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睡人妻(ntr,np)》 出轨(剧情) 舒宜觉得自己老公最近很不对劲。 下班回家总是捧着手机发消息,见她看过来立刻熄灭屏幕,此地无银叁百两地解释公司最近事情多。 就连夫妻性事都要关上灯。 舒宜怕黑,他们以前都会留一盏小小的顶灯。抱着彼此攀到极乐时能隐约看到对方动情的模样,然后吻作一团。 她不是离开丈夫就活不了的女人,有自己的事业和理想,但一想到丈夫出轨的可能,她还是忍不住难过。 舒宜和廖泽远是大学同学,虽然不同专业,但两个人都很有名。一个是文院声名远扬的才女,漂亮的容貌在她众多优点中是最不值一提的;一个是声名狼藉的二世祖,除了钱和长相一无是处。 对舒宜一见钟情的廖泽远迅速开始了猛烈的攻势,一卡车的玫瑰气球、寝室楼下摆玫瑰花示爱、甚至用学校广播在全校公开表白…舒宜都视而不见。 真正正眼瞧他,是教学楼意外起火,舒宜还趴在桌上睡觉,差点再也醒不来。 是廖泽远冒着生命危险冲进来,跟疯了一样摇醒她。 “舒宜!舒宜!” 她永远忘不了火光和烟雾里男孩惊恐的神色。 那天之后,她就慢慢对他的追求有所回应。青春期的爱意炙热而滚烫,舍友当时还细数廖泽远的风流事迹,劝诫她,狗改不了吃屎,别看他现在一心一意,把你追到少了就又想着锅里的。 舒宜淡笑不语,她其实并不在意廖泽远怀着什么样的想法追求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如果没有廖泽远,她此刻都不一定清醒地活在世上。 所以七夕节那天,男孩又庸俗地抱着一大束鲜艳的玫瑰拦住她的路,她答应了他的追求。 廖泽远对她真的很好,堪称二十四孝好男友。会在她深夜姨妈痛的时候爬到二楼给她递一杯温热的红糖水,会在她学的太晚忘记吃饭时带着打包好的饭菜及时出现在她身边,会在她爸爸生病住院时跑前跑后找院长找主任。 父母双方都很满意他们的关系,于是毕业不久,舒宜回到他们同居的房中,被满屋铺洒的红玫瑰花瓣雷住了。 然后他们结了婚,换了新居,两年的婚后生活依旧甜蜜美好。 如果可能,她一点也不相信廖泽远会背叛她。 但当丈夫喷着她从没在家里闻过的香水回来,舒宜不得不承认这个可能性。 她的丈夫,很可能出轨了。 扮演 她从来不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思乱想。 即便女人的第六感警铃大作,舒宜也没有拒绝丈夫的求欢。 只要这段婚姻没有破裂,仍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她愿意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 除非她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丈夫是真的出轨了。 廖泽远搂着她撒娇:“老婆,你穿给我看看,好不好~” 是一套十分精致的情趣内衣,重点部位几近镂空,穿了很没穿一样。 舒宜被他缠的有点烦,他们在性爱中会用小道具增加情趣,但她碍于羞耻心从没穿过这类衣服。 她禁不住丈夫指尖挑起的欲火,松口答应。 事实证明,有些衣服,穿比不穿更性感。 看着丈夫眼神炙热地盯着她的胸乳看,舒宜难堪地夹紧双腿。 有点像缝起来的束缚带,紧紧绷在敏感部位附近。两只雪白的硕乳被圈起,傲然立在空中。从腰间连到腿根两侧的带子罩着黑色的软纱,若隐若现中开了一条缝,正好能看见她饱满粉嫩的阴穴。 廖泽远喉头涌动,从妻子漂亮的锁骨向下,咬玩她的乳珠,沿着腰腹间的沟线,一路舔到黑色的短毛处。再吻上微微颤抖的小穴。 舒宜靠在床头的软背,几乎陷进厚厚的棉花里。她的身体一向敏感,男人灵活的舌像一尾游鱼在穴内戏水,吮吸声、水声、呻吟声在寂静的深夜演奏暧昧的乐曲。 室内温度不断升高,舒宜曲肘贴在床背紧紧攥着身体两侧的床单。 男人的头埋在女人下腹,发丝随着舔舐的动作挠在屈起的双腿内侧。 “阿远…哈啊…”高昂的头向后仰,她的双眼逐渐失去聚焦,眼尾染上浓浓的媚色,腿不自觉的乱动。 廖泽远掰着两片贝肉,汩汩汁水从收缩的蜜穴不断流出,他附在股沟的手都像泡在水里。 “绒绒,你好美。”男人低下头从底部舔到阴阜,如虔诚的信徒。指尖轻点红肿的阴珠,舌尖顶开内壁灵巧地钻入,舒宜顿时舒服地泄了出来。 她抖着腰,脸色潮红。声音娇媚诱人,“嗯,阿远…插,插进来…” 廖泽远被她迷离的眼神勾得险些绷不住,他强忍着发胀的欲望,拿起一旁的蕾丝眼罩盖住她的双眼。语气循循善诱,“绒绒,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 舒宜整个人都被情欲支配了,骤然的黑暗让她有些不安。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一段时间。 “什,什么…”眼罩在脑后系了个结。 看到妻子被遮住双眼,白皙光洁的酮体在情趣内衣的包裹下平添了几分神秘和诱人,像被拽下神坛的圣女。 玷污她。 这个念头如同地狱恶鬼缠着他散发无尽的恶意。廖泽远眸色愈发阴暗,隐秘的快感再次被放大。 他摩挲着妻子殷红的唇瓣,指尖贪恋地戏弄柔软的舌。“你把我想象成一个陌生人在强奸你,好吗。” 强奸? 他们以前玩过角色扮演,舒宜似懂非懂点点头。 廖泽远捏开乳夹,肿硬的乳头被冰冷的硬物夹住,她顿时不受控制地颤抖,乳夹挂着的铃铛清脆响亮。 “我去买个套,马上回来。” 丈夫一走,合上的房间重归寂静。黑暗再次席卷住她,舒宜害怕地缩起身体。 “阿远…老公?” 她明明记得家里还有套啊。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动静,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放大,还有一股淡淡的海水味,是丈夫前段时间回家衣服沾上的味道。 “老公,你怎么这么慢。”她抱怨。 丈夫没说话,温热的身体贴上了她的。 哦,他在扮演一个强奸犯。 她配合地推搡他软硬的胸膛,作戏,“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好一副欲女装纯的欲拒还迎。 男人轻笑,湿热的气息打在她耳廓。 舒宜还没多想丈夫的笑声怎么有点陌生,就被压在身下摁住大腿,狠狠地贯穿了。 酣畅 她攀着丈夫的脖颈,口中不断溢出动情的吟哦。 大开大合,重重的挺身。 粗长的肉茎毫不怜惜地抽插甬道,穴壁的细密的褶皱被完全撑开。 最原始的性爱姿势,最粗暴的抽插力度。 舒宜被撞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兴许是角色扮演的要求,丈夫今晚在性事上像变了一个人。 她太紧了,所以每次前戏做完,廖泽远都会一边揉她的阴蒂刺激分泌淫水,等她适应之后再加快速度。 哪里像现在,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不…不可以,嗯嗯…我有…嗯!有老公的~”舒宜在短暂地胀痛后逐渐感受到快感,她尽职尽责地说出自己的台词。 丈夫不语,但穴里的肉茎陡然使劲,几乎是整根肏了进去。 “呜呜…要,要插到子宫了…”她两条腿晃呀晃,指尖深深抠进男人背部的肌肉里,摇动的右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夹上铃铛丁零作响。 蕾丝眼罩挡住她媚红的眼和睫毛挂着的泪珠,小脸被遮了大半,只有樱桃小口完完整整露出来,娇艳欲滴、任人采撷。 男人眼底雾色渐浓,蜜穴咬的他头皮发麻,这只小嘴还一个劲地讲着骚话,让人恨不得将她上下两只嘴都堵住。 他也是这么做的。 舒宜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舌头被含进另一个温热的口腔,唇齿交缠间咬碎了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身体里嵌着的肉茎感觉又粗了一圈,高速的抽插让两颗肉囊重重击打在她的股根,肉体拍打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亮。 “啪—啪—啪—啪” 丈夫很长时间没有这样久的用一个姿势肏她,那时他们大学初尝情事,怎么做都做不够。 她连吞咽口水都费力,更不必说接吻,只能仰着头承受丈夫的一味索取。 “阿—嗯啊,阿远…老公…”她高潮了好几次,男人却一点要射的前兆都没有,只好求他,“插…嗯嗯…插坏了…” 丈夫依旧在用力顶胯。 男人舔掉舒宜流出的口津,扶在他腰背的手臂无力地松开,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一想到女人恬静淡雅的面庞此刻笼上浓浓的情欲,他就一阵心潮澎湃。 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脑子也不太清醒,完全被性爱的快感支配。一会儿叫着“阿远”,一会儿喊着“老公”。 男人有点不爽,但想到舒宜还蒙在鼓里,他又升起几分诡异的兴奋。 抱着她的腰猛地抖动了几下,爽到极点的那一刻他没忍住喟叹了一声。 “哈啊—” 舒宜头脑空白了一瞬,什么也没听见。 她累死了,全身都是汗。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反正每次事后丈夫都会给她清理身体。 男人离开的时候蜜洞还恋恋不舍地吸着他,没了堵塞的穴口大张着吐着汁水。 糜烂至极。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捏起湿发别到耳后,最终还是没敢偷看一眼她的睡颜。 “舒宜…” 他喃喃自语。 期待(剧情) 舒宜早上起来,身体果然已经被擦拭干净了。丈夫躺在身侧,手臂搭在他身上。 他估计也累坏了。 舒宜有些好笑,俯身吻在丈夫冒着青绿胡茬的下巴上,有点扎。 “老公,我去上班了。”她小声地说,轻手轻脚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去穿衣服洗漱。 没看见背对着她装睡的男人睁开眼,复杂的目光不断变幻。 “shuii,主编叫你过去。” 同事清亮的声音穿透回忆,让她从恍惚中回到现实。 她应了一声,扶着椅子把手缓缓站起来。 昨夜激烈的性爱让她现在都双腿发软,内裤薄薄的布料磨着腿心,传来阵阵痛痒。 舒宜在一家知名的外企时尚杂志公司工作,她虽然资历不深,但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获得了领导和同事们的一致认可。 但当主编说要把下期杂志的头版采访交给她时,她还是感到无可适从的惊喜。 “主编,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个case完美交给您!”她郑重其事地保证。 她又说了几个最近在跟的进度,临出门,主编迟疑着问他:“小舒,你在晖达有熟人吗?” 晖达是这个采访对接的公司。 她摇了摇头,问:“没有,您还有什么事吗?” 主编摆手,仿佛这个问题只是顺口一说:“没事,加油干。我很期待你交上来的稿子。” 舒宜是一个追求尽善尽美的人,她在短暂的喜悦过后就激情满满地投入工作中。 她拨通资料上标注的行政秘书电话。 “喂您好,我是《Arena》杂志的编辑shuii,负责这次贵公司霍总的专栏。请问霍总什么时候方便接受采访呢?” “您好,请稍等。”公事公办的男音传来,片刻后,他说:“6月5日中午休息时间可以吗?或者6月8日下午两点。” 她翻开日例,6月5日—下周二。 “好的,那就约在5号吧。” “嗯嗯,稍后麻烦您加一下我的工作微信,就是这个号码,我再跟您确认具体时间。” 挂了电话,舒宜切换到工作微信微信输入手机号码,并添加到通讯录。 昵称是“晖达—李耀”,她可太喜欢不用备注直接就能添加的打工人了。 她想起曾经有许多采访对象主动加他,不乏商界精英。鼓着大肚子亲热的一口一个“小舒”,微信名都是什么“风中一匹狼”。 啊对了…她翻阅着手里的文件,这次的采访对象似乎也很神秘呢。网络上几乎没有他的照片,只有一些远远拍的十分模糊的侧影。这是商界新贵晖达ceo首次公开接受媒体采访,所以这次公司才格外重视这个case。 全身黑色西装,即便像素不高也能看出男人笔挺的轮廓,站在一众矮挫的同龄人中格外显眼。 舒宜默默地想,照片看着人模狗样,现在可不一定没被同化长出大肚子来,叁十岁的男人可是很容易发福的。 她看向男人的名字,有点绕口,从舌尖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霍、重、叡。” ——— huo,g,rui 足交 熟悉的蕾丝眼罩再次挡住视线,舒宜已经不会感到手足无措了。她隔着黑暗搂住丈夫的脖颈,颇为无奈道:“说吧,这次又想玩什么。” 廖泽远拉下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用弹力绳绑住,捧着她的脸亲吻。 “老婆,今天当我的小女奴好不好。” 绳结系的很紧,舒宜试了一下,没挣脱开。她只好抬起脚踹他,“套买了吗?” “当然。”丈夫笑嘻嘻地说,不怀好意地凑在她耳边吹风,“绒绒一号,再对主人不敬是要遭受惩罚的哦。” 入戏真快,舒宜一阵无语,但还是配合地把这场戏演下去。 “好嘛,绒绒知道错了。” 廖泽远抓住她刚才踢过来的脚丫,痴迷地舔上她的脚心。舒宜条件反射想要缩回去,没敌得过握着她脚踝的力量。 “痒,哈哈”她求饶。 舒宜的脚很漂亮,小巧、匀称,脚背的弧度如半截抛物线般优美。雪白粉嫩,圆润的脚趾像嫩藕牙儿似的。 廖泽远咬着她的大拇指,将她的脚掌含进去,小心地舔吮,上面还残留着沐浴液的香气。 足尖的瘙痒让她忍无可忍。 “主人,别吃绒绒的脚了,好脏的。” 廖泽远从抽屉里拿出小玩具,拨开她的阴唇,“给绒绒舒服舒服。”将吮吸口对准蜜豆,摁下开关。 小玩具迅速震动起来,温暖地包裹住花蕊。骤然出现的快感差点让她以为自己是在排尿,臀股的肌肉剧烈地抽动,浪潮一层高过一层,终于在不断地翻涌下拍打在最高点,又陡然落下。 “嗯嗯嗯—”舒宜难以自抑地声声淫叫,身子后仰,不自觉地摩擦着屁股下面的床单。 她很敏感,更不用提最大档的吮吸器。高潮过后,被震的酥麻的阴蒂肿的像粒红樱桃。 廖泽远欣赏着妻子喷水的美景,床单上挂着一道细长的银丝。 他舔了舔发干的唇角,握着她的脚心贴在自己挺立的欲望上,故作凶狠:“让你尿了吗,现在用脚给主人爽一爽。” 双足夹着的肉棒又烫又硬,舒宜循着粗长的形状,慢吞吞地对脚合着套弄起来。 “快点。”他催促,顺手把小玩具长柄的那一段塞进妻子的肉穴里。 下体插进异物,她在黑暗中慌乱了一下,脚掌的动作也停住了。 廖泽远只好拢住她的脚背快速上下摩擦。 她的大腿难免也会被带动,磨着插在穴里的自慰棒。 “主人,你别光自己爽呀。”她求欢,“疼一疼绒绒。” 廖泽远拧着眉,没吭声。 他第一次想要被舒宜踩在脚底下,是在她刚成为自己女朋友没多久。 那天她穿了一身雪白的纱裙,小风一吹,仙气飘飘像个仙女儿。廖泽远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肤浅的铜臭味,半点配不上这份美好。 舒宜站在马路对面,朝他招手。秀发扬起,琼鼻下的红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美得不切实际。 她离他不过十米,但那道狭窄的马路好像一道天堑,横亘在彼此之间。 看起来那么近,又那么远。 长长的裙底探出一只白皙的小脚,廖泽远从来没有觉得女人穿凉鞋会这么性感。 如果…如果能被那只脚狠狠碾轧… “阿远!”舒宜从马路那头走过来,顺着他的视线落到地上,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啊?” 他慌乱地收回目光,做贼心虚地吞咽口水,“没,没看什么。” 会被仙女当作变态吧。 他压下这个隐秘的念头,偷偷藏在心底。 心里的阴暗又在悄然叫嚣。 他烦躁地加快手速,带着秘密攀上高峰。 白色精液溅到了她粉嫩的玉足上。 舒宜察觉到他射了,正要以小女仆的口吻求欢。 客厅里放着的手机嘹亮地响起。 “抱歉。”丈夫说,“我去开个静音。” 她本想说不用,还没开口耳孔就堵进一对耳塞。 然后就什么也听不清了。 舒宜夹着自慰棒耐心地坐在床上等。 耳塞被取下的同时,鼻尖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海水味。 看来丈夫没有出轨,总不能正和她做着爱还跑出去和别的女人抽空打一炮吧。 况且这应该是个男香。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有些好笑,她一向知道廖泽远骚包,还是没料到他会骚到做一半补喷个香水。 脸颊贴住一只湿热的手,舒宜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笑道:“主人,你回来啦!” 像只献媚邀宠的小狗。 “绒绒很乖的,奖励绒绒吃肉棒好不好呀~” 满足她,全都给她。 男人抽出插在她下体的自慰棒,托起她的臀和腰,将肉茎对准洞口。 舒宜只觉身体被凌空抱起,下一刻,被龟头顶开肉缝,含着硬棍重重跌坐到丈夫身上。 女仆play 臀部坐着的两条腿似乎向上屈起,她双手被绑在背后,坐都坐不稳,只能向前倾倒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 这样插的太深了…她僵硬地挪了挪屁股,胀得她再也不敢乱动了。 “主人…”,黑暗中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几乎能感受到屁股抵着的两个囊袋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主人,绒绒疼…”她撒娇。 捏着的声线打着旋儿旖旎在变热的空气中。 真是个娇娇儿。 肉茎已经叫嚣着要迅速将她捅穿。 男人强忍着欲望,大手游走向她的腰肢。 纤细、单薄,他一只手就握得住。 他渴望她太久了。 食髓知味,夜不能寐。 男人胸腔震动,心跳声一下一下传入舒宜的耳朵。然后他沉稳的声音和手指抚摸的热浪一起包围着她,如织天罗地网。 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她舒舒服服地想,小玩具果然还是没有男人好用。 舒宜头倒在丈夫颈窝,张开嘴,含着他的耳垂咬,浅浅的鼻息像猫咪一样挠痒。 软绵绵的乳房挤作一摊,两颗乳豆被他坚硬的胸膛磨得发疼。 她哼哼唧唧的嗓音发软:“摸摸,摸摸绒绒的奶子…嗯,乳头,乳头也要…” 惯会勾引人。 他托起绵软,包在手心里。揪着乳尖向外拉扯,又捻进圆心。 “嗯嗯…主人…绒绒湿透了…” 交合处不断流出透明的水,男人的大腿根湿淋淋的,泥泞一片。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像捅了高山上的水库,暖洋洋地泡着温泉。 舒宜无意识地屈起双腿夹丈夫的腰。 包裹着肉茎的穴壁骤然收缩,密密麻麻的电流传导到每一根神经。 忍不住了。 男人五指抓住她的屁股,顶着跨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爆发出迅猛的力气,快速地耸动着胯骨,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发出一阵水乳交融的声音。 丈夫似乎从上次开始,就转变了性爱手段。 凶狠地、霸道地、强势地占有她。 舒宜手被绑住无处可扶,像滔天巨浪中的一尾小船浮浮沉沉,完全被支配。 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哼嗯,嗯…嗯嗯!” 背后交握的手几乎失了力气,明明她是坐在他身上,却累的要命。 口水从嘴角不断流到男人光洁的胸膛上,但她已经无暇顾及到这些,感官迷失在一片光怪陆离中。 高潮迭起。 不知道他插了多少下,下体被撑的太大都有些疼痛,虽然远远比不上性爱带来的快感。 他还在继续。 “嗯啊…操…嗯…要,操坏了?啊~” 舒宜实在受不住了,提肛收缩小腹。 男人精关失守,陡然绽放。 怀中人懒洋洋地趴在他肩膀上喘气。 他解开束缚住她的绳结,娇嫩的肌肤被磨的通红。他小心翼翼地吻着红痕,如巨兽舔舐配偶的伤口。 压着浑身细胞叫嚣着将她吞吃入腹的戾气。 极尽温柔,抵死缠绵。 犯贱 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内交织良久,渐渐平息。 舒宜侧躺在床塌上一动不动。 男人小声试探。 “绒绒?” 没听见回应,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他轻轻解开绑在脑后的结,抽掉箍住那双动人水眸的黑布。 朝思夜想的人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眼前。 他像一个偷香的采花贼,从她身后探头,沉迷地舔掉她已经干涸的泪痕,她还没蒸发掉的汗渍,和她勾人心魂的小嘴。 腥咸的液体带了点不一样的味道,让人迷醉。 舒宜在睡梦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拂来拂去,挠的她一阵瘙痒。 她迷迷糊糊地推他:“…阿远…别闹…” 男人动作僵住,手掌抚住脸自嘲一笑。 是啊,廖泽远才是她的正牌老公。 甚至她还以为是丈夫在操她。 与此同时。 屋内的空气夹杂着浓浓的异味。 廖泽远闭着眼仰倒在椅背上,他的脚边散落着一地纸团。 监听器传来的声音分贝趋于平静。 他听见妻子一声声娇媚的淫叫。 他听见雪白的肉体在淫乱交迭。 他听见妻子和别的男人攀到极乐的喟叹。 腰间挂着的粗长肉棒不甘心地抖了抖,似乎在指责他的不争气。 他点了根烟,把烟雾深深吸入肺气。 浓郁的尼古丁呛得他咳嗽。 又是一口入肺。 又是一阵胸口刺痛。 真贱,他骂自己。 指尖明明灭灭间廖泽远收到一条消息。 他点开。 【霍重叡:走了。】 星点烫意传来,一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燃完了。 他随手把烟蒂扔进烟灰缸。 班长(剧情) A市的盛夏热得发了狂。 舒宜没让廖泽远送她,她出门前亲亲丈夫的脸颊,结果被他摁在门上来了个法式热吻。 “唔,要迟到了。”她羞恼,“口红都被你吃掉了。” 丈夫坏坏地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手指擦掉唇齿缠绵间蹭出去的口红 “老婆出门赚钱,心碎小狗乖乖在家里等你回来。” 没个正经! 舒宜腹诽,狼尾巴都藏不住了还心碎小狗。 一出楼门就有点后悔。 她为了表示重视这次采访,特意穿了一套偏正式的白色格子西装包臀裙。偏厚的西服面料瞬间捂出一身汗。 本来还打算坐地铁去,毕竟就是小区门口拐个弯的事。最后还是乖乖打了车。 她窝在出租车里发消息。 原来跟她关系最好的大学舍友李秋月也留在了A市,两个人现在是很好的闺蜜。 【秋月:我靠,你猜我昨天在夜店碰见谁了!!】 【绒绒:你前男友。】 【秋月:不是,你绝对想不到!!!!!】 能让她连发五个感叹号,看来是个很震惊的事。 【秋月:傅莳!!!!】 傅莳? 他们班长…傅莳? 舒宜大学至今还能保持很深印象的人没几个,其中就有他们班长。 如果说舒宜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小仙女,那么傅莳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真谪仙。 明明班长应该是最快和大家熟络打成一片的人,但他像是自带小世界,与人群格格不入。 同学们起初以为舒宜会很高傲,毕竟她长得漂亮学习又好,还自带才情拿奖拿到手软。接触之后才发现她温柔又善解人意,跟她交往让人感到很舒服,如春风扑面。 傅莳就全然不一样了,他只是尽职尽责地履行班长的义务。 甚至跟同学沟通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毕业典礼同学们相约吃散伙饭,全班都来了,除了傅莳。 不知道谁带头问起来。 班长的家庭背景、习惯爱好、社交关系。 还有女生提到他的情史。 没有一个人能明确答得上来。 舒宜对这些没兴趣,淡笑着看同学们讨论。 旁边有女生碰了碰她的手肘,小声问:“舒宜,班长没跟你说过什么吗?” 她愣道:“没有啊,我们不熟。怎么这么问?” “我好像看见,他的电脑密码是…”shuyi的全拼。 没说完的话被打断,男生们嬉笑间起哄:“舒宜,你说我们几个谁最帅!” 欢声笑语淹没女生未尽的话,她撇了撇嘴,兴许是自己看错了吧。 这样一个清冷淡漠的人,居然会去夜店? 舒宜的震惊同样不比闺蜜少。 【绒绒:你是不是看错了?灯光那么暗。】 【秋月:绝对不可能!我瞎了也能摸出傅莳那张绝世无敌帅到人神共愤的禁欲脸!】 舒宜被她的描述逗出声。 【秋月:不和你说了,总监又叫我下楼买咖啡了555】 【绒绒:嗯嗯(加油)】 她放下手机向窗外看去。 CBD的道路两侧林立着高耸入云的写字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阳光,如无数个人造太阳。 车门一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舒宜快步走到目的地,给李耀发消息。 【晖达—李耀:稍等,我下来接您。】 没过多久,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走出来。 “shuii是吗?” “您好,霍总正在办公室里等您。” 舒宜特意提前了四十分钟,她讶然:“好的好的,霍总今天不忙吗?” 李耀挂着职业的微笑。 “霍总也很重视《Arena》的采访,特意将上午的会议压缩提前了一个小时。” 采访(剧情) “晖达在10—15层,依次是公司的行政部门、财务部门…高层办公室”李耀摁下“15”,一边给她介绍。 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飞速攀升。 李耀又道:“结束采访之后您可以随意逛逛,需要的话帮您找一位员工带着。” 舒宜点点头。 不到五秒,“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冷气笼罩在整层楼,与室外仿佛两个季节。 沿着走廊向内,两侧是半封闭的玻璃房间,穿着职业的人在各自忙碌。 “这些是公司高层的秘书和实习生助理。”李耀解释。 他们经过几次拐弯,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 这是一间全封闭的办公室。 李耀叩响玻璃门。 “进。” 男人沉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舒宜跟着走进去。 极简的现代主义设计,宽阔的室内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 桌前的男人正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衬衫领口的扣子解了两颗向下翻着。手腕的袖子卷到小臂上方,露出一截小麦色紧实的肌肉。 工作中的男人总是格外有魅力。 他抬起头,淡淡地瞥了一眼舒宜。 硬朗的五官不夹杂一丝情绪,不怒自威。 女人落落大方地朝他点头施礼。 “您好,我是《Arena》的编辑,shuii。” 皮质的沙发并不太柔软,舒宜接过李耀递来的水,道了谢。 霍重叡从另一侧坐到沙发上,他一靠近,舒宜就闻到扑鼻的海水香气。 她不禁皱了皱眉。 霍重叡状似无意地问她:“温度太低了吗?” 舒宜迟疑地说:“您…的香水味,很特别。” 他的眼眸浓的像化不开的墨。 “是吗?”他随口道:“这是我私人订制的。” 舒宜微征。 男人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 她不自然地笑笑:“这样啊。” 或许丈夫是和霍总在一家定制的呢,毕竟A市的上流圈子就那么小。 她快速想着理由,另其话头。 “霍总,我针对您个人的经历和晖达的实际,结合我们《Arena》的特色,写了一个采访提纲。事先已经发给李秘书看过了,您再过目一下。” 霍重叡看都没看她推过去的文件。 “不用,我全权配合。” …… 采访过程顺利地过头。 几乎就是舒宜问,霍重叡答。 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悠扬的大提琴一般醇厚,她认真地聆听,逐渐对男人也产生了几分由衷的敬佩。 父亲已经是知名的企业家,却因为经商理念不合,毅然放弃继承父亲的公司,独自打拼。 在藤校读硕士期间,就为创业拉到了第一桶金。 不可否认,顶着“成功企业家之子”的称号让他收获到重要的人脉,比别人的商途更加顺利。但能在短短五年从零起步将晖达的规模拓展至此,也十分不容易。 “最后一个问题。” 舒宜在谈话过程中已经放松下来,她笑着说:“我相信很多读者都很好奇,霍总您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性癖(剧情) 霍重叡不是第一次见到舒宜。 至少比今天早很多,在晖达刚刚挂牌纳斯达克不久。 晖达倾注了他无数的心血。那段时间他天天连轴转,睡眠严重不足,偏偏各类应酬性质的晚会他必去不可。 觥筹交错间已然头疼欲裂,他应付着几位眼熟的同行,借口失陪。 走廊与洗漱间并不在一个方向,空荡荡如同封闭的小世界,与前厅的金碧辉煌隔绝开来。他放松地靠着墙滑到地上,屈起一条腿搭着手肘,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神思恍惚,有悦耳的声音穿透雾影。 “先生,先生?” 他懒懒地抬起眼皮。 来人半蹲下身,朝他微弯脊背。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几缕微卷的发丝搭在大片雪白的胸前。这个角度他能看见抹胸礼服包裹下的深深沟壑和柔弱腰肢。小脸明艳的妆容也遮盖不了女人半熟半纯的气质。 樱桃繁素口,杨柳小蛮腰。她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样有多诱人。 女人自来熟地蹲在他旁边,从镶满碎钻的手包里取出一盒薄荷糖递给他。 “喏,这个很有用的。”她兀自说着:“我刚才也躲在这里休息,你可以放心,不会有人过来的。” 他的视线落到伸过来的白皙指节,一枚对戒样式的白金圈套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这是个已婚的女人,他想。 “多谢。”霍重叡接过,故意碰触到她温热的指尖,不动声色地描绘细腻的触感。 女人显然没有注意到他卑劣的小小细节。手机信息的时候提示音响起,她低头去看,垂着眉眼。 霍重叡资助过一家动物慈善机构,这一刻,女人乖顺的样子莫名其妙地让他联想到自己领养的小水豚,明明一点也不像,他嗤笑。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她弯起眼,连带着向他告辞都含着笑意。 转身露出光洁的后背,精致的蝴蝶骨轻轻舞动。 空气中还残留着女人清甜的香水味。 他深深嗅着,变态的行径自己都觉得好笑。 霍重叡幽暗的目光落在舒宜的腰上。 朋友们私下聚会,喝醉了酒胡言乱语,欲望在酒精的刺激下无限放大。大胆地聊起了彼此的性癖。 有人说,他喜欢处女。没经过人事的玩起来才有意思,叫的浪人又纯,像剥洋葱一样层层盘削,最里面嫩的跟水儿似的。 有人不屑,也不怕辣眼睛。霍重叡对他的风流韵事有所耳闻,去会所专挑那些叁四十的,被笑侃“只上半老徐娘”。 有人讲自己玩SM的经历。得意炫耀自己一手调教的“狗”有多听话,多放浪,布置的任务有多刺激。 霍重叡不歧视任何人的性取向和性爱好,他人的选择与自己又有什么干系,既不是游戏双方的一员,又不是身体发肤的父母,即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骨子里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齿的。 好友问起他,得到他迅速、毫不犹豫的否认。 做爱对他来说仅仅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可有可无的存在。当时朋友们还笑话他白瞎了那么大根鸡巴。 直到——— 他应该是,有了让自己兴奋的点。 “我的理想型。”霍重叡眼前浮现出在夜里,随着他的顶弄晃动的腰肢。 “她的腰很细,大概只有我的掌底到中指这么宽。她的蝴蝶骨也很漂亮,手臂一张一合,清晰可见。” 顾宜仔细地听着,忍不住看向他的手。 手掌内侧,也就是掌心一侧,略凹陷。这种形状能很好的握住东西。手掌的前缘是大鱼际肌和大拇指,短而有力,灵活,手掌的后缘是小鱼际肌和小指,细而长,适应耐力性动作。手腕青筋隐隐突起,蜿蜒向他的肘部。 这是一双有力的、灵活的手。 就像抱着自己、扶着自己、托着自己臀部的那双手。 想什么呢? 她眼神重新聚焦,做贼心虚似的不敢瞧他。 和她做爱的是自己的丈夫廖泽远,不是别人。 采访结束的时候她再次表示了感谢。 有这样一个令人省心还赏心悦目合作对象,谁不开心呢。 “舒宜。”男人叫住了她,无数次含在舌尖的音节圆润、饱满,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方便加个微信吗,私人的。” 她略微吃惊后就礼貌地点头答应。 李耀报告舒宜离开公司后他才隐含期待地点开刚刚显示通过申请的对话框。 头像是一只异色瞳孔的白猫,昵称是绒绒。 他念了一遍。 “绒绒…” 似缱绻的馥郁馨香。 “舒绒绒…” 吃饭play “阿远,我回来了—” 舒宜喊了一声,没人应。她转身站在门口玄关换鞋,弯腰的功夫,大腿上就覆了一只手。托着她的臀把人拥进怀里。 廖泽远从背后搂她,头搭在舒宜的颈窝,热气打在她耳后,像个小狗似的发出气音:“怎么才回来,没有老婆独守空居很孤独的。” 舒宜推他,没推动。 “别闹。” 廖泽远手臂箍在细腰上,啃她的脖子。毛绒绒的脑袋蹭来蹭去,滚着自己的所有物。舒宜心尖儿像是被挠痒,她一向对丈夫的撒娇毫无抵抗力。 当下心软地摸摸他的头,哄小孩儿一样:“回公司赶稿子,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吗。” 说完一顿,舒宜想起来她是赶在手机关机前发的消息,多半没发出去。被他埋怨的目光看得有点心虚,她拍拍他的手。 “好啦,我下次一定早点回家。” 满桌佳肴隐约可见氤氲的雾气。廖泽远从七点等到现在,加热了不知道多少次。 舒宜侧坐在他腿上,起身又被按了回去。 “就坐在这儿吃。” 看到舒宜乖巧地捧着碗吃菜,他好心情地盯着她眉眼瞧。 看着看着,生出几分口干舌燥。压着他腿的软肉饱满又有弹性,他的欲望隐隐上涨。 舒宜转头瞪他。 廖泽远无赖地笑:“你吃你的,我摸我的。”她穿的一身衣服没来得及换,包臀裙紧紧裹着腿,他从大腿内侧的空隙钻进去。 舒宜:“……” 还吃个什么劲儿。 她放下筷子,偏偏廖少爷不愿意,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舒宜只好张嘴。 “唔…”她刚咽下去,手指就掀开她的内裤捅了进去。差点儿把粥咳出去。 “廖泽远!”她怒目而视。 始作俑者倒一脸无辜。 “怎么了绒绒。” 她忽视伸到嘴边的筷子,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见她不吃,筷子又向前伸,萝卜块都要贴上她的嘴唇。舒宜无法,只能叼进口中。 食物被重重咬碎融入唾液,手指主导着她的咀嚼,一下浅一下深,牙根都有些发软。她像是刚学会吞咽动作的孩童,艰难地用口水将残渣顺入食管。 搂着她腰的手臂绕到胸前,廖泽远扯掉她衬衫的扣子,顺势把胸罩推上去。 舒宜的肌肤水嫩得很,一捏就是一个红印。他也很久没有在明亮的灯光下和她做爱,差点儿忘记她有多娇贵。 舒宜手撑在他腿上,低头就能瞧见自己裸露的胸部。丈夫的手指揪着挺立在空中的乳尖,长长的、红红的舌头打圈儿绕着乳晕。 “…别这样…”她死死咬住下唇,止不住地骚痒。舌尖挑逗乳珠,一节节小虫噬咬神经末梢,四处爬动,激起密密麻麻的电流,全涌向腿心。 “哪样?” 他勾起手指打磨贝肉,粉嫩的洞口不断溢出清亮的水渍,顺着他的手腕小臂肘尖滴落到地板。 “是不要玩你的骚逼…”他不怀好意地继续说,“还是不要舔你的奶头?” 依然是那个熟悉的、恶劣的、爱逗弄她的丈夫。 “吃饱了吗?” 舒宜没答。她软绵绵地倒在廖泽远身上喘,饱满的乳球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颠。波涛汹涌的浪潮在他掌心不断翻滚,她自己都能清晰感受到屁股下的濡湿,还有腰侧顶着的硬肉。 廖泽远长臂一伸,把饭菜扫到一边。捞起妻子放到椅子上,自己则靠着桌子。舒宜的视线正好与他的裆部齐平。 握住她的手覆在鼓鼓囊囊的凸起,炙热的一团隔着布料都烧着她的掌心。 “现在该吃老公的鸡巴了。” 嫉妒 舒宜受到重力牵制跌坐回去。 “嗯~”紧致的蜜洞费力吞吐肉茎,男人敞开的两条大腿成为她的人工扶手。 廖泽远双手把着妻子胸前两团乳球,臀部发力的同时将她向胯下摁压。微分的五指紧拢,指节用劲挤压饱满的小乳豆,漏出的两点颗粒已然红得滴血。 “阿,阿远…快…嗯,快点…” 肉茎变换方向缓慢地磨着骚穴,深藏的每一个小凸起都被若有若无的尖端擦过。又偏偏不让舒宜爽到,像打擦边球一样勾起她全身的燥热。 经过两次太过舒爽的性爱,现在简直是在折磨她单脚走钢丝。 这么想着,就没经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 “像前几天,晚上…操我…哼啊!” “好不好”叁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肉物粗糙的柱壁蹭过g点把话头重新顶回肚口。 舒宜以为黑暗中跟她耳鬓厮磨缱绻旖旎的是丈夫,廖泽远可清清楚楚,那根捅入嫩穴让妻子淫叫连连的鸡巴是谁的。 进化心理学讲:嫉妒是一种本能。 可能来源于个体维护繁殖繁衍的需要,又不完全适用于复杂的人性。 扭曲的爱恨憎恶如附骨之蛆钻入五感,背德快感几近将他的理智吞没,卷进疯狂。 “我和他…”廖泽远手臂环住妻子的大腿屈在身体一侧,将她以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转向自己,如摆弄任人操控的性爱娃娃。 舒宜两条腿不得以大大敞开,粉嫩的蚌肉被青筋绷起的肉棒肆意抽插,汁水四溅,浓密的阴毛都挂上星点露珠。 太淫荡了… 她都没工夫想“他”是谁,羞耻就顺着浪叫声声散溢。 紧接着听到丈夫沙哑的声音含着粗喘鼻息喷在耳边。 “跟前几天比,绒绒哪天更快乐。” 不都是他吗… 见舒宜不答,廖泽远停止送胯,强忍焦躁不安的情热,掰开贝肉点按阴珠。 “…阿远…别,嗯…折磨我…” 酥麻的电流不断向颅顶蔓延,她想抓住罪魁祸手,却被抢先摁在阴阜。 廖泽远又问了一遍,一副不听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 舒宜无奈,只好敷衍地应:“都,都快乐…” “不行,必须得选。” ……舒宜有点生气了。 她平时纵容丈夫的小脾气,却不代表可以迁就他仗着控制自己的情欲无理取闹。 男人不能惯。 舒宜紧收盆底,咬住深埋蜜穴的肉茎向内收缩,撑得平滑的穴壁连起细细的褶皱。 廖泽远本来就在强忍,肿胀的性器憋得紫红,被这么一夹,顿时泄了前精。 “嘶——”他抽气。 舒宜心道活该。 妻子无辜的眨眨眼,让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掐着她的小细腰重重顶身,大力抽插。 两坨雪球随着男人发达的臀肌耸动上下摇晃,颠得舒宜有点疼。 船飘了太久,积迭的浪花层层递进,终于给人送上高潮。 脚踩在地上,一阵发软。 幸亏廖泽远眼疾手快把人捞住,她才不至于跌到地上。 “绒绒,你要去哪,我抱你。” 舒宜冷冷淡淡地瞥他一眼。 “不用。” “绒绒—” “手松开。” 腰上交握的手臂无声拒绝,大脑袋委屈巴巴地在颈背蹭来蹭去。 舒宜软了声音,她倒也没有多生气,不过是男人性事上的小小心计罢了。 “阿远,下次不许再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了,好吗?” 廖泽远贴在她的后背,模糊的声音透过骨头传过来。 “好。” 才不是莫名其妙。 他又觉得这般追寻答案的自己有点可笑。 说白了,就是贱。 重逢(剧情) 夏天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季节。 舒宜出门时晚霞还氤氲在云雾,染上大片大片的绮丽,似火光,似赤霭。大地白日吸收的暑气还没消散,蒸笼一样煮沸水。 即便已经过了人流晚高峰,A市的交通仍然处于拥堵状态。 等她驱车赶到目的地,太阳已经彻底隐入云层,厚重的幕布遮盖在高楼上方。灯光如点点星子照亮凉夜。 舒宜下楼还热,一下车竟又察觉到冷。 李秋月站在门口朝她挥手:“绒绒,这儿!” 舒宜朝她走过去,得到好友震惊的全身打量。 “舒绒绒,来酒吧你穿短袖短裤?” “提醒一下,我是已婚女性。” 李秋月邀请了舒宜好几次,都被她毫不犹豫直言拒绝。今天还是禁不起好友的软磨硬泡,被强拉来倾听她倒吐苦水。 这个酒吧是偏高端的营业定位,主要服务于白领阶层。淡金色的幽光配合舒缓的钢琴曲,揉杂点都市男女的成熟气氛,现实生活的重重压力很快被轻松卸下。 李秋月问舒宜喝什么,舒宜不常来,说和她一样。 服务生端上两杯清透微橙的鸡尾酒,法语醇厚浪漫。 “Douuit,祝您度过甜蜜的夜晚。” 李秋月递给她,“试试,金酒和西柚汁,绝配!” 冰凉的气泡裹挟酸甜迷醉味蕾,悄然在舌尖荡开点点涟漪。 甜夜,味如其名。 “对了,你怎么开车来的。” 提到这事,舒宜无可奈何地笑笑。 丈夫被兄长叫回公司,舒宜跟他说了秋月约自己喝酒诉苦的事儿。叁人都是大学同学,舒宜和廖泽远在一起时丈夫和好友便互换了联系方式。当下廖泽远便给秋月发了消息,大意是别让舒宜喝多云云。又嫌晚上危险,要从廖家喊个司机过来。太过兴师动众,她连忙制止,最后周旋的结果就是舒宜开车去,找个代驾回。 秋月听完啧啧咂舌。 舒宜扶额,问她:“别说我了,你不是有一大堆苦水要吐吗。” 李小姐顿时义愤填膺,怒骂自己的奇葩总监。 …… “你说,他是不是有神经病!!” “有病”两个字舒宜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小腹隐有排泄感。她从包里拿了手纸,和秋月说去趟卫生间。 舒宜甫一离开座位,吧台便有男士向她搭讪。 无名指的戒圈不经意在胸前晃过。 “抱歉。” 秒懂意思的男士讪讪退回。 舒宜敛下视线,欲走脚步忽然一顿。 她看见一个熟悉又带点陌生的面孔。 傅莳也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沾染上酒瘾。 兴许是被同事描述的五光十色能令人忘却一切所吸引。 兴许是被朋友圈看到心上人靠在丈夫臂弯中嘴角带着的幸福浅笑刺激。 兴许是被酒精支配获得了虚假快乐而沉迷。 他还去过夜店,同事说那里比酒吧更有意思。 男女扭动着腰肢贴身热舞,炫目的霓虹灯下,穿着火辣的美女向他发出邀请。 傅莳理都不理,扭头就走。 没意思,不如喝酒。 与常人不同,醉酒的傅莳在外人眼里依旧理智,他判断自己是否喝醉有个标准…… “傅莳?” 心间鼓动的回音穿越时空—— 他怔愣侧头。 站在不远处的女人长发别在一侧,优雅修长的颈线萦绕着淡淡白光。 看来他已经醉了,傅莳想。 无数次从城市桎梏下仓皇出逃,只为能在茫茫夜色中抓住她恬静美好的幻影一时半刻。 李太白六十叁岁醉酒入水捞月而死,他或许有天也会为了捞他的月亮失足坠溺。 “舒宜…” 他的月亮叫舒宜。 “还真是你啊。”比起重逢老同学的惊喜,舒宜更多的是讶然。 饶是前不久刚从秋月口中得知在夜店遇见傅莳,亲眼目睹还是会有些震惊。 还有浓浓的与环境不符的怪异感。 叁年光景并不会对人的相貌产生太大改变。 他还是蓄着短发,半长刘海挡在眉稍,一侧有些凌乱的发丝微微翘起,隐约可见光洁的额头。黑色衬衫愈发衬的肌肤白皙,扭动脖子牵引的胸锁乳突肌线条明朗。削瘦的手骨节分明,懒懒搭在下巴。 周围人或高声阔论、或窃窃私语。他一个人坐在吧台靠近走廊的位置,冷漠疏离。 他们上古代汉语课时,老师念到一句话。认真听课的舒宜鬼使神差回头看向窗边。 瞻波淇奥,绿竹琦琦。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傅莳恰巧也在看她。 一如现在。 男子不语,一双黑眸不见情绪。 舒宜率先打招呼:“真巧,你自己吗?” 还是没人应。 面前的人似乎有点呆愣,盯着她只字不说。 桌上的一排杯盏空空如也,舒宜隐隐有个不好的猜测。 “…带我走。”傅莳突然开口。 冷静的声线压抑着渴求。 “什么?”她有点懵。 傅莳坐在岸边。 天地一片萧瑟。惟有月光潋滟,觑绝时半晌痴迷。 他毫不迟疑走向他的月亮,伸出五指。 清透的河水冰凉刺骨,指缝间倒映一轮皎洁圆月。 “舒宜,带我走。” 舒宜:? 果然是喝醉了。 ——— 纯情处男小傅真的很可爱的!为他哐哐加更。 逞强(剧情) 细细长长的手指攥住舒宜的衣角。 傅莳神色平静,完全不像一个醉酒的人该有的表现。此刻看着她微微偏头,似乎是在疑惑月亮为什么还不带他飞走,而是停留在原地。 不过…苍白的指节暗中用力,摩挲手中柔软的布料,温暖的热度透过指腹传达,化作小心翼翼的偷偷窃喜。 我抓住她了。 舒宜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古人的建议是,叁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毕竟大学同班四年,傅莳也曾对她施以援手。虽然眼前的人看起来还算正常,脑子显然已经不太好使了。 短暂纠结,她还是决定先去洗手间。抬脚又被扯回原地,舒宜纳闷地去看这股力量的源头。 “怎么了。” “……” “我要去洗手间。” 傅莳思索片刻,认真地问:“我不能去吗?” 舒宜面不改色:“不能。” 她深知不要指望喝醉的人保持思维在线,一想到家里某个喝醉乱耍酒疯的笨蛋,舒宜的神经更痛。她是真的不应该多管闲事。 手的主人有点受伤,依依不舍地收回小心思。 还挺听话。 舒宜松了口气。 【绒绒:速来洗手间门口,有麻烦。】 还在应付搭讪男的秋月点开微信。 【秋月:谁缠上你了?要不要叫保安?】 【绒绒:不是,傅莳喝醉了。】 傅莳和喝醉两个词无论分开还是连在一起,都足以让李秋月八卦的雷达立刻滴溜溜响起。 舒宜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低垂眉眼的黑衫男子静静站在走廊,不知在发什么呆,红色吊带裙的女人叽叽喳喳围着他说些什么。 察觉有人走进,傅莳抬头,褪去冰冷的琉璃眸子闪着熠熠的光。 像只被遗弃的小狗找到了新主人。 秋月朝舒宜摊手,“说什么都不理,我仿佛在跟木头桩子讲话。” 舒宜径直问他:“傅莳,你还记得你家的住址吗?” 木头桩子乖乖点头。 这就好办了。 “我现在帮你叫个车把你送回家,可以吗?” 木头桩子又点头。 还没等两人高兴,他又指了指天花板,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时候去月亮上。” ? 舒宜和秋月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傅莳原来是这样的人啊…真把自己当神仙了。”秋月跟她咬耳朵。 舒宜也想知道,明天傅莳酒醒会不会羞愤地想掐死自己。 于是最后秋月去买单,舒宜去叫车,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傅莳。 “我刚才去结班长的酒,我天,前台跟我说他的账单都是送到家里月结。”秋月震惊道。 月结意味着客人是常来的老主顾。 舒宜皱眉,不禁看向一旁沉默的人。 这一片位于A市新开发的高端商业区,酒吧所在的高楼处在中心地带。摩登现代的建筑被霓虹灯带层层切割,鳞次栉比交迭排列,如一个拔地而起的不规则圆台。彩色光晕弥漫进浓浓夜色,透着一股妖冶。 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交集里,舒宜清楚记得傅莳还曾因为喝酒吐得昏天黑地。 她是老师眼里典型的好学生,经常被叫去参加各类全国高校比赛和政府培养项目。傅莳也是。 有次专业课老师带队的论文立项拿了一等奖,老师特别高兴,请大家吃饭。上了年纪的老教授从家带来一瓶没喝完的白酒,小酌几口就有些飘飘然,非要跟学生们挨个碰杯祝福一番。 人不多,很快轮到舒宜了。看到前几个被“寄予无限的厚望”和整杯老白干,她硬着头皮举起杯盏迎上去。 “小舒啊,前途不可限量,以后……”老师语重心长地讲完,蓄满一杯酒。 来了,来了…舒宜头皮发麻。 预想的敬酒局面没有到来。 “张老师,我能不能请教您几个问题。”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舒宜解脱出来。 好为人师的老教授自然应允,绕过她向后走去。 那天老师和傅莳从人生规划探讨到宇宙哲学,舒宜除了震惊还感叹班长酒量真好,一杯接着一杯,直把老酒鬼喝得喜笑颜开,其他人通通抛诸脑后。 是个狠人。 饭后大家把满脸笑褶的老师送上车,各有去处。舒宜跟同学们告别,去洗手间清理袖口油渍。 这家小饭店是男女共用洗手池,男厕女厕门口分别挡着一个长长的麻布标识。 她听见男卫生间里不断穿来阵阵干呕声,有点惨,声音还隐约有点耳熟。 过了一会儿,没等她洗净,里面的人撩开帘子走出来。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在原地。 这个有点惨的人是傅莳。 “你没事吧…” 舒宜率先打破僵局。原来他不是能喝,而是全靠硬喝。 傅莳眼眶通红,大概是因为费力呕吐,整张脸既白的病态又泛着血红。他极不自然地应了一声,忽然转身钻了回去,留舒宜在外面满头雾水。 听到外间水声消失,脚步声远去,傅莳才重新走出去。他闻了闻衣服上还没消散的秽物臭味和刺鼻酒气,暗中庆幸。 还好,没让她闻见。 后面的发展舒宜不知道,但是傅莳喝酒呕吐的事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她心知他人私事与自己无关,还是没忍住说。 “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对胃不好。”喝多了还吐。 只见一直看向她的人摇了摇头,迟疑道:“不喝酒,见不到你。” …什么意思? 又想到这是个神智不清的醉鬼,舒宜便了然。 多半是胡言乱语。 故意(剧情) 宿醉的下场就是第二天各项中枢神经系统功能紊乱,伴随头晕目眩、极度口渴。记忆断断续续连成段,再合为篇。凌乱到傅莳一度怀疑这是自己的认知模糊。待他强作镇静地将所有线索梳理串联,他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现实发生过的。 他碰触到的不是幻像,是真实存在的、鲜活呼吸着的舒宜。 他捂着脸倒回床上。白皙的指缝透出点点绯红,像只熟透的虾子。 脑子里有两只小人在打架。 白小人欣喜若狂:这么久不见,她还会关心我,是不是代表我在她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存在感。 黑小人嗤之以鼻:想多了吧,换成哪个同学她都会施以援手。酒吧买醉,我要是她肯定瞧不起你。 …会被瞧不起吗? 傅莳最不敢想的事,莫过于被她讨厌。 周一的办公室总是弥漫着死气沉沉的氛围,社畜就差把“不想上班”四个字纹在脑门上。 邻桌的小陈因为穿运动鞋被行政领导罚了五十块钱,吊着两个黑眼圈神似哭丧:“shuii,真佩服你的精力,这个破班我是一天也不想上了。” 舒宜刚整理完早上的会议记录,闻言莞尔。她忙碌一上午没看微信,此刻点开消息通知,挨个回复。 【阿远: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好想回家。】 【阿远:大哥不让我走,好烦。】 廖泽远最怕他兄长。 【绒绒:好好工作,给你加油!】 【主编:shuii,样刊印好了,还有两份文件需要你拿到晖达签字,直接找霍总。】 【绒绒:好的,我现在去。】 【傅莳: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绒绒:大家都是老同学,不用客气。】 舒宜没有删聊天记录的习惯,她换手机之前也会先将所有资料文件移植一遍。 许久没联系,她重新看到叁年前的转账记录还有点恍惚。 五千块,备注:祝你新婚快乐。 那还是舒宜刚和廖泽远扯完证不久。 廖家二少爷的婚礼自然马虎不得,小到伴手礼、大到场地布置,都是不用计较花费的顶级标准。 嘉宾地位自不用说,政界商界文艺界多有涉猎,那些也不需要舒宜操心。但每一位大学同学都是舒宜和廖泽远亲自打电话发的请柬,至少舒宜班里的同学都来了,除了傅莳。 当她讲完来意,那边沉默良久,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舒宜都怀疑是掉线了准备挂断的时候,傅莳说:“抱歉,当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班长不来她并不意外,只是稍稍遗憾了下。又听麦克风里传来他平静的声音,似乎又带了点什么情愫,总之像雁过留痕一样让她还保有印象。 “舒宜,希望你永远幸福…” 李耀发现老板这两天工作有点心不在焉。或许别人察觉不出,他作为老板肚子里的蛔虫,敏锐地捕捉到霍重叡晨会上的频频走神。 直到自己领着人走进办公室,他看见老板嘴角隐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稍纵即逝,却让李耀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懂事地关门退出去,留两人独处。 舒宜是来送文件盖章签字的,虽然她有点疑惑,这些与ceo动辄几千万的生意相比,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何要找霍重叡经手。表面仍是礼貌微笑,将文件放置在桌面。 霍重叡接过翻看,心思却顺着余光跑到她身上。纤细的脚踝他一只手就握的住,嫩藕似的小腿光滑白皙,浑圆饱满的藕根隐入包臀裙中,薄薄的布料两侧紧绷,描绘出优美的曲线。 那双腿曾盘在他的腰间,他从根摸到尾,从外摸到内。他有点儿心猿意马。 “这个条款是写错了吗。”指尖随意点在一处,沉声道。 舒宜本来站在桌前探头去看,却被霍重叡示意到身旁去。男人神色自若,她没多想走到他旁边,微微倾身。 “这条吗……没问题啊。”舒宜看得仔细。 “确定?” “…我再看看。” 她反复默读四五遍,没发现不对,欲起身。 “肯定没问…啊!”头皮传来尖锐的刺痛,舒宜不得不侧腰稍微回弯。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侧:“头发挂在袖扣上了,稍等。” 舒宜根本没空想别的,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离的这么近,近到她都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熏香,不是海水味,她慌张地辨别。发尾仿佛忽然生出无数神经连到她的交感中枢,手指就像在她的颅内弹奏钢琴肆意轻点。 “好了吗…” “没有。”耳后的吐息比起刚才又烫了几分,“头再低一点,缠的有点多。” 舒宜穿着高跟鞋,再一低头腰部长时间的酸胀感更重。一根发丝突然拽紧,疼痛让她下意识倒向来源,鞋跟侧面凑巧崴进厚实的地毯。 “唔…”舒宜栽到霍重叡身上。 后者不动声色收回改变她顷倒轨迹的手臂。 舒宜慌乱地就要起身,奈何头发像诚心和她作对,一扯便疼,将她钉住动弹不得。 情动 叁两谈笑,好友注意到身侧的男人在走神。 他循着目光看去,远处一对璧人正坐在沙发上吃糕点。 年轻俊朗的男人正温柔地擦拭女伴唇角的奶油。 霍重叡盯着搭在纤细腰肢上的大手,看似随意地问:“那两位是…?” 好友笑道:“廖家的二少爷廖泽远,旁边是他爱人。”补充了一句:“他哥是廖泽郁。” 廖家的儿媳妇… 冰凉的红酒流进喉咙,却压不下滚烫的火气。 他移开目光。 圈子内谈论的话题很快转变。 也许是他的有意追寻,后来很多次在上流阶层交际的场合,他总能看见那抹倩影和丈夫出双入对。 也得知了她的名字。 舒宜…… 他回味着每一个音节,嚼碎含在嘴里。 薄荷糖早已吃光,在无数疲惫的夜晚辛辣刺激舌尖,蚕食某种道德标准和行为准则。 既已嫁作他人妇,那就—— 抢过来。 或许是机缘巧合、或许是有意偏颇。 他倚在二楼的栏杆上,楼下人影交错,尽收眼底。 霍重叡贪婪的目光粘在巴掌大的小腰上,连有人走近都没察觉。 “漂亮吗?”一道轻佻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他扭头,对上廖泽远幽深的眼眸。 搭在栏杆上的指尖无意识轻点。 “什么?” 紧接着他看到舒宜恩爱的丈夫不怀好意地挑眉,玩味地勾起唇角: “我说,我老婆,漂亮吗?” 廖泽远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吐出的话让霍重叡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舒宜…你想不想睡她。” 商人的优秀品质之一,就是能掌握商机并迅速垄断占有市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别动。” 手掌轻拍在她的脊背上,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暧昧却从掌心残留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脊椎骨,沿着骨节向上攀升。臀部软肉坐着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她越想要去忽略那股力量,神经就越紧张,直接把触感加工成画面输入脑海。 青春期的女孩们开始意识到男女两性差异之后,就会有意识地避开和异性接触。舒宜也不例外,更罔论身为人妻后和丈夫外的男人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还没好吗…” 开口就发现嗓子有点干,舒宜不自然地舔了舔唇。旋即僵直身体,腰臀连接处悄然抵上一团硬物。而立之年的男性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间,极具侵略性,又暗含沉稳。浓郁的气息如一把巨锁将她固定。 “霍总,你!” “怎么了?” 男人语气自然,舒宜一时间难以分辨他是在装傻还是真没注意。 “你顶到我了。” “是吗,不好意思。” 舒宜:……所以为什么还顶着她。 似是猜到她所思所想,低音含了无奈:“生理反应,恕我无法控制。” 廖泽远现在应该被大哥锁在办公室批文件、应该在大哥的说教里满脸绝望、应该… 她强迫自己分神去想丈夫,心跳却不断加快、体温上升、阴道里痒痒的。 舒宜情动了,在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身上。身体仿佛比她的意识熟悉许多,先入为主作出反应。臀部接触的布料隐有濡湿,她分不清是汗液还是些别的。 想要那只手… “好了。” 绮念陡然被打断。 意识到大脑里的想法有多荒唐,舒宜蹭的起身站到桌子另一面。眼神飘忽,有意避开椅子上的人。 “您,您签好字了我进来取。” 女人避病毒般逃之夭夭。 霍重叡嘴角微翘,胸腔震动,低低笑出声。 屏幕亮起,他点开。 【廖泽远:今晚。】 ——— 黄雀后面还有猎人(?????????) 廖少爷就属于那种开摆但又没完全摆烂,会越来越摆然后翻车,后面绒绒会狠狠虐他hhh 霍总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堪称人生赢家。 小傅爱得最卑微,生怕被绒绒讨厌。 大哥虽然还没出现…小声说他是s 帮凶 舒宜是典型的事业型女性。 她忙起来就忘了时间,整理完资料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走向八点,办公室空无一人。李秋月曾嘲笑她是天生的996打工人,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她要是自己嫁入豪门绝对要做只米虫。她但笑不语。廖家确实提过让舒宜安心辞职做丈夫的贤内助,她还在想着如何措辞拒绝,廖泽远就不耐烦地把他爸呛了一通。 在这段婚姻关系中舒宜看似属于包容的一方,包容着丈夫的小孩子脾气、偶尔的无理取闹、幼稚不成熟的言行举止。但廖泽远何尝不是在迎合她呢? 想到丈夫,舒宜的疲倦一扫而空。 【阿远:老婆,在家等你。】 “阿远,我回来…唔。”舒宜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踉跄着被拽进男人急切的怀抱。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裹挟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遮盖住不知名的清香。 房间是黑的,没有开灯。隐约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沿着他的脸部轮廓随意勾勒,和五官背进阴影看不太真切。 她下意识闭眼承受,却没有等来落下的唇。惟有眼皮被柔软的丝绸覆盖,双手也被拉至胸前捆在一起。 这让舒宜后知后觉感到不安。 “阿远,你怎么不说话…” 四周窸窸窣窣,像是有极轻的脚步落在地板的声音。她默默在心里数秒,1、2…35。手腕尝试挣脱枷锁。 “绒绒,我在。”丈夫的声音离得并不近,“我去拿套了。” 舒宜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 “你吓死我了!” 丈夫的气息再次将她笼罩。 他吻得很凶,就像捕获猎物的狼犬,蛰伏在隐秘的黑暗中急不可耐地将她吞吃入腹。 “鞋…”舒宜被箍住腰带着往进走,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散乱沉闷的响声。 两个人半推半就倒在沙发上。舒宜的鞋、西服、包随意地扔在地上。 霍重叡放开她的唇,把人翻过身跪趴在沙发靠背上,手从裙底探进去。 他今天在办公室就想这么干了。 扒掉她紧紧的包臀裙,亵玩她紧紧的小逼。 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指尖暧昧地描摹饱满嫩肉的形状。 霍重叡摸出来,她已经湿了。中指掀开细细的内裤带子,挤了进去。 灵活的指节快速卷曲,挖出一泓清泉。舒宜能感觉到修剪得钝平的指甲在娇嫩的穴壁留下道道划痕。 她在这只手下化成一滩水。 宽厚、温热的一只手。 白天不切实际的绮念又浮上心头。舒宜真的觉得自己疯了,她竟然在和丈夫做爱时分神意淫别的男性。 屁股上挨了巴掌,似乎是惩罚她的不专心。 掐住腰的手变换了轨迹,挑开她的内衣扣握上她的胸乳。舒宜的乳头很敏感,她长久压抑的呻吟一不下心从口中溢了出来。 “别…别掐…”她勉强说着,并没等来回应。反倒是被捏的更狠。他大力地揉搓,掌心拢住挺翘的雪峰,若即若离蹭着肿胀的小红豆。 颈部连接脊背、腰臀,描出漂亮的半U型。细碎的嘤咛串成不规则的珠链从喉间掉落,又弹落回轻张的朱唇、挺俏的鼻头,钻进蕾丝眼罩覆盖下的黑暗。 视觉和听觉的极大满足,尤其是在丈夫眼皮子底下睡他不知情的人妻。 霍重叡双手各拢雪乳,俯身贴住玲珑娇躯,隔着西裤蹭舒宜的腿心。 “嗯~” 布料摩擦在软肉上,顶开两瓣贝肉细细描绘。分泌物越来越多,将男人突起的部位染成更深的颜色。 “…你坏死了…” 似是撒娇似是勾引。 霍重叡抽开皮带,带了套。下腹部纵横交错的青筋延展到高高昂首的欲龙,此刻膨胀成可观的尺寸。 他掰开糊满淫液的阴唇,趁水漏出来之前挺身堵住。 整根向前,抽出;再用力插入最深。 “哼嗯…嗯啊…慢,慢点…” 舒宜被撞的呻吟乱颤,飘忽乱想,眼罩好像有什么魔力,能让丈夫在性爱上判若两人。 目之所及一片黑暗,妻子的娇吟逐渐大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相合,混杂着暧昧的空气弹奏淫词艳曲。 廖泽远握着发胀的肉茎,靠在房门,四指并拢以活塞状上下套弄。 灭顶的快感几乎将他吞没。 耳边有扭曲的声音呼号呢喃,如刀割裂暗红的心脏,从腐败滋生淋漓鲜血: 就这样和我一起坠入深渊,不要再妄想逃离。 鱼饵 窗棂透了几缕暗淡的银光进来,霓虹都市如同白昼,早就冲淡了夜色。霍重叡借着浅薄光雾描摹身下摇晃的身躯,一点一寸,以手丈量。像白色原野奔跑的火种,随风燎动大片火红。 发梢轻轻的晃,他只觉碍眼。顺手拢至另一侧,低头吻上裸露的白嫩脖颈细密舔咬。 廖泽远第一次来找他,霍重叡并没有直接答应。 稍作思考,反问:“舒宜知道吗?” 这话像是刺中廖少爷诡异的愧疚,炸毛道:“你管她知不知道!” “所以,你并没有考虑过舒宜的想法。” 廖泽远烦躁地皱起眉,打火机的翻盖不断开合噼啪作响。“关你屁事,你就说想不想。” 霍重叡了然,又觉得有点好笑。廖泽郁那只老狐狸怎么养出个这么单纯好骗的弟弟。 “我想。”他答,眼神移到楼下翩迁出众的小天鹅,压下喉间的躁动。“但是我拒绝。” 幼年学习古诗词,诗人常以天鹅象征矢志不渝的爱情。天鹅雌雄结成终生配偶,一方死亡,另一方会盘旋哀鸣并孤身终老。 霍重叡上大学选修自然科学,参加了小组有关候鸟的研究课题,恰巧做到天鹅的数据调查。 在成千上万只天鹅的DNA研究结果中发现,每六只天鹅中就有一只是外遇的结晶,这也就是说它们并不是严格的恪守一夫一妻制度,天鹅也会出轨,也会搞外遇。 雄鹅蠢蠢欲动,雌鹅呢? 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 再后来。 好友神神秘秘凑近,“廖二的老婆叫什么来着?舒宜是吧。” 霍重叡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上流阶层公认的那对神仙眷侣正交颈低语。他们的距离正好能看清女人的侧脸,她认真地看向丈夫,嘴角挂着甜蜜的笑。 “腰细奶大,够味儿。” 霍重叡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好友,淡淡道:“那又怎样。廖家的儿媳妇,你敢玩?” “嘿。”好友朝他挤眉弄眼,揶揄:“霍总,别跟我说你还相信爱情。今天和和美美,明天法庭上见。说不定哪天廖二还找我玩3p呢,我立马答应…哎怎么走了。” 霍重叡端起酒杯,沙发上的人听见他说:“玩3p去。” 饵太诱人,怕被虾米抢走,大鱼最终主动咬钩。 现在这个饵就在掌中。 钓鱼的人也在一旁。 焉知,鱼不能将人拽进海中,咬碎成海的养料? 舒宜鼻尖沁出一层薄薄汗珠,她被撞的太狠、肏的太深,满满地向外溢出水儿来,还有不成型的娇喘。 “啊~太、太快…” 指尖有如拨动琴弦逗弄乳头,轻轻地揉搓,从胸尖拢至底,再卡在虎口向上兜。 肉茎像是初初挑开水帘洞,小溪汇入山谷继而流淌于柱身,直到尽头,瀑布浇灌而下。 床下的舒宜优雅、独立、冷静从容。 床上的舒宜娇气、温顺、鲜嫩多汁。 霍重叡把住舒宜的侧脸扳向自己,在黑漆漆中摸索到柔软的唇瓣,舌尖探入,吸食她口中全部的氧气。 掌心摁在她平坦的小腹,同时发力,快速耸臀。将所有炙热的、滚烫的情感铸成一根烙铁捅进心心念念的爱巢。 越陷越深了,他在失去理智前落下叹息。 “嗯唔…呜呜…” 喘叫尽数吞入交缠的唇舌,化为动听的呜咽。舒宜昏昏噩噩地想,丈夫在大哥那里得受多大委屈,操她这么凶。尽管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确实爽到了。 就是有点累。 在舒宜几乎窒息的前一刻,咬着唇的嘴松开了。她大口喘着气,麻木的舌头无力搭在牙根。偏生小穴还被不停地插着,她抽抽噎噎地求饶。 “不…不要…啊,插了…” 怎么可能不插? 手指伸进潮湿温热的口腔,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她软绵绵的舌头。 舒宜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去了,随着男人的顶弄四处游荡,颤悠悠地在空气里画着s线。就这样飞了好久,她都快要长出翅膀,上翘的肉茎重重落在敏感的凸起,拽着她的腿掉在地面。 两个人相拥攀向极乐,叁个人相合勾结高潮。 ——— 涨了好多收藏,有点受宠若惊。大家的留言都有看,谢谢喜欢(鞠躬)。 般配(剧情) 天上很黑。 舒宜不知道自己处在哪。 她甚至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抑或是在某一刻高峰意识穿过虫洞到了平行世界。 周围有叁四颗星子若隐若现,点缀在飘零的云雾。她伸手想要去接,那星子便扫着光尾从指缝溜走,绿的、白的、蓝的…钩织光怪陆离的网。它们像是在交谈,窃窃私语,离得不近不远,复又俶尔飞来。两颗相连托起温热的摇篮,她晕晕乎乎地享受柔软的触手抚掉身体所有黏黏糊糊的水渍。 颤抖的洞口喘息片刻,再次收缩包合。 一抹刺目的白光穿透黑暗。 舒宜伸手去挡。 高大的阴影投射下来,廖泽远站在床边遮住阳光,俯身喊:“老婆快起床,妈喊我们中午回去吃饭!” 脑袋一拱一拱顶着她的下巴,被舒宜一巴掌扇了上去。 “累死了…”她嘟囔,“我迟早有一天要做到你精尽人亡。” 廖泽远鼻尖哼了一声。 好不爽,怎么感觉被比下去了。 “就我们回吗。” 舒宜系好安全带,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还有大哥和大嫂。” 严格意义上讲,他们只是订婚关系。但两家彼此都心知肚明,头部商业地产集团和风投公司互惠互利的结合已是板上钉钉。 舒宜哦了一声。 廖泽远看她情绪不高,又想起妻子过门后跟兄长的相处寥寥无几,把着方向盘顺口安抚她:“大哥就是外表让人有压力,人还是很亲和的。” “好啦,我知道的。”她嘴上应着,心里忍不住吐槽。 哪里亲和? 明明哪里都让人有压力。 车子停在小别墅的门口。早就等候在门口的佣人立刻上前开门、停车、拿包一条龙服务,廖泽远大大咧咧地往里走,一边喊:“爸!妈!我廖汉叁又回来啦。” 王玥女士是个优雅的贵妇人,小儿子已经成家,大儿子也好事将近,都不需要她操心。她整日和小姐妹喝喝下午茶,泡泡美容院,十分怡然自得。如果不说她的年龄,任谁也想不到她已经将近六十。此刻她心情愉悦地揽着二儿媳妇坐在沙发上,眼角浅淡的细纹都弯出笑褶。 “小舒,真是好久不见了。老二这个小没良心的,我不叫他,也不知道主动带你过来。” 舒宜反握住婆婆的手,语气显露亲密:“是很久没见,我今天乍一看还以为您是阿远的姐姐呢。” 女人无论何时,都对年龄绝对敏感。听到这话。王玥女士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一旁嗑瓜子的廖泽远趁机插嘴。 “我哥什么时候回来?” “刚从公司走,现在去接小秦了。” “哦—”廖泽远撇嘴,“我寻思着我怎么也比我哥回来的勤吧。” 话音未落,就被亲妈翻了个白眼。 “你哥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你呢,净会败家。” 廖少爷不干了,立刻辩驳:“妈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败家了。你问问爸,最近交给我的项目哪一个我没做好。” 恰巧廖平拿着报纸走过来,对着小儿子不咸不淡地冷哼道:“你哥不把你锁在公司,我看你能干一辈子。” 当“别人家的孩子”是自己哥哥的时候会有什么体验? 廖泽远答:大概早就在无数次拉踩鞭尸中麻木了。 舒宜掩唇低笑。 能够拥有一个和睦的家庭应该是许多妻子婚后的愿望。 恩爱的丈夫、友善的婆婆、宽宏的公公…… “呦,阿远和弟妹都到了。” 一道笑声打破舒宜的遐思。 她又乱七八糟地想,如果这里是《红楼梦》的贾府,大嫂出场拿的就是王熙凤的剧本。 原话怎么描述的来着? “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舒宜抬头看去。 此刻秦筝大抵也是刚从公司过来,通勤的白西装熨帖修身。齐耳短发斜斜勾描整齐的刀口,刘海中分别至耳后。眼距较窄,眼型狭长,眼尾上挑,眼头,眼尾都很尖。本是妩媚的长相掩不住凌厉的神采,徒增叁分英气,令人望而却步。 秦筝是秦家独女,按理说也在蜜罐子里泡大的骄矜大小姐。曾有人笑言,要是能当秦家的上门女婿,江山美女一举两得。谁料美女自己活成了英雄,雷厉风行拿下几个难啃的大骨头,让董事会的大男人们哑口无言。 谁说女子不如男? 舒宜自觉起身,笑着打招呼:“大嫂。” 秦筝点头回了礼,又提着大盒小盒跟王玥廖平问好,“叔叔阿姨,我替我爸给您俩带个好。” “人来了就行,还带什么东西。” 嘴上这么说,王玥女士满脸灿烂地指挥佣人将礼盒收到储物间。 廖少爷再次妄图插嘴:“妈!我和舒宜也给你们带了茶叶。” 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 受父母影响,舒宜在人情世故方面一向注意。 正是热热闹闹,忽听门口传来躁动。 廖泽远最先发现,他兴奋地丢掉手里的瓜子,探头喊道。 “大哥!” 舒宜在他旁边,循着声看去。 来人正将手里的外套递给佣人,翻手解开表带,肘部屈起的肌肉挤压着微透的衬衣。头部微垂,连带脖颈前俯,线条却依然挺拔流畅。布料紧绷于胸肌,较之平坦劲瘦的小腹,胸围显然宽大许多。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缩,斜插入剪裁合体的西裤。走动间臀部线条随之变化,如绘制半圆。 他随意侧头,听见弟弟的呼唤微勾唇角,深黑瞳孔却丝毫不显笑意。 廖泽郁揽住秦筝的肩膀,凝声:“爸、妈。” 又转向舒宜,礼节性颔首。 “弟妹。” 般配。 两人相拥而立,舒宜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 对,绿色的就是廖泽远hhh 还有大哥和小秦姐是商业联姻各玩各的,没有感情没有发生性行为! 小秦姐也是搞事业的大女主。结合时事有感,咱们不兴搞雌竞那一套,雄性都给我卷起来~ 撞破(剧情) 中国人吃饭很讲究座次。 长桌两头是长辈,廖平右下依序是长子、次子;男女两两相对分列。 廖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廖平先问起来:“小秦,饭菜都还合胃口吧。” 秦筝笑着应:“当然了伯父,我都想把厨师挖到我们家呢。” 廖平意有所指,“挖走有点儿困难,不如以后常来家里坐坐,想吃什么点什么。” …… 那厢客气寒暄,廖泽远早就憋不住话茬,夹了一筷子肉片就要放到舒宜碗里。刚伸出去,筷尖被另一筷尾挡住。 廖泽郁眉目不动,收回手。“吃自己的。” “哦—” 嘴上不情不愿应着,廖少爷又生一计。 掌勺阿姨是土生土长的姑苏人士,一手苏帮菜堪称登峰造极。舒宜尤其喜欢阿姨做的松鼠鳜鱼,酸甜可口、外酥里嫩,令人食指大动。她正开开心心地享用美食,小腿被人轻轻挠了一下,继而得寸进尺勾向她的膝盖。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犯贱。 舒宜瞪向对面的人,眼露警告。 她今天穿的是条轻薄的碎花裙,不长不短卡在小腿中间。廖泽远脚尖一掀,便趁机钻入。 滑滑腻腻的皮肤相蹭,引出无数微小电流轻咬神经。舒宜最是怕痒,要躲又被男人小蛇似的缠上。旁边谈笑风生,暧昧却悄然在饭桌下滋生。 廖泽远观察着妻子的表情,在她眉心微动时快速收回腿。那刹那,舒宜找准方向,狠狠踢了过去。 丈夫挑衅地舔了舔嘴唇。她更气,又使劲蹬了一脚。 没料到廖泽远还是嘻嘻哈哈笑着,看起来毫发无伤。 不应该啊,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这么想着,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她揣着侥幸低头看去。 只见丈夫两条腿极其猥琐地蜷在凳底,斜前方的位置,两条大长腿随意交迭。 舒宜循着找上去,对上一双淡然深邃的眼。 廖泽郁平静地看着她。 舒宜:…… 完蛋,踢错人了。 踢在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免接触的人身上。 她还在纠结如何说,受害人收回视线,沉声道:“好好吃饭。” 廖泽远还以为是自己的小动作被兄长发现了,挺直腰背老实坐好。 接下来这顿饭舒宜吃得十分痛苦,她最爱的松鼠鳜鱼都味同嚼蜡,最后干脆一股脑儿把账全都算到丈夫头上。 被妻子幽怨盯着的廖泽远:? 午饭过后,就到了休闲娱乐时间。 廖平嫌小儿子棋臭,喊舒宜陪他下。王玥则拉着秦筝问秦父秦母的近况。 坐在妻子身旁的廖泽远本来在看热闹,突然朝门口喊。 “哥,你去哪?” 廖泽郁整理好衣领,回道:“有事先回公司。”又问秦筝,“筝筝,你跟我一起吗。” 王玥女士开口,“你先走吧,等会儿我叫司机把小秦送回去。” 秦筝笑了笑,“嗯,我再跟伯母聊一会。你路上小心。” 廖泽郁视线流转,短暂停留在某个神情忐忑的身影上,又迅速移开。 “好,你们尽兴。” 待人走了,廖泽远忍不住感慨:“我哥是真忙啊。” 然后收到父亲一计冷笑,“呵,你要是有你哥一半勤勉他也不用这么忙。” 舒宜不语,默默看向棋盘。 撇开团圆佳节,舒宜嫁入廖家后见到廖泽郁的次数屈指可数,丈夫以为她是因为不熟络才怕大哥,其实不然。 那天廖泽远买了只小马驹送给她,非拉着舒宜去看。马场在城郊,他们当晚就留宿在附近的一套大平层,也是廖家众多房产之一。到了没多久廖泽远又接到自己俱乐部的电话,需要他亲自去处理。临走前宽慰舒宜,平常没人来这边,不用担心。 偏偏廖泽郁那晚回来了。 还不是一个人。 舒宜半梦半醒间听到外面的响动,以为是丈夫。结果窸窸窣窣的动静越来越大,她就拖着疲惫的步子下床去看。 半阖的房门依稀渗进几丝光亮,舒宜拉开门沿着走廊出去。她没穿鞋,冰凉的地板不断滋生出寒意从脚底钻入血液。 前厅的声音也愈发清晰。 是女人痛苦的低吟和什么东西击打在肉体上发出的脆响。 舒宜隐隐察觉出点不对劲,她停下脚步。 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哭挑拨着偷听者的惊骇,享受的喘叫在太阳穴两边横冲直撞。几道接连的训诫穿透空气侵袭在她渐渐涌起的羞耻心上,迫使她不得不蹲下身背对壁炉角,试图靠缩小体积减少存在感。 是皮带吧…或者是鞭子? 舒宜胡思乱想,又恍惚地想要去排除任何一个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不会是丈夫,至少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大哥呢… 舒宜又想起初见时男人沉稳内敛的目光,潜意识不希望是他,况且他已经订婚了。 也许是堂弟…借了密码来这里玩… “想当我的狗—” 男人冷静的低音与女人蜿蜒的呜咽对比鲜明,仿佛他才是那个真正的旁观者。但也足够让舒宜瞬间血液倒灌。 即使相交不多,她也能准确地听出来。 这个人——是大哥。 她刚刚堆垒起的猜测轰然倒塌。 那道声线又极其平稳地落入耳中。 “—你还不配。” 是了,是大哥。 呻吟间歇,舒宜捂着耳朵,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逃避什么。 或许是撞破了家人的小众性癖而踹踹不安;或许是她敬佩的人做出了背弃道德的事脑内一团乱麻;抑或是刚从睡梦惊醒打碎她所有的能够独立思考的理智。 “哒、哒、哒…” 节奏分明,由远及近。 别过来,别让局面更加尴尬。 那双锃亮的皮鞋还是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绒绒,绒绒?” “…啊?” 舒宜怔愣,从回忆抽身。 廖泽远笑,“想步棋想这么久,老僧入定了啊。” 楚河汉界北临黄河,西依邙山,东连平原,南接嵩山。 卒已过河。 平衡遂破。 两只狗(剧情) 正午的阳光最是毒辣,树影都被挤压成小小的撇点。路上行人匆匆,皆持一把遮阳伞隐入阴蔽。全黑的商务车穿梭于扭曲的热浪,外壳滚烫,内里却十分寒凉,空调的冷气肆无忌惮地朝车窗外叫嚣。 廖泽郁靠在略微冷硬的车座小憩,随着倦意袭卷,思绪从某个棘手的并购案飘散到别处。 自打廖平正式从一把手的位置退居幕后,集团上下数万名员工的家庭就全部系在他的胳膊上。年轻人的抱负远不输上一代,至今长茂市值膨胀了1.25倍,涉及领域嵌入更深层次的核心。 他不能停,也不想停。 作息不规律是磅礴野心留下的后遗症,也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捕食前伏低,慢慢潜近,等到猎物走进攻击范围,再就地跃出将其扑倒在地。但往往食物链顶端的生物并不是为了满足饥饱而出手捕猎。 掌控玩物只是野兽的娱乐。 叮—— 异常突兀的提示音打破车内的寂静。 【弟妹:大哥,刚才实在不好意思(大哭)】 【弟妹:很疼吧,真的对不起!】 碍眼。 视线凝在备注,沉默片刻,指尖敲下“舒宜”。 燥意撕扯掌心笼罩的壁垒,事物脱离把握的发展让他感到不快。 追溯到根源,只是场一时兴起的乌龙。 合作对象邀请他参加圈子里的局。廖泽郁不是新手,却也没收过固定的奴。这场游戏对他来说仅仅是消遣,利用痛苦挣扎的美感慰藉偶尔的无聊。施虐者与受虐者的交流是辛辣的、露骨的,来源于一切低级的欲望跟原始的冲动,能让他抛弃白天浮于表面的伪装投入其中。 匍匐在脚下的女人嘴唇翁张吐出狗叫,他扬起手,鞭子抽下道道红痕,整齐排列在雪白裸露的脊背。 女奴不甘心执鞭人的冷静,她像万花筒一样不断变换神情和姿势,妄图将男人一起拉入情欲的漩涡。 楚楚可怜的、卑躬屈膝的、迷离茫然的…坚硬的鞋底踩在狰狞的鞭痕上,鞋头捻转,沿着鼓起的皮肉缓慢下割。脊背传来的阵阵疼痛侵入神经,从脑部涌向下体,快意刺激她不断分泌黏腻的体液。 她知道,她赌对了。 于是廖泽郁带她回了附近的住处。 然而她使出浑身解数,男人也只是抽开皮带用作鞭笞,衣服仍然一丝不苟穿在身上。甚至,他都没有勃起。 女奴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失败,在独自高潮下退场。 室内重归安静,廖泽郁转身走向深处。 野兽具有强烈的领地意识。 走了一只,地盘里还藏了一只。 一步一步,他慢慢靠近。 藏着的小狗抬起头。 廖泽郁罕见地后悔自己作出的决定:来这里,走向前。 女人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又无助。昏暗的灯光落在她扬起的脸上,从轻颤的睫毛投下一片慌乱的阴影。她像是被人刚从美梦中叫醒,掺杂点不知所措的茫然。 滞后的情欲忽然如涨潮般席卷而来。廖泽郁不禁思索,是哪一刻动了心思带女奴回来。 是鞭子落下后迅速挺直的腰杆,倔强而乖顺地看着他。是水眸映照的迷离,脆弱又勾人。 就是那份矛盾的美让他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折断她纤细的脖颈,捏碎她的骄傲。 “大哥…” 舒宜唤,像小狗浅浅的哼唧。 廖泽郁回神,后知后觉品出点味儿来。 像她。 像弟弟的妻子。 “不知道你在。”他仔细措辞,“吓到你了,抱歉。” “哦…”声音小的不能再小。 还是吓着了。廖泽郁叹气,他下面几个都是弟弟,即使被他们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偏偏是个异性,还是个看起来就没接触过这些的大家闺秀。 他正牙疼得不知怎么办,裤脚突然被拽了拽,他低头。 舒宜像是已经回过神来,又恢复平时娴静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我懂的大哥,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像极了小学生对闺蜜承诺的样子。 你懂了什么…? 短暂沉默,廖泽郁朝她伸出手,“地上凉,先起来吧。” 舒宜回握,没注意到男人加深的眸色。 他轻轻一拽,拉着她站起来。 柔荑小巧白嫩,他不动声色地松开。然后用尽所有耐心,试图弥补今夜带给她的不安与恐惧。 “可以原谅我吗,舒宜?” 黑子不着痕迹的溃败,红帅一鼓作气吞掉敌方的首领,胜负已定。 廖平拈起手中的红子,笑容不乏满足,“好久没这么畅快了。”又安慰儿媳,“小舒,虽败犹荣,再接再厉。” 廖泽远小声嘀咕:“哼,还不是我老婆让着你。” 廖平看向他:“你小子说什么呢。” 舒宜趁机瞪了一眼丈夫。 又谦虚地笑了笑,适时拍拍马屁:“姜还是老的辣,看来我还是得再跟爸好好学习学习。”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舒宜正收拾着残局,一边点开。 是句十分简短的微信。 【大哥:嗯。】 ——— 大哥:嗯,是挺疼。 暗恋(剧情) 启程已近八点。 跟二老打过招呼,车窗缓缓上合驶入夜幕。秦筝有事没吃晚饭,临走前还邀请舒宜和王女士有空一起去做spa。 舒宜坐在副驾驶跟李秋月发消息。 【秋月:下周六校庆,你跟你老公一起来吗。】 【绒绒:什么校庆?】 对面顿了一阵,接着发来条长语音。 秋月:“好家伙,班群里都讨论了半个月,你竟然不知道!还有朋友圈,都快被咱A大的公众号刷屏了好吗!这次校庆正好是建校100周年,学校肯定要大办特办的!” 舒宜开的免提,廖泽远听见,也问了句:“什么校庆。” 得,看来不是她一个人不知道。 【秋月:你赶紧去翻班群,正说着呢。】 手指下拉屏幕,在“折迭的群聊”中找到目标点开。999+,上一次班群炸锅还是辅导员的女儿过周岁宴。 舒宜大概翻了翻,大部分都在八卦某某老师结婚又离婚,某某同学结束爱情长跑修成正果,还有吐槽996机制的打工人。 控场能手秋月发了个群接龙,让来的都填一下。 舒宜给廖泽远讲了一遍校庆的事,问他:“你去吗。” 廖泽远贱嗖嗖地笑:“老婆去我就去。” 接龙队伍迅速壮大,群里36个人,35个已填。于是这个人很快就被找出来。 ……@傅莳 疯狂刷屏一会儿,主人公终于现身。 1.李秋月 …… 36.傅莳 手机铃声不断响起,傅莳盯着屏幕想了片刻,还是敲下自己的名字。 原因无它。 “27.舒宜” 置顶的聊天框还停留在几天前,就又如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 “喵。” 掌心传来一阵柔软,猫咪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舒服地打起呼噜。指尖轻挠下巴,再滑至尾部,不多时就沾满白色的长毛。 傅莳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却偏偏当了班长,偏偏养了这只猫。 屋内没开空调,叁伏天的热气刻进一圈又一圈的记忆里。 新生初入大学校园,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舍友干劲满满的邀请傅莳一起去图书馆借书,顺便领略A大闻名全国的图书存量。 傅莳不擅与人交往,又想起临上大学前,母亲特意叮嘱他要和舍友打好关系,遂答应下来。 舍友叽叽喳喳一路,傅莳偶尔应声。 第一次班会还没开,言语间多是提及未曾谋面的同学们。 “我早上找辅导员填资料,碰见一个特漂亮的妹子。那气质,真不愧是我们文院的。唉,好希望是我们班的啊!”舍友语气不乏向往。 “嗯。” “我的好舍友,你倒是多说两句啊,整的我跟讲单口相声似的。” 傅莳仔细思索了一下,颇为认真地说:“祝你心想事成。” 舍友一阵无语,刚要另起话头,忽然激动地指向一个方向。“对对,就是那个妹子!” 傅莳顺着他的指尖看去。 远处的女孩穿着非常普通的短袖短裤,怀里抱着的一厚沓书,压住了垂在胸前的麻花辫。五官虽然看不真切,但轮廓无疑是流畅柔美的。傅莳想起来了,他在报道那天见过她。 “你好,我叫舒宜。” 清脆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黑色签字笔在最后一个笔画处上扬,傅莳将手中的纸笔递给迎新处的学长。转头的刹那,瞥见女孩白皙泛红的脸颊,被热意蒸出细小的汗珠。她同样俯身趴在桌上填写自己的资料,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侧脸微弯唇角,露出一个笑来。 友善的、客气的笑。 女孩仅仅是出于礼貌,很快低下头去。傅莳不知为何心中倏尔慌乱,掩饰般的快步离去。 初夏在树,盛夏在阳,末夏在风。 刮起的波浪吹走闷热,道路两旁葱郁的树木投撒下光斑,如精灵在她身上跃舞,又跳到青黑的石板路上,又钻进傅莳的眼底。 女孩远去,旁边的男生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憧憬地说:“我决定了,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女神。” 傅莳记得,昨天晚上舍友的女神还是食堂偶遇到的另一个学生。 “她叫舒宜。” 一直沉默的人冷不丁开口,舍友扭头,“你说什么?” 他没再重复。 接着又开始讨论中午吃点什么。 不过很快舍友就知道了她的名字,还有整个宿舍,整个班级,整个专业。 男生在宿舍热火朝天地讨论。 “舒宜,舒宜,名字好听人又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报花消息是春风,未见先教何处红。” …… 话题莫名其妙跑偏,文科男们最后索兴演变成诗句接龙。 傅莳暗自松了口气,手中的书却依然看不进去。 在开学典礼过后,老师组织班会竞选班长。 傅莳鬼使神差地举起手,为了一个光明正大和她接触的理由。 吸引力法则讲:你越关注什么,就会越在生活中在意它。 起初的小小种子破土发芽,开出绚丽的花朵。 直到廖泽远的出现,张狂而肆意地展开对舒宜的追求。 瓦伦达效应又说,越在意的,就越容易失去。患得患失的人无法注意力高度集中于自己正在做的事。连最基本的幸福都要深思熟虑,最终可能导致失去。 于是花朵在结出果实的前一刻戛然而止。 群聊里白色的小气泡还在接连冒出。 【张博:@傅莳,班长,毕业那天你没来,这次你可得把酒补上。】 【陈明永:对对对,不喝说不过去。】 【傅莳:好。】 ——— 我真的好怕写崩。我是没有写过长篇,总是想加速推进剧情,有的情节总是不知道怎么衔接的更自然一点。 大家有什么建议可以指出来,我都会看的。 发酵 A大的校庆从早上十点正式开始,舒宜也在周六难得没睡懒觉。 很少有人能够像无休止的机器一样连轴转,至少舒宜不行。平时的周末对她来说就是每周的放纵日,只有养精蓄锐她才能更好地投入工作。 她收拾好到地下车库,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已经停在楼道门口了。 最近廖泽远投资的赛车俱乐部在参加新品牌的代理商竞选,几天都没回家睡在外面,便约定今早过来接她一起去校庆。 他们小区在评比省里的绿色之星,提倡开源节流,车库里只有走廊的顶灯常亮。 舒宜坐进副驾驶,扭头看丈夫。昏暗难掩眼皮下的青黑眼圈,隐隐可见眼白蜿蜒的红血丝。 舒宜心疼地摸了摸他的下巴,胡茬冒出细小的颗粒,有些扎手。 “是不是没好好休息。” 廖泽远握住她的手移至嘴边亲吻,“老婆,我好累啊。” 舌尖与皮肤相接,打着圈似的轻挠,掌心不一会就沾满湿滑的口水。舒宜试着抽手,没抵过男人的力量,反倒另一只也被抓住,覆在他的裆部。柔软包住鼓鼓囊囊的凸起,肉体可感地肿胀更大。 廖泽远沉闷的声音传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虽说周末早晨很少有人来地下室,但车门开合的回音仍时不时荡在耳边。 舒宜羞恼地骂他:“廖泽远,你这个人怎么大白天就耍流氓!” 半嗔半怒,脸都染上薄薄的红晕。 廖泽远心头直跳,鸡巴又硬了几分。 他就是要白日宣淫,在人来人往的地下车库把她送上高潮。 摁开安全带,俯身吻住翁张的红润唇瓣,牙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咬掉软绵的嫩肉。舌头卷入一丝淡淡的糖果味弥漫口腔,不知道是她还是口红的香甜。 他半个身子越过中央扶手盒,手掌探入连衣裙的底部,隔着内裤勾勒腿心的形状。唇舌交织的水流全涌向下腹,面料被手指带着向进捅,瞬间便被浸湿。 舒宜慌乱地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别闹了……”,又哄丈夫,“晚上回家做,好不好。” 瞧,她总是凌驾于低俗之上。明明她现在也很想要,不是吗? 廖泽远突然很厌烦妻子永远从容不迫的样子。 那就让她从欲望深渊中再也爬不出来。 丈夫的头埋在腿间,顺滑的布料贴在他的头部罩出圆滚滚的形状,随着他的舔舐拱起抖动的弧度。阴核似是被硬硬的鼻尖剐蹭,颤巍巍的分泌出清透的水流。 昏暗中充斥口水吸吮的暗响和涌动的情潮,酥麻的电流如小蛇爬行钻入感知。舒宜强忍着舒爽的快感,想去推丈夫的脑袋,“阿远…别在这里…” 她感到羞耻了是吗? 廖泽远舔去唇边的淫液,诡异的愉悦再次扶摇而上。抓住她推搡的小手咬上指肚,眼神牢牢锁住光亮的来源,“那要在哪里,你说。” 他把湿淋淋的手展示给她看,“小逼这么湿,别人还以为下雨了。” 眼前的手仿佛套了一层水膜,而这些液体,全部是她动情的证据。 舒宜难堪地移开视线,有些赌气地说:“反正不要在车里。” “去外面,嗯?让大家都看一看,我老婆的小骚逼有多会流水。” 邪恶的思想终于当她的面宣之于口,廖泽远心里还有几分说不出的刺激。 她会是什么反应? 舒宜以为她早就习惯丈夫的恶劣,当下还是被他的无耻惊到。 “廖泽远,你是不是有病?!” 面对妻子的惊异,廖泽远可耻地发现,他真的冒出了将想法付诸实际的念头。尽管很快被否决,因为他不能忍受漂亮的珠宝带在不合适的人身上。 只能他来,只能他选。 但是如果… 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吞没身体。 如果妻子已知不是他的鸡巴,粉嫩的肉穴还会流水吗? 庞大、狰狞的恶悄无声息地裂变,组成千万无可名状的腐朽念头啃噬理智,溃烂的云雾向五感四肢散逸。 确实,他有病。 并且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拉链响动,脱离束缚的性器立刻甩入空中,廖泽远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卑劣的性根上轻轻抚摸。闲着的另一只手接替口舌插入粉嫩的贝肉,深浅交替拓开甬道。 “舒宜…” 舒我身心,宜我室家。 他却半点配不上这份好。 廖泽远近乎痴迷地舔上饱满红润的耳珠,头埋入温暖的颈侧。 粗喘如低语:“帮帮我,舒宜……你帮帮我。” 贝肉大口大口吐露汁液,随着手指抠挖滴落到车座。舒宜能清晰感受到臀下越发濡湿,也顾不得身处哪里,颤抖着泄了出来。 “嗯啊~” 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男女喘息糅杂的空气温度不断攀升。 太慢了,她的手太慢了。 廖泽远忍的难受,握着她的手快速套弄起来,肉茎好似插在柔软的棉床,舒服得不像话。 滚烫的硬物像根杵头刮磨掌心,穴里的手指加速,敏感点接连被触及,若有若无剐蹭穴壁的褶皱,她已经临近第二次高潮。 舒宜磨着腿心,嗓音又媚又抖。 “哼嗯…阿远…要,要到了…” 蜜穴随着神经紧缩,廖泽远拇指碾在阴蒂为支点,中指和食指搅弄水洞,勾连出更多的淫靡汁液。 紫红的蘑菇头在五指围成的套环中伸出、缩回,沾了点淫靡的粘液从呼吸的尿口排出。 似是在炫耀。 “哦—” 男人吐气,和压抑的娇吟前后溢出。 马眼张开,射出一道浑浊的水柱。 车内的空气实在不算好闻,舒宜脱下内裤,没好气地斜睨驾驶位的人。 “急色鬼,这下还得回去换衣服。” 白净脸蛋黏上几缕发丝,唇彩虽已被他尽数吃掉,此时却更显红艳饱满。湿润的眼睛里还有未褪尽的情欲,这一瞥徒增几分风情万种。 廖泽远咬了咬后槽牙,坏笑着从她手里抢过内裤放到口袋里。 “那就不要穿了。” 没等舒宜反应过来,就一脚油门踩到底。 疾速驶离。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偷亲(剧情) 校庆活动无非就是领导是走个过场,总结一番历史,再展望一下未来,最后再请几位优秀校友上台发言,合影留念。整套流程走完,已近下午四点。 秋月看着隔壁侃侃而谈的商院感慨:“人家回母校都是当上大老板来捐钱的,我们回母校就是纯纯来蹭热度的。” 她又想起什么,左顾右盼,“哎对了,你老公人呢。” “被叫走了。” 经过早上的事,舒宜现在不太想提廖泽远,忙打岔道:“什么时候结束。” “五点前应该差不多。”秋月说,“傅莳留校了,你知道吗?” 舒宜一愣,“当老师?” “对啊,老张说的,他先去文科所待了两年,今年回来考编了。” 他们真的是同学吗,她竟然连班长毕业后从事什么工作都不知道。 舒宜不禁思索。 就好像她不知道,原来一喝就吐的人现在怎么会沉迷酒精。 在某种意义上讲,校庆其实只是给毕业后的同学们提供一个重新聚在一起的机会。 A大附近就那么几家上档次的饭店,毕竟开在学校附近,还是以学生的消费水平为首要考虑因素。 所以今晚的饭店包厢可以说是间间爆满,走廊总能碰见打招呼的旧友。廖泽远他们班和舒宜他们班刚好订在一家。 舒宜一进门,便被围着打趣。 “不愧是咱们文院之花,还是那么漂亮。” 她笑了笑,反夸回去。来之前听秋月讲了每个人的近况,此刻恰巧适用。 傅莳来的时候,舒宜正倾听旁边的人聊市场政策。头微侧,时不时认真地点头浅笑。 他就想起原来上课的时候,舒宜也是这样扬起头,偶尔会支起肘托着下巴,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 “班长来了。”有人注意到,起身招呼:“说好的,把欠的酒都补回来。” 于是他长久期盼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傅莳率先移开视线,拉开椅子坐下,朝刚才开口的人淡笑:“自然。” 菜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已过叁巡。 舒宜不知为何,总是忍不住看向那个一直被灌的人。也许是撞见两次他的酒后窘态,所以才会频频留神。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条纹衬衫,袖子不算短,仅离肘部叁指宽。下身是卡其色的长裤,舒宜看着便觉热。 他夏天都是怎么穿的? 她拼命搜寻有关傅莳的记忆碎片,最后不得不承认,她似乎真的不曾留意过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 偶有一次喝酒,秋月还戏谑她,要是廖泽远没把她从火海里背出来,是不是也根本不知道这号人的存在。 怎么会不知道呢,她说。 送玫瑰、送气球、送包包。那样高调的追求,连老师都会在课上打趣她。 至于还会不会跟他在一起,舒宜没办法给出答案。 她从来不会去想没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揣测结果。 话题又转悠到她身上。 “舒宜,把你老公喊来呗。” “就是就是,他们企管不是也在这儿吃饭。” 舒宜没答应也没拒绝,随口应道:“好,我问问他。” 快算了,这会儿看见他就烦。 都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人,话匣子迅速被打开。 “你们感情真好,羡慕死我了。”一个女同学打趣,舒宜记得,她经常在朋友圈吐槽奇葩相亲男。 正要客气一番,就听桌腿划过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响声。她跟着看向来源。 傅莳脸色算不得好,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突兀,神情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然后推门离去。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安静一瞬的包厢重归热闹。 结束后有人提议接着去唱歌,舒宜称自己明天有事婉拒了。跟同学们道了别,给丈夫发消息。 【绒绒:我们结束了,你呢。】 手机震动,是秋月。 “绒绒,你没走吧!” “没呢,怎么了。” “我的墨镜好像落包厢了,你帮我看一眼!” …… 白色的大粗框墨镜赫然摆放在餐桌上,她收好拍了张照片发给秋月。 丈夫还没回复,她估摸着是没听见,正打算打电话问问,视线凝在一处。 包厢除了大圆桌,最里还摆放了张沙发。本该空无一人的位置此刻斜靠着道身影。 睫毛搭在下眼睑,似乎是听到有人来微微抖动,随后半睁开眼。清亮无波的寒潭了无醉意,却在映出她的那一刻如投下石子,荡开涟漪。 舒宜看见傅莳双眼发空盯着她发呆的样子就明白了,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能喝。 她叹气,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俗话说:再一再二,没有再叁再四。 这是第叁次了,舒宜想,第叁次捡到醉酒的傅莳。 好在他很乖,这大概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舒宜认命地走上前,双手扶住并拢的膝盖朝他俯身,如对待小孩儿般耐心地问。 “班长,和上次一样,我去帮你叫车好吗。” 上次是哪次?傅莳思索。 终于在混乱的意识中抓住点片段。 哦,他想起来了。 是那天,女孩转过脸向他嫣然浅笑,眉眼弯弯,暗含一泓清泉。蓦然与当下重合,无限放大,迭加,投射在心底。 唯一不同的是,他好像更喜欢她了。哪里都喜欢,哪里都思念。 梨花月,总相思。自是春来不觉去偏知。 勿归,莫归。 心上人既是皎皎明月,夜深人静梦寐不得。只能以叁杯酒壮胆,渴饮余光。 而现在,他们离得这样近。 一个大胆的念头弥漫在酒精包裹的识海中: 他要,偷亲月亮。 “班长?”舒宜没等到回应,她拍了拍傅莳的肩膀,“在听,唔…” 舒宜睁大了眼。 向前伸出的手掌被摁在他的锁骨处,低她半头的人微扬起脸贴住她的唇。睫毛挠在脸颊,有些痒,有些抖。 在舒宜大脑真空的间隙,相贴的的柔软已经分开。 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嗡嗡的杂音铺天盖地遮住所有,她甚至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斥责。 就见平日冷漠的人化开寒冰,他认真地注视着她,嘴唇抖动,似是山洪决堤倾斜而下。 “舒宜”, “…我喜欢你…” “…我很想你。”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破窗 攒了太久的话终于宣泄,傅莳并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畅快。 仰望的时间过长,他都不曾臆想能够贴近星空。以至于乍然实现,反而陷入空落落的茫然。 唯有一个念头跃然心尖: 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还想抱抱她。 小臂突然被握住,接着就是一股难以挣脱的力量将舒宜扯向前扑进傅莳的怀中。肉体相撞,她吃痛想要挣脱,却被紧紧钳制动弹不得。 这人看起来文弱,力气怎么这么大。 男人双臂交握搂在她的背部,头被迫埋在他的颈侧。他的皮肤好烫,鼻尖能嗅到浓郁的酒味和极浅淡的皂香,夹杂混合随体表攀升的热气散逸在空气中。 暧昧悄然酝酿。 若是有人要轻薄自己,舒宜会毫不犹豫地先扇他一耳光,再竭尽全力挣扎、呼喊、求救。 也许是惊异于恳切的告白,也许是对他的印象仍停留在古诗词中描述的高洁君子,也许是把醉酒后的傅莳当作随心所欲的孩童。 舒宜更多的是无奈。 “傅莳,你放开我。” 挤压在胸腹的手试着去推搡那堵围墙,没推动,反而摸到肌肉的轮廓。线条平坦,向下按压时能感受到微微弹性。她没忍住戳了戳,软硬适中,手感还挺好。 她揩完油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顿时心虚地收回手。 “你…快放开。” 他的呼吸喷洒在耳侧,热热的、闷闷的,带了点固执的孩子气:“不放。我只想抱抱你,不可以吗?” “傅莳,我结婚了。”舒宜叹气,“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你先把手松开。” “你结婚了?” “对,我有丈夫了。” 醉酒的人沉默片刻,低低说了句好。 舒宜松了口气,她还没来得及欣慰孩子真听话。交迭箍住自己的双臂陡然用劲,臀部便迎向他的腰腹。 敞开的腿心卡在一个硬硬的凸起,她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完全赤裸的小穴被男人的裤裆一磨,瘙痒不可描述地无限放大,瞬间敏感地泛了湿意。 “嗯~傅莳!!” 她羞恼的当下又把丈夫拉出来鞭尸,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内裤拿走,此刻她也不会如此尴尬。 傅莳能察觉到体内躁动不安的热气,怀里的人拼命挣扎扭动,左右绕圈儿似的蹭着他的肉茎。欲望在酒精的引领下快速被点燃。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饶是神智不清,身体也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傅莳按住她的大腿,哑声道:“别动了…” 蜜洞隐隐被包裹在布料里的硬柱顶开小口,早上被挑起的空虚感再次袭来,理智让她缩紧甬道,却在不知不觉中夹住他的前端。 “你…”舒宜进退迍邅,拉扯间已然消磨掉所有的耐心。一想到丈夫随时可能结束饭局,她就更加急切地想摆脱此刻荒唐的局面。 挤着洞口的硬物还在变大、变烫,胡乱蹭着穴缝中间,带出一股股晶亮的淫液。黏腻涂抹在严丝合缝的下体周围,加热彼此的温度。 舒宜游离在崩溃的边缘,她一方面渴望男人的性器解开束缚插入,一方面庆幸裤子营造出无法打破的壁垒。 “嗯哼…”娇媚的呻吟出口,她瞬间一个激灵。 拱起臀远离致命的吸引力。 男人不满,耸动着鼓起的小帐篷就要再次顶住。 傅莳不是这样的,他不该是这样的。 舒宜反倒冷静下来,压抑着颤抖,声线抿得很直。 “傅莳,你要强迫我吗。” 她用的是陈述句。 他在做什么? 打湿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形状,它还在肆无忌惮地想要贴上那片柔软,撬开她的阴唇,释放渴求的愉悦。 这是猥亵。 冰冷瞬间驱散蠢蠢欲动的骚乱因子,就像一盆冷水从他的头顶浇下。全身的血液瞬间停止循环,呆呆地僵在原地。 他明明,只是想抱抱她啊… 钳住自己的力量消失,舒宜立刻起身,却被眼前人的泪水拖住逃离的脚步。 心情复杂地怔在原地。 该委屈的,好像是她吧。 人类哭泣的原因有很多,其中半数是由于悲伤,1/10出于恼怒,1/15因为同情,1/20由于担心,1/30是因为恐惧。 傅莳觉得自己好像失控了,恼怒自己,担心舒宜,恐惧离去。 滚烫的泪水毫无节制地从指缝间滑落,他捂着自己的脸无声地宣泄。 有只温暖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发顶。 是她。 她没有走。 沙哑的嗓音闷在喉咙太久,从下方穿透空气。 “对不起,舒宜…你别讨厌我…” “求求你…” 他抬起头。 平日淡漠的一张脸布满水痕,独有脆弱的美感。舒宜冷硬的心肠顷刻就软了几分。 是在担心她会厌恶他吗? 秋月对舒宜的评价是:表面随和,骨子里却比谁都骄傲。 傅莳今日的所作所为,确实已经触犯到她的底线了。 为什么仅仅因为他的泪水就能化解冷硬呢? 舒宜也很好奇。 大概是因为那后半句诗吧。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好,我不讨厌你。”她无奈地说,将纸巾递给他,“你别哭了。” 旁观者不知该如何诠释这个结局。 几分钟前,他就已经站在门口,画面从女人被强行拽入男人的怀抱开始。 你听说过破窗理论吗? 如果一幢房子有扇窗被打破,没有人去修补,不久之后,其它的窗户也会莫名其妙地接连被打破。就好像河堤,一个小缺口没有及时堵住,就可能导致崩坝。 “第一扇破窗”常常是事情恶化的起点。 看到心爱的妻子被别的异性冒犯,生气吗? 无疑是生气的。廖泽远甚至已经控制不住暴怒想要冲上去。 脚却如缀千斤秤,黏连在地面。 兴奋与沸愤交汇穿插剥去灵魂的外壳,无知已经按奈不住想要窥伺邪恶的欲望。虽然微妙,但也足以把一个偶有念想的人变成一个真正将其付诸行动的人。 他打开手机,编辑、发送。 【廖泽远:老婆,我们刚结束,在停车场等你(亲亲)】 然后重新隐匿于黑暗。 “啪—” 石子砸下,第一扇窗应声而破。 ——— 考研党最近学习有点焦虑 可能之后不一定能日更了555 博弈 车门拉开发出响声,廖泽远才捻灭指尖的火星。 浓烟被明灭的光影撕碎,灰蒙蒙的坠入地面,缭绕在半封闭的空间。 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半截灰烬,半截消隐。 廖泽远随手把空烟盒塞到自己那侧的垃圾兜,假装若无其事地顺口问道:“跑哪去了,你们不是早结束了吗。” 舒宜一上车便被刺鼻的烟草味呛得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她犹豫了下,才慢慢地解释,“哦——有同学喝醉了,帮他叫了辆车。” 挥之不去的尴尬画面萦绕在脑海,远胜此时嗅觉的不适。 甚至已经决定将刚才的事烂在肚子里。 尽管她并不认为对其他异性产生生理反应就代表着对伴侣的不忠,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心虚。 更何况,该怎么开口。 大学同学向她表白? 傅莳… 亲了她,抱了她,蹭了她。 她还湿了。 轮胎转动,暗红的尾灯倏尔亮起,和车前明亮的白光将沉沉夜色割裂成两种颜色。 就像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彼此试探。 廖泽远扶着方向盘,继续扮演一个毫不知情的人。 “谁啊?我认识吗。” “…我们班长,你应该见过吧。” 当然见过。 且远早于十分钟前。 刚开始追求舒宜,廖泽远经常厚着脸皮去旁听他们专业的课。 他高中的时候就最讨厌背课文,更别提成篇的文言文鉴赏,索性坐在最后一排盯着舒宜的背影发呆,看够了就从后门偷偷溜走。 他只对舒宜感兴趣,其他的人一概视而不见。 亦或者说,除她之外,没有别的人事还能引起他的注意。 直到有次老师让同学们按学号分成小组进行选题汇报,舒宜代表他们组站在讲台上发言,逻辑清晰、思维连贯,举手投足流动着自信的光芒。 组员们也站在一旁,廖泽远俨然已将自己代入舒宜准男友的角色,秉持着爱屋及乌的心态扫视过去,然后定格在一人身上。 在拥有同一目标时,参赛者总是比其他人更快地察觉到对手的存在。 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眼神。 台上的舒宜正侧头询问下首的男子什么,专注地看着他。然后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在勾起的唇边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不学无术的廖少爷瞬间警铃大响。 他扬了扬下巴,问旁边的人。 “左边第叁个,叫什么。” 被搭话的女生有点害羞地看过去,忙不迭说:“你说傅莳,他是1班的班长。” 舒宜就是1班的。 于是廖泽远上课除了看舒宜,还多了一项消遣:观察对手。 然后在某天下午上课前,他提前守在门口把人拦住。 对方抬眼,也没有问他的来意,就静静站在那等他自己阐明。 冷淡的眼神和舒宜如出一辙。 卑鄙顺着血管不断爬行。 廖泽远蜷在背后的手伸向前,露出掌心中精致的女士项链。 数不清的碎钻包裹着红宝石吊坠,流光溢彩,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地撒谎,“同学,能帮我把这个交给舒宜吗,就说是她昨天晚上落在我这儿的。” 舌尖在“晚上”出口时加重弹跳,故意引人遐想。 在比赛中耍点小手段也算不得是违反规则,廖泽远恶劣地想。 即便并未取得成果,也要装成优胜者的模样,让对方知难而退。 不过结果显然让他失望了。 傅莳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然地移开目光。 “抱歉,我们不熟。” 说完径直越过他步入教室。 没意思。 他把手插回兜里,不屑地撇了撇嘴。 但是没过几天,廖泽远也就把这个人彻底抛之脑后,连一点竞争欲都提不起来。 因为傅莳的眼睛里,没有侵略性。 意味着他永远无法在竞技类比赛中夺冠。 男人的脸隐在女人的颈窝,抬头时廖泽远看清了,久远的记忆顷刻回笼。 嚯,酒精果然是个好东西。 难以言状的刺激传到下丘脑,他也不清楚该如何描述升腾的热意。 他一面期待,一面害怕。 期待妻子被其他异性冒犯,又害怕她真的移情别恋。 就像肉体出轨和精神出轨这对相生相伴的伪命题。 而现在,廖泽远又撒谎了。 “你们班长…我还真没见过。” 摁下车窗,夜里的寒风吹来几分清醒,他才看似随意地调侃:“喝醉了闹出什么洋相没有,说来听听。” 喝醉的人倒是没有,出洋相的是她。 舒宜心底本就憋了一股气,闻言声音陡然尖锐。 “听什么?听我没穿内裤差点出丑?还是听你早上拉着我乱发情的故事?” 说完才意识到她的激动在丈夫眼里该有多么莫名其妙。 是迁怒,抑或是为自己的动情找理由。 静默几秒,舒宜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抢先扭过头阖眼假寐。 “不说了,我有点晕车。” 一路无话持续到舒宜上床睡觉。 身后伸过来只胳膊揽着她,温热的躯体无赖似的贴上她的。 “绒绒,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耳垂一片濡湿,舌尖沿着耳廓细密舔咬。头蹭在后方,讨好地拱了拱她的颈背。 见她不语,又绕到前面舔她的脖子,热气尽数喷洒在下巴和颈窝深处。舒宜痒得很,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冷哼着躲开他的吻。 “再也不会了,绒绒…” 廖泽远在认错态度上一向死皮赖脸,紧跟着又黏着贴上去。 她心里烦躁的紧,不光如此,下体似乎也跟烧了邪火似的又痒又热。只想赶紧抒解一番,但她还不想这么早理他。 廖泽远好赖话说尽,已经不过脑子往外蹦出字儿。 “以后你让我硬我才硬好不好,绝对不会乱发情了。” 舒宜心思一动,表面仍是冷眉冷眼。 “真的?” 终于得到回应,廖泽远立马表忠心,“当然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舒宜起身站在床沿。 她突然想到一个既能让自己满足又折磨丈夫的好方法。 “你说了不算,我得试一试才行。” 廖泽远迎着床头的光亮看向她。 服帖的丝绸吊带沿着曼妙曲线肆意描摹,仰视而上,坠在胸前的胸乳顶端绘出两颗圆形的凸粒。踩在他胸前的足尖轻点,挑逗意味十足地向下撩拨。 眸光潋滟,含妖带俏蔓延着媚意。唇角微微翘起,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摄人心魄的狐妖。 胸前雪白的深沟若隐若现,灯光和阴影暧昧不明交织其间,引人入胜一探究竟。 脚尖停留在胯骨处,流连于绷紧凸起的青筋。 狐妖微微倾身,粉嫩的舌尖绕着唇打转,意味不明地弯起眉梢。 空荡荡的衣领下垂,他轻易就能看见领口内的风景。 舒宜勾起他的下巴,指尖逗弄野狗一般轻挠。 “你说的,不许硬哦。” 触觉、视觉、听觉连袂,交感神经瞬间兴奋。 廖泽远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早了,他好像,已经硬了。 ——— 滚来更新了 有小星星了耶,谢谢宝贝们送的猪猪 掌舵 舒宜实在没有做掌控者的天赋。 她在床上哪里都是软的,就连斥责都带着娇气的尾音,斜斜上挑。 “谁让你硬的。” 脚趾从耸立在空中的性器顶端滑到更深处,圆润的趾肚有一下没一下碾在肉囊上,瘙痒似的画着圈揉弄。 紫红色的阴茎颤巍巍地弹跳两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变粗。 渐入佳境之时又突然撤回,看见丈夫欲求不满地皱起眉,舒宜故作恼火,“你是不是骗我呀。” 角色扮演的人设她玩起来游刃有余,更不必说出演自己写的剧本。 纯情得要命。 廖泽远实在不太好受。 可惜手被束缚带绑在身后,有心替自己疏解都做不到。 只能动动嘴皮,“绒绒…你摸摸它,摸摸它好不好。” 舒宜蹲下身,一条腿屈起压在他的腿根。在热切的目光中握住他的阴茎,滚烫的热度瞬间合成电流钻进海绵体,催促它充血、兴奋。 “你说这样摸…”舒宜手指游弋,在龟头停下。 气息如兰喷洒在廖泽远的颈侧,“还是这样摸?” 尿道口被坚硬指甲一扣,顿时经受不住刺激吐出两滴晶亮的黏液,湿答答地挂在委屈的蘑菇头边缘。 舒宜眼睛亮晶晶的,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潮红,狡黠地勾起唇角。 “还是说,要这样摸…?” 大腿根向前,软肉蹭在阴茎壁周,蚌肉分泌的汁液把整根肉柱套上一层水膜。 快感已经濒临爆发的阈值。 粗重的喘息节奏紊乱地蒸发着氧气,廖泽远尝试寻求互助。 “呼…老婆,水都流到鸡巴上了,你也想要,是不是。” 舒宜攀住他的脖颈,彻底跪坐在他身上,轻笑:“是啊~” 廖泽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她说。 “我快乐,和你有什么关系。” 屁股轻抬,循着挺立的肉茎敞开双腿。泥泞的腿心甫一磨擦粗硬棍体,便被烫的出了更多的水。 蜜穴分泌的液体充当润滑快速浇灌男根。龟头探入顶开蜜洞,在快要插入时被紧缩的洞口挤出,只能贴在肉缝间打擦边球,获得简单慰藉。 借着昏暗光线,廖泽远能看见微张檀口中伸出一小节嫩舌,搭在下牙外侧。指腹刮过舌头蹭了蹭,将指尖也染上一层水色。 色情的不像话。 紧接着,她的手摸向两人暧昧厮磨的地带。 阴蒂不仅仅是阴户上面的小硬块。 即使它看上去像一个纽扣状的小鱼,实际上它会延伸到体内,直到阴部。 插入也是让阴蒂尾端获取快感。 “哼嗯…” 手指掰开肉唇,阴蒂得到抚慰愉快地收缩穴口,将阴茎咬得更紧。舒宜抬着屁股慢慢地蹭,密不透风的紧紧夹着柱壁,仿佛要把它吸进去似的。 摩挲肉核的指头逆着水流轻轻一捅,便连根插入狭窄的甬道。 舒宜太久没有自慰,毕竟自己的手指哪有男人好用。技巧都有些生疏,只会直进直出。 廖泽远呼吸更加急促,垂下头,视线紧锁在她的腿心。 他的性器狰狞地挡在微张的洞口,相比之下,从阴阜探进去的白嫩手指显得十分纤细,紧密的包裹在贝肉中。随着手指慢慢抽出,插进,发抖似的瑟缩着小阴唇。 汩汩流出的清泉尽数从股沟浇在前端的茎身上,仿佛在给他的鸡巴洗澡。 浓密的阴毛如森林蜿蜒的树干,倒挂几滴晶莹的露珠。 丈夫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表演手淫,虽然明面上感觉到羞涩,下体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小船不再随波逐流,渐渐掌握了舵手的技巧并运用于实践。 舒宜撑住男人的肩膀直起身子,掏出一只玉兔挂在吊带外面送到他嘴边。 “舔舔…舔舔奶子…” 娇媚的眼隐有几丝迷离,不满地催促他。 “快点呀…” 舌尖被浅粉的乳头勾引,伸出口中才觉察嘴唇干的要命。不过很快就贴在柔软的乳尖上被分泌的唾液浸润,吸吮声啧啧作响。 夫妻性事这么多次,廖泽远再清楚不过该如何撩拨舒宜。 轻而缓慢地咬,保持牙齿和乳头的间距处于合适的值。再横扫舌尖,如摇拨浪鼓似的跟它调情。 若即若离,若啃若吮。 甚至唇舌都能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乳头变得紧致而硬挺。 他抬眼去看,只能瞥见舒宜高高扬起的下巴和大片的雪白。 喉间漏出娇媚的呻吟,哼哼唧唧地带上点哭腔,从上方坠落。 “嗯…不,不吃了…” 说要吃的是她,不让吃的也是她。 娇气得很。 他咬住变硬的乳豆向后拉扯,再松开弹回绵软。正要说两句骚话以解郁气,舒宜倏尔跌坐回他的大腿。 挤压在腿部肌肉的臀下全是水儿,湿湿嗒嗒地不停往床单上流。 跟泄了洪似的。 舒宜爽了之后也端不得架子,满足地趴在丈夫怀里喘了一会儿。 这才给他解开捆绑住双手的扣锁。 “啪嗒”一声,廖泽远觉得这是今晚最美妙的声音。 正要大展雄风,舒宜抽出枕头径直摆在床头,其间不忘踹他一脚。 “我睡了。”又想起什么,盯着那根依然坚挺的硬柱威胁他,“别耍小动作,我还没原谅你呢。” 活该,憋死你。 舒宜心情愉悦地重新躺回去。 妻子都这么说了,廖泽远还能怎么办。 欲望胀的发疼,背对自己的身影已经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他回忆了片刻,将晚上撞见的画面再次传输进脑海。 阴茎淋上的蜜汁还没干透,混合着几滴前液粘在茎首。掌心里全是汗,慢慢的摩擦龟头,打圈握着。 直到快感加剧。 直到舒宜脱离男人的禁锢。 “呼——” 尿道开合,柱壁抖动收缩。 虎口多出一道浓稠的白浊。 ——— 为了不卡,紧赶慢赶终于把肉也写出来了(^з^)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变化(剧情) 今夜难眠的不止一人。 马路上疾驰的车辆越来越少,老旧居民楼四周的噪音也逐渐消失,耳边只能听见窸窣的风声,和着蝉鸣驱走妄图麻痹神经的酒精分子。 乌云彻底将月光吞没。 傅莳不知道自己对着漆黑的天花板看了多久,久到意识强行与疲惫的生理对抗,久到视野浮出一圈暗角,再涌出一层水雾试图缓解酸涩。 哪里酸涩呢? 眼睛…还是心里? 自大学毕业,两叁年转瞬即逝。 他仿佛坐在一截没有首尾的列车上,翻过一座座高山,穿过流逝的时间。为了终有一天驶入目的地而努力前行。最近,这趟列车行驶的速度比风还快,好像快要到达世界的尽头。 原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出口的话就在这样荒唐的境况下轻易吐露。 掌心兀自回忆起皮肤相接时的滑腻触感,怀中温热的躯体和她暖和的巢穴,以及淌湿腿心的泥泞… 最后一个画面停止在后知后觉的羞耻边缘。 周围长辈常常评价他:傅莳—别人家的孩子—勤奋好学意志坚定。 傅莳也由此认为:拥有自制力不是件难事。 现在终于得到证实,他还不足以管控心底深埋的欲望。 是诱惑太勾人,还是他的自制力太差劲。 兴许是前者,但是否还有第二次机会让他验证也不得而知。 因为火车行驶的轨道已经偏离,他也因此看清,所谓尽头不过镜花水月一场空。正如他并不知道一截车厢可以住下那么多东西,有春天的幼芽,夏天青石板路上的绿叶,秋天梧桐映衬下的笑颜,以及冬夜里那星星点点的朦胧灯光。 时间永远是旁观者。 一抹白光跃上沙发,拱进主人垂落的掌心。 傅莳垂下眼帘,抬手轻抚撒娇的小猫。 似是问它又似是自言自语:“小白,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不舍得,却又不敢靠近。 临行前隔着摇下的车窗,她喊到他的名字。 傅莳侧头,便见她颇为认真地注视着他说:“傅莳,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不能回应。” 她的眼神总是很平和,总是很真诚。却仿佛这一刻才真正将他看进眼里。 晶亮的眼眸溢出温柔,微扬的唇角泛起笑意,直荡进傅莳隐隐沸腾的胸口。 “像你祝福我那样,我也祝你,永远幸福。” 醉酒状态实在难以思考,搜寻了好一阵才抓住关键词。 彼时受邀参加她的婚礼,电话里的声音就像死亡宣判给这段暗恋画上句号。强忍绝望,仍赋予她无限美好,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幸福去换取她的快乐。 就如鱼和熊掌,幸福不可得兼。 他看着后视镜里渐渐缩小的人影,沸腾的血液在风的吹拂下也慢慢凉掉。 人性大抵都有个贪婪的根,傅莳想。 他突然不想轻易认输。 他突然想试一试鱼和熊掌是否可以兼得。 手机投射出唯一的光亮,依然赶不走污染纯净的黑。 删删改改,确认发送。 【傅莳:打扰了,我看你也养猫,方便咨询一些问题吗。】 凌晨叁点。 发完才看到时间,傅莳叹了口气。 他太急切了。单单渴求一句答复,就想立刻将时间的指针拨向次日清醒晨间。 相比某些人的一夜煎熬,舒宜这一觉醒来可谓神清气爽。 让她意外的是,身边竟已空无一人。探去的掌心只触到冰冷的床单。 难得。 习惯性地打开手机,置顶聊天框赫然标红。 【阿远:俱乐部有事,我去看看。】 【阿远:早餐在桌上放着,醒来记得热一下。】 发送时间是早上六点,多半是没睡好。 得出猜测,舒宜竟有几分报复心得逞的畅快。愉悦过后不免怔愣于自己的想法,最近和丈夫的相处似乎出现点微妙的变化。 说不出来具体,就隐约是层软墙横亘其中,将完整的房间一分为二,各有摆设。 啃完叁明治,临近出门收到执行编辑的语音消息。 “shuii,早上你不用来坐班了。下午拍摄要用的sample专柜说已经改好了,你现在赶紧去取一下。我把地址发给你。” 舒宜点开定位,二十公里。这个距离在偌大的A市算不得远,但开车过去少说也要一个小时,索性选择搭乘地铁。 想着下午要用,着急赶过去却被告知今天有贵宾活动不对外开放。 舒宜礼貌地说:“我来取《Arena》在这寄改的样衣,在这等就可以。” 迎宾的柜姐用充满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好意思,现在实在腾不开人手帮您取,不行您明天再来。” 舒宜只好给品牌pr发消息。 面前有人经过,刚还对她冷言冷语的柜姐立刻笑靥如花贴上去。 “刘姐,好久不见了。对,今天是周年庆。您直接来就行,不需要邀请函。” 结合那令人不适的眼神,舒宜立刻反应过来。 不是腾不开人手,而是根本就没打算帮她。 这还是第一次,舒宜遭受到奢侈品销售人员的“歧视”。 身为时尚杂志的编辑,穿着自然是经过精心搭配的。况且嫁入廖家后,每个月都会有专属设计师上门量体裁衣,特意避免大面积的logo标识显得土气。 白t配阔腿裤,看着是有那么些朴素。 舒宜虽不常买,但消费级别也足够令这家店重视她的投诉。 如果柜姐一视同仁,严格遵守她口中的规章制度,如果她今天不赶时间,不是为了工作,或许她还不会在意这两副面孔下的区别对待。 正想着,就听见耳边有人唤她的名字。 “小舒…?” 舒宜扭头。 西装加半裙,小细高跟踩在地面轻盈干练。对于她的在场有些讶然,红唇由于最后一个发音而微微拢起。 是秦筝。 ——— 大哥呼声好高,下一章就把他拉出来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