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怯(H)》 1别夹别咬 许在在今晚有些不在状态,头顶暖黄的灯光投落下来,照在她无暇的身躯上。 她赤裸的上半身,脖颈以下红的厉害,人随着剧烈的撞击而上下移动,平躺着自由摊开的乳房不断的晃着。 胸上攀上一只手,手背颜色偏暗,与她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大掌毫无章法的揉弄着她柔软白皙的乳房,挤压出圆润的弧度。 “手拿下来。” 男人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命令出声。 粗砺的指腹摁压着她的乳头,话落间用指尖夹住她的,随后拉长又弹弄。 “唔……” 樱红小巧的唇溢出一丝娇软的嘤咛。 许在在听话的拿下挡着眼睛的手臂,微眯着眼,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微微的侧过头,想把脸埋进床单里。 邱绥垂眸看着她,手依旧停在她的胸口,捏了捏随后顺着下移,指尖落在她的小腹,轻轻点了点。 许在在明显的颤了下。 男人眉头微皱,手猛地打在她的屁股,啪的一声,从动静听出来他没收着力。 “别夹。”他的声音隐忍。 许在在呜咽了一声,这会儿视线清明了,仍直直的被光怼着,面颊绯红。 她的小腹敏感,男人的指尖酥酥的划过,令她不自在的想要躲开那缠绵的触碰。 下体忍不住的就想夹紧。 邱绥被她的甬道湿漉漉却温温热热的包裹着,她一收力,那密密麻麻的压迫就从龟头传来,紧得他抽气,缓了缓顶她的动作。 “可不可以把灯关掉啊……”她启唇,声调细软,隐隐带了点哭腔。 太刺眼了,她整个人都被暴露在灯光下,无所适从。 “嗯?”男人低低的应,从她腹部收了手,抬起她无骨似的撘在他腰两侧的腿,就往上压,余光瞥见一处红,又伸手把她屁股朝上抬了抬,眉眼垂着,“偷懒还提要求,你怎么敢的。” 让她腿盘着他腰,结果她敷衍的贴着他腰。 许在在皮肤白皙,也嫩,被男人甩了一巴掌,那臀部立马红了起来,印出个巴掌印来。 他算不得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甚至看着那巴掌印恶劣的觉得很刺激兴奋。 他一兴奋,就把许在在压得死死的,蓄力顶她,越插越猛,直把许在在插得嘤嘤啊啊的叫唤。 “嗯…太快了……啊邱、邱绥…” “快了你不喜欢吗,我看你也很享受。” 许在在又爽又急,邱绥把她的两条腿压在她胸口,膝盖都快接触床单,屁股连带着小半截腰背都腾空,也亏得许在在柔韧度好,被他压着连插了好半晌,除了腿有点麻之外,就是爽。 跟邱绥做爱很好。 许在在迷迷糊糊的想着,眼泪掉出来,不仅脖颈是红的,脸也整一个红润润,像是太阳落山时天边的霞。 邱绥看着,忍不住低头碰了碰她的脸,轻轻咬了口。 “呜…别咬……”许在在躲着。 邱绥笑出声,拿捏着戏谑的口吻:“到底谁咬谁?你下面夹得那么紧,差点把老子鸡巴都夹断。” 他的话令许在在羞涩难当,虽然对他有些了解,知道他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冷漠生人勿近,却也还是对于他在床事方面不遮不掩的粗话,逗得面热耳赤,脸红心跳。 “我没有……” “什么没有,还是说你真的想咬,是不是?” 话音刚落,邱绥就觉得自己又被夹了,他嘴角抹开弧度来。 空出手在他与她的缝隙间,捉住她的奶,抓了两把,满手的软香。 随后两手撑在她头顶,性器长驱直入着重重的往里顶。 “啊…到了!” 许在在被他戳到深处的地方,嘤咛出声,手不由自主的抓着邱绥的肩膀。 觉察到邱绥还有要往前的趋势,眼睛通红摇头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越往里逼越紧。 邱绥舒服的直喟叹,一双漆黑的眸盯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语气陈述:“要的。” 随即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没顾及许在在,他爽点快到了,插得飞快,又重又猛。 起先还四平八稳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男人胸口起伏,有汗珠顺着他的腰腹下落,滴在许在在身上,消失在两人的交合处。 只见那青筋缠绕,硕壮的性器快到化出残影,粉嫩的阴道口被撑得极开,淫水成白沫滴滴答答落在暗蓝色的床单上,留下深深地印记。 许在在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连叫都叫不出,只动动唇眼睛一会儿闭一会儿睁的,却缩着要躲。 邱绥怎么可能放任。 2站都站不稳 当即压着她的腿,劲儿大,不出片刻许在在的腿就酸了,摇头晃脑的摆动着哭着。 “停下停下……邱绥…我要死了嗯哈……” “呜…慢、慢点呀……” 邱绥还没射,许在在便先高潮了。 她抽抽噎噎的,哆哆嗦嗦的抖着身子,抓着邱绥肩膀的手,指尖不自觉用力掐着,指甲陷进皮肉,许在在无意识的呜着。 由着她稍微平复了几秒,邱绥拧着眉加速着最后的冲刺, 许在在仿佛站在云端之上,整个人轻飘飘的,而邱绥却像是发狂的野兽,他的阴茎犹如危险的凶器,打桩一般狠狠撞进她的身体。仿若是枷锁连着许在在的灵魂都禁锢着。 一下接着一下,迅猛不及,终于钻进一道狭窄而逼辄的颈口,邱绥爽的头皮发麻,松了眉头,浓稠滚烫的液体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 许在在崩溃的叫出了声,被烫得整个人又是颤动,直至一场性事停歇,她还久久未回过神来。 也不怕光了,睁大着无神的眼睛。 邱绥射完也没着急抽出来,缓缓的磨了两下。 许在在条件反射的抓紧他的肩膀,呼吸急促着。 这会儿邱绥倒是感觉到肩上的痛意了,偏头扫了眼,上面都是些或长或短的指甲印,印记也或深或浅的,全是许在在的杰作。 邱绥低头去看许在在,见她一副空着壳灵魂早已出窍的模样,好笑的挑了下唇。 抽出性器,松开她。 许在在没有可支撑的,整个人仿佛散架似的瘫在床上。 邱绥大咧咧的往床边一站,躬身把人抱起就朝浴室走。 花洒刚出的水冰冰凉凉的,邱绥搂着许在在往底下一站,冷水砸下来,许在在浑身都颤,蓦然回神了,却是腰酸腿软,无力的靠着他。 这男人太过分了。 可她连抬手捶他的力气都没有。 “冷呀。” 邱绥垂眸:“就一会儿。” 话是这么说着,却把她往旁边的软垫上一放,自己给浴缸里续了热水。 许在在视线不敢乱看,只盯着底面,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片刻后浴室中氤氲起了薄薄的雾气,温度也渐渐高了起来。 洗澡的时候邱绥倒是正经的,等浴缸的水差不多了,抱着许在在坐进去,安安分分的给她洗身子。 许在在脸红红的,身子也红红的,眼睛却水亮亮无辜得紧,一看就是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邱绥看得喉结直上下滚动。 心无杂念的给许在在洗了澡,轮到洗下身的时候,男人恶俗了一把,手在她的阴阜徘徊,偶尔揉揉她的阴蒂,就是不把手指伸进去清洗。 许在在被他作弄得又眼泪花花直犯,手抓着他不让他动,“你干嘛呀。” “帮你洗洗妹妹。” “我不要你帮。”说着自己就从浴缸里站起来,才迈出一只腿,就猛地一软。 邱绥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把人往怀里一按,半硬状态的阴茎就抵在她的屁股。 “站都站不稳,你怎么洗。” 男人贴着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薄下来。 许在在痒痒的躲。 邱绥抓着她的乳,掐了掐她的乳尖,“还躲,再蹭就硬了。” 许在在自然是感受到了,于是不敢再动。 她怕邱绥再来一次,明天还有课要上,她不想下不了床。 见她乖了,邱绥满意的亲了亲她的耳垂。 手指摩挲着她的大腿根,轻柔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自己排,排出来才能洗干净。” 许在在错愕。 男人不疾不徐的补充:“毕竟射得多,又在那么里面。” “不要!” 许在在听懂了,立马吭声拒绝。 人也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邱绥只笑着任她逃,给点希望又把人抓回来。 “你不愿意,那我帮你?”说着把人掉了个个儿,小孩把尿似的姿势,还催她,“快点儿。” 许在在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她不愿意,觉得今晚的邱绥坏透了,“我不……” “这个姿势好,还是单脚站立好?”邱绥没理她,自顾自的说着决定,“单脚站立吧,垂直更有利于排出来是不是?” 许在在力气没男人大,又被他换了姿势,委屈得眼泪掉下来。 邱绥哼哼笑,“问你话呢,大学生。” 随即捏捏她的脸蛋,给她擦眼泪,瞧着她这小媳妇儿样,怎么看怎么乖,哪儿哪儿都好欺负。 也不知道当初她哪里来的勇气。 竟然想卖卵。 结果电话打错打到他这里来,开口就是:“您好,请问需要买卵吗?” 3看看逼 接到许在在电话的那天,邱绥刚把一个练车的学员送回家。 有同行的教练提前吱声说叫他去喝酒吃宵夜,送完人邱绥方向盘灵活的一转,掉头就走。 近傍晚的时刻,天边红的一片,太阳余晖照映着,车水马龙,鸣笛声起伏不断。 邱绥把车窗彻底降下来,趁着等红灯的空当,胳膊肘支在窗沿,微眯着眼漫不经心的瞧那晚霞。 看了十几秒,前方一排排的车都没动静。 收回视线时,有电话铃声响起,他手机跟车连着一块儿的,收回视线偏头看联系人,一个外地的陌生电话。 因着邱绥是驾校教练,教的学员也不少,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他以为是某个没有备注名称的学员,抬手就接听了。 “喂——” 电话另一边却安安静静的,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通过车内蓝牙外放传过来,邱绥几乎以为对面没人。 等了一两秒没回声,邱绥顿了顿,眉微微拧起,耐心道:“你好?” 恰逢红灯过了,前方车流陆陆续续的移动着,邱绥发动了车。 这时,一道期期艾艾又低软的女声响起:“您您好,请问需要买、买卵吗……” 声音到后面愈发小,邱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猛地拔高,紧皱的眉,冷然的声线,叫对方吞吞吐吐的更为厉害。 “我…我想卖卵,您、您买吗?” 邱绥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直接撂了电话。 他耐心算不得好,脾气也比较暴躁,当这通电话是个神经病,憋着烦躁到吃饭的地方。 都是驾校的几个教练,老熟人了,经常喝酒撸串的,见邱绥来了,笑呵呵的叫他快点入座。 老张坐他旁边,一眼瞧出他脸色不对劲,探过身打趣道:“怎么着,你学生又给你车撞坏了?” 老张名叫张腾,比邱绥大两岁,两人关系很好。 他这话问的也不是没依据,上个周邱绥有个女学员科目二练习,直接把他车大灯盖那一处给撞掉了。 “没。”邱绥淡声,给自己倒了杯啤酒,冰的,一杯灌下去,整个人都舒爽起来。 几个大男人凑起来,聊得东西多,天南地北的扯,除了邱绥,其他人都是已婚有子的人,聊到家庭这一块儿,邱绥也撘不上话,加上他本就话少,只听着,大多数时候都在喝酒抽烟。 拿出手机玩的时候,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心里嗤笑。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卖卵? 邱绥咬着烟,单手把玩着手机,有个学员发了微信说明天有事来不了,邱绥简单应下,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抬了抬眼。 “…我看小邱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我们驾校好多女学员都盯着他呢!” 这话说得没毛病。 邱绥在他们驾校是出了名的,人帅高大,技术好效率高,不少报了名的女人都想往他手底下挤,就算不是他教学车,远远瞧见他,都有不少女人直两眼放光。 还有胆子大的,追着他缠,隔叁差五的跑他跟前献殷勤,邱绥为之不动,冷淡拒绝后,我行我素的教学。 偏生他那副淡漠拒人千里的模样,引得人更是心痒痒,非得把他得到手才行。 说起这个,几个人更是来了兴趣,眉眼都是揶揄的笑,有点不怀好意的样子。 “那么多女学员小邱你都看不上眼,给哥几个好好说说,你到底喜欢哪一款的?” 邱绥依旧握着手机,另只手掐着烟抖了抖,垂眸哼声笑起来,随即轻飘飘说道:“男人都爱的那一款。” 这话说得几人抠脑门儿,老张说:“每个人喜好都不一样,哪里是都爱啊!” 邱绥言简意赅:“奶大腰细屁股翘。” 此话一出,几人哄堂大笑起来,连连点头说是。 “还得长得漂亮!”有人补充。 老张撇嘴:“要求咋多的,关了灯不都一个样嘛!” 邱绥也笑,举杯和老张碰了碰,“有道理。” 没待多久,邱绥收拾东西打算回去,他喝了酒不能开车,把车直接丢一边,自己打车回去。 他一个人住,租的一室一厅,面积还算宽的,加上他东西也不多,房间就空荡荡的。 喝的都是啤酒,邱绥没醉,步伐稳健的朝浴室走去洗了澡,出来听见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他走过去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 觉得有点眼熟,没接。 等电话自动挂了。 过了几分钟,铃声又响起来。 邱绥骂了声,心道是哪个傻逼把他手机号写到卖卵机构去了,打打打不消停是吧。 他怒气冲冲的接起电话,冷声冷气的:“是处吗?” 那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打电话,对方要是再不接,她就放弃卖卵的许在在一愣。 “……啊?” 男人的语速快,也很刻薄:“问你是不是处女,处女卵贵,非处便宜。” 许在在不知道卖卵还分处和非处,隔着手机,听着男人的问话,脸都涨红了。 隔了两秒才支支吾吾的回答:“是…是处女。” 男人沉默了,许在在也沉默了。 她的沉默了带了难堪与狼狈,半晌只听见男人的呼吸声,她的嗓音干涩的开口询问:“请问您…您还买吗?” 许在在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给自己做过多次的心理疏导和加油打气,走投无路的她才选择了这个剑走偏锋的赚钱路子。 她哪里知道,接她电话的男人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什么处不处的他张口就来,瞎几把扯的。 一个女人。 一个还是处女的女人打电话过来问他买不买卵。 当今社会,卖卵这档子黑事儿是犯法的,抓到都是得蹲号子的。 邱绥自诩不是个好人,也没那挽救失足女人的闲心。 但如果,他拒绝了,或许对面这个女人再打的电话就是真正的卖卵机构,她面临的,将是黑暗。 邱绥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一动,缓了缓问道:“多大,哪里人,干什么的。” 许在在老实巴交的回答:“19,凤山人,学生。” 她怕这个男人再挂了电话,小心翼翼的说:“您要买的话,可以等后天吗?” 后天周六,她才有空出学校。 邱绥没答。 他站在窗边,看着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才说:“看看逼。” 许在在懵了,“什么?” 晚风吹过,将邱绥的声音吹散,带了点模糊却依然一字不落的传进许在在的耳朵里:“你卖卵往手术台一趟,两腿岔开给人随便看,随便摸,怎么,现在只看看逼,验货都不行?” 说完不等许在在反应,他嗓音里夹杂着嘲讽不紧不慢接着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处女,骗人的我可不买。” ## 要不然,偷个珠? 4明天行吗 许在在此时此刻躲在寝室的浴室里,握着手机,特别的难以启齿,她想说她真的是处女,她连个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更不会发生身体触碰之类的事情。 可面对男人的无理要求。 她紧紧咬着唇,没说话。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即浴室的门被敲响:“在在,你什么时候出来啊,我憋不住啦!” 许在在整个人吓得一抖,手机都差点没握住,她慌神的遮住手机听筒,紧紧的用掌心压着,声气小小的回答:“快了!” 所幸室友听见了,也明显习惯了她这轻声细语,哦了一声又催:“那你快点儿,不然我尿裤子里啦。” 许在在胡乱嗯嗯着,片刻后低头去看手机,还在通话中。 深吸了一口气。 “我…我现在不方便,要不然明天行吗?” 她说完也不敢去听对面的回答,慌里慌张的挂掉电话,抽水的声音响起,她站起来捏着手机往外走。 门刚一打开,一个穿着吊带裙的长发女生风一阵的冲进去,“咣”的一声,门关的震天响。 许在在提着一口气,往自己的床铺走过去。 小脸红通通的,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唇色却发白,眼珠子黑漆漆的,黯淡无光,她瘦,身形单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 一旁的室友看了她一眼,关切问:“在在,你怎么啦?” 许在在弯唇笑笑,“没事,就肚子有点疼。” “是不是大姨妈来了?我这里有红糖。” 许在在摇头,“不是,可能是冰水喝多了,休息一下就好。” 见此室友便点点后没再多说,转身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许在在爬上自己的床。 寝室有空调,不热,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重新把手机摁亮,界面还停留在通话记录的页面。 她退出回到主页,微信有十九条未读的消息。 看着那个熟悉的头像,一股山重的压力朝她袭来,她指尖微微伸过去,轻轻触碰。 未读消息的立马弹出映入她的眼帘。 全是一条条的语音,十几秒叁十几秒的都有。 许在在把耳机戴上,一条条点开听。 “他是你弟弟,老娘好吃好喝供你读书上课,让你考好大学,现在让你帮个忙都不乐意!” “你就是个白眼狼!” “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赔钱货!” “康康马上就念高中,他知道姐姐这么无情每天饭都吃不下。” “你是不是要气死你老娘!” “许在在老子告诉你,你要是不管你弟,我马上找到你们学校闹!让你念不成书,回家给老子种田嫁人!” “河那边的冯哥儿来说了几次亲了,老子早该把你嫁出去,读书读出你这么个祸害!” 一句一句的家乡话,女人尖酸刻薄的话语,听得许在在内心发凉。 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关了手机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无声的落泪。 一周前,许在在的母亲姚红花给她打来电话,说是弟弟许康要上市里的重点高中,已经找好了路子,就是差点择校费没缴,让她立马打一万块钱回来。 她那个弟弟她清楚,成天吊儿郎当的不知人间疾苦,成绩烂得一塌糊涂,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许在在好言劝姚红花,说许康就算去了市高中也跟不上,而且家里条件也不好,许在在根本就没那么多钱。 她的话立马遭到姚红花的强烈反对,被她狠狠斥骂一顿,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许在在其实早已经被骂得习惯和麻木,却还是觉得心涩。 “怎么着,你是去大城市潇洒了就不管家里了是吧?我告诉你许在在,老子生你养你不就是为了给你弟做后盾的!你现在翅膀硬了,还敢顶嘴是吧?你现在要是在我面前,嘴巴都给你打烂!” 姚红花是他们村里出了名的泼辣妇,嘴不饶人,打起架来也格外生猛,横眉冷眼的往哪儿一站,气势汹汹连她丈夫在她面前都不敢还嘴动手。 许在在从小是在她的棍棒底下长大,知道她的厉害,就算隔着电话,隔着十万八千里,都忍不住打个哆嗦。 许在在表明自己没有多余的钱,也拿不出,姚红花不信,非逼着她拿。 这一周来,各种电话短信轰炸,导致许在在看见手机都害怕,整日以泪洗面,精神状态各方面都不好。 “妈,我真的没钱…之前的钱我都打给你了,现在就只剩点生活费……” “呸!你骗得过老娘,康康马上就中考,要是错过时机没上重点,老娘跟你没完!” 许在在心力憔悴,和姚红花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一遍又一遍的解释,一遍又一遍的哀求,没换来姚红花的一点同情心。 她早都明白的,她的存在不过就是为了她弟弟。 许康是姚红花好不容易生下来的,打从一生下来就跟个宝贝似的疼爱着,吃得好穿得好,家里的粗活杂活向来都是许在在一个人干,还要照顾许康。 没照顾好就得姚红花一顿抽,家里老太太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许父在家里做不得住,也是向着老婆和老母亲,出气筒就只有许在在一个。 许在在是个命苦的。 他们村,只要提起她,无一不是这个评论。 所幸人聪明争气,考了好大学,看起来是飞出去了。 殊不知,身后拽着她的,是千万斤重的家庭累赘,死死的拖着她,让她连腿都迈不动。 从上了大学,许在在除了学习就是挣钱,只要有时间她就去挣钱,放长假也不回家,幸幸苦苦挣来的钱,用来交学费和自己开支,大部分都打回了家里面。 姚红花每次拿到钱都夸许在在,还要她继续努力多挣点,给弟弟用,说什么以后许康肯定好好报答她这个姐姐。 许在在没指望许康报答她,她只是希望不要再像个吸血鬼一样缠着她。 姚红花逼得紧,许在在几乎崩溃,前天她无意在校外墙边看到卖卵的小广告,一个想法从她脑中浮现。 卖卵。 她记了电话,回去上网查过,也跟室友无意间提起校外卖卵广告的事情,室友都是一脸鄙夷。 “卖卵?那都是扯淡,别看上面写得好,什么奉献自己的一点爱心还免费拿钱的,都是骗人的!”说话的是她们寝室里大姐大,叫符欢,人长得漂亮家里条件很好,官家子女,花钱向来大手大脚的。 “有多少女生为了这点儿小便宜,连命都搭进去了,只有傻子才信!” 许在在听得脸色发白,在手机上也看了不少案例,整个人都非常丧气。 到了深夜,翻来覆去的想。 也不是每个人境况都惨,她从小就做农活,人虽然看起来不胖,但很少生病,万一,万一她不会有什么事呢? 侥幸心理让她彻夜难眠,姚红花的压迫还在不断继续。 终于,许在在做出了决定。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阴差阳错打错电话,把那串手写的数字,将7看成了1。 5来验货 邱绥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也不以为然,转头就忘了。 直到两天后,周末那天,他不上班,睡得正香,手机铃声将他吵醒,迷迷糊糊的接了,听见一道娇软的女人声音:“您好,我今天有空,可以……” 邱绥没反应过来,微皱眉头,嗓音有睡意朦胧的低哑:“你哪位?” 许在在一愣,随即抓紧手指,低头回答:“卖卵的,处女……” 邱绥猛地睁大了眼,人清醒了点。 几秒后抬手捏上鼻梁,无意识的啧了声。 许在在以为自己又要被挂电话了,连忙道:“我今天有空,可以验货,您那天晚上…那天不是说要看看吗……” 许在在说得停停顿顿,邱绥却听得清清楚楚。 片刻后,他拿下覆在眉眼上的手,掀开被子。 人坐起来靠在床头,视线顺着自己赤裸的人鱼线看下去,只见深色内裤,支愣起一个帐篷来。 “……操。” 邱绥无声骂了句。 许在在听见气音,但也没听太清,“嗯?” 那帐篷明眼可见的跳了跳。 邱绥额角青筋鼓动,他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滚,压抑着,“等着。” 随即挂了电话,鞋也没穿,冲进了浴室。 晨勃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性欲来得这么强烈倒是头一次。 邱绥光听着那女人的声音,就忍不住硬了。 他洗了个冷水澡,在浴室里熄火,出来后裹着个浴巾,脸色不太愉快。 冰箱里有昨晚剩下的菜,他给自己煮了个面,慢悠悠的吃过早餐,才有闲心去看手机。 赤着上半身,他握着手机坐在餐桌旁,不断把手机倾斜的抵在桌面转动,另只手拿着打火机,一下一下的摁着,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片刻后,他停了转手机的动作,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间,单手撑着下巴,盯着对面的墙纸。 老实说,他现在心里很平静。 那天晚上说得话,除了有点气急败坏导致的口不择言外,隐约夹杂了男人的劣性根。 他以为自己把这个小姑娘吓跑了,没想到等到这个结果。 还真让他验货。 他只不过随口胡诌的,也从来没想过要是真到了“验货”那一步该怎么处理。 他大可以报个警,让正义的人民公仆来处理—— 掐着烟的手指微动,烟灰扑扑的往下掉。 邱绥从墙纸上收回视线,落在烟头处,猩红的光影。 等一支烟徐徐抽完,邱绥捏着手机,指尖点了点边沿,随即按动了那个未备注的陌生电话。 没几秒就被接通。 “来验货。”男人撂下这句话,声音很平淡:“加我微信就是这个手机号。” 许在在老老实实的照做了,搜索出来后,先是对这个微信号的第一印象。 一串英文名:Asui119 头像像是自己拍的,夜晚车水马龙的样子。 地区就是当地的,瀚海市京北区。 很简洁,或许年龄应该比较大。 许在在仅仅是猜测,就觉得自己快喘不上去,虽然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还不错。 但她不受控制的害怕起来,对面是个男人,即将验证她是否是处女,会看她…她难以启齿,她会脱光了躺在一个地方,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灯光之下,给个陌生人看。 许在在眼睛都憋红了,眼泪止不住的掉。 她还没加上好友,勇气便不击则溃,却还是发送了好友请求。 她快疯了,被姚红花逼得发疯,迟早会的。 好友请求很快通过,对面发来验货的地址。 是个京北区的某个酒店。 随即问她:“你在凤山?下午来?” 邱绥听过凤山,离瀚海市隔了好几个市区,有点远,坐动车得花八个多小时。 许在在回复:“我在瀚海市念书,就在京北。” 邱绥眉轻轻上扬,想到她在读大学,也了然,没多问,只说让她到了酒店发个消息。 许在在收拾了自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室友见她这副打扮,笑出声,“在在,我有防晒霜,借你擦,你穿这样不热吗?” 瀚海市热得比其他城市都早,叁月份就进入热季,出太阳,温度得有二十七八度,尤其晒人。 许在在只想给自己多点安全感,摇摇头,“不用啦谢谢。” 随后她按照搜索出来的地址,乘车到了酒店。 不是很远,公交车的路程不过半个多小时。 下了公交车还得步行五六分钟,上午十点半左右,太阳高高挂着,许在在抵达酒店时,出了一身的汗。 手指戳着手机屏幕给邱绥发消息,“到了。” 过了几分钟那边才回复:“稍等。” 这一等,许在在就再等了十几分钟。 酒店接客待人很热情有礼,听说许在在是等人,将许在在安排在了休息区,还给她倒了杯水,许在在受宠若惊的道了谢。 有空调有水喝,许在在身上的热度消下去很多。 十几分钟过后,她的手机突地响起,惊得她一抖,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缓了。 Asui119:【我到了】。 许在在抿了抿唇,心脏砰砰跳,生出了一阵紧张感。 她把自己缩起来,头也不敢抬,不敢去看四周。 发了消息邱绥也没着急等回音,周末,路上堵车,将车停好他才不疾不徐的往酒店走,然后开了间房。 拿到房卡后,他靠着前台站了一分钟,把玩着手机。 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向大厅,扫过去再扫过去。 休息区坐着叁叁两两的人。 大多都是有伴的,说着话,神情特别自然。 只有稍微靠角落里的一个女人,低着头。 邱绥微微偏头。 一旁的前台见他这张脸,不由自主上前,忍不住搭话:“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邱绥浅浅笑了下,下巴微扬,盯着不远处,不经意问道:“那边那个人来了很久吗?” 前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概十几分钟吧,那位小姐说她在等人。” 邱绥颔首,嘴角的笑愈发浓烈,“谢谢。” 前台被他的笑勾的身子都软了一半。 邱绥抬步走过去。 从前台接待处到休息区不远,邱绥走得步伐沉稳,神色很淡,直至女人跟前。 盯着女人的发旋,捏着房卡轻轻敲了敲面前的大理石茶几,嗓音上扬:“…崽崽?” 许在在一直低着头没敢动,手机也不去看,她害怕得疯狂想逃。 一道阴影落下来,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她迷茫的抬起头,一张俊朗帅气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 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眼,许在在一怔。 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红唇轻启:“还是在在?” 许在在神经猛地一颤,整个人僵住,捏着自己衣角,瞳孔猛缩。 ## 剧情走完. 6那就脱裤子 “嘀——” 门开了。 许在在余光瞥见走廊灯光投映下来的影子。 男人身形颀长,高大挺拔。 刷卡过后,门自动裂开一条缝隙来,男人伸过来的手收了回去,不小心蹭到许在在穿着长袖的手臂。 许在在下意识的摸了摸被蹭到的地方,心跳如雷。 邱绥嘴里咬着一根烟,手机和房卡抓在一只手里,另只手替许在在推开了门,居高临下的站在她身后,嗓音有点模糊:“进去吧。” 许在在提着一口气,抿了抿唇,极其不自在的,慢吞吞的挪着步子。 男人也没催她。 神情冷冷清清的,等她整个人都在门里时,自己才迈腿向前。 他一个大步,顺手关了门。 房间瞬时漆黑一片,安安静静的,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许在在心跳得极快,怦怦怦的,人就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邱绥摁亮了手机,看着她瑟瑟发抖的单薄背影,没什么情绪的蓦然抬手推了她一下。 “啊!”许在在尖叫一声,一个腿软立马摔在地上,担惊受怕的一个劲儿的往后缩。 “嘁。” 一道低嗤响起。 邱绥慢悠悠的把房卡插进卡槽里,瞬间房间里天光大亮。 许在在一张脸吓得惨白,还缩在地上哆嗦着。 邱绥没管她,径直开了空调,又去洗了个手出来,见许在在还坐地上,登时有点乐了。 他把别耳朵后的烟取下来,重新叼嘴里,微眯着眼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坐地上干嘛,躺床上去。” 许在在吞了吞唾沫,一股后怕袭上脑,她后悔了,她不该来的。 她以为自己遇见的会是一个中年男人,没想到是个年轻男人,且看起来非常不好惹,虽然刚见面时和气的对她笑着,但许在在总觉得那是笑里藏刀。 她一时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难过。 逃跑这个念头疯狂窜进她的脑中,她连头也不敢回,更不敢去看邱绥那张脸。 “我…我不卖了……不卖了。”许在在结结巴巴的说着,人就站起来要往门口方向走。 她与门之间的距离很近,不过两个步子,本该是轻而易举的,可她连站起来都腿软的,好不容易踉跄着又是爬着的到了门后。 忽然听见身后略微不耐烦的“啧”气声。 许在在顿时手一抖,扶着门手把都使不上劲。 紧接着,耳边响起脚步声。 瞬间,许在在顾不得什么,手忙脚乱的就要开门冲出去,眼见着门打开了。 “跑什么。”她的腰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拦着,紧接着刚开的门“嘭”一声重新关紧,还被一只大手无情反锁。 许在在怕极了,疯了一样边叫边挣扎,被男人单手夹在胳肢窝下,轻轻松松就甩在了床上。 酒店的床柔软而有弹性,男人没怜香惜玉,摔得许在在上下颠簸,脑子晕乎乎的。 好不容易清醒了,就看见男人掐灭了烟,略一抬头盯着她,瞳孔极黑,神色很是淡漠。 他嘴角勾起很浅的弧度来,“怕了?” 许在在紧紧咬着牙,她抓着衣角,头发有些乱了,眼睛通红,里面包着泪水,汪汪的,就是忍着没掉下来。 凤山市地属南方,她是妥妥的南方人,虽然从小到大做了许许多多的粗活重活,但骨架子小,生活条件差,不优渥,她长得也清瘦单薄,邱绥一只手就能把她拎着摔。 此时此刻坐在床中央,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 邱绥半晌没得到个回话,也不恼,拖了把椅子坐过来,就在床尾和许在在面对面。 他把椅子反过来的,手随意搭在椅背上,就这么打量着许在在。 问她:“叫什么名字?” 许在在又害怕又警惕的盯着他,生怕他再对她动手动脚。 刚刚那一幕让她知道了她和这个男人的差距有多大。 亏她之前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自己打小做农活,家里将她当男孩养,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力气还是有的。 结果男人一胳膊直接将她撂倒。 许在在委屈又难过。 “不回答那就脱裤子。”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许在在怂得缩了缩腿。 空调的作用起来了,许在在出门时穿的长衣长裤,这会都冷得打个寒噤。 她眨了下眼,眼泪就掉下来。 一大颗的砸下来,落在她腿上晕湿了单薄的布料。 “许在在……” 男人接着问:“哪个许哪个在?” “也许的许,现在的在。” 邱绥知道她的名字还是看她微信号,就是她后面两个字的拼音,好猜得很。 “嗯。”男人随意应,无视了她掉眼泪的样子,挑了下眉:“那开始吧。” 开、开始? 许在在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嘴一瘪:“我不卖了……” 因为他看着年轻,许在在却也猜不到具体年龄,只得叫了声:“哥,我不卖卵了,不卖了……” 邱绥不为所动,眼都没眨一下,“哪有说卖就不卖的道理,做生意得讲究诚信。” 语闭话锋又一转:“这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吗,别白浪费我开一间房,动作快点,我下午还有事。” 他语速快且格外强硬。 许在在听着愈发怕了,她本来不是个爱哭的性子。 最近一段时间被姚红花逼着哭了好些回,现在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掉。 她格外讨厌现在的自己,恨恨自己竟然鬼迷心窍信了那卖卵的小贴士,又后怕自己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我真不卖了。” 邱绥懒得跟她废话,直接站起来就朝她走过来。 许在在直躲。 哪里躲得过身形伟岸力气又大的男人,两叁下就拎着她的脚脖子,往自己身下拖。 一边压她的手一边夹她的腿。 “前几天电话一个个的打,现在咬口就反悔,耍我呢?” 许在在急了,又慌又怕,“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卖了!放开我放开我……” 邱绥冷冷笑了一声。 腾出的那只手去扯她的牛仔裤。 长袖衫被无意中撩了上去,露出女孩平坦白皙的腹部,邱绥眸光一顿,随即落在她的裤头上,手指利落剥了纽扣,往下一拉! 许在在立马尖叫起来。 邱绥冷冷看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干脆把人掉了个面儿,反剪着她的手,腿也不去夹她的腿了,人直接往她腿弯一坐。 许在在动弹不得,呜呜直哭闹。 邱绥听得聒噪,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冷冰冰道:“鬼叫什么,再闹现在就操了你。” 许在在一愣,生生止住了哭,过了会儿,感觉自己裤子都扒了下来,大腿根部都凉飕飕的,又忍不住低低抽泣起来。 呜呜咽咽的说:“我真的不卖了,你这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邱绥被她威胁得笑出了声儿,一时也不知是该说这姑娘单纯还是没长脑子,“你知道卖卵犯法啊?还打什么电话给我,你读书读昏头了吧,大学生?” ## 大意了.发车失败 7我给你操 许在在被他说得难堪,又悲伤至极,整个人都难过得快晕过去。 邱绥见她老实了,也没其他动作。 垂眸扫了眼她的内裤,没其他花样,就普通的纯色内裤,勾勒出她臀部的形状,还挺翘的。 仍压在她身上,“真不卖了?” 许在在埋在被子里一个劲儿摇头:“不卖了不卖了真的不卖了!” “以后还给我打电话?” 许在在头晕晕的:“不敢了,再也不打了。” 邱绥冷呵一声。 许在在还记得自己的处境,咬唇哀求道:“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我也不卖卵了,我们就当没见过好吗……” 邱绥没吭声。 许在在急了,又手脚动作着,想翻身过来好好和他谈条件。 谁想男人猛地呵斥:“别动!” 许在在立马僵住了。 随即感受到男人逐渐压下来的身躯,一股淡淡的香烟味萦绕下来,邱绥靠在她耳畔低声问:“你真的是处女吗?” 许在在瑟缩着,咬着唇,脸色涨红。 隔着电话说是一回事,当面说又是一回事。 见她没说话,男人耐心的追问了一句,“嗯?” 许在在从鼻腔里泄出一道轻哼,“……是。” 男人蓦然恶劣的笑起来,仍靠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手落在她大腿根部,指尖点了点,“我不信,除非给我看看逼” 许在在傻了。 男人的手落下来时,她条件反射的僵直了身体,腿不自觉的夹紧,邱绥的手就被她夹在腿缝间。 “别……” “是你自己说的要给我看,怎么想反悔?” 可那是为了卖卵才说的,可现在不卖了,自然就不行了! “不是……” 邱绥笑:“那就给看?” 许在在又哭,“不行。” 邱绥冷了脸,支了身子起来,睥睨着她,“卵你说不卖就不卖,逼也说不看就不给看,便宜都给你占了,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 自然是没有的。 许在在就一个小地方来的穷大学生,吃喝玩乐样样不及城里人,她的手机都是老早过时捡的弟弟许康的二手货,平常除了用来打电话和微信交涉,别无他用,对于很多事情她都不了解。 卖卵这件事是她长这么大,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她听男人说的那些话,她自己说的那些话,从来都是不齿出口的,更别说邱绥的要求了。 在许在在听来简直就是荒谬。 她从不曾接触过,更不了解,害怕、胆怯、慌神各种不安的情绪充斥她的心头。 她不吭声了。 只哭。 开始还低低的抽泣,后面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都变成了嚎啕大哭。 所幸这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邱绥被她哭得烦,也没了那逗她的心思。 “腿松开。”他撩了下眼皮子。 许在在不仅没松反而夹得更紧了,死死的夹着不让他动。 邱绥快被气笑了。 手掌被夹着,手指却灵活,也修长,就这么直直探过去,隔着单薄的内裤弹了下她的阴部。 许在在一个哆嗦,顿时一愣,也不哭了,羞愤不已。 “松不松?” 许在在迟疑着,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秒,邱绥直接穿过她的内裤往里钻。 许在在叫一声,整个人扭动起来,鼻音很重:“别别别……” 她怕了。 飞快松开了腿,邱绥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哼了声,“晚了。” 许在在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感受到那粗砺的手毫无阻隔的与她的私密处相贴。 她来时想到会被看,洗过澡,且洗的仔仔细细,可也都一上午了,她又出了一身汗。 眼下许在在只想一头撞死。 “我错了你别这样…求你了呜……” 邱绥随便摸了两下,也真没想怎么样,“毛挺多啊。” 许在在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更加难堪了。 邱绥收回了手,有水渍粘在他的指尖,他随意抹在许在在屁股上,“怪不得跟发大水似的。” 话是轻描淡写的。 许在在听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这尺度是前所未见的大。 虽然有时在寝室也会听见室友聊起某个男生的脸、腹肌,或者更私密的一方面,室友们还会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时长和次数,许在在听着脸红也就罢了,但是像邱绥这么直白干脆的,简直叫许在在招架不住。 邱绥从许在在身上下来。 坐在了床尾。 许在在立马爬起来,胡乱抓着被子遮住自己,躲在被子底下,手忙脚乱给自己穿裤子。 眼睛红红的盯着邱绥的一举一动,警惕性十足。 怪可怜见的。 见邱绥取了一支烟,咬着没点燃,另只手把玩着打火机。 许在在顺着他的手去看,见他指尖搓了搓,登时脸色爆红,抬眼去看他的脸,果然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神色。 这下不仅是脸,许在在脖颈都红了一圈,心跳发狂似的直窜。 “还坐着等操呢,去洗脸。” 他话音一落,许在在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冲进浴室里。 邱绥始终没点燃那支烟,他垂眸盯着自己的手,微微动了动眉。 许在在一进浴室,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吓得尖叫都差点脱口而出。 随即猛地捂住嘴巴憋住了。 慢吞吞的洗了脸,坐在马桶上等自己情绪平复。 觉得身下有些粘腻,她不禁又红了脸,扯了纸巾擦了又擦,深深吐出一口气。 失神的想,卖卵行不通,那可怎么办呢。 姚红花催得急,逼得紧,她上哪儿去弄一万块钱。 就算她不吃不喝,不断打零工,也不可能凑到一万块的。 要去借吗?找谁借?她性子偏内向,不善于和人交好,也没什么朋友。寝室里家世最好的就是符欢了,可她和符欢并不是特别熟悉……怎么办怎么办。 许在在又纠结痛苦起来。 如果姚红花真的闹到学校里来,她念不了大学怎么办,念不成书她哪里还有什么机会逃出那个家,只能像她妈说的那样,回去嫁人。 河对面的冯哥儿她是知道的,比她大十几岁不说,还是个老流氓,长得尖嘴猴腮,心眼子坏得很,听说他娶了个老婆都是被他打跑的,小时候时常就听见河对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哭喊声。 村里的人每次听见都摇头摆手的叹息:“冯晓财又在打老婆,可怜哟可怜!” 要妥协吗要吗? 许在在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情绪又崩溃了。 她死死咬住唇,攥紧拳头。 直到嘴巴里传来一股涩涩的血腥味,她才回过神来。 片刻后,她哽了哽喉头。 打开门走出去。 邱绥还是原来那姿势动作,就坐在床尾,烟被丢在床边,手上下抛着打火机,漫不经心的模样。 许在在走到他跟前,盯着他说:“我不卖卵,我给你操,你给我钱,行吗?” 打火机落下来时,邱绥手微抖,差点没接住,等攥住了打火机,他才略微抬头,看着许在在的脸,盯了几秒后,突地挑唇笑开:“行啊。” 接着他把打火机一扔,用腿勾着许在在的腰往前一带,随即松了腿大咧咧的敞开,直勾勾的看着许在在,嘴角带笑:“自己掏出来舔。” ## 我称这章为摇摇车应该没问题的. 9操进去 许在在头昏昏沉沉的,听见他飘渺似的问话,脑子缓了缓,喘着气儿,没说话,眉心却微微的蹙起。 不是很好。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得低,许在在浑身赤裸的,部分皮肤因为接触冷空气泛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身上覆着她的男人,身体却仿佛火炉似的滚烫。 她仿佛觉得自己置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却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不由得有些难过。 眼里漫起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明亮的灯光下,邱绥看得一清二楚。 他又掐着她的脸,眸色深沉,凑上去狠狠吻了一通,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眼见着许在在眼里的水光变成泪珠子滑下来了。 擦过她的太阳穴,浸入她凌乱的鬓发里。 “怎么,你又反悔了?” 他撑在她的上方,打量着她的脸,语调轻飘飘的问。 许在在哽咽了一下,发出一道气音儿,倔犟的摇了摇头。 被邱绥裹着吮吸到红肿的唇,亮晶晶的,许在在紧紧咬着唇瓣,一副脆弱伤心欲绝的模样。 邱绥真真是被她给逗笑了。 心里憋着股火,还没处撒呢。 人就脱光了躺他身下,却仿佛他再对她动手动脚,他就跟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般。 是以,邱绥嘴角噙着凉凉的笑意,“那就是怕痛?” 他漫不经心的用指尖解救出她被紧咬的唇,亲昵的替她揉了揉,随后指尖下滑,蹦过她的脖颈、锁骨、乳房,捏了捏她的乳尖,在她的小腹打转,然后停在她的大腿内侧。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早晚都要痛的,我可以让你痛得舒服点,怎么样?” 许在在在学业上,算的是很聪明的一个人。 这会儿却仿佛脑子装浆糊似的。 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让她痛得舒服点是什么意思。 既然都感觉痛了,怎么还能舒服呢? 邱绥却没给她多余的时间让她想清楚,停在她大腿内侧的手动了动,随即分开她的腿,往旁边撂。 垂下眸一扫,她私密处那点水光就一览无余。 没想到她还挺敏感的。 下身一股冷风袭来,许在在打了个哆嗦,随即便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圆柱抵在她的穴口处。 许在在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呜咽了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人无意识的抖动着。 邱绥就被她两腿圈着,她的小腹还收缩着,人急急的喘着气,胸乳跟着晃动起来。 明明之前还冷得起鸡皮疙瘩,这会儿胸口就漫了点细细的汗珠,莹莹发亮。 邱绥还什么都没做。 就只抵着她,让她自己感受。 随后他俯身压下去,许在在的两腿也被跟着压在她的胸口。 “嗯!” 许在在捂着嘴发出一声闷哼。 邱绥跪在她跟前,压制着她,腾出手去捉她的手,“捂什么捂,就是让你叫。” 许在在泪眼朦胧的瞧着他。 脸色红通通的。 他用阴茎去蹭她的逼,不紧不慢的,委实磨人,许在在觉得自己很奇怪,她下面有点痒,忍不住抬臀去附和他的动作。 邱绥漆黑的眸眼直直的锁着她,倏尔弯唇笑起来,“想挨操?” 许在在耳朵滚烫。 他说:“我现在操进去,你叫不叫?” 许在在偏头,没和他对上视线,心惊胆战的。 邱绥低头,凑近了些,嗓音低沉的:“嗯?” 随后又吻她的唇,咬她的脸。 许在在抬手去挡,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你别咬……” 以貌取人并非没有道理。 就拿现在来说,虽然是许在在缺钱主动要求,送上来求操的,但那个对象是个长得帅,身材又好,说话声音也好听的男人,她的心里就忍不住的软棉起来。 她还是太单纯。 邱绥笑得轻佻,“我不咬,你待会儿也别咬我,好不好?” 这话说得欺负人。 许在在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凭着男人一张嘴花言巧语的,懵懂的点点头,应下来。 邱绥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的,但也分人,比如眼前这个,哭起来他既烦躁又舒服,烦躁在于本质上他还是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哭;舒服在于,这人哭得让他有性趣,忍不住的就想狠狠蹂躏,把她蛮劲儿操弄的哭得更厉害。 鉴于许在在才19岁,是个处女,邱绥还是给足了她前戏。 手指剥开她的穴肉,指尖滑动着,摸索进那个暖呼呼又狭窄紧致的洞口。 “你在干嘛?”许在在臀部一缩,感觉到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里是她长这么大从不曾踏进的领地。 敏感又怪异。 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要把邱绥的手指甩出去,被他压着拍了下臀,“给你松松土,不然待会儿操进去你受不住。” 邱绥加了两指进去,在洞口进进出出,指尖已经粘液泛滥,差不多可以开操了。 许在在躲不开,紧紧的抓着邱绥的胳膊,一阵一阵的娇喘着。 睁开眼,余光瞥见邱绥紧紧的盯着她裸露的下体,她夹着腿,“你别看……” 她羞得满脸通红。 被一个认识才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看光了下体。 邱绥轻而易举的拨开她的腿,见前戏差不多了,收了手,指尖的粘液全蹭在了许在在的臀上。 紧接着他抬高她的双腿,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的抵进那个软软的穴口。 甫一进个头,许在在猛地一僵。 她脸皱起来,已经感受到了痛。 呼出一口气,她咬着唇,“疼……” 邱绥空出手揉弄她的阴蒂,许在在敏感的人颤抖,想也没想的就要闭拢双腿,被邱绥的另只手压着,他这会儿呼吸也有点喘,“别动。” 又磨了会儿,邱绥往里送,许在在一个惊喘,头抬起来又狠狠落下去,人已经哭开了,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要不要,你别进去了……” 邱绥头皮有点发麻,他此时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能轮得到许在在说话叫停。 他重新提着她的腿,随后抓住她的腰肢,按着不让她动,将身下那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操进了许在在的穴内,没留间隙,不容置喙的狠狠一操。 “呜…啊……” 许在在疼得上半身都挺起来,又重重摔回去。 邱绥被她夹的咬紧了牙,额角青筋跳动着,他俯身下去紧紧抱着她,把她按在胸膛,手握着她的脑袋,唇贴在她耳畔,粗粗的喘气,“嘶。” “说好的,不咬我,你还咬得这么紧。” 邱绥爽翻了。 许在在的一片沃土就这么被他开拓了,那甬道又热又软,还紧,仿佛有上百张小嘴似的,嘬得他鸡巴舒服死了。 许在在不顾一切的哭喊起来,“疼!呜呜……我要死了……” 下体撕裂的痛楚仿佛传遍她每个神经,她一直躲着缩着,丝毫没用。 邱绥愉悦的在她耳边笑出了声,他贴了贴她汗津津的脸,“放心,就算死也是舒服死。” 说话的功夫也已经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邱绥操进去后就一直压抑着,这会儿终于动了起来,他一动,许在在就跟着动,边跟着晃,边哭。 邱绥能让她叫出来的。 许在在试图离开他的禁锢,她挣扎一分,邱绥就操得更深,一来二去许在在没逃走,却与他更为亲密。 邱绥捞过她的两腿,缠上自己的腰,手撑在她身边,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许在在哭得厉害,后面有点习惯了被巨物穿梭操弄,声音低下去,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叫床声。 之后邱绥就确定了,许在在是真的敏感。 才操她一阵没多久,她身下就跟大大水似的,水漫金山。 邱绥这人猛着,看着被他折腾的在灯光下晃荡的白乳,低下头去,叼着许在在的奶头,含在嘴里咬了会儿,随后两手去抓,满手的白腻,身下的动作停停顿顿的。 指尖搓弄着许在在的乳尖,她脖颈处绯红一片,奶上也是他的手指印,锁骨处还有他嗦出来了吻痕,邱绥居高临下的瞧着,满意得紧。 就这么慢吞吞的磨着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尽兴。 握着许在在纤细的腰肢又狠狠操弄起来。 许在在原以为快结束了,她可以休息了,没想到邱绥又卷土重来,差点没憋过气儿。 这次邱绥来势汹汹,许在在整个人止不住的颤动,跟抖筛子似的,她抓着邱绥健硕的小臂:“轻、轻点儿……慢啊!” “我不行了……真的,求你了……” 邱绥听着软腻她的声音,却是越战越勇,飞速的耸动着腰臀,发狂发疯似的,眼角绯红。 他的尺寸大,凶狠的凿开她的甬道,性器抽出时带着一层水光,复又送进去,撑开她娇小的穴口,不断的摩擦着,让许在在觉得自己下体仿佛生了火。 他的阴茎碾压着她内里的一切,滚过一遍又一遍,许在在受不住,被他顶到一个地方,猛地惊叫起来。 随后邱绥便狠狠地朝着那个地方发起攻势,毫不留情,许在在承受着他的冲撞,坚持不住,狼狈的泄了身子。 滚烫的热液兜头浇下来,邱绥眼疾手快的抽出来些,看着许在在得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险些没要了她半条命。 许在在已经没有叫喊的力气了,这一泄,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走,她闭上眼,小脸酡红,胸口不断起伏,人累极了。 邱绥体贴的用手指剥开她湿漉漉的贴在脸边的头发,嗓音里带着愉悦,喑哑着声问:“现在是痛还是舒服?” 许在在没回答,稍稍睁开眼,对他对视,还失神着。 邱绥等她平复,还插在她逼里的性器又顺着没流完的水重新插进去。 许在在轻颤着。 邱绥又问:“还是痛得很舒服?” 10邱老板 这叫许在在怎么回答。 她偏过头又闭着眼,脸红润润的,面颊还有泪水的痕迹,鼻尖也红红的,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 邱绥也没继续为难她,掐着她的腰飞快地耸动起来,许在在忍着声儿,哭音也从急急的气息里传出来,嘤咛着,格外让人抓心挠肺。 在最后一刻,邱绥猛地抽出来,抓过许在在的手上下不停的撸动着,随后一浊奶白粘液在她的手心迸发开来。 邱绥一直盯着她,见她呆呆傻傻的模样,愉悦的勾起唇角,喉结滚动着,从她身上下来,随后又把人抱进浴室清洗。 在浴室的时候邱绥心不在焉的给许在在冲水洗身,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在看见她白皙细腻的身体后,又忍不住的硬挺起来。 抓着她浑圆的乳,反手将人按在浴室内磨砂玻璃上,微微提起她的臀,手伸进她的下体,揉弄了两下,挺着腰就进去了。 第一次用的方式较为传统。 第二次就是后入,许在在的乳房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甬道里还夹着他的性器,她额头抵着玻璃不住的呻吟。 水流混着皮肉拍打的“啪啪”声,传进她的耳朵。 令她的耳根熟透般的发红,咬着唇来制止自己的声音。 邱绥在她身后,空出的手从她的小腹流连到她的乳房,揪着她的乳尖细细的掐揉,拉长又深陷,慢慢上滑经过她修长的脖颈,剥开她紧咬的唇瓣,带了些许薄茧的手指就钻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他抵在她的耳畔,温柔提醒:“别咬。” 一语双关。 邱绥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叼着她软软的耳垂咬了两口,随后沿着她的脖颈,一一的啄吻。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度升高。 到了后面许在在腿软站不住,抓着邱绥的手臂求饶:“我、我不行了……” 说着人无骨似的往下滑。 邱绥一手捞着她的腰肢,稍稍往上一提,他伸手把马桶盖打下,坐上下,就让许在在两腿叉开坐在他腿上。 性器与穴肉短暂的分离,带着微凉的空气又重新进入,许在在抱着邱绥直喘息。 她闭着眼,指尖抓着男人的头发,很短,在男人凶猛的抖动间松了手,只能抱着他。 有一种蓬勃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让她心安。 她开始回忆这件事的最初,明白自己干了一件什么事,失去了什么东西,然后她又哭起来,头埋在邱绥光滑滚烫的肩颈处,哭得不能自己。 邱绥动作一顿,抓着她的屁股,软棉得他不想松手,拖着她上下的动。 “哭什么?” 男人正舒爽着,嗓音有点喑哑,说话时带动胸腔震动,很是性感撩人。 许在在只哭,不说话。 邱绥眉梢微微一挑,“看来是我操得不够用力,还让你有哭的力气。” 说完就颠着她自上而下的操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邱绥有心要她难受,许在在难以招架,刚开始还哭,后面只顾着求饶。 第二次的时间格外绵长。 许在在最后昏昏沉沉的被抱到床上,什么也顾不得了,挨着柔软的床铺就闭上眼睡觉。 餍足过后的男人,裹着浴巾,将空调温度微微上调,来到窗边,隔着玻璃看窗外的车水马龙。 所处楼层在7楼,足够一眼饱揽风景。 太阳还顶大,照的人微微眯起眼,邱绥慢条斯理的倚靠在窗边点了一根烟,头发还湿漉漉的他也没吹,整个人慵懒得有些过头,像是昏昏欲睡的雄狮。 烟燃烧了半支,邱绥把目光移到床上疲惫的正睡得香的人身上。 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炸响。 床上的人眉心微微蹙起,似被惊扰。 邱绥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直截了当的挂了电话。 不是他的手机,是许在在的。 又过了两秒,铃声再次激烈的响起。 邱绥捻灭了烟,把玩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看着上面的备注,接了。 “你个白眼狼敢挂老娘电话!我看你翅膀硬了!钱怎么还没打过来!许在在,你敢不管你弟,我马上让你回来嫁人,书都读不成!给背时的!” 甫一接通,电话那头泼辣的妇人粗声粗气的破口大骂。 邱绥以前在凤山那一带跑过生意,对那边的口音很熟悉,也能听懂这妇人的话。 脑子稍稍一转就能想到许在在之前说的话。 弟弟要念重点高中,家里没钱,母亲就找上了女儿。 逼得女儿出来卖卵给弟弟交学费。 “喂!许在在老子在跟你说话!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邱绥听得刺耳,撂了电话,反手把人拉进了黑名单。 许在在的手机没设锁,邱绥操作得轻而易举,其他的他也没多看。 毕竟是小姑娘的隐私。 平常不上班,周末在家他也会午休,这才做完那挡子事儿,人也爽的自在,全身都舒服,邱绥去浴室吹干了头发,扒了浴巾,拉开被子就钻进去。 手探过去,摸得一手滑腻。 许在在全身赤裸的被邱绥搂进怀里,连件衣服他都没给她穿。 瞧,他这人多坏。 睡梦中的许在在并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揩了油,睡得沉沉的,身子翻来覆去的被男人爱不释手的玩了个遍。 睡意来袭前,邱绥想着,钱货两讫,要是再多来两次他也乐得自在,毕竟清纯的女大学生,谁不爱。 反正他乐得喜欢,操起来除了喜欢哭,其他都乖,体验满意。 这一觉睡得沉而久。 直至晚上七点半,许在在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看着从窗外撒落进来的夜光,还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翻了个身猛地撞进一堵厚实的胸膛,才慢慢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的想躲。 男人抬手揽住她的头,传来的声音低沉嘶哑:“碰瓷还想跑?” 许在在霎时面红耳赤,喏喏的道歉,“对、对不起。” 邱绥长臂往下一伸,勾着她的臀摸了一手,又滑到她的柔软的乳房,捏了捏,“是挺对不起的。” 说完他抬腿抵上去。 某处的动静惊人。 许在在吓得连躲都忘了,呆愣愣的抬头看着他,“你……” 怎么就硬了! 邱绥垂眸,“白天做的事儿,你忘了?” 许在在红着脸,“没有。” “大惊小怪。”他松开她,掀开被子,连带着她的乳房都裸露在外,而他下床站起来,拿过沙发上的衣物开始穿。 许在在震惊的盯着他的身躯,他的下体,那昂扬的一处,径直暴露在她眼前,很粗很长,挺立着生机勃勃,青筋缠绕,格外生猛。 穿戴好后,邱绥拿起沙发上她的衣服,扔过去,淡淡开口:“穿好走人。” 许在在吓了一跳,抬眼去看男人,邱绥已经走向浴室。 许在在这才发现自己身无一物,又是一顿面红心跳。 衣服穿好后,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来时她背了个小挎包,将手机装进去,然后惴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邱绥。 等了约莫五分钟,邱绥带着满脸的水汽出来,扫了她一眼,拿过车钥匙和手机,朝门口走去。 邱绥带着许在在去吃晚饭。 许在在饿得心里发慌,腿酸手软的,跟在邱绥身后慢吞吞的走。 到了车库,许在在去开后座的车门,被邱绥叫住。 他一手撑在车门上,指尖勾着车钥匙晃动,大半截身躯被车挡住,目光凉凉的:“我不当司机,坐前面。” 许在在有点怕他,只得乖乖坐进副驾驶。 系安全带的时候红着脸小声嘀咕:“坐副驾驶最不安全了。” 邱绥耳朵动了动,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微勾起唇,发动引擎,似调侃,“懂得还挺多啊。” 许在在不说话了,有点闷闷不乐。 偏头看着窗外。 邱绥余光扫过她,见她一副受气不服的模样,还有点好笑。 男女之间,一旦发生了性关系,很多东西都变质了。 就比如,邱绥打量许在在时,用的就是看女人的目光,透过她的衣物能清楚的知道她衣服底下是何种模样。 那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沾染了些许色情。 “你在哪个大学?” “J大。” 邱绥微讶,“学霸啊。” “我不是。”许在在说,心想她在J大算什么呀,比她厉害的人多了去了,她就是个一穷二白的普通大学生罢了。 邱绥也没纠结这个问题。 J大的方向跟邱绥回家的方向是一致的,所以邱绥直接往家的方向开。 许在在降下大半车窗,脸贴在剩余的窗玻璃上,任由晚风吹拂她的头发,发丝飞扬,她舒服得微微眯起眼。 瀚海市的夜晚,风是温柔的,夜火阑珊就在眼前一一划过。 许在在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不由自主的就想伸出手去捕捉风。 被邱绥冷声呵止:“想断手?” 许在在默默的收回了手,不知道他在开车怎么把她的小动作也瞧见了。 她现在对他还很别扭,心里也惆怅。 “吃什么?” “吃饭。”许在在觉得吃饱才有幸福感,大白饭最能饱肚了。 中午那会儿许在在还很矜持,吃得也不多,回去就被拉着长时间的运动了一番,又睡了几个小时,早就饿了。 邱绥带着许在在到了平常他爱去的野菜馆。 虽然名字叫“九九野菜馆”,菜品种类却繁多,价格亲民,味道很好,人气也高。 许在在不熟这些,点菜自然就轮到邱绥。 老板娘看见他,热情的带了两瓶酒过来,笑呵呵的说:“邱老板,按老规矩来不?” 这酒自然是给邱绥带的,他是这里的常客,带朋友来都会叫酒,老板娘也习惯了,看见他进门就去冰柜里拿了两瓶啤酒过来。 邱绥嘴角噙着懒懒肆意的笑,“今天就不碰了。要开车。” 老板娘瞥了一眼许在在,打趣道:“哟,邱老板还带了个美女过来,女朋友啊?” 邱绥扬了扬眉,不答反问:“你猜?” 老板娘笑得戏谑,把菜单递上去。 邱绥最终还是问了许在在,许在在在老板娘热情似火的目光下,怯怯的点了一道麻婆豆腐。 老板娘带着菜单扭着腰肢离开了。 邱绥给许在在倒了一杯茶,漫不经心的问:“喜欢吃豆腐?” “谢谢。”许在在浅浅的抿了一口,点点头:“嗯。” “我也喜欢。”邱绥略有深意的看着她笑。 许在在愣住,随后低下头红了脸。 这人!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让她有点热起来- 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11碰也碰不得了 吃过饭后,邱绥就把许在在送回了学校。 到了学校门口,这会儿时间还早,学校的门还开着,时不时的有叁叁两两的学生进出,四下的树荫旁,还有一两对情侣,拥抱着腻歪。 邱绥一般不是什么打紧事,去哪儿都是开的驾校的车,他自己也买了一辆宝马,黑色的,这时停在路边也不起眼。 许在在解了安全带,还抓着没松,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看着邱绥。 邱绥把车窗降下来,往窗外看了一眼,他停车的位置挺得好,旁边就是一簇花坛。 瀚海的叁月,热季来得早,绿植茂密还带着花香。 “不下车还想跟着我回家?” 等了一会儿没见旁边有什么动静,邱绥转回来,抬眼扫了眼许在在。 许在在松开安全带,手扒上车门,顿了顿才瓮声瓮气的说:“你还没给我钱呢。” 这语气有点娇,还有点幽怨。 邱绥舌尖抵了抵上颚,突地咧嘴笑,“怕我赖账啊?” 许在在不吭声了。 头低着,一截白净的后颈露出来,上面还隐约能瞧见被人嘬出来的红印子。 许在在虽然看起来清瘦,但摸起来挺有肉感的,尤其是那一身皮肤,光滑细腻,邱绥平常教车摸方向盘,手比较粗糙,碰上她那身子,就有点爱不释手,折腾人还不够,非得上嘴咬两口嘬几下。 看着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满意。 邱绥眸光渐渐变了样,深深地看了她一下,蓦地抬手覆过去,握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把人带到跟前,凑近了就想去亲。 许在在下意识去躲,缩着脸。 之前也就算了,毕竟是在酒店,可现在是在学校门口,许在在脸皮薄,虽然是夜晚,但也怕被人发现,不让他对她有过分的亲密举动。 “躲什么?”男人声音冷冷淡淡的,非得捉住她亲一口,把她嘴巴咬疼了,疼得她皱眉抽气,才把人放开。 “想要钱还不给我亲,又想占我便宜是吧?”邱绥眉梢一挑,混不吝的张口就来。 许在在紧紧抿着被咬疼的嘴巴,觉得火辣辣的疼。 心里委屈。 这明明就是他占她便宜,怎么还能倒打一耙呢。 许在在在今天之前还是个对于性这个字有些陌生的,认知浅薄,今天做了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是头一次被人这么亲密,还是个仅仅见面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哪里知道就凭借这点,早已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就能把她耍的团团转。 歪理都能说成真理。 见她那受气小媳妇样儿,邱绥就觉得心痒痒,她也太好欺负了。 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男人难得好脾性的解释:“快进去,我回头把账转给你。” 许在在虽然在某方面被他欺负,但对于钱还是很敏感的,“你要是不转呢?你走了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在吃饭的时候就听见那个老板娘叫他“邱老板”,许在在还不知他姓甚名谁,之前也没敢问。 “邱绥。” 男人拉过她的手,摊开,在她手心写字:“右耳邱,绞丝绥,明白?” 许在在点头,她手心痒痒的,他的手指粗粝干燥,很是温热。 松开她,他又道:“我不会骗你,我把钱转你微信上。” “真的吗?” 男人的表情又冷淡了些,语气平平:“不信我?那你白给我操一顿。” 说着就要开车,口吻有些生硬:“现在就找个没人的地儿,还能再搞你一回,信吗?” 许在在见他有点像生气的样子,心里怕,瘪瘪嘴,“信,我信。” 然后再他冷厉审视的目光下,开门下了车。 许在在怕被人发现她从车上下来,低着头一刻也不敢耽搁,卯足了劲儿的往学校里走,两腿间还有些酸痛,她走路的姿势稍微怪异。 好在大晚上的,就算校园里有路灯,也没人发现什么。 邱绥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才驱车离开。 许在在一口气冲到了叁楼,回到宿舍,这会儿宿舍还没人回来,都出去和男朋友约会了。 十点过,才陆陆续续的有室友回来。 见到许在在都问了一嘴:“在在,你今天干嘛去了呀,一天都没看见你人?” 许在在躺在床上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在图书馆呢。” 符欢这会儿敷了个面膜出来,漫不经心的搭腔:“她啊,就是个书呆子,放假都泡图书馆,没意思。” 其他人也不以为然,耸耸肩,不过还是相劝了一句:“在在,你怎么不谈恋爱呢?我听说之前计算机系的有男生追你,你没同意呀?” 符欢玩着手机,正和男朋友聊天,抽空说:“计算机系还是算了吧,头发秃得早,他们系也没一个耐看的,要我说,隔壁经济学的就不错。” 许在在没想过这些,却不由得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现在都还觉得下体隐隐作痛,羞红了脸,把头埋进被子里,“我觉得还是读书好。” 这话引得室友们哈哈大笑起来,却也没继续开她的玩笑了。 被闷的有点热,许在在重新冒出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小腹突然有点发涨,她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 J大的宿舍都很宽阔,四个人住,有各自的床铺和空间,许在在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就直奔浴室。 上完厕所后出来,正逢符欢揭了面膜要去洗脸,她余光瞥到许在在,不经意的一扫,随即目光猛地一顿。 “在在!” 许在在吓了跳,不仅仅是她,其他室友都被动静吸引,探过头往这边看,嘴里问着:“怎么了怎么了?” 许在在也摸不着头脑,人往旁边躲着,看符欢在她身上格外仔细的打量,随后危险的眯起眼,一把抓住许在在。 “过来看我发现了什么!”符欢拉着许在在往室友面前走,把她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许在在穿着睡衣,有点手足无措。 符欢却兴致勃勃的揶揄她:“好啊你个许在在,刚刚还说不谈恋爱只想念书呢,结果呢!早就和男人滚一块儿去了,说,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谈恋爱了?!” 许在在心下一慌,结结巴巴的辩解:“没、我没有,你别胡说……” “我胡说?”符欢上手,直接揪着许在在的衣领往下拉,露出她吻痕斑驳的脖颈和锁骨,指着这些证据,“那你解释解释,这些怎么是来的?” “你别说是你自己弄出来的,我才不信呢!” “我们也不信!” 于是所有人都齐齐看着许在在,非要她给个交代。 许在在连忙拉上衣领,脸都羞红了,她跺了下脚,“我都说了没有了!” 她想不到竟然这么快就被室友发现了,现下慌张得不行,生怕被她们知道她是出去卖的。 几个室友都是有男朋友的人,这一看就明白了,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许在在。 许在在愈发慌了,干脆不解释,一溜烟儿爬回了自己的床,怂得当鸵鸟。 符欢哼哼唧唧的还不停嘴她,那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唉不就是男朋友吗,谁没有似的,至于藏着掖着,不讲义气。” “在在啊,你这男朋友够虎啊,瞧把你吃成什么样儿了,是不是床上特别猛?” “活大不大?好不好?久不久?欸,你们戴避孕套了吗?可别无套做啊,那是渣男行为,知道不?” 越到后面尺度越大,许在在听得面红耳赤,把自己耳朵捂起来。 符欢心情美妙的去了浴室,还哼着歌,格外愉悦。 终于消停了,许在在松了口气,紧紧咬着唇,心里有点懊恼邱绥,做那挡子事就做嘛,为什么要咬她,还留下那么多印记,这下好了,被别人发现了。 正想着,搁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 是微信的声音。 许在在一顿,怕是妈妈发来的消息,有点不敢去看。 又想到邱绥说要把钱转给她。 衡量了一番,许在在伸出手摸到手机。 就见一个略微熟悉的头像。 她松了一口气。 Asui119:睡了? 许在在立马回复:“没。” Asui119:多少。 许在在想了想,她要给妈妈转一万,就怕一开口,邱绥会觉得多了。 她迟疑着。 那边又发来一个问号:“嗯?” 许在在拿不准,试探的说:“要不然,你看着给吧?” 彼时邱绥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回来时捎带的,在冰箱放过,拿出来冰冰凉凉的,半罐下去,整个胃都凉了。 想起要给小姑娘转账的事情,又拿了手机给她发消息。 结果看到许在在说让他看着给。 邱绥懒洋洋的笑出了声。 又仰头喝了一口酒。 舌尖在口腔里抵着上颚弹了下,发出“噔儿”的声响。 酒气弥漫在喉头。 啤酒的酒精浓度不高,邱绥没醉,却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漫不经心的拿起手机,“看在你是女大学生的份儿上,给你个二百五的友情价?” 许在在瞠目结舌的盯着他发过来的消息。 脸气得又红了。 他这人! 怎么这么过分呢,竟然羞辱她。 心里又不免担心,要是他真的只给二百五她要怎么办,那岂不是清白损失了,好处也没捞到,她找谁哭去。 也不知道他住哪儿,万一他转头就把她微信删掉了,她就不是亏大了吗? 虽然许在在也没想过她具体能卖多少钱,可是二百五,在她看来就是亏了。 等了一会儿,没见着回复。 邱绥也不急。 睡前又看了眼手机,还是没消息。 他不免有些惊讶,小姑娘不会被他吓跑了吧? 看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 他哪里知道,穷人家的小孩早当家,许在在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生性敏感,不禁得逗,他随随便便一句玩笑话,把她吓得够呛。 第二天上课都走神,人晕晕乎乎的。 期间邱绥再给她发了两条消息。 一条是:? 另外一条是:人呢。 许在在都没有回复。 因为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复,怕回复不恰当得罪人,又怕不回复被人拉黑了。 于是一有时间就去看他的朋友圈,显示的是仅叁天可见,又放心了。 之后邱绥就没再找她,忙着上班了。 就这么过了两天,邱绥耐性都快被磋磨没了。 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教学员科目二,他是教手动挡的,正教倒车入库阶段,有的人上手快,开了两把就能直接停好走人,有的人上手慢,不是压线就是倒不进去。 又是个大太阳的天气,热,车内空调开着他都心烦意乱。 同一个点他讲五六遍,都还有人犯错,直接打开了车门下去,和其他教练站一堆抽烟去了,留学员自己在车上琢磨。 老张戴着个墨镜瞅着自己的教练车,和邱绥闲聊起来:“咋的,今儿火气旺啊?晚上一道去泄火不?” 此泄火是指去ktv唱歌,一帮男人就喜欢没事喝酒撸串唱歌,时常会叫上邱绥。 兴致来了,他也会上去吼两嗓子。 别说,他这人唱歌还是有两下子,尤其是那粤语歌,从他嘴里唱出来格外的有味道。 邱绥深吸了口烟,弹了弹烟灰,“不去,今天约了人打麻将。” 老张捶他肩一把:“好小子,打麻将这种好事不叫上我?” 邱绥扯了扯唇,微眯着眼看自己的车,见又没倒进去,眉心皱的死紧,“老同学约的,下次叫你。” 老张也没多纠结,那边他的学员在叫他,他打了声招呼撂脚去了。 邱绥在原地站了会儿,一支烟抽完,扔了烟头才信步走过去,冲着正在打方向盘的学员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车停了。 邱绥站在旁边,“下来,今天不练了,就到这里。” 眼下已经是五点半的时间,通常六点左右就收工了。 女学员红着一张脸从车上下来,是羞愧的。 邱绥把学员用的坐垫抽起来扔后座去,自己坐上去调了位置。 这会儿车上就只有女学员一个人,还有叁个学员在阴凉处坐着,手刚摸上方向盘,邱绥就摸得一手水渍,是汗。 他拧眉,随手抓过毛巾擦了擦手和方向盘,邱绥把车开过去,捎上人驱车离开。 两个男人坐在后面,另一个女学员在副驾驶,一上来就先系了安全带,随后抬眼看了看邱绥,“教练,我明天上午有事不能来,下午再过来。” 邱绥看着前方的路况,“嗯。” 想起科目二的进度,说:“我把科目二的注意要点发群里,你们到时候自己看,练的时候认真点。” 邱绥在学员面前还有有些凶的。 听他说,乖乖的应下来。 把学员挨个送回去,最后只剩了副驾驶的一个。 那女人见车里就只剩邱绥和她,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余光扫到邱绥立体俊朗的侧脸,心下一动。 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教练啊,你是不是还没女朋友啊?” 这话问得有些大胆。 邱绥头都没动一下,“怎么。” 明明是平平无奇的两个字,她却觉得格外的性感撩人。 她看到邱绥凸出的喉结,小麦色的皮肤,还有方向盘上搭着的手,指节分明,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令她为之心动。 “没,就随便问问。”她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许多男人追她都没答应,见到邱绥第一眼就看上他了,却迟迟不敢动作。 她听别人说起过其他人的前车之鉴,有些担心,但又觉得自己魅力动人。 于是平常只在邱绥面前不露山水的搞小动作。 比如,不经意的露大腿露香肩,还有练车时故意犯错误,让邱绥指导纠正。 有时候他坐在副驾驶看其他学员教车,方向盘把控不好,会搭着手帮一把,但更多时候是把着方向盘,而是学员的手。 她也被搭过。 男人的手宽大,粗粝,干燥,温暖,很有安全感。 但只有一次。 她想再体验被男人把住手背的感觉。 却再也没成功过,尽管她把他的车前大灯那处撞坏了。 隐隐失落却又不甘心,于是卷土重来。 “你看,我怎么样?” 女人的声音娇柔,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邱绥终于趁着红灯的空挡,回头瞥了她一眼。 见她雪白的胸乳露出大半,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什么意思。” 女人探过手,摸到他的大腿,放上去就没动了。 香水味萦绕在邱绥的鼻息,是那种很甜美诱人的水蜜桃般的味道。 她直勾勾的盯着他,意味明显,“就是我当你女朋友啊。” 绿灯亮起。 隔着一层休闲裤,感受到女人柔软的手,一点点的摩挲着他的大腿。 “手拿开。” “不嘛。”女人撒娇道。 她手掌下的大腿,紧绷着,很是健硕。 女人脸上浮现出志在必得的微笑。 拐个弯,开了有叁分钟,就到了女人所在的小区。 这期间,女人总是不经意的挑逗着邱绥。 车停下。 女人也收了手,大方的邀请:“教练,时间也不早了,要不然去我家吃个饭吧,也好感谢你这段时间的辛苦教导。” 邱绥侧脸看着她,表情冷淡,眉眼间透露出几分讥嘲,“刚才的事,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 女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 随即当没事人一般撩了下头发,“怎么,教练怕玩不起?” “我不搞学员,想挨操去找别人,再有第二次你就去跟其他车吧。” 说完,邱绥探手拉过门一把关上。 女人气急败坏的看着车屁股,狠狠地跺脚。 搞什么嘛,玩不起还甩锅,刚才也没见他拒绝,臭男人! 邱绥停在开出一段距离,停在马路边,从储物盒里拿出消毒水,仔仔细细的给副驾驶座还有他的裤子消毒。 车窗都降下来,四面通风。 想到刚才那女人,厌恶更多一分。 给脸不要脸,非得他说那么清楚。 邱绥吐出一口气,车厢内都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叮!” 微信响起,邱绥拿起手机看了眼,是老同学问他啥时候过来。 邱绥回复后,又把科目二的注意事项发到群里,指尖下滑,移到两天前的消息处。 小姑娘还是没给他回答。 难道是嫌他出价太低,已经找到其他下家了? 邱绥指尖轻轻磕着手机壳,微微裹吸了下脸颊,直接退出微信,找到之前那个电话,拨了过去。 接到电话的时候许在在正在图书馆看书。 手机开得震动,嗡嗡的引起她的注意。 图书馆都很安静,许在在站起来,朝洗手间的方向走,握着手机,进了隔间才接起电话,“喂。” 那声音就跟小猫叫似的。 邱绥听得牙根紧咬。 “在哪儿?” 许在在莫名其妙,“学校。” “出来。” 她警惕:“出来干什么?学校不让出校门。” 邱绥把手机摆放好后驱车往J大的方向开,听闻淡淡的哼笑了声,“逗我呢,J大不限制学生出入校门,你当我不知道?” 许在在咬唇:“……” “出不出来?”男人再问了一遍。 “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他重复了句,反问她,“钱你不想要了?发消息不回,玩儿失踪?还是说已经卖到更好的价格了,比二百五高的。” 许在在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 她是那样的人吗。 见小姑娘被惹急了,邱绥也没继续恼她,“行了,我在校门口等你,你出来,我们面谈。” 许在在之前还担心他跑路呢。 现在他找上门来,她还有点扭捏。 但为了钱,她忍了。 这两天她妈没消停,一直给她发消息,还说她电话打不通,气得对她破口大骂,许在在说没接到她电话,她妈也没跟她瞎掰扯,直言让她拿钱。 许在在心烦得很,又恼邱绥戏耍她,她却无能为力。 傻乎乎的,小白兔又着了大灰狼的道儿。 掩耳盗铃般的出了校门,全副武装的模样,一见到邱绥的车,就一头钻了进去。 有两天没见着她人了,邱绥打量了她几眼,看得许在在直缩,“你看什么?” “看你做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包裹的严严实实,防贼呢。 许在在气鼓鼓的瞪他一眼。 邱绥乐了,抬手去捏她的脸。 被许在在一巴掌拍开,“你别动手动脚的!” “怎么着,脾气渐长啊,碰也碰不得了,钱真不要了?” 说起这个许在在就来气,哼了声,“你还没给我钱呢。” “吃饭了吗?”邱绥岔开话题,开车离开。 许在在摇头:“没。” 她本想在图书馆多待会儿就去吃饭的,结果接到他的电话了。 “我也没,先去吃饭。”邱绥说着,手机响起来。 他看了眼是微信。 估计是老同学正骂他爽约呢。 . 六千!暗戳戳的点荤菜 希望完本时能点亮一颗星星?? 大概十几万字左右结束 12操也得操醒 邱绥带着许在在去江边吃烧烤,还点了鱼,问了她,许在在并不怎么忌口,她也不挑。 他们选的位置离江近,头顶灯光昏黄的落下来,岸边排排的柳树,晚风一吹,杨柳跟着飘扬起舞。 附近的烧烤摊多,香气四溢,不远处还有搓麻将的声音,闹哄哄的,人烟气息很足。 “怎么认出我的?” 邱绥叼着根烟,烟雾缭绕,他微微眯起眼,看着对面稍微有些拘谨的许在在,漫不经心的问。 他跷着二郎腿,没压全,只脚踝搁在膝盖处,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大腿上,另只手落在桌面,指尖无聊的把玩颠倒着打火机,时不时的按压,发出“蹭”的出火声。 人有些懒洋洋的,眼神打量着许在在,很是轻佻。 许在在缩着肩坐在位置上,不断的捏着手指,眼睛看向别处,低低的回答:“看到你脸了。” 邱绥今天送学员回来,开车驾校的车就去了J大。 许在在出校门时还找了一阵,后来透过半落下车窗看见了邱绥的脸,才找过去的,也知道原来他的职业是教车的教练。 邱绥笑了下,很浅,“眼神儿还挺好。” 许在在没说话了。 低着头,也没看他。 邱绥也不觉得有什么,就这么直白的盯着她,慵懒的抽着烟,一支烟燃尽了,他又换了个姿势坐,拿起手机看。 等点的烧烤上桌了,他才重新抬起头。 “给她添一份饭。”邱绥跟小哥补充了句。 小哥应了声,问:“需要来点酒不?今儿老板家办喜事儿,酒打8折!” 邱绥偏头看了眼许在在,说:“来两瓶吧。” “好嘞。” 他放下腿,双手合十抵在桌面,撑着下巴猛然凑近许在在,“喝酒吗?” 许在在被他吓了一跳,呆住了,随后猛地摇头,“我不会喝。” “德性。”邱绥哼笑了声,尾音勾人:“不会可以学啊。” 许在在还是摇头。 邱绥也没逼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吃东西。 烧烤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许在在怯怯的伸出手,又抽了两张纸巾包裹住油腻的木签,拿了一串豆腐皮,里面有酸酸的萝卜丁,她眯起眼,很是享受。 男人吃东西没她斯文,而且专挑肉吃,速度快且吃得多。 许在在还在小口小口的扒饭,那边邱绥已经吃饱了,两瓶啤酒也被他喝了大半,只剩半瓶立在桌面。 许在在好奇的盯着看了眼。 然后又看了眼。 邱绥犀利的捕捉到她的视线,“看什么?” 许在在摇摇头,嘴巴里塞得满满的饭。 邱绥也没追着问,给自己杯子又重新倒满,推到许在在面前,“试试?” 许在在把饭吞下去,她咬了下唇,“不喝……” “从来没喝过?” “嗯。”饮料她都很少碰,啤酒在她的生活中,基本是不常见的。 “喝喝看。” 邱绥挑了下眉,又推了推酒杯,“嗯?就一口,喝完我就把账转给你。” “真的?”许在在抬起头看他。 “嗯。” 犹豫了片刻,许在在迟疑的伸出手,指腹碰到冰凉的酒杯,她问他:“是什么味道啊?” 邱绥:“甜的。” 许在在表情明显不信。 她纠结的看着黄澄澄还冒着气泡的酒,还是不想喝。 “要不要我喂你?”邱绥笑眯眯的看着她,无形间就带了威胁。 许在在端起酒杯嗅了嗅,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有点刺鼻,是她说不出来的那种气味。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凑近,扬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小口。 喝完她整个人一抖,哆嗦着打了个颤,酒水都快被她颠出来。 邱绥被她逗笑,“什么感觉?” 许在在皱着一张脸,看起来有些委屈:“苦的,还特别麻。”她感觉自己的舌头被油炸了一样。 “不甜。”她控诉着,仿佛他是个骗子。 邱绥说:“你就抿这点儿肯定尝不出味儿,多喝两口就甜了。” 许在在感觉自己上当了,但她觉得回味过来口腔里似乎真的有点甜味。 于是又喝了点。 比之前好多了,至少没全身都抖,她只咂咂嘴,舔了下嘴唇,似乎是品尝到酒的美味,不用邱绥催,她就自顾自的把那杯啤酒喝了大半。 许在在第一次喝酒,虽然没喝多少,但好歹尝了酒,感觉自己头脑都热了。 这酒是瀚海市的特产,浓度中等,味道甘烈,后劲儿带了点甜,口碑很不错。 平常人喝,稍微有点酒量的,喝两叁瓶都不会醉,酒量不好的,喝个一瓶就上脸了。 像许在在这种的,分不清酒量好还是不好,总之她能喝,醉也没醉,就是脑袋晕乎乎的。 邱绥剩下的那半瓶酒全被他哄着进了许在在的肚子里。 最后许在在捧着脸,把自己埋在手心里,邱绥拉她起来,她还发脾气不走。 “我热!” “我送你回去。”邱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头颅,抬手揉了揉,眉眼间都带着轻松的笑。 他喝了酒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不!” “别闹。” “我没有!” 她说话很大声。 邱绥唤了她两声,她还起劲儿了,碰一下就又嚷又抓的,邱绥耐性被她磨光,直接把人一把抱起就往车那边走。 放在副驾驶,把人安顿好,许在在趴在窗上,手指贴着玻璃,大声嚷嚷:“有鬼啊!” 她看着自己的倒影,乱叫着。 邱绥上了车,问她:“回学校吗?” 他喝了酒,其实不该开车,这里距离J大还是很有一段距离,遇上查醉驾的就不好了。 许在在人晕乎乎的,没办法回答他。 他便自作主张把人往家里带。 从这里到他家,不过几分钟的车程。 停好车,邱绥去拉许在在下车。 这会儿她安分了,邱绥扶着她,往楼上走。 进了门邱绥就把许在在扔沙发上了,然后他转身去浴室洗澡。 出来后就见许在在坐在沙发上,直挺挺的,似乎人清醒了。 邱绥走过去给她倒了一杯水,“还好?” 许在在抿着唇,轻轻的点点头,抱着那杯水,小口小口慢吞吞的喝着,也不敢抬头去打量四周。 片刻后,她小声的问:“这是哪儿?” “你说呢。”邱绥大开冰箱拿了一罐啤酒出来,冲许在在摆了摆手,“来一罐?” 许在在抬眼看去,头摇的像拨浪鼓。 之前的事她还记着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喝酒之后有点疯。 好在啤酒浓度不高,她坐在江边吹了冷风,肚子也饱饱的,闹腾了会儿就安静清醒了。 就是觉得头还有点晕,脸很热,滚烫的。 邱绥拉开啤酒罐,仰头大喝了一口。 然后坐到许在在身边,啤酒罐往茶几上一放。 虽然他这里是一室一厅,但家具家电什么的都很齐全,空间还大,他没亏待自己,这里环境地段都很好,是朋友介绍过来的,房租也相对便宜。 “回学校吗?” 许在在放下水杯,揪着裤腿,喏喏的:“回。” 邱绥也没拦着,“我喝酒了就不送你,自己打车回去可以吗?” 许在在闷闷的点头,然后站起来,往门边走。 走了两步又转身,有点气鼓鼓的说:“你还没给我钱呢。” 邱绥猛地笑出了声。 许在在瞪着他,羞囧得不行:“你笑什么呀!” 她只是实话实说嘛。 哪有他这样的人,一直拖着她。好烦。 “你过来。” 邱绥朝她勾了勾手指,她没动。 “你过来我跟你说。”他再次开口。 许在在看了他两秒,才又走回去。 “走近点。” 许在在上前两步。 “再近点。” 许在在有点恼他,怎么这么麻烦呢,还没等她恼完,人整个一晃,一头栽进他怀里。 男人刚洗过澡,身上都是沐浴露的味道,胸膛裸露,荷尔蒙的气息强烈的蔓延。 许在在惊呆了,随后就想爬起来,被男人压制住背脊,隔着她的外套摩挲她的脊椎骨。 “回学校吗?” 他又问了一次。 许在在:“回。” 邱绥凑近她耳边笑,再问:“回学校吗?” 许在在迟疑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纠缠着问,还是老实回答:“要回的。” 这姿势让她别扭,许在在挣扎着要起来,“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哦。”男人应着,突地咬她的耳朵,“我不让你回,怎么办?” 许在在敏感的缩肩去躲,邱绥的手顺着她的外套,钻进她的里衣,毫无阻隔的贴在她的腰间,捏了捏,一手滑腻,然后顺着往下,摸到她的臀,隔着一层棉质内裤抓揉她的屁股。 许在在去抓他的手:“你干嘛呀!” “我想干你。” 许在在浑身发烫,藏在她内裤里为非作歹的手,渐渐的下滑,落在她的大腿根部,徘徊打转。 男人的话直白,不容置喙。 她好歹经过一次事了,怎么会不懂。 但她就是觉得别扭,还有点委屈。 邱绥肆意的亵玩着她,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却也说不上绅士,况且他从来都不绅士。 手游弋在她柔软的身躯上,从上到下。 他问:“你妈问你要多少钱?” 许在在趴在他的肩颈处,声音闷闷的“一万。” 邱绥一只手摸她的头发,另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掐她的乳尖,让花蕾在他手心绽放。 “我给你一万,你给我操,好不好?” 许在在没说好还是不好,她沉默了。 于是男人从她的沉默里抓到了机会,抽了手,抱起人往卧室里走。 许在在还挣扎了下:“学校要查寝的……” 邱绥笑着看她,将她抵在床上,掐她的脸,“不会。” 邱绥在瀚海市这么多年,离J大又近,对于J大从来都不查寝这件事,他是清楚的。 许在在咬唇,看着他逼近,偏过头盯着灰色的床单说:“我想洗澡。” “去。”他捞起她,给了她屁股一巴掌,“洗干净点。” 许在在羞赧的瞪他一眼。 邱绥闷声笑,翻出了一件球衣给她,“我这儿没女人的衣服,你将就一下。” 许在在套上球衣后,隔着雾气蒙蒙的镜面,打量着这身球衣。 她耸了耸鼻子,心想还不如穿她自己的旧衣服。 球衣本来就宽大,又是个成熟男人的型号,许在在个子娇小,衣摆盖住大腿,穿着当裙子,球衣没衣袖,她的手臂和腋下都空荡荡的,稍稍侧身,就能看见她半边乳房露出来。 许在在羞耻的抱臂,寸寸的从浴室里挪出来。 她在见邱绥之前,是设想过会再和他发生点什么的,只是没想到成真了。 她回到卧室时,没看见邱绥,她撂脚就上了床,缩被窝里躲着。 霎时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了她。 邱绥原本等着许在在,心里有点期待和兴奋,片刻后想到缺了点什么,就下楼买避孕套去了。 耽搁了会儿才回来,进了卧室就看见许在在在他床上。 他走过去,弄了点动静,许在在也没搭理他。 邱绥凑近一瞧,这人竟然睡着了。 还趴在他的枕头上,睡得很香。 许在在原本沾了些酒,头有点晕,洗澡过后状态好了些,结果一碰到枕头,她就迷迷糊糊的打起盹来,不知道邱绥去了哪里,她也没去找,就这么睡过去了。 邱绥险些被她气笑,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以为睡着了我就不碰你了?天真。” 邱绥想,操也得把她操醒。 敢晾着他。 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13炮友 邱绥说到做到。 许在在真的是被他操醒的。 但却是以另外一种方式。 许在在感觉到闷热时,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红,她的脸上被盖住了衣服,她头闷在衣服下面。 而身体有些疼痛,尤其是她的两只乳,然后是重力,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许在在好不容易抬起软绵无力的手掀开了球衣后,对上的是男人一双漆黑幽深的眸眼。 他看着她,“醒了?” 语气极其自然,动作却不安分。 粗糙的虎口用力的挤压着她的两团绵乳,夹着他的性器,上下不停的戳动,时不时顶到她的下巴,带了点湿意,鼻息间有种腥潮的气味。 许在在整个人吓得瞪大了双眼,伸出手去推他,“你干什么!?” 邱绥坐在她身上,抓着她的乳房,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笑得暧昧:“看不出来?乳交懂吗?” 许在在胸口只觉得火辣辣的,感觉很奇怪,邱绥见她醒了行为就更为放肆,伸出手去握她的头,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头抬高了些,身下用力一顶,粗长的阴茎穿过她柔软的胸乳,直直戳在她的嘴上。 许在在愣住。 下意识的抿唇。 腥咸的味道在她口腔瞬间蔓延。 她猛地偏头去躲,邱绥也没继续为难她,从她身上下来,将她翻了个身。 压住她的背脊。 许在在跪趴着,她想翻过身,被邱绥拍了一巴掌屁股,“跪好。” “我不要,”她不想后入,太难受了,感觉自己要被他凿穿,她害怕。 “我不想从后面来。” 她不停的扭着屁股,不让邱绥固定,邱绥看着她软软圆润的臀,眼里有火光在冒,到底是随了她的意,重新把人翻过来,正对着。 她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了,邱绥握着自己,撸了两把,然后推高她的双腿,“圈住。” 许在在红着眼两腿缠上他精壮的腰。 邱绥扫了她一眼,随后用顶端去磨她上方的阴蒂,圆润润的一颗珍珠,被他翻来覆去的磨,许在在敏感的缩了下腿,把邱绥夹得很近。 邱绥抬手覆上她的大腿,顺着下滑去摸她的屁股蛋儿,“放松,还没到夹的时候。” 松了手,他抵上去,刚进去一个头,许在在小腹紧绷着,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喘,不由自主的想去抓邱绥。 抓到他的手臂,紧紧的扣住。 邱绥顺着水意顶进去,还算熟门熟路的,他被她的甬道紧缩得抽了口气,艰难的抽动起来,有些不满的拍了拍她的大腿:“在在,你夹得太紧了,我动不了。” 他被夹得舒服又难受。 但快感更多。 许在在两腿圈在男人的腰上,后邱绥觉得不来劲儿,抬起她的腿搁在自己肩膀,然后压着她,操弄得更加用力。 身下他大开大合的动作着,凶猛的进出,甬道紧紧缠着他吸,吸得他头皮发麻,带出来时,流出亮晶晶的淫液,还有媚红的穴肉,再送进去,她的逼记住了他的形状,深深地迎合,一来一回,男人动作越来越快,粗莽的疯狂挺动腰肢,抱着她的腿,又快又狠,次次进到深处。 许在在受不住的呻吟出声,她微微闭着眼,乳房随着凶猛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不停抖动,脸色酡红,被欲望侵袭得不能自己。 临近要射时,邱绥猛地抽身,抓过避孕套给自己戴上,许在在的逼口被他插得开了个口子,还没合拢就又被他重新操开。 避孕套带了点凉。 许在在猛地一颤,控制不住的泄了身,淫水流得床单上留下深深地印记。 邱绥拨弄她的乳房,低哑喟叹:“你怎么这么骚,在在?” 许在在听见他的话,鼻音带着哭腔,“你才骚。” 她还有心思回嘴呢。 邱绥笑了笑,猛地操了她十几下后,射了出来,然后扯了避孕套,将她翻过来,半硬着又插进去。 许在在闷声开口:“说好的不从后面来的。”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邱绥不轻不重的撞了下她,问:“嗯?” 他的确没说,他只是用行动表达了。 许在在绯红着脸,把自己埋进他的枕头里。 “说你骚还不承认,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吗?” 许在在逃避着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邱绥不依不饶,就着从后插入的姿势,一把抱起了她,站起来,“你自己看,床单都被你打湿了。” 许在在猛地升腾起来,吓得抓紧了他的手臂,睁开眼去看,就见床单中间,一大团深印。 她扭过头,抿唇不说话,表情有点倔犟。 “看见了吗?” 邱绥抱着她,缓缓的插动两下,许在在闭上眼睛,“我不看,我不看!” 还耍脾气呢。 “行,我们不看,我们做好不好?” 邱绥蓄势待发,将她重新压在床上,微微让她侧着身,头探过去,裹住她的乳头,又吸又咬。 许在在疼得抓他的头发,难耐的承受着。 邱绥很喜欢把玩她的奶子,爱不释手的变着花样亵玩,在上面留下印记,然后抱着她,身下抽动起来,又抬手转过她的脸,含过她的唇,舌尖探进去,肆意的绞掠,来势汹汹,像是要吞了她,勾过她的舌,色情的交缠,拖到自己的口腔里,细细的含吻。 许在在半仰在他身上,这个姿势邱绥操起来不太尽兴,于是把人翻过去,让她彻底弓着身,接受他极具侵略性的操干。 邱绥比许在在高,手又长,往下探去,握住她因为弓身而呈水滴状下垂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尖尖,慢条斯理的轻拢慢捻。 许在在头埋在床单里,哈出了声气,手不由自主的去拦他的手指,“嗯…你别揉……” 被邱绥无情挡开,“手不想要了?” 口吻有点严厉,带着威胁。 许在在无奈的皱着眉,后抬起手垫在眼下,只无助的喘息和吟哦。 玩够了她的乳房,邱绥手往下滑,穿过她的丛林,寻找到林间的宝珠,夹住它,手上用了力去折磨。 “唔…嗯啊,你做什么呀……哈,别弄哪里……” 许在在蓦地颤抖,人差点跪不住,被邱绥捞着腰肢又重新摆好姿态。 “不中用,这点就受不住,以为我钱那么好拿?”邱绥低斥她一声,带了情欲的男人出声很是性感。 话却有些打击人。 许在在不说话了。 闷着声。 绕是邱绥再怎么顶弄她,她都闷着压制着,倔犟的不肯泄露出一点声响来。 邱绥也发现身下人的不对劲了。 他抽出来,把她翻了个身,又插进去,捏着她的脸,皱眉命令:“叫出来。” 许在在闭眼不看他,也不搭理。 邱绥猛然逼近,掐着她的脸手在用力,身下也在用力,猛烈的,诚心要让许在在开口。 他又猛又凶,许在在实在受不住的张了张嘴,发出浓重的喘息,就是不叫。 邱绥微微眯起眼,凑过去勾着她的舌,激烈的翻搅,津液肆意,他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脾气还挺大,这么有骨气?” 许在在终于抽气,嘶了声,嘤咛着:“…疼……” “疼你也受着。”男人冷冰冰的,也没了温存的心思,直接拉着她猛力的爆操。 他是带了怒气的,许在在的小身板完全不能适应,想要蜷缩起来,被邱绥蛮力压制,眉眼冷厉的看着她,“再问你一次,叫不叫?” 许在在没回答他,头偏过去,不想理他。 邱绥冷冷笑了声,“不叫是吧,待会儿射你逼里?” 她不答。 邱绥狠狠地捅进去,“嗯?” 许在在怕了,呜咽出声,抽噎着:“叫。” 然后邱绥松开对她的压制,接着又操起来。 许在在如愿开了口。 他还不满意,捏着她的奶尖:“叫大声点,” 许在在的声音很好听,娇软的,尤其叫床,能给男人带来很大性欲。 邱绥不想她像条死鱼一样,所以需要她真情实感的配合,而不是压抑着。 邱绥说话没算话。 最后他把许在在送上了高潮,随之就抵着她的壁肉,狠狠地射进去。 量尤其多。 许在在哭着骂他:“你,你混蛋!” 邱绥抱着她往浴室走,“话都说不清楚,歇会儿再骂吧。” 她哭得更凶了。 邱绥抱着她进浴缸里。 他这一室一厅不差,浴室还较大,放的有浴缸,可以泡澡。 她不停的抽泣着,指责他:“你就是个变态!大变态!” 她骂他都骂得轻飘飘的,邱绥还觉得有点好笑。 “你再骂?” 许在在哽咽,装腔作势:“我就骂!” “你骂啊,我听着,让我听听J大才子是怎么骂人的,我也学学。”他哼笑,语气戏谑调侃。 许在在气得踹他一脚。 邱绥不把她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撩起她的腿,搁在自己腿上,探手去摸她的逼,“肿了。” 又红又肿。 “都怪你。” 她又凶起来。 邱绥捏了捏她的脸,“下次别惹我,你不知道男人在操女人这件事情上,受不得激吗?你越对着干,吃的苦越多,懂吗?” 许在在躲开他的手:“滚开。” “我滚了谁给你掏逼,里面还塞着我的精液呢,你想怀孕也行,生下来我也养得起。” 许在在听着她的话,生气得不行,又想打他。 邱绥拦下她,将她圈在自己怀里,然后伸手探进她的穴口,把里面的精液都抠出来。 许在在一直敏感的颤,鼻息很重。 “抠个逼反应都这么大,怪不得操进去水那么多。” “你闭嘴!” “你再吼一个试试?” 邱绥放了水,又重新引水进来,简单的洗了洗才把人一把抱起来。 先换了床单才让许在在躺上去,许在在受了气还被欺负了,人只想好好休息。 邱绥去外面把她和他的手机都拿了进来,“你朋友跟你发了消息。” 许在在接过去看,是室友问她需要给她留门吗。 许在在连忙回复过去,一看时间,已经凌晨半了。 室友还没睡,回了个奸笑的表情。 消息又闪了下,许在在滑上去看,是来自邱绥的转账。 一万。 许在在收了。 邱绥丢了手机看她,“现在安心了吗?” 许在在咬唇,片刻后说:“谢谢。” “没什么好谢的,多让我操几次就好了。” 许在在心里对他的感激又瞬间没了,气呼呼的关了手机,躺下睡觉。 第二次同床共枕,许在在浑身僵硬。 邱绥关了灯。 半晌后他摸过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唇在她耳边,气息热烈,“我说真的,你挺好操的。” 许在在闭着眼,紧紧的抓着手,不敢动。 “嗯?怎么样?” 邱绥的手摸到她的胸,放在手中把玩:“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也不坏。” “感觉你是挺缺钱的,虽然我不是什么富二代,但小钱还是有点,考虑下?” 邱绥真的觉得跟许在在做爱很爽,她很好欺负,虽然有点小脾性,但不失大雅,反而有点可爱。 邱绥这人向来随心所欲惯了,别人像他这个年纪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他还老光棍一个,也不是没想过找个人,就是没遇上合适的,也不是说他有多挑剔,总得看对眼,上床不至于他硬不起来,又或者奸尸吧。 许在在脑子乱糟糟的,考虑什么呀…… 长期炮友吗。 她只听室友谈起过这个词。 男人还在逼问,穷追不舍。 “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做人不要太贪心,知道吗?” 许在在虽然不清楚他的具体年龄,但真的觉得他还挺自恋的。 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谁贪心…… 他心里不清楚吗。 “是当炮友吗?”许在在问。 邱绥握着她乳房的动作一顿,“你这么想也行。” 反正男女关系,总会有词来代替。 朋友、恋人、夫妻或者炮友甚至其他。 许在在又问:“时间有多久?” “你每次都会给我钱吗?” “给多少啊?” “你什么时候结婚呀?” “你没有女朋友吗?” “我还想谈恋爱呢,我谈恋爱就不能跟你做炮友。” 她越问到后面,邱绥脸色越黑。 最后他忍不住掐了她的奶尖,五指陷进她的乳肉,凶巴巴的呵斥:“闭嘴。” 许在在张了张嘴,不说话了。 14她乖 翌日。 六点整,许在在的闹钟响起来。 床上的两人睡得都迷迷糊糊的,许在在累,不免想多眠,邱绥的生物钟向来晚,她的闹钟一响,人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先伸过去关了。 带着凉意的手臂重新钻进被窝,摸到一手的滑腻的触感,便顺着缠了上去。 从许在在的腰际,渐渐上移,揉弄到他喜欢的胸乳,团在手心无意识的把玩。 许在在躲了下,抬手去挡,反而被男人抓住一起揉弄,她把脸埋进枕头里,背对着他,身子弓着。 “这么早。”男人低喃着,气息浓烈,成熟的紧紧的萦绕在她身边。 许在在眼皮沉重,动了动身接着睡。 邱绥没打扰她,只浅浅摸了她两下就不动了。 八点过,许在在突然惊醒,猛地睁开眼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回神过后,瞬间从床上翻坐起来。 火急火燎的就找衣服穿。 邱绥被她的动静吵醒,放了人让她折腾,自己继续眠,急急的一阵后,没了声响。 缓了阵儿,邱绥才从床上起来,看了眼手机,赤着脚就往外走。 见许在在坐在沙发上,腰板笔直,两手撑在膝盖上。 看到他,神色有些窘迫。 邱绥眉头一挑,去浴室洗漱,出来还见许在在待在沙发上,姿势都没换一下。 “坐着干什么,找不到回去的路?” “不是…”许在在缩了下头,“上午没课。” 她急忘了,也是洗漱完后才想起来,倒是想直接离开,想着该给他打个招呼,所以就等着他起来。 “哦。” 邱绥去卧室换衣服,一身白衣黑裤就出来了,手里勾着车钥匙,头发没怎么打理,全往脑后捋,姿态懒散状。 许在在跟着邱绥下楼,早餐就在楼下的包子店解决的。 把许在在送到学校门口,邱绥停好车。 许在在看了他一眼:“谢谢。” 邱绥浅浅的勾着唇,手搭在一边的车窗上,男人的眉眼沐浴着透过挡风玻璃照耀进来的光,显得格外散漫,瞳孔却漆黑如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不客气。” 许在在莫名头皮发麻。 手搭上了车门。 “等等。”邱绥蓦地叫住她,许在在转头,邱绥冲着她笑了笑,“下次联系。” 许在在脸有些红,胡乱的点点头飞快地下了车。 头也没回的就跑进了学校,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似的。 . 邱绥的生活平淡枯燥,除上班教车外,便是无所事事,有兴致了便和朋友喝酒撸串,打麻将唠嗑,身边人大多都是已婚人士,每逢碰见他都不免催催他的婚事。 毕竟他今年叁十岁,委实老大不小了。 偏生一副皮囊生得好,对自己的身材方面打理得较好,别人在他这个年龄,不免有了不小的啤酒肚,他却依旧是紧实的肌肉,保持着十分健康的状态。 昨晚他爽约了老同学,被老同学唠叨一顿,提及他不免语气惋惜:“你说说你真是,有什么事儿啊那么急,都约好的半路你给撂了,还是不是朋友了,啊?” 邱绥坐在练车场的遮阳棚下,背后是一片草垛,他手指拨弄着小草苗苗,哼笑道:“是挺急的。下次我请你出来喝酒,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行不行?” 老同学啐了他一声,笑骂:“谁稀罕你那两口酒啊,昨晚多好的机会啊,你硬是抓不住,到底什么急事,跟哥唠唠?” 邱绥不答反问:“什么机会?” 老同学嗐了句:“冯淼回来了呗,不然我叫你干啥!” 邱绥动作一顿,收回了手,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前段时间啊,听说是和她那个前夫离了,你嫂子跟她不是好闺蜜吗,昨晚约着出来聚一聚,叫你你也没来。” 邱绥盯着不远处的教练车,笑笑随口道:“还真没来对了。” 那头老同学不大乐意了,声音沉了些:“咋的,你俩还真成仇人了,打算老死不相往来啊?你个大男人至于那么小气嘛,人冯淼都主动低头了!” 说起邱绥和冯淼的那点往事,老同学还是有些唏嘘的。 邱绥眉目很淡:“这都跟我没关系。” 老同学忿忿:“你就是个倔驴!咋的就没关系,没关系你能这么久身边没个人?我看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你俩找个机会谈谈呗。” 邱绥又笑,嗓音低沉的带了点不屑:“什么啊老钱,谁说我身边没人的,看不起我是不是?” 就在今早,他怀里还软香温玉呢。 老钱不信他的话,认为他是胡乱白赖:“我说不过你,反正你都一把年纪了,爱咋咋的!” 邱绥啧了一声,“我跟冯淼都多少年没见了,她都一结婚的人,还跟我扯什么。” 老钱提醒:“离了!” 邱绥:“行,所以我就该当冤大头,放着好好的女人不要,非得找个二婚的是吧?” “…也不是这么个意思……”老钱张了张嘴,“你看你不都没找过吗?兄弟我孩子都两个了……” 邱绥:“那是你跟嫂子结婚早,你厉害。” 旁边坐下来个青年男学员,看见他,憨笑着递了根烟过来,邱绥接过烟别在耳朵上,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 “唉…随便你。”老钱有点愁。 邱绥没再继续和他聊,约了下次喝酒就把电话挂了。 随后他把手机揣裤兜里,烟从耳后拿下来,又摸出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吞云吐雾起来,微微偏头,“练得怎么样了?” 青年男子笑了笑,耳朵有些发红,“还可以,一圈跑下来,感觉还不错。” 邱绥嗯了声,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你那个曲线行驶,要注意一下别老压线,视线看雨刮器那个点,角度要找准。” “是,教练。” 旁边有其他教练,谈起科目叁的过科率,邱绥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也凑过去听热闹。 “…那边修路,就过了一个,也不止我们驾校,好多驾校一个都不过!” “上次光大驾校不是还跑去闹了吗?没用,修路也在考。” “我去看了场地,也没好严重,就是有点遮到挡到的,肯定没平路好跑噻!” “主要就是1号3号线路烂些,1号都封了,抽到3号的是有点儿倒霉哦。” 邱绥意兴阑珊的听着,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听见有人提起他的名字,于是抬了抬眼看过去。 有个教练看着他笑说:“等小邱的学员去考时,路应该差不多修好了。” 邱绥扯了扯唇,“还早着,我科目二都没考。” 众人笑笑,又接着继续聊。 快到中午十二点,邱绥去了躺厕所,出来在洗手池旁待了会儿,嘴里咬了根烟,倚靠在墙边,微微眯起眼,吊儿郎当的姿态给许在在发消息:“不回我?” 彼时许在在正缩在床上睡觉。 她把钱转给了她妈妈,姚红花得意洋洋:“就知道你还是疼你弟弟的,你放心,等你弟弟将来有了出息,肯定不会忘了你这个当姐姐的!” 许在在有点累,敷衍过姚红花,便一直休息。 宿舍里除了她,就只有昨晚跟她发消息的那个室友,见她回来还笑着打趣了她两句,把许在在闹得面红耳赤。 没得到回复的邱绥也没恼,挑了挑眉,把烟抽完便离开了。 许在在还是被室友叫醒的,问她需不需要带饭。 许在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爬下床说:“我跟你一起去。” 吃过饭后回到寝室,许在在准备书本的时候才看见手机上的信息。 眉心一跳,以为是姚红花又怎么了。 忙点开看,却发现是邱绥的,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却在看见他的消息时,许在在瞬间烧红了脸,耳根子滚烫。 她戳着手机屏幕正准备回消息,手机却突然弹出来一个来电,许在在吓得一抖,看见那串电话号码,尾数是3061,紧张的抿了抿唇。 呆了几秒后,才接起了。 “喂……?”声音颤颤巍巍的,格外的微小。 邱绥脱了鞋子往里走,手上架着手机放耳边,“干什么去了,消息也不回。” 许在在压低了声音:“没干嘛,那个时候在睡觉。” 醒来后没看手机,去食堂手机也没带上,自然是不知道邱绥发了消息。 “哦。”邱绥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动作忽而一顿,想到下午还要教车,于是换了矿泉水,拧开仰头灌了一大口,才接着道:“还疼不疼?” 许在在红着脸,也所幸现在宿舍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对于这个问题她虽然不耻,但好歹也能回答出来:“不疼…” “嗯?”男人音调上扬,嗓子里含混了水意,“真不疼?昨天不是都红了?”貌似也肿了。 碍于小姑娘面子,没把话说全。 然而作用并不太大,他说不说全,对于许在在来说,都是一种羞赧之意。 “你能不能别问了!” 听见她声气里的恼意,邱绥哼声笑了笑,“行,不问。” 他不再说话,许在在自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了眼时间,该去教室了,于是眨了眨眼,正准备说话时,邱绥却突然出声。 “这周末出来?” 许在在抱紧了书,压着自己的胸口,咬着唇没吭声。 “嗯?说话——” 许在在低头:“周末有其他事情做,没空出来。” “什么事?” 她又不吭声。 邱绥倒在沙发上,揉了揉额角,知道这是小姑娘的隐私,不好打探,于是也没揪着问,只道:“能不能空出来,帮我个忙?” “…什么忙?”许在在迟疑问道。 邱绥说:“放心,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就吃顿饭而已。” 邱绥约了老钱这周末喝酒,老钱不信他身边有人,他想把许在在带过去。 至于为什么带她。 邱绥觉得,她乖。 15性子还不小 周末那天在下雨,瀚海市的气温降下来,天空灰蒙蒙的。 许在在还是出来了。 其实她的有事就是在图书馆看书,但邱绥说帮他的忙有钱拿,许在在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终究还是答应了。 室友都默认了她交往了个秘密的外校男友,每次她要去哪儿,室友都一脸揶揄的模样。 许在在忐忑又心虚。 尤其符欢盯着她,一脸怀疑的神色,许在在不善于撒谎,对上她的眼睛,手脚都不怎么灵活。 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宿舍。 符欢挤了挤脸,看着许在在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们说在在的对象到底长什么样啊?她一直藏着掖着,把我快好奇死了!” 一旁的室友探过头,神情既八卦又带了点幽怨。 符欢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摸出手机来看,“谁知道呢,她就跟个傻白甜一样,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室友说:“有道理哈,外校的我觉得没本校的安全,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符欢:“有空得仔细问问她,你们没发现她提起男朋友很心虚?” 她这么一说,其他室友想了一阵就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不由得重视起这个问题来。 不是她们多管闲事,而是整个宿舍里女生间相处得都很和平友善,互帮互助,许在在又乖乖巧巧的,平常性子闷不爱说话,但人却很好相处,室友对她的印象都很好。 许在在跑下楼就有点后悔没多穿一件外套出来,瀚海市虽然很早便进入热季,但轮到下雨变天,温度直直降得很厉害。 她打着伞一步一步朝校门外走,风一吹,她便哆嗦着裹紧了手臂。 邱绥的车停在以前停过的地方,漆黑的宝马,车座前排亮起昏黄暖意的光来。 许在在加快了脚步,头盯着地面,没和路过的学生们打照面,甫一拉开车门便闷头钻进去,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 车厢内有股淡淡的烟草气息,男人单手撑着额角倚靠在窗边,听见动静淡淡的抬起眼皮,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抬手伸过去捏着她有些湿的发尾。 “怎么还特地洗了头发?” 许在在收了伞,湿漉漉的放在脚边,裤腿湿了一角,她缩了下腿,低着头:“不是特地,回去的时候忘了拿伞头发被打湿了。” 上课时天气只阴沉的,后面就下起了雨,许在在淋着雨跑回的宿舍,顺便洗了个澡。 头发也洗了,吹得七分干,她的头发乌黑油亮,又直又长,别在耳后衬得她一张白皙的脸,娇巧怜人。 水洗牛仔裤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白衬衣和墨发形成反差,瞳孔漆黑,唇红齿白的,年轻且清纯伶俐。 邱绥垂眸,探手拿过她的伞,扔在了后座,随后又把毛巾翻出来递给她,“擦擦,干净的。” 许在在接过来,声音怯怯的:“谢谢。” 邱绥偏头多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下,驱车离开。 车厢内不冷,许在在感觉好了许多,她规规矩矩的坐在副驾驶,手抓着安全带,一语不发的盯着前面的路况,一张清冷的脸板起来有些拘谨。 邱绥扫了她一眼,“想什么呢?” “嗯?”许在在愣住,随即摇了摇头,“没什么。” 顿了片刻,她又问:“只是去吃饭吗?” 邱绥握着方向盘,姿态懒散,神情也泰然自若,闻言淡淡的嗯了声,从喉咙里发出音来,沉沉的性感。 嗯完又拿眼瞥她,见她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就有点好笑,“不然还能干什么?” 许在在沉默。 “还是说,你想干点什么?” 她一惊,慌忙摇头,“我不想……!” 邱绥笑了笑,没再说话。 其实说到底,两人之间也并不是特别熟稔的关系,许在在对他总是有着似有若无的防备,那点小心思在年长她十来岁的男人看来,不值一提。 原本打算的是去柴门吃露天中餐,因为下雨的缘故,临时改了去吃火锅。 到了地方,邱绥停好车,把后座的伞拿下来,许在在跟在他身后,缩着肩颈。 “冷?”男人居高临下的瞥见她发白的脸,随后问了句。 “不冷。”她摇头。 邱绥稍稍扬了扬眉,只抬手揽过她的肩,宽大温热的掌覆盖在她的肩头,暖暖的热意传来,邱绥带着她往楼上走,微偏头道:“上去就不冷了。” 如他所言,火锅店里热热闹闹的一片,没了在外面的寒凉之感。 邱绥在前台张望了两下,便掏出手机打电话,老钱不出一会儿就过来,男人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的,腆着微微发福的啤酒肚,笑呵呵的上前,“好啊你,这会儿才来,我儿子都吃上了!” 邱绥笑,“饿着谁也不能饿着我干儿子,今儿他爹买单,敞开肚皮怎么吃都行。” 老钱笑着抡了一拳过去,随后面上有点尴尬之意,咳嗽了两声,道:“那啥,那个也在。” 邱绥凝眸。 老钱只觉得面皮臊得慌,忙摆手解释道:“这事儿真跟我没关系,你嫂子那张嘴你也是知道的,又快又直,我前脚说了你请吃饭她后脚就跟冯淼说了,拦也拦不住啊……” 说着,老钱有些惭愧,而后目光猛地一顿,抬手指着许在在,错愕的张了张嘴,“这…你?” 邱绥这才把许在在往前带了点,手从她的肩已然滑到她纤细的腰际,从容道:“在在,这是我同学,叫老钱就行。” 许在在面色有点红,她不自在的挽了下头发,声音很小:“你好。” 刚才人来人往的老钱就没注意到许在在,这会儿发现她,惊得嘴都快合不拢,拿胳膊肘撞了下邱绥,笑骂:“好小子你真是……” 他压低了声气,恨恨道:“跑哪儿去找这么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来!” 邱绥勾唇,推开他,“行了,带路。” 老钱是又气又急,还有点自豪。 这怎么说呢。 他老婆一心想撮合邱绥跟冯淼,他原本也是这个想法,不过自打那天邱绥跟他说了,他何故放着清白好女人不要找个二婚的,老钱就歇了心思,觉得自己兄弟说得对,不能委屈了。 邱绥说他身边有人,老钱不信以为他说着忽悠人的,今儿见了许在在,老钱更是觉得,冯淼有啥好的,就算是之前和邱绥有过那么一段,不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吗,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 老钱笑容满面的领着邱绥和许在在往包间里走,推开屏风,两个小孩儿和两个谈笑风生的女人就出现在眼前。 老钱的老婆王婕欢天喜地的抬头,正准备揶揄一番,目光在落及邱绥怀里的许在在时,笑容顿时一僵。 老钱没发现这不对劲,反而激动又热情的跟大家介绍:“快快,这是老邱的对象儿,叫在在,来来,在在往这边坐。” 说着,兴高采烈的给许在在和邱绥安排座位。 许在在被迫坐在邱绥和冯淼之间,拘谨的笑了笑,心跳如雷。 似瞧出她的紧张,桌布下,邱绥探过去手握着她的,捏了捏她的指尖。 许在在抬头,对上他充满安抚的眼睛。 许在在抿了抿唇。 她再后知后觉也觉察到了,身旁两个女人对她的不欢迎。 一时坐如针毡。 王婕感觉到了自己闺蜜的情绪低落,瞥了眼怯生生的许在在,面色不悦,嘴上也犀利:“哟,以前没见着邱绥你带过女人,什么时候有的,别是随便找的一个来唬弄人吧!” 老钱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王婕没理会自家男人说的话,眼睛跟扫射似的落在许在在身上,一寸寸的锋利。 许在在不由自主的僵直了背脊。 邱绥松开许在在的手,拆了碗筷递给许在在,又把自己的拆了,“嫂子说笑了,我唬弄你和老钱做什么,你们都结婚有俩孩子了,还不允许我给自己找个伴儿?” 倒完茶水,邱绥拿起许在在和他的碗,“我们去配料,你不是冷吗,去盛一碗银耳汤先暖着。” 说着就去牵许在在的手,带着她离开。 两人出了包间,老钱便板着脸怼老婆:“你做什么呢!摆脸色也得看什么时候,老邱得罪你啦?还是他女人得罪你了?” 王婕瞪他一眼,“你闭嘴,有你什么事儿啊?这好好的聚餐他带个外人来什么意思?摆明着不是下我脸吗!” 老钱点点她,“什么外人不外人,那是他对象!” “结婚了吗?” 老钱瞥了眼旁边的冯淼,女人安静的坐着,面上挂着温婉的笑,女人味十足。 心道这要说是外人,怎么着也得是这冯淼,却不敢说出口,怕老婆得撕了他,于是黑着脸命令:“你不准给在在难看,人一小姑娘好端端吃个饭还受委屈,回头找老邱闹个好歹,你好意思吗你?” 王婕翻了个白眼,“不懂事才闹,像我们淼淼这种,就不会闹,还善解人意。” 老钱懒得跟这个婆娘掰扯,警告的瞪了瞪她。 一旁的冯淼也温声笑着劝道:“小婕,瞧你生什么气,老钱说得对,就吃顿饭而已,别惹了不愉快。” 王婕撇了撇嘴,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我为谁啊我这是。” 另一边。 许在在跟着邱绥来到配料区。 挣了挣手,邱绥顺势松开她,把其中一个碗递过去,“银耳汤还是小汤圆?” 许在在闷着一声不吭。 自顾自的给自己加料,身后不时有其他客人凑上来,很快就把邱绥挤开。 他默不作声的盯了会儿低着头加料的许在在,片刻后去盛了一碗银耳汤,在许在在加完料后,拦住人,把自己的碗递过去,“不要香菜。” 许在在看他一眼,又移开视线,“你自己去。” “嗯?”男人声音扬了扬。 许在在抿唇,不动。 男人看了眼四周,凑近了些,低下头,“乖,快去,回头跟你解释。” 男人声音很低,带了丝诱哄的意味。 知道她受了点委屈,抬手捏了捏她的肩,又说:“加钱。” 许在在接过碗转身。 邱绥哑然失笑。 站在一旁等她。 等她过来,见碗里满是绿色堆迭,一股香菜的味道扑面而来,他顿了顿,被气笑了,紧了紧牙根,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许在在避开他的视线,低声道:“说好的加钱。” 邱绥一手银耳汤,一手她的碗,不方便腾出手来治她,只点了点头,“行啊。” 一顿饭,约莫除了两个小孩和老钱之外,其他人吃得都不怎么尽兴。 王婕时不时的就要阴阳怪气来上一嘴。 邱绥置若罔闻,贴心的给许在在布菜。 倒是冯淼,在看见他面前那满满的香菜一怔,想说什么又看了看许在在一眼,把话憋了回去。 邱绥吃香菜不过敏,只是单纯不喜欢,吃倒也能吃。 “在在是吧,你跟邱绥在一起多久了呀?目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许在在看了邱绥一眼,邱绥回望她,又给她夹了一块肥牛,“她在J大念书。” 王婕一惊:“还是个学生啊!” 其他人也愣了愣,不由得看向许在在,瞧着的确是挺年轻。 老钱私底下踢了邱绥一脚,心想他这也下得了手。 邱绥坦坦荡荡,问许在在的,他都给挡下来了,一看就是护得紧。 王婕吃了几回冷脸,便消停了。 因为都开了车,就没喝酒,临走时,老钱还意犹未尽,笑呵呵的看着许在在,说下次再聚。 邱绥应下,正准备带着许在在离开,王婕叫住他:“你往哪个方向走啊?顺不顺路,捎带淼淼一起走呗。” 邱绥头也没回:“不顺路。” 圈着许在在的腰,亲昵的离开。 王婕气呼呼的给了老钱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还说不是唬弄人,大学生都造出来了,还J大?我看他就是不安好心的给我下脸子!” 老钱不乐意:“大学生怎么了?邱绥那条件配不得大学生?” “呸!也就你们男人那点心思,玩玩就腻了,龌蹉!” 老钱抱着孩子往旁边走,不跟这气头上的娘们闹。 一上了车,邱绥就掐着许在在软软的脸蛋,凑过去亲。 许在在吃得不多,喝了两小碗的银耳汤,嘴里甜滋滋的。 邱绥也没吃多少,老早就撂了筷子,手搭在许在在的椅背上,半圈着她,占有欲十足的,漫不经心的跟老钱抽烟唠嗑。 浓烈的烟草气息侵入她软糯的口腔,气势汹汹的带了股蛮横的劲儿,许在在避之不及。 脸被他掐得变形,津涎控制不住的往下泄出来,被邱绥咬着她的唇瓣一一舔舐过,指腹摩挲着她发红的唇沿,松开了她,两人拉开一些距离。 邱绥抬高她的脸,目光对上她有些迷离的眼睛,又移到她的衬衣领口上,微微敞开着露出的锁骨,视线情不自禁的逗留了几秒,而后嗓音沉沉道:“性子还不小啊,嗯?” 16征服感 许在在手抵在她的胸口,推开他,气喘吁吁的缓着气息,脸被憋得绯红。 邱绥食指碰了碰她的脸颊,收了手人退到了原处,随后驱车离开。 许在在偏头抵着车窗,看着窗外灯火阑珊,隐隐约约倒映出她的影子来。 眼见着路越来越熟悉,许在在脑子宕机了片刻,转身跟邱绥说:“我明天有课。” 邱绥瞥了她一眼,“嗯。” 握着方向盘的姿势没变。 不出片刻,车开进了他的小区,到车库时,许在在扒着安全带不下车,坐在车上,“我明天有课!” 她强调,缩着肩,表情有点倔犟。 “知道,快下来。” 邱绥好脾气的冲她招手,打开了车门。 许在在红着脸摇头,“不行,我明天还要上课的……” 她咬唇,不愿意下车。 邱绥站直了身,两手掐在腰际,片刻后躬身,手搭在车顶,沉着一双漆黑的眼,命令道:“下来。” 又说:“我明天送你回去,我现在不想开车了。” 许在在看他脸色不怎么好,有点怕,抿了抿唇,松开安全带下车,然后站在他跟前低着头颅,声音很小的说:“那我自己打车回去,不要你送。” 邱绥语调冷沉:“钱不要了?” 许在在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侧过脸,“你发我微信上。” 说完转身就要走。 这时候了邱绥怎么可能放她走,都快到家门口了,又不是大禹治水叁过家门而不入,当即微微弯腰,圈住许在在,轻松把人一扛。 许在在惊叫一声,头昏昏沉沉的倒掉着,腹部低着男人坚硬的肩膀,“你干什么呀!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放我下来!” 她不停的挣扎,摆腿,被男人单手压制住,还腾出只手来教训她,甩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冷声呵斥:“乱动什么,摔了怎么办。” 说着就把人扛进了电梯。 许在在被他这一巴掌打懵了,愣了一下,就被他放了下来。 电梯里有监控,邱绥不好对她怎么样。 把人圈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你倒是会,欲擒故纵有一套啊。” 许在在推他,不太情愿,“你别这样,我没有这么想,你别污蔑我。” 她说得一板一眼的,邱绥瞧着好笑。 电梯抵达楼层,邱绥拿出钥匙开门就把许在在推了进去。 “先做还是先洗澡。” 许在在站在玄关没动,邱绥换了鞋子,催促她:“鞋。” 许在在往旁边站了站,可怜巴巴的瞅着他,“我想回学校。” “明天回去。”男人言简意赅。 又帮她脱鞋,许在在躲着不让,人往门口方向靠近,邱绥扯了她两下,被她躲得起火,一把拽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狠狠一带,“你再闹个试试?” 许在在不说话,低着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嗯?”邱绥抬起她的脸,轻声道:“明天再回去,好吗?” 许在在避开他的视线,默不作声的偏过头,咬着唇不语。 片刻后自己弯腰脱了鞋。 ——邱绥差点就妥协了,认为自己欺负了她。 见她动作,邱绥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从鞋柜里拿了一双37码的粉色脱鞋出来。 这是他前两天逛超市的时候买的。 许在在穿36的鞋,拖鞋大一号她穿着也刚刚好。 白皙圆润的脚趾头露出来,羞涩的躲在拖鞋里。 邱绥往中岛台走去,问她:“喝酒还是什么?” 想到自己这里有上次朋友送的蜂蜜,又道:“蜂蜜水?” 许在在摇了摇头,“我去洗澡。” 身上一股火锅味。 脚步刚迈出去,又停下,许在在扯了扯衣角,“我没换洗的衣服。” 邱绥拿出了一罐啤酒,打开仰头喝了口,而后蹭了蹭唇角,出声说:“我房间里有,衣柜里自己去拿。” 也是前两天买的,想到许在在可能会经常来他这里,基本的生活用品都买了。 许在在拿着睡衣兜头进了浴室,约莫半小时后才出来。 身上还裹着邱绥的浴巾。 看见她这副打扮,邱绥愣了愣,“睡衣不合适?” 许在在面色绯红,全身带着湿漉漉的水汽,瞪了他一眼,带着娇又带着怨。 邱绥哑然,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一问许在在瞪得更凶了,想到自己穿上睡衣后的样子,彻底的面红耳赤,气鼓鼓的跺了下脚,骂他,“你、你不要脸!” 随后就跑进了卧室。 邱绥:“……” 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小姑娘了,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男人洗澡的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钟就从浴室里出来,因为许在在把他的浴巾裹跑了,邱绥就什么也没穿的回了卧室。 门关上。 埋在被窝里的许在在就探出了头,房间里没开灯,邱绥熟练的打开灯,他赤身裸体的模样就出现在了许在在眼前。 她尖叫一声,闭上眼把自己缩被窝里,大声问:“你怎么衣服都不穿!” 邱绥哼声笑,走过去隔着被子拍了拍她挺翘的臀,“是谁把我浴巾裹身上的,你都穿走了我还穿什么?你这是倒打一耙。” 许在在梗了梗,不说话了。 邱绥去扯被子,她抓得死紧。 但力量抵不过男人,轻而易举的就将被子扯开了。 一颗被闷得快熟了的头颅钻了出来。 邱绥拉开被子盖住自己和许在在,探过去手,许在在急忙出声:“灯灯!关灯!” 邱绥挑眉,“你哪儿我没看过,关什么灯。” 许在在抱住他的胳膊,人软软的就靠了过来,眨了眨眼,声音有点娇:“关灯好不好……” 邱绥紧了紧牙,认命似的抬手把灯关了,抱住许在在时,低声问:“谁教你这么撒娇的,真想弄死你。” 许在在被他吓得人直往被窝里缩。 邱绥掐住她的腰,另只手没闲着,由下而上的摸着她顺滑的睡衣,片刻后感觉手感不太对,于是顿了顿,撩起一片纱布似的面料,哑声问:“这是什么?” 许在在一噎,尤其羞恼,“我怎么知道!” 想到之前怀里这人骂他不要脸,邱绥把灯打开,想要看个究竟。 许在在躲着不让他碰,她那点小鸡仔似的力气,被男人轻松压制。 男人压着她,坐在她的腿上,被子随着他的拱起而滑落,发丝凌乱,脸色潮红,穿着睡衣的许在在,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了邱绥的眼下。 邱绥看了个明白。 这真的不怪他——是一件黑色的蕾丝睡衣,胸口那一截偏偏又是一层薄纱,遮不住什么,裹着许在在软棉的胸乳露出来,再往下,腰腹是正常面料,盆骨又是薄纱。 邱绥没忍住笑出了声。 许在在捂着脸,觉得灯光刺眼,头顶是男人的笑声,令她难堪至极,委屈得又骂他:“你还笑,不要脸!你这人太坏了!” 邱绥想起买这睡衣时那导购员脸上意味深长的笑,瞬间了然。 情趣睡衣。 邱绥捏了捏她的胸,夸奖:“好看。” 又低头拿开她的手,凑上去吻她的唇,低哑调笑:“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啵了她两口,邱绥爱不释手的从睡衣下摆探进去,滑过她柔软的小腹,抵达她的胸口,毫无阻隔的贴近她的乳房,握在手里把玩。 好脾气的道歉:“这真不赖我,导购员拿给我的。” 许在在偏头,伸手去推他,“灯,不要开灯……” “开着,我想看着你做。”邱绥喟叹一声,惊于手中触感极好,“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许在在不想知道,她只觉得羞愤不已。 因为没有被子的遮挡,她只有往邱绥怀里躲,就是不让光照着她。 她一扭一扭的,邱绥被她蹭出个好歹来,邪火四起。 隔了几天不做,邱绥想得厉害。 尤其许在在洗澡过后又香又软,害羞又一个劲儿的躲。 “好了不闹了。” 邱绥放软了声儿,握着许在在的手腕,“我关灯,你别扭得跟个蛆似的。” 许在在憋了憋,“你才是蛆。” 房间又黑下,视线漆黑时,听觉尤其敏锐。 男人粗粗喘了声,低笑道:“行,随你怎么骂,记得省点儿力气。” 邱绥仍然坐在她身上,稍微收了力没压得严实,从她的脸颊一点点的吻过去,缠住她的耳垂。 许在在被他的滚烫的气息拂过,直直的躲,被男人固定住头,低着耳边低声道:“你耳朵还挺敏感。” 许在在心跳得很厉害。 男人同样也是,且气息蛮横强烈,全方位的压制住她的一切。 湿润的唇滑过她的脖颈,嘬了一口又一口,软软的咬着口细肉,在唇齿间磨了磨。 许在在抬手推他的头,“你别咬,会留下痕迹的……” 被室友看见了又要问,她有点怕。 “嗯。”男人从喉咙发出沉闷的应声,随即吻过她的锁骨,贴着蕾丝吻她的胸口。 经过薄纱,隔着薄薄的一层遮挡,捧起她的一对绵乳,大口大口的含进嘴里,男人唾液打湿了薄纱,在她乳房留下一片片的湿意,而后含弄着她的乳尖,翻来覆去的舔舐啮咬。 许在在抓着他的头,搂住他的后颈,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背脊。 隔着一层终究不太尽兴,邱绥放过她的乳房,唇沿着往下,抬手掀开她的睡衣,脱了下来,手伸进她的腿间,“湿了吗。” 许在在下意识的夹紧腿。 邱绥抵着她的腿指尖微微动了两下,有点费劲,另只手拢住她的胸,抓了抓,顺着往上抵进她柔软的口腔,撬开她的齿,缠上她的舌,“不怎么湿啊。” 他已经硬了。 抵着女人的大腿上,烫得许在在浑身僵硬。 几天的休息期,对于邱绥来说是想她想得厉害,而对于许在在来说,就是恢复的阶段。 不免难为情又生涩起来。 男人一碰,她就一惊一乍的,神经绷得很紧。 邱绥拍了拍她的腿,“张开。” 许在在“唔”了声,紧张的摇了摇头,他指尖在她口腔作乱,搅动一番春意,让她说不出话。 邱绥舌尖抵着上颚弹了弹,勾唇笑了笑,“还矜持上了,你在我床上装什么?” 许在在在黑暗里爆红着脸。 邱绥拿出了手指,湿漉漉的贴上她的脖颈,握着她的后脑勺,吻了吻她的唇角,而后两手把住她的腿,往旁边猛地一推。 “你……!”许在在错愕的扬了扬上半截身子,被男人挤进腿间。 随后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抬高,男人倾身压下去,迭着她的腿弯,许在在的臀部被迫与床单隔开一段距离。 邱绥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 许在在敏感一颤,“你干什么呀?” 男人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腹。 许在在扭着身子,觉得痒痒的,“邱绥……” 她叫他的名字,声音小小的。 邱绥听得浑身燥热,考虑到她的感受,忍着没动,嗓音格外低哑,“我在。” 他沿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的往下亲吻。 许在在颤得更厉害,觉得很不对劲,直到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阴部。 许在在头脑霎时空白一片,反应过后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别这样别这样!邱绥……哈……” 邱绥按住她的腿,安抚性的贴了贴她的腿边,而后牵过她的手,“自己按着,别激动,会让你舒服的。” “我不要,我不想这样。” “这样湿得快点。” “我不……” 邱绥强硬的要她把住自己的腿,声音夹带着命令,“听话。” 许在在很不习惯,又害怕,怎么也不愿意,“不要不要……” 邱绥猛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啪”一下,声音响亮,“许在在。” 他口吻严厉。 许在在性子本来就软,眼下被他一凶,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偏过头埋进枕头里,起初是细微的抽泣声,随后哭声就越来越大。 邱绥瞠目结舌。 “别哭。” 他揽过她,拍了拍她的背脊,哄慰道:“别哭,在在,好了不强迫你就是了。” 邱绥从来没觉得自己耐性这么好过,真的是无奈了。 就好像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还生不了气。 他把人抱自己怀里,摸着她的脸亲上去。 许在在躲,不让她亲。 男人强硬的勾过她的下巴,“躲什么。” 话落就吻上去。 许在在呜咽出声,用力推开他,抹了自己的脸,带着哭腔控诉道:“你亲了那里…你还亲我!” 邱绥好笑,指尖蹭了蹭她的唇角,“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自己?” 经过这么一闹,邱绥愈发硬得厉害,软香温玉在怀,抱着都缓解不了那股狂躁。 邱绥拉过许在在的手,贴在自己的性器上,靠近她的肩颈,亲了亲她的下巴,嗓音嘶哑:“在在,你摸摸,我硬不硬?” 许在在被吓得手一缩,被男人按住,“嗯?说话,硬吗?” 许在在羞得要死,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邱绥没放过她,抵着她的耳边吹拂着滚烫的气息:“我硬得都要炸了,你还不给我操,想憋死我吗?” 许在在嘤咛:“你别说了……” “那我做?” 说着他带动她的手撸了几下,把人翻过去躺好,手探过去摸了摸,总算有点湿意了。 “在在,放松点。” 他揉弄着她。 将她的腿抬起,搁在自己的腰身两侧,抵着她柔软的穴口,缓缓的蹭了两下,随后坚定的往里推。 许在在下意识绷紧了臀。 邱绥才进个头,被她夹得寸步难行。 “才几天没操,就这么紧了,还说要回学校,回去了谁给你松松这里?” 邱绥被夹得又痛又爽,头皮发麻。 许在在咬着唇,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也格外粗重。 “别紧张。” 邱绥摸索着去碰她的乳房,握住她的乳尖,抓了又揉,拉长又按压,感受到她胸腔的震动,安抚的拍了拍,“放松,放松……” 许在在也难受,她哭腔溢出,有些无助:“我不知道…邱绥邱绥……” 叫的真娇。 邱绥想着,低头亲吻她的乳房,咬着乳头嘬了两口,身下强势凶悍的挤进去。 “哈……”许在在吃痛呻吟,甬道生涩却从容的缓缓容纳了他粗大骇人的性器,细腻温热的穴口欲拒还迎地裹紧阴茎,不断的收缩挤压。 邱绥舔了舔她的乳晕,蛰伏起身,咬紧牙关,克制住想要疯狂抽插地冲动,缓慢地抽出一点,又缓慢地插入,听着许在在的娇娇又痛苦的吟哦。 男人进入得温柔缱绻,耐心的轻浅抽插持续了一段时间,照顾着许在在的感受,尽量寻找摩擦她的敏感点,让她隐隐生出快感,身下湿得更欢快。 “看你,好多水。” 他抽出来,又插进去,发出粘腻的水声。 许在在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张着嘴哈气,耳朵已经烧红得不像样,好在黑暗给了她一层安全的保护罩。 邱绥一把将她抱起,两人换了个姿势,他背靠着床头,许在在坐在他身上。 手抵着他的腰腹,触及男人滚烫的肌肤。 邱绥浅浅顶了她一下,空出一只手,把灯打开。 看见许在在哭红的一张脸,眼睛、鼻头、嘴唇都是红通通的,还有耳朵、脖颈、锁骨处,也泛着红意。 许在在皱着眉扑进他怀里,“别开灯啊。” 邱绥:“我想看着你。” 他喜欢看着许在在被他操服的模样,让他很有征服感。 17谈恋爱 因为是女上的姿势,许在在被他颠得乳波荡漾,迫不得已搂住他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发出一阵又一阵的低喘,女人的身子委实软滑,蹭得邱绥舒服极了。 他搂住许在在的腰往上提了提,硕大的性器退出来,留着饱满的龟头卡在软腻的穴口处,随即又凶猛的撞进去,碾过许在在的敏感点,低下囊袋拍击着她软软的臀肉,啪啪作响。 “唔哈……”许在在忽而仰着头朝后倒去,手还攀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忍不住弓起了腰身,脚趾抓紧床单。 邱绥用漆黑的眸眼盯着她,看她难耐的皱眉,和面上的潮红,还有情不自禁的咬住已经红肿的唇瓣,脖颈梗直,被情欲折腾得不轻。 邱绥握住她的后脑勺,缓缓慢下攻势,一点点的磨,让她朝自己低头,指尖点了点她的唇,嗓音诱哄似的吩咐:“在在,张嘴。” 许在在坐着,姿势上比他高一截,却因为身子软,微微塌着腰部,两人的视线平齐。 邱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迫不得已微微启唇,指腹爱不释手的蹂躏了两下,又喑哑的说:“乖,舌头伸出来。” 许在在有些消极怠工,邱绥有的是法子让她打起精神来。 抓着她的屁股,指尖陷进去,邱绥毫不客气的凶悍的冲撞起来,又快又急,又深又重,引得许在在高声呜咽,手不自觉的去挡他的腰腹,那里绷得很紧,肌肉高高凸起,带着汗意。 许在在张开腿,被他顶撞得几乎坐不住。 邱绥抱着她翻了个身,压着她,抓住她的晃荡的乳房,他猩红了眼,那点不值一提的酒意全数涌上头,带着波涛汹涌的欲望,毫不怜惜。 许在在受不住,敏感的挺起胸膛又重重落下,她认输,紧紧抓着男人的手,几近哀求,“…别……太快了哈……” 她伸出粉红的舌尖,满脸媚意被男人收纳入眼。 邱绥低头猛地攫住她滑腻的舌,凶残的吞噬啮咬起来,吸得许在在鼻息粗重,软软无力的手抵着他的胸膛,又被男人拉着搂住脖颈,暧昧丛生。 低下发出销魂且淫靡的水声,发红的甬道紧紧缠住男人蛮横粗大的性器,一吞一吐间摩擦着白色泡沫,有水意顺着许在在的勾股缓缓低落,打湿了深色床单。 安抚性的吻了吻许在在的唇,男人拖着她的腿,扛在自己肩上,压上去,几乎把她对折,猛烈而密集的插入。 许在在被他的强势霸道逼得腰腹痉挛,龟头狠狠滑过内壁时,她尖锐的哼吟出声,抬手忍不住的去挠邱绥,指尖陷进他的肩颈,紧紧的抓着。 邱绥呼吸沉重,被她绞得青筋跳动,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看她在情绪中无法自拔,看她汗津津的胸乳,在灯光熠熠发光。 一进一出间带出打量的液体,飞快地摩挲着,许在在受不住绷紧了脚尖,整个人扬起前胸,搂着邱绥高高跃起又狠狠坠落,她猛地嘶声浪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后摔在床上,情难自禁的缩了缩小腹。 许在在的高潮来的又猛又烈,邱绥抵着她大进大出后不再动弹,等她缓过这劲儿,才又卷土重来,混着她的体液狠狠地顶撞,快感来势汹汹,再要射的时候,他飞快抽出来,抵着许在在的小腹上,阴茎一抖一抖的射出精液来。 邱绥低喘着,抬手捋了一把头发,微微扬起头颅,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男人性感的肩背和脖颈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他垂眸,盯着许在在那湿漉漉的阴部,抬手碰了碰她的大腿内侧,许在在敏感的瑟缩,推拒着他:“不要了……好累……” 邱绥低笑出声,嗓音很哑,“都是我在出力,你累什么。” 许在在不听,觉得灯光刺眼,她抬手挡住眼睛,没了男人滚烫覆盖的身躯,她的身体染了几分凉意,不由自主的想要蜷缩起来。 被邱绥按住,抬手抓过床角的浴巾,帮许在在擦干净,又随意抹了抹自己,从床尾拉过被子一卷,搂着许在在就抱进怀里。 手放在她的屁股后面,裹着她的屁股抬了抬,手背触及一片湿意,用牙齿去咬她的耳朵,训道:“床都被你打湿了,怎么办?” 许在在精疲力竭,闭着眼不想说话,全身都软绵无力,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也无动于衷。 邱绥把她的头从胸口出挖出来,看她软软的模样乖巧,没忍住亲了又亲,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男人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真想操死你。” 他喟叹,这具年轻的身体。 想到自己比她大了十一岁,赶上四个代沟了,大了将近一轮,又把她搂怀里翻来覆去的揉弄。 一次对于邱绥来说当然并不满足,但看着怀里小姑娘疲惫的神态,他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自己去了趟浴室,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出来,将许在在从床上挖出来,拍了拍她的小脸:“洗澡?” 许在在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便埋进他怀里接着睡。 邱绥心底忽而柔然,他抱着她放在沙发上,重新换了新的床单,又拿了毛巾给她擦汗津津的身子,将近凌晨时,才搂着她入睡。 邱绥睡意并不深,他握着许在在的肩,声音在夜晚沉沉的,“今天老钱她老婆不是在针对你,是针对我。” 许在在意识不太清醒,被浓浓的睡意席卷,依稀听见他在耳边说话,抬手蹭了蹭耳根,娇声嘟囔:“别吵……” 邱绥失笑,他扬了扬唇角,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喉结滚动,“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解释了是你不听,这不算骗人对吧。” “虽然我算不上什么烂好人,但我觉得你挺符合我口味的,你要是不介意我俩年龄差得多,有个大学生女朋友也不错。” 他自顾自的说着,因为许在在睡得迷迷糊糊,口无遮拦,嚣张至极。 “有点儿娇气但特别好操,就是体力不太行,不过有我就差不多了,至于冯淼……” 他闭上眼,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不再说话。 脑海中回忆起冯淼这个人。 还是在六年前,不过是庸俗的情侣,抵不过现实,冯淼因为钱和邱绥分手,坚持邱绥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转头就嫁给了个富二代。 邱绥这人真的没什么骨气,他出生平凡,单亲家庭,没什么鸿鹄之志,早年或许还拼过,自从和冯淼分手过,他的心理不便于就是得过且过,所以他随心所欲。 老钱说他被冯淼伤的太深,以至于把自己过得太糟,浑浑噩噩。 也只有他自己清楚,颓废是有过一段时日,过往却如云烟,邱绥做事下决定,从来没有回头这一说法。 他抱紧了怀里柔软的人儿,想到和老钱一同去洗手间时,老钱说的话:“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过啊,就喜欢这种清纯软和似水的女人,人一小姑娘你也下得了手,禽兽啊你!” 邱绥当时掐着烟,抖了抖烟灰,漫不经心的哼笑:“你都说我禽兽了,还不允许我做点什么坏事儿?” 老钱拿眼角瞧他,哼了声,“就你这德行,别豁豁了人大学生,J大呢,重点的!” 邱绥挑了挑眉,“你说得对,我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成家的事儿了。” 他拍了拍老钱的肩,在老钱错愕的目光下,悠悠潇洒的离开。 第二天,邱绥破天荒的起了个早。 他把许在在送回学校,才去上班,临走前捏了捏她的手指,“记得收一下转账。” 许在在点点头,正要准备下车,被他拉住,“怎么了?” 邱绥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清秀的脸上,指尖摩挲着她的手背,“你想谈恋爱吗?” “…啊?”许在在惊讶,随即脸有点发红,“你在说什么呀,我不…” 她有点语无伦次,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愣愣的:“我还要念书呢。” 说着就要挣出手。 邱绥用了点力,“你之前不是说要谈恋爱吗?现在又不想了?敷衍我,嗯?” “我没有……”她声音很小,耳根发红,“你先放我下去,我要去上课了!” “我说——”他提了提语调,盯着她发慌闪躲的眼睛,“你跟我吧,行不行?” 许在在彻底愣住,“你……” 她喏喏:“可是,我们不熟呀。” 邱绥偏头笑了笑,舌尖抵了抵脸颊,颇有点无奈的意味,他抬手握住她的头,凑近,吻了吻她的面庞,“嗯?” 许在在躲着,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别这样,这是在学校门口有人的……” 他不听,强硬的抓住她的手,握住揉捏,又亲了亲她的唇角,“这样?” 许在在脸色绯红,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手足无措的。 邱绥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丢开她的后脑勺,手往下滑,探进她的衣摆,又往上攀。 隔着一层棉质内衣虎口拢起她的胸乳,温热的唇贴在她耳畔,语气幽幽的又有点无可奈何:“许在在,床都上了好几次了,你跟我说不熟?” 他捏了捏她,压低了声问:“你说,怎么才算熟?” 他唇往下游移,贴在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许在在敏感的瑟缩,“不然再多睡两次,就现在,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操穿插透,让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你说,这算不算熟?” 他眼神滚烫,许在在避之不及,抓住他作乱的手,“你别说了。” 邱绥停下来,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现在熟吗?” 许在在怕他乱来,忙不迭的点头,表情还有点委屈。 邱绥就爱看她这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心下舒坦,收了手,用指尖点了点她的眉心,“上了我的床,就老老实实的,懂吗?” “嗯……” 邱绥微微眯了眯眼,“怎么,不愿意?” 许在在低下头,咬了咬唇。 “问你话呢,行还是不行?” “你都叁十了……”这还是昨天在吃饭的时候,许在在听老钱提起过的。 许在在原本以为他才二十五六,因为看着十分年轻,很有魅力,结果没想到竟然已经叁十岁了。 “嫌弃我老?”他蓦地抬起她的下巴,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还没叁十呢,我六月份的生日。” 许在在不敢看他,眼神飘忽。 邱绥被她气笑了,“你放心,就算我是叁十,比你大一轮,我也照样能把你操得下不来床,知道吗?” 他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许在在红着脸拍他的手。 车窗外突然响起一阵嬉笑说话声,年轻活力的两男一女从车边走过,邱绥和许在在一起抬头看去。 片刻后,邱绥重新转过许在在的头,不让她继续看,警告道:“没什么好看的,那种男人——” 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有他有味道。 许在在解释:“我没看,是那个女生的包很漂亮……” “我给你买。” 许在在抬眸看他,眨了眨眼。 “不信我?”他扬眉。 许在在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下去吧,别迟到了。” 说着松开她,替她理了理衣摆,“去学校吧。” 许在在乖巧下车,片刻后她敲了敲车窗。 邱绥降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许在在红着脸,盯着他看了几秒,男人眉目深邃,极其英俊的面庞,是许在在见过最帅的男人,最后她动了动唇,含糊着:“也不是不行…” “嗯?” 许在在没说第二遍,格外的羞涩,脖颈都红了一片,有点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撒丫子跑了。 邱绥:“……” 他愣住,抬手捋了下头发全部顺在脑后,而后舔了下唇,指尖抵着唇角蓦然笑出了声。 琢磨过许在在的意思,邱绥脸上的笑就没落下过。 他开着车往驾校的方向去,想着,或许这就是年龄的差距,许在在的举动就是……小年轻的表白方式? 邱绥厚脸皮的单方面的认为,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威胁她的,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也要得到她的肯定回答。 因为被说年龄问题,有些恼,还嘴硬辩解自己还没满叁十岁。 趁着红灯的空挡,邱绥拿起手机给许在在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你是不是属兔的?” 看见消息的时候许在在正往宿舍楼上跑。 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来,都忍不住抬手给自己的脸扇风降温。 符欢跟许在在说起过,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如果那个男人不爱你,千万别轻易交出自己的贞洁,不然以后肯定后悔。 虽然许在在的第一次很廉价——单单是指用金钱衡量。 但拿走她第一次的那个男人,邱绥。 一个看起来脾气不太好,有点暴躁的,但又笑得痞气勾人,面容英俊,喜欢口无遮拦的说让她脸红的话,但体贴入微,有点神秘又令人不受控制的心动。 许在在在拿到最初的那一万块时,告诉自己,在在,别怕,你应该庆幸自己遇到的是个好人。 在她狭窄的交际圈里,她无法理智的定义“好人”这个词——邱绥别有所图,她心甘情愿。 她从未和男人如此亲密,邱绥带她进入了另一个领域,尽管她懵懂无知,但他且算得是耐心,所以她没想过从中抽离。 于是她面对成熟男人明目张胆的勾引,彻底沦陷。 许在在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是。” 隔了一段时间邱绥才回了消息,“那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许在在:“因为我属马。:)” 邱绥握着手机,笑出了声。 旁边紧张练习的学员也跟着笑了笑,“教练今天心情不错啊。” 邱绥倚靠在车窗,温暖的阳光洒下来,风吹拂过,他怡然惬意的眯起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机,“是啊。” 难得见他这么愉悦放松,学员也没多紧张了,顺着问道:“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邱绥勾起唇角,言简意赅:“骑马。” 18射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许在在就有些忙,因为逢清明节放假,课业多了不少,好在,放假前一天的下午没课,她提前买了动车票从瀚海到凤山,又坐着大巴车一路摇摇晃晃,最后拖着行李箱在黑夜里跋山涉水,才终于到了家。 她家在一座大山脚下,从山脚到镇上都得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她以前念书那会儿,山下还没水泥路,初一的时候公路才修通了,总算是要方便得多。 近几年又有政府的大力扶持,修路搭建索桥,山中有一处古老的庙宇,因为路方便了,来往的人流量就多了起来,山里的环境和居民都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以前许在在家里还是土房子,现在已经是两层砖瓦房了,外面还贴了瓷砖。 许在在拖着行李箱站在石梯下,看着家里灯火通明,眼睛微微有些发酸。 许康趿拉着拖鞋懒洋洋的在家门口端着杯子刷牙,恍然看见个人影,眼睛瞪得老大,随即吐了牙刷沫子,惊喜大声叫道:“姐!姐你回来啦!” 说着又转头朝屋里吼:“妈!我姐回来了!” 里面传来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回就回来了,吼什么吼!” 许康有段时间没看见她姐,还有些兴奋,刷牙也顾不上了,连忙下来帮她搬东西,“重不重啊?你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来接你,这么晚,你走回来的啊?” 许在在笑了笑,“没事,不重。” 许康帮她把东西搬上去,姚红花出来了,看着这一幕直瞪眼:“都多大个人了!还让你弟弟帮你提行李箱,吃那么多年饭都白吃啦!” 许在在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许康打断,“又不重,我是男人,搬点东西又算什么?” 姚红花剐了儿子一眼:“行了你都要高考了,还不快回去看书!” 许康不大乐意:“看看看,我好不容易放回假,让我玩会儿怎么了?” 姚红花一把抄起墙边的扫把,凶道:“去不去?” 许康忙躲,撒丫子跑了。 总算安静下来,姚红花打量了许在在一眼,“时间也不早了,跟你奶打个招呼就去睡吧。” 许在在点点头。 去到里屋跟正在看电视的老太太打了招呼,简单洗漱后才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里。 一路风尘仆仆,许在在也累了,一头栽倒在床上,什么也顾不得,卷着被子就睡了。 旁边一闪一闪的手机被她忽略掉。 凌晨一点。 邱绥拿起手机看消息,没有回复,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 才又重新睡下去。 许在在的作息向来很好,鸡打鸣时她就醒了,抬头看了眼窗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她迷迷糊糊的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等看见邱绥发来的消息,她目光猛地一滞,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慢吞吞的回复过去。 【昨天太累,睡得很早。】 回完消息许在在在床上眠了半会儿才起床洗漱,听见外面的动静,她出了厨房。 果然看见她妈正哼哧哼哧的洗锅。 姚红花一见她,捋了下袖子,“傻站着干啥,烧火啊!” “哦。” 许在在坐在灶前,点了一把枯草塞进去。 她开学前灶台还是水泥的,现在也添了瓷砖,看上去金贵了不少。 在家她向来是任人差遣,闷头干事的性子,母女俩平常不联系,一联系就是姚红花张嘴问许在在要钱,没有亲昵,只有生疏。 过了片刻,许在在她爸也进了厨房,看见她笑呵呵的道:“怎么不多睡会儿,起这么早。” 许在在:“嗯,醒得早。” 姚红花没给父女俩唠嗑的机会,指使着许父把鸡鸭给喂了,许父讪讪,转身离开。 饭烧好后,还不到七点,除了许康,其他人都吃了早饭。 对于时康一个人睡到日上叁竿谁也没说句什么,只姚红花念叨了句:“睡睡睡!瞅瞅那成绩,有他姐一半儿老娘至于花那么多钱吗!” 语气里虽然带着埋怨,但也有心甘情愿的意味。 许在在帮着把家务活都做了,忙到近十点,没什么其他事情,她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微信有邱绥的消息,问她怎么起来那么早。 许在在简单回复,不到几秒,对方就闪了一个视频通话过来。 许在在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她走过去把门反锁了,才重新回到床边,拿起手机接通邱绥的视频。 她手捂着镜头,听见那头传来些许摩挲声,然后是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干嘛?” 他似乎才睡醒,声音又沙又哑,却是格外的性感。 “没做什么呀……” 女孩儿软软的强调就这么传进男人的耳朵。 邱绥翻了个身,把手机立在枕头上,人趴着,下巴搁在小臂上看屏幕,什么也看不清,“脸呢?” “不看。”她也没敢看手机屏幕,手机放在床单上。 他低笑,很是揶揄:“你哪儿我没看过,快点儿,脸。” 许在在咬着唇,脸上染上一抹绯色。 她慢吞吞的挪开手。 邱绥看见她的下巴还有白皙的脖颈。 他滚了滚喉结,再次催促:“有什么不能看的,别拖拖拉拉的。” “丑。” 男人的五官英气硬挺,眉眼深邃,通过视频通话都是俊朗帅气的。 反倒是许在在,虽然肉眼可见的有几分清纯,到了视频,就显得很普通,但也不至于丑,不过小姑娘就没谁不是爱美的。 更何况是在邱绥的衬托下。 许在在愈发觉得自己脸红丢人。 “我不嫌弃。”男人接话干脆利落。 许在在的手彻底挪开,镜头晃动,邱绥仅仅只看见了个纯白天花板。 他懒洋洋的勾了下唇,“找个地儿,把手机放好。” 没动静,他便不疾不徐的催着:“听见没,许在在——” “嗯……” 那头,小姑娘不情不愿的声音响起来。 许在在坐好,把手机放在书桌上,正对着她的床。 脸也彻底露出来。 邱绥眉梢微扬,漫不经心道:“的确…不怎么好看啊。” 许在在斥责他:“你刚才还说不嫌弃呢!” 这会儿她也才正眼去瞧邱绥。 恍然对上男人的眼,然后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然后怕被人听见,又连忙捂住嘴巴。 邱绥撑着下巴看她的动作,有些好笑,“干什么呢?” 许在在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嘴巴可以说话了,“你怎么衣服都不穿——” 邱绥垂眸,扫过自己裸露的胸膛。是昨晚洗澡后,的确没穿。 挑了下眉,戏谑说:“我下面也没穿,要不要看?” 许在在羞得耳朵泛红。 邱绥不再逗她,“骗你的,行了,你看,现在看不见了。” 他把被子拉过来挡住,声音带了点哄的味道。 许在在悄悄的睁开眼,手指裂开一点缝隙,果然没看见他赤裸的胸膛。 她垂眼,神情扭捏,不好意思与他对视。 “你还不起床啊?” 邱绥看着她,“嗯,待会儿就起。” 她不说话,邱绥也没说。 过了片刻。 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声音很暧昧,“许在在。” “啊…?” “我硬了。” “……什么呀!!”许在在猛地把手机盖下去,声音带着羞赧:“你胡说八道,好烦!” 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却是一清二楚的。 他在笑:“讲道理,什么是我胡说八道,实话实说也不行了?” 许在在捂着耳朵,“你别说了!” 男人的声音仍旧挡不住,“啧,没办法,谁让我女朋友声音这么娇滴滴的,听着就硬了。” “……”疯子。 他好整以暇的跟她打着商量:“怎么办啊?在在,你说话,叫我的名字,让我射出来行不行?” 许在在不搭理他。 邱绥低低的笑。 然后静了半晌。 他突然正色,“在在,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在在动作一顿,“后天。” “买票了吗?上午还是下午?” “买了,早上七点多的票。” “嗯。”从凤山到瀚海,一路奔波,大概下午四点多才到他这里。 “到了给我发打电话,我来接你。” 许在在哦了一声,“知道了。” 然后她就听见有些怪异的声响。 似乎是男人的呼吸声,格外的粗重。 “在在。” 许在在疑惑:“嗯?” 邱绥仰躺在床上,手不断的抚弄着他兴致高昂的性器。 “在在。”他又喊她的名字,有几分隐忍。 许在在犹疑出声:“怎么了……” 她听着那呼吸声越来越重,听得耳朵都痒痒的。 她忍不住攥紧了指尖,“邱绥…” “嗯?” “你在干什么呀……” “你猜?要不要看看?”他坏笑着,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呼出的气息都带了些许暧昧。 许在在大概懂了他在做什么,耳根滚烫,她拿着手机,声似蚊呐,“我不跟你说了,挂了。” “在在——”邱绥叫住她。 许在在抿唇,没吭声。 邱绥似乎能想象到她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他粗喘着,“我在想你——” 许在在手猛地一颤。 他嗓音喑哑带笑。 “射了。” 19正常男女关系 清明假期短,许在在的时间紧,祭祖过后就匆匆忙忙坐上了去瀚海的火车。 自那天邱绥戏耍过许在在之后,她就不愿意再跟他视频通话了,每每只是文字聊天,邱绥偶尔开玩笑,但也没逼着她。 快到站时,许在在便跟邱绥发了消息。 下午四点出头,火车站里人来人往的,声音嘈杂入耳。 在人山人海之际,邱绥一眼就捕捉到了许在在,她拖着黑色行李箱,背了个包,神情有点倦。 他朝她走过去。 许在在眸光猛地一顿,眼睛忽而变得亮晶晶的,带了些惊喜与兴奋。 她拖着行李箱咚咚咚的跑过去,站在邱绥身前,仰头看他。 他穿着白衬衣黑裤,随随便便往哪儿一站,便叫人脸红心跳。 “你怎么到里面来了?” 她问,跑得有点喘,声音里带着愉悦。 这种感觉很奇怪。 许在在以前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经历,现在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嗯。”邱绥走近她,想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许在在慌忙避开摇了摇头,“不用,不重,我自己能行。” 邱绥偏头扫了她一眼,笑,“给我。” 许在在脸有点红,把行李箱推了过去。 邱绥接过行李箱,右手推着,又伸出左手,“手。” 她有点紧张,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才在邱绥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的探出点距离,勾着他的小拇指。 邱绥扬了扬唇角,反手把她一抓,包裹住她整个小手,十指紧扣。 男人指腹有薄薄的茧,不住的摩挲着她的指骨。 许在在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邱绥问她:“饿了吗,想吃什么?” 许在在声音小小的:“有点儿…你想吃什么?” 邱绥几乎没听见,低下头去,“嗯?你说什么?” 他忽然凑近,男性气息强烈的压迫下来,许在在心头一紧,咬了下唇,重复说:“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他抬眸看她,笑得有些暧昧,“行。” 两人最后回了邱绥的住处,说在家里吃,许在在没意见。 许在在还很兴致勃勃的问他:“你还会做饭呀?” 邱绥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也不太会。” “哦。” “你会吗?” “我当然会了!”说起这个她就有点傲娇,毕竟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是吗,那待会儿就你做饭给我吃。” 许在在懵了几秒,“啊…不是你说的要下厨吗。” “嗯哼,反正最后都是吃,你下厨和我下厨都没区别。” 她有点呆,哦了一声神情恹恹的,郁闷的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窗外车水马龙。 冰箱里有菜,邱绥就没买其他的。 想到冰箱里没酒了,上楼前便捎带了一打啤酒。 再次来到邱绥这里,许在在还有点扭捏。 邱绥在她身后,轻轻推了她一下,“换鞋,发什么呆。” “你别推我呀!”小姑娘有些羞赧,皱着眉语气不太好。 邱绥倚靠在鞋柜边,姿态懒散的看了她一阵,见她弯腰换鞋,然后站直了身。 邱绥从身后一把抱住她,将她转了身,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随后顶开她的齿关,攻城掠地。 许在在瞪大了眼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去挣开他。 邱绥掐着她的腰,唇移开她,把她猛地一抱,手抬着她的臀,抱着她往里走。 “怎么脾气这么大。”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手撑在她耳边,垂眸看她。 有小段时间没亲热,他之前在车上就憋着,现在回到家了,才碰她。 许在在左右闪躲着眼神,不看他。 奈何他的目光太过于灼热,仿佛都要把她烧穿了。 她把脸埋在沙发上,抬手挡住,声音闷闷的,“你别看我。” 他轻啧,“看也看不得了。” 说着就把她的手给拿下来,许在在不乐意,跟他推搡着,邱绥眉梢扬起,颇觉得有些情趣。 倒也没为难她,拍了拍她的屁股,“起来去洗个澡,我去做饭。” 多少天也都等了,也不差这点儿时间。 许在在起身拿着换洗衣物去了浴室。 邱绥挽起袖口,男人结实的小臂露出来,他打开冰箱,将里面的蔬菜肉类拿出来。 许在在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厨房里传来砰砰咚咚的声响,她趿拉着拖鞋走过去,就看见邱绥站在料理台边,手上的刀起刀落,熟练而迅速。 邱绥听见她的动静,抬了下眼,“想吃什么?” 他正切着土豆丝,旁边摆了不少蔬菜。 许在在走过去看了看,有茄子豆角,肥肉青椒,鸡蛋西红柿,还有小虾仁。 “你看着做吧,我都可以。” 她头发湿漉漉的,一张脸很白净。 “去把头发吹干。” “哦。” 邱绥弄了叁菜一汤,一荤两素,他厨艺不错,许在在吃得津津有味。 肚子很饱。 吃过饭后两人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主要是许在在在看,邱绥心不在焉的,一会儿拨弄她的头发,一会儿把玩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揉了又揉。 许在在看得认真,对于邱绥的小动作她也视而不见,渐渐的,男人就有点放肆,手从她的衣领口探进去,指尖摩挲着她的锁骨。 有点痒,许在在躲着他,去抓他的手。 “你别摸,很痒。” “嗯,不摸。”他话是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巴抵着她的额角,蹭了蹭。 “真的很痒……”许在在一个劲儿的笑。 邱绥顺势把她捂在自己的胸口,“看你的电视,别动来动去的。” “那你别弄我呀。” 许在在还有点委屈,她本来看得好好的。 她撑着自己重新坐好,撩了撩头发顺在耳后,把他的手拿出来,放回他自己的腿上,义正言辞的警告他:“你不要碰我。” 邱绥笑了笑,双臂展开扶在沙发背上,“行。” 大约是吃得太饱,许在在有点撑,看电视也觉得有些不舒服。 过了片刻她看了眼时间,和外面的天色,跟邱绥说:“要不然我们下去散步吧,我想消消食。” “散步?”邱绥扬眉。 许在在点点头。 从来没那个闲情逸致饭后散步的男人,闻言站起来,“走吧。” 邱绥住的这个小区绿化还不错,有不少供人娱乐的设施,晚上七点多,路灯昏黄,大人小孩叁五成群的在路上,嘻笑打闹,氛围热闹。 两人逛到一处,听见砰砰声,许在在丢开邱绥的手跑过去,看见打篮球的,鞋底磨蹭过地面发出“哧”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欢呼声。 许在在扒着围栏网上,哇了一声。 看着他们跑来跑去,眼花缭乱的,她感叹:“好厉害啊。” 邱绥跟在她身后,一近身就听见这话,动了动眉,“这也叫厉害?” 许在在:“当然了,他们投球好准。” 邱绥嗤笑了声,抬手搭在她肩上,“喜欢?” “喜欢。” 邱绥偏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如此评价:“肤浅。” “……” 她耸肩顶开他的手,看了眼四周,“你不准亲我,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邱绥捏了捏她的耳垂,“惯得你。” 倒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两人在小区里逛了近半个小时,才姗姗回去。 进了屋邱绥就去洗澡。 等他出来,许在在才去洗漱。 然后她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邱绥把手机拿到卧室充电,等了会儿没见许在在进来,他走到门边倚靠着门框,“你不休息?” 许在在眨了眨眼,“太早了,我还睡不着。” “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儿。” “什么啊?” “你过来就知道了。” 许在在从沙发上起来,慢吞吞的朝他走过去。 刚一靠近他,邱绥一伸手猛地把她拽过去。 许在在惊呼一声。 男人滚烫的唇就落下来。 两人的口腔里都有着牙膏的清新柠檬味,许在在被迫仰起头,齿关被他抵开,男人长驱而入,有些凶狠。 “哼…唔……” 许在在有点喘不过气,手不由自主的抓上邱绥的手臂。 指甲陷进去。 邱绥捧着她的脸,握着离开了些,额头碰着她的,嗓音沉沉道:“不准我亲你,嗯?” “没……” “说谎,小骗子。”他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微微含着又松开,来回的撕咬着。 “我不是…” 许在在费力的挣开他一点,急急的喘息着,面色绯红。 邱绥揽过她,将她抱起来,抬脚勾上门,转身往里走。 刚把她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干燥的手掌摸进许在在的衣摆,抚着她纤瘦的腰肢。 他亲得很投入,许在在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邱绥勾着她的舌尖不放开,手渐渐的往上移,摸到她的胸衣,隔着揉捏了一下她的浑圆。 许在在猛地哼出声,下意识的缩起来。 抬手去抓他的手,不让他碰。 她那点力度简直不值一提,很快,邱绥便穿过胸衣,径直毫无阻隔的揉上她的乳房。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许在在用力推开他一点,哈着气说:“电话…你有电话!” 邱绥不为所动,反而吻得更深。 终于等到电话铃声停止,另一道又响起。 是许在在的手机。 她偏头避开他的吻,手也压住在她胸口作乱的大掌,气喘吁吁的想要坐起来,“我手机响了。” “老实点儿。” 她刚撑起一点脖颈,就猛然被邱绥按下去。 许在在:“……” 接着,邱绥吻得凶悍,似乎不悦被人这么打搅。 渐渐的,暧昧萦绕两人,房间内气温都仿佛升高。 意乱情迷之际,门被拍得砰砰作响。 两人皆是一怔,随后邱绥解开许在在的胸衣,把她的衣摆撩上去,带着潮湿的吻落在她的胸口。 哑声道:“别管。” 邱绥不理。 这是他的家,许在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吻愈渐往下,刚要咬上许在在的乳尖,门便“哐哐”的,被敲打得更大力。 “操……” 他低骂一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从许在在身上下来。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傻逼这么坏他好事。 见邱绥起来,许在在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她飞快地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上,红着脸看他阴沉的神情。 邱绥看见她松口气的模样有些好笑,舌尖抵了抵牙齿,盯着她,“你给我等着。” 许在在缩在床上,蓦然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邱绥被气笑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 他转身出去。 脚步飞快地走到门前,一把拉开。 一个胡子拉碴,有些颓丧的男人出现在他眼前。 邱绥目光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老钱?” 老钱红着眼抬头,还带着一身酒气,“老邱……” “不是…”邱绥笑了笑,他有点没搞明白,“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跟王婕吵架了,她把我赶出来了。” 邱绥:“就因为这个?你跑大半个区来找我?” 疯了吗。 “我来借宿。”说着,老钱径直走进来。 邱绥愣了愣,“等下——你他妈的,自己出去住酒店。” 多好的兴致,被打破,邱绥心里气得不行,这会儿怎么可能让老钱住他这里,更何况,还有许在在在这里。 老钱:“在你这儿住一晚怎么了?是不是兄弟了?” “这不是兄弟不兄弟的事情——” 他话还没说完,老钱就一闷头钻进了他的卧室,拦都拦不住。 邱绥忙追上去。 还没说话,就听见老钱啊的一声尖叫。 邱绥皱了皱眉:“……” 紧接着,老钱跳脚跑出来,结结巴巴的:“你、你他妈禽兽啊!怎么把小姑娘带你家里来了!” 邱绥:“……” 他捏了捏眉心,“我跟她正常男女关系,怎么就不能往家里带。”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邱绥推搡着老钱往外走,“滚,自己住外边儿,吵架就吵架,傻逼玩意儿往我这边跑什么。” 老钱脸红脖子粗,“老子不管,就是来投奔你的。” 邱绥没那个耐心跟他瞎扯,“滚滚滚……” 两人站在门外面,老钱一把抓住邱绥的手,动了动唇,“她要跟我离婚。” 邱绥动作一顿,他扒了扒头发,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有烟吗?” 出来的急,除了个手机,他什么都没带。 邱绥看了他一眼,“等着。” 他回屋拿烟,然后两人在走廊的窗口边,面对面站着抽烟。 老钱边说边老泪纵横,一个大男人,被折腾成这样。 “你说,老子对她不好吗?要啥买啥,钱都给她花,她凭什么说离婚就离婚,还他妈出……他妈的…” 老钱说不出口,捂着脸,夹着烟的手都在颤抖。 “她就不是人!”老钱呜咽出声,“孩子还那么小,她也做得出来,还比我理直气壮,我傻逼我真是。” 邱绥拍了拍他的肩,什么也没说。 等老钱情绪平缓了会儿后,他擦了擦眼泪,“我想好了,反正是她先出轨,房子也是我买的,大不了离就离了,孩子我照顾着就行了。” 邱绥紧紧的皱着眉,他吸了一口烟,面颊微微凹陷,而后顺着吞云吐雾舒展。 “想开点儿,跟她好好谈一下吧。” 邱绥带着老钱在小区附近开了个房,临走前跟他说:“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安排好老钱后,邱绥才回去。 一来一回的折腾,时间也不早了。 他到家的时候,许在在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吮吸了下,低声道:“你倒是睡得香。” 20乖,我想见你 邱绥没接着闹许在在,知道她返校大概率会忙,便饶了她。 但软香如玉在怀,不免心动难耐,邱绥尽量克制着自己,把许在在抱在怀里,手摸上她的背部时,才发现她的胸衣还穿着。 于是助人为乐的将她胸衣给解开,手钻进去揉捏。 片刻后,过了过瘾,邱绥才松开她。 往常邱绥一个人睡倒也还好,多了个许在在,他就有些热。 翻了个身睡过去。 不多时,许在在就自主的蹭上来,手搭在他的腰上。 邱绥哭笑不得,也没管。 闹钟响起的时候,许在在第一时间就醒了。 她坐在床头看着四周茫然了半晌,才揉了揉眼睛。 “再睡会儿……” 邱绥被她吵醒,手探过去抱着她的腰肢,脸埋在她的腿边,声音嘶哑又闷闷的。 许在在推了推他,“不能睡了,我要去学校。” 邱绥没动。 许在在小心翼翼的挪开他的手,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洗漱。 等她把自己收拾好,准备拖着行李箱走人时,邱绥还在睡。 想了想,许在在背着包去了趟卧室,站在床前:“邱绥,我先走了。” 邱绥仰面躺在床上,男人睡容平和,胸口轻轻的起伏着,手随意的搭在被子上。 “邱绥?” 邱绥皱了皱眉,抬手捂住眼睛,过了两秒,费力的睁开眼去看许在在,见她穿着完好,还背着包,拧了拧眉。 “等着。” 他下床,头发有些炸毛,翘起来几撮,就穿着个四角裤,大咧咧的朝浴室走。 实在是因为和许在在一个被窝热,他才脱了睡衣裤,本来在这上面也不是多讲究的一个人,考虑到小姑娘面皮薄,邱绥才穿的睡衣。 许在在抿着唇弯了弯。 笑得很浅。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换了身衣服,整个人看上去气质都变了。 许在在狐疑的打量着他的脸。 晨起的邱绥话并不多,冲她扬了扬眉,“看什么?” 许在在收回视线,低声道:“没。” 心想,他好像长了颗痘…… 但她不说。 邱绥揽着许在在,推着她的行李箱往电梯里走。 十分自然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许在在低呼一声,抬手挡住不让他蹭,仰头看他。 邱绥垂眸,“怎么了?” 许在在目光幽怨:“很痒,你胡碴刺刺的。”又麻又疼的。 邱绥懒懒勾唇笑了两声,“你懂什么,这才叫帅,成熟。” 许在在:“……” 说不过他。 电梯中途停了一次,进来一个女人。 大约是见邱绥长得挺帅,不免多看了两眼。 邱绥不知道,许在在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她往邱绥怀里靠了靠,引得他低头,“嗯?” 许在在垂着眼睑:“没事。” 邱绥拍了拍她的后脑勺。 把许在在送进学校,邱绥才慢慢把车往驾校开。 老钱给他打了电话,说他先走了,得把这事儿快点解决完。 邱绥听着,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夫妻俩的事,他一个外人,也掺合不了什么,“你自己决定就行,需要帮忙就叫我一声。” 老钱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说她图什么啊?好好的一个家被她搞成这样,还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什么事?” “冯淼的事,你猜她为什么和他前夫离婚的?” 邱绥没兴趣知道,但还是顺着答:“嗯?” “以前没看出来,我还是听王婕说的,她狠啊,把女人送她老公床上拍照录视频,死活好歹要离婚,呐,房子有了钱也有了。” 这语气里实在是嘲讽过多,“我还寻思呢,王婕怎么着出轨,她跟冯淼不愧是好闺蜜。” 邱绥握着方向盘,指尖无意识的敲了敲,他看着路况,漫不经心的转了个弯儿,看见路边他眼熟的学员,车缓缓停下。 “这样啊。” 似乎也觉察到邱绥对这件事的不感兴趣,老钱也不说了,他性格其实是比较怂的,这回倒是骨气,咬牙放狠话,“他妈的,离!必须得离!谁他妈不离天打雷劈!” 邱绥扯了扯唇。 “教练早上好。” 他抬眼,“早上好。” 老钱见他开始忙了,便把电话给挂了。 . “在在——” 这边许在在拖着行李箱往宿舍楼上走,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许在在回头,见是她的室友庞贝贝。 庞贝贝急急忙忙的冲过来,一把抓住她,脸上带着八卦的激动神色,气喘吁吁的说:“我刚看见你了!我看见你了!” 许在在被她抓得歪了下身子,不明所以,“看见了,怎么了?” 庞贝贝促狭的笑着打量她,“嘿嘿,你猜怎么了?” 许在在当然不知道了,却莫名有点心虚,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错开话题,“你怎么也来这么早啊?” “我看见你从一辆车上下来!” 许在在呼吸一顿,不自在的摸了摸脖颈,没说话。 庞贝贝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对劲,凑过去撞了撞她,“嗯?怎么不说话啊,是一辆教练车!” 许在在:“啊……是。” 庞贝贝惊讶道:“你竟然报驾校在学车啦!” 许在在紧张提着一口气,突然就:“……” 还好,没看见邱绥亲她。 她要下车的时候,邱绥把她按在座位上猛亲。 还说得补偿他——因为他也发现自己长痘了。 扬言这是欲求不满憋出来的,就把罪名按在了她头上。 “不是,我没有学车……就,就……”她顿了顿,解释说:“一个认识的、叔叔…送我来学校的,你别误会。” 许在在说那两个字叔叔,都差点咬到舌。 她默了默,邱绥比她大那么多,叫一声叔叔应该也不过分。 闻言,庞贝贝大失所望,“啊,我还以为你学车了呢,还想问问你怕不怕。” 庞贝贝还没考驾校,她想学但又怕开车。 许在在抿了抿唇,“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先上去吧。” 庞贝贝点点头。 . 到了晚上,宿舍里的室友难得聚在了一起,谈天论地的,从各种娱乐八卦到课业学识再到私人感情,几个年轻朝气的女生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 许在在听着,弯起唇角。 符欢还调侃她,“哟,我们在在今天晚上不挑灯夜读啦?” 许在在趴在床上,“你们聊天很有意思,就不看书了。” 其他人笑得乐不可支。 许在在听得多,说话比较少。 她翻了个身,听见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赶在音乐响起的前一秒,她接通了电话。 把帘子放下来,缩在被窝里,小声道:“…喂?” 邱绥把手机拿得远了些,而后又重新覆上耳朵,同样小声的问:“您做贼呢?” 许在在:“……” 真的是好烦,干嘛学她! 过了几秒没听见她的动静,邱绥哑然笑了笑,“你干嘛呢,我等你电话等到现在,都没个动静。” 许在在:“我…忘了……” 好像是中午看见了他的消息,看了一眼就忘记了。 “啧,许在在同学,你怎么对你男朋友这么不上心呢?” 他的语气似乎听起来有些懊恼。 许在在心虚了下,张了张嘴,“没有吧。” “没有,吧?”邱绥挑眉,他重复,尾调上扬。 许在在听见他那边声音有些嘈杂,“你在哪儿呀?” “怎么,查岗啊?” 许在在手指无意识的搅着发尾,“不是,我就随便问问。” “原来是这样,”邱绥拿起手机,环顾了四周,说,“你们学校周边是不是有个串串店?” 许在在回忆了下,好像还真有,于是点了点头,“嗯!那个招牌很大。” 他说:“我在这里,你要不要来?” 他放低了声,带了些蛊惑引诱。 “我都睡了……” “你睡了还能跟我说话,你怎么这么厉害呀许在在同学。” 许在在:“……” 她扭捏道:“我室友都在宿舍。” 邱绥说的理直气壮:“你出来你的,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许在在哑口无言。 邱绥再接再厉,“你下楼,我来接你,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你下来就知道了。” “不行——”许在在拒绝,“很晚了啊。” “八点你跟我说很晚?你不想见我吗?都一天了,一点儿都不想我?” 许在在耳朵有点烫,“真的不行——” 她转了个身,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思绪缓了两秒,猛地拉开被子。 叁个头齐齐挂在她的床边,脸上一个比一个笑得邪恶。 电话那头,男人低哄着磁性的声音便传来:“乖,我想见你。” 许在在愣住,还没反应过来。 “啊!!!” “我听见了!!!” “乖!许在在!!!” 许在在的耳膜都差点炸裂。 她脸色爆红的被室友从被窝里挖出来,“你们干嘛呀?慢点儿,别拉我呀!” 符欢揶揄的冲着她笑,“好你个许在在,我说呢你怎么拉帘了!原来是背着我们偷偷摸摸的跟你对象甜言蜜语呢!” 庞贝贝挠她痒痒肉,“乖,乖,让你乖,快点儿下来,你男朋友说想见你!” “别弄,好痒……”许在在疯狂的躲,又笑又挣扎,手机在一片慌乱中被挂断,室友太过热情,几下就把许在在给弄下了床。 然后把她的衣服塞给她,命令道:“去,现在就换衣服,跟你男朋友约会去。” 许在在茫然的抱着衣服,脸红通通的,“不是……” 符欢打断她:“不是什么不是,我们可都是听见了的!看不出来啊,许在在,你男朋友这么苏啊?” 许在在被推到浴室,被动了换好了衣服。 然后又被几个室友推着到了校门口。 “不约会不准回宿舍啊!” “不会给你留门的,记得明天给我看你的草莓印!” “去吧,皮卡在——” 许在在:“……” 她一步叁回头,室友已经你追我赶嘻笑打闹的离开了。 21急什么 邱绥离开时,朋友们拉着不让。 他笑说:“我女朋友来了。” 他们一听就更来劲儿了,“女朋友都有了竟然都不带来给我们瞧瞧!” 说着推搡着邱绥,要让他把许在在带过来。 邱绥:“她害羞,下次有机会一定带。” 又调侃了他好几句,总算才把人放了, 许在在到了串串店附近,站在一颗树下,夜风吹得她有点冷,不由得搓了搓手。 邱绥从身后伸出手揽住她的脖颈往怀里带,许在在不经意被她吓了一跳,“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啊!” 邱绥垂眸看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在想什么,连我来了都不知道。” 许在在仰起头看他,眼睛微微弯起一点弧度,“你在电话里说要给我看东西,是什么呀?” 她的神色有些好奇,眨了眨眼,有点按耐不住的想知道。 “你猜?” 许在在皱了皱鼻子,“猜不到。” 邱绥笑,勾着她往前走。 “我们去哪儿?” “回家。” 许在在脚步一顿,抓着他的手臂想要挣脱他,“我不跟你回去。” “怎么了,不看东西了吗?”男人偏头,他身上的热度很高,圈着她,没那么冷。 “那你怎么昨天晚上不给我看。” 邱绥好整以暇的挑眉:“昨天不是时机不对吗,今天刚好。” 许在在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脸微微有点发红。 被男人带着重新又走了。 她哎哎呀呀的。 邱绥受不了,觉得她有点儿矫情,凑过去要亲她。 许在在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声音闷闷的,“不要你亲!” 邱绥懒洋洋勾起唇,两人走到公交站旁,他抬手将她压在站牌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指尖碰了碰她的脖颈,“怎么就不要我亲了?” “你抽烟了!” 许在在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香烟气息,混杂着串串店的香料味和酒味,并不是多好闻的,有些刺鼻,她蹙起秀气的眉,不太情愿他碰她。 邱绥没强迫她,“那回去再亲。” 他偏头,发丝蹭过她的脖颈,痒痒的,许在在哆嗦了一下,忍不住笑,“你别蹭,很痒啊。” 邱绥亲了亲她脖颈那处的皮肤,闻到她身上洗发露的气味,有点香甜的,他舌尖抵过去,嘬了一口。 许在在敏感的一抖,去推他,“这是外面,有人呢!” 说着,不远处驶过来一辆公交车,许在在连忙推开他,“车来了!” 邱绥低头,“带钱了吗?” 许在在茫然了一瞬,“带了。” “那好,我们坐公交车回去。” 邱绥把她拽上车,费用是许在在出的。 从J大这边到他家附近也不远,就叁个站的车程,下了车再走几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 许在在有点紧张,邱绥倒是气定神闲的,还能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多数时,他问她答。 许在在被他牵着鼻子走,仿佛被勾走了魂似的。 到了门口,邱绥开门,让许在在先进去,他跟在后面。 反锁了门后,男人光着脚,“我先洗个澡,你自己待会儿。” 许在在总该是心知肚明的。 有点怨念的想,他怎么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啊。 又有点害羞,最后也不敢多想,就坐在沙发上,很是拘谨的打量起他的房间。 因为是一室一厅,家里结构很简单,男人是那种很随性的,没有特意收拾过,有点乱糟糟的,但生活气息格外的足。 男人洗澡的速度很快,不过片刻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刚吹过的头发乱糟糟的,邱绥扬手扒了扒,站在浴室门口问她:“你洗吗?” 许在在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我洗过了。” 邱绥挑了挑眉,他走到卧室门口,微微偏头示意她:“你过来。” 许在在慢吞吞的站起来跟上去。 卧室里没开灯,窗帘也是紧紧的拉着,光线昏暗,许在在不期然撞上邱绥的背脊,惹来男人的轻笑:“急什么?” 许在在捂着鼻尖,声音有点闷:“你怎么不走了?” 邱绥的手在黑暗中朝身后摸索过去,抓住了许在在的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骨节明晰的指背,将她带到身前来,头低下去,轻蹭她的面颊,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明天有课吗?” “有。” 许在在不适应的躲了下,被男人固定住,咬了下她的耳垂。 “很急吗?” 许在在瑟缩,“还好。” “那你让让我吧,我很急。” 话音刚落他就把许在在拦腰打横抱了起来。 许在在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揽住他的脖颈。 邱绥熟悉房间结构,几乎是没有停顿的就将许在在扔在了床上,紧接着就欺身压了过去。 许在在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男人滚烫的唇舌就落了下来。 “唔……”许在在抱着他精壮的腰,被迫抬起头呜咽出声。 邱绥在黑暗中摸索她,从她的大腿到她的衣摆,撩上去,大掌急迫的贴合她的柔软的肌肤。 他直把许在在亲得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手握着她的腰,哑声问:“你是不是想看那个东西?” 许在在大口喘息,胸膛起伏格外的凶猛,她憋红了一张脸,闻言神思混沌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有些迟疑的道:“可以吗?” 男人笑得很坏,“当然。” 许在在抿了抿唇,感觉舌根都发疼,便点点头,“那就看看。” 邱绥从她身上下来,打开了房间的灯,然后又覆在许在在身上,一把扯开了浴巾。 “看吧。”他嗓音低哑。 许在在瞬间一僵。 明显感觉有什么紧紧贴着她的肚皮,很热又硬的。 她立马闭上眼,抬手推他,“你好烦……!” 她语气带了点羞赧,翻了个身,蜷缩在他身下,头埋在床单上。 邱绥握着她的后颈,把她的脸转过来,打趣她:“你不是要看吗?我浴巾都脱了,把眼睛睁开呗。” “不想跟你说话!”她瓮声瓮气的,耳根滚烫。 邱绥见把人逗得急了,他硬得更厉害。 将许在在拖起来,他身无一物,她倒是穿戴整齐。 许在在被他按在床头上,他吻了吻她的唇,抬起她的手往下摸。 许在在不愿意,但抵不过他力气大,被强硬的摸上他的性器,男人在她耳边呵气,“帮我揉一下。” 许在在全身僵硬,手更是一动不敢动,由着男人带着她上下撸动。 这种感觉很奇怪。 许在在几乎要哭出来。 22好湿 偏偏邱绥还在问:“硬吗?” 许在在不答话。 他接二连叁的问,直把许在在惹得狠狠抓了抓他的阴茎。 “嘶——”邱绥哑然,他斥骂:“小没良心的。” 说着就把许在在往下拖了拖,欺身过去,虚坐在她胸口,“你看看是不是都被你抓肿了。” 许在在不看,死死闭着眼,邱绥被她气笑了。 龟头蹭上去碾过她的唇。 许在在一愣,随即捂着自己的嘴,“不要!” 邱绥便蹭在她的手背,男人呼吸微重,跟她打着商量,“那你选一个,是要上面,还是下面。” 说着又善意的提醒,拍了拍她的大腿,“待会儿疼了可别哭。” 许在在怯怯的睁开眼,已经有点鼻音了,“一定要选吗……?” 邱绥扬眉,“不然两个都来一次?” 许在在连忙摇头,她想到之前的疼,思量片刻,慢慢的放下手。 她盯着他的那根东西。 被粗大吓到滚了滚喉咙。 又抬头看他。 邱绥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顶,轻声道:“别怕。” 觉得压着她,她不方便,便让她蹲在床边,他坐着。 许在在的手压着他的大腿,被邱绥拉过去,“你亲亲它。” 许在在红着脸,又羞又恼,“我不会……” 邱绥仰头思索,想了个贴切的形容,“像你吃冰淇淋那样,舔就行了。” 许在在蹲坐在他的双腿间,手伸出手颤颤的握住他的性器,那物什兴奋的在她手中跳了跳,然后许在在小心翼翼的凑近,闭着眼,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了下,又猛地缩回去。 邱绥咬紧了牙关,腰背有些僵。 他抬手握着许在在的头,挽起她的头发,克制着:“别怕,它又不吃人,你先含着,然后慢慢的用舌头去裹。” 许在在没做过,极其生疏,听着邱绥的话,乖乖的将他的龟头含进去,也没什么异味,隐约还有沐浴露的香气,她颤了颤睫羽,微微偏头。 “哼……”邱绥猛地拉开她的头,攥紧了拳。 许在在茫然的看着他,表情无辜,“怎、怎么了?” 邱绥哭笑不得,“你别咬我,牙齿收起来。” 许在在不解:“我没咬你啊……” 邱绥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舌尖抵了抵脸颊,无奈笑说,“嗯,没咬。” 许在在在这方面没经验,连十八禁影片都没看过,她回忆着曾经吃冰淇淋的方法,用舌沿着邱绥阴茎上暴起的经络舔着。 没什么技巧,时不时还会用牙齿磕碰到。 邱绥最终没忍下去,照她这么来,到天亮他都不一定射得出来。 于是把人拉起来,安抚性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抱着她的腰,让她叉开腿坐在他腿上。 邱绥一边吻许在在的面颊和脖颈,一边手伸下去掀开她的衣服,脱下她的外套,把住她的细腰,揉捏着她的软骨。 “穿这么多,你不热吗?” 许在在眼神有点迷离,她靠在他身上,慢半拍的应:“不热。” 顿了顿又说:“会冷。” “冷?”邱绥低笑,戏谑道:“那我给你暖暖身子。” 他不怀好意。 让她搂住他的脖颈。 然后他往床上倒下,脱得她上身只剩个胸衣。 恶趣味的没剥下来,反而从上往下的探进去,在里面翻云覆雨。 指尖捻住她的乳头揉了揉,又捏,将乳房从胸衣上端剥了大半出来,将她身子举高了些,牙齿覆上去磨。 另只手伸进她的牛仔裤,拨弄着纽扣。 男人呼吸粗重的问:“不喜欢穿裙子吗?” 每次都是裤子,他好难脱。 许在在低吟着,颤着音调,“嗯…很少。” “傻子,我问你喜不喜欢。” “喜欢……” “我给你买。” 许在在身姿窈窕,想来穿裙子是很好看的。 “不用…啊!” 邱绥咬了她乳房一口,“我说买就是要买,你穿给我看,嗯?” 许在在吃疼,懒得理他,只喘息着,靠在他身上。 邱绥脱下她的牛仔裤到她的膝弯,扶着她起来些,“腿动一动。” 然后顺利脱下裤子,手毫不客气的,又轻车熟路的摸进去。 “在在,你湿了。”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许在在连忙按住他的手,有些控诉的意味:“你不是说的不弄下面吗?” “可你没把我舔射啊。”他好整以暇的说给她听。 许在在觉得灯光刺眼,她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咬着唇,“无赖。” “没人告诉过你,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的吗?” 隔着一片薄薄的布料,邱绥的手指探进去搅弄她已经湿润的阴道,压着声告诉她:“你好湿啊。” “你别说了……” “那我做行不行?”他问着,也不要她的回答,抽出手,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盒避孕套,撕开一个直接套上去。 邱绥抵着她,微微垂眸,看着他圆润的性器顶开那两片湿腻柔软的花唇,粗大的慢慢试探性的挤进去,穴口不断吸吮着这根陌生又熟悉的外来物。 太过刺激,邱绥几乎是按耐不住,抓住许在在的腿,猛地撞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他是爽的。 许在在是疼的。 她的指甲陷进邱绥的皮肉里,脖颈绯红一片。 邱绥躬身,扶着她的头,亲了亲她的眼皮,将她的手从他的胳膊上拿下来,端详着她的手指头。 “指甲有点长,该剪得了。” 许在在仰起头颅承受着,娇声溢出来,“你…你轻点儿……呀。” 邱绥把她两只手压在她的头两侧,大掌扣住她,十指相缠,他低笑,“我还没开始用力,这就受不住了?” 又命令她:“腿缠上来。” 邱绥本考虑着许在在,想等她适应了再抽插,偏偏她要绞咬他。 许在在将腿夹在他的腰上,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带着不断颠簸,胸乳放荡的晃着。 粘腻的湿液不断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 算得是久违的亲密。 邱绥动作粗鲁急迫,许在在几乎是受不住,不出片刻便在他的迅猛攻势下泄了身。 “不中用。”他低骂,动作倒是放轻了些。 他掐着她的腰,整个进入到最深处,又缓缓抽出来,再送进去,有些缠绵的。 许在在被他磨得敏感的瑟缩着身子想躲,被他抓住,“不行了?” 接着又凶悍起来。 许在在仰起头承受着他的进入,面上似欢愉又似痛苦的。 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娇媚的喘息混杂在一起。 23无赖 许在在面红耳赤,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羞人的声来,邱绥兴致高涨,也没在意这些,只加快了动。 许在在还是没能憋住,腿也圈不住他,被男人捞起来往前压,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 肉与肉的碰撞极其激烈的。 许在在放不开,拘谨着,导致邱绥再怎么折腾她,她都是收着的。 不仅仅只是言语动作,连身下那处都紧紧的。 邱绥肆意的在她的身体里横行,每次操弄都让他有种头皮发麻的舒爽感。 许在在敏感,紧,水又多,还容易害羞。 重了她要轻点,轻了也要轻点。 邱绥绷紧了腰腹,狠狠抓着许在在的腿,指印印上去,有些疯狂的,被她的软肉裹得身心都舒畅,掐着她猛撞了数十下后,抵着她,激烈的射了出来。 许在在好不容易缓过劲,手脚无力的瘫在床上。 她面色潮红,声音娇软的,“你先出去。” 邱绥抽出去,摘了套子,过了片刻又插进去。 许在在娇哼一声,“我想睡了。” 邱绥拨开她汗津津的发,吻了吻她的脸,“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耽误你。” “不想做了。” “不做。”他答得很快,却堵着她浅浅的插了两下。 “我真的好累啊。”许在在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性器滑出去。 她背抵着他的胸膛。 邱绥重新插好,贴在她耳边,“原来你喜欢后入啊,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变态!” 邱绥捏着她的乳房,在手中把玩,有点好笑道:“会不会骂人,嗯?刚才是无赖,现在是变态,还有吗?” 许在在在他怀里。 女人喜欢这种事后温存。 是极具安全感的存在。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她:“有一首歌就叫无赖,听过吗?” 许在在握着他另只手的指尖,捏了捏,“没有,我很少听歌。” 邱绥低头看着她,“许在在同学真是无趣,歌都不听,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呢?” 许在在想了下回答他,“就是看书学习,不然就出去兼职,反正没什么兴趣爱好。” “没什么喜欢的吗?” 许在在摇摇头,“没有。” 不是没有,是她被不允许有。 从小到大都这样,后来也渐渐习惯了。 邱绥说得对,她真的很无趣。 邱绥亲了亲她的肩头,有点安抚的意味。 他闭着眼,从喉咙里哼出熟悉的强调来: “我间中饮醉酒,很喜欢自由, 常犯错爱说谎,但总会内疚, 遇过很多的损友,学到贪新厌旧 ……” 许在在惊喜的回头,一双眼睛格外的澄澈,“邱绥,你会唱歌欸!” 他的嗓音慵懒,本就是属于低沉那种的,经历了一场情事,更显得性感。 邱绥睁开眼,见她一脸崇拜又惊讶的模样,男人的虚荣心得到强烈的满足,抬手揉揉她的头顶,“当然会了,我可是歌神。” 叁十岁的男人也是自恋的。 “切。”许在在哼了声,有点傲娇,她的脸红扑扑的,缩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只。 邱绥不唱了。 过了会儿,许在在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怎么不唱了?” 许在在觉得他唱歌很好听,比学校里的校园歌唱大赛那些人唱得都好听,虽然听不懂,但从音调就能感觉到。 邱绥哼哼,“某人似乎看不起我,我唱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唱嘛,我想听。”许在在眨了眨眼。 “你想听?”邱绥问。 “嗯嗯!”她点头如捣蒜似的,格外的用力。 邱绥挑眉,“你是谁啊,凭什么你说想听我就必须得唱给你听?” 这是许在在第一次要求一个男人为她做某样事。 被他拒绝后,她稍稍鼓起来的勇气瞬间散失。 她失落的噢了声,看上去有些尴尬的神情,还有点委屈,“那就不唱嘛。” 邱绥看着她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在在,你跟我撒娇。” 他说:“你撒娇,我就唱歌给你听。” 许在在:“我不会。” “你可以的,你刚才不就撒娇了吗?” 那句,你唱嘛,我想听。女生的声音尤其的娇软,都快把邱绥的心酥化了。 “我真的不会……”这让她好难为情,但还是想听邱绥唱歌。 “那你叫我一声。” “叫你什么?” 男人揶揄着,“你叫我阿绥…哥哥。” 许在在涨红了脸,撅着嘴骂他:“…不要脸!臭大叔!” 比她大那么多,还占她便宜。 “臭大叔?”男人喜获称呼,被她气笑了。 将她揉在怀里,翻来覆去的折腾,“我臭?臭吗?还大叔,小妹妹的小嘴真是厉害,让我亲亲,看看臭不臭……” 许在在不断的躲,一边笑一边阻止,“你不准……不准挠了!” 她真的很怕痒,扭成了一团。 “哈哈……错了我错了,你不臭!邱绥邱绥!别挠了呀!” “嗯?” 两个光着身的人在被窝里嘻笑打闹,擦枪走火不过一瞬间的事情。 邱绥把许在在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入她,“错了没?” 许在在惊呼一声,被操弄得措不及防,邱绥还挠她痒痒肉,许在在边笑边喘。 最后捡着好听的话说:“错了,我错了,哥哥,阿绥哥哥……” 邱绥额角跳了跳,他带了丝狠,很用力的撞进去,还威胁她:“再叫,大点儿声,不然就操得你下不来床。” 这次的男人明显没那么容易敷衍,许在在吃尽了苦头,叫得嗓子都哑了。 邱绥鸣金收兵时,许在在在他身下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他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又换了床单。 许在在还惦记着他唱歌的的事情,“我要听你唱歌…” 可怜见的。 邱绥把她放在床铺上,“先休息会儿,我给你倒杯水。” “嗯嗯。” 喝过水的许在在嗓子好了许多。 邱绥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许在在听着他的胸膛震动。 “…但是仍,唯独你爱我这废人, 出错你都肯去忍,然而谁亦早知不会合衬, 偏偏你愿意等, 为何还喜欢我,我这种无赖, 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 在座每位都将我踩,口碑有多坏, 但你亦永远不见怪, 何必跟我,我这种无赖, 活大半生还是很失败, 但是你死都不变心,跟我笑着捱, 就算坏,我也不忍心,偷偷作怪, ……”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缓。 邱绥收声,在灯光下细细打量着她,目光落在她的眉眼,有点娇气的。 他抬手关了灯,佣她入睡。 24暴殄天物 第二天许在在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块手表。 是陶瓷白的颜色,轻巧又衬她,表盘周围还镶着一圈的小钻,尤其亮眼。 她从床上坐起来,等邱绥从浴室洗漱出来,扬起表给他看,“你买的吗?” 邱绥今天不上班,请了假,他难得的穿着正装,西装革履的。 “嗯,喜欢吗?” 许在在点点头,“嗯嗯,喜欢!” 许在在白,手腕上戴着表,她整个人都显得更为秀气了些。 她看着邱绥,眨了眨眼,“谢谢你。” 邱绥勾唇笑笑,“起来吧,我送你回学校。” 手表是他昨天下班时买的。 他觉得许在在的手好看,就是缺了点什么,于是便买了一块表。 如他所想的那般,她戴上去的确很好看,合衬。 许在在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穿正装,有点挪不开眼。 坐在车里时,她问:“你今天不上班吗?” “不上。” 怪不得他开的不是教练车。 “哦,那你要去干嘛呀?” 邱绥偏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你也想去?” 许在在摇了摇头,“我就是问问,你……你还挺帅的。” 男人很乐意听见这种赞美。 扬起唇角,很是愉悦。 今天是他有个朋友结婚,他过去当伴郎,原本他是拒绝的,想着礼送到了就行,朋友却非要他去沾沾喜气,说要让他早日脱单,成功抱得美人归,老婆孩子热炕头。 邱绥哭笑不得,便应下来。 将许在在送到校门口,邱绥摸了摸她的头,“好好上课,别太想我。” 许在在羞着一张脸,“谁要想你了!” 说完就离开,逃得很是急促。 上课的时间离现在还远,许在在回到宿舍就被团团围住。 符欢扒她衣领口,“草莓!” 几个室友乐不可支的笑她,许在在简直都要把头垂到地上去。 嘻笑打闹片刻,许在在就被几个室友按在椅子上,进行了“严刑拷打”。 符欢敲着衣架,严肃的盯着许在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男朋友什么时候谈的?” 许在在被她们那气势震住,弱弱的回答:“没多久。” “哪个学校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没念书了。”许在在抿了抿唇,不敢说出自己犯浑做的事情,含糊道:“就不小心认识了。” “嗯?” 庞贝贝挤过来,“不小心?难道你撞他怀里了?” 许在在:“……不是。” 符欢又挤过去,“问的都是什么呀,在在,你说你男朋友没读书,那他在干嘛,工作了?” 许在在:“嗯…” 几个室友纷纷对视,符欢危险的眯了眯眼,“他多大了?哪里的人?” 许在在憋着,不敢说,但看室友,尤其是符欢的表情有点凶,她捏了捏手指,紧张开口:“就就本地人呀,他还年轻……叁、叁十岁……” “叁十岁?!” 室友尖叫,符欢嗓门最大,把许在在吓得不轻,脸都白了。 庞贝贝疯狂摇晃许在在的肩:“你是傻子吗!叁十岁!叁十岁还叫年轻吗?老男人了啊!老男人!” “无耻!变态!好好的一颗白菜竟然就这么被拱了!在在,你真的是…读书读傻了吗!”符欢恨不得戳开许在在的头,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许在在要吐了,头晕眼花的,连忙按住庞贝贝,“听我说……你们别急呀!” 室友们怎么不急,就怕许在在单纯被骗。 符欢一把抓住许在在的手,举起她戴表的那只手腕,义愤填膺:“这就是那个老男人给你买的?就拿这么个玩意儿糊弄你?不要脸的,大街上随随便便买个破表欺骗清纯女大学生…R'sto…rr??卧槽!瑞斯家的手表!” 符欢瞪大了眼睛,盯着手表边沿的纹路符号。 庞贝贝疑惑不解,“啥它??” “瑞斯挞!”符欢看着许在在,“在在,你的表能解下来给我看看吗?” 许在在也一脸茫然,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跑到手表上去了,也没多问,解下来递给了符欢。 符欢将手表翻过来,细细的摩挲着背部,盯了又盯,瞧了又瞧。 许在在眨了眨眼,问她:“怎么了?这表有什么问题吗?” 符欢猛地抓住许在在的肩膀,“在在,我问你,你男朋友看起来帅吗?” 许在在想到今天早上的邱绥,实诚的点点头,“帅呀。” “他还年轻对吧?” 许在在:“嗯,看起来不老。” 光从皮相就像二十五六的。 符欢有点激动,“赚了呀赚了呀,在在你赚了呀!” 不光是许在在,其他人也不懂符欢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符欢满意的看着她们茫然的表情,高深莫测的说:“R'sto-x12,售价5200。” 许在在怔愣在原地。 庞贝贝倒吸一口凉气,“操,真的假的?确定不是冒牌的?” 符欢翻了个白眼,“我是谁?我符大小姐什么时候看走眼过?好家伙,我都没舍得买这个系列,在在男朋友出手倒是大方。” 许在在是真的不知道,她就只是觉得这块手表很漂亮。 没想到竟然要五千多。 而且邱绥竟然只字未提。 符欢把手表还给她,笑眯眯的跟她说:“在在呀,周六把你男朋友叫出来,一起吃个饭呗?我们替你掌掌眼。” 宿舍是有这个惯例的。 她们交男朋友,都请吃饭过的。 许在在还没回过神,闻言反应慢了半拍,才低低的回答:“…嗯,我问问他有没有空。” 她低头把手表重新戴好,觉得手臂尤其的重。 她没买过一些首饰,手表以前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因为上学要走比较远的路,怕迟到,缠着她爸爸给她买了一个,就普普通通的电子表,十块钱。 想了想又解下来。 符欢:“你解了干嘛?” 许在在有点别扭,皱了皱眉,“太贵重了,我怕碰坏。” 符欢捧着她的脸揉了揉,“真是个傻孩子,买来不戴难道吃灰吗?你放心,没那么容易碰坏,注意点就行了啊。” 许在在还是不愿意戴,她把手表收起来。 符欢仰头,一脸痛惜:“暴殄天物。” “牛嚼牡丹?” “煮鹤焚琴…” 许在在:“……” 29提上日程 跟老钱见面后,邱绥没什么事做,直接开回了家。 站在门口打量着这一室一厅的房子,越看心里越不得劲。 没在家多呆,又买了一束百合花去了一趟墓园。 他母亲平生和蔼可亲,是个好人,可惜好人没好报。 少年时期,碰上了邱绥的混球父亲,被骗得失了心又失身,生了邱绥后,他母亲身体就不太好,管不了事,父亲在他五岁那年就跟别的女人跑了,丢下一个家从此不闻不问。 邱绥这人也浑,但在母亲面前向来是乖巧听话的。 他母亲喜欢百合。 说是当初他父亲追求她时,就用的百合。 后来邱绥发现那所谓的百合根本就不是百合,只不过是他那个没心没肺的父亲随便在路边摘的野花,还赶潮儿,说什么清纯百合花。 父亲抛妻弃子,他母亲却也没生多大的怨,很温顺平静的接受了事实,然后将邱绥扶养长大成人。 清明节来过一次,石碑上经过风风雨雨还是有些脏乱。 邱绥将百合花束放在旁边,蹲身下来抬手去擦那些脏污。 他母亲喜欢干净。 石碑黑白照片上的女人笑容温和,邱绥指尖碰上去,蹭了蹭,微懒洋洋的勾起唇角,那笑跟照片上有几分神似,“妈,我给您找了个小媳妇儿,J大高材生,长得又乖又漂亮,您儿子喜欢。” 他说:“您以前不老催我结婚吗?我说我还没叁十呢,结什么婚,您看,如今儿子也快叁十了,结婚也该提上日程了。” “您要是在的话,肯定也喜欢她,她叫许在在,下次有机会我就带她来看看您。” 女人没说话。 只风吹拂过花束包装纸,发出轻微的动静。 像是回应。 邱绥唇边的笑,弧度勾勒得越大了。 邱绥在墓园待了个把小时就离开了。 回去路上给许在在发了消息。 等夜幕降临她都没回复。 邱绥一个人解决了晚餐。 拿出手机问她:“还生气呢?” 许在在倒不是有意的,她有社团活动,下午上完课就在开会,听得她昏昏欲睡,又不敢睡。 晚饭还是庞贝贝给她带的。 吃了饭她就缩床上睡了。 几个室友的男朋友都是本校的,虽然所属院系不同,但见面相对来说是很容易的。 宿舍安安静静的,许在在一觉睡到晚上八点。 宿舍里没开灯,只有一盏小小的台灯亮着。 是她室友甄静在看书。 听见动静,甄静抬起头来,“你醒啦?” 许在在迷迷糊糊的坐在床头,“她们还没回来吗?” “没呢。” 甄静人如其名,比起符欢和庞贝贝的咋呼热情,她的性格明显内敛许多,但比起许在在,又开朗些。 她说:“之前你手机响了好几次,你看看是不是你男朋友找你。” 许在在愣住了。 连忙低下头去翻找手机。 从被窝里拿出来一看,看见邱绥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还有两通未接电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变成了震动,许在在睡得沉,都没感觉到。 最新的消息是在半个小时以前。 许在在咬了咬唇,拿着手机从床上下来。 甄静揶揄:“真是你男朋友啊?” 许在在红了脸,去了浴室。 关了门,坐在马桶上,许在在低头拨弄着手机,做了好几番的心理工作,才给邱绥打过去。 30约会 手机响了十几秒才被接通。 许在在带着歉意道:“对不起呀,我之前在睡觉,手机不知道怎么就变成震动了,不知道你打了电话过来……” 她说完。 对面很安静。 只有浅浅的呼吸。 许在在不由得提起心来,她垂眸,用手指无意识的拨弄着自己的裤子,叫了一声,“邱绥?” “……” “你,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 许在在有点急,又很紧张,声音低下去,“我不是故意的……” 那边传来清嗓的声音。 男人的嗓音有些沙,“知道了。” 许在在忐忑询问:“你生气了吗?” 邱绥哼笑,“我哪儿敢。” 许在在却没松气,再次说道:“真的对不起。” 邱绥是真的没生气,不至于。 “那你还生我气吗?” 许在在的脾性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对邱绥满心歉疚,还生什么气,“没有了。” 邱绥笑了笑,“那就好。” 刚开始给许在在发了消息,久久没得到她回复,邱绥是有点担心自己把她得罪过头了,还反省自己好端端的欺负个小姑娘做什么。 况且昨晚那事儿本来就是他做得不地道。 小姑娘耍点小脾气都是应该的。 后来邱绥便没放在心上。 毕竟许在在念书,又是重点大学,肯定是忙的。 接到许在在电话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之前还不觉得,自打许在在来了几遭后,他就觉得这房子有点儿太安静了,是以电视播放的声音就大了些。 许在在电话一来,邱绥就按了静音,听到她软着嗓音跟他解释。 邱绥有心逗逗她。 果然她急了,不停重复的跟他道歉。 许在在也松了口气,她试着找话题:“你在做什么呀?” 邱绥看着不远处的哑剧,漫不经心回她:“看电视。” “什么电视呀?” 邱绥瞥了眼右下角的名称,说给她听,又道:“你看过吗?” 许在在哪里有时间看电视,脸上有些茫然,摇摇头,想到他看不见,回答说:“没看过,好看吗?” 邱绥:“没你好看。” 许在在头更低了,耳根漫上绯意。 没人说话了。 只有两方清浅的呼吸声。 过了片刻,邱绥突然叫她的名字,“在在。” “嗯?” “你有想要看的电影吗?” 许在在想了一下,老实交代,“没有。” “那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 许在在眨了眨眼,“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周末放假,带你去看电影好不好?” 闻言,许在在结结巴巴的,“你、你喜欢就行,我不挑的。” 许在在还从来没跟人去看过电影。 印象中,就是小时候的大坝上,过年时候村里聚集好多人,会有那种黑白的投影抗战影象,许在在觉得新奇,每每都要跑到前排去,看得津津有味。 跟邱绥约定好,许在在对看电影就期待起来。 满心欢喜的盼着放假。 因为不知道许在在具体喜欢什么电影,邱绥就没在网上买票,把人带到电影院去订。 邱绥原以为她会选择那种文艺小清新的爱情片,再不济是科幻或者恐怖片,谁知道小姑娘直接来了个抗战大片。 他有点一言难尽,委婉出声:“真的就看这个吗?” 许在在看起来很开心,点点头,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嗯嗯,就这个!” 邱绥舔了舔唇,勉为其难道:“好吧。”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代沟? 他看不懂年轻小姑娘都是怎么想的。 虽然是放假,电影院里的人多,但对于抗战大片,人少之又少。 偌大的影厅里,叁叁两两的人。 邱绥带着许在在往昏暗偏远的角落里走。 许在在拉住他的手,指了指前方,“我们的座位在那里呢。” 邱绥低声道:“坐太前了对眼睛不好。” 许在在:“不会,我视力很好。” “这里人少,我们就坐后面,视野开阔点。” 许在在想了想便妥协点头。 跟着他走过去,然后坐下。 没买吃的,就只买了水。 许在在她不要,邱绥也不喜欢那些甜腻的东西。 许在在坐下来,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看着电影滚动屏幕,“开始了!” 邱绥把眼镜给她戴上,许在在便认认真真的看起电影来。 邱绥偏头看了眼她,伸手把她的手拽过来,自己握住。 而后才把视线转向荧幕。 许在在是真的在看电影。 邱绥却有些意兴阑珊。 甚至打起了瞌睡。 过了片刻,他紧了紧许在在的手,以保证自己的存在感。 又取了眼镜,抬手将许在在的脸转过来。 许在在茫然的跟着他的动作仰起头来,“怎么了?” 邱绥低头,用唇轻轻蹭了下她的唇角,“没事。” 许在在想接着看。 邱绥没松手,许在在挡他,“我要看电影呢!” 示意别打扰她。 邱绥突然有点头疼。 却是松了她。 一场电影看完,许在在还意犹未尽。 邱绥走在她身边,圈住她纤细的手腕,“不是说了把手表戴上吗?” “我忘了……” 邱绥打量着许在在,从头至尾。 许在在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扭捏道:“你在看什么呀?” 她还是她,普普通通的,脸上没有一点妆容的痕迹,穿得也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倒是邱绥。 尽管还是白衣黑裤,细下看却知道是打扮了一番的。 邱绥想着或许许在在没把今天当作是约会。 心里好气又好笑。 摇摇头,“没什么。” 揽住她的肩,“走,给你买漂亮小裙子去。”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31好看『po1⒏mobi』 邱绥说要给许在在买裙子不是说着玩玩而已。 瀚海市比其他城市更早进入热季,是以夏装很早就在市面上。 许在在不怎么打扮自己,跟在邱绥身后还有些不好意思,一路上都在拒绝:“我真的不用买裙子,穿的已经够了。” “之前不是说好的穿裙子给我看,难道是骗我的?” 邱绥以前哪有那个闲心陪女人逛街,这也是第一次,可惜主人公有些不情不愿。 许在在是心里过意不去。 她本来对钱财这方面就比较敏感,自从邱绥送了她那块表之后,她面对邱绥时就有些别扭。 她还偷偷问过符欢,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符欢说她就是矫情,一个男人对于女人不吝啬财物那就是好,更何况她和邱绥还是恋人关系,没什么不好的。 有时候许在在挺一根筋的。 邱绥不知道她的想法,进了一家店,他看得上眼的,也不问许在在喜不喜欢,直接拿给她去试穿。 许在在抱着一堆衣服,有些迷茫的站在原地。 旁边的导购员低笑着道:“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 邱绥转身过来,见许在在还站着没动,他走过来,扫了一眼她的神情,“怎么了,不喜欢这些? “不是。”许在在摇了摇头,“太多了。” 邱绥笑了下,推着她的肩背往试衣间去。 “慢慢试,我们有的是时间。” 许在在在试衣间磨磨蹭蹭的,最后穿了一件及膝的米色长裙出来v领的,她捂着胸口怯怯的走出来。 邱绥坐在沙发上翻着服装杂志,听见动静抬眸看去。 微一偏头打量,神情慵懒,颇有些漫不经心。 许在在扯了扯腰际,低着头。 等了片刻没听见邱绥说话,许在在有些紧张的问道:“不好看吗?” “在在。” “嗯。”她回答得很轻。 “把头抬起来。” 许在在抬起头。 “手也放下,背打直了。”邱绥说着,站起来朝她走过去。 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镜子面前带,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你觉得怎么样?” 许在在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红了脸。 脑子里就想到一个词汇:人靠衣装,马靠鞍。 她躲过他的手,侧过身,红着脸没说话。 邱绥目光从上而下的扫过她白皙的脖颈,眸光稍暗,手亲昵的拍了拍她的背脊,“去试试其他的。” 事实证明邱绥的眼光不会差,他挑选出来的衣服,穿在许在在身上就没有不好看的。 许在在之前还有些放不开,后来就习惯了。 试穿到最后一件的时候,许在在迟迟待在试衣间里没出来。 邱绥站在门口:“还没换好吗?” “马上就好了,等一下。” 里面传出来许在在稍微沉闷的声音。 邱绥皱眉。 又等了一会儿,许在在还是没动静。 “…嗯,再等一下。” 里面的许在在急得不行,鼻翼上都冒出细小的汗珠,她的头发卡在背后的拉链里了。 怎么弄都弄不开。 邱绥伸出手,顿了顿,而后毫不迟疑推门而入。 许在在吓了一跳,连忙背对着身,“你怎么进来了呀,快出去。” +影视在线:po1⒏mobi 32可耻的硬了 “你一直不出来,我担心你。”男人说的很直白。 许在在红着脸,一只手背过来捂着身后。 “怎么了?” 试衣间没多宽敞,突然多了一个成年男人,变得就有些狭窄。 “头发被链头卡住了,弄不出来。”许在在声音嗡嗡的。 邱绥走上前,许在在不自觉的躲了下,他微一挑眉哼笑,“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着,拿下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肩颈,往下是清晰可见的蝴蝶骨,黑色的发丝丝丝缕缕的垂落下来,遮住若隐若现的内衣扣。 邱绥面不改色的帮她拨弄头发。 不知道她怎么穿的,实在缠得紧,废了一番功夫才弄开。 终于弄完,许在在松了口气,她脖颈都垂得酸了。 邱绥要帮她把拉链带上去,许在在出声制止:“是要换下来的。” 说着,她转过来。垂眸没看他,轻声说:“你先出去吧,我换好就出来。” 邱绥没动。 许在在抬眸看了他一眼,吓得心里一跳,忍不住抬手去推他,“别在里面了,出去呀……” 要是被人知道了多不好。 邱绥反手握住她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害羞窘迫的模样,“许在在同学,我帮了你的忙,怎么连句谢谢都不跟我说啊。” 他慢条斯理的把玩着她软绵小巧的手,“嗯?” 许在在低声:“谢谢……” 他徒然弯下腰,措不及防的贴近:“你想怎么谢谢我?” 许在在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就亲了下来,许在在微微睁大了眸眼,感受到唇瓣上的温热。 有段时间没亲到这张小嘴,邱绥有点馋,之前在电影院时就想亲了,见她看得那么认真,就没打扰她的兴致。 男人就像是叼到肉的狼,颇有几分凶狠的攻城略地,舌蛮横的扫进去,缠住她的。 买来喝的水是柠檬味的,两人口腔里都留有淡淡的柠檬气息,互相的交换着,头顶灯光明亮,邱绥虎口抬起许在在的下巴,她被迫仰起头颅,微微踮起脚,灯光刺目,不由自主地的眯起眼。 邱绥结实的小臂缠上她的腰肢,施了力的往下压,许在在不禁挺起胸脯,撞上男人坚实温热的胸膛。 她有点喘不过来气,脸颊绯红,发出轻轻嘤咛的娇哼声。 邱绥稍微松了她的腰,顺着还没脱下的裙子,大掌钻进去,掌下手感甚好,邱绥不由得加重了力气,摸到许在在的臀肉,掐了一把。 “哼……”许在在猛地一激灵,整个人都颤了下,嘴巴被邱绥咬着,蓦然撞在他的牙齿,疼的眼睛都湿润了。 邱绥安抚性的舔了舔她的下唇,两人脸隔开些许距离,“你激动什么?” 他说着,嗓音沙哑却带着戏谑的调笑。 许在在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你别摸我。” “怎么回事,现在我还不能摸你了。” 许在在知道他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外面。” 他低头,唇蹭过她红润的面颊,漫不经心道:“哦,那我们就找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摸,行不行?” 似商量的语气,很不正经。 许在在羞赧的瞪了他一眼。 邱绥被她瞪得浑身都痒痒。 手还放在她的臀部,动了动,许在在红着脸着急道:“拿出来呀!” 他微微眯起眼,就欺负她,“你叫声好听的,我就拿出来。” 她不吭声。 邱绥也不着急,有以下没一下的摸她,手越往下,撑开绵滑的衣料,稍稍挂在肩头的肩带都跟着落下来。 邱绥垂眸,正正直直的来了个一饱眼福,并非性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白色内衣,包裹着她丰满的浑圆。 有时候邱绥就觉得奇怪,许在在看起来清瘦的,仿佛风一吹就倒,怎么偏偏胸就长得这么大。 还很软。 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抱起许在在的腰,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胸口。 许在在吓了一跳,急得搂住他的肩,“阿绥!” “嗯?” “阿绥,阿绥哥哥……” 许在在实在羞耻,头埋在他的肩颈,无意识的撒娇,“不是要穿裙子吗,阿绥,我穿漂亮裙子给你看。” 邱绥沉默片刻,低笑着大发慈悲的放了她,“也行。” 许在在要换衣服,邱绥还在试衣间。 她拿着裙子挡了挡,“你先出去等我。” 他靠在墙面,说的理直气壮,“不用那么麻烦,我看着你换。” 许在在:“……” 男人挑眉,“要我帮你脱?” 说着就要上前动手。 “我、我自己能行。”她咬了咬唇,脸滚烫。 邱绥就这么看着她。 许在在觉得太热了,她动作都不利索,自己缩在角落里,正对着他不是,背对着也忸怩。 她就觉得他的目光很…下流。 邱绥觉得自己确实挺下流的,看着小女朋友,他很不争气又可耻的硬了。 33流氓 卧室没开灯,只余窗外淡淡的月光洒落进房间里。 进房门的位置,缠绵着一对男女,有略微粗重或惊喘的呼吸声传出。 两人隐匿在黑暗中,做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情人事。 邱绥一边用手解着衬衣纽扣,另只手抬起许在在的下巴,虎口卡住往上扬,许在在被迫仰起头承受他的力量。 湿润的唇瓣被细细含住噬咬,舌尖包裹着,呼吸亲密的相缠。 邱绥的手从她的下巴松开,顺到许在在的脑后,抬手,宽大的手掌穿进她的头发,覆上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怀里摁。 衬衣彻底敞开,露出他的胸膛,起初急切深吻想要大肆动作的男人,这会儿变得慢条斯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舔吻着许在在。 许在在的脸上浮现出仿若醉酒后的红晕,她的手不由自主地的搭上邱绥的肩,有些喘不过来,脑子不免被昏暗的室内还有男人灼热的呼吸迷醉的发晕。 邱绥终于舍得放开许在在了,背对着光,在她的眼皮上落下怜惜一吻。 “怎么还是学不会换气?” “嗯……”许在在有些意乱情迷,眸眼迷离的看邱绥都看不真切。 邱绥笑了下,又吻上她的唇,含糊道:“看来得多练练了。”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 随后吻顺着落下去,停在许在在的脖颈、锁骨还有肩头,细细密密的缠绵至极。 寸寸吻过,寸寸下滑。 男人下巴有余下并不明显的青茬,却粗粝的蹭在许在在娇嫩的皮肤上,酥酥麻麻的又痒,许在在往后躲了下,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躲,哼哼了两声,“痒。” 邱绥微阖着眼皮,对取悦许在在很是认真,“忍忍。” 手伸下去,撩起她的裙摆,推至她的腰间,手抚上她的腹部,爱不释手的摸了两下后,顺着腰线往下,贴着她的臀部揉了个满手温软。 许在在敏感的抖动着,手支过来拦住他:“别……” “别什么?”邱绥一双浓黑如墨的眸眼翻滚着深深的欲念。 庆幸是没开着灯,否则许在在能被吓得眼睛发红。 他狠狠的抓住揉弄,嗓音低哑:“在外面你说不要我也就忍了,怎么回到家里,你还要我忍着,许在在,你是不是存心折腾我,嗯?” 邱绥抱怨口吻的说着,手扣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撞。 小腹蓦然贴上他火热坚硬的一处。 另只手抓住的细软的小手靠过来,按上去,“你摸摸,这我能忍?” 许在在手忙脚乱的想要避开,面如火烧。 男人哪里能允许,紧紧的钳制住她的手,吻落在她发烫的脸颊,含住皮肉轻轻的一嘬,用下体毫不收敛的撞了撞,逼问她,“给不给摸?给不给。” 许在在害臊的说不出话。 偏头不让他咬脸。 邱绥追吻过去,舔她的耳垂,“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完自己都轻轻笑起来。 许在在低声骂他:“流氓。” 邱绥听见了,抓着她臀部的手继续动作着,“怎么就流氓了,不就是摸了两下,还没操进去呢,是不是?” 他的手往下移,裙摆也跟着掉下来。 有些碍事。 男人撩起来抵在许在在的唇边,“咬着。” “我不。” 她不咬,邱绥也有别的办法。 34自恋狂 直接掀起大半的裙摆,干脆利落的塞进许在在的胸口。 下半身霎时窜进一股冷气,许在在闭着腿抬手挡住,人贴在门板上,有些无助的嗔怪道:“你干什么呀!” 邱绥学着她的腔调:“干你呀,看不出来吗?” 平时看起来多正经一人,到了这事儿上就有多混不吝。 手掌钻进去,掀起薄薄的一片儿布料,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听见许在在带着紧张的呼吸声。 放肆的指尖穿过密林,顺着沟谷下滑,触及到一团小小娇嫩的软肉,有段时间没和这柔软亲密,邱绥迫不及待的想要熟悉起来。 另外的手指拨开不方便动作的其余布料,全数顺到旁边,许在在低哼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腿,想要去推开邱绥,伸出的手最后落在他的手臂上。 邱绥明显觉察到她的反应,安抚性的亲了亲她的鬓角,“别紧张,放松。” 他不疾不徐的,颇有些流连的揉弄着许在在的花唇,然后从里拽出那藏起来害羞的花蒂,细细的捏了会儿,才渐渐寻到她的穴口。 试探性的戳了戳,许在在险些站不稳身子。 邱绥把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套,“搂着我。” 许在在几乎是挂在邱绥身上。 邱绥腾出手来脱了自己的衬衣,又解开皮带和拉链,黑裤还未完全的脱下来,许在在的小腹被他的动作顶住,闷哼了一声。 邱绥单手抱起她的小屁股,大掌从裙底探进去,拔下那薄薄的阻碍,稍稍把许在在往上一送,便混着零星水意径直入港。 许在在难受的抽气,抱紧了他的后颈,秀气的眉轻轻的蹙起来。 她的温软地,热情的欢迎着久不见的外来客,涌出更多湿润的粘液,紧紧的包裹着。 邱绥扣住许在在的腰,额角的青筋微不可见的跳了跳,唇线紧抿着,微颔首,头贴近许在在的肩颈,暧昧的舔舐。 循着自己的本能,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操干进去,许在在忽上忽下的抛弄着,被逼得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你轻点儿……” 男人胸腔震动着,“嗯?” 许在在声音低低的,猝不及防被他搂住小屁股蛮横一撞,娇娇的叫出了声,想要说的话顿时四分五裂:“有、有点……唔,胀……” 邱绥轻笑了下,抬起一只手把许在在汗湿的头发往一边拨去,在她的脖颈嘬了两下,“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习惯,以后生孩子要怎么办?” 许在在红着脸,紧紧的抱着他,“谁要给你生孩子了?” “嗯?你不想生,那可不行,必须得生一个下来继承我这么好的基因,多帅啊。” 许在在想笑,被他用力操得狠了,那笑就变成了勾人魂靡靡之音。 她咬他耳朵,气息温热:“自恋狂。” 邱绥被她激得头皮发麻,把人压在坚硬的门板上,飞快地挺动着腰身,抓住她的软臀,疯狂的抽挞。 太激烈,许在在受不住,连腿都挂不住他的腰,被邱绥拍了一把屁股,哑声命令:“缠好了。” 许在在忍不住整个人发颤,破碎的尾音上扬着,“要掉了,去……床上……” “不中用。” 许在在缩了一下甬道,邱绥抽气一声,呼吸粗重的失笑道:“许在在,你长本事了?” “看我不把你收拾服帖了。” 说着,抱起许在在就转换阵地,中途就没从她身体里出来过,又粘腻的水声和身躯相撞的声音。 熏染得卧室温度高升。 35难脱 邱绥把许在在抛在床上,人也紧跟着贴上去。 有一抹凉意刺激得许在在发出绵长的软调。 “是什么呀……” “避孕套。” 邱绥解释着,戴好后抬高她的一条腿,往自己肩膀上放。 重新撞进来,许在在的小腹起伏着。 这姿势俨然能叫邱绥尽兴。 没开灯,看不见什么。 邱绥稍稍俯身,抬手去脱许在在的裙子。 解拉链的时候不知怎么卡住了,弄不下来。 是束腰的,不好直接往上掀,手钻进去,也碰不到许在在的胸乳。 被裙子裹得鼓鼓囊囊的。 邱绥不得章法,“怎么这么难脱?” 许在在抬手抵住自己的唇,湿润着眸眼摇头,“不知道。” 邱绥急性起来,没多少耐烦心,直接抬手就想撕开。 “你别这样,新买的裙子……” 邱绥亲她一口,不以为然,“不是买了不少吗。” 许在在护着不让,红着脸:“我自己来。” 邱绥看她折腾。 还发善心的打开了床头灯。 许在在闭着眼去解裙子,手抖着。 她面色潮红。 邱绥顶撞进去。 许在在恼他:“你别动。” 邱绥握着她的小腿吻了吻,“你弄你的,我操我的,不影响。” 他说得理直气壮又冠冕堂皇。 许在在急得躲他,“你这样,我怎么弄呀!” 邱绥把她翻了个身,“我来看看。” 猝不及防就被换了个方向,许在在头埋在床单上,有些有气无力的哼了两声。 虽然裙子还是没能脱下来,掀翻在她的背脊上,但许在在翘起屁股对着他的画面就足以令他心绪激动了,也顾不上什么脱不脱裙子,揽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下撞。 许在在不妨被他这么突然来一下,顿时让她娇呼一声。 戴着薄套的性器糅合着女人的水液,直直的顶弄进去,畅通无阻,又被里面的软肉裹挟缠绵着。 许在在受不住他这样,入得又深又重,一个劲儿的躲,被邱绥轻而易举的逮回来,还说:“在在,屁股再翘高一点。” 最后许在在身上的裙子还是败在邱绥手上。 一番折腾,两人都出了不少汗,尤其是许在在,像是浑身浸了水似的。 终于结束后,许在在无力的趴在床上,全身上下都不适应,两腿间又麻还有些饱胀感。 浑圆的胸乳因为趴着挤压成了饼状,从侧面看能看品味到那饱满的曲线弧度。 “喝水吗?” 邱绥摸了摸她的肩背,嘶哑着嗓音。 “……嗯。” 邱绥去倒了水,自己先喝了一半,又喂给许在在。 半杯水下肚,许在在嗓子总算好受了些。 “还喝吗?” 许在在闭着眼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邱绥掀开薄被上床,从后贴上去,伸手把许在在搂在怀里,大掌不正经的穿过她的腋下,漫不经心的揉弄着她绵软的胸乳,腿稍稍一抬,那处硬挺的灼热也抵上去。 许在在下意识的一躲,声音慵懒到极致,“不要了,我好累。” 邱绥吻了吻她滑腻的肩,手指勾缠着她柔顺的发丝,低声哼笑,“你又没出力,累什么?” 许在在翻了个身,侧着钻进他怀里,嗓音模糊着,“我想听你唱歌。” 软香温玉在怀,邱绥自然舍不得拒绝,“什么歌?” 她的头颅蹭在他胸口,晃了晃,“不知道,都可以。” 过了几秒又迷迷糊糊的扬起下巴,“英文歌你会唱吗?” “不太会。” “那就唱你会唱的吧。” 最后邱绥还是唱了一首粤语歌,许在在照旧没听完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36不嫌弃你 许在在昨晚太累,听着邱绥的歌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睡意朦朦胧胧之中,她感觉身上蓦然一凉,冷气钻进热乎乎的被窝里,不过片刻又有熟悉的重物压向她,温热的呼吸丝丝缕缕的落在她的脖颈和耳畔。 许在在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敏感的肌肤泛起细细密密的小疙瘩,伸出手想要拂开那重物。 反手被人抓住腕压在头顶。 随即感到温凉柔软的唇落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胸乳上,舌尖卷起应激的乳尖,另只手也不甘落后的缠绵上去,仿若面团似的肆意揉弄。 许在在费劲的睁开眸眼,迷迷糊糊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察到有什么抵在她的下体。 “哼……”壮硕圆润的头部挤进湿窄的穴口,许在在人清醒了些,低吟着双腿不自觉地抬起挂在邱绥的腰际。 邱绥从她的胸脯抬起头,手捞起她的两腿让她缠得更紧些,头凑过去,啄吻她的唇角,“可算睡醒了。” 嗓音里带着酥麻的笑意。 许在在扭捏了一下,被他挺腰撞进来,控制不住的娇哼一声,微微抬起了臀,跟着他的动作晃着腿。 “几点了呀?”她模样娇憨,面色红润,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劲儿。 邱绥去亲她。 被她偏头躲开,含糊道:“我还没刷牙……” 邱绥腾出手掐住她的脸颊,清香薄荷味的唇舌就探进去,撬开她的齿关,追着她的舌缠吻,间隙回她一声,“我刷了。” 他醒的时候,许在在还睡得很沉。 洗漱后又抱着熟睡的她眠了片刻,才拉着她缠绵。 把她的舌勾到自己口腔里,湿腻交融,身下也毫不客气的顶弄,“我不嫌弃你。” 许在在闭着眼,手覆上他的后颈,承受着他给的晨起性事。 已经是互相熟悉摸索过的身体,尽管许在在还是比较羞涩,但也知晓男人的气息和欲望。 温热的甬道包裹着对方的性器,进进出出的操干,带出湿泞的水意,又冲进去反复撩拨深捣。 过了片刻,邱绥一把抱起许在在,将人抵在床头,让她半坐在他的小腹,听着她急促的喘息,阴茎激动的次次抵到深处。 小姑娘雪白的双乳波涛般晃动着,格外的放荡,邱绥看得眼热,伸出手攥住,又抓又掐,指尖捏着挺翘的乳尖,拧动蹂躏,许在在受不住的腰塌下来,发出小猫似的叫声。 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狠蛮横,许在在不断的发出颤音,被他扣住腰肢,持续百来下,终于吻住她的唇,狠狠射出来。 邱绥抽出性器,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水意,拨了软塌塌的避孕套,拉过许在在的手握住上下套弄撸动着,而后又掰开她的腿重新塞进去。 他抱着许在在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甬道里含着他的阴茎,时不时的轻撞两下,感受着事后温存。 不过几许,邱绥的手抚摸着许在在的背脊,胸膛带着她的头起伏,突然道:“想尿尿。” “…嗯?” 邱绥低头靠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许在在原来还迷糊着的意识,徒然清醒,挣扎着要从他他身上下来,红着脸拒绝:“我不要!” 手软脚也软,还没彻底从邱绥身上逃下来,就被男人重新拽回去。 龟头在她里面跳了跳。 猛一把人抱起来,兜着屁股就往浴室走。 许在在两腿无力的垂在他腰侧,“你不准……我不要那样。” 说着在他身上乱动。 邱绥蓦然抽气一声,拍了拍她不安分的臀,又揉了揉,威胁着:“你再夹,我真尿进去。” 许在在闷闷的闭上嘴,靠在他肩颈。 37舔 两人私密处紧紧的连接着,邱绥走得稳稳当当。 他的性器随着走动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戳进许在在的体内,许在在难受又舒服,被他抱着臀不住的操弄着。 抽出来又插进去,穴口一张一合,灌了凉凉的空气,软肉全方位的绞紧着邱绥。 他的呼吸重了两分。 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会尿在她身体里。 连忙抽出来。 许在在正舒爽着,措不及防被他松开,不由得扭了扭腰肢。 邱绥手动着移过去,“馋了?” “有点痒……” 哪里是痒,分明是空虚,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想要。 只不断的扭来扭去。 邱绥手指钻进去搅动着一汪春水,那空虚的甬道迫不及待自发的缠上来。 他掐了掐她的阴唇,戏谑道:“还说不骚,这底下都发大水了。” “嗯……”许在在无意识的撒娇,绵乳蹭过他的胸膛。 邱绥加快了插弄许在在的速度,走进浴室把人放洗漱台上,一手插她,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把许在在送上高潮的瞬间,自己也跟着尿了出来。 半晌,许在在才回过神,头抵在邱绥的肩,急急的喘气。 邱绥抽出手,刺激得她的小腹一缩一缩,哼出鼻音来,粘腻的液体抹在她的大腿边,暧昧的问她:“这下爽了?” 许在在没力气回复他的话,连瞪他都显得媚眼如丝。 邱绥看笑了,亲了亲她的唇,把人放稳当。 随后往浴缸里放水。 又开了蓬头随意冲了冲自己身上。 差不多时搂着许在在坐进去。 雾气氤氲的浴室,略显拥挤的浴缸里,许在在仰躺在邱绥身上,手慵懒随意的搭在两边。 男人的手在水底下,格外仔细的清洗着她的私处,捋开那黑黝黝的密林,指尖抠挖着阴唇,揉捏着阴蒂,划过尿道口和穴口,粗粝的指腹温柔的捻洗着。 起初男人还一本正经的伺候着她,后来抵在她臀间的粗长渐渐硬挺火热。 邱绥坏心眼的撩拨着她,空出的手,从后绕前的,揪住一只浑圆的绵乳,大掌不留余地的笼罩着,掌心刺激她的奶尖尖,不过片刻蹭得挺立起来,用指尖拨弄着把玩着。 许在在发出低吟,伸手拦住他,“怎么又要呀……” 颈边的皮肉被男人啮咬着,“明天你就回学校了。” 他的指尖挑起那软软的嫩肉,“好像有点肿了。” 邱绥觉得自己还没怎么尽兴。 只认为许在在真娇,不禁操。 邱绥收了手,也不继续折腾她。 自己从浴缸里站起来,坐在边沿,靠近墙面,拉过许在在的手,眸光深深地盯着她,“舔舔,嗯?” 她的手被迫按在他青筋脉络的性器上,许在在怯怯的抬眼看了看他。 邱绥坏笑着给她两个选择,“要么操下面,要么把我舔射。” 许在在绯红着脸,耳根滚烫,嗔着他,“两个都不要。” 邱绥不介意为她做出选择,抬手拢起她半湿的发,扣着后脑勺往自己腿间按,“之前做过的,再试一次。” 许在在口技生疏,上一次口他,磕磕跘跘的,邱绥受了不少罪。 许在在盯着手里的硬家伙,不敢相信是怎么塞进自己身体里的。 闭着眼靠过去,伸出舌尖,越过前面的龟头,先舔了舔茎身,随后抿了抿唇,没什么怪味,反而是带有一种沐浴露的香气。 柔弱无骨的小手托着邱绥硬邦邦的性器,邱绥眉心跳了跳,大腿肌肉鼓动,他眸色愈发幽暗,哑声道:“舔舔前面。” 38好像大了点 许在在第二次为邱绥口,仍然欠缺经验,男人说什么,她做什么,不知门路,动作生疏。 邱绥被她越舔越硬,性欲高涨,垂着眼看腿间乖乖伏着的人儿,酡红的脸,连眼角边都是丝丝缕缕染上的欲色,忍不住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性器上撞。 许在在难耐的唔哼一声,秀气的眉紧紧的蹙起来。 被逼迫的滋味不好受,许在在几欲呕吐,手掌撑在邱绥硬实的腹部,想要推拒躲开他。 “难受?”男人哑声,目光如炬的落在她身上。 放开她了些,许在在连忙咳嗽起来,脚步晃悠的站起来到洗手台边,掬了水漱口。 眼睛都红了,才莹莹泪光的看着他,声音里带了些娇软,“不想舔了。” “那我怎么办?” 话说着,那昂扬的性器还颤了颤。 许在在目光变得很深,惊惧的盯着那处,又飞快地移开,面色绯红,“你、你自己解决。” 邱绥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欲望憋得挺难受的,他伸出手招呼她,“过来。” 许在在站在原地不动。 男人重复了句,“你过来,我不弄你。” 许在在这才扭扭捏捏的慢吞吞走过去。 邱绥突然一把拽过她,轻而易举的一拉,许在在还没反应过来便轻呼一声,随即光裸的肌肤相贴,男人身上的温度更高更热,许在在坐在了矫健的大腿上,腰肢被结实的小臂困住。 他的脸近在咫尺,许在在对上他那双漆黑幽暗的瞳孔,正泛着浓浓的情欲。 许在在不由自主地屏息,心跳加速,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浴室里有淡淡沐浴露的清香,灯光落下来将暧昧的氛围笼罩。 臀下的炙热提醒着许在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危险,她回过身来,面如火烧,手抵在他的胸膛,“干嘛呀…” “你说我要干嘛?”一呼一吸间,男性荷尔蒙仿佛都在膨胀。 邱绥倒是没为难她,只借着她的手释放了出来。 许在在就坐在他怀里,由最初的侧坐变成背坐,许在在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震动,舒服时发出的喟叹,濒临界点时那性感的闷哼。 一声声,一下下,许在在整个人都像是煮熟了的虾。 也没少被男人占便宜吃豆腐,两人身上没一块羞布,邱绥没什么克制的在许在在的后颈肩背吮吸出印记,白皙的娇乳上指印横行。 早上在充满情色间度过。 下午许在在就提前回了学校。 邱绥把她送到学校门口,叮嘱她:“好好上课。” 许在在乖乖的应声,不用他特地说,她也是知道的。 往后的一段时间,两人都只保持着许在在在放假的情况下,才见上一面。 相比许在在,邱绥的时间明显多出得更多,却没擅自打扰她。 劳动节学校放假,许在在说想去兼职。 邱绥也没拦着,只晚上把人留在了家里。 许在在穿着人偶服发了一天的传单,脚上走得起了两个泡。 晚上邱绥把人腿捞起来往肩上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疼得许在在红了眼眶。 “怎么了?” “破皮了。”许在在说着,邱绥把她的脚放下来,把房间的灯打开,目光落在她的脚后跟,指腹摩挲在边沿。 邱绥看了她一眼,“很疼?” “还好。” 邱绥这里没什么药,拿了手机点外卖送过来。 没继续做下去,他自己去浴室洗了澡恢复下来,又打湿了毛巾给许在在擦身上。 手丈量着她的乳房,堆挤在一起,男人居高临下,似笑非笑格外促狭的看着她,“好像大了点。” 许在在倏地蹿红了脸,讷讷着:“你胡说……” 邱绥用自己的手比划了下,一本正经,“你才19岁,会发育很正常。” 许在在躲开他的手,“可以啦,别弄了。” 再擦下去,他眼又要热起来,里面的欲望藏都藏不住。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许在在的脸更红了。 39戒烟 时间还尚早,本应该是两人粘腻在一块儿,互相慰籍身体的时间,邱绥不做,许在在自然也不会提起。 她在卧室里看书,邱绥去了外面客厅。 等许在在出来时,电视上放着她看不懂的足球比赛,邱绥正在抽烟。 男人明晰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时不时的往口里送,吞云吐雾的瞬间,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两下,盯着电视看得正认真。 直到听见许在在的脚步声,下意识的将烟捻灭了。 笑着朝她招了招手,“书看完了?” 许在在点点头,走过来。 邱绥不假思索的揽过她,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许在在能嗅到他身上还残留的那股烟味,其实闻熟悉了,也已经习以为常。 邱绥垂眸,看她动了动鼻子,感觉有些好笑,“你嗅什么?” “你身上的烟味。” 她的眸色澄亮,仰起头看他。 邱绥顿了顿,松开她几许,说:“很臭?” 许在在摇摇头,“之前挺臭,现在不会了。” 邱绥也听得出来这是她习惯了,眉梢微扬,却是道:“下次见我抽烟就不要靠近,二手烟不好。” 许在在抵在他的胸膛,嘀咕:“烟本来就不好。” 因为许在在要兼职的缘故,邱绥最近这段时间都没缠着她,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又收手了,其实还有些欲求不满的。 此时此刻小姑娘就在他怀里,娇滴滴的说着话,邱绥舌尖抵了下牙齿。 缓声道:“想要我戒烟?” 许在在:“你能戒吗?” 邱绥勾唇:“能啊。” 他笑得坏,“不过戒烟是老婆才有的权利,女朋友暂时还不行。” 许在在没好气的捶了下他的腿。 邱绥把她抱紧了些,好整以暇又带了丝不易觉察的诱哄:“若是你的话,也行,你明年不就是二十了,考虑一下嫁给我,我就戒。” 跟邱绥待得久了,就知道他很喜欢说一些话来撩拨她,许在在从最初的别扭害臊到如今的习惯,听着却还是忍不住的面红耳赤,“谁要嫁给你了…” 邱绥捏着她的脸抬起来,“怎么,不想负责?” 许在在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带了烟味的唇覆了上来,舌探进去搅弄,另只手从上往下钻进她的睡裙领口,揪住她绵软的乳。 邱绥适可而止,看许在在湿漉漉的一双眼,指腹擦过她的唇角,似有若无的喟叹了声,“要快点长大。” 许在在整个人有些意乱情迷的,在他怀里发着昏,没明白邱绥什么意思,只陪着他看了一场球赛,而后男人又换了电视频道,停在电影频道上。 上次看的电影是枪战大片,没情趣,邱绥看得昏昏欲睡。 这次两人看电影,就窝在小小的沙发上,邱绥拥着她,电影名字叫《红酒烩鸡》。 许在在看得很入迷。 邱绥的下巴搁在她的肩颈上,鼻间萦绕着是她身上那股沐浴露的气息,渐渐的将烟味掩盖住。 “你看。”许在在指着荧幕上,跟着念上面小女孩说的台词,“吸烟对你不好,会得癌症的,还会让你的皮肤变老,让你变臭。” 邱绥闷声笑,“那是他女儿。” 这是一对父女俩的对话。 许在在不明所以,“女儿又怎么了?” 邱绥语含戏弄凑近她的耳边,“下次可以试一下在床上叫我爸爸。” 许在在明白过来,恼羞成怒,胳膊肘去顶弄他,“好烦,你看电影不要跟我说话!” 邱绥悻悻然,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开口的,不过她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40让我进去 许在在忙着学业,邱绥忙着把手里的学员送出去。 科目叁结束后,成功率还挺高的,只有两个人没过,邱绥稍微宽慰了两句。 当天学员们请吃饭,邱绥也没拒绝。 大多都是年纪差不多的,聊起来的话题也熟稔,热热闹闹的场合。 有人借着酒意问起邱绥的感情问题,起哄着:“教练,你有没有女朋友啊,在场的也有单身女士,没有可以介绍给你啊!” 邱绥也喝了不少酒,有些上脸,男人勾唇笑着,眉眼间都是慵懒,嗓音沉沉的,“有啊,怎么没有。” 闻言,学员们兴味更大,关于邱绥的一些事他们也都是听说过的,只是因为他的外相太过于优越,且练车技术又好。 “这么久了,也没见教练你带女朋友来过,我们都还以为你单身呢!” 邱绥但笑不语。 晚上邱绥醉醺醺的回去,所幸还记得路。 吊儿郎当的姿态开锁进房间。 等看到床上睡着的许在在时,男人当即笑着扑了上去。 酒意接踵带来了强烈的占有欲,邱绥头脑虽昏沉,但明白身下这人是谁。 许在在被他惊扰,铺天盖地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混杂着浓浓的酒意,唇舌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她的惊呼都被邱绥吞进了肚子里。 粗粝的大掌直接掀起她柔软的睡裙,徘徊在她的大腿根部。 许在在猛地扑腾一下,咬过邱绥的舌。 男人抽气,片刻后松开她些,又闷笑,眼神有些迷离,“在在……” 许在在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了,手抵着他的肩推拒着,胸膛起伏着,“邱绥你干嘛呀?” 女人娇声埋怨,“一身酒味,怎么才回来?” “嗯……”邱绥头抵着她的胸蹭了蹭,“他们请吃饭,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他的手穿过睡裙,撩高了,往上握住她两团胸乳,肆意的揉捏着。 人往下,伏在许在在身上,用牙齿咬着她的内裤往下拨开,温热的舌舔舐上去。 许在在敏感的颤了下,整个人紧绷着,手落在他的头顶,难耐的呼气,“邱绥……” 把玩够了她的乳,邱绥举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头埋在她的腿心。 每次许在在都觉得自己可以接受邱绥在床上的兴味和恶趣味时,男人总是一次又一次让她大开眼界。 “你不要弄那里了……”许在在恨不能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 男人的胡茬密密麻麻的蹭在娇嫩的皮肤上,舌若游蛇一般,不停的翻搅牙齿啮咬。 许在在的推拒折腾让邱绥很不满意,从她腿心爬起来,把人翻过去,一巴掌就直直落在她白软的臀上。 许在在呜咽一声,屁股又烫又麻,带着哭腔:“你干嘛呀。” 邱绥解了裤链,拉下裤子,他的性器还半软着,酒精稍微麻痹着神经,欲望很高,底下却不太顶用。 男人拨弄着性器去磨蹭许在在光滑的臀部,将龟头来回的刺激着小姑娘湿软的阴部,渐渐的一根又热又硬的铁棍时不时的戳过许在在的甬道,又滑开。 一来二去,男人变得有些急切,从后拥住许在在,灼热的气息吐纳在她耳畔,“在在,让我进去。” 41胡说八道 许在在趴在他身下,感觉到那重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听见他的话,耳根滚烫到泛红。 她咬唇不说话,邱绥磨了她半会儿,最后抱着她坐在床头,把人往上颠了颠,眼睛不甚清明的盯着她,握着她的奶尖尖拧了拧,看女人蹙起的秀眉,神情难耐而羞怯。 “乖,自己坐上来。” 许在在被迫抓着他的阴茎,由着男人动作,稍稍抬高了她的腿,找准了位置,啪的一声,直直冲进去。 许在在猛地扑在他身上,男人发出满足的喟叹,像是打马上山似的,抽她的臀尖,让她快点儿的动。 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插进去,邱绥盯着那交媾的地方,舒坦又刺激,迷乱的想着真是不可思议,那么小小的地方,连他的大屌都能吃得进去,以后还要给他生孩子。 邱绥愈发激动,许在在上位不怎么给力,几下就软了腰,撑着他的胸膛不想再动。 邱绥把人重新压在身下,肆意的冲撞,把许在在干得娇喘一声高过一声。 最后要射时,不忘抽出来,在在还小,要念书不能当妈妈,白浊落在许在在的腰背上,随意擦了擦,连清理都不想,搂着累极的许在在睡过去。 …… 早上邱绥先醒,摸了一手的温软,趁着许在在还在睡,打开她的腿,就着昨晚残留的湿润,轻而易举的就捅了进去。 许在在浑身酸软,被邱绥插醒,腿间仿佛都合不拢,无助的靠在他的腰际,闭着眼讨饶:“慢点……有点疼。” “疼?” 邱绥靠过来,男人气息沉重,“我怎么感觉你很爽。” 话落挤在她阴道里的性器就被裹紧了一圈,邱绥低声笑出来,“在在,轻点咬。” 连带着洗漱,邱绥抱着许在在进了浴室,亲力亲为的帮她完成了,作为回报,一个早上让邱绥爽的射出来,抽离时动作慢了些,落了些在她的阴部。 许在在茫然的低下头,“好像弄进去了。” 邱绥摸了两把,啄吻她的鬓角,“没事,我帮你洗出来。” 早前就说好的,这周末邱绥带许在在去山庄上玩。 天气越来越炎热,温度高升,避暑山庄的人气稳涨不降。 临走前,邱绥看许在在涂涂抹抹的,有些好笑。 他走过去,摆弄着那些瓶瓶罐罐,其实有些是他送的,但拆了包装是什么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 “还没收拾完?”邱绥扳过她的头,俯身吻了吻红润的唇,许在在往旁边躲,被他扣着后脑勺没能动弹,呜呜几声邱绥才放过她。 许在在蹭了蹭唇角,嗔怪看他,“哪有那么快。” 邱绥手撩起她裙摆,许在在吓得连忙按住他,“我马上就好,你别捣乱!” 邱绥揉搓她的臀肉,“我看看穿保险裤没。” 许在在红着脸,“穿了穿了你别看。” 邱绥一个吻落在她的耳根上,许在在敏感的瑟缩了下,“还有什么没涂,我帮你?” “就防晒霜,外面太阳好大……”许在在说着,邱绥在她肩颈边轻嗅磨蹭。 “涂这么多化学物品,想毒死我吗?” “胡说八道……”许在在撅着嘴,她也没化妆,只简单的做个润肤补水防晒。 42男朋友 山庄里很多人,许在在跟邱绥两人手牵着手, 邱绥带着许在在去坐船游湖。 上船前许在在说口渴。 邱绥去买水。 许在在站在树下躲太阳等他。 她眯了眯眼看着邱绥的方向,男人的身高在一众人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颀长挺拔的身形,又毫无遮掩的脸,惹了周遭不少视线看过去。 邱绥却无所觉察,只想着给许在在买什么水,或者给她带一个冰淇淋也好。 “许——在在?” 许在在手抵着下巴摩挲着,邱绥似乎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回头望过来,动了动唇,说着什么。 隔得有点远,许在在没能看清,不一会儿就被人群隔开了。 “许在在!”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许在在吓了一跳,连忙往树杆旁躲,抬头就对上一双黑亮的眸子。 许在在缓缓的眨了眨眼,迟疑:“任齐……” 高高瘦瘦的大男生弯眸笑了笑,脸上露出两个梨涡来,“是我呀,我刚在后面叫你,你没回,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许在在没听见,是被他突然拍肩才知道他在身边的。 任齐摸了摸后脑勺,“我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啊——” 他打量着许在在,脸有点红,不知是被太阳晒的还是什么,顿了顿说:“你今天真好看。” 许在在第一次被人这么夸,也有些羞涩,“嗯…谢谢。” “你过来玩儿啊?” “嗯,不是放假吗。” 任齐点点头,笑说:“我也是,跟我朋友一起的。” 他朝后指了指那几个站着的年轻男生,朝气蓬勃的,正冲着这边戏谑笑着。 任齐见她一个人,问:“你呢?也和你朋友来的吗?” 许在在缓了两秒,男朋友也是朋友,便点头,“嗯嗯。” 任齐唇边的笑咧开的弧度愈发大,他热情邀请:“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对上许在在疑惑的眼,他解释说:“毕竟人多好玩,乐趣多一点。” 许在在摇头拒绝了,“不用了,你们玩就好,我跟我男——” 旁边有小孩在吹泡泡,大大小小圆球状泡沫在半空中飞舞,阳光下发出彩色的光芒。 高高的男生突然将手落在她的头顶,轻轻的弹了弹。 随后笑了笑,“有泡泡。” 许在在眉心轻拧随即往后退了些,轻声道:“谢谢。” 任齐也看到她的躲避,脸色僵了下,把手收回去,“是不是太唐突了,不好意思……” “没事…” “哦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许在在想了想,正准备开口。 “在在。” 突然沉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许在在回头看去,就见邱绥手里拿着瓶纯净水和冰淇淋,神色平静的看着她。 许在在下意识的扬唇,“买好啦!” 任齐错愕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这是你哥……” 话还没说完,就见男人的手顺其自然的落在了许在在的腰部。 任齐的话吞了回去,有些愣。 许在在反手握住邱绥的手背,扭捏的笑了笑,轻声回答:“这是我男朋友。” 任齐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讪讪说:“原来是你男朋友啊,我还以为是你哥哥……”这长得也太着急了些。 这话邱绥听着很不爽,圈着许在在的腰肢力气大了些,偏头问她,“在在,怎么不跟我介绍一下?” 许在在:“他是我同学。” “啊,同学。”邱绥淡淡:“你好。” 男人的五官俊朗大气,眉宇深邃,此时此刻沉眸看着任齐,无故就有些威压,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好你好。”任齐觉得自己继续待着挺尴尬的,打完招呼就立马溜了。 那些不远处跟着来的朋友打趣他,“怎么了?要到微信了吗?” “还挺靓的,身材也不错,那个男人是谁啊?” “都搂腰了关系肯定不差,是不是她对象啊?” “看着真纯……” 这些人说话不怎么着调的,任齐听着有点反感,“瞎说什么呢,那是她男朋友,我对她也没那种想法。” 他的话,朋友们不以为然,调侃他是恼羞成怒了。 任齐的确是有些恼的,之前在学校看着许在在都闷闷的不怎么爱结交人,以为她单身,谁知道竟然有男朋友了。 而且她男朋友看起来…… 任齐想了下刚才那个男人的眼神,莫名打了个寒颤,总之不好惹。 等人离开了,邱绥收回视线,垂眸盯着许在在那张有些泛红的脸,“很热?” “啊?”许在在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还好呀。” 她接过邱绥手里的冰淇淋,“怎么还买了这个?” “不喜欢?”男人扬眉。 “喜欢,谢谢。” 邱绥勾了勾唇,让许在在拆了冰淇淋,另只手牵着她的手,往船那边走。 两人到了船里面,邱绥看许在在吃得认真,问她:“好吃吗?” “嗯!” 甜甜的不腻,又冰冰凉凉。 “我尝尝。”邱绥握着她的手,把冰淇淋往自己嘴里送,顺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下去。 许在在盯着他抿唇,邱绥泰然自若着神情,煞有介事的颔首,“还不错。” 许在在吃冰淇淋,邱绥就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许在在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伸手挡了下他的视线,“你别老盯着我看呀…” 邱绥拿下她的手,扣在自己掌心里,好整以暇的说:“你刚才跟你同学都聊什么了?” 许在在嘴里含糊着,“没什么呀,就随便聊了两句而已。” “嗯?” 许在在:“他就问我跟谁来的,然后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玩,我就拒绝了。” 邱绥在听到许在在那么大方的介绍他时,他还是很意外的。 在她的印象中许在在是较为羞涩内向的,没想到她会那么毫不掩饰又直白的说出来,尽管仍然有些扭捏,但邱绥很高兴。 深究他和她之间,一直都是他在主导地位,许在在就算反抗也抵不过他,如今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等许在在吃完冰淇淋,又拿出纸巾擦手,慢条斯理的。 邱绥猛然靠过来,吻住她的唇。 许在在惊了下,抬手推他,着急道:“有人呢!” 船夫还在外面。 邱绥扣住她的脑袋,呼吸发沉,“他看不见。” 随后就不容拒绝的用唇舌堵住她的反抗。 许在在口腔里的甜腻更多,邱绥有些凶猛的汲取着,手暧昧的贴着她的腿边,没乱动,却能感受到他的狂热。 好半会儿,男人捧着她的头,嗓音带笑:“在在。” 许在在偏头,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闷闷的:“嗯?” 邱绥半抱着她,听见他说:“我很高兴。” 男人很是愉悦,因为这意外之喜。 43小祖宗 晚上是住在山庄附近的酒店里。 许在在洗完澡就窝在床上看电视,邱绥还在浴室。 过了半晌,男人裹着浴巾出来,稍微收拾了下东西,就爬上床把许在在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休息会儿我们就出去吃夜宵。” 许在在背靠在他胸口,他说话时,胸腔跟着震动,沉沉的起伏。 有点痒,她笑着躲了下,“嗯嗯。” 邱绥在她头顶摩挲了会儿,底下的手就探进了她的裙子里。 两人都洗过澡,身上都是同样的香气,紧紧的交缠着。 “欸——”许在在往下拦住他的手,微扬起了头,“不是要出去吃东西吗?” 邱绥面不改色的盯着电视屏幕,“嗯。” 手往下攀走,落在她的胸口,“没穿内衣?” 胸前两点被他的手变着花样抓揉着,许在在浑身不自在,红着脸说:“才洗了澡嘛……” 男人手里的力度大了些,许在在有些不满,“你轻点。” 邱绥无视了她的不满,头低下去啄吻她的脖颈和肩头,“在在。” “嗯?” 许在在左右扭动,想要挣开他,他紧紧跟随着,没松手。 “下个月,我生日就要到了。” 许在在愣住,动作停下来。 男人的手终于捏够了她的胸乳,在她怔愣的瞬间,径直往下游走,探进了她薄薄的一片的底裤。 许在在呼吸重起来,胸口忍不住的往上抬,腿夹紧了些,“六、六月吗?” “嗯,我之前跟你说过,忘记了?” 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最柔软的地方停留着,而后拨开长驱直入,来回的进出了几次,灵活的在里间翻飞搅弄着,感觉到了些许湿润。 许在在仔细回想了下,还真的记忆模糊,没什么印象了。 邱绥垂眸,盯着她笑了两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力道又重,许在在受不住的抓住他的手臂哼声,听见男人淡淡的笑问:“忘性还挺大,嗯?” 许在在几乎能听到身下的水腻声,羞耻感满满的涌上来,伴随着的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感,却像是隔靴挠痒,她蹭了蹭膝盖,眸光泛起水润。 “我,我以为是一月的,”她喘息着说,“你微信就是119……” 邱绥动作一顿,随后抽了手,替她整理好裙子,又擦干净自己的手,“那是我妈妈的生日。” 快感戛然而止。 许在在人呆住了,眼神有些迷离失措。 邱绥碰了碰她柔软的面颊,明知故问:“发什么呆?” 许在在眨了眨眼,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觉得他这人好烦。 老喜欢捉弄她。 说起这个,邱绥问她,“你生日呢?是什么时候。” 许在在下身不是很舒服,稍微避了避腿,离邱绥远点,“二月份的。” 她说:“二月十四。” 邱绥扬眉:“情人节啊。” 许在在要下床去处理一下,被邱绥抬手又拉了回来。 “干什么去?” 许在在咬唇:“弄干净啊……” 邱绥笑,把她轻而易举的抱起来,不怀好意,“我帮你。” 随后在许在在的惊呼声中,带她进了浴室。 等到出去吃夜宵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后了。 许在在用手捂着脖颈,没让邱绥牵手。 男人跟在她身后,要笑不笑的,追上她,好脾气的道歉,“别生气,我错了。” 许在在哼了声,没看他。 邱绥格外诚恳:“真的错了,下次不咬你脖子。” 那不是太激动了吗。 天气燥热,在浴室里看着娇娇的小女朋友,邱绥没能忍得住,抱着人啃了一通,情不自禁的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了几个齿印。 照镜子时,惹得小姑娘对他拳打脚踢,跟挠痒痒似的。 邱绥这人厚脸皮,混不吝的安抚,谁想许在在不承情,打从一出了酒店,手就给他牵,碰都不让碰了。 自知理亏的邱绥陪着笑,也没换来她一个好脸色。 这附近有个夜市,晚上人多热闹,又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邱绥盯着许在在以防她走丢,成群结队人来人往的,邱绥上前强硬的拽住许在在的手,十指扣着,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回去就让你咬回来,行不行,小祖宗?” “你乱叫什么呀……”许在在没好气的用脚踢了踢他的鞋头,瞪了他一眼。 终于肯跟他说话了。 邱绥眉眼含笑,“生气归生气,别不理我。” 许在在觉得他强盗逻辑,哪有让人生气还不允许别人不理他的。 44看房 最后许在在到底没咬回去,反而被邱绥按着收拾了一遭。 脖颈上种了好一片的红印,许在在后来回学校的时候还发了小脾性,邱绥把人送到学校门口,她都没让他牵手。 吻别就更别说了,连个正眼都不带瞧他的。 邱绥觉得有点好笑,还有些好玩儿。 没把她的小性子当一回事,不过还是好脾气的哄着。 毕竟人是他惹生气得罪的,女朋友也是他自己认过来的,睡也睡了,得负责。 等老钱那边的情况稳定了些,邱绥约着人去看房子。 把老钱给吓了一跳,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来真的?” 邱绥拿着车钥匙挑了下眉,“还有假?” 老钱摇摇头,过了几秒又道:“牛啊。” 难得从他嘴里听到类似这样的话,邱绥还觉得有些稀奇,“怎么着,你之前不还盼着我买房结婚吗?我现在按着你的意愿去了,你怎么倒还别扭上了。” 老钱没好气的哼了声,瞥他一眼,“我那不都盼着你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又年纪相仿,实力各方面都挺配的吗,谁知道你不声不响的找了个女大学生,老牛吃嫩草,你也好意思。” 邱绥一脸淡然,打开车门坐进去,等老钱也进了副驾驶,才不疾不徐道:“我跟在在也是门当户对,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老钱笑了,因为他这不要脸皮的话。 “得,反正人年纪小,你就使劲儿兜着骗呗,早早把人骗回家,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邱绥觑了他一下,“这话跟我说说也就是了,让她听见了怎么想。” 老钱:“这还没娶进门就先护上了是吧?好歹我们多年交情都白瞎。” 邱绥扬眉一笑,“你跟她比。” 他把后视镜掰过去对着他,意有所指,“照一照。” 老钱也乐了。 之前邱绥就在网上看了好几类自己喜欢的类型,实际也有心思让许在在帮着选,可不想让她觉得莫名其妙,便作罢。 他的假设性都太长远,于他自己并不,于许在在难免,毕竟她还不到双十的年纪。 有时候邱绥觉得自己太激进。 看着许在在一脸单纯懵懂的样子,就有种欺负了她的感觉。 对于看房,老钱可是有好大一套讲究,扯着邱绥在售房部唠了一大堆,旁边工作人员也热情激动,衬得仿佛邱绥像个旁观者,而不是那个想要来买房的人。 最后先订了两户,邱绥只看了图片和视频,感觉还可以,两室一厅的,布局和整体他都挺满意,工作人员说马上可以安排人去看实地,邱绥想了想,还是打算让许在在跟着一起来。 老钱说他想得太多,又来了一嘴,“能不能走到最后都说不定,要是半道儿分了,你住着你俩看的房,不觉得膈应吗?” 老钱清楚,邱绥拎得清,也从来不是会往回看的人,回头草这东西,对他可言,绝无可能。 不说别的,就年龄摆在那里,许在在年轻又是名牌大学出来的,前途无量。 邱绥虽然也不差,长得还行,人品过得去,也有点小钱,但配许在在,老钱真心觉得,磕碜了些。 这也是多年老友,老钱才敢在他跟前提,否则换一个人,邱绥得跟那人急。 邱绥不置可否。 老钱:“以前也没见你对冯淼这么上心……” 话音刚落老钱的视线就猛地一顿,随即暗骂了声,“还真是出门忘看黄历了。” “嗯?” 老钱抬了抬下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方向,提醒他,“你自己看。” 邱绥寻着他的指向看过去,就见冯淼跟个女人站一起。 约莫是觉察到他这边的视线,冯淼转脸看过来,微微一愣,而后笑着走过来。 老钱不太乐意,“你少跟她扯,不然我给小姑娘告状去。” 邱绥扫他一眼,口吻淡淡:“谁小姑娘,是你能叫的吗。” 老钱气笑了,觉得这人忒不是东西。 老钱之前还想着邱绥能和冯淼重修旧好,经历了王婕跟他那一遭,老钱对冯淼的零星好感瞬间全无,看见她就倒胃口。 谁知道他今天这么乌鸦嘴,说曹操曹操就到。 老钱这么一琢磨,眼见着冯淼就站在他们跟前了。 “阿绥,老钱,好久不见了。”女人近身,带着成熟魅惑的香水味,浅浅的笑着,温婉大方。 邱绥眉眼不动,情绪寡淡:“嗯。” 老钱干脆转过头去不看她。 像是没感觉到老钱对她的不满意和邱绥的淡漠,冯淼仍然盈盈笑着,“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是过来看房吗?” 这次邱绥还没开口,老钱就一激灵,抢先在前道:“对啊,阿绥要结婚了,来看婚房呢。” 冯淼脸上的笑一僵,怔怔的看着邱绥,“结婚?” 老钱冲着她挤眉弄眼的:“你不知道啊?就之前还一起吃过饭的那个姑娘,邱绥追到手就急得不行,说什么也要结婚。” 说完他又顿了顿,笑呵呵补充了一句:“也是,你俩都没联系,当然不知道了,不过今儿巧,遇到我了,必须得给你个面子,替阿绥做个主,这喜酒你得来喝!” 冯淼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堪下去。 邱绥碰了碰老钱,示意他适可而止。 老钱全当没看见似的。 继续道:“这不,刚才看了两个户型,都说了要去看房了,阿绥非得等着带人亲自过来看,对了,你也来看房?” 冯淼扯了扯嘴角,“嗯,我朋友买房。” 老钱勾着邱绥的肩,“那行,不打扰你们了,我跟阿绥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啊。” “等等——” 老钱背对着翻了个白眼。 “阿绥…” 她这才出了个音,邱绥就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疏离看着她,“还是直接叫我名字比较好。” 冯淼唇边的笑有些勉强,她抬头看着眼前这张依旧俊逸的脸庞,轻声道:“虽然我们是分手好几年了,但也不至于这么生疏吧。” 老钱在旁边吱声:“你不也结婚好多年,哦不,都离婚了,再叫我们阿绥这么亲密,他未婚妻听见了得多不高兴啊。” 邱绥是个俗人,听见老钱这一通阴阳怪气的话,没忍住心里乐了下,当面也不好表示出来,便微微抿起唇。 老钱这句话可把冯淼打击得不轻,脸都白了,看上去更是让人怜香惜玉了些。 可惜她眼前的这俩男人都是木头,不懂风花雪月那些弯弯绕绕。 冯淼脸色不好看,嗓音艰涩道:“我没别的意思,当年可能你对我有些误会,想找个机会跟你说清楚,就算不做情侣,做个朋友也是可以的。” 老钱又想说话。 被邱绥横了了一眼,他才老实的闭上嘴。 邱绥深深的眉眼透露出几分冷锐和凉薄,“不必了,现在这样就很好,这么多年,放得下放不下的,都过去了,就没必要再为以前画蛇添足。” 他声音不紧不慢的,有些低沉,清清楚楚的落入冯淼的耳朵里。 女人不由自主地的攥紧了手。 邱绥却是再也不看她一眼,微颔首,“先走一步。” 随即离开。 老钱紧跟其后。 45生病 上了车,老钱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给邱绥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邱绥微拧了下眉心。 “你是没看见,刚刚冯淼被你说得都要哭了。” 邱绥把旁边的烟盒朝他砸过去,“不是你说的吗,以前没发现,老钱你可以啊。” 烟盒落在老钱手上,他顺势取了根出来,“什么?” 见他要抽烟,邱绥把两边车窗降下来,“想不到你嘴这么能嘚吧。” 老钱手护着火点燃香烟,深吸了口又长长的呼出来,微眯起眼来,只觉得浑身舒畅,“妈的,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倒也真不是什么欺不欺负冯淼,实在她跟王婕一丘之貉,他真来不了什么好脸色。 老钱憋着这口怨气好久了,今天算是逮着机会发泄了一通,怎么都爽快。 “我觉着,要是没你和小许这一遭,指不定那冯淼又得缠上你。” 邱绥说他会嘚吧不是假。 对许在在的称呼,从小姑娘到未婚妻再到小许,邱绥勾了勾唇。 “你看我像不像冤大头?” 老钱还当真坐直了身打量着他。 摸了摸下巴,“不像。” 邱绥:“那就行了。” 老钱据理力争:“可不都说的,初恋都特殊么。” 邱绥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人有点痞,“谁跟你说的她是我初恋?” “嗯?”老钱瞪大了眼,烟都快掉了,连忙夹着抖了抖烟灰,“她不是谁是?你什么时候偷偷背着我搞了?” 邱绥抹着方向盘打方向,又迅速的溜转回来,听见他带笑的嗓音:“我幼儿园就摸了小女孩的脸蛋儿,二年级献出了初吻,五年级写了第一封情书,初一早恋有点苗头就被我妈发现打了一顿。” 老钱咬了咬烟头,啧啧摇头,“真渣。” 他说:“我告诉小许去。” 邱绥没太所谓,“你去。” 邱绥估计,许在在吃醋的可能性不大,大概率会是觉得惊讶,指不定还会问,比如他写了情书,是什么样的?对方接受了吗?又或者,初一就早恋吗,也太早熟了之类的。 邱绥打小就混,背对着她妈叛逆,当着面才老实。 不过早恋这件事还真是在他妈的镇压下,没掀起什么风浪,以至于他从初一开始到高中结束,被身边不知多少人嘲笑过,这其中还包括了老钱,说他跟个和尚似的,不问情与爱。 邱妈妈盼着他成为人中龙凤,怎么能让这些小情小爱阻挡了他的路。 可惜了,可惜事与愿违。 …… 许在在忙,忙到期间邱绥就没让她出校。 五月过了大半,中下旬的时候,她才周末去找了邱绥。 连着好几天,瀚海市都下了雨,还是暴雨。 驾校那边停了教学,邱绥闲得自在,自在到把自己整感冒了。 他身体素质一向好,这次感冒他是栽了大跟头,起初是发烧,然后喉咙痛,他没怎么在意,想着过不了两天就好,结果最后烧半退,喉咙发炎,声音直接嘶哑到不能说话。 在学校的时候,邱绥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会跟许在在保持一定的联系。 感冒这事,他没跟许在在提。 到了去学校接她的那天时,许在在坐在车上,发现他异常的安静。 她好奇的看了他好几眼。 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有些病态,连胡茬的痕迹都有些深,整个人看上去很颓。 最后没忍住问出了声,“你怎么了?” 邱绥偏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许在在垂下眼睑,手抓着安全带,低声道:“你是不是很忙?要是不空,不用过来接我的,我自己也可以过来,如果不想我来,你跟我说一声也没关系……” 她声音越说越低。 邱绥苦笑了下,她脑袋瓜都在想什么。 腾出一只手去握住她的,男人的手掌一如既往的温热,捏了捏,示意她看自己。 而后带着去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随之他启唇,嗓音格外嘶哑,几乎是气音:“哑了,发不出声儿。” 说完就转头看向她,男人漆黑的眸眼很沉静,还带着浅浅的笑,有几分戏谑的意味。 许在在愣住,随即又摸了摸,“怎么哑了?看医生了吗,拿过药了没?” 有点痒,还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邱绥滚了滚喉咙,避开她的手,不让她摸了。 却是把她的着急与担心都收进了眼里。 他无声的张合唇:拿了,没什么大碍。 都不能说话了,还叫没大碍。 许在在皱了皱秀气的眉,心里有点闷闷不乐,“你怎么都不跟我说,我还以为你不高兴我来找你……” 的确是许在在主动提起来找邱绥的。 之前她忙,两人有两周的时间没见面。 平日里就只是微信上聊天,都聊得不多。 邱绥偶尔会混不吝的开两句玩笑话,许在在面皮薄,经不起他逗,容易羞赧,邱绥逗过了便收手。 倒是没有多逾越。 宿舍里,就许在在一个人谈了个外校的男朋友,还是年龄差最大的那一个。 这么多天没见面,许在在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其他室友倒是替她急了起来,在她耳边念叨着什么外面的野花多着呢,邱绥又如何如何,她要是不看紧点,人可就被别的女人勾走了。 许在在每每听过只是笑笑,不放在心上。 只有时和邱绥聊天结束后,她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种感受怔怔的,让她有点不太好受,她和邱绥好像除了日常,也没其他可聊的,她好像离他很远很远。 有天晚上许在在梦到邱绥了,醒来后发现自己似乎很想他。 这种念头一旦形成,来的就愈发汹涌,然后她就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要见他。 这周末其实还是时间紧张,但她却主动跟邱绥提起,说她有空。 男人按照往常的惯例过来接她。 只是她没想到之前跟她讲很多话逗她的人,竟然一句话也不说,这让她不由得联想到室友们说的话,让她心里惴惴不安,都往下沉了沉。 哪里能想到,他竟然是因为生病了,不能讲话。 许在在有点生气,他怎么能不跟她说呢。 他不是她的男朋友吗。 邱绥:“不是。” 他解释:“我没这么想。” 46小管家婆 不想许在在不看他,别过头去了,看向车窗外。 邱绥在开车不方便拉她。 试着拽了她的手,许在在直接把手收回去藏起来了。 邱绥抿唇,眉眼压下去。 抬眼看了下四周,脚下一踩,车开得很快,到了一处能停车的地方,停了车去看许在在。 他把她的脑袋扭过来,许在在犟着不让他动。 邱绥也怕自己力气大弄疼了她,解了安全带靠过去,强硬的把她的手拉了出来,握在自己手心:“怎么了?” 仍旧是气音。 可能是着急,反而更哑了。 邱绥费了一番功夫的才把她的脸露出来,就看见她一双眼都红了,眼睛里还有泪花在打转。 邱绥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了,想低头去亲吻她,又怕自己把病气过给她,转而吻了吻了她的脸,而后抱着她,靠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落下来,“别哭别哭,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嗯?” 许在在不说话,整个人颤了下,低低的呜咽一声,不多时邱绥就感觉到有温凉的液体贴着落在他的脖颈边。 邱绥把人抱紧了些,轻柔的拍了拍她单薄的背脊,“好了,不哭了好不好?” 邱绥嗓子是真的疼。 这会儿更像是有火烧似的。 男人的眉紧紧皱起来,微松开她一些。 许在在反而把他紧紧抱住。 她嗅到他身上的气息,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她说不出来却一接触就知道那是属于他的,那种气息。 “你瞒着都不跟我说,你不知道我见了有多担心,有多心疼。”她哽咽着,鼻音很重,抓着他的衣摆。 她知道他对她好,她又不是是非不分。 她就是觉得是不是真的很长时间没见,邱绥跟她生疏了,她只要想想就委屈和难受。 邱绥有些意外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想笑,又觉得有点心酸,更多的是感动,得,还知道心疼他,没白费他花心思惯着人。 “我的错。” 他捧着许在在的脸,从旁边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而后再亲了亲她的额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保证道:“我错了,许在在同学,我再也不敢了,下次要是生病,我一定跟你说,绝对不会瞒着你,做到让你为我心疼,行吗?” 一长句话,邱绥说得很缓慢。 许在在听懂了,看了他几秒又破涕为笑。 推开他自己擦,难为情的皱了皱眉头,“怎么会生病?” 邱绥张了张口,正准备说话。 就听许在在道:“你还是不要讲话了,不然会难受,开车吧,我们先回去。” 邱绥扬了扬唇,见总算把人哄好,松了口气。 心想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本来高高兴兴的,竟然把人惹得掉眼泪了。 又觉得,这是否就是所谓的甜蜜的负担。 感觉还不错? 邱绥不说话,一路上许在在倒是念念叨叨的。 说她在学校的事情,又说起他生病这个事情来。 还上网查,治嗓子哑用什么药比较好。 邱绥不觉得烦,也不腻耳。 只暗忖着,又偏头看她认真的模样。 好笑的勾唇。 小管家婆。 47想你 邱绥原本想的是,好不容易跟许在在见了一面,带着她出去吃好吃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看走眼,竟然觉得许在在瘦了些。 下巴都变得有些尖了,只那双眼睛还是水灵灵的。 他尽量保持着嗓子不发声说话,用手机在备忘录给她打字:想去吃牛排吗? 许在在看了一眼,摇摇头,“不想。” 她说:“我们不出去吃,就在家里,你冰箱里有菜吗?我给你熬粥喝。” 邱绥的手指摩挲着手机边沿,闻声静静地看着她。 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急功近利,现在听见她说什么“我们”“家”这种字眼,有种不真实又奇妙的感觉。 许在在也和他对视,她还未在社会上经过风风雨雨,那双眼睛实在清澈得像盏明灯。 见他不回答,许在在拉了拉他的手臂,“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是不是嗓子还是难受?” 说着,她偏头四下张望着,想看看有哪里卖热饮的。 今天不如前几日那般下大暴雨,只是天气仍然阴沉,还在吹风,路边的树叶唰唰作响。 邱绥把许在在的脑袋掰正,手机立在她跟前:没有,家里也没什么菜。 许在在:“那就先去超市买菜。” 邱绥鲜少逛超市,平日里买菜都是点外卖送过来,直接送到家门口,也不用费力去跑。 邱绥把车停在靠近超市入口的地方。 许在在先他一步下车,等邱绥也跟着下来,她便小跑过去,背着她的小挎包,欢快的搂住邱绥的手臂,脸上带着笑,“我们走吧。” 大概是女人天生的,对于购物这种事,有着由衷的热情。 开始许在在还缠着邱绥,东挑西选的,后来便直接丢了手,自顾自的看着。 一边看,嘴里还一直不停的小声念叨着。 邱绥便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处于休假的时节,傍晚时分,超市里的人还比较多,邱绥长腿迈步,跟得紧,没让她被人群冲散。 “水果呢,家里也没有吗?” 许在在在水果区一眼望过去,各种各样的,而后抬眸看向身旁的邱绥。 男人单手抄兜,神情淡然,垂眸看她,浅笑了下,摇头。 他不怎么喜欢吃水果,男人一个人生活,总是显得有些粗糙。 “那我们买一些,你想吃什么?” 邱绥拿出手机打字:随你。 许在在沉吟片刻,便走过去。 她买了点圣女果,看见草莓的时候,步伐停了些,但太贵了,又移开眼,转而买了苹果。 最后还挑选了枇杷,她跟邱绥说:“我家就有枇杷树,有五六颗,我小时候在家时,等熟了就爬到树上去摘。” 她毫不避讳的同他讲起自己的事情,表情谈然,也不扭捏。 邱绥挑了挑眉:你还会爬树? 东西买的有点多,许在在提不过来,邱绥自然而然的接过去。 “我当然会了,我们那儿的孩子,会好多,爬树、下河捞鱼、捕鸟还有抓野鸡!” “这么厉害?” 许在在扬起脸,有那么一点小得意,“也还好,乡下的孩子多少都干过这种事。” 她悄悄的靠在邱绥耳畔,踮起脚尖,“我还骑过猪。” 邱绥眉眼都是笑:怎么说。 许在在有点害羞,“就是骑过啊,小时候那跑猪过来撞我,结果我就骑到它身上,被它带着跑了一圈。” 顿了顿,她补充,“只是最后被杀来吃了,那个肉,特别香。” 突然,她后脑勺的发被人轻轻的揉了揉,许在在微愣,就感觉一道人影挡在她眼前,视线里只有男人的胸膛,额头上有气息拂过,倏尔似有若无的一吻落在她的眉心。 许在在噤声,什么情绪都呆滞住了,后脑勺的掌心温热而舒服,轻轻的仿若春风拂柳,猛然回过神,许在在脸色顿时爆红,羞赧到捂着额头,压低了声:“干嘛呀。” 说着还小心翼翼又紧张的看向四周。 正好对上不远处朝这边看的男女,盯着她似乎在说笑着。 许在在连忙往邱绥怀里靠了些,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衬衣。 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邱绥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他盯着自己眼下不敢抬头的许在在,哑然失笑,还覆在她脑后的手又摸了摸她,最后停在她的后颈,似安抚的捏了两下。 他不干什么,只是觉得刚才的许在在太可爱了。 一脸认真的跟他说话,让他的心忍不住地异动。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还生着病,他一定会把人按着狠狠亲一顿。 小半月从未升起过的欲念,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足以令他心痒难耐。 回了家,许在在许久没来邱绥这里,站在门口还有点不自在。 男人在背后戳了戳她的背脊。 有些痒。 许在在往旁边躲了下,然后才开始换鞋。 提着东西就去了厨房。 打开冰箱一看,真的就如邱绥所说,没什么菜,不仅仅是菜,基本是空空如也,只旁边放了两罐啤酒,还有拆了封的辣椒酱。 邱绥也跟过来,人高马大的站在她身后。 越过她,将手里的蔬菜瓜果一股脑塞进冰箱里。 被许在在瞪了一眼,“你不要乱放。” 自己才又把东西归类,整整齐齐的摆放好。 而后她系了围裙,开始接水煲粥。 邱绥就倚靠在门框边看她,见她忙忙碌碌跟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站累了又换个姿势。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最后走过去,从背后拥着她。 许在在动作微顿,但也很自然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她走到哪儿邱绥就跟到哪儿,厨房的面积不大,左右不过来回穿梭,许在在身上就像是挂了个巨型人偶似的。 她动作利索,只邱绥偶尔亲一下她的脖颈和脸颊,她忍不住说:“我在做饭呢,你不要捣乱好不好……” 她之前觉得邱绥还可能跟她疏离了,现在又觉得他黏人,黏得她不自在。 “想我吗?” 男人嗓音嘶哑,呼出来的气息很热,就落在许在在光洁的后颈。 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许在在脸热,没吭声,有意避着他。 “嗯?在在。” 许在在真的受不了,她停下手上的动作,湿漉漉的手在围裙边擦了擦,然后转身。 正面对着邱绥,她微红着脸,抬手推着他出去,“你还在生病,别在这里待着了,好好去休息。” 邱绥任由她推着,不紧不慢的回到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下。 许在在给他到了热水,又问他,“你的药呢?” 邱绥指了指茶几下面。 许在在蹲身去找,拿出来瞧了瞧,最后翻出润喉片递给他,“先吃这个,药待会儿吃了饭才吃,不然伤胃。” 邱绥没接,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底有揶揄的笑。 许在在咬了咬唇,拿着药片仿佛跟个烫手山芋似的,拆了喂他嘴里。 男人从善如流的启唇。 许在在指尖被柔软的一碰,霎时滚烫,她触电一般的猛然收回了手,看了邱绥一眼,飞快地跑了。 关上厨房的门,她盯着自己的指尖看了两秒。 然后用冷水冲洗。 洗了好几遍,还是有那种被舔过的酥麻感。 许在在在心里无声的狂躁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48想我 邱绥趁着许在在做饭的时候,去浴室洗了个澡。 自己又含了颗润喉片在口腔里。 知道自己之前撩了她,小姑娘面皮薄,他也没去打扰。 时间还有,不急这一时。 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目光时不时的停留在厨房的门上,那里有充足的光源映出来,偶尔还能听见一些动静。 真的,这么久了,邱绥从来就没被人心疼过,以前他妈还在的时候,时常耳提面命,让他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 男人听听,或许是因为听过太多,心里已经没有多大的感觉,本来他也不是矫情又喜欢把形色露于言表的人。 生病的感觉的确不太好受。 他没去医院,只拿了药,夜里发烧的时候,浑浑噩噩的,醒来时茫然又孤寂。 不仅仅是头疼,连带着身上,就没一处是舒服的。 一连在家蹲了叁天,人才算好了些。 今天去接许在在,实际也是抱了些想让她紧张心疼的想法的,男人也一样可以耍点小心机,这并不是只有女人才能的特权。 只是他没想到,许在在竟然会哭。 从看见她眼睛红红掉眼泪的那一刻开始,邱绥就知道自己这真的算是栽了。 听起来好像有些荒谬,他和许在在本来就不是正常的开始,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他舍不得放手了。 想到老钱说的,什么半道儿分手。 平心而论,许在在是真的还年轻,她还有很多的选择,她这会儿年纪小,“误入歧途”,等醒悟过来,会觉得他是骗子,是趁火打劫的恶人,想离开他,又或者遇到更好,配得上她的人。 邱绥觉得,就算是和许在在分了,放不下的、还惦念着的,那个人一定会是他。 说来可笑,他这个别人都当爸的年纪,还哄着小姑娘谈什么情爱,实在虚伪得可怕。 可有什么办法。 他就是喜欢上了,那么单纯的一个人,他想拥揽入怀,不放手。 邱绥鲜少想要些什么,现在,他只想要许在在,仅此而已。 …… 许在在厨艺好,照顾邱绥自然不在话下。 吃了饭是他去洗的碗,邱绥站在厨房,看着短短时间内变化得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才知道这是多了烟火气息。 平凡而普通,却很让人心暖。 他洗了点圣女果和枇杷端出去。 才吃完饭,肚子饱饱的,许在在暂时还没有吃水果的想法。 两人就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 邱绥嗓子不方便说话,许在在也安安静静盯着电视屏幕。 时不时的动一下。 邱绥的手搭在她身后,落在她的肩上。 剧集播放结束,她就拿着遥控器切换下一个频道,看了个好笑综艺。 大概是她笑点低,不多时就被逗得笑出声,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邱绥看着她,眼里也带着温和的笑。 男人的手缓缓的握着她的腰。 许在在转过脸。 客厅里没开灯,除了夜色,就只有电视屏幕散发出来的微弱的光。 不断变化的色彩。 许在在被邱绥压着,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手抵在他的胸口,怯怯的抓着他的衣领。 狭窄的沙发上,两人交迭似的挤着,邱绥得手肘抵在她的头边,他低头。 许在在往下缩了缩脖颈,声音低低的提醒他:“你还生着病呢。” 他看着她,没吭声。 他就像是巨幅阴影,落下来,挡住了许在在的全部视野,让她的眼中只有他。 逼仄的环境,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呼吸堵了堵,“你是不是还没吃药的?该去吃药了……” 邱绥还是没说话。 许在在渐渐的也收了声,心跳不可遏制的加快。 昏暗的光线里,男人的目光从她的眼睛上游走,往下划过,在找她的鼻梁。 “邱绥……”几乎是气音。 然后停下来,深沉的眸眼攫住她张合的唇,两人离得近。 呼吸交融、相缠。 电视机里突然发出一阵疯狂的爆笑。 许在在也顾不得了,心脏怦怦的,下意识的推了推他,邱绥却直接亲下来。 温热的唇堪堪擦过她的唇角,粗粝的指节捏着她的下巴,吻在她的鼻梁和脸颊周边来回的徘徊。 几次从她因为紧张而抿起的唇上越过。 他想亲,忍住了。 男人的呼吸有些重。 许在在因为喘息的缘故,挺起了胸脯。 邱绥换了地方,沿着她的下颔亲过去,到耳后,随着是锁骨。 大概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她穿了一件高领的薄杉。 男人的吻热切而滚烫,克制而凶猛。 稍微拨了下她的领口,贴在她的锁骨处,轻咬了口,又回到她的面颊。 “想我了吗?” 他还是这句问话,不依不饶,非得从她这里听个答案。 “说话,在在。” 他每说一句,吻就不停的落在她的脸上。 许在在紧紧的闭着眼,抓着他的领口,格外的用力,掌心都有汗。 “怎么不说话,我很想你。” 许在在被他这一记直球,直击心脏。 她结结巴巴的:“想…了……” 嗓音含糊,仿佛喉咙发不出声的那个人是她。 “听不清你在说什么,在在。” “大点儿声,好不好?” 许在在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被压了一层海绵,朦朦胧胧的,只是自己的心跳声响彻,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抓着男人衣领的手,松了又紧,她缺氧似的,费力的呼出一口气,“想,我也想你。” 话音刚落,邱绥再也克制不住的。 吻直白的落在她的唇上,初初只是简单的贴合着,后来便一点一点的攻城掠地。 找到她瑟缩害羞的舌尖,含吮了片刻。 两人的呼吸都渐急……随后邱绥抽离。 抱着她,难耐又隐忍的掐着她的腰。 邱绥从她身上下来,自己去接水吃药。 许在在迷离又茫然的躺在沙发上,呼吸有些急促。 听见脚步声,她猛然醒神,掩耳盗铃似的,把自己的头发往耳后拢了拢,一连拿了好几颗圣女果,一颗一颗的往自己嘴里塞。 圣女果是凉的,心却滚烫。 前者酸,后者甜。 舌尖还有些发麻。 许在在的头低下去。 邱绥眼角余光瞥见她仿佛地上找钱似的举动,好笑的勾了勾唇。 药是苦的,冲散了她留在口腔里的味道。 他暂时没过去,就在餐桌旁观望。 等她平静下来。 也给自己点时间。 等看着果盘里的圣女果都被她吃得差不多了,才走过去。 男人极其自然的询问:“洗澡?” “嗯嗯。”许在在拍了拍手,站起来也不看他,低头就往卧室里钻。 邱绥想让她走慢点,结果她就闷头撞上了门。 “咚。” 还挺响的一下。 邱绥忍俊不禁。 握拳咳嗽了两声。 许在在羞死了,捂着自己额头轻车熟路的拿了自己睡衣,就钻进了浴室。 49你傻 邱绥吃过药后,人就有些慵懒,等许在在洗完澡出来,他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抱着人蹭了蹭,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他常用的洗发水的香气,只觉得怀里的人真香真软。 许在在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 催他去洗澡。 邱绥亲了她两口才丢手。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他的床上,邱绥这个澡洗得很快,等身上的水汽散干净后,才进了被窝。 热烘烘的气息包裹着她,手枕在许在在的脑后。 许在在动了动,推开他的手。 男人垂眸看她,示意怎么了。 许在在:“这么睡着不舒服,你的手硬邦邦的。” 邱绥默了两秒,心想之前也没听她说过什么,这么一段时间不见,她竟然还嫌弃起来了。 到底是把手收了回去,但又换了个方向,往下从她的衣摆里摸上去,贴在她的小腹捏了两下。 许在在痒得去躲,仗着他嗓子不方便说话,有些严肃的禁止他:“不准乱来。” 邱绥盯着她的衣领口看了几秒,她散乱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往里面钻,一黑一白的,很惹眼。 他滚了滚喉咙,想说她穿得跟个学生似的,又想到她本来就是在读学生。 无奈的笑了下。 之前他无意买回来的情趣睡衣,许在在上过一次当就不再碰了。 邱绥说重新帮她买一套正经的。 当时许在在看着他的眼神就是明显的不相信,坚持要自己买。 她也不懂什么性感,就自己买了一身普通款的,像小孩子穿的那种有卡通人物的,格外的稚气。 邱绥为了她换洗方便,还是自作主张的另买了一条睡裙,许在在还挺满意,但更喜欢自己买的。 邱绥反压上许在在的手背,牵着她往自己下腹靠。 触及一阵硬实的火热,许在在扑闪着眸眼,心跳有些快。 被他看着,她有些不自在,手也挣脱不了。 邱绥抵着在耳边,压过她的头发,嗓音嘶哑:“不做。” 随后便放开了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话语。 许在在飞快地收回了手。 对于喜欢的人有生理反应,这并不可耻。 许在在紧紧的握拳,仰躺在床面。 邱绥翻了个身关了灯。 房间黑下来,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偶尔还能听见从远方传来的车鸣,一切热闹都被隔绝在外。 许在在咬了咬唇,往他旁边靠了些,颤了颤手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手探过去,唇贴在邱绥肩颈边,在暗夜里低语:“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的。” 其实她觉得每次和邱绥在一起都奔着那种事去,会让她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就挺别扭的。 邱绥握住她的手,“没事,睡觉。” “哦。” 许在在也没收回来。 乖乖的就让他握着。 在黑暗里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过了几许,许在在说:“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很随便。” 男人的呼吸沉了沉,“为什么会这么说。” “就每次来都会做这样的事情……”许在在动了动手指,在他手心轻微的挠了挠。 听见他在笑。 声音很低很沉,喑哑的嗓音依旧:“那也应该是我随便,而不是你。” 有时候许在在说他变态说他混蛋,也的确,因为他不太能控制住自己对她的亲近,看着许在在乖,就想狠狠地欺负她。 其实邱绥很想问她一句,后悔吗。 后悔当时就那么冲动的说要跟他交往吗。 跟一个大她十来岁,早已在社会上闯荡多年,不是那么青春活力,反而趋于现实和平淡的他在一起。 给不了她太多的美好,就连感情都不是那么的纯粹。 邱绥扪心自问,连他自己都瞧不上自己。 “反正我当时就是不懂事,如果不是你,可能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卖卵那件事过去许久,她都心有余悸,却又觉得庆幸。 她庆幸自己打错了电话,庆幸邱绥接了电话并邀约,又庆幸自己遇到的是他。 “你傻。” 邱绥淡笑,又道:“可能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 许在在哼哼两声,捏着他的手心,用了点力气的反驳:“我不傻。” 男人在夜里勾了勾唇,没继续说话。 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 半晌过后。 呼吸声渐渐平缓,是睡熟的征兆。 50这是家属 早上六点半的时候。 许在在的手机响了一次。 她睡得熟,没听见。 邱绥醒了,帮她关掉,顺便又把其他时间的闹钟都关了。 许在在的手机密码他知道,他的她也知道,两人没什么好掩饰的。 邱绥自然不会趁着她睡着就随便窥探她的隐私,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只是退出闹钟界面的时候,看见她的手机屏保,上面有“好好学习”四个大字。 还真像她的作风。 放下手机,邱绥揽着人继续睡。 邱绥睡到七点四十几,许在在也没醒。 可能是平常在学校里太紧绷,今天闹钟也没响,她便睡得无知无觉。 邱绥垂眸,看了她几秒,用手指勾了勾她的长长的眼睫。 熟睡的她有些娇憨,脸蛋也柔软的。 邱绥放了人,自己轻手轻脚的起来。 许在在睡到八点半,迷迷糊糊的顶着一头蓬松的发,洗漱后趿拉着拖鞋去找邱绥。 听见厨房里的动静,她走过去,见邱绥正在洗菜,敲了敲厨房的门。 男人头也不回,“醒了。” 许在在“唔”了声,她把头发扎起来,挽起睡衣袖口过来帮忙,“你怎么都不喊我呀。” 邱绥隔开她,“不用你来,去旁边待着。” 随后才不疾不徐的补充:“时间还早,那么早叫你起来做什么。” 许在在只好收了手退到一边,看他动作。 “你的喉咙好像好些了。”听起来声音要比昨天大了些,也没那么费力嘶哑。 “嗯。”邱绥把生菜沥出来,偏头问她,“吃面?” “可以。”她又不挑。 邱绥还给许在在煎了一颗蛋。 吃过早餐后,邱绥要出门去练车场地。 许在在正在剥枇杷,动作顿了顿,“你不是周末休假吗?” “之前暴雨耽误了时间,我又发烧生病,好几天没去了,得补回来。” 邱绥解释着,见许在在剥得差不多了,就低头探过去咬了一口熟透的黄澄澄的枇杷,然后给她留了一半。 许在在已经习惯了,倒是没介意,自己慢吞吞的把剩下的吃完。 “那我呢?” 说好的,放假要陪他。 结果他又要上班。 邱绥挑了挑眉,“你……” 他顿住。 许在在抬眼看他,眸眼清清亮亮的。 他说:“你想跟着我一起去吗?” 许在在当然想,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毕竟他是去上班,“可以吗?” “先说你想不想去。” “想!” 男人笑了,压着嗓音里的愉悦:“那就先去换衣服,记得涂防晒霜,今天太阳大。” 连续的暴风雨过后,总算能见到一个艳阳高照的晴天了,虽然热,但令人的心情很愉快。 许在在加快了动作把枇杷吃完,马不停蹄的跑回卧室换衣服,然后又听邱绥的,涂防晒霜。 还拿出来问他,“你要不要也涂一点?” 越到后面,夏日天气炎热,她听其他考过驾照的同学说过,练车容易把人晒黑。 “不用。” “好吧。” 许在在便自己涂,涂完后就背着她的小挎包,一蹦一跳的出现在邱绥眼前,看起来很兴奋。 她太青春年轻了,但邱绥也还好。 白t运动裤,许在在是白t牛仔裤。 打眼一瞧,还像情侣装。 许在在还从来没见过练车场地是什么样的,有些激动,她坐在副驾驶,跟着邱绥去接学员。 邱绥之前送走了一批科目叁的,新的一批学员又来了。 许在在脚下有一个副刹,“你说我要是踩下去,这车就停了?” 邱绥偏头看她一眼,笑道:“现在别踩,等你学车的时候让你踩。” 许在在也只是说说而已,当然不会真的踩下去,毕竟车还在路上行驶着呢。 “我不敢开车,我怕。” 邱绥作为多年老司机,动作游刃有余,神情自若,“没什么好怕的,习惯了就行。” “万一我是马路杀手怎么办?” “有我在,你觉得你可能是吗。” 听着还很自信。 许在在也笑起来,“吹牛。” 男人不以为然,唇边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意,“试试就知道了。” 许在在坐了会儿,好奇的指着他中控屏幕,“可以放歌吗?” “你想听什么。” “听你的歌单。” 邱绥用手在上面操作了几下,点了一首歌出来。 许在在听了一会儿觉得有点耳熟,去看歌名,叫无赖。 她有些惊喜的看向邱绥:“是你之前唱过的!” 男人笑着颔首:“嗯。” 许在在发现他好多歌都是粤语,她也听不太懂,但又觉得好听,唱不来,就随便哼哼两声。 邱绥时不时的看她一眼,觉得这种气氛很好。 许在在前面还挺闹腾,后面就安静下来了,因为车上多了其他的人。 她的脸有些红,看上去很害羞,紧紧的抓着安全带,邱绥余光扫到她,男人脸上是止不住的笑。 因为接学员的时候,之前有已经见过邱绥的,乍一瞧许在在,还以为是新的学员,便调侃邱绥,“教练,这什么时候来的漂亮妹妹啊,之前怎么没见过?” 许在在不敢开口说话,邱绥便解释,“不是学员。” “啊?” 问的人一愣,然后带了点揶揄的目光看向许在在,“难不成还是教练你女朋友啊?” 邱绥大方承认:“嗯。” 然后每上来一个人,都问了声,甚至不用邱绥解释,便有人帮着回答。 接了叁个学员,其中一个还是之前科目叁没过的老学员,听见邱绥女朋友这几个字,顿时眼睛一亮。 “老早就听教练说起他有过女朋友,原来不是骗人,教练,你今天怎么想起把人带过来给我们瞧一眼,这秀恩爱过分了吧?” 许在在面如熟虾,头都不敢抬了,只心里求着让他们别再说了。 也幸好自己坐在副驾驶,别人也不怎么能看见她。 她就这么抱着鸵鸟的心态,一直抵达练车场地。 进去之前还需要登记。 邱绥把许在在揽过来,手牵着跟门卫解释:“这是家属。” 意思就是不用签到考勤。 都是老熟人了,门卫说笑了两声,目光中总有那么一点‘好小子终于脱单了’的揶揄感。 许在在又想低头在地上找钱了。 51我有点酸 练车场地主要的就是科目二,许在在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看见不远处好几个棚子下,坐了不少人,这会儿日头已经不小了,没有练车的人纷纷在棚子下坐着乘凉。 室外不比车厢里,有空调开着。 邱绥牵着许在在到旁边坐下。 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看过来,老张叼了根烟,拍了拍邱绥的肩,冲他挤眉弄眼的,“什么情况啊,你这……?” 老远便见他牵着个女人的手,一刻也没放过,就连坐下时,都得先给她擦擦坐的地方,一副护着体贴的模样。 邱绥抬手避开老张递过来的烟,“不抽了,戒烟。” 老张一乐呵,“真的假的?” 他戒烟?奇了怪了。 邱绥也算得是老烟枪了,也处了这么几年,也没见他说过什么戒烟之类的话。 “嗯,我女朋友不喜欢我抽。” 男人的话说得泰然自若。 老张抬手刮了刮脸,“好小子,闷声做大事,前段时候也没听你提起过。” 邱绥微眯起眼看向他的教练车,在陡坡起步的地方就熄了火。 他淡笑:“又不是明星,也用不着昭告天下。” 他紧了紧许在在的手,“在在,这是我朋友,你叫老张就行。” 许在在看过去,对上一张笑眯眯又微胖的脸,礼貌的打招呼:“你好。” 老张倒是不介意她怯声怯气的,他大老爷们儿粗糙惯了,扬手一挥,“客气什么,在在是吧,今儿别着急走,留下来吃顿饭,认个熟脸。” 许在在下意识的看向邱绥。 邱绥也看着她。 男人感觉到她的手收紧了些,是有些紧张的意思。 他便笑着道:“下次,我下午还要跑街子那边练科目叁,回来不顺路。” 老张咂嗼了两下嘴巴,那边有人叫他,他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许在在松了口气,靠在他身边,低声跟他咬耳朵,“你跟你朋友……” “嗯?” 声音太小,邱绥没能听得太清楚。 许在在重复了遍,“你跟你朋友,不太一样。” 真的,邱绥这个年纪不相上下的,大多都已婚生子,要么就挺着个啤酒肚,就像老张这般潇洒的,鲜少是像邱绥这种,身材挺拔绝好,不那么邋遢随意的。 邱绥听懂了她的意思,伸手替她捋了捋脸颊边的碎发,笑说:“是不是还挺高兴,自己捡了个宝。” 许在在闷了闷,觉得他说的对,但又有点逆反心理的反驳,“嗯,宝,宝器的宝。” 属于凤山那边的方言,骂人的,邱绥也能听得懂,没忍住笑出了声,“德性。” 许在在坐了片刻就坐不住了,有蚊子叮咬,她又是那种格外招咬的,不一会儿就被咬的胳膊上全是疙瘩。 她小动作不断,邱绥盯着教练车,时不时的还要抬手打个方向,过一会儿又走过去指挥一下,就没注意到她,等他折身回来时,许在在受了不少折磨。 旁边有人见她被咬得这么惨,借着聊天便把驱蚊花露水递给她擦。 “你真是邱教练女朋友啊?” 许在在忍着痒意,“嗯。” 那人笑:“还以为邱教练不会谈恋爱呢!” 许在在有点疑惑,“为什么这么说呀?” “你可能不知道,在这里来学车的,有不少年轻的妹妹都是冲着他来的,邱教练在这里待了几年,人气可高了!好多小姑娘都喜欢他!” 许在在还真的不知道,微微瞪大了眼。 见她这般讶异,那人又道:“不过你放心,虽然有不少人对邱教练有意思,但他可没逾越过,我们都知道他是不会跟学员扯上复杂的关系的!” 许在在:“这样呀……” “你们在说什么?” 头顶突然落下一片阴影,熟悉的男音而至。 见他过来了,跟许在在聊天的人,连忙撤到一边,不当电灯泡耽误小情侣联络感情。 许在在用手抓了抓脖颈,“没说什么,就随便聊了两句。” 邱绥皱着眉蓦然擒住她的手,看见她的手臂上一片片的红和疙瘩,眉心拧得很紧,又见旁边还放着的花露水,语气有些冷了,“我才离开多久,怎么被咬成这样了?” 外面人多,许在在不好意思的挣了挣手腕,邱绥没放,还拎着她的手臂抬起来看,指腹蹭上去,许在在更痒了。 “你别摸呀!我也不知道,这里的蚊子好毒……” 邱绥拿起花露水又给她身上喷了些,牵着人到练车场地上去,“不待在这里了,我们去车里。” 许在在皮肤白,那被咬得地方看起来就有些瘆人。 男人沉着脸将她带上了车。 有空调一吹,许在在舒服多了,她一个人坐在后座,邱绥在副驾驶教导。 本来学员没多紧张的,好嘛,教练和教练女朋友都来了,瞬间压力山大,不由得有些手抖。 陡坡起步再次熄火。 邱绥皱着的眉就没松开过。 许在在坐在邱绥后面,车停下来了,她探过头去,“怎么了?” 邱绥想抽烟,身上没带,他手抵着唇边,缓和了两秒,才回答她:“熄火了,你坐好,这在陡坡上,待会儿起步时会冲一下。” 老司机自然不会冲,关键是新手,还是紧张的新手。 冲了不止一下,而是好几下。 许在在抱着副驾驶座的椅背,人跟着也一抖一抖的,她不想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挺好笑。 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开车的学员:…… 拜托请克制你的笑声,他都听得见的。 邱绥终于是舒展了眉眼,手从椅背上方探过去,穿过右边的安全带,抓住了许在在的手,“笑什么,你以后学车也这样。” 两人在学员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摸摸的牵着小手手把玩。 学员硬是一个余光都不敢往这边瞥。 好不容易他练完了,下了车,明明车里开了空调,他却满头大汗。 旁边的人靠过来问:“怎么样?上手还可以不?” “还行。”学员有点一言难尽,“就是教练和他女朋友也在车上,我有点酸。” “……” 52想跟我鸳鸯浴是吗 中午吃过饭后,早上练科目二的那一批人就先离开。 科目叁的人跟着去了街子。 邱绥手里有两个,其他教练手里也塞了几个过来,该教的都已经教完了,只是多练几遍就行。 下午的天气更热,许在在吃着邱绥给她买的冰淇淋,在树底下乖乖站着。 邱绥中午吃了饭就给她买了防晒衣,花露水驱蚊剂一样没少,好让她受点罪。 练车一直练到下午六点半。 这边有公交车,学员们自己坐车回去。 邱绥和许在在还没走,就坐在车上。 男人看着她,摸了摸她有些发红的脸,“你觉得今天怎么样?” “挺好的。” “不觉得无聊枯燥吗?” 许在在摇头,“没有啊,我觉得还很有意思。” 她说:“我还没见过你教你开车的样子,感觉还挺凶的。” 邱绥见她脸上的确没什么不耐烦,笑了笑,“那你想学吗?” 许在在指了指方向盘,“学车?” “嗯。” 许在在有点想,也有点怕。 “可是我还从来没碰过,我不敢。” 邱绥抽了安全带,打开车门,“包教包会。” 许在在被他说得也有些跃跃欲试了。 许在在个子小,坐在驾驶座,都不敢动了,浑身僵直,邱绥从后座给她拿了坐垫增高,又教她调了座椅,到一个合适的高度。 “先摸一下方向盘。” 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当真就只摸了一下。 邱绥抓着她的手,放在方向盘上转圈。 动作很简单,许在在跟着他的举动转了几回,就有些熟悉了。 感觉还挺简单? 不由得有些兴致勃勃。 结果等她踩离合器驱动汽车的时候,腿一个劲儿的打哆嗦,根本就稳不住。 一只脚还死死的踩着刹车,怎么都不肯放。 邱绥让她松点离合器,她就松一点,然后再慢慢的放刹车。 她太慢车根本就不怎么动,还一抖一抖的,放多了车行驶起来,她就只顾得尖叫了。 “邱绥!” 还是直接丢了方向盘闭着眼叫的那种。 档是邱绥给她挂的,一档,车速慢。 见许在在惊成这样,邱绥一脚闷了副刹,又把住她的方向盘。 嗓音里全是抑制不住的笑,“我在呢。” 车熄了火。 许在在睁开眼,伏在方向盘上,人惊魂未定,“我不想学了……” 她之前还笑别人开起来不停地抖,没想到她自己也是一样的。 邱绥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那就先不学,下车,我带你去吃饭。” “等一下。” 她说,“我还有点腿软……” 起初还兴致勃勃的,许在在经此打击,神情恹恹,脸靠在车窗上闷不吭声了。 邱绥看了她好几眼,她都没个反应。 “生气了?” 许在在:“我没有。” “那你摆着个后脑勺给谁看?” 许在在转过脸来,“除了你还有谁。” “欠收拾了?” 许在在哼了哼,没搭理他。 她可没忘记之前这男人笑得有多大声呢。 晚饭是在九九野菜馆吃的。 老板娘看见他,眼前登时一亮,“哟,邱老板,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又瞧见他身边的许在在,眼神揶揄,“是上次那姑娘吧?” 邱绥扬了扬眉,应她:“可能是春风。” 许在在没听出潜意词,还在心里嘀咕,什么春风,明明就是夏季,她今天看天气预报,吹的是东南风。 老板娘递过菜单,一副神情了然,“今儿喝酒吗?” 邱绥看向许在在,问:“喝吗?” 她摇头,邱绥便道:“一瓶就行。” “好嘞。” 菜是邱绥点的,他是常客他清楚。 许在在倒是很好奇,支着下巴问他,“为什么她叫你邱老板呀?” 邱绥同样撑着下巴和她对望,眼里有明显的笑意掠过,“你猜?” 许在在不乐意,“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猜不到了。” 许在在不肯猜。 邱绥勾唇,用手指晃了下四周,“这儿,我的。” 简单的四个字,让许在在睁大了眼睛。 “你说这是你的?” 老板娘送来了酒和小菜,邱绥开了瓶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才不疾不徐的跟她解释:“早年我在这里跟人开了间烧烤店,后来合伙人跑路了,烧烤店经营还不错,我就自己单干,后来我妈生病做不下去,就把房子租了出去。” 几经辗转落在了这家老板娘手里。 现在这地段的房价真不便宜,也就邱绥没追求,当个小教练混日子,不过房租也不便宜,他也是有赚头的。 许在在咬了咬唇,“那你妈妈的病好了吗?” 邱绥动作一顿,目光深深地落在她的脸上。 其实他这段话有几个重点,比如他早年是什么时候;又比如为什么要开烧烤店,甚至合伙人为什么要跑路;更或者,他收租能拿多少,又是怎么成了驾校教练等等。 可她偏偏都没有问,而是最先问起他妈妈的病情。 邱绥凝视着她,男人的瞳孔是黑色的,很深邃,眉眼隐约有些锋利。 许在在被他看着有些头皮发麻,紧张的扣了扣自己的牛仔裤。 男人却倏尔轻笑,漫不经心道:“我妈几年前就病逝了。” “啊…”许在在神情懊恼,她带着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有什么,又不是不能提。” 许在在:“万一勾起你的伤心事了怎么办。” 男人挑眉,“我在你眼里那么脆弱?” 他又给自己续了酒,颇有些狎昵的姿态,“我还以为你眼中的我,是那种很威猛的,嗯…一夜枭雄?” 许在在:“……” 回去路上,许在在又给邱绥吃了润喉片。 她自己也吃了一颗。 邱绥喝酒了没开车,两人趁着时间还早,闲适的散步回去。 晚风是温柔的,路边上很热闹,邱绥带着许在在去逛步行街,她站在一排娃娃机前,看那些小朋友玩得津津有味。 “玩儿吗?” “我不玩。” 她就看,自己看得入神见又失败了,还要叹气。 到了住处,天气热,又走回来,身上出了汗,半道儿许在在都没让邱绥牵她。 许在在先去洗澡,正脱衣服的时候,门就被打开,邱绥光明正大的从外面走进来,挺阔的身姿就逼近了。 许在在动作一顿,“你干嘛,我要洗澡了。” 男人面不改色,“我知道,一起。” 说着就自己开始脱白t。 许在在吓得连忙往外跑。 邱绥把人勾着腰轻而易举的往后带,压在她耳边笑:“跑什么,一起洗,节约用水。” 不知道他自己信不信,许在在是不怎么信的。 生病后好得差不多的男人,力气大,有使不完的劲儿,许在在小胳膊小腿的哪能犟得过他,没两下就被邱绥桎梏在怀里。 许在在憋着声气:“哪有你这样的……流氓!” 她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不让他动,邱绥就抬手掐着她的脸,转过去和他对视,“你说什么?” “流氓!” 男人笑,“你再说。” 许在在就说:“流——唔!” 这小嘴嘚吧嘚吧的欠教训。 邱绥堵住她的唇,舌尖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搅了个翻天覆地。 许在在鼓瞪着眼,脸都红了,呼吸费劲,他来势汹汹,她避都避不开,男人也没给她逃脱的几乎。 直到许在在呜呜声更大,舌根都被嗦得吃疼了,才硬是将邱绥推开了,灯光下,她唇上亮晶晶又湿漉漉的。 邱绥看了她一眼,满意的摸了摸她的脸,“还说吗?” 许在在面红耳赤的摇头,老实了,不敢再招惹。 男人却没想就这么放过她,手撩开她的白t下摆,就往里钻,精准的摸到她的胸乳。 一手的软腻。 好久都没碰了。 颇有些喟叹。 他的唇舌流连在她的肩颈和耳后。 许在在躲了躲,娇声道:“有汗…先洗澡。” “嗯,想跟我鸳鸯浴是吗?” 许在在没什么杀伤力的瞪了他一眼。 邱绥恶劣的直接打开了花洒。 凉水一冲而下。 “邱绥——!”小姑娘气急败坏的声音传遍整个浴室。 兜头一冷,许在在毫无准备,心里有些恼了,抬手就给了邱绥一巴掌,“啪”的一声,是用了劲儿的。 眼睛里有水漫进去,涩涩的她还没睁开眼,也不知道自己打在哪儿了。 头顶就落下男人沉沉的声音:“许在在,你胆子不小啊。” 53小矮子 “老师没教你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你不是摸,是打,知道下场什么样。” 他瞧着她,眸光发深:“把你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这话就像是一个信号,随着他话音一落,浴室里的气氛都变了。 落下来的凉水也渐渐变得热起来,许在在揉着自己的眼睛,把脸上的水捋开,往旁边站了站。 她的头发被打湿贴在肩背,白衬着墨,灯光下的皮肤更是惹眼。 “谁让你突然冲我一身水的……” 恼羞成怒后声音就带了些委屈,手揉得眼尾都发红,才仰着头去瞪他,湿漉漉的眼睛里都带着满满的控诉。 邱绥微微弯腰,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人贴过去,眼睛盯着她,带着笑,“我的错,我给你道歉,行吗?” 说着就去亲她。 到底是诚心实意的感到歉疚,还是起了心思的占便宜,只有他自己知道。 许在在很好哄的。 被他亲着,手脚都有些发软。 浴室里雾气氤氲,许在在被动在他的控制下,情不自禁的迎合他,渐渐的,男女交织的呼吸还有亲密变得激烈而热情。 她受不住,手抵着他的胸膛,被迫压弯了腰。 邱绥已经有许久没能尽兴了,这会儿动作有些急切,男人的气息也格外的粗重。 大掌落在她的后腰处,往下滑,捏着两瓣圆润的臀肉揉弄。 许在在轻咛了声,眼前迷离的从他唇上抽离,靠在他的肩头不住的喘气,手不自觉的绕到后面去推搡他。 男人没当一回事。 手朝下探。 滚烫的唇一下又一下的沿着她沾了水的皮肤啄吻,移到她的胸口。 “小矮子。” 听见男人低低的发笑。 因为身高的缘故,邱绥吻得有些费脖颈。 “是你长得太高了。”许在在不满的反驳,她面颊绯红,没好气的嗔他。 邱绥猛地抄起她,把人放在了旁边的洗漱台上,仍然在笑:“嗯,怪我。” 台面是凉的,许在在被刺激得缩了下臀,邱绥的手指落在她的私处,搅了一汪的春水。 “欸,我说。”男人的指尖随意拨了拨,抬眼去看她,戏谑的意味很明显,“你是有多喜欢我,这么多——” 话还没说完,许在在猛然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没什么威慑力的警告他不准再说。 邱绥指尖探进去,湿湿热热的。 行,不让他说,他做。 邱绥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手臂上,许在在不受控制的往后一扬,连忙扶住了洗漱台边沿,后背抵上半截冷冰冰的镜子。 她也不敢去看,视线迷乱的四处晃着,邱绥盯着她的表情,知道她害羞,也没戳穿。 感受到底下有热的一物贴上来,她的呼吸徒然一紧,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攥紧了。 她仍旧紧张,但身体已经习惯了去容纳他。 仿佛能认主似的,邱绥抵上前,她的私处便为他打开,男人也没客气,缓缓磨蹭了两下,看着身前的人,刺激到胸口起伏都快了些,微提了性器,朝前拥着她,勾着她的臀,蛮力的往腰腹一送。 “嗯……”许在在闭着眼颤了下,习惯性的搂住他的脖颈,带了依恋的靠着邱绥。 重回故地的感觉自然好,他动作猛烈,来势汹汹。 许在在原本还留着半个臀坐在洗漱台上的,后来直接挂着他。 男人也全数收拢。 把人兜怀里,仿佛也不费劲。 许在在被颠得胡乱的吟,被他深顶,就像是呼吸被狠狠遏制住,她的脸愈发的红,拧着眉,眼波泱泱的去看他,声音忽高忽低的:“别那么深……我不舒服。” 邱绥低头吻她,喘着粗气,男人眸眼带了些狂,又哑声笑,“深吗,是你太浅了在在。” 说完又眯了眯眼,很舒服的神情,“爽的要夹死我了。” 许在在的话都被他强势的堵了回去,和之前生病时小心翼翼又轻柔的吻完全不同,他像饿狼吞食似的。 底下过了初初迫不及待的瘾,就变得磨人起来,慢慢的抽出,又重重的撞进去。 许在在被他玩得绷紧了脚背,小腹一缩一鼓的,原在男人臂弯的腿,也顺势捞在了他的肩头。 两只小巧的脚丫无助的颤动着。 把许在在在洗漱台弄得高了一回,又把人带到浴缸边,让她手撑着,从后面肆无忌惮的操弄。 最后邱绥抽了出去,射在外面,把许在在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通,将昏昏欲睡的人抱出去放在床上。 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阵,许在在闭着眼推他,“别来了……”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发软泛懒,一点都不想再动。 邱绥捧着她的乳房亲了两口,嘴里含糊应着:“不来。” 手又抓又揉,两颗红樱水光盈盈的竖起来,他才满意的丢了手。 轻而易举的将她翻了个身往自己身上放。 拖着她的腰肢,往下按的时候挺胯,轻车熟路的抵进去,听见她闷哼一声,邱绥安抚性的轻拍她的背脊,“不做,就想插你。” 许在在费力撩起眼皮:“……” 泄愤似的咬了下他的胸口上的皮肉。 他说了不做,就真的没动。 但许在在不太舒服,底下发胀。 她已经自发的去包裹他。 邱绥垂眸看着趴在他胸膛上的人,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动的。 手伸过去,还能捞住她被压扁的浑圆,修长的手指勾着边缘,被许在在不耐烦的躲开,收拢住了手臂不让他碰。 邱绥便按着她的腰往上顶了两下。 成功把人逼出声来求饶。 他便笑,笑够了又摸她的脑袋,“在在,你说我买新的房子怎么样?” 许在在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表情有点疑惑:“买房?这里不是你的房子吗。” 邱绥从来没跟她说起过,她自然不知道,“这里只是我租的房子。” 对于这种事情,她给不出什么好参考的,“为什么突然要买房,我听别人说,其实租房会比较划算。” “你不觉得这里很小吗?” 她摇了摇头。 她一点都不觉得小,挺好的,家电齐全什么都有。 披散的头发撩过他的皮肤,有些发痒。 邱绥伸手拢住她的发丝,柔顺的合在手心,“那要是以后生小孩了怎么办?” 这倒也是,许在在想了一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买呀?” 邱绥看着她的脸,她好像只是象征性的询问,并没有深想他话里的意思。 果然还是太着急了些。 男人好整以暇的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拎,身下紧密交合处蓦然抽离,带出一片水意。 邱绥一边勾着她的唇舌拥吻,一边抬手扯过床头柜上纸巾,探下去帮她擦拭。 火热的性器便贴着她的大腿根部,“还没想好,明天就带你去看看。” 54记得想我 最终许在在也没能跟邱绥去看房。 因为她学校临时有事,把她叫走了。 邱绥没强求,毕竟不急这一时,把人送了回去,想着又得是好几天都摸不着人,还有点不舍。 许在在同样也是,两人在车里接吻。 已经算是习以为常的举动了。 邱绥掌着她的脸颊,微微抬起头,自己低下头,吻得很深刻。 许在在的唇瓣被他翻来覆去的在齿间啮咬,他就像是得到爱不释手的心爱之物,越缠越凶。 许在在呼吸紊乱,手不由自主地搭在他的肩,摸到他的后颈,费力的将两人拉开一些距离。 邱绥顺从的远离她,垂眸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手指在她脸上勾缠了几下,嗓音低哑,气息热烈:“记得想我,听见没。” 许在在眼神迷离,还有点没回过神,闻言含糊的应了声。 他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下车吧。” 许在在缓了几秒才醒神,揽了下自己的小挎包准备下车,手刚搭上门把手,又突地转头看他,眼睛有点亮,“你生日的时候,想要什么礼物?” 邱绥挑了挑眉,失笑,“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女朋友准备的惊喜吗?你问我,哪里还有什么惊喜可言。” 许在在倒是没想到这方面,啊了一声,看上去有点气馁,秀气的眉轻轻蹙起来,很是纠结。 “可是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邱绥替她打开了门,湛黑的眸眼紧紧锁在她身上,眼底漾了些笑,“自己想。” 许在在老老实实的下车去。 刚迈出一只脚,屁股就被人从后轻拍了下。 她羞赧的回头。 邱绥看着她,有些慵懒勾起唇角,目光带了几缕暧昧的意味,“要是我不满意,就收拾你。” 许在在嗔了他一眼,忙不迭的摔了车门跑了。 邱绥散漫着神情,抬手颇为无辜的蹭了蹭鼻尖。 五月底的所有时间,许在在都待在学校里。 平素时,就只跟邱绥发发微信,两人连视频都很少打。 她害羞,邱绥是个脸皮厚的,晚上进了被窝就给她按过去。 不需要她露脸,看他、听他说话就行。 许在在戴着耳机,也不怎么出声。 毕竟只要一连上视频,就是邱绥开始耍流氓的时候。 许在在每每被他搞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也不敢开口叫停他。 只在微信上疯狂的发消息,让他冷静又适可而止。 邱绥完全当没看见似的,等自己发泄完,嗓音低哑着带笑,暧昧的问她:“在在,你湿了吗?” 许在在终于在口头上斥骂他多了个称呼,说他是疯子。 邱绥也应下,毫不知廉耻:“下次还疯给你看。” 许在在:“……” 某天问及她生日礼物准备得怎么样时,许在在神神秘秘的说:“我不告诉你。” 邱绥调笑,“懂,惊喜是吧,我很期待。” 她有点小傲娇,但也很腼腆:“反正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别嫌弃就行。” 邱绥不以为然,“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实际上,年纪到这里了,对很多事情都不会有太大的仪式感和期待感,更何况邱绥本来就一粗糙随性的人,都操持着得过且过的心态。 但他对于许在在所谓的生日礼物,的的确确的很好奇。 邱绥的生日在六月八号那天。 幸运的是,这天正好是星期六。 许在在有时间出校。 不太好的是,从上周开始,瀚海市进入了梅雨季节,淅淅沥沥的连着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雨。 温度却没低到哪里去,闷热的有些粘腻。 周五下午,许在在收到邱绥的消息后,撑着伞踩着一路的雨水急急忙忙的朝他奔去。 雨刮器上上下下的扫荡着挡风玻璃,一道道的水痕被划去又落下,接连不断。 邱绥盯着看了几秒,随后转头看向J大的校门口。 雨幕朦胧间瞧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生撑着一把小黑伞往他这边跑。 没过多久,车门被拉开。 许在在一头钻了进来。 雨伞湿漉漉的正滴着水,她脚往旁边躲了下,裙摆有些湿了,许在在勾着裙子往上拽了拽,着急去看自己的书包和雨伞,头也没回的问邱绥:“就放脚垫上可以吗?” 邱绥是个喜好玩车的人,不论是教练车还是他自己开的车,都被他收拾打理得干干净净,车厢内还有股淡然好闻的清香味。 就连脚垫也同样,许在在没上来之前,连一个脚印都没有。 现在被她踩的脏兮兮不说,还被沾染了雨水打湿了一片。 “你放。” 邱绥说着,探身过去,在她跟前的储物格里,翻出了干净的毛巾搭在她膝盖上,“别管它,先擦擦。” 许在在身上倒是没有淋湿,只是裙摆湿了,还有书包表面落了些水渍。 邱绥看了一眼,随口问:“今天怎么没背你那个小挎包?” 她很诚实:“那个太小了,这里面装了送你的生日礼物。” 邱绥又多看了几眼,“是吗,看来礼物是个大家伙。” 许在在听着,莫名觉得这话有点不太对劲。 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果然不怀好意。 她目光幽幽的,把擦了书包和裙摆的半湿毛巾恼羞成怒的朝他砸过去,“你真的好烦呀!” 邱绥也没躲,手握着方向盘,一本正经道:“别闹,开车呢。” 许在在气鼓鼓的又把毛巾捡回来放好。 邱绥这人在她跟前赖皮惯了,兴致一来说话就没个顾忌,开黄腔是常有的事。 有时候许在在慢半拍没反应过来,邱绥也不点明,就一个闷声笑,等许在在回过神时,他就笑得愈渐放肆,还偏偏摆出一副无辜脸的姿态。 车在路上行驶。 雨天,车流量也大,速度不紧不慢的。 邱绥偏头时不时的打量她。 许在在被他看得不自在,他又开着车,不得不制止他:“你能不能不要看我了?” 邱绥:“看看女朋友也不行了?小气。” 许在在被他那副幽怨的口吻逗笑,提醒他,“你在开车,看路,回去你慢慢看行吗。” 行,怎么不行。 他老乐意了。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好像都瘦了点,没好好吃饭?” 许在在低头看自己,又摸了摸脸,有点茫然,“我瘦了吗?” “嗯,看起来是,等我待会儿抱一抱就知道瘦没瘦。” 许在在不搭理他。 过了会儿,他说:“吃糖吗?” 她点了点头,“吃。” 男人盯着路况打转方向盘,又顺了回来,“储物格里有两袋旺仔牛奶糖。” 许在在打开,还真的看见两袋红色包装,上面那个小人活灵活现的,“你还喜欢吃这个?” 邱绥漫不经心的解释:“学员送的,我捡了个便宜。” “哦。”她低下头去拆包装袋,剥了一颗塞进自己嘴里,一股的奶香味,很甜。 她倒是甜了,旁边还有个人等着,“我也要吃。” 许在在随手拿了一颗递过去,“呐。” 男人低笑,俊逸的眉眼染着几分戏谑,“我两手不方便,喂我。” 许在在嘀咕他跟个小孩儿似的,倒是干脆利落的剥了糖纸,然后送到他唇边。 邱绥从善如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末了还舔了下她的手指。 许在在飞快地抽回手,又嘟囔:“流氓。” 55适合睡觉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 有阵阵的车轮滚动声响,四周的灯光幽暗。 邱绥停好车后,没着急下去。 解了安全带去看许在在,勾着她的下巴认真的端详了几秒,轻微的蹙了下眉:“真瘦了。” 许在在拂开他的手,唔了声,“天气热,瘦也很正常。”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书包上,好整以暇的开口询问:“现在能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许在在护着书包不给看,“明天才是你生日。” “我好奇。” “好奇也不给看。” 他笑,点了点下巴,薅着她的头顶摸了两下,“行,今天不看,明天看。” 两人下了车,他接过她手中还在滴水的雨伞,甩了甩上面的水渍,另只手勾过她的手牵着。 带着人往楼上去。 进了电梯,到一楼的时候停了,挤进来叁叁两两的人。 许在在往他那边站了站,贴着他的整条胳膊,手紧紧的攥着他的。 邱绥回握住她,让了些位置,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将她护在轿厢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电梯里的灯光尤其的亮,邱绥垂眸看着她,视线扫过她拘谨的白皙脖颈,像她的裙子一样,特别纯。 一段时间不见,他很想她,想亲想抱。 突然有点后悔,不应该给她买这种偏清纯风的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挺招人的。 电梯停了又升。 断断续续。 直到抵达他们的楼层。 还在走廊上,还在他的房子门外。 邱绥就有些按耐不住的把许在在抵在门上亲。 头低下来,边吮着她光滑细腻的颈子,一边去摸钥匙开门。 许在在的嗅觉中全是他的气息,有些熟悉的又生涩的,也可能是她自己,萦绕着的是车厢里那股淡淡清香,是他的车载熏香。 她忍不住推了推他,声音扭捏:“先进去……” 她怕随时都有人来。 “嗯。” 男人沉沉的应着,胸腔在震动,原本想去寻她的唇,是钥匙始终对不上锁孔,不得已偏头去看,就贴在了她的额角。 终于对准了。 打算抱她,她怀里还有个书包挡着。 最后手搭在她纤细的腰,捏了捏,用了点力。 许在在轻哼了声,说:“你轻一点。” 听见他在低低的笑,“老实点儿,别勾我。” 他是真的用力,许在在不舒服,用手去掰他。 门开了,他抽出钥匙。 一股脑儿的把人往里带。 许在在几乎是借着他的力被挤了进去, “我脖子都酸了。”他得偿所愿,含住她的唇,舔了下尝到零星的奶味儿。 后面的旺仔牛奶糖就她一个人吃了。 也不嫌甜得发慌。 伞丢在门边儿,把她的书包也抽走了,要扔。 许在在揉着他的脖颈,“你别扔,摔坏了怎么办。” 邱绥改为放。 放鞋柜上了,连带着将她也放上去。 提着她的腰,轻轻松松的。 总算是能挺直背脊和脖子,舒服不少。 换许在在低头,主动权也还是在他手里。 舌尖抵进去,打了个转儿,又含吻她的下唇,错开些问她:“想我了吗?” 然后又紧密的贴过去,缠着不放。 许在在喘不过气,想说话。 他就放她一点空隙,“一点……” 男人显然不满意这一点,手顺着她的小腿摸上来。 他的指腹粗粝,有些痒,她缩着身笑。 邱绥也笑。 轻轻咬着她的唇吮了两口,放开她,另只手刮了下她的脸,“傻样儿。”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还拉着大半,就有些昏暗。 邱绥摸到她的背脊,把她裙子从肩头剥下来,摸她的后颈、锁骨,又轻车熟路的绕到后方,去解她的胸衣。 没碰到排扣。 “嗯?” 她脸热的解释:“在前面。” 大掌又游移到前方,男人调笑:“这么性感吗?” “我没…” 软软的声音,没有威慑力,更像是在调情。 前面也挺好,方便,轻轻一勾,手就捧了个全,满满的柔软滑腻,想得他身下发硬。 没想做太多,只是许久不见,太想,总要先解解馋的。 握着从左手到右手,最后两只手一起,挤压揉弄着,他低头亲了亲,在昏暗中紧锁她的眸眼,声音几乎哑了:“还好这儿没瘦。” 许在在没什么力气的挡了下。 他又说:香的,忒软儿。 儿化音不重,轻轻的带过,一股子流里流气的声。 她反抗的用膝盖撞他的腰。 被邱绥单手按住,又亲了亲她,把她的裙子理好。 胸衣没给穿上,反正都得换下来的。 把人又抱了下来,拍拍她的背,“去把衣服换了,小心着凉。” 许在在扬起自己的脚,“先脱鞋。” 她穿的凉鞋,早就被雨水打湿,现在都没干。 邱绥把她的鞋从鞋柜里拿了出来,放在她脚边。 顺便把她的书包也带下来勾在自己手指。 许在在看了他一眼,叮嘱:“不准偷偷的看。” 他往旁边一靠,有点想笑,“放心,不看。” 又问她:“饿了吗?” 她换好鞋,从他手里拿回来书包,摇头:“还没有。” 邱绥:“茶几上有水果和零食。” “嗯嗯。” 她应着,啪嗒啪嗒上拖鞋,熟门熟路的进了卧室。 外面雨下得正大,邱绥捡起角落里的伞,撑开晾着。 又拉开了窗帘,放光进来。 实际也没亮到哪儿去,天幕都黑沉沉的一片,最后他还是打开了客厅里的灯。 据说下雨的天气适合睡觉。 他打开冰箱拿了罐啤酒出来,浇灭了些燥热。 没过多久,许在在出来。 身上已经换上了她穿的睡衣。 邱绥仰头喝了口,胃是凉的,心却很热。 他想,是真的。 适合睡觉。 56生日礼物 晚饭很简单,吃的面。 主要是许在在特别好养,随便丢点食她都能吃,还吃得特别满足。 西红柿鸡蛋面,不是说邱绥厨艺有多好。 但对许在在来说,他煮出来的东西是和外面那些不太一样。 她吃得津津有味。 之后两人就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许在在喜欢偏历史怀旧方面的电影,邱绥没事的时候还特地去淘了些影碟回来。 邱绥对这类提不起多大劲,起初还看得认真,后来就抵着额角耷拉着眼皮。 许在在弯腰去摸茶几上的荔枝,她腿搭在邱绥的膝盖上,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脚踝,会无意识的摩挲两下。 她倾身的动作有些大。 邱绥撩起眼皮懒懒瞧了她一眼,“晚上别吃太多这玩意儿,容易上火。” 她剥了壳往自己嘴里送,含糊回答:“没有多吃,我就吃了五颗。” 她一边脸颊嘟起来,有点滑稽,邱绥用手怼了两下,被她瞪了一下。 他笑着收了手,拿手机点开游戏,声音调小了。 许在在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探过头来,电影也不看了,“玩什么?” “麻将。” 他问:“会吗?” 她摇头,眼睛盯着他的手机屏幕。 “我看你玩。” 邱绥单手揽着她,把她换了个姿势坐自己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膛。 “那就学着点儿。” 邱绥平常牌技挺好的,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接连栽了两回,回回点炮。 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游戏音效,许在在在他手机屏幕上戳了戳,“你又输了。” 第叁次了。 多没面子。 邱绥挑眉,“今天手气不好,不打了。” 她还没看够呢,“你再玩一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看懂了吗?” 她实诚摇头:“没有。” 邱绥笑了,“看不懂还看得这么有劲儿,耍我?” 许在在无辜,“我哪有……” 邱绥扔了手机,将她抱起来。 许在在下意识的往后扬了下,吓得连忙抱紧他的肩,“干嘛呀。” 邱绥仰头调侃:“带你去干点有意思的事儿。”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许在在脸有点红,出声提醒他:“电视!电视还没关呢。” 邱绥走了两步又回来,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去关电视,完了直接带着人钻卧室。 许在在被扔在床上。 邱绥跪在她两腿之间,他穿着件宽松的短袖,两手交叉撩着衣角往上掀。 短袖扔在床尾,眼睛灼热直白的盯着许在在。 他没扣皮带,拉下了裤链,往下拽了拽,有包裹着的突兀露出来。 许在在没敢去看,也不敢和他对视。 有些紧张的盯着天花板,思绪在发散。 她在想他的生日礼物是要什么时候送给他,明天早上,还是晚上比较好? 或者凌晨,卡一个点,如果可能,她应该要定一个闹钟提醒更妥当,万一她睡过头了,显得就很不尊重人…… 正胡思乱想着,身前就猛地覆上了层阴影。 邱绥悬在她上方,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居高临下的注视她,“在想什么?” 她抖机灵似的摇头,甩得像拨浪鼓。 他勾唇,哑声而笑:“紧张?” 说真的,每次跟她上床,他都有种特别新奇的感觉。 因为她放不开,倒也不是装,反正就让邱绥有种拆盲盒的感受,尤其的有趣。 她还是摇头,脸绷得有点紧,耳根处都开始泛红。 邱绥目光一一的徘徊着她,都看在眼里。 她穿着睡裤,邱绥给她剥了,连带着里头那件小的,一干二净。 手指熟稔的探上去,缠着她亲吻,转移她的注意力,“J大是不是放假都挺早?” 许在在敏感的抖,又在躲避,力度不足挂齿,邱绥按着她,又重复问了遍。 她胸口起伏不定,“…嗯,比其他大学早几天……” “暑假留在瀚海市?” 舌尖湿漉漉的搅着她的,让她喘息又屏息,难耐的许在在大脑仿佛缺氧。 她晕乎乎的,“嗯…会找工作。” 他知道,只是问问。 手下给足了她前戏,让她先到了一次。 许在在气喘吁吁,衣服也让他给脱了,浑身上下没留一件,皮肤泛着粉,闷热得出了汗,灯下荧光似的。 她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往他怀里靠,四肢无力,额头抵着他的肩,气息很沉。 见差不多了,邱绥扶着自己的性器抵着她。 试探的往里挤,许在在夹着腿。 又滑出来。 他手臂拢着她的腿弯往上架,轻哄着还在失神的她:“在在,自己把腿捞着,让我操进去。” 她不动,邱绥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软绵绵的抱着腿。 这才重新抵进她。 没用多大的力,先缓缓地,让她的体液包裹打湿着他。 窗外还在下雨,声音有点大,让室内有种朦胧的感觉。 连许在在的轻哼声都跟着变得缠绵。 适应不过几秒,邱绥就毫不犹豫的挺身进入。 许在在时隔多日,承受的有些艰难。 腿也抱不住了。 手环着他的脖颈颤着声儿说让他慢点儿。 邱绥没说话,只安抚性的吻了吻她的面颊。 心想,慢不了。 她这么乖,只会让他更想蛮横、凶残的欺负她。 从床上转移到浴室,正面到后入,久旱逢甘霖,邱绥把许在在折腾的不轻。 她还记着要设置闹钟的事情。 浑身卸力的瘫软在床上,邱绥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乳房。 见她有动作,按住了她的肩:“要做什么?” “我手机呢,我看下时间。” 邱绥替她看了,“凌晨过一分。” 她愣住,这么快。 翻了身牵扯到自己的腿,还酸着。 她不想动了,但还是爬起来。 去找自己的书包。 没过片刻,回到他身边。 这会儿邱绥正餍足,进入贤者时刻,就看着她倒腾。 视线落在那书包上,大概猜到她想做什么。 许在在躲了下,有点不好意思,“你闭上眼睛。” “这么有仪式?”他揶揄的说着,却是顺从的闭了眼。 许在在一边看他有没有作弊,一边把手往书包里伸进去。 不多时,“可以睁开了。” 邱绥抬起眼皮。 “当当当当……”许在在捧了个花鼓形的透明玻璃罐在他眼前晃,还自带了配乐。 她脸上带着笑,有些期许。 邱绥垂眸,“生日礼物?” 他看见玻璃罐中五颜六色的五角星。 很少女。 许在在把玻璃罐塞到他手里,“对呀,这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他掂量着手中的东西,五角星相撞发出声响。 她说:“你现在就可以打开。” 他照做。 许在在指着五角星里最大的那一个,“把这个拿出来,然后拆了。” 还叮嘱他动作轻一点,别把纸拆坏了。 邱绥拨弄着指尖的小玩意儿,外面是彩色的五角星,内里的纸条却是白色,上面有一行偏女性化的小楷文字。 红色中性笔的留言:阿绥,祝你生日快乐! 后面还有个小爱心。 邱绥看着,低声问她:“你写的?” “嗯。”她的字应该不丑,许在在去打量他的脸色,没什么不满意,她松了口气。 “这里面每一颗五角星里都写字了吗?” 许在在羞涩的点点头,“都写了。” 他再问:“五角星也是你折的?” “对……”她迟疑道:“怎么了?” “没事。” 只是心脏有点发涨,还有些酸。 她忐忑:“不喜欢吗?” 他抬眸,看见她战战兢兢的模样,笑了,指尖勾过她垂在脸颊边的发,替她捋在耳后,“喜欢,怎么不喜欢。” 很用心。 是他从来没收到过的礼物。 独一无二的。 许在在也跟着露出个轻松的笑来,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认认真真的告诉他:“算上你手里已经拆开的那个,这里面一共有365颗星星,你每天拆一颗,就代表离你下一次生日更接近一天。” “拆完之后,又可以直接反着迭好放进去,方便辨认,你放在这里面,只要不沾水上面的字迹也不会那么容易消失,我查过了,这种笔的存留性特别强,保持好几年都可以。” 邱绥坐起来,牵过她的手,“我不会折怎么办?” “没关系啊,我可以教你。” 她说着,就要把他手里的那颗星星拿过来,想了想,直接从书包里翻出课本,裁剪一页下来,分成条状,递给邱绥一缕,自己手里也拿着。 边跟他展示教学的时候,边说:“这个其实特别简单,不复杂的,你折了两遍就会,比你那个麻将好学多了……” 她很有耐心,声音也温和,神情很柔。 “在在。” 他忽然叫她的名字。 “嗯?”许在在不明所以,还没反应过来,就猛地被邱绥拥住。 紧紧的,手臂锁着她,格外的用力。 他贴在她耳畔,嗓音很低:“你这么好,我都舍不得放你走了。” 自古有言:礼轻情义重。 有些时候,礼物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的心意。 邱绥都感受到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贝。 真的很令他感到惊喜。 许在在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异样,想到一些事情,第一次在他面前,像个小大人的似的,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脊,很轻很温柔,带着哄慰。 她猜想可能是跟他妈妈有关,毕竟每个人生日的那一天,就是妈妈最辛苦的那一天。 这也是为什么,尽管姚红花对她刻薄,她也觉得不公,却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反抗,或许是她性格较为内向怯弱的原因,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懂得感恩,无论怎么说,姚红花生育养育了她,再怎么重男轻女,也还是供着她上了大学。 虽然也逼迫了她,但幸运的是,她遇上了邱绥。 57你真欠 生日后的第一天。 邱绥拆了一颗五角星,上面是熟悉的笔迹,写的是:愿你平安喜乐。 第二天是:今天也要开心呀(=^^=) 第叁天:生活明朗,万物可爱。 …… 并不是什么深度严谨的话语,简简单单的文字,偶尔会带有讨巧的小表情。 他似乎能透过这文字看到落笔时的许在在,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来做成这件事。 会思考、在纠结却又用心。 以往邱绥总是得过且过,现在他开始期盼明天的到来。 时间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想要获得更多的惊喜。 想跟许在在去看房这件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两人都变得愈渐忙碌。 逢夏季,也就是每年的毕业季,大多高叁毕业生,会有学车的需求。 邱绥在高考之后没过多久,就接手了不少年轻的男生女生。 对学车这件事尤其的新奇,多为成群结队的来的,挺能闹腾,一上车,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不少女生就喜欢盯着邱绥脸上打转,在他目光看过来时,又有些脸红的躲开。 天气炎热,邱绥把太阳眼镜往上拨了拨,之前的大背头长了又修剪了几次,前两天干脆直接推平,剪了一个寸头。 墨镜刚一推到头上没什么阻碍,他还有点不习惯。 男人抄起身边的水,仰头喝了口,凸出的格外性感的喉结顺着上下滚动着,一身白T,随心所欲。 “靠边停下。”侧方停车稳定时,邱绥蓦然出声。 他的嗓音刚润了水,听上去就有些沉。 开车的是个带着眼镜看起来很是腼腆的男生,听见邱绥的话后正襟危坐,腰身挺得笔直,一动不敢乱动。 邱绥下车,叫了个老学员过来看着,然后自己拎着水瓶走到旁边。 老张腆着肚子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往他身边一站,“感觉怎么样?好教不,我这儿有俩还想去跟你那车。” 没办法,邱绥的资本摆在这里,别人另眼相看也正常。 邱绥把玩着瓶身,随意的捏了两下,散漫的姿态:“别,我这儿都还不够塞的,一堆小屁孩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他觉得许在在跟他们算起来还应该是同龄人的,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但他就觉得许在在好,哪儿哪儿都好,又乖又懂事,格外讨他喜欢。 换了旁人,他就觉得浮躁。 偏把人送到了他手里,别说打,骂都不能骂的。 就一个上前天,一小女生,约莫着是怕,他还没说重话,就教了几遍倒车入库打方向盘的事,错误接连重复的犯,他的耐性也不算好,大夏天的说多了也口渴,后来他就干脆闭嘴。 没想到那女生竟然把方向盘一甩,趴在上面呜呜的哭了起来。 当时邱绥的眉头皱得险些能夹死一只苍蝇。 邱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许在在了,想她。 那天晚上把车开到了她学校。 将许在在叫了出来。 她的脸跑得红扑扑的。 邱绥给她喂水喝,“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着急走。” 许在在就傻乎乎的笑,眼睛亮亮的。 “我想快点见到你。” 她现在已经能较为坦然的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表达欲,不再如同以往的那般腼腆羞涩。 尽管偶尔还是会被邱绥逗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但邱绥喜欢她的改变。 一段好的恋情会让两个人潜移默化的变得更好,更合衬。 他把头探过去,舔舐过她唇边残留的水渍,许在在会偏头回吻他。 夏日的吻变得粘腻,带着极高的热度。 邱绥把白天的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 许在在笑,随后仰着脸问他:“你今天早上拆的是什么字的五角星?” 邱绥垂眸,轻声告诉她:“你笑起来真像好天气。” 她点点头,这句话是有印象的,于是两手去戳他的唇角,往上扬,“这样的。” 他随着她的动作勾起唇边的弧度,男人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冷峻拒人之外,但笑起来的时候,脸部轮廓都变得柔和,几许的慵懒,眼尾都带着勾缠的意味。 “多好看。”许在在凑过去亲亲他的额头,很是认真,“所以不要不开心。” 她就像个小大人似的,严肃的叮嘱他。 在用她的方式,显得那么生涩又别扭的安慰他,尽管他的确存了心思试探她,想要得到她的关心与回应。 如果邱绥还年轻——仅仅是指,他跟许在在同龄。 他会在此时无所顾忌的带着她去开房,将她扔在柔软的床上,脱光她的衣服,挺胸露乳,尽情的亲吻她,享用她,把她所有的羞怯、涩意全数曝光在他的眼底,他照单全收。 然后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再热情点再妖娆些,使劲所有手段来勾引他,挑拨他的性欲,他就更加恶劣,让她舔他的性器,吃他的精液,之后翻搅她的阴道,贲张的肌理蛮横无理,挺送着汹涌的送她高潮,颤着身躯无助的叫他的名字,把她揉进他的骨子里。 却不能。 他感受到她掌心的柔软,捧着他的脸颊,两人的呼吸很近。 听见他的心跳鼓动,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在在,你再亲亲我。 随之而来的是她香软得仿佛花瓣一样的唇,他亲过无数次,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就像是沙漠遇绿洲,着急迫切,立马反客为主,单手强势的扣在她的脑后,试图吞噬她所有的呼吸,只能倚靠他零星一点的施舍存活。 车厢内空调开着,气氛却是热烈。 远方的夕阳穿透挡风玻璃,霞光万丈,炙烤着亲密的他和她。 仿佛回到许久之前。 那个车水马龙、拥堵浮躁的傍晚,她剑走偏锋打来电话,他阴差阳错接通。 …… 在无人窥视的角落里,他的手钻进去,摸到她平坦的小腹,浅浅揉过顺着向下,指尖停留在她牛仔短裤的纽扣。 熟稔的扭转开,旁若无人的探入。 她被亲得没了力气,轻轻的呼声,然后抱着他的脖颈,余光瞥见他的下巴,一滴汗顺着滚落下来。 她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得仔细认真,目光粘腻又大胆。 在那汗珠滑过他的脖颈边,将将擦过他的喉结,鬼使神差的舔上去。 味蕾是传达的想法,是咸的。 好奇怪,舌尖下有什么在动,她追着舔过去,又包裹着,有闷声从里面传出来:“在在,别闹……” 她无辜:“我没有,你这里有汗。”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接纳他手指的甬道刺激得她软了腰,气喘吁吁。 眼前有些花,又迷离。 他又吻下来,掠过她的舌尖,“什么味道?” “咸的,不好吃。” 男人低笑,“那喂你个好吃的。” 再是有拉链的声音传响起,座椅往后移动,她被抱过来坐在他身上。 衣着尚且完好无损。 车身跟着晃了下,他急促粗暴的重重进入了她,喘息的逼问她:“这个怎么样,好不好吃,嗯?” 许在在撑着他的腰腹,弓着想躲。 “在在你说话,好吃吗。”他不依不饶的折磨她,“…啧,你又咬我。” 邱绥拎着她的衣摆,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只手掀起她的丛林,目光准确无误的落在交缠的那处。 大大分开的粉红阴唇,裹着稠糜的液体,热情的上上下下吞吐包裹着他。 他手指的揪出已经探出头来的花蒂,灵活的要逃,被他施加了力度揉捏,许在在便发出撒娇似的嘤咛。 “邱绥……” 她央求他。 邱绥便按着她的臀部,禁止她逃离,发狠的往上顶撞,盯着她:“你求我什么?” 她摇头,说不知道。 他笑,贴在她耳畔,呼出来的气息是滚烫的,向她陈述一个事实,“在在,你真欠操。” 她还是摇头,委屈的叫他的名字。 阿绥,阿绥。 被逼出各种婉转勾人的音调。 …… 邱绥发誓,他在来之前,没想过会和她做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