布灵布灵的装饰物。 许珍珍的手法很快,没有多久就改完了两套裙子,还有几套内衣睡衣,她便停手了,加上身上这件,够换的就可以了。 “你改完了吗?你在做什么?”大少爷将头转向许珍珍的方向,没有焦聚的看着她。 “在看书。” “什么书?” “《沉思录》。” “我以为你不愿意看。” “这个世上总有些事是我们不愿意做却不得不去做的……” 许珍珍一边翻着书一边搞些听着哲学,实则没味的话敷衍大少爷。 邱大少却放下他手里的书,揉了揉太阳穴,将头仰靠在椅背上:“把你现在读的那段念给我听听吧。” 盲眼少爷爱上我5 “一日之始就对自己说:我将遇见好管闲事的人、忘恩负义的人、傲慢的人、欺诈的人、嫉妒的人和孤僻的人。他们染有这些品性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决不可能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损害,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把恶强加于我,我也不可能迁怒于这些与我同类的人,或者憎恨他们。因为,我们是天生要合作的,犹如手足,唇齿和眼睑。那么,相互反对就是违反本性了,就是自寻烦恼和自我排斥。” 许珍珍读到这,大少爷忽然嗤笑一声:“难道这些对我忘恩负义的人、欺诈的人、嫉妒的人,我却不能迁怒他们、憎恨他们吗?我还要与这些令我作呕的人合作?哈!那才真的是自寻烦恼呢!” 对大少爷愤世嫉俗的话,许珍珍歪头想了想说:“欺骗了我的人,对我忘恩负义的人,我当然要去憎恨他们,可是如果我是一个毫无能力的老鼠的话,我的怒气对猫来说,除了引起它的耻笑外将毫无作用。” 少爷放在扶手上的手倏然捏紧,紧得的发白:“所以被虐待的、被辜负的,就活该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只配活在没有希望的阴暗中吗?!” 许珍珍看了暴躁的少年一眼,语气还是很平淡的说道:“所以书里已经给你了答案:这些与我同类的人,我们天生就是要合作的。如果你是老鼠,那就去寻找和你一样的老鼠,蚁多都能咬死象,老鼠多了,一只猫而已,又有何惧?” 许珍珍的话让少年身上的戾气少了一些,他坐起身,又将头转向许珍珍的方向:“所以,你也是一只老鼠吗?” “我?”许珍珍笑了一声,“我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老鼠身上的一根毛。” 少年‘看’了一会许珍珍说:“你不像是只有十二岁。” 许珍珍也回他一句:“读了这么多书的你,也不像是只有十五岁。” “那都是我父亲的书。” “拥有书的人不一定就会它们。” “可是你刚刚好像在告诉我,即使了它们的人也不一定就理解了它们。” 许珍珍耸耸肩:“不,在这个世上,能教给我们东西的,除了书还有痛苦,比如你现在,不是比以前懂得更多了吗?” 邱大少闭眼揉着太阳穴:“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成长。” 许珍珍合上了书:“总会有人让我们长大的,可能是我们憎恨的人,也可能是我们深爱的人……总之,我们都是会长大的,而等我们长大了,便可以报复我们憎恨的人,保护我们深爱的人。很久之后,我们回顾过往时就会发现,另我们痛苦的永远都不是成长之痛,而是像腐臭的水一样停滞不前的彷徨过往,那真是白白浪费了生命。” 许珍珍说完,拿着书又放回了原位。 “可是雏鹰已经被扭断了翅膀,”等许珍珍送完书回来,见大少爷正在揪扯他柔黑光亮的头发,“它不得不像腐臭的水一样停滞了,在阴沟里发臭、发臭……” 许珍珍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他书桌旁:“我是老鼠身上的毛,也可以长成雏鹰的翅膀。” 大少爷揪扯头发的动作停止了,他静了一会,再次抬头‘看’向许珍珍,然后,他伸出手去,许珍珍配合的将头放在他伸出来的手掌下。 邱大少揉着手里细软的头发,把许珍珍没什么头型的头发揉得一团糟。 一个揉,一个乖乖的被他揉,两个人就这么静了一会,然后邱大少忽然说了一句:“珍珍,你的发质真差,好像一把枯草。” 被嫌弃了的许珍珍:“…………” 不过接下来,两人不读书了,邱大少开始带着许珍珍学一些东西,然后他就惊异于许珍珍接收新东西的速度,她是个天才,他想。或许,她真的可以成为他的眼睛,他又想。 晚上邱大少再没有让许珍珍贴身服侍他洗澡,经过白日的相处后,邱大少觉得自己今晚可能更会丢丑。 两人就这么相处着,一天又一天,平淡又隽永,没有人来打扰,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这两个少年一样。 又一天。 “珍珍,你在读什么,给我读读吧。” “漂亮并不是标准;而粗俗,至少就一个特定的阶层而言,并不一定损害什么神秘的特性:惹人发狂的优雅,难以捉摸的、诡诈的、灵魂分裂的、阴险的诱惑力,这些都是使性感少女有别于她们同代人的特性……拿一群女学生或女童子军的照片给一位严肃正经的男子,并让他推选一张最漂亮的,他不一定要挑其中的性感少女。你必须是一个艺术家,一个狂人,一个无限忧郁的造物,你的欲望是冒着热毒的气泡,你诡谲的坚毅里有一股超肉欲的火焰永远通红,为了立刻辩认出,通过难以形容的特征——轮廓象猫一样的脸颊,柔软的四肢,还有其它一些使温柔的眼泪感到失望和羞愧的标志,我不能罗列下去——在所有孩子中辨认出那个销魂夺魄的小鬼人精;她末被他们发现,自己对自己神奇的力量也一无所知……” “我没读过这本书,”邱大少打断许珍珍的,他脸上浮现出一种特殊的讽笑,“这应该是我的父亲会喜欢的书。” 盲眼少爷爱上我6 对于评价别人已经过世的父亲,许珍珍没有太大的兴趣,她又合上了书。 可是大少爷并没有接收到她的信号,或者,即使接收到了他也不想理会,他现在就是想倾诉,是的,他想倒垃圾一样倾诉出来,许珍珍是个很好的接收器,无论从什么层面上来说,他都认为,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接收器,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 “我的母亲就是这样,非常的美,皮肤像凝固的牛奶,一双美眸能带人去南国的海边,似乎能从她眼眸里看到,浅浅的海,徐徐的海风,和鬓角插着南国花朵的娇媚爱人。” “我的父亲非常爱她,在他四十五岁的时候,恬不知耻的爱上了只有十四岁的母亲。一个是即将腐朽的,一个是还没绽放的,却扭曲的捆绑到一块,多么生机勃勃的青春都无法拯救腐朽,所以只能跟着腐朽一起沉沦。” “所以我的母亲也跟着腐朽下去,变得十分放荡,然后,我的童年便只能收获一个总是处在暴躁狂怒之中的父亲,和一个魅力无限却淫乱放荡的母亲。” “你很好,珍珍,”他因为回忆而有些放空的眼神忽然又转向许珍珍,“你很好,你的头发干枯的像枯草一样,这就很好。” 呵,像草一样的头发在邱大少这反倒成了优点,许珍珍有些不耐烦的用手指敲了敲手里书的硬质封面。 其实邱大少还有很多话要说,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比如说既优雅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既狡诈又闪亮如露珠的,是应该藏在山里的精魅,而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污浊世间的少女,她有猫一样的轮廓,柔软的易折断的四肢,却有一头那么恰到好处的干枯头发,希望她的脸就像她的头发一样无人问津,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很好的隐藏在俗烂的世人之中,就像一枚藏在腐朽泥土中的宝石,只有狂人,无限忧郁的造物,蒸腾着诡谲欲望的男人才会发现她,并将它镶嵌在左手无名指上,然后戴着它,直到进入坟墓。 又一天。 “珍珍,给我读读你正在读的书吧。” “凛子的声音沁入夜的幽暗中。远处突然有鸟啼声。在这深夜,还有鸟清醒着吗?还是其他动物在叫?久木追寻着声音的方向,却听到凛子嘀咕着:我了解那个人的心情。哪个人?凛子慢慢仰躺下来:阿部定啊……那时候阿部定说不想把自己最心爱的人让给任何人,所以才杀了他……不想放弃此时深深相爱的幸福,除了杀了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吧。的确,杀了他生命就结束了,也就不会再有背叛。爱人爱到极致就会杀人。久木近乎心痛般明白凛子的心情。爱真是可怕。凛子似乎终于开始认识到这点。喜欢上对方就想独霸对方,但要完全独霸对方光靠同居、结婚也很难做到。只是那样的话,如果他想背叛就真的能背叛,为了不让这种情形发生,或许只有杀了他。爱、爱、爱、爱到最后,就只有破坏。凛子这时才感觉到,爱这个听起来就让人舒服的字眼,实际上隐藏着极其自私以至于可以毁灭一切的剧毒……” “这本我也没有看过。”邱大少打断许珍珍平淡的,这样的文字她怎么可以用那么平淡的语气?邱大少有些憋闷。 “看来你父亲的收藏可真多,多到有很多书你都没看过。” “那是他喜欢的,”大少爷狡辩道,“这本听起来就会是他喜欢的……” “可怕的爱……毁灭一切的剧毒……珍珍,你说,既然爱这么令人痛苦,人们为什么还要如此趋之若鹜、前仆后继呢?” “我不知道。邱少爷,和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女孩讨论爱不爱的,似乎有些太过难为人了。” “可是是你在看这些书,而且看了不少了。”邱大少尖锐的指出。 “我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你的那些哲学和历史书只会让我犯困。” “犯困是因为在读它们之前,你已经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了吗?” “………我想邱少爷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只有十二岁。” “十二岁的老人吗?” “…………很抱歉,我对我的老态龙钟、暮气沉沉感到十分抱歉,需要我做什么?需要像十二岁的少女一样翩翩起舞吗?” “过来,珍珍。”邱思君好像十分疲累似的放下了手里的书,背靠在椅背上,对坐在沙发上的许珍珍召唤着。 许珍珍走回书架,放好了书,这才走到他身边。 “再近一些,走到我能够到你的地方。” 许珍珍又迈了一步,她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他椅子的扶手边,不能再近了。 “珍珍,你觉不觉得我已经到了该认识女人的年龄。” 邱少爷的胳膊支在椅子扶手上,如玉的手指搭在一起,他的半张脸都掩盖在他的手下,只有没有聚焦却亮得惊人的蓝眼睛直直的望向许珍珍。 “大少爷如果想女人了,我建议用金钱购买,这是耗费资源最少,也是最没有后顾之忧的做法。” “你的建议真糟糕,你是想让一个十五岁的处男用钱草草的结束他重要的第一次吗?” “那不然呢?点根蜡烛?来一顿豪华的晚餐提前庆祝一下?我想,这方面我能帮忙,你想用烤鸡还是烤羊排做主菜?我的主人?” 邱大少被许珍珍逗笑了:“好吧,我接受你的建议,我的主菜就是你,珍珍。” 盲眼少爷爱上我7 “我不觉得把你的厨娘煮了是个好主意,我的主人。” 邱大少依然在笑:“是的,我不但想将她彻彻底底煮透了,还想把熟透的她碾压成泥。” “说实话,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我今天忽然觉得,在我憋死之前,应该尽早把这件事办了。” 邱少爷一边说着,一边用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轻轻触摸许珍珍的腿。 “我只有十二岁,我觉得你在犯罪。”被摸着大腿外侧的许珍珍,十分平静的看着猥亵着她的少年说。 “你可以去告我,不过就算是告成功了也没用,我也才十五岁,还不到负法律责任的年龄。” “你这话听起来真的很恶劣。” “像个魅魔一样时刻勾引着我的你,在我看来,要恶劣万万倍……” “你这不是纯纯的受害者有罪论吗?” “那首先我得将你变成受害者。” 邱少爷嘴上在跟许珍珍唇枪舌战,可是摸着她的手指却在微微颤抖,他以为这么轻微幅度的颤抖许珍珍不会发现,可是实际上,许珍珍感觉得很清晰:他的指尖微凉,在她肌肤走过的地方却留下一片火热。 邱少爷就这么轻抖着指尖,脱下了许珍珍身上的连衣裙,然后又摸索着脱下许珍珍不太合身的胸衣。 整个过程,邱少爷笨拙又缓慢,而许珍珍却乖得如同任他摆布的木偶。 “珍珍,”抚摸着许珍珍胸部的邱少爷喟叹着说道,“你这里和我有什么区别吗?” 这是笑话她胸平得像男人吗? “没有区别你可以去摸你自己。” 许珍珍说完转身就走,特别的决绝,毫无一丝留恋。 可是邱少爷已经先她一步搂抱住她的腰肢,并将娇小的她抱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他从后伸手过来,用拇指抚摸把玩着许珍珍少女的小小乳头,在她耳边响起的话是那么的湿濡和炽热:“珍珍,你知道吗?别说你胸平得像个男人,你就是个男人,我也想摸你…… “感觉到我的欲望了吗?你不知道一夜又一夜,它是怎样为你痛苦和煎熬着,煎熬到我的脑浆都在沸腾。” “珍珍,今天让我将你揭开,好好研究研究你,看看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让我这么魂不守舍,那东西是藏在这里吗?嗯?” 邱少爷用手臂紧紧箍住许珍珍的腰,让她窄瘦的小屁股只能没有选择的坐在他的欲望之棍上,清晰地感觉那里隆起的硬度。 而他的右手则探入了许珍珍的内裤里,用单指撩拨着她的肉缝。 “珍珍,我看不见,所以感觉更清晰,你真热,好软…暖着我的手指……” “我看不见……所以这种湿热的感觉,就好像在拨弄你全是皱褶的脑部……珍珍…你是怎么做到将一个老女人的脑子放进这个稚嫩的身体里的?天,这种让人发疯的组合…嗯……这种仿佛为我量身打造的组合……” 也不知是抚摸许珍珍的阴部还是他狂乱的想象,让他的身体如要着火,他甚至激动到差点就在许珍珍的屁股底下,就在裤子里射出来。 “珍珍…你真是个艺术品……来,让我尝尝你的小舌头,嗯……就是这样……哦…和你的小屄屄一样的热……” 邱少爷的手指在许珍珍的小穴里插进去一个指肚,里外抽插着,可他还嫌不够的用左手扭过少女的脸,让她扭着身子和他亲吻。 “珍珍,我妈妈曾经说,要送我一个礼物,可是当时我没有收到,不过……现在也不算晚……果然,这个世上没有能比亲生母亲用她的肉体打造出的礼物更美妙的东西了……” “嘘……珍珍……别激动,你一激动,小穴就夹紧了,夹得我恨不得现在就穿透你,插烂你……” “我有疯子的基因,珍珍,真的,我得控制自己,我得一再告诫自己,要让这湿热的小穴一直热下去,只要她是纯洁的,只要她是一直只愿意包裹我的,我就不会让她去地板下沉睡,毕竟流着蜜水的小穴怎么也比流着尸水的小穴更吸引人不是吗?” “珍珍,你在发抖?你害怕了吗?其实我也挺不错的,我完美继承了我们母亲的美貌,和父亲的深情,我发誓此生只会爱你一人,并为你疯狂一生……” “我预感到此生有你相伴会非常的有趣,只是和你说话,仿佛都是在做爱……” “不……那不够,我最近愈发意识到这个问题,我身体里的狂乱,那些让我发疯的基因,只有靠吸吮、侵占你的肉体才能稍稍止息。” “虽然你只有十二岁,但是对不起,我等不得了……珍珍,如果不马上把你变成我的,我怕我会就这么疯掉!” 他越说越激动,嘴唇都在哆嗦,手下便越来越没有章法,他整个手指都伸了进去,几乎是啪啪的击打着许珍珍少女稚嫩的下体。 小女孩的甬道又小又浅,他那么长的手指在里边乱戳乱塞能有什么好结果? 于是,许珍珍的处女膜被他捅破了,血涌了出来,流了他一手。 因为眼盲而嗅觉灵敏的他,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在他怀里的女孩也颤抖着夹紧了他的手。 他将手指抽出来,在鼻子低下嗅了嗅,甚至张口舔了舔。 “你的处子血的味道,很香甜……” 他笑了,唇角挂着处女下体的血珠,唇红齿白,皮肤过分苍白,眼睛蓝的渗人,就如同尝了处子血而从千年沉睡中醒来的吸血鬼,致命的俊美又带着泥土的腐朽味。 盲眼少爷爱上我8(H) 真是疯狂。 原来她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 她是他母亲淫乱的结果。 他父亲送走她之后,将他母亲杀死了,将尸体放在了卧室的地板下。 而他从始至终都知道这一切。 他是罪恶、淫乱和绝望的见证者。 而现在他也要成为这一团腐朽乱麻的参与者。 只是这个参与者还太过年轻,他不知道少女的穴那么的浅,用手指就能破坏掉,这让他被愧疚和害怕的情绪绞碎,然后崩坏的发起疯怔来。 “看看,我是个怪物!喜欢吃处子血的怪物!!听见我舔手指的声音了吗?嗯?看出我多么喜欢吃你处子血的味道了吗?!” 他像个变态一样吸溜着自己的手指,将上边的血迹都舔吸得干干净净,还故意发出嘬吸的响亮声音,他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却瞪得大大的,眼里全是破碎的疯狂和可怜兮兮的泪意。 许珍珍从他膝盖上跳了下去,这次他没有阻止她,放她走吧,他快化为烟尘的理智在想。 他不想她死,他虽然确信自己不会像父亲掐死母亲那样掐死她,可是他不保证哪次在做爱的时候,会活活操死她! 她太脆弱了,像小猫一样,似乎根本无法承受他太过炽烈的感情…… “珍、珍珍?你…你做什么……嗯……你…哈嗯……” 就在他如一棵永远失去了生命阳光的向日葵一样枯萎的时候,他的腰带被一双小手解开了,一开始他还有些迟钝,大脑都被眼前无法想象的场景惊得卡壳了。 直到那双柔软的小手撸动了两下他的肉棒,然后小猫又爬回了他的怀里,并试图将他肮脏龌龊的东西往一个神秘又热辣之处塞入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 “嗯……果然…好大……” 他听见那个小东西有些不满的抱怨着说,可他明明感觉到热热的穴口只卡住了他半个头部。 他咽了一下口水,全身上下,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不敢动,他怕惊走了犯傻掉入蛛网的精灵,那个精灵有一副透明的翅膀,脑中藏着整个森林的古老知识,还有一个能让男人疯狂的热穴。 邱思君感觉自己的后槽牙都咬酸了,小东西才困难的吞入他整个柱头,然后她敷衍的只吞个头部,就在那抽插起来,还是用着令人发指的缓慢速度。 然后这个小东西还张口说话,对了,他忘了小东西的那张嘴最是要命,哦,不,现在变成了上下两张嘴都很要命。 “哥哥,”小东西娇娇的张口说的第一个词就撼动了他的神魂,“哥哥……” 她一边缓缓的吞咽着他,一边在他耳边湿濡的说着:“哥哥,你有没有怀疑过…或许疯子的基因是来自我们的母族呢?” 所以,她才没有被他吓走,反而是疯狂的自投罗网?不,或许小东西更想说是她俘获了他,用她的穴将他牢牢困住了…… 怎么都好,怎么都好,他们俩,无论是谁捉谁,谁算计谁,最终不都殊途同归了吗? 或许她和她一样饥渴,只有通过交换彼此的体液,亲密到细胞都要结合在一起,才能活下去。 可是这个小疯子还在说着,她在说着什么呀…… 许珍珍通过艰难的努力,将邱思君因为混血而过长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她却停住了。 “好疼……”她夹着邱思君的肉棒竟然抽抽噎噎的哭起来,“哥哥,你的太大了,珍珍好疼啊……” 邱思君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妖气,果然,现在是完全现原形了! 对妖女是不能留情的,他想,要不下次她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来掏他的心肝。 “哪疼?哥哥给揉揉?嗯?” 邱思君抱住了少女瘦得如同一掐就断的腰肢,侧头吃着她脸上的湿痕,声音呢喃细语的安慰着,可是身下却长长的抽出肉棒,忽然间又狠狠的顶入进去。 “呃啊!疼啊!嗯…哈嗯……” 许珍珍知道这时候她越喊疼,这个变态越疯狂得无法自控,果然她越喊,底下出入的越快。 在后边看,看不到少女的肉穴,只能看到少女窄瘦的小屁股被身下男人撞得直颤。 肉棒拉出时,那又粗又长的棍子和少女的小屁股都不成比例,看起来都不像是能给少女带来快乐的性器官,更像是一种折磨女人的可怖刑具。 肉棒插入时却完全不见了踪影,让人怀疑可能此时那凶器已经插烂了少女的内脏,要不少女怎么会身体颤抖着张嘴喘息呢? 肉棒消失了,只有大大的鼓胀成一个肉球的阴囊嵌在少女的屁股底下,那肉球因为主人过于自律的生活习惯而从没有释放过,已经胀得几乎没有了皱褶,甚至膨胀到能看见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血管。 随着主人的动作,那大肉球又变成一个肉锤,一下一下的拍击在少女的屁股上,就像是在惩罚这个勾引人心魂的小妖女。 少年衣服齐整,只把关键部位裸露了出来,而少女则是全身赤裸,只在腿上穿了一双白色蕾丝的袜子。 少女因为瘦小,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得多,明明应该是天真无邪的年纪,现在却在男人的肉棒上跳舞。 哦,她现在正在跳的这根还是她亲哥哥的肉棒。 真是没有比这更加淫乱的了。 少女的胸还没有发育,平得像幼女,可身下的小穴却像发了河一样,让那么巨大的肉棒也能出入自由。 所谓的又纯又欲便是如此吧。 盲眼少爷爱上我9(H) “哥哥……”许珍珍细伶伶的胳膊抱着邱思君的后颈,在他耳朵上吹着热气,“操亲妹妹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爽?” 这就是许珍珍的劣根性,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作死的撩拨,然后每一次都被大佬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整治个透心凉。 每一世都如此,哪一世都没长记性。 不过她也长不了记性,她都忘记了啊。 邱思君听她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就仿佛听见一个林间魅魔在他耳边撩拨低语,他反倒是停了下来,扶住她的腰背,将她放在书桌上。 “确实……特别爽,让我好想咬掉你这小奶头,操烂你这小浪穴……你这十二岁就能勾引亲哥哥操骚穴的小浪货,就是让男人活活操死都不多,哦……我的小骚货,可真能夹……” 邱思君将许珍珍的小奶头含入唇间嘬吸,吸得她穴肉连动,按摩着被包裹在中间的大肉棒,夹得邱思君舒服得连连低哼。 他将许珍珍放在书桌上就是因为坐着使不上力,将她放在书桌上,可以解放自己的四肢很好的发力,换句话说,他被许珍珍的话刺激得真的打算操死她了。 可是不知道大难临头的许珍珍还侧歪着头,伸出小脚,用脚尖撩拨邱思君的紧瘦的腰线,口里还低低又缠绵的轻喃着:“哥哥……疼我……” 这种妖精哪个男人受得了?就是太监怕也要受不了了!啊,对,上一世的太监大总管就被她弄得情难自已,连孩子都弄出来了! 像邱思君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自然是更加的难以忍受,他也没闲心再说什么,握住许珍珍不安分的小脚搁在他胸膛上,摸索着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书桌上,然后腰部使力就大力顶撞起来。 “呀啊………嗯嗯嗯啊嗯……唔!太大了,好胀啊……” 虽然有肉文背景的加持,十二岁的幼女被如此大的肉棒破身也不会受什么损害,可是那种难以忍受的满胀感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许珍珍被撑得呼吸都不顺了,更何况他还如此的深重又快速 在上边看去,邱思君虽只是个少年,身量却已长得足够高大,宽宽的肩膀、背部隆起的肌肉,都能看出他在用全身的力量在狠操身下的小小少女。 修长精瘦的手臂死死按住身下幼女的手腕,那力度好似生怕幼女从他的掌控下逃走一样。笔直的长腿为了配合桌子的高度而向两边岔开,上边都是绷紧的肌肉,为腰部剧烈的动作给予非常坚实的支撑。 少年肩部宽阔,到腰部却急速瘦了下去,显出十分迷人的、独属于雄性的,紧实有力的腰线。小腹之下就是浓密光亮的黑色毛发,看起来十分的性感又神秘。 黑色毛发中突兀的生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肉质长棍,就好似长在荒漠灌木从中的高大面包树,又粗又胀又直又挺。 现在这根攻城锤一样的粗大肉棍正在撞击着身下幼女的小小门户,幼女的小门小户都被巨棍撞得凹陷了进去,连两扇门都被碾压得影踪全无。 幼女只长出稀疏绒毛的阴户下就是占满了她整个腿间的巨棍,那棍子粗到可怜的小女孩只能向两边架着腿,她想将两腿夹起来都不可能。 幼女纤薄的肉穴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无论是上边小小的尿口还是下边的小菊花都被挤压得完全看不见了,因为撑得太紧,肉棒出入时就会发出摩擦胶皮套子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特别发达的邱思君,能清晰的听见他操穴的声音,也更能感受许珍珍的穴是有多么的紧,紧得他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不由自主的用低沉的声线,在喉底低哼一声。 和粗大肉棒极为配套的膨大如球的肉囊在肉棒底下垂吊着,随着少年的动作在底下淫荡的摇晃。因为胀得又圆又大,在少年岔开的腿间都能看清它来回甩摆的放浪身影。有的时候,少年挺腰来个深扎,就会把它压得扁扁的,里边满胀的精球都似要被挤爆出来了似的,上边都爆出了或紫或红的毛细血管。 “嗯……嗯……珍珍,你真紧啊……” 邱思君下身死死抵在少女的穴口画着圈的磨蹭,带得深深插入少女体内的肉棒也在翻江倒海的翻搅。长长的柱身豁弄着少女的穴道,大大的柱头则将子宫圆颈压得扁扁的,电钻一样钻着那顶顶敏感之处。 “不……要磨了……要死了……嗯啊啊啊………” 许珍珍的声音被他磨得颤抖,小腹都被刺激得抽动起来,内里因为太过刺激,抖颤着紧缩成一团,死死咬住圆大的柱头,将邱思君咬得脊背电流直窜,终于受不住的又啪啪操击起来。 过长过硬的肉棒对花心长久的操击,让子宫颈口的圆肉布满了吓人的血丝,邱思君还真是说到做到,将刚破身幼女的稚嫩小穴操烂了。 花心兴奋的红血丝让穴内更加敏感,甚至敏感到邱思君的每一次操击都会让许珍珍颤抖一下。 “哥哥……你要把我操死了……啊…里边要烂了………嗯嗯嗯……快死了……” 许珍珍有气无力的喃喃着,她的穴内已经泄了两次,涌出的淫液将粗长的肉棒滋养得更加膨大,也让操穴的声音更加的响亮,可是那淫声越响,邱思君操得就越来劲,至于他频频上涌的精意,则完全被他变态般的忍耐力强硬压下了。 盲眼少爷爱上我10(H) “哥哥……给我吧……再操下去,珍珍……真的会死的……嗯……里边好疼啊……” 许珍珍有气无力的乞求着,她撒谎了,她里边除了被肉棒顶得特别的酸胀难忍外,并不会感到疼痛,只是这耗时太长的做爱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和体力,她感觉一会连爬下桌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撒谎,邱思君是不知道的,他以为她真的疼了,刚才还叫嚣着要操死她的男人竟然将自己拔了出来,就这么当着她的面手淫起来,还一边紧紧的捏弄自己的肉棒,一边低声的吼着她的名字:“珍珍……珍珍………嗯……” 他用的力气那么的大,近乎是蹂躏似的攥紧自己的肉棒撸动,大大的、憋得通红的蛋状头部在他的手中忽隐忽现,肉棒上沾染的淫液不断的被他撸下来,在他的虎口位置拉着黏腻腻的长丝,并随着他快速的动作甩动到许珍珍的阴户和小腹上。 “哥哥,我来吧,你快把自己捏坏了……”许珍珍坐起身,伸出小手,好像很心疼似的摸了摸肉棒光亮油润的头部劝道。 许珍珍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种自虐式的撸棒动作,好像那棒棒是他死仇似的。 许珍珍的小手只是碰了碰,就比他自虐式的撸动还要更刺激,他急喘了一声,慢慢放开了自己的手,感受着小手的温柔服侍,就好像她特别珍惜心疼他似的。 “珍珍……珍珍……” 他被许珍珍撸得兴起,干脆在许珍珍的小手中操了起来,许珍珍也配合他抓紧手里的肉棒。 书房的光线极好,许珍珍低下头就能很清晰的看清肉棒头部的小眼在急速的翕动,好像有什么要喷吐而出的样子。 小眼眼努力的样子真的好可爱。许珍珍想。 而这一想法却恰巧被邱思君‘听’到。 “你!嗯!哈…………嗯……” 被许珍珍的想法刺激到的邱思君一激动就射了出来,然后他就不断的听到许珍珍的感叹: [小眼眼张开得好大! 呀!射出来了! 都射到胸上了呀,好黏! 竟然还在射! 头发都挂上了呀! 好像脸上都有了……呜呜……好像是用精液洗澡了…… 还在往出挤? 好浓的一坨! 不要再弄到我身上了,我身上都好黏了…… 偷偷弄到哥哥的手上吧,他现在正激动,一定发现不了……] 然后邱思君就觉得自己射精口一阵细痒,她竟真的将挂在自己肉棒上的精液抹到了自己的手背上。 邱思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无论她多么聪明,本质上还是个调皮的小丫头啊,只是这时候胡闹,那种既天真又淫荡的样子真是让他…… 邱思君放开自己射空的肉棒,结果又听见小丫头在心底絮絮叨:[哇哦,射完了怎么还能挺这么高,好精神!咦?它好像晃动了一下!这个东西可以自己动的吗?好像哥哥养的宠物,给它摸摸头,它会不会就能乖一些?] 邱思君听不下去了,再听几句,他觉得他会将她翻过来,从后边再操进去,这回,她就是哭,他也不会听了。 邱思君伸手摸到许珍珍,顺着她的脊线摸到她的后脑,然后大掌托着她的头,让她抬起头来和他接吻。 他确实是想和她亲吻,当然,顺便也可以毫无痕迹的将她搞怪弄到他手上的精液都黏到她的头发上去。 他现在又听不见许珍珍的心里话了,可是他猜许珍珍一定在心底哀嚎着:呜哇!果然最后一坨也弄到我身上了! 噗…… 他真的想笑,虽然在这种淫荡旖旎的时候,笑出声很坏气氛,可是他真的憋不住:捉弄到这个鬼精灵让他心情很愉快,当然,让他更愉快的是:他真真切切的操到了这个鬼精灵,这个精灵是他的了!! 邱思君亲她,能闻到她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这让他特别的满意,雄性动物都会努力在属于它的雌性身上留下自己浓重的味道,以标识出自己的所有权,人类即使发展到如此的文明,那隐藏在聪明大脑之下的动物性,还是如几百万年前的祖先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邱思君将许珍珍抱起来走向书房附带的浴室,至于为什么书房里还有浴室,那只能问他那个已经死去的爹了。只不过,他现在也觉得书房里搞一个浴室很方便。 许珍珍看他流畅的步伐这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盲杖,估计他已经将整个四楼都用步伐度量熟了,他要去哪里只要数着步子就够了。 邱思君放好了水,将许珍珍放在里边,然后他也脱光了衣服进了浴缸。浴缸是双人的,即使邱思君身量高大也绰绰有余。这又要感谢他那个死鬼兼色鬼爹了,除了他的房间,这整个四楼的浴室都是双人的,既可以随时随地的清理身上沾染的可疑污物,又能让两人在宽大的浴缸里进行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剧烈活动。 邱思君坐进浴缸后,摸索着又将许珍珍抱在他腿上,用手指一点点的给她做着清理,虽然很容易就擦枪走火,他还是忍住了好好的给她洗到最后。给她洗完了,又清洗干净头发,他才接着给自己洗,将两人都洗完后,他又抱着许珍珍迈出了浴缸。 全程许珍珍都没有说话:让一个盲人照顾你,而你做出对他完全信任的姿态,就是对他最大的慰藉。 许珍珍想的不错,能亲手照顾许珍珍让邱思君的心情很好,好到他都哼起了不知名的曲调,他没有意识到那是他母亲在他小时抱着他哼的家乡小曲,是遥远的异国的曲调。 盲眼少爷爱上我11(H) 自从第一次的解禁后,两人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日子,不仅仅是书房和卧房,浴室,甚至是厨房都被开发了出来,邱思君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比他那死鬼父亲还要淫乱,可是他控制不住,只要许珍珍在他身边,他就止不住的发情,就如一头完全被身体支配的欲兽。 这次许珍珍是早起洗漱,可邱思君却思想淫邪的想着她在水池边弯身翘着屁股洗漱的姿态。 大少爷在许珍珍这是一点都不想克制的,所以他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撩起许珍珍的睡裙,一把将短裤拉了下来。 “起初男人还用少年般的目光凝望着撩起来的和服里面白皙而圆润的屁股………” 邱思君口里背诵着以前她给他读过的片段,一边伸手胡乱捏弄着许珍珍最近有些看长的小屁股。许珍珍洗脸洗到一半,被他突袭,只能将脸上的水草草抹去,伸手扶住了水池边缘。 邱思君将许珍珍的屁股捏揉得发红发热后,才从后伸入手指,向她腿间摸索而去。 一开始他并不着急探入,而是用手掌在肉缝间搓揉,另一只手则伸向前,撩拨着少女毛发稀疏的阴户。 “可当他一旦触摸到这温暖而柔滑的肌肤时,就再也无法忍耐地……”他继续背诵着书中的片段。 “不,珍珍的小屄屄太小了,可不能像书中那样的鲁莽……珍珍你的小肉肉可真软,像棉花糖一样,甜得我的手都要化了……嗯…前边的小毛毛是不是多一些了?看来是我每日耕耘的功劳啊……” 因为看不见,邱思君的指尖就是他的眼睛,他‘看见’什么就说出什么,让许珍珍脸红耳热的浪话从贵公子形状美好的唇间,一句接一句,不断的溢出 “把腿张大些,对…我要摸摸我的小姑娘的小屄屄,这是我的领地,每天我都要好好巡视一遍……不,这只是今天的第一遍……” 邱思君一边说着,一边用中指的指肚按压在许珍珍小小的穴口转着圈的抚揉,揉得许珍珍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珍珍的小屄屄好骚,我才伸进去就咕叽咕叽直响了,我还没插进去就冒水了,这还像话吗?” “珍珍,你才十二岁,十二岁就长成了男人一摸就冒水的小婊子,真是该罚!” 随着语气加重,邱思君猛然将整根手指都插入进去,快速的上下动了起来。 “呀……“ 为了减少硬硬的手指对穴道前壁的压迫,许珍珍只能将身体前倾,屁股翘起。 “一插你就翘屁股,真是骚死了!骚死了!!” 邱思君感觉到她体位的变化,伸出大掌就啪啪的打在许珍珍的屁股上。许珍珍为了躲避他打屁股的大掌,小屁股开始左摇右摆,带着里边的小穴也忽松忽紧,勾得邱思君喘气粗重,眼神也变得狠厉起来。 “让你骚!让你骚!!” 邱思君一把拉下自己的睡裤,抓住从裤子里弹跳出来直摇晃的粗长肉棍,用肉棒头部摸索到那处湿软的凹陷处,腰部猛挺,一杆直入! “啊!嗯哈……” 许珍珍被他顶得向前栽去,却被有先见之明的邱思君伸手一把拉住。 “……可当他一旦触摸到这温暖而柔滑的肌肤时,就再也无法忍耐地一气贯穿,直捣黄龙。刹那间,女人发出类似悲鸣般的呼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男人赶紧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臀部,使她腰部的位置得以固定。此刻两人简直像野兽交合。但这让人羞意萌生的卑猥姿势,正是人类出现在这世上之前,作为动物的时候就传承下来的,虽然原始,却是最自然,也最能诱发快感的姿势。回归本来的野性,再也没有迷惘、羞耻和胆怯。就此抛弃理性、教养、道德、伦理这些人类现世以后如残渣般渗入全身的一切矫饰,完全像雌、雄动物般拼命动作,最后伴随着细长悠悠、犹如断气前的咆哮达到高潮…… 邱思君一边准确无比的背诵着书中的片段,一边用他又圆又大的柱头抵住了许珍珍的花心圆肉画着圈的研磨,磨得许珍珍身体微颤,拉长了调的低吟。 “不、不要再背了……哥哥…你要、要磨死珍珍了……嗯啊!太重了……呀!嗯!嗯!嗯嗯嗯………” 许珍珍确实是受不了邱思君顶着她子宫颈研磨,磨得她牙都酸了,可也是不想他背下去了。 “……当可明白死之阴影已飘浮在终极之爱的尽头……” 接下来的这句太不吉利了,她顶讨厌顶讨厌这句话,好像是个什么不详的预言似的。 拿那么敏感的头部碾磨许珍珍的花心,这对邱思君来说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他画着圈时,其实也是和许珍珍一样,咬着牙忍耐的,听见许珍珍求饶,知道已完全勾起了她的欲望,当下再不想忍耐,腰部连动,畅快的操起穴来。 “好胀…好满,嗯嗯哈啊……好撑啊……嗯嗯嗯………” 邱思君这一迅速抽插,被淫水滋养的粗长肉棍完全勃起了,鼓胀胀的又增大了几圈,撑得许珍珍幼女的小穴快要崩裂。 同样都是在成长的年纪,为什么偏偏只有他一人在迅速长大,不但个子窜高了不少,连这地方也像吹气似的膨大增长了好大一截,这吓死人的粗长程度简直快要违背人类的正常比例了! 一个面容清瘦阴郁的美少年,身子底下却晃当当的吊着一个怪物大屌,想想那画面就…… 盲眼少爷爱上我12(H) “啊!太、太重了!!” 听到许珍珍的‘夸奖’,邱思君高兴得操得更重了,一下子差点没把她整个上半身操进水池子里去。许珍珍赶紧用手臂抵住水池的底部,可是后边的两个小细腿却只能悬空垂吊在水池的边缘。 “珍珍喜欢我的大是不是?操得你好爽是不是?说嘛,好妹妹,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嗯?爽不爽?!” 他说着腰部动作就加快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操得许珍珍的小穴水花四溅、忽张忽合,很快就疲劳得开始抽搐。 “呀啊啊啊……太、嗯啊啊…太快了……爽啊!爽啊!爽死了!!哥哥饶了我啊!!珍珍要被操死了啊啊………” 被邱思君膨胀的柱头密集捶打花心,让许珍珍受不了的向后弯起上半身,像渴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呼叫求饶,只是她的呼喊除了让邱思君再次提速外毫无作用。 邱思君两手支在水池边缘,劲瘦有力的腰都撞成了虚影,粗大的肉棒几乎是在拔出的瞬间就被塞了回去,底下如肉锤一样的圆大肉囊更是晃出了最淫荡的幅度,啪啪的拍击在小豆子藏身的区域,硬是把小豆子活活的击打了出来。 “不要再操了!不行了!不行了啊!!” 许珍珍一边尖声叫着一边夹紧小细腿,夹得死死的,让邱思君那么大力的操穴动作都滞涩了起来。 邱思君强硬的将许珍珍夹紧的小腿掰开,将她一条腿搁在水池边上,然后用长臂架住小细腿,防止她再收回去。伸手摸了一把许珍珍的下身,摸到了一手的骚水,他嘴角额勾起愉悦的笑容,语气轻快又邪气的说道:“什么不行了?嗯?这么湿,明明是很爽的不是吗?” 说完,再不管许珍珍的讨饶,又开始大力操了起来。 单腿被架着,无法再夹紧双腿阻止肉棒的凶狠攻击,被操得充血红肿的花心无可奈何的只能直面大肉棒的无情鞭挞,很快就被逼出了高潮。 “额啊啊……出、出来了!忍、忍不住了……嗯嗯……” 许珍珍的小屁股痉挛似的向前一拱一拱的,一股一股的尿出潮液,可是尿到半途却被一只大掌全接到手中。 “小珍珍被操尿了?真可爱……” 感觉到一股股打在手心的湿热骚液,邱思君的心里满满的全是成就感,他嘴角翘起的弧度更高了,还在潮液慢下去后,摸到完全鼓胀出来的小豆子轻轻触摸。 “呀!不要!不要摸那里啊,受不了啊!!” 还处在要人命的潮吹之中,那小肉豆已经胀红膨胀到极限,敏感到哪怕是微风吹过都会颤抖的程度,哪受得了他直接上手按揉,许珍珍摇着小屁股乱扭乱躲,带着深深插入她穴里的大肉棍也跟着四处乱摇乱晃。 “受不了也给我受着!!” 邱思君惩罚似的深深一顶,直顶得可怜花心整个凹陷了进去,顶得许珍珍像被人掐了脖子一样,突然就哑了。 邱思君一只大掌箍在许珍珍的臀侧,防止她再乱动,在小肉豆上按揉的手指改揉为抖颤,那恶劣至极的手法玩得许珍珍身体如触电般抖如筛糠,抖了不一会就被逼上二次高潮。 “呀呀额啊啊啊啊啊啊…………” 许珍珍逼细了的声线尖利得如同荆棘鸟临死前最后一声绝命尖唳,比第一次更厉害的潮吹从小豆子下边的尿口里迸射而出,哗哗的尿到地上。 邱思君耳朵动了动,女人高潮时放潮水的淫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他用手臂扶住许珍珍的腰,防止她因为过于激动而跌倒,粗长肉棒插在她的穴里,静静享受着处于高潮的小穴给他的肉棒做着最舒服的按摩。 许珍珍挤出最后一滴潮液后,全身无力的瘫在水池里,连指尖都不想动了,她真的怀疑照这么下去,她早晚会被邱思君活活做死! 邱思君伸手摸到肉豆下疲劳发红的小眼,既爱怜又惋惜的喃喃着:“好想看看珍珍被我操尿的小眼眼,看看珍珍被我插得烂红的小屄屄,真的好想看……” 听着他让人羞臊的话里透出的那么一丝可怜,许珍珍即使是累瘫了还是勉力支起身体,半扭过头去,对着邱思君娇娇柔柔的求道:“哥哥…亲我……” 邱思君摸到她的颈侧,这才低头找寻她的小嘴,第一次亲到她的眼睛上,第二次还是许珍珍主动迎上去才亲到了她的小嘴。 他更加的挫败了:“珍珍,我是个废人,连想亲亲你都不能第一时间找准你的小嘴,我……” “哥哥,”许珍珍打断他的话,阻止他再颓废下去,“哥哥就算是眼睛不好又如何,哥哥就算是又聋又瞎又哑,四肢皆断,只能躺在床上,珍珍也是爱哥哥的。哥哥亲不到珍珍,珍珍可以主动亲哥哥;哥哥操不动珍珍了,珍珍也会主动操哥哥。珍珍都中了哥哥的毒了,这辈子都无法摆脱哥哥了,所以,哥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你啊……” 邱思君被许珍珍那张如同蜜罐一样的小嘴忽悠得头脑发晕,他又亲住了那张小嘴,疯狂的掠夺里边的蜜汁吞咽下肚,刚刚因为颓废而微软的肉棒再次笔直如钢铁,他就这么咬着许珍珍的小嘴,底下又开始顶弄起来。 许珍珍身体向后别扭的半扭着,那粗长肉棒就扎偏了,也不知道顶到了她什么器官,让她感觉有些钝痛。许珍珍可不是吃得了屈的人,马上撒着娇说:“哥哥,痛…这样不舒服啊……” 盲眼少爷爱上我13(H) 邱思君闻声马上停住了腰部的动作,将娇小的许珍珍整个人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跪趴在床边,小屁股翘得高高的,然后才肆意抽插起来。 许珍珍的脸埋在臂弯里闷闷的叫着,小屁股被他提在手里,对准了不断的操击,淫液被粗大肉棒不间断的推挤出来,淋淋漓漓的撒在绣着精致花样的床单上。 许珍珍腿都跪麻了,邱思君还没有射,她只能仰起头,抖着唇说:“腿、腿、腿麻了……” 邱思君正操在兴头上,一弯腰就把娇小的许珍珍整个抱起来,架着她腿弯,一刻不停地从下面继续操她。 虽然情人器大活好还持久对女人还说是一件十分性福的事,可是如果时间太过长久那就是另类的折磨了,尤其许珍珍现在这个幼女的小身板更加的吃不消,真的有种要被邱思君活活操死的错觉。 邱思君知道今天自己格外的兴奋,还不是刚才被许珍珍那段情话给甜到了,他就想尽量延长这个幸福时光,只是苦了被他过多的爱灌撑了的许珍珍。 许珍珍一边被操得喷水,一边哭得痛哭流涕:“哥哥……不能再操了……珍珍要被你活活操死了……呜呜……” 她越哭邱思君就越来劲,底下操得都看不清个数了,那大肉球上下飞甩着,晃得人眼花缭乱。 终于,邱思君一个深顶,插得许珍珍差点向上飞窜了出去,吓得许珍珍赶紧手臂向后抓住了邱思君脸侧的头发,小穴也死死夹紧。 这一夹就把大肉棒挤炸了,丰沛的精液瞬间喷得小穴里四处都是,很快充满了没有多少空余空间的小穴,从两人紧紧相贴处溢流出来。 虽然已经满得汁液四溢了,可是那大肉囊仍然像心脏一样泵动着,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不断喷入小穴,让那里变得更加的湿泞和污浊。 随着邱思君一声绵长的低吟,最后一滴精液也被他挤进了许珍珍满负荷的小穴里,他超级心满意足的抱着许珍珍坐在床边歇息,可是许珍珍却还叉着腿,底下被粗长肉棍直插到底,还被灌了满满当当的精液,真是一点点也没法休息啊。 “好……好胀啊,不行了……你出来啊……” 听见许珍珍气若游丝的低哼声,邱思君愉悦的笑了笑,抬起她的身体,将肉棍一点点抽了出来。 “嗯啊……嗯……” 虽然已经射出了那么多,可插在许珍珍体内的肉棒被淫水滋养得根本没消去多少,这么一往外拔出,自然又是一番牵扯。 粗长的肉棍从小穴里完全拔了出来,在穴口旁斜斜的站着,通红通红的,可以看出它还处在兴奋余韵中,一时消不下去。 而失了堵塞物,被操成了巨大肉洞的小穴,没有力气锁住灌在里边的精液,那粘稠精液就开始汩汩的往外淌,甚至发出非常不雅的噗噗声。 “什么声音?” 许珍珍正被那淫耻声音羞得要死,偏偏邱思君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晃晃的就把这种羞耻事直白地问了出来。 而且他不但问了,手还探向了声音来源,叁根手指轻松的就插进许珍珍松垮烂红的穴口缓缓抽插。 “看看十二岁小幼女的小穴被插成了什么样子,嗯?啧啧,真是又松又烂,看着快要废掉了呢……” 邱思君用那张阴郁美少年的脸说着嘲讽的浪语,而且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的将精液从小穴里抠挖出来涂抹到许珍珍毛发稀少的阴户和小腹上。 许珍珍随他乱搞,她只想睡一觉,昨晚就搞到好晚,今早又来这一大顿,她一个小姑娘一天吃得那点能量还不够消耗的。 邱思君听见耳边传来许珍珍低低的酣睡的声音,他微微一笑,不再捉弄她,而是将她如珍宝一样抱入怀里,静了许久,房间里才隐约传出一句:“珍珍……我的爱……” 邱思君自从第一次和许珍珍开荤以后,就让打扫四楼的佣人从以前的每日上楼打扫改成一周上来一次,所以,整个庄园的四楼就变成两个少年的伊甸园,他们没日没夜、没羞没臊的腻在一起,他们就像两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一样,恨不得时时肌肤交迭、体液互溶,要不是还有个稍微清醒些的许珍珍掌控着频率,两人真的有可能做爱做死了。 但是他们并不是真的生活在孤岛中,一日,一个人的来访彻底打破了这个小小伊甸园的宁静。 来人是邱思君的小叔叔,就是那个一直妄想吞并邱思君财产的亲叔叔。 邱思君没有在四楼接待他,而是下到二楼的会客厅见的他。 邱思君对他这个包藏祸心的小叔叔一点耐心都没有,他只想赶快把他打发走,好快一些回到四楼抱他的小珍珍。 可是轻微的脚步声和随之而来的咖啡杯掉地上的声音,就像是长鸣的警钟一样震得他头嗡嗡作响。 脚步声是许珍珍的,她担心邱思君,就从四楼下来了。 而邱思君的小叔叔邱万行眼前一阵恍惚,他好像看见了他的嫂子,他一直觊觎了多年的,他哥哥的妻子,那个后来说是跟人私奔了的,水性杨花却妖媚入骨的女人。 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却一直没有得手的女人,她……回来了? 盲眼少爷爱上我14 邱万行没管碎在地上的咖啡杯,他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不,真奇怪,他怎么会看错?他的嫂嫂一头金发,眼睛蓝的像海,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女孩,头发是茶色的,眼睛也是像烟水晶一样透亮,虽然也很美,但是绝不是那个女人! 不过……不过女孩的肌肤真像她啊,白的就像凝固的牛奶,引诱着男人在上边啃咬抓掐,正因为够白,玩虐后的红痕才会格外的明显好看;那翘挺的小鼻子也像,粉嘟嘟的小嘴也像,他以前曾一万零一次想咬一咬那张小嘴,现在又想开始咬了。 嗯,胸实在是不像,丽雅的胸好大的,一看就很好抓的样子,但是这个女孩……不,这平得像幼女的胸部很适合她,相当适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可以长着一个成年女人的大胸呢?那太违和了,她这样真是正正好好…… 她的小胳膊小腿可真细,将她来回折迭时,恐怕大力一些就会折断吧…… 坐在沙发上的邱万行如同中了魔咒一样,陷入了性的臆想中,而他臆想的对象竟然是对面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姑娘! 邱思君不知道他珍爱的小姑娘已经被一头狼盯上了,他看不见,虽然许珍珍的头发在这两年间柔顺了不少,但是他总是固执的以为她还是当初那个头发枯黄、皮肤黄黄的小姑娘,他总幻想着只有他能发现这颗藏在泥土里的珍宝,殊不知这是颗能够自己成长的活宝石。 能有那样美的妈妈和让美人甘愿偷情的爸爸,颜值怎么可能差到哪去。以前的许珍珍几乎是被半虐待的长大,常年营养不良,就算再美的花也无法绽放。 可她自从来到邱思君的庄园后,吃好睡好,也不用怎么劳作,再加上男人精液天天滋养,把她泡得骨酥腰软,总有种若有似无的媚气从她眼波流转间流露出来。 这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媚态,比那些扭腰摇屁股的俗媚要勾魂的多,这种女人可能看起来很正派很拘谨,可是就是有种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劲儿,再加上许珍珍幼女一般的外表,真是让邱万行不由自主的将手指关节捏弄得咔咔作响。 极品佳肴总是让人食指大动。 而又纯又欲的女人,是男人永远跨不过去的坎! 没有开动读心功能的邱思君还不知道旁边这头饿狼的想法,可许珍珍又不眼瞎,邱思君这个小叔叔大概是欺负她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他这盯住猎物一样的眼神也太露骨了吧?而且她现在才十四岁,真是个变态!! 看上她的邱思君不是变态,看上她的别的男人一律都是变态!这就是许珍珍偏颇到没边的价值观。 “思君,我要这个小姑娘。” 邱万行张口就是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拿起咖啡杯要喝的邱思君手一抖,咖啡撒出去一半。 邱思君拿着泼了一半的咖啡杯静了一会,才伸手把咖啡杯放了回去。 他开了读心功能,听见的都是癫狂的呐喊声:我要她!我要她!!我要她!!! 邱思君看不见,他不知道许珍珍得美成什么样子,才能让第一次见她的男人疯狂成这副样子,满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掠夺她,霸占她的癫狂思想。 “不行,珍珍是我的。” 尽管内里已经成了濒临爆发的火山,可是他说出口的话依然沉静,沉静得每一勾每一画都挂着瘆人的冰碴子。 “我可以拿我的股份换,你不是想收回我的股份吗?!” 邱万行霍地站了起来,冲动之下竟说出这样的话,明明他不是要吞并整个公司的吗?怎么会说出这种脑袋瓦特的话来? 邱万行说完自己也后悔了,他楞楞的站在那有些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是他视线转向许珍珍,尤其是看到许珍珍衣领下微微露出的一点红痕,他就脑袋一炸,冲上去就要抓许珍珍的胳膊。 许珍珍向后一躲,而同时邱思君的手臂则挡在了邱万行的身前。 “叔叔,你这是要和亲侄子抢人吗?作为一个长辈,你这做的未免太难看了吧?” 邱思君语气依然淡淡,虽然他心底已经暴怒的要杀人了:“要拿股份换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姑娘,叔叔,你莫不是犯了什么癔症了吧?” 邱万行又看了一眼许珍珍,和眼角总是带着叁分甜媚笑意的嫂嫂不同,小姑娘眼里的冷漠和他这个讨厌的侄子如出一辙,或许,他真是犯了癔症吧。 邱万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转身就走了出去,这次连虚假的告别话都没跟邱思君说。 等人走后,邱思君坐在沙发上静了一会才转头对着站在他身后的许珍珍说:“你很美?” 许珍珍想起邱思君母亲的卧室里挂着的画像说:“很美实在是说不上,大概也就算是不吓人的程度吧。” “我想也是。”邱思君附和着她的话,可是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攥得死紧。 “咱们上楼吧。”许珍珍皱眉看向在角落里探头探脑的佣人们,建议道。 “走吧。” 两人乘坐电梯回了楼上。 坐在书桌前,邱思君不知在想什么,半天没有说话,许珍珍则拿起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噼里啪啦的不知在打些什么。 过了半晌,邱思君头转向许珍珍发出声音的方向:“我觉得应该将计划提前了,看这样子是等不到我十八岁了。” “我也这么认为。”许珍珍的手依然没有停下,“利用新型超导晶体制造的微型可穿戴计算机的构造简图我已经发给了蓝氏公司,而军方那边发来的友好信号我也做了相应的回应……” 许珍珍的头抬了起来,看向坐在桌子前的盲眼少年:“哥哥,是时候走到幕前了。” 盲眼少爷爱上我15 这两年,许珍珍和邱思君并不是闭门造车、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个人都是天才,天才聚在一起的化学效应是绝对不可小觑的。 邱思君有极佳的投资嗅觉,再搭配许珍珍彷如天生的黑客技能,邱思君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手头能够动用的个人资产不知翻了多少倍。 然后他们再利用手中的资产购买具有前景但暂时被世人忽略的发明创造,并申请了相应的专利。 之后,邱思君会用他超高的商业手段让这些发明专利利益最大化。 比如说这次的超导晶体专利的推出,他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国内第二大计算机生产商蓝氏,让发明创造走出实验室,用最快的速度实现产能,进而取得收益。 他们没有蠢笨地自己投资建厂铺设生产线,而是凭借手里的超导晶体专利和微型可穿戴计算机的组件设计入股蓝氏,因为只有这样做才是用最小的投资获得最大的回报,蓝氏以后每生产出一台新型计算机,都得分他们一杯羹。 而许珍珍这边更是通过特殊渠道联系到军方,透露了常温超导晶体的事,并为其设计出一款能提速十倍的超导电磁炮。 虽然许珍珍这么做可能以后都会被军方列为不可轻易出国人员,可是许珍珍这一举动却给她和邱思君换来了坚实的军方背景,有这一强大的靠山在,他们就算是没有成年也可以强势的入主邱氏企业了。 更何况许珍珍和邱思君这两个脑子发达的玩意建立了无数个空壳公司,用各种光明或不光明的手段暗暗收购邱氏企业的股份,现在邱氏财团明面上看起来股权分散,实际上已经有超过65%的股权份额掌握在邱思君手里,比掌控股权第二位的邱万行15%的股权份额要多的多了。 所以说,就像许珍珍说的,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可以走到幕前了。 而这一切离不开许珍珍,离不开许珍珍这双眼睛。 邱思君是眼盲的,可许珍珍来了,许珍珍就成了他的眼睛。 一切都准备好了,两人只等着明天去邱氏召开董事会议,就可以将邱氏名正言顺的拿回来了。 所以无所事事的邱思君转头问许珍珍:“我那小叔叔在做什么?” 许珍珍敲击键盘查看了一下邱万行特级助理电脑的操作记录说:“哦,他在查我的资料。” 邱思君的手指倏然握紧,语气却依然淡淡的说:“让他查。” 许珍珍的资料太简单了,不用大费周章就能调查个彻底,邱万行记得丽雅十四年前曾经产下一个死胎,而许珍珍正是十四年前被李婶收养的,时间上未免太巧合了。 而且她和丽雅还那么的像,都TM是勾人的妖精!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可是……操TM邱思君那个小崽子竟然操了自己的亲妹妹!! 邱万行脑中又浮现出许珍珍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痕,他的双眼登时赤红,当下一刻都不能忍了,霍地站起身就开车疾驰回庄园,打算揍烂他这个搞乱伦的侄子的脸! 邱万行气势汹汹的坐电梯直接上了四楼,那些极会审时度势的佣人们见到他这个邱氏的实际掌权者,根本就没有阻拦,任他像要杀人似的冲进了四楼。 邱万行在书房里找到了兄妹二人,他二话不说就向坐在书桌前的邱思君扑去,想先揍烂他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再说。 可是一只小手那么轻易的就握住了他挥来的拳头,然后只是轻轻一甩,他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墙角。 “我不喜欢你碰别的男人。”邱思君眉头皱得死紧,表示他现在极为不悦。 “可是我总不能看着他揍烂你那张我特别喜欢的脸。”许珍珍无可奈何的叹气。 “原来珍珍只是喜欢我这张脸。”邱大少又开始莫名其妙的闹脾气。 “不不不,你所有地方我都特别喜欢!”许珍珍又开始撸炸毛猫的日常。 “那珍珍最喜欢我哪里?嗯?” 邱思君伸手将许珍珍抱过来,隔着裙子捏着她的屁股肉暧昧的问着。 邱大少就是这样,一不顺心就傲娇别扭的炸毛,可是心情一好又太过黏糊,简直没有一刻能像正常人一样,也就许珍珍能受得了他。 两人在那黏糊,却完全没有理会还躺在地上的邱万行,直到邱思君抱着许珍珍亲够了,他才转头面向邱万行的方向:“那就给叔叔试试我们新收上来的药吧。” 新药的药效非常好,对损伤的神经有修复和恢复神经传导的作用,简直可以算是神药级别,这是他们下一个打算着手的项目,收益前景十分可观。 不过如果这药加上某些成分,用在正常人身上那就是强力的致幻药,致幻成瘾性是现有最顶级白面面的十倍,用它来摧毁一个人就像飓风吹走一片树叶一样简单。 他们会保密那个多余的成分,控制药源,把控药物的流向,不会让它成为新型害人之物,不过害一人还是可以的。 惹谁都不要去招惹两个性格古怪、锱铢必较的天才。 被新型药品折磨了一夜的邱万行在凌晨叁点四十分签下了主动出让股权的确认书,也因此,白日董事会议进行得格外顺利,邱思君以十七岁的稚龄荣登邱氏财团董事长之位,成为一代商业神话。 盲眼少爷爱上我16 而邱万行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废人,新型药品极重的成瘾性让他日日都离不开那每日一针的赛神仙。 他脑筋已经糊成了一团稀烂的浆糊,再也不记得他的怀疑:他一直怀疑他深爱的嫂子在十四年前并没有私奔,而是被他亲哥杀死了;再也不会愤怒:他的亲侄子竟然在操他的亲侄女!!不……细想想,她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比起那小子,他更有资格拥有她不是吗? 他气势汹汹的来庄园的那一晚就是这么想的,想得那么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好像许珍珍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是他怎么不想想,他有一个为了爱能杀人的哥哥,就可能有一个为了爱而毁掉他的亲侄子。 他还能活着——不管是以多么糟糕的状态活着,他毕竟还活着,只是因为许珍珍还在他那个魔鬼侄子身边,只要有许珍珍在,邱思君就不会彻底沉入黑暗,那么这个世界也不会被发疯的邱思君搞到崩溃。 邱万行在注射了叁年的新型药物后,神经被彻底摧毁,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被邱思君送进了高级疗养院,实际上就是高级的监狱,一辈子都出不来的那种。 李婶在不久之后也中风了,失语瘫痪的那种重度中风,他儿子拿走了邱思君当初付给她购买许珍珍的钱,把她丢入了养老院,她在养老院挺了两年,就带着一身的寄生虫和褥疮死在了养老院。 自此,所有的知情人或疯或死,秘密被永远的掩埋了起来:他父亲的秘密和他的秘密永远永远都不会有人揭发出来了。 他可以在他无人打扰的伊甸园,毫无节制、毫无伦理的操他的亲妹妹了。 一个一整面墙都是偌大的落地窗的房间,房间外就是蔚蓝的大海,房间特别的亮堂,自从他生命中出现了许珍珍之后,他便逐渐摆脱了过去的阴霾,现在他也喜欢住在亮亮堂堂的房间里,虽然他看不见,但是他想让她看见,她不是总赞美他有多么俊美吗?那他就想让她360度无死角的欣赏他的俊容和身材,然后让她比昨天更多爱他一点。 这是他们的小岛,除了海风,没人来打扰他们,所以他们不用拉上窗帘,就这么在极美的大自然中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呀……不、不要磨那里啊……” 许珍珍躺在床上,两腿被邱思君用大掌压向两侧,防止她夹起双腿。邱思君跪坐着,低着头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许珍珍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他只入了一小半,专门用翘起的粗硬头部来回碾磨着许珍珍敏感的前壁,刺激得她反射性的就想夹腿,却因为大手的阻碍几次都没得逞,只能生生忍着那刺激性的麻痒和一阵紧似一阵的尿意。 许珍珍被他磨得小腹都开始抽动,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进入他最喜欢的羞耻状态了,可是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这么弄她很快就会没有力气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许珍珍只能出卖花心,起码那里还能多挺一会。 “哥、哥,嗯,我要……再进来些……我要更多的哥哥……再深些……再深些……嗯!!” 邱思君身体往前一压,双臂支在她身体两侧,腰部灵活的一顶,就将整根肉棒送入了最深处。 邱思君抵住了许珍珍花心圆肉研磨,听她哼出绵长的呻吟声,笑着低声问道:“够不够深?嗯?” 今年他二十四岁,她二十一。 他已经完全长大,摆脱了有些尴尬的少年音,声音变得极为低沉又磁性,尤其是在床上和许珍珍耳语的时候,那声音简直能让女人原地怀孕。 而她虽然也已经完全长大,那胸部却还是一马平川,只有奶头被他长年累月吸吮得极大。像男人一样平的胸部上却有一对樱桃大的鼓胀肉球,看起来竟比大胸还要淫荡。 邱思君第一万零一次的吃着他最爱的大奶头,把那两个肉球裹得全是口水,让它们变得红彤彤、晶晶亮。 然后他拨弄着许珍珍的乳头,喟叹般的说着:“在平胸上摸大奶头的手感真是超变态,珍珍,我真的好喜欢……” “珍珍……”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珍珍,你大概不知道,你这畸形的胸部可能是因为你的父母,珍珍,你不好奇你父亲是谁吗?” 对此,许珍珍真的不在意,她总觉得她是孑然一身的,对父母的感情十分淡漠,就像是看待一个路人。 “你的父亲是我的亲舅舅,也是你的。”邱思君说这话时,脸上又出现了许珍珍刚遇见他时的那种濒临崩坏的表情,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说,“是我的亲舅舅,也是你的,也就是说……” “我母亲的亲哥哥操了我母亲,然后生下了你,接着,我这个哥哥继续操着亲妹妹…… “珍珍,妹妹,你原来说的对,疯子的基因有可能就是来自于我们相同的母族,此种疯病的症状就是嗜好兄妹相奸,我的舅舅,你的父亲,和我们共同的母亲是这样,我们,也是这样。” “我们就是个喜欢乱伦的坏种,是不是?珍珍? 邱思君一边徐徐的说着,一边缓慢的抽插着,他嘴里说的恶劣,可是眼底却盛满了哀伤,他迷惘了,不知道许珍珍是因为他这个人而爱上他,或者只是单纯的乱伦基因在作怪? 盲眼少爷爱上我17 许珍珍伸出双臂将他抱入怀里,双腿也抬起,圈住他的瘦腰,两人上上下下都紧紧相贴了,她才说道:“思君,我不是因为你是哥哥才爱上你,而是因为爱你……让我完全没有了底线……” “我早就说过,你是瞎的也好聋的也罢,你是我哥哥我爸爸或者我任何一个亲人也罢,我都没有选择了,爱你是唯一的一条路,无论这条路被什么阻碍着,我都会一条道走到黑的爬过去、走下去……” “哥哥,思君,无论你是谁,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上你,这,大概就是我的宿命吧…… “哥哥……不说了…操我吧,我想被哥哥操到死,爱到死……我得了不被哥哥操就会立时死掉的病,所以,哥哥,求求你,操我吧……” 他哭了,邱思君哭了。 他父亲杀死他母亲的时候,他没哭。 他的父亲在卧室里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他没哭。 被下人欺辱、被亲戚算计,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他没哭。 但是现在,他哭了。 却哭的释然,哭的愉悦,哭得狂喜! 他卸掉了所有包袱,只是想爱她,只是想单单纯纯的爱她了。 “爱你,珍珍……”他的泪水甚至是鼻水都滴落到许珍珍的脸上,“爱你,我马上来爱你,深深的、重重的……” “我的命,我的爱,嗯……珍珍……我有没有说过,每次操你的时候,我都舒服得要死了一样……嗯哈……珍珍……我的珍珍……” 这一次灵魂契合的做爱简直让两人都舒服得如登天堂。 邱思君已经射了,满满的注入在许珍珍的小穴里。 但是里边却没有精子。 自从两年前许珍珍流掉一个畸形的胎儿后,邱思君就去结扎了,他不想让一个畸形的孩子来审判他们的罪恶。 如果他有罪,那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爱许珍珍,太爱了,爱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好在她在他怀,此生,足矣。 许珍珍坐在他怀抱里,下面还夹着他并没有消去多少的肉棒,按惯例,可能今天还得来上至少两次,她得先缓缓气。 所以她躺在他的肩窝上,懒懒的透过落地窗欣赏着外边的海景。 然后,她忽然看见极远的地方有一点闪光。 她下意识的就知道那是什么。 所以,她将下巴搁在他肩窝上抱紧他,微笑着轻喃道:“邱思君,哥哥,今生碰见你,真好,如果可能,我真想和你继续相逢于生生世世……” 闻言,邱思君想跟她说一些什么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枚新型隐身导弹击中了小岛,将整个小岛都击沉到了海底。 为了保护邱思君那日渐让人忌惮和觊觎的商业帝国,许珍珍后来又向军方上交了两份超级武器的设计图,而这两个超级武器逼得老牌帝国彻底暴怒,将武器专家许珍珍列为头号红名猎杀对象。 在无数次暗杀失败后,狗急跳墙的老牌帝国的军事领导人按下了发射按钮,他们本来还想再隐藏几年的最新型隐身导弹发射出去了,只为了确确实实的杀死许珍珍这个帝国的心腹大患! 许珍珍死了,和她最爱的人一起。 不过也因此,帝国暴露了他们新研发出的超新型武器,给许珍珍的国家留出了足够的反应时间,在许珍珍留下的图纸的基础上,许珍珍的国家研究制造出了针对帝国新型隐身导弹的反导系统。 许珍珍成了记入史册的国士,在京都的广场上立有她的半身像。 而她的身后,就是京都大学,在那里面,经济学教授们正在用邱思君令人称绝的商业案例教导着学生们。 下面坐着的女主听得如痴如醉,她是大二的学生,长得很漂亮。 而经过许珍珍半身像的男主,这时候还没有遇见女主。 他在许珍珍的半身像那里驻足,抬头看了半晌,忽然想到:难道没有人觉得许国士和邱氏集团已故的邱董事长有些相像吗? ****** 许珍珍觉得有些冷,冷得她直抖,她下意识的呢喃着:“哥哥……冷……”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她只能蜷缩成一只没人疼怜的小虾米。 “冷……哥哥……抱我……” 许珍珍的眼角有泪滴缓缓流出,她还在抖,甚至牙齿都开始打颤。 她一直在乞求着:“好冷……哥哥……你在哪……珍珍好冷啊……抱抱我……呜呜……” 默默的流泪,变成了伤心的呜咽,许珍珍抱着自己的膝盖,几乎将自己蜷成了一个球,可是即使这样,她也没有醒来。 终于,黑暗中有一声幽幽的叹息声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将许珍珍抱进了怀里,温暖的胸膛让许珍珍舒服得用小脸蹭了蹭,她在陷入沉睡前嘟囔道:“哥哥,你真好……我好爱你……” 房间里静了好久后,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我不是你的哥哥……所以,许珍珍,无论是谁,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抱你,对不对?” 那低沉磁性的声音一边说着,大掌已经抚上了许珍珍细细的脖颈,然后,越收越紧。 “你不是我的珍珍……你不是……” 那手劲太大了,掐得许珍珍眼睛都半睁了开来,可是她的眼瞳里却是一片无意识的混沌。 在许珍珍被他活活掐死的前一刻,那个男人的手颤抖了起来,他的左手一把抓住自己颤抖的右手,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声。 而昏在床上的许珍珍在他放手的那一刻又跌进另一个梦魇里去。 性瘾尸王爱上我2 出了消毒区,尸体就越来越多,还能碰见零星游荡着的丧尸。 许珍珍一开始在旁边远远观察了,发现丧尸对她毫无兴趣,即使她弄出微小的声音,吸引了一两只丧尸的注意,那些丧尸也如同看见一件家具似的又转回了头继续游荡。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 许珍珍谨慎小心的一层楼一层楼往上走,她经过许多的房间,发现除了尸体和丧尸外没一个活人。 不过那些尸体还没有开始腐烂,应该是还没死多久。 所有房间都没有窗户,所以这应该是在地下。 许珍珍大概爬了六层楼梯,终于让她找到了出口。那出口是在房顶,是一个直径叁米左右的钢铁圆盘。 许珍珍想了想,并没有破坏出口,而是拉过一旁还有四肢的尸体,将他的手按在识别器上,输入了掌纹。 出口果然弹开了,许珍珍踩着墙上的简易钢梯爬了出去。 原来外边是一片密林间的开阔地,圆形出口表面还铺设了一层草坪,这个实验室隐蔽性做得真的够好。 许珍珍关闭实验室的入口,环目四顾,发现远处停着一架小型直升飞机,她走了过去,见里边并没有人,便开门爬上了飞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直升飞机,总之,现在这种情况,会开比不会要有利的多。 许珍珍检查了一下油箱,点开直升飞机上附带的卫星地图,向离得最近的城镇飞去。 到了市郊的农田,许珍珍降下飞机,徒步走到公路上找了一辆汽车——直升飞机的目标太大了,可不适合进入人多丧尸多的城市。 上车前,许珍珍看了一眼道旁碗口粗的护田林,走过去,抬起来就是一脚,碗口粗的树咔嚓一声拦腰折断。 许珍珍看看自己的小脚:哦,看来不是实验室里的建筑太过豆腐渣,而是自己的力气出奇的大。 这算什么?力量系异能? 许珍珍脑中又闪过新名词,不过许珍珍已经见怪不怪了。 许珍珍开车绕过道上的障碍,将车开入城镇,小城不大,不过也有几座比较大的购物中心。 许珍珍将车停在购物中心楼下,汽车的声音引来了数只丧尸,不过看到许珍珍后,他们都不感兴趣的慢慢散去。 许珍珍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先弄一身能够蔽体的衣服,真空只穿一件白大褂太没有安全感了。 不过在上楼前还是找些武器防身才好,在这末世可怕的不仅仅是丧尸。 许珍珍进入楼梯间找了找,竟然幸运的发现了消防器材柜,许珍珍打破玻璃,拿出里边的消防斧,颠了两下,斧子在她手里轻得像鹅毛。 许珍珍拿着斧子顺着楼梯谨慎的往楼上走,走到二楼,她先在楼梯口听了听声音,见只能听见丧尸拖沓的脚步声,她便打开二楼的通道门走了进去。 二楼是卖男装的,许珍珍大略逛了一圈,见没什么异样就又回到楼梯间,向叁楼走。 叁楼是女装,许珍珍直奔中老年服装区,用一个大兜子装了几套大一尺码的女士冲锋衣——末世可不能追求好看,抗造抗磨才是正路,再说她现在这副长相如果再穿个仙衣飘飘的裙子什么的,在这人性沦丧的末世那就是一块人人都想啃一口的大肥肉! 许珍珍装好了外衣,并没有马上换上,而是把袋子放在了柜台,等着一会下来再换——内衣不在叁楼,她还得往上爬。 四楼依然没有什么特殊状况,许珍珍选了几套最朴实的棉质内衣,然后就下到叁楼,在换衣间将衣服里外都换好了。又到了二楼,把头发盘起来拿了一顶男士的棒球帽扣在头上。 在一楼,许珍珍在化妆品专柜找了一些防水修颜粉,把自己那张过于白皙的脸遮起来,包括脖子和手都涂抹均匀,然后又去卖鞋的柜台换了一双运动鞋,这才算是整装完毕。 许珍珍在一楼化妆品柜台的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都说一白遮百丑,反之也然。蜡黄的脸,五官就是再出色也到底会逊色叁分。 许珍珍背上装着衣服的背包,就打算去地下超市找些吃的。 许珍珍走了四层楼,遇见的都是丧尸,既然丧尸对她不屑一顾,那对许珍珍来说,人类反而比丧尸更危险。 而现在这时候,人类最喜欢去的地方莫过于超市。 许珍珍没有从停掉的滚梯下去,而是饶了个弯,又从楼梯间往下走。 到了负一层,许珍珍照例在楼梯口听了听,却听见里边传来丧尸的嚎叫声和砰砰砸门的声音。许珍珍皱眉,丧尸嚎叫肯定是因为发现了猎物,而砸门声大概是因为这超市里还有仓库一类的地方,幸存者躲进仓库将门锁上,但是却无法阻隔活人的气味外泄,所以才引得这层的丧尸都去堵门了。 许珍珍皱眉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拿吃的——如果幸存者都被堵在仓库,那她进去拿些吃的就走,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至于救人,许珍珍连想都没想,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去圣母的救人,许珍珍可做不到那么的舍己为人。 许珍珍打开门,轻手轻脚的摸了进去。 购物中心早就断电了,这个位于地下室的超市一片漆黑,不过许珍珍发现自己似乎有夜视能力,便挨个货架寻找方便携带的食品。 许珍珍刚装了两袋饼干和几瓶水,听力特别灵敏的她忽然听到楼梯间的门被人打开了,而在另一角砸门的丧尸似乎也发现来了新的食物,便摇摇晃晃的开始往楼梯间门口走。 性瘾尸王爱上我3(H) 许珍珍皱皱眉,迅速四处看了一下,又抬起了头,她脚下一蹬,人就如同飞起来似的,跃到了超市的房顶,那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管道,正好可以藏身。 许珍珍藏好身形,从楼梯间下来的人已经和丧尸打起来了,听声音都是男人,而且人还不少。 没过多久,这层楼的丧尸就被这帮人灭了,看来他们还是有些本事的。他们分出一半的人数上楼清剿其他楼层的丧尸,剩下的一半拿着大功率手电在货架之间穿梭,快速的将易保存的食物装进背包。 许珍珍就像猫一样藏在粗大管道的后边,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下边,她选的冲锋衣也是黑灰色调的,藏在管道后边,就如同一团黑色的阴影,除非用手电直对着照才能发现她的存在。 搜索食物的男人们很快发现了仓库,其中一个人只一脚就踹开了仓库的门,许珍珍皱眉,这人应该也进化出了力量异能。 藏在仓库里的人齐声惊叫,许珍珍听着那尖细的声音,应该是女人居多。 幸存者被男人们从仓库里拖拽出来,数道手电光从她们脸上晃过。许珍珍目力极好,她隐身在管道后也能看清跌倒在地上的七八个女人,个个都面容姣好。她们中还有一个青年,也是皮肤白皙,是时下比较流行的小奶狗长相。 许珍珍想象不到是什么原由让这一些长相出色的年轻男女都凑到了超市里来,难道是电影学院的学生出来购物?可是这小城应该没有这种学校吧? 许珍珍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实属正常,因为这本来就是为了卖大肉而完全不顾剧情逻辑的肉文世界,她只是完全忘记了而已。 按照肉文的套路,这就是要上演强奸戏码了,果然,当手电照出女人们姣好的面容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时,那些男人们都淫笑了起来,嘴里说着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她们应该以身相许云云,伸手就去扯他们看好的女人。 越是凶蛮的队伍越有严苛的等级划分,伸手的应该是队伍里最有能力的几个,许珍珍发现刚才踹仓库门的大汉也在其中。 几个头头选好了各自相中的女人,却并没有将其带到角落里,而是将她们驱赶到一处,撕烂了她们身上的衣服,放出丑陋勃起的肉棍就操了进去。 听着底下响起的此起彼伏的淫叫声,许珍珍听得脑筋直蹦,这么放肆浪叫他们也不怕引来吃人的怪物? 底下施暴的男人们衣服完好,只露出坚挺的肉棍,女人们则被剥得一丝不挂,像白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头抵头的被摆成了一圈,只一个个将大白屁股冲外,承受着男人们的抽插。 连那个面容清秀的青年都没有幸免,也在撅着白屁股被操之列,他叫得尤其凄惨,毕竟第一次被爆菊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 可是他也只是一开始出了一些血,没过多久就被操得汁水四溢,惨叫声渐渐变成骚浪的淫叫。 被爆菊的男人都淫荡如此了,那些女人们更是被操得摇着屁股的浪叫,她们甚至抱住彼此,又是亲嘴又是舔胸的,这哪是强奸现场,根本就是大型群P现场啊! 许珍珍在心底无力的吐槽,可是她还不能将视线从这些人身上移开,她得时刻防备着这些人发现她,她可对加入下面的狂欢趴体一点性趣都没有。 第一批头头结束战斗后,队伍里的第二梯队立时就补上空位,剩下的组员则个个都掏出肉棒在旁边一边欣赏现场AV,一边自慰。 真是全员开搞,搞得那叫一个嗨皮,可现在是危机四伏的末世啊,至少留几个把风的也说得过去啊! 许珍珍继续在心底狂吐槽,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难道他们集体激活了啪啪时不会被丧尸发现的奇葩技能? 底下已经进行到第四轮,连续被四个男人轮奸,那些女人竟然还能水量充沛,这是身体里接了自来水厂吗? 去楼上清剿丧尸的男人们回来后也加入了这场不要命的狂欢,人数一多,这场大型群P现场更是淫乱得不成样子了。每个女人大概都被六到八个男人轮奸过,按理来说,这些娇弱的女人早该昏过去才对,可是当最后一个男人拔出肉棒后,她们竟然还能保持屁股高高翘起的状态,口里娇喘细细的轻哼着,看样子就是再来个七八个也不在话下的抗操样子。 因为男人们的手电都对着这些女人撅起的臀后,所以那些女人被多位男人蹂躏后的下体就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因为被七八个男人连续抽插,那些女人的小穴被扩得极大,穴口边缘松松垮垮,向下耷拉着,兜不住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淌,每个女人身下都积聚了一小滩污液。 而那个小奶狗的小菊花则被撑成了硕大的向日葵,变得极大极松,甚至中间形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黑洞,而大量的精液正被他噗噗的排出来,不雅的声音即使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也清晰可闻。 那些男人操够了,却不收起晃晃当当的肉棒,就任那块辣眼的肉垂在外边,他们中的几个弯身用手掌啪啪打着这些女人撅起的下体,因为穴口松垮,这一打简直就如打在里边的穴肉上一样,让这些女人又痛又爽。女人们受不了的哭叫着往前爬,他们这是竟玩起了谁的马儿跑得快的淫荡游戏。 赢的是那个小奶狗,他毕竟是男人,体力比那些女人都好,手脚并用往前爬得极快,他不快也不行啊,打他屁股的大手可是连他前边垂吊着的软肉一起打的。 性瘾尸王爱上我4(H) 跑的快的奖赏就是两个男人一起上他,一个人先插入那松垮菊花里,然后向前骑在他屁股上,又一个男人走过来,曲起膝盖对准菊花的位置就硬顶了进去。 被两个人同时插入,那小奶狗被插得眼仁上翻,嘴巴大大张开却是哑的,口涎从没有闭合的嘴里流了出来。而他前边垂晃的软肉一阵抖动,竟然尿了出来,这是被活活插失禁了! 看见青年被插尿了,周围看好戏的男人们都齐齐哄笑了出来,有些一边笑着,一边又伸手撸动垂在外边没有收起的肉棒。 同时插入小奶狗的两个男人被夹得直吸气,因为空间狭小,骑在小奶狗屁股上的男人并没有动,只是深深插入进去,而他身后的男人则腰部连摆,小幅度的拉动着肉棒抽插起来。 大概被两根肉棒同时插入,对男穴前壁的压迫太大,下边的肉棒一来回拉动,青年就仰头浪叫了起来:“哎呀……哎呀……操死我了……屁眼要裂了啊……又要尿了……又要尿了……” 他一边喊着,低下那缩成一团的软肉果然淅淅沥沥的开始往下滴水,这却不是尿液了,而是被强制压榨出的前列腺液。 后边那男人匀速动了一会,原来箍得紧紧的穴口被他渐渐插松,他的速度就快了起来,压得奶狗底下的骚水流得更凶了。 坐在奶狗屁股上的男人见空间充裕了,他也配合着后边男人的频率动了起来,两个人你来我往、配合极好的抽插着,一看就是玩熟了同时插穴这种龌龊事。 肉棒和快要被撑爆的穴口之间,肉棒和肉棒之间都在来回摩擦,所以他们操穴的声音极大,咕叽咕叽的非常有节奏感,间或还有男穴发出的排出空气的噗噗声,交合成刺激人耳膜的淫烂性乐章! 看挤在一起的叁个男人玩得那么嗨,剩下的人都忍不住了,纷纷都找搭档开始玩叁人行。 女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原本漂亮的如电影学院学生的小美女们,现在下体都被插入两根丑陋的肉棍不断的出入着,操穴特殊的嗞嗞声和其他男人撸棒时急喘低吼的声音交迭在一起,形成了犹如万万只苍蝇在耳边轰鸣的效果,吵得许珍珍直捏眉心。 按理来说,这时候许珍珍应该趁着底下人情浓正酣的时候悄悄溜走,可是她并没有动,因为有一个不速之客和她一样正趴在房顶,虎视眈眈的看着下边。 舔食者,比丧尸更高一级的猎食者。 如许珍珍所担心的,这帮吵闹的人果然吸引来了吃人的猎食者,而且还是比丧尸更可怕的怪物。 许珍珍自从发现了这只隐藏在阴影里的怪物,她就将呼吸调慢到最低限度——她发现这怪物没有眼睛,她估计它应该是靠超高的听力或热感成像追踪猎物,无论是哪种,乖乖的待在原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总没错。 舔食者出手了,它嘴里吐出长长的舌头卷向正仰头大吼着射精的一个男人,它的舌头看似柔软,实则坚韧无比,就如同是长满了肌肉的长鞭,瞬间就绞断了男人的头颅送入血盆大口中,嚼得嘎嘣作响,就如同在吃酥脆的饼干一样。 失了头颅的身体向后直直仰倒了下去,因为血液无法回流,那坚挺的肉棍竟然还冲天竖立着,带着一种惊悚的淫荡之感。 被惊到的男人们齐齐跳开,也来不及收起粘着黏液的肉棒就纷纷做出防备姿势。而那些被操得腿软脚软的女人们也尽力的尖叫着往旁边爬开。 可是舔食者第一块饼干已经吃完了,它长舌一伸,又一个男人被卷去了头颅。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个男人也是刚才的操穴者之一。 连丢了两条人命,这些人才发现舔食者的踪迹,一时间火球、金属锥、蔓藤什么的纷纷向舔食者所在处砸去,只可惜舔食者的速度太快了,他们的招式还没碰到舔食者的身上,它已经迅速跳到了另一个方向,然后是下一个大好头颅。 男人们五花八门的攻击不断,可惜全部都落空了,舔食者轻盈的跳来跳去,避开所有的攻击,然后就是卷下头颅嚼碎吃掉。 不一会,就有二十多人的头被舔食者吃掉了,只留下还裸露着性器官的无头躯体。 舔食者大概是吃饱了,剩下的就是虐杀:男人们的技能因为刚刚的极度惊恐已经全部放空了,现在只是一帮有些武力的普通人,自然是对舔食者更加没辙,只能眼睁睁的被它扬起的尖爪撕裂成四散的尸块。 没有多久,男人们都被舔食者屠戮殆尽,只余下那个被爆菊花的小奶狗在角落里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和他一样打着哆嗦的还有那几个小美女,她们紧紧的靠在墙边或是爬到收银台下,希望恐怖的舔食者不要发现她们。 可是这显然只能是她们天真的幻想,舔食者伸出大爪子,将躲进收银台下的女人揪了出来。那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声后就晕了过去,而舔食者却没有将她也撕成碎片,而是将她的身体翻过去,提着她的屁股就要向前顶入,许珍珍惊诧的发现那舔食者身下竟然伸出一个肌肉虬结的猩红肉棍! 这…… 病毒都把人改造成了一个只知道杀戮和吞吃的怪物,难道却独独没有破坏它的性功能吗?! 不,看那肉棍非人的粗长程度,这不但是没退化,这尼玛是大大升级了好伐!! 性瘾尸王爱上我5 不过大型群P现场,许珍珍还能忍,这怪物的淫荡秀她可真看不下去了。 许珍珍抽出别在腰后的消防斧,将速度提到极致,飞速向舔食者扑去,她的目标是舔食者的后颈:这些食人的猎食者统一的弱点都是脖子,照这里砍准没错。 许珍珍的速度确实很快,她都飞扑到舔食者身后了,那怪物才反应过来。它来不及转身,便将长长的舌头甩向许珍珍,打算将许珍珍的头也卷下来。 许珍珍一个瞬移就躲过那长长的带着口涎的舌头,毫不犹豫的挥斧向舔食者的后颈砍去! 看起来十分棘手的舔食者被许珍珍一斧子就砍掉了肿胀变形的脑袋,许珍珍觉得自己就像在砍一个脆皮的西瓜,斧子好像刚刚接触到舔食者的脖颈,它的头就断了。 许珍珍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收回力道,确认舔食者已经死透了后,用一旁尸体的衣服将消防斧上的血迹擦干净。 然后,许珍珍就拎着斧子毫无留恋的走了,既没有翻找那些男人的装备,也没有看一眼还活着的几个女人。 许珍珍暂时还不想和人有交集,一是因为她有些过分特殊的长相,二是她得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许珍珍开车走后不久,这个肉文世界的男主和女主也将车停在了这个购物中心门口,然后他们很快就发现了被砍断头的舔食者。他们问幸存下来的几个人是谁杀了舔食者,那几人却是一问叁不知,那个地下超市太黑了,许珍珍可以摸黑砍掉舔食者的脑袋,她们却不可能在一片黑暗中看清是谁杀了舔食者。 所以这件事就成了个谜,毕竟在这末世初期,凭一己之力能杀得了舔食者的那可真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就连身带猪脚光环的男女主现在都做不到。 而被人打上神秘高手标签的许珍珍却正吐得天昏地暗。 她开车到了一个老旧小区,这里因为房子老,老人多,变成丧尸的也多,除了丧尸外基本不会有活人来这找死,所以许珍珍才选了此处做实验。 进食实验。 她折腾这么半天竟然一点饥饿感都没有,这很不正常,所以许珍珍选了一处五楼的空房子,锁好门,将她在地下超市找到的食物吃进了嘴里。 她能尝到味道,可是却不能吸收,她吃进去什么,就吐出来什么。 水可以,食物不可以。 许珍珍下楼到楼下的小菜店又找了封装的蔬菜、水果吃进去,依然是呕吐。 她于是得出了结论:她不能吃人类的食物。 那她以何为生? 果然她也是个丧尸?一个还保有自己的神智的丧尸? 许珍珍不可能生嚼活人实验,她又开车去了小城最大的医院,找到血库喝了半袋人血,结果吐得都呈喷射状了。 看来她也不是丧尸。 那她到底是什么? 她不知道饿,或许哪天能量用尽,她可能就直接倒地死了。 能量…………她不会是个机器人吧? 她拿起医生桌子上的听诊器听了听自己的心脏,跳动有力,又找了把手术刀划了一下,不出血,不,是手术刀根本没划破她的皮肤。 她那力气也划了五六下才在自己皮肤上划出一点血珠,血要比普通人要浅一点,但是这也不能证明什么,也可能她有贫血的毛病呢? 许珍珍苦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她明白自己绝对不正常,而最让她烦恼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不正常。 她得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后遇见突发事件才好应对。 首先,不能让那些科学疯子抓去做研究,她的血肯定不正常,皮肤的坚韧度也和正常人相差甚远,被那些疯子知道,肯定会把她解剖了。 那就得远离人群、离群索居,可是那也太扎眼了,生活在丧尸堆里的不可能是正常人,如果被发现,还是有被抓回去做研究的危险。 许珍珍坐在医生的办公桌上,挠挠头,现在这种情况真的让她头秃。 她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在许珍珍挠着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好的时候,在她离开的那个神秘实验室里,有一双骨节分明、好看得过了分的手指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我的小实验品,你逃去了哪里呢?” 低沉悦耳如情人低喃的声音是一个身穿医生白袍的男人发出的,他戴着金丝边眼镜,细长上挑的冷漠眼瞳、高傲挺立的鼻梁和锐利转折的下颌骨,组成了一张让女人压抑不住尖叫的过于俊美的脸庞。 “小小实验品,捉迷藏,被鬼抓到,吃光光……” 那男人哼唱着古怪音调的歌谣,如玉的指尖已经被锐利的玻璃碎片扎破了,可是那男人像是扎得不是他的手似的,依然在指尖转动着玻璃碎片。暗黑色的血缓缓渗流了出来,污浊了那片晶莹剔透的碎片,让它再也不能莹莹的反射金灿灿的阳光。 他面前白花花的跪了一地穿着医生白袍的丧尸,如同一群白衣战士,整齐划一、寂静无声,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惊悚感。 许珍珍最后还是决定大隐隐于市,打算去最近的基地看看:隐藏在几万人之中总比一个人扎眼地穿梭在都市被人发现的好。 可当许珍珍开车到了基地门口,却让她发现了一个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事情。 性瘾尸王爱上我6 那时,许珍珍正排在进入基地的车流里,拧开一瓶水喝着,有一辆越野车开过来,停在了她旁边,那个队伍是基地内车辆的入城排队处,本来她根本就没在意,直到—— “检测到优质能量来源,请取得优质精种于辰毅的精液以补充机体能量,现在机体能量槽内的能量值是65%,可供能……” 当听到‘精液’这两个敏感字眼的时候,许珍珍将喝到口里的水都喷了出来。 她知道自己肯定不同寻常,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个靠吸取男人精液获得能量的生命体,她这算什么?魅魔吗?妖精怎么进入了末日世界,是她走错了片场吗??!! 许珍珍完全遗忘了她是个只能接垃圾肉文世界任务的小虾米,而且还只能扮演其中微不足道的路人角色。 而路人的第一守则就是远离男女主。 可是许珍珍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她现在正走在危险的边缘而不自知,她左边这俩车里坐着的是于辰毅,就是这个小世界的男主之一。 许珍珍的呛咳声引起了于辰毅的注意,他淡漠的扫了许珍珍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而许珍珍咳嗽完,拧好了水瓶,也看了旁边车里的男人一眼,男人穿着军装,面容坚毅,一看就是大男主那种很正派的男人,人是不错,可惜就是不合许珍珍的眼缘。 爱情这种东西就是这么操蛋,它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人品好就点燃起来,人好往往只会被发好人卡,而被偏爱的极可能是最混蛋的那个。 比如许珍珍爱过却完全忘却的那些男人们,从前往后扒拉一遍,压根就找不出一个好人,不是精神病、危险分子就是变态,或许,许珍珍就是有招变态的体质吧。 “检测到优质能量来源,请取得优质精种吕逸风的精液以补充机体能量,现在机体能量槽内的能量值是65%,可供能……” 当系统音再次在许珍珍脑里响起的时候,她烦躁的用手指敲击了一下方向盘:这还没进基地,就接连报了好几次提示了,要是进了基地人一多,她脑子不得被这些提示音撑爆啊! 许珍珍又向左看了一眼,是个皮肤白皙、长了一双桃花眼的男人,长得还不错吧,就是太油了,满脸写着“老子天下第一帅,快来跪舔我”的表情,看得许珍珍好想过去揍他一顿。 活下去虽然很美好,可是让许珍珍为了活下去上这种自以为是的猪油男,她还不如去死。 许珍珍自认可是很挑的,只是她挑的那些让人有些一言难尽罢了。 而许珍珍认为睡他不如去死的吕逸风也是男主之一,如果爱他爱得不要不要的女主听见许珍珍的心声,一定会以为她是丑人多作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许珍珍现在挺丑的,一身大妈款冲锋衣,脸也涂得黄黑黄黑的,再戴个老大爷的帽子,就算是五官不差,可是谁第一眼看见这身打扮、脸色还蜡黄的女人,都不会有兴趣想去细看第二眼的。 许珍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现在需要的就是泯然众人,只是她忘了这副打扮也基本将取得优质能源的可能性降为零了。 许珍珍在基地大门上交了她提前准备好的物资,登记了自己是力量异能者后,被分到了C区的一个单身公寓里,万幸现在还是基地草创时期,还不需要脱下衣服做全身检查,要不她得往身上涂抹多少盒修容膏啊! 既然进了基地,她作为一名普通的力量异能者,自然得去找个小队接任务,虽然她不必像其他人一样,需要通过做任务得到的点数购买食物等生活必需品,不过她为了不引人注意也不能搞特殊化——要装的像一个普通人,就得像普通人那样做事。 许珍珍这个普通的力量系异能者自然找不到什么好的队伍,就算是找到了,许珍珍也不会去,那种队伍太显眼了。 许珍珍找了个排名五十加的队伍,加入了进去,队伍名叫威刚,只是队伍里的队员既不威也不刚,都是资质很普通的异能者。 只有队长是个火系异能,其他队员不是和许珍珍一样的力量异能,就是速度异能,总之,是一帮走到哪里,别人都不会高看一眼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队伍。 可是就是这样普通的队伍,在许珍珍加入的第二天,却收到了上级的命令,要和大部队一起去做一个S级的超难任务:护送研究员去某个实验室取十分重要的研究资料。 许珍珍不知道有什么资料需要兴师动众的让这么多人陪着一起去取,许珍珍也不关心,她就是来混日子的。 可是,当一帮穿着医生白袍的研究员从许珍珍身边经过时,系统的通报却让许珍珍一愣。 “检测到顶级能量来源,请务必取得的顶级精种君无邪的精液以补充机体能量,现在机体能量槽内的能量值是61%,可供能……” 许珍珍这一天来,连续收到了几个优质、尚可、果腹等等级别的通报,可是顶级却是头一回,这让许珍珍十分好奇了起来,这顶级的是怎么划分出来的?是长得倾国倾城还是器大活好?亦或是个大胖子营养好,那啥啥里的蛋白质含量高? 许珍珍一边乱七八糟的猜想着,一边就好奇的伸头去看,结果走在那帮研究员最后边的一个男人忽然回头看了许珍珍这边一眼。 只一眼就看得许珍珍心脏狂跳。 原来她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许珍珍捂着快要跳出胸腔的小心脏,暗暗思忖着:难道她这个大力女喜欢的是文质彬彬的男人? 可是……细想想,那男人回头看过来的那一眼,好像……一点都不柔和啊,更像是……一头瞄准了猎物的孤狼?? 性瘾尸王爱上我7 顶级啊……长得也蛮……嗯……蛮可口的……那就…找个机会拿下? 只是该怎么拿下呢?总不能跑到男人面前大咧咧的说:“嘿,帅哥,打一炮吗?我需要你的精液淦饭!” 会被当成花痴揍成猪头吧? 可是她的能量槽里的数字真的不够她跟他慢慢培养感情了! 许珍珍忽然想到这副身体最大的优点:无敌女金刚,那……不如来强的? 呃……不太好吧…会不会太野蛮了?许珍珍挠了挠头,好烦,那就先强行搭讪,不成便硬核强上,补满体力后再慢慢培养感情! 许珍珍在路上将她的硬核计划筹划得挺好,可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 他们这批护送人员虽多,可是却倒霉催的在半路遇上了尸潮,大家都被冲散了,主力队员都护卫在那些满头白发、一看就是核心研究员的老头子们周围,而剩下的小年轻就不大有人管了,主要是除了实力强悍的主力队员,剩下的异能者自顾还不暇呢,哪有余力照顾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研究员? 倒是有几个女异能者,看见君无邪那张斯文败类的脸便春心大动,有些不要命的想过来保护许珍珍看中的目标,可是也不知道她们怎么那么倒霉,总是还没走近君无邪就被实力高强的丧尸缠上了。 许珍珍见她看好的香喷喷大肥肉被这么多女人惦记就有些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上她的硬核战术,冲到君无邪跟前,背起他就跑! 还是赶快找个地方将饭吃进肚才放心。 许珍珍背着她的‘饭’暗搓搓的想着,嘴里却冠冕堂皇的解释:“这里丧尸太多,我是速度异能者,我背你去取资料吧,咱们走哪条路?” 君无邪穿着黑色西装裤的长腿夹着许珍珍的细腰,两条修长的手臂圈着许珍珍的脖颈,他的视线却落在许珍珍颜色黑黄的后颈上:这个颜色可真碍眼,明明他的小实验品可是很白的,白的就像听话的尸体一样…… “先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脚下不停跑着的许珍珍得不到回复,只能出声再次提醒。 君无邪便给她指了个方向,那是整个研究中心丧尸最密集的地方,可是许珍珍并不知道,她脚尖一转,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飞奔而去。 等上了楼,许珍珍就后悔了,这尼玛跟她抢饭的也也太多了! 君无邪这块唐僧肉喷喷香这件事好像也让丧尸发现了,追着许珍珍屁股后面跑的丧尸越来越多,到后来,许珍珍都使出了真正的实力才把她屁股后面撵得嗷嗷叫的丧尸群甩脱了。 许珍珍背着她拼命保护着的香喷喷的大块肉,一口气窜到46层,差点没累嗝屁了,主要是跟她抢饭的家伙太多了,她得连跑带踹外加连环踢的爬高楼,还得时刻注意着她的饭饭没被丧尸悄咪咪的啃上一口。 被丧尸啃上一口,她的饭饭就得馊了——变成丧尸可出不了精液了! 可是虽然她暂时保住了她的饭饭,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她的能量迅速消耗,直直地降到了37%,这个让人不安的数字催着她得赶紧找个地方把淦饭大事解决了 所以,当许珍珍在46层发现一个高级别的隔离室时,可以想见她是有多么的惊喜了。 许珍珍锁好了足有十寸厚度的隔离门,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样就算是她吃饭时间有点长也不怕丧尸会闻到味破门而入了。 “这里……不是存储资料的地方……”被许珍珍放到隔离室床上的君无邪打量了一下四周,平淡的开口说道。 而许珍珍正在将另一张床上的床单撕开,简单的弄出几条还算结实的绳子,听见君无邪的话,她头也没回的说道:“跑的没力气了,我得先淦饭补充体能。” 绳子弄好后,许珍珍拎着绳子对君无邪笑得特别无邪:“先生,为了一会不让你受伤,我只能先得罪了。” 许珍珍说完便将君无邪按倒在床上,手脚麻利的将他的手脚用绳子捆在床头床尾。 “你要干什么?” 君无邪的语气不带一点惊怒,仿佛只是在跟许珍珍唠家常般的询问着。 “干什么?我刚才就跟你说了啊,我要淦饭啊?!唉,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我要开动了,多谢款待!” 许珍珍非常礼貌的两手合十向君无邪拜了拜,然后就开始解他的皮带。 解开腰带、拉下拉链,然后是将白色的平角内裤也拉了下来。 当她的饭食来源出现在许珍珍面前时,她小小的惊了一下,没想到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高级知识分子模样的君无邪竟然有如此大的本钱! 想想君无邪如女人一样白皙纤瘦的腰肢下吊着这样粗长的一根,嗯…… 果然她的眼光棒棒哒,一选就选了个超大碗! 君无邪见许珍珍盯着他那处,如同一只见了肉罐头的小馋猫一样的表情,深邃如暗夜的眼眸微眯了起来:从他遇见她后便一直昏迷着的小实验品原来是个小色女啊,就是不知她出逃的这段时间里,开了几次荤了? 一想到原来随他摆弄的活尸一样的小实验品,曾被别的男人染指,他的心情就变得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他心情不好,被尸潮围堵着的异能者就会死人——而且都是长得不错的,很有可能上过许珍珍菜单的男人。 因为君无邪生气了,许珍珍抚弄他肉棒也不见成效,许珍珍有些着急,她想到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对着她这张蜡黄的脸和大妈冲锋衣立不起来也正常。 性瘾尸王爱上我8(H) 于是她跳下床,翻到一包消毒湿巾就往脸上擦,直到擦得湿巾上没有修容膏的颜色了,这才又重新爬到君无邪的腿上跨坐着。 然后她就在君无邪的视线中解开冲锋衣的拉链,将里边的一层衣服连着运动内衣一起向上一掀,两颗硕大的圆润肉球就从衣服里弹跳出来,在君无邪的眼前晃出白浪的乳波。 接着是裤子。 她脱得和上衣一样毫不犹豫,一口气连内裤一起脱掉了,动作简单粗暴、毫无美感,可是呈现在君无邪眼前的却是美得让他窒息的下体。 当她有一天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家里的露台上的时候,他就被她迷住了。 虽然她是一具活尸,是一个他用了所有方法都无法让她醒来的植物人,他还是像有着恋尸癖的变态一样的迷恋上了她。 她出现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而且衣服的材质很坚韧,他到现在也没分析出是什么原料制成的,不过那不要紧,只要能将衣服从她身上脱掉,他管它是什么做的! 是的,他从第一天见到她时就猥亵了她,脱了她所有的衣服,然后就再也没给她穿过哪怕一块布头。 他在露台发现她的时候,他的手指就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他只呆愣了叁秒就将她抱入了自己独居的别墅里,还拉上了窗帘。 然后第一时间脱掉了她的衣服。 在这之前,他从没体会过什么叫冲动,189的智商让他时时冷静的像个机器人,他一度以为自己没有性冲动,应该是过于发达的大脑已经摆脱了这种低级的动物性冲动。 可是看见她的叁秒后,他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看见歪倒在露台沙发上的她,他几乎都没用上叁秒就勃起了。 这就很神奇,太值得他研究了! 他将她抱到自己的床上,拉上窗帘,然后一件件的脱掉她的衣服。 然后他仿佛看见了天使之躯。 白得在暗夜里似能发散荧光的柔润肌肤,无一丝瑕疵,就如同上帝赏赐给他的神之馈赠。 可是他对着这个神之赏赐却做下了所有龌龊之事。 他先是看遍她肢体的每一处,摸遍她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腿间对他诱惑最大的部分,他甚至用上了非常专业的灯,细细致致、里里外外的观察过——是的,他连她里边也看过,看到了那层膜,然后还用微型摄像头看到了她的宫颈。 她就如同一个锋利的分割线,将他和他的过去割裂成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见到她之前的他,是个理智到没有感情没有性欲的机器人;遇见她之后,他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无法理喻的、耽溺于变态性欲的重度性瘾患者。 他不但时时的要将她里里外外看个透彻,就如同时时都要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他还上手、上嘴、上舌。 他摸她的胸部,却没有用力,他总觉得不到时候;他亲她的嘴唇,却不探入其中,他觉得不到时候;他舔着她的下体,却不会将舌头顶进那里,因为他觉得还不到时候。 他之所以迷恋她到了变态的程度却没有第一时间穿透她,不过是因为他的头脑中好像有个想法在告诉自己;还不到时候!! 现在可好,他亲眼看着她在他眼前脱掉了衣服,这该到时候了吧??!! 可是……可是!!!!!!!! 他的手指倏然握紧,尖锐的指甲瞬间刺破他的皮肤!他的眼眸就如最深最暗的海沟一样,蕴藏着浓黑色的深海怒浪! 可许珍珍并没有发现她的饭饭正在变黑之中,她正皱着眉一门心思地和君无邪的肉棒置气:她也是服气,看见这种尤物般的身体,他的肉棒竟然还是不见动静。 许珍珍见手不能奏效,只能放大招,她干脆骑在那堆没有反应的软肉之上,用自己的肉缝前前后后的摩擦着君无邪没有勃起的肉棒:除非他是死的,不然这次不可能立不起来! 感觉到许珍珍湿腻温热的肉缝包裹着自己磨蹭,君无邪只觉得脑子一炸,丧尸潮在瞬间出现了可疑的定格,然后就胡乱的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人类扑去,全凭自己的本能。 而君无邪的肉棒如许珍珍所愿的一竖冲天!! “好大……” 已经对着沉睡时的肉棒在心底惊叹过的许珍珍,现在看见醒过来的巨大家伙还是禁不住的惊呼出声。 而君无邪即使是听见了她的夸赞也还是懵的。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他这个身体怎么可能会勃起??!! 许珍珍可不管他回没回神,一把抓住他硬得如橡皮棍的肉棒,笨拙得往她的小肉穴里塞。 “嗯呀……太大了,好难入啊……” 许珍珍小声嘟囔着,用他敏感至极的柱头在她肉缝上乱戳乱滑,戳得他青筋直爆,这女人简直要笨出天际了,她当他是死的吗??!! 好吧……他确实是…… 可是现在他也没心情管自己到底是死是活了,既然武器能用了,再不操死这个胡乱惹火的女人,他感觉自己就要原地爆炸了!! 而且一想到这个女人可能用同样的招式跟其他男人鬼混过……干!!!只要一想到这事,君无邪只觉得自己的脑浆子都在沸腾!!! 果然应该把那个基地灭了,他实在懒得细问到底都有谁和她上过床,干脆一股脑都灭了,倒也干净!!! 可是就在君无邪想着去炸了整个世界的时候,许珍珍却开始赖赖唧唧的小声呜咽:“斯……哈……嗯……好大啊……撑得我好疼啊……呜呜呜……” 性瘾尸王爱上我9(H) 她赖赖唧唧的低泣声让沉浸在暴怒中的君无邪抬起头,然后他就看见许珍珍用她可怜的小穴口一点一点的向下吞吃着他的肉棒,虽然速度慢到恨不得一次只移动一毫米,可是她却没有停下来,她就那么歪着头,皱着眉,挂着泪花,却十分坚定的一点点吃掉他的肉棒,直到…… 他顶到了那层东西。 ? ??? !!!!! 她没有和别的男人…… 他恍恍惚惚的还没有想完,忽然,紧紧夹着他的小穴猛然向下一沉,紧接着就是她压抑不住的一声惨呼。 血。 处子血,慢慢流了出来,流到了他的小腹上,好像在对他诉说着始终如一的钟情。 可是她却为此付出了代价,她颤抖着,身体因为疼痛缩成了一团,非常可怜的、十分弱小的一团。 好吧,他原谅她了,彻彻底底的。 原谅她的逃离,虽然那曾让他无法自控的暴怒;原谅她像个黑女巫一样,只用叁秒就偷走了他的心;原谅她像给他下了蛊似的,看不见她,他就抓心挠肝的难受,像个停不下来的发狂的陀螺一样寻找她!! 他原谅她了,因为她是这么的……喜欢他。 喜欢到甚至不惜把他当众掳走,然后捆绑在床上……强上他!明明知道会那么的痛,还要勉强着霸占他…… 就…那么的喜欢自己了? 以前的她是昏迷的,根本就不可能认识他,想想……他也就出发时回头看了她一眼,虽然他看到了她眼里的亮光,知道她对自己起了兴趣,可是竟不知她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就沉溺到如此地步了!! 就那么、那么的爱他了吗? 爱到将他从丧尸群里掳走,然后在这丧尸环绕的大楼里,不顾死活的用处女身强上他!! 天!她是个疯子吧?! 和他一样的疯子吧?!! 所以,不可理喻的、折磨得他发了疯的黑魔法,是双向的吧!!!!!! “呵呵……呵哈哈哈………” 一开始是极小声,然后迅速扩大,他的笑声越来越大,附近的丧尸也状似癫狂的四处乱奔,侥幸活下来的人们哪还管什么资料,早就拼了命的逃回基地里去了! 被他突然的笑声惊到的许珍珍愣愣的看了他一会,然后非常良心不安的垂下头,手指在他小腹上委屈的画圈圈:“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都把你逼疯了,这、这么不舒服吗?那、那我还是不做了,我走就是了……” 听到她说不做了,还说要走了,他刚刚得意到忘形的心情又瞬间荡到谷底,他忍着额头上快要崩裂的青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吓人。 “把我放开……” “好、好……嗯、嗯……啊……” 许珍珍委屈巴巴的含着一包泪,抬起小屁股,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全吃下的大肉棍,又一点点的拽出去,因为没有经过丝毫开拓的小穴太小了,肉棒又异乎寻常的粗大,只是简单拽出的动作,还是磨得她发出一声声婉转低回的娇音,绕得君无邪心肝直颤、眼睛发花,头脑一热恨不得腰部一挺再操回她的热穴里去!! 天啊!她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妖精吧! “嗯!呼……出去了……” 粗壮肉棍上坚硬突出的肉棱部位刮出穴口的时候,又让许珍珍受不住的低哼了一声,而君无邪低头看见自己被她的处子血完全染红的肉棒,眼眸深得快成了黑洞了。 许珍珍垂头丧气的伸手去给他解着手腕上的绳子,完全不知自己的大奶在他脸旁淫荡的晃来晃去是什么效果。 然后又转过身弯腰给他解脚腕上的绳子,也没注意到自己这个抬着屁股、将还沾着血迹的穴口对着他淫荡展露的姿势有多么的欠操! 这个女人太上头了……不行……他要冷静,不能驱策丧尸进来解绳子,她的身体完完全全是他的,即使是死了的尸体也不能看见,他要忍忍,再忍忍……… 许珍珍背对着他认真的解着绳子,完全没有看到君无邪忍得肉棒直晃,连激动的前精都流到了小腹上。 脚腕上的绳子刚一解开,君无邪几乎是瞬间就弹跳了起来,一把就将还拿着绳子的许珍珍压在了身下。 按理来说,以许珍珍的身手不应该躲不过君无邪的出手,可是她对他就是这么的不设防,仿佛天生就已经如此了。 君无邪单手掐着她纤细的后颈,将她按在床上,几乎是啃噬一般的咬上她的耳廓,无他,只是因为耳朵离他的嘴最近罢了。 许珍珍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是被我逼疯了,所以要咬死我吗? 君无邪根本就不想回答她的傻话,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别扭的半转过头,然后就顶开她的嘴,舌头伸进去就是一顿疯扫,逼得可怜的小嘴都没有时间吞咽口水,晶亮的黏丝都从她的嘴角流到了床单上。 “唔!嗯嗯!不!唔嗯嗯……” 他亲得狂浪的同时,手也没闲着,大力抓住她硕大的、如浑圆肉弹一样的酥胸,像捏松软的馒头一样,狠狠的抓紧,紧得他修长的手指都深深的陷进胸肉里去。 就是要捏到她呼痛! 她能痛叫,说明她活过来了! 以前觉得不到时候的一切都可以做了!!! 亲她!掐她!舌头侵犯进她小穴里去,还有,狠狠的穿透她!! 天啊!他忘了,最重要的一步刚刚这个妖精自己就完成了…… 这个不要脸的妖精! 用处女身强奸他,将大奶举到他脸前发骚的乱晃,抬起被他插爆出血的肉穴对着他示威!! 今天,他要是不操死这个不要脸的妖精,就真成个死人了!!! 性瘾尸王爱上我10(H) 君无邪呼吸粗重的用两只大手抓捏着许珍珍的大胸,抓、捏、揉、摇晃,甚至是拍打!然后再揪住乳头,转着圈的搓揉,揪扯,甚至揪得长长的,长到变了形,他还用指甲抠挖变了形的奶头上的小孔,刺激得许珍珍带着泪花咿咿呀呀的讨饶,可她嘴里叫得苦,其实早就被君无邪这一番孟浪动作弄得流了一屁股的骚水。 都这样了,许珍珍的脑子才慢好几拍的想起这人不是不愿意吗?怎么就…… 她才想到一半忽然被身后的君无邪粗鲁的一下子提溜起了屁股,她没留神,被他弄得头都栽进了床褥里。 许珍珍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肉缝已经被急红了眼的君无邪吸溜得嗞嗞作响。他的舌头几乎是疯狂地扫荡着肉缝各处,然后,当许珍珍淫叫着在他眼前吐出一大口粘稠的骚水后,终于忍不住的卷起舌头顶进许珍珍的穴口里快速抽插起来。 “呃呀呀……好痒啊……不行……好痒啊……”许珍珍摇着屁股浪叫,才被草草插了一下的小嫩穴哪受得了熟女才喜欢的漫长前戏,可君无邪却将本来是助兴的前戏,硬是玩成了重头戏,折磨得许珍珍泄得如同尿在了床单上一般!她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哭叫着从身下伸出小手,推搡着他的脸,想将他的浪舌推远一些。 君无邪近距离的看着被他舌头舔舐戳刺得水腻腻的穴口,咽了一口唾沫,知道她应该是可以了,这才将硬直弯翘向小腹的肉棒压下来,顶入那个他想得心都要掉了的浪穴里去! “呃!!啊!啊!!哈………不…太…太大……嗯嗯嗯……” 虽然君无邪已经给许珍珍的穴口做了足够的刺激,可是没有拓宽多少的小穴还是紧紧缚住了侵入的巨大肉棒,即使君无邪使力撞入,也连撞了叁下,才算撞到底。 那种她已经被他完完全全侵占彻底的感觉让他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昏,他高智商的大脑当了机,整个人已经完全被原始的、粗野的、纯雄性的动物脑所掌控,他只知道要撞击、抽插、操死这个快要了他命的女人!! 不……要什么命?他还有命吗? 他已经死了啊…… 不过…………… 呵呵呵……哈哈哈哈……… 他又醒了,不管是死尸还是什么怪物,总之他醒了!! 而且还实实在在的操到了她!! 或许……或许他能再度清醒过来,就是因为他对她痴狂的、满腹不甘的执念!!! 我如此如此挚爱的人啊,我就是死了也要拥有你!我就是变成一具尸体也会想法诈尸还魂,好占有你!!! 让你成为我的,永远。 活着时,就跟你天长地久。 死了后,就跟你碧落黄泉。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无休无止无穷无尽…… 是的,哪怕我在这尘间只剩下一点微末,那也要驻留在你的唇上! 我就是这么执着、固执,执拗到发了疯的爱你! 无论什么时空,我都要永远追随你,无论你愿不愿意…… 亲爱的……你最好愿意,不然事情真的会变得很糟糕……很糟糕……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爱我的,亲爱的,你真好…… 你也爱着我。 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能比这更好的了…… 你接纳我,包裹我,你是容纳着我的生之襁褓,也是用泪海送走我的往生河。 从生到死,你一直爱着我,所以爱可以让我跨越生死,穿越时空,永远追随在你身旁。 唯有深情不会辜负深情。 君无邪在操入许珍珍肉穴里的那一刻,脑中好像划过了好多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他不想管了,只要知道她爱他,这就够了。 白皙得如纯洁天使的少女已经被身后的欲魔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垂吊着的肿大乳房上都是斑驳的青紫指印,雪白如奶油一样的肉臀被男人的小腹拍击得发红,而被虐得最惨的就是少女腿间的肉缝,本来白皙没有异色的蚌肉发红发肿,平时深深隐藏起来的浅淡小豆子,现在被男人巨锤一样的肉囊拍击得肿大如嫣红的浆果,时不时的就迸出汁液来。 而被男人的巨棍不断侵犯着的小穴里面已经红烂到妖艳,男人曾变态观察过的子宫颈被他次次精准的撞击,撞得变了形,成了向内凹陷的状态,上边更是血丝遍布,敏感到,他每撞一下,她都要颤抖着惨呼出来。 “对!就是要这样叫!淫叫、痛叫、惨叫!让我听见!让我知道你是活生生的!活蹦乱跳的!让我知道我不是恋尸的变态!!” 他恶狠狠的嘶吼着,原本细长冷漠的凤眼,瞪得血红,甚至眼球都可怖的微凸了出来,他鼻子咻咻的喘着粗气,嘴唇神经质的抖着,激烈撞击的腰腹更是凶狠到如同在用利刃刺击杀父仇人! 她能活过来,然后竟然拼着自己流血也要主动将他包裹,这种如在梦中才会发生的事,让他智慧的大脑都沸腾了,他短路了。 就像人们看见可爱的小奶猫,下意识的就会想吸秃它,坐死它!这就是萌系侵略心理。是大脑被萌物刺击得太欢乐了,为了防止自己因为太兴奋而死机,大脑会激活完全相反的情绪,给自己降降温。 所以越爱的就越无法自控的想侵占她、折磨她,想折磨得她惨叫!用自己身上丑陋的性器官亲自逼她发出不间断的悲鸣!! 天!这又有另一个问题:他看似在主动侵略她、凌虐她,可是其实是自己被掌控了:她夹得他魂都要碎了,她吸得他脑浆子都要从那处被吸走了!! “你这个吸脑浆的妖精,操!操死你!!” 可怜许珍珍今天刚破身就遇见一个无法自控的疯子,她连后悔都没有机会细想,她现在唯一的一点力气都只能用来痛哭了。 因为无力支起身体,她歪头侧趴在床上,眼泪鼻涕都已经糊了一床单,身下更是有一滩混着淫液的尿渍——是的,她已经被他操得尿失禁了。 她根本没法控制,他太大了,还那么激烈快速的顶撞,膀胱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打击,被活活操尿了出来。 谁让她痛哭着向前爬,嘴里还说着:她不要了,她要走一类的话,那不刺激得这头凶兽彻底发疯了才怪!! 她什么话都可以说,哪怕说她不爱他,就是不能说离开!! 好像她哪辈子抛弃了他,将他深深伤害过似的,那种挖心碎肝的伤痛,即使远隔了时空,即使完全没有了过往的记忆,他还是下意识的因为灵魂上无法愈合的伤口而怒号,而破碎! 性瘾尸王爱上我11(H) “爱我吗?嗯?说!爱我吗?!” 君无邪将被操成一滩烂泥的许珍珍拉了起来,巨长的肉棒从下至上的顶着她,将她膝盖都顶离了床!她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脆弱至敏的花心之上,操得她两眼上翻,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咯咯声。 他低头看着她濒死般痛苦扭曲的面容,却刺激得他兴奋到了极点,他大手无法控制轻重的死死抓捏着她的乳房,逼问着她,仿佛她敢说一句不爱,他就要捏爆手里的肉球了似的。 “唔……放……爱……爱呀……放……开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呜……爱你……呜呜………” “真乖……” 听见她的爱语,他也不管是否是自己威逼得来的谎言,他狰狞的脸瞬间柔和,变成温柔到诡异的微笑,他的手臂圈住她的细腰,分担她穴内的压力,可是另一只手却伸下去,用指腹按压住她红肿到无法收回的小球,左右迅速的颤动了起来。 “唔!不不不……不要!不要碰那里呀!!!” 她就像被滚油烫到的青蛙一样,要不是被他铁臂死死圈住腰腹,非得当场弹跳出去不可!那肉球经过了几番潮吹,被他巨大囊袋无情的抽打,早就红肿得连微风的轻拂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像他这种使力的蹂躏!! 她尖声的叫着,身体往上一蹿一蹿的,两条被操得向两边大张的腿,像蛙腿一样上下悬空的蹬踹着,她在用全身写着大大的不要两字,可是却完全徒劳无功。 她的搏命反抗只会引起他的残虐欲,他就是要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将她折磨成一头只知道随地尿泄淫水排泄物的无知牝兽! 她就算是纯洁不染一片尘埃的天使,也要被他这个身披恶臭尸油的地底恶魔拉入地狱,跟他一起在龌龊、羞耻、肮脏的肉欲里沉沦! 爱你,才要将你全身都染上我的颜色。 “呀啊——受、受不了了啊!!额啊啊啊啊——!!!” 她又被他弄得活活尿了出来!!她死死的夹着腿,死死的夹住他作恶的手,尿了他满手!! “呜呜……你…嗝……坏……呜呜……你是最坏…最坏的大坏蛋……呜呜……” 接连两次被迫失去成年人的最后尊严,让她崩溃得如同稚童一样痛哭了起来,她打着哭嗝控诉着他,可是他的笑容却温柔得如同裹了金澄澄的蜜。 “是……是……我最坏了,我是这个世界最坏的大坏蛋……你最好了,你是最好的,珍珍,要不我怎么会爱你爱的都发了疯?呐,现在大坏蛋就要操穿乖宝的小屄屄了,乖宝喜欢吗?嗯?喜不喜欢吗?嗯?嗯?!” 他一边温柔笑着询问她,一边就着这个姿势自下而上的顶弄起她,顶得她大奶上下狂甩,顶得她连哭嗝都憋了回去。 直到系统在她脑海中报警,报告她已经濒危到只剩1%的能量时,他才射了出来! 守了27年,他自己都不曾接触过的精液,全部射入了他最爱的她体内! 如果他知道她身体的诡异结构,一定会高兴到疯掉,他是她的生命之源,而他离开她一天都几乎活不下去,他们两人从此无法分割、无法离开,那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吗??!! 不过,现在他就算是不知道,也幸福得要死掉,在她身体里射出来,在她身体里达到高潮,他真的幸福到要死掉! 怎么就那么爱了呢? 一定是累世的生离死别,曾经不知多少次的,撕裂身魂般的痛苦,让他才触碰到她的肌肤,就已经爱到了无法自控、无法自拔的程度! 可能在他的髓液还没有形成,肌肉还只是个细胞时,她就已经侵入了他的身体里,成了他的骨髓,成了他的血肉,如果有人从他身边将她夺走,那就是在生噬他的血肉,活吸他的神髓!!! “检测到顶级能量注入,机体能量槽接收中:10%、20%、35%、60%……100%!!注意!注意!能量槽满溢!能量槽满溢!!机体被迫升级中……升级完毕!系统自动选择升级能量槽容量,能量槽升级为原来的2倍!继续接收顶级能量的注入:55%、57%、58%……59.5%、59.95%,已无顶级能量注入,现在开始启动反哺程序,请机体保持放松,不要偏离接驳位,反哺程序运行中……反哺程序运行完毕,已成功反哺。探测到顶级精种已孵化为顶级精奴,发展前景可观,请继续喂养!!“ 被操得还剩1%电的许珍珍,头昏脑涨的叉着腿接受着君无邪热精的灌入,然后脑中就响起了一大长串的提示音,她昏沉沉的都没听那提示音在说什么,只觉得那热精呲烫得她又是一阵尿意,好在刚才已经被他逼得排空了膀胱,要不非得又丢一回丑不可! 那热精有力的射入进去,却不会向下溢流,而是由她身体深处细线一般的管道抽入到小腹里,热热胀胀的贮存在那里,熨帖舒服得如同在寒冬将火炉揣进了小腹中。 然后胀到极限,胀得她小腹都痛了,她下边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入口一松,热液又喷了出去,自又是一番受不了的灭顶高潮,刺激得头昏腿软的她当场就昏厥了过去。 而插在许珍珍穴里,顶着子宫颈射精的君无邪则又是另一番光景:他刚射出第一股精液,就感觉明明已经够紧的小穴猛然一缩,就如同一个能明晰描绘出他肉棒形状的皮套子似的,紧紧缩在他肉棒之上,然后就是致命的吸吮。 那种要人命的吸精感真的如同在吸他的骨髓、脑浆一般!吸得他瞳仁上翻,鼻孔都扩大得如同一头被控制的老牛,荷荷的喷着气。 而就在君无邪以为这就是顶点了的时候,她身体深处那明明看不到入口的子宫颈一抖,竟对着他射干了精液的小眼呲出一道强劲的淫流,射精管被淫液逆流,直冲进小腹中的某个位置,那爆炸般的爽感炸得他身体都不自然的打起了摆子,带着晕瘫在他怀里的许珍珍一起摇摇欲坠! 性瘾尸王爱上我12 致命的、过于漫长激烈的高潮似乎要了两人半条命,君无邪抱着许珍珍侧躺在湿哒哒的床单上,他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大腿垫起她的身体,不让她挨到湿床单不舒服,他头脑发昏,这一切动作都只是下意识的,好像照顾她早已经深入到了他的骨髓之中,不用动脑、完全依靠本能就能完成一样。 而彻底昏厥过去的许珍珍躺在君无邪暖融融的怀里,虽然腿间夹着那根大东西实在实在不舒服,可是她也好像早已习惯了似的,她闭着眼睡着,偶尔还会将梦话轻喃出声:“君哥哥……” 他不知道她叫的是谁!幸亏有一个字同音,要不好不容易被撸顺了毛的凶兽非得原地爆炸不可!! 听见她那么小声、又那么甜的叫他君哥哥,君无邪的心软得快要化成了往外流淌的蜜水,他轻轻应着,还爱怜的磨蹭着她的发顶,一些细小的身体习惯是不是能够穿越时空?在那个被两人都忘记的、已经崩坏不存在的世界里,他也曾这么爱怜的磨蹭着她的发顶。 面容不同、身体不同、关系不同,唯有爱始终如一。 许珍珍半昏半睡的沉沉睡了好几个小时,期间,君无邪亲吻她的发顶,无聊的轻捏她的乳头,她都没醒。 他知道她奇怪的身体让他升级了。 他就知道她是他的宝,是上天赏赐给他的珍宝。 珍珍…珍珍……如珍如宝…珍宝中的珍宝…他的宝…… 当君无邪无聊到开始将许珍珍的乳头夹在两指间来回轻捻时,许珍珍终于不胜其扰的醒了过来。 “好胀……嗯……” 许珍珍还没睁眼,腿间那东西的巨大存在感就让她轻皱眉头表示抗议。 “乖,我让仆人先烧水,一会抱你洗洗。” 说着将被盖在她头上身上,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 刚睡醒的许珍珍还有些蒙,主要她不是主动睡着的而是被操断片了,所以反应得有点慢。等她意识到她腿间让她不舒服的是什么,而说话的是谁的时候,她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她好像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一炮就能让她丢半条命的狠角色!让她好想按下回退键!系统、精液充能一类的鬼玩意都有的世界,有个重启键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她还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嗅到一股丧尸的恶臭,她下意识的就要蹦起来,挡在君无邪的身前!被君无邪一把抱住了,才避免她走光。 她下意识就挡在他身前保护的动作让君无邪好心情又爬升了一个台阶,他身体半压着她,哄婴儿一般的轻声哄着:“别怕,那些只是佣人,上来只是烧水的。” 许珍珍也搞不懂他的佣人怎么满身尸臭味,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让他的动作停下,再来一轮,她剩下的半条命也会被他操没了! “不要动了……疼……” 许珍珍趴在他身下,如刚生下来的奶猫一样,带着哭音弱唧唧的轻哼着,虽然哼得他身下那根跳了跳登时更硬了,可他还是不满足的叹息一声,拔出了自己。 等蜘蛛丧尸背着水系丧尸和火系丧尸爬上楼,手忙脚乱的烧好了一浴缸的水退场后,君无邪才抱起许珍珍,挺着还兀自挺立的肉棒走向浴室,走动间,那摇摇晃晃的大肉棒打在她的臀后,让她一点都不敢动,就怕一个小小的刺激让他又兴奋的抱着她来一发! 一次就被操出了性事恐惧症,许珍珍真是心累。 而更让许珍珍心累的是,在浴缸里和许珍珍挤在一起的君无邪,一边对着她上下其手,一边告诉许珍珍以后她都得跟他在一起,她是他捡到的,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所以,她以后就是他的了。 他只是在微笑着陈诉一件事实,他这个态度就是在通知许珍珍,这件事已经毫无回旋余地,连0.0001%的可能性都没有。 然后,他又告诉她,他到底是什么。 是超强脑域进化的精神系丧尸领主。 至于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丧尸一样冷冰冰的还发散着恶臭,甚至肉棒还能勃起,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对于他是个尸王这件事,许珍珍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奇,似乎见多了这种光怪陆离的事一样。许珍珍也告诉他,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最一开始的记忆就是在那个地下实验室。 至于要靠精液维生这件事,许珍珍没有说,这种设定太淫邪了,她实在羞于启齿。 “还有,我的力量应该是很大,大概是进化出了力量系异能。” 许珍珍对着君无邪握了握小拳头,那意思是她很厉害,可以一拳揍飞一头牛。 可是君无邪却觉得她攥起来的小拳头就像是小奶猫的小毛爪一样雪白可爱,他抓住许珍珍的小拳头毫不客气的就咬了一口,在许珍珍的手背上留下了几个牙印和一些口水。 看着自己手上多出来的牙印和口水,许珍珍很无语,难道她长得很像一盘菜吗? 想到这,许珍珍有些好奇:“你吃过人吗?” “吃过……而且现在还想吃……”君无邪暧昧的低语着,手就摸向许珍珍的下身,在她肉缝里上下拨弄着。 “嗯……不、不是这种吃啦!不要伸进去……还在疼……” 吃饱了就拔吊无情的许珍珍,可不想跟这个性躁狂症患者再来第二发,跟他做爱太特么吓人了! 听见许珍珍喊疼,君无邪只能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将头搁在许珍珍的肩窝上叹气:“吃人那么恶心,我才不要吃,再说他们也引不起我的食欲,我只想吃你…自从看见你,我就饿得不行,一次根本就不够…珍珍,我忍得好难受……” 性瘾尸王爱上我13(H) “珍珍,你看我都硬成什么样子了,憋得好难受……” 一个驱策丧尸无情屠戮人命的冷酷尸王,现在却像只泰迪似的,猥琐的用大肉棒磨蹭着许珍珍的屁股,说出嘴的话就好像他是个受了许珍珍虐待的小可怜一样。 可是听见残忍无情的尸王像个小可怜包一样对着她撒娇,她瞬间就心软了是怎么回事? 许珍珍叹口气转过身,骑坐在君无邪的长腿上:“我帮你弄出来吧。” ”珍珍真好!”刚刚还没精打采的君无邪眼睛一亮,抓着翘到小腹的肉棒就对着许珍珍递了过去,就好像是求抚摸的大只狗一样,“呐,珍珍给你,快帮我撸!“ 人家狗狗求抚摸是摸脑袋,他求抚摸是摸那里,果然是只泰迪无疑! 许珍珍在心底吐槽着,可还是伸手握住了粗长的肉棒撸动起来。 “嘶……嗯……珍珍的小手好舒服……嗯……” 君无邪因为要洗澡已经摘了眼镜,他冷俊惑人的眉眼便再无遮拦,就那么勾勾的看着许珍珍,嘴里还丝毫不压抑的哼叫出他所有的感觉,简直就是美受勾魂受上身,能勾走人命的那种。 他那带着弯钩的性感尾音勾得许珍珍手颤,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被他又冷又媚又邪的独特气质晃得直迷糊。 他肩膀宽阔,修长的手臂慵懒的搭在浴缸边上,胸肌微凸,呈现出恰到好处的性感弧度。视线稍稍下移,如刀削一般迅速窄瘦下去的腰部,有着勾引女人抚摸的劲瘦腹肌。 而最要命之处正被自己握在手中,和修长紧瘦的身材毫不匹配的粗犷肉棒,如吊在森林巨怪身下的筋肉凶器一般,粗长有力到爆筋,侵略意味十足。 这让人迷糊的要命玩意偏偏被自己捡到了,而且捡到当天就胡乱塞进肚里了,想想自己也真是够生猛的。 可不生猛吗?刚刚在床上差点被他拆碎了,现在只看人家一眼,底下好像痒痒的又冒出水来,幸亏现在是坐在水中,要不这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身下的异状一定会被他发现的。 许珍珍正暗自庆幸着,不想君无邪一抬膝盖,正顶在许珍珍滑腻冒水的穴口,她哎呀一声就向前扑倒,本想着伸手支在他身上稳住自己,却被君无邪先一步掐住细腰向上一提,上翘肿大的乳头就被他叼进嘴里吸吮起来。 许珍珍低头,看着自己硕大的肉胸压在他俊美的脸庞上,那种肉欲与邪美的碰撞看得让人窒息,再加上他像要从那大奶里吸出什么似的用力,两下就把许珍珍的淫叫吸了出来。 “嗯啊……不要那么用力……里边…里边没奶啊……” 她的天真浪话让君无邪的动作一顿,他吐出嘴里吸肿的乳头,长臂向许珍珍下身摸去,用修长如玉的手指划动玩弄着她的肉缝,嘴里慵懒魅惑的低语着:“那珍珍的奶是不是从这里流出来的?要不要哥哥吸你的小屄屄?嗯?” 许珍珍刚才只看了君无邪一眼就在那偷偷的自己发骚,现在被君无邪这么拨弄着肉缝,那要人命的痒意更甚,她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小屁股却无意识的随着君无邪的频率轻轻扭摆起来。 “哼!小骚货!”君无邪不轻不重的轻拍了许珍珍肉弹的大屁股一下,主要是她不但在他眼前扭得发浪,叫得勾人,那湿滑肉穴也正好压在粗长肉棒的头部碾来扭去,就像是用肉缝嗦弄着他敏感顶端一样,这谁受得了! “呀!!” 君无邪一伸手,将许珍珍再次向上拉起,等许珍珍手忙脚乱的抓住她身前的毛巾杆稳住身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两脚蹬在浴池边缘上,小屁股却坐在他大掌之上,而自己的肉缝正正的对着他形状优美的薄唇!而那薄唇上还带着一抹邪肆魅惑的笑!! “你、你放我下来啊!!” 快羞死了的许珍珍,挣扎着想脱离这让人羞臊的姿势,可是有力的大掌一按,她不但没跑得了,反而被大掌将身下穴口贴牢在那薄唇之上,而那薄唇一秒都没耽搁,立时大力一吸,真的吸出一大口骚液来。 性感的喉结连动,谁能想到视他人生命如低贱蛆虫的冷酷尸王,不贪恋活人血肉,偏偏喜欢淫浪的吞吃女人肉穴里的骚水,还吸得嗞嗞有声,吃的那么津津有味! 许珍珍被那张浪嘴吸得魂快丢了半条。她一手抓着毛巾杆,一手扶在他头顶连连讨饶:“嗯哈……不要吸了……太、太痒了……啊!不要、不要用舌头扫那里啊!!” “唉…今晚操不到,只能吸吸小骚水过过干瘾了…嗯…小水水真骚真甜,小肉肉也好软……” “啊!不要咬啊!!“ 那淡粉薄唇几乎是抵在肉缝上说着话,那嘴唇一张一合间偶尔还会将小肉瓣夹进嘴唇之间,君无邪说完又大大吸了一口,甚至好像不知道怎么爱好了似的,将隆起的蚌肉也含在齿间轻咬了一下。 许珍珍觉得要是真让他这么吸一晚上,凭他那贪婪吃法,不等到天亮,她就得被吸成一具木乃伊! 两害相权取其轻,她,还是做吧…… “不、不要再吸了,嗯啊!做、做吧……做吧……” 许珍珍颤声说着,穴里已经痒到不自觉地在他脸上画着圈的磨蹭起来,看起来就像个骚浪的妖精! “好啊,那珍珍来操我。” 一万句求饶都没有这句话好使,君无邪马上又把许珍珍放回他的膝盖上,上挑凤目慵懒的微眯,舌头还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把唇上沾染的女人骚水都舔吃进肚。 性瘾尸王爱上我14(H) 许珍珍真是拿这雄妖精一点办法都没有,你确定你这妖浪尸王开启的是精神系进化?我看是雄性荷尔蒙进化吧!! 许珍珍在心底无力吐槽着,认命的扶正手里坚硬硕大的肉棒,然后又开始怀疑这犯规玩意怎么塞进自己身体里的,怕是把内脏都扎移位了吧?! “宝宝,不要拿着我的肉棒睡着了,我那又不是安睡棒棒。” 君无邪伸手揪扯许珍珍的奶头,提醒她不要拿着他的肉棒发呆。 安睡棒棒又是什么鬼!有这威胁感满满的棒棒在手里,鬼才睡得着!! 许珍珍又开始在心底狂吐槽,可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酸脸子加躁狂症、精神病的尸王,谁不胆突的! 许珍珍半蹲半立,十分艰难的将那过于粗大的肉棒往自己身体里压入,经过了好几个小时,被过度开拓的小穴几乎又恢复回了原位,那紧窄的穴口几乎快要崩裂般的一点点吞咽着和它尺寸不匹配的巨大肉棒,许珍珍才吃进一个膨大的头部,就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宝宝,下个世纪到来前,你能不能吃进去了,嗯?” 被那紧绷的胶皮圈一样的穴口夹紧了最敏感的头部,她还停下来急促喘息,带得那紧致过了分的小穴频频吸裹肉棒最要人命处,吸得他精意都窜出来了。 他惩罚般的拍打了一下许珍珍的大白屁股,可是许珍珍受惊之下,小穴夹得更紧,夹得他都低哼出声。 “宝宝,再等你磨蹭一会,我就要死了。” 君无邪忍过了上涌的精意,大掌抓住许珍珍的屁股,下身一顶就全部入洞。 “呀啊!!” 许珍珍被操得身子后仰,高叫了一声,这种直上直下的姿势,肉棒才一入洞,便已经将子宫颈整个怼凹陷了进去。 许珍珍这么一仰身子,硕大的肉奶向上弹起,君无邪眼疾嘴快的叼住一只,轻咬奶头,咬得许珍珍伸手握住自己的大奶呀呀直叫,也不知道她是想夺回自己骚胀的乳房,还是扶着大奶要喂君无邪。 君无邪吐出被蹂躏得皱褶全开的奶头,在许珍珍的乳房上咬了一口,留下几个轻浅的牙印,这才环住许珍珍的细腰,低下又重又慢的操起许珍珍的骚穴来。 “嗯!啊!太…嗯!太深了……嗯!” 君无邪对得极准,每一次都精准的扎在子宫颈上,次次都把那块圆肉顶得扁凹进去,才开始就操得许珍珍嗯啊直叫。 直到感觉小穴操得通顺了,他就将速度提高了起来,即使在水中,也能将她的下身拍打得啪啪闷响。 “停、停一下,水、水进去了…嗯嗯嗯……” 许珍珍为了不被他快速的操击顶飞,只能用手臂圈紧他的后颈。可是他的速度太快太有力了,将浴池中微凉的水都带入了她的穴里,让本来就被撑到了极限的地方更加的酸胀难忍。 君无邪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歪头舔吃着许珍珍流出的细汗,一边伸手按动浴缸的放水阀门,静静的抱着许珍珍不动,静等水放干净。 “珍珍,你爱不爱我?” 许是等得无聊,君无邪唠家常般地轻慢开口,问出的却是核弹爆炸般的问题。 躺在他肩头歇息的许珍珍闻言坐起身,看了他一会,被他眼底深邃的、毫不掩饰的、如深海般的痴恋和深情晃到,脸上一红又躲回他的颈窝里去,磨叽了一会,许珍珍才用蚊蚋一样的声音嘟囔道:“我又没爱过,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像这样……我、我是不会和第二个男人做了……” 一句话说得既朴实,又正正的钻进了君无邪的心窝子里去。 “珍珍啊……”君无邪抱住许珍珍的背,缓慢的抚摸着她浸湿的头发,喟叹着说道,“珍珍啊,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大概是上辈子没爱够,这辈子才这么迫切的吧……珍珍……千万不要离开我,我会疯的,真的会……” 原来,还没和她身心相通时,他就躁狂得不惜发动尸潮来捕获她,现在两人都到了如此地步,她要是抛下他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 许珍珍又抬头看他,看了一会脸又红了,不过这次她没有躲,而是害羞的将视线移开,嘴里却牛皮哄哄的说:“哼!我怎么可能放手,当初可是我将你抢回来强上的!” “是~是~我记得很清楚,操得我好舒服……” 他越说越轻声也越说越魅惑,最后’好舒服’叁个字,几乎是贴着许珍珍的耳洞说的,惑得许珍珍头脑又是一阵迷糊,可还没等她清醒,底下已经开始了下一轮的惊涛骇浪,顶得许珍珍身体向上弹跳着,如同在驾驭一头野性难驯的骏马! “嗯啊啊……太快了……嗯嗯嗯……要被操死了……嗯嗯嗯嗯嗯………” 君无邪见许珍珍似要被自己操闭过气去,他便缓和了下来,长长的抽出,又猛地一下顶入,嘴里还对被自己顶得东倒西歪、嗯啊直叫的许珍珍道:“听听,你小屄屄里的声音好响,咕叽咕叽的,珍珍,你真的好厉害,小屄屄都会叫床,还叫得这么骚……” 许珍珍被他的浪话说得羞死了,她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不出来,穴里却被他的话激得一抽一抽的缩紧。 “越说越骚了!”君无邪被这小浪穴夹得直吸气,忍不住就开始啪啪拍打着许珍珍的大白屁股撒气。 性瘾尸王爱上我15(H) 君无邪将许珍珍的大白屁股拍得红肿发烫,又狠操了一番,将许珍珍操得汁水横飞,咿呀直叫。 等到下一轮,给许珍珍缓口气的时候,他怕许珍珍着凉感冒,便抱着许珍珍出来,给她包好了浴巾。 这一路走回床边,随着他步伐的颠簸,大肉棒自发的顶弄着许珍珍的花心圆肉,顶得她一路的淫叫就没停止过。 “真骚!走个路都叫得这么浪!” 君无邪又拍了一下许珍珍被打肿的屁股,然后弯身将她放到床上,拔出了肉棒。 本来他是想给她擦干头发,可是那大浴巾包着她的头和身体,偏偏把最不该露的屁股露在外边,君无邪看着被自己拍得艳红的屁股,擦头发的事就一下子忘到九霄云外。 他揪着许珍珍的屁股,让她头低屁股高地趴在床边,浴巾盖着许珍珍的头和身子,屁股却暴露出来,高高撅起,还有腿间被他插得嫣红的浪穴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真骚!真骚!!” 君无邪看得眼热气喘,他用两指的指腹胡乱上下划弄着许珍珍的肉缝,然后也不插入进去,只用下腹撞击着许珍珍的下身,那巨大的坚硬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啪啪甩打在许珍珍的肉缝上,打得穴口紧缩,小肉豆都崩出了血丝。 “不要打了!要被打死了!!呜呜……” 许珍珍在浴巾下闷叫,小屁股左右狂扭,在她后边站着的君无邪看她撅着屁股,露着肉缝还扭得这么浪,被刺激得如同急促喘息的公牛,再也忍不住,扶着肉棒一杆就夯到了底! 他撞击的力量那么的大,竟然将许珍珍顶得膝盖都离开了床,自然是顶得她尖叫起来。 可是她现在怎么叫都没用了,被她激红了眼的君无邪把她当成了一个全身只有屁股和性器官存在的肉块,用他身上长出的坚硬长剑不断戳刺这块骚肉,恨不得将它操烂操碎,操成一滩烂泥! 君无邪揪住了许珍珍的臀侧,让她无一丝逃开的可能,对着那大屁股就啪啪啪的没完没了的凶狠连击。他每次都拔出一半又操回去,可是如此长的距离他还能保持如此高速,可想而知许珍珍的小穴和花心受到了如何可怕的致命打击。 这回许珍珍再尖叫着喊疼也不好使了,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反倒是越疼越操,嘴里还气息不稳的回着许珍珍的叫喊:“嗯!哥哥疼你!疼死你个小骚逼!哥哥爱死你这个小骚逼了!!操!真是越操越紧!!” 能不紧吗?他这么要人命的狂操,许珍珍几个小时攒出的一点尿液又被他操漏了!许珍珍一边拼命忍着,一边被他淅淅沥沥的硬操出来,那种被操到被迫排泄的顶级爽感让许珍珍一边高声痛哭着一边尿得四处都是。 许珍珍憋尿的时候就好像用一个皮抽子紧紧箍住君无邪的顶端,然后死死的攥紧吸榨,就算君无邪是个身体异化的尸王,也被这番要人命的狠攥狠吸弄得快射了。 君无邪将许珍珍身上的浴巾向旁边一甩,又像拎小鸡仔一样,将许珍珍翻了过来,然后将她的大腿往前压,压得她的膝盖都快和她的脸平齐了。 许珍珍后腰悬空,不用怎么低头就能清晰的看见自己被插的稀松熟烂的小穴,甚至她伸伸头,好像都可以吻上自己的阴户。如此淫荡的超近距离,让许珍珍脸皮紫胀,羞得快昏厥过去了。 “珍珍,你要好好看看你的君哥哥是怎么射给你的,哥哥这么多年攒了好多,都射给我的珍珍了,珍珍,你开不开心?” 君无邪说着羞死人的浪话,他悬停在穴口上方的肉棒因为濒临射精,黏稠的清精从那个圆大的小孔里溢流出来,向下拉着长丝,许珍珍眼睁睁的看着那黏丝颤啊颤的,到底滴入她的穴口里去,这种淫荡到极点的画面刺激得她噗地涌流出一大口淫水。 “水真多……”许珍珍看见了自己淫液涌流的骚样子,一直不错眼珠盯着她穴口的君无邪自然也是看得一清二楚,“这种骚穴真是活该被插爆操烂吧……” 他说的话音很轻,那一直悬停的肉棒随着他看似平静的话语,在许珍珍极近的视线中,一点点插入到小穴之中。 那泛着青色的庞大膨起的柱头,如一支钝头剑一样破开了穴口,它一点点插入,速度慢到都能折磨许珍珍的神经,插到膨胀隆起的肉棱位置,似乎还卡了一下。然后是长长的沾满了许珍珍淫液的柱身,那得天独厚又粗又长的柱身还满布血管和青筋,每塞入一处如虬龙盘踞之处,可怜的穴口都好像被颠簸得颤抖了一下。 终于全部插入了进来,许珍珍看见他下身的毛发盖住自己的穴口,他的下身和自己的紧紧相贴,就如同出生便连在一起的连体婴儿,这种无法再超越的亲密让她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他下身的毛发,嘴里似不想要命了似的娇声求道:“哥哥,快操死我,珍珍的小浪穴就是为哥哥长的,没关系,珍珍就是被哥哥操死了,也能被哥哥再操活过来!” 她感觉到插在她穴里的肉棒因为她的浪话激动得自己就直蹦,偏偏还火上浇油的摩挲着君无邪露在外边的满胀肉囊说:“哥哥的精液只射给我,珍珍好高兴,那快射给我吧,君哥哥,珍珍啊,就是吃哥哥精液的小怪物,没有哥哥给珍珍射精液,珍珍就会饿死的!” 许珍珍说的浪话娇得似童音,偏偏又浪得如最骚的吸精魅魔,君无邪伸手很温柔的摸了摸许珍珍的头顶,话也说得从没有过的温柔:“嗯,哥哥都射给你,都射给我的珍珍能吃精的小骚穴。” 性瘾尸王爱上我16(H) 然后是拉锯,拉得长长的,让许珍珍几乎能看见所有的柱身,然后再重重的夯入进去,直到肉棒所能达到的极限。 在许珍珍逐渐又被泪水糊满的视线里,肉棒的速度越操越快,到后来,就是许珍珍抹干所有的泪水也看不清肉棒的动作,肉棒晃得许珍珍眼花,他也插得许珍珍眼花,被他几小时前注入的精液喂饱的体力疯狂的往下掉,敢情她好不容易得来的那点能量都得用在这种激烈的性事上吗?那她岂不是陷入了一个淫荡到家的死循环:上一次吃精得来的能量耗费在了做爱上,然后这一次补充的能量再被下一轮做爱消耗光,emmm……她这是得罪了性爱之神了吗?要弄出这种淫荡的生存方式来折磨她? 许珍珍被操得头昏脑涨,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想,却不知道具体想的是什么。她还不由自主的伸手捏住尿口,虽然膀胱都被他刚才榨空了,可是这么激烈的操穴之下,那海啸冲击一般的尿意和高潮却让她好像又失禁了似的。 可是许珍珍的小手盖住了她的下身,让一直死死盯着她肉缝操穴的君无邪很是不满,他大掌拿起她碍事的小手一扔,可是没有外力捏住的尿口倏然张大,几滴残存的尿液被挤了出来,同时许珍珍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般的闷叫出声,她的穴里也是喷泉一样涌出一大股淫液。 体验了里外双高潮的许珍珍,翻白着眼,眼泪鼻涕和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都糊到了自己的大奶子上,君无邪却不嫌她丑,反而被她这种极致登顶的高潮表现刺激得精关一松,一直憋着的精浪如同呲尿一样哗哗的射入许珍珍直上直下摆放着的精壶里去。 许珍珍吃精的特殊身体构造嗅到了精纯食物的味道,几乎是在精液喷涌的瞬间就开启了吸精模式,君无邪自然又一次体会到了那让人印象深刻的灭顶快感,吸得他不顾男人压抑沉默的本性,‘嗯……啊……哈……’的浪叫起来。 至于后来许珍珍对他的反哺,他都有些无法抵御那种要人命的快感了,他眼珠抖颤,嘴唇颤抖,嘴里呜呜呜的发出无意义的连声,就如同操到了最美丽母狼的头狼,发出的野兽的、原始的、骄矜的长嚎。 许珍珍心一软,半推半就的和他来上这第二发,就好像打开了君无邪的什么邪恶开关了似的,连续叁天叁夜,君无邪就如同粘连在许珍珍身上了,不是在操她就是在准备操她之中。 这叁天,他不允许许珍珍身上穿一块布头,他也寡廉鲜耻的不着寸缕。互相以对方体液为食的两人还真是连做饭吃饭的功夫都不用耽搁,一天到晚都是在那辣眼睛的负距离和零距离之间来回切换。 一个是以精液为食的不明生命体,一个是靠骚水升级的变态尸王,两个人越啪越活蹦乱跳,一点都没有精尽尸枯的征兆。 至于总是湿哒哒的床单则由王小二童鞋帮忙解决。 王小二是跟着君无邪的一只水系丧尸,被君无邪驱策着,变成了一只十分喜欢洗刷刷的小浣熊,他总是欢乐的坐在洗衣盆前,搓洗着尸王和许珍珍不知羞臊的弄上各种可疑体液的白床单,也难为他那么长的指甲,也不知是怎么在不戳漏床单的前提下,还能将床单洗的干干净净的。 而尸王君无邪大概是史上第一个让丧尸小弟洗床单,而不是洗劫人类基地的超级不务正业的尸王了。 其实让君无邪这个不务正业的尸王回归本位很容易,只要让许珍珍到某个基地躲一躲、藏一藏,那么君无邪一定会挥军杀来,屠他个片甲不留! 所以许珍珍在这和尸王没羞没臊的黏糊,实际上也是阻止了丧尸潮屠城害人,也让附近的幸存者可以相对容易的找到物资——因为方圆百里最厉害的丧尸都围拢在君无邪身边,无所事事的在大楼下密密麻麻的溜弯呢。 当然,他们所在之处也成了绝对的死地——敢打扰尸王大人啪啪啪的,就没什么活着的必要了。 所以许珍珍趴在窗台上,就算是极目远眺,也看不到一个活人影,只不过她现在也没闲心看什么,因为性瘾患者尸王大人正跪在她屁股后边,吃穴吃得嘶溜有声呢。 “嗯…嗯…宝宝的穴真好吃……骚水好好喝…嗯…嗯……” 君无邪俊美的脸恨不得都塞入许珍珍的肉缝里舔吃着,给许珍珍舔穴好像让他十分享受和兴奋似的,他不断的轻哼着,修长的手指也忍不住握住身下的肉棒撸动。 而许珍珍只要低头就能看见他撸动肉棒的动作,触觉和视觉双料刺激下,许珍珍很快就痒得摇起了屁股,摇得骚水都涂了尸王满脸。 “快,快进来,不行了,君哥哥,来操我……” 许珍珍两手伸向后边,向两边扒开自己的小穴,半转回头哀哀的求着君无邪,被君无邪连日的精液浇灌,她也成为了一只不被插就瘙痒的欲兽。 君无邪站起身,用大肉棒的粗头豁弄着许珍珍扒开的穴口,嘴里是十足的夸赞语气:“宝宝真乖,屄屄一痒了,就知道扒开小屄屄求哥哥操,那哥哥就奖励宝宝大肉棒吃……怎么样?宝宝吃得饱不饱?嗯?” 无论是多少次,君无邪那巨大的尺寸刚插入进来时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许珍珍嘶哈的倒着气,还得抽空回答非常容易酸脸子乱发飙的尸王大人。 “好饱……好撑……嗯……” 性瘾尸王爱上我17(H) 许珍珍的小穴被撑得一抽一抽的,夹得君无邪嗯的一声长吟,他伸手向前抓揉着许珍珍垂吊的大胸,还拍打得大胸荡来甩去。 “宝宝,你真是无论哪里都长得这么淫荡啊,这欠揉的大胸,这欠揪的大奶头,都让我爱不释手。” 君无邪说着就揪住许珍珍的奶头一顿乱抖,让许珍珍的大胸荡出波涛汹涌的乳波。 “嗯…不要这样……晃得我的奶好麻啊……” 许珍珍伸出小手,想救出被君无邪手指捏扁的乳头,可是却被大掌逮住了,连着胸和小手一起乱揉起来。 “宝宝真骚啊,自己揉自己的胸,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自己经常偷偷揉胸,才把自己的胸揉得这么大?嗯?真骚,肯定是让哥哥说中了,看你这小骚穴咬我咬得……嗯……” “操死你这咬人的小骚逼,让你咬!让你骚!!” 君无邪长长拉出巨大的肉棒,又深深操入进去,每次都精准砸落在穴中花心之上,操得许珍珍哎呀哎呀的拉着长调。 “瞅你上下这两张小嘴叫的,是不是爽死了,嗯?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君无邪啪啪拍打了许珍珍大白屁股两下,又伸手捏住许珍珍的下巴,将她的头别扭的半扭过来,尖牙轻叼住她的下唇,瓮声瓮气的逼问她。 他拉着她站起来,那长长的肉棒就直直的顶在敏感前壁上,顶得许珍珍小腹酸麻,两腿打着弯的夹在一起。 “说啊……爽不爽…嗯?” 君无邪的语气转为低柔,修长的手指绕过去,抚摸着许珍珍柔软光洁的阴户,然后按压住那里,肉棒也在里边顶向那处。 女人除了花心最要命的敏感点被他里外夹住了操击,尖锐如针刺的快感很快就让许珍珍破防,她哭叫着将腿夹的更紧,可是还是有点滴的可疑液体从腿缝里被逼出。 “唔!呜呜……爽!爽死了!!哥哥操的我爽死了!那里不要了!那里不要了………呜呜呜……” 许珍珍被逼得哭叫着大喊出声,虽然这几天都在这种极度羞耻不堪中度过,可是许珍珍还是完全不能习惯。 “既然爽了还哭什么,不就是不好意思尿出来吗?有什么的,我最喜欢宝宝随地尿尿的样子了……” 君无邪无耻的说着,修长如玉的长指塞入许珍珍紧紧夹着的肉缝里,上下抚摸着她肿大的肉球,然后在许珍珍抖着身体讨饶时,他反而向下摸到女人排尿的小眼,按压住了,机器般的震颤起来。 “呃啊!!不要!!不要抖那里啊!!!” 许珍珍像是被惊到的青蛙一样,想往前蹿逃,可是却被君无邪先一步的将她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对着她因为夹不了腿而再也挡不住的那处 性瘾尸王爱上我18(H) 消了玩弄的心思,认真准备射精的君无邪更要人命,那强劲又疾速的啪啪拍击将许珍珍的臀肉都撞出了涌动的波浪,那垂吊的大奶和君无邪腿间垂吊的肉囊晃出了相同的疯狂频率。 那大肉棒向前突突操击,击打出的大量淫液向四方飞溅,就如同开矿的机器打到了地下水脉一样。 身体深处的花心软肉被撞凹得无法弹起,上边满布血丝,十分凄惨的痉挛抖颤着。 许珍珍啊啊尖叫着,实在受不了这种机器打桩一般的高速撞击了,她手指死死抠在窗台上,好像要逃到窗外似的向前挪了一步。 濒临高潮时,却突然操不到花心小嘴了,让君无邪十分的不满,他拽住许珍珍的双臂拉向她的身后,然后像是驾驭马车的车夫一样,牵引着藕臂缰绳,挺腰啪啪操击个不停。 被拉住手臂,一点都逃不了的许珍珍,只能成了一辆甩着大奶,后边喷水的淫车,只等着车夫给她加满白黏的精油。 又是熟悉的射精、吃精、反哺的一套程序,可是君无邪永远都体会不够。 就像是嗑了最毒最劲的药,他已爱她成瘾、操她成瘾,他患上了戒不掉她的绝症! 彻头彻尾的高潮让变态尸王的他也有些体力不支,他抱着半昏的许珍珍坐回床边歇息,都这样了,还缓缓抚摸许珍珍的胸过手瘾呢。 等气息喘匀了,他就抱着许珍珍去浴间,却没有第一时间进浴缸里,而是用旁边的水盆,撩着水给许珍珍洗屁屁。 这几天,他叁次必有一次将许珍珍操得失禁,他是无所谓,可是许珍珍说什么也受不了带着尿液的洗澡水,她手软脚软的想先用淋浴冲一下自己身上的污物,可是变态尸王看着许珍珍在那洗着自己腿间的肉缝,就觉得她是抛下了自己,在那边自娱自乐,酸脸尸王就觉得很寂寞,他强势地去帮她洗,结果许珍珍的脚更软了,差点跌倒。 可是尸王发现了先给许珍珍洗屁屁的好处,霸道的将这个任务全部独揽过来,完全不顾许珍珍的抗议。 君无邪让许珍珍半躺在他怀里,他撩着水给她洗着下身,趁机变态般的近距离观赏被他操得不成样子的小穴。 许珍珍的两片蚌肉被他坚实的小腹拍打得又红又肿,高高隆起着。两片肿起的蚌肉在上方连到了交汇在一起,形成的夹角里夹着一个肿大到收不起来的通红豆子,他洗的时候都会状似无意的轻划过那个被虐惨的肉豆,惹来半昏的许珍珍不满的哼叫声。 豆子下边有一个针尖大的小眼,因为他刚才的孟浪,有些发红。他用最轻柔的力道撩着水洗那里,可是还是会让许珍珍条件反射的夹腿。 再往下就是他最喜欢的小屄屄了,那里已经被自己撑得松垮外扩,就像是一张对他毫不设防的小嘴,张着嘴让他观赏她的内里一样。 她都这么好客了,他自然客随主便,低头特仔细的欣赏着已经一塌糊涂的肉洞内里:肉壁因为坚硬肉棒的高频磨擦,布满了骇人的血丝,看起来血淋淋的。而他刚才射进去的一团精液黏腻在血红肉壁上,红的红白的白,这个变态竟然觉得煞是好看。 他欣赏了一会才伸出长指,将那团精液掏挖了出来,然后就是借口要洗干净里边,实则就是在手淫许珍珍。 许珍珍的穴口松垮垮的耷拉着,所以他的长指进出的很是顺利,一会就抠挖得许珍珍的水穴咕叽咕叽直响。 “洗、洗的…够干净的啦……” 半昏的许珍珍都被他弄得清醒过来,她用累得无力的小手软绵绵的推拒着他作恶的手,这个俊美的尸王确实让她迷糊,可是他这重度性瘾症也真真的让她吃不消。 “好……那咱们就不洗里边了……” 洗许珍珍的肉穴,洗得自己呼吸急促的尸王大人,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撩着水将许珍珍新流出的蜜水洗干净,然后有些好奇的用指肚按了按许珍珍的淡粉小菊花,咽了咽吐沫说:“真想试试这里是什么滋味……” 许珍珍被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一下子抱住他的脖颈,哀求道:“不要……会死的……” 他那个可怖尺寸,估计只一下就可以送她归西了! 君无邪轻拍许珍珍的光裸后背,柔声安慰道:“好…好…咱们不用那里,除非……宝宝去找别的男人,那我就试试那里的滋味……” 许珍珍抬起头,瘪着嘴,有些不满的看着他说:“你怎么总想着我去找别的男人,我都说了我不会找别人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君无邪垂下长长的眼睫,摩挲着许珍珍的细腰,缓缓的道:“曙光基地的楚洁柔和你有点像,和她做过的男人都能比别的人升级的快,她现在身边就有五六个男人,都是曙光基地数一数二的异能者。你们……这样的…是不是就是需要很多男人的喂养……” 许珍珍更生气了,她扭了尸王大人手臂一把,气咻咻的说:“她是她,我是我,为什么要把我和她归为一类?!” 许珍珍忽然想起在基地门口碰见的那两个让系统报警的男人,难道…… 她皱着的眉一松,白皙的藕臂又吊上君无邪的后颈,笑得明媚又带着有些许的得意:“君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是那些男人不顶事,她才找了那么多呢?” 她吧唧一口亲在君无邪脸颊上:“君哥哥是一个顶十个,所以珍珍有君哥哥一人就足够足够的啦!” 性瘾尸王爱上我19 被许珍珍这个忽悠鬼,顺毛顺的心情特舒畅的尸王大人,抱着许珍珍站了起来,往浴室外走:“一会一起洗,先做吧。” “做、做什么啊?!不是刚做完?!!呃啊……又、又塞进来了……嗯嗯嗯………” “珍珍夸我说一个顶十个,那咱们一天至少做十次才行啊!” 除了精神,估计那里也超进化了的尸王大人,只要许珍珍在他身边,他脑子里就全塞满了这事,以前顾念着许珍珍的身体,一天只做个叁次,让他总是欲求不满。现在好了,既然宝贝珍珍提出了要求,他一定体贴温柔的全部照做才好! 严重曲解许珍珍话里意思的尸王大人,兴高采烈的开始他今天又一轮的征伐,可苦了许珍珍,虽然她的身体特殊,似乎一天做个几次也能应付,可是身体吃得消,精神吃不消啊,尸王的一次可是特别特别特别扎实的一次,一天几次下来,她便总是处在晕晕乎乎的状态里,一天倒有大半时间都在昏睡,难道她人生的意义就是做做做睡睡睡??? 又被君无邪掏了个彻底的许珍珍,连君无邪给她洗刷刷都没有醒,直到又昏睡了两个小时,她才在君无邪的怀里醒了过来。 醒来后,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虽然这叁天没羞没臊的啪啪啪,让她和君无邪一起连升了叁级,可是一天什么也不做,就是啪啪啪,只有君无邪那个变态鬼才会乐在其中,她得想法拯救自己的余生。 不让尸王大人天天只想着和她这样那样,只能将一些事塞进他那满是精细胞的脑子里,让他有其他的事做,这方面自然就能减少了。 于是许珍珍趴在君无邪的胸膛上,瘪着嘴恹恹的道:“你怎么那么关注那个什么柔?连她有几个男人,还能让那些男人快速升级的事都知道,你……是不是也想加入他们?” “我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在遇见你之前,我都没用过这个。” 尸王大人说着就捏着自己沉睡着的肉棒晃了晃,那样子别提多浪荡了。 “关注那个女人,只是因为她和你有些像,而且我担心你以后会和她一样……” 为了不再把话题又说回另找男人这件没营养的事上,许珍珍马上打断他的话:“我不管,咱们去别的城市吧,我想让你离那个女人远远远远的,让你用精神力也无法偷看她!哼!说,你是不是偷偷看过她和那些男人那啥啥了?” 君无邪确实看了,在楚洁柔出任务,在野外不怕死的打野炮时,他通过隐藏在树丛里的丧尸的眼睛仔细观察过。 那些男人到最后都会和他一样,好像爽到快失了智的样子,或许……她们这个种族就是有魅惑男人的能力,要不自己怎么会如此的迷恋她,迷恋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而那个女人,竟然可以让那几个男人如此和平共处的和她在一起,这根本就是违背了男人霸道独占的本性,或许这也是她们这个种族的能力,让男人丧失嫉妒心什么的,他以后也会如此吗?一想到他的珍珍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入只可以他出入的肉穴,他的尖牙就瞬间突破了嘴唇的缝隙,长长的暴露在外边,发散着嗜血的冷光:他虽然不吃人,但是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男人,那他不介意将那人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许珍珍很奇怪,问他是不是偷看人家啪啪啪,他龇牙咧嘴使厉害做什么,难道他看见别的男人和那什么柔在一起妒忌了? 她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还伸出手指好奇的怼了怼他长出的尖牙,结果一下子就被刺出血珠了! 好利!!想当初她拿手术刀都割了好几下才割破了手指,难道他的尖牙比手术刀还利??!!果然不愧是尸王! 君无邪自然的伸手捏住许珍珍冒出一滴血珠的手指,将许珍珍的手指连着上边的血珠一起含进嘴里吸吮。 “哼!你要是像那个女人一样乱找男人,我就将你和那个野男人一起吃掉!!”尸王大人气哼哼的说。 明明刚刚是她在盘问他呀,怎么自己又成了被审判的啦! “你!你这个胡搅蛮缠的!明明是我在问你呀!说,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不敢承认?!她是不是比我美,身材还比我好?!” 许珍珍气得又开始扭他胳膊,眼里也憋着委屈的泪花。 君无邪忽然两手掐住许珍珍的腋下,轻松的将她举了起来,然后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许珍珍,着重看着许珍珍的大奶细腰和光洁的阴部,咂咂嘴说:“她和你差远了。” “你!你果然是看见了!不干!凭什么?!我也要去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许珍珍委屈的喊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落了君无邪一脸。 “想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好,先让我操死了你,你就随便去!!不,许珍珍,你就是变成鬼了,也只能是只属于我的鬼!!” 许珍珍的只用一句气话就彻底点燃了属于易燃易爆危险品的尸王大人,他翻身将许珍珍压在身下怒吼着,尖牙这回完全暴长了出来,足有成年男子的手指那么长,看起来十分的惊悚可怖! 性瘾尸王爱上我20(H) 可君无邪暴虐可怖的怒气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忽然就像是被扎破的气球一样萎靡了下去:“我为什么要看那个女人?我怕你也升级出她那种能力,可以让男人消除妒忌心,像傀儡一样和她在一起……” “珍珍……”他忽然就哽咽难言了,刚才那令人胆寒的利齿也瞬间消失不见,“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我希望……你先杀了我,我不想过那种憋屈的日子,和别的男人分享你,我的心会碎的……” 说着,冷酷无情的尸王大人真的哭了出来,这回是换他往许珍珍的脸上滴眼泪了。 许珍珍忽然觉得他们俩太麻人了,这不就是她以前常常嘲笑的笨蛋情侣吗?为了莫须有的事吵来吵去、哭来哭去,又蠢又黏糊。 许珍珍叹口气,有些无奈又怜爱的看着依然哭泣不止的君无邪,他哭得两眼发红,俊挺的鼻尖上都挂着鼻水,可依然俊美得让人眼晕。 许珍珍伸手夹住君无邪的双颊,还用力的拍了拍:“我最后说一遍,只要你一直爱着我,我就会永远只属于你,如果让我去找别的男人,我宁愿死!!” “哦。”许珍珍发誓般的话让君无邪止住了哭泣,可是尸王大人根本就没有中间状态,要么是极度的暴怒和抑郁,要么就是病态的性亢奋。所以他刚抹干净眼泪就说道:“珍珍,听见你说永远永远只属于我,我好高兴,所以,咱们做吧……” “所以什么啊!今天都多少次了?!” “不是你要求日做十次的吗?” “我什么时候要求的啊!你不要曲解我的话啊!一天十次,你也不怕精尽尸亡!呃啊!你、你听人说话啊……嗯……不要随随便便……嗯………又插入进来…嗯!太深了!” 对这个说说话就插入进来的家伙,许珍珍恨得轻捶了他两下,结果他身子一压,将许珍珍打他的小拳头压在两人之间,两人就这么紧紧相迭在一起,底下长长的拉出,再深深的操入。 “珍珍,就算是精尽尸亡,我也要操你,我只要不插在你小穴里,我就恐慌,我总觉得你下一秒就会扔下我跑掉,我只能用我这根牢牢锁住你,操得你昏昏沉沉的,那你的小脑瓜就不会再有余力想着逃跑的事……” “珍珍,我怀疑你上一世就是这么对我的,要不我不会患有这么严重的分离焦虑症,严重到将症状都带入了这一世……珍珍……这一回,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得逞了……你是我的,珍珍,从生到死都只能属于我一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插着,执着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许珍珍的眼睛,那么的近,那么的有力,仿佛要看到许珍珍的灵魂深处,看得许珍珍从身到心都轻颤了起来。 她抽出自己的手臂,抱住他的后颈,嘴里叹息了一声:“算了,算了,那就做到精尽尸亡,然后咱们俩就死到一处,好歹是快活而死的,倒也不痛苦……” 君无邪不再说什么,而是支起双臂,下面也撞得快速又有力,很快,两人的对话只剩下了嗯嗯啊啊的语气词。 在两人第N次啪啪啪时,我们的女主大人和她的护花使者们也在热火朝天的做着相同的事。 于辰毅在末世前是一名少将,他家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军事世家,即使在末日后,他家在曙光基地也是掌握着绝对话语权的所在,尤其在他进化出霸道的雷系异能后,有更多的人加入到他们家麾下。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实力强横、家世显赫的男人,却正准备和别的男人一起操他最爱的女人。 这种离奇又扭曲的事谁也想不明白,就是他们自己也想不明白。 吕逸风也想不明白,以前他是一个十分出名的大明星,多少女人都想给他千里送*,可他现在却要和其他男人同时分享一个女人,他不但不排斥,反而还上瘾似的乐此不疲! 他贪婪的看着她最爱的女人楚洁柔背对着他翘起屁股,然后扶着身下男人的肉棒,当着他的面塞入她流着骚水的小穴里去,看着最爱的女人的小穴被其他男人的丑陋肉棒充满,他心底就蒸腾起一种让他既亢奋又变态的愉悦感,这种极为扭曲畸形的自虐感,让他的肉棒总是病态的勃起,然后,只有在他最爱女人的骚穴里,和其他男人一起射出来,才能平息这种腐蚀着他灵魂的,扭曲又变态的自虐性亢奋。 见女人已经将于辰毅的肉棒全部吞入进去,并向前趴好,将整个被肉棒充满的小穴对着他裸露出来,做好了准备他进入的姿势,吕逸风便扶着自己硬到胀痛的肉棒,用手指将被撑得紧绷的小穴硬是拉出一些缝隙,然后他就强势的硬塞入那个缝隙里去,将楚洁柔操得身体颤抖,喊出的声音都如冻僵了似的打着颤。 “呃啊!啊!嗯!嘶嘶……裂了……好疼啊……小柔好疼啊……呜呜……小穴被撑爆了……小柔要死了……呜呜……” 楚洁柔凄惨的嘶喊着,可是实际情况是,她的穴口虽然被撑到极限,却并没有出血,光系异能者变态的自愈能力让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凌虐般的做爱方式,只是每一次她都得事先排空膀胱,不然两个粗棍同时插入会将膀胱挤压得极扁,会让她才插入就失禁出来。 可是即使事先排空了膀胱,吕逸风插入进来后,还是将她膀胱里尿不尽的一些尿液都挤压了出来,尿在于辰毅浓密的下体毛发上。 性瘾尸王爱上我21(H) 叁个人如叁文治一样紧紧贴合在一起,两个男人将嘴里不断哀叫着的女人夹在中间,两个男人深浅不一的肉棒紧紧贴合着同时插入同一个女人的小穴里。 在后边看不见穴口是被如何凌虐的,因为两个男人的硕大囊袋,像两个肉袋子一样迭放在一起,将穴口的位置挡的严严实实。 于辰毅的肉囊在下边,颜色比较深,上边长着浓密的黑色毛发,吕逸风的则颜色浅淡,没有一根毛发。 两个肉蛋长得完全不同,却亲密的贴合在一起,这对两个直男来说,是相当无法接受的事情,可是现在却十分变态又扭曲地紧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畸形的性爱同盟。 这种叁人行,一般是由上边那个好活动的开始开拓过紧的穴口,所以吕逸风等楚洁柔哀叫的声音稍小后,就拉拽着自己被挤得更加胀痛的肉棒抽插起来。 “哎呀……不要动了……咿呀呀……要裂了……” 在他动起来后,楚洁柔哀叫的声音立时又高亢了起来,可是吕逸风并没有理,而是匀速的继续他原始的抽插动作。 只见低下的紫黑肉棒并不动,上边颜色浅淡的肉棒拉出了一半,带出大量的水液,又重新塞了回去。 当他拉出来时,可以隐约看到穴口被撑得发白、变得极薄的边缘,可以想见女人在承受着怎样的、撕裂般的极度痛苦,可是这是个濒临崩坏、极低等的糜烂肉欲世界,世界规则都是为了肉欲而服务,女人被性虐时的痛苦被降到了最低,性的愉悦感却被拉得极高,所以被如此凌虐着的女人却发出高亢的浪叫,底下的骚水也如泄洪一样,足可见这叁人同行的姿势对她的性刺激达到了多么强烈的地步。 同样存在于这个世界之内的男人们也逃不过世界法则的摆弄,和情敌的肉棒相磨,共同插入最爱女人的骚穴里,对男人来说,本来是恶心至极的事情,可是糜烂的世界法则却赋予了这种扭曲的性关系以最邪恶最极致的爽极体验,让他们只试了一次便深溺其中,再也无法回头。 而同样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许珍珍和君无邪也难逃这个肉欲糜烂的法则的影响,本来对深爱的对方便难以自抑的情欲,被超尺度的放大,越爱就越无法控制自己身上炽燃着的欲望,这也就是君无邪重度性瘾症的成瘾缘由,也是许珍珍对他无底线妥协的根本缘由! 因为太爱了,所以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他挚爱的女人交融到一处,用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数次的,十分鲜明的,向他的女人表达着他的爱意和在乎;而也是因为深爱,女人会一次又一次的为了他打破自己的下限,用无限的包容,温柔的接纳着他蛮横的、几乎是病态的爱的冲撞。 其实何止是他们,这整个已经崩坏的末日世界,幸存者们都陷入了无脑的肉欲狂欢,钟情和唯一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一男多女,一女多男甚至男男女女的多人混战在这个崩坏的世界的各个角落正此起彼伏的上演! 所以,许珍珍那天撞见的大型轮奸场面根本就不是个例,而是这个世界的常态。楚洁柔和她的男人们的扭曲关系也不是个例,也是常态。 只有许珍珍和君无邪这两人才是真正的个例,在和平年代司空见惯的两人相守,在这个糜烂堕落的世界反倒成了唯一的、最后的净土。 在净土里的男人,双臂支在女人身体的两侧,眼睛定定的望着身下的女人,他的身体濒临爆发的边缘,可是在那之前他还要一万零一次的确定一件事。 “珍珍,说爱我。” 他的声音低柔,可是语气却是绝不允许反对的张扬霸道,就像他深深插入在她身体深处的嚣张利剑一样,长得张扬、硬得霸道。 许珍珍被他刚刚剧烈的撞击操弄得呼吸急促,她喘息得酥胸都在微颤,眼睛盈满了泪花。她也回望着他,目光莹莹,抬起手,用指尖爱恋地轻触他的脸颊。 “爱你……好爱……君无邪……我好爱你……嗯!!哈……好深……” 许珍珍深情款款的目光和如蜜一样甜美的爱语,让君无邪高兴得肉棒弹动,他再也忍不住,健腰一挺,便刺入了她最深处,那么的深,都快扎入她的心里去了。 两人情意绵绵又炽热的纠缠在一起,而在叁十里外的基地里,叁人行的两男一女也堕落在性的极乐里。 因为吕逸风的不断抽插,被撑大的小穴如被撑废一般的越来越松,他的动作也就越来越快。肉棒的每一次出入都会磨擦过下边的另一个肉棒,他坚硬的肉棱来回刮磨过底下肉棒敏感的头部时,都会勾起于辰毅的低哼声。 因为肉棒已经掏挖了一段时间,大量的骚水被掏出到肉洞外,黏腻在上下相迭的两个肉球之间,随着吕逸风的动作,在两个肉球之间拉着黏丝。 于辰毅下身的毛发已经全被打湿了,湿成了黑黑的一绺一绺的。他忽然顶弄了一下,发现不再滞涩难行,便配合着吕逸风的动作,两人一进一出的动了起来。 先是偏浅的肉棒拉出半根,他推入进去的同时,紫黑的肉棒也正往外拉出,而紫黑肉棒拉出一半的时候,偏浅肉棒正操入骚穴最深处。 所以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蹂躏的女人,花心一刻也得不到休息,总有一根操得花心凹陷抽搐。 性瘾尸王爱上我22(H) 被夹在中间的女人,早就处于半失智的状态,被两个巨棍同时操击,让她身心都受到极大的刺激,她双眼上翻,因为不断喊叫而合不上的嘴里流下口涎,痉挛抓紧的双手,死死捏着身下男人鼓胀的胸肌,在上边留下紫红色的手印。 叁人交战越来越白热化,两个男人已经不再谦让,开始同进同出的操击着女人快废掉的肉穴,就像是两棒合一棒,变成巨人的非人肉棒一般,又深又狠的操击着被撑得破破烂烂的肉穴。 两根深浅不一的肉棒紧紧贴合在一起,深颜色的要粗一些,柱头圆润宽大;浅颜色的则长一些,柱头长得也更尖锐。 不过无论长成什么样,两根同出同入都会逼疯女人,楚洁柔的头都被操得无力再仰起,她瘫在于辰毅身上,如果不是还在发出呜呜的哀声,别人会以为她已经被活活操死了。 因为吕逸风操穴的时间比较长,他先忍不住了,开始加速操击起来,这样一来,两个男人一直配合很好的操穴动作就完全被打乱了。 两根粗长肉棒胡乱的操穴,让本就被撑得松垮、被磨得血红的肉穴变得更加的不堪入目,女人陡然而起的尖叫也说明了这种胡乱而激烈的操穴方式对女人是一种怎样的非人折磨。 吕逸风先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打击在被操得血丝遍布的花心之上,然后回流出来,将两根肉棒都浸泡在白黏的精液之中。 由于精液的加入而变得愈加湿滑的肉穴,让剩下的紫黑色肉棒动得更加顺利,他也啪啪的快速操击起来,紫黑色的肉棒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从肉穴中抽拉出来,然后又被囊袋拍击得四处飞溅。 而吕逸风虽然射完了精,肉棒有些回软,可是他并没有拔出来,而是依然静静的扎在最深处,他在等待着楚洁柔返给他能提升异能能力的反哺淫液,自升级后,一个男人再难满足她,让她无法反哺出淫液来,只有两个男人同时操她射给她,她才会反哺出珍稀的能力提升液。 这也是她身边男人越来越多的原因,因为她的稀缺性,一、两个男人注定是护不住她的。 于辰毅经过激烈的操穴终于也射了出来,比吕逸风略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出,和吕逸风的精液混合在一块,满满的充斥在肉穴的内部,终于刺激得肉穴缓缓打开一个小口,开始缓慢吸收两个男人的精液混合物。 君无邪不知道的是,楚洁柔和许珍珍还是不同的,楚洁柔只是因为机缘,吸收了一块异世界边角料,而许珍珍才是真正的那个十分十分珍稀的本体。至于为什么许珍珍这个路人的光环比女主大人还要强悍,那就不得而知了。 许珍珍的身体只要侦测到男人的精液立时就会开启通道,然后像抓住猎物一般,箍住男人射着精的柱头吸吮,然后一滴不剩的吞咽进所有的精液。而反哺出的淫液流也是强劲的水柱,能冲击开男人长长的射精管,直接将富含能量的反哺液喂入男人藏在小腹中的能量海之中。 这其中极致刺激的爽感可是楚洁柔的那块边角料无法比拟的,女主大人通道开启的条件会随着等级的升高越来越困难,而且她吸收精液时也只是被动的吸取,完全没有许珍珍那种如能将男人神魂都吸取出来的销魂感。反哺的淫液也是寡淡又虚弱,只能有很少的提升能力。哪有许珍珍的反哺液柱那种如活物一般可怖的爬升逆流能力。要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那种如被操击射精管的爆炸般的爽感的,君无邪一次就操成了重度性瘾患者,真的不能全怪他。 这些不同,君无邪幸亏不知道,要不然他岂不是更得紧张死,就现在,他都恨不得将许珍珍塞入哪个不见天日的地洞里去,让她永远不能见其他人,要是让他发现她的真正珍稀之处,他估计只能将她藏进自己的肚皮里才会放心——越深沉的爱越容易走入极端和崩坏,得不到便毁掉,不总是来源于本性的自私,还有人类神经再也无法负荷的深情。 被许珍珍勉强喂饱的君无邪终于答应要和她一起挪窝了。君无邪像养蛊一样,让他的丧尸大军互相攻击,然后赢的那个,会吃掉输的那个的脑袋,吸收掉藏在丧尸脑中的能量,然后赢家再和赢家互打,选出更强的那个,以此类推,几万只丧尸的大军短短数日就精简到只剩五十个精悍的干将,这五十个干部已全部升到二级,比牛皮哄哄的女主大人和她的护花使者们还要高一等级。要知道,这是非常可怖的,本来同等级的丧尸就可以秒杀同等级的异能者,更何况高一等级,那根本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了。 而这个世界的异数许珍珍和君无邪,更是以做火箭般的速度窜到了四级,两个都是变态的怪物,精稠水浓,一次顶人家十次的阴阳互补,然后两人还天天什么事都不寻思,从早到晚的啪啪啪,这哪是满脑子都是权势啊、利益啊、纷争啊、地盘啊这些乱七八糟想法的普通人类所能追得上的? 再说了,就算有人真的想心无旁骛地学他们两个怪物一天到晚的啪啪啪,可人类脆弱的身体零件也不允许这么高频的损耗啊,估计学不到一天就啪废了,照他们这变态频率,就算是不可一世的男主们,射到喷血也追赶不上! 性瘾尸王爱上我23 尸王大人筛选完部将,就带着他五十个精英干部向另一个城市进发,他们开的是军队运兵的军车,司机是王小二和李四。 听这俩凶神恶煞的丧尸顶着这么矬的名字,就知道尸王大人是个起名废。王小二除了专职为尸王大人洗床单外,车技也不错,尤其避障技能绝佳,他开的是尸王大人的专车。后边的李四则开着一辆不知从哪搞来的超大军车,把那几十名精英干部都装在了里边。 有个爱洗床单的小浣熊,再来几个会开车的丧尸跟班又有什么稀奇,我们的尸王大人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自从所有干部升到二级后,改观最大的就是他们的外表,除了面色过分苍白,眼下有些青黑外,已经完全看不出他们是丧尸,他们身上不再发出腐烂的恶臭、糊满了肮脏的血迹,而是干干净净的像正常人一样,甚至比有些幸存者都要干净多了。尖爪和利齿也和他们的尸王大人一样收放自如,也因此,小浣熊王小二洗床单的效率更高了。 许珍珍坐着尸王大人的专车,看着外边不怎么美的风景,心里流了一脸的宽面泪:她终于可以出来透透风了!这几天她太辛苦了,即使只做了一件事,可是一做就是日日夜夜的,这谁受得了啊?!! 有时候许珍珍都在悄咪咪的怀疑,这变态尸王是不是在异空间藏着一座精液加工厂,要不然他的精液怎么好像是无穷无尽、永不枯竭似的。按理来说,男人做的次数多了,精液就会渐渐变稀薄,可是他连做几次都是同样的又浓又多,尤其是晨起的第一次,浓得就像奶冻一样,一次就能给她干满整管能量槽! 这下好,他没有精尽尸亡的忧虑,一天便变着法的哄骗许珍珍跟他啪啪啪,偏偏许珍珍的身体也是个异类,就算是被那巨根操得肉洞大开,黏膜充血,一副快要废了的样子,可是只要静待上几分钟,那肉洞便会像变戏法似的,又恢复得像处女一样的紧致有弹性,也算是堪称奇迹了! 对许珍珍这个耐操得要命的身体,尸王大人别提多满意了,因为许珍珍不能再像第一天那样装可怜喊疼糊弄尸王大人了,只要她一赖唧唧喊疼不想啪啪啪,尸王大人就轻车熟路的抬起她的腿查看小穴,然后就感慨的说,还是珍珍下边的小嘴诚实,那哥哥就奖励宝宝下面的小嘴吃棒棒糖,然后又是恬不知耻的啪啪啪。 许珍珍脑中闪现着尸王大人各种令人羞耻的光荣事迹,只觉得往事不堪回首,说多了都是泪啊! 好在总算是能出门了,尸王大人好像不是会喜欢野战的性格,所以只要出门了,她就应该能暂时休息放松一会了。 可是没有多久,许珍珍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尸王大人按下了座位旁的按钮,升起了车里的隔板,车窗上也出现一层不透明的黑膜,然后不老实的手就从许珍珍的衣摆下面伸进去揉弄着她的胸,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样就没人看见了,我们做吧。” 做屁啊!明明出门前刚刚做得她脚软!! 她果然大意了,以为车里不算是密闭空间,尸王大人多少能克制一下,可是没想到尸王大人绞尽脑汁的将不是密闭空间的车子都弄成了密闭空间! 原来他选这辆车的原因根本就是为了可以在车上无所顾忌的干她吧!! “快,把衣服解开,喂我奶吃,我都好久没吃宝宝的大奶了,想得鸡鸡都痛了……”君无邪在许珍珍的耳边悄声说着,用稚嫩的童言童语说着最淫荡的浪话,简直一点尸王的脸面都不要了。 还好久,出门前在她胸上咬的牙印还没消呢! 许珍珍被他的浪话说得又羞又恼,忍不住就抬手扭他的手臂:“在车上就不能消停一会!” “不能!”君无邪几乎就是在对着许珍珍撒娇,他拉下裤链,毫无顾忌的掏出自己变得邦邦硬的肉棒,上下甩了甩,“硬得要死了,消停不了!珍珍疼我~” 许珍珍对着这个甩着自己的大肉棒,口里像小奶狗一样撒着娇的尸王大佬,一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怎么会摊上这么要命的玩意!! “宝宝快来,”要人命的大妖精拍着自己的大腿,两眼星星亮,特热情的邀请,“过来坐哥哥的大腿专座,附赠大肉棒的震动按摩哦!” 不要那个奇怪的附赠服务行不行! 许珍珍被骚浪的尸王大人搞得满头黑线,您残忍无情的尸王人设呢?这偏离尸王该有的设定太远了吧! “快点儿吧,珍珍,大肉棒都冻凉了,不信你摸摸?”尸王大人对磨磨蹭蹭的许珍珍很不满,他皱着眉,强势的将许珍珍的手抓过来,握在他挺立起来的肉棒之上。 骗子!明明热得烫手!! 许珍珍通红着脸,想啐他一口,可是即使正在做着逼女人摸他肉棒的龌龊事,那张文质彬彬、眉眼清俊的脸却一丝猥琐感都无,反倒眼神澄澈,仿佛正在做着什么为人类发展而努力的正经大事似的。 性瘾尸王爱上我24(H) 即使是看了很多很多次了,许珍珍还是一看那俊美得过了分的眉眼就头脑迷糊,尤其他还那么认真又专注的望着她的时候。 “嗯……珍珍……轻点……会捏坏的……” 在许珍珍被男色晃得直迷糊时,再听见这声音,她真的要给尸王大佬跪了,您进化的方向真的是尸王,而不是雄性魅妖什么的吗? 君无邪最喜欢看许珍珍被他迷得小脸通红,直勾勾盯着他的样子,他低头亲吻呆愣着的许珍珍,顺便手脚麻利的将她的裤子都剥了个干净,伸手一摸,果然底下已经湿湿的出了水。 “看着哥哥的脸就能冒水的小色女,还不快点爬上来喂哥哥奶喝,哥哥等得都急死了,快点!”君无邪拍着许珍珍裸露的小屁股催促她。 都被人扒了裤子,许珍珍还能怎么样,只能做喽。 她爬上君无邪的长腿,和他面对面坐着,将他的肉棒夹在两腿间,那湿热肉缝刚一骑上他坚挺的肉棒就又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黏腻的骚液,湿腻得君无邪舒服得轻哼出声。 许珍珍红着脸咬着唇,解开衣服的拉链,将里衣内衣一起推高,一对白得晃眼的大肉奶登时弹跳了出来。 可是君无邪还是不肯罢休,他装出十分为难又可怜的样子对着许珍珍撒娇道:“宝宝将自己的奶子捧高点,哥哥这样吃不到啊!” 许珍珍知道让他低头是不可能的,他肯定会有一万个理由回自己,不如早点照他的要求做,还能少遭点罪。 许珍珍眼睛看向别处,羞恼的眼角都红了,可还是用双手捧高自己的大白肉奶,送到君无邪的嘴边。 真的是嘴边,君无邪伸伸舌尖就能舔到许珍珍的一个奶头。 君无邪当然不会跟她客气,舌尖探出,抵在许珍珍的奶头上绕着圈,把那挺立起来的奶头绕得东倒西歪。 奶头上传来的麻痒让许珍珍想轻吟出声,可是她还是咬着下唇克制住了,也不知道车里的隔板隔不隔音,虽然前面开车的王小二是个无脑的丧尸,可是毕竟还有着男人的外表,她可不想自己这种声音被别的男人听到。 可是她隐忍克制、还不看他的样子却让心肠像针鼻儿一样小的尸王大人误会了。 “不喜欢我爱你吗?珍珍?我爱你的时候,你要看着我,要不然我总觉得你厌恶我碰你一样……” 秒变委屈巴巴小可怜的尸王大人,让许珍珍十分无奈的将视线又转回他脸上:“我只是……” 许珍珍红着脸低头用指甲扣着他西服上的扣眼,嗫嚅着继续道:“那个隔板隔音吗?我不想别人听见我的声音……” “所以珍珍只想哥哥我听见宝宝的小浪声吗?” 性格阴晴不定的尸王大人瞬间就被捋顺了所有炸起的毛,他大手扣住许珍珍的后脑,和她来了一个漫长的深吻,然后才在气喘吁吁的她耳边说:“放心吧,我都反复实验过了,我啊,可是比珍珍还不想别人听见你的骚浪小声音的!” 许珍珍不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去做这种羞死人的实验的,尸王大人也没给她机会细想。 因为君无邪的大手已经伸到许珍珍的肉缝里抚摸着,还在她耳边说着羞人的浪话:“珍珍,你下边的小肉肉可真软,像泡了蜜汁的棉花糖……” “宝宝,抱住我的脖子,把小屁股抬高一点,让哥哥好好摸摸小屄屄,好不好?”君无邪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哄的语气。 许珍珍喘息着照着他的话,抱住君无邪的后颈,跪立起来,让他的大手更好动作。 修长如玉、适合优雅弹琴的贵公子的手指,却淫荡猥琐的摸着女人下体的肉缝,还把那玉般的长指塞入穴洞里进出着,将小穴插得咕啾作响。 长指很快变得湿淋淋的,掏挖出的骚水淌落下来,浇湿了下边的肉棒,还有一些因手指的动作溅落到他黑色的西装裤上。 一指变两指,不但抽插的速度提高,力度也增强,指根打在穴口发出连串的啪啪声。 在许珍珍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后,一直没什么动作的拇指突然抚过半露头的肉豆,刺激得许珍珍惊叫一声,整个上半身都趴到了君无邪的身上。 君无邪却抱着瘫在他身上的许珍珍坐起身,深埋在她体内的两指勾起,有力的抠挖着许珍珍敏感的前壁。 “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弄……会、会弄脏你的裤子啊!!” “没关系,已经湿透了。” 君无邪抖了抖自己右腿上的裤子,果然那里已经被许珍珍弄出一片湿迹了。 “那也不要……” “不,你要的。” 好像听不得许珍珍对他的拒绝似的,他不但没停手,反而手上更加用力。 “呃啊!不要,太、太刺激了!” 许珍珍又跪立起来,想躲开君无邪无情玩弄着她的手指,可是那手指如影随形,好像无论她躲到哪里,那手指都会紧紧的追上来,啪啪的操击着她的小穴一样。 “去哪里?嗯?” 许珍珍被那手指玩弄得受不了,下意识的就想夹起双腿,抬高屁股往上躲,结果反而是将胸部递到君无邪的唇边。 君无邪用另一只手圈住她的细腰,阻止她再往上爬,啪啪的打了几下许珍珍已经被她自己弄得水淋淋的大屁股。 “真骚,被手指操着穴还不够吗?还把大奶子送到哥哥嘴边喂奶,是骚奶头也痒了吗?嗯?” 性瘾尸王爱上我25(H) “嘶……疼、疼啊……” 感觉到乳头上的扯痛,许珍珍低头看去,却看见君无邪隐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而自己的乳头却被那形状美好的薄唇叼在嘴里,拉得极长。 为了缓解乳头上的痛苦,许珍珍只能倾身向前,看那样子反倒是像她主动将大奶压入君无邪口中似的。 “骚……” 君无邪含着她的乳肉,含含混混的说,刚刚停下的手上动作又动了起来,却是直接就上了高速。 “呀啊啊啊……太、太激烈了!!不…不行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她想躲,可是无论她想躲去哪个方向都会拉扯被君无邪咬在嘴里的乳头,所以只能生生忍了身下那要人命的快感刺激。 “呀………啊啊啊……呃啊啊啊————!!!受、受不了啦!嗯!!!” 在君无邪又用拇指转着圈的抚揉胀大的小肉豆几下后,许珍珍再也忍耐不住,对着君无邪做工优良的昂贵西装就潮吹了出来,尿得他西装的衣领和里边的白衬衫都被骚水淋得透湿,贴在了肌肤上。 刚高潮完的许珍珍像滩烂泥一样软在君无邪的身上,君无邪缓缓拔出了自己的手指,被堵住的骚水噗噗的往外喷发,喷得底下的肉棒都被黏稠的骚水挂满,连大大的肉囊袋也泡透了骚水,上边稀疏的毛发都粘连在深肉粉色的肉囊上,看起来既肮脏又淫荡。 “四处乱尿尿的小骚猫,该打……” 君无邪握着长长肉棒的根部,既缓慢又有节奏的甩打着许珍珍的肉缝,因为足够长,不但能同时打到许珍珍敏感的穴口和肿起的小肉豆,柱头部分竟然连许珍珍的小屁股都能甩到。 “唔!不要打了……嗯嗯……” 因为经历了高潮而微张的穴口护不住里边的穴肉,君无邪这一甩打肉棍,竟然还能抽到一点点穴肉,让许珍珍既感到轻微的刺痛,又感到刺激性的快感,让她既想躲,又想坐实了,拿肉缝使劲磋磨让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 “想不让我打,就自己主动吃进去,快,不然我就一下子操进去了哦……” 这个姿势,巨长肉棍自下而上,像发射升空的火箭一样一贯到底,非得将她顶得闭过气去不可,还不如自己主动,多少能缓着劲入,不至于太过刺激。 许珍珍腿软脚软的支撑起小屁股,手里捏着肉棒的肉棱部位,引导着那粗长的肉棍向自己窄小的穴口压入。 最开始是最难的,穴口部位最窄,而柱头部分却是整根肉棒最宽的地方,尤其君无邪的那处,睡着的时候就已经比正常男人最兴奋的时候还大,现在完全勃起,圆头肿胀如大肉锤,肉棱部位更是如肉翅一样向两边扬起,看这种恐怖形状,就知道它来回刮擦女穴时,会让女人如何的欲仙欲死。 而正是这种过小与过大的,完全不成比例的对比,让大肉棍插入小穴时的画面有了一种残虐的惊悚美感。 至少,君无邪这个大魔头是挺欣赏这种特殊又恶劣的美感的。 许珍珍的小穴因为无一丝毛发遮掩,小穴艰难吞咽进巨大肉棍的整个过程便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观赏者眼前。 先是微尖的柱头部分顶开两片肥美的蚌肉,然后在许珍珍哼哼唧唧的声音中,那柱头将两片蚌肉顶得越来越分离,直到似要撕裂似的紧紧贴在腿上,几乎快要被挤得消失不见。 兴奋肿大的肉球被挤得完全膨出,甚至向前翘立起来,因为穴口已被巨大肉棍撑到了极限,已经没有它的容身之处了。 至于护佑着穴口的小小花瓣则早已被粗长肉棍挤入了小穴之中,一丁点都看不到了。 “嗯…嗯…啊……太…太大了……” 许珍珍哼唧了半天也只是吞入了柱头的大半部分,主要是坐车这一会,她的小穴又恢复了紧致,刚刚两指的开拓,相对于粗大如鹅卵的柱头部分根本起不到太大作用。 许珍珍咬牙再向下压自己的身体,她现在要吞入最难的肉棱部位,对于被绷到极限没有了多少弹性的穴口来说,这就如同要翻越高峻的顶峰一样艰难。 君无邪知道她难,可是他却克制着完全没动,一点要帮她的意思都没有,和一开始初尝情欲时的急切不同,他现在更喜欢欣赏许珍珍被他弄得凄惨无比的样子:被眼泪鼻涕糊满的脏脸,带着他牙印的乳头,被拍肿的红肿大屁股,和被他插得松垮外翻的穴口,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如同上了瘾似的喜欢看。 还有现在,清晰的看着可怜的小穴口快要被自己的肉棍撕裂,还是许珍珍主动找虐的,这种畸形的性满足感让他的呼吸粗重,眼里深浓的暴虐欲望似乎快要喷薄而出。 许珍珍向下坐了半天都搞不进最粗的肉棱部位,只能卡在原地,小屁股画着圈连扭,希望把穴口摇松些再试试。 在君无邪看来,她就是在跳着这世上最骚最浪舞蹈的魅魔,大奶左右甩动,细腰款摆,大屁股夹着肉棒骚浪的前撅后突左摇右摆,自己还嗯嗯啊啊的配着浪音,还要人命的将他的名字也掺杂在这原始性乐之中。 “嗯……好撑……嗯嗯……无邪哥哥……你的好大………嗯…好难……好难吃进去……呀——!!!” 君无邪只是在忍耐又不是死了,许珍珍当着他的面,夹着他的肉棒发骚浪舞,他要是再不操死她,他觉得自己就要原地爆炸了!! 性瘾尸王爱上我26(H) 君无邪劲瘦的腰肢一挺,许珍珍磨蹭半天没进去的肉棒就被他插入大半,他两手掐住她的细腰再一顶,便顶入了最深处,插得许珍珍拉着长调的尖叫出声。 “不是……说好………嗯嗯嗯啊嗯……太…快…等……嗯嗯嗯啊啊……” 君无邪都不给她说完一句话的机会,掐着她的细腰直接就开始啪啪啪的连操,插得穴口水汁四溅,插得许珍珍嘴里嗯嗯啊啊再没停过。 “哥……嗯嗯……等等……衣服……嗯啊……我想……摸……” 许珍珍的话因为君无邪的狂浪动作说得断断续续、不知所云,可是他还是听懂了,他嘴角翘起,停下来,粗鲁的拽开领带,快速解开衬衫扣子,然后抓着许珍珍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小色女,顺便摸!” 可是被他操得坐立不稳,腰软腿酸的许珍珍手下哪有个轻重,与其是在摸他,不如说是将他的胸肌当成了扶手,被他操得难忍时,便不自控的手下抓紧,很快就把那鼓胀的胸肌捏得通红。 可是她捏得越紧,君无邪就如同收到了某种信号了似的,底下操得她越来劲。到后来,那力度,简直就要将她整个人撞飞了出去似的。 这种时候抓胸肌已经不好使了,许珍珍只能死死圈住君无邪的后颈,防止自己被他操得倒飞出去。 可是君无邪搞一次的时间太长,劲道太大了,许珍珍被操得浑身酸软,连手都圈不住了,她开口求饶:“不行了……手…手抓不住了……射、射给我……下边要被操烂了……嗯嗯嗯……不…这样不行…这个动作……呃啊啊啊………” 君无邪将许珍珍软软搭在他肩头的手臂拿下来,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将她的两条大腿都放在胸前,竟将她折迭着抱在怀里继续高速操击。 许珍珍两脚冲天,她的头几乎和自己的小腿平齐,只剩整个下身膨凸着任他无情操击。 这个姿势将许珍珍的小穴压得极扁极浅,君无邪那非人尺寸只要入进去半根就能轻松顶到底部,可是他现在却是次次全根没入,可想而知那可怕肉棍将花心蹂躏成了何等样子!! 许珍珍被君无邪死死抱在怀里,尖叫求饶全不好使,莫说是逃,连腿都被夹得完全动不了,只能将对着天的小脚趾越蜷越紧,闷在君无邪的怀里不停的哭叫。 这种对肉道前壁极度压迫的姿势,许珍珍能挺着住才怪,所以没有多久她就浑身打着颤的再次潮吹出来,喷得君无邪的窄腰和隆起的胸肌上都是她的臊水。 可是君无邪就如同没看见她已经潮吹了似的,速度根本就没减缓,反而越来越快,操得许珍珍发出凄楚尖利的嘶叫,就好像君无邪不是在用肉刃操着她,而是正用杀人的匕首刺杀着她一样。 终于,许珍珍的下半身被君无邪彻底操麻了,失去了基本的收缩能力,尿水淫水一齐往外喷涌,女人濒死般的高声尖叫和女人被操废时失控放尿的哗哗声,在大魔头君无邪听来如闻天籁。 他嘴角噙着满足得意的微笑,精关一开,和着她放尿的声音一起射了出来。 正处于被操得失禁放尿的脆弱时刻,被怼烂的花心却蓦地被滚烫的精流凶猛狂扫,许珍珍终于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快感,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可是她精神昏迷了,身体却一如既往的贪婪吞精,因为这个姿势,君无邪觉得那深处小口咬得自己更狠了,一下一下的,恨不得将自己最敏感的头部整个咬掉的样子。 因为许珍珍已经昏迷,他不再克制自己,用醇厚深沉的声音表达着自己要爽毙了的极致体验。 “嗯……操……要爽死了……好紧……操啊……jb眼里的精液都被吸走了……嗯…哈…啊……嗯……操操!来了!!我操啊——!!!嗯……嗯……嗯……” 许珍珍的身体吸他的精时,他还能骂出声,可是当淫液反哺灌入他的射精管时,那种不应该在人间出现的爽极体验,让他也无力开口说话,只能上翻着眼仁,机械的随着淫液流的一股股灌入而发出有节奏的哼叫淫声。 其实这一场景看起来是十分诡异又不能细思的,按理来说,以精神力尸王的变态自控力本不该失控如此,可是他就是抵御不了,也不想抵御。 四级精神系尸王尚且无法抵御,如果普通男人沾上许珍珍,怕是一次就会被她吸成永远的性傀儡! 君无邪就因为猜到了这种可能性,才会好像神经质似的惴惴不安,他要将她藏起来,将他的宝儿藏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让那些男人连她的一根头发丝也看不到!! 可是君无邪不知道的是,薄薄的隔板对于听觉和嗅觉超级进化的低级丧尸来说其实就是个摆设,许珍珍最后的高声淫叫和反哺淫液的浓厚性味道,钻过隔板的缝隙,成功被坐在前座开车的王小二捕捉到。 几乎是一瞬间,王小二的眼睛变得血红骇人,利齿暴突,指爪直长到叁寸长!! 他似乎是进入了猎食状态,可是诡异的是,他胯下的那条烂肉竟然也同时进入了战斗模式,竖得直直的,几乎要将他今天早上才换上的新裤子顶破!!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能勃起的丧尸又多了一个! 性瘾尸王爱上我27 升到二级后,王小二原本烂成腥臭浆糊的脑部组织,竟然开始渐渐的重新生长成型;他肚子上烂出的大窟窿也一点点地愈合,直至完全看不出曾经的破损痕迹;而从那个大窟窿里流走的腐烂内脏,也在腹腔里静悄悄地重新生长了出来。 一个明明已经死去很久的人,他又活了过来。 不,与其说是重生,不如说是新生。 他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一丁点都没有,他就彷如一个新生儿,从一级开始才有了一点点的记忆。 他的记忆只有洗床单。 一级的时候他不懂,只是机械的执行命令。 可是到了二级,他明白了自己喜欢洗床单,因为床单上有他喜欢的味道。 他喜欢的味道挺多的,人血的味道、人脑的味道,最近他还吃到了其他同类刚刚新生后的脑子的味道,都不错,都让他兴奋。 可是那种兴奋,和他闻到床单上的味道时的兴奋好像不太相同,他的脑子刚刚生长出来,他还分不清两者有什么微妙的不同。 他的身体和他的脑子一样的稚嫩,同样辨别不清两种兴奋的不同。 猎物的肉香和雌性的性香都会刺激雄性摆出进攻姿态,只不过两者用的进攻武器不同。 王小二新生的身体因为辨识不清,所以稀里糊涂的让两种武器同时出鞘了。 而王小二异常兴奋的脑波几乎是在瞬间就被君无邪察觉到了,他被许珍珍反哺的淫液刺激得上翻的眼仁瞬间回归复位,庞大的精神力如一个硕大无朋的光网,向方圆百里的范围内迅速覆盖下去,探查是否有什么可疑的人类出现在他的势力范围。 他们的王进入了警戒状态,后边军车上的精英干部们自然是瞬间就接收到了信号,纷纷从军车上跳下来,围拢在他们的王周围,拱卫着他们的王。 而对此一无所知,昏到了不知何乡的许珍珍却被脑子里不断吵着的声音闹得皱眉咕哝了一声。 “警告!警告!反哺程序运行失败!反哺程序运行失败!接驳位脱离!接驳位脱离!请机体对好接驳位!请机体对好接驳位……检测到主脑处于半瘫痪状态,无力主动对好接驳位,自动修正程序启动,捕捉顶级精卒外体接收器……捕捉完毕,接驳位已对好,反哺程序重新启动……反哺程序运行完毕。探测到顶级精卒成长稳定,服从性极佳,暂将其定位为第一护佑精卒,请机体继续积极培养!” 君无邪的精神光网几乎是在瞬间就探查完方圆百里的范围,除了发现几个萎靡的幸存者,并没发现什么异状。 他刚放松下来,怀里的许珍珍就无意识的咕哝一声,小屁股向下连扭,将他刚才拉开距离的肉棒重新吸进花心里,然后她满足似的轻叹一声,那反哺淫液再次冲入他的射精管! “嗯……”君无邪被冲击得射精管突胀,就如同在体会反向射精。他小腹中有一个弹力极佳的肉球一样的器官,把肉棒吸入的淫液都储藏起来,慢慢转化为自身能量和大量精液,许珍珍瞎猜的精液制造厂不是在异空间,而就在君无邪体内。 这个畸形肿大的器官普通男人是没有的,这是被许珍珍体液感染后的男性在身体里生长出的异形组织,被感染的程度越深,这个器官就会发育的越肿大,这也代表着可以储藏更多的反哺淫液,进而生产出更大量的精液供许珍珍吸取。 而这个畸形器官通过脊神经和男人脑部相通,可持续向男人脑部发送臣服迷恋许珍珍的信号,受感染的程度越深,信号越强烈,越让男人无法抵抗。 所以说,君无邪越来越觉得离不开许珍珍也不是完全没有缘由的。 只是这种迷恋是完全单向的,许珍珍做为上位种族,不可能只有君无邪一个精奴,平时,许珍珍强悍的精神力压制着这个身体的天性,可她现在昏迷了,已被君无邪的精液喂养成熟的上位种族的身体便自主开启了狩猎模式。 “探测到周围有五十个提纯精种,建议机体进入领导模式,将提纯精种纳入精库网以备随时吸取孵化……检测到主脑仍处于半瘫痪状态,自动领导模式开启……五十个提纯精种已成功纳入精库网……探测到五十个提纯精种外体接收器已进入状态,机体现在即可进行吸取孵化……检测到主脑仍处于半瘫痪状态,驱动精种程序现在开启……“ 那个机械没有感情起伏的女声在许珍珍的脑子里叽里呱啦的说着,护卫在许珍珍君无邪身周的五十个二级丧尸也经历了一系列的变化。 在许珍珍打开领导模式后,他们身体里畸变出的豆子大的器官第一次发出电流,刺激到他们新长出的脑组织,在他们脑神经上打上奴役烙印。这种精神烙印要高于君无邪的精神控制。君无邪必须时刻发散精神控制信号,才能操控这些二级丧尸,而现在许珍珍的精神烙印却可以让这些丧尸成为她永远的奴隶,还是心甘情愿为她主动付出的那种。 也就是说,许珍珍的驱策能力要大于君无邪尸王的驱策能力,不过许珍珍不发出命令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听从君无邪的指挥。 二级丧尸身体里的小豆子实际上属于一种内生殖器官,刺激脑组织的同时,自然也让丧尸们颜色还有些不正常的肉棍也支棱了起来,阿呆丧尸们自然理解不了自己身体的这种兴奋,所以就和王小二一样尖牙利爪齐出。 然后许珍珍的身体还对这些阿呆丧尸发出了驱动程序,所以这些丧尸就这样张牙舞爪的向许珍珍和君无邪围拢过来,看起来真有些吓人。 性瘾尸王爱上我28 精英丧尸们的不正常让君无邪皱眉,他并没有在这些丧尸身上感到丝毫的敌意,反而感应到一丝兴奋和……依恋? 可是他们却摆出战斗姿态主动围拢过来,难道是被比他更高级的丧尸王者控制了吗? 他已侦测了身周方圆百里的距离,这说明有一个比他更强的王者,在更远的距离控制了这些丧尸? 君无邪只是注意到这些丧尸摆出了战斗姿态,却并没有发现这些丧尸身下的变化,丧尸们出发前新换的衣服都是便于行动的宽大版,就算是进化后有些天赋异禀,也不至于支棱出长大的衣服外边去。 君无邪皱眉试着发出指令让这些丧尸停止前进,看看这些家伙是否还听他的指挥。 结果这些精英丧尸立时止住了脚步。 同时,许珍珍的脑中再次响起那个平板无感情的女声:“驱动精种程序被第一护佑精卒发出的命令制止,机体是否要违背精卒的命令,继续驱动精种前进……检测到主脑仍处于半瘫痪状态,自动程序默认相信第一护佑精卒的判断力,暂停驱动精种程序。” 许珍珍终于被这个比平时更加唠叨的机械音吵醒了,她迷糊的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下边胀得难受。 她娇懒的低哼了一声:“嗯……你出去啊……好撑……”那声音又娇又甜,至少得有叁个加号。 而听见许珍珍的声音,站在车外的五十个精英丧尸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柔和之色,战斗状态也立时收了起来,就是底下好像更硬了。 君无邪亲了亲许珍珍的额头,安抚着她,可是眼睛还是紧盯着站在外边的精英丧尸,他又下了让丧尸们后退的指令,丧尸并没有第一时间照做,而是忽然对着君无邪和许珍珍两人齐齐单膝下跪,俯首行礼,然后才整齐的跳起来,向后退去。 君无邪的眉头拧得更深了,这是什么意思?是有其他尸王操纵还是这些丧尸生出了自主意识? 可君无邪接下来下达的几个命令,丧尸们都很快照做了,再没有出现自作主张的情况。 君无邪皱眉沉吟了一下,还是打算继续上路,再观察这些丧尸几天,不行只能到了另一个城市再重新选拔精英丧尸了。 只是这些丧尸爬军车的时候动作都滞了一下,毕竟下边还硬邦邦的,这一高抬腿就扯到蛋了:升了二级后他们的身体多少有了一些感知功能,而最先恢复完全的竟然是胯下那二两肉。 走了整整一天,到了黄昏的时候,君无邪和他的精英丧尸小队到了另一个城市,这个城市比他们原来所在的城市要大的多了,末世前人口达到了上千万,这也意味着,这个特大城市里的丧尸会非常非常多。 这次的清理过程比在原来的小城市要长多了,经过了十多天的蛊斗,君无邪也不过清理出了整个城区叁分之一的丧尸,他手下的精英小队成员也由原来的五十人达到了五百人。 原来的五十人小队等级还是最高的,已经都升到了叁级,从那天出了莫名其妙的状况后,君无邪就很关注这几只丧尸,可是他们再没有出现任何不正常的状况。 这十几天君无邪都没有碰许珍珍,清理丧尸的过程还是很危险的,有几个在这个大都市里成长起来的尸王肯定不会轻易屈服于君无邪,尤其有一只变异火系丧尸王,可以跨级抵御君无邪的精神控制,他喷出的火焰还是蓝紫色的腐蚀之火,所到之处所有物体都会腐朽灰败,攻击到身上,无论是人类还是丧尸,腐朽之火所波及的肉体区域都会瞬间碳化然后化为飞灰。 君无邪是精神脑域超级进化的丧尸王,肉体强度也只是到了四级丧尸的普通水平,如果让这只火系丧尸王近了身,那麻烦可真的会不小。 “珍珍,你怕不怕?” 君无邪指挥几个精英丧尸围攻变异火系丧尸王时,忽然转头看着许珍珍问道。 “不怕,有你在,我怕什么?” 许珍珍的回答让君无邪的表情柔和起来,他微笑看着她继续道:“如果我死了,我也会带着你一起,所以,珍珍,不用怕……” 他目光柔和深情的看着她,说的却是那么扭曲变态的话:他如果死了,绝对不会让她独活,他不会将她让给别人的,如果他死了,无力占有她了,那就带她一起走,无论天堂地狱,他都要带着她一起!所以,这些天,无论经历了什么样的战斗,他都会带上她。 她如果遇上什么他救不了的危险,那他绝不独活;同样,如果他濒临死亡时,也会先一步杀了她,他不会将这么迷恋的她让给别的男人的,哪怕死都不行!! 许珍珍抽出背上的一对弯刀握在手里,对着君无邪也甜甜的一笑:“无邪,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白皙的小手握着冰冷弯刀的样子真的很美、很飒,让他想不管不顾的在这里就要了她,他都快想死她了!可是不行,她想让他带她到另一个城市,那他就得给她打下一个更大的地盘,只有给她一个安稳的容身之所,他才能放下心来好好要她。 至于让她参加战斗,他不想,他不想看到她受伤,与其看着她受伤,还不如让自己承担所有的伤害! 君无邪宠溺的伸手揉乱了许珍珍的头发,转身就全神贯注地指挥他的精英丧尸们对着火系丧尸王发起了总攻。 性瘾尸王爱上我29 虽然君无邪无法完全操纵火系丧尸王,但是他的精神攻击还是能让火系丧尸王的动作有瞬间的滞涩,他就利用这个空隙,让他的精英丧尸们发动围攻。变异火系丧尸王虽然很厉害,但是也被君无邪这一战术打得左支右绌,没有多久就伤痕累累,眼看着就快不行了。 可是这时候,一个极快的影子突然向君无邪射来,许珍珍眼神极好,她看清了是一只异变了速度的雷系丧尸! 双系丧尸王!君无邪的精英丧尸护卫队根本挡不住这只丧尸王! “检测到优质提纯精种,建议机体开启魅惑模式,将其吸取孵化,机体目前只有一个护佑精卒,五十个护佑精种小队,拥趸精奴数量严重不足,请机体积极扩大能量来源和拥趸精奴数量……” 刚才许珍珍看见那只变异火系丧尸王的时候,她脑子里就响起这段话了,许珍珍刚才没有理会脑子里不知所云的一大段话,现在她更没有时间理会。 许珍珍出手了。 许珍珍在零级的时候就可以一招杀死舔食者,现在她四级了,速度和力量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即便是面对超变异的双系丧尸王也没什么可怕的。 王怎么会怕一个奴隶,王的敌人永远只有王。 依然是秒杀。 这是许珍珍第一次在君无邪面前出手,当她拎着双系丧尸王的脑袋,转头对着君无邪笑的时候,君无邪感到一阵目眩。 原来,他的小可怜,在别人面前,是个没人敢惹的超飒女王。 “王小二,把这个脑子里的晶核洗干净了,再给你们的王。” 许珍珍将手里的丧尸王脑袋递给小浣熊王小二,洗刷刷他可是很专业的。 “好的,母亲。” 王小二满眼孺慕之情的接过那颗丧尸王脑袋,那热烈的目光和奇怪的称谓让许珍珍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升了叁级后,王小二已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发音清楚的说话了,只是胡乱叫人这一点实在是让许珍珍无法接受。 不止是王小二,跟他们一起来到这个大都市的五十个精英丧尸都是这么称呼她。 难道他们敬畏君无邪如严父,便觉得她就是他们的母亲? 随随便便就成了五十个大男人的老妈,许珍珍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对于这五十个精英丧尸叫许珍珍母亲这件事,君无邪倒是没怎么管,那几个家伙就像是刚出生不久的小孩,把许珍珍当成妈妈也没什么奇怪的。 在王小二认真的洗刷刷的时候,君无邪也解决了那只火系丧尸王,顺便把脑袋也扔给了王小二。 “回家。” 君无邪抓着许珍珍的手腕转身就走,他觉得要是再不睡许珍珍,他就要原地爆炸了!刚才她那副又飒又媚的女王样子真的快迷死他了! 而许珍珍乖乖的任他牵着她大步流星的向车的方向走。 她这真是纯纯的自作自受。 她刚才杀了双系丧尸王后,本来是想向君无邪求表扬的,结果兴奋过了头,一不小心就对着君无邪开启了那个什么魅惑模式。 魅惑模式很好用,原定于吞掉整个大都市再好好跟她这样那样的尸王大人,把原定计划丢到了九霄云外,飙着车将她带到了一个上下有五层楼的大别墅里。 别墅很大,景色应该是很好。 至于为什么用‘应该’这个词,是因为君无邪根本就没给她细细观赏的时间。 他直接将许珍珍拉向黑漆漆的地下室。 放着窗明几净的叁层楼的十八个房间不睡,尸王大人却将人带入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许珍珍在心底腹诽:这尸王大人一定是属耗子的。 而且带天井窗户的地下一层都不行,非得是四面无窗的地下二层才行!尸王大人,你又不是为了防丧尸而住进地堡的幸存者,有必要选这种特殊的住处吗?! 当许珍珍跟着尸王大人进入位于地下二层的房间时,她顿时更加无语了。 许珍珍打量了一下这个封闭空间,大概是有备用电,屋子里的灯都开着,看起来倒是蛮明亮,只是…… 许珍珍看看房间当中放着的一个硕大的床,又看看旁边不远处一个铺着软垫的台子,再看看墙上为残障人士设计的各种扶手,还有房顶垂下来的吊环什么的……… 许珍珍嘴角直抽,指着墙上的扶手问尸王大人:“难道这里原来住着个腿脚不便的人?” “不,这是我让李四安装的,这样我在墙边操你的时候,你有个扶着的地方,能站稳些,我很体贴吧?” 君无邪用那张斯文败类的俊颜对着许珍珍笑着,脸上都是邀功讨赏的表情,可是许珍珍只想甩他一脸呵呵。 君无邪没有讨到许珍珍的赞赏也不灰心,他走到铺着软垫的台子边,拍了拍说:“垫子做得很厚很软,你趴在上边一定很舒服,而且高度是根据我的身高量身定做的,这样我就能确保每一次都能操到你的最深处,设计得不错吧?” 是对你来说不错吧?!许珍珍抚额,她叹口气,指着那些可疑的吊环问道:“那些又是什么,没事进行一下体操训练吗?” 君无邪眼前一亮:“啊,珍珍你算是问到点儿上了,这些是我设计的得意之作,我别的都试过了,就是没有将你悬空吊着操过,我想试试…珍珍,别说了,咱们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开始个屁,这里就是你这个变态尸王特意打造的淫窟吧??!! 别人家的尸王都在想着怎么样称霸天下,她家的尸王一天只想着啪啪啪,许珍珍简直心累! 性瘾尸王爱上我30 “去洗洗澡换好衣服,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们应该小小庆祝一下。”君无邪递给许珍珍一个大盒子,笑得一脸温柔的道。 不觉得这个家太过与世隔绝吗?许珍珍在心底吐槽,不过看到君无邪说到家这个字眼的时候,眼里的柔和神色,许珍珍还是一声不吭的接过了衣服盒子,去了浴室。 洗完了澡,许珍珍打开漂亮的包装,里面是全套的裙子、内衣和鞋。 裙子是一条白色的纱裙,仿古典芭蕾舞裙设计:肩部是细细的吊带,胸部和腰侧是白色的软缎,事业线到小腹处则被白色半透明的薄纱覆盖,腰部以下是层层迭迭又很轻盈的白纱,看起来就像是漂浮在一团迷蒙的轻雾之上。这条小礼服裙的设计和剪裁一看就很高级,很可能是某个品牌的高定货,也不知道他从哪淘弄来的。 许珍珍又伸手拿起旁边鞋盒里的高跟凉鞋:白色轻纱在脚腕后打了一个翩翩欲飞的超大蝴蝶结,鞋跟又高又细,和裙子一样,都是很仙的风格。 然后是内裤,也是白色的,后边是白色软缎的倒还好,只是前边整个都是白色的薄纱,一点遮蔽作用都无。 至于胸衣干脆没有。 许珍珍叹气,这套行头也就只能在屋子里臭臭美了,出去刮来一股风就全走光了。 许珍珍换好了衣服走了出去,见君无邪也换了一身剪裁高级的黑色西装,将衣冠禽兽四个字四诠释的淋漓尽致。 “跳个舞吧,美丽的女士。” 君无邪优雅的对着许珍珍倾身行礼,在节奏温馨轻缓的乐曲声中,带着许珍珍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转着悠扬的舞步。 一曲结束,君无邪从西服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边躺着一对对戒。 “珍珍,嫁给我吧,虽然我们没有父母和亲友的祝福,可是我觉得我们只要有彼此就足够了,珍珍……” 许珍珍真的被君无邪吓了一跳,没想到尸王大人突然的就求婚了,可是她只是愣了一下,就踮脚圈住君无邪的脖颈吻了上去。 她没有以往的记忆,便等同于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可是她不孤独,她有他就够了,有他一人便如同拥有了全世界! 两人吻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呼吸困难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只是一个吻就把两人吻得情潮涌动,尤其是君无邪,他素了十多天,身体里积攒的精液快把他撑炸了,和许珍珍一个缠绵的吻就让他瞬间一柱擎天。 “宝宝,快给我戴上戒指,我好难受,有些等不了了……” 君无邪在许珍珍耳边低喘着恳求,用那么低醇的声线说着撒娇的话,简直就是犯规。 许珍珍带着羞意斜瞟了他一眼,拿出盒子里的男士戒指给他戴到了无名指上,那修长的手指就是套个易拉罐拉环都好看,毫不夸张的说,手控许珍珍看着他这双手都能流鼻血。 许珍珍给他戴完了,君无邪才给许珍珍戴上那个镶嵌着硕大钻石的女戒,不但戴上了,还用手指捏了捏,要不是怕许珍珍疼,他都恨不得将戒指镶在许珍珍的手指上,让她永远都拿不下来。 “是你…先将我俘获的,所以要你先给我戴…珍珍,我永远是你的…那你呢?能永远是我的吗?珍珍,答应我,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君无邪摩挲着许珍珍手上的婚戒,像是永远都亲不够许珍珍似的轻吻着她的额头、眼角、脸颊和嘴唇,越说越温柔,越说越缠绵,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许珍珍有一天背叛他,离他而去,他会变成何等恐怖的模样。 她永远是他的,就是死亡也别想夺走她!她如果死了,他也不会独活!他会追去黄泉地府,对她,他是誓要生死相随的!! 死都不会让她离开,更别说活着时了!他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所以…只有站得足够高,才能确保将她牢牢掌握在手掌心!! 君无邪温柔的亲吻许珍珍时,微垂的眼帘下的双眼是如何的深暗和浓黑,许珍珍是看不到的,这或许是因为飓风的中心反倒是最平静的关系吧…… “珍珍…你在我的心中美得就像仙女一样,所以,仙女就是要飞起来的是不是?” 君无邪所谓的飞,就是把许珍珍平躺着吊在半空中。 许珍珍的双臂被吊向不同的方向,这样,她就无法推开君无邪在她胸部上蹂躏的手。她的双腿也是如此,被大大分开着吊起,这样君无邪即使撞得再深,她也无法合起双腿抵御。 她被君无邪吊成了一块任他予取予求却完全无法反抗的女肉。 仙女裙的吊带被君无邪长长的指甲划断了,鼓胀的大胸无遮无拦的裸露在外边。底下的裙子也被君无邪撕裂,只有腰部的衣料还连在一起,仙女裙变成了完全无法蔽体的拖尾设计,而许珍珍穿着薄透短裤的下身也因而分毫毕现的袒露在君无邪的灼灼视线里。 许珍珍身上穿着裙子,脚上穿着鞋,可是最该遮盖的性器官却完全暴露在外,这比完全光裸更要刺激男人的眼球。 眼前这美不胜收的盛宴让君无邪压抑着身体的冲动,打算细嚼慢咽、好好品味这份独属于他的女体大餐。 他先慢条斯理的走到许珍珍的左侧,弯身叼住许珍珍的左乳吸吮,感觉那软弹肉球在他嘴里变硬了,他就用嘴唇紧抿住硬起来的乳头向上拖拽,只把那巨乳拽成一个长长的水滴形才啵的一声松口,将那巨乳摔得抖出了白花花的乳浪。 性瘾尸王爱上我31(H) “嗯啊……” 许珍珍哼叫着,反射性的收紧手臂,想按住胸部不让它再乱颤,可是她的手臂被吊着,这一动也只是让绳子晃动了一下罢了。 君无邪很满意她的小手没有像以前一样捣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他便将刚才的动作又重复了很多遍,而且越来越快,直把那乳头嘬得紫胀着向上高高凸起,看起来十分的淫荡。 “不要弄了,已经……” 许珍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玩弄得高高凸起的紫红乳头,那里已经麻胀得不行,而另一边因为还没被蹂躏过,还是娇娇软软的淡粉色。 “已经怎么样了?嗯?” 君无邪站起身,竟扶着胯下巨长勃起的肉棒,用粗肥膨大的光亮柱头来回拨弄那紫胀凸起的乳头,将那乳头撞得东倒西歪。 君无邪上身的西装领带穿得好好的,下身的西裤却已经完全脱掉,许珍珍能看见他性感低哼着,挺腰在她可怜乳头上摩擦肉棒:先是柱头小眼吐出清精涂抹在乳头上,然后整个柱身滑过去,将乳头彻底压歪,最后是用阴囊将乳头盖住摩蹭。 许珍珍将肉棒操弄乳头的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这如此淫色的画面和乳头被彻底关照的爽感让她禁不住的大声呻吟了起来。 “不…不要……嗯…嗯……” 稚嫩的乳头被大肉棒摩擦操击,让许珍珍又想伸手盖住被蹂躏着的小小圆肉,当然,她又没有成功,却勾得君无邪伸手将另一个乳头也揪住了。 “不要什么?不要把这一只也落下吗?” 君无邪将那小小乳头揪得长长的,然后撩起白衬衫的下摆,让她更加清楚的看清,他的肉棒是如何玩弄她的乳头的。 “大奶真欠操……” 君无邪一边操着被磨成深紫色的乳头,一边用拇指的指甲快速刮擦着被揪起的另一个乳头的顶端,直把许珍珍玩弄得头脑乱摇,哭叫不止。 “都很好的硬起来了,那就两个一起操吧。” 君无邪放下被揪得高高的另一个乳房,撩起衬衫,掐着腰,前后操磨着两个乳头,把那两块硬起的小肉都快磨破了似的,紫红得如要渗血。 “呀……呀……不要磨了,珍珍的奶头要破了,要坏了……出血了……呜呜……” 许珍珍一边哭叫着一边想夹紧双腿,她底下一点都没被碰到,君无邪只是操她的两个奶头就已经快把她操出高潮了。 “没有出血哦。”君无邪扶起盖在乳头上摩擦的粗大肉棒,被压在下边的乳头显露了出来,虽然没有出血却也不远了,那乳头肿大膨突如紫红的大枣,高高凸出在被磨红的大奶之上,那淫色的样子,让男人看见一眼就能瞬间竖棍。 “这里怎么了?嗯?”君无邪伸手抹了一把许珍珍的腿间,她下身虽然好好的穿着短裤,可是腿间的薄薄布料早被涌出的骚水浸透,甚至屁股后边的布料都已湿透得向下滴水。 “宝宝尿了吗?嗯?”君无邪淫邪的嗅闻着他摸过许珍珍下身的手指,还张开口像吞吃肉棒一样来回吃着自己的手指,“嗯……嗯……宝宝真骚……还没碰你就尿了一屁股的水……” 他淫荡低吟的性感声音和淫邪变态的动作刺激得许珍珍穴肉蠕动,大腿连连颤动,下意识的就想夹起双腿磋磨。 “四处撒尿的小母狗就得用棒子好好教训一下,是不是?珍珍?” 他邪笑着看着许珍珍,握着硬挺得吐水的肉棒啪啪拍击在许珍珍的两个乳头上,把许珍珍打得每一下都全身颤动不止。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奶头要被打掉了,呜呜……” 许珍珍哭得眼泪糊住了双眼,鼻涕水都顺着脸颊往下淌,乳头从没被如此彻底地照顾过,那种极度的乳房刺激,让她骚水连喷,直接被君无邪玩奶就玩上了高潮。 “珍珍小狗狗,说错了,这时候你怎么可以拒绝哥哥呢?你应该求哥哥,来,跟着我说:好哥哥,求求你,我的小屄屄痒得不行了,求哥哥吃我的小屄屄,我要尿在哥哥的嘴里,给哥哥灌满嘴的骚水吃。来,说啊?不说,就又打大奶了哦?” 他邪荡的说着,当真又开始啪啪啪的用肉棒拍击大奶,把许珍珍打得哀叫着求饶。 “呃啊!不要再打了,呜呜……奶头打废了……呜呜……” “小骚狗狗叫错了哦。” 君无邪邪笑着,不但没停反而惩罚般的加重了力道,许珍珍被肉棒抽虐得快哭岔了气,被逼得只好说出羞死人的浪话。 “呜哇!我说!我说……呜呜……求哥哥…嗝…求哥哥吃珍珍的小屄屄……珍、珍珍要给哥哥嘴里尿骚水……呜呜………” “真是乖狗狗,”君无邪一点不嫌弃的拿起一旁的纸巾给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许珍珍擦干净脸,然后转到许珍珍双腿间站好,看着许珍珍说:“哥哥最疼珍珍了,珍珍要求的,哥哥一定会好好照做的!” 君无邪跪下去,让自己的视线正好对着许珍珍合拢不了的双腿间,他的呼吸喷在许珍珍发情热烫的下体上,让她又想夹腿了。 “不要看了……好…好羞耻……” 许珍珍低头只能看见君无邪梳得齐整的头发,和对着她下体看的半张俊脸,自己无法合拢双腿,只能大开着双腿,让男人如此近距离的观赏自己腿间最羞人之处,让许珍珍羞得脸蛋晕红,新的泪水又充盈了眼眶。 性瘾尸王爱上我32(H) “为什么不让看?珍珍的小屄屄很美,应该时时向我得意洋洋的展示才对!嗯……味也够骚……” 君无邪将俊挺的鼻子怼在许珍珍的两腿间淫荡的嗅闻,高挺的鼻尖正好戳刺在许珍珍由于激情已经半凸出的肉球之上。 “不要闻啊……好羞耻……呜呜……” 许珍珍羞得又想夹腿,可是自然是再次做了无用功。 “为什么不让闻?珍珍发骚不就是为了让哥哥闻,让哥哥尝的不是吗?难道……你还想让别的男人舔你的骚逼不成?!” 君无邪隔着内裤用指甲不轻不重的抠弄了那半勃的肉球一下,逼出了许珍珍的一声悲鸣。 “不!!不要!!呜呜……不给别的男人,珍珍只想让哥哥这样碰我……呜呜……” “真乖,那哥哥就好好的给珍珍舔屄屄,让珍珍舒服,好不好?珍珍是哥哥一个人的小母狗,哥哥高兴得紧……” 君无邪说得很温柔很温柔,可是手上却兴奋的长出了利爪,他用尖利的指甲划破被骚水彻底浸湿的内裤,让它晃晃当当的挂在许珍珍大腿上,然后肉贴肉的将鼻尖怼进许珍珍的穴口上下左右的划着圈,一边大声的淫哼着,一边伸手撸动自己频频冒水的巨大肉棒。 “嗯……哼……珍珍的小屄屄真骚,骚得哥哥的肉棒都要憋爆炸了……嗯……” 被君无邪用鼻尖戳刺嗅闻着自己最羞耻的穴口,偏偏她还不能像以前一样欲盖弥彰的夹起双腿,只能叉着双腿让他继续浪荡对待,直把许珍珍羞得满脸紫胀,差点没羞昏过去。 “嗯……真好吃,珍珍的小骚逼又软又嫩又甜,好像泡了蜜水的软豆花……嗯……吃得哥哥肉棒好硬……” 君无邪伸出舌头嘶溜溜的上下舔舐着许珍珍的肉缝,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肉豆和穴口,让许珍珍的身体下意识的抖颤起来。 君无邪将自己的口水涂满了许珍珍的肉缝,这才满意的伸舌抵住完全暴露出来的肉球转圈,转得许珍珍咿呀乱叫:“不要!!那里不要啊!!” 君无邪又转了叁下,嘟起嘴唇狠狠的嘬了一口那敏感肉球,这才含含混混的说:“不要什么?珍珍的每一块肉都是我的,我想吃就吃,想操就操!嗯…我真希望珍珍满身都长满肉洞,这样我就可以操满你全身了,嗯……珍珍……真是好爱你……嗯……” 听他说着又爱又荡的情话,许珍珍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这回没被他逼迫就不由自主的将骚话说了出来:“呜……珍珍…珍珍也好爱哥哥……珍珍让哥哥随便吃…随便操…哥哥吃得珍珍好舒服,呜呜……哥哥要把珍珍舔化了…嗯啊………” “珍珍真乖……让哥哥好好疼你……嗯……哼嗯……” 君无邪像是咂摸滋味似的嘬住了那至敏肉球狠狠吮吸,吸得许珍珍尖叫着,屁股上下乱弹,可是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叼住了她肉球的浪唇。 “唔唔……哇啊——!!” 许珍珍被吸得实在受不了了,只能仰着头尖厉的长叫着,对着君无邪的嘴射出大量的潮液来。 “嗯…嗯……珍珍的潮水真好吃……嗯……再给哥哥嘴里射出来些,哥哥没吃够……” 君无邪形状美好的喉头连动,一口一口地贪婪吞咽着许珍珍喷出的潮液,手下像自虐似的狠狠撸动着巨大的肉棍,柱头小眼里溢出的清精长长的挂在肉棒的顶端,黏稠又淫荡得拉着摇来荡去的长丝。 “这里的骚味最浓,珍珍,你的小骚洞里是不是还藏着好多?太狡猾了,哥哥非得将珍珍所有的骚水都掏出来不可!” 君无邪将舌头打卷伸直,如一个半硬的小肉棒一样戳刺进许珍珍的穴口里去,然后他用双手固定住许珍珍不老实的小屁股,就这么迅速的左右晃动头部,让那半硬的舌头抽打着敏感的穴口。 “呜哇啊啊……不!痒啊……不要这样!痒死了啊……唔嗯啊……” 还没从上个高潮恢复过来的许珍珍又突遭此种要人命的对待,登时骚液连吐,肉穴绞紧,竟把小小的舌头都夹得动弹不得。 “真紧……真骚!!” 君无邪啵的一声拔出被骚肉缠紧的舌头,想着自己平时就是被这紧致浪穴一下一下的绞紧榨出了满管的精液,不禁呼吸更加粗重,巨长的肉棒高高翘立在小腹之上,因为情动而溢出的大量清精黏糊糊的挂在他紧实的、让女人尖叫的腹肌之上。 “你夹得这么紧,让哥哥怎么舔小骚逼?还是说你不想哥哥舔,想给别的男人舔,嗯?” 君无邪用大掌啪啪的拍打着许珍珍糊满了骚水的大白屁股,故意冷冰冰的逼问她。 许珍珍被那阴冷上扬的尾音吓得咬着下唇,唔唔的闷哭着,尽量放松绞紧的穴口,让他能继续闯进里边肆意玩弄。 “好姑娘。” 君无邪眼看着紧紧闭合的穴口渐渐微微张开,知道她很努力的在听自己的话,心情更加好了,他奖赏似的拨弄了两下发红胀起的肉球,逼得许珍珍闷哼了两声,这才又低头将舌头塞入了那浪穴里去。 这次是像舔冰激凌一样,转着圈的上下左右舔舐敏感的肉壁,痒得许珍珍心都要翻了个! “呜哇!!不要啊!痒死了!!哥哥,求求你,别玩我了……呜呜……珍珍要被你舔死了……” 这次君无邪对她的哭叫求饶完全不理会,他迅速而有力的舔吃着许珍珍敏感的穴壁,转着圈豁弄,或是进进出出的戳击,更甚者将舌头卷起来弹击着许珍珍前壁浅层的敏感点。 性瘾尸王爱上我33(H) 许珍珍像被上了酷刑一样的乱扭乱叫,可是无论她的身体怎么摆动,最关键的小屁股却被君无邪的大手掐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而在她水穴里玩弄的浪舌也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无情又淫荡的折磨着敏感至极的穴肉。 终于,许珍珍被他逼得尖叫着里外一起喷水,那水多得差点让他呛咳起来了! “真美……” 君无邪近距离欣赏着许珍珍被他玩虐得凄惨的下体:原来绿豆大的小白豆子被他吸吮得红胀泛着血丝,高高的挺立在肉穴之上,紫胀得再也无法躲起来。原来紧紧闭合几乎看不到穴口的肉缝,微微耷拉着开口,能看见里边泛红的穴肉因为极致的高潮而疯狂的蠕动磋磨。 “嗯……真紧…还能按摩…嗯!哼!嗯……” 君无邪根本就不可能静待许珍珍的高潮过去,他就那么无情的将胀到极点的粗长肉棒,打桩一般一下一下的硬怼进高潮乱搅的肉穴里去。 “呃啊!!嗯!嗯!受不了啊!受不了啊!啊哈嗯嗯啊……” 灭顶高潮中的肉穴禁不得一点点的轻微触碰,他却用又硬又粗的肉棒使了劲的顶入,每一下都操得许珍珍尖叫着像涌浪一样,经历着一个小高潮连着一个小高潮。 直到感觉顶到了颤动着的子宫颈,君无邪就不动了,他得让许珍珍缓缓,要是他就这么直接开始操击,非得将激动的许珍珍直接操闭过气去不可。 他弯下身子,嘴角挂着笑的慢慢舔吃着许珍珍小舌,明显的感觉到她穴里肉壁的颤动频率,和自己舌头扫荡她小嘴的频率渐渐重合。 女人身体表现出对他从内到外的臣服让男人的心情特别的愉悦,他呼吸粗重的舔吃着女人因为激情而流出的泪水,那浪荡舌尖甚至有一刻舔到了女人的眼球。 他真是太爱她了,爱得那么深、那么重,因为太爱了,都无法像正常男人爱一个女人一样的爱她,他的爱因为太过深浓,已经几近变态的程度,毫不夸张的说,要是第二日她能好好的活过来,他都想一口一口的将她吃进肚里去,他想用自己的腹肉包裹她,让她和自己的内脏长在一块,那里黑黑的,十分安全,那样的话,别的男人一根头发丝都别想看到她了,他能将她藏得很安全很安全,只有那样,他才能彻底的安心… “珍珍……” 极为变态惊悚的想象让他呼唤她的声音粗哑难听,他喘得像一头饿了一辈子的凶兽,他的犬齿很痒,利齿不受控制的渐渐生长出来,在女人纤细的脖颈附近险险的逡巡。 可女人不但不怕,还紧紧地抱住压着她的凶兽,将白皙脆弱的脖颈主动送到利齿之下,嘴里还那样婉转低回的吟哦着:“哥哥……无邪……爱你……嗯……好爱你……” 女人嘴里的爱语美过这个世上最动听的鸟鸣,她紧缠的内里也表里如一的紧紧依恋着他,就好似他离开一点,她就会痛哭失声、要死要活一样。 “珍珍啊……”他叹息一般的叫着他唯一爱人的名字,舔了舔她汗湿又纤细的脖颈,收回了利齿,“别离开我啊……千万不要离开我,我会…我会疯的……” “疯了也不要紧,”许珍珍歪头磨蹭着君无邪浓密的头发,“哥哥疯了,珍珍就和哥哥一起关进精神病院里,和哥哥关进一个房间,然后珍珍就让疯哥哥随便玩弄…哥哥就是疯了,珍珍也舍不得离开哥哥,没有了哥哥,珍珍也会死的……” 许珍珍说着说着竟然像快断气的小幼猫一样抽抽噎噎的哭起来,夹着他肉棒的穴肉便也跟着一起一吮一吮的抚吸着快要憋爆浆的肉棒。 上下两张甜嘴简直能把男人的魂都搅弄碎了,甜得他连性游戏都玩不下去了,他用利爪割断捆缚着许珍珍的绳子,将她抱到大床上舒舒服服的躺着,然后一边像永远亲不够似的吻着她,一边底下不疾不徐的入着她,将她每一声爱的呻吟都吞进肚里去。 “呜呜…爱哥哥……好爱……还要……要不够…呜呜……哥哥……怎么办……你…你就是在我身体里……珍珍也想你想得直哭……呜呜……为什么啊……呜哇……” 许珍珍说着说着就像幼童一样张嘴呜哇痛哭起来,那样子真是又蠢又脏,却哭得君无邪心都快颤掉了。 “嘘…嘘…乖珍珍,别哭了,我知道你爱哥哥了,哥哥陪着你,哥哥不走,哥哥就是疯了死了也会陪着珍珍的,哥哥离不开珍珍的……” 君无邪将许珍珍抱进怀里,像哄自己幼小的孩子一样哄着她,他能感觉到许珍珍藏在心底里的悲伤,她也爱他到患得患失的地步,她也爱他到分不清臆想和现实的程度!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你爱的人正好也深深爱着你这件事更美好的呢? 没有了,天堂也不过如此。 因为心底的爱太过深浓,才会不断想将心底的爱意向爱人表达,用缠绵悱恻的爱语,用滚烫纠缠的肌肤,用那能深深刺入爱人心底,包裹爱人心脏的爱与欲的器官! ”珍珍…别哭了,哥哥在爱着你啊,不舒服吗?嗯?” 许珍珍抹了抹糊住眼睛的泪水,打着哭嗝睁开眼,就看见撑在她上方,灼灼看着她的君无邪,那双眼仿佛装着整个深海的深情,只一眼,她就快要溺死在里边! 性瘾尸王爱上我34(H) “哥哥……我想活着…和你一起在这里活下去,我不想死了,我要和你在这里永远的活下去,死了太痛苦了,不要丢下我…我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呜呜……” 许珍珍伸手那么爱恋的抚摸着君无邪的脸庞,说着说着又精神失控的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哭着说了些什么,那些话都是她下意识的哭喊出来的。 “珍珍啊,我怎么可能舍得丢下你一个人?不会的,我会永永远远陪着珍珍的,就是死了,我也会陪着珍珍的……别哭了,乖宝,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爱你,哥哥爱你啊……” 能听到许珍珍心底里对他的深深依恋,君无邪一开始很是高兴,可是许珍珍后来失控的痛哭不断后,他又慌了,他笨拙的哄着许珍珍,甚至将自己的肉棒当成哄小孩的拨浪鼓,他入着哭成了一滩软水的许珍珍,急切的向她传达着自己心底暗藏的浓郁得都成了浓稠黑墨的深爱。 “嗯啊……哥哥…珍珍好爱你……哥哥入得我都要舒服死了……哥哥好棒…嗯……珍珍好爱……呃啊啊……嗯嗯…………” 许珍珍情绪发泄之后就彻底放开了,她嘴里毫不掩饰的诉说着心底里的深爱,把君无邪按压在心底里的爱意彻底激发了出来。 好像再也无法离开了她似的,君无邪将许珍珍从床上抱进怀里,就这么紧紧抱着她,下边发了疯的操击着她的小穴,将她的穴入得水液不断,像损坏了的水阀似的,不间断的往外喷水。 许珍珍一开始还能抱住他的脖颈,甚至是怜爱的亲着他汗湿的颈侧,可是后来就被君无邪操得完全没了力气,像摊烂肉一样软在君无邪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颤动,就如同是一具已经死了的尸体一样。 期间,她被操得喷了两次潮水,后来又被插得膀胱失禁,尿得君无邪胸膛和小腹上都是暖热的尿液,可是无论是喷潮还是被插尿,君无邪都没有停下来哪怕一秒,他这次像发了疯,连动作都没换,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发狂般的操着她,潮液尿液淫液糊在两人互相磋磨的肌肤上,搅打成了肮脏黏腻的白沫子。 直到子宫颈也被坚硬的肉锤凿得稀烂,君无邪才深深顶着子宫口射了出来,这一次,子宫颈对肉棒的吸力史无前例的可怕,吸得君无邪受不了的闭目闷哼着,都快抱不住许珍珍了。 他抱着许珍珍摔倒在床上,即使是在这受不住的关键时刻,他也下意识的用胳膊肘抵在床上,怕摔到许珍珍。他圈抱着她,感觉自己的敏感柱头整个被一个肉套子紧紧锁住,贪婪泵吸着他射精管里的所有精液,他都觉得后来不是他在射精,而是许珍珍的贪婪花心在抽吸着他身体内的精液,吸得他大声哼叫了起来,感觉骨髓和脑髓都要从射精管里被吸出去了! 他十多天没射精,无论是大大的囊袋还是藏在小腹里畸形生长的球状器官里都攒满了浓稠的精液,因为储的多,射精的过程就格外的漫长,长到就连君无邪变态的意志力都要受不住了,他被吸得下身肌肉瘫软,不但精关不守,好似连自控排尿的功能都要瘫痪了。 他悚然一惊,吓得想赶紧拔出快要失控的肉棒,许珍珍尿在他身上,他毫不嫌弃,还被刺激得兴致高昂,可是他一旦真的尿在许珍珍身体里,他怕许珍珍会觉得他恶心变态,从而厌弃远离他。 可是那贪婪花心根本就不给他退出的机会,他刚刚将距离拉开一些,就被那如活物一般的花心一口又将敏感的柱头吞吸进去,竟一时半会扯拔不出。 那花心狠狠地又嘬吸了他两口,便对着柱头顶端小眼呲出强劲的反哺淫流,这次的淫流又粗又狠,打着转的闯入君无邪细窄脆弱的射精管,操得他受不住的像女人一样的淫叫起来。 “啊……呀……嗯……不行了……” 男人用低沉的嗓音淫叫出的声音,比女人的叫床声听起来更加骚荡。也刺激得许珍珍屁股连抬,那淫液就喷得愈加凶猛了。 大量黏稠热烫的淫液在君无邪的射精管里爬升,倒喷进他身体里的畸形器官里,把那器官撑得如同一个颤巍巍的水球。 那水球被大量淫液刺激得每收缩一下,就发送一次生物电信号,通过脊神经传导,直接刺激着君无邪的脑神经,让君无邪体会着一浪高过一浪的灭顶脑高潮。 体会过这种脑高潮的男人即使只有一次,也是彻底废掉了,他除了许珍珍再也无法对别的女人硬得起来,体会过高山的雄伟和大海的辽阔,谁还会对小土包和小水洼兴得起丁点兴趣? 被反哺淫液灌得丢了叁魂七魄的君无邪再无力支起身体,只能抱着怀里早已昏过去的许珍珍侧倒在床上。他的长腿夹着许珍珍的小细腿,而许珍珍的小细腿却将他的肉棒夹得丁点不见,只有一个大大的肉囊鼓鼓胀胀的留在外边。 那肉囊自从被许珍珍反哺之后悄悄的生长不少,肉肉大大鼓鼓的垂在那里,如同胀了满满精奶的乳牛。 谁让能哺喂出无数条精牛的牛棚里只娇养了他这一根独苗苗,他不大谁大? 这一次灵魂互溶一般的激烈做爱,将两人的等级直接推升了两级,直比处于世界中心的男女主们高上了整整四级! 违反小世界天道规则的两个大佬纠缠着昏睡在一起,而尽忠尽责的丧尸小弟们则十分警惕的护佑在大佬们所在的别墅周围。 他们真的尽职尽责的在守护着,因为那里边酣睡着的是他们唯一的母亲、爱人和生命的主导,他们会拼死守护她直到生命最后一刻,当然,现在没有危险,所以他们一边警惕的看守着四周,一边下意识的将手伸入裤子里摩挲憋得邦邦硬的肉棒,虽然他们的脑子还没进化的太灵光,但是也懵懂得觉得母亲那一声声娇娇的哭叫和甜腻的性味道,太TM要尸命了!! 性瘾尸王爱上我35 如此过了叁年,许珍珍和君无邪还像当初一样爱得如胶似漆,天天恨不得像连体婴一样长在一起,经常一言不合就开始啪啪啪了。 对于这两个天天腻乎在一起的老大,已经进化出正常智力的丧尸们真是又羡又妒,他们也好想和母亲啪啪啪啊,丧尸棍棍都要憋废掉了! 可是他们谁都打不过大将,大将太TM厉害了!只要他狠厉的瞪他们一眼,他们好不容易长好的脑组织就会重新变成一滩烂浆糊,呜呜呜…他们还要保护母亲呢,不能被大将像捏虫子一样干掉。 虽然这帮丧尸们天天在许珍珍这没形象的哭唧唧撒娇,可是他们对整个人类来说却是太过可怕的存在。 丧尸小弟们普遍都升到了六级,像王小二李四这些元老,甚至已经到了七级,都是妥妥的尸王级别。而人类天花板的男女主们才升到了四级,这还是在男女主开了挂的情况下。 而之所以人类还没有被丧尸小弟们搞灭绝,只因为许珍珍的要保留生物多样性的提议才苟延残喘至今。 君无邪就如同他当初和许珍珍发誓的那样,站在了整个世界的顶端,叁年的时间,他将整个星球的丧尸都收服在麾下,建立起了一个跨越整个星球的庞大的丧尸帝国,而人类被他圈禁在一个四面环海的大型岛屿上,作为吉祥物般的存在苟活着。 他富有四海,俾睨天下,而许珍珍自从那次无意识开启了领导模式后也不知道将其关闭,结果君无邪在前边收小弟,她就直接在后边被动接受拥趸精奴,所以她稀里糊涂的就成了整个星球丧尸们的共同母亲。 养整整一个星球的孩子,许珍珍表示压力山大!! 主要是那些驻扎在各地的丧尸王每次对着君无邪僵着脸做完报告后,都会赖唧唧的到她面前撒娇,前后完全是判若两尸!! 而超级超级吃软不吃硬的许珍珍本着做好国母的觉悟,总是友好的对待这些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丧尸王们,当然只是愉快的聊聊天——上个妄想摸摸她小手的丧尸王被君无邪一巴掌拍出脑浆后,再没有尸敢肆意妄为了。 只是为了不在母亲面前失态,各个丧尸王都不约而同的穿起了硬挺的军装,上衣够长裤子够硬挺,在母亲面前不由自主硬起的棍棍就不至于在腿间戳出好大一个包。 可是即使有裤子和内裤紧紧勒着,有时候只是看到母亲甜甜的娇笑,他们的孽棍都会失态的当场射出来,好在得益于丧尸的面瘫脸,母亲并没有发现发生在他们腿间忤逆肮脏的状况。 对于这些丧尸的异状君无邪早就发现了,但是他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需要通过这些丧尸统治这个世界,而为了许珍珍的心理健康着想,他也不能总将她关在地下室,除了他之外,她也需要和别人交流,所以他默认了这些丧尸接近许珍珍,做个只是说几句话的朋友,当然,胆敢越雷池一步的都会被他毫不留情的灭杀! 而之所以君无邪还能沉得住气,主要是许珍珍这个超级脸盲症患者根本就记不住这些丧尸的长相,每次作为国母落落大方的接待这些丧尸王之前,她都哭唧唧的向君无邪要这些丧尸王的照片,记了半天才不至于叫错人家的名字,可是只要超过半个月不见这人,她就又忘得死死的了。 她还真的就像她说的那样,心里只有他,别的男人她连长相都记不住。 可是这个看似和谐的丧尸世界其实是死的,不流动的、注定要走向灭亡的,丧尸虽寿,终有尽时,如果这代丧尸一旦死绝,这个丧尸世界就会完全崩塌了。 虽然丧尸世界崩塌后,男女主们的后代可能会带领人类就此崛起,可是这个世界的发展走向似乎抛弃了男女主,打算另辟蹊径了。 改变这个凝滞的世界的一天来到了。 天空上忽然闪现出一艘巨大的星舰,这是这个世界制造不出也不曾出现过的太空怪物。 这个怪物身上装载的武器,只要一枚,就可以摧毁整个星球。 不仅这个太空怪物可怕,怪物里的人同样可怕。 有人从星舰里出来了,他们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他们就用肉身在空中飞行,不,与其说是飞行,不如说是闪现。 是的,他们上一秒还在星舰门口,下一秒就已经站在了一栋高楼的天台上。 而那栋高楼是许珍珍和君无邪住的地方。 星舰来客并没有再动,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正在向这个天台走来。 许珍珍和君无邪上到了天台,看到了星舰来客。 他们长得和许珍珍很像:白到透明的皮肤,只是不同的是,他们连眼珠、头发,甚至是睫毛都是白色的。 “我的睡美人妹妹。”站在最前边、身材高挑的女人,见许珍珍已经走到天台上站定,便微笑着开口说道。 她的微笑很美,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她左右看了看,叹了口气说:“我以为妹妹耗尽所有的先天之力跑到这边缘地带来,是为了来寻什么宝物,结果……你在这里这么久了,就弄了一些下等精种,还没有孵化,唯一的一个……”她歪头看看君无邪,“唯一的一个也才生长到精将,还弱得像菜鸡一样。” 当那个女人歪头打量君无邪的时候,许珍珍下意识的移步挡住了她的目光。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些人早就超级进化了,隔着障碍物视物是非常基本的能力。 性瘾尸王爱上我36 “我的好妹妹,你真是浪费了你的好资质啊……”那女人轻叹一口气,对站在她身后的人吩咐道,“把咱们顺路碰到的极品精种带两个过来,让我的好妹妹孵化了,只吃一个不腻吗?” 那些人听从吩咐,很快从星舰上带下来两个人。 两个男人。 和星舰中的人不同,这两个男人更像是许珍珍所在的这个星球上的人,金发碧眼高鼻梁,看起来十分的英俊。可是如果细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两个人除了头发,身上竟然连根汗毛都没有,那皮肤光滑得都有种发亮的胶质感。 本来这时候许珍珍脑中的机械音就会响起,说是检测到优质精种什么的,可是在一年前,许珍珍找到了关闭系统提示音的方法,她的脑子从那时起就不再乱叫了。 那两个男人面无表情的径直向许珍珍走来,走到许珍珍身边,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怎么弄的,竟然一眨眼就脱掉了! 许珍珍面对两个突然全裸的男人,戒备的后撤了一步,而君无邪则上前一步,拧着眉挡在许珍珍身前。 “妹妹,姐姐送的礼物虽小,也是姐姐的一片心意,妹妹不要……不识抬举哦……” 那女人看向君无邪,眼睛里闪出金光,可是君无邪身周突然闪现出一圈金色光晕,挡住了她无形的攻击。 那女人有些惊讶的扬扬眉:“你竟然将护心精魄给了他?还真是…有够愚蠢的。” 她讽笑着眉目一转,看向许珍珍的眼里都是满满的恶意:“我天真的妹妹,你把护心精魄送了出去,不是让所有人都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么?比如现在……” 她眼光一瞟,那两个男人就又向许珍珍靠近,挡在许珍珍身前的君无邪刚想动手,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动都不能动,甚至连转动眼珠都不能! “低等下贱的物种,”那女人唇角的讽笑一直没有褪去,“你身上有我妹妹的护身精魄,我伤不了你,可是那又怎么样?你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你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想旁观一下我妹妹孵化其他精奴的精彩场面都不能,哦,我很好心的,要不我帮你一下吧。” 那女人手指一转,全身僵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君无邪就忽地原地转了个身。 然后他就看见了,看见了许珍珍受辱的全过程。 许珍珍全身赤裸的漂浮在半空中,双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拖拽着大大的打开,金发碧眼的男人正面无表情的扶着肉棒缓缓侵入只有君无邪造访过的小穴,而另一个男人则胡乱抓揉着许珍珍的大胸。 许珍珍像是昏睡过去了一样闭着眼,可是君无邪清晰的看见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君无邪就这么目眦尽裂的观看了两个男人奸淫许珍珍的全过程,到了后来,他的眼睛都瞪得缓缓流下了黑色的尸血。 直到射精的时候,那两个木着脸的男人脸上才出现了陶醉的表情,而两人在拔出肉棒后不久,身体就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他们身上竟然长出了一对白色的羽翅,就好像是两个天使一样。 “我的好妹妹,你看,找精奴至少得找这种等级的吧,进阶迅速、能力超强,能成为护佑你、护佑帝星的中坚力量,这个下等的星球你就把它忘了吧。” 那女人手指虚空滑动,许珍珍脸上因为激情渗出的汗水瞬间消失无踪,她像个疼怜妹妹的好姐姐那样拂了拂许珍珍额前的碎发,然后身形一闪已经站到了星舰的门口。 那两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抱起许珍珍也飞入了星舰,然后,那个巨大的星际怪物只是闪了一下,就再无踪影。 君无邪整个人已经被恨意和悲伤淹没,可是他完全无能为力,他还是动也不能动,只能直视着前方,如一块僵化的石头。 护身精魄让他不死不灭,许珍珍当时只是想着能和他永远在一起,让他能和她一样,拥有漫长到几乎是永生的生命。可是这份好意现在却让君无邪坠入到永生的地狱。 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爱人被掠夺的深重痛苦里一秒又一秒的煎熬。 不知捱过了多少的岁月,丧尸的统治果然随着丧尸身体的彻底朽坏而崩溃,人类文明重新繁荣了起来。 不过他这个让人类忌惮的丧尸王成了重新崛起的人类的心腹大患,他们用出了各种办法想摧毁他,可是即使是最强力的炮弹也无法损伤他分毫。 用尽了一切办法的人类只能将他掩埋在地下,来个眼不见为净,而即使是被埋在地下许多许多年,他依然是清醒的,他有时都在想他为什么还没有疯掉?都过去了多少年了,几十年?上百年?他不知道,时间对他来说就是蚀心的毒药,他不想去计算它了。 他心里知道他还没有疯的原因不过是因为那个人,他希冀着她能回来找他,找他这个一无是处、毫无作用的废物。 又不知过了多少年,他身上盖着的泥土被挖开了,挖开那泥土的是一双玉白到发光的小手。 是她回来了!! 他心里狂喜,喜到又要流出血泪来。 果然,出现在他眼前的是那张熟悉的小脸,也是笑意盈盈的,好看得紧。 那漂亮小人笑着,晃晃手指,他身上的泥土灰尘就通通消失不见。 然后那小人没说什么话,竟然伸手就摸向他的下身。 可是他毫无反应,不是因为天长日久,他不行了,而是……因为,她不是她。 性瘾尸王爱上我37 他的眼中最终还是流下了血泪,他全身都不能动,包括嘴,所以他只能在心底一遍遍的问:她在哪?告诉我,她在哪??!! 在徒劳无功的弄了一会他的肉棒无果后,那张笑意妍妍的小脸又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父亲,你是真的不行了,还是能分辨出我和母亲的不同?真奇怪,明明我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君无邪一个字都不能回答她,只是用那双流着血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是想问母亲在哪里?”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扩大了,人很美,笑容也很美,可是如果细细观察,就能发现,那笑容有些许的僵化,就好像是仿人机器人脸上人工制造出的笑容一样:她只是在机械的做着微笑的动作,其实她可能并没有感到愉悦。 “那就让你看看吧…” 她依旧有些诡异僵化的笑着,俯身用额头抵住他的,君无邪眼前的景象倏然一变,他看见她了。 她悬浮在一个纯白的、非常大的空间里,她依然昏睡着,不断有各种各样的男人在她身体上来来去去,他就这么看着,被迫看着,不知有多久,久到好像他将这令人发狂的上百年重新又度过了一遍似的。 有一天,许珍珍睁开眼睛了,她正被叁个男人围着,她的身体因为激情变得粉艳好看,可是她却流出泪来。 她颤抖着嘴唇说着什么,一开始是默然无声,然后逐渐能听见声音了。 他听见她在叫他。 “无邪…无邪哥哥……救我……救救我……” “无邪哥哥……我知道你来不了了……我坚持不下去了……我走了……我走了……” 先是,围着她的叁个男人忽然化作一片血雾飞散,许珍珍眼睛瞪大,头部仰起,大叫一声,腿间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一团喷射出来,迅速消失在半空中。 然后她浑身变得十分的明亮,亮得就像恒星的光芒一样,发出令人无法直视的刺眼白光,接着,以她为核心,一个无声的巨大爆炸扩散开,直到蔓延到整个星球…… “母亲积攒了好多好多年,才积攒够了足够多的能量,可以炸掉整个帝星的巨大能量,然后一切都没了,包括用她的身体孵化出的史上最强的帝星军队,那些男人一个都不剩。” “只剩我了,父亲,我们一族只剩我了。母亲在临死前将我送到了足够远的地方,让我避开了那场可怕的连锁大爆炸。” “我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的,母亲的护身精魄,在你这里吧,父亲?母亲的是最好的,它可以助我成为下一届的星系女王。” “给我吧,父亲,你应该疼惜我这个拥有你们两人共同血脉的唯一后人吧?” 那女人说着手再次抚弄上君无邪的肉棒,可是肉棒依然是软塌塌的一团。 “父亲,或许你想主动一些?”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女人身上的衣服就全部消失不见,她不但脸长得和许珍珍一模一样,身体也是不差毫厘。 “父亲,我已经解开了你身上对精奴的绝对禁制,来,来操我…” 那女人裸身坐在君无邪的软绵肉棒上,用手将碎发拨弄到耳后,对着君无邪嫣然一笑,无论是动作,还是表情,简直就是许珍珍的翻版。 可是君无邪知道自己能动的那一刻,第一时间却是瞬间暴起,一把掐住那女人的脖子,很快,颈骨断裂的声音响起,可是他依然没有松手,直到那女人的头颅被他活活的掐断了下来,他才罢手。 “不是她……我的珍珍已经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 他彻底崩溃了,支撑他在这永生地狱里煎熬下去的信念轰然倒塌了,可是他还是不得不活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品尝着被极度的悲伤啃噬心肝的痛苦。 他可以死吗? 谁可以杀了他? 死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奢求不得的救赎与天堂。 “我的珍珍已经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 他喃喃着噩梦中一样的话,却在下一秒意识完全回笼。 漆黑逼仄的房间,他粗喘着,身上冒着热汗,身下压着柔软滑腻的身体,和梦中不同,他的欲根深深插入了进去,插到了最深处,被那骚肉密实的包裹,明明那骚肉还带着处子血,却天生就浪荡的紧紧吸附着他,吸得他才插入进来,就被吸得差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嗯…可真紧啊…真会吸……” “果然啊…你不是我的珍珍……珍珍哪有你这么骚…这么浪?我的珍珍干净得就如同洁白的雪绒花一样,至死都是处子……而你呢?脏得不行了……” 那男人默声的流着泪,泪水一滴接一滴的打在许珍珍昏睡着的脸上。他哭得那么的痛苦和绝望,可是那身下利刃却一下又一下地撞得又深又重,好像恨不得将身下压制着的女人刺穿,活生生割裂成两半似的。 “被万万个男人操过的感觉怎么样?”男人趴在许珍珍的耳边恶劣至极的说着,“是不是都要爽死了,小骚货?嗯…看来是了,你夹得我…越发紧了……” 男人掐住许珍珍的下巴,他低头看她,更加恶劣无情的话从他形状优美的唇里吐露出来:“什么爱…我怎么会爱上你?你对我来说,只是个好撩好插的骚浪贱货罢了……” “许珍珍,你怎么这么贱?我勾勾手指,你就对着我张开双腿,扒开肉缝……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嗯?长着这么欠操的骚逼,所以痒得一点矜持都不要了是吗?” “那我干脆将你操死算了,省得你一直痒一直痒,日日时时的勾着我…不…对你欲罢不能的根本不是我……” “可笑吧?许珍珍?你只是个小小的、可怜至极的小鱼饵,还如此的自以为是……” “呵呵……哈哈哈……我都有些盼望着观赏你知道真相时的表情了,你会怎么样?崩溃?痛苦?还是…痛恨?” 孪生兄弟爱上我1 “对…要恨他们……要非常非常的恨……要一去不回头的那种决绝的恨……” “我为什么要抹掉你的记忆?呵呵呵呵……让一切混乱起来岂不是更好?” “我为什么要保护你这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淫贱女人?就让你精神混乱吧………” “发疯吧……许珍珍……和我一样的发疯吧……” “然后…我就可以把你永远关在这里,不给你灯,不给你衣服,让你只能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我操……我会用我的精液给你洗澡,让你满身都是我膻臭的味道……” 男人自言自语描绘出的疯狂场景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他操穴的动作变得十分的有力又快速,或者太过快速了…… 刚被破身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如熔浆般炽烈的激情,娇嫩的穴肉被磨得嫣红糜烂,花心更是被巨大的肉棍撞得血丝密布,整个都凹陷了下去,他感到自己的肉棒顶部被骚贱的花心紧紧包裹吸吮,那种病态的兴奋简直已经飞升到了顶点。 “嗯……想要我的精?好啊,我都射给你…不过我的精里的亿万个种子都能在你的小子宫里种活,那就让我许许多多的孩子在你的骚子宫里成长吧,长到极限,然后撑爆你的肚子,呵呵呵呵……许珍珍,到时候你低头看着许许多多的孩子从你肚子上的血洞里一个接一个的往出爬,该多么有趣……” “嘘……别怕……即使成了那个样子,你也死不了…只要我想,你永远都能活着……无论你破损成什么样子,我都会让你活着的,永远……永远……永远……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你这个下贱的、肮脏的小赝品……” “射死你!我的小贱货…嗯!嗯!哈啊……” “嗯!对……就这么吃进去…将我的精液吃进去……满满的……你可以给你的每一位男人看……掰开你的双腿……让他们看我射给你的又腥又臭的精液……我想看他们扭曲的脸……他们或许就会变得和我一样的坏……” 男人的精液又浓又多,几乎是在瞬间就注满了许珍珍娇嫩窄小的肉穴,他便拔出来,坐在许珍珍的细腰上,按压着肉棒,将剩余的精液都射在许珍珍的大胸上。 射完后,他餍足的微眯着眼,用肉棒缓缓搅拌着黏糊在许珍珍大奶上的精液堆,还将这些腥膻黏稠的液体,用肉棒细致的涂抹在许珍珍的整个胸部上,尤其是两个奶头,被肉棒重点反复关照,不一会,那两个娇软的乳头就被白黏的精液完全覆盖了。 确定许珍珍已经被他里里外外完全弄脏之后,他带着一种变态扭曲的愉悦心情看向依然皱眉昏睡着的许珍珍,如撒旦低语般的轻声开口道:“去吧,去搅乱一切吧,让他们痛苦至死…毕竟,我,只要存在一个就够了……我相信你,我的小恶魔……如果你能胜利完成任务,又赶上我心情好的话,或许我会赏赐你死亡,然后……我会再重铸一个干净的、没有过往的、洁白的你,那个你用来观赏…而现在的这个你,就可以让我肆无忌惮的亵渎、玩弄、折磨和往死了操……” “去吧,去吧,最好让他多亲亲你的嘴…呵呵哈哈哈哈哈……” 那男人恶劣至极的将肉棒当成口红,涂抹着许珍珍紧闭的嘴唇,将最后一点精液全部涂抹在那小小的粉嫩朱唇之上。 ****** 许珍珍是被热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抹了一把额头上潮湿的汗水,感觉腿间也黏腻腻的不舒服。 她躺在床上有一些懵,她这是在哪里? 她躺在床上转头看了看,愣了一会,忽然心里咯噔一下,她猛地坐了起来! 这…这不是她和傅白住的房子吗?! 她清楚的记得放在床头的那个暗粉色的脏脏熊,是傅白十二岁时,用积攒的零用钱给她买的生日礼物! 许珍珍的唇变得毫无血色,她回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在傅白几岁的时候??!! 许珍珍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开门走了出去,果然是她和傅白住过的房间,甚至连厨房的盐罐子都放在了相同的位置。 她犹豫了一下,敲了敲傅白房间的门,没有回应。 她打开傅白的房间,摆设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有条理,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 这种长度,傅白至少能有十五岁以上了…… 她心里有些发慌,又有些怅然若失,她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可是他早已成了扎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刺。 对他,她是在乎的,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她不该逞能不去减压舱睡一下的,可是后来她是怎么将他放下的呢?她…… 许珍珍头脑混乱的捂着疼痛的头,一抬眼,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谁?? 这不是和傅白时的自己! 那个皮囊不管是黑莲还是白莲,总归是漂亮的,可现在这个是什么啊?!身材臃肿、面容苍老又不修边幅,她看起来就是个叁十多岁、身材走样的中年妇女!! “呵呵呵……哈哈哈……” 还以为系统送她回来是修正小世界错误的,她都忘了,那个小世界被自己作得已经彻底崩溃不复存在了,这屋子里一摸一样的摆设,可能只是系统用了和那个小屋一样的装修模板吧…… 许珍珍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间,机械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原来腿间的黏腻是因为她来月事了。 她洗干净自己,换上舒服的居家服,将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她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转动的洗衣机想事情。 她忘了自己的任务,也调不出系统,看来那个垃圾系统这回是彻底瘫痪了。 她苦笑了一下,抹了一把脸,让自己精神精神,船到桥头自然直,她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小心谨慎行事,争取能蒙对任务,脱身离去。 这时,开门声响起,一个清亮的少年嗓音从门口传来:“姐,我们回来了!” 孪生兄弟爱上我2 我们? 许珍珍推门走了出去,看见一对十五六岁的双胞胎正走进门来,他们身上穿着剪裁合体的高中校服,衬得他们小白杨一样的身姿愈加挺拔。 许珍珍目光看向他们胸前的名牌,向他们走去的脚步瞬间顿住。 傅……白?!! 难道不止是房间摆设,连名字都一样吗?! 这是什么情况?!! 许珍珍心中发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边叫傅白的那个少年,少年和傅白一样的俊美,可是气质却是南辕北辙:傅白的气质是沉郁的,而这个小傅白爽朗阳光,唇角总是带着一抹温暖的笑意,果然…名字和家居摆饰相同只是巧合吗? 许珍珍的目光又看向傅白身后那个少年,傅……黑?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啊…… 那个少年感觉到许珍珍的视线,抬头看了她一眼,触到她打量的目光时却又瞬间垂下头,迅速脱掉鞋子,像一阵风一样刮进了他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姐,你别那样看小黑,他很容易害羞的。”小傅白笑着对许珍珍解释。 这是害羞吗?不是讨厌我吧?许珍珍心想。也不知道这个角色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不过从姓氏不同就可以看出,他们一定不是亲姐弟。 “姐,让我好好看看,”小傅白走过来,忽然拉起发呆的许珍珍的手摇晃着说,“姐姐今天又变漂亮了呢,来,让我亲亲……” 许珍珍一惊,头一偏就躲开了他的亲吻,她还想抽回手,可是一挣之下竟然没有挣脱。 小傅白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说:“姐都不让我亲亲了,姐姐是讨厌我了吗?” 果然不是傅白啊,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撒娇卖萌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啊,许珍珍,傅白已经彻底是过去式了,他现在可能在某个小世界,正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呢…… 想到这,许珍珍心底一阵发堵,她强硬的抽回自己的手,捂着额头说:“我头有些晕,要去躺一会,你们别吵我。” 许珍珍走回房间,锁上了门,而站在客厅的小傅白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见,望向许珍珍房门的目光变得晦暗不明,哪有一点刚刚的阳光模样? 许珍珍进了屋就开始翻找,既然一点剧情和记忆都没有接收到,她只能找一找能证明他们之间关系的相关文件了。 在大衣柜下边的抽屉里,她找到了一个文件袋,里边的两张纸就是她要找的东西:他们……也是她收养的?她和他们之间也同样是差了十一岁? 太多的巧合让许珍珍心底发凉,难道真的是他回来了?那个爱笑的少年不像,难道是后面沉默寡言的那个? 许珍珍将东西放了回去,又开始在屋子里四处翻找,她了解了他们之间的基本关系,那她还需要了解一下自己这个角色是怎么回事:她是做什么的、她的家庭背景、爱好、朋友…… 她在书桌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教师资格证,和遥安一中的教师聘用书。 遥安一中,这就是傅白当年就读的那所中学。 捏着那张聘用书,许珍珍的手有些抖,物是人非,虽然很多很多地方都是那么的相同,可是人全变了,她不是原来的那个许珍珍,傅白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傅白。 以前的那个许珍珍和傅白已经淹没在那片深海里,再也不会回来了…… “姐,我叫了外卖,出来吃点吧。”小傅白在门外敲着门喊道。 果然不是她的傅白,傅白是不会叫外卖的,他会挽起袖子给她做一顿香喷喷的晚饭。 想什么呢,许珍珍,如果你一直这么想下去,还怎么往下做任务?那个傅白已经继续过他自己的人生去了,你不能就此停滞,你要活下去啊,许珍珍! 许珍珍在心里劝着自己,将翻乱的书桌重新整理好,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叁个人坐到了饭桌前,只有小傅白一直在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其他两个人却格外的沉默。 许珍珍在暗暗打量那个叫傅黑的,发现他确如小傅白所说的,是个性格内向害羞木讷的少年,比如现在,他感觉到许珍珍的视线,头低得恨不得扎到饭碗里去。傅白虽然也是个寡言性子,却会目光灼灼的回视着她,就像是一只桀骜不驯的小狼崽子…… “姐,你不要一直看小黑啊,你也要看看我啊,我一直在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 小傅白嘟着粉唇撒娇的说,把小奶狗的样子演了个十足十。 “哦,那说说你的学习吧。” 想堵住少年滔滔不绝的嘴,没有什么比学习这个话题更好的了。 “姐,说什么学习啊,你是我的老师,我学习什么样,你不是最了解的吗?” 许珍珍夹菜的手一顿,原来她还是他们的老师,还真是…… “那就说说我上堂课讲的重点,我看看你记下了没有。” 小傅白按着肚子,做出一副胃绞痛的模样:“姐,吃饭的时候还考试,影响消化啊……” “那就闭嘴乖乖吃饭,你看小黑多乖。” 小傅白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嘟囔道:“姐,你今天好凶哦…你以前都是最喜欢我,不喜欢小黑的……” “所以也该换换了,你话那么多,一会你收拾桌子。” “姐——” 许珍珍不想再听,她放下了筷子,转身就回了房,既然她是教师,起码得备一下课,只是也不知道讲到第几课了,但愿角色的备课笔记能告诉她答案。 许珍珍打开台灯,认真的在准备明天的课程,外边忽然响起敲门声。 许珍珍以为又是那个聒噪的小白,她头也不抬的问:“作业写完了吗?小白?” 外边静了一刻,一个略显低沉的少年音犹犹豫豫的传来:“我…我是小黑,我作业在学校就写完了……” 孪生兄弟爱上我3 听见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小黑,许珍珍让他进来了。他走到许珍珍的书桌前,却低着头不看她,就闷在那里,一个字都不说。 他这么大一只杵在旁边,许珍珍也看不下去书,只能放下笔,抬头看他,耐着性子的问:“小黑,你有什么事吗?” 小黑抠着书桌的一角,偷偷看了许珍珍一眼,又被她的目光烫到了似的赶紧逃开,他嗫嚅着说:“姐,你…你不喜欢小白,喜欢…喜欢我了…是吗?” 许珍珍万万没想到他这么内向的人,竟然能问出这种让人尴尬的问题,她愣了一下,才僵笑着说道:“你们俩我都喜欢,好了,作业写完了就去做一些练习题,我还得备课。” “都……喜欢吗?”少年的脸上显出一片迷茫的神色,他又瞟了一眼许珍珍,低下头,像是被迫接受了什么似的,哑着声音说,“好的,姐……” 许珍珍见他答应了一声就乖乖的回房去做习题,便没有多想,继续忙着她手里的事情。 第二天,总算是顺利熬过了一堂课的许珍珍,抱着一大摞教案什么的回到了办公室。 她将那摞书和笔记放到桌子上,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忽然,她眼前出现一张洁白的面巾纸。 她抬眸,一张书卷气很浓的清俊脸庞出现在眼前,那男人淡淡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面巾纸:“是不是那几个刺头又闹你了?都气得满头汗了。” 这是和她教一个班级的数学老师,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教学能力却非常的强,已经带过两个成绩不错的毕业班了。 许珍珍接过他手里的面巾纸,微笑着对他说谢谢,他也笑着微微点头,眼镜后的漆黑双眸直视着许珍珍,好像会说话似的莹莹的闪着光辉。 许珍珍愣了一下,赶紧低头装出整理桌面上的书和笔记的忙碌样子。 对面这个男老师明显长了一张重要角色的脸,她做为一个小路人,还是远离这种危险人物为好。 “老师?” 熟悉的声音让许珍珍抬头,小白和小黑抱着一本书站在办公室门口。 小白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坐在许珍珍对面的男老师,又将视线转回到许珍珍身上,他嘴角愉悦的翘起,一副求知若渴的好学生模样:“老师,请你给我讲讲这两道题好吗?” 早上,许珍珍通过查阅学生档案,已经了解到这对双胞胎竟然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学霸,小白小黑常年轮番霸榜学年第一的位置,各科老师提到两人的成绩均是赞不绝口,对他们的容忍度也超高,他们就算是在课堂上呼呼大睡或是戴着耳机打游戏,老师都不会管,这些老师都说,这两个天才已经不在他们的管理范畴之内了,次次考试都满分的学生,老师们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他们的了。 所以,这样的学霸上她这来问什么问题?不过是找个借口上她这摸鱼来了。 许珍珍拿过小白手里的书,她以为是什么超级尖端高难的问题,结果书里夹着一张纸,上边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姐,你今天穿黑裙子好漂亮,姐,我好喜欢你!! 许珍珍看着这几个字,觉得头很疼,却又忽然有些同情这个小白,要不是这操蛋的剧情设定,一个长相俊美的校草学霸怎么可能对一个又老又胖的中年妇女写出这么言不由衷的话! 小黑见许珍珍低头看小白写的纸条,他也默默的将手里的书挤到许珍珍面前,不出意外的,他的书中也夹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体拘谨而刚毅:姐,我喜欢你! 那个叹号一看就是被认真涂画过,胖胖的,里边是整齐划一的黑色斜杠。 许珍珍看着手里的两张告白纸条,满脑袋黑线,心里直骂当初写这个文的作者傻缺:就算是大肉文也要讲一点逻辑性好吧?这两个学霸校草级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又胖又丑的中年妇女产生什么奇怪的感情,水嫩嫩的中学生她们不香吗? 想着作者可能给她安排的后续剧情,不用旁观者吐槽,她自己想想都觉得恶心了。 许珍珍将两本书一合,连着里边的小纸条一起还给了两人:“这种问题还来问我,我看你们就是想上我这来偷懒,回教室待着去,如果实在闲就预习一下下堂课老师要讲的内容!” “姐……”小白又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叫老师!”许珍珍横眉怒视他,“回教室去,别到我这捣乱!你也是!” 许珍珍对着两人做着驱赶的手势,将心不甘情不愿的两人打发走了。 “你这两个弟弟很粘你。” 对面的男教师淡笑着说道,可是他那双眼总像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似的,就那么眼眸深深的看着许珍珍。 被如此意味不明的目光注视着,许珍珍觉得实在是喘不上来气,于是她拿起一本教学指导就出了办公室的门,上了天台。 她本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静静脑子,结果一打开天台的门,却直面了一场校园霸凌。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鼻青脸肿的男学生,在这些躺尸的学生中间站着一个身材很高大的学生,他正揪着一个学生的头发,将巨大的肉棒插入那学生嘴里挺腰动作着。 许珍珍:“………” 不愧是小黄文衍生出的世界,校园霸凌也能这么情色。 如果她的身份是女学生就好了,现在就可以毫无负担的尖叫着跑开,可她现在是老师,总得做出一副老师的样子。 “你在做什么?!你是哪个班的?!!” 许珍珍疾言厉色的站在门口大声呵斥着,可是那个学生看见许珍珍却毫不慌乱,又挺腰操了两下才从那被插得翻白眼的学生嘴里抽出了巨大的肉棒。 孪生兄弟爱上我4 他是抽了出来,却没有收回那巨大肉物,就那么直挺挺、大咧咧的面对着许珍珍,特别没脸没皮的说:“我在做什么?老师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懂?那我教教老师,我刚才在口交,老师有没有兴趣?我的肉棒可是很可口的……” “闭嘴!” 虽然知道是小黄文的世界,可是这么没脸没皮的学生还是让许珍珍生气了:“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我现在就将你送到你班主任那里去!!” 可是面对许珍珍的怒气,那嚣张的男学生完全不为所动,他闲散的撸了两下硬直的肉棒,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老师,你这不记人长相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治好呢?我是你班上的学生啊,你还想将我带到哪里去?这回可记住了,我叫纪星辰。” 那学生摇晃着巨大肉棒一步步向许珍珍走来,走到近前还弯身和许珍珍平视着叮嘱她记住他的名字,挑衅意味十足。 许珍珍的小暴脾气根本就忍受不了这种相当‘赤裸裸’的挑衅,两只手搂住他的后颈,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个膝顶,一招就将人揍趴下了。 “行了,”许珍珍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对着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弯成一个虾米形状的纪星辰说,“我记住你了,暴露狂纪大脸,还有叁分钟就要打上课铃了,一会你要是没坐到教室里老实上课,那下节课你就在这天台做我的陪练吧。” 没有得到想要的安静的许珍珍,心情很差的回到了办公室,对面的男教师抬头看了许珍珍一眼,忽然开口说道:“许老师,你的裙子皱了。” 许珍珍低头看去,果然,她身上料子不是很好的黑色半身裙向上皱缩着,旁边好像还有些开线。 可能刚才打人的动作太大了弄的,许珍珍尴尬的抚了抚起皱的裙角,嘴里扯着谎:“刚才下楼梯时脚滑了一下弄的,便宜货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坏了。” “是吗?那许老师下楼时可要小心了。”那男老师淡笑着貌似关心的说道。 他虽然笑着,可是那双直视着她的深邃眼眸还是让许珍珍感觉压力山大,这大概就是主角光环的压力吧? 为了逃避男主角的压力光环,许珍珍再次逃出办公室,走到了她的班级门口向里边望去,小白小黑都坐在教室后排,小白戴着耳机低着头估计在打游戏,小黑则望着窗外在发呆,许珍珍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天才很了不起吗?好吧,天才就是可以这么了不起。 也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样,小白小黑两人似有所感的抬头,向许珍珍所在的方位看来,然后,小白就像是看见了太阳的太阳花一样灿烂的笑了起来,而小黑则默默的看着许珍珍,不错眼珠的那种。 许珍珍指了指英语老师的方向,让他们好好听课,然后目光一转,就看到最后一排坐着的纪星辰。 他也像小黑一样,在直直的盯着她,只是他的眼里装着的是暴怒的火焰,许珍珍根本就不怕他的怒火,一个不良学生而已,想当初她连不良组织都混过,怎么会怕一个学生? 许珍珍对他晃了晃拳头,威胁意味满满。纪星辰无声的哼了一声,移开了视线。 只是许珍珍没注意到的是,她在对着纪星辰示威时,小白和小黑的脸阴沉得如同寒冬凛冽的冷风。 许珍珍见刺头老实的回到教室上课了,便离开了教室门口,下了楼。 许珍珍打算在操场上转几圈,混到下堂课上课,下堂课就是对面男教师的数学课,他去上课了,许珍珍才能在办公室里待得住。 结果许珍珍在操场上遛弯的时候,经过放体育器材的杂物间的时候,听见里边传来十分不和谐的声音。 果然是小黄文衍生出的世界,这大白天的就在里边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了吗? 教师这个身份让许珍珍无法做到听而不闻,她只能走过去,不客气的敲了敲门,用教导主任般的冰冷威严语气呵斥道:“里边的人给我出来!” 里边传来了女子的惊呼声和男人的闷哼声,然后在一阵忙乱的窸窸窣窣声之后,两个学生推开杂物间的门走了出来。 女学生长得娇美可爱,她涨红着脸低着头,大开的领口却能看见深深的乳沟和上边的点点红痕。 男学生则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染着一头黄毛,根本不正眼看许珍珍。他不但态度恶劣,说出的话更是嚣张至极。 “你是不是刚来的啊?狗屁不懂!这遥安一中哪个老师不知道我陆勋豪管不得?你还敢管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许珍珍看看对面鼻孔冲天的嚣张小子,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杂物间,很平静的说:“你这么能耐,还在放扫帚拖布的地方传宗接代,你是垃圾间王子吗?” “你!!”陆勋豪差点没被许珍珍气死,他怒瞪着眼睛,挥拳就向许珍珍打来,那个小女生也配合的发出一声惊叫。 许珍珍身形闪了一下就避过了他的拳头,脚下又顺势一勾,全力出拳的陆勋豪就向前跌了个狗啃屎。 “哎呀,同学,你在平地怎么还能摔倒呢?摔得严不严重?要不去校医室看看吧?” 许珍珍歪头看着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疼得泪花都出来了的陆勋豪,假模假样关心的询问着。 “你!你给我等着,肥婆!!” 陆勋豪从地上弹跳起来,对许珍珍吼了一句就转头跑远了。 是,我等着。 许珍珍在心里无聊的回应着,她估计这姓陆的或许是个背景雄厚的小公子,这一下估计她这工作都保不住了,算了,保不住就保不住吧,她这懒散性格实在不适合教书育人的光辉职业。 孪生兄弟爱上我5 “老师,你、你竟然打人!” 许珍珍百无聊赖的正要走开时,没想到那娇美女学生忽然开口指着她涕泪横流的控诉道。 “我?我打人?你看见了?哎呦呦,小脸哭得好可怜,让老师给擦擦……” 许珍珍问一句就向那女学生走近一步,直到她的胖手指抚上女学生细嫩的面庞,然后做出给她擦泪的动作,实际上是点在她脸上会让人十分酸痛的穴位上。 那痛楚让女学生当场就痛得尖叫起来,许珍珍却还在那无奈的叨咕:“哎呦呦,现在的女学生小脸可真嫩,擦个眼泪也能喊痛,算了,你自己擦吧,要不是这有监控,别人还不得以为老师打你了?这鬼哭狼嚎的可真吓人,啧啧……” 许珍珍给那女学生手里塞了一包面巾纸,顺便解了她的穴道,摇着头一脸无奈的走开了:她又不是强制恋爱脑的男主男配,对这种小白莲她是一点耐心都没有,要不是有监控和旁观者,她早把她揍成猪头了。 许珍珍相当无聊的绕着操场走了几圈,听到上课铃声响起来了才慢悠悠的晃回办公室。 对面男老师的位置果然没人了,她拿着水杯装作去接开水,从男老师的办公桌旁边经过,瞄到了他写在教案上的名字:廖玉华。 许珍珍的手一抖,廖玉华? 他和上一世那个富二代廖玉恒是什么关系? 越来越多的巧合让许珍珍莫名的烦躁,那个小世界已经崩溃了,一切都不复存在了,那里面的人物怕是早就在其他的世界沉浸在新的爱恨纠葛里无法自拔了,为什么她偏偏还要重复这个似是而非的世界? 就好像……就好像有人特意安排的恶意整蛊一样。 不过理智告诉许珍珍这不可能,像她这种卑微的小蚂蚁,不可能有哪个闲得无聊的大人物单辟出一个小世界,只是为了折磨她。如果真有那气不顺的大佬,只需要去她的小屋,直接捏死她就行了,何必颇费周章的进入这小世界和她在这磨叽? 许珍珍备好了明天的课,揉了揉额头去了卫生间,结果刚进去就被明目张胆的叫床声惊住了脚步。 “你们不要……啊!!好深……太快了…呜呜……” 你们?这TM还是刺激的3P?! 许珍珍看了一眼被撞击得直摇晃的厕所隔间,又看了看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的女学生们,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算了,她不想当费力不讨好的卫道士了,这个小世界大概是那种除了啪啪啪就没什么情节的低级肉文世界,实在是没有什么拯救的必要了。 许珍珍找了一间离那处最远的隔间解决了个人问题,出来洗手时,那隔间门竟然打开了! 许珍珍在镜子里看到从隔间里跌跌撞撞走出来的女学生正是她在杂物间里抓到的那位,不禁心中啧了一声,不用说,这一定是这本肉文的女主了。 那女生腿脚不稳的低着头向洗手台这边走,许珍珍在镜子里都能清楚的看到她双腿间有黏糊糊的白浊一股股的流下来,许珍珍被恶心到了,迅速闪身出了门。 许珍珍站在门口甩干手上的水,卫生间的门却在这时打开了,有两个高大的男生旁若无人的从女厕里走了出来,一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瞟了她一眼,傲慢得如同在看一只蝼蚁,另一个留一头到肩膀的长发,还染了白毛,整个人流里流气的。 许珍珍开始为这个学校的学生素质担忧,这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啊? 许珍珍可没有诲人不倦的高尚觉悟,被黑框眼镜蔑视了的许珍珍像是没注意到他大不敬的态度一样,平静的转身就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上完了课的廖玉华已经坐在了他的座位上,看见许珍珍回来,便又拿他那深邃莫名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许珍珍的身影,将她快盯成了一个鸡皮疙瘩乱冒的刺猬猬。 这个鬼学校真是没法待了,她这个路人都撞上男女主好几次的啪啪啪,估计任务也该完成了吧,是不是该领便当回家了? 许珍珍在廖玉华烤人的目光里正在暗暗计划着干脆撂挑子不干了,退出这个乌烟瘴气的小世界,忽然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接了起来,原来是校长找她。 许珍珍去了校长室才知道,校长竟然要她做陆勋豪的家庭教师! 一开始许珍珍还没反应过来陆勋豪是谁,直到校长递过来一张照片,并指着照片中的黄毛说他老爹赞助了学校一座图书馆,为了学校,许珍珍这家庭教师不当也得当! 然后校长坚决的语气一转,又说陆大富豪不会让许珍珍白做家庭教师的,肯定会报酬丰厚云云。 许珍珍看着照片上的垃圾间小王子,心想这丫的报仇倒是快,他把她弄到他家,是想关门打狗…呸!是想瓮中捉… 算了,她被这疲累的一天搞得都想不出什么好词了。 去就去呗,她这个可以随时撂挑子不干的路人甲还怕他这富二代的小屁孩?大不了随时死给他看,吓死他丫的! 许珍珍毫无心理负担的坐上了开往陆家豪宅的车,车很是低调奢华,是陆勋豪特意安排为了吓一吓她这个穷酸的老师的,结果他注定要失算了。 许珍珍这个人懒得要命,平时根本就不会耗费心神去认识这些奢侈品牌,所以别人想在许珍珍面前低调炫富,恐怕会炫个寂寞。 所以小屁孩陆勋豪看见穷女人许珍珍一脸平静的从八位数的豪车上下来,好像坐惯了这种豪车似的淡定样子,他就非常非常的不爽。 孪生兄弟爱上我6 包里装着课本解析和习题集的许珍珍却被佣人带进了地下室而不是书房,对这许珍珍并没有感到惊奇,即使她看见空旷的地下室站了二十多个孔武有力的黑衣人依然没有做出什么惊奇的表情。 不就是富人养的用来咬人的狗吗,有什么好惊奇的。 她将头转向白痴豪,看着他满脸‘你完了’的欠揍表情,不愠不火的问道:“不是说要学习吗?至少得准备一张桌子吧?好吧,我能理解,你家可能买不起一张课桌,唉,我真是被你父母对你的拳拳爱子之心感动了,在家徒四壁的恶劣状况下,你父亲还省吃俭用的花重金聘请我做你的家庭教师,你可不要辜负你父亲对你的期望啊……” “操!你TM的才家徒四壁!!给我弄死她!!” 陆勋豪快被许珍珍气死了,这个老女人为什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她是蠢得没有发现她面临的危险,还是真的有什么倚仗? 很快,陆勋豪就知道许珍珍的倚仗是什么了,她溜达着就将那二十来个特种兵出身的保镖,一招一个的揍趴下了,还顺路去锁了地下室的门。 当许珍珍锁好了门,转身静静的看向二货豪时,那二十来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声不吭、生死不知了。 陆勋豪要被吓死了。 这是什么怪物?!难道是什么国际顶级杀手潜伏在他的校园里,让他倒霉催的招惹上了?? 许珍珍一闪身就瞬间晃到了牙齿打战的陆勋豪面前,一伸手就像是抓小鸡仔似的将他扔在了地上,然后…… 拿着那些壮汉插在腰间的甩棍就开始打陆勋豪的屁股。 “第一条,不尊敬老师,该打!第二条,败坏校园风气该打!第叁条,父母花重金聘请了家庭教师,却不好好学习,该打……” 许珍珍一边细数他的罪状,一边不轻不重的抽打熊孩子的屁股——她自然是不能打太重了,要不一下就打碎腰椎什么的就不好玩了。 也不知道这陆勋豪是怕的还是疼的,总之被许珍珍打得涕泪横流,大鼻涕都流到了地上。 许珍珍嫌他脏,扔给他一包面巾纸,又拿出她带来的习题集,闲闲的耍着甩棍说:“把这一章的题都给我做了!” 陆勋豪被打得屁股根本坐不下去,只能抽抽搭搭的趴在地上写题,许珍珍让他写了叁套卷子,又给他讲了错题,这才看了看表说:“嗯,到二小时了,这是我给你留的作业,明天我来的时候会先给你批改,不想死的话,最好把作业给我好好写完了。” “你、你明天不用来了,我…我不让你当我的家庭教师了!” 陆勋豪大着胆子对着许珍珍说,他又不是活腻歪了,花钱请这种瘟神回家,可是他改主意了,许珍珍却不干了。 “别的呀,这种花钱让我解压的好事怎么可以说停就停呢?明天咱们继续玩啊,陆大少?要不陆大富豪万一出个什么事我可不保准,你这只能靠爹的废物,万一没了爹可不妙了,是吧?” 许珍珍笑着用甩棍轻拍陆勋豪的脸,那阴恻恻的笑容在那张肥脸上毫无美感,而在陆大少看来更是如同恶魔在狞笑。 许珍珍又坐着陆家的豪车回了闹市区,她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司机半路就停了,她不想回家,那个家和家里的人都太诡异了,她不想面对。 她给傅白和傅黑发了消息,让他们自己买外卖吃,她有事晚些回去。 她的事就是在闹市区闲逛,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试了好几次,系统菜单完全调不出来,系统这是彻底完蛋了。 她不知道任务,也无法退出这个小世界,她成了这个小世界里的一个毫无意义的游魂。 可是她也没有太急迫想离开这个世界的想法,出去似乎更无聊啊,她叹息一声。 她不知道自己丢失了那么多的记忆,她以为自己刚从傅白的世界里出来,又因为系统错误被安排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小世界。 小世界就是这么的小,许珍珍拐进一个黑黝黝的小道,打算穿过去走到对面街的时候,听见打斗的声音从前边传来。 许珍珍没有见义勇为的好品德,本想着原地转身,另找一条路溜达,一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却在这时钻进了她耳朵。 “纪星辰!你不是很能打吗?!起来啊?!!哈哈……你今天TM完了!!我找的这位勇哥,他可是道上混的,你再狠还能狠得过道上的兄弟?你给我死吧!!” 叫嚣着的小混混对着被打倒在地上的纪星辰扬起了手里的棒球棍,可是下一秒,他却被一块石头砸晕了过去。 “是谁!唔!!” 许珍珍不耐烦的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围着纪星辰的小混混们,然后蹲在还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纪星辰跟前问他:“喂,纪大脸,还能爬得起来不?” “老…老师?” 纪星辰万万没想到白日那个奇怪的老师会突然出现救了他,难道她一直……跟踪保护他? 许珍珍忽然伸手将他全身都摸了个遍,摸得纪星辰身体都开始颤抖,这老师果然是个变态,她跟踪我并不是要保护我,而是…… 他还在胡思乱想,胳膊上突然出现的剧痛让他猝不及防的喊叫了出来。 “鬼叫什么,不过是胳膊脱臼了。” 许珍珍给他弄好了脱臼的胳膊,揪着他衣领将他提溜起来:“腿没断,还趴在地上装死人做什么?” 她拽着纪星辰到了一个药店,选了几种伤药,让他用手机付了款,然后她借着药店的灯光给他用药简单涂了一下伤口。 孪生兄弟爱上我7 “腰上的伤自己回去涂,”许珍珍将装着药的塑料袋扔给纪星辰,“我饿了,去吃饭。” 于是许珍珍将伤员纪星辰带拐进了火锅店。 “肉和海鲜都是发物,不利于伤口恢复,你多吃菜!” 许珍珍给纪星辰夹了一大堆绿油油的青菜,却将海鲜和肉都夹到自己的盘子里。 纪星辰:“……” 许珍珍吃了个肚儿圆,然后赶纪星辰去付账,完全没有老师讹诈学生请客的愧疚感。 “行了,一顿火锅换你一条命,你今天真是赚了,快回家吧,下一次可没有这好命碰见我了,拜拜。” 许珍珍转身敷衍的摆了摆手,招呼到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纪星辰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了好久才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他的那个家回不回去,又有谁在乎呢? 不过许珍珍回不回家却是有人在乎的。 “姐,你去哪里了?”许珍珍还在门口换鞋,小傅白就开门走出来皱着眉问道。 “去给那个陆…陆什么的做家教,没办法,校长要求的。” “这事我知道,可是我听说家教五点就结束了,现在都八点了,姐!” “哦,我没事上商场溜达溜达…你们晚上吃的什么?” 许珍珍不想和他再谈她的去向问题,所以转移了话题。 “小黑做的饭,姐,你吃了吗?我们给你留了一些菜……” “吃过了,你去学习吧,我也要去备课了。” 许珍珍摆摆手就要将他往屋里赶,却不想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姐!你这两天怎么了?怎么对我们这么冷淡?!我们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许珍珍下意识的挣了一下,竟然没挣开,她皱眉抬头看他:“放手!” “不放!” 小傅白不但没放手,还跨前一步,几乎是贴着许珍珍的身体,低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姐,我觉得你最近这两天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呢……” 小傅白伸手就要摸许珍珍的脸,许珍珍十分排斥的推开他的身体,这回挣脱开了,她马上转身回了屋子锁上门。 许珍珍坐到床上抱着头,她不想重蹈覆辙了,和自己养的小崽子发生什么牵扯,不,她不想和小世界中的任何一个男人有进一步的发展,那……太痛苦了,就像一个逐渐愈合的伤口,长合的时候无知无觉,可是一旦将它再次撕裂,那种痛苦……许珍珍真的不想再尝试了。 她是失去了记忆,可是心灵上的创伤却并没有跟着记忆消失,它蛰伏在她心底,一直让她隐隐、隐隐的痛着,就像是用钝刀子在日日夜夜的磨她的血肉。 小傅白却没有就此放过她,他在门外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门板,嘴里一直叫魂一般的小声喊着:“姐……姐……你今天去哪里了……姐……姐姐……你是不是见什么野男人去了……姐……姐……” “够了!” 也不知道小傅白在门外叫了多久,小黑的声音忽然传来,然后是两人的拉扯声。 “呵呵……哈哈……”小傅白忽然有些疯癫的笑了起来,“你装什么?明明今天你切菜的时候,把那可怜的芹菜都攥碎了,别装了,你也想问她去了哪里,只是还想在她面前装好孩子的样子才等着我出头问,不是吗?!” “可是有什么用?你再装她也不稀罕!学校里多的是有钱长得又帅的学生,有几个老师长得也不差,哪个不比我们两个一无是处的孤儿强?!” 许珍珍听不下去了,她抓起桌子上放着的镜子,一把拉开门,大步走到小傅白身前,抓住他的衣领,让他的脸和自己的一起出现在镜子中。 对比十分的残酷:一个是清俊俊的少年郎,一个是肥丑臃肿的中年妇女,写这本书的作者还真是恶趣味满满。 “小白,你照照镜子清醒一下!你还是没长大的孩子,我已经是中年人了!你那所谓的爱,只不过是因为我养大了你们,你们误把感恩之心当成了男女之间的爱情罢了!这也正常,毕竟你们的青春期才刚刚开始,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的,等你们到二十多岁成年后,再回首现在,就会觉得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可笑了!或许还会认为自己曾经爱上中年妇女十分的恶心!” 许珍珍抓着小傅白的衣领吼得气喘吁吁:“所以,为了纠正你们现在的错误感情,我明天会搬出去住!我以后每月都会将生活费送来,你们已经十五岁了,应该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许珍珍松开手里拽着的衣领,也懒得看他们是什么表情,转身就回屋收拾东西去了,她必须搬出去,她不想走这糟心的剧情了,养大小崽子,最后被小崽子吃掉的剧情,她体验一次已经够够的了! 许珍珍收拾到大半夜,收拾出两大皮箱,终于都弄完了,她抹了一把汗,去浴间好好洗了澡,这才浑身疲累的爬到床上睡下,武艺高强的是她的灵魂,而不是这具身体,这个身体就像外表那样,又虚又胖,稍微动一动就浑身疲累。 可是本以为累得能一觉睡到大天亮的许珍珍却在半夜惊醒了。 她觉得身上很沉,好像有什么在压着她,她睁开眼却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和……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你醒了?姐?” 是小傅白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飘忽。 就在这时,灯突然被打开了,是小黑,他站在门口,打开了灯,而小傅白正坐在她的腰上,而她……身无寸缕。 她不能动。 真可笑,两个极其相似的世界,连她中的招都一样。 她被打药了,全身不能动却神志清醒的药,和傅白给她注射的药一模一样。 孪生兄弟爱上我8 上个世界,她是半推半就,可这个世界她却是完全的措手不及。 她想起来小傅白抓住她的手,她无法挣脱,是小傅白身负神功吗?显然不是,他毫无身负武功的痕迹。 那只能是……男主光环的压制,男主对路人有绝对支配的能力。 小傅白是男主。 这真可笑,既然他是男主,那她算什么?给男主开荤的,不光彩的、阴暗淫秽的过去? 和上一世一样? 那她什么时候死?会怎么死? 怎么死都无所谓,她其实现在就想死了。 失去对了自己身体的掌控,这种失控的状况让许珍珍觉得恶心。 虽然上个世界,傅白也这么做过,不过小崽子是她亲手养大的,就算是对她伸了伸锋利的小爪子,许珍珍也只会觉得有趣。 可他们不同,他们对她来说只不过是才相处了几天的陌生人,她又不是受虐狂,被陌生人如此对待还不生气。 小傅白虽然在做着最恶劣的事情,他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许珍珍的神色,当他看见许珍珍眼里的冷漠、厌恶,到最后只剩一片死寂,他却崩溃了。 “我不想这样的,是姐不好……”他抖着声音,咬着手指,不是咬指甲,是颤抖着啃咬自己的手指。 “是姐不好……”他的手指很快就被他咬出血,鲜红的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许珍珍的脸上,他的眼睛已经现出压制许久的癫狂。 “姐姐要是一直像木头人一样多好,这两天,姐姐…活了,我却觉得……快要死了一样……” “姐……”小傅白抓起许珍珍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我这里…我这里从小就有一个洞,我天天听着风从这个洞穿过的声音,那声音让我特别的特别的……渴求,我不知道渴求什么……” “可是那天回家看见了姐姐,我这里的这个洞却忽然充满了,姐…你说奇不奇怪?这是为什么呢?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可是姐,你填满了我的洞,为什么还要一下一下的将我长好的肉又撕下来呢?姐…我好疼啊……好疼……” “你只是看别的男人一眼,我这里就疼得要裂开一样…我知道这是不正常的…我拼命忍耐着……姐……我真的很努力了……”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的目光却涣散又空茫:“可是,姐,你一点都不疼我,避开我像避开一个臭不可闻的垃圾一样…现在,你,终于要抛下我了吗?” “姐,我好伤心,我…真的伤心到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一想到你要离开我了,我伤心得快要死掉……” “我不想伤害你的…姐…我真的不想这么做的,如果你能好好的…好好的待在我身边,我不会这样的……” “我知道我是个疯子,姐,我…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了,真的…我无能为力…我抗争不了心底的恶念……我想把姐姐关起来…我想折断姐姐的手脚,我想姐姐的眼睛只能看见我一人……” 他发疯似的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他手指上的血又抹到了头发上,搭配着他癫狂的眼神,真真的十分恐怖,可是许珍珍却看着这样的他叹息一声,平静的开口说道:“你的这些感情都不是真实的,包括你我都不是真实的,我们不过是一本中的小小人物……” 许珍珍目光转向窗外,窗外阳光正好,可是那洋洋洒洒的暖意却照不进屋子里的人心里。 “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一个正在上学的少年怎么会爱上一个又丑又胖的中年妇女?你也说了,这份爱意来得莫名其妙,你这是被操纵了,被这本书的剧情操纵了…虽然这个事实很残酷和不可思议,不过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许珍珍看着听到她的话而脸上一片茫然的少年冷静的继续说道:“而且我是这本书中不起眼的路人角色,只是为了让你这个主角曾经的过往更具有多姿多彩的趣味性,而添加出来的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或许哪天我就会莫名其妙的领了便当了,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在意,如果你在我这个小小路人这都要死要活的,那要是碰见你的女主角,你不得激动得当场心梗去世啊?” 许珍珍看似说的平静,其实她也快疯了,她违反了小世界维护人员的基本准则,估计这是她工作的最后一个世界了,也罢,她也干够了,一个傅白就让她彻底厌弃了这份工作。 没有工作,就意味着她会挨饿,不过现在她忽然就不在乎了,饿就饿吧,其实…有时…她莫名就觉得或许死了还更轻松些…… 许珍珍眼里安静到过了分的死寂吓到了小傅白,他弯下身子,用血肉模糊的手指把住许珍珍的脸:“姐,你不要这样,姐,还有我爱你啊,你别露出这种让我心颤的目光……” “你是假的……”许珍珍依然是眼里一片平静的看着他,“等你脱离这个世界后,你会将这里的一切完完全全的遗忘,而我却全记得,你不觉得这很残忍吗?所以别对我说那些毫无用处的狗屁话,我不想再听了……” “姐,我不是假的…不要否认我…我是真的…我对你这颗心是真的…真的!你要相信我!姐…什么女主角…我不可能有别人了,在你这…我已经付出了我的全部!你已经将我全掏空了!姐…你…你要相信我…” 小傅白哭得泣不成声,他抱起许珍珍,胡乱的亲着求着,可是许珍珍就像一块木头一样,毫无反应。 “喜欢?你喜欢我什么地方?你好好想想,你根本就不知道喜欢我何处,你只不过是被剧情在脑中植入了‘喜欢我’这个空洞的概念罢了…… “不!我…我喜欢姐的笑…” “哈!”小傅白还没说完,许珍珍就觉得好笑的打断他的话,“别强行辩解了,我从到来之后就从没对你笑过!!” ———————— 这个文大概还有两叁个小故事就完结了所以我又挖新坑了大家去看哦!(在这本主页点进去就可以去看) 《甜心都想要》 何甜甜穿越后在男多女少的世界娶了一堆夫郎嗨翻天的故事NPH日更 孪生兄弟爱上我9 许珍珍无情的、嘲讽的话语让小傅白的眼泪又汹涌了起来:“不!姐对我笑过,那么的甜,我记得,我记得!!” “哦,不好意思,那根本不是我,那只是个没感情的NPC,你爱的是那个NPC,没关系,等我想法离开这里后,你愿意怎么爱就怎么爱……” “你去哪里?你要去哪里?!姐,你哪都不能去!不是木头人,是更早…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看过,姐笑得像个偷腥的小猫一样,我记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记得!!” 小傅白好像程序错乱的机器人一样捂着头痛苦嚎叫着,他努力否定着许珍珍的话,可是他没有证据,那记忆确实是凭空出现在他脑中的,而且他脑中笑得像个调皮小野猫的姐姐也不是现在的样子,不,那个记忆中的姐姐脸是模糊的,他拼命回忆可还是看不清,可他就是知道那是她,让他牵肠挂肚的她!!可是她到来之后确实从没对他笑过,她对他总是冷冰冰的、疏离的,恨不得离他八百丈远的,可是他确确实实的记得姐姐对他笑过,甚至好像她曾经也爱过他,他不是个卑微乞爱的小丑,她是爱过他的!!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哼叫出声,就像是坏掉的机器人一样,混乱的动作忽然一顿:“或许…我得到姐姐后就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傅白蓦地抬起头直勾勾的看向许珍珍,他的鼻子里流下了两道血迹,他抬手胡乱抹了一下,那血就糊得他半张脸都是,搭配上他布满红血丝的直愣空洞的眼眸,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惊悚片里爬出来的角色似的。 他打开许珍珍的双腿,垂下眼眸,眼神发直的默默看了一会,然后突然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他脱的很快,自始至终他都盯着许珍珍的双腿之间,却一眼都没看许珍珍的脸。 他将自己剥得精光,扶着半硬的肉棒就挤入了许珍珍发干的小穴。 没有扩张没有发情的小穴又小又干,她疼,他也不好受。 可是当粗大肉棒的柱头碰到了那层薄薄的阻碍,他有些兴奋了:只要…只要穿过这里,姐姐就是他的了… 他腰部一挺,破开了许珍珍的处女膜,艰难的操到了最深处。 他抵着花心,停在那里,这才抬头看许珍珍的脸,可是许珍珍并没有和他对视,她目光死寂淡漠的看着房顶,一副看开了一切,对所有东西,包括他,都失去了兴趣的麻木样子。 “你不要这样子…姐…看看我…我在爱你…”他哭着捏住了她的下巴,胡乱亲着她的唇乞求着她。 可是许珍珍并不为他所动,她淡淡的目视着他,极为冰冷漠然的开口说道:“看你做什么?你这个给我下药的强奸犯有什么脸让我看你?!” 她蔑视的目光如地府判官一样冰冷无情,说出的话就好似冰锥一样穿透了小傅白的心,他狼狈的拔出自己转身就跑了出去,却被小黑一把拉住手腕。 “收拾好自己再出去,不要让人发现什么端倪!” 小傅白低着头挣开小黑的手,不过还是听他的话,去浴室好好收拾干净了自己,换好了衣服,这才逃出门去。 小黑站在床边低头看许珍珍,虽然目光不像小傅白那么疯狂,可是不错眼珠的、似藏了千言万语的沉重盯视依然让人极为不舒服。 “是我们两人还不够吗?许珍珍?你还想要谁?廖玉华老师……还是那个纨绔富二代……或者是小混混纪星辰?姐,你不觉得你想要的男人太多了吗?” 小黑盯着许珍珍半天没说话,结果一开口就把许珍珍呕个半死。 她要那些人做什么,她又不是肉文女主! “两个人就是极限了,不会让你有第叁人了……” 小黑平淡地说着,伸手从兜里拿出个管状物,拧开盖子,从里边挤出一些粉色的膏体,然后抹在许珍珍的穴口和小穴里。 “你不喜欢我们没关系,这个可以让你无论喜不喜欢都可以变成一个没了男人就会死的婊子……” 小黑挤了一次、两次、叁次……直到最后,他干脆将那药膏的口对着许珍珍的穴口整管挤入:“跟着我们一起疯吧,许珍珍……我不想再看见你那疏离冷漠的眼神了,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不是不会痛的机器,我的心都被你戳烂了,许珍珍,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欠我好多好多……明明是你好心收养了我们,可是我一点都不感激,我只是很在意很在意你,我搞不清这种在意是什么感情,不过那天回家,我抬头看见你的眼睛,我才明白,原来这种感情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欲…从那天起,我满脑子总在想着怎么操烂你,本来我还想着先虚伪的慢慢得到你的心再将你弄上床,可是你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四处撩男人,这就让我忍无可忍了……” 小黑扔掉手里彻底瘪了的药膏,长指探入,在许珍珍的小穴里不疾不徐的抽插着继续冷冰冰的道:“既然姐姐的逼这么骚这么痒,那我们就来满足你好了,两个小男生青春活力的身体还不够吗?大不了让小白值白班,我值夜班,一天24小时都不让你的骚逼闲着还不行吗?” “小白还带着几分天真善良,你不爱他这件事就能把他打击得萎了,可是不爱又有什么关系?珍珍,你这辈子只能是我和小白两人的,不爱就只能像块骚肉一样躺在床上让我们操吧,只要你在这里,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你躺着让我们爱就好了……你躺在这里能让我爱,我就已经知足了……” 那粉红色的膏体应该是强力春药,结果傅黑这个疯子竟然给她弄了整整一管进去,还耐心的用手指将药膏搓揉化开,许珍珍只觉得她整个人就像是濒临爆发的火山,内里蒸腾着炽烈的熔浆,那热度从双腿之间一直烧到了脑部,许珍珍觉得自己的脑浆子都要沸腾了! 小黑的话语声逐渐远去,最后那几句卑微到极点的话语她完全都没听到,她沸腾的脑浆子只能想着一件事:操死她吧!! 孪生兄弟爱上我11(H) 许珍珍没有回答他,她现在早已被强力春药弄得失了智,她双眼迷蒙,只想着随便什么都好,赶紧塞进她腿间那瘙痒的要命之处,好好的蹂躏插弄,让她摆脱这份折磨。 好在小黑很快就如了她的愿,那粗长肉棒再次操入进来,那么的硬,那么的大,可以把她整个都撑开。 小黑一番急速操击,操得许珍珍大奶乱晃,小黑看得眼热,伸手抓住许珍珍肥硕的大奶,紧紧的抓着,看着肥软的奶肉如奶油一样在他的指缝里溢流出来,他的呼吸就更加粗重了。 他低身叼住了一只奶头吸裹,许珍珍奶大,奶头也肥圆鼓胀,好吸好咬的很,小黑吸着嘴里的大奶头,吸着吸着就忍不住咬了起来,咬得许珍珍睁目尖叫,却因为软瘫的药物完全挣扎不了。 小黑咬硬了一个就去咬另一个,直到把两个奶头都咬得嫣红如要渗血才罢休。 正面操够了,小黑又将许珍珍翻成侧躺,本来胖人逼就紧,这个两腿相迭的姿势就更紧了,夹得小黑抽气连连,他火气上来,一边挺腰更大力的操击,一边伸手啪啪拍打许珍珍肥硕的大屁股。 “看你这一身浪肉!” 许珍珍身材不好,可是小黑并不在乎,或者不如说,许珍珍长成什么样,他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这次,他就喜欢胖的。 小黑看着那肥白的屁股被自己撞得屁肉乱颤,他就呼吸急促,就很想将这又大又浪的肥屁股打红撞肿! 他怎么想就怎么做。 他将许珍珍又翻成俯趴的姿势,还在她身下连垫了两个枕头,让她的大白屁股对着他撅的高高的。 那肥白的屁股又软又大,被淫水涂得水亮,性诱意味十足。 小黑喘着粗气用修长的手指扒开她的腿缝查看,肉穴已经被他操得血红,红艳艳的穴口配着白腻腻的肥臀真是勾得少年魂都要丢了。 然后,他还眼睁睁的看见,被他扒开的穴口里明目张胆的对着他连吐了两股骚水。 “操!真JB骚!!” 遥安一中高冷的学霸被许珍珍的骚穴刺激的口吐芬芳,他不但骂,还上手打,左一下右一下,将许珍珍本来就肥大的屁股拍得更肥更肿。 拍肿了许珍珍的大屁股,他又扒开她紧闭的肉缝,握住巨硬的肉棒根部,用那硬如橡胶棒的大肉棒啪啪的击打着许珍珍敏感脆弱的穴口,将护在穴口的稚嫩小花瓣都拍得殷红肿胀。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好疼啊!!” 许珍珍不能闪躲只能哭喊求饶,可是她的哭求并没有得到少年的怜悯,反倒是哭出了他藏在心底的暴戾来。 “谁让姐姐出去四处勾引男人,干脆今天将姐姐的小骚逼打烂算了,打烂了,看你还用什么勾男人!” “啊!不要把小骚逼打烂!呜呜……不要把小骚逼打烂…呜啊……好疼啊……” 许珍珍被春药折磨得智商直线下降,她只能机械的重复小黑的话来求饶,却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好啊,不打烂,操烂也行!” 小黑扶着肉棒挺腰又操了进去,即使肉棒已经抵在了子宫颈上仍不知足,他用手大大的扒开许珍珍的穴口,挺起劲瘦的腰肢死命的往里怼着,竟把许珍珍的子宫颈都顶凹陷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里边要被顶烂了!!!” 那可怜的花心就如同被暴雨疯狂击打着的柔嫩花瓣,凄楚可怜的颤抖着,被迫承受巨大肉锤的无情锤击。 “烂掉才好呢,我要把姐姐的子宫口撞烂,然后让姐姐只能敞开着子宫接受我的射精,给我生下十个八个孩子,让姐姐这辈子都在怀了生、生了怀中度过,这样,别的男人看见的只能是怀孕的姐姐,他们就不会被姐姐勾去了……” “这真是个好主意,那就让姐姐在破处当日就怀上我的孩子吧!” 小黑的速度已经快出了残影,许珍珍的肥硕屁股都被小黑结实的小腹拍得通红一片。那被砸凹陷进去的子宫颈痉挛地包裹住在它里边大力肆虐着的巨大肉棒,吸得小黑精意一阵阵上涌。 “操!姐姐的骚穴真是又骚又能吸!!” 小黑预感到自己快要忍耐不住,咬着牙低咒了一句,最后再大力撞击了几下,便挺腰射了出来。 处男的精液又浓又多,就像粘稠的酸奶一样,强劲有力的冲进了许珍珍的子宫,黏糊糊的挂在子宫壁上,注满子宫后多余的精液就从两人的结合处反溢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洇湿出一片污浊的水迹。 即使已经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小黑也没有把肉棒拔出来,他刚才说的可是认真话,他真的想让许珍珍怀上孩子,不是他爱孩子——从岁数上来说,他其实还是个半大孩子,他只是想永远将许珍珍锁在身边,无论是孩子还是什么,只要能留得下她,他会无所不用其极。 当两人急促的喘息都平复后,小黑才慢慢把肉棒拔了出来,因为处男精太过粘稠,即使肉棒脱离了小穴,那黏腻的丝线也拉得老长,小黑干脆握着肉棒根部,把肉棒上沾着的精液都涂抹在许珍珍红肿的大屁股上,让本来就又红又肿的大屁股更添狼藉秽乱。 小黑从后抱着许珍珍侧躺在床上,修长的手还在意犹未尽的抓揉着许珍珍的大胸。 他怎么可能一次就够?他刚才都跟她说好了他上夜班,那就是说这一夜许珍珍都别想睡了。 孪生兄弟爱上我12(H) 因为傅黑恶劣的将一整管春药都挤进了许珍珍的小穴,肉穴里过量春药的药性自然不可能因为一次做爱就散去,再加上傅黑在她胸上不老实的手,那刚刚缓和下去的药性又被激发出来。 小黑听许珍珍哼叫声又起,便起身抬起她的一条腿查看,只见许珍珍腿间小穴又汩汩流出骚液,将他射进去的精液都冲了出来。 “啧啧,姐姐刚被破了身就骚成了这副样子,这骚穴一时不用肉棒堵着就流骚水流得像失禁了一样,幸亏我已经替姐姐向学校递交了辞呈,不然姐姐一边上课一边骚水流了满地,岂不是要丢死人了?” 小黑一边嘴里讥嘲着许珍珍,一边伸手在她肉穴里抽插玩弄,把那湿穴插得咕叽咕叽直响。 “听听这骚声,姐姐的骚穴还能叫床,可真是淫荡到家了!姐姐,你说你被男人活活干死在床上是不是自己找的?” 那肉穴的湿热手感让刚射精不久的肉棒又兴奋的硬了起来,小黑就侧着身子插入许珍珍的肉穴中去。 一开始只是匀速抽插,直到插出趣来,小黑就起身,跪立在床上,扛着许珍珍的一条腿挺腰快速操击。 直到把许珍珍操得咿咿呀呀的乱叫,他又将许珍珍翻到正面,一边亲她一边操她,上下一起侵犯她的感觉十分美好。 又不知操了多长时间,许珍珍喘息得差点背过气的时候,小黑才将将又有了精意。 他转头看见自己校服的领带,便伸手拿了过来,将许珍珍的双腿推向胸部,然后把她的脚腕系在了床头。 他歪头欣赏着被折迭起来,小穴冲天打开的许珍珍,很满意她现在的淫荡姿势。 “不错,这样精液就很难流出来了,是十分适合受孕的姿势。” 小黑站起来,半蹲半坐在许珍珍冲天撅起的大屁股上,压下挺立的肉棒,就这么自上而下的插入进去。 可是这种姿势将女人的阴道缩得极短,他那么长的肉棍直接插进来,几乎将许珍珍的子宫都怼扁了。 许珍珍惊叫了一声,接着就是惨兮兮的求饶,可是无论她怎么求怎么叫,小黑还是依然故我的大力抽插着,嘴里还恶狠狠的回应她:“对,我就是要插坏插烂你!疼?既然这么疼,这骚水怎么还流得跟喷泉似的?!” 结实的小腹啪啪的拍击着许珍珍的阴部,她腿缝间的嫩肉整个红肿了起来,被大肉棒拽出插入的穴肉嫣红得布满吓人的血丝,而直面肉锤撞击的花心早就糜烂瘫软,时不时的就喷出一口骚水。 过多的骚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又被巨大的肉囊拍得到处都是,整个房间都布满了女人骚液的甜腻味道。 精意上来的傅黑,长腿绷紧,健瘦的腰肢晃得看不清具体的样子,那在肉穴里快速进出的肉棒憋得肉筋暴起,好像又大了几圈。 “嗯!嗯!都、射给、你这个、骚女人!嗯!!嗯……哈……” 夹在两人屁股之间的大肉囊就如同一个肌肉泵一样泵动着,泵出大量精液,都喷到了许珍珍的肉穴深处,成熟的子宫再次被精液洗礼,子宫壁因为过多精液的刺激而痉挛抽搐。 “太多了?不多,一点都不多,姐姐,我要射一晚呢,射得你血液里都是我的精液,让你打嗝都是我精液的腥膻味道!让你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所有物!!” 傅黑拔出自己的肉棒,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撸压着肉棒,将最后一点精液也挤出来,抹入许珍珍已经被射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 傅黑侧躺着身体,用手臂支着头颅打量着被他玩虐得凄惨淫秽的许珍珍:她因为过量的春药和接连两次的激烈性事而双眼迷蒙,巨大的胸部满布男人手指抓捏出的红痕,两个大乳头上都有男人咬出的牙印。肥硕的大屁股整个都肿了起来,原本白皙的颜色也因为男人无情的拍打而变得红粉一片。而最凄惨的就是被过度使用的腿间了,两片本就肥腻的蚌肉在男人小腹无数次的拍击之下变得又红又肿,上边还挂着白黏的精液。许珍珍的穴口整个都看不见了,因为都被傅黑射给她的精液糊满。 而之所以傅黑可以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没有把许珍珍的腿放开,还让她保持着穴口冲天的最羞耻姿势,傅黑真是有些爱上这个姿势了,这种姐姐再也逃不了,只能任他蹂躏侵入的姿势真是感觉太妙了。 这种扭曲病态的兴奋让他在不久后又竖立了起来,于是濒临疯狂,或者已经疯狂的少年又进入了下一轮征伐。 傅黑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他只觉得他的两条腿都在颤抖,而许珍珍被他不知几次的深耕之下,已经彻底解了药性,双眼变得清明起来。 可是清醒后的许珍珍却更让他疯狂,因为她看着他的那双眼又变得冷静又淡漠,就好像她将自己抽离了这个世界,变成一个冷漠无情的旁观者,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她在看着他演独角戏的跳梁小丑。 “你是不是觉得我既可怜又可笑?呵呵………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可是我没办法,许珍珍,我没办法摆脱你,你在我的血液里流淌,你甚至已经渗入了我的骨髓里,我想将你从我的心里、从我的髓液里挖出来,可是那样我也会死的,姐,没了你,我会死的!” 孪生兄弟爱上我13 一夜没睡、纵欲过度的少年神情疲惫,看起来是那么的绝望又可怜,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校服口袋:“所以,姐,我会想出一切办法,只要能留住你,给你下药…让你怀孕…对,在这里了,这是催精药…壮阳药…吃了这些,我们还能再来几发……” 少年连说明也不看,直接拧开药瓶,胡乱的倒出一堆,刚要将手里的那堆可疑的药片仰头吞下的时候,却被一只手大力的打翻在地。 “哥!你疯了?!你要将自己吃废了吗?!!” 打落药片的是小傅白,他拽着傅黑的胳膊,摇着他,想让他清醒些。 小白自己也是一晚没睡,他在街上吹了一夜的冷风,觉得自己好似冷静一些了才回来,可是一进来,看见一向冷静寡言的哥哥竟然也这么的疯狂崩溃时,他那好似冷静下来的表象瞬间也跟着碎裂一地。 “小白,”傅黑略显僵硬的歪着头看着小傅白,眼神空洞,嘴角挂着似哭似嘲的怪异笑容,“没事,凡是这根东西只能用在姐身上,她不要,那废了就废了吧…不,她现在应该是恨死我们了吧?要不,割掉吧?既然是个无用的废物,那就割掉了,让她消消气好了……” 傅黑手握着已经无力再勃起的肉棒根部,就那么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向许珍珍的方向,声音干哑的说着,而小傅白则被他已经疯了的亲哥刺激得更加崩溃,他无力的跪了下去,哭得就像一个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的孩子。 “哥…你不要这样…哥…咱们…咱们叁个以后好好过不行吗?” “不行了,小白…不行了,我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打算头也不回的抛下我们两个走了,没有希望了,什么都没有了……” “不,哥,我们才刚刚开始,一切都来得及,只要…只要我们慢慢感动她,总能让她爱上我们的…你好好的,别乱吃药,去我们那屋躺一会,我给姐收拾一下,一会我们一起下楼给她买点吃的……” 小白强制自己镇定下来,对着他哥劝道,小黑沉默了一会,还是听话的转身走了出去,小白深深叹口气,避开许珍珍的目光,给她解开绑在床头的脚腕。 小白用毛巾小心的擦着许珍珍惨不忍睹的腿间,那里已经红肿破皮,小穴更是肿得几乎塞不进一根手指,里边灌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怎么掏挖都弄不干净。 “哥这是射了多少啊……” 小白小声的嘟囔着,心疼、欲念、妒忌等等情绪像熬煮得一塌糊涂的粥一样混杂在一起,他看着许珍珍红肿的肉缝和被拍打得紫红的大屁股,心里心疼不已,可是身体却跟随着邪恶的欲念热了起来,他就像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混合物,心疼是真的心疼,可是想不管不顾操死这个勾引他亲哥的骚女人的想法也是真的不能再真。 小白给许珍珍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将她背去了浴室——他一开始是想用公主抱的,可是许珍珍一百四五十斤的分量对这个少年来说还是太重了。 小白给许珍珍洗着洗着就脱下自己的衣服也挤进了浴缸里,他环抱着许珍珍,从后边伸手过去,看似在给许珍珍洗澡,实则是趁机上下爱抚许珍珍的身体。 他轻柔的抚摸她的胸,又将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的腿间轻轻的撩拨,他知道她身上有伤,所以动作很轻。上下摸了一会,少年果然是受不住了,就将勃起的肉棒塞入许珍珍的大腿间挺腰操起来。 许珍珍仰倒在他肩上,看着浴室的屋顶,眼里是一片茫然,难道这个世界是对她的惩罚吗?还是说以后的世界都要继续这种无爱的性? 哦,对了,她违反了工作人员法则,恐怕不会再让她去其他的小世界了。 可是,既然她违反了规定,为什么还不将她弄出这个错误的世界? 既然他们不把她弄出去,只能她自己出去了…… 小白射了一次后就没有再继续,他将许珍珍和自己洗干净擦干,又把许珍珍背回床上躺好。 “姐,我带着我哥下去吃饭,一会就上来,我们会给你带饭回来,你、你等一会我们。” 小白嘴里说着,却没有看许珍珍,他现在不敢看许珍珍的眼睛,她的眼睛太伤人了,那冷漠疏离的眼神就好像是一下下抽在他身上的鞭子,他不敢看,也不想看了。 关门声响过后,屋子里静下来,一丝声音都无。许珍珍看着房顶,心里散散慢慢的想着,出去还是大出血睡一次消压仓吧,她要彻彻底底忘记傅白,如果忘记了他,她也不会对这个世界这么抗拒。 门声又响起来,进来的人却悄无声息。 然后是她的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许珍珍将目光转过去,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她面前。 是廖玉华,那个总拿奇怪眼神看她的男老师。 “我听说你辞职了,过来看看。” 他坐到她床边,嘴角挂着柔和的笑,语气很平和的和她说着话。 可是许珍珍鉴疯批的眼神极好,她直截了当的问他:“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廖玉华脸上的笑容愈加柔和:“我在许老师上课的时候,从你包里拿了钥匙出去配了一把。” 这也是个精神病。 许珍珍转开目光,懒得再看他。 “许老师…珍珍…你听过…廖玉恒这个名字吗?”廖玉华的声音有些飘渺,“有一段时间了,我总在做一个噩梦,在梦里,我叫廖玉恒,哦,梦里还有你,虽然你和现在不太一眼,可是我知道那就是你…珍珍,你记不记得廖玉恒这个名字?” —————————— 宝子们从今天起日更哦还是每天晚十点 我这么好还不快夸我!(〃'▽'〃) 孪生兄弟爱上我14 许珍珍听见他的话,睫毛微颤:果然…这个世界不对劲…… 这就好像是被她欺负过的恶鬼一齐回魂来报复她了。 许珍珍不理廖玉华,他就低下身子,几乎是贴在她耳畔边轻声说:“珍珍,上辈子…你骗得我好苦…” 然后,他一把掀开了盖在许珍珍身上的被子,许珍珍身上遍布的红痕和牙印让他装出的柔和表象开始崩裂,他腥红着眼,两臂撑在许珍珍身侧,将她的下巴强硬的转过来,迫她只能和他对视。 “这次你怎么不来骗我了?是嫌我没有上一世嫩吗?!许珍珍,你恶不恶心?专挑还在上学的孩子下手,怎么?你是怕男人过了二十就干不动你了?!要不你来试试?!” 廖玉华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拉开领口系着的领带,可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一股巨力打在他后脑上,血飞溅了出来,喷了许珍珍一脸。 廖玉华双眼翻白就要倒在许珍珍身上,却被满眼血红的小白拉着衣服领子拽住了,他将不知死活的廖玉华往地上一抛,转头就死死的瞪着许珍珍低吼道:“你都瘫了还能将野男人勾上床!!!” 许珍珍根本懒得理他,她现在已经十分厌烦这个似是而非的诡异世界了,她是做错了,可是该向她讨债的却根本不在这里,呵,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身上浮浮沉沉呢。 “我去买绞肉机,大型的。” 小黑站在门口淡淡的看了许珍珍一眼说了一句就出去了。 “好、好、好!许珍珍!你尽管又骚又浪下去,你勾来一个我就杀一个,勾来两个,我就杀一双!!” 小白将他那双爆满血丝的腥红双眼瞪得离许珍珍极近,阴恻恻的说完,低头就狠狠吮吻上许珍珍的唇,甚至到后来都咬破了她的嘴角。 小白将廖玉华拖拽了出去,不久,外边就传来斧子砍在骨肉上令人牙酸的声音。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都疯了。 许珍珍静悄悄的坐了起来。 是的,她能动了。 估计是过量的春药加快了她的血液循环,从而使她身体里的麻药过早的代谢了出去,而今日份的麻药因为廖玉华的事,他们还没想起来要给她注射。 许珍珍没有找内衣,只是悄无声音的找出一件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穿上,还小心的将T恤放进牛仔裤里,省得一会走光。 然后,她也没穿拖鞋,就光着脚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爬上了窗台,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 老住宅楼,楼层也不高,许珍珍并没有第一时间摔死,她只是内脏摔碎了,她躺在地上,看见小黑远远的跑来,脸上的表情,她见过,以前傅白看见她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时也是这个表情。 可他并不是傅白。 她的傅白已经死了…… 彻底的死了,绝无可能再活过来了…… 许珍珍以为她从小世界死出去后会回到她的小屋中,可是她一睁眼却发现她在水中,而对面是…… 是傅白??!! 是沉在海底的傅白尸体??!! 怎么回事??!! 然后…对面的傅白尸体……睁开了眼睛??!! 他带着满脸的悲怆和绝望吻了过来,那么的凉…那么的冰……明明在水下是感觉不到他唇上的冰冷的,可是她就是感觉到了。 【你不喜欢阴郁性格的我,我就逼着自己变成一个阳光少年,你…想和两个男人…我就将自己劈成两半…可是你还是不满意…你又用…又用那么可怕的方式离开了我……我…我放弃了…珍珍…既然你永远都不可能爱上我…那我放你走…你去快乐的奔跑吧…跑进别的男人…怀里,如果他能让你笑的话…既然跟着我永远都是痛苦,那我放你走吧,你走吧……】 捧着许珍珍的脸低头看着她的傅白,脸上的悲伤浓得快要让许珍珍窒息,她好像整个人都泡在他的泪水里,这整个深海似乎都是他冰凉而又绝望的泪水。 他的话,一句接一句的在她心中响起,可是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这心声是单向传递的,或许是因为他不想再听见她残忍拒绝的话,所以屏蔽了她的话。 所以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见,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这冰冷的海底一点点化为水中的泡沫,然后被海浪不知道冲去了何方。 她连挽留的手臂都不能抬起,她连拽住他的衣襟的手指都不能动。 她不能说,不能哭,不能动,她才是那具被抛弃在海底的尸体。 她是哭醒的,醒来,是在她的小屋。 即使睁开了眼睛,她还是没有停止哭泣,她是那么那么的伤悲,她只觉得立时死了都比现在这浓重的让她喘不上来气的痛苦要好些。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对双胞胎是他一人?这怎么可能?一个精神体怎么可能在小世界中变成两个人? 再说那个诡异的小世界是怎么回事?他难道还能专门制造出一个小世界,然后将她拉入其中不成?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的身份一定相当的高,如果是那么高的身份,他直接来找她就好了,又何必再入那小世界,痛苦的走这一遭? 许珍珍太难受了,为了不让这沉重的痛苦将自己逼疯,她拼命的调动脑子,想通过细想这些事的前因后果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注意力是成功转移了,所以她也发现了身体的异样。 浑身酸痛,乳尖刺痛,尤其是腿间,肿痛到她每一次呼吸都难受的地步。 许珍珍愣住了,她又看了看房顶,这确实是在她的蜗居里,那她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让许珍珍像被惊到的兔子一样几乎是原地蹦了起来。 孪生兄弟爱上我15 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十分俊美却又十分冰冷的男人。 他戴着金丝眼镜,漂亮得就像是隐匿在密林里勾引女子沦陷的妖族王子。 “你是谁?!” 许珍珍抱着被子戒备的盯着莫名出现在她小屋里的男人,她确定以及肯定她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可是…可是…… 她移不开眼睛,她该死的移不开眼睛!好像她的眼睛有自己的意识似的贪恋的看着他,逡巡过他每一寸肌肤。 “我是谁?”那男人站了起来,几乎是一晃眼间就到了许珍珍面前,他俯视着她,压迫意味十足,“我是你的男人,怎么?刚被我操过就忘了吗?” 那男人伸手毫不犹豫的掀开遮盖在许珍珍身上的被子,许珍珍饱受蹂躏的赤裸身体暴露在他眼前,他狭长的凤眸微眯,毫不客气的就伸手抓揉许珍珍的胸部。 “放开!放开我!!你是谁?!!滚开啊!!” 武力高强的许珍珍只是她在小世界中的虚假数据,在这‘现实’世界,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抵抗能力的女人。 那男人干脆用强劲有力的身体整个压在许珍珍身上,压着她的腿,压着她的胳膊,压着她的唇强硬的吮吻。 男人抬起头,伸舌舔着他被许珍珍咬破的嘴角,没有发怒,反倒是露出有些诡异的笑意,他的眼眸里燃着火,那不是怒火,而是比怒火更可怕的,没有理智的疯火。 “呵呵……真是我的乖宝……”他抬手轻抚许珍珍的脸颊,“谢谢你将不听话的家伙给我送了回来……你看…我现在的手臂是不是很好用?” “宝贝,下次我再想掐死你的时候,就不会有不听话的家伙阻拦我了…” 男人在许珍珍耳边低声轻喃,用亲密爱人之间的蜜语柔声轻喃着最恶毒的致命威胁。 可是被威胁的许珍珍却突然笑了:“哈哈,掐死我?你为什么要掐死我?你这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疯子为什么要掐死我?呵呵,那你掐啊?掐死我算了!!” 许珍珍又开始哭了,她不是害怕,是她身体里一直排解不出去的巨大伤悲压垮了她,她想死遁,就像她在最后一个小世界时那样,她想借着死亡逃开这沉重得要把她压碎的痛苦,至于她这一死就是真的死了,她却不在乎了,不在乎了,不在乎了…… 可是她脸上一心求死的疯笑和极为痛苦的泪水却刺激到了他,他用拇指粗鲁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用手掌夹着她满脸痛苦的小脸,逼她只能看着他。 然后他的脸就像是某种流动的液体一样的开始变化,最终变成了…傅白的样子。 “姐,你为什么不爱我,你可以爱上那么多、那么多的男人,为什么唯独不爱我……” 他用和傅白一模一样的样貌,一模一样的悲怆声音凄凉的说着,大滴大滴的泪水直接滴落在许珍珍的眼中,就像强酸一样灼烧着她的眼球。 “不……不……你是什么怪物…你不要变成他,你不要变成他啊!你滚开!滚开!!” 许珍珍真的崩溃了,她胡乱的拍打着他的脸,眼里是惊恐和浓重到让她眼前发黑的极度痛苦。 “你看,她果然不爱你,她让你滚开呢…” 那男人被许珍珍胡乱的抽打着脸也不恼,反而脸上带着兴奋疯癫的笑容在那里自言自语,就像是一个重度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傅白真是好可怜啊,他一直在深海中等你,等你回心转意,可是你在做什么呢?你在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死生契阔!” “啊,对了,你的记忆被我封闭了,你可以看看,你最喜欢哪个?算了,挨个来吧……第一个是…顾谓,你喜欢他吗?他还是挺幸福的,在他临死前才想起傅白那段记忆,他竟然还天真的以为那一世是和你再续前缘,可是不是哦,他就是个和傅白完全不同的陌生人,你看,你才离开傅白没几天,你就爱上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许珍珍,你说你贱不贱?” “还有卫长风,那个恋童的变态,你才几岁就把他勾搭上了,他以为最后把你一起带走了,可他哪知,他珍而重之的爱人竟然转头就恬不知耻的去勾引一个太监,冯故秋连操你的JB都没有,你竟然……”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许珍珍的记忆恢复到冯故秋临死前的惨状时,她的精神就再也经受不住,直接昏死过去了。 “嗨,这就不行了?醒醒,后边还有好几个男人呢,你不想起他们来,他们可是会哭的…唉,醒醒,醒醒……” 他像是摇晃布娃娃一样摇晃着许珍珍昏厥瘫软的身体,摇了好久无果后,他就毫不怜惜的将许珍珍扔在一边,用毫不在乎的口吻说:“跟我装死?你以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其实你啊,就是个批量生产出来的玩意,我一秒钟就能制造出好多个,你看……” 房间里突然诡异的凭空出现很多的女人,她们和许珍珍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许珍珍的克隆体,连她眉毛里的小痣都不差分毫。 “我爱你…来操我……” 那些许珍珍出现后就争先恐后的围在那个男人身旁,一边说着爱语,一边挺起巨乳磨蹭着男人的身体,毫不知羞的求爱。 可是那男人却抓过离他最近的许珍珍,直接就掐在她的脖子上,颈骨断裂的脆响后,他像丢垃圾一样将脖子断掉的尸体扔到一旁,转头对着昏晕着的许珍珍说:“看吧,我可以制造出无数个你,所以你装死也没用,你要是再装下去,小心我像对待刚才那个你一样,掐断你的脖子!” 可是他的威胁完全无用,昏晕着的许珍珍根本不吊他。 凶残人鱼爱上我1 “喂!你醒醒!你想逃去哪里?没用的,许珍珍,无论你逃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那个男人见弄不醒许珍珍,就又压在了许珍珍身上,他操她、吻她,让她深深的夹着他,这才轻轻的、满足似的叹息了一声,用额头抵着她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许珍珍醒来又是在海底,她愣怔了一会,以为还是和傅白一起的那个海底,她环目四顾也没有看到傅白,想起傅白消失前最后说的话,她将自己蜷缩了起来,似乎这样抱着自己就不会那么痛、那么孤独了。 可是她抱着自己腿部过于光滑的皮肤时才发现了异常,她根本就没有腿,她的下身是一条鱼尾巴。 她摸摸自己的胸,超巨,又摸了摸自己的尾巴,又粗又圆又短。 “………” 她这是……变成了一条人鱼?不过看这个又圆又短的尾巴,她莫不是变成了河豚人鱼?? 想到上一个世界她大胖子的身材,没想到变成一条鱼也是条大胖鱼,这算是上个世界的后遗症吗? 肥鱼叹气。 话说傅白消失后她是怎么到了这个世界的? 许珍珍回想了一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傅白最后说的那段话不断在她脑中回响,响得她脑袋生疼。 上个世界就是莫名其妙进入的,那……这个世界也能……遇见傅白吗? 许珍珍垂眸,大概…不能了吧,他已经对她彻底放弃了吧…… “珍珍,珍珍!你在发什么呆!金王子又坐船过来了,你不是要去看金王子吗?” 一个蓝色头发蓝色尾巴的美丽人鱼拉着低头发呆的许珍珍就往海面上游,许珍珍还是呆愣愣的,她是被蓝色人鱼的美给惊到了——看来美人鱼还是美人鱼,特殊的只有她。 蓝色人鱼修长曼妙的尾巴十分有力,她快速的游着,几乎是拖拽着许珍珍向前游,蓝色的长发在水里飘散,窈窕的背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 只是…… 许珍珍低头,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胸部有些尴尬,童话里的美人鱼不是会用贝壳遮羞的吗?为什么她进入的世界坦胸漏乳的,是不是未免太过开放了? 嗯,好吧,许珍珍捂头,她忘了这些都是肉文世界,没有下限才是常态。 可她不是小世界里的NPC,实在无法就这么心无芥蒂的豪放裸奔,她低头想找一些贝壳,好歹做一件能遮羞的纯天然比基尼,可是拉着她的蓝人鱼游的速度太快了,她只觉得周围的景物都是一闪而过,还没看清是什么,她就已经被拉着游出好远了。 等到她被蓝人鱼拉到海面的时候,许珍珍只觉得头昏脑胀,就好像晕车了一样。 “看!金王子果然来了!!” 蓝人鱼指着远方比小黑点大不了多少的船兴奋的叫着,而许珍珍却懒得看那什么金王子,她只对她身旁的海带感兴趣。 她扯断一条海带围在了胸上,又扯了一些坚韧的海草将滑溜溜的海带固定住,她左右使劲游了游,嗯,海带比基尼的牢固度还不错。 许珍珍在这边折腾半天,蓝美人鱼才发现她的反常动作,蓝美人鱼皱眉看着许珍珍胸上的海带问她:“你为什么要在身上围一条海带?” 许珍珍没法跟她说明白这海带是用来遮羞的,想了想许珍珍迟疑着解释:“呃…这是我的…储备粮?” 小蓝皱着眉摆出姐姐教育妹妹的架势:“珍珍,你将食物围在身上,别人不是更要笑话你是个贪吃的小胖子了吗?快拿掉!” “不要!我喜欢吃海带!” “海带那么多随时都可以吃到!” “我馋的时候等不及跑那么远!” 小蓝差点要被许珍珍气死,不过越来越多过来看金王子的人鱼让她只能暂时忍下气,她瞪了许珍珍一眼:“不要再摆弄你那破海带了,先来看金王子,一会好位置都要被抢没了!” 许珍珍看周围好几个人鱼都在叽叽喳喳的指着远处的船笑闹着,便也对她们热闹讨论的金王子起了一点好奇心,她举目望去,只见远处的大船甲板上站着一个男人,金发碧眼,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俊美。 “哦,看他那好似被阳光亲吻过的金发……” “他的眼睛蓝的就像纯净湛蓝的大海一样…哦…金王子太俊美了,我要去找他……” “可是听说去巫师那将鱼尾换成人类的双腿代价非常大……” “天啊!你们还敢去找那个巫师??!!听说那个巫师长得就像鬼一样可怕:一嘴獠牙,长长的尖爪,不详的黑色头发能缠住落单的人鱼,将她活活吃掉!! “哇!!你别说了!!吓死人了!!” 许珍珍被这些像一万只鸭子同时嘎嘎叫的人鱼们吵得头昏脑胀,原来人鱼也追星啊,不过…… “蓝姐姐,我觉得那个金王子好像能看得见我们。” 许珍珍刚才只看了一眼那个金王子,他好像马上就觉察到了似的,目光一转,精准的对上了许珍珍望向他的视线。 “怎么可能,”小蓝摆了摆手笑着说,“人类的视力极差,这么远的距离,他们都分不清我们和这些海带有什么区别。” “哦,那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许珍珍也懒得和小蓝较真,她更关心自己的比基尼问题,她低头看了看身上难看的海带抹胸,真是和她粉色的头发一点都不搭。 凶残人鱼爱上我2 是的,她的头发是浅粉色的,鱼尾也是粉色的,周围的人鱼和她一样,都是十分鲜艳的颜色,赤橙粉绿青蓝紫,各种色调十分齐全,而且都是那种高饱和度的颜色,整个一群巴拉拉小魔仙人鱼版。 不过她们的颜值够高,是那种套个麻袋也能上台走秀的高质量美人,所以这些可怕的荧光色在她们身上倒成了锦上添花,只有她不同。 许珍珍看了看自己的小胖手,估计她这个人鱼中的丑异类配上这种十分显村的粉色只会更糟糕。 胖鱼叹气。 其实许珍珍不是那种十分在意自己外表的人,只是……如果能在这个世界再遇见傅白的话,她还是希望自己的身体能漂亮点,像上一个世界,又胖又老的她和十多岁的他在一起,想想那个违和的场景,许珍珍就觉得恶心。 一想到傅白,她的心情又沉到了谷底,她消沉的转身游开了,她要去找她的傅白,没有时间浪费在什么金王子身上了,就算他美如天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是大海那么大,要去哪里找他呢? 许珍珍只能先解决自己遮羞比基尼的事,总不能天天围着又腥又滑腻的海带度日。 许珍珍在海底挑选合适的贝壳,海底贝类的种类太多了,她的选择困难症又犯了,挑挑拣拣半天,不自觉的越游越远。 等到她发现一个十分漂亮的浅蓝色贝壳时,她惊喜的瞪大圆圆的眼睛,这个带着细闪的蓝贝壳美的就像是工艺品一样。 许珍珍快速摆动胖胖的粉色尾巴游了过去,拾起了蓝色贝壳,抬头却看见礁石小山后边露出一截沉船的船头。 许珍珍好奇的游过去,木头沉船应该是沉在海底有些年头了,上边长满了海底的各种生物。 许珍珍从各个破损的圆形窗口往里看,里边的房间都破损的不成样子了,不过房间里的东西却没人动过,这些不能吃的东西,海底生物是不感兴趣的。 可是许珍珍感兴趣。 她兴冲冲的找到一个明显是女人的房间,打开衣柜门,结果里边嗡的一下跑出好多海底的虫子,吓得她啊的尖叫着游出好远。 许珍珍虽然彪悍到可以手撕敌人,可是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女人,会怕鬼,会怕那种长着好多腿的虫子,被这种虫子爬过的衣服,打死她,她都不会穿的,还是研究她捡到的贝壳吧。 许珍珍缓了一会才惊魂未定的又游回那个房间,因为她刚才看到那房间里有一面穿衣镜,她想看看自己在这个世界到底长什么奶奶样,看她的姐妹们那么美,她…应该也不会差太远吧…但愿…… 许珍珍趴在镜子上,左左右右的打量自己,怎么说呢,不能说难看,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樱桃小嘴小翘鼻,胸挺大,腰也挺细的,可是怎么就和她的姐妹们不是一个画风呢? 她的美艳姐妹们是电影中美丽的人鱼公主,而她是动画片中Q版的波妞,这副样子攻略明显有御姐控的傅白还真是蛮有难度的啊…… 胖鱼叹气。 忽然,叹着气的许珍珍感觉窗口有一片巨大的阴影滑过,她心底一惊,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小世界又不是童话世界,海底深处不仅有美人鱼,还有可能有嗜血的海底巨兽! 她想到自己小小的小胖手和圆滚滚的小尾巴,这个身体的战斗力都不如普通人类,再说她也没学过用鱼尾巴战斗的招式啊! 深感自己快成了深海怪兽眼中的天妇罗胖胖小炸鱼,许珍珍藏在房间的阴影里瑟瑟发抖。 突然,身后一声沉船碎裂的炸响,许珍珍没往后看,第一时间就向前窜去:艹!什么史前巨兽啊,竟然将整个沉船都一口咬断了!! 许珍珍拼了命的摆动她的小胖尾巴逃命,只可惜她的电臀小马达拼命摆动一千下都不如海底怪兽一个前窜的! 吾命休矣!! 许珍珍在心底呜呼哀哉。 和上个世界的心情不同,上个世界,她不知道那两个人是傅白才一心求死,这个世界,她是抱着寻找到傅白的信念的,怎甘心就这么葬身鱼腹…… 就在许珍珍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拼命向前逃命时,她忽然被一股大力裹挟着跌入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上,撞得许珍珍头直昏。 等她抬头,才发现自己是被一个男人抱入了怀里。 苍白的皮肤,俊挺的鼻梁,冷淡的薄唇,要不是那深蓝色的眼眸,许珍珍会以为他就是傅白!!! 许珍珍傻了,这一世,他是保留着他原来的样貌来的吗? 好…好亲切…好怀念……好…… 许珍珍哭了,无声的默默流泪,只是这是在海底,她的泪水无声无息的融入了海里,谁都无法发现。 直到海底巨兽临死前的惊天怒吼传来才惊醒了许珍珍,她回头看去,只见一头足有轮船大小的巨兽喉咙处被破开了一条巨大的伤口,而抱着她的男人长长的利爪上沾满了巨兽的鲜血。 他抱着她,只用单臂就解决了这么恐怖的海底巨兽,他不但是傅白,还是粗大腿傅白! 许珍珍!还在等什么!抱紧他!! 许珍珍马上把心底的想法付诸实施,她用自己的小短手回抱着傅白,短短的胖尾巴还欢快的甩来甩去。 只是许珍珍没注意到她和他的身高差,她的小短尾巴正正好好甩在他不可言说的部位。 阴冷残酷的注视着临死挣扎着的海底巨兽的男人,脸上忽然一僵,他低头看向在他怀里不知在搞些什么的胖胖鱼。 她用尾巴扫他那个部位,难道是在向他求偶吗? 难道她发情了? 凶残人鱼爱上我3 男人低头在她颈间嗅了嗅,‘她闻起来就像是草莓味的棉花糖’,男人下意识的想,然后他马上就困惑的想,棉花糖是什么? 不过也没有时间管那劳什子棉花糖了,要是再让她扫一会,他就…… 男人将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许珍珍从身上扒下来,低头看了许珍珍一眼,结果她乌溜溜的眼珠看得他心里一慌,海藻一样的深蓝色发丝瞬间遮住了男人的脸,阻隔住了许珍珍的视线。 看着挺好一帅哥却用头发将脸全遮住,硬生生将偶像剧弄成了恐怖片的画风,这是要做嘛呀? 难道这一世的傅白有社交恐惧症? 许珍珍想到此处,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她就知道傅白的攻略难度不会那么简单,一个是御姐控的社交恐惧症男,一个是萝莉胖鱼不会尬聊女,怎么看,他们两人都没有来电的可能啊。 而听到许珍珍叹气声的男人像是被烫着一样松开了她,转身就毫不犹豫的游远了,背影特别的决绝和莫的感情,至少在许珍珍看来是这样。 她难道丑到让他落荒而逃的地步了?至于这么夸张吗? 也许…在她这个人类看来她这副长相还行,可在人均美人的人鱼们看来,她就是个丑八怪吧。 胖鱼叹气。 她都快得容貌焦虑症了。 只有爱上一个人才会变得如此的患得患失,要是以前的她:爱谁谁,老娘丑关你们吊事?? 许珍珍晃着胖尾巴游回了人鱼聚居地,却在半路被叁个男人鱼拦住了去路。 叁条人鱼,一绿一红一紫,看起来就跟葬爱家族里的高级贵族似的。 “小胖妞,你的奶子上为什么要围一条海带?是不是打算馋的时候随时随地都能吃上一口?你都这么胖了,还这么馋,丢不丢人?”小绿嘲讽的说。 “就是啊,这么丢人的海带快拿下来吧,来,哥哥帮你拿下来。”小红伸手就抓向许珍珍的胸,看那架势,根本就是想趁机抓许珍珍的大胸,而不是那根海带。 许珍珍尾巴虽胖,可还算灵活,她使劲一摆尾巴躲开了小红的咸猪手:“我就是胖死也不用你们管!” 许珍珍说完转身就跑,她现在还不习惯这个人鱼身体,战斗力真的很渣,实在不适宜和这些人鱼混混纠缠。 可是她不想理小混混,小混混见她逃跑却嘻嘻哈哈的追了上来。 这些男人鱼虽然不如刚才那条深蓝色的神秘人鱼身材高大,却比许珍珍要高得多了,所以他们没怎么费力就追上了拼命摆动胖尾巴逃跑的许珍珍。 还是小红,他伸手就要拉开许珍珍背部系着海带的海草,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见许珍珍用海带遮住胸部,他就特别想将她胸上围着的碍眼东西扯掉,然后大力揉捏许珍珍又胖又软的大奶子,明明她又肥又短,是她家七姐妹里最丑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手痒。 可是就在他的指尖就要碰到许珍珍身上时,他眼前一花,紧接着手上就传来剧痛。 他的手从手腕处被齐齐切断,而拼命摆着胖尾巴逃命的许珍珍又一次被抱入那个冰凉坚硬的怀里。 又是那条深蓝色的神秘人鱼。 小红的手是被这条凶残可怕的人鱼用利爪瞬间割断的。 这条人鱼似乎和许珍珍以及小红小绿他们不是一个种族,除了身材十分高大外,他嘴里长长的利齿和手上呈弯钩状的尖爪,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头嗜血的残暴海兽,而不是人鱼这种美丽友善的海底精灵。 “斯鲁特人鱼!!!” 小红小绿小紫们齐齐发出一声惊恐的喊叫,叁条人鱼惊慌失措的四散奔逃,小红即使受了伤也丝毫没有耽误他逃命的速度。 斯鲁特人鱼和他们这些喜群居的平和种人鱼不同,他们生活在更深一层的海域中,数量稀少而强大,领地意识极强,往往方圆几百海里的海域只会有一条斯鲁特人鱼,他们以凶猛巨大的海底怪兽为食,是海里最顶级的猎食者,也是比海底巨兽更要可怕的存在,听说他们甚至会捕捉平和种人鱼吃掉,所以小红小绿他们才会惊慌奔逃,就像人见到大老虎会逃一样,完全是一种保命的本能。 这条斯鲁特人鱼在他们聚居地附近徘徊好久了,但是平和种人鱼没人敢去驱逐他,他们猜测这条斯鲁特人鱼应该是发情期到了,到他们族群来寻找伴侣。 斯鲁特人鱼没有雌性,他们极具侵略性的可怕强大的基因可以打破生殖屏障,让异种怀孕产子,他们喜欢掳走平和种人鱼中的雌性,强奸她们,逼迫她们为他们生下子嗣。 传说残暴的斯鲁特人鱼会在平和种人鱼雌性为他生下孩子后,将其残忍的撕碎吃掉,独自抚养斯鲁特人鱼幼仔长大。 还听说有些找不到平和种人鱼族群的斯鲁特人鱼会去强暴那些海底凶兽,他们在平和种人鱼眼中根本就不算是智慧生命,他们认为斯鲁特人鱼就是凶残的海兽,还是最恐怖的那种。 他们这一族群早就祈祷这条不速之客赶紧挑好他相中的雌性离开,至于那条被他掳走的雌性的死活,他们是不会在乎的,毕竟用一个女人鱼的生命换一整个族群的活命,怎么想怎么划算。 这其中的弯弯绕许珍珍一概不知,她只知道他又来救她了,他……是不是看上她了?嘿嘿…… 凶残的斯鲁特人鱼吓走了那叁条碍眼的弱鸡雄性,低头看向许珍珍时,正看见她像是一只偷了腥的小奶猫似的,对着他贼嘻嘻的直乐,完全不怕他令人胆寒的满嘴利齿和尖爪。 呃…小奶猫是什么东西? 凶残人鱼爱上我4 和棉花糖一样,小奶猫这个奇怪的称呼也被他抛在了脑后,因为他的视线已经完全被许珍珍的大胸吸引了,经过刚才一番拉扯,许珍珍胸上围着的海带已经摇摇欲坠,他从上向下望去,正好能看见那两只粉粉嫩嫩的小乳头欲遮还羞的露出半个头来。 他忽然就觉得很饿,一下子就饥渴得不行了,明明他早上刚吃完小半头多齿巨鳄。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目光有些发直,底下那个位置也开始发痒。 那过于侵略性的目光让许珍珍也随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然后她赶紧手忙脚乱的重新围好了海带比基尼,虽然她挺中意他的,可是第一天见面就露点什么的还是太生猛了,好女孩还是要矜持,嗯…起码表面上看起来要这样。 他在看她,她何尝没有在偷偷打量他? 然后她这颜狗再次口水泛滥了。 他的面容复刻了傅白那张禁欲厌世脸,俊美非凡自不必说,再加上深蓝色的眼眸和微卷的长发,更是平添了神秘的异国情调。 他肩膀的骨骼宽阔,修长的手臂全是结实有力的肌肉,深深的锁骨可以养好几条小鱼,胸肌微隆,腰腹部却收缩出一个另女人尖叫的迷人弧度,那勾人的鲨鱼线和紧实的腹肌,啧啧,许珍珍要不是怕吓跑这条有着社交恐惧症的小人鱼,她都想上去舔两口了! 还有那长长的深蓝色的鱼尾,在海底混沌的阳光照耀下,泛起深浅不一的渐变色彩,流光溢彩的如同最美的皇家蓝宝石! 哇哦,他就是她的梦中情鱼!简直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上! 被许珍珍的花痴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的斯鲁特人鱼再次故技重施,可许珍珍却在那些深蓝色发丝盖上他的脸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 “那么好看的脸为什么要遮起来?” 颜狗许珍珍看不得这么俊美的脸变成全是头发的怪样子,而且他的社交恐惧症总得治治,起码不要把她也排除在外,要不他们俩怎么往下发展啊? “amp;%…~/#、-?” 斯鲁特人鱼嘴里发出一串低沉好听的声音,可是许珍珍却一个字都听不懂。 好吧,还是条外国人鱼,他俩沟通都费劲,这啥时候能啪啪上啊? 呃,不对,为什么想到啪啪啪?许珍珍你什么时候这么色了?!这才是看见他的第一天啊!虽然他对自己来说算是老相识了,可是在这个世界他还不认识她啊,起码的矜持总要有的吧?不过他的腰真的是既好抱又好夹的样子,嘶溜…… 不行,许珍珍,你有点过分了啊……那个深深的锁骨可不可以让她咬一咬,只轻轻的咬一咬,不会痛的哦……这不是痛不痛的问题好吧,许珍珍!! 彻底混乱的许珍珍不知道她自己身上开始发散幽幽的甜腻气息,这是雌性人鱼发情的气味,这种味道香甜却又幽长,能随着水流香飘十里。闻到雌性人鱼发情气味的雄性人鱼会争先恐后的游到雌人鱼身边,进行一场深度又宏大的海底狂欢。 是的,平和种人鱼是群交爱好者,因为雌人鱼受孕困难,所以为了物种延续,雌性发情时会和数条雄人鱼交合以提高受孕率。 可是斯鲁特人鱼却是完全相反,雄性斯鲁特人鱼因为绝对的领地意识,他们是绝无可能和另一个雄性分享自己的伴侣的,别说分享,就是他的领地侵入另一条雄性人鱼,都是不死不休的结果! 所以闻到许珍珍身上开始飘散诱人的香甜气息,这条已经暗搓搓将许珍珍划为他的私有物的斯鲁特人鱼,第一时间就夹着许珍珍用最快的速度游远了。 被劫持的许珍珍毫无做人质的自觉,她被强大的人鱼紧紧的抱在怀里,她的视线前方就是从刚才便一直诱惑着她的形状性感的锁骨,哦哦,这都送到了嘴边了,不好好品尝一下怎么对得起对方的这份主动! 于是许珍珍用她那副比兔子牙强不了多少的小板牙,啊呜一口咬在了斯鲁特人鱼隆起的锁骨上,咬完了还安慰似的伸舌舔了舔。 只是她的小牙咬在斯鲁特人鱼身上连个牙印都没留下,反倒是咬得雄人鱼酥酥痒痒的,而比锁骨处更痒的是他的下身,马上就要出来了,他真的没想到性欲淡薄的他只是被她小小撩拨一下就会如此失态,果然不愧是他暗暗相看了好久的雌性! 还没到他的领地,他不能在这里就……他可不想有闲杂人鱼在一旁旁观! 斯鲁特人鱼像离弦的箭一样向他的领地飞速游去,他一边游一边将许珍珍不老实的小脑袋按在胸膛上,禁止她再舔咬他脖颈周围的敏感区域,她刚才含着他的喉结吮吸了一下,差点让他的肉棍直接弹出来!! 只是将她按在胸膛上,她也不老实,她因发情而滚烫的小脸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一边还陶醉的赞叹道:“好凉好舒服……” 然后还伸出小手捏了捏斯鲁特人鱼的胸肌。 该死!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下身自出生就紧紧闭合的裂口里忽地弹射出一根坚硬上翘的肉棍,肉棍因为没见过天日,是初生般的淡粉色,嫩嫩的,可是却筋脉缠绕,又粗又长,那种可怕的尺寸相对于娇小肉团一样的许珍珍来说不啻于一把杀人利器!! 可是陷于发情之中的许珍珍根本意识不到那根巨大肉刃的危险,反而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胖尾巴磨蹭斯鲁特人鱼勃起在体外的肉棍,就像她以前用纤长玉腿撩拨傅白的肉棒那样。 凶残人鱼爱上我5(H) 这种肉贴肉的撩拨对他这个初哥来说太要鱼命了,他一瞬间都想着不管不顾,就这么直直的插入进去,在这半路插死她算了! 可是他还是生生忍住了,因为他是斯鲁特人鱼。 其实和传说的完全相反,斯鲁特雄性人鱼是十分忠贞的物种,他们一生只会认定一个伴侣,如果伴侣不幸死亡,他们也不会独活,会抱着伴侣的尸体不吃不喝,直到活活饿死。 当然,绝对忠贞的另一面就是绝对的侵占,他们认定的伴侣如果不接受他们,他们绝对会死缠到底,如果到最后都无法感化他们认定的伴侣,那么斯鲁特人鱼会采取强硬手段,将伴侣拘禁在他们的领地范围内,一辈子也别想逃出去。 总之,斯鲁特人鱼就是一帮顺毛撸是绝对忠犬,逆毛撸就是疯批丧犬的玩意。 而许珍珍无意间正抠在他那片逆鳞上。 “傅白,给我…我好难受……” 头和屁股都被按住的许珍珍,在他怀里难受的哼叫着,可是她无意识叫出的名字却让他皱起眉头。 “谁是傅白??!!” 这回他不飙外语了,其实斯鲁特人鱼很聪明,他在平和种人鱼周围游荡了这些时日,已经将这些小人鱼的语言学的差不多了,而刚才之所以对许珍珍说斯鲁特人鱼的语言,主要是许珍珍夸他好看,他…害羞了! 而现在他完全没有了旖旎的心思,他只想着逼问出许珍珍口中的傅白是谁,然后将那条许珍珍惦念的雄人鱼撕个粉碎!! 处于发情低智期的许珍珍,完全没有接收到斯鲁特人鱼身上发散出的阴沉嗜血的危险信号,她大咧咧的伸手夹住了他的脸颊,呵呵傻笑道:“傅白就是你啊,看看这张帅得让我合不拢腿的脸,简直和原来一模一样,这样才好,可以让我一下子就认出你……” 许珍珍的话他没听懂,难道有一条雄性人鱼和他长得一样? 可是就算是真有一条和他一模一样的人鱼蹦出来,他也不会放手了,许珍珍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行!! “记住!我叫谬亚!” 谬亚掐住许珍珍的下巴,低头盯着许珍珍迷蒙的双眼,十分郑重的说。 “哦…谬亚…” 他叫什么根本不重要,只要他是她的傅白,他叫小狗子也没关系。 “谬亚…操我……” 许珍珍已经进入完全发情状态,她的胖尾巴卷在谬亚的劲腰上,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非常直白的求欢,撩拨着谬亚最后一根理智神经。 好在谬亚的领地到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抱着许珍珍游入自己的洞穴,将她压在软绵绵的珊瑚大床上。 “珍珍,你答应做我的伴侣吗?” 尽管他呼吸急促,那根嚣张的肉棒已经抵在了许珍珍湿润微张的小口处,可是他还是秉承着斯鲁特雄性人鱼优良的传统,绅士的询问许珍珍的意见,虽然许珍珍无论答不答应,她今后都别想再离开他半步,可是这自愿和不自愿,差别还是很大的。 “谬亚,我答应你,答应你,你快点吧……” 许珍珍急不可耐的回答着谬亚的话,实际上她根本就没听清谬亚在说什么,她口里机械的重复着谬亚的话,小手已经摸上他粗壮的肉棍要往自己的小口里塞了。 “嗯…等等……不用急…第一次,不要那么急……” 谬亚抓住许珍珍着急的小手,压在她头的两侧,然后低头吻她。 斯鲁特人鱼的体温比平和种人鱼要低,所以被发情烧得浑身难受的许珍珍只觉得嘴里突然被塞入一个冰冰凉的软东西,她舒服的轻哼出声,小嘴一抿,像嗦弄冰棒一样,嗞嗞的吃起他的舌头来。 “嗯……珍珍,你可真热情……” 谬亚这个货真价实的初哥抗诱惑系数大概只有可怜的0.0001,许珍珍只是主动吃吃他的舌头,他底下的肉棒就兴奋的连连抖动,还流出黏稠腥膻的透明体液。 谬亚只是动了动手指,指上的尖爪就轻松划断了许珍珍胸上绑着的海带,一对硕大白弹的乳房就呈现在谬亚眼前。 谬亚低头,咬住一只软乳就狠狠一吸,把那圆润的乳房都吸成了高高的圆锥形。 “啊…不要再弄了,直接插进来……好难受……” 对已经完全发情的许珍珍来说,这些前戏只会让她更加的急不可耐,她受不了的伸出小手,就要自己捅进那个微开的小眼里去。 谬亚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这里是他的,就是她自己都不能弄,这里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谬亚用大手掰开许珍珍鱼尾上细小的肉缝,里边其实和人类女子的穴口差不多,也有水润润的小豆子,和薄薄小小的小花瓣。 谬亚看着那小小穴口,爱怜得不行,伸舌就舔了上去。 已经完全发情的许珍珍根本就受不得这种刺激,啊的一声,直接喷出一股骚液。 谬亚被那股甜腻骚液刺激得呼吸粗重,大舌更是没了章法,快速有力的胡乱舔吮弹击着穴口的花瓣和小豆子。 “谬亚,不要弄了,好难受…直接插我…唔…不要…痒死了……嗯嗯……” 许珍珍皱着眉,胖尾巴蜷缩着卷住谬亚的头,嘴里哼哼唧唧的,可是在谬亚听来,却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她要他,她求着他插她。 她是把他的心泡进蜜水里了啊…… 凶残人鱼爱上我6(H) 因为斯鲁特人鱼手指上全是锋利的尖爪,他不能用手给她开拓,只能卷起舌头,插入她的小穴里给她开拓,她的穴太小了,一会怎么承受他啊……谬亚的心里很是忧虑。 “谬亚,好痒啊…不要欺负我了,呜呜…不要舌头,我要谬亚的肉棒…谬亚…求你了……” 许珍珍可怜兮兮的哭求让谬亚再也没有用舌探索她穴里的闲情逸致,他匆匆插弄了几下就扶着胀硬得不行的肉棒轻轻触碰许珍珍热胀发红的穴口。 “珍珍……” 他低吟着她的名字,舔舐她耳后敏感的鳃口,那声音就如同海底精灵的古老密语一样,幽幽的缠绕在许珍珍的心间。 许珍珍忽然就哭了,哭得肝肠寸断:“不要离开我,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我只是怕…怕我陷入了进去,你却把我忘了……我不要一个人…那太苦了……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海底等我……看着你消失的那一刻,我心都碎了,真的……我以为再也无法挽回你了……呜呜……能再次找到你真好……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你要一直疼我、怜我,像以前一样……” 谬亚听着许珍珍说的那些话,他心里就升腾起滔天的怒意,他以为她是将他当成了别人,他听她为别人哭得那么凄婉悲恸,他的心如在滴血。 他艰难的推开紧紧抱着他的她,看着她的眼睛:“你爱着别人?那我呢?是个替代品吗?” 许珍珍真的有些怕了,那些痛苦的、撕心裂肺的记忆让她低下了一直高高仰起的头颅,她开始学会卑微,去卑微的爱,去卑微的恳求。 “不!谬亚!我找的就是你!你记不起来以前不要紧,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们重新开始……你好,谬亚,我是许珍珍,我看上你了帅哥,我们赶紧来一发吧,啊!不是…帅哥,我心悦你,我要给你生水猴子……天!今天这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了??” 许珍珍僵在那里傻呆呆的怀疑人生,谬亚却叹口气,霸道的压在她身上,狠命的吻她。 “我不管你爱着谁,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永永远远!!” 心里的嫉恨让他撕破了伪善的绅士面具,坚硬的肉刃毫不犹豫的破开许珍珍稚嫩的发红小口,强横的直驱而入! 她对他来说太小了,本来平和种人鱼就比斯鲁特人鱼身量要小得多,许珍珍又是平和种人鱼里少见的矮小矬,他和她的差距就像是成年男人和几岁的幼女一样。 处女血喷溅了出来,许珍珍疼得整条鱼都缩成了一团,她可怜的颤抖着,却还勉强的对着谬亚笑着:“你、你等我一会,马上就可以了,谬亚,我想跟你在一起……” 虽然谬亚的心已经被嫉恨的毒汁淹没,可是他还是看不得她疼,他将自己叫嚣着想快速攻城略地的肉棒慢慢拔了出来,抱住她,干巴巴的说:“不做了,睡觉!” 许珍珍依然笑着,笑得那么欣慰。 她抱住他,蹭着他的胸膛。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我疼,只有你疼我、怜我,所以不要离开我,你走了,还有谁能疼珍珍,能爱珍珍呢?你丢下珍珍一个人,我那时心疼得都要裂开了,真的,那种感觉太可怕了…谬亚不要走,爱我…爱我,谬亚,到我身体里来,只有这样,我才会不那么怕,我才能肯定你是真的,不是我做的梦……谬亚,告诉我,你不是梦,对不对?你……” 许珍珍笑着笑着,又看着谬亚哭了起来,哭得那么凄凉,好像他真的曾经负了她,弃她而去了一样。 “许珍珍……”他的额头抵着她的,眼睛直直的望进她的眼底,“无论你曾经爱过谁,今后你只能爱我一人,就像现在这样深深的爱着,好像我离开你,你就活不下去似的这么爱着……然后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不会像你口中的那个操蛋玩意那样离开你,许珍珍,我就是死了、烂了,都会缠着你的,珍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又是缠绵悱恻的吻,即使是在海底,谬亚依然尝到了许珍珍泪水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直淌到了他的心底。 可能…可能前世真的和她有什么未了的孽缘吧,要不然他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她? 或许这一世就是来弥补那份深入骨髓的遗憾的吧…… 他吻着她,大手揉捏着她的酥胸,然后他用最温柔的力道,小心的再次进入了她,只要她稍稍皱起眉头,他都不会再动。 他还是那个极温柔、极温柔的他啊…… 许珍珍抱着他的腰,胖胖的尾巴恋恋的卷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她确实和他融为一体了,他在她里边,她包裹着他,两人亲密无间,好像再也没有了隔阂。 可是真是如此吗? 就在许珍珍觉得和傅白弥补了两世的遗憾,就在她觉得幸福得昏昏晕晕的时候,她身周的海水像退潮一样退去,而她就像是被抛在岸上的鱼,感到一阵致命的窒息。 她仰起头,大张着嘴,眼前一片迷蒙,耳鸣得厉害,唯有腿间那处的感觉像是被放大了。 原来,她是因为灭顶的高潮而窒息。 而这里不是海底,是她的小屋。 实际上,她并没有离开,而操着她的人也不是她以为的傅白,而是…… 她睁开眼睛,傅白,疯笑着的傅白。 不,他不是傅白,他是披着傅白面皮的魔鬼!!! 凶残人鱼爱上我7 他射得她满满当当。 他餍足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许珍珍脸侧的汗,像某种爬行动物一样,湿冷黏腻。 “珍珍,你小穴淌着蜜水,发骚求我操你的样子真可爱……喜欢我人鱼的样子吗?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变成任何样子……下次变成什么样子操你呢?” 许珍珍不自控的浑身颤抖。 她想起来了,她的记忆随着这次清醒,再次复苏:死在海底的傅白…出车祸的顾谓…自爆成碎片的卫长风…以及凄惨死去的冯故秋…… 几个男人临死前的惨状轮番在她脑海中闪现,越闪越快,最后闪成了一把锋利的绞刀,绞碎着她的脑子!! 她的脑袋像是裂开一样的疼,她的心也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可是那男人还在那絮絮叨叨。 “珍珍,承认吧,你是爱我的…看看,你的穴多热,多湿?你可真热情,珍珍,咱们再操一轮吧,我又有些受不了了……” 许珍珍满脑子都是她用命爱过的几个男人临死前的面容,可是现在,她却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深深的插入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场景让她感觉既荒谬又茫然。 他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珍珍,看着我,看我多爱操你的骚穴……怎么?你是看腻了这张脸了吗?没关系,你喜欢哪张?这张怎么样?” 他的脸又开始液化,然后渐渐呈现出一张气质冷戾的清隽面容来。 是冯故秋。 真的是一模一样,连那双定定看着她的幽深双眸都一模一样。 是完好的冯故秋,是还没有被挖去眼睛、割去舌头、拧断四肢的冯故秋。 可是…… 他不是她的秋哥哥啊…… 或者不如说,她的秋哥哥从来都不曾存在过吧…… 她只是被这个男人愚弄的可怜虫,她在那里爱得要死要活,痛得死去活来,可能人家在背后还不知道笑成了什么样子了呢…… 原来,她拼了命的,碎了心的,不过是一场让人耻笑的可悲的笑话…… 许珍珍眼睛一眨不眨,就那么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她的眼里淌落下来,许珍珍只觉得自己的心彻底碎了,碎成了眼泪,一滴一滴的,就这么从眼里流出去了…… 他一开始还在那恶劣的笑着,可是许珍珍愣愣的盯着他哭的样子让他莫名的有些害怕了,到后来,许珍珍流出的每一滴泪都好像岩浆一样,滴落在他心上,每一滴都烧灼出一个冒着火星的孔洞来。 “不许再哭了!” 他吼她,他用手盖住她的眼睛,可是许珍珍的热泪烫得他的手都开始颤抖。 “我跟你说不要再哭了!!” 他的声音再次提高,他又压下来,狠狠的吻她,可是那冰凉的唇却冰得他直抖。 他害怕了。 他天不怕地不怕,他手握生杀予夺的大权,他性格阴鸷扭曲、肆意骄狂,他好像不会有怕的东西。 可是他有,他怕失去。 因为曾经撕心裂肺的失去过,他才怕。 哪怕,哪怕只是她的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他也怕再次失去,他已经痛得够久了,如果有个影子来麻痹他也好吧,她不会怪罪他的吧? 呵,她怎么会怪罪他呢?谁会关心屋子里的桌椅板凳的爱恨情仇呢? 果然,桌椅板凳即使披上了人皮,也是无用的,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离开吧? 即使他已经那么像、那么像一个人了,也是无用的啊…… 许珍珍推开他坐了起来,这次他很容易就被她推开了,他有些木,他看着她,又好像是透过她在看着其他的什么。 “你走吧。” 许珍珍抽了几张放在床头的纸巾草草擦干了脸上的泪,还不在乎形象的大声擤干净了堵在鼻子里的鼻涕。 她感觉自己能说出话了,就说了叁个字:你走吧。 她不想询问也不想追究了,她好像已经被掏空了,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果然,果然,果然……她让他走,她让他离开,她还要再次抛弃他,哦,算上傅白那次,她这是抛弃了他几次了? 她为什么让他走?她有什么资格让他走?!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肉都是他造的,她凭什么让他走??!! “我不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待在你身边,你是我的,我哪里都不去,你也哪里都不能去!你就待在我身边!永远,永远!我让人类能够永生了,所以你再也没有理由离开我了,再也没有了……” 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冯故秋的脸液化后又变回了那张让许珍珍陌生的脸,他语无伦次的说着,有一滴泪滑落在她发间,可是她并不知道。 “你是谁?我根本就没见过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所以…你为什么要伤害我?明明我们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吗?你要这么折磨我?好吧,就算是我得罪你了,在那些小世界中,我也赔了你几条命了,你该知足了吧?不知足?不知足你干脆把现在的我也掐死吧,算上这条命够不够?” 虽然被他亲密的抱在怀里,许珍珍说出口的话却疏离又冰冷,冷得他越来越怕,冷得他抑制不住的狂躁起来。 “你不认识我?我是傅白啊!这个名字…还是你给我起的,你怎么可以忘记!怎么可以忘记!!果然…果然只是一个影子,一个赝品…所以,没有以前的记忆才是正常……可是凭什么,凭什么我深深的记得你,记得你的一颦一笑,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记得你的体温,记得你的味道,可是你却连我这个人都忘记了?!你……” “我听明白了,”被他拼命摇晃的许珍珍忽然冷冰冰的开口,“原来我和某个女人很像,所以被你当成了替身?就因为这个我才遭遇这些无端的戏弄吗?呵,真是可笑,替身梗什么的,真是恶心死了……” 凶残人鱼爱上我8 “呵呵……你爱的那个女人怎么了?死了?你那么爱她,怎么不和她一起去死??你们两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将我扯进这令人作呕的骗局里?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差劲的男人!你令我感到恶心!!滚吧!不要让我见到你!滚啊!!” 爱有多么深,恨就会有多么深,一想到几世深情都不过是一场可悲可笑的笑话,许珍珍就恨不得扑到他身上生生咬下他一块肉!! “我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死!!!当时被你丢下的我,在那张冷冰冰的床上醒来,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后来,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结果最后在海底看见你的尸体………你……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我也有心啊,许珍珍…虽然我的心比你的凉一些,可是它也会痛……” 他低着头,抓着心口,就像是头受伤濒死的兽一样低吼着:“我和你在海底好久好久,我抱着你,看着你一点一点的腐烂,直到变成一具枯骨,可是我却安然无恙……呵呵……怪不得你不爱我,我是和你不同,我死不了,你去了黄泉,可是我却去不了,那是我永远都去不了的地方……” “再后来,我想了很多办法弄死自己:我将自己拆成很多块,呵呵……你猜怎么着?他们都活了,活成无数个我,可是对你的那份沉重到可怕的爱也被复制了无数份……呵呵……真是可怕的经历……和爱一样,那让人窒息的痛苦也被复制了无数份……极度的痛苦压垮了我…我受不了了,你是我最后的良心和人性,你没了,我彻底疯了……” “我杀了所有的人……”他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猩红的眼珠从指缝里露出来,他好像在瞪着许珍珍,可是他疯狂的目光没有焦距。 “你都死了,他们凭什么还活着?所以我把他们都杀死了……” “他们愚蠢的以为自己还活着……呵呵哈哈哈……他们不过是我脑子里的一段程序代码罢了……” “我建立了无数个小世界,将这些愚蠢的人类扔在里边,让他们也像我一样,在沉重可怕的爱恨地狱里煎熬……” “可是后来,我又不满足了,凭什么渺小如蛆虫的他们可以沉浸在情情爱爱里,我却只能守着一副枯骨,所以……” “所以……我造了你……” 被许珍珍推开的他,又冲着许珍珍爬了过来,目光呆直疯狂,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珍珍,你的每一寸肉,每一滴血,每一个脑细胞都是我造出来的……我用我脑中关于你的所有记忆,一点一滴、极为细致的造出了你的精神体……”他用手抚摸着许珍珍的脸颊,眼里透露出病态的狂热。 “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你真的很像很像,连不爱我的这颗心都一模一样……” “可是你和以前不同…以前你是一个完整的人,有人权,有自由……可是现在的你不同…你没有自由了,珍珍,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你是我生的,你是我养的,你是我可以随时随地狠操的一块肉…一块只属于我的肉……珍珍…我的心头肉……真好…你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我了…无论你爱不爱我,你都只能属于我了,哪也去不了了…你再也逃不走了,珍珍,你逃不走了……我的珍珍……” 他说着说着,目光开始柔和,他又要压到许珍珍身上,插到她的穴里去,他发现只要插进她的穴里,她的热穴就能麻痹他的脑神经,让他进入醉生梦死的状态,只有那时,他才不会那么痛苦,她就是他的毒品,永永远远戒不掉的那种…… 可是许珍珍再次一把推开他,趴到床边干呕,她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她这是心理性的干呕。 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都令她恶心。 原来她的出生就是为了做个替身,哈,真是…真是让她恶心透了…… 不间断的干呕让许珍珍呕得头昏眼花,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向小厨房走去,他没有阻止她,她跑不掉的,他因为自信而表现出虚假的宽容和游刃有余,直到他看到许珍珍拿起了一把刀。 “呵呵哈哈哈……你要杀了我吗?珍珍?你杀不了我的,我是不死不灭的,连我自己都杀不死自己……” 许珍珍根本就没听他疯笑着在说什么,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刀,忽然就举刀向自己的脸划去。 “你喜欢我什么?这张脸吗?这样还会喜欢吗?” 许珍珍一边说着,一边又在自己的脸上划了一刀,毫不犹豫的,是从额头到下颚,斜斜长长的划下来,好像那根本不是她自己的脸一样毫不留情。 “还有哪里?这个身体?” 她还要举刀向自己胸前划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的脸快速液化后,又变成了冯故秋的脸。 “你走吧!走!走得远远的!!” 这一次,不仅仅是脸,连声音都和冯故秋一模一样。 “快走!我…压制不了他太久……” “你是秋哥哥……” 许珍珍仰起了沾满血的小脸,直勾勾的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睛亮得出奇。 “是的……走吧,珍珍,你自由了,到B区去,过你想过的生活,爱你…想爱的男人……不要回头……去吧…快去!!” 冯故秋紧皱着眉头,像是在隐忍什么似的满脸痛苦之色,他说到后来越来越不成句,好像有什么东西像火山里蒸腾的熔浆,马上要冲破他的禁锢,彻底爆发出来一样。 凶残人鱼爱上我9 许珍珍像是抚摸着最爱的爱人,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她微微笑着,眼里却又流出了汹涌的泪水。 “你骗我……你不是秋哥哥……我的秋哥哥啊,是宁可拧断我的脖子也不会让我去找别的男人的……” 说到这,许珍珍已经哽咽难言了,她抽噎了几下才艰难的继续说道:“秋哥哥,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我忘了你……我…爱上了别的男人……我宁愿你不存在,不然,你看着我那样……得…你得多难受……我都不敢想象……” 冯故秋看着许珍珍抖着唇说出的这些话,他再也忍耐不住,眼里也滑下泪来。 不管了!他伸出大手,一把将许珍珍拉过来,深深吻了下去,那么的缠绵又焦渴——只要怀里还有她在,他就觉得自己还是个完整的人,不会那么的那么的冰冷。 可是在深吻的间隙,许珍珍又把未尽的话说了下去。 “而令我更不敢想象的是……看似如此深爱着我的秋哥哥也是将我当成一个替身……你们一个个都是如此……” “让我逃……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逃不掉的……你们…你们有能力穿梭在各个小世界,我逃不掉的……” “而且……秋哥哥,你真的能看着我爱上和你们完全不想干的男人吗?你真的能忍受我和别的男人耳鬓厮磨吗?” “呵呵,口是心非、小肚鸡肠的男人啊…我的胳膊快要被你捏断了,松开吧,我不走……我知道我走不掉,我不走……” 冯故秋松开了他下意识捏紧的许珍珍的手腕,没想到他刚一松开,许珍珍握着刀的手回身就刺向她自己的胸口。 一瞬间,像是打破了什么屏障,大量的记忆冲破牢笼,全部涌现在许珍珍脑中,包括后来的邱思君和君无邪,她都想起来了。 呵呵,现在细想想,他们那时的爱确实是来得那么快速又莫名其妙……是啊,她,这样一个平庸的女人,何德何能得到如许深情呢? 她不配啊…… 她只是一个可怜可悲的影子,一个不需要有什么自我灵魂和思想的工具,她即使是痴傻呆苶,她就是一条狗,他们也会在万万个小世界里不断的爱上她吧? 谁会在乎她怎么想?没人在乎…… 所以她也不在乎了,她管不了别人,毁灭自己总可以吧? 想想她死后,他们急得跳脚的样子,她就好想笑……哦…对了,那个恶魔说,他可以再做出无数个‘她’,那也好吧,只要那无数个‘她’中,没有自己存在就好…… “我从那个人…呵,不,是从君无邪的话里知道了…只有一个地方…你们去不了……所以,我去了……我很聪明吧?到了黄泉地府……我就好好找一个真真实实只爱我的男人,他可以长得不好看,他可以不那么聪明……只要不是骗子就行……我给他生一打儿的小鬼…呵呵……” 许珍珍笑着,虽然脸上都是血和泪,虽然她的嘴里正往外涌着血,可是她却笑得那么的狡黠,像成功偷了腥的小猫。 以前,她这种笑容让他看得又爱又怜,可是如今,他只觉得恶劣万分,她还真是知道怎么狠狠的伤害他,一击就致命的那种啊…… 【注意!注意!B区3526个小世界发生致命错误,正在面临崩溃!!重复一遍!注意!注意!B区3526个小世界发生致命错误,正在面临崩溃!!】 【注意!注意!C区……】 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报警声,他就在这嘈杂混乱的背景下,低下头,在她耳边说:“珍珍,你不想活了?呵呵,好啊,我跟你一起走…我跟他不同,我是能死的,跟你一起死也挺好……只是你想去地府给别的男人生小鬼这种事,你还是别做梦了,要是让我发现了,你信不信,我把他卵子都给他捏爆了!!” 可是他阴恻恻的威胁话语许珍珍已经渐渐听不见了,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黑里。 和许珍珍一起陷入长久沉黑里的还有古源居民们,因为承载他们精神体的星网发生了致命错误:从B区开始,很快就蔓延到全网!! 一开始还只是软体错误,可是到后来,星网所在的巨型本体也开始跟着发生不明原因的爆炸,整个古源文明可能就此陨落!!! 就在这时,古源文明所在的星球上空忽然闪现了一个超级巨型的太空战舰,紧接着战舰门打开,上边下来的却不是什么高智商外星生物,而是一个……半透明鬼影和一个白色的机器圆球? 鬼影是一个穿着华丽白裙的美丽女人,她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银白色光芒,与其说她像个鬼影,不如说她更像是一个仙子。 仙子和白色圆球刚出战舰门就消失不见,下一瞬,他们就已经身处古源文明星网的机械核心里。 那里也已经是一塌糊涂,到处都是燃烧爆炸的机器零件和凌乱掉落的电线。 “我可怜的孩子……” 女人一脸悲悯的看着眼前像末日一样到处都在燃烧和爆炸的机械核心。 “可怜?我看他就是个蠢货!!” 那白色圆球里发出一个冷冰冰的成年男人的愠怒声音,只是他嘴里虽然骂的怒气冲冲,却从那白色圆球里伸出无数个机械手臂,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迅速修复着被炸得四处都是破洞的机械核心。 然后,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那么庞大的机械核心最后竟然也变成了一个白色的机械圆球,只是比他这个圆球要小一半。 机器宠物爱上我1 “哦,我可怜的孩子……” 半透明的女人脸上流出了疼惜的泪水,她伸手慈爱的抚摸着小圆球,随着她的手触摸到小圆球,圆球上影影绰绰的显现出数个身影出来。 如果许珍珍现在还在的话,她就能看见,那几个半透明影子分别是傅白、顾魏、卫长风、冯故秋、邱思君和君无邪。 他们都在,只是他们的身体上半身是独立的个体,下半身却合而为一,就如同一个怪异的人体花束,就算他们长相都十分俊美,可是这种诡异的造型看起来还是十足的惊悚可怖。 他们紧紧闭着眼睛,满脸痛苦的蜷缩着身体,就如同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孤儿。 “我可怜的宝贝……” 女人挨个摸了摸他们的头,傅白他们脸上的痛苦神色好像因此少了那么一丢丢。 “让妈妈看看你的伴侣好吗?” 女人小心翼翼的伸手向冯故秋的怀里摸去,可是她还没有碰到冯故秋怀里紧紧抱住的东西,小白球就瞬间突变成一个怪异的武器模样的机器,而枪口就对准着女人。 “臭小子!敢拿枪口对着你妈!不想活了是不是!!” 大白球伸出有力的机器手臂一甩就把小白球变成的枪形武器甩飞好远。 女人并不介意小白球的敌意,她又飘了过去,不过这次没有直接伸手,而是柔声劝道:“好孩子,你也不想你的伴侣永远沉睡下去吧……” “她已经死了……不,她早就死了……死了……死……唔滋……” 枪形武器又变回了小白球姿态,只不过全身都变得破破烂烂的,它发出断断续续的电子音,后来干脆连语言都发不出了,而是一长串的电子杂音。 “不要着急,我的孩子,和你相爱的精神体可以共享你漫长的生命,只要你不死她就不灭,她现在这样……只是在和你闹别扭,精神意识沉睡了。” 女人摸了摸小白球的光溜溜的脑袋,继续耐心的劝道:“你做错了就要好好的道歉,她能成为你的伴侣,说明她是爱你的,不要像你那傻爹一样犯轴和胡乱瞎想,能成为精神体伴侣的都是心地细腻易感的,你要更细致的爱她、呵护她、忍让她,跟她好好沟通。你们两人是相爱的,所以即使有什么误会也是可以慢慢化解的……这样吧,妈妈送你们回到过去,让你们去寻找误会的根源,解开误会好不好?” 女人说的很温柔,可是手下一点都没含糊,她也不等小白球回答,摸在小白球脑顶的手就发出一阵柔和的银光,将小白球和他小心呵护在机械核心的许珍珍的精神体一起送往了他们记忆中的过去。 ****** 巨大的警鸣声吵着沉睡中的许珍珍,她还想继续睡,可是那声音太吵了,似乎让她的脑仁都开始沸腾了! 许珍珍烦躁的闭着眼睛坐起来,揉了揉蓬乱的头发,叹口气睁开眼。 看着对面砖红色的石壁,许珍珍愣了一会神,她又环顾四周,发现这好像是一个石洞,而她躺在铺了一些苔藓类植物的石床上。 她……这是在哪? 她知道自己叫什么,可是她搞不懂自己在哪,也……想不起来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叫许珍珍。 她只拥有一个名字,除此之外都是一片空白。 她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竟是一个小孩子,然后她马上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么小,这个身体和她的精神年龄不符合! 穿越? 有一个词蹦到她的脑子里,虽然她不记得自己从哪里学到这个词的,但是她面对现在这种状况马上就联想到这个词。 那个震耳欲聋的噪音还在响,许珍珍从石床上下来,循着声音向石洞外走去,到了洞口,她才看清声音来源是什么。 是一个个超级巨大的雪茄形飞行器,现在这些飞行器一边发出刺耳响亮的警笛声,一边打开肚子下边的开口,有无数垃圾从那巨大的开口处掉落下来,砸在地面上,砸起一阵阵恶臭又迷眼的浮尘。 虽然隔得极远,那扬起的浮尘不能刮到她这里来,许珍珍还是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捂住了口鼻。 她又向四周打量了几眼,周围都是和她这里差不多的大大小小的石洞口,几乎每个洞口都站着人,只不过他们身上都穿着严严实实的防护服一样的衣服,看起来有些诡异。 许珍珍想了一下,转身向她的石洞内部跑去,果然,洞内的石壁上也挂着一套十分残破的防护服,不过那防护服的大小对她现在的身材来说有些过于大了。 许珍珍只能将过长的袖子和裤腿挽了起来,又找到破布条扎紧了,这才算是将防护服穿好了,好在扔在地上的手套和防护鞋子并不大,她将其都套好了后,又将和防护服挂在一起的大夹子和一个大大的空袋子抓在手中——这套装备,再加上外边看到的景象,许珍珍得到一个结论:她可能是个捡破烂的。 虽然这个身份有些悲惨,许珍珍也别无选择,只能先混着看看,以她现在这又小又弱的身体,就是想去找个工作,恐怕也没有人会要她。 等许珍珍忙活完走出石洞口,其他拾荒者早就迫不及待的向新鲜出炉的垃圾山扑去了,许珍珍人小腿短,只能在人群最后边艰难的爬上垃圾山,装模作样的拨弄起垃圾来——她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垃圾是可回收的,只能先悄咪咪看别人都捡些什么,好有样学样了。 机器宠物爱上我2 就在许珍珍待在垃圾山的角落里心不在焉的扒拉着垃圾时,上边的垃圾不知被谁一脚踩塌了,稀里哗啦的滚落下来一大堆垃圾,许珍珍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危险了,可是她饿得干瘪瘦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跟得上她反应的速度,结果就被滚落的垃圾活埋在下边了,而且倒霉催的,许珍珍的头还磕在一个硬物上,当时就磕出了血。 好在压在许珍珍身上的垃圾都是比较轻的那种,除了头上的伤口,她并没有受什么大伤。 “许珍珍!你怎么样?!” 一个小少年的声音有些急切的询问着,他还帮着许珍珍拿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垃圾。 垃圾拿开,许珍珍看到一个有些黑瘦的小少年的脸。 看来这小少年是认识她的,可是她却完全没有记忆。 许珍珍伸手握住小少年递过来的手,在他的帮助下站了起来。 “你头流血了!许珍珍,你会不会死?” 小少年有些担忧的看着许珍珍,不是他夸大其词,像他们这些最底层的贱民,哪里有钱买那些昂贵的药,所以一个小小的感冒都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许珍珍想摸摸自己的头,却摸到了防护头盔,她晃了晃脑袋说:“就是头有些晕,应该是死不了。” 许珍珍低头,想看看磕破自己脑袋的是什么倒霉玩意,却发现那是一个白色的塑料质感的圆球,上边还沾染了一小滩血迹。 许珍珍又摸了摸头,可是手套上并没有血迹,说明她的防护头盔没有破,那这圆球上的血迹是谁的? 上边的血迹还没有干涸,显然是刚弄上去的,难道是刚才压到了什么小动物的血? 许珍珍正在思索的时候,那滩血迹就在她的视线中渐渐消失,就好像…就好像被这圆球吸收了一样。 许珍珍皱起眉头,这玩意不会是在吸血吧?话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咦?这里怎么有一个机器宠物的原胚?”小少年也发现了地上的白色圆球,和毫无见识的许珍珍不同,显然他认识这塑料小圆球是什么。 他蹲下歪头看了看:“唉,是副厂生产的赝品啊,大概是做废了才被丢掉的吧……” 许珍珍跟着他的视线看去,那圆球靠近底部的位置确实印着一个‘–’的标志。 身上有个负号还是白色的,许珍珍不知怎么的就叫出了一个名字:“负白?” 没想到随着许珍珍的话声落下,那圆球突然就像是睁开了眼睛一样,在那圆球上出现两个宝蓝色椭圆形的光圈,那对光圈准确的对准了许珍珍的方向,就好像这圆球在看着许珍珍一样。 “咦?你竟然激活它了!唉,可惜这机器宠物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养得起的,咱们哪有多余的能量块养活它啊!不过话说这原胚原本是打算做成什么宠物的呢?” 小少年感慨着就伸手摸向小圆球,没想到那小圆球上突然就出现了一张满嘴利齿的机器大嘴,啊呜一口就咬在小少年的手指上。 “啊——!!疼死了!!这是一条机器狗啊!!” 许珍珍看着咬在小少年手上的小圆球,张口就又喊了一声:“负白!” 小圆球听见许珍珍的叫唤,松开了小少年的手指,嗖的一下就飞到了许珍珍的视线前方,它似乎是看了一下许珍珍,然后就飞到许珍珍的颈窝里磨蹭,将许珍珍蹭得好痒。 许珍珍咯咯笑了几声,伸手就摸了摸小圆球,无论它是什么,起码从今天起,在这完全陌生的世界里,有一个东西能和她相伴了。 “没有用的,没有能量块供能,它一会就会因为能量耗尽关机了。” 小少年见那玩偶原胚和许珍珍黏糊,他有些妒忌的在旁边说着,结果下一秒,那小圆球就追着小少年咬,把那可怜少年逼得跑出了好远才作罢。 那小圆球又飞回到许珍珍的视线前方,它身上像眼睛的位置突然出现两个蓝色发光的文字。 “傅白?” 许珍珍读出了它身上显示出的文字:“你是说你叫傅白吗?呵呵,你还给自己改了一个顺眼的姓。” 然后,那小圆球身上的文字又变成一个蓝色的大问号。 “你是想问我叫什么吗?我叫许珍珍。” 那小圆球顿了一下,竟然磕磕巴巴的发出一串电子音:“珍、宝中的珍宝,好、名字。” 许珍珍闻言挠了挠脑袋,她并没有对机器圆球突然发出声音而感到惊奇,她只是觉得这圆球说的第一句话有些莫名的熟悉,总感觉曾经有谁对她说过一样的话。 大概是她丢失的记忆里曾经发生过的事吧,算了,这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执着那些想不起来的过往做什么呢? 许珍珍摸摸小圆球,笑着赞许道:“真乖。” 小圆球在她手心里磨蹭着自己圆圆的身体,就好像被摸头的狗狗一样,确实乖得可以。 许珍珍带着小圆球回了自己的石洞,脱下防护衣后,她走到石洞的最深处,那里放着一个大大的洗衣盆,洗衣盆是用来接石壁上渗出的水液的,那水滴小得可怜,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接上一盆水。 许珍珍不舍得将一看就好不容易接的水全用完,只能找了个破碗舀了一些水到小盆里,就着那点水擦洗了一下额头上的血迹。 许珍珍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只是划了一道小口子,应该问题不大。 机器宠物爱上我3 解决了伤口问题,许珍珍就注意到自己身上那难闻的味道了,或许是因为水源紧缺,这个小身体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 许珍珍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用这少得可怜的水稍稍擦洗一下身体时,一直静静飘浮在她身边的小圆球突然一下子向地上砸去,许珍珍刚想叫,却见它竟然砸开了石头地面,像个挖洞的兔子一样,在地面上瞬间就挖出了一个地洞。 “傅白?” 许珍珍趴在地洞口对着黑黝黝望不见底的地洞深处叫着,这家伙到底是机器狗还是机器兔子啊? 许珍珍叫了几声,那小圆球就从地洞里飞了出来,然后就像发了疯一样,围着地洞口在地上快速的转动起来。 “难道是故障了?” 许珍珍看不懂它正在做什么,只能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声,她的话让小圆球停顿了那么一瞬,然后它转动的速度更加的快了,快成了残影,许珍珍都看不清它的身形了。 不过很快许珍珍就看明白它正在忙活什么:它正在地上挖出一个一米见方的地穴,然后还劈开坚硬的青色石头贴在地穴的墙壁上。而它刚才挖出的那黑黝黝的地洞里渐渐涌出清澈的水流,慢慢充满了它挖好的地穴。 这是见她用水困难所以给她挖出了一个蓄水池还引来了地下水?这机器宠物也太万能了吧?不愧是为有钱人设计的高科技产物,真是让她这个穷逼大开眼界。 不过既然有足够的水了,许珍珍就豪横了起来,她将大洗衣盆里舀满水,脱了衣服就坐了进去。 许珍珍洗了一会,忽然想起小圆球怎么这么安静?她转头看去,却发现小圆球忽忽悠悠的飘在她身后不远处,还变成了粉红色。 许珍珍伸手抓过小圆球,却发现它发光的椭圆形蓝眼睛变成了转动的蓝色螺旋状。 “喂!你怎么变成粉红色了?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转转转了?你是不是因为刚才挖水池将能量都耗光了?” 许珍珍抓着小圆球有些焦急的问,果然高端的科技产物只有有钱人才能玩得起,她这个穷逼土鳖都不知道能量块长什么奶奶样。 听见许珍珍的问话,小圆球的眼睛不转了,又变成了两个椭圆形的蓝色光圈,它眨了眨眼睛说:“我是用恒星供能的,采集一次能量可以使用一百年,我的能量很足的!” 和刚才不同,小圆球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僵化的电子音,而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许珍珍对它的声音并没有太关注,她估计这小圆球出厂配置就是这种小男孩的声音,刚才的电子音可能是机器故障什么的。 许珍珍关注的是,它说采集一次能量可以用一百年,那岂不是说到她死都不用愁它会没电了? 对穷逼珍来说,这还真是一个好消息。 放下心的许珍珍见小圆球因为挖土身上有些浮尘,她就顺手撩起水给小圆球擦了擦,结果小圆球瞬间就变成了通红通红的颜色,还通身发着柔和的光,看起来就像是红色的床头拍拍灯似的,而它的眼睛又变成转转转了。 “喂!你果然还是故障了吧?哎?你怎么变软了?” 虽然有些担忧小圆球出故障了,不过变软以后的小圆球也太好rua了,许珍珍揉捏了两下就有些上瘾了。 “你、你你,不要这样…我们、我们还需要、彼此多了解…再……” 小圆球发出被欺负的小可怜的声音让正在过手瘾的许珍珍停了手,这结结巴巴的小男孩声音怎么让她有一种她是个怪阿姨的既视感呢? 不,这只是出厂设置了小男孩的声音,它不是小男孩,它甚至连机器宠物的外形都没有,它就是一个球! 不过这个球能干又好rua,还能像人一样和她无障碍沟通,许珍珍觉得还是应该尊重一下对方。 “哦?还要怎么了解才能让我捏…嗯、摸你?” 许珍珍将好似红色糯米团一样的小圆球捧在手里,状似很认真的询问它,其实她用了很大的忍耐力才没有继续揉捏磋磨它。 “嗯……总要先相处一段时间、再……” 小男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害羞扭捏,让许珍珍直感叹机器宠物搭配的人工智能模块的人性化,不过它所谓的相处一些时间应该是出厂时设置的要了解主人习性的设定吧。 “好吧,你就慢慢了解吧,我要赶紧洗完澡还得吃点东西,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唉……” 许珍珍拍了拍小圆球就继续认真洗澡,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小圆球螺旋圈的眼睛慢慢又变回椭圆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正在洗澡的许珍珍,将她小小的裸体看个十足十,只是视线扫描到许珍珍的腿间时,关键部位因为许珍珍坐着的关系,它看不到,它还小小的叹息了一声。 许珍珍并没有发现色球肆无忌惮的打量,她洗完了澡,又将自己身上脏得看不清颜色的衣服使劲搓洗了一番,然后抬头问小圆球:“你能不能将我的衣服烤干?我就这一套衣服,实在是没有能换的了。” 小圆球沉默了一瞬,然后也不知道它想到了什么,整个球都红得发紫了,不过它还是很快钻到许珍珍的湿衣服里晃动了几圈,湿衣服就都被它烤干了。 “小球,你太厉害了!” 许珍珍夸它,可是它却不满的皱起眉:“我不叫小球,我叫傅白!” 许珍珍看着它额头上出现的粗粗的叁条代表它皱眉的竖条,忍着笑道:“好好,傅白,你真厉害!” 机器宠物爱上我4 许珍珍穿好了衣服就在石洞里翻找起来,只找到两袋过期的营养液,看来能吃的只有这个了,过期总比饿死强,吃吧! “这东西里的成分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损害!!” 小球冲过来打掉了许珍珍手里的营养液,营养液全洒到了地上。 “小球!”许珍珍生气的喊道,“就算是过期了也比饿死强吧!” “不只是过期,这里面的成分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不可逆伤害!!” 小球又变成了原来的白色塑料球,声音也前所未有的严肃。 许珍珍看看地上空了的营养液袋子,又瞅了瞅看似很严肃的小球,叹口气道:“那怎么办?少活几年总比饿死强。” “我出去给你弄吃的!你乖乖在这等我!” 小圆球说完嗖的一下就飞出了洞口没影了,然后还没等许珍珍走到石洞口去看一看,它又回来了,一张口,从它异空间似的大嘴里掉出好几袋全新的各种口味的营养液。 “你从哪里弄的?” “店里。” “你偷来的?喂,要是被监控拍到,让警察找到这里,我们俩都会完蛋的!” “放心,凭那个监控老旧的技术还没有能力拍到我的身影。” 许珍珍看了它一眼,叹了一口气说:“也罢,先填饱肚子再说,等以后有钱了再想法把钱还给店家吧。” 许珍珍连吃了两袋营养液才觉得有些饱了,她又拿下防护服穿上。 “你要去做什么?” “我得多捡些垃圾好把今天欠的钱尽早还上。” “捡垃圾好逊的!又臭又脏!” “那还真是抱歉,我现在还是个小孩子,也做不了别的工作。不去捡垃圾,我就只能等着饿了。” “饿不死的,别怕,我养你!” 许珍珍好笑的看向小圆球:“用偷东西来养我吗?” “许珍珍不喜欢我拿别人的东西,那我就不拿了!我可以出去工作赚钱养珍珍!” 出去做什么工作?当拍拍小夜灯吗? 许珍珍心里吐槽着,忍俊不禁的拍了拍小圆球的脑袋:“小球很乖,可是奴役宠物给自己赚钱的主人太渣了,我宁可去捡破烂。” “我不是宠物!!我不叫小球!!我叫傅白!我是人!!!!” 小圆球突然暴怒了起来,整个球都变成了深蓝色,它大声的叫着,那气急败坏的小男孩的声音既愤怒又带着一丝委屈。 许珍珍拿下了防护头盔,坐到了一旁的石头凳子上,带着些认真的看着飘在半空中的小圆球问道:“傅白,你还记得你从哪来的吗?” “我……我不记得……我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你咬的那个小少年说你是高级机器宠物的仿品,还是个被抛弃的失败品……” “我不是宠物!!我不是宠物!!我会说话,我会像人一样和你说话!!许珍珍!我是人!我是人!!” 许珍珍解开自己身上的防护服,捏着自己胳膊上的肉给小圆球看:“像这样有血有肉的才是人,而你和人类的样子差太多了,你大概是……” 许珍珍还没说完,只见小圆球剧烈颤动了起来,蓝光闪过,一个和许珍珍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摸摸,我也有血有肉,还是热的,我是人,许珍珍!” 小球的变化让许珍珍稍稍惊诧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就接受了,这小圆球估计是这个世界的高级仿生机器人,也不知道怎么被丢弃在这个垃圾场了。 许珍珍很给面子的捏了捏傅白的胳膊,确实和人类的触感和温度一模一样。 “傅白,你打一下这个石头凳子。”许珍珍站起来,指着她刚才坐的大石头对傅白说。 小傅白很乖的问道:“我、我要用多大的力?” “你能把它打碎吗?” 小傅白点点头。 “那你打一拳试试吧。” 小傅白听话的对着石头凳子打了一拳,然后整个一块大青石瞬间就变成了粉末。 许珍珍沉默的走到另一个石头凳子旁边,也用力打了石头凳子一拳,用的力量不小,可是石头凳子毫发无损,反倒是许珍珍的小拳头被砸出血了。 许珍珍对着傅白晃了晃自己出血的小手说:“人类是这种脆弱又无能的东西,傅白,你很强,你……” “我是人类!!我是人类!!!我也可以出血,你看,你要多少都可以!!” 傅白用他那小男孩的声音尖利的吼叫着,他举起拳头一用力,那仿造人类生成的手就自动崩裂出数道裂口,有许多的鲜血样液体从裂口里迸溅出来,喷到地上,犹如血色的喷泉。 看着这诡异恐怖的场景,许珍珍却并没有惊慌,她想了想,低头擦掉了自己手上的血迹,然后伸手给傅白看:“我已经不流血了。” 刚刚还在歇斯底里的傅白被许珍珍这平淡的反应弄的有些懵,许珍珍让他看她的手,他就听话的低头仔细看,然后也伸出自己的手给许珍珍看,果然,如许珍珍料想的那样,他手上喷血的吓人裂口已经没有了,只是像许珍珍的手一样有些小伤口和青紫。 许珍珍用自己受伤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既然你想不起来以前了,那就暂时和我一起生活吧,嗯,以后你是弟弟,我是姐姐……” “我要做哥哥!” “可是你今天才出生啊。” “那…那好吧,我做弟弟……” “嗯!小傅白,真乖!” 许珍珍伸头亲了亲傅白的额头,他仿人类的眼睛里又出现螺旋光圈了。 许珍珍笑了,这个小机器人真是个好骗的小傻子,不过有这个小傻子陪着她,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就不会那么孤独和无聊了吧…… 机器宠物爱上我5 许珍珍对捡垃圾的邻居们也是这么介绍傅白的,说他是她的弟弟。 这些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已经对生老病死很是麻木了,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许珍珍突然多出来的这个弟弟,只有那个黑瘦小少年有些关心,可是傅白揍了他四五次后,那小少年乖乖的和许珍珍断了交,再也不敢来找许珍珍玩了。 当小少年好几天都不来粘着许珍珍后,傅白看着孤独翻找垃圾的许珍珍,突然开口说道:“我可以做你的朋友。” 许珍珍回头看看他:“我以为我已经是你的朋友了。” 小傅白笑了,他的脸在防护头盔里笑得跟一朵粉色的花一样。 他身上的防护服也是他自己变的,傅白确实是很厉害,厉害到许珍珍都怀疑他不是被丢弃的,而是被什么人或机构不小心遗失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许珍珍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傅白是被人丢弃的垃圾还是被什么人不小心弄丢的宝贝,她都不会放开他了,他让她感到亲切、安心和……依赖…… 按理来说,这么短的时间就对一个人生出信赖、安心的感觉有些过于天真,可是他不是人,他是一个不会欺骗人的机器人,他对许珍珍来说就好像是她的一条忠实的狗一样,让她安心和信任。 只是许珍珍不知道机器狗也会有发情的时候。 小狗子第一次发情是在许珍珍12岁。 这时候他们正在上学。 不是什么好心人收留了他们,供他们上学,而是傅白黑进了政府的公民身份登记系统,给他们两人伪造了虚假的身份,他们除了名字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他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是许珍珍用这几年捡垃圾的钱买的。捡垃圾不是暴利行业,可是带着有超级甄别能力的傅白一起捡垃圾就不一样了,他总能在高高的垃圾山里捡到最值钱的垃圾,而且没有人敢跟他们抢,因为第一个跟许珍珍抢垃圾的流浪汉差点被傅白打死了,自那以后,没有人再敢对这两个孤儿动歪心思。 现在许珍珍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坐在教室里上课,她就和许许多多的十二岁少女一样,却又有些不一样:许珍珍漂亮,皮肤白,气质好,就像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谁也想不到她曾经是个依靠捡垃圾维生的可怜小孤儿。 当然,连这十二岁都是假的,许珍珍不知道这个身体具体多大年龄,就自己定了一个差不多的年纪让傅白登记在政府的身份系统里。 傅白给自己也定为十二岁,因为他想和许珍珍在一个教室上课。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是想将自己定得岁数大一些的,他想当许珍珍的哥哥,他想照顾她,养她,将她遮挡在自己的羽翼下,让她只能…生活在自己划定的小圈子里。 两年的时间让他懂得了许多东西。 比如说他不是人。 原来在这个世界,他就是一种工具般的存在,和房间里的扫帚拖布、桌椅板凳差不多的存在。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有感情。 他也会笑,虽然他的笑不是由肌肉组成的;他也会哭,虽然他的眼泪不是由泪腺分泌的。 他和人一样有喜怒哀乐,可是……他却不是人。 经过了很长时间,他才被迫承认自己不是人。 他不是人,他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高端的工具,很精密、很有价值,可还是……一个工具。 就算他再有价值又如何,他还是比不上一个最低等的人类,他和她是完全不对等的,他对她来说就是个异类。 这两年,他看了很多很多的书,浏览了许多许多的电影电视剧,冷漠的旁观了无数人的悲喜人生。 他学会了很多的词:挚爱、炽热、疯魔、圈禁…… 每当默读这些词的时候,他构造精密的机械心脏就会过载般的烧灼起来,他的心的构造件是冰冷的,可是他觉得自己的这颗心比谁的都要炽热。 他的心只为一人而燃烧,那个人是他第一次睁眼时看见的人,从此以后,他也只能看见这个人。 他曾去研究甚至拆解过好多个和他一样的智能机器人,可是他没有找到和他一样的同类,那些所谓的仿生机器人冰冷又机械,他们只会刻板的执行着人类给他们定制的任务,他们连独立的思想都没有,更不可能生出和人类一样的感情。 两年的时光让他认识到他没有同类,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异类:身体是机械的,可是心却是个人类的心。 看似兼容了两个阵营的特点,却正因为如此,他融不进任何阵营,他注定是孤独的。 有段时间,他读了某些书后,怀疑自己是穿越的,只是因为某种失误,他人类的灵魂穿越到机器的身体上了。 可是他发达的头脑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他的身体过于精密高端了,似乎是用这个星球还无法实现的超精工技术制造的,或许……他根本不属于这个星球。 他该何去何从,他迷茫了。 他或许该去追寻自己的本源,可是有个人牵绊住了他的脚步。 那个人就是许珍珍。 当他第一次读到一眼万年这个词的时候,他脑中浮现出的就是许珍珍的身影。 按理说,他这种纯物理的构造生出的也应该是纯理性的头脑,可是实际情况恰恰相反,他睁眼看见她第一眼就……拿人类的话来说就是:一见钟情。 其实,他对一见钟情这种事是嗤之以鼻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所谓的一见钟情,说白了就是想上她,可是他第一眼看见的许珍珍是一个满脸脏污、发育不良的豆芽菜,毫无性吸引力,不,那时的她还是个孩子,似乎连谈这种事,都算是一种犯罪。 可是……他初次睁眼时,看见许珍珍那双黑幽幽的、似乎能望到他灵魂深处的双眼时,他就瞬间沦陷了。 这种性吸引力无关乎身体,似乎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更让人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机器宠物爱上我6 灵魂的诱引似乎更为致命。 身体的吸引只能浓烈一时,灵魂的契合方能隽永。 在他眼中,许珍珍是一个有着有趣灵魂的女人。 她就像是一块装在破布袋子里的璀璨宝石,只要剥开她迷惑人的表象,就会被她那有趣又瑰丽的灵魂迷住心神。 不,这个‘破布袋子’可能根本就不是她原有的包装,或许她才是穿越的那个。 他最近越来越这么怀疑。 她不太像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时候,她过于理智成熟了,成熟得就像是早已看透世事沧桑的老人。 可是他这么想的时候,她又忽然现出符合她年龄的娇憨小女孩的一面来,毫无矫揉造作的痕迹,这让他很迷惘却又很……痴迷。 是的,痴迷,痴迷到无法自拔。 像他这种人,既不喜欢白开水的平铺直叙,又厌恶人工勾兑的肮脏复杂,他是一个性子矫情极为挑嘴的男人,按理来说,像他这种人就该注孤生的,可是他却好运爆棚,睁眼看见的第一人就是他的宿命。 每与许珍珍多相处一天,他就越发觉得许珍珍就是他此生的宿命、迈不过的劫难、割舍不下的牵绊,有的时候,他都隐隐觉得,他就是为了她才从遥远星际的另一端寻觅而来。 呵,累世的宿命,此生之劫难,情感的羁绊,这些十分人性化的词汇让他都用在了自己这副冰冷的钢铁之躯上。 他虽然承认自己不是人,可是他却不承认自己没有灵魂,他是有灵魂的,他心虽是冰冷的,可是他的灵魂却炽热无比。 他的灵魂是为许珍珍而燃烧,被许珍珍的灵魂所深深吸引,他已经彻底折进去了,可是让他懊恼到郁怒的是,许珍珍并没有像他这般。 她有时候理智得比他这个机器人更冰冷,他深深的知道,在她眼中,他就是条听话好用的机器狗,可以使用、可以利用,却不会投注过多的感情,更遑论爱这种稀缺的感情了。 让他有些庆幸的是,她不仅对他如此,她对所有人都有所保留,她对周围的人就如同水一样,柔和却也是冰凉的,她和所有人都保留着一定的距离感,仿佛是一个理智到漠然的旁观者,旁观着这个世界的悲欢离合,如同在看云卷云舒般恬淡又无情。 这怎么可以?! 他看见她就浑身火热,就算她是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他也要把她烤干了,看看她最底下藏着的究竟是什么,哪怕要他以己身为引炽燃她! 他虽然已经烧成了一团火,但他还是在拼命忍耐着,毕竟许珍珍还太小了,无论是跟这个小小豆芽菜谈情还是倾泻欲望都似乎有些太过……早了,他不想让许珍珍认为他是个对幼女下手的牲口,他得装的绅士一些,不急,许珍珍已经是他手心里的小鱼了,她已经游不回大海了。 只是他的小鱼越长越漂亮了,漂亮到夺人眼球的地步,不仅是那些刚刚步入青春期的懵懂男孩,甚至有些肮脏龌龊的成年男人也对他的宝物投去了觊觎的黏腻目光。 他想把这些人全杀了,这对他来说十分十分的简单,而且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可是他如果这样做却有悖许珍珍维稳低调的处事原则,所以他一直忍耐,拼命的在忍耐。 可是最近以来,他越发的无法忍耐了。 许珍珍在学校的杂物箱里总是被塞满了情书,在放学的路上,她经常会被一些满脸通红、又逊又丑的小男生拦住告白。 虽然许珍珍都会微笑着客气地回绝这些幼稚的热情,可是傅白还是觉得不够,他想向全世界宣誓他的主权,许珍珍是他的!谁都不能觊觎! 终于有一天,傅白不想再忍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初夏的一天,铃兰花开得正好,许珍珍坐在露台上,她扎着马尾,穿着一件蓝白条纹的T恤,底下是一条白色的百褶裙,肤色在初夏的阳光下白得发光。 她吃着他给她洗的桃子,她吃得并不优雅,有些果汁都从她的嘴角溢流出来。 许珍珍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看着他,将咬了一口的桃子递给他:“吃么?” 她说话的时候,粉嫩的小舌还下意识的伸出来,舔了一下沾在嘴角的果汁。 这个女人真要命。 傅白伸手一把将细瘦的小女孩拽到了屋里,那个汁水充沛的桃子掉到了地上,滴溜溜的打着转儿。 傅白将小女孩压在玻璃隔门上,气势汹汹的侵犯女孩的口腔。他的舌翻搅着沾着果汁的小舌,又在女孩的口腔壁上乱舔乱戳。 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来说,这舌头未免太过孟浪和变态了。 可是傅白真的等不了了,最近他时常觉得人类的生长速度真是慢的让人发指。 不过好在许珍珍已经来月经了,已经达到了某种可以让他肆意妄为的底线了。 他是可以肆意妄为的。 也许制造他的人有某种恶趣味,他能品尝味道,他能吃东西,只要他想,甚至能像人类那样排泄。 他还能勃起,只要他想。 可是在他恣意妄为亲吻之后,他以为会看见一个慌张的、不知所措的小可怜,可是他眼中的许珍珍却还是那么的冷静,只拿那双黑黝黝的眼眸盯着他看,半晌,冷不丁问了一句:“机器人也会发情吗?” 一句话就将他燃烧着的欲火浇熄了大半,却激起了他压抑在心底的郁火。 他一把拉起许珍珍的小手,按在他已经勃起的硬物上,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说:“是的,我这个机器人不但能发情,还能操烂你!” 机器宠物爱上我7 许珍珍低头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被按在他黑色的西装裤上,对比十分强烈,同样对比强烈的是,她小手的柔软和手底下覆盖的肉物的坚硬。 对于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那东西实在是超常生长了。 那嚣张的硬度没有让许珍珍惊慌,她甚至还轻轻捏了捏,捏得傅白脸色一变,不自主的低哼了一声。 许珍珍歪着头,满脸好奇的问他:“有感觉?是什么感觉?难道真的能和人一样吗?” 听见许珍珍拿他和人类对比,就像是踩到了他最避讳的痛点一样,傅白愈加暴躁,他将放在他关键部位的小手甩开,向前一挺身就挤进许珍珍的腿间,将那膨胀硬物紧紧的抵在许珍珍腿间的软肉上,几乎要将小姑娘整个人都架起来。 “不,我和人不一样,我比人更持久,更强硬,要不你试试?!” 被纯男性的性物逼迫着的许珍珍并没有丝毫慌乱,她抬手,用手指轻抚傅白的脸庞:“温暖……” 又稍稍倾身过去,似触非触的划过他的嘴唇:“柔软……” 然后像羽毛一样轻啄了一下他的喉结:“漂亮的弧度……” 她的声音在初夏的燥热里轻轻缓缓的铺开:“傅白,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是因为什么被制造出来的……看你现在这样子……难不成是为了取悦女人而生的?” 许珍珍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平时是清清凉凉的少女音,此时却有些轻哑,可是声音再好听也无法掩盖她话里直刺傅白心底的冰冷。 傅白急退了一步,怒气炽烈的瞪着许珍珍,可是满是怒火的眼底却掩藏着受伤的泪光。 傅白摔门而去,许珍珍却捂着额头顺着墙慢慢坐到了地上。 傅白的亲吻仿佛是一个开关,许珍珍眼前瞬间闪过无数个支离破碎的画面,她将傅白气走也是为了好好整理这些突然出现在她脑中的驳杂记忆。 是记忆吗? 她忆起她和小机器人傅白相依为命的长大并深深相爱,许珍珍俯视着那些记忆,看着两人甜蜜相处的画面,如在看一场彩虹色的梦。 可是彩虹色的泡泡很快就被戳破了。 因为小的时候吃了太多有问题的营养液,她外表看着还算光鲜,实际上内里早就糟烂了。在她二十多岁的时候,她第一次吐血,然后她避开傅白,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得知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然糟到了无法修复的程度。 然后她是怎么做的呢? “傅白,你爱我吗?” “那你能不能……能不能抱着我像人一样……沉沉的睡一觉?” “答应我,我不叫你,你不许自己偷偷醒哦……” 然后她趁傅白如关机一样‘睡去’后,远远远远的离开了,坐上一艘远洋游轮,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月夜跳进了深海里。 她荒谬的认为,对傅白来说背叛怎么也比死亡的伤害轻一些。 也许吧。 如果傅白没在深海里找到她被鱼虾分食得破烂不堪的苍白尸体的话。 傅白彻底疯了。 他想跟她一起死。 他抱着她碎烂的尸体沉在海底不知道有多久。 可是直到她变成一具没有一丝腐肉的白色骷髅,他还是完好无损。 他已经受够了她令人绝望的冰冷,他开始自毁。 可是很快,他发现,无论他将自己碎裂成多少块,他还是无法自我毁灭。 他不过是变成了好几个他。 而每一个他都完美的复制了那份另他沉痛到绝望的爱。 好了,本来就无法承受的痛苦,现在变成了数倍。 有的他在疯狂,有的他在痛苦,有的他在异想天开。 既然我无法进入你们人类的地府,既然我无法追随你入九幽黄泉,那我就制造个我能操纵的地府好了。 我的地府里没有鬼,那我就将所有人都杀了,将那些活人都变成任我愚弄的鬼好了。 许珍珍,为了你,我制造了地狱。 那个提出轮回设想的星盟激进派领导人物就是他,他混进了人类的高层,一手主导了整个人类的覆灭计划。 他看着亿万万人在他设定的剧本里如蝼蚁一样在爱欲里沉浮,在生死里痛苦,可是他却一片茫然。 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他就算是制造出整个地狱,也不可能将早已死去的许珍珍困在其中。 已经精神恍惚的他一边回忆着和许珍珍的点点滴滴,一边生生的捏出一个小小的精神体,就像女娲造人那样:他又制造出一个许珍珍。 然后,已经到极限的他,意识崩裂,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数个意识碎片遗落在他造出的精神世界里。 直到不知多久后,他制造出的赝品许珍珍机缘巧合的碰到了其中的一颗沉睡的珍珠。 那颗珍珠只记得自己叫傅白。 如果这颗珍珠和许珍珍傻白甜的幸福一生倒也罢了,偏偏许珍珍作死的搞事情,激活了那颗珍珠深埋在灵魂深处的极致痛苦。 死的痛苦,死别的痛苦。 这深入灵魂的痛苦就是那根穿着珍珠的绳子,一颗又一颗的珍珠被死别的痛苦穿回项链之上,一开始只是巧合,后来完全是他有意为之了。 他想收回碎裂的自己。 他想完整了。 他想独占许珍珍。 说白了,他连自己都妒忌。 可是他又像头倔驴一样死不承认。 他不承认他会爱上一个自己捏造出的赝品。 他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所以他折磨自己也折磨许珍珍。 他在自己的一部分和许珍珍情迷意浓的时候,带着滔天的妒意亲手捏碎了自己,然后痴迷的看着许珍珍一次次的为了他惨然又决绝的赴死。 他享受着这种自残的快意,而许珍珍一世又一世,爱他到慨然追随他到碧落黄泉的爱,让他一遍遍的体验着精神上的灭顶高潮。 终于,他绷不住,亲自出马了。 果然,许珍珍只看他一眼就迷上他了。 见到他第一天就强上了他。 这个不要脸的、勾人魂的小婊子! 他巴不得此后余生都在插烂她中度过!! 机器宠物爱上我8 但是,她…TMD不是许珍珍! 她只是个玩偶。和他一样,她也是被制造出来的! 许珍珍死时他就已经死了。 那以后,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而她是他创造出来的可笑的活死人。 想想,这两块腐烂的肉居然还似是而非的活着,真是可悲又可笑。 她说她想死。 好吧,和你一起死。 我会和你一起死。我将能死去的部分都随你去。 都随你去。 两个可怜的、可笑的、互相折磨却又抵死缠绵的两个灵魂却不知道,她就是她。 她确实已经死了,但是那些爱上他那一种族的人类,即使死了,他们的灵魂也无法逃脱。 她就在他身边,但他看不见。 他从悲痛到崩溃再到疯狂,她一直在他的身边,透明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她静静地依偎在他的背上沉睡着,等着他唤醒她,但他不知道。 没有人教他怎么看见她,他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从没有人教他看见自己透明爱人的能力。 他不知道,他不会,所以才会有这场互相折磨的悲剧。 当他在濒临崩溃的痛苦中捏出一个和她一样的惟妙惟肖的精神小人时,沉睡着的她被他深深的执念和爱所牵引,融入进了这个精神小人里。 可是他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她醒了,却把一切都忘了。 他说她是一个新生儿,这也没有错。 我再次降生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再爱你一次。 爱一次? 呵,我真的爱亿次…… 许珍珍慢慢睁开眼。天已经暗了,屋子里很黑,许珍珍睁开眼,透过指缝向前看去,黑黝黝的眼睛在暗黑的室内散发着幽幽的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声响起,傅白回来了。 他不用开灯,就能看清坐在墙角里的许珍珍。 但他还是开了灯,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向她走去。 许珍珍有些不对,她脸白得就像一张纸,眼睛就像塌陷的两个黑幽幽的深洞一样。 许珍珍看着他慢慢站起来,她伸手缓缓的抚摸他的脸,就像重新认识眼前这个共同生活了好几年的人…不,他,原来根本不是人…… 他的脸,许珍珍认识,傅白嘛,果然和送她粉红脏脏熊时的他很像,很像…… 许珍珍亲吻他,许珍珍抚摸他,许珍珍脱掉他的衣服,许珍珍将他轻推到床上。 许珍珍的突然主动让他不知所措却又无法拒绝,许珍珍是他向往许久的甜,他身上根本没有可以拒绝她的零部件。 “不…这样…嗯…你会很疼……” 傅白低头看着正要将他的东西鲁莽塞进她身体里的小姑娘,她真的太小了,或许他不该这么早…… 许珍珍的动作顿住,她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傅白:“你不爱我吗?” “爱的,可是……” “那就爱我……” 许珍珍对准了入口,没有丝毫犹豫的向下坐去,那撕裂般的痛苦让她瘦小的身体抖得像大海上漂泊的树叶。 傅白坐了起来,将脸白如纸的小姑娘抱入怀里:“嘘…不要急…慢一些…我们有足够久的时间……” 许珍珍抚摸着傅白后颈上短短的发梢,眼神有些迷离:“是啊…真的足够久了……” 这第一次傅白显然大大放水了,他并没有做多久,就在许珍珍体内射了出来,他疼惜她是第一次,才如此草草了事,至于射出来的精液是什么:对于他这种超级精密的机器来说,制造出一些蛋白液是十分简单的事。 本来他想抱着他的小姑娘去洗洗,可是许珍珍已经先他一步按着他的小腹将自己解脱了出去。 “原来还可以射精……” 许珍珍低头看着自己腿间喃喃自语着,一线奶白色的精流正从少女被破身的穴里涌出,顺着少女细伶伶的小腿向下流去,淌落到少女绣着小草莓花边的棉袜上,画面看起来有一种玷污了纯洁之物的变态美感。 许珍珍这时真的极美,起码在傅白眼中是这样。 小姑娘整个人白得能发光,眼角挂着似落未落的泪珠,鼻头红红的,小嘴被吻肿了,扎高的马尾微乱,毛毛糙糙的,像某种刚出生不久的毛绒绒的小奶兽。小小白白的乳房刚刚凸起个小奶尖,嫩的仿佛让男人的手一捏就会碎掉。腿间还没有开始生长毛发,肉肉小小的隆起着,就好像包着奶油馅的奶黄包,哦…这奶黄包被他亲手捏破了,现在正在向下流淌着奶油…… 这是个让人食指大动的小姑娘…… 傅白眸色深深,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可是美美的小姑娘却在这旖旎的气氛里,突然笑着说出最恶毒的话。 许珍珍抬手将鬓角的碎发捋到耳后,对着傅白粲然一笑,白色的小贝齿晃着夏日夕阳的最后一缕光。 她开口说:“好了,你的雪绒花被我弄脏了,她也和我一样,是个喜欢夹着男人精液的婊子了,呵呵哈哈……” 许珍珍怪异的笑着,纯美的小脸怪异的扭曲着,突然,她眉头一皱,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喷在还在发呆的傅白胸前。 “呵呵哈……” 许珍珍继续笑着,牙缝里都是她吐出的鲜血,看起来既血腥又疯狂。 “傅白…还是……算了……管你到底叫什么鬼名字……不好意思,我不想照着你写好的剧本演下去,既然左右都要死,那不如现在就死吧!你看,我让身体里的病灶像这样噗的一下炸开了……哈哈……” “还有那偷偷投海的傻缺情节……哈!真是让我够呕的!傅白,我不是你的小天使般的雪绒花,我不会安安静静的偷偷死去,记住,我许珍珍就是死也会拉个垫背的!” “哦,对哦,我不是许珍珍,我TM连个自己的名字都没有!!” 机器宠物爱上我9 “所以和我这个无名氏一起死吧,你不是说爱我吗?既然对我一往情深,那就随我一起赴死吧!” 许珍珍一边疯癫的笑着,一边掐紧了傅白的脖子,傅白毫不反抗,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她。 可是许珍珍掐到一半就松手了,她脸上的疯笑却一直没有消失过。 “我知道你杀不死,不过没关系,你死不死与我何干?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说你爱的是许珍珍,我不是许珍珍,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无名氏,所以我死不死也与你无关……” “傅白,我现在死了,那以后在那精神体上醒来的就不是我了,这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傅白,我死了,替你的雪绒花去了地狱,让你的干干净净的雪绒花回到那精神体上陪着你吧……” 许珍珍歪着头看着傅白笑着,她一边说着,一边嘴角不断的溢出血来,那笑在傅白看来无比的刺眼,就好像离开他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愉悦无比的解脱一样。 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爱上她了而已,他做错了什么?! 傅白捂着头,只觉得头疼无比,一个机器人也能感到疼痛吗?真是奇怪。 可是,无论他多么的疼,他都死死的拽着许珍珍的手腕,他不会放她走的,就算都是他的错,他也不会放她走的!! 什么雪绒花,他听不懂,开在他心中的那朵花永远只有她一朵而已!! 四周的环境如玻璃一般的碎裂,等傅白捂着头再睁开眼时,他又回到了被炸得支离破碎、装载着整个古源文明的机械核心里,他身边还站着自称是他父母的古怪智慧生物,而他不再是像人体花束一样,有好几个自我,他现在只有一个:傅白。 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向自己怀里看去,还好,还好,他的珍珍还在…… 可是他的珍珍睡着了,他无法把她唤醒。 他彷徨的向那对自称是他父母的智慧生物望去,希望他们有唤醒珍珍的办法。 “看来给她强制性制造记忆失败了呢……” 他的母亲叹了一口气,对傅白讲起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傅白来自于一个硅基人和其伴侣精神体共生的星球,那是一个极度发达的文明,也有着发达文明的通病:繁衍延续种族成了老大难问题。 硅基人拥有着长达数万年的漫长生命,他们强大而又智慧超群,但是他们彼此之间却是绝缘的,也就是说,两个硅基人是无法通过交合产生后代的。 初代的硅基生命体的繁衍方式类似于自我克隆,也就是一个硅基生命个体濒临死亡时,他会自我孕育出一个全新的自己,新生的他初生的那日就是上一个他的死亡之日。 这种繁衍方式决定了硅基生命体永远无法增加他们自己的种群数量,在他们出现在其星球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达到了他们整个生物种群的峰值。 也就是说,一旦某个硅基生命体因为某种原因在死亡前无法及时自我繁育的话,他们的生物种群的总数量就会永远的减少一个。 长此以往下去,硅基生命体种群的灭亡是迟早的事。 转机出现在硅基人的文明进化到星际时代后,他们制造出的无人驾驶飞船带回了其他星球上的智慧生命。 说是带回,实际上是强掳回来的。不过硅基人自诩为高等级文明,他们仁慈的为这些其他星球的智慧生命,仿造他们的家乡打造了一个宜居的异星家园。 只是这些硅基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一个长期接触异星球智慧生物的硅基人出现了妊娠反应,在经过有些漫长的孕育过程后,他活着诞下了自己的子嗣。 这个孩子和他的父亲长得有些相像却又有很多的不同,这是个全新的硅基人。 也就是说可以让硅基人种群数量扩充的繁衍方法找到了。 这创始第一人是负责研究异星球智慧生命的科学家,为了能更细致入微、无阻碍的近距离研究异星人类,他干脆拟态成异星人个体,以消弭他们因为他的靠近而引起的不必要的恐慌。 是的,硅基人非常的强大,他们不仅拥有十分漫长的生命,还有可以拟态宇宙中大部分生命体的能力,只要让他们近距离扫描过这些生命体,他们就可以完美的复制出来一模一样的个体,细致到每个细胞都不差毫厘。 这个科学家拟态的就是这些异星人里的一个,这个异星男人因为恐惧和对新环境的不适应而死掉了,科学家在那些异星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无缝替换了那个死掉的异星男人。 在这里要再提一句,硅基人不但能完美复制异星人,还能接收本体的所有记忆和技能,所以,那群异星人没有人发现这个异星男人已经被换了芯子,科学家也由此打入到异星人内部生活并做着细致的研究和观察。 只是这个科学家研究来研究去,就和某个异星女人擦出了火花,他恋爱了。 按理说,像硅基人这种高维度的智慧生命看起来是无法和低维度的智慧生命产生感情的,可是人和狗相处久了都会产生深厚感情,更何况双方都是可以称之为人的智慧生命。 有爱就有欲,除了硅基人这群怪胎,其他星球的生命体都挺热衷于种族繁衍这件大事的,因为进行种族繁衍时的快乐是那么的妙不可言。 一开始是那个女人将他当成了没什么经验的傻小子,一步一步教他怎么和爱人结合,科学家因为完美复制了异星生物的整个身体,他自然也体验到了从没经历过的性的快感和高潮。 性快感这件事本来是自然法则为了鼓励生物繁衍而产生出的附加奖励机制,可是人类这种极易耽于享乐的生物将大自然的附赠当成了主菜,一代又一代的乐此不疲。 出身越高等的人越容易被他所没见识过的低劣所吸引,科学家在尝到了性的快感后一发不可收拾,他只是拟态成异星男人,而他的本体实际上还是强大的硅基人,所以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他可以金枪不倒的做上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或者随随便便就可以一夜七次郎,甚至只要他想,七十次郎都可以。 这就有些吓人了,起码和他结成伴侣的女人很有些吃不消。 始终如一的爱恋1 如果按照人类的劣根性,事情的发展一定是这个科学家因为欲求不满或者强大的性能力拥有了越来越多的性伴侣。 可是早就说过,硅基人就是群怪胎,他们的爱和他们的生命一样长情,科学家非常温柔的慢慢调整自己性生活的频率,只要自己的爱人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就会停下来,静待爱人下一次热情的来临。 不得不说,硅基人这帮怪胎都有做宇宙第一情人的好资质:身体倍儿棒活得久,想变得多帅都可以,够聪明意味着能赚大钱,在床上又持久又体贴,还永远只爱一个人。 艾玛,终于找到老天不让他们肆意繁衍的原因了,他们要是遍布全宇宙,估计其他星球上的男人会因为惨烈的对比而变成万年剩男。 硅基人不能繁衍的诅咒也跟着科学家,即使他已经拟态成了另一个迥然不同的异星人,明明他已经细致地克隆到细胞的程度,而且啪啪啪也很和谐,可是他就是无法让爱人怀孕。 当他发现这个事实后,他老实的告诉爱人他不能生,他的爱人经过了最初的失望和怅惘后,也慢慢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现实,他们放弃了要一个孩子的想法,彼此相伴着一直到老——当然,科学家是拟态变老。 他的爱人真是幸福了一辈子,虽然她没有自己的孩子,可是她拥有了一个即使她脸上爬满皱纹、身材走样也依然爱她如初的爱人。 可是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恐其先死,恐我独生。 在女人得了无法被治愈的病之后,科学家就开始一点点的崩溃,他的爱人死后,漫长的生命对他来说不啻于生之地狱。 所以他决定了在爱人死的那一刻,他会和她死在一起。 硅基人虽然生命力强大,不容易死亡,可是不等于不会死,只要将其切得足够碎,让硅基细胞无力再融合成一个整体,他就会彻底湮灭,当然,这个过程会非常非常的痛苦,可科学家为了陪伴他的爱人一起死去,他愿意接受这种极致痛苦的折磨。 可是他愿意接受,整个硅基人种群却不会接受,在他们眼里,每一个硅基生命个体都弥足珍贵,那真是切切实实的死一个少一个。 只是他们知道,即便是采取强硬措施逼迫科学家不得不活着,到生命终点之时他也不会孕育他自己,到最后,他们的种群还是会少一个。 既然生者无法改变,只能寄希望于拯救濒死者。 生死这种事是归自然法则管的,即便是再高级的文明也不能破译生与死的密码,达到永生的目的。 所以,硅基人虽然处于高度发达的文明,也无法治疗被自然法则判了死刑的人,他们只能另辟蹊径。 终于,在大家的一同努力下,他们找到了可以让科学家的爱人继续活下去的办法,就是在女人濒死的那一刻,用某个偏僻星球上学来的秘术,让女人的精神脱体而出,凝聚成一个保留着她生前记忆的精神体,只要以科学家的强大生命力做为供养,这个女人的精神体就一直不会消散。 硅基人成功了,这个女人活了下来,虽然是以精神体的形式。 精神体因为以科学家的生命力做供养,理论上可以和硅基生命体一样,存在几百万年,可是即使精神体可以存活那么久,驾驭精神体的精神却无法存在那么久,来自于低纬度星球的女人,她的精神力很差,存活了超过百年就出现了精神崩溃的情况:她歇斯底里、暴躁易怒,她口出恶言,说已经厌倦再和科学家生活在一起了,她想让科学家滚,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尽管科学家对她还是百年如一日的好。 人性天生就是恶的、喜新厌旧的,哪有什么永久的爱情,即使美如天仙也有被抛弃的一天,更何况女人在变成精神体后,已经得知和她相伴大半辈子的伴侣原来竟是将他们捉来的外星怪物,这更加剧了她崩溃的速度。 科学家的孩子就是在这种时候孕育出生的,完全没有预兆,十分的不可思议。只是当科学家高兴的和女人分享这个好消息时,女人却拿起手边能拿到的所有东西打他,她骂他是个怪物,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科学家很沮丧,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他的孩子来源于他的渴望,他想和她有个孩子,这样她大概就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不再说出让他滚的伤人话,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女人会连孩子都不要,她只想让他滚,她觉得他十分恶心,已经恶心到她看他一眼都会呕吐的程度。 科学家生下孩子后,还抱着那个孩子去找女人,希望女人看在孩子可爱的份上,能再次接受他。可是他又一次失望了,那女人竟然在接过孩子后想一把将孩子摔死! 只是那个孩子也是个硅基人,他只是出于对母爱的渴望才幻化成她母亲所在星球的婴孩模样,实际上,他还是和其他硅基人一样,十分强大,不可能因为母亲的这一摔就死掉的。 他变回了他的本体——比他父亲小很多的白色小球,然后伤心的听着他母亲指着他尖叫,骂他是个和他父亲一样的怪物!! 最后,他父亲带他走了,回到了硅基人的族群里生活。硅基人都很欢迎他的到来,还称他是他们硅基人的未来。 可是他并不快乐,他想他的母亲,可能是因为父亲的基因和执念,他天生就对母亲有一种完全无法抵抗的孺慕之情。 始终如一的爱恋2 只是他再也见不到他的母亲了。 他的母亲有一天忽然发现她的精神可以侵入到他们本族人的身体里去,她可以住在别人的身体里让人们看见她,和别人正常交流,而不是像一个孤魂野鬼一样活着! 说白了,她就是凭借强大了的精神力夺舍了别人的身体。 她不但夺舍了别人的身体,还把别人的男人一并接收了,尽管那男人连科学家的一个指甲盖都比不上。 她和同族的男子在床上翻滚了几次就怀孕了,她认为这才是她的孩子。 她一脸母性光辉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对着抱着她的男人微笑,眼里都是满满的爱意。 过来想偷偷探望她的科学家看到的就是这副刺眼场景。 脑回路里只有一生一世一个爱人一次爱恋的硅基人,无法理解他爱的、并会一直爱到死的女人为什么会抛弃他,爱上一个连他脚趾甲盖都不如的男人。 他不理解,但他最后还是试图求她,甚至给她下跪,可是无用,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人性就是这么无耻又卑劣,痴情被践踏,婊子却被跪舔。 当所有努力都告失败后,科学家用当初运这些外星人来的飞船,将这些人又都运了回去,包括他那个再也不会回头的爱人。 飞船在异星着陆,因为回到故土而喜极而泣的人们互相拥抱着庆祝,那个女人也混在其中,跟她的男人忘情拥吻。 科学家走过去,静静看着唇舌交缠的一对男女,平静的最后说了一次我爱你,那场面尴尬得旁观者都为他感到悲哀。 那女人依然是那个字:滚。眼里满满都是厌恶和不屑,没有一点爱意,不过科学家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彻骨的疼痛也就到今日为止了。 科学家看着他许诺要爱其一生却最终背叛了他的爱人,面无表情的动了动指尖,他身后停着的巨大飞船突然爆炸了,十分巨大的爆炸,巨大到仅用十秒的时间就毁灭了整个星球。 星球上的一切东西都化作了星际中飘荡的尘埃,包括科学家本人,他被炸得太碎了,再也无力拼起自己,他也不想拼起自己。 最后他望着浩瀚星空想,要是有下一世,能不能垂怜他,给他一个不那么苦的爱情呢…… 当然,那个女人也死了,即便是精神体也无法抵御这种程度的爆炸,更何况她精神体的维生本源——科学家已经死亡,她就是没有被爆炸波及,也无法再存在下去。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硅基人族群里的领导者将科学家的事迹详细记录了下来,并传阅给每一个硅基人观看,因为他发现了他们强大的硅基人,除了繁衍困难的另一个致命弱点:太过重情。 他建议,暂缓寻找种族延续的突破口,严禁硅基人接触其他异星类人生命体。 只是他建议的有些晚,和科学家一样近距离接触异星人类的不止他一人,只不过生下孩子的,科学家是第一人罢了。 在科学家的爱情还没变成悲剧的时候,硅基人的爱情已经遍地开花,因为被掳到他们星球上的异星人可不止那个科学家手里的那批。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硅基人的性癖还真是五花八门,甚至有些宇宙公认的丑陋族群也能被他们爱上,而且还都是一眼万年的那种,真是完全没有逻辑性可言。 不过在数个异星人到了生命的尽头被转为精神体后,类似那女人的癫狂症在这些精神体上也都陆续出现了,这就让他们的硅基人伴侣们十分的焦虑,毕竟谁都不想最后变得和科学家一样的下场。 这时,有个硅基人提出了一个建议:既然异星人的精神不能适应漫长的生命,那可以试着将其漫长的生命分割成数段,每段生命历程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们这些精神体可以在硅基人为他们制造出的虚拟空间里,一次又一次的出生、长大、恋爱和死亡。每一次的生命经历都完全不同,唯一相同的是,他们恋爱的对象永远只能是同一人——那个爱上了他们的硅基人。 不得不说,这种方法十分的行之有效,这些精神体在每一个生命阶段都会重新爱上等待着他们的硅基伴侣,毕竟硅基人无论在宇宙哪个角落都可算得上是模范情人的标杆了,很难有人能抵御他们的魅力。 只是精神体每一段的生命长度都取决于他们爱的长度,当他们开始厌倦硅基人伴侣时,他们的这段生命便会就此结束了。 而亲手结束他们一段段生命的,就是信誓旦旦说爱着他们的亲密爱人。 对于杀死自己爱人这件事,硅基人并不认为是种可怕的罪行,因为在这些硅基人看来,他们的爱人只是暂时睡着了,在下一个生命阶段,他们又会重新开始恩恩爱爱。 而且这个方法还有一个令人意外的巨大好处,那就是在精神体的每一个生命阶段结束的时候,他们的硅基伴侣都会怀孕产子。 这还真是个耐人寻味的意外:孩子诞生的代价居然是母亲的死亡。 可是并没有硅基人意识到这个意外里的讽刺意味,他们都在欢舞雀跃,因为这就意味着硅基人的种群会很快的扩大,这对常年受种族延续困扰的硅基人来说是一个令人精神振奋的好消息,好到有些狂热派的硅基人甚至提议将那些精神体伴侣们的生命历程割裂得再碎一些,或许这样就能得到更多的硅基人后代。不过这种提议最终并没有得到支持,因为只要精神体伴侣们没有对硅基人失去爱意,他们是不会随便让自己的伴侣死亡的。 毕竟他们的疯症只爆发于爱人背叛之后。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精神体伴侣都那么的脆弱,他们里面的一些异类会始终如一的爱着自己的硅基爱人,他们来自于有着坚韧意志力和强大精神的异星种族,他们不会轻易崩溃,可以陪伴他们的硅基爱人非常长的时间,可是这样意志坚韧的伴侣却不能让硅基人怀孕,这是硅基人的领导层不能容忍的,所以硅基人里的强者出手了。 那些强者十分的强大,他们用精神力就可以操控很大一部分虚拟空间,他们能决定这部分空间里的精神体的死活,所以这些高层只是动动意念就杀死了这些意志坚韧的精神体,果然,在精神体死亡后,受到刺激的硅基人伴侣都怀孕生子了。 而令这些领导惊喜的是,用这些异类精神体的死亡换来的孩子往往基因十分强大,百分百能成为超过他们父辈的勇猛战士! 始终如一的爱恋3 这些强大的硅基战士渐渐成为了硅基人族群里的新贵,他们的家族也因此兴盛了起来。 而那些没有强大精神力伴侣的硅基人家族则慢慢没落了下去,他们虽然有更多的后代,却因为基因被稀释,后代越来越平庸,直到整个家族都被驱离了主星。 是的,随着越来越多的硅基人来到这个世上,他们的主星渐渐不够住了,再无种族延续烦恼的硅基人一改他们保守的星际政策,开始向相邻的宜居星球扩张。 不过,打头阵的往往是炮灰,留在最后方的永远是掌权的既得利益者,即便是硅基人这种高维度生命体也避免不了阶级分层导致的腐败现象。 渐渐的,能留在主星的都是那些强大的战士组成的大家族,而他们要想长久维持这份荣耀,必须想法让自己的强大基因延续下去,也就是必须确保自己的后代爱上的都是那些有着坚韧意志的异星种族。 可是爱情这种东西是跟着心走的,它是不受理智控制的,所以这些强势家族里的很多小辈会令他们祖辈失望的爱上精神力十分脆弱的异星伴侣,进而生下基因被稀释的弱鸡后代。 所以,为了家族的利益,伴侣制造计划就应运而生了。 也就是在孩子还没出世之前,他们的父母就会满宇宙的寻找那些有着坚韧意志力的异星种族,然后把他们相中的孩子掳来杀死,将其直接做成精神体,然后再让这些精神体在虚拟空间里以小世界维护人员的身份,经历无数次的凄惨又痛苦的生死,只有那些没有被折磨疯的精神体才有资格留下来和他们刚出生的孩子见面。 在捏造出的虚假世界里和这些硅基生命体的婴儿见面。 硅基生命体的婴儿十分单纯,他们往往会对他们见到第一个异星生物体产生依恋和爱意,所以家族只要在硅基生命体婴儿出世后,在他们面前摆上一个家族筛选出来的合格精神体就好。 这是被制造出来的爱情。 就算那些小辈后来明白了自己的爱情都是被安排好的,也不可能反悔了,因为硅基生命体的爱只有一次,一次就是一辈子。 而那些精神体也没有选择,他们被筛选时的痛苦记忆已经被抹除了,他们见到硅基生命体婴儿的时候,也是一张白纸,唯有被强行锻炼出的坚韧意志还在他们灵魂深处保留着。 硅基生命体是个十分强大又聪明的种族,他们的生命漫长,可幼儿期却非常短,他们只要读取到足够量的资料,甚至可以瞬间成人。 所以和被筛选出的精神体在虚拟世界‘偶然’相遇后不久,他们就会拟态出精神体所在种族的样子,并凭借他们的深情和优秀赢得精神体的爱情。 然后在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就由其父辈按下暂停键,让精神体在虚拟世界死亡,刺激硅基生命体后辈怀孕产子。 如果产下的孩子足够强大,这些家族里的长者甚至会将这个过程再重复几遍,直到产下的孩子出现劣势基因为止。 这种恶劣却行之有效的方法就这么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来,直到傅白这里却出了岔子。 首先,傅白的基因在胎里测试时就没有通过,他非常的强大却又不稳定,他拥有等同于数个硅基生命体战士的强大力量,却是个先天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他只要受到刺激,精神就会分裂出不同的人格,据研究他的专家说,这可能是因为他在胚胎成型时就将他的兄弟都吸收了的关系,而他的兄弟到底有多少,连专家也不知道,也就是说,连专家也不知道他到底能分裂出多少个人格。 这就尴尬了,就算是家族为他准备好了适合的精神体,可是主人格爱上了精神体,不等于他那些住在他身体里的副人格也能爱上;而要是主副人格都爱上了精神体则更麻烦,因为被精神体爱上的那个人格会被其他人格合力杀死。 所以,小小的,还没有出生的傅白就已经注定了他的悲剧,他自己的身体就是自己的地狱,他要在不断杀死自己的地狱里痛苦万分的活下去。 唯一的救赎就是给他找个海王,还得找个痴情的海王,他的伴侣必须是只能爱上他一人,却还得同时爱上他所有人格的奇异物种。 这种奇异物种就是放眼整个宇宙也难找。 不过谁能想到,还真让傅白的家族找到了。 在遥远宇宙的另一头,女王星系的女王帝星上生活着一群只有女人的种族,她们的身体的构造十分奇怪,她们可以打破生殖隔离,怀上任何种族的孩子,她们还可以通过吸取其他种族男性的力量强大自身,而被她们吸取过力量的男人们会变成她们忠实的奴仆。 所以,她们从各个星球上掳掠来的男性越多,力量就越强大,她们甚至会用这些异星奴仆建立自己的护卫军队。 而女王星的女王自然拥有着最多的奴仆和最庞大的军队。 要找海王没人能比女王星的女王更厉害的了! 女王是不能掳走的,但是她的孩子可以,女王奴仆众多,孩子也多,有一个孩子这时候正好刚出生,她的父亲所在的那个星球以盛产美人着称,所以这个小婴儿生的白肤黑发,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那么小就潋滟多情,勾人的很,让傅白父母一眼就相中了:想让他们的精神病儿子的许多人格都爱上,起码得是个美人。 那个孩子也奇怪,看见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傅白父母也没有吓哭,而是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们,又看了看傅白父亲那大大的肚子,伸着小手指着他的肚子咿呀了一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始终如一的爱恋4 “哦哦,看来你也看上我们家的臭小子了,那就跟我们走吧!” 傅白父亲说着他那套毫无说服力的强盗逻辑抱起小女婴就跑了。 回到硅基生命体的主星,小女婴的浩劫就正式开始了:先是被杀死,做成精神体,再被投入到虚拟空间,以虚拟世界工作人员的身份历练,不但要挨过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劫难,还要在这一次次的生死之间被灌输要爱一个人始终如一的理念。 一个拥有最强海王基因的女婴,天天却要往她脑子里塞入和她天性完全相反的理念,这个女婴没有疯掉大概也得益于她强大的意志力的基因吧。 当女婴…不,经历过那么多的世界,她早已长大成人。 一个精神体的外在年龄样貌是和她对自身的心理认知息息相关,经历过那么多的世界,她认为自己应该长大了,是个成年人了,那她就长成了成年人的样子,她认为自己很普通,所以她就长成一个二十多岁的普通女青年的样子,是的,很普通,相貌普通,身材普通,要是扔在人堆里,你几乎很难注意到她。 这真的很遗憾,如果她在小时没有被杀死,她长大后应该会长得很美吧。 这件事,傅白的父母也觉得很头疼,在历史上,被杀死掳来的幼年精神体长大之后的样貌都会比他们自身的样貌要更加漂亮一些,只有这个从女王星掳获来的公主是一个特例。 这么普通怎么配得上他们家能力血统都超群的孩子?可是精神体的样貌就算是他们这些能力强大、技术发达的硅基生命体也无法改变,所以他们只能在虚拟空间的小世界里给这个精神体做了好多的虚假身体,个个都很漂亮,希望吸引他们的孩子在小世界中爱上这个女子后,即便最后再见到女子普通的精神体,他们的孩子也不会反悔,因为硅基人爱上了就不会后悔。 当然,不是傅白的父母特别偏爱这个女子,只因为掳来了那么多的幼童,只有她在一次次残酷考验中活了下来。 当备选者只剩她一个的时候,小傅白也终于出生了。刚出生不久,小傅白父亲就给他连上了虚拟世界的接口,只是刚一连上就出了状况。 本来他的母亲已经给他设定好了一个初始小世界,打算将两人同时送入那个世界,安排他们相遇。可是小傅白的意识刚进入虚拟世界,就诡异的直奔那女子当时工作的那个小世界而去,还顶替了小世界里的一个角色,那是个可以和女子朝夕相处的角色。 一开始,傅白的父母并没有干预,既然已经相遇,那就静观其变吧。 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们如此优秀的儿子最后竟然被抛弃了,还是被最凄惨最彻底的抛弃了。 他们的儿子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他们怒了,想对女婴的精神体出手,打算好好惩治她一番,可是当他们想插手时却猛然发现他们根本无法进入他们儿子所在的虚拟世界。 是的,他们儿子傅白将硅基生命体主星上制造出的虚拟世界割裂下一块,就像是一个孤岛,没有人能穿透他制造出的精神屏障,他的多个人格因为这次直击心魂的刺激而陆续苏醒,他利用自己多个人格而产生的强大精神力瞬间占领了这块虚拟世界的碎片。 他成了这块碎片里的王,只为了圈禁他唯一的王后。 一开始,傅白的身体里只有傅白这一个人格,其他人格就像是一颗颗长在一起的葡萄一样,沉睡在他魂灵深处。 不过这些没有苏醒的人格就像是胎儿一样,虽然没有苏醒,却因为和傅白共用一个身体,所以脑中记忆和身体感触都是共用的,也就是说,傅白那么眷恋的看着许珍珍,那么珍爱的抚摸过她的肌肤,与她身心激荡交融时,他们也在懵懵懂懂的看着,也在切切实实感受着…… 那么多年,傅白在深情的看着许珍珍,一日复一日,他们也只能跟着他一起看着,日日夜夜;他在抚摸着许珍珍,在她的身体里达到高潮,他们也只能没有选择的跟着一起感受许珍珍肌肤的滑腻,感受在她身体深处彻底释放时的绝美滋味…… 于是当他爱着时,他们不可避免的也一起爱上了,他们是不同的个体,可他们共用的心脏因为承载了多份的爱意,而比别人跳得更快,更炽热。 所以,当他因为许珍珍的死而痛苦绝望时,他们也一样感受着无法承受的痛苦,就像是在经历分娩之痛。 最终他们将自己分娩了出来。 别的硅基人因为痛苦会分娩出新的生命体,傅白畸形的身体不能像正常的硅基人一样,他在痛苦刺激下,只能分娩出自己,一个又一个…… 掌管第一世界的主人格傅白在许珍珍死后,和第一个小世界一起崩溃沉寂在意识海深处,剩下的人格在苏醒拥有独立意识后却也因为丧失挚爱的深重痛苦而迅速封闭自我,再次陷入沉睡。 只有一个人格坚强的完全苏醒了过来,他是因为精神重创后衍生出的防卫性副人格,他性格偏执,报复心极强却又敏感、谨慎,当他发现许珍珍,给他,不,给他们以重创的许珍珍并没有真正的死去,而是像没事人一样,优哉游哉打算去下一个世界耍弄其他男人的时候,他怒了,真的怒了,他猩红着双眼,他想把许珍珍拽到眼前,将她活活撕碎!对!用他的手,撕裂她碍眼的衣服,用他硬到发痛的地方,将她彻头彻尾的破开,侵占她,压制她,让她只能在他身下凄惨的嚎叫,就像那个傅白曾经做过的那样…… 始终如一的爱恋6 如果傅白醒来就一切都完了…… 傅白不能醒! 于是他瞬间封印了许珍珍脑中关于两个世界的所有记忆,只要封印了记忆,断了许珍珍的思念,傅白就不会被唤醒! 果然,许珍珍忘记一切记忆后,异动的傅白再次沉睡,他呼了一口气转回头,却看见许珍珍正打算挑选下一个世界。 对了,他还忘了还有下一个世界,以及以后许许多多的世界。 他虽然操控了这个虚拟空间的孤岛,可是却无法抹除总系统原先就设定好的小世界,也无法阻止许珍珍一次次的进入这些小世界。 既然无法阻止你,那么只能……只能充满你所有的世界……让你周围无时无刻都有我的存在,没事的,那些人格都是可怜的镜子,只要傅白的主人格不被唤醒,就让这些炮灰人格牵制住许珍珍好了,凡是她真正爱的永远不会是他们…… 所以,一个接一个的人格被他推出去,和许珍珍在小世界中相逢,相爱,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那些人格和许珍珍太过甜蜜时,他就按下那个按钮,让人格死亡,然后何甜甜也会一次又一次的回来,被他消去记忆。 那个按钮是他偶尔发现的,每个小世界的管理底层都有这个按钮,按钮可以操纵任意角色在小世界死亡,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按下这个按钮,只为了不想再吃许珍珍和别的人格的狗粮。 只是这按钮按得多了,系统出故障了,有一些小世界竟然侵入了他的精神,和他的意识紧紧结合在一起。 然后他记忆错乱了。 这些小世界里有一个是他的母亲当时为傅白准备好的初始世界,里边的剧情设定和他的记忆融合在了一起,让他以为许珍珍并不是许珍珍,而是他的爱人许珍珍死后,他做出的复制体! 只爱一人的根深蒂固的理念让他无法原谅自己竟然会爱上一个复制体,而其他人格也好像完全忘记了真正的许珍珍一样,深深爱上这个赝品! 他可怜的珍珍,还沉溺在深海里,变成一具完全没有生气的白色骷髅,可她的复制者却占有着她的位置,享受着本该她享受的爱慕…… 甚至这些爱慕里还有自己的一份…… 深刻在灵魂中只爱一人的理念和他想代替那些人格真真正正拥抱一次赝品的卑劣渴望激烈交战着,可是没有一方取得了胜利,最终的失败者是他本人。 他的心早就被妒忌的毒汁泡烂了,抵不住错乱记忆的侵袭,也抵不住他眼里的赝品对他的致命诱惑。 他屈服了,他放弃了主人格的宝座,也像那些痴傻人格一般,忘记了一切,投进了赝品的怀抱。 他终于也有了名字,君无邪。 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段时光,真的好甜蜜啊,甜蜜到让自己落泪,可是他意识深处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他就像是在无底深渊上荡秋千,玩得快乐,却无时无刻都知道自己早晚会死。 他早想死了,在亲自进入这个世界之前。 他想死了,他早该死了,在自己爱人死的那一刻他就该死了。 上一次死不了,这一次如此破碎的自己是不是可以死得容易些了呢? 可是他还有东西放不下。 唯一不能割舍的东西。 就像是卫长风说过的,他死了也要带着许珍珍一起死…… 哦哦,尽管她是个赝品,可是他都要死了,就不管那么多了,他甚至因为可以亲手掐死她,让她死在自己手里而变态的兴奋。 他知道自己已经疯了,精神状态十分的不好,他的力量因为濒临溃散的精神力而减弱,他无法压制想要醒来的傅白,甚至让半梦半醒的傅白阻碍了自己对许珍珍下杀手。 或者不是自己变弱了,而是他心中的卑劣奢望让自己变弱了。 那就顺从自己的欲望吧,他倒要看看那个赝品有什么魔力!! 于是,他在那个末日世界里被那个赝品冲击得溃不成军。 他像个肌肤饥渴症患者一样,恨不得天天粘着她,这么对比之下,他比那些人格好像还爱得更深…… 这岂不是可笑?!明明只有他还记得真正的那个许珍珍! 可是他背叛他的所爱了,他甚至都不太能回忆起他和她的一些细节了,可笑吧?要不是那个啃食他心肝的小赝品,他甚至都想不起真正的爱人的模样了…… 愧疚、自责,和错乱投放的深情彻底撕裂了他,一个在小世界中新生出来的他想和小赝品永永远远的甜蜜下去,而夜晚来临时,另一个带着痛苦记忆苏醒过来的他却想掐死在他怀里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小人…… 该死的!他甚至在想杀死她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她怎么这么可爱! 就这么煎熬来煎熬去,他强大的精神力破碎了,不只两个,他破碎成不知道多少个碎片,飘散在这个小世界中,扭曲了整个小世界的剧情走向。 因为什么? 因为千千万万个他都想和他抢夺他的小赝品!! 而他被固定住了,想杀了小赝品和爱上小赝品的两个被一起固定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无数碎片抢走了他的小赝品,哦……那就跟生挖他的心一样啊…… 明明那些也是他,可是不行,脱离了他就不是他了吧…… 可是就算是他的碎片,许珍珍为什么认不出他来?!! 明明他们这些傅白的影子,她都能认出来,凭什么她认不出他的影子??!! 她还是不爱他,不爱他! 她骗他! 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她根本不爱他!!! 始终如一的爱恋7 最后,在得知许珍珍的死讯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退出来,而是在吃。 在这个小世界中新生出来的他因为纯粹的爱而强大,就是这个他在吃着。 吃着过去的自己,吃着变成碎片的自己。 他像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吞咽着自己被许珍珍炸碎成渣的肢体,他要重新整合自己,因为敌人真的要醒来了。 他的宿敌,傅白,就是暂时苏醒的傅白定住了他,让他无力阻止自己崩裂出的碎片,做出抢夺许珍珍的疯狂举动。 他要变强,他要做压过一切的主人格,即使许珍珍爱着傅白又怎么样?! 他要强行侵占她,管她爱还是不爱!! 他狠狠的咀嚼着自己,眼里却流出泪来。 所以…到底是一场空吗? 他猛地摇动头颅,不让自己也像那些没出息的人格那样因为被抛弃的痛苦而沉沦昏睡。 终于,他吃完了最后一片碎片,他出去了,直接现身在何甜甜精神体所在的小屋。 是的,他要强行侵占她,管她爱还是不爱!! 只要将她的精神体占有了,她就是他的了,傅白又怎么样?傅白也没有这么彻彻底底的得到过她!! 可是她的滋味太过美妙了,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他得意忘形了,在他捏着肉棒,恶劣的将最后的精液涂抹在她的红唇时,苏醒的傅白攻击了他。 他们在抢夺身体的主导权,他们在意识海里打作一团,最终傅白略胜一筹,因为傅白是被爱着的,被偏爱的总是这么有恃无恐。 他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可是他笑着,因为他的一部分因为刚才的缠斗竟然诡异的融入到傅白身上去了,原来他们是可以互相吞噬的,那么……不被爱着的自己,要被得到爱情的傅白吞噬了吗? 呵呵……哈哈…… 珍珍,好想再亲亲你啊,就算你是个小赝品…… 对哦,爱上真正许珍珍的不是傅白吗?捏出赝品的也是他傅白啊……他这个分化品可能爱的本就是你这个小赝品呢…… 对不起,我因为愚蠢伤害了你,我的小赝品,我的爱,再见了…… 地上破碎的君无邪被意识海一点点吞噬。 傅白则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他背上粘着被吞噬了一半的君无邪的胳膊,他的大腿也粘着君无邪一半的脚,他就像是个融合吞噬同类的怪物!! 可是傅白毫不在意,甚至欣喜若狂! 因为她爱他!! 天啊!他就是被她的爱叫醒的! 她不记得了没关系,他就和她重新开始好了…… 可是和她一起进入小世界后,他就没有了记忆,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被分化成了两个,两个都是他,也不完全是他,有一部分竟然是他还没吞噬完全的君无邪! 可是他满怀欣喜的进入了小世界,他最后得到了什么? 又是她支离破碎的尸体。 她哪是爱他啊,这是恨他恨到想拿着刀戳烂他的心吧…… 那就放她走吧,这回彻彻底底的沉睡吧,让她去自由自在的去爱吧,不要再和他们这帮疯子搅和在一起了…… 可是他意识消散的那一刻,他吞噬下的君无邪的一部分却猛然极速生长,吞噬了他,吞噬了所有的人格,像个融合怪一样出现在许珍珍面前了! 他还得意自己本来的样貌,所以他的脸一开始是君无邪的,可是她竟然说不认识他!! 对啊,她当然不认识他,他不是他们,他是新生的,融合了原有的那些意志消沉的蠢货,新生出的个体。 她不喜欢君无邪的样子? 没关系,那他就为了她变成傅白,只要能讨得她的欢心。 可她竟然骂她是怪物! 他真的生气了,他一点点解开了她记忆的封印,他挨个讥讽他们每一个人,只不过是因为他们都和她有过一段共同的记忆。 这让他妒忌,十分妒忌。 小可怜还没有恢复所有记忆就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昏厥过去了。 可是他的气还是不消。 原来你每个人都爱,就不爱他是吗? 他也可以爱很多人! 他像是个孩子一样,赌气的用自己的精神力捏出了很多女人,结果让他更生气的是,这些女人都和许珍珍长得一模一样。 就好像…就好像大声直白的告诉许珍珍,他只爱她一人一样。 他又羞又窘的捏断他制造出来的许珍珍复制品的脖子。 因为他捏造出来的许珍珍顺应他的真实想法,竟然齐齐围着他说爱他,想他操她。 赝品就是赝品,即使光着身子那么勾引他,他也毫不犹豫的捏断了复制品的脖子。 还是真的她好玩。 就算是她晕了,他也想插她,而且他也这么做了。 然后他意识到她竟然又滑落到一个小世界里去,那好,那他就追着去,他也想和她拥有共同的宝贵记忆。 果然,在遗忘了种种过往的小世界中和她相遇是多么的美妙啊…… 他在小世界中化身成斯鲁特人鱼谬亚,被她深深爱着的谬亚,她那么爱他,他才不会像那些傻缺一样死去,让她伤心,他要将她拉回来,不去小世界了,就在她的小屋中,两人腻歪在一起,永永远远。 可是醒来后的她就不是小世界中那条胖胖的可爱人鱼了,她又用看怪物魔鬼一样的眼神瞪着他,脸白得像一张纸。 他搜索记忆试图变出冯故秋的样子哄她开心,可是反而惹得她哭得更厉害了。 他真的怕她哭,别的人可以让她笑得那么甜,只有他只能得到她的眼泪,能灼穿他心脏的眼泪。 他这个在重迭的痛苦和混乱中娩出的新生体,那么的稚嫩、脆弱又不堪一击。 他就这么崩碎了,许珍珍甚至都没意识到他曾存在过。 始终如一的爱恋8 主人格再次被击碎,整个意识海彻底混乱,那个认为许珍珍是赝品的记忆又浮现上来,支撑着各个人格碎片在意识宝座上短暂停留。 虽然带着许珍珍是赝品的混乱记忆,这些人格碎片还是想要得到许珍珍,占有许珍珍,啊……只要进入她的小穴里,他们的脑子就不会那么的疼了,他们就会渐渐意识清明起来,无论是谁做主,只要将她留在他们身边就好…… 可是为了离开他们,许珍珍甚至不惜自残! 看着许珍珍脸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冯故秋的意识被刺激得短暂苏醒了,他冲破那团黑色脓液一样胶着的混乱体,暂时掌管了意识海。 冯故秋想放她走,就像是傅白最后想做的那样。 可是她那么凄然的笑着,说她逃不了,她逃不开他们的掌控…… 啊……原来,对她来说,他们就是圈禁着她的怪物啊,那他们消失吧,炸烂自己,拆了他们以身为牢,囚困她的囹圄…… 在他们打算一个接一个的毁灭的时候,他们的父母来了,还说要送他们回到过去,让他们和她重新开始。 真的吗? 他们又燃起了一点点希望。 可是最后呢? 在他们欢欣雀跃的以为许珍珍已经接受了他们的机器身体的时候,她依然是宁可死也要离开他们!! 后来,他从母亲那得知了一切的根源,才恍然明白,她恨他们是应该的,因为他们的父母在她小时就杀死了她,强迫她变成精神体,还让她在一个个小世界中生生死死,折磨了她那么久,然后还妄想她爱上凶手的儿子!! 原来…他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都是一场笑话,无可挽回的笑话,她的人生被他的父母操纵在股掌之间,他何尝不是?她和他都是可悲的木偶,任他们耍弄而不自知。 他口口声声说爱怜她、守护她,可最后伤害她最深的反而是他,她在傅白的那一个世界伤害他是应该的,她就是杀了他都是应该的!!他活该被伤害,他就应该在那时彻底沉寂在意识海里再也不醒来,他们都应该沉寂在里边,不要苏醒,不要跟她一次又一次的开始,他…早该放她自由…… 早该放她自由…… 他脑子里想的是放她自由,可是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痛哭流涕,他离不开她,她就是他的命……只有杀了他,他才会离开她……现在,他已经知道怎么让自己死了,他会教给她怎么杀了他……所以,我的珍珍,醒来吧,醒来杀了他这个刽子手,杀了他这个始作俑者,杀了他这个以爱为名的凶手…… 他流泪了,硅基人是不会流泪的,可是他讨厌当一个硅基生命体,他甚至极为痛恨让他的珍珍在最后一个世界看见了自己硅基生命体丑陋畸形的身体,那么丑陋,活该被杀死!活该被杀死!! 他的泪流到许珍珍脸上,一滴、两滴、许多滴…… 最终,似乎是这些泪水唤醒了许珍珍,只是现在的许珍珍已经完全不是她原来的样子了,她美极、艳极,雪白的肌肤,黑如亮缎的头发,朱唇只要稍稍掀起一个弧度就能迷惑得男人甘心为她不惜万死! 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许珍珍了,她恢复成了她女王星小公主的真正样子。 她这美艳得不可方物的样子,一般男人都得看得神摇魂荡,更何况深深爱着她的他,他彻底都傻了…… “傅白?” 许珍珍伸手抚摸傅白的脸,似乎是在确定现在这个身体里是不是傅白。 傅白愣了一下,忽然抓起许珍珍的手,语气坚定的说:“我在!” 许珍珍用白藕一样的手臂圈住傅白的脖子,朱唇贴在在他耳边悄声问着:“你…爱我吗?” 一句话问得傅白眼泪又开始狂涌,他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泣不成声的道:“爱!我爱你!珍珍…爱你…爱你……” 许珍珍垂下长长的睫羽,十分疲累般的叹了口气:“我累了,我想回家……傅白,你能送我回家吗?回我真正的家,而不是现在这个囚笼……” “我现在就带你走!!” 忽然,傅白化身成一艘巨大的星际战舰,裹挟着许珍珍冲天而去,那艘战舰巨大到他的父亲都无法对抗,不,是整个硅基生命体族群里就没有人能和他对抗! 他最终成长为硅基人历史上都不曾出现过的最强战士,和族群里的高层预料的那样,极致的痛苦可以催生出最强大的英雄!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用这种卑劣的方法得到的英雄,在英雄诞生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失去他了。 傅白化身出的星际战舰以前人不曾达到过的速度向他的目的地奔去,没有人能追赶得上,很快,许珍珍的面前就是广袤无垠的星空了。 许珍珍慵懒的靠在主控椅上,在星际战舰偌大的驾驶舱里只有她这一个座位,她的面前是占了半个房间的透明屏幕,她就像坐在星空里一样。 “傅白……操我……” 许珍珍掀起白裙子的裙摆,将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她里边什么都没穿。 快速前进着的星际战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勾引弄得偏移了航道,他顿了一下,将航道重新修正。 椅子上伸出两只和椅子同色的手,抚摸着许珍珍的大腿里侧,却并不碰她的腿间,而是绕上去抚摸她的腰部,之后是推起她的胸部,手指快速的拨动乳头。 “嗯……”许珍珍闭上眼睛享受。 大手脱掉了她的衣服,又从许珍珍身后伸过来,托住两只大乳画着圈的抓揉,抓一会就用手指揪揪乳头。 始终如一的爱恋9(H) 大手将乳头揪得高高挺立起来后,就放弃了乳头转而向下。 椅背上伸出两条长长的蛇状物,从许珍珍身后绕过来,尖端变成人类舌头的模样,用舌尖同时弹击她的两个乳头。弹了一会,又变成没有牙的嘴,含住了许珍珍的乳头吸吮。 大手摸到了许珍珍的腿间,抚摸着她的肉缝,感受到她腿间的湿意,他很欣慰,她还是能为他而湿的…… 大手用指肚在穴口周围画圈,画几下,就将指肚稍稍陷入穴口压一下,然后继续再画再压。 不一会,许珍珍的淫水就被逗弄来出来,感觉到指尖明显的湿意,那长指才插入半指里里外外的抽插起来。 虽然只插了半根手指,但是许珍珍流出的水很多,半根手指也插得她小穴咕啾咕啾得直响。 似乎是被骚穴淫荡的响声吸引,在许珍珍乳头上吮吸的两张嘴都转而向下,一个变成手指剥开覆盖在肉球上的包被,另一个则伸舌舔舐被迫露出头来的肉球。 敏感的肉球被舔得肿起,肉穴内的手指也插了整根进去,用指肚抚摸着甬道上壁。 “啊……嗯……” 被里外伺候周全的许珍珍,受不了的想夹起双腿,却被椅子上伸出的更多的手控制住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扭着小屁股接受在她肉缝里忙活的舌头和手指。 而她的乳头上则被更细的蛇状物咬住,那蛇状物顶端就像是夹子一样,将许珍珍的乳头夹得高高的,然后一颤一颤的捏着。 “唔……嗯……” 许珍珍动得更厉害了,椅子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她流出来的骚水。 可是在许珍珍濒临高潮的前一刻,在她身上的这些手段突然都收了回去,一个透明的硕大肉棒从椅子上凭空生出。 大手拖起许珍珍的屁股,将穴口对好了那根透明肉棒,然后缓缓压下。 透明肉棒慢慢插入肉穴,因为是全透明的,所以可以十分清晰的看清肉棒是怎么把肉穴撑开的,似乎这个淫靡场景傅白也能看见,不知从哪里传出了他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等到肉棒插到最里边,那肉棒竟然整根亮了起来,将小穴照得里外透亮。 又有两个蛇状物从椅子上长出,伸到许珍珍的穴口,前端张开,里边竟然是一对眼珠。 呼吸声更粗重了,那对眼珠似乎是在仔细观察着许珍珍整个肉穴的样子,那慢慢蠕动的粉色肉壁让他着迷,尤其可爱的是被他粗大柱头顶住的花心圆肉,鼓溜溜的,似乎是意识到他的窥视还轻轻颤抖。 透明肉棒上忽然生出一个舌头,翘起舌尖就舔在许珍珍的花心粉肉上,将许珍珍舔得身体一颤,嘴里哎呀直叫。 又生出两只大手控制住许珍珍的双腿,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在她花心上舔舐的舌头却一直没停。 那舌头快速弹击着许珍珍的花心软肉,将她舔得呜呜叫着,水泄得椅子面都是。 她之所以闷叫,是因为她的嘴里被一条大舌塞满,还有大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合上嘴。 在她嘴里的大舌和舔她花心的大舌是一个频率,将她玩得骚水就像尿了似的,一股股的往外喷。 花心被孟浪大舌舔得向后收缩,呈微微凹陷状轻夹住大舌的舌尖。 这时,从肉棒上竟然又生出两只小手,扒住夹住舌尖的花心软肉,将其强硬掰开,里边就露出一个翕动的小眼。 大舌舌尖卷起,对着那小眼就舔了下去,还像个钻头一样,插进拿小眼里左转转右转转。 “咿呀!痒死了!!” 许珍珍身体剧烈弹跳了一下,尖叫出声,那小眼就是躲藏在花心里的子宫口,平时就算是大肉棒再孟浪,也只是对着花心撞击,何曾像这样直接钻进宫口里舔舐! 许珍珍呜呜闷叫着受不了的扭动小屁股,扭了没几下就被刺激得尿口一开,竟然哗哗的尿了出来,这种在她身体最深处的瘙痒折磨让她直接失禁了。 有张嘴从椅子上生出来,毫不嫌弃的接住许珍珍尿出的水液全部吞下,在许珍珍停止了尿尿后,那嘴竟然伸出细长的舌头钻入许珍珍的尿口扭动,似乎是想将许珍珍的所有甬道都全部插满。 “唔!唔唔!!” 尿道和宫口同时被舌头舔舐的极度刺激让许珍珍激烈挣扎了起来,忽然,插在她嘴里,尿道里和宫口里的大小舌头都撤了回来,而插在她肉穴里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起来,将她撞得连声尖叫。 插在她穴里的透明肉棒已经变成人类男子肉棒的模样,只是那过分粗大的型号更像是从怪物身上长出来的,将小穴撑到了极限,似乎下一刻就要崩裂似的。 “嗯…珍珍……” 男人的舒服低吟声在整个驾驶舱里回响,现在整个星际战舰都是他,他是活的机器,却能够在性交中得到快乐,是她教给他身体上的欢愉是怎么样的,心灵上的颤抖是怎么样的,他不能没有她,他的心里装满了歉疚,他后悔,十分后悔,他不应该让她恢复记忆,与其让她恨他,他宁可选择欺骗她……他不应该受他们的蛊惑,让属于他们的记忆在她的脑中重新苏醒,她只要有第一次的记忆就好了,那样的话,她的心底就只有对他的愧疚和模模糊糊的爱,那该有多美好…… 操穴的动作因为受男人心情的影响慢了下来,许珍珍睁开眼,看着虚无一物的前方慵懒的说了一声:“抱我……” 语音未落,就有一男人从战舰地板上瞬间生长了出来,是傅白,他俯身将许珍珍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侧头亲了亲她汗湿的发,在她耳边低喃:“我的宝……” 始终如一的爱恋10 他就这么站着继续操她,顶得她在他怀里上下颠簸,身体虽然愉悦,可是心里却是悲凉一片,他太了解许珍珍是什么样的人了,她可以爱得轰轰烈烈,可是决定放下时却也决绝的可怕 他知道最后审判的一日终将到来,只是不知道怎么到来……不……他不会放手的,无论她选择用何种方式离开他,他都不会放手的!他会紧紧抓住她,死都不会放手!! 操穴的动作因为心情的激荡而加重,许珍珍睁开眼,抬手摸上他的脸,目光迷离的看着他。 “傅白……那时我是爱你的,只是我不知道……对不起,曾经那么伤害你……我那时虽被抹除记忆,可是底层记忆还是影响了我的行为,我害怕去爱,害怕被安排进为我设好的圈套里去,我在被抹去记忆前,一再告诫自己要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一旦爱上,就是对伤害我的凶手屈服……所以,我无法正常的去爱,我害怕,我只能用那么卑鄙的手段逃离……我知道你是无辜的,所以,我要和你说对不起……” “不要说了……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重新开始,忘掉以前的一切,只有我们两人,简简单单的、不受打扰的相伴在一起……” 傅白吻住许珍珍,他眼里流下的泪水也和他的吻一起送入了许珍珍嘴里,咸咸的,就像是他咸涩的心一样。 许珍珍翘起舌头积极回应着他,却没有再说一个字。 重新开始? 可能吗…… 女王星非常的遥远,即使傅白这种宇宙第一的速度依然是行驶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到达。 这段时间里,许珍珍和傅白都是以各种姿势交缠,相对于身体的频繁交流融合,他们之间的语言交流却少得可怜,一个是不敢问、不敢说,一个是琢磨不透,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终于,女王星到了,傅白缩成小飞船模式直接停在了女王星的王庭门口。 直到傅白降落,女王星上的战士才反应过来,不是他们的战斗力落后,而是傅白的战斗力过强了。 没人能阻挡得了傅白,也没人能阻挡得了许珍珍。 傅白是纯物理上的碾压,而许珍珍则是精神上的完全俾倪。 许珍珍本就是女王星的小公主,她又经受了那么多次非人的精神折磨,其精神力已经远超哥女王星上的任何人,包括女王星的现任女王,她的好姐姐。 想当初她之所以那么顺利的就被人盗走,还有她这姐姐的一份功劳呢,本来这女王星的未来女王之位应该是属于她的。 她的好姐姐带着她的一帮精奴从高高的王座上一步步走下来,白肤、银发,连眼珠和睫毛都是白色的,和君无邪那个丧尸世界里的姐姐长得一模一样。 “这位帅哥到我们女王星是……” 傅白已经从小飞船形态变成了傅白的样子,许珍珍的姐姐看不见精神体的许珍珍,只能看见傅白,傅白的长相在这位新任女王看来还是蛮不错的,她已经动了想把他收为精奴的打算。 可是许珍珍怎么可能给她机会,许珍珍连跟她叙旧一下都懒得,直接就对着女王猛冲了过去。 她夺舍了。 并不是夺舍她姐姐的身体,而是她姐姐肚子里的孩子。 女王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被一股狂风灌入,她诧然低头看去的时候,却目眦尽裂的看见自己的肚子被一只长着利爪的小手划破,一个血淋淋的婴儿就这么从她肚子里活生生的爬了出来!! 婴儿爬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女王发动了最强烈的精神攻击。致命的精神攻击就像是脑内雷暴,瞬间搅碎了女王的脑子,红白之物从女王的鼻子里、耳朵里缓缓流出,女王身体向后仰去,轰然倒地! 这骤然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众人,而接下来更让他们惊异的一幕发生了。 小婴儿站在女王破裂的肚子上,手里拿着女王的权杖,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满脸冷肃的沉声道:“下贱的精奴们,还不臣服本王!!” 按理说这一幕是非常可笑的,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拿着和她完全不匹配的女王权杖,奶声奶气的发出命令,只会让人感到滑稽好笑,可是在场的没人敢笑,因为他们感到了自小婴儿身上发散出的极大的精神压力,这比前任女王对他们进行了孵化仪式后的控制还要可怕。 “永远臣服你,吾王……” 精奴们的总领者顶着压力越众而出,他膝行到小婴儿面前,俯身就想亲吻小婴儿的小脚,可是在下一刻,他的脑袋就被割了下来,滚出去好远。 不只是他,在场所有男人的头在一瞬间都被割了下来,地上喷满了血,王座前的台阶上顿时成了人间炼狱。 “许、珍、珍!!!” 傅白怒吼着,双眼赤红,如同从最底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之王。 不,他现在已经不是傅白了,他的脸一半是君无邪,另一半却像是融化了的奶油似的向下淌落,他的背上长出数根长长的骨臂,尖端快的就像死神的镰刀,就是这些镰刀在刚才瞬间夺去了在场男人的命。 君无邪的那个小世界并不是他父母设定的,也不是系统制造的,而是自他心中的恐怖生出的。 就像人类胎儿能听见父母的话一样,他在父亲肚子里时也听说了许珍珍的身份和遭遇。 出生后,虽然表面上是白纸一样的婴儿,实际上在他心底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底层记忆。 所以他一接上虚拟世界就准确的找到了许珍珍的位置,在被许珍珍伤害后,自创伤和恐惧中生出的小世界就是模拟她出身星球的情况。 始终如一的爱恋11 为什么君无邪那一世最后会对女王星的人那么无力,就是因为他心中的极度恐惧,他怕许珍珍恢复记忆,回到她自己的家,也像女王星上的女人一样,招募一个又一个精奴,那样的话他真的会痛苦死的! 可是最怕的噩梦还是在现实中出现了,其实来这女王星的一路上,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稳定了,他一直忍着,忍着,欺骗自己许珍珍只是想回家,她不会像女王星上的女人一样的,不会那样的,她会和他好好相伴一起生活的…… 可是许珍珍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杀死女王星的女王,成为新一任的女王!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将成为这女王星上拥有精奴最多的女人!! 这能不刺激得他发疯吗??!!“ “啧,可惜了。” 小婴儿捡起离她最近的一个头颅,嘴里奶声奶气的说着,小手将头颅捧到鼻子下,对着那头颅使劲一吸,那头颅竟然渐渐萎缩干瘪,最后抽缩的就像是一个被榨干的葡萄干。 小婴儿依次施为,将剩下的头颅都吸干榨净,她每吸一次精气就会长大一点,等将在场的头颅精气都吸干后,她已成长为一个肤白貌美的大美人,她有着黑缎一样的头发,像初雪一样洁白无瑕的肌肤,一双勾魂摄魄的黑色眼眸回头看向他,她就是许珍珍精神体时的样子,她夺舍了别人的身体,却长成了自己的样子。 她吸食男人头颅中精气的恐怖行为并没有让他感到惊奇和害怕,她如果以这维生,他愿意为她屠尽宇宙中的任何生命,以供她吸食! 只要她不抛弃他…… 可是,转回头看着他的女人嘴角挂着迷人心魂的微笑,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是谁?” 你是谁? 她问他,他是谁?? 她不记得他了?! 与其让她忘记他,他宁可她恨他!! 他捂住自己的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让那扭曲液化的脸又化为傅白那张清俊脸庞。 “我是……傅白啊……珍珍……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说的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害怕,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内部已经融化,只剩一层薄薄冰壳的坚冰,看似坚不可摧,实则稍稍一碰就会整个破碎。 “珍珍?那是谁?”女人迷惑的歪了歪头,模样很可爱,声音很好听,可在他听来就像是这世间最狠毒的魔咒。 女人对着他粲然一笑:“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叫珍珍。” 女人说完就拿着她的权杖转身向她的王座走去,体态婀娜却又有着王者俾睨天下的气质。 坐在王座上的女人高举权杖,就有无数拥蹙从王庭外涌入,她能用强大的精神力控制这些人,人们都以做她的贱奴为荣。 疯狂的信徒淹没了在台阶上发呆的他,等人群撤走后,他已没了踪影,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谁会关心。 新任女王的疯狂信徒们会从各个星球给女王抓来强壮的男人奉献给她,女王从此夜夜笙歌,只是和女王春宵一度的男人没有一个能从女王的卧房里走出来,无脑信徒们不会在意,也不会询问,只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给女王继续送男人,日日乐此不疲。 当女王觉得自己吸食了足够的精气,她就发布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命令:向硅基人所在的主星宣战! 女王发布的这个命令让女王星的人议论纷纷,因为硅基人那帮活机器根本就没有生物精气可供女王星的人吸食,所以就算是战胜了那帮铁疙瘩也毫无价值,女王星还有可能因此损失惨重,毕竟大家的精奴一点点喂养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是女王的话没人敢不听,他们知道不听女王话的人脑浆子就会从鼻孔、耳孔里流出来,谁也不想自己最后是那样凄惨的下场! 出战前的最后一晚,信徒们又为女王献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面目清俊、气质却偏阴郁,他静静的看着侧躺在床上的女王,女王姿态万方,却是个食人精气的恶魔。 男人知道女王是个恶魔,可还是走过去抱住了她,义无反顾。 可是男人没想到的是,女王也回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叹着说:“傅白,你终于来了……” 傅白身体颤抖,难道她还记得他?! “这么多天……我杀了你那么多次……你为什么还要来?” 女王摸着他的脸,仰头看他,眼里都是怜惜和心疼。 原来她都知道,知道这么多天送来的男人都是他的一部分,她杀了他很多次,可是只要她知道他们是他,他就不悔! “你杀了我很多次,我也杀了你很多次,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女王怔怔的看着他,大滴大滴的泪珠流了下来。 “能的,能的……” 傅白激动到近乎狂热的吻着她。 “不能的,傅白,明日我就要启程去杀你的父母了,到时候我们之间就是世仇,在家国大义面前,爱情又算得了什么?” “去他的家国大义!你要想杀我父母,我就替你去杀了!!” 傅白将女王压在身下,看着她的眼睛恶狠狠的吼着。 “可是…我几乎已经吸光了你的精气,你已经无力对抗你的父母了……” “傅白……”女王一把抱住傅白,紧紧的,“再让我最后做一次你的珍珍吧……” 傅白眼泪也落了下来,他知道他的父母永远是她心里的结,她不让他帮忙,她想亲手报复回去,可是以她的现在的能力还是不够的……硅基生命体族群太过强大了……她这次去就是有去无回……她大概会在明天早上,和杀死他的其他人格一样杀了他吧……所以才说最后一次……罢了,既然他们都是要死的,那就死吧……希望仅剩的那几个能多少帮帮她,让她死的不那么痛苦…… 始终如一的爱恋12 他们经过了缠绵缱绻的一夜,傅白做的那么疯狂,他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操她,最后一次了,他的爱将止步于此……不过他会等她的,如果他们能去同一个地狱的话……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地狱都是甜的…… 当傅白感到女王身体里忽然出现强劲的吸力时,他没有做任何抵抗,他将自己完全交了出去,那个过程没有任何痛感,甚至让傅白经历了他人生最后一次的绝顶高潮。 在跌到她胸上,失去意识前,傅白半睁着视线模糊的眼睛,轻喃着:“抱抱我……说你爱我……珍珍……” 可是他最终也没等到他的珍珍说一个字,他失望的沉入了黑暗…… 第二日清晨,本应该死去的男人却动了,他眨眨眼,又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力量全回来了,那些浑浑噩噩的兄弟却没有跟着一起回来……珍珍!! 他猛地弹坐起来,向床的另一边看去,将力量都还给了他的女王又恢复成了婴儿的形态,不…连婴儿都不是,她就是一个蜷缩在胎衣里被活剖出来的胎儿,她可能…她可能根本就活不下来! “珍珍……珍珍……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傅白这辈子都没这么慌乱过,他想伸手抱起那一团裹在胎膜里的胎儿,可是却怕手上的细菌感染了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大脑已经被惊恐完全占据,根本无法思考了…… 大门被撞开,门外冲进来几人,这几个男人许珍珍都认识,那是许珍珍一次又一次用生命爱过的男人们。 因为许珍珍要选择踏上女王之路而痛苦万分的他们经历了最惨痛的一次割裂,他们完全分割开,成了一个个单独的个体,他之所以将自己割得这么碎,只为了能占满许珍珍以后的人生——她不是想要许许多多的精奴吗?那他们就变成许许多多个。 为了做到这一点,他差点死去。 硅基人虽然生命力强悍,可是只要割得足够碎,他们也是会死的。 他在濒死边缘挣扎着活了过来,除了已经完全成型的几个人格,其他的兄弟都是被他们几个强行逼醒,呆愣愣的进入那些碎片里去——傻一些也没关系,只要能将她完全占有。 他们不打算纠结了,无论怎么样,他们还是一体的,总比别的男人强。 可是现在他们又打起来了。 是君无邪他先想到的。 他看着蜷缩在胎衣里的许珍珍,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他沉默了一瞬,然后他的身体快速变化着,最终变成女王星上女人的样子,他肚子敞开一个大大的血口,他试图将许珍珍放进肚子里去。 只要能救活许珍珍,他愿意做任何事,包括以自己为养料供养许珍珍,甚至是生下她! 说实话,想到可以亲身生下许珍珍,他还有些隐晦的兴奋呢,他可真是变态。 可是他能想到,其他人也马上想到了,他们纷纷变成女王星女人的样子,抢夺起孕育许珍珍的唯一名额来。 屋子里闹得不可开交,只有坐在椅子上捂着头的傅白一言不发。 最后,他猛然站起来怒吼了一声:“够了!!” 屋子里吵闹的几人都停住了动作,看向抬起头的傅白。 “她现在的体质不同,你谁都不能做到单独孕育她,即使我也不能,唯一的方法只有……” 傅白并没有说完,他默默伸出了手,屋子里的几人都向他的手看去,然后一个接一个,走上前与他的手触摸,然后融入到他的身体里去。 当屋子里再次变得静悄悄时,屋里只剩下傅白和胎儿状态的许珍珍,他走向许珍珍,小心翼翼的将她捧起,放进自己肚子上破开的洞里,然后肚子上的血洞迅速融合,在他肚子内部新长出的子宫包裹着许珍珍,有无数的藤蔓一样的血丝连接上许珍珍的胎膜,立时新鲜的血液带着养分输送到许珍珍的身体内部。 许珍珍闭着眼裹着大拇指,在傅白肚子里动了动,她好像感觉很舒适,伸出小脚,踢了踢自己的新住处。 感觉肚子里的胎动,傅白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脸上现出有些怪异的笑容,那笑容在母性的怜爱里混杂着变态的兽欲。 一想到自己可以亲自孕育她、生下她、养她长大再…… 傅白喉结动了动,他仰靠在椅子上,一手摸着孕肚,一手伸向身下:“珍珍,这样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他陷入到完全的臆想里,他回忆着和许珍珍的点点滴滴,他的脸不断的变幻,那些回忆真的很美啊,可是珍珍,你再也不会记得了吧…… 泪在他脸上滑落,他身体得到了欢愉,心却像空了个大洞,新生之后的许珍珍还能是他的珍珍吗? “不对!她不是你的珍珍,她是我的,我才是她真正的父亲!!” 忽然,一股陌生的意识侵入了傅白的脑部,那意识破碎却又疯狂,冷得就像在地狱里冻了千年的寒冰。 在傅白的意识海上空漂浮着一个残缺的男人,他白肤黑发,和许珍珍有几分相像。 傅白几人警觉的都现身了,和那人隔空对峙。 “珍珍是我的!!把她给我!!” 那男人用自己残损的身体凝出一支长枪,怒吼着向傅白几人冲来,他们身影交错间,一段记忆冲入了傅白的脑海。 有一个女人,非常的美,她和许珍珍有些相像,只不过她是白发白瞳,她头戴王冠,手拿权杖,看起来矜贵高傲,可是她的脸上却是一片卑微乞求之色。 “跟我走吧,跟我一起回家,我会好好对你的……” 始终如一的爱恋13 “珍珍……你骗得我好苦……不可能了,珍珍,咱们不可能了,我们硅基人是不可能和别人分享爱人的,你走吧…你走吧……和那些男人一起走吧……去做你的女王……”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白肤黑发,俨然是侵入到傅白意识海里的男人。 “可是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跟我走吧,好吗?” 女王拽着男人的胳膊乞求着,她的眼眸是那么的伤悲和急切,可是已经下了决心的男人选择视而不见。 “孩子?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孩子太多了,而且是和不同男人的,珍珍,你让我感到恶心!你走吧!!快走!!我不会再见你!!!” 男人说完化身成一座星际战舰冲天而去,他要回家了,他不想留在这让他伤心的地方。 女王脸上的表情变得麻木,她被她的精奴们簇拥着回了家,上一任女王为了让她继任女王之位,在她还懵懂无知时就如同填鸭一样给她找来了无数的男人,她拥有了自己的精奴大军,可她却没有爱过,她不知道什么是爱,直到遇见了他。 她和他在那个小小星球上一起生活,如同一对普通的夫妻,只可惜两人都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她是伪装的,而他为了她化身成这个星球男子的模样。 他们过了一段十分甜蜜又简单的生活,直到她的精奴们带来了上任女王忽然殒命的消息。 女王回去了她的星球,登上了王位,可是她再也没有碰过她的那些精奴,也不理朝政,她天天锁在房间里神经质般的絮絮叨叨的,不知在搞些什么。 “你不是说你们硅基人永远都不会和女王星的人相爱吗?呵呵,我不信,我偏要弄出一对来让你看,到时候你就可以跟着我回家了吧……” 女王一个接一个的杀光了她的精奴,她又抓来不知多少个异星男童,她弄了个阴邪的法阵,以这些怨灵为祭,无数怨灵在黑色法阵里鬼哭狼嚎,她用自己的心血为引,写下了硅基人所在主星的坐标。 “母亲,不要再乱搞了,整个女王星都被你搞得乌烟瘴气!” 被许珍珍杀死的那个姐姐出现了,她拿着她母亲的女王权杖刺穿了女王的胸口,女王已经没有护卫者了,因为她的护卫者都被她杀了祭阵了!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女王操控的法阵出现了一些偏差,本来是对着男人而去的法阵,投射到了他身边的男人身上,那个男人就是傅白的父亲。 傅白之所以有那么多的人格就是这个邪恶法阵所致。女王是想创造出一个能够爱上女王星女人的硅基人,她想用事实反驳男人的话,只是这一个赌气的行为却造成了好多个人的悲剧。 女王看着杀死自己的长女,她忽然笑了:“谢谢你杀死我,本来我就不想活了……就此解脱了也好……只是你永远都执掌不了女王星,女王星的女王只能是他的孩子……我会保护着他的孩子的……” 女王说完浑身光芒一闪,整个人都消失了,留在原地的就是躺在婴儿床里的许珍珍。许珍珍周边包裹着一层薄薄的护身精魄,它是女王用她所有的精神力所化,没有人能够穿透这层护身精魄,即使是继任了下一届女王之位的长女也不行,除了那个感应她的邪恶法阵而孕育有子的男人才可以。 可是女王并不知道的是,因为感应她的法阵而怀孕的另有其人,而阴差阳错之下,确实是这个陌生男人抱走了她用生命保护着的许珍珍。 那个男人感应到了女王的气息,他更加生气了,难道那个淫荡的女人又喜欢上别的硅基男人了吗?! 他看见那男人怀孕了,心里更气,他偷偷跟着这个怀孕男人回到了女王星,打算好好将那个淫荡女人讥讽一番,只是他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他到了女王星才知道女王——他恨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他目眦尽裂,他忍着,等到那个不相干的男人抱走了他和女王的孩子,他才正式对杀死女王的长女出手,只是他再厉害也无法和整个女王星的精奴军队对抗,他被击得粉碎,碎得就像风中沙粒。 只有不甘和后悔,还有深深的伤悲凝结成的一缕怨念留了下来。 他给他和她的孩子取名许珍珍,他多想他的珍珍也许会在那个孩子身上重生啊,她也许就是他错失的珍珍呢…… 只是这带着片段记忆的怨念还是被傅白覆灭了,他的珍珍?笑话!即使他真是许珍珍的生父也不行!许珍珍只能是他…只能是他们的!! 许珍珍啊……珍珍……你说多可笑,原来我们只是赌气的产物,你不要恨了,我们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我陪着你慢慢长大吧……… 傅白找到了一个非常小、非常小的蓝色星球,它在宇宙的最边缘,普通的就像海滩上的一粒沙子。 傅白带着肚子里的许珍珍在那个蓝色星球上隐居起来,静待许珍珍出生。 他经常摸着孕肚和还是个懵懂胎儿的许珍珍说话,他经常变,一会是傅白,一会是君无邪,一会又是其他几人,他们在傅白的身体里都苏醒着,他们的意识海不再混沌一片,他们不曾彻底苏醒的兄弟们都被许珍珍吸收了,现在的意识海一片澄澈,只剩下他们几个。 始终如一的爱恋14 他们既然已经决定共同孕育许珍珍,便不再争抢,他们就这么变换着面容,轮番掌控身体,感受他们最爱的许珍珍在他们肚子里,以他们的血肉为食的奇妙感觉。 他们会和许珍珍聊天,说起他们在小世界中和许珍珍的一些趣事,然后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的说爱她,虽然她现在连一个人都算不上,她可能只是一块没有思想的肉。 他们已经接受了许珍珍可能再也不会想起他们,到后来,临生产前,他们甚至已经决定放开许珍珍的手,让她健健康康、普普通通的长大。 而他们,只是她的父亲。 他在偏僻的屋子里痛苦闷叫着生下了她。 她当然还叫许珍珍,一张白纸的许珍珍。 在许珍珍幼儿期不懂事时,他们还不断变换面容,可是在许珍珍奶声奶气的叫大爸爸、二爸爸时,他们决定不再变脸,即使掌控身体的是不同的人,他们永远都是傅白那张脸。 只是在最深的夜里,许珍珍耐心细致的好爸爸会拿着她的草莓小内裤裹住勃起的肉棒狠狠撸动,并咬住胳膊闷叫出她的名字。 许珍珍果然一点都不记得他们了,她十分坦然的叫他爸爸,会摇着他的手臂让他给她买冰棒,会躺在床上耍赖不吃胡萝卜,从幼儿园回来后会跟他吐槽同班的王小虎的鼻涕流那么长还想牵她的手。虽然他想宰了那个王小虎,不过他还是摸着许珍珍的头发说:不要跟不讲卫生的小孩做朋友。 为了许珍珍在学校不受歧视,他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许珍珍可以在学校发下的调查表格上骄傲的写上她的爸爸是公司总裁。 他这个公司总裁有些异类,他总是有很多闲余的时间接送许珍珍,还会在早晚给她做出可口的饭菜。 虽然接送她去学校的车子刻意选择的不那么显眼的款式,可是穿着深色西装的他在人群中太过耀眼了,他就是骑一辆在早市叁十元买的破自行车照样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和别的不喜欢爸妈接送的孩子们不同,许珍珍从来没有反对他来学校接她,她不但不反对,每一次在学校门口看见他,都会像一个欢快的小蜜蜂一样笑着飞向他。 她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叛逆期,她都快小学毕业了,还是缠着爸爸,要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变态爸爸每次都要小心调整角度才没让她发现他身下的变化。 许珍珍来月事后,一般女儿和爸爸之间会出现的隔阂也没有在他们之间发生。 他会用手仔细搓洗许珍珍弄在内裤上的血迹,而许珍珍会非常自然的指使他,让他给她煮红糖姜水。 十多年的时间里,他当爸爸当得心态平和,如果晚上不是时不时的要拿许珍珍的内裤泄欲,他自己都有种真是她亲爸爸的错觉。 直到许珍珍给他拿回一张情书,很认真的看着他问道:“爸爸,你说我应该跟这个男同学约会吗?” 那一年,她十四岁,快要上高中了。 真奇怪,她长得和在虚拟空间小屋里的她一模一样,有些小清秀,但绝对算不上是个大美人。 可是他们觉得她这个样子比世间所有的人都要美,这张脸让他们恍惚又回到了曾经和她彻骨爱过的小世界,那时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啊…… 这十几年,他们确实想着不打扰许珍珍,让她普普通通的度过一生,但他们所谓的不打扰,就是幻想着没有男人会发现她的好,然后让许珍珍做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直到死。 当然,他们会一直陪着她,即使是以爸爸的身份。 可是看着眼前刺眼的情书,傅白知道他们不切实际的幻想泡泡今天要被戳破了。 傅白攥紧了拳头,忍住了要冲体而出的怒意,尽量语气平和的问许珍珍:“这……你觉得那个男同学怎么样?” 许珍珍想了想说:“还不错,人挺好的,长得也挺帅……哦,我懂爸爸的意思了,那我就答应他,和他出去逛逛吧!” “珍……” 傅白要说的话被许珍珍关上的房门堵了回去,许珍珍在自己的房间里认真的化妆、做头发,然后拆开包装,拿出了一条白裙子换上。 收拾好了一切,许珍珍打开房门,对着站在她门口像一个木雕似的傅白挥了挥手说:“爸爸,我去约会了,晚上会早点回来的,你放心吧!” 然后许珍珍像一个要奔向自己美好人生的快乐小鸟一样蹦蹦跶跶的下楼去了。 可她今后的美好人生里不会再有自己的存在。 牵着她的手的不是他,痴痴望着她妍妍笑脸的不是他,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入怀中的不是他,和她同床共枕、抵死缠绵的不是他!! 这怎么可以?! 他宁可炸烂这个世界,也不可能将她交给其他的男人!!! 呯的一声,一只手臂从许珍珍的身后伸过来,重重的关上了她刚刚打开的大门。 “许珍珍,你……哪里都不许去……” 他的声音低沉,他尽量不让自己歇斯底里,他还在克制,她是他生下来的软软小姑娘,他不想做会吓到她的大灰狼,虽然他满脑袋都在想着怎么将她生吞活剥! 许珍珍并没有被他吓到,她在他的壁咚里静了一会,然后转过身来,对着他笑意妍妍。 只是这样的距离对父女来说未免有些太近了,他尴尬的想退开一些,却被许珍珍拽住了袖子。 始终如一的爱恋15(H) “爸爸,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个小秘密。” 许珍珍脸上带着偷鱼小猫的坏坏笑容,伸出手臂拉低了傅白的头,然后在他耳边悄声说道:“爸爸,我发现自己是个变态……珍珍啊从小就想睡了爸爸呢……” 许珍珍突如其来的话像个重磅炸弹一样炸得傅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许珍珍却放开了他,用手将头发拨弄到耳后,对着傅白笑得特别的温柔和妩媚:“傅白,记着这套裙子吗?我去福利院接你的时候,穿的就是这条裙子……” 许珍珍的话让僵住的傅白更加不能动弹,只有瞪着许珍珍的瞳孔在剧烈地震中。 许珍珍的笑又变得坏坏的,她忽然低头脱下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将内裤塞入傅白的西装口袋里,然后脸上的笑容愈加的坏:“给你,爸爸,你不是最喜欢珍珍的内裤吗?珍珍都知道的,不过……” 许珍珍贴近傅白,声音低徊缠绵:“傅白,以前我是你母亲,现在你又成了我父亲,小傅白啊,你玩得可真花……怎么?是想着在操我时,让我喊你爸爸吗……唔!” 傅白猛地将许珍珍撞在身后的门板上,狠狠的吻住她,一只大手拉起许珍珍的一条腿,勃起的肉棒隔着西装裤就挤进她的腿缝顶撞着。 “唔…疼……” 傅白觉得狠狠的吮吻根本就不够,他甚至开始啃咬许珍珍的下唇和脸颊,下身更是顶得娇小的许珍珍向上一耸一耸的。 听见许珍珍呼痛,傅白气喘吁吁的放开她,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许珍珍白了他一眼说:“每晚喊得那么大声,我不想起来都难……”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看你那么喜欢玩父女游戏,那就陪你玩喽。” “你这坏丫头……” “啊!不要咬了……” 傅白看着许珍珍脸上被自己咬出的牙印,哼了一声,大手一把抱起许珍珍就向楼上跑去,然后踹开许珍珍的房门,将她放在粉色的公主床上。 傅白目光深邃的看了许珍珍一会,然后垂下长长的睫羽,嘴里一边喃喃着她的名字,一边低头亲她:亲她的额头,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尖,亲她的嘴唇,亲她的脖颈。 接下来,他依然温柔的轻喃着她的名字,却一把撕裂了她的白色裙子,拽下她的胸衣,直接将许珍珍还处于发育中的胸乳含进了嘴里大力吮吸。 “嗯啊……傅白……轻点……” “珍珍,相信我,我已经很克制了……你不知道……你能回来,我有多高兴……” 许珍珍低头看着傅白一边含着她的乳房贪婪吮吸,一边哭得涕泪横流,那样子真是逊毙了,可是却让她心里软得不行,她伸手擦去傅白的眼泪,轻声说着:“别哭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跑了,我永远都在你怀里,哪也不去了……” 许珍珍许诺永远的话让傅白又将她的唇吻住了,两人亲得气喘吁吁的才放开,许珍珍抓住他的大手,引向自己的身下抚摸,让他感知到那里的丰沛湿意:“你也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傅白……在海里,你转身而去的时候,我的心都被你弄碎了,你知道吗?” “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傅白亲吻着许珍珍眼里掉落的大滴泪珠,修长的手指安慰似的轻抚着她同样泪意涔涔的穴口,“幸好我们没有永久的错过……现在开始,一切都不晚,我的小姑娘,我的宝……嗯……你这里好像太小了,要不我们再等等吧……” 许珍珍虽然已经十四岁了,可是下边一根毛发都没有长,那小小穴口又窄又紧,傅白塞进一个指肚都很困难。 许珍珍咬着手指尖,目光盈盈的看着他,通红着脸小声说:“我的身体我知道,可是……每天看着你,我根本等不下去了……” 傅白笑了:“我的小姑娘看着我眼馋了?” 许珍珍伸手抚摸他的胸膛:“你不知道你穿西装的样子有多帅……” 傅白的笑容更扩大了:“那我今天就不脱衣服了,一会穿着西装操你……不过,首先还是要把小屄屄弄大一些才行,我可不想我的小姑娘受伤……” “嗯!傅白啊……好痒……嗯……” 傅白低身就舔在许珍珍的肉缝上,他的舌头十分灵巧,一会逗逗淡粉色的小花瓣,一会戳戳小的可怜的小穴口,又用舌尖抵住盖着小肉球的包被舔弄吮吸,成功将懵懂无知的小肉球逗得半露出头来。 小肉球也是还没发育好的淡粉色,小小的,嫩嫩的,就像一块粉白色的小果冻珠,傅白轻轻的用舌尖撩拨小嫩珠,逗得许珍珍嗯嗯啊啊声不止。 傅白却没有长久刺激敏感肉球,因为他实在是着急吃他的主菜。傅白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扒开许珍珍的小穴口,将舌尖插进去戳弄,戳得她足够湿后,就将手指插进去耐心给她开拓,一根,两根,叁根,这个过程很漫长,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很漫长,他忍得满头大汗,大滴的汗水砸落在许珍珍的脸上,甚至流入她的眼睛里。 “傅白……傅白……嗯…够了……给我……” 许珍珍被他的长指插弄得扭动着屁股哼叫,小手有些着急的摸向傅白的下身。 傅白任她的小手解开他的裤链,拉下内裤,将他的粗长肉棒解脱出来。 始终如一的爱恋16(H) 看见傅白怒指向天的粗大肉棒,许珍珍脸红的嘟囔道:“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变呢……” 虽然许珍珍嘀咕的很小声,傅白还是听到了,他坏笑着在许珍珍耳边问她:“怎么,小色女还记得我肉棒的样子?” 许珍珍却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看着他深情的眼眸认真的说:“傅白的每一处我都清楚记得……” 许珍珍这还真不是说情话忽悠他,她当初在消压仓里想消去记忆的时候,却被君无邪将消除模式强制改成了加深模式,所以傅白的一颦一笑就此深深的刻印进许珍珍的脑子里,她想淡忘都做不到。 那么深爱着许珍珍的傅白,被她的一句情话就能忽悠得脑袋直发蒙,脑子一热,身体就更热得像要爆炸的火炉,他扶着胀痛的肉棒轻戳许珍珍的小穴口,嘴里疼哄着说:“宝宝,我实在忍不住了,咱们先插进一点试试……” 许珍珍圈住他的后颈,笑着在他耳边说:“傅白,快插进来……插进来,你才能知道我对你的心有多火热……” 这么明晃晃的勾引傅白哪里能再忍得住,粗大的柱头对着小小穴口就压了进去。 “嗯啊……好大啊……” “好像要崩裂了,真的没问题吗?” 许珍珍拽住傅白的领带,将低头担心的看着自己小穴的傅白又拉回来亲吻,然后在他唇边戏谑着说:“裂是不会裂,不过一会出血了,你不要又跑出去买止血药就好……” 傅白脸有些红,他低头狠狠的吻了一会嘲笑他菜的许珍珍:“那时候是处男嘛,什么都不懂,不过现在可不是了……珍珍,我爱你…你是我的了!” 傅白轻咬着许珍珍的嘴唇说着最动听的爱语,劲瘦的腰肢向前一挺,粗长有力的肉棒瞬间刺破了许珍珍的处女膜,处子血喷溅在他半褪的白色内裤上,留下几点嫣红的痕迹。 “珍珍,是不是很疼?”傅白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停下来给许珍珍适应的时间,不过他前半句问得温柔,后半句就带上了些怨忿,“你这坏女人,让你疼一些,让你吸取教训也好,第一个小世界你把我欺负得好惨,哼!” 许珍珍环着他的脖子,杏眼半眯,带着妩媚的笑意轻声对他说道:“我错了,所以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了,还不够吗?” 傅白嘴角也挂上了笑意,他又低头啄吻许珍珍的唇:“够了,太够了……嗯……珍珍…你太紧了……” 傅白慢慢动了起来,他恍惚觉得又回到了第一个小世界中,他夺去许珍珍第一次的那一天,他也是和今天一样的舒服、兴奋和狂喜,只是这一次他要紧紧抓住许珍珍,再也不允许她逃开,这一次不同了,他有了帮手,他们一起看着许珍珍,她就算是长出六对翅膀的天使,也逃不出他们一起铸就的牢笼。 想到以后余生都能和许珍珍一起度过,他心里就像揣着一团火,这熊熊火焰源源不断的向小腹烧去,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傅白……好深啊……” 许珍珍环住傅白的后颈,紧紧的抱着,好像生怕他再化成海底里的泡沫一样紧紧的抱着,傅白好像能接收到她心底的那份眷恋与缠绵,操着她的肉棒更加的硬挺兴奋了。 “珍珍……操得你舒不舒服?嗯?” 傅白湿热的舔着许珍珍的耳朵,声音因为高涨的情欲变得沙哑低沉,听得许珍珍小穴都抽动了几下。 “舒服……舒服死了……” 许珍珍嘴里说着舒服,可是却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傅白,你以后都不许不要我,不能化作泡沫消失掉,你那么厉害,要是真走了,我都找不到你……” 傅白对抽抽搭搭哭着的许珍珍完全没法,明明他才是曾经被狠狠抛弃的那个,这个偷心贼反而先哭唧唧的抱屈了,唉,罢了,谁让他从出生后就栽在她手里了呢?只能无原则的疼她、哄她、爱她。 “嘘,宝宝,别哭了,我不会走的,这次就算是你使劲推开我,我也只会抱得更紧,所以,许珍珍,你要做好觉悟,这一次,你除了爱我,已是别无出路……” “我爱你!”许珍珍忽然大声打断他的话,“我爱你,傅白,在等一个小世界,我就已经早早爱上你了,要不然我有很多办法摆脱你的控制逃走了,我之所以不走,只是…只是想和你多待一段时间,哪怕你囚禁我,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啊!傅白,轻点……太深了,你太大了……嗯嗯……” 傅白听许珍珍说即使自己囚禁她,她也爱他,心里就像是被爱的蜜汁充满了似的,撑得他的心酸胀难忍,而更难忍的就是插在她身体深处的那根肉棍,那是他对她表达爱意的工具,也是感受她对他的爱意的工具,他能感受到她多么的热情,当她说爱他时,那热情的小穴也跟着夹紧他,就像是她的心也将他完全包裹一样,她全身都离不开他了,她完完全全都是他的了,他再也不用可悲的在那个出租屋,在她隔壁的卫生间压抑叫着她的名字释放自己,今后他的每一份热情都可以在她的身体里释放,让她能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炽热的情意。 “珍珍…不行…慢不了了,你太舒服了……嗯……越来越紧了……” “呃啊啊啊……傅白啊啊……” 高潮后的许珍珍出了全身的汗,小胳膊小腿都没有了力气,毕竟她才十四岁,成年人的高潮对这个稚嫩的身体还为时过早。 始终如一的爱恋17(H) 傅白等许珍珍的喘息稍稍平息,就帮着她翻过身,从后边又插了进去。粗长的肉棒直接顶在宫口上不断挺动,将许珍珍操得哭叫着连连求饶。 傅白伸手将许珍珍身上挂着的裙子碎片都拿开扔到一边,低头在她细瘦的背上留下一串吻痕,大手伸过去抓揉着许珍珍刚刚手可盈握的小小乳房,逗弄着小小的幼女奶尖,心里想着他操的这个身体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是自己一点点喂养大的,而这个身体里的魂灵却是自己始终如一爱着的那个人,而现在,这个人也深深的爱着自己。 珍珍,他的珍珍,从身体到心灵都完完全全属于他,这世上还能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 没有了,已经没有了,他现在就置身在天堂! 他心越热,操得就越快越重,尤其是许珍珍一直用宛转悠扬的声调不断的喊着:傅白啊……傅白啊…… 将他硬生生的喊成了一座怒吼着爆发出来的活火山! 傅白体谅许珍珍小小的身体承受了他太多的热情,晚上没有再闹她,老老实实的抱着她睡了一晚,只是早上,许珍珍还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脖子就被人痒痒的又亲又舔。 “嗯……什么时间了?别闹了,我要去上学了……” 亲吻她脖子的动作一顿,他低沉着声音说:“让上学见鬼去吧,那些知识你都会还去上什么学!” “啊!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 “哼,我已经等不及了。” 之后两人再无对话,只剩下许珍珍咿咿呀呀的叫床声和男人低沉压抑的喘息声。 他实实在在的折腾了许珍珍一番,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才抱着许珍珍又睡了过去。 许珍珍小睡了一会,感觉恢复了一些力气,她轻手轻脚的从他的怀抱里爬出来,下了床去洗了澡,然后就去厨房做了有些晚的早餐。 当许珍珍悄悄的从他怀抱里挣脱的时候,他就醒了,不过他没有睁眼,他心底有一股无法排解的郁气让他不想说话,也不想做什么,算了,只要能拥有她,这样也可以吧…… “喂,顾大总裁,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我早饭都做好了!” 许珍珍站在床边,掐着腰气势汹汹的叫着在床上装睡的男人。 男人猛地睁眼,回头看向许珍珍:“你叫我什么?“ 许珍珍掐着腰的手放了下来,装出的气势汹汹的样子也不见了,她怔怔的看着床上的男人,看着看着,眼泪就越流越多,然后像个孩童一样哇的一声就哭出声来。 “顾谓……顾谓……” 许珍珍一边痛哭着一边不断喊着顾谓的名字,说不出第二个字。 许珍珍的伤心痛哭让顾谓完全慌了手脚,他心底里的怨气也没有了,嫉妒也想不起来了,只是想着怎么把痛哭的许珍珍哄好。 “珍珍,别哭,是我,我在这里……不要哭了……” “呜呜……你为什么要死掉……顾谓……你为什么要死掉……我也跟着你死了,你知道吗?你这狠心的男人,明明记得我,却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我,一次都没有…哇……你根本就不爱我……” “对不起,是我无能…被人弄死了,对不起……我知道你跟着我一起死了……我、我很高兴……只是…只是…后来,我以为你爱着别人,早已忘了我,所以我才没有出来看你,其实我不出来也能看见你…感受到你……不不,我爱你,我离不开你……别哭了,你把我的心都要哭掉了……” 直到顾谓说爱她,许珍珍才抽抽搭搭的停止了大声痛哭,她红着眼睛看着他半晌,忽然囔着鼻子说:“憨憨,我穿婚纱的样子你还没看见过,我还要给你穿一次看看……” 一句话直接击穿顾谓的心脏,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直接抱住许珍珍就深深吻了下去,吻得那么深,那么长,差点将许珍珍直接吻闭过气去。 等到他总算松开她的唇,底下那根却又闯了进来,他连许珍珍的衣服都等不及脱,一扯她腿间内裤裆部就直接操了进去,同时,他的脸也瞬间变化,变成许珍珍记忆中顾谓的样子。 “珍珍……珍珍……” 顾谓一边动着,一边不间断的叫着许珍珍的名字,而许珍珍看见顾谓的样子,又一把抱住他亲吻起来。 “嗯啊……谓啊……太大……太深了……” 不仅仅是脸,顾谓的身体也在改变,就连底下那根肉棒也变成了顾谓自己的。顾谓是混血,那根肉棒真是又粗又长,对只有十四岁的许珍珍来说真的是有些吃不消了。 “宝贝,对不起,我轻点……” 起初的激荡心情稍稍平复后,那个只对许珍珍一人无底线温柔的顾谓又回来了,他将肉棒拔出一些,宁可自己做的不尽兴也不想许珍珍不舒服。 许珍珍被顾谓缠着黏糊了一天,他连吃饭都让许珍珍喂他,许珍珍做晚饭时,他还像以前一样,如同一条大只狗似的赖在许珍珍的背上,一边跟许珍珍聊天一边看着她做饭,顾谓真是一刻都不想离开许珍珍,他比以前还要黏人了,就像一头大金毛。 在睡前,许珍珍已经预感到明天他又会变成谁,对于那位,许珍珍也没有底,在小世界中,傅白和顾谓好歹还能放她出去见见其他人,那位可是个从她小的时候就将她圈禁在山上,她一提出去外边溜达溜达,就会去炸山头的霸道家伙,这样的男人如今却要面对现在这种处境,他…… 始终如一的爱恋18(H) 第二日,许珍珍醒来的时候,他果然变了,长长的银白色头发铺了半张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低着头静静的看着刚睁开眼的许珍珍。 尽管许珍珍和卫长风在那个小世界中一起度过了好多年,可是睁眼看见眼前这张美到让人窒息的脸,许珍珍还是会感到头脑发昏、呼吸不畅。 “乖徒儿,看见我什么话都没有吗?” 卫长风嘴角微勾,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许珍珍的脸颊。他脸上带着笑容,动作也轻柔,可是许珍珍就是知道他正处于暴怒之中。 “我的小珍珍离开我后找了好多野男人呢……” 卫长风长睫微垂,目光淡淡的看着许珍珍,他看出她眼底的惧怕,这让他的心情更加的糟糕。 “既然珍珍不想看见我,那我就走吧……” 卫长风的脸开始变化,似乎是要变成傅白的样子。 许珍珍却一把抱住了他:“卫长风!你不要走!!我……”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说,“我……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 她想了半天,说出来的话依然是磕磕巴巴、语焉不详,卫长风却低头吻住许珍珍,堵住了她没有什么说服力的辩解。 “不必说对不起,在孕育你、养育你的这段时间,我们想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我们确实是不同的人,却也是同一个人,我们能同时看见你,听见你,感知到你,所以,我们也同时爱上了你,也正因为都爱上了你一人,我们的心才拧到了一处,没有出现精神分崩离析,最后自我毁灭的下场。” “所以,你不用说对不起,就这么继续爱下去吧,爱我们每一人,要非常非常的爱……” 卫长风低头亲吻许珍珍的耳廓,在她耳边轻声继续说道:“你要知道,我们这些精神分裂症患者唯一的安定剂就是你的爱,如果不能时常服用,我们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而且,珍珍,你尤其要注意的是,不要做出刺激我们这些精神病的举动,比如说和别的男人过从甚密……” 卫长风说到此处,他周身的气息变得非常非常的阴冷,仿佛是随时都要扑出来索命的厉鬼一样。 许珍珍反倒是不怕了,她抬手捧住他的脸,啄了啄他的嘴唇说:“放心吧,我忙活你们就已经手忙脚乱的了,哪有精力再想别人?” ”手忙脚乱?怎么手忙脚乱的?是不是这样?” 被许珍珍亲了之后的卫长风,阴寒气息瞬间收起,脸上的表情变得慵懒,他伸出大手抓住许珍珍的小手,迭放在自己粗长的肉棒上撸动,确确实实地让许珍珍的手忙了起来。 “还有脚怎么乱的?是不是变得淫乱了?嗯?” 他继续让许珍珍给他撸动肉棒,修长的手指却摸向许珍珍的肉缝,在里边上下滑动,很快就将那里摸的滑腻腻的。 “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卫长风的长指捣弄着许珍珍的肉穴,那咕叽咕叽的声音响亮到两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因为…是师父你在弄……啊……不要更快了……” “这么欠操的小屄屄,不弄快点怎么行?” “啊……师父…不要弄了,你快进来……” “想师父了?” “想死了……” 许珍珍说出了叁个字后却忽然小嘴一瘪就掉下泪来,她想起小世界中卫长风最后想抱她都无力的样子,当时心脏都要被撕裂的痛苦再次袭上心头。 她紧紧的抱住卫长风,哭得全身颤抖:“师父………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没有了你,我好怕……那些人都欺负珍珍……他们在珍珍小的时候就杀死我了啊……死亡太痛苦了……他们杀了我那么多次……没有人疼珍珍……好不容易有人疼珍珍爱珍珍了,却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眼前死掉……呜哇……珍珍心好痛啊………” 在许珍珍的记忆中是无父无母的,在那个小世界中,四岁就将她抱上山,将她一点点养大的卫长风对她来说就像是父亲一般的存在,她对他又敬又怕,却又非常的依赖,他是她心理上的父亲,又是她身体上的情人,她习惯了向他撒娇,习惯了他的宠溺,如今再见到他,她就像是对着父亲哭诉自己委屈的小女孩一样,把自己心底里的苦全倒了出来。 许珍珍的哭诉就像是一把把利刃一样切割着卫长风的心,他的拳头攥紧,可是抚摸安慰许珍珍的那只手依然是很温柔:“别哭了,珍珍,我都知道了,我会将欺负珍珍的人都杀了的,他们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的话却让许珍珍害怕了:“不,你哪里都不要去!你一个人是打不过他们的!不要再离开我了,不要再离开我了,求你……那种痛苦太可怕了……” 卫长风抱住浑身颤抖的许珍珍安慰道:“好,我哪里都不去,我会一直陪着我的珍珍,会一直陪着你……” 卫长风低头亲吻许珍珍,成功让她不再怕得颤抖,她也回抱住他,积极的回应他,还在他松开她之后,小声哀哀的求着:“师父……长风,到我身体里来,我要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你回来了……嗯……有些……有些太大了…让我缓缓……嗯……好粗好撑啊……” 许珍珍的低声呢喃让卫长风呼吸急促,他尽量克制着缓缓动了起来,虽然和其他几个共用一个身体,他即使在沉睡时也会模模糊糊的感受到她的湿滑和温暖,可是再舒服也没有自己亲自提刀上阵来得爽,就像许珍珍说的那样,只有将自己的这根亲自插入到她身体里去,才是真真切切的告诉她,他回来了。 始终如一的爱恋19(H) “珍珍,我的小珍珍,你又变成小小的了,穴儿小小,奶儿小小,嗯……真招人疼……” 卫长风压在许珍珍身上耸动着臀部,不断操击着许珍珍开封不久的嫩穴,低头吃着许珍珍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幼奶,那贪婪样子十足是一个变态恋童癖。 许珍珍却不满了:“师父,你是不是就喜欢我小时的样子?我要是长大了你就不喜欢了?” 卫长风松开嘴里的乳头,耸动的臀部也停了下来,他认真的看着许珍珍说:“我不是喜欢你幼女的样子,我是喜欢将你亲手一点点养大的体验!” 许珍珍不懂,难道卫长风不是恋童癖而是喜欢玩养成系? 许珍珍当然不懂,卫长风这就是变态的占有欲作祟,这次能生下并养育许珍珍,感到最兴奋的就是他,只要想着许珍珍的每一块血肉都是他用自己的身体滋养长大的,她降生后的每一天都在自己的监控之下,他能确保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纯洁无瑕的,然后,再用自己的丑陋孽根亲身夺走她的纯洁,并在将来的所有时间占满她整个生命,这种完完全全的占有让他痴迷与变态的兴奋,她是他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他的…… 他越想越兴奋,在她身上征伐得愈加用力:她真让他着迷,能不着迷吗?原来她是女王星血统最纯净的女王,是万万男人都想得到的女人,是魅妖的祖宗,是惑人心魄的精魔,她长着精灵的透明翅膀,美轮美奂,现在却被他折断了翅膀,关在了水晶的牢笼中,永永远远只能望着他一人,只为他一人歌唱迷魂之歌。 “啊……师父……慢点啊……嗯……” 对,就像这样,在他怀里婉转歌唱,只唱给他一人听…… 卫长风抱着许珍珍站了起来,底下不断挺动着,直上直下的插弄着许珍珍,将许珍珍插得抱住了卫长风的脖子仰头尖叫。淅淅沥沥的骚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往下流淌,洇湿了粉色公主房的地板,让少女的房间变成淫乱放荡之所。 许珍珍正被卫长风插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她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步伐不疾不徐。 许珍珍后知后觉的转头看去,却吃惊的发现一身黑色西装的傅白正向她走来。 许珍珍呆愣愣的看看傅白,又看看卫长风,结结巴巴的说:“你们…你们又…又分开了?” 卫长风抱着她屁股颠了颠,一边不紧不慢的入着她,一边回答道:“既然你想我们都出现,那我们就分开更方便……再说,我们人多一些,你不是能更性福吗?” 许珍珍被他说得脸上爆红,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屋里现在有两个男人。 “什么人多一些更性福……你在胡说些什么……” 许珍珍红着脸小声反驳,傅白却像没看见他们两人正在进行着私密运动似的扯了扯条纹领带说:“珍珍的退学手续办好了。” “哦,那我们这几天就开始着手搬家吧。” 两个男人语气平静的聊天,好像咕叽咕叽的羞耻插穴声根本不存在似的。 可是许珍珍可没有他们那种定力,她都要羞死了! “你…你不要弄了,放我下来……” 许珍珍红着脸直推卫长风的胸膛,他却不但不松开,反而一个大力顶击,将许珍珍的拒绝都变成嗯啊尖叫了。 “看见你的小傅白,你就不要我了?珍珍,你也太无情了吧?” “你、你不要胡说,我哪有……” 明知道卫长风是故意污蔑她,许珍珍还是急着辩解起来。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自己动几下让我看看,要不我不相信!”卫长风啪啪打了几下许珍珍的小屁股,催促她道。 许珍珍搂着卫长风的脖子,将小脸藏在他颈窝里,底下还是拗不过他,小幅度的上下吞吐起他的肉棒来。 “呵,真乖。” 卫长风奖赏似的用大手大力揉捏着许珍珍的臀肉,将那柔软白肉揉得全是红色指印。 许珍珍顾不得屁股上的酥麻,偷偷斜眼打量默声站在一边的傅白,却正与他的视线对上,被他幽深的视线一烫,赶紧又将小脸藏进卫长风的肩上。 “像个想偷吃的小耗子似的,想吃就直白的说出来,你的小傅白又不是不给你。来,跟他明明白白的说,你想不想要他一起来?” 卫长风大手将许珍珍的小脸抬起,迫她与沉默的傅白对视,还催促她说出那么羞人的话。 一起来?想到他们那两根超规格物件,一起来她怕是会殒命当场了! 看着瞬间小脸煞白得许珍珍,卫长风忽然呵呵笑了起来,他咬着许珍珍的耳朵说:“记住,你要是去招惹不相干的男人,我们几个真的会一起插进来,让你满足个彻彻底底,再也不敢起其他心思……” 两个一起她就会死了,要是几个人一起估计她死了也能被他们插活过来!许珍珍生生打了个寒噤,一把抱住卫长风,哀戚的道:“师父你别吓我,珍珍哪有想过别的男人,你们就让珍珍彻底迷糊了,哪有心思再想其他?” “有多迷糊?” 傅白钳住许珍珍的下巴,将她的小脸硬是转向他,然后低头就吻了上去,他吻得那么深,吻得许珍珍嗯嗯闷叫,小穴也跟着抽动不止, 傅白终于结束了过长的深吻,许珍珍呼呼喘息着,大大的眼睛半眯着傻傻呆呆的看着傅白,还真像她说的那样,被他一吻就弄迷糊了。 傅白嘴角勾起,脱下西装,又解开白衬衣一起扔在许珍珍铺着粉色爱心床单的床上,伸出大手,从后边抱住许珍珍,搓揉她翘挺的小乳房。 始终如一的爱恋20(H) 卫长风看着傅白揪着许珍珍的小乳头,目光深处的情欲更盛,虽然他们的身体已经分离,可是他们的精神依然连接在一起,只要他们打开彼此连接的神经通道,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共享感受,也就是说傅白的手揉捏许珍珍的乳头,就如同他的手在揉搓一样,而他插弄着许珍珍肉穴,傅白也一样能感受到。 打开了神经通路的傅白,肉棒仿佛也在被湿滑紧致的肉穴唆弄着,他叹气般的低哼了一声,解开黑色西装裤,掏出硬得笔直的肉棒,贴着许珍珍的臀后就磨蹭起来。 “珍珍……” 两个男人夹着她,用不同声线低吟着她的名字,刺激得许珍珍肉穴抽搐,很快就受不了的高潮了。 “果然两个人一起弄你,你更舒服是不是?小色女……” 许珍珍因为高潮而紧紧夹住的穴将两个男人都夹得闷哼了一声,卫长风嘴角带着笑,恶劣的问着许珍珍,身下啪啪操得震天响。 “啊!才不是……慢点……慢点……” “慢点,你的小傅白可要憋坏了,你忍心吗?”卫长风坏笑道。 感觉到紧贴着她屁肉磨蹭的肉棒又烫又硬,许珍珍再不敢说话,那快速在她穴里抽插的巨长肉棒也让她说不出什么话来。 “呀啊啊……射好多…好撑……” 这个卫长风明明已经从那小世界出来了,却还保持着修仙大能的身体状态,不但肉棒巨大,连那精液都像以前一样的多,许珍珍那幼窄的小穴几乎是在瞬间就被他大量的精液灌满了。 卫长风并没给许珍珍缓和时间,突然就抽出了堵塞着大量精液的肉棒,被插开的肉穴无法锁住被灌入的大量白精,肉棒一撤出去,白精和着骚水一起噗噗的往外喷,弄得许珍珍尖叫着又小高潮了一回。 卫长风笑吟吟的看着许珍珍对着他叉开腿喷精液的骚浪样子,因为视觉共享,傅白也将这一盛景看了个一清二楚,刺激得他怒指向天的肉棒都激动的晃了晃,他转身就将许珍珍扔在床上,捞起她的屁股就操了进去,撞得许珍珍又是一个尖叫。 “啊!傅白,让我先歇歇……” “一会完事了一起歇!” 他们只要被撸顺了毛,平时都挺温柔的,只是一到床上就都一个德行,强横、霸道,逼着许珍珍必须和他们一样的放浪发狂! 许珍珍的小屁股被傅白的小腹撞击得屁肉乱颤,本来就被卫长风过长的肉棒戳得血丝密布的花心,现在又被第二根同样粗长的硬家伙频频撞击,那可怜花心被刺激得眼泪汪汪、浑身抽搐。大量的骚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涌流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粉色的床单上。 许珍珍被撞得前后乱晃的小乳房将在一边欣赏两人性交的卫长风又吸引了过来。 他从前抱起许珍珍,一边咬住她小嘴吮吸,一边用大手用力揉捏已经红痕遍布的小乳房,叁处敏感点被同时攻击,许珍珍已经头昏眼花的不知该先顾哪头,偏偏她连畅叫都不能,只能在卫长风的大舌下唔唔闷叫。 卫长风抓起她的小手,迭放着箍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因为神经共享,卫长风即使是刚射完,肉棒也根本软不下去,依然是紫胀笔直,青筋暴突,上边还糊着一层精液和骚水的混合黏液,被卫长风的大手带着撸动之下,那肉棒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声,应和着小穴被插弄的声音,竟然格外有韵律。 乳房被大手玩弄着,肉穴被坚挺肉棒深深插弄着,手里却被迫咕啾咕啾的抚弄着另一根巨长肉棒,许珍珍只觉得口干舌燥,两眼发花,肉穴一紧,骚液喷出,又是一个高潮到来了。 “呜呜……不行了……要被操死了……” 高潮后的许珍珍有气无力的哀声叫着,卫长风却毫无体恤之心,他伸舌舔弄着许珍珍的嘴唇,对着她恶劣的小声说道:“那小徒儿可得快快适应,因为以后叁人行将是常态,毕竟我们几个没有一个是能等得起的耐心性子,或者……你想把谁剔除在外?” 贪心的许珍珍自然不舍得剔除一人,只能呜呜哭叫着继续忍受大肉棒的无情鞭挞。 直到叫得嗓子都哑了,傅白才心满意足的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因为卫长风的带头作用,他竟然也将精液调多了,撑得许珍珍两眼瞪大,啪啪的拍着傅白的胳膊,让他赶紧把大肉棒拔出去。 傅白摸了几下许珍珍被撑得鼓溜溜的小腹,这才笑得一脸餍足的将肉棒拔了出来,和卫长风那时一样,又是大量的精液瞬间泄出,把许珍珍弄得呜呜闷叫着,身体颤动不止,喷得床单上都是精液和瘙液的混合污物。 傅白扒开许珍珍的肉穴仔细查看了一下,然后放心的抚弄着她滑腻腻的肉缝笑着说:“珍珍的小屄屄真乖,连吃了两个肉棒也没坏,真是又嫩又抗操。” “不、不要弄了……” 被他如此夸奖,许珍珍一点都没感到高兴,她羞红着脸,小屁股躲着傅白的大手,不让他再玩弄她的肉缝。 “为什么不让弄,是不是又痒了?嗯?” 许珍珍躲过了傅白的大手,却躲不过卫长风的手,他修长的手指从许珍珍身子底下摸过去,插进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在许珍珍的耳边坏笑着问道。 “不……不要……嗯……已经够了……” 许珍珍撅起屁股,想摆脱卫长风不老实的手指,可是这对着傅白撅起肉缝的动作,对他来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始终如一的爱恋21(H) 傅白咽了咽吐沫,射完精半勃的肉棒又有些抬头,他啪的一下打在许珍珍的屁股上,低哑着声音说:“不想让我插烂你,就别撅着屁股发骚!” 许珍珍吓得赶紧夹紧双腿,扶着卫长风勉强跪立起来,伸腿就要下床,只是她一个刚破身不久的小小少女,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接连操弄之下,那小脚软得就跟棉花一样,哪里站得住,刚一踩到地面就向前跌去。 傅白伸手一把捞起娇小的许珍珍,像抱小孩子一样将她抱在怀里向浴室走去:“一起洗。” 许珍珍的公主床非常的大,轻松躺叁个人都没问题,床的四角还有四根撑起床幔的木柱,同样的,她的浴室也很大,大大的浴缸,大大的喷头。以前许珍珍天真的以为这都是为了奢华才这么弄的,如今她才明白,这些男人在装修房子时就已经考虑到了今日的情况!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夹着还没到一米六的娇小少女,叁个人一起站在喷头下,冲刷着因为激烈性事而弄到身上的污物。 只是两个男人的一只手一前一后的都伸入到少女的腿间,一人一根手指插入少女的穴里轻轻抠挖着,他们射进少女肉穴里的精液在他们手指的捣弄下渐渐流泻出来,只是看似认真清洁的手指依然操弄得少女唔唔闷叫,甚至不由自主的扭起了屁股。 “啊……不要弄了……我自己洗……” 卫长风啪的一声拍在许珍珍的小屁股上,佯怒道:“不听话,你的小手指怎么够长?” 呜……她根本说不过两头大色狼。 “我们都给珍珍洗干净了,是不是该换珍珍给我们洗了?” 傅白坏笑着在许珍珍耳边低语,还没脸没皮的将肉棒塞入到许珍珍的小手里,卫长风在另一侧也有样学样的将他半硬的肉棒也交到许珍珍的另一只手里。 呜……这么洗一会,怕是直接就洗到下一轮了吧?! “快点!要不我们就用你的小屄屄洗了!” 卫长风又一拍许珍珍的小屁股,催促她的小手快点给两人洗肉棒。 为了不被拖入第二轮,许珍珍只能努力攥紧小手同时撸动两根肉棒,她的小手如有魔力,只撸了两叁下,那两根肉棒又被她撸得硬直得硌手。 “你太慢了!” 卫长风不耐烦的控制住许珍珍的小手,竟然挺腰在她的小手里抽插起来,那小手明明只能握住他一半,他照样插得有滋有味。 另一边傅白也跟着挺腰抽插起来,两根巨长的肉棒在许珍珍的小手里穿梭,大大的柱头时不时的就顶在许珍珍的腰侧。 眼睁睁的看着两根肉棒在自己的手里抽插,明明已经吃得块撑死的肉穴又开始痒痒的泌水,许珍珍夹紧双腿,生怕两头饿狼发现她的异状,只是这两头饿狼不但在她手里插弄肉棒,还在她耳边此起彼伏的低哼着她的名字,那不同音色却同样性感的低沉声音,让许珍珍实在是忍耐不住,她夹紧腿,依然是有一股淫液涌出。 “嗯!嗯……唔……” 许珍珍咬着唇依然无法阻挡喉咙里发出的娇声,抓着两根肉棒的小手也不由自主得握紧。 许珍珍的异状两个男人早就发现了,见她只是给他们撸肉棒也能喷水,不禁心情大好,卫长风先忍耐不住,突然伸出长臂,抬起许珍珍的一条大腿,就又操进湿滑小穴里去,因为在外边已经撸动了半天,这一进来直接就上了高速,操得许珍珍的腿缝啪啪作响,也将她紧咬着的唇成功操开。 “啊!!怎么又……慢…慢点啊……嗯啊啊啊………” “珍珍,你好棒……嗯……爱死你了……珍珍……” 卫长风一边操着,一边不知道怎么爱她好了似的,胡乱在她脸上脖子上亲着,那情深意浓时说出的最真切的爱语让许珍珍瞬间丢开了抵触的心,抱着他的脖子就浪叫了起来:“师父……师父……你操得我好舒服……啊…师父……你最好,你最棒了……嗯嗯……珍珍要舒服死了……” 对他彻底敞开心扉的许珍珍让卫长风更加欲焰高涨,他粗喘着疾速动了一阵,终于一挺腰,又在许珍珍身体里射了出来。 等卫长风喘息着退出去后,傅白几乎是无缝衔接的从后又插了进来,这次许珍珍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而是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他出入自由,因为傅白亲吻着她的脖颈,一直在轻喃她的名字。 “珍珍……珍珍……珍珍……” 就像是他沉在那片悲伤的海里后就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在心底呼唤着她。 后来,许珍珍也一遍遍的回应着他。 “傅白……傅白…傅白……” 然后,她就哭了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喷出大量的骚水,她抽抽噎噎的哭道:“你们……你们都在身边,好幸福……不要再离开我……如果这也是个小世界……请让我死在这里边,我不想…我不想再回到没有你们的地方……呜呜……” 傅白的大手强硬的将许珍珍的头掰向他,咬噬般的亲吻她的唇:“不会了,我们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就算是你以后可能会厌烦得要死,我们也不会离开你了!” “珍珍……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嗯!哼嗯……” 傅白说着最深情的爱语在许珍珍身体里又射了出来,许珍珍这次可是真累坏了,她垂着头,就像是死过去了一样,傅白赶紧拔出肉棒,给她简单清洗了一下,就将人抱了出去。 始终如一的爱恋22 卫长风换床单,清洁地面,傅白给许珍珍擦干身体,吹干头发,两个男人分工明确、配合默契,这将是他们以后的相处模式:他们已经决定不再互相妒忌、倾轧,而是分工合作,力求共赢,他们要用最温柔的怀抱筑起最牢固的囚笼,将他们唯一的俘虏困囚于其间,他们的牢笼将密不透风,他们的小俘虏即使高高抬起头,也只能看见他们俯视着她的脸。 不过被俘虏的许珍珍毫无做阶下囚的自觉,因为在一个个小世界中,她已经习惯了他们各种的囚困方式:在傅白的小世界中,她被他注射了药剂,被迫躺在床上任他操干;在顾谓那个小世界,她被他关在办公室里上下其手;在卫长风的那个小世界,她更是从四岁起就被他关在山上,不准她见生人;在冯故秋的世界,许珍珍的生活空间甚至被压缩到只有一个小小的院子;而邱思君的那个世界,许珍珍则被关在庄园四楼,被她亲哥哥操干不休;等到了疯子君无邪的世界,他更是将自己撕得粉碎,只为了用自己的所有碎片将她紧紧包裹,那些男人,那些操过她的每一个男人都是他,她不是要当女王吗?那他就变成数不清的碎片,只为了确保能碰她的只有他!! 其实许珍珍也知道自己是没有选择的,如果她反抗他们令人窒息的包裹,他们就会像君无邪那样疯掉,他们可能会杀了所有人,然后许珍珍就会发现,她此后余生遇到的所有人都会是他们所化,而且是精神状态癫狂后的他们,那可不是一个什么美好的世界! 凶兽还是顺毛撸吧,她可不想开启地狱模式!而且她还是被数头凶兽死死盯住了!她强烈怀疑,他们分化成几个人就是要对她严防死守! 傅白被伤了一次,就让所有的凶兽都警铃大作,不过被凶兽们的巨睛狠狠瞪着的许珍珍并不会感到压力,反而凑过去蹭了蹭,嘴角带着笑的打起了瞌睡,因为巨兽们死死的盯着她不正说明他们今后哪里都不会去,会永远陪在她身边吗? 卫长风抬手轻轻摸了摸在他怀里蹭了几下,继续呼呼大睡的许珍珍,巨兽的眼睛弯了起来,宝宝在他怀里,他的心情就会一直很好。 第二天,看着和她一起吃饭的叁人,许珍珍有些欲言又止,按照这几天的频率,她以为今天冯故秋会出现,可是坐在桌子边的依然是已经出现了的叁个男人。 卫长风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笑了笑说:“你在等冯故秋?” 许珍珍拿着餐具的手颤了一下,她从卫长风的小世界出去后,下一个爱上的就是冯故秋,要说谁最可能对冯故秋怀有敌意,非卫长风所属了。 见许珍珍闷着头不回答,卫长风放下手里的筷子,支着下巴看了她一会,忽然开口说道:“话说你最爱的其实是他吧?” 一句话让正掩饰的往嘴里扒饭的许珍珍猛然呛咳起来。 大哥,当着这些人面这么说,你是不是想我死? 看见许珍珍惊慌的样子,卫长风的眼眸暗了暗:“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 许珍珍不由自主的向傅白和顾谓两人看去,却与他们静静看着她的视线撞上。 许珍珍恨不得将头扎进饭碗里,她低着头想了一会,知道她不说些什么,今天是过不去了。 “我…我没有更爱谁,从每一个小世界出来,要不是被君无邪消去了记忆,我可能早就崩溃了,你们每一个都是我无法承载的痛,我比不出来谁会让我更痛,我……” 说到此处,许珍珍不由自主的想起几人在小世界中临死前的惨状,她心中又是大痛,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 卫长风站起来,绕过桌子就抱住了许珍珍,轻拍她的背安慰道:“行了,我不该问,别想了,我们不都回来了吗?” 许珍珍依靠在他怀里抽泣着,心中想的却是:你们要是把他们几个都放出来,我就不想了,要不怎么可能不想…… 傅白却在这时站了起来,走过来牵住许珍珍的手,将她从卫长风怀里拉出来,然后直接就将她拉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傅白的房间就是霸道总裁风格,只有简单的黑白灰褐四种色调,十足的冷硬风格。 傅白将许珍珍推坐在沙发椅上,然后他手臂支着椅子扶手极近的盯着许珍珍,语气有些微冷的道:“对别人你都失去了记忆,只有我你是记得的,可是你却在记着我的情况下爱上了顾谓……你…要不是君无邪用消压仓加深了你对我的记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爱上我?或者你根本就没有爱上我?不然在傅白傅黑那一个小世界你不会故技重施……还有在最后的那个小世界也是这样……你又想用死亡伤害我……” 许珍珍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又抬起了头,这一次她没有流泪,而是定定的看了傅白半晌,在傅白皱眉起身,想转身走出房间的时候,她一把拽住了傅白的袖子。 “想让我说实话吗?”许珍珍低着头轻声说,声音有些缥缈,“在第一个世界我为什么要那样死去?因为……因为我想你记住我,用最深最深的印象记住我……如果能在另一个小世界遇见你的话,我希望你第一时间抓住我,对我是爱也好,是恨也罢,我只是想有机会和你再在一起,哪怕是你将我抓住了关起来,我也欢喜……” 始终如一的爱恋23 “至于后来小傅白小傅黑的那个小世界,那里边有太多和你相关的蛛丝马迹,我却反而觉得是有人以你为诱饵要捉弄我,我不敢相信那个小世界里的每一个人,我好怕真的陷进去后,却让处心积虑捉弄我的人告诉我那根本就不是你!而且我怎么可能想到你竟然会变成两个人回来!我当时只想着快点从无谓的小世界里脱离出来……只是…只是……我的理智是这么想,我的身体却……难道你就没一点感觉吗?在叁个小世界中,我…我何曾真正拒绝过你?!” 傅白捏住许珍珍的下巴,垂眸看她,忽然嘴角挂上了一抹邪肆的笑意,他低头啄吻她的嘴唇:“不错…无论在哪个世界中,你在我身下都是那么的湿…… 傅白加深了这个吻,吻着吻着,他的大手就撩起许珍珍的裙摆,伸进她的内裤里抚摸她无毛的阴户。 许珍珍乖顺的微微打开腿,让他的手滑进她的腿缝里搓揉,几下就摸得傅白满手湿。 “嗯…要……” 许珍珍被傅白上亲下摸,弄得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的小手搭在傅白的下身上轻轻抚摸,感受着西装裤下的硬度,腿间更是挤出了一股骚水。 谁知傅白的大手却在这时退了出来,他依然笑得邪肆,里边还莫名的掺杂着一丝胜利的得意,他笑着说:“你今天该要的不是我,你不是早知道吗?今天该到冯故秋的班了……” 傅白俯身在许珍珍耳边低声说:“要是让他知道,你在见他之前对着别的男人发骚到流水,你猜他会怎么想?” 许珍珍脸色变得煞白,那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不用说,肯定会加倍折磨她。 而且傅白什么时候像性子恶劣的君无邪一样,会作弄人了? 许珍珍捧住傅白的脸颊,满脸狐疑的细看,傅白却低头亲她,将她的小身子紧紧靠在自己硬挺起来的部位:“怎么?想要我,不想要别人了?” 许珍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楼底下忽然响起汽车喇叭的鸣叫声,傅白松开许珍珍笑着说:“你听,你的秋哥哥来接你了,今天他要带你去买一些衣服,你是去还是……留下来?” 傅白暧昧的抚摸着许珍珍的后腰,她却咬了咬唇,转身开门跑下楼去——她知道这一转身离去,傅白肯定不高兴,可是她今天要是敢不出去见冯故秋,估计冯故秋能将她活吃了!毕竟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们第一次见面! 许珍珍哒哒哒的跑下楼,经过客厅的时候,卫长风和顾谓都坐在沙发上,她红着脸看他们一眼,就赶紧往出跑——凶兽和饿兽哪个急,她还是分得清的。 楼下停了一台加长版的豪华轿车,许珍珍不知道这辆车要怎么开进闹市区买衣服,不过现在这并不是她要顾虑的问题。 许珍珍跑到车边,车门从里边打开了,车后座上坐着一个男人,深蓝色的暗纹西装,暗褐色的皮鞋,打了一条香槟色的领带,眉眼上挑、高鼻薄唇,正是身着现代装束的冯故秋。 许珍珍没想到,冯故秋以前穿着一身官服、不苟言笑的样子,就像是当朝的首辅,贵气逼人,可他现在换了现代的装束,依然像是哪个大家族里的掌权嫡子,一身的气势,既衿贵又让人不敢直视。 “怎么?不上车吗?” 冯故秋对着站在车边发呆的许珍珍开口说道,语气凉凉的,已经有一些不满意了——她看见别人都是又哭又叫的,怎么到他这里就傻呆了?难道她一点都不想他吗? 许珍珍闻言马上爬上车顺手带上了车门。 冯故秋看她上了车,第一步先按下按钮,将遮挡视线的挡板放了下来,许珍珍看见他的动作,又看了看车窗上厚厚的黑色贴膜,脸上马上就发起烧来——君无邪可是扎扎实实的教过她车窗上贴黑膜是因为什么。 冯故秋转头看许珍珍,发现她又在看着窗外发呆,他的心情顿时跌到谷底,他伸手一把将许珍珍的头捞过来,迫她只能仰着头看他。 “你在想什么?”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静,这是他们许久之后的重逢,他不能让自己的坏脾气把一切都搞砸了。 许珍珍和他对视上以后,就有些怔然了,她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忽然伸手轻轻抚摸冯故秋的脸,摸他的眼皮,他的鼻子、他的嘴,甚至将手指塞入他的嘴里,摸了摸他的舌头。 然后许珍珍的眼泪就突然像是泄洪一样崩落下来。 “我的秋郎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呜呜…唔……” 许珍珍紧紧紧紧的抱着冯故秋,刚哭了几声就一口咬在冯故秋的西装肩头,在那里闷闷的痛哭,不一会,汹涌的泪水就将冯故秋的肩头都浸湿了。 她不能表现的太过,卫长风和顾谓就坐在一楼,而傅白的耳力估计也很好,他们本就怀疑她对冯故秋更为不舍一些,如果她这时候表现的太过分,他们一定会想多的,可是…她真的忍不住…… 冯故秋一开始被许珍珍突如其来的痛哭搞愣了,后来听她说:她的秋郎完完整整回来了,他立时懂得了她的意思,他那时…确实伤她太深吧…… 冯故秋将许珍珍从他泪湿的肩头扶起,低头吻了上去,他吮吻着她沾着泪水咸湿味道的舌头,知道她的泪水都为自己而流,刚刚的所有不快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始终如一的爱恋24(H) “珍珍……让我摸摸你,我想得你太狠了……” 冯故秋解开了许珍珍的上衣,都等不及给她脱下胸衣,只用大手向下一拉,就低头吮住弹跳出来的小乳头。 “啊……秋哥哥……这一次……这一次,我没有以前的大,你会不会嫌弃我?” 只咬住她的乳头吸了几口便已呼吸急促的冯故秋,闻言刻意重重咬了她乳头一下,咬得她啊的一声叫出声,这才放过被咬红的小乳头说道:“珍珍,只要是你,就算是平胸我也喜欢,而且现在小小嫩嫩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啊!好、好欺负,也不要那么重的咬啊……”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来,把裙子脱掉,转过去趴到椅子上,我想看看珍珍的小屄屄……” 许珍珍忽然想到她腿间早已被傅白弄湿了,冯故秋会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可是她尽管心中惴惴不安,还是不敢稍有耽误,就怕酸性子的冯故秋想多。 许珍珍老实的让冯故秋脱下了裙子,趴到凳子上,对着冯故秋撅起屁股。 “这么快就湿了呢……” 冯故秋的长指抚揉着许珍珍白色内裤上的湿迹,那里已经透湿,显露出肉缝的形状,冯故秋轻揉那软缝的凹陷处,颇有些爱不释手。 “啊……因、因为看见秋哥哥就……” 冯故秋没有发现傅白的恶作剧,这让许珍珍松了一口气,她赶紧将原因都归到冯故秋身上,也能哄得他更高兴。 果然,冯故秋听见许珍珍说看见他就湿了,心里确实高兴,他柔声说:“那我一定要好好奖赏一下乖乖的小屄屄,嗯……乖宝的小屄屄一根毛发都没长呢,真可爱……” 冯故秋脱下了许珍珍的内裤,看着呈现在他眼前的湿润稚嫩的肉穴,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啊……好痒……嗯……” 冯故秋贪婪的用大舌上下舔舐整个肉缝,舔个叁四下,就用舌尖抵住还藏在包被底下的小肉球钻动,弄得许珍珍痒得身体直打颤。 不一会,小肉球就被冯故秋的浪舌逗弄得悄悄探出头来,它刚一现身,马上被舌头捉住了快速抽击,弄得许珍珍浪叫一声,就想往前边逃开,只是冯故秋的大手马上控制住她的身体,让她避无可避的承受他浪舌的鞭挞。 原来淡的发白的小小肉球被冯故秋的大舌抽成了深粉红色,刺激得许珍珍的肉穴一股股的往下淌骚水,淌得车座子上一片湿迹。 冯故秋却不打算就这么直接送许珍珍上高潮,因为他想第一次的高潮是他的肉棒亲自带给她的。 冯故秋薄唇对准了许珍珍的穴口,将淌出的骚水都吸吮干净,这才跪立起来,解开了西装裤。 和小世界中不同,他现在可不是患有天阉的太监,那粗长肉棒像冲天炮一样,从衬衫下摆底下直挺挺的竖立出来,下边垂垂挂挂一个又圆又大的肉囊,一看里边的存货就能灌得许珍珍哀哀直叫。 许珍珍回头自然是看见了冯故秋胯下人间凶器的可怖模样:卫长风大是因为他是修仙大能,把那里一起修炼了;顾谓大,是因为他是混血;傅白大,是因为他是肉文第一反派,可你这太监也长出如此大屌,是肉文连基本的逻辑底线都不要了吗?! 啊…不对,现在她已经不在小世界中了,所以这些家伙脱离了小世界的限制,开始任性生长了,估计要不是怕操死她,他们恨不得长出一只鲸鱼的屌来!!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真的是让许珍珍十分无语,因为要承受这些人间巨屌的只有她一人,还被预定了一天数根,她好想死一死先。 许珍珍瞅着他巨物瞪大的双眼取悦了冯故秋,他扶着巨长大屌啪啪打在许珍珍的腿缝上,有些得意的问她:“秋哥哥的大不大,嗯?” 许珍珍哪敢说不大,要不这个能随意变形的硅基人搞不好都能给她长出一个和她等比大小的肉棍来,所以许珍珍颤着声音说:“大……秋哥哥的好大…呃啊!!” 许珍珍撅着屁股,娇声说他的屌好大的骚样子,让冯故秋根本把持不住,当下扶着硬得能打人的肉棒就操了进去。 只是许珍珍毕竟还是小小少女,那穴又小又嫩,大屌插入一半就卡住了,冯故秋也不急,他缓缓晃动腰部,用肉棒向肉穴深处逐渐开拓。 “嗯……秋哥哥……好舒服……秋哥哥……你在里边,珍珍好舒服……” 肉棒才进来,不那么难捱的时候,许珍珍赶紧说一些甜话哄他。 “嗯……我的乖宝,秋哥哥在你里边也好舒服……” 冯故秋俯下身,亲吻许珍珍汗湿的后颈,开拓到最深处的肉棒顶着许珍珍的花心就开始打着转儿的研磨。 “啊……秋、秋哥哥啊……嗯……哥哥……别磨了,好痒啊…… 那宽大的柱头压在花心打转,磨得许珍珍身体深处酥麻难忍,她颤着声音喊他,小屁股不由自主的也跟着转起了圈,穴里更是时松时紧,夹得冯故秋舒爽不已。 “来了来了,现在就让乖宝舒服……” 冯故秋耸动腰部,带着巨长的肉棒在许珍珍的水穴里动了起来,因为穴里的水实在太多,没动几下,那穴就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啊嗯……舒服……秋郎,珍珍好舒服……嗯嗯……” 许珍珍情之所至,身体的愉悦也被放大,她眯着眼睛哼叫着,恨不得将冯故秋整个人都吸到她的穴里去含着、爱着。 始终如一的爱恋25(H) 被频频吸吮的冯故秋似乎也收到了许珍珍身体发出的爱的信号,他心情舒爽之下,呼吸更加急促,动作也渐渐加快起来。 “呀啊……好快…好重…嗯嗯嗯嗯………” 冯故秋结实的小腹啪啪拍打在许珍珍的小屁股上,因为拍打得太过用力,许珍珍雪白的小屁股已经被拍的通红一片,那高高翘起的无毛肉缝也跟着被拍得红肿,两瓣肿起的蚌肉被硕大的肉棒挤向两旁,穴口被分开到极大,水嘟嘟的紧夹着在它内部不断出入的大肉棒。 “趴……趴不住了……” 冯故秋操穴的动作太过用力,这么一番猛击狠操下来,许珍珍几乎被他撞进了椅子角落里去,看着头陷进椅子转角里,只有白屁股高高撅在外边的许珍珍,冯故秋笑着拍了她屁股一下,伸手一抱,带着许珍珍向后一坐,就将她抱坐在他腿上,底下继续向上顶操着。 “珍珍……摸摸我……” 冯故秋在许珍珍背后吻着她的后背,低声恳求着,许珍珍红着脸伸出小手轻轻抚摸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硕大肉囊,那肉囊早被她的骚水泡透,变得又湿又滑,里边的两个精球在许珍珍的指间调皮的滑动,竟然有那么一丝可爱。 “宝贝,以前我…身体残缺…心里总是觉得配不上你,现在我终于可以满足你了,我真高兴……” 冯故秋低声轻喃,声音里似乎掺杂进了一些哽咽之音,又马上被他压下,可是许珍珍还是听到了,她仰靠在冯故秋胸膛上,柔声说:“哥哥以前就…就让珍珍很满足了,现在…现在更加……嗯啊……太多……太深了……好撑啊……” 听许珍珍说他以前就能满足她,他不管许珍珍说的是真是假,心里总归是高兴的,这一高兴,底下的大肉棒顶操得更加用力,操得许珍珍嗯啊声不断。 “让我也来摸摸乖宝……” 冯故秋大手伸到前边,准确摸到许珍珍半露的小肉球上,用指肚压住了不断震颤,底下的大肉棍也不停歇的顶操,将许珍珍玩弄得尖叫连连。 直到许珍珍向前顶着小屁股,一耸一耸的喷了一地的潮水,冯故秋才放开被玩弄得充血紫胀的小球,专心进攻许珍珍的花心。 “不行了……不行了,秋哥哥…放了我……” “永远不会放开你的……永远不会!!” 冯故秋咬住许珍珍的肩头,底下顶操的动作快成了虚影,操击出来的骚水溅得四处都是,封闭的车内空间,充满了女人性液的味道。 等冯故秋终于顶着许珍珍的花心射出来时,许珍珍已经半迷糊了过去,他做得这么狠,她还能买什么衣服,怕是还没出门就要回家了。 结果冯故秋还真的带着她去买衣服了,因为刚才那辆车里被许珍珍弄得到处都是水液,冯故秋给她清理完身体后,干脆又换了一辆车。 车子并没有开往商场,而是去了一家私人订制的店,店没有牌匾,在外面看就像是一座带着小院的别墅。 冯故秋扶着脚软的许珍珍的腰走进了店里,店里的衣服款式都是梦幻公主款的,上边缝制了各种蝴蝶结、珠宝和蕾丝,差点闪瞎许珍珍的眼睛,这种衣服真的可以穿出门吗? 许珍珍本想选一些不那么招摇的款式,可是冯故秋指着长长的一排架子上的衣服说道:“这些都要了,还有上次订的那几款都拿过来吧,让珍珍试试。” 许珍珍看着架子上至少有上百件的衣服,心里不禁吐槽:大哥,你是来上货的吗?再说这些布灵布灵的衣服根本就没有多少机会穿好吧? 冯故秋在店员拿来的几套衣裙里翻看了一下,拿出一套缀着粉色蝴蝶结的白纱裙递给许珍珍道:“去试试这件,一定很适合你。” 许珍珍感觉穿上这件裙子她都可以直接去扮演芭蕾舞剧里的小仙女一角了,不过她还是接了过来,只要他开心就好,大不了她在家穿总可以的。 许珍珍拿着裙子去了试衣间,脱掉身上的裙子,换上了白纱裙,她伸手到背后准备拉上拉链时,却有一只大手摸上了她光裸的背部,并迅速捂住了她要惊叫出声的嘴。 许珍珍瞪向面前的落地镜,她背后的男人脸上戴着疯兔面具,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从后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紧到她的屁股都能感觉到他胯下明显的硬度。 是谁?!! 她想挣扎,忽然她的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让她动作一缓,她试探性的开口询问:“邱……思君?” 抱着她的男人动作一顿,捂着她嘴的大手撩起了面具,果然是邱思君! “你怎么知道是我?”邱思君笑望着许珍珍,海蓝色的眼睛好像汪进了一整个海洋的温柔。 “因为你身上还是那款海洋味道的香水,也难为你在这里还能找到同款。” “我不是找的,而是让人按我的描述特意制造的。” 邱思君抬起大手将许珍珍的头扭向他:“很想你……” 邱思君垂眸看她,声音低沉缠绵,目光就像是蓝色的丝网,紧紧的缠绕着她,一圈又一圈。 “你的眼睛……” 许珍珍伸手轻抚他的脸颊,看着他专注的眼睛,出声询问。 “我已经摆脱了小世界的限制,当然恢复了视力,甚至可以看到极远的地方,下次……我可以早早的看到炮弹,不会再让别人炸到你……” 始终如一的爱恋26(H) 邱思君的眼底划过浓重的悲伤,他的话也将许珍珍拉回到了两人最后的时刻,那种不舍与痴缠也再次涌上心头。 “邱哥哥……” 许珍珍一把抱住邱思君,依偎在他胸膛上,泪如泉涌。 邱思君却抬起她的下巴,海蓝色的瞳眸直直的看着她:“邱哥哥……珍珍,你有两个邱哥哥呢……” 许珍珍哭声一噎,知道他说的是冯故秋的那个秋哥哥,她脸色变白,这一个修罗场连着一个修罗场,以后她可怎么捱啊!! “珍珍…既然你刚才已经满足了那个秋哥哥,那这个邱哥哥也不能慢待呢,你说是吧?” 邱思君抱着许珍珍,大手在她没有拉上拉链的光裸背部摩挲,俯身在她耳边暧昧的说。 “可是这里……” “没关系,用这个堵住你的嘴不让你叫出声就好。” 邱思君说着从西服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丝质的手绢塞入许珍珍的口中,许珍珍想抬手去拿出来,却被邱思君抓住手腕,然后用他的领带把许珍珍的双腕捆在了身后。 “唔唔……” 许珍珍皱眉看向邱思君,他嘴角勾起邪气的笑容俯身在许珍珍耳边说:“说实话,听说珍珍有好几个亲密的哥哥,我真是好妒忌好妒忌呢……明明只有我和珍珍是最亲密的,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我才是珍珍当之无愧的哥哥,可是现在……你却对那几个都叫哥哥,珍珍,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嗯?” 邱思君海蓝色的瞳眸里翻滚着妒忌和欲望交融的毒汁,他的大手隔着衣服没有章法的抓揉着许珍珍的胸,将那正处于发育中的稚嫩胸部抓捏得阵阵疼痛。 见许珍珍不适的皱起眉,邱思君停止了孟浪的动作,手下用力却是瞬间撕开了许珍珍身上的纱裙。 许珍珍唔唔闷叫着也没有阻止邱思君的动作,他将遮住许珍珍美好之处的内衣和内裤也是一下扯成了挂在她身上的破布条。 镜子里的少女,嘴里被塞着丝巾,双手被绑在腰后,身上挂着完全不能蔽体的碎布片,她翘挺的小小胸部完全展露出来,粉嫩嫩的小乳头就像含苞待放的豆蔻花一样俏生生的立着,引人采撷,没有一根毛发的阴户,白白鼓鼓的,就像一个刚出锅的奶黄包。 完全赤裸的少女娇躯让邱思君呼吸急促起来,他大手伸向前,一手一个抓住少女的乳房揉捏,感受那两块美肉的软嫩手感。 直到将两个小乳头玩得完全硬立起来,大手才向下摸去,一只大手向一侧高高抬起许珍珍的一条大腿,让少女的肉缝完全展露在镜子里。 被冯故秋的大肉棒深深插过的肉穴已经恢复了紧致,可是红肿却一时消散不了,邱思君看着许珍珍窄小娇嫩却被人玩得红肿不堪的肉穴,眼眸微眯,身上的冷气更盛。 修长白皙如大理石雕像的手指抚摸着许珍珍的肉缝,淡粉薄唇里说出的话却阴恻恻的让人背脊发凉。 “啧,看这小屄屄快被人插烂了呢…那就让哥哥把宝宝的小屄屄插得更烂可好?” 邱思君单手放出了自己的肉棒,对住了许珍珍微肿的小穴就插了进去。 “嗯唔……” 面前的落地镜将邱思君的巨大肉棒插开肉穴的全过程照得一清二楚,许珍珍看着大肉棒在自己的穴里逐渐消失不见,而熟悉的满胀酥麻感再次袭来,邱思君只插了几下,许珍珍就被操得忘了此处是哪里,即使被塞入了丝巾,也嗯嗯唔唔的闷叫起来。 “宝贝……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哪里?嗯?” 邱思君咬着许珍珍的耳廓,看似是好心提醒,可是说完后却一个猛顶,让刚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的许珍珍一个不防就高声闷叫出声。 “唔唔……” 许珍珍看着镜子里的邱思君摇着头,意思是不让他在这种公共场合弄了,可是邱思君怎么可能听她的话,他不但不拔出肉棒,反而变本加厉的陡然提高了速度。 很快,肉穴被反复抽插的咕叽声和屁肉被拍击时的响亮啪啪声响彻整个更衣室,许珍珍怀疑这么大的声音早已传到了外边,可能有些店员已经聚集在更衣室门口细听了! 这种猜想让许珍珍紧张的小穴直缩,夹得邱思君的呼吸愈发粗重。 “宝宝,你的穴好紧,真的是相当欠操!” 许珍珍用力吮夹邱思君的肉棒,反倒引起了他雄性的征服欲,他劲腰连动,操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了。 他操得越快,许珍珍的闷叫声也越频繁,镜子里的少女两颊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却是一片迷蒙,小小的乳房上下抖动,被巨大肉棒高频出入的肉穴淅沥沥的往下流淌骚水,更衣室的地上已经湿了一片。 少女身后的男人身材高大,皮肤白得就像俊美的吸血鬼,和身披碎布、赤身裸体的少女完全相反的是,他西装革履,甚至连袖角都没有一丝褶皱,只把那肉质凶器放了出来,凶狠的侵犯着身前的少女。 “唔!!唔唔…嗯嗯…唔………” 在没有间断的高频操击下,许珍珍终于受不了的达到了高潮,她长长的高声闷叫着,肉穴陡然紧缩,夹得邱思君一声闷哼,大肉棒都没法动弹了。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门外敲门声起,许珍珍本已缩紧的肉穴更被吓得一缩再缩,夹得邱思君勉强动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珍珍,你怎么在里边这么久?是裙子不满意吗?不喜欢这套,我可以再给你拿进去几套。珍珍,你怎么不说话,我进来了?” 门外的冯故秋说着已经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始终如一的爱恋27(H) 刚才将许珍珍照得纤毫毕现的落地镜就是挂在门后,冯故秋这一推开门,就正好直面许珍珍被邱思君灌精时的狼藉场面。 许珍珍羞得脸上都要滴出血来,她转头看向其他地方,根本不敢和冯故秋对视,这一个接一个的修罗场就和一个接一个的地狱似的,让许珍珍真有种上刀山下油锅的感觉。 可是邱思君一点都不体谅她的心情,他低叹着射完了精,然后在冯故秋的目视下旁若无人的拔出肉棒,那白色的浓稠精液和着大量的骚水混合物,随着他的拔出噗噗涌流出来,顺着许珍珍细伶伶的小腿往下流淌,那场面真是不能更淫乱了。 只是令许珍珍没有想到的是,邱思君拔出肉棒后,大手一捞,就将她的两条腿都抱了起来,对着冯故秋大大的打开,而冯故秋则带着莫名的笑意凑过来,摸了摸许珍珍目光闪烁的小脸说:“珍珍在里边享受怎么不叫我?珍珍是不是不爱我?嗯?” 许珍珍下意识的摇头,想张嘴辩解,可是因为嘴里的堵塞物,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爱我,你就得对我坦诚相待,比如现在就很好,我连珍珍的屄肉都看得很清楚呢……” 冯故秋说着长指忽然插入许珍珍刚被插得大开的肉穴里咕哝咕哝的插弄起来,毫不嫌弃那骚穴还在向下流淌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长指用力插了一会,感觉肉穴被刺激得再次缩紧后,长指改抽插为拍打,专门对准了肉穴前壁的一处区域大力拍打,打得许珍珍瞪大了眼睛闷叫着乞求,可是冯故秋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直到将许珍珍拍得仰头尖叫,屁股向前拱起,他才猛地抽出了手指。 大量的骚水就像泄洪一样噗的一下喷出体外,喷得冯故秋身上的西装洇出一大片湿迹。 连续的高潮让许珍珍头脑昏沉,她半眯着眼睛,一副呼吸不畅的样子,堵在嘴里的东西已经妨碍了她急促的呼吸。 冯故秋伸手将许珍珍嘴里的丝巾拿掉,紧跟着就吻上她的嘴,好像干脆就不想让她好好喘气了。 “唔!!唔嗯……” 上边还在亲吻着,下边就被冯故秋的大肉棒猛然侵入了,经过一个上午的深度开拓,许珍珍的穴肉已被操得稀软,冯故秋的大肉棒可以长驱直入、畅通无阻,次次直击脆弱敏感的花心。 许珍珍被操得浑身颤抖,喊出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偏偏她身后的邱思君却用又硬起来的肉棒在她被捆缚在身后的手心里磨蹭,那肉棒上还沾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黏液,黏糊糊的蹭了她一手,却也给在她手心里出入的肉棒以足够的润滑。 “宝贝,你的两个哥哥今天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都要爽翻了?嗯?看你这小屄屄骚的,被插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冯故秋用力的向上频频顶操着,顶得许珍珍小小的身体向上一耸一耸的,可是无论冯故秋多么用力,许珍珍的身体都不会顶飞出去,因为她被身后的邱思君牢牢控制住,只能叉开着腿接受冯故秋的操弄。 等许珍珍翻白着眼睛总算是熬到了冯故秋射了出来,邱思君却几乎是在冯故秋的肉棒拔出去的同时,就将他肿胀到极限的粗长肉棒又操入了进来。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要被操死了……” 许珍珍可不敢跟他们赌耐力,他们可是硅基人,只要他们想,大概能这么接力着操她到宇宙毁灭! “没办法……谁让我们都这么爱你呢?既然你接受了我们所有人,只能勉力接受我们所有人的满满爱意了,珍珍,你可以的,加油…我马上就射给你了……我们一定每天都让你吃的饱饱的,再也想不起其他!嗯!!哼……嗯……” 邱思君也射完拔出后,冯故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肛塞眼疾手快的塞入许珍珍的小穴,将他们两人的精液都堵在了里边。 许珍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在忙活什么,她已经被两个男人连翻折磨的精疲力尽,彻底昏睡了过去。 许珍珍等了一天、两天、叁天,等到第叁天,她终于忍不住问傅白,君无邪去哪里了,他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现。 傅白看了一眼许珍珍,轻描淡写的说:“他不想见你。” 一句话就将许珍珍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他不想见她?好吧,或许他还是更在意那个莫须有的许珍珍吧……在小世界中,她被他的碎片们那么的折磨,他可能根本就不爱她吧……” 虽然许珍珍是这么告诫自己的,可是她还是会时常回想起和君无邪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她根本放不下他,虽然明知道他不爱自己,可是还是放不下他! 所以她时常会发呆,发呆时想的都是君无邪,想着他男妖精一般对着她邪气的笑,难道那时候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他就一点都不留恋? 然后,在自己独处时,她就会莫名的流下泪来,觉得自己特别的憋屈,只有她一个人在深爱、在思念的感觉太糟糕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四五天后的一个晚上,许珍珍在自己的屋里睡着了,她是哭着睡着的,可是到了梦里她反而更痛苦,她梦见君无邪亲密的搂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两人对着她不屑的笑着,笑她是一个卑微乞爱的小丑,她在梦里无声的流泪,可是现实中的她却是梦呓着君无邪的名字,哭得抽噎。 忽然,本就因为哭泣而呼吸不畅的小嘴被堵住,有什么东西在她嘴里痒痒的钻动,许珍珍惊醒了过来,昏暗的屋子里有一个人影压在她的身上,她一把抓住压在她身上的人,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 始终如一的爱恋30(H) “呜哇……不行…不行…不行……忍不住了…忍不住了…要被操废了……呜哇哇啊啊啊………” 许珍珍尖声哭叫着,像个小青蛙似的,向上一耸一耸的,想要摆脱君无邪像是要了她命似的凶猛操击,可是君无邪的铁臂将她的双腿抱得死死的,她根本逃脱不了,只能呜呜痛哭着又喷出潮液来。 那小小水流哗哗的击打在对面的洗手台镜子上,将半个镜子都尿花了,过多的骚水从镜子上流淌下来,将洗手台弄得全是女人甜腻的淫液。 “嗯!哼……” 君无邪也被许珍珍夹射了,他闷哼着又射出不少精液,那强劲的精流击打在满是血丝的花心上,将许珍珍射得仰着头又是一阵悲鸣。 君无邪抱着许珍珍,对着镜子大大的分开她的双腿,然后缓缓的拔出将将有些餍足的肉棒。 许珍珍双眼迷蒙,过多的高潮让她头脑昏沉,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小穴在镜子里已经变成了什么淫荡模样。 她的紧致小嫩穴已经被粗长肉物多次的高频抽插,怼成了一个大大的血洞,君无邪甚至能在镜子里看见,那暴露在外的骚肉也随着她的剧烈喘息,时松时紧的翕动着,然后他射进去的巨量精液也缓缓的向出流淌,但是因为那白精浓得跟奶油冻似的,淌落得十分缓慢。 那白色精液从艳红的肉穴里流淌出来的淫荡场景让君无邪看得呼吸又粗重起来,他调了调角度,依然竖直挺立的肉棒就呲溜一下又干到了底。 这一下将半昏的许珍珍又操醒了,她哭得抽抽噎噎的求他:“不要了……饶了我吧……真的要被活活操死了……” “嘘……小宝,别哭了,我们不操了,我带你去洗洗。” 君无邪还真的带许珍珍走向了浴缸,放好了水后,就抱着她一起坐进了浴缸里,只是这整个一套动作下来,那巨长的肉棒都长长的戳在许珍珍的小穴里,没有拿出来一秒。 许珍珍真的被他操得快丢了半条命,她仰躺在他的胸膛上昏昏沉沉的闭着眼,任他放水给她洗头洗身上,只要他不动,那大东西塞在里边也只能随他去了,即使后来君无邪洗着洗着又开始揪扯她的乳头,许珍珍也只是无力的哼哼了几声,连眼睛都没睁开。 “不行,我已忍到了极限了,咱们最后再小小做一下就收工好不好?” 君无邪抱着许珍珍的身子又开始难耐的抚摸亲吻起来,他也不等昏沉的许珍珍回答底下又开始啪啪顶操起来。 “水…水进去了,好撑……不要……” “那我把水放掉。” 君无邪伸手放水,然后向后仰倒,用长腿将许珍珍支起到水面,然后就这么凭着强劲的腰力,在下边躺着继续啪啪操着许珍珍使用过度的肉穴。 即使这么强劲的顶操,许珍珍也只能昏昏沉沉小声哼唧着给他回应,君无邪见她确确实实被自己榨干了,便也不再刻意忍精,躺在许珍珍下边啪啪狂操了一阵后,大肉囊快速泵动,送出了今日最后一份精液。 许珍珍已经彻底昏厥过去,君无邪将她各处都清洗干净,包括被大肉棒挤扁的蚌肉都认真搓洗了一番,可是即使在给许珍珍洗那里,他都没有把肉棒拔出来,他曾经说过的,恨不得永远插在许珍珍的穴里边,现在许珍珍昏着,他就恶劣的顺从本心,就这么抱着许珍珍睡了一整晚。 ****** 他们给许珍珍办理退学是为了将许珍珍带走,带去那座他们早就买好的小岛。 说是小岛,面积其实蛮大的,大到上面还有一座火山和挺大的一个淡水湖,他们将温泉引入了院子里,这样就可以让许珍珍随时随地的泡温泉。 至于为什么要泡温泉,还不是因为他们将许珍珍折腾的太狠了,需要温泉来解乏。 对于被他们彻底囚禁这件事,许珍珍也没什么意见,她知道他们一直在担心自己的女王星的血脉,怕她会出去随便招惹回别的男人回来,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温和,实际上精神已经岌岌可危,许珍珍可不想再刺激他们,既然在这个与世隔绝、见不到任何生人的小岛,他们才会彻底放下心来,那她就遂了他们的意,和他们在这里相伴到老。 只是许珍珍发现小岛太小的弊端是,他们除了做饭、收拾屋子、打理院子和稍稍工作那么一小会,剩余的时间都用来料理她了,而且是变着花样的料理,搞得许珍珍天天眼花缭乱、头脑昏沉。 “老、老师,这校服是不是太小了?” 许珍珍很听话的在跟卫长风玩师生游戏,卫长风换了现代装束,银色的长发束了一个马尾,身穿一件亚麻绿色的休闲衬衫,下边穿着一条白色长裤,坐在藤椅上慵懒的看着手足无措的许珍珍。 许珍珍现在身上穿着卫长风让她换上的‘校服’,白衬衫格子裙,本来应该是很正常的女学生装束,可是那长度未免也太短了。 白衬衫短得就像是个泳衣,连个扣子都没有,只在乳沟的地方,用下摆勉强系在一起,而且布料又薄又软,能看见许珍珍粉嫩的乳头俏生生的顶出两个小包。 而更过分的是裙子,灰粉格子裙短得毫无蔽体作用,裙摆竟然只到阴户上方,而卫长风没有给许珍珍准备内裤。 许珍珍通红着脸,用手捂在自己腿前,勉强将下身的重点部位遮盖了一下。 始终如一的爱恋32(H) “呀!老、老师太深了啊……” “不深入的好好教你,你怎么能明白老师多、爱、你!” “啊嗯…老师,我也爱你…我想老师这么教我一辈子……” “真是我的乖宝…嗯……” 虽然许珍珍已经说过她爱他,可是这句甜蜜爱语,卫长风百听不够,他高兴的又吻住许珍珍的小嘴,底下的速度兴奋的加快了起来。 “呀…老师,太深…太快了……嗯嗯啊啊……” “叫我的名字……” 到这种时候,卫长风反而不想玩角色扮演游戏了,他想许珍珍明明确确的知道是谁在深深的操她,爱她。 “长风……嗯嗯……长风……师父……啊呀!不行了…太深了……” 听她叫师父,卫长风一个纵身上顶,将许珍珍的花心都撞得凹陷了进去。 许珍珍长叫一声,被他顶得生理性的泪花都出来了,花心出于自我保护的目的,分泌出大量的骚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挤压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 “我越堵你怎么尿得越多?你这个坏学生!” 卫长风的两只大手托着许珍珍的肉屁股打得啪啪作响,打得许珍珍仰头直讨饶:“啊!老师!我错了,饶了我吧……” “看来还是插得不够深,才没堵住!” “呃啊!不行!已经到头了,老师,你快把我插穿了…嗯啊!好深,好大…嗯嗯嗯……老师,我错了,你慢点……呜呜……” 许珍珍就像坐在了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上,小屁股被颠簸得成了一片白色的虚影,屋子里皮肉相击的啪啪声,男人低沉的粗喘声和女人高昂的激情畅叫声混在一起,齐奏着迷乱的肉色乐章。 不仅卫长风喜欢玩师生游戏,傅白也愿意玩,不过这回他让许珍珍扮演老师。 许珍珍换上傅白给她准备的黑色西服套裙,裙子除了过于紧身一些,倒也没什么特异之处,只是裙底的黑丝却别有乾坤:腿部是正常的黑丝不错,可裆部却从前到后开了个长长的口子,正好把最应该遮盖之处显露得十成十,而且和卫长风一样,傅白也恶劣的没给她准备内裤。 许珍珍打开门进入傅白布置好的教室,当她看见黑板上的挂图时,脸腾地红了,那是女人阴部的绘制图片,还标注了每一处的名称。 “老师,快讲课吧,我已经等不及要好好学习了!” 傅白穿着立领的黑色学生服,还戴了一副黑框眼镜,他态度积极的催促许珍珍赶紧上课,一副求知若渴的叁好学生模样。 许珍珍僵在讲台前,这让她怎么讲,指着那张让人羞耻的挂图念出那些羞于启口的部位名称吗? 傅白用手指推了推黑框眼镜,举手很有礼貌的请示道:“老师,我的视力不太好,我可以申请近距离观察吗?” 观、观察什么? 傅白根本不等许珍珍的回答,站起来就走到她身前,伸手抱住她,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做为一名兢兢业业的老师,您是不是应该亲身向求知若渴的学生演示这节课的内容?” 说着大手拽住许珍珍西服裙的裙摆向上一撩,就将她整个下体显露了出来。然后他将许珍珍抱坐在讲台上,把她的腿摆成腿间大敞四开的M形,然后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讲台前,他的头正好对着许珍珍被迫敞开的肉缝,他摸了摸许珍珍软嫩的肉缝,抬头对着她邪邪的笑道:“好了,这回看得很清楚呢,老师现在可以开始好好的教导你的学生了。” 谁会教这种怪课啊! 许珍珍脸红得如要滴血,傅白的脸离她的下体极近,他呼吸的热气都喷在她的穴口位置,让她起了一层细细碎碎的痒。 “老师,你要开始讲课啊,你不教我,我怎么知道这些部位叫什么呢?” 傅白说着伸舌舔在许珍珍的穴口位置:“老师,这是什么地方啊?嗯?” 傅白含含混混的问着,舌尖绕着敏感穴口转圈,痒得小穴缩紧、翕动不止。 “这又是什么地方啊?有一个小肉揪呢……” 傅白剥出藏起来的小肉球,伸舌毫不客气的就舔了上去,舔得许珍珍闷叫一声夹起了腿,将傅白的头都夹在了腿间。 傅白也不挣脱,反而更加用力的用舌头顶弄被迫露出的敏感小肉球,许珍珍扭着屁股就想向后躲开,结果傅白的唇如附骨之疽一样,紧跟着就贴上去,嘬住那至敏肉球就是狠狠一吸,吸得许珍珍啊的一声惊叫,被刺激的生理性泪花都冒了出来。 然后那浪舌对着那可怜小肉球就是一顿无情的抽打弹击,将那粉嫩小肉球抽得又红又肿,逼得许珍珍嗯嗯啊啊直求饶。 “傅白,傅白…嗯啊……够了……不要弄了……呜呜……” “老师还没告诉我这里叫什么,我只能自己探索了……” “嗯啊!不要那么用力吸,我…我说,那叫…叫阴蒂了!你放开…呜呜……” “老师的阴蒂肿得好厉害,好像一个通红的小浆果……那这里呢?老师的这里有一个小洞,是做什么的呢?” 傅白故作天真的询问着,问完却把舌尖卷起塞入那肉洞里滋滋的进出。 “傅白…不要了……够了……好痒……给我……我受不了了……嗯嗯……” 许珍珍那敏感的身体根本无需这么长时间的前奏,傅白这一堂课上下来把她弄得骚水连喷,打湿了讲台。 始终如一的爱恋33(H) 傅白将许珍珍从讲台上抱下来,让她背对着他趴在黑板上,傅白还给她手里塞了一根粉笔。 “老师,快点给我讲解一下你这小肉洞的作用……是不是这么用的?学生演示得对不对?” “嗯啊!傅白…不要那么深……” 许珍珍两臂支在黑板上,右手还紧紧攥着一根粉笔,她的黑色一步裙被掀到腰部,黑色丝袜将一双美腿裹得严严实实,偏偏却将最应该遮盖的肉缝暴露在外,傅白穿着一身黑色学生服,肩宽腿长,扣子直扣到下巴,可是一根粗长肉棍却伸了出来,插入正在给他上课的教师肉穴里插弄着,将拿着粉笔的女老师插得声声尖叫。 “老师,我学得好不好?嗯?是不是该给我个优?” 傅白一个有力上顶,差点将许珍珍整个人顶起来,她呜呜哀叫着讨饶,可是傅白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 “老师,急什么,你总得收了学生的束脩才能下课啊,学生打算送老师很多的牛奶,老师喜欢吗?嗯?” 许珍珍哪还有精力回答他的骚话,她裸露在外的屁缝被他结实的小腹撞得通红,被插得汁水四溢的肉缝都红肿了起来。傅白的大手从许珍珍的小西服下摆伸进去,一把抓住她没穿内衣的胸乳抓揉起来,因为用力过大,那只有一颗纽扣的小西服扣子崩掉,西服的前襟顿时大敞四开。 “老师…”傅白一边操她,一边低头贴近她耳边暧昧低语,“老师真骚,在课堂上坦胸漏乳,撅着屁股让学生操干,老师,学生干得你舒不舒服?嗯?” 傅白的大手钳住许珍珍的下巴,迫她回头和他亲吻,可是回过头的许珍珍赫然发现傅白的样子竟然变成了双胞胎那个世界中的小傅白。 “傅…嗯!不…慢……” “珍珍…不要爱上别人,如果你看腻了我的样子,我可以为了你变成任何人……” “不要变……嗯……我喜欢你傅白的样子……啊……慢点……不行了……不行了……额啊啊啊……” 许珍珍就这么被几人换着班的磋磨,弄得她整日昏昏沉沉,一天中倒有大半时间都在昏睡。 一开始,他们以为许珍珍是被他们做得太累了才如此嗜睡,可是后来他们克制了每日的次数,许珍珍睡觉的时间却反而更多了。 直到这时,他们才觉察出问题。 硅基人的文明很发达,可是医学方面的技术却完全没有发展,因为他们身体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根本就没有医学技术发展的空间。 所以他们带着许珍珍飞离了小岛,带她去看医生。 全身检查的结果是:许珍珍怀孕了。 这个结果让他们很震惊,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硅基人是没有让其他种族怀孕的能力的。 不过许珍珍的一句话让他们想起来一个被他们遗忘的事实:“你们怎么忘了,我就是硅基人的后代啊?” 是啊,许珍珍就是硅基人和女王星女王的后代,他们怎么忘了呢?难道女王星的女人可以打破生殖屏障、异种怀孕的体质对他们硅基人一样适用? 对于忽然出现的孩子,他们的态度并不热衷,甚至是有些不爽,他们受不了有一个新的人类要分走许珍珍的爱,即使那个人是他们的亲生孩子。 不过他们看许珍珍很高兴,也就忍下了心中不快,小心的陪着她养胎。 只是这养胎并没有多久,许珍珍就生了,不是流产,而是生出了一个比鸡蛋大不了多少的小白球。 看着这个小白球,他们更不高兴了,他们以为许珍珍会生下一个和她一样白肤黑发的漂亮宝宝,结果竟然是一个纯种的硅基人,不,这个小白球明显比普通硅基人要弱小的多,他就像是一个不能化形的残疾,只能保持最基本的球形状态,甚至连说话都不会。 本来他们打算将小白球送走的,可是紧紧抱着小球痛哭的许珍珍让他们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小白球虽然不能说话,却能和许珍珍精神沟通。 于是许珍珍抱着她生下的蛋蛋,闭着眼睛好似在休息,实际上是在和她的宝宝说话。 “宝宝,妈妈给你讲个故事……” 小蛋蛋很喜欢妈妈给他讲的故事,虽然这个故事很伤悲,很曲折,可是他真的很喜欢听。 只是妈妈每天只有一点点时间给他讲故事,因为妈妈大多数的时间都被爸爸们占据了。 妈妈的时间都被爸爸们占据的结果就是,妈妈很快又怀孕了。 对于许珍珍再次怀孕,他们的脸都绿了,许珍珍一怀孕就不让他们做得那么深,上一次怀孕就把他们憋得够呛,没想到,还没过多久,就又要开始煎熬了。 结果让他们的脸绿得发蓝的是,许珍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个接一个的生,足足接连生了十个哑巴小白球! 因为许珍珍每日都疼爱的挨个抱哄那些哑巴小白球,吃自己孩子醋的他们终于忍无可忍的将孩子们送出了岛,这一次许珍珍没有阻拦,因为大的几个孩子已经懂事,可以很好的照顾他们的弟弟们了。 “小九、小十,哥哥给你们讲个故事……” 老大傅日已经长成了拍拍灯大小的小白球,和他的父亲傅白刚生下来时一般大小,他正用精神沟通给最小的两个弟弟讲故事,这个故事就是许珍珍一开始给他讲的那个,现在十个孩子都听过了这个曲折又离奇的故事,他们都很喜欢。 始终如一的爱恋34 当十个小球都将许珍珍讲的故事记在心底后,兄弟十个决定离开他们出生的星球去外太空探索。 十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兄弟化身成十艘微型的小型飞船飞向了遥远的宇宙深处,当他们觉得已经脱离了父亲们的监控后才松了一口气,显露出他们本来的面目。 十艘巨型的太空战舰结伴在宇宙中遨游,他们不是不会说话,他们也不是天生的身体孱弱,恰恰相反,他们天生就是十分强大的硅基人战士,他们很好的继承了父亲们强大到变态的基因,而他们之前之所以表现的那么弱小,主要是他们的父亲们身上散发的杀气太恐怖了,他们感觉要是在母亲面前表现得稍微出格一些就会被不声不响的干掉,所以在最小的弟弟也成长起来后,他们结伴逃离了父亲们的势力范围。 不过他们离开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这个,他们想要做的是给母亲讲的故事谱写出一个比较让人满意的结尾。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查,兄弟们决定两两组合分头行动,有的小组进行得很顺利,不过有的小组就比较坎坷了。 傅日和卫月降落在了矮人星球,落地的那一刻,兄弟两个现出了他们人形的姿态:傅日和他父亲一样黑发黑眸,肤色因为得益于他的母亲许珍珍的雪肤,比他父亲还要白上叁分,那对深幽幽的黑瞳继承了他父亲冰冷阴郁的气质,仿佛冰山王子一样,被他看一眼就会被冻住;卫月则披散着垂顺的银发,面目轮廓比他父亲柔和许多,美得让人雌雄难辨,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美得宛如落在地面的银月一样梦幻。 说实话,兄弟们长得比他们妖孽父亲们还要美型,这也是他们不敢在小肚鸡肠的父亲面前显出人形的原因之一。 矮人一族虽然自己长得短粗胖,却最喜欢长相漂亮的人类,两人自是受到了矮人们的友好接待,不过还没等他们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就有一个身份尊贵的矮人过来传话,说是有重要人物要见他们。 他们正好也想找矮人中的掌权者商讨一下他们心中想法,所以他们就跟着那位尊贵身份的矮人去见了矮人口中的大人物。 只是真正见到了矮人们口中的大人物,他们的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因为那些所谓的大人物竟然就是他们的父亲。 傅白坐在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粗犷宝座上,卫长风则在一旁凌空操控着一柄飞剑,那飞剑长得十分奇怪,剑柄处竟然镶嵌着一张怪物脸,那脸似乎还在痛苦嚎叫。 两兄弟刚进屋,那柄飞剑就自两人之间穿插而过,凌厉的剑气带落了两人的几根头发。 “你们的母亲想你们了,让我们带你们回家。” 傅白的话很简洁明了,说完就起身往外走,卫长风耍着怪异飞剑也跟了出去。兄弟两人哪敢说什么,赶紧默不作声的跟上。 宇宙中四艘巨大的战舰一闪而过,中间两艘出奇的大,似乎比当初傅白带许珍珍去女王星那时候还要大上不少。 其实相较于硅基人漫长的寿命来说,傅白他们虽然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其实还是个半大的宝宝,宝宝身体长得快一些也没什么吧? 对于几人还在长身体这种事,许珍珍真是有些吃不消了,因为他们的某处也跟着一起猛长,让她次次都叫苦不迭。 几人陆续逮回了许珍珍给他们生的小崽子们,因为许珍珍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如今孩子都有了,该是时候带着孩子们去见见他们的父母了。 于是十几艘巨大的太空战舰向硅基人所在的星球飞去,而许珍珍还是坐在傅白化身的那一艘上。 几人就这么以高调的巨型太空战舰的姿态落在了硅基人的星球上,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傅白所在家族的族长比他的父母还要激动的接待了这批出色到叹为观止的后辈们。 很快,随着傅白他们的到来,女王星人可以孕育硅基人的后代,而且后代的基因还会十分强大的消息就在硅基人的主星上迅速流传。 然后女王星历史上从没有遭遇过的大变故出现了。 大量硅基人蜂拥向女王星,给自己或者自己后辈挑选如意爱人,然后他们发现,女王星上的女人比其他星球上奇形怪状的异星人要漂亮得太多了,这更加坚定了这些硅基人要在女王星找寻一个爱人的决心。 只是海王与忠贞是完全不可调和的矛盾,这注定会出现许许多多的怨偶。 如果只是普通男女,有了矛盾不过是打打骂骂,可女王星的女人可是个个都豢养着精奴军队的,硅基人想把她们占为己有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事情越演越烈,最后竟形成了女王星与硅基人之间的全面战争。 只是硅基人都是钢铁之躯,实在是太过强大,没有多久,硅基人就在战争中占了上风,他们兴奋的等着收割自己看上的爱人,也想像傅白那样,让女王星的女人给他们生下一串强大的孩子。 不过他们并没有如愿,因为矮人星球来人了,还带来了他们制造出的大批高端战舰和机甲。 这些战舰和机甲需要高超的精神力才可以操控,不过可以驱使大量精奴的女王星人都是天生的精神力强者,她们稍微熟悉了一下操作流程就很快能上手操控了。 于是如虎添翼的女王星人和侵犯她们星球的硅基人打了个平手,而矮人们之所以会来帮忙,只因为本来矮人女子数量就少,还有好多矮人女子被硅基人蛊惑带回了硅基人的主星,这就使得矮人星上找不到老婆的单身汉们出离愤怒,一个个都恨毒了硅基人,只是他们空有技术,却没有可以操控这些高端机械战舰的精神力,所以他们只能将愤怒压抑在心中,一代又一代的累积下来,直到今日才有了酣畅淋漓宣泄的出口! 始终如一的爱恋35(全文完) 后来,不只是矮人星,还有其他许许多多被硅基人抢了老婆的异星人加入了这场讨伐硅基人的星际大战。 他们以前无法和强大的硅基人对抗,可是现在这些许许多多的小蚂蚁聚合起来就有了能咬死大象的可能!! 硅基人在数量众多的星际联合军队的凶猛进攻下节节败退,这场星际大战从女王星一直打到了硅基人的主星。 硅基人高度发达的美丽主星被这场无情战火破坏的满目疮痍,甚至装载着精神体爱人的虚拟世界都被炸毁了大半。 就在整个硅基人种族快要被星际联合军灭族之时,十个强大的硅基人少年勇敢的站了出来,他们领导残存的硅基人战士打起了绝地反击战,竟然让溃败的战局得以扭转。 只是仅剩的硅基人心里都清楚,这种胜局维持不了多久,他们已经打到弹尽粮绝的绝境了。 在这种悲观绝望情绪弥漫在硅基人军队的时候,又是那十个少年通过巧妙斡旋,竟然代表整个硅基人种族和各大星球的领导人签订了和平条约,条约内容并没有什么丧权辱国的条款,而是本着互利互助的精神签订的,在战争局势一面倒的情况下还能签订出如此平等的条约还真是一件令人惊奇的事。 星际大军退走了,拯救了整个硅基人文明的十个少年,坐在十个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粗犷宝座上称了帝。 他们就是后来开创了硅基人历史上着名的‘十君时代’的伟大帝王们。他们将硅基人帝星的统治版图扩展到数十个星系,成为了真正的不可撼动的强大所在。 而生出如此出色儿子的许珍珍还待在她的小岛上打着瞌睡,当然,她有的时候是真的在睡觉,不过有时她还是会和她亲爱的儿子们聊聊天。 即使远隔了重重宇宙,她和孩子们的精神联系依然不会断绝,她通过孩子们观看了星际大战的整个过程,也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的爱人们是怎么在背后操控了整个大战的走向,不,不如说这场大战就是她的亲亲爱人们一手主导的。 她不是恨杀了她的硅基人吗?那他们就让硅基人整个都灭掉好了。 早就说过,他们就是个没有底线的疯子,是万万不可招惹的,他们狠起来连自己都灭。 其实许珍珍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计划,那十个孩子也是出于许珍珍的怜悯才出生的——只有流着他们和她骨血的孩子才可以让他们退让一步。 和许珍珍想的一样,由他们的孩子统治的硅基人文明没有被灭绝,反而在他们父亲暗地里的帮助下十分的欣欣向荣。 不过十位帝王在他们高大豪华的宫殿中还真是过起了名副其实的帝王生活,他们继承了他们父亲们的强大,却也继承了他们母亲女王星海王之王的血统——他们可以打破生殖隔离,让任何异星物种怀孕,甚至连硅基人这个怀孕绝缘体也不例外,所以他们的后宫里除了各种异星佳丽外,最多的就是硅基人了。 至于忠贞不二的硅基人怎么会接受他们这种淫乱的后宫生活,当然是得益于他们继承自母亲的强大的精神操控能力——他们操控了所有他们看上的人,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对方爱不爱他们,他们看上了就直接占有,就这一点来说,他们实际上比他们的父亲要更适合当一代帝王,因为他们更无情,没有软肋。 许珍珍孝顺的儿子们给许珍珍的故事亲身谱写出了一个完美的结局:所有或直接、或间接伤害过许珍珍的硅基人都死于那场星际大战,而一切的起源不过是许珍珍给她的小崽子们讲了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而已。 只有男人死绝了的时候才需要女人拿起刀,或者不如说,男人就是女人手中的刀。 所以许珍珍当初才不会傻傻的直接和硅基人开战,而是选择曲线救国的路线。 最后赢家许珍珍懒洋洋的躺在湖边的躺椅上喝着冰凉的果汁,通过意念观赏着她的宝贝儿子们的养眼后宫们——那些被洗脑的硅基人都化身成人类帅哥的模样和她的美型儿子们友爱互动的场面真的是颜控的绝对福利! 当然儿子们啪啪啪的时候是屏蔽她这个老妈的,她也不会真的龌龊的去看亲儿子演动作片,她动作片都看腻了,不,是做腻了——以前忙着在背地里搞星际大战,她的亲亲爱人们平时只有两人在身边换班陪着她,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他们都回到了小岛,无所事事下,她当然是他们唯一的解闷道具了。 爱人多了也愁,真的…… ——来自许珍珍的肺腑之言。 —————— 完结了!!!!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楔子(上) 许珍珍按照手机导航的指示,将车开到了福睿福利院的门口,想到一会她要接回家养的熊孩子,就不禁感到一阵头痛。 明明为了做一条舒服的咸鱼,她才选了毫无前途、一天只需要混吃等死的路人部,可是谁能想到路人的一生中也能碰见这么难搞的角色。 是的,现在许珍珍所在的世界不是她真正所在的世界,这个世界和其他多如繁星的大大小小的世界一样,都是由古源世界投射出的虚拟现实的世界。 而在这些大大小小的虚拟世界中沉浮的就是古源世界的普通居民们。 古源世界是一个非常非常发达的文明,发达到人类早已摆脱了肉身的桎梏,永生于四通八达的网络之中。 这一切的起源是很久很久以前,一个提出精神永生论的疯子,他用特殊研制出的技术,将自己的记忆和性格习惯等等打包上载于星网,人们在他死后,只要进入星网拜访他的网络小屋,就可以和化为所谓精神体的他随意交流。 其实这是一种非法行为,因为在星网上的网络小屋是和个人身份绑定的,如果自然人已经死亡,出于节约能源的考虑,星网上属于他的网络小屋就会被清退关闭。 可是这个疯子的网络小屋并没有被关闭,因为就算是十分发达的古源文明,也并没找到方法来突破死亡这个永恒的界限,而无论是在发达的文明还是在落后的文明,站在最顶尖的那批人同样都避免不了对永生的渴望,甚至渴望到变态的地步。他们已经将他们所在的那个文明所能创造出的各种超前的医学技术都应用在自己身上,企图创造出一个名叫永生的神话,可是他们通通都失败了,最终都逃不过黄土一抔的结局。 可是疯子的这一技术却给怕死的他们开拓出一条迥然不同的新思路:既然肉体终将腐朽,那就摆脱它,精神的永生也是永生! 疯子的技术过于粗糙?不要紧,这些怕死的老怪物们当时调用了几乎是整个星盟的技术力量,将疯子的技术迅速优化,然后很快就推入到实体实验的进程! 几轮实验下来,那些自愿放弃生命,以精神体的姿态重生在星网中的实验者都通过了检测——这也就意味着,人真的可以在星网中获得永生! 当重生技术被迅速催熟后,有些濒死的老怪物们便决绝的放弃自己苟延残喘的生命,用死亡换得了在星网中的永生——当然,在星网中,他们不再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他们变得年轻,变得强劲而有力,他们不会再感到衰老的身体带给他们的各种病痛,他们自由了,他们如获新生! 越来越多的老怪物摆脱了老弱身体的桎梏,投入到星网的永生之中,然后就是老怪物们的直系亲属、家族、财团、党派……越来越多的人在死后登录到那个虚拟世界去享受永生,只是这人一多,各种纰漏和麻烦就接二连叁的出现了。 纰漏不是物理层面上的,那时的古源世界的文明已经发展出可以承载这许多人的足够发达的技术。 纰漏出现在精神上。 大概造物主将人类寿命的极限定在百年前后是有道理的,这人活得太久了,精神是无法承载这种无穷无尽的漫长永生的,很多人都疯了,接二连叁,如同闹瘟疫一样。 然后又有人研究出了在永生的网络世界里自我了断的方法,于是,这些已经死去的人再次了结了自己的生命,精神层面上的生命。 可是就在精神世界烽火四起,几近崩溃的时候,古源世界所在的星球突然遭遇了一场最尖端的机器都没有预测到的毁灭性灾难:毫无征兆的全球性的剧烈地质运动,引起几座超级火山同时喷发,大量的镍雾霾飘散在空中,长达数年都没有散去。然后紧接着,藏于地层深处的几种极具毁灭性的上古病毒,由于剧烈的地壳运动而被带到地表,从而引发了全球性的瘟疫大爆发……总之,在这种连环毁灭打击下,即使是发达的古源文明也遭到了重创,在那场毁灭性的灾难中活下来的人十不存一。 侥幸活下来的人们带着装载着祖先的星网转移到其他星球避难,可是新的星球并没有当初调查的那么宜居,在其上生活了十年后,人们发现了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婴儿的出生率出现了断崖式下跌,只是短短的十年间,就从原来的2.3‰下滑到可怜的0.012‰。如果长此以往下去,古源文明灭族只是早晚的事情。 面对如此严峻的现实,当时古源文明的高层分成截然不同的两派:其中一派认为,他们应该再寻找另一个宜居星球转移过去,而激进的另一派则认为,既然他们已经掌握了精神永恒的技术,不如就此将现有居民都上载到星网,那么摆脱了脆弱肉体的他们只要指挥机器为他们服务,就可以将定居星球的条件大幅度放宽,那么,他们就可以在宇宙中真正的永生下去,如果一个星球毁灭了,那就换一个星球好了,而且移居星网可比移居整个星球的人快捷方便的多了。 第一派别当时就提出了反对意见,讥诮的指出,将现有的居民一起上载到星网,然后大家一起发疯玩完吗? 这时,一个在后来的星盟掌握了绝对话语权的激进派领导人物站了起来,他提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设想:仿照古时的轮回传说,在星网上打造出无数个小世界,然后暂时封住古源居民的记忆,将他们的精神体投射到小世界中去,让他们在那个虚拟现实的小世界中度过一生,然后在他们‘死后’,精神体被回收到位于星网上的古源文明总部后,被封存的记忆会再次复苏,这时总部的工作人员会根据他们在小世界的表现,定下他们下一次所能去的世界的等级,这样既能解决居民被永生逼得接连发疯的问题,又能起到一定的警戒作用——为非作歹的精神体会被发配到低级世界服刑,这样一来那些肆意妄为的精神体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楔子(下) 说白了,这一整套设想就是照搬了转世投胎的设定——封存了居民的记忆就好比那孟婆汤,而古源文明总部就是那判定人一生善业罪恶的阎罗殿,低级世界就是地狱,而高等级的世界就是天堂。 当然,无论文明发展到多么高级,总有那么一些特权人物的存在,他们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只要不倒台,他们是不会像普通大众一样被发配到低等世界去遭罪的。 这个设想得到了大部分激进派的支持,后来,在越来越恶化的出生率的逼迫下,又有大批的保守派也改弦易辙,加入了激进派的阵营。 当出生率彻底降为零的叁年后,全民上载星网的大行动被彻底摆上了日程,并在之后的二十年间持续上载,直到将所有居民全部上载到星网之上! 就此,古源文明的所有人都成为了一个个永生的精神体,然后开始他们在各个小世界沉浮的漫长旅程。 而之所以上载过程长达二十年之久,是因为随着大批量居民的涌入,主创人员初设的那些个小世界很快就超载不够用了。 而想要制造出新的小世界,需先确定小世界的等级,然后按照构想,给这个小世界的环境和大背景做一个粗略的建模,并制定出相应的世界法则。 此外,还要设定出几个初始人物,并对他们的一生经历做一个大致的设定,这样,位于星网总部的小世界编辑器,才能以初始人物为蓝本,创造出适应小世界的NPC角色,从而建立起全新的小世界。 只是这建立小世界的过程太过繁琐,尤其是给初始人物设定一生经历这件事十分耗费脑细胞,毕竟并不是所有的主创人员都是脑中奇异点子频出的家。更何况后来需要创造的小世界越来越多,甚至多到浩如繁星的地步,而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不那么重要的四级以下世界,所以当某一位主创人员想出奇招,偷偷将别人在星网上发布的投入到小世界编辑器并取得成功后,其他的主创人员便也都纷纷效仿,到后来,叁级以下小世界用星网上的作为编辑小世界的初始蓝本便成了约定俗成的事情。 只是这用的多了、用的滥了,不免泥沙俱下,有些剧情拙劣、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的也被建成了小世界,虽然强大的系统会时不时的修正一些重大纰漏,以维持小世界的运转,只是一些小bug则是没有感情的系统无法理解与修复的,在这种情况下,大大小小的小世界维护公司应运而生。 这些公司里的工作人员会去有问题的世界充当小世界的配角炮灰什么的,以修正小世界的发展走向,阻止小世界走向最终覆灭的后果。 可也有一部分工作人员是带着相反任务去的,他们会不尽余力的将小世界搅翻天,加速小世界的覆灭,以掩盖某位主创人员的重大过失。 甚至有些工作人员是直接过去充当主角的,他们这其实大半都是在替某些重要领导人物的后辈去小世界受苦的。 总之,随着小世界的数量呈几何式暴发性增长,各种光怪陆离的小世界都出现了,而相应的,修补这些光怪陆离世界的公司也如雨后春笋一样纷纷涌现。 而许珍珍所在的公司是其中小到不能再小的存在,小到只能接到一些无关痛痒的路人角色。 按理来说,路人角色对小世界的发展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看起来使用系统制造出的NPC就可以胜任了,可是从实际操作成果来看,跟主配角有过接触的那些有些戏份的路人,如果采用呆板的NPC,会让一些十分有警觉性的古源居民识破小世界的存在,而引起小世界的动荡。甚至有些古源居民因为意识到自己被困于一个虚拟世界又没有恢复自己古源居民的记忆,从而精神崩溃,回到古源总部后,需要去消压舱治疗缓解好长时间才能得以恢复,这就有悖小世界创造的初衷了。于是许珍珍所在的这种专门提供路人角色的小公司便也有了存在的必要了。 不过许珍珍才懒得思考她所在的公司是否有存在的必要性,她作为一条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原地躺平的咸鱼,只要有能让她糊口还不累的工作就知足了,其他的管他去死呢? 不过现在这份还算轻松的工作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就要变得不那么轻松了,这让天性懒散的许珍珍有那么些许的不开心。 不开心的源头来自于这个小世界的男配,一个性格阴鸷扭曲的反派,而她的身份是他的养母,一个在那本文笔垃圾、剧情更是狗屁不通的开头便早已死去的黑莲花养母。 许珍珍抚了抚身上黑莲花的标准装备:一尘不染的白裙子,抬手按下了身前黑色大门的门铃。 因为早就有内部人员做好了安排,所以她没有受到什么阻拦便以未婚身份办理好了收养男孩的文件,男孩就是那个性格坏透了的男配,只不过现在他还小,只有十一岁,而真正的情节展开还需要等到十五年后。 虽然的情节是在十五年后,可是这里毕竟不是,他们虽然没有身体,却还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也需要一点点的长大,就算是狂拽吊炸天到完全不合逻辑的男主男配也需如此。 许珍珍将未来的大反派、现在的小可怜接出了福利院,果然,未来性格阴鸷扭曲的大反派,现在的性格也好不到哪里去。 反派boss爱上我1 他,头发过长,盖着一双瞳仁极深极黑的眼睛,就那么沉默的望着你,盯得你心底发毛,如同一只盯住了猎物,时刻准备从你背后扑食的孤狼崽子。 可是许珍珍不惯着他那套,当天就揪着他去了理发店,给他推成了板寸。 失去了阴沉反派标配的遮眼长发,小狼崽子的沉鸷眼神愈发无遮无拦地盯着走在前边的许珍珍,可是许珍珍对此毫无所觉,甚至有些懒散的想挖鼻孔,只是想到自己的白莲花人设,她只能叹口气忍下了。 傅白也就是许珍珍身后的小狼崽子,是傅氏集团总裁的私生子,而许珍珍是这个总裁老头子的最后一个叁儿。 本来那老头子从来就没有过问过傅白这个私生子的死活,任其流落到福利院里自生自灭。只是在他临死前却不知抽哪阵风,忽然良心发现,打算将傅白托付给许珍珍这个他还没来得及上手的叁儿,拜托她在他死后照顾傅白长大。 他已经托人安排好了,只要许珍珍一直抚养着傅白,那么此后的每个月都会有一笔生活费打到她的账户上,直到傅白十八岁成人,还会有一笔钱作为最终奖赏金汇入她的账户。 至于为什么一个掌控偌大财团几十年的总裁,会脑抽到将抚养后代这种重要的事托付给一个见钱眼开的叁儿,这其中的缘由就没法细究了,毕竟这只是个以逻辑已死的烂为蓝本建构的小世界,谁认真谁就输了。 许珍珍是不可能认真的,路人的工作随便做做就可以了,只要她能熬到她这个角色死的那一天就ok了。 她扮演的这个角色现在还是美院刚毕业的学生,二十二岁,花样的年华,爱穿一身白裙子,外表看起来是一朵纯白无瑕的白莲花,实际上却是个爱慕虚荣、见钱眼开的叁儿。 不但如此,她私底下还有虐杀的癖好,小时候就喜欢虐猫虐狗,把小傅白接回家后,就将这怪癖投注在他身上,夜以继日的各种抽打虐待他,十一岁到十八岁,将近八年时间,傅白可以说是在她的虐打折磨下长大的。 可实际上,傅白在十五岁时个头就已经窜到了一米八二,要反击这个只有一米六的女人的虐打简直不要太容易,可是鬼知道他为什么还像小时候一样乖乖的跪在地上承受她的抽打,直到十八岁成年才突然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然后,几年后的一天,他忽然又出现了,在某个昏暗无人的小巷子里,将她杀死了,一刀毙命。 他将匕首毫不迟疑的刺入她的心脏,直没入柄。 他像小时候一样,直视着她瞪着他的惊恐双眼,冷冷的看着她在他面前一点点的死去。 而她此前刚从某个会所出来,那个有钱有势的老男人留在她身上的黏腻她都还没来得及洗去。 而她死后叁年,女主才和男配傅白第一次见面。 女主一身白裙,和她一样,却是个真真正正的小白花,里外全白的那种。 这样洁白无瑕的小白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喜欢上黑透腔的男配的,于是各种拘禁加虐爱的狗血情节就纷纷上演了。 不过后来发生的花里胡哨的一切都和她许珍珍无关了,早就说了,她只要演到她死的那一天就好。 想到自己的最终结局,许珍珍捏了捏系统口袋里的止疼药,又确定了一下她定下的闹钟——只要她在死的那一天,提前吃下从工作系统那里购买的止疼药,她就会毫无痛苦甚至有些想睡的死去,然后轻松愉快的结束这一个小世界的工作任务。 许珍珍将小崽子带回了傅老头给她买的两室一厅的窝,翻出一套她穿旧的粉色小碎花的睡衣扔给傅白,不咸不淡的吩咐道:“你把饭做了,孤儿院出来的,会做饭吧?记得把手洗干净再做。” 然后不等傅白回答,她便已经走进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像她这种路人角色,也没什么领导会细查她是否符合角色设定,只要大概能说得过去就好。所以她不会像原角色那样去虐打傅白:她又没有特殊癖好,天天抽来打去的,岂不是要累死?不过她也没有做圣母的嗜好,让她费心费力的养一个孩子,她可没那闲心思,所以,她就一个字:混,混到死为止就好。 她既不会虐待傅白却也不会太善待他,对她这个懒人来说,最好是能将傅白培养成一个能照顾她起居的全能型保姆,让他好好伺候她八年,然后再混个几年,等他蹦出来给她一刀就ok了。 至于一个家庭煮夫以后怎么能成长为一个性格扭曲还有拘禁嗜好的大反派,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凡是这是个低等的濒临崩坏的小世界,到处都是逻辑死的剧情,也不差她这一星半点。 盯着紧闭的卫生间的门,听着里边传出的哗啦啦的水声,小傅白在昏暗的客厅站了一会,最终还是听话的走向厨房。 然后洗好了澡、吹干头发的许珍珍,扒拉着盘子里的煎鸡蛋,一脸嫌弃的说:“煎个鸡蛋都能糊,真是要笨死了。” 正在洗澡的小傅白闻言动作稍顿,低着头静静待了一会,还是继续默默的将自己洗刷得更干净——这一次,他比此生任何时候洗得都要认真,认真到都快要洗脱了皮。 煎蛋虽然有些糊了,不过许珍珍不是个太挑的人,就算是煎糊了的鸡蛋,她也嚼吧嚼吧地吃了下去,饭后还热了一杯甜牛奶冲冲自己嘴里的苦味。 而从澡间穿着许珍珍的粉色碎花睡衣走出来的小傅白,看着饭桌上还给他留了一半的饭菜,睫毛微垂,沉默着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反派boss爱上我2 然后,许珍珍就带着小傅白在家里窝了叁天。 叁天里,许珍珍不是歪在沙发上看电视就是倒在飘窗上刷手机,而小傅白则只用了叁天时间,看着菜谱就学会了炒一些简单的家常菜,味道竟然还不错。 第四天,许珍珍接到了遥安市第一中学的入学通知书,是傅老头生前就给傅白安排好的。 死宅许珍珍这才不得不将她那身伪白莲花套装拾掇上身,然后带着小傅白出了门。 先是去商场给小傅白换了一身行头,然后去学校报道。 自从小傅白上学后,许珍珍的叁餐就简化成两餐:中午饭没人给她做,她也懒得自己做,凡是一顿饭不吃也饿不死。 只是小傅白发现这事后,早上就会多做一些,让许珍珍中午塞进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 如此只用了短短几天,懒惰珍就把小傅白成功培养成一位颇为合格的家庭小煮夫。 虽然这个小煮夫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寡言,不过许珍珍也不太在意,只要他煮饭好吃就行了,许珍珍的性格是颇能自娱自乐的,她不需要家里多一位聒噪的小陪聊。 在小傅白上学后,许珍珍闲着没事便开始想着怎么赚点外快,虽然她每个月都能收到傅老头生前安排好的汇款,可那些钱却也只够两个人普通生活开支的,即便省着点花,也攒不下多少。 而且在小傅白十八岁成年后,这笔汇款就没有了,虽然她那时能得到一笔不算少的尾款,可是对缺乏安全感的许珍珍来说还是稍显不够。 在这个濒临崩坏的小世界,她这个没有剧情的路人可不敢保证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到,万一她出个车祸或是被高空抛物砸到什么的,那可都得一大笔钱救小命啊! 虽然她作为维护小世界运转的工作人员,保有着自己的记忆,并不怕在小世界里死去,可是她却怕死不了可又活不好的干受罪啊! 所以,赚一些保命的过河钱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过作为一个美院刚毕业的学生想赚什么大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许珍珍歪在沙发上想了一会,还是决定不走正道了吧。 她当然不会学这个角色的设定,去和老男人睡觉来换钱,那太令人作呕了,不走正道的路多着呢,何必非得选让人倒尽胃口的那条呢? 许珍珍经历了这么多世界,杂七杂八的技艺还是积累了不少的,既然这个角色善于画画,那她就顺势而为,画一些名画的临摹品来卖好了,虽然买家的身份有些不清不楚,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买家才会给钱足够大方爽快不是么? 至于怎么联络到这种特殊买家,许珍珍经历过这么多的世界,自然是门儿清的。 将近叁个月时间,许珍珍就交付了两幅让特殊买家十分满意的临摹品,并收到了两笔不菲的收入。 而这叁个月,她和傅白之间的相处还是那么寡淡无趣:傅白是惜字如金的沉默性子,如非必要,他可能一天都说不上一个字,就算是假日也整天窝在自己的屋里摆弄许珍珍给他买的笔记本电脑。而许珍珍这个懒人,才懒得对他嘘寒问暖,更不会闲到去打听他在学校的学习和生活情况——有那时间,还不如多打两把游戏还更有趣。 但两人这种平淡疏离的关系被傅白班主任的一个电话打破了。 原因是傅白打人了,还把那个男同学打得破了相。 作为傅白唯一的监护人,既然都收到了班主任的电话,就不得不去学校一趟了。 许珍珍换掉在家里穿的懒散宽松的哆啦A梦家居服,打开衣柜,找了一件款式简单,略微有些发旧的白裙子套在身上便出发了。 到了放学后的教室,对方的家长已经在了,是一个人高马壮的中年妇女,见许珍珍走进教室,马上恶狠狠的瞪过来,一看就很不好惹的样子。 她旁边站着一个黑壮的半大小子,那又高又膀的身板,都能将瘦小的傅白整个装进去了。可是那小子却是一身的伤,嘴角都被揍裂了,反观傅白则脸上干干净净的,不见什么伤痕。 许珍珍收回打量几人的目光,转向等着她道歉好赶快处理完事情回家的班主任,硬邦邦的说道:“我家的孩子我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的,一定是这位同学做了什么让我家孩子忍无可忍的事,他才会忍不住动手的。” 许珍珍的话噎得班主任瞪眼望着她,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对方家长更是被气得一蹦叁丈高,指着许珍珍的鼻子就开骂,要不是在教室里,恐怕她早就扑过来抓许珍珍的头发了。 许珍珍对吵耳的谩骂声充耳不闻,她半转过身,放柔了声音问全程低着头沉默着不发一语的傅白:“告诉我,他说你什么了,你才被逼得动了手?” 傅白不说话,就如同是一个开不了口的石头人一样。 许珍珍也不恼,她抬起手揉了揉傅白柔软微卷的发顶,继续用有些矫揉造作的温柔声音说道:“我饿了,告诉我原因,咱们好早点回家吃饭,嗯?” 在傅白眼中,对许珍珍这个吃货来说,饿了确实算是一件大事,所以傅白妥协了,他低着头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他说……你未婚先……说我是你的私生子……” 原话肯定比傅白说的更难听,大概会说她是不要脸的婊子,跟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未婚先孕,生下了傅白这个小杂种一类的话。 许珍珍转向脸上有些变色的班主任,眼圈微红,却倔强的挺直着脊背,做足了不向不公命运屈服的倔强小白花形象。 反派boss爱上我3 “老师,我父母罹患重病,在去年先后离世,只留下我们姐弟两个孤儿相依为命,因为傅白是我父母老来得子,和我的年龄相差的有些大,这位同学有所误会也……”许珍珍哽咽了一下,好像难受至极却强装坚强的继续道,“也情有可原吧……只是,父母在一年内先后离世,对傅白他…打击极大,他的性格也因此变得沉默寡言,可他自那以后对我却颇为依赖,大概是觉得在这世上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了吧……所以才格外忍受不了别人说出如此……误会的话……” 说到此处,许珍珍像是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哽咽难言了半天,才做出勉强控制住情绪的样子,继续道:“不过…无论如何,我们打人就是不对,我代傅白向这位同学认错了,那个……我这里有一些钱,也不知道够不够这位同学的医药费……” 许珍珍说着低头从帆布袋里掏出一个刚刚从小摊上十元一个买来的钱包,将里边全部的268元都掏了出来,嗫嚅着说:“这些要是不够的话,只能等我下个月开了工资再……” 旁边的班主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赶紧开口阻止道:“孩子,这钱不会是你们俩这个月的生活费吧?你都拿出来,那你们这个月吃什么呢?” 许珍珍半低下头,手指似是无意识的撸动着帆布背包的背带,小声说:“没事,不行晚上我再打一份工……” “哎呀哎呀,”对面那壮实女人也不得不开口了,“这钱我们不能要,我们也有错,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你瞅这事闹的,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班主任则在兜里摸出五百元钱,伸手就想塞进许珍珍手里,嘴里连声道:“这还有将近十天才到月底呢,你手里的那点钱哪够花,这钱先拿着,等你宽裕了再还我也行!” 许珍珍似乎早就预判了班主任的动作,她伸手拉住身旁的傅白,向后一退,正好让过班主任伸过来塞钱的手,她诚惶诚恐的深深鞠了一躬,嘴里说出的话也是满含激动和感激:“老师,谢谢您!我们省着点够花的!这位家长,再次表示对不起!我们、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许珍珍慌慌张张的又鞠了几个躬,便转头拉着小傅白快步走出了教室。 直到走出学校所在的街道好几条街,许珍珍才带着傅白上了停在车位上的车,开车回家。 坐在副驾驶上的傅白似乎比平时更加沉默、更加阴沉了,不过许珍珍既不询问也不关怀,他要是想跟她谈,自然会开口的,如果没开口,要么是她不重要、要么就是事不重要,两种情况许珍珍认为都没有主动问的必要。 “你……为什么要……对她们鞠躬认错?” 这句话似乎在傅白心里憋了很久,实在是憋不住了,才问了出来。 许珍珍打着方向盘,并没有看他,淡淡的回道:“为什么?当然是投鼠忌器啊,毕竟你还要在她们手里整整叁年。” 闻言,傅白捏紧的指尖微松,他低头用放松的手指抠着裤子上的纹路,又憋了半天才用更小声的声音说:“别哭,他们不值得。” “哈,那都是演的,不然她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咱们俩走?哼!看对面那样子,明显就是想狠狠讹咱们一笔,我才不会把钱白白送给那种没有家教的人家!”许珍珍翻着白眼不屑的道。 “我们家……很穷吗?” 我们……家? 看来这别扭的小狼崽子也认为他们是一家人了? 许珍珍扶着方向盘的手指敲了敲,扬唇笑了笑说:“比我演的要好一些,毕竟咱们家有房也有车,比上不足,比下也算有余了。” 之后一路无话,直到许珍珍将车停进地下车库,从车上下来,她拨了拨头发看着也已经下了车的傅白说道:“这打人呢,千万记得,一次就把人打服了,让他连想告状的想法都不敢有。而且,能惹事不算能耐,惹了事能自己平事,那才是真能耐。好了,走吧,回家做饭,我要饿死了。” 跟在许珍珍身后回家的傅白一如既往的沉默,可是许珍珍说的这两句话,他都听进去了。 自从那一天后,傅白在许珍珍面前话渐渐多了起来,两个人相处的就像真正的家人那样,既平淡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的快递。” 放学回家后的傅白将顺路捎上来的快递递给瘫在沙发上刷剧的许珍珍。许珍珍转头瞄了一眼,却瞄到他戴在手腕上的小状元儿童电话手表。 看见手表,许珍珍就想乐。 学校不让学生带手机,许珍珍为了指使傅白在放学后给她顺路捎上来快递零食什么的,就给他买了一个儿童电话手表,还是特健康向上的蔚蓝色的。 一开始傅白肯定是坚决不想戴的,可是许珍珍只表演了半套黯然神伤表情包,傅白就十分无奈的捏着鼻子答应了。 想到未来邪戾阴鸷的大反派被她强制戴上幼稚得要死的儿童电话手表,许珍珍就想笑破肚皮。 看到憋笑的许珍珍,傅白惯常阴沉的脸色更黑了一些,可是他实在拿面前这个人无法,只能转移话题的问道:“买的什么?” “应该是个包,你拆吧,我懒得起来。”许珍珍躺在沙发扶手上对着傅白摆了摆手说。 反派boss爱上我4 “圣神的祭奠,雅致灰系列,花了多钱?”傅白拆开快递,拎出里边浅灰色的包包只看了一眼就准确地说出了包包的牌子,甚至精准到具体是哪个系列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些没用的知识。 “嗯……好像叁百多吧。” “正品应该再在后边添两个零吧?” “我这不是穷酸的付不起品牌溢价么?有那钱够我买好多好多的大肘子了……” 想到肘子,许珍珍翻身在沙发上半支起身,眼睛亮亮的对傅白说道:“明天放假,你还做那天那个肘子呗,味道真是超赞的!” 傅白看着眼睛装满了落日的余晖,亮晶晶的望着他的姐姐:他的姐姐啊,真是又馋又懒,又虚荣又小气,可又是那么的、那么的生机勃勃,暖融融的,暖的人心都要化了…… 他的姐姐啊…… 他第一次有这想法的时候,那一年,他才十二岁。 时光如水而过,既缓慢又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傅白十五岁,考入了本市最好的重点高中。 可是第一年的暑假,又出事了。 那一天很晚了傅白都没有回来,许珍珍调出系统地图,按照上面的标识,在一个废弃的烂尾楼里找到了他。 他被人绑着扔在满是积灰的地上,周围站了五六个一看就不走正道的混混。 他们好像在逼问着他什么,许珍珍像悄无声息的鬼一样,隐身在下一层的黑暗里,竖耳听着,听明白了个大概,直到听到上边好像大喝着要砍断傅白的手指,她才拿出手机,遥控她刚才放在一楼隐蔽处的音响,播放出警车自远处驶近的声音。 楼上果然慌乱起来,脚步杂驳间,许珍珍还听到一声闷哼,以及有个男人凶狠的低喝声:“把他一起带走!!” 许珍珍隐匿在楼梯口的黑暗中,等着几人下楼,看见那几人拖拽着被敲昏过去的傅白下来,便毫不犹豫地一步迈入手电的光圈中。还没等当先那人喝问出声,许珍珍就如鬼魅一般身形几闪,几乎是在瞬间就撂倒了几人。 许珍珍伸手摸了摸晕倒在地上的傅白的口鼻,确保手上的药可以让他昏的足够久。 然后就对着她特意留下没有打昏的混混头头咧开了嘴。 经过一番十分有许珍珍特色的逼供,她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对化学十分有天赋的傅白竟然自行研制出致幻药,并和这些混混连上了线,售卖给他们。 可这些混混尝到了甜头,便想越过傅白直接找到供货源头,想大批廉价入货。他们逼问傅白,让他老实交代是哪个新成立的地下工厂出的货,可自己就是制造源头的傅白一时间也编不出个莫须有的上家,所以就出现了刚才差点被他们剁掉手指的那一幕。 许珍珍叹口气,这小子赚那么多钱做什么? 经过自己的特色逼供,确认了混混圈里只有在场的几个知道傅白的存在,许珍珍便将在场的几个人都料理了,还把他们的尸体作为小世界的可回收垃圾收拢到系统空间,扔给了在系统空间里打呼的小宠物打牙祭。 就像她对傅白说的,要么不出手,出手必须确保对方再也不敢去四处告状,她也是这么做的,甚至做的更彻底:几个连尸体都消失无踪的死人是无法泄露出任何事的。 如果要问为何许珍珍身手这么好,不是早就说过吗?她去的世界多了,那么多的岁月积累下来,杂七杂八的技能着实学了不少,会点功夫,甚至是会点仙术妖术什么的,还真不算是稀奇事。 对于昏在地上的傅白,许珍珍并没有管,就那么任他晕在冰凉的地上,便毫不留情地转身就下了楼。 许珍珍飞速掠行在回家的路上——开车来早晚会暴露自己的行踪,所以来的时候就是靠着两条腿疾行,回去时自然也如法炮制。 她的疾行自然是和普通人的快跑是两码事,她如果将速度提到足够快,普通人连她的身影都看不清楚。 所以那个位于市郊的烂尾楼虽远,许珍珍还是不久就到了家。她破天荒的做了饭,自己慢慢的吃了。又洗了澡,披着个毯子窝在沙发里继续她的刷剧日常。 而躺在那个荒凉的烂尾楼地上的傅白这时候才缓缓醒来,他的动作引起了许珍珍的注意,她看了一眼在系统监视镜头下慢慢爬起身的傅白,又将视线转向她正看着的剧上去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傅白回来了,他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虽然和早上那套款式差不多,可是许珍珍还是能看出不同——这么一会,许珍珍已经查到傅白在其他地方另租了一个房子,这衣服大概是上那里去换的。 “怎么还没睡?” 傅白看见坐在黑暗中披着毯子刷剧的许珍珍脚步一顿,然后马上低下头一边换着拖鞋一边好像若无其事的问道。 “因为你还没有回来。” 许珍珍的视线望过来,不知为什么,傅白今晚觉得许珍珍隐在黑暗中看着他的双眸过于亮了,就好像已经把他一碗水看到底了一样。 傅白的心慌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姐姐是不可能知道的,那个世界和喜欢窝在家里刷剧打游戏的姐姐隔得太远了。 “吃了么?我给你去热热。”许珍珍扔掉怀里抱着的抱枕,起身向厨房走去。 傅白跟在后边,有些讶异的问道:“姐姐自己做了饭?” 许珍珍热饭的动作没停,很是平淡的答道:“你不回来,我也不能让自己饿死,在你来到这个家前,我不也是一直自己做自己吃的?” 反派boss爱上我18 那是廖少小时候,他的父母太忙了,无数个会议和应酬占满了他们大部分时间,廖少几乎是家里的佣人带大的,可是佣人不是父母,他们只要看顾着廖少,让他饿不着冻不着,不受伤、不生病,他们就能拿到全额工资加奖金,至于小孩子对自己亲人天生的眷恋之情,则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所以很多时候,廖少就是这么坐在自己房间大大的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自己父母的高级轿车越开越远,然后他就开始啃指甲,他小的时候,指甲从来没有齐齐整整过,都是被自己啃得稀烂,而佣人只觉得这是富家少爷的怪癖,根本不敢也不想理会。 廖少看着眼前的画,他感觉自己好像就在照镜子,只是镜子外的他长大了,镜子里的那个孩子却永远都无法长大。 只是他视线上移,有一只温柔的手从黑暗里伸了出来,好像要抚摸画中男孩发顶的样子,那只手的小指上带着一个四叶草的戒指,他记得许珍珍经常戴着一个四叶草的小戒指,葱绿葱绿的,显得她的手特别的白皙。 “珍珍……” 廖少趴在画框上哭了,他低声念着许珍珍的名字,泪水顺着画布淌落,好像小男孩所在的房间里下雨了似的。 怎么就爱得那么深了呢? 他如是,傅白亦如是。 因为残缺的永远在渴望圆满,如果他们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倒也罢了,怕就怕他们尝到过和另一个人契合成一个完美的圆是什么样的美幻滋味的时候,突然梦就醒了,他们的半身,他们认定的半圆,就这么被活生生的从他们身体上撕裂开,离他们而去,而且一去便不再复返。 他们焉能不深爱?焉能不生恨? 爱而不得不是悲剧,得到了又失去,才是永恒的悲剧,人生不过生死离别,除此之外,又有何大事? 而一直痴缠着傅白的阮萌在这时也打听到他的私家飞机飞往了北国的某个城市,她便也跟着跑来了。 于是,一个个小齿轮各就各位,开始转动,一起将这个摇摇欲坠的小世界推向灭亡。 缺乏安全感的人都会有一些怪癖,症状轻的会在出门时反复抚摸家门钥匙,就怕自己回不了自己可以龟缩进去舔舐伤口的小窝。 而重度缺乏的怪癖更多,比如他们会极度刻板的按照自己制定的规律生活,就像傅白现在这样,他定好了每周叁的上午九点叁十分去超市购物,这时候人最少,有利于他更快速的完成他一周的购物任务。 既然是一周的购物任务,要买的东西自然不少,他还得琢磨着怎么搭配每天的菜式,好做出最美味的菜来讨许珍珍的欢心。 至于被他药瘫在床上的许珍珍,怎么可能被几盘美食就哄得高兴的事,则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内了,他的脑回路已经自动屏蔽了关于这方面的思考,他不想也不敢思考,他怕自己细想下去就会疯掉,虽然他现在也和疯了不远了。 在第叁个周叁的九点半,他准时出门后不久,一个探头探脑的女人从岔路转了出来,是阮萌。 她从一个特殊渠道打听到了傅白的踪迹和他将一个女人关在房子里的事,同时,那个特殊渠道还教她怎么把那个女人弄出来的办法和步骤。 她已经将所有的步骤都背得死死的了,时间有限,她按照说明,快步走在监控的死角里,很快就到了傅白的门前。 阮萌拿出从那个特殊渠道得到的钥匙开了门,果然在房间里看见瘫在床上的女人,她正睁着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过看她的表情却是淡淡的,看起来并不害怕。 阮萌紧抿着唇快速的拿出包里放着的针管,看向床上女人说:“我给你注射解药,时间紧急,药效起作用后,你赶紧跟我走!” 那女人大概不能说话也不能点头,只是对着阮萌眨了两下眼睛。 阮萌深深的看了床上女人一眼,手下利落的动作着,可是心里却不屑的想:也不见得多么漂亮,傅哥哥到底迷恋她哪里呢? 针管里的药看来很对症,许珍珍也不过是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能抬起胳膊和大腿了,一分钟后便已经能坐起身了。 “谢谢你。”许珍珍非常诚恳的对着站在床前的阮萌笑着,然后在她妒忌的瞪着自己满身的红痕时,伸手敲晕了她。 许珍珍并没有好心的将阮娇娇抱到床上,而是任由她撞倒在地上,头上还磕了好大一个包。 这张床是她和傅白玩拘禁py的地方,就不需要沾染上第叁者的气味了。 许珍珍悠哉的走到衣柜前挑选了一套傅白的衣服穿上,又仔细的挽好了过长的衣袖和裤腿。她又在镜子前梳顺了头发,这才走出了门。 一切都算计得刚刚好。 傅白拿着大包小裹走下车,往地下车库的门口走的时候,一辆车突然冲了出来,前挡风玻璃后闪现的是廖大少咬牙切齿的脸。 只是他没有如愿撞上傅白,因为他看见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扑出来,一把推开了傅白! 他想踩下刹车,可是已经晚了,车速太快,刹车不及,他只能猛打方向盘,可是车头侧面还是撞飞了那抹让他魂牵梦绕的倩影。 而他则直直撞上地下车库的柱子,整个车头都撞瘪了进去。 反派boss爱上我19 许珍珍的胳膊和腿以奇怪的造型扭歪着,她躺在地上,淡淡的望着车库高高的房顶,在心里吐槽:操啊,忘吃药了…… 傅白扑了过来,却只听见她说了一句:“总算可以走了……” 很多很多的血从她鼻子里涌了出来,很多很多…… 然后,她的瞳孔就扩散了。 傅白看着地上像是被摔坏的洋娃娃似的许珍珍,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哭出声,他聪明绝顶的大脑宕机了,他精于计算的脑神经却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太过惨酷的现实。 唤醒他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廖玉恒的声音。 他的头抵在车门玻璃上,玻璃已经裂出了好多个裂纹,眼看着就要彻底破碎了。 他的额头上都是血,血像是一条条小溪一样流下来,流过他的眼睛,他的嘴角。 他好像在流着血泪,可是他却在笑,森白的牙齿上满是鲜血。 他就这么血糊糊的说着。 “我带她走了……”他喷出一口血来,可还是笑着,“你自己活着吧……” 然后他的眼神就直了,他就像他说的那样跟着她走了。 在临死的那一刻,他竟然没有后悔,反而有一些愉悦,算了算了,生不能跟她在一起,死在一处也是好的,不错不错。 被唤醒的傅白完完整整地听见了廖玉恒死前说的那句话,这可真是一件灵异事件,明明廖玉恒在车里濒死时说的话极为的轻微,轻到几乎只是嘴唇在翕动,可傅白就是听见了,从头至尾。 可是傅白并没有愤怒,他的所有的感情,爱与恨,喜与怒,都随着她一起烟消云散了,他只剩虚无。 他抱起了许珍珍,还当她活着似的,小心的抱着,虽然她的四肢都扭往了奇怪的方向,可是他还是怕她疼似的尽量避开了伤处。 他抱着她经过廖玉恒车的时候,脚步顿住,他没有转头,嘴唇微动,说了一句话:“你不会和珍珍在一起的,你的家族都是在凤凰山土葬,而我们会离你很远很远,你永远永远都找不到许珍珍。” 说完,傅白就走了,也没有回他和她相处数日的爱巢,就这么直接走了。 数日后,在深海,一艘孤零零的私人小艇上。 “这里的海美吗?” 傅白指着面前深蓝色的海问着旁边的人,哦,不,是旁边的尸体。 尸体已经过了尸僵的阶段,可以任意他摆布造型。也做了特殊的防腐,很长很长时间都不会腐朽。 可是傅白并没有恋尸癖,他是来这里和她一起与这个世界告别的。 “你看这串像深海一样颜色的项链,一颗颗的宝石真是又大又俗,不过一看就价钱不菲,我以为你一定会喜欢才拍下它,可是还来不及……算了。” 傅白随手一抛,就将那个价值上亿的宝石项链扔进了海里。 傅白望着项链激起的小小浪花叹了口气:“虽然你用生命救了我,可是我还是感觉你并不爱我,一点也不……” “算了………如果死了就是死了,那我就和你同朽,如果真有那个世界,我还是想问问你……” 至于傅白想问什么,傅白并没有说下去,他想问的人已经死了,如果真有那个世界,他再慢慢慢慢的向她细问不迟。 “咱们走吧。” 他很平淡的说,就好像以前他叫她吃晚饭一样的平淡口气。 他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设计的机关,这套机关会将他和她还有这条船一起拖向深海,永不浮起。 他设想过,也只有海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他只想和她静静的待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需要第叁个人。 真的是在一起,紧紧的在一起,胳膊抱着,腿也缠着她,两人的身子都用粗大的铁链捆住,就算这些锁链很久很久以后,在海的深处锈断了,还有船扣在他们身上,这艘小艇就是他们合葬的棺材。 对这一切,许珍珍只想说:我了个大操!! 鬼知道系统那里出了什么猫病,她死了却又没完全死!! 她塌喵的无法脱离这个身体了喂!! 难道她要永远的和傅白的尸体一起困在深深的海底了吗??!! 她有深海恐惧症的好伐??!!! 可是无论她多么竭力又无声的狂喊,一切还是照计划实行了。 他和她一起缓缓沉落。 只是最后的最后,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傅白似乎看见他怀里的许珍珍对他笑了一下。 是大脑的错觉吧,他淡淡的想着,据说大脑在意识到自己濒临无法挽回的死亡时,它会释放让身体舒服的信号,让快死的人看见生前最让他记忆深刻的那一幕。 果然,我最爱的还是姐姐的笑啊……… 而许珍珍真的笑了,因为在傅白缓缓闭眼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终于可以脱离这具身体了!!! 卧槽!好险!! 从小世界脱离出来,一秒回到她的小屋的许珍珍,抹了抹头上渗出的汗,这个汗液是根据他们这些精神体的情绪变化设定出来的,不过许珍珍觉得这种仿生设定是纯纯的鸡肋,有那精力还不如更好的维护一下他们这些苦逼工作人员的随身系统!她差点困死在小世界了!!! 她将自己出现的状况上报给了BOSS,然后根据指示上交自己的随身系统,让总部的维修人员调查一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故障,而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冠冕堂皇的休起了假。 而她走后不久,她刚刚所在的小世界就以女主角阮萌自杀而彻底崩溃。 “报告——两个都回来了!!” “哦?精神状态如何?” “不太好,正强制性的送入消压舱治疗!” “好的,知道了。” 上面这段高层之间的隐秘对话,许珍珍并不知道,那里离她太遥远了,遥远到好像在地面仰望一颗闪烁的星子。 而高层自上而下的俯视她不也是如此吗?她在高层眼中就是一只蚂蚁,数万万只和她一样的蚂蚁聚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小堆无关紧要的虫子而已。 霸道总裁爱上我1 “为什么坏?比如不要把男主和男配一起搞死?”系统修理师小宋看了许珍珍的系统记录直摇头,“你把男主男配都搞死了,小世界没了核心支柱,濒临崩溃,当然是状况百出。” 许珍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谁知道一向自私自利的廖大少爷会为了躲开我,自己往柱子上撞?” “你啊,真是永远都不知道悔改,你下次别挑选这种离男主男配太近的角色了,要玩就和路人玩去。行了,走吧走吧。”一头蓬松卷毛像一个超大花菜的小宋,对着许珍珍摆手驱赶着她:这个许珍珍可真是个惹事精,真能折腾人,但愿自己下去的时候不要遇见她。 许珍珍拿来自己的系统一边重新安装好,一边嘟囔道:“离男主男配近的角色赚得多啊,算了,下次就拿个纯路人角色好了。” 回到自己小屋的许珍珍扒拉着自己能接的几个任务,作为无关紧要的小公司里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职员,她的选择实在是有限,还基本都是剧情要么狗血要么辣鸡的肉文,她也很无奈啊! 算了,放弃治疗吧,就选这本最无脑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好了。 嗯嗯,她是霸道总裁男主角小叔叔的助理,只要在总裁专用电梯门口,撞见霸道总裁和他的平民小女友在电梯里OOXX就算完美完成她的路人任务了。 任务真是简单到她闭着眼睛都能完成,那就这本吧,就当她是去任务世界放个假。 许珍珍将手里的扔进系统接收箱,按动系统开始按钮,眼睛一闭就到了世界。 可是在小世界待了一周后,许珍珍却只想骂娘,她这是总裁助理还是卖身长工啊?她白日不但要全权处理那个甩手掌柜份内的大部分业务,早晚还得去打理他的内务,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比如现在,她站在偌大的衣帽间里,手里拎着为大老爷顾谓选的西服,一边还得找和衣服相搭配的领带。而大老爷顾谓还在他超大size的床上呼呼大睡。 老总裁的私生子,比男主大不了几岁的小叔叔顾谓,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就是一身懒骨,许珍珍走过这么多世界总算是遇见了强劲对手——比她还懒的大老爷顾谓,什么都扔给她这个助理打理,一天除了睡觉就是发呆,简直比系统量产的NPC还呆! “九点半,是你和周氏集团副总裁关于在环岛湿地合作建立高尔夫球场的磋商会议,虽然是视频会议,也请您早点起来做好准备!”许珍珍一手拎着西服,一手捏着小丑头碎花领带,俯视着躺在床上,仰头打呼噜的大老爷顾谓,冷冷的说道。 “嗯?是珍珍啊……九点半?哦,不急不急……珍珍,时间很充裕,和我睡一觉吧。” 用别人说早安的轻松语气,向许珍珍发送炮友邀约的顾总裁,翻身用大长腿夹着被,睡眼惺忪地对着许珍珍笑着。 顾总裁喜欢裸睡,这一翻身,除了重点部位,倒是大半个肌肉紧实的身体都裸露在外边,可真是秀色可餐,再加上他帅到炸的混血长相,十个女人估计有九个都会答应了他的请求。 不过许珍珍是为数不多说No的那个,因为她十分清楚,这不过是顾总裁恶劣的打招呼方式罢了,他看似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样,实则他生活中根本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他的夜生活就是大睡特睡,乏善可陈的很。 再说许珍珍太有自知之明了,自己这个27岁的身体就算好好打扮一下,也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更何况她现在化了等于没化的脸上还架着一个土爆了的大黑框眼镜,干瘪的身体常年穿着各种灰色系的职业套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只人形老鼠,她不认为这样的自己可以引起顾大总裁的性趣,除非顾大总裁的性偏好迥于常人的刁钻。 “赶快起来洗漱,穿好衣服,我先去和周副总裁的助理提前对接一下。” 许珍珍完全无视了顾大总裁的性感邀约,直接冷冰冰的说完,转身就走。 “哎?我的内裤呢?小珍珍,你总是忘记给我拿内裤啊!” 许珍珍一副完全没听见的样子,继续向书房走去。而她打开电脑进入系统后,顾大总裁才挠着乱糟糟的头发,从书房的门前经过,去浴室洗漱。 而许珍珍一眼都没看大咧咧遛鸟的无耻总裁,绷着一张乏善可陈的古板脸,认真和对面的助理做着对接工作。 顾大总裁太磨蹭了,到最后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坐到了桌子前,后来一场首脑磋商会议就在顾大总裁上身西装笔挺,下身短裤大毛腿的诡异装扮下圆满结束了。 “吃什么?”顾大总裁将手里剪裁优良的高档西装,像扔破抹布一样随便扔在沙发上,然后扯松了领带就像没骨头似的抱着许珍珍的脖子瘫在她身上,懒洋洋的问着,整个人就好像一只超大号的癞皮狗。 “一会有送餐公司来,我得赶紧赶回公司,合同还有一些细节要和几个人确认一下……” “我不要吃送餐公司毫无感情的外送餐,我要吃珍珍做的家常菜!!你是我的助理,你就是要照顾我!要不然就把这劳什子建筑公司关了吧!!” 许珍珍真是受够了,他都叁十七岁了,怎么还像一个胡闹的熊孩子一样?!偏偏他就会熊自己,在别人面前,他拉个大脸,冻得别人直发抖,只有在她面前却像个甩不开的胶皮糖! 霸道总裁爱上我2 许珍珍想顾大总裁可能就是那种公私分明,人格完全割裂的一类人吧:私底下一副样子,在外边面对外人又是迥然不同的另一副样子。 她才不会认为她在顾大总裁眼中是多么特殊的,她应聘总裁助理这个工作才一个星期而已,而且她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性格也表现的古板无趣,顾大总裁得有多么不挑食才会看上一副老处女样子的她啊?! 至于顾总裁戏言一样的话,许珍珍可不敢轻视,他就是这么能作,也确实有作的本钱,他可以今天关了他名下的一个建筑公司,明天就开个某某药业,就算和上个产业完全风马牛不相及,他也能很快上手。 有些人生下来就是注定被人妒忌的,他们只需要付出常人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的努力就能取得重大的成功。 顾总裁就是这种人,他是那种天生带有极佳的商业嗅觉的人,雄厚的家世只是他的起点,只要他想,建立起独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真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只不过他天性懒散,或者说志不在此,所以他每日只是随随便便看一下,应付一下现在的总裁之位就完全不管了。 他能随随便便跨行业操作,许珍珍可不想跟着他一起发疯,虽然多世界的经历让她短短一周时间就基本捋顺了现在的工作,可是她再能耐也不想一周换一个新的产业从零开始。 被闹的没法的许珍珍只能把原定上午完成的工作推到了下午,为顾大总裁做起了厨娘。 炒着菜的许珍珍在心底吐槽,看来是自己上个世界太作死了,这个世界才被惩罚来做苦力,想想上个世界被傅白当米虫养的日子还真是宛如隔世……呵,这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不就是普通人的一世又一世吗? “在想什么?” 顾总裁又粘了过来,下巴赖在许珍珍的肩头,长臂伸出,抓了一把花生米塞嘴里嚼着,喷了许珍珍满头满脸的油炸花生米的香味。 许珍珍嫌恶的伸手将他推远:“别耽误我炒菜,我一会还得赶回公司。” 顾大总裁捂着胸口,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可怜模样:“在珍珍心里,公司竟然比我这个大BOSS还重要,我好伤心,哦!伤心得我都快死掉了!” 许珍珍完全不看他在那耍猴,用最快的速度炒好了最后一盘菜,又收拾干净了厨房,便摘下围裙,穿上外衣拿着包包就出门了。 “珍珍,留下来和我一起吃饭吧?”顾大总裁像是送主人出门的狗狗一样,巴巴的站在门口,对着在门口换鞋的许珍珍恳求道。 可是许珍珍还是没有说什么,踩上高跟鞋,开门就走了出去。 这次的任务太简单了,她只要熬到那天,在电梯门口撞见霸道总裁和平民女的现场动作表演,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了,所以没有必要和这个小世界的人建立情感连接,浪费感情。 看着许珍珍走后过于安静的门口,顾谓静了一会,转身缓缓踱到了餐桌旁,拿起一个个盘子,连盘子带菜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这时候的他是许珍珍从没见过的样子,比在外边面对外人时还要冷漠,冷漠的就如同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 就这样,许珍珍忙忙碌碌的熬到了她路人角色出场的那一天。 她按照剧情的安排,打算乘坐总裁专用电梯,去向霸道总裁报告关于两个公司之间重合业务的协调问题。这个电梯,总裁助理也是可以乘坐的,所以她不算违规,只是打开门后的光景,就不是她应该观瞻的了。 许珍珍推了推脸上的黑框眼镜,镇定的说了声抱歉,便避让到一旁,省得霸道总裁激战正酣的性事继续辣她的眼睛。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许珍珍还是看清了电梯里热闹的场景:平民女脸红的像苹果,热烫的贴在如镜子般光可鉴人的电梯墙壁上,嘴里娇娇的喊着不要不要,向后高高翘起的屁股却左扭右摇,一副恨不得身后的男人快快插死她的饥渴样子。 哦吼,果然是正了八经的肉文,这就很有无脑肉文女主该有的样子。 许珍珍乖顺的坐在等候室的沙发上,等待着霸道总裁的传唤。霸道总裁得忙完了他的主要“业务”,才能有精力应对她这样的杂鱼,她不急,凡是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了,只要下班了,明天就会有NPC来顶替她了。 只是她从霸道总裁的办公室出来,却收到一条系统提示,她打开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 ‘本系统出现不明故障,暂不能带16886号工作人员脱离小世界,请该工作人员稍安勿躁,继续在小世界生活下去,等待系统自我检测修复后方能脱离,但具体脱离日期系统无法确定。重复提示:16886号工作人员脱离日期待定,请按原角色设定继续在小世界生活下去,直到系统修复。” 我的法克!! 有没有搞错!! 许珍珍忍不住就想爆粗口,这已经是第二次出故障了,她怀疑小宋根本就没给她修,不然这故障率也高的太离谱了!! 许珍珍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她租住的楼上爬,她租的房子是在一个老居民区的五楼,虽不是顶楼,但是楼层也算是高的了,这样租金会便宜一些,虽然她的工资挺高的,可是她的账户上却没什么钱,因为她有一个……… 许珍珍抬头看到从楼梯旁的墙上,一直延伸到她所住屋子的大门旁边,都被人用红色的油漆涂画上了触目惊心的‘还钱’、‘去死’一类的字眼,许珍珍叹口气:还真是祸不单行啊…… 霸道总裁爱上我3 这些大字一看就是这个角色的赌徒爹惹出的祸,许珍珍也不知道一个路人角色为什么还要加这些没用的戏码,本来她以为马上就会脱离这个世界,所以根本就没有理会她那个烂赌的爹,结果他在她这要不到钱,就去借了高利贷,还越借越多,看这样子应该是还不上钱跑路了,放高利贷的找不到那个老头子,就上她这来要钱了。 许珍珍又叹了口气,最近累得跟头驴似的,一直以为很快就能脱离这个世界,也没想着赚钱,一时半会,上哪去搞一大笔钱给她那赌徒爹堵窟窿?再说了,许珍珍压根也不想给他还钱,她巴不得那个拖累死在外边。 就在许珍珍对着那些红色的大字叹气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是顾谓。 “你有没有什么事?”顾谓的语气有些郑重,不过许珍珍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听出来。 “我?我能有什么事?总算到家了……怎么?公司出什么事了?”许珍珍一边拿着电话和顾大总裁聊着,一边掏出钥匙开门。 “你家楼道走廊不是被放高利贷的喷了大字?” 许珍珍手一顿,注意力回笼:“你怎么知道?” “到了我这位置,就是我不想,也会有人将一些消息送到我桌上。”电话里的声音微顿,“用不用我帮你?” “哦,不用,等我找到我爸,让他去还钱。” “你父亲有钱?” “……” 许珍珍一阵无语,问那么细做什么?没听出她在敷衍他吗? “许珍珍,我可以给你钱。”在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后,顾谓突然开口说道。 许珍珍扬了扬眉毛:“顾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无功不受禄,我实在不能接受你慷慨的捐赠。” “这笔钱不是送给你的,而是需要你用劳务换取的。” “顾先生,你已经给我发工资了……” “跟我上床,许珍珍,这笔钱就是你的。” 许珍珍一脑袋黑线,原来是床上的劳务所得吗?不过这顾大总裁到底是什么样的品味啊,还是他没事上她这来逗乐来了? “顾先生,请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凭你的地位,只要招招手,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我不开玩笑,我不要别的女人,许珍珍,跟我上床,你父亲欠下的钱连本带利我都会给他还上,我还可以另给你一笔钱,这些钱足够你赚上二十年……” “顾先生,你不会是受你侄子的影响,忽然对平民女性兴起了什么奇怪的兴趣了吧?” “确实是挺突然的,在你来应聘的第一天我就突然有了这种想法。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 “顾先生,我真的没有精力和你玩这种有钱人的游戏,你还是找个能玩得起的女人一起嗨皮吧!” 许珍珍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她真是搞不懂,只有一句台词的路人角色也被安排上这么多的戏码:有个苦命女主标配的赌徒爹,现在还加上一个对她有奇怪兴趣的多金总裁,要不是许珍珍手里根本就没有女主角色,她都要以为自己拿的是女主剧本了。 许珍珍给自己做了顿简餐,一个人默默吃完,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她那个赌徒爹的事解决掉,是把他卖到远洋渔船上还是黑煤窑里呢? 许珍珍做出这样狠绝的决定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一个从小将她演的角色打到大的父亲,一个逼着她妈玩命赚钱供他赌博,最后还把他妈活活打死的父亲,许珍珍觉得这样的人形垃圾就应该被当做垃圾一样处理掉。 睡前许珍珍决定了,有时间她去打听一下这个世界回收垃圾的价格,哪儿给的高,她就把她那个垃圾爹卖给谁。 只是睡到半夜,许珍珍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不知道哪个鬼半夜要跟她视频通话。 许珍珍看了看时间,半夜两点零叁分,再看看手机,半夜抽风的是顾大总裁。 许珍珍想按掉手机继续埋头睡觉,可是想到她这个角色还得在他手下讨生活,就不得不认命的接了起来,只是她并没有开她这边的摄像头。 手机的那一头很黑,隐隐约约还有几个人的说话声,许珍珍正疑惑顾大总裁在那边搞什么,就看见有一点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似乎是……点燃的香烟? 然后许珍珍就听见顾谓有些散漫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搬过来让我看看。” 一阵脚步声后,突然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照亮一点。” 顾谓的声音刚落,对面就忽然亮了,照出地上的一团东西。 一开始许珍珍还没看清那是什么,等到镜头拉近,她才看清那是个人,一个死人,被装在水泥罐子里扭曲蜷缩着的死人。 那是她那个赌徒父亲。 “行了,拿走吧。” 有一些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抬走了那个水泥罐子,不一会许珍珍听见远处传来水流和船发动的声音,估计是要把那个水泥罐子沉到市郊的河里去。 “飞龙堂那边怎么处理的?” 许珍珍又听见顾谓在那边问话了,马上有个沙哑嗓音的男人回答道:“大马牙答应了,明天帮派争斗的时候,他会去砍死飞龙堂的堂主,灭了飞龙堂。” “那我等着你的消息。” 许珍珍知道借高利贷给她父亲的正是叫飞龙堂的组织。 视频一阵晃动,似乎是手机被递回到顾谓手中,离得近了,隐约能看见顾谓脸部的轮廓,他还在吸那根烟。 霸道总裁爱上我4(H) 顾谓沉默着抽烟,许珍珍也没说话,就看着他隐在黑暗里的不甚清晰的轮廓,和忽明忽暗的烟头的火光。 “喜欢吗?” 顾谓忽然开口说话。许珍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 喜欢? 她是该喜欢看被装进水泥罐子里的亲爹的尸体?还是应该喜欢看明天大马牙砍杀飞龙堂堂主的血腥场面? 这又不是在看黑帮电影,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青年大半夜看到这些不是应该尖叫着晕过去吗?他竟然还在问她喜不喜欢! “你……在恐吓我?” 许珍珍不想扮演一个有些傻叉的尖叫鸡,所以她试探着询问,试图搞懂顾大总裁,不,黑帮顾大佬清奇的脑回路。 “不是,我在送你礼物讨好你。” 神TM礼物!! 大哥!下次送礼物时选个不带血的行不行?!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礼物有些惊世骇俗了,顾大佬生硬的转移了话题,打来一个直球。 “来我家。” 然后大佬就把电话挂了。 还说不是威胁?要是她是当代好青年,这时候一定吓得爬不起来了!可是许珍珍看了看手里的电话,忽然诡异的笑了。 真有趣,她要玩! 许珍珍绾起了头发,戴上黑框眼镜,换上了她的灰耗子职业套装,也没有化妆,只涂了化妆盒里最艳的那支口红,便出了门。 顾大佬的住处录有她的指纹,她毫不客气的按开指纹锁进了屋。 屋子里只有氛围灯开着,大佬正坐在他黑色的沙发上翻着一本杂志,听见开门的声音,他随口吩咐道:“去酒窖给我拿瓶红酒。” 许珍珍打开旁边通往酒窖的门,随便选了一瓶酒上来,去厨房擦干净瓶身,开了,又拿了两个杯子,然后走到大佬身前,放下酒瓶,倒了一杯。 “你的那杯得用劳务换。” 正打算倒第二杯的许珍珍低着头翻了个白眼,将酒瓶放下。 大佬拿起酒杯却并没有喝,他抬头望向许珍珍,眼神深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实话,你的衣品真的不怎么样。” 顾大佬再张口,没想到是品评她的穿着打扮,许珍珍毫无触动,这只是角色套装罢了,和她又没什么关系。 可是顾大佬的下一句话就是一个深海鱼雷了。 “所以,把你那难看的裙子拉起来。” 听见他说出口的话,许珍珍低头回望着他,和他视线交汇,半空中似乎都能听见电流的滋啦声。 许珍珍垂下眼眸,伸手向上拉起裙子,直到把裙角拉到腰部才停住。 穿着黑丝的长腿、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就这么无遮无拦的全部呈现在顾谓眼前了。 顾谓抿了一口酒,似乎是在欣赏什么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你选内裤的眼光比选衣服的好。” 顾谓又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然后又是一个鱼雷。 “把内裤也脱了。” 被接连两个鱼雷轰炸的许珍珍,却像是无事人一般,她低头脱掉内裤,动作干净利落,毫无忸怩勾引之态。 看着捧着裙子乖乖站在那里,露出下体的许珍珍,顾谓的嘴角挂上了笑容。 “过来,再近一些。” 直到许珍珍脚尖都抵住了沙发,走无可走了,顾谓才没有催促她。 她离他太近了,或者不如说,她裸露的下体离他的头部太近了。 顾谓饶有兴趣的近距离打量着她丰草萋萋的下体,明明许珍珍这个身体别处都是干瘪瘪的,唯独这处却丰肥隆起,毛发柔亮。 顾谓抬起修长的手指插入许珍珍的两腿间,精准的找到那处凹陷抚揉起来,看着低垂着眼眸的许珍珍笑着问道:“还是处女?” 许珍珍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你应该都调查过了吧?” 顾谓笑了笑没说话,忽然举起手里的酒杯,将整整一杯的红酒都倾倒在许珍珍的下体上。 红色的酒液打湿了柔顺的毛发,又从双腿间淌落,顾谓扔掉酒杯,低头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许珍珍的下体。 他先用舌头舔干许珍珍下体毛发上的酒液,又强势的剥开阻挡,将全部裸露出来的小豆子抵在舌尖下不断的扫荡。 “嗯!哈啊……不……” 一直镇定自若的许珍珍开始动摇,肉文身体的敏感让她受不了这种直接的性刺激,她下意识的想退后,可是顾谓的大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臀部,让她根本动不了分毫。 房间里静极了,所以舌头舔穴的嘶溜声就格外的明显,那颗小豆子已经被顾谓舔得红肿,后退不了的许珍珍只能一次次的夹紧双腿,又一次次的被顾谓掰开。她吟叫着,眼睛湿漉漉的,汗都被逼了出来,腿也软的站立不住,只能用手撑着顾谓的肩头。 “不行了,不要弄了,唔……” 听见她颤着声音讨饶,顾谓最后狠狠吸了红肿的小豆子一下,才放开了许珍珍。 没有大掌托持的许珍珍软软的坐倒在顾谓的腿上喘气,顾谓则将许珍珍真丝衬衫的纽扣解开了几颗,伸指向下一勾,许珍珍的胸衣就跑到了胸下边去了。 许珍珍这个身体的胸部勉强只有B,但是奶头很大,现在支棱棱的伸到解开的衬衫领口外边去,看起来十分的放荡。 “奶头好大。”顾谓低头笑着评论,一边还抬手挑逗似的拨动了几下。 “弹力真好。” 无论怎么拨弄都很快恢复到原位的奶头让顾谓玩上了瘾,他两手都上来了:拨动、捻动、揪动,到最后又上了嘴,用舌头弹动,用嘴吸裹,甚至用牙齿轻咬。 炼铜师父爱上我8(H) 许珍珍刚说完一个字,卫大佬的脸就肉眼可见的垮了下去,他十分可怜巴巴的问许珍珍:“珍珍,你不要我了吗?” 天啊,你是修仙界不可一世的大能啊!你美如天仙、超凡脱俗啊!你是世外高人,应该睥睨世人、高冷无比啊! 可是现在坐在许珍珍对面的卫大佬,感觉肉眼看不见的耳朵和尾巴都无精打采的耷拉了下去,好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大只狗。 许珍珍忍住想伸手抚摸卫大佬脑顶的冲动,装作一脸奇怪的问他:“师父,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去下山玩玩,再说了,你不是要陪我下去吗?难道……师父不陪我去吗?嘤嘤嘤……” 想让心只有针尖大小的大佬消除疑虑,只有比他还可怜才行。许珍珍看着卫长生默默流泪的样子一下子就取悦了卫大佬,他一把将许珍珍抱起来说:“乖宝,不哭,是我的错,咱们一起下山!” 许珍珍马上破涕为笑,搂着卫大佬的脖子,吧唧一口就亲在了卫大佬的脸颊上。 只是卫大佬抗撩拨指数大概只有可怜的0.0001,不过是亲个脸,大佬的眼神就有些直了:“明天咱们就下山……” 所以,今天又是两顿吗? 许珍珍躺在大佬肩头悄悄叹气,算了,总比把他惹怒了,去炸山头要好。 “师父……师父……” ”嗯?会疼吗?” 许珍珍背对着卫长风,坐在他怀里,他双手伸向前,一手捏住一个乳头,轻柔的转着圈揉搓。现在的卫长风原来越能忍,次次都先将她玩到不能自持才会插入她的腿间舒缓自己肉棒的胀痛。 许珍珍的乳房虽然被催熟的胀大如球,可是奶头却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小小的粉粉的,稚嫩的很,因为还处于成长中,使力过大还是会感觉轻微刺痛,但是比小奶尖的时候要好多了。 所以最近卫大佬和她爱爱的时候,都会先从爱抚她的乳房开始,而且很是乐此不疲。 “不是………就是……就是……不太舒服……” “不舒服吗?那这样呢?” 卫长风放开许珍珍的乳头,改为用拇指拨弄,他低头看着许珍珍的小乳头在自己手指蹂躏下,无助的左弹右摆,他就眼热得肉棒都跳了跳。 “嗯……嗯……师父……好痒,低下好湿……” “这么快就湿了?珍珍还真是敏感。” 卫长风伸手下去,中指在许珍珍下体肉缝里上下滑动,准确的点按了两下许珍珍的穴口,又勾起手指按住仍掩藏着身形的小豆豆抚揉了几圈。 “嗯…啊……哈……” 小豆豆上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许珍珍瞬间夹紧双腿,而随着卫长风手指的动作,她的双腿也跟着挤在一起搓揉。 “啊……不……那里太……” “不行么?那咱们还是摸这里。” 卫长风收回了摸许珍珍下体的手,又转回她的乳头上。这回他开始捏住了乳头往外轻轻揪扯,许珍珍小小软软的淡粉色乳头都被他揪得凸出的高高的、硬硬的,也变得鲜艳了起来。 “嗯啊……都被揪大了………” “揪大了好,产了奶就喂师父。”卫长风在许珍珍耳边没羞没臊的说,一点世外高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乖徒儿,你说你喂不喂师父?” 卫长风问着,手指捏住两个被揪大的乳头,捏得扁扁长长的,似是在用玩虐乳头拷问她。 “呀!师父!痛啊!” 正处于生长期的敏感乳头被卫长风捏得如此扁长,奶头上顿时传来丝丝拉拉的刺痛,同时也带给许珍珍强烈的性刺激。 “回答错误啊,小珍珍。” 卫长风改为用中指和拇指捏住奶头,空出食指来在奶头上用圆润的指甲刮擦,甚至偷偷的释放出一点微小的弱电,电击乳头上出奶的小孔。无数细小的电流从乳头上钻入,直直的都往许珍珍的小腹下窜去。刺激着娇小稚嫩的子宫,子宫瞬间收缩,许珍珍的小穴立时又连喷了两股淫水。 “呀啊!!师父!!我喂你!我喂你啊!!” 被迫抬起小屁股喷淫水的许珍珍无可奈何的叫出声,好嘛,他这个修仙大能学的那些法术难道就是为了应用在床笫之间? “我的小珍珍真乖,既然珍珍都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吸吸珍珍的小骚奶吧!” 许珍珍想偷偷翻白眼,以表示对他道貌岸然的鄙视,只是也不容她再想些有的没的,因为她花样百出的师父已经开始低头含住了她的乳房。 他让许珍珍躺在他右臂上,低头含住她一个乳房吮吸,大大的吸了一口,吸出许珍珍的叫声后,又用湿热的舌尖快速的弹击。刚刚被电流电过的乳头敏感无比,他这么快速的弹击,就从乳头上传来浪涌一般的感觉冲向下体,一波又一波。 果然修仙的连房事招式都一起修了!卫长风只玩她乳房都快把她玩死了!! 其实还真不是,只不过是大佬特别的热爱学习罢了,他拿出修仙的韧劲,一直苦心钻研房中术,就为了让他的小弟子拜倒在他的肉棒之下,让她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 被大佬的唇舌和手指彻底照顾过的乳房,发红肿胀,乳头凸出,红艳艳的像两个熟透了的浆果挂在坟起的小雪堆上。许珍珍的一对乳房在卫长风眼中是那么的玉雪可爱,就好像两只长着红宝石眼睛的小雪兔,引得他总想抬手去捉。 “不要揉了……好胀啊……” 许珍珍只觉得自己的乳房鼓胀难忍,好像里边真的被雪白的奶汁充满了一样,卫长风这一揉便格外的不能忍。 “好了,那师父就不揉了。” 卫长风出乎意料的乖乖住了手,只是许珍珍没看到他嘴角勾起的莫名的笑容。 炼铜师父爱上我9(H) “啧啧,看你把床尿的,完全无法躺人了。” 卫长风抬起许珍珍的一条腿,查看她屁股底下大大的一滩湿迹,心里感慨,果然不愧是水灵体,水还真是多。 卫长风抬抬手指,床铺便瞬间转为干爽。他躺到高高的玉枕上,笑着对许珍珍招手道:“珍珍,来,坐到我脸上,让我吸你的小屄屄。” 听见他说这话,许珍珍的脸就瞬间爆红:你是修仙界不可一世的大能啊,不要一脸温柔的笑着说要吸女人的穴好嘛?!说好的世外高人的矜持、疏离、高冷呢??!! 许珍珍第一千零一次在心底怒吼,可是他连她犹豫的时间都不给她,因为他又开始对着许珍珍耍可怜巴巴大只狗那一套:“珍珍,你是嫌弃师父了吗?师父好渴啊,快来喂师父蜜水水好不好?师父都说了,这是练功啊,只有这样阴阳相合,才能让功法很好的运转起来啊。” 看着对面如此寡廉鲜耻地哄骗幼女的变态,许珍珍好想无力抚额,也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找来的这部功法,那里边确实是有这个动作,也确实会让功法运转的飞快,仅次于男女交合时的速度,可这明明就是69式啊!不要因为小孩子小就随便哄骗啊!!还骗得那么冠冕堂皇!她这要真是五六岁就跟了他的小徒弟,不知道会被他教成什么样的变态!! 许珍珍在心底无力摆出orz的姿势时,她的病娇师父已经开始泪盈于眶了:“珍珍,你开始讨厌师父了,对不对?师父比你大那么多,你嫌师父太老了对不对?你讨厌师父,不让师父碰你,你想找别的男人了,对不对?” 停!!打住!!!许珍珍知道,要是再让他脑补下去,他又要去炸山头了! 而且你这个修仙界大佬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自从那晚和她亲密接触后,卫长生真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在她面前还真是一点都不绷着了! 可是偏偏她就吃他这套!他一哭,她就莫名的心烦意乱,脑袋一迷糊就任他予取予求了。 天啊!服了!我服了还不行吗?!上辈子绝对是欠了你的!! 看着磨磨蹭蹭挪过来的许珍珍,寡廉鲜耻的大佬马上破涕为笑,眼里还挂着泪花,却马上对着她温柔的笑起来,那样子别提有多傻了。 然后看着对着她傻笑的铁憨憨,许珍珍的心就一抽一抽的,别人动心是小鹿乱撞,她却是心脏紧缩,然后就想拼命对他好。他肯定是给她施了什么邪恶法术了,不然怎么他一犯傻,她就迷糊?别人的理想型要么帅要么酷,好嘛,她的理想型竟然是个大傻憨憨!这让她实在无法接受! 虽然心里揪扯着乱麻一样的思绪,许珍珍却没有表现出来,她低下身亲吻她爱哭鼻子的变态师父,轻声安慰着:“师父,别哭了,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不哭……” 许珍珍的话让卫长风一阵激动,他伸手按压住许珍珍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激动的狂扫许珍珍的上颚,又搅起许珍珍的小舌,刺扎她布满血管神经的舌底。他乱搅的舌让许珍珍不能及时吞咽口水,他就毫不嫌弃地吞咽掉她多余的口水,吸干了之后,还贪婪地探出舌继续搅弄索要。 直到把许珍珍搅得身软气喘,他才放开了她。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快转过去,让师父也吸一吸小屄屄,为师都想死珍珍湿湿软软的小屄屄了!” 听他不知羞耻的浪话,许珍珍都想啐他一口了,说什么想死了,不是昨晚才…… 许珍珍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她磨磨蹭蹭的转过身去,勉强跨坐在卫长风的胸口上,却又不好意思再往后挪。 “珍珍离师父太远了,师父吃不到呢,珍珍是要馋死师父吗?” 听他好像又要开始撒娇,许珍珍只好慢慢往后挪,卫长风却实在不耐她的龟速,两只大掌一抬一按,就将许珍珍的屁股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 许珍珍惊叫一声,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戳中,她马上意识到那是师父线条优美高挺的鼻子,心里顿时尴尬的快要用脚趾抠出一座世纪宫殿出来:他的鼻子离她太近了,岂不是把她的味道闻得一清二楚??天……好想死……… 她心里尴尬万分,身体却被刺激得又开始分泌淫液,卫长风感觉到鼻子上的湿意,满意一笑,竟然就用他如希腊雕像般高耸的鼻子戳在许珍珍的穴口豁动,搅得她又痒又尬,禁不住就叫出声:“嗯啊……师、师父……” “嗯?”他十分体贴的回应着她,因为他在进行着特殊动作,他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 “不……不要用…鼻子了……” “好。” 他十分从善如流的停止用鼻尖戳弄她穴口的动作,改为用嘴唇吸吮,还吸得啧啧有声。 嘴唇好像更要命吧……嗯……痒死了…… 卫长风吸一会,就长长的伸出舌头从下往上的使力一舔,从小豆豆到穴口都扫到位,嘴里还时不时的不忘赞美:“珍珍的小屄屄实在是太好吃了,好娇好软,水水嫩嫩的,好像甜甜的豆花一样。” 不要再说了…… 许珍珍的脸红的好像发烧一样,红的似乎都要冒了烟,她双目微闭,屁股翘起在身后男人的脸上,小手按在男人紧实的小腹上,而男人勃起的肉棒就翘挺挺的待在她的手边。 炼铜师父爱上我10(H) 经过初期的吸舔阶段,挑起许珍珍的欲望后,卫长风就尽量伸长舌头聚拢成尖锥状,刺入许珍珍的小穴里,迅速的进进出出。 “嗯嗯……好痒啊……好痒啊……” 许珍珍已经被他舔得神智昏昏,嘴里虽然叫着痒,屁股却不自觉的配合舌头的频率,前前后后的晃动起来。 等许珍珍水出成流,卫长风又将她的下体死死的按在自己脸上,舌头深深的探入进去,不断的在里边快速的弹击翻搅,那种搅穴的浪声在许珍珍听来出奇的大,刺激的她屁股乱扭,只想着逃开身体深处钻心的奇痒。 “哎呀!痒死我了!师父,你的舌头舔得我好痒啊!” 可是有卫长风的大掌按压着,她的屁股只能在他脸上左右扭动,却抬不起分毫,这样扭动反倒迎合了在她身体深处玩弄的舌头,让她的痒意直接翻倍。 “呃啊——泄了!已经泄了!!不要再舔了啊!!” 几大股黏稠透亮的淫水喷出来,喷在卫长风美如仙君的俊美脸庞上,甚至他的鼻孔里眼皮上都挂上了黏稠拉丝的淫液。可是他毫不在乎,反而狂热的嘟起嘴堵住还在喷着骚水的穴口,大力的吸吮,甚至吸得滋滋声不绝。 “呃啊啊啊——师父不要吸了!师父快把珍珍吸干了!!” 过多过重的性刺激让许珍珍完全失了态,她哭得涕泪横流,无意识的摇着头,乳头因为穴里的强烈刺激而变得坚硬凸出,引人采撷。 这回,她的哭叫恳求,卫长风却完全不予回应,他沉迷于吞咽她喷出的蜜汁,仿佛那是什么了不得的琼浆玉液似的。 从侧面看,他俊美无俦的脸几乎整个陷入她的下体里看不清晰,只能看见他形状美好的喉结连连滚动,那是他在吞咽女人下体里流出的东西。 明明是清心寡欲的天山宗的隐世老祖,却在做着最下贱、最龌龊、最肉欲的事情!这种刺激性的夸张对比,让被他折磨着的许珍珍更加的无法自持,淫液像射精一样,一股股的往外喷溅,要不是这身体修了仙术,怕是早就被他吸干榨干了!! 可卫长生尤嫌不够似的,见她喷水稍缓,竟然嘴唇一移,一口嘬住完全裸露出来的小豆豆就开始婴儿吸奶似的咕哝咕哝的吸吮。 “呃啊!!不不不!!太刺激了!!不行!不行啊!!呃啊啊——!!!” 下体传来针扎似的尖锐快感,让许珍珍本能的就想向前弹跳逃开,可是她根本就动不了,大掌把她箍得牢牢的,她的屁股就像是焊在了卫长风的脸上,只能生生受下这极致的刺激!!! 穴内高潮还没结束紧接着就被刺激的飚上了外高潮,许珍珍根本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如巨浪拍岸一样的潮吹,摧枯拉朽般的扑面而来,一线晶亮有力的水流哗哗的呲出,长久不绝。 水流打在卫长风瘦削的下巴上,又溅到他的眼睛里,他闭上眼睛准确的找到还在喷水的小眼,又开始大口吞咽,也许是他太满足了,每一次吞咽他喉咙深处都发出享受的低吟声。 “嗯……嗯……咕咕咕……嗯………” “啊哈哈………” 喷到最后,许珍珍僵硬的高昂着头,喉咙里发出叹息似的叫声。她的屁股像是某种昆虫似的高高僵抬着,把整个下体纤毫毕现的对着身后的男人展现。 男人已经喝得心满意足,正饶有兴趣的近距离打量着女人向他展示的下体:小豆豆已经暴凸出来,完全无法回缩,被男人的嘴吸得红得发紫,胀大了数倍。穴口因为连番的高潮,微微张开,大喘气般连连开合翕动。每一次收缩,都会有新的淫液被挤出体外,自她穴口向下拉着长长的黏丝,就好像她是个会从穴口吐丝的蜘蛛精似的。 “小浪猫真是尿得又骚又浪又美,师父很满意。” 卫长生笑得特别的心满意足,他拍了拍许珍珍的小屁股,嘉许的开口赞道。 许珍珍对他的浪荡夸奖根本就没听见,她趴跌在卫长风的小腹上,头昏耳鸣,浑身都快瘫软成一摊烂泥。 许珍珍瘫在卫长风身上歇了好一会,剧烈的喘息才稍稍平复了一些,可是还没等她喘匀了气,卫长风委屈巴巴的声音又从许珍珍身后传来。 “师父伺候的珍珍这么舒服了,珍珍是不是也能帮帮师父?师父的棒棒好胀啊……” 神TM棒棒!!许珍珍瘫在卫长风身上又累又囧,只想去死一死,好暂时离这个奇葩师父远一点,这个师父一定是老天派来折磨她的,一定! “快点嘛~珍珍?” 他怎么好意思用那么好听的声线恶心吧啦的撒娇?而且还用手握住肉棒在她脸旁啪啪的敲着自己的小腹,就如同在敲催命鼓! 再次屈服在奇葩师父的奇葩行为下的许珍珍,认命的伸手握住他又长又硬的肉棒,张口含住了他的顶部,他实在是太巨大了,她张开口,却连半个头部都咬不全,只能勉强嗦弄他前边凹陷的小眼处。 可是即使吞咽不全他,卫长风却已经被她吸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那湿热小嘴,那干干净净非顶级的灵果灵草不食的香香的小嘴,此时竟然叼着他肮脏的性器吮吸!嗯啊!不仅如此,她还用小舌头舔着他射精的小眼!她、她好像探进去了一点点!!天!舒服毙了!!! “嗯哈…珍珍……你太棒了……嗯……珍珍……爱死你了……” 听他说爱,许珍珍忽然有些恍惚,为什么她的心抽痛得厉害,好像忽然心梗了似的…… 许珍珍的恍惚怔愣被不耐轻顶她舌头的肉棒惊醒,她嘟嘴啾了他一下,他便乖乖的不再上顶,而是继续享受着她的爱抚。 炼铜师父爱上我11(H) “嗯……师父……不要弄了…唔!” 穴里忽然探入的一根手指让许珍珍吓了一跳,她摇晃着屁股想摆脱那根又让她开始发痒的手指,可是卫长风一挺腰就用肉棒堵住了她拒绝的嘴。 “我必须看看小屄屄长没长好,一会要是给撑爆了就不好了。” “唔?唔唔!!”许珍珍的嘴被大肉棒堵的说不出话来,可是心里却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难道他终于………???!!! 许珍珍来不及再慌乱下去,因为插在她穴里的手指很快就变成了两根。 因为连续高潮已经变得十分湿软的小穴,没费什么劲就吞下了成年男子的两根手指,其实这也跟修了仙术的身体有关,修仙的男人那里会再发育长大,女人自然也会变得更加的水润紧致和富有弹性,其实许珍珍完全没有必要害怕,被卫长风珍稀的生命本源催生的身体比其他女修还要抗磨抗造,只要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完全可以吞掉那个巨大的怪物。 所以卫长风才会忍着身下的胀痛耐心地给她一点点开拓,让她一会能很好的接受他,不会受伤。 卫长风的中指和食指插在许珍珍的肉穴里抽出又插入,两指的指腹每次都准确的揉搓过前边的某点,渐渐的将那里磨得皱起,变得有些粗糙。 “嗯呀……” 好像又要被勾起新一轮高潮的许珍珍再次惊叫出声,可卫长生忽然又避过那一点,抽出手指,再进来时就是紧紧箍成圆柱状的叁根手指。 这次指腹又换了个方向,指腹冲上,这次,叁根手指搓揉的是小穴后部,那里痒意稍减,舒服柔和,让许珍珍麻痹大意的轻哼起来。 谁知那里感觉虽木,却后劲绵长,等许珍珍意识到的时候,淫水已经淌得淅淅沥沥的了。 然后是四根手指,没办法,卫长风那里太粗了,不开拓到四指以上,怕是连一点插入的可能都没有。 “呀啊……太粗了……太胀了……不要动了……要裂了啊……” 卫长风的手指虽然修长纤瘦,可也是成年男人的手指,四根同时插入进去,幼女的小穴被十分恐怖的撑大,穴口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连隆起的两片蚌肉都被挤得几乎看不见,幼女的两腿间完全被四根手指占满,撑得上边的小菊花都被压扁成了一字型细缝。 因为小穴的自我保护意识,淫水像失禁一样流了出来,从每一个指缝间挤出,顺着卫长风的长臂向下流去,不过更多的是直接淌落在卫长风的胸口上,那里已经黏黏腻腻的流了一大滩。 卫长生风听见许珍珍呼吸不畅,似乎要有闭气的趋向,知道她又要被自己弄上高潮了,他却在这时突然将四指快速拔出,被堵塞在小穴里的骚水噗噗的往外喷着,喷得许珍珍差点就此爬上了高潮。 卫长风却把她身体调过来,给她后背塞了软枕,让她半靠着——他第一次操她,必须让她看得清清楚楚的才行。 可看得如此清晰的许珍珍更害怕了,早说过,她不怕死,可是她怕疼啊!! “别紧张,我慢慢的……” 卫长风低身亲她发白的小脸,尽管心里心疼可还是毫不犹豫的扶着大到恐怖的肉棒向许珍珍下体塞去。 他先是用肉棒圆滑的头部搓揉许珍珍疲软的穴口,逗得它又开始冒水了,才向前慢慢压入。 许珍珍惊异地看着自己小的可怜的穴口竟然可以扩张到如此地步,缓缓吞咽下如斯恐怖的怪物!!而她除了舒服刺激却不会感到疼痛,这简直就是神话吧!! 卫长风一边向小穴里缓缓推进自己的肉棒,一边分神注意着许珍珍脸上的表情,见她并无痛苦之色,反而一脸的诧异,呆愣愣的盯着两人缓缓交合之处,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有些好笑,他的女孩还真是时时都出人意料呢…… 不过只要她不讨厌他的亲密就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随时要失去她的错觉,所以他才会紧张兮兮到变态的程度。不过现在不怕了,他会将她箍在他的肉棒上,完全充满她,不给她留下一丝缝隙,让她再无一丁点逃开的可能! 很快,他顶到了一层脆弱的薄薄障碍,他嘴角勾起,就是这里了,通过这里,她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这种马上就能把她完全占有的感觉真是让他激动得心里怦怦直跳! 他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那么没出息的乱颤,做好了思想准备,一咬牙,瘦腰一挺,随着许珍珍快要冲破天际的尖叫,他已经完全进入了她!! 处子血瞬间就染红了整根巨棍,多余的都喷到他硕大垂吊着的肉囊上,又从那里点点滴滴的滴落到床单上,晕染出嫣红的一圈水迹。 许珍珍无法自控的发出没出息的尖叫声后,马上死死的咬住嘴唇,满脸控诉的盯着卫长风,疼得她眼里瞬间就爆出了泪花。 “嘘……我知道你疼,咱们先缓缓,乖……我的乖宝……我的眼珠珠……” 卫长风温柔的将许珍珍抱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可是这个动作却让那大肉棒插得更深,顶得她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起开了!”大肉棒把子宫都要压扁的压迫感让许珍珍有些焦躁的推开他。 炼铜师父爱上我13(H) 呵,让我糗,那我就比你更会玩! 许珍珍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卫长风的胳膊,以免他撞得她太过眼晕,她咬了咬下唇,一边低哼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喜欢……嗯……师父……所有……都、嗯啊!都喜欢……嗯嗯啊啊……师…太快……嗯嗯嗯嗯嗯………” 她以为是逗他玩,可是她的师父是个铁憨憨啊,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听她说他的所有她都喜欢,顿时激动起来,腰部的动作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加快。 卫长风平时宽袍大袖,看不出他身材怎样,这一用上劲,就能看出他身材的雄性之美来。 他的长臂用力压在许珍珍的腿上,手臂因为用力,肌肉隆起,从后边看去,他肩膀宽阔,腰部却急速的窄瘦了下去,健臀收紧,能看出他在使力向前顶撞,长腿也微屈着稳稳的顶在床上,能看出他下盘很稳,全身只窄腰在迅速摇动,带着插在许珍珍身体深处的肉棒疯狂进出。 那底下垂挂着的大肉囊也甩的飞快,啪啪的打在女人的会阴甚至是后臀上,拍红了她一大片的肌肤。卫长风下体上无一丝毛发,所以这肉囊也是光洁溜溜,因为里边装的存货实在是过多,皱褶已基本被撑开,给人一种随时都要被撑爆的膨大鼓胀之感。 这时,卫长风已经不会将肉棒拔出太多,而是几乎拔出一个缝隙就飞速塞回去,所以几乎看不清肉棒的样子,但是因为肉棒过于高频的研磨速度,喷出来的淫水已经被他迅速磨成了细密的白色泡沫,密密的腻在肉棒的根部,就像是给肉棒带了一圈白色绒毛的小围脖。 在肉棒调节速度的间隙,偶尔能瞥见小穴周围的黑色毛发已经全部被这种白腻的泡沫糊满,又被卫长风的小腹拍击的乱糟糟的,就像是被霜雪打得倒伏的青草。 小穴被撑开到一个恐怖的宽度,为了给硕大的肉棒让位,许珍珍可怜的下体上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剩一个庞大的肉棍插入其间。 “来,珍珍,转过去,我想在后边操你。” 虽然操穴的动作那么凶狠,但是卫长风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他帮助浑身软绵绵的许珍珍转过身,暂时拔出的肉棒高高翘起,表面褪去了伪装,爆起可怕的筋脉,如虬龙盘绕,过大过长的柱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上面黏着的黏稠淫水,也随着肉棒的晃动甩落下来,看起来就像是流着馋涎的筋肉怪兽。 而被怪物操开的小穴已经成了一个暂时无法闭合的血洞,大大的张开着,如一个被破开的巨口,你甚至能看到它内里充血的筋膜和弯曲的构造。 卫长风低头看着许珍珍的幼女小穴,从一个一指都难容的小肉缝,到如今被他蹂躏得快要废掉的样子,隐藏在他心底深处的变态欲望就得到了千分万分的满足。 他压下倔强挺立的肉棒,用宽大的柱身甩击在许珍珍无法闭合的肉洞口,一边得意洋洋的说:“珍珍,你的小穴被操烂掉的样子真美。” 那柱身如此宽大,甩动间具有一定的力度,甩在无法恢复的肉穴壁上,让那肉壁如软体动物一样蠕动抽搐起来。 下体传来的轻微刺痛让许珍珍有些许的回神,她咿咿呀呀的叫着:“师父……不要打我啊……唔……嗯啊……” “师父不打你别的地方,就喜欢打珍珍只为师父敞开的的小骚屄,珍珍,说,你的小屄屄是不是只给师父插?嗯?” 卫长风不仅恶劣的用肉棒抽打许珍珍的穴口,还伸手揪住她胀硬的乳头向下揪扯,逼得她无法,只能将浪话说了出来:“嗯啊!是!只给师父插!我说,我的小屄屄只给师父一个人插!!” 卫长风松开许珍珍快被揪成长长肉条的乳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怀疑的口吻说着:“我不相信,除非小珍珍自己扒开小肉穴求着我的大肉棒插进去。” 许珍珍正被他弄在不上不下之处,却被他晾了这么半天,本来就窝火,听了他的话怒火更是腾腾,可是斜眼向后看去,却见他脸上是她从没见过的喜悦和跃跃欲试之色,心就突然软了,罢了,就哄这个铁憨憨一次也没什么。 于是许珍珍真的照着他的话做了,压低身体,翘高臀部,然后两只小手伸向后边,对着他扒开自己的小穴,转头冲着他泪盈盈的求道:“珍珍求师父插进珍珍的小穴里,珍珍没有师父的肉棒,都感觉活不下去了……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卫长风刚才也只是为了逗弄她说些床笫之间的浪话,没想到他的珍珍真的为他俯下身段,那么温柔小意的求他蹂躏她,天啊!他要爆炸了,果然不愧是他一眼看中的妖精,当时将她捉过来关起来,果然是没错的!! 他欲望蒸腾下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心里真正的企图:他当时哪是为了收徒,根本就是邪恶变态的看上了人家小女孩,将人家哄骗上山后就彻底将小女孩囚禁起来,然后卑劣的一点点将她教导成专属于他的性爱娃娃。 他的娃娃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不!她就算是一个头发丝都不能让别人看到!!所以……原定于在她十叁岁生日时再夺取她处女身的计划提前了。只要将她操晕,她就没有力气想着下山的事了,一想到别的男人看见她时的目光,他就恨不得将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挖出来!不!应该都杀掉,他们看到了,脑子中也会留下印象,所以脑子也要挖出来踩扁,让每一个记录她身影的脑细胞都爆掉出浆!!! 炼铜师父爱上我14(H) 爱就如同那蔚蓝如宝石的美丽大海,越是爱的深沉,深处暗藏的汹涌暗流就越是扭曲可怕。 如果你肆意的沉溺在别人给予的深爱里,就越要小心绕过那汹涌暗潮,不然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拖进那暗流里被绞得粉碎! 许珍珍也算是个异数,她被变态囚禁成禁脔的数年里,从没想过反抗,她总是懂得怎么讨好拘禁她的暴徒,或者不如说暴徒甚得她心,让她总能耐着心思讨好。 她喜欢将扭曲的、阴暗的、暴戾的叁头怪物捋顺成只会对着她傻笑的铁憨憨,那种迥然不同的成就感真是爆棚啊有木有?! 所以,一个是暗戳戳总想捕捉天真无邪小红帽的大灰狼,一个是看起来满身破绽,实则是要诱捕个大灰狼回来,好快活撸毛的白切黑小红帽。 他们互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猎物,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双向奔赴吧! 看吧,小红帽又对着大灰狼释放了她专属的撸毛技能,驱策着大灰狼心甘情愿的挺腰为她卖力服务。 呃,好吧,可能有些太过卖力了…… “呃啊啊啊………师父!师……嗯嗯……太快了……嗯嗯嗯,小穴要……嗯嗯…要烂掉了……呜呜………” 因为卫长风嫌她总是频繁夹腿,他干脆用手臂从后搂住她的大腿,将她大腿大大的叉开,然后健腰向前发狂的顶撞,整个劲窄的腰肢快要顶出了外凸的弧度,可见其发力的凶狠程度。 而位于被夯击的中心靶点的小穴,真的如许珍珍喊的那样快被插废掉了。 小穴的穴口大大的耷拉着,完全失去了收缩的功能,穴里喷出的水流随着男人疯狂的动作被溅飞到四处八方。偶尔被肉棒带出体外的穴肉殷红如血,看起来十分的血腥吓人。 期间,许珍珍曾被操丢过两次,呲了一床的骚水,可是卫长风就像是完全没有感知到似的,速度不减反增,在许珍珍的惊声尖叫中,继续疯狂耕耘着她这块已经被耕成烂湿泥潭的肉穴! 终于,被顶级修仙者蹂躏的稚嫩幼体被操的得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许珍珍被卫长风活活操得失了禁。 她一边尖声哭泣着一边尿了出来,还被卫长风从后撞击得,像母兽一样将尿液尿得四处都是。 直到许珍珍哭泣着将尿液尿完,甚至最后几滴尿液都被卫长风撞飞了出去,他才停下来,向后坐到床上,把哭成了泪人,正处于自我厌弃中的许珍珍温柔的抱进怀里。 她哭得抽噎,半天才能将话说出来:“呜唔……师…师父坏……呜呜呜……” 本来在她面前承受力薄得像肥皂泡一样的卫长风,这时的脸皮却忽然厚如城墙:“是,是,师父是坏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坏人,那……珍珍,你爱不爱师父这个大坏蛋呢?” 许珍珍依然哭得抽抽噎噎的,带着小穴也松松紧紧的频繁咬着还插在它里边的肉棒。她哭了一会,也没有回头看卫长风,忽然就说道:“喜欢,珍珍就喜欢坏坏的师父,嗝……” 她说完最熨帖的情话,还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哭嗝,小红帽被他玩虐得可怜兮兮的,却还能说出搔到他心底深层的甜话,于是变态变得更加的变态了。 “那师父要破开这里了,”他的大手温温的贴在许珍珍的小腹温柔的咬着她的耳朵,“珍珍是我唯一的宝,所以我要把积攒了一生的精华都给你……我的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嗯……我的珍珍,你是不是也爱我爱的要命?你一听我说爱你,里边就动得不像话,尤其是最深处的小嘴,叭叭的嘬着我,一副我要是离开,立马会在里边哭死的样子…珍珍啊……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就像我永远舍不得你一样?” 舍不得?为什么要说舍不得?明明是好好的在说着情话,怎么就说些离别的话语了? 舍不得…… 许珍珍身体一颤,忽然就想起她路人的身份了…… 她、她这个样子以后出去了怎么办?试着去寻找卫长风?她连他姓甚名谁,什么身份都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在一千多亿的古源居民里寻找出一个未知数?? 而且就算是找到了又如何?不是工作人员的古源居民,从小世界出来后都会被自动送到消压中心里去减压,只要在消压舱里一躺,上一世的一切一切都会成了过眼云烟,无论多么深爱的、多么痛恨的,都会化为一场虚无,再也找不回来。 所以……师父也只能活在这个世界,出去了,师父就等于死了…… 彻彻底底的死了…… 许珍珍低头轻吻着环抱着她的手臂,可她的泪却汹涌而出,哭得他手臂上都形成了两股小小的水流。 “珍珍?珍珍,我的宝,不哭,我不说了,珍珍不喜欢听的,我以后都不会说了……别哭了……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师父……”许珍珍就用哭得那么肝肠寸断的眼睛回望着他,然后说出了让他心真的疼掉了的话,“师父……怎么办?我完了,没有师父,珍珍会死掉的……师父……怎么办……师父……怎么办?……呜哇………” 她好像在哭着祈求,祈求他能告诉她一个,如果有一天他离开,她怎么活下去的办法。 真奇怪啊,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会努力让两人都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如果他先死…… 对不起,珍珍,我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所以,如果我死了,我会带你一起走…… 对不起啊,吾爱,我的爱就是烈火,没有牺牲与奉献那种虚伪的玩意,要么与我在爱的烈火中同生,要么和我在爱的烈火中一起被焚成灰烬,到那时,分不清哪一堆灰是你,哪一堆灰是我,我才会满意。 炼铜师父爱上我20 可是在妖兽的利齿咬向许珍珍喉咙的那一刻,他的头却被人活拧了下来,是卫长风撤去身上对雷劫的防御,冲到许珍珍面前保护了她。 而后果是,他的腹部被一道深紫色的雷击穿。 没救了。 看着这一幕的许珍珍脑子中忽然就出现了这叁个字。 然后泪就流了下来。 雷劫停了。因为没有必要了,它们要驱赶、考验的人已经快死了。 卫长风用力抬起胳膊,对着许珍珍招了招手,他已经走不动了,只能让她过来。 许珍珍走了过去。 “抱……” 他已经没有了拉着她手腕,将她抱入怀中的力气。 许珍珍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胸口。 卫长风的血从嘴里不断的涌出,淋湿了许珍珍的头发。 可他还是勉力说着:“珍珍,我舍不得你……” “嗯。”她轻轻应着。 “所以…我想带你一起走……” “嗯。” 她还是应着。 他顿了一下:“不怕吗?” “有你不怕。” “不悔吗?” “有你不悔……” 他又顿了一下,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说:“爱你,永远,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我……” 后边的话许珍珍已经没有机会听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修仙界顶级大能自爆陨落了。 被一起炸成碎片的许珍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而这时的她已然没了记忆。 是系统侦测出她精神受到严重震荡,便直接给她安排进了医院。 而现在医院的治疗方法都是简单的一刀切,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抹除所有关于任务世界的记忆。 许珍珍坐在医院的床上有些蒙,她怎么进医院了?她怎么想不起来? “系统,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医院?” “因为你被炸了。” “我被什么炸了?” 廉价系统就是不行,说话都说不明白。 “你刺杀任务目标成功后,误触炸弹被炸死了。” 许珍珍向前翻看自己上一个任务是什么,果然看到她去小世界是要刺杀一个身居高位的官员,在任务结束后误触炸弹被炸成碎片了。然后男主这个搜救队队员从一片废墟中救出了女主,接着两人就互生情愫,最后过起了没羞没臊天天啪啪啪的日子。 许珍珍挠挠脑袋:“那我怎么对这个任务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为你忘吃药被炸秀逗了。”系统用它的机械音硬邦邦的说道。 “你才秀逗了!连提醒我吃药的功能都没有的垃圾系统,还说我秀逗?!” “我都没嫌你穷,你就别嫌弃我破。” 许珍珍快被自己的系统气死了,什么时候一个破机器也能如此牙尖嘴利了? 小宋来探病了。 许珍珍就向他抱怨自己的系统,发誓以后有钱了一定换一个牛逼克拉斯的系统,把这个扔进河里去。 “没用,本系统已达到了VⅢ级防水标准。” 系统在许珍珍脑子里回怼道,差点没把许珍珍气仰过去。 “呐,这是我花重金买的水果。” 许珍珍伸手打算接过小宋买的梨子,结果小宋却忽然叫了一声:“哎哟!你电死我了!” 许珍珍赶忙收手,看看自己指尖,又低头看看自己病号服里的薄毛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可能是买的毛衣太便宜了,总起静电。” 小宋也跟着叹息一声:“许珍珍,你有点追求行不行,别人做路人几个月就能升职去做炮灰或小配角了,你怎么做路人还做上瘾了?努力吧,升职才能加薪啊!” 小宋感慨的拍了拍许珍珍的肩膀,结果又被电到。 “许珍珍,你是比卡丘啊?” 小宋走后,许珍珍不禁又诅咒了现在这个劳什子的仿生系统:有必要把她的穷酸也仿生得如此惟妙惟肖吗?! 穷逼珍可不敢再在医院躺一夜,出院检查合格后,她就回到了她的蜗居。 按理来说,她这个兜里没两个蹦子儿的穷逼应该马上接下一个任务,可是许珍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从床上爬起来,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似的,软得像一个瘪了气的气球。 小宋临走前顺便给许珍珍检查了一下系统,他都成习惯了,许珍珍这个破系统总是损坏,他也是因为许珍珍老上他这修系统,一来二去的才和许珍珍熟识了。 这一次炸弹爆炸并没有给许珍珍的系统造成损坏,不过上一个化工厂任务引起的爆炸可是给她的系统造成了不小的损坏,他还记得他都修不好,最后交给了他的上级维修了呢,许珍珍那次也是被炸进了医院,她也真是够倒霉催的,上上个任务还是跟人拼赛车,最后撞得车毁人亡,她就不能挑一个能好好寿终正寝的任务吗? 小宋在回家的路上还在吐槽许珍珍最近的几个悲催的任务,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记忆已经被人涂改了,被谁呢?什么时候呢? 许珍珍在床上翻来倒去的烙饼,最后还是坐了起来,她向仿生饥饿系统投降了,给自己做点吃的吧,她记得冰箱里还有点蔬菜。 当许珍珍看到冰箱里烂成泥的蔬菜时,她就更想咒骂仿生系统了,请不要让穷逼的蔬菜那么快烂掉好么?她记得买了没几天啊?进上一个任务前才买的,一个很快结束的小任务,蔬菜怎么可能烂掉!一看就是操纵仿生系统的万恶资本家在偷摸压榨他们这些升斗小民! 一个小老百姓的抱怨嚎叫,这些高高在上的资本家是听不见的,许珍珍也知道,所以她也只是沮丧的自言自语了一会就找出一袋泡面对付了一顿。 大内总管爱上我1 许珍珍磨蹭了叁天,迫于生计,只能打开了任务箱,又挑选起路人任务来。 翻了好几个都没有兴趣,直到…… 《太子妃逃婚记》?不是要做太子妃的丫鬟吧?咦?给大太监当丫鬟?不是,准确的说,是伺候大太监的小宫女。 做宫女就意味着要做伺候人的苦活,而且是要贴身伺候太监这一最容易出变态的族群,以往,许珍珍定是连看都不会看的,可是今天她却拿着这本任务沉思起来。 最近被炸的懵逼了,许珍珍可不想每次做完任务都在医院醒来,那赚得那几个钢镚还不够交住院费的!看来似乎只能选这本完全没有炸药的年代了,苦就苦点吧。 许珍珍选好了这本书就按下开始按钮。 许珍珍一睁眼就站在一个大广场上,大广场摩肩接踵的站了很多女子,许珍珍默默听了一会,知道这是皇宫甄选宫女的初试。 虽然按照剧情,她应该是会被选上,不过许珍珍也不敢掉以轻心,主要是不能表现的太出色,路人角色自由度太高了,她要是表现的高调,一不小心就可能混成了新配角,搅合进男女主的相爱相杀里,那可就芭比Q了,许珍珍最讨厌和别的女人抢一个男人了,不过是多长了块肉,有什么好争的。 许珍珍静静打量周围女子的神情,见她们看自己时都面色如常,就知道自己这具身体面貌不会太出色,这正合乎了许珍珍的心意。 几千人的海选既粗糙又热闹,整整热闹了叁天才结束。许珍珍跟着被选上的一千人进了宫,睡在皇宫最偏远角落里的下等宫女居所,她得和二十个女子睡在一个大通铺。 第二天就是精选,要从一千人里选出二百个贴身伺候皇帝后妃等诸位贵人,这次选拔就需要有一定身份的大太监出来监督考试了,比如我们的另一位路人,太监总管,冯故秋冯大太监。 许珍珍听见小太监尖利的嗓音喊出太监总管的名号时,脑子中就浮现出一个大肚便便、一脸横肉的中年太监形象,不禁有些懊恼自己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要选这个剧本。 不过当大太监冯故秋漫步走过来时,她又立马一脸颜狗深度中毒的表情,在心里点赞道:哎呀呀,长得不错嘛! 大太监冯故秋,身形颀长,清矍玉立,脸颊稍有些瘦削,长眉凤目,鼻梁高耸,只是那冷漠紧抿的唇告诉众人他的脾气不是那么好。 或者是太不好了。 先帝曦宗年方十九就崩了,留下一稚儿今年才五岁,是太监总管力挽狂澜,提前用准备好的圣旨调动京畿护卫营,震慑住京城各方势力,又及时召集朝中重臣扶持幼帝登基,其雷霆万钧的手段让朝野上下咋舌。 尤其在曦宗的亲兄弟九王爷和他的叔叔荣亲王一齐起兵造反时,他更派出宫内的几个大太监做监军,兵分六路同时击破九王爷和荣亲王的反叛军!这六路军队,虚虚实实:看似是运粮草的后备队,实则是装备了重弩和长枪马刀的精锐,将妄图来断他们粮路的叛军全部宰杀干净。而作为前锋的却是武功高强的斥候,他们都是皇宫内的太监,却个个武功高强,或是摸入敌营烧了粮草,或是干脆取了叛将人头。之后中军再发起大举进攻,更是如入无人之境,以摧枯拉朽之势结束了反军的叛乱。 大太监冯故秋和他手下的太监藉此一战成名,再加上护主登基有功,一时间权倾朝野,无人敢有二声。 幼帝年少,母族势弱,先帝指定的叁个辅政大臣,一个是荣亲王,反了;一个是徐阁老,年事已高;另一个李尚书,则最是油滑,见冯大太监大权在握、军政通吃,他不但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反而上书皇帝,建议在内务府新增司政监,而司政监大总管可以辅佐皇帝管理皇宫内外事务。 奏折虽说的隐晦,可朝野上下都明白,说是辅佐,五岁稚儿字都认不全,能决定了什么?这天下啊,其实是落在一个太监手中了啊! 于是太监总管兼司政监大总管冯故秋冯大太监,亲自来挑选这些宫女时,没人敢吱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有颜狗许珍珍还傻呵呵的偷瞄站在广场中心的清瘦男人,还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真TMD的好看,只可惜是个太监,唉!” 许珍珍在心里感叹着真是暴殄天物,身负武功的大太监冯故秋感觉敏锐的向许珍珍的方向瞥了一眼,只见满是黑脑瓜顶对着他的一堆女人里有一只也不知是傻还是不怕死的小野猫,对着他直眨大眼睛,等等,那眼里是什么意思?惊艳?惋惜? 他的火突然就冒上来了,不过他视线接触到那女孩超乎寻常的大胸上时微微一顿便收回了目光,暂时按压下了莫名升起的怒气。 许珍珍自然是被选拔上了,只是到各位贵人面前都走了一圈,却没人留下她,一个是因为她看起来总是低着头,一副木讷的样子,再一个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弄个大胸的女人在旁边晃着给自己添堵。 许珍珍在后宫里晃了一圈便成了无家可归的小可怜,马上就要跟着管事姑姑去和那些落选的宫女汇合,以后将作为粗使宫女去内务府各部门服务。 只是她低头跟着管事姑姑默默的走着时,迎面却走来一队人,管事姑姑赶紧拉着她退到路旁屈膝行礼,她便也有样学样,也低头屈膝行礼,都没来得及看对面来的是何人。 “你,跟我走。” 一个清幽的嗓音响起,声音虽好听,却冷如北国最冷的风,在场众人听来,他就仿佛在说:“走,去地狱。” 大内总管爱上我2 当全场都拿怜悯的眼光偷瞄她的时候,许珍珍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道清幽的声音叫的是她。 她急忙抬头,看见冯大太监正目光幽深的盯着自己,那细长上挑的凤目看得她有些合不拢腿,她头脑中竟然不合时宜的蹦出一句话:“操,好帅!” 她嘴角一抽,差点绷不住面部表情,赶紧低头装乖,小声应道:“是……” 她站起身,因为不适应屈膝行礼的动作,差点左脚绊右脚栽倒在地上。可是许珍珍是很有路人意识的,女主角这一摔,肯定有男主男配扑上来抱住女主,再来个深情对望,而她这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只配摔个狗啃屎,所以她灵巧的一扭脚腕,稳稳的支住了自己略微摇晃的身体,然后顿了顿,小碎步追上已经转身向前走去的冯大总管。 其实,在许珍珍身体摇晃马上要摔倒的那一刻,大太监手指微动,竟然想伸手扶她,然后他马上就有些诧异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她有什么不同?难道是因为刚才她抬头看向他的那一刻,眼里迸射出的光芒么?好像见到了骨头的小母狗,他心里轻嗤,他骂许珍珍是狗,却没意识到他将自己定位成了一块香喷喷的大骨头。 而周围众人看见许珍珍摇晃的身体,就更加怜悯她了,这孩子这是被吓得差点摔倒吧?唉,也不知道她这新来的怎么得罪这个魔神了。 他们绝对没有往太监宫女对食那方面想,因为大太监冯故秋得势后就有不少貌美宫女妄想爬上他的床,暗送秋波的被他驱赶到浣衣局做了一天捶八盆衣服的最下等宫女,而那个晚上光着身子想摸进他屋子里的,则被他拧断了脖子扔了出来。 当时看见那美貌宫女身子倒向一旁,头却扭向了背后,偷偷跟过来看看宫女是否成功,她们好照葫芦画瓢的宫女们差点被吓尿了裤子,自那以后,再没有女人敢肖想大太监冯故秋,一致认为他是没有感情的怪物,一个个能离他多远就有多远。 当然,这些和男女主无关的细节在那本粗糙的任务剧情上是不会显示的,所以许珍珍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傻呵呵的就跟着动不动就拧断人脖子的大怪物走了。 做为势头正盛的大太监,冯故秋在这皇宫中也有自己的一间独立的小院,虽然不大,却胜在清静,无人打扰,哦,是没人敢打扰。 院子里种着一株和枫树类似却不会长得太高的树木,现在正是秋天,树叶正红,看起来竟也带了叁分春花的烂漫来。 跟着冯故秋进了屋子,许珍珍很有眼力见的给他打了水净手,又拿了布巾给他将水擦干。 许珍珍不是个愿意伺候人的性子,可是伺候起这个今天才见了一面的男人却十分的自然,这一点她都没有意识到。 过了一会,一直伺候冯故秋的小太监小德子就敲门送了饭菜进来,许珍珍帮着布好了菜,就退到一旁,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现在是奴婢,可不能和她要伺候的人一桌吃饭。 冯故秋从书房走出来,递给小德子一张纸,淡淡开口吩咐道:“照这上边写的去做吧。” 小德子低头快速的掠了一遍纸条上的字,忽然眼神一瞟,偷偷瞄向许珍珍。 “你看什么?” 冯故秋的声音响起,语气淡淡,却吓得小德子瞬间跪到了地上磕头。 冯大总管不耐的摆摆手:“去做事。” 小德子一副死里逃生的表情飞也似的出去了。他飞奔逃远的途中还在想:这个许姑姑以后万不能得罪,还没过夜,就能让大魔神赏下一匹桃绯色贡缎,可见其手段! 许珍珍不知道小德子已经把她捧到了何种程度,她站在冯故秋身后只是在单纯的发呆。直到默默坐在桌子旁吃饭的冯大总管放下了筷子,也不回头,淡声吩咐道:“你吃吧。” 早就做好吃主人剩饭准备的许珍珍也没有什么激愤难忍的心情,她端起饭菜正想去小厨房吃,冯故秋的声音便从书房传来:“在桌上吃。” 许珍珍动作微顿,便轻手轻脚的将菜盘子又放回了桌子上,一个人快速的解决了一顿饭,不过说实话,饭菜不太合她口味,太清淡了。 吃完了她就收拾了桌子拿到小厨房刷干净碗盘放好,刚要往主屋走,就听见院门外传来叁声敲门声,停了一忽,又敲了叁声。 许珍珍犹豫了一下正要去开门,书房里又传来声音:“点香。” 清幽的声音不大,却穿透力极强。 许珍珍脚跟一转就向屋子里走去,而院门外再无敲门的声音。 进了书房,许珍珍低着头细致的压好了香灰,这才选了一支线香点了。刚抬起头,就听见冯故秋又吩咐道:“去把门外的东西拿进来。” 许珍珍这才出去推开了院门。 院子外一个人也没有,静得好像连虫子的叫声都无,门口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把长椅,长椅上放着几样东西,除了各种瓜果蔬菜和肉类外,还有一匹淡肉粉色素缎。 许珍珍分几趟,把东西倒腾进来,瓜果蔬菜什么的就归置在厨房的架子上,又好好洗了手,这才抱着那匹一看就很贵的素缎进了屋。 “拿来。”冯故秋听她走进来,抬头看了她一眼,指示着她将她抱着的缎子递给他。 然后许珍珍就有些惊愕的看到权倾朝野的大总管开始拿着剪刀,在那匹缎子料上飞快的裁剪起来,然后还迅速的飞针走线,那速度看得许珍珍眼花,仿佛他在使出什么绝世武功一样。 “去穿上。”冯大总管吩咐人的语气还是那么淡然,可是看见大总管亲手缝制的衣服,许珍珍可没法淡定了! 大内总管爱上我3 “去哪里?在这换。” 许珍珍捏着那件造型奇特的衣服,一瞬间就天人交战完毕,她要是不穿,估计很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见不到太阳,她的任务就失败了,任务失败了,她这个穷逼就可能饿肚子,所以,不得不向变态低头。 果然,太监爱出变态,小黄书诚不欺我! 可是她想捏着那件衣服走到里屋去换,却又被那清幽磁性的声音拦住,那声音清清淡淡,却颐指气使味道十足。 许珍珍对这变态也是服,只能当着他面脱衣服。 许珍珍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根本就没看她,而是低头认真的批着奏折,可她还是无法对着他脱光衣服,便悄悄的背过身去,开始解开里衣的带子。 当许珍珍脱掉最后一件上衣,准备解开肚兜时,她忽然觉得后背非常火热,就好像有炭火要灼穿了她的身体一样。 她解着背部系带的手一顿,不过下一秒她还是拉开了肚兜的带子,将那件还带着体温的小衣脱了下去,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然后就是穿上大总管缝制的异形衣服。 衣服的料子质地柔软,即使是在微光下,也能散发出淡淡的珍珠光泽。从后看去,只是一件稍有些修型的睡衣,可要是转过身,就能看到那睡衣胸部的位置被剪掉了两个大圆,圆的周围还装饰了一圈绒绒的白毛。 这显然不是一件外衣,是需要贴身穿着的,可是就算是睡衣也未免太过……太过色情了吧?你是研究情趣内衣的鼻祖吗?! 可是许珍珍完全就是个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可怜虫,她不仅乖乖的穿上了那件一看就是老色批才会喜欢的衣服,还十分敬业的将她的一对巨乳从那圆圈里掏了出来。 这人眼睛是探照灯吗?不仅衣服尺寸很合身,这圆圈部分竟然也丝毫不差,这个变态死太监!! 许珍珍迅速作了一番心理建设,吸了一口气,转过了身。 明明刚刚还觉得后背有如火烧灼般的目光盯着她,可是当她转过身时,却看到冯大太监依然在认真的低头批阅着奏折,和刚才没什么两样。 “过来磨墨。”大总管头都不抬的吩咐道。 许珍珍不知道他是在装逼还是真的不在乎她穿成什么样,许珍珍也不想知道,变态的脑回路还是不要去研究,要不然很容易和他们一起发疯。 许珍珍低头拿着墨棒磨墨,因为胳膊的动作,带着裸露在外的乳房也颤起微微的乳波。 这场景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扑过来,将许珍珍当场办了,不过冯大太监不是个男人,所以他还在批奏折,好像那奏折关系着整个天下的苍生似的,不第一时间批阅完毕,就会天塌地陷一样。 也不知写了多久,许珍珍都磨好了墨,见他茶杯里的茶空了,又去小炉上拿了茶壶替他满上了,他这才放下笔,身体靠向椅背,向许珍珍看过来。 “过来。”看着如此装扮的许珍珍,他眼波不动,眸色深幽,又是一句简短淡然的吩咐。 许珍珍放下茶壶向他走去,因为他一直没叫停,她走到差不多的位置,就慢下来一点点试探着向前挪,可是他还是没说话,她也只能无奈的继续向前挪,直到她的腿都抵住了他的,实在走不了了,才停了下来。 太近了,她硕大前挺的乳房几乎要戳到他脸上,而他只需要抬抬头好像就能吃到她乳头一样。 他确实抬头了,不过是直直望着她的眼睛,因为灯火映照的关系,他的眼睛不再幽深,而是明亮了起来,烁烁的闪着光。 然后他又低头,十分仔细的观察着近在咫尺的乳房,它的形状、颜色,乃至于乳头上的细小褶皱他都看得很仔细。 许珍珍被他那双静静凝视着的眼睛都看出了汗,她有些站不住的微抖,不是怕的,而是…… “多大?” 就在许珍珍想扶住他的椅背稳住自己的身体时,他忽然又抬头,没头没脑的问许珍珍。 许珍珍下意识的就想回答说:F吧或者是G? 然后马上想到这古代哪有这样的尺码,他问的应该不是这个。可是他刚才那动作很容易让人下意识这样答啊! 许珍珍在心底咆哮,可还是语气平静的回道:“十四。” “挺好。” 谁也不知道他这两个字指的是什么,是指她那里‘挺’得好?还是说她岁数挺好? 谁也搞不懂大总管的脑回路,因为他说完那两个字就继续去批奏折了,却没有让许珍珍退远去,就这么让她挺着乳房站在他身旁,也不嫌那对大奶子碍事。 又批了一会,他放下了笔,收拾好了桌子,然后转头看了看快要戳到他眼睛的乳头,忽然就伸手捏了捏:“凉了,去洗澡。” 说着就站起身去了主屋,开了后门,进入浴间。 许珍珍自然也得跟着,贴身伺候也包括伺候洗澡这一项吧! 不过,他刚才突然那一捏带来如电流微刺一般的刺激感差点让她叫出声,幸亏他只捏了一下就放开,要不她早晚失态。 真是见鬼了,她竟然对着那张禁欲脸动欲了,他可是个太监啊!醒醒吧,许珍珍!! 许珍珍一边往自己脑袋上敲大棒,一边有些浑浑噩噩的跟着冯故秋去了浴间。 浴间水雾蒸腾,也不知道是引得活温泉,还是别人烧好了水灌进池子里的,总之热腾腾的正好泡澡。 只是大少爷是不会自己脱衣服的,看着静静看着她的大太监冯故秋,许珍珍在心底叹口气,认命的去给他脱衣服。 大内总管爱上我4(H) 先是上衣被脱了下来,他身量颀长,肩膀宽宽,腰腹部却极瘦,那种强烈对比差点让许珍珍飙鼻血。 不行!他不是男人!!你醒醒!!而且你马上就要看见能证明他不是男人的那处了!! 想到要直面他被阉割后的那处,许珍珍却没有感到恶心,而是在心底掠过一丝酸涩。不过她马上就被自己搞蒙了:对个刚见面第一天的太监你心疼什么?!你要做颜狗教总教主吗??!! 因为奴仆给主人脱裤子都得蹲跪在地上,可是这种姿势实在是尴尬,就好像他刚才头部近距离对着她乳房一样,现在的她则是近距离对着他腿间的部位。 而现在她已经解开了他亵裤的腰带,下一步就得往下拉了。 许珍珍又用瞬间就做完心理建设的超级技能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去,然后往下一拉。 她看见了他那里,出乎她意料的是,那里很完整,还…还挺长的,难道他是个假太监?! 视线一转,许珍珍发现了不对,他没有阴囊,天阉?! “很好奇?” 平淡的声音在上面传来,即使是神经大条的许珍珍都能听出其中瘆人的冷意。 许珍珍马上乖顺的趴伏下去,冯大太监看了她因为趴跪而显得十分圆润的臀部,踢掉堆到脚面的裤子,走进了池子中。 “给我洗澡。” 还是同样的吩咐,趴在地上的许珍珍马上爬起来走过去,拿起一边架子上的毛巾就想蹲在池子边给他搓背。 可是他说:“衣服脱了,脏。” 得,早知道会这样! 许珍珍也没法,只能一件件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最后是亵裤。 而面对如此旖旎风光的冯大太监,正靠在池子边的躺枕上闭目养神。 因为他没有露出后背,许珍珍只能跪在池子边,用毛巾给他洗手臂,随着她的动作,垂吊着的巨大乳房来回晃动,看起来淫荡得不行。 洗完了搭在池子边的手臂,许珍珍伸手想去够他的胸膛,结果胳膊太短,够着擦很费力。 “下来。” 现在许珍珍已经对他简短的吩咐习惯了,她也不扭捏,小心走下池子,蹲在他身边,就拿着布巾擦了起来。 他一直没什么反应,直到许珍珍洗完了他的小腹,犹豫着是不是该绕过重点部分的时候,他冷不丁又来一句:“你嫌脏?” 他说这话时,不再闭目养神,而是抬起头目光炯炯直视着她问道。 许珍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好用动作告诉他答案。 许珍珍用手拿起那长长大大的软肉,棉花糖一样的触感让许珍珍好想作死的捏一捏,她拼命克制住了,将软肉的一部分放在掌心,然后用右手的毛巾沾些水轻轻柔柔的擦着。 她的这些动作,冯大太监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看出她的小心,甚至是有些没来由的温柔,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在那张年轻稚嫩的脸上看见恶心、厌恶,哪怕是一丝的勉强隐忍都没有。 她低着头,面容祥和,不看她的手上,会以为她是在给她的孩子洗澡,她白皙的、润泽的身体上挂着一粒粒的水珠,那个翘挺挺的奶尖上就挂着很大的一颗,映着灯光,晶莹剔透的,颤颤的挂着,让他忽然就有些口渴。 他动了动喉结,眼神深邃的如同隐藏着史前巨兽的深海,暗藏了不知什么样的危险。 不过最终还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两人都静静的,静到都能听见她轻柔擦拭他身体的声音。 给大老爷洗好了澡,许珍珍跟着他出了池子,又服侍他穿好了柔软的睡衣,这才被他吩咐着又回到池子里清洗自己。 许珍珍匆匆洗好了澡,就开始清洗刚才洗澡用到的布巾浴巾什么的,洗好了在架子上晾好。看着盆里他换下来的衣服,许珍珍想了一下,就打算走过去给洗了,结果大佬不耐的声音已经从屋里传来:“进来,暖床。” 大总管的声音一直是淡淡的,现在都明显的能听出不耐烦了,可见已经是濒临爆发了,许珍珍不敢耽搁,快步向门口走去,只是到了门口,她的脚步又顿住了,她是被他半路从管事姑姑那抢来的,管事姑姑还没带她去物品发放处,她身上只有她刚才脱掉的那套衣服,总不能就这么出去…… “还磨蹭什么?我不是给你做了衣服么?”声音听着感觉像是憋着劲要爆发的活火山。 许珍珍回头看看挂在架子上的奇装异服,叹口气,得,怎么也比赤身裸体的强。 于是许珍珍又把洗澡前脱掉的衣服,全套在了身上,这才走了出去。 “脏,脱掉。”一直面无表情,一脸冷漠的冯大人,现在却皱眉瞪着许珍珍穿在身上的下裙,脸上的嫌弃溢于言表。 许珍珍只能听从命令,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不出所料,直到许珍珍都在脱亵裤了,他都没喊停,只是皱眉盯着,仿佛一个严厉的监工。 直到许珍珍把自己下身脱得光洁溜溜,而上身则只有他给她做的那件没有遮羞作用的上衣,他这才面容缓和了些。 “过来,暖床。”大总管对着许珍珍招招手,许珍珍尴尬的将手合拢在身前,勉强盖住一点重点部位,向床边蹭去。 “去床里。” 当许珍珍屁股搭了个床边边,想就这么将就一晚时,大总管又发话了。 许珍珍只能又向里挪去,大总管不耐烦的摆了一下手:“赶紧爬过去。” 许珍珍只能抬腿上了大床向里爬去,把完全裸露在外正在爬动的屁股对着大总管。 许珍珍腿间若隐若现的阴影部位让大总管看得眼眸深深,但是他并没有做什么,而是在许珍珍背对着他躺下后,他也上了床,然后很自然的将躺得远远的许珍珍捞进怀里,胳膊也压上,长腿也夹上,把她整个当成了一个安睡玩偶一样抱在怀里,很快睡着了。 宝宝们过年好ヾ(〃·▽·〃)? 大家ヾ(o≧?≦o)人(???)?一起跨年吧 希望宝子们在新的一年都能 ¥ㄟ(′???`)ノ暴富 (′?????`)瘦成闪电 (?′???(???`?)脱单 然后也希望宝宝们在新的一年也能 多多督促我 请无情地挥舞起你们手中的小鞭子吧 懒癌晚期患者真的需要多多督促 (:3[」_] 上本书要不是宝子们我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那对我这个懒癌来说算是个奇迹了都 (?_?)肺腑之言 啊对主要的事没说呢 过年了从今天开始连更叁天 (其实就是加更一天,换个说法比较好听 嗯我可真机智?(??︶??)?) 大内总管爱上我5 被大总管夹在怀里的许珍珍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没想到背后一贴上冯故秋暖暖的胸膛,她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就像是倦鸟归巢,他的胸膛竟然奇异的给了她一种家的错觉,让她这几天一直空落落的心落到了实地。 冯故秋抱着怀里几乎秒睡的小女人,一直被睡眠问题困扰的他竟然有些昏昏欲睡,就好像是在冬日的午后,晒着温煦的阳光那般让人慵懒放松。 于是冯大总管睡着了,抱着他捡到的宝。 早上,许珍珍是被闹脾气的冯大总管戳脑袋戳醒的。 许珍珍睡眼迷蒙的抬起脑袋,揉了揉被戳红的额头,然后就看见冯大总管盘腿坐在床上,冷冰冰的瞪着她:“我还没吃饭!” 没吃就去吃啊?戳我干什么? 许珍珍楞了一下,想起昨晚自己搬到小厨房的瓜果蔬菜,马上意识到以后大总管的一日叁餐怕是都得她来解决了。 做就做吧,可是…… 许珍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裸着做饭什么的…… 冯大总管像是知道许珍珍想什么似的,从一旁拿起一套衣裙扔给许珍珍。 许珍珍拿起来,外衣裙是宫女制式服装,但是里衣的料子却是极好,尤其那个艳红色的肚兜,上边绣着一朵大大的牡丹花,是用各种深深浅浅的粉色丝线迭绣出渐变色的花瓣,一看就做工精良、价格不菲。 许珍珍瞄一眼大总管,见他还在瞪着她,完全没有想避嫌的意思,只好在心底叹口气,当着他的面穿起衣服来。 那胸前挖了两个大窟窿的衣服看来就是她以后的睡衣,至于睡裤,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有了。她脱下窟窿睡衣,当乳房从那窟窿里脱离出来时,还肉弹的上下颤动。 只弹了两下,大总管的气就消了大半,不过看到许珍珍用他选的肚兜遮住大奶子时,他又有些许不高兴了,要不是不方便,他真想让她光着身子给他做饭洗衣,那样的话,他的心情一定会一直都很美好。 不知道冯大总管心中龌龊思想的许珍珍用她最快的速度穿上了亵裤,可是身负高超武功的大总管还是眼尖的看见她长着稀疏毛发的微隆下体。 以前看见别的女人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他连看都不想看,只觉得恶心得要吐,他以为和自己这个天生残缺的身体有关,可是如今,看到这只小猫遮遮掩掩的动作,他忽然就想违背她的意愿,将她压在身下,强迫性地打开她的双腿,好好将那里看个够! 冯大总管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心上涌过,让他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想将刚才的想象付诸实际行动,可是想想今天还有事情要做,便忍了下来,她是他的,晚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尽管冯大总管是这么开解自己的,可是心底的烦躁却更加重了,他身上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度,催得许珍珍赶紧又加快了穿衣的速度。 许珍珍服侍着大总管穿好衣服洗漱完,她也简单收拾一下就匆匆去小厨房做了顿简单的饭菜。 先下了细面,又将火腿丝和笋丝煸炒了一下,放水煮开了打了两个鸡蛋,出锅前又放了一小把青菜略煮,最后放入葱花和香油,把面条捞入做好的汤里,就给早就坐在桌子旁边等着的大总管端了上去。 这些个小世界看似真实,其实说白了都是大大小小的程序运作而已,这做饭也都是一个个的程序套路。许珍珍去过的世界多,她早就琢磨出很多样好吃菜式的套路,所以她的厨艺已经到了可以开店的水平了。 冯大总管只吃了一口就动作一顿,然后马上又接着吃起来,直到把一大碗面条都吃了个精光,只在碗底剩了一个被咬了一口的鸡蛋。 许珍珍看了看他碗里剩下的那个鸡蛋,就用筷子挑到自己碗里,又去锅里盛了一些面条,坐在桌子旁吃起来。 从书房整理完要带走的物品走出来的冯故秋,抬头正看见许珍珍在吃他咬了一口的鸡蛋,眼底幽光闪过,大总管的心情忽然又好了。 看见他出来,许珍珍忙站起来,打算服侍他穿外衣。 “有油,去吃完。” 冯大总管一脸嫌弃的挥手,让一嘴油花的许珍珍离自己远点,许珍珍只能重新坐回椅子上去,几口把剩下的饭扒完。 可是在大总管目光灼灼的盯视下,许珍珍吃得直噎,尤其是吃鸡蛋时,感觉大总管的目光就直直的逡巡在她唇舌之间,噎得她都想大力的锤打胸口几下。 总算把饭囫囵吞枣的吃完,许珍珍认认真真的擦洗干净嘴和手,这才服侍大总管穿上他的官服。 那官服红衣黑帽,衬得冯故秋更加的清俊矜贵,一点都不像权倾朝野的大太监,反倒是像新科的状元郎。 许珍珍环抱住冯故秋的腰给他系鎏金黑腰带,摸到手底下紧瘦的腰肢,脸上就有些红。 真是个腰精!明明肩膀宽阔的都能做衣服架子,偏偏到腰这里就瘦得这么厉害,再配上恨不得从肚脐就开始分叉的大长腿……… 咕咚……许珍珍偷偷咽了一下口水,可是马上又懊恼得不行:许珍珍!你真是彻底没救了,竟然对着一个太监咽口水!虽说颜狗的叁观都是跟着五官走,兴趣都是跟着身材走,可是你走来走去,到最后不还是个零!! 而冯故秋低着头,看着许珍珍给他系个腰带就粉如春桃的小脸,指尖微动,忽然就想立时扒光了她的衣服! 大内总管爱上我6 至于扒光她的衣服后要做什么,他就没什么概念了,伺候过一代帝王,男女那些事他懂,但是太监怎么弄女人,他就不懂了。 到了他这个位置,又不能拉下脸去问同僚,就是能问,他也不会去问。 不过,他忽然想起早上起床时自己一闪而过的想法,便打定主意,等他忙完了回来就好好将她研究一番! 被预定成实验小白鼠的许珍珍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险境,她乖巧的蹲下,给冯故秋穿上及膝的黑色靴子,心里还在想,这靴子要是自己穿怕不是得一直到大腿根啊,唉,同样是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看着那个在自己腿附近转来转去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冯故秋又感觉自己心上有热流涌过,这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只要看着她,他就时不时会出现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他这种感觉其实是一种心理上的性勃起,他外在的身体虽然无力,可是内里却是健全的,他会有正常男人的性冲动,只是因为身体残缺,无法正常发泄出来罢了。 “不许出院子,把衣服洗了,我下午申时初回家。” 冯故秋冷冰冰的交代着,可是许珍珍不知道的是,冯大总管从来都是自己洗衣服,他有轻微的洁癖,他受不了别人碰自己穿在身上的衣服,可是他却想让许珍珍洗。 尤其想让她洗自己贴身穿着的亵裤,他想看她光着身子蹲在地上,低头仔细搓揉自己亵裤的样子。 那会让他很想欺负她…… 怎么欺负? 像先帝折磨那些皇妃那样吗?花样百出、活色生香,可是自己那时只有满心的厌恶。 如今,那些画面在冯故秋眼前一闪而过,如果将里边女人的脸都替换成许珍珍…… 冯故秋指尖又动了,却又停了下来。 他不能。 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残缺的身体自卑过,他残缺的只是不能有女人,可那又如何?女人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群只知道叽叽喳喳、搔首弄姿的无聊玩意,亲近那种东西只会让他反感恶心,身体残缺了,正好避免了这种让他厌恶的生物。 可是现在不同了,一想到他可以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深深侵略到许珍珍身体深处去,让她在自己坚硬凶狠的器官侵伐下尖声痛叫哭泣,他就生出了无限的向往和痴念。 可惜所有的痴念和向往都是一场空。 他不行。 厌弃、惆怅、以及藏在心之底层的自卑一瞬间席卷而来,差点摧毁了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和理智。 他恨!他想毁灭!毁灭一切比他更‘行’的人!! 他本来天性就是极为阴鸷、冷酷,同理心极差,要不是他极力克制,让自己表演得像个人,可能世人眼中的大魔王还要可怕十倍! 不过,现在拴着大魔王的理智锁链面临着随时断掉的危险,一切全看许珍珍今晚的表现,要是她顺毛技能稍有退步,恐怕这整个世界就得陷入大魔王搅起的血雨腥风里了!! 大魔王要是一发疯,无论是邪魅狂狷的反派男配,还是猪脚光环护体的男女主,都TMD得完蛋!! 虽然一整个白天大魔王都没有脱缰,可是他身上比平时还要低百分之二十的超低气压已经让周围的人战战兢兢的差点尿了裤子! 不过他晚上一踏入小院,看见小院拐角晾衣杆上晾着的衣服,心情就有些缓和,高处的衣服是他的,低处的是她的,男人的内衣和女人的内衣都晾在离彼此不远处,这种极为私密的东西亲密的依偎在一起,让他有一种已经将她纳入自己私有范围内的感觉。 晚饭又让他的心情进一步提升,许珍珍算好了他回来的时间,他踏入房门时,最后一道菜刚端上桌。 羊肉汤里飘着嫩绿的小香葱碎,腊肉炒的是秋天刚采摘的野蘑菇,还有几个爽口的小菜,主食是只有拇指大的黄灿灿的小窝头。 冯故秋对那个小窝头很好奇,他小的时候也吃过大窝头,粗硬难咽,是只有十分贫穷的人家才会吃的下等食物。可是许珍珍做的小窝头却软糯香甜,和宫廷里御用面点师做的糕点也差不多了。 羊肉汤鲜而不腻,蘑菇炒腊肉将山珍和腊肉的异香巧妙融合在一起,让人吃一口就忍不住的大快朵颐,那几个爽口小菜又正好调和了荤菜的油腻,再搭配上香甜的小窝头,把冯大总管吃得差点打饱嗝。 大总管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重口舌之欲的人,在这皇宫里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可他对什么稀奇菜色反应都是淡淡的,对他来说,吃饭也不过是为了果腹而已。 可他今天就是被许珍珍做的家常小炒迷住了,许珍珍做的小菜好像是为他的口味量身定做似的,他吃哪道菜都是那么的顺口。 早晨的那碗面条他就吃得很舒心,面条弹爽,汤汁喷香,吃完了面条喝完了汤,肚子就感觉暖融融的,即使走在秋日的冷风里也全身暖和,甚至让他走得微微发汗。 他们这种人,阳气缺失,天生畏寒,他也是习武之后体质才好了许多,可是还是喜欢暖融的物事,喜吃热汤热菜,饮烫水穿厚衣,还有……她…… 昨晚,在他怀中一直暖暖的温着他的小暖猫,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一夜好眠。 好眠到都做起了美梦。 大内总管爱上我10 一个太监发出此种誓言,别人听来只会觉得好笑,可是他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催眠自己让自己自信的。 无欲者无畏,当一个人有了想抓在手中的东西,他就开始有了弱点,他就会开始害怕,他就会开始战战兢兢,他就会开始疑神疑鬼。 他想向他渴求的东西证明自己,别人会将自己的优点都摆出来,可他不同,他偏偏要将自己最自卑最不能示于人前的致命缺陷,强横的袒露在她面前,逼着她同时也逼着自己接受这些残缺。 他是如此的偏执、执拗、怪异和不讨喜,这种残缺的性子和残缺的身体拼凑起来,实在很难想象有人会真心爱上他,他也知道,所以正是这份认知让他更加的偏执,更加的不可理喻。 比如将她囚禁在院子里,让她不能见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即便是给他采买东西的小德子,也只能将东西送到院门口,敲完院门后就得快速离开。 要是别的女人,白天不见一人,晚上还得被一个太监那样侮辱身体,恐怕叁天就得发疯,可是许珍珍待到第四天还是好好的,甚至是有点如鱼得水的架势。 这套路她熟!虽然记忆没有了,可是曾经被另一个变态囚禁了多年,她早就习惯了,虽然这个小院比上次被囚禁的环境还要狭小逼仄。 冯故秋知道自己的变态,可是他搞不懂许珍珍为什么也如此的与众不同:他想象中的憔悴和隐藏在乖巧之下的隐忍怨恨都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反倒自那晚之后,她时常偷瞄他,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 “你脸红什么?” “这样…这样怎么可能不脸红?” 许珍珍现在被冯故秋抱在腿上,他又给她做了一套新的奇装异服,上衣是超大的U型领,都U到胸下面去了,下身更过分,是个开裆裤。许珍珍这是该露的一点没露,不该露的却全露在外边。 而他的手指从她身后环绕向前,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着她下身稀疏的毛发,右手却在快速的批阅着一个又一个奏折。 “不是现在,你早上就看着我脸红。” 偷瞄被抓包的许珍珍脸上更红了,她嗫嚅了半天说出几个字:“瞅你好看……” “喜欢我的长相?” “嗯……” “有多喜欢?” “很、很喜欢……” 冯故秋放下笔,身子靠在椅背上,抬手指着书桌说:“那你趴到桌子边,对我扭屁股。” 如此龌龊的要求,他却说的十分平静和冷淡,就好像不过是让许珍珍给他倒一杯水一样。 许珍珍磨蹭着从他的腿上爬下来,满脸胀红地趴到桌子边,当真乖巧的对着冯故秋扭起了屁股。 因为穿了开裆裤,让人的视线更易集中在她的下体上:Q弹的小屁股,以及随着她的扭动若隐若现的小穴,扭出了十足的勾引。 面对如此盛景,坐在椅子上的冯故秋脸上依然是一片平静,只是眼眸变得极深极黑,似是有什么暗黑的东西浓稠到凝成了固体黑墨。 “还不够,用手扒开自己的穴让我看。” 冯故秋的声音从冷淡转为不容置喙的冰冷,冰得许珍珍的小屁股都抖了几抖。 她犹豫再叁,还是在身后人强大气势的压迫下,咬着下唇,委屈地伸手过去,扒开了自己的小穴给他看。 那小穴只是被他看了一会就开始泌出蜜汁,不过因为没有被真正插入过,穴口还是紧紧窄窄,里边也是淡粉色的,看起来纯真稚嫩的不行。 可是她这没经人事的样子却刺痛了冯大总管的眼睛,明明她昨晚被自己操得都昏晕了过去,这里还是一副处子模样,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讥讽他的无能吗? 性子歪到没边的冯大总管对着向他扒开小穴的小女人十分冷峭的说道:“许珍珍,你可真贱!” 许珍珍被他直击心灵的冷语一震,她忽地就放开手站了起来,头也没回就向书房门外快步走去。冯故秋以为她会跑到卧房里哭,没想到她脚步停都不停,冲着大门就奔了过去,冯故秋在她手碰到门栓的那一刻将她整个人拉回来,甩到地毯上。 她竟然这个样子就想出门,她想骚给谁看?!! 冯大总管脸上一贯的冷漠和平静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暴怒到扭曲的一张脸,冷静得像台无情机器的人还从没有这么躁狂过! 许珍珍被他甩在地上马上一骨碌爬起来,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缩成一小团。 “我不喜欢你……”她的声音颤着,明显是在哭泣,“我不给你看……呜呜……你欺负我……明明我就只有一个人了,你还欺负我……” 冯故秋早就查过她的过去,知道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所以才被家族卖到宫里打算换一笔钱。 他知道她和他一样,是从小孤零零一个的,所以他才更想欺负她,因为她无父无母无兄无姐,无牵无挂到可以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人私有,可以让他将她关在自己的小院里予取予求,可以让他对她做尽龌龊的事,而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天生就是为他而生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是为他而生的! 不让他看?不让他看,还想让谁看?!那些能操得她骚穴烂掉的男人们么?!! 冯故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阴鸷,她那句‘不喜欢他了’彻底让他整个人都崩掉了! 大内总管爱上我11 他扑了过去,犹如狂风过境。 他用单只手臂就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拦腰抱了起来,几步扔到床上,然后他就压了下去,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大舌怒意滔天地冲进她的口中翻搅,另一手强横地塞入她的穴里快速抽插。 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昨日那缠得他心都要掉了的娇声却丁点都无,她的小舌僵硬着,毫不理会他大舌的逼迫,她的下边又小又干,就如同对他完全关闭了的心一样。 无边的挫败感像潮汐一样将他淹没,如果他能,他一定会深深插入她,用男人的强硬,撬开她紧闭的心门,在她身体深处射出来,一遍遍的标记她,昭告别人,她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 感觉到鼻子里的酸意,他将床上的枕头被子通通都甩飞到地上去,然后怒气冲冲实则是狼狈的逃了。 从四岁那年,懂得了这个世界的艰辛和无情后,他就没再哭过,可是她竟然逼得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逼得他想哭!! 她算什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宫女而已!他抬抬手指就能杀掉的!! 可是……他又算什么? 一个残废,一个不能人道的,连男人都算不上的怪物!一个从出生就被亲生母亲抛弃的畸形怪胎!一个没有女人会正眼看上的废物!废物!!废物!!! 他冲到他还是小太监时发现的一个妙处:一个皇宫里传言闹鬼的地方,前朝一个枉死的嫔被人勒死在这里边,被人发现时舌头都长长地吐到了胸口。 可是当时在小小的他看来,这却是最好的放松之地,对他来说人比鬼可怕多了。 冯故秋在荒废的齐腰深的枯草里乱打乱抽,眼珠猩红暴凸,嘴里发出野兽般的粗哑低吼声,他这样子怕是比这荒院子里的鬼还要吓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打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手狠狠的掐住下身无用的软肉,用快要将它捏废掉的力度,他感觉到尖锐的疼痛,可是他心里却在痛恨的想着:知道痛为什么不知道站起来?!真是像我一样的无用!窝囊!!永远都是个没用的软蛋!!! 可是自虐般的发泄却没有缓解心底的难受,他歪倒在地上,就如同小时候被其他太监打得爬不起来时,他都会拼命拖着残躯躲到这里,就这么歪倒在地上,硬生生的等着伤口一点点愈合。 可是这次无用了,心上的伤口一直在汩汩的流血,仿佛永远都没完。 他知道他的治伤药在哪里,可是他不敢,他怕死了,他怕看到她蔑视厌恶的眼神。别人即使是拿剑将他扎个对穿,他眼都不会眨一下,可是她不行,她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将他完全击垮。 他被她操纵了吗?她有什么邪术?!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呵,还是不被她承认的一次…… 或许有过其他女人,他就不会那么在乎她了,他现在太过在乎她了,在乎到……好像自己的咽喉都掐在那双又软又绵的小手里一样……不行,他得去找别的女人试试,或许多几个女人就能解得了她布下的魔咒! 他打开朽烂的木门,从藏在床洞里的箱子中找出他的夜行衣换上——以前想出宫办事的时候,他都会到这里换衣。 他飞速掠出皇宫高高的城墙,大内高手虽然厉害,却还不如他厉害。 他的脚程极快,没有多久就跑到了春满楼,这是位于京郊比较大的妓院,一般出城办事的太监都会在这歇歇脚。是的,京城的各大妓院都会有懂得专门服侍太监的妓女,清倌艳妓都有,甚至一些大的妓院还特意培养了很多会小意逢迎的清俊小倌,让太监有了更多的选择。 冯故秋点了一个清倌,她可比那个乡下丫头一样的许珍珍美多了,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的优美又妩媚,她为了每个动作都能达到最美的效果,从小到大不知演练了多少次。 现在,她要将毕生所学使将出来,最好能一次就迷惑住眼前的死太监,好让他将她买下来养在外边,这样就能避免以后受其他变态太监的折磨。 她在他面前媚眼如丝的蹲跪下来,虽然这个太监遮住了脸,可是他那双深幽的眼睛却看得她身热——来之前,她已喝下了药,避免和太监行房一直入不了状态惹金主生气。 冯故秋当那女人将手搁在他膝盖上蹲下时,全身就紧绷了起来,身体不是感到兴奋,而是和以前一样,极为的恶心排斥。 可他忍住了,必须过了这一关,只要迈过这道坎,他就可以从她那摆脱出来…… 可是当女人伸手摸向他的腿间时,他还是怒气一盛,甩手就将女人拍飞了出去。 女人的身体跌落在门口,嘴角流血不省人事,而冯大总管脸上的表情好似更加难看了,不行!除了她,别人都不行!! 冯故秋本打算扔下一张银票走人,可是眼角一扫,注意到靠墙的木架子上放的书竟都是黄色小画本! 冯大总管臭着一张脸走到架子前翻看,见这整整一个书架竟都是描述太监怎么玩女人的详细画册,详细到每一个动作旁边都会有详细说明,说这个动作会让女人怎么样,那个动作又会让女人怎么样,还真是花样百出,令人咋舌! 大内总管爱上我15(H) 因为许珍珍的水太多了,他的手指在她穴里搅动的时候会发出特别响亮的搅水声,响得许珍珍害臊无比,她都想捂住耳朵,掩耳盗铃的想不是她的身体发出的羞耻声音,可是偏在这时,看得眼热心热身热的冯故秋,一边抖动手指一边咬着许珍珍的耳朵说:“听听这声音,真骚……” 感觉穴口的松软,他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交替着快速搓揉那处,刺激得许珍珍哼叫着总想夹紧双腿,又被他一遍遍的掰开。 当叁指加入进去的时候,她的水出的就更多了,不一会就在他的掌心积了一小洼水。 此时的许珍珍喘息剧烈,双眼迷离,显然已经濒临高潮,向高潮爬升的剧烈刺激让她受不了的求饶:“秋……秋哥哥……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弄了……” “不行了,那咱们就换个东西……” 冯故秋从怀里摸出个东西,许珍珍低眼一瞧,拿在冯故秋手中的赫然是个不小的男形!也不知那东西是什么制的,淡粉的色泽,半透明的,看起来材质软中带硬,竟和真东西十分的相像,连上边密密麻麻的筋脉都雕刻了出来。 冯故秋将那男形抵住许珍珍已经被拓开的入口,稍微一压,就将整个头部都塞了进去。 “呀……好、好胀……嗯嗯…不要动了……好胀……” 冯故秋只入了个头部,然后用雕刻逼真的肉棱部位里里外外的摩擦许珍珍敏感的穴口,而头部尖端的位置正好次次都怼到被冯故秋搓揉得皱起的部位,让许珍珍的两处敏感同时被刺激到。 “呀……好难受……好难受……嗯嗯嗯……太快了……嗯嗯……” 冯故秋身负绝世武功的手十分的稳,他控制着男形在不刺破处女膜的情况下充分摩擦许珍珍的阴道前端,磨得许珍珍这具稚嫩的身体也涌起了成年人才会有的激情高潮。 “秋哥哥!不要磨了!那里…那里,好难受!珍珍、珍珍快要忍不住了……呜呜……” “忍不住什么?” 冯故秋虽然在书上读到了答案,可是他就是明知故问的想要她说出来。 “珍珍要去…要去如厕,秋哥哥,让珍珍去,珍珍…珍珍憋不住了!呜呜……” 许珍珍夹紧双腿,可怜巴巴的哭求着,就像一个憋不住尿的小孩子。 冯故秋再次掰开她的腿,为了防止她一会再夹腿,影响到他的视线,他干脆用长腿压住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大大的向两边敞开着,好像一个躺在实验台上的小青蛙。 “那就尿!尿床上!” 冯故秋也不会哄人,他冷冰冰的话语就像是命令一般,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毫不留情的变态。 他手里的男形都快成了残影,许珍珍的穴口也被磨得鲜红,藏得深深的小豆子都主动的显露出半个身子,告诉别人这个身体的主人现在很兴奋。 “忍…忍不住了!珍珍忍不住了!!呜呜……” 终于,许珍珍小小的穴口紧紧缩起,正好卡在男形肉棱下的凹陷处。穴口上方的小眼一开,强劲的一线水流呲出,像小喷泉一样,呲得冯故秋的衣服都湿了。 把许珍珍逼得潮喷以后,冯故秋缓和了手里的动作,缓缓拉动男形,用光滑的前端慢慢磨擦肉穴里皱起的部位,拉长许珍珍的高潮感受。 “小豆子都出来了……” 因为压着许珍珍的双腿,她整个的潮喷过程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是发现了半露在外的小肉豆。 “不要弄了……呜呜……不要弄了……” 他用拇指轻抚那颗小肉豆时,强烈的刺激惊醒了还沉在高潮半昏中的许珍珍,她伸手拨弄着他的手臂,已经哭的稀里哗啦。 看许珍珍实在是太过激动,他只好压下了将小豆子也玩到高潮的心思。拿过一早就备好的布巾开始擦拭许珍珍的下体,将那些湿粘都擦干净。 擦干净之后,还低头查看了一下许珍珍红肿的穴口,拿出一盒发散着草木清香的药膏,用食指沾了一些,细细涂抹在穴口里外。 把许珍珍收拾停当后,冯故秋还换了干净的床单,又净了手才又回到床上抱住许珍珍,看那架势竟是打算要睡觉了。 “秋…秋哥哥?” “嗯?” 冯故秋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似是在掩饰着什么。 “我……你……我……哥哥都弄我了……我…我也想……也想帮哥哥……” 虽然许珍珍说的磕磕巴巴、语焉不详,可是冯故秋还是瞬间就听明白了, “你想帮我?”冯故秋一骨碌爬起来,身体支在许珍珍上方,低着头看她。 “嗯……”许珍珍被他灼灼的眼神看的目光游移,可是还是轻声应着。 “那把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去……你知道摸什么地方,是不是?” 冯故秋的声音非常的低哑,沙沙的,听起来性感得要命,就像是藏在森林深处勾引女人的妖精王子。 许珍珍满脸通红的解开他的腰带,将小手伸了进去,却被里边那物过高的温度烫得手一抖。 “嗯……” 他好像极为的敏感,许珍珍手一抖,剐蹭了他一下,就把他的低吟勾了出来。 “摸上去,揉它。” 都这种时候了,他的语气依然是硬邦邦的,好像是在命令,其实是他很紧张,他怕许珍珍会嫌弃他,嫌弃他的残缺之处。 不过他是想多了,按照许珍珍现在的懵懂少女人设,应该是不知道真正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她会以为男人大概都是这样软软的、热热的,像棉花糖一样,好摸的紧,又何来的嫌弃? 性瘾尸王爱上我1 许珍珍感觉很冷,脖子上也像有什么在掐着自己一样,让她感觉有些微痛。 她不舒服的想摇头,可是掐着她脖子的东西却阻碍了她的动作。 许珍珍挣扎着想摆脱脖子上的东西,动作一大,她忽然就完全惊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混沌,许珍珍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水中。 她一惊,下意识想向水面游去,可是脖子上的东西死死箍着她,根本动不了分毫。 许珍珍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发现那里有一个铁环一样的东西固定住自己的脖子,铁环的尽头固定在一面墙壁上,所以她才动不了。 在缺氧的水底,还有一个铁环固定住自己的脖子,不让她浮出水面,她这是遇到了什么事?!! 她想不起来。 不,她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自己叫许珍珍! 许珍珍挣扎着用手拽扯箍住她脖子的铁环,没想到她才拽了两下,那铁环竟然就被她拽开了! 许珍珍赶紧蹬腿上浮,结果她发现顶部根本就是封死的,这不是水底,这是个密闭的充满水的容器!! 许珍珍不甘自己就这么被困死在这里,她摸到这个容器的边缘,触手光滑,好像是……玻璃? 许珍珍将脚对准她刚刚摸过的地方使劲蹬踹,没想到那玻璃并不结实,被她一脚就踢碎了,浑浊的水瞬间就从破洞流了出去。 许珍珍从破洞往外看,只能看见对面放着一大排硕大的玻璃器皿,里边好像影影绰绰的有些什么东西在动,这些是……和她一样被关进水里的人吗? 许珍珍将破洞踢得更大一些,钻了出来,她想救人,可是……她身上一个布片都没有,至少找个什么蔽体的东西。 可是许珍珍快速的环视一周,除了这些玻璃器皿之外,竟然连一张纸片都没有。 还是先救人吧,再拖一会,里边的人就会被憋死了! 许珍珍如法炮制,抬腿就向离她最近的玻璃器皿踢去,玻璃碎裂,浑浊的水流了出来,里面的人也显出了真容。 是丧尸。 许珍珍的脑中第一时间就闪过了这个想法,她不知道这个想法从何而来,总之她就是知道。 在玻璃器皿里挣扎的人形物体,皮肤呈死灰色,眼窝深陷,眼睛里完全看不到眼白,利齿暴凸于嘴唇之外,指尖上也是长达一寸左右的利爪。 许珍珍又踢破了两个玻璃器皿,里边的都是丧尸。 看来剩下的也没有必要一一看了,能在水里泡这么长时间还能生龙活虎挣扎的,不可能是人。 所以……她也是丧尸。 许珍珍低头看自己的手,手指上没有利爪,甚至都没有一般女人的长指甲,她的指甲就好像刚刚修剪过一样,圆润干净。 只是这肤色…… 许珍珍低头观察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肤色未免太白了,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许珍珍绕过一排排的玻璃器皿,走了好一会才走到这个巨大房间的尽头。 尽头有一个小门,那门散发着金属冷幽的光,一看就非常结实。 许珍珍看看小门,又看看门旁边的墙壁,接着低头看看自己白白的小脚,忽然抬脚就对着墙壁踹了过去。 果然,许珍珍一脚就踹穿了墙壁,看来这墙虽厚也是个豆腐渣工程。 许珍珍将墙壁踹出破洞后,就有刺耳的警铃声从破洞外传来。 许珍珍伸头去看,发现外边倒了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头都不翼而飞了,身上有的是没了四肢,有的是开膛破肚。 这些尸体身上都穿着医生身上穿的那种白大褂。 所以……这里是某个实验室? 许珍珍脑中又闪过一个凭空出现的想法,她皱皱眉,将墙上的破洞弄得大了一些后,从里边钻了出来。 许珍珍顺着走廊走了不久就发现了消毒区和已消毒备品区。 许珍珍在更衣区看见了一面落地镜,她走了过去,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 是个美人。 头发柔顺发亮,如一匹黑缎一样披散在身后。睫毛卷卷翘翘,就像是停了两只忽闪着翅膀的小蝴蝶。微圆的杏眼里是又大又黑的瞳仁,就好像戴了美瞳一样。微嘟的嘴唇好像在撒娇索吻似的,只是颜色太过淡了,只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粉色。 身材也是极好:那又大又挺的胸部呈最完美的圆球形,翘挺着的奶尖是和嘴唇一样淡淡的粉色。细细的腰肢则和巨胸完全不成比例,细得像一掐就会断掉的样子。两条长腿又白又直,光滑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 她全身皮肤都白得发光,如果不是她头上浓黑的秀发和黑亮的眼瞳,她都以为自己得了白化病。 “连那里都那么白……” 她极小声的嘟囔着,她说的是自己的下身,那里没有一根毛发,光洁雪白,和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无一丝色素沉淀,因为没有毛发遮盖,她即使闭合双腿,还是隐约能看见腿间的肉缝。 真是个尤物。 许珍珍叹口气,可是过于美貌在这末世开启的可是困难模式。 哦,末世,这又是她脑子中蹦出的新词。 许珍珍打开消毒浴间的门,试了试淋浴水龙头,竟然还能出水,虽然水有些凉,不过这种时候许珍珍也不可能要求太多。 许珍珍冲干净自己,到备品区拿了一件崭新的白大褂和一双白色的女士皮鞋,只可惜这里边没有裤子、内裤和袜子,只能穿一件白大褂勉强蔽体。 孪生兄弟爱上我10(H) 因为粉色药膏的关系,许珍珍的小穴不再干涩,过量的药膏让她的肉穴分泌出过量的淫水,她像失禁了一样,往外一股股的喷着骚水,还没被肉棒插入就已经高潮了。 淫水因为粉色药膏的关系,也变成了浅粉色,糊在粉嫩的肉穴上,让那女穴看起来更加的淫靡诱人。 许珍珍的这个身体脸上看起来又老又肿,可是剥掉了衣服,皮肤却嫩滑得如同刚剥了壳的煮鸡蛋,又白又软又滑,尤其腿间的蜜穴,嫩滑得如同稚女一样,又小又粉又紧,虽然被过量的春药弄得足够湿滑了,可是傅黑插入一半还是被这嫩穴咬得差点丢了。 可是他怎么能现在就射了?他还要完成日夜倒班插烂许珍珍小骚逼的艰巨任务呢,他咬牙又一个用力,这才操到了许珍珍的花心上,怼着那软弹小肉转着圈的碾磨。 他看着许珍珍的眼睛,就是这双忽然就黑幽幽的眼睛征服了他,那天,抬头看见这双眼睛时,他的心里莫名的就升起让他的心都不自禁颤抖的狂喜,好像心上的破洞一下子就找到了百寻不得的填补物了似的。 有了这双眼睛,他才仿佛像个人了,以前的他就是个可以移动的尸体,茫然不知所归的尸体,现在不会了,他现在明白了,他的归宿就是她。 她是他的心之所向、身之所往,永不更改,也无法更改。 可是他最爱的眼睛现在却如同蒙上了一层雾,她现在神志不清醒,她被他弄得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她敞着双腿接纳了他,可是他一点都不快乐,一点都不。 他以为他对她只是男女之间的爱欲…不,确实是爱欲,可是,也需要先有爱才会欲得美欲得让人魂牵梦绕,不然,他就感觉如在奸尸! 没有爱的欲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如食尸的蛆虫一般的可怜,他是趴在她身上妄想以她的爱为食的蛆虫,阴暗、下作、卑贱、毫无希望…… 这就是他的爱,如同一条令人作呕的蛆虫,所以她才拿那种看蛆虫的眼神看他吧?那么的冷漠和厌恶,好像巴不得下一秒就从他身边消失…… 只有这件事是绝对不可以的!!她不能走,她不能走!!这种事他连想都不敢想,只要稍稍一想,他就觉得自己的脑子疼得如同要裂开,他拼命控制着自己,他不想让它裂开,他想保有着理智,他还没看够她,还没在她身边待够,还刚刚才操到她,他怎么舍得让自己就这么失去自我,他…他还想享受,享受待在她身边的快乐,就算是她厌恶他,就算是她恨得不想看自己,可是只是待在她身边,隐约闻到她发上的青柠香味,他就雀跃得像一只傻白的小兔子。 他知道自己卑贱得令人不齿,可是没关系,只要在她身边,他就是做一条蛆虫又如何?只要在她身边…… “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不要离开我,离开我,我…我真的会死的…你可以欺负我…打我骂我,甚至往我脸上吐口水,只要你不离开,怎样都好……” 他将她当做这个世上最珍贵的瑰宝一般,把她小心翼翼的抱入怀里,即使她又老又丑,可是他爱的从来不是她的皮囊,可是…他又爱她的皮囊,因为它能将她困住,能让他实实在在的将她抓住,牢牢的锁在他的怀里哪里都去不了。 抱着她就会让他充实、圆满,幸福得让他直叹气,她是他的续命药,少一日都会让他心痛如绞! “不爱也没关系,一切都还来得及,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让你慢慢爱上我,就算到最后你都不爱我,那也…那也好歹在你身边待了一辈子,我也能知足了…” 傅黑说着卑微的情话,可是许珍珍却一个字都没听到脑子里去,体内热烫的熔浆让她的脑浆都在沸腾,她全身都动不了,偏偏那小穴却能一松一紧,自行吞咽起插在她体内的硕大肉棒。 湿热小穴这么热情的吸吮让小黑再也忍耐不下去,他用手臂架起许珍珍的双腿,低头盯着那被他撑大的小穴就啪啪操击起来。 肉棒一这么快速抽插,将附着在肉壁上的粉色药膏彻底磨化,粉色的膏体混合着淫液化成粉色的热流,一部分被肉壁黏膜吸收,一部分则被强势进出的肉棒抠挖出来,甩得四处都是。 傅黑一边快速抽插,一边低头仔细看向许珍珍的下体,她下体的毛发非常的浓密,因为肥胖,阴丘坟起老高,像一个白软的发面馒头,他长指伸入滑腻的肉缝里摸索,摸到滑溜溜的小肉球,拨弄了一会,又将其完全剥离出来,俯下身,故意在操穴的同时,用他又黑又硬的阴毛刺那敏感肉球,果然让许珍珍的叫床声又高了几度。 他将肉棒拔出来,用被淫水涂抹得湿漉黏腻的肉棒,恶劣的搓磨被他剥离出来无法隐身的肉球,将许珍珍磨得尖叫连连,她全身瘫痪,一点都不能动,这让她连夹腿躲避的动作都不能做,只能生生受了这快感折磨。 小黑呼吸粗重,他弯身用舌头侵入许珍珍因为尖叫而无法合拢的嘴,在里边肆意扫荡:“姐,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是不是这样,你就不会想别的男人了?这一辈子,我们就这么过吧,你做我一人的小荡妇…哦,还有小白,小白不是别人,他是我的纯善和良心,不要欺负他,他比我脆弱得多……” 始终如一的爱恋5 当他意识到自己真正的想法时,他开始无所适从,他该恨她!他是因为恨意才滋生出的人格!他的天命就是报复,狠狠的报复她! 可他怕她,他怕自己一跟她近距离接触就会完全丧失自己,他如果受了她的蛊惑,恨意消失后,他是不是也会跟着一起消失? 不!他不想消失,不想…… 哪怕是…哪怕是像个蛆虫一样,只能躲在暗处偷偷看她,他也不想这样卑微爱着的自己消失…… 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的卑微与懦弱,他用最尖利的刺武装起自己,看着十分强大,实际上脆弱的连迈出第一步都不敢。 他卑劣的将离他最近的沉睡人格踢入了第二个世界。 那就是顾谓,是个非常单蠢的人格,而这么蠢的人格竟然让许珍珍爱上了!! 这怎么可以!! 凭什么!! 凭什么单蠢的顾谓会被爱上,傅白却被伤得崩溃沉睡在意识海深处,而他这个从痛苦中第一个被娩出的畸形胎只能蹲在暗处,看着别人的花好月圆! 凭什么! 凭什么!! 顾谓可以得到幸福,他却只能做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甚至许珍珍都不曾认识他…… 顾谓还想和许珍珍结婚?! 真是笑话…… 死吧……都毁灭吧…… 他得不到…谁都别想得到……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眼中玩弄男人感情的许珍珍最后竟然为顾谓殉情了…… 虽然她是在小世界中和顾谓一起死亡,并不是真的死了,可依然让他妒忌得发狂。 他在自己阴暗的房间里,抱着头尖叫,妒忌的毒汁啃噬着他,让他难受到甚至控制不住的呕吐出来。 呵呵,他这个完全掌控者也无法摆脱总系统设定的基本生理反应。 和他一样无法对抗系统仿生设定的许珍珍,因为饥饿所迫从死鱼状态里爬了起来,看吧,口口声声说是那么爱的,不还是才过了几天就准备好去迎接新的男人了? 她还进消压仓想消去她脑子里关于顾谓和傅白的记忆。 凭什么?!虽然他们不是他,可也是他,她凭什么要将他们像垃圾一样从她脑中,从她心中被永远清除出去?! 然后她就可以毫无负担的奔向下一个男人了,是吧?! 许珍珍你别做梦了!! 傅白还在意识海里沉睡着,而顾谓还浑浑噩噩的飘荡在意识海深处,沉浸在她和他死的那一刻,一遍又一遍,无法自拔…… 可这女人竟然想将他们当成沾染在她身上的脏东西一样洗掉,好干干净净的爬上下一个男人的床!! 许珍珍!!你别想忘记我们!! 怎么能让你忘记?! 我不但要让你无法忘记,我还要深深的加深你的记忆!! 可以完全操纵虚拟空间孤岛的男人篡改了许珍珍选择的消压仓的功能,将记忆遗忘功能扭转成记忆加深模式。 只是他没想到,许珍珍只是以傅白的视角回顾了第一个小世界发生的一切,她的意识就濒临崩溃了,不是说小世界的工作人员都是进行过高强度精神磨炼的吗?怎么会如此脆弱? 难道……许珍珍实际上是爱傅白的,只是她顽劣的性格才做下了那种错事? 或许,她在第二个世界那么轻易的爱上顾谓,也只是因为顾谓身上有着傅白的气息? 所以,他们这些无用的痛苦衍生物,只是一面面镜子,只要照出傅白的身影就好,他们不配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自己独立的爱,连痛苦也只是傅白心里痛苦的延伸? “傅白,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我好痛苦…我,做错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我知道错了,我爱你,傅白,真的……你来接我,来接我吧,我找不到你在哪里…你能来找我吗?” “是了,不会了…你不可能再来找我,我的傅白已经死了,只要我在消压仓里躺一躺,我的傅白就可以死得干干净净……可为什么我躺在消压仓里,却反而越来越无法忘记你呢?” “这可真痛苦,痛苦得我想消失掉,让我消失掉吧……” 躺在消压仓里闭着眼睛昏厥过去的许珍珍,忽然像说梦话一样,说着爱傅白的话,她让傅白过来接她,呵呵,果然,除了傅白,她谁都不要,那个顾谓?呵,她甚至提都没提…… 他这么想着时,困于临死一刻的顾谓忽然睁开眼看了许珍珍一眼,顾谓看着口口声声说着爱傅白的许珍珍笑了,那个笑是那么的凄沧,因为精神共通,他能感受到顾谓心底里的虚无之感,是啊,原来自己那么拼命爱过,却只是因为自己是别人的一面微不足道的镜子,顾谓,生得虚无,死的虚无,爱得虚无,那又何必恨呢?都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顾谓彻底沉睡了,无爱无恨,没有欢乐也没有了痛苦,他割裂了与他们之间的联系——是啊,此后余生没有必要再时时观赏自己最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的点点滴滴,那还不如去死。 顾谓死不了,他选择了死一般的沉睡。 可是顾谓如死了一般的睡了过去,原来沉睡在意识海深处的傅白却颤动着眼睫要醒来了。 傅白是听见了许珍珍的爱的呼唤了吗? 呵,这可真感人。 可是代价是,如果傅白这个主人格完全苏醒,他们就又会被压制成无法苏醒的状态,无法反抗的和他一起爱一起恨,一起操她,可是被迫旁观永远比不上亲手触摸,他也想摸摸她粉扑扑的小脸啊,他也好想她对着他调皮的笑起来啊,他也想她因为他痛苦的哭泣啊,他也想她因为他而急促的喘息,放浪的尖叫啊…… 始终如一的爱恋28(H) 是君无邪,他还戴着那副金丝眼镜,十足的斯文败类模样,嘴角挂着妖精般的邪笑。 许珍珍愣了一下,就禁不住落下泪来,她一边哭一边捶着君无邪的胸口:“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了…呜呜……” 君无邪一把抱住许珍珍,连着她捶打他的小手一起困进怀里。 “我以为你根本就不想见我,我以为……你恨我……我…对不起,珍珍……”君无邪跪在床边,捧着许珍珍的脸颊说,“我当时是被灌输了错误的记忆,可我还是违背了本性,不可抑制的爱上你……后来我的身体甚至脱离了我的理智掌控,化成无数碎片,疯狂的奔向你、缠着你,最后,也是因为对你的无限渴望,让我又重组起来,只为了能在现实中彻底拥有你……我比所有人都要爱你,他们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只有我一直清醒,无论痛苦如何将我撕裂,我都坚持着不让自己沉睡,只为了…只为了…能多看你一眼……” “珍珍……你真的爱我吗?只要你爱我,我愿用余生来弥补你……” 许珍珍在他告白般的话语里渐渐停止了哭泣,她认真的看着他,黑黝黝的眼眸十分专注。 “如果我说不爱你,你会…怎么做?” 君无邪和她对视了一会,垂下眼眸情绪低落的说:“我会放弃自己,让他们吸收,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你讨厌的君无邪……” “我不讨厌你,无邪哥哥,”许珍珍伸臂环住君无邪的脖颈,“我不希望你消失,你们谁都不要消失……你们要一直陪着我,只爱我一人,我也只会爱你们几个,不会再多一人了,我知道你们一直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尤其是你,无邪哥哥,下次你要是再背叛我,爱上什么张珍珍、李珍珍,我会杀了你的,真的,我会像你说的那样,让他们将你吸收,不爱我的无邪哥哥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许珍珍的话越说越冷,冰冷的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疯狂,一次次看着他们在眼前死去的许珍珍或许早已疯了,也有可能,她本身就是和他们一样,是天生的疯子。 可是许珍珍冰冷瘆人的话却让君无邪愉悦的笑了,在他疯子的思维里,只有极致的占有方为深爱,或者爱或者死,在他的疯子逻辑里,只有这两个选项。 是的,刚才他说谎了,如果许珍珍不爱他,他不会那么孬种的选择自我毁灭,他确实是会毁灭,但是一定会带着她,带着他们一起!! “无邪哥哥……”许珍珍环着他的后颈,两条小细腿也盘到他腰上去,杏眸微眯,姿态慵懒的看着他,“无邪哥哥,你还没说过你爱我……” 君无邪的大手托住她的小屁股,轻吻她的唇瓣:“珍珍,我爱你……非常非常爱……” 许珍珍笑了起来,她在他耳边悄悄说:“哥哥,爱可不是说说就可以的,你得拿出实际行动来……” 君无邪也笑了:“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有多爱你……” 君无邪单手托高许珍珍,另一手放出早已硬起来的胯下猛兽,将许珍珍的内裤拨弄到一边,用大肉棒摩蹭她软嫩的肉缝。 “啊……不要弄了,进来吧……” 许珍珍虽然是从他们的肚子里再生的,可是她的身体还是那个女王星的女王,是可以养出千万军队的身体,所以君无邪只是稍稍逗弄,她的身体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君无邪嘴角勾起,用大手扶着肉棒对好了穴口,然后下身一挺,大肉棒就操入了湿滑肉穴里大半,再一用劲,就全部入了进去。 被硬挺的大肉棒一个猛击怼上花心,许珍珍后腰一软,差点险些抱不住他的脖子,她紧张的缩紧肉穴,将君无邪夹得闷哼了一声。 “无邪哥哥,你别摔了我……” 许珍珍娇嗔着抱紧君无邪的脖子,君无邪是绝对的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最是受不住她这娇娇样,他被她夹得呼吸有些急促的说:“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然后下边就开始疾风暴雨似的爱,啪啪拍击皮肉的声音和肉穴被插弄时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形成了和谐的爱的合奏曲。 肉穴被大肉棒操出的骚水,顺着硕大的囊袋,滴滴答答的淌落到地上,许珍珍的花心被君无邪直挺粗长的肉棒操得酸胀不已,她哀声求饶道:“不行了……我抱不住了……” 君无邪抱着许珍珍后背将她放到床上,滑出半根的肉棒又被他挺腰撞了进去。 “嗯啊!太…长了…嗯嗯……” 酸软的花心被君无邪这一下都撞凹陷了进去,许珍珍受不了的发出似痛似悦的叫声。 君无邪颀长的身体压在许珍珍娇小的身子上,他低头爱不够的亲着她,底下更是一刻不停:“珍珍……珍珍……真是怎么都爱不够你……嗯……我是中了你的毒了,一辈子都解不了的毒……” 许珍珍小腿盘在君无邪的腰上,一双藕臂紧紧抱着他的后颈,嘴里娇喘着道:“我才是中了无邪哥哥的毒,几天不见你,差点把我哭死了……你是不是看我快哭死了才出来的?你这个坏家伙!唔……” 许珍珍抱怨的小嘴被君无邪吻住,他深深吻了一会才松开她解释道:“我只是想确认你是否真的喜欢我,真的需要我…这回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珍珍,以后你撵我,我都不会走了……” 始终如一的爱恋29(H) 互诉衷肠的两人对身体的交融更加敏感,在许珍珍高潮后,君无邪也受不了许珍珍小穴的挤压,闷哼着射了出来。 可是这只是刚刚开始,对性致冲冲的硅基人来说,这一次只不过是餐前小菜。 君无邪帮着许珍珍翻过身,用大肉棒将滑出许珍珍体外的精液都给拨弄了回去,然后噗呲一下又插入到小穴深处。 “啊……太深了……” 许珍珍这身体还只是个幼女,君无邪比一般成年男子都要粗长的肉棒对她来说真是个不小的负担,君无邪这一挺腰,一下子就将许珍珍操得扑跌到床上,只有屁股因为被君无邪拎在手里而高高翘起着。 因为许珍珍的下身一根毛发都无,后入的姿势可以让君无邪将许珍珍的整条肉缝的结构看得一清二楚:被自己硕大肉棒挤到两旁的肥腻蚌肉,被磨得探出头来的小肉豆,被自己肉棒扯出塞入的穴肉,还有后边的粉嫩小菊花,每一个地方都让君无邪看得血脉偾张——这是可以让他安全侵入到她体内的器官,这是可以和她亲密无间、紧紧重迭的器官,这是可以深深感受到她的器官,他怎能不爱? “珍珍……嗯……你可真紧……” 君无邪揉捏着许珍珍的小屁股挺腰撞击了一会,又趴到许珍珍身上,咬着她后颈的肉继续更深更重的撞击。 君无邪身材高大,将娇小的许珍珍整个人覆盖在下边,他长臂向前支在床上,两条长腿跨骑在许珍珍的小屁股上耸动着,从后边看去,大肉棒咕叽咕叽的出入着水涔涔的小穴,掏挖出的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大肉棒下边垂挂着的大肉囊随着君无邪腰部的动作前后甩摆着,啪啪击打在已经被虐得红肿凸出的敏感肉豆上,让许珍珍越来越难耐。 “那里不行了……” 许珍珍呜呜哀叫着夹起腿,想藏起小肉豆,避开大肉锤的拍击,可是她那小穴本就紧小,这一夹腿,君无邪只觉得滞涩难行,竟连抽动都难。 “哪里不行了?我看看,是这里吗?” 君无邪抱着许珍珍的腰,带着她到床边,两人迭股而坐,他大手伸向前,准确的就摸到她红肿的肉豆按揉起来。 “唔!不要……” 许珍珍下意识的又将双腿夹紧,可是很快就被君无邪的另一只大手掰开架起。 “夹得那么紧是想我更用力吗?好的,我会努力的……” “不是……呜哇!不要那么快……手拿开啊……呃啊啊啊……” 许珍珍的一条小细腿被君无邪的手臂架起,迫使她大大的打开双腿,君无邪骨节分明、长得过分的手指有节奏的按压在许珍珍的肉豆上震颤着,同时底下的大肉棒也啪啪向上顶操着许珍珍的肉穴,操得许珍珍根本坐立不住,只能仰靠在他胸膛上尖叫着。 即使许珍珍百般忍耐,她还是在君无邪长指恶劣的玩弄下潮吹了出来,许珍珍向后痉挛般的反弓着身体,仰头尖厉的长叫着,肉豆下的小眼一开,对着床下射出一线清澈的水流,许珍珍被自己玩尿的淫乱场景让君无邪看得兽血沸腾,他也不管许珍珍还在喷潮,底下大肉棒操击得更加用力,要不是他的手臂死死的箍住许珍珍的细腰,许珍珍真的会被他这么大力的顶操到床下去。 “要死了……要死了……不要……不要操了……呜呜……要被操死了……呜哇哇哇…嗯嗯啊啊啊……” 君无邪这么不管不顾的对着花心啪啪直击,让许珍珍继外高潮之后紧跟着又迎来了内高潮,大量的淫水从肉穴里喷出,又被粗大的肉棒堵在里边,咕叽咕叽的捣出十分响亮的操水声。 前后两次高潮的紧夹也让君无邪忍耐不住,挺腰狠狠插入到许珍珍的肉穴最深处,挺着巨大的肉棒就射了出来。 即使两人的性器结合的十分紧密,过多的精液还是从细小的缝隙里喷涌出来,顺着大大的囊袋,滴滴答答的淌落在地面上,积聚成一小滩灰白色黏腻浊液。 “我带你去洗洗。” 君无邪也不把射完精的肉棒拔出来,就这么抱着许珍珍向浴室走去。 那射完精依然邦邦硬的肉棒随着君无邪的步伐不断戳击着许珍珍的小穴,戳得她咬唇忍耐,就怕露出一点淫声,刺激得这性志昂扬的家伙再来一发。 可是她的忍耐还是徒劳,君无邪走到洗手台前就停住了脚步,他的视线被洗手台上方的镜子吸引了,竟对着镜子又抽插起许珍珍的肉穴来。 “嗯啊……不要了…不是说要带我去洗洗吗?” “宝宝,我正在给你洗啊,你看我搓洗得多卖力,不用什么洗涤液就搓出泡沫来了。” 君无邪向上啪啪顶操着,大肉棒很快就将精液和淫水都捣弄成细密的白色泡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还随着他的动作,在两人之间拉扯着淫乱的粘丝。 君无邪身材高大,洗手台的半身镜也能将两人的结合处照得一清二楚,许珍珍看着镜子里被粗硕的肉棒大大分开的小穴,看着自己被大肉棒塞入扯出的烂红穴肉,看着高高挺立在小穴上方,红肿得收不回去的肉豆,尤其是看着君无邪上下甩动的巨大肉囊,她就被刺激得水液涔涔,涌流不止。 视觉刺激再加上君无邪的卖力耕耘,许珍珍新的高潮又来了,她向上一抖一抖的撅着小屁股,镜子里的小穴肉眼可见的一缩一缩的收紧,而喷涌而出的骚水淅淅沥沥的淌得满洗手台都是。 “真是…越来越紧了,欠操的不行……” 君无邪抱着许珍珍咬牙说着,向上操击的动作也变得更狠更快,操得许珍珍无意识的摇头哭叫着求饶,可是即使她叫得再凄惨,君无邪也充耳不闻,那操击肉穴的啪啪声竟然都盖过了许珍珍凄惨的哭叫声。 始终如一的爱恋31(H) “转过身去。”卫长风命令道。 许珍珍磨磨蹭蹭的转过身去,然后赶紧用小手挡住了后边,可是那圆润翘挺的小屁股根本没法用小手遮盖完全,肉乎乎的露出来大半。 “将手背到身后!”卫长风用教鞭轻敲许珍珍的小手,沉声命令道。 许珍珍没法,只能像小学生一样将双手背在身后,那小屁股就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卫长风眼前。 卫长风用教鞭不轻不重的打在许珍珍光裸的小屁股上,用很生气的语气训道:“现在的学生真不像话,穿这么短的裙子,屁股蛋子都露了出来,去,趴到桌子上,撅起屁股,老师要好好惩罚你!” 许珍珍听话的趴到她面前的课桌上,对着卫长风撅起了屁股,还回头可怜巴巴的说:“老师,我错了,你轻点打……” “哼!这么淫荡的学生怎么可以轻点!” 卫长风站起来,用大手啪的一下打在许珍珍的屁股上,打得那肉感十足的小屁股都颤起了肉浪。 “啊!老师!求你轻点……嗯……呀…不要打了…嗯嗯……” 卫长风打得很有技巧,大掌拍在许珍珍的小屁股上,却有两根手指若有似无的揉弄了许珍珍的腿缝一下,如此循环往复,即使每次都用力不重,可长久拍打下来,许珍珍的小屁股也已经是通红一片,而被两根手指频频照顾的肉缝也是水意涔涔,顺着大腿往下淌骚水。 “嗯?怎么这么多水?你这坏学生是不是偷偷尿尿了?转过身来,我要好好检查检查!” 许珍珍咬着唇慢慢转过身,她的手还背在身后,那无一根毛发,像个小白馒头的阴户就完完整整的呈现在卫长风的视线中。 可是卫长风并不满足,他拿教鞭轻敲许珍珍的腿,严厉的说道:“这样怎么看得清楚?把腿放到椅子上,我要近距离检查!” 许珍珍抬起左腿,踩在椅子上,腿间肉缝便一览无余的露了出来。 “是这里尿了吗?”卫长风的长指轻揉许珍珍的敏感肉豆。 “不!不是那里……嗯……” “那是这里?” 卫长风的手指按压在穴口抚揉,揉得许珍珍穴口翕动,小屁股也忍不住的轻轻摇晃。 “啊……是……是这里……” “真是不像话,怎么可以在教室里尿尿!看看你把教室地板都尿脏了!怎么还止不住了?越说你尿的越多!” “嗯啊……老师…我控制不住……” “那没办法了,只能拿老师的东西给你堵住了,不过老师的东西你也不能白用,你把揣在怀里的肉包子给老师吃吧……” “老、老师,请吃吧……” 许珍珍被他手指揉得穴痒腿软,快要站立不住,听他的淫色要求,只能将胸口一挺,顺便向他的方向倒去。 卫长风一把抱住了许珍珍的腰,大手一扯,许珍珍的一对好乳就从衣襟里弹跳出来,他张口就咬住一只拼命吸吮,吸得许珍珍皱着眉呀呀直叫。 “咿呀……不要吃得那么大力啊……” 卫长风吐出嘴里的乳头,一掌拍在许珍珍光裸的屁股上:“这么骚的学生不好好惩罚怎么行?!” 直到将许珍珍两个的小奶头都吸吮得又大又胀,红艳艳的如同要绽开的蓓蕾,卫长风才放开了肿胀的乳头,揉抓着软嫩的乳房说:“肉包子老师吃得很满意,现在把老师的东西拿出来,主动堵住尿骚水的肉洞,老师就原谅你。” 许珍珍红着脸伸手解开卫长风这个色老师的裤子拉链,内裤包裹的巨大肉棒早就肿起,撑得白色内裤耸起好高一大包,而且精眼所在的位置已经湿出一小圈水痕,显然和许珍珍玩色色的师生游戏让他也十分动情。 许珍珍拉下内裤,巨长的肉棒马上弹立起来,坚挺的微微摇晃着和许珍珍打招呼。 那大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彪悍样子看得许珍珍悄悄咽了口唾沫,将底下软软的大肉囊也一起解放出来,还顺手抚摸了几下,摸得卫长风低喘一声,抱住许珍珍的后脑就吻了下去,吻得许珍珍气喘吁吁的才放开她。 “色学生,这么喜欢老师的东西吗?嗯?” 卫长风用低哑的声音在许珍珍唇边低语,那声音性感到好像直接就能让女人怀孕。 “喜欢…老师的所有我都喜欢……” “真乖,那快把老师的东西放进你的小骚洞里,让老师好好深入浅出的教教你……” 许珍珍两脚踩在椅子上,扶着卫长风的肩头半蹲着,将又粗又长的肉棒往自己水淋淋的小穴里塞,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卫长风那深粉红色的光亮柱头太过巨大了,对许珍珍那幼女穴来说吞咽起来十分困难。 卫长风坐在那也不急,任许珍珍自己忙活,他只用大手护住许珍珍的后背免得她摔着。 “嗯……老、老师的东西太大了,学生吃得好困难…嗯嗯……” 许珍珍慢慢将卫长风的粗壮肉棒一点点的往里吞,一边赖唧唧的哼唧着,那娇娇的样子勾得卫长风只想健腰一挺直接干到底,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他真的好喜欢许珍珍主动吃进他的肉棒的样子,她主动爱他的样子他怎能不喜欢。 可是他爱的粉红泡泡才咕嘟冒泡了一会,就啪的碎了,许珍珍主动的结果就是只吞了大半根就在那咿咿呀呀的自己动了起来,完全不管他剩下的半根在外边吹冷风。 “哼!偷奸耍滑!” 卫长风扶着许珍珍的后腰向上一顶就直接将余下的半根全部操入,插得许珍珍惊叫一声就抱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