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年上 1v1 h)》 老傅家的珍珠(剧情) 喧闹嘈杂的包厢中,萎靡之音不绝与耳。 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女人嫩白的大腿随意的翘在茶几上,茶几上堆满了一排空了酒瓶。 宋枳徽接到电话,过来便看见几个白净的男人歪七扭八的靠在沙发上,有些头疼的摁了摁太阳穴。 走到乔笙跟前,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她肩上靠着的那个男人,径直把某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家伙拉起来。 “下次这种事别找我。”宋枳徽语气冷冷的。 她很不喜欢酒吧这地方。 乔笙打了个酒嗝,胸口软软的贴在宋枳徽的身上,因着穿了高跟鞋的缘故,整个人只有勾着宋枳徽的肩才不会滑落下去。 “宋小妹,下次下次我赔你。”乔笙舌头都捋不直。 掏钱的时候,摸遍了乔笙全身都没能找到卡,宋枳徽翻了个白眼,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吧台的人。 刚递出去,宋枳徽看见那卡上的金色logo顿时眸光尖锐了起来。 “等等!” “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服务员一脸困惑的看向宋枳徽,面前素面朝天的姑娘看起来才刚成年的模样。 宋枳徽闭了闭眼,无奈解释:“我忘记里面有没有钱了。” 说完这句话,服务员迟疑的看着手上跨国银行的黑卡,慎重的将手上的黑卡递给了她。 好心解释了句:“小姐,这张卡事没有限额的。” 宋枳徽讪讪一笑。 好不容易把乔笙扛上了车,宋枳徽才将黑卡收了起来,掐算着现在的时间。 这个时候国外那边应该还是凌晨,说明老傅看见她账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宋枳徽踩了油门,就算是看见,也可能不会在意这两千多的开销了。 把乔笙送回家后,宋枳徽才开车准备回自己的住处。 瞟了一眼时间。 凌晨两点。 宋枳徽骂了一句。 她才不愿意带一个酒气熏天的女人回自己租的房子,宁可绕远路把乔笙给送了回来。 这下好了,要开车回去还要半个小时多。 极度需要休息的宋大小姐果断选择去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处住处。 傅闻洲的宅子。 严格来说,是傅闻洲抚养她的七年中,她住的房子。 只是一年前因为工作的原因,宋枳徽就把一些东西搬去来自己现在的住处,这边一个月才回来看上一次。 幸好傅闻洲这房子用指纹可以解锁,宋枳徽一进门便将壁灯给打开,径直回了主卧。 她的房间早就被她搬空,傅闻洲这床不睡白不睡。 宋枳徽睡前给自己定了个七点的闹钟,倒头便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刚下飞机的傅闻洲打开手机便看见副卡显示的那条支付信息。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傅闻洲本想随手滑过去,没想到直接将信息给点开了。 看清上面的信息后,男人晦暗不明的目光沉了下去。 身旁的人以为傅闻洲是看见了什么重要信息,那面色阴沉的。 刚扫了一眼,男人便阔步往外走了。 陆重明邪气开口道:“宋珍珠都二十了,去酒吧不也很正常吗?老傅你也该给小妹妹一点娱乐空间啊?” 傅闻洲阔步往前走着,径直拦了车,陆重明刚准备上去,男人将他拦住。 “你跟着我做什么?” 陆重明傻眼:“老哥,不是说好我去你家借住一晚吗?” 傅闻洲漫不经心的掀了眸子,将车门带上,隔着窗户对他开口:“我这个叁十岁的老男人也需要私人空间。” “老傅,老傅——” 陆重明喊了两声,差点被噎的吐血,自己嘴欠个什么啊,明知道老傅宠溺宋珍珠,管也管的严,相熟的几个都说宋枳徽那姑娘就是老傅的宝。 可不就是珍珠吗,藏在家里的白珍珠。 老傅叁年都没回来,估计能把宋珍珠给吓一跳了。 (第一本,留个爪子!暂时一日一更,谢各位老爷赏光了) 躺在他的床上自慰(微h) 女人的背脊因为强忍着的酸意不住的弓着,墨发披散着背后,有几缕因为脸颊上的薄汗粘在两侧。 胸前的两团浑圆白白花花的,晃的人眼疼。 傅闻洲粗鲁的握住她胸前的一团,不大,但是软,正好一只手握住。 宋枳徽媚眼如丝的望着身上的人,薄唇紧抿着,男人手上使坏的着她立起的乳尖上轻挑了下。 猝不及防的又贴上来一片湿润,宋枳徽薄唇中透出一声轻吟来,有些难耐。 男人意犹未尽的用牙尖碾磨着她娇嫩的乳尖,另外一只手也没空下,往两人交合处探去。 在她阴蒂上打着圈,时不轻摁上一下。 中指微弯勾了进去,浅浅的抠着里面的软肉,指尖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道细长的银丝。 宋枳徽被他玩的快要疯了,身后的床单也不知道是被自己身下的水打湿的还是汗水浸湿的。 傅闻洲回到家的时候凌晨四点,他刚换下鞋子将东西放下,一边解着领带,一边往主卧的位置去。 还未靠近房门,便听到一声呻吟从里面传来。 女人的声音又娇又媚,带着一丝哭腔,听起来极为的忍耐,但又夹着几分快感。 几乎是瞬间傅闻洲就反应了过来,手推开门的动作也顿住。 他这处别墅的安保系统很好,除非是他和宋枳徽,别的人也进不来。 显然,那个刚从酒吧出来的宋小姐,正躺在他的床上,自慰。 傅闻洲转过身,扫了一眼客厅,这才沙发上发现了宋枳徽的包和车钥匙。 他听着里面的呻吟不断,身子不住的僵硬起来。 忍无可忍的走到门口,沉着声开口:“宋枳徽,给你十分钟,收拾好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傅闻洲又后悔起来,他给的时间会不会太短啦些,收拾了自己就没时间收拾床单了? 要是小姑娘脸皮薄,知道自己发现她做这种事情,他岂不是更尴尬了? 傅闻洲脸色愈发的黑沉了下来,想起陆重明在机场跟他说的话。 他转换了语气:“宋枳徽,我就是回来拿个东西,你……” 男人站在门前踟蹰了五六分钟,忽然反应了过来。 里面人的娇声连连,根本就没停过。 傅闻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眼眸闭了闭,意识到了什么。 又喊了声:“宋枳徽?” 等了五分钟后,傅闻洲饱受耳朵和身体的折磨,将门给推开。 宋枳徽睡前有开夜灯的习惯,即便是换了房间也改不了。 女人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半褪下去,侧躺着床上,面色潮红,纤长的手腕正摸着自己的身下。 两条腿也几乎绷直的厉害,足尖都是蜷缩起来的。 傅闻洲似乎看见那一片的漆黑中还透着晶莹的水光。 床上的人毫无知觉一般,嘴中的轻吟变得有些轻了。 傅闻洲收回视线准备离开,身后的人忽的喃喃叫了声。 他当即僵硬中了原地。 女人的声音委屈的要命,又十分的克制。 “傅闻洲……你帮帮我……” 他硬生生的没转过身去,又听见宋枳徽梦呓般的开口。 “傅闻洲你太快了。” 男人额角跳了跳,转过身来走到宋枳徽的床前蹲下。 早该知道的,宋枳徽睡着时雷打不动。 女人面色潮红的不正常,白皙的脖颈上已经冒了一层香汗,就连眼睫都给沾湿了。 傅闻洲靠近了些,还能闻见空气中的那抹腥甜味,色情又淫乱。 微曲着膝,嗓音哑着开口:“你要我怎么帮你?” (PS君:谢谢大家的支持呀,喜欢点个收藏吧!) 握着她的手插她的穴(微h) 宋枳徽沉浸在梦中的欢愉当中,被傅闻洲弄的不上不下的,折腾的她求饶了几回。 身下的床单上满是她的淫液,黏黏糊糊的。 男人故意使坏,偏偏不给她,宋枳徽浑身难受,下面更是空虚。 梦中的女人眉间微蹙着,手上的力道又用重了些,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傅闻洲你亲亲我。” 宋枳徽嗓音糯糯的,像小猫一般祈求。 梦中的傅闻洲附身下来,和她唇齿纠缠。 傅闻洲注意到宋枳徽绷着身子,手上的幅度加重了些,但始终不得要领,眉间也蹙的厉害。 急的人似乎要哭出来一般。 傅闻洲将她身下拨到一半到白色内裤给拉到腿心,女人指尖的动作映在眼中,纤长白嫩的指尖陷在一片粉红的软肉当中。 “傅闻洲……” 宋枳徽急哭了,就是高潮不了。 “被你逼疯了。” 傅闻洲看了一眼正在做春梦的宋枳徽,伸手握住她沾满淫水的手掌。 轻柔的在已经被刺激的发肿的阴蒂上揉搓着。 傅闻洲的手指触碰到两片粉嫩的唇贝上,滑腻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被灼烧一般,似乎是有什么魔力,牵引着他往更深处探入。 速战速决。 他再待下去不是他逼死自己,就是逼死宋枳徽。 傅闻洲重重吐出一口气来,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的两片唇贝缓缓蹭着。 梦中的女人似乎没觉得舒适,不满的哼哼来两声。 傅闻洲黑裤上的帐篷已经顶的的要将裤子给撑破来,硬生生的顶着难受。 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温度也不断攀升着。 只是轻轻拨弄便很快有透明的液体从花穴源源不断的往外冒。 这无疑成来傅闻洲最好的润滑剂。 他的手掌握着她的手指,眼前的一幕,糜烂不堪。 或许是这样他才能减轻自己内心的负担。 宋枳徽用的是自己的手。 睡的香甜的宋枳徽身下淫液横流,方才的前戏不过是让她稍微舒服了些。 现在体内的情欲才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花穴里面的软肉似乎着叫嚣着,想要一个东西填满她,空虚的要命。 宋枳徽下意识到夹了腿,傅闻洲方才正在平息火气,没料到宋枳徽的动作。 直接将她和他的手一起夹着了花穴下面,腿心一点温热将他的右手包裹住。 还有源源不断的热流喷在他的掌心。 傅闻洲跪坐着地上的姿势换了换,撑着手臂坐到了宋枳徽的大腿旁边。 女人似乎感应到了旁边的人,抬了一只花白的腿便要缠过来,傅闻洲连忙握住他的足尖。 宋枳徽两条腿被迫打开来,那一丝温热似乎也被吹散来些。 傅闻洲看着完全贴在她花穴上的两只手,喉间干涩。 “傅闻洲你进来,我想要……” 宋枳徽嘤咛出声,不安的扭着腰,身上仿佛被万蚁噬心一般,软声软气的求她:“我知道错了……” 傅闻洲听着宋枳徽的自言自语,宋枳徽还有道歉的时候? 早几年的时候倒是有被他打的求饶的。 后面长大性子便愈加的叛逆起来,一点亏都不肯吃。 不然也不会和他闹脾气到搬出去租房。 (ps:小炖肉第二弹~下一章就结束啦,老傅先让珍珠爽一爽) 帮她高潮淫水喷了一手(微h) 宋枳徽指尖往自己的小穴下面探去,傅闻洲看着她的动作,鬼使神差的没有停手。 平日宋枳徽最难耐的时候自己也只试过一根手指,在穴口的位置浅插上两下。 没曾想,今日自己的手指不是自己的手指了,两根交迭的指尖卡在穴口的位置,堵得穴口有些微胀。 刚一触碰,傅闻洲便感受到那穴口的软肉在不住的收缩着,欢迎似的吐出来一汪淫水,弄的他节节败退下来。 傅闻洲浅试了下,两根手指恐怕会将宋枳徽给吵醒。 强忍着清醒,他才握着宋枳徽自己的手指探了进去,让她自己抽插。 他空出手来,抚摸上她上方的阴蒂来。 不用想都知道,宋枳徽根本就没试过挑逗上面的阴蒂。 没来他的引导,宋枳徽只敢在穴口的位置浅浅插着,轻声呻吟着。 傅闻洲听见她的娇喘,目光落在她带着几分享受的小脸上,看的他热血沸腾。 几乎是要坐不住。 但如果不让宋枳徽今天高潮一次,估计她今天晚上还能折磨一晚上下去。 “欠了你的。”傅闻洲低骂了声,手上挑逗着她的阴蒂,凝着她面上的变化。 听到她呼吸紊乱的时候便知道宋枳徽是快了。 垂眸一看,占据着嫩穴的那根纤纤玉手果然没了动静。 傅闻洲手上的动作加快,空旷的房间内能够清晰的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重重的的喘息声。 手指动作快的将上面的淫水都打的飞溅到了他手背上,炙热滚烫。 快感来的太猛烈,宋枳徽想要夹紧腿来缓解,但男人此刻根本不容得她打断。 宋枳徽之梦中呜咽出声:“傅闻洲,傅闻洲我不行了,你慢点……呜……” 她哭的嗓音缠缠绵绵的,不像是要他慢点。 “慢点你到不了。”傅闻洲冷声说了句。 现在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插的她哭不出来。 手上的动作没停,耳边是女人细碎的哭声,还有身下的水声。 “傅闻洲。”宋枳徽可怜兮兮的喊着,嗓音也因为紧绷的身体颤抖。 不知道喊了多少声,男人依旧没有听她的。 傅闻洲有些失控,力道也重了些,像是要将她的阴蒂玩坏,双目猩红的盯着那一处。 宋枳徽的身子不住的紧绷起来,傅闻洲知道她是要到了,用力拉扯了下她的阴唇两边,宋枳徽的身子就颤抖的厉害。 灭顶的快感和浑身的酥麻让她弓紧了身子,手茫然无措的抓着两边的床单。 “啊啊——” 接连的娇喘中分不清是哭还是呻吟。 宋枳徽绷着的身子猛的颤了两下,穴下猛的喷出一大股热流来,打湿了傅闻洲和她的手。 女人地方哭声变成小声的抽噎,穴口也一缩一缩的。 她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高潮过的小穴有几分红肿,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吐着花蜜,像是失控了一般。 女人小脸本就生的好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脸上的那份清纯彻底褪去,如今怎么看怎么妩媚,像个妖精一般。 傅闻洲扫间她腿间的不堪,鲜红的穴口刺激的他喘息都加重了几分。 艰难的挪着腰站起来,走出房门后,傅闻洲整个人脱力般的撑着墙壁喘气。 刚想抬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才发现右手上满是宋枳徽刚才流的淫水。 光是想到这里,腹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傅闻洲几乎是趁着天亮的那一刻,将自己的行李箱和他的人原封不动的搬去了距离他家不远的一家酒店。 (ps君:正餐还要过段时间,大家相信宋珍珠,一定拿下老傅!各位老爷多多留言投猪猪呀,百收和百猪都加更。 微博报更号:@扶我起来学,欢迎来找我玩!) 你家老傅回来了 宋枳徽第二日醒过来时,便感觉到身下的黏腻十分不舒服。 还未睁眼,便下意识的从身下摸了一把淫水在手上。 意识到是什么后,宋枳徽整个人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间的自动窗帘被她给关了,只有晕黄的壁灯透过来的光线。 宋枳徽摸着手上的湿腻,有些不敢相信。 她以前自慰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多水的情况,一般到第二日的时候也就干了。 可小屁股下的那一大块湿,和她穴口的晶莹都在印证着她昨晚的疯狂。 难道是因为昨晚梦中的傅闻洲太给力了吗? 又或是躺在傅闻洲的床上梦到和傅闻洲做爱,醉生梦死间她就高潮了。 刚想到这里,宋枳徽酒感觉到自己穴中似乎有一道热流又流了出来。 不行,不能再想了。 “宋枳徽,你争点气,不要想到傅闻洲下面就流水行不行?” 她懊悔的从一旁抽了数张纸巾随意擦了下体。 看见那张属于傅闻洲的灰色床单中间,赫然有一大片打湿的痕迹,不由得红了红脸。 要是傅闻洲知道她在他床上干了这样的事,恐怕会气的杀了她。 宋枳徽飞快的将床单给抽了下来,打算等下带出去扔掉。 今天她比闹钟还要早醒半个小时,这个是稀罕事。 她把这一切归功于昨晚的那场令人回味的情事当中。 在傅闻洲房间的浴室洗了个澡后,宋枳徽才换上衣服,将他的房间恢复了原样。 出门前还不忘预约了家政改日来将屋子清扫一遍。 刚到地下车库就接到了乔笙的电话。 “乔大小姐,起得挺早的?” 电话那头的人哼哼了两声,颇为不满道:“你把我送回家,连衣服都不给我脱,我难受的起来洗澡,等会儿再睡。” 宋枳徽已经听到乔笙那边有放水的声音了,一边拧动着钥匙将车开出去,一边道:“不跟你说了,我开车。” 乔笙赶在电话挂断前喊了声:“你大早上开车去哪,这才七点半?” “上班。”宋枳徽吐出两个字来。 乔笙正照着镜子,欣赏完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踏入浴缸当中,颇有些感慨道:“你家老傅给的钱不够你花啊,你还要去上班?” 宋枳徽一听就要挂电话。 乔笙早有预料,说了件事:“明天你生日,你家老傅估计要回来哦?” 果然她听见电话那边的人安静了一瞬。 不等宋枳徽开口,她就告诉了她:“陆重明他父母不是和我一个小区吗,前几天遇到说的,估计就这几天回来。” 陆重明根傅闻洲是一起出去的,陆重明要回国,傅闻洲多半也会回来。 宋枳徽想起某个不告而别的人,冷笑了声:“他回来关我什么事?”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副驾驶上。 (ps君:走两章剧情,再次声明本文有剧情有肉!言情写文手法!剧情都是为了推动肉肉) 有钱有才的美女老板 一路上到工作室宋枳徽都阴沉着一张脸。 助理看宋枳徽从电梯上上来,也有些惊讶,但很快进入了工作模式。 让人去准备一杯现磨咖啡,几步走到宋枳徽的跟前。 “老板,最近有个青铜器的出土,要跟吗?” 孟恬笑眯眯的跟着宋枳徽去了自己的工作间,简约的白色墙壁上挂了不少如今出名的摄影作品,风景,文物之类的偏多,少见的几幅人像也只是背影。 严谨来说,她们工作室并不是单纯的摄影工作室,还承包各种业务。 宋枳徽坐在沙发上吗,随手翻了翻放在上面的册子,头也没偏道:“你让顾辰去跟,我最近不出省。” 孟恬有些惊讶,老板居然会拒绝这么好的机会。 又可刻意补充来句:“陈馆长说把摄影证交给你的。” 宋枳徽着才抬了头,摸出手机来:“我给他打电话。” 说完,便已经将号码给拨了出去。 孟恬看着宋枳徽一分钟就将这差事分配给了顾辰,喉咙不禁滚了滚。 这可是个肥差,钱她老板不缺,这次要是跟着去拍几张,那可是要出名的。 宋枳徽在工作室待了一上午,打开手机后,看着空荡荡的微信置顶,好看的眉头轻蹙了下。 这个时候国外应该也起来了,老傅没看见她昨晚的消费? 宋枳徽点开聊天对话框,上面最近的一条还是上个月,她去西藏那边拍特殊作品,傅闻洲让她注意安全。 正在在这个时候,孟恬推门进来。 探了个脑袋问:“老板,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就外面那个川菜馆。” 宋枳徽掀了掀眸,望向孟恬:“成,不过不去川菜馆,中午我请客。” 孟恬和工作室的十几人跟着宋枳徽到了连锁大餐厅后,脚步还有些虚。 老板之前也请客过,但今天似乎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日子? 顾辰小声问同事:“最近老板又得了什么奖吗?” 同事摇头,要是有的话,他们工作室怎么会不知道。 孟恬突然想起来,明天就是宋枳徽的生日。 刚想明白,宋枳徽酒已经带着他们坐下点菜了,大手随便勾了十几个菜名后,才将菜单递给身旁的人往下传。 “还加些什么,自己点。” 宋枳徽点阔气,大家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人又年轻,长得好看,还有几分才气,就是这才气经常被她有钱人的外表给遮盖了。 孟恬看见那单价就四位数的菜,额角直跳。 “老板,虽然你生日请客,但这也太浪费了些,我们还没做好准备呢。” 宋枳徽听到孟恬的话,嘴角轻勾了下。 对上众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目光:“想什么呢,我生日该请客的是你们,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过来工作室了,顾辰马上要去跟博物馆那边,工作室还有几笔单子,都是能挣不少的,提前给你们庆祝。” 宋枳徽都这样说了,大家也就没推辞了。 饭菜还没上,宋枳徽就让服务员去刷卡。 孟恬抱着高脚杯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睛撑的圆圆的看着手机上面没有老板的微信群。 同事1:老板明天生日,准备什么惊喜? 同事2:派对还是酒吧? 顾辰:派对去年用过了,被说土。 孟恬补充了句:老板不喜欢酒吧。 之前工作室庆祝宋枳徽就说过不去酒吧,原因好像是家教严谨。 (ps君:不要着急,老傅明天就来了!再次求猪猪呀) 小叔叔好久不见 宋枳徽满意的看着手机上面的账单,这份账单傅闻洲那边也会收到的。 消息比她想象的来的还快。 傅闻洲的微信消息简短。 【下午到机场,晚上吃饭。】 连说晚上请她吃饭都不说。 这操作,很老傅。 宋枳徽纤长的手指往屏幕上一滑,退出了界面。 另外一边的傅闻洲早上才到的酒店,被宋枳徽影响得许久都没睡着,梦中的思绪也是乱的。 刚到十二点的时候就接到了陆重明的电话。 宋枳徽的那条几万的高档餐厅消费短信就传了过来。 地址距离他的公寓起码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估摸着她是早早的就起了,傅闻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泛青的眼圈,拿了一旁的刮胡刀刮了胡茬。 等洗漱完出来,宋枳徽还没回消息。 想了想给陆重明又打了个电话。 “宋枳徽要是问你,你就说我们下午才回国的。” 陆重明正电话那边听的一脸懵,没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人挂断了。 为了装作着飞机上的样子,傅闻洲刻意把手机的模式给调整了,拿了笔记本出来办公。 等到宋枳徽回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两小时之后了。 宋枳徽挑了一条浅色的吊带长裙,v领的设计正好露出她的锁骨来,再往下一点便能看见她挤出来的一条乳沟。 鱼尾裙摆设计的是高开衩,几乎走动一步便能看嫩白的腿根。 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跳转,宋枳徽化完妆后也才五点。 傅闻洲发来一个定位,让她两个小时后过去。 时隔叁年,傅闻洲再回来还能如此淡定的跟她见面。 宋枳徽抿了抿薄唇,在身上披了件小香风外套后才出发去了约定好的私人餐厅。 餐厅是宋枳徽以前很喜欢吃的一家,和服务员报了号后,就被带去了一间独立包厢。 距离傅闻洲说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宋枳徽坐下来后,先开了一瓶酒。 傅闻洲到的时候,宋枳徽端坐在位置上,手上拿着一杯红酒,浅浅的品着。 当即蹙了眉:“饿了怎么不先点菜,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 宋枳徽转眸过来,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眸轻轻弯着,将酒杯放下。 如鹿的眸子望着面前的人,红唇轻启:“小叔叔,好久不见阿,这么多年,你还是喜欢教训人。” 几年时间,男人看起来越发的成熟了些,也更加有魅力了。 傅闻洲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面色不大好看。 不知道是因为她刚才的称呼,还是因为她今天的打扮。 花枝招展,称得上是盛装出席,比昨日的昏黄的灯光下看的更加的清晰。 宋枳徽是美人,还是特别惹眼的那一种。 从初中起就是追求者不断,大学的时候人家更是表白到了家楼下。 傅闻洲已经能想象到,她一路过来那些凝在她身上的目光。 宋枳徽撑着手臂,一手托着腮,像是感慨道:“小叔叔那年不告而别,我很难过的。” 她语气乖乖的,像是在撒娇。 那张脸看的傅闻洲有些不自然的握紧了手,面上不露痕迹的开口:“工作紧急,抱歉。” 面前的人点了点头:“小叔叔总是很忙,没关系,下次什么时候走呢?” 傅闻洲抿了抿唇:“在国内会待一段时间,工作上没安排。” 宋枳徽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菜是一早就点好的,傅闻洲一到就开始上菜了。 等菜上齐后,傅闻洲才提醒她吃饭。 宋枳徽刚喝了两杯酒,身上已经有些燥意了,故意将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下来。 傅闻洲看着她的动作,眉心一跳。 注意到他的目光,宋枳徽解释道:“包厢有些闷了。” 外套脱下后,她身上便只剩下一条吊带长裙。 虽然是长裙,但布料却一点没用到该用的位置上。 (ps君:咳咳宋美人要下手了) 我对你是依赖 女人的肩下一片光滑,项链一直从锁骨的位置,滑落到胸前。 她低头下去的时候,半片乳房都大咧咧的袒露了出来。 傅闻洲握着筷子的手绷紧,眼底的光亮晦暗不明。 宋枳徽偷偷看了对面的人一眼。 不应该啊,她都挤成这样了,傅闻洲真一眼不看? 她奶子有那么美诱惑力吗?不行,还是得有点动作。 宋枳徽忽然站起身来,傅闻洲下意识的就有些警惕。 望着她一步步走近,裙摆下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小叔叔,我敬你一杯。” 她拿着酒瓶走到傅闻洲身旁,笑盈盈的看着他开口。 眼里的意图却早被男人给发现了。 傅闻洲在她走过来的时候便注意到了了她那条高开衩到腿根的长裙,走过来的时候几乎是连腿根也一起裸露了出来。 男人好看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宋枳徽真的给他倒了一杯酒,还递到了他跟前。 甜甜开口:“以前是枳徽不懂事,小叔叔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之前的糊涂事就忘了吧,我现在也搬出去了。” 傅闻洲听到她的话,有些没明白。 她走过来搔首弄姿的样子,就差没贴到他身上了。 宋枳徽面色有些愧疚:“小叔叔不说我也知道,是因为我你才离开的,这叁年我也想明白了,我对小叔叔更多的可能是依赖。” 听到这里,男人的面色一寸寸沉下来。 傅闻洲接过宋枳徽的那杯酒,直接一口饮下。 嗓音有些微哑:“不是因为你,工作需求。” 宋枳徽点了点头,轻吐出一口气来:“也无所谓了,那小叔叔以后就留在S城吧,我申请了A国的研究生,八月就准备过去了。” 傅闻洲俊挺的脸上这才出现了一丝裂缝。 自己都没意识到语气有些重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宋枳徽就站在他旁边,像极了之前每一次她被他补课时挨训到模样。 “去年就申请了,今年刚出的成绩,多亏了小叔叔,我的英语学的还不错,也不怕找不到路了。” 她开着玩笑的口吻,语调中却带了点酸。 宋枳徽站了半晌都没听到傅闻洲的声音,也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色。 她都逼到这个份上了,傅闻洲到底是不是男人! 深呼出一口气后,宋枳徽打算放弃了,反正距离八月还有几个月,她还能再试探试探? 人回来起码不会再躲着她了。 刚转身,身后的男人便冷冷出声了。 “宋枳徽,是我太纵着你,你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 男人的气压很低,宋枳徽听得出他是生气的表现。 暗自咬了下唇,傅闻洲你果然是男人! 嘴上还是倔强道:“我的签证已经办好了,读两年还是会回来的。” 傅闻洲捏着酒杯的手腕青筋暴起,格外的忍耐。 压抑着开口:“你没出过国,你一直在我身边,怎么能……” 宋枳徽知道他后面想说的是她不能照顾好自己。 横了心道:“小叔叔离开的叁年我也将自己照顾的很好。” 说完就要走开,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宋枳徽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感觉那不是疼,简直就是如她所愿! 差点没绷住。 (ps君:下章就动手了,宋美人就是想勾引老傅,老傅抗不了多久的, 关于更新时间,有存稿,都是定时零点,一般一天就一千字,因为作者君是社畜) 对我没感觉你湿什么?(微h) “宋枳徽,我再说一次,你要想读研,Q大也很好,你的母校也行。” 傅闻洲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关心的范畴。 宋枳徽手腕被他握在掌心,听到他那声妥协,心里一软。 但想到之前傅闻洲绝情的样子,她绝不能就这样被劝退! “小叔叔,对不起,我之前是对你有过感觉,但是我已经忘记了,我想或许换个新的地方,也能看见不同的风景,看看不同的人,我也二十一了,再找个男朋友……” 宋枳徽说出这段话后,心里也有些紧张,担心傅闻洲真的听了她的话就放手,又紧张自己逼的太狠,之前没想说这么快的。 只是面对傅闻洲的时候,她总是没什么思考能力。 她太想要他了。 如果十八岁那年,她真的把傅闻洲留下来,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叁年。 傅闻洲扫过她袒露的后背,这衣服的设计这个时候才体现出来,后背是真空的,胸前也是v领的,裙摆是开衩的。 上面的两根细吊带,一拉就能断。 他冷笑了声:“现在是没感觉了?忘了?” 宋枳徽心下一颤。 男人的语气愈发的冰冷了起来,手腕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忘了你穿成这样来跟我吃饭,没感觉你也敢露胸来勾引我?” 傅闻洲将人直接拉回来,粗鲁的掐着手腕让她转了圈后坐到了他的腿上。 男人面相是那清冷俊美的,还带着几分邪气,宋枳徽一直称这种长相的人为斯文败类。 对上他那双阴沉危险的黑眸,宋枳徽突然有些心虚。 傅闻洲宽厚的手掌就按在她的腰间,宋枳徽的腰窝本就敏感,被他掐着,浑身都酥麻了起来。 可怜兮兮的开口:“我没有。” 男人冷冷一笑,直接从裙摆的侧面伸了手从她双腿间探去,隔着腿心间的布料,慢条斯理般的抚摸了一下。 魅惑的眼眸将她眼里的慌乱净收眼底。 手上做着这样的动作,语气却还是一本正经。 “没有?没有那你流什么水?” 说着,隔着她蕾丝内裤的布料,狠狠的按压了两下。 宋枳徽听到他的话,脸色爆红。 这是傅闻洲能说出来的话! 要知道之前她脱光了勾引他,他都没看一眼。 傅闻洲向来是个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人,甚至还有些死板,口中的荤话让宋枳徽身下的小穴不由得紧缩了下。 男人玩味的用中指擦了擦她内裤上的湿润,那布料单薄的好像是一片网纱。 穴内的水流出来,没有任何阻碍的就打湿了他的手指。 “一句话就能让你湿,宋枳徽,你管这个叫没感觉?” 傅闻洲玩味的看了一眼宋枳徽。 刚才他是真的急昏了头,加上昨晚看见宋枳徽自慰的样子,又折腾了一晚上,他才没意识到这是宋枳徽的伎俩。 穿这样单薄的内裤,打底裤都不穿,摆明是来勾引他的。 宋枳徽有些羞恼,她明明不是水多的体质的,就是屈指可数的几次高潮,她的水也不多,她一度觉得自己没什么性欲。 但是在傅闻洲身上,她就泛滥成灾了,昨天梦中高潮的韵味还让她回味。 加上被傅闻洲一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些。 傅闻洲的手指和手腕就被她夹在了腿间。 (ps君:求猪猪留言呀,过几天就正餐啦!) 连带内裤一起陷进去(微h) 傅闻洲长相是标准的清冷禁欲型,眼眸深邃,下颚棱角分明,还有几分斯文。 但就是这样的男人,手指正抵着她穴口的位置。 偏偏傅闻洲伸都没伸进去,宋枳徽身下的水就已经流了好几股了。 她发誓,傅闻洲的西裤肯定也被她的淫水给打湿了。 宋枳徽今日本来就是抱着勾引的心思来的,头发简单的盘了起来,这样才能露出她后背的肩胛骨来,就连吊带裙的材质都是精挑细选的。 这一套搭配,乔笙曾今称为行走的欲女。 傅闻洲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宋枳徽的两只小馒头,被两片隐形的胸贴贴起来,还挤出了一条沟。 让她本来只有b的胸现在看起来有c那么大。 小腰也是,细的一只手就能握住。 “宋枳徽,你本事长进不少啊,敢跟我耍小聪明了?” 傅闻洲的指尖上满是淫水的湿腻,有意折磨她,在阴蒂上力道不重的刮蹭着。 宋枳徽的身子轻颤了下,感受到被自己夹着的那根手指正在触碰的位置。 有些脸红的抬头望着傅闻洲,抿着唇开口:“我真的申请了A国的大学,我可以拿手机给你看录取通知书……啊!” 她话还没说完,穴口便被男人重重的顶了下。 男人斯文的脸上还是那副平静如水的表情。 宋枳徽的身子刚才被他顶的颤了下,手也勾住了男人的肩膀。 体内有一大股热流挤出来,宋枳徽穴口狠狠的收缩了下,指尖正抵着内裤布料的傅闻洲也感受到了。 “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嗯?” 傅闻洲就那样抵着她薄如空气的网纱内裤往里探进了一个指节。 “唔……” 穴口被堵住,下体的异物塞进来的感觉太过明显,男人的指节带着薄纱一起磨挲着进来,穴口的嫩肉也被网纱的质感给磨着。 内裤也跟着一起陷在软肉里。 宋枳徽咬着牙,她十分想扭动一下腰,她知道自己的情欲完全被挑起了,只是刚塞进半截手指,她就已经不行了。 傅闻洲昨日还没探进过她的小穴,这会儿也被她花穴的紧致给惊到,他的手指比宋枳徽粗上一些,还有外面的一层布料。 而她小穴小的很,插她的手指是合适的。 刚才流了这么多水,傅闻洲伸进来的时候还是感受到穴口的软肉将他的指尖给包裹住,不断的收缩着。 “宋枳徽,说话。” 傅闻洲手指往里挤着,一边冷声对着她。 宋枳徽被他问的想哭,感觉自己现在是冰火两重天,她身体下面都要热的出了火。 傅闻洲非要着这个时候对她冷冰冰的开口。 她嗓音有些克制,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你走的时候,不也没跟我说吗?” 带着几分赌气的成分,都插了她的穴了,她害还怕留不住傅闻洲吗? 十八岁那年被抛下的时候,宋枳徽便明白了,自己傻乎乎的表白,才是大错特错。 相信傅闻洲会那个时候会为没胸没屁股的她驻足,最后就是一眼都没看她光溜溜的身子,第二天就逃了的收场。 对付傅闻洲这种老男人,就该下猛药。 清纯的不行,浪荡一点总行了吧? 就比如现在,傅闻洲上钩的反应,她很喜欢。 敏感的刚插进去就高潮了「po1⒏today」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你摸我穴干嘛?” 宋枳徽扬起下颚,像高贵的白天鹅一般,语气也有几分轻傲。 男人看着她,眸光沉了沉。 指尖直接抵着布料挤进去了大半。 “你!” 进去半截手指,和进去一整根手指的感受可不一样。 宋枳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里正包裹着一根硬物,将她的花穴堵的满满的。 她只用过自己的中指,那是她能够容忍的最大限度。 傅闻洲的手指比她粗的多。 还夹着她的内裤布料塞在里面。 几乎是插进来的那一刻,宋枳徽就小高潮了一回。 穴内的软肉不断收缩,挤压着,女人的双腿也夹紧了些,宋枳徽腰肢软的贴在傅闻洲身上。 “嗯……” 她轻吟出声,感受着穴道的变化,夹着傅闻洲的手,花穴又吐出一汪淫液来。 高潮过后她身子还是酥麻的,贴在傅闻洲的胸口,轻微喘着气。 傅闻洲也没想道宋枳徽这么敏感。 在她耳边吐气如兰的开口:“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被插的高潮还理直气壮的赌气的,也就只有宋枳徽了。 高潮完的身子本就敏感,宋枳徽现在贴在傅闻洲身上,根本没了动的力气。 小穴内的瘙痒不断啃噬着那根手指,她不由得沉了腰扭动了两下。 傅闻洲身上本就有些燥,一直压抑着,宋枳徽坐在他腿还扭,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 宋枳徽哪里注意到傅闻洲的反应,只想让自己小穴内的瘙痒快点止住。 “傅闻洲,你动一动。” 又是那声娇媚的不行的语气,根昨天晚上她在梦中的呻吟一般。 傅闻洲摁住她腰,不让她再动。 宋枳徽掀了水润的眸子,微微仰着下颚,眼中也含着魅意,勾引着他的欲火。 接着,宋枳徽轻抬了下颚,在傅闻洲的喉结位置轻吻了下。 无辜的眸子凝着他:“傅闻洲……”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僵硬了一瞬,冷着脸看想贴着自己的宋枳徽,她吊带裙的两根绳子被她给蹭掉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整个奶子都露了出来,紧紧贴着他的胸口。 傅闻洲将手指抽了出来。 穴内顿时空虚了下来,宋枳徽感受到他的意图,连忙按住他的手。 目光慌乱,“你……” 下一秒,女人的双腿便被分开了些,傅闻洲直接将她一侧的裙摆给掀开,露出她两条花白的大腿。 腿心间流淌着一片晶莹。 那少的可怜的布料也阻挡不了什么。 “穿丁字裤来的?” 傅闻洲嗓音有些微沉,看清她今天穿的内裤后,小腹的火又烧了几分。 宋枳徽的脸颊滚烫,这个姿势她也能看清自己腿心的淫液,甚至连傅闻洲放在她腿心的手都看的清楚。 这次他没有给宋枳徽开口的机会,直接挑开了她的内裤,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穴道有方才的润滑,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宋枳徽没有太多的不适。 但还是绷直了腰脊。 包厢的光线明亮,男人的手指就这样插在她身下,如果不是她大腿打开的模样太过惹眼,她可能就会意识到这里还是在包厢。 哭成这样,真是水做的(h) 傅闻洲指尖探进去后,又往里深入了点,将指根也没入了进去。 刚要动作,女人吃不适的闷哼了声。 “唔……” 宋枳徽抓住了他的手腕,有些轻颤道:“有点疼。” 傅闻洲的手指正抵在一片阻碍前,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往外退了一点。 刚才那一下太深了,宋枳徽才感觉到疼。 知道她的接受点后,傅闻洲委曲着手指着她穴道内轻抠了两下,女人轻喘了下。 等宋枳徽适应了些后,他才加重了力道。 宋枳徽软软的靠在傅闻洲的怀中,眼前是傅闻洲用手插自己的模样。 男人的手指在她殷红的穴口进进出出,双重刺激下,她穴内的淫液越来越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傅闻洲知道今天的时机不对,也没想弄太久。 但宋枳徽今天给他的刺激可不小,男人恶意的顶着一处软肉抠挖了两下。 宋枳徽便没忍住呻吟出声:“啊──别弄那里!” 傅闻洲被她抓紧了衣领,自己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下身硬的发疼。 泄火般故意着那片软肉上重重的顶了两下。 “傅闻洲……啊……别啊……” 宋枳徽小穴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液,偏偏有一种酸胀的感觉让她非常不舒服。 那种感觉是她从未感受到的,身下清晰的听见交合的水声,越来越胀,急着想要宣泄出来。 男人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不断加快着,一直弄着那一处敏感点。 “好酸,傅闻洲,傅闻洲……” 她惊慌失措的去拉傅闻洲的手,根本没什么力气,她整个身子都是酸软的,腰肢和腿难抑的扭动着,想要缓解穴内的酸胀。 傅闻洲真想将她的嘴给堵上。 抬手按住她的腿,不让她动作,强迫她承受着自己。 女人的穴不断缩紧着,耳边的呜咽也更重了些,带着些鼻音。 宋枳徽搂着傅闻洲,趴着他胸前,呻吟的声音也有也失控。 她没看自己的腿心,男人的手快的几乎将穴口的淫液打成白沫。 忽的,宋枳徽身子紧绷起来,腰肢不住的弓着,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迫切的需要一块浮木托着她。 “我不行了,啊……傅闻洲你快停下来……” 她娇气的哭出声,身下的酸胀感和穴道的紧缩让她不住的吸气,被掰着的腿根也不住颤抖。 傅闻洲知道她快要到了,抵在那块软肉上狠狠的磨了两下,往里重重的顶着。 “啊——” 狭窄的穴道猛烈收缩着,花穴咕叽吐出一大股淫夜出来。 宋枳徽坐着傅闻洲腿上重重的颤抖了下,天鹅颈往后仰着,绷直的腰肢猛的卸了力,跌落回傅闻洲怀里,最终失控般的哭出声来。 方才她都要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傅闻洲的手指被她滚烫的穴内吸着,等她的穴道收缩的不那么厉害后,才将手指给抽了出来。 还带着“啵”的一声响,层层软肉吸附着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宋枳徽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就在这里,被傅闻洲用手指插到了高潮。 听到女人的哭声,傅闻洲只看了一眼揪着他衣领的人。 幸好这边包厢不会有人轻易进来,加上隔音效果不错,刚才宋枳徽娇喘的声音可就藏不住了。 他抽了数张纸巾将手上的淫液给擦干净,又去给宋枳徽擦。 宋枳徽刚高潮完,眼睛还是红的,挂着泪,看着他的动作,薄唇抿着。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热火又上来了。 “高潮都哭成这样,宋枳徽,你真是水做的。” 男人语气轻挑,擦干她身下的水,还有他裤子上的残液,都快用了十几张纸巾。 宋枳徽被他说的害臊,还未开口就被傅闻洲拉着从身上站起来。 刚高潮过的腿还是软的,她差点重新栽回去。 好在傅闻洲没那么快松手。 宋枳徽撇唇,老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垂下眸子后,看到傅闻洲西装裤中间支起的小帐篷,鼓鼓的一大团,她不由得喉咙一干。 话没经过脑子就吐了出来:“你硬了。” (ps:求求猪猪呀,五十珠百收都加更呐~ 进度君:宋美人第一关解锁成功!走两章剧情咯~) 多谢小叔叔送我回家 宋枳徽抬眸对上那双深深邃的眸子,不留神便陷了进去。 那眼眸冷清的没有半分的情欲,冷冰冰的。 她刚要碰上去的手顿时缩了回来。 一场时隔叁年的饭局,就这样毁在了傅闻洲的“手”上。 宋枳徽出去的时候身上披着一件宽大许多的黑色西装外套。 外面的迎宾小姐瞧着她身上的外套,目光不由得落在走在她身侧,窄肩腰细的男人身上。 这样一个有着顶级颜值的男人,走到哪里都是十分惹眼的。 男人脱了西装外套后,白色的衬衫和黑裤衬的他的双腿笔直,单手插在口袋中漫不经心的往前走着。 而那位小姐则低垂着脑袋,身上套着足足能到她膝盖窝的西装外套,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 迎宾小姐自然不会眼瞎,这两人明显是一对。 “地址?” 上车后,傅闻洲偏头问了她一句。 宋枳徽在后座上靠着,手机上消息也懒得看。 索性闭了眼不说话。 男人似乎沉默了会儿,随后启动车子,径直打了个弯调头。 “还是之前那个公寓?你应该不想今天睡大街。” 傅闻洲单手调着车内的导航,随着一声机械的播报声音。 宋枳徽才忍不住掀了眼皮。 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从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看见男人精致的下颚线,和喉间的凸起。 “没关系,我可以住酒店。” 她语气轻飘飘的,但也没否认傅闻洲定位的地点。 一个小时后,男人将她送到了公寓楼下,宋枳徽踩着高跟鞋走下车,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伸手递给他,语气故意:“还要吗,嫌弃的话我就帮你丢了。” 傅闻洲听她语气带刺般,眼中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亮。 顿了顿,没开口。 女人便自顾的收回了手:“行我知道了,多谢小叔叔送我回来,家里没收拾,就不请小叔叔上去喝茶了。” 说完,她嘴角轻微勾了勾,带着几分解脱。 不等傅闻洲回答便进了小区。 傅闻洲一直看着那道身影进了小区的大门又辗转了两条小路后,最后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他有些烦躁,从车上摸了包烟出来,点上。 脑中忽然闪过少女颇为不满的抱怨。 “小叔叔,你下次来接我先把窗户开一会儿,我闻着难受。” 上学时傅闻洲偶尔去接宋枳徽放学。 少女一上车便开始嫌弃。 甚至弯腰将他车上的烟全给搜罗藏了起来。 傅闻洲望着眼前的一点猩红,重重吐出一口气来,抬手灭了。 宋枳徽回到家后,将屋子里的等打开。 浑身疲惫的将身上的外套随意扔在了靠门的沙发上,脚下的高跟鞋一脚踢开,光着脚走到双开的大冰柜门口。 从里面提了一打啤酒出来。 乔笙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宋枳徽已经喝了四罐。 “大小姐,明天什么安排,带你去度个蜜月?”电话那头的人兴致勃勃的开口,又问她:“今天你见到你家老傅了吧,怎么样,明天还有我的份吗?” 明日就是宋枳徽二十一岁的生日。 乔笙一早就给她做了安排,谁知道傅闻洲突然回来了。 依照宋枳徽对傅闻洲的执念,乔笙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觉得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宋枳徽轻蔑的笑了声,嘴中清晰的吐出两个字来:“不用。” 乔笙听着那边的语气有些不对,蹙了眉:“你嗓子怎么了,哭了?” 没想到那边的人轻飘飘甩过来四个字。 “纵欲过度。” 女人娇媚的嗓音随着电波传过来,乔笙骂了句后才一脸惶恐的将手机电话挂掉。 看着手机上面做的旅游攻略,手指微曲抵着太阳穴。 估摸是用不上了。 (ps:呜我的徽徽宝贝,虽然我文笔很烂,但是饿还是要倔强的写感情线!少女暗恋什么的烂俗套路我就要!! 求珠珠呀,五十珠加更嗷~) 傅闻洲我难受 宋枳徽将自己灌的晕晕乎乎的,觉得生理上有些不适后才晃悠撑到了浴室。 调试热水的时候她手腕不小心碰到了右边,陡然间的冷水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不知道为何,压抑了一晚上的人紧绷着的弦也跟着断了。 崩溃的哭出声来。 手臂撑着墙壁上,任由上面的冷水将她全身打湿,水顺着她的发丝,到眼角,再到下颚滑落下来。 宋枳徽五指捏的发白,在浴室的墙壁上重重的锤了下。 浴室里的水声和哭声混合在一处,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枳徽缓缓掀着酸沉的眼皮,抬手揉了揉眼。 触碰到自己的额头后,果然是一阵冰凉。 她从浴缸中站起身来,将身上擦干后回了房间。 最后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手机上面似乎有不少的消息提醒和未接电话,她反手扣了屏幕,便钻进了被子。 另外一边,傅闻洲卡着十二点的时候打开手机看着和宋枳徽的对话框。 过了一分钟,那边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他又点去了宋枳徽的朋友圈,干净的只有几条摄影作品。 最后是在朋友圈看见了乔笙发的那条祝福。 【徽徽老婆,生日快乐!】 配图是两人的一张合照。 照片上的宋枳徽穿着一件极为普通的灰色卫衣,白色的鸭舌帽几乎将她半张脸都给遮住,正侧脸举着相机照向镜头中的人。 下面还有一条乔笙自己的评论。 【掐住零点的尾巴!】 时间正好是刚才转钟的那一刻,如今已经过去了五分钟左右。 傅闻洲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将手机关了后去了浴室。 约摸是凌晨六点的时候,傅闻洲被电话吵醒。 眉间有些不耐的拿过手机,看清手机上的备注后脑中清醒了几分。 嗓音还有些微哑:“喂?”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会儿,傅闻洲拿开手机又问了句:“宋枳徽?” 女人声若细蚊的声音才从那边传过来。 “傅闻洲......我难受......” 从喉间发出老的声音还有些含糊不清,小猫一般,但傅闻洲还是听清楚了她那几个字音。 加上女人的虚喘声,傅闻洲下意识的就要挂断电话。 电话那边忽的传来一声闷响。 像是重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傅闻洲心下不由得一颤,喊了声:“宋枳徽?” 电话那边没有任何的声音传过来。 他这才发觉自己的掌心有些出汗,换上衣服拿了车钥匙出门,不过半个小时便已经到了宋枳徽的小区门口。 门卫见一大早就看见了一辆陌生车牌,这会儿天刚亮,让他做了登记才放人进去。 傅闻洲知道宋枳徽的楼层,到门口后重重拍了两下门,手机上的通话一直没有挂断。 偶尔能听到女人轻微的嘤咛声。 他垂眸打开门前的密码锁,试了一串数字后,很快便将门给打开了。 傅闻洲一眼便闻到了客厅中的啤酒味。 昨天披在女人身上的西装外套被随意的扔在玄关,茶几上散落放着几罐啤酒瓶。 他沉着脸走到主卧将门径直打开。 以为是正做梦 屋内的窗帘紧闭,他视线一下落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身上。 正在通话的手机在地板上发着微弱的光亮。 傅闻洲几步上前,拍了拍她的身子,将她蒙在头上的被衾给拉了下来。 女人的脸红的像是蒸熟了虾子,小脸皱着。 他探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滚烫的吓人。 “宋枳徽,宋枳徽。”他握着人的手臂,单手开了房间的灯,将人拉着坐起来。 宋枳徽身子软趴趴的,一下子便靠在了他的怀中。 体温的滚烫贴着他,傅闻洲这才感受到她浑身都是烫的。 是发烧。 “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宋枳徽似乎有了点意识,但眼皮还是磕着的,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凉意后还往他怀中蹭了蹭。 她身上穿着的睡裙,傅闻洲从衣柜中随手找了件风衣将人包裹起来。 直接一路抱着放到了车上。 一直到早上八点,宋枳徽的烧才退下去。 医生带上病房门,看着坐在外面走廊长椅上的男人,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他的长相。 “只是发烧不用太担心,还好没到四十度,这天气虽然热但还是要注意晚上着凉。” 见面前的人眉尖一直蹙着的样子,医生望了一眼病房内正在打针的女人。 早上看见一个一米九的男人抱着怀中的人跑进来的时候,她差点以为是要挂上急诊。 看过后才知道是夜半高烧。 “那边有饮水机。”医生指了指那边的公共休息区。 傅闻洲这才缓缓抬起头,眼下压着一圈青色。 嗓音有些沙哑的说了声:“谢谢。” 医生这才转了圈去了别的病房。 傅闻洲有些头疼的看着手机上的消息,上头提示的日期正是惹眼。 宋枳徽的二十一岁生日。 一大早便是在病床上开始的。 人是中午清醒的。 傅闻洲正将助理送来的午餐拿到病房的床头。 便看见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纤长的睫毛轻颤着。 宋枳徽头疼欲裂,睁眼便看见那张俊美五双的面容,正在床前望着自己。 鬼使神差的她撑着手臂坐起来。 男人看她艰难起身的样子,弯腰过去扶她的肩,想将床背调的高些。 忽的,女人温热的气息靠过来。 一片湿软就贴在了他的唇上。 傅闻洲浑身僵硬住。 女人眼眸闭着,呼吸滚烫,灵巧的小舌想要更深一步,碰到那齿关后猛地被身上的人推开。 宋枳徽黑色的眸子中覆着一层雾气,还有些茫然。 可怜又无辜的看着他。 咬着下唇,又低垂了头下去。 特别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我以为是做梦。” 女人的脸和脖颈白的发光,墨发披散在两侧,身上还是那件白色的睡裙,手上还挂着吊针。 看起来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傅闻洲刚要开口的训斥也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堵在了喉咙里。 沉着脸将病床上的挡板给支起来,把饭盒放到她面前。 “吃饭。” 宋枳徽头还是晕的,抬起手来看向右手上连着的针管,作势就要去拿筷子。 傅闻洲抿着唇,拿了把凳子坐到一旁,刚要说自己来喂。 女人便淡淡说了声:“我可以自己用勺子。” “病人就给我安分点。” 傅闻洲冷言开口,将饭盒给打开。 (ps:章节名h会标注,最近走剧情,五十珠和百收加更,一直到五月都会免费,到时候会倒着收费~ 再ps:谢谢看我书的小可爱们,每天看见你们评论好开心呀,哈哈哈哈) 想回家了 好在这病房也只有宋枳徽一人,喂饭的过程比宋枳徽想的更快。 不到十分钟,男人放下筷子问她:“吃饱了?” 宋枳徽吃的小腹还有些微撑,点头。 “我想回家。” 她仰着小脸看向傅闻洲:“喝药就行了。” 宋枳徽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太多,但还是有些难以忍受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即便这间病房中四处弥漫的气味都被窗台上的花给盖住了不少,但她依旧难受。 见傅闻洲不说话,宋枳徽摊开手。 “我手机给我,你去忙吧,我让乔笙送我回去。” “你手机在家,我送你回去。” 男人淡扫了了她一眼,转身去了外面。 宋枳徽看见他的背影,隐隐听到外面有医生和他交谈的声音。 男人的嗓音清冽平稳。 宋枳徽嘴角蓦的轻弯了下,在男人再次推门进来前,又恢复那副病恹恹的模样。 办了出院后,傅闻洲的手上已经多了一袋子的药和单子。 宋枳徽身上套着风衣,里面还是那件长度只到小腿的睡裙,风衣也只比睡裙稍微长了点。 傅闻洲看着她裸露在外面的小腿,白皙的两条,细细的,整个人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般。 到了车上,宋枳徽没有手机,有些无聊的望着窗外。 医院是离家最近的,不过一刻钟傅闻洲便开车回了小区。 这次不用登记,宋枳徽直接刷了脸,顺带将傅闻洲的车牌记在了自己的公寓下。 男人一路跟着她回了公寓。 看着宋枳徽用指纹解锁后,女人有些迷茫的转头看他。 “我没告诉过我家的密码?” 昨晚发烧的记忆几乎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确实是拨通了傅闻洲的电话,接着醒来就到了医院。 傅闻洲看着门被打开,双眸中神情清正。 漫不经心道:“你初中高中大学就用过这一个密码。” 宋枳徽担心自己设置的密码太复杂容易忘记,所以只坚持用一个密码,还主动告诉了傅闻洲让他帮忙记着。 闻言,宋枳徽不由得失笑,走进客厅看着这几日没来及收拾的狼藉,面上倒是坦荡。 说了声:“随便坐,我去洗个澡。” 随后走了主卧,将房间门给带上。 傅闻洲这才重新审视起这间公寓来。 地势和朝向都很好,屋内的设计简约大方,客厅开阔,就这么一套加上装修也得花上几百万。 傅闻洲想起当初宋枳徽在他走后,一个月之内便刷了一笔巨款出去的场景。 在照片和视频中见过的房子,也不算太陌生。 客厅挂着几幅大的艺术作品,一旁还有一个中式的博古架上面摆放着不少的相框和册子。 一眼便能看见那边收纳架上的几台相机和设备。 傅闻洲走到阳台的位置,此刻正是午后,阳光跟着落下来,透过窗台一路洒到客厅。 宋枳徽出俩便看见男人的侧影映在玻璃上,安静的进了浴室。 洗完澡换了身居家服后,宋枳徽才握着手机出来。 客厅的狼藉已经被简单收拾了一通。 依次回复了后,她关了手机,望向站在阳台上的男人。 两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交流的。 昨天宋枳徽在酒店勾引他,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 今天又借着生病强吻了他。 抛开二人的领养关系,宋枳徽觉得她起码也能算是个小情人了。 (宋枳徽:我想当你情人,你别不识好歹!马上睡了我!) 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 场面一度尴尬。 她站起身来打算倒杯水,不察撞到了一旁的茶几上面。 吃痛的闷哼了声。 男人很快转过身来,面露担心的走到她旁边。 看着她揉膝盖的动作,嘴角微沉:“怎么这么不小心。” 宋枳徽轻声道:“没力气。” 虽是退了烧,但她仍然觉得浑身乏力的很。 “要做什么?”傅闻洲问她。 “喝水。”她伸手指了指厨房那边的餐桌。 桌上放着一壶凉白开。 “坐着,待会儿把药喝了去睡一觉。” 傅闻洲凝着她的眸子看了眼后,转身往厨房那边走去,烧了热水,又将买回来的药打开,依次拿了出来。 这期间宋枳徽接了个电话。 那边似乎在说着工作有关的事情,宋枳徽语气平常。 “嗯,没事......你们玩的开心。” 正好,傅闻洲的将水杯和药拿到她跟前。 面前的人对着电话那边说了声:“先挂了。” 随后又找补似的跟傅闻洲解释了句:“工作电话。” 其实是工作室的人约她晚上参加派对要给她庆生。 傅闻洲神色平淡,吩咐着:“把药喝了,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晚上睡觉空调别打那么低。” 他还想说,晚上也不要穿那么少的衣服出去,但想到昨日宋枳徽那身露背长裙,喉间有些干涩。 宋枳徽乖巧捧着杯子喝药。 默默点头:“谢谢小叔叔。” 又是这句话。 傅闻洲莫名的烦躁,拿了车钥匙出去:“我回去了。” 沙发上的人没有动作,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还是保持着捧着水杯的姿势。 门被带上后,宋枳徽放下水杯。 等了一会儿后,拿着手机出门。 傅闻洲离开小区后刚将车从车库开出来便看见方才本应该在家里待着的女人,穿着一身家居服踩着拖鞋便走了出来。 脸上戴了个口罩。 他顿了一下,没想多久就从车上下来跟了过去。 宋枳徽去了小区旁边的一家超市,傅闻洲和她约摸保持着一百米的距离。 看着她从速食柜中拿了几袋速食,又去了零食区那边,最后推着购物车出来的时候,收银员给她装了两大袋。 还贴心问她用不用送上楼。 宋枳徽刚要回答,边上便伸过来一双手将她面前的两袋子东西给拎了起来。 “宋老师,我帮你提上去吧。” 说话的人是个长相清秀的男人,带着斯文的眼镜,一双眸子落在宋枳徽身上,分外的温柔。 “陆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宋枳徽语气有些惊喜。 男人顺手把她的账单也给结了。 “昨天刚回,刚准备去找你。” 陆臣提着两袋东西跟着她往外走,忽的偏头看过来:“你脸色不大好,不舒服?” 宋枳徽摇了摇头:“感冒了,这不随便买点屯粮。” “小可怜,今天可是你生日。”陆臣一脸心疼。 是啊,别人都知道她今天生日,他怎么就舍得让她一个人。 宋枳徽眼眶有些发热,好在陆臣一路和她说着话,倒是没察觉出来。 傅闻洲从超市出来,手上多了一包烟。 看见两人并肩的身形,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道阴郁。 陆臣陪着宋枳徽回家后,似乎有些感知的往后看了看,并没有发觉什么。 帮宋枳徽将东西放在餐桌上,说了声:“我上趟楼,等会儿过来,晚上我带你出去吃饭?” 他的公寓就在宋枳徽的楼上。 想到她身体不舒服,陆臣十分贴心的问了句:“在家做饭也行。” 宋枳徽笑:“出去吃吧,就楼下。” 陆臣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去楼上。 没过一会儿,门又被敲响。 宋枳徽刚换上衣服,一边扎着头发过来开门,一边道:“这么快就下来了?” 打开门,发现站在跟前的男人一脸寒霜的神情。 宋枳徽愣住了。 (ps:两更奉上,就当过愚人节了! 求猪猪呀~ 老傅:你看我像不像开玩笑的?) 明明清楚我喜欢你 “傅.......小叔叔,你怎么过来了?” 他不是走了吗? 傅闻洲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她苍白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些血色,方才的眼尾处还染着笑意,见到他的那一瞬,那抹明媚的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人不答反问:“要出门?” 宋枳徽衣服都换了,上身是蓝白条纹的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百褶裙,长度一直到脚踝,穿的十分正经。 陆臣听见下面的动静,走下来时才发现门口多了个人。 和宋枳徽正四目相对。 “不介绍一下?”傅闻洲眉梢维扬,审视的目光落在眼前那个斯文的男的身上。 傅闻洲看着那张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眼前的人看起来和宋枳徽年岁相仿,两人身上都带着几分少年气息,不过是大学刚毕业出来的年纪。 像个毛头小子。 “陆臣,我朋友,这位是我叔叔。” 宋枳徽简单介绍了了两人,也不好挡在门口,让两人都进来了。 “原来是宋老师的叔叔,宋叔叔好。” 陆臣礼貌的喊了声。 “他姓傅。” 宋枳徽本来要去给两人倒水,听到陆臣猛地来了句,转过头来解释了声。 “不好意思,我以为......”陆臣面上不见尴尬,很快改了口:“傅叔。” “你是她学生?”傅闻洲听他刚才对宋枳徽的称呼。 陆臣摆手:“习惯了,小宋老师的照片拍的很好。” 只是个称呼。 对的,宋枳徽的工作就是摄影师,行业内厉害的人倒是经常被称呼老师。 宋枳徽倒了两杯水过来,放在他们面前。 陆臣好死不死的开口问:“宋老师,晚上还去楼下吃饭吗?” 她犹豫了片刻,正好对上傅闻洲那双好看的眸子。 心跳似乎漏了一个节拍。 还没反应,陆臣就已经邀请了傅闻洲。 “傅叔也是来给宋老师过生日的吧,要不一块儿。” 他把傅闻洲当成了关照宋枳徽的长辈,礼貌又客气。 “不了,我还有事,晚上别玩太晚。” 傅闻洲站起身,看了宋枳徽一眼:“少喝酒。” 陆臣也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送傅闻洲出门,又保证自己一定会照顾好宋枳徽。 那模样在傅闻洲眼里只剩下“男朋友”行径的解释才说得通。 电梯门关上,宋枳徽才陡然清醒过来。 对着陆臣说了句:“你等我会儿,我忘记有件事要跟他说了。” 不等陆臣反应,就小跑跟了上去。 电梯早就下去了,宋枳徽等了一轮才赶上。 穿着拖鞋就跑了出去,好在傅闻洲还没走远。 宋枳徽小跑着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眼神有些着急。 “陆臣住我公寓楼上,就是之前我大学时候,和我毕业答辩的那个。” 她飞快解释了句,虽然知道傅闻洲可能根本没在意,但还是忍不出出声。 “嗯,生日快乐。” 傅闻洲语气轻快的说了句:“给你带了礼物,改天拿给你。” 宋枳徽望着他的脸,胸腔有些酸胀。 她等了一天,没想到男人就这么简略的揭了过去。 “傅闻洲.....” “眼光不错。” 傅闻洲将她抓着自己手臂拉了下来。 女人的眼尾已经逼的有些发红。 “他不是我男朋友,你明明清楚我喜欢你。” (ps:老傅火葬场倒计时预备了) 想要小叔叔操我也行吗 宋枳徽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车库显得格外的清晰。 她似根本不在乎一般,将自己的伤疤和心事揭开。 那暗藏在心底最深处,晦涩难懂的情事,被她坦然的说了出来。 明知道结果,还是义无反顾。 “宋枳徽,我是你叔叔。” 傅闻洲的脸色变了变,仿佛又回到了叁年前的夏天。 女人仰着张扬的脸,勾唇一笑,握着他的右手,举起来:“昨天,小叔叔用这里,进了我的花穴,还把我插到了高潮。” 她又走进了一步,几乎是贴在他胸前,踮起脚尖看他。 语气酸酸的:“我让小叔叔停下来,可你没听我的,若真把我当小辈,你怎么能那样对我?” 她是求了饶的,可他还是狠狠折磨了她一番。 宋枳徽身高一米七,垫脚正好能碰到男人的肩。 在他耳边低声道:“小叔叔,你已经弄过我了,我没办法再谈男朋友。” 傅闻洲被贴上来的人扰得心烦意乱,险些没把持住。 嗓音沉闷:“对不起,珍珠,原谅小叔叔,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别喜欢我行吗?” 他唤她的小名,那是他给她取的。 掌上明珠。 宋枳徽抱着他的腰身,手没松开,笑的无害,仰着脸:“那我想让小叔叔操我也可以吗?” 傅闻洲脸色刷的黑沉下来,冷声道:“宋枳徽,这就是你这叁年学的东西?” 勾引人,强吻,明目张胆的说这样的话,还半点羞耻心都没有。 “小叔叔,珍珠下面又湿了,不信你摸摸。” 她像是诱人的夜魅,抓着他的手就要掀开长裙,往裙底探去。 傅闻洲连忙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人扣住手腕压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身影将她整个笼罩住。 宋枳徽舔了舔下唇,吐气如兰:“小叔叔,没人人能够接受自己的恋人心里喜欢着别人,你难道要我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也想着你吗?” 傅闻洲眼前忽的闪过陆臣的那张脸,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正摸着他的腰腹,一寸寸下挪,抚上他西裤中间的一团。 那性器还没有苏醒,但尺寸也大的吓人。 十几分钟后,陆臣坐在沙发上玩了一局游戏,宋枳徽才推门回来。 “事情说完了?” 女人的面上有些绯红,他关心了句:“没事吧。” 宋枳徽轻咳了声,走到餐桌前喝了杯水:“外面太晒了。” 陆臣看着外面刚下山的太阳,附和点头:“是挺热的,不过这个时候出门正好。” 宋枳徽拿了手机和包跟着陆臣一起出了门。 两人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又是俊男靓女,走在大街上也是十分的惹眼。 陆臣身上还背着她的相机。 沿路的时候注意到街头上缓缓消失的夕阳,陆臣喊住她。 “宋老师,我给你拍一张。” 宋枳徽看着他,轻松的笑了笑,站在街角的位置,背后正是城市和天空平行线上的光霞。 拍了几张后,陆臣拿着相机过来给宋枳徽看。 “没你拍的好,尽力了。” 陆臣只认识几个简单的按钮,也不懂构图,只是觉得方才走在前面的人与眼前的镜像分外的相衬。 宋枳徽夸赞道:“你水平不错了,很好看。” 她和陆臣也算是大学四年的同学,公寓也是但是陆臣帮忙联系的,两人的关系很好,毕业后陆臣便被导师举荐去外地大学读研。 饭桌上,陆臣将早准备好的鲜花和礼物送给她。 “宋同学,永远十八。” (ps:ok,陆臣只是助攻,纯粹基友情,我家宋美人好可爱啊哈哈哈哈 多撩撩就好了~ 宋珍珠:投珍珠将获得我的香吻一枚 老傅:允许你色诱别人了? 作者君:咳咳,我需要卖女求珠!) 暗恋自己叔叔三年 宋枳徽慷慨接过花,抱在怀里,看了他一眼:“你跟我还来这套。” “宋老师,认识四年 年,给你过个生日也不用太感动。” 宋枳徽抱着花又让陆臣给她拍了几张后才放下来。 “陆博士,说谢字伤感情,提前祝你学业更上一层楼了。” 两人多年的默契,一顿饭也吃的开心,陆臣打算跟她一块儿回去的时候,宋枳徽却摆了摆手。 “我今天回趟家,这几天估计不回这边了,不用送了,我打车就好。” 陆臣挑了挑眉,宋枳徽鲜少提起自己的家人,但他却是知道当初宋枳徽是因为从家里搬出来才买的公寓。 这样一个小富婆,家里的条件不好也说不过去。 “行吧,你到家给我发个消息,你叔叔还叮嘱我把你送到家。” 想起那个沉稳带着几分压迫的男人,陆臣脑中隐约想起了个模糊的映像。 还没来得及跟宋枳徽确认,女人就已经拦到了车,正朝他挥了挥手。 陆臣也摆了摆手,转身往小区走去。 路上才想起来,那个叔叔似乎是宋枳徽的监护人? 宋枳徽上车后报了地址后便打开手机,一边连着相机导入照片。 扫了一眼上面的时间,晚上八点。 挑了几张照片,调了下光线后便编辑了条朋友圈发出去。 一张是她和落日的合照,一张是陆臣从对面拍她抱着鲜花的模样。 朋友圈一发出去,乔笙的电话就马上打了过来。 “可以啊宋姐,你这么快就搞定了?” 她看着那堪称“男友视角”的拍照手法,除了佩服宋枳徽,说不出一句话来。 暗恋自己叔叔叁年,还立志睡了他,如果不是宋枳徽和傅闻洲的确没什么血缘关系,她恐怕第一个就要去给她两巴掌了。 “不是他,是陆臣拍的。” 宋枳徽淡淡回应着。 乔笙蹙眉:“你怎么和陆臣在一块儿,你不爱你家老傅了?” 这条朋友圈的文案和照片,是个人都得多想。 女人嘴角一弯:“策略。” 乔笙额角突突跳了两下:“你不会觉得傅总会吃醋吧?” 电话那边的人显然是有这个打算的。 这么久没有挂乔笙的电话,是因为还需要有人添一把火。 那个人就是乔大冤种了。 傅闻洲从浴室出来,抬头看了一眼时间,拿过手机后检查了下微信上的消息,没找他。 顺手点进了她的朋友圈。 半个小时前发了一条生日朋友圈。 【我的光。】 他和宋枳徽的共友并不多,陆重明,乔笙,还有傅家的几个亲戚。 乔笙:【出入平安。】 陆重明:【小珍珠有男朋友了,给哥哥把把关,年轻人不要太着急!】 宋枳徽到别墅的时候,傅闻洲正漫不经心的跟陆重明打着电话。 听着别墅门的响动后,才站起身来。 陆重明还在絮叨着:“你说你养大的小姑娘,找了对象你不吃醋啊?” “好歹也算我半个妹妹了,到底是哪个小崽子啊,我给珍珠发消息她还没回,你这个监护人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傅闻洲看着别墅门被人打开,宋枳徽自然的扫了他一眼后,看见他正在打电话,淡定的换了鞋子。 随后将抱着进来的花和礼物就放在了玄关的位置。 白色的小洋菊,看起来十分的惹眼,香味也是淡淡的。 陆重明听到他那边有开门的声音,嘟囔了句:“谁啊,大晚上还去找你。” 傅闻洲对着电话那边说了声:“挂了。” 被她亲硬了(微h)(200收加更!) 陆重明的呼声被掐断。 他大脑飞速运转着,这都晚上九点了,傅闻洲就算是有工作也不会让人去别墅,除了宋珍珠外,傅闻洲能让谁进门? 老傅不会是叫了女人吧! 养了十年的小白菜被猪拱了,是个人都得伤心难过。 宋枳徽看他挂断电话的动作干脆,淡然道:“没事你打,我不打扰你。” 说完随意的就去了自己的那间房间,上次家政来看来是把她房间也整理了一遍。 傅闻洲看着她先入为主的姿态,刚想说些什么,忽然想起来这宅子宋枳徽也住了七年。 “陆重明的电话。”他说了声。 女人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蓝白的衬衫和黑色长裙,刚才进来的时候脚下穿的是一双帆布鞋,麻花辫松松垮垮的搭在肩后。 “哦。” 宋枳徽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没回陆重明的消息。 偌大的宅子中开着空调,明明是阴凉的空气,宋枳徽还是觉得脸颊有些燥热。 “你没和陆臣一起。” 傅闻洲看着她在宅子中转了一圈,似乎是在检查些什么,开口问了声。 “你问我的问题,我想好了。” 下午在地下车库的时候,男人握着她的手腕。 “你想清楚,你对我到到底是依赖还是什么,你要想明白了,再来跟我说。” 所以,她来了。 傅闻洲承认,他看到宋枳徽那条朋友圈的时候的确是有些触动。 但也只是一点,现在下午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此刻就站在他面前,手臂撑在沙发上,一只膝盖跪了上来。 傅闻洲好看的眸中夹着一抹戏谑:“不后悔?” 女人主动的吻了他的耳廓,嗓音魅惑:“反正不喜欢也能上床,小叔叔应该会让我舒服。” 说着,柔软的舌根将他的耳垂含住,轻轻舔弄着。 顺着耳廓一直到下颚,宋枳徽即使装的再成熟,但技术也稍显青雉。 另外一只小手抵在他腰腹的位置,将他身上的衬衫扣子解开。 客厅的灯开着,能够清楚的看清两人的神情。 宋枳徽的耳垂一片粉红,但还是伸手摸上了傅闻洲坚硬的腹肌。 她看了一眼傅闻洲坐怀不乱的样子,直接跨坐在了男人身上,勾着他的脖子。 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早上她才吻过的。 但毕竟是没多少经验,宋枳徽的吻技烂的不行,傅闻洲被她咬着的下唇有些生疼。 任由她的小舌探入口腔。 女人浑身都是香的,小手如隔靴挠痒一般毫无章法的摸着他的胸腹。 宋枳徽亲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身下都有些湿意了才稍稍从傅闻洲身上起来。 男人上身仿佛被凌虐了一番,衬衫被扯开,唇上还残留着一抹水润。 她伸手去摸着他腰腹下的性器,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温度。 宋枳徽挑眉一笑,炽白的光线让她脸上的红晕更加刺眼了些。 “小叔叔,被侄女亲硬了,是正常的吗?” 她摸着鼓鼓囊囊的一团,小手打着圈。 感受到那粗壮的家伙又硬了几分,在西裤上支起一个小帐篷来。 傅闻洲的嗓音冷清,但丝毫压制不了他的欲望。 “生理反应。” (ps君:加更奉上~求珠珠呀~) 你敢不敢再放浪点「po1⒏today」 男人吐出四个字,让宋枳徽乏味的扁了唇。 伸手便去解他的皮带,上面的卡扣轻松被她给打开来,宋枳徽一手撑在他右肩,一手缓缓将他的性器给释放出来。 没了外面西裤的束缚,男人的性器直愣愣的戳着内裤,沉钰一只手都握不住。 小手有些茫然的放在那粗长的棍子上,白嫩的手隔着内裤的布料,温度都能感受到。 傅闻洲屏了呼吸,垂眸看着她的动作。 他有些后悔让宋枳徽肆意妄为了。 女人纤手抚在他的性器上,像是在描摹熟悉一般,将他的肉棒摸了会儿,随后从男人身上起身,跪坐在了他腿间。 察觉到她的动作,傅闻洲想都没想的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宋枳徽掀着魅惑的眸子望她,带着几人勾人,那双眼似乎会说话一般,在问他为什么。 “起来。” 傅闻洲几乎是命令的口吻。 宋枳徽乖乖站了起来,下身的百褶裙有些乱,她动手给整理了下。 一如她多次被他训话一般,站的几乎笔直。 如果忽略掉傅闻洲被她扒开衣裳的模样,宋枳徽可能还真会怵他。 “把衣服脱了,坐上来。” 傅闻洲看着她的脸,忽然就想抽烟。 语气也有些不耐。 宋枳徽睫翼轻颤了下,先是将自己扎在腰间的衬衫给扯了出来,随后一粒粒的解着扣子。 傅闻洲的视线从她平坦的小腹到穿着背心的胸前,女人停顿了下动作,抬眸望他:“内衣留给你脱?” 衬衫已经滑落到肩头了,她手握着一边的肩带,纯情又妩媚。 他沉着嗓音说:“就这样。” 跟前的女人从昨晚到今天,这是最听他话的一次。 还是刚才的姿势,就这样坐在傅闻洲的胯间,为了方便,她将裙摆也往上提了提,本来在脚踝处的长度,现在只到膝窝的位置。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做,我先把裙子脱了。” 她的长裙扣子是在腰侧,有一个暗扣,解开扣子才能再拉拉链。 夏日的长裙料子轻薄,即便是堆在腰腹前也没什么感觉。 “宋枳徽,你敢不敢再放浪一些?” 他明显是生气了,因为她的轻浮。 女人无辜的眨着眼眸,手上动作倒是停下来,主动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小叔叔,和女人上床,你不能指望我正经的跟你讨论经济学宏观吧?”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被她抓着按在胸前,还是碰到了肌肤,让宋枳徽身子有些酥养。 娇媚的看了他一眼:“再说,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这样。” 早知道今天有这么一出,她绝对穿一身妖艳性感的搭配,脸内衣都换成情趣的。 只是和陆臣约好了,也没空再去准备。 她怕到嘴的鸭子飞了。 傅闻洲的脸色不像是跟人做爱,像是赴死一般,刻板的可以。 宋枳徽没脸没皮,她都这样了,还要什么面子,今天把傅闻洲睡了发生关系才是正事。 她凭着片里的经验,握着傅闻洲的手直接从文胸的外面探了进去。 “扣子在后面,你来?” 她询问的语气,和方才问内衣要不要留给他脱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傅闻洲的性器隔着布料抵在女人的腿心当中,宋枳徽就是故意让自己的花穴贴着他的。 两层单薄的布料,根本阻挡不了什么。 宋枳徽湿了。 水隔着内裤沁湿了下面的一层,让两处火热的触感,更加的明显了些。 (首-发:[海棠搜书].today「po1⒏today」) 屁股抬高(微h) 傅闻洲单手绕到她背后,在排扣上扣了会儿,算是将束缚着的文胸给解了下来。 宋枳徽主动的伸着手臂,让他把内衣和衬衫都给脱了。 男人此刻显得格外耐心,慢条斯理的,做完这些后,才空出手握住宋枳徽胸前的两团白兔。 一只手一个,尚有余力。 宋枳徽方才都没有脸红,此刻倒是有些尴尬。 她胸小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天意识到了,看的那些片里的女主个个波涛汹涌的,她这两个馒头实在不够看。 “小是小点,多揉揉也是会变大的。” 她垂眸,认真说着。 傅闻洲你可千万别嫌弃才好。 两团嫩白忽的被被男人用力握了下,像是在宣泄一般。 “啊!” 宋枳徽惊呼了一声,掀眸望着面前的人,有些轻嗔开口:“干嘛下这么重手。” 她皮肤娇嫩,平时磕碰到什么位置都会留下痕迹,方才傅闻洲捏的她乳房都有些酸胀。 男人对她都话充耳不闻,专注的看着眼前的一片坦荡,认真的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傅闻洲握着她乳房的感觉和她自己摸起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酥麻的感觉从他的指尖传递过来。 只是随意揉着,宋枳徽便有些微喘了,脸颊两边也染了一层粉红。 身上的燥热让她不由自主的向靠近他,贴近他,手掌刚贴上他胸膛,男人便刻意和她拉开了些距离。 宋枳徽不满的哼哼了两声,刚才又不是没摸过。 她伸手撩起自己的裙摆,小手抚上他硬的不行的性器,小穴不受控制般的吐出一口蜜水来。 “小叔叔,下面好多水。” 女人的嗓音娇软,手还隔着两层布料在他性器上上下撸动着。 傅闻洲轻“嗯”了声。 才只是蹭了蹭,身上的人便已经骚到不行,小屁股也悄悄挪动着,让那根粗长的肉棒卡在穴缝中。 “好烫。”宋枳徽享受的半眯着眸子,垂在一侧的手将裙扣悄悄摁开了。 腰间的黑裙缓缓滑落下来,盖在了男人的腰腹上。 傅闻洲一眼便能看见她被淫水沁湿的内裤,正贴着他的肉棒磨蹭着。 “磨的很爽?”他指尖挑逗着已经挺立的乳尖,轻轻拉扯着,吊着她的情欲,轻拢慢捻抹复挑。 “恩...还是很痒,”宋枳徽上下都没得到缓解,空虚的要命:“想让小叔叔操进来。” 湿漉漉的眸子正好对手傅闻洲眼眸中的一抹戏谑。 “屁股抬高。”傅闻洲伸手将她的裙子从屁股下抽出来。 宋枳徽配合的伸了腿让他把裙子脱掉,刚要继续坐下,却被男人摁住了腰肢。 她轻眨了眨眼睫,不知道傅闻洲要做什么,这样的姿势让她双腿大开的跪立在他腿上。 室内开了空调,宋枳徽方才还觉得身上燥热,脱了裙子后腿心间被冷风扫过,被淫水沁湿的内裤贴着穴口,有些冰凉。 “小叔叔......” 宋枳徽没骨头的喊了他一声。 男人眉尖轻蹙了下,眼底蕴着的情绪看不清。 “转过去。” “啊?” 她顿了会儿后,看着傅闻洲那张淡定的不行的脸,又从沙发上小心翼翼的起来,准备换个姿势。 刚站到地面上,茶几上的手机便传来一阵震动。 “小叔叔,电话......啊——” 宋枳徽刚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手机,翘臀上忽然多了一双大手,正好扣住她的动作。 她一手撑在茶几上,背脊绷着,一边回头看了傅闻洲一眼,问他:“重明哥哥的电话。” 男人的手背不经意间从她腿心间湿透的内裤上扫过。 宋枳徽敏感的身子轻颤了下,咬着下唇收回视线。 大理石茶几的桌面上正好能够倒映出她此刻淫荡的模样。 两团奶子垂在胸前,后背对着傅闻洲,茶几的桌面比沙发稍低,她腰线沉着,正好将翘臀送到傅闻洲手边。 (ps:太太太不容易了!登录一个小时才发生来的呜呜呜!) 自己要挨操矫情什么(h) 傅闻洲从她腿间摸了一手的湿润。 灯光照在她背上,女人的皮肤白的发光,这样的姿势可以看见她背后那双极为好看的蝴蝶骨。 小腰也细的一手便能掐住。 桌面的手机还在震动着,但宋枳徽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了。 隔着一层内裤,男人的手指在她阴蒂上打转按着,宋枳徽腿根一阵酥麻,下意识就想并住大腿。 “别动,站不住就趴着。” 傅闻洲伸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 女人身子一颤,又是一股淫水喷出来,正好落在傅闻洲的手上。 “站不住。”她语气有些怨气。 怎么这男人就这么会折磨她。 傅闻洲眸光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身下的性器硬的有些生疼。 语气生冷道:“自己要挨操,矫情什么?” 一边说着,手指已经挑开她的内裤,整个手掌都覆在她的阴户上。 女人舒服的轻吟了声,倒是没和傅闻洲争论。 花穴内流出来的水足够多,他用力在她阴蒂上揉了两下,宋枳徽便哆哆嗦嗦的又喷了一股淫水出来。 男人轻笑了声,伸手将她湿透的内裤拉下来。 炽白的灯光让他看清她身下的光景,阴水将腿心的一块都打湿了,阴毛上也挂着晶莹。 他包裹住她的阴户,手腕快速的动着。 “嗯嗯......” 宋枳徽舒服的呻吟着,腿根软的没力,索性枕着手臂趴在茶几上。 将屁股又抬高了几分送到傅闻洲跟前。 很快,宋枳徽便感受到傅闻洲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蒂的刺激让她膝盖都不住弯曲起来。 “小叔叔好酸。” 她趴着声音也有些闷,肆无忌惮的撒着娇。 男人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加快,最后又狠狠的扣着她的阴户往上。 “啊——” 宋枳徽腿根颤抖着,男人的一只手几乎将她整个腿根抬起来。 直接送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水喷出来,宋枳徽腿酸软的不行。 淫水从傅闻洲指缝中滑落到瓷白的地面上。 “怎么这么多水。” 男人嗓音说不出的魅惑。 宋枳徽觉得刚高潮后的小穴似乎又瘙痒了起来。 微微抬了头,在他手上蹭了蹭,小屁股扭了两下。 “小叔叔帮我止住水,就好了。” 这样的姿势看不见傅闻洲的脸,宋枳徽庆幸现在因为说骚话通红的小脸没有被他看见。 不然能被他笑话死。 傅闻洲挑了挑眉,感受到手掌上的滑腻。 有些微肿的阴唇贴在他手掌上。 “怎么帮你?” 他呼吸有些重,手腕又小幅度的动了起来。 宋枳徽咬着下唇,羞于启齿一般:“插进来。” 傅闻洲又问:“要什么插进来?” 女人的背脊绷着,轻喘着:“要小叔叔插进来......” “这么乖的珍珠,怎么不学好?”傅闻洲听到她的话,反而勾了唇角。 “想要大鸡巴操也不好意思说,我们珍珠还是个纯情的小姑娘。” 傅闻洲摸到手上的淫水又多了些,手指顺着淫水轻松挤进去一根。 瞬间被层层软肉吸附住,动弹都有些困难。 “唔.......” 穴内被填充进来的异物让她脖颈微抬了抬,足尖都绷直了起来。 “咬这么紧,等会儿大鸡巴可操不进去。” 傅闻洲从沙发上站起来,俯身贴着她的背脊,一手撑在她手臂旁的桌面上。 (ps:又是一章定时~ 更新报更围脖:扶我起来学 登不上的时候会在微博吱一声,每天都是一更,如果没更上第二天就会一起发的~ 顺便求个珠,爱你们) 珍珠里面太紧了,操不了(h) 傅闻洲从沙发上站起来,俯身贴着她的背脊,一手撑在她手臂旁的桌面上。 宋枳徽身子本就敏感,听到傅闻洲说出来的话,脑子里一片浑噩,意识到他贴上来后,小穴更是不住的缩紧着。 害怕他看到自己红透的脸,死死埋在臂弯中。 “嘶.......”傅闻洲看着她粉嫩的耳垂,试着动了动手指:“操不了,珍珠里面太紧了。” 比昨天在酒店时还要紧致上几分,明显是紧张起来了。 傅闻洲刚才以为她流了那么多水应该不会太紧,现在看来是还没完全湿透。 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吃进去,更何况是他胯下的巨物。 刚打算将手指抽出来帮她再润滑一下,女人察觉到他的动作后,穴内又是紧紧一吸。 “操的进去的......”宋枳徽肩膀有些微颤,嗓音含糊:“珍珠想要小叔叔的大鸡巴操进来.......啊!” 话还没说完,体内的手指无意触碰到一块半硬的软肉。 激的她小穴不住的收缩着,腿心夹紧又高潮了会。 滚烫的淫水打在他的指尖上,傅闻洲还有些微讶,没想到宋枳徽的身体这么敏感。 宋枳徽额前的刘海也被汗水打湿,胸膛不住的起伏,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高潮后的身体都泛着一层淡粉色。 特别是耳朵红的要命。 刚才的小高潮无疑是最好的润滑,傅闻洲膝盖抵进她腿心间,将女人笔直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些。 女人闷哼了声,适应着体内的异物,小嘴张着喘息。 傅闻洲没进的太深,手指缓缓抽插着给她扩张。 淫水顺着腿根滴落下来,傅闻洲鼻息重了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恩......好热。” 宋枳徽背后也泌了一层香汗,从臂弯中抬了脸起来,手下冰凉的茶几上也被她的汗水打湿的有些滑。 男人每一次往前顶的时候宋枳徽身子就不住的往前倾着。 “娇气。”傅闻洲手上的动作没停,弯腰从她背后直接去拿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 宋枳徽的身子被男人压的下沉,体内的那根手指似乎又深入了些。 正好抵到那片阻碍的膜上。 两个人身子皆是一僵。 “疼。”宋枳徽鼻音有些重,生理的眼泪都落下来了。 “出去点。” 她又说了声。 傅闻洲将手指抽出来,宋枳徽难耐的喘着气。 “很疼?” 这可能是从她进门到现在,身上男人难得说了句人话。 宋枳徽还是趴在茶几上,男人的手就撑在一旁,像是将她圈在怀里。 她耳根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道:“还好。” 只是穴内似乎还有些火辣辣的疼。 “疼就是疼,还好个什么。” 傅闻洲拿了遥控器将温度打低了点,随后一手勾着她的腰站起来。 直接将人转了个身面对自己。 宋枳徽满脸都泛着潮红,眼眸也是湿漉漉的。 发丝散乱的贴着脸颊,像是被玩弄了一般。 “腿打开,我看看流血没。” 他只从她面上扫了眼,便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 宋枳徽脸烧的滚烫,并拢了双腿:“不用了,没破。” 要是处女膜破了她应该会更疼。 男人蹲在她身下,眼眸落在她腿间的花穴上。 被他的目光注视着,宋枳徽便觉得小穴又开始流水了。 双腿打开着,根本就遮掩不了。 (宋美人:不操不是男人! 老傅:?你清高,有本事别勾引我) 插进来,已经很湿了(h) 宋枳徽清晰的看见自己花穴中流下来的水滴落下来。 正好落在男人微仰的鼻尖上,顺着鼻梁往下落。 宋枳徽整个人差点跳起来,慌忙躲开了些直接拿了茶几上的纸巾帮傅闻洲擦去。 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 面前的人脸色看不出情绪,宋枳徽都恨不得挖个缝钻进去。 被他看着水灾泛滥也就算了,还滴到了他脸上! 简直就是亵渎! 宋枳徽反复抿着薄唇,开口道:“要不去洗洗?” 傅闻洲站起身来,扫过她赤裸的身体,那双灵动的眸子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宋枳徽见他半晌没说话,以为他是生气了。 小脸阴郁的都要哭出来。 她咬牙,早知道就不喊疼了。 “小叔叔......” “继续。”男人的嗓音微哑,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下一秒,宋枳徽便被男人推着手腕倒在了沙发上。 绑着的马尾早就散落了下来,披散在浅色的沙发垫上。 头顶便是客厅的吊灯,宋枳徽有些不适应的闭了闭眼。 还没看清他的神情,男人的手便已经摸到了她身下,宋枳徽索性抬了手挡住眼前的视线。 温热的气息贴着耳根,宋枳徽都能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就在耳畔。 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更多的是紧张。 傅闻洲一只手掌抚过她的腰侧,轻哄道:“放松点。” 女人的身子从刚才躺下来到现在都是紧绷着的,花穴口的水都干了些。 他伸了两根手指揉着阴蒂,效果甚微。 宋枳徽闷声“嗯”了声,听到男人在耳畔吐气如兰。 “害羞的不敢看小叔叔了?” 傅闻洲轻笑,低头含上她的乳尖,轻轻吮吸了下,感受到宋枳徽的身子轻颤了下后,又将乳尖吐出来。 反复品尝了几回后,宋枳徽便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身上的情欲也被挑动起来,上下两个敏感位置都被男人拿捏着,腿心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傅闻洲摸到到指尖的滑腻后,两指在她腿心磨挲着,同时嘴上的功夫也没停着,两只奶团一个也没落下。 宋枳徽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停在了被傅闻洲含在嘴中的奶子上,只要男人稍微碰上一碰,她的小穴便不受控制的吐出一汪淫水来。 嘴中难抑的呻吟着。 下身的水越来越多,男人抵着穴缝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催情剂一般,宋枳徽不住的扭了扭腰肢。 “傅闻洲.......”她的嗓音缠绵,下颔也微微仰着。 “插进来......嗯...已经很湿了......” 她想要,想要的快疯了。 宋枳徽轻喘着,挪开手臂,想去看他的脸。 满眼的情欲,看着傅闻洲俯下身子,贴上了她的小腹。 她猛地睁大了眸子,还未出声,男人便张嘴含上了她的阴蒂。 “啊——” 宋枳徽小穴猛地一缩,淅沥沥吐出一大股淫水来。 浑身一阵酥麻,腿根也酸软的无力。 怎么可以,傅闻洲怎么可以舔她的穴。 “傅闻洲嗯......嗯啊......” 她刚开口,男人的舌尖便在她的穴口往上舔弄了下,鼻尖也抵着她的阴蒂。 (ps:求猪猪呀~又是漫长的炖肉肉) 老傅吃饭(h) 宋枳徽低头便可以看见两腿之间的人,男人的手按在她两腿旁边,有意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些。 她想说她还没洗澡来着。 可是身下的刺激来的太过突然,快感也来的十分的猛烈。 仰着头不住呻吟着:“嗯嗯....啊.....别舔那里啊——” 男人的舌尖猛地钻了进去,灵巧的舔弄着她穴壁上的软肉,感受到肉壁开始收缩起来。 反而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深入了去。 “啊啊傅闻洲——” 宋枳徽感受到他的动作,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沙发的软垫,双腿控制不住的曲着。 整个客厅只剩下女人不受控制的呻吟和身下淫乱的水声。 他的唇舌舔弄着,就已经让她快要高潮了,光是这样还不够,男人的一根手指抵在穴口的位置虎视眈眈。 找准机会便轻松插了进去。 宋枳徽身子绷的笔直,顿时也不敢乱动起来。 她还未适应,傅闻洲的手指便开始在她湿润的穴道里快速抽插着。 刺激的她的娇喘声都变了个调。 “嗯嗯......太里面了,傅闻洲呜......” 宋枳徽的小手捏的发白,两只大腿也跟着颤抖。 穴内的收缩不断,可男人却是有意刺激着她的高潮,淫水越来越多,穴口的唇舌将淫水都堵在了里面。 “好胀......啊!” 宋枳徽小腹猛地一缩,天鹅颈仰着,两条腿竟是将傅闻洲的脑袋给夹住,往自己的小穴上压。 傅闻洲抽插的动作加重,嘴上猛地吮吸了一口,女人便扭动着腰肢,几乎是哭出声来。 “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上来,宋枳徽小屁股都从沙发上抬了起来。 一大股淫水从穴喷出来,正好被男人的嘴唇接住,他还故意吸了两下,水声啧啧作响。 宋枳徽穴内的酥痒怎么都控制不住。 这次的高潮时间格外的长,两条腿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一般,躺在沙发上只剩下不住的喘息。 凌乱的发丝贴着脸颊,等到男人将她的双腿打开后她才缓缓清醒过来。 刚才的快感太疯狂了,小穴现在都是一缩一缩的往外吐着水,两片唇瓣也有些红肿,像是充血了一般,上面覆着一层透明。 想到是傅闻洲吃了她的淫水后,宋枳徽的身子又控制不住的软了下来。 垂眸看见男人那张俊美的脸,鼻翼和唇上都裹着一层晶莹,是她刚才流的水。 宋枳徽小脸通红,媚眼如丝的对上他那双黑眸,那黑眸中的神情似乎也被染上了情意,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清冷。 男人额前的碎发不知是被汗水打湿的还是她的淫水,看起来靡乱不堪。 像是皎洁不可亵玩的神明被拉下了凡尘,坠入这情海当中和她一起沉沦。 她撑着手臂从沙发上坐起来,凭着自己的心,直接环住了男人的肩,朝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 傅闻洲的衬衫刚才被她给解了扣子,宋枳徽的身上也是一丝不挂。 两团温热的奶子就那样贴着他的胸膛,两人肉体紧紧相连着,他片刻的失神给了宋枳徽机会。 女人灵巧的小舌已经撬开了他的齿关。 傅闻洲感觉自己身下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ps:今天的更新到了!这个章节名hhhhh,反正他先吃了。 冤种夫妇: 宋美人:吃爽了? 老傅:吃得你爽了?) 强吻傅闻洲(h) 宋枳徽吻的急促热烈,像是要将他扑倒一般,占据了主动后,迫切的汲取他口腔中的呼吸,手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 男人的口中有一道特殊的气息,有点腥甜,在她的舌尖进去后便感受到了他口腔中的湿润,是他方才吃进去的淫水。 想到这里她吻的更用力了些。 宋枳徽小舌在他口腔中肆意搅动着,勾着他的舌尖,胸口贴着他的胸膛轻蹭着,像是在求欢一般。 傅闻洲沉冷的眸子中映着她的娇媚,面前人的眼眸虽是闭着,但还是让他心下狠狠的乱了。 和白天医院那个蜻蜓点的吻不同。 宋枳徽吻着他的唇,生疏又不得章法,却让他浑身燥热了起来,气息也逐渐重了些。 直到她吻都呼吸有些不顺畅后,才稍微松了男人的肩膀,唇瓣还是和他相贴着。 她伸出舌尖在他薄唇上轻舔了下,抿了唇,又在嘴角落下一吻,轻柔的像是对待一件极为珍视的宝贝。 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侧和鼻尖上。 美人妩媚的眼眸还有些失焦,胸口起伏着,两团奶子压在他的胸膛,挤得还有些变形。 她早就想这样干了。 强吻傅闻洲。 她丝毫没发觉面前人的眼眸中那道被情欲覆盖的神色,正一寸寸的蔓延上来。 见他没反应,宋枳徽扭了扭小腰,微仰着下颚准备继续吻上去。 忽的,男人的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更加炙热滚烫的气息贴上来,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清淡的烟草气息,粗暴的钻进她的口中。 宋枳徽瞳孔一颤,垂眼看见男人纤长的眼睫,惊慌失措的闭上了眼眸。 男人的舌尖扫过她的齿背,和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攻城略池一般,将她口中的气息搜刮干净。 和他的吻相较起来,宋枳徽方才的轻吻如隔靴挠痒一般。 两人的鼻息交缠,呼吸也不住的紊乱起来。 宋枳徽被迫轻仰着脖颈,被亲的几乎窒息,细微的呻吟声从两人唇齿间溢出。 傅闻洲卷起她的小舌吮吸了下。 换来女人的一声闷哼。 接着又更加汹涌的在她口腔中肆意搅动着,宋枳徽想望后退,被他扣住了后脑动弹不得。 这场亲吻的情事,由她开始,换作他来主导。 宋枳徽一度觉得自己快要被傅闻洲亲死过去了,双手紧紧的搂着他,却没有喊停的力气。 她也根本不想停下来,就这样溺死在其中也好。 “呼吸。”男人嗓音嘶哑,比平常的声线更加魅惑诱人。 傅闻洲微微掀了眸子,感觉到她身子一直紧绷着,睁眼看见她双颊憋的通红,稍微松开了些力道,让她喘气。 宋枳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打捞起来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眼中含着雾气,正好对上男人那双夹着笑意的眸子,脸上不禁一热,有些尴尬的低垂着眸子。 大脑的缺氧让她思考也慢了半拍。 如果不是方才傅闻洲出声提醒她,她还真能把自己憋死过去。 见她舒缓了下来,傅闻洲单手捏着她的下颚,好看的眸子凝着她,薄唇微勾。 夹着几分笑意在她耳边开口:“小叔叔教你。” 男人浑身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再次吻了上来。 (老傅:我的珍珠呢,我那么大一个珍珠呢!!! ps:还有一章写着呢,晚点上~) 骚的没边了,被打屁股(微h) “这才是接吻。” 傅闻洲将人吻得气喘吁吁后才松开,手指擦去她唇瓣旁的晶莹,颇为玩味在唇角轻蹭了两下。 宋枳徽身子软的像一条水蛇一般,只是接个吻她就已经浑身是汗了,嗓子干哑的要命。 说出来的话也有几分干涩:“小叔叔是初吻吗?” 傅闻洲好看的眉头挑了挑,漫不经心的答道:“不是。” 宋枳徽小脸上的神情似乎没什么变化,这个年纪的男人不是初吻也很正常,要是初吻才不正常。 她很快宽慰了自己,又缠上了傅闻洲,在他耳根旁吐着热气:“接吻也教了,可以做爱了吗?” 女人如同修炼千年的蛇妖一般,双腿环在他的腰腹上,稍微贴近些,穴口的阴毛便能碰到他的腹肌上,穴内的水也将他下身的裤子打湿的彻底,西裤早就被他的屁股蹭到了膝盖的位置。 宋枳徽感受到穴口贴着的那根肉棒跳动了两下,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些。 “腿夹紧。”傅闻洲说了声,一边将西裤褪下。 宋枳徽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已经托着她的屁股站起身来了。 她手脚并用的紧紧挂在他身上,眼眸疑惑道轻眨了下。 傅闻洲忽的在她翘臀上打了下,宋枳徽整个人往上一弹。 轻嗔道:“打我干嘛。” 男人又打了一巴掌:“骚的没边了,我教你读的书就是这样教你把做爱挂在嘴边的。” “啊——” 这巴掌比刚才的那巴掌更重了些,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 宋枳徽小屁股跟着一缩,紧紧贴在男人的腹肌上,湿滑的一片挨着那硬邦邦的滚烫。 舒服的她仰头呻吟着。 “小叔叔没教,都是我自己学的。” 男人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一步一颠,宋枳徽趴在他的肩膀上,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 回到房间后,男人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 傅闻洲:“把灯打开。” 宋枳徽乖乖的伸了手去摸墙壁上的灯。 家里的一桌一椅她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更何况是傅闻洲的房间。 她马上就反应过来傅闻洲是要做什么,浴室内做了干湿分离,外面的洗手台上有一大面镜子墙。 傅闻洲抱着她走过去的时候,她抬眸看见镜中的男女搂抱在一起,女人身上不着寸缕,两只花白的腿缠在男人的腰腹上。 男人的身上也没好多少,只比他多了一件敞开的白色衬衫和底裤罢了。 宋枳徽匆匆扫了一眼便没好意思再看下去。 被男人抱着放到浴缸旁边坐下时,她仰着小脸望着他,幻想着接下来的事情,她倒是看过浴室py这种香艳的场面,一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足尖都激动的蜷缩了起来。 傅闻洲看着她勾人的神情,挑眉道:“要我帮你洗?” 宋枳徽轻蹙了下眉头,还没答话,男人便气息平稳的开口道:“给你半个小时,洗干净。” 说完便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忽略他底裤下勃起的性器,宋枳徽可能真的会觉得是自己有问题。 任何一个赤裸着身子长得还不算差的女人和他天雷勾地火的接了吻,他还吃了她的小穴,他怎么可无动于衷! 宋枳徽打开热水,轻哼了声,拿过傅闻洲常用的沐浴露抹在身上。 “等会儿姐就出来睡了你。” 洗完澡再做,也是正常流程。 宋枳徽慢条斯理的擦着身子,鼻息间都是淡淡檀香味。 只是有一点,她腿心中间的淫水仿洗不干净一般,宋枳徽伸手摸了一把,一手的滑腻。 不由得轻啧了声:“还果然还是要靠男人。” (ps:想冲冲新书榜,所以来求求珍珠啦!最近都两更了~ 其实我也不太懂新书榜的要求,看微博说可能一两周就上了,对比了几本,也没找到原因, 如果有懂的可以评论科普我一下,50珠和百收加更,谢谢支持! 傅叔叔:这就是你加更的原因? 作者君:没有珍珠我真的活不了! 宋珍珠:把我送你呀~ 傅叔叔:宋枳徽你胆子见长啊/冷笑 作者君:为了你们的性福,请拿珍珠砸死我! 再ps:老傅没吃上正餐之前,这几章和接下来的五六七八章?都会是h或者微h,正餐后才有剧情) 想谈恋爱还是做爱?做梦!(为我的冤家加更 宋枳徽出来的房间内开了微弱的壁灯,室内的的窗户敞开着,男人身上穿着灰色的睡袍,站在窗前。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的侧影,男人的鼻梁挺翘,下颚线棱角分明,灰色的浴袍将他整个人的身材拉的极好。 肩宽腰细的,一个近乎一米九的人了,腰这细合理吗?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一旁的视线,转眸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宋枳徽落在他腰腹上的目光。 小丫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习惯性的曲着食指碰到唇边,眉尖也是微微轻蹙着。 她身上穿着的白色的浴袍,显然是从浴室里随便拿的,宽大的浴袍盖到脚踝,显得她整个人娇小柔软。 傅闻洲抬手关上窗户,将房间的窗帘给拉上。 做完这些后他回过头来便已经看见宋枳徽坐到了床榻边上,双腿挂在床尾,一双灵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他脑海中只浮现出四个字。 任君采劼。 傅闻洲走到她跟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的视线直视着自己。 语气沉稳开口:“想谈恋爱,还是做爱。” 宋枳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两者的差距。 天真烂漫的看看他,粲然一笑:“都要。” 男人冷笑了声:“做梦。” 宋枳徽扁了扁唇,鹿眸般的眼睛一转,嗓音糯糯道:“那我要谈恋爱。” 她本就是乖乖女,至少从十一岁后就一直被傅闻洲捧在掌心,傅闻洲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大小姐什么时候这样对旁人示软过,傅闻洲记得上一次还她露出这幅撒娇的神情还是她偷改了大学的志愿。 傅闻洲眸色波澜不惊,气定神闲的开口:“我是你长辈,该选项不成立。” “不成立你还问我?!”宋枳徽瞪了他一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 明明就不想和她谈恋爱,还非要看她笑话。 面前的人见她脸上的神情黑沉下来,低低笑了声,深邃的眸子中染着一抹亮色。 知道他是故意逗弄,宋枳徽有些生气的微仰着头,伸手扯住他睡袍的衣领,整个人往前贴近了几分。 鼻尖触碰到他的鼻尖,近的唇瓣几乎要贴上去。 咬着牙恶狠狠开口:“在床上也要拿长辈的身份压我,傅闻洲你是狗吧!” 小丫头是真生气了,面红耳赤的,漆黑的眸子中透着一股倔强。 傅闻洲本来还想逼逼她,这会儿听见她嘴上不服输的骂他,嘴角微弯。 直接俯身将人压在了后面柔软的床垫上。 宋枳徽面上一僵:“你.......” “宋珍珠,叁年不见,长幼尊卑也忘了,这样跟你小叔叔讲话?几百万的钞票都给狗花了?” 傅闻洲伸手在她没什么肉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女人的脸蛋光滑,手感柔软,他掐着后便一直没松手。 宋枳徽鹅蛋脸被他揪着一边的肉,还有些轻微的疼痛,送上门挨操,还要被羞辱,这到底是什么世道! “在心里骂我什么?”傅闻洲又揉了揉她的小脸,黑眸微沉,带着威胁的口吻:“给你机会走了,待会儿敢哭我就把你扔床下去。” (ps君:一杀,快了快了,都是我的大冤家/不情不愿的加更jpg) (傅叔:今晚洞房,诸君功不可没 ps:急需珍珠给我补充阳气,还有两章,写完就发上来) 再加一根好不好「po1⒏today」 宋枳徽被他的语气给唬住,鼻尖忽的一酸,差点金豆豆就要掉下来。 男人俯身咬上她的唇,在她唇瓣上碾磨了下,手掌顺着她的浴袍领口进去,准确的握住那一团柔软。 宋枳徽立马被乳房上的触感吸引了注意力,哪里还有空想其他的。 女人里面是真空的,刚洗过澡的皮肤柔软的不像话,肤如凝脂一般,他带着薄茧的指尖刚抚摸上那团奶子,便感受到她乳尖上明显的变化。 宋枳徽伸手环住他的腰,学着他的动作,小手从善如流的解开了男人身上的睡袍,闭眼在他胸腹上胡乱的摸着。 男人的呼吸一置,吻着她的力道也更深了下,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热烈而又急促。 只是一个深吻,宋枳徽便有些耐不住的呻吟出声:“嗯嗯” 身子发软的厉害,双腿搭在床榻外面,有往下滑的趋势。 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轻松的将人往上提了提。 唇还是没有松开,只是柔和了许多。 宋枳徽被吻的意乱神迷,早就不知身在何处了,傅闻洲松开她的时候,她甚至伸出小舌来勾了一下,有些意犹未尽。 男人眸光微沉,轻喘了口气后将她身上的浴袍彻底脱掉。 他的动作称不上轻柔,刚将人剥干净,手便伸到了她穴下。 果然是湿漉漉的一片。 宋枳徽的脸也有些烧,早在傅闻洲亲她的时候,她身下的淫水就流个不停了。 “嗯啊” 男人忽的探入一根手指,异物的填充让她身子拱起一道弧度。 “珍珠,放松。”傅闻洲温柔的将她耳畔的碎发拨到后面,在她脸侧亲吻了下。 宋枳徽眼神有些迷离,蒙了一层水雾,眼前的视线都有些不太清明。 傅闻洲手指在她穴内浅浅抠挖着,耐心的给她扩张。 “嗯傅闻洲”宋枳徽身子有些微颤,娇喘出声:“嗯啊” “我在。”傅闻洲嗓音暗哑,手指在她穴内转了一圈,抽送着,很快勾出一大股淫水来。 宋枳徽潮红着小脸,两只手臂酸软无力的垂落在枕边。 傅闻洲眼尾有些泛红,压抑着开口:“再加一根好不好?” 不等她答复,傅闻洲便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层层软肉立马绞了上来,吸的他头皮发麻。 “嗯啊疼嗯嗯”宋枳徽娇喘的声音顿时哑了下来,带着哭腔。 “乖,一会儿就好。”傅闻洲尽量忽略穴内极致收缩的肉壁,呼吸沉重,等她适应了一会儿后才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两根手指便将她的小穴口撑的满满的,一抽一插指尖吸附着里面的软肉也跟着不断磨挲着,男人还在不断的加快速度。 “好胀嗯嗯啊” 宋枳徽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下体的酸胀逐渐增加着,她腿弯也跟着打开的更甚了些。 她眼中的神情被情欲彻底覆盖,身下的感觉难受的要命,让她想逃离。 “傅闻洲我难受”宋枳徽垂在一旁的手臂费力抓住他的手,呜咽出声。 傅闻洲手上的动作没停,听她一声比一声难抑的娇喘,比她好受不到哪去。 但还是分心回应着她:“我快点,马上就不难受了。” 宋枳徽想说,就是因为太快所以她才难受的。 可傅闻洲手上的动作让她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娇喘都有些无力。 男人的手快速在她穴口抽插着,酸胀的感觉不断堆积着,宋枳徽供着身子,指尖紧攥着床单,在高潮临近的时候才压抑不住呻吟。 “不行了傅闻洲,呜呜呜好难受啊啊——” 她眼前一白,拱着的身子猛然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小死一回般的伸直双腿,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还没喘息片刻,一道炙热的滚烫便贴上了她的小腹。 刺激的宋枳徽整个人都往后缩了缩。 (首-发:[海棠搜书].today「po1⒏today」) 你进来吧,我能忍住(h) 她几乎是立马反应了过来,刚高潮过后的小穴比她的反应还要大。 小穴一缩,一股淫水便打在了男人贴上来的那根性器上,像是见面打招呼一般。 宋枳徽尴尬的脚趾都紧绷着,好在房间的灯光昏暗,她脸上的潮红也看不太清。 隔着裤子看到的和实物还是有些差距,她垂眸飞快的瞄了一眼后,喉咙不仅滚了滚。 傅闻洲那物的尺寸她目测过,但这家伙现在明显是兴奋了,硬邦邦的戳着她的小穴。 宋枳徽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害怕就把眼睛闭上。”傅闻洲嗓音暗哑,手扶着性器抵上她的穴口。 换来女人一声闷哼:“嗯......” 宋枳徽穴口早就是一片湿润,傅闻洲挺着腰腹便进了小半个龟头。 两人皆是闷哼出声,女人的声音更娇更媚。 太紧了,傅闻洲刚进去一寸,就被里面的媚肉吸附的动弹不得,穴口将他的整个柱身都给箍住,内壁还在剧烈的收缩着。 傅闻洲额头上已经泌了一层薄汗,微喘着气:“别夹太紧,松一点。” 他伸手将宋枳徽的两只腿打的更开了些。 “松不了...嗯啊...”宋枳徽的脸色疼的有些发白,但还是强忍着没喊疼,十分配合的将腿打开。 她没想到傅闻洲的肉棍竟然是进都进不来,小脸也是难受的紧绷着。 傅闻洲俯下身,滚烫的鼻息打在她脸上,吻上她的唇,和她的舌尖纠缠在一处。 另外一只手揉着她一旁的乳尖,力道有些重的挤压着。 想借此来缓解她的紧张。 “嗯嗯...傅闻洲...” 宋枳徽含糊不清的喊着,乳尖上的酥痒传来,只是傅闻洲一只手在她的奶子上,另外一只手还在她身下。 一只奶子烧的灼热,另外一只还无人问津呢。 “嗯...两个都要。”她伸着小舌,舔舐着男人薄唇上的气息。 男人听得她软媚的娇喘,喉咙滚了滚。 忽的低了头,含上她殷红的乳尖。 “啊——” 宋枳徽仰着脖子轻吟了声,男人在她的乳尖上吮吸啃咬,用齿尖磨着中间的一点,比她大上许多的手掌在她乳房上按动着。 娇嫩的乳尖在被他含在嘴中,又松开,继而扯咬着。 “唔...轻点....” 宋枳徽被他方才吃奶的动作激的浑身轻颤了下,小穴又抖擞出一大股淫水来。 她的注意力全被两团奶尖给吸引,身下的硬物往里进了有叁分之一后她才感受到不适。 后知后觉的垂眸看着两人身下交合的位置,穴口被巨大的肉棒撑的几乎透明。 只一看她的小穴便又忍不住缩了缩。 傅闻洲被她忽然的一下绞的腰腹一阵酥麻,像是有一阵电流传遍全身。 汗水从额角滑落到胸膛上,又落回两人的交合处。 “别夹。”傅闻洲哑声道。 他真是要被她逼疯,若不是深知她的娇气,他几乎是要克制不住的直接插到底。 宋枳徽也不想的,他一动不动的时候穴内的媚肉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不断的吸附着那半截肉棒。 “你进来吧,我能忍住...嗯...” 她忍着下身的疼痛,艰难的说出口。 再这样耗着,两个人非得逼死不可。 没有人告诉她做爱前戏有这么难熬啊! 宋枳徽咬着牙,汗水将身下的被单都给打湿了,身子一直绷着,显然已经忍到极致了。 见男人犹豫,她又添了把火,难耐的喘着气:“长痛不如短痛。” (ps:叁杀!四杀在明天哈~ 傅闻洲:哭着也得给我做完 宋枳徽:你是狗! 傅闻洲:不是你要睡我吗? 宋枳徽:不听不听,你个禽兽! ps君:传下去,傅叔是狗!) 怎么会丢了我家珍珠(h) 宋枳徽的脑子已经被情欲操控,眼神失焦的望着他,嫣红的唇瓣微张着。 汗珠从额上滚落下来,她吞咽了下口水。 声音微颤着开口:“恩...要不我帮你口一会儿吧...” 话音刚落,傅闻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被她这句话说的理智几乎丧失,俯身抱住她的肩,腰腹猛地下沉,用力操进了那紧致的穴内,破开那层阻碍,一插到底。 “啊——” 贯穿的力道太重,宋枳徽下身被他撞的往上抬了起来,娇喘的声音陡然变了一个调,带着几分凄惨的撕裂。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傅闻洲那物实在是太大了,像是强行将一个尺寸不合的两样东西强行契合在一起,小穴如同被劈开了一般。 破处的疼痛和下身的撕裂感让宋枳徽崩溃哭出来,连呼吸都是疼的。 她的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指甲都嵌进了男人坚硬的肩膀上。 从未被外人涉世的地方此刻被他的硬物填充着,穴道内的软肉像是排斥一般,疯狂的蠕动着,绞着他。 傅闻洲肩上那微乎其微的疼痛跟身下挤压的胀痛根本无法相比。 宋枳徽的身子轻颤着,尽量忽略身下的疼痛。 他垂眸看见宋枳徽发白的面色和额上的冷汗,忽的慌了神。 身下的人面色瓷白,汗水和泪水将她靠着的枕头给打湿,眼眸闭着,薄唇因为用力咬着的缘故还有些发颤。 “宋枳徽,睁眼。”傅闻洲呼出一口气,调节着气息,缓缓开口道。 面前人纤长的眼睫湿润,轻颤了下后掀眸起来,一双繁星般的眸子中盛着泪花,此刻像是控制不住一般的涌出来。 无声的,从脸颊两侧滑落。 “别咬自己,咬这儿,”傅闻洲将肩送到她唇边,哑着声开口:“怎么这么委屈,哭都要偷偷哭。” 宋枳徽抽噎着环住他的肩。 嗓音嘶哑:“你说的...不准哭,还要...还要把我丢下去...” 傅闻洲在她唇角轻吻了下,温柔的要命:“我怎么会丢了我家珍珠。” 宋枳徽鼻尖一酸,更委屈了。 完全忽略了两人正在做的事情,在他肩上狠狠咬了口,狠的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肩上的刺痛让男人眉尖深蹙了下。 明明是她咬他,身下的人哭的更厉害了,几乎是眼泪决堤。 哭声哽咽:“你早就把我丢了,在叁年前就丢了......” 傅闻洲身子猛地僵住,撞进那双盛着委屈,心碎的眼眸中,他从未见过如此神情的宋枳徽,方才他进入的时候,那疼痛都不足以让她失声痛哭。 偏偏这句话让她哭的心碎。 心碎的要命。 傅闻洲心底最后一根防线崩断,忽的咬住她的唇,将她口中的呜咽悉数堵了回去。 “唔唔......” 宋枳徽的上下两张嘴都被人堵住,身上的人似乎是要亲死她一般,咬的她的下唇疼痛,方才自己咬出来的齿痕被男人用上唇盖上,反复舔舐着。 傅闻洲试着动了动埋在她体内的欲望。 “嗯啊——” 她抱着男人的肩,不住呻吟着,只是声音刚从嘴中流出便被男人吞咽了下去,借着她张唇的动作,傅闻洲的舌尖又往里深入了几分,绞着她的小舌。 男人的吻技勾的她身下也跟着放松了几分,湿的足以让他的性器在里面缓缓抽插起来。 (ps:我是甜文言情选手哈,本文是he,只是有些狗血烂俗的桥段和小误会,我最看不得男女主虐心虐身了,顶多小小小心塞一下下,后面走剧情就会明朗许多。 关于我的文笔,实在是勉强,因为第一次写h文,之前内地平台的书审核太严了,这本也是练笔,宣泄搞h的,希望看这本书的读者稍稍包容这点缺陷,不可以骂我!稍稍稍稍提点意见是可以的。 今日碎碎念比较多。) 顶弄,来之前我吃了药(h) 起初因为撕裂带来的疼痛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给取代。 傅闻洲红着眼,尽可能的体贴她。 早该知道的,遇到她怎么可能不服软。 宋枳徽被他吻的差点喘不上气来,抬手锤了两下他的肩,挣扎着。 “松开...唔...” 傅闻洲稍稍放开了些,但唇瓣还是贴着女人的脸侧,身下的动作也不满足于缓缓的抽插着。 窄小的穴口被他顶开,正贪婪的吸附在他的性器上,每次抽插的时候肉壁上的媚肉都会被连带着一起往外扯着。 “嗯嗯...轻点啊......” 宋枳徽身下倒是没那么疼了,只是还有些难以言喻的酸胀,男人顶弄的力道也加重了也。 撞到一处半硬的软肉上,宋枳徽攀着男人的肩的手猛的一紧。 “啊......” 娇喘的声音又软又媚,脖颈也往上仰了仰。 体内的滚烫还在不停的进出着,偶尔无意撞上那一块软肉,宋枳徽喉中的娇喘难耐的溢出来。 “别顶那儿...傅闻洲啊——” 她轻喘着,敏感点方才被男人狠狠顶了下,刺激的她眼眸都闭了起来,小穴不断收缩着。 傅闻洲知道那儿是她的敏感点,看着女人潮红的小脸,一副被人蹂蹑过的模样,腹下的欲火更甚了。 挺腰朝着那块软肉故意顶弄了几下。 “嗯啊...别......”意识到埋在体内的性器正不断顶弄着那处敏感点,宋枳徽身子都紧绷了起来。 傅闻洲飞快的顶弄着那一个点,湿润的穴道将他的硬物包裹着,里面本就紧致的要命,这会儿更紧了些。 他只能加重力道,按着她的腰肢,狠狠的插入进去。 “慢一点慢一点....嗯嗯哈......”宋枳徽被他撞的身子都往上窜了窜,又被男人的大手拉回来继续操着。 男人插的动作太快,宋枳徽感觉自己的小穴似乎是要烧起来一般,带着火辣辣的疼。 快感一层层的卷上来,她知道自己快高潮了,双腿绷着,哑着声:“要到了.....” 傅闻洲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栗,肉棒贴着湿润的阴唇反复摩擦着。 动作快的将她流出来的水都打成了白沫,啪啪声回响在房间内。 微黄的灯光下,少女难抑的环着身上的人,两人的下体交缠在一起,身下人低低呻吟着,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深重的顶撞。 宋枳徽纤细的腰猛地吸了两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被他最后一剂顶弄撞得支离破碎。 夹着体内的硬物,淅沥沥吐出一大股热液来,浇在了他的龟上。 傅闻洲被她小穴夹的闷哼了声,额上的青筋暴起,如果不是强大的克制力,现在怕是要被这要命的小穴给夹射了。 等她高潮余韵散了些后,傅闻洲刚要抽身出来,宋枳徽却夹住了他的分身。 双目泛红的望着他,像是挽留一般。 傅闻洲无奈,忍着不断攀附上来的快感,沉着声开口:“先退出来,拿避孕套。” 话刚出口,宋枳徽小脸蹭的一红,烧的更厉害了,眼波流转的看了他一眼。 随后低垂了眸子,非常小声的说了句。 “来之前,我吃了药。” (ps:久等了,这章算昨天的!又到了社畜的周一......我有个想法,某人也要工作日了的说..... 老傅:看我做什么? 宋珍珠:你好看呀 ps君:谁要上班我不说) 乖,让小叔叔操进去(h) 傅闻洲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深邃的眸子中映着她那张羞赧的小脸,然后他手掌拂过她的腰窝,勾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又拉进了几分。 “嗯......” 宋枳徽的嗓音极酥,感受到穴内的性器似乎又涨大了几分,撑满了她的穴口,浑身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 这次傅闻洲不同方才的温柔,高潮过后的小穴湿滑异常,欲望逐渐被释放出来,犹如一头失控的猛兽越出牢笼。 撞击的一次比一次重,宋枳徽被他抱着腰,动作幅度大的柔软的床垫都弹了弹。 “嗯啊...慢点啊...” 身下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灵魂,宋枳徽显然是被操爽了,绯红的小脸被情欲笼罩着,仰着唇想要亲吻他。 操了一会儿后傅闻洲也算是摸清了她的承受底线,嘴角轻勾着:“还能再快点。” “啊——傅闻洲别,真的不行...哈啊——” 宋枳徽被他猛地提速吓到,手臂软软的搂着他的肩,好几次傅闻洲都顶到了她敏感的软肉上,每到这个时候他便刻意的慢下来,碾磨着那可怜的小豆豆,等她难耐的求饶时又更加快速的往里冲撞着。 她迷离着眸子,水汽蕴在眼眶中,娇声求饶道:“小叔叔,慢点好不好...” 身下的热流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被男人一计深顶又堵了回来。 男人眼眸猩红,沙哑的声音透着忍耐:“喊我什么?” 他扣着她的腰肢,配合的慢了动作,两人的胸膛紧贴着,还能感受到她两团乳白的跳动。 “小叔叔.....”宋枳徽娇喘声中带着一丝呜咽,难耐的不行。 控制不住的往他怀里又靠近了几分,试图缓解身下汹涌的快感。 傅闻洲握住她的小手,往两人下身的交合处摸去。 宋枳徽被那滚烫的性器给惊到,小手颤抖着,哭红的眸子茫然无措的看着他。 “还没完全吃进去,小珍珠。”男人的声音沙哑低迷。 宋枳徽差点哭出声,嘴唇一扁,男人握着她的手环上露在外面的那一节粗壮,滚烫的肉棒上被黏腻的淫水包裹着。 烫的她小手想逃离,可傅闻洲却发了狠了让她握着那一处,还浅浅抽弄了两下让她感受。 “不行,珍珠不行的...”宋枳徽浑身烧的厉害,或许是头一回感受到他的欲望,手上握着的一截性器让她焦躁难安。 “乖,让小叔叔操进去,” 傅闻低头吻了吻她的眼尾,冰凉的泪,有些微闲。 宋枳徽猛地摇头,没完全进去就已经让她难以接受了,还有四分之一的长度在外面,操进来她可能会疼死。 “不要,会坏的...嗯啊...” 显然,欲火上头的人压根听不进她的求饶,硬生生的又往里顶进了一分。 “啊——” 撕裂的痛感再次从身下传来,宋枳徽哭声破口而出。 “出去,你出去,不要做了!呜呜呜...都说了不行了.....” 傅闻洲主动吻住她的唇,唇瓣的柔软贴上去便被她给咬住。 他闷声道:“别怕,小叔叔让你舒服。” (ps:今天还有两章~) 你要操死我了(h) 身下的硬物一寸寸的退出去,宋枳徽刚张了唇,忽的那硬物又猛地冲进来,直接抵到了宫口。 疼。 宋枳徽死死的咬着他的唇,尝到两人唇齿间溢出的一股生锈的味道也没松开。 浑身疼的发抖,小穴猛烈的抽搐着。 “唔......” 傅闻洲被她绞的疼痛,但肉棒全部被穴肉包裹起来的快感足以让他忽略这点疼痛。 他鲜少有失控的时候,唯独对上宋枳徽。 宋枳徽被极致的刺痛撞的又高潮了,这才松了小嘴,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眼神委屈的不行。 “你要操死我了...” 她薄唇上还沾着血迹,是咬破了他的唇,嗓音嘶哑,不知道是哭哑的还是喊哑的。 傅闻洲没回她这句话,虽然自己还想再做下去,但她还是第一次,他担心自己真的忍不住操死她。 “这次射了就不做了,嗯?” 他诱哄着怀里的人,明明被操透了,但她的小脸红的也不是很明显,这场性事中,她并不是享受的那一方。 傅闻洲专注的看着她的小脸,低头吻住她的唇,缠绵的深吻着。 一边掌握着节奏,在她小穴中快速抽送着,被操了一晚上的人穴道敏感的要命,这一次高潮来的比前两次都快。 “嗯嗯...傅闻洲...” “我在。” “不要了...”她被撞的细碎的嘤咛从唇中溢出来,从未有过的快意在她身下汇聚着,像是要将她毁灭一般。 “好。” 男人的嗓音闷闷的,感受到她穴内的媚肉疯狂吸附着自己,最后破开那层层的褶皱,用力顶了进去,将她送上云端。 宋枳徽被操的没了意识,仿佛从云端跌落,只感受到身下无尽的酸疼,小腹疯狂吸收着,穴内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小穴中的灼热还在持续,傅闻洲闷哼了声,快速抽插了下后将性器给抽了出来,抵在她的小腹上射了出来。 “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小腹上,宋枳徽被烫的浑身都抖了抖,刚高潮的小穴空了下来,但淫水却是不住的往外流着。 终于,结束了。 她闭着眼,感受着小腹上的滚烫,小穴的内的灼热,双腿还打着颤。 浑浑噩噩间,她听见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沙哑,温柔又美好。 “生日快乐,小珍珠。” 宋枳徽累眼皮都没力气掀开,耳畔的声音虚无又缥缈,最后只记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躲避着。 傅闻洲轻声哄着她:“睡吧,我帮你洗。” 她像是受到安抚了一般,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格外的安稳,许是累过了头,宋枳徽还做了个梦。 梦里的人勾着嘴角笑,微微俯下身子,将她揽在怀中。 语气柔和的说了句:“成年快乐,我的小珍珠。” 过了昨夜,她分明已经二十一岁了。 但梦中的人太过温柔,温柔的她一眼便看到了漫长的余生,或许这就是她这叁年所一直期盼的。 “傅闻洲.....” 她在梦呓出声,软软的手臂抱着他,身旁的人彻夜未眠。 (ps:求珠! 傅叔:珍珠归你,珍珠归我。 宋珍珠:我??? ps君:没有珍珠我真的会嘤嘤嘤的! 后面走剧情了哈~) 怎么没抽死他(300收加更!) 宋枳徽无论晚上睡得有多晚,翌日七点左右便会睁眼。 仰仗傅闻洲之前对她刻薄的管教,这个习惯她从上学时期一直到现在都保持的很好。 睁眼的时候看见房间熟悉的布置,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还有些如梦初醒。 是她的房间。 浑身的酸疼应证着她昨晚的疯狂,宋枳徽撑着手臂从床榻上坐起来,床边的小夜灯是开着的。 她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睡裙,刚掀开被子她便发觉到了不对劲。 腿间是漏风的。 她脸色僵硬了一瞬,不用想也知道是傅闻洲昨天替她换上的,应该是没找到她的内衣。 宋枳徽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腿根一软,差点跌倒在地毯上。 腿心间还隐隐带着些酸痛感,走一步都难熬。 这男人还真是拔吊无情,睡完还要把她送回房间。 她抬手推开房间门走了出去,这私宅是叁层复古大别墅,主卧本来应该都是在楼上的,宋枳徽上学的将楼下的房间改成了画室,后来嫌麻烦便一直在楼下睡着。 大学专业她学的是传媒类,联考的时候一度将自己锁在房间画画,一画就是一整套天,傅闻洲担心她将自己闷死,纡尊降贵的搬了下来,和她的房间面对面。 只是房间内的画具早就被她收拾干净了,承载了她几年青春的房间中关于她的痕迹少的可怜。 她赤着脚出来,昨天手机是放在沙发上,一宿都没顾得上管。 绕去客厅的时候吗,她闻见屋子内充斥的烟草气息,眉尖蹙了起来。 意识到了什么后,她靠着墙壁站在过道中,没有走出去。 沙发上的男人微弓着身子,指尖上夹着一点猩红,身上换了一套黑色的居家服,手臂撑在膝上,垂眸看着面前的茶几出神。 沉默又带着几分僵硬。 许久,手上的那根烟燃尽,一直烫到了指尖上,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只是随意的掸落指尖上的烟灰,脸上的情绪五味杂陈。 宋枳徽站了一会儿,只觉得身子冰冷,阳台的窗户明显是开着的,风吹进来将男人的短发吹的更凌乱了些。 屋内的烟味熏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宋枳徽吸了吸鼻子,转身回了房间。 从卧室衣柜最下面的整理箱中翻出来一套衣服换上,洗漱好后,看着镜子中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的人,牵强的扯了扯唇。 再出来的时候,傅闻洲的姿势还和方才的一样,她刻意弄出了点声音,僵直在沙发上的人才恍然回过神来的望向她。 宋枳徽看着他,嘴角微弯了弯,随后错开视线走到他旁边。 傅闻洲以为她是要过来,当即站起了身子,他身上的烟味自己都觉得有些熏人。 女人错开他的位置,在茶几拿起防放置了一夜的手机,动作自然的解锁。 七点半,也不知道他在客厅坐了多久,看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的烟头,抽一晚上,怎么没把他抽死? “小叔叔的烟瘾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她笑着,指尖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后便关了,转身往玄关的位置走。 像是不经意一问般,并不等着他答。 也没给傅闻洲开口的机会,直言道:“我还有工作,就不打扰小叔叔休息了。” 语气轻松的仿佛她只是出门去上学一般。 傅闻洲拧着眉,一时间被她堵的有点呼吸不畅。 昨晚在他身下娇呻的人是她,现在装出一脸风轻云淡的人也是她。 疏远又客气,每年过年,宋枳徽面对不得不应付的长辈时便是这样的口气。 “宋枳徽,你躲什么。”傅闻洲慢步走过去,定定的看着她开口。 (ps:恩恩爱爱纠纠缠缠反反复复~ 宋珍珠:老娘现在不想伺候了,ok? 傅闻洲:麻烦你搞清楚,是我睡你。 ps君:吧唧吧唧,你们继续纠缠,我只要小珍珠~) 要跟我长期吗 宋枳徽呼吸一窒,望着他那张阴沉的脸,男人上唇有一处伤口,破了皮,有些微肿,但并不影响他的颜值。 他越是靠近一步,宋枳徽便愈发的心虚起来。 “睡完就想跑?”傅闻洲手臂自然的撑在她身后的柜子上,几乎是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 宋枳徽脸颊微红,还是强撑着说:“小叔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上个床的事,不用太在意。” 面前的人眉梢微挑,嘴中重复着她那句话:“不用在意?” 宋枳徽点头,她自己要求的,总不能让傅闻洲真对她负责。 她只知道傅闻洲这些年身边都没个女人,但他也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了,纾解下生理欲望也是正常的。 “那你把我当什么?”傅闻洲面无波澜的望着她,语气微沉:“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怎么回事,她感觉傅闻洲这话怎么就那么酸? 好像她才是那个拔吊无情的人! “普通关系。”她眼睫轻颤了下,又开始咬着下唇。 傅闻洲对于她的微表情了然于心,唇角微勾:“宋枳徽,你是不是对普通关系有什么误解。” 男人今天像是非要问出个合理的答案来,宋枳徽想起他方才在客厅那副颓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倔强的仰着小脸,语气也有些尖锐:“那小叔叔还想是什么关系,要跟我长期吗?反正是我自愿的,小叔叔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最会用言语刺激他,一如昨日在底下车库,她的激将法都能准确的戳中他心底的那处柔软。 傅闻洲直了直身子,抽回手。 淡然的说了句:“别拿这套激我。” 宋枳徽弯着唇,见他不上钩,也不急,红唇轻启:“我要是和别人上床,他们可没小叔叔怎么体贴,只是解决生理需求,小叔叔也需要不是么。” 女人面容白净,黑发简单的绑了起来,衣服是之前搬家没有带走的,松松垮垮的齐膝衬衫裙,更衬的她的青雉。 “我们这种关系,真要算起来...勉强算是炮友。” 宋枳徽抬手将昨天放在玄关的斜挎包背上,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如果你说只能给我这一晚上,我就只当是黄粱一梦,以后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 两人站在门口的位置,对峙了半分钟,周遭的空气沉寂的只能听见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外面的风声。 傅闻洲刚要开口,忽的,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宋枳徽的视线望过去,说:“先接电话。” 等面前的人往茶几那边走去后,宋枳徽松了口气,捏着背包肩带的手紧了紧。 准备伸手去开门,男人便转了身来。 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宋枳徽搭在门把上的小手讪讪收了回来,看着傅闻洲接了电话往自己这边走过来。 有些无聊的撇了撇唇。 男人走到她跟前,将手机的通话开了免提。 宋枳徽有些疑惑的望他,接着便听到电话里那道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我听小陆说你回来了,怎么没回家一趟?”傅母带着几分抱怨的语气从话筒里传出来。 宋枳徽整个后脊都绷直了,大气都不敢出。 一双杏眼默默的望着面前的人。 只上床,不谈感情 男人觑了她一眼,镇静回着:“过几天回来,公司还有事情处理。” 傅母不疑有他,只是有些心疼:“这次回来待多久啊,我听你爸说国外那边的项目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内。” 傅闻洲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跟前的女人正百无聊赖的绞着发丝,四处看着。 “哦那回来住几天吧,你回来跟珍珠说了吗,珍珠也是,好久都没回家里了,说是工作忙,我说让她在公司上班,她又不愿意,好好的小姑娘非要跟着外面跑,你好好劝劝她” 电话那边的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傅闻洲就那样一直安静的听着时不时轻“嗯”一声算是回应。 傅母还不知道当事人就站在她的宝贝儿子面前,甚至前一夜还在他的床上。 “你多关心下珍珠,她最听你的话,也就你走的时候伤心了些,肯定不会记仇的。” “知道了。” “别忘了,喊珍珠一块儿回来吃饭,你爸老念叨着。” 傅闻洲挂了电话,抬眸望向跟前的人。 宋枳徽的目光有些闪躲,“干嘛?我是工作太忙才没回去的。” “嗯,按照你说的,长期。”他漫不经心的说着。 “什么?”宋枳徽眉头轻蹙了下,眼神茫然,仿佛自己幻听了一般。 傅闻洲言简意赅道:“每个星期回来一次,手机消息不许不回。” 这是给她发通行卡了? 宋枳徽楞楞的看着他,内心翻江倒海一般。 许久都没能缓过神来。 “你认真的?”宋枳徽吐出的字音有些微颤。 傅闻洲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有条件,你可以把我当炮友,我们各取所需,前提是必须在国内,而且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还有,如果你要恋爱,提前说。” 男人的语气几近命令的口吻,但话语满满都是迁就和妥协。 宋枳徽轻眨了眨眼,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 “你不想让我去留学。” 想到这里,她嘴角不经意扬了扬,眼眸中透着一抹狡黠。 壮着胆子垫脚在傅闻洲唇角轻吻了下。 随后望着男人黑沉的脸色,浅笑出声:“小叔叔,你果然疼我。” 傅姨说的没错,她很好哄,也压根不记仇,只要他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控制不住的贴上去。 能把傅闻洲逼到这个份上她已经很知足了,看来她的计谋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不是要去上班?”傅闻洲冷着脸,看着她贴上来,伸手想推开但又强行忍住了。 宋枳徽小脸埋在他胸口,嗓音闷闷的:“我好想你。” 等了叁秒后,男人还是没有将她推开,宋枳徽揉了揉酸疼的眼角,嘟囔了句:“可以上床,可是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呢?” 话音刚落,男人便有些烦躁的将她按着肩拉远了些。 他还没开口,宋枳徽便十分自觉的和他保持距离。 “我知道,只上床,不谈感情。” 渣男。 宋枳徽在心底骂了声。 面前的人好看的眸子半眯着,无比坦荡:“还有自知之明。” 一直等宋枳徽离开后,傅闻洲从客厅的落地窗看着她坐上车,才缓缓转过身,将室内的空气净化器给打开。 摸出手机来给国内的助理发了个消息。 很快那边的人便将宋枳徽的申请留学信息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和她说的一样,是最近才出的成绩,她的签证的信息正是今年八月。 手机震动了下,助理最新的信息发了过来。 【需要帮宋小姐更改签证信息吗?】 傅闻洲眸光暗淡下来,指尖落在手机屏幕上,有些下不去手。 【不用。】 (首-发:[海棠搜书].today「po1⒏today」) 确实闷骚了点 “宋小妹,你们昨晚也太疯狂了吧,现在都没想起来回我消息?” 乔笙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刚到回公寓,她事先就给自己放了假,根本不用上班。 昨天是宋枳徽的生日,乔笙一晚上好心没打扰她办事,实在是好奇她的进展,这才打了电话来问。 “不是说准备了蜜月,我最近休假。”宋枳徽推开门,语气颇为轻松的开口。 乔笙刚要开口控诉她见色忘友的话忽的被堵了回去。 “大小姐你人在哪呢?”乔笙神情严肃了几分,不应该啊,昨天宋枳徽都去找傅闻洲了,难道是没成? 宋枳徽踩着拖鞋走到沙发边上,慵懒的往上一靠。 “在家,不然在哪?” 乔笙顿了顿:“那你昨天?” 宋枳徽睁眼胡诌:“他把我赶出来了。” 两日后,乔笙和宋枳徽去C城度“蜜月”。 飞机上,宋枳徽戴着墨镜闭目养神,一旁的女人手上翻着C城某风景的宣传册,颇有些不满的开口。 “本来国外的攻略都做好了,你非要来这边。” 乔笙翻着上面宣传图片,从宋枳徽选了这个位置后,她就念叨了一路。 知道飞机降落在C城机场,乔笙摘下墨镜,看着面前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工装马甲的男人时,她嘴角微扬了扬。 “老板,酒店和附近的餐厅都发你手机上了,我先带你们去吃饭。” 顾辰礼貌的看着宋枳徽身边的一个穿着红裙的火辣女人点了点头:“乔姐。” “原来小顾也在这里啊。”乔笙去过宋枳徽的工作室,知道这是她的员工。 虽然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但这样一个年轻的小鲜肉跟在身边养养眼也是好的。 顾辰带着两人去吃了当地特色菜,结账的时候乔笙看顾辰拿出手机付账。 酸溜溜的说了句:“你这么一大老板,老压榨员工不好吧。” 宋枳徽瞥了顾辰一眼,后者十分正经的解释了下。 “我们出差老板都有补贴的。” 乔笙是见色心动,只想撩撩小鲜肉,说笑了几句,顾辰还有工作,把他们送到酒店后就先走了。 到了房间,乔笙视线几乎黏在宋枳徽身上,连她上厕所都要在门外。 宋枳徽擦了把脸出来,手上还挂着水珠,往她脸上一甩:“你房间在隔壁,我要睡一会儿。” 乔笙叫了声,龇牙咧嘴:“幼稚。” 但还是跟着宋枳徽,“你和老傅到底怎么谈的啊,他回来就没什么表示?” 宋枳徽面不改色:“有什么表示,请我吃了顿饭。” “那你问清楚了,他离开这叁年到底算什么事啊,躲着你?”乔笙紧追不舍。 她和宋枳徽是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虽不是一个学校,但两人都在S城,宋枳徽认识傅闻洲多少年,她也认识宋枳徽多少年。 也是宋枳徽身边唯一一个知道她对傅闻洲感情的人。 傅闻洲离开的时候只有她在宋枳徽身边,她太清楚了宋枳徽了,傅闻洲一声不吭的离开,又一声不吭的回来。 依照她的性格,直接找上门去把人强上了才对,哪有被拒之门外,现在还能出来散心的。 “我怎么知道老傅怎么想的,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宋枳徽面色不自然了一瞬,转身去收拾行李箱的东西。 乔笙站在她背后悠悠说了句:“也是,你家老傅确实是闷骚了点,他好说也是叁十岁的人了,又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有颜有钱,身边的女人肯定不少,说不定在国外叁年早被别的狐狸精勾走了。” 出差 宋枳徽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过了许久,她微抬了抬头,缓缓出声道:“我的人,勾不走。” 乔笙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打扰你做白日梦了。” 等她走后,宋枳徽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工作群的消息,打开和傅闻洲的聊天界面。 气定神闲的发了句。 【这几天我出差。】 一直到晚上,宋枳徽才等到傅闻洲的回话。 老傅:【几天?】 宋枳徽纤长的手指在屏幕点了几下。 【一周。】 晚上,乔笙过来敲门,问她要不要下楼。 推门看见宋枳徽穿着一身棉麻的宽松上衣和白色裤裙,乔笙的眉头皱的老高。 忍无可忍的跟着她去下了楼,酒店旁边就有一条古建筑商业街,晚上下来散步正合适。 在宋枳徽接连拒绝了四个搭讪对象后,乔笙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 “他们眼光是不是有问题,我这胸大屁股翘的不找我,非找你这个麻布袋子?” 正说着,又有一人上来搭讪,宋枳徽手插在荷包里。 “不好意思,没带手机。” 面前的人坚持不懈:“电话方便吗?” 乔笙嘴角抽了抽,接着她的话说:“她未成年,家里管得严。” “啊?”青年尴尬的看着宋枳徽,耳垂有些微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接连鞠躬道歉了几声后便落荒而逃了。 乔笙在揽着宋枳徽的肩,笑的直颤。 “我突然想起来你高一的时候,有人给你塞情书,最后闹到老师那去了,请家长过来,老傅在办公室和我们班主任面对面坐着,一起批评那个倒霉蛋。” 那一年宋枳徽正高一,开学便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收情书被拦路表白都是家常便饭。 唯独那一次,那个缺心眼的班主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非要以整肃班风的名头请了家长。 “哎,我说,你家老傅不让你早恋,偏偏你成年后就跟他表白了,他现在会不会后悔,当初要是让你早恋了,你也就不会走上这条歪路了?” 乔笙有些慨然的望着宋枳徽的侧脸。 想起陆重明当时说的一句话。 “这么好看的小丫头,一看就是老傅家的。” 两人都是长得特妖孽那挂类型,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还真看着有些相似。 晚上回了酒店后,宋枳徽看了一眼傅闻洲的消息,都十一点了,还没有回复她那句话。 刚拿了浴袍准备去洗澡的时候,男人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她看着通话页面,停顿了五秒后,接起。 “喂?”宋枳徽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紧着的。 “出差怎么不提前说?” 傅闻洲开了一天的会,现在才得了空,有些烦躁的抵着眉心轻按了下。 宋枳徽脑中忽然想起那日傅闻洲说的话。 一周回去一次。 肯定是回不去了。 “你太忙了。”宋枳徽扁了扁唇。 无论什么时候给傅闻洲发消息她都不敢多发。 “嗯,今天在开会。” 男人的嗓音低沉平稳。 宋枳徽靠在窗边,抬头望向窗外的街景,小镇灯火倒映在窗前,闪闪烁烁像是漫天的繁星。 “晚上不要喝咖啡,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电话那边有片刻的沉默,宋枳徽听到那边有一道轻微的重物放下的声响。 傅闻洲挑了挑眉,手指在咖啡杯杯壁磨砂了两下。 “在哪出差。”他问了句。 宋枳徽嘴角轻弯,故意道:“你要过来吗?” (ps:还有一章晚点上) 有小顾好看吗 乔笙和宋枳徽在C城玩了两天后,顾辰请她去看这几日出土文物的原址。 人都到了C城,不去看看也是遗憾。 加上这个文物是宋枳徽一直在关注的,顾辰也没想到宋枳徽和朋友旅游会来这边。 “老板,我先去拿相机和工作证,你等会儿。”顾辰身上还是那件黑色的工装马甲,脖子上挂着一幅眼镜。 乔笙撑着把小阳伞站在她旁边,看着眼前的泥土坑坑,一群人站在土坑里拿着铲子刷子,灰尘满天的场景。 “我待会儿要下去,你要是无聊就在旁边逛逛。”宋枳徽看着顾辰往这边走来,对着旁边的人说了声。 “有什么好玩的,我就在车上吹空调了。”乔笙嘟囔了句,就不该好奇跟着她一块儿出来的。 顾辰走过来将马甲和手套递给宋枳徽。 看见乔笙往车山过的位置走去,顺口提了句:“乔姐怎么会答应过来这地方?” 乔笙和宋枳徽都是那种大小姐,宋枳徽是工作需求穿的较为轻便,乔笙走到哪里去都是一身长裙配着高跟鞋,名媛派十足。 宋枳徽换上和顾辰一样的马甲,将手套带上后将相机拿过来,轻飘飘说了句。 “我说中午的饭局都是年轻有为的精英和学术博士。” 两人一边往下面勘察的地方下去,这几日其实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土坯已经翻了不知道多少次,宋枳徽现在能拍的就是剩下的一点收尾工作。 “小顾,这是你同事啊,今天怎么换人啦?” 问号的人刚从一个大的探方里钻出来,看见今天拿着相机的人换了位瘦弱的姑娘还有些惊讶。 “高老师,这才是我们工作室的,今天的她来拍。” 顾辰简单介绍了下,高老师只感慨了下这里的环境闷热不适合她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 宋枳徽拍了一上午,才将这片遗址走了一半。 “老板,上午就到这儿吧,先去吃饭。”顾辰看了看时间,给宋枳徽拿了瓶矿泉水洗手。 乔笙看了一上午的剧,终于盼到了宋枳徽回来。 “这小脸晒的,心疼死姐姐了。”她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宋枳徽的小脸,被人一掌拍开。 “中午来吃饭的是你们摄影师还是刚才那些人?” “都有。” “有小顾好看吗?” 前面开车的小顾轻咳了两声,想起那一桌的老学究,尴尬一笑。 “我跟他们层次上没办法比。” 别人是业界大腕,他只是个负责拍照的。 乔笙喜笑颜开:“算了,看看帅哥也不错。” 顾辰好奇:“乔姐没想过处对象吗?” 这样的美女身边应该是不缺追求者的,但乔笙和宋枳徽一样,两人都是单身。 “青春才几年,何必吃恋爱的苦,再说了,要是恋爱了,怎么光明正大的和小鲜肉聊天啊。” 顾辰干笑了两声,“言之有理。” 他已经开始期待乔笙到饭店后的表情了。 几人到饭店的时候顾辰跟同行的几人都打了招呼。 “这位就是文物院李院长,”顾辰跟宋枳徽介绍了下,又转头跟李院长说:“这是陈馆长举荐的小宋老师,我们工作室的老板。” “早就听陈馆长介绍过小宋老师的摄影技术了,省台都能上,果然是年轻有为。” 要出土这么一件贵重的青铜器,各单位都是相互配合的,加上这一行的资源较少,这些捡漏的好事基本都被内销了。 本来这事也轮不到宋枳徽这个小工作室,偏偏陈馆长看好她,只是她没时间才交给了顾辰过来。 “李院长缪赞了,我也只是帮忙打下手的,辛苦的还是各位老师。” 宋枳徽跟李院长一同进去,乔笙和顾辰稍微落后一步,明明一个已经五十岁头发白了一半,另外一个二十出头。 两人相处的却没半点违和,乔笙听了几句都不由得感叹宋枳徽的交际能力。 就像是老师都会喜欢最乖的那个学生,有能力还谦虚,说话不恭维,但又句句夸到了电子上。 (ps: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小宋老师有对象吗 乔笙跟着他们走到大堂的时候,看见那一桌的老学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横了一眼看旁边的顾辰。 “这就是你老板说的青年才俊???” 顾辰忍着笑意,“叁十岁的大师已经算这个行业里很年轻的,各个都是名人呢,这顿饭多少人想吃都吃不到。” 乔笙知道自己是被宋枳徽给坑了,又不好发作。 觑着顾辰:“你跟你们老板一样,都是狐狸变得。”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她可是问了他的,现在想起来,这兔崽子是在跟自己兜圈子呢。 的确是不在一个层次上,年龄差距最小的都得差十岁! 这边的人刚落座下来,门口便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 领头走出来的人都是穿着笔挺的西装,宋枳徽只扫了一眼,便继续和李院长交流这几日的拍摄效果,最终用那几张照片刊登的意见。 “李院长,袁馆长,你们也在这边啊。” 那边穿着黑色正装的人似乎有些惊讶,看着这边坐的一桌抬手打了个招呼。 李院长客气的抬了抬手:“今天收场,就定了一桌席面。” “应该的,这次我们博物馆和研究院又要上一次报纸了,辛苦各位了。” 袁馆长笑了笑:“没有方局的批文,我们也不敢动手不是。” 都是C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场面上免不了几句寒暄。 方局长:“我们就在楼上包间,还有事情,改天再和两位详谈。” 足足十几人,齐刷刷的穿着黑色的正装,场面在这大堂的动静可不小。 乔笙忽的瞥了一眼,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激动的拍了下宋枳徽的手臂:“你家老傅!” 她声音压的极低,但还是难以控制的震惊还是流露了出来。 宋枳徽微蹙了眉,拉下她的手,转眸看向刚才路过的那群人。 同样是黑色的西装,但她还是一眼就能看见傅闻洲,如同鹤立鸡群一般,旁边跟着的几人神情都带着几分尊敬。 她刚注意到那边的人,傅闻洲就已经转身上了楼梯,约摸是没看到这边。 “小宋有熟人吗?”李院长看乔笙和宋枳徽的反应,有些惊讶。 宋枳徽摇了摇头:“只是有些眼熟。” 一旁有人好奇道:“之前市里就放了几个商业指标出来,这次方局应该就是谈这件事的。” 袁馆长思忖了下:“是和S城那边的合作项目吧,指标已经给了傅氏集团。” 李院长点了点头:“市里挺重视这个项目的。” 饭桌上的人一人一语的闲谈着,乔笙瞥了宋枳徽一眼,看她已经摸出了手机。 “小顾,你也辛苦这么多天了,来干一杯。” 桌上有几人跟顾辰相处了几天,也都熟稔了起来,热情招呼着。 “不了,我等下还要开车。”顾辰笑着推脱。 “小宋老师会喝酒吗?”饭桌上一位稍显年轻的男子望着宋枳徽缓缓开口道。 宋枳徽眉梢微挑了下:“不会。” “不知道小宋老师这么年轻,有没有对象?”那人又问。 一旁的高老师笑起来:“小赵,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没对象,已经申请去国外读研了。”宋枳徽解释了句。 “趁着年轻,读研是个不错的选择。” (ps:还有几章过点发哈,刚才刚开电脑就被通知临时核酸了,正在写呢呜呜呜) 带我去哪?酒店 李院长同宋枳徽的谈吐中便觉得她适合深入的去学习。 介绍道:“我大儿子也是在读研,在Q大读研二。” 刚才开口的赵老师本来还觉得有些尴尬,听到李院长都帮自己儿子做媒了,顿时平和了不少。 桌上的画风陡然变了一道,几位年龄都能做她父亲,爷爷的人了,开始攀比起自家儿子孙子来。 好不容易结束了饭局,宋枳徽的莫名其妙的多了几位考古界大佬的联系方式。 “下午我还要去一趟,你是回酒店还是跟着?” 乔笙听着宋枳徽的话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道:“我打车回酒店。” 上了出租车后,乔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了一件事! 傅闻洲也来C城了! 刚才准备问宋枳徽知不知道这件事的,被顾辰打岔给忘了。 “猪脑子。”她拍了拍自己的头,也不知道傅闻洲知不知道宋枳徽也在这里。 好不容易把宋枳徽弄出来散心,又碰上傅闻洲,真是撞邪。 宋枳徽下午帮忙拍了一个小时的图后,就接到了傅闻洲的电话。 “你事办完了?”宋枳徽挑了挑眉,一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还举着相机。 男人的嗓音平稳:“嗯,你在景和路?” “你要来接我吗?”宋枳徽看着取景器里面灰蒙蒙的天,嘴角微弯了下。 “还是算了,我身上全是土。” 她身上的黑色马甲都快成了黄马甲了,整个人也是灰头土脸的。 傅闻洲看了一眼距离:“大概半个小时到。” 没给宋枳徽犹豫的余地,说完便挂了电话。 “顾辰——” 宋枳徽转身对着那边的探方喊了声。 顾辰手上拿着一把铲子,从土坑中抬起头来,小跑到宋枳徽跟前。 咳嗽了几声:“老板什么事。” “我有事要处理,你拿去接着拍。”宋枳徽把相机肩带取下来,递给顾辰。 顺便将身上的工作马甲也脱给了他。 顾辰看着她麻溜的动作,微张了张唇:“要我开车送你吗?” “不用。” 宋枳徽说完便往边上休息的位置去了,拿水简单的洗了脸和手,身上的衣服也简单擦了擦。 勉强能看人了。 她吐出一口气来,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走到景和路外面的道上等着傅闻洲。 傅闻洲到位置的时候就看见她靠在一旁的电线杆低头玩手机。 黑色的车缓缓停在宋枳徽跟前,她抬头看了看车窗里的人,拉开侧边的车门上去。 刚上出便被车内的冷气吹了个满怀,宋枳徽摘下脸上戴着的口罩,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开口道:“外面真热死了。” 傅闻洲扫了一眼她身上的着装,的确跟她说的一样,头发和衣服上都有灰尘的痕迹。 几处明显的湿痕显然是刚才处理过了。 “旁边有湿纸巾。”傅闻洲提醒道。 宋枳徽打开旁边的盒子,在里面拿出湿纸巾来擦了擦手臂和脸。 问了声:“带我去哪?” 男人言简意赅:“酒店。” 宋枳徽脸颊微红,但还是淡定的说着话:“你下午没有事吗?” 距离刚才在饭店看到他也不过才过去两个小时而已。 傅闻洲能这么快知道她的位置显然是在饭店的时候注意到她了。 地址约摸也是那位方局透露的了。 傅闻洲:“不需要我出面。” 两人似乎没什么好聊的,宋枳徽也不想聊自己工作上的事情,象征性的“哦”了一声后,就低头刷着手机。 (ps:臭情侣见面了嘿嘿嘿,大家都懂得~ 求猪猪!我的珍珠啊珍珠~) 抱着你睡 一到酒店,宋枳徽便问他要衣服。 “把你衬衫给我件。” 傅闻洲蹙眉。 “我想洗个澡,你这儿也没我衣服换啊。”宋枳徽摊手。 要是不和傅闻洲待在一处她还能忍到晚上回酒店再清洗,但是在他跟前,她是一刻都等不了。 男人转身从一旁的衣柜中拿出一件白色衬衫扔给她。 宋枳徽往身上比了比,正好到大腿的位置。 进浴室前宋枳徽将手机扔在床上,头也没回的说了句:“帮我把手机冲上,跟你应该是一个型号的。” 傅闻洲楞了会儿,还是将她的手机给拿了过来。 宋枳徽洗澡没花多长时间,将头发洗完吹完才从浴室走出来。 男人正翘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几分零散的文件。 浴室门被推开,傅闻洲抬眼扫去,便看见宋枳徽穿着那件不和尺寸的衬衫,晃着两条长腿往床边走去。 他的衬衫在她身上穿着像是一件衬衫裙一般,宽大的将她整个罩在里面。 女人的皮肤本就偏白,洗过的墨发披散在脑后,更衬得她肤色如雪。 宋枳徽讲话耳侧的头发拨到后头,偏头看向傅闻洲。 男人手上还拿着一份文件,另外一只手在一旁的笔记本上滑动了两下。 不是说下午没事的吗? 宋枳徽扁了扁唇,走到他旁边的位置,看了一眼他电脑上打开的页面。 “等一会。” 男人忽然说了声。 宋枳徽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傅闻洲电脑页面右下角显示了个邮件接受的消息。 男人点开文件后,一目十行的看完,又切到了刚才的页面。 等他处理完这份邮件,已经是十几分钟后,宋枳徽坐在沙发上都有些犯困了。 “好了吗?”她看着傅闻洲合上笔记本,思绪也清醒了几分。 傅闻洲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望着她:“困了?” 宋枳徽抬手打了个哈欠:“有点,中午没午睡。” 她为了尽早结束进度,中午没休息就过去工作了。 “困了就去床上睡会儿。”傅闻洲语气平和。 “那你呢?”宋枳徽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都到酒店了,不应该顺理成章的发生些什么吗? 傅闻洲站起身:“午睡。” 下午叁点半,宋枳徽裹着酒店洁白的被子,翻了个身。 床的另外一侧是同样盖着被子睡觉的男人。 白日即便是拉了厚重的窗帘,但室内还是有些为微弱的光亮,足够她看清面前的人。 两人之前间隔的能放下一个枕头。 宋枳徽看着他的侧脸,方才的睡意也被驱散,早知道他要睡觉,那她就不在旁边跟着看了十几分钟的文件了。 思想斗争了一分钟后,宋枳徽往傅闻洲身边靠了靠。 房间内开了空调,她身上穿的单薄,体温也有点低。 傅闻洲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上也自带着温暖,宋枳徽动作极轻的挪到他那边,头挨着他的肩。 “我能抱着你睡吗?”宋枳徽小声说了句。 又更小声的自答道:“不说话我当你同意咯。” 说着,手臂已经搭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十分满足的闭上了眸子。 睡我「Рo1⒏аrt」 只是这样的姿势刚保持了一会儿,宋枳徽便觉得手臂有些酸。 刚想挪下位置,搭在男人胸膛的手臂便被一道限制的力量给抓住了。 傅闻洲的嗓音有些暗哑:“闹什么。” 宋枳徽身子僵硬了一瞬,有些尴尬,做贼心虚的将手飞快的抽出来。 “你还没睡啊” 男人翻了个身,和宋枳徽面对面。 一下子两人靠的极近。 宋枳徽抬着眼,对上他那双深邃的黑眸。 “被你吵的。”傅闻洲的确是有些困意的,刚平复下来,宋枳徽就贴了上来。 旁边靠着的人又软又香,还对他动手动脚。 “我不是故意的,”宋枳徽抿了抿薄唇:“睡不着。” 像是撒娇一般,她低垂着眉眼,稀碎的刘海盖在眉上,除了脑袋外,剩下的都埋在被子里。 “那做点有助睡眠的事。” 男人觑了她一眼,接着翻身覆在了她身上,手腕撑着,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宋枳徽看着他那张清冷禁欲的脸,想到他说的话,耳根一烫。 她小手伸出来,勾上傅闻洲的脖子,微微抬了头才碰到男人的唇瓣。 “是睡我吗?”她低低一笑,看着男人眸中覆上的一抹暗沉,嘴角不住的勾起。 傅闻洲的手拂过她的软腰,带着磁性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 “是。” 他手刚才衬衫的下摆探进去,便察觉到了异样。 “没穿?” 宋枳徽脸上一红:“洗澡换了。” 他这里也没有女人的衣服,她是绝不可能再穿脱下来的衣服的,所以也只能真空上阵了。 傅闻洲手指灵活的衬衫给推到她胸前,两团奶白便毫无遮挡的袒露在他面前。 手掌覆上去的时候,宋枳徽轻嘶了声。 男人的手有些微凉,她的乳房是暖的,一下子被他握在掌中,揉了几下才适应他的温度。 只是轻轻的揉着,宋枳徽便已经有些沉沦了,轻喘着仰了仰下颚。 “嗯” 她手腕还是保持着勾着他脖子的动作。 傅闻洲俯身下来含上她挺立的乳尖,咬住吮吸着,另外半边用两根手指夹住那乳尖转着圈磨挲着。 一直到这只奶团被他吸的有些发红后他才松口。 宋枳徽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可怜的乳尖,被冷风一吹还有些刺疼。 “都红了。”她眼前被一层朦胧的水雾覆盖着,语气有些委屈。 傅闻洲伸手帮她揉了下,刚才被刺激的奶子现在被人温柔的抚摸着,她就已经控制不住的软了身子。 “疼吗?” 宋枳徽轻喘着:“不疼。” 说完,男人便又俯身含上她的另一只奶子,十分公正,不会厚此薄彼。 他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伸到了她的身下,探上那一处私密。 “湿的好快。”傅闻洲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传入她耳中。 宋枳徽脸上滚烫,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在傅闻洲游刃有余的“老手”面前,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傅闻洲手覆在她的花穴慢条斯理的按揉着,感受到她扭着小腰的动静,一只手指在她凸起的阴蒂上轻按了下。 “嗯啊” 宋枳徽的身子已经被情欲彻底支配,双腿直接缠上他的腰,动作大的让傅闻洲手上的动作都顿了顿。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你在上面试试?(h) 男人忽的俯身下来,从床头的柜子中拿出一只小盒来,单手便将外面的包装盒给拆开。 她歪头瞥了一眼,看见他手上的小方块包装,身下又涌出一股热流来。 酒店就这点好,房间都配套有安全套。 傅闻洲将安全套带上,滚烫的性器抵在她穴口。 光是这样,宋枳徽便觉得呼吸一紧。 头一回进入时的感受又再次席卷了上来,近乎撕裂的疼痛,让她又害怕又想要。 这次傅闻洲做的前戏不长,宋枳徽还真有点怵。 男人还没进入,她就已经提前打了预防针:“你轻点。” 傅闻洲搂着她的腰,和她贴近了些。 抵在穴口的性器只给了她片刻的适应时间,便直接贯穿了进去。 “啊——” 宋枳徽被他猛然的插入激的生理的泪水都落了下来。 牙关紧咬着,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都...说了...轻点...嗯啊...” 她话还没说完,填满身下的硬物便开始动作起来。 穴内虽然已经够湿润了,但容纳他下他的尺寸,还是显得有的局促。 那一点水分也像是被榨干了一半,肉壁和他的性器贴在一起,稍动一下都觉得干涩。 傅闻洲喘着粗气,搂着她的腰,哄着:“放松点,嗯?” 她绞的这么紧,里面的肉壁紧紧的将他包裹在里面,进退两难。 “轻点。”宋枳徽嗓音嘶哑。 “好。”傅闻洲恨不得命都给她,感受到她身子的放松后,才缓缓抽动起来。 他一直搂着她的腰,像是抱着一般,宋枳徽的手也一直勾着他的脖颈。 被他顶撞的哼哼唧唧。 “帮我把衣服脱了。”傅闻洲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嘴角微弯。 宋枳徽迷蒙的眼眸望着他,松下小手来去解他那套睡衣的扣子。 只是身子被男人顶的一耸一耸的,她的手也酸软无力,指尖发着颤,哆哆嗦嗦的解着扣子。 解了半天连一只扣子都没解开。 “你慢点...”宋枳徽揪着他的衣领,又被他顶的身子往上耸了耸。 好在上面还有个枕头抵着,否则非撞到脑袋不可。 傅闻洲当真如她所说,动作慢了下来。 花穴内的水已经足够润滑,傅闻洲缓缓抽送着,瞧着她小手颤抖的将自己上衣的扣子解开。 如释重负一般的吐了口气。 傅闻洲有意碾磨着她的敏感点,动作虽慢,但次次都能顶到最深处。 “嗯啊...别那么重...”宋枳徽搂着他的肩,往上躲了躲。 “不如你来试试?”傅闻洲额上青筋暴起。 已经是克制万分了,听着宋枳徽的话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操哭不可。 宋枳徽水润的眸子望着他,小嘴微张,一脸的无措:“我我不行啊。” “你行。” 傅闻洲直接搂着她的腰翻了个面,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下身连接的性器也在体内跟着磨了一圈,两人皆是舒爽的闷哼了声。 宋枳徽气喘吁吁的靠着他的肩,软声撒娇:“你来好不好。” 不知道是出于女上位的新奇还是羞耻,宋枳徽感觉自己的小穴似乎更敏感了些。 话音刚落,小屁股上就落了一巴掌。 她娇嗔了声,有些不满的蹙眉。 男人掀着好看的眸子望着她,手落在她腰间:“听话,坐起来。” (ps:傅叔:要求真多,要不你来做? 宋珍珠:哭唧唧,我不行。 傅叔:我做就别哭,忍着。 宋珍珠:唔唔唔! 早点更了,今天估计得补觉一天了~走过路过的留下你们的珍珠(???)) 像我操你那样,动一动(h) 傅闻洲一步步诱惑着她,在她唇角轻吻了下。 哑着嗓音开口:“满足你一个要求。” 宋枳徽纤长的眼睫轻颤,咬着下唇,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直了直腰。 身子坐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埋在体内的硬物也更深入的顶到最里面。 “好深。”她只能扶着傅闻洲的腹肌,眼眸微闪的看着他。 坐直了身子后,宋枳徽便不想再动了,里面那根硬物像是要将她戳穿一般。 傅闻洲耐心教着她,手扶在她腰间:“上下动一动,像我操你那样。” 宋枳徽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句话给宋枳徽的刺激不小。 她想睡了他想了叁年,被他睡,还是睡了他,完全是两回事。 操傅闻洲,也不是不可以的。 譬如现在,掌握权就在她手上。 宋枳徽吐出一口气,稍微抬了抬小屁股,又缓缓落座下去。 “嗯” 由她自己控制着力道,虽然有些难耐但还不至于太疼。 试验了几回后宋枳徽像是掌握了点技巧,知道如何寻找让自己最舒服的高度。 每次都是慢慢的抬起后再落下去,重力就像是自己在被这根硬物肏一般。 傅闻洲额上泌了一层薄汗,掐着她的腰肢力道也不由得重了些。 宋枳徽享受的不行,被腰上的动作刺的清醒了几分,茫然的身下的人。 女上位的角度正好能将男人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和平常一般冷峻的脸,可宋枳徽就觉得这张脸此时此刻添了几分情色的味道。 原来他也会像她一样动情。 “傅闻洲我累了,换你来好不好。”宋枳徽大概动了十几下便有些遭不住了,腰酸的几乎软下去,要不是有他的手撑着,她早趴下了。 男人的深邃的眼眸中光亮渐沉。 犹豫开口:“我控制不好力道,你会疼。” 宋枳徽身上已经出了汗,将身上的那件衬衫都给沁湿了。 虽然自己动的确可以舒服点,但对于刚才傅闻洲顶撞她带来的快感不过是轻如鸿毛。 越是长久做下去,内里的空虚便愈发的明显,宋枳徽感觉自己才是憋着的那一方。 “我真的不行了”宋枳徽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俯下身吻上他的唇。 “小叔叔你操我吧,我不喊了。”她嗓音虚弱,方才的动作已经耗尽了她浑身的力气。 傅闻洲帮她将贴在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眉梢微挑。 声线嘶哑:“不喊慢了?” 宋枳徽摇头,她现在甚至更想要傅闻洲狠狠的操进来,填满她。 “珍珠真乖。”傅闻洲奖赏般的吻上她的唇。 翻身将人重新压在了身下,一个挺腰便顶到了最深处。 “啊——” 傅闻洲这次不再忍耐,搂着她的腰肢,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 宋枳徽手攀着他的肩膀,剧烈的快感瞬间将她的空虚填充。 “舒服吗?”傅闻洲的嗓音性感,这个时候出声,让宋枳徽整个人都仿佛置若云端。 脑子没怎么想便脱口而出了。 “舒服的” 身上的男人似乎低笑了声。 她抱进他的肩,承受着他一次次猛烈的进入,很快便被推到了高潮。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下面好酸,求小叔叔停下来(h) 傅闻洲凝着她仰起的下颚,提速在她穴内横冲直撞起来。 “啊...傅闻洲...嗯啊,别了...啊——” 宋枳徽一边高潮着一边被迫承受着他的顶撞,没有半点的技巧,刺激的她穴内的水往外喷个不停。 “太快了呜呜...小叔叔。”宋枳徽哭出声来,拉着他的手臂。 她浑身颤抖着,一句话都要分成几个字音才能完整的说出来。 “小叔叔...啊!” 宋枳徽感受到自己小穴又开始猛烈的收缩起来,她有些抗拒在傅闻洲身下扭动着,蹬着腿。 “真的不行了...小叔叔停...停一下...” 男人往里顶的又重又深,像是要将她的子宫给顶开一般。 她被操干的没有一点力气,只剩下哭和不住的呻吟。 “要高潮了...嗯啊...” 女人的腰肢微微弯拱起,和他的腹肌紧贴着,整个人足尖都是绷着的,抱着男人的肩浑身颤抖着。 “别顶了啊...” 宋枳徽感觉自己像要被操死了一般,已经是第二次了。 小穴的水像是失禁一般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铺天盖地的快感吞噬着她的理智,将仅存的一点意识也缓缓消磨着。 “傅闻洲......”她连抱着他的力气都没了,两只手臂软软的滑落在床榻上。 满脸的泪水,娇小的身躯被他肆无忌惮的冲撞着。 男人俯身下来贴着她的唇,和她耳鬓厮磨。 “不哭了,明明很舒服的。” 宋枳徽唇被他堵住,但还是含糊着开口:“好好胀...” 小穴一直都是酸胀的,即便是高潮了几次,也难以让她纾解下来,全被傅闻洲给堵在了里面。 傅闻洲一只手往下探去,抚摸上她穴口的阴蒂,在上面轻柔的按了下。 沙哑着声:“这里胀吗?” 宋枳徽脸上一僵,浑身仿佛有一道电流从背脊涌到足尖一般,酥麻的要命。 男人的手还在她的阴蒂上打着转,让她本就敏感的小穴变得更加的酸胀了起来。 “别别弄...别弄那儿...” 宋枳徽的大腿打开着,身上的男人仿佛一头猛兽,不断的索取着。 她的小穴酸胀的到了极限,男人按着他的阴蒂的手也改换了为了拨弄。 动作快的将穴口的淫水都打出了啪啪的水声。 “啊啊——傅闻洲别!” 宋枳徽惊慌大喊着,慌乱推着他,想要抽身。 傅闻洲根本没给她机会,死死的压着她,又是一计深顶。 “小叔叔停下来呜呜呜....”宋枳徽哭的嗓音都哑了,“下面好酸...好奇怪....” 男人一边挺着腰身抽送,握着她的手,轻哄道:“怎么奇怪,想上厕所对吗?” 宋枳徽脸都是僵着的,听见傅闻洲问的这句话又是羞又是难受。 哭出声来:“不做了呜呜呜,想上厕所。” 做这种事情,她居然想上厕所,宋枳徽恨不得自己被做晕过去算了,太丢脸了。 身下的快感不断堆积着,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要不属于自己了。 意识到男人还在抽送的时候,宋枳徽身子颤着,猛烈的摇头。 她不要做了,真的不能再做下去了。 (ps:酱酱酱——作者君写肉真的很废,大家多多包涵!在此谢过,也欢迎大家帮忙捉虫,如果有问题可以在评论吱一声,关于剧情,人设什么的,我看到都会回复的,but,不可以骂我,以指教的名义批评我~) 爽到潮吹了(h) 傅闻洲和她十指相扣,嗓音格外平静蛊惑着她:“乖,别压抑自己,放松下来。” 身下的女人死命咬着唇,但还是抵不过下身的酥麻,更无法承受他的冲撞的力道。 男人疯狂的进出着,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有更重的压着她的敏感点不断刺激着。 宋枳徽锤着他的肩想让他停下来,忽的绷直了身子,呜咽出声:“唔唔——啊——” 她眼前一白,下体的痉挛和她紧绷的神经迭加着,快感如潮水一般喷涌而出,小穴猛烈的收缩着,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 傅闻洲腰腹一紧,也射了出来,足足持续了半分钟,虽是隔着避孕套,但滚烫的温度也让宋枳徽本就名高潮着的身子哆嗦了下。 男人紧紧抱着她,让她承受着他的滚烫,唇瓣贴着她的耳垂,滚烫的气息扫在她耳侧。 哑着声问:“爽到了吗?” “傅闻洲你混蛋!” 宋枳徽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身子发着颤,哭骂着,哆哆嗦嗦的锤着他的肩。 身下失禁的感觉让她整个大脑都混沌了,刚才的快感也被此刻的羞耻给蒙住。 小穴内的暖流还在往外不停的流着,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傅闻洲见她哭的难以克制,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花。 语气温柔:“不哭了。” 女人红着眼瞪他,还是抽噎着:“都说了不做了...你你你还!” 男人蓦的轻笑了声,“我是混蛋,再哭把小叔叔心都哭碎了。” “我不想跟你做了呜呜呜,我讨厌你...”宋枳徽大哭起来,脸埋在一旁的枕头上不愿意看他。 “如果小珍珠因为爽到潮吹了就讨厌我,那我岂不是太冤枉?” 傅闻洲将她的脸掰回来,从身下摸了一手的淫水在手上,伸到她面前。 “都是你的淫水,不是尿。”傅闻洲唇角弯着,被她的反应逗笑。 宋枳徽憋红了脸望着她,泪花在眼眶打转。 “珍珠喷了好多水。”傅闻洲压在她身上,吐气如兰:“是因为小叔叔把你操爽了。” “混蛋。”宋枳徽还是咬着牙。 “嗯,我混蛋,不哭了?”男人抬手帮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 宋枳徽忽的反应过来,刚才他的手是摸了自己的淫水的。 脸往旁边一侧,蹙眉道:“别碰我。” 傅闻洲挑眉:“不乖了。” “你欺负我!”她还是记仇的,意识逐渐回笼,但浑身酥麻的酸爽却是更加深刻了。 他分明知道的,还是要逗弄她。 宋枳徽以为自己真的尿了,羞愤的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 “刚才你爽的都潮吹了。”傅闻洲将她的脸掰回头,直视着自己。 一句话将宋枳徽堵的哑口无言。 她只了解过一点关于潮吹的感受,在片里几乎没有看过,也就是好奇去度娘上搜索了一下。 能记得的文字说明也只有一星半点,和傅闻洲所说的一样。 女性在极致的快感下才会潮吹。 但这并不是他骗她的理由! 傅闻洲弯腰将避孕套取下来,打了个结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偏头看见宋枳徽潮红的小脸。 声线低沉:“抱你去洗澡?” 宋枳徽还是抿着唇不想跟他说话。 男人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宋枳徽身上的那件白衬衫已经被蹂蹑的不成样子,身下更是一片泥泞。 从床榻走到浴室,宋枳徽小穴内的淫水滴了一路。 (ps君:嘿嘿嘿~,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明天见哦~今天双更奉上!) 想要吗(浴室h) 浴室内的光线明亮,宋枳徽有些不适应的蹙了眉尖。 “能站吗?”傅闻洲的声音响在耳侧。 “嗯...” 傅闻洲将她放下来,一手搂着她的腰站着,另外一只手将上方的淋浴打开,放到了浴缸里。 宋枳徽眸光微闪:“你出去,我自己洗。” 男人赤裸着身子,小腹间的性器虽不知道什么吗时候又挺立了起来,直耸起一个惊人的弧度。 “客气什么。”傅闻洲慢条斯理的将她身上的衬衫扣子解开。 面前的人脸红的跟蒸虾一般,温顺的低垂着头。 白色的衬衫从肩上滑落到她脚下,男人随意将衬衫用脚勾到了一旁,搂着她的软腰抵在后面的墙壁上。 一旁浴缸的水还在放着,水流声和男人微重的呼吸声回响在空旷的浴室中。 水汽缓缓升腾起来,宋枳徽眼前都有些迷蒙。 背后贴着冰凉的墙壁,前身确实被炙热的胸膛紧紧环绕着。 男人的体温灼热,又和她贴的严丝合密,硬邦邦的性器就顶在她的小腹上。 “傅闻洲......” 宋枳徽嗓音糯糯的,手攀着他的肩膀,有些腿软。 只是肌肤触碰着,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小穴内似乎又湿润了起来,方才潮吹过后的酥痒又密密麻麻的卷上来。 男人哑着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想要吗?” 宋枳徽想往后退,但后面的墙壁让她退无可退,男人还有意压迫着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浴缸的水已经放满,正淅淅沥沥的流露出来。 “水放好了。”宋枳徽抿着红唇,明显感觉到浴室的温度更高了些。 热乎乎的水汽将两人包裹在一起,身上也是湿的。 “珍珠下面的水也好了。”男人玩味的从她下身勾出一抹银丝出来。 手指抵着她湿软的穴口浅浅戳弄着。 “嗯...不想做...” 宋枳徽手攥着,有些难耐的轻喘了声。 “是吗?” 傅闻洲挑眉,将一根手指送了进去。 这次进入的十分顺利,他在她穴内抠挖了几下,身下便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珍珠水太多了,流个不停。”男人在她耳畔低笑了声。 宋枳徽脚尖都蜷缩了起来,自己也清楚身下的反应,但还是咬着薄唇,克制着情欲上来。 傅闻洲的唇贴上他的耳廓,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唇中,身下的人立马绷直了身子。 手掌抵在他的胸膛,软弱无骨一般,让他只想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 他抬手将一旁的淋浴关掉,淅淅沥沥的水声登时停了下来。 安静封闭的浴室内只能听到宋枳徽身下渍渍的水声,和女人轻微的喘息。 傅闻洲刚射过一次,比她要能忍的多,气定神闲的吻过她的脖颈,下颚,锁骨,落在胸上。 用力吮吸了下,立马在如白雪般的乳房上方留下了一处红痕。 宋枳徽被乳房上的刺痛疼的轻嘶了声吗,眼眸中雾水朦胧,男人的一根手指还在她穴内不停抽送着。 滚烫的硬物一直戳在她的小腹上,抵的她腰肢也有些酸软下来。 “嗯...傅闻洲...” 她喘着气,天鹅颈微微仰起。 “要吗?” 男人的声线沙哑,像是吃准了她一般,挑拨着她的欲望。 (ps君:久等了大家!待会儿还有两章,写完才下线,解锁新场景,浴室py!) 谁先勾引的(浴室h) “插进来...” 宋枳徽嗓音中含着浓浓的湿意,喘息也有些重。 傅闻洲爱抚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真乖。” 男人腰腹下沉,直接插了进去,瞬间被里面的层层湿软给包裹住,酥麻感如同过电一般从背脊一直爽到了腹下。 宋枳徽的空虚瞬间被填满,舒爽的闷哼了声,足尖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微踮着配合他的高度。 他抽插的动作不快,只是浅浅尝试着,一边欣赏着她的反应。 才操过两回,宋枳徽的身子倒是越来越敏感了,每一次深入都能惹得跟前的人娇喘出声。 身下的水一股一股流着,浇在他的龟头上。 傅闻洲下腹紧了紧,掐着她的腰肢,狠狠的顶入。 “嗯啊——” 宋枳徽仰着下颚,手撑着他的胸膛,埋怨道:“轻点。” “又喊轻点?”傅闻洲笑着。 方才的回忆涌上来,宋枳徽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哼哼唧唧出声:“就知道欺负我。” 傅闻洲顶着她的敏感点碾磨了一圈,嗓音微沉:“谁先勾引的。” 穴内的酸意被激起来,宋枳徽难耐的夹着小穴,眼眸都眯了起来,娇声喘着。 “使坏呢。” 他硬物在小穴内被死死的吸着,傅闻洲掐着她的软臀,轻拍了下。 宋枳徽叫出声来:“没有!” 分明是他先折磨她的。 龟头被她的小穴吸的又爽又麻,傅闻洲猛地操弄了几下,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进出的速度也更快了。 “别...别那么快...” 宋枳徽腿根酸软的要命:“站不住了...嗯嗯...啊...” 傅闻洲闻言,一手揽着她的长腿,哑声命令着:“那就缠好了。” 话音刚落,宋枳徽整个人都被男人勾着腿抱起来,双腿和手臂只得环在他身上。 男人托着她的翘臀,往上轻抛了下将她抱稳。 落下来的时候,他的性器直直的戳到了最里面。 宋枳徽拧着眉:“太重了。” 傅闻洲腰身往上一顶,手掌掐着她的翘臀两半,顶的又凶又急。 几下便将人给顶弄的哭出声来。 但身下的反应却是更加的剧烈了些,小穴内的软肉被他的性器撑开到极致,肉壁的褶皱随着他每一次的进出都被扯着进进出出。 宋枳徽红唇微张着,被他插的整个人都只能依靠在他身上。 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汗,她脸颊靠在他肩上,呼出的热气喷在男人耳边。 男人的硬物被她的湿软狠狠吸附着,察觉到她小穴收缩的律动后,傅闻洲动作停了下来,一直等到抱着自己的人难耐的去夹他。 又抽出到穴口的位置,狠狠的顶了进去,破开一层层媚肉,顶到了蕊心,力道大的像是要顶破子宫一般。 插的她小穴不断的瑟缩着,宋枳徽抱着他嘤咛出声:“轻点唔...” 她浑身轻颤着,两只腿也无力勾着他的腰,被男人抱着,整个人被顶的往上窜去,又落下来,像是自己在吃着身下的肉棒。 这一下直接将她操到了高潮,小穴拼命的吮吸着,傅闻洲爽的头皮发麻,费力将冲动给压制下来。 (ps君:浴室二杀!让我看看谁没睡!快去睡觉,明天起来还有看的!还有一章加更,慢悠悠的写着呢~) 自己扶着,给小叔叔操会儿(浴室h) “嗯——” 宋枳徽夹着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下身发麻的厉害。 偏偏男人像是半点都不知道疲倦一般,又开始在她高潮后的穴道理抽插起来。 “嗯哈,别那么快” 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退散,敏感的身下的水流个不停。 两人身下的交合声在浴室内听得格外清晰,宋枳徽耳根滚烫。 穴内又软又滑,傅闻洲也感受到了她的湿润,忽的将性器抽了出来。 宋枳徽蹙着眉,轻哼了声,体内的硬物忽然抽身而出,穴内的软肉没了吸附的东西,空落落的,层层媚肉痒的不行。 “怎么唔” 刚出声,男人便顺着臀缝,从后面插入了两根手指。 在她的穴道内抠挖着,方才被他性堵住的淫水被手指一点点勾出来,贴着男人的小腹往下滴着。 “嗯啊——” 傅闻洲重力抵上了她穴内的一块软肉,戳弄了几下后,宋枳徽便抱着他哼哼唧唧。 “这样舒服吗?” 男人哑着声,手上的动作轻柔,被淫水打湿的两根手指又抽出来,从前往后的抚摸上她的阴蒂,带着些力道按压着。 “嗯啊啊” 他的手指本就修长,虽是没有方才的硬物粗壮,但手上的技巧仍然让她觉得细细的酥痒升起。 酸胀的感觉迭加着,声音都有些虚浮。 “喘的真好听。”傅闻洲嘴角微扬了扬。 将人抵在墙壁上,俯身下来狠狠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娇喘声悉数吞了下去。 两根手指绕着她花穴口的软肉抚摸着,她下身湿润的不像话。 轻微的嘤咛声从两人的唇齿间溢出来,还夹着两人的口中分泌的蜜水。 宋枳徽娇软的小舌在他口腔中浅浅探寻着,急着想要纾解身上的热,勾得男人身下的邪火又窜了起来。 “珍珠,换个姿势嗯?”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傅闻洲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将她双腿放下来,抵在墙根。 宋枳徽双腿酸软的差点摔下去,被男人的手臂撑着。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扣着手臂反了个面对着墙壁。 身后的硬物猛地顶撞了进来,一插到底。 “啊——” 这一顶把宋枳徽的眼泪都给顶了出来,方才还沉浸在湿软的温热当中,现在就被男人扣着手腕压在墙壁上了。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的比往常更深了些,墙壁上满是水汽,她胸前的两只奶团被他压的贴在上面,前面冷后面热,双重刺激的快感直冲大脑。 “不要嗯啊——” 傅闻洲插进来后便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一下比一下深。 “傅闻洲啊——唔太深了——” 她浑身紧绷着,小穴也不断收缩着,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似乎又变得更紧了起来,男人进出都感受到了里面的软肉不断纠缠着。 “珍珠要咬死小叔叔了。”傅闻洲从后面吻上她的耳垂,又刺激的身下的人腿根夹紧了。 紧窄的穴道收缩着,傅闻洲被她夹的闷哼了声,松开她的手腕。 嗓音嘶哑又磁性,贴着她的耳根,轻呼出一口气来:“自己扶着墙壁,给小叔叔操一会儿。” (ps君:浴室叁杀!估计是有四杀了,体谅下开荤不久的男人,毕竟第一次是有些克制的,咳咳,一回生,二回熟嘛~) 做的有些狠了(浴室h) “唔” 宋枳徽手臂撑在面前的墙壁上,腰身下沉,男人的性器从背后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 她稍微垂眸便能看见那紫红的硬物将她的穴口撑出一个圆洞来,抽出来一半后,又齐根没入,反反复复的。 “顶到了嗯啊——” 她呜咽出声,磨人的感官不断攀升着,感觉小腹都像是要被他顶穿一般。 傅闻洲从背后握住她的手,避免她手腕撞到墙壁上。 带着她的手往小腹的位置摸去。 嗓音夹着笑:“感受到了吗,在珍珠里面。” 他那物粗长,宋枳徽又是弓着腰的姿势,很容易便顶到了最深处,穴口的臌胀一直延伸到了小腹。 小手覆在上面还能摸出那性器的轮廓来。 宋枳徽双腿摸到那粗长的滚烫后,小穴一缩,又泄下一股淫水来。 竟然会进入的这么深。 男人刻意抽出去,又顶进来,让她感受着性器在她体内进出的触感。 宋枳徽脸颊滚烫,想将手抽回来,男人却偏生压着她的手,隔着一层肚皮,他胯下的硬物在进出的力度也更重了,滚烫的温度从体内传到她的掌心中。 仿佛外面的那只小手是在帮他撸动一般。 女人好看的眉头拧着,小穴的酸胀感来的猛烈,又凶又急。 她急于宣泄出来,却被傅闻洲按住小腹,体内的那根硬物一下下顶撞着她的敏感点。 “嗯啊傅闻洲,不行了嗯” 宋枳徽撑着墙壁的那只手紧攥着,指尖捏的发白,小腿也是发软打着颤,身子不住的往下滑落。 男人故意带着她的手掌在小腹上揉了两下,身下的动作没停,交合的水声在空旷的浴室内不绝于耳。 双重的冲击下,体内积攒的快意一下子升腾而起,将她整个人撞的七零八落,大脑中像是有一根弦崩断了一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啊——” 宋枳徽夹着腿,胸腔起伏的厉害,小穴内剧烈收缩后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男人快速抽插了几下,在她高潮的同时性器抽了出来,抵在她腿心间又重重的操着。 “不要了不要了嗯啊——” 高潮的淫水落在男人的性器上,炙热滚烫,两瓣阴唇被他磨擦的几乎要烧灼起来。 “嗯嗯啊不行了” 明明已经抽了出来,但男人现在的动作让她更加的难受,滚烫坚硬的性器不断磨擦着她充血的小穴,体内的淫水也被撞的越流越多。 高潮的快意再次涌上来,男人加速后抵在她腿心射了出来,强有力的冲击感让她浑身都颤抖着着,余韵迟迟未散。 宋枳徽浑身酸软的话往下跌落,男人一个拦腰便将她抱了起来。 她宛如一条死鱼一般,被傅闻洲擦拭着身子,感官已经将外界一切都封闭了起来。 傅闻洲凝着她腿间的红肿,眸光暗沉下来,嫩白的皮肤上多了几处青紫和红痕,看着像是被人蹂蹑了一般可怜。 做的有些狠了。 他清洗完后将人抱回房间,怀中的人已经睡得香甜,只是眼尾上覆着一抹湿意,嘴唇也是湿的。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然暗沉,一望无际的夜色布满了C城上空。 我这纯粹就是为了支持你们的艺术你知道吧” 不回消息就当你们做了 乔笙给宋枳徽打了第四个未接电话后,从微信上找到了顾辰的联系方式。 幸好当时问宋枳徽要过顾辰的好友。 顾辰那边的消息回的很快。 【老板临时有事走了。】 乔笙挑了挑眉,戳着手机屏幕:【几点走的。】 顾辰:【叁四点左右。】 现在都八点钟了,乔笙眼角抽了抽,大概知道宋枳徽的去向了。 忽的想到了什么,转头给宋枳徽发了一条微信。 ..... 傅闻洲买完药回来宋枳徽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来,走过去看了一眼。 屏幕上显示着几通乔笙的未接来电,还有微信消息。 最新的一条消息显现出来。 【宋小妹,叁分钟内不回消息我就当你和老男人做了!】 傅闻洲俊脸上神情不由得一沉,扫了一眼躺在床上正睡的香甜的女人,她睡觉时身子微微弓着,蜷缩般的将被子压在胸口。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将被子掀开,动作轻柔的将药给拿出来给她涂上。 指尖触碰上那一处红肿的花穴时,滚烫的阴唇瞬间将他的指腹给包裹住,温热的触感刺激着他的感官。 傅闻洲呼吸缓缓落下,平息着身下的燥热,给她涂完药后将被子给她重新盖上。 宋枳徽一觉醒来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下意识的便去摸床头的手机。 手机屏幕的光亮将她整个脸都照亮。 “我靠。” 她看见乔笙发过来的消息和电话,惊得直接从床榻上坐起来,混乱的点开微信。 眼眸凝着上面的消息和手机右上角的时间,太阳穴突突跳起。 乔笙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正是六点,最后一条消息在八点钟,现在已经是快十点了! 【不回消息就当你和老男人做了!】 宋枳徽指尖微曲,按着太阳穴,拿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的消息。 已经是这个点了,解释也是徒劳了。 乔笙后面没有继续再轰炸她,已经是打心底的以为她肯定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去了。 宋枳徽忽的想起了什么,在房间扫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傅闻洲的身影。 眉尖又紧紧的蹙了起来。 直接给傅闻洲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铃声在房间的另外一边响起,由远及近的传过来。 傅闻洲抬手按开房间的灯,屋内的视线陡然间明亮起来。 宋枳徽呆愣的看着他过来的方向。 应该是酒店的套间,另外一边和卧室分隔了开,她进来的时候只简略扫了一眼。 “怎么了。”傅闻洲看着她从床上坐起来,手上还拿着正在拨号的手机,眼神有些呆滞。 宋枳徽这才后知后觉的将手机上的电话给挂掉。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尴尬,神情不自然的看着他。 “乔笙给我打电话,我没回。” 她满脑子的懊悔,只是和傅闻洲相处一下午,就被他摁着操了个透,现在腿根都是酸软的。 虽然她来之前也的确是这样想的,但也没想到老男人的精力那么好,最后一次差点将她做晕了过去。 傅闻洲看着她耳侧悄然攀上的一抹粉红,气定神闲开口:“说你在我这里。” 宋枳徽拧眉,一脸的不解。 这男人不是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们的关系吗? 下面肿的厉害(600收加更!) 这个点还在他这边,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傅闻洲淡定解释着:“刚才她发消息的时候我看到了。” 宋枳徽瞳孔撑圆了些,看到了乔笙的消息!那不就是最后一句..... 她猛地咳嗽起来,拍着胸脯,点开乔笙的对话框,看了一眼后,脸色扭曲。 “乔笙开玩笑的。” 难道傅闻洲真的当真了不成! 傅闻洲靠在门框上,目光斜斜的落在她身上。 “晚上留下?” 过了叁秒后,宋枳徽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腿软的直接滑跪在了地毯上。 “咚”的一声巨响。 动作发生的太快,傅闻洲都没来得及反应。 男人快步走上去,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语气有些生冷,宋枳徽身上的衣服是一件新的睡衣,是喊人送来给她重新换上的。 宋枳徽膝盖弯着,一手被他拉着,被人摁坐在床榻上。 “乔笙还在酒店。” 男人忽的蹲下身来,将她的裤腿给撩起来,宋枳徽下意识的就去拉他的手。 傅闻洲觑她:“看看磕红没。” 言语中的关心让宋枳徽有些怔楞,动作都慢了半拍。 缓缓开口道:“就是磕了一下,不疼。”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包括里面的那件。 裤腿被掀到了腿根,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印着两道红痕。 “坐着别动。”他命令的口吻对着她说:“待会送你回去。” 宋枳徽看着他起身走到了一旁,接着从床头柜上的塑料袋里翻出一只药膏来,转身朝着她走过来。 “你什么时候买的?” 那塑料袋上还印着药店的标志,她来之前可没发现这边还有个袋子的。 “你睡着的时候。” 傅闻洲蹲下沉,将药膏挤在手上,涂抹在她膝盖撞红的位置上。 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茧,带着冰凉的药膏贴在她皮肤上,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药膏的作用,她觉得疼痛似乎真的缓解了不少。 宋枳徽小心翼翼的抓着睡裤,看着男人轻柔的动作,垂眸正好能瞧见他轻蹙着的眉。 涂完药后,傅闻洲将药膏给她看了一眼。 “这支涂淤青撞伤的,里面还有两只,是涂你下面的。” 男人说的一本正经,将药膏放回袋子里。 宋枳徽脸蹭的一下红了,本来还没什么感觉的,被傅闻洲一说,小穴下面竟隐隐有了湿润的感觉,夹着一丝清凉。 难怪她这次没觉得有多疼。 “下面肿的厉害,自己能上药吗?” 傅闻洲挑了挑眉,好看的眸子落在她微红的面颊上:“不方便我帮你再上一次。” “不用不用。”宋枳徽尴尬的脚趾扣地:“我自己回去涂。” 男人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来,是她来之前的那一套,本来是应该放在浴室的。 “干洗了。” 傅闻洲扔给她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给你五分钟收拾好,我晚上有会。” 宋枳徽抬眼觑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也行。” 傅闻洲经常在半夜有工作,所以她并没有多想。 男人将衣服放在床头,没说话,转身去了隔壁套间。 (ps:上来的有些晚哈,后面几章要转点了) 还能下床,看来是床上留情了「Рo1⒏аrt」 晚上十一点,傅闻洲当真将宋枳徽送回了她住的酒店。 刚到酒店门口,宋枳徽便看见一个穿着单薄的女人站在酒店门口,神情阴沉的吓人。 她偏头对傅闻洲说了声:“我先回去了,拜拜。” 傅闻洲淡淡的“嗯”了一声,看着宋枳徽推门下车,刚一下车,站在酒店门口的人便疾步走了上来。 乔笙一把将宋枳徽的肩按住,目光悠悠的,虽然刚才宋枳徽关门的动作很快,但她还是认了出来。 送宋枳徽回来的人就是傅闻洲!!! “别解释,你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刚做完爱的气息。” 乔笙咬着牙,目光死死的盯着宋枳徽。 “你狗鼻子你。”宋枳徽眼角抽了抽,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男人的车已经开走了,她不想待会儿听到乔笙在酒店门口大放厥词,拽着人就往酒店里面走。 乔笙被她抓着手腕,还是气呼呼的:“宋枳徽,你真tm行啊!” 她是真没想到,这出去一个下午,她就把人给睡了。 说不定这次旅游就是刻意安排奔着傅闻洲来的! 到了电梯里,里面还有别的人,乔笙被她眼神压制着,一直咬着唇,到回房间后整个人才炸开。 “宋枳徽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宋枳徽被她吼的捂住耳朵,伸手打了个手势。 “我都没喊,你喊什么。”宋枳徽白她一眼。 左右都是瞒不住的,宋枳徽呼出一口气来。 “我们是睡了。” 乔笙:“???你就这样敷衍我?” 宋枳徽摊手:“要我给你说我跟老傅在床上大战叁百回合吗?” 饶是情场高手的乔笙都被宋枳徽的话给惊到。 上前捧住她的脸颊:“宝贝,你被带坏了啊,呜呜呜,这才一下午,老男人怎么这么不会疼人。” 说完,她还是好奇:“所以你们做了几回,从四点到现在” 宋枳徽将她的手推开:“这个问题超纲了。” 乔笙:“好吧,那你怎么做到了?你们不会早就暗度陈仓了吧?” 她狐疑的看着宋枳徽,女人的脖颈上还有两处浅浅的红痕。 谁留下的已经很清晰了,衣服下的痕迹指不定更多呢。 察觉到乔笙的目光下移,宋枳徽一把护住胸:“你能不能别那么流氓。” 她蹙着眉,要说被带坏,那也是她被乔笙带坏的才是。 “你家小叔叔冰清玉洁,冰冷如山,简直就是一朵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啊,你这次这么轻松就得手了,总让我觉得不太真实。” 乔笙踩着拖鞋,在她跟前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忽的发现了刚才被宋枳徽随后放在床上的东西。 她猛得上前将袋子拿过来,宋枳徽反应过来的时候乔笙已经喊出声了。 “我靠!” 这药是做什么用的她在清楚不过了,一瞬间脸色变得精彩万分。 “禽兽啊!”她捏着药膏,又看着宋枳徽嘴角抽了抽:“你还能下床,看来是老傅床上留情了。” 宋枳徽将药膏和袋子夺回来,插着腰,一脸无奈。 “我现在虚得很,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能让我休息了吗?”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有幸做过乔大小姐的入幕之宾 乔笙一脸怜惜看着她:“要不姐姐跟你一起睡吧。” 宋枳徽没说话。 “毕竟姐姐我身经百战啊,正好给你传授传授......啊!” 乔笙被宋枳徽赶出房间,望着紧闭的房门重重的哼了声。 气呼呼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碰到对她胃口的新鲜男人了。 乔大小姐在这一方面十分有分寸,只走肾不走心,身边的男人如同过江之鲫,时间最长的也只不过一个月。 在微信好友中搜罗了一圈后,蹙着眉关了手机。 后面两天宋枳徽算是没去找傅闻洲,跟她彻底在C城玩了个遍,两人才回了S城。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有车来在下面等着了。 “你家老傅这么殷勤啊,睡过的果然不一样。”乔笙啧叹了声。 眼珠子盯着傅闻洲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眼红的要命。 车上的人推门出来,径直朝着两人过来。 乔笙看清楚那人的脸后,瞬间上演了个变脸。 “小珍珠,你小叔在忙,我送你们回去。” 陆重明脸上戴着墨镜,阔步走过来,抬手拍了拍宋枳徽的肩。 笑着开口:“长高了啊。” 宋枳徽嘴角弯了弯:“重明哥哥好久不见。” 陆重明身高拔高,一双腿又长,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在机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乔笙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内心骂了一句宋枳徽。 这女人,肯定早就知道来的人是陆重明。 见旁边的人没说话,宋枳徽好心介绍道:“这是乔笙,你们之前见过的。” 陆重明像是刚看到她一般,抬手潇洒的将墨镜摘下来,半眯着眸子。 “乔大小姐嘛,有幸成为过乔小姐的入幕之宾。” 男人脸上带着一抹痞气,嘴角挂着笑,看起来随意的不行。 语气却是夹着火药味。 乔笙环着手臂,一脸高傲的看着他:“叁年不见,陆公子还是和之前一样进退有度。” 陆重明半眯着眸子,随口道:“彼此彼此,不知道现在乔大小姐找到男朋友了吗?” “陆公子,这就是私人问题了。”乔笙挑眉:“难道你还想重蹈覆辙一次?” 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宋枳徽轻咳了声。 “要不我打车回去,你们慢慢聊?” 陆重明后退一步,手接过两人的行李箱,说了句:“上车。” 连眼神都没给乔笙一个便直径走在了前面,两个不小的行李箱都被他拖的走路带风。 “其实陆重明挺好的。”宋枳徽没忍住轻笑了声,推着乔笙的手臂:“他这几年应该也没女朋友。” 乔笙翻了个白眼:“我不就是当初睡错人吗,又不是他吃亏,看他那小气样,我要是跟他在一起,我真是倒八辈子血霉。” 想到和陆重明的那一段,乔笙整个人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床上大家都有自己的规矩,偏偏陆重明这人不一样,最喜欢做的就是打破常规。 跟别人做爱是下了床就划清界限,跟陆重明,做完还要背负情债。 掰了之后这样的状况是愈演愈烈,在宋枳徽和傅闻洲面前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ps:本书副cp哈,先说好,两人戏份不会很多,如果大家想看会写,目前不写她俩的肉,描述也是一笔带过,设定是男非女非,没什么原因,因为人设如此,陆重明先认真的,乔姐不想负责,简单介绍完毕!) 摆明当女儿养的 上了车后乔笙和陆重明倒是没有再交流,多半都是陆重明再问着宋枳徽这几年的情况。 “你小叔年纪大,这么多年也没个女人在身边,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抓着你发脾气,去国外这几年看着脾气好了不少,这不,知道你回来还特意让我接你。” 陆重明还不知道他口中的好脾气的男人才回国一个星期就已经和他的小侄女上了两回床了。 映像还停留在叁年前傅闻洲和宋枳徽的相处模式。 乔笙在一旁默默翻了个白眼。 索性闭了眼,把自己当空气。 宋枳徽早早警告她了,这件事只能她一个人知道。 “上次看你发朋友圈,怎么,谈男朋友了?”陆重明从后视镜中扫了一眼宋枳徽。 女人的脸上盈着笑意,他会意成是因为提到这件事的原因。 笑着开口:“放心,你哥哥我绝不会告诉老傅的。” “不是男朋友,就是普通朋友。”宋枳徽眸光微闪了下,问他:“我小叔叔怎么一直没找个对象?” 陆重明眉尖微蹙了下,顿了许久,车内的氛围有短暂的沉寂。 “老傅啊,他对女的不敢兴趣吧,这些年我早就看出来了,当初收养你,就是应付傅家。” 他思考了半天,给出了这么个答案。 宋枳徽单手撑着腮,若有所思道:“我是傅氏集团的资助学生,那年他才二十,这么早就看破红尘了?” “哦哦也是,我差点忘记了,不过你说老傅一直把你带在身边,当妹妹吧,年龄差了点,摆明当女儿养的。” 陆重明想了想开口:“反正之前傅姨说过,要是傅闻洲不结婚,你就得姓傅了,正好叔叔阿姨都喜欢你,傅家也都认了你。” “什么时候的事?”宋枳徽忽的直了身子,眸中的神情也多了几分认真。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回答她:“你不知道啊?就大概老傅出国前吧,我以为他跟你说了的。” 宋枳徽现在已经不关注傅姨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了。 “那他怎么说的?” 陆重明:“你小叔叔的性格你还不知道,他最烦被催婚,原话我现在还记得呢。” “反正也养了七年,她户口都是挂在我们家的,要是乐意,明天我就改到我户口本上去。” 他像模像样的学着傅闻洲的腔调,演了个七八分像,一副你们敢逼我,我就敢做这件事的架势。 话的确是傅闻洲能说出来的话,傅家人对他是一点法子没有。 就连他说收养个拖油瓶跟他一起的事都能同意,当年傅闻洲也不过才二十。 之前因为读书的缘故,宋枳徽的户口一直是挂在傅闻洲父母的户口下面的,法律上两人还算是兄妹关系,对二老的称呼也是因为如此。 只是傅闻洲却不想让她喊他哥,说年纪不合适,便一直这样喊着了,傅家人也都习惯了。 要是叁年前真改了,现在她和傅闻洲就是父女了! 这样的话傅闻洲也敢和家里说,她已经能想象到当时傅姨发火的场景了。 “家里早做了这个打算了,小珍珠,你小叔叔对你是真好,做他女儿不亏,整个傅氏都是留给你的。” 陆重明感叹着,没发觉后面的人嘴角的笑意已经缓缓沉了下去。 (ps:领养的剧情到时候大概放番外回忆,目前剧情中只简单描写,别想合不合理,这个年龄差和称呼都是为了设定!最终解释权归作者哈! 再ps:昨天的五更结束哈~) 老陆,笙笙跟你儿子配不 陆重明先将宋枳徽送回了小区,才转道送乔笙回去。 后面的人低着头玩手机,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一路和平到了小区门口,乔笙抬了眸子看着距离,平静开口道:“就送到这儿吧,谢了。” “行。”陆重明也没多说,直接将车停到了小区门外。 两人推门下车,从后背箱中将乔笙的行李箱给拿了出来。 “老陆,你看那是不是咱儿子?”陆母眯着老花眼,手上还牵着一条狗。 老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眉尖也跟着蹙起来。 “是重明,他边上的那姑娘,是笙笙丫头吧。” 两人刚买完菜遛完狗回来,正准备回家,就瞧见这么一幕。 这两人这么会在一块儿?陆母还没看清楚状况吗,就看见乔笙从陆重明手上接过行李箱就准备进去。 连忙催促着身旁的人:“快快快,你儿子要跑了!” 说着,直接将手上的遛狗绳一扔,摇着肥臀的柯基直直的朝着陆重明的方向跑去。 撒欢似的一下扒拉住他的裤腿,激动的叫了好几声。 陆重明也被这突然冲出来的傻狗给吓到,连连后退了几步。 “圆圆!” 乔笙放下行李箱,朝着那肥胖的柯基拍了拍手,那狗便放过了陆重明的裤腿,朝着乔笙扑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啊,是叔叔阿姨也在吗?”乔笙搓了搓它软乎乎的脸,将柯基直接抱在了怀中。 陆重明看见这狗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看戏的二老。 果然陆母和老陆走过来,陆重明便蹙了眉。 “妈你也是,怎么不把绳子牵好。” 陆母撇了撇嘴,满是不在乎,倒是笑意盎然的看着乔笙。 “笙笙啊,这是旅游回来啦。” 乔笙本来不知道她和陆重明的父母居然是在一个小区的,只是有一回乔父来这里看望乔笙的时候正巧碰上了陆家夫妇。 这才相认出来,乔父和陆父是同一个大学的老师,只是研究方向不同。 乔父也拜托了老友多多照拂乔笙。 “阿姨,叔叔,今天刚回来,正好碰上陆大哥,顺路送我回来了。”乔笙面不改色道,将手上抱着的狗放下。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陆重明,眼神中的警告意思明显。 陆母惊叹了下:“这还真是巧了,正好啊我和你叔叔买了菜,晚上来家里吃饭吧笙笙,你陆大哥最近才回国,你们也好久没见了。” 乔笙还在迟疑。 陆重明已经走过来将她身旁的行李箱给接了过去。 “走吧,我帮你先送回去。” 说完,又转头对着陆母道:“妈你们先回去,我帮笙笙把行李放回去就带她过来。” “好好好,那你们快点啊。”陆母看着两人相衬的身影,笑眯了眼睛。 对着一旁的人说:“你说,笙笙看得上你儿子不。” 老陆额角抽了抽:“不也是你儿子吗,我记得笙笙丫头和傅家那个两人是一处的。” “就小珍珠嘛,我本来跟她傅姨提过这事,这不是傅家不同意嘛。”陆母摇了摇头:“之前是重明不在国内,现在回来了,得抓紧机会啊。” (ps:浅写一下这对敷衍你们/bushi),下一章老傅就带珍珠回傅家吃饭了~ 讨好长辈还要我教你? 宋枳徽回来才休息了一天便回了工作室。 出差结束的顾辰正守在传真机旁边接收照片。 一旁的孟恬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咖啡你给老板待会儿送过去,我要出去一趟。” 顾辰挑眉,整理着手上的照片。好奇道:“外办?” “不是,老板说要去拜访一个长辈,让我去帮忙买点补品。”孟恬拿着手机,叮嘱他别忘记那边正在运作的咖啡机。 ..... “嗯,傅姨,我晚上自己过来,不用麻烦小叔叔了.....” 宋枳徽握着手机,一直手腕放在键盘上,一边回复着邮件。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继续说着,顾辰进来的时候悄声给她打了个手势,宋枳徽扫了一眼他。 轻咳了一声,对着电话那边妥协道:“我五点半下班...” 一直等挂了电话,顾辰拿着东西走过来,随口说了句:“今天我们五点半下班吗?” 宋枳徽微微抬了头,漫不经心的拿过他刚打印出来的照片。 语气幽默:“可以啊,算在你这个月假期里。” 顾辰连忙抬手告饶,被宋枳徽留下聊了些前几天青铜器出土的事情后才从办公室出来。 下午叁点左右,宋枳徽便收到了傅闻洲的微信。 五点,顾辰和孟恬手上拎着不少的高档补品和新鲜水果,送宋枳徽下来。 写字楼下面停了一辆白色的大G,两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宋枳徽上前后座的门,伸手接过顾辰和孟恬两人手上的东西,一股脑都丢到了后面。 拍了拍手对着两人说了句:“辛苦了,早点回去把事情搞完拍照发给我。” 孟恬笑着:“老板放心,我会好好督促顾辰的。” 顾辰:我谢谢你。 两人看着宋枳徽上了车后才转身回了写字楼。 “你刚才看见接老板的人是谁了吗?”孟恬拧了拧眉,有些好奇。 顾辰手插着口袋,按下电梯按钮:“好像是家里人,老板应该是回傅家。” 孟恬点了点头,她们老板背后的靠山可是傅家,工作室不少项目都和傅家的人脉脱不了干系。 不过也只知道宋枳徽和傅家是亲戚关系,具体的也没人知道。 路上,傅闻洲扫了一眼副驾驶上低头玩手机的人。 语气随意道:“在家住几天。” “你开什么玩笑?”宋枳徽放下手机,偏头看他:“我还要上班。” “妈说你好久没在家里住了。”傅闻洲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的路。 一脸平静道:“你房间也收拾了,衣服也在那边都有。” 宋枳徽蹙着眉:“我还没同意。” 傅闻洲偏头看了她一眼,黑眸沉稳:“吃喝都是用的傅家的,讨好长辈的事还要我教你?” 女人环着手臂,腮帮子鼓着,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生怕我妈看不出来你和我有鬼?” 傅闻洲轻笑了声,凝着她面上紧绷的神情嘴角不由得弯了弯。 “我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宋枳徽语气低了低。 他直言拆穿她:“不心虚你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头一回来傅家。” 男人视线瞥了一眼后视镜中倒映着的东西,琳琅满目的一排。 (ps:来晚了抱歉大家!待会儿还有一章,提醒大家做核酸的时候一定要保持距离!!特别是人多的时候,说不定前面就炸出红码,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社区没核酸做,大家只能在街道做,正好我社区对面就是医院,街道靠近地铁口,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密集的核酸点!!超多人,地铁口边上四五个核酸点,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为什么扎堆核酸,就大概方圆五百米内,包围圈六个核酸点,排满了人,简直了……) 不准给他养老 女人不讲理的望着他:“我这是孝敬长辈。” 傅闻洲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那是你家人,要孝敬长辈,这事还轮不到你做。” 宋枳徽嘴角的弧度忽然僵住,顿时反应了过来。 “是啊,孝敬长辈是我未来小婶婶的事,回去我就跟傅姨好好提提这事。” 她将“孝敬长辈”四个字咬的极重。 到傅宅的时候,宋枳徽还是没将那一堆礼品带下去,傅闻洲只将她买的水果给拎着了。 “珍珠宝贝,快让傅姨看看,瘦了哦,我的乖乖。” 傅母看见宋珍珠和傅闻洲一起进来,连忙放下手上的园艺剪刀,走了过去。 宋枳徽脸上挂着一抹浅笑,明眸皓齿的,配上她那张恬静的小脸,要多招人喜欢就多招人。 “傅姨我哪瘦了,胖了不少呢,”宋枳徽挽着傅母的手亲昵道:“这几天我放假,就在家里住着陪你。” “真的啊,哎呦你这孩子,也不早点说,你傅叔明天就出差了,他要知道你在家住指不定多后悔。” 傅母回想着:“房间还要重新收拾下,你有两个月没回来了。” “对了,闻洲给你爸打个电话,说可以回来吃饭了。”傅母转头对傅闻洲说了句。 前几天傅闻洲也回来了一次,傅母对他的新鲜感也只有片刻,特别是几日前的话题还让母子俩不欢而散。 这也是她执意让傅闻洲去接宋枳徽的原因了。 宋枳徽也察觉到了两人间气氛的古怪,悄悄在傅母耳根旁问了声:“和小叔叔吵架了?” 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就没有少过,宋枳徽也算是积极充当一家人的调和剂。 傅母差点翻了个白眼,五十多岁的人教训人起来还是劲头十足。 “你姑姑前段时间给他介绍了个相亲对象,结果你小叔叔倒好,临时说有出差,人家姑娘也是刚从海外回来的,特意空出了时间,结果......” “算了,不说这事,他就没让我省心过,最好孤独终老一辈子,你以后也不准给他养老。”傅母拉着宋枳徽的手吐槽。 傅母口中的姑姑就是傅闻洲的亲姑姑。 如果猜的没错,傅闻洲“临时出差”的时候正是去C城的时候。 “对了珍珠,你什么时候带个男朋友回来啊,指望不上傅闻洲了,我可只能指望你这个女儿了。” 宋枳徽还没说话,傅闻洲便在一旁冷冷说了句。 “她今年要读研,急什么。” 傅母瞪他:“去把水果切了,读研怎么了,最好是找个一起读研的男朋友,这样珍珠去国外,我也能放心啊。” 傅闻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宋枳徽。 转身就拎着水果进了厨房。 宋枳徽嘴角扯了扯,家里这边她早打好了招呼,只是没告诉傅闻洲。 傅闻洲才进厨房不久,宋枳徽便跟了进来,反手将玻璃门拉上。 “咳咳,我没打算故意瞒着你这件事......” 傅闻洲洗着手上的车厘子,头也没抬道:“找个读研的男朋友,一起出国也行。” 宋枳徽脸色沉笑下来,走到傅闻洲手边。 “喂,你别那么小气好不好,你也没跟我说你相亲的事啊。” 她语气够呛,本来是不解释的,但看见傅闻洲那张臭脸,还是没忍住跟上来。 (ps:这章补偿昨天没更,如果觉得称呼很乱,大家统一以男主的辈分来区分,女主随的是男主的辈分,这个之前解释过哈,不要太纠结,比如男主的妈,女主喊姨也是正常的,男主的姑姑,女主也喊姑姑,不是乱辈分,是我就是这样设定的!就酱!) 早上才发现这章没发……已经晕了 小没良心的,亲完再去 “所以你那天来找我是为了躲相亲的?” 宋枳徽靠着大理石纹的盥洗池边上,伸手捏个了刚洗好的车厘子塞入唇中,齿贝上下一磕,甜腻的气息便溢满整个口腔。 傅闻洲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水,转过身来望着她。 “小没良心的,我为谁过去的?”他靠近了些,抬手捏住她的下颚。 宋枳徽喉咙滚了滚,将那颗车厘子咽下去。 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了半步,直接被男人给拉住腰,压在了后面的盥洗池边上。 面前人的阴影笼罩下来,在她瞳孔中放大着,厨房中弥漫着车厘子香甜的气息,暧昧交缠在一起。 宋枳徽微仰着脖颈,纤长的脖颈轻颤着,两人的唇瓣刚触碰上。 外面便传来傅母的喊声:“珍珠,你傅叔回来了——” 宋枳徽吓的连忙将面前的人推开,暧昧的气氛烟消云散,她手脚慌乱的就要推门出去。 傅闻洲直接将人勾着腰圈回来,嗓音微沉:“亲完再去。” 说完转瞬吻上她的唇,顺势撬开她的齿关,在她口腔中扫荡一圈,甜腻的唾液被他悉数吞咽下去。 宋枳徽被吻的有些微喘:“可以了。” 隔着一层玻璃门,还能听见玄关处二老交谈的声响。 傅闻洲意犹未尽的舔过她的红唇,将人松开后,贴心的帮她整理了发丝和衣领。 “脸红了,我先出去。” 他指腹擦过宋枳徽的脸颊,低笑出声,转手拿着方才一旁的水果盘推门出去。 宋枳徽赶忙摸了摸脸颊,果然滚烫的要命,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后,等脸上的热意消散些才走了出去。 一出来就撞见傅闻洲被傅母告状的场景。 “傅叔。”宋枳徽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出去,佯装出一副刚洗完手出来的模样。 傅远看见宋枳徽,脸上的笑意顿时漫了起来。 “珍珠回来了。” 傅闻洲坐在沙发上,淡定的捏着刚洗完的车厘子,送了一颗到嘴中。 傅母有些大惊小怪:“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吗,这是珍珠爱吃的。” 他的手顿了顿,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起。 “没事傅姨,我买了挺多的。”宋枳徽打着圆场,压根不敢去看傅闻洲的脸色。 傅远和宋枳徽说了些她工作上的事情,一边问她什么时候出国。 宋枳徽看了一眼傅闻洲的方向:“八月中就要去报道了。” “确定去A国了吗,你小叔叔在F国待了叁年,你有不懂的就问问他。” 傅远端着茶杯,微蹙了蹙眉:“还是让你小叔叔跟你导师联系一下,多些人脉也方便。” “不如去F国,更方便。”傅闻洲翘着腿,视线往这边看过来。 宋枳徽对上他审视的目光,轻咳了两声。 “那边的学校不太适合我的专业。” 傅远也有所了解,之前宋枳徽说打算读研的时候,他也给了意见。 “就听珍珠的意思,总不能老被你关在家里,女孩子出去走走,也多认识些人。” 对亲儿子,傅远就没太多的笑脸了。 “行了行了,先吃饭,珍珠要在家住好几天呢。” 傅母跟佣人从厨房出来,将菜摆到餐桌上,招呼几人吃饭。 (ps:会写傅叔被催婚,还有相亲,我的整个文风和剧情呢,是比较轻松的那种,虽然人设身份背景比较高,但不会写那种顶级豪门啊,什么贵妇名媛,也不会有那种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的剧情哈哈哈哈,主要基调就是我前文的这种感觉,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幼稚的文笔啦 再ps:嫌废话太多不要看括号内容哈,不重要,别影响心情,正文字数我都是千字以上~) 是外面有人了,还是有什么病? “你跟我上书房。” 吃完饭后傅远对傅闻洲说了声,父子俩便去了楼上。 宋枳徽和傅母在楼下客厅看着电视,没一会儿便听到楼上传来几声压的极低的训斥声,显然是又吵了起来。 傅母挑了挑眉,连忙将电视的声音给关了。 “珍珠,你去给楼上送杯茶。”傅母示意道。 宋枳徽端着茶水往二楼走去,刚到书房门口,她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内心深处隐藏着的念头在她听到里面傅闻洲依旧沉稳的声音后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 “这婚你不结也得结,别以为老子管教不了你了,要是不结婚你就别认我这个爹!” 傅远将桌上的文件抄起来往傅闻洲身上砸去。 气的叉腰:“我和你妈二十多岁就生了你,你叁十岁还要老子操心,你出国叁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傅氏的继承人是去出家了!” 傅远的声音大的震耳发聩,宋枳徽在门外听的都有些局促不安,捏紧了手上的茶盘。 “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傅远拧着眉:“你是外面有人了不敢带回来,还是有什么病?” 傅闻洲:“......” 宋枳徽脸上的神情陡然一变,咬着下唇敲响了书房的门。 “傅叔,傅姨让我给你们送茶上来。” 里面的声音顿了一瞬,书房的门被拉开。 她抬眸对上傅闻洲那张阴沉的脸,男人站在门口将里面一室的乱象挡的严严实实。 “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傅闻洲扫了她一眼,从她手上接过东西后,转身将房门给带上,没有半点犹豫。 宋枳徽嘴唇微张,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甩了闭门羹。 扁着唇下楼跟傅姨汇报战况。 晚上,宋枳徽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在工作群发了一条这几天不去公司的消息。 一帮子狗腿响应的飞快。 顾辰将邮件发给她后,宋枳徽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笔记本过来。 她的卧室在叁楼,书房在二楼。 一分钟后,她穿着齐膝的白色睡裙,小手搭在傅闻洲的门把上,径直讲话门拉开了一丝缝隙。 “小叔叔,你带笔记本了吗?” 傅闻洲坐在书桌前侧头看去,女人探了半只脑袋,悄悄打量着他。 宋枳徽反手带上他的房门,跟做贼似的,手上还握着手机,迈着步子走到他跟前。 “书房有电脑。”傅闻洲眉梢微挑了挑。 “不想下楼,会吵到傅姨他们的。” 二楼的书房就在二老的卧室旁边,宋枳徽和傅闻洲的房间则是在叁楼,还是相邻的隔壁。 傅闻洲视线从她认真的脸上挪回来,鼠标在页面上点了几下,将方才的网页给收了起来,又将微信给她点开。 “自己登,我去洗澡。” 男人站起身来,将位置让给她,最后那句话仿佛是一种无声的信号一般。 宋枳徽脸有些微红,坐在傅闻洲书桌前的椅子上,听到男人走到衣柜旁拿了衣服,走进浴室。 她敲着键盘将自己的微信登上后,浴室那边传来轻微的水声,宋枳徽一目十行的看完邮件,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着顾辰的微信。 (ps:晚上更700收的加更~) 找你偷情来了(700收加更!) 过了一会儿,傅闻洲推开浴室门,一手擦拭着短发上的水珠,一边走到书桌旁,抬手拿起刚才放在桌面上的手机。 男人身上穿着家居服,扣子一粒不落的扣得严谨。 宋枳徽稍瞥了一眼,有些失望。 “你还用笔记本吗?”她抬手将微信页面给退了出来,偏头看向傅闻洲。 “不用,关了吧。” 傅闻洲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挑了挑眉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我晚上听到你和傅叔的谈话了。”宋枳徽站起身来,身高刚好到他的胸膛。 小脸微仰着,如鹿般的眸子清纯又固执。 “为什么不结婚?” 傅闻洲的反应倒是没什么波澜,语气平淡:“没有合适的结婚人选。” 宋枳徽还是头一次听到他关于这件事的正面回复,陡然间有些窃喜。 “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那你真的一辈子不结婚了吗?” “不会,结婚对象也可以只是各取所需。” 只是他目前为止并没有结婚的念头。 这番理论显然不在宋枳徽理解的范畴之内,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近期有结婚的打算吗?”她又问。 傅闻洲目光如炬的凝着她,眉梢微挑,语气夹着几分戏谑:“我要是结婚了,那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小情人’了。” 她脸颊微红,娇嗔的瞪他,咬着下唇:“我没找到男朋友之前,你你不准结婚!” “我们约定好的!各取所需!”宋枳徽攥紧了手侧的裙摆,颇有些不讲理的开口。 男人微俯下身,唇瓣从她脸颊擦过,落在耳畔。 嗓音磁性低沉:“你有需求?” 宋枳徽身子僵在原地,她最经不住撩了,男人嘴唇贴着她的耳垂,湿软温热。 “有......”她发出来的声音有些沙沙的。 傅闻洲嘴角微弯,在她耳边故意道:“爸妈在楼下,你确定?” 宋枳徽浑身犹如过电一般,喉咙滚了滚,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声音极轻:“他们早就睡了。” 男人长长“哦”了一声,低笑着:“所以小珍珠是背着家里人,来找我偷情了。” 宋枳徽拧了一把他的手臂,低喝道:“胡说什么。” 傅闻洲掐着她的腰,轻松的将人抱到了书桌上坐着。 轻的几乎没什么重量。 女人的脸颊上染了两道霞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傅闻洲将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合上,手撑在她腿侧,正好能和她对视。 “要是被发现了,就说是你勾引的。”他捏着宋枳徽的下颚。 书桌旁点了一盏台灯,那束光亮打在她身上,将她脸上的神情照的更加的清晰。 宋枳徽仰着下颚,手自然的换上他的脖颈,细长的腿勾着他的腰,将人拉着贴到了桌边上。 薄唇勾起一抹放荡的笑意。 “是我勾引的,我还爬了小叔叔的床。”宋枳徽将长发往耳后拨去,身子微微往后仰着,一字一顿道:“我还要告诉傅叔,你睡了我不负责.....” 傅闻洲的手捏着她的下颚有些用力,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咬上了那片柔软。 嘴硬的很,里面倒是软的。 就在这,满足你的需求(微h) 舌尖上的痛感让她轻蹙了下眉。 他能感受到傅闻洲胸膛的热意贴着自己,后脑被人压制着,只能被迫仰着下颚和他接吻。 傅闻洲的吻意来势汹汹,带着几分狠意,舌尖在她口腔中肆意搅动中,攻城略地,片刻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窒息的深吻让她腰身不断往后下沉着,男人的上身压在她胸前,后面仅靠一只手臂支撑着两人身上的重量。 宋枳徽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他手臂上。 细碎的嘤咛从两人的唇齿间溢出,宋枳徽的后背已经完全贴到了桌面上,男人的手掌从她身下的裙摆探进去。 她双腿还缠在他的腰上,因此傅闻洲只用将裙摆从她腰间推上去就行。 “嗯” 傅闻洲大手罩在她的胸脯上,外面的一层阻碍让他有些不满,几乎是粗暴的将文胸往上一推,手挤着进去握住了那团柔软。 他房间里开了冷气,她身上的睡裙被人掀开后,凉飕飕的冷气便扫到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 “冷回床上”宋枳徽指尖插在他的碎发中,他头发上还带着些湿意,有些扎人。 加上书桌坚硬的桌面硌的她后背也有些疼。 傅闻洲嘴唇从她的红唇上离开,微微抬起了身子,一双黑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宋枳徽眼睫轻颤了下,不知道他的意图。 接着,男人抬手从一旁拿了空调遥控器将冷气给关了。 “就在这。”傅闻洲嗓音有些微哑,嘴角噙着笑:“先满足你的需求。” 宋枳徽心底有些发毛,撑着手臂要起来,被他又按了下去。 “别这里不方便”她的反抗没什么效果,男人的手娴熟的摸到她背后,将文胸从裙摆下面扯了出来。 随意团了两下,扶着她的后脑抬起来,将嫩色的文胸垫在了她脑袋下面。 宋枳徽面色僵了僵,这么一片布料,能有什么用,该磕到的地方还是能磕到。 她险些翻了个白眼。 “腿松开。”傅闻洲掐了一把她的奶子。 宋枳徽拧着眉,但还是照做了,两腿松开后只能搭在桌边,这个姿势也同样让她不舒服。 “什么时候湿的?” 傅闻洲垂眸看着她内裤上明显暗沉的一处,抬手抚摸了上去。 宋枳徽上半身躺在桌面上,看不见他的动作。 “你亲我的时候”她轻喘着气息。 男人的手掌罩在她的阴户上,带着些粗重的力道摩擦着。 见内裤湿透,傅闻洲将她彻底脱了下来,一旁的灯光落在她泛着晶莹的小穴上。 宋枳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现在阴户大开,台灯的光亮正好照在上方,仿佛是在手术台上。 她下意识的就想夹腿隔绝男人的视线。 傅闻洲将她双腿打开,给她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他的肩上。 “别——”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宋枳徽慌忙拉住他的手臂。 “脏可以直接做” 傅闻洲手指轻松的插进她湿的不像话的唇缝中,勾出一条银丝来。 望着她不安的眸子,反而弯了唇:“又不是没吃过,害羞什么。” (ps: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要你舔进来(微h) 宋枳徽臊的不行,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傅闻洲就弄过,倒也不是她不能接受。 只是一想到他要给她口那个地方,身下便不受控制的流水。 “看来还是喜欢的,下面很湿。” 男人低头埋在她腿间,她的两只长腿就搭在他肩上,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呼出一口热气,那小穴便微翕着往外吐着淫水,没有任何阻碍的流到了桌面上,积出了一小块圆池。 傅闻洲贴上去,那处的唇比她的小嘴还要软,又软又润。 宋枳徽屏住了呼吸,手垂在两侧无处安放,只能将裙摆往身下扯,似乎只要看不见就不会害羞了。 他含上来的那一刻,女人的双腿便绷直了些,主动的将穴口送到他嘴中。 傅闻洲十分享受的用力吮吸了下,发出一道轻啧声。 “嗯啊” 宋枳徽咬着下唇,又羞于自己的反应,又想要他进入到里面去。 尝试过性爱的快感后,这点力度对她来说不过是挠痒一般。 “别急,待会儿有你爽的。”傅闻洲扶住她的腿根,呼吸有些重。 “没没有” 宋枳徽感觉穴内的酥痒已经不断攀升上来,一寸寸侵蚀着她的骨头,叫嚣着空虚。 “不想要我进去?” 傅闻洲不想听她口是心非的话,故意从她腿间抬起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真是疯了。 她眼尾泛红的望着他,好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般,薄唇咬着,明明他还没做什么,就像是将她欺负狠了一样。 傅闻洲沉了语气问她:“要,还是不要?” 宋枳徽难耐的克制着身体的反应,但还是败给了他。 “要” 她声音浅浅的,像是嘤咛一般。 “要什么,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满足你呢?” 傅闻洲嘴角弯了弯,俯下身又凑到了她的腿间,明亮的光线将她粉嫩的小穴照的透彻。 深处的那张小嘴还在一张一翕的,只是相比刚才的湿润,现在的花穴内已经没有新鲜蜜液流出来了。 “再不说的话,珍珠下面的小嘴可要干了。”他伸手去逗弄了下那两片粉嫩的阴唇。 “要要你舔进来,”宋枳徽鼻音有些重,也顾不得害羞了:“好难受小叔叔。” “早乖一点不就好了。” 傅闻洲奖赏似的亲了下她泫然欲泣的小穴。 用舌尖扫过她的穴口,等稍微湿润了些后才往里伸着。 虽然没能进去多少,但这样的感觉已经让宋枳徽满足的呻吟出声了。 他像是和她接吻一般,舌尖在她的穴内打着转儿,时不时往外勾弄出一股股淫水来。 傅闻洲感受到她彻底的湿了后,将她腿根抱起来了些,宋枳徽的小屁股离开桌面,私处像是被他捧在手心一般。 只要她稍微抬头便能看见他此刻专心舔弄自己小穴的模样。 他手抱着她的小屁股,泄欲似的揉了两把。 “嗯啊你别揉” 宋枳徽涨红了脸,本能的就要躲开,挺腰的动作却是将自己的小穴往他嘴上又送进去了一寸。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两张嘴都被吃透了(h) 送到嘴边哪有放过的道理。 他呼吸有些重,喷洒在她腿间,舌尖用力的勾进去,齿尖磕在两瓣阴唇上,细细抵磨着。 “嗯啊” 宋枳徽脑袋有些发晕,双腿曲着,不由自主的环着他的脖颈。 男人在她穴里激烈的上下挑逗着,舌尖从那处软肉上扫过,立马让她颤着身子又泄下一大股淫水下来。 “傅闻洲” 他喉咙一滚,将她喂的水悉数吞了下去。 空旷的卧室内只听见啧啧的水声和男人深喉滚动的声响。 宋枳徽舌尖有些干燥,身体的水分不断流失着,发出来的嗓音也有些哑。 “想喝水嗯” 傅闻洲掐着他的腿根,猛的吮吸了下,吸起的力道将她整个下腹都抬高了不少。 “嗯啊——” 躺在桌面上的人忽的绷直了双腿,双眼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吊顶,小穴猛烈的收缩着。 “不要了啊——不要——” 傅闻洲像是要将她榨干一般,高潮的穴道不断收缩着,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松口。 花穴内淅淅沥沥喷出一大股水来,还带着几分冲击的力道。 下体终于被人放开,被蹂蹑一番后的花穴上一丝水分都没有,还有些干涩。 宋枳徽大口喘着气,眼前一片空白。 身子酥软的被他拉着从桌面上起来,接着,热烈的吻便盖了上来。 宋枳徽睁大了眸子,瞳孔颤抖。 挣扎的推他:“唔呜呜!” 傅闻洲反手将她的手腕扣住,抓着往上,她的腿还搭在他肩上,根本动弹不得。 男女的力量本就悬殊,更何况宋枳徽现在别说反抗了,就是呼吸都难。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粗暴的勾着她的舌尖,和她纠缠在一起。 口腔中弥漫着一道特殊的味道,和男人的口中分泌的液体交融在一起。 傅闻洲眼中泛着红,想到送入她嘴中的,刚才进入过她下面的小穴,力道更重的吻着她,两人的津液多的从唇缝间流出来。 “咽下去。”他嗓音沙沙的命令着 宋枳徽摇头,呜咽着咬他的舌尖。 男人直接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张着唇,又顶着舌尖让她不得不吞咽下口中的津液。 宋枳徽嘴唇长着,眼眶中蒙着一层水雾,委屈开口。 “你怎么可以亲我” 傅闻洲眸光一深,又俯身吻上去,宣誓主权般的在她口中扫荡一圈,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上下两张嘴都是你的,不乐意?” 宋枳徽小脸尴尬的别开,下意识的抿了抿唇,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吃了个透彻,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嘴角微弯,将人直接抱了起来,往床榻边走。 在她耳边低语了句:“轮到你满足我了,珍珠。” 傅闻洲走到床边,将她放下来,自己则是坐在了侧边。 宋枳徽脸烧灼一般,媚眼如丝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自然的蹲在他胯间。 男人腿间的性器早就高高的戳家居裤,顶起一个不小的弧度。 她手刚放上去,便听到傅闻洲稍重了一瞬的呼吸。 宋枳徽喉咙滚了滚,直接拉下他的裤子,将硬挺的性器给释放了出来。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好好舔(h) 好大... 宋枳徽眼神有些发热,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下腹间耸起的性器上面。 男人的性器她也见过几回,总是在床上的时候,这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的看的这么清楚。 她的目光太过虔诚,傅闻洲几乎都要把持不住。 “握住他。”他嗓音暗哑,在这暧昧环绕的气氛中更添了几分魅惑。 宋枳徽跪坐在地板上,小手扶上去,立马被上面灼热的温度烫的缩了回来。 手心还有些发麻。 “好烫.....” 她轻声呢喃了句,抖着小手又抚摸了上去。 像是安慰一般,上下撸动着。 动作轻柔的不行。 “握紧些,珍珠。” 傅闻洲吐出一口气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让她牢牢的将自己的性器给握住。 若是靠宋枳徽这样的力道,恐怕一晚上都不会解决了。 宋枳徽脸烧的不行,感受着掌心中的硬物似乎有又涨大了一圈,变的更硬了,她一只手勉强握住。 有了男人的带领,宋枳徽软若无骨的手不断磨挲着粗壮的肉棒,指尖触碰到他的龟头的时候,有一块透明的黏液正从里面流出。 她呼吸重了一瞬,身下的小穴也有些发痒。 扭着小屁股在腿根磨了一下,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我我...自己来...”宋枳徽的呼吸都带着热意。 傅闻洲也不再抓着她,松开手任她自己动作。 宋枳徽的领悟力不差,很快便知道玩弄那一处会让他舒服,或是能够让他反应。 她另外一只手握住他性器的根部,爱抚的玩着下面的两颗囊袋,上面的那只小手也没停。 两只手一起动作,果然是比一只手来的更让他眼红。 “傅闻洲...” 她喊了声,嗓音低低的。 “嗯。” 傅闻洲垂眸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眼神,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女人却没了后言,像是只想喊他一声般。 宋枳徽俯下身,薄唇微张,想要将他的性器含进去。 男人眉尖拧着,额间的青筋暴起,还没来得及制止她。 身下的人便抬起了头。 有些迷茫的望着手下被攥住的性器。 又偏了偏头,张嘴去含。 柔软唇瓣从他的龟头和柱身上扫过,带起一阵酥麻传遍全身,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撞进去,按着她的头,塞进去。 但是这样一定会让她哭,这张小嘴可能也保不住了。 反复了几次后,宋枳徽额上倒是出了一层的薄汗。 “太大了...吃不下...” 宋枳徽有些心虚的开口,掀着眼眸看他。 证实一般的努力将口张到最大。 “啊——” 傅闻洲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下腹一紧,隐忍的开口:“那就舔一舔,别吃进去。” 宋枳徽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只能贴上去,用小舌舔了一下他的龟头。 他的味道跟他的人一样,清淡的腥味和檀香,不算难闻,尝着的感受倒是没半点特殊的。 她舌尖勾着,将那一点水全都卷了进去。 做完这些,宋枳徽吞咽了下口水,身下愈发的痒了。 女人扭腰的东动作落在傅闻洲眼中,他一眼便看出她的窘境,薄唇轻勾了下。 微微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垂道。 “好好舔,今天晚上不操你。” (ps:先将就看看吧,是在是不会写这段,顺便求求猪~) 都吞下去了(h) 宋枳徽的动作猛的顿住。 不操,那怎么可以! 她水润的眸子望着他,一脸的欲求不满。 “想要.....” 宋枳徽下面已经流了不少的水,迫切的想要他操进来。 “知道这是哪里吗?” 傅闻洲脸上的情欲不比她好到哪里,但还是保持着镇定。 宋枳徽小屁股轻轻磨挲着,蹭了一腿的水。 “在家里...” 她嘤咛出声:“下面流了好多水。” 傅闻洲沉声道:“回别墅再操你,这里不行。” “为什么?”宋枳徽要疯了,手还握着他的性器,力道不由得重了些。 男人闷哼了声,抓住她的手腕,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着。 一边望着她困惑的眸子,一边解释道:“你小时候,在这里住过。” 他下不去手。 只是看着她这幅求欢的模样,他就已经方寸大乱了。 更何况她在老宅住了多少年,就连这房间,她也来过。 宋枳徽顿悟,有些失笑:“有罪恶感是吗,在这个家里,你会想起我小时候的样子。” 他怕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脑子里一旦浮现出她从前在他跟前嬉笑的模样,和眼下在他胯间小手帮她撸动的淫乱。 一旦重迭在一起,他就想重新审视这段不合伦理的关系。 宋枳徽忽的俯下身,将自己的嘴张到最大,堪堪含下半个龟头。 但还是撑的她眼泪直接滚了下来,落在他的性器上。 “宋枳徽,起来。” 傅闻洲猝不及防的闷哼了声。 她的嘴太小了,根本就含不下去。 齿尖磕在他的性器上,没有任何的技巧,就往下强行的塞着。 “会伤到。” 傅闻洲打算强行将她拉起来,女人含住他的动作,猛地往下沉了一点,湿润的包裹住他。 极致的压迫和冲上大脑的快感让他失了分寸。 竟是被她咬的射了出来。 “唔......” 精液喷薄有力的全部射入了她的喉中,还在源源不断的射出白浊。 “松开!”傅闻洲语气有些不稳,几乎是命令的口吻。 宋枳徽不管不顾的趴在他腿间,压下呕吐的欲望,喉咙不断往下吞咽着,男人射出的精液太多,性器还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傅闻洲直接将她拉起来,精液顺着他的动作洒了出来,还有的在她脸上。 白浊还挂在她唇边,宋枳徽舌尖舔过唇瓣,往下吞咽着。 他射出来的,多数都被她吞了下去。 宋枳徽眼眶红的要命,可还是一副不服输的姿态。 傅闻洲将她拉过来,直接掐着她的下颚,动作粗暴的伸出两指在她口中抠挖着。 “吐出来!” 宋枳徽咬住他的手指,像只被惹毛的小兔子。 “你吃了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吃你的?” 作势往下咽了下喉咙,大有将他的手指也吞进去的架势。 “全吃下去了,吐,不出来小叔叔帮了我,我也帮小叔叔一回,扯平了。” 她的小舌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含住他的手指纠缠着。 嘴中的呻吟难耐的溢出来:“嗯...啊...” 傅闻洲刚射过一次的性器立马又硬了起来。 女人满意的摸了一把,小手环着他的囊袋,一寸寸往上抚摸着,舌尖舔了舔唇角挂着的白浊。 软着身子跨坐在他身上:“你又硬了,再来一次吧,像刚刚那样都射到我嘴里...” (ps:走几章剧情,就开始发展简介内容了~期待已久!!) 、 答应相亲了「Рo1⒏аrt」 翌日宋枳徽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昨晚的第二次傅闻洲发了狠的拉着她的手,硬生生的又撸了一次。 可怜她的五指姑娘,掌心都操红了。 没能成功吃到肉,一早上宋枳徽十分郁闷的走下楼。 她下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楼下传来的交谈声。 傅母和人正说着话,听见楼上的动静,抬头望见是宋枳徽下来,当即扬了笑脸。 “珍珠起来啦,你姑姑到家里来了,中午也在家里吃饭。” 楼下客厅坐着一位妆容浓重的女子,明明是小姑子,周身的气度比起傅夫人来还要盛上几分。 傅茜是傅远的亲妹妹,年龄比傅远小上十岁,傅家老来得女,对这么一位掌上明珠宠爱的不行。 集团百分之叁十的股份都在这位傅家小姑子的手上。 “傅姑姑。”宋枳徽走到傅母旁边坐下,对着傅茜点了点头。 “都有半年没见珍珠了,小丫头出落得越发漂亮了。” 傅茜对小辈一向温和,大方道:“前段时间出国,给你带了几件东西,待会儿看看喜不喜欢。” “谢谢姑姑。”宋枳徽笑着道:“姑姑你们先坐,我还没吃早餐呢。” “早餐在厨房温着的,先吃早饭,你们这毛病不好,闻洲一早出去也没吃” 宋枳徽绕到餐厅那边,从厨房将留的早餐给端了出来。 一边拿勺子舀着粥一边留意着外面人的交谈。 “霍家这位大小姐,刚从F国回来,比闻洲小四岁,霍家目前是没考虑把股份留给她,但若是和傅家联姻了可以让两人先试着相处一下。” 傅母也是这样想的,但还是犯难:“上次闻洲临时出差,怕不是惹得霍大小姐不满,人家还愿意见吗?” 傅茜笑了笑:“霍大小姐和闻洲一样,两个人都拖到这个地步,不过是找个人结婚罢了,这不正合闻洲的意思吗?” 宋枳徽挑了挑眉,摸着手机给傅闻洲发微信。 【你姑姑给你介绍霍大小姐,你要不别回来了。】 消息刚发出去,客厅那边便传来了傅茜的声音。 “闻洲啊,下午有没有时间,姑姑上次说的霍大小姐近期都在s城” 宋枳徽打字的手顿了顿,显然外边是正打电话。 下一秒,手机屏幕上浮现出一条消息。 傅闻洲:【知道。】 宋枳徽撑大了眸子:【我听见姑姑在给你打电话!】 傅闻洲:【正在说。】 这男人还学会叁心二意了? 宋枳徽敲着屏幕,正准备回话。 傅茜的嗓音有些激动:“那就今晚吧,我帮你们订位置。” 即便是隔着一道玻璃门,她还是听的真真切切。 【你答应了?】 【嗯。】 行。 宋枳徽抬手揉了揉眼,将碗筷放回厨房后才走出去。 傅茜那通电话已经挂了,正喜出望外的和傅母激动的说着。 “姑姑,傅姨我待会要出趟门,约了朋友,就不在家吃饭了。” 宋枳徽拿着手机,对上来两人询问的目光。 “男朋友吗?”傅茜一脸笑意:“男性朋友?” 傅母在一旁帮腔:“别逗珍珠玩了,珍珠要是有男朋友肯定会带回家的。” 最终宋枳徽实在无力招架,拿了陆臣出来搪塞。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也是该带个男朋友回来了 傅闻洲晚上回来的时候,傅母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你回来了,下午和霍小姐见面的怎么样?” 傅闻洲将钥匙随手放在玄关的位置,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傅母皱眉:“嗯是什么意思啊,好还是不好?” “珍珠呢?” 这个点,傅母应该拉着她一起在客厅看电视才对。 “珍珠出门了,”傅母抬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这个点还早呢,你也别管太严。” 傅闻洲眉尖微蹙。 傅母还在自顾自的说着:“珍珠也是该带个男朋友回来了,早上你姑姑问了,好像是她的大学同学,叫陆陆什么.....” “陆臣。” “对对就是这个。”傅母有些惊讶:“你知道啊?” 傅闻洲没出声,拿出手机来直接给宋枳徽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人接。 “诶,你又出去干嘛——” 傅母见傅闻洲又拿了钥匙出去,当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晚上要下雨,你开车注意点!” 她急匆匆的喊道,等院中刚停下的车开走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这逆子,还没告诉她下午到底和霍小姐聊的怎么样了! ...... “家里查岗啊,宋老师?” 陆臣见宋枳徽手机上亮起的电话,失笑开口。 “好端端的约我出来,一路上也不说话,我们宋老师还有这么犯难的时候?” 陆臣看了看面前的海岸,夜色覆盖在沿滨的海边上,徐徐的晚风扑在面上,带着一股清淡的海盐湿气。 “失恋了?还是出国的事情?” 在问了第叁次后,宋枳徽才缓缓出声道。 “只是觉得自己是应该谈个恋爱了。” 海风的湿意被吹散开,落在女人的面颊上,宋枳徽漫不经心的沿着海边往前走着。 后面的人愣了一瞬后,旋即跟上来。 “有喜欢的人了?” 宋枳徽轻“嗯”了声。 陆臣很快猜到:“对方不喜欢你?” “是。” 即便是有一星半点的喜欢,他也不会表露出来。 “这个人,我认识吗” 宋枳徽没说话。 “快下雨了,我送你回去吧。” 陪着宋枳徽走了一圈,夜间的海风吹的也更甚了些,将她的衣摆都掀翻的厉害。 “谢谢。” 陆臣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套在她身上,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 “回家吧,实在不行,不还有我吗?” 两人走到路边,正准备打车的时候,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跟前。 傅闻洲降下车窗,目光沉冷的看着宋枳徽。 她肩上的那件黑色外套和身边站着的人分外的不入眼。 “傅叔,我刚准备送她回去。” 陆臣见是傅闻洲来,礼貌的打了招呼,虽然两人都这个年纪了,但遇上家长还是难免有些尴尬的。 宋枳徽淡定的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他。 又说了句:“快下雨了,你早点回去,谢谢了。” 陆臣见她情绪还是有些低落,有些不放心道:“到家给我发消息。” 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好友问候。 傅闻洲扫了一眼陆臣,空中猛然劈下几道闪电来,将几人的面色都照的有些惨白。 陆臣看着宋枳徽跟傅闻洲走了后,这才拦了车,刚上车暴雨就落了下来,车前的雨刷不断运作着。 就连司机也跟着骂了几句。 “这大雨下下来跟发疯似的,白天还是大太阳呢。” (ps:还是说一下陆臣这个角色,只是辅助作用,也没有暗恋女主,就是邻家大哥那种。) 后悔给我操了,由不得你(h) 外面的雨声大的骇人,约摸是近年来最大的一次。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敲打在车窗上,将车内男女激烈的运动都盖了下去。 女人的细腰艰难的仰着,身上的衬衫被男人粗暴的扯开,露出里面的两只奶子来。 文胸早就被他扯下甩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别别扯” 宋枳徽面色潮红,身子在他手下忍不住发着颤。 “你喝酒了?”她闻到他衣领上的酒意,问完后又有些后悔,嘴角勾起一抹轻嘲的笑意。 下午去相亲,免不了要和美人都喝几杯。 傅闻洲一指挑开她的内裤,从缝隙中挤了进去,那单薄的布料经不住他的撕扯,紧紧勒着她的细腰。 反问她:“怎么跑出来了?” 他将人压在方向盘上,将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拉扯了下来。 “嗯啊轻点!” 傅闻洲俯身咬上她的奶子,泄欲般的在上面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红痕。 他眼眶有些发涩,掐着她的腰逼问:“学会闹脾气了?” 宋枳徽咬着唇望他:“你出去相亲,我只是和同学见面!” “你别碰我我不想” 男人将腰带解开,将底下已经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没有任何前戏的便堵在了她的穴口。 “唔好胀” 宋枳徽扭了扭腰,想要往上躲。 又被他给拉了回来,直接坐进去了半个龟头。 两人皆是爽的闷哼了声。 宋枳徽小穴猛的一缩,体内的淫水立马分泌了出来,浇在了男人的性器之上。 “后悔给我操了?”傅闻洲掐着她的腰,往里顶进着。 她流的水不多,进去的时候格外困难,又干又涩,挤得他生疼。 傅闻洲猛挺腰地往上一顶,直接贯穿了她。 “啊——” 宋枳徽没想到他就这样直接操了进来,她拱着腰,被操的呜咽出声。 像只被欺压的幼兽一般,可怜的要命。 比第一次破处时的疼痛还要更甚几分,宋枳徽掐着他的肩:“出去” 小穴被撑开到了极致,疼的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个时候不想要了,可由不得你。” 傅闻洲这次是狠了心,按着她的腰抬起,又往下撞着,一次压的比一次重,几乎要将宫腔给顶开。 “嗯啊傅闻洲你放开啊!” 宋枳徽被操的支离破碎,惨叫的声音被困在车内,两人身下的交合声和窗外的雨声融合在一处。 在大开大合的操了几个来回后,宋枳徽的小穴才被操出了水来。 “嗯嗯嗯啊轻点” 她小嘴微张,眼眶中蕴着酸意。 “明明是你去相亲,你还还怪我嗯” 傅闻洲半眯着眼,挺着腰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的女人尖叫着逃离。 紧致的小穴被他的性器撑到开,深入到了极致,还想往里更进一步。 “我不要跟你做了你都要结婚了呜、唔啊” 唇瓣陡然被人封住,宋枳徽撑大了眸子,口腔中的气息被人索取着,他的舌尖压着她,往深喉去。 傅闻洲的吻今日掺杂了几分怒意,碾压的她舌尖发麻。 “唔唔” 她尝到了一丝酒意和血腥的味道,眉尖蹙着被迫承受。 宋枳徽激烈反抗着,猛的将人推开,反手打了面前的人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在车内响起。 乖乖的,消气没? 那一掌的力道重的她掌心都有些发麻。 打完后宋枳徽眼里闪过一道错愕,薄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咽了下去。 傅闻洲偏着头,嘴角轻扯了下,掀眸望向她。 女人哭的满眼通红,偏偏那瞳孔中还带着几分怯意,泪水落在他指尖上,烫的他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解气了?” 傅闻洲俊美的脸上赫然多了一道红痕,想忽略都难。 他淡定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我我不是” 男人掐着她的腰,缓缓将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给抽了出来。 “嗯” 宋枳徽难耐的呻吟出声,小穴失去了堵塞,淫水争相恐后的流下来,收都收不住。 她垂眸看着傅闻洲将身上的衣衫整理好,随后把拿了外套将她浑身都包裹了起来,推门下车。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刮着萧瑟的冷风。 男人将外套裹的紧了些,尽量不让她被风吹到。 除了那件外套,她身上全然赤裸着,一件不剩。 重新被抱回别墅,宋枳徽的气焰消减下去不少,心里本能的害怕他。 毕竟傅闻洲活了叁十年,估计没多少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进门的那一刻,玄关的感应灯亮了起来。 傅闻洲将钥匙和手机都放到了柜子上。 “站好了,敢动一下,今天就操死你。” 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在地毯上,面前的人被一件宽松的西装笼罩着,发丝是湿的,眼眶也是。 听到他那句话后,宋枳徽好像更湿了点。 她看着傅闻洲去了浴室,拿出一条宽厚的毛巾来,又转去了餐厅,手上拿着一杯水。 他的衣衫稍显凌乱,从容淡定的走到她跟前。 “水喝了。” 傅闻洲言简意赅,把水杯递到她手上。 有点微烫。 宋枳徽的确是吹的有些冷了,捧着杯子小口抿着。 暖意从全身流过。 傅闻洲抬手用毛巾将她发丝上的水都擦了一道,又蹲下身,去擦她小腿上的。 宋枳徽挪了挪脚跟,并着腿。 见擦的差不多了,傅闻洲才直起腰来,看到她手中杯子还剩下一半的热水。 眸光落在她脸上,一字一顿道:“喝完。” 宋枳徽拧眉看了他一眼,别以为现在给她又是擦身子又是倒水的,她就不会生气了! 幽怨的横了他一眼后,又捧着杯子垂眸将剩下的温水都喝下了。 身上的凉意果然纾解了不少。 “我累了” 宋枳徽今天实在是不想和他发生什么,心情不佳,脑子也有些发昏,要不然也不会动手打傅闻洲。 要是真清醒,她怎么敢扇他! “气消了没?”傅闻洲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脸颊:“不解气再打一巴掌。” 宋枳徽瞪大了眸子,想要将手抽开,却被男人禁锢的死死的。 “我不是故意的” 她声弱细蚊,带着几分无助。 “乖乖的,别再逼小叔叔行吗?” 傅闻洲见她抿唇不语,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撑着她的肩。 “你想拿陆臣刺激我,当我看不出来吗?” 忽的他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畔:“我说过,在我床上,你得干干净净的,别出去沾花惹草的对吗?”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屁股翘高点(h)(sp) 宋枳徽的呼吸忽然哽咽了下,掀着水润的眸望着他。 傅闻洲抬手将她身上仅剩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衣服随意的被扔在地上。 她赤裸着身子,身体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后不由得轻颤了下。 “转过身,爬好。”傅闻洲目光扫过她纤细的腰肢,缓缓落在往下一寸的位置。 宋枳徽并着双腿,有些不大情愿。 妥协道:“回房间可以吗......” 话音刚落,便被人掰着身子转了个方向。 双手刚扶上玄关处的柜子,男人的手掌猛地落下来,打在了她的翘臀上。 “啊!” 宋枳徽疼的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起来,有些疑惑的偏头看他,双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是在打她。 “别......” 她咬着薄唇,撑着柜子的指尖都去蜷缩了起来。 傅闻洲凝着她屁股上的一道浅浅的红印,呼吸重了重。 伸手上去轻揉着,借着力道又将她的腰往下压了压。 语气不容置喙:“屁股翘高点。” 宋枳徽这会儿也明白他是要做什么了,扭头拒绝:“不要!” 又是一巴掌落在上面。 还是同一个位置。 “啊——傅闻洲你——” 宋枳徽憋出几滴眼泪来,顺着脸颊落到了赤着的足尖上。 她浑身都在发着颤,更羞耻的是,刚才被他打的时候,她小穴也跟着猛的一缩,此刻一股热流正从腿心缓缓流出。 “疼吗?” 傅闻洲的语气温和了一瞬,手掌还是贴在她的小屁股上。 如果宋枳徽能看见后面的话,就会发现她先一半屁股红红的,另外一半还泛着嫩粉。 宋枳徽的语气夹着几分呜咽:“疼......” 从小到大她做错了事情傅闻洲也顶多只是教训她,从未动手打她。 可是如今,她被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挨打。 内心的羞耻和不适让她心中的委屈又更甚了些。 男人听后,反应倒是平静。 “珍珠惹小叔叔生气了,是不是应该受点惩罚?” 宋枳徽脑中有根弦,忽的崩断,方才被泪水覆盖的眼眸也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不等她细想捋清思路,男人的手已经高高抬起,然后落下。 不留半点余地。 “啪”的一声。 宋枳徽整个身子一颤,“啊”了一声,腿也站不直了,曲着膝盖,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态扶着面前的柜子。 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也跟着破防而出。 疼,火辣辣的疼。 小屁股上的疼痛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理智,她下意识的就开始扭着腰去躲他的手掌。 “不要,小叔叔......”宋枳徽哭着求饶。 “好疼。” 傅闻洲双眸有些微红,她身体太娇嫩了,只不过是叁掌,那半边屁股便已经红肿的老高,两边也有些不对称。 他尽量将精力分散开来,避免受到宋枳徽的影响。 抬起手掌,又是几下,不轻不重的抽在了那最为红肿的顶端。 “啊——不要!呜呜...小叔叔——” 每一掌落下,她的小穴也就跟着一缩,浑身扭着去躲,又被男人按住腰肢,狠狠的打了一掌。 整个别墅都环着她凄惨的叫声和巴掌声。 (ps:今天更一万,不是连着更,可以攒攒看,顺便祝大家五一快乐~ 收费价格是千字剧30po,肉50po,微h40po) 小骚货,水都流到地上了(h) 终于,傅闻洲的手停了下来。 她才得以拥有喘息的机会,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撑着柜子大口大口呼吸着。 发丝也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 屁股上发热的火辣让她完全没法忽略。 “我知道错了......” 宋枳徽噙着泪,脑袋无力的低垂着,抽泣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珍珠哪里错了,是小叔叔先对不起珍珠才是。” 傅闻洲的嗓音有些沙哑,贴着她的耳廓,一手搂着她的腰,在她颈侧亲吻着。 宋枳徽身子又是一颤,哭着摇头。 “是我乱吃醋,我不该拿陆臣刺激你,我不该跑出来,小叔叔呜呜呜,别再打了...真的好疼...”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最开始傅闻洲会让她打他,他当时给了她动手的机会的。 无非是先礼后兵。 她没有动手,脾气小了,现在发脾气的人变成他了。 傅闻洲呼吸微重,看着她颤抖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嗯”了声。 算是放过她。 宋枳徽如释重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一个硬戳戳的东西便抵在了她的屁股上,无意戳到她被打的红肿的那一半,宋枳徽娇气的呜咽:“想回房间...” 傅闻洲扶着从车上便没消下来的性器,插入她的腿缝中。 里面早已经湿的不像话了,轻松便让他挤了进去。 “嗯......” 宋枳徽刚才一直夹着腿,才没有让淫水流下来,现在被男人顶开,自然是无所遁藏。 “被打屁股,是不是湿的更快?” 傅闻洲手上摸着一片滑腻,知道她不会答,伸手在她红肿的屁股上两指轻拂过。 沾着黏液的手指触碰到她疼的火辣的皮肤上,宋枳徽惊呼出声,小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猛地泄下一大股水来,直接浇在了腿心夹着的硬物上。 宋枳徽咬紧了薄唇,不敢出声。 她担心自己一旦张嘴,就盖不住即将破喉而出的呻吟。 傅闻洲嘴角微勾,她身体的反应他再清楚不过。 低笑了声,挺腰在她腿心进出了两下,将整个她的淫水均匀的蹭到了性器的柱身上。 “小骚货,看看你的水,都流到地毯上了。” 宋枳徽身子猛的僵硬住,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两腿也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根中间的那根硬物。 傅闻洲贴着她的后背,在她身侧道:“低头看看,是不是你的淫水?” 他忽的含住她的耳垂,感受到身下的人身子轻颤着,故意卷着那块柔软,舔过耳根,往耳蜗里钻去。 宋枳徽最害怕他来这招,偏头躲闪着。 垂眸便看见了地毯上的那一圈浅浅的湿痕,比旁边的颜色都要深重一些。 正在她的脚跟下方,她看的真切。 “看清楚了吗?” 男人又问。 宋枳徽咬着薄唇,呼吸有些不畅,知道不说话的话男人只会更加过分。 节节败退的应付着他的问题。 气息不稳的开口:“看清楚了...” 傅闻洲满意的吻了吻她的耳垂,见她熟透了的脸蛋,娇俏可人,带着焕然天成的魅色,足以撩拨他。 学会自己吃鸡巴了?(h) “摸一把就骚水直流,你说是不是骚货?” 傅闻洲伸手在她红的高翘的小屁股上一摸。 女人便疼的“啊”了声,听着他的荤话,脸上又是发烧,双腿也曲着夹紧了他。 “别别......”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扫过她娇嫩敏感的皮肤,宛若全身过电一般,激的她浑身颤抖着。 从傅闻洲的视角看过去,她的小屁股不停的起伏着,显然是里面的小穴又开始夹不住了。 傅闻洲没有用一点力道,只是轻轻的摸着。 宋枳徽便难耐的轻哼出声。 “疼吗?” 疼吗? 根本不疼的,方才明明疼的火辣的位置,现在仿佛麻痹了一般。非但没有半点的疼痛感,反倒是一股酥麻从尖端的位置散便了全身。 那酥麻的感觉一旦散发开俩便无可控制一般的席卷全身。 她夹着腿间那硬挺挺的性器,有些难耐的磨了下,想要缓解身上的酥痒。 “别蹭,先夹一会儿。” 傅闻洲看穿她的小动作,扶着她的小屁股,在上面细细打着圈抚摸着。 明显听到女人的呼吸都重了些。 光是插在腿间,她的阴唇贴在性器上也是不断收缩着,傅闻洲半眯着眼眸,挺腰将性器往外抽。 “别......” 宋枳徽当即夹住了他,双眼欲哭无泪,有些可怜的喊他:“小叔叔......” “嗯?”傅闻洲装作听不懂一般,好整以暇的捧着她的屁股蛋,在手中揉捏把玩。 “想要...插进来...” 宋枳徽吐出一口浊气来,撑着柜子的手臂收紧,肩后的两道蝴蝶骨也跟着轻颤了下。 她颤颤巍巍的往后迎合着,欲望的本能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什么东西将她填满。 傅闻洲挑眉:“你心情不好,今天不强迫你。” 他说的冠冕堂皇,实则是已经将她掌控的死死的。 宋枳徽偏头回来看他,一双水眸中盛着委屈的情意。 “傅闻洲...给我吧...我想要,啊——” 她话还没完,男人便挺着腰直接插了进去。 小穴里面湿润的要命,畅通无阻,他忽的进入,让她整个足尖都从地面绷离了些。 “嗯啊——” 空虚一下子被填满,宋枳徽弓着腰,仰着脖颈呻吟出声。 傅闻洲掐着她的细腰,抽送了几下,问她:“现在爽了?” “嗯嗯...啊...” 宋枳徽平日不太喜欢后入的姿势,因为他每次都操的又重又深,那粗长的性器恨不得将她的肚子都给撑破。 她扭着腰往后迎合着他,身子被身后的力道撞的一耸一耸的。 “学会自己吃鸡巴了,怎么这么骚?” 傅闻洲盯着翘臀,往里深顶了一下。 宋枳徽惊呼出声,“顶...顶太重了...” 今天的傅闻洲似乎格外的反常,这些荤话他往日会说,但也不会像今日这般,每一句都让她羞的不敢抬头。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傅闻洲知道她的敏感点,挺腰快速抽送了几下,顶的女人连连尖叫。 “嗯嗯啊...啊啊......” 宋枳徽有些遭受不住,身子也跟着颠沛流离,腿根有些撑不住的往下滑。 傅闻洲大手将她腰身捞着往上,抬着屁股往自己腰腹往后一撞。 “啊——” 宋枳徽呻吟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 傅闻洲按着她的腰,不准她逃离,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她张着嘴呼吸,两道蝴蝶骨也跟着颤抖,像是破茧的蝴蝶一般,不留神便能飞走,还没缓过来,男人又是一掌抽在了她翘起的屁股上。 “啊——傅闻洲!” 宋枳徽浑身一激灵,咬着牙,小穴越收越紧,两瓣屁股夹的死死的,浑身剧烈的颤抖着,一道热流控制不住的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 她高潮了。 (ps:这个sp也是头一次写,应该是这个感觉哈,下一章还是打屁股,正在写~不用熬夜等,明早起来看!) 想被打吗(h) 宋枳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在他手掌落下来的那一刻,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像是被抛上了云端,又跌落下来。 她想要的竟然不是逃离,羞耻的想要他更重些。 高潮过后,男人在她体内的抽送也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即使是顶到了她的高点,宋枳徽也很难到达刚才巅峰。 心里暗自期待他能够再打一下,可男人却只是保持着原始的抽插动作没有再进一步。 抽插间他的胯是不是顶到她红肿的屁股上,两道力量相撞,她闷哼了声。 似乎是将刚才的瘙痒给止住了些,傅闻洲抬手揉上她的两瓣屁股,刚才的一掌他用的十足的力气。 宋枳徽没喊疼。 两瓣屁股都是红彤彤的,像刚熟透的水蜜桃一般。 “嗯啊...别揉了...” 宋枳徽娇声喊着,他越是揉她身上的反应便越奇怪,方才屁股上的火辣还隐隐发着痛,被他的手掌一揉,她小穴便不受控制的绞着他。 傅闻洲被夹的有些寸步难行,呼吸有些沉重。 伸手将她的屁股掰开了些,中间有一处隐密的地方正收缩着,似乎是第一次被展露出来,有些害羞的往里藏着。 宋枳徽夹着腿,察觉他的动作,猛地往后去拉他的手臂。 耳垂滚烫的要命。 “你夹的这么紧,都操不动了。” 傅闻洲低笑了声,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松。 又抬手握住宋枳徽的手,重新撑在柜子上。 男人身上的力道压的她腰往下沉了沉,埋藏在穴里的性器缓缓往里深入着。 “唔嗯......” 宋枳徽闷哼了声,他压着她的身子往下,那本就粗长的性器像是要将她贯穿一般。 “受不住?”傅闻洲感受到她紧绷的神经,难得体贴的停了动作。 “嗯...受的住,”宋枳徽眼眸半眯着,感受着他的动作:“再重点...” 男人嘴角微弯了弯,往里顶了下:“这样吗?” 不够,还不够。 宋枳徽故意缩着穴夹他,心底的欲望都要呼之欲出了。 “想被打吗?”男人嗓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一下下诱惑她。 “像这样。” 又是一掌,不轻不重的抽在她的翘臀上。 过了这么久,上面的红痕也减淡了些。 宋枳徽小穴跟着一缩,浑身的阻塞像是被疏通了一般,舒适的呻吟着,眯着眼享受:“要......” “刚刚不是还疼吗?”傅闻洲笑着:“谁哭着不要的?” “要...不疼了。”宋枳徽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比起欲火焚身,她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了。 左右在傅闻洲眼里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了。 “果然是小骚货,这么快就尝到刺激了。” 傅闻洲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力道比刚才的重了不少。 “啊——” 宋枳徽弓着腰,抬起又沉下去,张嘴喘息着,还主动把屁股翘的更高了些。 “珍珠是小骚货吗?”傅闻洲沉声诱引着,指尖从她股缝间滑过。 宋枳徽浑身一个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咬着薄唇:“不是...嗯...” 体内蛰伏的性器一下下往她的敏感点上顶着,熟悉的快感再次攀升上来。 (ps:这一啪后面就是火葬场了~老傅会付出代价的~还有几章白天更~) 不乖的孩子是没有奖励的(h) 男人的挺腰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都快将她撞飞出去,两人交合处的水声啧啧作响。 “嗯啊啊——” “不乖的孩子可是没奖励的。”傅闻洲掐着她的腰,抬手将她的细腿抬起来,转了个身对着自己。 性器相连着,在她的穴内绞了半圈,小穴内的软肉也被绞出了层层褶皱。 “傅闻洲——” 宋枳徽一只腿被他抬着,只剩下一只站在地面上,有些摇摇欲坠,只能伸手环住他的肩。 她不敢抬头看他,怕他看清她一脸的情欲,贴上来将脑袋埋在他胸口。 傅闻洲抬着她的腿在原地狠狠的操弄了几下,抬手又是几巴掌连续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啊!别别——” 宋枳徽尖叫着,手指抓着他的肩,另外一只腿挂在男人身上,连站都站不稳。 “够了,够了...傅闻洲啊——” 她眼角通红,泪水不断从眼眶流下来,花穴内的淫水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搅出来,溅到两人的胸膛,小腹上,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傅闻洲掐着她的腰,用力往深处顶撞着,每到她全身绷紧的时候便刻意停下来,感受着小穴内的湿润包裹住他,不断收紧着。 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抬手再宋枳徽的小屁股上狠狠揉了一把,女人气喘吁吁的贴着他的前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快感戛然而止,方才猛烈的冲撞此刻化为平静,那巨兽也深埋在她穴里偃旗息鼓般,肉棒时不时跳动一下,宋枳徽小腹酸的要命,一边喘息着一边去贴合着身体里的那根欲望。 男人忽的将她的另外一只垂落在地上的腿也勾起来,架在自己的手臂上。 “啊——” 宋枳徽惊呼一声,他的龟头正好顶到里面的那块软肉,她浑身都痉挛起来,小穴猛的绞紧他的性器,喷出一大股水来。 淫水顺着两人的腿根流在地面上,男人并没给她太久的适应机会,抬着她的腿往上一提,挺腰快速的往她里面顶撞着。 刚喷出来的水又被堵回去,呼吸一窒,抱着男人的脖颈身子往后仰着,弯成一道优美的曲线。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宋枳徽被干的身下的汁水横飞,任由男人索取,全身的力量都被他拖在手上。 特别是被打的红肿的两瓣屁股,被他掌在手中,每往上撞击一次,他便抬手落下一掌。 宋枳徽呜咽哭着,又是痛又是麻,高潮的快感被持续延长着。 傅闻洲抱着她往卧室走去,胯部一下下往上顶着,宋枳徽被他抱的紧紧的,小屁股只能被迫承受着。 “太深了...嗯啊...轻点...轻点...” 她张嘴喘息着,身子抖擞着又泄下一大股水来。 “骚水流了一路,夹紧点。” 傅闻洲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她往上一抛,顺势挺腰往上一顶,龟头狠狠的嵌进去,里面的软肉紧致收缩着。 宋枳徽被操的失声,只剩下摇头哭着,身子紧绷,不停颤抖着。 男人被夹的舒爽,等不及走到卧室,直接将人压在了门框上,加速操弄了几回,猛的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抵着她的小腹射了出来。 乖,不打了 事后,傅闻洲抱着宋枳徽进去浴室,女人还是像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 两人从镜子面前走过,傅闻洲眸光落在她红肿的翘臀上,腰肢和腿根都是白的,唯独中间的两团通红。 上面还能清晰的看见他掌掴的巴掌印。 他抬手在上面轻抚了下,女人便颤着肩哆嗦抱住他的肩。 嗓音夹着浓重的鼻音在他耳侧轻喃:“疼......” 刚才经历了一场性事,宋枳徽早就精疲力尽,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 身子更是敏感,被他稍微碰上一碰便抖个不停。 “乖,不打了。”傅闻洲眼尾有些泛红,在她背脊上轻拍着安抚她。 宋枳徽呜咽了声,傅闻洲将她放到浴缸中。 “扶着,别坐下去。” 她屁股肿成这样,估计是没办法坐了。 宋枳徽撑着他的肩,纤长的眼睫上卷着湿意,下地的时候小腿还有些酸软。 男人试探好了水温后才往她身上冲洗,温热的水流从背脊上滑过,一直流到两团红肿上。 宋枳徽受了刺激一般,又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靠。 刚才疼意现在才攀升起来,宋枳徽吸了吸鼻子,只是被水流冲着她都硬生生疼出了几滴眼泪来。 傅闻洲听到她隐忍的抽泣,帮她清洗好后才拿了浴巾将她浑身包裹住,抱回卧室,动作温柔的让她爬在床头。 “先这样趴着,我洗完澡回来帮你上药。” 宋枳徽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应了声,听到浴室的门再次被关上后,才小幅度的挪着身子。 手伸着往后去碰了碰自己的小屁股,疼的她立马抽回了手,腿根也是发着麻。 听着浴室那边的水声,宋枳徽想起方才在玄关处被他掌掴的感受,脸埋在枕间蹭了蹭,耳根悄然攀上一抹红晕。 想要再度去揉揉自己的小屁股,浴室那边的门锁忽的转动了下。 宋枳徽连忙抽回手,抱着枕头爬得好好的。 傅闻洲身上穿着睡袍,将卧室的灯打开后转身去客厅找药。 看见从玄关一直到卧室门口的水痕太阳穴突突的跳起,下腹的巨龙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他深呼出一口气后,才平息下来从柜子中拿出医药箱来,挑了两只消肿的药膏回到房间。 宋枳徽还保持着他进去时的姿势,小脸陷在灰色的枕头中。 “别闷死了。” 傅闻洲抬手将她捞起来,将她身上的浴巾顺势抽走,垫在自己的腿上。 宋枳徽被他换了个位置爬在他双腿上,身子暴露在空气当中有些孤零零的冷。 “冷吗?”傅闻洲见她身子轻抖着,出声问着。 宋枳徽摇头,只是有些不适应。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那块红肿的肌肤时,女人伏在他腿上轻微抽气着,扶着的手也收紧了些。 “忍一下就好了。” 傅闻洲眉尖微蹙了下,她浑身娇嫩的狠,但凡留下点印子都要过上许久才会消,这次他下了重手,只是药膏恐怕也只能稍微缓解下。 宋枳徽咬着薄唇埋怨:“还不是你干的.....” “不是很喜欢么。”傅闻洲低笑了声,帮她上着药,感受她身子轻颤的弧度,满目的柔意。 “没有。” 她咬牙不承认。 傅闻洲也没强迫,好不容易上完药后,又帮她轻轻揉着。 宋枳徽嘤咛了声,刚要说话,就感受到那火辣的疼痛似乎消减了下去,也就趴着不说话了。 (ps:先哄会儿,暴风雨前的宁静~) 无名无分的,我凭什么 “搬回来住,嗯?” 傅闻洲语气温柔,夹着商量的口吻。 宋枳徽楞了一会儿,如果不是小屁股上的火辣刺激着她,她可能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旋即,想明白是什么原因后,小脸又沉了下去。 嗓音闷闷的:“无名无分的,我凭什么住这里。” 傅闻洲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没停,俯下身来轻哄着。 “霍凌也是应付家里,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霍凌,是那位霍大小姐的名字,早上在傅茜的口中,她已经听过了几轮。 宋枳徽将脑袋偏过去,语气有些随意:“你和她相亲,不是奔着结婚吗?” 两人的年龄相仿,又是门当户对,再合适不过。 用傅茜的话来说,傅闻洲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结婚的对象,是谁都无所谓,恰好眼前就有一个人选。 只是那个人选永远都不会是她。 她还躺在他的床上,被他抱着,这样的直白,同样让傅闻洲呼吸也短暂的停顿了下。 卧室内旖旎的氛围被一道铃声打破,傅闻洲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妈的电话。” 宋枳徽眉尖轻蹙了下,下意识要从他腿上起来,被男人按住了腰肢。 电话被接通,傅闻洲直接点开了外放。 “闻洲你接到珍珠没,她电话怎么打不通啊?” 宋枳徽身子紧绷着,如果没猜错,她的手机应该落在了傅闻洲的车里。 傅闻洲淡定道:“我临时有事回公司了,妈你早点睡,我待会儿打电话给她。” 傅母那边的声音迟疑了下:“哦,我还以为你出门找她呢,今天晚上下这么大雨,那丫头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回头说说她,估计是手机玩的没电了。” 他随口敷衍着,刚要挂断电话,傅母又临时来了句。 “你姑姑说霍家那边已经同意了,改天再商议订婚的事情,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傅闻洲手一顿,直接将外放给关了。 宋枳徽背脊扫过一阵凉意,脸色也逐渐沉了下来,电话那端的声音她已经听不见了,头顶只传来几声轻“嗯”。 等他挂完这通电话,傅闻洲去捧她的脸,被宋枳徽直接抬手拍开。 傅闻洲知道她是又恼了,放低了语气解释:“不是订婚的事,你别多想。” “那你心虚什么,有什么不能给我听的?”宋枳徽咬着的牙尖都有些发颤,撑着手从他身上起来:“你放开我。” 方才的小意温柔的氛围也在此刻结成了冰,她气的浑身发抖,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都是我一厢情愿,你订婚或者是结婚我本不该在乎的...我只是忍不住...” 她闭了闭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后面那句话说出来。 “就到此为止吧,傅闻洲,我要的你给不了,我也不想自取其辱了。” “你觉得你是在自取其辱是吗?” 傅闻洲的嗓音冷到了极致,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对上她失落的眸子。 那一刻似乎心底狠狠的刺痛了下,疼的他胸腔都有些难以呼吸。 宋枳徽因为屁股上的疼痛眉尖蹙了下,但还是忍着没发出声音。 一双红透的眼眸固执的看着他:“难道不是吗?我纠缠你,叁番两次勾引你。” 她嘴角牵强的扯了扯,和他的视线错开:“我什么都是傅家给的,你要结婚,我没办法跟着你,也不想当小叁......” (ps:我开始了... 傅狗:怎么就哄不好? ps君:咳咳,要不你再哄几天?) 搬回来住 “宋枳徽!” 傅闻洲冷喝了声,他将她后面的话给悉数堵了回去,揽着她的肩轻拍着。 “不闹了。” 宋枳徽脸侧着,没吭声。 后半夜,她如愿躺在傅闻洲的身侧,腰身被男人的手臂圈着,还是扛不住身上的疲惫,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她昨晚是侧着睡的,小屁股的一边压的有些发麻。 睁眼瞧见自己的手机正放在床头柜上充电,她撑着手臂将手机拿过来开机,刚掀了被子准备出来一道身影便竖在了门口。 傅闻洲眼圈下盖着一层浅浅的青色,微蹙着眉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宋枳徽昨日被哄睡着的时候已经忘记了他后面说的话,只记得他语气温柔,一直抱着自己安抚,她身上仍然赤裸着,有些尴尬的扯了扯被子。 “待会儿上完药再穿衣服。” 他看见她下意识的防备,心上一酸,从一旁拿了药膏过去准备给她上药。 “不用了。”宋枳徽刚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 傅闻洲还想说些什么,看着她这幅样子,只是将药放在了床头,又转去她的卧室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给她放在床边。 “吃完早饭,带你回家收拾东西。” 宋枳徽掀了眸子,有些迷茫的望着他。 她昨天分明没有答应的。 “既然要结束,你搬回来住,我就同意。” 傅闻洲站在床榻边上,语气平淡至极。 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宋枳徽喉咙里像是哽住了一块什么东西一般,沉闷着没出声。 昨天的客厅已经被他清理回了原样,就连玄关处的地毯也被撤了下去。 两人用完早餐后,傅闻洲便带着她回了她住的小区。 一路上傅闻洲接了两通电话,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交流。 从他的口吻中,宋枳徽猜测出他今日应该是有公事的,每次谈及公务的时候男人的眉尖便会蹙起一个轻微的弧度,指尖扣在方向盘上无规律的敲打着。 宋枳徽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自己的面色,有些发白,气色十分不好。 下车时,因为久坐的缘故,她步子轻颤了下,想抬手揉一揉屁股,男人便已经靠了过来。 “疼了?” 傅闻洲语气有些担忧,她早上没有上药,又坐了一路,难免有些受不了。 宋枳徽摇了摇头,和他站开了些,抬脚过去按电梯。 电梯的镜子中倒映着两人的身影,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宽松棉质群衫,长度直到脚踝,袖摆上的绣花描述着复古的图腾,颇有几分艺术气息。 女人的皮肤白皙,这黑色的群衫更衬得她肤色瓷白,像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眼中的空洞明显少了几分灵气,和他在空中不防对上的时候也很快的错开。 她在躲他。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宋枳徽找出一个行李箱来,从卧室中收拾了几件衣服和瓶瓶罐罐就打算草草了事。 出来的时候傅闻洲屈膝摆弄着她客厅中靠墙的架子上的那些相机,手旁就是一个网格架子,摆放着不少的相册。 “收拾完了?” 他的手从那本相册上抽离,站起身来望向她。 又扫了一眼她这塞的满满当当的架子。 漫不经心的问她:“这些不带回家?” (ps:还有两章,这些都是重要剧情!!已经搬回去了,简介还会远嘛) 堂哥订婚 宋枳徽站在原地望他,他刚才说回家的口吻,仿佛她只是在外面住了几天而已。 可这里的桩桩件件和满屋的东西都在提醒着她,她搬出来已经过了叁年了。 “你自己搬还是我搬。” 傅闻洲没给她拒绝的余地,在她还愣神的时候就已经自然的去她放杂物的房间搬了两个箱子出来。 这应该是她之前搬家用的,一直囤积在这里。 从书房开始,傅闻洲看着她柜子上的那一排考研资料,眉尖轻蹙了下。 宋枳徽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只是动手的人是傅闻洲,她只用站在一旁出声吩咐就行。 “资料,证件,相机,还有什么?” 约摸整理了叁箱东西出来,多半都是她的书和摄影相关的设施,傅闻洲的袖腕已经卷了起来,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矿泉水,仰头喝了口。 “没了。”宋枳徽喃喃道。 整个家里明显空了一半。 傅闻洲喊了搬家公司,将她的东西都让人打包送回了别墅,走到厨房洗了手后才转身出来,看她站在客厅的那面架子跟前出神。 “给妈回个电话。”他从茶几上拿着纸巾擦手,一边说着:“晚上要出去一趟。” 宋枳徽以为是他自己有事出去,没太在意,当着他的面拿起手机给傅母打电话。 那边的人语气担忧,知道她是太晚没回家后才松了口气。 还在嘱咐着:“给你小叔叔也回个电话,他也担心了一晚上。” 宋枳徽抿了抿薄唇,脑中又闪过他气定神闲说自己在公司的模样。 轻声应道:“知道了傅姨。” 电话那头的人听出她的语气有些不对:“珍珠啊,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宋枳徽猛地清醒了瞬,咳嗽了几声,嗓音有些轻哑:“可能是昨天吹风了,有些感冒。” 说这句话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人正悠悠掀了眼眸望向她。 “注意点身体,今天外面还是在下雨,你晚上和你小叔叔过来的时候记得多穿点。”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傅闻洲。 傅母在电话那边还在细说着:“你傅琛哥今天订婚,你们记得别来迟了。” 宋枳徽挂了电话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刚才傅闻洲说的那句晚上回去是和她一起回去。 “傅琛和沉意晴也相处了一年,家里就想先把婚事给定了,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 这件事家里似乎都不太重视,本来就是两家走个过场,加上傅闻洲也是刚回国,傅母也就将此事给忘记了,还是傅琛的父亲,傅家二伯给傅远又说了一道。 傅琛是傅闻洲的堂兄弟,比他只小上两岁,也没少照顾宋枳徽,他订婚,宋枳徽肯定是要去的。 晚上的时候,宋枳徽特意化了个淡妆,穿了一件保守的长裙,订婚宴上自然是不能太过简单的,刚要换上高跟鞋的时候,傅闻洲站在一旁冷飕飕的来了句。 “你还能走的稳,屁股不疼了?” 她下午跟傅闻洲回了别墅,被威逼着涂了一回药,已经好了不少。 男朋友要慢慢挑 宋枳徽最后还是换了一声轻便的裙装,踩着帆布鞋跟傅闻洲去了宴席的酒店。 傅琛和傅家的几位小辈站在门口,见傅闻洲和宋枳徽过来,朝两人招了招手。 “你们两个可真难等。”傅琛冲傅闻洲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宋枳徽的肩。 “听伯母说你感冒了?怎么穿的这么少,待会儿让你意晴姐拿件衣服给你?” 傅琛五官周正,继承了傅家人良好的基因,跟傅闻洲眉眼也有着几分相似。 “傅琛哥,我不冷,穿的可多呢,今天祝贺你和意晴姐修成正果了。” 宋枳徽作势还拉了下自己身上的那件毛衫外套。 傅琛笑道:“你嫂子在楼上房间,你上去看看,乔笙她们也来了。” 女人有女人的场合,男人有男人的场合,傅闻洲看着宋枳徽进去,目光才从她后背上挪回来。 今日出席的人多半都是盛装浓重,唯独宋枳徽那道身影,清瘦纤细,混入人群中一下子便失去了踪影。 “大哥,我们进去吧。” 傅琛同傅闻洲说道,两人兄弟感情颇深,一边走一边询问着:“你和霍家的事,什么时候办?” 方才宋枳徽在这里,他没开口问。 这消息在傅家早已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傅闻洲出国叁年,好不容易回来,傅母就张罗着给她说亲。 傅闻洲有些心不在焉道:“还早着的,不急。” 同傅琛一起的还有他的弟弟,听到傅闻洲这句话,不由得打趣道:“刚才就听到姑姑在那边说了,我哥都订婚了,闻洲哥你还没呢,待会儿你可要避开些了。” 傅茜正和傅琛的父母站在一处,见傅闻洲和傅琛等人过来,目光立马锁在了他身上。 傅宇低呼了声:“完了,被抓到了。” 这下是想绕开都没办法了。 ...... 宋枳徽被人带到楼上的房间,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一片嬉笑声透过门扉传出来。 “珍珠来了——” 沉意晴眼尖的发现她,一旁的乔笙飞快的迎上来,拉着她的手。 威逼道:“就你最晚了,待会儿可饶不了你!” “‘傅大小姐’可难请呢,让我们新娘子可难等。”一位和几人都相识的小姐开口打趣道。 宋枳徽在圈内还顶着傅家大小姐的名号,傅闻洲的掌上明珠,几乎在场的贵小姐都有所耳闻。 她们今日是来给沉意柔作陪的,而宋枳徽又是傅家的人,大家面上都多了几分礼遇。 “诸位姐姐,是我不对,让大家久等了。” 宋枳徽被拉着到沉意晴身边坐下,上面的气氛一下子热络起来。 “说起来,都有段时间没见了,要不是乔笙说你工作忙,我还以为你背着我们偷偷跟小男朋友厮混去了呢。” 沉意晴握着她的手,嗔怪道。 宋枳徽眼角轻抽了下,刚要解释,忽的想到了什么,半推半就的也就默认了这句话。 乔笙见她脸上的神色有异,意识到了什么,接着她的话说下去。 “我们宋美人行情多着呢,家里有管得严,可不得精挑细选一下,男朋友也得慢慢挑。” 住在一起的 几人一直聊到有人上来敲门才停了话茬,一同往楼下走去。 乔笙故意慢了几步走在宋枳徽身旁,拉着她的手臂:“怎么了?” 宋枳徽轻摇了摇头,敛下脸上的神情:“有点感冒了,不舒服。” 乔笙看她脸色的确是有些不大好看,和刚才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联系起来。 “本来今天要罚你酒的,看你这病恹恹的样子,放过你了。” 两位主人公在长辈的见证下交戴上订婚戒指,这订婚仪式也就成了。 傅琛揽着沉意晴的腰下来给众人敬酒,到宋枳徽这桌的时候,她刚要伸手接,一旁的人便抬手拦了过去。 “她感冒了。” 傅闻洲淡然的拿过她手上的酒杯,当着几人的面和傅琛碰了碰杯。 宋枳徽耳尖微红了红,有些不自在的低头去拿左手边的另外一只杯子。 刚才傅闻洲从她手上接过去的杯子她虽然没有碰过,但也担心被人误解,现在只能拿着另外一只杯子装作是自己的了。 沉意晴关心了几句,才和傅琛转向另外一桌。 桌上都是傅家的亲戚,有人给傅闻洲敬酒,他也全盘接下,手上那只杯子就没有空下来过。 她刚才拿过他的杯子,里面装的也是酒水,也一直没有机会去拿别的杯子,正犹豫要不要就这样喝了。 忽的,男人的手从桌下按在了她的膝上。 宋枳徽眉尖猛的一跳,差点将手中的水洒出去。 微微侧眸去看身旁的人。 傅闻洲眼中的警告意味明显,指尖在杯壁上轻敲了敲。 虽然有桌布的遮盖,旁人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但宋枳徽还是将手上的杯子给放了下来。 “傅宇,给珍珠倒杯温水。” 男人朝着身边的人使唤。 傅宇年纪和宋枳徽相仿,小时候也怵这位大哥,是大哥,也是半个长辈。 他连忙去拿了一只杯子又给倒了温水过来,放到宋枳徽手边。 “要是不舒服可以上去躺一下。” “谢谢傅宇哥。”宋枳徽浅笑了下,挪了挪膝盖,男人的手掌才从她膝上拿开。 后半场傅闻洲被拉去了另外一桌,宋枳徽和同辈的人在一起拿了手机打游戏。 眼神瞥了几回后面那群西装革履的人,傅闻洲叁十出头的年龄,身份是傅家的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傅琛和他年岁相差无几,却没有资格和那群人融入到一起。 “估计又是公司和生意上的事情,我爸他们下午就在谈了。” 傅宇操作着手机,顺利拿下一个人头,扫了一眼地图,宋枳徽正挂在乔笙的英雄上面。 “傅宇,你待会儿开车送大哥回去他喝酒不能开车。” 傅琛走过来,拍了拍傅宇的肩膀,又看向宋枳徽,“顺便把珍珠一块送回去。” 傅宇酒精过敏,是半点酒精都不能沾,这任务自然是交给他最合适。 “你们是住一块儿的吧?” 傅琛随口问了句。 一旁的乔笙差点笑出声来,抿着唇默默的收割人头。 宋枳徽面色一僵,很快反应过来。 “是,我没喝酒,待会儿我开车回去也行。” “算了,晚上开车不方便,还是傅宇开车,你照顾下大哥。” 傅琛交代完后,又去安排其他人。 等到这边的客人都陆续走的差不多后,傅闻洲那边才散了场,宋枳徽和傅宇靠着椅子,赢的手都麻了。 (ps:傅宇:你们都是哥,我就是工具人!) 傅闻洲,你喜欢我吗 傅宇开着傅闻洲那辆白色的大G,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后视镜中的两人。 傅闻洲被灌了不少酒,上车前人还是清醒的,这会儿已经微微闭着眼眸小憩了。 车厢内的酒气浓重,宋枳徽侧目看了一眼坐在另外一侧的人。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蹙着,似乎是有些难受。 好在路程并不远,傅宇本来都做好了待会儿馋着傅闻洲进去的准备了,车刚停下来人就醒了。 “车你开回去,路上小心。” 傅闻洲气定神闲的语气,半点醉意都没有,走下车还能稳当的将车门带上。 等傅宇将车开走后,傅闻洲自然的牵过宋枳徽的手往家里走。 “傅闻洲!” 宋枳徽惊呼了声,想将手抽开,却被他握的牢牢的。 他握着她的手,见她在原地不动,又走到她身边。 耐心问着她:“怎么了?” 他掌心的温度有些发烫,握着她的手心都开始发汗起来。 宋枳徽指尖攥紧了些,耳根全是他的气息。 “回家了。”傅闻洲将她的手握住,没顾上她的反应,牵着她开门。 刚抬脚进去,他步子忽的一沉,身子往前栽了下。 宋枳徽拉着他的手,吓了一跳。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门口堆放着几个箱子,都是她上午搬过来的,还没来得及收拾。 “你没事吧。” 宋枳徽绕到他身前,扶着他站好,目光重新落在他脸上。 男人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她,脸上那道清冷的神情似乎也消减了些,透着几分恍惚。 宋枳徽心下松了口气,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开灯去冰箱那边拿了蜂蜜出来。 娴熟的泡好了一蜂蜜水过来,放到他手中。 “解酒的。” 傅闻洲常年应酬不少,少不了喝醉回家,酒量平日里倒是可以,但也又几回会醉的厉害。 醉的厉害的时候便是像现在这样,沉闷的一言不发,将浑身的锋芒给收敛起来。 宋枳徽盯着他的眼眸看了半晌,一下子跌进那深邃的眼眸中,空气安静的只能听见他微重的呼吸声,和她如擂鼓般跳动的心声。 她薄唇轻启,轻声唤了声。 “傅闻洲。” 男人眸光微闪了下,掀了眸子望她,静静等着她下面的话。 “你醉了吗?” 她半弯着腰站在他跟前,伸手去摸他的耳垂。 耳垂上的热意传递到她的指尖,她抿了抿唇角,有些忍不住。 许久,她长舒出一口气来,松开手,准备起身,手臂上猛的传来一道拉力,将她重新拉回了沙发上,跌落在他身前。 那杯刚倒好的蜂蜜水无辜的被碰摔在地上。 宋枳徽呼吸停止,男人纤长的眼睫就在跟前,扑朔轻颤着,手扶着她的腰肢,下意识的就要去贴她的唇。 她撑着手臂推他,面前的人当即蹙了眉,有些不悦的看她。 “知道我是谁吗?” 他认真答着:“宋珍珠。”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宋枳徽眉梢轻挑了下,凝着他的眼眸。 傅闻洲不假思索道:“领养。” 倒也没错,宋枳徽嘴角微弯了下,手搭在他肩上。 “想亲我?” 她知道傅闻洲即便喝醉了,大脑也仍然是清醒的,亲她不过是本能,所以她才故意引诱之。 面前的人喉咙滚了滚,深邃的眼眸凝着面前那道殷红,嘴唇有些干涩。 “嗯。”傅闻洲的嗓音充满磁性,揽着她的腰肢的手收紧了些。 两人的鼻尖相抵着,唇瓣若即若离,呼吸也纠缠在一处。 “那你喜欢我吗?”宋枳徽抵着他的额,手腕绕到他脑后,轻抚着。 她感受到他的呼吸明显重了下,变本加厉的跨坐在他身上。 一字一顿的问:“傅闻洲,你喜欢我吗?” 她的心思卑劣不堪,只趁着他的醉意逼问。 慢慢的,他眼中沉寂的眸色说明了一切。 养了你十年,你给老子操一回(微h) 男人身下的反应比嘴上的反应更快。 硬挺的性器嵌入她的腿缝中,宋枳徽感受到身下的那道火热,想要抬身起来。 傅闻洲按住她的腰,大手圈着她不让她离开。 嗓音暗哑的吐出两个字来。 “喜欢。” 宋枳徽心尖猛的一颤,短短两个字音,就让她方寸大乱。 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操她? 他又怎么会呢...... 男人低头过来吻她,动作遣倦温柔。 语气低喃着:“珍珠......” 她胸腔剧烈起伏着,贴着的他的胸膛,似乎能听到他如雷一般的心跳。 傅闻洲大手从她的裙摆下面钻进去,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扯她的外套。 宋枳徽被吻的晕晕乎乎的,此刻理智才回了笼。 生冷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音:“不行。” 傅闻洲面上的神色微沉,目光有些疑惑的望着她水润的眸子。 方才他吻她的时候,他已经感受到了她身下的湿意。 女人嘴角盈盈一牵,又说了句:“和我发生关系,你得负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看了傅琛和沉意晴的订婚,她也有些疯了,席间不停有人关心傅闻洲婚事和她的恋爱。 明明是摆放在一起的两个名字,怎么就不能是傅闻洲和宋枳徽呢? 搬回来住,她又怎么会真的放下他。 “你看清楚,我是谁,”宋枳徽缓缓贴上他的耳侧,拉着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又软又媚的喊他:“小叔叔......” 两人之间似乎又一道引火索怦然被点燃一般。 醉的人似乎变成了她。 女人媚眼如丝的勾着他,又偏偏保持着几分克制的拉扯。 傅闻洲按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话悉数吞咽了下去。 舌尖在她口腔中肆意的掠夺着,几乎是要将她的呼吸一并卷走。 男人站起身来,拖着她的腿根往腰上一架,他的手直接触碰到了她的底裤,拖在她的小屁股上。 宋枳徽呜咽了声,小屁股还没彻底消肿,被他刚才一抱,浑身激起一层酥麻来。 傅闻洲一遍吻着她一边往卧室走,一路上宋枳徽被吻的气喘吁吁的。 想挣脱他都被他狠狠的亲了回去。 身上的外套也在他边走边亲时被扯了下来。 男人连灯都没顾得开,脚步撞到床榻边上,粗暴的扯着她的衣领将人摔在床上,曲着腿压上来,眼尾逼的发红。 两人的唇瓣分离开,中间还牵着一道银丝。 宋枳徽被他吻得几乎窒息,胸口剧烈起伏,身子酥麻的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傅闻洲狭着一身酒意,大手从她的裙摆下探进去,滚烫的呼吸贴着她的面颊,缓缓开口道:“老子养了你十年,你给老子操一回。” 她被他烫的都要化成一池春水了,伸腿柔若无骨的盘住他的腰。 看他逼急的眼红的样子,嘴角压住得逞的笑意。 张嘴又软又媚的堵他:“只有七年。” 傅闻洲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粗暴的撕裂开她那薄薄的一层底裤。 摸到她身下湿润的穴口,两只并拢往里试探着。 (ps:安心,他吃不上肉,我发四!!下一章珍珠会哭,最后一次了!!) 宝贝,不哭了 女人娇声呻吟着,才只插进两根手指,她就已经仰着脖颈喘息。 傅闻洲将她的裙摆堆到腰间,迫不及待的将性器抵在了她湿润的穴口。 刚挺腰想要插入,听到女人一道轻声的呜咽,不像是呻吟。 男人抬头捧着她的脸,指尖触碰到一片湿润,烫着他的指尖收缩了下。 “弄疼你了吗?” 他今天是有些火急了,现在摸到她眼角的泪,就连酒意都清醒了些。 宋枳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眼框中的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落。 心尖是酸的,鼻尖也是。 从起初的压抑变成呜咽,随后低低抽泣出声。 傅闻洲浑身僵住,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能抽身起来搂着她的肩。 “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不做了。”他动作轻柔的吻着她的眼角。 酸涩的咸意从唇齿间弥漫开来。 “珍珠乖,不哭了,是我不好,你再哭下去,小叔叔心都要碎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猛然顿了下来,想起他回国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在酒店包厢,她也是这样,哭都不敢大声哭着,咬着牙往喉咙里吞。 宋枳徽抽噎着,肩膀一颤一颤的,眼泪打湿了身下的枕巾。 男人俯身将一旁的壁灯给打开,暖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她哭的脸上的妆都花了,红通通的眼眸望着他。 一副受虐的模样,让人心脏骤缩。 他又惹她哭了。 傅闻洲头疼欲裂,脑子被迫清醒下来,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眼角扫到他下身硬挺的性器和一旁躺着被撕碎衣衫的人。 他太阳穴突突跳起,拦手将宋枳徽抱起来,把她的裙摆放下,就坐在床头楼着她。 抽了几张纸将她脸上的泪给擦掉。 有些手足无措的去抱她。 嗓音暗沉:“不做了,宝贝,我们不做了......” 他眼眸泛着红,轻拍着她的背脊。 或许一开始,就是错的。 宋枳徽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一般,哭声也越来越大。 到最后几乎成了歇斯底里的低吼,手攥成拳锤着他的肩。 傅闻洲紧紧抱着她,呼吸都是颤的。 嘴唇动了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像她哭的空挡,夺走了他全部的话语一般。 胸腔被压迫的厉害。 只剩下机械般一声声的哄着她。 一直等宋枳徽哭的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敢停下动作,想抱她去洗澡,刚动一下,女人便抽噎着拉他的手臂。 “珍珠乖,睡一觉就好了......” 傅闻洲眼眶干涩的发疼,喉咙也是干的,等窗帘缝隙中透出一丝光亮时,他才松手将她放下。 手臂和大腿被压了一晚上,起身的时候腿根发麻一下子撞到了床头柜上。 疼的他闷哼声,抬眸看见床榻上刚睡着的人,又撑着墙壁站起来,动作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宿醉又是一宿没睡,傅闻洲脑袋疼的要炸裂了一般。 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冰矿泉水拧开后猛的灌了几口下去,脑袋才勉强清醒了些。 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帧一帧正他脑子闪过,他抬手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手撑在冰箱前深呼吸了下。 他早该看清的。 缓了一会儿后,才动身将玄关处的几个箱子搬去了宋枳徽的房间。 (ps:憋死我了!骂老傅可以,不可以骂我!我超脆弱的qwq) 她的出路 宋枳徽终究是没能顺利留在别墅。 那晚过后,傅闻洲便临时去了A城出差,走前在她跟前低声细语的安慰了半天,她才点头答应自己会好好待着。 一连几日,两人都保持着微信联系,好似那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边刚挂完傅闻洲的“查岗”电话,门口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宋枳徽握着手机,将门打开后迎着乔笙和陆臣从外面进来。 “你东西都收拾好了?”乔笙偏头问她。 “都在房间。” 宋枳徽带着两人往自己房间的位置走,里面的叁个箱子从搬来这里的时候便一直没有打开过。 她这几日唯一动过的只有最开始收拾的那个行李箱。 陆臣看将最上面的一个塞了防撞泡沫的箱子打开看了看,侧身问宋枳徽:“你就在那边待两年,相机带两台就够了吧。” 这个箱子里放着的摄影设备齐全,几乎是将她那个公寓的所有设备都搬了来。 最后乔笙绑着宋枳徽又重新清理了下要带走的东西。 像个老妈子一般在她身边嘀咕:“你缺什么直接买就行了,再检查一遍证件,还有录取通知书。” 她的通知书昨日刚到,距离开学也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 陆臣知道她准备提前过去后便提出自己陪她去,顺便回母校处理一些事情。 他弯腰搬着行李,一边开口对站着门口当甩手掌柜的人道:“晚上十一点的飞机,估计早上四点能到,待会儿别睡,到那边再倒时差。” 乔笙嘴角弯了弯,对这个劳动力十分满意:“辛苦了。” 说罢揽着宋枳徽的肩去沙发坐。 她压低着声音问身旁的人:“你真不告诉老傅啊?” “到那边再说吧,他下个星期才出差回来。” 宋枳徽神情淡然的握着手机,跟孟恬交代工作室的事情。 她要出国两年,国内的工作也不能放下。 乔笙自那日傅琛和沉意晴订婚后就没再见宋枳徽,本以为她搬回这里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结果过了这些天再见她,整个人都消瘦了圈,刚才在人前撑着的笑意也遁了形。 她都不敢想象宋枳徽这几天一个人在家里是怎么熬下去的。 叁年前傅闻洲一声不吭的出国,她就是这样。 现在一声不吭离开的人变成了她。 ...... 晚上九点,傅闻洲照例给宋枳徽打了个电话。 女人慵懒的靠在床上,手旁放了个笔记本,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在修图。” “再过几天我就回来了,有什么想要的吗?” 傅闻洲脸上的神情温柔,借着开会的空挡走到酒店的阳台前跟她视频。 宋枳徽轻掀了眸子,看向视频中的人,想到他过几天回来发现自己不在的场面,薄唇微抿了下。 “怎么了?”他注意到她的情绪。 “想你快点回来。” 她对着镜头那头浅笑了下,敛了神情,缓缓开口道:“有件事要告诉你。” 傅闻洲发现她今日视频的兴致似乎好了不少,脸上的担忧也缓了下来。 “要等我回来才能跟我说?” “嗯......” 没等傅闻洲问上几句,外面便传来助理催促的声音,他同她说了一句晚安后,等她挂断视频。 关了手机,宋枳徽将身上的睡衣换下来,合上笔记本后便准备出门。 她站在原地又深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别墅。 空荡荡的,唯一的光亮只有玄关处的感应灯。 她好像也只剩下这一条出路了。 厚重的门被带上,里面的锁芯咔嚓一响,将她彻底隔断了在另外一头。 (ps:为了一步到位,这两天写的我手都断了!最近估计不会有什么大肉了,也是应各位的要求,嗯,我剧情很狗血!还土!希望大家可以多多包容~) 烫伤 “傅总?” 助理刚泡好咖啡进来,便看见傅闻洲看着手上的合同出神。 本来是还要在A城待上两天的,老板刚才在会议上就和对方公司将合作给谈了下来,只要在合同上签完字,明天众人就能回去了。 他进来就是看傅闻洲有没有签完字,现在看他神情凝重的模样,担心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有些担忧道:“这合同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傅闻洲猛地惊醒过来,刚抬手准备翻页,恰好将他递过来的咖啡给打翻了。 咖啡是特意放了一会儿才拿上来的,但还是有些温度,一下子便将他手边的皮肤烫红了一片。 火辣的烫意让他眉尖也跟着微蹙了下,心里隐约的有些乱。 “傅总!没烫到吧,是属下太冒失了。” 助理神色大惊连忙拿了纸巾过来帮他擦拭。 “重新打印一份送过来,你先出去。” 傅闻洲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神情看不出喜怒,拿过纸巾,简单的擦拭了下后便转身去了里面的休息室处理。 助理让人重新打印好了合同过来,还送上来一支烫伤的膏药。 他洗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他看见桌上的烫伤药膏,忽的想到宋枳徽上初叁那年,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家做饭烫伤了手。 那个时候他才刚进入公司,收养了个只比自己九岁的丫头,就只能放在父母身边。 他至今还记得,那晚他心血来潮回家去看她的时候,她失措的从厨房出来,又是疼又是紧张他会骂她的模样。 一直到吃饭时看到她有些不自然的拿着筷子的动作,他才发现她烫伤的事情。 傅闻洲联想到她晚上和他视频时的神情,又拿着手机点开了和她的聊天框。 究竟是什么事情,要回去再和他说。 那晚过后他本就想和她说清楚的,但又遇上公司的事情,只能暂且将她放下,这几天她和他视频的时候态度也是不冷不淡的。 估计还是生他的气,好在明天也就回去了。 傅闻洲抬手抵着眉心轻摁了摁,好不容易将脑中的杂念摈弃,重新看着手上的合同。 半夜四点。 陆臣送和宋枳徽才到F国的机场,送宋枳徽回了她以前在这边住处后刚准备离开。 “我这边有客房,你明天再走吧。” 她将屋内的灯给打开,扫了一眼不算陌生的环境,转身去厨房那边烧水,一边对着外面的人开口。 “东西放客厅就行,明天再收拾,今天麻烦你了。” 陆臣站在客厅,环顾着这里的环境,倒是有些惊讶,宋枳徽在这边早早就租好了房子,看她对这里熟悉的样子,应该是住了一段时间的。 屋子里还摆放着不少她的个人用品,连墙面上挂着的画也是她的摄影作品。 他这个时候回去自己住的位置也不方便,加上的确是累了一天,也没再推拒宋枳徽留他过夜的邀请。 国内的时间还是凌晨四点,在F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宋枳徽简单的收拾了下客房,又帮他将空调给打开。 “你要是饿了,厨房还有些泡面什么的,我困的不行了。” 她摆了摆手,跟他说了声晚安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臣说了声“ok”后,将客厅的灯关了后才回了客房,和主卧的房间相隔。 (ps:下一章老傅就追去国外了,工具人小陆要遭殃咯) 她出国了 翌日一早,傅闻洲连公司都没回便径直开车回了别墅。 他潜意识里竟然还有些紧张,手握在门把上,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七点钟,她应该也起来准备上班了。 本以为进门会听到宋枳徽疑惑的语气,结果进去后倒是没瞧见她在客厅走动的身影。 难道是还没醒来? “宋枳徽——” 他将钥匙放在玄关,往卧室那边走去。 傅闻洲扫了一眼她卧室敞开的门,里面乱糟糟的摆放着几个箱子,还有些东西已经清理了出来,随意的放在地上。 “你房间的东西......” 他开主卧的门,手握在门把上不住的收紧,卧室的窗帘紧闭着,没有一丝光亮,被子和枕头也是铺的整齐。 那日在视频中出现过的笔记本就放在床头。 傅闻洲几乎是有些慌乱的拿出手机给宋枳徽拨电话。 电话那头不断重复着机械的女声,他眼眸中的光亮逐渐沉下去,自动挂断后他不死心的又拨了一个过去。 他下意识的以为她是又回了自己公寓的位置,转身出门,又开车去公寓找她。 闯了几个红灯,才在半个小时内到了她公寓门口。 输入密码锁后将门猛地推开。 “宋枳徽——” 他阔步往里走着,接连推开几扇门,整个屋子覆着一股暮气,显然是许久都没住人了。 傅闻洲此刻竟有些恐慌,心尖上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什么东西强行抽离了一般,握着手机的指尖都有些发颤。 “把乔笙的电话给我。”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着。 陆重明一早还没清醒过来,猛地听到乔笙的名字,还是从傅闻洲口中说出来的,吓得从床上弹起来。 傅闻洲语气有些冷:“电话发给我。” 陆重明坐直了身子,听觉他语气有些不对,一边翻着通讯录。 “你找乔笙做什么?等等一下我找给你...” 乔笙早上的睡眠极浅,看到手机上的陌生号码后,没有半点迟疑,刚接起来就想开骂。 昨天送两人的飞机,快天亮才睡着,她起床气正重着呢。 “我是傅闻洲。” 傅闻洲开车往宋枳徽工作室的方向去,听到电话那边猛地传来一阵响动。 接着电话便被挂断了。 乔笙手脚发麻的从地上捡起手机,脑门都吓得冒出了一层薄汗。 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号码便又打了过来。 她颤着手接起,深呼吸了口气,反正迟早也会知道的。 “傅叔,您找我什么事啊?”乔笙声音有些发虚。 “宋枳徽在哪?” 傅闻洲言简意赅。 “她没和我在一起啊,应该在家吧,要不然就工作室那边。” 乔笙内心祷告着,闭着眼祈求。 宋小妹啊,姐姐就只能帮你拖到这里了。 “我现在就在她工作室楼下。” 傅闻洲胸腔中的酸意压的厉害,几乎是要发作,但还是忍耐着。 如果不是知道乔笙和宋枳徽的关系,此刻语气怕也不会这样将就了。 “她出国了。” 傅闻洲手指紧握着方向盘,脑子忽的炸开,他简直是自乱阵脚,早该想到的。 她若是想要躲他,最好的理由就是出国。 乔笙本来还想说句话,电话那端一刻也没耽搁的就挂了。 “什么脾气嘛,也就我家小宋受得了。” 她把手机往床上一摔,脑中思索着傅闻洲是哪里来的她的电话? 松开你,让你再跑一次吗? 乔笙清醒过来后,她猛地从床上捞起手机,准备给宋枳徽通风报信。 那边的电话意料之中的没有打通,肯定是睡死了,手机也关了机。 乔笙抱着一丝希望给陆臣拨了电话。 “太好了,总算有个接电话的了。” 陆臣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眯着眼看了一眼屏幕。 这边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你能帮我去找一下小宋吗,我有急事找她,电话没打通。” 陆臣抬手将床头的灯给打开,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在她隔壁,昨天太晚了,就在这边住下了,有事的话我过去敲门。” 乔笙楞了会儿,想了想后还是没让陆臣去打扰宋枳徽。 “不用不用了,你早点休息吧,我等她明早起来再说。” 陆臣眉尖轻蹙了下:“事情急吗?” 如果不是急事,乔笙也不会连夜打电话过来。 “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在这边带她逛逛,我主要是担心她来这边不适应。” 乔笙随口和陆臣说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拍着胸口喘气,傅闻洲就算知道宋枳徽出国也不一定能找到她。 ...... 宋枳徽睡到中午才醒,给手机开机后果然是看到了满屏的未接来电。 傅闻洲足足给她打了几十通电话,前面的几通明显是在她刚睡下不久打的,后面的倒是每隔半个小时便打过来一次,十分规律。 最近的一次是在十几分钟前。 乔笙的记录只有一条,夹在那几条频繁的名字中有些突兀。 她给乔笙打回去,倒是没人接,约摸是睡死了。 刚起身便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一边好奇是谁知道她这么快回了这里,一边将卧室的门给带上。 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怔楞在了原地,空气也在此刻沉寂了下来。 “你......” 门口的人不是傅闻洲又是谁。 跟前的人双目通红,仿佛几宿都没合眼过一般,额前的碎发也有些乱,一手撑在门框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死死的看着她。 宋枳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着拥入了怀中。 傅闻洲紧紧的圈着她,力道重的像是要将她嵌入骨子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真的在眼前。 “傅闻洲...你先放开我。” 宋枳徽伸手推他,陆臣还在这里,保不齐待会儿醒过来就会看见。 “为什么要走?” 傅闻洲抬眸对上她警惕慌张的眸子,在那片刻的沉寂后,俯身吻住了她。 明明只分开了几天,他仿佛失去了她许久一般。 顾不得将她带进去,直接压在门框上深吻,热烈的想要拥有她。 长驱直入的撬开她的唇齿,哑着声开口:“不是说等我回来么?” 傅闻洲在她唇上惩罚般的轻咬了下,听到她吃痛的闷哼后才松开,在她下唇上浅浅吮吸了下。 宋枳徽被吻的脑袋缺氧,但还尚存一丝理智。 “唔...你先松开我...” 男人强烈的攻势根本不容得反抗,一寸寸掠夺着她口腔中的呼吸,强硬的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松开你,好让你再跑一次吗?” 傅闻洲抬手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微颤,眼尾泛着红意。 嗓音沙哑克制:“怎么不乖呢?” 他隐忍克制了一路的情绪,在此刻也都爆发了出来。 “不是的...我们先...” 宋枳徽刚开口说话,靠里的卧室便被人推开,传来的响动让她神色一变。 猛地将傅闻洲推开,人也往后退了一步,脚步一颤险些跌在地上,被跟前的人眼疾手快的一拉,又重新回到了他怀中。 (ps:对不起了小陆,我以后一定给你安排桩好婚事!) 不是开玩笑,是真心的 陆臣本来睡的昏沉,出来时便看见门口处僵持的两人。 傅闻洲眸光冰冷的射在他身上,转眸看向宋枳徽。 语气生冷:“这就是你的理由是吗?” 宋枳徽望着他阴沉的眸子,知道他是误会了,刚想开口,胸腔中似乎堵着什么东西,让她将解释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只闷闷的吐出一个字音来:“是。” 她费力将手腕从傅闻洲手上抽离下来,发出来的嗓音有些涩:“陆臣他...对我很好,希望小叔叔能够同意。” 陆臣此刻就算再怎么迟钝也反应了过来。 上前喊了一声:“傅叔。” 傅闻洲松开宋枳徽,转身看向陆臣,一言不发,直接上去打了陆臣一拳。 “傅闻洲!” 宋枳徽整个人惊呼了声,慌忙去扶陆臣。 “你疯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跟在他身边足足七年,却从未见过傅闻洲动手,这还是第一次。 傅闻洲脸上的神情疏冷至极,动手解着手腕的袖扣,一眼都没瞧她,视线落在陆臣嘴角的鲜血上。 他那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气。 明明几日前还趁着他醉意问他的心意,今日又如此紧张旁人,真是可笑至极。 陆臣轻咳了两下,撑着手臂站起来,握住了宋枳徽的手,感受到她身体僵硬了一瞬,旋即对上傅闻洲审视的目光。 “傅叔,我宋老师认识五年,也相处了一段时间,我是真心喜欢她,也会照顾她一辈子。” 傅闻洲淡扫过两人相握的手,眼中刺的很:“宋枳徽,你要不想我今天把他打残,趁早把人给我送走。” 陆臣眉尖轻蹙了下,他鲜少与人争执,但也不会被他的威胁给吓退。 伸手将宋枳徽往后挡了挡:“傅叔,我敬你是长辈,她喜欢的什么,想要什么,又或是想做什么,我都会尽我所能满足她。” 傅闻洲闻言,眸光微暗了一瞬,直接越过陆臣,迈着步子朝她走过去。 陆臣抬手想拦他,面前的人就站着她跟前,没有在近一步。 傅闻洲凝着她躲闪的眸子,语气认真道:“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你想要的,我从前能给,现在也能。” “宋枳徽,我说的话从来不是同你开玩笑。” 他是真的在重新审视这段感情,想要给她交代。 宋枳徽有些晃神,脑袋嗡嗡的,一片混沌,被他这段话犹如雷劈在了原地,瞳孔剧烈的颤抖着。 他傅闻洲如此清高自傲的一个人,什么时候会有像现在这样,几乎是放下身段求全的模样。 旁边还有人站着,他也无所顾忌,他不怕陆臣知道他和她的关系吗? 明明之前一直在躲避她的感情,现在他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心思剖析开来,小心翼翼的捧到她跟前。 “之前待你不好,都是我的错,想将你从身边赶走,若是我能早点发现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会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他语气放的极低,和方才威胁陆臣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们,聊聊好吗?” 宋枳徽懵的不知道作和反应,还是陆臣先松开了她的手。 “陆臣.....”她有些无措的望向他。 她下意识寻求依靠的动作让傅闻洲心尖猛的一刺,敛了脸上的情绪,尽量不吓到她。 陆臣安抚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出去一趟,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宋枳徽和傅闻洲现在状况明显不适合他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痕,语气轻松道:“大不了还有我呢。” (ps:聊聊? 傅狗:聊聊呗 陆臣:你们聊,我走) 我是你最亲近的人 客厅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宋枳徽身上还穿着睡衣,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摆,抬眸对傅闻洲开口:“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傅闻洲视线落在她纤瘦的背影上,她进的房间和刚才陆臣出来的不是同一间。 宋枳徽很快换好衣服出来,傅闻洲还站在刚才的位置。 “坐吧,你想聊什么。”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手将披散下来的头发给撩拨到脑后,平心静气的望着他。 傅闻洲对上她时,周身的冷意尽数收敛了起来,走到她跟前的位置,曲腿半蹲了下来。 男人身上天生带着一道极重的压迫感,所以在他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时,宋枳徽一时间没能挣开。 宋枳徽眉尖轻蹙了下,只觉得口干舌燥。 靠的这么近,她总会担心傅闻洲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宋枳徽,我和你去掉那叁年也相处了七年,你的喜好,脾性,我都一清二楚,如果要说这世上谁和你最为亲近,最熟悉你,除了我之外,也没有人了,我早过了叁十岁的年纪,从来没追求过什么,你十八岁那年跟我告白,是我太糊涂,只想断了你的念头,没想到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傅闻洲抬眸望着她,面色柔和又好看,颇有几无奈的开口。 “小叔叔都叁十了,珍珠还是个小姑娘,我头一回在福利院见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一点。” 他抬手比划了下,高度正好和他现在的眼眉齐平。 “我当时就想,这么好看的小姑娘,谁怎么狠心把她扔这里的,没人要的话,我就捡回家了。” 宋枳徽手心有些发烫,呼吸都被打乱了,一时间有些坐立难安。 面前的人眼眸中弯着的笑意,似乎和当年她一眼看中的少年重合起来。 他也是这样半蹲在她跟前,试探的握住她的手,将她拐回家。 少年行事张扬,笑的肆意,从他和傅家的人进到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在暗处打量着这一行人。 S城的傅家,每年都会在几处当地福利院资助数十名孤儿,念完书后会直接进入傅氏集团工作,也有离开傅氏的。 “你是我带大的,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委屈,除了这件事,我哪件事没顺着你,宠你这么多年,就是白眼狼都养熟了,你问我喜不喜欢你,我说了喜欢你抱着我哭了一宿,我连动都没敢动,结果你偷偷跑了不说,还在家里藏人来和我置气。” 宋枳徽眼眶有些涩,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傅闻洲最受不得她这幅模样,低声低气的哄她。 “你知道,我这些年也没有过什么恋爱,也没对什么人有过心思,要说有,也就只有一个。” 面前的小丫头咬着薄唇,脸上的情绪紧绷在脸上,还有些怅然若失。 他嗤笑出声,伸手去捏她的脸颊:“没有别人,那一个人就是你。” 宋枳徽心上猛的一抽,好似有什么呼之欲出一般。 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欠你的那叁年,我们再慢慢补回来,好不好?” 他语气温柔,指腹贴着她的脸颊,见她不说话,站直了身子,利落的将人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在腿上。 宋枳徽楞了会神的空档,他就已经得寸进尺到了这个地步。 (ps:傅狗进化成傅舔狗,ok,这是我全书最感触最深的一段,也是我写这篇文的初衷,我要的就是这种因为年龄差,隐忍克制,最后屈服于本心的感情,我真的好土味哈哈哈哈,后面就开始磨蹭肉肉了) 还想来硬的 男人下颚抵在她脖颈间,低低吐息着:“珍珠,小叔叔真的错了,你生气也好,打我也罢,别再离开我,那叁年已经够苦了” 她平息了下呼吸,本来想冷脸说上几句,但话到嘴边,态度还是软和了下去。 “苦的是我,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傅闻洲说了这么半天,才等到她说这一句。 也不在乎她的别扭,手臂圈着她,“嗯,是苦了我家珍珠了。” 宋枳徽眉尖轻蹙了下,伸手将他推开。 “傅闻洲,你是不是觉得,不管怎么样,只要你随便说几句,甜言蜜语的哄几句,我就还能和以前那样贴着你。” 她又曲解他的意思,傅闻洲眉尖蹙起来,重新握紧她的手。 还未开口,就被她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说的对,我是没有什么亲人,本来就是你们傅家收养我,我很感激,我喜欢你,和你喜欢我是两码事,你不过是觉得照顾我是理所应当,又觉得既然碰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宋枳徽有些精疲力尽,手撑着头,自圆其说一般。 “我们现在的关系如果让傅姨知道,她会很失望的,还有霍家那边” 傅闻洲眼神忽的变得锐利起来,情绪也有些恼了。 掐着她的腰,让她面对自己:“我刚才说的,你是半个字没听进去?” “不是你总得给我些考虑的时间唔” 宋枳徽被他吻住,压制在沙发的靠垫上。 “你都跟我睡了几回,我要是不负责,爸妈估计直接把我赶出傅家。” 他触碰柔软的唇瓣,气息吹拂在她脖颈的位置,嗓音低哑。 在她唇上轻啄了下:“霍凌不会和我结婚,我和她不过是合作关系,帮她拿到公司的继承权而已。” 宋枳徽眼睫轻颤了下,被他亲着,还要分神听他说的话。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睡我?” 她眼眸低垂,手掌抵在他胸口。 男人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 几乎是咬着牙:“我活叁十年,就没跟谁说过这句话,你要是——” 宋枳徽伸手将他的唇捂住,看着他眼中的气焰,扁了扁唇。 “你看,你总是这样,只知道凶我,软的不行,你是不是还想来硬的?” 傅闻洲了解宋枳徽,宋枳徽也同样对他的性子心知肚明。 她这句话正好将他的心思给戳了出来。 他顿了顿,放开她,指尖攥的发白:“宋枳徽,我这个年纪,说喜欢一个小姑娘也未免太轻浮,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要只是可怜你,想负责,我大可以继续将你养在我身边,像之前那样,何必” 傅闻洲有些头疼,知道要让她重新接受自己是有些难度,绕了几次反而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燥热了半晌,他忽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凝重的样子,把宋枳徽吓的往后面缩了缩。 “你你做什么!” 她撑大了眸子,抄过一只抱枕挡在自己胸前,一副防狼的架势。 现在是要来硬的不成! “你不是不相信吗,我现在证明给你看。” 他弯腰去拉宋枳徽起来。 窝在沙发上的人惊得直接扒住了靠背,死死的不松手。 “不起来也行,告诉我你护照在哪。”傅闻洲半眯了下眸子,转眸看向身后的房间:“你自己去拿还是我去拿?” “傅闻洲!你说了不逼我的!” 宋枳徽眉尖蹙着,看着他的架势,又开始委屈起来。 “想什么呢,不回国怎么领证,你户口在爸妈的本子上面。” 傅闻洲瞧见她眸中瞬息万变的神色,眼尾一挑,蓦的弯眸笑了起来。 “直接把证领了,你可以放心了吗,这辈子我都只认定你一个。”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养一辈子也不是养不起 临近九月,陆臣陪宋枳徽去F大报道,两人刚办完手续沿着校园的景观大道散步。 宋枳徽双手负在身后,一边给陆臣介绍着学校。 “本来做了不少攻略的,你倒是比我还熟悉这里。” 陆臣侧目看了一眼她面上的神情,女人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宋枳徽眉梢微扬:“之前在这边采过外景,加上在F国林林总总也待了几个月,算是熟悉吧。” 陆臣若有所思:“也是为了...傅叔?” 半个月前,傅闻洲打他的那一拳现在牵扯嘴角都时常觉得隐隐作痛。 “嗯,起初可能是真的放不下,不管不顾想来问个清楚,后来真到这边来了,倒是不敢去问了。” 那年她知道傅闻洲去了F国出差后,心里十分明白,他就是为了躲着自己的,到了他公司楼下才发现,自己这些年除了和他的领养关系外,并没有什么可以支撑她上去质问他的。 傅闻洲叁年没回来看过她,她却是看了他许多回。 他能这么快找到她的住处大概也是让人查了她这些年的签证和航班。 从一开始她申请的就是F国的大学。 只是她的预算出现了点偏差,傅闻洲挑在她决定去F国读书的时候又回来了。 “在这边两年,那个时候他也32了,就算是他能等着你,这两年傅家可能也不会让他太过轻松了。” 陆臣倒是理解宋枳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等了叁年,无非是自己一厢情愿,傅闻洲忽然说他对她的情意,她一时间也不敢接受。 “随便他,我又不一定要为他守身如玉。”宋枳徽挑了挑眉,忽的想起来:“你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想让我帮你打听下傅叔和那位霍小姐?”陆臣打趣道。 “帮我去趟工作室,有些东西你带回去就省的我寄了。”宋枳徽白他一眼:“我又不是恋爱脑。” 有些东西没得到之前,倒是一直心心念念的记挂着,从那天傅闻洲说要跟她结婚后,她反倒平静了下来。 如果他连自己的感情都没认清,只是觉得对她有亏欠,她执着这一段感情又有什么意义。 陆臣回去的那天,宋枳徽也正开学。 傅家也才知道宋枳徽申请的学校换去了F国。 傅远在饭桌上沉着一张脸,望向傅闻洲:“你给珍珠换的学校?” 傅闻洲放下手上的筷子,眉尖轻蹙了下:“F大我有熟悉的导师,也方便照顾。” “你就是太喜欢替人拿注主意,难怪珍珠都不跟家里说一声,从高中到大学,你事事替她安排着,她迟早有离开你的一天,你到时候还能照看她一辈子不成?” 傅远知道这件事后就把傅闻洲喊回家中问话,熟知傅闻洲的脾性,估计又是给小姑娘换了学校,才别扭的一个人去那边。 “养一辈子又不是养不起。”傅闻洲随口道。 这下连傅母都有些不赞同的看着他:“珍珠以后要是谈了你不合眼的男朋友,你岂不是还要棒打鸳鸯?照顾她一辈子,你让你以后的妻子怎么看。” “我先回去了。”傅闻洲起身,桌上的两人都每个好脸色。 每次提到结婚的事情,都是这样收场。 傅母皱眉:“这么晚,就在家里住下不行吗?” 傅远横他一眼:“趁早滚,看见他老子都要少活几年。” (ps:每日单更,一般就十点上来发了,差不等两人骂骂咧咧的来个异国恋吧,之后再和好,霍小姐就是个路人甲) 等你回来 傅闻洲离开傅宅后,才如释重负一般的松了口气。 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国内和F国有着十二个小时的时差。 宋枳徽接到傅闻洲的电话时,起先是有些诧异,对面前和她一起准备回自习室的同学打了个招呼。 走到楼道尽头的阳台后才开口说话。 “这么晚还没休息,加班吗?”宋枳徽小心翼翼的捂着话筒,一边留意着上方的时间。 傅闻洲听到她略有些紧张的声音,夹着一道空旷舒缓的旋律传进话筒,紧绷着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薄唇微启:“吃过午饭了?” 宋枳徽自开学后,每天都是这样的作息,起初便和傅闻洲有过商量,若是要联系,只有晚上和中午。 她轻“嗯”了声,看着楼下陆陆续续往自习室走的人,轻声说道:“刚准备进自习室,你若晚打来几分钟,可能就要听不见了。” 说完,她眉尖不经意间蹙起来。 还是那个问题:“你还在加班吗?” 傅闻洲一个星期也只给她打两回电话,也清楚她的时间,多半只在晚上的时候打过来,讲不了几句就会挂断,今日这通电话他似乎显得有些沉闷了。 从开口问了一句话后,两人之间保持着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宋枳徽抿着薄唇,“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教室了。” “刚陪爸妈吃完饭,他们让我给你打个电话。”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傅闻洲眼眸中的神情微沉了沉。 随口道:“不打扰你上课了,如果爸妈联系你,便说是我逼你改的志愿。” 宋枳徽小脸苦着,语气也有了些起伏:“傅姨她们责骂你了?” 她的志愿是自己选的,傅闻洲还是最后知道的那个,这样平白被训斥一顿,岂不是莫大的冤枉。 联想傅远的性子,父子俩肯定又是吵了回。 “你没必要这样说的,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可他现在将这件事揽在他身上又算是什么? 提醒着她,她来这里读书就是为了他,他现在就是在尽一切在弥补她吗? 傅闻洲有些失神,嗓音沙沙的:“这样解释起来方便,爸妈也觉得你在这边更好。” 傅远一开始便提议她报考F大,理由自然是挨着傅闻洲近,有他照拂她家里也不会太担心。 只是没想到,她本就是瞒着家里的。 宋枳徽哑然了一瞬,脸色没什么变化道:“那也行吧,害的你被白白骂了一顿。”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低笑了声,轻的虚无缥缈一般,她过慌神了一下,他便收拾好了情绪。 “过两个星期,我会来出差几天。” 又担心她误会一般:“我会在公司那边,如果你方便的话,再一起吃个饭行吗?” 傅闻洲这样的态度,让宋枳徽心头蓦然升起一道烦躁来。 冷着声道:“那个时候学校有新生入学典礼,恐怕是没机会了。” 她拒绝的坦荡,傅闻洲也不在意。 只多说了句:“好好学习,我等着你回来。” 说完便挂了电话。 本来宋枳徽是给自己留了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被一通电话耽搁了一半,剩下一半的时间,她都在座位上出神,手上的资料一页未动。 同桌轻戳了戳她的手臂,对她眨了眨眼,递过来一张字条压在手下。 宋枳徽轻挑了眉,自习室中都是众人翻阅资料的沙沙声,偶尔有几个趴在桌上小憩的。 她接过来一看,上面用潦草的英文字迹,写着一行话。 “宋,你心情不太好,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吗?” (ps:今天晚了点,抱歉~) 同行 同桌和她一样都是华国人,报道的第一天她们便自然走到了一起,同样也是室友关系。 宋枳徽捏着纸条,随手写了一个“no”,接着把纸条推了回去,拿了耳机戴上,示意自己要开始自习了。 江以瑟了无兴致的将纸条团成团,塞回口袋。 两人在自习室待了一下午后,才一起往食堂的方向去。 江以瑟:“下下个星期有个留学生聚会活动,你要一起嘛?” 宋枳徽想了想:“是迎新典礼之后?” “对啊,这段时间都不会有老师授课,每天都在自习室,也应该放松放松啦。” 她挽着宋枳徽的肩膀,颇有些可怜的开口:“我就只认识你一个朋友,要是你不去的话我就只有一个人了。” 宋枳徽架不住她撒娇,点头答应了。 “不过先说好,我不会喝酒。” 江以瑟悄声问她:“你要带男朋友吗?” 开学的时候,她见过陆臣陪宋枳徽报道,下意识的就把陆臣当做她男朋友了。 宋枳徽本来上学也不是为了谈恋爱的,也就默认了下来,陆臣也很乐意当这个挡箭牌。 到新生典礼那天晚上,宋枳徽和江以瑟稍微意思下的去现场观摩了一下后便决定提前溜走。 为了方便,她特意选了个靠后门边的位置。 “我刚才听外面的老师说,今天还有F大的集团董事一起过来。”江以瑟咂舌:“不亏是贵族学校的前身。” F大之前一直都是当地的贵族学校,近年来去掉了贵族的头衔后,但也改变不学校背后投资人的身份。 宋枳徽微掀了掀眼眸,正巧走道有几位穿着西装革履的人,在几位老师的引导下往前面的观众台走去。 等她目光从那群人眼中收回来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然想到傅闻洲也许会出现在这里。 傅氏集团在F国也有分公司,恰好傅闻洲最近过来出差,如果日期没差错的话也是今天的。 江以瑟和宋枳徽趁着众人站起来鼓掌的时候,猫着腰从礼堂后面溜走。 溜出来的时候倒是发现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看路线,好像和我们去的是一个位置?” 派对的位置距离学校不远,打个车也只用十几分钟的路程。 两人刚站到路边的时候,另外一边正走过来两个男生,也是华国人的面孔。 正是刚才江以瑟说“可能同行”的人。 “嗨,你们也是去参加派对的吗?”其中一人朝两人微笑了下,在异国他乡能遇到同国人不容易。 江以瑟更是激动的和两人握手,场面生动的阐述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今天恐怕是打车高峰期,我们站了半天也没拦到。” 另外一人有些无奈道,他们走的比宋枳徽二人快些,几乎是有七八分钟都没拦到车了。 四人简单的交换了下姓名和专业后,才发现,面前的两人并不是研究生,而是F大四的学生。 两个男生十分自然的改口喊了声“学姐”,反而弄的江以瑟有些尴尬了。 宋枳徽拿起手机,正准备看打车软件的时候,一道光束便由远及近的朝着这边靠近了来。 “喊到车了吗?”江以瑟向想看清车牌,那车已经到了几人面前。 看清车牌后,还有些惊讶。 里面的人率先摇下车窗,目光准确的落在宋枳徽身上。 欲擒故纵 宋枳徽微楞了下,旁边的人问她:“宋,是你喊的车吗?” 她嘴唇张了张,喉咙里似乎卡着什么,最后囫囵“嗯”了声。 她率先拉开前座的门,对着叁人道:“你们坐后面,我有点晕车。” “去哪?”清冽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后面已经有男生先报了地名。 “没想到今天能遇到这么多华国人,看来还真是缘分。” 江以瑟感慨道:“F国这么大,我怎么看着走两步都是华国人?” “师父,你一直在F国这边吗?” 后做的两个男生见傅闻洲的气度完全不像是出来开出租的人,难免好奇。 男人天生的气质与这份工作格格不入一般。 “不是。” 江以瑟从后面巴巴的问宋枳徽:“宋,晚上我们还回宿舍吗?” 宋枳徽眼神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傅闻洲的方向。 她轻咳了声:“不好意思瑟瑟,我刚才收到消息,我有个朋友今晚可能要来投奔我。” 江以瑟眨了眨眼:“男朋友啊。” 宋枳徽想解释,差点咬到舌头,接着便听见江以瑟幽怨道:“幸好出来还遇到两个老乡,宋你太见色忘友了!” 好在留给两人说话的时间并不长,车子到酒吧门口后,宋枳徽跟众人告别后,装作继续乘坐这辆车回去的架势,又重新坐了回去。 她没说地点,傅闻洲便往她公寓的位置去。 “不去和同学玩吗?” 他语气淡淡的,似乎真的只是路过这里。 宋枳徽转眸看向他:“我以为你是专程找我的。” 她确信傅闻洲并不知道她今天会去派对的消息,来她学校这边大概也只是想进去看看,又或是碰碰运气。 没想到刚到就被当成了“司机”。 傅总这样的身份,干着送客的活计,宋枳徽都忍不住笑意。 男人眉眼弯了弯,坦诚道:“是,但我也不想影响你正常社交。” 这是他之前承诺的。 “那你把我送回去。”宋枳徽挑了挑眉,目光收回来,落在外面的后视镜上。 车厢内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傅闻洲手指紧绷在方向盘上,蹙着的眉尖松开。 过了半分钟,傅闻洲似乎真的有转头回去的意向,在靠近转弯的位置速度缓了下来。 “我不喜欢去这些地方,待不了半个小时也会找借口走的。” 她有些无奈的靠着椅背,闭上眼。 轻声道:“回家吧。” 宋枳徽没注意到,方才心情还有些郁闷的男人,此刻眼神中都泛着一抹光亮,像是重获新生一般,只是他掩藏的极好,让人难以探查。 距离上次见面,也才过了一个月,加上两人也有电话联系,宋枳徽心里还真生不出什么不舍的情绪来。 刚下车,看见傅闻洲还坐在车上,眉梢挑了挑,回头看他。 “你早点休息,我还有事情,明天要是有空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后天就走。” 傅闻洲没打算跟她上去,好不容易有点缓和的关系,不能让她觉得自己逼的太紧了。 “家里有客房。”宋枳徽单纯的觉得他这么晚开车回去也麻烦。 傅闻洲眼眸深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中似乎饱含了太多,都被男人极致的克制隐忍下去。 最终换上一脸的风轻云淡:“公司还有事情,你明天有课吗?” 宋枳徽“哦”了声。 “明天没课,也不用去自习,你不忙的话可以过来,我自己在家做饭。” 傅闻洲想了想:“那明天晚上吧,晚上我过来。” (ps:某人学会欲擒故纵了~这两天关系会有缓和,估计下个星期时间线就跨度大了) 红酒 宋枳徽晚上卸完妆后,还是有点恍惚,贴着面膜,划拉了下手机。 明明句句都是关心的意味,却总隔着什么,他的几番试探,让她有些局促起来。 宋枳徽扶额,现在是叔侄都没办法做了。 面对傅闻洲时,她内心那股子说不出的怪异,油然而生。 最后给江以瑟说自己这两天不回学校后,便早早的睡了。 翌日,宋枳徽起来的看了眼冰箱里的食材,想着晚上傅闻洲过来约摸是要留下吃饭的。 还是下楼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回来。 到了晚上六点的时候,傅闻洲给宋枳徽打了个电话。 “我现在过来,出去吃饭?” 宋枳徽擦了擦手上的水:“我买了菜,出去吃饭也行。” 她在吃的方面一直都不是很挑剔的人。 傅闻洲嘴角不经意的弯了弯:“好,在家吃。” 宋枳徽的厨艺算是在上学的时候锻炼出来的,从她学会做饭后,傅闻洲连保姆都不请了,偶尔回来,便遣她下厨房。 傅闻洲快到她小区的时候,陡然间想起了什么,又绕了些路回来。 听见外面的门铃声后,宋枳徽从厨房出来,拧着手把开门。 即使她表现的再淡定不过,但看见傅闻洲手上抱着的那捧香槟玫瑰时,还没没忍住笑出声来。 面前站着的男人动作稍显局促,头一回做这种事,她怎么还笑起来了。 “进来吧,拖鞋给你拿了新的。”宋枳徽忍着笑意,侧身让他进来。 傅闻洲垂眸,门侧的玄关柜子旁放了一双灰色拖鞋。 “送你的。” 他将花递给宋枳徽,目光直白。 “谢谢。”宋枳徽微抿了抿唇,接过来后转身将花束放到了客厅的置物架上面。 回眸看了一眼傅闻洲:“冰箱里面有酒,还有饮料之类,你看看喝些什么。” 一边往厨房走,把做好的饭菜端出来。 傅闻洲看着她扎着低马尾,穿着再简单不过的家居服从厨房出来,胸腔似乎都暖了起来。 拉开冰箱门便看见里面堆的琳琅满目的酒水,她一到夏日便喜欢屯这些。 家里的那个双开柜大冰箱一大半都是她的东西,还要分出一块位置来放护肤品。 傅闻洲问她:“你喝什么?” 宋枳徽已经在餐桌旁坐了下来,眯眼看了一会儿后,随口道:“橙汁。” 见他手上拿着一瓶矿泉水,宋枳徽倒是有些好奇:“不喝酒吗?” 男人慵懒的掀了掀眸子,带着几分不经意,眼神飘忽的落在她身上。 那眼神似乎在说,她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不喝酒。 宋枳徽心里陡然升起一道捉弄的意图。 不动声色的握着筷子:“上次陆臣在这放了一瓶红酒,一直没有开,我放着也浪费,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喝的。” 傅闻洲深看了她一眼,语气平缓:“他什么时候走的。” “送我开学就走了,临走前给我把冰箱填满了。” 宋枳徽没骗他,酒的确是陆臣买来的,不过是因为她当时想拍一组静物图让他捎的。 傅闻洲重新回来餐桌上,将红酒开了,醇厚的酒香立马飘了出来,光是闻着气味都有些微醺了。 宋枳徽眼睫轻颤了下,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给高脚杯中倒了半杯,随后又往另外一只杯子中倒了点,只有杯底那么一口。 (ps:因为,小宋,有需求!美色误人,红酒也误人!) 养育之恩,以身相许 酒都喝了,发生点什么似乎都顺理成章了。 宋枳徽薄唇贴着杯壁,轻微抿了口,视线落在对面的人脸上。 眼神有些恍惚,十八岁那年的场景似乎和眼前重迭了起来。 —— “重明哥哥说,你养了我那么多年,我也应该报答你的。” 女孩一脸的青涩,指尖紧紧捏着酒杯,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傅闻洲眉尖轻蹙,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他本来打算带她出去吃饭,结果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家准备了一桌饭菜。 “宋枳徽,谁允许你碰酒的?” 他语气颇为不善。 宋枳徽显然是已经喝了不少,整个人眼睛都是朦胧的,固执的撑着手臂站起来。 “我已经成年了。” 她站起来,俯身看他,一字一顿道:“傅闻洲,我已经十八岁了!” 傅闻洲:“所以呢,翅膀硬了,可以直呼长辈名字了?” 今天是她生日,他言语克制了不少,纵着她耍赖似的凑到他眼前。 宋枳徽眉尖蹙起来,将酒杯举到他面前。 醉醺醺的开口:“我敬你一杯。” 面前的人不接,她便起身走到他身侧,非要把自己手上的杯子递给他。 傅闻洲轻摁了摁太阳穴,抓住她的手腕,将酒杯夺了下来。 “好好坐着,吃饭。” 宋枳徽吃痛的拧着手腕,红唇一张一合:“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吃饭。” 还算是清醒。 他松开她,本以为她会乖乖坐回去,没想到等了一会儿,她还是直愣愣的站在他旁边。 小脸红的不像话。 傅闻洲这才意识到不对,伸手贴着她的脸颊。 眉尖拧着:“你喝了多少,脸怎么这么烫。” 宋枳徽脑子有些发懵,感受到脸颊上那道异常冰凉的触感后,似乎浑身都开始烧了起来。 “不多。”她嗓音软软糯糯的。 傅闻洲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醉了,沉声问她:“头疼不疼?” 她摇头,小手抓着他的手腕。 “傅闻洲......” 男人脸上已经露了几分冷色,越发的没规矩了。 虽是冷着脸,但还是耐着性子起身,准备去给她找点解酒药。 起身后,宋枳徽一头扎进他怀里,又将人扑回了凳子上。 “我想和你...谈个恋爱...” 傅闻洲神经猛的一刺,就连推开她都忘记了,整个人僵硬在凳子上。 “我已经十八岁了,可以做你女朋友了,我想了很久,养育之恩,唯有以身相许。” 她脸埋在他胸口,嗓音都是闷的。 偏偏他脑子里还清醒的很,一个字音都没有漏掉。 —— 傅闻洲坐在她对面,见她俯身凑上来。 嘴角弯了弯:“才一点红酒,你就醉了吗?”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眼睫纤长,褪去了青涩和稚嫩,媚眼如丝般的望着她。 宋枳徽伸手,挑着他的下颚。 “没醉,倒是想灌醉自己,喝酒误事,你也少喝。” 她酒量很好,轻易不会醉的太狠。 傅闻洲坐的端正,手臂迭在桌前,好整以暇的对上她试探的目光。 认真道:“小酌怡情,喝的不多。” “想吻你。” 她水润的眸子眨了眨,那语气透着几分暧昧,但又分外的直白。 傅闻洲眉梢微挑:“你在问我的意见吗?” 宋枳徽摇头。 柔软贴上来的那一刻,傅闻洲身子往后微仰了仰,隔着一张餐桌,的确是不适合做这些事情。 宋枳徽似乎真的只是想单单的吻他这么简单。 抽身回来时,淡定的拿起筷子,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 一夜情(微h) 傅闻洲有些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 饭后,宋枳徽站起身来,看着他说:“客房的东西都换了,旁边那间就是浴室,你可以先休息,我把碗洗了。” “你坐着吧,我来洗碗。” 傅闻洲比她先一步,端着盘子往厨房走。 “傅总什么时候学会干这些了?” 宋枳徽跟着他后头,帮忙一起收拾着,一边打趣着。 刚把盘子放进水池的人转过身,正好擦着她的额,面前的人吓了一跳,差点摔了手上的东西。 “小心点,站在这里做什么。”傅闻洲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手上的接过来。 她被赶出厨房的时候还有些茫然,迟疑着看了一眼里面正在厨房忙碌的人,男人的五官棱角分明,精致的面容上覆着一抹难见的柔和。 看了一会儿后,宋枳徽回房间洗漱。 等洗完出来,傅闻洲已经将客厅和厨房都收拾好了。 墙上的壁钟也才十点不到。 她身上穿着再普通不过的家居服,斜靠在房门口的位置。 傅闻洲见她等在门口,眉梢微挑了挑。 走过来站在她跟前,手臂自然的撑在她脑后。 深呼吸的下:“怎么还不睡。” 他嗓音压的低沉,性感的让人呼吸一滞。 宋枳徽眼睫轻颤了下,按照本能她应该将他推开的,以他们目前的关系来说,傅闻洲逾越了。 甚至有些得寸进尺,手扶在她的腰肢上,呼吸也更沉了些。 “你想睡吗?”宋枳徽仰着小脸,一双明媚的笑眸戏谑般的看着他。 男人的手松开了些,听见她吐息如兰般的在他耳边开口。 “现在还早......” 傅闻洲俯身,手勾着她的后脑,不由分说的便堵住了她的唇。 唇上温热的触感比方才饭前的时候似乎更加明显,怀中的人身子绷紧的厉害,柔若无骨的手抓着她的衣领。 太久没有接吻过,宋枳徽几乎是被引导着深入,被吻的意乱情迷的,睡衣下摆被撩起来的时候,宋枳徽身子轻颤了下。 表面装出的一副君子相貌,此刻也暴露在他跟前。 男人内心的渴望,和野性,逐一施加在她身上,缱惓的轻吻也变得急切起来。 傅闻洲技巧的勾着她的舌尖,将她的呼吸和她的唾液一起卷入口中,宋枳徽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手撑着他的肩有些抗拒。 “唔.....” 他的手握着她胸前的奶子,捏了下,松开她的唇,眼尾有些泛红。 “客房还是卧室。” 傅闻洲的嗓音沙哑,低着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处,紧贴着的身子滚烫无比。 宋枳徽眼前覆着一片雾水,朦朦胧胧的,软在他怀中。 “一夜情吗?” “算是。”傅闻洲将人直接抱起来,抵开她身后的门便进去了。 女人的双腿自然的缠在他腰上,被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下腹的火热。 “我先去洗澡。” 傅闻洲抿了抿唇,喉间干涩的说出这句话。 宋枳徽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压下来,嗓音缠绵:“做完再去...” 她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宝贝,别偷懒(h) 傅闻洲像是得了批令一般,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放肆起来。 顺着她的腰滑下去,手掌覆在她内裤上时,身下的人身子战栗似的轻颤了下。 傅闻洲搂着她的腰,往上抱了抱,拿了枕头给她枕上。 宋枳徽清仿佛猜到他下面的动作,配合的将两腿抬起来了些,让他顺势将自己的睡裤给扒了下来。 手心触碰到那片薄料上的湿润,傅闻洲嘴角轻弯了弯,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湿的很快。” 语气中夹着的那抹说不清是赞扬还是欣慰,让宋枳徽有些不得意。 她伸手去摸他下腹的性器,示威似的滑动了两下。 气势不输的开口:“你反应也不赖。” 傅闻洲身子一僵,性器在她手心又涨大了一圈,挺立的戳着她。 宋枳徽感受到后,脸上燥红一片,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就要抽回手,男人下颚抵着她的肩,压抑开口:“多摸摸,会很舒服。” 他的喘息带着磁性,诱惑着她。 傅闻洲手隔着内裤,在她阴蒂上打着转,商量般的口吻:“我也摸你的。” 互惠互利,听着倒是公平。 宋枳徽嘤咛了声,伸手解他的腰带,往他身下探去。 傅闻洲有意等着她,女人柔软的小手钻进去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两叁下便将她的内裤和自己的都脱了下来。 “继续。” 他俯身和她接吻,手上摸着一片湿润的滑腻,上下轻蹭了两下后,用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嗯......” 宋枳徽扭了下腰,有些不适应,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太久没有做过,女人身下的小穴紧致如初般,傅闻洲刚探入一根手指就感受到她穴内层层的软肉吸附上来,让他寸步难行。 “宝贝,别偷懒。” 傅闻洲在她唇上轻咬了下。 宋枳徽脸红,心想,谁是他宝贝。 但手却是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滑动着,嘴中的娇喘也抑制不住的轻哼出声。 摸着男人的性器,身下又被同样抚摸着,这种感受和以往似乎是不太一样,刺激的她的神经都有些激动起来。 身下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指根,傅闻洲这才松了口气,手指在她穴内勾弄着。 “嗯...你也流水了...” 宋枳徽摸到他龟头上的那抹水润,指尖有些发烫。 “嗯。”男人抬手将她耳侧的碎发撩拨开,哑声道:“握紧点。” 她这点力道,犹如挠痒一般,如若不是要让她先适应,他这会儿怕是已经要单枪直入的进入正题了。 宋枳徽还没抱怨自己手都麻了,他还提了要求起来。 傅闻洲像是能洞穿她的心思,贴着她的耳垂开口:“你也可以提要求,舒不舒服都跟我说一声。” 她偏过头,气息有些不稳:“跟你说什么...” “我知道后,才更好伺候你。” 傅闻洲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抚摸上她的阴蒂,手指挑拨了下顶端的那颗小豆豆。 “嗯啊——” 宋枳徽陡然受了刺激,双肩颤着,身下又泄下一股淫水来。 她咬着薄唇,掀着水润的眸子望他,脸上的红晕深到了耳根。 男人的手技巧的挑拨着她的阴蒂,很快让她软着身段松了口。 呻吟从唇缝中溢出来,又媚又软。 傅闻洲呼吸滚烫,喷洒在她面颊上,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太久没操,给你舔开些(h) 宋枳徽唇瓣抖着,手无力的摔在床榻上。 “舒服吗?” 傅闻洲察觉她“松懈”,更加卖力的“伺候”她。 刺激的女人身下的小穴张着口不断的往外流着淫水,很快便攀上了高潮。 屁股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一片。 宋枳徽双腿绷直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穴口便贴上了一根火热的棍子。 烫的她小屁股往后缩了缩。 傅闻洲硬挺的性器抵在她穴口的位置,挺腰想要进入。 方才大开的穴口,此刻像是防守一般,又缩了起来,将他堵在外面。 “嗯...太大了...” 宋枳徽自然也感受到了,垂眸往下扫了一眼,便看见那根粗长的性器抵在她穴口就退两难的样子。 傅闻洲掐着她的腰,深呼吸了下,艰难吐出两个字来:“慢慢来。” 两人都被折磨的有些难受,他松开她的腰,拿了枕头垫在她腰下。 宋枳徽小屁股被垫高了些,还有些不适应。 “乖,我给你舔开些,太久没操,都紧了。”傅闻洲动手将她的双腿分开,解释着刚才的动作:“这样方便。” 男人嘴中直白的荤话让宋枳徽身下的小穴又不受控制的流下一股热流来。 垫高后,她垂眸便能看见男人埋在她腿间的神情。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让你舒服的。” 傅闻洲嘴角微弯,对上她的视线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宋枳徽本想挪开视线,这会儿忽然对上后倒是羞的不敢动作了。 直勾勾的看着他俯身,薄唇贴上她正流着水的花穴。 他手将她两腿分开后,宋枳徽便敞开着腿,傅闻洲才腾出了手来,将她的阴唇分开了些。 房间内的台灯是她洗澡的时候留的,他看着的视线也不大清晰。 只能看清女人两片阴唇中间的小洞中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淫水,透出一片晶莹的水光。 “怎么一直流水。”傅闻洲手指勾了一道淫液在指尖,掀眸望向宋枳徽。 女人眼神躲闪着,想要将腿合拢。 “别遮,多流些水,这点还不够解渴的。”傅闻洲压着她的膝盖,将她的腿分开的大了些。 不再废话,直接张唇将她的穴口含住,重重吮吸了下。 “啊——” 宋枳徽小穴瞬间便收缩了起来,正如他说的那样,刚才流的那点水都被他给吸干了。 她清楚的看见男人含着她的唇瓣,吸气的时候,宋枳徽的小腹也跟着收缩了下。 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薄唇上沾着她的淫液,伸出一根手指来从她穴内探入。 目的明确戳着那块软肉,动作迅速的抽插着。 宋枳徽哪里遭的住他这么急切的索取,仰头呻吟着:“嗯...嗯啊...” 男人见她穴内又有淫液涌出,又俯身贴上去,舌尖跟着往她紧致的穴内钻去。 “唔...轻点啊——” 本就窄小的穴道被他用手指撑开,男人的舌尖还往里戳弄着,宋枳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不断收缩着。 傅闻洲抽出手指来,舌尖舔了进去,卷着她穴内的淫水,扫着里面的肉壁,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宋枳徽手指抓着床单,小腹往下沉着,猛地收缩了两下。 嗓音软绵绵的:“要到了...嗯啊...” 家里有套吗(h) 傅闻洲感受到她身子颤抖着,娇喘的嗓音都带了些鼻音。 宋枳徽抻着腿,想要躲,被他按住了小穴,男人的手掌压着她的阴户上方。 “别...唔...难受。” 她眼角沁出几滴泪花来,有些受不住,腰肢胡乱扭着。 傅闻洲知道她的临界点,双管齐下,舌尖更卖力的往里戳弄着。 宋枳徽呜咽出声:“不要了,不要——” 男人埋在她腿间,用力一吸,宋枳徽绷直着身子,小屁股也抬高了些,像是急切的捧到他嘴边一般。 脑中闪过一片白光,混沌间感受到他似乎将她的下半身都抬了起来。 宋枳徽纤细的腰肢微拱着,从穴内喷出一大股淫水来,身子又猛地跌落回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来。 像是被榨干了般,整个人满头大汗,虚脱无力的靠在枕头上。 气喘吁吁的张着红唇:“过分......” 傅闻洲喉咙一滚,将她喷出来的水都给咽了下去。 高潮后的小穴源源不断的喷洒着热气,熏的他脸颊都有些滚烫起来。 是挺过分的。 傅闻洲并了两根手指进去,试探着抠挖了下,穴道里面湿润无比,还残留着不少的淫液。 “嗯...别弄了...” 宋枳徽身子敏感的不行,稍微碰一下便抖个不停,更何况她现在没有一点力气,人是他招惹的,现在突然有些后悔起来了。 “只是试试。”傅闻洲嗓音嘶哑,准备将手指从她穴内抽出来。 粉嫩的阴唇往外翻着,动作牵扯着里面的软肉,像是咬着他的手指。 傅闻洲把她身下的枕头给撤走,搂着她的腰往上,俯身吻着她的眼角。 语气温柔:“可以了。” 宋枳徽身子酸软,他滚烫的性器就贴在她穴口的位置,清晰的能感受到那根硬物还跳动了两下。 “别做太狠。”她垂着眼眸,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我明天还想出门。” 傅闻洲挺腰将性器抵在她穴口,缓缓往里进入着。 一边分神问她:“去学校?” “嗯...不是,去...去拍照,”宋枳徽张着唇,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有些胀。” 傅闻洲将她身上的睡衣都给脱了去,顺手把衬衫也一并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床下。 “我陪你去。” 他按着她的腰,直接插到了底。 “啊——” 宋枳徽生理本能的绷直了身子,小穴也迅速收缩了起来。 “乖,先忍会儿。” 傅闻洲被夹的寸步难行,他还不想这么快交代在这里,只能平缓着呼吸,试着分散她给他带来的刺激。 忽的,傅闻洲想起了什么,黑眸凝着她潮红的脸:“家里有套吗?” 宋枳徽眉尖轻蹙了下,手掐了下他的肩,力道用了十足的。 “家里怎么会有那东西,你以为都像你一样。” 她语气愤愤的,有些羞恼上头。 傅闻洲失笑,在她唇上轻啄了下:“我家里有的不也都是给你用的?” 宋枳徽翻了个白眼:“骗子,别跟我说你以前就没做过。” 话题忽然转到这个上面,傅闻洲倒是没反应过来。 半晌后才察觉到她语气里酸溜溜的意味。 手掌贴着她的脸颊,黑眸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眸。 宋枳徽眼眸中露出一抹疑惑来,接着便听到他郑重其事的开口。 “第一次,和你一样。” (ps:叁十年的江西老陈醋,还有叁十年的老处男/bushi) 别乱摸,控制不住(h) 宋枳徽瞳孔撑圆了些,丝毫没注意到是自己的眼神是透着不信任更多还是吃惊更多。 “不信?”傅闻洲挺腰顶了她一下。 方才平息了会儿,宋枳徽都快忘记体内埋藏的“凶器”了。 娇嗔的看了她一眼,偏过头去,小声嘀咕着:“谁管你。” 傅闻洲低笑了声,脑袋埋在她颈窝。 嗓音沙沙的:“明天陪你出去拍照,成不成?” 宋枳徽突然有些烦了,恼声推他:“不做给我滚出去。” “做,做。”傅闻洲看着她恼羞成怒的小脸,笑意更深了,低声哄着:“宝贝别生气。” “谁是你宝贝!” “你。” 一把年纪的人了,在床上怎么就这么不要脸了? 宋枳徽脸颊红的发烫,没眼看他一般,抬手将眼睛给挡了起来。 “珍珠可不就是宝贝。”傅闻洲语气缱惓。 傅闻洲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挺腰在她小穴内抽动起来。 起初宋枳徽还能咬牙忍着,后面男人故意往她的敏感点上顶弄着,抽到穴口的位置后,又重重的顶进去。 “嗯......” 一细碎的嘤咛从她唇缝间溢出来,傅闻洲抬手去揉她的奶团。 宋枳徽没忍出,叫出声来。 知道他是故意的,手放下来,双眼勾丝般的瞪他,没有一点杀伤力。 “奶尖都硬了,给你揉揉。”傅闻洲迎着她的目光,还低头亲了一口。 宋枳徽身子一颤,一抹红霞攀上耳根。 心跳也跟随着加快了起来,他本就长了一张俊逸的脸,目光灼热,唇也是热的。 傅闻洲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挺腰抽送着。 “嗯...轻点...” 他抓着的力道不小,明天肯定是要留印子的。 “重些不好吗?” 傅闻洲加重力道,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撞的她的呻吟声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嗯嗯...啊.....” 女人腰肢纤细,身段软的要命,特别是那两只奶子,被顶撞的一颤一颤的。 他眼有些红,五指抓着那两团浑圆,松开又抓拢起来,奶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 好像是大了些。 “长大了。” 在床上,宋枳徽可理解不出他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 一只手伸去摸他的腹肌,胡乱摸了一通才解气。 傅闻洲眼眸中的神色暗沉下来,抓住她继续往上摸去的手腕,哑着声道:“乖点。” 宋枳徽挑眉:“多摸摸说不定也能变大。” “啊——傅闻洲!” 男人猛地在她体内顶撞了起来,快的让人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嗯啊..嗯...太快了——” 宋枳徽咬着薄唇,手臂发着颤,无依无靠的垂落下来,自然不能再摸他的腹肌。 “别乱摸,控制不住。”傅闻洲压着她的身子,在她耳畔轻声哄着。 几个月没开荤,一直克制隐忍着。 这下被人点火,只恨不得将她干死在这床上了。 宋枳徽勾上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傅闻洲本还在想她怎么突然主动了起来。 猛地听见耳侧的人娇喘了声,缠绵悱恻,与方才的压抑不同,她声音本就酥软,此刻沁湿的更厉害了些,直直让人软到了骨子里。 傅闻洲腰窝一阵发麻,手臂上青筋暴起,极为忍耐的咬着牙,才将涌上来的射意给压了下去。 (ps:扇风点火) 不能再深了(h) 宋枳徽勾了唇,继续在他耳边喘着气。 “怎么不给摸啊...” 她娇滴滴的声音,一寸寸的吞噬着他的理智。 傅闻洲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给摸,命都给你。” 今晚不把她操的下不来床,他就不姓傅了。 他扣着她的腰,猛地挺胯往上一顶。 “啊——” 宋枳徽脑中仿佛有烟花展开一般,被顶的一股热流直接从穴内流了出来,穴内的软肉不不受控制的收缩着。 她仰着脖颈,叫出声来,知道男人是刻意为之,索性也不压抑了。 傅闻洲操的更重一分,她喊的声音也就更亮一份,他操的再深一寸,她喘的气息也就故意拉长着。 “嗯,嗯啊——” 男人的性器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的,两颗囊袋拍打在肉壁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再喊大声点。” 傅闻洲抬起她的小屁股,往上打了一巴掌。 宋枳徽立刻惊呼出声,娇喘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他大开大合的操弄了几下,每一下都重重的捣进了她小穴的最深处,两人交合处的汁水飞溅,床单也跟着湿了一大片。 “太重了...唔...” 宋枳徽呼吸有些不畅起来,意识到他更加猛烈的撞击,有些慌乱的去抓他的手臂。 “傅闻洲,嗯...轻点...真的不行了啊——” 她小腹猛地收缩着,感受到自己小穴内的肉壁正紧紧的咬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浑身僵直着,嘴唇张着喘气。 “不能再深了,啊——” 宋枳徽眼眶都红了,呜咽着推他。 身子像是被钉在了床榻上一般,只能承受着他更猛烈的操弄。 子宫口被炙热的硬物低着,又酸又麻的,宋枳徽挂着泪,“疼了。” 他撞击的力道很重,如果再这样干下去,说不定就要操进子宫里去。 傅闻洲逼的没法,身下的动作持续抽送着,俯身吻她:“宝贝,操进去试试,会很爽。” “不要....”宋枳徽语气夹着湿意,听到他这么说后,缩着身子就想往后躲。 “明天我陪你,好不好。” 他抱着她,加快挺腰抽送着,狠狠的顶弄着她的敏感点。 宋枳徽连连求饶,又真担心他会操进去,最后还是松了口。 傅闻洲摸着她的脸颊:“明天晚上的飞机,再见面可能得等过年了。” 等过年的时候,宋枳徽也就回S城了,这叁个月内他也不会再来这边找她。 宋枳徽无意识的附和着他,小穴内喷出一大股淫水来,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给顶了回去。 “唔——” 她呼吸一滞,浑身痉挛起来,缠着他劲腰的双腿也收紧了些。 傅闻洲眉头拧了起来,脸色有些难看:“乖,先松开些,我怕忍不住。” 宋枳徽夹他夹的厉害,又紧紧缠着他的腰,要是忍不住,一点退路都没有。 小穴内还高潮着,还在绞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宋枳徽感觉自己这次高潮后的余韵似乎格外漫长了些。 明明已经泄过一回了,但小穴内不断吸附着肉棒,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一般,还有些瘙痒的空虚。 “还想要?”傅闻洲嗓音嘶哑,被她缠的没办法:“先让我退出来,待会儿再做一次。” 傅闻洲被她吸的头皮发麻,太阳穴突突跳起。 他动手去拉她的腿,再多一分,怕是要精关失守了。 射进去了,抠挖精液(h) 宋枳徽脸埋在他胸口,嗓音还有些抖:“我这几天...安全期...” “那也不行。”傅闻洲想将她推开,没想到被宋枳徽被抱住了身子。 女人嗓音中夹着哭音,像是难受极了:“想要。” 她的腿也缠的更紧了些,寸步不让。 傅闻洲闷哼了声,眼眶发红的凝着她,呼吸一重,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吻势又凶又急,腰胯挺动着,插的她浑身颤抖,穴内的软肉猛地收缩着。 自己要他射进来,现在又被插的眼泪直流。 宋枳徽的娇喘都被他堵在口中,难以宣泄出来,只剩下呜咽。 傅闻洲回抱着她,恨不得将她嵌入骨子里,搂着她的细腰,狠狠操了十几下,最后射了出来。 “啊——” 女人高声呻吟着,被彻彻底底的填满了,小穴内的酸胀也被这道快意给盖了下去,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强有力的冲击着她的花穴深处。 宋枳徽哆哆嗦嗦又高潮了回。 傅闻洲射出的精液又烫又多,足足持续了有十几秒,加上她体内喷涌而出的淫水,宋枳徽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 男人闷哼了声,他额前的碎发也被薄汗给打湿。 感受到她又高潮了,刚射完精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宋枳徽双腿也没了力气,发软的敞开腿,跌落在床榻上。 “满意了?” 傅闻洲垂眸看见她微隆的小腹,抓着她的手搭在上面。 宋枳徽身子猛地一僵,眉尖蹙起来,刚要开口阻止,男人便已经将性器给抽了出去。 淫水混杂着精液从穴口流出来,刚被操弄的小穴口撑着一个圆圆的小洞,白浊不断从里面流下来。 她正好看见她腿间的一片泥泞,自然也注意到了男人硬挺了性器,喉间有些干涩。 “我帮你弄出来,乖点别乱动,今天不做了。” 傅闻洲深呼吸了下,过去抱她:“去浴室。” 宋枳徽浑身酸软,自然是任人摆布,被他一路抱着到了浴室,体内的精液也流了一路。 浴室内的灯光明亮,傅闻洲将她放在洗手池上坐着。 抓着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肩上。 宋枳徽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这样的高度,他低头便能清楚的看见她的花穴。 她手臂撑着台面往后微仰着,男人刚才射进去的白浊,夹着淫水一起流到了她的小屁股上。 方才在卧室内,灯光昏暗看的不真切,此刻粉嫩的花穴口一张一翕的,往外吐着那一股股白浊,刺激的傅闻洲眼睛都有些酸涩。 宋枳徽深吸了口气,见他半天没动作,有些难耐的挪了挪腿。 “射进去了很多,你忍着点。” 傅闻洲顺着她穴口的湿润插进去两根手指。 宋枳徽这时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又不是挨操,需要忍耐什么? 等到他开始动手在她穴内抠挖的时候,宋枳徽浑身一个激灵,双腿夹了下他的脑袋,又慌乱的松开了些。 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抠挖,又担心里面还有没流出来的,用手掰着她腿根,进入的更深了些。 宋枳徽呼吸先乱了起来,脸色通红,感觉自己小穴内似乎又有热流缓缓流了下来。 不过她体内现在都是傅闻洲射进来的精液,就算现在再流水,恐怕他也看不出来。 她屏了呼吸,聚精会神的看着傅闻洲手上的动作。 (ps:宋美人:今天就让你死在我床上 老傅:小妖精) 他的“糖衣炮弹”「Рo1⒏аrt」 傅闻洲抠弄了一会儿,见她体内的白浊流的差不多,刚抽手出来,发觉她小穴内有一道透明的液体随之滑了下来。 和最后几滴白浊混杂在一起,落在洗手池上。 “自己能洗吗?”傅闻洲掀了眸子看她。 宋枳徽像是偷看被抓包一般,眼睫飞颤,又点了点头。 “能。” 傅闻洲喉咙滚了滚,将她抱下来放到地面上:“你先洗,我去隔壁。”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主卧自带的浴室。 他抬手将卧室的灯给打开,宋枳徽奶黄色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两个枕头上也都是水痕,两人的衣服扔了一地。 地板上都残留着不少的淫水和精液,整个房间充斥着性爱过后的气息。 听到身后的浴室传来水流声后,他扫了一眼自己下腹的硬挺,眸光更深了。 宋枳徽洗完后才发觉浴室里并没有睡衣,只得裹着浴巾走出来。 房间内已经简单收拾过了,只是床单和两个枕头都已经不在上面了。 傅闻洲听到声响从隔壁开门出来,身上也是一副刚沐浴完的样子,腰间缠着一条浴巾,倒是和宋枳徽一样。 他看着她楞在原地,开口道:“都扔洗衣机了,你有备用的床单吗?” 宋枳徽就两套床单,一套在客房,一套在主卧。 “没,我很少住这边。” 傅闻洲把门打开了些:“那你睡这个房间,我睡沙发。” “你这个样子怎么睡沙发?”她脑中想了什么,便直接问了出来。 他没带衣服过来,这的确是个问题,本来也没想和宋枳徽发生点什么。 “衣服烘干也要一晚上,”宋枳徽上下扫了他一眼:“都做完了,还避什么嫌。” 等两人都彻底躺下,已经是凌晨叁点了。 客房的床要比主卧的床铺尺寸小上一些。 宋枳徽稍微一翻身便能触碰到傅闻洲赤裸的肌肤。 下次还是要多备套睡衣才行。 她拧着眉,刚想往边上挪挪,男人大手一捞,直接将人搂了过来。 宋枳徽小脸贴着他的胸膛,顿时不敢乱动了。 小声道:“你干嘛。” “抱你。”傅闻洲直白开口:“就一晚,做都做了,也不差抱一会儿了。” 明明是自己刚才说的话,偏偏宋枳徽脸还烧的厉害。 “流氓。”她嘟囔了句。 傅闻洲闻着怀中人的软香,手揽着她的细腰,气息逐渐平和下来。 “嗯,我还没追到你,就把人睡了,这种情况是不是得负责?” 他忽然问了句,把宋枳徽有些意乱情迷的思绪都驱散了开。 “一夜情,就图个爽。” 宋枳徽翻脸无情的开口:“别得寸进尺。” 傅闻洲无声的笑了笑,搂着她的手收紧。 “怎么敢,早点睡,明天不是还要出门吗?” 提起这事,宋枳徽就来气,在他腰上掐了掐,他陪她出门这个条件还是他“威逼”来的。 “这都几点了,明天怎么起的来!” 宋枳徽咬着牙:“还有,我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 傅闻洲脑子登时清醒了过来,这是事后算账了。 “我的话算数。”他哄着她:“起不来就不去了,下次赔给你。” 宋枳徽闭上眼,就当没听见他这床下伪君子的“糖衣炮弹”。 男人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她回话,听见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后,嘴角轻牵了牵。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想拍点别的 宋枳徽早晨是傅闻洲手机的电话吵醒的。 秀气的眉尖蹙着,无意识的锤了下男人的肩。 傅闻洲掀了眸子,垂眸便看尽宋枳徽窝在他怀中的小脸,刘海搭在额前,整个人乖的不行。 他把手机拿过来,接通后听着对面人的汇报。 “我晚上回来,先让陆重明处理。” 宋枳徽意识模糊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后,有些烦躁的哼了两声。 “别吵。” 女人的嗓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几分浓重的鼻息,卷着被子又翻了个身。 傅闻洲听着话筒里面传来慌乱的声响,平静道:“有事找林助理。” 说完,挂了电话后去搂刚才翻过身的人。 宋枳徽被他又搂回来,身子和那道热源紧贴着,闭着眼问他:“你要走了。” 傅闻洲嗓音微沉:“要提前回去了,下午叁点直接去机场。” 本来说好的是晚上的飞机,提前这么多,看来是有要事处理。 “嗯...”宋枳徽嗓音闷闷的,眼皮酸沉的厉害。 听见耳边的人又问了她一声:“你今天不出门了?” “起不来。”宋枳徽拧了下眉,掀眸揉了揉眼:“帮我把手机递给我。” 傅闻洲从床头柜把她的手机拿来递给她。 女人划拉下屏幕,拨了个电话出去。 “顾辰,我邮箱有几套新图,日期是这周的,你帮我把图修一下......嗯,我有课,最迟下午两点。” “继续睡吗?”傅闻洲见她挂了电话,语气慵懒。 宋枳徽仰着下颚,正好对上傅闻洲那双深邃的眸子。 两人紧紧的挨着,近的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男人赤裸着胸膛,搭在她腰上的手一紧,额头低着她的额头。 近在咫尺的人眼睫纤长,扑朔的轻颤了下,脸颊有些微红。 “还想睡会儿吗?” 傅闻洲低着声问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面颊上。 他刚开口,宋枳徽便贴了过来,像是撒娇似的黏着他。 “想拍照。”她说。 傅闻洲眉梢微挑:“起床吗?” 宋枳徽耳根有些烫,语气软软的:“不起床也能拍。” 她声音恍若细蚊,若不是贴着她的唇边,可能还听不大真切。 “想拍点其他的。” 傅闻洲喉间干涩,眼睛里含着一片深不见底的情欲。 呼吸也有些重:“和我拍?” 宋枳徽察觉他身子热起来,特别是身下顶着自己大腿的性器戳的格外的明显,根本难以忽略。 她刚睡醒,脑子有些晕。 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宋枳徽之前看过几部氛围感十足的片子,现在床边躺着一个相貌出色,身材一绝的男人,忽的就色心大起了。 “在这个床上拍?”傅闻洲凝着她愈加发红的面颊,嘴角勾了勾,“怎么这么可爱。” 自己说出来的话,结果自己还害羞的不敢看他。 可爱这个词,从傅闻洲嘴中说出来。 宋枳徽整个身子都颤了颤,光是想到拍摄的画面,身下便不住的流下一股热流。 几个月没开荤,难道是昨天做完之后,她还做上瘾了不成? 身子居然敏感成这样,只是想了一想就要发大水了。 “湿了。” 傅闻洲哑着声,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宽松的睡裤中探了进去。 宋枳徽按住他的手,眼睫飞颤:“我去拿相机...要换衣服...” “我要换上吗?”傅闻洲轻笑了声,放开她。 实践拍片 傅闻洲把昨天烘干的衣服换上,站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侧目看了一眼斜对面房门紧闭的主卧。 刚才宋枳徽拿了一个叁脚架进去,应该是拍摄用的。 他只知道宋枳徽是喜欢摄影的,摄影作品也看过不少,但也还是一次跟着拍片子。 傅闻洲看着镜子中的人,眉尖拧了拧。 扫了一眼洗手台上的东西,少个刮胡刀。 对着镜子将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好,又整理下额前的碎发才阔步走出去。 宋枳徽将主卧的门关着,他敲了敲门。 “进来吧,把门带上。” 她还在挑着摄像机的角度,偏头看了傅闻洲一眼,眼神更专注的看着镜头里面的取景。 傅闻洲进来看见卧室内拉着的一层不遮光窗帘,叁脚架就摆在进卧室门不远的位置,斜对着床榻。 窗外的光线被窗帘柔和后,整个卧室的格调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 宋枳徽身上的居家服换了身蕾丝睡裙,他从前没见过的。 蕾丝吊带长裙外面套着一层薄纱外套,若隐若现的能瞧清她腰间的曲线和那双长腿。 傅闻洲眸光深了深,凝着她腿心间的那处布料。 女人长发披散在脑后,一举一动都透着风情。 薄唇微启:“你去沙发上坐着。” 宋枳徽把主机位架后之后,又从柜子上拿了另外一个相机来。 傅闻洲刚坐下,宋枳徽便对着他拍了一张。 快门的声音响起,男人眉梢微挑了下,视线看向她。 饶是在新闻发布会上被多少摄像机和闪光灯照着,傅闻洲也从未觉得紧张。 可是现在,他似乎能透过那个黑色的镜头,看到宋枳徽的神情。 “光线可以。”宋枳徽喉咙滚了滚,把手上的这台相机放在了柜子上面。 傅闻洲看着她的动作,有些新奇:“现在开始了吗?” 宋枳徽已经尽量保持平和了,把手机拿出来。 “要先看看...额那个片子吗,”她瞳孔中的目光微闪:“学习一下。” “过来坐。”傅闻洲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宋枳徽拿着手机过来,上面已经翻出来几部经典的性爱美学片子。 傅闻洲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平时看的很多?” 她纤长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没有,这些拍摄取景和光线也值得学习。” 男人低低笑了声,手搭在她腿上,轻薄的纱料贴着掌心。 “我现在算不算帮你实践?” 宋枳徽有些不安的并了双腿,垂眸看视频上的画面:“嗯...” “那有奖励吗?” 堂堂傅总,为了她当司机还不够,现在还要跟着拍片。 她抿了抿薄唇,偏头对上他好整以暇的目光。 “两个小时。” “人家拍的是两小时五十分钟。”傅闻洲挑了挑眉:“叁小时,你还有剪辑的空间。” “你还知道剪辑。”宋枳徽有些惊讶。 傅闻洲伸手在她手机屏幕上点了下,上面的画面已经开始了。 画面上最开始的场景就是在卧室,同样洁白的不遮光窗帘...... “我不仅知道剪辑,我还知道你看的这种性爱片都有剧情,宋老师,你给我我们编了个什么剧情?” 调情(微h) 他话语中含着笑意,磁性的在她耳边炸开,酥的她身段都软了下。 宋老师这个称呼,放在此时似乎也变得更加暧昧起来。 视频中的镜头推进,只能看见一男一女朦胧的身影,是在沙发上,女人的纤腰微曲着,仰着脖颈往后,整个身子颠沛在男人身上。 “喜欢听你喘的。”傅闻洲靠过来,嗓音沙沙的。 宋枳徽眼前的屏幕忽的一黑,男人直接将她手上的手机拿开,扔在一旁,拉着她的手臂压过头顶,倒在沙发上。 她眨了眨眼,薄唇和他的紧贴着。 在男人手摸上她的腰时,轻抖了下。 傅闻洲问她:“按开始了吗?” “没”她曲了膝盖起身,“我去按。” 傅闻洲松开她,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又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下她身上的睡裙。 嗓音微哑:“准备的挺充分。” 宋枳徽的睡衣他见过不少,没有这种料子的,薄的跟纱一样,蕾丝图案恰好遮住了上下的两个重要部位。 “比较合适这种。”她说了句,脸有些泛红。 随后把两台摄像机都点了开始后才往沙发这边走。 傅闻洲挑了挑眉,眼神聚焦在她的身段上,早知道她身材好,但也从未在床下见过她这么性感的样子。 素净的小脸上媚骨天成,赤着的足尖走在地板上,一步一步走过来。 窗外的光线落在她身上,宛若出尘的天仙一般。 宋枳徽膝盖压在沙发上,手搭着男人的肩,伸手将一侧的长发往后撩至耳后。 俯身去搂他的肩。 傅闻洲当即反应过来她的意图,手扶着她的腰,将人抱到膝上。 女人横跨在他腰间,肆无忌惮的贴着他的胸膛。 压低声音道:“你好硬” 傅闻洲被她勾引的魂都没了,不动如山的稳坐着,爱怜地抚摸她的发丝。 低声道:“看见你这样子,早硬了。” 宋枳徽背对着镜头,她放的位置,大概被拍出来的效果也能估算到。 “东西只有你能看见,害羞什么。”傅闻洲凑过来去吻她的耳垂,张嘴含了上去。 女人浑身抖了抖,身子火热。 有些难为情的开口:“太胡闹了” 都知道是胡闹,他也还是答应了。 傅闻洲在她耳边低笑了声:“不算胡闹,顶多算调情。” 他的手隔着蕾丝睡裙肆意揉捏着她的胸,一手抱着她的腰往上抬了抬。 正好让身下的那根硬物卡在女人的小穴下。 宋枳徽轻哼了声,一下子被顶到,隔着两层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他性器上的炙热。 “痒。”她耸了耸肩,耳垂被温热包裹住。 “下面痒了?”傅闻洲手顺着她的裙摆往里面摸去,光滑的腿根,一下子触摸到她腰间的细绳后,动作顿了顿。 宋枳徽小脸不争气的红了,知道他是察觉到了。 他放开她的耳垂,直接低头去吻她,压着她的唇瓣开口:“现在能脱吗?” 傅闻洲呼吸有些重,手指已经隔着轻纱摸到了她小穴处的湿润。 就几根细绳挂着的丁字裤,小穴里的淫水挡都挡不住,把外面的纱都湿了个头,手摸上去一包的水。 宋枳徽轻喘着气,“两层的”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怎么这么会吸(h) 傅闻洲“嗯”了声,伸手从她腰间摸到一根细绳,这才发现这件衣服的设计。 指尖一勾,外面的那层轻纱便像外套一样剥落下来,散在两边。 里面的蕾丝吊带裙露出来,从胸口到小腹的位置都是镂空的花纹,腰以下的轻纱被她的腿压着。 薄纱下面的小穴中间卡着一块细长的布料,也是透明的。 她贴着他性器的那块布料已经被淫液打湿,他上下挑拨了下,穴内便缩着又流下来一股热流,在黑色的西裤上又沁出一块湿痕来。 “喜欢这个情调?”傅闻洲手掌自下往上的包裹着她的阴户摸了两下。 薄纱的质感擦着敏感的软肉,小穴内的瘙痒不断攀升着,宋枳徽拱着腰,搂着男人的脖颈,轻喘出声:“喜欢...嗯啊——” 傅闻洲觑着她,手掌重重的压着她的阴蒂研磨,猛的往上扣了两下,女人缩登时夹紧了腿根,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 正要到达高潮,男人的手忽的停了下来,身体紧绷的神经像是失重一般,她眼眶中水雾蒙蒙的。 “收音怎么样?”他手指抵着那层薄纱,从丁字裤的细缝中挤进去,一边开口问她。 宋枳徽咬着薄唇,都要哭了,纱质的布料跟着他的指尖一起插进来,她身下痒的发麻,听到他问这话,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等会儿有够你喊的。” 傅闻洲咬住她的唇,指尖只稍稍在她半硬的软肉上一按,宋枳徽便哆嗦着泄了一回身子。 淫水被他的手掌给接住,傅闻洲贴着她的红唇,温声道:“宝贝好多水。” 他将手指抽出来,那层薄纱还卡在她的小穴里。 傅闻洲扯着布料往外,身上的人一直在咬牙轻颤。 齿关被他撬开,男人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掠夺着呼吸,吻的她不住的仰着上身往后,手撑在他的肩上指尖发紧。 傅闻洲搂着她的后腰,又给让拉回来。 声音又沙又低的开口:“小腰真细。” 一只手就能掐住,跟水蛇似的。 傅闻洲手顺着她的腿根,从裙摆下面探进去,并了两根手指挑开那跟细绳,轻松的从她的穴内挤了进去。 “唔......”宋枳徽夹紧了腿,闷哼了声,有些难捱的张着薄唇呼吸。 “怎么这么会吸?”傅闻洲试着抽动了下手指,被里面的软肉紧紧吸附着。 宋枳徽气息不稳,趴在他肩头:“你话好多...嗯...动一动...” 傅闻洲在她脸侧吻了吻:“片里面不都是这样吗?” 她脸颊滚烫,羞的在他肩上咬了口。 不轻不重的。 傅闻洲抠着她穴内的软肉,带着薄茧的指尖从那一块软肉上扫过。 “嗯啊——” 宋枳徽在他耳边嘤咛出声。 他的指尖戳着那块软肉,快频率的动作着,飞快的在她穴内搅出一大股水流来。 颈侧的人呼吸重了些,牙齿磕在他肩上,出声的呻吟都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傅闻洲已经对她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想让她高潮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手上的力道也愈加变重,有意抬高了些她的屁股,手指在她穴内大力抽插着。 “嗯嗯...慢点...啊——” 宋枳徽的身子都被他抽插的力道顶了起来,他插的又快又重,插的她穴口都有些生疼。 她咬着他的肩,有些受不住,曲着的双腿被人分开在他腰间,被迫架了起来。 宝贝水这么多,能堵住吗(h) 男人把她的睡裙撩起来堆在腰间,手指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宋枳徽垂眸便能看见身下的场景。 他的手指从她粉嫩的穴中抽出来,指根上满是淫液,退出到穴口的位置又狠狠的插进去,速度飞快的在里面翻腾搅动,一股一股的水流顺着他的指根往下流着,像是失禁一般。 “受不住了,要、要不行了啊——” 宋枳徽额头抵在他肩上,小腹不断收缩着,自己的下身也是剧烈的颤抖着。 眼眶湿润的看着自己被他手指干到高潮的反应,想要挪开视线,但身子的紧绷让她动弹不得。 穴内的软肉疯狂收缩着,酸胀的快感直击大脑。 宋枳徽身子抖着,去抱傅闻洲,嗓音都带着颤:“真不行了,快点...嗯啊...” 傅闻洲用力插着她的小穴,一手扶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每一下都直击着里面的软肉,将紧致的穴肉破开,狠狠的压着她的顶点刺激。 “嗯嗯....啊.....” 宋枳徽高声呻吟着,拱着腰肢,身子猛地抽搐了几下,小穴内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水来。 带着冲击力的喷到男人的西裤上。 她虚脱的跌坐下去,腿根还在发抖,被男人托着小屁股,往他小腹压去。 宋枳徽刚才那一下爽的几乎失去意识,敏感的穴口隔着西裤的布料贴上那跟炙热的棍子,她能感受到那布料也已经打湿透彻了。 “宝贝被干到潮吹了。”傅闻洲将她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看着她涨红的小脸,低头去含她的唇:“还没插进鸡巴,就喷这么多水,等下上了床可怎么办。” 宋枳徽身上的睡裙都汗湿了,浑身无力的趴在他身上。 刚才的快感还让她有些恍惚,食髓知味般的主动和傅闻洲接吻。 “唔.....” 傅闻洲自然不会抗拒她,压着她的细腰。 暧昧的话语从两人唇缝间溢出来。 “衣服白洗了。” 他这身衣服,刚穿上没一个小时,被她的淫水打湿了个透。 宋枳徽咬他的唇,吻的又急又凶,不想让他再说话。 直接扣着男人的后脑压上去,舌尖和他纠缠在一起,学着他吻自己的样子反击着。 傅闻洲身子往后一靠,一副任由索取的模样,手抓着她的两团奶子,大力揉捏了两下,有些不尽兴。 “能脱了吗?”他嗓音嘶哑的要命。 宋枳徽压在他身上,舌尖扫过他的薄唇,勾人般的瞧他。 吐出叁个字来:“去床上。” 女人的眼尾被情欲熏的发红,红唇上还覆着一抹晶莹的水光。 傅闻洲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架着女人的双腿,转了个方向直接压到了床榻上。 她的床垫本来就软,两个成年人的体重压上去,不受控制的弹了弹。 男人拿了将她的裙摆掀起来,把她腰间的丁字裤给解了下来,伸手勾到她眼前。 眼中神色晦暗:“这内裤能兜住什么?” 他不是第一次见她穿这么薄的布料了。 宋枳徽脸红了个透,几根细绳连着中间的那块透明的叁角布料,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腥味。 “宝贝水这么多,能堵住吗?” 换一个东西堵(h) 他凝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将手上的布料团了团,往她身下塞去。 “傅闻洲!”宋枳徽曲着腿,察觉他的动作,撑着手臂坐起来:“你干嘛!” 傅闻洲对上她的视线,将手上的布料一点一点挤进去。 “难受.....”宋枳徽掀眸望着他,抓住他的手臂。 “一会儿就好了,免得把床单打湿。” 他将布料堵在里面,只留了一根细绳在外面,拉过宋枳徽的腰抱到腿上坐着。 一边拉下她肩上的吊带,露出里面的两只奶团来。 宋枳徽眼尾泛红,小穴内夹着一团布料,里面的软肉被磨的酥痒难耐。 傅闻洲把裤子解开,露出里面硬挺的性器来,抓住她的手摸上去。 哑声道:“宝贝先摸摸。” 说着含住她的一只奶尖,吮吸了下。 “嗯啊.......” 宋枳徽跪在他腰间,两瓣阴唇擦着那根挺立的硬物,被刺激的小穴一缩,里面的软肉只能夹着那一团薄纱。 “傅闻洲......” 她握着他的性器,手心滚烫,语气中含着浓重的湿意:“操我。” 傅闻洲牙尖一咬,在她嫩白的奶尖上留下了一圈红痕。 “再喷一回水,嗯?”他嗓音沙沙的,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凑过去吻她:“都湿透了就拿出来。” 宋枳徽下身贴着他的性器,小幅度的磨蹭着。 脑中已经被欲望给占据,和他唇舌纠缠在一起。 “嗯嗯...重一点...” 她的手握着男人的性器,穴口分泌出来的淫水流出来沾在上面,手上的触感都是湿滑的。 傅闻洲大手握着她的奶子,大力揉捏着,两根手指指腹夹着她的奶尖往外拉扯。 粉嫩的乳尖被拉扯起来,反复揉搓着,嘴唇也被人吻的红肿。 “够了...”宋枳徽嘤咛出声,身下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流下来。 傅闻洲松开她的唇,手往她身下摸去,湿滑的一片。 他用手指将那根绳子往下拉了拉,宋枳徽身子轻颤着,配合着将腿打开了些。 想让他将塞在里面的布料扯出来。 “怎么没堵住?”傅闻洲戏谑的看着她。 女人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握着他的性器,咬牙道:“那你不知道换一个东西堵。” “生气了。” 傅闻洲轻笑了下,把她的手拉开,性器抵在她穴口的位置,磨蹭了下便直接顶了进去。 “嗯——” 宋枳徽拱着腰,往后仰了仰,小穴猛地开始收缩起来,绞着里面的那根肉棒。 很快,宋枳徽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男人搂着她的腰,往上顶撞了几下,小穴内的软肉被薄纱的布料摩擦着。 “你没扯出来...傅闻洲啊——” 她坐在他身上,小穴里面塞着的那团布料,男人的性器插进去也将那布料送的更里面了些。 仿佛有一个口子被那团布料彻底堵住了一半,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蕾丝布料的质感不断磨挲着两人交合的位置。 “嗯嗯...啊...啊啊....” 宋枳徽被顶了几下便有些受不住了,男人的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还揉了两把。 她小穴猛的一缩,脸红心跳的望他,视线直勾勾的。 傅闻洲眉梢微扬,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又猛地按下去。 女人娇喘出声,脸颊泛着潮红,眼眸也是湿漉漉的。 他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低声问她:“爽吗?” (ps:520快乐呀~今天更一万,当过节了~) 咬痕(h)(加更) 宋枳徽腿根都是抖的,说出的话语被他撞的支离破碎。 “嗯啊...爽的...嗯...” 小穴内那团异物的不适感已经被她忽略,甚至觉得有些刺激。 里面被不断磨挲出来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出来,让她只想要男人插的更重更深。 “再重点...嗯嗯...” 傅闻洲知道她这是食髓知味了,咬着她的耳垂。 “小馋猫。” 说着挺腰抽送的力道加重,速度也更快了些。 整个卧室都是性爱交合的啪啪声和女人妩媚的呻吟。 “啊——” 他的龟头猛地到了花穴深处,操的宋枳徽呜咽喊出声来。 “傅闻洲,傅闻洲,先拿出来...啊...” 宋枳徽有些慌乱的抓着他的肩,她感觉到那团布料比刚才的位置更深入了一分。 磨挲到了里面的蕊心,刺激的她又泄下一大股水来。 “喊声好听的,给你拿出来。”傅闻洲诱惑着她,一边挺着腰胯狠狠的操了进去。 与宋枳徽的意愿背道而驰。 宋枳徽是真慌了,扭着腰想逃:“别....” “宝贝,不会卡进去的。”傅闻洲抚摸着她的背脊宽慰,嗓音富含磁性:“我喊你宝贝,你喊我什么?” “傅闻洲...”她喘着气,从口中挤出叁个字音来。 “小嘴一点都不甜。” 傅闻洲轻笑了声,捏着她的下颚吻她。 含住她的唇,身下的动作又重又快,绞着她的舌尖吮吸着。 “唔——” 宋枳徽捏着他的肩,含糊的喊出两个字音来。 男人的眸光一顿,松开她的唇,看她气喘吁吁的模样。 “你喊我什么?” 傅闻洲嗓音沙沙的:“皮痒了。” 宋枳徽嘴角微弯,扭了扭腰,被男人一记深顶,夹紧了小穴。 “老傅、啊——以前不也喊过么…嗯啊——” 她嗓音酥软,身下又湿又滑的。 “真想操死你。”傅闻洲掐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粗硬的性器在她体内转了半圈,碾磨着穴内的软肉,让宋枳徽难捱的喘出声来。 紧致的小穴也不断收缩着,手腕也紧紧的扣着男人的肩。 傅闻洲呼吸有些重,掐着她的腰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女人整个身子都往上耸了耸,又被他给拉了回去。 “嗯嗯...傅闻洲,轻点啊——” “怎么不喊老傅了?”傅闻洲笑道,咬着她的肩,非要留下一个痕迹。 “疼!” 宋枳徽眼泪都落了下来。 骂道:“你欺负人!” 傅闻洲看着她露出尖牙的模样,伸了手指在她唇中,抵着她的齿关和舌尖。 “不欺负狠了,怎么拍的出效果。” 宋枳徽毫不客气的在他指尖上咬了口,双眼红通通的。 傅闻洲也没觉着痛,勾着她的小舌,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在她唇中抽插着。 女人眉尖轻蹙着,被迫张着唇,身下的小穴也被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他的手指搅动着她的小舌,一边挺腰飞快的撞击着她的高潮点,女人口中的唾液顺着下颚流下来。 “嗯啊...啊——” 傅闻洲感受到她穴内猛的收缩,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被层层软肉绞着,爽的他头皮发麻。 “宝贝,你要夹死我了,放松点。” 他眼尾有些红,抽回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身下的动作加快。 夹紧,我就快点射出来(h) 傅闻洲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再动作,将性器抽出到穴口的位置,又猛烈的撞进去。 “啊——” 宋枳徽呻吟的声音破喉而出,小穴内酸胀的厉害。 “太重了、啊——傅...闻洲...嗯啊——” “忍一忍,我们一起。” 傅闻洲知道她快要到了,持续往她的敏感点上撞去。 硬挺的性器在粉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的,还能看见上面缠着的一条细长的丝带,被牵扯着进去。 “不行了,不行——傅闻洲、要死了,嗯啊——” 她满头是汗,小腹抽搐着,两条腿绷的笔直,小穴也在用力的绞着里面的那根肉棒。 眼角含泪的看着傅闻洲,薄唇张着:“要被你操死了...” 宋枳徽像只溺水的鱼,呼吸滚烫的扑洒在男人的肩头,细碎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那就操死你,嗯?我也死在你身上。” 傅闻洲搂着她的肩,加快抽插的动作,狠狠的插了几十下后,将女人的腿分开搭在自己的后腰。 “勾紧点。” 宋枳徽腿一直在颤,呜咽出声:“你快点...嗯..好胀...” “夹紧,我就快点射出来。”傅闻洲也忍的辛苦,额前的碎发也被打湿,她的穴又湿又软,像是销魂窟一般。 “乖宝贝,再忍忍。”他嗓音嘶哑。 宋枳徽薄唇颤着,听话的夹着他的腰,小穴绞着鸡巴不松。 男人挺腰快速插了数十下后,女人紧致的小穴忽的剧烈收缩着,身子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来。 傅闻洲被她绞的闷哼,滚烫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又顶着收缩中的小穴插了几下后,他猛地抽出性器,抵在她的小腹上射了出来。 “嗯——” 宋枳徽浑身痉挛般的抽搐着,小腹还一缩一缩的往外吐着水。 男人的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烫的她身子又抖了抖。 他将宋枳徽捞起来,抱坐在怀里,偏头去吻她。 “舒服吗?” “嗯...”女人的身子还轻颤着,又被人勾住了软舌。 小穴口抵上两根手指的时候,她掀了掀疲惫的眸子,目光有些可怜的看着傅闻洲。 “东西还没扯出来,忘记了?” 男人嘴角微弯,这次倒是没再折磨她。 勾着小穴外面的那根细绳便将堵在她体内的丁字裤给扯了出来,软软的一团布料忽的被拉出来。 堵在里面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一下子全落在两人的腿上。 那团布料已经看不出是丁字裤的模样了,湿哒哒的一团,被傅闻洲勾在指尖上,还往下滴着淫水。 “宝贝,看来还是能堵住的。”他扫了一眼宋枳徽源源不断流水的小穴。 现在竟然还有淫液从里面流出来。 “你变态啊!” 宋枳徽没眼看他,想将他的手推开。 “这也没法穿了,不如给我带回去。”傅闻洲笑着说。 “你!”宋枳徽脸色涨红,差点把舌头咬下来。 傅闻洲看了一眼她身上湿了一半的蕾丝睡衣,上面还沾着不少他的精液,目光灼热。 “什么时候买的这衣服?” 他这会儿才想起来问。 女人语气倔强:“你管我。” 傅闻洲挑眉:“翻脸无情的够快,回头视频总能发我一份吧。” (ps:小宋老师的av处女作) 礼物 宋枳徽这才想起来,卧室内的两台摄像机还开着的。 她们做完还这样坐着说了半晌的话,脸上的神情僵了僵,有些别扭道。 宋枳徽不同意:“那是我的视频。” “里面有我出的一半力。”傅闻洲搂着她的细腰,语气温柔:“不发也行,你想我了就看一看。” “以后还想拍,直接约我,什么姿势都来一遍。” 他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故意逗宋枳徽,看她脸红害羞的样子,心情大好。 宋枳徽推开他,想要去把摄像机给关了,下床的时候腿根一软,差点跪在了地板上。 傅闻洲自床边拉着她的手臂,好整以暇的开口:“你歇会儿,我帮你关。” “我自己来!”宋枳徽瞪了他一眼,双腿轻颤着,还是扶着柜子走过去把两个摄像机都给关了。 “不准偷看。”她想去浴室洗一下,有些防备的看了还靠在床上的傅闻洲一眼。 傅闻洲举起四指,“绝对不会。” 宋枳徽进了浴室后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才放心的躺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了一番,她换了身家居服出来,刚想跟傅闻洲说要不要让人给他送套衣服,就看见男人围着一条浴巾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的翻着一本杂志。 “我后备箱有个行李箱,里面有衣服,宋老师帮我拿一下吧。” 他抬头看向刚洗完出来的宋枳徽,女人湿哒哒的头发还贴在肩上。 宋枳徽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傅总还穿什么衣服,衣冠禽兽。” 傅闻洲嘴角弯了弯,看着她顶嘴的小表情,又扫了一眼自己赤裸着的上身。 “你男人身材这么好,被别人看见就亏了。” 宋枳徽剜了他一眼,往门口的位置走去。 刚准备开门,身后的人又补了句:“后座有两个袋子,是姑姑给你的带的东西。” 不早说。 她下楼把东西拿上来也就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开门后将行李箱往玄关一推。 “一个是衣服,另外一个盒子里面是项链。” 傅闻洲看着她手上的袋子解释道。 宋枳徽撇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把袋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傅茜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就经常会给她带东西,但从国内特意带到国外给她,就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 “姑姑有说什么吗?”她有些怀疑,这东西是不是傅闻洲拿来给她的。 “说了,让你照顾好自己,过年去家里玩。” 他站起身,打开行李箱翻了一套衣服出来,又从另外一边拿了一个盒子递给她。 随意道:“之前没来得及给你的。” 说完,就直接拿了衣服回客房。 宋枳徽笑着摇了摇头,姑姑给的礼物只是铺垫,手上的这个才是他想给的。 黑色的方盒上印着一串银色的英文logo。 “PEARL” 珍珠。 打开后里面是一条珍珠项链,她眼睫轻颤了下,那条项链摆放的位置和原本嵌合的位置并不一致。 显然是他拿出来过,然后又重新放了回去。 珍珠项链的光泽感十足,设计简约,虽全是珍珠串起来的,但并不显得俗气。 很符合她的品味。 她看见这串项链的时候,心里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这个礼物应该是傅闻洲很早就挑选好的。 (ps:因为还在外面吃饭,520番外和明天的一起更,补两章更新,祝大家节日快乐,番外是免费章节!) 生日礼物 傅闻洲换了衣服出来,收拾一番又恢复了他人模狗样的姿态。 见宋枳徽湿着头发就那样懒在沙发上,眉尖轻蹙了下。 转身去她卧室拿了吹风机和毛巾出来。 黑色的盒子已经被她打开,放在茶几上,她手上正拿着另外一条项链。 银色的细链勾着她指尖上,吊坠也是一个珍珠,不过是浅紫色的。 他绕到她旁边,拿着毛巾垫在她肩上,说了句:“懒毛病。” 宋枳徽享受的很,将手上的项链放在眼前晃了晃,下面的那颗珍珠吊坠的光泽微闪着。 傅闻洲目光落在她指尖,又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那条珍珠项链,脸上的神情有些微沉。 问她:“中午吃什么?” 女人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好困,没什么胃口,你饿吗?” 昨天晚上做到叁点,睡了不到几个小时又折腾了一回,她还没觉得饿。 “吃点东西再睡。”傅闻洲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宋枳徽将项链放在脖子上比划了下,头也不抬的问他:“好看吗?” “好看。” “姑姑的眼光一向好。”她有些喜滋滋的盯着那颗珍珠看。 傅闻洲给她吹干头发,拿着吹风机和毛巾往卧室走。 宋枳徽觑了一眼他的背影,嘴角弯了弯。 看他能忍多久。 没过一会儿傅闻洲走出来,就看见宋枳徽准备将手上的那条项链戴上。 低着头,长发披散在肩前。 女人秀气的眉尖轻蹙了下,手够在后面:“你帮我扣一下,好像勾到头发了。” 宋枳徽瞥见他的身影,将头低了低。 男人走过来,抓住她手上的那条项链,一缕发丝正好卡在项链的小口上。 傅茜只说是衣服和首饰,没有说她拿过来的也是一条珍珠项链。 “好了吗?”宋枳徽低着的脖子有些微酸。 身后的人淡淡道:“扣子坏了。” 傅闻洲将项链解下来,递到她眼前。 宋枳徽眼眸撑圆了些,拿起那根项链检查,果然扣子的那一颗小圆环已经脱落了下来。 “扣子呢!”她抬头看着他。 男人气定神闲的弯腰,目光在地板上搜寻:“解头发的时候弄掉了,我给你找找。” 这么细致的项链扣子,她就从来没有弄断过,明明就是他故意扣坏的! 找了一会儿,傅闻洲直起腰来,有些“惋惜”的开口,“太小了,找不到,回头我找人帮你修一下。” 说完直接将宋枳徽手上的那条项链拿在了手中,顺手塞进了口袋。 宋枳徽上下扫了他一眼,脸上的神色古怪。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又把那条珍珠项链递到她眼前。 “喜欢吗?” 他做这些的时候,自然的仿佛他只是给她看一条项链一般。 “我记得傅姨很喜欢这种珍珠首饰。” 宋枳徽淡淡扫了眼。 傅闻洲的脸色一沉,手上的青筋暴起,将那条珍珠项链攥在指尖。 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眸子,又陡然泄了气。 把项链放回盒子中。 平静的说了句:“本来几个月前就应该给你的,生日礼物,给忘记了。” 【520番外】高中时期 “你等会直接回家吗?” 同桌压低了声音,一边翻着试卷一边问旁边的人。 “嗯。” 少女脑袋低垂着,用红笔在试卷上圈出了几个错误点,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随口问道:“你呢?” 同按捺住心下的雀跃,偷瞄了一眼门口的情况:“季阳晚上约我呢,不过我妈最近管得严,说不定等会要来接我。” 宋枳徽若有所思道:“明天双休,你给你妈打电话说校门口今天会堵车,你自己坐公交回去。” “我怎么没想到!”同桌一把抱住她的手臂:“徽徽你简直太聪明了!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宋枳徽笑着推开她:“快改试卷,待会儿老师过来了。” 临近下课,班上的氛围明显躁动了起来,许是因为520的原因,老班站在讲台上视线从下面稚嫩的面庞上扫过。 仿佛一眼便能看透他们内心的浮躁,轻咳了两声后才把假期的试卷给发了下去。 “今天校门口的人很多,大家注意完全,不要在外面逗留,虽然是高二,但是学习也仍然是紧张的.....” 宋枳徽从学校出来,学校门口已经堵的水泄不通,沿路还能看见红玫花瓣散落在地上。 “宋枳徽——” 刚走到校门口的位置,身后便传来一道男声。 学校对面听着的一辆黑色大众中,傅闻洲眼神扫过去,落在校门旁站在的两人身上。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陆重明的电话打进来。 “哥,你什么时候到啊,就差你了!” 傅闻洲看着短发的男生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什么东西递给了宋枳徽,拧着眉将车门打开,有些不耐烦的回着电话:“接珍珠放学。” “今天周五,小珍珠是不是放假了,你带她一起过来玩呗.....” “先挂了。” 他握着手机,往对面走去。 明明只隔着一条马路,正值放学放假的堵车高峰期,傅闻洲一身黑色的冲锋衣,融入一群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当中。 “天哪,有帅哥!” 人群中有一道女声格外的突兀,周边的人连锁效应一般的被这道声音吸引着锁定了人群中最为突出的那张脸。 傅闻洲忽然有些后悔,他不该下车的。 面色难看的扫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生。 “借过。” 他冷着脸从两人旁边走过去,抬眸看见宋枳徽偏头和他的视线对上。 少女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错愕的目光,很快跟对面都人说了句什么,就迈着步子往他这边走过来。 宋枳徽从外围挤出来,快步走到傅闻洲旁边。 “小叔叔。”她仰着小脸,嗓音有些局促。 男人的面色可以称得上难看至极,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扯着她的手臂往外走。 周边欲欲跃试想来打探一下行情的人看见这一幕,都有些丧气。 宋枳徽被他手臂半圈在肩侧,耳根悄悄的红了红。 感受到他臂弯的力道,她手臂一颤,尽量忽视旁边那些直勾勾的视线。 傅闻洲身高颀长,她才只堪堪到他肩膀的位置。 少女用余光觑着身旁的人,男人的五官棱角分明,下颚线条流畅,长眉微蹙着,面容冷峻,透着一道生人勿近的寒意。 往常放假她都是等人少一点才会过马路,今天被人拉扯着到了车边,几乎没被拥挤的行人给碰到。 傅闻洲松开她,径直拉开了车门。 宋枳徽跟在后面,连忙不跌的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利落在把书包从背后取下来。 “刚才在校门口和谁说话?” 前座的人拧着钥匙,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位置,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宋枳徽眨了眨眼,凝着他的侧脸。 “同学,问我作业的。” 傅闻洲眉梢微挑了挑,从后视镜中可以看见少女稚嫩的神情,她小脸素净,白色的衬衫短袖外面还套着一件长袖校服外套。 漆黑的眸子清澈见底。 他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扣了两下。 面无波澜的开口:“问作业还要给你送礼物吗?” 宋枳徽一听便知道他是误会了,脸上一僵,旋即有些尴尬的从口袋中把东西拿出来,从车中间的缝隙递到前面。 “录音笔!他口语很好,借我复习的!” 前面的路还堵着,一时间也难得开出去,傅闻洲侧过身来,看了一眼她手掌上的小方块,的确是一款录音笔。 他好整以暇的接过去,一边开口道:“你们不是有手机吗,高二的学生不会发录音文件?” 宋枳徽楞了一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已经将录音笔的开关给打开。 男生清澈的英文朗读声音在车厢中响起,口语流利,吐词清晰。 宋枳徽手臂压在前座的椅背上,辩解道:“我都说了是口语听力了,我们在学校也不能经常用手机。” “你没听出来?”傅闻洲轻笑了声,旋即转过身看着她有些茫然的双眸。 薄唇微启:“I'velovedyoufirstdayimetyou,andi'llop.''” 傅闻洲的嗓音犹如低沉的大提琴音一般,在夜幕中缓缓奏起。 深邃的眼眸像是能窥见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让她的心思无所洞察。 “遇见你的第一天,我就爱上了你,而且永不停息。”傅闻洲用中文给她翻译了一遍,戏谑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上:“宋枳徽,你们高二练这么简单的听力吗?” 宋枳徽直视着他的目光,那道视线像是将她定在了原地一般,想要开口解释,声音在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那句话在她耳畔久久没能散去,最后将她憋的喘不过气来。 没底气的开口,“我哪里知道......” 少年的心思总是藏不住的,暗藏在英文的告白当中,想让她无意中发现,傅闻洲把后面的一段录音接着点开。 里面清晰的能听见男生含着笑意的嗓音,清晰的说出她的名字。 “小叔叔!”她伸手想要关掉录音笔,被男人的手避开。 傅闻洲往后靠了靠,抓住她的手臂:“乱动什么,坐好。” 又是教训的口吻。 “不允许早恋,少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把东西随手扔进储物盒中,看了宋枳徽一眼。 “带你去和陆重明吃个饭,然后回家。” 宋枳徽本以为他又要教训她几句,没想到只是轻描淡写松开她的手,转回身子开车。 她缩回靠窗的位置,视线落在傅闻洲侧脸上,轻哼了声:“重明哥哥肯定带他女朋友去,你就只能带着我去了。” 傅闻洲眉梢挑了挑,若有所思道:“那你自己回家,我跟你不顺路。” 宋枳徽咬牙,鼓着腮帮子在后座不再说话了。 后视镜中的少女,眼神幽怨,十分的不服输。 未来老板娘 果然。 “姑姑给你的那条项链我回头找人修好再带给你。”傅闻洲抿了抿干涩的唇,精神有些不佳。 宋枳徽见他的神情落寞,咬住后牙床,目光落在放在茶几上的那个盒子上。。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我还要去机场,你吃点东西再睡。” 他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掀了眼眸看她:“好好照顾自己,别又饿的胃疼。” 傅闻洲离开后,宋枳徽将茶几上的那条项链拿在手上细细看了看。 装进盒子放到了卧室的梳妆台上面。 她困得不行,窝到客房的被子里便睡着了。 一觉到晚上感觉到饿意才起来。 微信上江以瑟给她发了消息,问她是明天回学校还是晚上回。 宋枳徽戳着屏幕回了句:【明早回。】 又打开手机软件订了个外卖,起身把主卧的两台相机拿回客厅。 她点开相机的翻转屏幕,打开视频的时候,喉咙不禁滚了滚。 朦胧的纱帘前,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女人的身子往后微仰着,细腰忍不住的轻颤。 男人面上的神情温柔遣倦,眼中满是情欲。 她的身子背对着镜头,丝毫看不出当时傅闻洲的手指正在她的穴里抽插,将她送上高潮。 宋枳徽拍了拍滚烫的脸,准备先导入到笔记本里面去再看这视频。 起身时感受到内裤上的黏腻后,扶额闭了闭眼。 没救了。 两个相机只是机位不同,时长都是叁小时。 幸好她提前换了内存卡,否则还可能录不完了。 宋枳徽把笔记本放在茶几上,导出来还需要些时间,她正好去洗个澡。 国内。 傅闻洲到公司后只来得及休息几个小时便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 林助理拿着早会的资料进来,和他交代了昨天陆重明昨天和霍氏商量的条件。 “傅总,霍小姐预约了十点的时间,您看可以吗?” 傅闻洲眉尖轻蹙起来,一目十行的扫着早会的文件。 头也不抬道:“可以,你安排就行。” 林助理摸了摸鼻尖,多问了句:“那霍小姐过来是安排到办公室等您吗?” 傅闻洲迟疑的看向他,神色微冷:“你第一天上班?” 周遭的寒意四起,林助理面色严峻:“明白了,傅总!” 他一脸严肃的跟着傅闻洲进会议室,掐算着时间,又去楼下等霍凌。 刚从电梯下去,一眼便能看见从白色奔驰上下来的女人。 林助理连忙迎上去,贴着笑脸:“霍小姐,我是傅总的助理,我姓林。” 霍凌脸上架着一副墨镜,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脑后,一身职业的黑色西装,气场强大。 “林助理。”她点了点头,问他:“傅总刚回来?” 林助理:“傅总昨天刚回国,现在还在楼上开会,我带您去办公室等他。” 带着人上了总裁办的楼层后,林助理又安排了人给霍凌倒茶。 “霍小姐,有事您吩咐一声就行,我先去傅总那边了。” “麻烦林助理了。” “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 林助理将门带上,拍了拍胸口。 这未来老板娘的气场半点不输傅总,他现在心跳还有些紧张。 “林助理——”陆重明上来,看见林助理喊了声。 “陆总。”他笑了笑,快步走过去:“陆总有什么事吗?” “刚干什么呢,一脸做贼的表情,你老板呢?” 陆重明拍了拍他的肩。 【番外】婚后 520那天,宋枳徽特意化了个妆,换上了条齐膝的碎花连衣裙,外面搭了一件奶黄色的针织开衫,长发的左侧别了一只珍珠发夹,气质温柔。 傅闻洲从到家接她的时候,宋枳徽还对着镜子补口红。 男人从背后环住她的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穿这么好看,想勾引谁?” 宋枳徽从镜中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刚把口红放下,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 不由分说的便勾着她腰深吻了上去,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在她的唇上舔了下。 女人殷红的唇色晕开,有些生气:“傅闻洲!我刚涂好的!” 她脸色羞红,男人的唇上也染上了口红的颜色,衬的他清冷的面容多了几分邪魅之色。 宋枳徽抽了几张纸扔给他,把人推出房间,重新补着口红。 傅闻洲笑了笑,拿着纸巾擦唇,纸巾上果然印着一道红痕。 嘴角上扬:“我在车上等你。” 两人到电影院后,傅闻洲牵着她的手,让人在休息区等他,随后拿着手机去自助机旁排队取票。 宋枳徽目光一直追着他,瞥见他身后的人往前靠了靠,拿出手机递到他跟前,小脸刷的沉了下去。 从沙发上起身径直朝着傅闻洲的位置走过去。 傅闻洲见她过来,面色柔和下来,对着搭讪的女人开口:“不好意思,这是我老婆。” 说着,去揽宋枳徽的肩,语气亲昵:“不是让你坐着等我吗?” 宋枳徽唇角轻牵了下,瞪他:“招蜂引蝶。” 傅闻洲面容冷峻气质出众,加上他怀中的女人,模样也是生的娇俏,吸引了不少艳羡的目光。 特别是男人时不时低头在女人耳边低声说着话,女人则是板正着小脸,一言不发模样。 举止间宠溺的意味十足。 正逢520情人节,电影院的影厅应该是爆满的,傅闻洲本来提出包场,但宋枳徽还是想体验一把过节的氛围,便选了个小厅,零零散散二十多人的空间,倒是不太挤。 傅闻洲拉着她坐到后排,刚坐下来便低声在她耳边开口:“这个位置挺合适的。” 宋枳徽脸色一红,影厅的灯光暗下去,她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正襟危坐道:“好好看电影。” 刚开始十几分钟,宋枳徽凝着大荧幕上的青春男主,代入感极强的深入剧情当中。 大腿上多了一只宽厚的手都没察觉到。 “老婆,你冷不冷?” 傅闻洲凑过来,低沉的嗓音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察觉到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腿上,宋枳徽一阵无语,按住他的手:“你别乱动行不行?” 傅闻洲一只手臂搭在她肩上,语气颇有几分幽怨:“你看看前面的。” 爱情片就这一点不好,格外的容易激发年轻人旺盛的荷尔蒙,看这部片子也都多为情侣,就在他们前排的一对情侣,旁若无人的接吻着。 还有更甚的,男女已经搂抱到了一块。 宋枳徽耳尖滚烫,眼神躲闪着,故意不接他的话茬。 傅闻洲脱下外套,搭在宋枳徽的腿上,一本正经:“冷气太重,你穿太少了。” 旁边的人手放在她的腿上,安分的看了半个小时,又有些坐不住,试探着去勾她的裙摆。 宋枳徽吓的连忙并住了双腿,压住西装外套下的那只手。 有些急:“这是电影院!” 傅闻洲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看不见的,老婆。” 这还是婚后大半年两人第一次出来过520,晚上连情侣酒店都定好了,只是没想到傅闻洲这厮就这么不能忍。 宋枳徽躲不过他,只能尽量忽略身下的感受,任由他胡来。 荧幕上的男女共处一室,男主正将女人压在墙面上,热烈的激吻着。 身边的人忽的捧过她的脸,吻上那片柔软。 “唔” 借着接吻的空档,傅闻洲手指挑开她的底裤,摸到了她的穴口。 宋枳徽别扭的夹着腿,小舌和他纠缠在一起,被人吻的上气不接下去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的。 她闭上眼,神经紧绷的不行。 察觉到小穴被人用指尖挑开,浑身一颤,手指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肩。 傅闻洲贴着她的唇,嗓音缱惓:“湿了。” 宋枳徽面红耳赤,即便是在昏暗的影厅当中,但眼眸中弥漫这的水汽还是没逃过男人的眼眸。 周边还能听见情侣的压低声音的碎语,男人的指尖已经从穴口挤了进去,顿时的填充感让她绷直了双腿。 男人在她耳侧沉声道:“腿分开些,太紧了。” 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样一个清冷俊逸的人会在这里说着如此禽兽不如的话。 她头皮有些发麻,但还是将腿稍微分开了些,方便他的动作。 男人的手指插进去,立刻被穴内的软肉吸附住,疯狂绞缩着,紧致又湿润。 傅闻洲感受到她紧绷着的身子,低声同她说着:“你认真看电影,不用管我。” 宋枳徽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此刻听到他这样说。 想起身处在影院当中,小穴又缩了下,将那根手指困在里面,动弹不得。 “太紧了,”傅闻洲有些无奈,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颈侧:“紧张吗?” 宋枳徽嗓音有些抖,靠在他肩侧:“不行。” 傅闻洲试着抽插了两下,女人太过于紧张了,身子一直紧绷着。 他抽出手指,上面湿润的痕迹也有些干涩了。 男人的指尖再次覆盖在阴蒂上的时候,宋枳徽湿着眼,轻扯了下他的手臂。 声音低的不能再低:“我们去卫生间,别在这里” 影院的卫生间中,女人虚脱无力的靠在挡板的门框上,双腿被迫分开着。 男人手掌在她身下温柔的抚摸着,底裤已经被他扯了下来,掀开裙摆格外的方便。 傅闻洲将一根手指按在她有些微硬的阴蒂上,用力揉搓着,很快一股晶莹从女人的腿间滑落下来。 他的手指再次插进去,比在影院中进入的更为方便,一下便插入了湿滑的穴道当中。 女人舒服的闷哼出声。 傅闻洲低笑道:“宝贝可得忍住了,别被人发现。” 宋枳徽小穴一阵紧缩,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的黑眸,红唇一扁,十分的幽怨。 他扣着她细腰,手指在温热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很快便让女人有些不上不下的呻吟出声。 宋枳徽将脑袋埋在他的肩上,克制着声音,身子却是忍不住的想要的更多。 傅闻洲手指抵在蕊心深处的那块软肉刺激着,每一次都能让她小腹跟着一缩,流下一股淫水来。 “宝贝水好多。”他将她裙摆完全堆到了腰间,另外一只手揉着她的翘臀。 一边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 宋枳徽足尖都绷直了起来,薄唇微张着喘气,小穴内疯狂收缩着,像是要将那两根手指给挤出去一般。 傅闻洲等她缓了一会儿后才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压着她的小屁股往指尖上撞去。 “嗯啊” 女人的娇喘在他耳侧低喘出声,傅闻洲呼吸有些重,插的更用力了些。 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后,宋枳徽又咬紧了牙关,将呻吟给吞了下去。 傅闻洲察觉到她的忍耐,故意往那她的敏感点上撞击着,抽插的速度也更快了些。 “唔” 女人的眼尾湿润,腿软的攀着他的肩,呜咽出声。 “太快了” 她都要克制不住了。 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下动作着,小穴内的淫水已经将她的手掌打湿。 忽的,外面的猛地传来一道开门的声音。 宋枳徽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抬眸看向傅闻洲,双眼中充斥着不安。 男人对着她轻摇了摇头,最后听见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踩在地砖上,开门的声响就在隔间。 她的呼吸一滞,抿着薄唇不敢发出声音。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指忽的在她的穴内抽插起来,顶弄着里面的那块软肉。 宋枳徽撑大了眸子,伸手掐他的肩。 傅闻洲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手上的动作又凶又快的插着她的软穴,指根每一次拍打到她的耻骨上,撞击摩擦的不断刺激着。 她眼眶又湿又红,小穴里的软肉更是不断的收缩着,双腿绷直的厉害。 隔间传来一阵水流声,宋枳徽脸色涨红,挣扎着想要躲开他。 却换来男人变本加厉的惩罚,两根手指飞快的在她的小穴内抽插着,甚至都能听到“啪啪”的水声。 宋枳徽紧张的不行,口中的嘤咛都被男人悉数吞下。 小穴又酸又胀,她纤细的腰肢微曲着,笔直的双腿猛烈的颤抖着。 已经到了极致。 旁边传来冲水的声音,女开门的声音再次响起,女人的高跟鞋由近及远的离开。 傅闻洲才松开她的唇,手指在她的软穴中顶弄了数十下,最后手掌大力的扣着她的整个阴户往上撞击着。 “嗯啊——” 宋枳徽绷直着身子,小穴内失禁般的泄下一大股淫水来,整个人扑在男人怀中,大口的喘着气。 眼眸都是红的,埋怨开口:“混蛋啊你。” 刚才都这种情况了,他还这样折磨她。 傅闻洲抱着她吻去她眼角的湿意,抽纸将她身下的泥泞处理下后,将她的裙摆放下来。 宋枳徽缓过来,看见傅闻洲自然的将她的底裤和内裤都塞进了西装口袋中,脸色蹭的一下爆红。 “你干嘛!” “乖,我们直接去酒店。”傅闻洲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裤裆的位置。 那里已经是鼓囊囊的一团,在她的手掌触碰上去的时候还跳动了两下。 宋枳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晕乎乎的从影院走出来的,又被人带上了情侣酒店。 刚进门男人就急不可耐的将她压在了房间的墙壁上,气息炙热的贴着她。 撬开她的齿关,在她唇中扫荡着。 宋枳徽仰着下颚,小舌被男人用力的纠缠着,她只能被迫承受着,腰肢也被压的弯下。 男人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扔在地上,随后压着她的身子转了一个面。 房间内没有明亮的灯光,紫色的霓虹光线印在女人的下颚上,更添了几分妩媚。 宋枳徽背对着他,已经意识到了他的动作,手腕撑在墙面上,在男人手抚摸上她的腰肢时还是没忍住轻颤了下。 傅闻洲从背后贴上来,顺着她的颈侧往下吻着,一边将她的针织外衫给脱了下来。 肩上有一道轻微的刺痛感传来,宋枳徽眉尖轻拧了下。 “你轻点。” 她嗓音娇滴滴的,又软又酥。 身后传来一道金属扣打开的声音,宋枳徽喉咙滚了滚,男人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抵在了她的小屁股上,烫的她浑身颤着,小穴忍不住又流下一股水来。 没有太多的前戏,傅闻洲扶着性器从在她穴口轻蹭了几下,淫水将他的鸡巴彻底打湿,他借着湿润便滑进了温热紧致的小穴中。 进入的那一刻,两人皆是舒爽的闷哼出声。 “嗯填满了” 宋枳徽腰肢往下沉了沉,有些难耐的贴着墙壁,轻喘出声。 两人结婚后便一直住在别墅那边,正是新婚蜜里调油,两人为了不影响工作,约好一个星期只做叁次,只要是休息,宋枳徽就鲜少有下得来床的时候。 男人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小屁股,一边挺腰往里小穴里抽送着。 忽的轻拍了下那翘起的软肉,清脆的一声。 穴内的软肉猛的一缩,将他的性器紧紧的绞住,快感从尾椎一路攀上到大脑,吸的他太阳穴突突跳起。 宋枳徽脸色涨红,硬生生的没敢动作。 等到小穴稍微松了些,男人才重新抽插了起来,从背后扣着她细腰猛烈撞击着。 “嗯嗯啊慢点” “慢点怎么能满足你这个小馋猫?”男人嗓音低低的夹着魅惑,又是一计深顶。 宋枳徽被他撞的疼出两滴泪花来。 微侧着头回眸望他,湿润的鹿眸中透着一丝委屈。 嗓音也夹着湿意,薄唇微翕道:“老公轻点。” 傅闻洲眸中的神色暗下去,俯身吻住她的唇,扶着她的腰肢往上顶撞了几下,操的女人呜咽出声才罢休。 嗓音嘶哑的贴着她的红唇道:“小妖精。”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大哥别搞我,你们玩假结婚 “傅总,按照之前的约定,今年年底可就要商议我们两家的婚事了。” 霍凌目光落在放在面前的那份合同上,眉尖不经意的微蹙起来。 “难道.....” 傅闻洲双手交迭随意的搭在膝上。 气定神闲的开口道:“霍小姐如今已经拿到了半数以上董事会的支持,加上叁成的股份,霍烨如今的势力已经不足以威胁到你了。” 霍凌眸光沉下来,语气有些生冷:“傅总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我们协商的可是,等我彻底拿到公司的继承权后,你我再以夫妻不合的名义离婚,不成婚就想瞒天过海的话,傅总想达成的心事恐怕霍凌也无能为力了。” “作为补偿,霍烨目前在A城的项目,我会让人接手。” 傅闻洲掀眸看向她,目光沉稳的犹如一汪黑潭。 面前的人指尖微颤了下,嘴唇微张:“霍烨极为看重和这次的项目,况且董事会早已做了决断,这件事不能让我插手。” 傅闻洲又给出了个理由,让霍凌无法拒绝。 她无奈摇了摇头:“傅总连后顾之忧都帮我解决了......” “冒昧问一句,傅总急着‘悔婚’,是因为另有她选了?” 霍凌看着他面色变了一道,轻咳了声。 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如果傅总有什么需要霍家出力的......” “不必。”傅闻洲淡淡道:“霍小姐拿到霍家的继承权,于我才是助力。” 意思是她现在不太够格了? 看来她还真是猜中了。 霍凌轻哼了声,从办公室出来,扫了一眼外面茶水间吃瓜的两人。 陆重明嘴角扯出一抹笑来,见霍凌下了电梯,才推门去见傅闻洲。 片刻后,办公室内传来一声巨响。 刚准备进去送茶水的林助理僵硬在门口后,额间低下一滴冷汗来,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大哥,你别搞我啊!你跟霍凌玩假结婚!?” 陆重明手掌拍在茶几上,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疯了吧?”他好不容易从齿尖挤出几个字音来:“傅叔和傅姨要是知道,你——” “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傅叔他们着急让你结婚,你真当你一个人掌控整个傅氏吗!” 陆重明看着傅闻洲还淡定的坐着喝茶,额角突突跳起,眼前一阵发黑。 “哥,我和你少说也二十多年的交情了,我都准备好改口叫霍凌大嫂了,你跟我说你们在玩商业合作?” 他气的抓狂,音量控制不住的拔高,恨不得把桌上的两份协议给撕碎了,拿起来又气急败坏的扔了下来。 走到傅闻洲跟前弯下腰来:“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给兄弟透个底啊?” 傅闻洲抬了眸子,和他对视了一眼,眼中的意味晦暗难明。 “不对,你和霍凌假结婚我能理解,你现在又不结了是个什么意思,还有,你知不知道霍烨那小子已经在A城项目上投入了多少的精力, 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你也想的出来?” (ps:昨天没上来,今天补上~最近补充剧情,可以攒攒看) 你们傅总今天没吃药? 陆重明直起腰,托腮思考道:“霍凌给出的条件那么好,只用两年婚姻,起码能让傅氏在跻身国际企业的路上少上五年,依你原来从国外引流进来的路子,起码要十年, 就算两年后离婚,傅叔他们知道原因也不会说什么了,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你突然也不干了,还上赶着做亏本的买卖,图什么?” 见他不说话,陆重明闭了闭眼睛,“算了,你这狗脾气,反正最后别拖我下水就行,刚和小珍珠说她要有小婶婶了,让她白高兴了。” “你说什么?”傅闻洲猛地抬起头来,目光锐利的看向他。 “我说你到时候别拖我下水就行,我就当不知道这件事。” 陆重明眉头锁起来:“我说真的,我听我爸说这几年傅叔没少为你操心.....” “你和珍珠胡说了些什么?” 傅闻洲站起身来,面色凝重,朝他伸出手。 “手机给我。” 陆重明楞了会儿,喉咙滚了滚:“你...不是,我就和她随便聊聊,没说什么...” 手机被傅闻洲强行抽了过去。 傅闻洲看见陆重明发过去的那些消息,握着屏幕的指尖逐渐收紧。 办公室的气氛一下子低到了极点,陆重明都开始心虚起来。 平常和小珍珠聊天也没少吐槽傅闻洲的,从高中开始就是这样。 他以为傅闻洲是生气宋枳徽对他的称呼,开口解释道:“她对你还是很尊敬的,就是就是......” “给她发消息。”傅闻洲把手机还给她。 “啊?”陆重明嘴角扯了扯:“她在上课吧。” 最后一条消息后面,宋枳徽没有再回话过来。 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前了。 “现在发。” 傅闻洲语气不容置喙,脸色黑的像是被人抢了老婆似的。 “又发什么疯...”陆重明拿过手机,顶着额头那道视线,“我发,我发还不行吗!” 他戳着屏幕,发了叁个字出去。 【小珍珠~】 “不是我说,小珍珠也不会出卖你的。” 他今天就不该来公司,遇上傅闻洲抽风的日子,这会儿是真要发配边疆了。 “你闭嘴!” 傅闻洲忽的吼了声,把手机从他手中夺过来,指着门口道:“滚出去!” 陆重明撑大了眸子,“不是...老傅你...” “出去——” 办公室里面的声音让林助理的心忽上忽下的,最后看见陆重明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陆总.....” “你们傅总是不是没吃药啊,突然发什么疯,又不是我逼他结婚的,我又没让他跟霍凌——” “真他妈服了!我欠他的!” 陆重明一脸火大的样子,气冲冲的就要离开我,刚想掏手机的时候,摸了个空。 “老子的手机——” 他猛地转身准备去办公室,被林助理拽住了手腕,拉到一旁的休息室。 “陆总,消气消气.....” 这两人摆明是在里面闹了不愉快,看刚才陆重明的脸色,里面那位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上赶着去找骂,显然是最不明智的,先了解情况为主。 “您和傅总在里面是.....” “手机给我。” “啊?” 陆重明斜眼看他:“我手机在你老板手上,你去给我拿回来。” 林助理默默掏出来自己的手机,解锁后递给了陆重明。 年轻人,你对爱情一无所知 傅闻洲凝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屏幕上的裂痕导致按键都有些不太灵敏。 他组织了半天的语言,对话框下面的消息也迟迟没发出去。 半晌后,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角,将桌上的协议合同收起来。 陆重明好不容易等到傅闻洲出来,目光幽幽的落在他身上。 男人把手机扔给他,顺便补了句:“明天,跟我去A城。” 他伸手接住手机,语气不善:“你自己的烂摊子,我可没那个本事和霍家作对!” “林远,把陆总的调去F国运营部的文件拟好,送到我办公室。” 傅闻洲语气不轻不重的,夹着一丝寒意,说完这句话后又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 “傅闻洲——” 陆重明低骂了声,追上去,摸到手机上面的玻璃碎渣后,整个人惊呼起来。 “我靠,你对我的爱机做了什么!” 手机正常打开了,只是屏幕已经碎了,连正常的触屏都没办法! 林助力一脸黑线的站在一旁,补刀道:“陆总,机票给您定去F国的,还是A城的?” ...... 元旦那天,宋枳徽回国。 晚上傅家家宴结束后,傅宇拿着一盘瓜子过来,翘腿往沙发上一靠,偏头问宋枳徽:“打游戏吗?” 宋枳徽慢条斯理的剥着手上的橘子,头也没抬道;“没手。” 傅宇长叹一口气:“哎,我哥和我嫂子也不玩,没劲。” “吃个橘子。”宋枳徽把手上的橘子分了一半给他,“过年能带对象回家吗?” 提到对象,傅宇眼角抽了抽。 “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家里不着急催闻洲哥了,就盯着你和我呢。” 他接过橘子,往嘴里塞了一瓣,眉头蹙的更深了:“这橘子买的不甜啊。” “闻洲哥最近一直帮霍家处理麻烦,抽不开身,估计要过年才回来了。” 宋枳徽垂眸看了一眼微信上的消息。 傅狗:【今天估计赶不回来,明天我去老宅接你。】 她戳着屏幕回了几个字,偏头对傅宇说:“开黑吗?” 傅宇:“我们人不够吧...” “没事,我带我一朋友。” “男朋友?” 宋枳徽已经切到了游戏界面,傅宇连忙点进组队。 四个人,除了有一个没有好友标识的,剩下的两个一个是乔笙,一个是陆重明。 “重明哥和乔笙也来啊。” 傅宇挑了挑眉,率先打开语音,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乔笙回应的很快:“我先选法师了啊,我最近练英雄。” 傅宇:“我上路。” “我和陆臣下路吧。”宋枳徽在旁边淡定的说着。 五人当中,有两人都不太淡定了起来。 “行,反正你俩配合好。” 乔笙笑的有几分揶揄的意味。 等陆臣和宋枳徽选完英雄后,傅宇“靠”了声。 “虐狗啊。” 知道事情真相的乔笙叹气道:“年轻人,你对爱情一无所知啊。” 另外一边,陆重明觑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傅闻洲,把麦给关了。 “我玩盘游戏,不犯法吧。” 里面还传来傅宇和乔笙的声音,他随手选了个打野上去,屏幕正在匹配。 “你去和林远核对一下明天的报告。” “大哥,我刚开!” 最终,手机落到了傅闻洲手里。 陆重明恶狠狠的咬着牙,去找林远加班。 (ps:陆重明:我虽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ps君:最近公司加班,更新不大稳定,一周七章不会少,没更隔天也会补 这边压力给到打工人陆总) 关心则乱 “重明哥,你的打野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傅宇看着屏幕上接连的人头,一度怀疑自己是眼花了,现在开局不过才几分钟。 乔笙在麦里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带妹带多了呗。” 按照平常陆重明的习性肯定是早早的就怼回来了。 这会儿不能开麦,估计是早就憋在心里骂她。 陆重明不能开麦,陆臣的话也不多,只有傅宇和乔笙叽叽喳喳的聊着天。 “行了大哥,都弄完了,林助理都解决好了。” 陆重明推开门进来,看见傅闻洲还坐在沙发的位置上垂眸玩游戏。 凑过去看了一眼他的战绩,低呼了声:“厉害啊。” 他把手上的合同放在茶几上:“估计等不了几天,霍烨那边就扛不住了。” 在A城这边耗了两个月,外面都说傅闻洲为了帮霍家大小姐夺权,亲自对上小舅子。 “你给霍烨来这一出釜底抽薪,就算你是帮霍凌的,现在还没结婚就公然插手霍家内部的事情,恐怕霍家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 傅闻洲看见手机上胜利的标志,把手机扔给陆重明。 “不玩了?”陆重明挑了挑眉,慵懒的往沙发上一靠:“上次,我和小珍珠聊天,你把我手机拿去了......” “这次也是和小珍珠打游戏,你才抢我手机玩,上次你玩游戏的时候,还是大学吧?傅总?” 陆重明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人,手臂撑在膝盖上。 傅闻洲掀了眸子看他:“所以呢?” “你对小珍珠是不是管的太严了?”陆重明额角抽了抽。 男人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光亮,旋即抬眸对上陆重明的视线,嘴角轻弯了下。 淡淡吐出四个字来:“关心则乱。” “你他妈!”陆重明手撑着额头,忽的有些急躁起来:“我是叁岁小孩吗?你以为你这样子能骗过谁?” 什么狗屁的关心,正常人能关心到这个地步? 他早应该反应过来的,说好跟霍凌结婚,又好端端的不合作了。 原因只能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你今年是31不是21,你只是照顾她照顾习惯了......” 陆重明面色有些僵硬,不自然的开口道:“老傅,你要想清楚,你对珍珠只是...她还喊你一声小叔叔。” 如果不是他偶然听到乔笙骂他的时候连带着傅闻洲一起骂,可能还联想不到傅闻洲的心思。 “等她读完研,我们就结婚。” “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已经让她等了很久,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说完这句话,傅闻洲不由得轻笑了声,压抑在心底的事陡然有了一个宣泄的口子。 他语气平缓:“就当我疯了吧。” “你们...多久了。”陆重明喉咙滚了滚,没想到傅闻洲会承认的这么干脆。 听他刚说话的语气,显然是早就和宋枳徽有了什么。 不然他不可能说出结婚的话来。 傅闻洲挑了挑眉:“半年。” “你他妈真禽兽啊!” 半年前,也就是他刚回国的时候。 陆重明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直逼到他跟前,拳头距离他面门的时候猛地又顿住。 最后落在他肩上。 咬着牙道:“我把她当亲妹妹看,你要是敢欺负她,我——” 傅闻洲蓦的松了口气,视线落在他的手上,伸手挡开。 笑道:“我疼了她七年,爱她还来不及。” 新年愿望 “珍珠啊,什么时候带小陆回来吃个饭吧。” 傅母笑盈盈的瞧着宋枳徽,一边翻着一本礼单,一边碎碎念道:“你可千万别学你小叔叔,搞什么不婚主义。” 宋枳徽一边回着邮件消息,听傅母这样说,搪塞道:“好啊,不过陆臣要回家过年,等年后我让他过来拜访。” “好好,挑个初四初五的日子吧,初叁那天你姑姑她们要来家里。” 当天晚上,傅母给傅闻洲打了个电话,嘱咐他早些回S城。 “今年过年,也该把你们的婚事给订下来,也好早早的去霍家拜访一下.....” 傅闻洲随口道:“我这边还有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傅母已经替他算好了日子:“我看元宵就不错,还有啊你不回来过年也行,初四前回来就成。”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了半晌,接着又听见话筒里面的人徐徐道来:“初五珍珠男朋友要来家里,你不得回来把把关,我听傅琛说那小伙子是个不错的。” “她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 傅闻洲眉尖拧着,心中大概有了猜想。 “有一段时间了应该,珍珠毕竟是个小姑娘,我瞧着之前出国前就有的苗头,还有啊你到时候对人态度好点......” “知道了,我会赶回来。” 宋枳徽看着傅母挂断电话,凑过去问了声:“小叔叔怎么说?” “他还能怎么说,别怕,有我和你叔在,不会棒打鸳鸯的。” 一下子解决家中的两件大事,傅母喜的不行。 宋枳徽看着微信上的消息,压了压嘴角的笑意。 除夕前一天晚上,傅闻洲才从A城回来。 S城已经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雪,院子外面都堆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宋枳徽踩着小靴子,一身鹅黄色的长袄,在雪地里踩了个圆。 傅闻洲出来便看见这样的场景,一团鹅黄背对着大门,在雪地中心放了一个烟花筒,地面上放着一个打火机。 她一手拿着相机,一手又去够那打火机,似乎在想怎么样才能在点完烟花后,又快速的将这一刻给记录下来。 “我来吧。”傅闻洲走过去,弯腰将地上的打火机给拾起来。 拉着宋枳徽的手臂站起身来,抬手将她棉服后面的帽子给她盖上,那张白净的小脸立刻被遮盖了大半。 宋枳徽用手整理了下,才将眼眸给露出来,清澈的瞳孔中倒映着男人蹲在地上的背影。 男人穿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衣服的下摆沾染上了一些地上的雪渣,露出星星点点的白。 傅闻洲将烟花点了后,一柱炽黄的火星往上方窜去。 他站起来时才发现宋枳徽还站在身旁,眉尖拧着将人往后拉了几步。 烟花的火星猛然间在空中炸开,从一颗分散出四五颗来,又从四五颗分散的更多了些,噼里啪啦的,照亮了整个院子。 短暂的星火闪烁着,宋枳徽握着相机的那只手也忘了抬起来,似乎所有的一刻都在这个时候停止了般。 男人低沉平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有许新年愿望吗?” 宋枳徽有些愕然,她每年都会放烟花,美名其曰的说是新年的仪式,傅闻洲一只说她是小孩子心性,只站在一旁看。 等她许完愿望,掏出一个大红包来。 (ps君:武汉烈日炎炎,而我却在写冬天。) 我打算和珍珠结婚 “忘记了。” 等烟花放完,她连照片都没来得及拍上一张。 她笑的随意:“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许了。”他说。 傅闻洲深邃的黑眸中透着一抹光亮,直勾勾的看着宋枳徽。 低下头来,指腹捧着她的脸颊。 带着薄茧的手掌贴着那一处肌肤,掌心透着轻微的凉意。 “希望我的珍珠,天天开心。” 宋枳徽听后,垂眸和他的视线错开,低笑起来。 她笑的宛如那夜空中绚烂的烟花,嘴角弯起的弧度落在他心上,暖洋洋的。 等到屋内传来傅母的声音后,宋枳徽朝着里面的方向应了一声。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递给傅闻洲。 “拍一张照片吧。” 傅闻洲从她手上接过手机,有些迟疑的看了她一眼,旋即笑起来。 宋枳徽看着手机屏幕中的倒影。 如果是几年前的那个心愿,她可能很早就已经达成了。 只希望,镜中花水中月,所有的一刻只停留在此刻。 他们永远都是密不可分的亲人。 照片拍完,宋枳徽收起手机准备转身,手臂被人拉住。 傅闻洲弯下腰,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下颚抵着她的肩胛。 手臂的力道将她紧紧的圈着,哑着声开口:“其实,我还贪心的许了一个愿望。” 宋枳徽刚想要推开他的手顿在了半空,僵持不住。 男人清冷低沉的声线在耳畔响起。 “我希望我的珍珠......” 边上猛地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怒吼。 “傅闻洲!” 宋枳徽如梦初醒一般,浑身僵硬,宛如一盆凉水浇下,让她冷的不住的发颤。 傅闻洲松开环着她的手臂,偏头看向堂屋那边的方向,傅远站在门口的位置,脸色发青的看着两人的方向。 他清楚的看见傅远眼中盛着的怒意和震惊。 听见声响赶来的傅母看见院中站着的两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发愣的看向傅远:“怎么了这是...让你拿个杯子怎么...” 宋枳徽眼眶发涩,低垂了脑袋,不敢去看傅母探究的目光。 “珍珠...这是怎么了?”傅母刚问了声,就看见自己儿子将人的手给拉住,往身后一带,隔绝了她的视线。 “逆子!你简直就是、你你——” 傅远气的肺都要炸了,看见傅闻洲还是一脸淡定的样子,脸色一阵发青发白,抬手撑着门框大喘气。 “闻洲,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傅母大惊失色,连忙扶住傅远拍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大过年的,别跟那混小子生气,不值当。” 宋枳徽脑袋都有些发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雪地站久了的原因,还是因为刚才傅远的话,浑身的血液开始倒流一般。 额间也开始冒着冷汗,头上盖着的帽子让她觉得呼吸有些不畅,闷的她惨白的脸颊都开始泛着红。 “爸,妈,我打算和珍珠结婚。” 傅闻洲的语气坦荡,迎上傅远和傅母的目光,浑身淡漠的像是阐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般。 傅远刚缓过来一口气,呼吸都有些加重,撑着傅母的手臂。 怒喝道:“我就是这样教你的?你几年前就打定这个主意,还是现在才有的!” 除了她,谁也不要 “等等,闻洲你们是”傅母目光从两人的身上扫过,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她刚才只以为是两人靠在一起,这会儿才注意都刚出来到现在,傅闻洲的手就一直没松开宋枳徽的。 加上傅远的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妈,我和霍凌本来就没打算结婚,是想等上两年,让珍珠读完研再商量这件事的” 宋枳徽听着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脑袋生疼,伸手想去拉傅闻洲的手臂,发觉自己浑身酸的竟然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细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傅闻洲转头过去,看见她小脸发白的样子,刚开口,宋枳徽的身子就不住的往下坠去。 “珍珠!”傅母惊呼了声。 她小跑着从台阶上下来,傅闻洲已经将宋枳徽被抱住,圈着手臂去摸她的脸颊。 脸颊是滚烫的,额头却冰凉的要命。 “珍珠,珍珠?” 傅闻洲脸上的神色突变,喊两声,宋枳徽回应的声音都是弱弱的嘤咛,一副有气进没气出的样子。 他直接横打将人抱起来,阔步往家里走去。 傅远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教训人了,看见宋枳徽倒下,手足无措的开始让傅母在家里找药,一边给人打电话。 傅母将药箱拿出来:“可能是发烧了,用哪个药,你看看” 她一脸急切的翻找着,抬头突然看见傅闻洲那张有些发白的脸色,有些怔楞。 傅闻洲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过来,手上拿着毛巾。 细细的将宋枳徽脸颊上的汗水擦去后,动手将她的羽绒服拉链给拉开,傅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出声。 家庭医生来过后,傅闻洲就一直守在宋枳徽旁边,等医生开药给她挂盐水,将人抱回了二楼。 傅远在楼下跟医生说着话,临走又封了一个红包,辛苦人家过年还赶过来。 傅母扫了一眼餐桌上的年夜饭,本来还有两个月就要给傅闻洲订婚,甚至初五还约了小陆来家里,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 “他说要和珍珠结婚,我看不像是开玩笑的。”傅母摇了摇头。 她的儿子,性子是这些年来就从未变过,固执的要命。 “他娶谁我管不着,就珍珠不行!” 傅远脸色黑沉,抬眼看见傅闻洲从楼上下来,重重的哼了声,走到沙发边上坐下。 傅母看了傅闻洲一眼,开口训斥道:“你但凡早几年说,我们也就同意了,你要喜欢珍珠,我会不为你做主吗?难怪我提小陆的时候,你是这个语气,你是想逼迫她不是?” 傅闻洲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他承认他是有过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但他一直在等宋枳徽彻底放下心底的那道防线。 “我是认真的追她。” 傅闻洲望向傅母,郑重其实道:“除了她,我谁也不会娶。” 傅母眉尖蹙着,还没反驳回去,就被傅远给赶去楼上照顾宋枳徽。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执拗 傅闻洲自觉的走到傅远跟前,听到傅远威严又沉重的开口:“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是被我看见了,那还有没看见的时候,珍珠在F国,你也没少往那边跑,她的志愿跟你也脱不了干系!” “爸,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辩解了。”他气定神闲道:“我追了她大半年,她一直没松口。” 傅远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额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 “我看你是白活了叁十年,珍珠才多大,你作为叔叔,兄长,长辈,不好好教导她也就罢了,你还——” 他站起身,手掌作势就要打下去,距离傅闻洲面颊的侧面一寸的地方又顿了下来。 终究还是没能下的去手。 “爸,她在我身边七年,自她成年后我后我便借口离开,整整叁年,我不是没想过这些,把她交给别人,我放心不下。” 傅闻洲手指紧攥着,目光坚毅,他不可能放手的。 客厅里静了一会儿,许久,傅远眸光垂落下来,摇了摇头。 “你何必如此执拗,珍珠她已经了男朋友,你要做出插足他人的事情来,就当我傅家没你这儿子。” 闻言,傅闻洲面色沉了沉。 “陆臣只是她用来搪塞我的借口罢了,爸,儿子这叁十年来从未行差踏错半步,在感情方面也没什么要求,唯独喜欢她一人,只要她愿意,我便娶她,她要是不愿意,我就等到她愿意为止。” 傅远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她要是不答应,你还要纠缠不止了?” 傅闻洲薄唇微抿,掀眸看向傅远,眸中的意图明显。 “是。” “混账东西!”傅远瞪眼看他,抬脚踹向他的膝盖。 直接将人踹的半跪在了地上。 傅闻洲吃痛的拧了下眉,闷哼了声。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给我滚出去!别给我丢人现眼!” 他指着门外,又一脚踹了过去。 “等珍珠醒了,我保证不碍你的眼。” 傅闻洲轻咳了两声,撑着手臂站起来,也没管傅远的眼神,径直往二楼走去。 傅母本来听见楼下的动静,探头出来张望,看见傅闻洲人好端端的上来,刚想关心一句。 就听见自家儿子淡定的不行的开口:“妈,你和爸先吃吧,不用等我了,我来照顾珍珠。” “等等,你进去做什么。”傅母手撑在门口,将他拦住。 一脸防备的样子。 傅闻洲眉尖拧着:“妈,你让我看一眼她,她高烧起来得烧一晚上,身边一直要留人。” 傅母面色犹豫了下,她刚才在房间待了半天,宋枳徽的样子看起来也是十分难受。 只犹豫了片刻,傅闻洲便借机从一侧绕了进去。 “你真是——” 她头皮发麻,看傅闻洲着急的样子,强行拽出去肯定是不行的。 只是...... 万一这小子胡来,不规矩的话,她总得有所作为。 一个是自己的亲儿子,一个是自己当成亲女儿养的,也可能是未来的亲儿媳,这关系倒是让她有些犯难了。 “妈,她还病着的,我再禽兽也不会对一个病人下手的。” 傅闻洲偏头看见傅母站在门口一脸决绝的模样,有些头疼。 “你小子敢!你要是敢动她,我打断你的腿!” 傅母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警告了他一眼后,转身下楼。 纠缠 卧室内只剩下宋枳徽和傅闻洲两人。 他等傅母走后才将房间的门给带上,回到宋枳徽身边,拿了体温计给她量了下温度。 指尖触碰到她有些微热的脸颊。 有些不忍开口,“我的小珍珠,怎么老因为我受苦。” 傅闻洲握住她的手,缓缓靠在床榻边上。 喃喃自语:“我跟爸说,我想娶你,我还说陆臣根本不是你的男朋友,你要是知道,肯定又要生气了。” 他嘴角牵出一抹苦笑来,垂眸落在她有些不安的睡颜上,手指按在她于太阳穴的位置轻揉着。 声音有些干涩:“我要是再年轻些就好了,我这个年龄确实不适合跟小丫头谈恋爱,脾气也不好,陆重明说,也不知道有哪点值得你喜欢的。” 傅闻洲眼眶有些红,捏着她的掌心磨砂着:“但凡我年轻几岁,肯定追你,说不定早追到手了。” “你要是追我,我肯定不答应。” 宋枳徽闭着眼,声音沙哑。 傅闻洲陡然听见身边的人虚弱出声,惊得握紧了她的手,有些紧张道:“你醒了?” 从刚才傅闻洲和傅母说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半醒了,只是有些提不起精神。 这会儿费力的掀了眸子,便看见傅闻洲坐在床榻边上,目光担忧的瞧着她。 傅闻洲从旁边拿了水杯过来,扶着她的肩起身。 宋枳徽咳嗽了两下,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看着傅闻洲那双漆黑的眸子,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想起刚才的事情,语气低低的:“傅叔很生气。” 傅远出来的太过突然,他们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总要挑破的,趁着过年,也正好给家里添一桩喜事。” 傅闻洲轻描淡写道:“我本来想等过完年再跟你说的,我和霍凌不会订婚,我已经帮她解决了霍氏的事情,我们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喜事?宋枳徽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大过年的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平常恐怕早就吵翻天了。 傅闻洲现在还能这么平静的坐在这里跟她开玩笑逗趣,估计是她刚才睡着的时候已经和傅远吵过一回了。 见宋枳徽默默的低头不说话,傅闻洲握住她的手,低声哄道:“是我太冲动了。” “爸妈知道我喜欢你,觉得是我强迫你,怪我欺负你,你刚才不是听见了吗,我妈说,她要打断我的腿。” “你就是强迫我了。”宋枳徽嘟囔了句。 他分明欺负她欺负的厉害。 傅闻洲轻笑了下:“是,我刚才被我爸骂的狗血淋头,还被他踹了两脚,都是我该的。” “是挺活该的。”宋枳徽眼神往他膝上瞥了一眼,并没看出有什么不妥来。 “看在我这么活该的份上,你打我一下。”傅闻洲忽然压低了声。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宋枳徽狐疑着觑他,眼神中充满不解。 “爸妈在外面。” 傅闻洲揽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语道。 宋枳徽猛地撑大了眸子,差点叫出声来,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我和他们说,是我纠缠你,你才找了陆臣做掩护推辞我,你总得把这个谎圆过去吧。” 他声音沙沙的,贴着她的耳垂:“我是该纠缠你一下。” (ps:这两天的补上了哈~换了个加速器,果然丝滑了~) 自责 “你别闹了”宋枳徽脸颊微红,伸手推他,手腕却被他握住,贴着自己的面颊。 她的掌心是温热的,傅闻洲的手压着她的手掌贴着面颊,微凉的肌肤似乎将手掌的热度都褪去了不少。 宋枳徽眼睫轻颤,凝着他那双黑眸,有片刻的失神。 男人趁她不查,欺身凑到她跟前,俊逸的面容在她瞳孔中猛的放大,宋枳徽身子往后微微仰了下,竟是直接倒了下去。 傅闻洲也没想到力道会将她压倒,只来得及伸手去护住她的头。 宋枳徽闷哼了声,眉尖拧起来。 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身上的人,还没开口,就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 咚咚的两声,她手掌抵着他的肩,推人起身。 傅闻洲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撑着手臂起来。 压低声音开口:“等我会儿。” 他从床上起来,还贴心的帮她扶了枕头,靠在后面。 转身过去开门。 傅母站在门口,目光审视的落在他身上,探头往他身后觑了一眼,正好看见宋枳徽微红的面颊,和有些凌乱的床榻。 “你爸有事跟你商量。”傅母沉声道,“我照顾珍珠就行了。” 傅闻洲见她手上端着的托盘,本想伸手接过来,忽的想到了什么,将房间门打开,让傅母进去。 刚才傅母来的时候,宋枳徽还是睡着的,现在人醒了,两人视线相交,竟是有些尴尬。 都是傅闻洲那畜生干的!傅母摇咬了咬牙,将餐盘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温声问宋枳徽:“头还疼不疼,冈才可把你傅姨给吓坏了。” 她坐在刚才傅闻洲坐着的那处床榻,一脸心疼去探宋枳徽的额头。 “还是有点烧。” 傅母刚才在下面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想着上来怎么跟宋枳徽开口,见她眼眶有些微红,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 “怎么了别哭啊,是不是傅闻洲欺负你了!” 她的语气急切,又有些手足无措。 宋枳徽喉咙滚了滚,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有些哽咽的摇头道:“没有。” 她这副梨花掉泪的模样,任谁瞧了都会心生怜意,更何况傅母方才听见里面的动静,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傅闻洲对她做了什么。 要不好端端的,怎么惹得小姑娘哭的这么伤心。 “你等着,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有傅姨在,不会让你被欺负的!大不了就让那小子净身出户!” 傅母激动的从床榻上站起来,作势就要下楼找傅闻洲算账。 宋枳徽连忙拉住她的手臂,解释道:“没有,傅姨,他没欺负我。” “我就是傅姨对我太好了”她薄唇微张,情绪有些低落。 跟前的人楞了下神,忽的反应过来。 嘴角弯了弯,伸手抱了下宋枳徽:“你还将傅姨当外人不成,他让你受了委屈,还我们家的小姑娘,我跟你傅叔疼的紧呢,刚才你傅叔才教训完他,你要是不想见到他的话,我就让他别待在家里了” 傅母这番话,让宋枳徽胸腔中不住的泛起酸意,明明是她主动招惹的傅闻洲,最后所有人都站在了她这边。 自己的儿子,怎么又会狠心将他赶出去,傅母只是当她真受了欺负,这会儿心里更是自责的要命。 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 作茧自缚 在房间好好的宽慰了会儿宋枳徽,又看着她吃完饭喝了药后,傅母才下楼去。 楼下的父子两,一人坐在桌子的一头,一句话都没说。 傅远问了句:“珍珠怎么样了?” “好了些,但还是有点烧,刚才还哭了。”傅母自顾的坐下,见傅闻洲直接站起身来。 当即阻拦道:“你不准去找珍珠,她已经睡下了。” 傅闻洲脸色不大好看,但还是没在这个时候和傅母对着干。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他一出来就哭了。 他心里有些烦躁,对傅母的语气也有些不耐;“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混账东西,我能跟珍珠说什么,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傅母拍了桌面,火气也上来了。 傅闻洲着急上去看宋枳徽,也不想和傅母多说,转身就往楼上去。 宋枳徽确实是躺下准备睡了的,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刚想起床,就看见男人推门进来。 她又重新躺了回去,把被子往上拉扯了些,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傅闻洲。 男人背过身,将身后的门反锁上。 宋枳徽看着他的动作,瞳孔撑圆了些,揪着被角,见他一步步的靠近过来,最后弯腰在她床前蹲下。 “干嘛......” 她嗓子有些沙哑,鼻音闷闷的。 “像是被我欺负了一样,这么怕我的?” 傅闻洲轻笑了声:“说说,刚才哭什么。” 宋枳徽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这会儿被他问到,眼神扑朔,有些回避的开口:“没哭。” “哦?”傅闻洲伸手在她额上轻弹了下:“都成兔子了。” 她两眼还有些泛红,细看的话,纤长的眼睫上都沾上了些湿气。 宋枳徽索性卷着被子翻了个身,不看他。 傅闻洲见状,笑出声来,站起身,直接将她整个人连带被子抱了起来。 “你干嘛!” 宋枳徽惊呼出声,感觉自己要往下掉,但又十分稳当的被人抱起来,手臂和腿脚都被圈着。 男人大手一转,自己坐在床榻上,像是抱婴儿一般,将她抱在腿上。 “哭什么?”傅闻洲又问她,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不说我就亲你了。” 他笑道:“说不说。” 傅闻洲伸手去勾她的下颚,挑逗了下,她浑身都被被子包裹着,如同作茧自缚一般,只有脑袋可以活动。 宋枳徽恨不得张口去咬他。 她瞪着眼眸,但又不能动弹的模样落在他眼中,像极了被逼急了的小兔子。 他附身在她的薄唇上轻啄了下,她的唇畔有些干涩,傅闻洲轻吮了下,用舌尖给她润唇。 “嗯......”宋枳徽他含住嘴唇,闷哼出声,抗拒的扭了扭身子。 她那点猫力气在傅闻洲看来根本就不足为提。 更何况她现在这般样子,动了跟没动也没什么区别。 男人撬开她齿关的时候,宋枳徽试图用舌尖将他给顶出去,没想到正合了他的心意。 傅闻洲卷着她的小舌,感受到了她口腔中的苦意,手掌往上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吮吸着她的舌。 宋枳徽被迫仰着下颚,脸颊红的要命,身上的温度也不断攀升着,被禁锢住的感觉让她浑身都不好受。 (ps:还有两章~走肉,请勿代入现实。) 我照顾你 房间内开了暖气,她被傅闻洲吻得晕头转向的,鼻息间都是两人的交缠的热浪,又闷又热。 宋枳徽咬了下他的舌尖,试图从他身上挣扎下来。 男人意识到她的不适,松开她的唇,瞧她双目氤氲着雾气的模样,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通红的脸颊。 “你要闷死我啊!” 宋枳徽咬牙道,扭着身子从被子里将手抽出来,得救般的大口喘气。 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宋枳徽脸上的温度才稍稍降了些下来。 只是被傅闻洲这样一闹,背后都起了一层薄汗,黏黏腻腻的。 本来晚上不用洗澡的,现在非洗不可了。 “你还不松开我。” 宋枳徽伸手锤了他一下,气呼呼的。 她身上的被子被傅闻洲抓在手上,这才没能散落到地板上。 “热吗?”傅闻洲看她额头上泌出的薄汗,从旁边拿了毛巾过来帮她擦脸。 “你说呢。”宋枳徽摆烂的靠在他臂弯里,半点力气都没有。 整个人还是病恹恹的,但精神似乎比刚才要好上一些。 起码都有力气跟他顶嘴了。 “出汗好的快。” 傅闻洲笑道,又拿了水杯过来喂她。 宋枳徽是不想伸手了,就着他的手顺势喝了小半杯温水下去,干涩的喉咙舒适不少。 “你不回房间吗?” 喝完水,傅闻洲没有半点要放她下来的意思。 傅闻洲:“我照顾你。” 宋枳徽:“不用了。” 她又不是断手断脚的,更何况傅姨和傅叔都在家里,傅闻洲要是一整晚都在她房间,那就解释不清楚了。 “放心,爸妈不会上来的。” 男人像是洞察了她的心思一般,说的斩钉截铁。 宋枳徽迟疑的看了他一眼。 就着就听见男人不怀好意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他们担心上来会看到不该看见的事情。” 宋枳徽浑身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耳侧贯穿全身一般,忍不住瑟缩着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忽的,一股湿热包裹住了她的耳垂,宋枳徽激灵的差点跳起来。 双肩轻颤着,感受到耳垂被他含在嘴中,细细的吮吸着,灵巧的舌尖划过耳畔,又往耳蜗里钻。 宋枳徽避之不及,男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颈窝和耳侧的位置,她身子本就敏感,那里抗的住他的有意撩拨。 几个来回后,身下似乎有细细的热流渗出来,她脸颊滚烫,有些不适应的并起了腿。 “痒......” 她躲着傅闻洲的动作,男人从她颈侧起身,呼吸出来的气流还贴着她的肌肤,滚烫的像是要将她给融化一般。 本来舒缓下去的热意,此刻像是止不住一般的翻涌上来。 傅闻洲伸手将被子从她身上剥去,鹅绒的被子顺着她的背滑落在地板上。 男人大手一揽,将她往腿上又抱近了些。 没了被子的包裹,宋枳徽整个身体的热流迅速流逝,周遭的空气也变得有些凉。 没了被子的阻隔,身体贴近的触感变得分外明显了些,宋枳徽已经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小屁股下坐着的一块硬物正顶着自己。 (ps:还有一章要过点了~) 十分钟,都低估你了(微h) 她脸颊蹭的一下红了,杏眼含光的望着傅闻洲,有些局促的想从他身上下来。 傅闻洲按着她的臀,有意让她更贴近自己早已硬气的性器。 再勾上她的腰,都能感受到女人身上滚烫的肌肤,一寸寸的传递着热源到他掌心。 傅闻洲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也在不断攀升着。 掌心磨砂着女人的后腰,控制不住的想要她将她抱的更近些。 宋枳徽几乎是坐立不安,先开口阻拦道:“我可是个病人。” 傅闻洲掀起黑眸,玩味的看她:“你这病恹恹的模样,操你估计十分钟你就得歇了。” “你胡说什么!”宋枳徽脸颊红的要滴出血来一般。 “要是我克制点,说不定可以撑半个小时。” 男人低低笑出声来,戏谑的意味十足。 宋枳徽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从哪辩解,自己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因为他说她扛不住! 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手掌已经贴着她的腿根往上摸索了。 傅闻洲的手搭在她的腰窝,怕她不适应,也没将衣服掀起来,只是贴着她的腰线缓缓磨砂着。 宋枳徽腰间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递上来,指尖猛的攥了下。 等掌心的温度和她肌肤的温度差不多时,傅闻洲的大手才挑开她的睡裤往下探去。 他的动作太快,宋枳徽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的阴户便被男人的大手整个包裹住了。 身下的热意喷洒在男人的掌心,这处的温度似乎比她身上任何一处的温度都要滚烫些。 他甚至已经感受到了一道轻微的湿痕,傅闻洲手掌自下往上轻抚了下,确实是湿了。 宋枳徽羞的无地自容,偏又对上他那双狡黠的黑眸,感觉像是被他戏弄了一般。 “真不经亲,一会儿就湿了。” 傅闻洲手掌隔着她的内裤缓缓摩擦,只揉了几下,那块湿痕的范围似乎就变的大了些,他曲着手指往中间戳弄了下。 “嗯......” 宋枳徽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身子也变得紧绷起来。 “别夹,会儿让你舒服。” 傅闻洲手被她膝盖压的动弹不得,好声好气的哄着她松腿,宋枳徽却抿着下唇,一副不从的模样。 “那你松开,我把手抽出来。” 他又抛出一个诱惑。 宋枳徽早不上他的档,微仰着下颚,满眼充满了不信任。 “小祖宗,真是拿你没办法。” 傅闻洲俯身去吻她的唇,直接将人压到了后面的床上,屈膝将她的双腿分开。 宋枳徽张口准备骂他,直接被人堵住了唇。 “唔唔...你...” 又来这招! 傅闻洲上边和她唇舌纠缠在一起,手下的动作不断加重着,她身下的流出来的水已经浸透布料,将他的手指也给打湿了。 男人两指并拢,往上摸索到她穴口上方的凸起上,手指往上轻挑了下。 宋枳徽便闷哼出声,整个身子都不住的颤抖起来, 傅闻洲知道她是情动了,指尖十分有技巧的顺着那一块儿凸起打圈按摩着,察觉到她身子的紧绷后,又加快了速度上下挑动着。 一股一股的热流不断从腿心中溢出,被刺激的阴蒂不断被人摩擦着,小穴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她有些难耐的拱着腰,身下的快感来的猛烈,让她避无可避。 浑身哆嗦着泄下一股水来,口中的呜咽悉数被男人吞进腹中。 (ps:假日一时爽,补更火葬场。) 舔穴(微h) 淫水将身下的那片布料彻底打湿,宋枳徽软着身子,清澈的眸底已经染上了薄薄的欲色。 不知是因为还在低烧的缘故,宋枳徽只觉得身下的滚烫比往日都要更甚一些,他的手只覆盖在上面,都能感受到那微妙的热意不断往四肢扩散着。 小腹下一热,暖流细细的流了出来。 傅闻洲在她脸侧咬耳朵道:“脱了,嗯?” 她身上还穿着长长的睡裤,男人的大手就卡在她阴户的位置,把刚才她小穴内流出来的水都悉数接住,湿滑的感觉让宋枳徽也有些不舒适。 轻声点了点头,配合着他将腿抬起来。 棉质的布料从腿间滑落下来,露出两只嫩白的细腿,被一只手臂拖着。 傅闻洲上身只穿了一件毛衣,这会儿肌肤贴着那衣服的布料,酥痒的触感一直从小腿蔓延到了腿根深处。 “冷吗?”他的声线有些哑,视线扫过她双腿间的那抹暗色。 只是将她搂在怀中都能感受到她的颤栗。 娇娇软软的一团,一只手就能拎起来,傅闻洲把她抱到床上,还是但心她着凉,将地板上的被子捡起来铺在床上。 刚要靠过去,宋枳徽眼神有些纠结道:“会把被子打湿......” 这可是大冬天,要是把床单都打湿了,换一床被子肯定是免不了被傅姨知道的。 傻子都知道洗床单是做了什么,更何况两人的关系在二老眼中看来还是那样纠缠不清的。 傅闻洲刚摸到软软的小姑娘,怎么会让她有犹豫的机会。 单手将外面的毛衣给脱了下来扔在一边,里面一件普通的白色长袖。 单薄的一件,贴着他健硕的胸肌,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腹肌线条。 宋枳徽脸颊微红,坐在床上有些局促的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双腿上。 傅闻洲放了个枕头在脑后,慵懒的往后靠下去,抬头望向她的方向,伸了双手。 “过来抱抱。” 宋枳徽眉梢微挑,一时间呆愣在原地,裹着小被子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这个样子要怎么抱? “坐我身上。”傅闻洲又补充了句,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动作。 宋枳徽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分开腿,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上方。 这样的确是不会打湿床单了,只是会打湿他的衣服。 她以为傅闻洲只是单纯的让她坐在他身上,没想到等她坐下去后,男人掐着她的细腰,让她半跪在他腰间。 “前面一点来,给我舔舔你下面的小嘴。” 傅闻洲的嗓音微哑,脸色平静的说着让她脸红心跳的话语。 宋枳徽脸颊已经烧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感觉眼前的一片都是雾蒙蒙的,都没来得及动作,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脱掉了内裤,坐到了他胸膛处的位置。 女人双腿大开着,半腰的位置裹着一圈被子,将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有前面的人才看的清楚,她那小穴正对着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流口水。 她只犹豫了片刻,身下的小嘴便急不可耐一般,一滴晶莹剔透的淫水便落在了男人的下颚上,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滑到了脖颈间。 坐在脸上(h) 她垂眸便能看见自己微翕的唇缝,想夹住,但双腿架在他两肩侧,完全受制于人。 宋枳徽被他直勾勾的视线看得实在不好意思,心律也变得不齐整起来,伸了小手想要去挡。 被男人握住手腕,另外一只手勾着她的细腰又往前凑了一寸,正好落在他薄唇上方的位置。 从她的视角往下,几乎只能看见男人的头顶一块。 “把被子盖好。” 傅闻洲的声线低沉,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娇嫩的穴口处。 鼻尖也是她的气息,有些腥甜的味道,飘散出来,那小穴一张一缩的,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等着人去喂。 宋枳徽手指捏着被子,盖在肩上,将两人所在的这一处都包裹了起来。 她只能看见他在她身下的场面,而他眼前所视的范围也只有她的小穴。 小穴被他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似乎又有些控制不住,小口小口的嘬着,饥渴难耐。 傅闻洲手从她腰后环过,让她撑的不用那么费力。 舌尖往上,从阴唇的中间舔过。 小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瞬间被他用舌尖勾出一条银丝。 宋枳徽小腰一麻,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男人只是用舌尖浅浅舔弄着穴口的位置,如同猫儿一般撩人,触碰到的范围也只有穴口的一块。 两瓣花唇也被他舔弄的朝两边打开着,露出埋藏在中间的小洞,傅闻洲舌尖一卷,将她花穴口的淫液舔了出来,舌尖也往里戳弄了几分,松开的时候,她微张的穴口似乎又打开的更大了些。 男人喉咙滚了滚,张嘴往上凑了些,直接将她的整个小穴给含住,用舌面扫过上面的每一寸软肉,随后又猛地吮吸了一口。 宋枳徽感觉他吸的不是自己的小穴,而是自己的灵魂一般,小穴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她的双腿也绷的笔直,身体的幅度也往上拔高了些。 “唔啊——” 男人尝到里面流出来的淫液,嘴唇从她的穴上离开,就那样靠在枕头上,凝着她小穴中流出来的那股细流。 绵长又晶莹的一条丝线,正好落在他张开的唇中。 宋枳徽正好看到这一幕,小穴又忍不住瘙痒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就好像是她在尿给他一般。 她整个人都有些麻,腿也有些酸软。 不等最后一滴淫水流干净,傅闻洲便又凑了上来。 对着她的小穴开口:“撑不住就把手放前面。” 呼出的气流对着粉嫩的花穴,小花穴轻缩了下吐出一口蜜水来,像是对他的回应。 男人嘴角轻勾了下,等到她手撑在床头的时候,抬手整理了下被子,从后腰盖到了两侧,只要她不乱动是不会蹭掉下去的。 这样的姿势和后入没什么差别,只是现在是傅闻洲躺在她身下。 宋枳徽的腰线弯曲着,拱成月牙一般,下沉的动作将小穴送的离男人更近了些,直接压在了他挺立的鼻翼上。 傅闻洲灵巧的舌尖往她微张的穴口浅浅刺弄着,一下没一下的扫过上面的阴蒂,每一次都能让她腰胯跟着一颤。 穴口的软肉若有若无的往鼻尖上扫着,宋枳徽手指紧攥着,她听到身下传来的啧啧水声,男人舔弄的动作让她舒爽的不行,但这点还不够,更加刺的她小穴里面的空虚放大了。 (ps:尒説+影視:ρ○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