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太子(1v2 甜宠文)》 01双子凶星 在渊国,双子被视为凶兆,若是同时生下两个儿子,那便会将看起来比较孱弱的那一个活埋,这是前朝留下的传统,在渊国也有上百年历史了,虽然此举不合理也不合情,但这般野蛮的作法却可以有效地阻止家族之间的纷争,避免兄弟为了争产而反目,在穷苦人家也能减少家庭的负担。 渊国当今威皇是个着了名的暴君,自他从血腥的宫变中脱颖而出以后,便实行严刑峻法、穷兵黩武,直到渊国威皇强娶了邻国公主赢喃为后之后,这才收敛了暴烈的气息,百姓也在帝后统治下,慢慢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帝后恩爱乃渊国之幸,在皇后有孕之时几乎可以说是普天同庆,可众人万万想不到,七个月后皇后就早产了,诞下了一对双生男婴。 双生子在平民家族若是心有不忍或许还可以出嗣旁支,可这事儿放在皇家却是不能如此等闲视之的重大事件。 毕竟中宫所出乃嫡子,两个小皇子出生的时辰差不离,现实层面上,不论立哪一个为太子都可能兴起腥风血雨,造成国家的动荡不安。 渊国群臣上奏,奏请将二皇子活埋,皇帝可能还说不上对甫出生的两个皇子有多深的情感,可皇后为此几乎哭瞎了双眼,爱妻如命的渊国皇帝自然不肯伤她的心。 众人在皇帝收敛暴虐的本性之时似乎忘记了他的本质,在群臣的压迫之下,渊国的立政殿产生官场大血洗,大臣因为参奏要皇帝活埋皇子而血洒大殿的不计其数,也难以更改皇帝的圣心。 末尾,渊国请出了最具权威且被信仰的国师占星观天象,终于找出了两全其美的发法。 既然双星乃凶星,若不除去其中一星,就必须让两星并存,一视同仁。 若是害怕双子相争造成的动荡,便让两个小皇子一出生就被封太子,接受相同的教育、公平的对待,让一碗水完全端平,以避开凶星相争,使其同时闪耀。 最重要的便是,两个小太子必须要共妻,且不能有妾室,如此一来孩子便是两人所共有的,也不会有间隙、时间差,也不会让两位太子有机会推算出孩子是谁的。 在一般国家来说,嫁给太子是贵女所趋之若鹜的,可是在渊国,面对两个太子,众贵女可以说是态度暧昧,有人当真避之唯恐不及,有人则是明面上不愿,私底下却是跃跃欲试。 渊国女子讲究叁从四德,好女不侍二夫,所以一般清贵家庭自然是不想让女儿一争的,但也有一些世家为了泼天富贵不管不顾,想要让女儿一试,可惜两位太子似乎无心于女色,比起女色,他们更喜欢征战沙场,在国内外都传出了凶名,曾有滋事分子提起了双星为凶,在国内造成了一波动荡。 在两位太子即将弱冠之时,京中开始了捉婿风潮,那叁品大员家的未嫁女纷纷在太子选妃之前一一定亲,闹得皇帝连月上朝脸色都黑如锅底,大臣们也绷紧了精神,每天小心翼翼地过活。 求个珠子爬个新书榜~求收藏、留言 这一回是轻松的小甜文喔 02小官之女 对池绯来说,外界的风风雨雨,小姐妹操心的事情她都不操心,毕竟她才出生便有了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所以即使她的年纪符合选妃标准,她心中也不慌不忙。 太子的诞辰在元月二十五,每一年宫中皆示大操大办,两位太子今年及冠,皇后透露出要给太子选妃的心思,在元月十五的时候在宫中举办了盛大的花火会,邀请了京中所有五品官家的嫡庶女儿。 池家是有世袭罔替爵位的名门,池绯的祖父曾是阁老又被封安远侯,致仕后在家中颐养天年、含饴弄孙,大伯是安远侯,也是叁品的兵部尚书,大堂哥是安远侯世子,四品的工部侍郎。池绯的父亲是池老太爷的么儿,在家族庇荫下是个六品的礼部员外郎。 理论来说,池绯甚至根本不在选妃的贵女之列,可偏偏她系出名门,所以跟了池家的帖子,以池六娘的身份受邀。 池绯因为父亲官小,母亲没有诰命,没什么进宫的经验,这次完全只是作为几个堂姐的陪衬。 “小六,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池绡乃池家五娘,是池大爷的嫡长女,这一次获邀的池家女分别是未嫁的四娘、五娘、六娘,四娘是大房庶女,池绯的大伯无意与皇家结亲,但是那四娘的辜姨娘是个不安分的,撺掇着四娘要好好表现,五娘是家中嫡女,自然是无心的,而池绯只当自己是陪衬,一点都不紧张,反而因从来没有机会进宫,所以显得有些兴奋。 “我担心什么?我已经有婚配啦!而且我爹那芝麻绿豆大的官,我就是去给四姐姐跟五姐姐当陪衬的罢了,还有进宫吃点心!” 池绡看着池绯那心胸开阔的样子,不由得噗哧的笑出来了,“就知道吃,你要想欸,那可是威帝在选媳呢。”渊威帝年轻时是什么模样众人都还记忆犹新,也会有些隐晦地把这些事儿传递给下一代知晓,但话总是不会说得太明白。 “小六还是小心点,咱们池家女里头没有比小六更貌美的。”池绯虽然因为贪吃所以小脸略圆,可她的母亲过往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追求者非常多。这样人人追捧、出身良好的名门淑女,偏偏喜欢上了首辅家的么子,池绯的母亲是大将军之女,这样的婚配算是低嫁了,可大将军宠女如命,也不忍拂逆女儿的心意。 池绯的外祖对于这个成天只喜欢吟诗作对、绘画书法的女婿十分不满,好几次想提拔,可池绯的父亲便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混了个六品官也不求上进,唯一值得称许的就是爱妻如命,疼女如心肝。 “貌美并不重要,大家容貌都会衰退,太子爷们只能娶一个妻子传承子嗣,自然是要找最聪慧、家世最好的女子了,咱们就当是去皇宫里长长见识就好。”池绯处之泰然。 池绡用葱白的手指头点了点池绯的额头,笑道:“就别最后话说得这么轻松却被太子爷看上了。”池绡这句话完全是在说笑,未料却一语成谶。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冲榜吧~哈 无聊的想着,两方都是处叫做双C,那叁方都是处叫做3C吗?(神经发言) 03殿下弯弯 花火会当日黄昏入宴,虽是夕阳西下,御花园里头却仍是灯火通明,这一日天公作美,虽然天气挺冷的,可是却没有下雪,积雪也已经消融,御花园里随处可以看到炭盆,在人群聚积之下,倒也十分的暖和。 各家的小娘子们聚集,那是一个争奇斗艳,家世好的各个打扮铺张,尤其是那有意一争的小姑娘,就算没有竞争心的,那也不能落了家中面子。 池绯的打扮则偏中规中矩,一件杏色的对襟袄子,下面是一件薄红梅水暗纹的马面裙,再加上一件月牙白的褙子,褙子上头是斑蝶和几枝兰花。 髪样上是适合小姑娘的元宝髻,她没选择什么昂贵的首饰,只用了一支白玉簪和粉色的绒花,可以说是出席宴会最低标准的装扮了。 各府小姐们入宫后依照各个世家的品级一一被召到太后和皇后跟前请安,池家和几个世家一同被排在一道,池绯规矩的上前行礼问安后便安安份份的等着。 太后坐在首座,皇后位于次座,两位太子再次之,太后和太子们很安静,全程只是坐着没说话,皇后则很慈和的问了几个人一些问题。池绯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并没有被问到话,等她们问过安以后,就可以自由地在花园里头赏花,抑或者是坐下来使用小点、喝喝茶水,这宫里的茶水可好了!池府也算是大世族了,可是池绯却从来没喝过这么高级的茶。 池绯和池绡挑了一个离人群很远的位置坐了下来,不久之后几个其他府里的小姑娘也聚集过来跟她们打招呼,这些都是对这次选妃没什么心思的小姑娘,从她们低调的打扮和行为就可以看出端倪,一个个都不想往皇后身边凑。 “茶点好吃!”池绯一点也不顾姑娘家的矜持,大口的咬着豌豆黄,眯着眼睛享受着同心酥和奶黄酥。 也只有在皇宫里头,能吃到如此纯美的奶味儿。 几个池绡的朋友拉着她去看花,池绯却懒得起身,只道:“姐姐你去吧!” 季璿对于选妃这档事可以说是兴致缺缺,季珣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两个太子的个性都跟父亲有点相似,玩世不恭、浪荡不羁,不按牌理出牌,可这父子叁人最大的罩门却是赢皇后。 皇后对两个儿子下了最后通牒,要他们必须得在花火宴找到一个合意的姑娘。 季璿在花园里头走了一圈,贵女们纷纷像他请安,她们的态度很两极,要马过分的巴结,要马脸上就是写着避之唯恐不及。 “太子殿下弯弯。”池绯见了一身朱红衣服的少年郎,忙起身问安,她的嘴里还咬着一块豌豆黄,一口没咽下去,话都没说全,把万安说成了弯弯。 她行了一个全福礼,好不容易将嘴里的糕饼噎下去后,池绯又道:“臣女失仪,请殿下恕罪。” 季璿正觉得百无聊赖,只觉得这个顾着吃东西的世家女挺有趣的,见了他没有躲避也没有迎合,只是行礼如仪,就算失了仪态也不懊恼,倒是和其他人不那么一般。 季璿:孤不弯,不信你看! 池绯:???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吧 04哪个殿下? “你是哪家的姑娘?” “回太子殿下,臣女乃池家六娘。” “喔……” “那太子殿下,您是哪一位殿下呢?”池绯含笑问着。 “孤是季珣。”季璿随口回应。 “二殿下安好。” “行了,起来吧。”季璿才想到了,池绯还屈身行着礼。 “谢殿下。” “倒像是孤打搅你了,继续吧。” “谢殿下。”池绯也不扭捏,目送季璿之后,便又坐着继续吃起了糕点,她没注意到季璿从远方带着深思,盯着她不放。 不久之后,另外一个长相和季璿一模一样的主儿从树梢上落下,落在季璿的身边,这便是季珣了。 “皇兄,可有看上眼的女子?”季珣挑了挑眉,看着自己的胞兄,季家兄弟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当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只有皇后能分得出两人之间的不同,就连他们的亲爹也搞不清楚谁是谁。 为了分辨两个太子,宫中便有不成文的规定,两个太子若同时出现,一定会穿不同颜色的衣物,就像今日两人便一人服朱红,一人服绛紫。 “还真有。”季璿望着自己的亲弟,早就习惯了看着弟弟便像看着镜子的感受。 季珣略显讶异,“哪家的小姑娘,指给我瞧瞧!”季珣有些好奇了,季璿这个人特别的寡情,若在这天之前有人跟季珣说季璿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他绝对会把这当一件笑谈。 两人的对话被迎面而来的一群贵女打断了,两人脸上堆着客气生疏的笑容,耐性的和每个女子交谈,这一群特意凑上来的,便是有意选妃的,季珣认真的打量个那些年轻娇俏的容颜,不得不说内心有一丝丝的失望,美则美矣,可缺乏生气。 季璿根本没花心力在这些来搭话的少女身上,他脑海又浮现方才和他对话的那个少女,他突然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凑在季珣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阵。 季珣皱起了眉,再叁和季璿确认过后才叹息着应了。 池绯丝毫不知道,自己贪吃又漫不经心的特性给自己招来了什么样的麻烦,她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的手指头的时候,一抬头又看见了太子殿下。 “大殿下万安。”她淡定的把手指从嘴里伸出来,拎着裙子行了个全福礼。 “孤是季珣。”季珣有些惊诧的望着眼前的少女,原本只是因为季璿的请求才来看看,却看到她毫无形象的舔着手指,如今他瞅着池绯的眼神带了几分探究。 “可是......臣女方才见过二殿下的。”池绯有些疑惑的嘟囔着,“殿下您换了衣服吗?”她在宴会一开始匆匆望过一眼,他记得两位太子的衣服颜色应当是不同的。 “孤方才和你见过面啊,你忘了吗?”季珣认真的装傻充愣。 池绯摇了摇头,“方才和我见面的是另外一位殿下啊!”池绯回答的理所当然,可是当他发现季珣正用一种深思的眼神盯着她不放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人身在皇宫里头,眼前这个人几乎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殿下请恕罪,是臣女失礼了。”眼前这一位是太子,他就算指鹿为马,也不是她能质疑的。 “姑娘如何得知孤和皇兄并非同一人?”季珣来了兴味,盯着局促不安的池绯不放。 池绯含着胸、低敛着眸子,甚至没有直视过他的脸庞,便知道他和季璿并不是同一人,这令他感到十分意外。 从来没有人能在他们有意假扮对方的情况下分别出他们,如果他们有心模仿对方,有时就连皇后都会认错。 季珣和季璿是双胞胎,在某些情况下,他们可以心意相通,季珣也和季璿一般,对池绯产生了兴味。 “太子爷说的话自然是对的,是臣女唐突了。”如果两个太子爷想要坚称自己是同一人,那她就应该顺着两位爷的话去做,池绯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言多必失。 池绯因为季珣的盯视而不自在,开始想着脱身之策,她小心的开口道:“太子爷,臣女和堂姐约好了在太液池畔放水灯,请恕臣女告退。” “你去吧。”季珣没有为难她,让她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谢殿下,臣女告退。”池绯行礼如仪后优雅转身。季珣望着她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太子看似高冷,实际上是两个逗比! 女主的超能力,瞬间辨别两只狗狗() 这篇的肉是水到渠成的,先让小可爱谈个恋爱啊~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我觉得我今天粗长(自己说) 05凶蛮外戚 池绯其实对放水灯没有什么兴趣,可她还是加入一些世家女的队列,开始排队领起了水灯。 就在池绯终于排到队伍最前端的时候,她的目光开始在各种精巧造型的水灯上面逡巡,当她正要伸手拿起一个兰花造型的水灯时,后头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却抢先一步把她伸手触及的水灯抢走了。 池绯叹了一口气,一点也不想在此时此刻出来争锋。 “你做什么啊?”排在后面的贵女见有人插队,立刻对着那抢先挑灯的贵女一阵怒目瞪视,可在看清楚那人是谁,又退缩了。 “本姑娘身份高贵,难道还得跟你们一起排队?”那个女子衣着华贵、生得娇俏,插着腰十分不讲道理。 原来这是李平宁,当今太后母族家的女儿,太后当孙女儿养在膝下,为人有些跋扈,这李平宁的家族就是那想和天家再次扯上关系的家族,这李平宁对太子妃的位置志在必得。 池绯脸上有着点不以为然,可是却没有说什么,在皇宫里面多得是惹不起的主,她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不需要在这种场合当出头鸟。 天地之间道理伦常,可这些道理伦常,权贵们不一定要遵守,虽然让人觉得意难平,可是形势比人强。 “怎么,你不服气?”李平宁瞅清了池绯脸上一瞬间的不平,转身对她就便凶蛮的一眼刀子。 “不敢。”池绯福了福身子,看起来十分恭顺。 “李平宁,你凶我妹妹做什么?”池绡和几个小姐妹瞅着似乎有骚动,本来抱着看戏的心态,谁知道主角居然是自己的妹子,她当下领个几个姐妹淘过去给池绯撑腰去了。 池绡是池侯爷的嫡亲女儿,怎么说也是个侯女,对上李平宁这样的货色,绰绰有余。 “五姐姐,算了啦!不就一个水灯罢了,放在水面上以后,都会飘走啊!咱们别为此败了兴致。” 池绡横了李平宁一眼,“可不能这么算了,就这么算了,她还以为咱们侯府好欺负呢!” 李家早已经没落,就一个不是圣上亲娘,毫无实权的太后摆在那儿,也不知道李平宁是什么样的底气在那儿横呢! “孤也觉得不能这样算了。” 穿着朱红色的太子信步而至,众人连忙行礼问安,池绯也不例外,“大殿下安!” “大殿下安。”池绯也跟着众人一起喊,讲白的,她今日没去注意哪个殿下穿什么颜色,反正跟她没关系,她从一开始心神就全吊在茶水点心上了,大家说是大殿下,那便是大殿下了! 季璿没理会其他人,目光锁在池绯身上,“池六娘,你说说看,孤是哪一个殿下?” 季璿没有讲起,所有人都还半蹲着,池绯没有看向季璿,只回应:“您是臣女方才第一个遇到的殿下,那个穿着红衣,自称是二皇子殿下的殿下。” 池绡隐约觉得不安,拉了拉池绯的袖子,池绯才想起了自己似乎很无礼,“请恕臣女无礼。” “你好像很喜欢说这句话,可是你说的是实话,又何罪之有呢?”季璿心情大好。 “通通起来吧!” “谢殿下!”众人谢过了季璿,季璿含笑望着一干贵女,明明脸上有着云淡风轻的笑,可却又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池绯:这皇宫下次还是不要来好了,到处都是怪怪的人(气音) 季璿:这可不成,以后要住东宫的!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06宫规论处 “方才孤都看在眼底了,李氏女在宫中挑衅滋事,依宫归论处,杖二十。”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李平宁惊恐的呼出声,怎么也没想到会因为抢了一个水灯,被以宫规论处,那杖二十是要撩起裙子露出屁股打的,打完这二十杖能不能活很难说,但会失了名声和清白,再也无法议亲却是真的! “孤为何要饶你?”两个太子都承袭了渊威帝俊俏的样貌,也继承了他嗜血的性格,还好有着赢皇后据着他们,这才没让这两个混世魔王过度偏差。 “表哥、表哥,我可是李家人啊!”这太后是威帝嫡母,擅自灌输了李平宁她是未来太子妃的想法,还让李平宁唤两个太子一声表哥。 “您不能这样对我!”李平宁越是求情,越是作死,胆敢对堂堂太子说出不能这两个字,不是自找死路吗? “孤为何不能?”季璿好整以暇地问着,看都不看李平宁一眼,他的目光还是留驻在池绯身上,虽然没抬头,池绯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令她芒刺在背。 李平宁还想要再分辨几句,可是季璿听都不想听,他蹙起了眉心,一旁的奴才能察言观色,立刻心领神会。 主子这是嫌人吵了! “还不堵了嘴拉下去?莫扰了太子爷的清净!”服侍着季璿的老太监很懂得看脸色,很快的指挥着几个小太监把人拉下去了。 在场的小娘子连呼吸大声一点都不敢,平时高高在上、仗势欺人的主儿,在太子面前却微小的如同尘埃一般,要去除,不费吹灰之力。 面对李平宁的下场,池绯心下惊恐,其实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儿,在宫里都可以把一个人闹没了,李平宁这二十杖打下去,没有伤残,也会留下心里一辈子的伤痕。 季璿从头到尾关注的只有池绯,他脸上的笑暖若骄阳,可他的行为却让人如坠深渊,“池六姑娘,李平宁得罪了你,孤这样惩罚她,你可欢喜?” “回殿下,殿下执行宫规,臣女不敢有所议论。”池绯保持着冷静,她可不敢说出心里的想法,这是什么地方,跟前的是什么人?轮得到她来议论吗? “哈哈!”季璿真心的笑出声了,虽然如今还说不上多喜欢,可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大概是满园子的姑娘们里面,唯一一个相貌让他看得顺眼的,说话、处事的样子他也喜欢。 如果今天池绯批评了他,他便觉得池绯愚昧,不懂得审度时宜,虑定后动,如果今天池绯赞同了他,他便觉得池绯是阿虞奉承、扒高踩低之徒,她那置身事外、打太极的模样,倒是对了他的胃,也合了宫中的生活环境。 众人依旧大气不敢吭一声,没人知道这太子爷在笑什么,池绯也不想去理解这位金贵的主在高兴什么,只是默默的的假装自己不存在,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能够把存在感降到最低,最好能像空气般隐薄。 “得了,有孤在此,大伙儿都束手束脚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孤先行一步。”季璿高兴了,这一句话让众人松了一口气。 “恭送太子殿下。”众人齐呼,又是施礼,等到完全瞧不见季璿的影子,这才能起身。 在季璿离去好一阵子以后,众人才逐渐恢复交谈和热络,几个原本有心思的小娘子此刻又开始害怕了起来,好似自己真能雀屏中选似的。 池绯依旧不把一切放在心上,她重新挑了一个水灯,她原本想要的那个灯孤零零的躺在那儿,原主儿的梦想怎么都不会实现了。 在池绯跟着池绡到太液湖旁边放水灯时,她把写好的心愿纸条放在水灯中央,正要将水灯放下去的时候,方才在季璿身边服侍着的老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兰花造型的琉璃灯前来。 “池家六娘且慢!”阉人那尖尖细细的嗓子很特别,池绯即将松手的动作一停,回过头望着那声音来源。 池绯:艾玛,不过是抢一盏灯也要打屁屁,这皇宫好可怕喔!果然不该放水灯,该吃两块糕点压压惊然后回家!∑( ̄□ ̄;) 季璿:孤的太子妃好可爱,想揉~(???) 池绯:别乱说话,我不承认!∑(?Д??)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加更明儿十一点前,得修一下 07太子赠灯(100珠加更) “池家六娘且慢!”阉人那尖尖细细的嗓子很特别,池绯即将松手的动作一停,抱着灯回过头望着那声音来源。 “这位公公找我有事?”认出了是季璿身边的太监,池绯脸上拉开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元生公公见眼前的小姑娘嘴角漾起了笑花,方知道何谓回眸一笑百媚生,连他这个清心寡欲的阉人见了,都难免忍不住多看两眼,也难怪自己那冷心的主子会上心。 “太子殿下有赏。”元生的声音虽尖细,却很宏亮。 池绯一听,马上打算跪接,元生却摆手制止她道,“池家六娘免礼。”这下子场面显得荒谬了,季璿要赏池绯一盏灯,可除了池绯以外的人,全都要行着礼看她领赏。 等她接过手中精致的水灯,众人还得齐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才能起身。 在元生的注目下,池绯捧着那独一份的琉璃灯,这盏琉璃灯成色很好,一看就知道是宫中的艺品,兰花的造型栩栩如生,盛放的花瓣紫中透红,里头的烛光摇曳时,那琉璃灯便会光芒折射、绚彩缤纷。 池绯拿着那盏与众不同的灯,一旁一个面生的小太监恭敬地捧着她原本的水灯,池绯将自己放在旧灯里头的签纸抽了出来,置入了新得的琉璃灯里头,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水灯放在水面上,琉璃水灯有些重量,发出了扑腾一声,池绯松开了手以后,水灯便顺着水流漂去,光影打在水面上,一闪一烁。 待池绯的水灯流出了一段,其他的贵女才纷纷的把水灯落下,一时上百盏灯在夜空下闪闪烁烁,一时间好似有两条银河出现在天地之间遥遥相望,美不胜收的景象让小娘子们一阵欢欣,叽叽喳喳的谈论起了这美景,还有才女银起了诗篇。 池绡望着自己堂妹美丽的侧脸,心中惴惴不安,她总觉得事情的走向似乎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倒是池绯处之泰然,她的态度便是,太子那种云端上的人,就连侯爷嫡女都不一定攀得上了,她个六品官嫡女瞎害怕个什么劲儿? “阿姐,咱们回头吃小点去吧!” “你还吃啊!长点心眼吧!” “没事的!”池绯心眼没有,只有心宽心大。 国师都说了,太子爷们只能娶太子妃,那就没有她的事了嘛!再说了,她还订亲了,就算是皇上,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帝还能强逼人退亲吗? 可池绯终究是天真了些,如果威帝真想抢亲,那就是人都在婚礼进行中了,他也能照抢,这当今赢皇后,不就是他抢来的?不过是这段往事晦涩,没人敢提罢了。 水灯们顺水流着,流过了小桥,拐过了弯以后,池绯心目中高高在上的两个爷,正在隐密的假山后面拿着钩子钩水灯,池绯的兰花灯实在太招眼又比较重,所以一路上一马当先,一眼望去就能看到。 两兄弟眼明手快的拿钩子去钩,这一回是季珣的手速快了一些,他把水灯勾了上了,不无得意的望着自己的胞兄,嘴吧咧得欢欣,“我赢了!” 季璿瞪了季珣一眼,接着在季珣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把灯里头的许愿签给掏出来了。 “太奸诈了!我先钩到灯的!”季珣抱怨。 “所以我先看心愿签。”季璿就是这样我行我素的性子。 两兄弟脑袋瓜凑在一起,行为幼稚得不像即将弱冠的男子。 “写了什么?”季珣被挤得看不清。 上面是齐整的簪花小楷,简单的写了四字,“一家安康。” 季珣噗嗤的笑了出来,“这贪吃的小姑娘还真是懒。”连写个心愿签都这么懒。 “孤送了她她喜欢的兰花灯,怎么不写几句感谢孤?”季璿略显不满,甚至有些落寞。 季珣诧异的望着胞兄,只觉得自己的胞兄似乎有些入魔了,这才见面多久啊,一个灯就想要小姑娘谢他! “她写一家安康,不就包含咱们俩了吗?过一阵子,咱们还不成一家?”季珣的思路也没比自家兄长正常到哪去,不过他这天外飞来一笔的说法却安慰到了季璿。 季璿听了,精神便来了,“确实是。”他脑海里面已经构筑了一家四口,他们和小腹微隆的她。 送盏灯就想被感谢的钢铁直男及比较想要糕点的贪吃少女 池绯:灯又不能吃!放水流就不见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吧 08有缘之人 太液池畔的骚动很快的传到皇后耳里,为此皇后召来了自己的两个儿子,皇后其实也没想过两个儿子真能看上哪家的姑娘,她最后的杀手锏都准备好了,她已经挑了叁个她觉得合适的姑娘,想在尾末逼儿子们在其中挑一个。 如今儿子们真的有属意的对象,赢皇后反而觉得他们可能是在敷衍她,尤其是当他们上心的竟是个六品官家的女儿时,皇后脑仁都疼了,只觉得这两个孩子可能是起了叛逆之心,存心想要添堵。 “儿臣见过太后娘娘,见过母后。”两个太子如今全换了一身玄色的蟒袍,上头秀着金灿灿的蟒,两人连发样都一模一样,乍看之下真的像是从镜中对望的同一人。 赢皇后轻蹙蛾眉,稍微花了点时间,这才辨出两个孩子,“起来吧,璿儿、珣儿,那池六娘是怎么回事?” 赢皇后虽然已经叁十有七,可是看起来年龄却和两个儿子相差不多,她不愧是能让暴君化为绕指柔的倾国美人,一举手、一投足皆是风情万种。 赢皇后一双美目流转,直瞅着自家孩子不放,像是想要判读这两个孩子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也只有赢皇后知道这两个孩子有多顽劣。 “母后,您挑选的贵女里头,可有谁能分出儿臣和阿珣?”季璿不管在谁面前都是气焰嚣张,只有在父母亲面前收敛一些。 赢皇后轻叹了一声,“这倒是没有,可是璿儿,你们也都等到弱冠了,不能再等下去了。”这两个孩子一开始提出的要求不高,可是却难以达成,成群的贵女里头,无人能分别出两个太子的差异,别说是那些贵女了,孩子的亲爹都分不出来了。 双生子也有分长得像、长得不像的,偏生这两个太子生得几乎毫无差异,脸上也没有像是痣之类的细部特征可以分别。 赢皇后可以理解,未来的枕边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种感觉一定很难受,可是这两人若是在无子嗣,恐怕动摇国本,威皇的皇位是血路杀出来的,可就算积威再深,都难保不会有人为了泼天的权势铤而走险。 “儿臣们测试过了,那池六娘能。”季珣一开口,赢皇后就愣住了。 这么个等了二十年的有缘人,今天一场花火会就遇到了? “此话当真?”皇后坐直了身躯,这一下可有兴味了。 “皇后,这池家虽是侯府,门第还是低了一些。”太后本来在一旁听着,如今紧张了起来,便插了一句话。 “那李家门地就高了?”季珣似笑非笑地怼了回去。 两兄弟平时对太后不咸不淡,可不代表太后有资格去过问两兄弟的事。 太后的脸一阵轻一阵白,她自是知道自己在宫中算不得什么主儿,朝臣也不可能为了她一个老妇去得罪威帝,可被孙辈下脸子,还是让这个风光二十几年的女子脸上出现愤恨。 “平宁也是太子的表妹。”她的声音里头有着压抑的怒气。 “哪来的野路表妹?”季璿轻哼了一声,平时懒得纠正,倒被人赖上了。 “你!”太后在后宫夹缝求生,老化得快,倒比她该有的年岁更苍老一些,一张老脸上的褶子都随着她的动作颤抖了起来。 赢皇后也看不惯太后手伸太长,也就没制止两个孩子了,给威皇宠了这么多年,她也是有些性子的,不会给外人教训自己孩子的机会。 “继续说说那六姑娘吧。”赢皇后把话题拉了回来。 季璿和季珣绘声绘影会影的把他俩和池绯相遇的对话、情况都诉说了一番。 太后在旁边生着闷气,直到听说自家女娃儿居然被打了二十杖,登时气得脸都涨红了。 “太后娘娘身体不适,还不扶她回寿安宫?太医也一并过去细心诊治,若有差池,当提头来见。”这话就说得有点技巧了,太后分明给太子气晕的,还要用心诊治,怕是会诊出个什么需要长期休养的疾病,接着就被软禁了。 皇后一声令下,太后就被人扶上了软轿,当真是给人请了回去,四周的贵夫人们无人敢多吭一声,赢皇后虽然看似娇弱,又给人好说话的印象,可实际上谁惹她不痛快,那便是惹威帝和两个太子不顺心。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09馋她身子 黄昏开始的夜宴,如今也已经将近戌时,天边出现了绚丽的花火,如此盛大的花火会,当真只有皇城里才能见到。 就连忧心忡忡的池绡,这都忘却了心中的愁思,认真的盯着天边绚烂的光影盛宴。 宴会尾末,众人集结向皇后及两位太子辞行。 在贵女们一拨拨的上前时,池绯乖巧的混在人群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前头的母子叁人正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 反而是池绡注意到了不对劲,用手肘顶了顶池绯。 这个时间点,池绯已经有些困倦了,她发出了一声咕哝,委屈的瞅着池绡,“做什么顶我哪?”她小小声的抱怨。 池绡翻了个白眼,用眼神示意她,该轮到她们上前了。 池绯是六娘,前头还有四娘和五娘在,四娘池绢口齿清晰、礼仪到位,很努力的想在眼前的主子面前留下好印象,却完全没被放在心上。 反而是很敷衍的池绯被惦记上了。 “池六娘是吗?”皇后突然间开口了。 池绯没有想到会被点名,可她还是悠然的回应,“臣女池六娘。” “抬头。” 没有上位者的准许,池绯等人是不能抬头的,在皇后的要求下,池绯这才抬起了头,温声道:“臣女遵命。” “长得可真好。”能被艳冠天下的赢皇后真心的赞叹这么一句的,在京城里面屈指可数可数,池绯就是其中一个,赢皇后倒是有点诧异,自己怎么从来没注意到今儿居然来了个貌若天仙的小姑娘。 看来这两个儿子不只馋人家性子,恐怕身子也是馋的。 “本宫问你,可分辨得出两个太子?”赢皇后的目光锐利,让池绯莫名的有些压力。 “臣女不敢妄言,只能尽力一试。”池绯那一双澄澈的眸子打量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太子,接着开口道:“臣女左手边的,是赐予臣女琉璃灯的太子,臣女右手边的,是另外一位太子。” 被称为另外一位太子的季珣脸上明显出现了不满。 赢皇后挑起了眉,“若本宫说你说错了呢?” “皇后娘娘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那自当是臣女有误,请娘娘恕罪。”池绯以额触地。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较真?”赢皇后也是见惯了朝野间的斗争,之前还在母国的时候,则是见到父亲嫔妃之间无止无尽的斗争,像池绯这样清澈得见底的女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没有错,该对自己自信点,来人,赏!” “臣女谢皇后娘娘。”池绯领了赏、叩了首,接着和姐妹们往后退到了尾端。 在所有人都上前请辞之后,皇后才说了一句:“都散了吧!” 池绯正要跟着姐妹们离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句,“池六娘留下。”在场姓池的,只有池绯一家,她想假装皇后点的是别人都不成。 此时此刻池绯再怎么迟钝都不可能不知道皇后的意思了,她愣愕当场,接受着众人或同情、或羡慕的注视。 “小六,娘娘在叫你呢!”池绡有些担心的瞅着池绯,在场大概只有她一个人是真心担心着池绯的。 池绯在众人的注目下硬着头皮走到了皇后的身边,皇后朝她伸出了手,她只能乖乖的去搀着皇后的手。 “池六姑娘,你很合太子的眼缘,本宫亦觉得你合本宫心意,劳烦你和本宫走一趟了。” 池绯:这下完蛋了! 池绡:你在现在才知道?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可能先上个皇帝皇后肉)(遮脸) 小可爱在大婚前都是擦边球,只差没进去的那种(因为糟糕发言而顶锅盖) 预警一下:小可爱的H基本上都是3ph...只有少数分开 10操你骑我(200珠加更) 池绯一个小小官员之女,哪敢拂了皇后的话? 池绯跟着皇后,皇后上了凤辇后,又备了一点小轿赐给池绯,两个太子则有他们自己的銮舆,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凤仪宫。 在凤仪宫,已经有一群人准备着,有太医、有老嬷嬷。 皇后亲切地拍了拍池绯的手,道:“皇室赐婚讲求严谨,姑娘的身体状况、身体清白皆要验过,这些太医和嬷嬷都是宫里老人了,你别怕啊。” 池绯哪里可能不怕?她怕得双腿都打颤了。 “喃喃,怎么弄得这么晚?”渊国的九五至尊出现了,威帝今年四十,长相与两位太子六成相似,一张俊美无俦的容颜不见岁月的痕迹,一双虎目自带威严,可那一双眸子投向皇后的时候却有万般柔情。 “皇上,妾也是在为孩子们操心。”赢喃还不知道自家夫君的心性,多半是等得不耐烦了。 “都快要弱冠了还要自己的娘亲操心!真是白生他们了!”威帝不满的瞪着两个儿子,一旁的池绯从没想过自己会面见天颜,连忙下跪问安。 “臣女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这小东西是你俩看上的?”威帝只扫给了池绯一个眼尾巴,随即冷哼了一声,他只对自家娘子有兴趣,其他女人对他来说都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在这儿妨碍朕和你们母后亲近,通通给朕退下!”威帝冲着两个儿子摆了摆手。 “是,儿臣这就去办,儿臣告退!”两人心领神会,自知是挡了自家父皇的好事,有自觉的告退。 毕竟,他们俩也有自己的事儿该捣鼓。 “可皇上,这……”当母亲的总有操不完的心。 “你别操心,让那两个自己去处理。”威帝哪里管自己儿子要娶谁?反正只要是母的,肚子能装货就行了!他只管自己的媳妇该在床上伺候他了。 赢喃被季轩打横抱起,大步往寝殿而去,而凤仪宫的宫人皆垂首默默,似乎对这样的情景见怪不怪了。 “轩哥哥,妾身还没吩咐他俩不许欺侮小姑娘呢!”赢喃嗔怪了一声。 “吩咐也没用,他们是我儿子,若是看上眼了,就一定欺负,恐怕小姑娘今晚要清白不保了。”当年他便是如此,在赢国为质,他看上了赢喃,就算她已经有婚配他也不管不顾。 为了赢喃他潜逃回国,发起宫变成了最后的赢家,在积弱不振的大渊施行雷厉风行的朝堂血洗,任用了大量能人异士,最后威震四方,带着千军万马兵临与赢国的国界,放话要赢国国君以赢喃和亲,才愿退兵,那赢国国君畏战,当机立断的即将完婚的小女儿远嫁。 他用实力将赢喃据为己有,让她从身到心,都完全属于他,再也离不得他。两个太子耳濡目染,想必手段也不会太温和。 他威帝的儿子,那怎么能够娘们唧唧的知礼守礼? “哎呀那他们也是我的孩子呀,也随了我,我想他们不至于让小姑娘失了清白。”赢喃红着脸,美目中有着嗔怪,想起往事,那是又羞又恼。 赢喃起先不满意这门婚事,也痛恨季轩的霸道,拆散她和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夫婿,可季轩却用时间向她证明了他矢志不渝的爱。 在她的青梅竹马在赢国叁妻四妾的时候,身为君王的季轩身边却始终只有她一人,就算她怀了双生胎,有一阵身材走样,朝臣见猎心喜,把无数个美人儿送上他的床,他也一一斩杀。 她曾恨他残暴,可她却最没资格说他残暴,因为这个威震天下的暴君在她面前,便只是个乞求她爱意的平凡男子。 “好啊!那咱们来赌,若是我赢了,那我就肏你一整夜,若是你赢了,那我便给你骑一整晚。”言谈之间,赢喃的衣物已经散落一地。 “皇上!”已经夫妻二十几年了,赢喃还是架不住季轩满口的骚话,赢喃翻了个白眼,那个白眼在季轩眼里,那是娇且媚,像是天生的淫药,能让他欲火焚身,如飞蛾扑火,就算要撞得头破血流,他也只会一再尝试。 爹娘挺骚的()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1妖精别夹(父母H,自行判断是否入) “我怎么这么多年都要不够你?看来得要一辈子,下辈子继续了。”季轩的手熟门熟路的解开了赢喃身上重重的束缚,他喜欢瞅着她一身他赋予她的华裳,亲手褪去那层层的束缚,露出下头莹白的身躯,将那副身躯彻底把玩。 赢喃保养良好,一点也看不出叁十几的年龄,那软嫩的雪肤不输二十岁的小姑娘,手感也是滑嫩如凝脂,摸着便能引起男人最深沉的欲望。 赢喃不愧为赢国第一美人,这些年来不曾有人能超越她的美貌。 季轩爱不忍释,握着娇妻饱满的乳房,粗砺的手指在上头尽情的打转儿,玩弄着那粉嫩的蓓蕾,看着那红樱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 “那轩哥哥可得来找阿喃。”赢喃轻轻呻吟着,素手解开了季轩的十二章服,那表示天下至尊的衣物落下,一双玉手极尽缠绵的抚上了他健硕的胸肌,男人健壮的胸膛仿佛丝绒裹着烙铁,给人心安的感受。 季轩这些年来每日勤练,不畏风雨,没有一天落下过对身体的锻炼,他的天下是他用铁血手腕打下来的,是以他没有一日能放松,他以江山为聘,赢得了他的挚爱,他不能冒任何的险失去权势,因为失去权势,意即失去身下的爱妻。 “得找、当然得找,然后肏服你,让你离不开我。”季轩是霸道的,他的爱很强势,不管是想还是不想,都得接受,两人磕磕绊绊了好几年,这才达到了相爱,如果可以,季轩希望赢喃眼底只有他,可他爱她的一切,自然也爱她的孩子,他能忍受她偶尔的分神,只要她回到他身边的时候身心只有他一人。 赢喃媚眼如丝,勾着季轩的颈子,送上了自己的红唇,两人的唇舌疯狂的交缠,仿佛一场角力,两人的身躯无比的贴合,互相摩挲着,欲望高升之时,体温也变得热烫,彰显着两人对彼此的渴求。 季轩分开了赢喃修长的双腿,已然抬头的巨龙威胁性十足的抵着湿润的牝户,他没有急着进入,反而在水盈盈的穴口浅浅的戳蹭着,感受着穴口因为他的逗弄而开始收缩,像是在邀请他更进一步。 入而未入,这种暧昧的感觉反而能让人十二万分的渴求,“唔嗯……”唇舌皆被霸道占领,赢喃不满的呻吟被压抑着,她拱起了纤腰,呈现了邀欢的动作,季轩坏心眼的不予以理会,反而继续慢吞吞的在用玉茎那花户上打转儿,青筋密布的肉茎刮过渴求疼爱的小珍珠时,赢喃浑身颤栗了起来,麻酥酥的感受占领了赢喃的感官,让她想要更深入,可是她几次邀宠都没得到想要的,季轩巧妙的避开了她,继续逗弄着她,那湿润的穴口吐出了大量的情液,打湿了那勃发的阳物,也流到了赢喃身下的被褥上。 赢喃摇了摇头,分开了彼此的唇舌,奶凶奶凶的瞪了季轩一眼,“快点给我!”她的手已经滑到了季轩壮实的腰肢上,想要把他往下摁,可是却全然无法撼动他半分。 季轩脸上带着笑,他很喜欢娇妻主动向他求欢的样子,这令他欲罢不能。 “喃喃自己来。”岁月太善待季轩,就算迈入不惑,他依旧俊朗,那刀隽似的容颜没有因为时间而衰退,反而像上好的酒一般,越来越香醇,能够魅惑人心。 赢喃也过了那害羞的少女时代,推了推季轩的胸膛,反过身把季轩压在身下,这自然是季轩顺着她,赢喃握住了那勃起的男硕,上下撸动了一阵,那铃口的湿润沾在她指掌上,她毫不介怀的把手抬到唇边,舔去了那一口略为腥膻的前精。 季轩因为赢喃的动作低喘了一声,赢喃紧盯着季轩不放,两人四目相对,眸内仅有着彼此的倒映,满心满眼只容得下对方。 赢喃舔了舔唇,感受着那龟头渐渐撑开了穴口所带来的快慰,她大方的一坐坐到底,粗长的男刃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抵最深处的花芯。 “哈嗯......好深,好舒服......”在合而为一之时,赢喃感叹着,经过这么多年,和他水乳交融的感觉还是每每令她神魂具震,好是他们生来便应该属于彼此,便该融为一体。 赢喃的呻吟声点燃了季轩的欲火,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掐着赢喃的纤腰,季轩开始狠狠地向上顶弄,“喃喃咬得真紧。”这紧十数年如一日,深陷其中之时,层层迭迭的媚肉绞附上来,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他的分身,每每让他心荡神驰。 “啊嗯……太强了嗯……受不住……”季轩的顶弄如狂风暴雨之势,坐立季轩身上的赢喃被颠得浑身上下都在抖动,那一双硕大的乳儿更是生出了乳波,成了最淫靡的景象。 “哪里受不住了?明明很爽的!妖精!”季轩精神振奋,玉茎直底深处,每一次都刺激着赢喃最敏感的嫩肉,这么多年了,他对她的身子暸若指掌。 “那里不要嗯......”敏感点持续被刺激,媚穴开始收缩不已,夹得两人都是一阵头皮生麻。 啪—— 季轩大掌扇了一下赢喃的臀肉,“别夹!”可这一巴掌倒是刺激到了那紧致的媚穴,媚肉开始规律的收缩了起来。 “嘶——”季轩倒抽了一口冷气,忍住了那股射意,他一个翻身把赢喃再度压在身下。 扭腰摆胯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赢喃眼前炸开了烟花,不住媚吟着。 季轩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在百余回后将所有的精华射给了他今生唯一的挚爱。 而夜还很长,在天明之前,云雨不曾停歇。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肉一向挺肥(自己说) 父母很忙,两只崽崽磨刀霍霍向绯绯哈 12已有婚约 “殿下……”池绯手足无措地跟着引路的嬷嬷一起往偏殿走,季氏兄弟气定神闲,负手跟在她身后,池绯只觉得再不说些什么可能就来不及了。 “嗯?”两兄弟同时反应,气韵、神态无一不同。 “臣女已有婚约,此举怕是不妥。” “池姑娘,不可无礼。”早在前头的引路嬷嬷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这小姑娘也忒大胆,敢跟两个小煞神说这种话。 “魏嬷嬷,孤的未婚妻轮不到你来喝斥。”季璿冷冷扫过去一眼,魏嬷嬷背脊都凉了。 “孤在和未婚妻说话,轮得到一个奴才教训她?”季珣语气不善,四周的人都警戒着,怕主子发作起来。 池绯彻底傻了,怎么就成为未婚妻了?这两位太子殿下有听清她方才说的话吗? “殿下,臣女……” “孤知道你有婚约,你现在还是有婚约,只是对象换了。”季珣蛮不在乎的说着。 只是对象换了? 就这?池绯彻底蒙了。 “可是殿下……” “绯儿要说什么,莫非是想跟孤说,等会儿的验身不会过?”季璿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的危险,一想到自己看上的猎物可能已经给人啃过了,他就无法遏止心中的杀意。 “不是……”怎么就成了绯儿了?池绯缩了缩脖子,拼命摇头,只觉得自己如果说了是,恐怕就要有危险了。 “那就好。”季璿收敛了身上的杀气。 池绯还想再说些什么,季珣却制止了她,他将食指放在池绯的唇上,温柔地说道:“绯绯,别说了,你说的,咱们不爱听。”虽然他语调温柔,可池绯却觉得危险。 池绯放弃与两人论理,只得乖乖地跟着嬷嬷、太医一同被引进了偏殿的寝房。 池绯在太医的示意下,坐在罗汉榻上,季氏兄弟一左移右,占有欲十足的坐在她两旁,池绯难掩不自在,往左边靠一点会碰到季璿,往右边靠一点,又会碰到季珣,她用怯生生的眼神瞅着两位殿下,可两人似乎没打算理解她的困顿,反而各靠她进了一些。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池绯小声呢哝,可两位虎狼之徒权当没听见。 “乖,让张院判把个脉。”季璿哄着。 “手伸出来。”季珣伸出了手,示意池绯把右手拿出来。 两兄弟当然不会让院判碰到池绯的手,隔着一层绢布,张院判仔细的给池绯诊脉。 池绯紧张不已,完全不知道两人意欲为何,直到季珣开口问道:“张院判,这池六娘的身子可有恙,是否适合立即受孕?” 池绯的脑海中仿佛有烟花炸开,她一张脸涮红,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轻薄了。 “回殿下,池姑娘身子康健,如今年十六,已经能够生育,只是池姑娘骨盆偏小,在产期要注意胎儿大小,若是怀上双生子,怕是有危险,受孕前宜进行备孕,臣会开下备孕的方子,供池姑娘使用。”双生子的下一代也是双生子的可能性极高,稍加不注意就可能造成憾事,还是及早准备为上。 “如此甚好。”季璿点头表示同意。 “不必顾虑,任何药材皆可选用。”季珣补充道。 池绯只觉得自己像极了个没有发语权的所有物,她眼圈开始红了,终究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本来只是想进宫吃吃喝喝,谁知却遇到这种事儿。 池绯:呜呜呜,这两个人听不懂人话啦! 双子:有有有,孤有听,你可以说,但做不做在孤。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3分开双腿 (po1⒏ υip) 察觉到小姑娘情绪不对,季珣唤来了宫人,没多久便有几个宫婢鱼贯而入,手上拿着茶水和香喷喷的小点。 “绯绯别怕,吃点东西。”季珣轻声哄着,像在哄娃。 若要放在平时,池绯一定欣然接受,可如今她还真没吃东西的意愿。 “臣女不饿。”池绯再也不敢贪吃了,瞧她的贪吃劲不就把自己吃进了万丈深渊? “那喝口茶吧。”季璿递了一杯茶水。 正好池绯也觉得口干舌燥,便顺手接过来,啜了一大口。 季璿和季珣交换了颇有深意的目光。 池绯喝完茶以后,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喉头也不再那么干涩,她怯生生的说着,“可不可以不要验身……”她一个黄花闺女,怎么都想不到会有这一天,这太羞耻了。 “绯儿别怕,这只是个形式。”既是认定了,那不管她是不是处女,他们都不会放过她,只是先确认一下,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做。 “很快就过去了,你甚至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季珣的话让池绯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当她想要细想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了起来。 “殿下……”你们做了什么?在意识完全消失之前,池绯努力的想要撑开眼皮,却抵不过药性,瞬间歪倒了下去。 季璿不偏不倚的接住了她软倒的身躯,季珣略带埋怨的望着季璿,“皇兄太奸诈了,自己就先抱了绯儿。” “当然是我先,是我先发现的。”两个太子之间,私底下是用你我相称的。 “我不管,那等等验身的时候我来抱。”季珣瘪了瘪嘴。 两个太子之间起了小争执,寝殿内其他人低垂着首,眼观鼻、鼻观心。 季璿对着太医院的院判挥了挥手,“跪安吧。” “臣,告退。”太医院判行了个跪礼之后,快速地离去。 “其他闲杂人等也退下,何嬷嬷留下。”何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儿了,还是赢皇后的心腹,所以才会由她来给池绯验身。 “何嬷嬷可要仔细你的爪子,别弄伤了孤的太子妃。”季璿死死的抱着池绯不放,一脸威吓的瞪着何嬷嬷。 何嬷嬷从小看两个太子长大,自是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心性。 “老奴遵旨,老奴不会碰池姑娘,老奴再指点殿下如何操作。”何嬷嬷哪敢碰池绯半分?她就是个做见证的,依两位殿下的性子,若是她碰了池绯的下身,双手恐怕不保。 “很好,待会儿你该知道要怎么做,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只有一张嘴,可听明白了?”季珣补充道。 “奴婢遵旨。” 季珣坐在架子床上,从季璿手里接过池绯软绵绵的身子,他本来对池绯也不是那么在意,可是在确认池绯能够分别出他和季璿之后,他心头是雀跃的,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和季璿心中的结。 他们是一体,又渴望不是一体,渴望着有人能够看出他们各自的特色。 “请殿褪下姑娘的亵裤。” 季珣笨拙的掀起了池绯的裙子,季璿在一旁看着,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他有点后悔刚才手快了,先抱到了池绯,所以现在能够第一个碰到池绯牝户的,居然变成了季珣。 两兄弟之间有着绝佳的默契,也有着潜藏的规则,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他们必须轮流,必须共进退,须得一碗水端平。 所以即使季璿恨不得取而代之,都得把这个机会让给季珣,他只能在一旁看着,眼馋心热的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 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少女的身下一丝不挂,连裙子都被取下,少女一双纤白光滑的腿让两个少年都看直了眼。 季珣的手在少女温热的大腿上游走,何嬷嬷不敢多看,只道:“请殿下分开姑娘的双腿往上推,露出牝户。” 警世名言:不认识的男人递来的茶水千万不要喝 接下来涉及未入的睡奸,一样不喜勿入,两相不耽误 首-发:yuzhaiwu.pw (po1⒏ υip) 14睡舔花户(未入H,睡奸,慎) 男人不管有没有经验,似乎对这档事都会有一定程度的直觉,季珣从池绯身后环抱着池绯,将她的大腿分开,抱着大腿往上提,池绯的花户便露了出来,细软的耻毛下是一字型的美景,两片饱满如白馒头又带点粉色的蚌肉紧紧闭合。 “请殿下以指分开牝户,容老奴检验。” 季璿屏息盯着胞弟的手指覆上了那粉嫩的蚌肉,撑开那条小小的缝隙,露出了那穴口,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恨不得拍开胞弟的手取而代之。 季珣此时有些不满了,从他的角度无法将那诱人的景象看清楚,他这么分开池绯的腿,倒是让胞兄占了便宜,光是瞅着季璿那专注且狂热的神情,便知道那是怎么令人心旌荡漾的绝妙美景。 两兄弟虽然感情好,但是在这共有的妻子上,却是起了一点竞争心。 季珣的手刻意的在池绯粉嫩的花户上头轻轻的揉压,池绯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开始挣扎,季珣的目光略带挑衅的望向了季璿,正如他所料,季璿脸上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一双眸子像是要喷火了,季珣加重了手劲儿。 “嗯……”即便是在睡梦中,池绯还是因为他的一通爱抚而发出了一声抗议的呢喃。 两兄弟像是有所感应一般,那最纯粹的欲望被唤起,代表欲望的孽根开始抬头。 何嬷嬷哪里不知道两兄弟正暗自较劲,只能等两人终于想起她的存在时,在准确的位置上匆匆一瞥,费了一番周折后,何嬷嬷终于确认检验通过,池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池姑娘通过验身,宜为皇家妇。” 虽然两兄弟也不觉得这小姑娘有胆子在婚前偷情,可世上总是有些小意外,不到最后一刻,无法确认结果。得知小姑娘今后将只属于他俩人,他们相视一笑,倒不像是方才争锋相对的样子。 何嬷嬷也知道两个小主子的心性,只道,“姑娘此时此刻身子清白,依皇后的意思是,希望姑娘的清白能保持到与殿下们的新婚之夜。” 当然,她只是个奴婢,能为池绯做的也仅限于此。两兄弟没有搭话,她也只能告退了。 “皇兄,该不该听母后的话呢?”季珣只觉得身下胀疼得厉害。 “听,也不听。”季璿脸上是个邪肆的笑,两兄弟心有灵犀,光是听季璿这么说,季珣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正合我心意。”季珣褪下了池绯的褙子,解开了她的袄子,露出了里面的浅蓝色的兜儿,他扶着池绯软绵绵的头,攫住了她的红唇,笨拙地吮吻着,手掌也不客气的谁近了肚兜,揉捏着里面绵软的乳球,池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可是生长环境也算优渥,她身子长得好,一对玉乳养得很有份量。 季璿也上了床,他将池绯的玉腿分到了极限,顺应着自己的欲望,低下头轻嗅着只属于少女身上独有的气息,男人天生受到这样的气味所吸引,他探索的轻揉着少女藏在里头的小珍珠,池绯开始不安的扭动身躯,虽然因为药性睡得沉,可也显得不安稳。 季珣终于撬开了池绯的唇,笨拙的与她唇舌交缠,交换着津液,吸吮着她柔软的丁香小舌,池绯的衣物也尽数被他除去,他尽情的揉玩着她的乳球,轻轻捻过上头粉嫩的蓓蕾,那两边乳首都在他的摁压下充血挺立。 池绯的身子微微发颤,在他们的玩弄下她无意识的嘤咛着,所有的声响尽数被季珣吞没。 季璿几番撩拨下,池绯的嫩穴产出了一池春水,季璿迷醉的瞅着那诱人的处女地,在季珣的注视下埋首于她的双腿之间,吸吮着那泌出的春潺。 看到有小可爱回应兄弟竞争该不会几下也要计较让我脑海出现了糟糕的画面。 双子:绯绯,报数! 绯绯:滚啊!你丫挺的! 首-发:nannvwen. (po1⒏ υip) 15精水喂养(睡奸,未入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16腿芯酸着 (ωoо1⒏ υip) 池绯清醒的时间点已经近午,即便是在冬日,那日头也已经高挂,窗子已经被宫女打开,凤仪宫是威帝亲自为赢皇后打造的宫殿,即便偏殿平时都无人居住,依旧是采光、通风良好,这天光透床帷,洒落在池绯的脸上,想要再贪睡下去,怕也是难,可池绯偏偏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酣睡到了日正当中之时。 池绯与她的父亲个性相似,都十分好安逸,平时睡到日上叁竿也是常有的事,在夜里遭受两兄弟一阵磋磨后,困乏到晌午也不奇怪。 “姑娘醒了。” 当池绯的眼皮动了动的时候,小宫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池绯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皮,印入眼帘的首先是完全不熟悉的帐顶,接着望向了一张清秀的小脸。 宫里的宫女长相都不差,眼前的小宫女约莫十四、五岁的年龄,有着一张圆圆的脸,上面镶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小巧微扁的鼻子,适合微笑的唇,唇稍微有点宽,让她称不上是美丽,但看起来很有人缘。 池绯心中有着一点的恐慌,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可是在看到这小宫女后,心中的不安减少了。 在季家兄弟起身上朝的时候,特意找了这个小姑娘来给池绯看床。 “奴婢秀儿,殿下吩咐奴婢来照顾姑娘。”秀儿笑起来脸上还有脸个梨涡,看起来可爱极了。 殿下? 池绯蹙着眉,昨夜昏迷前的记忆慢慢的回笼,那些刚消散的恐慌再次涌升。 “这里是凤仪宫的偏殿,太子殿下吩咐过让姑娘睡到醒,如今封太子妃的旨意估计已经到池府了,奴婢恭喜池姑娘。” “什么?”池绯闻言整个人都从床上弹起来了,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一套不认识的粉色寝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认床没睡好,池绯只觉得这浑身不对劲儿,嘴里头是一阵麻,两腿间也十足胀痛。 池绯心中惶惑,不知开如何是好,如果圣旨都已经到了池家,是否代表一切都板上钉钉? 池绯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她不喜欢太多的惊喜,她喜欢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也喜欢那种和小门小户,从小熟悉的青梅竹马订亲的感觉。 非是她对两位太子有什么偏见,甚至也不是她对太子共妻有什么意见,只是她真的不想踏入规矩繁琐的宫中,成为皇家妇,池绯她自由惯了,实在不喜欢这个走到哪都要行礼的巨大樊笼,她总觉得在宫中,随便一撞都是可以随意捏死她的贵人。 就在池绯发愣的当下,秀儿已经吩咐下去,好几个同样打扮的宫婢捧着盥盆、衣物鱼贯而入,秀儿和另外一个宫婢手脚俐落的开始替池绯更衣。 池绯也是被服侍惯的,举起了手便任众人捣鼓,在她的寝衣被褪去的时候,她的脸色一白,她发现自己贴身的兜衣被换过了,她很想问是谁帮她换的,可是内心有个声音却叫她不要问。 扑鼻的香味儿打开了池绯的感官,她的鼻子轻轻嗅了嗅,确认那是一股食物的香气。 “如今已经过了朝食饭点,皇后娘娘已吩咐留膳,姑娘且安心用膳,皇后娘娘赐食。”池绯已经被训练成习惯了,听到赐字就想跪下谢恩,不过这一回他被秀儿制止了。 “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对姑娘十分宠爱,已有口谕,往后在凤仪宫和东宫都免去姑娘的礼。” 池绯也心里的滋味很复杂,她在圆桌前端正地坐着,只觉得腰腹之处都有些不自然的酸涩,尤其是坐下来的那一瞬间,那些尺私密处竟传来一阵酸痛。 池绯的记忆回到了昨夜,在诊脉之后他似乎就失去记忆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光是想到,池绯就有些后怕,也无法判断自己究竟是否想知道答案。 池绯:两腿之间好酸,难到是认床没睡好? 双子:可定是认床,所以梦到一直想要跑走才会腿酸吧! 池绯:是吗??? 又是双子欺负老婆的一天,双子理所当然的觉得欺负就是疼爱,活该未来争宠征得像华妃和嬛嬛() 首-发:[海棠搜书].biz (ωoо1⒏ υip) 17言语戏弄 池绯才吃了小半碗的饭,外头就传来整齐的声响,“太子殿下安。” 池绯耳朵一听到这句话,人马上从椅子上弹起来。 “坐。” “免礼。” 两位太子爷很自然的走向池绯的两旁,宫人眼明手快的给两人置好了椅子,两人很大方的将池绯夹在中间,还靠得很近,池绯只要稍加抬起手,就会撞到一旁的季珣,可只要她往一旁稍微避开,又会撞到季璿。 “两位太子爷,您们……靠太近了……” “那有什么关系呢?绯绯可是咱们的未婚妻,本该亲近一些。”这样的话季珣说出来脸不红气不喘。 “那可是,昨儿太医说了,绯儿太瘦了,未来不好顺产,得多补补。”季璿夹了一夹子的肉类,放在池绯的碗里,“尝尝看,这是甲鱼,大补。” 池绯目瞪口呆,昨晚太医根本不是这么说的吧,而且…… “太子爷,甲鱼不是给女子吃补的。”池绯微弱的抗议着。 “欸,那倒是,那不如孤多吃点,未来才能多宠爱绯儿一些。” 池绯怀疑自己被言语戏弄了,可她却不能硬气的打调戏她的人一巴掌,谁要与她调笑的是当今太子呢?池绯只觉骑虎难下,方才她还想着吃饭该热闹些,现在却恨不得只有她一人安静独食。 就在池绯在心中忿忿不平之时,季珣很顺势的把她搂在怀里,接着往自己腿上一放,季璿也见缝插针,坐到了池绯原本的位置上,季璿拿起了池绯的碗,修长的手拿筷子的姿势标准且优雅,一口一口的把食物送到池绯嘴边。 池绯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她几番抗争不成,只能快速张口,把到嘴边的食物囫囵吞枣的吃下去,只求快点吃完,他们也能快点松手。 等季璿喂到满意了,池绯也苦了一张脸,小肚子都要给撑破了。 两个男人脸上端着一模一样的笑,接着凑到她脸旁边,季珣轻轻在她颊上一吻,“孤是季珣,你可记好了。” 季璿则在她另一颊上落下一吻,“孤是季璿,可不许弄错了。”季璿十足认真,仿佛这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知道了,太子爷可以放开我吗?” “叫阿珣。” “叫阿璿。” 两兄弟开口的时间无分别,就像是拥有共同的意识一般。 “阿珣、阿璿,可以放开我了吗?”池绯如坐针毡,只要季珣一放手,她可以跳起来蹦哒到屋梁去了。 两兄弟靠在她两颊边,用鼻尖磨蹭她的脸,“绯儿,在家乖乖的,等咱们兄弟俩去迎娶你。”两人又是同步发声。 可是池绯一点都不想嫁给他们,她便抿着唇不说话了。 “你不说好,就不放开你。” 池绯有些讶异,他没想到两人居然能够一直同时说出一样的话语。 “好。”池绯想着如果不顺两位爷的意,今日大抵很难脱身,她只得胡乱地点了点头。 “绯绯说好了,可不许食言。”季珣愉快的在池绯脸上啄吻。 “绯儿若是食言,就把你锁在咱们的寝房里,直到你诞育皇孙。”季璿语带威胁,池绯总觉得他这句话异常认真,甚至好似有些期待。 两人自顾自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腻歪了一阵,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陪着她去正殿向皇后辞行。 两兄弟今天正常运作,欺负着绯绯(?) 绯绯表示:我怀疑我被调戏了,但我没有证据!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8被流氓入 (ωoо1⒏ υip) 威帝也在正殿,威皇和两兄弟生得六七成相像,但气势比两兄弟更凌厉,眼神带有两兄弟所没有的凶煞,他面无表情的瞅着这个准儿媳,明显是不甚愉悦。 赢皇后看出小姑娘的不安,温和的说道,“陛下这个人本就看着严肃,本宫很喜欢你,太子也喜欢你,陛下不会为难你的,过来说话吧!”赢皇后朝着池绯招招手,脸上的笑意要比昨晚更实诚一些,她越来越能理解两个孩子的选择。 池绯心中忐忑,不想向前,可还是不得不来到皇后跟前,威皇的气势令她自然的忌惮、害怕。 赢皇后拿下了自己手腕上的珊瑚手钏,套在池绯手上,和煦的笑着,轻轻的在她的手臂上安抚的拍了几下。 池绯觉得这并非自己的错觉,当皇后摸着她的手的时候,皇帝陛下非常的不高兴。 池绯自然不想去惹那位不痛快,觑着空就赶快把手收回来了,这威帝脸上的神色才稍霁,池绯想着那位必定是不想自己在这儿叨扰,只得赶忙告退,“皇后娘娘,臣女彻夜未归,想来府中长辈必定十分挂念,请容臣女告退,回府宽慰父母心情。” “唉呀,太喜欢你这个孩子,倒是疏忽了,你快些回去吧,家人恐怕都等着呢!”赢皇后哪不知池绯的小心思,对她的进退有度十分满意,本她不是很瞧得上池绯的家世,可在看了她的模样和应对却比想像中合意,加之她能够分别出她两个宝贝儿子的差异,使她对这桩婚事越发的偃意。 赢喃本来就想要个女儿,无奈身子无法承受第二次的生育,如今瞅着这软和有礼貌的女孩儿,就是越看越欢喜,她的凤目扫向两个儿子,目光里头出现了一点嫌弃。 都在凤仪宫里,赢喃自然得知两个儿子昨夜的动静,他们会迟了一会儿才去同池绯用膳,便是因为赢喃把两人拘在正殿好好教训了一番,两人各被她用柳条抽了十下,不过对这两个家伙来说,倒是不痛不痒。 “你们俩兄弟送送绯儿。”赢喃白了两个儿子一眼,心中还在为他们孟浪的行径感到恼怒。 “是,母后。”两兄弟嬉皮笑脸的,全然不把她的怒火放在心上。 池绯在一旁实在有些无语,这母子叁人都给她昵称了,难道皇室的人都这么自来熟吗?可天家人不管是什么习性,都轮不到她来说叁道四,她只能把想法放在心底,乖乖的等着出宫的那一刻。 凤仪殿内,叁人才离开帝后的视线,季轩就把赢喃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看来昨晚的赌约,咱们两个猜对一半,那就上半夜我肏喃喃,下半夜喃喃肏我,喃喃说这样分配可公平?” “你个流氓!”赢喃娇嗔着,很快的这阵娇嗔就变了调,季轩的准确的隔着层层的布料,攫住了衣服底下的小红樱,他的手指来回的捻弄,赢喃的身子这些年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对上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她吐气如兰,一双眸子迷离了起来。 “喃喃可最喜欢流氓了,还很喜欢被流氓入……”季轩低头靠近赢喃,毓冕上头的冕旒扫过赢喃的额头,冰冰凉凉的,还有些搔痒。 赢喃其实特别喜欢这样的触感,这样的姿势,这权倾天下的男人为而她低头,那男人的目光始终如一,里头只有她一人,她大胆的捧着季轩的脸,红唇在上头印下了一个吻。 “可就只喜欢被你这个流氓入。”她攀着季轩的颈子,含住了季轩的耳珠子,季轩身上有着淡淡的龙涎香,能够让赢喃感到心安。 季轩就像蛰伏的兽,压抑着当下的兽性,只是为了享受狩猎的快意,如今他无法忍耐了,他掀开了赢喃十二破的朝裙。 “喃喃真是个小妖精,里头居然什么都没穿。”季轩俊美的容颜上有着满足的笑意,讶异过后,眼尾眉梢具是愉悦。 “知道流氓忍不住的。”赢喃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夫君,她这皇后这些年来做得闲散,六宫中事务多有女官职掌,没有任何妃嫔需要管理,她需要管的就只有自己的丈夫,这个霸道的家伙最近可吃味了,就觉得她花了太多心思在选媳上。 季轩就是这么个小气的家伙,妻子的爱分给了孩子已经是他的极限。 “妾身那是爱屋及乌呢。”赢喃总能把这男人哄得服贴,“妾爱孩子,还不是因为那是夫君的孩子?” 暴君因为妻子一句情话柔和了神色,冷硬的线条都变得温暖,“喃喃这张嘴真能说,下面的小嘴也很能咬。”帝王的指掌在帝后的牝户上,宛如弹琴灵活的一阵逗弄,季轩还真会弹琴,在发妻的花户上单手弹起了凤求凰。 “啊嗯……”食指没入紧窒的秘境,快速的弹动,娇妻的嗓子是最美的琴声,让他情生意动、不可自拔,下半身灼硬如烙铁。 一玄一赤,帝后身上的衣物齐整,可却行着那最放浪形骸之事,朝裙之下,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只是裙下之臣,那坚挺的龙根等着皇后的临幸,赢喃半跪着,湿热的腿芯对准了高高翘起的男根,翕合的穴口吸附着光滑的龟首,赢喃扶着季轩的肩膀,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火热交缠,赢喃很满意自己所看到的,男人剑眉星目,那一双眸子里面只有她,赢喃其实特别喜欢季轩的唇,那是显示着薄情的薄唇,可是这长相薄情的男人,却只对她显示柔情,以及深情。 赢喃缓缓落坐,腰肢水蛇般轻轻摆弄着,将那粗长的阳物缓缓吞没,随着阳物顶到最深处的宫口,两人都无法自抑的发出了喘息声。 季轩瞅着跨坐他在身上做乱的妻子,心中浮现了万般柔情,他还是无法忘却当年她对他的抗拒,也因为无法扫去那些阴霾,如今更觉得可贵,更觉得这份柔情得来不易。 季轩扶着赢喃的腰肢,充满爱意的摩挲着,他的目光不曾离开赢喃半分,秉着息,满怀期待的盯着赢喃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小脸逼近。 季轩总不愿令任何人知道,就算经过二十来年,只要赢喃主动凑近他,他的心跳便会如小鹿乱撞,与他平常冷酷的形象脱边。 赢喃却总是能看透他的小心思,她便如他第一眼看到时那边慧黠的笑着,一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拨开了那垂旒,樱唇缠绵缱绻的落在他的唇上,他被动地享受着,同时赢喃已经大胆的上下抬动腰肢,她的动作轻缓,媚肉紧紧的缠绞着粗大的男硕,每每座落到最深处时,还会轻轻扭腰画葫芦。 “姆嗯……”赢喃就着眯细的眼缝瞅着季轩满含欲色的模样,她知道他还在忍,赢喃的丁香小舌扫过了她的薄唇,来来回回,细细碎碎的低喘让她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搔着季轩的唇畔。 蛰伏的兽完全被唤醒,季轩反守为攻,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翻搅、逗弄、追逐,赢喃也投以相同的认真,两人角逐、较劲,像是在竞争神的爱多一点、欲深一分。 两人每一分的动作都让冕旒刷刷刷的撞击赢喃头顶的珠翠,发出一种特别的清脆声响。 季轩紧紧扣住赢喃的腰肢,狠狠地开始向下顶弄,两人配合无间,向下的落座、向上的冲刺,每一次的碰撞都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哈嗯轩哥哥、轩哥哥”即将吸不到空气,赢喃不得不从那深吻中示弱败阵,她轻声吟着季轩的爱称,感受着男人钢铁般的意志一点点被冲散击溃。 “要到了嗯……好舒服……哥哥入得喃喃好舒服嗯……”赢喃微微仰着颈子,露出一截雪白优雅的弧度。 季轩感受到了那吸附着自己的媚肉一点一点的收缩,大量的花水浇灌而下,打湿了他的胯部,噗嗤噗嗤,那甬道里头的皱褶收缩不止,如千万张小嘴吸附着茎身,在他最后一个狠撞后,赢喃浑身颤抖,微微翻着白眼,嘴里的吟哦高亢了起来。 在赢喃到达后,季轩的动作没有停顿,反而更加的癫狂,一波高过于一波,在热烫的精水喷溅在宫口时,赢喃浑身哆嗦,又小死了一回,浑身无力的趴在丈夫的怀里,情潮的余韵让她思绪迷离,只能无助的靠着男人。 骚爹娘又来了,其实我挺喜欢双胞胎的父母H的,夫妻的热情不减很重要。 今天是我跟老爷结婚六周年,也交往十四年多了,真心觉得热情不减很重要(羞)(没人想知道还硬要讲) 首-发:[海棠搜书].biz (ωoо1⒏ υip) 19风光回府 凤仪殿前,皇后亲赏的马车已经候着了,季家兄弟一左一右扶着池绯上车以后,马车一路平顺的开往东门。 两个太子爷骑马相送,高大的大宛马让长相出众、身姿挺拔的太子爷更加耀眼,送到宫门口时,宫人拿着退避的牌子等候,几车的赏赐在那儿等着,有来自皇帝的,也有来自皇后的,还有东宫出的各种珍玩、古物。 池绯被以太子妃的半副仪仗送回了侯府,又有两位太子相护,这下子连老侯爷都被惊动了。 侯府阖府上下在门口跪迎池绯回府,池绯只觉得或许旁人看着她是风光,此刻她却是无比的尴尬。 虽是天家赐婚,虽她是被逼着悔婚,可她心中还是不安。 太子亲临,老侯爷和侯爷迎着两位主儿去叙话,而池绯则在老夫人和侯夫人的陪伴下,到花厅去。 “哼!一副无心的样子。没想到最后却去勾引太子殿下。池绯,你好不要脸啊!”侯府很大,大房自然是侯府的栋梁。 出口讥讽池绯的是池四娘池绢,侯爷最宠爱的辜姨娘的女儿,自然是被养得特别刁钻。 侯夫人正想斥喝她,却被老夫人拦住了,“阿绢,对自己的妹妹说滑别夹枪带棒的。”四娘能这么张扬,也是因为有老夫人的庇佑,这辜姨娘是老夫人的侄女,只可惜身份配不上侯府嫡长子,只能给人做小,老夫人很疼自己的侄女,对这个孙女也很满意。 人人都说四娘长得像老夫人年轻时,这样的话听多了,也难以不亲善。 虽然老侯爷和侯爷都不想和天家攀亲,老夫人和辜姨娘却是有野心的,若是别家门第高的姑娘得了赐婚,她们自然不敢抱怨,可是他们一向瞧不起池绯一房,便心中有了抱怨。 老夫人不喜欢池绯的娘,连带着不喜欢池绯,如今是看在池绯未来身份贵重,这才舍得说四娘一句。 四娘脸色很难看,池绡立刻怼了回去,“你还摆脸色呢!六娘好歹是嫡出,你身份可有她高贵?”家中长辈各有爱好,池绡很受老侯爷疼爱,老夫人又特别疼爱长子,对池绡的态度就好了很多。 “好了,姐妹们别吵架,传出去要说咱们池家没家教了。” 池绯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的在心里咕哝了几句,可是面上还是很恭顺,在池家生长了这些日子,池绯早就学会了如何敷衍这些无聊的事故。 老夫人和侯夫人对池绯一番叮咛后,池绯的姐妹们一涌而上。 “小六,你的衣服好漂亮啊!皇宫里面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这些是皇后娘娘赐的。”虽然不喜欢这太子妃的身份,池绯也是十六岁的小姑娘,喜欢漂亮的东西也在情理之中,如今还能拿这些漂亮的东西气气四娘,她自然是很欢喜的。 在池绯这么说的时候,池绢的脸都快歪了,让她心里暗自偷笑了起来。 “哇,这是蜀锦暗绣兰纹,质地可真好,这个色只有皇宫里才有呢!”这款紫色,是皇室里头才能用的颜色,臣子想要使用,只能盼着得宫中赏赐,一般民众更不用想,若是用了便是逾越是要送官惩处的。 这样的料子,只有当年老夫人封诰命时得了一匹,如今压在箱底,家里的姑娘们凡举受宠的,都想要那匹当作嫁妆。 “五姐姐好眼光,倒是妹妹完全瞅不出来呢!”池绯好脾气的笑着,和池绡倒是一副和乐的样子。 追-更:yushuwx. (.) 20偷香窃吻 池家大娘、二娘、叁娘皆已经出嫁,池绯下面还叁个妹妹,其中七娘起了疹子没能去成,七娘心中暗恨,七娘是叁房的嫡长女,她母亲系出名门,让她总觉得高人一等,本来她对这次花火宴也是摩拳擦掌,未料入宫脸上起了大量的脓痘,她本来怀疑是四娘的手笔,如今池绯也被怀疑上了。 其余两个则因为年纪太小,没能去,但女孩子喜欢漂亮的东西是天性,几个小的也围着池绯打转。 “六姐姐好美啊,小九,你看看姐姐的发钗上面的鸽子红,我没瞧过这样的好颜色啊!”八娘是庶女,她一双眼睛渴望的瞅着池绯头上的饰品,好像希望池绯可以分她一个。 “皇后娘娘赏了不少东西,等会儿姐妹们可以跟映桃姐姐去挑挑。”池绯头上那些自然是不可能随意分给自己的姐妹,不过那占了好几辆马车的赏赐,倒是可以分一些出去。 “六姐姐对咱们可太好了。”小九年岁还小,可也是人精,大家族出来的,那一双眼儿笑得弯弯的,到时候挑东西绝对不手软。 从小生活在这么大家子里面,造就池绯喜欢平淡的个性。 虽然一次嫁给两个男人有些荒唐,可在见到天家的气派后,小姑娘要不动心也难,并不是说池绯有多清高,而是她从小生活在深宅大院之中,虽然自家院子的门关起来很和乐,可是大家族里面的肮脏事也是司空见惯。世家规矩多如牛毛,更别说是皇宫了,她不想自己踏进深渊之中。 “对咱们好?不就是拿塞牙缝的东西搪塞咱们罢了。”池绢明显的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四姐姐此言差矣,太子爷还在咱们府上呢,要是给他们知道四姐姐把皇后娘娘的赏赐比做塞牙缝的东西,不知道会如何作想?” “六姐姐现在倒是风光了,五姐姐也很会巴结啊,现在以六姐姐马首是瞻了?”七娘阴阳怪气了一把。 其实池绯平常也就跟池绡比较亲善而已,其他姐妹讲不上太多情分,她们四房在家里本来就不受待见,她的父亲官小,除了池绡因为侯夫人的关系比较懂人情世故,其他姐妹平时也看不上她。 见七娘这般讽刺五娘,池绯忍不住冷冷的睨了七娘一眼,“一个个嘴上没把门,要不到太子爷面前分辨一句如何?”池绯平常只是不愿和她们计较,却不是真的是个泥人。 被池绯这么一说,众人安静了下来。 不管嘴巴再怎么硬,最后在映桃领着各家小姐分赏的时候,没有人缺席,在打开皇宫带回来的赏赐箱的时候,池绯就像个局外人,冷眼看着姐妹们为了拿到更好的物件而较劲。 在池家她一直很像外人,只有在和五娘相处,在四房把大门关起来的时候,她才能感受到温暖。 池绯悄悄给池绡递了个眼色,池绡心领神会,知道池绯额外给她留了东西,她微笑的点了点头,池绯食指就唇,示意她不要说出去,池绡笑着眨了眨眼。 在季氏兄弟要离开的时候,池绯被唤到了大厅相送,两兄弟在池家倒是规矩得很,显得风度翩翩,和私底下那不正经的样子大相径庭。 在和两人目光对上的时候,池绯的耳根子悄悄红了,她总觉得这两人在用眼神调戏她。 池绯的直觉并没有错,季珣和季璿心中都在琢磨着,该怎么找个机会把她拐来好好欺负一番。 果然,两人的规矩在池家人看不见的时候就消失了,过了长长的长廊,送到拐角的时候,两兄弟悄悄的把小姑娘困在墙边,四周的奴仆不敢跟得太近,皇宫来的宫人又都是两兄弟的人,谁会制止两个太子爷欺负人呢? “绯绯,孤要走了。”季珣拉起了池绯的手,拿起来蹭了蹭自己的脸。 “绯儿,是否该有什么表示?”季璿把池绯手里的手炉往旁边一搁,把她的小手夹在两掌里搓蹭着,还对着她的手心哈了一口热气。 红云立刻飞到池绯的脸颊上,她结结巴巴的开口,脑子还转不过来,讷讷道:“殿下……慢走?”池绯不知道她如今脸上的神色有多逗人,她一边的眉毛微微抬起,两只眼里头充满迷惑,小嘴微微张着,就像是被夫子问了困难题目,好不容易憋出一个答案的学堂学子。 池绯尴尬、局促不知所措的样子在两兄弟眼里就是可人,季珣笑得放肆,季璿脸上的笑意也不少。 “绯绯……真是个活宝!”季珣笑得很过分,胸膛都震荡了起来,那太子该如如松柏劲挺的形象尽失。 “绯儿不明白,孤教你。”季璿话说完,变低下头在池绯的脸上印了一个吻,轻轻的,却让她的脸烫得更厉害。 季珣也低下头,两人身高比她高,池绯被夹在中间都快冒烟了,在宫里已经一回了,如今在池家也不放过她。 池绯就算性子好,那也气起来了,她脸上写着不甘愿,可是又死死的咬着下唇没有反抗,她还没那个底气去跟太子殿下叫板,只能一阵腹绯心谤 两兄弟知道逗人也要有个分寸,若是真把人逼急产生了反感,那就不美了。 “绯绯下回知道该怎么做了?”季珣站直了身子,放开了池绯的手。 “可要记好了。”季璿把手炉塞回她的手中,池绯没有回话,脑中像是被猫儿玩过的线团一样,乱成了一片,什么也理不清。 被夹在中间的准太子妃即将生气啰~不,准太子妃只是只咸鱼,她不敢......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21绯绯逃吧!(600珠加更) “绯绯,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四房的院落以后,宁宁这才有机会和女儿说上话,她一美目充满了担忧,上下打量着女儿,女儿从宫中回来,已经换了一身,池绯底子本来就上佳,宫里的宫人眼光都是毒的,池绯裹了一身鹅黄色的流纹锦衫,上头是富贵牡丹的暗纹,下搭绯色十二破湘妃裙,那裙面是金线压流云,随着池绯的步履动起,软弱腾云驾雾的仙女般款款而来,罩上一件嫩芽色的褙子,褙子滚了一圈紫貂毛边,这一身宜看就知道来自宫中。 她的眸光微暗,知道现在已经什么都无法改变,不管昨夜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没发生什么事,池绯没有别条路了,只有嫁给太子一途。 宁宁不愧曾经是京中第一美人,就算已经叁十好几,依旧风韵犹存,站在盛装的池绯身边也丝毫不会因此减弱她的美貌,两人仿佛是一对姐妹花,那美貌少说有八分像,就是宁宁的皮肤比较健康,接近小麦的颜色,而且看起来干成熟,有几分灵性和英气。 “阿娘,我真不知道,我打扮得很素淡,也一直避得远远的,可是却偏偏遇上了太子爷,在太子爷面前我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现……”若要问池绯她为什么会被中选,她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恐怕她是所有人里头,最想知道答案的那个。 “我的绯绯,大概是颜色太好了。”宁宁感叹了一声,爱怜的抚着女儿柔嫩的脸颊,像池绯这样貌美的女子,如果不是出身名门,又有强大的外祖庇护,恐怕是没有办法被保住的。 宁宁知道以池绯不高不低的出身,在行事上不宜张扬,她向来避免让池绯参加社交场合,就怕入了高门公子的眼,池绯的身份又构不着,到时落了话柄。 早早给池绯议亲倒是意外之举,由于池绯的父亲官位在京城真是芝麻大,宁宁一开始就给池绯定了自己表妹的儿子。池绯定的是随国公府叁房的嫡长子,叁房的大夫人是和宁宁关系很好的表妹。 本想亲上加亲,如今却是意外种下了祸端,隋国公府再贵,也不可能与太子抢亲,这被女方给牵连退亲,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叁夫人惹上一顿排揎。 “阿娘……”池绯投进了自己母亲的怀抱,无处诉说的委屈在此时爆发。 “宁宁、绯绯!”池雍快步回到自家院落,便见到妻女抱在一块儿,池雍只觉得不曾如此痛恨自己的不学无术。 方才池雍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在太子面前表明不愿意嫁女,未料两个太子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说,他还当场被父亲和大哥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事后父亲还要他跪在祠堂,对着他撂下狠话,池绯就算死了,那也要看皇家怎么处理,她已经不单单是池家女了,她是半个皇室成员。 在现实面前,他才发现以往他喜欢的风雅之事,在这时候完全派不上用场,也就因为他如此的无能,才会事到临头无力保护自己的女儿。 池雍万般自责,“绯绯你别怕,如果你不愿嫁,爹爹誓死都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池雍说出了他的豪情壮志。 宁宁皱了皱眉头。 那一年,她爱上了一个宛如天上谪仙的男人,那男人懂得天下所有的风雅之事,总是笑得温煦动人,有那么点不经世事的感觉。 宁宁是可以手拿关刀,以一敌十的将们虎女,可她偏偏就是喜欢这样的小男人,这小男人她喜欢了二十年了,此时此刻却让她觉得无语。 “爹……话不是这样说的。”池绯有些无奈,她这些年也是一路看着自己这位天真的父亲长大的。 所以她的水灯的愿望才会是一家安康,她一直觉得自家爹爹如果没有娘亲护着,迟早会惹出祸端。 或许一开始她家爹爹就应该顺应调令,外放到小县城,当个小县令,可外祖不忍阿娘离京,这下可留出毛病了。 “宁宁,岳父那儿可施得上力?”池雍满怀期待的瞅着自己的娘子,在外头池雍是一家之主,可是关起门来,宁宁才是那个拿主意的人。 池雍习惯性的希望宁宁能给他指引。 “父亲那儿哪能施得上什么力,普天下之富权势,有谁能够强得过圣上呢?”别说使上力了,搞不好她的父亲乐见其成,毕竟她的父亲就曾经想过,自己这国色天香的女儿不能嫁天子,好得也得配个郡王或国公,没想到养了半天的小白菜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纨绔给拱走了,现在好了!外孙女给他圆梦了,当起了皇亲国戚了。 “可是宁宁,咱们绯绯……”他怎么能让自己娇养长大的女儿入那龙潭虎穴呢? 宁宁又何尝想呢?宁宁知道池绯就只是个小官家的嫡女,什么太锦绣的前程与她无关,在池绯出生的时候,她便只希望她一辈子顺遂,哪里想过什么泼天的富贵? “绯绯,你逃吧!爹爹给你备好银两和马车,再去弄一张路引,天大地大,总有你能容身的地方,你就让韩颂带着你逃吧!”池雍实在太心疼了,他想不出解决的方法,只想到了逃避。 绯绯的咸鱼大概是跟她爹学来的 咸鱼父女的故事~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22揽镜自照 (po1⒏ υip) 韩颂是池绯的未婚夫,真要算起来,也算是远房表哥,人人都道他们俩两情相悦、心心相许,但其实这有些言过其实了。 池绯确实和韩颂订亲,但在十岁过后,他们的见面都是在两家长辈都在的时候,完全合乎理法,挑不出错处,在这种情况下说要情根深种,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池绯对韩颂如此,池绯想来韩颂是差不离的想法,她并不知道光凭她的容颜,便已经让韩颂对她死心塌地,一听说要退婚,男儿泪都要落下了。 在韩家来退亲的时候,韩颂还偷偷遣小厮捎了一封信想给池绯,只是这封信永远不会到池绯的手上,那信早早被太子爷的暗卫拦下,给送到国公爷手上了,韩颂现在还在家祠跪着不给饭呢。 “池雍,你在胡说什么,这样的话你别再说了,万一传出去,你会害死绯绯,害死大家的!”宁宁紧张的捂住了丈夫的嘴。 有些话放在心里也罢,说出口那都是重罪,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会说话,那就把话烂在肚子里! 池绯也想明白了,圣旨既然下了,那君无戏言,便是无可商议的,她是无力抗衡,也不想因此让家族蒙难,早点认清现状,对所有的人都好,尤其是对自己的父亲也好。 若父亲今日的疯癫无状传出去,传到威帝耳里,这池家上下哪有活路? “阿爹,女儿是非嫁不可的。”在这点她看得很清楚,“女人总是得嫁人的,这乃律法规定,女儿便是换了个对象罢了,只是一旦入宫,恐怕难有相见之日了。”池绯想到就觉得有些鼻酸。 嫁作天家妇,难有省亲的机会,当今皇后娘娘嫁予威帝后,不曾再踏进赢国国土,池绯若是成为太子妃,那省亲的制度就十分繁杂,想要与母亲相见,那得传召入宫,想要见到父亲,那大概只有重大节日的宴会将他请来,遥遥一窥了。 “怎么就选上我们家绯绯呢?早知道就把绯绯生得丑一点就好了!”好不容易自家媳妇儿松开了他,让他再度取得发语权,池雍这话一说出口,妻女齐刷刷地翻了白眼。 池绯其实无数次怀疑自家阿娘到底喜欢自家阿爹哪一点,她忍不住问了之后,答案真是令她一个无语望苍天。 宁宁想了半天,回道:“你爹他长得好看、人心善、识风趣、天真烂漫。” 池绯只想挖苦自家亲娘,阿娘你那是选媳妇儿的条件吧? “阿爹,您别烦恼了,这也未必不是好事,您瞧太子爷也是仪表堂堂,谁不夸口太子爷们有能力,这样的亲事本来咱们也排不着,就当是占便宜了吧!”虽然心中不那么想,可池绯还是如此安慰着自家操碎心得的老父亲。 也还好有了池绯这一句,安抚了两个太子爷的心,都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不是没道理的,在亲事定下的那一刻起,池绯身边已经跟了四个暗卫,她们俩两轮班,池绯的一举一动,都在兄弟俩的掌握之下。 “真的,她当真是这么说的?”池绯这赞誉之词如数被一身黑衣劲装的暗卫报告给季家兄弟。 季璿看起来一本正经,但是内心高兴坏了。 季珣想要出声挖苦自家大哥,可是连他自己也喜形于色。 两人都很努力的板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维持着众人口耳相传,太子那温和有礼,而温煦中带着疏离、冷厉的形象。 “属下不敢妄言,自是太子妃亲口所言。”被派到池绯身边的全是女性暗卫,照着两位太子爷的心性,池绯未来身边恐怕连一只公的苍蝇都别想接近她。 仪表堂堂,两个暗自乐呵的太子爷虽然明面上都不愿显得太过在意,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总是不经意的揽镜自照。 嗯,还当真是芝兰玉树、气度不凡。 赢皇后也不得不想,这两个孩子是抽了什么风,怎么一个个对外表无比注重了起来? 老咸鱼对小咸鱼说:快跑! 小咸鱼对老咸鱼说:不要,好麻烦~(小咸鱼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 二哈太子拿着镜子心里乐开花(本质上是两只沙雕) 首-发:[海棠搜书].xyz (po1⒏ υip) 23不想嫁了!(咸鱼节食计划实行,咸鱼怒起 赐婚当日,池绯的八字被上缴钦天监,不意外的,合出了天作之合,宫中第二日就定下了婚期,便在春暖花开的叁月,黄道吉日,宜嫁娶。 池绯原未婚夫家很识时务,在花火宴后便已经得到了消息,赐婚圣旨才下不到一个时辰,未婚夫的双亲便亲自登门来退回信物,真的就像季氏兄弟说的一样,“有婚约的,换了个人罢了。” 池绯虽然心底不是太乐意,却也知道君无戏言、圣旨不可违逆。 太子的年岁大了,这次的婚礼筹办非常迅速,下聘的聘礼早在花火宴前就备下了。赐婚隔日,两个太子在崇王的陪伴下正式向池家下聘,皇家下聘引来许多路人驻足围观,内侍唱礼单的时候,大排长龙的聘礼礼车都还没能靠近侯府大门,礼单足足唱了一个时辰之久。 池绯的日子明显的忙碌了起来,下聘当日,宫里赐了两个教导礼仪的嬷嬷,其中黄嬷嬷负责礼仪,洪嬷嬷负责美仪,这要嫁入皇室的女人,可不能随便,时下以蒲柳之姿为美,可池绯因为母亲为将门之后,对女儿的要求和时下不尽相同。 宁宁被称为第一美人的时候,胜在她的美并非时兴的美,宁宁肤色健康,不是流行的白皙,她的五官明艳立体,看起来挺像西域人的,可实际上她血统纯正,她的身材修长、秾纤合度,不是一般贵女那种一摸就能摸到骨头的体姿,而是摸起来又一层坚实肌肉的体态。 在一干贵女之中往外一站,没有人能压过宁宁的风姿,当年不少女子想要效仿她,可他那将们虎女的气魄哪里是一般女子能模仿得来的。 池绯有乃母之风,从小跟着母亲习武,但她实在懒散,所以学了个七七八八罢了,而也还好她像到亲爹的肤白,怎么折腾都没晒出个小麦肤色,可她的体态却是大大被洪嬷嬷嫌弃了一番。 池绯的身子玲珑有致,胸前两团软肉已她的年岁来说真是不可捉摸,小蛮腰上不似一般贵女扁平,有圆弧度和一点纤弱少女没有的肌肉,一双长长的大白腿也不是时下流行的纤细鸟腿,而是能摸出一点肉感的状态,池绯算不上胖,但她也绝对不能称作瘦弱。 每当池翡早上起来打拳的时候,洪嬷嬷就大惊小怪的要她别伤了肌肤,每当她懒散的坐下的时候,黄嬷嬷就拿着戒尺来让她端正身姿,当她拿起了糕点想送入口中的时候,也被洪嬷嬷制止。 从两位嬷嬷到临之后,池绯的日子苦不堪言,所有的膳食都受到了限制,一天只能有一餐沾荤,那荤食还得是白肉,而且只能过过水,不能有调味。 “都要成兔子了!”这样的日子过了叁天,池绯已经难以忍耐,趁着两个嬷嬷不在,怒气冲冲的对着自己贴身的大丫头映桃和照李抱怨不休。 “姑娘且忍忍吧,就当是为了成最美的新娘子了。”映桃和照李从小和池绯一起长大,自然是知道自家小姐心性的。 “每天逼我吃草!我感觉都能上出圆滚滚的东西了!” “姑娘,慎言…”映桃掩着唇,快要憋不住笑意了。 池绯这个人最是懒散,又挺好吃的,让她没东西吃,就是跟她有血仇。 “还有每天都要薰香,身上的毛也都给拔了,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块上好的肉,等着被腌渍来吃呢!”这洪嬷嬷是个狠角色,在她身上涂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等那东西干了以后,发狠似的把那些东西刮下来,等她刮完,她下半身的毛都不见啦!吓坏她! 绯伊、绯萼、绯扇、绯姒是被派来看顾池绯的影卫,她们的工作就是像影子一样保护着主子,她们的存在招呼过了侯府的侍卫,不过池绯却从来不曾见过她们,是以对她们的存在并无实感,她还不知道她的一言一行都被暗暗记着,一点不漏的传回东宫。 绯伊坐在屋顶上,她的听力绝佳,听着小姑娘喳喳呼呼抱怨时,那张本应该冷淡不已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笑意。 几个暗卫一致认为,这个未来的女主人,成为他们枯燥生活中的一道亮光。 “不想嫁了,每天把我腌渍起来做什么?不如去找一只鸡来腌,对啊!就是把我当鸡在拔毛,再这样下去,我会被吃掉的!”自从宫中派了人手来照料她,池绯每一刻都在懊恼,本来已经认命了,如今却对这桩婚事充满了抵触。 两个婢子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没法儿了,只得说,“小姐,我瞧黄嬷嬷拿着戒尺来了,您确定不坐好吗?” 池绯弹了起来,一脸幽怨地四处张望,发现没有黄嬷嬷以后,这才发现自己被戏耍了,“好啊!臭照李,现在会调侃你小姐我了?” 池绯作势要追打照李的一瞬间黄嬷嬷嬷本人出现了,手上拿着戒尺,喊了一声,“成何体统!”接着池绯就真的挨了板子,这也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真的挨手板。 池绯:拔毛、腌肉,是要把我吃掉吗?(╯‵□′)╯︵┴─┴ 太子:是。?(ˉ﹃ˉ?) 池绯:怕.jpg(?д?≡?д?) 首-发:[海棠搜书].xyz (po1⒏ υip) 24岳父看婿(700珠加更) 池绯觉得委屈极了,连她爹娘都舍不得打她手板,她上一回被打手板已经是十二岁的事儿了,在书院因为成绩退步所以挨了叁板子。 夜里,池绯这一言一行又传到两个太子耳里。 季珣本来还没那么上心,可是随着暗卫一次一次的汇报,他仿佛可以看到那小姑娘鲜活的样子,心中对这桩婚姻的期盼也就越来越深了。 有着时候他会在夜里想起验身那一夜抱着她的荒唐,一听到暗卫报告说她喊着不想嫁了,季珣脸上的神色变得十分阴骘。 “岂有此理,这奴大欺主了,孤都舍不得打绯儿了,她凭什么?”季璿骂了一声。 “就是,怎么可以饿绯绯,我瞧是那些贵女像柴火似的,孤的绯绯是太子妃,又不是柴火,怎么可以不给她吃肉呢?”怎么可以把她饿到都不想嫁人了? “不行、不行,怎么可以给绯儿落下坏印象?得想个法子!” 太子爷们近二十年来心力都放在政事和军事上了,他们的世界里方府只有彼此,从来不曾有其他人插足,池绯的存在改变了他们运行的轨迹,也让他们开始想着如何讨好一个女孩儿。 隔日,天才濛濛亮,东宫的小厨房已经忙碌了起来,这一日正好没有朝会,两个太子爷过了卯时就由东宫出发,拜帖才刚抵达侯府没多久,两位太子爷已经登门到访。 老侯爷上了年岁,还在睡梦中,侯爷还沉浸在辜姨娘的温柔乡里,这一团混乱之下,出来相迎的是准太子妃的亲爹池雍,以及池家的二爷池隽,池隽是庶子,所以发语权还不如池雍。 池家叁爷目前外放为知府,正等着回京述职,升迁在即。也因为池家叁爷官途正处于关键期,所以才希望七娘能得太子亲睐,如今肥水落在四房,叁房的夫人便时不时的想要往四房凑,看能不能蹭出点热度。 两太子爷几乎搬了一座食山来到了侯府,他们也研究过了这个准岳父的喜好,才经过几日,池雍早已经改口,他从两位太子那儿得了好几方上好的松花砚台,前朝大家的字画更是得了十来幅。 两个太子爷知道他喜欢逗鸟,还送了一只西域上贡的鹦鹉,那鸟儿羽毛鲜艳美丽,聪敏好学,他现在每天努力的教那鹦鹉吟他写给妻子的情诗。 这罕见的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他已经忘了一开始的反对,可堪称最快速的变节者。 “池大人,听闻府上六姑娘近日饮食不安、脾胃不合,孤特意带了宫中的膳食来府上叨扰,不知是否有幸与六姑娘相见?”当季珣想的时候,他可以是彬彬有礼的。 “这些画卷是孤的心意,望池大人能成全孤对六姑娘一片心意,让孤和六姑娘见上一面。”季璿身上散发一股冷意,可是礼却送到了池雍的心上,池雍忙不迭地答应了。 池绯才一起床,便面对了一桌的素菜,虽然膳房已经想方设法变样子了,可在池绯心里,那便是一堆草变出来的,怎么看都是绿的! 池绯正想用手撑着头,黄嬷嬷便拿出了戒尺。 “姑娘,太子爷来访,四老爷请您至花厅迎接。” 池绯看了看桌上的素菜,心中便来气,正想喊一声:“不见、不见!”可却瞅着见了黄嬷嬷手上的戒尺,她萎了。 池绯端正坐姿,脸上一本正经,“大婚之前,未婚男女相见于理不合,请转告两位殿下,当守礼、知礼,婚后还能朝夕相对,不急一时一刻。” 黄嬷嬷暗自点了点头,心里还有些怨怪着两个太子也太不懂礼仪了。 “姑娘,太子爷们在花厅给你备了一桌热呼呼的朝食。”照李对着池绯一阵挤眉弄眼,“老爷也发话了,说是让姑娘去见一见太子爷,常言那个啥,法礼之外不外乎情,太子爷们如此用心,姑娘怎么好拂逆爷们一片赤忱?” 照李还想多说几句,可池绯不需要她多劝解,便已经急急忙忙地起身,嘴里还说着:“既然是爹爹的吩咐,做儿女的没有违逆的道理,我去去就回。” 黄嬷嬷和洪嬷嬷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可是来者是太子,她能违逆吗?只能跟过去,阻止这未来的太子妃多食了。 小咸鱼:爹......那只鹦鹉哪来的? 大咸鱼:女婿送来的啊,我看女婿人挺好的!(貌美如花的灿笑) 小咸鱼:我怀疑你被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 有读者提到小漂亮爹是傻白甜,我这一看,还真的是呢! 娘亲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用错了吧) 25回开始收费,剧情章30po/千字,H、微H、微微H50po/千字,前面H章也会在抓虫后开始收费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这以后会打在标题,因为收费后不能去掉,觉得有点影响) 25孤男寡女(ωoо1⒏ υip) 时隔几日,池绯再一次见到两位太子爷,两位爷今日穿着月牙白的常服,腰间系着和阗玉制成,饰以金玉宝石的蹀躞带,头戴同款式的玉冠,模样潇洒不羁,池绯步入花厅的之时,两位爷放下了身段,起身相迎。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池绯行礼如仪,她今日的衣装是经过洪嬷嬷打点过的,金色的齐胸襦裙,外罩杏色对领广袖,再披上一件绯色的罩衫,罩杉领口是火红的狐狸毛,下身搭配玄色的十二破石榴裙,裙面上绣了栩栩如生的丹鹤。 整套华丽的宫装让池绯与在宫宴中那素淡的样子大相径庭,季家兄弟眼前一亮,一左一右的上前扶起了池绯,两位嬷嬷在后头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孤与池姑娘用膳,不需旁人打扰,通通退下。”面对池绯是一个表现,对待其他人又是另一副面孔,季璿冷声命令。 “太子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此不符礼法。”黄嬷嬷秉持着对所学礼仪无比的敬意,鼓起了勇气对太子提出了建言,可是她的胆气很快的就在太子爷冰冷的瞪视下消散。 “今日之事若传出,孤必严惩,退下。”守礼?反正没人知道,就不算不遵守了。 两人都不是受世俗礼法束缚的人,又怎么会在意黄嬷嬷的建言? 黄嬷嬷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在触及季珣眼中的暴戾之气之后,她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奴婢告退……”黄嬷嬷和洪嬷嬷不知怎地,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寒风扫过,连忙灰溜溜的告退,就怕退得晚了,遭受无妄之灾。 两个男人的存在,让池绯有些紧张,她吞了吞口水,心中升起了浓厚的不安,“太子殿下,虽然有着婚约,但是这样确实……” 两人都没有理会池绯,池绯想了想,左看看、右看看,尝试性的呼唤,“阿珣、阿璿?”在唤人的时候,池绯准确地望向正确的对象。 两人满意了,不约而同的在她颊上落了一个吻,“答对了,赏绯儿一桌好料的。” 池绯本想继续坚持自己的理论,可是在望向那一桌丰盛的菜色之后,连日不得肉味的小姑娘那辘辘饥肠不争气地发出了咕噜一声。 池绯捧着被吻过的脸颊,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又热又烫,不知道是因为被吻了而害臊,还是因为在未婚夫面前表现出十足的贪吃而窘迫。 两人没让池绯有机会继续纠结于这个问题。 “放我下来啊!”季璿趁着池绯愣神的时候,把池绯打横抱起,抱到了圆桌前,上一回是季珣抱着池绯用膳,这一回轮到他了。 在季璿坐下的时候,双手不太安分的在她的腰际一阵轻抚,“可怜的绯儿,是不是都饿瘦了?”记忆中池绯的腰,摸起来应该更软和一些,季璿蹙起了眉,不大满意的样子。 “可是真的?那些刁奴真把绯绯闹得都消瘦了?”季珣的手也往池绯的腰一阵揉摸。 池绯只有两只手,哪里抵得过两个登徒子? “没有、没有!那是束腰!”为了让池绯的身子更有曲线,她的衣服底下被紧紧地缠住了,除了可以显现优美的身姿,这束腰束得紧,还能让食欲丧失,如今正天寒,若没有加以束缚,多吃一碗饭都是有可能的。 “哎哟那可真是可怜咱们绯绯了,孤给你把束腰脱下来可好?”季璿紧盯着池绯不放,那双眼里头热切的光芒让池绯拼命地摇头,双手自然的护在胸前。 “是啊,束着腰那等等怎么吃东西,这样对身子可不好。”季珣的手加入了这场混战,池绯挡得了两上面两只手,挥不退下面伸来的两只。 “殿下!”池绯拼命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气得眼眶都红了,季氏兄弟这才安分了下来。 啪啪啪啪,这是准太子妃拍掉太子的咸猪手发出的声音 池绯:有点像在玩打地鼠! 首-发:[海棠搜书]xsw. (ωoо1⒏ υip) 26脱下肚兜!(po1⒏ υip) “好,不脱不脱,绯儿别气了啊?”季璿把头靠在池绯的肩头上,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来,尝尝这个,都是你爱吃的。”季珣接到兄长投来的目光,连忙动手捞了一口小天酥放在池绯嘴边。 小天酥是将烹好的鸡肉、鹿肉剁碎后加入特制的米粒做凉拌的一道菜,最是开胃,虽然池绯很爱吃,可是在冬天这鹿肉难以取得,也是皇宫里有豢养,那才有办法即时入菜,皇宫中所制的小天酥和一般吃到的小天酥也是有差异的,那入菜凉拌的米,是只有皇室才吃得到的水晶米,粒粒分明如晶体。 肉类特有的香气刺激着池绯的感官,让素淡了几天的她无法坚持己见,继续和两人争辩她是否该自己坐,又是否要自己动手吃。 入口的食物让她口齿留香,一双晶亮亮的眸子染上动人的光芒。 “好美味!”池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小天酥。 “来,听岳父说绯儿喜食羊肉,吃看看这红羊枝杖!”红羊是北方稀有的羊种,池绯只听过,没有尝过,才听季璿报了菜名,池绯就忘了其他,认真的咀嚼起口中的美食,红羊枝杖取羊蹄上肢片四块,一只羊也只能取出八节,那肉质软嫩、肉口滑顺没有半点腥臊味儿。 池绯吃不过来了,两颊鼓鼓的,像极了囤食的小动物。 两兄弟满足的瞅着她,只觉得池绯吃东西的样子特别赏心悦目,这些他们吃惯了的食物,在池绯这儿仿佛什么不得了的珍饕美馔,他们俩觉得光是在一旁欣赏她用膳的小模样,就能感到心满意足。 兄弟俩只觉得今天真是来对了。 桌上十道菜,四素六荤,在池绯用得差不多的时候,还上了四道甜品,池绯已经好些天没能这样饱足,用完餐时,她几乎已经遗忘自己犹坐在季璿怀中,季璿满足的用手轻轻捏着她的小臂她也没反抗。 季珣给池绯净了净脸后,池绯这才咬了咬下唇,有些担心的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就算有着束腰,她的小肚子还是凸了一块起来,这一瞬间她开始感到痛苦,阵阵反胃让她一阵晕眩,还干呕了起来。 见池绯一张小脸突然憋红,季珣紧张的探问,“绯绯,你怎么了?” “难受……”池绯捂着肚子。 季珣想着池绯池之八九是积食了,束缚身形的衣物又压迫到了胃部,他连忙解开了她的腰封,池绯喔手捂着肚子,另一手捂着嘴,痛苦得无力去制止他唐突的行为。 季璿也加入了季珣的行列,兄弟俩居然叁两下就把池绯的外衣给扯开了,季珣还大胆的掀开了池绯兜儿的一角,露出了底下的束腰。 这束腰是从西方的波斯商人传来的,一开始是宫里受宠的嫔妃为了保持纤态而使用,后来也被拿来调教太子妃和准王妃,让她们在侍寝的时候,能拥有不盈一握的腰肢,得到男人的喜爱。 其实皇后并没有授意美仪嬷嬷使用束腰,只是洪嬷嬷见了池绯腰上的嫩肉后,马上从库房里面请出了一套。 “难、难受……”池绯小声的呻吟着。 两个大男人当然没见过这种东西,为了要研究,季珣已经快把头凑进池绯的兜衣里头了。 季珣煞有介事的说道:“绯绯,我真的瞧不清,要不把兜衣脱了吧!” 池绯拒绝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出口,季璿呼啦啦的便把她的肚兜给扯下来了,池绯气急败坏地发出了抗议的尖叫。 “啊啊……”池绯实在胀得难受,所以嚷嚷的声音并不大,另外……她也很害怕喊得大声了,把人喊进来,给人瞧见了这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的一幕。 两只白兔弹跳而出,池绯气得眼眶都红了,季璿此时无疑提油救火,用双掌捂了上去,道:“别担心,我给你捂着,这样就没人能瞧见了。” 啪啪……池绯的手掌用力的往季璿作乱的手上拍,季璿这才讪讪然的把手移开,池绯双手抱着胸,一脸防备地瞪着她身前的季珣,又转过头横了季璿一个眼刀子。 季珣安分了,很努力的取下了池绯腰间的束腰,这时池绯才能够好好喘息,并且面对自己正裸裎着上半身面对自己两个未婚夫的事实。 双子:绯绯,我们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 绯绯:鬼才信你们\`??益??′/ 27你摸回来 (woo18) “绯绯,别生气……,我给你赔罪好不好?”在两人手忙脚乱地帮池绯把衣服穿回去以后,池绯似乎气得更狠了。 那最是冷傲的大殿下季璿,如今正用讨好的语气哄着怀里的未婚妻。 “绯儿,咱们这也是怕你憋过头了,你便别恼了!”季珣也好声好气的劝着兄长怀里闹脾气环胸不愿意看他们的小姑娘,他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两人做得太过火,小姑娘已经气得浑身发颤了。 “放开!”池绯咬牙切齿的回应,这大概是她生平最硬气的一次表现了。 “不放。”虽然把人给惹恼了,季璿还是不愿意放手。 池绯气得两眼昏花,她完全无法跟上这两个男人的思维,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人生都得和这两人绑在一块,她便觉得心底委屈得很。 池绯的眼角出现了晶莹的泪花,季氏兄弟平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他们的心中,重要的只有彼此和母后,可如今见到池绯眼角出现泪花,他们却共情的感到胸口一阵窒息,“绯绯,是孤不好。”他们同时开口。 “下回不敢了,不然给你出气?孤让你摸回来。”季璿很认真,顺手就要拉开自己的衣服给她摸,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你要是不高兴,孤的衣服给你脱。”季珣也急着要让她报复回来,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池绯怀疑自己再次被轻薄了,她瞪大了圆滚滚的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来回望着两人,最后默默地撇开头继续生闷气。 两人沉寂了一阵子,后知后觉的自己的建议听起来像在戏弄人。 “孤不是那个意思!”两人同时开口,语气里面的急切居然像是复制出来的。见两人这副心慌意乱的模样,池绯突然觉得有点好笑,那绷着的脾气也没了。 “下次再这样,真的不理你们了。”不然还能怎么样?一辈子不理他们,还是真的脱了他们的衣服摸回来?到底是便宜了谁啊?再说了……方才若是不把腰封取下,她怕是要吐成一团了。 初始,池绯真的觉得两个太子看起来高高在上,可几次私下相处后,她奇异的不再那么忌惮这两位太子爷,这样大逆不道的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池绯话才说出口,便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如此对当朝太子使性子,她正要开口请罪,季璿却先一步制止了她,“这回确实是孤不对,绯儿不必自责。” “是孤唐突了,还请绯儿大人大量别跟咱们兄弟计较。”季珣脸上的神情恳切,他们不曾需要讨好任何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今面对池绯,他们显得笨拙而小心翼翼。 池绯想想,再继续和他们客气似乎太过扭捏作态了,她脸上终于出现释然。 “绯儿,孤去煮茶。”随着池绯态度的松动,两兄弟心中长舒,季璿也终于舍得撤手了。 池绯正想脱身长个位置坐下,却被季璿放到了季珣的怀里,池绯完全措手不及,而季珣等这一刻轮替已经等很久,迫不及待的把头蹭到她肩上,一阵猛吸。 “绯儿身上好香。” “能不香吗?每天泡香料,能不香吗?”池绯的声音难掩幽怨,每天给洪嬷嬷泡在不同的香料里头,才泡个几次池绯便怀疑自己的肉都已经入味了。 本来泡澡挺奢侈的,池绯以往可稀罕了,可过与不及,天天泡上一两个时辰,她实在无福消受。 感受到小女儿家的娇嗔,季珣心底暗自窃喜,“绯绯不喜欢黄嬷嬷和洪嬷嬷吗?”他温声问着,他不曾用这样温和的语气对人说话,可是面对池绯,他的语气不自觉地放柔,毕竟这是他要共度余生的对象。 池绯顿了一下,想起了季璿当初是怎么处理掉欺侮自己的李平宁,池绯开始斟酌自己的用语。 “黄嬷嬷和洪嬷嬷只是尽忠职守罢了,臣女毕竟是小门小户出身,宫中的规矩臣女不懂,爹娘对臣女比较宠惯,私底下也随性惯了,要做皇家妇要学习的很多……”说着说着,池绯心中委屈上了,在宫中行走坐卧都有规矩,其实她平常在家中有一套规范的,可是这些规矩在宫中都于礼不合,她连笑都被批评得一无是处,她便是高兴就笑的性子,做不到笑不露齿。 季珣想起了宫中那些框框条条,又想起了在宫中遇到池绯的那一日,这小姑娘努力的装出守礼的样子,想起了她脸上时不时浮现鲜活的笑意,确实和皇室中那些规规矩矩的女人不一致。 季珣心中一软,只道:“等会儿孤便把两位嬷嬷带回去,绯绯是嫁给咱们俩兄弟,不是嫁给皇宫,礼仪学不好也没关系,有孤跟皇兄顶着呢!” 池绯从季珣怀中抬头,诧异地望着他,“这样真的可以吗?” “孤说可以就可以。”季珣觉得池绯瞪大眼睛的样子可爱极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池绯心中还因为这意外之喜儿高兴着,也没有制止他这过分亲昵的动作。 季璿瞅着心里有些吃味了,轻咳了一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季珣意识到自己不能破坏平衡,擅自与池绯过度亲密,于是他稍微松开了池绯一些。追-更:yuwangshe.one (.) 28全然不同 (ωoо1⒏ υip) 季璿擅长煮茶,很快的满室皆是茶香,季璿煮茶的功夫全然来自他对茶经的钻研,这茶经难得,高门大户花个千两银都不一定有幸窥之,也就只有当朝太子能够随心意的学习里头玄妙的技法,并且拥有最顶级的茶具可以实践所学。 “皇兄最擅煮茶。”季珣笑吟吟地说着,“旁人很难分出孤和皇兄之间的差异,可只要一开始煮茶,便立刻能分辨出咱俩谁是谁了。” “绯绯,你对咱们来说很特别,除了给咱们生命的母后,没有人能够分别出咱们兄弟俩,孤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分出来的?”对季珣和季璿来说,这是一个很玄妙的问题,一直压在他们心上,让他们无比的好奇。 有不少贵女顶着家族的压力要亲近他们,用尽各种方法想分辨他们,却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池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两兄弟本来就是完全不同的个体,“两位太子爷,完全不相同啊!虽然长相相似,可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相似。”对池绯来说,两个人本来就不一样,真的这么问她,她反而回答不出来。 池绯擅长观察人的气质,比起外貌,她更相信人带给她的感觉。季璿给她的感觉接近冬天,比较冷情一点,也比偏向于冷静理智,季珣给她的感觉则像是秋天,变化多端、多愁善感。 “绯绯,你刚刚的话再说一次好不好?”从出生到现在,没有人这么说过,就连母后有时候都会感叹他们两实在太像了。 不管是季璿还是季珣都非常讨厌别人这么说,因为对他们两人来说,他们本就是不同的个体,却总是被视为一体。 池绯自然不懂两兄弟心中沸腾的情感,那是一种一直寻求的理解终于被实现的感受。 “两位太子爷,完全不相同……虽然长相相似,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相似”池绯话说出口的时候并无多加思考,季珣要她再说一次,她微微抬着头,眼儿往上瞄,陷入了思考,有些艰难的把话复述一遍。 话一说完,季珣已经从她身后狠狠地抱住她,“绯绯,孤知道你不满意这婚事,可是孤和皇兄会对你很好,你高高兴兴的嫁给咱们好不好?”从池绯的角度,她瞧不见季珣猩红的眼睛,但她听得出他的认真。 十六岁的女孩儿,也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听到一个条件优秀的男人如此诚心的恳求,心跳难免加快,可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所以陷入了沉默。 得不到答案,两兄弟内心都有些沉,尤其是季璿,他从第一眼看到池绯,就深受吸引,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快速的沦陷。 听到池绯的说词,季璿的心很是激动的,不过他没有加入两人的对话,专注于煮茶的动作,煮茶需要无比的耐心,不能随意分神,否则就废了。 季璿这个人挑剔,他的茶都经过他自己炙茶、碾茶。他煮茶的水必定要用山水,还需要经过过滤,于他而言,若煮茶的顺序有误,则浪费了上好的茶叶。 池绯和季珣没有再说话,花厅里只剩下茶水煮沸的声响。 第一沸,舀出水膜,茶水纯正,撒入少许盐,第二沸,舀出一瓢水,以竹荚快速搅动产生涡流后加入茶粉,第叁沸,将杳出的水注入鍑中再煮。 取出至美的茶水为隽永,茶色为琥珀色,沫饽如霜。通常季璿煮出的隽永都是呈给皇后的,如今则是呈给池绯。 他将最精华的隽永放在最高级的越州茶碗里头,端给池绯。 “喝茶趁热。”季璿嘱咐了一句。 茶的精气神会随着袅袅的烟而散去,未趁热喝也是种浪费。 季璿又盛了叁碗茶,剩余的则弃置。 季珣手里抱着人,自然没得喝,不过能抱着池绯他就足够欢喜。 吃饱喝足以后,季璿拿着帕子擦拭池绯的嘴。 “绯儿,孤的心意和阿珣一般,你欢欢喜喜的嫁予我们两兄弟,我们两兄弟予以你一世平安喜乐与荣宠,你觉得可好?” 季璿的视线与池绯平齐,两兄弟长相揉合父母的优点,浓眉下是一双微微上翘的大眼,凤目下有着饱满的卧蚕,鼻梁特别挺翘,唇型饱满、色泽诱人,看起来多情风流,只可惜两兄弟平常脸上神情冷漠,如今那双漂亮的眼诚恳地盯着池绯不放,池绯竟是不自觉的红了双颊。 “好……”池绯迷失在那双恳切的眸子当中,在她还没意识到了时候,嘴里居然已经答应了。 季珣:绯绯,嫁给我好不好?(?′?`?) 池绯:つ﹏? 季璿:绯儿,嫁给我好不好?(???) 池绯:好,,???,, 季珣:!!??д? 29争风吃醋(季珣:绯绯你比较喜欢皇兄呜! 搂着她腰肢的双臂收紧,季珣有些哀怨的声音传来,“怎么孤问绯绯便不答,皇兄问了,绯绯便应了?绯绯可得公平一些。”季珣一边说着,一边把池绯的身子转到面朝他,让池绯能够与他面对面,亲眼见到他那委屈巴交的神情。 “啊?”池绯愣住了,手足无措了起来。 “臣女没那个意思,只是二殿下询问的时候,臣女还在考虑罢了。” “真的,不是因为你比较喜欢皇兄?”季珣的模样太认真,池绯也跟着认真了起来。 “真的不是。”说起来,池绯对男女情事还没开窍,不管是对前未婚夫,或者现任这两个都一样,她如今才正开始对两人隐隐约约产生好感。 “那你补偿孤。”季珣见缝插针的要求。 “怎么补偿?”池绯还愣头青似的问着,季珣就已经很自然的把唇凑上去,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印了一个吻,“就这么补偿。”偷香窃玉还理所当然,那便是季珣了。 “你……”池绯被季珣的操作给弄蒙了,一时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怎么地? 季璿见状,可不能就任季珣无功受禄,他连忙凑上前,“不公平,我也要。”池绯的思路完全无法跟上两人,脸被季璿转过来,季璿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啾的落了一个响吻。 池绯自认脾气还不错,不过这已经是她第无数次想给两兄弟很公平的各来一个大嘴皮子。 两兄弟还没发现池绯恼怒了,自顾自地谈起了元月二十五的事情。 “绯儿,元月二十五是咱们兄弟俩的冠礼,宫中有宫宴,这是请帖。”每一年宫中最大操大办的便是皇后的千秋节,接着就是两位太子的诞辰,反倒是威帝不大喜欢办万寿节。 池绯收下了这为特意为她制作的花签。不管是宫中大宴还是小宴,平时家中都只有大房一家能够参与,有时候只有嫡出的大娘跟五娘能参加,四娘还会闹呢!这一回池绯是池家第一个收到了花签的人,还是太子爷亲自奉上的。 “绯儿只要拿着这张花签,想带几个人都可以喔!”这可不是普通的花签,而是最高级的邀帖,完全体现了何谓特权阶级。 “绯绯,孤想要绯绯亲手准备的生辰礼!当然,为了公平,也要准备皇兄的。” 其实相处下来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两兄弟的个性当真有些出入,季璿便是那比较正经的兄长,季珣则是擅长撒泼的弟弟。 季璿有些不满的盯着季珣,可是心里也有些期待,弟弟把他心中所想说出来了,他也很希望池绯能同意。 在以往经验中,季珣很擅长争宠,有很多时间季璿都容易被这个弟弟压过去,只是旁人很少会注意到,就连皇后其实都会不由自主的偏心季珣,不意间透露出季珣是弟弟,要季璿多照拂他的想法。 “知晓了。”池家本来就会准备两位殿下的寿礼,她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不过两位殿下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就怕到时候臣女准备的礼会贻笑大方。” “不如绯绯给咱们绣荷包如何?”季珣才不稀罕什么昂贵的礼,他就想要池绯的心意。 “这倒是可行,两位殿下喜欢什么颜色,什么绣样?”刺绣是闺中女孩儿必备的技能,其实在入宫前,池绯正准备开始绣自己的嫁妆了,哪知道最后婚约居然改了,不过大量的布料已经备齐,正好可以拿出来用。 两兄弟相视一眼,心中同时泛过暖流。公平是他们出生时获得的枷锁,因为这两个字,所有人对待他们都是一视同仁,他们所有的物件,都会是一模一样的,就算颜色不一样,那也不是因为他们的喜好,而是为了做出区别。 这种被当独立个体看待的感受,很美...... 池绯又被两人紧紧的包夹住,狠狠的抱紧。 “有点挤......”池绯微弱的抗议着,完全跟不上两位主儿思维。 “绯儿,孤当真捡到宝了。”季璿感叹着。 双子:那绯绯你比较喜欢谁呢?(???????)?(???????)? 池绯:我不要回答这样的死亡命题!ε≡≡?(′Д`)? 30宫宴遭妒(900珠加更) 在季璿和季珣到访之后,黄嬷嬷和洪嬷嬷被召回宫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李嬷嬷,这位李嬷嬷原是东宫掌事嬷嬷,如今被派到池绯身边照顾,对池绯十分宠惯,几乎到了无求不应,有时候连池绯的亲生母亲都要看不过眼了,李嬷嬷来了以后,一贯懒散的女儿变得更加怠惰。 这李嬷嬷本就是从早看着季氏兄弟长大的,看着两人未来的妻子那是像老长辈看着小辈,越看越是喜爱。 除了李嬷嬷,季氏兄弟还把凤仪宫的宫女秀儿和丽儿橇走,让她们跟着池绯,打理她的日常生活,也让她们先行训练池绯的陪嫁,让她们先熟悉宫规。 二十五日很快的逼近,池绯持着独一无二的花签,自然也承载着人情压力,一些平时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亲戚都带着女儿来,想要蹭个露脸的机会。 毕竟太子冠礼,那参加者众,全都是当朝的权贵,那些公子哥儿,都是小门小户平时绝对无法相看的对象,这也让平时和池绯父亲交好的官员活络了心思。 池雍已经完全沉醉在成为太子岳父的喜悦当中,原本不受重视,如今却是处处被倚仗,常常被问及他的想法,走到哪儿都有人吹捧他。 还好宁宁是清醒的,千叮咛万嘱咐,要池雍保持理智,不失了分寸,以免让女儿惹祸上身。 二十五日当日,除了家中长辈,池绯自然是得带着家中的姐妹出席,就连年岁最小的八娘和九娘都跟着,再来就是侯夫人拜托她捎上的一名表姐,大房的人情压力在,池绯也只得应了。 说是表姐,其实和池绯毫无关系,这次池绯听从母亲的建言,不额外邀请任何人进宫,以免横生枝节。 一群花样年纪的小姑娘浩浩荡荡的从池府出发,太子爷更是直接派了身边的元生公公来迎接,池家的马车队列越过了皇宫门前的检查哨,不需要再长长的队伍中等待,获得恩旨直接驶往离太和殿最近的驻车场。 接着所有人都下了马车,这一回进宫的成员庞大,老侯爷、老夫人,侯爷、侯夫人,池绯的父母,一干的姐妹,浩浩荡荡的坐了十几车。 从下车的地方步行至太和殿约莫还有一刻钟的距离。 一队列的人马在原地相迎,四个小太监抬了一顶软轿,领头的太监恭敬地向池绯请安,“池姑娘安好。”接着才目光扫过了池家的主子们,“池老侯爷安好,侯爷安好。” 池老夫人的面上不太好,似乎还等着池绯谦让一番,把轿子让给长辈,但这轿子是皇后亲赏,也不是说让就让的。 说到底,池绯也不想让把轿子让给老侯爷或者老夫人,老侯爷重男轻女,因为池绯的父亲守着池绯的母亲不愿纳妾,所以老侯爷对四房一向冷淡,老夫人则是因为池绯的母亲出身太高贵,她为人说不上太坏,就是爱攀比又小心眼,总是对四房诸多不待见。 一想到这桩婚事可以让母亲未来在家中立着,池绯便觉得似乎也不亏,再加上两个太子的确对她好用心,让她常到了被捧在掌心的滋味儿。 池家呼啦啦的一群人走得自然慢些,软轿很快的就被抬进了太和殿。太和殿是前朝举办大型典礼用的宫殿,幅员广阔,一进宫们便是巨大的镜映湖,湖旁有精心养护过的园子,那园子专门设万寿节和千秋宴,供官员及家眷游赏。而太和主殿只供举办新皇登基、封后、帝后大婚、封太子、太子及冠等重点皇室典仪,就连太子大婚都没资格在太和殿举办。 池绯的父亲在礼部,平时这种大型典礼上峰不会让他插手,这一回为了巴结这个太子未来的岳丈,倒是事事都让他有了参与感,池绯想着……这便是她所享受的特权,相应的,她也必须有所付出,成为一个合格的太子妃,这才能对得起两个太子对她和她的父母的照拂。 太和殿内,观礼的位置分为前、中、后,安远侯府往年都被排在尾端,今年却因为池绯的关系被排在最前头,紧挨着几个郡王府,甚至越过了景国公府。 池绯本人的位置,则直接在最首座,这样的安排自然是经过皇后同意,不过宾客纷纷入场以后,众人的目光还是无法完全掩藏那轻贱和不以为意。 高门大户里头真的想要让嫡亲女儿做太子妃的并不多,但是当发现太子妃最后居然落在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身上后,又不免嘴碎,许多人都觉得小看了池家,尤其是见了本不与朝臣交好的太子亲自送那池六娘回到侯府,那心中更是酸。 京中贵女对这意料之外的太子妃难免妒恨,可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哪里好接?一向低调过活的池绯神色有些紧张,因为她崭新的身份,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成了注目的焦点,也让她开始活在别人的嘴里,可是却不能放在心上。 31六娘杀人!(鞭腿加更) 池绯今日的穿着着季氏兄弟准备给她的宫装,一反花火宴那日的低调,今日她穿着那最张扬艳丽的正红色,池绯本就绝色无双,在秀儿和丽儿的巧手之下,更是显得出众。 “哟,那鸡插上凤凰羽毛,还能装啊!”一声冷哼传出,就在紧挨着安远侯府的景国公府,景国公府的嫡五娘似乎嫌自己说得不够大声。 池绡的美目转了一圈,狠狠的给了一记眼刀子,“张景环,少在那边阴阳怪气的,你有本事,这句话去对太子爷说去!” “哼!狗仗人势。”那张景环悻悻然的瞪了回去,不过终究还是把嘴给闭上了。 景国公府会被安排在安远侯府旁边也是有些缘由的,景国公府是池家老太太的母家,池家老太太的出身比较微妙,她的母亲是媵妾,虽然是妾,可确实是娶进门的,而不是纳进门的,池老太太的母亲是主母的堂妹,在池老太太出生后就记在主母名下,算是个不那么纯正的嫡女,所以在婚嫁的时候就低嫁给池老侯爷。 景国公府和侯府是交好的,不过张景环自视甚高,池四娘平时巴结她,巴结得很,一口一个姐姐,所以张景环挺喜欢池四娘,可和池五娘、六娘十分不对付。 张景环尤其讨厌池绯,张景环私心恋慕着隋国公府的叁房少爷韩颂,那韩颂是谁?便是池绯的前未婚夫。 韩颂和张景环是青梅竹马,可是却早早订亲,一心扑腾在自己的未婚妻身上,在张景环眼底,池绯便是那见异思迁的小贱货,眼见韩颂因为退亲而落寞神伤,她便恨透了池绯。 池绯没有注意到这些台面下的小争执,她的目光放在两个太子身上,那两人也热切的注目着她,池绯有些不好意思,用眼神示意他们专注一点,可两人完全没打算接收她所传达的意思,季珣还冲着她眨了眨眼。 冠礼的举办十分肃穆,这次为太子举行加冠的赞者是崇王,崇王是威帝的叔父,年纪与威帝差不多,在宫变的时候颇有眼光,把赌注押在威帝身上,成了渊国最崇高,也是现存辈份最高的崇王。 在给两位太子加冠以后,太子太傅也给两位太子取了表字,季璿为伯润,季珣则为仲华,皆取自美玉,意其色润泽华。 礼毕,园子里面举办了一场盛宴,庆祝两位太子正式成年。 这一回池绯是准太子妃,该有的交际怎么躲都躲不掉,许多以往不认识的世家小姐纷纷来和她套近乎,让她苦不堪言。 池绯的一双眼离不开放在桌面上的小点,可却必须端庄娴淑的与上前的贵女叙话。 池绡哪里不知道池绯的性子,拉了家中姐妹呼啦啦的围住了池绯,拉着池绯去游湖了。 镜映湖今日因为举办及冠典礼,所以开放游船,湖面上有着巨大的画舫、也有叁叁两两的小船。 池绡兴冲冲的带着小八和小九去看船了,池绯则躲在树荫下躲懒。 湖边有些冷,让池绯懒洋洋的眯上了眼,靠在树干上,她离水很近,寒气一波波袭来,还好她身上穿得很暖,就在池绯闭目养神的时候,一双不怀好意的手来到了她身后。 池绯陡然睁开了双眼,在那一双手还来不及触及池绯的背时,池绯下意识的捞住了那只正要做乱的手,一个借力施力便把意图把她推落水的凶徒反手推下水了。 哗啦!哗啦! “救命!咕呜!”落水的那一瞬间,那人拼命呼救,听起来居然是个女子。 “有人落水啦!杀人啦!池六娘把人推下水啦!”没料到被推下水的不是池绯,可是池绢还是不忘拉长了声音尖声叫嚷着。 池绯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撩起了袖子正想下水救人,此时一艘画舫经过,上头皆是男眷,一个白衫男子毫不犹豫的下水把在水中扑腾的女子捞住,那男子拼命往画舫游个不停,女子则死命的挣扎着。 “池六娘杀人啦!” 池绯扶着额头,只觉得池绢真是蠢到没药医了,她一巴掌打在池绢的后脑勺,那一掌发出了碰的一声。 “蠢货,喊够了没?”池绯罕见的目露凶光,就算池绯平常很温和,可泥人都有叁分气性呢!更别说池绯本就不是什么泥人性子,她只是在不被触及底线的情况下与人为善罢了。 池绯才一骂完,抬头就对上了两双诧异的眸子,季珣和季璿身姿颀长,身上披着色泽艳丽的鹤氅,头上是冠礼加上的金冠。 首-发:[海棠搜书]me. (po1⒏ υip) 32英雄救没 (ωoо1⒏ υip) “殿下,池六娘她把景国公府的张姑娘给推下水啦!”池绢话一说完,便扑通的跪地,一副大受惊吓的模样。 季璿和季珣没有理会池绢,信步至池绯身边,两兄弟上下打量着池绯。 “没想到绯绯身手如此了得。”季珣语气中有着一丝丝的遗憾,他们俩早就听暗卫报告,得知张家姑娘和池四娘想要联手给池绯好看。 两人本来想着要来当英雄解救美人于危难,谁知却看到美人身手俐落的把蹩脚的歹徒给推下水了,让他俩英雄无用武之地。 “绯儿,你可有伤了手?”季璿趁势把池绯的手拿起来,以检视为名,恋恋不舍的一通摸。 季珣嫉妒的望着季璿动作,不甘示弱的接着捉着池绯另一只手,“绯绯,孤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二殿下……,臣女推人的不是那只手。” “这……孤也是一时情急。”季珣略显尴踏的把池绯的手放下,在对上季璿略微得意的眼神时,心里不乐意了。 池绯已经逐渐习惯两兄弟私底下的较劲,她把手都收回来,很平静的说道:“臣女无事,感觉有事的是张姑娘。” 把张景环反手推下水真的是意料之外,不过池绯瞅着那正好经过的画舫,心底的愧疚给感散尽了。 池绯也对池四娘挺心寒的,都是一家姐妹,她池绯失了名声,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她莫非觉得太子与池家联姻是看上侯府的势力?如果她真的婚前失贞,退婚事小,被治罪事大,身为族姐她讨得了好处吗? “魏武,去把那艘画舫扣下来,严刑讯问,意图害太子妃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季璿冷声吩咐。 “遵命!”一列羽林军开始上船,往那艘满是男客的画舫而去,要将那急吼吼去下水救人的白衣男子逮住。 当要办正事的时候,季珣总是慢一步,失了在池绯面前表现的机会,他冷冷的睨着还跪在地上的池绢,“太子妃推人下水怎么了?如果她高兴,把你们通通都推下水了也未尝不可。”季珣明显是把怒气撒在池绢头上了。 威帝的儿子,能有多仁善?在池家兄弟眼底,他们宁愿今天是池绯害人,也不愿是池绯被害。 不过也是张景环和池绢运气好,如果今天落水的是池绯,早已经血流成河了,季家兄弟可不会去听她们分辨些什么。 “绯绯受惊吓了,随孤来,歇一会儿压压惊。”在对着池绢撂下狠话以后,季珣重整态势,凑到池绯身边。 “家姐还在拉船,若是臣女不告而别,家姐会担心的。”池绯还惦记着池绡。 “这事小,孤给人带个信给你姐姐便是。”季璿话才说完,便吩咐着身边的人去寻池绡。 池绯想着,这偌大的皇宫理她认识的人也不多,跟着这两人确实最亲近,也最清静,遂点了点头。 “小六,你救救四姐!”池绯不是池绢,自然不知道直接面对季珣的怒气那种恐惧。 那一瞬间,池绢只觉得自己在深渊之中,随时可能溺亡,她感受到季珣强烈的杀意,她也听出了季璿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动刑下去,她被招供出来,恐怕难逃一死。 她怎么就顶不住张景环的诱惑,想着要去陷害池绯呢? 这一时的鬼迷心窍,可能会让她遭受灭顶之灾。 池绯稍稍动脑筋一想,便知道今天演得是哪一出了,多半是要推她落水,接着让那白衣男子相救,在女子落水时曲线毕露,被救上画舫以后整个画舫都是男客,池绯若是被捞上去,只有两条路,一是自裁,二是为那男子的妾室,毕竟被那么多男人瞅见了体态,不可能再为正室。 “你要我救你?你有想过若今天不是我眼明手快,我很有可能就死在你们手上了吗?”池绯的态度平和,倒也不是特别的恼火,不管湖水有多深,如今天寒地冻的,落了水恐有许多的未知,运气不好可能就是一条命了。 宁宁当年顶着第一美人的名头,对她有意的世家子弟特别多,也还好宁大将军不是那种让为身宅闺秀无才便是德的古板思想,从想让宁宁跟着兄长学武防身,学水性以求自保,而宁宁因为当年真的吃过大亏,自是把一切传承给了池绯。 池绯的功夫面对真正的高手只是叁脚猫功夫,但是面对这些内院争执,却是绰绰有余。 “绯绯说得太好了,对这种人,不需要顾念太多。”季氏兄弟对池绯的态度十分赞许。 双子:绯绯把人推下水的动作真飒爽!应该请宫廷绘师绘下来挂在咱们的寝房里留念!(?′?`?)(?′?`?) 池绯:这真的不需要~?(?﹏?、)? 首-发:[海棠搜书].de (ωoо1⒏ υip) 33赠与荷包(兴奋二哈哈摇着尾巴傲娇大哥: 季氏兄弟也不管他们是今日宴会的主角,携着池绯便到了太和殿的东配殿,两人早就在东配殿准备了一桌酒菜。 二十岁的生辰,他们不想和不相关的人周旋,只想和在意的人一道过。 东配殿里头银霜炭烧得啪啪作响,季璿帮池绯解下了披风,季珣则替她拿走了手炉,褪下了手袋,殿内很温暖,暖得池绯身上发热,可她发热不是因为炭火,而是因为两兄弟炽热的眼神。 面对一桌酒菜,池绯却有点心不在焉,她不禁想起了前天一时心软,对两季璿所许下的承诺。 两兄弟十分坦荡,早对池绯直言不讳,两人之间将会有一场良性竞争,头彩便是她的初血,很令季璿扼腕的是,在那一场比试当中,季珣发挥了超常的水准,在最后一刻险胜,而落败的季璿,能够得到她第一次的口侍。 池绯目睹了那场比试,不得不说,两位太子爷的表现,确实令人动心,也让她一时拗不过落败的季璿,答应提早给两人尝点甜头。 池绯有些食不下咽,异常安静的接受两人的喂食,两人像是喂上瘾了,一餐下来他们用得不多,东西多半进了她的肚子,几次见面下来,池绯都觉得自己的小肚子上面似乎又嫩了一些。 池绯有点奢望季璿已经忘了这档事,但在池绯内心最深处,她知道自己也并非这么抗拒这么回事,十六岁的少女,要说对男女之情一丝好奇都没有,那也太矫情了一些,只是十六年来受到的礼教绑缚着她,压抑着她最原始的欲。 与池绯不同,季氏兄弟从小就不愿被樊笼禁锢,他们为所欲为,如今唯一挡着他们将眼前的猎物撕碎的,已经不再是皇后设下的枷锁,而是他们对池绯渐渐生出来的疼惜,那份珍爱逐渐凌驾他们的欲望,让他们愿意去哄、去拐池绯自己进入他们设下的局。 “绯绯……”在给池绯拭净嘴角之后,季珣无比认真的瞅着池绯,池绯也不知怎地,光是被季珣这么瞅着,池绯的脸就辣烫了起来。 “臣……臣女……” “孤老早就想说了,在没有旁人时,绯儿自称我就好了。” “殿……殿下……” “还叫殿下太见外了,绯绯还记得咱们的表字吗?孤很想听绯绯喊孤一声。”季珣发现池绯其实不太擅长拒绝人,当他无比诚恳的注视着池绯时,池绯通常难以抗拒他的要求。 季家兄弟几乎可以说是她见过长相最出众的男子了,要说不会因此芳心暗动,那便是假话了。 “柏润、仲华……”池绯准确无误的对着兄弟俩唤着,两兄弟眸底皆是一阵幽光,令池绯有着自己是他们粮食的错觉。 “荷、荷包绣好了!”被盯得不自在,池绯想着要转移话题,她把两个荷包都绣好了,准备的时间不多,可是她也十足用心了。 两个荷包都大手笔的裁了一匹要价不斐的浮光锦,这些布料还是池绯特意从自己的嫁妆里头出的。 两个荷包都采半圆形,下头还打了流苏,可以配挂在腰际。季璿的是霁色的,上头绣了一头黑色的豹子,季珣的则是曙色,上头绣的是苍鹰,这是池绯应两人的要求去绣的,荷包背面用金线绣上了两人的名。 池绯略有遗憾的说道,“倒是没想很多,应该等表字取好了再给你们绣上去。” 两兄弟个拿着自个儿的荷包,季璿平常性子本来就冷,即便很高兴,那神色还是保持淡漠,但可以从他的眸光看出他很高兴,季珣的的表情就鲜活多了,他把荷包翻过来又翻过去,还凑到鼻端闻了一下。 “上头有绯绯的味道!我一定要日日配戴在身上。”他高兴得连孤都忘了说。 “殿下喜欢就好了。” “叫阿珣,或者叫仲华都可以。”季珣眉飞色舞的说着。 “伯润,这荷囊还合你心意吗?”未婚夫一次来了两个,池绯在与两人相处时,得顾及两人的心情。 “孤很欢喜。”季璿拿着荷包,放在掌心热切的瞅着,他伸出手将池绯一缕顽皮的发丝塞到了她的耳后。 池绯屏住了呼吸,心跳变得又快又急,气血胸涌间,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绯儿,孤还有礼没向你讨,你答应过了,可不许食言。” 池绯脸上的红逼近鲜血了,她咬了咬下唇,道:“知道了,不会食言。” 季珣:我要每天把荷包带在身上不拿下来!ε?(?gt;?lt;)?з 季璿:......(傲娇脸)(??.??) 绯绯:你们高兴就好(????)? 34观避火图 (ωoо1⒏ υip) 兄弟俩一左一右的勾着池绯,簇拥着她进入寝殿,两人很喜欢这样包夹着她,池绯的身高还构不到两人的肩膀,被这样护在中间应该很有安全感,可是池绯却被他们散发的热情所震慑。 池绯每一步都很沉,到了巨大的架子床之前,池绯已经有些走不动了。 今日池绯可不仅仅是要给季璿口侍那么简单,两人还拿了压箱图册要教她如何侍寝,这也是池绯一时不敌两人的恳求所应下来的,她简直是把自己当生辰礼送人了。 教导人事本该由宫中嬷嬷或者池绯的母亲来进行,可是两兄弟占有欲重,只想着如此重要的事,当然该是他们叁人共同来琢磨。 察觉到池绯的踌躇,季珣直接抱起了池绯,往大床上移动,他不禁回想起在为池绯验身时的荒唐。 季璿打开了一个木箱,从里头取出了精美的避火图,这避火图和坊间的不大一样,里头光裸的男女有成叁人行,两男一女,这是宫中特意为两位太子备下来的避火图。 池绯才见了第一张,就几乎没眼看了。 “绯儿别害羞,咱们叁总要裸裎相对的,夫妻敦伦哪天经地义的事。”季璿的声音十分沉稳,池绯发现自己听到季璿的声音,心情容易平静下来,明明两兄弟的嗓子几乎一模一样,可是季璿却能很轻易地安抚她的情绪。 池绯被季珣搂在怀里,季珣在她耳边呢喃,“绯绯别害羞,接下来要做的,都是能让咱们都很快活的事,在咱们这儿,你一点都不需要担心。”相对于季璿令她心安,季珣则能够让她放松,就像是遇到了最好的朋友一般。 季珣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料爱抚池绯的身躯,他的手不客气地沿着她曼妙的身躯移动。 池绯的身子十分紧绷,季璿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朱唇,大胆的进逼,撬开了池绯的唇,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纠缠嬉戏,两兄弟这些时日没少偷香窃玉,池绯的手自然的搭在季璿的肩头上。 在意乱情迷之间,她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褪去,没一会儿已经不着一缕,两兄弟也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季璿更是直接拉着池绯的手,往自己精实的胸膛上放。 “唔嗯……”男人胸膛的触感让池绯吓得收手,同时往后一退,中断了那缠绵的吻。 “多摸一下就习惯了。”兄弟俩合作无间,一人拉着池绯一只手,往自己的身上放,池绯一手给季璿往自己的胸膛继续放,另一手则被拉着滑过了季珣精壮的腹肌,两人从能站就开始跟着父亲练武,有着一身好体魄。 池绯不禁要想,这男人和女人的触感那可真是不一致,摸起来触感十分滑顺,有几分的坚硬,如同裹上了绸缎的铁块,给人安心的感受。 两人循序渐进,感受到池绯逐渐习惯了之后,季珣这才把避火图再一次摊开,引领池绯瞧着图里头男性与女子不同的部分。 池绯有点讶异,见那张图的两个男子,其中一人把那粗长的物事刺进女子的下体内,另一人则把那物事塞进了女人的嘴里面,这张图让她感到万般不安。 今天要做的口侍,是不是就要把季璿的那东西塞进嘴里?想着想着,池绯有一点后悔了,可是季璿不可能让她在此时此刻退怯。 “绯儿,别怕。”池绯如今被季珣紧紧的箍在怀里,全然的无处可逃了。 池绯的心跳得飞快,身子忍不住有些哆嗦,在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时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可那一双羽睫却抖得厉害,架不住好奇心,她还是透过余光见识到了那女孩儿没有的大家伙。 季璿的性器粗长狰狞,硕圆的龟头已经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了一点前精,粗大的茎身缭绕着青筋,看起来凶狞可怖。 “绯儿,你先舔舔顶端,然后慢慢吃进去。”两兄弟的经验和池绯是差不多的,只差在两人曾在池绯沉睡时与她有过亲近。 池绯有点迟疑,可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依言舔了舔季璿凑到她面前的性器,就这么舌尖轻扫了一下,季璿闭眼轻喘了一声。 味道没有想像中令人恐惧,便是有些咸,但季璿平时喜洁,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异味,舌尖在顶端打了个转,池绯慢吞吞的把那巨大的肉茎往檀口内吸附。 那阳物太硬、太巨大,她下意识的伸手扶着,男根的皮肤摸起来凹凸不平,而且十分的烫人,池绯只觉得自己的脸皮子都被撑得变形了。 “绯绯……”季珣悄悄的加入了,他的双手在池绯的身上游移,在池绯不知道的时候,她的身子早已被两兄弟开发过一回,在季珣的手在她胸前的软肉开始一阵揉弄的时候,她全身上下轻颤了一下,口腔不自觉的往内一吸,她微微呛咳了一下。 季璿谴责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弟弟,他的手爱怜的捧着池绯的脸,往上轻轻的在她脑袋瓜在安抚的轻拍着。 “绯绯不怕,嗯?孤是在疼你的。”季珣轻声细语哄着,可手上的动作不停,池绯已是骑虎难下,只能忍着害羞,一面接受季珣在她身上激起的水花,一面吸吮着嘴里的巨物,感受着那物是在她嘴里轻颤,抬睫望着季璿沉醉的神情,她尝试性的上、下滑动,吸吮糖葫芦似的发出了啧啧的口水声。 季璿被吮得无比舒适,可因为池绯没经验,总无法真的搔到痒处,他掌着池绯的脸蛋,尝试性的扭腰摆胯,在她绵软的口舌中寻找着慰借。 池绯乖巧不动,将掌控权转移,季璿入得更深了,池绯眼角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她仍忍着那肉茎深入到狭窄的喉管时,池绯憋住了呼吸,一张小脸变得通红,可怜兮兮的抬眼望着季璿。 季璿再难忍耐,狠狠的往深处冲刺,池绯只觉得嘴里一阵充塞,被抽插了数十回后,季璿发出一声宣泄的低吼,池绯口鼻被一股浓浓的麝香味儿占领,嘴里充满了浓稠、难以下咽的液体。 “绯儿可真好。”季璿俊美的容颜上满是释放过后的喜悦,“绯儿让孤好舒爽……” 季璿退出了池绯的口内,那凶残的狞物竟是被安抚过了,变得半疲软,池绯心底奇异的产生了一点成就感,只觉得自己竟能让那冷静自持的季璿失控至厮,还能从他嘴里吐出这种充满宠溺感的话语。 “绯儿,把孤的东西吃下去,好不好?”季璿轻轻的抚着池绯的唇。 池绯不是太苛待自己的人,若是真的难以忍受,她不会如此顺从,可嘴里的东西味道虽说不上好,却也不会令她太过排斥,权当吃了不太喜欢的食物,她咕咚的把嘴里那稠液吞了下去,这才有些喘息的说着,“不太舒服……太子爷唬弄臣女……”明明他们跟她说,会很舒服的!难怪阿娘曾经隐晦地对她说,男人的话不要信。 首-发:[海棠搜书].de (ωoо1⒏ υip) 35舔着媚穴 (ωoо1⒏ υip) 瞅着池绯脸上隐约的不快,季璿和季珣赶忙安抚,“绯儿,现在轮咱们让你舒服。”若是第一次就落下了不好的印象,那可怎么得了? 季璿用眼神和跃跃欲试的季珣交流着,本来季珣还想让池绯也给自己口,可他都已经赢得初血了,池绯如今又有些抗拒,他看得出兄长眼底的警告,只得打消了念头。 两兄弟用眼神达成共识之后,季璿低下头吻住了池绯,接着从季珣的手里把她接过来,大涨轻轻的在她身上摩挲着,带来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池绯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这种感受。 季璿这一次的吻带了讨好之意,也带了安抚之情,他仔细的舔吮过小姑娘的唇,嘴里有着方才放荡的味道,小姑娘愿意把他的东西吞下去,他很是高兴,能被喜欢的人取悦是很愉快的,而他同时也想令她感到舒适。 池绯因为不适应,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疼,在被吻着的时候下意识的哼了几声,“唔嗯”季璿的双手搂着她,来到了她的双腿间,有接强硬的的分开了她的大腿。 池绯虽然被吻得意识模糊,可是被分开了腿还是挣扎了一阵,池绯的大腿修长,因为长年跟着母亲练枪有扎马步的习性,所有双腿线条优美而白皙,池绯的身子不是时兴纤瘦的样子,大腿摸起来十分滑嫩饱满,季璿爱极了这样的手感,也爱极了她挣扎的力度。 真是个活泼的小姑娘!太讨喜了! 大腿被分得大开,嘴又被堵着,池绯很不安,浑身赤裸而且那羞怯的地方还被直直盯视着,让她浑身发热,泛着一层健康的薄粉。 季珣不只一次回想起给池绯验身那一夜的癫狂,那些淫靡的景象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让他无数次在夜里一柱擎天,他总忍不住想要再一次历经那样的销魂,如今再一次见到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他的呼吸都轻了些。 池绯粉嫩的牝户和季珣记忆中相似又不相似,经过洪嬷嬷的照顾,池绯的下身光溜溜的,一根杂毛都没有,还粉嫩嫩的,散发出一股香气,白馒头般鼓起的粉嫩蚌肉里头是一字型的蝶唇,与上一回不相似的除了毛发之外,那便是那紧闭的蝶唇已经带了水色,似乎在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乐事。 即便池绯没有意识到,可是她的身子已经承受过高潮的欢愉,自然而然地在两人的爱抚下流出了爱液,身子也发起了热,像在渴求两人的疼爱。 “哈嗯……不要摸那里啊……”池绯终于挣开了季璿那霸道的吻,她气喘吁吁的拒绝着,那私密的地方被男人摸到的感觉令她又羞怯又有些害怕。 “绯儿听话,不摸那里,怎么让绯儿快乐呢?”在池绯想要伸手推开季珣的时候,季璿眼明手快的捉住了池绯的手,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池绯吃了痒,不自觉的嘤咛了起来,这一声嘤咛,让两兄弟骨子一酥。 兄弟俩合作无间,在季璿松开池绯的腿的时候,季珣已经欺身到池绯双腿之间,两兄弟一人压制手、一人压制脚,季珣将池绯的腿儿分得大开,冲着池绯眨了眨眼,“听绯绯的,不摸了,用舔的!” “舔?”池绯惊呼了一声,等她意识到季珣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忙想将双腿夹起来,可已经来不及了,湿热的感觉从下身传出,伴随着她不曾明白过的一阵麻痒。 “哈啊……”她的嘴里也发出了自己从来没听过的呻吟声,似是痛苦可实则愉悦,她的身子软了下来,麻酥酥的感觉从季珣舔吻的下身传来,也从季璿手掌所触及之处传来,“绯儿乖,好好感受咱们带给你的快乐,夫妻之乐是很欢欣的。”两兄弟可不想成了强迫妻子之流,他们便是要诱着池绯与他们共舞,与他们沉沦。 季璿揉着池绯硕大的乳儿,用手指夹弄着上头粉嫩的蓓蕾,随着他的揉捻,那蓓蕾充血挺立,而且在季璿的刺激下,电流游走全身,阴核、乳首,女性最敏感的点同时被刺激,对池绯这个没有破过身的处来说,委实太刺激了一些,她仰着颈子,露出美好的弧度,季璿舔吻着她的颈子,又让她浑身一个颤抖。 “我好奇怪……”池绯无力的靠在季璿的怀里,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对劲了,她明明该拒绝这么羞耻的触碰,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想要两人停下来,甚至有点希望他们可以再使点劲,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强烈的好奇心让她想要去探索、去索取。 “哈啊……那里……好舒服……”池绯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许是炭火太旺,在大冷天的,那白玉似的肌肤上也泛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季珣的舌面从下往上用力滑过,舔开了那害羞的蝶翼后锁定了上端害羞的小珍珠,他的舌头灵活的在珍珠周身飞速地打旋,那敏感的嫩点马上变得充血肿胀,而下头的穴口也一震一颤,内壁开始收缩,如同水帘洞般流淌出祈求疼爱的花汁蜜液,一点一点的浸润季珣的唇舌,季珣不客气的把那些蜜水吞咽下去,贪婪的舔弄着,让她的下身越发的湿热。 “嗯……”起先是麻酥酥的,接着那种异样的感受随着季珣的舔弄而放大,那是池绯之前不曾感受到的快意,那陌生的感受令她想要逃离,同时也禁不住想知道若那感受持续下去,会将她带往何方? 她的身子成了受器,源源不绝的接受着两兄弟给予的刺激,麻痒痒的感觉不断聚积,层峦迭嶂直达天际,被抛到最高处的那一瞬间,池绯浑身上下都紧绷了,眼前是一片绚烂的烟花,脑海之中满是喜悦,她浑身颤抖着,被不曾有过的欢愉洗礼,从两腿之间炸开的快慰火速多传遍周身,令她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端。 “啊嗯……”池绯眯着美丽的眸子,羽扇似的睫毛扇呀扇的,诱人的红唇吐气如兰,发出了令人骨酥的娇喘魅吟。 “绯绯流了好多水啊!”季珣从池绯的双腿间抬起了头,他的视线和池绯对上,“孤可舔得绯绯舒服了?”话说完,他的舌尖又从汩汩流出蜜液的穴口往上舔弄至那已经达到极乐的小珍珠。 他这一舔让穴口收缩不止,里头的媚肉更是不断的抽搐,那禁不得刺激的媚珠更是传来一阵电流。 “哈嗯……”池绯的声音饱含嗔怪,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躯,不明白自己此刻是怎么回事了。 “舒服,可是里面好奇怪……”太扭捏也不符合池绯的性子,她很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季珣这下子不好了,只觉得自己下半身硬挺的难受,池绯不能给他口,又如此诱人,他该怎么办啊…… 连已经宣泄过一次的季璿都已经复甦,他知道自己的胞弟怕是难受,他在池绯耳边轻喃着,“难受的话,孤给你揉一揉,阿珣也难受,你不能给他口,给他揉一揉好不好?” 池绯的耳朵都成了红色,她咬了咬下唇,没有多加思索,便便了点头。首-发:[海棠搜书].de (ωoо1⒏ υip) 36一前一后(H) (po1⒏ υip) “绯儿好乖。”季璿赞许的点了点头,“绯儿,你面对阿珣,然后趴着把屁股翘高,孤马上让你不难受嗯?”他的大掌在池绯粉嫩的臀肉上头摩挲了一下。 虽然很羞耻,但都到这个地步了,池绯心里反而挺坦荡了,她依言趴向了季珣,季珣盘坐了起来,两腿之间的狞物已经涨到了极限。 池绯本来还不太敢直视那东西,不过如今也渐渐习惯了,她的握住了季珣的玉茎,那直竖竖的男根方才还凶狞的打转,如今握在手里又热又烫,池方尝试性的上下撸动,那一瞬间的刺激令季珣发出了一声低喘,“绯绯……有点痛,轻点……”池绯没拿捏好,让他疼得一张俊脸都皱起来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池绯有点愧疚,连忙道歉。 季珣忍痛拍了拍她的头,“不怪绯绯,绯绯愿意疼疼孤,孤就很高兴了。” 听着季珣饱含宠爱的话语,池绯心中的歉疚更深了,她一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另外一手握着季珣的男硕,认真的撸动,一边还贴心地抬头问:“这样可以吗?” 季珣只觉得她歪着头询问的样子很可爱,他的吐息都浊重了起来,“绯绯做得很好……嘶……”季珣俊美的容颜因为情欲而显得一片绯红,一双眸子盈满炽烈的情感,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眸子里都映照着彼此,气氛一瞬间亲昵旖旎了起来。 可这床帷之间不只两人,季璿打破了这平衡,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了池绯的媚穴。 “啊啊……”池绯浑身一震,指掌跟着身躯的动作自然的收缩,“嘶——”在池绯轻吟的时候季珣同时低喘了一声,这一下的捏按虽然很痛,但也十分爽快,一股从尾椎攀升的麻痒让季珣眯上了眼,那张俊颜上也开始出现忍耐的汗珠,那汗珠挂在鼻头,池绯居然偶种想要去舔看看的冲动,此时此刻对池绯来说实在太玄幻。 她试图取悦一个男人,而另外一个男人在她身后取悦她,这仿佛是一场角力,可又有着微妙的平衡。 这种情况怎么想都太悖德了,可是池绯的身子却轻颤着,甚至自然的扭着腰、耸着臀,仿佛想要求季璿再更进一步。 季璿的手指顺畅的拨开了池绯的蝶唇,在隐隐收缩的穴口一阵揉按,本就在高潮迭起后万般易感的嫩穴,那穴口一边吐着花水一边就着余韵收缩,仿佛嗷嗷待哺的幼兽,粉嫩嫩的口子在等着他的喂食。 季璿的食指浅尝辄止,小心翼翼的塞进了一个指节,感受着媚肉瞬间吸附上来的感觉,他的手指开始轻轻浅浅的抽动,接着重重的揉着里头层层迭迭的皱褶。 “绯儿下面的小嘴饿了,咬得真紧。”他轻轻的笑了,两兄弟的声音相似,都很有磁性,而天生性子冷的季璿更有种慑服人心的力量。 “啊嗯……里头好痒……”池绯手边的动作慢慢的与季璿的动作同步。 季珣不满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季璿吸引,抱着她的上半身让池绯呈现跪姿,“绯绯专心点!”季珣捉着池绯的手,让她加快套弄的速度,他已经快到了,他深吻着池绯,蛮横的搅动她的舌,求取着池绯的回应,另一手则往下探,找到了池绯的花珠,兄弟俩一人用手指抽着她的嫩穴,一人揉着她的花核。 “唔嗯……”池绯只觉得脑海中所有的意念渐渐消失,只剩下两人带给他的极致欢愉,里里外外头时受到照顾,体内的花水流个不停,打湿了两人的手指,沿着大腿往下流,有一些更直接滴在身下的床褥上,她迷迷濛濛中听到两兄弟同时感叹,“真是水做的!” 在池绯里里外外同时被推上高峰的时候,季珣再也憋不住,阳精喷洒在池绯的小腹上,也有不少射在那白皙的大腿上。 “唔嗯……”一吻方毕,池绯的唇还轻启着,季珣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她的舌尖,又舔了舔她的嘴角,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此刻的共情最深,可季璿见不得这样的共情持续,他把池绯再一次往下压倒在床笫间。 “不、不可以的……”池绯有些慌张,因为她感受到了季璿把那身下的硬物凑向了她的下身。 “孤不进去,就蹭蹭。”季璿钳着她的腰肢,再一次保证,“放松,孤就蹭蹭。”季璿硬挺的肉刃刮蹭着池绯最柔软的秘密花园,当那凹凸不平的茎身蹭过那隐密的珍珠时,麻酥酥的感觉再一次甦醒,有过了几次的情潮,池绯自然知道接下来能得到什么样的快乐,她的身子已经自然放松,浑圆粉嫩的臀甚至不自觉的摇摆。 “小妖精!”季珣自然没错过池绯向兄长求欢的动作,他心中有些嫉妒,但也生出了庆幸,庆幸他们的太子妃看来是个懂情趣的,在床笫之间和他们兄弟俩会是合拍的。 “啊啊……那里……好舒服……”玉茎她牝户上面狂风暴雨般的抽动,季璿多次用龟头轻轻浅浅的在穴口插弄,池绯的身子紧绷,只觉得自己又绷不住了。 “这里吗?”季璿低喘着,往那牝户上的软肉一通乱撞,那硕大的囊袋也撞在会阴上,发出了啪啪啪啪的声响,那声响中又混合着黏腻的水声。 “啊啊……要了嗯……”池绯嘴里胡乱的喊着,两人都知道她是要到了,池绯瘫到了季珣的身上,季珣安抚的轻拍着她,池绯因为欢愉太盛,发出了嘤嘤的哭泣声,季璿用力地进行最后的冲刺,抽了数十回后,大量的精水全部浇灌在牝户上,粉嫩的牝肉被蹭成了深粉,上头浇溅大量的白浊,那阳精与春水混合,壶口因为高潮而收缩,贪婪地想把外头的精华往体内吸收。 季璿双目绯红,眼前淫靡的景象让他心生满足。 “绯绯,孤也想……”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季珣抱着池绯软倒的身子,让她正面仰躺,已然灼热的硕物在她两腿间作乱。 “可夹好了,不然孤不小心就滑进去了!”季珣惯会耍赖的,接了季璿结实的眼刀子。 夫妻之间如天地阴阳,阴阳得和合,若是不能配合,那女子再貌美、性子再好都不能真正达到两情相悦,这是他们兄弟从自己父母身上学到了,瞧瞧威皇夫妇那数十年如一日的粘糊劲儿,这便是他们兄弟俩想得到的夫妇情谊。 池绯到最后有气无力,只能够在两兄弟的协力下,不断地被推上高峰,等两兄弟都尽兴时,池绯已经半梦半醒,如今已经将近酉时。 在两兄弟给他换好寝衣时,她靠在季珣的怀中,季璿从她身后紧紧搂着她。 37是孤不好!(睡奸被抓包的双哈)(求个珠 池绯趴在季珣怀里,有些闷闷不乐的。 两兄弟一直关注着池绯,自然能感受到未婚妻的情绪突然低落了起来。 “绯绯,怎么了?”季珣一边玩着池绯的发丝,一边问着。 池绯嘟着嘴,眉头紧蹙着。 “怎么了,嘴都可以挂猪肉了。”季珣好笑的戳了一下池绯的嘴。 池绯更恼火了,她哼了一声,艰难却坚持的转过身,却发现自己面对着季璿。 “生气了?孤哪里服侍的不好了,还是要重来一遍?”季璿向来认真,说着这些不正经的话,脸上也很认真。 池绯憋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你们俩……那日验身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以往没有经验,所以池绯什么都不知道,回府以后也只觉得自己可能是认床没睡好,可经过刚刚那么一遭,她这才明白那种两腿间无比酸软,腿芯有点疼可又有点舒爽的感受是怎么来的。 想起那天自己连嘴巴也疼,池绯更生气了。 两兄弟互看了一眼,同时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心虚,而池绯光是看他们的表现,就知道自己没猜错,气得都开始磨牙了,池绯一向脾气好,很难得能气到浑身发抖。 季家兄弟心乱如麻,起始,他们对池绯近似见色起意,如今……却是真实的疼宠,想要跟她好好过一辈子。 早知会有这一天,当天……他们大概也是把持不住的,只会更过份,这样掠夺的行为模式,似乎印在两人骨血里。 “绯儿……”季璿在朝堂上嘴巴可利了,可面对池绯怨怪至极的眼神,他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安抚她。 季珣平时也是辩才无碍,此时却耸着脑袋,两兄弟看来看去,此时却没人敢先开口说话。 “绯绯,别气。”季珣从池绯身后环着她,“以后不敢了!” 见季珣先拉下身段了,季璿也跟着照做,“绯儿,是孤不好,别生孤的气。” 池绯被两人夹在中间,一瞬间只觉得很难喘息。 生气……是一定的,如果在那时发现这件事,她肯定不依不饶,可如今她已经在心中默认这桩婚事了,便只觉得又羞又恼,再说了……他们俩耐心引她懂人事,确实给她尝到了乐趣,被男人这么尽心讨好,她哪里还能气得长远?成夫妻已成定局,未来实在没必要老闹着不愉快。 池绯不言不语的又憋了好半天,气消散了大半,只剩下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 “绯儿,是孤不好,这样好了,作为补偿,绯绯未来可以向孤提一个要求,只要孤能做得到,就应允绯绯,孤一言九鼎,绝不食言。”季璿的神色无比的认真,这样的保证,如果对象不是池绯,他不会轻易许诺,只要他说出了口,那便一定做到。 “绯绯,孤也一样,你也可以向孤提出一个要求,孤和皇兄一样,能做到,绝对不会推辞。”季珣也做出了保证。 池绯心中最后的委屈如破掉的泡泡瞬间消失,想着两人这些日子对自己的好,想着即将到来的婚礼,池绯叹了一口气,“以后不许这样了!不然……我会很讨厌你们。”池绯的语气里也多了几分认真,人可以犯错,但是错不能一再的犯。 两兄弟心中一凛,忙不迭地答应,“是,以后不敢了,决不再犯。”这一句话他们是同步发声的,他们如今回想起来,也是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妥。 “嗯……”池绯实在很困了,她又被拱到季珣怀里,这一次心中不在有事儿打扰她睡眠,她揉了揉眼睛,突然想到了一茬。 “以后我想自己吃饭,不要把我抱着喂,我会自己吃。”被抱着吃个一两次是情趣,再被抱下去,当在养女儿啊? “这算是其中一个要求吗?”季珣有见缝插针之嫌疑。 “不算!”池绯横了季珣一眼,并不上当,“我才不要把要求用在这种小地方呢!当然是要等大的再用!” 瞅着池绯放下了平时的警慎,能够冲着自己发火,季珣是有点高兴的,“知道了,快睡吧……”得了季珣的应声,池绯就知道这代表季璿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不等两兄弟有机会多说一句,池绯已经发出了浅浅的鼾声,想来是累坏了。 池绯毫无防备的躺在两人中间,睡得可沉了。 “真是越瞅越欢喜。”季珣搂着池绯的纤腰,满意的呢喃着,他正好道出了季璿的心思,两兄弟目光交会,里头有着深意,从小两人什么都必须共享,如今却有了一件东西,两人都起了贪念,想要多一点,甚至想要独占。 绯绯:你们两个!!!(ò皿ó╬) 双子:对不起,下次一定再犯!(T﹏T)(T﹏T) 绯绯:!!!???? 双子:说错了,是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人<)(>人<) 绯绯是条咸鱼,生气也就是咸鱼翻身等级。 38喂饼风波 (ωoо1⒏ υip) 池绯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亥时,整个天色都已经暗了,季氏兄弟精气十足,早就醒了,只是不舍得离去,就这样静静的凑在她身边,什么也不做,便是瞅着她,他们俩也无比欢欣。 见池绯睁眼,两兄弟立刻着人送上了夕食,由于早就过了晚膳的膳点,两兄弟怕她吃不克化,便让人准备了养气的千年蔘所熬成的老母鸡贝柱粥。 池绯午膳被喂食了不少,又经过了一番剧烈的体力活儿,如今还真没什么食欲,在吃粥之前,季璿递来了一颗开胃用的酿梅,随着酸味儿在嘴里泛开,池绯这精神渐渐来了,那沉重的眼皮也睁开了一些,眼皮子上面出现深深的折痕,让一双美眸显得更大更圆,季珣在她面前放了一盘酸粉丝,她动了两筷子,这才能不对着粥碗点头。 宫里什么都精致,连个装粥的粥碗看着都赏心悦目,池绯拿起调羹一口一口的吃,吃了几口以后,被两兄弟热烈的目光瞅得有些食不下咽,她放下了调羹。 “殿下都用过了?”她问着,心中有点希望两人能够听懂她的暗示。 “唤孤名字。”两兄弟很一致的开口。 池绯叹了口气,“阿璿、阿珣,你们用过饭了?”这下暗示够明白了吧? “用过了。”两兄弟脸点头的频率都很一致,他们到一致性有时增让池绯啧啧称奇。 池绯是个比较心宽的,平时被两人瞅着瞧也不会太不自在,可在午后那羞人的接触过,被这么盯着着实有些古怪。 “你们没别的事吗?”她思索了一下,如今已经是明示了。 两兄弟又很一致地摇着头,“没事。” “可以别盯着我瞧吗?”池绯被盯得心底一阵麻,如坐针毡。 “不可以。”两兄弟齐声拒绝。 “绯绯,是不是自己吃会累,孤喂你?”季珣灿笑着提议。 “绯儿,你可以靠在孤的怀里。”季璿大方的敞开双臂。 “不了、不了,我自己来。”池绯赶忙抓起调羹,送了一大口粥,“咳!”送太大口了,池绯被烫到了,还被呛到了。 “绯儿,你还好吗?”季璿脸上一绷,看上去很紧张,连忙伸手轻拍她的背,接着在上头画起了圆,想缓和她的不适。 “哎呀,都说孤喂你了,瞧瞧你!”季珣忍不住叨念了一句,赶忙递上了茶水。 池绯咳到眼角都出现了泪花,拿了茶水灌下去之后,这才慢慢缓过来,这下她可不敢大意了,负气不理会两人,一口一口的喝着粥。 大概是怕再害池绯呛咳一次,两兄弟也安分了,虽然还是坐在池绯旁边,不过没有再紧盯着她不放,就是静静的在一旁等着。 等吃绯用完餐,宫人又上了一盘精致的小点,池绯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伸手就捏了一块往嘴里塞,没一会儿两颊都给她吃得鼓鼓的。 “慢点,没人同你抢。”季璿眸底含笑,他很喜欢瞅着池绯吃东西的样子,特别是吃甜点的时候,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溢幸福,好像得了全天下最好的宝贝似的。 季珣也喜欢盯着池绯吃东西,看着她鼓鼓的脸颊,他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又用食指揩去她嘴角的碎屑,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咂吧了一声后,道:“真甜。” 季璿很不以为然的横了自己胞弟一眼,警告他不许越雷池,季珣用眼神顶回去,好像在说,“羡慕的话,你也可以啊!” 池绯异常的能够判读兄弟俩的情绪,她咽下了嘴里的甜点,之后拿了一块放在季璿嘴边。 季璿得池绯喂食,这下心里才平衡了点,不无得意地忘了季珣一眼,这下季珣不依了。 “绯绯,孤的呢?” “阿珣刚刚自己从我嘴角取了不是吗?想吃就自己取一块吧。”池绯又拿了一块糕点,还来不及塞进嘴里,季珣就抓着她的手,把糕点送进自己嘴里了。 池绯默默的看着季珣那洋洋得意的样子,内心忍不住想问:“你至于吗?”幼稚成这样,怎么成为天下之表率? 叁人打打闹闹一阵”主要是池绯和季珣在闹,季璿在一边看,池绯可以感受到季璿对此很羡慕,可是又无法参和进来,她只能时不时出手喂食一下这位爷,省得他心里不高兴了。 在池绯用完小点之后,季璿亲自烹茶,茶香萦绕、沁人心脾,“阿璿煮茶真是一绝。”池绯发现季璿很吃人夸讲,逮找机会便夸得他耳根都红了了。 “绯绯,下回我也可以煮给你喝啊!”季珣完全是凑热闹的。 “你别浪费茶叶。”季璿给了胞弟两颗白眼。 等池绯吃饱,盥洗过之后,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这时两兄弟两才开口讲起了下午的落水事件。 珣哈:绯绯喂我吃饼!!!(?′?`?) 绯绯:我不需要喂你,你自己就会吃啦!(-`д′-) 璿哈:(一边嚼饼,一边很想加入两人的对话)( ̄~ ̄)嚼! 微妙的和平?首-发:rousewu.cc (ωoо1⒏ υip) 39未婚夫婿(绯绯:我看标题,我猜这是死亡 “你可知道那张景环为何要推你落水?”季璿开口问池绯,池绯从他脸上读出了一丝的情绪,不过她还真不知这些情绪从何而来。 “我也挺好奇她为什么要推我的,虽然她平时便不怎么喜欢我,可也不至于如此。”池绯叹了一口气,却发现两人都很仔细地盯着她不放。 “怎么了?”如果不是才刚净过脸,他们脸上审视的神情会让她误以为她脸上沾黏了什么。 “绯绯,你真的不知道她喜欢韩颂吗?”季珣沉不住气,率先把两人心中的疑问问出口,韩颂这两个字在今天之前,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可在落水事件过后,他们俩才真正意识到,池绯曾经属于别人,一个在别人口中风度翩翩、前途无量的谦谦君子。 原本两兄弟对池绯是否有婚约一点也不在意,也不把她的前未婚夫看在眼底,在他们的眼里,没有值得忌惮的人,可不知为何在听看到张景环指责池绯背叛青梅竹马之情时,两人却不约而同的感到介怀,唯恐池绯心里确实曾经有那个男人的存在。 “……”池绯一个停顿,怎么都没想过会从季珣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池绯出身侯府,但并非侯女,韩颂出身国公府,也并非世子,他们俩都是上京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也说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从季家兄弟这样显贵的人嘴里出现韩颂两个字,还让池绯挺意外的,而她也嗅到了危险,这兄弟俩抢亲抢得理所当然,如今提起了那苦主…… 天家威严,就算被抢了亲,韩颂只能感恩戴德,不能表现出丝毫不满,池绯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接下来的回话,她万般戒慎,就算她是两个太子的未婚妻,她也不能以此自恃,不敢令两人觉得她心中还有他人,让家族蒙羞,牵累无辜。 “张家和韩家是有交情的,他们两家是姻亲,张景环和韩颂是青梅竹马,如果硬要攀扯关系,要说是表兄妹也行。”上京各大世族在建国以来通婚不断,京城的大家族多半带点亲属关系也不奇怪。 池绯总是搞不清楚那些弯弯绕绕,真要细究下去,搞不好季珣和季璿也跟她沾了点亲呢! “不过我八岁以后就很少和他们单独相处了,我娘说是有男女大防,所以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宁宁有强大的母族护佑,但是池绯没有,所以宁宁从小对池绯的管教循规蹈矩,就唯恐行差踏错让她失了名声。 也还好宁宁是个头脑清楚理智的人,所以此时池绯才能如笃定的回应,而她置身事外的回应恰如其分的取悦了两兄弟。 选定池绯原只是为了交差应付,但没想到在一次一次短暂的相处之间,两兄弟对她越来越上心,当他们听闻池绯差点因为前未婚夫受害时,有了能毁灭两个公府的血腥欲望,只要池绯显现出对韩颂一星半点的情意,都能让韩家惨遭灭顶之灾。 “到底是怎么回事?”池绯不明所以。 两兄弟这才将事情始末原本的道来。 在落水事件发生后,两兄弟下令将那画舫上的男宾全扣下了,涉入的都是些世家子弟,所以慎刑司也没花太多力气便把事情梳理清楚了。 池家四娘和张家五娘合谋要让池绯下水,两人利益是一致的。池家四娘被自家姨娘撺掇,觉得皇家定下了池家女,还是四房的六娘,如果六娘出事了,那极有可能会以池家其他女子顶上,张家五娘巧舌如簧,加深了四娘的幻想,池四娘是池绯的族姐,最有可能把池绯引到镜映湖畔。 张家五娘的动机则是为了池绯的前未婚夫韩颂,韩颂因为退亲的事心情大受影响,也没能上族学,就这么病倒了,韩颂还在准备恩科,等着春闱能够高中,迎娶青梅竹马的妻子,谁料一场花火宴过后,婚事就作废了,让他一时不能接受,便病了。 张家五娘恋慕韩颂多年,不能原谅池绯如此伤害他,她打从心底眼认为池绯是个见利忘义的女人,为了攀附龙子凤孙,就这么抛弃了指腹为婚未婚夫。 那下水救人的白衣男子,也是同谋,他是韩颂的族兄,隋国公府的世子爷子,他的辈分可以说是池绯的伯字辈了,可是却为老不尊,一直觊觎着侄儿的未婚妻。 张景环早就注意到韩慕看池绯的眼神有异,故拉拢了韩慕,让韩慕在落水以后去救池绯上船,那船上的世家子弟有人知情,有人不知情,可终究都不是什么好德性的,韩慕一把张景环拉扯上船,那些男人也不避讳,都围了过去,名为关心,实则是想占小姑娘的便宜。 40四娘和亲(1200珠加更)(求个珠珠、收藏 也难为了张景环,安排了一船的猥琐之徒,结果搬了大砖头,砸烂了自己的脚。 这次落水事件还意外牵扯出了案外案,这张家五娘真是个心狠的,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陷害人落水,她的二哥有一房妾室就是她算计来的,那是京城梁家的小姑娘,一个皇商之女,因为在元宵灯节落水被他二哥救了,所以只能委身做妾,那梁家老爷子爱女心切,便成了张家的财库,无求不应,只求让自己的女儿能够受到善待。 然而那高傲的氏族怎么看得上商户出生的妾室?梁家老爷子让张景环平时能大手大脚的花钱,让害他女儿的坏东西在京中贵女之中小有名气,也不知道得知真相后要如何捶胸顿足。 如果张景环别招惹池绯,或许她还能在风光个几年,可在她决定害池绯的那一瞬间,她已经自己在生死簿上亲自写上自己的结果,这也算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了。 季家人最是护短,池绯已是两兄弟心中的妻子,那便是护到底,即便今天池绯真的落水获救,他们宁愿选择屠尽船上的人,也不会轻易放弃她。 说到底,要在皇宫里害人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两兄弟老早就做好营救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池绯居然自己把歹人给推下水了,带给了两兄弟意外之喜。 “绯绯真的好厉害。” “绯儿真是出人意表。” 把事情梳理过一遍之后,两兄弟感叹着,两人一左一右的把池绯夹在中间抱得老紧。池绯已经慢慢习惯两兄弟热情的感情表现,她脸上有点无奈,想起了母亲曾经把白馒头切半,中间夹大块的肥肉跟榨菜,还挺好吃的,兄弟俩就是两半馒头,她就是里面的大肥肉。 唔……又有点饿了,池绯吞了吞口水。 “绯儿没有想问的事吗?”池绯睡醒以后没有盘发,头上也没有冰冷的钗饰,两兄弟都喜欢她柔顺的头发,也喜欢把下巴搁在她头顶,这姿势有时挺温馨的,但多数时间池绯只觉得很重。 “什么想问的事?”池绯很努力的想要救被两兄弟抽去玩的头发,不过没能成功,她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有一点埋怨。 “你不问,咱们怎么处置他们的?”季璿的声音低沉,从头顶传来,当两人靠得极近的时候,那声音感觉会传入骨血之中,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池绯并不想问,她不是什么特别残忍的人,她不会希望那些人因为陷害她而失去生命,可是她也不会为了他们向两兄弟求情,毕竟宫里有宫里的规范,她不该,也不能去管,尤其是牵扯到了她的前未婚夫韩家,韩家世子爷如此糊涂,若她搅和进去,被认为和前未婚夫旧情难忘,只会让韩家的状况更加严峻,不管是张家还是韩家,都有自己的家主,这些事情不该她来置喙。 池绯沉吟了一阵子,只问:“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处置四娘的,毕竟四娘是我的族姐,如果她名声受损,我们池家所有闺女儿的清誉都会受损。”已经出嫁的堂姐可能会被夫家瞧不起,未嫁的可能会在择婿上遇到瓶颈。 两兄弟很满意池绯的态度。 “绯绯别担心,再怎么样池家都是你的母族,那池四娘固然可恶,可是五娘却待你很好,孤不会容许池家娘子的名声受损,父皇给了四娘一份恩典,封她为保仪郡主,和亲南蛮。” 池家女犯事大概是这事件中最令两兄弟头疼的部分,侯府是池绯的母家,也是未来的准外戚,虽然两兄弟不需要什么太强盛的妻族,可也不忍妻族蒙羞。 将四娘远嫁是个好的选择,也是个令人生不如死的选择,南蛮王今岁的年岁足以做池绢的曾祖父了,待老南蛮王死去,池绢只有两个选择,殉葬或者成为新任南蛮王后宫的一员,这完全违背了渊国女子所受到的礼教。 再说了,池绢从小养在京城,因为受老夫人宠爱,娇生惯养着,堪比侯女了,哪里受得了那蛮夷之地?池绯微微咋舌,只觉得这皇室折腾人的手段也太诛心了。 两兄弟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只是同时说道:“别担心,这些手段都不会用来对付你。”要找到一个能够理解自己的人已经很难得,对他们俩人来说更是不容易,他们格外珍惜。 “嗯。”池绯点了点头,这一点,她是相信他们的。 至少此时此刻,他们确实对她疼爱有加 池绯:唔......我好像汉堡肉喔,想着想着我就饿了(′﹃`υ) 双子:我们也饿了Ψ( ̄? ̄)ΨΨ( ̄? ̄)Ψ 41一齐舔穴(两兄弟一人抓住绯绯一只脚,从 由于池绯被兄弟俩扯着胡闹了一阵,用过膳以后天已经是全然暗下去了,此时宫门早已经下钥了,池绯得了皇后恩旨,能留宿在太和殿偏殿,若是一般家族是绝对不可能让未婚的准儿媳随意夜宿,可是季家不是一般人家,经过今日镜映湖一事,众人也再次明白了虎父无犬子,这两位太子都不是善茬。 恐怕也没有不长眼的人会去提今日之事,无端惹一身腥不说,或许还会引来杀生之祸。 池绯见天色晚了,也知道今日必定要留宿,心态也坦然了。 太和殿平时没有宿人,正殿寝殿只有帝后大婚会开启,而这偏殿几乎没有人留宿,可即便如此,宫人还是训练有素,将那从来没有人使用过的浴池注满了温泉水。 “殿下、池姑娘,可以准备沐浴了。”太和殿的小宫女来禀报。 池绯抬起头,心中开始警戒,不过警戒是一回事,能否改变结果又是另外一回事,池绯不怀疑两兄弟的武功深不可测,虽然她有习过武,但在这两手上完全讨不到好,就是被拎小鸡似的随他们拿捏。 不意外的,池绯被季璿抱在怀里,季珣则笑吟吟的跟在两人身后。 这偏殿的澡间是池绯没见过的华丽,室内的大小可以容下叁十没问题,叁面是墙,其中一面洞开,外头是假山流水造景,还能赏那浩瀚的星空,就算在寒冬,那温泉水氤氲,四周还摆好了炭盆,夜间有些飘雪,雪花飞入谈盆瞬间消失不见,这样的奢华,不愧为天家的富贵。 “绯绯一定要试试,这泉水是特意引进来的,只有太和宫和母后的凤仪宫有,连太极殿和东宫都没有呢!”季珣解释着。 沐浴就沐浴,需要连沐浴都凑齐叁人吗?池绯腹诽心谤。 两兄弟很顺畅的褪去了衣衫,一丝不挂地走进了泉水之中,季珣趴在池边,季璿则站在池边,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池绯不放。 池绯深吸了一口气,动手宽衣解带,她一向适应力量好,如今她正在学着与两兄弟那异常灼热的目光共存。 总归,我心里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吧? 池绯有些乐天的想着,脸上还浮现了稍纵即逝的笑意,这样的笑意完美的被紧盯着她看的两兄弟捕捉到。 在褪去外衣之后,池绯思索了一下,有种从容就义的感觉,反正都被看光、看仔细了,何必还忸怩作态,不如坦然点。 虽然心中想要坦荡,但是池绯还是背对着两人完成了这羞人的动作,从背后只看得到系带,看不清池绯的动作,可这对两兄弟来说反而更有遐想空间,除去兜衣后,池绯又除去了亵裤,长发如瀑遮掩了大片美丽的背,也遮掩住了那诱人的臀型,在月光和灯火的照映下,影影绰绰,有种朦胧的美感。 池绯抱着胸,微微侧过身,两人看直了眼,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受极深。 池绯款步而至,先是试探地用足尖探了探水面温度,两兄弟的眼神不约而同地盯着那玉足猛瞧,白玉似的脚指头因为碰到高温儿缩了起来,池绯慢慢的在池边坐下,把脚小心的放在水里,适应着温泉的水温。 季璿和季珣一左一右的凑近,各捧起了她一只玉足。 “唉嗯……不要……”察觉到池绯很紧两人的意图,池绯很紧张的想要把玉足收回来,未料还是慢了一步。 两人几乎同时将池绯的脚指头放入口中,“哈……不要闹……”脚是池绯异常敏感的区域,她蹬着腿儿,眼角出现了一点泪花,声音也变得无比的婉媚。 在这之前,季璿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如此色迷心窍,居然甘心纡尊降贵,低下那高傲的脑袋瓜,张口舔吮女人的脚趾头,还舔得很愉悦,心中很满足,一边吮弄着池绯的玉足,季璿一边将充满热情的眼神飘向了池绯。 季珣不似季璿这样含着不放,他是用舔的,将脚趾一根一根舔过后,开始舔起了脚踝,再往上一点,轻轻啃咬着她白皙无暇的小腿肚,又吸又吻,发出了暧昧的口水声,一边舔,一边观察着池绯脸上的表情。 池绯双手往后支撑着自己的身子,目光在两兄弟身上各停留了一下,一模一样的长相,两双美得能勾魂的桃花眼里头具是诱惑,散发着强烈的欲望,池绯被瞅得浑身发烫,心中的抗拒渐渐消失。 “哈嗯……好痒……”嘴里有着含糊的埋怨,可是身子却悄悄地投降了,她的腿芯一阵酸软,一种麻痒让她不自觉的想要阖上大腿,未料两兄弟在此时此刻展现齐心协力,一人抱着她一条腿,让她的双腿大开了起来。 池绯的腿上是有些湿滑的,沾了温泉水的热气,体温比平时高出不少,加上两人放浪的行为,那温度又更加的炽热,两人开始往上舔舐,两个男人毛茸茸的脑袋瓜一路往上攀升。 池绯的理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身子已经为了这样的想法而怡悦了起来,脚趾头也一个个蜷缩了起来。 “嗯哼......”嘴里发出难以压抑的吟哦声,两人一人舔着她的膝窝,双手则在腿肚处轻抚着,那力度刚好,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搔痒感,另一人逼近得很快,她的大腿已经被勾放在他肩头,他迷醉的用脸颊磨蹭着池绯的腿内侧,背毛发几番刮蹭,气息轻轻吹拂,麻痒的感觉难以言喻。 “阿珣......阿璿......”池绯轻喃着,声音里面含着鼻音,有些喘息,他的声音让两人的动作更加的缱绻,像是在回应她的呼唤。 两人将池绯的腿往上推,唇舌几乎同时触及那最隐密之处,男人的唾液沾染在已经湿润的蚌肉上头,又湿又黏,两人争宠似的疯狂舔吮着,“哈啊哈啊......好舒服嗯......”最原始的欲望占领了池绯的身躯,她的小腹肉眼可见的紧绷下凹,出现了平时没有的柔美曲线,那是女人渴求被占领的体现,两条舌头刷刷的在最易感的花户上头打转儿。 两人的动作十分一致,一手分开池绯的玉腿,一同舔吮着那敏感的嫩肉,另一手则在已经勃发的狞物上头上下的撸动。 “哈啊……”池绯只觉得感官冲击强烈得她几乎无法经受,“阿璿......阿珣嗯……”她的声音都因为颤抖而破碎,那一阵一阵的浪潮几乎令她难以承受,她的眼角也出现了泪珠,她想要逃避,可也想要接着会产生的喜悦。 两兄弟凑得很近,季珣的舌头盘旋在那已经翘挺的珍珠上,季璿的舌尖弹弄着那已经收缩不止的穴口。 42集体自渎(双哈拐绯绯一起自己快乐~)( “哈嗯……”池绯的手指已经不自觉的插入两兄弟的发间,轻轻的卷着两人的发,两兄弟的发质好,摸起来顺滑。 高傲的太子爷怎么会容有人揪他们头发?可如果那是池绯,他们却甘之如饴。 池绯也不敢太放肆,手上的力量始终压抑着。 两人舔吮了一阵子,啧啧的口水声骤停,少去了刺激,无比的空虚感让池绯的眼眶泛了红尾,她有些茫然的望着两兄弟,红唇微微嘟着,迷离的眼儿里面有着嗔怪。 季璿把自己的头发从池绯手里救了下来,把那只手往池绯腿芯送去,“绯儿,学学怎么让自己快乐,咱们一起如何?” 池绯愣了一下,这才听懂季璿话中的意思,两兄弟大方的在她面前自娱,也邀着她尝试在他们俩面前自渎。 “绯绯,别害羞,咱们都是你的夫君,你身上还有哪儿是咱们不能瞧的呢?和咱们一起高兴吧!”季珣摁着池绯的手,让她纤白的手指在已经湿润不已的牝户上面游移,已经被充分刺激过的敏感处被这样轻飘飘的刮蹭过,池绯浑身上下都哆嗦了起来。 “哈嗯……”身上最敏感的点被触及,羞耻中所产生的愉悦令她浑身战栗,她的身子被两人拉进了水里,坐在池畔的台子上,池水淹到她的胸口,池绯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活络了起来,包覆周身的水奇妙的给了她安全感,让她的胆子大了不少。 两人如今站立在池中,粗大的男硕大约在池绯视线平齐之处,兄弟俩大方的在她眼前展示体内流淌而出的欢愉感,属于男性节骨分明的大掌紧握着怒驳的玉茎,随着他们有力的动作,马眼的那点前精缓缓滴淌,滴在池绯硕大的乳儿上,有些湿湿黏黏的,而且十分温暖。 池绯的脸皮子都是热烫的,可眼前放荡的景象居然让她心里产生了好奇,是不是她自己也能获得喜悦?这样危险的想法在她脑袋瓜里面升起之后就怎么也无法除去了。 池绯悄悄的舔了舔唇,小心翼翼的瞅着瞅两兄弟愉悦的神情,在水面之下的小首先是握成拳,接着舒张,她的手指悄悄的在敏感的花户上面游移,她微微的眯起了眼,在水里本就是湿润的,可花户上头的触感却还带有一些黏腻,在温热之中,她轻揉着那挺立充胀的花珠。 强烈的喜悦如同电流流过她的小腹,对身体的主控权让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尝试的刮蹭,主动的想要寻求那股她本以为只有两兄弟能赋与的欢快。 两人瞅着池绯入迷自娱的模样,必须极尽克制,克制着将她压制,宣泄原始欲望的冲动,天知道他们多想摁着她,狠狠的夺去她的童贞,将她操得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绯儿、绯绯……”阴暗的想法被残存的理智压抑,两兄弟疯狂的套弄着玉茎,把孽根摁在池绯的双乳上。两人像得不可思议,即便两人为了区分,给了池绯不一样的爱称,可在此时此刻他们的动作几乎同步了,低沉的声音也合而为一。 男人粗长的茎身放肆的在她的胸乳上头蹭,两人以指掌磨蹭、套弄阳物的动作越来越迅速,那阳物在极致阴柔、软嫩的乳房上面打出了粉嫩的痕迹,既暧昧又疯狂,季璿得了点趣味,开始用马眼处刮着池绯的乳首,那粉嫩如春樱的蓓蕾,将那易感的嫩处催熟,使其绽放,花苞是嫩的,而绽放是艳的。 季珣就没那样的好耐性,他的肉棍子无章法地在乳儿上面失控冲刺,掀起了一波狂浪的乳花,在乳儿上面晶莹的水珠已经不知是泉水,抑或着隐藏着他兴奋泌出的体液。 叁人的神智都迷乱了,被这人天生而来的欲所掌控,在这一瞬间强烈的共情。 池绯觉得如今眼前的一切都很疯狂,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已经悖离她所理解的所有礼俗,她的手指飞快的在已经胀到了极限的肉蒂上头打旋,她知道接着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极乐,而她也想要达到那样的境地。 “哈嗯……快到了嗯……”池绯扭着腰肢,硕大的乳儿跟着晃动,女人的乳也是敏感的受器,被两人这般玩弄着也是一阵阵的麻酥酥。 “绯绯。” “一起。” 两兄弟自然地接话,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池绯敏感到了极点的身子开始大力痉挛着,同时温暖的白色浊液喷溅在她的胸口,淫靡的味儿在口鼻间蔓延,那射程远的还沾到了她的颈子和长发上。 两兄弟不约而同地凑近,池绯一边喘息着,一边乖巧地伸出了舌,轮流舔弄着两兄弟的龟首,那狞物逐渐疲软下去的样子,此刻看来居然有几分的可爱,全然没有平时的嚣张霸道。 而兄弟俩不知道池绯对他们的宝贝分身的想法,否则恐怕要好好惩罚她了。 “绯儿,真期待大婚的来临。”在替池绯把身上的脏污清理掉后,两人把池绯困在中间,叁个人靠在一起泡在池水中,池绯只剩下半个小脑袋瓜在水面上,已经有些困乏的歪倒在季璿的肩膀上。 “大婚过后,绯绯就属于我们了,我们也属于绯绯。”季珣伸出手,戳了戳池绯的脸颊。 池绯还没缓过来,在身体极度舒适的情况下,她对两兄弟产生了一点心理上的依赖,她微微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任何一句话表示赞同,却让两人足够的欢喜。 “可是我会想阿娘……”池绯突然咕哝了一声。 两兄弟互看了一眼,“那咱们给你阿娘一张令牌,让她随时进宫好不好?”季璿揉了揉池绯的脑袋瓜。 “真的吗?”池绯来精神了,一双眼睛睁得很大,两兄弟的心头微微一颤,原来她高兴的时候,眸子里好像有星星月亮,是那么地闪烁动人。 “当然是真的,一言九鼎。”两兄弟同时保证。 池绯越来越喜欢和两人相处的感觉,和他们在一块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无条件地被疼宠着。 “那我想念阿爹呢?”池绯没想到自己居然敢这样恃宠生骄,都还没成婚呢! “那咱们就召他到东宫议事。”两兄弟此刻都觉得要完,明知道不该这样无底线的宠爱,可就愿意为她打破传统和祖制。 池绯歪在季璿身上,季珣揽着她,在这样亲昵的姿势下,她突然觉得这样的婚姻也挺不错的,有了两倍的宠溺和疼爱,谁求得来? “谢谢阿璿,谢谢阿珣……”池绯娇娇软软的一声谢,成功地抹去两人心中所有的理智。 自己的媳妇儿,得宠! 绯绯:那~每天饭后要有五种甜点!首-发:rousewu.uk (po1⒏ υip) 双哈:好!没问题没问题~然后绯绯当我们的甜点(~ ̄▽ ̄)~(~ ̄▽ ̄)~ 双哈的绯绯养歪计划 43玉台撩后(二哈的爹也是哈)(周末二更) 天光透亮,兄弟两人早在寅时便先行起身准备上朝了。 池绯睡过了饭点,晕乎乎的在宫人的服侍下洗漱用膳,俨然一副海棠春睡的美景。在她还满脸困乏之时,一个长相十分貌美、穿着打扮高雅的宫人上前向她恭敬的行礼,“池姑娘,皇后娘娘有请,请随奴婢来。”典雅的宫人声音也很好听,让人有沐浴春风的感受。 “有劳蕊芯姑姑了。”池绯的记性尚可,自然记得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姑姑,这位姑姑在宫里地位可不一般,她和灯芯姑姑都是皇后当年从赢国带来的陪嫁,在宫中的地位可以和有品级的女官攀比。 能够让蕊芯姑姑亲自来请,代表着皇后对池绯的看重,这份看重可以是恩德,也可以说是刀刃,皇家成员对池绯的认可,同时也激起了台面下百官、人民对她的诋毁和反感。 暴君为政,就算是天下大安,依旧有那嘴碎之徒想要针砭时事,可威帝的铁腕不是玩笑话,他手下一批玄铁卫令人生畏、使士子噤若寒蝉。 玄铁卫直属威帝,只对季轩负责,能越过刑部处理刑案,而他们最主要的功能,是令人敢怒不敢言的侦查权。 在私底下妄议天家事,遇上玄铁卫,玄铁卫是可以被当场以玄铁剑处斩犯人的。玄铁卫最大的权柄是能斩叁品以下官员,叁品以下官员若是犯在玄铁为手上,那也是要遭殃。 文武百官对这个有能无德的皇帝满腹怨言无处抒发,池绯的存在成了他们抒发怒意的管道。 说不得天子,怨不得皇后、太子,批评一下那媚惑太子的小官之女总成了吧? 太和殿的落水事件,背后是各大世家对太子婚姻的不满,太子的后宫只会有一人,这一人理所当然能成为下一任皇后。 皇后掌握各大世家的命脉,所有氏族赐婚都得经过皇后之手,皇后能够掌管所有外命妇的动态,进而影响世家的运转,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若是运用得当,那将会是一枚极佳的棋子。 虽然嫁给两个男子让人诟病,可是个大氏族都针对双胞胎培养出了合适的后位人选,如今要他们如何忍受这一切的谋算,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今外头已经将池绯传成一个无耻抛弃婚夫,在花火宴上以媚术勾引太子,未嫁便留宿皇宫的狐媚子。 若放任下去,影响将十分重大,可能会让池绯的姐妹在议亲时碰壁。池家四娘为国和亲,除了是惩罚,也是挽回池家的颜面,也是警告,让还有心对池绯出手的世家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有能力承受出手的后果。 皇后和太子不断地昭示着对池绯的恩宠,都是在给她撑腰,池绯虽然不求大富大贵,却不是蠢笨之徒,如今这些背后的暗涌他心知肚明,所以她听从她娘亲的建言,尽力与太子爷亲善,那便是她唯今最好的道路。 季家兄弟是把池绯硬生生扯上这条路的人,可没想到却把自己也赔进去了,谁知道一见能钟情,再见能倾心,短短十来日,二十年古井无波的心已经为她掀起汹涌波涛。 而对池绯来说何尝不是如此,养在闺阁中的少女,只能从诗词、书本中对男女之情有最粗浅的认识,直到被两个风神秀逸的男子强势追求,那用礼仪框条束缚起来的情思早被撩起,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奔去。 走出偏殿,皇后赐下的轿撵已经等在那儿,待池绯坐稳妥以后,小太监们踏着一致、谨慎的脚步往凤仪宫而去。 赢喃在正殿等着池绯,才见到池绯的身影,她便亲昵地喊着,“免礼、免礼,都说过在凤仪宫就免礼了,你个妮子跟本宫客气什么?”赢喃脸上的喜色是真的,“绯儿,来本宫身边坐。”她在自己身边拍了拍。 凤仪宫正殿的地板是白玉雕刻的,赢喃的所坐的位置四周是个微微高起的台子,台子四周镶金边,纯金雕制的凤凰有九十九只,每一只都呈现不同的姿态,台面上则是栩栩如生的九天凤纹,而凤纹之中藏了一条炯炯有神的大龙,那上头每一片鳞都雕工精细,无一处不逼真,就这么瞅着都觉得那玉龙随时会飞升跃起,这块玉台有个雅名叫龙戏凤池,当年建设用了百来个工匠不眠不休轮班雕刻。 在两兄弟给她讲解过那玉台的来历后,池绯只觉得……这陛下连雕个玉台都要调戏皇后娘娘啊!这父子之间还真不是普通的肖似。 44不可偏心 (po1⒏ υip) “坐啊!”见池绯还愣在那儿,赢喃再一次拍了拍自己的身侧,美目热切的望向池绯。 池绯吞了吞口水,谨慎的盯着皇后所指的位置,那平时是威帝的位置,她幻想着自己坐上去,威帝瞧见了会是什么样的神色。 这凤凰池实在不是她这条小鱼该去的地方,会被吃掉的! 池绯脸上的表情太鲜活,赢喃几乎一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愉悦在她心头流淌,她简直能共情两个儿子对她的喜爱。这样一个活宝,怎么能叫人不欢喜? “别怕,陛下这个人啊,极度的护短,你是本宫和皇儿钦定的太子妃,陛下自然是把你当媳妇儿看了。”季轩除了对赢喃,对谁都没好脸色,就连双胞胎也难得自家父皇一点温情,可只要被季轩当作自己人,他就会尽全力的维护,赢喃不担心外头的流言蜚语,她相信一旦季轩表态对太子妃的维护,那些异议分子自然就会消声匿迹。 池绯小心翼翼的落坐,或许是赢喃身上的习气和双子十足相似,在真的坐下以后,池绯便放松了不少。 赢喃从八宝盒里面拿出了琉璃饴,放到了池绯的嘴边,大有喂食的意味在。 扑鼻的甜腻香气从鼻端冲进来,身为一个喜爱美食的老饕,池绯的鼻翼无法控制的动了动,她害羞的掩着那造次的鼻头,一脸的窘迫。 才心中想着皇后给人的感觉跟双胞胎相似,池绯这就映证了她的想法无误,连时不时喜欢拿新鲜东西诱她出糗的行为都复制了。 赢喃心底乐了开花,那娇俏的芙颜上面一瞬间似是人间富贵牡丹盛开,那份美好让身为女子的池绯都看直了眼,她总算能明白陛下为何为皇后倾心。 美人若只是外貌美丽,那看久了也会生厌腻,可是赢喃的美是有灵气的,她笑的时候如此鲜活明快,让周遭的人都忍不住想跟着微笑、跟着心情欢快。 “吃看看吧,本宫不会毒你。”赢喃素白的手执着颜色鲜艳的糖饴,也是一番不同的美景,这糖饴是西方商人千里迢迢引进渊国的,十分稀有,只有皇宫中才能吃到。 “臣女没有怀疑娘娘的意思。”池绯伸手要拿糖,可是赢喃却抽回了手,坚持要亲手喂她。 池绯小心翼翼的叼住了糖,那化在嘴里的甜味儿让她眼前一亮。 池绯的表情逗乐了赢喃,“来吧,茶趁热喝,虽然没有璿儿煮的好,但灯芯的手艺是牢靠的。” 池绯配了一口茶,心里暗道:“这皇宫的茶谁煮的都一样,都比我平常喝的好多了。”随便一个小宴也有君山银针,平常在侯府,能喝到次一级的白牡丹就很好了。 “绯儿。”在池绯享受着热茶融化糖饴的美味时,皇后含笑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 “两个小子闹腾你了。”什么都不懂的干净小姑娘,还有被雨露滋润过的女子,赢喃是过来人,发生了什么事儿自然瞒不过她。她也看出了小姑娘萌生的春意,那抽芽中的青涩,是如此的美好,可放在叁个人身上,却令人有些唏嘘。 池绯差点把嘴里的糖饴吞下去,从赢喃的话里头听出了深意,她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本宫想啊,那两个愣小子是真的上心了。”赢喃苦笑了下,“本宫怀他俩的时候,过了七个月的月份,就显现出双胎之象,本宫一直乞求着上苍,希望是一儿一女,要不是两个女儿都好,可偏偏却生出了一对男娃儿。”渊国的传统几乎令她夜不能寐,她苦求上苍开眼,可是现实还是无情的打击了她,她永远记得他第一眼看到两个男孩儿时所流下绝望的泪水。 池绯直觉皇后要说的绝对不只是往事,她认真地聆听着,丝毫不敢打岔。 “两个孩子一诞生,群臣便奏请活埋二皇子。”季珣的命悬一线,那时赢喃还恨着季轩,可却不得不为自己的孩子哭求他,求他留下孩子的命。 令赢喃意外的是,季轩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就算官员撞柱死谏他都扛下了压力,找出了两兄弟的活路。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赢喃整颗心都沦陷了,本来季轩把真心捧在她眼前她也不下屑一顾,后来她才知道那真心是如此赤忱、纯粹,是她这辈子能得到最珍贵的情感。 “他们兄弟俩看似有着全天下最至高的富贵,可实际上小时候就是两个小男孩儿,被迫喜欢一样的东西、穿一样的衣服,被迫被当成一个人来看待。”双星的凶芒要掩盖,必须一碗水端平,可身为母亲,赢喃却知道两个孩子是截然不同的,他们相像的只有外表,里头装得是不同的灵魂。 “苦了他们从小必须忍耐,所有喜欢的都要平分,不喜欢的也要共有,他们一直在找寻能够认出他们不同的知音人。”而今他们找到了,最喜欢的东西也不能独有,赢喃的眉心出现了疲惫。 “绯儿,未来你一定得守着这份公允,不能有偏颇,你答应本宫,好吗?”赢喃是两兄弟的母亲,自然知道有多难,要他们分享母爱已经很困难,而她身为母亲也很难不去偏爱当初受了更多苦,差点被活埋的季珣,如今她却必须告诉池绯,不能偏爱。 两兄弟因为得到的一样多,所以能够不生乱,可赢喃是过来人,知道感情的事而是如何浓烈,稍加不注意就会失控,可池绯此时对感情还懵懵懂懂的,她点了点头,“臣女知道了。” 赢喃心中不免惆怅,伸出手爱怜的摸了摸池绯的脸庞,“傻姑娘,希望傻人有傻福。”她知道自己两个孩子的心性,若是池绯失守了,怕是有一场龙虎之争。 “皇后娘娘?”池绯不明所以,“您还好吗?”池绯只觉得赢喃看起来很哀伤。 赢喃提振了下精神,转移了话题。 “本宫无碍,只是有些闪人了。走吧,绯儿,今年梅花开得晚,咱们折梅去。”见池绯如此乖巧,赢喃来了兴致,邀着池绯逛梅园。 首-发:rousewu.uk (po1⒏ υip) 45梅园折梅(绯绯的心中已经有了两个人的影 赢喃爱花,这凤仪宫的花园堪比御花园,四季的花卉都经过精心栽培,其中有一块梅园,是赢喃的心头好,能受她邀进梅园的人可不多。 皇后协同未来的太子妃折梅,这宫人跟着的两拨十数,赢喃嫌他们碍事,要宫人远远地等着,说是怕惊了梅,池绯也算是稍微了解这位来婆母的性子了,端庄中,还是有那么几分的烂漫。 梅香怡人,这梅花凌寒而开,开在百花之前,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谁说花中之后是牡丹?这小小的梅花也是担得这后字的。 梅花正盛开,两位姿色绝佳的佳人在梅园中漫步,就算宫人们看惯了皇后的美,却也不禁要为此美景而放缓了呼吸。 池绯听说要折梅,很认真的四处看,在终于下定决心以后,折了两枝梅,两枝梅姿态各异,一枝曲曲弯弯,意趣无穷,另外一枝含蓄待放,那盛开前的琼姿令人赞叹。 “本宫说要折梅,你这孩子就要折给那两个混小子啦?怎么不给自己折一枝?”赢喃见了池绯的动作,忍不住打趣她。 池绯手上拿着两枝梅,被问得一阵尴尬,她怎么下意识就想起那两个家伙来了?明明那两个家伙老爱变着花样捉弄她的! “臣女……” “这样也挺好的,你把他们放在心上了,他们现在心中也都是你。”在池绯支支吾吾的时候,赢喃抬起了手指向了远方。 “两个家伙眼巴巴的,又来本宫这儿寻你了,巴不得明天就能大婚吧。”顺着赢喃的手指,池绯一眼望去,叁个高大的男人朝着她们而来。 “皇上万安,太子万安。”在看到他们的同一时间,宫人问安的声音整齐地响起。 “陛下也来寻娘娘了呢!”池绯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笑吟吟地回应赢喃,“陛下走得可急了!”她居然还敢调侃起暴君了,这胆子真是被两兄弟越养越大。 赢喃脸上出现了小女儿的娇态,她的夫君数十年如一日,只要下了朝,便会来寻她,不曾变过。 那英挺高大的帝王身后一对双生兄弟探头探脑的,在瞅见池绯的时候,眉眼之中皆是愉悦。 池绯没有把目光停在两兄弟身上,却是把目光驻留在赢喃的笑颜上,这样美好的笑容她在母亲望向爹爹时看过,在皇后望向皇帝时见过,而自己见到两兄弟时,脸上又是什么表情呢? 池绯瞧不见自己的表情,也没注意到,在两位太子走向她的时候,她自然的迎了上去,把折下的梅枝举了起来。 “送你。”小女儿家眉眼间有着羞怯,有着期待。 公平,一人一枝,可是是不一样的,是各自适合他们的。 两兄弟望着池绯,眼底的喜爱不欲掩藏。 “谢谢,绯儿。” “谢谢,绯绯。” 见识过了世间繁华,所有金银器皿难以令两兄弟动心,可这费了心思折回来的梅却熨烫了两人的心,叁人之间似乎产生了默契,池绯拿着两枝梅,也没说哪一枝是谁的,可他们就是很自然地拿了池绯要送他们的那一枝。 46深入胞宫(父母宫交H)(自发二更,所以 “两个孩儿终于要娶亲了。”望着兄弟俩和池绯离去的背影,赢喃的美目里面出现了水雾。 季轩从赢喃身后环着她,双手在她小腹前交扣,“是啊,他们会很好的,喃喃不必担心,他们是咱们的孩子。”他们俩的孩子,就像梅花一般,傲霜凌寒,不管面临什么样的困境,都会很坚强的活下去。 “喃喃别担心他们了,担心你夫君就好。”双手越扣越紧,季轩整个人贴在赢喃身上,朝堂上的暴君言语举止之间颇有深闺怨妇的影子在。 “怎么都二十年了,还在跟孩子们吃醋?”赢喃的目光从孩子身上收回,从丈夫的怀中艰难的转过身,扣着丈夫的腰,一双眸子瞅着他,里头漾着笑意。 季轩绷着一张脸,不想说话了。他这不就是不平吗?早先不管他对赢喃千万般的好都无法打动她,非要等到双胞胎降世以后,他才“两人得道,鸡犬升天”,有了那两个孩子以后,妻子才愿意正视他,才愿意把她的爱分给他。 对于两个孩子,季轩的情感是矛盾的,无异议的,两个孩子是他心中仅次于赢喃的存在,不过他同时不免想去争,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无法确定自己是赢喃心中的最爱。 “别气了,孩子都大了,妾身不就只有皇上了,要和妾身走一辈子的夫君哪……是您啊!”赢喃搂着季轩的颈子,季轩配合的低下了头,腾出一只手拢了拢赢喃身上的大氅。 赢喃垫起了脚尖,在自己的丈夫唇畔印下了一个吻,季轩的眸中充满了情感,“怎么就不见喃喃给我折梅,那两个臭小子还有人给他们折。” “那不是因为夫君天下至伟男儿,没有一枝梅能配得上夫君,就我这枝可以,夫君可愿攀折啊?”赢喃的美目狡黠的闪了闪,她的身高和季轩差了不少,她往上蹬了两下,季轩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季轩从善如流的将赢喃打横抱起,就这么抱着她一路回到了寝宫,帝后恩爱,这些年来这样的画面早就深植在宫人的心底。 “乖觉。”季轩忍不住啐了一声,但他的唇畔皆是笑意。 “皇上不就喜欢妾身这般?”赢喃笑吟吟地对上了季轩的目光。 “这张小嘴很能说。”他确实喜欢,喜欢得紧,喜欢到恨不得把她给吃了,或是把上下两张小嘴都堵实了,让他只能在她身下吟哦不止。 季轩踩着稳健的脚步,回到了寝殿,宫人恭敬的为他打开殿门,并且在他俩进门以后为他们将门合上。 赢喃被置于轻软的锦被上,季轩覆身而上,狠狠地吻着那潋灩的红唇,唇舌霸道汲取她口内的芬芳,她的双手熟门熟路的替他除去了冠冕,接着解开了玉带,十二章的袍子也被褪下,被随意置放。 季轩在吻着赢喃时手也没闲着,很快的卸去她的钗镮,除去她身上的衣物,热烈的一吻毕,两人气息皆有些不稳。 赢喃爬起了身,往后靠在迎枕上,目光投向了季轩,大胆的敞开了一双玉腿,两只素手来到了腿芯,动作缓慢而充满魅惑的分开了那粉嫩的牝户,涂着丹蔻的手指将蝶唇撑开,露出了里头水盈盈的穴口。 明明做着如此淫秽的动作,可是赢喃的给人的感觉却不下贱,她一双澄澈的眸子瞅着季轩不放,那眸子会说话,里头吐露着无尽的情意。 季轩的呼吸浓重了起来,一双眸子仿佛要冒出火花,直勾勾的盯着赢喃的腿芯不放,那穴口无比淫媚,里头的粉肉已经缓缓地蠕动了起来,正在引诱着他进入。 “轩哥哥……快点,用你的肉棒子操喃喃,喃喃想你了……”赢喃媚骨天成,声音又甜美,这么大胆的求欢,也是令季轩像毛头小子一样兴奋不已。 季轩将赢喃身下的迎枕抽起,放倒了她的身子,又把大迎枕垫在她的臀下,那诱人的花户全然在他眼前敞开。 扶着已经怒勃的龙根,狠狠的尽根没入,湿润的甬道发出咕啾的水声,肉体碰撞发出啪的声响,不管进入她多少次,他都无法除去心头的震撼,那样的感觉尝过千万遍他也不曾腻味儿。 “喃喃,这么喜欢被轩哥哥操吗?”季轩入迷的看着她的肉穴被撑成了自己的形状,压着她的玉腿狠狠的开始抽插了起来。 “喜欢嗯……最喜欢被轩哥哥操了啊……”赢喃款摆着腰肢,大方地迎合季轩大开大合的操弄,白嫩的玉腿之间,又粗又长的狰狞巨物深捣着粉嫩的穴口,把那饱满的蚌肉挤成了薄膜的厚度,那嫩肉可怜兮兮的巴附着粗长的龙根,被挤压变形,里头水嫩的媚肉被翻出又捣入,噗嗤噗嗤的声响有规律地响起。 季轩挺动狼腰,从而时开始每日不辍的练武,让他在近不惑之年依旧拥有精悍的体魄,浑身聚集了力与美,拥有能够让女人绝顶升天的腰力,青筋密布的阳物一次一次的被送进甬道深处,在宫口不断的深顶,带来又酥又麻的感受,赢喃不断呻吟着,“哈嗯……好深嗯……”因为迎枕的关系,季轩每一下都可以扣到宫颈,赢喃只觉得浑身似乎都被撞软了。 “喃喃,我要进去了……”季轩又是用力一撞,终于突破那紧到了极点的口子,插进了那曾经为她孕育子嗣的胞宫。 “啊啊啊啊……”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入到子宫,可是赢喃还是哭喊了起来,又酸又麻又疼,可是又有说不出的舒爽。 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赢喃娇花般的脸庞,她的双腿被折到了胸前,身上的男人肆无忌惮的疯狂推挺了起来。 赢喃只觉得自己身处一片迷境,五感都已经被夺取,只剩下体内那深捣的物事所带来的快慰,从一开始的酸疼,到逐渐堆积愉悦,啪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激烈,季轩仿佛像要完全与她和为一体。 “哈嗯……要坏了嗯……”快感太盛,赢喃开始摇晃着螓首,嘴里呓语着,“不成了、不成了,轩哥哥放过我嗯……” 赢喃梨花带雨的模样、软哝的恳求点燃了季轩的兽性,季轩的动作没有任何停摆,反而越来越重。 “啊嗯……要到了嗯……”赢喃只觉得下半身要被操开了,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强烈的喜悦源源不绝而来,媚穴里头的媚肉也开始疯狂收缩了起来。 季轩又深入了数十回后,那痉挛从一开始的点点细雨成为狂风暴雨,狠狠的绞扭着深入胞宫的龙根,季轩被绞得一阵头皮发麻,又来回顶了十来回,灼热的精水全部灌注在赢喃的子宫里头,在那一瞬间,世界沉静了下来。 沉静的世界里只余下两人的喘息和心跳,两人的目光锁定着对方,眼底除了彼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外物能进得了他俩的世界。 惯常警语:宫交仅存于,请勿尝试,会受伤 47偷看他们(二哈为了抢花瓶用眼神打了起来 两兄弟手中拿着梅枝,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无法消散,在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元生带着几个徒弟捧祖宗似的用轿子把两枝梅迎回东宫,给他们两个插起来。 “得用汝窑出产,那个天青瓷瓶来装。”两兄弟的品味非常相似,一开口就做出了同样的要求,又为了那个合适的瓶乌眼鸡似的用眼神角力了起来。 “你们至于吗?”池绯忍不住掩唇笑着。 “这是咱们太子妃送的梅,自然得用最好的瓶装。”两兄弟的回答完全一致。 “还不是太子妃呢。”池绯的脸上一片羞红,绣花鞋悄悄在地面上踢了踢,她的小动作让两兄弟心中皆漾出了柔情。 “真不想让你走。”他们说不出回家两个字,因为在他们心目中,有他们在的地方才是池绯的家。 “都不剩一个月了,很快的。”池绯安抚着他俩,最后被他俩各偷了一个吻,小嘴都被吻肿、舌根也麻了。 末了,两兄弟依依不舍的领着半副太子妃仪仗护送她回侯府,池绯坐在銮舆里,忘了自己还在跟他俩生气,她偷偷地打开了窗,拉长了脖子探头出去,从轿子里偷偷看着季璿的背影,她的心头一阵甜滋滋,缩回了脑袋瓜,她打开另外一扇窗,依样画葫芦探出头去瞅季珣,她还记着,不管何时都不能落下其中一人! 池绯的小动作两兄弟是知晓的,习武之人听力卓绝,他们在池绯缩回銮舆里头后,心有灵犀的往回一看,对着那太子妃的金銮露出了微微一笑。 这一回侯府的众人老早就等在门口了,由老侯爷、侯爷为首,这一次的叩拜带有着恭敬同时显露出恐惧,对皇权的恐惧。 池家依附着皇权,池老侯爷能在威帝手下位居阁老,又能封侯,他是个能盱衡时事的。在天子赐婚之时,他没曾想过太子对池绯居然是如此重视,两位太子冷情冷性是众所周知的。 可如今细想下来,池老侯爷却不禁感叹父子之相似,都是对自己选定的女人万般维护的。 世家对池绯下手,太子殿下就让世家血流成河,虽然不是像威皇那般人头落地的酷烈手段,可却重重的敲打每一的掺合进去的世家,重伤其根本底蕴。 这一回,两兄弟也不装温良恭俭了,在一干跪地问安的池家亲眷中,他们的目光只投向了池绯的爹娘,“池四爷、四夫人免礼。” 池雍尴尬着,自己的父兄还跪着,他不敢起来,但是宁宁却以实际行动表态,将丈夫给拉起来,她抬头挺胸,一点罪恶感都没有,这些个脏东西,想用鬼蜮伎俩想要害她的女儿,她还客气什么? 池绯花了点心思深思过两兄弟的话,逐渐悟出来了点道理,池家四娘在宫宴上犯事,当真就只因为张家五娘撺掇?恐怕还有什么台面下的利益交换,毕竟那是太子妃,未来的国母,好几个贵冑已经盯上那个位置,却被杀出来的程咬金给碍了道,她就是那人人除之而后快的程咬金。 池家老侯爷和四房不亲善,四房老爷也不长进无法为族争光,最能干的大房反而因为池绯的婚事受到有意攀这门亲的世家挤兑。 池老侯爷本来就以纯臣自居,对这桩婚事诸多不满却不敢彰显,他也没本事保住这桩婚姻而不得罪其他世家,所以他虽然不想,却也默许了这件事的发生,池四娘能这么顺畅的把池绯引到湖边,少不了家中长辈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季家兄弟真是心中恼怒,要给老侯爷下脸子了,若不是侯府为太子妃的母族,季家兄弟的手腕恐怕会更激进。 季氏兄弟想要猖狂的时候,便能无比的狂狷,他们俩都身着绯色的朝服,把池绯夹在两人中间,他们经过之处,池家人恭敬地让开,在池绯走到父母面前的时候,自然地挽着宁宁的手臂,一行人旁若无人的回到了四房的院落,两兄弟一样没喊起,还在四房的院落坐了一阵,陪未来的岳丈手弹,看未来的岳丈炫耀了一下会吟诗的鹦鹉。 直到季家兄弟离开池家,众人还跪在大庭广众下,两兄弟这才悠悠地落了一句,“跪足一个时辰再起。”这时前院开始飘雪了,老侯爷的脸色也开始青了。 “元生,看着他们,时辰不到不准起,任何人求情都无用,除非太子妃发话。”他们离去之前不忘将权授给池绯,至于池绯想怎么运用,他们则一点都不在意,他们俩的立场是明确的,太子妃的位置不可憾动,太子妃在他们心中的重量如泰山。 元生站在他身边打起了伞,“老侯爷仔细点,太子殿下大婚在开春呢,若是老侯爷无法亲送太子妃出阁,不知道皇上会如何愠怒了。”元生这会子的话让让老侯爷在细雪中生出了一身冷汗,冷汗狠狠的浸透了他的衣衫,额际的汗珠一滴一滴滚下。 池绯自然是知道外头的状况的,秀儿和丽儿很机灵,早就在前院等着,池绯也不马上叫人去请起。 大约等了两刻钟后,池绯这才让李嬷嬷到前院去递话,“元生公公,咱们六姑娘的意思是,也差不多了。”李嬷嬷和元生以往都是季家兄弟眼前得力的奴才,这一个眼神对上,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元生清了清喉咙,用那掐细的嗓子道:“这六姑娘仁善,各位可要记得六姑娘的好,还得去谢恩呢!” 老侯爷的头垂得更低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如果没有孙女,这次家族便是灭顶之灾?可是若不是孙女,一开始又怎么会惹上这两尊瘟神呢? 48像条烤鱼 (po1⒏ υip) 有了季家兄弟的维护,再加上威帝后来出手整治,再无人敢当出头鸟去反对这桩婚事,或有其他的主意了,主意再大,也得看有没有命去实行。 池绯在四房的院落里头乐得清闲,如今敢来找她的也只有池绡了,大房的状况并不好,侯夫人不止一次暗示池绡向池绯说点大房的好话,可是池绡怎么也不肯,和侯夫人拗上了。 这些日子辜姨娘也不只一次想接近池绯,都被李嬷嬷给挡住了,有一回那辜姨娘要闹,还给李嬷嬷一巴掌打乖了。 就是那老夫人挡不住,来闹腾了好几回,池绯也好耐性,老夫人念上一个时辰,她就一边吃点心一边喝茶,吃腻了就看起话本子,来个相应不理,说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四娘要害她,凭什么还要她腾出手去救她?如果当天她真的被污了清白,或者是不幸溺亡,老夫人可会为她掉泪?估摸着也是不会,那么如今在她面前哭天抢地那也就矫情了,真是十足讥诮。 有李嬷嬷在旁边陪着,老夫人也不敢造次,只能试图动之以情,老夫人来过两叁回,讲到嗓子都哑了都说不动池绯,气得都病了。 “六姑娘,老夫人病了,只要还没出嫁,您都得去陪疾的。”大房派来的人是这么说的,可池绯头也不抬,李嬷嬷回应,“池姑娘已经是半个天家人,身负未来诞育皇孙的责任,如今太医嘱咐姑娘得好生养着,忌伤心、劳累,若是耽误了给皇家绵延子子嗣的任务,十个老太太也赔不起。”李嬷嬷是个有点圆润的老嬷嬷,插着腰的样子就像个壶,也挺像护崽的大母鸡,她有一双弯弯的眉搭上眯眯的眼,笑起来挺像弥勒的,但十分凶残,气势也挺惊人,她便是两兄弟派来明着护池绯的人。 噗嗤—— 在一旁好整以暇看好戏的池绯一口茶喷得老高,只觉得对李嬷嬷的应对能力佩服不已,也令人羞赧至极,如此私房的话语被她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池绯不得不以喷茶叁尺来表达其滔滔不绝的拜服之心。 不过李嬷嬷也不是算是全然的在唬弄人,宫中确实派了太医到府上来给池绯调养身子,以往池绯不忌口,夏天到了就贪凉,冰镇的果子每天啃个不停,那侯府的冰鉴每一房一个,池雍以宠溺妻女出了名,其他房的冰鉴都是长辈在使用,四房的冰鉴却放在池绯房里。 宁宁虽然知道不妥,可还是溺爱池绯这个心尖尖,她掏出私房陪嫁,把冰鉴上头装了凉扇,只要不断转动手把,可以把冰鉴的寒气扩染,使盛夏生凉,整个侯府也只有四房有无限的冰可以使用,因为那些兵都是从池绯外祖家运来的,虽然不至于影响生育,却让池绯每回月事来临,都痛不欲生。 正好天气寒冷,太医以温和的食补替她暖宫,还用炉子给她熏肚子,让池绯觉得自己像条烤鱼。 “让言太医去给祖母瞅瞅吧,再去库房取几支千年蔘给祖母送去。”池绯端正了身姿,一脸正经的对着李嬷嬷吩咐,仿佛刚刚喷了满口茶的人不是她。 “老奴这就去办。”就让太医去看看,看到底是哪里病了,多半是心理不舒服造成的病痛吧,敲打敲打就好了。 首-发:rousewu.uk (po1⒏ υip) 49池家嫁女(绯绯:唔唔嫁人比想像中 暮春叁月风日妍,乱折花枝送酒船。 京城春色宜人,即便绵绵春雨也无法阻挡十人春游的乐趣,叁月初十,好事成双、双双对对宜嫁娶的黄道吉日。 池绯一大早就被陈嬷嬷叫醒,陈嬷嬷让许厨子准备了一桌丰盛好克化的朝食,出嫁的前一夜,池绯难得的紧张了起来,折腾了大半夜,将近寅时才睡去。 新娘子的一日是忙碌的,池绯灌下了浓浓的一杯茶以后,这才有办法把眼皮撑开,宁宁瞅着女儿一大早就打着瞌睡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绯绯,快点吃点东西,等黄昏过后就没得吃了。” 宁宁的心里头酸酸的,养了十六年的闺女要成亲了,还是嫁入宫门,往后她是真的护不着了。 听到黄昏以后就得饿着肚子,池绯这才打起精神动起了筷子,许厨子也是季家兄弟从御膳房挖来的,专门给池绯制膳,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池绯的小脸又更见软嫩了,吓得宁宁每天逼她扎马步、练拳来保持体态别往横的去。 池绯才放下筷子没多久,宫里的女官就来了一拨,伺候池绯泡了一次澡,又把她全身上下都弄得一阵软和。 “姑娘真是玉骨冰肌。”梳着高高发髻、一脸严肃的女官如此赞叹着,池绯的皮肤当真好,青春充盈,不仅仅是白,还细致得很,即便女官阅女无数,还是得称赞上这么一句。 池绯没听到女官的称赞,她已经在澡桶里面睡着了,等到她扑腾的滑进了澡桶里,众人才七手八脚的把她拉出来,可她已经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浴水了。 在沐浴薰香过后,池绯先换上了齐整的常服,在父母的引领下去祠堂拜别了祖先,同一时间,太庙里头也升起了袅袅白烟,季轩带着一双儿子向祖先祭告,新妇即将进门。 祭祀过后,挽脸的婆子来了,池绯的脸上被涂了一层滋润的油和细致的珍珠粉,红色的细线在她脸上飞梭夹动,把细细的寒毛都绞去,若是婆子的手艺不好,脸上就会一片辣疼,两兄弟自然是把全上京最好的绞面婆子都找上了,是以池绯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又睡着了,让一旁的丫鬟婆子觉得好笑。 宁宁真是服了自家的女儿,等她睡醒了,婆子也绞完了。 折腾了一早上,居然也已经近午,太子妃的婚服足足有十六层,穿上去以后就不方便出恭了,所以午间的膳食十分清淡,池绯正好也困了,没用多少就爬上了床榻。 “我睡一会儿。”池绯瞬间倒在床上,令宁宁哭笑不得。 小山重迭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美人惫懒,池绯堪堪睡了半个时辰,来给她绾发更衣的女官便抵达房门前。 在绾发之前要有好命妇给池绯梳头,原本以池绯的身份,愿意给她当好命妇的人不会太多,可自从众人明了皇室对池绯的注重后,想当好命妇的贵妇很多,其中最积极的就是池绯的大伯母,在她看来这是向皇室表达诚心的好机会,不过池绯不以为然,也不愿给这个面子。 许是和双子相处久了,池绯越来越有底气,她婉拒了所有毛遂自荐的贵妇,选择让宁宁给自己梳头。 即使侯夫人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六姑娘,这好命妇的好字来自于子女双全,四夫人怕是不合适。” 侯夫人这句话说出来,可大大的开罪了池绯,宁宁是能生的,可是在生池绯的时候,因侯府中无人特意照看,宁宁的胎养得太大,还好她练武强身多年,否则将会一尸双命,可就算救回了一命,宁宁却不适合再生养,多年来也没再怀上,当年大将军夫人气急败坏,宁宁的月子还是被接回母家做的。 女子生子便是鬼门关,好不容易跨过了以后,却因为生了女孩儿又当了底子,所有人都劝她的夫婿纳妾,那是什么样的心情?池绯不是草木,他这些年把一切都看在心底。 就算面对家族的压力,池绯也能回一句,“我娘生了我,是个女字,我再生个大胖子,就把子字补全了,我和太子爷们都不是那等迷信之人。”池绯开始享受起狐假虎威的乐趣了,以往侯夫人虽然不屑打压四房,可是想的时候也是给会宁宁喝一壶的,如今只她却是拿池绯一点法子都没有。 池珣一出生就因为迷信差点失去性命,一路战战兢兢的活到这样的年岁,自然是相信人定胜天,谁有那个胆在他眼前说他亲岳母给他媳妇儿梳头会让他生不出儿子,他还不让那人见不到明日的天光? 50穿上嫁衣(偷偷试穿太子妃嫁衣的太子殿下 池绯有着和宁宁一样如瀑、滑顺的云丝,在池绯的头发放下来的时候那发瀑像极了一面镜子,只梳子放在顶端松手,能够一路无阻的滑到底端。 宁宁握着女儿的青丝,千万般感慨让她一瞬间红了眼,她也想起了出嫁那一年,母亲也是这样握着她的髪为她梳头。 “绯绯……娘很高兴……你能选娘给你梳头。”没有儿子,可以说是宁宁的一个心结,就算池雍不在意,她自己却觉得对不起丈夫。 “这世界上还有谁比娘更会养孩子啊,更有福气啊,你瞧瞧爹爹对阿娘多好,女儿多给您争脸面?你瞧您随便养个女儿都能成为太子妃呢!有谁比您更有福气?”池绯反过身,用力的搂着母亲,尽情的撒娇,她的鼻翼也红了一点,一双翦水秋瞳眨巴着。 “别哭、别哭,新娘子别掉泪,高兴的事儿。”宁宁这些日子也逐渐把心放宽了,两个女婿又怎么样?至少她能看出两个太子真心对池绯好。 “好啦,坐好,别那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没个正形。”宁宁嘴巴上斥责着,很努力的压下眼底的泪意,“高兴的事儿……”这句话不知道是讲给池绯听,还是讲给自己听。 宁宁哼唱着母亲传承下来的梳头歌,歌调里头有着明显的颤抖与不舍,“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叁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夫妻情和美;叁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平平安安......”最后一句其实是富富贵贵,但宁宁不求女儿富贵,只愿她一世平安。 象征性的梳过头以后,池绯换上了美丽的嫁衣,太子妃的嫁衣只比皇后的十八层少两层,有十六层,春天的京城微凉,可是要穿十六层也是能捂出一身汗,为了彰显皇家的富贵,这一层都不能少,两兄弟还偷偷试穿过十六层衣服,之后觉得实在不舒适,便找来了最透风、最丝柔的丝料做最里面的十层,可是外头六层都是有其吉祥寓意在的,就无法上下其手了。 层层包裹宛如花骨朵,渊国遵循红男绿女,太子大婚的婚服是红色的,太子妃则是极尽奢华的绛红配上青绿,最里的从鹅黄、金黄,再来是芽绿、桃红、绛红,最后一层则是绣满版九只金凤凰的的青绿外衫。 光是把衣服一件一件套上去,就已经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娘,我好像粽子……最后这一件事粽叶吧?”准太子妃被太子们宠坏了,嘴上没个把门。 “绯绯!那是凤凰羽衣!”本来见女儿穿着正装内心十分感动,如今却忍不住伸手掐了女儿的腰一把。 “娘,我的衣服厚到你掐我腰我也没感觉了。”池绯知道母亲心中感怀,这些浑话其实是在逗母亲一乐。 这嫁衣美极了,本来这做工至少要半年以上,季家兄弟硬把是空置的宫殿变成绣房,让百来个绣女日夜轮班赶制,上面的绣工巧夺天工,每一只凤凰上头都缀了大小一致的东珠,并以漆墨猫眼石作为凤凰眼。 接着又是上妆、绾发时间,新娘妆便是要浓艳,每个人画上去都差不多,差不多看得出是个女的,脸白如纸,腮红如桃、眉浓如墨、唇朱如血,两兄弟特别交代了宫人,妆要淡,不能遮掩太子妃本身的光华。 脸上上了薄薄的珍珠粉,加上春樱色泽的眼妆,峨眉淡扫,在额间贴上了细钿,接着抿了点口脂妆就成了。 由于要戴凤冠,所以绾发的步骤也不难,就是把池绯的长发收整,在用簪子固定,最后再将沉沉的凤冠戴上,凤冠本来是很重的,不过两兄弟也知道池绯的性子,就怕压着了她的小脑袋瓜,她便不乐意了,到时候要洞房了还得哄,得不偿失。 早在威帝娶亲,宫里巧匠司就研发出一种镂空的冠,全由细丝组成,只要要把这金线融丝重组很费工,所以只有赢喃身上的东西会用上这技术,如今池绯也能用了。 巨大的发冠比想像中轻盈,宁宁间一切妥帖后,便到大厅等待,池绯端正地坐着,等着季家兄弟来迎亲。 绯绯:我这就是个粽子啊呜......饿了......(?????) 季璿:绯儿不怕,这衣服很妥当的,不会热的!(???ゝ?) 季珣:是啊是啊~咱们两轮流穿了一个时辰,没问题哒!(⊙???⊙) 绯绯:我觉得这个问题不是普通的大!!!(??ˇ?ˇ??) 51太子迎亲(2000收免费剧情章)(略修,我 吹吹打打的声音无比热闹,由远而近带来喜庆的感觉,太子迎亲的队伍宛如一条人龙,浩浩荡荡的抵达池府门口。 池家拦门的队伍由安远侯世子池庆所带领,身为工部侍郎,面对两个太子爷众人也不敢太过刁难,只进行一番简单的答辩过后,池庆一口一句恭贺,两兄弟轻而易举的进了侯府大门。 倒是到了池绯的闺房时,门还紧紧掩着,两个太子爷见着了门口守着的丫鬟婆子,当机立断塞了大量的银票当喜钱,大手大脚的程度很是惊人。 里头的内眷也不好拦下两位尊贵的主,拿了喜钱就纷纷让道了,两兄弟身上是一模一样的喜服,正红色的,上面以金线绣着龙纹,彰显他们隆子凤孙的身份,两人头上戴着玉冠,脸上挂着纯然喜悦的笑,那笑意融进了眼尾眉梢,如春风般轻暖,在见到他们目光投向新娘子的那一瞬间,他们的神魂都被摄走了,他们心心念念的可人儿穿端坐在那儿,他们隐约可以瞧见她低着头,妍丽的脸庞上有着羞怯和喜悦。 池绯隔着珠帘,视线与两兄弟相交,她的心脏怦咚怦咚的声响扰人,他们同时朝她伸出了手,她踟蹰了一会儿,这才把柔荑放在两人掌心,他们掌心的温度是灼人,让池绯下意识的想抽手,不过两人牢牢握住了她的手并不愿放开,他俩万般坚定,一左一右的牵引着她到正厅去拜别父母。 太子和太子妃不必跪拜,也不必聆训,但是池绯却不顾礼制的上前抱了抱她的母亲。 宁宁和池绯几乎一般高,在抱着女儿的时候,离别的情绪特别高昂,她终于忍不住落泪,见妻子落泪,池雍也红了眼眶,他敞开双臂,将妻女搂在怀里。 “绯绯……我的绯绯……”宁宁忘了眼前还有高贵的太子在,也忘了女儿即将成为太子妃,她就只是个普通的母亲,对即将出嫁的女儿充满了不舍。 “岳父、岳母,咱们兄弟俩会对绯儿好的。”受到一家子情绪的渲染,季璿的心口也稍稍滞闷了一下,他连忙对池家夫妇如此保证。 “请放心将绯绯交给孤和皇兄,咱们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的。”季珣也有相同的感受,内心有着对池绯父母的感恩,有着对池绯的疼爱,在此时此刻,他的诺言发自肺腑。 两兄弟是储君,本不需要向岳父、岳母作出任何保证,就算池雍夫妇名义上是他们的长辈,可实际上他们是君,池雍夫妇是臣,为了池绯,他们却放下了身段。 “臣妇谢过太子爷,是臣妇失仪了。”宁宁是那真性情的人,这一哭真的就是眼泪鼻涕糊满脸。 “无妨,都是一家人。”能让太子说出这样的话,足以显得他们对太子妃的喜爱之情,两兄弟确实喜欢这个岳母,只觉得这要娶一个女人啊,一定要瞅瞅她的母亲,如果她母亲的样子你也喜欢,那这女孩儿就可以娶了,这对母女十足相像,想来一段岁月过去,池绯大抵就是宁宁这个样子吧。 在与亲族道别后,季璿打横抱起了池绯,民间习俗,新娘上轿前足不能点地,可池绯没有兄弟,季家兄弟不会让池家的堂兄碰到池绯,便由两人私底下做了一番角力,最后的结果是,季璿抱池绯上花轿。 迎亲队伍启程,大量羽林军夹到相护,宫人拿着退避的牌子,一路上畅通无阻,看热闹的民众都在队伍两侧,两旁建筑物不时可以看到探头探脑的孩子。 太子娶亲十足威风,带刀护卫开道,宝马开引轿,八人大轿抬得四平八稳,后头跟着吹吹打打的宫中乐仪,再来是六十四个貌美的宫女穿着喜气缤纷,沿街撒着喜钱金灿灿的喜钱叮咚落地,分享天子娶媳的喜悦,紧接着的便是那长长的红龙,十里红妆好不热闹。 迎亲队伍每隔叁丈就有一对宫人提着红灯笼,婚礼的婚取自黄昏的昏,叁月天,这时天际正产生变化,天蓝幻化成了一片渲染的橘,随着金灿灿的阳缓缓滚落,交接成了一片紫红色,那逐渐昏暗的天色被大红的灯笼照得一片绚烂,整个京城灯火通明,一条红色的长龙绕行其中,足显天家气派。 皇宫正门敞开,能从正门进宫的女人只有两种,一是皇后、二是太子妃。 喜轿被抬进了太华宫,太华宫专司太子大婚。 喜轿被放在大厅,季璿和季珣拿起了弓,池绯只听到咚咚咚叁声,没有任何间隔,就是叁声,两人同时放箭,六枝箭稳稳的各据轿门一方,连间隔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距,令人不禁感叹两人的技术纯熟,而更惊人的是两人的默契。 轿帘被掀开,季珣朝池绯伸出了双手。 “阿珣,我自己能走。”池绯嗫嚅着。 “孤知道你能,可是孤高兴,给孤抱抱好不好?”季珣脸上的喜悦让她很难拒绝他,再说了……她都给季璿抱上轿了,此时坚持不给他抱下轿,怕季珣心里又要嘀咕了。 池绯无奈的搭上他的手,被他一把抱出了轿子,他一步一步稳稳的抱着她,一点都不愿意松手。 池绯莫名害羞,但却隐隐约约觉得心安,待在两兄的怀抱里,如今对她来说是安全的。 她的手不自觉地揪住了季珣的上衣,季珣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嘴角满意的上扬,季璿有觉察到了,一丝醋意闪现,但他很快的压抑住那点心思。 季珣:孤抱抱、孤抱抱~~~ 池绯:唔......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估摸着未来剧情章不会多(老脸一红) 52生不生哪!(2000收免费剧情) 季轩和赢喃着正装高坐在丹陛上,广大的广绣之下十指交扣,季珣将池绯放下,和季璿一人牵着她一只手,叁人缓缓地走向主位上的帝后。 季轩难得很给面子,长年结霜的脸上有着难得的柔和,赢喃的眼底闪着泪花,一双孩儿终于找到了合意的对象,她仿佛想起了当年两个孩子刚出生时心中的彷徨,如今孩子成人了,也成亲了,身为母亲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礼官肃穆的声音在偌大的殿堂里响起,观礼的文武百官脸上皆是肃穆。 “一拜天地。”叁人面对大敞的殿门恭敬的下跪,深深一拜,感谢皇天后土赋予生命,祈求未来平顺安康。 “兴。” 叁人起身,两兄弟不忘扶持池绯一把,她身上的衣服厚重,行动不大方便。 “二拜高堂。”叁人转身,面对季轩和赢喃下跪深拜叩首,池绯冠冕上的珠帘扣到地板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起来吧,起来吧!”赢喃心中充满了不舍,不舍孩子行此大礼。 “兴。”在皇后发话以后,礼官的声音传来。 “夫妻对拜。” 与一般夫妻对拜不一致,他们有叁人,季家兄弟同时往前跨了一步,转身面对池绯,池绯隔着珠帘偷看了两人一眼,意识到这一拜过后,她真的成了兄弟俩的妻子了。 这一拜不需要跪下,两兄弟毫无悬念的对她低下了尊贵的头颅,池绯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准备才朝着两兄弟一拜,在这一刻,她意识到了自己真的已经成为人妻。 “兴。” “礼成,送入洞房。” 在池绯站定以后,两兄弟同时牵起了她的手,轻轻揉握着。因为紧张,池绯的手变得有些冰冷,两兄弟的体温一点一滴的传来,带给她温暖,安抚他心中的不安。 “绯儿,别怕。” “绯绯,咱们会对你好的。” 两兄弟同时垂下头,在她耳边低喃,低沉的声音有力的传进池绯的耳里,她的心窝一暖,微微的发出了一声,“嗯。”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珠帘发出了碰撞的响音,几乎盖过了她的声音。 喜房布置在太华宫正殿,整个正殿寝殿为了太子大婚而布置,皆是喜庆的红色,喜房里面聚集了权贵家年轻的子女,不过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吵着要闹洞房,一个个乖得像鹌鹑似的,安安静静的观礼。 喜床很大,摆在殿中央,那是一张巨大的架子床,床雕精细,挂着金色帷幔和红色百子帐,床上一片混乱,方才有十来个贵族家的儿子在上头滚动、蹦哒,一边在上头撒起了桂圆、莲子、花生和金叶子。 池绯端坐在喜床前,两兄弟拿着喜秤,一人挑开了一边的珠帘,往凤冠斜飞的角上头挂。 池绯低着头,目光不敢和两兄弟接触,两人的热情让她浑身不自在,她总觉得两人在用目光公开与她调情。 喜娘端来了子孙饽饽,两兄弟在她身边坐下,叁人都咬了一口饺子,喜娘笑问,“生不生。” 两兄弟精神抖擞地喊了:“生。” 池绯脸都红到耳后去了,小声的回应,“生。” 观礼的众人此时很配合地笑了起来,一个大胆的小郡主出了主意,“表哥表嫂得要一起吃肉靡!要共食!” 这共食肉靡可不是普通的分食,那是要共咬一团肉靡。 “绯儿,应观众要求。”季璿接过彩碗,舀了一口肉靡,叼在嘴边,池绯害羞的要命,所幸这时候秀儿和丽儿机灵的过来给她打扇子,众人这才瞧不清她是如何覆上唇,咬下了季璿嘴边的肉靡。 在池绯要退走的时候,季璿狡猾的在她唇上瘾了一个响吻,众人鼓噪了起来。 “太子殿下,好啊!”不知哪个家伙喊得那么大声,池绯都想跳起来抡那个人一拳。 “绯绯,轮孤了。”季珣趁着池绯脸热,舔了一下她的嘴角,池绯又羞又脑的横了他一眼,却见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边。 池绯气呼呼的凑上前,泄愤似的咬走了他唇边的肉靡,牙还扫过了他的下唇。 季珣眼明手快的捏住了池绯的下巴,狠狠的凑上去亲了一口。 “姆嗯!”池绯发出了抗议的声响,可那声音听起来娇俏极了,两兄弟笑得胸膛都震动了起来。 “夫妻饮合巹酒!” 由于有叁人,饮合巹酒的酒杯是一杯叁口,叁个人头凑得很近,这才一同仰头把合巹酒喝了下去。 到此,合巹礼成了,外头大摆宴席,就算两兄弟一点都不想离开,那也得出去应酬一番。 “等孤。”两兄弟柔情缱绻的望着池绯,直到池绯乖巧的点头答应以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53洞房花烛(H)(2000收免费肉)(前面还 “太子妃娘娘,让奴婢服侍您更衣,您是想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还是想先沐浴?”映桃问着,映桃和照李也作为池绯的陪嫁进宫了,加上秀儿跟丽儿,他们四个成了池绯身边的大宫女。 “吃东西?”池绯被折腾得有点困乏了,听到有吃的,精神为之一阵,原本失去光彩的黑瞳散发闪耀的光彩。 她一直以为新嫁娘过了午后就不能吃东西了。 “太子殿下怕娘娘饿了,吩咐奴婢们准备了一桌小宴,太子妃娘娘可要先用膳?” 秀儿没把两位殿下的原文转述,季珣殿下的原文是,“要绯绯多吃点,才够力气。” 季璿殿下则说,“绯儿没吃饱,怕是要闹脾气,到时候还得哄。” 秀儿用一种异常关爱的眼神望着吃得正欢的池绯,有点担心她的小身板单不下两位年轻气盛的太子爷的摧残。 池绯哪里想得这么深?两兄弟的贴心让她心里受用的很,在用完膳、饮毕茶,池绯还心情愉悦的在殿内行走消食,接着才到浴池沐浴更衣。 池子很大,温暖而散发着氤氲的雾气,水是淡淡的粉色,水面上漂浮了各色花瓣,如四季的盛宴,泡在水里浑身舒爽。 沐浴完毕,已经过了戌时上叁刻,秀儿和丽儿捧着一件轻纱过来,池绯有些犹疑的望着那件红色参金色交织的轻纱,“就穿这个?” “这是规矩,太子妃侍寝时是什么都不穿的。” 池绯虽然不排斥婚姻,也不排斥和两兄弟肌肤相亲,可那一瞬间心里还是有点怨言。 说说,这皇家的男子多享受,当他们的妃子就得薰香、沐浴,用宫中密药弄得浑身又软又香,再脱光光等在被窝里面等着他们的临幸,如果季家兄弟残忍一点,她还得饿着肚子等。 “好娘娘、乖娘娘,赶快披上了,等会儿拉下床幔就没人瞅得见了。”四个婢子轮番劝说了一番,池绯才披上了轻纱,小跑步着冲向了喜床,喜床已经整理干净,上头只有巨大的迎枕,和整件轻软的锦被,被胎里头塞着满满的天蚕丝,又轻又软,还香。 四人放下了床帐,池绯一个人坐在床上,环目四顾,肚子里头的蝴蝶扑腾了起来,她莫名的紧张,只觉得的等待的每一个刹那都令人如坐针毡。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门口传来骚动,池绯的那颗不安的心心往上提了点。 “太子殿下万安。”当喜娘、宫人问安的声音响起之时候,池绯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从胸口逃脱了。 帷幕外,喜娘端来了醒酒的汤药,两人却挥手示意她们把醒酒汤拿走。 “孤没醉。”他们俩很一致的挥退了众人,“通通退下。”说是通通退下,其实也不是全然退下。 池绯的脸很红,太子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们是国储,在太子新婚,要有女官在屏风后面详实纪录,这样的传统连赢喃都走过一遭,他们自然是躲不过了。 池绯僵硬的端坐着,喜娘拉开了床帐,在两人爬上床的时候,池绯浑身发软。 两兄弟很喜欢映入眼帘的景色,他们快速地放下了床帷,喜娘也恭敬地离去。 “娘子……”两人的声音没有分毫差距的响起,里头的缠绵都十分相似。 池绯白皙的身躯泛着一层粉红,她抱膝坐着,巴掌大的小脸上有着惊惶,像是林中迷路的仙子,万般的诱人。 “娘子,唤声夫君来听听。”季璿和季珣同时要求着,两人分别掬起了一缕池绯的长发,在掌中把玩不休,季珣还拉了一缕自己的头发,试图把自己和池绯的头发绑在一块儿,结发成夫妻,恩爱两不疑,不过两人的头发都滑溜的很,他试了几次也没成功。 池绯还涨红着脸说不出话,双手死死抱着胸前一对白兔儿。 “娘子还害羞?不是都看过了。” “那、那不一样啊!”池绯结结巴巴的。 “哪不一样?”两人同时停下手边的动作,专注地盯着她不放? “就不一样!”池绯有点恼火了,把脸埋在膝盖里。 “怎么都成亲了反而放不开了?”季璿把池绯揽进了怀里,大掌开始上下其手了起来,池绯没有制止他,但也没有抬头。 “一定是太久没练习了,就说婚前不能见面的习俗不好。”皇后都说了,婚前叁日不能见面,所以他们才没偷偷摸摸地溜去找她,是了……这些日子两人尝到了所谓的情思,甘愿为了小儿女情肠当起飞贼,没能在白日见到池绯,那便是偷来暗去的夜访,总不落下拉着她一番缠绵悱恻,就只是守着最后的防线,没要了她的清白,可她身上没有哪一寸是他们品尝过的。 池绯轻轻颤抖着,“叫声夫君,起来给夫君宽衣了,太子妃。”两兄弟此时倒是有闲情逸致,反正池绯已经是囊中物、插翅也难飞,逗弄着也挺愉快的。 两人拿出了无比的耐性,等到池绯终于愿意踏出自己的舒适圈,她缓缓抬起了头,皱了皱鼻头,小小声地换了一声,“夫君……” 池绯的嗓子,对两人来说就是最天然的催情剂,被唤了这么一声,他俩通体舒畅了起来,裤头也紧绷了起来,里头沉睡的兽全然甦醒,张牙舞爪的想要把到嘴边的猎物拆吃入腹。 平时都是裸裎相对,如今只有她有穿跟没穿一样,其他两人服装齐整,实在让她有些难以适应,池绯坐在季璿怀里面对着季珣,她不是很俐落的解开了季珣的腰带,接着有些笨拙的除去季珣的外衣,季珣身上的肌肤一点一滴的袒露在她眼前,两兄弟都锻练得很勤,有着一副好体魄,两人向来也不吝惜在她眼前展现自身的优势。 池绯接着除去了季璿身上的衣物,她没脱到最后一步,给两兄弟留了条裤子,两人胯下不能忽视的生理变化让她有些不自在,可又有些隐隐约约的高兴,她对自己能如此影响这两人,不无得意。 “绯绯,事情不能只做一半。” “绯儿还没给咱们解裤子。” 两兄弟包夹在她身旁,不依不饶,不约而同的凑近,就算隔着一层布料,池绯都可以感受到那下头的巨物所传来的热意。 池绯一咬牙,飞快的伸手解开了左边的裤头,再解右边,那底下的肉棍子几乎是瞬间弹出,已经到了极限,渴望的抬头打转,池绯没正眼去看,可眼角余光还是没能躲过那具侵略性的画面。 两兄弟踢掉了裤子,齐心协力的除去池绯身上最后的障蔽,季璿将池绯抱在怀里,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绯儿,别紧张嗯……”他从池绯耳后轻喃着,话说完就含住了池绯的耳垂。 池绯浑身上下一颤,季璿的双手一只在她胸前的软肉上轻抚,另外一手分开了她的腿,往腿芯探去,季璿跪坐在两人身前,目光灼热的瞅着兄长亵玩妻子的身子。 池绯的身子早被两人开发得无比敏感,季璿有意无意的逗弄着她最易感的部位,让池绯发出了一阵呻吟。 “姆……嗯……”季璿的指掌有技巧的揉压着池绯胸前的蓓蕾,将那蓓蕾揉得又尖又挺,另外一手伸到她的腿芯间。 “绯儿好湿了,是不是很想让阿珣插进去疼爱你了?”季璿一边让手指飞速在她的挺立的花蒂上面打旋,一边问着。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里头充斥的多少的醋意。 池绯因为他的话而羞怯,她软绵绵的说了一句,“我怕。” 虽然曾经和两人有过各种亲密的行为,可是池绯还是对接下来的未知感到恐慌。 池绯显而易见的恐慌让两兄弟心软了,“别怕,咱们都会好好疼绯绯的。” 季璿的动作也放揉了,他轻轻的在池绯的芙颊上头落细密的吻,“绯儿好乖,没事的。”他分开了湿润的花唇,拇指摁压着花核,食指戳蹭着穴口,轻轻浅浅的为她扩口。 季珣在她双腿间趴下,虔诚的舔弄、吸吮着,啧啧的口水声断断续续响起,引发池绯一阵战栗。 “哈嗯......”池绯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有季珣埋首花园,季璿撤回了手指,两手捧着她的乳儿,一对硕大的乳儿被他揉得变形。 女人最柔软敏感的处所被两人同时刺激,池绯的脑中一片空白,麻酥酥的感受铺天盖地而来,让她只能无助的呻吟着。 女人的牝户又俗称牡丹,如今这朵牡丹被两兄弟浇灌,正开始盛放,等着他们来采撷。 “啊……唔……”池绯高亢的呻吟被季璿吞没,两人唇舌交缠,季璿的舌强势的在她的檀口内一阵翻搅。 季珣的舌先是在花瓣里头逡巡,后来往内软嫩的穴口轻扫,一点一点的往内探,他的胸一间充满了喜悦,再过不久,他就能够狠狠的占有她,只等她的身体准备好。 舌头紧紧被穴口的媚肉缠住,一圈一圈的吸附,季珣弹动舌头,感受着内壁开始轻微地抽搐,他知道那是池绯快要到了的讯息,他开始翻转舌面,随着他的动作,池绯一双玉腿紧绷,大量的淫水流出,弥漫在季珣的口舌之间。 池绯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这极度的喜悦当中,她仿佛轻飘飘置身于云端上。 在季珣抬头的时候,目光正好和季璿对上了,季璿和池绯正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池绯软绵绵的歪在季璿怀里,一双眸子里头皆是迷濛,颇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那种迷茫,又如同林中迷了路的小动物,可怜又柔弱,让人想狠狠欺负一番,也令人想拥入怀中好好宠爱。 如此勤奋的我,可否求个珠珠、收藏、留言(眨眼)~ 绯绯:我会不会在这一晚就被吃干净了啊呜...... 54处子初血(璿哥哥抱着新婚的小娇妻,让弟 季璿扶正了池绯的身子,让她半坐半躺在他怀里,他的手从下方将池绯的腿儿分得大开,正面对季珣。 “乖绯儿,你且好好看着夫君怎么爱你的,嗯?” 池绯还没从那种置身云端的飘然感受中缓过来,听到季璿的声音以后,她才回过神,有些退缩的想要将腿儿阖上,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是季璿的对手。 “乖,只会疼一下,一会儿就很舒服了。”季璿把她的下身微微上抬,对准了季珣昂首的狞物。 季珣缓缓的俯下身,在池绯的脸颊上落下轻若蝶振翅的一吻,他的声音里头是柔情似水,“绯绯,唤唤你夫君。” 池绯和季珣四目相对,两人眼底具是彼此,她心底一软,是啊!这个人是她的夫君,是她要共度一生的对象。 “阿珣……”池绯伸出双手,像是要向季珣讨抱,季珣搂着她,已经胀得生疼的肉棍子抵着她的腿芯厮磨。 季珣捉住了池绯一只手,分开她的五指,与她紧紧相扣,池绯将令一只手伸向了季璿,季璿心中大为触动,亦是紧紧的与她手指交扣。 池绯的心奇异的安定,里头出现了柔和的情意。 “绯绯,你瞅瞅我是怎么入你的好不好?”没有孤,只有你我,只有夫妻,季珣这样要求着。 池绯在他热切的注视下,目光投向了下身,她的两个夫君皆扣着她一只手,她靠在季璿怀里,视线并不是很清楚,叁个人的目光全投向一处。 池绯可以感受到下身承受了一阵压迫感,季璿未与她交扣的那只手抬起了她的大腿,硕大的龟头没入穴口,将那原本只有半个指甲盖不到大小的穴口瞬间撑开,肥厚的月牙蚌肉也被挤压得像一层薄膜,闭合的甬道敞开迎龙头,在那一瞬间池绯吃痛的低泣了一声,同时闭上了眼。 季珣空出的手扶着她的腰,他的目光不离接合处,深吸一口气,把玉茎送到花径最深处。 不曾食荤的肉茎被层层的媚肉包覆,季珣嘴角溢出一声舒爽的低吟。 大抵是经过了充分的前戏,池绯闷哼了一声,虽然有一瞬间撕裂的疼痛,可是并没有想像中那般难忍。 季珣盯着池绯不放,俯身在她额际爱怜的轻吻着,“绯绯,你绞得好紧,绞得我好舒服。”季珣感叹着,浊热的喘息因为距离打在池绯脸上,让他感到一阵麻痒。 “疼吗?”他问。 池绯的下半身因为异物入侵而感到有说说不出的酸痛,可是还在忍耐的范围内。 “不疼……”池绯的声音像奶猫似的,可是却清楚的传到了两兄弟耳里。 季珣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循着最原始炽热的欲望挺腰摆臀,迫不及待的把分身送进那温暖的穴道。 “啊嗯……”满布青筋的茎身磨蹭着方破了身的媚穴,探索无人抵达过的幽静,辗压过每一处的皱褶,无死角的疼爱着身下的娇妻。 一开始的挺弄仅凭着一腔热血,疯狂的撞着,噗嗤噗嗤,随着他这年轻气盛的推撞,柔嫩的媚穴开始有着酥酥麻麻的感受,“哈啊……”池绯与两兄弟交扣的双手都握紧了。 两兄弟都观察着池绯的样子,季璿放下了池绯的腿,他的手开始在池绯身上不安分爱抚着,一路从腿内侧到腰,他感受着她承欢时,身体每一个细微的轻颤,一路往上摸到了肩头,撩起了她的发丝,凑到了鼻尖轻嗅,接着将头埋在池绯的肩颈,深吸着她身上的气息,舔吮着她的脖颈。 看着最渴望的人儿承欢让他心中难受、郁结,可又同时感到兴奋,他勃起的硬物就抵在池绯的肌肤上,蛰伏着、等待着。 “哈嗯……”池绯逐渐得了一点滋味儿,开始难耐的扭着腰,她不自觉拱起腰肢的模样,开始向季珣邀宠,“好胀嗯……好奇怪嗯……”她轻吟着,她的体内开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介于不适和舒适之中,她明显的感受到她渴望着,可是又没法儿得到,那种感觉介于酥、痒、麻之间,每当季珣顶进她体内的时候,就能够缓解他身上的渴求。 “阿珣……”池绯媚眼如丝,瞅着季珣不放,“好想要……”她很想要,可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季珣只觉得她可爱极了,他停下动作,问着。 “不要停……”池绯不满的扭着腰肢,“你多动动、用力点……”她实在太想要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好,我用力点,多疼疼绯绯……”季珣身心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开始”卖力的飞速抽差,肉茎一次一次的深入,动作越来越顺畅,大量的蜜水被肉棍子带出又送入,成了大量的细泡,附着在龙茎上,里头还混杂了一点点色粉,那是池绯的初血,在茎身上形成一条粉色的带子,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飘移。 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若大珠小珠落玉盘响个不停,囊袋不断地拍击着会阴处,发出了羞人的声响。 “啊啊……阿珣……好舒服嗯……”池绯的身子早被两兄弟开发过,她以为那些抚触、舔弄所带来的已经是极乐,可没想到当身子被全然占领的时候,可以有这么一番不同的滋味儿。 被老天爷设计来容纳男人的紧绷穴道里面每一个皱褶都是敏感的,被那粗长的肉棍子用力的鞭挞着,带来了说不出的酥麻和畅快。 “哈啊……”季璿在池绯的身子极端免感时,吮着了她的耳垂,手长也不安分的开始刺激起她胸前敏感的红莓,耳边听着弟弟的粗喘和池绯的娇吟,他需要参与感,与池绯紧紧相扣的那只手按压着她的柔荑,力度大到她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啊嗯……”一波一波的快慰翻江倒海而来,一开始还能忍受,可到了如今池绯只觉得那浪潮即将将她淹没,她无法再继续思考,只能随着季珣的推挺,被往高峰抛去。 那喜悦先是堆积在一个点,慢慢的提升,层峦迭嶂之后,如同烟花一般盛开,扩散到了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眼前一片花白,池绯不自觉的后仰着头,眼皮颤动着,眼睛细眯着且微微上吊,她不断的喘息,嘴里溢出了绵长、娇媚的啭啼,与两兄弟交扣着的手紧紧的握住,两兄弟也紧紧地回握。 季珣和季璿交换了一个眼神,季璿的目光里头有着痴迷,这一瞬间他与胞弟产生了共感,让妻子高潮得不能自已的愉悦在两兄弟心头荡漾。 娇吟过后,池绯的眼角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液,甚至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息啜泣,生理上的愉悦太盛,她无法承受的呻吟着。 随着池绯的身体获得喜悦,那层层迭迭的媚肉开始收缩,大量的情液浇灌而下,媚肉狠狠的吸附着在体内孜孜矻矻抽弄的硕物。 “嘶——”季珣低喘了一声,一瞬间差点被吸得魂都丢了,强烈的快意从尾椎攀升,让他连头皮都麻了,他咬牙忍过了这一波射意之后,掐着池绯的腰飞速的顶弄了起来,池绯哼哼唧唧的,玉白的双腿在他腰在无力的甩动。 在深顶了百来回后,季珣这才精关大开,所有的浓精全浇灌在池绯的花芯,在最靠近孕育生宫房之处。 “绯绯,我好喜欢你……”季珣低下了头,用鼻尖顶了顶池绯的鼻尖,与她摩挲了一阵,池绯才刚缓过来,胸膛还起伏得很厉害,她睁开了眼,在身体和男人有过这样零距离亲密过后,池绯的身心都产生了一点点的依赖,她望着季珣的目光就像是充满信任的小动物,让季珣飞出了愉悦的低笑。 他十分贪恋这一点点的耳鬓厮磨,但今夜可不只是他的新婚夜。 季珣恋恋不舍的在池绯的唇上落了一个吻,狠狠加深,舔着她的唇瓣示意她张嘴,又和她唇舌交缠了一会儿,这才慢慢退出池绯的体内,就在他要退出的时候,那半疲软的阳物已经隐约抬头。 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55接着插入(以弟弟的精水滋润,顺畅的疼爱 啵—— 在季珣把阳物抽出时,那刚破了身,还饱含弹性的嫩穴还依依不舍的挽留,季珣花了点力才退出,发出了响亮的声响,那被撑到极限的小口子还来不及收口,季珣能够看到里头涌动的精水,形成了一层薄膜,还冒出了无数个小泡。 在那口子缓缓收起后,粉色的体液缓缓流出,里头有着他的精水和她的情液,也有着她的初血,混合出带有麝香和一点膻味儿的暧昧体液。 季珣拿出了准备好的白净喜帕,那是一方锦帕,帕面上用白色的绢线绣了一朵盛开的牡丹。季珣将帕子摊开,把牡丹对准了穴口的体液覆上,接着用手指顶着帕子,把帕子往穴内顶,在里头转了一圈以后往外拉,那白色的牡丹吸收了粉色的浊液,呈现瑰丽的粉色,帕子上还带着男女欢好过后的特殊气息,无比的靡丽,当季珣将帕子摊在掌上时,脸上有着喜色,他小心地将帕子折好放到一旁。 “绯儿,该孤了。”季璿还紧紧搂着池绯不放,他已经濒临极限,他将池绯转面向他,往床上摁,将池绯一双腿分到了极限,已经张牙舞爪的猛兽抵着池绯的穴口,没有受到太多阻挠,就着欢爱过的膣道很顺利的底到了最深处,媚穴里头还满满是季珣的精水,十分的滑顺,也十分的温暖。 “啊嗯……”花穴冷不妨地再次被入侵,池绯低呼了一声,一瞬间有些接应不暇。 “绯儿,看我。”季璿的声音里面有着一点冷,一点压抑,亲眼瞅着自己的胞弟和妻子共赴云雨的感觉太复杂,在双生子的共情下有着愉悦,可是也有身为个体的苦楚在,他恨不得取而代之,恨不得能令她在自己身下承欢,如今终于冲进她体内,那种被她紧紧包覆的快意,令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与清贵。 “唔……阿璿……慢点、慢点!”池绯还没适应他的存在,他已经奋力的开始挺弄,身子被强行再度唤醒的感觉并不好受,池绯娇声求饶着,她的声音唤回了季璿一丝的疼惜。 “乖绯儿,夫君疼,你放松点。”季璿平常压抑冷静,可是在床事上异常火热,反倒是平常不着调的季珣更有耐性一些,这样的反差是只有池绯能体悟到的。 “夫君呜呜……慢点……”池绯哼哼唧唧地扭着腰往后退,看得季珣一阵心疼,不过现在轮到季璿,他不能干涉,只是凑上前轻轻的拍着池绯的脸庞,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季珣的动作惹恼了季璿,反而让季璿的动作更加的火爆,刚被开发的甬道花了一点时间才习惯了季璿的存在,季璿将池绯一条腿勾在健壮的手臂上,抬头的巨龙一次一次顺着湿润紧致的甬道深入,狠狠地顶到花芯。 “好胀嗯……”虽然季璿莽撞,但是他的掌控力极佳,很能掌握到技巧,没抽插一会儿,他的动作已经无比的顺畅,甚至一点一滴的尝试,借由观察找寻池绯的敏感处。 “哈啊……那里不要……”池绯头拱起了腰肢想要闪避,可是季璿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空间,一掌紧紧扣着她的腰肢,狠狠的往内推送。 “绯儿最是躲懒,最是娇,越是说不要,身子越是喜欢的紧。”季璿可不是毫无章法的抽刺,他其实一直在观察池绯的反应,他发现有一处软肉,每当他撞到那处软肉,内壁都会明显的跟着收缩,季璿勾起池绯一条腿,两人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太多了呜……会死掉!”怕是舒服得快要死掉! 季璿有意无意的把一切袒露在季珣面前,池绯的穴口被撑开,青筋盘错的肉棒子飞速的在里头抽插,噗嗤噗嗤的声响很响亮,大量的细泡、黏液沾染在肉茎上头,还有精水附着在四周,随着他的动作之水四溢,被撞得四处飞溅。 季珣已经得到池绯的初血,如今只能在一旁看着,时不时轻拍一下池绯,就怕扰了胞兄惹了怨气,不过季璿这幼稚的挑衅,却是让他心头一梗。 毕竟是同胞兄弟,两人的心性还是有几分相同的,季珣可以感受到兄长方才的心情,被眼前的景象逗得血脉贲张,可同时心里又忍不住泛酸。 “哈啊啊啊……”敏感的嫩肉一次一次的被有棱有角的龟首撞击过,池绯的声音变得无比的婉媚,那媚穴一阵强烈收缩后,大量的花水泄出,她第二次丢了身子,可是季璿还精神奕奕着,一次一次冲进了收缩不只的媚穴。 “好舒服呜……”强烈的喜悦几乎超出了肉体能承受的范围,池绯浑身酥软,可季璿还没完事儿。 “绯儿,趴起来。”季璿一个技巧的推旋,肉茎在池绯体内转儿了一圈,池绯也呈现趴姿。 “唔嗯……”这一个姿势变换,让池绯的甬道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她的身子抽搐了几下,她依旧懒洋洋地趴着不动。 “懒虫……还不起来……”季璿狠狠一撞,撞得池绯有些七晕八愫的,这才可怜兮兮的趴了起来,娇嫩的臀中间穿梭不断的是粗硕的巨龙,季璿享受着眼前的视觉飨宴,那粉嫩的穴儿颜色越来越深,呈现将近血色的深粉,他的分身不断的入侵属于她的领地,尽情的鞭挞、掠夺,同时与她同化、共感,带给她无上的欢愉。 “嗯嗯,阿璿……太快了……不行了呜……”迎接着身后不间断的宠爱,她的眼角具是泪花,她哭求着,可季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被激起了兴致,开始尝试扭腰摆臀,强烈的快慰让她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季珣在一旁看着,胯下之物已经完全复甦,看着自己的兄长这般操弄两人的妻子,他的心中罪恶的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意。 听着妻子向兄长求饶,他心里是充满了怜惜,可是生理上却是产生了强烈的欲,他只想一同加入,一起狠狠的疼爱她。 泪眼迷濛中,池绯抬起了头,对上了季珣满含爱欲的眼神。 56三人皆欢(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兄弟俩的阳物 季璿太能忍,池绯都已经快到了两回,他依旧鏖战不休,池绯不断呜噎着,已经不知是因为舒爽还是难受,而季珣那一处已经肿胀充血,自发性的摆首,想要钻进池绯体内,获得慰借,季珣以指掌上下随意套弄着玉茎,瞅着池绯的眼神十分炽烈。 “娘子,你疼疼夫君好不好,我不射在你嘴里,你亲亲夫君好不好?”季珣把那微微抖动的肉茎凑到池绯嘴边。 两兄弟疼爱池绯,也纵容池绯,池绯床上的规矩多,想把东西往她嘴里塞,还得看她心情,她心情好便给点甜头,心情不好就倔得很,如果闹得太凶她也不跟他们大小声,光就是撇开头不理人,可光是如此,就能让拼命博取池绯注意力的两兄弟喝一壶。 季珣已经把肉茎清理干净,确定没有沾黏体液才敢凑近,池绯一张小脸辣红着,下面的小嘴被填得满满荡荡,被季璿一阵一阵的冲撞,她紧咬着下唇,吟哦声变得嘶哑。 两兄弟眼神交错,在一瞬间取得共识,他们便是存了让池绯习惯一次与他俩一起共赴云雨的心思,在池绯犹豫的时候,季珣把龟首凑到了池绯唇畔。 “啊唔……”季璿正好狠狠一撞,撞得池绯一个失衡往前扑腾,柔嫩的脸庞被撞向季珣的胯下,季珣惯会见缝插针,趁着池绯张口呻吟,冒着被咬的风险,将那孽根塞到了池绯檀口里头。 “唔嗯……”池绯抬眼,眸中有些幽怨,两兄弟那身下物都十分巨大,塞在嘴里确实不舒服,整张嘴都被撑满了,脸颊都变形了,如果她真的存了坏心思,咬他一口就可以让他乖好几天了。 池绯美目含怒,恼怒地瞪了季珣一眼。 季珣也是吓了一场豪赌,如果池绯不给他面子,他可就惨了,他心存感激捧着她的脸,轻柔的摩挲着,“绯绯,为夫真的好想要……”对上季珣渴求的眼神,池绯的心有点软了,两兄弟认真取悦她,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永以为好也!她轻轻的舔了一下嘴里的巨物,算是同意了。 “姆嗯……”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实,两兄弟一前移后开始扭腰摆胯,池绯的身子晃得厉害,被狠狠地冲塞。 季璿从池绯身后用力的冲刺他的大掌在雪花花的臀肉上面用力的揉拧,粉嫩的臀被揉得一片通红,花穴被入得狠了,媚肉翻飞,被插入又带出,眼前是淫靡的景色让季璿小腹一紧,再抬眼,便能瞅着胞弟将性器不断送进妻子的嘴里,池绯断断续续的呜噎着。 “绯绯,好娘子,好乖的娘子……”见池绯吞吐困难,季珣轻拍着她的脑袋瓜,对上池绯有些埋怨的神色,他回以满满的宠溺。 两兄弟象是想争取池绯的注意力,各显神通。 池绯被夹在两人之间,两人的动作虽然放荡,却也不忘注意池绯的状况,没一会儿,她所有的感官逐渐被酥麻的感受填满,身子不再紧绷,反而因为涌生的快意而显得无力。 她软绵绵的接受两人一前一后的抽送,一阵阵的喜悦开始堆迭,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而来,之后在最高点瞬间炸开,宛如绽放的烟花。 已经无数次承欢的身子变得绵软无力,眼角蓄积的泪花越来越多,顺着眼角滑落,两兄弟都伸出手,在她身上一阵爱怜的摩挲,二十根手指头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捣弄,季璿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强烈的欢愉累积于下腹,他低吼了一声,紧紧嵌着池绯柔软的腰肢,使尽全力怒顶、鞭笞着身下的小穴,猛撞数十回之后,一阵通体舒畅,季璿精关大开,池绯的嫩穴再一次被男性阳精灌满,她的小腹轻轻往内缩了一点,绷着身子接受着精水的浇灌,那灼热的液体涌至宫口,令她一阵细喘,四肢无力了起来。 季珣见池绯无力地往前软倒,下腹一阵骚动,想着自己曾承诺不射在她嘴里,忙退出了一些,池绯下意识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唇,同时扫过了那敏感的龟首,季珣低喘了一声,跪坐下来,接住了池绯瘫软的身子。 季璿还在池绯身后一下一下摆胯,延长着那迷人的余韵。池绯倒在季珣的腿上,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只能不住的喘息着,高潮过后的身子因为季璿缓缓的顶弄而再一次尝到强烈的情潮,她又一阵呜噎,“嗯……好舒服……” 季璿享受着甬道收缩、按摩茎身,欢愉的感觉让他小腹一阵舒爽,那俊俏的容颜让满是享受,他眯着眼,眼尾泛着一点红,眸子里更是盈满了喜悦。 过了好半晌,季璿这才不恋恋不舍的拔出了性器,他同样拿出了帕子,在全根退出的一瞬间摁住了池绯的牝户,将元帕用两指顶进池绯花穴,往那承欢过后的甬道内转了一圈。 在把帕子拉出的时候,元帕上同样沾了一点点的粉红色,比方才那一方锦帕再淡一丝丝的粉色。 “绯儿,你终于真的成了咱们娘子了。”季璿轻轻按着她的腰身,把她收拢在怀中,唇贴着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池绯喘息不已,躺在季璿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可两兄弟这才刚开了荤呢!一人一回哪里够呢?腿被季珣抬起,那已经昂扬需要人安抚的巨龙闯进了她的嫩穴,发出了噗嗤的声响,花穴里头满满的情液因为他的入侵,被挤出了穴口,四处流淌,弄得池绯身下一片湿润。 “唔……好冰……”池绯抱怨了一声,浑身一个哆嗦。 “给你抹了点药,这样才不会难受。”季珣在肉棒上抹了大量的膏药,直接顶进池绯的蜜穴当中,快速的捣捻了起来,用巨龙将药性送往花径中的每一个角落。 “嗯……”池绯下意识的哼唧了起来,正如季珣所说,当他开始动作的时候,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逐渐取代原本的麻痛。 “绯绯可真是个宝。”季珣享受着被池绯狠狠绞住的愉悦,飞速的开始新一轮的情事。 “唔不要了……”虽然已经不再难受,甚至还开始觉得有些舒服,池绯依旧咕哝个不停,嘟着嘴儿抱怨着,季璿看了心里抹了蜜似的,甜得要命。 “绯儿,时辰还早呢!”季璿掌着池绯的脸蛋,把她所有的抱怨封缄在一记绵长的吻里头,大掌也不客气的揉捏着她胸前的白兔,将那软嫩的山峰上的红樱揉得又红又肿,他的下腹也逐渐活络了起来,肉茎又直又挺,池绯感受着另外一波的危险逼近,可抱怨与抗议都被封住了。 57插到潮吹(被哥哥又舔又摸的时候被弟弟插 池绯的意识再次迷离了起来,这一波波的情潮比她想像中更动人,本以为平时与两兄弟时不时发生的小情事已经是极乐,没想到两人尽心的挑弄、侵入能够带来更多他从来不曾想像过的欢愉。 原是狭窄、排斥外物的穴儿如今再一次被季珣占领,池绯的心态也有所转变,从一开始的惶惑不安变得渴求,身下的被褥凌乱沾满了爱液,浑身的香汗与两兄弟的汗水交融,池绯觉得自己仿佛泡在水中,又是黏腻、又是泥泞不堪,可她的身体却是愉悦的,体内被两人开发出来的欲望也因为两人的宠爱而高潮的跌荡。 池绯侧躺着,一方面与季璿一阵深吻、唇舌交战,另外一方面季珣从她身后不断的顶弄,那女性敏感隐密的嫩穴经过阳物一次一次的深入,被粗长的玉茎一遍一遍的疼爱,酣畅的感受令她忍不住配合的撅起了臀,使两人的性器更加贴合,季珣极有耐心,一次又一次,不断地尝试找到池绯体内各个不为人知的敏感点。 两兄弟在寻求自身愉悦的同时,找寻着令池绯快活的方法,除了体内,池绯浑身上下也被舔遍、抚遍,两双手在她身上合作无双。 “姆嗯……”在深吻之中,池绯开始呜噎了起来,原本闭起的眼儿慌乱地张大,季珣无意间顶弄到花穴中的一处嫩肉,令她一瞬间宛如触电一般抖动不已,强烈的快慰感直冲脑门,使她眼前仿佛闪过了一阵激芒,忍不住惊呼出声,而她的声音全被季璿堵住了,她开始无助的抓着季璿的手臂,身子也不自觉地晃动了起来。 两兄弟的动作都有一瞬间的停顿,季璿和季珣那双胞胎的感应在这一刻发挥了功效,季璿松开了池绯的唇舌,那一瞬间池绯高亢的呻吟了起来,那呻吟声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季珣望了自己兄长一眼,两人心领神会,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季珣抬高了池绯的腿,往那处叁五下推撞,池绯紧紧抓着季璿的手臂,难耐的咬着牙,颈子呈现优雅的弧度,连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那处被撞弄的喜悦太盛,远超过她的忍受范围。 “受不住了呜呜……阿珣,不行了嗯……”她细碎的哭泣着,嘤嘤的情饶着,季璿在此时埋首她的双峰,开始以唇舌、手掌肆虐那一双玉乳,“嗯啊……阿璿……”身子极度紧绷之中,那脆弱的红莓又被肆虐过,一波一波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令她无所适从。 “嘶哈……”敏感的乳尖被舔弄、揉压,体内的敏感点被重重的撞弄,而季璿似乎嫌如此还不够,另外一手往下来到池绯挺立肿胀的花核,用手指飞速的揉捻了起来。 “啊啊……要尿了、要尿了!”池绯慌乱的揪起了季璿的发丝,只觉得体内有什么涌动而出,她全然无法抗衡,也无法取回身体的主动权,她想抓痛他,令他们停下,可季璿却仿佛不知道痛似的,他下身更加肿胀勃发,气息也更加的粗重,他坚持着手边的动作,凭着对池绯身体的了解,给予她强烈的快意。 “绯儿想尿就尿吧!”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因为他还叼着她一边的乳首。 “不行呜!”池绯想要耐受住,忍过这一波强烈的快意,可是叁方的刺激太盛,她再也无法阻挡身体自然的反应,大量的水液在她被强行顶到愉悦之巅时喷溅而出。 池绯一张小脸红得要命,哭了起来,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羞耻的背后,她的身子无比喜欢这样的感受。 “皇兄,别欺负绯绯了。”季珣难得严肃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冷静自持的皇兄在床笫间实在像换了一层皮。 “绯绯,那不是尿,是潮喷,是因为很舒服才会产生的,没有关系的……”季珣忍着一身的欲望,在池绯耳边轻柔的哄劝着。 池绯哭着没听清楚,季璿也觉得自己似乎太过了,把池绯整个上半身搂在怀里,“是我不对,绯儿莫哭……” 池绯恼火了,抓起了季璿的手臂便是一阵狠咬,季璿宠溺的任她咬着,随着她承欢,有时轻有时重,直到季珣在她体内释放的那一瞬间,季璿的手已经被咬得快要麻痺了。 季珣见她如此,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池绯睁开眼瞪了季珣一眼,接着松开了嘴,反口咬住了季珣。 季珣哑然失笑,“绯绯还真公平,皇兄欺侮你,你咬了皇兄还要咬我。” 池绯才管不了那么多,身体是舒爽的,心里是羞赧的,她就想出气,两兄弟也乐得惯她。 “都快给绯儿咬掉一块肉了,那绯儿也得疼疼我啊!”季璿话说完,硬是抓住了池绯的腰,逼得季珣把半疲软的阳物退出,接着取而代之。 季珣没料到他会来那么一手,无奈的接受妻子被兄长抢占的事实,还得给妻子咬着出气。 床帷之内,叁个人的情事持续了很久很久,新嫁娘软糯糯的抗议声、舒畅的呻吟声一直不停歇,来来回回两兄弟各要了她四回,到最后,只要轻轻摁压小女人的肚子,下头的小嘴就会吐出散发麝香的男性体液。 其实两兄弟都还精神奕奕,可是池绯实在哭得太狠,两兄弟也不忍再多折磨她了,就怕她以后排斥和他们行房,那可就不美了。 前五回池绯都还是有得些兴味的,可是到了末叁回,就真的是折磨了,池绯躺在季璿怀里,不断啜泣着,两兄弟无可奈何的哄着。 “娇气,以后多练练。”季璿好笑的轻晃着池绯,池绯埋在他怀里,还在哭。 “不哭了,心疼了……”季珣轻拍着她的背,拿着帕子给她清身子。 “谢谢娘子。”两兄弟同时开口,他们心疼池绯,池绯又何尝不心疼他们,也就是她忍着他俩,才会累成这模样。 在床褥换了一轮后,两兄弟这才搂着她入睡,那时池绯早已经困得直打呼噜了,口水丝还沾在季璿的寝衣上,季璿也不以为意,满足的看着池绯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寻找舒适的位置,季珣从池绯身后扣着她的腰肢,叁着人这才一同沉入梦乡。 这一夜太过激烈,就算是宫里颇有经验的女官都不禁红了脸,跪在屏扇后的的嬷嬷验过了元帕,这一行人才离开了寝殿,龙凤花烛还在燃烧着,须得燃烧一整夜。 58要坏掉了!(兄弟俩争个给小穴上药,然后 新婚夜过后第一个清晨,池绯本该准时和两兄弟一起去给帝后敬茶,可是被折腾了那么一晚,池绯还在睡梦之中。 在季璿睁眼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胞弟,有时双胞胎挺神奇的,两人从小就一同生活,几乎每天一起入睡,每天同时起床,在季璿睁眼的时候,差不离季珣也正清醒,两人四目相交,接着很有默契地把目光投向了池绯。 两人又同时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对方不要扰了池绯清梦,他们的新科太子妃像奶猫似的蜷缩着,整个人都缩到被子里去了,从他们的角度,只看得到她的发顶,两人脸上出现了相同的一抹微笑,同步伸手拉开了被子,里头的小女人不满的咕哝了一声,又把被子抢蒙了回去,开始往季璿的怀里蹭。 池绯这个人特别懒惰,睡觉的时候连翻滚都懒,通常是夜里什么睡姿,白天就是什么睡姿,顶多会钻到被子里去躲天光。 两兄弟就这么痴迷的望着了他一阵,这才蹑手蹑脚的爬出了被窝,接着掀开了被窝,里头露出了池绯光裸的身子,两兄弟套上了寝一寝裤,不过池绯却是裸睡着。 池绯失了被子的掩蔽,睡不安稳的四处乱蹭了一阵,之后皱着眉嘟着嘴,咕哝了 屏气凝神,两兄弟分开了池绯的腿,原本粉嫩的花户饱经摧残,现在呈现一种不自然的潮晕,显得又红又肿,再把饱满的蚌肉分开后,里头的穴口也是肿的。 两兄弟拿出了宫廷秘制的药膏,涂满了手指头,接着一人一指,先是在饱满的蚌肉上面涂了一层,着个在薄薄的蝶唇上面抹了一些。 十六岁的少女才刚了解情事,那身体万般的敏感,“唔嗯……”池绯扭了扭身子,甚至伸出手在半空中挥呀挥的,像在挥退扰人清梦的大苍蝇。 不过这太华宫哪可能进苍蝇?就只有两个偷偷摸摸的太子殿下。 原本,真的只是想给她再上一次药的! 可是她的反应实在太诱人,那原本心存善念的手指染上了恶念,两人将池绯的腿儿分得更开,一人一只食指分开了那粉嫩的穴口后长驱直入,透凉的膏药让两人的入侵无比顺畅。 两人互看了一眼,眸中的那股烈焰像是从镜子里相望,两人的手指不客气的探索着妻子蜜穴里头尽情的揉捻,探索着幽穴里头每一到皱褶。 “哈嗯……”池绯的胸口起伏着,实在太过困倦,她的神智尚未清醒,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被唤醒,大量的花汁蜜液弥漫,沾湿了两人的手指。 “唔……”源源不绝的快慰涌升,池绯这是真的睡不下去了,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羞人的春梦,那动人心魄的情潮令她浑身热烫,等她艰难的撑开眼皮子,却发现不是她色心起做了春梦,而是被两个没节制的家伙给弄出了一汪春水。 “我困了……”池绯有些起床气,想要把腿合起来,可是两人却没打算放过她。 “绯儿困了就继续睡。” “体力活交给咱们就好。” 两人在这一块倒是态度一致。 这话能信,猪都会飞天了!池绯蹬着腿想要挣脱,可她哪里是兄弟俩的对手?两人专挑着湿滑甬道里的敏感处刺激,没多久池绯就泻了,大量透亮而带有一点膻味儿淫水浇在两人的指掌间。 “绯绯的滋味儿好甜。”季珣舔吮着自己的手指头。 “甜得像蜜。”连平时比较正经的季璿都把手指往嘴里塞,还意犹未尽的舔吮着。 池绯简直没眼看,羞得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不过是觉得障蔽并不能让双胞胎停下他们邪恶的意图。 在池绯还浸淫在强烈的愉悦之中时,体内也开始产生了强烈的空虚感,两兄弟熟知池绯的身体反应,“绯儿,马上让你很舒服。”池绯被季璿从身后抱着,窸窸窣窣了一阵,池绯湿润待放的牡丹花芯被灼热的玉茎抵住。 “唔嗯……”池绯不满的呻吟了一声,“流氓!”她啐,如今她忘了她面对的是一国的太子,如今她只是嗔怪自己男人的小女人。 “哈啊……”在季珣的注视下,池绯的腿被分得大开,水盈盈的穴口被他的兄长撑开,长驱直入。 “绯绯,不怪咱们流氓,怪绯绯太诱人了,是个销魂的小妖精。”让他俩兄弟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其实,就算国师卜算要两兄弟共妻,也不代表他们不能有通房或者有其他女人,只要这些女人绝嗣不影响皇室血统,他们有很多方法可以沾女人,可是不管再怎么美丽的女子在他们跟前,他们的欲望都无法被提起,他们曾经觉得自己是清心寡欲,在遇到池绯以后才知道,那只是没碰到对的女人。 如今他们得到了个中的销魂,这才知道为何这么多男人耽溺女色,那是因为女色便是如此迷人。 “啊嗯……不要、不要了,受不住了嗯……”季璿已经开始挺腰向上顶弄,女子娇嫩的蜜穴被一阵疯狂的插弄,粉嫩的穴口被到了极限,里头进进出出的孽根被沾满了蜜液,囊袋也跟着抖动,小穴被插得媚肉外翻,紧夹着棒身不放。 季璿已经躺倒在床上,而池绯无助的坐在他身上,被钳着腰肢,被撞得如同风中落叶,她浑身抖得厉害,尤其是那一双漂亮的乳儿,上下弹跳个不停。 季珣欺身上前吻住了池绯,池绯自然地往后仰倒,倒在季璿的身上,而她身上又压了一个季珣,季珣一边吻她,一边解开了裤头。 池绯不知道他想作什么,有些紧张的伸手推拒,男人粗硕的肉茎也抵在她的下身,没有意图进入,可是却让她备感威胁,小穴也害怕得收缩了起来。 “阿珣一起疼绯儿,绯儿就咬得很紧,这么想要阿珣插你吗?”季璿贴着池绯的耳,灼热的吐息就吹在她的耳边,让池绯一阵颤抖,下身的媚肉因为她的紧绷而一层一层缠上去,缠得季璿又是爽快又是有些疼痛,那种细密的感官刺激让他也牙关打颤,池绯的反应让他忍不住心中的妒,狂乱的在她体内冲撞。 59背腹受敌(在被哥哥插的时候,弟弟在外头 “唔唔……唔唔……”季璿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气息吹拂在她耳后,而季珣则深深的吻着她,与她唇舌交缠,双手不客气的在她的胸前一阵揉摸,并且用那粗硕的肉棍子在她露出来的花核上头威胁性十足的磨蹭着,好像随时会钻进她的体内。 “唔嗯……”池绯用力的推阻了一阵,才取得了发语权,“阿珣,不可以、不可以进来!会坏掉的!”季珣额际出现了忍耐的汗珠,滴到了池绯的身上,与她眼角的泪水融合成一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乖绯绯,先习惯、习惯,今天先不进去好吗?”今天不进去,不代表以后不进去,迟早他们兄弟俩会一起在她体内驰骋,可这是未来的事,如今他们只是想让她习惯被他们俩一起服侍,也习惯一次服侍他两人。 “不要、不要!啊啊……”池绯用力地摇着头,他们俩其中一个就让她感到吃不消了,“不要嗯……”如果两个一起进来,那还不把她撑破了? “绯绯乖。”季珣低下头,身下跟着季璿抽插的频率一起挺腰,肉棍子不断摩擦外露的花蒂。 “放松一点,去享受他,别害怕,咱们不会伤害你,咱们最疼绯儿了,他放松一点,会很舒服的。”季璿可以感受到池绯的紧张,他心疼了,他扶着池绯的腰肢,放慢了顶弄的速度,开始往她体内敏感的嫩肉进攻。 “唔嗯……”下身又胀又麻,可是确实如季璿所说的,她稚嫩的穴道在他的撞弄下又酥又爽,大量的花水流出,让他越入越深,也让季珣磨蹭的很顺,那硕大的龟头滑过肿大的花珠,有那么几次男子敏感的铃口正好与花蒂相扣,蹭得两人具是身形一震,深埋在池绯体内的季璿亦被深深吸附,叁人聚是神魂震荡。 “啊嗯,好舒服嗯……”池绯的身子长舒,一阵绵长的快意让她的双手自然的搭上了季珣的肩,十指也紧紧的扣在季珣的肩膀上,季珣低下头埋首于她的胸乳上,舔吮着那挺立的小红莓。 “阿璿好深……阿珣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被兄弟俩包夹,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舒泰不已,乳头、花蒂、花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喜欢的男人刺激,那难以言喻的快意迅速被堆迭到达临界点,再多的她受不住了,“夫君、夫君……”池绯尖嚷着,绷起了腰肢,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颗颗的蜷缩起来,她哭叫着,强烈的身体刺激令她头皮发麻、神智混乱,快慰从敏感点发散到四肢百骸,令她一阵心荡神驰、媚吟不止。 池绯的声声娇吟令两兄弟身心皆获得巨大愉悦,高潮中的花径一次一次的紧缩,媚肉被抽出带入,大量的花汁蜜水被打成细泡沾染在交合处,又被季珣往上带到池绯的花核上,沾染到了白净的小腹上,形成了淫靡的水痕。 “绯儿,是谁在操你嗯?”季璿身体上获得了极度的喜悦,但是他心里始终还有一块需要被填满。 “阿璿……是阿璿嗯……”池绯迷乱的回应着,身体因为极乐而不住哆嗦,她下意识的扭着腰肢,让季璿没差点被绞得弃械投降。 “好乖。”季璿低喟了一声,心中满足了,忍过射意、重整态势,他紧紧抓着池绯的腰,用力深顶数十次后咬牙释放,意犹未竟的慢慢挺弄了一阵,这才心满意足的退出。 就在季璿退出的那一瞬,季珣已经蓄势待发,池绯还没从前一波的情潮回过神来,那万般酥麻的小穴而已经再一次被填满,被射进去的精水都还来不及排出。 “好胀呜……”池绯只觉得下半身胀得紧,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乖绯绯,马上好,你忍忍。”季珣抬高了池绯一条腿,往自己肩上挂,半侧入的开始了一番顶弄,“一会儿就开始舒服了。” 池绯开始从季璿身上往一旁滑落,季璿伸出手去接,把池绯抱在了怀里,如今池绯与季璿呈现面对面的姿势,被他搂在怀里,而季珣则从侧面开始了一番抽插,在这样抬腿侧入的姿势之下,每一次的冲刺都直底最深处的花芯,往孕育生命的宫口叩关,粗硕的阳物不断的在湿润的甬道里头冲撞,季珣挺动狼腰的同时,池绯也慢慢得了滋味。 季珣一边深顶,一边扭腰,让巨硕的阳物无死角的疼爱幽穴里的每一处。 “哈嗯……哈嗯……”池绯的喘息声开始紊乱,一双美目眯了起来,羽扇似的睫毛不断地颤抖。 季璿和季珣爱极了她承欢的模样,季璿将池绯收到了怀里,用脸贴着她的脸和她耳鬓厮磨,感受着她因为情潮而产生的气息吹拂在他脸上,近距离的观察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将大掌抚在她脸上,在她的唇上落下了轻吻。 “夫君、夫君,嗯……阿珣……”酥麻的感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季珣的动作被推送到她体内各处,她便如同暴风雨中的孤舟,只能随波逐流,等待风雨带来最后的一击,让她沉溺于风浪之中,直到灭顶失去自己的意识,只能被情欲牵引着走。 “啊……要到了……”虽然新婚头一日,但池绯已经被两兄弟轮番讨要了这么多次,她知道小腹的酸麻酥痒、蝴蝶扑腾代表着什么,在被推到极乐的那一瞬间,她耳边有一阵嗡嗡作响,接着她似乎能听到自己飞快的心跳声,一切都是如此的特别、如此的喜悦。 池绯再一次浸淫在那高潮迭起之中,身体获得喜悦,同时心里莫名的感觉有些甜,两个夫君能带给她的快乐虽然有些累人,可是却令人欣喜。 池绯低喘不已,季璿捧着她的脸,满足地用鼻头刮蹭着她的鼻头,而季珣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直到在池绯体内灌注大量的阳精。 这一回,季珣没有马上退出,反而和季璿同心协力的摆正了池绯的身子,抽了个大迎枕垫高她的玉臀,接着将她的一双玉腿架在季珣肩上。 池绯倦极了,闭上了双眼懒得理会两人,意识已经慢慢远飏。 “绯绯再睡一下,我就这么堵着,好让绯绯早日怀上。”季珣轻声抚慰,昨夜最后也是如此,季璿也是这么用玉茎堵着她的宫口,不让精水溢出,这似乎会成为一个仪式,要足足堵上一刻钟他们才会退去。 “我去给绯儿张罗吃的。”季璿在池绯的额际落了个吻后俐落的翻身着装,接着便往外厅唤人去了。 60已过晌午 (ωoо1⒏ υip) 池绯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子,这才被食物的香气所吸引,动了动鼻子。 季珣目睹了这可爱极了的一刻,还在睡梦中的小女人鼻子先动了两下,接着发出了小动物的抽息声,接着那双大大的眼儿睁开了,因为困倦,双眼皮显得更深了,让她的样子更加迷濛无助。 咕噜咕噜咕噜…… 一长串的声响从池绯的小腹传来,池绯的目光终于有了焦距,望着季珣,略带委屈的呢哝了一句,“好饿啊……”一个晚上的体力活儿,让她比平时更加的饥饿。 “饿了就起床更衣。”早池绯睡着前,季珣早就给她擦洗过了,这些活儿该是陪嫁来,可是两兄弟不想她这般媚态被其他人看去,甘愿纡尊降贵给她做活儿。 池绯真的饿了,虽然也很想睡,但她更想吃,只得摇着晃晃、迷迷糊糊的起床来,也莫怪乎池绯会饿了,基本上,如今已经过了晌午,庭院里头的鸟儿都啁啾个不停了。 池绯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自己穿上了兜衣和亵库以后自然地抬起手等人给她更衣,就算是小官家庭,那也是娇养大的闺秀小姐。 季珣自然的给她套上了中衣、衣裙,池绯的脚落到了床边,季璿闻声而来,顺手给她套上了鞋袜,这可稀奇了,那也是因为成婚了,所以伺候的人不在身边,两两位金贵的主,这辈子怕是连自己的衣物和鞋袜都没穿过几次,如今却伺候起了这迷迷糊糊的太子妃。 或许是考虑到池绯累了一个晚上,这一早的膳食十分丰盛,而且多半大补,肉类齐全,池绯眼前一亮,心中因为一夜纵欢而产生对嫁人的后悔瞬间消散。 宫中饮食精致,在饭后的甜点更是每每令池绯乐以忘忧,大抵是晚上折腾人折腾得凶了,两兄弟带了讨好意味,饭后的鲜果里头有整盘的白玉樱桃和池绯最喜欢的巨胜奴和酥山。 巨胜奴便是把寒具油炸过后,在表面上浇上酥蜜的糖浆,有种夸张的说法是,入口最顶级的寒具,那清脆的声响能惊动十里人,稣山则是一种冻乳酪,宫中的酥山是雕酥,一个个上头还雕了石榴、蝙蝠等,有多子或者福气寓意在的图样。 两兄弟一左一右坐在池绯身边,优雅的进食,四周十来个宫人侍膳,没有人在饮食间说话,两人虽然沉默不言,但是炙热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新娶的娇妻。 “臣……妾身脸上有东西吗?”池绯在吃东西的时候无心去在乎两人的目光,可到这个时候,却是觉得被两人瞅着心底发毛。 “无事,只是觉着你可爱。”两兄弟这话说得实诚,却也让池绯红了一张脸。 “殿下,是不是该去向皇上、皇后娘娘奉茶了?”池绯吃饱喝足,心情正好,突然间她脸上的表情一僵,从脚底冷到了头顶,她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件大事? “绯儿叫错了,该叫父皇和母后。”两兄弟又同时开口纠正,他俩倒是好整以暇、不疾不徐的。 “惨了,什么时辰了?”池绯感受着大好的天光,从室内透光的程度,她研判如今已经近午。 “午时刚过。”两兄弟含笑回应,池绯怀疑他俩是故意的,让她急得脸都红了,像是早上起来,发现昨夜课业没完成就睡过去的莘莘学子,正想着到学堂要怎么向夫子交代。 “惨了!你们怎么没有叫我!怎么……”想起了刚睡醒时两兄弟的恶形恶状,池绯觉得又羞又窘又生气。 “别担心,孤已经差人去向母后回话了,母后的意思是,等用过膳再过去就好了。”季璿出言安抚。 “……”池绯听了也高兴不起来,昨日出嫁前宁宁才交代过她,不管怎么被折腾,新媳第一天一定要早起去奉茶。 侯府同辈当中,池绯的大堂兄、二堂兄姐已经娶亲,池绯还记得两个嫂子都勤谨,新婚隔日都是一大早就起床奉茶了,这些年来也是日日早起,伺候公婆,就连宁宁也没得躲懒,就算不用立规矩了,那晨昏定省也是不能免的,而她身为天家媳, “绯绯,今日没有朝会,父皇母后也没那么早起的。”季珣老不正经的朝着池绯眨了眨眼。他说的也是实话,“难得父皇没有政务要忙,让父皇母后有多一点时间相处,这也是作为子女的孝顺啊!” 池绯听懂季珣的话以后,脸红得堪比煮熟的虾,头顶都快要生出烟了。 经过两兄弟一番保证,池绯这才脸色好了一点,赶紧让映桃和照李、秀儿和丽儿进来给她梳妆。 初夜的肉炖得超大锅,所以这个免费剧情章来得比较晚。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比心) 我感觉季家兄弟如果生在现代,应该很喜欢看吃播哈 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61帝后床帷(季轩:那两崽现在带媳妇儿来请 季家兄弟想像中的不错,一早女官就到凤仪殿,拿着元帕要向皇后回禀,可是凤仪殿寝殿的门紧紧的闭合着。 “皇上……”软糯的声音里面有着嗔怪,赢喃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别闹了,一会儿嗯……孩子们还要来奉茶呢……哈嗯……” 成婚以后的日日夜夜,季轩半分不浪费,总喜欢和她腻歪在一块儿。 床帷之中,不向任何人低头的帝王以专注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妻子,他目光里的深情不因为岁月而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来越深浓,“喃喃别操心孩子的事了,疼惜疼惜你夫君。”季轩将赢喃娇小的身躯困在自己身下,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那两个小子如果这么早来奉茶,我鄙视他们。”季轩孩子气的一面全都献给了妻子,他从鼻子发生了一声冷哼,接着低下头开始磨蹭着赢喃的肩颈间,惹得她缩了缩脖子,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当年他们的新婚夜可是风雨飘摇,等赢喃再睁眼,天都暗了,一个没血缘的太后,连敬茶都免了。 女子嫁人便是第二生命,嫁得差了,那就算是朵娇花也会慢慢哭死,可若是嫁得好了,那便是羸弱的小野花儿都能盛开,有季轩在,赢喃被浇灌得很好,岁月对她优待,让她过了叁十还能像个少女似的无忧、美丽。 “为老不尊,有你这么当公爹的?”虽然嘴里怨怪着,赢喃的一双藕臂却老实的搂住了丈夫的颈子。 季轩分开了赢喃的腿,这么多年来两人皆是裸睡,在床上从不需要多余的累赘,一双玉腿被分得大开架到季轩的肩上,晨起的巨龙已经迫不及待,熟门熟路的抵住了泛着春潮的花芯。 “喃喃这么多年了还是矫情,明明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想推开夫君,上面的小嘴好端庄,下面的小嘴好淫荡。”季轩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身下的女人,他总不明白自己的心怎么就丢了,丢给了这个女人,怎么都收不回来,只能因为她欢喜而欢喜,因为她忧伤而忧伤,他本以为像他这般狼心狗肺的野兽没有情爱,可情爱却折腾了他好长的岁月。 “想了,想夫君了,想夫君用肉棒疼喃喃了。”哪对夫妻没有过争执?没有过矛盾,赢喃知道自己曾经伤他很深,也正因为如此,对他也无比的宠惯。 美人儿媚眼如丝,主动的抬起了腰肢,那微微收缩着的蜜口早就已经准备好迎君,随着她的主动,硕大的龟首被吞没了大半,“喃喃最爱夫君了……”一句简单的爱语都能让他心醉,季轩享受着赢喃的主动,感受着被妻子紧紧包覆的感受,那一圈一圈的媚肉簇拥而上,将他的分身完全容入,两人仿佛真正的合为一体。 外人私下总说威帝贪图美色,耽溺于房事,可谁知道他图的根本不是那的欢愉,令他无法自拔的是那份亲昵感,是那种共情,是那种被需要的感觉,在赢喃心里没有他的时候,他强硬的要她,图的是让她痴狂、让她沉沦,从她身上找到被需要的感受,在赢喃心底有他的时候,他不断的的要她,图的却是那份共融的感受。 “喃喃……”情生意动,季轩再也无法忍耐,使劲的挺动健硕的腰肢,紫红交错的肉茎一次一次深入爱妻的花径,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 “啊……夫君……好深啊……太强了嗯……”身心皆已经接受这个在她身上耸动不休的男人,赢喃一点也不矫情,放声呻吟,绵长的声音是动情了也是催情,“还要……要夫君插用力一点……”赢喃仰起了脖颈,千娇百媚的扭动着腰肢,热情地迎合季轩的深入。 “喃喃这么喜欢夫君吗?”在床笫之间能得到爱人热切的回应,这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鼓舞,他放胆挞伐着身下的肉穴,感受里头的炙热、紧实,享受那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吮舐的快意,将里头的花枝蜜液捣成绵密的细泡。 “好喜欢、好喜欢嗯……好舒服……”赢喃也不吝惜给予他他想要的答案。 粉嫩的媚穴被大开大合的操弄,里头每一寸媚肉都被强势的推平、磨碾,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肉茎的顶弄被传递到四肢百骸。 季轩痴迷的瞅着妻子承欢时浪荡的模样,他喜欢她的端庄,更喜欢她褪下端庄后的模样,她只为他绽放,这样的想法令他沉迷。 “夫君也好喜欢入喃喃,喃喃下面的小嘴咬得我好舒爽……”季轩将赢喃的腿推到了极限,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赢喃身下的小口被撑成了他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里头粉内的媚肉被操得翻出,淫水所形成的细泡附着在龙茎上,形成一圈细带,喷飞的细泡点点打在两人的肌肤上,消失后留下一点点水印子,随着他的深入浅出,身下的女人像是被操化了,水蛇般的腰肢款摆着。 季轩的目光被露在茎身上方的小珍珠,那小珍珠已经充血挺立,仿佛是镶嵌在茎身上的一颗宝石,那宝石正隐隐发光,渴求着被疼爱。 季轩粗砺的手指开始夹弄着那突起的花核,一边扭腰摆胯。 “啊啊……”快慰突然间被放大数倍,赢喃的嗓子拔高了不少,一双媚眼水盈盈的盯着季轩不放,两人眼里、心里如今都只容得下彼此,心无旁骛。 啪啪啪啪,季轩的动作越来越快速,他喉间也发出了舒泰的低喘声,快意在两人体内层层迭迭的堆积,酥麻的感觉仿佛产生了共情,两人肢体交缠的同时,情意也在眸内流淌,季轩观察着赢喃的神色,一边抽插、一边揉压,直到赢喃的花穴开始痉挛收缩,他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撞在赢喃最敏感的点上,很快的,赢喃里里外外都达到了极乐,架在季轩肩膀上的玉腿都绷出了弧度。 “哈啊……” 季轩放下了她的腿,俯身与她肉贴着肉、大面积的肤触,他抓着赢喃的手,与她十指交口,将她的双手拉倒了头顶。 “喃喃……”深深没入她的体内的同时,热烫的精液灌在宫口,两人四肢交缠,紧紧的抱着对方怎么也不愿意撤手。 62娇媳奉茶 (ωoо1⒏ υip) 新妇入门第一天,本应该要认全家族成员,不过当年季轩夺嫡的时候渊国经过一场血洗,成年皇子除了季轩之外无人生还,皇孙也不留一个,季轩颇有乃父之风,心狠手辣不留余地,当年季轩的父亲夺嫡也只留下了自己的同胞兄弟崇王,而崇王慧眼识英雄,在当年帮衬着季轩,所以除了崇王之外,池绯也没什么可以认的亲了,几个大长公主、长公主也不敢来季轩面前蹦哒,多半安分地待在封地里头。 叁人抵达凤仪宫时,还在大殿等了一会儿。 约莫过了一刻钟,季轩和赢喃手挽着手连袂出现,两人穿着帝后补服,在叁人面前坐定,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真的承欢过后,池绯仿佛真的能看出婆母的媚态,也能想像两兄弟嘴里的父皇母后不会如此早起的缘由。 池绯接过了宫人递来的茶水,她恭敬的捧到了季轩的跟前,跪下来将茶水奉上,“父皇,请喝茶。”有些公爹、婆母会在这时候磋磨儿媳立威,但季轩是个干脆的人,他拿起了茶杯,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口,“好孩子。”这是季轩能说出最温和的一句话了。 “赏。”季轩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红封,连着茶杯一起放回托盘上,那红封里面可不是普通的银票,那是一座库房的钥匙,里头的珍玩可以让池绯叁代无忧了。 “谢父皇。”池绯恭敬的下拜之后,往前跪爬了两步,来到了赢喃身边,“母后请喝茶。”赢喃拿起茶杯后便道,“快起来、快起来,都是一家人了,不都说免礼了,这孩子真是,皇上你说说,您是否也该免了绯儿的礼?”赢喃把茶搁几上,亲自起身将池绯扶起了来,一双眼盯着季轩不放。 “你母后都开口了,以后便免礼了。”季轩本来就不拘这些,挥了挥手便给了池绯这份荣耀。 “谢父皇、谢母后。”池绯乖巧的起身。 赢喃拿起了茶杯吹了一口,这才轻轻啜饮了起来,再把红封和茶杯放到托盘上后,她才道:“赐座吧。” “谢母后。”皇后命令才下,宫人已经井井有条地将位置布置好,池绯就坐在赢喃跟前,两兄弟的位置则在池绯旁边,两兄弟的位置是并列的,两人当下为了谁能坐在池绯的身边用眼神角力了起来。 赢喃的美目扫过去以后,季璿本来都会让着弟弟的,可今日他偏生不让,硬是抢快坐了下去,引来了季轩的侧目。 池绯的目光也投向两兄弟,她微微一笑,季珣这才乖乖的坐下。 赢喃对两兄弟争执也算见怪不怪,她拉着池绯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轻轻拍着,“好孩子,母后这两个儿子平时顽劣的很,他们可有欺负你了?”赢喃捏着池绯的手,池绯的目光不自觉的飘向了季轩,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和两兄弟成亲,季轩默默的容忍着她和他的皇后过从甚密。 池绯想过把手收回来的,但赢喃似乎存了捉弄她的心思,抓着她的手揉揉捏捏的,怎么也不肯放。 池绯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婆母调戏,不由的垂下了脸,脸上臊得要命。 “绯儿不说话,那母后便当是皇儿欺了你,来,取柳条来,母后帮你教训他们。” 池绯一听急了,连忙道:“没有、没有,太子殿下待儿臣是极好的。”话说得太快,只差没咬着了自己的舌头。 “你母后是在跟你说笑的。”季轩难得起了点怜悯之心,两个孩子的个性像他也更像赢喃,看来未来这个儿媳妇会被母子参吃得死死的,想着想着季轩便对她多了几分亲切感。 池绯的头垂得更低了。 绯绯:我是不是被我的婆母捉弄了?(茫然) 季家父子:(拼命点头) 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63这能助孕(婆母继续逗弄着小儿媳)(求个 “好啦、好啦,你们父子叁人外边去吧,你们在场绯儿哪敢说真心话?”能够把天下至尊呼来喝去的莫过于天下至尊的亲亲娘子了。 季轩沉默的起身,季家兄弟也跟着自己的父亲起身,“儿臣先行告退。”两兄弟依依不舍的望着池绯,不过还是跟在自己父亲的背后离去了。 赢喃望着叁个男人相偕离去的背景,眸底有着柔情和明显的自豪,她最爱的叁个男人,都是如此优秀的。 池绯顺着赢喃的目光望去,眼底也有着柔光,那抹光彩被赢喃抓住了,她瞅着自己的媳妇儿瞧,脸上有一抹明显的揶揄,赢喃便是个促狭鬼儿,两个兄弟这一点挺像她。 赢喃挥退了左右,这才用一双美目盯着池绯瞧,“好啦,现在闲杂人等和臭男人都走了,可以老实跟母后说了,是不是昨晚被欺负得狠了呀。” 本来池绯就隐隐约约的觉得赢喃口中的欺负和普世定义的欺负有所不同,这下她很确定了,她的婆母方才是公然在问她房事啊!她还急着说两兄弟都对她很好,没有欺负她,难怪方才她公爹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不自在。 “不好意思回答没关系,反正母后瞧着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两个臭小子不体贴人了。”赢喃的美目滴溜溜的转着,上下打量着池绯。 池绯因为赢喃的话,成了缩脖子的小鹌鹑,她知道赢喃没有恶意,她甚至觉得赢喃是在对她释发善意,可这善意实在太过强烈,她有些招架不住。 “绯儿,本宫这两个儿子啊,跟他们的爹很肖似,本宫还记得当年皇上是怎么折腾人的。”赢喃在接受奉茶前询问过听床的女官回覆,便知道这媳妇一晚过得艰辛,足足八次,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儿来说真的是太累人了。 “就算他俩有收敛了点,但毕竟是两人的份量,你得学会保护自己,别真的给他们俩累坏了。”赢喃语重心长了起来,当年她倔得很,一点也没想着让自己好受一点,有好一阵子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连下地都难受,当年又没有母亲、婆母可以相参,让他们夫妻俩的新婚生活算不上和美。 “保护自己?”池绯纳闷的望着赢喃。 “哎哟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难怪两个崽子稀罕得像眼珠子似的。”赢喃忍不住伸出手来掐了掐池绯的脸蛋,越掐越满意,连另外一只手都爬上了池绯的脸,一通揉。 池绯有些无语,她觉得自己被轻薄了,被自己的亲婆母给轻薄了,双胞胎真的是她生的! 赢喃终于揉够了以后,这才进入了正题,她拿出早先预备好的瓶瓶罐罐,开始一瓶一瓶的介绍了起来,左不过都是些给女子擦膣道的保养品,这些池绯早就知道了,两兄弟有给她搽,比较稀奇的是一颗颗系了绳子的小小圆柱体。 “这是暖宫玉,以后房事过后,交代他们俩给你塞在宫口。” 池绯原以为自己已经困窘到了极点,没想到赢喃还能让她更加的困窘,池绯脸上的颜色接近血色,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透亮得出奇,快要羞窘得掉泪了。 “别害羞,这玉是你们父皇找回来的,塞在里头会生暖,能够让女子体质更好,也能助孕,也辛苦你这孩子了,两位太子都及冠了可膝下犹虚,朝臣们都盯着绯儿的肚子看,若是能早日绵延子嗣,未来你和太子爷才能站得稳。”皇位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盯着那位置瞧的人一直都存在,就算季轩已经稳坐在那张椅子上二十来年,他也没有一天能够真的掉以轻心。 池绯在嫁给两兄弟之前,就已经明白她眼前有这一关要过,这玉石她自然是得收下了。 “谢谢母后。” “傻孩子,对自己的娘亲这么客气做什么?”赢喃慈和的笑了,“你很好,比咱们预想的都好。”原本她在各大派系中挑了几个贵女让两兄弟挑,别说两兄弟不满意了,连她自己都不满意,可那也是不得不为。 如今两兄弟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当母亲的自然是万般欣慰。 64要夹出来(婆母的房事心得让儿媳的脸像煮 “不是本宫自卖自夸,本宫那两个儿子真的很好,生得好、身子健壮,文攻武略样样都好,本宫看得出绯儿是有点喜欢他们的,对不对?” 池绯面对这样的问句,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新婚一日,说要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恋,那自然是没有的,但若说是喜欢,那也是肯定的。 “喜欢的。” “那就好了,夫妻能互相喜欢,那自然是最好的了。”赢喃的眼角隐约出现了泪花,“本宫这两个麻烦的孩子就托付给你了,绯儿且多担待。” “母后,您方才说的保护自己是什么意思啊,儿臣没听明白。”池绯一直有点介怀赢喃的未竟之语。 “瞧我这记性!”赢喃拊掌而笑,“绯儿你附耳过来。” 赢喃开始在池绯耳边嘀嘀咕咕的,池绯听得惊奇,又是羞赧又是忍不住听下去。 “男人哪时间短了让女人不快活,但时间长了又太磨人,你得想办法把他们给夹出来!” 赢喃不愧已经成婚二十来年,这一口荤话讲来脸不红气不喘,倒是把池绯给吓坏了。 虽说离经叛道了点,赢喃也分享了不少把男人夹出来的秘诀,倒是让池绯有些心动了,两兄弟确实如赢喃所说的精力旺盛,如果她不想想办法,可能真的会被榨干,才经过一晚,池绯就觉得自己便如同那被风干的咸鱼一样,被翻过来又翻过去。 “有的时候下面受不住了,你得用别的地方给他们弄出来,不然腰会很疼的!”赢喃又一次语出惊人,池绯觉得她把一辈子份量的害羞都用在这一刻了,不过其实赢喃所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她也默默地记在心里了。 婆媳俩又叙话了一阵子,父子叁人也踅回了大殿,两兄弟凑了过来,赢喃忍不住笑骂,“怕什么,怕母后会吃了你们媳妇儿不成?” “母后说笑了,咱们哪里敢?”两兄弟连忙陪笑道。 “真不敢?那本宫瞧着跟绯儿实在有缘,你们便把绯儿留在本宫这儿陪陪本宫好了。”赢喃就是存了捉弄人的心思。 父子叁人的表情有着不同程度的精彩,季轩仿佛不小心吞了一只虫子,两兄弟则是一脸深夜独行撞见鬼的惊恐模样。 池绯知道自己不该笑的,可是她却忍不住捂嘴笑了,笑完以后才发觉不妥,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挺无辜的。 “母后,您就别和孩儿开玩笑了,才成婚一天呢!”两兄弟齐刷刷地讨饶。 “喃喃,孩子们新婚燕尔,可别教他们分离了。”季轩坐在妻子身边,从妻子身后揽着她,嘴里劝着。 赢喃抖了抖肩膀,把季轩靠在她肩头的脸顶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她嗔了一声,之后才转头对着两兄弟说道:“阿娘确实在跟你们说笑,但好不容易娶媳妇儿了,悠着点,别把人吓跑了,知道吗?” “儿臣遵旨,儿臣便不叨扰父皇和母后了,儿臣告退。”两兄弟步调很一致,一左一右的朝池绯伸手。 池绯自然知道皇后绝无可能在这个时候留下她,她朝着帝后福了福身,“儿臣告退。” 季轩像是怕妻子疯起来真把媳妇儿留在身边,忙道:“快回去歇息吧,昨日也折腾了一整天,往后晨昏定省也免了,太后那边差个人去回话便可。” 季轩都发话了,叁人便一同离去,两兄弟死死地抓着池绯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放开,似乎怕自家母后疯起来,来跟他们抢人。 到了凤仪宫门口,新的銮舆是方才赐下的,华美的车辇不需要宫人来抬,而是用轮子,能够四平八稳地用推的,只有在过门槛的时候才需要抬起,不过这銮舆得要十六个人才抬得动,这銮舆的设计便是能容得下叁人,是太子与太子妃共乘用的銮舆。 “绯绯,母后都和你聊了些什么啊?”季珣的性子较活泼,好奇就会直接问,不似季璿,季璿同样拉长了耳朵在听,却不愿意当开口的那个人,因为他知道弟弟必定会先提一嘴。 池绯被夹在两兄弟中间,两只手都被抓得牢牢的,心中有些无语,花了点时间才把自己的手从两兄弟手里救下来,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不过两兄弟不怎么规矩,池绯的手才放好,他们的手也跟着摸过来了。 池绯实在拿两人没辄,悄悄叹了口气,回应道:“也没什么,便是……”池绯的脸红了一下,母后和她说的那些,她怎么好意思跟两兄弟说啊?于是她便挑挑拣拣的,拣了一些比较不羞人的说了。 池绯:呜呜~被大沙雕欺负完以后被小沙雕围攻啦~ 绯绯突然有了暴君居然是这一家子里面最正经的一个的感受~ 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65淫媚銮舆(指交H)(在銮舆上被逼问是要 两兄弟光是看池绯的反应,就知道她肯定有什么事儿瞒着他们两兄弟,池绯越是想要掩盖事实,他们俩越是想从她嘴里套出话。 两兄弟默契十足,一人一边撩起了太子妃的裙子,池绯又气又急,再一次体悟到双拳难敌四手的困窘。 “你们俩做什么呢?”池绯低声斥喝。 “绯儿,你小声点,你这样……”季璿贴着池绯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池绯只觉得魂都快丢了。 “外头的人会以为咱们在銮舆里头不规矩。”季珣接下季璿的话,轻轻舔吻着她的耳垂。 “姆嗯……”已经被两兄弟充分开发过的身子抵挡不了这样的攻势,池绯的红唇溢出了一阵轻吟。 两兄弟的手已经缓缓往上爬,爬到了她的腿芯,池绯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两人,如今更是被治得死死的。 “绯儿要是不想在銮舆上被办了,就从实招来如何?”隔着亵裤,季璿准确的摁住了池绯藏在抵下的花核,随着他威吓性十足的动作,池绯的穴口不自觉的收缩,还吐出了一大口蜜水。 “绯绯下面的小嘴都湿了,是不是很想在銮舆上春风一度?”季珣的手指抵在穴口,湿意隔着布料传递,慢慢的沾湿季珣的手指。 “要不要从实招来?”两兄弟同步发声,池绯欲哭无泪,胡乱地点了点头。 包含皇后给她的玉石,包含皇后交代她要绵延后嗣,也交代了皇后私下传授了一些侍寝技巧的事儿,她似是喝了会让人吐出实情的药水,一股脑儿的把自己的底都掀了,话才说完她臊得觉得自己的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就这些……没别的了……真的!”池绯急了,怎么她都老实把话说清楚了,两人的手还没撤开。 面对两兄弟似笑非笑的神情,池绯心中隐约不安。 “绯儿,咱们两兄弟太持久了是吗?” “绯绯让母后教你怎么把咱们夹出来了是吗?”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池绯的不安如涟漪扩散了开来,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诚实了。 “咱们真累到绯儿了是吗?”池绯非常确定季璿虽然看似疼惜她,可是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自得。 “不是说出力的活儿咱们来就好了吗?” 两兄弟说话就说话,那抵在她下身的手也不规矩了起来。 花核和穴口同时被两人摁揉,让池绯像触电一般的浑身哆嗦了一阵,“我都老实说了,你们快停手嗯……”两兄弟对池绯的身子是了若指掌,要弄得她浑身软根本易如反掌。 “我们只说了,你吐实就不在銮舆上操你,可没说你吐实就放过你。”两兄弟的态度太坦然,反而让池绯一瞬间难以回应,她知道两兄弟无耻,但没想到他们还能刷新她对无耻两字的认知。 “绯绯都这么湿了,咱们怎么忍心让你失望?”季珣的手指飞速旋转着,很快的池绯就只能咬紧牙关,憋红了一张脸,才不至于大声的呻吟起来。 两兄弟似乎在测试她的耐受度,季璿的动作则非常地缓慢,用一种缓慢磨人的速度在花核上头揉摁着,上下一块一慢的刺激让池绯难受极了。 “绯儿怎么了?”季璿明知故问了起来。 “给我……”池绯的眼儿里面出现了薄薄的水雾。 “绯绯要咱们给你什么?”季珣步步进逼。 “唔……”池绯被折磨得狠了,“想要你们用手指帮我……帮我到嗯……”她扭了扭腰肢,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 “太子妃都相求了,孤怎么能不允?”季璿话方落,手指已经不客气地夹弄了起来,两人的动作很一致,一人刺激的蜜壶壶口,另一人专门逗弄那敏感的珠核,没多久池绯就浑身香汗的倒在季璿的肩头上,季珣不满的拱了拱池绯,把脸往她肩头蹭个不停,而池绯早已经脱力,完全不想说话了。 “绯绯可开心了,不能这么奸诈,留咱们兄弟俩难受啊。”两兄弟抓着池绯的手,往两人的胯下一放,虽然还隔着好几层布料,但是她能很明确的感受到他们的精神奕奕。 池绯想要把手收回来,可是两兄弟很坚持的摁着她的手,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孽物已经微微在抬头打转,想要挣脱束缚,想要进到她的体内。 “夫君……”池绯的声音放软了,大有讨好的意思在,不过两人却是不打算放过她。 “咱们都让绯儿快乐了,绯儿倒是说说,要怎么回报咱们兄弟俩?”季璿嘴角挂着一抹邪肆的笑。 “绯绯自己说,是想在銮舆里面被操,还是想在床上被操?”季珣抽出了在池绯裙底的手,上头沾满了池绯的花液,那只食指不怀好意的在池绯的唇上滑动,池绯想要退避,可是却避无可避。 “绯儿不选,那孤来帮绯儿选了。” 池绯丝毫不怀疑,若是让两兄弟选,她肯定在路上就被两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她只得道:“我选回床上,回床上去……” “选回床上去做什么啊?”季珣的手指描摹着她的唇型。 “回床上给夫君操……” “好吧,那孤就再忍忍。”两兄弟占尽了便宜,却还能体现出一副贴心的样子,让池绯心中生气,可却又莫可奈何。 哼!她才不要喜欢他们了!禽兽! “绯儿莫辜负了母后的好意。”季璿在她耳畔落下一个吻。 “可要尽心尽力,把咱们夹出来。”季珣在另外一边补述,他听起来挺期待的。 池绯只觉得浑身冷,脚底冷到了头皮,再从头皮冷到了脚底。 66东宫女主(二更) 銮舆平稳的驶向了东宫,这銮舆隔音好得很,外头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不到两刻钟的车程,太子妃已经被两人弄泻了一次身子。 一抵达东宫,池绯就被季璿抱下了车,季璿双足才落地,池绯就红着脸说她可以自己走,季璿也没有为难她,两人携着池绯的手往东宫的大门里去。 “到家了。”两兄弟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的感受是相同的,执着最喜欢的女人的手回到属于他们的家,这种感觉非常独特,让两人心中充满了洋溢的暖流。 昨日在太华宫成婚,池绯从来不曾来过东宫,可这东宫才是她未来的居所,她已是东宫的女主人,有了这层认知以后,她所走的每一步的小心翼翼了起来,这就是她未来的居所。 东宫只是个统称,宫们上的匾额提的是撷芳殿,这叁个大字是两人的高祖父提的,东宫属南叁所,宫门面南,依照阴阳五行属木,主生长,代表是色青色,所以整个供电全部使用青色的琉璃瓦,朱色的漆柱,屋顶均采歇山顶,形制仅低于皇帝所用的殿宇。 东宫所有的宫人全都已经在宫门口迎接。 “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万安、太子妃娘娘万安。”众人在管事女官和掌事太监的引领下给主子见礼。 “太子妃,让他们平身吧。”两个太子殿下默契极佳的凑到了太子妃的耳边,把立威的机会给了她。 东宫的奴才都是懂事的,他们俩要把态度摆出来,让他们知道池绯也是正经的主子。 “起来吧。”池绯虽然也是官宦家庭出生,可是她从来就没有身居高位的感受,而如今整院子的人俯首贴耳的像她行跪礼,让她心中隐隐约约的感到震撼,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立足于东宫,成为渊国的太子妃,全渊国第二尊贵的女子。 “谢太子妃娘娘。”众人齐刷刷的起身。 “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管事明晨再来向太子妃汇报。”东宫的内务原本都由女官执掌,如今东宫有了新的女主人,所有的财库钥匙和中馈大权全部都要转交给池绯。 因为主子大婚,东宫也布置得十分喜庆,穿过中庭以后,可以观览东宫前院的样貌,如今叁月花开正盛,庭院里头有着一盏凉亭以及大座的假山流水,访江南庭园风格,里头养了不少松柏,楩柟幽蔼于谷底,松柏蓊郁于山峰,有几株松是当年从太极殿移来的,这是季轩这个父亲对两个儿子的期许,便要他们做那巅峰之人。 “还有很久的时间可以看呢,不急于这时,咱们俩快憋死了,太子妃可要好好怜惜咱们。” 池绯只觉得自己老是被两人逗得脸红,总该硬气一回,但他还来不及有所回应,人已经被季珣打横抱起,两兄弟脚下飞快,等池绯回过神来,她人已经被置于床笫之间了。 两兄弟从小就事事被绑在一起,寝殿自然也在一块儿,他们从小便是同吃同睡,没有离开过彼此,整个寝殿举目所及的物品都备了叁份,大抵最近特意重新摆设过,就连罗汉榻都能一次坐叁个人。 寝殿的架子床怕是也换过了一组,如今那床的大小足够叁人在上头翻云覆雨,还绰绰有余。 首-发:yuwangshe.uk (po1⒏ υip) 67乳交后入(用豪乳夹着哥哥的肉棒被弟弟狠 池绯太子妃的正装一下子就给两人剥个精光,池绯整张脸通红了起来,这床里头别有洞天,实在太羞人,床脚处居然是一整面的镜子,镜子前面有帏幔,如今帷幔是被束起来的,池绯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 眉眼如画的姝丽女子,头上顶着繁复的发型、华丽的珠翠,可是身上已经不着一物。 镜子里面的女子分明是她,可是池绯却觉得无比陌生,那女子眼尾眉梢里头的媚色是她从来不曾在自己脸上瞧见过的。 “绯绯也很喜欢我们这样对你,是不?”季珣从池绯身后贴近,大掌不客气的捧起了她一双豪乳,上下左右逗弄了起来,“绯绯真是好美。”他吻着她的肩颈。 两个衣冠楚楚的太子爷和全裸的女子,如此淫靡的画面便在巨大的铜镜上面映照的,铜镜打磨得很光,虽然画面并不是非常清晰,可是半模糊半清晰的画面反而勾勒出了叁人最纯然的欲火。 池绯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在两兄弟的爱抚下早已经四肢酸软,腿芯处也有着说不出的搔痒、空虚,自然的渴求着被充满。 “绯儿,还记得母后教的,不用小穴,要怎么伺候男人吗?”季璿居高临下,抬起了池绯的下巴。 “那就用这里,来伺候夫君吧,就让我来验收一下,绯儿有没有学以致用。”季璿用食指戳了戳池绯的乳儿,池绯嘴里发出了唔嗯一声。 “那我进去了,绯绯可要努力点,把夫君夹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阵过后,季珣撩起了长袍,池绯能感受到锦袍刮蹭过了她润嫩的臀,她不自觉的抬起了臀,像在恳求身后人的入侵。 “绯儿越来越喜欢被咱们操了,是不是?”季璿见她朝着胞弟耸着小屁股求欢,心中的感觉很复杂,啪的一声,季璿从侧面轻拍了一下她软嫩的屁股。 池绯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看起来可怜极了,也很可爱,季璿压抑不住体内掠夺的欲望,他俯下身狠狠的吮着池绯的唇,霸道的与她唇舌交缠,池绯嘴上还有口脂他也不在乎,便把那口脂尽数染上,他染上了她的颜色,她染上了他的气息,两人剧烈唇舌交缠。 “唔嗯……”池绯呻吟着,季珣展现了他在性事上的耐心,明明下半身已经肿胀到了极限,他却还很有耐心的握着阳茎,用那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刮蹭着,蹭得池绯浑身上下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挺着腰肢自然地迎向他,甚至不自觉的轻轻扭腰摆臀,身子往后蹭,想迎接他的到临。 “别心急,这就给你……”虽然季珣话是这么说的,可是他还是慢条斯理了一阵,让池绯体内的空虚感更胜了。 “呜嗯……”舌头被季璿吮得发麻,甚至被他仅仅箍住腰身,池绯联想自己撞上去都难。 季珣继续享受着空虚的穴口网内抽吸的感觉,慢慢的没入了一个龟头,可是又停滞不前了,他的指掌绕到前头,揉捻着那已经挺立的小珍珠。 “嗯嗯……”池绯的双手已经陷在季璿的肩头上了,指甲在上头留下了一连串的红痕。 季璿终于放开了池绯,“绯儿真是任性,又是嫌咱们兄弟折腾人,又是想把咱们夹出来,如经又想要阿珣赶快入你,你说说,到底是想要我们怎么做啊?” 池绯可怜兮兮地望着季璿,“想要夫君疼……”这两个家伙十之八九是记仇了,池绯求生欲旺盛,软绵绵的请求着。 这一声软哝的请求充满示好的意味,终于让两人满意了,季珣遂她所愿,狠狠的入到了最深着,被充盈的感觉让池绯身心舒畅了起来。 “啊嗯……好深、好舒服……”她低喃着。 “那绯绯还偷夹我吗?”季珣一边问着,一边开始了规律的推挺,巨大的男硕充塞着池绯的蜜穴,就着里头的蜜液顺畅的抽插了起来。 “呜呜……不敢了……”她不过就想想而已,哪来这么爱记仇的? “不,绯绯,答错了。”季珣停下了动作,“得夹,你就试试,知道吗?”他也在池绯粉嫩的臀肉落了一掌,这一掌过后,肉茎在花穴里头一阵摆荡。 池绯眼角出现了生理性的泪花,内心有些委屈了,怎么两兄弟都打她屁股?太过分了,可是这么被两人扇屁股,居然有点舒服……池绯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池绯嘟着嘴,脸上的不服气被季璿尽收眼底,他伸手捏着池绯的下巴,“绯儿用下面的小嘴夹阿珣,还得用奶子夹我。”季璿整个人散发高冷禁欲的气息,可是面对池绯,他所有的矜持都被抛诸脑后,显现出他急色的一面,也季璿撩起了袍角,动手松开了裤头,随着束缚被解开,那已经完全甦醒的生殖器笔直的对着池绯。 那肉茎青筋盘绕,凶狠的打着转儿,池绯已经渐渐能够直视着那物事了,她伸出了手,稍微套弄了一下,那物在她指掌间绷得更加坚挺,季璿也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咕哝。 “哈嗯……”池绯被撞得一阵喘息,可为了多两人多消耗一些,她还是乖乖的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乳儿,朝季璿拱了拱。 粗硬的肉棒被池绯很有份量的软肉夹着,季璿搭着池绯的肩,开始在那乳儿间抽送,乳肉虽软,可也有一定的弹性,没有体液做润滑,抽插起来异常艰辛,可是那快意也不同凡响。 “啊嗯……”身后的男人狠狠的撞向了花芯,身前的男人的肉茎则刮蹭着他的乳肉,一前移后的包夹,让池绯在两人之间摆荡着,兄弟俩调整着抽插的频率,直到频率逐渐一致。 池绯的感官受到莫大的刺激,大量的快慰从下身传来,季珣进入状况了,准确的对着敏感的嫩芯狠抽,花穴里头大量的情液浇灌,媚肉也紧紧夹着他不放,季珣在池绯耳边低喘着。 每一次季珣推撞,季璿就旋即往乳肉中冲刺,那硕大的龟头就在池绯眼前,她大胆的低下头,舔舐着那已经生出前精的铃口。 “哈嘶……”季璿忍不住低喘,伸手揉着池绯敏感的乳尖,敏感处被揉摁,池绯红唇逸出了呻吟,媚穴也开始收缩。 “嘶——”季珣也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男性最敏感的分身被狠狠绞着,他终于感受到池绯嘴里说的夹出来是什么意思。 叁个人的性事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快乐,而是叁个人互相牵引羁绊,一同获得喜悦,是他们两兄弟同时在宠爱着心爱的女人。 在这一刻,季家兄弟的目光对上了,好像心有灵犀,共感了对方的愉悦,也共感了对方对池绯的爱。 两人顶弄的幅度、速度同时加快,形成了同步,池绯此时已经意识迷乱,他如同风中的落叶,无法和风抗衡,最后只能顺着风,被越吹越急、越吹越远、越吹越高。 “哈啊……好舒服,要到了嗯……”池绯的媚穴里头麻酥酥的感觉如同涟漪一班扩大到全身上下,她再也无法忍耐,大量的情液流淌,整个甬道开始大力地抽搐了起来。 “一起。”两兄弟同时发声,飞快的挺弄了起来。 在池绯被推到最高点之后,她的身子软绵绵的被夹在两兄弟之中,被动的接受所有的浪潮,两人抽弄百余回后,大量的精水喷溅在甬道之中,也有大量的精水喷到了池绯的胸口、脸上。 那射得轨迹最远的,甚至沾到了池绯的眼皮上。 美人儿下身还被季珣的肉茎侵占着,上半身沾满了白浊的液体,那液体沾到了她的眼皮、她的鼻头、她的唇,显得无比的淫荡。 68对镜肏穴(在镜子前骑在弟弟脸上被舔过小 两人叫了一次水,替池绯清理了一番身上的痕迹,池绯软绵绵的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想理人。 池绯不理人,也无法阻止两人强烈的性致,季璿将她抱到了床脚,眼前正对着整面的镜子,池绯一直避免去看这面镜子,她就是不想看到叁人放浪形骸的样子,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劣根性作祟,当她越是抗拒,这样的想法越是成了禁忌,她便是忍不住去看,忍不住去偷瞄,每一次、每一眼都充满了罪恶感,可同时还会有些暗自窃喜。 女人承欢过后,会有种惫懒,可是同时又有种说不出的风华,就如同花朵经过暴雨的摧折,显得柔弱、带着殇感,可是那雨后花瓣沾着露滴的感受又充满了生机。 池绯便是那暴雨后的花朵,一双眼眸中充满了慵懒,可是又有被雨露滋养过的膨润。 “咱们的太子妃真是美极了。”正对着镜面,季璿捧着她的乳儿,开始亵玩了起来,池绯的乳儿不只大,而且形状优美、挺立、饱满如蜜桃儿,好像能掐出水份,让两兄弟沉迷不已。 季璿玩着她的乳儿,季珣则来到了池绯的两腿之间,他抬高了她一条大腿,双手分开了她的蚌肉和蝶唇,露出了那粉嫩的穴道口,他稍微侧过了身子,让一切敞露在同间前头,铜镜打磨得再光、再亮,那都是带着一些朦胧的美感,色泽也是暧昧而暗沉的,池绯不想去看,可又忍不住看了。 “这边也好美,令人垂涎。”季珣的气息离那穴口太近,一点一点吹向了女子柔嫩的花户,池绯微微颤抖着,被吹拂之处周遭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一阵暖流更从小腹搔过,池绯只觉得四肢都酸软了起来,那蜜壶也不争气的开始泌出春潺。 池绯稍微扭了一下腰,她这具身子也太不争气了,仅仅是被两人这般爱抚轻触,便已经被拉进了情欲的漩涡之中,渴望着能获得更多的喜悦。 两兄弟不会在这时候让池绯失望,季珣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一边的阴唇,他的力道用得重了点,这一舔过后两边的蝶唇已经不太对称。 “姆嗯……”舔这一次绝对不够解馋,池绯发出了渴望的呜噎声,季珣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透过镜面,池绯能瞅见季珣直接将脑袋瓜埋进了她的双腿之中,她的腿被分得很开,最后更是直接被架在季珣的肩上,这样的情景,仿佛是她整个人骑到了季珣的脸上。 她的上半身靠在季璿的怀里,她的头微微后仰,嘴里的喘息声、娇吟声开始断断续续地响起,季璿抓握她胸前两团软肉的力道似乎重了一些,“绯儿很喜欢咱们这样对你,是不是?”他轻轻含着她的耳垂,又用舌头洗礼了一遍她的耳朵,“哈啊……”池绯浑身上下痉挛了一阵,耳朵实在是她无法抗拒的一个敏感点。 季珣的舌头用力的往穴内钻,一阵快速的舔弄之后,春潺急流,将他的唇舌沾得一阵湿黏,季珣放下了池绯的双腿,而季璿则在此时此刻将勃起的阳物一鼓作气的顶进了池绯体内。 “哈啊……”高潮抽搐中的花穴被入侵,那一瞬间强烈的感受让池绯眼前一片花白,酥麻的感觉直冲脑门,季璿扣着她的腰肢,飞快的冲刺了起来,没有任何的停顿,一如他每一回那般的凶猛,季珣悄悄的移开的身子,观赏着镜面上淫靡的画面,池绯的眼儿眯起,大力地的喘息着,脸上又是喜悦又是痛苦。 巨大的肉棒子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随着那进出的频率和幅度,池绯的身子大力地晃动着,雪花花的乳儿也形成了一阵波涛汹涌。 “啊嗯……好深啊……阿璿、阿璿……慢点……”也才成婚一天,池绯此刻似乎还没体悟到,在床事上对季璿哀求,那根本无异于煽风点火,她的话才说出口,声音便开始破碎了起来,季璿顶弄的速度加快了不说,还勾起了她一条腿,每一次撞弄都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龙根下头有了份量的囊袋甚至会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撞到她身上的肉让啪啪的声响更加的响亮。 “哈啊……啊啊……”池绯下意识的摇着头,嘴角都出现了一些口涎,体内的快慰一波波的被堆迭,让她、几乎无法喘息,也无法站立,她的另外一条腿也被季璿勾了起来,她被他抱在怀里,仿佛给幼儿把尿的姿势,那种被深深顶入的感觉让池绯无所适从,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着想要找到能够平衡的点。 季珣便在一旁看着,下半身也灼热的挺立了起来,他漫不经心的上下套弄着肉茎,他知道季璿一时半刻还不会射出来,他还得耐心的等一阵。 “绯儿你瞧瞧自己的模样,瞧瞧我是怎么入你的。”季璿又让池绯更贴近镜面,最后她整个人被压在了镜面上,前面是镜面冰凉的触感,后面是男人灼热的体温,池绯细碎的哭泣了起来,“哈嗯嗯……太多了嗯……真的太多了嗯……”她的神智已经有些迷乱,膣道也开始收缩了起来,她想起了赢喃说的话,她开始收紧小腹,开始深呼吸,对着下腹使力。 果不其然,当她开始施力的时候,体内是一阵阵的畅快,同时她也听到了季璿猛喘了一口气。 “绯儿,是真想把孤夹出来了?”他低笑了一声,狠狠的撞弄了起来,男女间的角力开始,一个拼了命的想把对方绞出来,另外一个死命的忍着不要射出来。 就在两人都使劲的时候,最后是两败具伤,可也是两方极乐,性事本就不是只男方出力的体力活儿,当女子也出力夹弄的时候,最后两方都能获得更多的快慰。 季璿抱着池绯,略略喘息着,爱怜的吻着池绯的脸颊,“绯儿可真行。”季璿也没想到池绯真的把赢喃随口说出的胡话学以致用。 “绯绯都把皇兄夹出来了,可也得把我也夹出来。”季珣凑了过来,让池绯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她悔也来不及,在季璿退出去的一瞬间,季珣已经蓄势待发、长驱直入。 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69御赐淫具 (po1⒏ υip) “阿珣嗯……不行了嗯……”被两兄弟轮番插弄过一回,池绯觉得身心紧绷到了极限,她忍不住开口撒娇求饶。 可每次她撒娇都得不到效果,只会让两兄弟更加的兴奋,池绯如今还学不得乖,又嘤嘤啼泣了起来,她紧紧的抱住季珣的颈子,一双眸子水润润,眼角都成了粉桃红,季珣瞅了心一阵软,可是身下的小兄弟却是更加的亢奋。 “绯绯真娇气,太爱撒娇了!”一边啄着池绯的脸颊,季珣一边将铁杵似的阳物挺进最深处,那膣道里都是两人的精水,如今被季珣一次一次飞速捣弄,那淫水被打成了泡状,依附在茎身上,不时随着他的动作下滑滴到床褥间,好不淫靡。 “绯绯别使力,就交给咱们两个就好了……”季珣一边舔去了池绯眼角的泪的动作是温和的,冲进她体内的动作是粗鲁的,呈现极大的反差。 “绯儿,你都告诉咱们母后怎么教导你了,想不想知道父皇对咱们兄弟俩交代了些什么?”就在池绯被季珣插得浑身酥软之时,季璿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做乱,池绯的神智正迷离,他却舔着她的耳廓,用一种低沉嘶哑的声音说着,听到他的嗓子,池绯下腹一缩,夹得季珣一阵舒泰。 “嗯?”她的鼻音扬起,一双眼儿里面皆是迷惑。 “父皇说了,女人最是娇气又矫情,嘴巴里说不行了,就是要咱们用力点。”话说完,季璿的舌伸进了池绯的耳洞,“还说了,多疼爱点,千万别因此停下。” “才没有!”池绯气呼呼的反驳,“哈嗯……”可偏偏此时季珣撞到了她的敏感点,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季璿从她身后揉起了她的乳儿。 “啊嗯那是什么?”池绯惊呼了一阵,嗓子都变了,她听到了一阵嗡嗡的鸣响,伴随着清脆的铃声,她只觉得乳尖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 “是父皇赏给咱们的缅铃。”季璿抬起手来,让池绯看清他手中的玩意儿,他的指掌间夹了一颗大约是核桃大小的银铃,用漂亮的编绳吊着,当那银铃压在身上的时候,便开始震动不休,带来强烈的震撼感。 “绯绯喜欢吗?”季珣低下头来在池绯的鼻头啄了一下,池绯脸上一阵臊热,心中只觉得父皇母后居然都这么坏! “不喜欢!”池绯恼羞了起来,不过她的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 “可是绯绯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紧啊!明明就很喜欢啊!”季珣躺下了,池绯如今跨骑在他身上,他钳制着池绯的腰肢,开始往上顶弄,池绯就像骑在马身上,一阵起伏,荡漾起了乳波和一阵娇喘吟哦,她眯着眼,朱唇轻启,情难自抑。 “唔……”池绯咬住了下嘴唇,也止住了那令人羞赧的呻吟,只余下一阵压抑的闷哼。 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从身下传来,季璿又开始拿着缅铃在她身上一阵滑弄,所到之处都让她既期待又害怕,难以控制的喜欢那样的刺激,可又因为那样的震动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季璿又拿出了一串缅铃,这一串缅铃设计独特,由数百颗黄豆般大小的铃串在一起,摁在身上的时候又是一番不同的滋味儿,还会发出独特的声响。 季璿拿着那串缅铃,从池绯的双乳当中开始往下慢慢游移,所及之处皆掀起惊涛骇浪。 “阿璿,不要!”那一串缅零从胸口缓缓的到小腹,让她浑身乏力,再往下一点就到最敏感之处了。 “绯绯在给我入的时候,可不许喊着皇兄啊!”那一阵酥麻已经让池绯无法抗衡,雪上加霜的是季珣此时疯狂的开始顶弄,每一下重顶都顶在她血内敏感的嫩肉上,从一开始的毫无章法,到最后打桩似的打在敏感点上,而季璿此时此刻也将整串缅铃往两人交合之处摁住,那外露的花珠首当其冲。 “哈嗯!啊……”池绯的声音拔高,浑身一紧,身下的穴儿也紧缩了起来,季珣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极乐,被紧紧的箍住的感觉让他小腹一麻,如触电一般,那强烈的快意从尾椎瞬间攀升,他根本无法抗衡,一瞬间脑子一空,精关大开,热烫的精水全部射在池绯的穴里头。 再一次被精水填满的时候,池绯的媚穴已经封快的收缩了起来,飞快的收缩后是一阵一阵大力的绞扭,与阴蒂上麻酥酥的感受共融在一块儿,里里外外瞬间达到了女性极乐的混合性高潮,大量个情液浇灌而下。 啵—— 季璿强势的把池绯从季珣身上抱下来,那不断收缩的媚血不想这么容易分开,在分离的一瞬间发出了羞人的响亮声响,同时大量温热的液体被带出,混浊的白液洒了季珣精壮的小腹和大腿上一片。 池绯被放在季珣的身上,仰躺着正对季璿,池绯的双腿被分得大开,季璿用手指分开了那快速闭合的小口子,欣赏着里头的一阵翻搅,那深粉色洞穴里头层层迭迭的皱褶收缩的不停,随着肉穴的收缩,更多的情液被挤出,流到了季珣身上。 “哈嗯……阿璿不要……”池绯还在闪神,等她意识到季璿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季璿把那单颗的缅铃塞进了那媚穴之中,池绯想用手用掏,可已经来不及了,季璿一个挺身,肉棒闯进了花穴之中,再一次填满她,还把那缅铃挤到了最深着的宫口。 缅铃遇热震动,被送进了满是精水的蜜穴当中,自然是疯狂的震动不休。 “哈嗯……啊好麻……嗯唔……”池绯才开口,季珣就把她的头掌了过来,堵住她与她唇舌交缠,而季璿也扶着她的腰肢开始抽插了起来。 “嘶哈——”季璿粗喘着,最敏感的龟头顶在缅铃上,花径紧咬着棒身,缅铃刺激着马眼,那一瞬间的喜悦麻到了鼻头,他飞快的顶弄了起来。 小嘴被季珣堵住,小穴被季璿占领,穴里头还有个不断震动的缅铃,刺激和快慰太盛,让池绯的神智都涣散了起来。 “唔嗯……”她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身躯已然被两人掌握住,季璿无章法的冲刺着,肉棒子在花穴里头死命地捣弄、冲刺,辗压着每一寸媚肉,给予无死角的疼爱。 随着季璿的扭腰挺臀,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啪啪啪啪是囊袋拍击会阴的声响,大量的淫水被溅得到处都是。 在深吻之中,池绯开始呼吸急促,季珣终于放开她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弓着身子吟哦,“哈啊……太多了……好舒服呜……”她低低抽泣着,高潮排山倒海而来,她只能受着,被夹在两兄弟之间受着这强烈的情潮。 池绯到了以后,季璿也撑不久了,又深捣了数十下,精水再一次灌注,灌注在缅铃上,温度的升高让缅铃震得更快了。 “快拿出来!快来出来!”池绯哭喊着。 “好,那你别夹,放松一点,不然我出不去。”季璿好笑的捏了捏池绯的脸,池绯没好气的赏了他一个眼刀子。 季璿拔出性器时,受到了不小的阻力,接着他拉着缅铃的绳子,把在里头捣鼓不休的小东西拉出来。 “哈啊……”池绯呻吟了一阵,缅铃所到之处皆是一阵酥麻,在拉出来的一瞬间,她居然又小死了一回。 两兄弟知道她差不多到了极限,耐心的把她夹在两人中间,又是拍、又是哄。 “绯绯,父皇说了,女人在喜欢男人的时候,说的不要其实都是要,你说是不是呢?”季珣吻了吻池绯的额头。 池绯正被两人哄得眼睛都快闭上了,听到这一句倒是发狠了,弹起来,抓着两人的手,一人一口不遗漏,狠狠一咬。 “哎哟,真凶。”季璿笑了,宠溺的狠。 “绯绯别碦了牙。”季珣揉了揉池绯的脑袋瓜。 池绯泄完愤,缓缓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就不理人了。没多久,她的呼吸变平顺了起来,躺在两人中间,睡得像没防备的婴儿,“喜欢是真的,不要也是真的……”在睡梦中,她咕哝着。 两兄弟有些讶异,互相看了一眼,接着笑了。 现实警语:女人说不要就是不要,现实和不一样,乱来会被抓去关喔~(和情人的床上情趣不在此限) 绯绯:我以为父皇是最正常的了呜呜呜o(-`д′-?) 母子叁:真不知道绯绯怎么会有这种错觉首-发:yuwangshe.uk (po1⒏ υip) 70都亲!都亲! (ωoо1⒏ υip) 太子的婚假有足足叁十天,成亲的头两天,池绯几乎是被两兄弟没日没夜的讨要,池绯怀疑若不是有皇宫秘药,自己可能已经无法正常行走。 成婚第叁朝要回门,就渊国传统,太子妃回门,太子爷是可以不必跟的,但是依照两兄弟对池绯的圣宠,这回们必定是亲自陪伴。 回们的习俗天家和民间并无太多差异,约莫卯时池家的马车便抵达皇城城门,由于池绯没有亲生弟弟,负责迎接姐姐和姐夫的便是她的从弟。为了要推派这个人选,池家人没少一番龙争虎斗,最后老太太还是强横了一回,派来了四娘的亲弟池恭,就希望池绯能念点情,让自家姐妹好过一些。 池老太太不敢求别让四娘和亲了,就只希望老南蛮王死后,池绯能发挥一点影响力,让四娘能够归返渊国,又或者能让四娘的嫁妆丰富一点,少受点欺侮。 池老太太那点小心思终究是白搭了,姨娘养的儿子一看就难登大雅之堂,池恭辈份小不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进了宫门后没有赐轿,便只能够步行,这皇宫可大了,从宫门到东宫,可得走上将近一个时辰。 池恭今年十五了,给那辜姨娘养得娇气得很,这一个时辰的路程,走了超过一个时辰才到,等到他抵达东宫的时候,还让季家兄弟和池绯小等了一阵子。 听了宫人的通传,池绯略略皱了一下眉头,马上就知道这是池老太太的意思,也知道自家祖母背后弯弯绕绕的心思,这个老虔婆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大概是想着她阿娘还在她手下讨生活,所以才会继续对她动心思,池绯抿了抿嘴,美目里头流淌着不悦。 “怎么了吗?”两兄弟见她神色有异,连忙发问,眸中的专注让池绯心头一阵暖。 “没什么事儿的,都是小事,归宁才是大事儿。”归宁的礼是有仪制的,可如今池绯是太子妃,与娘家的关系便有上下从属,她准备的礼不是一般的礼,而是赏,为了准备给家里的赏,她少不得花了一点心思,在敬茶那一天,季轩和赢喃夫妇个赏了她一座私库,她到现在还没点清。 “绯绯在我们这儿不好吗?”季珣的声音里有着无辜。 “就这么想家了?”季璿的眸光里面有点受伤。 池绯只觉得好笑,“殿下们自然是对妾身极好,只是妾身想切身的阿娘了,殿下们可以体谅一二吗?”池绯朝着两兄弟眨了眨眼,语气里面满是讨好的意味,只要池绯愿意哄着他们俩,他们俩也就高兴了。 “今儿咱们就把东宫的玉牌交给岳母,你说好不好?” “殿下对妾身可最好了!”池绯高兴了,先是搂着季璿在他脸上蹭了一下,接着换季珣,蹭完了以后季珣还不太满意,搂着池绯在她脸上落了个吻,季珣马上接到了来自兄长不善的瞪视。 池绯把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接着印在季璿的唇畔,季璿的神色才好看了一些。 池绯今日涂了口脂,实在不能随意亲吻,否则会留下很明显的印子。 “绯绯,不公平,我也要!”季珣不依了。 池绯笑看着他,似乎对他的伎俩已经逐渐免疫,“你方才自己不就偷亲了一口?左右你总不会让自己吃亏。” 季璿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家胞弟,季珣微微撇开了头冷哼了一声。 “都喜欢、都喜欢,等谢了口脂都亲,好不好?”池绯心底也是有些愉悦的,两个夫君对她无比的重视,除了在房事上让她有些吃不消以外,她还真没什么好抱怨的。 听池绯这么说,两人也不争执了,又恢复了原本君子的模样,恰巧池恭也抵达了,他一瞅见池绯,便想起了母亲的交代,亲亲热热的上前,“六姐、姐夫。”他脸上的笑容实在太刻意,还直接伸手想要挽池绯的手。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71盛宠之下(老侯爷:这盛宠不输当年赢皇后 池绯不着痕迹的躲过了池恭的手,脸上挂着客气但生疏的微笑,“五弟,这里是东宫,还是得注意礼节,不然会给人说咱们池家没教养的。” 季家兄弟目光交流了一下,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池家五郎,那不是四娘的亲弟吗? 别的世族他们还没有太大的了解,可是为了池绯,他们倒是把池家上下摸个通透。两兄弟本来预期会来迎接池绯的应该是池家七郎,七郎是五娘的亲弟,是正经的嫡子。 派个庶子来迎,是想污辱池绯,还是想污辱他俩? 这个意念闪过脑海后,两兄弟看着池恭的眼神变得冷厉,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池恭毕尽还算是个孩子,立刻被吓得一个踉跄,连忙跪地,“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殿下、娘娘万安。” “这不是知道规矩吗?”季璿冷哼了一声,在季璿沉下脸的时候能够让人心生畏惧,不自觉的臣服,这也是上位者特有的气势。 “就凭你,也配称孤一声姐夫?”季珣斜睨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起来吧,该有的礼节不要废,才不会给人挑出错处。”池家男女大防,就算是族兄弟姐妹,那也是八岁以后就分席了。 宁宁眼底嫡庶尊卑有别,加之宁宁与大房感情不睦,所以其实今日派谁来对池绯来说都是一样的。 “殿下,毕竟是池家从弟,弟弟不懂事,妾身在这儿给您赔不是了。”池绯朝着两人行了半福礼,这礼也不随便,算是做戏给池家老太太看了。 “没的事儿,不懂事的又不是太子妃,起来吧。”两人同时伸手去扶池绯,这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东宫门口,归宁用的仪仗已经准备好了,两个太子爷扶着池绯上车以后俐落的翻身上马。 亲自领着人回娘家,为得是凸显两人对太子妃的宠爱。 宫人也给池恭准备了一匹马,可池恭被保护得太好,不太会骑,最后是东宫的侍卫长和他共乘一匹马。 当归宁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时,拿着退避牌子的侍卫走在最前头,这一回归宁采用太子仪仗,那又比太子妃的仪仗更加庞大,太子仪仗设曲柄九龙伞叁、直柄龙伞四、直柄瑞草伞二、方伞四,双龙扇、孔雀扇各四,白泽旗二,金节二,羽葆幢二,传教幡、告止幡、信幡、张引幡各二,仪锽氅二,以及龙纛、小龙旗、豹尾枪…… 一长串的人龙,头已经走到街头,尾还在街尾拐弯,实在是万般风光,在抵达侯府之时,大门已经敞开,老侯爷引领家眷来叩拜,大呼:“臣等恭迎太子、太子妃,殿下、娘娘万安。” 两兄弟下了马,亲自扶着池绯下车,他们俩动作、眼神皆专注,老太太不该抬头的,可是想着心中的盘算,她还是悄咪咪的偷看了一眼,这一切都落在元生公公的眼底,他轻轻嗤了一声,一甩拂尘,老太太这才紧张的低下了头。 池绯抓着两兄弟的手,轻盈的跳下车,两兄弟用种宠溺的眼神瞅着她,季璿摇了摇头、哑然失笑,季珣忍不住伸手想揉她脑袋瓜但却被她避过了,池绯对季珣投以一个,“别弄乱我头发!”的眼刀子,季珣这才讪讪的把手收回来了,但他还是迅雷不及掩耳的捏了一下池绯的脸颊。 叁人打情骂俏了一番,所幸没有人敢抬头直视。 “起来吧。”池绯习惯了,两兄弟总喜欢把这种活儿丢给她,初时有让她立威的意味在,经过几回以后,却只是因为两兄弟喜欢看池绯战战兢兢的模样,她一本正经喊起的时候对他俩来说简直是俏皮极了。 众人连声谢恩,之后才起身。 池绯本就率性,有人偏疼以后更从心所欲了,她没去扶老太太,反而越过了老太太,快步走向了自己的母亲,“阿娘!”池绯挽着宁宁的手,十分亲昵的模样。 宁宁本来就是个感情丰沛的女子,瞅着女儿容光焕发的模样,便知道女儿深受宠爱,她心中安慰极了,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背,“回来啦……”寥寥叁个字都有些哽噎了。 “岳母大人,您这样旁人可要以为咱们欺侮了太子妃。”季珣见宁宁要掉泪了,连忙打趣到。 “早听闻岳母和太子妃感情良好,今日小婿奉上东宫的玉牌,只要拿着这玉牌,就能随意进出东宫。”季璿直接把玉牌塞进了宁宁手中,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推却。 “臣妇谢过太子爷。”宁宁也不矫情,她确实会担心女儿,这玉牌她不可能不收。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在场的长辈几乎各个是人精,耳朵都拉长的呢,就连老太爷也不免要为池绯的受宠程度心惊。 老太爷见识自然比众人多,池绯这受宠程度和当年的赢皇后可以攀比了,至少威帝对赢皇后的母家可没给予这么深的体面。 入府以后,元生开始唱礼单,唱完以后则是男女分别叙话,两兄弟和老侯爷等人离去,池绯自然是跟着女眷到花厅去小聚。 这一回池绯身份当真贵重,她身边还有宫中女官作陪,自然不敢有人再开口挤兑她,池绯也不再顾忌着老夫人和侯夫人,只接让宁宁坐在自己身边,她便歪在自己母亲身上,十足小女孩儿娇态。 池绯将给女眷的礼物交给了秀儿和、丽儿,两人再领着一干小宫女分送下去,每个人拿到的东西都差不离,她只私下给宁宁和池绡多备了一份礼,等着私下转交。 72归宁玩娃 (ωoо1⒏ υip) 归宁宴本应该是男女分席,不过因为池绯嫁的是天家,如今阖家上下便是她地位最崇高,是以归宁直接摆在正厅,最前方正中央是主桌,主桌以下男左女右分席,池雍老太爷夫妇、侯爷夫妇、池雍夫妇,以及季家兄弟和池绯为一桌,由于缺了一人,所以便以世子池庆来补足,其他人则依照身份入座。 这场归宁宴因为有太子两人的参与,所以席间十分安静,年纪比较小的孩子也被拘着不敢放肆。 就是世子媳妇的奶娃娃在席间哭了起来,世子爷连忙告罪,“太子殿下、太子妃,孩子不懂事扰了殿下,请海涵。” 池绯对世子的印象不差,笑着说道:“有什么好告罪的,孩子哭是很正常的。” 宁宁也笑了一下,“就是,这要是绯绯小时候啊,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场合?早就哭得掀屋顶啦!” “阿娘,你都笑话我。”池绯不依了,嘟着嘴。 两兄弟倒是听得高兴,他们很好奇池绯那段他们没有参与的人生。 “原来绯儿小时候很爱哭。” “怪不得现在这么娇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让池绯一张脸都红了。 “就是娇气,绯儿小时候磕着、碰着都要哭,可是她贪吃,塞块饼就不哭了。”池雍顺势接话。 这话接完池绯都想挖地洞了。 “这倒是到现在还是如此。”两太子异口同声,心有所感。 “吃饭、吃饭!”池绯不高兴了,两兄弟一脸纵容,开始夹菜放在她嘴边。 “不气、不气,吃吃喜欢的就消气。” 主桌的气氛融洽起来了,侯夫人惯会做人的,忙开口为孙子谋福利了,“都说抱一抱刚出生的男孩儿,能够快些怀上男孩,太子妃要不要抱抱良哥儿?” 池绯倒也不置可否,她也不确定是否有这样的习俗,目光便投向了母亲,见宁宁点了点头,她才道:“好啊!抱抱吧!”这良哥儿宝贝的很,是侯府世孙,才刚满月没多久,若放在以往,池绯以前想抱,侯夫人还不给她碰呢!就是侯夫人的宝贝金疙瘩,侯夫人可现实了。 有了池绯的授意,元生连忙去请世子夫人黄氏抱着孩子过来,黄氏娘家是伯府,她是伯府嫡女,自然气度不错,池绯对黄氏算是抱有好感的。 池绯没抱过婴儿,抱着软绵绵的婴孩显得十分稀奇,两个太子爷平时对孩子也没什么兴趣,如今看妻子抱了个软绵绵大小婴孩倒是得了几分趣味。 两人探头探脑了一阵子,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倒是池绯抱着觉得挺有趣味的,孩子身上有股奶香味,她挺喜欢的,那软绵绵的触感也很新奇。 “良哥儿跟太子妃娘娘可真投缘,方才还哭着呢,如今给六姑姑抱着就不哭了。”黄氏很圆融,要在侯夫人手底下讨生活也不容易,这话说得挺漂亮的。 池绯也世故的回应,“小侄儿与我投缘,今日我便把身上的长命锁赏给他了,日后若是怀上了,小侄儿就是头一份的功劳了,届时太子爷可要好好赏他。”她将身上的长命锁取下,在孩子的脖子那儿比划了下,便把所交给了黄氏。 “咱们当姑丈的,满月宴礼到人没到,如今也把礼补上了。”季珣和季璿一个把玉扳指拔下来,另外一个解了一块玉珮,象征性的放到孩子的襁褓上,接着拿给了孩子的母亲。 这叁样礼可能可以抵过小良哥儿一场满月宴收到所有的礼了。 黄氏见好就收,“臣妇代良哥儿谢过殿下、谢过娘娘。”谢过恩以后,黄氏把礼交给了自己的陪嫁,将孩子抱回自己的座位上。 侯夫人脸上的表情颇愉悦,倒是老夫人神色不快,俩人还在为了一早进宫人选而呕气,众人对这对婆媳过招已经见怪不怪,权当作没看见。 午宴过后,姑爷和姑奶奶会在姑奶奶的闺房里休息一会儿,接着通常会在太阳下山之前离去,两兄弟体恤妻子对父母思念,提早和侯府通过气,会在侯府歇一宿。 双子:投到我们怀里,马上就能怀娃!?(????)?(????) 绯绯:羽林军,就是这两个人,请逮捕他们!╮( ̄_ ̄)╭ 羽林军:太子妃娘娘别喂咱们狗粮还为难咱们( ̄ ̄|||) 首-发:[海棠搜书]. (ωoо1⒏ υip) 73听床习俗(绯绯:我想睡觉呜。双子:万一 四房的院落在侯府里头算是偏的,院落也不大,池雍身为侯府最不受重视的么子,在府中各种分配上都是吃亏的,可是四房的院落却是池绯所有快乐回忆的泉源。 虽然四房的院落只有叁进,可是在宁宁的自费打理下,整个院落充满了朝气,四房的院落人口简单,就只有池雍夫妇和池绯叁个正经主子,第一进的主院住的是池雍夫妇,池绯身为两人的独生女,住在第二进的大院。 池绯的院子是池家女里头最宽阔的,就连池绡的院子都没有她的院子大,毕竟大房的人口众多,侯爷风流,各房妾氏不少,还有不少孩子,就算是嫡女分配的空间也是有限度的。 池绯的院子布置挺简单的,一个小池子里头养了各色锦鲤,上头一座小桥,桥的尾端有个凉亭,凉亭里头还摆了一张罗汉榻,池绯以前喜欢在这儿睡午觉,有时还会把池子里的鱼钓来烤,所以亭子旁边还有个小炉。 亭子再过去一些是一段石子步道,步道旁有个栅栏,以前池绯小时候养过几只兔子,后来兔子死了她太伤心就没再养了,可是却把兔窝留下来当念想。 池家夫妇宠溺女儿,整个院落完全依照池绯的兴趣布置,里头随处可见一些木雕的小动物随性的放置,这些多半是池雍给女儿雕的,有些则是他从外头买回来送女儿的。 池绯出嫁叁日,整个院落自然没什么改变,闺房里也和她出嫁那日相差无几,四处都是喜庆的颜色,红色的帏幔、窗纸、布条都还没除尽。 池绯今天为了回门十分早起,此时已经万般的困倦,一回到寝房,她就往床上爬,两兄弟只见她自己爬上了床,小脚在那儿蹬啊蹬,踢掉了绣鞋以后,自顾自的就往床上爬。 季珣和季璿的眸子里头闪过了异样的神采,两人似乎默默地达成了共识。 池绯在床边悠哉的除掉了头上的发饰,拿了白绢沾了沾备好的温水,开始把脸上的妆擦去,接着便要脱去外衣。 池绯的床是很典型的拔步床,是她出生那一年宁宁斥千金打造的,本该作为嫁妆跟着池绯出嫁,可因为池绯嫁到东宫,这样的花架子床自然是用不着,就留在侯府了。 女孩儿的拔步床分两部分,通常做得像个小寝房一样,里面麻雀虽小,五脏具全,踏进去以后有一方天地,再往内一点才是床的部分,池绯的百步床前头是几个五斗柜和衣箱,还有个点心柜,这点心柜因为池绯老爱在床边吃东西长了硕鼠,之后被宁宁封起来了。 池绯的床头有个小妆台,她便是一股脑儿把钗镮往妆台那儿扔,她头上珍贵的钗式被她扔得七横八竖。 这拔步床生活机能太好,什么都有,就只缺恭桶了,以前冬天不上族学的时候,池绯可以镇日躲在里头不出来。 两兄弟也坐到了床边,褪去了皂靴跟着上了床,池绯的动作一顿,她回到自己的闺房太放松了,都忘了还有两个危险分子也在。 池绯看看左边、看看右边,一瞬间就知道自己正面临高强度的危险,她抱持着希望,渴望能够在此时此刻“化险为夷”。 池绯的小脸上面堆着讨好的笑容,声音也万般的甜腻,“好夫君,昨夜、今晨都累活儿了,咱们就好好午歇一回,晚上再补偿夫君好不好?饶了妾身这一回。”求生欲望太强盛,池绯扑进了季珣的怀里坐好,之后又伸出双拉着季璿,在他靠过来以后歪到他身上,搂着他用脸磨蹭他,末了还眨巴着眼,满眼的期待。 两人当然喜欢小妻子这么对自己撒娇,不过池绯这么做只是提油救火,她很快的就发现危机更重了,她身下有什么顶着她,她也可以从季璿的眸子里头瞧间强烈的欲。 “绯儿可知民间有归宁听床的习俗,在姑奶奶和姑爷休息的时候,府上老奴会来听听房中的动静,看看姑爷和姑奶奶是否和谐。” 池绯腹诽心谤,“你们是太子爷呢!谁敢啊!”不过这句话她放在心底,没有骂出来,她脸上堆着笑,“我娘不至于派人来的,我真的累了……”她的尾音拉得老长,脸上一片可怜兮兮。 “好绯绯,你要怎么确定岳母没派人呢,咱们总不能现在去问吧?”季珣从池绯身后扣住她的腰往下摁,池绯感受着她身下的硬挺,只觉得自己大概躲不过了。 打也打不赢,她气呼呼的别开了小脸不看两人,“反正都欺负我。” “哪里是欺负了?是疼爱。”两人同时发声,声音里头有着心同的无赖,池绯闭上眼睛,一副“我就随便你!”的样子,颇有壮士断腕的气势。 两人只觉得好笑,索性认了,“咱们说是疼爱,太子妃非要说是欺侮,那便是欺侮也罢,总之……非得各好好的要你一回不可。” 这种混话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也只有这两位太子爷了。 池绯采不配合抗议,她僵硬的靠在季珣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可是却无法阻止他们俩叁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衣物给褪下。 双子:万一岳母派人来听床怎么办?咱们当然要热烈一点!(??ω??)(??ω??) 绯绯:你们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们一样脑子被门夹了吗?????ヾ(≧O≦)〃嗷~ lt;?)))gt;lt;lt;(绯绯:我就咸鱼躺!双子:我们帮你翻身~~~) 74贴在墙上(傻呼呼的大咸鱼) (po1⒏ υip 绯萼和绯扇一个在屋檐上一个在离寝居最近的树上,两个训练有素的暗卫几乎快要和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 绯萼冷冷的睨着贴在墙上努力想听出个所以然的太子妃亲爹,受过精良训练、聪明伶俐的脑袋瓜子一瞬间转不过来,她无法判断是否该知会房中的主子,他们俩的岳父意图听他们墙角。 绯萼的目光扫向了远方的绯扇,绯扇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下的情况。 “池谐光,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风风火火出现的人影解决了绯萼和绯扇的困境,那人快速的来到池四爷身边,一个鸡爪手便捏住了池四爷的耳朵,用力地一拧。 “呀呀呀!疼啊疼啊!”池四爷跳个不停,嘴里还有话说。 “宁宁,我这就是担心女儿啊,她会不会受欺负啊……”池雍的声音在宁宁威逼的眼神下越来越小,最后他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目光完全不敢投向妻子。 “池谐光,你一个大男人去听女儿的墙角你好意思?”宁宁脸上有些不自在,习武之人耳力好,她已经听到房内的动静了,肤色健康的脸蛋上开始出现红光,可池雍根本没那本事,跟人家听什么墙角? “我这就……没想那么多啊……”池雍人高马大的,好歹比宁宁高了一个头,可是在妻子的威压下,他就像只蔫头耷脑的大型犬类,可怜兮兮、呜呜噎噎。 “你还会想啊?老天爷可真公平。”宁宁没好气的戳了戳丈夫的脑袋瓜,接着叹了好大一口气。 “什么意思啊?”池雍不明所以,眨了眨眼,那一张天仙似的脸蛋上出现了疑惑。 “老天很公平,把你的脑都长到脸上了。”空有美貌,脑子却不好使。 房内的声音源源不绝的传到宁宁耳里,让她浑身一阵臊热,直想着赶快离开这令人尴尬的场域。 “宁宁别这么说,我也是有其他优点的啊!”大美人委屈巴交的瞅着自家媳妇儿不放,如果是一般人被这么般眼神瞅着,大抵会心生不忍,不过”宁宁已经和池雍共存这么多年了,早就对池雍的眼神免疫。 宁宁冷笑了一声,像个逗弄良家妇女的恶霸,“还真的有其他的专长,那就回去好好发挥一下好了。”宁宁捏了一下池雍的臀,逗得叁十八岁的大男人脸上一臊。 “宁宁,不要啊!说好不这样抱我的,宁宁……放我下来!”比宁宁高出一个头的大美人被轻易举的拦腰抱起。 “乖点!”宁宁用力地拍了一下美人儿的屁股,美人儿马上安静了,小媳妇儿似的把头靠在妻子的肩膀上。 “这么关心女儿的房事,嗯?”宁宁又扇了一下丈夫的臀。 “没有。”美人儿的声音隐忍了起来,似乎带了哭嗓。 “关心女儿的房事,不如关心你自己的,现在哭,不如留到等一下在床上有得你哭。”宁宁狞笑了一声,抱着自己的丈夫大步流星的离去。 绯萼和绯扇瞪大了眼睛,瞅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摇头哑然失笑,这一家子可真是太逗了,也还好太子妃没她娘那样的魄力,不然她们这些暗卫还不被搞得上窜下跳? 诚心跪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还有在看的人可以冒个泡~之类的 蜗牛悲惨的啐念:我们家崽崽得到一个会用各种动物声音唱童谣的玩具,然后我的一天变得无比悲惨~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75睡个美人(宁宁X大咸鱼~女攻H) 宁宁抱着自家夫君,小男人也乖巧的搂着她的肩,最后索性把头埋进了她的肩颈,“宁宁,我都这把年岁了,你就别老这样抱我了,丢脸!”池雍把头埋在她肩上,鼻子动了动,口鼻间萦绕着她的发香。 宁宁身上的气息总能让池雍感到心安,他下意识的蹭了蹭,无比的依恋。 “要是怕丢脸,你就要有个正形,做事情之前先动动脑子,知道吗?”池雍如此乖巧,让宁宁一阵心猿意马了起来,她就是喜欢她的美人夫君乖巧听话的样子。每每见他如此乖顺,她就忍不住想好好欺负欺负他。 也还好宁宁把四房守得跟铁桶似的,四房里的奴才都是自己人,奴才们见了夫人抱着老爷经过,都自动的低垂双眼,要马背过身子去,要不就是突然看起了远方的天际,仿佛天边出现了不可言喻的异象一般。 宁宁一路畅行无阻,踹开了寝房的门,再顺脚用后脚跟把门带上,两人的寝房以宁宁的兴趣布置的,里头以水蓝色为基调,所有的帷幔都是天水碧为主,宁宁娘家富裕,成套的家具都价格不俗,阖室飘着淡淡的紫檀香。 巨大的拔步床真的能在里头行百步,当初为了把床安置,宁宁还自己大兴土木把卧室给重建了一番,池雍就这么被扔上了床,接着宁宁直接爬了床跨坐在他身上。 池雍喘息着,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匀称的薄粉,宁宁的手指滑过了池雍的胸膛,一双充满媚色的眸子直瞅得池雍一阵心荡神驰。 这成婚将近二十年个年头了,他当年对宁宁一见倾心,而他何其有幸也能得到宁宁的喜爱,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忍不住发出渴望的低喘。 他永远无法忘怀当年他被兄弟拐去花楼时,那些庸脂俗粉见他貌美,居然对他上下其手了起来,若不是女扮男装来听曲儿的宁宁出手相救,他还不知该如何自处。 宁宁从那时就是个强势的性子,如今也一点都没变,宁宁脸上促狭地笑容一如以往,双手顺畅的扯开他的腰带,“怎么了,想了?” “很想,每天都想,宁宁……”池雍的嗓子有些嘶哑,许多人笑他惧内、一无所成,可他们不知道,他的妻子就是他今生的成就,他所要求的不多,就只求一个宁宁。 “乖一点,就给你。”宁宁低下了头,吮吻着池雍的唇,唇舌主动的掠夺池雍嘴里的气息,两人唇舌交缠,难分难舍,池雍的双手也来到了妻子的身上,一阵忘情的爱抚。 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除去,宁宁身上蜜色的皮肤摸起来光滑细致,让池雍心生欢喜。 “宁宁,我要……”在一阵令人意乱情迷的身吻过后,池雍的眸子中仿佛有一汪秋水,他的喉结因为他的渴求而略略浮动,宁宁一时心痒难耐,低下头开始吮着他的喉结。 “嘶哈……”池雍因为宁宁的吮吻而浑身战栗,下身挺立的肉棒子变得更粗更硬,宁宁单手解开了池雍的裤头,把里头的大家伙给掏了出来,老天爷很疼爱池雍,给他身了一副好身子,不但皮相好,那肉茎又粗又大,而且颜色粉粉嫩嫩的,看起来十分干净,男人的那物都该长得狰狞的,可偏偏池雍的不会,那就是根粉嫩干净的肉棒子。 宁宁的先试用食指和中指随意的夹弄着那灼热硬挺的阳物,池雍浑身上下颤栗不止,“宁宁……”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宁宁,一双眸子里面有着强烈的恳求,他想她,想进入她体内与他合而为一。 宁宁坚强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遇上像池雍这样的人间绝色,就算是铁娘子,也要化成绕指柔了,池雍的眼神纯然相信,充满了对宁宁的感情和渴求,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顺了他的意。 宁宁抬起了腰肢,强健有力的腿儿支撑着她的体重,已经湿润的的花穴对准了那昂然的阳物,自然的一个落坐,池雍那话儿真的也得天独厚,又粗又长,一下子把宁宁填得满满当当,在结合的瞬间,两人具是心旌荡漾,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宁宁顺畅的在池雍身上起起伏伏,粗硕的肉棒子深深的顶到了最深处的花芯,膣道里头的媚肉紧实,层层包覆着男性分身,两人都从这样的起伏当中获得莫大的喜悦。 宁宁的腿腰有力,每一回起落都还能有技巧的扭着腰肢,让那肉棒子在媚肉里头打旋儿。 “嘶哈……”池雍那眼儿眯起来了,多情的红唇发出了喘息声,宁宁只觉得一阵气血蒸腾,麻酥酥的感觉从交合处不断的堆迭,很快的,那一阵阵快慰便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上下,“哈啊……夫君好大、好深嗯……好舒服嗯……”已经被推到了最高峰,宁宁还是坚持的扭腰摆臀,继续享受着欢爱过后的余韵。 高潮过后的媚穴收缩不止,使劲的绞扭着池雍的茎身,宁宁总觉得老天爷真的给了他的丈夫一副好身子,给了他一根好家伙之外,这好家伙还不似他文弱的主子,在床笫间那好家伙能鏖战不休、金枪不倒。 在宁宁逼着池雍每天练五禽戏之后,那好家伙更上一层楼。 “宁宁、宁宁,可以换我了嘛?”池雍的手扶着宁宁的腰肢,一通揉压,充满了期待与暗示。 宁宁点了点头。 得到妻子的允许之后,池雍翻身把宁宁压在身下,他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贲张了起来,如果不褪下衣物,池雍看起来便是文弱书生的样貌,可若除去那一身衣袍,却可以发现她的身子是精瘦的,连臀部都有着完美的肌肉流线。 噗嗤噗嗤,池雍开始奋力的扭腰摆胯,尽情的在妻子身上驰骋,用自身的优势带给妻子欢愉。 宁宁勾着池雍的肩膀,强健的腿自然的盘上了池雍的腰,池雍奋猛挺进,一次一次撞在宁宁敏感的嫩肉上,“啊嗯……那儿还要……用力点嗯……”被顶到舒适的区域宁宁也不矫情,扭着腰就自己迎合上去,两人配合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哈啊……好舒服啊……”宁宁的十指在池雍的颈背交扣,自然的抬起腰肢,池雍自然知道这是她又要到了的表现。 啪啪啪啪,池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宁宁只觉得所有的快慰翻江倒海而来,那一瞬间她的眼前是一片的白光,嘴里吟哦的声响绵长且娇媚。 花穴再一次飞速的痉挛着,这一回他再也忍不住了,狠推数十回后,所有的男性精华尽数浇灌在妻子的花穴里头。 “宁宁真好,我最喜欢宁宁了!”高大的男人窝在妻子肩头,眉眼间尽是喜色。 “知道、知道,我也最最最喜欢夫君了。”宁宁在他背上拍了拍。 或许他们之间的相处并不如一般夫妻那样,可是他们的感情可不输任何一对夫妻。 大咸鱼:宁宁~抱抱~~!!(つ′ω`)つ 宁宁:我家小美人怎么那么可爱~~(=??????=?????)? 小咸鱼:就一直都这样,我都没眼看了......你们能信吗?我爹还能跟我争宠╮(???????)╭ 76高潮比赛 (ωoо1⒏ υip) “你们俩又想做什么了?”池绯被两人脱个精光,她坐在自个儿的床上,陷入了难以言喻的精神困境当中。 两兄弟都专注地盯着她,凭着她对俩人的理解,这眼神就是不怀好意,她有些苦恼,正想着是否该把自己的胸掩起来,可又觉得都已经是这样紧密的关系了,再遮也是矫情了一些。 “绯儿,你知道的,咱们两兄弟不管做什么事,如果分出个先后,就必须要有公平的竞争。”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公平,如果两人做事必须有先后顺序时候,两人就会对赌,赢的可以挑先后。 比如说池绯的初血,或那只有一个的天青色汝窑瓷瓶,又或者在两人儿时都在发热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可以给皇后喂药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双子的身份就成了困扰,这么多年他们也已经培养出默契,能够寻求解决的方法。 “如今咱们俩需要你来帮帮咱们,帮咱们两来掷骰子。” “你们两个先告诉我,赌注是什么?”池绯有点不安,就怕两人的赌注跟她相关。 “绯绯等会儿就知道了,先掷骰子吧,不然我只好跟皇兄一比别的了。”季珣的目光不怀好意的投向了池绯的下腹。 池绯这下万般确定了,他们的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而且多半与她有关,她有些无奈,也知道两兄弟能有多缠人,横竖她挣扎也没用,只得接过了季珣递过来的盅,拿起了一颗骰子,往盅内一扔,接着拿起来摇了摇。 在心底,池绯知道他们再怎么样都不会伤她的,因着这样的信任,所以她反而有些好奇两个家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在池绯放下盅的时候,季珣抢快道:“我赌大!” 季璿好整以暇的望了他一眼,“你都抢大了,我不是只能选小?”他脸上似笑非笑,好像看穿了这个弟弟心里所有的想法。 两兄弟都耳力过人,在骰子落下的那一刻,便知道里头的数字大小了,本该在池绯摇骰盅之前先赌大小的,只是池绯的动作太快了,便宜了季珣。 开出来,果然是大。 季璿是势在必得,不管是先还是后,他都要赢,他对着胞弟问道:“你先还我先?” 季珣猜中了骰子的大小,季珣可以决定先后,但不管他做了什么决定,这一回季璿都不会让季珣有机会取胜。 季珣认真思索了一阵后,最后做出了决定,“皇兄先,我后。” 池绯在一旁已经盘着腿,用手撑着脸,有些无聊的开始吹起了自己披散在脸前面的一缕青丝,“所以你们俩到底想做什么?” 季璿不知是不是怕池绯会逃,已经在池绯能反应过来之前,把人牢牢扣在怀里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了池绯的腿,修长的手指不客气地在那此时还干涩着闭合的花苞上。 “绯儿,由于咱们兄弟俩的状况特殊,后宫里头不会有其他女子,所以绯儿是否能够怀上皇嗣就格外重要,父皇和母后的意思是,在婚嫁期间,让咱们到皇庄去专心准备诞育皇嗣。”他的手指在此时分开了闭合的蝶唇,他道:“于是咱们两就决定来比试一场,看到达皇庄以后,谁能先和绯儿亲近。” 池绯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从脑海中闪过,心中的戒慎放松了不少,不过季珣接下去的话语却让池绯吓得全身上下都僵了。 “咱们两个决定比一比,在射出来之前,能够让绯绯到几次。” 池绯那瞬间的表情有点可笑,她瞪大了眼,愣住了,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她花了一阵子消化季珣话中的意思,在完全明了两人的意图后,她带着讨好的语气道:“也不必如此吧,你们可以下个棋?比个武?或者比赛谁能在一刻钟之内吃下最多的鸡腿,总之……比别的吧?”她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比吃鸡腿……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比起比吃鸡腿,我比较想吃绯儿。”季璿忍不住笑了起来,“绯儿可真是太逗了。”太可人了,让他丝毫不想与人分享。 池绯的抗议和挣扎,一如以往的对两人来说没有半分影响。 绯绯:你们可以比看看吃鸡腿谁吃得比较快啊 双子:绯绯的提议不错,下回带上沙漏,咱们可以比看看谁吃绯绯吃得比较快! 绯绯:我怀疑你们搞黄色!但是我证据不足首-发:[海棠搜书]. (ωoо1⒏ υip) 77谁更舒服?(哥哥H)(ωoо1⒏ υip) 二十年来,七千多个日子,日日夜夜被绑在一起,两人没有任何一次如同现在,真心的想要分出胜负。 有多少回,两人在池绯耳边呢喃,“娘子,谁让你更舒服?” 有了皇后的意思在,再加上池绯的个性使然,她从来不曾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可两兄弟就是想知道,这是个赌局,也是两人的意气之争。 季璿的指掌滑过了池绯的脸颊,将她的头转向了自己,“绯儿现在只需要看着我。”他的声音富有磁性,一双极其专注的瞅着池绯不放,池绯心里叫了一声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也不思逃了。 说到底,她的心里早就有两个人的影子在,乐于和两人亲近,再者,她这人难敌男色诱惑,被季璿这么瞅着,已经有些四肢酥软。 季璿低下了头,深深的吻着池绯,一双大掌及其缠绵的在池绯的身上游移着,池绯被压在季璿身下,双手自然的勾着他的颈子,浑身放松,任由季璿在她身上作祟。 池绯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空虚,需要有人来填满,她的身躯因为渴求而和季璿互相磨蹭着,季璿略带粗暴的吸吮着池绯的舌,汲取着她口内的气息,与她肢体交缠,唤起她体内的欲望,如今池绯的身子已经完全被唤醒,两腿之间也出现了春潮,不由自主的互相搓蹭着。 这一回的比试,两兄弟互为裁判,两人都对池绯的反应十分理解,也知道如何能取悦她。 “绯绯果然很喜欢皇兄,皇兄都还没进去,绯绯就快到了。”季珣的语气难掩的酸,先或后各有优缺,他选择后,便是想占得便宜,知道胞兄让池绯到了几回,如此他只要想办法超越他就好。 “姆嗯……”季璿觑着了时机,在池绯的身子空虚到了最高点的时候狠狠的一插到底,他的时间抓得正好,池绯因为他的入侵浑身紧绷,在那刹那之间,快慰如惊涛骇浪至,狠狠的吞没了池绯。 季璿的巧计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一回,接着他扭腰摆胯,一点也不给池绯喘息的机会,那层层缠上来的媚肉很危险,若是不与之抗衡,很容易被绞得失了雄风,季璿的应对之际就是飞速的挺深顶,与其正面对决,究竟是池绯绞得深?还是他动得快。 “哈嗯……”强烈的欢愉之中,池绯喘息不止,眼前还是一片的昏花,被入侵的感觉太强烈,池绯的双手紧紧的掐着季璿的肩背,留下了一连串暧昧凌乱的抓痕。 被吻得喘不过气,又因为身体历经情潮而找不到话语,池绯好一阵子只能哼哼唧唧的,在季璿暴雨般的攻势下,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雄健的腰,脑海中已经没了主意,不知道是该让他停下,还是要他操得更用力一点。 季璿打定了主意要她沉沦其中,每一下挺身都往池绯最敏感的软肉顶弄去,那敏感的软肉紧绷了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占据池绯的感官,她的身子开始因为大量的喜悦而如绷紧的弦一般,只要稍稍弹弄,便可以得到高亢尖锐的呻吟。 “太快了嗯……阿璿嗯……”那累积起来的快意来得太快,池绯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摇散了,她忍不住吟哦着、恳求着,摇晃着脑袋瓜,只想自己身上的男人停止这难熬的片刻。 “马上,绯儿……马上就舒服了……”季璿低下头啄了啄池绯的额头作为安抚,接着飞速的扭腰挺胯,打桩似的用力顶弄着那媚穴里头的敏感点,承受大量刺激的甬道开始了缓速的收缩,随着季璿狠狠的鞭挞,那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大量的情液冲刷而下,噗嗤噗嗤,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响亮的水声。 “嗯啊啊……嗯……”池绯仰着脑袋瓜,整个人被抱在季璿的怀里,眼角具是泪花,“嗯阿璿……”快感太盛、过量了,池绯几乎难以承受,只能伏在丈夫的怀里哭个不停。 “嘘……没事了……别哭了,心疼了……”季璿将池绯整个人抱到了怀里,让她呈现女上的坐姿,与他面对面坐着,他的额际具是汗水和青筋,若是放在平时,他早就顺应着欲望在她体内尽情释放,可是如今还在比试当中,他换了个姿势,默默地忍过了那一波射意,也让池绯稍微缓了一下,池绯可怜兮兮的贴在他怀里,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两回了。季珣在一旁瞅着,只觉得一把火在小腹间闷烧不已,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决策,也怀疑自己可能踏进了季璿的圈套,或许季璿本来就猜透了他的想法,这才让他先选。 两个男人有着各自的难受,而他们的妻子身体上享受着极乐,心里却是一片的混乱,“可不可以不要了?”她小声的在季璿的怀里,软绵绵的请求着,却感受到了季璿的肉茎明显的在她体内一跳。 池绯想也知道自己十之八九会被拒绝,那一张小嘴嘟得可以在上头吊东西了。 季璿揉了揉池绯的小脑袋瓜,“回门的时候亲近是咱们大渊的传统,等会儿还得叫水才代表夫婿对新婚妻子的满意。”话说完,季璿也缓得差不多了,抱着池绯的腰肢用力的往上顶。 池绯被顶得浑身上下一阵乱晃,只能紧紧地攀着季璿的肩头,无力的接受他的撞弄,她一双雪乳抖得像兔子上下弹跳,季璿直接埋首其中,享受着少女承欢过后特殊的体味儿,那双乳之间有着她身体上本来的幽香和一点点的奶味儿,他放肆的舔吻着她的胸乳,留下了各种淫媚的红痕。 “哈啊……真的不行了呜……”池绯娇绵绵的呼喊声似乎让季璿骨血里掠夺的血性被激发,他狠狠地往上顶弄。 啪—— 清脆的声响响起,季璿一边用力操弄着,一边有节律的在池绯的嫩臀上落掌,声音响亮清脆,羞耻但是并不疼痛,随着他的动作,肉茎在紧窒的穴道里面无规律的恣肆抖动冲撞,很快的,已经历经两次情朝的穴道被刺激得一阵紧绷,在季璿冲刺百来回后,池绯眼前再度一花,此时她的呻吟声都有些嘶哑了。 叁回了。 季璿再也无法忍耐,猛冲了四五十下后,热烫的精液灌注在宫口,承欢过度让池绯的身子过度敏感,在精液浇灌的时候,她的身子再度紧绷,小死了一回。 四回。 季珣的脸色有点不好了。 首-发:[海棠搜书]. (ωoо1⒏ υip) 78绯绯作弊!(弟弟H)(求个珠珠、收藏、 季珣望着胞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翘起的欲望,只求自己能够多争气一点,就忍耐力,他向来不如胞兄。 可有些时候,男人的面子不能不顾。 池绯软绵绵的赖在季璿的怀里,脸上具是春潮,浑身上下皆粉汗如雨,“唔……”池绯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季璿把人交给了季珣,眸底有着一点的促狭,“阿珣,可要好好让绯儿一番纵情享乐。”瞧得出季璿对自己的“战果”十分满意。 季珣确实因为季璿超乎寻常的表现而感到芒刺在背,再加之如今起手确实也有些困难度,他们俩的小妻子如今情绪不大好,还得哄一阵。 池绯心里开始有点抗拒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情事,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只觉得这种莫名的竞争很恼人,她嘟囔了一声:“那万一平手了,你们难道还想再比一次?”她撇过头两个人都不想看,负气的抱着胸,像只炸了毛的小猫,等着人去顺她一身乱毛。 “不会的,不然……万一平手了,给绯绯来选?”季珣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平时挺管用的,不过如今池绯还在恼怒,他这么一吹,反而闹得池绯拼命地摇头之后横眉竖目的瞪着他。 季珣心中叫苦不迭,只觉得自己方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想都该选择先才是,真是鬼迷心窍。 季璿也还真的算了季珣一把,季珣这家伙每次和他对赌总是想走捷径,倒是完美的掉入了他设想的陷阱当中。 先是骰子掉落时取得选择权,再来又会左思右想了一阵,最后决定先瞧瞧敌手的战况,未料的是季璿今日这一回状况良好不说,还闹得池绯筋疲力尽、情绪不稳定,给季珣使了不少的绊子。 季珣无可奈何,柔声哄了好一阵子,池绯才绷着脸给他亲了一口,季珣拿出了在床笫间的耐性,一点一滴的融化池绯心中的不满,珍而重之的捧着她的脸一阵讨好意味的轻吻,一边温柔的揉着她的后背,给予她安全感。 池绯的情绪稳定下来以后,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终于有了动情的迹象,季珣的大掌在她身上逡巡了一阵,之后才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那女系的蜜洞已经从极端之中恢复平静,大量的情液从里头流出,可以感受到精水半干涸时那种略带粗糙的感受。 他的手指快速的陷进了那蜜洞当中,先是一只然后在滑入第二只,手指顺畅的在池绯的花穴里头飞梭着,弓起那修长的指,顺着那皱褶密布的甬道找到第二指节左右的敏感点,用指腹一次一次耐心的按压,直到听到池绯不由自主发出的嘤咛声,侧坐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因为陡然产生的快意而揪住了他的长发,季珣略吃痛的皱起了眉,温和的手法变得略略粗暴了一些,他塞入了第叁指,咕啾咕啾的声响显现出花穴里泌出了不少情液。 “哈啊……阿珣……轻点……轻……”火燎过了小腹,池绯的脚指头也一颗颗蜷缩了起来。 “绯绯宝贝儿,实在太娇气了,得多练练,不是要咱们慢,就是要咱们轻。”季珣笑着,让池绯侧躺着,接着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往她的胸口一抹,开始在她的乳尖打旋,同一时间,已经勃发坚硬到了极致的男性茎身狠狠钻入了那正开始甦醒的花穴当中,花径早已为了接下来的高潮迭起做好准备,在季珣入侵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微微收缩着,经过他几下缓慢可是有目的性的深顶后,池绯浑身上下一阵哆嗦,强烈的喜悦让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她呻吟了一阵,那声响绵长而婉媚。 一回了。 季珣抬起了池绯一条腿,在她身后飞快的顶动了起来,媚肉收缩的很快,他得咬牙忍着,忍着一波波宛如千张水嘴同时吸吮的快感。 季珣扇子似的睫毛上有一滴汗珠,要滴不滴的挂在那儿,就像他仅存不多的意志力和理智,在那滴汗水滴在池绯光裸的背上时,池绯的身子若有所感的敏感一颤,一手忘情揉着池绯胸前的软肉,另一手钳制着她的腰身,池绯喘息不已,本该麻木的身躯因为身后疯狂的撞弄而再一次感受到那种麻酥酥的快慰,快慰之中夹杂了一丝丝的酸疼,“阿珣、阿珣……我疼……” 池绯委屈的呜噎声短暂的唤回了季珣的理智,可那理智并不长久,他放在池绯腰际的手掌过了池绯的脸,他一边深深顶弄着,墨玉般的眸子带了对池绯的深情,“忍忍,我轻点嗯……” “唔......”池绯能有的所有抱怨全部被一个吻堵住了,他温柔的点吮着她的唇,接着入侵她的唇舌,池绯被吻得七晕八愫,只能被动的接受他一次一次的入侵,这一回她的身子很快的达到高峰,她的小腹绷出了弧度,开始不断地收缩,这第二波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连池绯自己都没料到来得那么快,她挣扎不已,直到季珣松开她的檀口,她只能不断喘息着,那喘息声里头混杂了一点鼻音,她的眼眶很红,快意太盛,令她难以承受。 “阿珣……呜……好舒服呜……”她挣扎着,对着体内那还凶性犹存的狞物有些害怕,这具身子也才承欢叁日,短期之内这么多次的高潮迭起委实是太累人了,虽然身体十分愉悦,但也很疲惫。 “乖绯绯,孤保证,这一回咱们两个疼你一回,等等就让你睡好不好?”季珣将池绯的身子翻成趴姿,一边揉着她雪白的臀肉,一边持续的冲撞,池绯的双手堪堪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阿珣啊嗯……”池绯知道季珣肯定求胜心切,可是季珣要赢过季璿,多半还要再两回,如果让两人和局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池绯心底只觉得有些对不起季珣,可是她必须得想半法让季珣射出来了! 池绯的声音娇媚婉约,“珣哥哥嗯……放过绯绯嗯……”一边软绵绵的呼唤着季珣,池绯一边收着小腹,察觉到了池绯的意图,季珣想要阻止却是无果,随着池绯越来越熟稔情事,当她全力配合情事的时候,能够轻易的让两兄弟失控。 池绯的腰肢柔软,如风过草地引起的柔波,她前后摇摆着身躯,两人体内的快意快速堆积了起来,“嗯……珣哥哥入得绯绯好舒服嗯……最喜欢珣哥哥了……” 池绯嘴里难得的情话让季珣再难以招架,两人几乎同时被情欲的漩涡吞噬,在季珣忍不住精关大开的那一瞬间池绯的身子也开被强烈的情潮占领。 “啊嗯……到了嗯……” 第叁回,季珣被池绯给夹射了。 季珣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在射精之后慢慢的疲软下去,又看到了季璿脸上的表情,他突然间觉得值了。 季璿大概把池绯最后会忍不住夹他这件事也算到了,却没算到他能从池绯嘴里诱出这些情话。 “绯绯,可都太偏心了,都偏帮着皇兄。”就算得了一点便宜,也不能阻止季珣卖惨的决心。 季珣让池绯坐在他怀里,他则从她身后熊抱着她,头埋在她肩头,闷闷不乐地说道:“绯绯是不是比较喜欢皇兄,是不是比较想跟皇兄亲近,那我怎么办?”季珣可以说是用尽全力在撒娇卖乖了,这越说越真像有这么回事,鼻音都出来了,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池绯也是觉得心中有愧,反过身回抱住了季珣,“没有的事,我也很喜欢阿珣的。”池绯捧着季珣的脸,主动吻了上去,看得在一旁的季璿额际青筋都跳了起来,“就是真的累了嘛……”池绯往季珣怀里蹭了蹭,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教季璿心头一阵不痛快。 世事便是如此,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去叫水。”季珣略带得意地用嘴型支使着季璿。 季璿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去了,反正这场比试不管怎样他都胜出了,留着看败者嘚瑟做啥?自找不痛快! 79三人的床(太子爷服侍绯绯睡觉~绯绯:饿 季璿顺手套上了衣物,放下了床帷,遮挡住了里头的春光,当他把水叫回来以后,季珣还搂着池绯不断撒娇,享受着软玉温香的美好。 季璿简直没眼看了,一巴掌打在胞弟的后脑勺上,“季珣,你够了,还不过来帮忙?” 渊国归宁本就有听床的习俗,宁宁很贴心的吩咐人床上多铺了一层被褥,季珣把被褥拉了出来,季璿则顺手把被褥丢在前头的脚踏上。 两人合作无间,很快的把池绯身上擦得一干二净,接着给她套上了干净的寝衣,池绯真的累极了,在衣物被整理好之前,她已经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沉沉地睡去。 两兄弟的目光投向池绯,里头的柔情化不开,他们俩互看了一眼,即便方才还满还竞争心,此刻也平复了下来,他们两人的世界里猝不及防的闯进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原本相依为命的两人,如今多了一个在乎的人。 两人分在池绯的身两侧躺下,两兄弟各有心事,缓缓地闭上双眼,两人的手各自往池绯身上衣揽,叁个人呈现极度亲昵的睡姿,可一张床上出现了叁种梦,季璿和季珣都不免有些不安,长久以来的默契和和谐似乎崩塌了一脚,里头混进了他俩无法掌控的情感。 叁人这一觉便睡到了天色渐暗,侯府的家口众多,一般的规矩便是休沐时阖家上下到正院一同院餐,这一餐的餐费由公中处理,其余时间则是个房自行用餐,也就大房受看中,有时会到正院和老侯爷夫妇共食。 季家兄弟的到临,和阖府上下当然都存了巴结的心思,只可惜季家兄弟除了对四房亲善之外,对其他人都十分冷漠,赏赐到了,可也只是如此罢了。 池家老爷子还在池绯午休的时候派人请了一趟池雍,未料池雍和宁宁正快活着,就算是老侯爷身边的人,听说四爷和夫人歇下了,再怎么样都不可能直接推开主子的门吧?到最后只能灰溜溜回去接受老侯爷一顿雷霆之怒。 而宁宁终于摆脱了池雍的纠缠后,就亲自进了厨房,指挥着一大众人做备料。 为了今天池绯归宁,宁宁准备了几日,池绯喜欢吃果子狸,她还亲自上山猎了几只,另外也猎了一些野味儿,打算做火锅。 池绯睡得很沉,两兄弟已经醒了一会儿,她依旧安安静静地睡着,两兄弟除了喜欢看她吃,也喜欢看她睡,见她还睡着,两人也没打算叫她,盘算着让她睡到自然醒。 池绯的呼吸一直很平稳,直到外头传来了阵阵的飘香,池绯这个人优点也不特别多,那就是人长得美、性子温驯、随遇而安、能吃能睡、鼻子灵敏。 “唔……好香……” 池绯的鼻子皱了皱、嗅了嗅,接着嘴里发出了呓语声,兄弟俩欣赏着这可人的一幕,池绯迷迷糊糊的挣扎着,一双眼儿慢慢地打开,茫然的四下张望着,很明显的她还没清醒,醒在自己闺房的床上,上她一瞬间陷入了混乱。 池绯抖了抖脑袋瓜,接着与季璿对上了视线,“好饿……”她的语气里头有着委屈。 季璿只觉得好笑,给池绯递了件肚兜和一件亵裤。 池绯一边点头,一边把里衣换上,接着举起了手让两兄弟帮她套中衣和衣裙。 80宁宁火锅(兄弟俩讨好泰山泰水。绯绯:… 在自家院子特别放松,池绯拿了条皮绳把头发绕一绕,绑了条马尾就打算去用饭了。 两兄弟跟着她身后,穿着也是简易随性,同池绯一样的只事简单的把头发梳整束起来。 池绯的马尾在脑袋瓜后头晃呀晃的,两人瞧着心情大好,脸上都挂着笑。 四房向来随性,晚饭就摆在池绯父母院子里头的凉亭里,把池绯唤醒的就是火锅那咕咕冒泡的汤头,里头摆放了各种药材,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儿。 宁宁出身将门,儿时曾经与宁大将军驻守北方,她把军中行军所煮的火锅带到了京城,在她少女时期,京中贵女都以能被请到大将军府上去吃锅为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宁宁从那个时候起就会亲自到近郊狩猎,带一些野味儿入锅。 一见两位太子偕太子妃到来,池雍夫妇便想起身问安,季家兄弟很一致的用手势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阿娘……想吃肉!”池绯看着片好的肉,一屁股坐在正在涮肉的宁宁身边,脑袋瓜就往母亲的肩头上一靠。 “阿娘,想吃果子狸配梨片。”见宁宁不理人,池绯又蹭了蹭自家娘亲。 宁宁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坐好!没骨头吗?别给你夫君看笑话了。” “绯儿很率真,无妨的。” “是啊,绯绯这样咱们觉得很好。” 季家兄弟一反常态,没赶着往池绯身边凑,反而一个坐在岳父身边,一个坐在岳母身边,两人心有灵犀,展现了平时没有的风度。 “今日高兴!当浮叁大白!”大渊上下好饮,不管是文人还是武将,那相聚是无酒不欢,如果没有这杯中物,宴会必定不尽兴。 在叁人到来之前,池雍正好在温酒,一见两个女婿,他可高兴了,脸上的神情让人觉得他还没喝,便已经醉了。 “泰山大人邀约,小婿没有不应的道理。”季璿手边的酒盏被斟满,季璿也豪气,拿起酒盏就一饮而尽,末了还将酒盏反过来,代表自己一饮而尽。 除了池绯以外,其他人也分不清楚兄弟俩谁是谁,总归池雍便是接着把酒递给了季珣,翁婿两人也是一干而尽。 “池谐光,你别趁机一直喝酒,酒量差还这么爱喝,到时候可要在女婿面前丢脸了!” “宁宁,今天高兴嘛……让我喝两杯啊!” “你已经喝两杯了。” “宁宁……在女婿面前可不可以让我留点面子?” 众人脸上皆是隐忍的笑意,宁宁没松口,池雍也没那个胆子多喝了,只能对着两个女婿干笑,“吃肉、吃肉,这都是咱家宁宁去打的,咱家宁宁可厉害了!”池雍的心就是宽,才刚被亲娘子训斥过,马上又和人说起了自家娘子的好。 “泰山大人和泰水大人感情甚笃,实乃小婿和绯儿之典范。”两兄弟同时感慨,一同发声,这让池雍啧啧称奇了一阵。 这一顿晚饭用得气氛融洽,饭后季璿给池雍缠着,池雍想要向他学煮茶,季璿也拿出了无比的耐心陪着他,若是别人,他早就甩袖离去。 季珣和宁宁两个在院子里头对练起枪术,宁宁手把手地教着季珣使出宁家祖传的回马枪。 池绯坐在凉亭里,悠悠闲闲地吃着糕点,小脚在没人注意时悄悄翘起,摇啊晃的,心情甚是愉悦。 今日是十叁,月儿接近盈满,池绯觉得……如今的生活也挺圆满的。首-发:[海棠搜书]. (ωoо1⒏ υip) 81矇眼绑缚 (ωoо1⒏ υip) 池雍酒量不好,在席间只能以茶代酒,可宁宁从小在北方长大,看着叔叔伯伯们纵情喝饮酒,十岁的时候宁宁就能同宁老将军对饮烧刀子。 宁宁和双子喝了不少,池绯也几杯黄汤下肚,在回到房里的时候,池绯已经有些茫然了,两兄弟瞅着妻子脸上的笑容,皆是下腹一热,池绯坐在床沿,漫不经心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身子也没什么节律的左右摇晃着。 “绯儿喝多了。”季璿把人捞进了怀里,池绯无比温驯的靠在他怀里,甚至乖巧的蹭了蹭。 “我没有,我只喝了一点点!还能再喝的!”她还拿出了食指和拇指,比出了一点点的手势,在季璿的眼前晃呀晃的,眼见就要戳到季璿的眼睛了。 季璿默默地捉住了她那只作乱的小手,将她的手摁到她的大腿上。 “既然绯绯没醉,那还不给夫君宽衣?”季珣也觉得池绯最了的样子特别娇憨、特别有意思,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红通通的脸颊。 “唔……宽衣……好啊……”池绯卡顿了一会儿,这才好像听懂了季珣的话,她的双手来到了自己的前襟,开始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她的动作很豪放,没多久,她已经一丝不挂,如白玉凝脂般的肌肤裸露在两人的目光之下,池绯自己从季璿身上爬了下去,往床里头钻,拉起了锦被,自己乖乖躺好了,只露出一双迷濛的眼儿。 两人只觉得心都要给她盯化了,“绯绯可真是的,要你给夫君宽衣,你倒好,自己脱自己的,便躲懒去了。”季珣嘴里一边叼念着,一边自己动手把衣衫除尽,两人一左移右的跟着钻进了被窝,宁宁也算准备周到了,这锦被加大的做,就算叁个人躺平在里头,那也很有余裕。 锦被之下,两个男人的手不规矩的在女人玲珑有致的娇躯上面游走,季珣将池绯搂紧了自己的怀里,接着拿出准备好的衣带,将池绯的眼睛矇了起来,池绯有些迷迷糊糊的,伸手就要去抓,就在池绯的手碰到蒙在眼上的衣带之前,季璿抓到了她的手,用一种不会伤到她,却又能够确实固定她的双手的力道,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唔……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池绯只觉得莫名其妙。 “乖绯儿,别害怕,咱们不会害你,只是想同你玩个游戏。”季璿安慰着池绯,大掌在她身上逡巡着,最后停在她的乳尖,一通色晴意味十足的揉捏,引发了她微微的战栗,失去了视力令她十分不安。 “什么游戏啊?”她问着。 “咱们总好奇,绯绯到底是怎么认出咱们的,不如今天就来玩玩,猜夫君的游戏。”季珣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在池绯身上做乱,他和季璿将池绯的双腿分得大开,又用布条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块儿,真成了合不拢腿的状态。 “什么猜夫君的游戏啊?”大量饮酒让池绯的思路变得无比缓慢,连脾气都变得更好了,任由两人捏圆搓扁。 “等等咱们会轮流疼绯儿,绯儿得擦出是哪个夫君在疼你,猜对了就奖赏绯儿,猜错就惩罚绯儿。” “唔……奖赏是什么?”池绯肯定醉了,才会问出这么不着边际的问题。 “如果绯绯猜对了,那就好好的疼绯绯,如果绯绯猜错了,那就整夜的疼绯绯,你说好不好?” “阿璿,你为什么要学阿珣说话啊?”池绯有些莫名,虽然看不见,虽然声音一样,可是他就是知道,那是季璿。 这个游戏没有什么意义,她是不会错认他们俩的。 “绯绯可真是厉害,都不会被骗,可是谁知道呢?游戏开始了。” “哈嗯……”池绯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她的话语完全被吞没了,季珣狠狠的吻着她,激动的汲取她唇舌里所有的甜蜜,双手贪婪的享受着她完美的肌肤。 季璿则来到了池绯的双腿之间,欣赏着被绑缚过后,那两腿间诱人的风景,被仿佛之处,会呈现一点圆润和深红,那腿肉成了一圈,摸起来温度比平时高了一些,经过这叁日的雨露恩泽,那饱满的牝户和记忆中不太一样,粉粉嫩嫩的样子变得更加媚人,被镀上了一层暧昧的深粉。 季璿对着那花户吹了一口气,池绯浑身一颤,酥麻的感觉让她像接触热锅的活虾,没差点跳了起来,可因为被绑缚,她能做的挣扎实在有限,从季璿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小腹收缩,那粉嫩的花骨朵也像受到惊吓,用力的一缩,可是那藏在里头的小珍珠却偷偷的抬头挺立,成了一颗淫媚的花珠子,在引诱人好生疼爱,紧闭的蝶唇微微翕合,藏在里头的小缝隙流出了潺潺的蜜水。 在季珣终于松开池绯的嘴的时候,池绯准确无误地喊着,“阿璿不要吹嗯,不许舔啊啊……” 可是池绯喊得太晚了,她的语尾全化作了婉媚至极的呻吟,“哈嗯……”季璿的舌尖挑开了闭合的蝶唇,在大方的滋润过整个花户,接着开始吸吮起了那惹人怜爱的小珍珠。 “绯绯真厉害,猜得这么准,皇兄一定会用心疼绯绯的。”季珣舔了舔池绯的耳朵,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耳洞之中,池绯的浑身哆嗦了一阵,耳边出现口水声伴随着酥麻,身下最敏感的花核被唇舌伺候,她的腿合不起来、双手被限制住了,只能挤压着自己的手掌,扭着腰肢,想要避过这强烈的刺激,他们俩的动作都游走在她的心尖上,宛如拿着羽毛在上头猛搔又不能抓,直将她逼到了极限。 “哈嗯不要这样,不要舔了嗯……”不想被舔又想被舔的感觉最难受了,又是舒服至极,又是难受至极。 季珣如今已经从耳朵一路舔着颈子,在往锁骨一阵舔弄,接着玩弄起了她胸前敏感的嫩肉。 季璿对着花核一阵有技巧的吸吮,没多久池绯便绷起身子,一阵一阵吟哦在视线受阻,听力不断受干扰的情况下,池绯只觉得所有感官都聚集身体上那几个敏感的受器上了。 在阴蒂获得高潮瞬间,明明视线是被遮蔽着的,池绯还是觉得眼前炸开了漫天的烟花,或许是因为被矇住眼睛的关系,这次的光芒似乎比平时更亮,她浑身紧绷,大量的花水从甬道里头流出,季璿用舌尖堵住了那收缩不止的穴口。 男人的舌被四面八方绞扭上来的媚肉包覆着,他灵活的弹舌,满足地将妻子体内泌出的爱液吞咽入腹,嘶溜嘶溜的口水声淫靡不已。 双子:Iwanttopyagame~~~(首-发:[海棠搜书].asia (ωoо1⒏ υip)) 绯绯:毛骨悚然!Σ(°△°|||)︴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那个电影哈哈~ 82猜猜肉棒(H)(ωoо1⒏ υip) 季璿的舌头灵活的在池绯收缩不止的嫩穴里头深入浅出,舔过里头层层迭迭的皱褶,刮蹭过湿润的穴口,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池绯的呻吟越发高亢,季璿高挺的鼻梁时不时蹭过高潮后的蚌肉,堆迭更多的喜悦,她实在是受不了更多了,她弓起了身子,想要挣脱两人给予她的束缚,可是却无法挣脱。 “夫君呜呜……好难受……好难受……”在矇眼的状态下被两人几乎舔遍全身,她觉得体内有一把火熊熊燃烧,需要被抚平、需要被浇熄,欲望的火苗被点燃之后,被如此恣意的舔吮宛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那种痒从心而起、从身体深处冒迹,令人抓心挠肺。 她想要被填满,想要得到真正的抚慰,“夫君……啊啊……阿璿那边不要、阿珣嗯……”她晃着脑袋瓜,接着浑身又是一阵紧绷,在两人的舔弄下,她的身子又历经一次情潮,可是这次的情潮没能解决她体内的骚动。 不够!已经不够了! “嗯夫君,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池绯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朱唇吐出了一阵轻吟。 “好、当然好。”刻意为之之下,两人可很有默契了,池绯的身子被放平了,她只觉得自己像极了被翻身的乌龟,怎么都无法自己翻过来,只能可怜兮兮的等着好心的路人来救援。 当温热的肉棒子抵着穴口的时候,池绯的身子因为兴奋而战栗了起来,“哈嗯……”她的模样太过于招人,让两兄弟的目光晦暗不明,里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抬头的玉茎已经送到穴口,粉嫩的蚌肉已经被舔开,蝶唇小心翼翼的笼着龟头,穴口隐隐收缩,看仔细点可以看到里头千折百媚的媚肉兴奋的蠕动,那小小的口子期待着被入侵,可那能给予她极乐的肉棒子此时却不干不脆了起来。 男人握着阳茎。在花户上来回刮蹭了起来,就像是羽毛搔在心尖上,让池绯心痒难耐却无可耐何。 “夫君、夫君……求你了……”实在太难受了,池绯本就不是什么擅长忍耐的人,奶猫似的向两人撒起娇来。 “那娘子可要好好猜猜,是哪个夫君插进去了,猜错的话,两个夫君就一起插进去好不好啊?”两兄弟此时是心意相通的,声音居然是一模一样,他们太刻意的同步,让池绯乍听之下也很难分辨出两人的声音。 “你们不要、不要欺负人!” 虽然看不到池绯的眼睛,两人却仿佛能看出布巾下小娘子怒气冲冲睁大眼的样子,这样的想像让两人都无比的兴奋了起来。 季珣再也无法忍耐,狠狠地将分身送到了池绯体内深处,“啊嗯……”在两人深深合而为一之时,池绯发出了满足的低喟,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愣是一动也不动的,“猜猜是哪个夫君在入你?” 两人又是同时开口,语气里头皆是沙哑,有着隐忍,池绯感受到了颊边有些热气,知道另外一人必定是靠在她头部,她脑海里几乎可以描绘出那男人跪在她头侧,入迷的上下撸动着阳茎,离她很近,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频率,他的气息。 “阿珣,你动一动嗯……”她难耐的扭动了腰肢。 季璿和季珣互看了一眼,心中软成了一滩春水,可还是忍不住再试探。 “绯儿,猜错了可得接受惩罚。”季珣掐着池绯腿内侧的软肉,学着季璿略带急切、粗暴的抽送了起来。 “阿珣……哈嗯……我不可能认错,不然你把蒙眼布拿下来,如果我没猜错,我会很生气嗯……”柔软的甬道被狠狠的侵占,池绯话都说不全了,本想显现出一点气魄,却是一串令两人兴奋低喘的呻吟。 “会讨厌你们啊……”季珣用力的往内抽送,那薄薄地蝶唇已经完全成了他的形状,包覆着他茎身,他与她合而为一体。 “绯绯可不许讨厌咱们。”季珣投降了,老实的认了。 叁人心中各怀心思,两兄弟直到与池绯成婚,心里才踏实下来,可真的得到她以后,又开始患得患失,开始想要更多的保证、保障,想要池绯显露出更多的爱意。 “哈嗯……你们老捉弄我……啊……”被顶到了柔软处,池绯喘个不停,在身体里头不断耸动的阳物掀起了一阵惊滔骇浪。 季璿的肉棒子凑到了池绯唇边,池绯想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光滑的龟首,她轻启朱唇,容纳下了季璿的巨大,在失去视力的情况下,其他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季珣一边深入她的花穴,一边揉捻着外头肿大的媚珠,“唔嗯……”强烈的快慰让池绯绷紧了身子,媚穴收缩,嘴里也吸得死紧,季璿偏偏挑此时把玩起了她胸前的朱果,将那蓓蕾揉得又酥又麻。 全身上下的敏感处被两个男人同时刺激,上下两张嘴皆被两兄弟强势的占领,那不只是生理上的喜悦,更心理上的满足,她能同时陪伴两个夫君,能同时满足两人的欲望,还同时被两个男人宠爱、取悦着。 身体被拘限时,会有不同的喜悦,当视觉受阻时,喜悦会激增,池绯被两人掌握,却也掌握着两人。 她像是飘洋过海却遇了风暴的小舟,喜悦在她体内堆积,一波波的浪潮冲刷席卷,“姆嗯……”粉嫩的舌头被抵住,池绯发出了语意不清的呢哝,“姆嗯……”随着茎身在嘴里头冲刺,她敏感的品尝到男人薄薄的皮层下跳痛动的血脉,咸咸涩涩的味儿,属于男人的味儿。 媚珠被一次一次揉捻,配合着冲入膣道的节奏,池绯体内的喜悦像是炸开烟花般弥漫,一下子充斥她所有的感官,“唔嗯”高潮迭起带来的强烈喜悦让她一时无法自控,门齿轻轻刮过了季璿的茎身。 “嘶——”男性最脆弱之术处被坚硬的牙刮过,季璿自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他退出了池绯的嘴,池绯大口吸气着,“哈啊……”淫媚的呻吟声随着季璿的退出一并发出。 大量生理性的泪水蘸湿了矇住池绯双眼的布条,季璿一个心软,扯下了布条,池绯的精神还有些涣散,浑身上下都随着季珣抽插的动作而乱颤,一双玉乳抖个不停。 一阵隐忍的低吟后,季珣精关大开,大量的精水浇灌进池绯收缩个不停的花径里头。 季珣轻轻的将双手搭在池绯的双膝上,欣赏着眼前淫靡的风景,半疲软的茎身依旧将蜜穴撑成了巨大的圆型,那肉壁收缩着,口才也往内挤压,也不知是想赶他出去,还是想要留他下来,季珣的胸口还起伏不定,而季璿还硬着呢!首-发:[海棠搜书]. (ωoо1⒏ υip) 83喜欢夫君~(H)(2400珠加更)(求个珠 接受到兄长不悦的盯视,季珣这才扶着池绯的腿,缓缓地退出。 啵—— 响亮的水声过后,池绯只觉的两腿间一片湿热,大量的精水混合着淫液倾泻而处,两兄弟飞快的换了位置,季珣从池绯的身后把她抬起来,池绯的双手还被绑着,大腿小腿也被缚在一块儿,经过了一次的情潮,池绯浑身上下镀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被绑缚的肉体有着不自然的弧度,被掐出了一圈白、一圈深粉。 被操得无法阖的蝶唇微微外翻,穴口也翻出了一点点粉色的嫩肉,收缩之中吐出了浊白的泡沫起,空气中皆是一股颓靡、淫乱气息,那是男女欢合后各书的气味儿,淡淡的麝香混合了一点骚气。 “姆嗯……”池绯下意识的轻吟着,朱唇里头一串一串的声响,一声比一声软哝,季璿的眸底具是深深的爱欲,他扶着已经胀得发痛的肉茎,往那犹收缩不停的穴口送去。 “啊嗯……里面还嗯……大胀了嗯……”池绯的抗议被忽视了,还没缓过来的身躯再一次开张,季璿这个人在床笫间向来任性,抱着她的大腿就开始卖力的抽送,就着里头湿润的情液顺畅的抽插,享受着内壁剧烈的收缩。 “哈嗯……阿璿……阿璿……太快了!”池绯难耐的娇喃着,不是第一次经人事,也不是第一次被两男这样交互的插入,她深知她的身子此时难耐,待捱过了会是什么样的欢愉,可她就是娇气,难捱就哼哼唧唧的,惹两人怜爱、哄劝。 两人早知道池绯有这毛病了,可能怎么地?自己的娘子,得宠、得哄。 季珣从池绯身后揽着她,一双大掌极其缠绵的在她身上滑过,在她的胸乳上头揉揉捏捏,他掌过池绯的脸,在她的唇边落下细碎的吻,这个吻逐渐加深,直到他开始勾缠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翻来覆去,逼着她与他唇舌嬉戏,一时啧啧的口水声不绝,口涎声掩盖住了池绯原本的连声抱怨,顽皮的银丝从从池绯嘴边垂挂。 “姆嗯……”池绯嘤咛着,注意力被分散了一些,可还是有些难受的扭着腰,季璿解开了池绯一边腿儿的束缚,把那条腿高高的架在他肩上。 季璿半跪在池绯的两胯间,随着她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他入得更深了,深深的叩在最深的宫口处,将她撞得又酥又痒。 池绯所有的呻吟都被季珣吞没了,在季珣终于松开他的时候,她猛喘着,接着便是一片婉转吟哦,身子里头作乱不休的硬物将她插得浑身酥软,终究是熬过了开始的难受,开始得了强烈的滋味。 “皇兄操得绯绯很舒服是不是?”季珣从池绯身后大掌继续摩挲着她身上的软肉,好像要把每一寸都摸遍才甘休,他低头吮着她光滑的脖颈,他的话语里头混杂了难以除去的嫉妒,“绯绯可真喜欢皇兄。” 因为有了她,他们俩互相嫉妒了起来,季珣总觉得池绯更依赖季璿,季璿总觉得池绯更喜欢与季珣相处。 池绯的身子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可还是听出了季珣的那一丝幽怨,她歪着颈子靠在季珣的头边上,“喜欢被夫君操,很舒服……喜欢夫君……嗯……” 季珣和季璿的动作都有一瞬间的停摆,因为池绯这少少的情话,喜欢夫君,代表,喜欢他俩。 他俩都是夫君…… 她说了,喜欢夫君。 季璿被这么随口的告白烫得心头妥贴了,有所得之后才会害怕有所失,他常常想起在花火宴上,竟是那一眼,定了那一生。 “我也好喜欢绯儿……”不曾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那喜欢是不管她是喜、是怒、是哀、是乐,他都喜欢,就算她吃了一嘴饼渣她也觉得可爱,就算她哭得涕泪交横他也不嫌脏。 “我更喜欢绯绯。”季珣在她颈边磨蹭着,伸出舌头舔着池绯的耳朵。 “好痒……”池绯浑身上下抖了一下,花穴也跟着收缩了起来,季璿被吸得一阵酥麻,那酥麻感从小腹、从尾椎攀升。 他又稍微调整了一下池绯的角度,如今池绯已经是半侧躺在季珣的怀里,被束起来的的双手屈在胸前,把胸乳压成了诱人的形状。 “姆嗯……松开我……”绑着一阵子是情趣,绑久了血液不流通就不舒服了。 季珣和季璿准确的松开了她的束缚,池绯懒洋洋的动了动腕子,手腕四周已经出现了一圈红,季珣握住了她的双手,力度适中的揉压着她的手腕。 季珣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更用力的往那潮湿的嫩穴猛力挞伐,快速挺腰的时候,再一次将池绯的身子推到了极端,她的身子绷了起来,小巧的脚指头也一颗颗蜷曲了起来,两人都熟知池绯的一举一措,自是知道池绯已经快要到了。 季璿往后退了一点,在他停顿下来的那一瞬间,神智有些迷离的池绯自然把目光投向了他。盯着小妻子有些迷濛的眼神,季璿深吸一口气又送到了最深处。 “哈嗯……”一起一落之间,池绯不禁娇吟出声,迎接着季璿一波如暴雨般的侵蚀,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头仿佛燃了火焰一般,连眼尾都开始出现了一点点的红晕,这两兄弟,可真是长得好。 被爆在季珣怀里,池绯有些惫懒的接受着季璿的疼爱,那即将袭来的狂潮,她屏息以待,噗嗤噗嗤,交合之处淫靡的水声不曾间断,而且越来越狂烈,里头开有着细长绵密的娇喘作为伴奏。 “啊嗯……”快慰感瞬间袭来,池绯眯上了眼,羽睫颤动不休,白皙的小腹收缩个不停,“好舒服嗯……”她的脸都快埋近季珣怀里去了,季珣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身子,手掌下是她清晰地颤抖,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因为这份欢愉而颤抖着。 “嘶……”季璿也不再忍耐,用力撞到了最深处,释放所有的压力,他吐息着,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满足。 两人又轮番疼爱了池绯一番,这才依依不舍的叫了水,在下水之前,两人合力给池绯上了膏药,再把赢喃相赠的暖玉塞到了池绯的宫口,如今每每入睡前,他们总是会这么把经水堵在里头。 终于要安置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把手扣在池绯的小腹上。 池绯很快地入睡了,看着她宁静的睡颜,两兄弟也跟着沉入了梦乡。 84美人醉酒(宁宁X池雍女攻H) (ωoо1⒏ “宁宁、宁宁……我跟你说……一件很开心的事……”最爱风雅之事的男人,今日遇上两个宫中养大的贵人,明明是二十岁的少年,可是却懂得他说得每一件事,甚至还懂得比他多,更可贵的是,其他人都烦他说这些,可是这两个高贵的太子爷却愿意陪他聊,他真的很开心。 宁宁无奈的看着高兴得像小孩子一样的男人,那男人举世无双的盛世美颜上头有着醉态。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宁宁,我跟你说……咱们女婿可真好……可真好……我好高兴……” “谐光小美人,是不是背着宁宁偷喝酒啦?”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丈夫的脸蛋,池雍这家伙从以前就令宁宁很担心,他的酒量极差,大概就是两个酒盏,不能再多了,再多,他便是这副傻憨憨的模样,这样的池雍,只有她能见到。 “谐光小美人……没有!”池雍的目光开始躲避宁宁的逼视。 宁宁眯起了眼,只觉得好笑,还说没有呢!这不是都开始自称是“谐光小美人”了吗? 寝房内只剩下烛光,映照着池雍那张俊颜,上头写满了心虚,他整个人都有些迟缓了,可还是知道不能惹妻子生气。 “我就高兴……就高兴……在你跟阿珣过招的时候,多喝了一杯……”真的就只有一杯而已,他偷偷的倒到茶杯里,又趁着宁宁没注意的时候,赶快灌下去了。 “谐光小美人没有乖,该怎么办呢?”宁宁伸出手,搔了搔丈夫的下巴,眯着的美眸里面闪烁着光华,这家伙这么多年来也没什么长进,常常喜欢做点小奸小恶不听话,然后老是被她一眼看穿,有时她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引她注意力了,多半是想……被她好好惩罚一下。 “我自己脱衣服,然后让宁宁骑上来好不好?”池雍的眼眨了眨,那比女人还更浓密的睫毛扇子似的,扇得宁宁一阵心痒,简直是扇在她的心尖上。 “还不快脱?”宁宁隔着池雍白色的袍子,准确的捏住了他胸前的小豆子,活脱脱的像个逗弄小娘子的坏土匪。 池雍那酡红色的脸蛋又红得更厉害了,他颤抖着手,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他忍不住用眼尾余光瞅着宁宁。 宁宁大方的除去了自己的外衣,里头的中衣贴服着她的身躯,勾勒出那经过多年锻炼的美丽线条,不是属于女子完全的娇软,而是一种刚柔并济的线条,没有京城贵女病态的纤细,而是饱满的胸脯、有力的腰肢,当那腰肢在他身上尽情款摆的时候,那份波涛汹涌所带来的极乐是言语无法形容的美好。 一边解开衣物,裤头一边紧了起来,池雍双手加快了速度,把上衣褪去,他莹白的躯体也不是那种松松垮垮的中年男子样态,他保养得很好,为了让妻子能够永远见到他最俊美的一面。 池雍全身上下都赤裸了,就只余下一件裤子,裤头里的大家伙把裤头都顶成了个大篷子了。 宁宁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兜儿和一条裤子,明明午后才肌肤相亲,可见着了丈夫,就像是干柴碰到了烈火,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怎么不脱了?”宁宁的食指戳了戳那支楞起来的肉棒子,随着她的动作,那布料下的肉棒子跳了跳,裤头沾染了一点兴奋的淫液,沾在宁宁有些粗糙的指腹上。 一个只喜欢赏画、品茗,心中没有任何志向的纨绔子弟,一个向往舞枪弄棍、行侠仗义的女子,两人之间本不该有任何交集,毕竟两人之间毫无共通点,他们的婚姻当初惊呆了众人,不被任何人看好。 可当年那些说长道短的人如今也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的感情比金坚。 “我在看宁宁。”池雍笑了,那笑意是从心底真心实意地散发,在他眼里、在他嘴角,他的喜悦是那么个明显,他因为她而喜悦。 池雍的手指有些颤抖的解开了裤头,里头的棒状物弹跳而出,带着一点热气、充满了急切。 宁宁背对着池雍,撩起了她的长发,往前拨,露出了漂亮的蝴蝶骨,她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头,裤子滑下来的时候在她翘挺的屁股蛋上卡了一下,她原地抖了抖,那美妙的线条跟着弹跳,裤子被她随意的踢掉,她就这么背对着池雍,坐在那炽热硬挺的肉棒子上,用自己湿滑的蚌肉磨蹭着。 “用嘴巴帮我脱兜。”宁宁娇声命令。 池雍很喜欢看着宁宁,也很喜欢她的背影,他搂着她的腰肢,低下头去解她颈子间的结,湿湿濡濡的唇舌扫过,牙也轻轻的碦过,宁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战栗了起来,丰腴的臀前后摇摆,春水黏稠而湿润,吸附在男子的阳茎上。 “宁宁,好难受,你让我进去好不好?”貌美如花的男人总算解开了女人颈背后的结,大掌扯去了女子胸前的兜衣,将里头丰硕的豪乳玩弄于指掌间。 “想要娘子吃下你的大肉棒吗?”宁宁轻轻喘息着,往前挪到了尖端,穴口就这么对着湿润的龟头,可是却迟迟没有合而为一的意思。 池雍有些急了,“宁宁,我以后很听话,把我吃下去好不好?”好听温润的嗓子带了一点哭音。 宁宁最喜欢听他的哭音,一瞬间花穴里分泌了大量的情液,全都浇灌在他的龟头上,那龟头一瞬间插进去了大半。 “要说话算话,下回再不乖,娘子就要把谐光小美人脱光绑起来,知道吗?”话说完,宁宁总算给了两人一个痛快,狠狠的套到了最深处,池雍的巨物都顶在宫口了。 宁宁开始上下摆动,紧窒的媚肉紧紧的吸附着池雍的大家伙,麻酥酥的快慰快速占领两人的感官。 “宁宁嗯……在快些嗯……”池雍扶着她的腰,配合的向上顶弄,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的响起,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也充满了规律。 宁宁修长有力的双腿让她能够尽情驰骋,小腹也努力的往内抽吸,狠狠的脚着丈夫的棒身。 宁宁很懂得如何取悦自己,那粗硕肉棒子一次一次的磨碾过媚穴里头的敏感点,麻酥酥的感觉层峦迭嶂,随着她疯狂的摇摆,喜悦摧枯拉朽而来,没多久宁宁就呻吟了起来,那声音媚且绵长,池雍慢慢地取得了主动权,在宁宁被推大最高峰的时候,他紧紧搂着她,开始飞快地向上顶弄,高潮中的媚穴收缩个不停,遇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开始泌出了大量的春潺。 “宁宁嗯……可让我太舒服了嗯……好宁宁……”池雍喘息着,狠狠往上挺了几十下后,快意炸了开来,大量浊白的精水射出,全数射进了宁宁温暖的小穴当中。 两人喘息着,享受着喜悦的余韵,享受着事后的亲昵感。 池雍抓起了宁宁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宁宁,女儿大了,剩咱俩了,咱就每天好好过日子。”他吻着妻子的侧颜,吸取着妻子身上独有的馨香。 “宁宁你说,之后我干脆辞了官,带你去游山玩水好不好?”池雍知道侯府是个深潭,就算宁宁心胸开阔,也是为了她吃了不少苦头。 如今女儿有了好婚姻,再也没人敢说宁宁不是了。 或许是在强烈的欢愉后情绪特别高昂,宁宁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好,就咱俩去游遍五湖四海,我可想看海了!” 没多久,池雍那软下去的小兄弟又精神了,他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宁宁,缠得宁宁隔日起床的时候,是四肢酸软无力,可这喝醉了的家伙,竟是精神奕奕!首-发:[海棠搜书]. (ωoо1⒏ υip) 85麓山行宫(奉懿旨去度蜜月的新婚夫妻)(p 清晨,四房的院落外已经满是各房派来探查情况的奴仆,随着池绯的身份水涨船高,老侯爷对这么儿的态度瞬间改变,还做主免了宁宁晨昏定省,这让老夫人心中颇有怨气,却也莫可奈何。 威帝在太子成亲后,赏赐了大量珍品古玩至侯府,指名是要赏给池雍的,皇后亲赏了宫中的嬷嬷到宁宁身边伺候,还不甚委婉的直言,未来只要池雍和宁宁受到任何的为难,帝后都要亲自过问,毕竟两人是帝后的“亲家”。 四房有帝后做靠山,基本上在侯府可以横着走了,如今就连老侯爷身边的小厮要进四房的院落,都得按照规矩来。 辰时,池绯终于清醒了,她在四房悠哉地用过早膳以后,便和季家兄弟一同至正院接见池家亲众,接着在众人的注目下上了马车。 马车并不是驶往皇宫,而是往离京城有五日车程的麓山行宫,麓山行宫是季轩和赢喃成婚那一年开始建造的,历经十年才完工,行宫及其奢华,充满君王对妻子的温柔和执念,在麓山行宫落成后,季轩年年都会带着赢喃到行宫避暑,在季家兄弟十六岁过后,更是直接带着爱妻在行宫住上叁个月,把所有的政事都丢给两兄弟去捣鼓,也还好两兄弟这帝王之术还运用自如,不然季轩可真要成了昏君,赢喃则成了妖后。 季家兄弟如今有叁十天的婚假,赢喃便做主让两兄弟带着爱妻至行宫,一方面放松身心,一方面培养情感,最重要的是让两兄弟专心“做人”。 自从太子开始放起婚嫁,季轩开始忙碌了起来,赢喃也是知道季轩的,这种把新婚的儿子抓去干活的事,他还真的干得出来,身为一个体贴的好母亲、好婆母,自然得防患未然。 池绯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可她是听过麓山行宫的盛名,一般行宫都是能供皇室成员使用的,可这麓山行宫不管外头将其形容得如何富丽堂皇,真实性却是不得而知,因为麓山行宫戒备森严,在里头当差的都签了死契,对里头的一切守口如瓶,而当帝后避暑时,随行的官员也只能住在行宫一旁的麓山别苑,若有事相秉,则只能进到最外围的养心斋议事,多的一点都看不见。 一座如此神秘的行宫,给了天下人天马行空的想法,各种光怪陆离的传说因有尽有,而如她有机会揭开这神秘的面纱,池绯十分的兴奋。 “绯儿很期待?”从上了马车,池绯肉眼可见的欢跃,人已经从车的这一端开窗,一路晃到了车的另一端探头,接着小手在车里头东摸摸、西摸摸,一张姣妍的小脸上似乎散发着光彩。 “嗯!”池绯点了点头,“很期待,我听过不少传说呢!听说麓山行宫的地砖都是和阗玉,每一个砖瓦都是金子做成的呢,说是皇上金屋藏娇!” 留言总是偏离事实不少,不过也非空穴来风,行宫里头确实有一间金殿,牌匾上写着金殿欢,就那一个宫殿确实用了上百斤的金来贴箔,不过说是用金子打造却有些过了。 至于和阗玉的地板,也是有的,那叫击玉廊,当赢喃穿着花盆鞋在上头起舞的时候,玉石响脆的声响真十分响亮,屋顶也挂了满满羊脂白玉和金铃做成的风铃,一阵风吹来,那整个设计精良的长廊上都是金玉之声,一阵一阵的回响。 麓山行宫里头的建材堆积了多少异姓王的鲜血?多少周边国家不堪武力侵扰所上贡的贡品? 麓山行宫的曲水流觞可不一般,一条宝石河在阳光的折射下幻化成不同的颜色,绿的底下铺满的不是河藻而是组母绿,红的是鸽血红,粉的是珊瑚,白的是东珠,紫的是水晶…… “绯绯高兴,咱们就高兴了。”季珣一边说的,一边把黑色漆扇的雕花木窗牢牢关了起来。 池绯还拉长了脖子,“别关啊!”她看得正起劲呢! “路途还长着呢,绯绯先养精蓄锐一下,到了行宫才有体力玩乐啊。”季珣的靠在池绯的肩上,池绯抖了抖肩膀,撇了撇嘴。 “你哪这么好心。”她嘟囔着,想也知道,这一路上多长的时间呢,和他们俩困在一个车厢里头,也不指望他俩能多安分。 过了一天,季轩终于回过神了 季轩:喃喃,臭小子们为什么没回来? 赢喃:我让他们去麓山行宫玩儿了~ 季轩:啊啊啊啊啊~~~(望着成山的奏折土拨鼠尖叫) 赢喃:估摸着一个月后就回来了,你忍耐点啊! 季轩:大受打击说不出话了~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86绯绯好甜(喂食+马车潮吹宣淫)(H)( “不会被外头听见吧。”池绯有点紧张,在马车上头白日宣淫,对她来说实在有些刺激。 “外头都是咱们的人,怕什么?”季珣见她紧张的模样,忍不住想逗她。 看到池绯脸上明显的抗拒后,季璿出声安抚,“你放心,这台马车的隔音是有设计过的,外头的人绝对听不清绯儿的动静的。” 这台马车是两人出远门时专用的,二进的构造,车身是木头和玄铁打造的,能够防止声音外泄,也能够阻隔大部分的武器攻击,不管是安全性、保密性都做得很足,另外还做了防震的设计,还特别平稳,要八匹宝马才拉得动,全皇宫上下只有两台,一台是帝后的,比他们兄弟俩的这一台再华丽一点,要十二匹宝马才能流畅运行。 听闻两兄弟的讲解,池绯一张脸都涮红了,有些恼火了,这么高规格的马车明明是为了安全考量,没想到却成了两兄弟白日宣淫的空间。 季珣啄了池绯一口,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只道:“谁要咱们绯绯如此可人,让人忍不住想逗弄。” 季珣拿了个樱桃,拔了蒂之后放在池绯的嘴边,樱桃也是池绯无法抗拒的美味,以她平顺的人生来说,就算生起气来,吃个叁五颗樱桃也能消气了。 池绯看了一眼鲜红欲滴的樱桃,决定不跟美食过不去,咬走了樱桃,还在侯府的时候,由于侯府还算受宠,偶尔也是能得些樱桃赏赐,就算是分到四房的不多,可也全都进了池绯的肚子,自从遇上了季家兄弟,池绯才知道樱桃也分叁六九等,以往吃的樱桃滋味儿可不及宫中的一半! 更别说了,如今根本并非樱桃产季,她现在吃的,都是冰镇在冰窖里头的冬樱桃,一个个鸽血红似的颜色,咬在嘴里冰冰凉凉的,甜蜜的汁水立刻在嘴里爆开,鲜嫩的果汁水将池绯的红唇染得一片嫣红,她脸上满足的笑容则是最精致的妆点。 季璿再也忍不住了,池绯被抱到了他的怀里,身上精致的衣服被他松开,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她白嫩的锁骨,有一边斜了下来,露出了她莹白的肩头,季珣凑过来吻着她的肩头,说是吻,又再更进一步,又吮又舔的。 “唔嗯……”嘴里还咬着果肉,池绯花了点时间把籽儿和果肉分离,之后很随性的把籽儿吐到了季璿的手掌上,他将子而随手一扔,叼了一颗樱桃在嘴边,凑到了池绯嘴边,池绯也不矫情,凑上去唇,叼走了季璿嘴边的樱桃,接着便被摁住了后脑勺,酸甜的樱桃给季璿咬破了嫩薄的皮儿,汁水瞬间流出,打湿了两人的唇。 季璿飞快的叼住了池绯的唇,两人唇舌缠绵,嘴里头隔了一颗小小的樱桃,两人加上了齿开始啮咬,共同掠食这一颗甜美的的果实,在果肉、果汁被分食殆尽以后,硬梆梆的果核在两人口中滚来滚去,粗糙的感觉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 季珣解开了池绯的腰带,松开了她上半身的衣衫,熟门熟路的解开了她的兜衣,叼着她胸前的红樱,池绯的身子在两人日夜疼爱下本就越来越淫媚,被这么轻轻以牙刮过,就让她粉嫩的乳儿四周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整个乳尖也应挺了起来,季珣连番用舌头反覆勾舔,舔得池绯一阵嘤咛。 “唔嗯……姆嗯……”挣扎了一阵,季璿才松开了她的唇,季璿咬着从池绯嘴里咬过来樱桃籽,慢悠悠的把籽儿吐掉,两人嘴唇、嘴角都沾有樱桃汁,瞅着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来的淫靡气息。 啾—— 季璿在池绯唇角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接着加入了季珣的行列,两人一人挤一边,分别捧着一边的乳,一边揉捏着,一边舔吮着。 根据两兄弟的说法,女人有两只乳,就是生来给两个男人分享的,一人舔一边,当然……这只是两人床笫间的荤话,可池绯此时却莫名的有些同意两人的说法,被两人同时舔弄的滋味儿实在……妙不可言。 “哈嗯……好痒嗯……”被这么舔着真的很痒,都痒到心头去了,腿芯之间也是一阵的麻痒,只想要被好好的疼爱一番。 池绯自然的分开大腿,大腿碰到了身边的两人,两兄弟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瞅到了浓到化不开的情欲,还有不需咬言语就能达成的默契。 两人的动作太顺畅,常常会让人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拥有同一副心智,池绯下半身在两人一阵窸窸窣窣之中已经被全然除去,两条腿被分得大开,各架在两人的腿上,两人的手从腿内侧开始一阵摩挲,用指掌品尝着那丝柔温热的手感。 “痒嗯……”池绯想要把腿合起来、收回来,却被两人压制得死死的,腿芯间紧闭的蝶唇出现了一丝隙缝,里头黏稠的春潺又吐了好大一口。 季珣停止了嘴边的舔吮,在他抬头的时候池绯的乳首已经被吸得又肿又胀,上头具是水光,“绯绯可满意咱们两的伺候?”季珣的眼尾有些红,笑出了明显的卧蚕,语气里有着撒娇的成分在。 池绯哼哼唧唧了一阵,“嗯……舒服……想要……” “想要什么?”季珣假装不知道,偏着头问着。 池绯只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绝对也适用于美男子,季珣这样歪着头望她,她光是瞅着他这分媚态,下身就一阵战栗,“想要你们疼疼下面的小嘴巴......”这样的话语池绯越来越说得出口了,在婚前就被两人不断地逗弄,池绯觉得自己都要学坏了。 “好,都听绯绯的。”季珣也吻上了池绯的唇,两兄弟一左一右的用食指分开了池绯的蝶唇,那处已经湿得他们俩的手指在上头会打滑了。 季璿半叼着池绯的乳头,声音有些不清,“绯儿也太湿了。”松开了一下乳头,他在乳肉上舔了舔。 两兄弟的中指同时没入了湿润的甬道,咕啾的声响十分响亮,池绯的呻吟被季珣狠狠的吞没,两兄弟的拇指争相推挤着已然肿胀的花核,电流随着他们俩的揉摁窜进池绯体内。 “姆嗯……”就算声音已经被季珣压抑在唇齿间,可还是能听出她承受着极度的愉悦。 “绯儿的媚珠真可爱,真敏感…...”季璿和弟弟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那微微露出尖头的媚珠子,那珠子四周覆了一小层的膜,时而害羞地藏在里头,时而又因为他们顽皮的推弄而露脸,那媚珠子敏感得很,充血肿胀时被刮蹭过,每每都能让池绯绷着身子呻吟不休。 “唔嗯……”两人一边揉摁着敏感的珍珠,一边用节骨分明的修长指头在花穴里头冲刺,两人又个放进了一指,花穴完全被充满了。 “哈……哈……太撑了……”池绯憋了老半天,挣脱了季珣的束缚,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脸上的潮红加深,她似嗔似怨,却没能让两人停手,反而下手越发的没个轻重。 四只手指任性的在池绯体内随意抠挖,贪婪的造访过每一折的皱褶,往敏感的皱褶丛集处磨蹭。 “咿嗯……”池绯的声音绵长而尖细,噗嗤噗嗤,两人的手速越来越快。 “啊……不行了嗯……轻点呀……”池绯的手揪住了季珣的头发,季珣微微吃痛,手进而加大了不少,随着他的手劲加大,池绯的身子崩了起来,像是崩到最极端的弦,在断线了的那一瞬间,大量的潮水冲刷而出,温热的潮液溅湿了两人的指掌、袖子。 “绯儿真是水做的。”季璿感叹了一声,在缓缓把手指撤出时,还能感受到穴壁不断的收缩着。 “绯绯真甜。”季珣舔了舔自己潮湿的指掌,一脸的餍足。 87深入胞宫(马车上宫交H) “绯绯也尝尝……”季珣把手指从嘴里伸了出来,用诱哄的语气对着池绯说道:“张嘴。” 池绯很难抵抗季珣的哄劝,还真的轻启朱唇,潮水的的味儿视微咸的,还带有一点黏稠,季珣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缓缓的在她的嘴里头抽插着,还不时揉一揉他的舌头,池绯的身子还在潮吹后的强烈感官冲击中,她有些被动的被玩弄着口腔内的嫩舌,时不时轻轻舔一下做回应,像极了只乖巧、任人摆弄的小猫儿。 季珣的手指微微撤出,摁着池绯的红唇,将那情液在她唇上涂了一层,接着以唇贴了上去,舌头入侵了池绯还微微喘息着的檀口,充满情感的深吻着。 季璿的盯着手上的水光,迟疑了一下才塞到嘴里,咂吧了两口以后,将那透明黏稠的液体抹在池绯的胸口,食指和中指在胸前的朱果上头打转揉压了一阵,之后将那珠果图得湿湿亮亮的。 池绯如今半躺在季珣的怀里,一条腿被挤珣高高勾起,就算是再宽敞的马车,那里头的空间还是有限的,这辆马第第一进是张方桌,四周都是座位,有时两兄弟会在那儿和门客议事,第二进才是两兄弟惯常的活动空间。两旁都是多格柜、衣箱,也设了一张小几,两兄弟平常就是散躺在他们叁人现在坐着的卧榻上。 卧榻上有两张巨大的迎枕,拿开迎枕两人躺上去是挺舒适了,可是挤了叁个人依旧是有一点的拥挤。 季珣一边舌吻着妻子,一边分开了她的大腿,方便季璿能够进入,那高潮过后的嫩穴还收缩个不停,在两人又吻又摸了一阵后,又流淌出了不少的春液。 在龟首抵着穴口的时候,里头的肉壁不断地挤压着,池绯触电似的往后一缩,可是却被季珣坚定的往前一送,那巨大的男硕狠狠的闯进了极度湿滑的肉穴里头。 “嘶——”那一瞬间被吸收的感受让季璿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掐着池绯软嫩的腿肉,使劲儿钻到最深处。 “绯儿,今儿可逃不了了,咱们要进去了。”季珣和季璿无数次的叩关,都在宫口舍不得进去,可这小家伙刁猾的很,操得深了就嘤嘤呻吟,操得很了便泪眼汪汪,两人舍不得又拿她没辙。 两人为了谁能先入宫口狠狠打了一架,早早就有了定论,可是却卡在池绯这儿迟迟无法动静,已经放纵了她好几回,这回两人是铁了心了。 “唔嗯……不要、不要!”池绯咬了季珣的下唇一口,恶狠狠的瞪向了季璿。 “不然给绯绯挑,是要给皇兄入后面的小菊穴,还是让皇兄操近胞宫里呢?”季珣舔了舔下唇,舔到了一点点的血腥味儿,看来他们确实把猫儿给养野了,现在猫儿还会挠人了!真是怎么想,怎么令人欢愉。 季珣有个池绯又气又恼又受不了的习性,那便是他很喜欢动手动脚,说话便说话,他一手制住了她的腿,另外一手很不安分的滑过了她圆润软嫩的臀,往臀缝里头几去,用食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粉嫩的菊穴,那菊穴四周的皱褶,只要是个人都是敏感不已的,被这么轻轻一戳,池绯要不是被两人压制着,整个人都要可以蹦到车顶去了。 “不要摸!”池绯身子像绷紧的弦,绷到了一个极限,狠狠的夹住了她体内的肉棒子,季璿的额际出现了汗珠,有些不满的眼神飘向了自己的同胞手足。 “不摸那儿,那摸这儿?”季珣乖乖地收手,可是那说指又不安份的戳了戳池绯敏感的腰窝。 别看池绯平时好吃,这身子也是有好好锻炼的,就算出嫁以后,两人也日夜陪着她消耗体能,她白嫩的臀上方,有两个浅浅的腰窝,每每被两人舔弄,的能让她吟哦不止。 “绯儿还没回答阿珣的问题呢。”季璿用额头抵着池绯的额头,他的温度强势的传递在池绯身上,每每在销魂时刻被两兄弟用那专注的眼神盯视,都能让池绯无法抗拒的红了脸颊,体内的血液仿佛要沸腾,怎么也不忍心拒绝两兄弟的要求。 池绯最怕被季珣软语恳求,最抵抗不了季璿认真、炽热的凝视,两兄弟早看穿她了,季璿盯着她,埋在她体内的巨兽蠢蠢欲动,她可以在脑海中描摹出他的形状,可以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每一寸的移动。 池绯的眸子里头有着水雾,已经被两人说服了,“如果很疼,我可不饶你们!”池绯是想放声狠话的,可这句话软绵绵的,怎么听起来都像是撒娇。 季璿吻了吻池绯的唇畔,醇厚的嗓子里有着愉悦,“知道了,会好好的疼绯儿的。”季璿的腰开始迅速的前后抽弄,一次一次的往池绯所有的敏感点击火冲刺,星星点点的火花燃起,池绯忍不住媚吟出声。 女子在床事之中不似男子直观,无法射了就舒爽,需要更多的耐心去照顾她们的感受,方可以达到无比的愉悦,才会对情事产生兴趣。 两人对池绯是无比的小心,才把她养得特别娇气,“嗯嗯……太快了……”池绯呢哝着,宫口一次一次的被推撞,撞得她浑身酥软, 那紧塞的小口子一再的被挑逗,一点一点的被打开。 “哈嗯!”池绯的身子紧绷了,下半身一瞬间胀麻到了极点,脑海中的愉悦像是被剪刀剪断的线,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代的是难以言喻的一种麻疼。 没有想像中疼,可是小腹充塞得很难受,季珣的大掌恰如其分的在她的小腹上轻柔的按摩、安抚,池绯的眼角出现了泪滴,季珣无怜爱地将其吮去,品尝着里头的咸涩,“别怕,咱们都疼你、别怕……” 季璿也难受,那是种无以名状的感受,极端的喜悦和极端的跳苦交织,让人感受到情绪上最深刻的矛盾。 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龟首被平滑、炽热的肌肉紧紧的包覆、挤压,那压力铺天盖地而来,简直是窒碍难行,他尝试性的前后移动,挑战着女性宫口最极致的紧。 “啊嗯……”池绯呻吟了起来,她的脑海中已经是一片混乱,历经潮喷喜悦的女性受器被男人巨大的阳物强制进入,那种饱胀感是前所未有的,既希望他立刻停止,却又忍不住想得到更多。 季璿尝试了好一阵子,终于能在那狭小的空间内顺利的推挺,“嘶——”他低喘着,享受着那份紧箍感,抵达爱妻孕育血脉的宫房,在里头尽情地占领。 “嗯……好胀……”真的很胀,女子未孕的宫房只有鸡蛋大小,此时已被他填的满满当当。 本来是难受的,可是快意居然随着季璿的深挺逐渐加深,“唔嗯……舒服……”池绯喘息不已,倒在季珣怀中,享受着他满怀情意的抚触,主动将腿儿分得更开,享受着季璿的撞弄。 在烟花炸开的时候,季璿也到达了极限,两人皆是畅快的一抖身,所有的阳精都直接灌注在胞宫当中。 88悖德之感 (po1⒏ υip) 云雨停歇的那一刻,通常带有一种说不出的绝美,身子是乏的,可也是满足的,两人之间仿佛有一到化不开的连结,池绯和季璿四目相交,里头迸出了强烈的情感,池绯从季璿的眼中,只能看见自己的倒映,她已浑然忘我,沉浸在季璿给予的强烈快意之中,那一双盈盈的眸子化成一汪秋水,里头也只有季璿。 两兄弟心里都有些许的牴牾,池绯在他们的心底地位越来越重,可以称作是爱人了,亲眼看着爱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一方面享受着那种背德的绝妙刺激,一方面承受着蚀心的妒意,想要而代之,想要独有独占,那种拉锯感在每一次共同的欢好中茁壮。 季珣不得不打断两人此时此刻的和谐,他低头啃咬着池绯光洁的脖子,有些故意的吸吮着,满意的听到池绯软绵绵的抗议,“别留下印子。”可他就是故意的,可他就想留下这印子,证明池绯是属于他的,很小心眼,可是他却还是这么做了。 池绯不喜欢两人在明显的地方留下任何的痕迹。 池绯的注意力被吸走的一瞬间,季璿用那半疲软的阳物又往池绯体内深顶了一下,发出了噗嗤一声,同时也让池绯一个激灵。 季珣早已经欲望勃发,他不满的从池绯身后顶了顶,池绯被季珣抱到了季璿怀中,她趴伏在季璿身上,两下半身还接连为一体,季珣灼热坚挺的阳物从后头强势的顶过来,在外头虎视眈眈,几番尝试和推搡以后,啵——一声,季璿十分不情愿的被季珣挤了出去。 大量的精水混和着情液打湿了季璿的胯间,季珣扣着池绯的腰肢,往上拉提。 池绯已经做好他会狠狠插进来的准备,可他没那么做,他把她的臀抬得极高,稍微伏低身子,直到那粉嫩浑圆的嫩臀就这么正对着他的脸。 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蚌肉湿湿滑滑的,带着一股淫靡的气味儿,那还在在微微收缩的媚口子又吐出了介于透明和白之间的暧昧浊液。 “绯绯可把皇兄的东西都浪费了。”季珣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媚口子,池绯一声嘤咛,季璿的手指没入了一指又一指,开始飞快的搅弄了起来。 “哈嗯……不要……”在承欢之后,甬道有一段时间极为敏感,被季珣这样飞速地捣弄,令池绯的身子无法招架,她往前爬了好几步,整个人都爬到季璿身上了,而她已经退无可退,到了马车的边缘,旁边就是窗了。 季池绯就这么趴跪在季璿身上,被季珣从身后狠狠的插入,整个人被逼到了窗边上。 季珣掐着她的腰肢,开始推抽插着,湿润的花穴奋力的绞扭,想把这不速之客赶出去,未料去与其更加纠缠不休季璿就这么近距离感受着池绯和季珣肉贴着肉,听着池绯的喘息,有时不时被她身上的香汗滴到,这是何等靡丽的模样。 季珣从池绯身后,像是交媾中的兽,叼着了母兽的脖子,他轻轻的在她颈边厮磨不休,池绯只觉得浑身都软,几乎都快要撑不起自己的身子,还好有季璿在能够靠着他,才不至于整个人趴跌倒,她的双手攀在窗边,低低的呻吟着,如瀑的发丝随着季珣插弄的动作而四处飘散,搔刮着季璿的身子,季璿心中一阵痒,忍不住伸手揉了楺池绯的乳儿。 “很喜欢阿珣这样插你是不是?想不想让外头的人也看看绯儿这么开心的模样?”季璿轻轻的在窗上推开了一丝缝,贼风就这样灌了进来。 池绯的身子被风吹得一个哆嗦,连忙抗议,“不要嗯啊……”两兄弟在这时候默契绝佳,巨大的肉棒子狠狠的顶到了宫口,使得池绯的身子再一次紧绷了起来。 两兄弟太常出门,便是知道马车已经出城才如此肆无忌惮,池绯并不知道,当这辆皇家的马车经过的时候,官道是净空的,没有任何马车能与他们并行,若要与他们错车,还得先到路边静止,等他们过了才能有动作,一切都是为了储君的安危。 池绯所有的媚态,只有他俩人能瞅见,其他人,不能! 可池绯并不知道他们的心思,有时他俩太放纵,以至于池绯无法准确判断他俩下一步的行动,倒是她心中所想,他俩看得清晰,让池绯觉得自己像是浅浅的溪水,一看就见底了。 “夫君嗯……不可以……”池绯的新悬起来的转瞬间,季珣尝到了万般滋味儿,没差点因为那一瞬间的烟花儿把持不住。 可随着窗露出了一个罅隙,池绯眼前却是一片林绿,马车正好通过一条长长的河,马车沿着粼粼水光而走,日照变化的光影一闪一硕,景色快速交替,让池绯有一瞬间的呆滞。 她攀着窗,脸上的风让她起了一些鸡皮疙瘩,强烈的心情转换让她的身子产生了不曾有过的怡悦,就像半夜偷摸进厨房偷吃东西的孩子,那提心吊胆、心跳加速后,血液无比活络的快意。 “哈嗯”池绯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呻吟,那呻吟一瞬间被风吹散带走,不带痕迹,像是从来不曾有过。 季璿的大掌摩挲的她胸前的珠果,接着一路滑过小腹,来到了她和季珣的交合处,先是没入了一根手指。 “呀啊”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池绯趴在窗边喘息不已,他的手指正好覆在那肿胀的媚珠子上,季珣每一次的扭腰挺臀都能让他的手指的指节无比准确的刮蹭过那媚珠,他又伸入一指。 穴口被撑到了极限,池绯已经嘤咛个不停了,媚珠子被无情的扫过,让她都带了一些哭嗓,而季珣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扣着她的腰狠撞十来回后,那硕大的龟头突破了那紧绷的宫口,可能是有了季璿的铺路,这一回的痛感不深,反而是瞬间的下坠感带来强烈的喜悦。 “唔嗯阿珣……太深了……” 深入胞宫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那种被死死咬住的感觉让季珣脸上似喜似苦,他忍了一阵,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啊啊都射在里面了呜……”在热烫的精水再一次灌注的时候,池绯浑身抽搐着,大量的烟花在脑海里面炸开,她浑身酸软的倒下,季璿爱怜的接住她的身子,撤出了埋在她花径里头的手指,再抽出的一瞬间刮过了那还充着血的花核,阴蒂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池绯的眼儿微微上吊,露出了一点点的眼白,身子又开始痉挛了。 喜悦太多,多得她几乎无法承受,只能趴在季璿身上,等着这波情潮缓下去。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89现在不饿(双子:绯绯想吃糕点吗? ωoо1 马车里头怎么说都是封闭开间,就算窗子开了隙缝,这般纵情享乐之后,鼻头都是萦绕着一股甜腻的气味儿,懂情事的人闻了都会烧红一张脸的那种膻味儿。 池绯的身子已经超乎了疲乏,她的脸上一片潮红,墨黑的眸子里头是涣散的,人有在倦极的时候,有时反而无法入睡。 铺天盖地的疲倦,已经无法休憩的紧绷,池绯觉得自己的头顶仿佛生出了专属的小乌云,随时可能会刮起狂风暴雨。 池绯换好了衣服,冷着一张脸下车,她避过了两兄弟的帮扶,一脚踩在凳子上,自顾自地跳下马车,在落地的那一瞬间,腿芯传来钻心的酸麻,让她脸上的不豫加深了。 马车里头那片狼籍和气味,实在无法在里头久待,所以季家兄弟决定停下来,休憩一会儿,也让几个婢子上车打理车内的狼藉。 季珣和季璿有些不安的进行着目光交流,池绯下了车以后异常的安静,她越是这么安静,越是让两人感到不安。 “绯绯,饿了吗?”季珣并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搓了搓手,生而高贵的太子爷不曾这般局促不安过,也不曾有过这些小动作。 池绯好像没听见季珣的话,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季璿寻思了一会儿,手搭在池绯肩膀上。 “绯儿,想不想吃点东西?还是喝点东西?”季璿的语气放得很轻,听着就像池绯以前在对自己养的兔子说话那种宠溺的口气。 “我现在不想吃东西。”池绯自己也没想过,这句话有一天会从她嘴里说出来,“你们该不会真的觉得,不管做什么,拿点吃的给我就可以解决了吧?”池绯的话语里头有强烈自嘲的意味在。 两兄弟此刻共有了一分心口被刺挑过的感觉,不是太疼,却足够令两人心里的不安蒸腾起来。 池绯没有理会两人,离开车厢封闭的空间以后,她的心绪正在好转,若两兄弟能保持片刻的安宁,她的情绪会更稳定,她不自觉的迈开脚步,往方才飘间的那条小河走去。 不被理会的两兄弟不敢再说话,这么么跟了她一路。 池绯穿过了一排绿树,那小河从马车上面看起来离得并不远,但实际上走起来才知道居然也适宜小段路,那段路并不平整,因为临水的关系,有些路段还有个颗粒不平均的小石以及泥泞的感觉,池绯的绣鞋锦面上的花朵,绣线都吸食了一些泥水,转成了红褐色。 终于来到了小河边,池绯的目光始终不了河面,这便是一条长长的水带子,不知哪儿是头,哪儿是尾,水流潺潺,水面上有着悠闲的波纹,闪闪烁烁的浅水区可以看见下头奇形怪状的石子,池绯还有些涣散的神智逐渐回笼。 池绯十六年来,第一次真的靠真正的山河如此的近。 大渊还是个思想非常保守的国家,女子被困在后院里头,那四四方方的红墙绿瓦建筑物可能是很多女子一辈子的归所,池绯算是幸运的,宁宁是大将军的女儿,这边关的男人死得快,也没法儿时时拘着自己的婆娘,相对的民风开放了不少,宁大将军对女儿的教育,是边关儿女的方针。 宁宁不像一般贵妇拘着女儿不让上街,或者只要上街必定是奴仆成群,池绯虽然没机会离开京城,她也终归不是那种正正经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小姐。 不过也正是因为大渊这份对女子不友善的礼俗教条,造就了她与季家兄弟的情缘,若非那些真正的高门大户不愿意嫁女,怎么会轮到她一个小官之女成为渊国太子妃。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90河边嬉水 (po1⒏ υip) 季璿和季珣分别落坐在她两旁,这一回他们两没急着贴过去,反而跟着池绯一起望着河面。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靠近河面。”池绯主动开口了,两兄弟带了几分谨慎的望着她。 “母后曾经说过,世道对女子很苛刻。”季璿明白池绯的话背后的含义,“母后与父皇共结连理后,久居于宫中,父皇知道她不想被困于一方天地,所以才有了麓山行宫。” 季珣把话接了下去,“可是麓山行宫终究是另外一个黄金笼子,父皇从小便对咱们说,等咱们能够独当一面,他就要带着母后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游历大好的河山。” 两兄弟同时盯着河面,声音几乎交成了一块儿,“虽然现在不能常常出门,可是等咱们的孩子能独当一面了,咱们也带绯儿(绯)四处游历可好?” 池绯眯着眼眼睛笑了,“孩子啊……那你们可得加把劲儿了。” “不生气了?”两人凑了过来。 “没生气,就是累了……”池绯看着河底重影的小鱼影,肚子突然不合时宜的咕噜了一声。 两兄弟眼底闪过了愉悦的笑意,连忙招了人去取吃的了。 池绯略带渴望的望着涓涓的水流,季璿温声问道:“绯儿是想下水?” 池绯的眼眸里头有着光亮。 “可以吗?”她还真的想,不过毕竟也是闺阁中养大的,宁宁自己虽然豪迈,可也知道女子名节的重要,该拘着池绯的时候,她也不会拿女儿的前途作玩笑。 “绯绯是咱们的太子妃,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季珣对世俗的观念隐薄,他并不在乎这些小事儿,不过就是下水玩乐,并不是什么大事。 池绯脱下了鞋袜,两兄弟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了那两只藕白的小脚,在池绯开始卷起裤管的时候,两人一人一只脚,耐心的替她把裤管往上提,露出了一截光洁的脚踝。 池绯都下水了,两兄弟自然也是陪着她,不只是池绯第一次把软嫩的小放进河水里,两位太子爷也一样,沁人的水流自然的从脚边流过,底下是一颗一颗的石头,有些棱角十分尖锐,走过的时候细嫩的皮肤会传来隐约的痛感,池绯拉着宫裙,没多久就放弃了这个无意义的行动,河水流动的时候可没有一定的章法,一不小心裙子就湿了,湿了一块又一块,到最后也就不在意了。 季珣和季璿早过了那种有童心的年岁,尤其是季璿,他从小就比季珣拘谨一些,这样的事儿放到他五岁的时候都未必肯做。 季珣倒是自得其乐,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水面,溅起长长的水幕。 “季珣!你敢!”察觉到自家胞弟使坏的心,季璿连忙出言警告,谁知季珣的动作比他更快,他又一抬脚,这一脚踢得凌厉,水花如珠帘串狠狠的甩在了季璿的脸上。 “你……”季气既不打一处来,正想开口骂人。 “阿璿,看招!”弯下腰,捧起了一捧水,快速的泼向了季璿。 骂人的话语还没出口,倒是喝了好大一口河水。 季璿没好气的横了池绯一眼,目光却被她脸上的笑靥吸引了,不是那种行走坐卧皆得宜的美人含笑,那是一张如春阳般耀眼的娇靥,弯弯的眸子里面仿佛有亮光。 季璿得以褪去那骨子里来的矜持,他忍不住也捧了一捧的水,往季珣脸上倒去。 叁个人闹成了一团,不时有笑声和池绯拔高的尖嚷声传出,没多久叁人身上都是水,连季璿脸上都出现了淡淡的笑意。 “很开心吧!皇兄你笑了!”季珣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指着季璿,“哇噗!”在他嘲笑季璿的当头,吃了池绯的偷袭,喝了一大口水。 这下季璿真的笑了,季珣一个恼火,拦腰抱住他,结果两兄弟全跌进水里,发出了扑通一声。 在树上盯梢的绯伊和绯姒无奈地互看一眼,不知现在是否要去护驾救主? 池绯在两兄弟身旁笑到声音像狗吠,季珣一个踢腿,池绯一个失衡,整个人仰躺着跌到了河水里,还好季璿眼明手快的用手护住了她的脑袋瓜。 这一个停滞,就停滞到了天色微微改变,东宫的厨子开始处理起侍卫打来的野味,叁个高贵的主儿则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在河边烤火。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91抵达行宫(2400收免费章) 五日的路程走得比想像中还要久,一行人不紧不慢地往行宫而去,有几回两兄弟特意绕路在各个景点停下,原本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特色的亭台楼阁、山景水景对池绯来说都特别的稀奇。 池绯本就是活泼好奇的性子,不似他们既定印象中的女子,温婉柔顺,她开心时可以笑到捧着腹,恼火的时候也不忍耐,别过头就不理人了,可是跟她在一块儿的时光每一转烛间都是愉悦。 也由于一路走走停停的,一干人比预期慢了叁天抵达麓山行宫。 夫妻之间,和谐的床笫关系是无比重要的,可更重要的却是激情过后,平静相处时的氛围,是否有默契?是否能和睦? 两兄弟都喜欢和她相处,不只是在床上相处,也喜欢和她四处玩乐的感觉,两人从小就受到菁英教育,玩乐的时间很少,畏惧于他们父亲的威名,那些表兄弟姐妹见着他们都像耗子见了猫,那些大臣的孩子更是如此,两人的世界里头只有彼此,在他们约莫十一二岁之时,这样的生活让他们打从心底眼厌恶,两人真的像自个儿的父亲一样,成了血腥好杀的人物,脸上具是阴沉,十四岁开始征伐周边小国,以开疆拓土之名消耗内心的愤懑。 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他们终于能控制住那些负面的情绪,挂上虚伪的笑容,这样的岁月很平和,却也异常的漫长,颜色十分的单调,直到池绯为他们俩的日子增色。 她能够分辨出两人细微的差异,更可贵的是,她打从心底眼,不把两人的做暴君的孩子看待。 两兄弟心态上都有了些改变,都希望能再跟她亲近一点,能让她多看他们俩一眼。 在一行人抵达麓山行宫的时候,天光正在那闪烁的琉璃瓦上镀上一层灰黄的色泽,林中的生物也因为这天色的改变而发出一声叫嚷,行宫巍峨的大门为了主人的到临而敞开,行宫里头的管事带着宫人集体相迎。 麓山行宫既然都有了个山字,自然也不会离山太远,麓山行宫顾名思义,建筑在麓山上,附近还有香火鼎盛的麓山寺,每每来到行宫,赢喃也会到麓山寺礼佛。 幅员广大的行宫从远远的就能看见,在池绯把头探出车门的时候,脸上已经难掩兴奋。 落日余晖照在这个年轻的太子妃脸上,洒落了柔和的神采,两个太子爷小心翼翼的搭着她的手。 “绯儿,小心看路。” 这一路上池绯太兴奋了,拉长脖子,什么都稀奇,都快要看不过来了,两人惯着她,几乎可以说是事事都顺着她心意。 “这不是还有你们吗?”池绯有些漫不经心,话也是随口脱出,可当她与季璿四目相对,却看到了里头一丝隐忍的喜悦。 池绯心里有着一些的触动,那滋味是甜滋滋的,十六岁的少女情窦初开,那种青涩的甜味儿。 季珣罕见的没有打断两人的对视,他只是用手指头在池绯的掌心轻轻刮蹭着,寻求着她的注意力,池绯的目光过了一会儿才停在他身上,许是一路的相处,让池绯在两人身边更加放松了,她轻轻挣开了季珣的手掌,搭着他的肩踩住了凳子,接着往地面上一跳,她的体重有大半落在季珣身上,落地以后一手亲亲热热的勾着季珣的手臂,一手和季璿十指交扣。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行宫事件里面有很多感情戏~还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