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 (1v1)》 掌珠公主 开元十二年,冬。 窗外,雪片掺和着细雨像低泣般从天空洒下来。 盛开的梅花被雨雪压低了头,厚厚的冰霜结在枝头。府道上的下人嘴里哈着白气儿,穿着厚重的冬服清扫着积雪。 屋内,炭火已经燃尽,寒意渗道骨子里,令人的四肢百骸都冻得僵硬。 披着雪白狐裘的少女坐在窗边,她的脸已经被灌进窗内的风霜吹得凉透,一张本是艳红的绛唇已经变得又白又紫。 “公主,外边天太冷,咱们还是把窗子关上罢”,侍女初兰小心翼翼得走上跟前。 少女闻言,轻薄的身子转过来,一张脸未施粉黛却是芳容妖娆,妩媚纤弱。 她便是禹国第一美人之称的掌珠公主,倾城艳颜,遗世独立。 初兰自惭形秽地低下头,“公主莫要着凉了。”说完,便把窗户关上。 掌珠公主寄容回过神来,嘴上仰起一丝自嘲的冷笑,只见她莞尔道“亡国公主也算公主吗?” 她的声音妩媚摄人,只可惜浸了十分的寒意。 少女媚骨天成,绝世容颜带着一股异国的艳色,任谁见了都不由的心头浮起“尤物”两字。 初兰听到她这么一说,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您永远是奴婢的公主” “好了,以后莫要这么叫我了,即使我还是公主,但是现在也该改口了” 是了,她如今已经是”嫁”到景国,成了御贤王的妾。 “是,夫人”话语里带着哽咽,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流,初兰用手揩掉眼角的泪,随后又道“夫人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奴婢··奴婢就剩夫人您了” 一月前,禹国被灭,景禹两国合并为景。 禹国皇帝贤怀王与皇后沦为阶下囚,其余整个王族皆贬为流民,逐出境外。而禹国的前朝公主寄容,沦为战利品押送到御贤王府。 叁日后,寄容没等到处死的消息,反而传来旨意封她为妾,纳入御贤王府。 为妾?这对于一个地位尊贵的公主来说就是耻辱,还不如一头撞死来的痛快。可惜她还不能,只要父王和母后还活着,她就绝对不能有死的念头。 御贤王,景傲,二十有八,是当今皇上的胞弟。骁勇善战的武将,手握景国叁分之一的兵权,他用兵灵活注重方略,有勇有谋,这次吞并禹国之战就是由他率领。 他是唯一一个手握大权而不被皇上忌讳的人,当初的争夺皇位之际,四面楚歌暗箭难防,危险之时他帮当今圣上挡过一记血刀,从此皇帝便对他心无芥蒂,他乃事整个景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之人。 世人皆知她虽为前朝公主,可地位却连普通百姓都不如,眼下这女子竟被御贤王纳入王府为妾,京城众女子纷纷咬牙切齿,泣涕连连。 凭什么一个阶下囚能夺得王府后宫的一席之地? 把御贤王的身份地位抛开不说,单单是那张长得人神共愤的脸,就能让京城所有女子趋之如鹜,甘之如饴拜倒在他的神颜之下。 美艳妖姬 虽然被圣旨封为妾,但是他们并未成礼,时间已经过去半月,寄容还未见到御贤王景傲此人,前几日她终于按耐不住,向府内侍仆打听御贤王的去处,却被告知无可奉告。 才短短几日,公主就瘦了好几圈,看她眼眸灰暗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初兰急得团团转“要不,我们去找安王?” 安王?听到这个称谓她恍惚了下,禹国是强国,乃是七大国战力排行前叁,而景国则是一个土地资源富饶的小国罢了,良好的地势环境让大国垂诞眼红,禹国也不例外,两国兵刃相见多年,最终是景国妥协,答应每年都奉上赤铁矿叁万担,并遣送安王为质子以表忠心。 说是质子,实为弃子。 两国交战多年,双方都对彼此恨之入骨,一个弱国王爷到了强国,无异于羊如狼口,被欺压是正常,死在异国也不意外。 质子初到景国,每日都被下人欺压得浑身是伤,最后被寄容发现叱责一番,下人才有所收敛。因此,安王景顺对她也是十分感激,他温文儒雅,才学经纶。寄容跟他学到了不少东西。 眼下,两极反转。 她此时的地位如同质子时的他,听到婢女初兰这么一说,她心为所动。 思忖片刻,她说道“算了,一个质子而已,即使回国,又能指望他有什么权利能帮我们?” 她嘴上这么说,实际是不想把那如沐春风之人卷到这场污浊之中。 初兰听到她这么一说,瞬间失望至极,她当下就红了眼“夫人,他们欺人太甚了!公主身份尊贵,就算是当王妃都算是下嫁,而如今·······”竟是做妾,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听到这么一哭,寄容安慰道“这也挺好的,起码保住一条性命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也是这么安慰自己。 “您这···还不如死了呢!”初兰哭道。 寄容“·······”她还想活呢。 晚膳后半晌,一个端庄严肃道嬷嬷带领一群下人涌进来,丫鬟们一字排开,手里捧着衣物首饰。 “来人抬水,伺候容夫人沐浴,”嬷嬷的嗓子高高吊起,眼神里带着叁分薄讥。 看着这架势,寄容知道,许久未出面的正主要来了。 不愧是地势富饶的景国,即使为妾,繁琐的衣着首饰不比她当公主那会儿来的差。她穿着华丽奢靡,勾丝金边的衣领延向肩膀,雪白高耸的半边胸部暴露在空气。 镜子里,侍女锦兰在帮她梳着髻发,美人儿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竟像是从话本儿里跑出来的美艳妖姬。 “嘶····”头皮传来痛感,寄容忍不住叫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锦兰回过神来急忙道歉,夫人的容貌摄人心魄,刚才一不小心竟是走了神。 “下去吧,我来”初兰把手上的茶水放下,急忙把她推搡到一边,这府里的人也欺人太甚了!连一个派来服侍的奴才都笨手笨脚。 ...... “王爷吉祥” 夜深了 门外,婢女的声音传进来,房门呀吱一声被人打开。 片刻,侍女锦兰俯身请安,拽住初兰的手急忙退出去。 脚步声在耳边停下·· “抬头”男子的话不带一丝感情。 寄容听话的微微抬首。 屋外,月光透过窗台洒进来,地面上镀了一层银霜。少女容貌绝丽,眼似水杏,质傲青霜如同窗外傲骨不折的寒梅。 许久不见,她倒是没有想象中的落魄。 抬头瞬间,寄容一怔,她想象过御贤王的模样。 他多次与禹国正面交锋,致使禹国百姓怨恨连连,在民间,他就是可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如今二十八还尚结亲,恐怕是个凶神恶煞,饮血茹毛之人。 可事实上,他并没有谣言传的如此可怕,恰恰相反,男人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眼前,他的头发墨黑高高束起,一拢红衣,玄纹云袖,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剑眉下是一双细长的桃花眼,让俊美异常的脸庞带了一股放荡不羁。 高挺的鼻梁,薄情的嘴唇·······长得还挺好看的。对男子外貌标准颇高的寄容,第一次给出如此高的评价。 只是····他的眼眸带着阴骇戾气,她仿佛见过。 想到这里,寄容心里摇了摇头,一个是下贱的马奴一个是地位尊贵的王爷,不可能不可能。 只见,他面色突然一变,原本阴沉的脸庞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他眼眸里盛着笑,似满天星辰都汇聚在这星眸,隐于月色。 “夫人,夜深了” 说完,他双手敞开与肩平行,眼睛看向她。 寄容明了,站起来帮他跟更衣。 她靠近他,一股浓烈霸道的檀味萦绕在鼻间,男子的呼吸声在她耳边清晰回荡。 她脸颊有些发烫。 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她,她脸上的细微变化自然也没能逃过他的眼睛,高挑修长的身躯缓缓向前,冷冽的气息愈发浓烈,寄容只好往后退。 一进一退,很快她的后背抵到梳妆台的边儿上,眼看已无退路,她声音娇软带了一丝颤意“夜深了,王爷该上床榻歇息了” “哦?夫人竟如此迫不及待地想与本王上床榻倒凤颠鸾,那本王,可不能辜负了美人意”他俯下身,嗓音恰似流水击石,清润深沁。 寄容把手向后撑在梳妆台与他拉开距离,本是一句寻常普通的话被他如此扭曲误解,只听她故作冷然道“王爷莫要误会” “误会?有什么好误会的?世人皆知堂堂禹国的掌珠公主,已下嫁与本王做妾,”说完他的手抚向她光滑白皙的颈项,继续说道“如今礼尚未成,公主却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本王?现在却跟本王说不要误会?” 骨节分明五只修长的大手继续往下,半拢的衣裳轻轻一拨,小巧嫣红的乳头映了出来。 “王爷!”寄容尖叫一声,惊惶失色地用手捂住胸脯。 这衣服本来就是他府里的丫鬟递上来的,景国民风热情胆大,坦胸露背的衣着也似寻常,怎么到他这里就是勾引? 他冷笑一声,身子大步踱向前一把抱住她,少女身上散发着独特的幽兰香,好似催情剂,让他瞬间失了分寸。他鼻子在她雪白的颈项深深嗅上一口,双眼迷离。 下一章开始H~ 竟是白虎(微H) 少女在怀中奋力挣扎,奈何这点小力道在他看来就是小猫挠痒般,他一手环在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把她的衣摆撩开探进去。 手刚伸进来,就摸到一片嫩滑的肌肤,她里面竟是什么都没穿? 男人的唇扬起一抹得逞了然的笑意,左手禁锢她的力道大了几分,右手在她两腿正中心来回摩擦。 “竟是白虎” 她的穴缝窄而深,两片小而嫩的粉色花瓣闭合在中间,光洁雪白的阴阜触感十分细腻嫩滑,他的手在上面流连不舍的移开。 “什么白虎·····”少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浑身奋力挣扎,髻角已经生出细汗,可是男人不为所动的模样让她瞬间慌了神,在这样下去······· 她任命似的放弃挣扎,扬起脸上梨花带雨的脸庞试图让男人怜香惜玉。 奈何对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下身。 “呵······”景傲不回答她,他也是第一次现实看到少女的下体,她是他后宫里的第一个女人。 一直以来,他把重心都放在军事上,洁身自好二十八年,春宫图看过,但是画上的艳景不及眼前的千万分之一。 一股陌生异样的感觉从下体散发开来。 “不要···”少女求饶的娇声让他下体勃起地更快。 须臾,他把手蔓延向下,来到了娇嫩的花心。 他把两片粉嫩薄薄阴唇拨开,手指伸进去,指尖进到洞口,仿佛带着一股吸力,引导着他越往里深入。 进去一截,四面八方的软肉挤压着他的手指,他在里面左右转动着,穴口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 “说不要,那为什么下面这么湿?” 眼尾一抹殷红晕染开来,她臊地摇摇头,她也不想,可是花穴一受到刺激就开始止不住地流水。 看她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景傲心中的怒气燃地更盛,京城的文武百官都巴不得自家的女儿打包送到府上让他宠幸,唯独这个女人一脸不情愿的模样。 俊逸无双的脸闪过一丝挫败,他的手更是用力地朝里面深去,似发泄般的抠弄着嫩穴。 “啊不要”少女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花穴里的痛感让她脸色一白双腿夹紧。 他手指倏地往后退,似是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景国民风胆大,未婚先育的例子也不在少数,而禹国则是女强当道,男多女少的情况下,一女多夫的也开始渐渐流行起来。 她作为举国公主,面首应该是数不胜数。 居然现在还是处子····· 得知她的处子之身还在,景傲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愉悦,他的动作放得轻缓了些,“如果你肯帮我,我不破你身” 天之骄子何尝向别人妥协过?话刚说出口,他也是吃了一惊。 帮他····· 听到她这么一说,寄容面上一顿,眼泪也停了下来,她与他素未相识不说,且还是仇人,就这样被他夺去身子,她肯定是不情愿的,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对方既然肯放过她那是再好不过。 “····怎么帮”她询问道。 圆润丰盈的大白兔跳了出来(微H) 眼看她回答地如此之快,景傲心里有些气馁,就不应该这么快向她妥协! 他用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里裤早已被撑起一大片,鼓鼓当当的一坨让人看了心惊胆战,寄容看了一眼害怕地往后退了退。 “让它射出来”粗长雄伟的阴茎弹出来,硕大的龟头上沁着水,棒身有青筋勃起。 好丑······就像是巨大的大虫,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体,神情有些复杂。 少女眼里明晃晃的嫌弃他看在眼里,罢了,他不想跟她计较这些,待她熟悉男女之事时,自然会知道自己胯下是个能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 到时候怕是宝贝还来不及,想到这里,他抓住她的手贴到自己的性器上,少女刚回过神,手掌心灼热的温度让她心头一颤,手掌立马弹开。 “烫”她惊呼出声,人体的温度居然能达到如此高度,确定不是生了病? 她抬头看了一眼他,他的脸依然是容貌俊秀,只是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寄容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把手抚上那处滚烫,握了一会,抬起头看他“这样就好了吗?” 景傲“········” 这女人怎么如此娇憨!他面上无措,口气里颇有咬牙切齿“动” 冷冷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他全身的血液早已变得滚烫躁动,少女软若无骨的小手触到阴茎的那一刻,他额青筋凸起,胯下的性器变得更加胀痛,他急需缓解释放。 眼前的少女还是没有动作,他直接就着她的手,带着她前后摩擦。 “它是你的!捏揉摸都随便你” 他把手拿开,让她自己把玩。 到嘴的肥肉就在眼前,不能吃但是也能舔舔吧? 景傲看着身下脸颊潮红的少女,日思夜想的娇容与梦境里的美艳妖精重迭,他终于擒到她了! “妖精!“ 少女一脸茫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她,但是总归不是好话,“我才不是呢!”她脸颊鼓鼓。 她明明长相艳丽无比,可是看起来却是如此娇憨,倘若她不是妖精,又怎能跑到他梦里日日夜夜扰乱。 他手隔着衣物握住她丰腴的胸部,大手狠狠一捏,似是不满她说的话。 指腹触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仿佛是摸到上等的羊脂白玉,他双手把领口用力往下扯,两团浑圆丰盈的雪兔跳了出来。 又圆又大······· 他的肤色并不深,但是有她做比较,景傲第一次觉得自己肤色是如此的黑,修长白皙的手指跟手掌在雪白的乳肉相比,简直深了几个度。 “嘶” 身下的性器被她手一绞,疼痛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出声,在这样下去,恐怕自己撑不了多久就能射了。 这绝对不行!男人的尊严让他死死撑住。 —————- 顷刻 “该死的!”他咬牙切齿地骂出声,身下精关松开污浊倾泻而出。 “怎么了·······”寄容脸上带着心虚问道。 刚才指甲不小心刮到他的最前端小孔,突然一股滚烫的浑浊喷出,她举起发麻的双手,掌心一片黏腻。 “没”他把声音死死的压低,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她说到“礼尚往来,是两国交邦之礼,接下来轮到公主了” 他的眼神仿佛一匹凶猛的饿狼,盯着她着头小羔羊准备拆吃入腹。 奶子怎么这么软?(微H) 寄容被他阴骇的眼神吓到,她连忙往旁边跑。 “我不要!你说过不碰我的,别过来!”她的手臂被他死死擒住,毫不留情地往他身边扯去。寄容拼命的挥动手臂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乱动的同时,两边衣领更是往手臂下滑,原本就暴露在外的乳球上下晃动,让景傲看得眼睛愈发阴暗。 “别白费力气了,我说不动你就是不动你,但是你要知道,即使不进去,我也能做很多事”景傲轻而易举的把人拉扯到身旁,从上往下看,她一对完美的雪峰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攀岩。 “乖乖受着,我就不进去,倘若你再反抗,可休怪我改变主意”他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坠,此刻,他就像一条冰冷蝮蛇,寄容被他缠在中间动弹不得。 “真乖” 见少女不再反抗,他伸出手抚上她浑圆饱满的乳房,她的胸很大但是不下垂,形状圆润像两个沉甸甸的水球,两个小小的乳头镶嵌在上面,可爱至极。 景傲用手掂了掂,五指握住,竟是一只手都握不完。 ”你的奶子怎么能这么软?”他将她的乳尖衔入口中。 寄容一脸羞红不敢回答,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她,本该是羞耻恼怒的情绪此刻变得有些急促,心里莫名其妙的生出一股异样。 见她不回答,他用湿热柔软的舌头来回舔舐着她的乳尖,舌尖时而绕着乳尖来回画圈,时而用力前后拍打,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出,他合上嘴,吮了一口,牙齿轻轻摩挲着她挺立的乳头。 “唔··”胸前传来的前所未有的酥麻,她呻吟出声。 她低下头,男人黝黑的发顶正对着她,另一边也不甘示弱,雪白的乳球被他捏在大掌之中,手指肆意妄为地捏出不规则的形状,察觉到她的目光,景傲抬起头,嘴里叼着她的奶头往后拉扯,另一旁拇指和食指邪恶地夹住她的乳头来回拧转。 寄容羞赧地撇开头。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两腿间的巨龙刚软下不久又开始苏醒,很好,这回得一雪前耻! “啊!” 视线一变,身子被他翻了个转。她上半身伏在梳妆台,正要挣扎着起身,下身突然一凉。 “下面什么都没穿,公主可是入乡随俗得快”调戏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她耳尖泛红解释道“是··是侍女让我穿的” “哦?你才是主子吧?”言下之意,你要是不同意侍女也逼迫不了你。 “我·····”她哑口无言,几日里,她的心本已是万念俱灭,虽然表面看起来并无异样,实际内心已是一片死寂。她想过,如果御贤王是个讲理的人,她会求他对父王母后网开一面,如果不是,那她就一头撞死,不在苟活于世。 眼下,他应该是前者。她继续忍耐着。 屋内灯火摇曳,墙上倒映着两人的身影,女子俯身在前,男子直立在后。 “怎么这么白?”上好的羊奶羹都没有她的肌肤白嫩,他把她的两片臀瓣儿向上提起,股间的沁了琼露的花心裸露出来。 “天生的····” 寄容忍耐地说道,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把两坨软肉从他的手下解救出来。 她浑身的香味愈发浓烈,他好奇地俯下身,鼻子从她的颈项顺延向下,停在尾椎处,“身上抹的是什么香?” 公主可曾自渎?(H) 女子抹香本是正常不过的事,但是这香味儿会随着随着时间越变越淡,在她这里反而是愈来愈浓,难不成是她们禹国特有的制香? “我····我没有” 寄容浑身瘫软在梳妆台上,他的鼻息在后背蜿蜒,她的肌肤敏感得颤栗。 从小到大有不少人问过她抹的什么香,但是她自己总是闻不出来。 罢了,这味儿虽浓但是他并不反感,比起外面的胭脂水粉,这个味儿闻起来还甚是不错。 他的目光顺延往下,浑圆丰硕的两瓣臀光滑白皙,两腿正中间的花心处,沁出透明的蜜水。 景傲眼眸里倒映着一片粉嫩,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公主可曾自渎?”他哑声问道。 “那是什么?” 呵,他心里冷笑一声,不相信她说的话,随后食指在花珠上轻轻一按,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像这样” “嗯·啊···” 阴蒂受到刺激,花心肉眼可见得收缩了下。台前的妆镜映出她粉嫩潮红的脸颊,平日里洗个澡都不敢多碰几下的私处就这么赤裸裸地被男人摩挲着。 “没有没有!”她急忙羞赧地喊道,想让他快点停下来。 听到这个回答,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我来教教公主吧” 公主·····见面以来,他一直尊称自己为公主,可是对待她的方式可一点都不像是对待公主那样···· “嗯···” 花穴里的充实感把她的思绪打断。 “像是这样,把手伸入阴道里”他的手往穴内插入一个关节,随着她俯下身,看着镜子里的她低声耳语。 寄容把脸朝下,不答。 “当然,这处不只能放手指,还能放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她抬起头看向他,眼眸里闪过好奇。 景傲“······”这人竟是比他还白纸,他心里一阵无语,随后又有些高兴,这样的小白兔才是最好调教的。 他耐心跟她说道“这个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舒服吗?”他的声音多了一些暗哑磁性。 “···有点痒”不仅是身下痒,耳朵也痒。 “哪里痒?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食指在光滑的肉壁内四处抠挖,遇到她的敏感点,便会揪住不放让她连连求饶。 “啊,不要碰那里,好痒” 酥酥麻麻的感觉是从未有过,寄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 手指碰到那处微微凸起,她的身子敏感得紧绷,景傲知道,就是这里了! 他无视她说的话,手指朝着那处来回猛烈刮弄,蜜穴里的水不知何时已把手掌浸染得一片晶莹,黏腻的汁水朝着手指末端滴下。 “啊啊啊啊········” 快感接踵而至,她的五指紧紧握住,片刻,无力松开。 “啊···”下身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寄容大口得喘着气,身体不断起伏着,额边细小的绒毛被汗水打湿。 他的手指停留在穴内感受她高潮后的收缩余韵,待到她内壁的蠕动平息,他才把手指拿出来,掌心一片黏腻,他把那根食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味道还能接受。 随后,他把满手的淫液都涂到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上,他一手把臀瓣儿掰开,一手扶着阴茎在花缝处开始摩挲。 公主竟是这般自私,只顾自己爽了就成? “还没完吗?” 寄容浑身瘫软如泥,明明自己没花什么力气,但是总感觉浑身无力。 “公主竟是这般自私,只顾自己爽了就成?” “你怎么硬得这么快·····” 寄容欲哭无泪,他那处刚软下不久,这会儿突然又变得这么硬? 他的棒身蹭着一片泥泞的花心,花径口汨汨涌出新的蜜液。 ”你这花心不也是湿的挺快的?”他声音里带着克制。 圆滑的龟头不小心滑到洞里,四面八方的软肉把它包裹住,他爽地低吟了一声。 这穴儿真是让人欲罢不能!龟头被夹在她的嫩穴里,他干脆浅浅地抽动着。虽然他很想朝她的花心狠狠捅进去,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人才刚到手,不能急。 寄容虽然对床第之事一片白纸,但是也知道女子那处有一层膜,只要捅破那处便会成为真正的女人,她的花穴用力的收缩着,害怕他一不小心把膜捅破。 “嘶,别夹” 察觉到少女的紧绷,他咬牙切齿的说。随后他又道“放松点,你穴儿这般紧把我夹得动不了,我若射不出来,到时候公主只好用别处了” 男人的声线低迷,冷然威胁道。 听见他这么说,寄容赶紧卸了些力,刚才用手帮他,手指发麻都感觉还记忆犹新,这会儿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那你快点儿” 景傲不回她的话,眼眸黑得深沉,他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眼底的欲火灼的旺盛,这回一定要好好扳回一把! 寄容面色难耐,哪里知道男人心里在想着这些。穴儿酥麻的感觉又来了,被抛上云端再狠狠跌落的感觉太让人欲罢不能了,她有些害怕起来。 翌日。 日晒叁更,她才醒来。 身边早已是空无一人,窗外的久违的阳光刺痛她的眼,她用手遮挡住双眸,挣扎起身。 “嘶” 她冷吸了口气,两腿间有肿痛传来,她回想起昨晚,两人竟是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 得知他好了之后,她就彻底地沉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下身有温热的触感,奈何眼皮太沉,一睁眼已是天明。 “奴婢给夫人请安” 初兰向她请安,面露自责。 “你被人欺负了?” 看她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寄容出口问道。 “夫人,都怪初兰没用!”说完,豆大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昨晚被锦兰拖着走出去就再也进不来,直到今早禁令才解除,她一晚上都没睡好一直担心着。眼下夫人还有故意打趣她,她心里更是难过了。 “夫人有什么怨恨都跟奴婢说吧,憋在心里会容易生病的”她哽咽。 寄容“········” 语塞过后,她语气轻缓地说“我没事,景傲没动我,你不必担心”本来她是不想解释的,但是眼下初兰一脸焦急担心的模样让她心头所动,这个丫头倒是忠心耿耿,让她欣慰不少。 “嘘,夫人以后莫要只称王爷名讳,这府里的下人咱们一个都不能信”初兰紧张地朝门口看去,小声地对她说。 “好···” 安王邀约 “来,奴婢伺候您更衣” 室内温暖如春,即使是穿着单薄也没觉得冷,得知昨夜王爷回府,房内的炭火就没有断过。看着少女双唇恢复明艳动人的粉红色,初兰心里好受了些,“这府里的人可真是势力!夫人与王爷虽没有成礼,但是满城天下百姓哪个不知您是这亲王府里的半个女主人,可府里的下人却是之前那样对待咱们。”她越说越愤怒,双拳紧紧地握在胸前。 “女主人······” 听到这个称呼,寄容心里有些恍惚,她终究是个妾,若是以后他娶了正妃自己岂不是要过上卑躬屈膝的日子?想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初兰瞥见她秀眉一蹙,心里暗自打了打自己嘴巴,随后她面色一顿,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 她神色匆匆地把房门关上,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纸条递给她紧张的说“奴婢今早跟着后厨出门采购食材,遇见安王的人,他让奴婢把纸条交给夫人。” 不知是不是王爷留宿梨苑的消息传了出去,府里的下人们对她态度明显变好了许多,夫人这些日胃口不好,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吃不惯。在禹国,人人追崇以瘦为美,女子平日的吃食里更是平淡为主,而景国,简直无辣不欢,几乎每道菜都十分重口。 所以初兰此次央求着出门,就是想去买一些夫人爱吃的吃食,遇见安王的人是在她的预料之外,起初她是一惊,随后便是大喜,急忙跟后厨下人告知自己身体不舒服提前回了府。 寄容把纸条接过,直接在眼前展开。 纸上写着:明日未时,西城巷大榕树见。 她的目光落在纸条右下角的景安两字,随后把纸撕成碎片,看来是他没错了。 安王名景顺,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便告诉了自己景安这个假名,寄容还傻傻的信了很久,后来才知他是景国的质子。 “夫人,是不是安王·······”初兰的眼眸闪着光,眼巴巴的看着她。 “他让我明日与他会合” 纸条揉成小小一团,寄容走到窗台的花盆旁,把纸团埋下去。 听到她这么一说,初兰眼睛一亮,安王果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她满心欢喜的说道“太好了!有他的帮忙,夫人很快就能见到皇上跟皇后娘娘了” “没错!” 她的眼眸流露出一丝期盼,寂静许久的心也开始悸动起来。 不知道父王母后被关在何处,母后的咳疾有没有犯?寄容暗暗握了握拳头,明天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府! “初兰,你去打听王爷什么时候回府” “是!” 只听,两人的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丫鬟们请安的声音。 “王爷吉祥” 门口嘎然而开,一只墨色镶金边滚云的靴子踏了进来。 “公主醒得可真是时候,若是再晚点,午膳可就错过了” 男人的声音清冷好听,可是说出来的话就不太中听了。 寄容瞪了他一眼,抿着小嘴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传午膳” 这话是说给婢女听的,但是他的眼睛不曾在她身上挪开。待初兰退下,他大步踱向前。 上药(H) “本王如何?” 他站在她身前,睥睨天下的神情。 “·········” 寄容不答,沉着脸把头撇开,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单单站在那里就能让人双腿发颤。 “来” 景傲背对她走到床前坐下,寄容虽有疑惑但是也乖乖的跟了过去。 “把裤子脱了” 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同时还着说不出的魅惑。 一句话,惊得寄容急忙往后退,片刻,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脸上硬是挤出一抹自认为端庄大气的表情“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王爷莫不是要白日宣淫不成?” 这句话本是踩在道德的制高点,震慑力十足,不知怎的从她嘴里说出就带了一丝俏皮可爱,让人听着一点威压都没有。 看着她故作姿态的模样,他眼眸滑过戏虐,“公主可真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虫啊”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胸前的衣扣上。 “不····不要!我还没吃饭,身上没力气呢” 她声音尾调上扬,像是带了个小勾子。 景傲的心被她吊得砰砰直跳,他把声音压低几分,平息内心的悸动。 “公主哪里需要出力?躺着就行” 说罢,他直起身长臂一仰,人被他推到了床榻上。 得知自己终究是逃不过了,她干脆躺在床上眼睛一闭,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身子紧绷。 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景傲扶额,他的手从胸前滑到内袋,伸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青花瓷瓶。 寄容的裤子被他强行脱下,大片雪色让他耳朵有点发烫。本想安安静静的帮她把药上了,谁知 “不,不要看!”意识到自己下半身被他脱得一丝不挂,寄容又羞又恼的喊出声,这御贤王怎么能如此禽兽! “果然是金枝玉叶啊,” 听到她反抗,景傲的心情变的欢畅,他用自己的大掌放肆的将她身下每一寸肌肤都抚摸一遍,他的手指在掠过她敏感的私处时能感觉到她全身颤了一下,他更是故意绕着那块粉色水穴来回抚摸,“就连这处,都是娇嫩得紧” 果然,她的双腿间的花瓣有些肿胀泛红,仔细一看有一处竟是破了皮,他用指腹前后翻动着娇花,仔细检查着。就连藏在皮肉下的小花蒂都不放过。 手里的瓷瓶被他打开,他用手指沾了沾,浓稠乳黄色质地的软膏覆在指尖上,就着软膏,他把她阴唇的每一处都抹上。 “唔,好痒,你....你给我抹了什么?”寄容咬着唇娇声问道。 痒?这个症状太医可不曾说过,只怕痒的是别处吧? “这是消肿的药,听说还有止痒的功效,公主痒的是何处?让本王,帮你涂上”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好似一只狡猾的狐狸。 “嗯?是这里吗?” “啊....” 寄容羞赧地摇摇头,感觉到他粗糙的指腹在嫩穴里按压转动,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从体内流出。 “原来不是啊,那本王再找找”他的声音带着遗憾,手指往四壁摩挲,好似真的在帮她找那处痒的地方。 抠穴(H) 他邪恶的用手指勾弄着穴里的软肉,那丝绒般嫩滑的肉壁紧紧地含住他入侵的手指,想把他排出体外。景傲怎么能让她得逞?修长的中指就着她分泌出的花液进入窄小的甬道,这下子,她的嫩穴被扩张地更大,眼前两指插穴淫水直流的艳景让他身下的性器开始肿胀复苏。 “啊!...哪里不要”她的气息凌乱,身下的整齐被褥留下她挣扎的痕迹,一双玉手难耐地攥紧。 淫靡的汁液打湿顺着股沟打湿身下的床单,景傲加大力度撞击着她腿心最柔软的部位,他的手指时不时地弯起,故意去撞击肉穴里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惹得身下的少女娇喘连连。 陌生的快感充斥着大脑,她开始渐渐享受起来,只见她双眸泛水,眼尾嫣红,脸颊更是染上晚霞般的潮红,她含羞带怯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喉间的硕大的喉结,嘴里不由得干燥几分,真诱人...好想舔。 “唔...”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寄容急忙把眼眸转开,目光顺着他的颈项往上,薄情的唇,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好一个少年郎,怎么看也不像二十八岁的模样。 “好看吗?”景傲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下用力往微凸的软肉一挑,寄容激动的花穴一吸,穴内的淫水被她挤了出来。 “也就....好看!” 虽然眼前的男人长得实在是符合她的审美,但是她仍是不甘心承认,可是一想到自己有事相求,她态度不得不放软了些。 听到让他满意的答复,景傲扬眉嘴角漾开,他亲昵地附身在她耳边魅惑低语,“这是奖励你的” 什么?....寄容眼眸拂上一层迷雾,没等她思忖,下身穿来一阵阵浓烈的快感。 “啊啊啊!......太快了!” 她的下半身紧紧的绷住,雪白玲珑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臀部在忘情的扭动着。 很快,她潮喷了。 “啊!....” “啧,这药白上了” 景傲抽出沾满她阴液的手指,幽幽地看着她。 她的阴蒂早已经变得红肿涨大,肿起来的两片阴唇变得肥厚诱人,红红的肉洞口也在高频率的嚅动着。 “王爷,奴婢端午膳来了” “先在门口候着” “是” 话音落,他过头,床塌上的少女还在喘着粗气儿,他懊恼的看向自己两腿间的一大团,转身进了浴房里。 虽然他不是皇子,但是身下的资产可谓是富可敌国,屋内不仅有浴池,还设有一处温泉眼,但是此刻他根本没心情管这些,寒冬腊月下,他直接一桶冷水浇过身躯,待身下的性器变得不再嚣张,他把衣服换好,沉着眸出去。 屋内,寄容早已把衣物收拾好,一双眼眸带点委屈看向他“王爷,我饿了。” “传午膳” 很快,婢女们端着一道道美味佳肴鱼贯而入,摆上木桌。 吉祥如意糕,翡翠绿豆卷,玛瑙酸醋鱼......虽然很多菜式还是以酸辣为主,但是多了几道小糕点。在景傲眼里这些不过而而,但是对寄容饿了一早上,一连看了半个月的重口味儿菜品来说,简直让她直咽口水。 还以为自己是公主? 她想立刻飞奔到桌边将菜肴一扫而空,风卷残云。 可是不能。 按照规矩,她不仅不能先用膳,还得侍立在他身旁替他布菜。 真是可恶! 堂堂一国公主,竟是混的如此狼狈。 寄容温顺地低下头,站在御贤王身侧,努力忽略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坐下来吃罢”他大手一拂,阻挡她想布菜的手。 听到他这么一说,寄容简直要感动地落泪,她坐下来拿勺,朝着浓汤鲜美盛去。 “放肆!堂堂贱妾,怎能比王爷先动筷!”旁边,一名上了年纪的蓝衣老嬷嬷眼光狠毒,面目凶色地斥责她。 “我...” “我什么我?王爷面前应该自称臣妾,容夫人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公主吧?”老嬷嬷的话句句珠玑,寄容如坠冰窖。 她把勺子放下,眼眸低低的说了句,“是” 嬷嬷的一句话,把寄容的曾经拥有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全部打回原形。 在王府这几日,虽然自己已经看清眼前的现实,但是她身子里的傲骨不允许她主动低头。 景傲在一旁端起玉酿喝了一口,摆起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李嬷嬷看着御贤王的神情无虞,更是骄傲地昂胸抬头的说, “夫人您能进咱们王府那可是天大的福气,您瞧瞧前朝皇室,有哪位向您这般有福气?就连那禹国皇帝都已经沦为阶下囚.....” “放肆!尔等朝廷官事,岂能由你这奴才置喙!来人!将李嬷嬷拖出去杖打叁十大板....” 这...怎么会这样!王爷刚才的表情不是默许自己的行为吗? 这叁十大板打下去自己老命都能去了半条,李嬷嬷眼神闪烁急忙大喊,“王爷!王爷.....奴婢不应该议论朝中官事,奴婢知错了!求王爷网开一面!奴婢跟着王府二十年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她急忙跪下磕头,浑身直抖地求饶着。 他看了一眼神色黯然的少女,冷冷的说道“掌珠公主虽为本王的妾,在本王尚未纳正妃之时,就仍是府里的半个女主人,跟她作对就是跟本王作对,李嬷嬷刚才是以下犯上,念在你侍奉王府多年的份上,罚你掌耳叁十下” “来人拖出去”不给她再求饶的机会。 叁十耳光想想就疼,但是一想到叁十大板换成了叁十耳光,心里就好受许多。李嬷嬷眼里的恨意一闪而过,连忙磕头谢恩。 李嬷嬷退下领罚,寄容的脸色还是没有好转,景傲的唇微微翕动,想了半天想不出安慰人的话,最后只憋出了句“好好吃饭吧”。谁知一转过头,少女眼眶里泛着水光,一双鹿眸泪水盈盈让人看了好不怜惜。 已经是帮她出了口恶气,怎么还越发伤心委屈起来? 景傲会想着自己刚才的说过的话,思索着哪里做的不对,难不成是惩罚太轻了? 他咳了一声,清了下嗓子对她说,“嬷嬷乃是府里的老人了,罚得太重对下人来说怕是难以服众,不过你放心,以后若是谁还敢欺负到你头上来,你尽管告诉本王,本王一定为你出气。” “谢谢王爷,臣妾···臣妾只是太想念父王母后了”她擦了擦眼角硬挤出来的的泪,目光悲切。 出府 听到她这么一说,景傲心里松了口气,随之正色严肃的说,“二位的事情你不用操心,若是他们肯服软,圣上一定会放他们一条生路,如今正是紧要关头,你还是不见为好。” 禹国易主,前朝一些旧臣自然是不服,景国皇帝承诺给他们土地地位,一些旧朝世家才肯做罢。但是仍有一群傲骨的庸臣看不清眼前事实奋力抵抗。 这杀也杀不得,劝也劝不住,皇帝也颇为头疼,于是他下令,让禹国皇帝拟口谕劝说,谁知他也是宁死不从,宁愿入狱也不肯答应。 他并不是不想让她去见自己的父母,这不,皇上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带她去就是在打皇家的脸。 不见为好····这么说从他这里是没机会了? 她压着心头的一阵冷意,嘴巴微微抿起,面容更是悲哀难过,她借着抹泪的动作手指关节用力擦过眼角,再次抬头眼尾一抹嫣红晕染开来,配上她这双剪水双瞳,楚楚可怜。 她声音带了一丝儿颤意央求道“妾身来府内半月有余,这景国的模样,臣妾还未曾见过呢····” 美人落泪,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他心头有愧意,“明日本王还有要事处理,你暂且等上几日,待我把事情都处理好再带你出府转转。” 前段时间忙着处理公务,日出而作,叁更半夜才回到府里。后来他干脆直接住在外面就是为了把事情尽早处理好,谁知这一处理就是半月。 听到他这么一说,寄容心里一个咯噔,她双眸转动,思忖着该怎么回答,片刻,她抓起他的袖子,眸光娇,一脸小猫讨奶吃的模样,“这府里太无聊了,听说这儿的八宝阁的点心特别好吃,我··臣妾明日就想出府!” 八宝阁的糕点名扬天下,皇宫贵人们也十分喜爱,若是想吃吩咐下人即可,何必亲自跑一趟?看着抓着他袖子的白皙嫩手,景傲不忍心拂了她的意,应了她,“好,明日我派侍卫护你出府。” 能出府已经是天大的喜事,她没有再反驳,等出了府自然有办法把侍卫甩开,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放下,饿意席卷而来,寄容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景傲看她没事,于是拿起筷子。 午膳过后,景傲匆匆备轿出府,直至就寝时间仍未见人归来。 寄容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他给的药膏她自己重新抹过一遍,下身确实没那么胀痛了,昨晚自己算是侥幸逃过,若是今晚男人兽性大发可怎么办? 她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等到了半夜,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唔····”白天的阳光照射到她脸上,寄容是被光线亮醒的,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手触摸到身旁的床塌毫无温度,眉间一蹙,这人竟是没回来过夜? 不过一秒,她的秀眉立即舒展开来,唤来初兰进来伺候洗漱,吃过午膳,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披上一件雪色毛绒斗篷出了府。 街道两旁积起一层厚厚的积雪,即使是寒冷的冬季也阻挡不了街上叫卖的商人,他们嘴里呵出白气,热情的拉拢着来往过客。 好久不见 “小姐小姐,糖炒板栗要不要来一份?” “那就来一份吧” “好嘞” “哟这位小姐可真是美貌天线,咱们铺子里新上了一套发饰跟您的气质绝对搭!要不要进来看看?” “好,我们进去看看” ······· “夫人··不是··小姐,咱们能不能不要再买了,我看那侍卫都要拿不动了”初兰凑到她耳边一边说一边回头往身后瞟。 侍卫身上提着的东西都快要没过他的头顶了,在这样下去还怎么保护她们家夫人。 “待会儿我进那家甜点铺子里,你让他先回去放东西知道了吗?”寄容指着前方那一颗大榕树旁的铺子声音压低轻声说。 听到她这么一说,初兰顿时恍然大悟,她激动的点了点头。 待两个走到说好的甜点铺前,寄容一个人走了进去,丫鬟初兰把侍卫拦住对他吩咐道“你先回去放东西吧,我和小姐在此处等你”。 侍卫面无表情地想把身上的大件儿小件儿放下,身型刚动,初兰突然咋咋呼呼喊起来“那是小姐最喜欢的琉璃盏,若是摔破了怎么办!还有这些··这些,都不能放在地上!” 她双手出叉着腰,趾高气扬。 卫青颇为无奈,想他可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侍卫,杀人如砍麻瓜的双手竟是用力提这些没用的东西,就连一个婢女都能对他指手画脚,此刻他只想仰天哀嚎。 看他不为所动的的模样,初兰只好僵着一张脸,语气颇为不耐烦,“你提着这些东西走路都难还怎么保护小姐?若是小姐路上碰到个叁长两短你可怎么交代?我们就在此处等你,你快去快回!” 卫青站在原地思忖片刻,她的话也不是并无道理,这处与御贤王府也不算远,两个弱女子也干不出翻天的事儿来,他声音沙哑混沌,像是生锈的铁链“我去去就回” 说完,人在眼前瞬间没了影儿。 窄巷里。 “嘘是我”安王把手从她嘴巴松开。 “刚才多有冒犯” “没事没事··”她喘着白气儿,刚才一只手捂住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巴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侍卫刚走很快就回来,我们长话短说。” “喃喃,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寄容神色恍惚,喃喃是自己的小名,宫里的亲近之人都会这么叫她。许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唤自己,再次听到倒是让她眼眶有些许湿润。 上一次见面他还是质子,现在两人身份相反,寄容心里一片唏嘘。 “你找我来是为了何事?” “我···你可愿意离开此地?” “安王说的可是御贤王府?” “离开这皇都,我可以助你逃出去” “逃?”她的眼里带着一抹哀伤自嘲,“我能逃到哪里去?” “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 “那我的父王母后怎么办?” “他们···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只要他俩肯低头,皇帝会顾及皇室脸面,把他们安顿好的” “安顿好···活人能安顿,死人自然也能安顿,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她哽咽,语气十分坚定。 她又道,“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与父王母后见上一面?”语气急切哀求,仿佛他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臣妾下面好痒 景顺面露难色,但是没急着拒绝。 “小姐小姐!” 初兰的催促声在外响起,寄容眼眸闪动看着他。 景顺低下头,拳头紧握豁出去的样子,“后日,皇帝生诞,宫内设宴庆寿,那时候的廷尉狱人员流动较少,我在此处等你” 说完他怕自己反悔,果断的转身离去。 “谢谢你,景安” 他的身影怔了一下,继续抬步向前。 “算了,这家的糕点不太好吃,初兰咱们回去吧” “好的小姐” 卫青刚回到这里就听见主仆两的对话,他在身后脸的黑了,合着自己白跑一趟? 府内 卫青向御贤王禀告完今日之事便退下了,过两日是皇帝寿宴,他虽为王爷但是也兼将军一职,很多事情都得事无巨细。 这一刚回府闲下来便感觉浑身酸痛,他转身走向房后的温泉池中。 “累死了”寄容嘴巴嘟囔。 “夫人还好意思说呢,买这么多东西” “都怪他们太热情了,算了不说了,帮我更衣。” 刚才逛街后来一身的汗,寄容浑身黏腻的难受。 “对了夫人,我听锦兰说这屋子后面有一处温泉池,对缓解疲劳最有效了” “好!我待会就去泡”,外衣脱掉,她眼睛瞟见床塌枕头边有一青瓷瓶,她把初兰支开,自己开始上药。 “嗯....” 虽然是自己上药,她依然是羞赧不已,这药涂抹进那处不一会就会变得黏腻,还是擦了再去沐浴最好。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她赤着脚走向温泉池,脚一着地不知怎的居然有点颤,她没多想稳住身子径直走了进去。 温泉池内烟雾缭绕,四周有精美木雕围栏和繁枝茂叶的盆栽,中间一座巨大的假山高高耸立。 寄容刚进来就震惊到了,这也太大了吧...看着面积同时容纳五十人都绰绰有余,就这样被圈做御贤王的小小一角,实在是太浪费了! 虽然四周都有人工建造起来的遮栏把这处罩了起来,但是为了散气儿,头顶留有几处镂空,冷风从上面灌下来,她打了个哆嗦直接钻到水里。 温热的水流浇灌着四肢百骸,寄容感觉全身血液都得到安抚,只是....为何下面那处这么痒? 她伸手下去挠了挠,没想到竟是越挠越痒,她脸露急色不知所措。 “公主来此处与本王戏水鸳鸯?”他嘴角噙着笑,人影慢慢从假山背后显现。 刚才人进来那一刻他已经察觉,他躲在假山背后屏息观察,本以为又是刺客,没想到刺客没等着,反倒是等着了一个娇美人。 “王爷!” 寄容见到他立马眼前一亮,朝他那处快速游过去。 黑发雪肤,唇红齿白,像是水中鬼魅。恐怕这世间没哪个男人能逃得过。 雪白的胸脯随着她手臂晃动忽上忽下,即使在水雾中他也能窥到颠簸在水波中的一抹红梅。 他低下头咳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 “王爷臣妾好痒!”她攀上他的脖子,身子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 景傲被她这一处打得措不及防,他浑身一滞,闷哼一声。 “哪里痒?” “下....下面痒” “......” “趴上去让我看看” 寄容听着他的话乖乖照做,她在岸上趴着,整个粉色后穴暴露在景傲眼前。 用手帮她止痒(H) 花苞在眼前绽放,两片花瓣儿刚从水里捞起此刻滴着露水,她的阴唇已经没有昨天那样肿大,但是却比之前的还要红。 “你挠过了?” 他伸出手把两边嫩薄的阴唇捏起来,左右翻动检查。 “太痒了,王爷帮帮臣妾” 他的手仿佛有奇效,触碰到的肌肤能得到缓解,她扭动着屁股想把他的手指吃下去。 “渍...” 水穴没过手指,穴口嚅动着把他的指腹一点一点的吞下去。 他的手指竟是被她自个儿吸了进去,真是淫娃! 景傲红着眼看着眼前的艳景,额头的青筋暴起可以看出他在极限忍耐着。 他在水中站立起身,水位刚好没过他的腰部,渐渐的,一个圆润肉粉色蘑菇状的东西从水面破开而出。 指腹在她穴里转动一圈,他发现她的穴儿里有一抹不属于她自己的黏腻,“你里面擦了什么?” 听到他这么问,寄容才想起刚才做的事,“臣妾只是...只是把枕边那瓶药涂上了”她声音娇小可怜,听得他两腿间更是胀痛。 枕头边.. 怪不得,他不禁失笑说道,“那瓶不是给你用的”。 今儿他在太医院与易堂墨一起食午膳,对方知道自己纳了妾,特意打趣儿他铁树开花,还送了他一瓶药。 要换做别人早已是人头落地,可这人偏偏是太医院院使的儿子,同时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 景傲把瓶子拿在手里,易堂墨一脸奸笑对他说道,“这儿可是好东西,你那处,一般人可是受不住”说完趁人还没反应过来,马上跑开。 景傲用手无力地扶额,恨不得再把浴堂门口焊死! 带回来的药瓶,没想到误打误撞派上了用场。 但是为什么会痒?莫不是易堂墨在整他? 景傲再伸进去一根手指,指腹用力把她未融化完的膏药挖出来。 “还痒吗?” “唔..不痒了” 他的手指像是带了火焰,把她穴内的冰雪汪泉全部都融化掉化成水溢出来。 听到她说不痒,他把手指伸了出来。 “不要不要,好痒!不要伸出来”她娇嗔喊出声,景傲又把手指塞进穴儿里。 让她泻出来就好了吧?.... 这么想着,他手臂开始动了起来。 景傲站在寄容两腿之间,腰臀部的肌肉已经变得紧绷,只见他徐徐将手伸到自己的胯间,握住早已竖起来的狰狞肉棒,上下来回套弄着,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在她的嫩穴里辗转。 双指没入,肉壁紧紧地把它们包裹住,仿佛婴儿吮吸母亲的乳头般,一阵一阵,手指仿佛要被吃进穴里,内壁一下一下地蠕动,景傲等了好一会儿,等到她那股劲儿一过,才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往前再送入几分,他能感觉到前面有一层薄薄的膜阻挡住他前进,他想,这层膜要用他的大肉棒捅破才行。手指往后退了一步,双指模仿着最原始的性交动作,进进出出。流出来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到掌根,滴落到地上。 水真多,看着满手粘腻的爱液,他不禁舔了舔唇,想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跪在前面的寄容低下头,视线可以清楚的看见身后正在自慰的男人,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好粗!蘑菇状的顶部还泛着水光,似乎有东西要被喷射出来。 看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心跳的速度开始加快。 “唔...嗯~” 呻吟的尾声颤抖拉长。 不知是药效的原因还是她天生媚骨,短短几分钟寄容已经高潮了,手掌被淫水打湿,他将满手的阴液均匀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高潮过后的她,全身无力地趴在地面上,只剩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地向后抬起。 他的手从花穴里撤出,没有东西堵住的小肉洞正在慢慢愈合收缩,吐出一泡一泡的淫水,淫荡至极。 她虚弱无力地说道,“还是痒...” 她的声音像奶猫,软软绵绵地挠在他心头上。 忽然,他俯身向下张口含住少女的沁水的花心,他先是嘬了一口,随后张大嘴巴把整朵娇花都含在嘴里,舌面放肆的舔吸。 琼浆玉液 (ωoо1⒏ υip) “真嫩”唇碰到私花那一刻,景傲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这处的肌肤是真的太嫩了,让他唇间的力道都不由的轻了几分。 “啊不要不要吃人家的花瓣”她措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男子鼻尖的呼吸打在娇花上,让她羞愧难堪。 那处那处怎么能用嘴舔呢! “你的下面可是馋的滴水呢!告诉我,你到底抹了什么香,连这处都能散发出如此诱人的味道,”他双眼迷离,用鼻尖在穴缝儿从下往上蹭过,然后将阴唇瓣含在嘴里。 “唔我没有”最隐秘的私处被他咬着,她真是羞愧难当,体内的快感实在是太陌生了,她跪着往前爬,想逃离这个危险的处境。 只可惜,刚向前两步脚后跟就被拿捏住,身后那人轻轻使劲儿,她整个人跌落在地面上被拖回去。 “王爷臣妾那处不痒了”她撒谎挣扎着,虽然痒意没有完全消去,但是比之前好上许多了,忍忍应该能过去。 “不行,药效还有余留,不完全清理干净是会复发的,来,我帮你把穴儿洗干净” 说完,景傲将她人翻面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拉近,他用手肘压着少女的腿窝,腾出手将两片儿粉嫩诱人的花瓣拨开,通向秘密花园的甬道被打开,露出小小的入口。 “啧,这处的琼浆玉液如此美味,浪费可就可惜了” 景傲将整片火热的舌头贴上她的阴户,先是从上到下舔好几遍,再舌头一卷把溢出来的汁液全部卷进嘴里。 “真甜” “啊” 寄容浑身血液变得滚烫无比,连呻吟声都变得轻飘飘的,好似小猫在咪呜的叫,她很想将男人推开,但是脚一动就变成了用力把他的头部夹紧。 “王爷不要这样啊” 她察觉到身下泠冽的目光正看向自己,她低下头却发现的是他情欲朦胧的眼睛,里面深沉幽暗,让人看了发悚。只见,他在自己的注视下,将头微微抬起,伸出嫣红的长舌,缓缓的舔。 仿佛一只兽,在慢吞吞的进食。 寄容感觉自己身下的淫水越流越欢了。 “你明明很快乐,要不然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呢?”他的声音变得温柔清润,跟他此时狂魅邪傲的面容完全相反。 藏在软肉之下的花珠子已经嗷嗷挺立,他一口将它含住,嘴巴用力吮吸。 “唔” 她身子一颤,忍不住低吟出声。 身下的水喝的差不多了,他抬起湿漉漉的下巴,他将少女一扯,水面溅起水花。 “公主这双奶子生的甚是好看” “” 景傲见她撇开眼不答,也不生气,继续说道“又大又圆,本王一只手都握不完” 他用结实的胸膛故意向前磨蹭,两人的乳尖相互碰撞到一起,激起另类的快感。 她的奶子如此浑圆硕大,本来腰肢就很纤细,更是被衬得盈盈一握,用点力就能折断一般。 寄容被男性独特霸道的气息包裹着,进也不是,退也不行。她只觉得他的身体好热,像是个会呼吸的火炉。 “王爷,你好烫” “烫?本王还有更烫的东西,公主想不想知道?” 首-发:iyushuwu.xyz (ωoо1⒏ υip) 破处(高H) 他的声音蛊惑人心,不等她答应,他用胯下的肉棒故意抵着她的私处磨蹭,时而用嚣张的蘑菇圆端撞击她柔嫩的阴蒂,时而用整个棒身在花缝中食蜜。 “嗯....” 寄容被他蹭地全身发软,体内的痒意越来越浓,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想要....”想要被填满。 她双眼失去焦距,嘴巴喃呢。 想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突然,强有力的肉棒狠狠地朝花径深处插入,突破那层坚韧的膜,他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惨叫,身下的肉棒被夹得动弹不得。 “啊!.....” 两人交合处,一抹绯红在水里晕染开来,红色,橙色,黄色直至彻底融入水中。 真的好痛!她的眉头紧紧一蹙,神情十分痛苦,五指紧紧得抓住男人的手臂,生怕他再有所动作。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景傲呼出的呼吸灼烧着寄容让她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于是她也这么做了,心有不甘她张开嘴朝着他的颈项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居然敢咬本王!快松开!”别看这猫儿力气小,牙齿倒是锋利得紧。 “唔...”她才不要! 景傲用手大力捏住她的乳房,浑圆硕大的乳球从指缝溢出,可是她仍是不松嘴,他的手继续往下探,找到那颗肿大圆润的阴蒂,手指揉捏住,指腹按压着来回转圈。 “唔....” 下身交合的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的指腹玩弄着她敏感的花蒂,花穴里的有热流重新涌出。 “啊...”娇软的低吟声从她紧咬的唇齿间泄出来。 “叫吧,叫大声点”沁出的汗水打湿景傲额间的碎发,激狂的情欲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原来女人那处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妙!下面那么软又那么紧,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感觉到她肉壁开始放松,景傲双手绕道她背后,五指捏住那两瓣儿弹性十足的翘臀,腰部缓缓开始摆动。 “嗯....别咬那么用力” 本来水里阻力就大,肉棒被她穴儿夹得更是寸步难行。 “嗯..不,不要再动了!” 虽然感觉很陌生,但是却是真的好舒服,寄容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他肉棒上的青筋凸起,她嘴巴上是这么说,实际偷偷放松了些。 “说要的是公主,不要的也是公主,公主莫不是在玩弄本王吧?” “没有...” “那就好,公主这软穴可真是销魂得紧” 他说着将她的双腿抬起来夹在身子两侧,肉棒因为这个姿势更加深入,粗长的大肉棒把她穴里的褶皱全部撑开,腰腹摆动得更加卖力。 他掐住她的腰狠狠地对着穴口捅了数下,她的穴口实在是太紧了,每次抽动景傲都要要用很大的力气,他的额角已经是布满密汗,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花穴被插得噗嗤噗嗤淫液直流,少女的脚背在她身后有节奏的漾着,两团酥乳随着身体的晃动激烈乱颤,他低下头衔住一粒奶头。 “唔...好麻..” 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他身上,她根本无处可躲。 像那被骑的马儿(高H) 寄容双手环抱住他,优美白皙的颈项绷直着,温泉池上空的气流并不是很热,但是她浑身发烫像是被火灼一般。 “这处.....”他的龟头碰到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肉,戳一下,花穴内壁紧紧的收缩一下。 “啊!不要!....不要撞那里” 寄容忍不住尖叫抗拒,他的肉棒一戳到那处,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向上,她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之上。 不要?他便要! 他朝着那块软肉狠狠撞去,肉棒一下一下撞击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寄容大声淫乱的呻吟, “啊.....嗯嗯...唔” 小穴一阵阵痉挛,流出来的爱液顺着腿根向下淌,她感觉下身一片粘腻湿漉漉,不知道是自己流出来的阴液还是他的精液。 “嗯嗯嗯...”敏感处被撞击的感觉越来越麻,紧接着他用力朝着自己花径最深处的子宫口用力一挺。 “啊!......”紧紧绷直的脚背片刻又松懈下来。 她的性感的颈项绷紧向后仰,股间向前往他小腹紧紧的贴去。 她高潮了。 汨汨的蜜液冲刷着景傲硕大圆润的顶端,有什么东西要从肉棒里面狠狠地喷出来。他兴奋得失去理智,顾不得寄容早已疲惫瘫软的身体,他将人放在池边翻了个面儿,双手握住她光滑的大腿再次进入。 “嗯...” 花穴里的紧致让他鼻间喷气低吟一声。 寄容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得浑身一颤,原来男人呻吟的声音别有一番滋味,她光是听那一声,微微支起的身子又软了下去。 “知道这个姿势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 “你就像那被骑的马儿” “你!”这人可真是混蛋! 被后入的寄容羞愧地将头埋到手臂之下,男人就像是骑马一样伏在她身上驰骋摆弄身体,他的大手还不安分的伸到两片臀瓣儿上,用力将它们朝两边拨开,尽情的欣赏着花穴被蹂躏的模样。 “你的花瓣儿真漂亮,粉嫩粉嫩的,每次我抽身它都会紧紧地贴在我的肉棒上,是不是舍不得?嗯?” 一个嗯字,他插到花心,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炙热,景傲爽的头皮发麻。 “又紧又会吸,可曾有老师教过?” “才没有!” 那么淫荡的一门课,怕是青楼女子才会去学的吧。 “呵,就是无师自通了,可真是个淫娃!”他的声音夹杂着一抹说不出的沙哑磁性,魅惑无比,寄容听入了迷一时没有反驳。 两人交合处,不断流出的淫水被他捣成白沫,粉嫩娇艳的阴唇瓣儿像是浸染上了雨霜, “嗯嗯....” 她刚才高潮过一次,淡下去的欲望又重新燃起比之前更盛。肉体碰撞飞溅出来的蜜液发出“噗噗”的水声,在这静谧空旷的空间里让人更是脸红心跳。 终于,在抽插她几百下后,一阵强烈的快感沿着景傲的脊椎冲上脑海,他迅速地加快腰腹的动作,肉棒进进出出快得只见一道残影, “啊!....” “嗯!....喃喃” 倏地,两股灼热的液体同时喷洒冲撞到一起,喷薄而出的淫水汨汨往大腿滴落至池里。 刚才没喂饱你? 嘀嗒..... 两人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 刚才他说了什么?脑海里的快感太过刺激,寄容已经回忆不起刚才他说的话。 双眼无神思忖片刻便放弃了,罢了,大概也是些骚话,用不着再去想。 景傲恢复体力,他将人再次拖下水,用手帮她清洗着穴内残留的浑浊。 寄容软趴趴地耷拉在他身上,任他去。 “怎么?刚才不是喊的挺有力气的,这会儿就不行了?”他调侃低笑着,她羞的用牙齿朝他肩膀咬了一口。 还好力气不大,景傲也不阻止她,这猫儿生气了不让她撒出来可不行。 穴里的作乱的手伸得愈来愈深,寄容害怕极了他再来一次,急忙说道,“王爷...臣妾有些饿了” “刚才没喂饱你?” 他的眼眸暗色深了一分,初食性,他食髓知味,但是念在她刚破身,他才肯将人了了放过。 听到这句话,她先是诧异,随后脸颊立刻涨红,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她红着脸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声音带了一丝儿颤栗,“人家说的是肚子饿了...” 景傲装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公主下回可要说清楚了” 能把这句话误解的人就只有你吧! 寄容气得牙痒痒,推开他的身子往岸上踏去。 刚跃起半边身子,突然又撤了回来,“王爷先请!” “呵,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说完他直接一跃而起,垂在双腿间的那物随着他的身体还摆动了下。寄容面上一红赶紧低下头。 再次抬眼,他已经裹上里衣朝门外走去,“快些,该用晚膳了” “好” 背影消失在门帘,她才肯从水中出来。 虽然他说的没错,但是主动跟被动是两码事,让她主动将身子光溜溜的展现在他眼前,寄容还是办不到。 脚刚着地,她一个趔趄,刚准备愈合好的私处这会儿又更是加重了。 两人一起食过晚膳,景傲进了书房,寄容在屋内踱步想着后日出府策略。 初兰在边上看着她走来走去,忍不住开口道,“夫人莫慌,您与王爷并未行礼,能不能去参加寿宴还说不定呢.....” 寄容:.....好像也对 屋内热气氤氲,她缓缓走向前把窗棂推开,潮湿的泥土气息夹在这梅花香阵阵扑打在脸上,寒风凛冽,发丝拂唇,眼若星辰。 “夫人可别贪凉,小心高热” 一语成谶,一柱香的功夫,她便开始眼涨头昏起来。 “奴婢就说嘛,夫人真是太不小心了!”初兰跑到窗前,上上下下检查缝隙,确认屋外的冷风吹不进来,她才松了口气。 寄容:....她竟无法反驳,虽然窗外冷意动人,但是也不至于吹了一阵风就能起高热吧?肯定是那会在温泉池跟他闹的时候着凉的! 真是有苦说不出,她只能躺在床上听着初兰在一旁碎碎念还不能解释,她将手无力地抚上眉心,内心一阵哀嚎。 “我的头好晕啊,换个帕子吧” 初兰这才停下嘴,帮她换上新浸湿的帕子后急忙跑去后厨端药。 打臀 “夫人,药来了” “.......” 装死?很好,初兰不得不拿出杀手锏,“夫人后日.....” 听见她这么一提,寄容原本阖上的双眼猛的睁开,面露挣扎之色,心里一番较量之后,她吞吞吐吐地支棱起身。 “为何药味儿如此之重?”开门声和人说话的声音同时响起。 “启禀王爷,夫人得了高热,正在喝退烧药呢”初兰向他福了个身,头颅低低的说道。 他身上的泠冽气息太浓了,让人不禁心底蓦地生出一股惧意。 “将屋内的炭火烧的更旺些” “.....” “王爷,臣妾是因为屋内炭火烧的太热,才将窗户打开灌进些凉风,没想到.....咳咳” “去将火盆移出去些” “是” 初兰迟疑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上的蜜饯跟汤药交给他,走了出去。 “来” “.....”寄容将脸朝床塌里,无声地抵抗。 “堂堂公主,竟是怕这一碗汤药不成?” “算哪门子的公主?”想到这里她心里更是委屈,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在我心里,您永远是公主” 这次他没用本王的称谓,而是自称“我”。 “为什么?”她目光悲凉带着一抹探究看向他,这双桃花眼的形状实在让她熟悉,只不过是前者眼里渗着碎光星眸炯炯,后者古井无波,仿佛寂静无声的黑色深渊。 “你先将这汤药喝了本王再告诉你” “不要!臣妾不想知道了” “不想知道也要喝!” “就不!” 最终,御贤王将汤药一口喝进嘴里,以口相对的方式将药汁给她灌进嘴里。 苦涩的药汁流淌过食道,寄容呛得眼泪直流,最后一滴不剩。 “呜呜呜...唔” 她嚼着他塞进嘴里的蜜饯,一边呜咽。 往时生病,母后总会在边上好声哄着自己,身边的侍女也是捧着药追着让她喝,哪像他! 不愧是领兵打仗的将士,粗俗!一点皇室的风雅端庄都没有。 “这不是有蜜饯吃吗!?”怎的还哭? “还不是你害的!”寄容将他伸向自己面颊的大手拍掉,“你这混蛋!”她朝他的方向踹去,脚没触碰到他的衣角就被擒住。 “好你个寄容!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谋杀皇室可是重罪!”女人的蛮横将他软下来的心瞬间变得硬挺,果然走温柔抒情路线明显行不通。 “那就请王爷赐臣妾死罪吧!反正臣妾也不想活了”她说着气话嘴巴嘟囔,景傲却是当真了。 他一把抓起她的身子滚向床塌,脱下她的里裤巴掌落下。 “还说不说了!?” 手掌与软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寄容又怒又恼咬着银牙不说话。 “很好,有骨气” 她的骨气只会让他更兴奋!“啪啪”的响声再次响起,这会儿寄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呜呜呜....”她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大,嘴上还是不肯求饶。 “啪!” “最后问你一遍还说不说了?!” “不...不说了呜呜呜”一口一口一个公主的,这人哪里把她当公主看待? 郡主上门 “还想活吗?!” “想!..” 见她服软,景傲才肯放过她,白皙光滑的屁股上多了几道鲜明的手指印儿,刚才也没使多大劲儿,怎的皮肤如此娇贵? 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眼睛瞥向床塌里,最里层一瓶青瓷药瓶埋在被褥边缘,他伸手将东西取来放在鼻间闻了闻,随后手指沾上膏药,均匀涂抹在刚才被打红的臀肉上。 涂完臀肉,顺便将私花也里里外外也涂了一层,油光莹亮,像是抹上一层诱人的蜜。 眼下,寄容已经哭得浑身乏力,她眼睛红肿酸涩,双唇泛着水光微嘟,他将人抱起入怀,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背部帮她缓气儿。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多了。 “你混蛋!” “是是是....” “不要...抱我” 景傲:?要还是不要 黑夜里的烛火一明一暗的摇曳,伏在胸膛的少女呼吸声趋于平稳,沾着泪水柔顺的睫毛乖巧的落在粉嫩的脸颊上,透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 若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 ————————— 翌日,寄容难得早醒了一回。 昨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今儿一起来就感觉精神十分抖擞,不知怎的,压在心口的郁气一夜之间散去,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神气十足。 或许这就是早起的魔力? 她伸了个懒腰,唤婢女进来洗漱。 “小姐的高热似乎好多了呢”初兰把手从她额头上挪开,能让公主乖乖吃药,王爷应该花了不少力气吧? “是啊,我现在觉得浑身都舒畅” 初兰看她面若桃花,双眸回盼流波,总感觉哪里发生了变化,要说她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傲梅,今日就像是伫立在幽静山谷中,恬静优雅的径直绽放,眼角眉梢都洋溢着一股婉转盛开的气息。 难不成是王爷的功劳,想到这里她脸颊一红,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思绪甩掉,看见夫人精气神都这般好,她也感到高兴。 食完早膳,暖阳在寒冬天高高挂起,窗外的开的正好的寒梅撒上一抹金粉。 这么好的天气,再不出去晒晒太阳她自己都要发霉了,刚这么想着。 “奴婢给郡主请安” “郡主吉祥” 屋外,婢女的声音传了进来。 郡主?来这干嘛? 房门被推开,一个打扮雍容的少女,领着两个婢女走了进来。 “你就是寄容?傲哥哥的妾?”她把妾字念得咬牙切齿,灼灼的目光凝视,仿佛要在她身上烫出一个洞来。 为首的少女体型有些微胖,本是妙龄女子,头上手上却带了许多雍容华贵的金银首饰,如此显得老气许多。再加上她不加掩饰的厌恶嫉妒之色,寄容的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 她向初兰睇了个眼色,初兰颔首,步伐悄悄的向门口移去。 “郡主跟你说话呢!”说完,她的婢女箭步向前,她被推了个踉跄。 抬首,目光瞥见初兰已不在,她心里松了口气,心里打着鼓分析起局势来。 门外的婢女眼光闪烁,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寄容心里划过一阵冷意,她抚平衣袖,对郡主行了个礼,“臣妾初到景国,第一次见到郡主,望郡主多有担待”。 王爷来了 云鬓松挽,细致乌黑的发丝披于双肩散落,一双美目媚眼如丝,高挺鼻子下那张红色小嘴微张,如同妖艳的玫瑰。 举手投足间,贵气尽显,嘉禾郡主挑不出错来。 等了半晌,寄容忍着身体的酸痛,额角开始冒冷汗。对方仍是无动于衷,经过昨天温泉池的折腾,这会她实在是受不住,身体一个趔趄。 “好大的胆子!一个妾室胆敢轻视本郡主!今天我就要替御贤王好好教训你这个目无王法的女人!”好不容易挑出她的错,她面目凝起暴戾杀意,心里的恨一股脑全都涌了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低贱的下堂妾都对她不恭敬,凭什么亡国公主能得到傲哥哥的青睐,她苦苦等了他六年!可那人都不曾给过她任何许诺,凭什么?! 她从软袖里掏出一截叁尺长的九节鞭,朝着那张魅惑众生的脸狠狠的打下去,只要把这张脸打烂,傲哥哥就不会再被这个狐媚子迷惑了吧? “啪啪...”鞭子抽地的声音,扬起濛濛灰尘。 都怪她!这么多年出现在傲哥哥面前的女人只有她!她好不容易把他周围觊觎的女人全部赶走,谁知半路突然冒出个娇女郎。虽然是妾,但是她心里仍是嫉妒得喘不过气儿。 鞭打了好一会都没有挨到她的衣角,她面上的凶狠骇意渐渐凝固,鞭子的力道也不似最初那般狠。可是,李嬷嬷不是说她只是个弱女子?怎么能屡屡躲过自己的鞭子? 这边,寄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心里直冒冷汗,一旦反应慢一拍就会被打得皮开肉绽,初兰再不回来她怕是要顶不住了。 她拼命躲闪着。 论耍鞭子,她可是行家,豆蔻年华时她十分钦慕皇兄们舞刀弄枪挥剑成河,于是她也央求父王给她安排个习武师傅,在尝试过众多武器之后,她挑中了一条看起来软绵却威力十足的云鞭。 鞭子通体银色她喜爱的紧,如今已是不知所踪。 想到这里,她恍了下神,手臂一阵痛感袭来,她跌落倒地。 “夫人!” 初兰高声尖叫着,匆匆赶来的景傲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他冲上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没事吧?” 将人全身都检查一遍,最后目光停留在手臂渗着血色的外袍上,他瞳孔骇然一缩。 初兰急忙跑出去叫太医。 “好疼...,王爷救命”她眼角硬生生挤出两滴泪,看起来好不可怜。 “没事没事,本王来了”他将人扶到床塌上,双眸怒火中烧,转过身时眼里已经恢复平静,只有嘉禾知道,这平静的眼波之下暗藏的波涛海浪。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苦涩,自己对他竟是如此痴迷,连眼眸里的神色她都能分析得一清二楚。 她双眼闪烁,嘴角一开一阖却是无声。 郡主低婉惶惶,站在她身旁的侍女看不下了,顶着巨大的威压挺起身板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断续说道,“是...是她先对郡主不敬!” “没错!郡主没让她免礼她便自个儿起来了”另一个侍女也跟着附和。 两个侍女都在替她说话,嘉禾也变得硬气起来,她脸上漾着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表情,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 “傲哥哥,嘉禾也是为你好,府里一个妾室都如此嚣张拓跋,传出去会说你管教无方的” 出气(王爷发飙啦) “是啊,王爷还是得娶个王妃才是,这府里没个女主人.....” “够了!”他怒吼一声。 “你们算是个什么东西,本王府内的事情也轮的到你们置喙?本王确实是管教无方,才让你们有机会进到本王王府!” “来人!把今日看守府门的侍卫杖责叁十,院外一众侍女通通遣散出府” “不要啊王爷,奴婢们知错了”门外,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婢女们纷纷跪地磕头求饶,但是景傲丝毫没有心软。 看着情势不妙,郡主侍女纷纷大眼瞪小眼紧张起来,她们早已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眼观鼻鼻观心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傲...哥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嘉禾的错,是嘉禾身份低贱,是嘉禾没有父亲大人的庇护才使得被人轻视,是嘉禾不好...” 她虽然嘴里道着歉,但是却丝毫没有悔恨之意,被害人·寄某躺在床上偷偷翻了个白眼。 刚才那一鞭她本可以躲开,恍了下神才导致鞭子擦到手臂,虽然渗出了血色,但是是皮外伤,伤口有点刺痛辣意,并无大碍。 看着一群人在演戏,她躺在床塌边好奇的观望着,这就是传说中的“变脸”? 真是好看。 景傲敛着目透露出几分倦怠,“嘉禾你要明白,本王不欠你,你若是再拿云将军出来压本王...” 他的眼睑微微抬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带了一股冰冷骇意。嘉禾冻得打了个冷颤,她仍不甘示弱大喊,“我不管!你还我父亲!”说完她抹着泪,跑了出去。 刚进门的太医被他推了个趔趄,初兰赶紧把人扶住。 “哎哟,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推搡,给老夫看看是谁需要医治..” 苍老暗哑的声音仿佛生锈转动的齿轮,沙沙...寄容听着都忍不住想上前扶他一把。 “嗯,只是皮外伤,无大碍”他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一道一道,但是两只眼眸确实闪着精光,眼前这小姑娘长得确实标准,也怪不得这孩子费尽心思将人纳如府中。 他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粗糙苍老的手抚了一把花白的胡须。 “麻烦易老再帮忙检查下她身体有无大碍。” 刚才还是嚣张狂傲把女孩子怼哭,现在恭敬谦卑一副好孩子的模样惹得寄容不禁多看他两眼。 对方察觉到她的视线,与她对视。 他的眸光里带着关切,寄容看得有点心虚,她将羽睫垂下,刚才这斯生气的模样还挺帅的,特别是为她出头。 哼,还不是他惹来的桃花债。 “嗯,并无什么大碍,只是内人身体较虚,我给你开个补气血的药方,按照上面的抓药就行了。” “是,晚辈送您出去” 人出到门口,初兰倏地扑了上来,一脸花痴“刚才王爷好帅啊!” 寄容:.....这丫头关心的不是她的伤势? 见她缄口不言,她继续说道“那个什么郡主,刚才说要王爷还她父亲?是不是....” 寄容打断她,“别瞎说,当心被他割了舌头!” 初兰急忙闭上嘴,随后意识到夫人是在打趣儿她,嗔怪说道“夫人可不能这么污蔑王爷,虽然他刚才是凶了点儿,但是他也是在帮夫人您出气呢”经过刚才,初兰决定为御贤王打抱不平。 你是马奴!(下一章肉) 将人送出府,景傲匆匆紧屋,初兰识趣告退。 寄容记着初兰说的话,心里也有些许暖意,她脸上漾着笑,烟波盈盈看着他朝着自己方向走来。 “怎么,被人打了还笑得出来?” 寄容:? 他大手向前伸去,肤如凝脂玉的下巴被他擒住,“公主不是自幼耍鞭厉害的紧?怎的,一个小小的鞭子都躲不过?” 担心过后,心里怒火中烧,要是再来晚一步.... 想到这里他就后怕,更怒的女人居然不会还手!当初扬起鞭子往自己身上抽不是挺厉害的吗? 自幼...耍鞭.. 寄容娇躯一震,瞳孔蓦地一缩心底生出一股凉意,是他!...... —— “公主..我” “嗯?” “我心悦于公主,若公主愿意,我将....” 话还没说完,“啪!”说话的人身上多了一条细长红痕。 “哈哈哈哈哈,阿容,这马奴居然喜欢你” “是啊是啊,我瞧这他长得还不错,要不然我替你去跟皇叔父求了去?” “啊容,面首罢了,要不然你就答应他吧...” 身旁的贵女们掩面嘲笑,寄容连红得滴血,女孩子家家平日里就是喜欢互相攀比,她们也不例外,这马奴当着大家伙的面向她示爱,不是在打她的脸?! 枉费她对他那般好! “啪...啪” 一记一记,皮开肉绽的声音,可是少年已然不妥协,他目光坚定带着决意,看向她的时候镀了一层光。 “可真是个下贱的马奴!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也配说心悦本公主”手里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她把全身怒气都撒在他身上。 被打的男子衣衫被鞭子抽破,血色里面渗出来,他的嘴角吐出一口淤血,可是他依然傲骨挺立,不肯求饶。 “算了吧算了吧,我们知道你不喜欢他,别打了” “就是就是...” 他的眼神太骇人了,仿佛一匹饿了许久的孤狼,一旦被他盯上,便会成为猎物。 口中的鲜血吐出来,大片血色在胸脯处晕染开,让人看了不寒而栗,贵女们纷纷劝说她放下鞭子。 “哼”她的额头都是汗,没想到鞭子打人是如此舒畅,心里一股快意闪过,被她藏得很好。 “公主....你要怎样才肯嫁与我”每说一个字,他的心口都会被撕裂一次,但是他仍执意问出口。 “想娶我?那就等禹国灭亡再说吧” 她与贵女们相继离去,一个大国怎么可能说灭就灭?贵女们也当她这是气话,一阵风吹就忘了。 下巴的刺痛让她轻呼一声,她缓过神来一脸难以置信,曾经肮脏下贱的马奴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王爷? “你,你是马奴!” “呵,记得就好,否则,我还想帮公主再回忆回忆呢”指腹揉搓着她脸颊处的软肉,细腻光滑。 周遭的气息变得愈来愈骇人,寄容颤颤巍巍向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 “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啊不要!..” 他的右手探入衣襟,右边的乳房被他毫不客气的捏在手里,寄容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呼。 她声音放软,小声求饶“王爷,臣妾手刚受伤呢”伸出裹着白布的手递到他眼前。 帮他舔(吃肉棒) 他嘴角微勾,一双带着弯弧的眼睛清黑透亮,“是呢,所以夫人还是小心些莫要伤到手,想当初,本王可是在床上昏迷了半月才醒来呢” 他手里的动作未曾停下,面容邪魅荡漾。 听到他这么一说,寄容脸颊一红,面上带了一丝愧疚。 “你....”不要这样,话被她咽了下去,任由着他大手在身上肆意作乱。 “怎的,公主后悔了?”他的眉眼带着戏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眉睫低垂倔强的不做声,之前打人确实是她的错,早知道当初把人骂一顿赶跑就好了,现在也不至于被人讨债。 “啧啧,这就是公主道歉的方式?” “你...你想怎样” “补偿我吧”他的声线低垂,带着一股浓浓的色欲,眼神像冰冷的蝮蛇,将她紧紧缠绕在里头。 手上热源靠近,她闷哼一声垂下眸,粗长狰狞的大棒子贴在自己的手臂上。 外衫在他的手指间从容褪下了,里面水绿色的兜衣暴露在空气中。 “安慰它” “用手..安慰是吗?”红唇一张一阖,水色浸染在唇瓣,他突然改变主意,直起身膝盖跪在软裘上,“用嘴”。 “用....用嘴?!”寄容迟疑,她抬头仰望着他,那目光像是小猫挠痒,他感觉身下的肉棒又硬挺一分。 他将食指从她嫣红微张的小嘴儿伸进去,轻轻用力少女的牙关打,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传出“渍渍”的水声。 “本王不也用过嘴?顺便一提,公主的汁水可是又香又甜,本王还想再喝上一轮呢” “唔唔..”她夹紧双腿摇摇头,光是听他刚才这么说,身下已经开始湿了。 “好好舔,这是你欠我的” 手指抽开一根银丝缠在指尖带出来,随着距离倏地一下断开。 “唔”他龟头的被她含进嘴里,虽然肉棒有些狰狞,但是味道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她用舌头舔了舔前段沁出水的小孔,有点点腥咸,但是又不是太难吃,精液混着自己的唾液咽了下去。他的肉棒实在是太粗了,她只能含着它的头,小舌往龟头里钻,乱舔一番,时而打圈,时而用力吮吸,吮吸片刻,嘴里肉棒似乎又变大了一圈,她蔓延向下,双唇摩擦过棒身,在那勃起的青筋用力地用舌尖舔过,狠狠一吮,留下嫣红的淤痕。 景傲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内心已是欲火焚身,她真的没学过吗? 身下的她像一个稚童一般,对未知的事物进行探索,看见什么就好奇去尝试,虽然毫无章法,但是又让人欲罢不能。 小巧嫩白的手指也没有停下,她的小手往下探去,握住那两颗柔软的东西,力道轻柔捏了捏,真是软绵绵的一滩,像找到什么乐趣一般,她的手包裹住他的精囊,又揉又捏,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红唇被唾液染的水光潋滟,下巴也被打湿,看起来淫荡靡霏。 “这个也可以用嘴”他的声音故作清冷。 她咽了咽口水,将软啪啪的精囊球捏在手中,入口软软绵绵,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听说公主平日爱喝羊奶?(舔乳) “嘶!”他额头的青筋暴起,忍不住低吼出声。 她可真是太会了! “怎么了...”她急忙松口往后退,她发誓刚才只是轻轻咬了一口,并没有用什么力气。 “没事你继续”他的表情色欲欢愉,额头豆大的汗水沿着额角留下。 紧接着她又开始肆舔起来,这回她不敢再咬了。唇齿间动作青涩,但是每一下都能让他欲望更浓。 “你可真是妖精!”他咬牙切齿,按着她的头肉棒在她光滑白皙的脸上磨蹭。 “不要蹭....”少女娇嗔他一眼,脸上被他蹭出一片水痕,粘粘乎乎的。 “好,不蹭了” 他弯下腰,将濡热的舌头探进她耳朵里,炙热的双唇掠过优美弧度的颈项,牙齿绞咬着解下兜衣上的绳结,那两只漂亮的比翼鸟像风筝一样跌落到床塌上。 宽大的手掌覆在高耸的绵乳上,大力揉捏玩弄,时不时用指尖捏起她嫣红发硬的小乳头,夹在指腹摩挲。 “听说公主平日里爱喝羊奶” “你怎么知道....”景傲的舌尖在自己的颈项来回画圈,一阵酥麻的热流快感从他的舌尖延伸到四肢百骸。 “我怎么知道?你说呢,我的公主” “啊.....烫” 邪恶的手沿着她光滑的小腹探入褒裤中,炙热的掌根紧贴在湿漉漉的花穴上。 好热,但是好舒服.... 花穴口嚅动,贪婪的将他掌心温度吃进去。 “吃什么补什么,要不然公主这处怎会如此景色艳丽”一双桃花眼波光涟涟,羽睫下垂眼眸盯着那两团雪色。 他不仅知道她爱喝羊奶,她还喜欢吃民间的小零食,不能吃辣喜欢吃甜食,打雷会害怕睡不着觉,下雨喜欢抱着被窝发呆,这些他都记得。 “才...才不是呢”才不是羊奶喝大的!她红着脸扭捏道,不管是不是,只要是他说的她都想否认。 心里一股叛逆心逐渐升起,颇有一番持宠而娇的味道。 “让我看看”他将嘴凑到丰满的乳肉上,鼻子用力揉了揉,将小巧硬挺的奶子含住吮吸,“唔..好可惜,吸不出奶” “我....”听到他的话她涨红了脸,随后支支吾吾道“当然吸不出...只有生过小孩才能有奶水” “那本王只好先委屈一段时间了”他的语气颇有遗憾。 他继续说道,“真是淫荡” “我的手心,都要被你的淫水淹没了”舌头滑过她的耳尖,色欲低迷。 “我...我不淫荡”她闭上眼睛为自己辩解。 看她一叶障目的模样,他唇角勾了勾唇,手臂一扬,身上的衣物被除了个精光,他将人抱起,来到隔壁的憩室,憩室里火盆依旧旺盛燃烧,即使不着寸缕也感受不到寒冷,他将人放到一张矮软榻上。 “这里是哪里?”床塌的不远处有一面巨大铜镜,镜子里头映照出自己凌乱诱人的样子。 她羞赧地把目光转开,不敢多看。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面镜子” “当然是给公主您好好看看,自己淫不淫荡”他将人抱在自己的膝前,两只膝盖将她的芊芊细腿分开,松松垮垮的青丝松落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凌乱的美感在镜像里交织靡乱。 镜子面前,把尿的姿势(高H) “告诉我,你湿了吗” 双腿被迫打开,镜子里的娇花被水打湿,一片湿淋淋。 “没...没有!你这个混蛋!”娇嗔的声音带了点哭腔,她闭着眼将额头埋在他怀里不敢看。 可惜,男人并没有怜香惜玉,他大手捏住她的腮畔,强迫她睁开眼。 少女无处可躲,浑身动弹不得。 “公主再好好看看”景傲冷笑一声,膝盖更用力地朝两边打开,让她的腿间细缝张开的更大,似乎还是不够,他用手将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朝两边压去,她的蜜穴毫无保留的映照在铜镜之中。 镜中的她看到他压着自己像把尿的姿势,羞耻又刺激的快感刺激着自己的大脑,眼角有水光沁出。 “哭什么?下面湿上面也湿”他无情地摩挲着指腹的嫩肉,两片薄嫩的阴唇瓣儿软的不像话,他的目光死死地盯住那片粉色圣地,拇指准确无误的朝着微微冲血的花核按下去打转。 “嗯..啊...” 她的身体痉挛了下,身下的淫液汨汨从穴里流出,地面上多了一处暗色。 “呵,地都湿了,公主再不说实话..”两指夹住花瓣儿,浸湿花瓣的粘液顺着指尖滴落,随后他的手停了下来。 为什么停下来...体内的快感愈来愈烈,下身骚痒难耐,她将下腹向前挺,花穴蹭着他停下来的手,痛苦又欢愉。 “要...” “求我” “求...求王爷给臣妾” “要本王怎么做?” “求王爷将手指塞进臣妾穴里...” “嗯啊...”空虚寂寞的穴儿重新被填满,紧皱的眉头抚平。 “什么在你嫩穴里面” “是..嗯..是王爷的手” 景傲笑意更深,一边继续揉搓着美人花蒂,一边手指在花穴里翻滚搅动。 “还说自己不淫荡,明明就咬得这么紧”粗长炙热的阴茎夹在两人中间,景傲把它拽到身下,两人的性器触碰到一起。 淫水滴答滴落到肉棒上,不一会儿水光一片,寄容看见铜镜里的狰狞粗长的肉棒,不由得惊呼一声,怎么这么大..... 她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到,她知道他的性器勃大,但是如今再看到自己的蜜穴,无法想象当初是怎么吃进去的。 这一幕让她有点惊慌,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怕了?”他将唇在她腮畔亲了一口,两人颈项交织亲密无间。 “王爷.....”她怯怯娇声。 “这次没带药,你且受着点,”说完,他将两瓣阴唇开到极致,龟头朝着最终的幽洞探进去。 “啊...”巨大异物入侵自己最娇嫩的地方,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放松”棒身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夹住,他一边哄着她,一边指腹在阴蒂上打转。 敏感点被刺激,更多的汁水紧贴着肉棒溢出来,景傲趁着她淫水直流,迅速将肉棒塞进去更多。 “啊..不要了,吃不下了” 下体的酸涩感实在太强烈,惹得她娇喘连连。再这样下去,她怕会撑坏。 本王是狗,那你就是母狗了?(对着镜子肏她 平坦光洁的小腹有一处凸起,那是他肉棒的形状。景傲听着她的话乖乖不动,即使是淫水横流,但是还是太紧了些。 棒身还有一个关节的长度裸露在外,那也是他最粗的地方。 就这么两人捱过了一会,她身体已经没有最初的紧绷,感觉她肉壁放松,他扶着她的腰开始上下晃动起来。 好舒服,跟第一次不太一样。第二次做,多了一股寄容说不出的快意,它就是像是一种瘾,一经触碰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好涨啊...” 纤嫩的腰肢不一会被男人摩出一片红痕,他将手移放到她大腿上,手臂强劲有力拖着她整个人波荡起伏。 “这不是吃进去了?”他的眼眸猩红地盯着铜镜前两人交合处,波涛的胸乳随着美人妙曼的身子上下晃动。 寄容眼神低迷朦胧,脸颊处泛着潮红,双腿间的潮意越来越重,她看着肉红色的棒身沾满她的淫液,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洞口被撑大到极致,身下的软榻像是被晃散一样发出“吱扭”的声音。 透着铜镜,她看到男人迷人的桃花眼轻眯,里面暗藏着燎原星火。 “啊啊.....嗯啊...” 激情浓欲的娇喘声响彻憩室,她娇嗲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 “啊啊啊啊...好快!”男人的动作又快又猛,肉棒抽出的瞬间总会带出一波又一波的透明淫液,她的双眸蒙上一层灰朦氤氲的雾气。 遽然,他最后一下用力,将全部的肉棒都插进花穴里,光滑圆润的龟头顶到子宫口,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不留余地。 “啊!....”她痉挛尖叫着喷出高潮的汁液,两人交合处正下方,滴答滴答...汇成一小滩。 “我....为什么会尿出来”居然被操到尿出来,她赧然羞窘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小傻瓜,那是潮水,极少数的女子才会这样” “那...那是不好的吗?” “只有像公主这样淫荡的身体才会潮喷呢”他的语气似真非真,要不是她现在虚弱的厉害,否则真的想转过头去咬他一口。 高潮后,她全身瘫软喘着粗气儿,软趴趴的倚在他怀里,美人身软妖娆妩媚,一双杏瞳潋滟妖冶,娇躯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幽兰香,他情不自禁将鼻子埋进她的颈项。 “好痒,你是狗吗”耳背有一股濡湿的触感,她肩膀往上磨蹭想把他的脑袋挤出去。 “如果本王是狗,那么公主就是母狗了” 唇瓣被他噙住,寄容“唔唔”说不出话来。 男人身上霸道浓烈的檀香在鼻间萦绕,让她四肢百骸流窜出一阵火热。 他们好像是第一次接吻..... 翕动的小嘴一张开,男人的舌尖像是泥鳅一样狡猾,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直接钻到她的嘴里。湿热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都被他舔过,最后与她的小舌极热交缠。 “唔....”寄容一直在躲,可是嘴儿里的空间就这么大,舌尖不管往哪个方向躲闪,都能被他预判准确噙住,来来回回好几次,她内心逐渐烦躁起来,张嘴轻咬了他一口。 是本王把你操的淫水直流(高H) 然而,景傲不理会她的小情绪,他不断的用舌头勾动她的舌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涎。 唇齿相缠好一会儿。 “唔,好麻”寄容芊芊玉手将他推开,刚才的吻湿热猛烈,她的舌根已经开始发麻。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有一点点舒服,甚至让她有点兴奋。 刚高潮过身体又变得奇怪,体内的流动的血液都在叫嚣着。 下面好涨....穴儿不自觉的收缩,她朝铜镜看去,自己的穴口已经被撑大呈鸡蛋大小,只剩他两个紫黑色的阴囊裸露在外面。 这人怎么还没射? “王爷怎么还没好.....”被撑开的软肉感受着肉棒上的青筋凸起,男人将她跪放在软榻上,人扶着她的腰,性器依旧紧密相连。 “看来公主是休息好了,那本王可要开动了” 合着刚才只是给她喘息的时间?性器肿胀这么厉害依然能忍住这么长时间,这个男人怎的如此可怕?连欲望都能拿捏自如的人....寄容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欲望让他双眼蒙上一层嗜血的猩红,景傲用手将两瓣臀拨开,露出最里层的花心。 腰部缓慢移动,他故意放慢速度让她充分感受自己肉棒的进出,看着蜜穴将肉棒一点一点的吃进去,再沾着银光吐出来也是一种视觉盛宴。 “好慢..王爷快点”一直被钝刀慢磨的感觉吊着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忍不住催促。 “嗯...你的穴儿吸的我太紧了”他放慢动作,她的穴儿实在是太紧了,得让她再出点水才行。 “啊..不要”肉棒的最前端顶到她最里面娇嫩敏感的花心,男人感受到她的反应强烈,于是开始朝着那个点,摇摆起臀部左右磨旋着那一块软肉。 “瞧啊,像不像在骑马” “不...不像!”铜镜里,两人的体位映照在眼前,她跪趴在软榻上,高耸低垂的巨乳随着他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晃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肉棒正一下一下地捣着花穴,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姿势体位正如他所说那般。 骑马.....只是她是被骑的那个。 他的腰腹开始加快,巨大的肉棒不停的抽插磨弄,寄容感觉到身下的水液越流越多,不由得让软肉将他吸的更紧。 从背后看去,她就像一只纤细诱人的蝴蝶,翅膀一下一下的抖动着。乌黑发亮的青丝散落在冰肌玉骨上。有铜镜在前,能清楚的直视她因动情而潮红的娇容,两团硕大丰满的乳房前后来回波动。 “真美啊”昔日高高在上,尊贵倾城的公主,此刻在自己胯下承欢,这个场景他曾经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终于变成了现实。 “快看,本王是怎么骑马的!”邪恶的笑爬上嘴角,他抓住她的长发,寄容感到头皮一紧,只好被迫抬头睁眸,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肏。 “疼...”她娇滴滴的喊出声,景傲把手松开,“公主可要看仔细了”。 粉嫩的穴口不断吞吐着他的肉棒,两片小巧的阴唇随着进出的棒身不断翻进翻出。只可惜她看不到,她只看到自己随他摇晃而晃动的身体,以及男人性感紧实的小腹。 “还说不淫荡!才插了一会儿就那么多水。”景傲继续晃动身体,看着她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还不是你!”她羞气急了。 “是我,是本王把你操得淫水直流”粗长滚烫的阴茎像是一把肉刀,而她的嫩穴则是最适合他的刀鞘,肉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都跟能肉棒完美贴合。 “你!你不要再说了” “嘶...别绞!你这是在逼我泄么?”黑眸深邃无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映照在铜镜上的绝世容颜,腰间的肉棒带着惩罚性,毫不客气的在女人幽穴里捣去。 明艳不可方物。 肉体与水液拍打的声音(微H) 肉体与水液拍打的声音,女人微微的娇喘声,世上最美妙的和弦。 “你!嗯嗯..啊” 蓦地,他动作突然加快,寄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撞飞出去,他挺动腰杆用力撞击她体内的最里层的花心。寄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眼见她开始痉挛颤抖,下身的花穴也正在不自觉地的收缩。 “啊啊啊啊.....” “嗯.......” 一声高声娇喊,一声暗哑嘶吼。 浑浊不堪的液体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汨汨坠下。 “叭”的一声,像是吸得死死的塞子突然拔出,被塞子堵住的琼脂佳酿倾洒一地。 随着他的抽出,她四肢无力瘫躺着身子,双眼无神,嘴巴微微翕动像是浅滩上的鱼。 干完事儿的景傲,此刻才开始小心谨慎起来,她高热刚好,要是再生病可就糟了,他用软裘把人裹住抱回床塌。 两人清理干净之后平躺在一起,男人一脸餍足,女人低婉又透着几分困倦。 “不是刚睡醒,怎的又困了?” “臣妾就是困嘛”她的嗓子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绵意,景傲听的心里直痒。 “好好说话”虽然他不介意再来一次,但是看她困倦软绵的模样,明显不会答应。 寄容:?还不能困了 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她现在更在意的是他之前说的那句话, “王爷,是不是奴婢童言无忌,禹国才....”当初年幼无知正在气头上才说出这句话:想娶我?那就等禹国灭亡再说吧。 想想虽然不太可能,但是这其中王朝被灭,是不是也有她的一份责任? 身旁的美人羽睫低垂,眼底有些暗淡懵然。这几日好不容易让她变得鲜活些,这会又变成了当初枯萎恹恹的模样。 “公主未免太高看自己,国家兴亡从来不会是因为一个女人”禹国之所以是大国,是因为地广人多,人越多兵力,财力自然也会变得越强。 可惜的是,皇帝昏庸无能,权利更多是掌握在皇权世族身上,世家们拉帮结派只为了争夺更高的权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权欲熏心。 这也是为何,一个大国能被小国吞并的原因。 她不会是战争的导火线,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去毁掉她的国家。权利四分五裂的国家被灭是必然的事情,不过,申请当将领统帅确实是有自己的私心。 他想看她从高高的云端跌落泥潭,想看她绝望怨恨无能为力的模样,昔日高贵尊雅的女人,变成平民被人随意践踏,想想就让人兴奋无比! 后来....后来怎么就把人带回来呢? —— 堂皇富丽的宫殿里,四周一片金色耀耀生辉,他屏气凝神站在殿外就这么呆呆的痴望着她。 几年未曾相见,她个子窜了不少,五官随着年龄长开来,美得更动人心魄。 “你是谁?” 她终于发现他了。 她有万般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忘了他。 这双眼留来有什么用?还不如剜去! 当年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一股恨意快感充斥大脑。 出府 他提着剑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剑锋磨擦过地面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死神的脚步声。 刀削如泥的银色长剑邸在她胸前,她的眼睛眨了眨,睫毛刷刷像两把小扇子,天真无邪不知死神降临。 “你不怕?” 景傲凝着她的眼,对方也不退缩,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 眼眸乌光闪闪,像星辰投入的湖水一般,只是,眼底的湖水是死湖。 她就像个没有感情的破碎娃娃,被人抛弃遗忘。 心口好似有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一定是她太恹了,死气沉沉,不用自己动手都快能死去。这样不行,一定要让她活的好好的再狠狠折磨她! “王爷,王爷?”寄容将脸凑近他,轻声呼唤。 “嗯,什么?”景傲回过神。 “臣妾的膝盖疼” 卷起藕色裤脚,膝盖处红紫色的淤血略有些肿起,跟洁白如玉的小腿对比,让人看着心惊胆战。 刚才他的一番话让人听着有点不舒服,但是听完之后,意外的,心里轻了许多。 世家乱斗,父王为了明哲保身不管不顾,底下百姓赋税沉重民不聊生。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她一女子不懂什么治国策略,她只知道父王一直在百姓的谩骂之中,她尝试过劝说父王,但是总被斥责一句“女人家不要干涉朝政”。 后来,她不忍心让父王心寒,便是再也没提过朝廷之事。 “王爷,景帝是个好皇帝吗?”她突兀一问。 景傲在她膝盖涂抹最后一下,用手帕擦了擦手,“是,又不是。” “嗯?” “皇帝好还是不好,是百姓说的算,等忙完皇兄的寿辰,本王带你出去走走” “皇上的寿辰,臣妾..要一起去吗?” “.....你待在府里” 那真是太好了!她把心头的欣喜压下,不露声色。 一个妾室是没有资格参加皇室宴会的,为妾看似是羞辱她,实则是一层护身符。皇宫里豺狼虎豹成群,她这只小羔羊进去恐怕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翌日,景傲早早出了府,寄容跟奴婢初兰也跟着偷偷溜了出去。 李嬷嬷躲在远处看着两人背影渐行渐远,眼里闪过一抹狠毒。 皇上寿宴,街道上一些官员正撒着铜钱,街上熙熙攘攘百姓哄抢,摆摊吆喝声此起彼伏。 “公主,咱们偷跑出来没事儿吧”初兰担忧问道,偷偷溜出来万一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斗篷上的绒毛松松散散,把脸遮住一大半,她摆摆手不以为然“要叫我小姐,这景国只有一位公主,万一被人听了去咱两可就危险了。王爷现在可没空,赶在他之前回去就不会发现” 发现了又如何?大不了说出府玩玩罢了,自从知道他是马奴,寄容的胆子越发胆大起来。 “那...咱们可是要早点回去啊” —————— 乾宫,文武百官杯觥交错,一排排舞女们轻纱漫扬,身形若隐若现。 在轮番敬酒之后,大臣们开始随意吃喝起来。 御贤王的座席只有几桌的距离,嘉禾端着精美的酒杯朝他走去,“傲哥哥,嘉禾敬你一杯” 母女相见 “之前不懂事在府里冲撞了您,嘉禾在此向你赔罪” 精美绝伦的酒杯豪迈的举起,向后一仰,杯中酒喝完一滴不剩。 “傲哥哥不会生我的气吧?”郡主扬起天真无邪的笑容。 “怎会,干”液体滑过喉咙,不知那女人在府里做些什么? “就知道傲哥哥对嘉禾最好了!那...可以陪嘉禾出去透透气吗?”现在距离晚宴还有些时刻,白日约会算不得浪漫,也总比被这些人打扰的强。 刚喝了点酒,胸口有些许闷热,出去走走也无妨,“好” “真是太好了!”小女儿家的羞涩雀跃毫不遮掩的展示在脸上。 “听说沁园有一簇梅花开得特别好,咱们去看看!” 冬日落花被尘埃所碾,贴着地面嵌在泥里,今日天色正好,漫天风霜被暖阳溶解,四周的景色露出原始的姿态。 两人正在赏花儿,身旁的侍女悄悄附到嘉禾耳边低声窃语。 数息.. “傲哥哥,这处的花赏完了,嘉禾带你去个更好玩儿的地方”她找到一处比花儿还要好看的东西,看好戏! “不了,本王乏了,郡主自己去吧” 没等她回答,他径直朝着原来的方向走去。 “诶!是有关于那个贱...姓寄的女人,傲哥哥也不好奇吗?”害怕男人再次果断离去,她只好不再卖关子。 姓寄的?难道是寄容?此刻她不是在府里? 女人的嫉妒心太盛什么都能编出口,他虽一点都不相信嘉禾说的话,但是他的女人也不容的别人随意编排诋毁! “郡主最好把话说清楚了,否则”他面色不虞,语气冰冷。 嘉禾打了个哆嗦,急忙将通风报信的侍女推出来,“是她告诉我的!” 缩在一旁的秋菊突然被点名,怔了下,她紧张地抬眸看了看王爷,再看了看郡主,语气有些哆嗦“是..是奴婢发现,容夫人与安王..一并进了廷尉狱。” “你可知道,说谎后果会怎样?”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 “傲哥哥,别为难她了,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虽然是在劝他,实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居然还勾搭上了安王,不过..还真是干得漂亮,看她这次不把她的脸撕烂! 廷尉狱.... “父王!母后!” 寄容站在铁门前,看见一抹鹅黄消瘦的身影,眼眶瞬间湿润。 “喃喃?...是喃喃吗?” “是我,母后!您还好吗?”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流下,她捂住嘴巴泣不成声,一向注重仪表端庄贤淑的母后,头发凌乱夹杂着银白色发丝,眼神无光,身上的打扮仍是入狱前的模样,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脸上的皱纹就深了几道,憔悴不堪的模样让她先是一惊,而后悲从中来。 狱内昏暗入昼,凛冽的风从远处的小窗吹进来。 “你父王睡着了” 寄容朝着一处昏暗角落看去,角落里的那人更是狼狈,他的衣裳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头发白了半个头,苍老的容颜看起来好似垂暮老人,嘴角干裂凝着淤血,这是他的父王吗? 撞破 她试图在他身上找出属于他父王的痕迹,可是,除了神似的那张脸,其他不管怎么看都不像! “不!他不是父王!”她的父王高大威武,虽然偶尔会对他流露出严厉之色,但更多的时候是笑吟吟地喊她“喃喃”。 他喜欢搜罗各国奇趣儿的小玩意儿给她,就为了哄她高兴,每次惹父王生气,他也总是故意板着一张脸哄她和解。 可是....可是眼前这个人!寄容神情激动,无法将眼前衣衫褴褛的老人跟曾经父亲的角色重迭。 “喃喃....你受苦了”妇人啜泣,低下头抹着泪。这些日子外边到处传着,昔日高高在上的掌珠公主如今沦为下贱的妾室,那个男人还是她的仇人。 “不..不,父王母后才受苦了,我一定会把你们救出去的!” “喃喃,听母后一句劝,走吧就当作没来过这里” 寄容身体一震,不敢相信对方赶自己走,心口遏制不住的疼痛“您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吗?” “对!你走吧!终究是我俩母女缘浅....”从此再也不见。她声音哽咽,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绝情的话语,泪水婆娑的脸庞,寄容怎么也不相信母后说出来的这番话,她一定是被逼的! 她心里有个仿佛有个制胜的法宝,眼里闪着坚定的光“母后,相信我,一定能把你们救出去的!” “..如何救?” “我让马...御贤王把你们放出去” “傻孩子,你忘了是谁把我们抓起来的吗?” “是...”是他。 “我们的喃喃长大了,父王母后不能再庇佑你了,听说你现在是御贤王的..妾,以后他便是你遮风挡雨的人,若他待你好,我们就知足了”她的手透过冰冷的铁栏,一脸慈爱地摸着她的髻发。 自己女儿的姿态已经够低了,她不想让她日子更难过。 “他说,只要肯拟口谕便能出狱,父王为何不拟?”只不过是一道没用的命令罢了,父王已入狱,有谁肯听这个落魄皇帝的话呢?他们想要口谕,拟不就好了? “喃喃....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嘴巴翕动,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 倏地,廷尉狱大门传来愤怒彻响的呵斥声“给我滚开,否则莫要怪本王不顾及兄弟情。” “就是,皇上寿宴安王竟在此处,莫非是想劫狱不成?” “我没有” “没有还不滚开?!”看见景顺堵在门口,他里已经去猜到了,寄容十有八九会在里面。 听到外面的动静,景后大惊失色的问道“喃喃,怎么回事?你是偷偷跑来看我们的?” “母后,是孩儿不孝让你们受苦了,帮我跟父王说一声,再等些时日女儿一定能会把你们救出来,你们一定要坚持住!” “好..好”景后啜泣哽咽,蓦地,她突兀一说,“如果阿瑾找上你,你千万要小心” 皇兄?门口的动静越来越大,她不想让母亲看到她即将狼狈的模样。脑子里的疑虑压下,寄容坚决果断的转过身,把满脸的泪水擦拭干净,提着裙裾走向光亮处走去。 惩罚 为何他们会在这里?她心里忧虑重重,心里不由得生起冷汗。 她决定先发制人,“参见王爷和郡主,都是臣妾的错,太想念亲人才恳求安王带臣妾来此处,要罚便罚臣妾一人吧” 她的眼睛红肿的像核桃,眼尾红红的明显是哭过,景傲才一天没见她,她就能如此能耐,前天刚说过的话被当成耳边风,何况还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真是好···好极了。 他压住心中的怒火,冷不丁的白她一眼,正想着怎么帮她开脱,身旁有人插了进来,“皇兄,是我的错,是我串通狱侍才将寄容带来,我只告诉她能见到父母,她并不知情,请皇兄责罚” “不!是我恳求你带我来的,要罚便罚我” “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臣弟认罪” “二位可真是情深意切啊”嘉禾嗤笑一声,恨不得拍手鼓掌,“连罪名都要互相顶替,要我看来,将你们二人一起罚了吧,傲哥哥,你就成全他们吧”她一副天真无邪纯良做派,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她就不信傲哥哥能原谅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够了!” 景傲心神冰冷,嘴唇紧抿,竟不知这两人是如此要好,一向清冷胆小的景顺都敢站出来替她奋力开脱罪名,这女人可真是能耐! 男子汉?很好,那便成全他! 他一声令下,穿着黑衣武袍的一排带刀侍卫不知道从哪来冲了上来,低着头两手作辑,等待他的指令。 “今日看守廷狱侍卫一律严惩,杖责叁十免去职务,罪人安王,私自会见朝庭罪臣,念在无事发生,本王便罚你关押牢内十五日,以敬效尤” “臣领罪” “王爷!” “你给本王闭嘴,至于你,本王罚你在府中闭门思过,一个月内不得出府” “王爷,真的是臣妾的错,臣妾认罚,安王是····” “再加罚抄《女戒》叁千遍” 寄容还想再解释,目光触上他嗜血的眼神,张口欲言又止,又将嘴巴闭上。 嘉禾看着两人被侍卫押送,瞠目结舌,“傲哥哥··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怎的?郡主有异议?” 本来想说有的,但是看到他阴鸷异常的眼神,恐惧攫住心脏,“没···没异议”,说完又壮着胆儿偷偷瞟他一眼,即使是臭脸色,那张脸依然能让人神魂倾倒。 他冷哼一声,独自一人大步踱向乾殿。 ————— 梨苑内 初兰站在房门外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转,自从夫人回府,就把自己关在房内不准任何人进去,这晚膳午膳都没吃,饿坏了可怎么办呀。 “夫人,咱们先吃点东西吧,这都一天没进食了,会饿坏了身子的”初兰在拍了拍房门,侧耳听着房内动静。 房间里,寄容躺在床塌上一动不动,安王,皇兄,父王母后,脑子里一团乱,都怪自己任性,害得安王入狱,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遭遇不幸,寄容深深的怀疑自己是个天煞孤星。 在门上趴了好一会儿,房内依然没有动静,正在初兰准备破门而入,身旁一个高大的阴影袭了下来。 ———————————— 首-发: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 故意讨好 “啊!”初兰被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楚人脸时,急忙慌张请安,“王爷吉祥!” 黑夜里,房廊烛火昏暗,男人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神情,初兰看了一眼慌忙低下头,眼前男子模样像是一个黑面罗刹,周遭刀风般的气势让她两腿直打哆嗦。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了? 她不敢问,但是自家公主还在里面,初兰壮着胆,对他说道“夫人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估计是饿坏了···”请王爷您想想办法呀! “传膳”男子声音清冷,初兰瞬间眉眼展开,急忙告退。 “怎么?安王入狱,公主伤心得吃不下饭了?”景傲推门而入。 刚才在门口的动静,寄容已经听到了,她将身子埋在锦被里,假装听不到他说话。 被子拱起一个幅度,里面分明是有人,身子埋得好好的连头发丝都见不着,她的气息有些凌乱,景傲肯定她是没睡着。 那就是不想理他了,他唇角微微一勾,小东西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少吃一餐饿不死,但是人多呆一天牢房,就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了”他端起茶水啜了一口,刚喝了点酒,假装身体不适提前回了府。 还好提前回来了。 寄容听到了他这么一说,手倏地掀开被子露出小小脑袋,摇曳的烛火把她眼眸照亮得水盈盈的,她声音带了沙哑,“王爷怎样才肯将安王放出来” “说关就关,说放就放,本王岂不是很没面子?” 寄容:·····面子能吃吗? 景傲怕没面子但是她不怕,听他刚才的语气她就知道肯定还有回旋的余地,她匆匆赶下床, “鞋子都不穿,你是嫌自己身体太好了是吧?”他将人拦腰抱住,修长的五指握住她带着凉意的双脚,脚掌嫩白小巧,他的手掌刚好能全部包裹住,前些日子高热刚好,这会儿又不长记性。 他佯装生气,手掌拍下她的臀却是卸了力道。 一样的动作,寄容想起之前光着腚被他打,蓦地,脸上泛起不自在的潮红,她屁股扭了扭,讨好的将茶水递到他嘴边,男人没有拒绝,看着她希冀的小脸儿,将茶水缓缓的喝下去。 “好喝吗?”她眼睛眨眨,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 “怎么?公主的手有奇效?经过手的茶水还能加了味儿?” 寄容:········ 她语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不是还给她面子吗?这会就变脸了,哼,臭男人的心思真是难猜。 她抑制住心头的怒火,心平气和继续讨好,“王爷要怎样才能把安王放出来?” 人抱在怀里,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嫉妒之火蹭地在他胸膛燃开,他严声道,“公主与安王如此要好?值得公主茶不思饭不想日日夜夜念叨个不停?”话说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酸。 好在,女人并没有注意到。 “人家哪里有日日念叨,这不才一日呢,王爷就知道污蔑臣妾”。 她声音本就娇软,因故意在讨好他,语气变得更是软软糯糯让人忍不住想亲上去。他俯身向前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轻咬吮吸。 小荡妇 (ωoо1⒏ υip) “王···王爷,您听臣妾解释嘛!”她将人推开,小脸儿骤然变得严肃起来。眼下是个大好机会,在这样闹下去怕是错过最佳的时机。 “臣妾叁番五次想请求王爷放安王出狱,不是因为臣妾与安王关系好,这件事确实是臣妾先请求安王帮忙,安王是无辜的,所以臣妾才一心为安王求情,王爷要罚就罚臣妾吧!” 请求的话说完,寄容看着他不为所动,小心翼翼地补充一句,“王爷不是不讲理之人对不对?” “话都被你说完了,本王还能说些什么?” 那意思是肯放过了?寄容面上一喜,心想这个男人也并不是铁石心肠,心里的好感突然对他多了一分,她将脸儿的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嘴角的笑熠熠生辉。 嘴唇的湿热让他愣了下,这女人竟是主动亲了他?一想到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他心里不由得冷哼一声,亲一口怎么够?这利息得讨个大的! “本王可没说就这样放人,先食晚膳”吃饱了再收拾你。 寄容:·····??? 被男人这样高高吊着,她怎么能有胃口吃饭,她干脆摔破罐子直接问道,“到底要臣妾怎么做王爷才肯放人!” 小奶猫奶凶奶凶的样子也好可爱,他眸里闪过一丝宠溺,语气颇有轻快“看今晚公主表现了”。 什么表现?寄容在浴桶里思考着之前他说的话,难道是她想的那种表现吗? 想到这里,脸颊情不自禁的泛起潮红,她用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安慰自己道“反正都做过了没什么好害羞的,自己的一夜换安王的十五天,想想就划算!” “夫人在嘀咕什么呢?您要的衣服奴婢拿进来了,您····小心不要着凉了” 她将软薄的布料放下,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走了出去。 美人出浴,浴桶的水被她带出来,水珠从吹弹可破的肌肤洒落到地面上,一双纤长白净的玉手,捻起那套火红色的薄纱裙,衣服穿上身,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布料松松散散,重点部位若隐若现,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王爷”书房与寝舍只有一扇门的距离,她推开房门,身形妖娆妩媚。 景傲此刻正在阅文,抬头,朦胧中,一抹雪红交织的颜色朝自己缓缓走来。 女郎身形纤纤,青丝一点一点披落在肩头,两块薄薄的布料堪堪将她的巨乳遮住,仔细一看上面还有两个凸起的小点,平坦纤细的腰肢再往下是一袭长裙,随着来人步伐晃动,雪白修长的双腿从两旁的开衩倾泻出来,那抹雪白在昏黄的灯光下摇曳晃眼。 美人在前,圣贤书算什么? “嗯嗯····嗯···啊”案前的烛火忽明忽暗摇曳,案桌上,却上演着男女交缠的热火旖旎。 “叫啊,叫地大声点,小荡妇!”白嫩纤长的美腿环住他的腰肢,男人抱着她不断地将肉棒往她穴里捅,顶得女人娇喘不断。 小荡妇?这个词听起来是个贬义词,但是此刻听起来给她一种莫名的兴奋刺激,穴里的软肉情不自禁的一绞,肉与肉碰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 首-发: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 把她按在书桌上肏(高H) 景傲硕大粗长的肉棒被她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每次顶到最里面都感觉有一张甜蜜的小嘴吮吸他肉棒的最前端,让他腰椎窜上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嗯··王爷王爷” 本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前戏做足,没想到这次直接冲上来将她蹭湿了提枪进洞,虽然穴内已经是水声阵阵,但是她还是感觉不够,她撒娇的恳求他再多爱抚下自己。 “再多摸摸臣妾嘛” “想让本王摸哪里?” “臣妾下面还是有点···紧,王爷再多摸摸,让臣妾多出点水··” “原来是想让本王摸下面啊”他的语气戏虐轻佻,手指朝着她阴蒂按去,都怪她今晚穿得太美,害他忍不住直接就上了。 这不,才按压了几下阴蒂,他就感觉肉棒被一阵淫液打湿,可真是水做的穴! “公主今晚穿得这么骚干什么?”他一只手攫住她的一团雪乳,洁白丰满的乳肉从他的五指溢出来。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这句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念在这是求人的份上,她羞红着脸,说出让他喜欢听的话“在···勾引王爷” “勾引本王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你放人了,这句话她憋在心里,嘴上说的话让她脸红心跳“臣妾的穴儿太想念王爷了,想让王爷把大肉棒插进去,想让王爷狠狠地操我” “啊!”肉与肉之间的拍打声比之前的强烈,寄容只觉得自己的下面被他磨得好痒好舒服,性交的感觉真的是美妙,怪不得青楼女子都喜欢用肉体赚钱,躺着不用出力又舒服,还能有钱拿。 性器交织抽插产生的美妙快感,只有做过才知道,一旦沾食,食髓知味,陷溺沉沦,让人恨不得溺死在这场肉欲交织的潮水里。 遽然,他动作停顿。 “王爷?”寄容一脸不满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抽出肉棒,只见,他将她推到在案桌上,随后整个人覆了上来。 “别急,这不是来了嘛” 他的手压在寄容脸颊旁,膝盖跪在书桌上,高高翘起的肉棒被烛光照得水光蹭亮,粗长的性器对准她软濡湿热的花心,一点一点消失在花瓣儿洞口。 “啊····嗯啊···”这个姿势让他插得更狠更深,她抓住男人的颈项,高昂下颚吟出声。 他的双手没有动作,集中全身精力在肉棒上,肿胀粗长的肉棒直捣花心,两人交合处溢出来的淫水都被捣成白沫状,他快速的在甬道之中做着活塞运动。 “爽不爽?” “嗯···爽,爽死了,王爷好棒,臣妾被王爷弄出好多水”她在努力讨好他,但是嘴里说是平时羞于说出口的实话。 景傲知道身下的女人是有求于他才净说些他喜欢听的话,但是听起来还是十分受用,他腰腹更加卖力,对着她的嫩穴狠狠地肏了几百下。 “啊!....嗯啊......”在承受他又一次将巨大阴茎挤入子宫口,寄容终于忍受不了尖叫着达到高潮。 “嗯...”被她喷出的淫水冲刷着龟头前端,景傲舒服的昂起头,享受着花穴内壁的收缩紧绷,紧接着一股浓厚污浊朝她体内喷薄射入。 身下的案桌一片水色弥漫,地上四处散落着白色宣纸,凌乱的书桌上躺着一位绝色美人儿,衣衫半褪,动人心魄,让人不禁联想到画本儿里吸食凡人精魄的美艳狐狸精,一夜春宵千金难买,死在牡丹花下又何妨? 淫水打湿书桌(H) “瞧瞧这水,把本王的书桌都给打湿透了” “哼,又不是臣妾一人打湿的,王爷也有份儿”她慵懒环抱住他的肩旁,缓缓起身。 柔软乌黑的青丝散漾在他的臂弯,食性几次,她变得更是妩媚动人,她就好比那倾国倾城的绝艳牡丹,之前是半开半掩,眼下已是彻底绽放盛开来。 都是他的功劳。 他一脸餍足,十分满意她今日这副小女人形态。 寄容察觉到景傲的心情不错,于是壮大胆子抱着他撒娇蹭问道“今晚,王爷可否满意?” “差强人意” “那..王爷可是要说话算数” “好” 寄容嘴角笑容浮现,欣喜万分,没想到这次他能如此爽快的答应,但是这个男人总是喜怒无常说变就变,于是寄容压着他在纸上拟字据,看到白纸黑字她才能真正的放心。 面对女人的小心谨慎,景傲也不恼,吃饱喝足的男人是最好说话的。 他拿起笔,唤她研墨。 “王爷,杯子里没水了”纤细白皙的手指挑起一个青瓷色的小杯,里面已经是空的。 她踌躇望着门外,正准备叫丫鬟取点儿水来,景傲长臂一挥,将人重新环抱至案桌上。 他将美人重新穿好的衣裳从肩部褪下,露出大片白皙娇嫩的肌肤。 “想让婢女进来看看公主穿着是有多猛浪吗?”他的声音清润悦耳,细长的双眼微微眯起。 听到景傲这么说,寄容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裳是有多暴露,刚下一时心急竟是忘了。她脸上一红,双手环抱,胸前的乳肉因为双臂的挤压更是高耸溢出。 “臣妾去换一身衣裳” “倒也不必,水,公主不是有吗?”他眸眼低垂,双眼注视着那深壑乳沟,不知,将肉棒插进去滋味会是如何? 他眼底欲望太过浓烈,寄容朝着他目光往自己身上看,察觉到他盯的是哪处,她脸燥地发红,羞赧地用手将人眼睛捂住。 她声音微颤,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臣妾还未哺乳呢!”哪来的水! 男人听到这话嘴角一勾,身上冷冽危险的气息一瞬崩塌消散,他嘴角噙的笑意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挂在半空中的皎皎明月,这丝微弱的亮光才是慑人心魄,让人防不胜防沦陷溺毙。 美男子就是美男子,即使上半张脸被遮住,依然掩盖不了他优秀的气质容貌,高而挺拔的鼻梁,双唇的弧度曲线完美,最惹人注目的双眼被遮住,此时她才注意到,男人不笑时嘴角也略有上扬,看起来纯良无害,怎的配上这双眼睛味道就变了? 眼眸微微上挑,特别是眯起来的时候,更像是一只危险狡猾的狐狸。 “好看吗?” 景傲的突然出声,寄容吓得打了阵哆嗦,她的手不知何时从他脸上移开,眼前一双眼眸深邃无光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双眼虽好看,但是被盯上可就不太妙了。 寄容吞咽了下唾液,喉咙干巴巴的说了句“好看” 景傲嘴角上扬,面露得意之色,显然是十分满意她的说的话。 “既然没办法叫水,公主就辛苦点自个儿出水吧”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她耳边上,男人的声音好听得能让耳朵怀孕,寄容没听清他说的话,只顾着面上一热,蓦地,双腿被人朝胸前折起,私处掩盖在薄纱后面,朦胧半现。 取淫水研墨(H) 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端着青瓷色小杯,景傲将那层碍眼的绯红薄纱撩开,杯口盛放在娇花之下。 “臣妾不要!”她身子往后缩了缩起,眼里泛着盈光,她感觉自己脸颊烫的快要爆炸,这人怎么能如此平静地说出这等下流无耻的话。 这人不会害臊吗? 景傲好似能读懂她的心声,缓缓说道“本王可不像公主这般容易害臊,公主想摸哪里,本王悉听尊便”他声音懒散低沉,将自己的衣袍解开露出大片古铜色胸膛,肌肉纹理紧实充满力量。 “才不想摸呢”她眼眸闪烁,耳尖却是悄悄的红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她最是喜欢了!但是偏偏长在这人身上! 哼,她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喜欢的。 “怎么办?既然没水研墨,那就作罢吧,只是可惜本王记性不好,要是在磨蹭个一两刻时间,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寄容身子的手紧握在胸前,脸上的表情一瞬间从喜到忧。 “说不定啊,本王可就忘了”景傲笑吟吟地看着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可恶。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果然刚才逼他立字据是明智之举,只是这会怎么好巧不巧的就没水了研墨了呢! 这段时间还真是倒霉! 寄容看着男人的势在必得的神情,明白自己终究是逃不出他的掌心,她干脆痛快答应。 “好,王爷这会儿可不能再耍赖了!” “决不食言” 寄容下身的肉壁努力挤压着想把甬道里的汁水挤出来,可是刚才没动情,身下哪来的水? 她脑子里回忆着两人在一起羞人的画面,渐渐的,下身总算是有了点湿意。 眼前的艳景让人血脉喷张,美人眉间微微皱起,白皙雪藕般的双手向后撑着身体,硕大丰满的乳球香汗淋漓,再往下,美人双腿间最魅惑人心的深渊在向他大开。 景傲胯下鼓起一团,炙热肿胀的性器在叫嚣着。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片粉色圣地,眼眸里肉欲交织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展示出来。 他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寄容无法忽略他的目光。她羞将双腿合拢,殊不知两腿间的挤压让凸起的阴阜变得更加饱满,她的整个花穴就像是一颗水润多汁的水蜜桃,中间开了一朵潋滟无比的娇花。 娇花因蜜水的滋养开的正好,中间的花心沁着盈盈蜜水。 他凸起的咽喉上下滚了滚,恨不得此时化身为采蜜人。 只见景傲眼眸的深色愈来愈浓,寄容意识到刚才做了个多么蠢的举动,她很想叫人把眼睛移开,但是身下水液因为男人的视奸才汨汨流出更多。 景傲眼眸里印着嗜血的红,在这样等下去下身就要爆裂炸开了,他将杯子攥在手里,杯口朝她的花心刮了刮,蜜水沿着杯壁缓缓流到底。 “若不再快点,天都要亮了。公主可曾记得,本王教过你如何自渎?” “忘了..”那么羞人的瞬间,她那会儿哪里敢去仔细听他说的什么。 “没关系,本王教你” “将手指抵住阴蒂” “阴..阴蒂?” “就这这颗小肉球” “啊!”他就着她的手,指腹抚上那颗探出头的肉球,手刚触碰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那处汇往四肢百骸。 “对,手指揉着它,轻轻打圈” 毛笔插穴(高H) 寄容乖乖的听话照做,蜜穴里的汁液确实也因此变得更多,一颗小小的肉球就有如此巨大的魔力,身体的每一处都能感受到舒爽愉悦。 “另一只手揉自己的奶” 小小的手掌往自己的胸前一握,饱满白皙的乳球在小手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浑圆硕大,纤细的五指捏了捏,嫣红小巧的奶头颤了颤。 “捏住自己的奶头,用力扯” 寄容照着他说的话做,食指和拇指捻住奶头向前拉扯,浑圆的乳球因为她的动作逐渐变形。 “公主真棒,继续” 景傲一边夸着她,手在她身下托住小杯,粘腻透明的汁水从花穴口吐出来,一点一点的汇集到杯子里,不一会儿,液体已经涨到杯身叁分之一的高度。 “王爷...臣妾不行了..”寄容喘着粗气儿,额头上粘着细密的汗水,这上下一起动手,手忙脚乱的。 她干脆放弃,让景傲帮忙,“王爷帮帮臣妾好不好,自己摸自己一点都不好玩儿,臣妾还是比较想让王爷来” “让本王怎么来?” “王爷帮人家揉揉嘛” 指尖闪着水色,她拉起他的手,把它带到花穴之上,那颗小小的肉球随着主人的呼吸声颤巍抖动,让人不由得含在嘴里呵护一番。 “啊啊啊啊.....”男人的手指不仅有力,指腹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茧,那层茧有一些硬,但是摩挲起花蒂来意外的舒服。 寄容忍不住浪叫,身下的水液一潺一潺地涌出。 “王爷好棒!” 景傲:.......刚才他说过的话,被她重复说出。他带了一点恼意,脑袋向前,嘴巴衔住那颗嫣红的奶头。 奶头有点凉,他用湿热的舌尖给它传递温度,嘴巴吮吸的声音“渍渍”作响。 “啊!嗯...王爷轻点儿”她开口求饶,男人使出吸奶的力气吮吸着她的胸部,可惜她的乳房里一滴奶水都没有,这等吸力让她怎么受的住。 奶子吃完,他低下头去看她身下的瓷杯,杯子里的水已经涨到杯身叁分之二的高度,他蓦地想到什么,从桌子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支锦盒,里面是一只崭新的上等的羊豪毛笔,羊毛柔软细密,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景傲将笔拿出,将笔尖柔软那部分朝着她的水穴儿插进去。 “啊!嗯..王爷!”寄容万万没想到他会将毛笔往自己穴里插,她浑身紧绷不动,将异物夹在花穴之中。 “放松,你想将她夹断不成?” 她一点都不想!寄容嘴巴微抿,下身缓缓放松,倏地,那东西朝里更深入了几分,没想到他不仅没有将笔抽出来,反而更得寸进尺的伸向深处,羊毛尖端又刺又硬,扎的她软肉生疼,她面色挣扎一脸不情愿地扭动着臀部向后。 他将她的后腰扶住,“乖,就好了”。 一息,羊毛经过淫水的充分浸湿变的柔软,她紧皱的眉头也开始舒缓开来。 景傲观察着她的神情,在她不抵触之后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嗯....嗯啊” 她娇喘出声,毛笔虽然没有温度,但胜在羊毛细密柔软,成百上千根羊毛在体内四处乱窜,把花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都激活。 想要他硬邦邦的大肉棒(H) 成也在软败也在软,羊毛被打湿之后软绵绵的一点力道也没有,寄容花穴里的每一处软肉都在叫嚣着。 “啊!臣妾要王爷!要王爷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她高声尖叫,穴里正汨汨流着水液,本来花穴已经是痒到不行,毛笔戳进来痒意更是浓了几分,在这样下去恐怕会被玩死的,她不要!她不想要这簇软绵绵的羊毛,她想要他硬邦邦的大肉棒。 “这可是公主说的” 终于等到这一刻,他牙齿紧咬,额上的青筋凸起彰显出他的忍耐,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即将进食野兽,强忍着饥饿就为了等待这一刻。 她的眼眸宛如一汪清澈的汪洋,顾盼流转之间流露出诱人犯罪的欲望,他亲眼看着她眼底清澈的湖水颠覆,被欲望之海袭卷侵占。 “啊!” 右脚踝一紧,寄容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前拖到男人怀里,在烛光的照耀下,她可以清楚的看出男人身上溢着汗珠,但是靠近他的时候却没有那个浓郁的汗味儿。 原来男人流汗也能干干净净没有味道的吗? “公主真美”景傲在她耳边轻喃,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就是这张脸让自己牵魂梦绕多年。 言语轻佻,寄容抬眸望着他,男人眼里认真痴迷的神色让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反驳的话咽了下去。 “不穿衣服的样子就更美了” 平静的温情气氛瞬间消散,寄容嗔了他一眼,随后学着他的话语气轻曼,“王爷不穿衣服的时候也甚是好看” “哦?看来本王没让公主失望啊”高高翘起的大肉棒抵在她的穴口,他眼神里带了一丝危险,仿佛下一秒,卡在穴缝里的大肉棒就会贯穿她的身体。 “大不大?” 寄容是什么人?他既然已经答应拟旨放人,寄容就没必要再惯着他了,她徐徐睨了他一眼,斟酌一番还是决定不想看到他春风得意的模样,她踌躇的回了句“还行吧”。 女人神情高傲,像极了曾经高高在上顽劣傲气的公主,他爱极了她这番模样。 明明就喜欢得紧,要不然怎么会花穴儿怎么老吸着他不放?还是她下面那张嘴儿更诚实。 景傲大手捧起那对诱人雪乳,将头埋进乳沟里肆意舔舐,“渍渍,本王可是很满意公主的这对大奶呢” 舔她乳房的同时,他将炙热的肉棒朝里面插进去, “唔....”她上齿紧咬下唇,抑制住欢愉的声音从嘴巴倾泄。 寄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男人火热的舌尖拍打重吮,并且还绕着她的乳头来回转圈,就这么舔上几口,花穴就汨汨出水,将他的肉棒淋得湿透。 “嘶,好紧” 景傲用牙又爱又恨的将大奶馒头咬了一口,上面留下一串儿清晰的牙印,就像是在报复她一般。 虽然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快感,寄容忍不住舒服的闷哼。 大量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滴落,晕开成一滩水渍,案桌是读圣贤书的地方,如今变成两人交合的场地,虽然没有外人知晓,但是她心里总是有股莫名说不出的兴奋。 景傲的肉棒抽得一下轻一下重,她就像一叶扁舟被水波荡荡方寸尽失,寄容的嫩穴儿被他的阴茎撑得很开,里面的每一寸褶皱软肉都被它抚平。 真不耐操(H) 随后他将速度慢下来,一下一下地缓缓进出。 “大不大?” 同样的话他又问了一遍。 “大!”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停下来故意威胁她。此时已经在欲望的边缘徘徊,脑子里的快感比理性来的更快。 “呵,小嘴儿真甜,奖励你!” 话说完,景傲勇猛地直顶她脆弱敏感的花心,寄容的小腹平坦无赘肉,身子摇曳晃动,可以隐隐看到肚皮上有一处凸起的轮廓。 “啊...嗯啊...”过于强烈地快感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这个男人太强了,明明才是第几次做?他就能每次律动都踩在她的敏感点之上,就这么一根大肉棒能把她捣得欲仙欲死。 “嗯...王爷王爷”她失声尖叫,柔弱的身子颤抖连连,紧窄温湿的水穴紧紧包裹着救赎的浮木,殊不知花穴里的风浪都是它带来的。 这股磨人的快意让他精关忍不住大开,倏地另一股热意也朝他喷撒开来,两处水液交织融合。 “啊!..好烫”体内的水液温度太高,寄容止不住浑身向后退,动作间,两人的性器分开一小截,两人紧密连和的地方像是鸡蛋被打破,里面的粘腻的液体朝着缺口汨汨流出。 不到一秒,两人的性器又紧密贴合,他的肉棒还在喷射着浓稠灼热的液体,堵的她下面酸胀无比。 “怎么样?本王干的你爽吗?”他邪恶地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儿,身下的肉棒堵在穴口不肯拔出去。 “呼...王爷,臣妾不行了”寄容娇嗔一声,伏在他身上,胸脯依然在上下起伏个不停。 那对大雪乳摩擦着他的胸膛,惹得他又来了兴致,只可惜女人体力实在是不佳,才做了这么会就喘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 可真是不耐操!看来以后得多做做才是。 湿热的舌头朝着她的颈项舔去,他的鼻子就像是一只狗在她身上时东西乱嗅,时不时又用舌头去舔舔。 景傲最喜欢她这一刻,乖巧无比,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顺毛的猫儿。 寄容已经是倦得一根指头都抬不动,这人属犬的不成?她的头越来越沉,渐渐的挨到一个肉色枕头随后沉沉的睡去。 窗外月色朦胧,月华倾了一地。 ———————— 翌日清晨,寄容朦胧间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她伸了个懒腰又继续睡去,冬季早晨睡回笼觉是最舒服不过,只可惜刚浅眠,耳畔就传来婢女初兰的轻声叫唤。 “夫人,夫人快醒醒,安王殿下来消息了” “什么消息?啊!”寄容惊的从床榻坐起,这浑身一动,整个身体像散架了一般,让她酸痛不已惊呼出声。 “夫人!夫人没事吧?”初兰将她扶起,枕在靠背上。 “我没事,你快说安王怎么了” 初兰环顾四周,小心翼翼轻声说道“安王出狱啦!奴婢一大早就听到下人们在夸我们王爷手足情深,今早儿就将安王放出来了。” 手足情深?寄容手指捏了捏酸痛无比的腰,一脸鄙夷,明明昨晚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好吧! 昨晚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今早儿醒来下身也没有粘腻的感觉,应该是被他清理过了,想到这里,寄容脸颊倏地一红,这男人挺细心的嘛。 她的心情莫名的变好。 抄书 婢女初兰不知道自家夫人脸颊为什么突然发红,正想着是不是屋里太闷准备把窗户打开,眼睛瞟见枕头边上有一张宣纸。 “夫人,这是什么”初兰把纸捏在手里,想看看上面写的什么,这刚瞧见一个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手上的东西已不见踪影。 寄容手躲在身后,攥紧宣纸,“太久不练字了,这字儿有点污眼,还是不看为好” 是吗?可她分明瞧见上头的字比夫人往日写的还要好,或许每个人追求的不一样吧,初兰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初兰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幸好嫁给的是御贤王,先皇先后都不在了,后宫也清净无人,若是别家儿公子哥儿,这懒惰的性子脊梁骨早就被宅院那些长舌妇人戳烂了。 脚步声离去,寄容匆匆掏出压在枕头底下的宣纸,纸张攥在手里,上面写着的黑字龙飞凤舞刚劲有力,一股浩荡磅礴之气跃然纸上。 这厮写字还挺好看的嘛,她摸了摸上面已经风干的字迹,鼻间有股淡淡的不属于墨香的气味,她鼻尖凑过去闻了闻,突然浑然一怔,这!他居然真的用那“水”研墨! “真是太可恶了!” 她将白纸撕了个粉碎,怒不可竭得直起身子,“呸呸呸!初兰我要洗漱!” ———————— 一番折腾过后,寄容吃饱喝足得躺在罗汉椅上,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 初兰看她如此悠闲,不忍心提醒了她一句,“夫人别忘了抄写《女诫》” “什么女诫?”寄容躺在椅子上蒙着眼,心里猛的一惊,好似回想起有这回事儿,随后,她双手捂住耳朵哀声嚎叫“啊啊啊,我听不见了” 初兰对她这种行为也见怪不怪了,她将笔墨纸砚取来,摆在她面前,“夫人莫慌,奴婢帮您算过了,这一日抄一百遍,叁十日刚好抄完” 寄容欲哭无泪,这可是一天一百遍呢!早知道当初就闭嘴好了。 一下午,寄容都在抄书里度过,直到傍晚余晖残阳布满天际,这赏日落的好时机,微风吹拂,草木窸窣,一道俏皮婉转的女音响起, “一遍两遍叁遍......五十遍,五十一遍,五十二遍!” 数完之后,只听那人仰天长叹“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才五十二遍啊!这都写了一下午了” 初兰在一旁掩嘴偷笑,看见她神情恹恹生无可恋的模样,安慰道“这不是刚好吗?早上写到晚上,一天就能写完一百遍啦!对了,夫人先吃饭吧,王爷今早出府前嘱咐过下人,让夫人不用等王爷吃晚膳”。 初兰将写得满满当当的宣纸收了起来,继续说道“夫人不要丧气,咱们吃饱了再写,奴婢会陪着您的!” 这陪着我有什么用啊,又不能替我写,寄容心里猛然落泪。 房内烛光昏黄,一张张沾满字迹的宣纸扬扬散散铺落在案桌上,一名绝色女子伏在案前,一字一顿地落笔书写。 她面无表情,即使屋内进来人,她眼底也没有一丝涟漪,笔下节奏丝毫不乱。 “无视本王,你可好大的胆子” 她将笔缓缓放下,眉眼低垂的冲人喊了句“王爷吉祥”。 “怎么?有人惹你不高兴了?”景傲轻声询问,缓缓地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肢。 撒娇 “没有” “那为何闷闷不乐?你是在怪本王这几日冷落你了?” “嗯?”景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惹得她害羞地往后缩,“才不是呢,王爷不会自己看嘛?”小女人脸上一副委屈的模样,听着声音也让人忍不住怜惜。 景傲朝着案桌看去,一排排鬼画符的字迹排开在眼前,他捻起一张,仔细看了个半晌才分辨出这是《女诫》内容,他闷笑一声,嘴角咧开假装疑惑道,“咱们府上了没有恶鬼吧?公主这是打算贴哪儿呢?” “王爷!”寄容嗔了他一眼,嘴角下垂委屈巴巴地指责着他,“还不是因为王爷罚臣妾抄女诫,臣妾抄得手都酸了,今儿才抄了九十八遍呢” 景傲将她那双白皙小巧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指腹揉搓她的手指,脸上的笑意不减,柔声说,“嗯,今天还差两遍” 寄容气极而笑,随后眼睛滴溜一转儿,脑袋伏在他胸口上撒娇蹭道,“王爷换个惩罚法吧,在这样下去臣妾的手会断掉的,到时候臣妾可就服侍不了您了,您说对不对?” 景傲眉眼低垂,在思考着把手抄断的可能性。他不出声,脸上也看不出一丝情绪,寄容心里瞬间没了底,这撒娇都不管用的话她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她继续使用美人计,回想起着皇兄的姬妾们撒娇讨好的样子,胸口朝着他的胸膛胡乱蹭一通。 “王爷~” 女人声音痴吟缠绵,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了有颜色的味道,不知何时,她已经把他划分为亲密之人,寄容对旁人冷漠疏远,看似高岭之花高不可攀,但是对亲密之人总是会带着一副软绵撒娇的姿态。 这副模样,景傲最受不住,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送给她。 “好啊,那就换成...亲本王两柱香的时间,换你免写女诫一篇” “不行!两柱香的时间臣妾都能自个儿写完一篇了”她嘴巴嘟囔反驳。 “那就两篇” “五篇!五篇好不好~”她娇声软绵讨价还价。 两柱香五篇,一百篇便是一个时辰的时间,想想也不可亏,反正人在嘴边上还能让她跑了不成? 他假装思考一番,徐徐的说了个“好”字。 “但是有个条件,这一换便是日日都得换” 他说话的语气不经意间带了宠溺,目光在看向她时清澈透亮,如碎着光的星辰,一漾一漾荡着波痕。 “好!”一天亲一个时辰虽然看似有点长,但是比起抄一天的书,想想还是选择前者。 这桩买卖划算! 寄容解决了压在心头上的大石头,浑身都变得轻盈起来。 脚下的步伐轻漾,嘴上哼着小曲儿回到寝室。 两人平静的躺在床榻上,好似真正的夫妻,她侧着脸看向他,心里默默问自己,以后都要跟这个人过一辈子吗? 世人都知晓他是景禹两国战役的景军将领,亦是灭她故国的仇人,下嫁为妾,聘礼娶亲礼数尽无,她就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妾,倘若这后院来人了,她恐怕被吃的渣渣都不剩。世人都觉得这是羞辱她,打禹国的脸,就连景后都怜悯她。 忆 只有寄容一个人知道,这层下贱身份是一层保护,一个低等的贱妾威胁不到任何人,也不会有人去关注,她没机会去认识其它人,自然也就没人来伤害她。这些日子,除了一个嘉禾郡主之外,倒也没人来找过她麻烦。 至于灭国仇人? 景国皇帝以德服众,为了两国百姓能够更好的融合,不仅没有苛刻于禹国百姓,还给他们重新规划分割土地并且叁年之内免除纳税。百姓们一片称赞景帝仁慈皇恩浩荡,这场战役,对他们来说不败反胜,底下百姓哪里管皇上是谁?能让吃不上饭的人吃饱饭,就算是乞丐做皇帝他们也不反对。 输的,只有他们,禹国皇室。 她并不怨景傲,当不成公主没关系,寄容不求能继续荣华富贵,只要父母安好,她就能继续坚强活下去。 直到遇到他,知道他是曾经爱慕过自己的马奴.... “公主在想什么呢?”声源离自己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寄容吓得面色一颤,这家伙老是喜欢突然出声,把她吓得一大跳。 她嗔怪得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带着责备。 景傲透过她的眼睛,徐徐开口“明明是公主一直在发呆,本王叫了两声都没听见你应,还以为...是本王的绝世容颜将你看愣了”。 只见他嘴角噙着笑。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表情都是如此的欠揍,寄容顿时怀念起以前的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马奴来。 “臣妾是在想,王爷当初为何扮作...马奴”好好的一个王爷不当,跑去禹国刷马厩,说出去都没人信。 这本是一段尘缘旧事,景傲不想去回忆,没想到她会不体面的问起,让他不禁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七年前,他还是一名皇子,初入军营便是官职加身,军营里弱肉强食胜者为王,饶是他一个身份骄贵的王爷,手下的人也诸多不服,大家敢怒不敢言。 行军打仗刀剑无眼,无命回京享福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的军位本应是一名统帅大军首领的儿子继位,奈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首领自是不服,仗着磨练的缘由一直给他找麻烦挑刺儿,终于,行军途中,在一处人烟稀少的悬崖峭壁上,他被人谋害推入山谷底。 本就是一名不受宠的皇子,皇帝有九个儿子死了最无关紧要的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要怪就怪他背后无势力支撑,本人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无意争夺皇位,死了便死了吧。 没想到,后来他没死成,他所跌落的谷底是一处儿皇家药谷,而救他的人正是禹国皇族公主。 “嬷嬷嬷嬷,快看这里有个人” “哎呀!别看!这浑身是血的也不知道死了没,莫要让着污秽脏了公主的眼” 景傲的血红手指动了动,嘴巴微微翕动,没来得及看来人,喉咙一股腥甜一涌而上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身在一处儿充满药味儿的小药馆里,药罐上白烟袅袅,身旁除了一个救治的医师再无他人。 进宫为马奴 公主...他记得昏迷的之前听到过这两个字,她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吗? 药馆养伤的这几天,他四处打听,了解到自己身在何处,同时也打听到了这禹国,仅有一位公主——掌珠公主。 来往熙熙攘攘,一处吆喝声响彻街道, “来人嘞,皇宫御马苑招御马监,一个月一两银子....” 周围人头攒动,百姓跃跃欲试。 “一两银子!要不然咱们也去试试?...” “这别了吧,马厩又脏又臭的,那马脾气比人还狂!” “是啊是啊,这皇家的马打不得,难伺候的很” “......” 皇家...景傲身形一动。 一阵风拂过,告示板上的招人告示被一道黑影撕了下来。 人走出十步远,招人的官差才反应过来告示被人揭走了,他朝人看去,只见他身材高挑背影纤细,步伐急而不乱,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公子哥儿。 有这本事当什么当什么马奴?莫不是揭着玩儿的?他冲着人叫喊道, “诶诶,你莫不是想当御马监?你这小身板马一踢你人都没啦!” “唉!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给我回来!” 少年没回头,背着他摆了摆手,随后消失在道路尽头。 ———— 马厩里,又脏又臭。 景傲哪里受过这种苦?皇宫戒备森严,他身上还有伤,根本就靠近不了公主的宫殿,他在此处蹲了半个多月,连公主的衣角都没见着。 景傲在角落里颓废丧气,这段时间像中了邪一样的想要见到她,施救者不向他索要好处,反倒是他这个被救者眼巴巴的跑上去想报恩,人家可是公主,要什么有什么,哪里会缺他的恩? 罢了。 养马场,御马监总管走一路小跑过来大声吆喝道, “大家都别偷懒,等会儿公主要来看一批小马驹,你们给我把马厩打扫的干干净净!” “是...” 公主....公主居然要来了!景傲眼前猛的蹭亮,果然,老天爷待他不薄,还好他没放弃! 他匆匆将自己梳理了一番,确保身上的没沾上什么难闻的气味儿。 远处,一名身着水绿色裙裾的女子,身型不高扎着可爱俏皮的发髻,在众人的拥簇下款款走来。 “公主您慢点儿,小心这些畜生伤到您” “没事儿,听说你们御马苑最近新引进一批小马驹,带本公主去看看” “是” 景傲自幼喜欢马匹,对马的了解程度不亚于专业驯马师,掌珠公主对他侃侃而谈的养马之道惊叹不已,他也因此成了公主钦点的御马监,专门饲养她挑中的一匹小马。 这一来二去,两人相熟,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公主表面看起来纨绔恶劣,实际内心却是纯真无邪干净的很,这性子跟他见识过的其他公主截然相反,景帝有两个女儿,虽然他为人兄长,但是却没有人把他当成兄长看待,她们表面乖张无比笑容可亲,实则背地里瞧不起他这个无势皇子。 他知道许多奇闻逸事,公主也十分喜欢听这些趣谈,两人合拍至极。 跟她相处的这段时间轻愉有趣,她就像一束光,景傲内心的阴冷湿暗都能被她驱散掉。 两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他的伤已经是彻底痊愈了,他也该回去了。 景傲心里头一回感到舍不得,两国交战在即,景国对于拿下禹国是势在必得,他想着或许娶了她,两国关系能缓和一些.... 你恨我吗? 结果....不出意外,他被拒绝了。 “一个下贱的马奴胆敢肖想本公主!” 听到这句话,他本来是想亮出自己的身份,可是一道道鞭子打下来,打在身伤在心,他不还手,也不想再解释,若是这一道道鞭痕能把他打醒也是值得的。 后来,他醒来之时已经在景军营地,是景国的密探将他认出送回来。 之后他变的沉默寡言,一心向武,他用了七年时间,从一名领将小兵变成统帅叁十万景军的统领大将军,而禹国这匹瘦死的骆驼他们啃了七年才让他倒下。 当初为何扮作马奴....还不是为了你。 这话他不能说,说出来就输了。现在他才是赢家。 景傲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当然是为了刺探敌方情报了”。 “哦...” 寄容表情很平淡,丝毫没有怀疑他说的话。 “你...恨我吗?”这句话,压在景傲心里很久了,一直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眼下正好。 “恨?不恨?” “对,恨还是..不恨”掳人为妾,灭她故国,她大抵也是恨的吧? 寄容轻笑一声,金色的烛火点缀她的眼尾,凝脂如玉,明艳不可方物。 “臣妾若说不恨,王爷信吗?”语气轻佻,带着叁分自嘲。 景傲感觉喉咙暗哑艰涩,欲言又止“不...信” 寄容阖上双眼,她也不解释,让他认为自己有愧于她,也是一种筹码。可是她揣测不出这人的想法,不敢就此要挟他放出自己的父母。 之前在廷狱,母后提到皇兄.....还有为何要说出那番话?寄容感觉眼前迷雾重重,直觉告诉她母后在隐瞒什么,她把这件事在心底暗暗记下,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王爷,臣妾那日出府私见父...朝廷重犯,本应受牢狱之灾,是王爷网开一面,庇护臣妾免于受罚,臣妾甚是感激,可是....” 她嘴角紧抿,鼻头一皱,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滚滚而落,景傲眉头一皱,心疼的帮她拭擦泪水,“可是什么?” “可是...”她呜咽着继续说下去,“可是臣妾瞧见父王与母后,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就连身后的被褥都薄得可怜。臣妾..臣妾斗胆请求王爷,给他们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加一床新被褥” 眼看这小祖宗的眼泪越蓄越多,他连连答应,不就是一身干净衣裳一床新被褥,有什么不行的?瞧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垂怜不已,他心尖一烫,身下也起的异样。 “再哭就办了你!”他语气低沉清寒恐吓她。 却不知,寄容压跟一点儿都不怕,她还以此作为筹码,“王爷若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但是得答应臣妾一个条件” 景傲气笑了,这丫头刚才还哭哭啼啼的求他,这回儿便是胆子大到同他谈条件了,他要是想现在就办了她,直接强夺就是了,哪里还需要跟她谈条件。罢了,且看她想作什么妖。 两舌交缠 (ωoо1⒏ υip) 景傲“哦”了一声,借着她的话问下去,寄容眼眸清水微恙,一脸欣喜地答道“王爷让臣妾再见上父王母后一面,上回时间匆忙臣妾还未来得及同父王说上话,这回” 说完,她怕自己提的要求太过分他不答应,末尾又小声可怜的加了句,“只要一点点时间就好,可以吗?” 寄容眼尾晕着粉红,刚哭过的眼睛有些微微发红,一双形状姣好的樱桃唇瓣儿紧抿,让人看了无一不让人可怜。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这点要求。她的条件谈完了,这回该轮到他了吧? “好啊,但是本王也有条件,半个时辰内,若能让本王子孙液射出,那本王遍允了你” 半个时辰寄容腮畔通红,眸光娇怯地嗔了他一眼。 屋内静谧烛火摇曳,帐中气息此起彼伏。 “怎么样?” “好!王爷说话算数” “算数” 景傲话一说完,身畔的女子一跃而起,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腹上直接扒他寝衣,这一举动把他吓得瞠目结舌,眼看这人把他衣服扒光又扒自己的,她手抓着他半硬的性器准备坐下去。 “你给我停下来!” 景傲好笑的扶了扶额,他双腿一屈将人环扣在腰间,张开口轻咬了她一口,“公主这还没出水呢,让本王怎么进去?” 寄容顿时赧然羞窘,还不是他说的只给半个时辰?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急躁。 罢了,这事还是得他主导才行,景傲眼神饱含欲意,轻轻的在她耳畔低吟,“公主好生受着就行了”。 灵活湿热的长舌从她优美的颈项一路舔到嘴边,他的软舌在她樱唇上徘徊舔弄,寄容沉默了几息,主动伸出藕臂环住景傲的脖颈,微微开启自己紧闭的双唇。 唇齿刚一张开,那条小蛇般湿滑的舌头直接钻了进去,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气息。 他的舌尖灵活有力,不断地用舌尖勾缠着她的舌尖,口腔里激烈交缠,这个吻湿热猛烈,寄容口中的津液都被他卷入自己嘴里吞咽下去。 “唔”唇舌被他舔得酥酥麻麻,她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变得滚烫沸腾,男人周身都气息霸道而浓烈的萦绕在她鼻间,亦如此人的性子。 “嗯” 他的一只大手捏着她的乳房,手掌炙热的温度透过胸膛烫到寄容心里。 “乖,放松”虽然她的身体有些许颤抖紧绷,但是紧贴着自己下腹的私处已经开始湿润,她的身子就是世上最完美的性器鼎,让人禁不住将内心最淫秽的肉欲激发出来,恨不得日日夜夜在她身上放浪交媾。 “嗯好烫” 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两人的嘴角涎下,寄容感觉到自己的股间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变大发烫。嘴巴刚说完话,舌头又被他卷了去,寄容难堪的想要把唾液咽下,但是又招架不住他不断的唇舌进攻,她的香唇被他卷进自己嘴里吮吸交迭。 “更烫的还在后面”他啜着她的唇不放。 景傲身下的巨龙已经苏醒,此刻正盘旋在她臀部之下,压迫感和肿胀感让他痛快又愉悦,可是这女人花才将将半开,还差些火候。 ——————————— 首-发:[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尝佳酿(H)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摸,另一只早已在她胀得沉甸甸的雪白胸乳上留下五指红痕,带着薄茧的指腹时不时拧弄她的乳尖。 寄容眼波荡开,朝着他的喉结报复性的咬了一口。 哼,她也要咬回去。 “嘶,我的乖宝,这么舍得下狠手?” “谁是你的乖宝” 她嘴上嗔怪脸上热的像是被烫水浇过一般,这昵称听起来别人说出来油腻肉麻,但是他一说出口,自己全身感觉都要被融化掉。 虽然寄容嘴上不承认,但是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出愉悦之色,这女人啊就是爱口是心非,待他将肉棒插进她穴里狠狠捣弄她一番,看她还说不说实话! “谁应就是谁咯” 景傲箍住她的肩膀,双唇从脸颊,锁骨顺延向下,白净细腻的肌肤留下一朵朵花瓣儿,映衬出一股妖冶艳丽之色。 “啊...嗯...” 火热的唇舌来到高耸的胸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嫣红小巧的乳尖被他卷入嘴中吮吸拨弄。 他的舌尖绕着乳晕时而打转儿时而拍打,寄容低下头能看到他狭长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鼻间的气息扑洒在她胸脯上惹得她一阵轻颤。 “嗯...王爷”她双眼无神向后仰着头,发出喵呜般的猫咪呻吟,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子淫荡,刚还干涩的花径甬道此刻已经是湿润连连。 欢爱的感觉真是美妙又上瘾,她的身子变得兴奋奇怪,迫不及待地想与男人交合。 “渍渍” 景傲将吮吸声故意放大,他一边吃着饱满的绵乳儿一边抬眸看她,只见她满面春风荡漾,双眸饱含春水,脸上纵情欢愉。景傲下腹更是一紧,嘴巴张大将更多的乳肉吸进嘴里,像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 两只乳房一只被他含进嘴里肆意玩弄,另一只却是被冷落遗忘,寄容将两边乳房用力的推挤到中间,景傲同时将两个乳尖儿含住吮吸,把她撩拨地更为动情。 “嗯....好舒服呢”寄容爽的受不了,她抱住景傲的头颅,胸口朝前挺去,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这就舒服了?更舒服的东西还没伸进去呢”他满意地看着女人喘气儿起伏,女人因动情变得粉红的娇躯让他看得口干舌燥,他停下动作,将女人扶起来。 “怎么了?”寄容不明白为什么要叫她站起来自己却不动,她欲望燃地正浓,美眸疑惑的看向他。 “站过来些” 他的眼神像一匹闪着精光的恶狼,一点一点的引诱小白兔往坑里跳。 寄容虽然不明白他为何意,但是还是乖乖的听他话照做,可是,再往他前面走过去,自己的下体就该碰到他脸上了。 站起来的她比景傲高上许多,寄容的腰腹正好到他头颅的高度。她的双腿有些酸涩,下体的淫水早就汨汨流出打湿整朵娇花,还有些溢出来的透明粘液顺着大腿内侧不断下滑。 眼见女孩在自己眼前停下,他主动将她光滑肥硕的臀部按住,景傲伸出嫣红的舌头舔了舔唇“本王渴了,让本王尝尝公主的佳酿吧” 骑在他脸上高潮(高H) “啊!...” 寄容没来得及往后撤,景傲已将自己的脸庞朝她花穴下方袭去,他将她的腿大张骑在自己脸颊上方,并且让她扶住自己的肩头站稳。 “好热” 寄容感觉到一股热气喷洒在花穴之上,不一会儿一条小蛇一般滑软的东西缠上自己的阴户,朝着花缝钻了进去,他的舌头好热好软。 两片薄薄小巧的阴唇被他手指拨开直两侧,露出藏在花瓣儿下的花心,花心正上方,一颗花核在霏靡绽放。 “不要,王爷太坏了!”她羞赧地用手把花穴挡住,奈何这厮浪荡的很,直接将她五指一并舔了去,湿润的触感从指间传到心尖,她无力地将手松开来。 “你这穴儿可是宝物,瞧瞧,这么粉这么嫩,不尝还真是可惜了” 景傲指腹触摸到阴阜,上面白净光滑无毛,那两处饱满凸起,触感仿佛出生儿的娇嫩肌肤,花心周围的花瓣又粉又薄,中间沁出来的蜜液也是香甜可口,上好的琼脂玉酿都比不过美人股间这处春水。 他的眼神狂热激昂,兴奋的用长舌快速的舔吮溢出来的潺潺春水,他的舌头又快又有力,像是狗喝水一般一下一下的将她蜜液尽数卷进嘴里。 “啊啊啊啊啊....好酸啊,王爷不要” 垂放在他肩头的双手五指用力,指甲陷进他的肉里,景傲感到肩膀处有一阵疼痛快感,快感胜过痛感,他的眼眸更是变得兴奋晦暗。 景傲放过春水肆溢的花心,来到可爱圆润的阴蒂。小肉球被他含在嘴里,舌尖绕着那肿胀的花珠子不断拍打舔舐。 “啊啊啊啊啊...王爷王爷”她失声尖叫,身子激烈的颤颤巍巍。 突然,那条狡猾湿热的小舌快速的朝花缝挤进去舔刮着肉壁,肆意进出勾弄让她忍不住大叫出声,他的舌头在花穴里大力抽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淫水随着进出刹间四处飞溅。 “不要!王爷不要弄了” 唇舌的逗弄惹得她浪叫连连,她的双腿早已瘫软无力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双腿的淫液越来越多,花穴里的酸涩感也越来越强,最后脑海里一阵白光闪过,蜜穴不受控制地喷洒出一串儿蜜液,寄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站立的姿势,向后仰倒在被褥之上。 即使倒下去,景傲还是没放过她,他的唇一直追随着那簇花酿,俯身向前将她蜜液尽数吞咽下腹。 “咕咕”吞咽的声音持续了半柱香,双唇才不舍的离开。 “怎么,这就站不住了?” 寄容闷哼一声,继续喘着粗气儿一动不动。 “那本王辛苦些,自己来吧”说罢,他缓缓的将她双腿擒住往自己方向拖,寄容柔顺的长发散落在床榻上,黑发白肤妖媚无比。 “嗯啊.....” 刚高潮后的身子最是放松,她的身子毫无防备的接纳对方的粗长肉棒。 肉棒进入软穴的一瞬间,景傲舒服的忍不住低吟一声,他眼神阴鸷地盯着两人缓缓贴紧的交合处,巨大的肉红色肉棒与她的蜜穴合二为一。 真不愧是白虎名器(高H) 粗长的阴茎将她花穴塞地满满当当,穴里的软肉不由自主的包裹着它,她忍不住娇喘出声“唔.....好胀”。 景傲双手固定住她的双腿,腰腹空挺而有力,性器摩擦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骨蔓延到四肢百骸。 “舒服吗?” “舒...舒服” “刚才舒服还是现在更舒服?” “现在....现在王爷插臣妾的时候最舒服...唔..” “求本王干你!” “求...求王爷干臣妾,求王爷狠狠得肏臣妾..啊!” 景傲十分满意的听着她说这些淫荡无比的话,他加大身体的摆动幅度,开始九浅一深的肏着。 花茎甬道的软肉每一处都被他熨平,寄容高耸的胸部跟着身体有节奏的上下晃动。她呻吟不断地抓紧身下的被褥,他的每次顶撞都能磨蹭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让她兴奋到极致。 景傲腰腹快速挺弄,额头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太阳穴两旁的青筋高耸凸起,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忍耐极限,每次顶到她的花心时,就像是有一张小嘴儿不断的吮吸按摩他的龟头敏感的前端,上方的小孔好几次差点把持不住,几乎要将精囊全部都射出来。 “好爽,可真不愧是白虎名器” 景傲喘着粗气儿,腰腹用力到极致,他仿佛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粗长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化成一道残影。 “啊啊啊啊!不要啊...太快了!” “喃喃...喃喃”他发出一声声低沉嘶吼的低咆,景傲感觉到身下已经是精关大开,一阵强烈的白光一闪而过,他的肉棒最后一下死死的抵住花心,在她尖叫喷出高潮淫水的同时,他也将浓浊炙热的一泡浓精直直射入她身子里... 两股液体碰撞到一起,嘀嗒... 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一片粘腻湿靡。 “爽极了” 他将她的腿放下,肉棒依旧堵在穴口感受着她高潮时候的余韵。 寄容早已是失去意识眼神空洞地倒在一边,胸脯高耸起伏,虚弱无力的喘着粗气儿。 “王爷,超过...半个时辰了吗?”女人呼吸絮乱说话断续。 景傲狭长迷离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波荡起伏的雪白胸部,玲珑姿势的细腰上面居然镶着一对浑圆硕大的奶子,这肉可真是专挑对的地方长。 眼前妙曼的佳人,气韵若仙,顾盼之间诱人妩媚不经意间婉转流出,便是这不经意,才叫人心头发痒,情欲荡漾。 若是再让她习地一身好性技,怕是更能让他欲仙欲死在她胯下。 有什么能比纯洁无邪的玉女在自己手里调教成淫荡骚魅无比的欲女更人兴奋的呢? 想到这里,景傲舔了舔干涩的唇,时间还长着呢,且让他慢慢来。 景傲将浑身湿漉的她抱起,两人身子赤裸紧贴。 “放心吧,喃喃表现得这么好,本王自然是应你了” 既然马奴的身份已经暴露,他干脆直接喊起她的小名,“喃喃”二字是第一次说出口,但是在他心里早已过过千万遍。 温存 寄容浑身瘫软如水,青丝被汗水打湿紧贴肌肤,每次交合过后都像是渡劫,事后浑身乏味无力。 温水没过身子,四肢百骸都舒缓开来,水面缓缓漂浮着温热的白气儿,寄容眼睛阖起安静的依赖在他怀里。 景傲一手将人抱紧扶住,一手捧着水帮她清洗,女人身上独特的幽香让他忍不住将头埋到她颈项里,鼻子用力将香味儿嗅进去。 “哈,痒..” 她天生敏感,男人的鼻息喷洒在颈项上又痒又酥,她忍不住将人推开。 放置在他胸膛的小手被他擒住放在嘴边,软弱无骨的五指被他一根根舔过。 寄容双眼滴溜一转,恶作剧一般将自己手指朝他嘴里伸进去。 嫩白的食指在里面搅动他的软舌,双唇微张,湿热软滑的口腔传来水声搅动,月光之下这双桃花眼熠熠生辉,满目星辰皆倒映其中,仿佛月神降世。 再往下看,薄唇中有一根手指在挑弄着软舌,那根手指白皙软弱无骨,好一双纤纤细手。 寄容看着眼前的男人故意流露出淫痴缠绵之色,她脸颊一红欲将手伸出来,不料却被男人一口咬住。 “嘶,放开我” 雪白的手指上瞬间多出一排牙印儿,寄容眉头一蹙吃痛喊道。 “刚才亵玩本王不是很尽兴吗?怎么,只需官兵防火不准百姓点灯?”景傲伸手固定住她的手腕儿,舌尖朝着那根沾满唾液的指尖舔过。 突然他想到什么,嘴角微勾邪魅的朝她说到,“公主看看,本王这会儿像是在舔什么?” 说完,他将她半截手指含进嘴里,嘴巴吮吸将手指沾上的唾液舔舐干净,舌头在她指尖上拍打旋转,紧接着双唇前后嚅动,白皙软绵的手指在他嘴里吞吞吐吐,一进一出。 “才...才不像呢!”如此露骨的表达,即使再迟钝的寄容都能看出他在模仿什么,这人真是坏透了! “不像吗?也是了,公主的小舌头怎么能跟本王的比?那小猫儿舌头湿软香甜,轻轻一缠上,怕是将本王的魂儿都给缠了去。 “这细嫩的小手也比不得本王又粗又长的肉棍,可是能将你这小嘴儿撑破呢” “别说了!”寄容又羞又臊,卯足了力气将手抽回来,她气鼓鼓的朝岸边走去,奈何腿一抬又被人拽了去。 “这子时已过,公主该兑现承诺了” 寄容一脸困惑,什么承诺?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他? 看着这小脑袋瓜转眼就忘,景傲只好出声提醒“抄书一事”。 她这么一说,寄容立马就想起来了,可是这也没规定偏要这个时辰才能履约,这厮想的倒是美,眼下都这个时辰了,她才不答应。 景傲早就料到她会拒绝,奈何他明早就得出发赶下扬州,这一去就是叁日,他哪里舍得将人放过,于是他连哄带骗,将人按在水里又做了几回。 这叁日的量都给释放出来,才肯将人放过。 “夫人,夫人醒醒” 初兰在床榻前皱着眉一脸担忧,虽然王爷嘱咐过不可打扰到夫人歇息,可是这都申时叁刻了,再不醒来她可要担心死了。在这样睡下去可是要睡糊涂了。 初兰将手朝她额头探去,在对比下自己的额头温度,她心里不禁疑惑,没有高热呀。 寄容被她吵醒,一脸不悦的伸了个懒腰,谁知这浑身一动,身子骨像是要散架一般疼痛酸涩不已。 她连连哀嚎。 “怎么了夫人!奴婢就说夫人为何总是不醒,可是哪里不舒服? “奴婢去传大夫!” “诶,回来”寄容连忙将人拉住,心里臭骂景傲,自己浑身不舒服还不都是他害的! 拉扯间,盖在身上的被褥滑落,露出她光滑细嫩的肌肤。 疑惑 “啊!这是什么...”初兰瞪大眼睛,看着她身上露出来的点点红梅,这到底是什么病啊这么严重,她喉咙哽咽眼泪夺眶而出。 寄容将被子扯回去,脑子里思考着措辞,正欲开口,就被初兰的话塞回去。 “您一定很疼吧?别担心,奴婢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给夫人治病,一定不会留下疤痕” 寄容:.... 初兰终究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哪里知道这些儿个男女情趣。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傻初兰,这叫吻痕,你以后就知道了” 吻痕?眼泪一下子凝固在脸上,倏地,初兰脸颊肉眼可见的涨红,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这...这也太猛浪了!王爷表面看起起性致冷淡,没想到.... 她不敢再想,急忙低下头认错。 寄容唤她传午膳,自个儿支棱起身子。 锦被之下,粉红花瓣儿遍布全身,连那双玲珑小巧的脚丫上都有个嫣红的咬痕,寄容羞赧的紧咬下唇,心里将那个混蛋王爷骂了千百遍。 她颤着身子将肌肤裹得严严实实,还好这是冬日,若是夏日她非得饶不了他。 不过...经过昨晚,换来了叁日不用抄书,她心里乐滋滋的。不亏! 她就像一匹嗷嗷被宰的小羊,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吃过午膳,她交代初兰,让她找几个机灵点儿的眼线去搜寻皇兄的下落。 “夫人...太子不是已经”被逐出境外了吗?初兰吞吞吐吐的问道。 寄容心里一样疑惑,正是因为疑惑所以才要派人去调查。世人皆知她已为御贤王府的妾室,皇兄倘若还在城里不会不知道。 或许是他联系不上自己?御贤王府戒备森严,王府主人是御统大将军,府上的侍卫自然功夫不差。 寄容脑子飞快转速着,不管怎么样看来要尽快与母后见上一面才行。 “初兰,你去看看,这几日采购回府的物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皇兄极有可能在京城里” “是!奴婢这就去” 待初兰走后,她推开门,侍卫卫青已在门外恭候多时,她将帷帽戴好一并前往廷狱寺。 ——————— “奴才在外等候,人多眼杂,夫人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好” 廷狱大门吱呀打开,一股霉味儿扑鼻而来,寄容一刻都不敢耽误,提着裙裾匆匆走进去。 “父王!母后!” “喃喃...是喃喃吗?” “是啊父王,是女儿,女儿来看你们了”这回儿她终于看清父王的模样,曾经高高在上的皇朝天子,如今已是垂暮老人无异,一根根银丝掺杂在黑发中,一双褐色的眼睛镶嵌在下陷的眼眶里。 寄容双手透过围栏抚过他的眉梢,眼里泪光闪闪泣道“父王怎么会生出如此多白发”,入狱前明明还是满头黑发,现在看起来像是突然老了十几岁。 寄君泽怜爱的看着女儿,老泪纵横,他的声音干涸沙哑“父王老了,喃喃不会就嫌弃父王了吧?” “怎么会!父王别胡说!” 寄君泽仰天大笑“哈哈哈,父王就知道咱们喃喃孝顺得很” 是他害的我们家破人亡 “喃喃,你上回儿回去他们没有罚你吧?”景后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上次她偷跑来被发现,也不知道回去又没有被罚,这些天晚上她都睡不好觉,一睡着就梦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被那姓景的打的浑身是伤。 “有..女儿只是被罚抄《女诫》并无大碍” 禹后听到前半句话她心里砰砰直跳,直到听完后半句,悬着儿的心才落地。她嘴巴喃呢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这景帝也算是有点良心,大寒知道给我们添床被褥换身衣裳,喃喃在御贤府里过的可好?他们有没有虐待你?” 寄容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床榻,并未解释。 二人一脸担忧的模样,寄容心里一暖,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莞尔道“并没有,我俩相敬如宾,他未曾苛刻虐待过女儿” 起初确实是吃过苦,但是她不忍心让二老担忧,自己的处境比他们好上千百倍,她哪里敢报忧。 寄君泽前些日子浑浑噩噩,这几日醒来才知晓自己的掌上明珠被纳为人妾,并且还是灭他禹国的统领大将军,他切齿痛恨怒发冲冠,恨不得将景傲此人碎尸万段。 一想到这里就来气儿!寄君泽怒火中烧,哀痛无比地看向她,“喃喃,这景傲是我们的仇人!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你在等些时日,咱们定能脱离苦海!” “父王...景傲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最起码对女儿还是挺好的,寄容欲言又止,最后将这句话咽了下去。 寄君泽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为仇人袒护,他面色徒然一变,他握住她的手,面部狰狞扭曲吼道“喃喃,他可是灭你故国的仇人!你怎能替他说话?!你忘了是谁害我们家破人亡?是谁害你被世人耻笑?!朕的掌珠你糊涂了吗!” “父王,女儿明白,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他只是听奉皇上之命罢了... 禹后将神经激动的寄君泽拦住,她一边安抚着他一边朝着寄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自家的孩儿喜欢上仇家确实不是一件能让爹娘接受的事儿,禹后也害怕她被人蒙蔽,她似不相信,最后又向她求证一遍,“喃喃,告诉母后,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他?” 喜欢上自己仇家听起来未免太荒唐,但是寄容并未将他看作是仇人。 看着两人一脸希冀的等着她的答案,寄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前些日子母后还不是盼着自己与他合好吗?这会儿怎么突然就如此反对起来?寄容眼眸微垂,她只知道景傲这个人不算太坏,但是喜欢应该也没算得上... “咳咳..”看着她踌躇犹豫的模样,寄君泽心胸气闷剧烈的咳喘起来,寄容急忙回神答道, “没有的母后,只不过是在府中他从未刁难过女儿,所以女儿一时心急才为他说话,父王莫要伤心” 听到在她这么说,二人的心终于沉下,若是不喜欢那便好办了,禹后示意让她靠近一点,拉住她的手在耳畔轻声问道,“阿瑾可有寻到你?” “皇兄?他不是在境外吗?还有母后之前叫女儿提防他是何意?”除了她与禹皇禹后,其他族人已被迁移境外永生不得再踏入。 “这说来话长,喃喃你听好了” 寄君泽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父王之所以宁愿被囚于牢中也不愿拟谕,是因为阿瑾在外还带有一队军马,此军凶猛彪悍以一敌百并非一般士兵所能拿下。 景澄那狗皇帝为了找个由头捉拿他们,才一直苦苦逼父王将他们判为逃兵,若是瑾儿有求于你,请你务必协助他!” 紫兰 禹后在身后泪眼婆娑直摇头,这浑水她不想女儿去趟。 “夫人,时辰已到,务必请您出狱” 寄容看向两人脑子里犹豫不决,她不明白母后为何意,皇兄带着一队军马在城中做什么?为何母后不愿意让她与皇兄接洽? 眼下卫青就站在大口等候着她,寄容不敢问出口,叁人依依不舍道别,寄容压下心头疑惑提步走了出去。 刚从暗处儿出来,天色刺眼明亮,寄容揉了揉干涩的眼角向他道了个谢,卫青并未放在心上,面色冷然坐上马车。 卫青心中疑惑,这女人到底给王爷灌了什么迷魂药,能让爷儿一而再再而叁的为她破戒。 回到府中,初兰早早就在门口候着,见她回来便迎了上来。 “夫人,按照您说的,奴婢确实发现有些蹊跷,后厨的大娘说这几日萝框里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束紫兰,问是谁买的,大家都不吱声儿” 紫兰是一记药材,是地势高耸的禹国特有,这紫兰在景国一束千金,不会有谁莫名其妙花这么大手笔随手一扔,看来是皇兄没错了。 她按下心头的欣喜之色,向初兰问道“可有发现什么纸条之类的?” “没...奴婢偷偷将食材全部翻过一遍也没发现其他怪异的地方了,不过这紫兰,夫人可还记得当初您去见安王的时候,那条巷子就叫紫兰巷” “走,咱们出府” 紫兰巷.....她得去看看。 翌日 二人出府,奉命保护容夫人的侍卫卫青自然得紧随其后,这个讨人厌的狗皮膏药在身后寸步不离,寄容朝初兰使了个眼色儿,两人按照计划行事。 “咳咳,卫青大人辛苦了,我们夫人买了这么多东西都是送给王爷的,你可悠着点儿,若是摔坏哪个王爷可饶不了你!” “是啊,人家好不容易给王爷挑了几样中意的礼物,要不然你先将它们搬回府?我与初兰在此地等候” 看着主仆二人两手空空悠哉的模样,卫青心里气不打一处儿来,上回也是这么说的,他回来之后倒好,两人直接不逛了回府,害的他多跑一趟,他才不干呢! “不用了,谢夫人关心,卫青还提的动” 这油盐不进,该怎么办啊?初兰顿时乱了阵脚,心急的朝寄容看去。 寄容抚过她的手摩挲,随后手掌住抚额,装作头晕眼花的模样,“头好晕啊,这太阳可真是有些晒人”。 初兰在一旁立马明白过来,她故意板着个脸儿朝侍卫示威喊道“你快回府里将夫人最喜欢的遮阳伞拿来!” 卫青汗颜,这寒天冬日的,太阳怎会能将人晒晕,他抬头望了望阴云蔽日的天空目露狐疑之色,再说了伞罢了,随处可见,买一把就是了。 侍卫一动不动,初兰顿时来了脾气破口大骂起来,“好你个卫青,夫人都叫不动你了是吧?等王爷回来,看我不告你的状!” 告状?卫青冷笑一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告他状他都不怕,一小丫头算什么? 他装聋作哑站在二人身前没有动作,初兰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气的冒烟,恨不得将人直接扛走。 这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寄容这回儿没工夫陪他在僵下去,她指甲摩过眼角,泪珠儿顿时涌了出来,眼睛泛红泪眼婆娑的假装怅然道“罢了,咱们回府吧” 兄妹见面 “夫人!”初兰气得直跺脚。 “好你个卫青,若是王爷知道这事,定饶不了你!” 卫青看着主仆两人委屈的模样,心下戚戚然,这丫鬟他不怕,可是这容夫人....他有些捉摸不定了。 最往王对她颇有娇宠,若是她在爷儿耳边吹吹枕边风,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两害相权取其轻,须臾,他落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夫人在此地等候,我去去就回” “夫人,他走了!” “你在此处等我,若他来寻我你找个法子拖延时间” “是” 紫兰巷人海熙攘,寄容巡视着,从巷头走到了巷尾,仍是不见有什么眼熟的事物。 她站在寂静萧条的巷尾准备原路返回,身边传来一阵寒咧冷风,突然双唇被人捂住,寄容眼睛瞪大欲奋力挣扎。 “喃喃,是我” “皇兄!” 寄容神色激动,一脸欣喜的审视着他,除了变瘦变黑了点,还是以往的模样。 “太好了皇兄,喃喃以为再也见不到皇兄了!” “傻丫头,皇兄很好,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皇兄…”久违重逢,寄容喜极而泣,可眼下不是寒暄的时候,她揩去眼角的泪急忙正色道“皇兄可要做什么?喃喃能帮到皇兄吗?” “喃喃长大了”寄瑾眼里闪过一丝苦涩,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如今懂事得让他心疼,如果不是她为最合适的人选,寄瑾真的不想让自己的亲妹妹去冒这个险。 “那景傲是我们的仇人,你要与我们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知道吗?” “喃喃…知道” 寄瑾:“知道便好,待我将父王与母后救出来,皇兄便带你离开这处鬼地方,除此之外,皇兄还需要你的帮助”说着,寄瑾从怀里掏出一包牛皮纸塞到她手里。 寄容一头雾水,脑袋里还有很多信息没消化完,她握着手里的牛皮纸懵懂的问了句,“这是什么”。 “这是“神见鬼”,它无色无味,你每日在吃食里偷偷放些,毒素会在人体慢慢积累,将此包的量放完,他便会武功尽失”寄瑾寒芒闪动,待他变成一个废人,便是取他性命之时! 寄容不明白,这怎么莫名其妙的扯上了御贤王。 给他下毒….. 寄容握紧怀里的牛皮纸袋声音微颤,看向寄瑾的眼神十分不解,“皇兄此为何意?” “你居然问我为何意?景傲他该死!灭我国故其一,擒父王母后,羞辱你为贱妾为其二,这还不够?!我们本过着锦衣玉食的人上人,如今却变成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你说他该不该死!?” 该死吗…..寄容看他神色激昂,张口欲言,终又闭起,爹娘尚在狱中受苦,皇兄颠沛流离终日惶惶,只有她一人在府里过上不愁吃穿的好日子,她不该反驳,也不能反驳他。 她压下心头的寒意,将东西塞进怀里收好“皇兄,喃喃答应你便是了,刚才我已将侍卫支开,这会儿可能就快回来了….” 寄瑾将她抱住,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我的好妹妹,皇兄知道你受苦了,你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务必让他半月之内将这包药粉吃完,等旬余后时机成熟,皇兄会派人与你接洽” 做梦 “去吧” “皇兄多保重” 不舍的道别之后,寄容独自一人返回巷中,街道四周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只有她一人仿佛置身冰窖。 “夫人,夫人?” “嗯?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这是夫人第五次失神了,奴婢提醒提醒您,怕您被侍卫看出来” “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初兰手里撑着伞,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这番失魂落魄的模样一看便知是有心事,但是主子不说,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寄容将目光转移到周遭的市井之中,虽然主仆二人步伐时快时慢,但是身后的卫青总能与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初兰,刚才我们没被侍卫发现吧?” 说到这里初兰就一身冷汗,她不由得嗔怪道,“夫人这去的时候也太长了,都够侍卫来回跑两个来回了,奴婢可担心死,好在您比侍卫先来一步,这您前脚刚到,他后脚就回来了。” “没被发现便好,走咱们买点儿糖吃去” 侵晨,夜雾稀薄晨光初现。 景傲将事情办妥便连夜赶回御贤王府,往日几个月不沾家都无妨,但是这会儿府里有了个女人,他心里莫名的有了归属感。 庭院里,白霜覆盖绿地,就连他的睫羽都染上一层厚厚的白霜,他将周身的斗篷披下抖落窸窣,抚了抚衣袖朝屋内走去。 屋子里炭火燃得正旺,帘帐垂落,轻纱漫扬,帘中被褥微凸,身型若隐若现。 景傲冒着风霜快马加鞭赶回府,眼前这小家伙睡得倒是舒服,他又爱又恨的捏了捏寄容的脸蛋,睡梦中的她眉头紧皱嘴巴喃呢一句便又沉沉睡去。 天色尚早,他褪去里衣一同与她入睡。 寄容今夜做了个噩梦,一会儿梦到掉进冰冷地窖里,四面八方的冷气将她桎梏,一会儿又梦到这冰窖发热,最后变成了火炉将她炽烤得热汗淋漓。 “好热…”她嘴巴喃呢,手拼命往前推,可是那堵墙怎么也破不掉,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霎时,她梦中惊醒,睁开眼才发现那堵推不开的墙原来是一堵肉墙。 屋内炭火燃的旺,男人又将她搂得密不透风,汗液将她轻薄的衣衫打得湿透。 黑发青丝缠绕在雪白的颈项,目光顺延向上,白皙如玉的脸颊,配上她一脸纯洁无害的模样,此刻她睡眼朦胧,樱唇紧抿,像一只委屈可怜的小猫儿。 “醒了?”景傲将人拥在怀里,亲昵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却不料被她挣扎推开。 “哼,不要碰我”刚醒来的奶猫有着起床气,何况他还是自自己做噩梦的罪魁祸首。 景傲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芙蓉帐暖,香艳在怀,他不舍得将人放开。 只好放下身段哄道“怎么了?可是梦魇了?听侍卫说,喃喃买了很多礼物要赠与本王,所以本王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还不高兴?” 寄容脑袋轰轰散散,倒底儿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她手脚并用,想脱离他的炙热的怀抱。 突然,玉足不知踹到何处,只听他闷哼一声便将那双乱踢的小脚擒住。 “脚不想要了”玲珑剔透的小脚在手掌把玩,纤纤玉足刚好跟他的大掌相吻合,他手掌向上移,张嘴咬一口在她脚背上。 玉足朝他阴茎踩去(H) “嗯….”又痒又酥的感觉从脚心传来上,寄容忍不住低吟一声。 听到这声娇吟,景傲哪里还能泰然处之?他将寄容的纤小脚掌放到身下凸起那处儿。 “好热”寄容嗔一声,好奇的用脚踩了踩,脚下触感又软又硬,说不出是什么,她目光朝着身下看去,才惊觉自己踩的是他的性器,她猛的想将脚缩回,可是却被他擒的动弹不得。 “王爷….”双眸水光泛波,寄容脸颊微红有些恼怒,这才刚起床儿,怎的这厮突然就硬了? 景傲从容不迫的看着她,揶揄道“也不知是谁刚才调皮往这处儿踹,还好本王躲的快,要不然公主下半生的性福可就葬送于此了” “好喃喃,帮本王检查检查这处儿有没有伤到”他将厚颜无耻的话说的稀疏平常,寄容羞恼不已,当下愤怒地双脚朝他那处儿碾去。 不是检查吗?她成全他! “嘶…啊” 景傲故意将淫荡的声音喊出来,那双玉足虽然使了力道,但是在他看来力度正好,本就肿胀的性器被她脚踩蹂躏快感连连,他直接将裹裤褪去,裸露的肉棒直冲云霄,被她踩在脚底。 “嗯….再快点” 性器炙热硬的发痛,在她软绵绵脚掌的摩挲下,龟头沁出透明的水光。 寄容紧咬着牙,用力将脚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往下踩,可是不管肉棒被她碾压得如何低头,脚一松开又能挺立高耸,在一阵蹂躏下,肉棒硬度不减,甚至比之前还要涨上一圈。 “哼,不玩儿了”寄容气恼,不管她怎样使劲儿景傲表情丝毫未变,他一直摆着一副享受的姿态,眼底沁着坏笑。 “哦?玩腻了就把本王踢一边去了?这小景傲还在生气呢,喃喃不哄哄?” 哄你个头!这汗还黏在身上呢,她浑身难受只想沐个浴。 “让本王看看,这小喃喃是不是也生气地直出水” “嗯!….”私处突然起来的触感,寄容娇吟一声。 景傲指腹直接抵住花心,她的裹裤丝绸质地柔软轻薄,轻轻往里按,花蜜便从里侧晕染开来。 “瞧瞧,喃喃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寄容羞赧反驳,“才不是尿呢” “哦?不是尿啊,本王闻闻”说罢,景傲将头凑近她花户前,鼻子凑近仔细闻了闻,没闻到臊味儿,却是闻到一股专属于她的独特幽香。 他煞有介事地说道“这处儿水还不够多,本王闻不出来,嫩穴再多吐点儿” 他的气息还是强大如斯,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气流,寄容身子往后挪,不一会儿她被逼退到最里处的墙角下。 这下终于无路可退,景傲笑得坦荡,眼睛微眯手抵着那处儿,“还想往哪逃”。 手掌心紧贴着阴户,掌根顺着一个方向来回打圈儿,不一会儿,湿润的触感渐渐扩大开来,看着那处儿水色溢出,他粗鲁的把裤子扒开,藕色的裹裤攥在手里,景傲当着她的面儿将裤裆那处儿放在鼻间嗅了下,再伸出舌头朝那处儿舔。 女上(高H) “你!”沾着淫水的裹裤被他又是闻又是舔,寄容脸颊迅速爆红,这厮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她抢过他手里的里裤,恼的丢到地上。 景傲脸上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喃喃在吃醋呢?” 寄容困惑,吃什么醋? 他说的话还没思索清楚,景傲便如猛虎之势朝她身下扑去,未着寸缕的下体没来得及合拢,双腿被他炙热而有力的大掌擒住。 “啊啊啊….你这…臭马奴!”阴户传来湿润微热的触感,她羞恼的将人骂出口。 马奴?许久听过这个称谓了,他抬眼朝人看去,不怀好意的说道,“马奴在舔公主的嫩穴儿呢”。 紧接着他又说道,“待会儿马奴还要骑公主” 舔穴的“渍渍”水声在响彻帐中,景傲双臂按压住她的腿,手指将两片儿阴唇拨开,湿热的舌头舔弄着粉红色的阴蒂。 “瞧瞧你,多享受”刚才还骂骂咧咧,现在像是一只顺了毛的猫儿,一脸享受纵情欢愉。 “那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最敏感的地方被舌头又舔又吸,她又是羞愧又是享受。 阳光透过窗柩铺洒到床榻,圣光环绕下,寄容因怒气羞赧涨红的脸颊显得格外淫靡。这般脸上的潮红,一看便知是为情所动。 “可别这么说,依本王看,公主也挺乐在其中的,要不然怎么能高潮不断,淫水直流呢?”他淫荡地说出令人发窘的话,舌头朝着穴缝钻进去搅动,不用抬头看,就知道这人此时已经是羞气得说不出话了。 舌面一下一下地舔舐花穴,就像大狗安抚讨好主人。 穴中的淫水渐渐将下巴打湿,景傲淫邪地注视着春水浸湿的穴口,一瞬的功夫,他已经直起身手扶着自己巨大的阴茎对着她的穴口开缓缓推入。 “唔….好胀”窄小湿润的甬道被他慢慢撑开,男人阴茎上的每一处凸起她都能清楚感受到。 “哦….公主里面这处儿热的紧,本王的阴茎都要被你融掉了” 肉棒进到最里面,景傲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最前面的圆端已经顶到她最娇嫩的花心。她的穴儿已经能完整的接纳他整根性器,但是穴内的松弛度却依然不减,亦如当初处子般的紧致。 他放荡的挺弄着腹部,肉棒左右磨旋那块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啊,不要”寄容感觉到身下的水液越流越多,打湿整个臀部。 花穴的湿濡紧致感让他小腹一紧,景傲故意将人翻了个面儿,打算后入她。 寄容挣扎着,头一回在此事硬气起来,“我…要在上面!” 看着她又想要又害怕的表情,景傲不由得开怀放声大笑,他忍俊不禁说道“好啊”,正合他意。 寄容:…..感觉有点不对劲。 景傲半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寄容支起身子,颤颤巍巍的将双脚打开跨跪在他身上。 “真美” 景傲凝视着她水光潋滟的私处,透明的淫液顺着大腿朝下淌,如此粉嫩娇艳的花朵被他堪折,甚好。 “嗯….” 寄容双手扶在他的腰腹,将花穴儿口对准阴茎坐下去,可是两人的性器均沾上淫水湿滑无比,好几次都相擦而过。 挑逗(高H) 寄容有些气恼,她将一只手抓住那根粗长湿滑的阴茎,对准她水淋淋的肉穴狠狠坐下去! “啊!”她的力道有点儿狠,花穴经不住突然被异物入侵,自己紧缩起来,寄容身子紧绷,身子微颤向他求助,“王爷….坐不下去了”。 这花穴儿才吃到叁分之二,还剩下一小部分裸露在外面,蜜穴里的水儿沿着肉棒顺眼而下蜿蜒盘旋。 景傲眼睛猩红目光停伫在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一刻不移,他忍住想将人按下去狠狠插个几百下的冲动,压下心头的欲火,语气冰冷高高在上,“求我”。 听到男人这么说,寄容表面大汗淋漓,内心却是一股快意闪过,这男人怕是比她还要急,待会儿看是谁求谁! 眼前俊逸非凡的男人虽然面无表情,可是眼底的欲火焚烧暴露的彻底,青葱般的玉手将自己上半身的衣裳解开,她俯身,将男人的衣物拔个精光。 半月之后,她就要离开这里了,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补偿吧。 想到这里,她便不再畏懦,毫不畏惧的迎接男人的目光。她将肉棒从肉穴儿里吐出来,湿润泞泥的私处直接贴合在他的腰腹上。 寄容向前探着身子,软弱无骨的娇躯抚过男人的胸膛,她的樱唇靠近他的耳朵,学着之前他对她做过的举动,故意贴着他的耳朵,舌尖轻舔过他的耳廓。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王爷啊” 似曾相识的对话,只不过这会儿人反着来。 景傲被她这句话激的浑身发热,满怀兴奋等待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寄容将自己沉甸甸的双乳握在手里,用自己的乳房在他胸口上一顿乱蹭,两人的乳尖时不时摩挲到一起,惹得两人都为之一颤。 “就这?”男人像睥睨天下的王,要不是寄容听出他声音带了些许暗哑,差点就失去信心。 女人极其风骚妩媚的娇嗔一声,景傲心头燃起一团燥火,他的五指紧紧抓住她的藕臂,他不想等了!直接将女人压在身下肏死她! “王爷,别急嘛” 景傲正幻想着女人在他胯下连连求饶的火热场景,薄唇却被她滚烫的舌尖扫过,他顿时投降了,罢了,倒要看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寄容双手环住他,双乳紧贴着他的胸膛,主动权明明是在她手上,这不一会儿她就变为被动一方。 “嗯…唔” 景傲放纵的吮吸她口腔里每一处儿,唇瓣儿,皓齿,香舌,都被他尽数舔舐。 每次都被他夺去主权,寄容十分不服,她不甘示弱,用力嘬住男人的软舌狠狠吮吸。 这场唇齿之战,火热激烈,谁也不肯先妥协。 舌头被吸得发麻,嘴角一片晶莹之色,往常的寄容早已将他推开求饶,这次倒是傲的狠,景傲忍不住伸出大掌把玩那对儿雪乳,两团软绵的乳肉抓在掌心,嫣红小巧的乳尖在指腹中把玩。 “嗯…”终究是她先呻吟出声,移开了唇。 寄容心里气不过,于是一路吻向下,牙齿咬过他的下巴,紧接着又来咬住他的喉结。 泞泥(高H)2000字 “嘶” 柔软的触感碰到喉结,景傲忍不住低吟出声,这处是他除了性器之外最为敏感的地方,可经不住儿这小猫舔舐。 身下的性器高高翘起,棒身青筋环绕,龟头处凹进去的小孔已经是盛满精液。都怪她太诱人了,人没肏到就泻出来,他绝对不允许! “喃喃,技术见长啊”他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转移话题将人轻轻推开。 寄容看着他额头青筋勃起,汗珠打湿发髻,隐忍万分。换做平常,将她搂进怀里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将她推开。 寄容故意将秋波撞进他眼中,嘴角勾起坏笑,“王爷,求我啊” 该死的!景傲第一次感到如此挫败,他恶狠狠的在她耳边重重说道,“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彼此彼此”寄容毫无畏惧,伸出软舌朝他的喉结继续舔去。 景傲眸见一闪,他双腿屈起,将人直接提起来朝着肿胀无比的性器压坐下去。 “啊啊啊,景傲你混蛋!” 没想到这人如此不守规矩直接来这一出,寄容忍不住破口大骂。 “呵…”这小样,居然还敢让他求饶,长出息了,可惜她忽略了男人的武力,像她这样的小猫儿,他一手都能提俩。 “嗯?这不是坐下去了吗?”两人性器紧密贴合,景傲不知从哪儿抽出来一条丝巾,他将人眼睛蒙住,双手固定住她的双臂。 “为什么要蒙上眼睛” 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模糊的看见眼前有个人影儿。 “当然是为了公主好啊”他的眼神太过炙热,景傲怕她在看下去,他会忍不住将人拆吃入腹。 他的腰挺了两下,那两团硕大的雪乳也随之重重的晃了两下。 “动吧,不是要骑本王吗?什么时候让本王射出来,就是什么时候放开你” “你!…可是我不会啊” “没关系,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本王等得起,但是你若是再拖拉点儿,可就赶不上午膳的时辰了” 寄容无措,这会儿就知道肚子饿了?这白日宣淫的禽兽! 许是没了视觉,身下的酸胀感比之前还要强烈,寄容尝试着让自己上下抽动,这个体位插得最深最狠,不一会儿男人的股间被淫水打得湿淋淋。 “嗯…..啊,好胀啊..” 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剧烈起伏,女人才抽动十几下便是浑身酥软没了力气,这个姿势太累人了,她不由得停了下来。 性器交合处泞泥不堪,寄容私花含着肉棒扭动着臀部,她时而顺时针来回旋转,时而上下摩挲。 女郎身姿妙曼,晨光稀碎洒在她发梢仿佛仙女降世,景傲贪婪的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管是神女还是妖女通通都给他拉下地狱,沉沦在这缠绵的情爱欲网中。 “王爷…” 寄容摩挲这会儿就像隔靴搔痒般,越摩越痒。自个儿动实在是太吃力了,她忍不住开口求助。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王爷动动嘛,臣妾没力气了” 景傲将人搂住,双唇在她耳畔轻言细语道,“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还让本王求你呢”他嘴上噙着笑,若寄容此刻能看清,只需一眼便能沉沦溺毙在他眼底的无限柔情水波里。 他这么一说,寄容还能不知道怎么做? 美人儿声音婉转动听缠绵悱恻,身段柔情似水妙曼旖旎。谁能拒绝得了如此人间尤物绝色美人儿呢? “啊啊啊!…嗯…太快了” 甬道中的层层褶皱被男人一下一下地撞开抚平,呻吟娇喘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倾露出来。 花心与圆润硕大的圆端一次次相吻,撞出激昂的快感。 男人的动作猛烈而痴狂,寄容身子跌落起伏,胸前两团雪白硕大的奶球随着身子重重抛起又跌落。 “噗哧…噗哧…” 阴茎插进花穴儿甬道挤压着肉壁里的水液发出羞涩的响声,景傲感觉那温暖紧致的肉壁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吮吸着棒身,他亢奋地抽戳着肉棒,手臂上的肌肉用力的纠结在一起形成一块块小山丘。 他不知疲倦,腰间的力道随着时间流逝只增不减,不愧是军营出身的人,气力都不是常人所比拟的。 寄容被他撞的七荤八素,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不断的起伏又跌落,虽然是女上男下的姿势,但是发力的还是他一个人。这个体位实在是太深了,不费吹灰之力龟头就能直抵子宫口,她的手臂紧靠在男人的双腿上,五指在他腿上留下绯红的指印。 “啊…嗯..太深了,王爷轻点儿” 稚嫩的穴口被男人肉红色的阴茎插的充血红肿,两片儿阴唇随着肉棒的进出被蹂躏得凄惨,花瓣儿上透明的粘液泛着水光,性器相连的地方还有许多被捣的发白的淫液,风霜打湿浸染的娇花,采蜜人用着狰狞粗长的凶器将花蜜捣得四处飞溅。 男人性器上的毛发长得并不旺盛,但是跟一片洁白无瑕的娇花相比显得有些狰狞丑陋,就像一朵娇艳无比的粉色玫瑰开在黑色丛林里。 从景傲的角度看去,寄容的穴口就像是一张红彤彤的小嘴儿,将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吞下去吐出来,乐此不疲。 景傲已经用这个姿势插了她几百下了,可是他的肉棒还是坚硬如铁,男人的力气也不曾减缓过。 女人雪白的肌肤宛若凝脂玉,身上染了一层香汗淋漓的水光,她自身的幽香随着身体温度的升高散发地浓郁,男人身上的麝香与她的体香混杂在一起犹如强烈的催情剂,刺激这两人的性欲。 “啊啊啊!王爷…王爷” 性欲占据整个大脑,寄容嘴巴无意识的喊着男人的称谓,景傲乌黑稀疏的毛发沾满她的体液,那硕大的圆端一次一次的直顶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 她明明没使劲儿,但是浑身软弱无力的也是她,腿心反反复复的被摩擦挤压,最后花穴忍不住咬紧肉棒,结束这场大汗淋漓的战斗。 “啊啊啊…..” 嫩穴一阵一阵的紧缩痉挛,温热的体液从两人交合处泵出,她的肚子涨得鼓鼓的,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 ————————————————— 往后更改收费标准:纯肉两千字80币 剧情叁千字80币 求点居居~ 浓精溢出来(微H) “怎么这就没劲儿了?” 景傲朝着她腹部按去,一按花穴口就有白色的浓精溢出来,他按了好一会儿,直到没有液体沁出才肯罢休。 “下面这张嘴儿可真能吃”伸出手将女人揉进怀里,抚顺着她浓密乌黑的秀发,女人喘着粗气儿一脸乖巧的伏在他胸前。 粗长硕大的肉棒缓缓抽出,“啵”的一声,残留春水立刻从穴口汨汨流出打湿床单。 “我不行了,不想动了” 寄容迷离着媚眼准备入睡,景傲抱着她起身,拍了拍她的丰臀,“不准睡,先吃饭” “不要不要”她扭动着身子瘪嘴抗议,她困意正浓。 景傲听着她娇嗔的声音下腹一阵紧绷,在这样闹下去他又该硬了。 他只好心平气和的哄道“本王喂好不好?不吃饭胃容易生病,到时候要吃很苦很苦的药” ,喃喃不想吃吧?” 吃药跟吃饭,她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后者,寄容极为不情愿的娇哼一声。 床榻一片絮乱,床单上有几处儿深色水渍,望着这些被淫水打湿的床单,景傲眸色浓了几分,“看来以后得多备几套床褥了”。 寄容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脸上不由得红了起来。 她回想起之前初兰的打趣儿,不由得小拳头锤了下他的胸口,嗔怪道“还好意思说呢,上次你亲的到处都是,幸好是寒冬能遮住,要是夏日,我可饶不了你!” “这个罪本王认,那以后本王只亲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看不见的地方?那是….. 寄容顿时恼羞成怒,狠狠的骂了句登徒子!惹得景傲开怀大笑。 午膳端了上来,初兰手里端着一碗乌冬汤,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她小心翼翼的将汤放下,眉眼低垂退了出去。 “来”景傲为她布菜。 “哼,王爷自个儿说的要喂我,这会夹儿个菜就完事了?” 当初景傲只是为了哄人随口这么一说,既然她当真了,景傲也不推脱,用勺子将饭菜一口一口极有耐心的喂她吃下去。 “臣妾喂王爷喝口汤” 寄容舀起一勺乌冬汤,心里有些打鼓。 手有些颤巍递到他嘴边,可是对方并没有张开嘴,寄容顿时背后了一身冷汗,她眼眸微抬缓缓试探道“王爷?” 景傲表情未变,擒住她的手打趣儿道“公主怎么连个勺子手都能抖成这样?” 寄容心里絮乱无神,不知该怎么回答,景傲古井无波的长眸望着她,俯身向前将乌冬汤喝了下去。 “嗯,这汤经过美人儿之手,味道就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寄容心里一个咯噔,额头渐渐冒起冷汗。 景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当然是多了一股美人香了”。 “王爷真是…..”真是吓死她了。 虚惊一场…. 春梦 芙蓉帐暖,明火在黑夜里一明一暗的摇曳。 寄容手指紧攥着床单,眼神迷离饱含春水,胸脯的两团雪乳随着身子摇曳剧烈颠晃着,粘稠淫靡的爱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汨汨流出,粗长狰狞的大阴茎在狭小紧致的穴口进进出出。 “噗呲….噗呲…” 男人的腰腹力量越来越强,起初她还能受着,渐渐的,身下酸胀感越来越强,寄容忍不出娇嗔出声“王爷…慢点儿”。 “你可知错?”男人的声音透着十足的寒意,一双狐狸般魅惑人心的桃花眼眸含冰霜。 寄容哽咽“知道错了”,眼角的情欲绯色晕染开来,一双湿漉漉的杏眸无辜之意。 只可惜,这次景傲不会再上当了,他嘴角勾着瘆人的笑,腰腹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大,不管寄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将速度放缓。 “啊啊啊啊!嗯….太快了..” 她头颅忍不住向后仰,白皙优美的颈项香汗淋漓,“啪啪”肉与肉碰撞的响声,水液撞击的声音响彻屋舍,蓦地,男人停了下来。 “不要..停” 快感在体内愈来愈强,就快要高潮之际,男人突然没了动作,寄容心急如焚,额头冒着细密的热汗。 给她…快给她! “知错了为何还要离开!” ….. 寄容猛地惊醒,漆黑的夜里,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清晰可闻,她抚了抚胸口,心头的悸动依旧热烈。 怎么又梦到他了,而且还是春梦,梦里花穴儿痒一意正浓,现实中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五指往身下伸去,不一会儿静谧寂静的夜里多了一道女人低不可闻的呻吟声。 如今已是春季,她在这儿已经度过两个多月,寄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梦到他了,奇怪的是每次他都是以春梦男主的角色出现。 想到这里,她将脸埋到被褥里,心里暗暗想到,可能是因为寂寞了吧。该听母亲的话,得找个男人了。 难以启齿的梦境挥之不去,她摸黑下床给自己倒了一碗清茶,茶水冰冷下肚,将她身子的燥意降下去许多。 她重新躺回床上发呆,回想着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恍如梦。 自从皇兄将她与父母救出,她们一家人便来到了燕国,燕国是七大国之一,地势广拓土地富饶,比之前的禹国更盛。 父亲与燕国皇帝燕世靖为故交好友,燕皇对于父亲此般遭遇感到同情怜悯,故而收留他们一家并奉为上宾。 无权无势全靠交情,这是自然不可能,虽然他们并未提起,但是寄容不难猜出,父亲是与燕皇做了一笔交易。 交易的筹码,极有可能是青铜库的钥匙。这燕国国库充盈,唯独缺的就是这能制造兵器的青铜矿,而禹国恰好有一处儿极为隐蔽并未公诸于世,而矿库的钥匙,在兄长寄瑾手里。 除了这个,寄容再也想不到别的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明,春日里的晨曦还带着刺骨的寒意,今儿她醒的早,正好起来与母亲一同前往青光寺。 “好孩子,有心了”顾兰嫣心疼的抚了抚寄容的额角。 相遇 听到母亲这么说,寄容心里一阵心虚,平日里她都是睡到日晒叁更才起床,今日是回笼觉睡不着才跟了过来。 马车颠破轻晃,掀开帘子,早市的烟火气息扑鼻而来。 燕都人数繁多,街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寄容这两月以来没怎么出府,此时好奇欣喜的朝窗外看去。 “小姐,那处儿包子看起来可真大,馅料一定很足吧” “你啊,就知道贪吃”虽然这么说,寄容还是不免朝那处摊子看去。 蒸笼白烟徐徐升起,热乎乎的包子看起来可口诱人。 顾兰嫣看着两人心神向往的模样,不由得好笑道“罢了,你俩下去逛会儿吧,这处儿正好离咱们府不远,你们玩腻了自个儿回去吧” 她们现在有了自己的府邸,寄府。虽然地方只之前相比相差千百倍,但是寄容很喜欢这个小家,比起冰冷冷的宫殿更有人情味。 得此赦令,两人万分欣喜的下了马车。 一人手里揣着一个大包子一边慢悠悠的在街巷逛着。 帝都达官显贵,街道上随处可见穿着得体的下人,就连街边叫卖的小贩穿的都是整整齐齐,晨日刚升起,街道上已经是满满当当。 “小姐快看,胭脂铺子!” 女人天性爱美,婢女也不例外,虽然平日里也不怎么上妆,但是看到这些胭脂水粉总能莫名的被吸引过去。 寄容朝着铺子大门看了一眼,店门花路相迎,店员脸上笑吟吟的招揽着客人。 两人正准备过街道,一轿富丽堂皇的马车从二人的视线缓缓经过。 尘埃微扬…. “小姐快看,那辆马车一定是哪家富公子的吧,可真是豪华”。 车身有这金丝缀花,车顶还镶嵌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如此暴殄天物堪比皇家手笔,可是那马车上并未有皇家标识,初兰眉头紧皱,思忖着是谁家的马车。 “小姐…小姐” 寄容身子颤抖徒然面色发白,刚才她不会看错吧?马车帘子被微风吹起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坐在车主人的薄唇,这双唇与她梦境中疯狂痴迷的吻遍她全身的双唇形状极为相似! 不,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一定是巧合…寄容汗涔涔的手一把抓住了初兰手臂,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神色恍惚任由初兰牵着走。 ——— “爷..” 卫青双手抱拳,等待轿中人的指令。只要他一声令下,就算是死,他也要把那两人抓回来! 接着是一片漫长的沉默,即使有帘子挡住,卫青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马车中人的威压。 片刻,一阵寒风抚过,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撩开车帘,露出男人俊美无双的冰山一角,一双眼眸冷漠无谓,就连刚才心脏的悸动也仿佛不曾存在过。 “继续赶路”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初兰唤了她一声,自从刚才看见那辆马车之后便是魂不守舍的。 “无碍,只不过是太困了”寄容打起精神,手里抚摸着雕花镂空银簪。 初兰听她这么一说并没有起疑,往日小姐总是日晒叁更才起,今儿个确实是算早了。 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刚才看到的那张薄唇在脑海里渐渐模糊,她不由得自嘲地勾起嘴角,若真是那个男人,恐怕得当街将她五花大绑擒回去。 虽然这些时日刻意不去回避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可是还是隐隐听人说起,景国的王爷将军是个疯子,两个月前独自率领叁万大军攻打赵国,冲进敌方阵营一个多月没消息,就在大家哀叹连连之际,景傲擒着赵王的项上人头凯旋,景王大喜,给他办了半个月的接风洗尘宴。 至于为什么说他是个疯子,赵国并非什么大国,可是却仗着独特的水势地界布阵,赵国人骁勇善战南蛮出身,就连出生的孩儿都是先学会拿枪才学会走路。 赵国盛产食盐,商人作恶多端,贪婪成性,食盐价格只涨不降,但是没办法,百分之九十的盐皆出自赵国,虽然是个香饽饽,但是也没人敢轻易攻打之。 而景国,拿下禹国不久,还未养精蓄锐便开始急匆匆攻打赵国,那不是找死吗? 众人猜测,攻打赵国是景王一早谋划好的,为的就是出其不意。 寄容心里砰砰直跳,他此举是不是…与她有关? 但也许….是她自作多情。 寄容买了几支安神的香薰,缓缓的与婢女步行回府。 与其他血雨腥风的夺权谋位皇室不同,之前的禹国一向以和为贵,皇家兄弟之间也不存在皇位分歧。 危难之际,父亲不忘兄弟情,将他们从境外接回来一同住在一个大宅院儿里。 二伯母柳氏看到她之后急忙迎了上来,“阿容,好消息啊!刚才靖安公主府里的下人来过,给咱们递赏花宴请帖呢,你和阿芙到时候一块儿去” “母亲,我不想去!” 寄芙在一旁面色极为难看,什么赏花宴!分明就是打着幌子,想看禹国落魄皇室贵女的难堪。 寄容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兴趣全无,打算借着身子不适推脱掉。 不料柳氏羽睫低垂,眼里闪着盈盈泪光,“如果当初我们不抵抗,我的阿芙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低声下气,连个赏花宴都拒绝不了” 当初景国吞并禹国在际,景王给过他们选择,若是服从,便可给他们重新分配宅邸,并且保留贵女的的头衔。 当初两位王爷选择了站在自家兄弟阵营。 并且想着与其让曾经自己的子民们看笑话,还不如躲去无人相识的地方东山再起。 如今他们虽为燕国上宾,可是这无权无势,跟普通百姓有何异?东山再起终是纸上谈兵,脱离的权势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 寄容听不得这些自嘲的话,颠沛流离的落魄生活她也并非想过,奈何父亲曾是一国之主,虽然大家不点破,但是多少还是有些埋冤的意思。 “放心吧二伯母,阿容一定带着表妹一起去结交贵女,妹妹如此娴雅端庄,一定能很快的融入进去”。 “诶,好好”贵女打交道可是一门大学问,若是结交一些权势高贵的皇家子女便是更好了,仕途地位是他们信手拈来的事情。 到时候这小破宅子,她可看不上! 说完,她装模作样的将牵着寄容的手,缓缓入府。 延明殿 “贤弟千里迢迢奔波而来,有失远迎接,今儿给你备上好酒好菜,咱们今晚不醉不归”两人碰了一杯,燕皇接着衣袖掩盖住脸上惶惶不安的表情。 要是之前,就算是景皇亲自前来他都不给好脸色看,可眼下景国摇身一变融加了禹赵两国的势力,要不是景傲孤身前来,燕皇差点还以为这厮把矛头转向了燕国。 烈酒入喉,眼前男子俊逸无双,剑眉星目不怒自威,他身上的气势如剑出鞘,让人如芒刺背。 “贤弟,此番前来所谓何事?”燕皇开门见山。 景傲举起美酒抿了一口,不疾不徐的说道“贤弟此次代表景国前来与燕皇商讨食盐商事,燕皇也知,这赵国已经归降于我景国,之前赵国与燕国食盐出口合约可能要作废了”。 “使不得使不得啊!贤弟有所不知,本国之前乃是赵国的食盐供给大国,这番…..” 没等他说完,景傲将话打断,“之前的合约作废罢了,我此次前来便是重新想重新拟一份契约”。 听他这么一说,燕皇顿时冷静了下来,他心中捏了把汗,他连忙示意道“那这…….” 景傲咳了咳,眼眸依旧古井无波“此次路途遥远奔波,贤弟身子多有不适,还望燕皇有多担待,待贤弟身子好些了再与您商讨合约之事。” “应该的应该的,是我这个做哥哥考虑不周,贤弟莫要怪罪” 花宴 (ωoо1⒏ υip) 景傲看着他低声下气的模样,心下冷然。燕国诸多皇子,各个都是厉害角色,这位最表面看起来最为柔顺好拿捏,可偏偏就是这匹披着狼皮的羔羊,将自己的亲兄弟全部咬死,踩着他们的血骨坐上了这高位。 与他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且黑心的笑面虎最为可怕。 燕皇将人安顿好,在宫殿之上来回踱步,他大声咒骂“这景傲到底是几个意思?一来就给本王打了个下马威,他是觉得本王不敢杀了他!?” 身侧的余公公急忙上前帮他擦了擦额角的汗,一边安抚道“皇上息怒,依奴才看,景将军肯定是觉得皇上您治国有方最明事理,要不然这他为何不去寻其他国反倒第一个先来咱们燕国?” 燕皇看了他一眼示意让他说下去,余公公扬起谄笑。 “那还不是咱们燕国皇帝体恤百姓深受爱戴吗?景将军初来燕国或许是水土不服真的生病了,皇上若是不相信,试探试探便知” “哦?公公可有妙计?” “公主也到了招驸马的年纪,不如….” …. 门窗紧闭的书房,男子身着一身玄色衣裳,头发乌黑透亮高高扎起,气质不凡。他手执一只茶杯细细揣摩,眸间神色却是涣散。 片刻,屋内房门大开,桌上的袅袅白烟瞬间消散,而后又徐徐升浮。 来人单膝跪地行礼,“爷,查到了,燕都柏怀路有一家寄府,此府一个月之前刚建成。” 话说到这里,卫青不敢继续说下去。 摩挲茶杯的手指挺下,屋子里沉默开始蔓延,当卫青背后除了一身冷汗后,男子才缓缓开口道:“下去吧”。 “是…”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挺下步伐欲又止的回头,“对了爷,后日赏花大会,夫…寄府的人也会参加,这赏花大会由宛凝公主主持,届时皇城内的世子贵女都会参加。” 这次,沉默更久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卫青刚说完话,感觉周身一冷,额头冒起冷汗。 须臾,男人才开口淡淡说了叁个字:“知道了。” 卫青如释重负,行了礼便匆匆离开。 一阵风吹过,伫立在桌上的茶杯裂成两半儿倒下。 暮春叁月,院内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春困之际,天色尚早,寄容打着哈欠连连求饶,“初兰,这也太早了吧,就再让我睡一会吧。” 别院房内,初兰提心吊胆的给她上面妆,寄容一脸不情愿,初兰生怕主子一动,自己手来不及收将妆画毁了。 “您别乱动,就快画好了,当初可是小姐答应二夫人柳氏,要早起试妆的。” 寄容小鸡琢米毫无灵魂地点头,当初她是这么说的。 初兰看她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忍俊不禁:“把妆试好了,您就可以卸了继续睡觉啦。” 寄容缓缓睁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 早起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阿容,妆定好了么”柳氏推门而入,寄芙跟在身后。 初兰给她挽了个追星逐月的发髻,发包歪斜挂在右耳后,额前干净利落,两鬓勾出缕缕发丝,配上这身水绿色裙裾,看起来俏皮又可爱。 反观寄芙,云鬓松挽长发荡在臂弯,身着月华白露之色,虽然五官并没有表姐寄容明艳标致,但是颇有一番大气闺秀。 柳氏十分满意寄容此番的打扮,不管怎么看还是自家女儿更胜一筹,她秉着莫名的自信,一脸媚笑:“阿容这身打扮美极了,明日就按照这身行头去参宴吧。” 寄容也十分满意这个行头,她的肤色本来就白,穿上这身更是将肌肤提亮了一个度,一双杏眸灵动无辜,略显稚气的发髻在花宴上更是不会喧宾夺主。 她满意的夸赞道:“初兰手真巧。” 刚才还十分害怕小姐不喜欢的初兰心底一下子高兴起来,在景国,小姐每日挽的是妇人发髻,好不容易脱离了妇人身份,她自然要挽一些少女的发饰。 翌日,寄容起的不算早,加上梳妆打扮耽误了些时辰,反正她也是走个过场自然也是不着急。 待她与寄芙到公主府时,里面已经是热闹非凡,不远处一位女郎站在回廊众星捧月,她整个人金光琅目,如同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耀眼得让人满目熠熠。 反观寄容就显得有些朴素了些,她今日着一袭水绿色浅色的裙裾,发饰和首饰极为简单,相比府内其他精心打扮的姑娘们,她显得清浅许多,但即使是最素的打扮,那张明艳夺目的脸也在第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寄家两位小姐来了”宛凝公主挤出笑意,朝两人投来目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二人过去乖顺的行了个礼,跟周遭的女客们打了声招呼,便退后站到一处儿不显眼的位置。 两人虽然从高位权势跌落至泥地里,但是神情不亢不卑,宛凝审视着二人挑不出什么错来。 如芒刺背,寄容也不在乎,她脸上带着疏离的微笑,乖巧的与她对视。 “不愧是前朝皇室,即使贬为民女,身上的气势依然不同凡响,真叫人敬佩。”围在她周身的贵女们一个个都捂嘴偷笑,一些雍贵华丽的妇人们暗地里摇摇头扼腕叹息,有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又怎样,没有家族势力傍身,以后就是个小妾命罢了,真是可惜了呀。 众人神色怜悯异样,宛凝衣裳掩住嘴角,偷偷扬起得逞冷笑。 院子里百花斗艳,贵女们互捧夸赞,男宾们都在偷偷打量着寄家这位前朝公主,那身段,那娇容,简直让人垂怜叁尺。 寄家两位小姐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寄芙强忍着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一双手指甲盖陷入肉里。 寄芙拍了拍她的手,她已经司空见惯了,往时自己才是宴会中众星捧月那位,眼下…. 说心里没有落差那都是假的,她很庆幸最艰难的时刻在御贤王府被保护得好好的,不用违心去面对着冷嘲热讽勾心斗角之争。 公主府里百花盛开,各式各样的奇异花卉好几种都是寄容叫不出口的名字,今日宾客众多,本是只邀女宾,不知为何前日突然改了规矩,燕都里有头有脸世家公子皆收到请帖。 这可把公子爷们乐坏了,有花赏还有美女看,听到消息贵女们纷纷羞红脸翘首以盼,画上最美的妆容前来赴宴。 宴会一散,贵女们纷纷散乱成团,各自找相熟的小姐妹闹做一团。更有一些胆大的世子,直接邀请女郎一起赏花吟诗。 “咱们去别的地方转转吧” 两人相依,朝着最冷清的假山旁坐下。 寄容坐下之后掏出一包瓜子仁开始吃起来,今天为了穿上这身衣裳,她可是早饭都没吃。 寄芙对她此举膛目结舌,“大姐,咱们不去结交一些贵女们吗?”虽然她也不想,但是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此。 寄容摇了摇头扶额对她说道:“我头疼,要去你去吧。” 寄芙:…瓜子儿吃的倒是挺香的。 首-发: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 男主出现 她有些无奈,又有些踌躇,最终她决定朝一些落单的贵女方向走去。 假山的背后有一条蜿蜒小路通向半山腰,远处山影青葱,石子铺砌而成的小路两旁也开满了繁花,寄容一边欣赏着繁华一边往上走,石子路的尽头有一处凉亭。 “诶,没人吗?” 亭内无人,可是石桌上摆着的食物还冒着热气儿,她咽了咽口水,脑子一时冲动走近。 石桌上有一副碗筷,还有冰花饺子,蛋烧烙饼,豆沙酥,桂花糯米糕,最让寄容心动的是这雪白嫩滑的杏仁羊奶羹,上面撒了些白粉霜,让人看着食欲大开,她的肚子适宜的咕咕叫了起来。 好饿… 她瘪了瘪嘴摸了摸咕咕叫肚子,转身离开。 转身之际,一名身材颀长,身上穿着赤色锦袍的男子出现在她眼前,这人生得高挑,寄容平视只看到来人胸脯,想必这就是亭子的主人吧,想想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抱歉,我看这里没人所以……” 一瞬,话还没说完的她立即将身子背对来人。那双熟悉的薄唇就在刚才又看到了。 寄容身子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栗,后背出了一身虚汗,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打鼓,僵着身子就要跑路。 男子开口:“去哪儿?”。 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寄容心尖一烫,真的…是他。 她假装没听到自己充斥耳膜的心跳,极力调整自己的气息,一脸无辜回答他道:“女子不小心途经此处,瞧见没人便好奇进来看看,如此便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只是这脚还没卖出两步,人就被提着领子动弹不得。 寄容浑身怔住,她颤着胆儿思考着自己搏一搏有几分的把握能挣脱他的桎梏。 奈何一道森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将她蠢蠢欲动逃跑的心给浇灭。 “坐下。” ……. 与他朝夕相处的时日不算多,但是对她说话语气如此冰冷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亭子四周寂静无声,宾客的嬉闹声不知何时也听不见了。 寄容磨磨蹭蹭的走到离他最远的石凳上坐下,景傲也不着急,在她对面径直坐了下来。 许久未见,男人周身的气质变得凛冽许多,他眉眼狭长,轮廓凌厉而分明,身着不起眼的赤色锦袍,锦袍袖口偏窄,被叁寸长的黑色护腕扣住,他腰间的玉带款式简洁成色不俗。他身上每一样东西看起来简单又内敛,可是穿在他身上却是比她之前看到的世子贵宾还要矜贵。 “吃吧” 景傲将杏仁羊奶羹放到她面前,语气平缓听不出情绪。 寄容看了他一眼,暗道这处人多眼杂,他应该对自己做不出什么事,心里的警惕放松了些,端起银勺小口小口吃了起来。她到底没有想象中的能装作若无其事,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 她坚持假装不认识他,是他道了个谢匆匆起身离去,眼看就差一步能饶过他时,寄容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的视线,她急忙加快脚步,未料男子直接将她拽住。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景傲不带情绪的说出这句话,眼眸幽深闪过一丝自嘲。 寄容浑身僵硬心里暗自道:糟糕,这个活阎王是怎么找到他的。 当初自己与兄长合计骗过他,让他误以为自己逃去了赵国,赵国国情混乱,子民狡猾奸诈,景傲想翻个底朝天寻到她没那么容易,可没想到… 她脑袋晕乎乎的闪过许多情节,男人周遭冰冷的气息让她坚定自己的决心,“公子请自重。” “自重?”他嗤笑一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原来在喃喃眼里,我俩只是一对露水夫妻。”他的声音有些眷恋,透着一份亲昵,仿佛与失散许久的宠物说话。 寄容听得小腿肚直打哆嗦,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还能继续将谎话编下去吗?可若是承认了,自己的下场更是惨烈吧? 对方是个手砍人头如麻瓜的冷血大将军,一瞬间寄容脑海里已经想过几百种被他折磨的死法了,面对男人说的话,她几乎不敢多想直接否认,“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喃喃。” 话音未落,男子周遭的气场变得更是泠冽,寄容将眼睛紧闭不敢看他,若是被他一刀在这里解决掉也好,总比被擒回去慢慢折磨致死。 女人大气凛然视死如归的神情把他逗笑了,景傲用手挑起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目光贪婪的在她脸上游走。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脸颊,寄容看他勾起嘴角带了一丝让人心慌的邪气,她浑身轻颤无处可躲。 冰冷的五指在她颈项摩挲逐渐收拢,寄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腕,她的大脑快速运转着,怎么样才能让他打消杀人的念头,“我….我失忆了。” “嗯?” “我之前摔坏过脑袋,以前的事情都忘掉了” 她白着一张脸开始瞎扯,除了装失忆她再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失忆了见到他还能这么慌张?呵。 带着薄茧的手从她两只手中抽离,寄容愣了愣,似乎没想到男人会这么快相信。 一阵凉风拂吹,吹散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之气,他的声音恢复之前的冷冽疏远,缓缓才开口:“证据。” “证据嘛….”寄容脑子飞快转动着,她竟不知这男人这么好说话,她在石凳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苦茶入喉,她还是没想到该怎么证明自己没有哄骗他。 她只好将话题转移,“你说我们俩是露水夫妻,那为何不好聚好散呢?” 景傲将她的说法纠正,“不是我说的,是你一人认为,好聚好散?将本王财产盗走,这也算好散吗?”?寄容一脸问号,自己什么时候偷拿过他的东西,这分明就是无中生有! “我没有”叁个字被她咬在银牙里,她生气反驳道:“我失忆了,连你姓甚名谁都不晓得,仪表堂堂的公子,怎么喜欢干这种讹人的勾当?” “所以你便是想赖账了?” “公子也知道我失忆了,这等事实在是没有印象,待小女恢复记忆,若真有此事再将银钱双倍奉还。” “双倍奉还?你之前偷的可是我这几年积攒下来的娶媳妇儿用的钱,是我全身家当,若你十年想不起,那我十年都没钱娶媳妇了?” 真是可恶!这狗男人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多少钱!” “黄金万两” 寄容:“……” “怎知公子是不是在骗人?” 眉间的沟壑深了些,景傲佯装思忖,“不管怎么证明,你都不会信,只要你将记忆恢复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寄容心里一喜,记忆恢复还不是她说的算,若她不承认他能奈何? 她十分赞同他说的话,“公子说的对,小女也会努力记起忘掉的往事,在此之前公子只能委屈公子了。” “我听说,失忆的人将之前经历过的事情一一再重复经历一遍,脑子受到刺激更容易回忆起往事。” 寄容愣了下,有些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眼下离开宴会太久她怕寄芙寻不到人,只好赞同他说的话连忙告退。 可是…. 树影飞簌,四周群莺乱飞,风敲树叶。 “嗯,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帮助你恢复记忆了,你不是也点头了吗?还是你刚才只是在敷衍我?”景傲说完,四周一片死寂,他眉眼清冷带着丝幽怨。 许是她沉默太久,景傲垂下羽睫,直接将她的裹裤拨的一干二净,宽大的裙裾里瞬间变得空荡。 “你!”寄容不安的扭动着双腿,可是男人的双手牢牢地将她锁住动弹不得,她神色紧张的向四周张望环顾,生怕突然来人。 “别这样,万一来人了….” “这样才够刺激” “啊!” 有些微凉的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濡湿感,那是寄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这个男人发情起来真是不分场合,她羞赧地将腿心那颗凸起的头颅向前推开,奈何换来男人的更强烈刺激。 ————————— 追-更:danmeiwen.club (.) 躲在桌子下舔她穴(高H) “嗯嗯嗯….别咬..” 未经性事许久,花穴儿一受刺激立马喷出水来,渴望得到爱抚。心底的肉欲,肉体上的欢愉都在叫嚣着,这股感觉就像是戒掉许久的瘾一但重新泛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啊…嗯嗯,好棒” 放在他头颅的双手,渐渐的脱了力,她整个身子绷直,情不自禁的将花穴儿往他嘴里送。 好爽,好快活。 看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景傲就知道她也忍了很久,他十分满意寄容的表情,舌头更是卖力地在她最敏感的私花舔舐。 “嗯嗯…好舒服,再深一点” 穴里的软舌退出,塞入了两根手指,才多久没肏,景傲清晰的感觉到女人的肉穴儿紧了许多,他的眼神变得幽深无光,他不介意重新将她的穴壤开拓一遍。 男人钻在裙裾里,寄容看不见他的表情,刚还神色慌张的她,变得娇羞迷离。若寄芙来寻她怎么办?自己这幅模样万一被人看去,想到这里,紧张害怕的瞬间又莫名多了一丝羞耻感,这股快感让她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春水直泛,肉穴儿紧紧吸住男人的手指。 从肉穴的紧绷程度,景傲知道她快要到了,手背上青筋勃起,手掌根用力抽动,她的穴儿又湿又滑,淫水被手指一阵一阵带出,倏地,一股暖流从花心出喷薄而出,蜜液顺着指尖蔓延到掌心,直至滴落。 “啊啊啊啊…..嗯!”可能是太久没做过了,这次高潮的很快,寄容大口喘着粗气儿,软成一滩水儿伏在石桌上。 “好舒服”她眼神迷离涣散,久久不能聚焦。 身体得到了满足,寄容任由着男人拨开水淋淋的花瓣儿,小舌湿滑灵活地钻进花缝里,她眼神停伫在吃剩的羊奶羹,心想着,这男人可真是不吃亏。 “渍渍”水声从身下泄露出来,景傲贪婪的将她花间淫水尽数吞咽下腹,虽然嘴巴上说忘了他,但是她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诚实,他忍着下身的肿胀硬痛,不断的将长舌捣入花径里,蜜水汨汨打湿他的下巴,他仍是不知足的舔舐。 穴内的淫水渐渐被他舔干净,冷落已久的花蒂被他含进嘴里,那颗小花珠是寄容最为敏感的一处儿,他刚伸出舌头,寄容身子不由自主痉挛。 “不要不要!” “真不要?”他停了下来。 “要….”寄容又气又臊。 男人嘴角闪过得逞之色,重新将花珠含进嘴里,这颗小珠子可真是神奇,轻轻一舔就能让她淫水又泛滥成灾,他伸出一根手指塞进水穴里堵住,舌面一下又一下地刮过阴蒂。 裙裾里空气稀薄,景傲一把将它掀开。 男人俊逸的脸颊和自己光溜溜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寄容忍不住轻呼一声将人按压住。 “会被人看到的..” “到时候你可记得把脸遮住” …… 厚颜无耻的话说的稀疏平常,看着那一副狡猾邪笑的德行,寄容恼的向他脸挠去,指尖还没触碰到他的脸颊,手腕被他擒住,就着这个姿势他将人抱起环在桌上。 “嗯嗯…..啊,好胀” 凉亭里,摆放着食物的桌上坐着一个女人,她身子轻晃,樱唇溢出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透过围栏,可以看到男子穿着完好的后背,身子激烈动荡在女子身上驰骋,女人露出白皙的双腿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轻晃着。 寄容舒服的娇吟一声,太久没有做过,被肉棒撑的满满的淫穴肉壁都舒展开来。 “嗯….好舒服。” 温热娇软的呼吸吹洒在他的颈边,她紧张羞耻的将自己脸埋进男人胸膛,强筋有力的双手用力的捏紧她的臀部。 男人的动作强而有力,两人交合处不一会儿捣出汨汨淫水,粘稠的蜜液顺着股间留下,打湿裙裾。 “你的肉穴倒是记得很清楚,每次肉棒戳进去的时候总会牢牢的吸住。” 这种羞耻的话让她怎么接? “我…我不知道” 男人嗤笑一声,嘴角的坏笑愈浓,“你的穴儿很小,不管操几次都不会松,水很多,用手摸两下都能汨汨出水,而且..” “你很喜欢我舔你的穴” 这些话听的她脸颊爆红,辩驳的声音从嘴里传出变成了另一种。 “啊!….” 男人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股间的动作突然大起来,寄容忍不住吟叫出声,男人的速度加快,肉与水液摩擦的声音噗嗤噗嗤,硕大圆润的龟头每次都钻到肉穴最里面嘬吮花心,两人胸口紧贴在一起,寄容衣衫虽没有褪去,随着颠簸晃动,此事只是虚虚的遮掩在胸前,雪白的半球乳肉早已在男人眼下暴露。 景傲垂眸,她衣服的款式并非今年新出,就连衣料在他眼里都是极为普通寻常,乌黑柔顺的头发上仅戴了一根银簪,簪子上的流苏正随着主人乱颤。她人长的本就美艳祸国,即使是素衣麻布喜欢在她身上也好看,但是为何要离开他去受这种苦? 刚才她们在花厅,他都看见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众人羞辱耻笑大气不敢出,若她不逃,现在依然能享有最尊贵无比的位置。这些名门贵女,甚至是燕国公主都要对她礼敬叁分。 为何,为何要逃! 男人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鸷起来,他低吼一声肉棒更用力地朝女人淫水泛滥的肉穴撞击,他的速度又快又狠,每秒都能朝着花心重重的捣几下,勾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他的卷曲的毛发。 “嗯……啊啊…快受不了了”,寄容眼眶里盛着动情的春水,严丝合缝的摩擦刺激又强烈,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忍不住夹住他的腰腹往后退。 “这就受不了了?”景傲揶揄道,故意将她往自己方向拉扯,臀部有一部分悬空,寄容只好双手紧环绕住他,防止自己掉下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衣物擒住她的雪乳蹂躏,浑圆硕大的奶子在他掌中变幻各种出不规则的形状。他的另一只手环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臀部以花穴为圆心,一下一下地研磨画弧。 在石桌上狠狠肏她!(高H) 粗大的阴茎全部没入肉穴里,两人的身体充分的结合到一起。她的肉壁像是有无数个吸盘,四处都有吸力吮吸着肉棒,但是她的淫水又多又润,每动一下都让他头皮发麻舒爽无比。 光滑的蘑菇圆端在她穴内肉壁不断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天地间仿佛只剩二人,“渍渍”水声比争叫不休的鸟鸣声还要激烈。 “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尖叫着指甲陷入男人的后背,寄容浑身酥麻求饶,白皙优美的颈项被香汗打湿,她的体香随着体温的升高愈来愈浓。 整个人就像天地间漂浮的落叶,风吹阵阵身不由己的抖动漂浮。她的感官不由自主的都集中在娇花处,全身的血液兴奋的快速流动。 “记起来了吗?” 寄容被插得身子乱颤,她摇头。 记不起?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让她慢慢想起,景傲眼里绽出不怀好意的光芒,亢奋地朝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肉撞去,圆端只是顶弄了两下,身下的女人便是浪叫不断。 臀部小幅度的抽戳起来,每一下都故意准确的顶弄到那块柔软,两个鼓鼓的精囊拍打着女人的花瓣儿,带给她又酥又麻的快感。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求饶着看着两人交合处,肉红色的大肉棒青筋环绕接连不断的捣入她体内,两人腿心处皆是一片湿润黏腻,淫秽的画面刺激着她的视觉,只见她娇躯蓦地痉挛起来,失声尖叫着喷出一股热液,湿热的液体喷到阴茎的圆端口上。 景傲粗喘了一声,忍不住仰起头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喂到她花穴之中。 两股液体充斥着肉穴,一部分从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溢了出来。 “好累….”高潮过后她全身布满一层粉色,身子软绵绵地瘫软在男人怀里。 待她肉壁的痉挛缓缓停止,景傲才将半软的阴茎从她花穴里拔出,“啵”的一声,来不及收缩,穴口呈鸡蛋大小,浑浊的精液从洞口汨汨流出,慢慢的,幽径洞口闭合,两片花瓣儿也贴到了一起。 身子恢复力气,神志也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跟这个男人做了什么,寄容慌乱的将人推开。 双手局促的放在胸前,张口欲言又止。 “还真是无情”景傲看了她一眼,神色冷淡。 这女人就像喂不熟的猫,喂饱之后就将人一脚踢开。 寄容迅速的从石桌上跳下来,将衣物整理好,已经过去一些时辰了,不知寄芙是不是在到处寻自己,当着他的面,寄容将裹裤穿上,好在外面还有一层衣物遮挡,要不然这片印了水色裙裾她真不知道该怎么穿出去。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泛着不自在的薄红朝人急忙说道,“这个法子..刚才试过了行不通,改日我在想办法,先告辞!” 男人并不想饶过她,这女人好大的胆子,与他在凉亭苟合居然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逃跑,他将人擒住,一瞬大力将人拉扯到自己胸膛,他紧紧将人囚禁在自己怀里,指腹摩挲着她的肩膀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 “大姐,大姐你在哪里” 寄容听到寄芙的声音娇躯猛地一震,她心里慌张急忙将人推开,可是男人不管怎样都不肯松手,她红着眼哀求道:“求公子将我松开,家妹来寻我了。” 景傲好整以暇,缓缓的将她髻边的碎发别向耳后,“若你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 叫喊声渐渐逼近,寄容额头急出汗来。 她咬着下唇幽幽的看着他,杏眸水光盈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让人好不怜惜。 景傲最看不得她这番模样,他松手。 “你….放我走了?”她有些惶惑。 “记住你说的话。” 寄容茫然一瞬,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好说话。 生怕他再改变主意,寄容大步朝假山下踱去。 ————— 回府路上,寄芙一直闷闷不乐,寄容没有过多安慰她,人是需要成长的,给她一点时间,认清现实活在当下也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大姐,你去哪里了?” “我…我瞧着山上的野花更好看便随便走走,没想到迷了路。” 她叹了口气,“回去我该怎么跟母亲交代啊?”寄芙凝着脸有些低沉,在花宴上不受贵女们待见就算了,回家还得想办法向娘亲交代。 “没事,老实交代就好了,她不会骂你的”。寄容不以为然道,想必二伯母自己也清楚。 寄芙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笃定,既然她这么说,她干脆也不想了,照着她说的话去做。 刚回到府里,寄容就慌张的朝着自己的寝房跑,初兰在她身后困惑的跟着。 “小姐怎么了?”初兰喘着气儿,不明所以。 “我…想洗个澡,初兰快去备水。” “哦,好。” 浴房内,她将早已湿透的裙裾和裹裤褪了下来,回来的路下下体一直凉飕飕的,让她十分难受,乳白色的粘液风干黏在裤裆,上面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味儿。 “哼!混蛋!” 虽然今早起的太早,但是晚上她依然睡不着,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想着景傲为何会出现在燕国,她只不过是一名小妾,无权无势的花瓶,天下美人儿多的是,虽然她的容貌举世无双,但是总不至于这么紧追不舍。 排除了无数个可能,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原因了——男人的自尊心。 身居高位,呼风唤雨,头一次栽倒女人手里,他心里恐怕是不服,可今天他又没有把自己强撸回去,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直到子时才开始迷迷糊糊的睡去。 熟悉的梦又一次出现。 夜探 最可笑的是,前几日还在某人面前极力否认自己的身份,眼下打脸来得快了些。 “初兰,雇一辆马车在后门等着,我晚上要出去一趟,不要惊动府里的人。” “小姐您去哪?”初兰担忧的问。 寄容抿了抿嘴,眼神有些幽沉,“去会会那个“骗子”。 什么骗子?初兰张了张口欲问,却又将嘴巴闭上,“好”说完,她咬着唇,欲又止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去了。 傍晚时分,她唤初兰烧水沐浴,眼看着晚膳时辰就要到了,初兰小心建议道:“小姐要不要先食午膳在沐浴?” 寄容摇了摇头,她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她只想早些把正事儿办完。 初兰应了一声,下去吩咐。 院内虽然比不得富家装潢,可是该有的设施一样不少,别院里有专门烧水的炉灶,不一会儿,初兰跟一个粗使丫头抬着两桶水,一前一后的进了浴房,待水温刚好,两人退了出去。 春末夏初,这样的气节寄容尤为欢喜,既没有刚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炎炎浮躁与慵懒。 寄容将衣衫褪下进到水中,温热的水温没过肩头,她浑身毛孔都舒缓张开,脑子里的絮乱也变得轻飘起来。 雾气腾腾蒸上脸,她闭上眼睛感受温暖包裹全身的感觉,紧绷了一天的秀眉后知后觉的舒展开来。 一直到水温稍凉,她才惊觉已经在水中泡了许久,她睁开湿漉的眼眸,懒洋洋的出水,擦拭完身上的水渍,宝蓝色的衣兜攥在手里,她犹豫片刻,将它穿上,直到把里衣穿好,整个步骤慢条斯理。 梳妆台前,镜中女郎身型芊芊,青丝一点点拂落在肩头,她的肤色白得匀称发亮。一双杏眼潋滟无双,眼睛湿润,乌光闪闪,像星辰投入的湖水一般。 寄容打量了半晌,最后在樱唇上沾了点艳红色的口脂,唇脂一点百媚众生,活脱脱一个妖姬转世。 她满意的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唤初兰进来梳头。 早就等在门外的初兰立刻走了进来,端起桌上的梳子,一边梳头一边惊叹道:“小姐是奴婢见过最好看的人。” 寄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浅笑道:“那是因为你见到人还不够多。” “不!不管见到多少人,在奴婢眼里,您就是最好看的。”初兰说这话不是拍马屁,不论是容貌还是气质,她都属上乘,两者相得益彰,缺一样都不行,即使身着泥潭里,她也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只可惜…老天眼红。 随后她又说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小姐要去哪儿,初兰跟着一起去。” 寄容摇了摇头,“你留下来帮我应付家里人,我….今晚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 拿着梳子的手一顿,初兰猛的一惊,她似不相信一般又问了一句:“小姐,您真的不要奴婢陪着?”她着急道:“若是一个人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奴婢…奴婢会后悔一辈子的!” 寄容拍了拍她放在肩头的手,对她眨了眨眼:“放心吧,我有分寸,明日我定会回府,你只需帮我瞒过今晚就好。” “好了,不用担心,快些帮我簪发,梳个简单的样式便好。” 她态度坚决,初兰知道自己劝不动她。 上车前,初兰忧心仲仲,千叮咛万嘱咐,最后把一袋馒头塞到她手里才肯放人。 寄容低头看着揣在手里的两个大馒头啼笑皆非,她仔细的将衣裙抚平,今天她特意穿了件宝石红的衣裙,如羊脂白玉的肌肤被衬得更是如雪,五官精致又大气,在这漆黑暮色里,宛如妖魅。 还未到宵禁时间,路上已经没什么人,马车畅通无阻的跑在青石板路上,车路碾过地面发出吱呀的声音。 “小姐,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寄容撩开车帘,门檐下的两个大红灯笼把“记淮府”叁个字映照的阴恻恻的,她咽了咽口水下了车。 马蹄声扬长而去,漆黑悠长的街道上只剩她一人,四下静寂无声,风突然涌动起来。 “叩叩…”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开门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管家,他好似提前知道会有来客,并不多问,只是冲着她讪讪笑道:“姑娘请”。 怎么有种羊亲自赴狼窝的感觉… 寄容绷着脸凝视着府邸大门,凝着脸跟着走了进去,就像是阴曹地府,而她走的每一步都是轮回之路,每走一步都越发叫人想逃。 府邸里绕绕弯弯走了好几步,终于在一处屋门前停了下来。 “只能将姑娘送到这里了,您要找的人就在屋内,敲门便是,老奴告辞。”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双眼无神盯着老人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视野中,涣散的眼眸重新聚焦在寝门的繁花图案上,脑子着思忖着该怎么开口。 鼓起勇气来寻他,都到这里了才开始胆怯起来,她捶了捶不听使唤的双腿,低声地咒骂了句:没出息! 突然,春雷惊鸣,一道白光闪过。 “啊!”她急忙捂住耳朵,可奈何还是被着惊雷吓到,直到一股浓郁的檀香味萦绕鼻底,她才反应过来。 滴答滴答,大雨倾盆的声音,这天气毫无预兆说变就变,屋内灯火通明,她捂住双耳怔怔地看着雨滴从屋檐低落,雨水密密如帘。 蓦地,一道靛色衣袍挡住了她的视线,啪嗒一声,窗户被人扣上。 正好一道白光从窗外划过。 寄容吓得闭紧双眼,她不喜欢雨天,到处都是湿淋淋的一片,打雷更是可怕,每次惊雷闪过,她都是躲在母亲怀里,从小就被呵护着长大,以至于长大了依然还是害怕打雷声。 雷鸣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吓人,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寄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景傲面色不虞徐徐朝她走来,并不是关心她才把窗户关上,他是是生气,这个女人从进来都没注意过他一眼。 “你来干什么?”男人的声音有些闷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宝红色的衣裙在火光中熠熠生辉,衬得她的肤色白的发亮,烛火在潋滟的杏眼中一明一暗摇曳。 “你明知故问!” “哦?你是谁?” “我”该死的,寄容心底嘀咕咒骂了一声,之前百般糊弄他信以为真自己失忆,没想到对方从头到尾就没信过她,亏她还那么努力的瞎编,现在想起来真的丢人! “哼”她不认命般的闷哼一声,与其亲自将伪装的马甲脱下,她更担心的是父亲与他做了什么交易。 “你与我父亲说了什么?” 呵,景傲冷笑一声,“与其来算我与你父亲的帐,不如先来算算我俩的帐。” 他一个箭步上前擒住她的手,指腹触感丝滑细腻,他爱不释手的摩挲了一遍。 景傲俊逸带着邪气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寄容吓得往后退,男人的手很凉,她惊的把手缩了缩,收不回来。 “我们哪里有账要算?我可没偷你的钱!”之前的黄金万两是他自己编出来的,这会儿撕破脸了,她也敢理直气壮的反驳他。 “你是我的女人!”景傲的声音低吼,似是压抑许久的野兽,他目光冰凉试图透着瞳孔看穿她的内心。 寄容愣住了,她想过诸多男人找上自己的理由,唯独没有想到这个。 “是你将我掳来的!我也只不过是一名贱妾罢了,你又何须多情?” 女人的话化为利剑,一下子将他的心脏扎得稀碎,原来在她眼里,至始至终都是仇人的角色。 禹国内乱严重皇帝昏聩无能,迟早会被人灭掉,由他来做第一个人,起码能护住她。虽纳为妾,可是府中一切都是按照王妃的身份给她办置,风口浪尖,王妃头衔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他本以为她都是明白的,她这么聪明,只是一时被世俗蒙蔽了双眼,待她整理好思绪,即使他不说她也会明白。 他错了。 他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时,眼底的狂热已经散去,变回了冷血将军的清冷幽暗。 “既然你什么都不是,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判?” 他的语气很平缓,就像是杀手杀人前轻飘飘的问了一句:你吃了吗? 语气稀疏平常,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心底生寒,无处遁形。 其实说完话的那一瞬,寄容就开始后悔了,她还是妾的时候,他也待她极好,将她掳至府中,也并未让她吃苦受罪。 现在她只有一个身份,寄君泽的女儿。 以爹爹的女儿身份来跟他谈判,够资格吗? 她自嘲的笑了笑,眼角的沁出的泪在转身后一秒滑过脸颊。 ———————————— 首-发:[海棠搜书].xyz (po1⒏ υip) 让我检查检查(微H) 她已经没资格恃宠而骄了,寄容夺门,门外的雨依然不停歇,她淋着雨踩着小水坑朝府邸大门奔去,困的打盹儿的管家听到声音猛的惊醒,“这…这么快就出来了?” 寄容揩了揩脸上的水渍示意他开门,管家把门打开正要说点什么,奈何女子的速度太快,飞奔而出,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追赶。 管家抬头看了看天色,叹了口气将门关上。 寄容一股脑朝着巷子里跑去,雨落成珠,鲜艳的红被雨水染上成暗色,头顶的月光照不亮脚下的路。她不敢在继续向前跑,于是只好又原路返回。 身上的衣裳潮湿阴冷,寄容浑身发抖倚坐在记淮府门前大石狮子旁,雨水顺着房檐往下滴落,汇聚成一个个小水摊。 雨水与地面撞击轻溅起,她把脚往里挪了挪,果然她最讨厌的就是下雨天了。 半湿的衣裳粘着肌肤,她双手抱着自己取暖,不出意外,过了今晚她一定会起高热,更严重的话甚至会死掉。 可不知为何,她一点都感觉不到恐惧。 她浑身紧缩,盼着这漫长夜晚能尽快熬过去,不知不觉,意识涣散。 迷糊间,她梦到了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屋内温度刚好,四肢百骸的寒意驱使消散,湿哒哒的衣裳变成了干净舒适的里衣,上面还散发着好闻的檀香…. 檀香?! 一瞬,寄容猛的睁开眼,她看到了一片靛色。这会儿她彻底清醒了,倏地直起身子。 “唔…”她的动作太猛,眼前一黑,直接栽到男人怀里。 景傲将她抱住,右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离开了我连饭都吃不饱?” 她的身子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受了点凉,至于昏迷…恐怕是饿昏的。 寄容面色倏地又白变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她挣扎着收回手,嘴巴撇着不看他。 下人陆陆续续将食物端上桌,待菜上齐全,景傲挥了挥手,他们识趣退下。 走到桌前,他自个儿大快朵颐吃起来,寄容眼巴巴的看着他一口一口将那樱桃酥肉,爆汁烧鹅咬下去,她馋地咽了咽口水。 这大半夜的哪儿还能弄到这么多吃的?本来已经饿到没知觉了,饭菜的飘香将肚子里的馋虫吟引了出来,她坐在床边垂涎叁尺,心里气得痒痒。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有些气愤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明知道她饿到不行,还这么折磨她,刚才是饿晕过去,在这样下去恐怕能气晕过去。 “什么意思?”景傲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悠哉悠哉的端起一杯茶嘬了一口,才说道:“大发慈悲救了你一命,不要你感恩戴德罢了,还想让我好生伺候你?你是谁?” 她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嘟囔道:“怎么不干脆送佛送到西…” 景傲凝了她一眼,眼里带着笑“那就让她直接去见佛祖吧,喂不熟的白眼狼饿死也罢。” 寄容:…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看来你也无大碍了,我让管家送你回去。” “不!” 寄容抿着唇看了他一眼,连夜下逐客令是多么不待见她,这进都进来了,她怎么会轻易出去。 她带着哀怨气睡下去,将头埋进锦被里,颇有一番耍无赖。 景傲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之色,但是他明白,在这样心软下去迟早会让她得逞,他心下一横,“那我走,你……”。 话还没说完,暮夜突然一声巨响,随后一道白光闪过。 “啊!” 被褥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尖叫声,景傲不由自主的朝床榻上奔去,等察觉过来,怀里已是一团香软。 “喃喃怕….” 想要推开的手臂,忽然僵住,他的心又一次动摇。 雨滴撞击草木的声音窸窸窣窣响起,第一道雷声之后,天空趋于平静。 两人抱了许久,他的手已经开始有些麻了,片刻,怀里人儿还是不见动静。 景傲冷着心将人推开,平静的与她对视:“你来找我只是为了你的父亲?” 古井无波的眼眸晴雨难辨,寄容看不出他的情绪,来寻他自然是为了父亲,这个男人吃人不吐骨头,她哪里还敢有别的目的,瞧着气氛有些平缓,她缓缓点头,“希望王爷帮我个忙,让这记府的主人放过我父亲,父亲不久前刚被歹人骗过一次,喃喃不想让他再伤心。” 寝房里倏然安静下来,寄容小心翼翼的观察男人的神色,既然他能住在此府,那必定跟府上的主人关系匪浅。 景傲眼眸幽深地看着寄容,一双剑眉不怒自威。 他久久不表态,虽然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但是光看神情,她依然拿捏不定他此刻的想法。气氛越来越僵,寄容心下一横,壮着胆子将手轻抚在他手背。 景傲眼眸微动。 “求王爷…” 寄容眼角带了些嫣红,一双湿漉漉的鹿眸不带一丝假意。 景傲盯着她看了片刻,反手将她握住,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她掌心的每一寸。 “脱”这个字不带一丝温度,他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明知自己刚才的举动轻浮,但是看到他嘲讽的嘴角心里还是会笃的一痛,她讪讪回答道:“多谢王爷….” 听着她疏远的道谢,景傲眼底闪过一丝嘲弄,既然这么喜欢求人,待会便让你求个够! 衣裳剥离,白如雪的娇嫩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半掩的媚态在眼波流转,妖冶潋滟。 景傲毫不客气的含住她的耳珠,耳垂小巧可爱,他轻咬着肉嫩细腻的触感,鼻间幽兰香味儿萦绕,他真的是爱惨了这个气味儿,像是吸食五石散般,让人欲罢不能。 感受到怀中人儿颤巍,他更是偏执般的兴奋。 景傲让自己的五指握住一团饱满沉甸的乳房,指尖在粉色的乳头追逐嬉戏。片刻刺激下,嫣红的小奶尖肉眼可见的挺立。 “啊…唔” 男人舔舐有点痒,寄容把头偏开,火热的唇舌即刻覆上她的樱唇,他的气息很霸道,如剑出鞘般席卷她的口腔。嘴里的每一寸都留下他的气息,被他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软嚅的兰舌经不起他激烈的追逐,只好任由他摆布,她的意志力渐渐涣散,身子软化为一滩水。 她被堵得喘不上气儿,想把他推开,奈何男人却将她的下巴扣住吻得更用力。 寄容恼了,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儿立刻从嘴巴里蔓延开来。 “还敢咬人,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牙都拔了?”景傲舔了舔唇上的伤口。 “是你堵得人家不能呼吸了…”她娇声反抗,理直气壮。 呵,男人心里冷笑一声,在她唇上也报复的咬了一口。寄容吃痛,眉头一皱恼怒道:“好痛!”心里暗自埋怨,他还真不吃亏。 不满的哀怨眼神看向他,却发现罪魁祸首居然弯着眼眸笑得煞是好看。 “痛就对了,我也很痛啊….”他低垂的眼眸暗了几分,大手继续在她胸前作乱。 一边的乳头已经被他玩弄得嫣红挺立,点缀在雪色白嫩的乳房之上。另一边他也不冷落,手指游走着。 她的乳球里好似一团水球,景傲的大掌将水球牢牢抓住,波涛雪乳在他的掌心下变化出各种形状。 寄容舒服的嘤咛一声。 看着她也享受的模样,景傲胯间又肿胀了几分。饱满的雪乳上留下他手指的红痕,乳肉在指缝中溢出来。 “离开我之后,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 另一只手有力的将她并在一起两条腿打开。女人最私密娇嫩的的地方映现在他深邃幽黑的眸中。 “没有!” 男人将自己的衣袍褪去,赤裸的胸膛紧贴她的的脊背,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来到粉嫩淫靡的欲望深渊。 “让我检查检查” “啊!…”寄容发出嘤咛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 火热坚硬的东西抵住后背,烫地她身子挪了挪。惹得男人发出一声低吟,耳边的呼吸声急促几分。 大手把她的两片儿阴唇掰开,粉色花心已沾满盈盈露水。指尖刚进去一寸,肉壁紧缩着想把异物挤出体外。 他忍不住说了句:“放松”。 寄容身子早就软瘫在他怀里,她像猫儿一样哼唧一声,微眯着媚眸,如绸缎般的黑发散落交织,像是要把两人紧紧缠在一起。 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气质尽显,勾人心魄的妖冶风情不经意间展现出来,这个女人经过男人的滋润,妖冶魅惑便不自觉的重一分,从骨子里散发开来。她原本的澄澈娇态仍在,与这性感勾魂的魅惑交杂在一起。 最媚的身骨,最纯澈的灵魂。 让他痴迷,让他疯狂,让他不顾一切。 她就像毒,此毒已渗入骨。 他斩尽世间魑魅魍魉,唯独逃不过这蚀人骨血的妖媚,逃不掉,戒不了,那就让这毒烂在骨子里! 两人的身体像连体婴一样紧密贴合在一起,景傲一手捏着沉甸甸的雪乳,一手探入私花。腰间高高竖起的肉棒抵在她尾骨处,炙热胀痛的快感充斥着大脑。 首-发:yuzhaiwu.pw (po1⒏ υip) 肏她!(高H) 不一会儿,黏腻的濡湿将手指浸湿,笑意在景傲薄唇荡开,“身子还是那么敏感,迫不及待湿透了等我肏?” 景傲的双腿压制住她想合拢的大腿,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来回移动蹂躏着花瓣儿,两片薄而小巧的阴唇在他的抚摸下从羞涩的粉色变成嫣红。 春潮玉露揉进红色玫瑰花瓣儿里。 寄容面色动情迷离,双唇微微张开翕动,从唇缝可以看到一截嫣红小舌,香艳淋漓。 邪恶的念头闪过,景傲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喂到她樱唇之中,寄容躲闪不得,被迫品尝自己的味道。 “唔·······” 虽然味道不算太恶心,但终归是从自己身体流出来的,心里的障碍过不去,她挣扎着想要干呕,却被男人的手指不停的在口腔中搅动,嘴里的唾液沿着嘴角涎出。 “怎样,尝过自己的味道觉得如何?”景傲说着下流的话,另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花瓣儿,水淋淋的私处一片泥泞,敏感的阴蒂也被他指腹按压揉搓得红肿,她的脸颊神色越发动情隐淫靡。 “不,不要”寄容左右摆头,想将口中的裹着淫水的手指吐出来。 看见她挣扎的模样,景傲将手指从樱唇中伸出,他当着寄容的面伸出舌尖,神色淫邪的将沾满水的手指舔了添,“在本王看来,琼脂玉酿都比不过喃喃的花间春水,你说是不是?” 世间最烈的酒灌下一坛他都能面不改色,可就这女人玉露,他尝上一口就能为之疯狂! 他将两指并拢没入花穴,发狠的不断抽戳着嫩穴里的软肉,水穴里,指节弯起将肉壁撑开,花径不断地被搅出更多水液。 寄容双腿无力地痉挛着,整个胸脯向前挺起,脑袋高高向后仰。 白嫩的肌肤在昏黄的烛火中熠熠生辉,景傲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一只手在花穴深处捣鼓,嘴巴也没停下,双唇在她白皙优美的颈项留下点点红痕。 “瞧,你湿的多快,如此淫荡的身子,没有我的时候应该有自己玩吧?”狎笑之中揉合了揶揄之色,如此敏感的身子,尝过男人的滋味怎么可能戒得掉? 一想到这美丽尤物的身子只被他一个人占有过,景傲心里充满了满足与亢奋,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只能是她唯一的男人! 他迅速地俯下身子,将头凑到寄容的两腿之间,手指亵玩过后的花瓣儿变得有些红肿,但是仍然遮不住那汨汨流水的泉眼,长舌往上一挑将她的两片娇嫩阴唇划开。湿答答的水穴即刻流出透明的蜜水,景傲将唇堵住穴口,淫水被他尽数吮进喉中,一滴都不放过。 男人极有耐心的将美人儿整个阴户都舔了个遍,紧致温热的肉壁,小巧滑嫩的花瓣儿,圆润可爱的阴蒂,每一处他都没放过。舌头在里面四处搅动,倏地,寄容身子颤巍了下,他记住这个位置,将舌头伸出来立即将手指插进去,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在浅处,手指很快就能触到。刚触那块嫩肉,女人的身子就会敏感的痉一下,景傲朝着那处软肉大力的抽插着,汨汨流出来的淫液被捣地四处飞溅。 “嗯·······啊啊啊······” 身子最敏感的地方被景傲连连不断的刺激,寄容禁不住全身颤栗,她的手脚都被男人扼制住动弹不得,只好头向后仰咬住他的喉结。 “嘶,可真是个水做的淫娃!” 身子的快意让他忍不住低吼,喉结是他除了性器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女人虽然用牙咬住了它,但是那力道就像小猫挠痒,双腿间的欲火被她挠得更旺。 寄容的呻吟声也似小猫喵呜一般,充斥在静谧的寝房里。 “别咬!” 景傲额头的汗珠滑落至脸颊,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再这样给她咬下去,怕是她没到他就要到了! 寄容自然是听不进他说的话,浑身的爽意把她折腾得无处释放,景傲没办法,只好将身子重新俯下,他将舌头贴在寄容的阴蒂上,舌戏龙珠。 “啊啊啊啊啊!············” 寄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青丝被汗液打湿在肌肤上散乱开来,她的手向后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莹澈的肌肤朦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给我,快给我······” 听到女人的请求,景傲双眸一眯。 空气中四处弥漫着男女欢爱的氤氲,景傲用自己硕大狰狞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穴洞口,肉棒上青筋勃绕,他忍着情欲快感,用棒身摩挲着花缝,待到肉棒都占满晶莹的水色,给他才开始缓缓深入。 光洁的阴阜下是粉色肉缝,晶莹的蜜液从花缝中溢出。男人肉红色的阴茎将两片花唇拨开,吐着热液的圆端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进入到女人的身子里。 温热的甬道瞬间包裹住他的棒身,嫩穴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让景傲忍不住舒服的闷哼。 “不是被我操过很多次?怎么还能这么紧?看见了吗?你的小穴可真贪吃”。 香汗不断的从她颈项滑落,寄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此刻她正交迭坐在他的腿上,低下头,就能看见两人紧密贴合的私处。她哪里敢低头去看?光是听他这么一说脸颊都能羞臊爆红。 这个姿势是最亲密的,彼此的对视,寄容每次都会先把目光移开,他眼底欲火浓烈,只肖看上一眼,便会被烫得心尖发颤。 肏她(下)高H 男人的上身精壮紧实,若不是脱下衣服,还以为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他的肌肉每一块都长得刚刚好,寄容光是看着就心砰砰直跳,怎么能有如此完美的男人,相貌身材都这么合她胃口。她将眼睛闭上,克制住自己对他犯花痴。失去视觉,身下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大脑。这个男人似乎很清楚的知道她肉穴里的敏感点,每一次抽戳都能准确的摩擦到位,用那一根硕大的肉棒将她捣得欲仙欲死。 “啊······好舒服”,寄容忍不住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听到她这么一说,男人更是亢奋,景傲抱着寄容侧躺,一只手将她的右腿抬起,操穴的动作越来越狂野,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深入紧致温热的水穴里,将蜜液捣成白沫。 吮吸感缠绕着棒身,让他几乎忍受不住精关大开。 静谧的寝房充斥着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交织在一起连绵不绝。 “嗯嗯······好深·····好爽·····” 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羞于说出口的话都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倾泻出来。寄容的下体被男人的阴茎塞满,小指大的洞口被撑大到极致。 他的每一次抽戳又重又猛,毫不留情的撞击在她花心,晶莹粘稠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打湿两人的股间,顺延至床单上。 “啪啪····啪” 肉与肉撞击的声音清晰悦耳,浑圆丰盈的乳球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波荡,被单上留下女人动情难耐的抓痕,身后的两个精囊不断拍打着女人的臀部,发出淫靡的声响。 “啊啊啊····不行了”柔软的身子颤抖如风中落叶,她经不住连连求饶。 “这就不行了?看来以后得多锻炼锻炼” 锻炼什么?寄容意乱情迷得承受着身子的情欲快感,欲望的潮水充斥大脑让她根本无处思考。 男人淫邪的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濡湿的舌头在她耳后舔舐。 感觉到女人肉壁的紧缩,景傲揉弄女人胸部的手劲儿加大,身下更是毫不客气的捣弄着水穴。“噗呲噗呲”的水声淫荡回响。 “啊!” 他的龟头强而有力的戳到一处软肉上,寄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痉挛,刹间,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的某处开关大开,淫水汨汨倾斜而出,她尖叫着到了高潮。 一阵热潮冲刷过棒身,花径传来四面八方的挤压感,酥麻的快感从景傲的尾椎骨蔓延至大脑,浑身的血液火热沸腾。 “爽完了?轮到我了” 不顾寄容刚达到高潮还过于敏感的身子,景傲大手按压着女人的的腹部,堵在花穴里的淫液沿着洞口排出体外。 他把她的腿分得更大,一条玉腿搭在自己腰间。高潮过后的肉壁仍在一阵一阵嚅动着,肉棒的每一寸都与穴内软肉紧密贴合。 耳边的呻吟声不断回响,他更是加足马力腰间不停晃动捣着肉穴,粘稠晶莹的春水捣成了细细白沫。她的甬道里像是有无数个吸盘,不断地吮吸的肉茎,终于,在一阵阵节奏紧凑的肉体拍打之后,他精关大开,将精液全部喂到她的子宫里。 他终于射出来了,寄容再一次痉挛,身子一抖,眼角春水盈盈。 过了好一会儿,消软下来的肉棒才从她酸涩不已的嫩穴拔出,红肿的穴口汨汨流出两人混杂的水液。 折腾了半宿,寄容终于熬不过昏睡过去。 转眼天光大亮,寄容醒后,看着头顶的窗帘,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记淮府里。 窗外的光白的刺眼,这会儿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直起身子,骨架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酸痛无比,特别是腿心那处。 掀开锦被下了床,她不敢多待。 一个时辰后,景傲回到空无一人的寝房,神色冷淡的坐在床边,屋内的空气中还残留着女人香甜的气息,可是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淡漠冰冷的模样仿佛周身裹了一层寒冰,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门外,婢女头低低的走了进来,“大人,那位小姐起身之后便出了府。” 尽管门窗大开,熏香的气味儿都掩盖不住昨夜里的氤氲,他的脸沉了下来。 桌子上布好的早膳已经发凉,景傲凝着脸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寄容,很好。 寄容坐着的马车,是记淮府的管家帮忙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景傲的授意,她摸了摸饿得瘪下去的肚子,脸垮了下来。 “姑娘,寄府后门到了。”车夫的声音传进马车了。 寄容回过神,“多谢”。 她轻呼一口气,撩开车帘,确定无人才下了马车。 寄容回到别院,终于有一种全身放松的感觉,看着天应该是正午,昨晚睡得挺足的,这会儿她精神气爽。 寝房里,初兰看见她,慌慌张张的迎了上来。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初兰从天亮等到下午,心里像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还好夫人这几日去青光寺静心祈福,老爷和少爷都在外不知忙着什么,没人来寻她。 一直半吊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她整个人像是重获新生。 “这不是回来了吗,用得着这么担心嘛?” 寄容看她心急之色,帮她倒了杯茶。 初兰喝过茶水,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小姐这一夜是去了哪里?” “办了点事”,寄容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初兰欲言又止的看了她好几次,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出口,但是又十分担心。 寄容见她憋住的模样有点好笑,她不禁失笑道:“别担心,真的只是去办了点事。” 初兰撇了她一眼身上的衣裳,嗫嚅道:“小姐究竟办了什么事儿,连衣裳都换了?”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逾矩,急忙补充道:“奴婢没有质问的意思,只是担心小姐害怕被人欺负了去” 寄容安抚的笑了笑:“昨晚不是下雨了,我把衣裳淋湿了,自然就换了一件。” 听到她的解释,初兰恍然大悟,“那奴婢给您去准备去寒的姜汤!” 寄容:…… 看着小丫鬟风风火火的背影,她欲言又止把剩下的话咽了进去。罢了,待有合适的时机,再告诉她吧。 报复 寄容托着腮在桌子上思考了好一会儿,那个男人应该会言而有信吧?可是爹爹这边…. 唉,她轻叹了口气,爹爹这边再另想法子好了,她长这么大了,也该提寄府的生计着想了。她能做些什么呢? 初兰将一碗冒着热气儿的红糖姜汤端了进来,寄容将碗放在一旁,拉着初兰问道:“你说,要不要我也想点赚钱的法子?” 小姐能这么想,初兰感到很欣慰,她兴高采烈的帮她分析道:“按照咱们府现在的状况来看,小姐倘若能赚到钱拿自然是好事,但是…..”她停顿了下,迟疑的看了寄容一眼,“ 小姐有什么赚钱的法子吗?” 两人想了想,最后面面相觑。 琴棋书画她都是略懂皮毛,女红就更不用说了。唯一的兴趣就是骑马,她乃堂堂一国公主,根本不需要去学这些讨好人的东西,父皇母后也从未强迫过她。 现在看来,倘若是正在寻常人家里,她就是个废物。 刚激起的兴致倏然消散,她有些恹恹无趣。 “没关系的小姐,您能有这份心意老爷和夫人还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至于实践嘛…咱们慢慢来,您总会找到一个赚钱的法子!”初兰给她加油打气。 寄容心里哀叹一声,自己除了能吃能睡到底还能干些什么呢?她想了半天都没想通,干脆就不想了,将姜汤喝完,便回到床上躺着。 大家都在忙,仿佛只有她一人是没事干,心里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同时还有些怅然。 寄容抿了抿唇,干脆门外走去,她要去看看父亲。 已经是黄昏时分,余霞残红铺满天际,春日落花漱漱。 她敲了敲门,屋内很快就传来应声。 “爹爹!” “唉…”寄君泽看到女儿,眼里的哀伤化为慈爱。 神情转瞬即逝,但是寄容还是捕捉到了,她担忧的问道:“爹爹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告诉喃喃吗?” 就连女儿都看出他心里有事,寄君泽有些挫败,他无奈的摆了摆手:“爹爹没事,只不过头有些疼罢了。” 闻言,寄容立刻跑到他身后,替他揉起太阳穴来,“最近女儿听说….父亲是寻了什么差事。” 寄君泽叹了口气,眉间的沟壑越发深邃,“是父亲没用,别人瞧不上咱们…”说来也奇怪,当初谈的好好的,今天对方突然就改了主意,对方待他极好,还多给了些劳务费,好让他这段时间没白跑,但是他仍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看着父亲低沉伤神的模样,寄容心里也很是难受,她斟酌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那人是骗子,这会儿良心发现了不忍心再欺骗爹爹……..” 寄君泽打断她,“这次我遇上的是个年轻公子,他做的是珠宝生意,正好差个鉴宝的人,父亲这几日与这位公子相处,发现他谈吐文雅,思路广阔,一看就是大器之人,绝非什么骗子!只可惜….” 父亲惋惜无望的模样让她心疼,平日里,父亲最爱捣鼓这些玩意儿,她小的时候不懂事,把书房里的青瓷花瓶打碎,父亲可是把她好好责罚了一顿,为此她还十分愤怒不解,皇宫里要什么有什么,父亲为了一个破花瓶都能跟她置气,她闷闷不乐好一阵子。 现在想起来,心里有些苦涩,父亲真的是很喜欢这份差事吧。 落霞渐渐消散,夜幕徐徐升起。 不在燥热的风从花间拂过,带来沁人心脾的味道,却冲不散她脸上的郁色。 她到庭院中坐了下来,初兰很快就将吃食端了过来,这会儿子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顿时来了胃口。 一桌子菜很快吃了个七七八八,她不舍得放下筷子,吃到困了才肯停手。 “小姐,奴婢陪您散步消消食吧,您一下子吃了这么多,免得晚上积食。”初兰提议。 寄容却摇了摇头,她有些困倦了,“不必了,父亲吃过了吗?” 初兰踌躇得看了她一眼,“老爷说没胃口。” 寄容缓缓吐出一口污浊之气,慵懒起身。初兰赶紧道:“老爷说他睡下了,吩咐咱们不要去打扰,小姐你看….要不然去劝一劝?” 寄容摇了摇头,这事儿旁人劝再多也没用,得让他自己静一静。 回到房里,她便开始歇息,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初兰无奈的叹了口气,还以为小姐会担心的晚上睡不着,没想到是她想多了。 事实证明初兰并没有多虑,因为寄容回到房间刚歇下便起了高热,不管她怎么叫都叫不醒。这今晚倒是没淋雨,怎么好端端的发热了高热呢?初兰心急的团团转。 后半夜时,寄容听到初兰着急的呼唤,她本想睁开眼安抚一下这个咋咋呼呼的丫头,但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嘴巴动了动,便又陷入更深的梦境里。 这场病来得又急又凶,连续叁日烧才开始退下去,但也只是病情勉强转好了些,低烧依旧不停。寄容始终在昏昏沉沉的状态,这期间寄君泽来过几次,寄芙与二伯母也来看望过她,意外的是大哥寄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但是只是来见过她一面,待了不到一刻钟就走了,之后便再也没来过。 寄容知道有谁来过,但是却不知道他们都说过什么做了些什么。 半晕半醒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某个夜晚,浑身发热的她仿佛落到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里,她哼唧一声,贪凉的将人抱住。 紧接着,就感觉下巴被人控住,一颗苦涩的圆球落入口中,她还来得及将东西吐出来嘴巴被温软堵住,一股温水涌了进来。 “唔….” 嘴里的苦涩让她瞬间有些清醒,温水也冲不淡残留的苦味。闻到熟悉的檀香味儿她已经确定来人是谁,她将人紧紧抱住,软舌在他口腔里来回探。 这药这么苦,得让他也尝尝! 对于寄容的主动,景傲有些惊愕,待苦味从口腔蔓延开来,他才不由得好笑。 小家伙在报复他呢。 登门拜访 可景傲是谁,能在刀剑上舔血的人,怎么会怕这点苦,即使她嘴里含的是砒霜,他也甘之如饴。 “渍渍”的声音从两人嘴里传出来,两人唇舌紧密缠绕难舍难分,从最初的报复变成了两人之间的较量,寄容蹙紧眉头舌头已经发麻,只有景傲一人独享其中。 “呼········”她喘着粗气儿将人推开,面色潮红不知是憋的还是气的。 “几日不见,喃喃竟是如此思念于本王,身子还未痊愈便想与我共赴乌云·····” 话还没说完,寄容瞪大眼睛赶紧捂住他的嘴,想到刚才自己孟浪的举动,她竟想不到措辞来反驳他。 “咳咳····” 窗外的风吹进来,寄容被莫名的被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 景傲挥了挥手,窗户闭起来。 “好热,不要关!” 看她气鼓鼓模样,景傲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才几日不见,就瘦了这么多,他心疼软声道:“不能贪凉。” 门窗紧闭,桌上的烛火倒映出两人的身影,两道影子粘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恩爱模样。 “嘶,松口”。 啪地一声,寄容臀部吃痛,嘴巴即刻松开来。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请自重!”当初在记淮府里景傲对她说过的话,寄容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景傲冷哼了一声,捏着她的脸颊咬牙说道:“刚才咬人的时候不是已经亲过了?” 这人厚颜无耻的脸皮宛如铜墙铁壁,寄容说不过他,只好把话题转移,“你来干什么?” “呵,你问我来干什么?我刚给你喂毒药来了信不信?” “我·····”寄容当然是不信的,如果是喂毒,那俩人都得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吃完他喂自己的那颗药之后,丹田有一股气息汨汨涌出,人变得没有那么虚了,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但是要跟这人道谢,她碍于面子有些说不出口,嚅喏道:“又没叫你来给我送药·····” 听她这么说,景傲顿时来气儿,夜行给她送药,还反被人说多管闲事,同时,他心里又诸多无奈,他就喜欢寄容这幅模样,蛮横骄纵,随心而为,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看着对方不气反笑,寄容摸不清他脑子里想着些什么,她踌躇的抓住他的衣袖,欲言又止。 刚夸她真实,这会儿又开始畏诺起来,景傲凝了她一眼,“说”。 “关于我父亲的事·······之前是喃喃自作主张让王爷帮忙,前几日我才从父亲那里了解到,这位记老爷并不是什么坏人,失去这份差事父亲也感到十分难过,可不可以请王爷·······”说到这里,她脸颊不自觉的涨红,寄容羽睫低垂,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之前求他帮忙让那位记家老爷放过父亲,眼下又求人重新录用,想想就觉得像是在逗人玩儿一样。 景傲将她低垂的头抬起,两人四目相对,额边的发髻拢到她耳后,他的眼眸锋利如刀,“耍我?” 果然,被他误会了,寄容面色顿时有些慌张,“我····没有”。这几个字说的有些苍白无力,她真的没有耍人的意思,脑子里组织了好几种解释的措辞,一张口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脸颊被他捏的有些疼,寄容皱紧眉头一言不发。 景傲将手放开,转身朝食桌走去,他倒了一杯茶水,转过身来问道:“上次可是肉偿帮忙,这次,你当拿什么来求?” 男人的脸隐藏在暗色之中,昏黄的烛火给他周身轮廓镀了一层光,他究竟是渡人的圣佛还是地狱恶魔,寄容看不透。 这次她没有维诺,反而目不斜视地看向他,“王爷请说”。 同样的筹码第二次就不管用了,还不如让他自己开口。 这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他许久未曾看到,他有些好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来做我的小书童吧,顺便·····“景傲走近她,双唇贴在她的耳后,暧昧的语气“做我的暖床丫鬟”。 趁着寄容即将炸毛,景傲立刻补充道,“当然,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一日二两银子”。 一日二两······富贵人家的大丫鬟都是一月才二两银子,寄容有些动摇,但是还要陪睡··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吃亏。 “不行,二两银子只能使唤我铺纸研墨,别的可不能干了。” “五两,再加上若是你不同意,本王绝不会碰你。” “成交!”前些日子还愁怎么赚钱,这不,打瞌睡有人送枕头来了! “小姐,小姐您醒了吗?”深更半夜,初兰好似听到屋内有声音传来,她走进来发现寄容仍在熟睡,帮掖好被角,又转身走了出去。 翌日,床榻刚发出一点声音,初兰马上就察觉到了,寄容双唇干涩苍白,初兰立刻将茶水端给她。 “来小姐,你慢点喝。” 话音刚落,寄容便呛到了,压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初兰赶紧拍着她的背帮顺气儿。 一刻钟之后,寄容有气无力的躺下,初兰跑了出去。 不一会,初兰带着一个被着药箱的中年大夫走了进来,父亲寄君泽也出现在了门口。 “大夫帮忙看看我家小姐。” 大夫恭敬的把过脉,蹙着眉起身行礼道:“小姐的高热已经褪下去,并无大碍了。” 寄君泽将人送出府,忧心仲仲道:“大夫,小女的身子是不是…” “寄老爷不必担心,令媛的身子已经完全康复了。只是….鄙人觉得有些蹊跷,高热起了叁天,应当是身子会虚弱许多,可从刚才的脉相来看,她并无大碍,想来是贵府给她寻了些珍贵的药吧。” 寄君泽有些怅然,这几日都是按照大夫开的药方抓药,她这会儿虚不受补,也没敢再乱给她补些什么…. 大门就在眼前,大夫行礼道别:“鄙人告退。” “哦…好,大夫慢走。” 梨苑寝房内,寄容在吃早膳。初兰看她胃口不错的模样,顿时红了眼眶,“可算是醒来了,可把奴婢吓死了!小姐可还有身子不舒服的地方?” “好得很,感觉浑身都有劲儿。” 她这般没心没肺的模样,看起来确实不像是生过大病的人,脸上的气色也变得好了许多,这大夫可真的神医! 桌上的食物都被她吃了个七七八八,初兰赶紧踱步出门。 “谢天谢地,奴婢再去厨房端点儿吃的来。” “唔(嗯)….” 送走大夫后,寄君泽又折了回来:“早膳可用完了?” “还没,女儿觉得还能再吃一点儿,”寄容回答。 寄君泽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脸心疼说道:“多吃点儿,你看你都瘦了。” 这几日起高热,都没怎么能进食,寄容颔首,又开始自顾吃起来。 “爹爹吃过早膳了吗?初兰已经去厨房多端了点,爹爹陪女儿一起吃吧。” 寄君泽应了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这时初兰端着早膳,多添了副碗筷便退了下去。 食不言,两人的气氛有些安静,寄容眼眸微动,思忖着找什么理由说自己去赚银子的事情。 若是说实话,父亲肯定会起疑心,若是随意找个理由,也很难不会穿帮,毕竟知女若父,她几斤几两不用想都知道。 还有什么办法呢….. “老爷,有贵客到访…..” 下人话声传了进来,寄君泽向她交代一声,拂了拂衣袖起身朝正厅走去。 寄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好奇,贵客…. 她已经吃不下了,坐在桌前仔细思忖起来,她想了十几种理由,可是每一种都能漏洞百出,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大不了趁爹爹不在的时候再溜出府,反正她的工钱是按日算,那厮可没说她要天天去。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初兰一进屋,看见她荣光焕发的模样,当即笑了起来,“小姐,老爷正唤您去前厅呢。” 寄容回过神,蹙眉:“爹爹不是在招待贵宾,唤我去做什么?” 初兰回答道:“奴婢也不知,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寄容轻叹一口气,唤初兰帮她梳洗更衣后,只身一人前往正厅,快到正厅时,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对话,爹爹的声音她自然认得,可是…. 可是为什么另一道声音她也认得! 她心里咯噔一下,视线缓缓朝里看去,心里默念,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然后,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愣在原地。 “喃喃来,见过记公子。”说完,寄君泽朝着主位上的人讪讪道:“小女怕生,记公子见笑了。” 主位上的人朝她笑了笑,面具下,古井无波的长眸晦暗不明。 他穿着昨夜见她时穿的茶白色衣袍,一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这不是景傲是谁?寄容尽量平复自己充斥耳膜的心跳,就这么冠冕堂皇的出现在父亲面前,他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若是父亲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恐怕要气得晕过去。 寄容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里,也不知何时成他们府上贵宾…. 半晌,她僵硬福身:“见过记公子”。 行完礼之后,便退到一旁,不敢抬起头看他。 寄君泽苛责的看了她一眼,对她此番无礼的举动表示不满。 正坐上,景傲徐徐开口道:“不怪寄小姐,我这带着面具,不管是谁看了都得诧异几分。” 寄君泽连忙道:“公子还年轻,一定能寻到名医治好脸上的伤。” 景傲莞尔,“那就借寄老爷吉言了。” 书童 “记公子前来还给你带了礼物”,寄君泽说着,将一个刻着繁花的木盒递给她,寄容朝着那人说了声谢谢。 “记公子来就来罢,何须破费,您可真是太客气了。” “来贵府做客,自然不能空手来,听闻寄老爷有个小女儿容貌倾城,乖顺可人,今儿就忍着不住给小姑娘送礼来了。” …乖顺,寄容听着怎么觉得有些嘲讽,拿着盒子的手抖了抖,手上的东西很轻,仿佛只有盒子的重量,她有点好奇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打开看看吧” “既然记公子这么说,喃喃就打开看看吧。” 寄容扫了两人一眼,视线落在盒子上,这男人的举动向来捉摸不透,她真的害怕突然搞出什么幺蛾子。 总觉得里面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寄容咽了咽口水,紧张的将木盒缓缓打开。 盒内,一片绯色映入眼帘。 “啪”的一声,盒子关上。 “….多谢记公子,礼物我很喜欢。”寄容心里捏了把汗,这不是他上次落在记淮府的宝红色衣裙吗….. 这件衣服她曾经穿过一次,也不知道爹爹有没有认出来。 “对了,府上的书籍杂乱,正缺个整理书籍的小童,寄老爷可有识字的人选推荐?” “这个…..”寄君泽对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了愣,想了想,书籍整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按照书籍的类目排序,没点儿学问的小厮还真干不了这个活。 景傲举起茶杯抿了一口,看着寄老爷为难的模样,他开口道:“我看寄小姐大家闺秀,想必也是博览群书,可否请寄小姐来帮个忙?” 寄容知道他为何意,按耐住心里的喜色,颔首。 寄君泽看看景傲再看看寄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股说不出的氛围,“既然公子不嫌弃,小女也同意,此事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继续交谈。 既然已经没她什么事,寄容便默默退下了,她头也不回的冲到别院,初兰看她回来,立刻笑着迎上去,“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寄容脸上呈得意之色,一双星眸炯炯看着初兰道:“我要去挣钱了!” “挣钱?小姐想到什么挣钱的法子了吗?”初兰不明所以一脸茫然。 ”哦是这样的,爹爹的贵客请我去帮他整理书籍,“寄容有些激动,这样也算是给家里出一份力了呢。 初兰也为她感到高兴,”太好了小姐!对了这个盒子是什么,需要奴婢帮您收起来吗?“ ”不用“说这话,她打开衣柜,快速的将盒子放了进去。 ———————————— 哐….哐…. 厚重的敲门声穿出很远,然后渐渐消散掉。寄容只敲了叁声,便耐心等待在门口,一会儿的功夫,小厮出来开门。 这是她第二次进到记淮府,一路上本来不紧张的她,刚进到门口便开始紧张起来。 书童…..听起来也不是很难吧? 这时,管家迎面而来在她们面前停下,正想问这是来做什么的,他看到寄容先是一愣,随后蹙眉,这人好似有点眼熟。 “上次雨夜,我来过。”寄容好心提醒。 管家恍然大悟,态度立刻变得亲切起来,“姑娘请。”这是第一个进到府里并且留宿过的女客,很难让人不联想到其他,或许这是府里未来的女主人也说不定。 带路小厮见状,立刻也变得更加殷勤,“大人吩咐过直接带您去书房,这边请。”说罢,便在前方带路。 跟着小厮穿过长廊小路,寄容环顾四周,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里,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府邸里的景色,上次来是夜里,四周一片漆黑,这次来看里面则是大有乾坤,总的来说,气派的同时赏心悦目,寄容心底里喜欢这样的布局。 经过长廊,径直往府邸最深处走去,诺大的府邸,小厮倒是少,一路上也没瞧见几个,静得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姑娘,这便是书房,小的告退。”小厮说完,便恭敬退下。 天地间,仅剩她一人,她抬头看向紧闭的书房,心里有一丝丝小不自在。 叩叩…. 她敲了两下门,无人应声。 她眉间一蹙,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来开门。 掌心不自觉的攥紧,她试探的将手扶在门框上一用力—— 吱呀一声,门开了。 屋子朝东,屋内阳光稀薄,却是敞亮干净,书房的左侧有几个高大的柜子并排放置,柜子上书籍多得令她惊叹,正如他所说,书籍肉眼可见的杂乱。 她小心的将头探进去,看见景傲正坐在远处的书桌前,眉眼正色的批着什么。 寄容开门的时候声音不小,可是景傲却像是听不见一样。 她蹑手蹑脚好奇地靠近他,刚一走近,男人却将桌上的文案收了起来。 哼,不看就不看。 “去,换身衣裳”。 景傲将收拾桌上的杂物,晲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寄容愣了愣,低头才看到自己的裙裾边上有些淤泥,下想来是昨夜里下雨,路上边泥泞蹭到的。 景傲喜净,虽然行军打仗之人避免不了一直保持体面,但是他总是保持着干净的状态,看不得脏乱。 寄容也是有些小洁癖,当下连忙点头:“我去换…” “去哪?”景傲打断她。 寄容微微一怔,“自然是在你这里换”,丫鬟的衣服总能借到吧,难不成她还要回府才能换? 景傲羽睫微颤,脸面向一处,“里面有间栖室,去里面换。” 寄容目光顿了顿,既然他这么说就代表着里面有她更换的衣裳?准备得还真是周到。 她朝着书房最深处走去,里面果然有一扇小门,把门推开,里面有一张小床和一个不大的衣柜,向来是他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寄容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墨色居多,但是不管怎么翻都找不到适合她的尺寸。 她朝着门口大喊,“这没有适合我的衣裳啊。”只听景傲的声音在她不远处传来,“若都不合适,你便光着身子出来吧,没有我的允许,反正也没人进来。” 寄容脸上莫名的起红晕,她小声嘀咕道:“想的倒是美,你不也是人吗…” “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景傲的声音就在门口外,寄容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慌张道:“你可别进来!” 门外没有回话,寄容拿捏不定这男人到底会不会闯进来,虽然他之前说过只要她不允许,就绝不会强迫他,她还是急的手忙脚乱的胡抓一件穿上。 一身长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以前在皇宫,她也偷偷穿过男装溜出去玩过,但是现在自己穿上才发现并不是很容易,尤其像景傲这样身子修长的,她还要特意把衣袖往上卷几圈。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更衣间清楚回荡,景傲手拿着一本古色书籍在最靠近栖室的书柜前阅着,低垂的眼眸古井无波,手中的书籍停在其中一页许久,未曾翻动过。 须臾,栖室门口吱呀一声打开,景傲眼眸动了下,将手上的书页翻了一页。 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寄容拢起过长的衣裳,咬着唇磨磨蹭蹭朝他走去,她支吾道:“我穿成这样不太方便走动….” 低垂的眼眸触到着地的衣袍,他的眼神从下往上扫视着,目光突然停顿在某一处,胸前鼓鼓的两团将衣袍撑起,蔓延向上,衣领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景傲眼眸猛的暗了几分,他将目光撇开,声音多了几分暗哑:“将这些书籍按类分,同类书籍按书名首字读音放在一起。” 寄容似懂非懂的点头“哦”一声,看着这几排大书柜顿时悲从中来。 这么多,看得完吗? 书房里,案桌前香火焚燃,袅袅白烟蜿蜒升起,香熏的气息使人沁心平静。 寄容身着一身月色衣袍,只不过这衣袍过于松垮,裸露在外的肌肤比这月袍还要白上几分,一双黑亮的眼睛如鹿眸,天真无邪,云鬓松挽,乌黑柔亮的情丝挂在臂弯里,澄澈又带着欲。 寄容面无表情的翻动着书籍,内心早已乱麻成团,这些书籍品类杂多,有好多她都没看过,如果要将它们分类好,她就得先大致翻看一遍书籍的内容,否则单看书名,是看不出来的。 可是这一本本的翻,得看到什么时候? 寄容想着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景傲嘴角微动,浮起不明显的弧度。 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寄容终于忍不住放下手里的书,她锤了锤酸痛的肩膀,随手拿起一本书走到旁边想找个地方休息。 书房左侧,居然还有一扇门,刚才景傲就是从这扇门走出的,于是,寄容蹑手蹑脚,好奇的将门推开。 门口吱呀一声打开,没想到直接对上一副长眸。 明晃晃的偷懒被人撞破,寄容不好意思的将额边碎发往耳后拢了拢,“我···这就去···”。 “进来吧”景傲打断她说的话。 男人径直走在前面,寄容这才看清这扇门后的布局,原来这里是一处儿小庭院呀。 想要…插进来(H) 这厮还真会享受。 庭院里布满绿地,左侧是一处儿精致的亭子,里面有一张石桌和座椅,桌子上的茶壶还冒着白气儿,想来他刚才在此处泡茶,亭子的外侧布绕着四个精致奢华的灯座,若是晚上,这处儿一定会很好看吧。 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对住行如此讲究,这让寄容有些惊讶,这男人到底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最让她好奇的是,这记淮府的主人到底是谁? 两人面对面坐下,寄容将刚才攥在手上的书籍放在桌上一旁。 景傲扫了一眼书籍的封面,目光一顿,随后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 寄容低头抿了口茶水,并未注意到,脑子里有太多疑问她迫切想知道,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男人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她直接开门见山:“你··就是记淮府主人?” “名景傲,字记淮。” 寄容:······ 一日夫妻百日恩,对于他,她却是一问叁不知,还真是有点惭愧。 庭院四处静悄悄的,二人的氛围有些尴尬,寄容眼眸低垂,思忖着如何打破僵局。 倏地,她眼睛一亮:“居然有秋千,我去那看看!”话还没说完便飞奔出去,亭子后面有一一大簇花丛,花丛边上有一颗翠色欲滴的大树,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吊下两根粗绳。 “这里居然有秋千!”寄容欣喜若狂,她想到,在公主府,十二岁生日那年哥哥特意给她做了一个秋千,那是她最喜欢的礼物,平日里闲闲无事,她最喜欢的就是在庭院的大树下荡着秋千,什么也不想感受着和风吹拂。 她兴高采烈的坐上去,轻轻荡起来。看着周围的景色在视野里变幻着,狂风拂过脸颊,青丝随风飘逸。 不知何时,景傲站在她身前,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寄容欢笑着,莫名的朝他喊了一句“接住我!” 景傲嘴角一勾,不以为然,当她是在说胡话。 这小丫头胆子小得很,他就不信她敢跳下来,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双手却是诚实的朝她打开,一眨眼,她竟是真的松开手直直朝他这边飞来。 景傲急忙将人接住,冲击力太大,两人抱在一起在草地上滚了两圈,随后停下。 “哈哈哈·····” 寄容抱着他放肆狂笑着。 “你疯了!?”景傲面露恼怒之色冷着脸斥责她,倘若他没接住,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得半残,想想就后怕。 寄容一双眉眼弯弯,眼睛里像是揉着碎光,让人忍不住心疼。 “你知道吗?我很久以前就在想,如果我从秋千最高处跳下来,会不会有人接的住我,但是他们都不让我这么做。” “太危险了,万一接不住你怎么办?”景傲依旧冷着脸。 寄容伏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我相信你啊。” 景傲古井无波的眼眸泛起水波。 说出这句话之后,寄容心里莫名的畅快无比,仿佛是一个千娇万宠的小孩,一夜之间变成了大人,终于可以胆大肆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耳边没有唠唠叨叨的苛责,也没有喋喋不休的说教,下人们的战战兢兢暗自埋怨的目光也不存在,这一刻她心里畅快无比。 “有你真好。” 这句无厘头冒出来的话,景傲听着心尖一烫。他的耳朵不自觉的泛红,心里有一股热泉快要溢出来。 火热的唇擒住女人的下唇重重咬了一口,寄容不明所以,“唔,为什么要咬我”。语气可怜委屈。 景傲不解释,双唇继续向下游离。 男人的双唇从下颚蔓延至胸脯,刚才的一番折腾,寄容的衣袍早已混乱散开,宽大的衣袍里什么都没穿,丰盈的乳球露出一大半,两点红梅,也随之探出头。 “啊!” 乳头被湿热包裹住,寄容嘤咛一声。 她羽睫颤动,情欲泛起身子不自觉的拱起:“你不是说不碰我?”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抵抗之意。 景傲抬头,将怀里的书籍掏出来,坏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授意的。”说完,不顾她的懵色,继续埋头。 男人的舔舐有些痒,寄容忍着酥麻之意将书籍打开,随即翻开一页,里面的内容让她立刻把书丢了出去。 她的脸颊爆红,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戏花间》亏书名这么文艺,竟然会是一本春宫图! 羞赧的瞬间,突然想到什么,她有些恼怒的推开他,板着一张脸质问道:“你为何会看这种东西?” 看着她一张小脸气嘟嘟的,景傲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食色,性也。喃喃莫不是吃醋了?” “吃···吃什么醋?”寄容支吾,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书里画的都是光溜溜的人物,虽然是纸片人,但若是男人看这些东西,她总有些不大舒服。 景傲好似能读出她心底里所想,一双唇儿覆在她耳边摩挲低吟:“放心吧,不管是以后还是将来,我都只看喃喃一人的身子,其余的都不看,只可惜了上面所教之学,咱们学不到,只好你我相互摸索了。” 他的语气带着无限惋惜,寄容心里所想被他识破感到羞窘万分,但不得不承认,他这番解释,对她来说是欣喜的。 她心里释然,片刻,缓缓将手主动攀上他的肩头。 这次主动,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 “唔······” 男人的唇又猛又烈,长舌不断从芳香的小口侵入,两人的心跳声充斥耳膜,彼此的呼吸声交织。 寄容被他推到草地上,两人头颅相对,对着樱唇肆意蹂躏。 “喜欢吗?”兰舌被他擒入自己口中,银丝交织的唾液将两人的软舌黏在一起,缠绵淫靡。 “喜欢·····”这场舌吻,寄容的嘴巴被他吸得发麻,嘴角有银丝涎下,景傲重重的嘬了一口她舌尖上的唾液。 只见他亲完寄容的唇,伸出长舌蔓延至下,雪白的颈项,耳垂,锁骨,不厌其烦的品尝着她身子的每一处。 “啊…嗯….” 身子被男人弄的越来越热,她昂首挺胸将身子送到男人面前。不满足他只是舔舐这些地方,她想要更多,更深入… “别急”。 下腹的肿胀炙热让他难耐,但是她的身子还是太娇嫩了,若是不好好安抚一番,他的阴茎恐怕会将她的下体撕裂。 他如野兽一般粗鲁的握住两个丰硕的雪乳,触感饱满细腻让人爱不释手,他握在掌心来回揉搓,张开口凶猛的咬住她的乳尖来回拨弄,另一边也不断的用指腹来回摩挲。 一双大奶子被男人亵玩得又酸又胀,雪白的身子紧贴着男人不断的扭动。 女人身子泛着欢爱时才会产生的绯红色,双手乖巧的环住男人的腰腹,蔓延向下。 “嗯…..你可真是要命。” 这女人骚起来还真是磨人!景傲呼吸变得更急促,张嘴朝女人的奶子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深陷的牙印。寄容吃痛的尖叫一声。 “啊!” 景傲大手向下,果不其然的发现,这小家伙已经完全湿透了,黏滑的水液流了他一手,忍不住要将肿胀到快要爆炸的阴茎捣进去! 忍住! 景傲额头出了一层细腻的汗,虽然她水已经够多,但是还是得先用手开拓一番,她的那处儿太娇嫩的,难伺候的紧。 “嗯…嗯…” 空虚的花穴儿被东西填住,寄容舒服的呻吟,她将腿开的更大,身子伴随男人的指尖频率律动。 “想要?” “想….想要..嗯….嗯…插进来!” 野外play(高H) 幕天席地,尽管阵阵清风已是春意盎然,她仍觉得身上火热无比,小穴儿好空虚,好想有又粗又硬的东西将她填满! “小浪货!” 穴内的手指加到叁只,肉壁的紧缩让他寸步难行。 花穴儿被撑大,寄容忍不住嘤咛一声,“唔…”虽然花穴儿能承受得住男人的叁根长指,但是一动起来,肉穴还是会忍不住的收缩。 肉壁像是带了吸盘,寄容不想,但是花穴仍是紧吸不放。察觉到男人手下没有动静,身子才微微松弛下来。 草地的四周,零零散散几束花簇。 长指掰开粉色的阴户,景傲摘了一朵碎蕊揉进私处。她的阴唇同真的花瓣儿混在在一起,竟分不出那个更艳丽。 “嗯….嗯….” 景傲的指尖很烫,火源好似从他的指尖传到自己肌肤,所到之处皆燎,浑身如火烧。 他将人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游遍她全身,两人的鼻息里流窜着独特的檀香和幽兰香,都是彼此的催情剂。 寄容放纵自己阖眸,沉浸在这场淫靡的快感不省人事,耳边只剩下男人可以喷洒的呼吸,还有低沉暗哑的嗓音。 “叁根手指够了吗?”嘴角的邪气扯开,景傲 叁根手指并在一起,一起发力抠弄着水穴里的软肉,肉壁褶皱被他撑开。他的长舌靠近她的樱唇,舔舐着她口里的津液,舌尖跟着指尖的频率,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发出“渍渍”水声。 舌头彼此痴缠着,寄容口齿不清喃呢回答道:“不够….还要…”。 下腹不受控制的涌出暖流,寄容禁不住抱住他的手臂,手触到他结实的臂膀,上面青筋缭绕,让人看的血脉喷张。 男人身上的赘肉一分不多,肌肉却是一分不少,怪不得体力这么足,一晚上折腾她个六七回第二天还是精神百倍,想到这儿,她脸颊不由自主的变得更烫。 她抱紧男人的臂弯,大腿在他腰间摩挲磨蹭,男人的腰腹之下已经是鼓起一大团,她迫切的想要男人将阴茎深入。 “我要….要你的大肉棒,快进来!”寄容大口喘着粗气儿,软嗲的呻吟声一重接一重。 眼前女子面色红润,一张樱唇随着呼吸声微微翕动,雪白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随着体温的升高,美人自带的体香萦绕在鼻间愈来愈浓。 景傲抿了下唇,诱哄着她把屁股撅起趴在他面前。她的嫩穴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此时花穴口翕动着,淫水浸湿透的花瓣儿被吐出穴外。 男人将手重新伸了进去,肉穴自动的将他手吸紧,他深吸一口气,将花穴里的花瓣儿掏出来,花瓣儿连着银丝掉落在他的脚边。 景傲扶住阴茎,硕大的龟头对准洞口。他一手揉着粉嫩阴唇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他用肉棒贴着花穴口,龟头以及棒身都从她沁出水的洞口擦过几遍。直到硬挺的阴茎沾满女人的蜜水,这才开始捣进去。 肉棒一寸一寸的消失在洞口,寄容有一种下体撑大的疼痛感,同时,又伴随着快感和肿胀酸涩感,几种感觉巧妙的结合在一起,让她飘飘欲仙,沉沦在情欲交织的欲网里。 景傲阴茎又粗又长,每次含住他的欲望承受男人粗鲁的进出时,寄容都有一种肉壁褶皱被撑平的酸痛感。 “哦…..好涨…好舒服。” 滚烫的阴茎与紧窄的花穴重合那一刻,肉棒的每一处都与甬道紧密贴合,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啪啪…啪啪” “啊啊啊….嗯…” 肉体拍打的声音,女人的娇喘声响彻天地间,连花儿都羞得低下了头。 晶莹粘稠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滴落化成霜露落到草叶上。 “嗯….”景傲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粉色的肉穴贪婪的吞吐着狰狞的肉棒,他的每一次捣入都带来巨大的“噗滋”声,阴茎将她花穴内涌出来的温热淫液全都挤出去,最后只剩下小穴与肉棒交合贴在一起做活塞运动。 景傲像脱缰的野马,在她体内不知疲倦的疯狂律动,每次龙头触到最里面的花心都会传来一阵酥麻,换来他又一次更猛烈的撞击。 寄容虽然很享受这场野战,但是双膝跪地,膝盖随着男人的律动与粗糙的地面摩挲,她娇嫩的皮肤很快就变得有些疼辣,终于她忍不住身子一倒,上半身都陷在草地上,唯有被他擒住的臀部高高翘起。 “膝盖疼….” 她眼里带着责怪的娇嗔一声。 听她这么一说,原本在女人两腿之间的景傲突然顿住,他的薄唇邪笑大幅度扬起。 “啊!” 一个天地反转,男人结实的身躯放在了草地上,他双手恣意展开,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 “坐上来!” 寄容:….. 雪色的双乳一晃,她整个人垮坐在景傲腰间,湿漉漉的私处直接贴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之上,他全身都很烫,寄容感觉花穴要被他融化掉。 “快点!” 他受不了那两团雪白的巨乳,一晃一晃的耀着他的眼,女人身上的衣袍堆到腰间,下半部分都裸露在空气中,上半部分领口从香肩下滑,露出凝脂玉般的雪色胸脯,双峰之巅处,两颗嫣红,随着女人的呼吸声轻晃,仿佛在邀请他采撷。 秋千play(高H) 寄容艰难的用双手握住那根销魂的肉棒,手上的阳具不停的打滑,圆硕的蘑菇头一直在洞口徘徊而不入,景傲等不及了,直接将人用力一扯—— ”啊!“ ”恩!“ 两人的尖叫声同时响起,酥麻的快意自交合处蔓延到四肢百骸,彼此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栗。 碧波草地上,一对神仙般的妙人正做着最原始的结合,只见,寄容衣衫凌乱发髻松垮,一对圆润丰盈的大奶子随着身体的节奏晃动,她双腿大开横跨坐在男人腰间,身子自发的扭动着。 身下的男人双眼迷离涣散,同时又贪婪的盯着那具媚骨身躯,他向后仰躺着身子,一双黑眸深邃无光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女人私处光滑白净,他能轻而易举的看到两人彼此相连的地方,肉棒是如何一次次没入小穴的景象看个一清二楚。 “唔………” 这个姿势令她发狂,肉棒每次都会插到她最里面直抵花心,她的秀发瀑布般散落至胸前,时而随着孟浪的动作像帘幕一样遮住两个丰满的乳房,挺立着的乳尖被发丝轻轻擦过激起痒意,让她下体更剧烈的收缩,口中的呻吟声连绵不断。 “啊```啊啊啊````好深!” 寄容全身肌肉绷紧,景傲伸出宽厚的手掌爱抚着女人的腰肢。女上男下的姿势对她来说尤为吃力,她干脆直接坐下,私处贴合着阴茎,臀部开始扭动,两片粉色小巧的阴唇在男人的两颗精囊上摩挲。 寄容无师自通,身体跟随体内的快感律动,紧致的花穴含进整根阴茎,只剩下两个鼓鼓的精囊,她以两人的交合处为圆心,臀部朝四周打圈,虽然没有进出抽插来的爽快,但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整个空旷的绿地回响着两人的喘息声,景傲双眼猩红的凝着她,硕大的龟头一直戳在女人的子宫口咬住不放。 “嗯…嗯…快撑不住了” 敏感的花心一直被男人的性器咬住不放,寄容身子挺直双眼无神的仰视天空,景傲黑眸深了几分,他大手紧握女人的腰肢,腰腹开始上下剧烈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嗯…啊…” 两颗浑圆的乳房随着跌宕起伏的身躯剧烈晃动,身子抛起又坠落,一下一下…又准又狠。 眼见,女人的双眼越来越迷离,肉壁的紧致感愈发强烈,倏地,一阵暖流浇灌棒身,一股水液从两人的交合处倾泻出来。 不顾体内的肉棒依旧火热坚挺,寄容浑身发软瘫躺到在男人的怀里。 “嘶..” 性器传来一股痛感,体内还含性器的女人已经倒在景傲怀里,连带着男人的阴茎一并弯了下来。 “累的是我吧?”刚在的姿势着实累人,此刻景傲也是喘着大气儿,要不是她皮肤娇嫩,早就被他压在草地上肏个千百回。 高潮过后,寄容浑身瘫软如水,樱唇喘着粗气儿像搁浅的鱼。景傲拿她没辙,只好将人抱起。 抬眸,目光触及到距离两人不远处的秋千上,他眼眸流光一闪,径直朝着那处走去。 “抓稳了. 寄容小脑袋还是懵懵的,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到了秋千之上,他想干嘛!?脑子来不及思索男人的用意身子已经开始轻轻晃动起来。 她吓得将景傲死死抱住,指甲陷入他肉里大叫起来: ”景傲!放我下来!你个混蛋!“在性事上脑子如同白纸的她,压根没想到男人居然在这种地方也能做。 这····太疯狂了! 身子的失重感让她额角直冒冷汗,下体更是紧绷不放松。 景傲的阴茎被她夹的有些难受,他哄骗着寄容将手握住秋千两侧的粗绳。 ”乖,抓住绳子就不会掉下去。“ 寄容乖乖照做,趁着两人荡起的频率不算高,她的手颤抖着将两旁的粗绳子握住。 她颤颤巍巍的开口求饶:“我们不要在这里做了好不好?“ 女人的脸上浮现明显的慌张之色,但是身下的花穴则是牢牢的将他吸住,她越是紧张下面就会更紧更敏感,他还没开始动就感觉到女人穴里的水汨汨流出,若是干起来····将是何等的快活。想到这里,肉棒蠢蠢欲动,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景傲舔了舔唇,邪笑尽显。他将握住秋千绳的手改为搂住女人的腰肢,将人抱紧,双唇在她耳边吐出浓浊的热气,”你身下那张小嘴儿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完,腰间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啊!不要······” 也许是因为在野外的禁忌令她觉得羞耻,又或许是秋千上交合的场景使她恐慌,身下的淫液连绵不绝的涌出。为了保持平衡不让身子跌落,她不得不夹紧景傲的腰肢,任由男人恣意的挺动身体不断的抽插着私处。 秋千之上,两人身子交迭随风荡漾,女人脸颊潮红双手紧攥着麻绳,男人环抱着女人,手臂从背后向下蔓延,双手揉弄着女人的私处。 “你的小穴儿好舒服,怎么这么软,吮的我快泄了······” 将心爱的女人搂入怀中,景傲双手不断的将她抬起又坠落,一直在小幅度的抽插着女人的蜜穴,虽然没有“啪啪啪”的撞击力,但是这慢火炖肉的节奏也能让两人快感连连。 千秋晃动幅度不大,寄容闭起眼不敢睁开,拒绝的话从嘴边变成了呻吟声,尽管心下羞耻万分,但是双腿还是将男人腰肢紧紧夹住。 她期盼着这场危险刺激欢爱尽早结束,但又期待着更激烈的高潮。 黏稠的蜜水将身下的秋千打湿,寄容眼角沁出欢愉的泪水,男人将她的头部朝自己方向压下来啜了一口,继续将那满口呻吟声堵住。 寄容被动的吸着男人的长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这么会吸,真不愧是尤物。” 这处庭院虽小,环境却是特别的好,青草的芳香加上春风的吹拂,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看到这里的第一眼,景傲就觉得这给地方特别适合装一处秋千,他坐在亭子里把酒吟诗,而她坐在秋千上嬉笑欢闹,和风旬日,一切美好。 这就够了。 眼见寄容的神色越来越迷离,自己的腰腹也有一股熟悉的热流涌出,男人眉间一禀,发力让秋千向往扬起,双手将她的臀部抬高重重的朝自己腿心捣去。 一下,两下,叁下········ “啊···啊啊···不!” 周围的风景快速滑过,寄容吓得大叫起来,身子的失重感使她下体剧烈收缩,身子敏感颤巍,她要····她要去了···· “啊!” 娇软的高声在空旷的室外突兀响起,某人的身子开始抖动痉挛。寄容双手开始无力紧握麻绳,幸好,景傲手急眼快的将秋千固定住,待怀中人儿缓息片刻,他站起身来。 没有了遮挡,原先两人坐着的地方,已是一大片深色,秋千上没有了重量,随风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