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高H)》 战败被俘 寒风冽冽。 脏污的血液在山头汩汩流淌,飘扬着“弈”字的旗帜,随着第一场冬雪的降临,在寒风中倒下。 “我们还没有战败!”一个男人奋力地嘶吼着,企图唤醒仅存的士气,“起来!站起来!我们可以战死!但不能死在这里!” 没有人动,甚至没有人发出声音。 因为他们战无不胜的莫捷将军,此刻只身被困迦陵谷,九死一生。 雪越下越大,像是一场静谧的送葬。 男人终于颓然地跪了下来,把头磕在冰冷的土地上,哭嚎着:“将军啊……” …… 莫捷中了计。 莫捷不过二十有六,却已身经百战,不仅武功出神入化,用兵布阵亦是极其精明狡诈,人称雪地之狐。 此刻她浑身虚软,瘫倒在结了冰的河边——谷中有毒雾。 她嘴边浮现了一丝苦笑,惨然喃喃低语:“想不到我戎马一生,死前身边竟是空无一人,连口水都喝不到。” 迦陵谷地势险要,常年毒雾缭绕,飞禽走兽皆不可活,唯有毒蚁虫蝎肆虐。 “擒贼,先擒王。”一个清冽妖娆的嗓音悠悠然而至。 “谁?”莫捷警觉地环顾四周,本能地想起身,可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能在这毒谷中自由出入,定不可能是等闲之辈。 “啊呀,蛮夷之国的将军大人,竟然是个漂亮的大姐姐呢。” 人影在雾中渐渐浮现,竟是一个俊美绝伦白衣少年,虽然身材高大挺拔,但眉宇间透出的一丝稚嫩依旧暴露了他年纪不大。 “太子殿下小心。”旁边的侍卫拦住他提醒。 “怕什么,她中了我的七香毒,再高的武功也是枉然。”白衣少年唇边浮现一丝得意的笑意,“来人,将她带回我的营帐。” 莫捷心底一惊,这变幻莫测连她都失策的一战,竟是钊国新封的年幼太子裴钰领兵亲征。 裴钰自幼便有惊人之才,虽是皇帝的医师所出,却备受皇帝宠爱,早早便得了太子之位。 满朝文武,无一人反对。 裴钰之名,如雷贯耳。 莫捷口干舌燥,又无力反抗,只得任几名侍卫将她抬进营帐。 帐内暖意融融,令人昏昏欲睡。 莫捷试着咬舌尖令自己清醒,但几次过后她徒劳地放弃了——她连两腮都用不上力气。 “将军聪明得很,能看透我那么多次陷阱的,你是头一个。”裴钰摆弄着手中的剑踱步过去,“所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莫捷心灰意冷地道。 “女子被俘,姐姐知道会发生什么吗?”裴钰悠然自得地倒了一杯茶。 “钊国信奉礼教,也会羞辱女人?”莫捷不屑地嗤笑。 莫捷其实是怕的,倒不是怕被羞辱,只是……她连年征战,未曾有过情事,却也心有所属——她怕的是再也无法站到南宫哥哥身边。 不过自战败起,她便已是一个死人了吧。 莫捷思罢,便全然无惧起来。 “明明是姐姐多次带兵扰我边境,闹得民不聊生,有错在先。” 裴钰抿了一口茶,然后捏住莫捷的下巴,对准她的干裂的嘴唇尽数吐了出来:“姐姐渴了吧?”说着他好玩似的吸吮了一下莫捷的舌头,“嗯……将军的舌头又软又甜。” 莫捷被呛了一下,猛地咽了下去,瞪着眼前的少年。 “我很满意,”裴钰年纪尚小,对女人感兴趣,还是头一遭,“姐姐,我决定自己先玩够了再拿你犒劳其他将士。” “滚!谁是你姐姐!”莫捷恼火,却也只能无力地啐了一口,“要杀要剐…你!” 裴钰不待她说完,便用剑缓缓划开了她胸口的上衣,露出的却是一层透明的纱布,紧紧裹着一对白嫩的巨乳,隐隐有粉红色的乳晕透出来。 他吃惊地盯着莫捷饱满的双乳:“姐姐的奶子竟是这般巨大,打起仗来自是不方便的,可裹成这样,一定很难受吧?待我替你松开。” 他说着便走过去,一层一层仔细将纱布解开。 “你住手!“莫捷怒喝。 话音刚落,纱布便已全然解下,双乳光裸地暴露在裴钰的视线中,粉嫩的乳尖因为寒冷而敏感地颤动着。 裴钰欣赏着这对饱满圆润的奶子,用食指触摸着乳尖:“医书里说,奶子大的女人,操起来都很带劲儿。” 医书里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莫捷狠狠地瞪着他,动了动手指,依旧没力气。 “姐姐这奶子又白又嫩,肯定一直藏着,不让人看,可惜现在也只能被我玩,”裴钰双手揉捏把玩着那对丰乳,按着粉嫩的乳尖来回地按压拨弄,“姐姐你看,你的乳头被我玩得立起来了。” 裴钰端起手边的茶杯,兀自轻呷了一口,又低头喂给她一口,便听帐外有人禀报,说弈国降了。 欣赏小穴 裴钰把揉捏玩着莫捷的双乳,兴致正高,闻言不耐地道:“降便降了,下去吧。” “太……太子殿下。弈国王上派使者来说,想赎回他们的将军。”知道裴钰脾气大,来者战战兢兢地说着。 莫捷心中一动,又忽而一哂——他怎会真的在意她,他在意的不过是手下少了一员得力战将罢了。 裴钰注意到莫捷细微的表情,故意扬高了声调,慵懒地道: “告诉他们,他们这位将军已被我操得欲仙欲死,乐不思蜀了。原话说便好。” “是。”来的人赶紧步履匆匆地退下,生怕搅扰了裴钰的好事。 莫捷狠狠瞪他,若不是中毒,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小崽子千刀万剐。 裴钰又灌了她一杯茶,才把视线落回她的双乳——这对双乳高耸挺拔,饱满又不失弹性,粉嫩的乳尖若樱珠点缀,在他的揉拧下已经兴奋地挺立了很久。 他兴致勃勃地玩弄着,任双乳在手中变换着形状,爱不释手。 裴钰自幼饱读诗书,过目能诵,皇室兄弟皆不可及,尤其沉湎医理毒理,日日研习未曾懈怠,从未近过女色,虽知男女情事,亦不过来自书中寥寥数语。 “姐姐,原来女人的奶子竟是如此这般手感柔软,弹性十足。怪不得哥哥们都喜欢女人。”裴钰此时眼神天真烂漫,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淫邪,“我倒要看看姐姐身下的小穴,是不是也这般美丽诱人!” 莫捷屈辱至极,她一生战功赫赫,没想到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他们的王上,南宫甫,此刻必是莺燕环绕醉生梦死,可曾会有半点儿心疼她?可曾…有半点儿,惦念她? 正想着,便觉身下一凉,亵裤已被他饶有兴趣地从中间撕破。 连自己都未曾看过的花穴就这样暴露在了他人的视线中——还是一个男人,她的敌人。 裴钰第一次真正见到女人的阴阜,只见萋萋草丛间间,两瓣粉嫩至极的蚌肉夹着一颗圆润的红珠,湿润细腻,穴口似有些许蜜液,尚未泛滥成灾,格外引人遐想。 “姐姐连年征战,身上皮肤不似平常女子娇嫩,可这小穴竟是如此娇粉脆弱,定是没有男人操弄的缘故。”裴钰品评着,又将她的双腿尽可能地拉开,想要看个清楚。 “别……”莫捷惊呼一声,可为时已晚,身下私密的小穴已最大限度地张开暴露在了陌生人的视线中。 裴钰还嫌不够,用手将她的两片蚌肉向两旁拉扯,立刻看到更粉嫩的小穴内部——皱壁曲曲折折,蜜液滴滴,半透明的处女膜若隐若现地遮掩在入口,令人神往,他啧啧称赞,睁大了眼睛仔细欣赏。 “将军真是妙极了,里面的穴肉如此滑嫩柔软,褶皱又九曲十八弯,操进去肯定舒爽极了,这般美穴当是人间极品,”裴钰忍不住着意拨弄爱抚了两下,掌心瞬间湿了大片,他蹙了眉心,道,“医书上说,女人的小穴流这么多汁液,就是想被男人狠狠操弄的意思。”裴钰抬眼看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挑了挑眉,继而用修长的手指剥开粉嫩的贝肉,细致地爱抚起肉间那颗最为粉嫩娇柔的珍珠来,小穴间的爱液瞬间泛滥成灾。 莫捷何时尝过这等快感,一时失神,发出阵阵娇呼。 “姐姐尚是处子,便如此爱液充沛,淋得我满手都是……就这么急着被敌人操破处女身子吗?”裴钰将自己修长白皙的双手在莫捷眼前晃了晃,上面果真沾满了晶莹的蜜液,他叹道,“果然奶子大的女人,都喜欢被操呢,医书诚不欺我。” “你……”莫捷气得说不出话。 “不过姐姐莫要着急,一会儿你的小穴被操了可就不是这处子的模样了,我先为你绘一幅工笔画,”裴钰不紧不慢地拿出画具,摆在床上,笑道,“姐姐放心,我的画工就连钊国最好的画师都甘拜下风,定能把姐姐未经人操弄时的模样原原本本地画下来。” 顿了顿他又将烛台取过,放在莫捷仍在颤动的小穴口,道:“帐内光线暗,得这样看清楚才好画得仔细。” 莫捷羞耻之间,脊背沁出冷汗—— 她知道裴钰这么做并非只是为了耍玩羞辱她——他是在用自我折磨的方式探寻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她隐隐可看到他白衣下的欲望已呼之欲出,而他却表情淡然,落笔稳之又稳——这般强大的意志力,全然不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裴钰的可怕。 “姐姐这般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是迫不及待想被我操了吗?”裴钰笑着抬眼看她,正迎上她投过来的视线。 烛火周围热度让莫捷的穴口阵阵发烫,她屈辱地收缩了一下蚌肉,自然也被裴钰看在眼里。 “你是如何做到半时辰之内撤兵一百里的?” 莫捷不再挣扎,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死前能明白自己为何战败,也算是可以瞑目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姐姐不同我聊聊风月,聊些个行军打仗的事情,真败坏兴致。”裴钰仔细盯着张开的小穴审视了一番,再次落笔,“姐姐的美穴当真诱人,无人抚弄亦可一张一合地蠕动,似是准备好被操,急不可耐。” “我想过了,应该是幻觉。我们都以为到了迦陵谷才会中毒,但其实从开始交战不久,便已经中了毒,只是我们中毒不深,无人察觉,所以未能及时撤退。你不停地声东击西,令我们以为看透了你的计谋,以为你不过是有勇无谋的莽夫,但实际上你所有的举进都是佯攻,你在消耗我们的体力,等待时机,等待我们跟自己的幻觉对抗。”莫捷闭上眼睛思考着,尽量不让自己去思考此时的处境,“不费一兵一卒,好一招引君入瓮。” “姐姐很聪明呢……”裴钰不置可否,只是答道,“将士们都是我的子民,他们亦有家人父母,我定当尽全力珍惜他们的命,不是吗?” 莫捷愣住,她自幼跟着南宫甫征战四方,只道杀赢了便是,从未思忖过这些。 “不过姐姐既然战败,便好好享受被操的滋味罢,何苦再回忆那些个不愉快的战争。”裴钰又道,忽而走过去,将她抱起,双腿大开地朝着镜子。 莫捷正疑惑,便看到镜子里一股尿液从自己的小穴中喷射而出,而她根本无力控制。 “你!你一直喂我喝茶就是为了……”莫捷被盯着小穴失禁,屈辱感涌上,“你从一进营帐就……” “不,不是。我从迦陵谷见到你中毒的样子,就想这么玩了。”裴钰笑着用帕子抹着她湿漉漉的小穴,又将她放回原处,接着作画,“我当时就在想,这般英武美丽的将军,盔甲那般坚硬,武器那般慑人,可身下的小穴定然也是柔软的,不知喷出尿液时该是什么动人的模样。如今欣赏到了此等美景,果真妙不可言!一会儿多喂姐姐几口茶,尿时定然更加劲猛,喷得更远些,嘘声更大些,想想便妙哉。” “你给我一个痛快的吧。仗你也赢了,弈国也退了兵,你还要怎么样?”莫捷终于受不了这种对她尊严的凌迟。 “嗯……”裴钰沉吟片刻,笑得邪气,“我本不想如此,怪就怪姐姐的美穴太过动人,令我舍不得姐姐去死,只想一会儿多玩一玩,然后操个够。” “你……”莫捷恶狠狠地瞪他。 真是可笑,她刚刚竟有一瞬间还在感叹他有慈悲之心。 首次被操 莫捷愤恨得嘴唇都在颤抖,可她什么都做不了,骁勇善战的她又何曾经历过此等绝望。 “姐姐身材真是绝顶得好,除了这对巨大挺拔的奶子,全身上下竟没有一丝多余的肉,”裴钰边画边感叹道,“瞧这圆润紧致的屁股,定是日日习武不曾懈怠的女子方能练就,操入定然夹得紧,是世间极品。” “畜生!”莫捷恨恨骂了一句,却因为有气无力而好似打情骂俏。 “我是夸赞姐姐,你怎得要骂我?”裴钰的语气何其无辜,“是我夸得不够吗?其实我方才还想说,姐姐屁股间的菊穴粉粉嫩嫩又毛茸茸的格外可爱,有机会定要好好玩弄一番,再操上一操,才算尽兴。” 莫捷彻底放弃了挣扎,颓意浓浓地道:“你贵为钊国太子,想要何等美艳绝色的女子没有?何苦百般羞辱我一个将死之人……” “我画好了。”裴钰放下笔,“姐姐是不是期待被操已经很久了?” 莫捷听到裴钰脱衣的簌簌声,眼前一黑,用尽了力气想合上腿,却也是徒劳,正心急如焚,便被人抱起,早已残缺破败的衣物被悉数丢在地上,继而便感到周身被温暖的水包裹了起来。 室内不知何时被人放置了一桶热水,而此时裴钰正抱着她泡在水里。 莫捷疑惑地盯着他。 “姐姐着急了?”裴钰拦腰抱着她,笑了起来,“莫急,一会儿定会好好操你。” 莫捷头一次近距离看清楚裴钰的模样,一时失神——弈国男子多粗犷豪放,相比而言,裴钰五官轮廓精致得如同用细致的工笔一点点勾勒而成,美得如梦似幻,像是画里的神仙。 神仙?莫捷意识到自己脑中竟然浮现出这样两个字,瞬间又恨不得了结了自己——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入非非,她到底是怎么了? 正想着,双腿间的两瓣嫩肉已传来一阵酥麻,莫捷未经人事,陌生的感觉每每令她不知所措,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 “姐姐莫怪我事多,我可不是嫌姐姐脏,”裴钰一副耐心十足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帮她清洗着花穴和后庭,“只是这一路奔波打仗,定是没法好好清洗身子的,我帮你仔细洗干净,一会儿才能操得舒爽。”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嫩肉和菊穴之间来回滑动,不一会儿就惹来一股燥热。 裴钰勾唇浅笑,低语道:“本来怕姐姐不从,想给姐姐喂点儿药助助兴才好操弄得舒服,怎料姐姐这穴儿美妙得很,随便摸上几下便里里外外都湿透,倒替我省了不少麻烦。” 莫捷脸色铁青—— 其实她一身硬骨头,哪怕是被士兵奸淫凌辱也无非一死了之。 顶天立地,苍天可鉴。 可此时不一样,裴钰仿佛洞察她一切的弱点。也不用强,只用最温柔的方式,一点一点,慢慢侵蚀瓦解她的尊严,不费吹灰之力便足以逼她到崩溃边缘。 此时的裴钰像是得了什么新的玩物一样,兴致勃勃地摆弄,仔细清洗着她全身每一处肌肤,连股沟都擦洗干净,而后将她抱出来,仔细拭干了才重新放回床上,将双腿拉开摆好。 莫捷与他面对面,此刻才看清他光裸的身子——他的骨骼尚带着少年未长成的单薄感,紧致漂亮的肌肉亦不会像弈国人那般壮实宽厚,而他双腿间贲张挺立的巨龙却格外凶猛。 莫捷倒抽了一口冷气——如此秀美的少年,怎会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姐姐可满意?”裴钰问道,见莫捷抿嘴不语,又笑着说,“姐姐看了我的肉棒,这刚洗净的小肉穴便又流出了爱液,定是想到被大肉棒操想得兴奋了罢?” “你不要胡说!”莫捷也感受到自己的穴口湿润,恼羞成怒。 “姐姐真着急,”裴钰笑着道,“我本想让姐姐跪着挨操,以便好好玩弄姐姐撅起来的屁股,”裴钰心不在焉地揉了揉那穴口的媚肉,登时引得处女蜜液泛滥而出,“可是又觉得还是好好看清姐姐被男人操破身子时的表情更为有趣,一辈子可只有一次呢,错过可惜。” “你……久闻钊国太子天赋异禀,文雅多才,诗书满腹,今日见识,却是这般下流龌龊,令人不齿!”莫捷憋红了眼眶。 “姐姐,你这般夸我,这肉棒愈发硬了呢!”裴钰倒是得意起来,“看!” “你这个!畜生!”莫捷骂道。 “姐姐身经百战,破瓜的疼痛肯定不算什么,那我便直捣黄龙,不客气了。”裴钰说完便驾开她紧致的双腿,抵开她早已湿透的肉瓣便猛然尽根操入,继而不带任何怜惜地挺腰奋力操弄起来。 莫捷没料到一直不紧不慢的裴钰会这般直接猛攻玉门,大脑一片空白,破瓜的疼痛只维持了几秒,继而便是一波一波巨大的快感。 “噢……噢……”莫捷失神地吟哦,第一次被男人猛操着小穴,从未有过的快感令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个中玄机,便感到下身一阵紧绞收缩。 “姐姐果真骚浪得紧,刚被男人破瓜便泻了身子,”裴钰狡黠地笑着,见她茫然,边尽情操弄边春风得意地道,“兵书上说,兵贵神速,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诚不欺我。姐姐这处女首泄的阴精淋得我好生舒服,媚肉也绞得我快要升天,那便再泄一次吧!” 裴钰正面操弄着双腿大开乳头挺立的莫捷,她毫无防备承受自己巨龙插入时的无助模样,她无措高潮时的迷茫彷徨神情,全被他尽收眼底,令他兴奋又满足。 “你……你休想!”莫捷这才回神,想到自己已然被操破了处女身,心中戚戚,却又无力反抗。 “好,那便看看姐姐忍不忍得住了。”裴钰初赴云雨,亦是食髓知味,掰着莫捷修长丰满的大腿怎么都操不够,又忍不住啧啧称奇,“姐姐挨操的时候双乳晃来晃去,真是波光灵动,好生诱人!” 莫捷此时水深火热,他粗壮的巨龙每一下都能捣在最深最空虚的一处,体内那从未被人进入的甬道里头一次包裹着了巨大滚烫的男根,甬道内全部的媚肉仿佛都被唤醒,与紧密连接裹紧的肉棒相互摩擦,每每抽动几尽令她失了魂。 “看姐姐的模样,定是又要泻身了。”裴钰捉住她胸前跳动的巨乳,一边大力猛操蜜穴一边把玩着敏感的乳尖,“忍不住的话,那就泄出来吧!” “啊……啊啊……”莫捷慌乱地摇着头,却无法阻止自己再次高潮,阴精一泄如注。 “噢……姐姐的阴精好烫,喷得我舒服极了,”裴钰眯起了狭长的眸子,一副满足的模样,顿了顿又兴奋地道,“来,换个姿势,既然已经破瓜,姐姐挨操的模样我也看够了,那便玩玩姐姐的屁股罢。” 裴钰反手一转便将莫捷摆成狗趴的样式伏在床上,饱满的双乳在床榻上挤压变形,只余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双腿间汁水淋漓正蠕动待操的小穴。 “姐姐果然是好屁股,”裴钰双手揉捏把玩着弹性十足的臀瓣,兴奋道,“今日我定要摸个够才是。” 裴钰抓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瓣,向两边拉开,仔细观赏着那臀沟内的美景——只见那菊穴紧致规整,菊穴下面则是汁水淋漓的花门,初经操弄,稍有红肿,却也并不显著——习武之人的身子确是比寻常女子耐操。 裴钰挺身而入,将自己的巨龙从后面猛然操入湿淋淋的花穴中,继而松开手,便见那有力的臀肌自动夹紧,他扶着她的细腰,大力挺臀操弄着道:“姐姐这屁股,果然紧得很,太妙了……” “噢…你…噢噢…你这个…畜生…”莫捷无力控制,张口骂人时每每呻吟出声,令她更为羞耻。 “听姐姐销魂的呻吟声,应该被操得很舒服呢。”裴钰抱着莫捷的双臀震腰,回回大力操入,他低头,欣赏着自己粗壮的男根不断没入美臀间蜜穴的景象,无奈地道:“姐姐,你这屁股实在是舒服,我忍不住了……你再泄一次我大概就要在你体内射了,你可要受着。” 莫捷全身上下只剩臀部被弓起狠狠操弄,自是格外敏感,听闻他的话眼前又是一黑:“不…不要…” “姐姐被操了这么久才说不要,有些晚了吧。”裴钰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叹道,“噢……太舒服了,要去了……” 两人交合骤然紧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操弄出的水声扑哧扑哧作响,二者交叠,格外悦耳,而那丰润的臀随着身后强力快速的操弄荡起阵阵臀波,美不胜收,场面淫靡不堪。 莫捷初经人事,身体格外敏感,哪禁得这般毫不含糊的操弄,慌乱中只能撅着屁股,新奇地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忽而被一个深操顶得阴关一开,便无可奈何地再次泻了身子。 “不……”莫捷哀呼一声,却已为时晚矣,阴精全然泻了出去。 裴钰被阴精淋得爽快,亦忍不住臀肌一缩,狠狠操到甬道最深处射了个够。 “啊……不……”莫捷悲鸣一声,含泪接受了滚烫的精华——她怎都不会想到,自己人生第一次被射精,竟是在这般情景下。 “姐姐的贞操没有了呢。”裴钰恋恋不舍地抱着她,摸到她胸前因高潮而臌胀的奶子揉着,“若非明日还要赶路,定要再好好操上一回才行,姐姐的小穴甚是美妙,我可是满意极了。不过没关系,我带姐姐回宫,以后便能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了。” “什么?!”莫捷闻言,如遭五雷轰顶。 “姐姐先休息罢,舟车劳顿,中了毒的身子熬不住的。”裴钰说着便已松垮垮地穿上衣服,显得格外俊美浪荡。 “求你杀了我罢。” 莫捷终于流出了眼泪,不惜使用了“求”字。 她此生从未求人,亦从未轻易落过泪。 她垂眸看着自己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和被操到泥泞狼藉的小穴,穴内还含着陌生男人刚刚射入的精液——不死她要怎么回去见她的南宫哥哥呢? 裴钰缓缓敛了笑意,随手将被褥盖在她身上,然后一言不发地掀开帐帘出去。 莫捷哽咽,长夜漫漫,她倦极,含泪睡了过去。 …… 莫捷醒来的时候,裴钰已穿戴整齐,容光焕发,英姿挺拔。 “姐姐醒了?”裴钰似笑非笑地踱步过去,手中拿着两幅卷轴。 莫捷愣了一会儿,想起昨日的种种,便又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姐姐睁眼看看,我画的你,美不美?”裴钰也不恼,悠悠然地说,“我想把它们送给南宫甫作为回礼,不知姐姐觉得如何?” 莫捷全身遽然一僵,立刻睁开眼睛盯住两幅画作——裴钰画工确实了得,并未吹嘘,那画中的美穴分外逼真,连盈盈的爱液尿液都事无巨细地描摹清楚,而另一副,则是她被他操弄了一晚后的蜜穴,破瓜的一丝血迹混着他浓郁的精液一直流淌到臀沟。 “不…不要!”莫捷拼命地摇着头,“不要!” 裴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狭长漂亮的丹凤眼似氤氲着一抹怒意。 “姐姐心中有人?”裴钰轻轻吐出一句话。 莫捷呼吸一滞,立刻便知裴钰早已看穿,才故意拿画试探她。 其实这些心思莫捷隐瞒了所有人,连南宫甫也未曾知晓,裴钰不过刚与她见面,便将她的情意一看到底。 钊国太子,确是绝顶聪明,传闻不虚。 车内被操 雪下了一夜,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咯吱作响。 微弱的阳光穿透寒风,把雪地映成鹅黄色。 裴钰穿着华美厚重的黑色皮裘,掀开被褥打量着莫捷的裸体。 莫捷仍是他昨天摆成的姿势,从后面看,饱满紧致的白皙臀部弓着翘起,双腿微微叉开,露出被他操弄得略有红肿的小穴,两片鲜嫩的贝肉无端颤抖,中间尚能隐隐看到穴内被他射入的尚未干涸的精液。 花穴初承雨露,自是格外惹人怜爱,裴钰看得心中一荡,立刻伸手过去,从臀部到小穴仔细抚摸把玩了一阵,引得花穴吐出股股蜜液。 “太子殿下,该启程了。”帐外候着的侍卫见裴钰迟迟不出,隔着帘子毕恭毕敬地提醒了一句。 “嗯。”裴钰不耐地应了一声,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莫捷的臀部,拿绢帕擦试了一下沾满蜜液的双手,道,“我知道了。“ 莫捷屈辱地闭着眼睛任他把玩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忽而又听他道: “边境气候愈发寒冷,我只有这一身厚衣裳,委屈姐姐跟我穿一件了。” 莫捷不知他又要用什么方式折辱她,忙道:“我常年在边境驻扎,不怕冷的。” “姐姐中了毒,万一冻坏了身子可不好。”裴钰笑得霸道又邪气,解开了皮裘外套,将她抱起,然后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双脚紧紧系住,固定在自己身上。 此时她双乳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腿缠于他的腰间,腿间小穴自是无甚遮蔽,门户大开。莫捷心中暗叫不妙,便感到粗壮的巨龙自然而然地插进了湿淋淋的小穴中,发出咕叽的水声。 裴钰舒服地呼出口气:“姐姐与我真是契合,操进去刚刚好。” 裴钰说着便若无其事地穿上皮裘,系好腰带——虽是多了一个人在里面,但皮裘本就厚重蓬松,二人又紧紧结合着,所以从外表上看,只是稍微臃肿了些,并未有任何不妥之处。 裴钰满意地笑笑,双手在衣内继续把玩着她的臀部,长腿一伸迈出营帐,坐进等候许久的马车里。 他每一个动作都使那粗长滚烫的玉龙在莫捷的甬道里搅动,莫捷刚被破瓜,尝到了被操弄被射精的美妙滋味,身子极其敏感,没走几步,蜜穴被操出的水声便愈发明显。 “什么声音?”裴钰身边的侍卫警觉地问道,继而环顾四周。 莫捷在皮裘中一急,紧张地收缩着蚌肉,试图让自己的小穴被操时发出的淫水声尽可能地小。 裴钰倒是面不改色,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要草木皆兵。雪这么大,将士们这些时日辛苦了,速速启程,回宫犒赏。” 守在马车外的钊国将军魏猛笑得豪放:“太子殿下足智多谋,弈国那帮蛮子树倒猢狲散,将士们从未如此酣畅淋漓地打胜仗,他娘的谁会觉得辛苦!哪需要什么犒赏,对于我们来说,胜仗就是最好的犒赏!” “魏将军言重了,我来不过助长士气,打胜仗靠的还是众将士的勇猛奋战。”裴钰坐在车内,依旧把玩着莫捷被操出的蜜液浸得湿漉漉的臀部,语气却平静慵懒。 “太子殿下莫要过谦,”魏将军一摆手,“莫捷那妖女奸猾狡诈,各国将领皆不得法,如今被擒……咦,殿下已处置了那妖女吗?” 莫捷在皮裘中闻言又恨又悲,而穴中滚烫的巨龙又提醒着她此时屈辱的处境。 “魏将军,启程吧。”裴钰笑笑,催促道,“雪越下越大了……” “是!”魏将军策马而上,对着前方的队伍道,“走!” 边境地势不平坦,马车颠簸。 莫捷紧紧夹着巨棒,蜜穴随着颠簸裹着肉棒快速滑动。 裴钰慵懒地躺在车里,毫不用力便将莫捷操到泄身。 “姐姐?”裴钰解开领口,看到胸前的女人脸色绯红,娇喘微微,不由笑笑,替她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又撩起帘子看了看窗外风光,才重新把玩起她的双臀,将臀瓣向外拉开又合上,食指在她的菊穴打着圈道,“这崎岖山路绵延几十里,姐姐怕是还要泄几回身子才能到大路上……要不,我先在你的穴内射上一回?” “射吧……”莫捷连连高潮,已然头脑昏昏,只得顺势说着。 “姐姐被射过一次就不再怕被射了呢……再操一会儿便射,”裴钰勾唇浅笑,见莫捷表情悲切,又安慰道,“姐姐不用担心,我自幼研习医术,不会让姐姐有事的……姐姐习武多年,这身子自是练得十分经得操弄,多泄几次身子无妨的。” 莫捷自是知他医术高明,他的母亲是闻名诸国的神医,传闻有起死回生之术。 “太子殿下。”侍卫在马车外来报,“前方似有塌陷,路途不平,您务必抓牢马车。” “好。”裴钰盯着莫捷骤然苍白的脸色,淡淡地应了一声。 莫捷紧张地收缩着小穴,没多久便随着巨大的颠簸开始快速又深入地吞吐起了滚烫的巨龙。 裴钰单手抓住马车的窗沿,另一只手仍在玩弄着她的菊花,享受着滑嫩湿润又温软的紧致小穴包裹吐纳,不由感叹道:“姐姐,这趟行程当真是舒适极了。” 边走边操 钊国军队凯旋而归,猎猎旌旗在雪中如同燃烧的火焰般赤红。 胜仗,久违的胜仗。 初冬时节,寒气逼人。 马蹄踏在冰雪之上,不停地打着响鼻。 厚重的朱漆大门随着一声声通禀缓缓拉开,继而齐刷刷地传来毕恭毕敬的声音: “恭迎太子殿下!” 边境告捷的消息早已传遍都城梁符,皇帝一众亲自迎接太子裴钰。 莫捷此时已泄身数次,穴内被射了两次,而穴中操入的巨龙仍然昂扬雄武。 “姐姐…感觉可舒服极了罢?”裴钰抚摸着她汗渍涔涔的脸颊,温言道:“姐姐被男人操弄过了小穴就是不一样,瞧这媚态百生的模样,哪还像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将军。” 莫捷没有力气,也不想理他。 横竖此时她为鱼肉,他为刀俎,微薄反抗也只能徒增他的乐趣罢了。 “姐姐怎么不理我了?”裴钰微微不悦,抬起她的下巴,一边操弄着她的小穴一边凝视着她水汪汪的眸子道,“是怪我昨晚没有怜香惜玉吗?” 莫捷索性闭上眼睛。 裴钰蹙了蹙眉,看着她。 莫捷五官深邃漂亮,浓眉大眼,不施粉黛便明艳动人,全然不似钊国女子那般纤细寡淡。 “好了好了我知道,姐姐昨晚第一次被男人插入小穴,又第一次被男人在小穴内射入精液,理应被好好疼爱才是。”裴钰狎玩着她胸前双乳漫不经心地道。那对白皙的奶子因为接二连三的高潮而兴奋膨胀着,比平时更加饱满挺拔。 “你闭嘴。”莫捷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谁他妈会因为这些生气?说完便清楚地感觉到插在穴的肉棒愈发坚硬如铁。 “嘘,听闻父皇同群臣一起在殿外迎我,你若不想在那么多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挨操的模样,定要安安静静,不要发出声音。”裴钰修长的手指按在莫捷的朱唇之上,仔细叮嘱道,“小穴也务必时时夹紧,里面的精液若是流淌而出,也会被人发现的。我身后的几个侍卫个个机警,任何小事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哦,我忘了,姐姐亦是习武之人,定然是懂得这些的。” “你!”莫捷闻言紧张得穴内膣肉一收,生生又泄了身子,她悲愤交加,道,“裴钰。此时你若不杀我,他日若我寻得机会,今日之耻,定要让你百倍偿还。” 裴钰微微一怔,继而大笑:“姐姐好生威武霸气……我当真是爱极了姐姐这副刚猛凌厉,却又不得不任我玩弄着光溜溜的双臀,细嫩小穴任我操弄一路,频频泄精的模样……” “你!欺侮女人,当真是禽兽不如!”莫捷气得眼眶发红,穿着粗气,却又被巨大肉棒操到体内深处,嗓音格外绵软娇媚。 “姐姐此言差矣。我此时玩弄的是敌军之首莫捷将军,不是一个女人而已。”裴钰施施然道,“钊国信奉礼教,哪怕是敌国女子,亦不会随便欺侮。” 裴钰说完便理了理衣襟,下了车。 莫捷屏住呼吸,赶紧夹紧了湿滑肉穴,难以置信地仰头看他——明明翻来覆去操了她一路,却依旧面色坦然,举止儒雅,仿若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儿臣参见父皇。”裴钰作势要跪。 莫捷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样的姿势,她肯定无处遁逃了。 “免礼免礼!”皇帝扶住他的双臂,“我儿凯旋而归,多余的礼数便免了罢!” 莫捷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到钊国皇帝的嗓音近在咫尺,声音雄浑有力,她瞬间感到自己的小穴因为紧张愈发敏感,蜜液不断涌出,她不停地收缩小穴也不能阻止蜜液随着裴钰的走动而顺着她的穴口流淌。 此时群臣百官皆俯首在殿前迎接,父皇也在身前,红墙碧瓦格外肃穆,而裴钰的皮裘中却随着步伐操弄着掳来的女将军,而那位战功赫赫的女将军正拼命地收缩着花穴,试图将满溢的精液蜜汁尽数用蚌肉裹在体内——愈是荒唐他便愈发觉得有趣,渐渐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 “一场小仗,才不过半月有余便大捷。父皇这般劳师动众,会让人以为堂堂钊国太子只有这点本事的。”裴钰不紧不慢地走着,神态自若地道——莫捷一直努力收缩着小穴,绞得太紧,他若走得太快,穴中嫩肉与肉棒摩擦得厉害,怕是会爽到直接缴械射出来。 “对,对,我儿说得对。”皇帝宠溺地连连附和。 本来裴钰上战场他是不同意的,他这宝贝小儿子虽说文武双全,论文韬武略钊国上下无出其右,但毕竟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万一伤到,可要把他给心疼坏的。可是裴钰上书要求亲征治乱,体恤边境疾苦,字字血泪,文武百官无不动容,他这般才允了,还派了十几名顶尖侍卫护着。然而,裴钰并非纸上谈兵之辈,竟一举击败常胜将军莫捷。 “钰儿累了吧,你母后在寝宫等你,还给你准备了宴席接风洗尘。”皇帝笑着道,“可把你母后给担心坏了。” “好。谢父皇。”裴钰弯腰行了礼,便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姐姐,你轻点夹,夹得我快要射了。若这会儿我射了,无法这样插在你的肉穴深处,也是全要流出来的。”裴钰慢条斯理地道。 莫捷闻言愤然,可越是如此,穴肉似是越敏感,还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润滑的蜜液。 天色渐暗,玉林殿内灯火辉煌。 “钰儿!”钊国皇后霖林抹着泪迎接裴钰,“瞧你,都清减了。这从小到大,你都养尊处优,练剑伤到手都有一堆人伺候着,这上阵打仗都是实刀实枪,怎能受得了?” “母后,我已经长大了!你怎地还把我当小孩!”裴钰恼着说,生怕怀中的女人闻言看低了他,顿了顿又补充说,“而且我打了胜仗!” 霖林闻言破涕为笑,又眉飞色舞地悄声道:“是是,我儿长大了……母后在你房里安排了几名绝色佳人,替你接风洗尘。” “母后!你怎地又给我安排女子?”裴钰更恼了。 “这回母后挑的可都是绝色佳人,你不是总说自己长大了吗?行了合欢礼才算长大,几位姐姐会教你如何……”霖林循循善诱。 “不需要。”裴钰脸色沉沉,转而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改了主意,“不过瞧瞧也好。” 霖林闻言大喜,忙道:“长大了长大了,我儿确是长大了。” 裴钰本在去年就该行合欢礼,由麽麽教他与女人行房的技巧,这是每个钊国皇子在正式娶妻前必经的成人礼。 可裴钰眼界甚高,霖林千挑万选的女子他一个都瞧不上。霖林没辙,只好再寻,这一寻便又是一年过去——因为裴钰生得俊俏绝色又才华横溢,是所有皇子里最惹眼的一个,所以哪怕是视贞洁甚重的钊国,也不缺身家极好的女人想来行太子的合欢礼,哪怕最后或许只能得一个末位侍妾的名头。 裴钰走入房内,在卧榻上刚刚躺下,便觉怀里的女人松了口气,放松了穴中膣肉,顿时股股蜜液混着精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让她们进来吧。”裴钰一边操弄着怀中泥泞胶着的小穴,一边拿了把折扇在手中把玩。 几名千娇百媚的女子羞答答地鱼贯而入,不一会儿便挤满了屋子。 “这么多?”裴钰一惊,望向霖林,“母后,你不是已经筛选过了吗?” 霖林笑道:“钰儿,这可是母后千里挑一,挑出来的…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亦是样样皆可,”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道,“你慢慢挑,母后便不在此看着了,省得你害羞,一会儿记得出来用膳。” “好。”裴钰垂眸看了眼怀里一动不动的女人,随手用折扇指了一名女子,“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女子闻言扭捏了一下,但被太子一眼挑中还是喜出望外,赶紧褪了衣裳。 裴钰只看一眼便挥挥手让她下去——奶子太小,没意思。 又指了一个:“你来。” 被选中的女子连忙褪了衣裳,只见那胸前巨乳格外傲人。 裴钰皱了皱眉,又摆手让人退下——奶子大倒是很大,但形状不甚好看,倒胃口得紧。 女子一个一个在裴钰面前娇羞地宽衣,又失落地走掉。 裴钰把玩着折扇——这个不行,奶子虽又圆又大,但是太胖了……这个也不行,虽通体圆润,但大腿太粗……这个不行,太瘦弱了,好像一碰就要断了似的……这个也不行,皮肤太黑,他偏好白皙一些的…… …… 这个倒还不错,裴钰沉吟了一下,道:“跪下,让我看看。” 女子意会,兴奋地跪在裴钰面前,将屁股翘起,双手用力掰开臀瓣让他检视。 裴钰看了一会儿——这女子的小穴确是不错的,想来定是有仔细保养,可这屁股就过于松软了些…… 裴钰叹了口气:“下去吧。” 再一垂眸,见怀里的女人已然睡了过去,顿时兴致全无,摆摆手让所有人都出去。 裴钰思来想去,又有些不悦,便狠狠地顶弄了一下将莫捷操醒:“姐姐睡得好生安稳。” 莫捷迷迷糊糊,不知他为何心情突变,可穴中快感却令她一下子又颤抖着泄了身子。 莫捷不自知地嘤咛了一声。 裴钰脸色缓和了些,趁着她高潮的痉挛操到深处尽数将精液射在了她的体内。 “姐姐先睡吧,我去用膳,回来带吃的喂你。”裴钰射得痛快淋漓,自是神清气爽,将赤身裸体的莫捷放在自己榻上,盖好被子,便更衣出去。 莫捷倒是睡不着了,小穴里满满当当全是黏黏腻腻的精液,让她觉得格外屈辱难受,而她此时偏偏除了小穴能用力,其他所有地方都使不上力,她猛地意识到:裴钰每次把玩她的臀部时,或许都在她的小穴上涂抹了解毒膏——解药裴钰是随身带着的! 正胡思乱想,便看到裴钰悠悠然推门而入,手上端了一个精致的托盘。 “母后准备了我最喜欢吃的糕点,我偷偷给姐姐带了些回来。”裴钰喜笑颜开地道。 莫捷心中蓦地一软——再怎么少年老成,到底还只是个孩子罢了…… 她堂堂弈国将军,曾经那样风光,战无不胜,此时竟由得一个大孩子肆意操破了处女身,随意玩弄着双臀,次次在最深处尽情射精,还操弄到数次泄身——她想着想着,不由悲从中来。 裴钰吃了一口糕点,嚼了嚼,然后嘴对嘴喂给莫捷,又恋恋不舍地吮了吮莫捷的舌头才离开。 “好吃吗?”裴钰兴冲冲地问道,“这个宫里才有,是梁国的贡品。” 莫捷瞥他一眼,因为一路上被操弄了太久,流了大量蜜液,又频频泄精,以至于有些脱水,再开口时嗓音微哑:“小孩子才喜欢吃甜的。” 裴钰笑意渐渐敛去,沉默了一会儿又笑得格外骇人:“那大人喜欢吃什么?” 莫捷还未回答,口中便被塞入了巨大的阴茎。 “姐姐的嘴也是第一次被人操弄吧,操起来也很舒服呢。”裴钰不断挺着腰,横跨在莫捷的头部,坏心地问,“姐姐说,我这肉棒是个什么味道?甜吗?” 莫捷何曾受过这等侮辱,顿时泪眼婆娑,刚喘了口气便感到一股浓郁的精液涌入自己的口中,她无力合拢自己的嘴,只得尽数咽下。 裴钰满意了,舒适地理了理衣服:“姐姐饱了吗?”顿了顿又道,“不饱也没办法,我可是全都给了姐姐了,姐姐又不喜欢吃其他,那便饿着吧。” 语毕,裴钰便出了门。 莫捷口中尽是精液的腥膻味道,可她又无法吐出,只得含泪吞咽着唾液。 裴钰一连两日都没来管她。 莫捷有一瞬间竟然觉得,或许她就此饿死,便可解脱,旋即便又想起了裴钰的话——他精通医术,又怎会随便让她死?他会让她活着,生不如死。 昏昏沉沉间,莫捷竟觉得饿了两天反而更有力气——她想她的猜测是对的,裴钰的毒令她全身绵软无力,唯有小穴内的肌肉仍是力道十足,可紧紧夹住肉棒,确是因为他在她的穴中涂了解药,他操了她一路,肉棒上自然也沾了解药,而这解药便随着她吃着他的肉棒时吞入了腹中。 把尿揉穴 莫捷又饿又渴,却也耐得——军旅生涯比这苦的日子她经历得多了,不也全都抗了过来。 她头脑昏沉,常年行军的经历却让她半刻都无法停止思考,此时半睡半醒间还不忘思忖着:如何能让裴钰操完她的小穴后,再让她吃一吃肉棒? 想着想着她又自嘲一笑,她定是昏了头——裴钰是什么人,又怎会犯如此愚蠢的错误…… 虽知如此,她又忍不住想,万一呢?万一他一时疏漏,被她吞足了解药,到那时在这皇宫内院,以她的身手,轻易便可擒得一名举足轻重的人质——这个法子虽是笨,却也是如今唯一可行之计了…… 她愤恨地想:恢复体力后,哪怕不回弈国,也要把裴钰那个小崽子折辱至死方才解她心头之恨! 想着想着,她又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吃男人的肉棒解毒?这种荒谬可笑的事情……以裴钰的行事作风,说不定是故意露出马脚引她上钩来捉弄她的吧? “姐姐。” 一声熟悉的轻唤扰乱了她的思绪,声线尚带着少年的清冽,语气却妖娆戏谑——不是裴钰这个小畜生还能是谁?莫捷心中暗骂。 “我猜……姐姐定然渴了。”裴钰说着便扶莫捷起身,用口度给她一口甘露。 莫捷自是渴极,大口吞咽着他吐出的露汁,格外甘甜可口,一口饮尽后她还忍不住舔舐着他的唇舌,渴望得到更多。裴钰享受着她滑润唇舌的吸吮,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地度着。 “姐姐方才在想着吃我的肉棒么?”裴钰伸出手指,将她唇角溢出的几滴露汁抹了抹,笑着问道。 莫捷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 果然如她说料,裴钰确是在捉弄她! “我在姐姐穴内抹的药膏不多,自己肉棒上的自是更少,姐姐一直被操弄着,还能察觉到身体细微的感受,果真敏锐得很呢…可见姐姐并非浪得虚名…”裴钰又细心喂给她几口清水润了润嗓子,才接着道,“若姐姐那么想吃我的肉棒,我可以每次操完姐姐都在姐姐口中射出,让姐姐吃个够。” 莫捷没有应声,果真听他话锋一转:“不过,姐姐的穴内媚肉敏感细腻,表层通达,容易吸收男人的精液,亦容易吸收解药,所以在穴内涂抹一点药膏便可使小穴恢复到可以紧夹肉棒……若是吞入腹中,则药效甚微,姐姐哪怕日日吃我的肉棒,也需吞个几十年方能彻底解毒。” 裴钰此时身着一袭白袍,冠带整齐,长身玉立,手中尚握着一卷书册,温文尔雅地与她解释着——若有旁人看到,定然以为他在吟诗作赋,谈论风雅之事。 “本来想等姐姐吃肉棒吃些个时日再同你说这些的,”裴钰微微蹙眉,转身将手中的书册搁在案几上,笑道,“可是想想,比起射姐姐的嘴,我还是更喜欢射姐姐的小穴,所以便不玩了。” 莫捷气结:这兔崽子果然是为了耍她! “不过姐姐不要误会,我不是说姐姐的嘴操起来不够舒服,而是射姐姐的小穴时可以紧紧抵着姐姐那弹性十足的紧致屁股,更爽快些。”裴钰笑笑,掀开被子,“这两天姐姐憋尿憋很久了吧?其实姐姐弄脏我的床铺没关系的,不用这般忍着。” 莫捷脸色一会儿通红一会儿铁青,继而便被裴钰以把尿的姿态从床上抱起来,双腿敞开在寝殿内走动着。 “你放开我!”莫捷的小穴无甚遮挡,又恐有人经过看到这一幕,想要挣扎,却全身无力,只能徒劳地夹紧蚌肉,想着万一被人撞见,她紧收着小穴亦可防止被人看到肉穴深处。 裴钰把着她的大腿走到一个雕工精美的玉盆前,停住脚步道:“姐姐急了吧,快尿便是……这玉盆是钊国皇室才可用的,每日会有戊医来检查尿液,好及时发现病症。这个玉盆只有我用过,姐姐放心。” “你……”莫捷憋了两天,又被喂了许多甘露,此时确实尿意上涌,濒临决堤,可自尊使她竭力忍着。 “姐姐尿尿的模样我早看过了,羞些什么……”裴钰低头,仔细看了看她的小穴,见那乌草丛生中湿润可爱的蚌肉紧合,叹了口气,又道:“我刚下早课,因为心里一直想着姐姐紧致的美穴无心读书,与太傅顶撞了几句,一会儿若是父皇来这兴师问罪,看到你这副穴口紧夹的模样,定是忍不住要操上一操的,到时我可不好拦着。” 裴钰闲闲地语闭,便见莫捷神色一慌,恍惚间臀部倏地一挺,萋萋芳草下的蚌肉放松展开,穴间猛然喷射出一股力道十足的尿液,嘘嘘声响起,继而是尿液落进玉盆的哗啦声响。 莫捷羞辱至极,可又实在难以自控,一时又鼻腔一酸,险些落泪。 裴钰见那小穴决堤泛滥的尿液如柱,久久不息,便凑近了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啧啧称奇。 忽而抬头见莫捷脸色苍白地摇着头,便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住尿液出口堵住,快速揉着,笑道:“姐姐若实在不想尿,我便帮姐姐堵一下好了。” 尿液骤然被憋回,小腹鼓鼓胀胀,而那脆弱的穴口却因为尿液的压迫愈发敏感起来,不过被他随意揉了七八下,莫捷竟然一个抽搐,泄了身子。 裴钰松了手,只见爱液尿液齐齐从粉嫩蚌肉间汩汩涌出,美不胜收,柔声道:“姐姐这回可是舒服极了吧?” 莫捷闭着眼睛,爱液尿液一泻千里时那淅淅沥沥的声响却听得清清楚楚,伴随着阵阵酥痒快感,只觉耻辱万分,刹时眼眶通红,泪水也一涌而出。 裴钰日前的气尚未消,本是故意想来羞辱她的,此刻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便心中一软,又将一块绢帕盖在此刻露珠点点惹人怜爱的花穴上:“姐姐莫哭,我带姐姐去个好地方。” 浴室操穴 裴钰横抱着娇躯,见莫捷在他怀里止了啜泣,便道:“姐姐多次领兵犯我大钊,定是看中了我们的甘霖泉罢?” 莫捷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周身愈发绵软,无力地枕在他的胸膛上,闷闷不乐——她怎会又哭了?她几时竟变得这般脆弱?突然间,她想起裴钰的话:“姐姐被男人操过了小穴就是不一样……” 裴钰在一座暗香四溢的雕塑石狮前止步,抬手将一只狮眼朝不同的方向依次旋转了几下,便看一扇石门轰然打开。 莫捷这才回神,只见门内仿若仙境,烟雾缭绕,处处都是泉水湍湍泠泠。 “这便是世人口中的甘霖泉了。”裴钰脱了长靴,抱着莫捷踏入池中,池中浅水堪堪没过脚踝,潺潺淙淙,“弈国人蛮勇好斗,近些年来各处征战,折损太多,而这甘霖泉治愈外伤有奇效,所以南宫甫才会命你不惜一切代价攻我大钊,对吗?” 裴钰提到南宫甫之时,留意到莫捷眼神一变,心中一时窒闷,顿了顿又道:“姐姐……是想被那南宫甫操穴吗?” “你莫要乱说!”莫捷恼道,她对南宫哥哥的心意无非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何曾想过那操穴之事——别说想,她被裴钰操破身之前哪知操穴具体是个什么事? 裴钰冷哼一声:“姐姐别想了,你若敢把自己的小穴给别人操,我定让你知晓什么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关你什么事?”莫捷带着“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看裴钰清冷的侧脸。 “姐姐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已入钊国为奴。姐姐的一切都是我的,这小穴也自然是我的。”裴钰语气霸道,“我爱干净,不喜欢别人弄脏我的东西。” “你……我……”莫捷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只愤愤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裴钰见她竟然没有反骂,脸色缓和了些,道:“用甘霖泉的泉水给姐姐洗洗身子。” “什么?”莫捷惊叹——世人皆知甘霖泉珍贵,可使伤口瞬间愈合,是世间罕见的神药,怎地能当普通泉水使用? “大惊小怪些什么,我自幼便在这里洗澡。”裴钰边说边将莫捷放在池边光滑的暖玉之上,然后也将自己的衣衫褪去。 莫捷见他身下巨龙挺立,贲张通红,想到一会儿又要被这巨大的肉棒操穴,心跳顿时乱了几分。 裴钰过去,将莫捷重新抱在怀里,撩了泉水从她的大腿处缓缓淋下,柔声道:“姐姐不愧是武功高强,常年征战身上竟无任何旧伤……可风霜侵袭皮肤不甚细腻,这泉水便可使姐姐皮肤光滑柔软。” 裴钰拉起她的一条大腿仔细擦洗,垂眸便瞥见她这般姿势暴露而出的粉嫩穴口已含着一汪水渍,早已泫然欲滴,惹人怜爱,叹了口气:“姐姐又这么着急,一会儿洗好了再操穴,你看……” 莫捷刚欲反驳,便见到泉水流过之处,肌肤宛若新生。 “姐姐若实在忍不住,便夹着我的肉棒罢。”裴钰无奈地道,“本想给姐姐洗好,再抱着姐姐更加滑溜溜的身子操个够的。” “谁说我忍不住!”莫捷气道,一想不对,又道,“我……我无须忍什么!” 裴钰扬唇一笑,滚烫粗大的龟头顶在嫩穴之上,磨蹭着红润阴核,登时淫液沾满了他的肉棒,莫捷呻吟一声,便听他道:“既然姐姐忍得,那我便专心给你擦洗身子,待会儿再好好操弄你的小穴。” 说完,便再次慢条斯理地撩了泉水淋在莫捷的臀部。 莫捷被他用肉棒反复逗弄着敏感阴核,又裸身任他抚摸擦洗,不一会儿爱液便盈满肉穴——食髓知味后,每每忆起被那巨大肉棒操穴的蚀骨快感,莫捷便会控制不住地湿得很快。 暖雾氤氲,她隐约可见裴钰于雾中时隐时现的俊颜,乌黑长发垂落宽阔的肩头,眉目如画——像是神仙一般——她脑海中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意识到自己已不是第一次这样想,连忙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不过洗了半个时辰,莫捷的小穴已爱液横流,忽觉一条腿被裴钰向上搬开至身侧,腿根处泥泞的蜜液便已无处遁逃被裴钰看了个仔细。 “姐姐不愧是常年习武之人,身体的韧性这般好。”裴钰目光在她暴露出的粉嫩小穴口上移不开,感叹道。 “你何必这般折腾我?”莫捷气急。 “姐姐,我是好心帮你拉伸按摩下身子,这毒虽说不伤身,但久久无力,四肢气血不畅,会生病的。”裴钰柔声道,“轻则武功全废,重则瘫痪难愈,姐姐暂且忍一忍罢。” 他一本正经,又说得这般有理有据,眼神却只是死死盯着她身下的肉穴,一瞬不瞬,仿佛一秒美景都不想错过。 他将她摆成各种各样姿势,欣赏着各种姿势下腿间粉穴的模样,时而全然张开,穴中粉嫩柔润的蚌肉珍珠尽收眼底,时而半遮半露,亦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贝肉半藏,引人遐想。 “姐姐这美穴妙得很,但这阴毛浓密了些,有些时候看得不甚清楚…我来替姐姐清理一下罢…”裴钰审视道,又摇了摇头,“这剃光了也不好,光秃秃的就不好看了…不过姐姐放心,我定然将姐姐的阴毛修得整齐…”裴钰说着,便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认真盯着花穴修剪起毛发来——他每剃几下还要将她臀部抬起,好看清花穴,细细端详品味一番,又低声温柔地道,“姐姐可知,整个钊国上下也就姐姐一人得以被我亲手照料……就连父皇都没这福分呢!” “我还要感激你?”莫捷哼了一声。 “我剃好了。现在姐姐的阴毛又不会遮挡小穴,又卷曲柔软惹人怜爱,当真妙得很。”裴钰满意地欣赏着莫捷的阴阜,“姐姐可觉得我贴心?” 莫捷两颊涨红,气恼道:“你若真这般好心,不如直接给我解药!” 裴钰这才抬眼,迎上莫捷羞恼的目光,表情格外无辜:“我武功不及姐姐……若我给姐姐解了毒,姐姐可会取我性命?” 我何止会取你性命,我还要将你阉割,再碎尸万段……莫捷这般想着,对着裴钰清澈明亮的目光,却什么都说不出。 “我……” 裴钰见她此般模样,沉声笑了出来,扶着自己早已鼓胀的巨龙,对准她那诱人的粉穴大力操了进去,穴中早已蜜汁充沛,当即发出“扑哧”的水声。 “噢——”莫捷没有防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小穴没了阴毛的保护,被操弄时感觉愈发强烈起来。 莫捷被撩拨许久,此时穴内空虚骤然被填满,饥渴难耐的小穴寸寸裹紧猛然操入的巨棒,带来阵阵销魂的酥热。 裴钰双手捏着她滑腻似酥的臀峰,从正面尽情操弄着水穴,回回勇猛挺进,直操得那敏感小穴愈发亢奋肿胀,蜜液四溅。 莫捷此时沐浴过甘霖泉水,寸寸肌肤细腻柔软,敏感若婴孩,哪经得起他这般不留余地的狂操,又动不了,只得挺着一对被连连操弄引得鼓胀的奶子,在他怀里无助地摇头娇吟。 操穴被窥 霖林步履匆匆,带着怒意踏入玉林殿,却又没寻到人,脸色愈沉,身边侍女湳儿连忙劝慰: “太子殿下尚年幼,十五六岁的孩子不懂事实乃人之常情,皇后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 “寻常人家十五六岁的孩子可以不懂事,但钰儿不行。他是钊国的太子,肩负着的,是钊国的命运。”霖林极少这般发怒,裴钰三岁能文七岁能武,十岁时礼、乐、射、御、书、数便样样强过几十位长兄,乖巧识大体,何曾像如今这般胡闹……把她辛辛苦苦千挑万选来的女子全部赶出宫不说,今日竟然让他的老师——年过古稀的汴太傅——文章写得比他好了再来教他如何读书之事,将汴太傅气得吐血卧床,她亲自去诊了脉,又好说歹说,才使这钊国最为博学的汴太傅打消了告老还乡的念头,继续教太子读书。这会儿又找遍了寝宫也找不到人,成何体统? 霖林想了想,心念一动,便朝甘霖泉走去——裴钰自幼便喜欢往这处躲藏。 霖林一踏入泉水,便听到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女子颤声的呻吟和男人沉重的低喘不绝于耳。 湳儿红了脸,刚欲开口,便被霖林摇了摇头示意噤声。 霖林远远看到雾气缭绕间,裴钰背对着她,正劲猛地操弄着怀中女子的小穴。穴中水声潺潺,每被操入便发出羞人声响。 霖林顿时气消了下去,她本以为自家小儿子对女色不开窍,怕是有龙阳之好,此时见他这般勇猛,直将怀中女子操弄得穴水四溅娇吟不止,便放下心来,这几日的反常也不再计较——缘是有了心仪的女子才不要行那合欢礼……何况男人初尝操穴的美妙滋味儿,会总是惦念无心读书也是人之常情。 “裴…噢…裴钰…噢噢…有…噢…有人…噢噢…”莫捷紧张地道,“停…噢噢…停下…” 裴钰一笑,不但没停,反而更加用力地震腰狂插猛送:“姐姐真不愧是常胜将军,这般机警,被操到濒临泄身,尚能察觉到这远处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噢噢…裴…裴钰…”莫捷心慌意乱,极力忍着不泄身以保持清醒。 “姐姐莫怕,是我母后同她的侍女。”裴钰将她抱紧,转身朝着霖林的方向继续操弄,以便让霖林看清楚莫捷的小穴被操的模样,“母后定然生我气了,让她看到我在操穴便不会再责怪我了。” “什…噢…什么…?”莫捷被陌生人看着操穴,一时不知为何只感穴中媚肉亢奋至极,被巨龙一个深顶便花心打开,颤抖着泄出了阴精。 霖林远远看着,只见那女子香臀乱颤,腿间巨物回回尽根深入,不会儿便见女子夹紧双臀,腿间爱液狂撒,当是泄了身子。 霖林欣慰一笑,转身便见到前来取泉水的魏猛将军。 魏猛刚欲行礼便被霖林拦住,这时才听到那男女交合的阵阵声响,激烈之处,令他身下一紧。 莫捷被裴钰操弄得阴精狂泄,眼前冒着白光,虚弱无力地道:“又…又有人…” 裴钰享受着莫捷泄出的阴精,喟叹道:“姐姐这阴精实乃希世之珍,每次操出,那穴内的喷洒,直叫人丢了魂儿去。以后我定要天天操到姐姐泄身……太舒服了……” 裴钰将她翻身,抱起香臀便从后方插入。 “噢…裴钰…又有人…是个噢…男人…”莫捷趴在暖玉上,喃喃细语。 “姐姐泄着身子还能如此机敏,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人。”裴钰没停,大力操弄着阴精四射的小穴,若无其事地道,“那是魏猛将军,你的手下败将。” “什…什么…”莫捷顿时羞耻,穴中膣肉一收,很快便又阴关敞开,再次泄身。 她手下败将无数,魏猛尚不算其中的佼佼者,只有匹夫之勇,几乎完全无法与她抗衡,也正是因为她不把魏猛放在眼里,才在不知裴钰出手的情况下对钊国轻敌,最终着了裴钰的道,落得此般下场。 而她此时竟要被那魏猛看她撅起屁股挨操的模样…… 魏猛透过雾气,看得不甚清楚,若是别人,他定然分辨不出,但他恨莫捷恨得牙痒痒,化成灰他都认得,当即便看出那伏地翘着香臀被操穴操得连连泄身的女人是莫捷将军! 霖林的侍女睨了他一眼,魏猛登时反应过来此番情景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子身下的女人看不合礼数,下身又鼓胀难忍,便赶紧行了个礼,退下了。 霖林叹出口气,宠溺地摇摇头,心道:我儿初识鱼水之欢,又是这般生龙活虎,这几日便由着他不上早课吧。想着便转身带着侍女回了宫。 莫捷屈辱又愤懑,趴在暖玉上再次泪水连连。 “姐姐自从被操过穴,愈发喜欢哭哭啼啼,”裴钰虽是这般说,却无奈地将她抱进怀里抹了抹泪,“我带你回寝宫便是。” 莫捷一路垂泪,直到被放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裴钰拥着她,将被褥裹住二人,这才掰开她的大腿,曲前压在饱满的胸乳上,由上至下重新操入穴中,哄道:“好了姐姐,这般操穴除了我便谁都看不到了,莫要再哭了。” 暖被擁衾,穴中巨龙温柔地在深处缓缓抽动,莫捷舒服地呻吟出声,收了眼泪,通红的眸子看向裴钰,见他眸光似水,闪着粼粼波光。 莫捷只觉心跳蓦地空了一拍。 “姐姐感觉可好些了?”裴钰伸出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莫捷滚烫的脸颊,“瞧着姐姐的模样格外娇羞……姐姐是喜欢被这样操穴?” 莫捷口是心非地摇着头,身下小穴却涌出大量蜜液,每下操弄都紧紧吸附挽留着肉棒。 裴钰心中自是了然,也不戳穿,享受着肉穴的温润紧裹,又轻声道:“姐姐这般模样,我喜欢极了。” 他语气从未如此温柔,莫捷心跳如擂鼓,便见裴钰捧起她的脸,低头吻在她的唇上。 莫捷一时恍惚,小穴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被操到深处,她顿时臀部微颤,尽情地泄了身子,继而感到精液被射入体内深处,滚烫的白浊充实进了体内,心中荡漾之间,花心再开,阴精便又泄了一次。 晨起操穴 莫捷多次泄身,又被少年阳精润泽,通体乏力又舒畅,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熹光初露,积雪压断了冻干的树枝,发出咔嚓声。 莫捷忽而睁开眼睛——饶是这等细微声响亦能瞬间惊醒她。肩头若有似无地传来温润均匀的呼吸,她垂眼,便望见裴钰的睡颜——他竟这般拥着她睡了一晚。 此时他那双过分狡黠的眸子闭着,长长睫毛垂下,耸栉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显得格外雅致秀丽,薄唇微抿,肌肤泛着玉石一般的光泽,几分青涩,几分稚嫩,几分无邪,几分皇室子弟的尊贵疏离,还有几分裴钰特有的高旷淡然之气,似高山流水,又似戏谑人间,不濯污流亦不容攀附。 莫捷恍惚间明白自己为何总觉得他像神仙一般——他没有欲望,或者说,他视欲望为游戏。 莫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莫捷是将门之后,莫家几代皆为将军,她自幼便听爹爹的话——要争,要抢,要赢,不惜一切代价。 十八岁时,她官拜辅国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只懂一件事——握紧手中的兵器,奋力厮杀,永远战斗,把想要的都夺过来。 弈国崇武,弱肉强食,唯有不断变强才能得以生存,在那片疆土上,每个人眼睛里都是熊熊燃烧的欲望。 那时她风光无限,认为整个天下都将是自己的,南宫哥哥也将是自己的。她曾以为,只要她战无不胜,一切便唾手可得。 但裴钰不是这样的人。 他出生便地位尊贵,锦衣玉食,天赋异禀,连哥哥们争抢的储君之位于他而言都仿若探囊取物。 可他偏偏似乎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在意。 莫捷刚刚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便觉双乳被人从身后抓住,敏感的乳头被力道蛮横地揉着,一声娇吟还未待她惊呼出口,娇嫩的小穴便被滚烫的肉棒狠狠操入,酥麻快感当即惹得她全身一个激灵。 “姐姐……”裴钰刚刚睡醒,嗓音慵懒又惬意。 莫捷神色一晃,心中悲不自胜——她一生不过只失手这一次,便一无所有,只能任由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玩乳操穴,世间何等不公? “抱着姐姐睡真好,醒来便可以直接操姐姐的小穴了。”裴钰睡眼惺忪,腔调还带着一丝瓮哑鼻音。 此时裴钰眸子懒洋洋地半阖着,揉着那对饱满圆润的椒乳,食指在乳尖快速拨弄,挺着健腰恣意地操弄着蜜穴,挺十分抽八分,力道强劲,床榻随之颤动。 莫捷试图咬唇,却也无力,只能被迫承受着那席卷而来的强烈快感,最终仍是敌不过那一下又一下的狂猛操弄,发狂地娇吟出声。 “姐姐你说,弈国上下,人人皆知他们的莫大将军南征北伐英武不凡,竟无一人知你被操穴时这声声浪啼是如此千娇百媚,直叫人想操到深处,抵着你体内那细嫩穴肉射个痛快,是否可惜?”裴钰此时半睡半醒着,巨龙却是精神得很,每次捣入都能在穴内挤出充沛的蜜液,浸得身下床榻片片水渍。 “你……噢……啊啊……”莫捷被说得无地自容,却又无力控制自己呻吟,又羞又恼,娇喘着反唇相讥,“人人皆知……噢……太子聪慧过人,噢噢……自幼勤勉手不释卷……噢噢……却不知……竟也会因为……耽于女人……荒废学业……噢啊……” 裴钰却也不恼,噙着一抹浅笑说道:“姐姐说得是,书也是要读的,再操一会儿,待姐姐泄一次身子,便抱着姐姐去书房。” “什……什么?”莫捷只觉体内硬烫愈发膨胀,他似乎愈发兴奋了一些,气恼道,“你……你……为什么偏要是我?” 他若想要女人,何等绝色佳人温香软玉都招之即来,为什么偏偏不肯饶过她? 行军打仗她擅长,舞刀弄枪她精通,可侍候男人的功夫,她全无。 南宫甫从未将她当女人看待——这是一种尊重,女子拜将,最忌讳的便是被当作一个“女人”,亦是一种不屑,他从未对她有过任何君臣之外的心思,她常伴身侧,却从未令他心动。 裴钰闻言,动作停了一瞬,继而语气染上些许不易察觉的薄怒:“姐姐希望我去抱别的女人么?” 莫捷微微蹙眉,她原以为她定然期盼裴钰能把兴趣转移到其他女子身上,但待到他真的开口问了,偏偏心中竟然蔓开一股莫名的苦涩,不是滋味儿起来。 裴钰何等通透,见她此时表情莫测,眼神矛盾痛苦,心中大悦,伸出手臂将她抱在怀里,语气玩味:“姐姐,你可知自己非世间寻常女子可比?” 莫捷疑惑,道:“我……怎会不知?寻常女子……眼中只有夫君,没有家国天下。” 裴钰一怔,轻轻一笑:“姐姐……听上去,甚为可怜。” “你!”莫捷又是一阵气恼,她以此为傲,怎就可怜? “我是说,姐姐的容貌身段和这紧致蜜穴,非寻常女子可及。”裴钰格外耐心,一边享受地操弄着她的小穴,一边不疾不徐地道,“可姐姐却不曾被男人怜爱,多年仍是处子之身,只沦为那南宫甫开拓疆土、填补野心的工具,岂非可怜?” 莫捷被问住,一时哑然,又不屑道:“寻常女子低声下气侍候夫君…身份卑贱,而我位高权重,那些男人…于我而言无非蝼蚁,需要劳什子怜爱?” “姐姐需要的……姐姐若不需要,这小穴便不会这般湿润滑腻,吸我吸得这般紧了。”裴钰双手把玩着她的双乳,凑在她耳边魅惑道,“姐姐不妨做一次寻常女子,把自己全然交给我,什么都不想,只顾舒舒坦坦地泄身便是。” 莫捷心中百感交集,似有尘封的弦被撩拨了几分,又被泄身二字惹得格外羞恼,嗔道:“我不要!” “不要什么?”裴钰抵着她弹性柔软的玉臀研磨,“姐姐总会忍不住泄身的。” “我……我忍得住。”莫捷冷冷地撇开眼,不再看裴钰那双促狭恼人的眼睛,可身下肉穴却依旧只能吞吐着巨龙,随着肉棒的操弄愈发湿润敏感。 “姐姐何必忍着……”裴钰语调悠然,修长的手指闲闲地抚摸着她早已兴奋鼓胀的双乳,在挺立的粉嫩乳尖上打着圈圈,“姐姐的阴精润泽温暖,我格外想要,姐姐便泄给我罢。” “你……你休想……”莫捷虽说着,身体却已被操弄得飘飘欲仙,他宽大温暖的怀抱和沉稳有力的操弄都让她神思恍惚,她摇着头,咬牙坚持道:“不泄…我…我不…不要…” 裴钰见状轻笑,也不着急,只是不轻不重地操弄着水穴,佯怒道:“我可是想要姐姐阴精想了一早上,姐姐偏不给,好生坏心。” “不……不给……”莫捷虽嘴硬,身子却已经被操弄得渐入佳境,绵软如酥,仿若已然不属于自己,只被那深深侵入穴中的巨龙掌控。 “为何?”裴钰笑起来,慢慢地道,指尖逗弄着她的乳头,“是因为姐姐怕羞吗?” “自…自然不是…”莫捷竭力忍着,可那穴中媚肉却早已在爆发的边缘,每次被操入都带来一股颤栗。 “那是为何?”裴钰饶有兴致,故意不去顶那早已摇摇欲坠的花心。 “因……因为……”莫捷昏昏然,早已无法思考。 “嗯?”裴钰拖长了调子,诱惑道,“姐姐忍得这般难受又是何苦,还是泄出来舒服些。” 莫捷一时茫然,出神之间,花心已逐渐绽放,股股阴精顿时倾泄而出。 “不……不……”莫捷双臀颤抖,却是再也克制不住。 裴钰见状,一个挺身抵在绽开的花心中,那娇柔的花心登时敏感收缩,一泄千里。 “姐姐待我真好,泄了这般多。”裴钰舒服地呻吟一声,“那我也给姐姐罢。”说着,便紧紧抵在花心口,腰身一挺,射入大量精液。 书房操穴 莫捷只觉那精液径直喷射着自己敏感脆弱的花心,烫得她阵阵酥麻,她承受不住,想缩臀又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紧紧压着香臀,敞开着颤动的花心任他射个够,偏他晨起本钱雄厚,射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姐姐感觉如何?”裴钰轻轻扣着她的下巴,缓缓将她转头过来,见她一副经不住蹂躏的柔弱表情,若雨后娇花,格外惹人怜惜。 裴钰轻轻笑了笑。 “你满意了!还笑什么!”莫捷有气无力,虽是嗔怒,更似撒娇。 “我笑姐姐战场上杀敌似是刀枪不入般刚强,怎地着小穴内的花心竟是这般不堪蹂躏,不过被我射了片刻,竟受不住了…不知…日后若被天天被我这般操穴射精直攻花心,姐姐会是什么模样…可会降了,臣服于我?”裴钰刚刚云收雨歇,愈发慵懒,嗓音是少年般的清透,又悠闲淡然,如月光,似流水。 “你……你住口!”莫捷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急道。 裴钰再次笑笑,忽闻沉重又威严的钟声响彻重重宫墙,他披上衣服从容起身,便听门外齐公公的毕恭毕敬的声音:“太子殿下,老奴带入伺候您更衣?” “不必了,”裴钰不疾不徐地系着领口的扣子,顿了顿又道,“送一身宫女的衣服过来。” “是。”齐公公说完便匆匆去办差。 “我才不要穿下人的衣服!”莫捷愈发气结,一怒之下起身,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坐了起来,一时大惊,试着运了一下功,却又是徒劳,怒意更甚,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裴钰已衣着整齐,雪白的衣袖若浮云般轻柔飘逸,不染纤尘。 他浅浅一笑,柔声道:“我若废了姐姐武功,给姐姐一个名份,将姐姐留在身边,姐姐可愿意?” 莫捷愣住,若在往日,怎会有人胆敢这般与她说话?可她此时偏偏却没有恼怒,只是怔怔地坐在那儿,凝视着裴钰清雅秀丽的侧脸,茫然无措,耳边只余略带少年情愫的“姐姐可愿意?” 裴钰忽而一笑,若清风徐来,似了然于胸,又似毫不在意,柔声道:“姐姐莫怕,我只是将你的毒减轻了一些罢了……以免伤了身子。” 莫捷这才回神,默然低头——裴钰何等通透,哪怕是莫捷这般沙场沉浮多年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他亦能凭一个短暂的眼神瞬间了悟。 莫捷是天生的雄鹰,捕食野兽是天性,饶是折翅断喙,也成不了那笼中精致豢养的雀鸟儿。 可他到底是何时给她解的毒?莫捷想不起任何细节,只觉似乎他用毒一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就像她人生中唯一的那场败仗一般,她至今不知他是以何种方式在什么时候下了毒。 莫捷转念又想,裴钰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便如此神乎其技,若假以时日,这天下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太子殿下,您要的衣服。”齐公公在门外诚惶诚恐地举着衣服道。 裴钰拿过衣服,摆摆手让他下去,又将衣服平整搁在床上,若无其事地淡淡道:“姐姐要自己穿,还是我来?”见莫捷嫌恶地盯着那身宫女的常服,又笑道:“还是说,姐姐想这般裸着身子出去?” “我穿!”莫捷算是拿他没法子,脾气一点一点被他磨没了,不过是穿一身衣裳,算不得什么事,不穿的话他不知又有什么恶劣的法子来折腾她,他有的是花样。 莫捷从床上撑着身子起来,腿脚酸涩,全无往日矫健灵敏,她又极少穿女子的衣服,钊国宫女服饰繁琐,她竟百般不得法。 裴钰闲闲地饮着茶,欣赏着莫捷裸身更衣的模样。 只见她嫌弃地看着那粗鄙又难缠的女子衣衫,索性想直接套进去,却又卡在胸前双乳之上。 “你……你这个……你还不过来帮我!”莫捷心中本就郁结,格外暴躁,对着那衣衫上的绳绳扣扣很快便没了耐心。 裴钰发出一声轻笑,放下茶杯,慢慢起身,语气分外无辜:“姐姐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莫捷瞪他——他若想知道些什么,何曾需要他人多说半个字? 裴钰低头看着服饰,绳扣交错复杂,确是难以分辨——钊国女子皆重贞洁,服饰大多缠缠绕绕,有禁锢贞操之意。 莫捷见他眉间露出沉思之色,顿时讥讽一笑:“太子殿下也有为难的时候?” “我平日里又没碰过这些。”裴钰没有抬眼,只是淡淡地道,修长的手指摸索着,耐心地寻到最初的扣,层层解开,又蹙眉道,“这…怕是穿不下…还得委屈姐姐把这对奶子裹一裹…” 说着,他便取了自己束发的巾带,道:“这蚕丝轻薄坚韧,姐姐且将就一下。”言闭,便将那透明的薄纱绕在莫捷胸前。 莫捷只觉胸前一紧,继而双乳被挤在一起,在那透明的薄纱下,因摩擦而挺立的乳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裴钰看得出神,隔着薄纱仔细抚摸了一下,只见那粉嫩的乳头愈发红肿,似要冲破那薄纱的束缚:“姐姐,我又不想去读书了。” “我……你去不去,关我什么事。”莫捷被他撒娇耍赖般的语气逗笑。 “还不是因为姐姐不好好穿衣,硬要假手于我。”裴钰无辜地说道,又把莫捷的双腿从被褥里拉出来,垂眼便看到那诱人的红缝间隐隐流出几滴白浊,又忍不住将她双腿掰开,想一探究竟。 “裴钰,你又要怎样……”莫捷虽恢复了些力气,却仍是远远敌不过他,只得徒劳地扭着玉臀,引得腿间精华流淌而出。 “你不要动,我便只看看……”裴钰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的笑,面色高雅从容,说出的话却又霸道又淫邪。 莫捷闻言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双腿大张任他观赏。 裴钰笑意欲深,捧起玉臀细细观摩那饱含春露的粉穴,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又拉开蚌肉,仔细观摩内里——只见那粉穴之中早已蓄满精液,随着穴口每每羞涩地蠕动,便有几滴流出,格外惹人怜爱。 就在莫捷以为他要将她压倒再操弄一番的时候,他不疾不徐地拿了一条亵裤,抬起她的腿,仔细给她穿上,又将外衣套在她身上,然后一圈一圈帮她系着绳扣。 倒还说话算话。莫捷暗自想着。 他半抱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因为没了约束而垂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让她一阵耳根发烫。 “裴钰……”莫捷难以自禁地唤了他一声。 “嗯?”裴钰淡淡应着。 “……”莫捷有一瞬间的茫然,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突然想要唤他。 “姐姐的腰,真是盈盈一握啊……”裴钰将最后一个环扣系好,感叹道。 莫捷穿着这衣服,不甚自在,烦躁道:“你们钊国女子每天将自己这般五花大绑,究竟是为什么?” “自是约束自己,莫要淫。”裴钰漫声道。 莫捷不屑地冷哼一声:“皆是男子淫恶,约束女子有何用处?” 裴钰敛目,细细捻了捻指尖残留的蜜液,笑得意味深长:“哦?”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莫捷却顿时两颊臊得滚烫。 “试试站得起来吗?”裴钰抱起她,轻轻放在地上。 莫捷缓缓走动了两步,只觉步子沉重,很不习惯。 “未习过武的女子,脚步自是重些。”裴钰很快便又看透她的心思,“姐姐随我去书房吧。” 莫捷走在裴钰身后,因为中毒的缘故,每走一步都格外沉重费力,拾级而上时一个不稳便踩空向前跌去。 裴钰稳稳地接住她,轻轻一笑:“久闻姐姐武功盖世,天下能与你平分秋色的也不过一二,如今竟然走路都能跌倒,当真可爱的紧。” 莫捷微喘,心里恨得牙痒——不过既然裴钰放松了戒心将她的毒解去大半,她自有机会寻得解药…待到那时,她便……她便怎样呢?败了就是败了,失身于人亦无法改变,她还能回得去吗? 胡思乱想之即,莫捷迎面撞在了一个人身上,连忙退后几步,抬眼时见到一个雍容华贵的男人,与裴钰有三分相似,气质却是云泥之别,正是十皇子裴坚。 “你这贱婢,冲撞了王爷,竟还不下跪?”裴坚身旁跟随的太监过去便要一脚踹下去。 莫捷何曾受过这般贬损,当即怒气上涌,偏偏又使不出力气,便笔直地瞪着那太监。 “李公公。”裴钰目视前方,看都没看那太监一眼,甚至没看裴坚一眼,只淡淡道,“她是我的人,冲撞了皇兄,还请皇兄…莫怪。” 李公公当即腿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台阶上咚咚磕着响头:“太子殿下,请恕老奴无礼!老奴掌管三千名宫女太监,尽职责守,未曾听闻太子宫中安排过侍女,请太子殿下恕罪!” 李公公叫苦不迭,谁不知道这大钊国,哪怕得罪皇帝也好过得罪太子。 “久闻太子殿下不喜女人伺候,玉林殿侍候的全是太监,何时竟藏了个……这般标志的美人儿?”裴坚恭敬地行了个礼,又打量了莫捷一眼,只道不似钊国女子,美则美矣,只这眼神过于慑人,绝非善类。 “皇兄见笑,”裴钰淡淡一笑,不欲多言,“今日还要早课,改日再同皇兄叙旧。” “臣,恭送太子。”裴坚收回打量莫捷的目光,低头作揖。 “奴才恭送太子殿下。”李公公跪着转了个圈,头一直在地上磕着。 莫捷从他身旁走过,见他浑身抖得厉害,心中只觉好笑:裴钰这般目中无人,偏偏又无人奈何得了他,钊国上下竟任由一个孩子横行霸道,未免荒唐。 正想着,便已来到文华殿——便是太子读书的地方。 殿内古朴雅致,墨香幽幽,两侧书卷浩瀚繁杂。 “你自己早课?”莫捷略微差异地问道,弈国的王世子弟是一起读书的。 “因为皇兄们与我读不到一起去。”裴钰抱怨,表情格外寂寞,“姐姐陪我吧。” “……陪你做什么?”莫捷隐隐又有不好的预感。 “读书啊……”裴钰理所当然地到,顿了顿又饶有兴味地回头,“姐姐以为呢?听闻姐姐四处征战,懂得很多国家的文字。” 莫捷垂眸不语,她自是懂的,但……裴钰当真不把她当敌国大将?一国太子修习的皆是帝王之术,他竟要她作陪。她可不认为裴钰会这般天真,必然有所图谋。 “姐姐总是想那么多,当真无趣得很。”裴钰突然埋怨道,忽而把莫捷往怀里一拉,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若不愿意陪我读书,那便把那水穴给我操一操吧…” 晨光熹微,殿内寂静无人,裴钰的话听着格外扎耳,莫捷软绵无力地推了他一把,便被他打横抱到雕花木椅上,裙裾一掀,直接在腿间撕开一条缝便揉弄起了她的小穴。 殿内陈设庄严肃穆,而她竟然坐在中央的桌前,被裴钰玩弄着最私密的部位,然后远远看到汴太傅朝这边走来。 裴钰亦注意到,叹了口气,淡定自若地将莫捷的裙裾拉下,又将指间蜜液在她臀部蹭了蹭,便若无其事地拿起书卷,等待汴太傅前来。 “太子殿下。”汴太傅颤颤巍巍地行了个礼,留意到站在旁边低着头的莫捷,也未多言,权当没看到——汴太傅跟太子相处多时,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自是非常清楚。 “太傅今日要考些什么?”裴钰闲闲地翻着书。 “上次……太子殿下读到了……”汴太傅上次被气到吐血,今日尚未痊愈,又上了年纪,一时竟想不起上次读到了何处。 裴钰叹了口气,也懒得再翻那书册,径直背了出来:“丁丑,帝戎服,执鞭乘马而出。群臣稽颡于马前。帝曰:庙算已定,大军将进,诸公更欲何去?尚书李冲等曰:今者之举,天下所不愿,唯陛下欲之;臣不知陛下独行,竟何之也!臣等有其意而无其辞,敢以死请!帝大怒曰:吾方经营天下,期于混壹,而卿等儒生,屡疑大计;斧钺有常,卿勿复言!策马将出,于是安定王休等并殷勤泣谏。帝乃谕群臣曰:今者兴发不小,动而无成,何以示后!朕世居幽朔,欲南迁中土;苟不南伐,当迁都于此,王公以为何如?欲迁者左,不欲者右。南安王桢进曰:成大功者不谋于众。今陛下苟辍南伐之谋,迁都洛邑,此臣等之愿,苍生之幸也。群臣皆呼万岁。时旧人虽不愿内徙,而惮于南伐,无敢言者;遂定迁都之计。” 汴太傅点了点头,道:“太子就此写写自己的想法罢。老臣……咳咳,身体不适……” 裴钰一听,心中大喜,却波澜不惊道:“太傅身体不适,应多加休息,今日习作,明日便交与太傅审阅。” 汴太傅弯腰作揖:“老臣告退。” 汴太傅刚转身退下,裴钰便将莫捷猛地拉至身前,掀开她的裙裾,只见繁琐缠绕包裹的衣裤中间开出一条缝,丰满的臀肉从缝中略微挤出,藏在中间粉穴若隐若现。 “你这般一心二用,能读得好书吗?”莫捷拿他没办法,没好气地道。 “当然,姐姐若不在这,我便只想着操弄姐姐的小穴,无心读书,姐姐在这,我想什么时候操便什么时候操,自然读得下书了……”裴钰有理有据地说着,便掐着莫捷的腰,让她身下的小穴缓缓吞入自己的肉棒。 因为穿着紧身的衣裤,穴内比平时愈发紧致了几分,媚肉的强烈摩擦让两个人同时呻吟了一声。 裴钰心满意足地捏着她的臀上下摆动,又奚落道:“姐姐今日怎地如此顺从,可是又在打些什么坏主意?” 莫捷望着殿内处处肃穆的深红色,趴在桌上任他为所欲为,心中只剩一片凉意… 她亦是刚刚才想通了,裴钰根本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亦不会做冒险的事情,他会解去她大部分的毒,并不是降低了戒心,而是因为知她此时已无力回天—— 她回不去了…是真的回不去了…并非因为战败,亦非失身,而是……哪怕她拿到解药,逃回弈国,也无法重振旗鼓再战一次。 他故意带她招摇过市,无非是让所有人都知道,钊国太子对她宠爱有加,而这消息,定会被弈国安插在此的细作得知。 她战败被俘,除了失身,竟毫发无伤,还被裴钰用世间罕有的甘霖泉水怜爱得细皮嫩肉娇媚万分,甚至带去书房陪读——若她回去,纵使她心中坦荡,又有谁会相信她没有叛国?行军打仗乃死生大事,若心生疑窦,失了信任,她的将士们又怎能像以前那般把性命全然托付于她手中。 裴钰虽未取她性命,却彻底杀死了弈国的莫捷将军。 他说着浪荡的话,做着荒唐的事,实际上却步步缜密,何等可怕……最可笑的是,她隐约意识到,自己竟还被他虚情假意撩拨得…似是动了春心…无法自持… 莫捷从未感到如此挫败……明明…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啊……可…… “姐姐。”裴钰柔声唤她。 莫捷却感到脊背一凉。 “姐姐何苦总想些不悦之事,”裴钰似是了然一切,抱住她缠着绳扣的腰,嗓音醇醇地诱惑道,“今宵有酒今宵醉不好吗?姐姐不如,当一回寻常女子?” 莫捷此时何等脆弱绝望,裴钰的话又是何等诱惑——姐姐便当个寻常女子,不去想其他,全然交给我便好。 莫捷心中一直绷着的那根清醒的弦,终究还是断开了。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裴钰从身后肆意操弄着自己的花穴,喃喃道:“胸……胸好痛……” 裴钰意会,伸手过去,帮她解开胸前几颗盘扣,将束胸的发带抽出,一双因小穴被操弄而兴奋鼓胀的双乳顷刻挤了出来,又因着腰部的绳扣束缚,显得格外扎眼。 此时莫捷衣着繁碎,只余小穴和双乳暴露在外,比往日更显淫靡诱人。 裴钰从背后抓着她的双乳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猛烈操弄肉穴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回荡在庄重空旷的文华殿内。 莫捷抛开所有的思绪,沉醉地感受着他有力的占有,继而一声长吟,泄了身子,忽而听他在耳边柔声道: “姐姐说得对,这衣服此般繁琐复杂,确是束缚不了什么,反而使我更快活了。” 野外操穴(1) 莫捷几度高潮,终是彻底瘫软在裴钰怀里,只觉股间尽是温热粘稠的精液,竟也不觉讨厌,莫名生出一股子舒服又满足的感觉,将方才心头的一片冰冷瞬间化成了温水,乍然想起裴钰总说她骚浪,顿时耻辱感和惭愧感油然而生。 裴钰似是觉察她的心思,仔细替她撩了撩凌乱汗湿的发丝,柔声道:“姐姐这贪心的小穴被精液射得满满的,内心欢喜些了罢?” 莫捷微微咬唇,心中五味参杂——她怎会如此?明明被毫不怜惜地操破了身子,又不断被肆无忌惮地在体内随意射入精液污了清白,连体内最深处最隐秘的花心都任他尽情玩弄到泄精,这般屈辱难堪,她竟还飘飘欲仙,明知他步步为营皆是虚情假意,却仍是控制不住地时时对他有着各种不切实际的绮丽念想……她不禁怀疑自己是早已被下了什么鬼迷心窍的毒,令她神志不清…… 莫捷失魂落魄间一低头,竟赫然发现裴钰的文章已洋洋洒洒完成七八页,龙飞凤舞的字体大气又老练,格外漂亮。霎那间,莫捷仿若兜头被泼下了冷水——她被连连操弄到几尽丢了魂儿,又宛若少女怀春般思绪万千,飘忽出神云里雾里,而与他而言不过是发泄初尝云雨后难以疏解的欲望,甚至能够冷静自制地写着文章,文采斐然,行云流水。 “听闻姐姐在弈国的官职等同于钊国的宰执和将军,定然胆略兼人,懂不世之谋,不如姐姐帮我看看这文章如何?”裴钰淡淡道,尚在执笔疾书,白玉般的手腕优雅地摆动,笔走龙蛇。 “我怎会和钊国太子谈论权谋之术,你放过我罢。”莫捷冷冷地撇过头去,不欲让他察觉自己内心的委屈和狼狈。 “哦?”裴钰笑了笑,拈住莫捷的下巴,轻柔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饶有兴味地反问:“姐姐都想与我谈情了,还有什么其他的谈不得?” 莫捷忽觉胸口一堵,意兴阑珊间便要推开他。 裴钰却提前一步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笑道:“午后我与诸位皇兄狩猎乌珍山,深冬时节常有白狐出没,我去打来给姐姐做件暖和衣裳,姐姐同我一道去吧。” “我如今就是一个废人,同你去做甚?”莫捷阴着脸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捉住。 裴钰低低地笑了几声才道:“姐姐,女子参加狩猎,是去助兴的,又不是要你去打猎……哥哥们都带着女人去,这次我便带姐姐去好了。”见莫捷低头不语又道,“一会儿我差人给姐姐找身厚些的衣服。” 莫捷垂着眸缄言,忽而想起了在弈国纵马驰骋的时光,那片辽阔的疆域到处都是肥美的猎物,每逢傍晚,夕阳熏微草,天边火红燃烧的云彩仿若她铠甲上的血。 她十岁时便可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弈国勇士万千,皆甘拜下风,南宫甫赐她金弓银羽。 每次她狩猎,皆能满载而归。 在那广袤又危险的草原上,她才是最凶猛的野兽。 如今竟要做什么别人打猎助兴的女子? 那是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可她能说个“不”字吗? 莫捷抿唇不语,也不看裴钰,任由裴钰给她换了一身衣服,穿上亵裤时却突然感到下体内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温温热热,引得她一阵酥麻。 莫捷脸色一变,红着耳根瞪他:“你又在搞些什么花样来羞辱我?” “姐姐怎地这般随便冤枉人,”裴钰小心将她的亵裤轻轻穿好,眼神似有无限委屈,“这是暖玉,是神物,可促进肌理自愈。姐姐这小穴着实娇嫩的很,今早我不过稍微多用了点力,便有些伤着了,方才瞧见似有些血迹,便拿了这个。” “我不需要。”莫捷只觉小穴内夹了异物,格外羞耻恼人,又想到是因为被裴钰操伤了小穴才夹着这物,愈发觉得窘迫难堪——她纵横沙场多年都没受过什么伤,此时竟……何况,比起夹着这种奇怪的东西骑马,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裴钰定然又在捉弄她! “姐姐且忍一忍,”裴钰隔着亵裤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被塞入暖玉的穴口,耐心道,“过三个时辰便能取出来。” 莫捷不再多言,反正纵使她说破口舌,裴钰也不会改主意。 裴钰骑马带着莫捷到达乌珍山的时候,已有众多武将等候多时。 莫捷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尤其是对于钊国而言,于是,当众人看清太子怀中女子的面容时,突然一阵骚动。 “那……那……那是……” “不……不是,莫捷那妖女张扬跋扈,不可能这般低眉顺眼。” “说不定是太子殿下,驯服了那只猛兽?” “这……” “也不太像,瞧这女子娇弱的皮相,哪像行军打仗之人?” 一片嘈杂中,只有魏猛讳莫如深,不耐道:“议论太子殿下的女人,不要命了?”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为何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莫捷裹着厚重华美的皮裘,疑惑问道,“难道他们……认出了我?” 她此时一身钊国女子装扮,又冰肌玉肤,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了。 “姐姐莫要多想,许是因为我第一次带女人狩猎呢?”裴钰牵着缰绳,单手揽着她的腰,轻声道。 “你以前为何不带?”莫捷顺势问了句。 “姐姐,我尚年幼,在给姐姐破身之前,哪里知道女人的滋味儿这般销魂呢?”裴钰压低了声音,说的甚是无辜,几分撩拨,几分戏谑,惹得莫捷一阵恼,又一阵莫名欢喜。 “你……够了!”莫捷心中乱作一团,蜜穴中的暖玉又随着马背颠簸起伏吞吐着,很快便湿透了亵裤,只得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缄口。 裴钰牵着雪白的骏马姗姗来迟,皇帝也没有责怪,只纵容道:“钰儿,今年若你还能胜了你的哥哥们,朕便将那裕国上贡的宝物,灵宝弓,赐予你!” 其余皇子面色不虞,却也不敢多言——裴钰往年不带女人,自是比他们方便,皇帝只道裴钰年纪最小,便允了这不公,如今裴钰带了女人,皇帝却又要将那宝弓作为奖赏,竟偏心至此。 裴钰淡淡一笑,带着浑然天成的几分高傲:“儿臣先谢过父皇。” 莫捷环顾众人,心中不屑——钊国重文轻武,哪怕是武将,也远不如弈国男子健壮。 “姐姐,我下月才满十六岁。”裴钰忽而在莫捷耳边柔声道。 “你同我说这个做什么?你的哥哥们已经都进了树林了。”莫捷一想到自己竟日日被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孩子操到数次泄身就格外羞耻,她一身傲骨,竟是被这般污了清白。 “所以……我若班门弄斧,姐姐可不许笑话我。”裴钰语气似在撒娇,全然没了方才漠视群雄的架势。 莫捷懒得搭理,便听他喝了一声“驾!”,纵马进了林中。 乌珍山上积雪重重,枯秃的树枝纵横交错。 裴钰牵着马,突然停住,举起弓来,对着一堆积雪射了过去。 雪中藏着的两只野兔受惊还未跃起,便已双双中箭。 裴钰策马过去,捡起野兔,收入行囊中。 马背颠簸,莫捷竭力忍着穴内暖玉带来的酥麻感,静静地观察着周围——这里异常静谧,身侧是悬崖峭壁,多年行战的直觉告诉她,此处危险,不宜久留,似有猛兽出没。 若是以前,她自然是不怕的,遇到猛兽反而愈战愈勇,射死几只回去庆贺。 可是现在…… 她自然也是不怕死的,她怕的是…… 怕的是…… 莫捷摇了摇头,不想继续细想。 “裴钰,我们换个方向走吧?”莫捷没有观察到任何野兽的踪迹,却还是不放心地道。 “怎么?”裴钰此时行囊里已然沉甸甸地多了几只苍鹰和幼鹿。 “或许另一个方向会有更多的猎物。”莫捷只道。 “但这里有白狐。”裴钰轻轻替莫捷抚去肩头的落雪,悠然答道。 话音刚落,一只白狐受惊窜出,恰好被裴钰一箭射中,落入一旁结了冰的湖面上。 “有姐姐在,运气当真不错。”裴钰浅浅一笑,下马去捡那白狐。 莫捷看着他在雪地里渐渐走远,心头隐隐的不安愈发强烈。 裴钰弯腰,捡到穿膛而死的白狐,唇角浅浅勾起。 莫捷远远看着,只觉他笑起来如落雪般飘逸美好。 落尽琼花天不惜。 一片白皑皑的积雪中,裴钰嘴角舒展的笑意似比那冰雪还要纯粹无暇。 失神之际,莫捷已晚了一步察觉到异动—— 是一只体型壮硕的雪豹,被血腥味儿吸引而来。 裴钰背对着它,手边没有任何武器。 莫捷来不及多想,本能地迅速摸了手边的弓,又抽出两只羽箭,将一支箭猛然插入马背,骏马顿时受惊扬蹄,几乎是一瞬间,莫捷借着马蹄落下的力量用尽全身力气拉弓瞄准,霎那间将另一支箭射了出去。 箭从雪豹的眼睛直穿透的颅骨,雪豹未待发出吼叫便已轰然倒地。 莫捷武功全失,全身亦只有微薄的力气,敏捷却未减分毫,知那骏马早已癫狂失控,迅速跳下马来。 她隐约看到裴钰向她走来,而她却因无力攀附任何东西而滚落到悬崖边缘。 莫捷头晕目眩,双手颤抖无力——她刚刚用尽所有力气拉弓,已经到了极限,似是伤了自己的手臂。 就这般死了也好吧。 莫捷忽而释然地想着,然后放弃了挣扎,昏了过去。 …… 野外操穴(2) 莫捷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寒风之中,跳动的篝火带来阵阵暖意。 “姐姐。”裴钰轻声唤她。 莫捷重新闭上眼睛不欲理他。 “我烤了野兔。”裴钰起身,坐到她身边,柔声道。 裴钰将兔肉烤得外酥里嫩,香气四溢,但莫捷全然不为所动。 “原以为姐姐是想杀我的。”裴钰淡淡笑道,语气里似有一丝得意。 “你满意了?”莫捷颤声问,“你何不让我去死?” “姐姐何出此言?”裴钰语气无辜,“姐姐救我性命,我又怎能弃姐姐于不顾?” “裴钰,你是故意的。”莫捷愤然道——她看着他打猎,更加细微的声响他都可轻易察觉,又怎会发现不了那庞然巨物的靠近,“你不仅故意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还故意让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不就是借此想羞辱我吗?现在你满意了?有趣吗?” 裴钰微微蹙眉,待她平静下来才开口道: “姐姐,抱着你掉下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这悬崖下面是何种光景。” “我原本只想看看你着急不着急,没想过你会舍命救我。” “现在我们都被困在山崖下面了,我也不想啊……我还想要父皇奖赏的弓箭呢。” 他不疾不徐地解释着,越说越带了孩子般的委屈。 莫捷愣了一会儿,挑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少装可怜,你诡计多端,轻功了得,会困在这种地方?” “姐姐,虽然你把我想得那么厉害,我很开心。”裴钰格外无辜地道,“但是你也诡计多端,轻功了得,不也被困在这种地方?” “我……我还不是被你害的!”莫捷被他安之若素的态度气到——生死未卜,他竟还惦记着什么父皇赏的弓箭! “先吃点东西。”裴钰笑道,将兔肉撕下,送到她嘴边,见她仍然抿着嘴生气,又道,“我第一次动手烤这个,很不容易呢,你尝尝。” 他有什么好不容易的?他裴钰做什么会不容易? 这般想着,莫捷还是心软了,张口被他喂进嘴里。 裴钰一口一口将她喂饱,然后便去解她衣裳。 “你做什么?”莫捷拉住自己的衣襟。 “我帮你把暖玉取出来。”裴钰理由正当。 莫捷松开手。 裴钰浅浅一笑,将她的裤子和亵裤尽数脱下,恭谦道:“又要得罪姐姐了。” 言罢便将莫捷修长白皙的双腿掰开,借着篝火仔细查看蜜穴。 “好了吗……” 许久之后,莫捷忍不住开口问。 “好像……吞进去了……” 裴钰说着便将中指探进湿漉漉的小穴中。 “啊……”突如其来的插入令莫捷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姐姐不要担心,这暖玉多夹一会儿对身体没坏处的。”裴钰笑笑,修长的手指在蜜穴中摸索着,一圈又一圈,似要抚摸遍穴内每一寸嫩肉。 “找到了吗……”莫捷只觉自己被他的手指搅合得湿了大片,赧然问道。 “应该在更深的地方。”裴钰将手指又深入了几分,嗓音醇醇。 莫捷闻言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又被裴钰按住,只能双腿大张任他仔细摸遍小穴内部每一寸嫩肉。 “姐姐这美穴内曲径通幽,又处处紧绞,我一时摸不到……不如,姐姐泄一次身子,将那暖玉冲刷出来便是。”裴钰摸够了,漫声道。 莫捷被他来来回回摸得心猿意马,闻言顿时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你……荒郊野外,你不要乱来。” “荒郊野外,天又还没亮,没有人看到的,姐姐尽管泄了身子便是。”裴钰接了她的话,手指缓缓摸到穴内颤动的一处,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了不过几下,便见莫捷穴内淫水源源不断流出,沾染他一手黏湿。 “别……不要……”莫捷揪住他垂在身侧的衣袂,嗓音透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娇媚甜美,“回……回去再取……” 四周似有野兽被插穴的激烈声响吓到,受惊躲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莫捷听得清楚,又想到此时自己下身不着一物,双腿大张,腿间隐秘的小穴竟全然暴露在悠悠天地之间,顿时便想和拢了腿,又被裴钰灵巧地捉住双腿再次掰开。 “姐姐不要乱动,刚刚摸到现在又进去了……”裴钰的声线清冽,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悦耳。 “回去再取…回去你想怎样都行…”莫捷妥协地道。 裴钰闻言,似是思忖了片刻,似在犹豫,忽而展颜道:“姐姐,我摸到了…” “啊……”莫捷忽觉小穴内被突然大力搅动,穴内敏感的嫩肉因震颤而全部被唤醒,继而双臀猛然不受控制地弓起,“不…不…”她喃喃着摇头,股间阴精却淋漓尽致地泄了一滩。 她竟不知羞耻地在山间深林毫无遮掩地泄了身子。 “姐姐,看。”裴钰将从她肉穴深处取出的玉石在她眼前晃了晃。 莫捷只见那暖玉沾满了自己的淫水,散发着一股女子小穴特有的幽香,而裴钰那白玉一般的指尖也满是玉露,正无地自容,便见裴钰欺身而上,莫捷还来不及惊呼,水渍漫漫如饥似渴的小穴已然被粗大鼓胀的肉棒狠狠操入,泄身后的空虚骤然被填满,引得莫捷又是一阵颤栗。 “你……”莫捷想到此时正天为罗帐地为衣地与人交合,顿时大羞,“裴钰…别这样…噢…噢…” “姐姐方才救我的模样当真威风极了,明明身中奇毒,那猛兽却完全不是姐姐的对手,看得我,好想立刻操进姐姐的小穴…姐姐…姐姐…”裴钰快速又猛烈地耸动着结实有力的臀部,一下又一下狠狠操弄着沾满蜜露的水穴,呼吸微微急促。 莫捷早已习惯了别人称赞她勇猛果敢,但类似的话从裴钰口中说出竟让她愈发湿了身。 “想到姐姐那般神勇无畏,就越发想要姐姐在我身下被操弄着全身最柔软又最敏感的小穴,被操得淫水横流,被操到痉挛着泄身。” 裴钰低沉诱惑的嗓音和操穴时肉体碰撞的钝响交错着,莫捷听得耳根如火在烧,忽而骤感一阵强烈的酥麻自脊背由下而上,水穴顿时丝丝入扣地绞紧体内的巨大肉棒,将倾泻而出的阴精全部淋在肉棒顶端,引得裴钰愈战愈勇。 “噢……裴钰……噢……啊……”莫捷眼神迷离,喃喃叫他,双腿敞开任他在穴内逞凶。 “姐姐可喜欢?”裴钰坚实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双乳,享受着美乳的滑腻和弹性,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身下不断被操弄得翘起的光裸臀部,使每次结合更紧密一些。 “别…”莫捷很快又攀顶峰。 “姐姐……可喜欢?”裴钰咬着她的耳垂,柔声又问了一遍。 “噢噢……喜欢……裴钰,噢……我要……”莫捷早已沦陷,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的诱惑,颤声在他怀里羞涩嗫嚅着,继而迎来了更加猛烈的操弄。 太阳徐徐升起,逐渐天光大亮。 莫捷被疼爱了一整夜,筋疲力竭才在裴钰怀里沉沉睡去。 ……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莫捷发觉自己已经在宫中,药物的味道混着某些陌生熏香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着。 回想了一下昨夜的一片狼藉,莫捷顿时气血上涌——什么生死未卜,裴钰果真又在骗她! 她舍身救他,而他竟然又骗了她! “莫将军。”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七分庄重三分温柔——莫捷是熟悉的,是钊国皇后霖林。 莫捷紧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霖林莞尔道:“幼子无礼,唐突了将军,还请将军海涵……” 莫捷心中万般思绪,不知霖林是何用意。 “莫将军有所不知,弈国已多次派使者前来要人。本宫便代幼子向将军赔礼,送将军回弈国,如何?” 霖林说得字字轻巧,却重重地砸在莫捷心中。 她可以回弈国? 她可以回到那片熟悉的土地,和家人团聚? 她可以……再见到南宫哥哥吗? “但是将军身上的毒……我解不了。”霖林面露深意。 ———————— QAQ 讲真下面我要虐男主了… 还真有点舍不得… ps.讲道理我就暗戳戳码个小黄文偷着乐没想到还有人看,现在都叫我不要坑搞得我鸭梨山大(喂喂难道不是用来解压的吗 强迫高潮 莫捷沉默了一会儿,问:“他答应了你们什么条件?” “弈国国君待你不薄,用叶洲换你。”霖林早已禀退左右,淡淡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莫捷忽而露出一阵嘲讽的笑——南宫甫这么做当然不是看重她,而是不信任她。 他怕的不过是裴钰斩了他的左膀右臂为自己所用,到时钊国如虎添翼,弈国再无回旋之力。弈国将领超过半数为莫捷麾下,若莫捷叛国,随时面临灭顶之灾,所以,她活着必须回去,死了他亦可安心。 霖林见她不语,笑了出来:“莫将军是个聪明人。”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问,“莫将军觉得钰儿如何?” 莫捷眼神一闪,旋即敛了心绪,兀自问道:“他可拿到了那把弓箭?” 霖林再次笑了出来:“钰儿想要的东西,自然会拿到。” “他是将那雪豹,献给了皇上吧。”莫捷惨然一笑—— 裴钰此番真正想要炫耀的猎物,根本不是其他,正是弈国大将莫捷。 一箭穿骨射死猛兽,钊国上下无人可做到,只要将那雪豹献给皇上,她的身份昭然若揭。 他将她虏至钊国为奴尚不够,他还要让钊国上下知道,他驯服了她的心,彻底征服了那个令全国将士闻风丧胆的女人。 自此,钊国将士再也无所畏惧,因为他们未来的君主,是裴钰。 直到昨天她还相信,他对她多少是有一点情意的,她何时这般天真了? 霖林见她脸色苍白,叹了口气道:“莫将军,钰儿……并非良人。” …… 裴钰坐在一架古琴前闭目养神,浅斟慢酌着一杯松醪酒,月色落在他清冷的面容上,显得愈发皎洁。 “钰儿。”霖林撩了帘子踏入,语气担忧,“今日你又逃了晚课。” “母后,我……不大舒服。”裴钰微醺,语气无力道,“许是着了凉。” 霖林过去,握住他的手腕把了一会儿脉,无奈地叹了口气:“冰天雪地里与女子野合,不染风寒才怪。” “母后……”裴钰面露不悦。 “钰儿,你要知道,你并非池中之物,未来你不仅会成为钊国的国君,整个天下都会是你的。有些事情,还是收敛些,不可如此荒唐,以免落得荒淫之名。”霖林苦口婆心。 “母后…这天下……我要来何用?”裴钰眼神迷离莫测,“生之几何,不过须臾即逝,泰山毫末,不过太仓稊米,福不盈眦,不过蜗角之争,何不纵情声色,与道逍遥。” 霖林脸色微变,拿走他手中的酒杯:“钰儿,你醉了。” ————— _(:з」∠)_唉,赶ddl的空档我还能码个几百字我也是服了我自己的拖延症。 感觉女主有点惨,唉,但我一直都是女主亲妈的,男主还太年轻,还不懂追妻火葬场定律 强迫高潮(2) 夜渐深,又有鹅毛大雪翩卷而至,像极了他将她带回宫中的那日。 裴钰踏入雪中,待意识到自己要去哪的时候,已然来到了莫捷所居的偏殿。 这是她留在钊国的最后一日了。 裴钰在门前略一顿足,秀雅的眉间染上一丝罕见的困惑——他日前明明不想见她才托母后交待送她回弈国一事,怎么这会儿偏生出想要最后送她一程的念头。 今日一别,兴许……再也见不到了罢。 裴钰抬头,深潭般的双眸渐渐被漫天大雪染上一层淡淡的凉薄。 浅笑一瞬,裴钰索性走了进去——莫捷耳力极佳,又机敏警觉,定然早已察觉他的到来,不如既来之则安之。 裴钰推门而入,便看到莫捷正泡在花瓣覆盖的水中,雾气氤氲,她赤裸的双臂搭在浴桶边缘,玉肌雪肤似淡白梨花映雪。 “太子殿下所为何事?”莫捷闭着眼睛,见他迟迟不语,终究还是先开口问。 “听闻姐姐昨夜着了凉,我特地命人煎了药,以免姐姐风寒入体。”裴钰顺手将药壶至桌上,淡淡地道。 “送药还要劳烦太子殿下亲自登门?”莫捷冷笑了一声,道,“你还要什么,直说无妨,我答应了便是,也好省却了煞费心机,百般算计。” 裴钰闻言,也未恼怒,只是凝神望着窗外的皑皑苍茫,面色平静若积雪覆着。 他想要什么? 他理应什么都不想要的,不是么? “姐姐说……我想要什么呢?”裴钰淡淡地开口。 他不是反问,而是真的在问她。 莫捷一时怔住,她这般坦坦荡荡告诉他,她就是动了心,她可以答应他任何事。 胜败乃兵家常事。 她以往不曾败过,如今败了,坦然接受便是,纵使她被弈国子民奉为战神,她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一个生于将门、从出生就注定连自己的选择都无法左右的人。 她以为他会戏谑,会讥讽,会嘲笑,会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蹂躏。 可他只是茫然又带了些许稚气地问她——“我想要什么呢?” 仿佛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无措又无知的稚童。 可他是裴钰啊。 莫捷轻笑一声:“太子殿下胸藏城府,剑戟森森又不露锋芒,想要什么,我又怎会知晓?” “那……姐姐想要什么?”裴钰似是并未期望得到回答,只是望着窗外出神,忽而浅浅一笑,若玉宇无尘,又似碧天如水夜云轻。 “若我能办到,今日便允了姐姐。” 裴钰似想通了什么,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满足——她方才的话,他自是听得懂。 她说她心悦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他心中格外欢喜。 “我想要……明日一别,你我永生再不相见。”莫捷闭上眼睛,疲惫地说。 裴钰唇角的笑意骤然凝固,神色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慌乱,继而被他习惯性地掩藏了过去。 “太子殿下可否办到?”莫捷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开口问道。 她想她或许真的可以做一个寻常女子,没什么雄图野心,只回家陪娘亲做做秀活儿,北窗高卧、濠濮间想,任由时光就这么静静地过去。 “叫我裴钰。”裴钰依旧望着簌簌的落雪,并未回答,只淡淡道。 他一时心很乱,竟觉得想不通——他自幼敏而好学,又七巧玲珑,从未有任何时候这般想不通,猜不透,又不知为何会困惑。 “不敢。”莫捷蹙眉,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裴钰缓缓敛目,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踱步到莫捷面前,修长光洁的手指撩起一捧花瓣,慢慢地捻动着:“哦?姐姐昨夜还在我怀里楚楚可怜地唤着我的名字,不过一日光景,怎地便不敢了?” “这最后一日,你竟也不想放过我吗?”莫捷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 裴钰只觉她的目光仿若针尖,细细地,轻轻地,将他刺得生疼。 “姐姐这身子……如今还洗得干净吗?”裴钰依旧轻轻笑着,指间的花瓣顷刻碎成粉末。 他伸手过去,莫捷下意识地就想闪避,然而毕竟身体远远不如往日敏捷,竟脚下一滑被他一下抱了个满怀。 她半截身子歪出了浴桶,双乳轻颤着压向他,圆润白皙的美臀卡在浴桶边缘,被迫翘起,饱满的臀峰间那条粉嫩的缝儿还滴着水,莹莹春光,似是引人去一窥究竟。 裴钰此刻却无意探寻那股间秘地,只觉抱住她的那一瞬,胸腔好似有什么被填满了。 莫捷窘迫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却被他彻底从水里抱出,裹进暖和的狐裘之中。 “外面凉。”裴钰柔声说,抬手替她拭了拭尚在滴水的长发。 莫捷全身一僵,再开口时嘴唇都控制不住地在颤抖,她竭力稳住声线,一字一句地道:“你……你还想要什么……便直接同我说吧……” ——直接同我说吧,不要再这样撩拨我了,心像是被一次次捏住又狠狠摔下,太痛了…… 莫捷未有过情事,对于南宫甫也不过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的一点细微念想,从未真正有什么纠缠,可裴钰不一样,裴钰令她……害怕。 魑魅魍魉,生死之决,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她从未怕过什么,可她真的怕了裴钰。 莫捷呼吸急促,刚要再次开口,便觉齿间一苦,温润又柔软的唇覆上她,一片湿漉漉间,温热的药已然灌入她的口中。 “药再不喝便凉了……”裴钰只淡淡道。 “我自己来……”莫捷伸出手去抢那药壶,被裴钰灵敏闪过。 “姐姐,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何亲自送药?”裴钰微微一笑,“因为我也身体不适,这药太苦,要伴着姐姐口中甜甜的味道来喝才行。” 他竟又若无其事地在装孩童撒娇了! 莫捷用力咬了咬唇,反复告诉自己清醒一点——虽然他的确还是个孩子,但他是裴钰啊。 一壶药被两人喝了许久。 莫捷只觉他呼吸温热,带着股萦萦绕绕的熏香,又夹杂着些许干净的男性气息,唇舌辗转吸吮间,那药似乎真的不苦了…… ————— (? ̄ ?  ̄?)一打开网页看到大家送的珍珠炒鸡开心的说,吓得本宝宝在地铁上赶紧更新了一章_(:з」∠)_(然后就没写到h,虽然周围的人基本也不认识中文但还是有点羞耻还是回家有时间写吧hhhhhhh 其实我最近刚知道有po18这个网站,以前也没在这里看过文,所以不太清楚规则,但是随便点了手机首页的几篇感觉好像珍珠收藏留言神马的大家都在求,那我也要(′,,???,,`)感觉大家即使收藏了也不咋爱搭理我的亚子( ????? ) 其实真的不怎么虐,有姑娘提到一度君华太太的废后将军,这个我很多年前也看过,但是这文女主真的跟那个女主不是一个类型啦不会那么惨的…虽然内容忘得差不多了但至今记得那个女主憋屈得我吐血三升好吗… 强迫高潮(3) 药物入腹,莫捷通体生出一阵暖意,喉头的肿痛感似是减轻了些,可此般心跳沉沉,令她格外别扭,刚要推开始作俑者,便又被拉得更近了些…… 刚刚的温存令裴钰心头一阵酥酥麻麻,可想到她明日便要弃他而去,胸腔又一阵酸绞。 他刚刚明明给过她机会了,可她的回答竟是——永生不见。 为什么?她明明动心了,回去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好处。 裴钰微微凝起眉心,再次心绪乱作一团,他素来成竹在胸,自然很不喜欢这等失控之感。 “姐姐今日把自己洗得这般香气诱人……”裴钰低头,轻轻在她清晰的锁骨处嗅着,“是因为明日会见到南宫甫么?” 莫捷不语。 她确是为了让自己干净些,这般才好坦然面对家人和她曾经的手下,也好去见南宫哥哥。 “可是姐姐的小穴里被我射进去那么多次,已然全都是我的味道了呢。”裴钰顺着她光裸的脊背摸下去,然后托住她的臀部,嘴角依旧噙着淡淡的笑意,“不如……我送南宫甫一份大礼,令姐姐的腹中,怀上孩子吧?” 莫捷脸色瞬间大变,抿着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你……你……” “刚刚我喂给姐姐一粒生子药,是我母亲亲手调制,给后宫嫔妃调理身子,为皇室开枝散叶所用。”裴钰单手把玩着她的左乳,慢条斯理道,“服下后,三个时辰内与男子交合,即可可大大提高受孕的几率。若交合时泄身,则药效更强。” “什…什么?”莫捷震惊之际,便要扣了喉咙吐出那药。 裴钰抓过她的手臂,打横抱着她,将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之上,一边解着自己的衣衫一边道:“只有三个时辰,莫要蹉跎才是。”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莫捷尖叫出来。 “我要干什么,姐姐怎会不知。”裴钰捉住她扭动的双腿,向两侧拉开屈膝向身前,令她的臀部朝上翻起,道,“这个姿势承精,可射到最深的地方,精液亦不易流出,更易受孕。” “不要……我不要……”莫捷摇着头,低头却见自己的穴口鼓胀湿润,蜜液点滴,早已是兴奋待插的模样,顿时一阵羞耻,更加用力地摇着头。 “姐姐的子宫也是要被我第一个享用的。”裴钰嗓音很轻,语气却格外霸道。 莫捷倒抽一口冷气,道:“你究竟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姐姐以为呢?”裴钰将身下的粗长巨龙释放而出,抵在吐着蜜露的穴口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不多时便沾满了爱液。 “别……” 莫捷惊呼,被那肉棒磨蹭得蜜水横流。 这样的姿势能让她清楚地看到两人的性器,她头一次这般清晰地看清那捣弄自己的巨龙——只见那肉棒血脉贲张,却泛着属于少年的鲜嫩光泽,格外洁净,隐隐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味,一想到这粗壮有力的肉棒只插入过自己的小穴,莫捷的蜜液很快流得股间臀部到处都是。 “姐姐可喜欢?”裴钰故意放慢了速度,二人贴何处的蜜液已发出粘腻的水声。 莫捷摇着头,无助地看着自己已滑腻不堪的阴唇被肉棒抵开,继而紧缩的粉嫩穴口不断被插入的肉棒扩张,吃力地包裹着,中央微颤的肉珠被粗大的肉棒摩擦着,体内的褶皱似被一点点撑开,引起一阵阵酥热麻痒。 裴钰见她羞涩又吃惊地盯着自己的肉棒,连挣扎反抗都忘了,心中得意,问道:“姐姐是喜欢自己被我插入小穴的模样吗?” 莫捷无助地又摇了摇头,只见两片被撑得发红的蚌肉紧紧地夹着中间插入粗长的肉棒,二人阴毛贴合,早已被她的蜜液浸透。 “我可要操了,姐姐看仔细了。”裴钰低声道,言罢,便一个大起大落,噗滋噗滋大力地猛插蜜穴。 “啊——”莫捷只见那肉棒每每抽出五分,又尽根没入,起落之间自己的蜜液被频频带出,沾得阴毛上露珠点点,抽出时内里肉壁被猛烈摩擦,操入时藏匿于贝肉之间的敏感花珠又被挤压,登时整个臀部都是一阵激流上涌,不禁一阵娇喘出声,双眸凄迷:“裴钰…” 她眯着眸子唤他,嗓音是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娇腻。 此时裴钰双眸亦染了情欲,流光溢彩异常动人,莫捷看得失神,只觉周遭一切都开始朦胧起来,似幻梦般不真切,一时就要丢了去。 莫捷蓦地想起裴钰的话,此时泄身怕是定要怀上孩子,顿时咬着自己的唇,试图令疼痛使自己再忍一忍。 “裴钰,真的不行……你便饶了我吧……”莫捷摸向他的手臂,声似啜泣,又似呜咽,却又甜若融蜜,愈发惹人操弄。 “为何不行?姐姐方才不是还说,什么都答应我吗?”裴钰看得一阵心疼,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她张开嘴不再咬自己的嘴唇,“姐姐是在骗我不成?” “我……”莫捷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又以这般羞耻的姿势迎接着他的操弄,只能无助地摇着头。 “还是说,姐姐心里仍旧还想着别的男人,才不想给我。”裴钰这般说着,挺腰的力度愈发强烈。 莫捷顿时娇躯一颤,香汗挥洒之时,蜜径急急收缩,继而猛吸紧箍着肉棒。 “不……啊……”莫捷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因为忍了太久,身体愈发敏感,爆发而出时竟是一波高潮未完,一波又至。 “姐姐你…你箍得我好舒服…实在忍不住了…”裴钰俯身,紧紧握住她的双乳,一个劲猛的挺送,牢牢地抵着她的穴口不让她躲开,将她填充得满满当当,继而一声低吼,在她体内激射而出。 “别…啊啊…”莫捷高声娇呼,却已无法阻止,此时极易受孕的子宫就这般被灌入了大量精液。 莫捷在久久余韵中回神,却见那巨龙已重新挺立。 “你竟还要再……”莫捷又羞又怒地推着他的胸膛。 “姐姐,明日我便见不到你了。”裴钰喃喃低语,重新提枪上阵,同时又低头吻她,抵开她的唇舌厮磨深入。 莫捷忽地心中一软,又被他吻得心思凌乱,只得由着他为所欲为。 …… 莫捷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空无一人,而体内漫溢而出的精液和遍布脖颈胸乳的吻痕却提醒着她昨夜的激狂并非梦境。 她闭着眼睛凝神沉思了一会儿,便拿了绢帕迅速擦试净股间流淌而出的精液,整齐地穿上早已备好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来接她的是她曾经的属下贺图加。 “参见将军!” “起来吧。” 莫捷径直走入船上,掀帘而入,盘坐开始闭目养神——昨日被那个不知疲倦的小崽子折腾了一晚,今日等待她的还不知是什么光景。 船摇摇晃晃地开始行进,外面又传来了贺图加的声音: “路途遥远,将军身体可受得住?” 莫捷本以为她落魄至此,将军头衔也不过虚名,会被所有人冷淡处之,谁知贺图加甚至比往日殷勤,关怀备至。 莫捷心中狐疑,又想起贺图加初见到她时的眼神亦大有不同,恍然明白,心中顿时一沉——那贺图加往日对她毕恭毕敬,如今她一朝失势,他竟起了色心。 正想着,便见贺图加进来送了水和食物。 “将军慢用。”贺图加跪在地上,慢慢道。 莫捷沉着脸色,心道他了解她的本事,定然不会蠢到在食物和水里下药。 “将军……”贺图加突然跪着匍匐过去,隔着绣靴握住莫捷的脚贴在自己的脸上,“属下…时时惦念将军…” 莫捷心中一阵恶心,想都没想便一脚踢了过去,怎知贺图加生生后退十来步,吐出血来。 她本没想下手如此重。 可……她的武功是何时恢复的? 贺图加本听闻莫捷武功尽失才敢如此造次,此般毫无防备地挨了一脚,竟发觉莫捷的武功仍在,顿时便软了腿,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来: “将军恕罪!属下一时情难自已,请将军处罚!” 莫捷正疑惑着,垂手间衣袖中飘然掉出一块白色绢帕,上面是一行飘逸洒脱的字体,甚是熟悉:“姐姐珍重,莫要被他人欺侮。” 莫捷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他又骗了她!那根本不是什么生子药,竟是解药。 莫要被他人欺侮? 乍一看似是关心,实际上无非又是霸道而已——他分明是想说,只能被他自己欺侮。 ————————— _(:з」∠)_ 虽然是肉文但习惯性地想把感情过渡写得合理一点,所以无论甜还是虐可能都要稍微后面一点。 赐婚 莫捷将那绢帕握了又握,柔软又沁凉的质地生生被她揉得发烫。 夜色沉沉,江面倒映着一轮圆月,影影绰绰。 莫捷扬手,将那绢帕丢入水中。 层层涟漪荡开,她重新闭上了眼睛。 便让一切随着江水去吧。 弈国街道弥漫着肃杀凋零之气,莫捷坐在轿中,双目仍然紧闭—— 裴钰给她解了毒,当真又是摆了她一道。 那毒连神医霖林都解不了,自是出自裴钰一人之手。 于是,如今她是否真的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中了那无色无味之毒,也只有裴钰一人知道——更有甚之,世上是否真的存在这种奇毒,又或者她是春心萌动自愿委身于那丰神俊朗的钊国太子,她已百口莫辩,再难说得清楚。 莫捷微微叹了口气,想到以后不必再与裴钰交锋,心中松了口气,又忍不住自嘲:她莫捷曾经何等狼子野心,如今却对着一个孩子畏缩起来,当真是可笑。 莫捷踏入时,南宫甫正一袭华衣斜躺于内堂假寐,两侧的侍女低眉垂目,一个生着炉火,一个焚着香,暗馥流微火。 莫捷单膝跪地:“主上。” 南宫甫一双碧蓝的眼睛慢慢睁开,仍带着一丝被搅扰了小憩的不耐,却在看到眼前女子时闪烁出一丝光彩。 只见莫捷身着素衣,身段窈窕婀娜,。玲珑有致,清水芙蓉便胜过世间千万,若轻云蔽月,回风流雪,又柔情媚态无端显出,顾盼生姿。 这等绝色倾城的女子,当真是那个从小便总跟在他身后的阿捷么?纵是南宫甫阅尽美人,也想不出这等姿色何人可及。 “主上。”莫捷被看得一阵不自在,将头低得更甚,又重新开口。 “阿捷,你……被俘数日,孤竟有些认不出你了。”南宫甫索性起身,仔细地端详起她来。 南宫甫言外之意很明显——你被俘为奴数日,竟比做将军时还要滋润,一朵娇花似的,若说这其中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任谁都难以相信。 “臣跟随主上十年,从无二心。”莫捷亦不欲多说,他若疑她,多说无用。 “从无二心?”南宫甫咀嚼着这四个字,轻轻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阿捷这心,可是变了。” “末将不敢。”莫捷依旧跪着,良久没得到回应,却见一双精致华美的鞋靴在眼前停驻。 她被一双宽大的手轻轻勾起下巴,她被迫迎上南宫甫的炽烈的目光。 过去的这些年里,她曾经无数次幻想南宫哥哥可以这般认真地看看她。 “阿捷,你知道弈国上下都是怎么议论你的吗?”南宫甫抚上她的脸,英俊的脸上浮现一丝危险的笑意,“他们说你是被那钊国太子迷昏了头,才故意败了这一战……否则,凭你的本事,怎会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主上也这般认为?”莫捷移开眼问道。 “人言可畏。”南宫甫笑得玩味,沉声道,“阿捷跟随孤多年,出生入死,劳苦功高,此番若免了你的官职,未免令莫家蒙羞,受人奚落。莫家世代忠诚不二,孤又怎忍心作壁上观。” “末将甘愿领罚。”莫捷重新低下了头—— 她似隐隐感到自己第一次在南宫甫眼里是个“女人”,可这份滋味儿并不那么舒坦… “孤准备…封阿捷为我大弈国的王后。”南宫甫不容置疑地说。 莫捷低头愣在原处,过了好一会儿,她叩谢道: “臣……谢主上恩典。” ———————— 感谢大家投喂的珍珠( ̄? ̄) 但是今天已经被project榨干,真的更不动了…… 多说几句: 1.其实我觉得肉文也是要逻辑自洽的,比如女主为什么这么惨,其实女主战败理应比这惨很多倍,男主也不可能突然就爱上一个刚针锋相对打过仗的人_(:з」∠)_ 2.我是某种程度上的feminist,所以不太喜欢女主太傻甜白分分钟依赖男主甜腻腻或者男主各种强奸幼女py那类剧情,我希望女主是经得起风雨、有自己思想的,同时也不是所谓的玛丽苏大女主无所不能还被各种男人保护着,当然毕竟肉文yy娱乐肯定也不会太严肃,只是说明我的偏好是这样的,期待那些的话会失望哦_(:з」∠)_ 3.男主肯定会被虐,因为这是言情_(:з」∠)_但是本质上男主并没做错什么。 梦中揉穴 裴钰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白狐裘出神,直到送来的下人试探着又唤了一声: “太子殿下?” 裴钰这才如梦初醒般,沉吟片刻,随手指了指一旁:“搁在那处吧。” 他答应了给她的东西,竟这般姗姗来迟,齐公公期期艾艾道尚衣局的下人听闻是太子殿下的吩咐,格外用心,做工也更加细致,便多用了些时日。 他也再懒得计较。 反正……人也已经不在了。 思及此,裴钰微微蹙了眉,胸口莫名像被压了一块石头似的,闷得厉害。 “钰儿,”霖林带着两个侍女踏入玉林殿,“本宫听齐公公说你胃口不佳。” 裴钰起身行了礼,又重新无力地坐回,轻轻揉着太阳穴:“只是小事,母后不必挂念。” 霖林走过去,诊了脉,沉默了一下才道:“钰儿为何不留下莫将军?” 霖林一搭脉便知他的身体早已康复,如此这般是心病而已。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旁人自是无从插手。 裴钰手腕略微顿了一下,淡淡地问:“母后此话何意?” “钰儿心若明镜,何须本宫多言?”霖林话中有深意。 “她不欲留下,我又何必强求。”裴钰面不改色,从容道。 “你想要的东西,何时在意过他人是否愿意?”霖林叹了口气,“你是担忧若留下她,又将会与弈国有一场鏖战在即,而西方丕国虎视眈眈,到时钊国腹背受敌,恐……损失惨重。” “母后既然都知道,又何必问我。”裴钰面色依旧波澜不惊,却是没有否认。 “钰儿可曾记得,你问本宫,要这天下,何用。”霖林缓缓道。 裴钰神色一凝,顿时笑道:“为了一个女人?” “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何不可?”霖林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就算我愿意做那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她也未必愿做那亡国祸水。”裴钰双眸幽深,温言道。 霖林一愣,忽而大笑了出来:“自古哪个男人不想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偏得我儿想的竟是不忍她背那骂名…钰儿当真是长大了,本宫都快不认得了,亏我跟你父皇还担心过你自幼那凉薄心性以后恐成大患。” “母后!”裴钰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红晕,薄唇紧紧抿着,又恼道,“我累了,要休息了。” “钰儿…这落花有情,流水未必有意,我听闻弈国君主不日大婚,你猜,这弈国第一位王后,是谁?”霖林的弦外之音已昭然若揭,“女子自古爱的皆是强者。那南宫甫地位尊贵,又生得高大勇猛,相貌英俊,哪有女人不动心呢?” 裴钰的眼神似有一瞬间的晃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骤然激起波澜,但很快便恢复平静。 他背过身去,低声道:“母后,你又在逼我了。你已是一国之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霖林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没有多言,只轻声道:“本宫也是为了我们母子的未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夜色已深。 虽是回到了熟悉的居处,莫捷这大半个月睡得都很不安稳,今日也是噩梦连连,时而梦到自己深陷毒谷,时而梦到莫家灭门。 忽而全身逐渐温热,莫捷咕哝着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将被子从身上掀开。 有人步履极轻地推门而入,四处打量着她的闺房,竟是裴钰。 裴钰做事向来果决,这几日即然总被这事扰乱心神,压不得又忘不掉,他索性对症下药亲自登门,以免治标不治本,又远远听到莫捷辗转反侧,便对她用了些药,好让她睡得沉一些。 他低头,那张日日萦绕在他心头的容颜此刻便近在咫尺,映着窗外透入的三分月色,显得有些憔悴。 “裴钰……”莫捷突然喃喃道。 裴钰一惊,还以为她武功恢复后用这些剂量的药用少了,后退了一步才发现她仍在梦中。 竟是……梦到他了吗?裴钰忍不住嘴角上扬。 莫捷双腿夹着被褥,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摆动臀部磨蹭着。 裴钰无奈失笑,忍不住抱住双臂,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这诱人的睡姿。 “热……”莫捷本就只穿了一件薄到透明的丝织内衣,丰满的双乳可以隔着衣服清楚地看到形状,每次扭臀时亦可看清臀部的轮廓。 裴钰暗暗想着,若是那弈国国主只道自己未来的王后正想着别的男人饥渴成这般模样,不知作何感想? 莫捷眉头紧了紧,迷迷糊糊不断地扯着衣襟,可她睡梦中无力,又中了迷药,衣襟边缘被她早已挺立的乳头卡住,只露了香汗淋漓的半个乳房。 裴钰伸手过去,帮她把衣襟撩开,让两个兴奋肿胀的粉嫩乳头全部暴露出来,一时又觉得诱人,便用手指抚摸了几下那圆若樱粒的乳尖。 莫捷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双腿扭动得更快。 裴钰眼神一暗,又帮她将双腿间的被子拿走。 莫捷一时没了东西可夹,又蹙着眉徒劳地扭动了一会儿,内衣便被她折腾得向两边散开。 她没穿亵裤,此时被她蹭得湿漉漉的阴户就这样暴露在了外面。 裴钰凝眸端详,大半月不见,她的阴毛没再被他修剪,又长长了一些,柔软地覆盖在白皙的双腿之间。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臀,又本能地将手伸过去抚慰难耐的小穴,却又生涩不得法,不但没有疏解欲望,反而引得愈发水渍连连。 她越摸越难受,双腿已不自知地越张越开,将蜜水渍渍的小穴全部露了出来。 裴钰仔细看着,只见她粉嫩的蚌肉兴奋臌胀,中间包裹的小圆珠亦是硬挺,蜜穴呈现因破身后长久未被男人操弄导致的敏感状态,她柔软白皙的手指一蹭过便引起一股蜜液涌出。 她委屈地咬着唇,不断地扭动着臀部。 裴钰无奈地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蜜穴间的两片湿润嫩肉,想替她缓解一下不适。 “嗯……”她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便抬起臀部蹭向他的手指,似乎想让他的手指进入得更深,抚摸得更彻底,“裴钰…裴钰…” 裴钰熟稔地捻动着那颗蚌珠,玩弄着那熟悉的蜜穴,手指不过在蚌肉间滑动了几下,便感到指间滑腻突然收缩,像婴儿的小嘴一般裹紧他的手指——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 莫捷难得休息的很好,只是好像做了春梦…… 醒来时股间那羞人的大片濡湿让她忍不住怀疑裴钰来过—— 她这一夜竟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平常她就算睡得再沉也是时时机警的,可……身体湿成那般还未醒,除非她中了迷药,而能够这般不着痕迹给她下迷药的行径,除了裴钰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到了…… 可裴钰,远在钊国啊……莫捷这般想着,忽然发现自己手指间也有尚未干涸的蜜液,顿时两颊滚烫:缘是自己梦中把自己摸成这般模样吗? 原来只是梦到他了而已…… 莫捷心中突然一阵失落。 ——————— _(:з」∠)_感谢投珍珠的妹纸们! 讲真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在评论区说一说鸭,因为我每次都是通勤时间直接用手机备忘录徒手码字的,没大纲,在这之前都没想好要写什么的,所以你们的想法和建议或许能左右剧情的呢…… 柜中操穴(1) 弈国都城南华。 华灯初上,南华最繁华的酒家九宫阙里已然人满为患,笙歌聒地,鼓乐喧天。 马蹄踏过干冻的土地,随着骏马骧首长嘶,冰冷的气流卷入门扉,银衣女子下马踏入,摘下厚重披风的帽子,露出如云乌发。 只见她随手丢给掌柜一锭银子,低声问道:“今日可有一白衣少年住店,约莫比我高半尺,长相……极为俊美。” 掌柜露出为难的表情,赔笑道:“姑娘,这…但凡进了我这九宫阙,便是贵客,怎好随意透露这些……” 掌柜话说一半,便见那女子自披风下取出一块玉雕腰牌,当即变了脸色。 “不要惹人注目,只需告诉我有还是没有。”莫捷收回腰牌,低声问道。 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又隐隐察觉房内的物件似是有人动过——敢堂而皇之进她闺房动手动脚的这世上除了那小崽子还能有别人?而若裴钰在此,以他养尊处优的习惯,定然会入住最繁华的地方——越是熙熙攘攘,也越便于掩藏身份。 “这……确有一白衣男子住店,但……长相甚为普通……”掌柜皱着眉思索了一阵,才模棱两可道。 莫捷挑眉:“这九宫阙人来人往,即是普通,你又为何记得?” 掌柜笑了笑,道:“我开这九宫阙三十多年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那白衣男子虽样貌普通,但气宇高雅,绝非凡夫俗子。一个人的相貌改得,但是这举止气度……逃不过我的眼。或许是您要找的人。” 掌柜说着,便双手托着一把钥匙,摊在莫捷面前。 莫捷顿时心中喜忧参杂,拿过钥匙刚一转身,却被一男子拦住去路。 她心中不耐,冷冷地目视前方,心中盘算着她若此时出手必定打草惊蛇,让裴钰那个狡猾的小狐狸察觉。 “小娘子来自何处?可有闲情陪在下喝一杯?”男子客气地行了个礼,“在下罗门谢十三。” 莫捷自是知道罗门是弈国上下谈虎色变的杀手组织,高手如云,不受官府管束。 “十三兄这就不够意思了,这小娘子明明是我先看到的,怎就被你拦了去。”另一名男子带着醉意起身,摇摇晃晃走过去,呼出一口酒气,“小娘子别理他,他入罗门十年了才排行十三,我可是……第六,嘿嘿……小娘子可以唤我,六爷……” 掌柜的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二人死期不远矣,却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只低头拨着算盘,视而不见。 莫捷正犹豫如何不声不响地解决了此二人,抬眼便见二楼有一白衣男子正望向此处,眼神戏谑,手中折扇舒卷间风流倜傥,自是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两个男人皆是罗门高手,哪怕花天酒地醉意朦胧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杀气,几乎是一瞬间便退了十步开外,却为时已晚。 他们临死前只记得空中闪现了几缕银丝光芒,若澄明皎月映寒霜—— 他们只听说过这种以指间银丝杀人的招式,叫隙窥月,也只听说过那女人的名字,罗门从不忌惮官府,但他们有一条规矩,不要与那女人有任何冲突。 “今日的事,若多言半句……”莫捷低声道。 掌柜唯唯诺诺:“不敢,不敢。” 莫捷撩了披风上楼。 裴钰把折扇一收,看着冷了一张脸朝他走来的莫捷,用扇柄挑起她的下巴,从容地笑着问:“怎么?小娘子是想与我喝一杯?” 莫捷一把将他拉进屋内,端详片刻,心道这易容术当真出神入化看不出任何破绽。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般姐姐都能一眼认得我,”裴钰卸下人皮面具,淡淡笑着道,“可是因为姐姐对我朝思暮想,夜夜想着我自渎?”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莫捷想到那日夜里肯定是又被他玩弄过了小穴,又被他看去了春梦绵绵的模样,心中不由一阵气恼。 “姐姐吓到我了。”裴钰微微一笑,手臂一勾将她揽进怀里,沉声道,“姐姐若舍得杀我,也不会这般忧心地来找我了。” “谁说我是忧心你!”莫捷怒目而视,“我是想知道,你突然跑来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就是为了潜到我的房间给我下媚药吧?” 裴钰似笑非笑,眼神格外温柔:“我没有啊……” “你还不承认!”莫捷咬唇瞪他,“除了你,还有谁这么胆大包天?” “我是说,我从来不用什么下三滥的媚药,我只是给你用了一点迷药而已,没有催情的作用。”裴钰不疾不徐地解释,语气无辜。 “怎么可能,那我怎……”莫捷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下去,待意识到个种缘由瞬间耳根一烫,立刻转了话题,“无论是什么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又要做什么?” “听闻姐姐即将大婚,来讨点彩头啊…”裴钰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你别闹了…无论做什么,你还是不要在此久留。”莫捷严肃道,她明知道裴钰做事从来有分寸,不会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贸然做任何事,说不定此番又要算计她,却还是忍不住想嘱咐。 “姐姐还说不是忧心我…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裴钰将她抱得更紧,轻声道,“你不怀疑我是来与你为难的?” 莫捷移开眼光不去看他:“我怀疑不怀疑,对于你而言,有区别吗?” “如果我只是想念姐姐,便来了呢?”裴钰不置可否地笑道。 “你不会。”莫捷凝眉,便要伸手推开他。 “我日日都思念姐姐,想着姐姐英武的模样,想被姐姐抱在怀里保护着。”裴钰顿了顿,又略微压低声道,“第一夜便是给了姐姐,以后…想夜夜都只与姐姐欢好。” 莫捷没料到裴钰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定定地看着他,一时忘言,只觉心跳如擂鼓——哪有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向女子求欢?可偏偏裴钰这般说了,她竟情动得一塌糊涂。 “姐姐不信我?”裴钰一眼看透她藏于心底的犹疑。 门外就在此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继而是贺图加的声音: “你们确定在此处看到了莫将军?” 莫捷脸色一变,迅速拽着裴钰的衣袖,将他拉进衣柜中藏匿。 衣柜中衣物不多,但藏了两个人还是格外拥挤。 裴钰也由着她拉,顺从地与她挤在狭小幽暗的衣柜里。 外面贺图加的人正在挨个搜屋,莫捷心乱如麻,又懊悔自己为何要来寻他。她抬头,在一片昏暗中看向裴钰,隐约看到他面容镇定,依旧淡然从容,倒显得她做贼心虚起来。 —————————— (????д????)一打开网页发现收藏都快500了,但是为啥没几个人理我嘛…… 如此高冷你们会失去我的(??? ·? ???) _(:з」∠)_ 还…还是没写到H…但是突然又有别的事…晚上再写吧… 感谢小仙女们投的猪猪以及提的建议,各种py都会安排上。 (其实干炖肉总觉得不够香,还是得慢慢来,莫急莫急,实在捉急可以攒几天再看… 讲真码这个文本来就是纯粹写着玩的,来po18原本就想贴个旧文番外,一时兴起才随手开了个坑(以前没写过纯肉文,所以可能还是习惯性地节奏慢了点),但是既然有人追就觉得还是希望负责一点,本就是娱乐嘛别让大家看得不爽,大家开心才是真滴开心_(:з」∠)_,所以才希望有留言能听听大家的想法。 柜中操穴(2) 屋内的暖炉旺盛,狭小的空间内格外燥热。 近在咫尺的距离,莫捷隐约可以闻道裴钰身上的香气,她可以确定这不是熏香也不是香囊,而是他身上特有的体香,因为他裸着身子泡澡的时候这股淡淡的香气也是一直萦绕的,令人心驰神往。 莫捷正出神,便感到幽幽香气盈满鼻腔,继而唇齿间一阵温热。 他竟然在吻她! 莫捷蹙着眉闭上眼睛,却又感到他的手在她腰间缓缓游走,身子渐渐绵软,渐渐坐在了他的腿上。 裴钰辗转吸吮着她的唇齿,然后摸索着,一边揉一边一层层解开她胸前的衣襟, 莫捷只觉乳头擦过面料,开始缓缓挺立起来,继而胸前倏忽一凉,双乳已被全然释放而出,与裴钰温热的手指再无阻隔地接触到,任他一边肆意揉捏感受着美乳的柔软弹性,一边亵玩着娇嫩的乳尖。 莫捷许久没做这事儿,身体格外敏感,乍然这般敞开衣襟被肆意抚弄着毫无遮掩的双乳,顿时酥麻难耐,腿间一阵阵湿意涌出。 裴钰似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随着布料的细微撕裂声,她蜜汁淋漓的小穴已毫无遮挡。 腿间的凉意令莫捷顿时清醒了些,立刻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继续的动作。 贺图加的声音依旧断断续续地传来,她思忖着,现在这般走出去若是被发现,定然会引来麻烦,可由着裴钰这般乱来更是不像话。 正进退维谷,莫捷便感到腿间两片湿润的花瓣已被火热坚硬的器物抵着磨蹭,敏感的花蕾止不住地兴奋颤动,源源不断地吐出花液。 裴钰也不急着攻入花心,似乎仍在专心品味着那双乳的丰盈和弹性。 莫捷踮起脚尖,想要离开那巨龙的接触,可狭小的空间内她被迫又挺胸抬身才不至于被衣物挤压到无法呼吸。 裴钰没有制止,只是顺着她的动作,含住了她无意间送到他唇边的右乳乳头,以舌尖沿着浅粉色的乳晕辗转扫动,肆意吸吮品尝着,一只手摸向她此刻挺腰的姿势送到他身前的蜜穴,安抚着早已饥渴难耐的蚌肉,另一只手也没有放过左乳,仍在拨弄着早已肿胀立起的细嫩乳尖,格外享受地尽情狎玩着莫捷此时僵硬挺着的胴体,反倒像是莫捷在主动迎合他一般。 “噢…”莫捷本就敏感至极,哪经得起三处部位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失声嚷出,又赶紧捂住了嘴。 一股眩晕般的快感似在头顶炸裂开来,她双腿一软,臀部立刻回落,毫无遮挡的紧窄蜜穴只能面对着下方肉棒的迎接,裴钰见状立刻挺腰,已然彻底湿滑的蜜穴便立刻被巨大火热的肉棒深深地插入。 一瞬间,莫捷眼前仿佛闪过白光,还没等她缓过来,裴钰便趁机抱着她的腰奋力地快速操弄起来,发出低低的沉吟,似是格外畅快。 蜜汁充沛的敏感小穴紧紧夹着侵入的肉棒,每被操入便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莫捷只觉快感由上至下,从山麓一直蔓延到山顶,情难自禁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裴钰,双腿张开敞着柔弱的小穴任他尽情操弄,在被攻陷的快感里反复沉沦。 门外隐隐传来掌柜的声音: “贺都尉,您看……指不定莫将军已经走了,您这样搜店,小的实在是……” 掌柜额头沁着薄汗,他还不知,方才那英武明艳又冷面如霜的莫将军,此刻正藏于暗处,挺着裸露颤动的双乳,双腿大张地被巨大的肉棒恣意纵情地操弄着窄嫩的蜜穴。 贺图加还未开口回答,便是一阵齐刷刷下跪的声音。 莫捷突然意识到什么,惊慌失措间却承受不住愈发激烈的抽插,揪着裴钰的衣襟泄了身子。 南宫哥哥在外面。 裴钰是故意的。 她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两个念头,可高潮的身子依旧无助地抽搐着,她绝望地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继而有人推门而入。 “阿捷,出来吧。”南宫甫早已禀退了左右,沉声说。 其他人找不到,但南宫甫这样的武功高手自然耳力更为敏锐。 裴钰轻轻一笑,抬手将衣柜的门打开。 莫捷立刻裹紧自己的披风,跪在南宫甫脚下,嗓音颤抖:“主上,我……” 她内心一片混乱,只能紧紧地揪着披风的一角,遮挡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她竟然情难自已地在这种场合做出这般丑事……还被抓了现行。 裴钰起身走出,从容地理了理衣衫,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似是挑衅,又似不屑。 南宫甫打量着眼前的白衣少年,眼神玩味,旋即带着七分讽意笑了出来。 “今日要量身做大婚的衣饰,你竟忘了?几百个人找了你一上午,最终却还要孤亲自来,真不知道要他们这些属下有何用处,”他叹了口气,躬身将莫捷从地上扶起,又道:“你怎地还叫孤主上,何时改改口?叫夫君。” “我……”莫捷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阿捷与孤出生入死十年有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狼狈的模样。”南宫甫将她的披风裹紧了些,笑着沉声道,“人之大欲存焉。孤一直将阿捷视为亲人而非下属,孤有侍妾佳丽三千,阿捷想养那么一两个俊俏面首把玩,算不得什么。” 好一个面首,好一个十年有余。 裴钰眼神幽若深潭,似有沉沉的怒意在眼底翻腾,唇角边却依旧挂着从容而优雅的浅笑:“南宫国主当真气量不凡。” —————————— 题外话: 有小可爱提到书房毛笔py这个,其实我写书房的时候有想到,但因为我看过一篇文有写过而且写得蛮好的所以故意没写_(:з」∠)_我写文就一直有个习惯,别人写过的梗/写过的人设我只要看过了就会刻意避免写一样的,以免被说抄袭之类的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说女主为什么爱男主: 其实可以理解为女主被PUA了。( ????? ) 另外说女主恋爱脑,那是因为看文的人都是上帝视角,设身处地想一下如果女主真的恋爱脑每次被算计压根不会知道自己被套路了,何况爱情本来就是把人变成傻x的东西╮(╯▽╰)╭不变傻x说明不够爱,男主就是还不够爱啊╮(╯▽╰)╭ 船上舔穴 裴钰起了杀心。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他不动声色地敛眸,心中飞快地思索着。 他明知此时杀人远非良策,可他几近控制不住自己,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南宫甫。 他只听闻南宫甫风流成性,又因莫捷的失意推测南宫甫对她无意,他只当南宫甫会立莫捷为后无非是觊觎她此时的美色而已,只消令他撞破二人偷情,自会倒了胃口。此时他才发现,南宫甫何止莫捷有意,他还全然不把莫捷和他身边只供床上取乐的女子同等看待,只是莫捷自己全然不知而已。 他心知这般作为定然会让莫捷心寒,而南宫甫寥寥几句便令他毫无转圜余地。 他走错了一步棋,此时若能杀了南宫甫尚可挽回局面……但他不能在此处杀人,这太蠢了,他非常清楚。 可是十年啊……十年前他尚是一个稚子孩童。 那他又算得上什么呢?露水姻缘? 他明白南宫甫不仅是安抚莫捷,更是在故意激他,他非常明白——南宫甫故意装作不认得他是何等身份,但若是他先动手……就算死在这弈国也是于理有亏。 他心知肚明。 太蠢了……他这般想着,唇角的浅笑若莲花般绽放,几乎是在一瞬间已腾身而起,如鹤一般飞出窗口,手中折扇展开的同时,几片薄如蝉翼的透明刀刃便向南宫甫飞了过去。 那刀刃几近看不见,南宫甫虽是及时躲避,却依旧被其中一片刀刃滑破了手背,血液顿时顺着他的手指滴下。 莫捷脸色微变——按照裴钰的行事作风,若是这刀刃上有毒,南宫甫已然命不久矣。 南宫甫却似了然了些什么,全然不担心是否有毒,摆摆手示意闯进来的护卫不要动,抬头对裴钰道:“这般傲气着实令孤觉得有趣,孤便给你这个机会。贺图加,把你的剑给他。” “王上……这……”贺图加犹豫着。 “他不屑于暗箭伤人,想与孤正正当当打一场,孤又怎好驳了这美意,阿捷,你说对吗?”南宫甫猛然挥袖抽出贺图加的剑,丢在裴钰脚下。 “主上,还是不要…”莫捷阻拦,低声道,“他是钊国太子,若在此有何闪失…恐难交代。” 南宫甫挑眉,道:“阿捷是舍不得了?” “何必横生事端?”莫捷只觉裴钰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定然不是想打一场这么简单,单论剑术,南宫甫肯定远高于裴钰,以卵击石这等蠢事,他就算疯了也做不出来。 “阿捷何时这般畏首畏尾了?孤不信他还能玩什么花样。”南宫甫言罢便抽剑而出。 裴钰依旧面色淡然,看不出任何端倪,只是迅速地拔出剑,接下了南宫甫这一招。 南宫甫剑术高明,没几招便占了上风。 一道血痕从裴钰漂亮起伏的锁骨处涌出,破裂的白衣被剑风带起,旋即染成鲜红色。 南宫甫扬声一笑,言语浪荡:“啧啧,好生俊美的可人儿,孤看着还真有些心疼……不如你便跟了孤,也允了你侍奉阿捷。” 裴钰泰然自若,似对这侮辱毫不在意,再次持剑迎上。 莫捷心中仍是忐忑,她从未见裴钰使过剑,但此般一看,却是低估了他。能在南宫甫剑下坚持这么久的人,哪怕放眼天下也没有多少。 莫捷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过招,突然反应过来一件极其离谱的事:不对,裴钰原本的剑术根本没有那么高,只是在这过招的过程中,他竟举一反三般进步神速。 若非亲眼所见,莫捷绝不相信世间还有这等奇事。 虽然满身是伤,却无一处在要害——裴钰知晓以他的身份南宫甫肯定不会直接干脆利落地杀了他,于是一面试探着南宫甫的招数,一面以此令南宫甫放松警惕。逐渐引南宫甫不断使用最简单的招式,然后预料中地躲过,只留浅浅的一道伤口。 南宫甫处处掣肘,招招被预见,又只能伤到点皮毛,耐心一点点被消耗殆尽。 莫捷想起与他对战的那次,只觉似曾相识,心道这是裴钰的最拿手的:攻心为上,以弱胜强。 莫捷嘲讽一笑:他甚至不惜利用了自己的美色,竟真的令南宫甫这般风流成性的男人本能地有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 南宫甫渐渐也意识到不对,但又不知道怎样打破这样的局面,因为他意识到的时候裴钰似是已然对他的剑法知晓了大半,他能施展的空间已经极小。 一道刺目的白光闪过,南宫甫不可思议地看着飞速刺向自己的剑刃,想挡已来不及。 “哐当”一声,另外一把剑横亘在了二人中间,及时地制止了他。 裴钰望向用剑指向他的莫捷,眼神如泉水般纯净无辜。 所有护卫都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一直占上风的南宫甫差点儿变成剑下亡魂,若莫捷晚出手一秒,后果不堪设想。 莫捷瞪着裴钰,气得连手腕都在微微颤抖:“他点到为止,你却招招致命,算什么比试?” 剑尖在裴钰若白玉般温润光洁的脖颈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裴钰微微蹙眉,开口道:“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不是吗?”莫捷想起柜中一事,腿间尚有湿润,小穴也被他操弄得尚在酸涩,愈发引得她怒火中烧,他不是一直这样趁人之危的吗? 南宫甫握住莫捷的手腕,大度地笑道:“果真英雄出少年,孤败了。贺图加,带他去见御医。” “不必了。”裴钰丢下剑,捂着伤口,虚弱无力地走出客栈,脚步摇摇晃晃,留下一道道血迹。 莫捷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他,心道:居然又在装可怜,他自己的医术不比御医高超得多? “阿捷,此人……确是刁滑奸诈。”南宫甫低声道。 莫捷心中一沉,明了南宫甫是此刻才彻底信了她边疆一战确非刻意战败。 “你受委屈了。”南宫甫将她抱在怀里。 …… 莫捷量了尺寸,又心不在焉地挑了一些饰物,回到居处时已是皎月初上。 她疲倦地将饰物收拾整齐,打开衣柜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做工精致的白色狐裘,边缘是黯金绣纹,手腕一僵,便将狐裘随手丢到了一旁的箱子里。 他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莫捷这般想着,又想起白天时他的话,一时心中五味参杂,电光火石间,她突然隐约记起裴钰离开时身上的血液呈暗黑色——那剑是淬毒的,而她当时因为过于紧张南宫甫的安危,并未想到这些。 莫捷只觉心脏提起又落下,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担心那个人了,却仍旧感到不安—— 何况,他自己对毒理的研究比对医理还要广博,又何须他人怀忧? 可……若在这异国他乡无人帮助,他中毒过重无法自行解毒呢? 莫捷躺着,又辗转反侧,想起他那句“想被姐姐抱在怀里保护”时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翻身起床推门而出。 莫捷沿着他离开客栈的方向,顺着回钊国最近的路一路寻找。 时至午夜,天寒地冻,清冷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只有打更的经过。 她一路走到江边,平静的江水倒映着一轮孤月,宁静祥和。 她吁出口气,只道自己多虑了,刚欲转身便见到江上飘着的小船上露出一抹白色的衣袂。 她脚步一顿,思忖片刻,然后施展轻功登上了船。 船轻微地摇晃了一下,船内传来一声轻轻的呻吟。 “裴钰?”莫捷轻唤着,走进船内,赫然看到裴钰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血污似已凝固。 “裴钰!”莫捷急步走过去,将他扶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两颊,“裴钰,你怎么样了?” “姐姐……?”裴钰缓缓睁开眼睛,幽暗中如同微弱的星辰。 “你怎么不给自己解毒?”莫捷只见他嘴唇发紫,似是中毒已深。 “姐姐同我回去吧…”裴钰拽住莫捷衣袖,孩子似的央求道。 “这毒要怎么解?”莫捷没理他,只是问道。 “姐姐都不要我了,我还解毒作甚?”裴钰赌气似的道。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一个字都不信。”莫捷看着他遍体鳞伤的样子,愤声道,“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你一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本不想管你,但我没有办法看着你这样,所以,你告诉我吧…怎么解毒?” “姐姐,那南宫甫也是想要我性命的。”裴钰认真道,“他只是装作手下留情,骗骗旁人罢了。” “……嗯。”莫捷无奈地应了一声。 “我赢得很公平。”裴钰再次认真道,又哼了一声,“若我也用毒,他们早就死了。” 莫捷哑然。 “可是姐姐还是不肯跟我走……”裴钰虚弱地道,又摇了摇她的衣袖。 “够了,装小孩子真的好玩吗?”莫捷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拉下来,也认真道,“你不要再闹了,回去舒舒坦坦当你的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能有的。我喜欢南宫哥哥很多年了,嫁给他是我小时候的愿望,我现在很幸福,不会跟你回去的。” 裴钰的脸色似是更加苍白了一些,已经看不出丝毫血色。 “姐姐不喜欢我了吗?”裴钰的嗓音非常虚弱,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 “你先告诉我,怎么才能解毒?我带你去药房好不好?还是去找医师?”他的样子让莫捷觉得几乎奄奄一息,但莫捷又不想去找南宫甫要解药。 “姐姐不喜欢我了吗?”裴钰又重复了一遍。 莫捷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他,顿了顿才耐心道:“裴钰,我喜欢你,这是我无法控制的,哪怕你一次又一次地骗了我,我也不是说我想不喜欢就能不喜欢的,你且当我蠢吧……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随心所欲又无所欲,比起这世上大多数人的贪婪成性却求不得,你就像神仙一样…我觉得羡慕,也觉得心动,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但其实,我也不过是觉得新鲜,觉得有趣,才控制不住地想要拥有你更多的人生,这不代表我就会跟一个小孩子相守一生,我真正需要的是一个跟我旗鼓相当的成熟的可以信任的男人。何况,我有家人,我的家人都是弈国人,我若跟你走,我的家人要怎么办?” 江水似起了波澜,把船摇得更厉害了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裴钰沉默了许久。 “姐姐,我是会长大的。”他缓慢地道。 裴钰何等骄傲,这句近乎乞求的话已经是他能说出口的极限。 “可我不想等你长大。”莫捷脸色平静地说道,“你到底能不能解毒?你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能。”裴钰又恢复了以往淡然的语气。 “怎么解?”莫捷松了口气。 “用姐姐小穴里的爱液即可。”裴钰淡淡道。 “你!”莫捷顿时脸涨了通红,“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的死活了。” “我没有骗你…”裴钰脸色惨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姐姐平日里给我那么多,如今最后一别,竟一点都不想给我了吗?” “你又想怎样?”莫捷气道。 “咳咳……姐姐不是要救我吗?”裴钰虚弱地道。 “……好。反正我再听你这最后一次,你骗我也好不骗我也好,以后我发誓再也不管你。”莫捷解开腰带,将外衣脱掉,然后走到裴钰身前,“要怎么做?” “我没有力气,你分开腿,小穴对准我的嘴,让我吸一吸你的小穴。” 裴钰说的很自然,莫捷却瞬间脸红到脖子根。 “怎么了?”裴钰问道。 “你……又在耍我吧?”莫捷想不到他还能玩什么把戏,难道他还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就为占她便宜? “没有。”裴钰有气无力地道,又咳了两声。 莫捷犹豫了一下,依言张开腿,跨跪在裴钰的嘴唇上方。 裴钰看着那已然占着些露珠的花唇,哑声道:“再低一点。” 莫捷把臀部再次放低,继而便感到裴钰含住了她的花珠。 从未有过的强烈酥麻感激得她一下子就又把臀部抬了起来。 “怎么了?”裴钰伸出舌头,舔了舔漂亮的薄唇,表情迷蒙,似是在品尝蜜液的味道。 莫捷微微低喘,然后再次将花穴送到他唇边。 裴钰重新含住她的花珠,吮了一下,然后用舌头开始逗弄两片敏感的花瓣。 “啊……裴钰,你不是说就吸一吸吗?”莫捷的臀部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你现在小穴里的蜜液还不够充沛,得舔一会儿才行。”裴钰说着,用舌头反复扫过已经肿胀立起的花珠,引得穴内源源不断流出蜜液,又道,“姐姐且先忍着,千万不要被我舔到泄身,你泄身时蜜液太多,我这会儿虚弱,会呛到的。” “啊……裴钰……我……啊……”莫捷只觉大腿内侧一阵酸软,而他灵活的软舌又来回穿梭在敏感的花珠周围,忽而又刺入穴口,引来一阵一阵难耐的酥痒。 “嗯?瞧姐姐的小穴红红的,又蜜液连连,应该是想被操了……但是我现在没有力气,姐姐且先忍忍。”言罢,便只顾啧啧吸吮着蜜液,品味着甘甜。 “裴钰……不行了……我……我……”莫捷扶着船,娇喘着,“还不够吗…?” “再吸一会儿。”裴钰双手捧住她颤抖的臀部,尽情地品尝着蜜汁源源不断的小穴。 “啊……裴钰,还要吸多久?我好难受……”莫捷只觉快感堆积得濒临失控,摇着头问。 “是因为没有被插入所以穴内空虚有一些酥痒吗?我帮姐姐疏解一下。”裴钰用两根手指探到穴口,然后缓缓插进穴内搅动着,另一只手依旧揉捏着臀瓣。 “噢……裴钰,我……我撑不住了……啊啊啊……” 夜风习习,将映在江面的皎月吹碎,又掀起船上的帘子,远远可观望到船内一个女子正娇媚地扶着船,全身不着一物,香乳挺立颤抖,双腿张开,被男人肆意地吸吮着插弄着腿间小穴,在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呻吟中,突然高昂地娇呼一声,颤抖着泄了身子。 裴钰将涌出的蜜液和阴精尽数吞下,慵懒道:“多谢姐姐了。” 莫捷瘫软在他身上,再定睛一看,他周身伤口竟全然愈合。 “你本来就已经伤好了?”莫捷难以置信地查看着他的身体,确确实实完好无损——就算再神的医术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吧? “刚刚好的。”裴钰淡淡道,又轻轻笑出来,“怎么?姐姐好似笃定我是编排来骗你的一样,那你还让我吸。” “可……可世间怎会有如此……”莫捷不知如何形容……神奇?离谱?似乎都不对。 “姐姐刚不是还说我是神仙么?”裴钰缓缓起身,似已完全恢复,残破的白衣在他身上竟完全没有狼狈之感,反而显得更加洒然超脱。 “你知道我会来,所以你故意不给自己解毒,在等我?就是为了……这个?”莫捷双颊仍旧泛着高潮后的绯红,眼神却已冷了下来,“你现在对我做了什么?” 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裴钰这熟悉的从容神态令她有不好的预感。 “姐姐,我本不想如此,可你偏要离开我。”裴钰垂着如水的眸子,似是无限哀怨。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每次都要恩将仇报。”他的话令莫捷更加忐忑不安,“你何必如此?你到底做了什么?” “姐姐对我好,可姐姐若离开我,世上便没有人再对我这般好了。”裴钰轻声道。 “别开玩笑了……爱你的人还不够多吗?”莫捷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世间人爱我,无非两种,一种是有能之士,想利用我拉拢我,一种是无能之士,想倚仗我依附我,只有姐姐…姐姐有能却从未图过我什么,不计较我做过什么,只是很单纯、很单纯地爱我。”裴钰眼神温柔地看着她,缓缓展颜道,“我与姐姐交过手的,我知道姐姐若非大意轻敌,未必会败给我……可后来,无论我用再怎么拙劣的方法,姐姐每次都上当…姐姐真的是很坦然很坦然地爱我。” 莫捷愣了一瞬,继而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我没你说得那么好,我只是狠不下心罢了,我后悔得想杀了自己。” “姐姐自是狠得下心之人……姐姐曾经那般爱着南宫甫,也多年从未越君臣之界半分,尚可给他搜罗美人姬妾。姐姐只是对我狠不下心罢了,因为姐姐爱我。”裴钰淡淡道。 “我不是!”莫捷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愤然道,“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善于掌控人心?” 裴钰浅笑一下,道:“我没有那么厉害的,姐姐爱我罢了。” “所以呢?就因为我爱你,你就要这样对我?”莫捷气极反笑,“你可以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有一种世间失传已久的蛊术,叫守身蛊。”裴钰不疾不徐地答道,“以男子的毒血喂之,并用口给女子下蛊,即可完成。” “什么?你还会邪术?”莫捷诧异此等旁门左道居然出现在一个年幼的皇子身上,“所以其实你在客栈的时候,就已经算好了这一步,准备下蛊了?你早就察觉了南宫甫的剑上有毒?故意引他比剑?裴钰,你……” “母后曾经是最好的蛊师,父皇觉得这等邪术不够光彩,所以没人知道。”裴钰徐徐道,“姐姐不用担心,若我不擅长,是不放心用在姐姐身上的。” 莫捷惨然一笑:“所以,我只能为你守身,否则蛊毒发作而死?” 裴钰摇摇头:“不,这蛊不伤女子身体,姐姐若不与人交合,甚至可以以蛊养身,但若姐姐与男子交合,则对方会七日内慢慢穿肠肚烂而亡。” “你!”莫捷怒不可竭地握紧了拳头,转身抽出剑来横在他喉头,颤声道,“我在客栈就该了结了你!” “我本不想如此,这样做…姐姐会恨我。可姐姐已决意不跟我走,还要嫁为他人妇。我没有选择。”裴钰没有躲闪,迎上她愤恨的目光,从容道:“姐姐,我想要的东西,是一定要得到的。我会长大,也会成为姐姐可以信任的人。姐姐说你是弈国人……五年,五年之内,我将这片土地的名称,改为钊。” ——————————— 讲道理想看什么女主自强不息艰苦奋斗的还是去看正经大女主古言吧…这毕竟就是个肉文啊文案上都写了……而且真的不要勉强,就像文案上说的,不要勉强…… _(:з」∠)_ 长大 “若我此时不放你回钊国,你当怎样?”莫捷盯着他静若寒潭的双眸,颤声问道。 “姐姐说呢?”裴钰笑着反问。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莫捷自是知道。 “好……”莫捷收回剑,又点头道,“好……” 忽而剑光一闪,裴钰脸色微变,继而飞快将手中一颗石子弹出,剑应声落地。 “姐姐若不死,我答应你不伤及你的家人;姐姐若死了,有朝一日我得势,会屠莫家满门。”裴钰嗓音依旧轻轻的,字句却掷地有声,“自尽是不能解决一切的。” 莫捷的手腕因疼痛而轻微颤抖着,她眼神黯淡地盯着裴钰道:“你煞费苦心,得到我有何用?我这般无能,无法杀你,连自行了断都不行,你得到我又有何用?” 裴钰舒展开笑意,慢条斯理道:“姐姐若真的无能,此刻已经一剑杀了我。我知姐姐此时心里必定恼极了我,恨极了我…然,无能之人如那犬畜,一旦怒极便会扑咬而上,逞莽夫之能,阈于自身三两情绪,铸下大错。姐姐时刻心怀大局,才隐忍至此。” 莫捷冷笑一声:“裴钰,你太狂妄了…你当真就那么相信自己不会一败涂地?” “姐姐不是也相信吗?”裴钰笑意愈浓,“那我又怎好妄自菲薄,令姐姐失望?” “你……”莫捷说不出话,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好……你既如此不留余地,下次再见,你我势不两立。”言罢便飞身离去。 裴钰眼神悠悠落在江面上,江流曲似九回肠。 …… …… 裴钰十六岁登基,擢魏广、魏前为车骑将军,任宁宓为宰相。 是日,彗星出于东方,光华竟天。 第二年,钊国攻蜀,下二十三城,掳蜀王。 蜀国乃商贸关口,周边小国皆降于钊。 第三年,钊国攻旦,行反间计,斩旦国大将于长里亭,旦军大败。 第四年,旦国联合丕、弈两国共同伐钊,鏖战数月,恰逢北方蝗虫蔽天,粮草断,魏广取旦国太子易之首献于钊皇,擢骠骑大将军,旦降。 第五年,丕国大旱,送太子伏入钊国为质。弈国寡不敌众,降于钊,献弈国王后,充为姬妾。 …… 莫捷一袭素衣,跪于玉林殿内。 时隔五年,殿内陈设依旧不改半分,裴钰亦未改半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莫捷还未回头便已被扑倒在地。 “姐姐。”嗓音低沉醇厚,带着一抹急切之意。 莫捷偏过头去不看他,他似是又长高了几分,肩膀骨架伸展开来,几乎要把她压的无法呼吸。 此时的裴钰也不过刚过了弱冠之年。 “姐姐,你是我的了。”裴钰也不恼,只是紧紧地抱住她,“我也是姐姐的,姐姐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莫捷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 “姐姐为何不说话?我以为姐姐会说想要我的命呢。”裴钰笑着道,忍不住亲吻她莹白的脖颈,顿了顿又道,“我未伤姐姐家人。” 仍旧是一片沉寂。 裴钰也不生气,兀自道:“我知姐姐心里肯定记恨我。但是没关系,只要姐姐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裴钰心情大好,将莫捷安排进凤鸾殿,以皇后之礼待之,各地献上的奇珍异宝也尽数送去。 久而久之,霖林便看不下去,责备道:“钰儿,你怎地这么多年还只惦记着那个女人?” 裴钰心不在焉地听着,白玉般温润光洁的手指逗弄着丕国新送来的雀鸟,雀鸟羽毛华彩流光十分奇异,声音甚是婉转动人。 “那女人也真是不识抬举,当初你欺她侮她强迫她,她却还舍命救你,如今你百般讨好,她还拿捏起来了。”霖林十分不屑,“此等女人,不是天生的贱骨头是什么?活该吃尽苦头。” “她自是与母后不同的。”裴钰淡淡道,“母后从来步步为营,为自己着想,从未爱过任何人,自是不会吃什么苦头。” “钰儿,你这算什么话?”霖林知他是生气了,一时也后悔不该冲动把话说得那般难听。 “母后,世人大都若这雀鸟……你若投喂它食物,它便百般取悦,而你若伤了它,它又会立刻扑上来拼命啄你……但姐姐不一样,对她而言,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跟我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都无关。”裴钰浅浅地笑着,忽而戳了一下,雀鸟立刻受惊啄在他的手指上,继而突然僵死在笼中。 “你既知道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又何必做这么多多余的事?”霖林更加不解。 裴钰将鸟笼递给齐公公,轻笑道:“我并非为了改变什么…只是看到了有趣的,便想给她送过去罢了。” ————————— _(:з」∠)_ 看到有姑娘说不要过多解释人设,想起来七年前好像也有读者跟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我真是这么多年毫无长进啊嘤嘤嘤),但其实我也不是解释了文中没有写的,而是我文中写了的,我知道你们不会仔细看所以才直接给捋捋(因为我自己看也是一目十行的,除非真的写得很好的才会仔细看);无论是还是h,每个人口味不同三观不同,不可能所有人都达成共识_(:з」∠)_比如我看到下面有个评论说男配啪一次女主才算虐到男主,讲真我不觉得这很虐男主啊因为我不认为男主会真的在意这种小事啊(顶多也就是有点生气而已)……我本来在第三章还是第二章来着埋了个起死回生的伏笔是想一路写男主越来越深情然后慢慢虐到死再为了he复活来着,后来想想写个肉文何必搞这么沉重_(:з」∠)_我不太喜欢人物毫无改变的那种设置,比如男主一开始深情然后一直深情这类文我就从来看不下去,我个人还是偏好有起伏有改变的人物心理,或者很简单的你虐我我就报复你的爽文套路其实我也不大吃(虽然看文的时候也会觉得爽吧但是自己写的话没啥动力去写,感觉太简单了没意思_(:з」∠)_)…… 蹂躏 见到母亲的时候,莫捷正在擦拭她的剑,剑刃清冷的光泽,明亮如初。 “小捷…”阮氏快步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你在此……可有受苦?” “娘…我没事。”莫捷拍了拍母亲的背,“近日闲来无事,想了很多…” “孩子…这不是你的错。”阮氏拉着她的手在床上坐下,压低了声音道,“娘做了几十年的相师,无数次为大弈占算星相,从来没有出过错…当今天子,乃神明所指,天命所向,实非芸芸众生能够左右,你更做不了什么。” “若我当初没有…”莫捷摇着头说。 “小捷,你做不了什么…结局不会变的,这是命。”阮氏摸着她的头发道。 “娘,裴钰把你收买了当说客吗?”莫捷突然没好气地说道。 阮氏瞪她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能直呼皇上名讳。”顿了顿又语重心长道,“娘说的可都是实话,他的命数,是娘这辈子从没见过的上吉尊贵之相,你若不信,娘可以给你看星盘……” “我又看不懂,”莫捷不悦地道,顿了一下又说,“娘,我知道,你是怕我心里难受……” “小捷,皇上待我们家不薄,连你那不争气的七弟如今都富贵显达,你爹脾气固执,不受这等恩泽,可是对娘来说,顺应天命才是明智之举,你定要好好服侍皇上,早日诞下龙嗣,稳固自己的地位。”阮氏苦口婆心地道,“皇上正值壮年,等他对你失去了兴趣,便再无挽回之地了。” “娘,你……你竟让我去服侍那个混蛋……”莫捷愤然,言罢一转身就看到一屋子人跪在地上。 “敝女无理,还请皇上赎罪。”阮氏跪伏在地上慌乱道。 “无妨。”裴钰淡淡道,“都起来吧。” 莫捷径直走到阮氏身边:“娘,很晚了,我送您回去吧。” “你……”阮氏大惊失色——怎地就把皇帝给晾在那儿? “走。”莫捷不由分说地扶着阮氏就往外走。 阮氏无奈,走到马车前还是忍不住回头嘱咐:“你务必要识时务一些,为自己着想,也为你的爹娘兄弟们想想。” 莫捷叹了口气,终是应了一声。 回到凤鸾殿时裴钰已经歇下,酣睡若孩童。 裴钰夜夜宿在这里,她也无法阻止,只将自己的佩剑放在二人中间,他倒也老老实实地睡在一边,从未越界。 莫捷将佩剑放下,开始解衣裳,刚脱了外衣便见到裴钰睁开了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似闪着明珠般的光泽。 目光交错,莫捷手上的动作一顿。 “姐姐,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跟你说比较好。”裴钰侧躺在床上,轻薄的白衣似天边的云彩,“南宫甫昨日又想自尽,被我命令看管的人拦下了,我心想他若是死了,你会不开心的。” 莫捷闻言,紧紧捏住衣襟的手瞬间因为用力而失去了血色。 她沉默片刻,忽而上了床,揪住裴钰的领口。 “姐姐?”裴钰望向她瞳仁里倒映的自己,茫然地眨了眨眼。 “我体内的蛊,你打算什么时候解掉?”莫捷开口道。 见她终于肯同自己说话,裴钰只觉兴奋得胸口一阵温热,柔声道:“只要姐姐与我交合即可。” “原来如此。”莫捷言罢,手腕一用力便扯开了他的衣服。 裴钰吃了一惊,待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时候,不知怎地有些紧张,白皙的皮肤透出微醺般的红晕来:“姐姐想要我了吗?” 他原想还要过些时日才能与她亲昵,见她此时模样,一时只觉开心极了,伸出手臂便想拥抱她。 “是啊……”莫捷答道,继而看到他唇角上扬笑了出来,漂亮的双眸水波潋滟,荡漾开来,若盛满了佳酿的酒盅,极其醉人。 莫捷再怎么怨恨此人,也不得不承认,他好看得无可挑剔,这世上能比十五岁的裴钰更俊美的,只有二十岁的裴钰。 “咔嚓”一声,伴随着一声沉沉的闷哼,裴钰倒抽着冷气,眼神中的粼粼波光瞬间碎裂开来,如同平滑的湖面被不怀好意地砸入了几粒石子。 太美了,莫捷在内心由衷地赞叹道。 她印象中裴钰是极少露出从容之外的表情的,他永远那么平静,好像发生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仿佛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他都可以轻易化解。 她从来不知道,裴钰彻底无助无措又伤心的表情竟然可以美成这样,宛若一把被捏碎的琉璃。 “不要碰我。”莫捷将他被她捏到脱臼的双臂轻轻放回原处,“只要交合就可以了,是吗?” 裴钰蹙眉,似是迷蒙了一瞬,忽而点头,又摇头。 “姐姐……好疼……”他的嗓音低沉喑哑。 “到底是还是不是呢?”莫捷打量着他光裸的上身,寸寸肌理都美得不像话,比十六岁时更加精壮了一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优美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莫捷忍不住摸上他紧绷的小腹,缓缓向上。 “……是。”裴钰诚实地答道。 “好。”莫捷伏在他身上,发泄似的咬在他的肩膀,继而一寸一寸地啃噬着他的锁骨,然后舔向他的乳头,又咬下去。 “姐姐……”裴钰只觉又疼又酥又麻,然后又是新的一轮疼痛。 裴钰的血在莫捷的口中弥漫着甜腥的味道,让她愈发疯狂,她太想看他痛苦的模样,太想撕破他那张永远毫无波澜的脸,太想让他求饶了。 “姐姐…好疼…” “真的好疼…姐姐…姐姐…” 裴钰在她身下不断地小声嗫嚅着,嗓音颤抖。 美人呻吟,格外惹人怜惜,却更让莫捷感到痛快。 “啊……”裴钰突然再次全身一僵,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他薄唇微启,额角沁出冷汗,不断地喘息着试图缓解痛苦。 “后庭的第一次也给了姐姐,你开心吗?”莫捷的手指不带任何润滑地挤进去,硬生生借着血液的湿润感挤到深处开始摸索着他的敏感点。 “姐姐…我疼…姐姐…”裴钰双眸盈盈,似要滴出水来,忽而又眉头紧蹙,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裴钰摇着头,忽而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里…啊…姐姐…不要……” 莫捷闻言突然笑了出来,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忘了吗……我嫁过人的。托你的福,我每夜都是用后庭与夫君欢爱的啊…” “什么…!你……你说什么…!”裴钰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蹭得雪白的床单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他剧烈地喘息着,“你怎么能这样…我那么喜欢你的那里,但怕你疼一直都没舍得开苞…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莫捷只觉格外好笑,一边肆意搅弄着他菊穴中的敏感点,一边分开双腿,试图令小穴慢慢吞下他早已勃起的阴茎。 “噢……裴钰,不瞒你说,你比他大一点点。”莫捷的小穴许久不经欢爱,格外紧致,而裴钰又比当年更胜三分,她厮磨了许久也不过吞下一半。 “你!我……我要阉了他!”裴钰气得双眼发红,但她蜜穴的紧箍却又让他失了神志一般。裴钰五年不曾与女子亲昵,此时本就敏感至极,又同时被刺激着第一次被开苞的后庭和敏感的龟头,疼痛渐渐麻木后便是格外销魂的快感。 莫捷还想继续吞下整个阴茎,就感觉到股间一湿。 “你……你怎地还不如十五岁时管用?”莫捷不满地摸着手中逐渐疲软的器物,黑着脸道。 裴钰闻言又气又恼,又没了兴致,赌气似的偏过头去,昏暗的光线中竟似滴出泪来。 …… …… 清晨的时候,莫捷睡得迷迷糊糊,只觉被身边的人轻轻握了握手指。 她睁开眼,见裴钰眉眼带着倦意看着她,眼神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淡然,他哑着嗓子道:“过一会不要让人进来伺候,看到我这个样子,恐怕会与你为难。”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像春日里的风吹拂过红杏枝头,莫捷只觉心中一动,未及细思便已扑身上去,跨坐在他身上。 裴钰昨夜被她折腾了一身伤,倒也都是皮外伤,但被她一压还是忍不住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他隐忍的低哼令莫捷更为兴奋,扯开他的衣服就又要将他剥皮拆骨般地吞入腹中。 裴钰累及倦极,却又被她撩拨几下便有了反应。 “你如今体力怎地这般不济,我下手明明没那么重,你这幅病怏怏的模样是装来博可怜的吗?”莫捷显然还在为昨夜的欲求不满而生气,“你别一会儿又撑不住软了。” “我真的有些虚弱…晚上可以吗?”裴钰脸色泛白,可因他本就面若白玉,所以看上去倒也没有明显的不妥。 “那算了。”莫捷翻身欲走,便被他握住了手腕。 “姐姐…”裴钰只是唤她。 莫捷不言,回头看他。 “姐姐对我失望了是吗?”裴钰带了几分自嘲笑了出来。 “那是自然,你十五岁的时候夜夜生猛,我还以为你二十岁了更胜一筹呢……”莫捷冷声道。 “姐姐发现我也不过是一个凡俗之人,也会贪婪成性,求而不得,我也不过如此,对吗?”裴钰轻声道。 “你如今权倾天下,我等鼠辈皆需夹着尾巴做人,还有什么求而不得?”莫捷不屑地讥讽着。 “我想要和姐姐去江边垂钓,秋鱼肥美,我们静静地靠在一起等待鱼儿上钩,看雾敛澄江,孤鸿明灭,扁舟二三,到傍晚时分把鱼就地烤了,撒上些盐,月对尊罍,把酒言欢。”裴钰缓缓地道。 莫捷沉默许久,似沉浸在他所描述的情景里,忽而煞风景地道:“我此刻只想赶紧解我的蛊毒。” “姐姐…你莫要再气我了,你无非是想让我赐死南宫甫,不再折辱与他。”裴钰蹙着眉轻声道,“昨天被你搞得昏头昏脑,难受了大半宿,今早醒来才觉得不对……南宫甫美貌姬妾如云,怎舍得你遭这份罪,连我都舍不得…” 莫捷没有说话。 “你无非是怕直接与我说,我会心生嫉恨,变本加厉,所以干脆激我直接杀了他。”裴钰继续道,“以后有事还是同我说吧,我允你便是。” “若我要这江山呢?”莫捷挑眉反问。 “拱手相让。”裴钰淡淡道。 莫捷不言。 “姐姐的蛊毒已经解了。”裴钰松开她的手腕道。 堕尘寰(1) 钊瑄帝元年,轻徭薄赋,百姓安乐。 次年,钊瑄帝裴钰醉心医理玄术久不上朝,宰相宁密上书弹劾曰:牝鸡之晨,惟家之索。 外戚权势空前崛起,太后垂帘听政把持朝纲,皇后暗中提拔莫氏一族,天下兵权逐渐尽归莫家。 宦官齐海霍乱朝政,与罗门勾结铲除异己。 冀王裴坚借此起兵谋反,月余兵败,赐死于昭阳殿。 …… 莫捷踏入御书房的时候,裴钰正侧躺着,慵懒地拿着一卷古旧泛黄的书专注地读着,悠然自得。 “你们去外面守着。”莫捷低声道。 “是。”几名侍卫走出去,将门关上。 “你真是闲情雅致。”莫捷边说边走过去,一把夺过裴钰的书卷。 “姐姐慢慢说,怎么了。”裴钰也不生气,笑着问。 “你母亲竟鸩杀了魏广。”莫捷愤然,“她就是个为了权力什么都不顾的疯女人。” 裴钰起身,将书卷从地上捡起,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莫捷顿时更加愤然:“你又在算计我。你早知你母亲会不甘于太后之位,所以由着我乱来,目的是借我的力量来制约她。” 裴钰轻扬了一下眉,道:“姐姐,是你自己说要这天下的,怎地又回头怪我……我什么都没做。” “你当然什么都没做,该你做的都被我们做了。”莫捷讽道,“你真是可谓漠然无为而无不为,澹然无治也而无不治!” “姐姐若觉得累,便休憩一下吧,陪我去钓鱼如何?”裴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忽而又问,“姐姐用膳了吗?” 他眉眼温和,鼻梁削挺若铗,展颜时若残雪压枝,莫捷看得一阵心痒——她又想把他压在身下欺负了。 “我不钓鱼,”莫捷也笑了笑,饶有兴致地道,“也不用膳……老实说,你送我的宝剑器物,我确是极喜欢的,只是我从来不缺那些,今日我瞧见太后殿内新送进的面首各有风韵、甚是乖巧,才想到,我缺的是男人啊……我被你害得五年都像在守寡。” 裴钰抿住薄唇,敛目间似有不悦转瞬即逝:“姐姐还要我送你美男子?这个不行。” “我好奇,已经打听了那调教男宠的如意坊,悄悄扮作寻常贵妇去看过了。”莫捷不理他,径直接着道。 “你……你怎地去那下三滥的地方。”裴钰笑意挂不住,将手上的书卷一丢,怒道。 “什么下三滥,那如意坊的男宠可是闻名天下的,连当今太后的面首都是如意坊的人调教了再送进宫。”莫捷不以为意地道。 裴钰瞪着她,素来能言善辩的他一时竟说不出半个字。 “但我约莫挑了百十来个,感觉那大名鼎鼎的如意坊也不过如此。”莫捷惋惜地摇头道,“那些男子,好看……倒是比我军营里的将士们好看很多,但也就那样儿……而且,要么眉眼艳丽脂粉味儿浓,要么过于英武壮实一身臭味儿,怎么看都没什么胃口,然后我一想……若论秀美,谁能比得过你裴钰,若论勇猛,你裴钰又能比谁差?我挑你不好吗?” 裴钰似是松了口气,脸色却不怎地好看——他何等高贵,涅而不缁,竟被拿来与那些个逢迎女人的裙下贱奴比论姿色。 “但比起那些男宠,你还是少了点趣儿,光好看有什么用呢……”莫捷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来,眉飞色舞道,“如意坊的老板娘同我说,这是他们这里最管用的药,包我满意。我本觉得,药这个东西,回家找你配也一样的,可又想起来你与我说过你从来不弄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便重金买来了,老板娘一高兴还送了我一堆我没见过的玩意儿。” 裴钰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逐渐落在她掌心那包药上。 莫捷隔岸观火般地看他嫌恶的眼神,心里蓦地想起母亲说他是什么上吉尊贵之命相,嘴角忍不住浮起讥诮——他不是装作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想讨她欢心吗?不是可怜兮兮说什么天下都拱手相让吗?结果还不是高高在上机关算尽扮演天神,哪能薄情深情都让他演全了呢。好啊,她倒要看看,他这高岭之花,到底是不是真的怎样都不染污泥。 “姐姐倒进我的茶杯里吧。”裴钰移开目光,淡淡道。 莫捷没预料到他这么痛快,一时怔忡,旋即又想他该不会又有什么鬼点子吧。 “怎么?”裴钰见她踯躅,疑惑地抬眼看她。 “等等,你且先看看,这药如何?”莫捷展开药包,递给他道,“别是什么害人的药,到时给我扣个弑君之名便没趣了。” 裴钰接过药来,用手指捻动了一下,又置于鼻下轻轻嗅了嗅,微微蹙眉道:“比较烈的催情药,这个剂量是极限了。” “那……你能配出效果更好的吗?”莫捷忍不住问。 “……能。”裴钰如实说。 “那你……要不自己来?”莫捷试探着问。 裴钰闻言又是皱了下眉,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姐姐,无论什么药,也不是想要立刻就有的,得需些时日。” “哦……”莫捷了然点头,“那你先把这个喝了吧。” 裴钰眸光微闪,又瞥了她一眼,见她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便取过手边的茶杯,将药粉缓缓倒入。 莫捷怕他佯装答应暗里做什么手脚,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结果光看他喝茶的模样都觉得腿间湿了,心道她在那如意坊看了那么些个颠鸾倒凤都没什么很大感觉,但裴钰明明只是低头在喝茶而已,她却越看越湿——这等绝美男子自己给自己下催情药的模样还真是平白就让人觉得色情诱惑啊…… 裴钰将空了的茶杯搁在桌上,淡淡道:“姐姐,这东西……扰乱心智,纵我心性坚定……” “扰乱才好,你千万别心性坚定。”莫捷打断他,倾身凑近,捏开他的口齿,怀疑地道,“你真的喝了?” 裴钰脸色微红,偏过头去不让她碰,带着几分恼意道:“我的意思是,姐姐无非想看我失去理智,我允了姐姐也可以,但这药扰乱心智,我恐在无意识间伤了姐姐……” “伤了我?你是觉得我打不过你吗?姐姐驰骋沙场的时候你还没断奶呢…”莫捷嗤笑一声,再次捧起他的脸,“你张开嘴,我看看你是不是又在耍花样。” 裴钰只觉她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带着一股幽香缭绕在鼻间,神志瞬间恍惚几分,顺从地张开嘴。 莫捷看着他的口内牙齿白洁整齐,一时忍不住伸出手指摸,触碰到他的舌头,湿软的触感让她愈发兴奋,用力搅弄了一下,又细细在他口内摸索,竟舍不得放开,还一本正经道:“我怀疑你只是含住,没有真的喝下去,要仔细检查才行。” 裴钰此等高贵的身份,何曾被人这般亵玩过唇齿舌牙,眼神渐渐迷蒙又委屈。 莫捷摸了半天,又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然有了反应,才确信他确实是全部喝了下去——他竟真的喝了?以他的高傲的心性,喝这种东西跟喝尿有什么区别? “姐姐……”裴钰呼吸越来越急促,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扳着桌子一角,微微颤抖。 —————————————— _(:з」∠)_这个网站的界面交互做的太差了,我用iPhone自带的浏览器回复评论经常打不出字,就统一回一下:这真的是个肉文,我把剧情各种倍速快进是为了赶紧搞黄色……我真的就是单纯想搞黄色,你们不要有太多期待真的……这个作者心态很容易崩,一有人期待就害怕……另外不要再看我的陈年旧文了,当年年轻,怪不好意思的……微博主要用来花痴,发些脑残状态,也不要关注了吧…… 另外其实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其实我以前写耽美的时候也写过很类似的情节(将军被皇帝强暴然后逐渐爱上的老梗),但当时完全没有人跟我说受太贱了不像个将军反而都希望受还能更主动点(而且当时受比女主要卑微多了),然后性别一换,骂女主的声音就源源不绝……_(:з」∠)_这应该是因为看文的都是女孩子,所以性别女代入感太强了?讲道理我感觉女性群体对于女性的要求真的太苛刻了,好像必须满足某种预设的完美幻想才可以(讲真玛丽苏大女主什么的我从来都不太喜欢)…… 堕尘寰(2) 莫捷兴致盎然地摸出一副锁链,将他的双手双脚都锁住,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道:“你不是怕伤了我么?现在好了。” 裴钰由着她来,体内欲望几经翻腾,令他格外不习惯——保持清醒是他一贯的活法,生于帝王之家,又年幼偏被择为储君,他每一次失去理智都有可能犯错,而每一次犯错都意味着面临死亡。 莫捷一点点解着他的衣扣,又将他雪白的外衫在手里揉着。 “姐姐…你在做什么?”裴钰急切地喘息着,体内似有什么要冲出,寸寸皮肤都像蚂蚁啃食般渴望着被抚摸,“快点……行吗……我……呃……” “我曾经觉得这白衣是那么干净,像一张空白的卷轴,要被好好画上绝世之作才好,画上拙作都心疼…”莫捷扯下他的外衣,随手丢在地上,笑道,“但是……现在即便直接弄脏了,我好像也没什么感觉了…”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裴钰竭力平稳着呼吸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从一开始就知道?”莫捷感到有趣,一边解着他里衣的腰带一边问道,“你若一开始就知道,又怎会让自己落到此番境地?” “姐姐知道的。”裴钰弓起已被她剥干净的身体,肌肉绷紧,眉峰紧锁,似是十分痛苦。 “你在用苦肉计,对吗?”莫捷伸过手去,握住他此刻滚烫的欲望,缓缓地上下套弄。 这样的浅尝辄止几乎令他崩溃,两颊已若火烧般滚烫。 “我没有。”裴钰无法克制地扭动着腰,试图让她手指的摩擦更加快一些。 “我不信。”莫捷松开他。 “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爱上姐姐而已,我若真的能算尽一切,又何须用什么苦肉计……你快点好不好,姐姐……”裴钰急切地说着。 “是吗?你觉得你答应我这些,我就能重新爱你吗?”莫捷从他的脖颈一直抚摸到他漂亮的唇线。 “不会。”裴钰被她摸得一阵颤栗,“姐姐…我想要…你有什么话,之后再说好不好…” “你明知不会,为什么还要这样?”莫捷顺着他的唇线来回描摹。 “……给姐姐出气,姐姐开心我就开心。”裴钰此时的表情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乖巧,看得莫捷一时失笑。 “哦……原来如此,其实我今天是在想……若你服了这药,神志昏蒙间,被几名妓女睡了,当会怎样?”莫捷在他的薄唇上用手指轻轻点了点。 “什么…不要,姐姐,不要,求你了…”裴钰全身一震,锁链随着他的挣扎“哗啦哗啦”地响着。 莫捷拍了拍手,几名花枝招展的妓女蒙着眼睛摸索着走进来。 “妹妹们,游戏开始了,我们家少爷就喜欢玩这套,可千万别把蒙眼的帕子揭下来呀。”莫捷气定神闲地道,见门口侍卫一脸犹豫,又低声道,“皇上今天兴致好,你们去远处守着吧。” “姐姐,不行…”裴钰此时已然被她撩拨得到了爆发的边缘,忽而看到几双手已然摸上了自己的身体,内心一阵恶心,但身体却亢奋地产生了快感,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 “哟,小少爷叫姐姐的声音可真好听……” “这是哪家的小少爷啊……叫得姐姐心都酥了……” 几名妓女只当是游戏情趣,依旧摸着,又觉指尖皮肤滑腻紧致又饱满有力,顿时春心荡漾,只想去摸那器物。 “滚!”裴钰低吼着,把锁链拉得崩起,光滑如白玉般的手腕脚腕顿时被勒出血痕。 有一女子已摸到那巨龙,心道这真是世间少有的好物,今儿跑那么远值了…… 裴钰只觉气血上涌,一阵眩晕,猛然用力拉断了锁链,然后掐住那名女子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脖颈竟就这么断了。 其他妓女察觉到不对,立刻摘了蒙眼的帕子,见到横尸在地上的女人,愣了愣,然后齐齐尖叫起来。 “好了好了,你们重新把眼睛蒙上,送你们回宜春楼。”莫捷也没料到会闹出人命,赶紧给了银子打发走了其余人等,又让下人把尸体抬走。 几个女人早已吓得腿软,闻言赶紧胡乱将帕子蒙在眼上,由宫女领着出去。 裴钰此刻两颊通红,嘴唇却被他咬得发白,拉断了链子的手腕伤口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莫捷只觉胸口一紧,走过去道:“我给你把锁解了。” “你不要碰我!”裴钰暴怒道,挥手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到地上,“滚!” “那我走了。”莫捷从未见他如此发过脾气,一时觉得新鲜,转身时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两眼,只见他鼻子通红,拼命地吸着气,还是有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姐姐,姐姐,别走……”他突然慌了,想要拉住她,却被脚腕的锁链扯住,向前倾倒过去。 莫捷一惊,赶紧大步走过去把他扶住,心软道:“你……你没事吧?” “我要沐浴。”裴钰颤声道。 “……你一个大男人,不过就是被摸了几下,至于吗?我军营里的将士若能被几位娇艳香浓的姐姐摸上几下,开心都来不及呢。”莫捷故意奚落他。 “若我不至于,姐姐也不会找这么几个人来恶心我了。”裴钰喘着气,愤愤地道。 “好好好,带你去。”莫捷扶着他躺下,又吩咐人抬了龙辇。 折腾了好一阵子,两个人才到了甘霖泉。 裴钰浸在深处的温水中,伤口中的血液逐渐扩散开来,将他周遭的泉水染成淡红色。 他浑身颤抖,嘴唇都被他咬出了几道血丝,忽而又有一双手从他腰间穿过,他整个肩膀都僵了一下。 莫捷从背后环住他的腰,然后一点点往下摸着。 裴钰拉开她的手。 “哟,委屈上了?”莫捷查看他手腕上的伤,虽然浸过泉水,但仍然血肉模糊着,“疼吗?” 裴钰声音虚弱地道:“疼才能清醒一点。” 莫捷闻言怔了片刻,笑了笑说:“你是从来不自渎的吗?不如你自渎给我看吧?” 裴钰双眼通红地瞪她。 莫捷知他已忍耐到极限,不再逗他,嘲笑道:“裴钰,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我又无须在这种事情上证明我聪明。”裴钰不屑地道。 “这种事情是哪种事情?”莫捷挑眉。 “你说呢?你以前总想着要救我的时候,有想过这样做聪明不聪明吗?”裴钰气鼓鼓地道。 莫捷只觉心脏像是被刺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才游过去,闷闷不乐:“我看这药对你也没起什么很大作用嘛……” “你要试试吗?”裴钰说完便单手抱住眼前玲珑有致的娇躯,另一只手拉高她的一条腿。 “等等,我觉得你给我下的那个蛊,似乎让我那里变得好紧……我上次就没进去。”莫捷抵着他的肩膀说。 “嗯……我看看?”裴钰问道。 莫捷点了点头,扶着泉边层层密布的暖玉坐上去,分开腿给裴钰查看,愤愤问道:“你那蛊该不会伤身吧?比如让我变成石女什么的?倒能一辈子守身了。” 裴钰只见那小穴确实比初次见时还要紧窄几分,哑声道:“姐姐你……你把阴唇分开让我看看,我自己来我怕控制不住。” 莫捷脸色一红,但转念一想反正他什么都看过了,便一闭眼,用手指轻轻将阴唇分开给他看。 “再分开一点。”裴钰仔细看着,只见小穴内部比初见时还要粉嫩娇弱一些。 莫捷再用力拉扯了一下。 裴钰头脑昏沉,只能竭力集中精神看着小穴的入口,层层包裹中赫然可见一片半月状薄膜遮挡,微微颤动,显得娇羞可爱。 “果然没错,是处女膜。”裴钰道。 “什么?!”莫捷愕然,“你…你说什么?” “我不是说过吗,若未与男子交合,则可以以蛊养身。曾经有不少妓女少妇重金求蛊师使用此蛊,可将处女身恢复如初,并且入处更加紧实。”裴钰手臂一收将她拉下水,“姐姐又要被我破一次身子了。” “你……你……”莫捷又窘又气,愤懑道,“这算什么事儿?” “不过今天不行,我今天……真的控制不了,真的会弄伤你的。”裴钰从背后抱着她,一边揉着双乳,一边用滚烫的阴茎抵着她的臀部磨蹭着丰满弹性的臀瓣,低声喃喃道,“好喜欢姐姐的屁股…” 莫捷被他曾得一阵湿润,也情欲升腾:“你插进来不行吗?” “那……姐姐再把我锁住,自己坐下来?”裴钰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只觉得所有难受都瞬间一扫而光,柔声道,“想起姐姐第一次被插入的时候我好像挺粗暴的,一定很疼吧?” “……”莫捷突然有点不太习惯。 “这回我想好好疼惜姐姐。”裴钰抱着她的腰,低头吻着她的头发,腰部挺动的速度加快,低哑地动情呻吟着。 莫捷感到股间一热,一摸才发现他竟用自己的臀部挤压着射了一回。 水中操穴 莫捷感到身下的穴口湿湿热热的,又摸到裴钰肌肉紧致的背,一时渴望不已:“我想被抱着。” 裴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扣住她的后脑便低头吻住她,含着她温热的软舌来回搅弄着,身下的肉棒以再次挺立起来。 “我想被你正面抱着插进来…”莫捷小声说着,话音一落便有些羞涩,但一想那霖太后天天跟那么多男宠白日宣淫,她不过就跟裴钰一个,这般扭捏委实没有必要,便接着在他怀里撒娇道,“想要被亲,被抱着,然后温柔地插进小穴里来,被填得满满的。” 莫捷双手环上裴钰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在水中接着浮力缓缓地蹭着他的肉棒顶端,一时觉得沉醉又舒服。 裴钰竭力地克制着,密集的汗珠顺着他起伏有致的下颌线滴下。他眉峰紧蹙,索性又将刚刚愈合的伤口划开了一些,这才忍住把她压在石壁上疯狂操弄的欲念,按照她的意思抵在入口处润着蜜水缓缓推进。 莫捷自是注意到他此般行径,愈发觉得兴奋,继续开口娇声撩拨道:“想被小钰破身…” 裴钰全身崩得僵硬,咬牙切齿地道:“姐姐这是又发现了新的法子来折磨我了?” 莫捷尝到趣味,用柔软的丰乳磨蹭着裴钰的胸膛,呻吟了一声,又拖长了嗓音娇声道:“小钰的胸肌好舒服…小钰的肉棒也好粗,好烫,好长…想要被深深插入,被狠狠操到泄身,然后在最里面射出来,把小穴灌得满满的…满满全是小钰的精液…” 裴钰的呼吸逐渐急促,然后便想将莫捷推开,可是她双腿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腰,怎么都推不开。 “姐姐,别这样…”裴钰的喘息愈发重了起来,又在温热的泉池里被水汽蒸得头昏脑胀。 莫捷能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线条优美的下颌甚至已经开始滴冷汗了,那催情药看上去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是裴钰依旧没有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这等意志力真的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能拥有的吗?这样想着,莫捷又忍不住自嘲地笑出来,裴钰又有哪件事像正常人了? 莫捷一时竟忍不住探求他自控力的极限在哪…… 她双臂圈紧他的脖子,仰头凑过去吻在他唇上,温柔地舔舐着他嘴唇上被他自己咬出的伤口。 裴钰只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嘴唇上微疼又酥痒的感觉令他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升腾起的水雾似是越发浓郁起来——姐姐吻了他。这是姐姐第一次主动吻他。好想姐姐身下的小嘴也含住他。 “啊——好痛,小钰好坏……”莫捷见得逞,故意娇弱地道。 裴钰听到尖叫才逐渐清醒了几分,意识到已然挺进了她体内,可她小穴内紧致温润又寸寸湿滑的感觉又令他几乎疯狂,他已经五年没有尝到这滋味儿了…… 莫捷确实有点痛,但她着实是被磨蹭得忍不住了,格外渴望他直接不管不顾地插进来。她自幼练武吃了那么多苦,连骨折都没多哼过一声,又怎会在意破身这点痛,可这般一喊出来,感觉又有几分微妙,她自幼被父亲告知,莫家的孩子都是要统帅三军的,要百折不催,若她要喊疼,那她手底下浴血奋战的将士要如何…… 莫捷正出神,便感到体内的肉棒突然退出去大半,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令她不满地勾住他的臀部,又插进去了几分,继而听到裴钰痛苦地在她耳畔呻吟着。 “姐姐,对不起…我…”裴钰又内疚又委屈,本想退出来缓和一下,可她的双腿像藤蔓一般,竟又把他抵了回去。 “小钰,抱着我,插得再深些……”莫捷忍了五年,这会儿欲火焚身,只想痛痛快快做一次…… “呃……姐姐,你里面真的太紧了,插得太厉害,里面会撕裂的……”裴钰抱着她缓声道。 “你……伤了就治好!”莫捷气结,急切地捶着他的肩膀,他竟可以这种时候还拉回理智,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种人,“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姐姐的美穴可以让我随便操吗?”裴钰其实也已经在发狂边缘,只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硬撑着,很多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想一直操到姐姐心里去…” “对。”莫捷听他前言不搭后语的,竟愈发湿了,“对…快…” 裴钰此刻就像是一头饿得濒临死亡的雄狮,突然被喂到嘴边一口鲜美的鹿肉。 “姐姐……”裴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拖着她的臀,挺腰尽情地操弄着,急促地喘息着,颠三倒四地喃喃道,“好想姐姐,夜夜都梦到姐姐光着身子,梦到姐姐撅起屁股任我玩弄着汁水淋漓的小穴,好想插着姐姐睡觉,想夜夜都被姐姐的穴水滋养,想看姐姐每天都在我怀里泄身,想玷污姐姐纯洁的子宫,想跟姐姐住在一起,姐姐每天都不穿里衣亵裤,撩开衣摆就能直接操穴…五年怎么那么久啊…” 莫捷听他迷迷糊糊地说着淫荡又热情的话,两颊红透了,只觉小穴又热又酥又麻,很快这酥麻又扩散至了小腹和臀部,池水随着激烈的动作掀起一阵阵波浪,起伏的水面在她背部温柔地抚摸,乳头敏感地挺立着在他的胸膛上来回磨蹭,引起阵阵酥麻,她攀着他宽大的肩膀,娇吟一声压过一声。 池水随着愈发激烈的动作开始哗哗作响,激起层层白沫,不时有水花溅到岸边,盖过女子销魂的呻吟,而男人似是毫无疲色,乘风破浪,次次深捣。 …… 莫捷瞥见外面似是天已蒙蒙亮,她不知泄了多少次,疲懒地侧卧在暖玉之上,被操弄得微微张开的穴口还流着浓稠的精液,裴钰从身后揉着她饱胀的美乳抱着她,肉棒依旧雄风不减,贪婪地在她的大腿上磨蹭着,似是想伺机再进入那销魂的嫩穴里逞威风。 “姐姐……” 裴钰的声音是刚刚餍足后的微哑低沉,格外性感,不过一声,莫捷只觉穴内又开始升腾起被填满的渴望。 她咬着唇哼唧了一声,又摆了摆腰,将臀部凑到裴钰腰前磨蹭着。 裴钰顺从地扶着美臀将肉棒插了进去,然后便听到莫捷满足地嗯了一声。 “姐姐……里面似是伤得不轻…一会儿我帮你上点药吧?”裴钰这会儿觉得药劲儿过去,清醒了不少,一边缓缓在穴内动着一边柔声道。 “不痛啊……”莫捷咕哝了一句。 “姐姐这会儿兴致正高,自是舒服的,等这股舒服劲儿过去,可有你难受的。”裴钰抬起她一条腿,好让自己插得更深,又道,“若不是我们泡在泉水里,肯定伤得更厉害,姐姐以后可不要再这样胡来了…” “你真的太可口了……”莫捷沉醉地仰着头呢喃着,“以后天天都要……” 裴钰插弄水穴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轻轻应了声:“好。” —————————————— 这 是 严肃 话题 的 分界线! 1.突然想谈一下恋爱脑这个东西,其实我不懂为啥很多妹子都特别讨厌恋爱脑。因为我现实中是那种“跪求一个恋爱脑”的人_(:з」∠)_我经常被闺蜜吐槽连谈个恋爱都像AI…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写小黄文就特别希望女主真的恋爱脑(但写出来感觉还是不够恋爱脑)…因为这是现实中我完全做不到的,我觉得太难了…之前因为异国恋跟男票分手也是因为实在是太理智了觉得未来规划不同又无法为了爱情真的放弃些什么这太难了(虽然非常难过,因为他算是我多年的男神,但还是分了),很多时候想想如果我能够恋爱脑一点可能结局就不一样了,遗憾是真的遗憾但是做不到也是真的做不到,我特别羡慕那种谈恋爱特别投入的姑娘,我觉得那肯定是很快乐的,因为我非常清楚没有恋爱脑肯定就是很悲催的(一边难受舍不得还一边理性分析然后说服对方分手这种事真的不想来第二次了_(:з」∠)_) 2.有评论说啥工科生抽空码小黄文很搞笑神马的…_(:з」∠)_我要大声说,码小黄文才是我的梦想!!! 3.写免费的文真的好开心,因为大家都是很纯粹的作者读者关系,真心感谢每天都在投珍珠的妹子(/ω\),以前我每次写有钱拿的文/稿都会觉得我平白多了若干甲方,极其不爽。 4.以及我感觉我跟很多妹子可能爱情观不一样,因为我是一个特别特别难心动的人,很多年就真心喜欢过那么一个人,一直在和尚校奇葩的男女比例下也没有遇到任何其他能稍微感到心动的人,所以我觉得“心动”是最重要的,因为我真的没办法跟不心动的人谈恋爱对我再好都没用,其他都无所谓。 5.我说自己不喜欢大女主文不是想表达我喜欢女主弱,我也不太有那种慕强情结,我主要是不喜欢那种可以塑造出来的完美人设,没啥意思,她干啥都特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分分钟能猜到,没意思。 扒穴上药(1) 凤鸾殿内,窗牖俱开,厚重帐幔被燥热的晚风吹动,沙沙作响。 屏风后面,玉体横陈。 绛红色透明纱衣全然挡不住无限春光,饱满圆润的双乳随着她斜躺的姿势而微微呈水滴状,粉嫩的乳头清晰可见,楚腰纤细,肌理紧致,双腿修长纤细而有力。 裴钰掀了帘子一进来,便看到莫捷正这幅模样睡着,他眼神扫过她腿间毫无遮挡的茂密森林和圆润挺翘的美臀,不禁喉头一紧。 “你来啦……”莫捷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只觉腿间有股湿润蔓延开来,不由地夹着腿扭了扭臀部。 “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裴钰将手上器物搁在桌上,把窗户逐一关好,“当心暑热伤风。” “反正你也是要脱的,你过来。”莫捷不悦地嚷嚷着,“裴钰你过来。” “……姐姐,我是来给你上药的。”裴钰无奈地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摸了摸她紧致饱满的大腿,“你再这般引诱我,一会儿药可就白上了。” 莫捷不情愿地趴了下来,美腿分开,把圆润微微翘起。 裴钰跪坐在她两腿之间,撩开她身上的纱衣,折叠在腰处,露出那光滑细腻的美臀和双腿间浅粉色的穴缝。 “我先看看伤势如何。”裴钰道。 “反正不疼了。”莫捷趴在枕头上懒懒道。 裴钰双手抚摸了一下她饱满的臀峰,然后将臀峰向外拉开,仔细地查看伤势。 “姐姐,这样我看不太清,能把你抱起来一点吗?”裴钰微微皱眉道。 “嗯……”莫捷应声,继而感到整个臀部都被他抱在了怀里,向上翘起任他观看,而他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在她的小穴口,一时又羞又兴奋,小穴中的爱液顿时流了出来。 裴钰刚用手指扒开那紧闭的幼嫩贝肉,便看到几滴蜜液顺着翕动的小穴口滴了下来,眸光一暗,叹了口气,拿了帕子给她擦拭干净。 “姐姐一点都不疼吗?”裴钰重新拉开她湿润的穴口,道,“里面确实还有一些轻伤,倒是无碍,稍微抹点药膏便好。” “裴钰……我感觉好不对劲……”莫捷揪着身下柔软的床褥道,“我突然又想要了……我现在真的想要你从后面插进来……” “姐姐,那蛊是我养的,守身蛊也是我下的,所以被下蛊之人见到我难以克制淫欲也属正常,过段时日便会缓解。”裴钰温言安抚,“姐姐暂且忍一忍。” “那这药上好需要多久才能再做啊?”莫捷回头看他,见他正用手指沾了些药膏准备涂抹进来,忽又觉得他眉目如画俊美不凡,腿间顿时又是一湿。 “三日。”裴钰说着,又用帕子将她流出的蜜液擦拭了一下。 “那不行,你先来一次再上药。”莫捷挣扎着扭着臀部躲避他沾了药膏的手,“裴钰,都是你害的…” 裴钰无奈,解了衣裳,释放出已然坚硬滚烫的巨龙,掰着她的臀峰,从湿漉漉的穴口缓缓挺入,然后摆腰轻柔地动着,不久便带出阵阵蜜液,发出黏腻的唧嗒声。 莫捷满足地轻轻嗯着,沉醉地享受着被肉棒撑满在穴内摩擦的快感。 “你确实长大了不少…可以一直顶到以前顶不到的地方…”莫捷呢喃,又不满道,“真讨厌啊自己都碰不到的地方,都被你侵占了……” “……姐姐觉得我长大的就只有这里吗?”裴钰忍不住开口。 “够用了……”莫捷低声咕哝道。 她迷离间只说了三个字,裴钰却瞬间懂了她的意思——他无论改变了什么,无论哪里成长了,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怎么了?”莫捷兴致正高,突然感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不满地扭着腰自己套弄起来。 裴钰仍清清楚楚地记得她五年前的话,当时他那么戏谑甚至为自己的诡计再次得逞而得意,可她偏偏说得那么认真,那时他何等傲慢,心里容不得别人说他半点儿不好,五年来总想证明些什么给她看,可他现在才恍然明白,他并非容不得别人说他不好,他只是在意她心里的自己是否不好罢了……可若她心里已经没有他,那么一切都毫无意义。 “裴钰,你在干什么啊……”莫捷咬着唇回头看他,只见他竟在愣神,一时恼怒便用腿一勾将他压在身下,伏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一抬头竟发现他双眸盈盈闪闪,似有泪水将滴未滴,诧异道,“怎么了?我刚没怎么用力啊…弄疼你了吗?” 他抿着薄唇没有说话,显得非常脆弱,莫捷从未见过他此般模样,宛若水中美景一触即碎,不由心生怜惜,又问道:“怎么不开心了?要姐姐哄哄你?” 莫捷俯身去亲他闪烁的眼睛,又摆动着臀套弄着他坚硬的欲望。 裴钰闭上眼睛,双臂收拢紧紧抱着她,然后在她的快感攀升到巅峰时,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 这是 严肃 话题 的 分界线! 虽然每次在肉文结尾这么严肃真的很奇怪(手动滑稽),但看到评论还是想说说我个人的看法: 不顾一切全身心投入一场恋爱在我看来是很酷很潇洒的,反正像我这种凡事总是思前顾后的人做不到,我觉得那样的恋爱是很难得很珍贵的人生体验,恋爱从这个角度来讲也是需要天赋的,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入那种状态(像我就只有在瞎jb编的时候才能貌似有那种状态,因为一切都是虚构的无需考虑很多现实问题( ????? )),人为什么要在感情的事上炼钢呢(学业和工作炼起来还不够吗_(:з」∠)_),如果因为过于投入恋爱而吃亏,我认为这不是恋爱的错,而是爱错了人而已,因噎废食没有必要,跟自己的感情较劲也没有必要,可能需要做的只是擦亮眼睛识别渣男而已吧。 扒穴上药(2) 莫捷趴在他的肩头微微喘着,抬眼见他神色已如常,便吐了口气,眯眼道:“你在想什么?” “姐姐的伤。”裴钰敛目,淡淡道,“该上药了吧?” “等会儿,你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些什么?”莫捷捏起他的下巴,纤指摸索着,“你总能猜到我想什么,但是你在想什么我却很难看出呢……不如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裴钰眨了眨眼睛,俯首听命道:“我在想姐姐。” “花言巧语不作数,我要听实话。”莫捷显然不怎么好打发。 “我真的只是在想姐姐…”裴钰无奈地笑道。 “想我什么?”莫捷不依不饶继续问,见他蹙眉无言,便诮道,“说不出来了吧?拿这种场面话来搪塞我。” “姐姐当真想听?”裴钰表情为难。 莫捷挑眉:“你现在再说就不作数了,肯定心里已经编好了。” 裴钰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娓娓道来:“我刚刚想起,第一次见到姐姐裸露的下身时的美妙感受…在那之前我只在春宫图上看到过,但全然不如姐姐的小穴那么漂亮,所以姐姐张开大腿时都惊呆了…姐姐当时又中了毒,我可以随意抚摸观赏姐姐的臀部和蜜穴,当时真的好兴奋,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摸都摸不够……” 莫捷听得又怒又羞,脸色红一阵黑一阵。 “我发誓这是实话,姐姐想听这些吗?”裴钰轻轻勾起唇角看她,“姐姐,人内心的想法大部分都是不怎么光彩的,你不会真的想知道别人究竟在想些什么的,我也不想知道。” “可是你经常知道。”莫捷觉得裴钰这种善于攻心的人说这样的话十分好笑。 “所以我刚刚才会不开心。”裴钰淡淡地道,“该上药了吧?” 莫捷疑惑了一瞬,刚开口想问他为何不开心,便被他中指抠动穴口的动作激得一颤。 “姐姐,你起身,用力挤一下,需将里面的精液清理干净才能上药。”裴钰又拿了新的帕子替她擦拭了一下穴口。 “这么麻烦,那你刚刚不要射在里面嘛……”莫捷不悦地撑起身来,将大腿分开,任由裴钰修长灵活的手指抠弄着小穴,然后用力收缩着甬道。 “姐姐在上面压着我,抱我抱那么紧,还一直不松开,我有什么办法…”裴钰一脸无辜地道,垂眸将她穴口流出的乳白色精液用帕子接住,待到不怎么流了,又抬起她的臀部仔细查看。 只见刚被操弄得有些兴奋充血的肉瓣上还沾着些许残留的精液,扒开肉瓣,可清楚地看到穴内粉色的湿润嫩肉上还挂着点点精液,但也已不多。 “姐姐,我用这暖玉插一下,看看深处还有没有精液残留着。”裴钰拿了一块圆环柱型透明光滑的玉石,柔声说着。 莫捷顿时有些窘迫,心道这样岂不是连小穴最里面的模样也全被他看去了。 “这玉石你以前用过,很舒服的。”裴钰说着便将那暖玉缓缓插入,紧窄的蜜穴被玉石微微扩张开来,而晶莹剔透的玉石薄壁又能清楚地透出穴内美景。只见那嫩粉色的穴肉随着她的呼吸一点点蠕动着,最深处尚裹着一汪白色精液。 莫捷见他看了很久都没作声,忍不住羞涩道:“好了吗……” “姐姐,怕是还要泄一次身子将里面冲刷一下…”裴钰将玉石抽出,带出一丝丝蜜液。 “啊……”莫捷被玉石磨擦得一阵酥麻,又闻此言,只觉心中荡漾,便嗯了一声。 裴钰将手指伸入她的穴内,熟稔地寻到最敏感的那点,然后用力揉按摩擦着,不过十来下,莫捷便柳腰一挺,美臀一翘,嫩穴内瞬间涌出水来,连带着点滴浓稠的精液一并流出。 “啊——”莫捷吟叫一声,继而瘫软在床上。 裴钰又取了新的干净帕子替她擦拭,又用那暖玉插入看了看,见粉嫩穴壁已然被彻底冲刷干净,便到:“好了姐姐,那我便上药了。” “嗯……”莫捷疲惫地应着,然后感到他温热修长的手指再次伸了进来,可他指尖的药物却带来丝丝沁凉感。 “姐姐每次排尿完须重新上药,姐姐是想自己来还是我来?”裴钰一边给她摸着药,一边问着。 “还是你来吧。”莫捷无力地道。 “好。”裴钰淡淡地应着,又道,“姐姐若疼的话,告诉我。” “嗯……”莫捷享受地眯着眼,不一会儿便含着倦意睡了过去。 裴钰上完药,又取了一块玲珑的暖玉塞入穴口,将薄被盖在她身上,才收拾了东西去沐浴。 ——————————————— _(:з」∠)_不要在评论区吵架。 看到评论区有妹子说强奸什么的然后被怼了,我再啰嗦几句: 我不知道大家听没听说过有一种性幻想叫做强暴幻想(rape fantasy),其实比例不低的女性都有过强暴幻想,所以有妹子说自己喜欢看爱上强奸的人这种题材的其实很正常(基本上满足了某种性癖罢了,毕竟也是虚构的),但是Fantasies don’t reflect wishes,有这种幻想不代表有这种愿望,有这种幻想也不应该被指责,同样有这种幻想也不代表三观有问题,性幻想只是幻想而已。 关于强暴幻想的成因其实有很多,一般是下面两种看法: 一个是避免女性内心对于情欲的羞耻感(简单来说就是我发情的时候幻想我是被强迫的,所以我爽了就不是我淫荡),第二个是说性魅力感知(简单来说就是幻想我魅力无限把男人都诱惑得失去理智成了强奸犯)。 Anyway更详细的东西感兴趣可以查一查,我也不是心理学专业的就不乱说了。总而言之,不要因为这个而吵架。 坦诚相待 裴钰似是真的病了,整个人都开始像入了秋凋零的杏香花,渐渐消瘦下去。 莫捷只当他喝点药便好,仍然夜夜索欢,却是愈发尽兴不得,时常当着他的面,拉着他的手给自己自渎,然后痛快地看着他受伤又耻恼的神情。再后来,她便上了瘾,随着他愈发虚弱,已全然无力交欢,她在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一边享受他屈辱的眼神一边磨蹭到小高潮一波…他的身体那么美,她每一寸都觉得浪费了可惜。 时至暮秋,晚风萧瑟,孤雁南飞。 玉林殿前落了一地的枯叶,莫捷踩上去沙沙作响。 她走到裴钰床前,见他正平躺着,脸上丝毫没有血色,苍白之色令他本就徒生高傲的脸愈发清冷若冰雪,似画中之人般虚幻。 “裴钰。”莫捷捏着他的下巴想将他唤醒。 房内燃着幽幽的沉香,此外是一片沉寂。 有那么一瞬间,莫捷甚至觉得他不会再醒来了。 “裴钰,齐海已被我流放胼洲。听说他是陪着你长大的,没人敢动他,可如今我动了,似乎也没什么后果…”莫捷索性坐在了他的床边,轻轻握起他冰凉的手,缓缓摩挲着。 裴钰慢慢睁开眼睛,宛若冰雪初融,漆黑的瞳仁染着疲色,却丝毫不减光华。 他自是听懂她的弦外之音,似了然于胸般淡淡地勾起唇角。 “裴钰,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这般装病又不就医,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猜你是给自己下了什么毒。”莫捷不明白为何这种时候他依然可以摆出这般洞若观火的模样,他明明已经卧床数月不问朝事,“可你知不知道,外面已经要变天了。” “姐姐,我不曾后悔过任何事。” 裴钰嗓音干哑却柔和:“任何事都不后悔。每件事我都深思熟虑过,在对应的情况和心境下都已是最好的选择……若还有未尽之事,不过命运如此。天地悠悠,方寸之憾…何足挂齿。” “裴钰,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不恨你了吗?”莫捷笑着抚摸他修长而清瘦的手,低声道,“你彻底毁了莫家世世代代的荣耀,彻底毁了我爱了十年的人,毁了他的江山功业,毁了他曾经的风华绝代令他饮恨而终,你若这般死了……也太便宜你了!” 裴钰嘴角的笑意泛出苦涩,轻声咳了几下才道:“姐姐终于亲口同我说了真心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无力地说道:“我是心悦姐姐的。从第一眼开始便喜欢姐姐,所以才格外想由身至心地征服姐姐。姐姐知我爱洁,若我不喜欢,是没兴趣碰姐姐一根头发的…只是那时我认为这种简单的喜欢是不值一提的。后来……后来我才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纵我再心动,也是一己私情罢了……我对姐姐所为,已是我能想到的,最温柔的手段。” 莫捷闻言嗤笑出声:“你不过为了得到我,征战数年,生灵涂炭,此时竟还与我谈什么不顾一己私情?裴钰,你不觉得可笑吗?” “统一天下是我母后一直以来寄予我的愿望,我本无意于此。父皇驾崩后,朝中大臣亦对母后非议不绝,认为她超出了一个女人该有的野心,甚至有传言是她鸩杀了父皇。我必须有一个征伐各国的理由,借此把母后的野心变为我的,才能保护母后。”裴钰轻轻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这些年来各国战事连年不断,流民草寇胡作非为,百姓民不聊生,统一本就是大势所趋,我也不过是顺应时势罢了……我本不想姐姐背这祸水之名,但姐姐那般绝情……” 裴钰忽然又笑了出来,若孩童般纯真:“姐姐定然懂我的。其实若是刚刚姐姐与我说,你恨我是因为我骗了你,辱了你,污了你的清白,那我便没话说了……我没有爱错人,姐姐与我是一样的人,换作姐姐是我,也会做一样的事,所以这天下交给姐姐,我也是放心的。只是希望姐姐……日后不要与我的母亲为难,纵她千般不是,也是我的母亲。姐姐看在我当初没有为难莫家的份儿上,答应了我这个要求吧?” 莫捷沉默了许久,道:“裴钰,你……你真的会死吗?” “嗯。”裴钰轻轻应了一声。 他的嗓音像鹅绒一样轻,却重重地砸下来。 “好。”莫捷颓然地点了点头,“好…裴钰,你又赢了…你想让我做什么,你说吧。” “不要与我的母亲为难。”裴钰又认真地说了一遍。 “怎么做才能救你?”莫捷一边说一边气恼地将香炉打翻在地,“你……你每次都能逼我到这地步,我明明那么恨你,我明明那么恨你!” “姐姐很快就能从这样的两难中解脱了。”裴钰淡淡笑着道。 “你要我做什么,你告诉我吧…”莫捷终是颓然坐回床边,“你还要我怎样你才说?” “那……姐姐陪我去钓鱼?”裴钰吃力地抬起手,轻轻抚平她眉心的褶皱。 “你到底怎么了?你…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莫捷迅速地思考了一下,又道,“你不是精通医术吗?你……你不是还会什么乱七八糟的邪术吗?裴钰,你如果死了,我定会把你的尸体丢到猪圈里去!” “姐姐不要哭,”裴钰抚过她的脸颊,虚弱地道,“容我想想…” “好…你快想。”莫捷话音刚落,便感到脸颊上的手无力地滑了下去,她身体一僵,继而按住他的肩膀摇晃,“裴钰!裴钰?”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浅笑,好像只是在小憩。 莫捷探过手去,无论如何都感受不到鼻息。 …… …… 盛荣宫内,霖林躺倒在一个英俊健壮的男子怀里看着一卷书册,而裙下,另一名俊俏的男子正在卖力地舔弄着她的小穴。 莫捷失魂落魄地走进来时,三个人都大惊失色。 “皇后怎地不通报一声就随意闯入,太失礼了吧!”霖林坐起身来,挥了挥手让两人下去,又想到:她这宫内侍卫高手如云,竟在莫捷跟前形同虚设。她这安危……还真是命悬一线。 “你救救裴钰吧,他……”莫捷忽然哽住。 “皇后,他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哀家最宠爱的儿子。若能救,还会等到现在?”霖林神色戚戚,似是明了裴钰已离世。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莫捷不知所措地问道,“不是传说,你连死人都可以医活吗…” “钰儿不想让你知道。”霖林刚说完这句话,便感到颈部一凉——一把锋利的剑已然横亘她肩头。 霖林迎上莫捷杀气四溢的眸子, 道:“他不是得了病,而是被自己下的蛊反噬了,而这……至少哀家破解不了。解蛊本是一件大事,需谨小慎微,稍有差池便会引起反噬,哀家不知那日你对他做了些什么。换句话说,钰儿是被你亲手杀死的。”霖林眼神冰冷地看着莫捷,“若没有你,他此刻怎会落到这个下场?被蛊毒反噬,夜夜都承受穿肝裂胆之痛,绝非常人能忍受的折磨。” “不可能…”莫捷想起那日他确是非常虚弱,可后来完全就是正常模样,还能……还能跟她…… “怎么?皇后竟毫无察觉吗?”霖林冷笑一声,“他每次见你便用药短暂麻木自己的痛感,又为了取悦你,每日服食’吟香‘,一种罕见的催情药,以恢复到他未被反噬时的状态,但,伤身。他能活到现在都是他医术高超的结果,换作普通人,早死了。” “我……”莫捷只觉胸口有什么东西被人掏出去了,无意识地喃喃道,“那……我现在怎么办……” “钰儿曾写好遗诏,留于我这……”霖林起身道。 “遗诏?”莫捷冷笑一声,心知霖林定然早已筹谋一切,裴钰于她而言已经是个死人了,“太后应该知道,捏造假遗诏是什么罪吧。” 霖林刚想说什么,便看到莫捷径直转身,魂不守舍地走出了殿门。 莫捷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走着走着便走回了莫府。 阮氏正睡着,闻声披了件衣服匆匆起身,便见她这副沮丧颓唐的模样,心头一惊,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她急慌慌地问: “娘…你不是说,他命数好吗?怎么会刚过弱冠之年便……” 阮氏愣了一瞬便了然道:“当今天子在今年确有一大劫,熬过方可事事顺心。” “熬过?可他都死了,都死了啊!”莫捷突然发狂地嚷出来。 “小捷,你先冷静下来。娘确定,他命不绝于此。”阮氏一阵怜惜,将莫捷抱在怀里,“不要难过,相信娘,娘从来没有出过错。” “可……人死不能复生……”莫捷突然想起霖林的话,她说至少她破解不了……这世上若她破解不了,能破解的便只有裴钰自己。 她突然站起来,说了一句我回去看他便匆匆回宫。 玉林殿依旧荒芜,时至深夜,周遭难免显得有些阴森可怖。 莫捷走进殿内,推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她此刻只希望裴钰可以笑盈盈地站在门后,好整以暇地看她笑话,看她哭得这般丑,然后嘲笑她。 可是没有,裴钰依旧躺在原处,如她离开时那般,只是身体已经没有了温度。 莫捷突然就崩溃地想到,他这具寸肤生香的身体也会渐渐腐烂变臭……想着想着便瘫坐在床上。 姐姐陪我去钓鱼吧? 莫捷恍惚间想起这句他总挂在嘴边的话,突然就想去钓鱼。她尚记得裴钰收藏了若干上好的渔具置于他设计的巨型多宝格中,占满玉林殿内的一面墙壁,那多宝格非常精巧,迂回曲折——柜中有格,格中嵌匣,匣内藏屉。 莫捷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便在多宝格中胡乱翻找着鱼杆,一个明黄色的锦囊映入眼中,她动作遽然一顿,心跳开始加速——这肯定是裴钰留下的,他或许会告诉她此时该怎么办…… 像是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一把抓过锦囊,拆开的时候双手都微微颤抖,锦囊内是一块白色丝绸绢帕,帕上是熟悉的漂亮字体: 若姐姐能找到这个,定然是想陪我钓鱼了。 莫捷看到开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又生气又好笑。 若姐姐想陪我钓鱼,那么这世间便还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多宝格后有一密室,密室里有令我起死回生的方法。我留下这个,不过是以防姐姐因生离死别而难过,别无他意。把命交给姐姐,姐姐可觉我是值得信任之人? 莫捷捂住嘴,过了好一段时间才缓过来。这般柳暗花明的失而复得,大起大落后她只觉身体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却依旧强撑着找寻多宝格的机关,按下后,雕木壁柜向两侧敞开,门后则是一间狭小的密室。 密室内有一张案几,案几上金黄色的镇尺压着两张宣纸。 莫捷拿起,看到上面写着: 将蛊虫小心置于我的手腕,待蛊虫钻入体内,若未有起色,则尝试放血,之后的四十九天,夜夜交合即可。 莫捷捏着纸凝视了良久,脑海中缓缓浮出两个字:奸尸? ————————————————————————— 感谢每个辛勤投珠的小仙女们,鞠躬(?ω?) 其实感觉这篇随手开的肉文能有这么多珠珠已经功德圆满了…谢谢喜欢!(/ω\) 看到有妹子问我是不是工科生,其实准确来说拿的是理科学位(applied mathematics)但是在做的更接近cs所以说工科生也没毛病?不过我先后换过两次专业,也有拿过其他学科的学位,所以我觉得拿学什么来贴标签没必要啦(毕竟我这种战五渣无论学啥都没学科特点,即使是学中文的也未必写出啥……(??;) 看到最新一条评论说“写得还可以,就是女主太老了接受无能”,讲真我笑喷了,仿佛穿越回到了小学时候交作文老师给评语的年代……(到底为啥我写个肉文都能遇到批改作文型读者啊喂(天问.gif(???) 我都在文案上已经强调了不要勉强,真的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还是要勉强自己然后非常气愤地告诉我她们无法接受我这么写……_(:з」∠)_讲真这是肉文又是免费的,你们勉强自己真的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我就是很纯粹地想要暗搓搓地搞搞黄色而已… 交合解蛊 莫捷将裴钰背到密室,又按照指示放置好蛊虫,只见随着蛊虫一点点消失在他的手腕之上,继而他苍白的皮肤逐渐透出几分血色。 莫捷抬手去试探他的鼻息,虽然微弱,但竟真的是活了过来。她吁了口气,全身无力地倒在他身边,这才留意到这密室四通八达,倒也是个好地方——且先把裴钰安置于此也好,至少……容她有时间处理之后的事。 莫捷强撑着起身,回到凤鸾殿时已天光大亮。 她脚步一顿,竟看到一身常服的宁密候在殿外。 “何事?”莫捷抬了下手示意他免礼,便听他道: “微臣奉皇上之命,前来助您一臂之力。” 宁密垂手而立,面色恭敬。 “皇上?”莫捷挑眉,心生疑窦。 “月余之前,皇上曾命臣于今日在此等候。”宁密低着头道,“皇上大恩,臣多年铭记于心,愿效犬马之劳。” 莫捷五指骤然扣紧——他竟还不忘给她留一条后路。 她用得着他操这闲心? 我有个三长两短之前,自会给姐姐安排好一切。 莫捷忽然回忆起这话,愈发气得颤抖——他就算死了,竟也将她的谋划算得清清楚楚……可偏偏她又动怒不得,因为他清楚她此时最想拉拢的是谁。这算什么?这又算什么? 莫捷心乱如麻间,便听人通传说莫参大将军求见。 她定了定神,便见人已至殿前行礼。 “爹。”莫捷唤道。 “事恐生变。”莫参看了一眼拱手而立的宁密,又见莫捷没有让他退下的意思,才道,“裴钰,竟还有一弟弟。太后手持遗诏,又请了钊国星相师,卜其为真命天子。” 二人皆是一诧。 “此时太后占了先机,又合乎正统。”宁密低声道,“若冒然举兵,实乃下策。” “敌暗我明。这是第二个裴钰,或只是一个傀儡,无从得知。”莫参摇头道,“难怪太后一直从容不迫,原来还有这样一手。” 莫捷沉默不语,良久才道:“原来如此……” 她起初还疑惑,若裴钰是真心想帮她,又为何将身体状况透露给太后,让太后占尽先机——他是为了逼出他这个弟弟罢了。 “未必敌暗我明吧……”莫捷忽而如释重负般笑了出来,“谁又会知道,裴钰还活着。” …… …… 重新回到密室的时候,莫捷看到裴钰已然脸色红润,连枯瘦的身体都似恢复了不少,不由感叹:此等邪术当真恐怖,若非亲眼所见,她定以为是聊斋新编。 她松了口气,端了碗给他喂了些水,然后解着里衣暗自腹诽:这什么奇怪的解蛊方法!该不会又是裴钰故意捉弄她的吧…… 这般想着,她已下身赤裸,又将裴钰的裤子扯下去一些,露出早已呼之欲出的肉棒,一边自己揉弄着小穴,一边双腿跨开扶着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嗯……”莫捷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既而有些赧然地咬了咬唇:奸尸都能这么兴奋,她怕不是疯了… 裴钰昏迷中皱了皱眉,表情痛苦。 莫捷缓缓地上下套弄着肉棒,小穴内快感层层堆叠,身体渐臻佳境,又因四下无人,便愈发放得开,不再忍着,纵情驰骋呻吟着,又敞开上衣自己捧起揉弄着双乳,轻轻拨弄着乳头…虽动作生涩,却没多久就泄了身… 此时裴钰已恢复意识,只是尚无力睁开眼睛,一片迷蒙中只听她娇媚地长吟了一声,似低泣又似极度欢愉,是他没听过的酥软放荡,顿时下身一麻,射进了她的体内… 莫捷没料到这么快便云收雨歇,意兴阑珊之际又抚着肉棒想再来一次,转念又一想:裴钰刚刚从鬼门关拉回来,别被她再给…便作罢。 起初几日莫捷还有几分矜持尚存,结果到了后来愈发放得开。 时常全身赤裸地一手揉着花珠,一手捏弄着乳头,尽情享受着交欢的快感。 裴钰第七天的时候已经可以睁开眼睛,但他依旧假寐,眯起眼睛偷看她纵情投入的模样——她那沉甸甸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动,挺立的乳尖被她搓弄到红肿,如同新鲜的樱果,白皙的皮肤因为兴奋而泛着点点红晕,扭动的柳腰下是平坦紧致的小腹,而小腹下面的芳草萋萋中正插着巨大肉棒,吞吞吐吐的嫩穴因为充沛的爱液而发出黏腻又甜美的声响。 最让他觉得妙不可言的是,几天之后,她每每交合完成,还要娇汗淋漓蜜穴含露地趴在他怀里温存磨蹭一会儿,拿着他的双手意犹未尽地揉着娇乳。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只觉又新鲜又欢喜,并决心这些时日都不让她知晓自己醒来。 “今日是第四十八日了。”莫捷解了衣裳,趴在他胸口说,“明日你就能醒了吧……” 莫捷在他怀里一手捻着小穴一手揉着胸乳不满地道:“裴钰…你又得逞了…现在连我爹爹都开始帮你说话,还说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让我早日生子…” 穴中蜜水充分滋润后,莫捷起身令小穴吞下巨龙,然后舒服地后仰着,一只手撑在后方,另一只手快速地搓弄着穴顶的花珠。 她这样的姿势,裴钰可以清楚地看清她的粉穴含着肉棒的模样,而她搓动花珠的纤纤玉手又显得欲盖弥彰。 忽然她双臀猛然一颤,穴中突然喷出大量花液,喷洒得他小腹上湿漉漉的。 这场景太美,裴钰忍不住睁大了眼睛观赏。 莫捷见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心道竟被他看到她玩弄自己玩弄到潮吹,顿时羞得发慌,可越是慌张,小穴内竟愈发兴奋,连连激射,无法停止。 “你不要看呀啊啊——”莫捷又羞又无可奈何地喊出来,便感到下身被肉棒突然用力一顶,高潮未完竟又泄了大量蜜液,既而又感到肉棒跳动,尚因高潮而痉挛的蜜穴内立刻被精液射满,似是格外满足地抽动了一下。 裴钰大饱眼福,自是精神不错,柔声笑道:“我便看了,姐姐当怎样?” “你……”莫捷听到这熟悉又可恨的声音,顿时一阵心酸又愤然,“你又耍我?根本不需要四十九天!” “我没有。是需要四十九天的才可全然恢复,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力气。”裴钰耐心地解释着。 “你什么时候醒的?”莫捷顿时起了疑心,“你什么时候能听见声音的?” 裴钰闻言,立刻作势猛烈地咳了起来:“水……” “渴死算了!”莫捷这般说着,还是给他端了水。 裴钰埋头喝水不言。 “你早知你有个弟弟,对不对?”莫捷问道。 “嗯。”裴钰应了一声。 “你见过他吗?”莫捷又问。 裴钰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其他一概不知。” “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啊。”莫捷忍不住揶揄,又敛了情绪道,“裴钰,不跟你做敌人的感觉真好。” ————————————— 肉文女主不配涌有生理期!!!她是要夜夜笙歌的! ?(??????) 出去开会准备清心寡欲进入贤者状态鸽几天再码小黄文,争取圣诞假期内完结! 密室操穴扮演母子 莫捷话音一落便又觉得耳根一热,又因赤身裸体躺在他怀里而愈发局促,刚想起身,却又被他手臂轻柔一揽。 “啊…”她惊呼一声,已与他肌肤相贴,一时顾左右而言他,“你……你能吃东西吗?” 这些时日他粒米未进,她多少有些担心。 裴钰看着她的眼睛,嘴角轻轻上扬:“明天之前只能吃你……姐姐。” 他目光灼灼,莫捷又是一羞,索性抱住他,幽怨道:“你是真的吗?还是鬼魂附体。” “姐姐希望是什么便是什么…”裴钰笑意盈盈道。 “你明明有解决的办法,还要那般折磨自己,令我……令我……”莫捷嘴唇颤抖,“用命来试我的心,如今你满意了?” 裴钰笑意愈深,柔声道:“自是满意极了。” 莫捷羞恼地道:“你就那么吃定我会救你?还是说,你知道无论我舍不舍得你死,都会把你救回来当作筹码。” “姐姐……”裴钰无奈地道,“我不已经给你写了吗?就是怕你会难过而已。” “花言巧语没有用,快老实交代。”莫捷顺着他胸膛优美的轮廓抚向他的胸口,感受到心脏的跳动,笑道,“你撒谎的时候,外表看不出,心跳肯定会加快几分的。” “那日姐姐伤了我,当时我确是没有解蛊之法。”裴钰轻声道,“但我不怪姐姐,因为姐姐是无心的。” “说不定……我就是故意的呢?”莫捷挑眉反问。 “若姐姐是故意的,那我便随了姐姐的意。”裴钰浅浅笑着,又道,“我本就不爱这人世,处处都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太污秽了…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本想完成母后的夙愿后便归隐山林,然而这天下若落到母后手中,我便成了千古罪人……母后或许是一个好的医者,但不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君王。那时,我便知姐姐也定不会屈于后位,已经安排好一切,便是死了,也无所谓的。” 莫捷闻言心头一紧,沉默片刻又道:“那你…那你后来又为何想到此法解蛊?” “因为我怕姐姐难过,我说了这么多遍,姐姐就是不信我。”裴钰哭笑不得地说,“我原想姐姐这般恨我,是不可能难过的,但…世间感情哪有这样非黑即白、爱憎分明呢?” “我……我确是要被你吓死了!”莫捷紧紧抱着他,克制了许久的感情终于决堤,愤然道,“我真的是要被你吓死了裴钰!” “姐姐,我没事。”裴钰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裸背,继续道,“当时我想,世间最折磨人之事,莫过于生死相隔,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愿看姐姐那般难过。于是我那些时日几乎没怎么休息,也没做其他事,遍阅古籍,又日思夜想,才得破解之法,若非巧合我以前便养过这蛊虫,还要重新饲养的话,便更费时间了。” 莫捷忆起他确是很早便起来,只是她权当他是忙于国事宵衣旰食:“那你为何不早跟我说?你是不是就想把我吓个半死才满意?而且,你藏在那种地方…若我发现不了锦囊呢?” “姐姐…”裴钰莞尔,笑得如沐春风,“我若当时跟姐姐说,姐姐定要恼我,觉得我又在故意为难,不怀好意。若姐姐发现不了那锦囊,说明姐姐心里全然没有我,便不会难过,那此法也就用不上了…这般说,姐姐可信了我?” “你……”莫捷一时说不出话。 “姐姐,我此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欢喜过。”裴钰微微笑着,“也从未如此贪恋这世间。” 莫捷怔了片刻,只觉掌心下他的心跳愈发有力,继而感觉他压了上来,将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低头轻轻吻她。 熟悉的温热触感和笼罩的男性气息令她几近目眩神迷,不知不觉便张开腿,任他将炙热的肉棒插入了仍然在高潮余韵中湿淋淋的蜜穴。 “啊……”莫捷一阵悸颤,竟刚被插入便穴内抽搐紧绞达到了小高潮。 裴钰猝不及防间差点就缴了械,低声调侃道:“姐姐这宝穴,当真次次进去都有惊喜。” 莫捷羞恼地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道:“裴钰…我…我想…” “想什么?”裴钰摆动着腰,捏着她的饱满的臀瓣在寸寸紧滑的小穴内攻城略地,又沉声道,“姐姐想怎样我都答应。” “我想…生孩子。”莫捷凑在他耳边说。 裴钰愣了下:“为什么?” “……这还有什么为什么?”莫捷疑惑。 “姐姐有我还不够吗?还想要什么孩子?”裴钰捏着她的臀,狠狠地朝最里面惩罚式地操弄,直捣得她那圆润的臀部占满了流出的蜜液和残留的精液,湿哒哒地发亮。 “你别闹了,我是认真的。”莫捷颤声说,继而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的命是姐姐给的,姐姐且当生了我吧。”裴钰眼神戏谑,又起身微微低头,修长的手指拂过她颤动的美乳,用食指揉压着两边娇嫩脆弱的乳头,待乳头越来越肿胀之后,又捧起一边鼓胀的娇乳啜了一口,一边用力操弄小穴一边柔声唤道,“娘亲,我要吃奶。” “啊……”莫捷浑身一麻,顿时又羞又恼,“裴钰,你不要胡闹!” “娘亲生得真是美艳动人,姣乳美臀,孩儿垂涎已久,只愿一品娘亲蜜穴,方能此生无憾。”裴钰嘴角勾起,笑得格外邪气。 “你……啊……”莫捷只觉他嗓音低沉暧昧,身下小穴又被他紧密无间地侵占着,而他有力的胯部随着每次的操弄不停地撞击着自己的臀,胸前的双乳也被他捏揉捧起,时不时地含住吸吮品尝着粉嫩的乳头,又被他一口一个娘亲喊得格外羞耻,再一想霖林确实也不比她年长多少,顿时耻意愈显,却又夹杂着隐隐的兴奋。 “娘亲是要被孩儿操到泄身了吗?”裴钰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别…别闹…啊呀…”莫捷被他越说越兴奋,小穴内的媚肉也逐渐充血亢奋起来。 裴钰却不急,只轻轻在她的穴内小幅度地进出厮磨,逗她道:“娘亲喜欢被孩儿操穴吗?” “……喜欢。”莫捷妥协。 “完整说出来。”裴钰用手轻轻在她湿滑的臀部拍了一下,发出响亮又黏腻的声音。 莫捷听得又羞耻又兴奋,小声道:“娘亲喜欢被钰儿操穴…” 裴钰满意了,伸出舌来,一边舔弄着淡粉色的乳晕,一边大力挺动着臀部,然后便感到怀里的美人全身一抖,娇喘着泄了身子。 “还有呢?”裴钰不放过她,继续次次尽根操入,轻柔地拧弄着她沾满蜜液滑不溜手的臀部。 “……娘亲喜欢被钰儿在体内射精。”莫捷只好硬着头皮说。 “娘亲好生聪明。”裴钰吻住她,快速地抽插着尚在泄着蜜水的小穴,然后尽情地抵着她深处温热的软肉射了出来。 平静下来的时候莫捷臊得满脸通红,气鼓鼓地捶他。 “姐姐,我还没全好呢……”裴钰眉眼弯弯,温柔地笑着按住她的手,调侃道,“姐姐武功高强我受不住的。” “你……我生气了!”莫捷抽出手,嗔道。 “好了好了,姐姐我错了,姐姐罚我吧。”裴钰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又甜又乖巧。 “我要生孩子。”莫捷懒得跟他插科打诨,认真道。 “生。”裴钰干脆利落地点头。 “你……”莫捷气结。 裴钰无奈地叹了口气,正色道:“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我知道。但最坏的时机或许也是最好的,若我此时怀有身孕,一来太后不会知道你还活着,只道是你的遗腹子、她的长孙,便不会急着除掉我,二来,我怀有身孕,太后对我的戒备也会小一些。”莫捷解释道。 裴钰思索片刻,继而抿嘴不悦:“我还当姐姐动情之至才想与我生孩子,结果到头来还是些算计,哼,我不干。” “你……”莫捷啼笑皆非,只好道,“如今外面局势这般紧张,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我刚刚劫后余生,姐姐就要用我来生孩子。”裴钰闷闷不乐。 “……也不全是这样。”莫捷这辈子没哄过什么人,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想了半天才道,“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用来生孩子的嘛……” “……”裴钰脸更黑了。 —————————— 解锁新的成就:候机搞黄色…(/ω\) (番外)现代AU伪母子慎入!!! 谁跟我说写个现代版的来着? ooc…… 慎入…… 慎入…… 慎入…… 重要的事说三遍…… —————— T市,夏末时节,华灯初上。 莫捷带着倦意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随手将看完的论文撂在一旁,看了眼时间已然过了七点,这才想起还要做饭。 正值暑假,莫捷身为T大最年轻的正教授依旧每日工作十个小时以上。 “妈,我做好饭了。”裴钰见她从书房走出来,一边摆着碗筷一边说。 莫捷顿住脚步,愣了愣才应了一声。 虽然她的确是他名义上的继母,但她还是个处女,连嘴都没亲过,被这么大个人叫妈妈总归是不太习惯。 其实莫捷读书的时候很多人追,因为长得漂亮身材火辣,但那时候她心里除了物理什么都没有,结果一路读完博士被家里人催着回了国开始相亲。 长期单一的生活使她人很单纯,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只相亲了一次便被一个三十多岁看似钻石王老五的英俊男人泡到了手,拉了拉手就被哄着领了证,结果领完证才发现这男人没什么钱还结过婚,丧偶,还带着个十四岁的儿子。 她还没崩溃,老天就先帮她惩罚了这个骗子——车祸去世。于是莫捷还没谈过恋爱就成了丧偶妇女,还多了个比她只小十岁的儿子。 莫捷知他年幼便没了妈,高中课业紧时又没了爸,心生同情,便也没绝情到翻脸不认人,后来又见这孩子模样讨喜又格外懂事,不吵不闹还能替她这样的家务苦手分担些困难,也就一直这样相处了下来。 “高考出成绩了吗?”莫捷坐在餐桌前,随口问道。 “嗯。703。”裴钰说道。 其实他本来物竞进国家队是没问题的,在T大附中就是个传说一样的存在,但父亲突然的破产、骗婚、车祸死亡一系列接二连三的事件对他的打击很大,状态颓靡下高三时物竞只拿到省一,保不了T大物院,只能裸考了高考。 “哦,那考得还挺好的啊…”莫捷笑笑道。 裴钰没说话,他觉得有点挫败——学校里的女同学天天对着他暗搓搓地花痴,一口一个男神,张嘴闭嘴好厉害,结果到了莫捷这里,她通常都用一种她平时对待她学生的鼓励口吻跟他说“还不错”“挺好的”“那很棒啊”…每每听得他非常郁闷。 他知道自己喜欢她,所以才格外在意她的评价,但是除了学业他这年纪也无其他可做,可无论他再怎么优秀,对她而言似乎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她自己带的学生都未必比他差。 然而,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喜欢她喜欢到不能自拔。 他甚至一时冲动偷偷在她房间里安装了多个针孔摄像头,看她读书,看她换衣服,看她洗澡,看她一个人自慰。她平日里虽然一副严谨禁欲的模样,却每天都饥渴到要自慰——知道她这个小秘密后,他便像是抓住了她的弱点,每次她说“那挺好的”这种话的时候便想想她自慰的模样,心生痛快。他常常盯着她自慰到高潮后红彤彤的小穴撸到高潮,但也因此生出些罪恶感,觉得自己好像猥琐痴汉一般——如果真的能操到她就好了,他想。 “要不要出去旅游什么的?轻松一下?”莫捷心想小孩子高考完肯定很辛苦需要犒劳一下的。 裴钰摇摇头,低头夹菜。 “怎么不高兴啊?”莫捷关心完,觉得自己还是挺合格一妈妈。 “妈,我想要有妈妈的感觉。”裴钰说得可怜巴巴,心想他爹那个二百五都能把她骗到结婚,他想操到那个嫩穴也就是时间问题罢了。 “啊……是妈妈哪里做得不够吗?”莫捷闻言疑惑,不过她也没做过妈妈,哪知道当妈是什么样? “我从小就没见过我妈…也没吃过妈妈的奶…”裴钰低着头继续装可怜,漂亮的眸子闪着泪光。 莫捷闻言顿时心生怜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顿了顿才问:“那怎么才能有妈妈的感觉呢?” “妈…我能吃一吃你的奶吗?”裴钰表情天真地问,他在监控里看过无数次那对奶子,又白又圆,乳头粉嫩,看得他想格外想玩一玩,舔一舔。 “啊……”莫捷闻言只觉小穴一紧,继而又有些惭愧:小孩子的话,她怎么能往歪里想? “不行就算了。”裴钰状似失落地低下头。 “……行啊。”莫捷没再多想便应了下来,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真的吗?”裴钰内心狂喜,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吸到朝思暮想的那对奶子了?说不定以后还能摸摸小穴? “嗯……”莫捷点头,“快吃饭。” 睡前,裴钰洗完澡便敲了莫捷卧室的门,没人应,走进去才发现她还在洗澡,浴室的磨砂玻璃倒映出她凹凸有致的裸体,看得他下身快要硬了起来。他立刻移开目光,若此时有了生理反应,会引她生疑,那么之后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莫捷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便看到裴钰正坐在她床上闭眼休息,这才想起“吃奶”这件事。 “妈…”裴钰摆出一副单纯小白兔的模样。 “你别看,我要穿内裤。”莫捷有些尴尬道。 “好。”裴钰闭上眼睛,心道反正他都录下来,回去慢慢欣赏她洗完澡穿内裤的模样。 “好……好了……”莫捷用浴巾遮着上身,一时有些难为情:她这对奶子还没被男人看过——虽然裴钰才十六岁……可毕竟男女有别啊。想着想着便又忍不住自责:当妈还想什么男女有别? 裴钰按捺着心里的激动,缓缓将她的浴巾那开,露出那对丰满圆润的巨乳。虽然他在监控里看过很多次了,但那个清晰度他再怎么调也不满意,如今这对奶子竟然近在咫尺,连皮肤上浅浅的小绒毛都能看得清楚。 莫捷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盯着奶子看,顿时腿心又情不自禁地湿了,于是赶紧自省:怎么能对着小孩子出现这么多色情念头呢? 扮演叔嫂操菊穴打屁股 渐渐入冬,莫捷恐密室中阴寒刺骨,便搬了暖炉搁置进去,怎料开门却不见人影。 莫捷心中疑惑,正想去寻找,便见裴钰优哉游哉地走了进来。 “你去哪了?”莫捷摆好暖炉,火势渐旺,室内慢慢变得温暖如春。 “沐浴。”裴钰说着便从背后一下子抱住她,“姐姐。” 他又高又沉,莫捷毫无防备间被他从背后扑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撞倒暖炉,又被他回捞进怀里。 “好喜欢这样被姐姐疼。”裴钰轻声道。 他欢喜得像个孩子,抱着她又亲又啃,又乱摸一通,隔着衣服揉着她的胸乳,又摸向腿间。 他刚沐浴完,身上还沾着温热的湿气,熟悉的体香从他领口溢出,令人心驰神往。 莫捷春心荡漾,软在他怀里,由着他摸,低声怨道:“一个暖炉你至于吗?我还不是怕你从小养尊处优,在这简陋地方会受不了。” “不一样啊…下人给我送暖炉是因为我的身份,姐姐给我送是因为姐姐疼我。”裴钰话音未落便把她压在床上,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亲了个遍,又觉不够,把她的衣服扯下来些接着啃。 “裴钰,你先别这样,”莫捷呼吸紊乱,穴间蜜液早已泛滥,急忙动用尚存的理智,拉住他的手,“我今天见到了裴琢。” 裴钰不以为意道:“姐姐且先给我看看身子,又不碍着说话。” “你……”莫捷无奈地松开了他的手,任他将她的衣服解开,接着道,“那裴琢似木讷老实,沉迷水墨丹青,无甚主见。” “嗯……”裴钰口中含着乳头敷衍着应了声。 “但我总觉得……他不简单。”莫捷忍着快感,镇定着道。 裴钰双手压着她的腿,将蜜穴完全打开,低头去尝,漂亮的薄唇从她两片沾满蜜汁的花瓣之间轻轻吮过,离开时嘴角已拉出一条粘液细丝。 莫捷看得脸红心跳,臀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着,穴内泄出更多花蜜,似是想要被品尝更多,她索性闭上眼睛,急急嚷道:“裴钰,你有没有在听?” “怎么不简单?”裴钰淡淡一笑,接她话道,“可是因为他生得俊美绝伦,姐姐瞧上了?” 莫捷一诧,问道:“你怎么知道?” 裴钰显然不高兴了,在她的乳尖轻轻咬了一口,惹来一声呻吟,才道:“姐姐怎地能这般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看到俊俏男子就心动!” “什么呀,我是问,你怎么会知道他长什么样?”莫捷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姐姐先说,他跟我比,谁更美一些。”裴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亵玩着她的蜜穴,审问道。 “你……你们两个长得很像,我分不出谁更好看一些,都很美啊……”莫捷常年跟军营里的大老爷们相处,有一说一,十分诚实。 裴钰一听,变了脸色,松开她道:“那你同他亲去,反正看着差不多,叔叔嫂嫂的说不定还更刺激。” 莫捷这才琢磨过味儿来,忙道:“其实是你好看一些。” “姐姐无需说这违心话哄我。”裴钰冷淡道,在她旁边一躺,就要睡过去。 “那你要怎样嘛?”莫捷感觉这也不是,那也不对,自己似是养了个别扭小媳妇,又见他一言不发,只好过去拉了拉他的手,欲言又止了一番才开口道:“裴钰,就算……我真的遇到比你好看的男子,心里也只有你一个。” 说完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么肉麻过——她一个惯于打打杀杀的人,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腻腻歪歪哄男人啊…… 裴钰抿着嘴,竭力忍着嘴角上扬,张开眼睛道:“姐姐,我要打屁股。” “什么?”莫捷眉毛一挑,嗔怒道:“裴钰你不要得寸进尺。” 裴钰眸光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狡黠,又坏笑着问道:“若我落到裴琢手里,裴琢要姐姐以美色救我,姐姐又暂无他法,姐姐可愿意?” “我……”莫捷被他问住,思索了片刻道,“如果真的那样……那也没有选择吧。” “真的吗?”裴钰没料到她这般迅速作出回答,心中动容,忽而又兴起道:“那我们试试吧?” “什么?”莫捷不知他又要怎么折腾,无奈道,“裴钰,你别玩了好不好?” “咳……先皇生死未卜,朕也别无他法,嫂嫂且回去吧。”裴钰拿腔拿调地说了起来,然后神动色飞地看着莫捷。 莫捷翻了个白眼,不予配合。 “姐姐……”裴钰拖着嗓音央求。 莫捷叹了口气,这才开口:“皇上,妾身身无长物,唯有这小穴被先皇赞不绝口。” “哦?朕也听闻嫂嫂天生名器,是绝世罕见的宝穴…不知今日朕可否一饱眼福?”裴钰瞟她一眼,眉飞色舞道。 莫捷懒懒地翻了个身,在床上跪下,双腿大大地分开在裴钰身前,用手掰着臀瓣展示着汁水盈满的穴,娇声道:“请皇上享用。” “嫂嫂,那朕便不客气了。”裴钰说完便装模作样地仔细观察起来,啧啧称奇,“嫂嫂这宝穴果真名不虚传,入口紧滑却容易进入,前壁又有鱼子状颗粒,男人的龟头碰到定然异常刺激,若后入操穴,则整个肉棒都会被粒子摩擦,快感异常,妙啊!” “谢皇上称赞。”莫捷听着只觉穴口又开始分泌淫水,兴奋异常。 “那朕便不同嫂嫂客套寒暄浪费时间,直接享用了。”裴钰言罢便扶着自己的巨龙,操了进去,“噢……嫂嫂这名器,果真厉害……穴口的褶皱细密繁多,每次操弄都如有触手缠绕蠕动,这般细致复杂的刺激,当真只有亲自操一操这珍品宝穴方可感受!” “妾身只愿皇上尽兴。”莫捷这种姿势被他操得很深,裴钰如今早已摸透了她的身体,每次都能顶到最舒服的那一点,不过几下就感觉要泄身。 “嫂嫂这穴口窄小滑嫩,里面却稍微宽敞,可使肉棒在内部尽情膨胀,因此操入的时候容易进去,可出来时却被穴口勒紧难以抽出,个中滋味,真的太过销魂。”裴钰三浅一深地操弄了几下,便感到她颤身泄了出来,“噢……嫂嫂这阴精也是宝贝,难怪先皇会沉迷嫂嫂这宝穴,日日都要操弄一番。” “妾身于先皇有愧。”莫捷十分入戏地哀哀道。 “嫂嫂也是为了救人,情有可原。”裴钰挺腰朝深处一顶,道,“嫂嫂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操穴吧,感觉如何?” “唯愿皇上可以尽兴!”莫捷撅着臀部已双腿发软,很快便又被操到泄身。 “朕自是十分尽兴,明日便让嫂嫂与先皇重逢。”裴钰突然加快了频率挺动肉棒,然后扣着她的腰在深处射了出来,“嫂嫂被其他男人射精的滋味儿可好极了罢。” “谢主隆恩。”莫捷颤声道,然后瘫软在床上。 “姐姐。”裴钰抱着她将她的腰撑起来,重新摆成撅着屁股的姿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刚刚被自己操弄并射精的嫩穴翘臀,忽而心思一转又开始道,“姐姐,是不是那裴琢欺侮了你?你把小穴给他操了?” “夫君,我已失了贞,为你蒙羞,你便休了我吧。”莫捷在高潮的余韵中,只觉他突然在自己的穴口吻了一下,顿时羞得把脸埋进被褥里。 “你为何给他操?是不是心猿意马了!”裴钰佯怒道,然后啪地一声打在那撅起的浑圆美臀上。 他使着巧劲儿力气不大,声音却非常响亮,莫捷猝不及防间小穴一下收绞,被打了几下竟又泄了身子。 裴钰看着她被打得微微有些泛红的白皙美臀,抖动的臀峰间泄出蜜液,只觉美不胜收。 “我没有……我心里只有夫君一人。”莫捷因为剧烈的快感仰头道。 “你的小穴内都是别人刚刚射入的精液,竟还说心里只有我一人。”裴钰见那穴口淋出蜜液和精液,用手接了抹在她的菊穴上,缓缓抵开,“姐姐,我说过,我从来不操别人操过的地方。” “夫君,妾身的后庭尚是干净的,请夫君不要嫌弃。”莫捷从善如流地回答着。 裴钰扶着她的臀峰,用巨龙抵住菊穴,一边一点一点慢慢插入,一边用她流出的蜜液进行润滑,待菊穴全然适应了才开始缓缓抽动,见她腿软得实在撑不住,便抓着她一边的乳房将她单手抱住,另一只手的三指则插入她的蜜穴内,伴随着操弄菊穴的频率抽插着。 “姐姐这后庭当真紧得很,我从第一次见到姐姐就开始惦念了。”裴钰怕她初次被操弄菊穴会受不住,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感受着她的反应。 莫捷此时已欲仙欲死,前后都被填满,胸也被他揉着,随着他每次的抽动带来强烈的快感,泄身之后很快便又要泄身,令她濒临昏厥。 裴钰怕伤了她的菊穴,没操多久便在菊穴内射了出来。 莫捷娇吟一声,软在他怀里:“你满足了吧?” 裴钰抱着她,又分开她合拢的双腿,只见蜜穴和菊穴同时涌出漫溢的白色精液,笑道:“姐姐看上去比我满足。” “我的…那里,真有那么好吗?”莫捷忍不住红着脸问。 “对啊,世间绝品,我不是早就同姐姐说过吗?”裴钰浅笑着道,“我说姐姐这蜜穴不是寻常女子可及。” “那你就是喜欢那里吗?”莫捷合拢了腿,幽幽道。 裴钰怔了怔,然后噗嗤一笑,揉着她的双乳道:“姐姐的人自然比姐姐的小穴更极品。” “若我真的失贞,你真的会不要我吗?”莫捷接着问道。 “姐姐,助兴的词儿你怎地当真?”裴钰笑得格外恣意,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别说失贞……哪怕有一日姐姐毁了容,变成残废,失了智,我都对姐姐不离不弃。” “你少咒我!”莫捷受不了地推开他,“你可玩够了?可以说正事了吗?” 莫捷确实尽兴之至,偎在他怀里姣软若无骨。 “我看姐姐这般聪明,明明没什么经验,却对答如流全然意会,还谈什么正事,全听姐姐的好了。”裴钰摸着她光裸的臀部调侃道。 “这密室可以通向御书房对吗?你已经暗中见过他了?”莫捷懒得理他,话锋一转道。 “是,他的书画皆不如我。”裴钰微微一笑,起身拿出一卷画轴递给莫捷,上书: “学书初学卫夫人,但恨无过王右军。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 “你竟还偷了出来,被人发现怎么办。”莫捷忍不住责备,仔细看了看那画卷又诧异道,“这是他故意写给旁人看的?” “没错。”裴钰悠然躺回床上,抚摸着莫捷修长圆润的大腿道,“他确是书画皆不如我,但也并非他展现出来的这般,虽然这在常人看来水平尚算不错,但明显他在故意显拙。想刻意画一副拙作很难,因为一旦用力去拙,便拙得很工整。字也一样,刻意不去写得好,反而不自然,因为再怎么手法拙劣的人,也有偶然出彩的时候,只有刻意隐藏的人,才处处皆拙。” “果然……这也是我担心的,我怀疑他在假意逢迎太后,伺机而动,扮猪吃虎。”莫捷将画轴重新卷起,搁在一旁,忧心道,“小小年纪就如此心机深沉,不就是另一个你吗?” “怎么就是另一个我了,我是我,他是他。”裴钰心生不悦地反驳道,“姐姐如今有我,还怕那个毛头小子不成?” “哟,你可算是长了几岁,都能管别人叫毛头小子了。”莫捷一时觉得好笑,揶揄道。 “其实我怕的是……他比我要狠心,一旦得权,便会夺了母亲性命,以绝后患。”裴钰黯然道。 射精受孕 莫捷醒来的时候,裴钰还抱着她酣睡。 密室内极其静谧,可以听到他缓和的呼吸声。 他睡着的时候总是显得格外懵懂无害,俊美秀雅的眉眼愈发显得柔和温润,她心中一动便忍不住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姐姐?”裴钰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把环住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便接着睡去。 莫捷准备起身,小心翼翼将他的手臂拉开,却把他扰醒了。 “姐姐去哪?”裴钰慵懒地缓缓睁开眼睛,问道。 “去给你拿点早饭吃。”莫捷刚坐起来便感到前后穴内仍有精液流出,一时羞耻至极,又道,“还要洗澡。” “我不吃早饭,姐姐陪我躺会儿吧。”裴钰撒娇,又抱住她不松手。 莫捷顺从地躺回他怀里,柔声责备道:“你瞧你,我听闻裴琢日日披星戴月读书习武,可谓朝乾夕惕,你如今却整日里赖着我,睡懒觉到连早饭都不吃。” 两人此时赤裸相拥,肌肤紧贴,莫捷可以清楚地感到裴钰下身的肉棒又逐渐挺立了起来,继而猝不及防间被他翻身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蹭着她的腿心。她一时心跳加速,羞涩地分开腿以便肉棒更顺利地插进来。 裴钰感受到她的配合,愈发兴奋地吻着她的下巴脖颈,晨起凶猛的肉棒则直接操弄起了仍残留有精液的水穴。 “嗯……嗯……”莫捷被他吻得心驰神醉,小穴又被操得舒服至极,秀美白皙的双脚在床褥上随着操入的频率磨蹭着。 裴钰此时亦是快感连连,想到曾经那个英武狡诈的敌手此时正温顺地张开双腿敞开最柔软的花穴任他操弄,又想到自己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姐姐此刻正在他身下承欢被操得欢愉之至,便愈发不可遏制地想尽情操个痛快,肌肉紧实的臀部不停地朝深处耸动着。 莫捷只觉腿间小穴内的肉棒攻势愈发急凑,连床榻都开始摇晃着咯吱作响,不由抱着裴钰小声哀求:“慢点…裴钰…” “嗯?”裴钰以胸膛压着她的美乳,摸向她的美背和臀部,“姐姐要泄身了吗?” “啊……啊……”莫捷放声呻吟,又被他紧紧抱着,只觉周身温热,整个人若湍流中的一方扁舟,被急促回旋的层层巨浪冲得几近失控。 “姐姐每逢快要泄身的模样真的好美,世间竟只有我一人得以欣赏。”裴钰低头深吻她,吸住她娇软的舌头肆意搅动品尝。 莫捷被他霸道地侵占着口腔,香津交换,穴中快感再难耐住,在他怀里崩直了娇躯,挺着晃动的美乳,紧紧夹着滚烫凶猛的肉棒泄了出来。 “姐姐当真美极了。”裴钰大力揉着她香汗淋漓的乳房,重重喘息着,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时的抽搐,沉吟一声道,“姐姐泄身时奶子比平时还要挺拔几分,弹性也更好,手感细腻韧性,真真摸不够,姐姐且多泄几次罢。” “啊……裴钰,我…我受不住了…”莫捷只觉刚泄完身子,又被他在体内猛烈冲刺着,“裴钰……” “姐姐莫怕,你忘了我医术高明了吗?放心把身体交给我便好,受不受得住我心中自有长短,不会把姐姐操伤的…”裴钰死死按住她的臀部不让她躲闪,又从她汗珠点点的胸乳轻轻嗅到腋下,道,“姐姐动情的时候满身都是女子特有的香气,好闻极了……”语毕又将肉棒从小穴中拔出,将被操弄得微微亢奋红肿的小穴摊开来,只见紧窄穴口被巨大肉棒撑出的形状尚未回缩,显然是刚刚被操过的模样。 “嗯啊……”莫捷只觉穴中骤然空虚,难耐地扭着臀,“裴钰,你做什么?” 裴钰贪婪地嗅着蜜穴散发出来的香气,薄唇微勾笑得格外妖娆:“姐姐真的好香好香…又好甜美…” 莫捷羞得不能自已,却又被他架开着合不拢双腿,无助地收拢了一下穴肉,气恼道:“裴钰,你松开我……” “姐姐这小穴我日日操弄,天天摸,射也射过,吸也吸过,怎地就闻不得?”裴钰不怀好意地伸出舌头,灵活地在她的红肿花珠上扫动,引得小穴蜜汁横流,愈发芬芳馥郁,甜腻沁人。 “你别闹了……不要这样……”莫捷咬着唇摇晃着纤细的腰肢,“裴钰……” 裴钰抹了一把蜜液凑到她鼻下,笑道:“没骗姐姐,真的很香。” 莫捷嗅到一股子甜蜜的味道,瞬间羞得更厉害。 裴钰见她模样可爱,忍不住又重新插进小穴里操弄了一番。 “啊……裴钰……”莫捷攀住他的肩膀,娇喘着羞愧道,“我们这般折腾了一个早上,外面局面剑拔弩张,我们却躲在这放纵淫乐,实在是……” “姐姐,你又杞人忧天了,该享乐便纵情声色,天塌下来有我在呢,”裴钰亲了亲她红艳饱满的朱唇,“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母亲,我心中有数,姐姐放心便是。” “我……”莫捷被他一番话说得耳根发热,小穴愈发湿润起来。 “姐姐又不信我了。”裴钰在她唇上轻轻撕咬,浅浅笑道:“我裴钰在此发誓,若此生再有半句欺骗姐姐,辜负姐姐,便遭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你……不要这样说,”莫捷蹙眉,忽而又道,“何况,我看你也根本不怕什么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裴钰闻言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来,邪气地探入她的口中舔了舔她的香舌,又狡黠道:“姐姐说得颇有几分道理,那……我裴钰在此发誓,若敢再惹姐姐伤心,便一辈子操不到姐姐这销魂美穴了,这般够狠了吧?” 莫捷瞬间臊得一脸通红,又被操弄得欲望高涨,愈发窘迫道:“你认真一点……常言道满招损,谦受益,慎终如始,方无败事。” “我很认真啊……这几日都在辛勤耕耘播种姐姐的子宫,好令姐姐受孕。”裴钰无辜地道,“姐姐不是要生子吗?” “我……那,你有没有更快一点的方法?”莫捷红着脸问道。 “我如今困在这密室,还能有何办法?姐姐真当我是神仙,你想要孩子我便在你肚子里放一个?”裴钰一边抚摸她温热的脸颊一边插弄着肉穴深处的宫口,“我一直以来有给姐姐用避子药,差不多现在已经药效全无了,多射几次总能怀上的,嗯?” “……好。”莫捷说完又觉得难为情,扭过头把脸埋在他怀里,唯留美妙牝户任他深深操弄着,没几下便又似啜泣般娇吟着泄了身。 “好了…我要射了,姐姐不可再泄,否则精液被冲出来,便不容易怀上孩子了。”裴钰一边操得美牝啪啪作响一边叮嘱道。 “嗯……”莫捷在他怀里小声应着点了点头,忽而感到热烫精液在体内深处喷洒,一时想到是自己求精生子,愈发兴奋又赧然,眼见又要泄身,慌乱间只能咬牙竭力忍着,怎料越忍越春意高涨,再也抵不住穴内抽搐几下,竟又泄了出来。 裴钰无奈笑道:“姐姐……一早的精华全让你泄出来了。” 莫捷又羞又耻,小穴还在阵阵无法自控的痉挛中,一着急竟红了眼眶。 “诶,姐姐,我逗你的,”裴钰柔声道,又低头亲她眼睛,“姐姐想泄身尽管泄,我一会儿再射给姐姐便好了……” ————————————————— (°□°)本想暗搓搓搞黄色,结果居然上了编推,我好方,赶紧更一章压压惊。 有句港句,我作为一个小学就开始看各类后来又啃了一堆言情/网文的老阿姨,读者普遍喜欢什么套路/爽点/人设/苏点其实很清楚(甚至审美疲劳了),但是写的时候我可能一般不太想为了爽而堆那么多老套路/老人设(因为真的太审美疲劳了,而且想看的话我直接看别人写的就行了,根本不用自己写,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不是因为我文荒…orz)。 另外,其实女主性格能写得更刚吗,能,感情转折能写得更自然更细致吗,能,但这些写起来就需要费些时间并且消耗情绪,男女主的对手戏/情节能更精彩一点吗,说实话,也能,但是需要费脑子……因为我每天都感觉自己用脑过度,写小黄文就真的只想爽一发不想动任何脑子或者对自身的精力有所损耗(主要是女性向的情色消费品真的比较少,仅有的那些也未必合自己的胃口,换成男的打开pornhub随便爽),由衷希望跟我口味/性癖差不多就一起娱乐,口味不同真的就散了吧这么大的popo总有别的文合胃口不要在这里纠结orz…… 期待正经女强的真的不要再看我这肉文了省得添堵,指路安利行烟烟(po ID 大烟烟三岁半)太太的《予我千秋》,太太非常用心文笔好剧情佳肉香你们不会失望的(她的江山为聘是个经典,我当年非常喜欢)… 吃醋操穴(1) 莫捷回到寝殿中已是正午时分,沐浴更衣后刚刚准备用膳,便有太监过来传旨,说是太后命她去陪同裴琢习剑。 莫捷心中忐忑不安——太后的用意昭然若揭,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换了身轻便武装,随传话的太监去了演武场。 天寒料峭,冬雪未消,哪怕是日头最盛的晌午,也是寒风刺骨。 莫捷常年在严寒之地驻扎,自是不觉什么,可她身后的李公公则缩着脖子弓着腰,直冻得牙不停打颤。 莫捷一只脚刚踏入门槛,便被一支箭射在脚前一寸。她脚步顿了一下,毫不在意地继续走了进去。 裴琢手持一把未开刃的剑,周遭众多武将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大部分已爬不起来,有几个还在挣扎着要起身。 莫捷在心中暗叹,钊国军队今非昔比不容小觑,可真正有功夫的人皆在一线严阵以待,没空陪皇上习武,有空陪的又都是些虾兵蟹将,也不敢真的跟皇帝搏杀,最后可不是都要当人肉靶子。 还未待她行礼,只见裴琢一个挥剑,早已朝她刺了过来。 莫捷视若儿戏,漫不经心地微微侧身,抬手一招制住他的肘部,手腕一转便将那剑夺了过来,又将人扶住,行礼道:“参见皇上。”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气质傲然,裴琢离得近,一时看得痴了。 他年纪小,也只是听人茶余饭后谈起当今皇后几年前曾战功赫赫又武功高强,寥寥几句从未放在心上,可他从未听说过,那将军竟生得如此明艳动人,窈窕之姿直叫他移不开眼。 莫捷久久不见回音,疑惑地抬头,便对上裴琢诧异又惊艳的目光,他长得很像裴钰,神情也有七分相仿,令她恍惚间开始想念起裴钰来,意识到这点时又不由得心中含羞——明明才刚刚亲昵过,分离了不过一小会儿而已,怎么又开始想他了? 她眉目染上羞意,平生媚态,看得裴琢心如擂鼓,霎时间明了以前竟从未真正懂过书中所写“一笑相逢蓬海路,人间风月如尘土”是何意。 “太后命臣妾前来,陪皇上习剑。”莫捷低头提醒他道。 裴琢这才回神,知自己失态,掩饰地背过身道:“今日朕有些乏了,皇后不如陪朕一起用膳,明日早些时候再习剑。” 莫捷闻言愣了愣,只好应了。 裴琢兴致颇高,席间又与她天南地北地聊起诗书兵法,莫捷不好草率搪塞,只得应着。 回到凤鸾殿时,已是残霞夕照。 莫捷怕裴钰饿坏了,便急急端了一碗牛肉粥去密室。 推开门的时候,裴钰正端坐于案几前,自己同自己下着一盘棋,眉目冷清,般般入画。 莫捷对着裴琢闲侃了一下午,乍然再看裴钰,忽觉裴钰确实要更好看那么一点。 “姐姐还记得有我这个人?”裴钰目光未从棋盘上移开,淡淡地道。 莫捷知他饿了一整天定然委屈,忙解释道:“我奉你母后的旨意去陪裴琢习剑,结果他又命我同他一起用膳,碍于身份我也不好敷衍推脱。我心里一直惦念着你,刚回来一刻没耽误便来看你了,喝点粥吧?” 裴钰执着白子的手突然一顿,冷声问道:“你从中午陪到傍晚?” “你…这明显是你母后来试探的。她未见你尸首,虽说中蛊而死的人尸首挫骨扬灰并不稀奇,但她依旧心中生疑。”莫捷继续解释道,“你切记不可沉不住气。” “姐姐觉得我会想不到这些吗?”裴钰轻笑,抬眼看她。 “那你还生气?”莫捷心中想念了他一下午,哪料到见面他却是这般冷言冷语的,不由得也恼怒起来。 “谁说我生气了?”裴钰敛目,将手中的白子缓缓落下。 “你……”莫捷被他堵得气闷,也不想与他计较,柔声道,“你一定饿了吧?先喝点粥。” “姐姐山珍海味吃那么久,转头就给我吃这个?”裴钰声调微扬。 棋盘上那颗看似完好的白子在落下后便碎成颗粒状,散在棋盘上。 “我是怕你饿,想着先喝点粥也好暖暖胃。若你不喜欢,你想吃什么我再去吩咐人给你做便是。”莫捷耐着性子与他辩白,其实她根本一句话都不想解释,因为她知道裴钰心里肯定明镜似的,说这些话无非是想故意刺她。要是别人敢同她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她早就翻脸了,可裴钰不一样,她好像对裴钰的容忍是无限度的,没什么脾气。 “姐姐这么不厌其烦地解释,可是因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心虚?”裴钰显然完全不准备领情。 “你今天怎么回事?”莫捷把碗重重地撂在桌上,“在我眼里裴琢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孩子,你犯得着这样?” “哦?姐姐不就喜欢这样的?”裴钰唇角微扬,讥诮道,“姐姐喜欢上我的时候,我还不到十六岁呢。” “我不喜欢他,好了吗?”莫捷完全不明白裴钰怎地突然就这般脾气古怪,全然不似他以往的坚忍心性,“不过吃了顿饭,你就醋成这样?那你不就恰中了太后的计策了?”她之前还当霖林这招用得蠢,多此一举还打草惊蛇,完全不以为意,怎知裴钰竟真的介意起来。 “对,不过吃了顿饭,姐姐还没喜欢上他,等姐姐被他操几次,自会喜欢上了。”裴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完全控制不住心中没来由的恼怒,“姐姐不就是这样喜欢上我的吗?” 莫捷脸色遽然冷了下来,伫立在他对面不说话。 密室内长久的沉默让裴钰心中愈发乱了起来:“我说的不对吗?”他希望她说不对,他心里明知道不是这样,可偏偏就希望她亲口说。 莫捷冷眼看着他,道:“你闹够了吗?”语毕又觉得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转身便要走。 “你不许再见他!”裴钰胸中窒闷至极,慌忙起身拉住她。 莫捷挥手甩开他的纠缠,裴钰一急,便出手想要制止她,可他本就不及莫捷功力深厚,又被蛊毒折腾得元气大伤,虽占了体格的优势,依旧没过两招便被莫捷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裴钰,你不要以为我在床上由着你为所欲为,你就能指挥我做事了,”莫捷彻底被他激怒,“就算你是我夫君,我也不是那种以夫为天的女人。” 莫捷心里堵得难受,说完便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心里还是不舒服,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姐姐不就是这样喜欢上我的吗?” 熟悉的嗓音似在耳畔周旋不止。 他总能三言两语伤她心,明知他不过是气头上的话,可就是会控制不住地难过。 正沮丧着,忽然察觉到有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那步法便知是裴钰,莫捷索性闭上眼睛不予理睬,不久便感到一股凉气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继而便被从背后抱住。 她心头不由一喜,竟气消了大半——她原以为像裴钰那般傲气的性子,自会僵持数日不肯低头。 可想到他之前那番话,顿时又有些恼自己轻易就消了气。 裴钰见她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地装睡,心中的忐忑便放下了几分——若她不允,别说这寝殿的床榻,就是大门都踏不进来。他能进来,说明她是给了他认错的机会,不会因此便绝情抛弃他的。 “姐姐……我来认错的。”裴钰凑在她耳旁低声说,顿了顿又懊恼地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书中也没有教过这么多。所以……如今我的心好乱,头脑也昏昏,姐姐把我变成这般模样,是要负责的,不可再惦念旁人了。” 莫捷闻言只觉心头一阵酥颤,她以前其实一直奇怪为何裴钰小小年纪便像个情场老手一般…原来只是书读得多且悟性好他照猫画虎而已,一旦真的动情至深,所谓当局者迷,自然乱了阵脚露出小孩子的任性来……可又觉得这般原谅他显得自己太好说话了,便赌气继续不理他。 裴钰又见她没有反抗,便轻轻解了她的里衣,捧住那对白白的奶子,用手指抚弄极嫩的乳头,见她依旧没躲,由着自己爱抚她私密的胸乳,不由松了口气继续小声道: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自己就是吃醋而已…可说话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莫捷听着听着便消了气,可还是拉不下脸来——这时候若同他和好,岂不是又成了被他摸摸奶子就不生气了?这人怎么会说出那么混蛋的话来! 怀里的人就是不睁眼不开口,裴钰一时无措,可摸着这对丰满圆润的奶子又让他下身肉棒硬了起来,想了想便试探着把她的亵裤扯下一些,见她依旧没有制止,便将亵裤全部扯到她的腿根,露出整个白皙弹性的臀部来。 裴钰心下顿时了然——都撅着这滑溜溜的圆臀任他拉开亵裤操了,还是磨不开面子来跟他说话,定然是自己那句话伤到了她。 “姐姐……”裴钰单手捏着她一半的臀峰,将自己的肉棒插到潮热的小穴里。 莫捷只觉随着穴壁的一阵蚀骨酥麻,粗大的肉棒已然插了进来,继而缓缓抽插了几次,爱液肆流,穴内便已湿透,抽插愈发顺畅湿滑,肉棒操弄的频率也加快起来。他精健有力的大腿随着操弄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弹性十足的臀峰,在被褥内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因为怕被人发现,两个人都压抑着声响,竟无端生出些偷情的感觉,比往常更加兴奋起来。 本来是很生他气的,结果此时被他从身后紧紧抱着,一边捏着嫩嫩的乳头一边操弄水汪汪的小穴,竟心头生出隐秘的欢喜来……又想到他一会儿射精进来自己兴许能受孕,怀上他的孩子,不由面颊一热,心如鹿撞。 “我知道姐姐喜欢被我操,也只喜欢被我操。”裴钰在她耳边哑声道,“但我想听姐姐亲口说……” 莫捷被操得小穴内舒服极了,喉咙中难以克制地溢出难耐的呻吟来。 “因为……”裴钰似是难以启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喘息着开口,“因为我不是姐姐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没有被姐姐喜欢十年,我还强夺姐姐清白,好多次惹姐姐伤心难过,死过一次才换姐姐回心转意……我……” 莫捷此时正被他操得格外舒爽,整个人云里雾里,忽地听他语无伦次说这么多话,竟茫然不知何意。 “我觉得姐姐若是这般都能喜欢我,姐姐喜欢上一个人太容易了……可我不是的,我很难心动,动情就是一辈子的……”裴钰抱着她认真地说,倏忽语气又幽怨了几分,“我有的裴琢都有,他或许还比我更温柔,更体贴姐姐,他……” “裴钰。”莫捷终于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心中百感交集——那个不可一世的裴钰,时时擅长装作很懂女人心的裴钰,狂妄自大的裴钰,高傲自负的裴钰,如今因着这么一点不值一提的小事,竟在这么冷的天,穿着单薄的衣衫偷偷潜进她的殿内,说出这么多自卑自怜的话来……甚至是在她翘起光裸的臀部任他操弄着小穴的情况下。 “嗯?”裴钰见她终于肯理他,欢喜地亲着她的脸颊和颈窝。 “我……你是我的心上人,是独一无二的。”莫捷从来没说过这种表情意的肉麻话,说完又想到“心上人”此时正操着自己水淋淋的小穴,顿时娇羞得穴内又湿了几分。 裴钰亦是心中动容,重重地喘息着,大力揉着她饱满的双乳,猛烈地操弄着汁水淋漓的小穴,欢愉之至又开始疯狂地吻她,直吻得那肌肤泛上点点红晕才罢休。 莫捷只觉整个人都仿佛被推上云端,小穴克制不住一阵紧缩,强烈的快感让她几近窒息,可被他霸道地钳制着双乳又动弹不得,忽而被他操得花心骤开,便格外畅快地泄了出来。 ——————————————————— =????(???*)这个编推也太厉害了…多了好多点击… 突然这么多人围观我搞黄色,感觉都不大好意思搞了… (°ー°〃) 感谢大家的投猪,好像马上可以涌有两颗星星啦! (看到有小可爱说不会投猪,点“我要评分”就可以哦,也是免费哒每个人每天有两颗… (其实我不可爱的! 我只是一个涌有丰富内心阴暗面的戏精???(??? ??? )??比如吧,我每次看到只投一个猪猪的小仙女,都会想:哼,看来你心里还有别人??????????? ╮(╯▽╰)╭ 吃醋操穴(2) 裴钰感觉这般体验非常新奇——明明来之前心里那么慌乱,那么难过,结果她不过说了一句话,便感到整个胸腔都开始温温热热的。 此时他身体亦舒爽得很,却依旧不想放过怀中的美妙娇躯,捏了她汗涔涔的下巴令她转过头,低声问道:“姐姐的心上人为何是我?” “这还有什么为何…”莫捷无力地说,高潮过后身子极为虚软,小穴还在含着粗硬肉棒一颤一颤地抽搐着,羞得她无法直视他眼睛,“我以为你那时候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裴钰漂亮的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笑得格外纯真无害,“当时我只不过是投石问路之计罢了。” “你……裴钰你真的太坏了,我可能……可能就是又中了你什么圈套才爱上你的!”莫捷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看他——他怎能这般无辜!撇的干干净净,就好像他本没想蓄意钓鱼,是她自己非得咬钩似的。 “我哪有…姐姐才是坏人,又污蔑我了…我那时只是个小孩子,哪懂那么多…”裴钰继续笑得温润纯良,“何况姐姐多年征战,以狡诈著称,若真的随便什么圈套便能套住姐姐,早就没命不知多少次了吧?” “我……”莫捷被他绕得无言以对,索性红着脸不理他。 “我看以后啊……想和姐姐说话的时候,理应先让姐姐的小水穴插着肉棒,”裴钰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调侃道,“这般姐姐便会像现在这样娇羞可人,不会凶巴巴地说什么‘我不是以夫为天的女人’之类的话来唬我。”言罢便抱紧她的柔软的腰,肉棒重新就着高潮的余韵在小穴内抽插起来。 莫捷被他简单几句话又撩拨得羞恼,气道:“你不要得寸进尺!明明是你总是让我误以为你对我有意,我才……” 裴钰闻言蓦地低声笑出来,不置可否,又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她紧翘的臀部,才拉开她的一条腿将她翻过身来,与她面对面:“姐姐真可爱。” 莫捷毫无防备间被他欺身而上,他的身体卡在她腿间,她只能无助地双腿分开,由着他从正面操弄着小穴。 “姐姐,其实我以前一直不敢问……你是会对第一个占有你身子的男人有不一样的感情吗?”裴钰凝视着她此时情欲沉沦间的娇媚模样,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因为其实……我感觉那日回钊国的路途上,姐姐便没那么抵触我了。” “怎么可能……若我落到他人手中,定然不会……”莫捷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戛然而止。 “我懂了…”裴钰瞬间了然,笑着亲吻她此时恍然的眼睛和半张的朱唇,“其实姐姐是对第一个胜了你的男人有不一样的感情,对吗?姐姐真的是……常胜太寂寞了。” “我……是有一点这个原因吧……”莫捷撇开眸子,带着羞意低声承认…只觉如今再回想当时的情景,恍若隔世。 “还因为我看懂了姐姐的感情,对吗?”裴钰抚摸着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内心渴望被疼爱,也渴望被占有,却又无法表达出来,我替姐姐说了,还为姐姐做了,姐姐心里其实欢喜着呢,对吗?” “你…你不要再说了。”莫捷羞愧地躲开他,“你心里这么明白,何必还来问我…” “姐姐又害羞了,”裴钰扣住她的腰不让她躲,肉棒与水穴紧密地结合着缓缓摩擦,笑得妖冶,继续轻声道,“其实我还知道,姐姐你…被我凌辱是有快感的,对吗?” “你胡说!”莫捷闻言恼羞成怒地瞪他,夹着肉棒的小穴却愈发湿滑了几分。 裴钰感受到了她不断泌出的爱液,轻轻在她耳边笑,柔声道:“与姐姐说话确是要先插着小穴的,因为姐姐上面的小嘴会骗人,下面的小嘴可诚实得很。” “你……你是来认错的,还是来气我的?”莫捷眉峰拧着,娇喘着道。 “姐姐如今都是我的人了,同我说说心里话还怕什么羞?”裴钰收了收臂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两人沉重的喘息交错重叠,他浅浅一笑,继续道,“姐姐其实觉得我所作所为,皆投你所好,对么?” 莫捷脸颊泛着红晕,抿着嘴不说话。 “姐姐那么威风凛凛,可内心其实一直在等一个可以俘获你的人,对吗?”裴钰笑得讳莫如深,劲腰用力又挺进小穴深处几分,如愿引来一声娇吟,又在她红润的唇上啄了一下,“姐姐其实渴望着被人战胜、被羞辱、被占有、被欺负,会一边觉得屈辱,一边又有奇怪的强烈快感,对么?” 莫捷脸愈发红了起来,她本没想这么多,结果被他一说,才觉得似乎真的是这样。 “裴钰!你真是个……妖怪!”莫捷像是被他剖开了看一般,羞耻至极,又觉得他可怖——明明没什么感情经验,明明也会有许多生涩不懂的时候,可就像其他事情一样,一旦他懂了些什么,又每每都能迅速触类旁通,又融汇贯之,久而久之,成长速度远非常人所及。 裴钰微微一愣,继而笑得开怀,怡然道:“我且当姐姐是夸我的。” “我自然是骂你!”莫捷此时只觉又羞又气,可小穴还被他深深插着,令她愈发窘迫起来。 “好了好了。姐姐,我承认自己费了很多心思蓄意勾引你,当然……也动用了很多美色,”裴钰浅浅一笑,捉住她扭动的双腿,拉着她精巧的脚踝,更大程度地分开她的双腿,令小穴被插到最深的地方,“但现在姐姐都清楚了,可不要再重蹈覆辙,被旁人撩拨。” 莫捷羞愤得想立刻翻身而起收拾他,但小穴被顶到最深处又舒服得直要丢了去。 “姐姐是我的,身心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裴钰嗓音低沉霸道,抓着她的高耸晃动的双乳,挺腰操干着身下已在高潮边缘的敏感小穴,又不容置喙地道,“姐姐得到了我的一切,是需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莫捷暗自腹诽他跋扈野蛮不讲理,却没来由地心中满溢欢喜,又被他操了没几下便这般张开着大腿泄出大量蜜液,继而感到他整个人压下来紧紧抱住她,肉棒以这个姿势插入得更深了寸许。 “好舒服……姐姐,我要射给你了。”裴钰一边拱动着精壮有力的臀部,一边吻着她道,“姐姐想要吗?” “我……”莫捷仍在高潮,迷迷蒙蒙地道,“裴钰,我要…” “要什么?”裴钰柔声问着,身下却操弄得愈发激烈起来,穴内水声唧唧,分外悦耳。 “要……要精液射进体内…受孕……”莫捷红着脸环住他的脖颈道,话音未落便又泄了身子,“啊…啊啊……” “好。”裴钰满意地应声,随着几下大起大落的操弄,紧紧插入她此时花口大开的小穴,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呀……”莫捷微微咬唇,蹙眉忍着不要再次泄身。 “姐姐……我见过那么多次你被射精的模样,今日这般隐忍之姿尤为美妙动人。”裴钰温柔地抚摸着她密布汗珠的额心,肉棒还在她体内一股股地射入,他低叹一声,“嗯……姐姐的小穴真的好舒服。” 射完后他缓缓抽出,道:“姐姐抱住自己的双腿,臀部再抬起一些,不容易流出来,也好让精液充分浸润子宫颈。” 莫捷闻言羞窘至极地瞪他。 “姐姐,我熟读天下医典,听我的什么时候错过。”裴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乖,你看,快流出来了。” 莫捷也感到体内精液似已流到穴口,只好依言抱住自己的双腿,令臀部翘起,穴口朝上。 裴钰欣赏着她漂亮紧致的双腿,以及此时腿间暴露而出的花穴,穴内隐隐可见他刚才射入的即将满溢流出的精液,啧啧称赞道:“姐姐这般姿态着实美丽动人至极,我又想作画了。” “你……”莫捷蓦地想起他手中还有两幅不堪入目的画,气急道,“你另外两幅画置于何处了?别被旁人瞧见……” “那两幅我又没画脸,姐姐怕什么?”裴钰此时通体舒畅,闲闲地逗她。 “你……那也不行!”莫捷羞恼地道,又不敢大声说话以免引人注意,压低了声音却反而显得愈发暧昧起来。 “姐姐放心,就算姐姐想给别人看,我还舍不得呢。”裴钰说着便悠悠起身,在她殿内找了笔墨纸砚,用木板在床上铺开了便要作画。 “你不要画。”莫捷羞得捂住脸,小声道,“裴钰你不要再闹了!” “姐姐受孕的模样这般美,留个纪念不好吗?”裴钰笑着落笔间,已初具轮廓,“姐姐都要与我生子了,如今我不过是要画幅画,置于羞成这样吗?诶,别乱动,小心流出来…” “……我要这个样子到什么时候?”莫捷无奈问道,见他作画时姿仪优雅、挥洒自如,只觉出尘绝世,机巧忽若神,可目光落到他所画之物时又瞬间羞耻至极,索性闭上眼睛。 “待我画完便好了。”裴钰笑笑道。 ——————————— 呜呜呜仙女们也太给力了居然这么快就1000猪了……本来今天姨妈打算不搞黄了但看到这么多猪只好瑟瑟发抖来更文_(:з」∠)_ 另外期末考试的妹子好好考啊绩点4.0冲鸭! 题外话: 1.我是说过我是个女权主义者,但我没说过我不希望女主内心柔弱,平权只是权利和意识的对等,和内心多愁善感还是冷漠无情没有关系(我专门翻到我之前写的,确是没写不希望女主柔弱,不要随意想当然地进行解读)。另外我不喜欢内心不细腻不伤春悲秋的人,觉得无趣(我周围都是一群内心不细腻的理工直男,orz)… 2.你可以说我文写得不行,但不能说我逻辑不好,这是一个数学系的人最后的倔强!(??????)?? 3.十分感谢评论区跟我讨论三观的姑娘,一方面我真的谢谢你认真对待,另一方面我也真的没有想把这篇肉文上升到表达思想的高度——用肉文表达思想这么牛逼的本事,我还真没有(′?ω?`)……其实我也说了,可以把转折写得更细致合理,但那样太消磨耐心了(你们看文一分钟,可能码字的话得一小时…对于肉文我就想男女主快速爽一爽酱紫不想浪费那么多时间(其实也没多少人真正关心这些不是吗_(:з」∠)_ 4.因为老有人问,所以放个微博@Maurerose 5.关于评论里提的弟弟继位之后皇后是否还是皇后的问题,我写的时候主要是想起了汉惠帝的皇后在汉惠帝死了之后的几年里一直还是皇后(历史不好,没记错吧orz)所以直接这么用了,关于对不对我就不知道了……有学文科的姑娘可以科普一下……orz 6.搞黄色还是要低调一点_(:з」∠)_ 吃干抹净(1) 裴钰画完的时候,莫捷已经被他折腾得睡意全无。 “姐姐,我好饿……”裴钰凑过去钻到莫捷怀里,揉着胸前那两团圆润饱满的美乳道,“姐姐有奶给我吃就好了……” 莫捷脸颊又是一热,低头见他侧脸俊美高雅,明眸奕奕,忍不住抬手抚摸他乌黑秀美的发丝,一时情动不已,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指轻轻划过他漂亮的下颌,感叹道:“裴钰,你说得对。若当初是你败了,我也定会将你活捉,绑在床上,拆骨剥皮,吃干抹净才罢休。你怎能生得这般好看?” 裴钰乖顺地躺在床上,眼神柔软又清澈:“姐姐无需胜了我,只需先把我喂饱,然后姐姐便想怎样我都答应,好不好?” 莫捷看了看窗外的漆黑一片,无奈皱眉:“这个时辰…上哪给你找吃的?外面桌上倒是还有些桂花糕……但你这挑剔性子,又怎会吃剩食。” “别人的剩食我自是不会吃,但是姐姐吃过的,我可爱吃得很。”裴钰淡淡笑着,不疾不徐地道。 莫捷闻言睨他一眼道:“就你嘴甜。”言罢起身披了件外衣去给他拿。 已是深夜,严寒侵袭,莫捷却因着长时间情动的淫欲而通体燥热,意识到这一点时不由得穴中再次湿润了几分,穴内残留的精液便顺着她的腿根流了出来,只得急急端了盛桂花糕的盘子便往回走。 “姐姐不是说,小孩子才喜欢吃甜的吗?”裴钰侧躺在床上,看着那盘桂花糕,慵懒地道。 莫捷茫然地愣了一下,疑惑道:“我什么时候说的?” 裴钰眉毛轻轻一扬,沉吟片刻才道:“姐姐还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第一次吃男人的肉棒吗?” 莫捷闻言脸色乍红,气道:“你是不是有毛病?不仅过目不忘,听过的也都记得,这样活着想想都累,怪不得你性情如此乖僻古怪!” 裴钰倒也不生气,悠然自得道:“听过的我自是不会都记得,但姐姐对我说过的每一个字我确是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姐姐想出尔反尔反正是不行了…” 莫捷面上窘迫,心里却又因为这话泛起一阵甜意,赶紧将桂花糕粗暴地递给他,掩饰自己的窃喜。 裴钰修长洁净的手指满不在意地拈起一块审视着,似是不大满意。 莫捷心中无奈——他一天没吃饭,又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想来早已饥肠辘辘才是,寻常人早已狼吞虎咽,他竟还有心思挑剔这御膳房的糕点不合口味。 “要不你先睡会儿,一早我命人给你做喜欢吃的,好不好?”莫捷坐到他身边说道,“没多久就天亮了…” 裴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忽而手臂一勾将她推倒在床上,本就松垮披着的衣襟就此散开,露出刚被疼爱过的高耸美乳。 “啊……你又要干吗?”莫捷低头间瞥见自己饱满的胸部因为躺倒的动作摇晃了一下,大片颤动的白皙点缀着两点粉嫩,把她自己都看得面红耳赤,然而还未及她重新裹好衣服,便又被他把上衣剥到了腰间。 他指尖轻捻,将那桂花糕捏成碎渣撒于她的胸脯上,捏着一团白嫩柔软吮了一口。 “哎——”莫捷颤声娇吟,细碎的粉末增加了他的舌与她皮肤间的摩擦,令她比往常更加敏感起来。 裴钰揉捏着那两团莹润娇嫩的美乳,让两团娇白在手中变化着形状,他兴奋地听着她一声声难以克制的呻吟,在她娇嫩敏感的乳尖上大快朵颐,良久才抬头满意地道:“好吃极了。” 莫捷衣襟大开地娇喘着,忽又听他磁性低沉的嗓音道:“呀,刚刚还撒到了别处…” “啊……”莫捷惊呼一声,便看到裴钰一路向下吮吻舔舐着她的腰腹。 “姐姐身材真美…又紧致纤细,又不会瘦弱,这肚脐也相当可爱。”裴钰津津有味地在她身上留下点点水痕,“姐姐的身体真好吃……而且姐姐淫欲旺盛的时候整个人都香香的。” “裴钰……”莫捷纵容他为所欲为,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嗯?”裴钰了然地顺手拉开她的亵裤,果然看到小穴已经泥泞不堪,在腿根处湿湿粘粘,散发着诱人的甜味儿,似是在渴求着男人的插入。 莫捷见他久久不动,索性起身抱他,舔了舔他嘴角沾着的碎屑问道:“你吃饱了吗?” 裴钰眨眨眼睛:“吃饱了…姐姐要怎样?” “你不是说为所欲为?”他这副装乖巧装可怜的模样直让莫捷心痒难耐,手顺着他的胸膛滑向腰,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若那日你落到我手里……这等世间难求的姿色,我定然要玩弄到你哭。” “姐姐我怕…”裴钰顺着她的意钻进她怀里,美乳近在咫尺,他忍不住又吮了吮她已然挺立的乳尖。 莫捷这会儿欲火焚身,直接便伸手去摸他腰下三寸,怎料却被他躲过。 “姐姐要往哪摸,”裴钰笑嘻嘻地捉住她的手腕道,“男女授受不亲,姐姐欺负我年龄小,不懂这些。” 他装得有模有样,莫捷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姐姐不仅要摸,”莫捷一个擒拿钳制住他,笑道,“姐姐还要上了你。” “啊……你放肆,我贵为钊国太子,岂容你这般无礼!”裴钰假意挣扎了一下,又无奈笑道,“你真弄疼我了!” “这就疼了,姐姐还没好好疼你呢,”莫捷说着便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他肌肉紧实的小腹摸下去,摸到那早已挺立的巨龙,兴奋道,“都这样了还要嘴硬,不诚实是要打屁股的哦。” “啊……你不能摸,”裴钰挣扎地扭着身子道,“我尚未娶妻,还没碰过女人,你…你…” “哦?那姐姐今日就要了你的童子身…”莫捷这会儿愈发兴奋,身下已湿得一塌糊涂,握住他粗硬的肉棒便要插进空虚难耐的小穴里。 “你住手!啊,不要,”裴钰看着她湿淋淋的小穴吞入肉棒的顶端,已然一阵酥麻爽快,“我不要,啊——” 莫捷借着润滑全部坐了下去,顿时心满意足地轻哼了一声。 吃干抹净(2) “姐姐怎能这样污人清白!”裴钰语气仿佛格外委屈。 莫捷闻言咯咯笑着,按住他宽阔的肩膀,亲了亲他紧抿的薄唇道:“姐姐还要采你精液,用来生子。” “不给……你是坏人,不给你!”裴钰哼哼着说,“我要告诉父皇,让父皇派兵来打你!” “你若不给,姐姐正好多爽几次。”莫捷被他装幼装得格外受用,舒服地纵情在他身上骑乘着,笑道,“反正你最后还是得给…” 裴钰也是被她裹绞得极为动情,呼吸渐渐潮重,继续眼神天真地配合她道:“那……那是什么!姐姐用什么吸我,啊……” 莫捷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拉起来一些,好看清二人交合处的性器,只见此时粗大的阴茎上面沾满了爱液,而那因为兴奋而红肿充血的小穴则随着她的动作每每恋恋不舍地吸附着肉棒,内里粉嫩的媚肉因此而随之翻出泌出大量爱液…… “姐姐的下体……怎地如此好看?”裴钰故作惊讶。 “舒服么?”莫捷勾起他的下巴问。 “唔……不舒服,也没有很想要射出来……”裴钰蹙着秀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道。 莫捷此时已感觉自己快要泄身,抓住裴钰的双手抚弄自己的双乳,呼吸越来越短促,乳尖在他掌心愈发挺立高涨,忽而随着她重重地坐下去,便这般穴内深深含着粗热的巨龙泄出了阴精。 “啊……姐姐用什么浇我,好烫……”裴钰腰部一挺,插得更深了些,然后在里面尽情射了出来,口中还着急地道,“啊,怎么这样,不给不给…” 莫捷畅快淋漓,忽觉小穴内被塞入了什么,惊呼一声,低头看了看竟是一块小孩拳头大小的暖玉。 “姐姐这下开心了?”裴钰笑着抬手抚摸了一番她夹着暖玉的小穴,嘱咐道,“姐姐今日便夹着这个吧,让精液多在体内停留些时间。” “嗯……”莫捷慵懒地应着,扭了扭纤长的双腿道,“小穴里全是小钰的精液,暖暖的,好舒服…” 裴钰沉声一笑,一把抱住她道:“姐姐愈发知道怎么引诱我了……若不是已经日上三竿,我定要再在你体内射一回。” “你……今日先在我床上休息吧,我命人不要进来。”莫捷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太监的唱和“皇上驾到——” 裴钰微微皱眉,莫捷也是一愣,赶紧将厚厚的帘子掩好。 “皇嫂尚在休息吗?”裴琢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裴钰不悦地眯了眼睛,继续玩弄着她塞着暖玉的小穴。 “皇上,臣妾今日有些不适,请恕失礼之罪。”莫捷按住裴钰作乱的手,稳住气息道。 “无妨,是朕来得急了。皇嫂昨日说起想念家乡的菟葵,我命人连夜赶往南华,移栽了一些到院子里,这才想邀你一同去看。”裴琢兴冲冲地说着,转而又关切道,“皇嫂哪里不舒服?朕可否为皇嫂诊脉?朕自幼随母后专攻医术,如今算是天下最好的大夫了。” 裴钰不屑地轻轻勾动嘴角,占有式地抚摸着莫捷的双乳。 莫捷睨他一眼,连忙道:“不劳皇上亲为,这样不合礼数,臣妾休息一日便好。” 裴琢也没强求,远远道:“那也好。皇嫂好好休息。” “谢皇上。”莫捷暗自在内心松了口气。 待裴琢和随从太监都走远了,莫捷才推了裴钰一把:“这种时候你也胡闹!万一被发现……” “万一被发现,便直接夺宫,省得夜长梦多。”裴钰不以为然地道。 “你不要说气话,太后此时手中尚有钊国十万精锐誓死维护他们母子二人,你我名不正言不顺,恐难……”莫捷轻轻按住他的嘴唇道。 “姐姐,我当然知道,”裴钰握住她的手,眸光幽暗深邃,又不悦道,“他喜欢你。” “他只是来试探我而已吧,你不要多想。”莫捷无可奈何地笑道,“我同他只见过一面,何谈喜欢不喜欢。” “姐姐真是一点都不懂男人。”裴钰气急道,转念又补充了一句,“不对,应该是说,姐姐一直把自己当男人,所以完全不懂男人对女人的那些心思,他就是喜欢你。” “好好,那他喜欢我,我能怎么办呀?”莫捷十分无辜地问道。 裴钰阴沉着脸不言,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姐姐还喜欢什么,我也可以送你。” 莫捷登时被他小孩子攀比似的语气逗笑了,思忖了片刻才道:“你。我喜欢你,裴钰,我想要你是我的。” 裴钰微微怔忪,失笑道:“我已经是姐姐的了。” “可你随时可以离开…我觉得只有战利品才真正是我的,永远走不掉那种。”莫捷凝视着他的眼睛说。 “姐姐的意思是,要我废掉自己所有行动能力,再将自己送给姐姐?”裴钰浅笑着问道。 “不瞒你说,我还真这么想过…”莫捷敛目,微微叹了口气,“可又一想感觉也不行,这样你也是有可能人在心不在。” “姐姐真是可怕……”裴钰笑意晏晏,温柔地荡漾开来,“不过我喜欢。” ——————————— 姨妈期搞黄色,这是怎样的身残志坚啊喂:: ?(?σ??σ?)? :: 检查全身(1) 隔日,霖林便亲自驾临凤鸾殿。 “听说你身体不适?”霖林径直走到她床边,面露忧色道,“哀家甚为担忧。” “臣妾身子已无大碍,不劳太后忧心。”莫捷镇定自若地说着,心中却已叫苦不迭——无意间几句搪塞的话竟给了霖林来检查她身子的借口,倘若此时诊出未有身孕,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哀家既已亲自来了,还是诊一诊放心些。”霖林说着已摊开手,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莫捷知继续推诿必然引她生疑,只好把手腕搁在她掌心。 霖林诊着,脸色却渐渐肃然:“你这几日都在凤鸾殿?” “是。”莫捷不知她何意,顺着她的话应道。 “你有了身孕,”霖林盯着她的眼睛,又字句沉重地问道,“这骨肉可是钰儿的?” 莫捷先是惊诧,后又愤然道:“太后这是何意?臣妾又不似太后日日寻欢作乐,怎会怀别人的骨肉?” 霖林闻言沉默了很长一会儿,再抬头时竟怅然落下泪来,没来由地道了句:“哀家怀钰儿的时候也日日难以安生,吃什么…吐什么。” 莫捷随之感染了几分忧悒,心中却仍疑她此般不过做戏,顿了顿才道:“太后节哀。” “琢儿与哀家说…他中意于你。”霖林低头拭干了眼角的泪道,言外之意非常明显。 “臣妾…不会再嫁。”莫捷立刻道。 “你没有选择。”霖林已神色如常,起身背对着她道,“女人从来都是这样,你不为自己打算,也要为腹中骨肉打算……钰儿的孩子定然也是人中龙凤,你忍心让他出生于卑贱吗?” 莫捷垂首不言。 “你仔细想想吧。”霖林走了两步又道,“膳食需多注意些,忌口多,过几日哀家会亲自给你再写个药膳的方子。” “谢过太后。”莫捷随口应着。 莫捷心中疑惑重重,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便急匆匆地去了密室。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莫捷一见到裴钰便问,她明明未有身孕,可普通的技法又怎会骗过神医霖林的眼睛。 “姐姐有孕在身,以后走路还是不要这么急的好。”裴钰却已了然,浅笑着道。 莫捷愕然不答。 裴钰从容将手中的书册搁下,抬眼迎上她惊疑的目光,又微微叹了口气问道:“我母亲去找过你了吧?她是不是要你嫁给裴琢?” 莫捷简直怀疑他在殿内偷听,继续静静看着他,缄口不言。 “姐姐放心,”裴钰微微颔首,又解释道,“你的孩子对于她而言又是一枚可用的棋子,至少在你生下来之前,就算你抗旨不嫁…她也不会舍得把你怎样的。” “裴钰,你先说我到底何时有的身孕?”莫捷面色怫然,大步走到他跟前质问道。 “昨日。”裴钰笑着答道。 “哈?”莫捷从未听过如此离谱的事,哑然失笑,顿了顿才问道,“你又在编了逗我吧?哪有……哪有人昨日怀孕,今日便诊出来的。” “哦,我自然不是诊出来的,”裴钰顺手将她拥入怀里,耐心沉声道,“是五年前我在姐姐颈后点过一点朱血——若姐姐未受孕,朱血是暗红色,受孕后会变成鲜红色。那时我每日都将精液尽数射入姐姐体内,虽有用避子药,但射精过于频繁,姐姐又是次次高潮花口敞开时接收精液,而后的抽搐又将精液吸入体内深处…我也无法确保一定不会受孕,因此才这样以防万一。昨日,姐姐颈后的朱血已呈鲜红色。” “那……那你母亲又怎会诊出来?”寥寥几句话莫捷便听得面颊阵阵滚烫,赶紧换了问题问。 “若姐姐未怀孕,自是不会诊出,我昨日在姐姐小穴里塞入的那颗暖玉可通肌血扰乱脉象,”裴钰继续娓娓道来,“寻常大夫自是什么都诊不出,但偏偏我母亲这等高明的医师可在乱象中察觉细微的孕状。” “所以,你的母亲甚至可以诊出怀孕的时日?”莫捷不由惊叹。 “没错。若我不塞那暖玉,母亲会诊出你昨日受孕。”裴钰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道,“我母亲毕竟是女人,这方面自是比我擅长得多,凡事定要仔细些才不会露出破绽。” 莫捷此时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又思及裴钰虽看似胡作非为日日寻欢作乐,但该想到的事亦没忽略分毫,愈发觉得他细致可靠起来。 “姐姐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裴钰低头在她眼睛上轻啄了一下,引得她闭了眼睛才凑在她耳边道,“看得我格外想操姐姐小穴……但是这几日姐姐胎气尚不稳,得过些时日才能操。” 莫捷闻言忍不住轻声笑出来,忽而又微微蹙眉道:“裴钰,我……好像有些不大舒服。” “何处不舒服?”裴钰心口一提,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见脉象毫无异常才在心底松了口气,缓声道,“姐姐许是太过紧张所致。” “不是,你再仔细瞧瞧。”莫捷解开衣襟,露出一双饱满圆润的椒乳,粉嫩香软的乳头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微颤,“有点痛…” 此时美人主动宽衣,香艳诱惑,饶是裴钰这等心性坚定之人也看得心神一乱。 裴钰微眯了一下眼睛,又赶紧收回旖旎遐想,低头仔细检查她的双乳——莫捷何时轻易呼痛?必是很严重才会说出来。 “怎么个痛法?”裴钰一边轻轻揉捏她的双乳一边问道。 “就是一阵一阵的痛,”莫捷毫不脸红地说谎,只觉被他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摸得格外舒服,嗓音愈发娇软起来,“好痛啊裴钰…你检查不出来吗?” “姐姐别担忧…我再仔细看看。”裴钰被她嚷得心慌意乱,只好继续一点一点轻轻捏弄着美乳,试图查找异状。 ———————————— QAQ讲真你们要求好高: 写剧情嫌没肉,写肉又嫌肉多了腻得慌; 女主的感情线要写得细腻转折铺垫好,男主不够宠女主又要虐他个爽; 要表达思想让女主儿女情长又家国大义,又要女主带入感爽不可让女主时时被男主掌控; 女主又要机智聪明时刻警醒不然就是侮辱将军头衔,还要男主身为帝王既能深情又能当奶狗卖萌。 我太南了甚至觉得还是代码好写点(摔笔(?í _ ì?) 检查全身(2) 裴钰揉捏按压了一会儿,不见异状,碰到乳头的时候却听莫捷惊呼一声,在他怀里扭动着柔韧的腰肢小声嚷着:“这里痛……好痛嘛……” 裴钰眸光一暗,因为他感到自己指间的乳头已悄然挺立起来,白嫩的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 “裴钰……”莫捷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肩膀,娇柔委屈道,“连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裴钰确实没发现什么异状,但她的诘问又令他有几分不悦——虽知晓“生有涯而知无涯”的道理,但他自幼比较不喜“不知道”这三个字,又仔细将那双乳揉按了一遍才道,“可能是……姐姐昨日没休息好,太累了。” 裴钰将她的衣服小心穿好,柔声道:“小心着凉。” 莫捷明显感觉到他下身早已起了反应,可裴钰却像往常一样,想克制的时候哪怕欲望已濒临爆发,眼睛却依旧可以沉静若深潭。 “姐姐今日回去休息吧,这密室毕竟还是冷些。”裴钰握住她的手,微微的凉意使他有些担忧。 “我不要,我想跟你在一起。”莫捷脱口而出。 裴钰怔了一下,忽觉难以遏制地欢喜——他素来无所欲求,从未知晓人竟能如此欢喜。 莫捷见他突然失神一般,心思一转,便又低哼了一声道:“裴钰…我好像有些肚子疼。” “哪里疼?”裴钰回过神来,皱眉问道。 莫捷拉着他的手轻轻抚着小腹:“这里……” 裴钰神色凝重,重新为她诊了脉,又抚过她平滑紧致的小腹,问道:“疼得厉害吗?” 莫捷咬着唇点了点头。 “嗯……”裴钰若有所思——其实他对自己的医术从来都很自负,但是对于她而言,哪怕是千万分之一的可能失误,他也不允许存在。 裴钰刚要开口,便见她忽然挺身张开了双腿,亵裤不知何时已被她褪去,美腿之间露水盈盈的花穴随着她敞开大腿的动作全然暴露在他眼前,粉嫩的肉瓣楚楚动人,惹人垂怜。 裴钰猝不及防见次情景,只觉喉头一紧,赶紧移开目光,正襟危坐,语气瞬间变带了些恼意:“姐姐以后想捉弄我不要拿这种理由行吗?你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你吗?” “小钰,你看看嘛……”莫捷心中觉得好笑——那个初次见面就轻薄她还占她身子的小色鬼如今竟然瞧一眼都不敢了。 裴钰尚在气头上,身下早已硬得发胀难受,身边的女人竟还双腿张开让他看。 “真的不舒服呀……小钰,你不管我了……”莫捷格外娇弱地呻吟了一声,又顺势伸着莹润白皙的小腿在他身前晃动,“要小钰看看……” 裴钰心中憋闷又无奈,又抵不住她百般纠缠,只好回过头去,垂眸看她腿间秘境。 莫捷微微怔了下,没想到平生第一次跟男人撒娇居然就得逞了——这种感觉,还真有那么一点爽。 “姐姐身子康健得很,”裴钰凝视着她此刻淫水横流的粉穴,娇嫩湿滑的肉瓣正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开合,瞬间呼吸紧促了几分,窘迫道,“别再闹我了,好好休息。” “你再仔细看看嘛,看看里面…”莫捷说着便挺身将双腿在他眼前张到最开,“要小钰检查里面。” 裴钰整个人都懵在那里,若是平常她如此主动,他定要将那诱人的水穴操个够,可现在…… “快呀……”莫捷踢着小腿催促他。 裴钰眉头紧锁,终究还是耐不住她一声声的娇唤,顺了她的意,修长干净的手指刚拨弄开湿漉漉的蚌肉,便听她呻吟一声,泌出更多淫水,浸湿了他的五指。 “好了,我看过了。”裴钰按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并拢,柔声道,“姐姐该休息了吧?” 莫捷意犹未尽,挣开他的手重新将腿大大分开,白皙的腿根已沾了大量淫水,在光线下显得亮涔涔的,她沉醉地道:“要小钰亲亲小穴才休息。” 裴钰倒抽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看她此时双颊绯红媚眼含羞的模样,终还是不忍看她失望,俯下身去,漂亮的薄唇在淫水横流的嫩穴上轻轻吻了一下。 “啊……”莫捷只觉一阵麻电窜过,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裴钰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叹了口气道:“好了吧?” 莫捷轻轻点头假意答应,继而趁他不备将他抱住压在床上,直接伸手去摸他下体,轻轻一笑,在他耳边道:“小钰好硬。” 裴钰闷哼一声,又不敢大力挣扎,恼道:“姐姐不要再闹我了,这时候真不是闹着玩的。” “小钰的肉棒姐姐好喜欢,”莫捷在他耳畔轻声说着,又迅速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到那粗大滚烫的巨龙,哄诱道,“姐姐帮小钰自渎好不好?” 裴钰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感到她柔软有力又温热的手指不隔衣物地紧密爱抚着他的肉棒,令他舒服极了。 “姐姐……”他眼神迷醉地轻唤。 莫捷本来只想捉弄他,看他窘迫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怎料他竟在她怀里这般动情,美目微阖,神色间是带着些许克制的沉沦,磁性的嗓音透着压抑难耐——她竟生出些奇妙的感觉:自己似是掌控了他一切。 她从未见过如此毫不掩饰地显露迷茫、脆弱和渴望的裴钰,只觉美得不可方物,若仙人醉酒,似幻似真,而指间的温度又令她切切实实地感到二人此刻如此亲密暧昧,一时呆呆愣住。 裴钰见她久久没有动作,脸色暗沉委屈道:“我方才着急得心都要跳出来,姐姐却是在戏弄我。现在还要这般轻薄狎玩……当真如此有趣?” 莫捷这才回了神,不由笑道:“你也有被戏弄的时候?” “比起被戏弄,我更不愿听姐姐喊痛。”裴钰秀雅眉峰微微隆起,抬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姐姐笑起来可真好看……若姐姐骗到我能这般开心,便随你吧。” 他抚过的地方渐渐滚烫,莫捷忽觉胸口怦然——这人怎能如此可恨,竟硬生生将她捉弄人的趣味变成了柔情蜜意。 还未待她开口,便感到他宽大的手掌覆在了她握住巨龙的手背,五指合拢令她的手紧密地贴合着肉棒。 “姐姐想看我自渎?”裴钰低沉喑哑的嗓音在室内缓缓漫开,笑意轻柔,纵容道,“好。” “裴钰…我…我好像真的有点不舒服。”莫捷此时心如擂鼓,身下已濡湿了大片,隐隐感到一种错觉:她光看他此时的诱人模样,便快要高潮了。 裴钰察觉到她的不适,松开她的手,将她拥进怀里,裹好她的里衣才叹了口气道:“姐姐欲念动得太多,自是会不舒服……今日还是听我的,早些休息吧。” “我……”莫捷两颊仍热着,郁闷地道,“我还没看到呢……” 裴钰闻言忍俊不禁:“来日方长,姐姐以后有的是机会。”顿了顿又抚上她的小腹,问道:“姐姐好些了吗?” “嗯……”莫捷心不在焉地应着,心中隐隐升腾起不服气——明明是想勾引他的,怎地又反被他撩拨了! 裴钰的手掌在她的小腹流连,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姐姐有没有…之外的欢喜?” 莫捷自是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在问她有没有真正因为怀有这个孩子而感到欢喜,而非计划顺利的喜悦。 “你觉得呢?”莫捷心头羞赧,故意不说,“你不是很会猜吗?” 裴钰倒也没回答,兀自继续道:“姐姐…我定会护你母子平安。” 莫捷闻言面色一凛,转念问道:“你是否早有安排?”问完又觉得多余,他何事不曾未雨绸缪? “你做了什么?”莫捷接着问。 “姐姐别忘了,这天下…是谁打下来的,”裴钰微微笑着,按住她的手轻轻拍打,“睡吧。” 莫捷整夜心潮起伏,思绪繁复。 裴钰不够信任她——他就是想让她知道,他会倾尽全力帮她,尽己所能地疼爱她,甚至任她为所欲为,但他还无法真正信任她,而这种不信任,偏偏也还是为了护她。 …… 第二天,莫捷刚回到宫内没多久便听下人来报说皇上赏了一副御笔画作。 莫捷漫不经心地挥挥手让下人把卷轴呈上展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飞鹤唳天图,图中题字曰: “八风儛遥翮, 九野弄清音。 一摧云间志, 为君苑中禽。” —————————————— 哇评论真的说得太对了,我又不收钱我还不是自己写的爽就好吗(?°?°?) 怎么这么有道理,看来就是我的讨好型人格又上线了,卑微,太卑微了(????????? ? ??????????) 我真的就是想写个小黄文而已啦不要有什么期待,小时候写黄文写在作业本上还得用铅笔怕被人看到还要擦掉,后来在清水网站稍微写两句床戏就要被锁,你如果问我的梦想是什么,那就是像这样肆无忌惮地写男女之间正常的体液交流(???这tm居然也能励志?!(? ·?_·?)? 点“我要评分”送珍珠(免费的),点“加入书柜”加收藏 现代番外另开了个坑诱捕,不过讲真不要有什么期待 感谢大家刷那么多珍珠,这种优良的习惯应当坚持 ?(??????) (卑微作者,在线乞讨(免费的珍珠))_(:з」∠)_ 怀孕操穴(1) 冬去春来,乍暖还寒。 金銮殿内,朝臣就全国各地的巫蛊盛行争议不休,裴琢端坐良久,终还是先恭谨问道:“母后以为如何?” 霖林垂帘于御座之后,此时却说不出一句话——此刻谁都看不到,她正被一个壮硕的男人抱在怀里,小穴里插着巨大的男根,点翠凤凰的蜀绣长裙被男人撩起,露出圆润光裸的臀部朝向殿内百官,倘若有风吹开帘子,定然泄露诱人春光。 裴琢久久不见回应,却也窥不到帘后是何光景,便又开口问了一遍:“母后以为呢?” “巫蛊祸乱,人心惶惶,哀家以为应先剿灭这巫蛊的起源之处,藏锋阁。”霖林稳住气息说,“釜底抽薪,则事半功倍。” 裴琢点点头,附和:“那便依母后的想法,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殿内窸窸窣窣一片,却无人站出反对。 “你到底想怎么样?”霖林低声凑在男人耳边说道。 “太后想利用我罗门在江湖上的势力,自然需付我点好处,不是么?”开口的正是罗门门主萨道。 “钱和女人,哀家一样都没少给你。”霖林咬牙切齿地说,此时她的小穴正被他缓慢地抽插着,过分粗大野蛮的肉棒每次进出都让她浑身发抖,“你们江湖人最讲究规矩,还是识时务些…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闹个鸡飞蛋打。” “世上哪有女人姿色敌得过太后您?”萨道抓了一把白嫩柔软的臀肉,享受地抽插着,“没有人比得上…这皮肉嫩得…二八少女见了都要惭愧,这小穴紧若处子,哪看得出儿子都这么大了。听说太后男宠不断,恐是那些个黄口小雀不能操爽太后的淫屄。鄙人不才,愿为太后效劳。” 霖林的确没有被如此粗大的肉棒操弄过,穴内媚肉全然被安抚得爽快至极,亦从未被如此健硕的男人抱在怀里过,此时又在朝殿之内,越来越有力的操弄使她花口一阵阵地酸麻劲爽,她强忍着压低了嗓音道:“哀家要出恭。” “太后要被我操出尿了吗?那便就这样在我怀里尿吧,太后香液…我不嫌脏。”萨道闻言愈发兴奋,肉棒变得愈发粗大灼热,回回尽根没入穴内。 “你放开我…放开…”霖林心中着急,可百官尚未退朝,此时此地她也不敢有何很大的动作,又被粗壮的肉棒顶到穴中一麻,尿液便全然止不住地喷了出来,浸湿了蜀绣花袍。 “喔,太后的尿液真是又香又暖。”萨道享受着她的失禁,“如果以后能天天操尿太后这骚屄,就算死了也是个风流鬼。” …… 幽暗的密室内,裴钰凭记忆摆了棋谱,手执白子正思索着棋局,忽听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传来,随着一阵馥郁的香气,他还未及抬头便被人钻进怀里。 莫捷只穿了一身透明的白纱,白皙的皮肤被白纱衬得吹弹可破,稍微隆起的小腹又令她比往日里多了几分风韵。 “小钰…”莫捷张开手臂抱着他,双乳在他胸口磨蹭——自她怀孕以来,这样占他便宜已经成了她的乐趣,尤其是看他禁欲得那么辛苦,令她愈发兴奋不已。 裴钰顺势抱起她,又将她轻巧地摊在床上,俯下身去深深吻她。 他柔软的白衣和如墨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她身侧,顿时周遭都弥漫了他身上特有的清香。 莫捷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又格外贪恋他唇齿间的气息,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脖子不想松开。 “姐姐,其实今日可以操你了。”裴钰轻柔浅笑,在她耳边哑声道,“我可太想念姐姐的小穴了……” “啊…”莫捷惊呼一声便被他解了衣服,白纱顺着她玲珑身姿滑落,白嫩的娇躯便已不着一物。 裴钰抚摸她比往日更加饱满了一些的臀部,爱不释手,咬着她的耳朵道:“姐姐侧一下身子,让我好好摸摸。” 莫捷闻言一羞,瞪了他一眼才翻过身去侧躺着,纤腰圆臀美背显露无疑。 裴钰迷恋地吻过她的肩膀和背部,尽情地爱抚她丰盈的臀部,柔声道:“姐姐爱液还是这么充沛,都流到后面了。” “你不要说出来嘛。”莫捷夹紧了纤腿,感受到大腿内侧早已粘粘滑滑,瞬间耳根都红了。 裴钰用手替她理了理肩头凌乱的发丝,又从背后抱着她一点点将白皙的肌肤吮吻出点点红痕,滚烫的肉棒在她的腿窝蹭着,低低笑道:“姐姐如今真是越来越娇软了,当初姐姐哪会这么说话,张口就是‘你闭嘴’‘你住口’‘再说杀了你’。” “闭嘴!”莫捷气势汹汹。 裴钰又笑出来,抱紧她道:“姐姐娇软的时候我心都酥了,强硬的时候又惹得我心痒……我来跟小小钰打个招呼。” 莫捷还未再反驳,便感到他从身后温柔地插进了敏感的小穴里,滑腻的肉壁因为一直没有被操弄而格外紧致敏感,他每动一下都令她脊背一紧地舒爽,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裴钰从身后紧紧拥着她, 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线条姣冶的全身,又可以一边操弄一边享受她臀峰的弹性,尽情爱抚她颤动的美乳,揉弄芳草丛中湿漉漉的花珠,同时又能欣赏她沉溺情欲时的美貌。他如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腹部隆起的弧度,呼吸不由乱了几分,忽而问道:“姐姐…可曾后悔?” “嗯?”莫捷心猿意马地应了声。 “姐姐觉得我坏么?”裴钰抚摸着她的腹部,微微喘息着问道。 “坏…裴钰,你是真的坏,”莫捷由衷感叹道,“世人的坏大都不过是人性使然,而你坏,纯粹是因为你想。” 裴钰不悦地抿了抿唇,捏住她的下巴令她转过头,狠狠地吻住她,抵开贝齿掠夺她口中香舌的甜美,在她口中肆意吸嘬搅动,直吻得她呼吸急促,身下穴内越来越湿才罢休:“姐姐既觉得我那么坏,怎地心里还有我?” “你若不承认自己坏,又怎会问我后不后悔,”莫捷被他吻得两颊嫣红一片,朱唇微肿,“你难道还能以为我说不坏?” “我怎么坏了?”裴钰扬眉,不置可否,只是接着问道。 “你自己知道。”莫捷被他操弄得兴致正高,不欲分心多言。 “我只知道,姐姐这身子里怀着我的骨肉,小穴里又被我操得爱液横流,还要骂我比谁都坏,好气人。”裴钰用力地揉着她的奶子,委屈道,“我要跟小小钰告状。” “你还说你不坏,你顶一顶那里嘛……”莫捷面红耳赤,被他逗弄得不上不下,每在高潮边缘他便故意放缓节奏浅浅地抽插,等到她欲念稍微退却便再深深进入将她推向高潮。 “姐姐先说我怎么坏了?”裴钰拨弄她额前汗湿的青丝,浅笑着问。 “旁人的坏都惹人恨,你却坏到骨子里还让人不得不越陷越深。遇到你之前,我绝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我会……任一个男人侵占我的身子,连子宫也被占有。”莫捷绵软地伏在枕畔,垂眸低语,“可偏偏又感觉好幸福、好满足。” “如今我未曾强迫姐姐任何事。”裴钰从容辩驳。 莫捷付诸一笑,缓缓道:“你自然不屑于强迫。人世间最让人贪恋的,莫过于绝望中那点不可能发生的希望。你每次都这样,给最绝望的人一丁点儿希望,让最可怜的人以为永远不可能的事能够发生……比如,被俘有希望全身而退,欺侮过我的人会疼爱我,玩弄过我感情的人会爱上我,令我亡国的人会将江山拱手相让……” “姐姐……”裴钰眸光流转,低声唤她却又没了下文。 “你就像喂给最饥渴的人一小盅酒,那人原想着定然是毒酒,喝完却发现真的是上好的美酒,那种感觉…一辈子忘不了。”莫捷皱着眉道,忽而敛目自嘲般地轻笑,“裴钰,没有人能像你这样坏,没有人能做到。其实我无数次怀疑过一切依旧在你的预料之内…因为这实在太像你一如既往的做法了——你让我亲手杀死你一次,解我心头之恨,因为你知道只要你活着,我这辈子不可能原谅你…可你也知道…我心里有你…会在恨意逐渐消退之后生出悔意,就在这个时候,你亲手送我后悔药…世人求而不得的后悔药,世人最恐惧的阴阳相隔,世人最期盼的失而复得、死而复生,这三件事同时发生,那种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可我已经没办法再多想些什么,一日见不到你,我整颗心都空空的。” “……姐姐,我是爱你的。”裴钰低头亲了亲怀里的美人,认真地说。 “我信…没有人会在不在乎的人身上花费如此多的心思,下如此大的赌注。”莫捷释怀般地叹了口气,“裴钰,你说得对,我懂人心,却真的不怎么懂男女之情,所以输得心服口服……” 裴钰笑意凝在嘴角,眸子里疏忽闪过一丝受伤,下一秒他便将她紧紧锁在怀里蛮横道:“什么计策,什么赌注,我才没有,我与姐姐明明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 “……”莫捷因着他此时的动作,小穴内被顶到深处,久违的快感令她全身一颤。 “姐姐,我不好么?”裴钰却不饶过她,捧起她的脸颊又认真地吻了吻,凝视着她的双眼问,“若我……若我什么手段都不用,姐姐便不会喜欢上我么?” “……”莫捷被他问住,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裴钰见她久久沉默不语,以为她是默认,脸色越来越沉,气急道:“我哪里不好?我第一眼见到姐姐便觉钟意,姐姐那时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 莫捷闻言不由哑然失笑:“我若对着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心动才奇怪吧……” “……那,若我那时是现在的年纪呢?”裴钰不依不饶。 “那可能会有点吧……”莫捷眉尖紧拧地敷衍地道,又将爱液淋漓的穴肉蹭向他的粗硬。 裴钰轻轻拢着她的柳腰后撤了几分,拗着性子不给她,忽而又面色一滞,漆漆深眸中情欲已然漉汔殆尽。 莫捷自是知他这般表情复杂心思矛盾是为哪般——他总是不知不觉地使用各种手段逼她,就像此时此刻一样。他习惯了不择手段地赢,习惯了掌控一切,却也被此所禁锢。 莫捷握了他微凉的大手覆于鼓胀的双乳:“好了,小钰生得好看又器宇不凡,任谁都或多或少会有些心动的嘛……” “姐姐一点都不会哄人。”裴钰语气愈发不悦。 “那是因为我只哄过小钰一人嘛……”莫捷轻轻按着他的手在胸前揉捏,“快给我……” 裴钰闻言容色稍缓,其实他更想问,他到底哪里比不得那个她喜欢的人,可他不敢提,这一想胸口又是一阵憋闷,肉棒被她紧热的小穴裹得阵阵发胀,可心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儿。 “你非要问,问了却又不开心了。”莫捷怏怏地道,“你明知道答案,难道要我说假话才满意?” “我……”裴钰一时无言,他是真的想听她说不坏来着。 —————————— 大家圣诞快乐!??? 感谢猪猪!!感觉完结前可以三颗星星辣,圆满圆满!??? 怀孕操穴(2) “我不后悔。”莫捷在他怀里绵软地说道。 “什么?”裴钰眼底一沉,挤着她丰满圆润的臀肉插入得更深了些,“姐姐说什么?” 莫捷终于被顶到渴望的那处,在他怀里似啜泣般低吟了声,红着脸嗫嚅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如今若你抱着我,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和你交合。” 裴钰眸底暗了暗,嘴角微不可见地轻勾出一抹笑意,温柔地拢过她修长的脖颈,凑在她耳边道:“姐姐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吗?” 莫捷怔了一瞬,索性翻身骑跨在他身上,俯身亲吻他微启的双唇,摇摆着饱满的臀部,早已湿滑的小穴顺畅地吞吐着粗大的阴茎,唧咛水声连连,又将他的双手拉到她的臀部:“要小钰摸摸你最喜欢的地方。” 裴钰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绞得毫无防备,又猝不及防间被她紧俏的美臀迅速上下裹弄着,手指触即她粘湿的臀峰,触感旖旎柔媚,他低声闷哼,咬紧牙才没在此时射出来,偏偏又被她的软舌抵住紧合的牙关细细舔舐,令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与她口舌交缠。 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令裴钰感到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就在失控的边缘,他用手紧紧地扣住床沿,将头偏转开。 他嘴角牵出几丝津液,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深邃的双眸微微染了些恼怒。 “怎么了?”莫捷撑在他滚烫的胸口,顺势亲了亲他好看的侧脸,转而又盈盈笑道:“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怎地突然就不高兴了?” “不知道。”裴钰纤长浓密的睫毛煽动几下,吐出三个字,又不敢乱动怕伤到她此时怀有身孕的身子。 “小钰生气的样子也好看。”莫捷的手从他的胸膛一路摸向他的腰,然后感到他在她体内颤动了一下,“小钰的腰真敏感。” “我今日累了,姐姐松开我。”裴钰冷声道。 “我偏不,”莫捷挺着孕肚,有恃无恐地道,“小钰的肉棒姐姐最喜欢了,想时时夹着…一直插着…好舒服。” “你……”裴钰无可奈何,转头看着她正面饱满圆润的双乳和鼓起的腹部,白皙的肌肤和她柔顺的黑发相得益彰,妩媚妖娆,看得他又是一阵难以遏制的欲念攒动。 “想射就射了吧…瞧你这忍得脸色这般难看…姐姐看着好生心疼。”莫捷勾起他的下巴,在他抿紧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裴钰黑着脸不发一语。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从恢复武功开始,就一直在用你来练启阳秘术…但只是顺便而已,又不会损你身子。”莫捷一边享受着久违的肉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小钰天天射那么多精华给我,不用反正也浪费了。” “哪个是顺便?”裴钰抓住她的臀峰不让她动。 “你何时发现的?”莫捷忍住笑意,好奇地问道,“虽然我知道肯定瞒不过你,但我到底哪里被你看出来的?” “姐姐那日找了些个妓女来试我,无非就是想看看我是否只与姐姐交合过,对么?”裴钰迎上她的目光,“姐姐淫欲已经不合常理了,我猜测姐姐是练了什么武功。我自幼遍览世间武功秘籍,知这启阳秘术自古都是男子修习,练到第十成皆需豢养娈童,以童子男身修炼,但至今从未有人练成,皆走火入魔而死。姐姐已经是顶尖高手,碰这邪门功夫又是何苦?” “你那日喝了那么多催情药竟还想这么多?”莫捷微诧,见他脸色阴沉赶紧转了话题道,“因为我发现这启阳秘术本就不该男子修习,娈童很容易在练功过程中承受不住而死,而娈童一换则易走火入魔。女子则截然相反,何况…小钰的阳精,可是比那些个娈童好太多太多了…” “你……我明日就去睡几个其他女人,让你练不成。”裴钰“哼”了一声闷闷道。 “……你怎地如此可爱?”莫捷扑哧一声笑出来,“快给姐姐亲亲。” “唔——”裴钰毫无防备地被她吮到舌根,一阵奇妙的快感自脊椎而上,又因着她调笑的话负气地想要抽身而出。 莫捷一边环着他的脖颈吻着,一边拉过他的手重新摸向自己的双乳,娇臀起落裹动,肉帛相撞间荡出迷人的波浪,弹性的臀肉拍打着他精实的腿根,淫靡声阵阵。 裴钰愤然地想挣开,又恐动作太大撞到她的肚子,进退维谷间已被她的蜜穴套弄到濒临射精。 二人性器紧密结合,莫捷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愈发粗硬涨大,舒爽间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摆臀的频率,让穴内寂寞几月的媚肉与滚烫的肉棒激烈摩擦着,又被裴钰此时性感低沉的支吾声撩得心神荡漾,忍不住尽情地肆虐他的口齿,疏忽臀间一紧一颤,便紧拥着他泄了出来。 裴钰本想赌气射在外面,可她偏偏紧密地纠缠着他,纤柔的手臂圈着他令他动弹不得,湿软香舌在他口中搅得一塌糊涂,身下分身也被她肆意地用蜜穴夹着套弄。他从未有过这般失控的感觉,混沌间隐约感到她突然长吟了一声泄了身子,接下来便是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强烈的痉挛紧绞令他头脑瞬间空白,再也克制不住地在她香软的唇齿中闷吼了一声,精华尽数射进了饥渴难耐的小穴中。 “嗯……小钰第一次控制不住射精呢,可爱死了。”莫捷舒服至极地抬起头,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角挂着的香甜津液,看他面露潮红的窘迫模样,笑着问道,“失控的感觉是不是更爽?” 裴钰何曾这般失去理智,哪怕只是一瞬间也令他足够挫败,饶是身体舒爽至极,心理上的打击还是令他脸色沉沉,好一会儿才嗓音沙哑地委屈道:“姐姐这般模样真像书里所写专吸男人魂儿的女鬼…” 莫捷在高潮的余韵里正沉醉着,乍然一听立马乐不可支,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谑笑道:“小钰今天是要把姐姐可爱死才罢休吗?” 裴钰被她揶揄得更恼了,挣开她纤白的手指,扭过头又不满地哼了一声。 “裴钰,”莫捷重新搂住他,眼神柔情似水,“都是要做爹爹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裴钰闻言神色晃了一瞬,目光缓缓落在她的腹部,良久才开口道:“姐姐真的不后悔吗?” “那我说后悔你能杀掉这个孩子吗?”莫捷挑了眉反问。 “你!当然不可能!”裴钰睨她。 “那你还问。”莫捷眉眼弯弯地笑道,“我这会儿好累,你抱抱我好不好?” “好。”裴钰敛了情绪,抚摸她光滑的背部,又问道,“姐姐除了累,还有其他不适吗?” “除了累……”莫捷喃喃地重复他的话… “嗯?”裴钰垂眸看她。 “还想上你,可是真的好累……”莫捷无奈地叹了口气。 裴钰脸色一僵,还未待开口便又被莫捷搂住吻在唇上,口齿间溢出她含混不清的吐字:“想吃了小钰,真好吃……更像女鬼了是么?”莫捷言罢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 逼宫 倏忽六月,荷香露坠,柳动风生。 本该是炎炎夏日,皇宫内却森然若岁暮——太后发动政变,欲废钊晋帝裴琢,改朝换代,彻底夺了裴家的天下。 太后多年垂帘听政,铲除异己从未手软,裴家多年积累下的政治命脉已被蚕食殆尽,早已大权在握,本应顺理成章,莫家数十位将领却在紧要关头率四十万禁军打着勤皇的口号以雷霆之势入驻梁符,仿佛早已整军待发,伺机而动。 太后兵权不过十万上下,自是不敌——她确实小瞧了她这个儿子。 “皇后素来瞧不上琢儿,何时竟与他联手,还动用了裴家号令禁军的兵符。”霖林倒是从容,绝美的脸上全然没有败色。 “我还有什么选择吗?”莫捷孕肚已十分明显,饶是她武功高强,步伐也早已不复轻便。 “哀家以为,皇后会选择钰儿。”霖林笑得愈发妖娆。 莫捷微微怔了一瞬,笑道:“如此看来,太后不是也没有选择裴钰么?” “是啊……但凡钰儿活着,这天下终究不会是旁人的。”霖林眼神凉薄,幽幽地道。 莫捷心中一颤,脸色浮现难以掩饰的惨白:“虎毒不食子……” “钰儿身手不凡,但是也不可能敌得过二十个罗门最好的杀手。”霖林轻轻抚摸着自己美丽的金护甲,语气怅然,“皇后舍得吗?” “你不要乱来。”莫捷攥着拳头道。 “退兵。”霖林吐气如兰地说出两个字。 裴琢忽而发出一阵嗤笑:“你们该不会以为,这样便能对付我那个料事如神的兄长了吧?” 莫捷心头又是一紧。 “你这是什么意思?”霖林把目光移向她这个从未被她仔细瞧过的小儿子。 “二十个罗门顶尖杀手,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此时的裴钰。”裴琢从容笑道,迎上霖林的目光,“母后真可谓善游者溺,善骑者堕,备以其所好,反自为祸。” “你是说,他…用了逆癸?”霖林后退了两步,僵硬地转头看向莫捷,“他竟不是诈死?他真的死过一次吗?” 莫捷蹙眉不言,扶着腰部无力地后退了两步。 “母后最善用蛊,自是以为他是用了最不痛苦的方式解蛊…”裴琢嘴角斜斜上扬,笑得格外不屑,“可他反其道而行之,用了最钻心蚀骨的方式,逆癸蛊虫入尸,再与绝世高手连续交合四十九天,再以女子肉体滋养数月,习得逆癸九幽神功。罗门那些所谓的高手,这会儿怕是早已被他吸光精气变为干尸了。兄长下棋,怕是一步多余都不会有…我猜的对么?皇嫂。” 莫捷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忽而想起裴钰曾质问她用他来修习启阳秘术一事——原他不过是想说,本就是互相利用,她亦与理由亏? “皇嫂,他并不爱你,一个爱你的男人怎么会如此清醒理智,从头至尾…步步机关算尽。”裴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忽又深情道,“我才是真正爱你的男人,我会比他对你好百倍。你我联手除掉他,则天下太平、盛世安康。” 莫捷扶着腰跌坐在木椅上,若裴钰早就如此计划,那么他说的那些话,又有几句能是真的?那些柔情蜜意,信誓旦旦,竟一瞬间皆为虚妄。 霖林亦是脸色极为难堪——若裴钰用了逆癸,必然也会有其他安排。 此时城外却有异动,几十万平民百姓起义造反,围堵于梁符城外,口号是“六月神降,天皇复生”。 因巫蛊盛行一直未得妥善治理,受巫蛊迷惑,平民大规模暴动已是数次,直至此时霖林才明白,这竟也是裴钰为了造势而操纵的游戏——裴钰十六岁登基,之后一统天下,在钊国百姓心中本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而这些人也最易受巫蛊之术牵引。 “皇嫂,如今只有你的武功尚可牵制与他。”裴琢依旧面不改色,徐徐道,“若你心软不杀他,那么我们所有人都将是叛臣贼子,莫家九族都得被诛。” “今日宫内可真是热闹。”裴钰泰然自若地推门而入,仍是一袭白衣胜雪,眉目淡然疏离。 夺权 一室静谧,只余细微呼吸声流转于空气之中。 莫捷没有转头看他,这张她在无数个不眠的夜里反复描摹的脸,她无须看便知他此时定然又是气定神闲的胜者之姿,暗潮涌动的杀伐中依旧从容自持,周身干净得似于这俗世纷争毫无瓜葛,恰如诗经中所描那般:“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 她真真切切地恨过他,恨到没力气了,转眼却又夜夜梦回想起他浅浅笑着的模样,落雪般天真美好,斡旋于肮脏、阴谋、淫靡之中的依旧不染瑕疵的纯白,想起他情动时一声一声温柔地轻唤她姐姐。 “姐姐不是说,这次不会与我为敌的吗?”裴钰笑问,嗓音却冷冷绷着。 “如此境地恰恰证明,我没选错,不是么?”莫捷依旧没有看他,“你从未真心待我,你说过的话,我一个字都不该信。” 裴钰微微怔松,莞尔笑道:“不,姐姐自是选错了……裴琢的兵符,来于何处?” 裴琢思索一瞬,忽地起身,却听魏前率领一众将士跪在门口,齐齐道:“钊国众将,至死效忠皇上!” 魏前是裴钰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个皇上指的是谁,再明显不过——无论有没有兵符,他们心中唯一甘愿效忠的,也是曾经带领他们出生入死,打下这个天下的裴钰而已。 “你是想借我的手打击太后的势力,所以迟迟按兵不动,表面装疯卖傻,暗中勾结莫家,而后又以我利用女人修习逆癸九幽神功为由,企图令莫家与我反目,”裴钰轻轻地笑着,低沉醇洌的嗓音在众人的屏息静气间显得格外刺耳,“不错的想法,可惜也不过如此……你是我亲弟弟,我还当你能玩出什么更有趣的花样,还真有点失望。” 裴琢脸色铁青,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几秒之后忽然抽剑而出架在身旁霖林的脖颈上,森森冷笑一声,扬声问:“你以为你没有弱点吗?裴钰。” 裴钰再次爽朗地笑了出来,萧萧肃肃,继而不慌不忙地坦然承认:“对,裴琢,你确实不蠢。我也有弱点……我不够狠。母后对我下得了杀手,我却无法以牙还牙……我做不到。” 裴琢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俊美的脸,恨不得冲过去将他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具抓破——什么样的人能如此淡然无谓地面对自己的软肋?一种是不在乎输赢的,一种是早已将一切考虑在内的,他相信裴钰是后者。正迅速思索着,裴琢只觉腕间一麻,随着“叮当”一声脆响,剑已落地。 萨道带着罗门几大高手匆匆走了进来,垂首弓腰对裴钰行礼。 霖林如遭雷击,目眩魂摇地望向裴钰,嘴唇已然抖得不像话,钳口挢舌,好一阵才找回声音:“你……你究竟何时……” “齐公公是我的人,”裴钰漫不经心地缓声道,“虽是终究起了贪念……却也为我办了足够多的事。母亲,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不会取你性命,但这太后之位,您许是不能继续坐下去了。” 裴钰冲萨道摆摆手,萨道大笑,跪地道:“谢皇上。” 霖林登时明白裴钰用了什么做交易,脸上已毫无血色:“萨道,我若有了权势,你要什么会没有?你竟……” 裴钰与萨道对视了一眼,淡淡道:“门主纵横江湖多年,是性情中人,又怎会因为点权势钱财拜倒在女人裙下,倚杖女人的荫蔽过活。喜欢,自是要独占才好。” 萨道拱手行礼,爽朗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言罢施展轻功将霖林抱出宫门。 裴钰望着二人离去,刚欲转身,却被一只盈润白皙的手掐住了脖子,他无数次感受过这只熟悉的手有多么的柔软细腻,却也知这双手可顷刻夺人性命。 “姐姐……不要闹了,你松开手,我便当什么都没发生。”裴钰语气轻柔地道,“我可以当你没有背叛我,也可以当你此时没有起杀心。我爱姐姐,姐姐心里亦有我…你我二人好好的,不好吗?” “裴钰,我说过,我喜欢一样东西,必须是战利品,才算真正得到了。”莫捷并未松手,语气冷然道,“你明知我不可能一生屈居于你的后宫。你若真的如你所说那般爱我,又怎会处心积虑打压莫家,暗中削弱莫家兵权。” “我明白了…”裴钰倏忽展了秀雅的眉心,“姐姐怀孕明面上是为了应付太后,实际上…原是防我用毒…怪不得姐姐说不后悔…可姐姐既不信我爱你,又为何笃定我会那么在意这个孩子?” “你不在意吗?”莫捷反问道。 “姐姐终究还是变了。”裴钰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你不也变了吗?”莫捷讥讽一笑,“或者说,你没变,以前你只是装作无欲无求,实际上比谁都渴望坐稳这张龙椅?” “我只是爱姐姐而已。”裴钰淡淡道。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思?”莫捷心中愈发愤懑,手指掐得更紧了些,顿了顿又道,“好……你若爱我,此时便将皇位让与我,你做得到吗?我也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这样做,我便既往不咎,和你在一起。” “姐姐再也不会像最开始那样爱我了,对吗?”裴钰纤长的睫毛抖落几滴莹莹水渍,砸在莫捷光洁无瑕的手背上,碎出点点水光,“我从未变过。我不想要这一切,可我不能输。” 莫捷手腕隐隐一颤:“既不想要,为何不能让与我?” “因为姐姐眼里……从来就只有能战胜你、权势地位比你高的男人。”裴钰垂着眸子不疾不徐道,“一旦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你便会很快厌倦,弃如敝屣。你从来都视败者为猪狗,鄙夷不屑,纵姐姐贪图我的皮相,终究不可能长久。我不爱江山,只是爱姐姐罢了。” 莫捷目瞪口僵了良久没有说话,忽然颤抖着抓住裴钰的衣袖,虚弱道:“裴钰……我……我肚子好痛……” ————————————— 完结倒计时!呜呜呜呜本来就想写一万字的小黄文硬生生写了十三万字,佛了。 生产 裴钰脸色一变,及时扶住她,见她下身衣裳湿了一片,眉峰聚起,低声道:“姐姐许是要生了…” “啊…”莫捷惊嚷一声便被他抱了起来,忍着痛语无伦次地喃喃道,“不是应该还有月余吗?我……这孩子……你知道……” “我知道,姐姐不用多说,放松。”裴钰迅速吩咐了人去找稳婆过来,亲自她抱回寝殿放在床上,转身时却被揪住袖口,他回头低声道,“我去问问稳婆怎么还没到,姐姐等我一下。” 宫女来来回回准备着热水巾帕剪刀,混乱的脚步声在殿内嘈杂不断。 莫捷听得一阵烦躁,又觉腿间一股股热流无法控制地不断往外涌,格外不适又不敢随便起身。 “裴钰…”莫捷忍着一阵阵的巨痛,无力地叫他。 “姐姐,我在呢。”裴钰握住她垂在床边的手,急急说道,“因为宫内长久未有嫔妃生产,所以上一个稳婆出宫后还未有新的进宫,我想…若是从宫外找那些个粗鄙婆子,还不如我自己来。” “什么?你…你一个男人…要怎地接生?”莫捷揪着他的手,急得眼眶都红了。 “我不比那些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女人懂的多得多,姐姐信我。”裴钰迅速地除净了她下身的衣服,露出阴户和隆起的腹部,又掰开她的双腿查看阴道口,问道,“想小解吗?” “我……”莫捷格外窘迫——怎么就突然从针锋相对,到现在裸着下体张开腿任他检查了? “你……时间紧迫,姐姐这种时候就不要瞎想了。”裴钰将她的臀部略微垫高了一些,又招呼了宫女过来递了一个盆子,“姐姐尽量排一下尿。” “啊……”莫捷又难为情又痛,“你…该不会又在捉弄我吧。” “人命关天谁捉弄你,你快尿。”裴钰气急吼道,顿了顿又喂给她一粒药丸道,“这个可以减轻一些疼痛。” 莫捷从未见他这般严肃,只好乖乖地吞下药丸,又在他视线中尿了出来。 裴钰将手彻底洗净,轻轻扶着她的腿道:“姐姐,我现在把手从你的后庭伸进去检查一下胎儿的位置,可能会有点痛。” “什么!你…这要怎么检查…”莫捷光听着就觉得格外羞耻——虽然她没生过子,但是从未听说过生子还需要开后庭。 “姐姐信我,”裴钰不由分说地挤入臀峰去摸她的菊穴,借着巧劲儿抵开菊口将手逐渐伸入进去,道,“这胎儿须从阴道分娩而出,若位置不对很容易难产…我会试着把位置纠正一些。” “这……医书上也有写?”莫捷一脸怀疑地看他。 “没有,我猜的。”裴钰一边仔细摸着一边淡淡地说,“姐姐抱住膝盖,把腿尽量分开,不然我摸不着。” “什么?猜的?”莫捷照做,却愈发疼痛了起来,“你这样乱来,真的…真的可以吗?” “猜的不等于乱来好吗?”裴钰仔细摸着后庭内部,检查宫颈口和骨盆,沉声道,“我怎会拿姐姐和自己骨肉的性命开玩笑?” 此时莫捷吞下去的药物已经起了作用,疼痛渐渐消退,被他抚摸后庭的奇特感觉逐渐显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啊……” 裴钰看了她一眼,神色凝重:“姐姐…好像是两个。” “什么两个?”莫捷胸口一紧。 “两个孩子。我再从前面检查一下,”裴钰重新清洁了双手,从阴道伸了进去,摸到宫颈口已开,又将另一只手在耻骨处轻轻按压感受子宫的形状,“姐姐,好像真的是两个…而且位置也不好…这可怎么办…” “搞不好今日便要一尸三命了……”莫捷疼痛感减轻之后倒是放松了不少,“你之前不是成竹在胸的吗?” “我紧张成这个样子,姐姐就不要一直说风凉话了。”裴钰气道。 “我看不出来你紧张。”莫捷盯着他看,只觉有条不紊、镇定谨慎,“我若真的死了……你可不可以……” “姐姐死了我决不独活,”裴钰打断她的话,“你安静一会儿,我现在真的紧张,你一说话我心里更乱。” 随着时间的流逝,疼痛逐渐加剧,哪怕有药物的缓解,莫捷依旧觉得下体仿佛要破裂开一般。 “裴钰,我想用刀,把他们放出来,我觉得他们好痛苦,正在我的身体里哭……”莫捷嘴唇苍白,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好像听到他们的哭声了…你帮帮我,救两条命也好过……” “姐姐放心。”裴钰握住她的手,“不会有事的。” 裴钰吩咐了宫女几句,又与她五指相扣,安抚道:“姐姐再忍忍,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裴钰…”莫捷满头冷汗,只是低声唤他。 裴钰摩挲她的手指,放在唇上轻轻吻着:“不要怕,没事。” 莫捷闻言,惨白的脸上蓦地浮现了一丝笑意:“我不怕,倒是你,手冰凉冰凉的,一直在抖,掌心全是薄汗……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我以为……你面对何事都能沉得住气的…幼时读书,读到’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只觉甚为不易…可你却不同,你做起来就好像天生如此…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也会失态啊…” “是吗……”裴钰茫然地听她絮絮低语,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是个什么状态,怔了一下便想收回手。 莫捷反扣住他的五指,吃力道:“我知道……你是觉得若你表现出慌乱,那我此时就更不好过了,没关系的,你这样憋在心里,我才担心你一会儿会崩溃……” “姐姐,这样下去孩子可能会窒息而死。我准备……割开你的身体,先将孩子取出来,我会以药膏止血,过程可能会非常痛。我有把握但……我毕竟第一次做这个事情,很害怕会出什么岔子,”裴钰紧紧攥着她的手,嗓音哽咽地坦言道,“之后便可当寻常割伤处理,这个我确信万无一失。” “好……我相信你,也不怕痛,马上就可以见到我们的孩子了……你不开心吗?”莫捷因为一阵强烈的痛感而屏息,无法继续说下去。 宫女已按吩咐拿来了工具和药物,裴钰一刻都不敢耽搁,取出酒中浸泡的细薄刀片,又道:“姐姐且先忍一忍。” 莫捷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而后便感到更加强烈的剧痛从腹腔袭来,意识模糊开始的时候,她似乎隐约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 ———————————— 开启倍速剧情模式,结局HE! 下面就没啥了,大概就是h到结局。 _(:з」∠)_ 吸奶乳交 莫捷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身体轻得仿佛被掏空了。 “姐姐。”裴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莫捷这才注意到裴钰睡在她身侧,神色恍了一瞬才道:“孩子呢?” “姐姐昏睡了三天三夜,孩子自是在乳母那里。”裴钰起身给她端了汤药,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唇边,“先喝药。” “是男孩还是女孩?”莫捷眸子里闪着碎碎的光。 “两个男孩。”裴钰举着汤勺,“喝药吧。” 莫捷低头,喝了一口便抿住了嘴,拧着眉良久才开口道:“这是什么药,怎地苦成这样?” “良药苦口利于病。”裴钰淡淡道,又喂给她一勺。 莫捷身子本就虚弱,此时满口都是浓烈的药味儿,胃又是空的,刚喝第二口便忍不住反胃干呕起来。 “我……咳咳……我想先吃点东西。”莫捷边呕边说。 “先喝完药,”裴钰拿了帕子擦她嘴角,“喝完药有温的冰糖雪梨银耳羹。” 莫捷忍着恶心感又抿了一小口,蹙眉道:“真的好苦。” “姐姐这般生子都挨过来了,怎地喝碗药还……”裴钰话说一半,蓦然想起以前都是怎么喂她喝东西的,手上一僵,索性将碗递给她,“许是我喂得不合心意,姐姐自己喝好了。” 莫捷觑着他,不接他递过来的碗。 “……我还在生气呢。”裴钰瞪她,“你当我什么都忘了不成?” “那我还生气呢。”莫捷有气无力地道,“被你骗被你利用,还为了给你生两个孩子,差点就没命了……” “我……”裴钰闻言终究还是心软了,无奈地吁出口气,低头含了一小口渡到她嘴里。 莫捷这才心满意足地喝完了整碗汤药。 “这药确实太苦,”裴钰将空了的碗勺递给宫女,“不过好在姐姐如今终于有了奶水…” “啊……”莫捷惊呼了一声便被他扯开了前襟,一对比往常更加巨大的美乳顿时被释放了似的弹出来,乳头早已湿润,粉嫩的尖端沾着点点乳白,格外诱人。 裴钰见状,立刻含住她的乳头吸吮了一番才道:“姐姐这奶子,生来就是引诱男人吃的。” “你别这样说。”莫捷顿时羞红了脸,“我…我喂孩子的…” “孩子今日已经喂过了几次,正睡着呢…姐姐专心喂我便是,真的好吃…好甜。”裴钰吃着一边的奶子,还不忘揉捏把玩着另一边,很快便喷出一股奶水,洒在她白皙的胴体上。 “噢…噢…裴钰,不行…”莫捷看着自己的奶子被他一边揉捏一边吸吮着,白花花颤动的乳肉显得淫荡不堪,羞得满脸通红。 宫女送来冰糖雪梨银耳羹,见状不敢踏入。 “进来。”裴钰头也没抬地道,待宫女举着托盘跪在身旁,抬手盛了一碗,继续用嘴喂她。 他口中混着强烈的奶味儿,莫捷喝得脸颊滚烫。 “姐姐这奶水的滋味儿,哪有什么琼浆玉露比得上。”裴钰言罢又低头含住了乳头,见她媚眼含春,了然似地问道:“姐姐是给我吸得想要被操穴了吗?” “你别乱说!”莫捷羞红了脸,只得撇开眼睛不看他。 “姐姐总是这样急。这刚生产没多久的身子哪经得起操弄,小穴可是得过阵子才能挨操呢。”裴钰捏着她的乳尖笑道,“不过姐姐如今奶子这般汹涌澎湃,不好好操一操当真可惜。” “啊……”莫捷还没来得及思考他是什么意思,便看他将粗大的肉棒夹在了她柔嫩的奶子中间,又捧起绵软细腻的双乳向中间挤着,顿时大羞嚷道,“你……怎能这样!” “怎样?让姐姐…看着大肉棒眼馋,却不操穴?”裴钰邪邪笑着,缓缓挺动臀部,享受着美乳交媾的滋味儿。 “你……我才不是那个意思!”莫捷被他气得重重喘着气,胸口起伏反倒令乳肉抖动得更淫浪了些,“你怎能用我的…” “噢……自是要用,姐姐的奶子操起来也不比小穴差,”裴钰一边享受着乳肉的挤压包裹,一边又被不断喷出的奶水滋养着肉棒,格外舒畅地闭上眼睛品鉴道,“姐姐真真全身都是宝贝……花穴操起来水多鲜嫩,吸裹得厉害,尤其是泄身时,被阴精喷洒的滋味儿就像已达极乐之境……这菊穴操着便是更紧更热些,且操着姐姐的后庭会更有征服的感觉,也是极为舒爽的…臀肉操着则有股子弹劲儿,还可以一边尽情玩弄姐姐的屁股一边操……姐姐的小嘴儿则进去就像升天似的,可以一直操到喉咙里去,而姐姐含着肉棒的模样又是那么勾人……如今这香乳也是绝佳的,又软又滑嫩,噢……姐姐我想射了,我要射在你的脸上……” “呀——”莫捷被他说得整个脸都又红又烫,忽而猝不及防被浓郁的精液射了满脸,熟悉又强烈的男性气息令她心神荡漾,却又心知此般不成体统也有失尊严,格外羞恼地压低嗓音声讨道:“你怎能…怎能做这样的事?!” “我不能谁能?”裴钰满意地看着她被射满了精液的漂亮脸蛋儿,又捏了她尖尖的下巴问,“姐姐还想跟谁狼狈为奸对付我,嗯?” 莫捷此时胸前全是精液和乳汁,脸上也一片狼藉,被他这么一质问,顿时羞恼反驳:“裴琢才不像你一样下流好色!”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姐姐不喜欢他。”裴钰沉声一笑,姿态风流洒然,拿了干净帕子给她擦脸,又放在她鼻间给她嗅,“瞧姐姐这娇媚模样,定然喜欢的是这个了。” “讨厌,你走开!”莫捷红着脸推他,“你这个下流胚!” “好了好了,不就是只顾着自己爽没操姐姐么,欲火难消也别骂人啊。”裴钰凑过去又洗了两口奶水才振振有词道,“那我多给姐姐吸吸奶子,疏通疏通经络好了。” 喂乳操穴 莫捷本就内功深厚身体矫健,又悉心调理,被裴钰逼着吃了一堆补品,没多久便已恢复得七七八八。 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对很多事看得也淡了些,养身体期间便也乐得清闲,没事逗弄逗弄婴孩,见漂亮的孩童咧开嘴笑,她便心中欢喜得也像个孩子似的。 裴钰忙于政务,又肃清太后余党,夜夜晚归,往往一见到她便不顾孩子是否还未睡着,缠着她亲热一番,直摸得她穴中满是淫水,再从背后抱着她光溜溜的臀腿狠狠操弄淫穴。 她常常一边喂奶,一边小穴还被他肆意操干着,而她看着怀里婴儿纯真的眼睛,兴奋异常之于只觉羞愧难当。 “裴钰,我放下孩子你再…啊…别…”莫捷按住他卡在自己腰部的手掌,感到他正紧紧贴着自己的臀,臀肉被他的腰胯挤压着,磨蹭着,紧致甬道又格外充实,媚肉被肉棒在深处碾磨得紧了,竟双臀微颤一下,泄了身子,“呀……” 怀中婴儿正吸裹着奶,忽而不满地哭闹了起来。 裴钰在她身后低低地笑:“姐姐高潮时下面淫水唧唧不说,上面还喷那么多奶水,小心呛到我儿。” 莫捷正忙不迭地哄着孩子,闻言顿时恼羞成怒,将孩子哄睡了便拽着始作俑者出了门。 “裴钰,你若真的如此欲求不满,便再纳些妃嫔进宫吧。”莫捷赌气地道,“反正历代皇帝哪个不是后宫三千,我也没管着你。” “啧…我怎么听着,姐姐这话…酸得很呢?”裴钰笑意盈盈,在她衣下抚摸着她光滑的臀峰,柔声道,“可我只对姐姐欲求不满。” “我知道你心里清楚什么话女人爱听,不必如此哄我。”莫捷不过被他摸了两下臀肉,刚喷过水的小穴便又饥渴了起来,双乳也滴出了些许奶汁,愈发羞愧起来。 “姐姐还要练功的,不是么?”裴钰体贴地将她上衣褪去,含住乳尖将她溢出的奶汁尽数吞入口中,“遇到瓶颈了?与我说说无妨。” “……你用不着因为这个就真的守身如玉,我练不成便练不成,横竖世上无人练成。”莫捷推他肩膀。 裴钰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笑声朗朗:“我当姐姐深明大义、胸襟宽广,原来无理取闹起来跟小女人无甚分别……我何时说自己是为了姐姐练功才守身如玉?” “我好心相劝,你反倒说我不够胸襟宽广。”莫捷撇开眸子,怨声道,“你若觉得厌烦,不理我便是,何苦给我扣个无理取闹的帽子。” “还说不是无理取闹,”裴钰在那张抿紧的柔唇上亲了亲,“姐姐练不成,可是因为练到了致臻化境,需交合整夜不得泄身?” 莫捷闻言瞠目,继而红着脸点了点头。 “姐姐身子敏感,一夜泄个十次都是常事,确实极为不易。”裴钰继续贪恋地在她温热的朱唇上辗转吻着,低声道。 莫捷大羞,两颊烧得绯红。 “姐姐不好控制,我帮姐姐便是。”裴钰了然于胸,浅浅笑道,“我帮姐姐,姐姐想如何回报我?” “你想要什么?”莫捷软在他怀里,细声问道。 “姐姐都陪裴琢习武,却从未陪过我。”裴钰斤斤计较道。 莫捷顿时一笑:“你还说我无理取闹,我看你才是真的器小易盈。” “咦,姐姐摸着我器小么?”裴钰故作疑惑,将她柔软的小手置于挺立的肉棒之上。 “你…每日都像个淫贼似的!”莫捷抽出手来。 裴钰又展颜一笑:“姐姐陪么?” “陪。”莫捷应道,“你想练什么…” 裴钰眸光闪动,忽而邪邪一笑,低声道:“你我夫妻,用刀剑的话总是恐伤对方,心中疼惜,必然有所牵制…不如以肉身代剑,若打斗过程中这肉棒刺到姐姐泄身,便当姐姐输了,如何?” 莫捷脸颊愈发涨红,又不屑气道:“好。你以为这样我便能打不过你吗?” “若我输了,任凭姐姐玩弄。”裴钰捻着她的乳尖道。 比武操穴 “可这样万一被人撞见……”莫捷犹豫道。 “去密室。密室里有武室,之前我每日都是在那里习武。”裴钰牵了她的手道,“我带姐姐去看看。” 莫捷由着他拉进了密室,顺着四通八达的通道转了几个弯,推开石门后视线突然开阔,四下宽敞,一室光亮,确是个习武的好地方。 莫捷走了进来,定睛一看,却见墙壁上刻着各种内修之姿,皆为男女已阴阳交合后方可修炼,各种大胆的姿势看得她耳根一热。 “姐姐是想把衣服全脱了,还是只脱裤子?”裴钰早已急不可耐,从身后抱着她问。 “……只脱裤子吧。”莫捷迟疑了一下才道。 裴钰立刻甘之如饴地亲手解了她的裤子,释放出修长饱满的双腿,又将亵裤除去,将那白皙的美臀和萋萋间的小穴暴露出来。 “……我自己来。”莫捷受不了他脱的时候摸来摸去,也不是讨厌他摸,只是说好来比武,他把她摸得淫水汪汪腿都软了还怎么比? “好了。”裴钰笑笑,将她的裤子彻底脱下,又准备将自己的衣物解了。 “你不准脱。”莫捷想起他性感精实、线条优美的裸体就全身一阵酥软,难以想象还要这般跟他比武,“你也只脱裤子。” “姐姐是怕把持不住么?”裴钰挑眉看她,依言只除去了裤子。 “你也就逞逞口舌之利,今晚就等着任我玩弄吧。”莫捷率先出招,左脚趋前,侧身灵敏斜转,电光火石间,眼见就可以一招压制对方,怎料裴钰恰恰躲了过去,又一招叶底偷桃顺势摸了一把她迈开腿时穴间张开的嫩肉。 莫捷穴间两片细嫩蚌肉极为敏感,毫无防备间被他摸到,心神便乱了几分,站稳后愈发谨慎起来——她刚刚出招极快,本不可能被躲过,可裴钰似是早已料到她会这样出招,等在了那里。 “姐姐这般小瞧我,会后悔的。”裴钰浅浅一笑,倾身上前抓击莫捷的头部,莫捷急急向后仰头,而他却及时收回了招式,迅速改袭胸部,莫捷堪堪躲过,袭向裴钰的左肋,同时却被拉开了衣服,饱沾乳汁的双乳顿时抖动着挤了出来。 “你……招招如此下流!”莫捷想将衣服扣回,却毫无机会,只能衣襟大敞着应付他接下来的招数。 “姐姐善用银丝弓箭,又内力高深可十步之外杀人于无形,恐怕已经很久没有近身肉搏过了吧?”裴钰故意露出破绽引她抬腿踢高,然后擒住她的脚踝微微一笑,硬挺的肉棒蹭过她此般动作下充分暴露出来的蜜穴,牵连出丝丝蜜液,“姐姐动情了…” 莫捷脸色一变,想要抽腿而出,却被他从脚踝一路摸到大腿根处。 “你再这么下流,我便不客气了!”莫捷恼道,心知他故意只暴露要害给她,明知她舍不得攻击那几处,又招招引她叉开双腿暴露小穴,着实可恶至极。 “我又没有违反规定,”裴钰说着便出招引她向后弯腰,掌风袭过带起她的衣摆,毫无遮挡的阴户便随着她的动作挺高,两片湿润的阴唇在明亮的光线下清晰可见,裴钰见时机已到,挺着巨棒趁机猛然插向花穴,只听噗嗤一声已尽根没入,“何况轻薄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 莫捷迅速撤身后退,旋转迭跃,掌影急挥,强大的内力将裴钰逼退到十米开外,而她此时却已娇喘连连,穴间汹涌蜜液顺着白皙的大腿一直留到脚腕:“你怎地这般无赖?” 裴钰心道不妙,被她退出那么远,一旦不能近身,可就没机会插穴了,立刻出招迎上,绵绵真气旋劲直冲,破了她的掌力。 莫捷下意识地点地,轻盈地腾空而上,衣摆飞扬,又双腿笔直劈开闪躲他的攻击,忽而心中大叫中计,此时不着一物的下体定然全部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裴钰得逞一笑,仰头欣赏她此时全然张开的漉漉粉穴,见她懊恼失神,立刻飞身而上,一边从背后抵着美臀插入穴中一边抓住双乳:“姐姐湿成这样还不认输,难道不想好好被操一番么?” 莫捷气急,于空中旋身而起,再次一掌袭去,却见裴钰突然惊慌失措地向后跌去——此时二人皆用轻功离地几百米高,就这般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裴钰!”莫捷飞身扑向他,却见他毫发无损,哪有中招的迹象,顿时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恼怒娇嗔,“你!你怎么这样无赖!像市井泼皮一般!” “兵不厌诈呀姐姐…”裴钰沉笑晏晏,温柔地顺着她的动作托起她的腰部,她顿时挺胸将高耸的双乳完全自衣中露出,乳头早已硬挺,“姐姐可不要乱动。” 二人自高空飞旋而下,莫捷又羞又恼,一时眼花缭乱又不好推开他,只能任他举起一条腿便挺入巨棒猛操花穴。 “噢——啊——”莫捷被他插了几次早就穴内动情敏感,这会儿哪经得起这般激烈的操弄,顿时穴间淫水挥洒不停,自空中点点滴落。 “啊啊啊——”二人还未落地,莫捷已在空中被揽腰抬腿操到了泄身,阴精连连喷射,于股间落雨般滴向地面。 裴钰只见怀中美人衣袂飘飘,关键部位却全无遮挡,双乳晃动喷洒着乳汁,又有大量淫水四溅泄出,明艳动人的眸子里全是无助,当即被这般美景诱惑得心动不已,阳关松开尽情射在了她热情高涨的美穴内。 二人落地时,莫捷的小穴中还在含着精液阵阵抽搐着。 “姐姐可认输了?”裴钰邪邪笑着咬她红若珠石的耳垂,嗓音低柔。 莫捷偎在他胸口,也无力说话,只攥起拳来软绵绵地锤打他。 裴钰忍不住在她红彤彤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忽而想到了什么,拢过她的脸面对面道:“姐姐此时高潮得激烈,一会儿想是不容易再次泄出,今夜便在此地修炼吧。” 镜前操穴 莫捷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嗔怪道:“今日不练了…被你折腾得力气全没了…内力也提不上…” 裴钰听她这般娇柔,便也由着她在自己怀里靠着,又忽而兴致勃勃地道:“差点忘了,这几日是灯节,我们等到晚上出宫去玩吧。” 莫捷两颊尚还染着红晕,唇绽樱珠,榴齿含香,犹疑地说:“街上那么多人,还是不要出去了,免生事端……” “人多才热闹,我还没去过呢…以前想出宫玩,还要被人管着。”裴钰笑道,手臂一收将她抱起,给她裹了衣服便走出去,“不过我要先给姐姐易容,扮成男装再出门,省得这般美貌被旁人瞧去了。” 莫捷听了这话才想起,他才刚刚成年没多久,而自己早过了会因为元宵灯会而兴奋的年纪了——或者说,从未因此感到兴奋过,一直以来,她活得并不轻松,须时时掐断许多诱惑,才得以攀到更高的位置,时日久了也就不会再期盼这些。 “我听说,民间闹花灯可好看了,还有舞龙舞狮、跑旱船、踩高跷的,”裴钰在镜子前坐下,抱着她的腰将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腿上,“还可以猜灯谜。” “噢——你……”莫捷失神之际突然感到小穴又被他插了进来,因为花径湿润,穴口滑腻,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可一插到底。 “嗯…姐姐的小穴就是为我而生的,怎么插都那么契合,”裴钰用力向上挺着,又含住了眼前晃动的美乳,啧啧吸吮了几口甜汁,“姐姐淫水流了我一腿,看来舒服极了吧?” “啊……”莫捷羞赧地收缩着穴肉,似有些承受不住,却被他掐住细腰将臀部按在原处,双腿又卡着他的身子无法合拢,娇嫩的小穴只得无处躲藏地半张着承受巨棒又快又深的操弄,“噢啊——别——” “虽久闻姐姐武功高强,也是方才比武才真正见识到……确实感觉姐姐全身除了这小穴,当真毫无破绽。”裴钰一边揉着美臀尽情操着嫩穴一边道,“这样一想便更想操姐姐的小穴了,因为这世上只有我能掰开姐姐最柔弱的地方,不停地…狠狠地…刺入…再刺入…直到姐姐全身绷直…痉挛…然后喷出最私密…最销魂的淫水儿…在我怀里化成绕指柔…” “呀——”莫捷感到穴内快感堆积到极限,臀肉颤动个不停,臀肉碰撞的啪啪声和咕叽水声,“别…你…噢……噢……啊啊……” “对,就是这样…”裴钰趁机吻住她,更快速地操弄了起来。 “啊啊啊——”莫捷被顶到极致,又被吻得晕眩,一时不记得身在何处,只能感到双腿之间强烈的快感冲击,即将爆发的边缘,突然又被裴钰抱着面对镜子,镜中女人春情沉醉,粉嫩肉穴夹着粗大的肉棒,阴毛被淫水打湿,二人结合边缘已被插出白沫,紧接着又被操弄了几十下,便见那红润的穴口吞着肉棒前后呲出两股水儿来。 莫捷羞得无以复加,刚要推开他便又被射入的精液烫得花心颤动,娇哼了声,全身又是痉挛一僵。 “姐姐怎能美成这样…”裴钰撩开她汗湿的头发吻她香软的肩颈,“我好喜欢。” “混蛋…色胚…”莫捷对着镜子被操到一边失禁一边泄身,羞愤至极地骂道。 “本混蛋色胚只色姐姐,姐姐可满意?”裴钰欣然接受了她给的头衔,又摸向她此刻精液溢出的嫩穴,成功把怀里的美人摸得又是一阵高潮痉挛。 “你别折腾我了,”莫捷喘息着拉开他作乱的手,“不是要出门吗?” “哦,对。”裴钰应了声,仔细看了莫捷道,“我要把姐姐易容成很丑的模样,免得被人垂涎美色。” 莫捷疲懒地一言不发,任他摆布。 “姐姐扮作我的侍卫,在外要叫我七爷。”裴钰端详着她的脸,又将她的胸裹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叫声听听。” “……七爷。” “莫侍卫这嗓音酥软成这样,怎么装男人。”裴钰在她柔软的腰间又摸了一把。 “……” “再来。” “七爷。”莫捷压低了嗓音道。 “嗯……不错。”裴钰点头,将衣服最后的扣子系好,又将她转过身去——镜子里映出一个普通男子的脸。 尽管知道他的易容术有多强大,莫捷还是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裴钰也换了副容貌,穿了身寻常不过的银纹素白深衣,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走吧。”裴钰兴致盎然地拽着莫捷便出了宫。 梁符城内,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就连偏僻小巷也人声鼎沸,衣冠杂沓,车马骈阗。 裴钰重登皇位后大赦天下,减免赋税,开仓放粮,百姓的日子过得好些,逢至佳节自然也愈发热闹喜庆。 街边灯火如昼,金吾不禁,玉漏无催。 山棚百尺高,耍把式的,变戏法的,斗鸡溜猴的,大声吆喝着;卖吃食的肩挑小贩不停地招揽着客人;河灯莹莹,映在水中,绰约摇曳。 “姐姐想要糖人吗?”裴钰小声问着,人已到了摊前丢了银子,“喜欢哪个?” 莫捷没有回答,只看着各式各样精巧的糖人出神——她想起小时候在弈国灯节时,每每路过糖人摊位,她都期盼爹爹会问她一句“想要糖人吗?喜欢哪个?”,但爹爹从来不问,她也不敢要,就那么一次又一次地路过,久而久之也就不想要了。 周遭烟火绽放,红绿相衬,琼盏玉台,金蛾银蝉,若帘箔骊珠倒挂,璀璨耀眼。 裴钰见她久不作声,便径自挑了两个,塞到她手里,然后拉着她继续走。 “钊国的花灯比起以前我见过的那些,要花样多得多。”莫捷拿着糖人欢喜地左看右看,也有了过灯节的感觉,忍不住开口道。 “应该也是近两年才多起来的。”裴钰边走边兴致勃勃道,“我听闻,丕国的灯节是最花样百出的。他们那里的匠人做灯的技巧天下无双,书中有记载,丕国的王公贵族会命人每夜于帐前罗木雕矮婢,再饰以彩绘,各执华灯,自昏达旦,称之为灯婢;后丕国皇帝为了讨爱妃赵姬欢心,命人制作巨型灯轮,高达二十丈,缠绕丝绸锦缎,再以黄金白银作饰,灯轮悬挂花灯五万盏,颇为壮观;还有更稀奇的一种灯,名曰无骨灯,据书中记载,制作之法是用绢囊贮粟为胎,内之烧缀,及成去粟,则浑然玻璃球也,景物奇巧,前无其比,又为大屏灌水转机,百物活动,堪称灯中一绝。” “你连这都能从书中读到?”莫捷自幼熟读兵书武籍,通晓权术谋略,精于诗词歌赋,却从未读到过这些有趣的事。 “书中还记载,有一丕国神匠,曾以缯采结为灯楼,广达二十间,高达一百五十尺,灯楼上悬挂着珠玉、金银穗,微风吹来,金玉铮铮作响。灯上又绘龙凤虎豹,作腾跃之状,栩栩如生。”裴钰见她感兴趣,继续讲道,“姐姐若喜欢,我也给你做个新鲜玩意。” “那倒不必,劳民伤财的…我就随口问问…”莫捷低头一笑,抬头时见前方人头攒动,“那又是什么?” 裴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了然道:“那应该就是冰灯。书中曰,结冰为器,裁麦苗为人物,华而不侈,朴而不俗,殊可观也。又有诗曰:出海鲛珠犹带水,满堂罗袖欲生寒。” “这就是冰灯…好美啊。”莫捷怔怔望着感叹道,顿了顿又问,“那些人是在猜灯谜吗?” “对。那位公子说了,谁猜中这灯谜,便将这灯赠予他。”旁边的路人插嘴道。 “有趣,”裴钰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我们去看看这灯谜。” 嫉妒 莫捷也走过去,见蝇头小楷悬于冰灯之上,谜面很长,读完亦是一头雾水。 灯下众多才子文士皆专注思索,却全然不得法。 “你猜出了吗?”莫捷问身旁的裴钰。 “嗯。”裴钰浅笑点头应声,“不过……” “怎么?”莫捷又将谜面仔细读了一遍,仍是不得解,“我完全看不出谜底该是什么…这灯谜不像其他灯谜一样有提示。” “这等登不得台面的文字把戏,你越认真,越是猜不出,”裴钰笑笑,漫不经心道,“这谜底压根不是谜底,而是谜面,每句话再打一个字才是谜底。倒读下来便是:芳心密与巧心期,合欢树上枝连理。” 莫捷按照他的方法再去看那谜面,果然也一眼看出了这两句话:“……你是怎么知道要这样读的?” “我小时候玩过很多字谜游戏罢了……且看这字迹清秀,表意隐晦,该是女儿家寻情郎之作。”裴钰摇摇头遗憾道,他本想赢下这冰灯送给她,如今发现这等曲回心意,便也不好坏了人家姑娘的玲珑心思。 话音一落,旁边便有人轻轻鼓掌,一个清脆甜美的嗓音道:“公子真是好才学。” 裴钰满不在意地笑了笑。 “人家夸你呢。”莫捷用手肘碰了一下裴钰,余光瞥了一眼那女子,只见一袭红衣,身材娇小可爱,虽戴着面纱,但单看露出的那双灵动眼睛…亦可看出姿色不俗。 “雕虫小技而已。”裴钰随口答道。 “公子过谦了。” “我从不自谦,这种小儿猜谜的游戏,体现不出我任何才学。”裴钰没有转头,只淡淡地道。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女子旁边的随从叱骂了一声,“夸你两句还蹬鼻子上脸了,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不过一个文弱书生,也敢如此造次。” 言罢便拔出剑朝裴钰挥来。 莫捷眸子一眯,刚想出手,便看裴钰以极快的速度捏住剑刃捻了一下手指,只听咔嚓几声脆响,刺过来的剑已碎成几节。 随从目瞪口呆地看着断剑,攥着剑柄一句话都说出不口。 莫捷也是一愣,心道裴钰的内功正以常人百倍的速度精进,她从未见过有人成长速度如此可怕,之前比武他显然未用到二成功力。 “秦风,你退下。”女子摘了面纱,露出一张俏丽稚嫩的小脸来,“小女子曼蓉,敢问公子贵姓?” 裴钰懒得理会,意兴阑珊地对莫捷示意了个眼神,便朝另一方向走去。 曼蓉脸色一变,手指一挥便将毒雾挥洒过去。 裴钰避退几步,又拈了一点粉末细细查看,笑道:“盼月,丕国远近闻名的春毒…” “精彩精彩。你是哪个府上的公子,”曼蓉也懒得再装什么钊国女子,挥出长鞭,“解了我的灯谜,便是我的人了。” 裴钰侧身右手攥住长鞭,不耐道:“今日我是来游玩的,姑娘若执意扰我兴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啊,你怎么对我不客气?”曼蓉飞身凑近,甜声撒娇道,“哥哥想对我怎么不客气都行。” 莫捷这是第一次留意到其他女人的姿态——此时少女的眼神倾慕,小脸娇丽可人,一颦一笑透着小女孩的任性和娇憨,扭动着曼妙身姿,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喜欢。 ———————————— _(:з」∠)_ 新年快乐! 你们念叨的现代版我也更了一点,但是说实话完全不知道写什么(当然我几乎每篇文打字之前都完全不知道写什么…_(:з」∠)_ 以及其实我不太想解释,倒不是说我觉得应该全靠文来表达,事实上我是不太相信靠文能表达想法什么的,毕竟很多想法就算直接写出来都未必被理解(看微博上各种鸡同鸭讲就明白了),写情节就更不可能了,跟作者的表达和读者的理解也没啥必然联系,纯粹就是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会思考的东西也不同罢了。 嫉妒(2) “哦?”裴钰轻轻勾了唇角,“这可是你说的。” 曼蓉想点头,却突然发现自己没了力气,说话也说不出来。 她身后的几个侍从立刻冲上来用剑指着裴钰,秦风见状况紧急,压低了声音对裴钰说:“你做了什么?你可知她是丕国郡主,摄政王的掌上明珠,若有三长两短,你担待不起。” “我只是想让她不要打扰我,一个时辰之后药效自会解除。”裴钰讳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好好照看你的郡主。” “丕国郡主在此,”二人走远之后,莫捷神色肃然地低声道,“恐怕…另有事会发生。” “今日不谈政事,”裴钰一带而过,又兴冲冲道,“我们去放孔明灯吧。” 莫捷任由他拽着,心却难掩失落,裴钰身边从未有过其他女人,以至于她都忘了他有多招女人喜欢——他甚至都不用展露他那俊美绝伦的皮相便可引得那俏丽郡主的倾心,再想想那秀丽清幽眉眼鼻唇,笑起来那样好看,又将迷倒多少豆蔻少女呢? 莫捷低头看着手中的糖人,却越看越觉得心里泛苦,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段尚是美的,可是她的心已经早已不是那容华若桃李的窈窕少女,很多事情做起来总是无法那么自然,若她年轻十岁……说不定也能蹦蹦跳跳同他撒娇卖嗲,可她的二十岁都是在马背上挥着战刀的,诡计和杀戮把她打磨得像一颗佛珠那般沉稳又无趣。 孔明灯映得黑夜如昼,裴钰手执毛笔,弯腰专注地写着许愿的纸条。 他气韵高雅,姿仪不俗,就算易了容换了素净衣裳依旧卓尔不群,一转头,又对她笑得亲昵可爱,露出一排整丽的白牙,雀跃道:“姐姐也来许愿吧?” 莫捷是不相信这些的,哪怕她的母亲是卜师,她也从来只信自己不信天…可看着裴钰期许的眼神,却又不忍扫兴,伸手接过笔来,又不知还有什么愿望可以许,便问裴钰:“你许了什么愿?” “姐姐都没有什么期望的事吗?”裴钰说着,漆黑的瞳仁上显然凝结了一层失望。 “你期望什么?”莫捷茫然地问。 “姐姐觉得呢?”裴钰见她继续茫然,便将纸条递给她瞧,又忍不住抱怨,“你看这里的情侣哪个不是郎情妾意,偏得你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他的纸条上是熟悉的字迹挥洒,莫捷讷讷地看到纸条上写着的是想和她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莫捷在内心细细咀嚼这四个字——她会比他先老十岁吗?她四十岁的时候,他才刚刚而立之年,风华正茂。 裴钰见她神色不好看,以为是刚刚的话说重了,便拉了她的手逗趣道:“好了好了,横竖姐姐如今是男子模样,对着这张脸,我也情趣不起来的。” 莫捷将笔放下,低头道:“那我和你一样便是。” ————————————— 现代版有人看吗?有人看的话给现代版投点猪猪?现代版好像还可以有个新书榜神马的_(:з」∠)_ 船上六九用小穴喂元宵(1) 莫捷心不在焉地任他牵着手,一回神便已被他拉到船上。 河中尽是灯火明灭摇曳,显得那一轮圆月都娴静了许多。 船在水面上悠悠飘着,船内只有他们两个。 “姐姐在想什么?”裴钰察觉到了她的神思飘忽,将她抱在怀里,手中竟不知何时端了一碗桂花酒酿元宵,“张嘴。” 莫捷顺从张嘴,便被喂了一口软粘的糯米团子,咬开后满口甜。 “你在想什么?”莫捷避而不答,只是反问他。 “我在想……上次与姐姐在一条船上的时候,姐姐脱了衣服救我的模样。”裴钰柔声道,忽而眼色一暗,凑近了哑声道,“姐姐,我想把元宵塞进你那里吃。” “你还敢提那时候!”莫捷生气地道,见他亲近又忍不住推他,“你这副模样,我总觉得是陌生人……” 裴钰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来,除去人皮面具,又出去舀了澄净的河水将二人的妆容洗去,道:“我看那边有很多卖面具的,一会儿我们去买两个好了。” “嗯。”莫捷应了一声便被他解开了衣服,隔着亵衣抚摸着那对饱乳。 “姐姐就是图我皮相。”裴钰看着她道,“还非得这样才给摸。” “不是…我只是不习惯。”莫捷认真道。 裴钰解了她的亵衣,闻言又笑出来:“我开玩笑的,姐姐又当真。” 莫捷怔了一下,愈发觉得自己沉闷无趣,不如小姑娘会说俏皮话。 裴钰吃了吃白白的奶子,又将她的亵裤褪了,露出腿间已被蜜液润湿的秘境:“姐姐,我要放元宵了,你可别用力夹。” 莫捷忍着羞意张开美腿任他将微烫柔软的元宵一个一个塞进花穴内,饱胀感逐渐增加,她忍不住拉了裴钰的手道:“不行了……太多了……好满……” “姐姐放心,”裴钰拉开她的手继续给下面的小嘴儿喂着元宵,“这小穴里里外外我都看过摸过,里面多窄多长我比姐姐自己还要清楚,玩不坏的。” “你……你不要这样说。”莫捷羞红了脸。 “姐姐忘了自己在我怀里产子,我亲手将两个孩子接生出来,连姐姐的子宫我都亲眼瞧见过,还摸过呢…”裴钰刚说完便看到她腿心的小穴收紧了几分,忙道,“哎别夹,会碎的…” “当时……是不是会很血腥很恶心?”莫捷这才想起这茬,又羞又窘地问。 “当时太紧张了只想着怎么止血,现在嘛……我若是说姐姐的子宫很诱人,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变态?”裴钰将目光从那惹人怜爱的穴口移开,看向她,诚恳道,“想插到姐姐可爱的子宫口里去射满浓浓的精液。” “你真是下流变态流氓!”莫捷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唉,为了姐姐,我堂堂一国天子,九五之尊,如今连那接生婆子做的事儿都做了,到头来还要被骂。”裴钰摇着头,凄凄凉凉地道。 “……那你要怎样?”莫捷忆起当时的情景,又想到自己的命算是他救的,顿时心生暖意,语气都软了下来。 “姐姐喂我吃元宵。”裴钰低头看着塞了一整碗元宵的花穴道。 “……这怎么喂。”莫捷羞得不行,又不敢用力夹小穴,分泌出的蜜液逐渐随着放松的穴口流出。 “姐姐转过身子趴下,把双腿叉开,用小穴夹着元宵喂我到我嘴里。”裴钰悠然自得地躺在船上道,“然后姐姐吃吃我肉棒吧,硬了好久了……” “这……”莫捷僵在那里,“你怎地每次都有那么些古怪法子来为难我…” “我每次都把姐姐的小穴舔到喷水,但姐姐从未主动吃过……” “好好,你不要说了…我,我吃就是了。”莫捷受不了地打断他,转了身子趴下,一边叉开腿一边从他衣服里掏出肉棒来,含进嘴里。 裴钰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扶着她撅起送到他眼前的美臀花穴,掰开弹性十足的臀肉仔细欣赏着。 船在水面上轻轻摇晃,周遭嘈杂热闹,船内帘中却是一室春色无边。 “姐姐,我好舒服。”裴钰由衷地感叹道,一边被吃着肉棒,一边可以尽情地近距离观看她的私处——只见那紧紧夹着的臀峰间娇嫩湿润,菊穴洁净绷紧,粉软花瓣漉漉滴露,蜜液如珠挂于卷曲的阴毛之上,花瓣中央还含着他刚刚喂满的元宵,待他享用。 他拉开她的两瓣嫩肉,道:“我要吃了,姐姐可要忍着,泄身会噎到我哦。” “嗯……”莫捷口中含着肉棒娇羞地应了一声,其实她内心还真挺喜欢他这话儿的,颜色好看又干净粗壮还散发着令她情动湿身的味道。 船上六九用小穴喂元宵(2) 裴钰含着她湿滑的蚌肉,又用舌舔着花珠,用力一吸便将一枚元宵吸入口中,沾了她香浓的蜜液,更加甜美可口。 莫捷被他亵玩舔弄着私处,舒服得整个臀部都开始酥麻,偏他还吃得津津有味,不停地向外拉开臀肉,扒着她的阴户想要埋头吸吮更多,高挺的鼻梁不断蹭过她敏感的会阴和菊穴周围,舒服得她双腿都开始发颤,只能专心吃着吮着肉棒来转移注意力,以免自己忍不住泄身。 “姐姐真是香甜极了。”裴钰格外餍足地摸着她微微颤抖的臀肉,小穴内的元宵已被他吃得差不多,只有最里面的还未吸出,蚌肉不停地滴着诱惑的淫水蜜液,散发出女人动情时才有的清甜香气,他扒开蚌肉再次吸吮起来,含混不清道,“姐姐可以泄身了,忍得很辛苦吧?小花珠胀得都充血了…” 莫捷闻言再也不克制,又被他舔了两下便到了极限,泄了出来。 裴钰吞着她泄出的蜜水儿,将冲出的最后一枚元宵含在嘴中咀嚼,只觉甜到他心里去:“姐姐,这是我活这么大,过得最开心的灯节了。嗯……你舔得我快射了,我要在你小穴里射精…” 莫捷红着脸吐出肉棒,忽然道:“我……还会怀孕吗?想生女儿…” 裴钰自她身后将被她舔得格外粗大硬挺的肉棒插入穴中,一边纵情操着水穴一边道:“自然会…这就射给姐姐生女儿…” 莫捷两颊滚烫地低着头抱着自己的衣服趴在船上,撅起臀部迎合他的操弄,又羞涩又兴奋地等待接受他的射精,却被他勾腰起身从背后揉着一对绵乳操穴。 同时被攻击着双乳和蜜穴,臀部亦随着每次肉棒的操入而被挤压拍打,莫捷实在承受不住,夹着肉棒开始一阵阵地抽搐。 裴钰也到达了顶点,紧紧贴着她的臀部操入蜜穴深处,用力揉着那双姣乳,随着她穴内高潮时的阵阵吸吮,精关一松,尽情地射了出来。 “有人过来了。”裴钰忽然道,抽出疲软的肉棒来便将莫捷的衣服迅速给她穿上。 “是刚刚那个女孩子。”莫捷也早已察觉,只不过高潮得太激烈,咬着牙无法说出话来。 裴钰刚刚将外衣披好,便感到船身一摇,曼蓉已然踏了进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裴钰挡在莫捷身前,不耐道。 曼蓉本来咽不下这口气,气势汹汹带了一帮高手侍卫想来找他算账,结果看到他此时俊美无俦的脸瞬间呆住了,痴痴地望着,樱桃小口微微张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哪怕是少女怀春时幻想出的如意郎君也不及他一半风采,尤其是他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隐隐攒动的情欲,像一团妖冶的火,撩动得她口干舌燥。 莫捷在裴钰身后将衣服整理好,抬眼便看到她痴迷的眼神——她其实是懂她此时心中悸动的,她最初也是一样…那时明明被他下毒一次又一次地掰开双腿操干着她贞洁了二十六年的小穴,回回在深处射精将她的清白污个彻底,本该痛恨他至死,可当她看到他自雪中乌发皓齿的美好模样,便还是控制不住地心生怜惜,哪怕心知他是禽兽恶魔也盖不过心中那份对世间绝等美好之物的珍惜之情,如今,他的眉眼五官随着年龄增长渐渐发育得起伏有致,身姿也愈发宽大挺拔,比幼时更胜一筹,饶是她如今天天被他亲密地近距离地亲吻并插着小穴,依旧会时常悸动不已…… “你居然藏了女人!”曼蓉不知哪来的无名火,挥了鞭子便抽向莫捷。 裴钰接了一鞭,手腕一绕将那鞭子丢进河里,冷声道:“看在你是丕国郡主的份上,我不想动你,但你若是不知好歹,也别怪我没有手下留情了。” 曼蓉的鞭子金贵得很,有一次她发火抽鞭子的时候用力了些,将鞭子脱手掉进了湖里,当夜便有几千个人帮她打捞,捞不到不准休息。可是如今被他这般强行夺了鞭子,却不知怎地心生欢喜,不觉冒犯,反倒觉得他英勇无畏,与她周围那些只会阿谀奉承讨好她的男人截然不同。 “你身后那女人已经是残花败柳,不如……”曼蓉走进船内,轻轻解了衣裳,少女的胴体便全然展现出来,娇翘的乳房,小巧的阴户,以及那线条优美的腰肢,她走近了好让裴钰看得清楚,“我还没被男人碰过呢…哥哥……” 裴钰轻嗤一声,一个字都懒得再说,径直将她丢出船去,回头见莫捷脸色难堪,便道:“姐姐不要理这泼皮郡主,我们现在回宫吧,免得继续被纠缠。” 莫捷脸色却愈发苍白起来,好久才开口道:“你的身体对她有反应。” 裴钰这才留意到自己被她摸到下身,微微蹙眉:“男人看到女人的裸体自然是会有反应的,这种身体上的反应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莫捷听不进去,只觉得伤心,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因为其他女人而硬了起来。 “这说明你对她有欲望。”莫捷心里别扭,忍不住还是说道,“你怎能像禽兽一样,随便什么女人都能硬起来……” 裴钰脸色猛然一僵,却又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低头在她耳边忍着怒意道:“若不是怕她再缠上来,我定要再操姐姐一回,让姐姐明白我对谁有欲望…什么样,才算禽兽…” 嫌隙 莫捷回宫后一连几日都郁郁寡欢,转眼便迎来了两位皇子满周岁的日子,裴钰宴请群臣,借此机会表明了日后将与皇后同朝听政一事。 莫捷知他是仍记得当初的承诺,心中动容,却并未因此而愉快起来,船上那出闹剧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去,继而撬动了她内心本就存在的裂缝——她跟裴钰之间全然不像她曾经对南宫甫的感情,他们共患难过,出生入死地战斗过,可以彼此相携彼此信任彼此宽容,可她与裴钰之间的感情牵连无非是始于鱼水之欢,最本能的渴望和抚慰,以及对彼此光鲜外表的恋慕,同时夹杂了太多互相试探、猜疑、诡计、怀疑与不信任… 可是交欢的快感往往又会像美酒一样,一次又一次地麻痹着理智的头脑,每次好像只要紧紧相拥交缠,就能获得彼此亲密无间难舍难分的错觉——她知道自己拥有他作为一个男人所有的第一次,这份占有感令她满足又陶醉,裴钰是聪明的,又是稚嫩的,而她像是一个纵容他调皮的温柔姐姐一样允许他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探索着交欢的快感和恋情的美妙与苦涩,令他明白什么是女人,什么是恋人。同时,她又深深迷恋着被他占有被他爱慕的感觉,从未有一个男人敢像他一样放肆地脱光她的衣服夺走她的清白,亦从未有一个男人会像他一样柔情似水地疼惜她怜爱她理解她……她也知道这样的沉沦似乎有些病态,可她真的太寂寞了,裴钰又每次都那么恰到好处地给予她想要的东西,她意识到的时候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可如今她蓦地发现,裴钰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初那个在她怀里半真半假地戏弄惊叹“原来女人的奶子如此柔软,怪不得哥哥们都喜欢”的敌国太子,也不再是那个可怜巴巴地抱着她问“我武功不及姐姐,若解了毒姐姐可会杀了我”的少年,他就像一头飞速成长的怪兽,以常人无法企及的速度成熟强大起来,而她却从未像现在这样跌入低谷,在一个男人怀里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娇弱无助——他从来在她面前以“你我”相称,还喜欢叫她“姐姐”,以至于她经常会忘了,他如今是当朝天子,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百姓爱戴,百官敬仰,风华绝代,这天下会多少女人爱慕他呢?连她那食古不化的爹爹都称赞他爱民如子,是历代难得一见仁慈而智慧的明君英主。 然而,其实他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身体上的反应不是吗?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的裸体时也会对她有欲望一样……其他女人的身体他也会觉得美,甚至会觉得更新鲜吧?思及此,莫捷感到自己突然从他制造的使她万分沉迷的欢爱梦境中清醒了过来,只觉又伤心又失落——她真的不想再过度迷醉于这段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无法约束裴钰做任何事、喜欢任何人,或许她能做的也只有约束自己不要陷得太深、也不要过多地期盼些什么吧……如今的局面她还是满意的,家人安乐无忧,两个儿子也健康喜乐,天下太平,若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被感情蒙蔽理智,因着一点小事便与他吃醋闹脾气,才是因小失大吧…… …… 裴钰自元宵节那日起,已经被冷落了月余…无论是他赏赐她什么新鲜玩意儿,邀她一起读书议事对月饮酒,甚至在朝堂上分她一半的位置,都未曾打破这样的僵局… 他想闹她,趁她沐浴从她身后抱住她亲热,她任他摆布,却也未有往日那般甜蜜。裴钰知道她还在为那件事别扭,可那又不是他的错,他也不想对着不喜欢的人有反应啊……然而他心里也清楚,她虽然在政事军事上经验老道颇有见地,但在感情和性事上却很单纯,对自己的男人或许也难免有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觉得他像神仙一样什么的,见到他普通男人的一面自会失望胡思乱想,便也就由着她了。 “他们也太调皮了。”裴钰踏入栖凤宫的时候,莫捷正散着头发陪两个小皇子玩耍。 没人通报,莫捷闻言一惊,回过头来看到裴钰,继而笑了笑拍拍两个小皇子的背,两个小机灵鬼立刻像模像样地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裴钰脸色僵了一下,无奈道:“刚学会说话,不教点有意思的,教这些死规矩做什么?” “不是我教的,是他们的乳母教的。”莫捷解释道,“其实教了不少话了,他们机灵得很,说一遍就会……你小时候也……” “嗯?”裴钰其实猜到了她想问什么,可她怎地又不问了? 裴钰若有所思,随手捏了捏他们肉嘟嘟的脸蛋儿,两个皇子立刻脾气暴躁地将他一身绣着龙腾图纹的青缎长袍揪得皱巴巴,还拽掉了他腰间的玉佩。 “别胡闹。”莫捷想抢玉佩,但两个小皇子互相配合你掖我藏就是不给她,莫捷怕伤到两个金贵的小人儿也不好硬夺。 裴钰见状忍不住笑声朗朗:“姐姐武功盖世,如今却拿两个小娃没办法,玉佩给他们玩便是。” 言罢,裴钰朝几位乳母使了个眼神,她们立刻会意地行了礼,将两位皇子抱走。 “我小时候可安静得很,他们这脾气肯定是像姐姐。”裴钰牵了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问,“对不对?” “嗯……”莫捷软在他怀里应了一声,隐隐感到他下身的欲望抬了头,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 哪怕是一瞬间的细微表情也没逃过裴钰的眼睛,裴钰的心沉了下去,开口道:“姐姐,我这一个月服的软比我这辈子都多,你怎地还生气?” “我没生气。”莫捷抬头看着他认真道。 “你还说你没生气。”裴钰受不了她这种眼神,再次服软道,“姐姐,你的小钰是笨蛋,这次真的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了……你便与我说说吧?” 怎地就因为船上那件事变成了这样?他明明解释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男人的身体反应本来就不代表欲望,就像人看到蜡塑成的糕点也会引起食欲一样,这不代表就真的想吃啊… 裴钰自幼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从未急躁过,他可以花几年的时间布局,直到最后才收网,也可以为了万事俱备甘愿在密室那种环境下蛰伏近一年,可是这会儿他是真的慌,他突然害怕无论他再怎么说好话也不能改变些什么了…… 莫捷闻言不由茫然,她明明没有刻意做任何事,态度也很好:“我……真的没生气了啊,那件事你解释过很多遍了。” 裴钰语塞,他倒宁可她生气发脾气,哪怕罚他都行。 “姐姐,我亲手给你做了一个礼物。”裴钰招了招手让宫女把东西呈上来。 他记得她那日说不想劳民伤财,于是他便只“劳”了自己,用最纯净剔透的暖玉雕了一座小型玉灯。 莫捷诧异地看着眼前玉石雕刻的灯盏,每个细节都精致得无可挑剔,与那日的冰灯几乎一模一样。 “第一次做这种东西,手指都划破了好几次才雕成呢。”裴钰抱着她柔声说,“姐姐喜欢吗?”会开心地亲亲他吗? “喜欢…但是你真的不必这样,每天忙于政务已经很累了,还要费时费力做这个…我真的没生气。”莫捷心知这东西精巧无比肯定花费不少心血,必然不像他说得那般云淡风轻。 裴钰没有作声,殿内一时安静得可怕。 莫捷感觉气氛不对,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还有呢?”裴钰沉声问。 莫捷茫然了一瞬,继而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跪下行礼道:“谢皇上。” “你!”裴钰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意,偏她看上去又不像在故意气他,简直火上浇油,他用手一挥将那盏玉石灯扫落便拂袖离开。 莫捷听到“哗啦”一声大惊,身手敏捷地接住才没有真的摔坏那灯盏。 ——————————————— 看评论大吃一惊,那个……弱弱地问一句:真的有很多处女围观我搞黄色吗…突然好想调戏一下(你真的够了_(:з」∠)_ 心意 莫捷还是第一次见到裴钰发那么大的火,他素来沉稳克制,即使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可就是他这样一个内心怒意再盛也能作出谈笑风生姿态的人,居然在她面前砸了东西。 可是她明明没做错什么啊…她笑脸相迎,任他作为,怎么就不顺了他的心呢…莫捷越想越伤心,只觉他如今对她好像已经没耐心了,总有一天会开始厌烦她吧?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莫捷心乱如麻中抬头,却是宫女见她坐在地上跑来搀扶… 莫捷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她想起上回两人吵架,裴钰没多久就来乖乖认错的情景。 她仍记忆犹新,可想想竟也已经隔了一年的光景。 莫捷将手中的玉石灯轻轻擦拭了一遍,然后放在了妆奁之上,又觉不妥,便仔细收进了柜子里。 她整晚都睡得很轻,稍有动静便惊醒,而后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有人叫她姐姐,然后她就委屈地哭了出来,哭着哭着便醒了,凤鸾殿内除了守夜的宫女哪里还有别人…她摸了摸自己一脸的湿意,迷惘了一瞬:想不到她莫捷有一天竟然也会像个弃妇一般哭哭啼啼……真的太丢脸了。她擦干了眼泪,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 裴钰一夜没睡,其实他有些后悔没控制好情绪,但他也知道这次道歉是不能解决问题的,示弱服软的事儿他能做的也都做了,于是他将元宵节那日发生的事又回忆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细节,反复问自己,假如自己是莫捷,可能会想些什么?不断地复盘,假设,再推翻。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他疲倦万分,却见莫捷冷着一张脸都没多看他一眼,顿时内心又怒意上涌,本来想好的话便一句也不准备说。 次日,丕国国君献上郡主曼蓉,曰为大钊充实后宫,裴钰赌气直接封了怡嫔,当日便宿在了曼蓉所在的咸福宫。 曼蓉本是极为开心,早早地沐浴更衣,怎料裴钰一进屋便用她自己的鞭子将她绑在了柱子上。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曼蓉自幼娇生惯养,委屈地掉着眼泪质问。 “你是来做什么的,自己心里清楚。”裴钰躺在床上,想着以莫捷的行事作风,如果心里还在意他,今晚定然会跑来把剑横在他的脖子上才是。 “我……我不是,或许最初是的,但如今我是真的心悦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背叛我的国家都在所不惜。”曼蓉哽咽着,把话说得断断续续,却也格外真情实意。 裴钰静静地等着,可是莫捷一直未来兴师问罪,他心中不是滋味儿,逐渐觉得曼蓉没完没了格外聒噪,便意懒心灰地回了自己的寝殿休息。 曼蓉在柱子上被绑了一整晚,第二天宫女替她梳妆才将她解绑。 她气急败坏地抡了鞭子便往外走,出宫没几步便撞见了刚下早朝的皇后。 她早有耳闻钊国帝后伉俪情深,此时却十分不屑——这看上去端庄明艳貌美倾城的皇后,不也得脱光了衣服在游船这种不体面的地方被男人任意操弄?和那船上的妓女又有什么分别呢?想来不过也是裴钰的玩意儿罢了。 曼蓉这般想着,便挥了鞭子过去。 她年纪小,身姿柔弱,武功却在丕国不输男子,一等一的好,素来喜欢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欺负弱小为所欲为。 莫捷本想无视她的存在,偏她自己送上门来。 曼蓉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自己挥出去的长鞭一点点支离破碎成银针的大小,朝着她袭来。 她从未见识过此般武功,大脑一片空白,就在她以为躲不过去的时候,刚下早朝的裴钰从她身后挥掌将这些碎针改变了方向,密密麻麻刺入一旁的宫墙之内。 “皇后这招数,是不是过于狠毒了些。”裴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跟她搭话,心中又酸涩又忐忑,可她不闹他便下不了台,这会儿她终于出手伤人,他反倒松了口气。 曼蓉心怦怦跳,只道他还是护着她的,刚要上前却被他身边的侍卫拦住。 “皇上还是先问问她做了些什么吧。”莫捷冷言道,头也没回径直走了。 裴钰脚下踯躅,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还是跟了上去。 “姐姐,你都几日不理我了?”裴钰跟着她到了殿内,屏退了宫女便道。 “我怎么敢。”莫捷坐在镜子前一边拆着头饰一边说。 “你想一直这样下去吗?”裴钰的嗓音微微有些虚浮,他其实不敢问,若她说是,那他要怎么说?他聪明绝顶,此时却心慌意乱得什么都想不出。 莫捷愣了一下才冷声道:“我天生不会讨好男人,你若觉得我这般没意思,便去找其他女人好了……反正有的是女人想讨你欢心。” “姐姐吃醋了。”裴钰抓住她的手腕,低头看向她的眼睛,却被她眼睛里的凉意狠狠刺了一下。 “松开手。”莫捷蹙眉道。 裴钰一时无措,盯了她好一会儿,开口道:“姐姐是在嫉妒曼蓉那样的年轻姑娘吗?” “随你怎么想。”莫捷抽出手来,缓缓移开目光,重新照着镜子。 裴钰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心乱如麻间索性捏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莫捷本能地避开,可他却继续纠缠,终于忍不住怒意给了他一个耳光:“别碰我,我嫌脏。” 裴钰被她不留手劲儿打得脸颊火辣辣地疼,心中却松了口气——她介意,说明还是在意他的。 “其实我……”裴钰想说其实我没碰过那个女人。 “裴钰,我不要你了。”莫捷压了几天的委屈和怒意无法控制地爆发出来。 裴钰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胸腔像被什么劈开了似的,薄唇微微张着,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莫捷继续卸着繁复的首饰,室内安静得只剩钗镮碰撞的声音。 “莫捷,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裴钰微微仰头,睫毛翕动,颤着嗓音问。 莫捷没有说话,兀自起身解着朝服。 “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不要我了吧?多少次了?每次都是我挖空心思把你留在身边,想方设法顺了你的意,又绞尽脑汁迎合你的喜好,一旦惹你不开心,又百般低声下气地哄着,若你嫁的人不是我而是南宫甫,你会这样吗?”裴钰终于问出了心底的话。 “不会。”莫捷果断地承认,“你说得对,从一开始就是你一直在强迫我,可是我们根本不合适。” “你……”裴钰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站在那里只觉得痛感从胸口一直顺着经脉蔓延到掌心,“好……那我也不要你了,我也不要姐姐了!” 莫捷见他脸色惨白如雪,继而吐出一口鲜血,心中一惊,将他拉入怀中,迅速封住他几处经脉,压制住他体内乱窜的内力:“你又练了什么旁门左道的功夫,怎么会这样?” “你都不要我了,还管我死活做什么!”裴钰好些日子没和她亲近,突然被抱在怀里,只觉愈发委屈起来。 “我……我刚刚是气话。”莫捷终究还是心疼,还是舍不得,拿了帕子替他擦了嘴边的血,缓声道,“好了,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要宣太医来吗?” “我没事,姐姐抱我一会儿便好了。”裴钰语气低落又乖巧,像一只受了罚的宠物。 “我知道藏锋阁背后的主子是你,天下武功秘籍又尽归藏锋阁,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因苦练神功走火入魔的高手数不胜数,你可不要乱来。”莫捷抱着他,语重心长地道。 “我心中自有分寸。”裴钰恹恹地说。 “那你既然这么有分寸,为何还会吐血?”莫捷挑了眉讽他。 “姐姐还记得,那日…裴琢说我不爱你,从最开始就利用你…当日我想解释的,后来恰逢你早产,于是就不了了之了。”裴钰轻咳了两声道。 “你想解释什么?” “裴琢的目的,我是早就想到的,自是不会任他离间你我二人感情。很多人都听说过逆癸九幽的修炼方法,但极少有人真正知道练起来有什么避讳…事实上,那四十九天内与人交合后,便一生只可与同一人交合,若我与他人交合,会武功尽失,变成一个废人。姐姐生产时,我说你若死了我决不独活……其实是真的,因为你若死了,我便无法续命。若我动情则修炼时事半功倍,相反,极度伤心则会筋脉紊乱,像现在这样。”裴钰轻声道,“我想,人性是最不值得相信的,人心亦是最善变最捉摸不透的……我也知道姐姐定然不会相信空口许下的承诺誓言,所以干脆用命,换姐姐信我。” “……什…什么?你怎么不早说?那,那你昨晚如何临幸……”莫捷诧异地问着。 “我认真想过,许是姐姐自幼活得辛苦,看到那郡主年轻又自在,会忍不住感叹韶华易逝…所以才想拿她试探一下,又怕姐姐误会,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结果你根本不理我,你可以把我让给任何女人…”裴钰说着便眼泪簌簌滴下。 “我……我怎敢管你……”莫捷支支吾吾地道。 “那你现在反倒做什么都敢了?你不过是不在意罢了。”裴钰越说越委屈,“姐姐以前问过我,若失了贞,我是不是会不要你,我立刻说不会,可是换到姐姐,我不过是那日……何况那日刚与姐姐亲热许久,身体本就容易有反应,姐姐却心生芥蒂……南宫甫当年姬妾成群,也没见姐姐嫌脏。” “我……我……”莫捷说不出话来,撇开眸子气道:“这还成了我的不是?你真狡猾,明明就是你不对,还能以退为进让我内疚……这些话你为何不早说,因为你觉得这个时候说我心中的愧意最深,对不对?” “你……我本就未到逼不得已不想与姐姐说这些,我希望姐姐可以无条件地信我,而不是因为这个而信我……何况我若早将此事告诉你,你定然又要说,我把你的信任也算计了个清楚,是在以命相迫,对不对?”裴钰的睫毛湿漉漉的,平白显得格外秀气柔弱,他沉着脸继续道,“姐姐的心思不就是这样,无论我怎样,总能挑出不满来,偏得还不说哪里不满了,就得猜,猜对了再哄,哄不到点子上还更生气…” “……我哪有你说得那般不讲理。”莫捷低着头,顿了顿才小声妥协道,“昨夜哭了整晚,今早又被她偷袭,看到你护着她就更难过了……这才对你发脾气的。” “哭了整晚……都没想来找我算账?我不信,姐姐才不是这样软弱的女子。”裴钰听到她的话,揪着的心忽地舒展开,又心疼地自责自己不该那般试探,连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我怎么知道……自从跟你在一起,我就变得不像自己了。”莫捷气恼地说,“我是真的不想要你了,跟你在一起,成日里挠心挠肺的…又时时牵挂又患得患失,我是真的不想要你了啊……可是,偏偏又舍不得。” “其实我也是。”裴钰秀美的眉眼弯弯,唇角的笑意愈发浓烈起来。 “什么你也是,你永远都有对策,事事都先一步算好,成竹在胸。我自从遇到你,就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失策失败失心,你还说什么你也是。”莫捷头一回袒露心思,被他笑得脸上发热。 “我也是一样的。我三岁起就没哭过了,又想在姐姐眼里成为一个强大的成熟的男人,更不想哭的……可偏偏每次都被姐姐伤得心好痛好痛,眼泪怎么都忍不住,除了我刚出生时的乳母和母亲,世上也就姐姐见过我哭了。”裴钰语气带着微微的懊恼。 “还疼吗?”莫捷摸着他的脸颊问,他的皮肤很细嫩,她方才又没留手劲儿,这会儿见他脸上红肿了大片,心中格外怜惜。 “自是疼……心更疼。”裴钰索性在她怀里撒娇。 “那……”莫捷不知所措地与他对视,继而羞赧地移了目光,犹豫片刻才低头在他脸颊嘴角亲吻着。 “嗯……”她柔唇所及之处阵阵酥痒,裴钰轻轻呻吟了一声,顺势抱住她,心中充盈,这么多天来头一回觉得踏实,“姐姐…陪我双修吧,逆癸之术,练至十成,可长生不老,容颜永驻…我母亲驻颜,靠的是吸取年轻男子的阳精,损人身子…可你我双修,则二人皆可受益。” “你这是嫌我比你老?”莫捷抬起头来怒目而视。 “我明明就喜欢你这样的…”裴钰抱紧她,薄唇贴着她的耳廓道,“还不是怕某人心里瞎想,闹得自己心里不愉快…我也焦头烂额。” “你…你是不是一早就想着以此为理由逼我陪你双修了?”莫捷恼恨极了他这副什么都了然于心的模样。 “姐姐又空口白舌地冤枉我……这双修也是要一边运功一边以不同招式抽插整晚不得泄身的,姐姐这操几下就要泄精的身子,双修可是容易被功力反噬的。”裴钰理直气壮地道,“姐姐自己的启阳秘术不也是因为这个久久无法练成么?姐姐身子这般不济,我本不打算双修的。” “你……!”莫捷羞愤,又碍于他此时身子弱,怕伤了他,只得低头咬在他无瑕的颈部,权当发泄。 一阵酥疼麻热从他颈部传来,裴钰呼吸急促,没多久下身便硬了起来。 “禽兽。”莫捷自是感觉得到,刚刚娇嗔一句,便被他用双唇堵住了嘴。 ———————————————————— 1. _(:з」∠)_虽然我这是多余的话,但还是想嘱咐一句,处女要多看科普多了解生理知识,现实中的男性或许大部分连你们想象中的“普通男人”都不如。 2.如果年纪小感情观价值观尚未成型也少看一点xhw…多读一些好的文字。虽然其实大家也清楚看文图个爽不用带三观,但是看多了耳濡目染多少也是会有潜移默化的影响的,不要低估的力量,人的思想很多时候是由积累而成的。 3.为什么我总会写一些极限操作,那是因为作为一个老油条,我看普通啪啪啪早就没啥感觉了包括SM啥的看着也没感觉……所以才想玩花样,文案上不是一早就写了奇幻古言为了交媾花样多。性癖而已,大家肯定不一样。 4.我本来想这章结局的,但是都快五千字了还没写完,愁。_(:з」∠)_ 结局 “你既不喜欢她,为何还要留着…”莫捷被他紧紧抱着,心中甜蜜,却还是在意另一个女人的存在,忍不住低声问道。 裴钰身子一倾将她压在床上,捏起她的下巴在那双娇嫩的唇瓣上磨蹭吸吮了几许才抚着她的脸颊柔声道:“我不喜欢她也不讨厌她,其实我对这世上绝大部分人都没什么爱憎,留着自是因为留着有用。丕国这些年来虽臣服我大钊,但摄政王曼督拓野心勃勃……可……我已经再也不想看到战争了,那五年死伤的将领兵卒乃至百姓,张张面孔我还记得清楚,每每梦回令我惶恐又迷惑……若战争是为了得到更长久的太平富足,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于水深火热,可那些牺牲掉的人就真的该感到光荣吗?我又何德何能被歌功颂扬…又何以一声令下,便可决人生死呢?” 他柔软温湿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边,令她羞怯怦然,可他迷茫间说出的话又惹她生怜,忍不住道:“你改变了天下战乱的局面,世上只有你能做到……你和凡人不同,你生来有你的使命,换一个人,或许带来的只会是更多的灾难。” 裴钰闻言怔了一下,继而浅浅地笑出来:“我也只是肉眼凡胎罢了……姐姐心悦我,才觉我与众生不同。人之生譬如一树花,同发一枝,俱开一蒂,随风而堕,自有拂帘幌堕于茵席之上,自有关篱墙落于粪溷之侧。” 莫捷沉默良久,忽而轻笑了一下怨怼道:“你心怀天下苍生,却又对人那样残忍。你利用曼蓉,就像利用棋盘上的一粒棋子,一如……你当初对我那般。你知自己不凡,才能如此坦然承认自己是个凡人,你知自己永远不会因为仁慈而犯错,才会说出如此悲天悯人之词……你骨子里真是傲慢得彻底。” 裴钰呼吸一滞,漫声道:“姐姐,我……对你和别人都不一样的。” “是啊,你只把我困在你身边,又百般算计引诱我身心沦陷,自是不一样。”莫捷愤然控诉道。 “姐姐……”裴钰紧紧贴着她的唇,隔着她已经凌乱的衣裳揉着她的臀,低声道,“我……” 莫捷被他揉得心中淫欲荡漾,想到一会儿又可与他尽情地亲昵交欢,胸腔内便悸动不已。 “我喜欢姐姐,疼惜姐姐…但我又…”裴钰渐渐摸上她的双乳,哑声道,“我又真的好想好想欺负你…强暴你…奸淫你…侵犯你…想一遍一遍地操你,直到你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紧窄小穴永远记住我肉棒的形状和被我操入的滋味儿,想把此生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你的体内,让你纯洁的甬道花穴永远染上我精液的味道…” “你……”莫捷满怀羞耻,推搡一把,“下流。” “姐姐最喜欢的便是我的下流,不是吗?”裴钰笑得春风得意,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扯开后随意往地上一丢,怀中美人便已赤身裸体,粉嫩嫩的乳尖挺着,乌丛中的花穴也流着水儿。 “姐姐要我吗?”裴钰顺着她姣好的曲线抚摸着她的腰身,又逐渐向下摸着阴户,手指微微探入揉弄着花珠。 “……要。”莫捷羞涩地缓缓张开一双美腿,渐渐露出阴阜内两片兴奋红肿沾着露水的花瓣,小声说。 “姐姐说:我想要夫君的大肉棒奸淫我的小骚穴。”裴钰勾起唇角邪邪笑着。 “……”莫捷难以置信地瞪他。 裴钰见她不愿,猛然掰开她的双腿用舌头轻轻扫动她敏感的肉瓣和中央的蒂珠。 “啊——”莫捷跟他冷战了月余,久久没欢爱过的身子骤然被唤醒了淫欲,用力抬着臀部想被他舔得更深。 “说吗?”裴钰不再舔弄,挑眉看她。 “我……我不要。”莫捷羞极了,话音刚落便被他再次含住小穴舔弄,双手顺着她的细腰抚上美乳,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两个硬挺的乳头。 “不要吗?”裴钰诱惑着说。 “你……你怎么这么坏。”莫捷此时白皙的皮肤泛着红,穴中淫水泛滥成灾,双乳因为兴奋而红肿着,扭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进来嘛…” “姐姐想要什么…”裴钰只她素来严肃正经,又娇羞得很,便继续哄诱道,“小声在我耳边说。” 莫捷环住他的脖子,朱唇凑近他的耳廓,格外艰难地道:“想要……夫君的……大肉棒,奸淫我的…我的…小骚穴……” 她嗓音细如蚊讷,带着一点羞怯的颤音,令裴钰听着满意极了,下身愈发硬了起来。 “姐姐,我们今日试试双修的姿势吧。”裴钰提议道,“看看姐姐能坚持多久。” “……什么样的姿势?”莫捷预感到又是折腾人的花样。 “据我所知,启阳秘术只需要使用坐莲式便可以,”裴钰用肉棒蹭着花穴,以蜜水滋润,道,“但是逆癸需要以二十四式连续运功交合八十一晚,每晚都不可泄身,否则前功尽弃。第一式「玄瞑鹏翥」, 第二式「丹穴凤游」,第三式「望海潮」,第四式「翰林风」,第五式「法曲献仙音」第六式「鹊踏枝」第七式「无人捧露盘」,第八式「风栖春」,第九式「风中柳」,第十式「偃盖松」,第十一式「探喜穴」,第十二式「解连环」,第十三式「浪涛沙」,第十四式「倒垂莲」,第十五式「鹊桥仙」,第十六式「玄蝉附」,第十七式「挽丝缰」,第十八式「醉扶归」,第十九式「后庭宴」,第二十式「巫山云」,第二十一式「龙宛转」,第二十二式「鱼比目」,第二十三式「翡翠交」,第二十四式「背鸟凫」。” “……这都是什么,不行,太难了。”莫捷回忆起那日进入密室的武室之后看到墙壁上各式羞人的姿态,窘迫道,“而且练功时内力在体内游走,岂不是更……更容易……”泄身啊…… “我先用第一式入姐姐一晚试试,不用运功,只操穴,看姐姐能坚持多久。”裴钰说着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跪坐在她腿间沉声讲解道,“玄瞑鹏翥之式需姐姐将双腿张开翘起,而我将手从姐姐腰间穿过伸到姐姐臀部,托着双臀再从正面将肉棒插入姐姐穴中。我需含着姐姐的舌,而姐姐需环抱住我,令自己的双乳与我紧密相贴。” 莫捷羞涩地不敢看他,顺从地张开腿,又微微抬起臀部让他的手绕过她的腰托着,突然高昂地呻吟了一声——原是裴钰已将充分润泽的肉棒尽根插入了花穴。 “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裴钰一边托着她小翘臀操穴一边道,巨龙根部摩擦着柔软的阴阜,精壮的胸膛挤压着娇乳。 莫捷柔唇张开,将粉软香舌伸出。 裴钰低头将舌含入口中品尝逗弄,不过操弄了几下便听到穴内咕唧水声愈发响亮起来。 “嗯……哦……裴钰……”莫捷含糊不清地念着他的名字。 “嗯?” “不行…好…好深…我快…嗯…”莫捷白皙修长的腿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操弄而晃动着,而她腿间的小穴因着这个姿势而彻底敞开着接受着肉棒的一轮轮攻陷,脆弱娇嫩的穴肉很快便承受不住巨龙的侵入蹂躏,变得愈发敏感充血,每次进入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啊啊啊…不行了…我,我快…我快到了…”莫捷断断续续地说着便想移动臀部,好让敏感的小穴不再被这样毫无保留地操弄。 “姐姐坚持一下。”裴钰微微叹了口气,双手抓着她丰满的臀肉不让她乱动,肌肉结实的臀部游刃有余地耸动着,粗大的肉棒自上而下穿刺着无处可逃的嫩穴,“姐姐也是习武之人,定知这世间的功夫,学起来都逃不开忍和练二字,姐姐幼时学武定然也没少吃苦头吧?” “嗯……嗯……”莫捷已然被操得神志游离,却也懵懵懂懂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幼时伸展筋骨定然也是痛的,多吃苦勤练习,慢慢也就不那么痛了。”裴钰感受到她穴内滑润至极,恐再操几下便要泄身,微微蹙眉道,“姐姐全身唯有这小穴是个脆弱之处,穴内多年不曾被人插入,本就过于细嫩敏感,如今虽常常被我操弄,却从未让姐姐控制过泄身的感觉,若要比较,姐姐此时无法控制的爽快则像稚童习武时难以忍受的疼痛一般,明白吗?” “我懂…”莫捷竭力地想分散注意力,将自己小穴内不断传来的销魂快感压下。 “不过姐姐也不用担心,日后我天天这般陪姐姐操穴练功,经验多了姐姐自会明白如何延迟泄身的时间…我第一次操姐姐穴的时候,也不太能控制射精。”裴钰话音刚落,便感到一股暖流从穴内浇在他的肉棒上,无奈地笑道,“姐姐今日怎地比往常还快,我才操了姐姐几十下…就已经全泄了…” “……多练习,总会好的。”莫捷羞红了脸,在他怀里娇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像初习武控制不好内力一般…那我勤加练习便是…” “嗯……姐姐真是一点就透。”裴钰继续操干着小穴,循循善诱,“这次尽量用心感受被肉棒抽插的感觉,再想想快泄身的时候又是什么感觉……” “嗯——”莫捷下身抽搐了一下,竟又泄了身子,瞬间大窘,“我…我…” “姐姐不用自责…”裴钰一边享受着她泄身时的美妙感觉一边爱抚着她的臀安慰道,“这确实不易,若真那么容易,岂不是人人可以练成?何况,姐姐与心爱之人性器结合厮磨,本就容易动情泄身。” “嗯……”莫捷羞涩地点点头,又在他耳边道,“以后我们天天练功,总会好的……” “嗯……”裴钰心满意足地亲吻她。 ——————————————————— 我终于写完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个小黄文让我写了十几万字我佛了…… 谢谢大家陪我玩,?( ?? ? ? ?)?后会有期啦…… 完结后的几点说明 1.这文本来是写来自己爽的,没想到会有人看,所以我肯定是按照我自己的性癖写抖M的快感…那我自己的喜好肯定未必是大多数人的喜好。之前看评论说看得很痛苦没有尊严什么的我真是抱歉但我真的压根没想到你会看_(′?`」 ∠)_ 2.之前有人问为什么要把女主设定成女将军然后还要写得受辱,我是不是一定要写个男强女弱——这是纯粹是个性癖问题啊……我以前写过男将军我也会写他受辱…… 还有人跟我说什么女权,嗨呀姐妹我敢说我接触女性主义理论的年代女权这个词儿还没在国内火起来呢,我很久以前读过不少关于女权发展史、女性主义思想的书…以及一些性别、性少数相关的小论文(当然我不是读这方面专业的未必能理解得有多深刻),我想说的是:不是说写女主多么牛逼,活得多么洒脱,玩弄多少男人等等就女权了,这是女性意淫,都不如男频喜欢意淫的穿越回古代用高中数理化知识改变世界来得大气。 我比较不偏好意淫这些,也不太喜欢意淫奋斗逆袭什么的,我的爽点不在这,这些点想要爽三次元多努力呗比看文爽多了,二次元看/码字我就是喜欢功成名就被降服、聪明绝顶却困顿于感情,这种抖M的爽。每个人不一样很正常呀,文案上一开始就写了别勉强千万别勉强。 3.生理问题。这篇肉文有很多不科学的描述,当然我很清楚这是不科学的,只是为了爽才这么写。整那么科学还看什么肉文啊看教材去。?(′???)? 4.关于番外。( ′???`)我最近真的是一玩手机就在码这文,朋友还以为我沉迷手游呢……太伤了写腻了?﹏?坚持到把所有的线收回结局已经很不容易了……近期还是不强撸番外了,强撸灰飞烟灭。 5.可能会更一下你们点播的现代版.po18.tw/books/701152,和几年前的小短篇扩写.po18.tw/books/701907各位姐妹有珠捧个珠场,没珠给加个收藏,其他的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吧。 6.其他的不想多解释了,三观和个人经历有关,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不一样想法不一样很正常,谈恋爱还会有分歧呢写篇文肯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点,不强求一致。不过现在反正已经完结了,有什么感想吐槽之类的可以随便说。 7.其实我真的不可爱你们这是误解误解(疯狂摆手(???︿???) 三次元朋友都说我刻薄毒舌,以前男票跟我吵架还要吐槽我说我跟打辩论似的,以前某个读者欢天喜地私信跟我交流了一下后总结说本来很丧跟我聊聊天就可以去自杀了……(′?ω?`) 番外之裴琢 钊国,骈城。 是夜,春香楼内。 泠泠收了琴,又胡乱藏了些点心,步履轻巧地回房。 她做事素来小心,密不透风,无人知晓前几日她捡到了一个男人。 泠泠是春香楼的花魁,诗词歌赋骈城一绝,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泠泠阅男无数,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商贾书生。 泠泠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人。 “滚。” 泠泠刚推开门,便听到一声低低的怒喝。 他的声音可真好听啊……泠泠心中只有这个念头。 他的眼睛也极美,可惜看不见。 那日她见到他时,他身负重伤,死人似的躺在小巷中,而她几乎一眼就瞧上了他。 泠泠通些医术,很快便将他的身体调养得不错,只是仍然昏迷不醒,可她怎么都没忍住,先睡了他一回,那身下器物巨大而粉嫩,她每每摸着便春心大动,难以自持地湿了身。 那日他迷迷糊糊地不停叫她姐姐,叫得她心都酥了醉了,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全捧到他跟前。 可后来……他便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了。 “哟,奴家偏不滚,你能怎样?”泠泠倒是脾气好,反正她伺候男人的功夫全用在他身上,保管他一会儿还得硬起来,还是得爽到控制不住射在她体内。 裴琢觉得脏。 他生性好洁,如今竟沦落到这花柳之地,被最下贱的流莺日日取乐。 他又想起裴钰,只觉恨意从心底渗出来——他又比他差多少呢?为何他就能事事顺心如意,美人在侧,而他却要被这妓女玷污。 他突然恨极了裴钰的仁慈,若是他死了,一了百了,也好过如此。 “我知道你是罗门的十九泠。”裴琢淡淡地道。这样许是可以被灭口吧? 泠泠全身一震,室内一时间静谧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裴琢不再理她。 泠泠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以为我会杀了你?我偏不,我还要……” 泠泠脱了他本就单薄的衣服,抱住那线条好看的身躯,玩弄着那干净又可爱的肉棒。 裴琢咬牙,却在她含住自己顶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到底是何人?”泠泠玩弄着他的下体,用嘴喂给他一口食物又问道。 “别碰我。”裴琢想起身,可他被裴钰废了武功毁了筋骨,此时连个女人的力气都不如。 “我偏不,”泠泠将他的肉棒插入自己早已湿润的穴内,享受地摩擦交合,“你被人伤得那么重,偏得这肉棒毫发无损好用的紧,我可舍不得杀你。” “你每日恩客那么多,还满足不了你?”裴琢厌恶至极地道。 “你吃醋啊?”泠泠拿过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忍不住又想:这手可真好看啊…… “我觉得恶心。”裴琢是真的恶心。 泠泠心中一涩,想了想仍是忍不住开口道:“我在这里卖艺不卖身的。” “不卖身?”裴琢觉得好笑,“你睡过不少男人吧?” “你……这是在夸我技巧好?”泠泠都弄着他胸前的乳粒道。 裴琢没说话。 “既然你知道我是十九泠,那么告诉你也无妨。”泠泠不喜欢他这么冷淡,点着他的唇说道,“我确实不是清白之身,十五岁的时候我被门主相中,调教了整整两年……在那之后,没有第二个男人能活到上我的那一刻。” 裴琢面无表情,依旧没说话。 “我……我长得很好看的。”泠泠徒然地来了一句。 “我是个瞎子。”恨意再次涌了出来,裴琢眉峰折拢。 泠泠这才意识到这点,心中一揪,抚上他的眉心,柔声道:“你像是中了什么毒……你放心,我懂些医术,待我仔细想想,定能医好你。” 裴琢被逗笑了,且不说裴钰的毒无人能解,就凭她那点蹩脚的医术也能算医术?前几日他昏昏沉沉时她偏用银针扎他,扎偏了好几处,当真忍无可忍。 泠泠第一次见他笑,只觉得心都要融化成水。 “你放心,我一定医好你。”泠泠握着他的手认真道。 番外之裴琢(2) 泠泠几乎用光了自己这些年来所有的积蓄,买最好的珍贵药材给他医治。 裴琢不屑地嘲笑:“我看你也不懂什么医术,还是少花些冤枉钱。” 泠泠委屈,道:“你懂?那你说要怎样?” “把你的内力分一半给我。”裴琢毫不客气地说,想让她消停消停,别总给他喂些个没用的药,又苦又臭——反正她这种杀手不会在意钱财,但绝不会不在意自己的武功,因为这是保命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泠泠恍然大悟一般。 裴琢愣了一下。 泠泠把大半的内力都输给了他,心想横竖她如今也没什么任务在身,以后再慢慢修炼便好。 裴琢知她是罗门排行最高的杀手,定然功力不凡,却也没想到会深厚到这种程度,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全身立刻便有了力气。 “好了,再多的话……你的身体筋脉不佳,会承受不住的。”泠泠虚弱地说着。 裴琢没有答话。 还是那么冷淡啊……泠泠抱着他想着,可是她一点都不后悔。 忽然间,裴琢将她抱在怀里,撕破了亵裤就操了起来…… “啊……”泠泠第一次被他主动抱着,第一次被他主动进入,他非常粗暴地操弄着,紧窄的小穴润滑不够瞬间撕裂了一般疼,可是她心中却欣喜若狂。 “为了让我操你,费这么多心思,值吗?”裴琢的嗓音依旧冷冷淡淡,仿佛不带任何感情。 泠泠突然从欢喜中清醒了过来,忽然感觉下体疼得有些难以忍受。 裴琢感到她小穴内有液体不断流出,但与往日的粘稠不同,他猜测应当是血。 “你被萨道调教了两年,还这么不禁操?”裴琢借着血液的润滑插入深处射了出来,不带丝毫感情地问,“我和他的肉棒,你更喜欢哪个?” 他亲眼见到过萨道和霖林偷情,胯下巨物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怀中的女人全然不似以往巧舌如簧,裴琢正疑惑,便感到有温热的水滴在了他的手臂上。 裴琢皱了皱眉,从她身体里撤出来。 而后的几日,泠泠照样喂他饭吃,却再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裴琢乐得清静。 “你杀一个人,多少钱?”裴琢首先打破了僵局。 “一百两金。”泠泠道。 “我给你十万两金算是你照顾我这些日的报酬,我把地点给你,你拿了之后杀了我。”裴琢淡淡地说。 泠泠捏着汤勺的手抖得厉害,“哐铛”一声掉进碗里,溅出的热汤烫到了她的手,而她却像没什么知觉一样。 “我还有几本私藏的武功秘籍,若干书法字画,你喜欢的话便拿走,不喜欢的话就卖掉。”裴琢继续说道。 狡兔三窟,他的住处不止一二。虽然那十万两金不过是他当年给自己留一些零花钱,但如今他一败涂地,那些玩乐之物竟成了他唯一的资产。 泠泠没有说话,重新舀了一勺汤喂到他嘴边。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裴琢偏开头去。 “以后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泠泠只是这样说。 裴琢叹了口气,心道她真是冥顽不灵。 而后的日子,泠泠日日弹琴给他听。 裴琢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觉得她很可笑… 他清醒的很,她竟觉得弹几首空灵悠远的曲子便能令他看开活下去,她当是在驯化禽鸟牲畜么? 这样又过了几天,裴琢渐渐也打消了说服她的念头。 有一日,裴琢都快睡着了,听到她急匆匆地冲进来,还撞翻了一盏茶杯。 “怎么了?”裴琢从未见她如此步伐紊乱。 “我……”泠泠怔怔望着他,然后扑进他怀里,“今日是上元节,我去都城办事……见到一个人,长得跟你好像好像,我以为你已经好了,离开这里了。“泠泠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你有兄弟吗?” “你看错了吧。”裴琢的语气比平日里还冷。 “不可能……你又不是寻常长相,哪会那么容易看错?”泠泠认真地道,“真的很像…我还追上去,看到他身边有一个很美很美的女人。” “他看到你了?”裴琢眉头深深拧着。 “没有。他们二人武功不俗。若是以前我还能跟上,现在只跟了几步便累成这般了…”泠泠抱着他,又像小女孩似的笑出来,“我以为你跟别的女人走了,又着实跟不上,差点急哭了。” 好蠢。裴琢心想。 “现在想想其实也没那么像,你比他好看些。”泠泠吻着他的眉眼道。 裴琢一僵,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比他好看些,他长得太冷清了,不像你这样勾人。”泠泠吻在他的唇上,“也不像你这样可爱。”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人说,他有一点好过裴钰。 虽然不过是一个垂涎他身体的妓女的话。 他小时候被母亲当工具一般藏了起来,却也日日勤学苦练,他自幼便知自己不能表现出过多的聪慧,免得成为母亲的弃子,然而即便如此,他依旧强过诸位皇兄,除了裴钰。 本来他是天之骄子,可偏偏有一个方方面面强过他的裴钰,他在所有人眼里便显得一无是处。 “等我把你的眼睛治好了,我们也去看灯好不好?”泠泠期待地说着,“外面好美。” 裴琢将她抱在了怀里,然后突然开始吻她的身子。泠泠一愣,继而欣悦地回吻他。 二人缠绵整晚,泠泠此生从未如此欢愉过。 翌日,泠泠出了门。 裴琢躺在床上,一时竟有些为昨夜被她撩拨到几番失控而害羞。 “哟,你这日子过的,还挺舒服。” 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 裴琢微红的脸上骤然没了血色:“裴钰,你怎么这么清闲跑到这里来?” “我还当你放着我赐你的王府不要,是为了什么绝世美人,原来不过是一个妓女。”裴钰故意取笑他。 裴琢没有说话。 “你是我唯一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自问…我待你不薄,虽然让你变成了一个废人……”裴钰笑笑,“也不过是为了断去你谋反的念想。”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地可怜。”裴琢冷冷道。 “那日你说,我的弱点是不够狠。”裴钰浅浅笑道,“如今,你觉得如何?” 裴琢一愣,不屑地笑出来:“你觉得一个妓女,我会在意吗?” “呀……我可什么都没说。”裴钰表情无辜。 “你!”裴琢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慌了,才冲动说出那样的话。 “同我回去吧。”裴钰背对着他,道,“你在我眼底下,我给你锦衣玉食……但若你不在,那我只好杀了你。” 裴琢不言。 裴钰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却已经让他无可奈何。 “她是你安排的吗?”裴琢突然问道。 “是。”裴钰承认得倒是干脆。 “卑鄙。”裴琢吐出两个字。 “但我可没想到你会真的动心,”裴钰难得展现了一丝迷惑,“你这么绝情的人,连母亲的命都未曾放在眼里……” “……”裴琢不言。 “发生了什么吗?”裴钰却刨根问底。 “她说我比你好看。”裴琢如实相告。 “……” 通知 因为诱捕被举报了,所以重新发文了∠( ? 」∠)_(谁跟我说的没有尺度来着…… 大家低调一点……∠( ? 」∠)_ 我知道是为啥被举报啊邮件里有说明,你们不用再分析啦╮(╯▽╰)╭ (非更新)随便聊聊 更多连载请收藏: 那再聊聊 更多连载请收藏: 番外之裴琢(3) 泠泠跟了裴琢回到府邸,成了他唯一的侍妾。 见裴琢安安分分,裴钰便又赏给他不少调理身子的药。 每每如此裴琢都觉得裴钰就是故意气他——若不是足够高傲自负,哪来这样毫无防备之心的慈悲? 生活安逸轻松,裴琢却感觉泠泠逐渐冷淡了下来,虽然每日依旧细心周到地照顾他,但大部分时候不再说话。 裴琢心中不快,只想是这女人得了荣华富贵便对他不再上心,脾气越来越差。 在裴琢不知多少次发脾气后终于病倒了,他心中知道自己无非是风寒而已,却故意假装成很严重的样子,借此来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你滚出去!”裴琢听到开门声便忍不住哑着嗓子吼道——如今他让她滚她就真的好长时间不来管他,全无以前怎么骂她都赖在他床边的架势。 “王爷……”一个柔软而带着几分稚气的女声响起。 “滚,我不需要侍女。”裴琢一听不是泠泠,火更大了。 “可是……可是泠泠让我来送药。”女人似乎十分犹豫。 她还敢使唤别人?裴琢简直气到体温都在飙升。 “还说让我以后好好服侍你……”女人的语气带了几分娇羞小声说。 裴琢骤然攥紧了拳头,忍了好一会儿才令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让她立刻滚过来见我。” 泠泠心情不安地走进来时,裴琢正一个人喝药。 她见状赶紧走过去道:“你怎么一个人下床了,我来吧……” “我还没废物到连下床喝药都做不到!”裴琢冷冷地说。 泠泠沉默不语。 “你为什么不说话?”裴琢将喝光的药碗往桌上一撂,“你让别的女人来给我送药是什么意思?” 泠泠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几番欲言又止。 “你……你是不是看上我哥了?”裴琢终于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啊?!”泠泠大吃一惊,连忙摆手,又意识到他看不见,慌忙解释道,“王爷千万不要胡说,当今圣上是何等身份,岂容妾身这种人随意亵渎!” “意思就是,若非身份悬殊,你就喜欢他了?”裴琢越听越急。 “不,不是。妾身没有那样的想法!”泠泠辩解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裴琢冷声问道,又补充说,“别一口一个妾身,听着烦。” “我……我知道你讨厌我。”泠泠说道。 “……” “我……我如果是你,我也会讨厌我这种女人的。”泠泠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裴琢微微皱眉。 “我知道我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你的身份那么尊贵,却被我……被我……轻薄。”泠泠绞着手指说道,“那时你说我恶心,我还以为是气头上逞强的话……现在想来,以你的身份……会觉得我恶心也是很正常的。” 裴琢哑然,他当时确实是…… “怎么能补偿你?我给你找了新的侍女,你好像也不喜欢……你说吧,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泠泠揪着手帕,犹豫了一下又说,“皇上几日前来府,还说你看不见,让我帮你选妃……” “让他有多远滚多远!”裴琢气结——裴钰绝对是故意的! “为什么不选妃?”泠泠抬头望着他,猜测道,“你该不会被我……强上之后有阴影了吧?” “你床上功夫了得,我怎么会有阴影。”裴琢嘴角抽了抽,哼笑一声。 “我……你若觉得我不过路柳墙花污了你的清白,直说便是。”泠泠抿了抿嘴又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做都做了你让我怎样?” “过来。”裴琢面色难看。 泠泠赶紧乖乖走到他床边。 “用嘴服侍我。”裴琢好些日子没做那事儿,这会儿闻着她身上的脂粉味儿都有感觉,又觉得内心羞怯,便掩饰性地嫌弃着:“你身上的香味儿太恶俗了,明天换新的。” 泠泠动作一滞,轻轻“嗯”了一声。 “你好会舔啊……”裴琢由衷地说。 泠泠听着却觉得刺耳,心中难过。 裴琢敏锐地听到她呼吸节奏不太对,不耐地将她一拽拉到怀里:“你哭什么?你不是喜欢对我做这种事?” “我帮你选妃吧,挑正经人家的清白姑娘。”泠泠越说越是难过。 “我对女人没有兴趣,”裴琢说完又觉得不对,便道,“我是说,我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 泠泠哭得梨花带雨:“你……你只喜欢皇后,是么?” 裴琢瞬间脸色比锅底还黑:“裴钰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用自己的眼睛,换你的眼睛…”泠泠继续说。 “他骗你,不需要。”裴琢又是一阵气愤,心道裴钰真的有够无聊,每日那么忙,还有闲心来搅合他的事儿。 “我答应了……”泠泠平静地说道,“只要你能看见,他便不算骗我。” “你……”裴琢瞬间不知说她什么好,索性将她的亵裤往下一扯,“插进去自己动。” “王爷,我……我不干净。”泠泠本以为他不过是个落难的书生,怎料却是当今天子的亲弟弟,“你若是想要,我去帮你找……” “什么叫不干净?”裴琢挑眉问她。 “我在烟花之地多年,并且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若你是平凡人家的穷酸书生便罢了,可你是……”泠泠觉得自己污了他。 “我让你插进去,自己动。”裴琢不耐地打断她的话。 泠泠无奈,只好握着他的肉棒,张开腿插入进自己的小穴内,刚进入便听到淫水被挤出来的粘腻声响。 好舒服……泠泠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腰肢和玲珑圆臀。 裴琢也舒爽不已,从她的柔软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臀部。 “以后不要说什么干净不干净的,”裴琢惩罚性地拧她娇嫩的臀肉,“我母亲男宠无数,也未曾觉得自己哪里不干净。” “可是我……我真的希望你身边的女人是个比我好的人。”泠泠被他拧得生疼,小穴内的快感却愈发明显,“啊……轻点……啊啊不行太深了好痛啊……” “你左一个烟花之地,右一个非清白之身,但我看你这身子,也不怎么经得起玩,”裴琢抵弄着她的甬道,仔细感受着内部的曲折长短,“你练过烈女决吧?曲径通幽,寸寸紧箍,确实是个讨男人喜欢的地方。” “你不要说了……”泠泠又是一阵难过,她自幼接受训练,早已习惯被任何男人当成一个精巧稀罕玩意儿对待,可裴琢一这么做,她便委屈得想落泪。 “与我说说吧,都练了什么?”裴琢将她揽入怀中,一边放缓了劲儿抽插一边在她耳边问。 “我……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泠泠被他抱着,还未欢喜起来,便被如此泼了一盆冷水。 “我怎就羞辱你了?口口声声说自己青楼女子,问问你这小穴里面还有什么我没见过的绝活儿都要恼。”裴琢在她的臀部摸着,又说道,“你被调教了那么久都学了什么,同你的夫君说一说…乖。” 泠泠本还有些伤心,可见他语气温柔,又听到夫君二字心中一暖,便开口徐徐低声道:“我天生私处狭窄异常,男人每次进入都会感到层层皆若处子;烈女决本是守身之用,我只修炼叁成,为的是让男人插入时产生强奸烈女的刺激感,又不至于真的插不进来……每日以药水护阴,令里面足够细嫩敏感,太用力还会受伤……” “听着好刺激,还有吗?”裴琢兴奋地用力在她体内操弄着。 “有……很多。”泠泠羞得不能自已。 “一个一个说…”裴琢打算把她彻底玩个够。 “被男人插着穴时,捏乳尖便会泄身,令男人随时都可以爽快,满足征服欲……”泠泠只好低声继续说。 “我试试……”裴琢在她胸前摸索了一会儿。 “啊别……”泠泠躲着他。 裴琢触到她湿湿嫩嫩的乳尖,毫不客气地一捏。 “啊啊……”泠泠难以克制地抽搐着高潮了。 “太舒服了吧……”裴琢把玩着她两个奶子,一边操一边继续捏,“噢——你这,真是个妙人儿……嗯……”裴琢被她不断高潮的小穴吸得快感连连,没忍住便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还有什么?”裴琢意犹未尽地抱着她。 “锁精……男人无论射多少,我都可以一滴不剩地锁在体内……”泠泠低声说道。 “厉害……”裴琢摸她穴口,果然一滴都没有流出,不由啧啧称奇,“你白练了一身伺候男人的床上功夫,结果只有两个男人得以享用?” “我……门主本来是想让我做官妓笼络达官贵人,后来发现我是个武学天分极高,又不想浪费了我一身勾引男人的功夫,这才做了青楼里刺杀权贵的杀手……”泠泠低着头解释道。 “你现在里面都这么小,十四五岁时岂不是更小……萨道进来还不得疼死你?”裴琢思及这一点,不由心疼。 “你……你就一点都不在意?”泠泠不喜欢他毫无芥蒂地谈论这些。 “在意什么?难道你非得要我说你是个婊子?”裴琢被她逗乐了,其实他确实没有太强烈的贞操观念,因为他自幼没少目睹霖林跟各种各样的男人上床偷情。 “那就算你不觉得我是……那你也不吃醋吗?”泠泠脱口而出,却又瞬间懊恼后悔——他从未喜欢过自己,又谈何吃醋?她未免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不想听他嘲讽自己,泠泠接着开口,涩然道:“门主没有插进来过。他说我天生过于窄小异于常人,以他的尺寸即使进入也会被挤压得无法痛快,所以一直是用手指、器具插入玩弄训练我的身体,然后让我给他……口出来。” “……你是说我不够粗吗?”裴琢发现了重点。 “啊……不,不是的。我如今比小时候好入了一些,而且其实我最初也是很疼的,但因为实在太喜欢你了所以一直忍着,久而久之就好一点了。”泠泠连忙解释。 “所以你这妙不可言的小穴竟然只有我享用过吗?”裴琢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他摸索着她的身体,然后直接捏着她的乳头往里面插。 “啊……别……”泠泠一边被他进入一边无法克制地紧绞收缩,“夫君,不要这样玩弄我……” “你的身体还有什么小秘密,再跟夫君说说。”裴琢继续欺负她,一边插一边捏,直把她弄得高潮连连。 “不说了!不说了!”泠泠羞愤地捶着他的肩膀。 番外之裴琢(4) 裴琢睁开眼睛的时候,久违地看到了清晨的阳光。 世界重新在他眼中明亮清晰起来,一切都是鲜活的。 他震惊地躺了许久,回过神来便迫切地转头看身边熟睡的女人。 他虽然知她能当那青楼里的花魁定然姿容不俗,但这般绝色他是想都想象不出的。 秀美上挑丹凤眼,微微有些驼峰的高耸鼻梁,精巧的樱桃小嘴,尖尖的下巴,柳眉稍稍蹙起,格外惹人怜惜。 他拉开裹住她身体的被子,见她通体皮肤雪白细腻,便忍不住摸了摸。 “啊……夫君,你醒了。”泠泠揉了揉眼睛,“天还没亮呢……” 裴琢胸口骤然一滞,用五指在她眼前挥了挥,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泠泠却瞬间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摸索着抱住他:“夫君,你能看到了吗?” 泠泠摸他的下巴、鼻子和眼睛,听他不语又问道:“你能看到了吗?” “嗯……”裴琢只得应了一声。 泠泠高兴了一瞬,又怀疑地皱起了眉,慌张道:“真的能看到吗?为什么听上去不那么高兴呢?是不是我被骗了,你怕我难过才这么说?” “……你左边的奶子上,有一朵小小的莲花刺青。”裴琢只好道。 泠泠顿时开心得笑出一排白白的牙:“太好了!我就知道当今圣上贵为九五至尊,一诺千金,不会欺骗我这个小女子!” “你不必如此。”裴琢其实不懂,若她想要得到他,她早就已经连同他的身心一并都得到了呀……为什么还要牺牲到这种地步,就为换他复明,何况就算他能看到……如今又能做些什么呢? 泠泠闻言,笑意一点点褪去,摸着他的脸问道:“你不开心吗?” “并不。”裴琢坦白地说,他甚至非常难过,因为她这双漂亮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而这,无非是裴钰为了向他示威导致的,他明白裴钰是想告诉他,他如今什么都做不了,连正常的生活都需要心爱的女人用一双眼睛来换。 泠泠失落了一瞬,又打起精神来:“那你想要什么呢?怎么才能开心呢?你跟我说,好不好?” 裴琢心想,他想要什么呢?他曾经想要的是这个天下,可如今……他经历了种种生不如死之后,竟然感觉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想要。 “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裴琢颓然,看着她缓缓地说,“你不问问我便要自损来治好我的眼睛,后悔了么?” “不后悔。”泠泠又笑了出来,“好啦……我也没那么无私。其实我就是想着,我虽然一无所有,但模样还是挺好看的,你如果能看到的话……说不定能喜欢我啊……” 裴琢起身穿衣:“你现在床上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就回来。” “哎,等等…”泠泠乱摸一通最后抓住他的手。 “嗯?” “我长得好看吗?”泠泠认真地问。 “一般吧。”裴琢口是心非地说着,其实他本来想赞她生得绝色,话到嘴边却扭捏起来,最后脱口而出的又是他习惯说的“还行吧”“一般吧”这种话。 泠泠一点点松开了他的手。 …… 裴钰前脚踏入书房的大门,便有神色慌张的太监匆匆迎上,低声道永安王已在里面跪了叁个时辰了。 裴钰浅浅一笑,信步走入殿内。 “哟,能看见了?”裴钰悠然倒了一杯茶,心道他这个曾经骄傲隐忍的弟弟终究还是难过美人关,竟然匆匆就跑来跟他讨解药。 “你把我怎么样都可以,不要打泠泠的主意。”裴琢本就身体虚弱,又跪了这么久,额间全是冷汗,他重复了一遍强调,“怎样都可以。” “你这小美人是真的对你好……那日还与我说,她看不见的话…就是个废人了,倘若她的心肝脾肺也能换你身体健康,便让我随便拿去。”裴钰闲闲地喝着茶。 “你还对她说什么了?你……”裴琢一听着急的很,谁知道那丫头会不会又做什么傻事? “你急什么……我没说什么。”裴钰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的边缘,沉吟不语。 “你嫉妒。”裴琢突然笑出来。 “有点。”裴钰倒也没否认,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饮茶,似是自言自语道,“你明明一无所有,为什么会有脑子正常的女人爱你到这个地步?” “裴钰,原来你也很可怜。”裴琢本以为自己会放声嘲笑,说完却也只是扯了扯嘴角,“原来你也不过是个俗人。” “是啊……”裴钰长叹一声,“我知道。” “你怎么才能给我解药。”裴琢想到泠泠还看不见,心中慌得很。 “过一阵子吧。”裴钰用茶盖拨着浮起的茶叶,笑笑说,“看你表现。” 要在以往,裴琢定然会被他这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姿态激怒,可此时他却松了口气,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谢了恩。 —————— 大家过年好… _(:з」∠)_ 番外之所有人 光线错落地映照雪白的峡谷,耐寒的冬鸟振翅疾飞,破空鸣声尖锐地划开静谧。 裴钰纹丝不动地坐在悬崖边垂钓,白衣与积雪连成一片,他身后的竹篮里收获颇丰。 “明明鱼饵都没有,你是怎么钓上来的?”莫捷身后的竹篮空空如也,对比下来愈发气恼。 “姐姐不喜欢钓鱼便休息吧。”裴钰笑得温柔,“或者帮我把鱼烤一烤。” “你必须告诉我怎么钓上来的?”莫捷不放过他,“你怎么那么多奇怪的本事,你全都告诉我吧。” “静下心来靠内力感受水流,然后用温度吸引鱼儿靠近,预判它们可能游动的方向,钓上来便是了。”裴钰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耐心解释着,“姐姐看似在垂钓,心思却全在我这,自然一条都钓不来。” “谁说的。”莫捷嘴硬,索性去夺他的鱼竿,言语霸道无理,“我钓不成,你也不准钓。” 裴钰轻笑,四两拨千斤地化解着她的力量:“赖皮。” 他笑起来极为好看,莫捷一时心动不已,忍不住整个人压过去扑倒轻薄他。 两人就这样在雪地中交缠许久,直到落日余晖才支起火烤鱼。 “真的好香啊……”莫捷一边烤一边馋得流口水,“比宫里的山珍海味都诱人。” 裴钰看烤得差不多了,便把宫里带出的酱料洒在上面,顿时香气四溢。 “最近好贪吃,你说……我该不会又有身孕了吧?”莫捷咽了咽口水把手腕递给他,“摸摸看……” “刚摸过了,你就是馋罢了。”裴钰毫不留情面地戳穿她。 “哼,你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嘴像抹了蜜似的左一句喜欢姐姐右一句姐姐好美,再看现在……天天贬损我,这人啊,真是都逃不开喜新厌旧的本性。”莫捷感慨着,将烤好的鱼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彼此彼此,你也没少贬损我嘛,都是我天天热脸贴冷屁股。”裴钰话里有话。 “行啦,你不就是嫉妒裴琢那个小美人儿嘴甜么……真当我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莫捷笑着瞥他一眼,知晓他心里憋着口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瞧把你给酸的,不带调料都能把你当醋用,我对你有那么差吗?”莫捷叼着一口鲜美的鱼肉喂给他。 裴钰就着她香软的唇舌吃了下去,格外受用地扯起了闲篇儿:“说起来,最近那个小美人儿好像回罗门了,裴琢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别生气……你留着你母亲的性命,终究是个隐患。”莫捷神色凝重,“近几年罗门吞并了很多小门小派,实力不可小觑,萨道极为宠爱霖林,听闻他为了讨好她,不惜把自己的儿子尽数献上,他七个尚未婚娶的儿子都已是霖林的入幕之宾……到底是生出你这种妖孽的女人,不得不佩服。” “我没办法杀她,”裴钰顿了顿才淡淡地道,“我也是最近练功总是气血难畅才发现,我母亲自我出生就给我下了蛊……想来该是她怕我以后无法受她控制,所以提早做了防范。” 他说得波澜不惊,莫捷却骤然变了脸色:“那……那怎么办?你有办法的吧?” “嗯……”裴钰点头。 “不早说,就知道吓我。”莫捷松了口气,只要裴钰说能够解决的问题她素来放心。 话音刚落,远处异常的动静就已使她警觉地站起了身:“不好,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裴钰微微蹙眉,淡然一笑,不动声色地道,“我母亲的蛊术深不可测,应该操控了整个罗门的势力。” “你还真是聪明。”霖林从一片黑暗中走出来,丝毫不减当年绝色芳华,“你是我生下来的,也是我一手栽培的,我如今一无所有,又怎么能看着你逍遥自在?” 裴钰慢条斯理地吃掉最后一块鲜酥的鱼肉,然后在莫捷一脸震惊的表情下,镇定自若地用手剖开皮肉伸入腹部,准确无误地从血肉模糊中掏出蠕动的蛊虫,鲜红的血液四溅。 霖林没想过他会直接以等同于自尽的方式除蛊,愣在原——此等做法和直接掏出心脏无异。 “裴钰!”莫捷脸色煞白,冲过去抱住他,“你疯了吗?” “我怕一会儿被控制,失去神志会对你出手,你一个人的话杀出去不是什么难事,”裴钰趴在雪地里任血液汩汩流淌,吃力地对她说,“快走。” 莫捷还未从震惊里回过神来,接二连叁的围攻便已悄然而至,裴钰用尽最后的力气替她挡下了暗处的攻击,口中喷出大量鲜血。 “裴钰……裴钰……”莫捷胡乱地用手堵着他腹部的伤口,可是怎么也止不住喷涌的大量鲜血,“裴钰!” 裴钰沉沉地倒下昏迷了过去,莫捷飞快地思索着办法,可是没有答案,她救不了他,大夫也救不了他,世界上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可以总是创造奇迹…… 时间仿佛突然慢了下来,莫捷在一片血腥味儿中隐约还能闻到刚刚烤鱼的香气。 他刚刚还在笑她嘴馋。 “山底还有众多高手待命,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霖林的语气凉薄至极,仿佛倒在地上的不是她曾经最宠爱的儿子,“我知道你可以以一敌百,可是敌千呢?” “救他。”莫捷只说了两个字。 “我是来杀你们的。”霖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那我只好要你们所有人,给他陪葬。”莫捷的嗓音很轻,没有嘶吼,没有咆哮,但赶来的所有杀手都胆怯地后退了几步。 她做不了什么,她只能把他轻轻放在厚厚的积雪上,让他不要在冷硬的地面上躺着。 莫捷好久没有大开杀戒了,久到所有人都忘了她曾经是什么样的人。 以一敌千算什么,她杀红了眼,几欲将罗门屠戮干净。 “这不可能,你明明中了我的毒……”霖林在一片混乱中喃喃自语,“你明明中了我的毒才对。” 萨道被一剑穿心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霖林,她没有半分伤心,连怜悯都没有,甚至略带嫌弃地移开了目光。 萨道死前听到她说的最后两个字是“废物”,一如她这些日子里经常骂他的语气。 他一如既往宠溺地笑了笑。 萨道虽然是罗门门主,年轻时便名震四海,但世上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绝杀之技——他的绝技名为索魂,只有在他死后才能展现,他死后的尸体一个时辰内体能强化百倍刀枪不入,而杀死他的人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活命。 霖林是知道的,因为有一次萨道喝醉了酒之后告诉她,让她别动给他下毒的歪心思,他死了她也活不了。 霖林是期盼莫捷杀了萨道的,因为此刻的莫捷疯魔得不像人,只有另一个不像人的东西才能与她对峙。 萨道倒下后,霖林甚至痛快地笑了出来。 莫捷哪管他是死是活,她只要停止屠杀就会想起裴钰满身是血的模样,她一刻都不想停。 霖林的笑意在萨道朝自己走来的时候戛然而止——她的脑内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比如萨道临死前真正恨的不是杀死他的人,而是她,所以死后要找她复仇…… 下一秒,萨道还残存有体温的尸体僵硬地抱住了她。 霖林全身颤抖着愣住,蓦地想起他在床上求欢时曾经说要保护她一辈子。 霖林没少听男人说这种话,从来不当真。 萨道的尸体无意识地替她挡着莫捷所有的进攻,霖林怔愣着,感到他的体温正在迅速地流失。 “别砍了……”霖林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我让你别砍了!我……帮你救裴钰。” …… 裴钰忍着剧痛醒来的时候,莫捷还在他身边低头轻声啜泣着。 “别哭……”裴钰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发。 莫捷听到动静立刻抬起头,握住他的手:“你这个混蛋!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封了关键穴道,死不了的。”裴钰柔和地笑笑,“本来是想诈死的,临时的决定,没来得及告诉你。” “你!你去死吧!”莫捷闻言哭得愈发梨花带雨,“你就不怕我想不开当场殉情?” 莫捷微微怔了几秒,又摇摇头道:“不对,按照你以往的做派,是不是早有防备?霖林一直说我应该中毒,可我一点事都没有。” “我本是以防万一,在烤鱼里撒了祛毒散。世事无常难测,哪那么多早有防备……咳咳……”裴钰说着便虚弱地轻咳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体多虚弱,比裴琢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莫捷说到裴琢二字的时候又愣了一下,倒抽了一口冷气恍然道,“哦……我明白了,你就是想看看我会不会像泠泠那样爱一个废人,对不对?” 裴钰偏过头去,轻声说:“瞎猜。” “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是个什么德行!”莫捷越想越气得牙痒痒,“你就是个疯子!” 裴琢就在这个时候跌跌撞撞地推门而入,双眼布满血丝:“罗门全灭了……泠泠呢?” 莫捷起身看着他,面露愧色——其实她哪里记得都杀了什么人,但如果泠泠也是被霖林用蛊控制的一员,那很可能已经死了。 “我问你泠泠呢!”裴琢用力地摇晃着她的肩膀,见她不语又接着问,“罗门的人尸体在哪?” “白针山……” 裴琢转身冲了出去。 山上遍布尸体,莫捷武功高强,许多尸体都是一招毙命,不同的尸体还有连贯的剑伤,所以外观基本保持,很容易辨认身份。 裴琢把每个尸体都扒开看了一遍,没有泠泠,他还是不放心,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天空中又飘起了纷纷卷卷的鹅毛大雪,他坐在雪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又哭又笑。 与此同时,不远处,萨道缓缓睁开眼睛。 霖林慵懒地躺在他身边摆弄着长长的尖指甲。 “我下地狱了吗?不然为什么还会看到你……”萨道抬手摸她的脸。 霖林一如既往没理他。 “如果地狱才有你这样的坏女人,那我宁可下地狱。”萨道握住她的手说。 “有病。”霖林不知怎地就像个小姑娘似的红了耳根,于是又骂了一句,“你真是有病。” ……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好时节。 裴琢在一个普通的卖琴铺子里找到泠泠。 “客官想要什么琴?”泠泠笑得很恬淡,连盲掉的双目都显得恰如其分。 裴琢看着她,突然说不出话。 “……阿琢?”泠泠敏锐地反问道。 裴琢直接过去抱起她,大步进了马车。 “啊,我的店……”泠泠不识时务地喊着。 她清减了一些,下巴更尖了。 裴琢越看越气她不告而别,让他煞费苦心不顾尊严好不容易从最讨厌的哥哥那里讨来的解药派不上用场。 泠泠隐隐感到他的不悦,便老老实实不说话。 晚上泠泠用过餐便躺在他的床上不知所措。 “会跳舞吗?”裴琢进屋后问她。 “当然。”泠泠点头。 “我给你带来了一身漂亮衣服,你穿上跳给我看。”裴琢不怀好意地把透明的衣服递给她。 裴琢看了一晚上的裸体舞蹈,性欲高涨,宠幸了她整夜。许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触觉便格外明显,泠泠的身子比他印象中还要敏感,没多久就开始娇喊着求饶。 直到后来泠泠生了孩子,还总是不忘翻旧账嘀咕着当初他欺负她看不见,让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用了很多羞耻的姿势跳舞。 …… 番外 裴钰卧床静养,一切事务全权交给莫捷。 莫捷与他同朝为政多时,对此自是没什么障碍,只是早出晚归累了些。 不知不觉月余,裴琢给了她一剂副滋补的方子,莫捷虽收下来,内心却不怎么信得过,便拿去给裴钰看。 “没什么问题。”裴钰看完后淡淡地道,“比我之前写的那副药确实要好一些……” “那裴琢还算有良心,我这就吩咐人按照这个给你煎药。”莫捷仔细将药方收好,刚要起身,又忍不住摸了摸裴钰的脸,“你怎么瘦这么多,每天有好好吃饭吗?” 裴钰把头偏过去躲开她的触碰:“我没事。” “那……你先休息,我下午还有事要忙。”莫捷收回手来,笑笑说。 “嗯。”裴钰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其实他身体上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元气大伤,武功废了大半,短时内也恢复不了。 裴钰蜷缩起虚弱的身体,柔软的被褥却怎么都不适——他承认自己就是嫉妒裴琢,泠泠是个心思通透的姑娘,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偏偏他心尖上的女人恰恰相反,连他生气了都察觉不出…… 裴钰想着想着又苦笑出来,心道许是本就不在意罢了,否则也不会月余都没想起来看他几次,只余他一人日日思念,反正她最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他。 他知道的,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可每每想起依旧止不住地胸口阵阵抽痛——他清楚如何引她坠入感情,知晓如何攻心为上,同时也明白,这一切终究是他在强求罢了。 就像风筝一样,饶是他再怎么知晓如何控制那根线,松开之后,那风筝也还是不会回到他手中。 裴钰胡思乱想了整日,又心不在焉地翻了会儿书,然后在天暗下来的时候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在脱他里衣。 裴钰自梦中惊醒,抿着薄唇不悦地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哄你。”莫捷说得格外坦白。 裴钰一时被她两个字堵得说不出话,顿了顿才冷声道:“我要休息了。” 莫捷在他背后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啊,真是越活越矫揉造作了,快给姐姐看看,是不是又委屈哭了。” “我才没有!”裴钰回头目光炯炯地瞪她。 莫捷又笑,趁机亲在他唇上,在他温热的口齿间几番吸吮蹂躏,裴钰恼火得不行,可他此时哪里反抗得了,只得任她亲得两颊泛红,气喘吁吁。 “你又闹什么别扭,我听宫女说你每天都吃不下多少东西。”莫捷伏在他胸口,轻而易举地把此时武功极弱的他压制得无法动弹,“瞧你郁郁寡欢的模样,哪还有十五岁时狂妄嚣张影子。” “我身体虚弱,自是吃不下多少东西。”裴钰动了动双腿,烦闷道,“你放开我。” “嗯?难道不是相思成疾才胃口不佳?”莫捷的表情像逗猫似的悠闲,“年龄越大越小孩子脾气。” 裴钰彻底被激怒了,也不管自己此时内力在她面前孱弱得像个婴儿,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她。 莫捷没料到素来心思深沉的裴钰会用蛮力硬来,又怕伤了他,只得退让几分,任他翻身而上。 于是,两个人像完全不会武功的孩子打架似的在床上折腾了半个时辰,莫捷终是不敌他无赖,双腿牵制他时被他直接扒了裤子舔起了穴,酥麻的快感令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一边呻吟一边被他双手掰着臀肉舔了个够,紧接着又被他强制着掀起一条腿,把彻底暴露出的小嫩穴彻底狠狠操弄了一番,因为有一阵子没有双修练穴,莫捷敏感得不停泄出蜜液,每被他操入时的囊袋拍打都发出汁液四溅的水声。 “裴钰……啊……好舒服,喜欢被小钰强奸。”莫捷抱着他呻吟着嚷道。 “……我哪有那个本事,你现在随手捏死我。明明你情我愿别给我扣强奸的帽子。”裴钰听了极为不爽。 “那我就不用武功嘛,力气不如你大所以被你强奸咯。小穴最近都好湿,每晚都好想被小钰的大肉棒用力插入,骚穴好想要被小钰肏干…想要被小钰闯进寝殿内,撕了衣服抓着奶子大力奸淫…”莫捷一边说一边亢奋地达到了高潮。 她难得舍弃体统体面放开来,裴钰反倒臊得满脸羞红,也没心情配合她奇怪的癖好,愤懑道:“你……你想我,就只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莫捷在几番高潮的余韵中飘飘欲仙:“也不是啊……你以前说……我不会喜欢上不如自己的人,你说得对。” 裴钰的动作骤然一僵。 “但这些天我想了很久,发现你是不同的,无论变成怎样我都喜欢。”莫捷看着他明亮的眼睛,笑道,“你任性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想听这个?” “才不是。”裴钰嘴硬,心满意足地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吸吮她的乳头,身下还没有停歇地操弄着汁水淋漓的小穴。 “是不是放开手会比较开心?”莫捷问道,“你以前总是怕我不喜欢你了,事事都想要压我一头,最后我不服气,你也不甘心。” “嗯。”裴钰确实释怀,紧扣着她的腰在她体内痛快淋漓地全部射了出来。 “我心里念着你的。”莫捷用手指绕着他的长发,“但我不像泠泠那么会照顾人,一忙起来又顾不上,本想夜里睡在一起,可又觉得那样肯定会忍不住交欢,一来你身体虚弱,二来我大概还是不如你精力旺盛吧,总之还是得克制……所以,你不要别扭,乖乖养身体,嗯?” “真的?”裴钰得寸进尺,“那我若是阉割了自己,姐姐还喜欢我吗?” “……”莫捷一脸匪夷所思瞪他。 “哼。” “你阉了自己试试啊。”莫捷挑衅地看着他。 “你以为我不敢?”裴钰挑眉,“我们可以看看是你舍不得还是我舍不得,阉了自己正好可以练绝世武功。” “喂……哪有你这种男人。”莫捷气结,“你那样的话,我……我就不要你了!” “姐姐还说不是就只喜欢被我操而已。”裴钰得了便宜卖乖。 “你真是无理取闹……你干脆把自己阉了,再把四肢砍成残废,然后每次都问一遍我还喜不喜欢你好了。”莫捷愤愤道,“明明那么心思玲珑的一个人,偏偏在这种事情上钻牛角尖,非得每天都要我告诉你一遍我喜欢你你才放心,谁喜欢每天说那么多酸溜溜的情话啊。” “我也觉得自己患得患失很好笑,但……我第一次在这样完全没有掌控感的状态。”裴钰轻轻叹了口气,抱着她道,“失去什么我都无所谓,唯独失去你…我会好怕。” “都老夫老妻了,儿子都不小了,还这样。”莫捷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是我把你变成了这样一个会为七情六欲烦恼的凡人吧,想想还挺过意不去的。” “每天都想被姐姐亲亲。”裴钰撒娇。 “亲亲你就安心了?” “嗯。”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