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线之后(1V1 高H)》 沈先生 Chapter1 大雨倾盆,高铁走了又停,直至深夜雨水稍缓,才抵达乐遥的目的地苏城。 手机铃声响起,乐遥艰难地拖着大号行李箱,边往火车站出口走,边接电话:“喂,冉冉,我终于到了。你等急了吧,实在对不起……” 不等她说完,那边的徐冉打断:“遥遥,我才该说对不起,今天我接不了你了。我男朋友回国了,给了我一个惊喜,我得去接机,要不然我给你叫个滴滴到我那儿?” 乐遥顿住脚,对着空气摆出真诚的笑容:“没事的冉冉,小别胜新婚。正要和你说呢,今天太晚了,我已经定了附近的酒店,打算入住的。” 那边不知又说了什么,乐遥连回几声没事,挂了电话,无比颓然。 原来是打算投靠自己这个发小的,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这是她第一次离家出走,看来出师有些不利。 和很多乖孩子一样,乐遥一直谨遵父母的教诲,该读书时绝不谈感情,该结婚时便走父母的相亲渠道,如愿寻得父母的乘龙快婿。 没曾想,不过一月便被甩,乘龙快婿转眼搭上了不学无术的表妹。 父亲对她破口大骂:“你就是个失败品!” 于是,乐遥迟来的叛逆期到了。 她辞了职,并拉黑了父母的联系的方式,远赴他乡。 地铁已停运,出租车区排起了长队,乐遥一边排队,一边翻阅手机订酒店。 附近都满了房,还有空房的酒店都在十公里之外了。 背被排在后面的人撞了下,是年轻男人的声音:“请往前走。” 乐遥惊觉自己查阅间,前头的队伍已空了两米,她偏头瞥了眼,因着身高,只瞧到男人微凸的喉结和一身的西装革履。多半是出差的社畜,乐遥想。 对男人说了声对不起,乐遥往前跨了两步。 男人没理她,接起了电话,说自己在等出租车,估计半小时能等到,然后半小时到达万洲酒店。万洲酒店正是乐遥要去的酒店,乐遥下意识竖起耳朵。 隐约听见手机那边的人说已开了车来接他,车已在火车站外,男人简短道了声好,掉头准备离开队伍:“麻烦让一让。” 乐遥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角,男人回头看她,表情漠然。 乐遥一怔,是她活了二十叁年来,见过最帅的真人。 男人看出她的企图,直接拒绝:“乐遥,我不捎人,你自己搭出租车。” 他直呼其名,乐遥吃了一惊:“你怎么认识我,还知道我想让你捎我一程?” 男人抿抿唇,冷漠地吐露事实:“你太矮了,我一垂眼就能越过你的头顶看到你的手机屏幕。” 乐遥:“……” 男人后面的人不耐烦催促:“怎么还聊上了,往前面走。” 乐遥赖着不走:“我可以给钱,给你朋友一百,一百够了吧?” 男人不理乐遥,转头就走。 快抵达火车站出站口时,男人放缓了脚步。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乐遥气喘吁吁的跟上来。 接男人的是个中年男人,见到乐遥倒没有太吃惊,甚至友好的帮助乐遥将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看来男人边走边发短信,是在和朋友说她要蹭个顺风车的事儿了。 乐遥对男人说了声谢谢,又对中年男人提及路费。 中年男人摆摆手:“既然是沉先生的朋友,就别客气。” 乐遥看男人,原来这人姓沉。 男人沉默地拉开副驾驶门,高大的身躯钻进去,砰地关上门。 乐遥松了口气,上了后座。 —— 好久不见,为了满足师生设定和xp写的,大家随便看看。连载期免费。文的叁观不代表作者的叁观,望知悉。 谈情做爱 Chapter2 到了万洲酒店,猝不及防,乐遥又一个麻烦来临。 前台说:“乐小姐,我们这边确实已经满房,实在抱歉。建议您和订酒店的平台沟通,申请退费。” 这话说到一半时,已办了住房手续的男人便往电梯走了。 乐遥来不及多想,紧随男人而去,不忘说:“房费一人一半,我给你五百,我睡沙发。” 沉煦看了看乐遥,皱紧了眉毛。 好歹他是云城一中年级第一,刚刚前台都报了他名字,她竟然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两人进屋,沉煦说:“这是总统套房,房费五千。” 乐遥瞠目结舌:“这么贵?!” 他是高级社畜?! 沉煦落锁,发出“咔哒”一声。 乐遥吓了一跳,下意识背贴着墙,往边上移。 一只手撑在她耳侧,阻挡了她的去路。 乐遥结结巴巴:“你、你别犯法。” 沉煦垂眸打量乐遥,鹅蛋脸,圆眼睛,小鼻子小嘴,身材娇小,没什么曲线。 头发梳成高马尾,素面朝天,穿着衬衣牛仔裤。 嗯,发育程度甚至比不上班上的女同学,还不爱打扮,说她是高中生…… 不,这抖得跟小鸡仔似的,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说是初中生可能都有人信。 沉煦觉得无趣,轻飘飘落一句“不会让你肉偿,我对你这种女人不感兴趣”,便往里屋去。 他这无与伦比的智商,近乎完美的身材样貌,谈情做爱还不知道是谁嫖谁呢? 这是那么多女生往他身上扑,他却一直守身如玉的最重要的原因。 乐遥沉默了几秒,突兀地高声问:“我是哪种女人?” 沉煦脱下西服,随手仍在客厅沙发上,弯腰从茶几上拿了瓶水,瘫靠在沙发上,一只脚搭上茶几,简略评价:“胆小、呆板、无趣、脸蛋素、身材差。” 沉煦喝水喝到一半,见乐遥垂着脸不动,小拳头紧拽,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脚,将瓶子放回茶几上,起身说:“说好了的,你睡沙发,我睡床,我去洗了,你随意。” 洗了个澡,沉煦关灯睡觉。 卧室门缝里透着光亮,隐约有乐遥的哭泣声。 沉煦听的心烦,拿被子蒙住头。 哭哭哭,女人就知道哭。 高铁上哭,吵得后面的他写作业都不安生,现在又哭,他睡觉都没法睡。有本事就去教训那对奸夫淫妇一顿,没志气的闹什么离家出走,辞什么职?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卧室的灯亮了。 火冒叁丈,沉煦冒出头来欲骂,却呼吸一滞,眼睛都直了。 不过两眼,胯间的大兄弟也直了。 卧室没开空调,乐遥赤身裸体的有点儿冷,不禁缩了缩肩膀。 不敢看前方,却也知道这位沉先生在盯着她看。 因为视线太焦灼。 并没有被沉先生驱逐令乐遥信心大增,她吸了吸鼻子,往床的方向走去。 双乳太过丰盈,一走路就晃的欢脱,太过扎眼。 这也是多年来,她被嘲讽的罪证。 于是她小心将这隐藏了起来。 —— 啊啊,下章正式开吃。 不能贪杯 Chapter3 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有料。 沉煦看着乐遥,莫名地想:难道有句说男人的“穿衣有肉,脱衣显瘦”在女人身上也适用? 虽不知道原因,但显而易见,乐遥是在勾引他。 一向自持冷静的他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其实他以前也不是没被勾过,但女同学哪儿会有这么大胆,顶多露胸露腿罢了。小视频更是看过不少,但实操却没有。 他真的要被嫖吗? 沉煦一边盯着乐遥的身体,一边内心天人交战。 女人身上和小脸一样白,两颗硕大的奶子中间一点儿粉红,随着走动乳波荡漾,腰腹平坦,腿间肥厚的丘谷没半点儿毛发遮掩,走路时一张一翕的…… 难道是馒头逼,待会儿就算不做也要掰开来看看。 沉煦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虽然乐遥打算勾引这位沉先生,倒也没到特别急切的地步。 可如今胸前两颗沉甸甸的奶子走一步就晃两下,显得自己特别淫荡,乐遥忍不住托住了双乳,将它们固定着,继续往前走。 这看在沉煦眼里,乐遥就是在故意挤乳勾引他。 胸前的两团傲峰被乐遥挤成了深沟,让沉煦痛恨自己两只眼睛不能一只看穴一只看沟。 越走近,乐遥越是慢吞吞。 其实她已有些后悔,而她却不知道,已没了反悔的余地。 因为沉煦胯间的大兄弟急切的点了点头,替他们做了决定。 嫖他就嫖他,勉为其难吧。 待到乐遥走近,两点红樱直达沉煦眼前。 勉为其难的沉煦察觉到乐遥后退了一步,连忙伸手拽她。 乐遥猝不及防,扑到沉煦怀里。 两团柔软的奶子瞬时挤满了沉煦的脸,因为双脚离地,右手被拽,乐遥左手胡乱的抓着被子寻找支点,最终找到了个,不及细想,赶紧摁下。 因为女人入怀而激动的点头的大兄弟瞬时倒下,本沉醉地埋胸的沉煦痛到想死,一声闷哼,然后陡然瞪大眼。 他竟然就这样射了?! 乐遥被沉煦的“低吼”又吓了一跳,一动都不敢动,却忘了如今自己的双乳间还埋着沉煦的脸。 沉煦感觉到了一阵窒息。 乳虽好,可不能贪杯。 沉煦挣扎地推了推乐遥,乐遥终于察觉沉煦的企图,赶忙从他身上离开。 沉煦望着背对他,坐在床边的乐遥,双目无神,有些涣散的想,还没开搞,他就差点儿在这女人手上死了两次,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身材差。”乐遥含着鼻音开口。 沉煦回神,看乐遥的脑袋耷拉下来。 沉煦终于了然,原来是乐遥被他刚才对她的评价打击到了,所以才来勾引。但是他在她眼里不过是个陌生人,她何必这么在意? 对于她的这种认知,他有很多道理可以对她讲,却懒得讲。 因为他们不过炮友而已。 沉煦伸出右手,环过乐遥的胳臂,想说些虚假的安慰。安慰的话没开口,下面的大兄弟就坚强的死而复生,令沉煦不由自主地掌心覆上乐遥的乳。 啧,触手绵密,真是好乳。 乐遥颤了下,到底是没动。 沉煦趁机左胳臂也环住乐遥,左手覆上左乳,将乐遥半抱在怀里。 他下巴搁乐遥肩上,低头瞧着那对粉红的乳尖从柔软到硬挺,轻轻吸了口气,手指开始揉捏。那对硕乳在他手中不断地变幻形状,乳肉从他指缝间析出。忍不住用力,乳色渐渐染上了薄红。 女人没说话,仍低着头,身体却瑟缩,在他怀中僵硬起来。 沉煦瞧出来,心不在焉地纾解她的紧张:“乐遥,你身材不差,别不自信,自信的女人最美。” 百里挑一 Chapter4 话一落音,只见得吧嗒一下,有眼泪砸在他手背上。 紧接着,手背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会儿轮到沉煦僵硬了。 乐遥呜咽出声:“呜呜……真的吗……” 她这辈子就没被什么人肯定过,无论她多听话,多努力,那些人总是说:不够,远远不够。甚至于,她将人捉奸在床,母亲还为那个男人开罪,说她从头到脚就没个女人的样,难怪不能讨男人喜欢。 父亲在她读书时一再告诫她学识最重要,不该注意外表,临了却骂她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没脑子栓住男人。 难道女人读书就是为了有个体面的工作,找个好人家嫁了? 找不到好人家,就是个失败品? 书上哪有这种道理? 她反问父亲,父亲却更加暴跳如雷,骂她读成了书呆子。 左右都是错,那她就一错到底好了。 得不到沉煦的肯定,乐遥的眼泪掉的更多了。 忽然间,眼前一暗,紧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痛。 “真的又怎么样,假的又如何?”沉煦拿着纸巾粗暴地在乐遥脸上一通乱揉,烦躁不已:“哭哭哭,你他妈就知道哭!” 乐遥抖着身体不说话,一对大奶子晃得厉害,看在沉煦眼里,令他雄性动物交配的本能战胜了不佳的心情。 沉煦果断从床头柜抽纸盒里抽了张纸,掀开被子,胡乱擦了下身体和床上的精液,丢开两手的纸团,一把扳过乐遥的肩,将她摁在床上:“再哭操死你!” 隔着朦胧的泪眼,乐遥小声说:“对不起。” 沉煦伸手在她脸上抹了把,阴着脸,双手从乐遥腋下穿过,轻而易举的抄起她,将她甩在大床中间,然后跨坐在她身上。 乐遥下意识并拢了腿。 沉煦手指戳了戳乐遥紧闭的腿缝,烦躁道:“想道歉就把腿张开,老子要看你的逼。” 乐遥一瞬红了耳朵,将腿并的更紧。 邪火四起,沉煦双手抄在乐遥的膝窝下,往两边掰,两条细白的小腿无力的挣扎两下,就被沉煦膝盖顶着固定在床上,女人的肉穴终于展现在他面前。 阴户比他想的更美。毛发不是刻意剃的,是天然无毛的逼。两片肥厚的阴唇似饱满的扇贝,紧闭的阴缝中间微微露出一个粉色的小尖儿。 啧,果然是馒头逼。 沉煦屏住呼吸,低头凑近,馒头逼下面就是粉色的穴,多半没有被开凿过,所以洞门紧闭,再下面还有小菊穴,也是粉色的。 和小视频里女人的身体结构一样,但好看太多倍了。 沉煦不禁脸愈发凑近,深呼吸两下,喷出的热气吹在阴户上。 逼缝里的小粉尖竟颤巍巍的露出来迎接 腿间的大阴茎瞬时就激动的点了点头。 “呜呜……我怕疼……”乐遥怕的想挠沉煦,个子却太娇小,手压根碰不到跪在她腿间的沉煦。沉煦双手覆上乐遥空中乱挥的小手,将她摁在两边,欺身而上。 这下,乐遥彻底被男人钳制。 沉煦不耐烦道:“老子现在只是看逼,又不是操逼,你怕什么?” 乐遥没说话,闭着眼流泪。 沉煦又伸手擦了把乐遥的泪,拍了拍她的脸:“按我的经验,你的奶子和逼,都是百里挑一。” 刚刚长成,欲火无从发泄的少男尤其爱聊女人的身体。 他听男同学说,有数据表明,本国女人的罩杯普遍都在B杯以下,乐遥这对奶子他估计得有D杯了,所以说乐遥的奶子是百里挑一不为过。 而阅片过百的他,没见过比她的还好看的逼,说是百里挑一也谈得上。 乐遥睁开眼,看着沉煦。 沉煦却已将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脖子以下。 百里挑一,倒是个阅女无数的熟手。 至少她的初夜应当不会太疼。 乐遥趁机向沉煦看去,打量他的身体。 下面好痒 Chapter5 男人有张富有漫画气质的王子脸,英俊的不像话。肤色偏白,身材不是成熟男人的健硕,却也并不薄,甚至能见腹间隐隐的肌肉。 腿长手长,嗯,揉着她双乳的手指也很长…… 他好高好帅啊…… 乐遥呆呆盯着沉煦那张脸,不知不觉都止了眼泪。她迷迷糊糊地想,和他做爱,她可一点儿都不亏啊。这要是在白马会所点鸭,他这样的品相恐怕一万块都难被拿下。 乳尖被刮了下,一股麻意涌上大脑,乐遥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断。 “别只顾着看我,专心点儿。” 沉煦俯身,含住右乳,报复性地狠狠吸住。 又痛却又酥麻,乐遥被激的哼了下,推沉煦毛茸茸的脑袋:“轻……轻点儿……” 话断断续续,嗓音娇娇腻腻,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沉煦闻言吞的更用力了,乳晕和乳头全部包在嘴里,小部分乳肉也吸进去,吃的啧啧出声。左乳也没被冷落,左手覆在上面流连,恣意亵玩、刮擦。 “嗯……” 乐遥无意识地挺胸,往前送了送,小嘴微张。 原来她的乳房是可以这样被爱不释手、爱不释嘴的。 原来做爱没她想的那么难受。 可好奇怪啊,为什么明明是乳房在被捏被舔,可最痒最难受的却是尿尿的地方…… 他能不能也帮她揉一下那儿…… 乐遥忍不住摁住了沉煦覆在她左乳上的手,沉煦停下动作,抬眼望她,唇边一点儿晶亮,声音很哑:“怎么了?” 前戏她不喜欢? 知道她多半是个雏儿,他可是耐着性子,忍着直接操进去的欲望帮她做的。 乐遥吞吞吐吐:“我……我下面好痒,能不能帮我揉揉……” 沉煦空闲的右手果断摸上肉穴,一覆上就感受到了潮湿。 血液直往下面冲,令沉煦已顾不得大奶子了。 他松嘴,向下看去。淫洞不知何时开了个小口,淫水从里面缓慢流出。迎着湿意,夹在肥厚阴唇里的阴核露出了一半。 沉煦绷唇,屈起中指,指肘在阴缝里刮了下。 乐遥便哼了声,双腿微开,臀往上抬了抬。 这副淫荡的样子令沉煦失了温和以待的耐心,他掌心包住整个阴户,收力一捏,饱满的馒头逼在他手中挤成了扁扁的一团。 “啊!痛……”乐遥伸手去挡沉煦,却被他左手捏住手腕,强势的固定在腹上。 沉煦笑:“痛什么?明明很爽,流这么多水。” 他摊开掌心,朝乐遥展示那片水痕。 生理知识匮乏的乐遥红着眼圈:“我没尿尿,那是你的尿……”她视线落在沉煦胯间的阴茎上,陡然瞪大眼:“好吓人的丑东西。” 刚刚他伏在她上方揉奶,乐遥压根就没瞧见。这会儿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她给震撼到了。是一根比他皮肤略深的肉柱,上面青筋盘结,又大又粗,看起来还硬邦邦的。 要说吓人,沉煦乐于接受,要说丑,沉煦就不满了。他磨牙道:“这是老子的大鸡巴,是个威武雄壮的好东西,待会儿插进你的逼里,能让你欲仙欲死。” 要塞进她尿尿的地方吗?她会被弄死的。 “它太可怕了,不要插……”乐遥瑟缩着后退,退了没两下,便被沉煦拽着脚踝提到原点。 沉煦照着肉穴扇了下,“小逼还想跑?” “啊……”乐遥哀叫一声,夹在阴唇间的阴核转眼露出大半,淫洞涌出一小股水来。 沉煦看的脑热,照着肉穴又扇了几掌:“真是个骚逼。” “啊啊啊……”水流不断,已染上粉色的阴唇颤巍巍的往外翻,露出里头鲜红的渠沟和肉粉色的阴核来。 “还说不想被插,明明很想,你看你的逼多贱啊,老子越抽它越馋,水流了老子一手,把床都弄湿了……” 沉煦中指和食指夹住阴核往外扯了扯,然后用力一摁,乐遥就禁不住呜咽着一阵痉挛,有气无力:“弄慢点儿……”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最私密的部位被抽打被羞辱被亵玩,却一点儿发怒的念头都没有,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 沉煦气息急促,手心重新覆上阴户,毫无章法的揉捏,手指不知是第几次摁住阴蒂时,乐遥达到第一个高潮,穴里喷出一股水来。 她仰着头,呼吸如岸上濒死的鱼。 混沌中,乐遥终于确信,水是自己流的。 扩充扩充 Chapter6 也就是说,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尿尿了。 这个认知令乐遥仅剩的那点儿羞耻心分崩离析,即便察觉沉煦现在正用手指戳她尿尿的地方,也无动于衷了。 大开的双腿,充沛的水液令沉煦食指进入淫洞十分顺畅,于是他又加了一指。 乐遥在上方微弱的说:“有点儿胀。”还有点儿说不出来的舒服。 沉煦嗯一声,盯着手指缓慢的抽插,绷着声音说:“忍着点儿,先用手指帮你扩充扩充,适应适应,待会儿大鸡巴插进去更胀。”嘴上宽慰,渐渐又失了耐性,抽插的速度加快。光用手指就能感受到,里面又湿又热又紧,光想想就阴茎发胀。 “嗯……轻点……啊……”乐遥摆着头,双腿无意识的打开。 两指抽插间,越来越往里送,待到中指没入叁分之二,碰到了一层阻碍。 乐遥小声说疼,沉煦解释:“应该是碰到了你的处女膜。” 乐遥没吭声,偏过头。 沉煦见乐遥偏着头,一幅不太情愿的样子,心里一阵慌,强作镇定地沟通:“我们都做到这一步了,还退什么退?你都是成年人了,得对你的行为负责,更要有始有终。我看别的女人被插逼都舒服的很,你也会很舒服的。” 乐遥轻声回答:“你一定得让我和别的女人一样舒服。” 这话听着有些怪,可沉煦乍然得了乐遥的应允,也不及细想。他嗯了声算是回应,赶紧将手指抽出来,硬的要爆炸的阴茎抵着洞口,慢慢往里塞。 阴道才塞进一个硕大的龟头,乐遥猛然瞪大眼,从荡漾中清醒过来。脑子里重复交替地开始播放语音:胀胀胀胀胀,疼疼疼疼疼…… 忍了几秒,乐遥颤颤巍巍开口:“我疼……” 沉煦背脊上覆了一层薄汗,一只手抚慰着阴户,另一只手扶着才进了小半的阴茎继续往穴里塞,粗声粗气:“老子也疼。” 很快又补充:“是你夹太紧了,你放松点儿,这样谁都不好受。” 手指进入时还不觉得,阴茎一插入,就感觉到了嫩穴的过分紧致,抵抗侵入如同撕咬,快感是有的,但抵不过强烈的痛感。 沉煦撤也不能,因为咬的太紧,撤出也很困难,更因为以这女人哭哭啼啼的性子,撤了可能就在她的眼泪下前功尽弃。 乐遥疼出了生理泪:“怎么放松?” 沉煦嘶气:“你腿张开点儿,老子就好操一些。” 乐遥闻言双腿打开了些。 感受到细微的松动,沉煦道:“再张开些,张到最大。” 乐遥照做。 沉煦看向乐遥,乐遥小脸都是泪,眉头紧紧皱着,听话地双腿大张着:“这样可以了吗?” 这副委委屈屈却又乖顺的模样令沉煦喉头动了动,哑声命令:“揉自己的奶子。” 乐遥结结巴巴:“为、为什么?” 沉煦说:“能够放松一点儿,刚才我揉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现在我没空揉,手在摸你的逼帮你放松,你感觉不到吗?” 乐遥伸出小手,覆上自己的乳房。 终究还是太羞耻,没揉。 却已足够刺激沉煦的奋进的性欲,沉煦忍着疼痛,阴茎一点点儿迈进甬道,进了小半根后碰上一层阻碍。 乐遥低哼一声,说疼。 沉煦扶着阴茎艰难退出到穴口,又缓缓进入。 慢慢地,甬道稍有松动,黏湿的水液覆上了茎身,沉煦稍稍加快速度。 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很明显,乐遥不适地扭动身体,背脊贴着床摩梭,毫无规律的呼吸。是很疼,但并不是不能承受,但更麻,麻到她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 塞入的庞然大物已将穴口撑成透明的红,穴内甬道像有无数张湿热的小嘴不停吸吮,绞的沉煦腰眼发麻。 只要不捅破她的处女膜,便也不用被她缠上吧?今晚一过,两人一笔勾销。沉煦在蓬勃的欲望中维持理智,极力克制冲破阻碍的冲动,视线从交合的地方离开。 持续了很久的混沌中,乐遥感觉男人覆在了她的上方,她抬眼看去。 男人双手撑在她两侧,闭着眼,一张俊脸紧绷,双唇抿成一条线,喉结却滑动频繁,锁骨因为用力克制时隐时现。乐遥怔怔地想,他忍得这样辛苦,是怕她疼吧。虽然是个陌生人,但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怕伤害她。 沉煦突然出声:“专心点儿。” 怎么每次她看他,都被他抓包。 乐遥垂下眼眸,伸手勾住沉煦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 感觉到水液从股缝流出,乐遥失神地想,她又尿尿了。 愈发的湿滑令沉煦也有所感,他睁开眼,含着浓重欲望盯着乐遥。 女人小手小脚服帖地缠绕着他,香软雪白一团挤在他怀里,将脸埋在他颈窝,压抑地呻吟。 他捏过她的下巴,将她摁在枕头上,“想叫床就大声点儿叫。” 话音落,一滴汗砸在她唇角,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用泛着水光的眸子瞧他,陈述客观事实:“你流汗啦。” 理智全无,沉煦腰身发力,狂乱的冲破那层阻碍,一捅到底。 能射进去吗? Chapter7 破身时尖锐的疼痛令乐遥惨叫出声,指甲抠进沉煦的背脊,乐遥生理泪留个不停。 刚刚勃发的欲望下,沉煦不容他顾,埋了大半进去的阴茎只在甬道里停留了一小会儿,便开始抽插,幅度越来越大。 紧致湿热的内壁挤压阴茎,又被阴茎挤压,舒爽的感觉堆迭在马眼处,快到顶峰。销魂的滋味想多尝一会儿,沉煦稍稍缓了缓,将头埋在乐遥耳侧,慢慢抽插。 疼过一阵后,又胀又麻的感觉再次从下面升腾,直窜乐遥心脏。乐遥松开手指间,两手无力地垂在枕侧,白嫩的细腿难再攀附男人劲瘦的腰身,缓缓在床上呈现大瘫着的姿势,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摆动。 察觉少了拥抱,沉煦抬起脸来,身下的乐遥一张小脸满是潮红,双唇紧闭,看起来不是不爽的样子。沉煦捏捏乐遥的下巴:“怎么不抱了?” 乐遥偏过头,不说话。 沉煦稍稍往里顶了顶,乐遥急促地张嘴呼吸了两下,闷闷地回答:“……没力气……啊……” 陡然的用力顶撞令乐遥呻吟出声,她赶紧闭嘴。 沉煦却不让了,食指和中指插进乐遥的小嘴,强势地撬开齿关,下身接连发力,顶了几下。 乐遥仰起脸,含着沉煦的手指,流着泪呻吟出声:“嗯……轻点儿……啊……啊……” 这会儿的眼泪一点儿都不惹人厌,反而助兴。沉煦气息不稳地赞扬:“你叫床叫的很好听。尽管大声点儿,这房间隔音效果好,除了我之外没人听到。” 他抬起腰腹顶弄,坏心眼的一通狠顶,女人终于承受不住,闭上眼睛,摆着头细声呻吟,乳波起伏,双腿越张越开。 这女人被他操开了,沉煦深呼吸几下,视线定在乐遥腿心。穴口被撑到近乎透明,鲜红的穴肉裹着挂了些红色血丝体液的阴茎,不断地随着阴茎抽出翻出来,又随着插入搅进去,交合处的粘液堆积,慢慢呈现出乳白色,像是他射出的精液。 沉煦眼神暗幽,哑着嗓子问乐遥:“能射进去吗?” 什么是射进去?他也要尿尿吗?那好脏啊…… 乐遥在混乱的快感中半是呻吟半是回答道:“嗯……嗯你别尿在里面……” “我哪儿有这么变态?”沉煦得了应允,连续的猛力挺进,乐遥被撞的不停往后退。在她的头顶磕到床头之前,沉煦掌心及时挡住,盖上她的发旋。乐遥睁眼,和沉煦四目相对,因为性欲奋张而额头青筋暴动的沉煦低下头,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别怕。” 乐遥眼底又是一湿,心里想克制些什么身体却再也克制不了,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温热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浇灌在内壁上。 积攒了太久,沉煦的第二次射精仍旧很多,射了足足半分钟才射完。 射完后抽出沉煦有些舍不得,在销魂洞里磨磨蹭蹭,退两步又要进一步,没两下就来了感觉。 女人的哭泣声从上方传来,沉煦抿了抿唇,到底是顾及着她是第一次,忍着再来一次的念头,从里面彻底退出来。 已被撑开的穴口弹性极好,迅速的收拢,待收成一个小口,乳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涌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沉煦看着看着,半软的阴茎又缓缓抬起了头。 沉煦骂了句脏话,从乐遥身上离开,睡到她身旁。女人的身体随便一眼就是风景,沉煦心浮气躁,扯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凶道:“哭什么哭?射都射了,大不了吃避孕药。” 乐遥吸着鼻子抱怨:“都说了不要尿在里面你还尿。” 沉煦抽了纸巾轻轻擦拭乐遥的眼泪,皱眉:“我没尿。” 乐遥疑惑:“那你刚刚尿的是什么?” 高潮是什么? 怎么她就非得认为跟尿脱不了干系呢?沉煦气愤地将手插进乐遥腿间摸索,乐遥不适的动了动,有些胆怯:“你又要干嘛?” 沉煦将沾了白浊的手指举到乐遥眼前:“喏,你看。” 乐遥看了看:“这是什么啊?是我的吗?”和她下体偶尔流出的不同于尿液的黏液有些像。 沉煦说:“是老子的精液,比尿干净多了。精液都不认识吗?你闻闻,这确实是精液。” 乐遥还真的很听话地闻了闻,惹得沉煦喉头发紧。 像学校里开的石楠花的气味,乐遥皱了皱鼻子。思索了一会儿,乐遥闷闷说:“不认识,没闻过。”书本上确实没学过。 沉煦又问:“我的大鸡巴在插你哪个洞,你总该清楚吧?” 乐遥咬了咬唇,不自在地翻身背对沉煦:“不就是尿尿的地方吗?按你们男人粗俗的说法是……”是“逼”,当然她可不会把这种字眼说出口。 到底是怎么样的教育环境下,才能养出这种小傻瓜?沉煦有点儿嘲讽,更多的是怜惜,从背后环住乐遥:“阴茎从你的阴道入口进入,插进的是阴道,你尿尿地方是尿道,生物课本上总归有写吧。” 乐遥闷闷道:“又不是考点,再说了,谁看那种下流的知识。” 沉煦无语:“生殖器本是身体的宝贵组成,更是人类能子孙万代的根本。多伟大啊,怎么就下流了?” 乐遥沉默两秒,主动求知:“那精液是什么?” 沉煦温柔地说出一长串淫秽的对于精液的解释:“精液是含有数亿个精子的,从我的大鸡巴里喷出来,射进你的逼里,然后里面的精子从你的逼钻进你子宫,和你子宫里的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能让你怀孕的液体。” “数亿个?!怀孕?!”乐遥吓得从床上差点儿弹起来。她知道精子和卵子会形成受精卵,最后发育成胚胎,可精子从哪里来,又是怎么和卵子遇上的,她从未深究。而且他说数亿个精子,那她现在岂不是现在满肚子都是精子,那得能弄出多少孩子来! 原来做爱就是将精子送到卵子那儿去的过程,她还以为做爱就是做爱呢!早知道她就不答应他射进去了! 沉煦强硬地将乐遥摁在床上,没好气道:“怕什么,你吃避孕药就可以了。” “那我这就去买避孕药!”乐遥挣扎。 “不急,避孕药叁天内吃了就可以。”沉煦强势地锢紧乐遥,眯着眼,被子里抚弄那对饱满的大奶子,懒洋洋说:“一般情况下只有最先碰上卵子的精子才能和卵子结合,形成胚胎,你看大多数人不就一次只生一个孩子吗?再说了,精液是射进逼里,从逼到子宫还有距离,精子得游到子宫里,找到子宫里的卵子,和卵子结合。在结合前,吃了避孕药就能不让精子碰到卵子,它们也就不会形成胚胎了。” 乐遥的求知欲上来了:“为什么吃了避孕药就能不让精子碰到卵子,它是能让精子消失掉,还是能让卵子消失掉,或者给它们的相遇制造障碍?” 沉煦哽住,他也不太懂,他也只见他妈吃过,知道能够避孕而已。不服输的他发挥了下逻辑思维,笃定地回答:“这药是给女人吃的,当然是让女人的卵子消失。对,就是这样。”精子可是千军万马,哪儿能轻易全灭。而制造阻碍更是无稽之谈,就是颗药,难道能在子宫里形成防精墙不成? 乐遥目光灼灼地看着沉煦:“你好厉害,什么都懂。” 嗯,这男人不愧是熟手。 沉煦得意的翘起唇角:“你流的水不是尿,是从逼里喷出来的。” 乐遥嗯一声,又问:“我那里为什么会喷水?” 沉煦捏了捏乐遥的丰乳,在她耳边用气音说:“因为你高潮了。” 乐遥不明所以:“高潮是什么?” 沉煦已半硬的阴茎顶了顶乐瑶的腿缝,“就是你的逼被我揉的太爽,或者被我的大鸡巴插得太爽,忍不住流了口水。” 乐遥腿往前移,一边躲避一边说:“那你流出精液也是因为太爽所以高潮了喽?” 沉煦噎住。这女人还真会举一反叁。 不想被乐瑶追问,沉煦拉了乐遥的手向下探:“要不要自己摸一摸,感觉一下各个洞口都分布在哪儿?” 乐瑶吓得收手:“我才不要。” 沉煦捏捏乐瑶的下巴,“那不摸,浴室里有镜子,你自己看看。” 乐遥转过脸,耳朵红了:“也不要,多下流。” 沉煦完全勃起的阴茎追上她的臀,又顶了顶:“难道做爱就不下流了?” 已缩到床边,避无可避的乐瑶僵硬着身体:“那是你做我。” 沉煦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掀开被子,“腿张开。” 乐遥吓了一跳,连忙盖上被子,警觉道:“你要干嘛?” 沉煦点开照相软件,在乐遥面前晃了晃,“我拍,你看。” 乐遥摇头如拨浪鼓,“我不要。” 沉煦不由分说掀开被子,乐遥马上把自己缩成一个虾球,“我不拍。” 沉煦振振有词:“我不外传,拍完给你看了就删,就是让你了解下自己的身体。活了二十多岁,连自己身体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也不怕被我笑话。” 乐遥犹犹豫豫看了眼沉煦,沉煦朝她点头:“你放心,我不笑你下流。”对于乐遥这个炮友,他期望她更下流才好。 乐遥抿抿唇,重新躺平。 沉煦视线定在乐遥腿心的那片阴影上,声音发紧:“腿张开,我才能拍,不然我拍什么?” 乐遥两腿一分,张的更大,将阴户和肉穴完全暴露在沉煦面前。 把精液挖出来 Chapter9 沉煦来到乐瑶腿间,盯着乐遥腿心,喉头动了动。 不久前经历过性事的阴户仍泛着红,阴核已收回了大半,藏在肉缝中,夹杂着血丝的乳白色的浊液少部分挂在洞口,大部分已流入臀缝中。不、从穴口湿润的缝隙来看,也许还有一部分仍存在洞里。 乐遥问沉煦:“能拍清楚吗?” 沉煦拍了张照,“你尿尿的那个洞夹在外面的逼里,看不清楚。” 乐遥嘟囔:“那怎么办?” 沉煦:“要不然你自己把逼掰开,尿尿的洞口全部暴露出来,就能拍清楚了。” 乐瑶:“我不要,要掰你自己掰。” 沉煦说:“我帮你拍照呢,哪腾的出手来?再说了,是让你两只手扯着逼往外翻,又不是让你摸它。” 乐瑶犹豫:“可是我看不到。” 沉煦耐心诱导:“你先把手放下来,我拉着你的手做。” 乐瑶将手垂在腰侧,沉煦说:“放到逼这里。” 乐瑶慢慢吞吞,放在腹前。 沉煦拉了乐瑶的两手放在阴户上,触感令乐瑶心跳如雷,原来这里这么软? 沉煦命令:“捏着两片肉,往外扯,我要拍到尿道口。” 沉煦将手机摄像头对准腿心,开到视频模式。 乐遥小心地摸索了几秒,两手手指捏着阴唇,往外拉。 因为怕疼,乐遥动作极其缓慢。 整个过程像慢放的性爱电影,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如何从紧贴到分离,鲜红的小阴唇如何无所遁形,夹在大小阴唇中的鲜粉色的肉核如何颤巍巍的露了面,阴核下细小的尿道口如何抖动,一帧接着一帧,让沉煦胯间的火越烧越旺。 沉煦手指猛地插进穴洞。 “啊……你干嘛?”乐遥不适地扭臀,仍维持掰穴的姿势。 “通完阴道的这个洞也变小了,拍不清楚,我帮你扩张一下。”沉煦声音暗哑。 “你那么大的阴茎都能插进去,怎么会小?”乐遥不懂。 沉煦眼眸很暗:“阴道本来就小,它是很有弹性的,能够容纳阴茎,但是阴茎退出来,它又会恢复原状。”他屈指在甬道里稍刮了刮,又引出一股精液出来。 乐遥被弄得说不出哪里痒,扭了扭身体:“你干嘛呀,拍好没?” 沉煦停止录制视频,抽出手来:“拍不了,精液糊的到处都是,看不清楚,你先去洗干净再说。”这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状态要是给她看了,没准儿又要哭,下次就不给他操了。 沉煦来到乐遥身边,拉着她起身,“去洗洗。” 两人赤身裸体的下床,一前一后进了浴室。乐遥把半散着的马尾扎成丸子头,转头看沉煦开淋浴,有些吞吐:“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沉煦试水温:“我帮你。” 乐遥脸红:“我自己会洗。” 沉煦语气寻常:“你逼里还夹着精液,难道你要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将精液挖出来吗?那多下流啊,这么下流的事,我做好了。” 乐遥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莫名下面发热,她心虚的点头:“那麻烦你了。” 试好水温,沉煦将花洒对准乐遥,温热的水流淋上乐遥的双乳,乳间似有感应的颤了颤。沉煦手摸上去揉捏,一本正经:“先帮你洗奶子上的口水。” 乐遥垂头瞧了眼沉煦胯间勃发的大阴茎,拿开沉煦的手,转过身背对沉煦:“不用了,我自己洗,你帮我洗那里就好。” 沉煦不置可否,伸手揉乐遥的屁股。屁股虽然小了点,但还挺翘。 乐遥缓缓出声:“沉先生……” 沉煦将花洒对准乐遥腿心,手指滑进臀缝,寻到阴户,手指插进肉缝翻搅:“怎么了?” 腿心掠过的温热水流和手指的揉搓引得她腿心不由自主发软,乐遥不适地扭了扭屁股,用聊天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的阴茎……是怎么装在裤子里的啊?你穿着裤子的时候,明明感觉腿间没那么凸……啊……” 陡然间,沉煦两根手指插入肉穴。 乐遥踉跄一步,要不是沉煦及时拽住了她的手,她险些摔倒。 沉煦中指和食指探入穴里摸索,无名指和拇指继续流连软嫩的蚌肉,循循善诱:“遥遥,你双手撑墙,腿打开,把屁股翘高一些,我好帮你做清洁。”方才他插的太心急了,没能好好研究一下小逼的内部和外部构造,现在可是个好机会。 这个称谓令乐遥愣住。 沉煦问:“遥遥,听到没有?” 乐遥双手撑着墙壁,腿打开,屁股翘起。 沉煦停了动作。 乐遥回头问:“怎么了,要再翘高一点儿吗?话刚落音,她就感觉后背贴上他热气腾腾的大阴茎。 乐遥被刺激的呻吟一声,连忙紧闭嘴唇。在臀缝间开始滑动的巨物和埋在身体里不断游走的手指令乐遥呼吸不畅。她咬着下唇,紧绷地承受。 沉煦淡淡道:“腿再打开点儿,好让逼放松。屁股尽量翘高,让逼能完全露出来,不然我不好帮你洗逼,因为精液射进逼里太深了。” 乐遥艰难的将腿打开了些,压下腰,翘起屁股。 沉煦眼神幽暗地瞧着乐遥顺从的动作,埋在肉穴里的两只手指灵活的翻转,探索肉壁里的褶皱,碰到了一个小凸起,他试探着摁了摁。下一秒,穴里喷出水液,浸透了双指。 像股电流从沉煦摁着的地方蹿至四肢百骸,乐遥嗯的一声,两手无力撑墙,双腿一软,往前倒。身后男人火热的胸膛贴上她,将她压在了墙上,止住了她的下滑。 “怎么了?”他在她耳边带着疑惑地语气问。 脸蛋儿并不素 Chapter10 “没……没什么……”乐遥脸色酡红,她刚才应该是高潮了。 沉先生好心帮她清洗那里,她却爽的喷水。自己那么下流,哪儿还有脸说真话。可埋在下体里的手指怎么不动了,她好痒啊。 乐遥难耐的问:“你怎么不洗了?” “应该洗的差不多了。”沉煦缓慢地将手指往外抽。 手指撤了一半,乐遥忍不住追着手指往下沉,留恋不已,热着脸扯谎:“可是我……我感觉里面还有东西,好像没洗干净。”随着她的动作已被挤压变形的双乳摩擦墙壁,乳头渐渐挺立。 留了半截在穴内的手指在这话落音便迅速抽离,下体乍然空虚,乐遥哼了声,不得不靠地抵在她后腰的热物纾解,无意识地摇起了屁股。 沉煦将手上的银丝递到她眼前:“真的没洗干净。” 然后后退一步。 乐遥立时恢复双手撑墙的姿势,甚至沉下腰,让屁股能翘的更高:“快洗吧。” 沉煦盯着那个一张一翕的小粉洞,轻轻地呼吸了下:“这浴室里面都是雾气,我视线不太好。你再把逼掰开吧,我好找洞口。” 乐遥犹豫:“可这样的话,我就站不稳了啊。” 沉煦建议:“我看你奶头硬了,这样的话,你将整个奶子紧紧贴着墙,奶头和墙之间应该摩擦力不小,可以作为身体的支撑。” 乐遥闻言,双乳贴墙作为支撑,不忘继续翘起屁股,然后双手伸到腿间,掰开蚌肉,将鲜红的穴肉和洞口露出来,问沉煦:“是这样吗?” “好乖,就是这样。”沉煦走近乐遥一步,握着早已硬胀粗壮的大鸡巴,对准穴口狠狠地塞进去。 “啊!”下体被饱胀疼痛的感觉侵占,乐颤抖着瘫软。沉煦及时揽住乐遥的腰,往前一下一下顶送。阴茎第二次进入才刚刚被开垦过的肉穴,依然艰难。但因为已有足够的爱液润滑,阴茎被紧咬的疼痛少了,快慰多了很些。 “不……不是洗的吗?”乐遥抖着声音说。 “噢,不小心插错了,要我出来吗?”沉煦嘴上询问着,身下刻意地温柔。凭着刻在脑海里的手指记忆,阴茎寻到内壁那块儿凸起的软肉,小幅地顶弄。 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乐遥的瘙痒从下体蔓延至全身,就连口腔的肌肉都近乎痉挛。乐遥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背靠在沉煦的坚硬的胸口不停的磨,双手抚上双乳,一又有下没一下的挠着,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肩头,仰着脸,眼神涣散地微张着嘴,连呼吸都有气无力。 沉煦垂下眼,居高临下盯着乐遥憋的越来越红的小脸和水润的粉唇,莫名地想:她其实脸蛋儿并不素,嘴唇也看起来很好亲。 沉煦指腹用力揉了揉乐遥的嘴唇,直到双唇嫣红,嗓音很低:“是不是逼痒了?” 乐遥闻言,拼命地吸了几口气,一双波澜荡漾的眼睛看向沉煦,断断续续说:“我……我全身……都痒。” “真是个全身都想被肏的小骚货。”沉煦对着乐遥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在她的尖叫声中,阴茎用力碾过内壁那块软肉,重重地肏进甬道。已没了第一次进入的顾忌,每次都深插重顶,两个裹着黑色耻毛的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拍打臀肉。 女人饱满的奶子晃得惹眼,沉煦双手摸到乳前,一边观察着乐遥的表情,一边变换揉捏刮擦的方式:“还痒吗,小骚货?” 臀上的辣痛、乳房的麻痛和下体越演越烈的胀痛接踵而至,全身的痒意被带着疼痛的舒爽替代,快感迭加,乐遥撑着墙,摆着头呻吟:“啊……啊……不痒了……轻……轻点儿……” 数次撞击下,乐遥渐渐身体支撑不住,双手垂着,整个人往下掉,仍旧硬胀的阴茎从穴里滑出来,露出半截在外面。 沉煦低了低腰,胯下一顶,又将阴茎塞回去。他两手穿过乐遥的膝弯,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 阴道入口 Chapter11 “你干嘛这样?放……放我下来。”陡然被沉煦以这种姿势抱着插逼,乐遥羞耻不已,给小孩把尿才会用这种姿势吧。 沉煦闻言抓着乐遥的大腿内侧,分的更开,“你往下看看就知道我怎么在肏你。” “我才不要。”嘴上如是说,乐遥眼睛却往下瞟了眼,连忙偏过头,自己戳破自己说不要的谎言:“看不到。”她只看到她被他捏红了的胸部。 “哦,忘了,你的奶子太大,挡住了。”沉煦抱着她往外走。 乐遥:“……” 走路的动作引起阴茎小幅度地抽送,乐遥颤着声音说:“你……你要干嘛?” 沉煦在浴室镜前停下:“你自己看。” 乐遥扫了一眼,就面红耳赤地偏头:“不看。” 虽然只敢看了下自己的脸,可那幅表情怎么那么陌生,感觉像个无比放荡的女人。 沉煦威胁:“不看我就对着镜子插你的逼。” 说完,他往上顶了顶跨,乐遥一个哆嗦,赶紧用手遮着脸回头:“知道了。” 在沉煦的催促下,乐遥手指露出缝隙先看了两眼,然后慢慢吞吞地放开遮着眼睛的手的同时,视线往下移,移到阴户时,乐遥红了脖子,再移到两人的交合出,她全身都烫起来了。 怎么那么大个东西竟然塞在她身体里?!乐遥直接闭眼,羞愤欲死:“你快把阴茎弄出来!” “从哪里弄出来,嗯?” “从我的那里!” “那里是哪里?”沉煦侧脸贴着乐遥滚烫的耳朵:“你说了,还指给我看了我才知道。” “是……是阴道,是我的阴道!”乐遥被逼无奈,抖着手指着两人交合处。 “对,我的阴茎插着的地方,就是你的阴道,明白了吗?”沉煦走近镜子一步,抽出阴茎。留存在穴内的水液没了阻碍,浠沥沥的从洞口流出来。 乐遥看得都懵住了,果然不是尿液,可……这都是她流的水吗? 沉煦将乐遥抱放在洗手台上,手指插进正在努力缩小的洞口:“你看,这个洞口就是阴道入口,也就是阴茎射精的地方,里面连通子宫。” 乐遥燥的拉住沉煦的手,拿开他的手指,又将自己的手收回去,嘀嘀咕咕地抱怨:“你这人怎么说插就插啊?” 沉煦看了眼自己被拉过的右手,抿了抿唇,右手反过来抓住乐遥的手,直接摁到阴户的中间。被骨节分明的大掌包着的小手因紧张,悄悄捏成拳。 乐遥小声说:“你干嘛啊?” 沉煦拉了墙上的可移动化妆镜,凑到阴户的前方,翻到放大的那一面镜面。不等乐遥反应,他空着的左手食指和拇指往阴户两边一捻,翻开阴唇,然后右手捉了乐遥的中指直接往阴核下的一点摁下,激的乐遥起了尿意,无措地低下头。 沉煦严肃地问:“遥遥,摁的时候,你是不是有要尿尿的感觉?” 乐遥余光瞟了眼那处,垂着眼,轻轻地嗯一声。 沉煦露出欣慰的笑容:“记住了,这就是尿道的位置了,尿道口很小,就是个小孔。” 想了想,又说:“还有肛门……” 乐遥打断:“那个我知道,不用看,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虽不是有意的,但他一直这样在背后环着她,轻声细语的和她说话,她好不自在。更何况,他身上很香,声音又蛮好听的…… 沉煦垂眼瞧乐遥,不说话。女人双乳上满是他揉捏过的痕迹,还用那么放荡的姿势张着腿,中指还戳在阴缝里,可为什么还是一幅含羞带怯的表情。 心中莫名的烦躁,沉煦张嘴便嘲:“手指可以拿开了,就这么喜欢当着我的面儿,自己玩自己的小逼吗?” 乐遥回神,马上说了声对不起,在沉煦的半环抱中艰难的转过身体。见他仍双手支在她两侧,岿然不动,便低头说:“能不能让一让啊,我要下来。” 他退了两步,腿间的庞然大物却昂扬起来,朝她雀跃地点头。 乐遥突然记起来,他还没有把阴茎塞进去她的阴道射精,也就是他还没有高潮,而她已经高潮过了。有些抱歉,乐遥往后退了点儿,张开双腿问他:“要进来射精吗?” 话刚落音,他伸手拽了她一下,直接把她从洗手台上拽下来。她踩到他的脚,踉跄着说声对不起,却被他拉着走到马桶边。 他坐到马桶上,张开腿,阴茎挺翘。她不明所以,正要问他要干什么,好大的声音,他对她吼:“到我面前跪下!” 她被他阴郁的表情和低吼吓了一跳,几乎在话音落的同时就顺从的跪下。他双腿用力一收,将她娇小的身体禁锢在腿间,沉声命令:“张嘴,吃我的鸡巴。” 用奶子好了 Chapter12 沉煦一发话,乐遥吓得一抖,连忙凑近了阴茎。 女人的小脸和他的大鸡巴近在咫尺,沉煦深吸一口气,“张嘴。” 乐遥有些犹豫,越看,她越觉得这东西吓人。 眼前的挺翘的肉柱看起来比她寻常使的钢笔还长上许多,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上面青筋盘结,底端衔着两个皱巴巴、沉甸甸的肉球,顶端是个鹅蛋大的蘑菇头,中间的缝隙吐着透明的粘液。 往她阴道里塞的时候,她闭一闭眼也就过去了,现在塞在嘴里,她岂不是要全程都看着这吓人的东西。更何况她的嘴又不似阴道那么有弹性,会被弄坏的。 眼泪蓄满了眼眶,隔着模糊的视线,乐遥朝眼前已变得朦胧的骇人巨根张开嘴。 还没来的及去含,双肩便被狠狠推了下,她猝不及防,往后倒去。背磕上冰冷的瓷砖,后脑勺撞上男人的手心。眼前的水帘被男人的手抹去,映入眼帘的是沉煦那张冷冰冰的脸。 察觉他阴郁之气散了大半,乐遥暗暗松了口气,下意识看向他跨前的那根巨物,含着鼻音问:“我要躺着吃它吗?” 沉煦将垫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抽开,虚跨在她腰上,不耐烦解释:“毕竟你是第一次,我怕再肏,会把你的逼肏坏,所以才说用嘴。”他压根就没想到她会这么顺从,看着她眼里的恐惧,他就不想继续了。当然,他不会同她提。因为他还想实践下心中阴暗的想法:把她射的满脸精液,破坏她脸上那种令他烦躁的羞意。 乐遥闻言赶紧躺好,张开腿:“没事的,我感觉还好,你尽管肏好了。”比起嘴,她更乐意那儿被弄。 这女人真能把人逼疯。沉煦暗暗骂一句,紧声说:“用奶子好了。” 乐遥不解:“那里又没有洞,怎么能用?” 沉煦懒得和她多说,直接身体下压,将阴茎贴到她两个硕大的乳房之间:“你手捏着奶子往中间挤,包住我的大鸡巴。” 乐遥咬了咬唇,手覆上乳房,往中间拨了拨,乳肉贴上阴茎,立时就感觉到了它火热的温度,烫的她下体那儿莫名发紧。 两道弧线已被挤出来,乳尖高高耸动起,软绵的白夹着硬胀的深,沉煦咽了咽口水:“不够,再往里挤,要感觉到已经裹住我的大鸡巴。” 乐遥一激动,用力推了下,两个大乳房紧紧的挨在一起,几乎盖住了阴茎。 两团乳肉挤的沉煦差点儿泄出来:“好……好了。” 沉煦挺腰,开始在乳沟里抽插。 乐遥一动也不动的维持着挤乳沟的姿势,偏过头不动。 她可不敢看。 突然间,下颌的软肉被一个热物撞了下。乐遥回神,余光往下瞟,瞪大眼,阴茎竟然从乳间挤出来,戳到她下巴上去了。察觉到乐遥的余光,沉煦刻意放缓动作,已抵着下颌的蘑菇头慢慢地退到乳间,再缓缓地朝下颌去,重新撞向下颌的软肉。 尽管觉得很羞耻,却抵不过好奇,乐遥视线渐渐黏在原本惧怕的骇人巨根上,眼睛一眨也不眨。阴茎这样看真的好大呀,原来做爱是这么抽插的。那阴茎在阴道里也是这样吧,可那是在她身体里…… 乐遥无意识地夹了夹腿。 沉煦忍不住加速,阴茎上的经络和底部的耻毛不停狠刮嫩乳。 原本只是想调戏下这女人,看她羞耻的表情,没想到她羞耻归羞耻,却不移开眼,自己被她勾的鸡巴越来越胀。 乳间火辣辣的痛勾回了乐遥脑中的下流思绪,她低头一看,紧贴阴茎的乳房肌肤已覆上了薄红,像被鞭挞过了一样。沉煦又是一个猛力挺进,刺痛下乐遥低哼:“疼……” 沉煦喘着粗气安慰:“忍着点儿,马上好。” 改为单手撑地,撑着地板的一只手腾出来,覆在一只硕乳上揉捏,拇指刮动乳晕周围的红,又去研磨那颗立起的红果。被冷落的右乳乳尖开始颤动,做着抗议,乐遥仰起脖子,哼哼叽叽。 沉煦用手将乐遥紧挤乳房的右手中指和食指挖出来,摁在乳尖:“自己捏。” 乐遥僵着不动:“我……我不会。” “啪”—— 沉煦巴掌扇在右乳上,乳尖上的红果立时雀跃的抬起头。 “啊!”乐遥尖声呻吟,分不清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 看着乐遥瞬间潮红的脸和更加往上挺的双乳,沉煦知道她是舒服的,一边控制着力道,左右开弓扇在双乳乳尖,一边挺腰快速抽插。 数十下后,精液喷薄而出,洒满了乐遥的小脸。 尝着有点儿腥 Chapter13 沉煦将阴茎从乐遥乳间抽出,从她身上下来,弯腰朝她伸手:“遥遥,可以了。” 乐遥仍维持着挤乳的姿势,一片茫然:“好了吗?”有粘液挂在她上唇,要落不落,她舔了舔嘴唇。嗯,他的汗这会儿尝着有点腥。 沉煦被乐遥这动作弄得嗓子发紧:“好了,我已经射精了。” 女人发梢、脸上、颈上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双腿大张,脸上一直到胸口都是薄红,尤其乳间的红色更甚。要不是已射了第叁次精,没这么快能恢复,他还真的想就地把她给肏了。 乐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赶紧呸了两声,又气又羞的质问:“你把精液射我脸上了?!” 沉煦看起来很苦恼:“你奶子夹的那么紧,我根本撤不出来,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会喷那么远……”说到这儿,他还很好心的拿手抹了抹乐遥的脸,将精液抹匀:“我帮你擦擦。” 乐遥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她径直走到洗手台前,准备洗把脸。可一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发觉连头发上都挂着精液,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叁步做两步走到淋浴下,解开头发,开始洗澡。 全程被无视的沉煦第一次感到了尴尬,试图示好:“要我帮你洗吗?” 乐遥打开淋浴,背对沉煦:“不要,洗着洗着你就又会不小心插错了。”她刚刚瞅了瞅他的阴茎,已经垂的像一条大肉虫,终于意识过来,刚才阴茎那又硬又肿的状态就是想做爱。 沉煦:“……”知道乐遥是真生气,沉煦留恋的看了眼她白嫩的翘屁股,离开浴室。 被子里翻来覆去好一阵,浴室里的水流声才停止。又等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吹风机的嗡嗡声。再然后,嗡嗡声也停了,人还是没从里面出来。 沉煦拉开被子下床,进了浴室,只见乐遥长发披肩,裹着睡袍,镜子前拿着印着酒店LOGO的润肤霜涂涂抹抹。乐遥往他这里迅速看了眼,马上回过头去,加快了涂抹的速度。 沉煦掀开马桶盖,捏住阴茎撒尿。两人都坦躯相见了,他没什么好避讳的。可乐遥显然不这么认为,趁着沉煦解手,赶紧从他背后走过。 沉煦偏头,望着跟兔子似的从浴室慌张地蹦出去的乐遥,那股烦躁的心绪又升到心头。沉煦踢开浴室门,走进卧室。卧室里不见乐遥的身影,门缝里透出客厅的光亮。似乎是察觉到他出浴室的动静,光亮迅速熄灭。 烦躁的情绪更甚,沉煦蒙了被子,低声骂:“躲什么躲?做都做了两次了,还能又把你吃了不成?我有这么色欲熏心吗?” 话刚落音,只听得外面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乐遥的闷哼。 沉煦掀开被子下床,迅速到了门口,一把拉开门,黑暗中急忙开灯。 他环顾四周:“遥遥,你……”话说了半截,视线盯在浴袍已褪在大腿根处,臀部以上完全光裸,趴在行李箱上的乐遥,下半身的血液瞬时又沸腾起来。 见灯开了,乐遥更加用力地去扯绞在行李箱下的袍子,完全没意识到越扯,衣服穿的越少:“没事,就是我浴袍压在行李箱下面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两人无关性爱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所以她一听见浴室的响动,就赶紧关了灯佯装睡觉。她摸着黑去翻行李箱里的睡衣,却因为袍子太长,直接绊倒了。 沉煦来到乐遥身边,盯着她摇摆的小屁股下翕动的肉洞,口干舌燥地问:“需要帮助吗?” 将小腿处的浴袍用力一扯,乐遥总算将自己从困境中解脱出来。她起身,也不看身旁的沉煦,往沙发走去,走了两步回神,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她浴袍掉了?!乐遥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被她自己扯掉的!她这样……不会沉先生以为她又在勾引他吧! 正在乐遥不知所措时,浴袍重新盖在了她身上。乐遥愣了两秒,连忙道谢,重新穿上浴袍。 抱着不要再不慎裸露的念头,乐遥低头给自己的浴袍认认真真地系结,不忘说:“你去睡吧,不用管我。我明天一早就走,就不吵你睡觉了。” 身后的人不接话,也不走,维持着沉默的状态。 乐遥咬了咬唇:“房费我还是转你……” 沉煦终于开口:“和我一起吃宵夜。”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室内安静了几秒,两人异口同声。 “好。” “好。” 乐遥终于转身,看向沉煦。 眼神一撞上,两人都笑了。 我不吃你这一套 Chapter14 凌晨。 万洲酒店总统套房内餐桌边,乐遥和沉煦相对而坐。餐桌上摆了十余样吃食,大多是苏城有名的小吃,有甜有辣,有酸也有咸。 乐遥低着头细嚼慢咽,吃完后夹了一个摆在眼前的叁丁包,趁机偷看在她对面,用着桂花西米露的沉煦一眼,心说:他倒是挺爱吃甜的,吃东西也很斯文,长相更是清爽帅气,可做爱的时候,却爱爆粗,那么的那个…… 沉煦放下勺子:“别顾着偷看我,多吃点儿。” 乐遥耳朵瞬时红了。她怎么又被抓包了,她看他的时候有那么明显吗?她还是赶紧吃完吧,别总和他对着坐了。 沉煦看着乐遥仓鼠似的一鼓一鼓的面颊,唇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翘,继续说:“我买了十几样,你只吃你眼前的哪叁样,岂不是浪费?” 不等乐遥回答,他将已被他吃了一块的装了千层油糕盘子推到她面前,“喏,这是苏城的特色小吃,你尝尝。” 乐遥赶紧夹了一块,却将糕点悬在半空。待叁丁包囫囵咽进喉咙,她尝了口千层油糕,讶异道:“是甜的。” 沉煦嗯一声,“你被上面的红丝迷惑了吧,以为是辣的,实际上它是甜的。” 他指了指桌上的各色小吃,开始介绍:“这个是翡翠烧卖,甜的;这个是方糕,也是甜的;这个是虾籽饺面,咸口……”每道小吃都认识,如数家珍。 乐遥不由问:“你是苏城人吗?” 沉煦淡淡说:“算是吧,我祖籍苏城。你呢?” 乐遥说:“我是云城人。” 沉煦哦一声:“你来苏城是看望朋友,还是旅游?或者找工作?” 乐遥含糊道:“有事。”她拉开椅子起身,“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谢谢你的款待。”显然是不愿意多说。 沉煦笑吟吟:“不用谢,谈不上款待,费用不是咱两平摊吗?” “我知道的。”乐遥没看沉煦,往客厅走去。 “我自小在云城生活,来苏城是去探望我爷爷,他得了癌症,快死了。”沉煦边吃边说。 乐遥身体僵了下,停住脚,藏在浴袍袖子里的手指蜷紧。须臾,她转过身,回到沉煦对面的椅上坐下,安静地看着他。 碗底见空,沉煦放下勺子,朝乐遥挑眉:“我一点儿都不伤心,要不是看在遗产的份上,我才懒得过来看这讨人厌的老东西。” 乐遥视线在沉煦脸上梭巡,没从沉煦脸上瞧见半点儿哀色,甚至,他看起来还有些高兴。 眼见乐遥看他的神色由关切转为冷淡,沉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戏谑一笑:“是不是刚才还想安慰我,现在又觉得我很无情?” 乐遥平静道:“凡事尽自己的那份心就可以了。本来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就是有来有往的,即便有血缘关系,也是如此。” 沉煦笑容消失,盯着乐遥。乐遥一瞬不瞬和沉煦对视,面色毫无波澜。 这女人总能让他烦躁。沉煦往后一靠,冷冷说:“你少端着这种老师的架子对我说教,我不吃你这一套。” 乐遥摇摇头:“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说教……”顿了顿,认真道:“不好意思,我的确曾经是个老师,可能职业习惯,语气会不由自主的让你有被说教的感觉。要是你觉得被冒犯到,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有意的。” 愈发烦躁,沉煦拉开椅子起身:“我吃完了,你自便。” 乐遥看着只用了小半的吃食:“可还剩这么多……” 沉煦很干脆:“扔了。” 乐遥抿抿唇:“应该少点些的,岂不是浪费……” 沉煦不耐烦打断:“我点的时候问你,你说随便我,现在你是要教育我不能浪费粮食吗?不用你付钱,用不着你管。” 叁步做两步进了卧室,沉煦“砰”地关上门。 对沉煦的发火置若罔闻,乐遥拿起筷子,夹起才吃了一口的千层油糕,又吃了一口。 哎,还真是甜的腻人。 乐遥笑了:“难怪爱吃甜的,个性跟个小辣椒似的,可不得综合一下。”她应当是猜错了,这沉先生并不是个高级社畜,而是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他又生的这么好,当然是众星拱月惯了,所以才养成这种个性。 乐遥一点儿都没生沉煦的气,工作和生活的环境令她平时便忍耐力极好,他收留了她,方才又请她吃了他喜爱的糕点,更何况爱美是人之长情,这样漂亮的人,她能多忍受几分。 乐遥慢条斯理的用完千层油糕,开始收拾餐桌上的吃食。吃食重新装好,桌面收拾干净,乐遥关掉餐厅灯,换了睡衣回到客厅,这才发现一个大问题:客厅里压根就没有被子。 敲门没人应,乐遥扭了下门把手,门很顺利地就开了。 室内仍亮着灯,沉煦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他隔着被子和她说话,嗓音多了几分闷:“已经做够了,别想勾引我。就算现在你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也没用。” 乐遥开口:“房费和宵夜,你算算一共多少,我转给你一半。” 沉煦道:“不用了,就算是老子付的嫖资。” 乐遥不作声。 沉煦将被子扯下来,看着乐遥阴阳怪气:“怎么?你还想要我另外付钱?老子这么帅又器大活好,肯给你嫖资已经不错了。” 乐遥说:“你说的对,你这么帅又器大活好。除了我要承担房费和宵夜,应该反过来付你嫖资才是。” 沉煦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怒气冲冲:“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的?!” 乐遥后退两步,靠上墙,却仰起下巴,声音很是淡定:“沉先生,现在我俩不是在做爱,你的羞辱并不能增加我的性欲。你怎么羞辱我,我就怎么羞辱你。所以你要好好和我说话,我也就能好好对你说话。” 娇小的女人身体呈防备的状态,却红着眼瞪他。或许因为气极而无意识地在磨牙,脸颊鼓啊鼓的,像只随时要蹦到到他身上咬他的白兔。 虽然看起来弱小,但攒足的能量足够给他有力的一击。 沉煦算是有点儿明白,为什么他的肌肉男发小会听这个小个子语文老师的话,一向不喜欢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 收回视线,沉煦拿出手机翻到微信收款,伸到乐遥面前,有点儿不自在:“你转我2650块。咳,房费2500块,宵夜150块。” 乐遥松了口气,走到床边,拿出手机点到微信扫码,输入金额付款。 界面弹出对话框。 显示余额不足。 好舒服…… Chapter15 所谓人穷志短,乐遥刹那间气势全无。 自工作之后,她的工资卡一直放在母亲那里,看来……母亲把她的银行卡里的钱取走了。 这的确是母亲为了让她乖乖自己回家,会做出来的事情。 “酒店的网络和信号不太好,钱的事儿等出了酒店再说。”沉煦主动破解这尴尬的局面,将手机重新搁在床头柜上。 乐遥红了耳朵,结结巴巴:“谢……谢谢你。” 沉煦重新躺下,翻了个身背对她:“帮我关灯。” 乐遥小声说:“客厅没有被子,能不能叫个客房服务,让人送床被子来?” 沉煦默了两秒,身体往另一边移了移,空出一个人的位置来,又将头埋进被子里,隔着被子的声音是闷的:“不叫,怕麻烦,床够大。” 半晌,都没等来乐遥上床。 沉煦掀开被子,室内空无一人。他脸颊微热,自言自语地骂:“谁稀罕和你一起……” 话说到一半,咽下去,乐遥从浴室里出来。 她穿着那件保守的能从脖子遮到脚的印着兔子图案的睡衣,长发披肩,唇有些红,上面泛着柔润的光。 见沉煦怔然望她,乐遥指了指身后的浴室,局促地解释:“我不是要走,去刷了下牙。” 沉煦再次将头埋进被子里,从被子的形状来看,又往边上移了移,空出了一大半床铺给她。 乐遥莫名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上床,关灯睡觉。 缩在床边维持了侧躺的姿势好久,乐遥终于忍不住,翻了下身。 她实在是睡不着,被子里太热了,她又穿着长衣长裤,把自己都闷出了一身汗。而且四周都是他身上那股她说不出的,但不令她讨厌的香味,烘的她呼吸不畅。 更糟糕的是,她脑袋里总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自己和一个器大活好的大帅哥做了爱,还同床共枕。过了今晚,这种事这一辈子都没有了。她没有不结婚的想法,也有自知之明,预料得到自己以后能找到怎么样的人恋爱、结婚。 一想到这些,她一方面觉得这良宵如此浪费,实在可惜,一方面又谴责自己是不是过分放荡。 辗转反侧间,身边的男人突然开口:“你睡不着?” 乐遥忙不迭道歉:“吵到你了?对不起。” 乐遥再次翻了个身,往床边挪动,企图恢复刚上床时的姿势。突然间,一只手伸过来,摁在了她的腹上,将她往回拉,男人的身体紧密的贴上她的。贴上的那一刻,她就察觉,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什抵在了她后腰。 下身一阵瑟缩,乐遥禁不住咬住唇。 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唇贴在她耳边说:“听说做爱能够促进睡眠,要不要试一试?”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她脸颊发烫,轻轻地嗯一声。 男人的一只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揉捏她的双乳,指腹在乳尖研磨,另一只手扯下她的睡裤,才褪到膝盖处,阴茎就急切的贴上她的臀缝,往腿间戳。肉柱拨开两片阴唇,在肉缝里来回滑动,数次碾过想要探头的阴核,还时不时戳到肉穴,很快地,那一片儿就成了湿润的沼泽。 乐遥细声嘤咛,被睡裤束缚的小腿忍不住蹬了下。 沉煦笑:“大奶子的乳头都硬了,小逼也这么湿,你很想?”她躺在他身边的那一刻,他就想肏她,想到鸡巴发胀,无法入睡。一想到这一夜过了,这么百里挑一的奶子和逼就肏不到了,他怎么能好受? 黑夜中瞧不见面色,能让人变得大胆,乐遥媚声说:“阴茎胀这么大,你不也想……啊……” 粗胀热硬的阴茎缓缓挤入温暖又泥泞的肉穴,内壁柔软的褶皱被推开,往更深处的沼泽去。 乐遥喘息着:“嗯啊……好……好舒服……” 沉煦也低低地喘息,进到深处,又慢慢地抽出来。 乐遥夹紧腿,留恋才挤进她下体按摩的肉柱:“不要出来……” 糯湿温热的极致包裹激的沉煦差点儿泄出来,他屈起一只腿,膝盖插到乐遥腿间,止住了她夹腿的动作。阴茎快退到穴口,又缓缓推进去,哑着声音笑:“不褪出来,怎么能舍得不让你舒服……” 这次的性爱温柔又绵长,足够让乐遥满足和疲惫。结束后两人紧紧依偎着,沉煦脸颊贴着乐遥的发侧,因为射精后的余韵轻轻地喘息。 阴茎仍埋在肉穴里,尽管感觉到是柔软的,但有异物塞在身体里总归不适,也不好睡觉。乐遥动了动身体,阴茎从下体里滑出来。 乐遥拉开沉煦放在她腰间的手,往边上移了移:“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倒反过来像那个“拔屌无情”的人。 灯被打开,灯光晃得刺眼。 乐遥下意识抬手去遮眼,还没来的及遮住,被往上扯的睡衣瞬时盖住了她的脸。领口刮过脸庞,睡衣被脱下,视线恢复清明。 意识到沉煦在脱她的衣服,乐遥挣扎:“你……”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一阵天旋地转,乐遥被男人捏着腰翻了个身,头埋在枕头里。 褪在膝弯的睡裤来不及扒下,沉煦跨坐在乐遥臀侧,半硬的阴茎就着滑腻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再次塞进肉洞。 潮吹 Chapter16 “啊!”陡然又被进入,乐遥仰着脖子,惊呼出声。 这次沉煦并没有给她绵缓的性爱,一刻不停地挺腰顶弄,每一次都到最深处。埋在下体内的阴茎越胀越大,很快填满了内壁,开始挤压。快慰迭加,下体情不自禁的分泌粘液,深处没有碰到的位置传来恼人的痒,想要热烫的阴茎入的更深,抚平那愈演愈烈的痒意。 乐遥情不自禁地张开腿,却被绞在膝弯的睡裤困住。她瞪了蹬腿,试图将自己从这缠绕中解脱出来,但身体却被男人的阴茎钉在床上,无法施展。 察觉乐遥的企图,沉煦笑了,坏心眼地明知故问:“怎么了?” 乐遥咬住唇不说话。 乐遥不言,沉煦便维持原状。熬了一小会儿,背上都忍得起了鸡皮疙瘩,乐遥颤颤巍巍地出声:“能不能再进去点儿……” “什么再进去哪里点儿?” “……是……阴茎再进去阴道点儿。” 沉煦将阴茎退出来一半,肉穴里浅插着纠正:“是求大鸡巴把小骚逼肏到底。” 乐遥不肯作声,却难耐的抬起屁股,企图留住那个令她舒爽的热切巨物。 沉煦长指摁在她盆骨两侧,将她摁回床上,暂停肏穴。 乐遥偏着头,闭上眼,微弱出声:“是鸡巴……” 沉煦挺腰,阴茎塞进去大半,“嗯?” 乐遥手指抠进床单:“是求鸡巴把小逼……”实在太羞耻,她难以开口。 沉煦放缓肏弄,幽暗地盯着乐遥因为心中挣扎而不断起伏的纤瘦的背,手伸到腰后抓住乐遥的睡裤,极缓的动作往她脚的方向褪下,不忘温声鼓励她:“遥遥,你说的很好,继续……” 实在磨人到难以承受,乐遥眼底蓄起泪来,干脆将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求……求鸡巴把小逼肏到底……” “什么,没听清。”男人阴茎顶着穴内那个敏感的小凸起,极慢地磨。 酸麻到几乎崩溃,乐遥偏过脸,泪水流下,声音很大:“求大鸡巴把小骚逼肏到底……呜呜……” “如你所愿。”男人的大掌伸到她身下,贴着她腰腹,往上狠狠一收,将她弄成了拱起的姿势,不再怜惜着不敢触碰的深处的软洞,一捅到底。 “呜……”乐遥眼泪汪汪。她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被他的阴茎顶到了,好疼…… “嘶……”沉煦也不好受。从未被侵犯的子宫颈在龟头撞上的那一刻开启了防御,四面八方而来的软肉迅速裹住龟头。紧密如同软钩,痛感大于快感,进不能,退更不行。 “呜呜呜……疼……”乐遥抽噎。 “你的逼放松点……”沉煦轻抚乐遥紧绷的背脊。 乐遥仍旧紧绷,“我……我的逼放松不了,你的鸡巴撞到我哪里了……” 沉煦说:“撞到子宫了,子宫那张小嘴把我的鸡巴吸住了。” 要是阴茎进了子宫射精,岂不是直接把精子送到了卵子那里。乐遥吓得要往前爬,“别插进子宫,会怀孕的。” 龟头和子宫颈仍未分离,乐遥的动作带起拉扯,两人都感到一阵疼痛。 沉煦伸手拍了下乐遥的翘屁股,吓她,“别乱动,再动鸡巴会把子宫扯出来。” 乐遥唬的瞬时不动了,缩在沉煦怀里,像个小鹌鹑。 沉煦摁在她腹部的手伸到下方,覆住她的阴户,耐心地揉搓阴唇和阴核,帮她做着舒缓。须臾,乐遥的小脸小幅度地蹭了蹭他的脖子,交合处溢出溢出水来。 感觉到肉壁也松了些,龟头的痛感减轻,沉煦将乐遥缓缓摆成跪姿,“遥遥,这会儿子宫松了点口,我慢慢退出来。” 乐遥乖乖地被沉煦摆弄着,抽抽嗒嗒说:“你一定要慢点儿……” 沉煦哑声说:“我有分寸,你把腿张开一点儿,屁股撅起来。” 乐遥嗫嚅:“我不敢动,会扯到子宫的……” 沉煦揉揉乐遥翘汪汪的嫩屁股:“就是要解救你的子宫,才要这么做。这样逼洞能大一点儿,我也能看逼看得清楚一些,好退……” 乐遥打断:“我知道了。”就像上次洗澡那样。 乐遥前肩压在床上,不旦乖乖照做,手还摸到后面将穴掰开,问:“这样可以了吗?” 沉煦看的鸡巴发胀,生怕被绞的更紧,难以退出,连忙克制自己,往外撤。深处的软肉恋恋不舍地追逐了几秒,终于放过龟头。 小女人怕的发抖,仍旧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床上,两手掰着逼,肉穴里还紧紧埋着大阴茎,连往前爬都不敢爬一下,令沉煦那股雄性的征服欲上来了,战胜了疼痛。阴茎往外撤了一小半,又一次塞进去,直接撞上宫口。 身体被激的一个哆嗦,乐遥吓得双手往前扑,却被沉煦扣住盆骨,无法动弹, 疼痛到麻木,乐遥流出生理泪:“呜呜呜……怎么又进去了?” 沉煦把握着肏干的节奏,粗声粗气地解释:“你的子宫一直追着我的大鸡巴咬,得把它的嘴肏软了,大鸡巴才能逃。” 乐遥抖着声音:“我怎么没感觉到在咬……” 沉煦一边肏一边狡辩:“我的鸡巴才是被咬的那个,你的子宫怎么会有感觉?” 密集的肏弄下,铺天盖地的麻意淹没疼痛,麻到尿意隐现,麻到乐遥思绪混乱,糊里糊涂地说:“那……那你快点儿肏软……我……我有点儿受不了……” 沉煦笑了,俯身下来,在她的耳边问:“我的乖乖哪儿受不了了?” 乐遥想尿尿,可这么羞耻的事,她当然不会说。于是她颤抖地说:“……别叫我乖乖……呜……”耳垂被他衔住,模拟吃奶的动作,舔砥、研磨、吮吸,弄得她头皮发麻发热。一直被冷落的双乳不满地抖动着喧嚣,乐遥呜咽着,“乳房痒……” 沉煦轻笑着双手握住乐遥的双乳,“原来是骚奶子想被肏了……”毫不留情地,掌心用力,捏成任意的形状,指腹扭着乳尖打转,狠到似乎要拧下来。 “………呜……别捏……奶子疼……”乐遥推着沉煦的手拒绝,肉穴里的水却愈发充沛。 “疼到逼里都发大水了,其实骚奶子很爽,很喜欢这样被玩对不对?”沉煦不松手,加快肏弄。 尿意膨胀到快要受不住,已无法顾及双乳,乐遥仰起脸,张着嘴想要深吸一口气来调整,却发现自己难以呼吸。她慌乱地手摸到阴户上,死死盖住,却反而加重了刺激。 泪水不停落下,嘴张着流出涎液,小脸儿憋的通红,明明没有被堵住口鼻,窒息的感觉却纷至沓来。 这副媚态令沉煦情欲暴涨。 “真是个全身都要被肏才舒服的小骚货……”沉煦大手盖上乐遥放在阴户上的小手,狠狠往里一摁,阴茎重重撞上已捣到软烂的子宫口。 无论乐遥如何缩紧身体,都无法控制。温热的水液胀满尿道,从肉缝中喷出,浸透了两人的手,肉壁不可抑制的痉挛,隔着一层肉膜的子宫颈上骤然受了水液挤压,再次咬住硕大的龟头。 沉煦闷哼一声,精液喷薄而出,浇在子宫颈上。 如被雨水打湿翅膀,无法飞翔,只能任人玩捏的的蝶,乐遥双腿一软,跌在床上,失声大哭。沉煦将阴茎从乐遥身体里退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查看她腿间。水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润透了翻开的肉穴,呈现出鲜亮的晶莹。 沉煦将那只方才摁着阴户的湿漉漉的手伸到鼻尖,嗅了嗅。 乐遥见状,捂住脸,哭泣不止,双肩抖个不停。做爱时她却排泄这种事突破了她的下限,虽然两人已经做过了,她还是不知道如何该面对她。 手被强势地拉开,沉煦俯下身来亲了下她的额头,令她一下子懵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尽管吻的不是唇。 沉煦摸了摸她的脸,柔声说:“不是尿。” 他笑了,笑容里带着赞叹:“乖乖,你潮吹了。” 乐遥茫然:“潮……潮吹?” 沉煦点点头:“你只要记住,这是比普通高潮更厉害的超级高潮,那是从尿道里喷出的不同于尿的水液,估计一百个女人里才有一个会这样。” 乐遥心口莫名发涩,做爱时,他总是要和别的女人比较的吗?即便对她没意思,可既然是和她做,能不能不要想别的女人,能不能专心一点儿? 沉煦喟叹:“可惜没能亲眼看到。” 说到这儿,他啄了下乐遥的右脸:“下一次记得告诉我,我要看。” 被这个吻蛊惑,乐遥点点头:“我知道了。” 沉煦又吻上她的左脸,可怜兮兮:“可是你明天就要走了。” 乐遥缓缓地翻了个身,支起酸涩的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双腿分开了点儿。身边的人目光放在她身上,却没有动作,她偏过头看已被扔到角落的睡衣,绷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说话。 沉煦塞了个枕头在她腹下,回到她腿间跨跪,握着硬挺的阴茎再次挺入,由衷地称赞:“我的乖乖好乖,我真的好喜欢。” 沉煦不得不承认,他极不舍得这个女人的身体。此刻他好似已褪去了人皮,变成饿久了的雄兽,只想要哄诱眼前这只美味的兔,将之吞拆入腹。 不再只留恋双乳和肉穴,他抚摸她的肌肤,轻吻她的脖颈,在她的高声呻吟中含糊地哄她:“乖乖,就一次,你就再潮吹一次我就不肏了。” 以后我会尽量克制点 Chapter17 疼。 全身跟被碾压过一样的疼。 尤其是腰臀处,根本使不上力。 乐瑶咬牙,两手紧紧抓进床单,艰难地从床上坐起,缓缓地往床边移动,双脚慢慢踩上地毯。 乐瑶深吸一口气,试图站起。一瞬间,腿间牵扯的疼痛钻进下体。 痛哼一声,乐瑶双膝一软,手往前扑腾了两下,跪趴的姿势,靠在床沿。 精液从下体涌出来,似源源不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沉煦的焦急的声音:“怎么了,遥遥。” 乐瑶偏过脸,对着床头,绷着唇一言不发。 他还敢问怎么了?肏了她半天,她都没能再潮吹。他将她翻来覆去的摆弄,卧室的地毯、床头柜、墙上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 身体疲惫不堪,持续的肏弄下,穴内都干涩起来,做爱简直成了上刑。 她哭着求饶,答应以后还和他做,他才放过她。 明明都是个熟手了,却像这辈子从没肏过女人,且只能肏她一个女人一样。 沉煦来到乐瑶身后,不受控制地盯着她的身体。 绵白的肌肤上青红交错,饱受蹂蹑的阴唇和肉穴都被肏到翻开了,阴核肿得像个樱桃,全部都透出鲜艳的红。穴里淌出的精液顺着腿根不停滑下,在她膝间的地毯上形成小摊白浊。 昨晚她来这里之前还透着青涩,如今却成了这幅淫靡烂熟的模样。 这种变化,是他亲自造就。 乐瑶的啜泣声传来。 沉煦回神,忙强压悸动,将乐瑶弄到床上躺着。 乐瑶闭着眼哭,双乳起伏不停,已肿的像葡萄似的乳头一颤一颤的,格外惹人怜爱。 沉煦只瞟了眼,阴茎就又有抬头的趋势。 爽了那么多次,都把人做坏了,你还不满足?你是有性瘾吗?沉煦暗暗骂着自己引以为豪的“大兄弟”,为乐瑶轻轻盖上被子。 乐瑶呜咽着出声:“我要洗澡。” 沉煦满口答应:“你稍等一下,我去放洗澡水。” 放了热水,沉煦将乐瑶抱起来,进了浴室。 乐瑶嗫嚅:“我要上洗手间。” 沉煦闻言,将乐瑶扶在马桶上坐下。 乐瑶垂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沉煦忙道好,去了门口站着,却没关门,叮嘱她:“有事儿叫我。” 双唇翕动了几下,乐瑶终是没能把让人关门的话说出口。下面肿的厉害,连排尿都带起一阵疼痛,乐瑶咬唇忍了没两下,泪水涟涟地哭出声来。 沉煦忙进门,揽住乐瑶查看:“怎么了?” 乐瑶推了推沉煦:“呜呜呜……疼死了……” 沉煦难堪:“我们去医院看看。” 乐瑶摇头:“我才不要,会丢脸死的……” 沉煦伸手抹乐瑶湿润的脸颊,有点儿生气:“正儿八经看病有什么好丢脸的,谁敢嘲笑你,我一准儿要他好看。” 乐瑶捶沉煦,哭骂:“我要你好看还差不多……都快被你弄死了……呜呜呜……” 精疲力尽下,乐遥捶人压根儿就像是在挠痒痒,再加上梨花带雨,更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沉煦任乐遥闹了一会儿,一把将乐腰搂进怀里,摩挲她的发:“好了好了,我的乖乖,就弄点儿药膏擦一擦。这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太喜欢你了……” 被埋进温暖的胸膛,温声软语的哄,乐遥一时怔住。 沉煦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以后我会尽量克制点。” 乐遥沉默。他还真的打算有以后?那是他“淫威”之下,她迫不得已才答应的。再说了,床上的荤话能作数嘛?这种事儿能让人快乐没错,但是她还没恋恋不舍到要发展一个长期炮友。她更倾向于有段健康的感情。 没想好怎么拒绝,乐遥转移话题:“我要洗澡。” 沉煦忙说好,手抄到她膝下,将她抱起,缓缓放进放满温水的浴缸,自己又开始脱身上的卫衣裤子。乐瑶吓得要命:“我……我不能做了……” 沉煦将衣服往地上一扔,赤条条地进了浴缸:“我帮你洗。” 他坐下来,直接握住她的两腿,往浴缸边沿搭:“得把精液弄出来,才好帮你上消肿的药。” 乐瑶有心却无力抵抗沉煦的摆弄,好不容易收回的眼泪因为害怕又涌出来:“我自己弄……” 沉煦皱眉:“你胆子又小,只敢在洞口戳一戳,那什么时候才能弄完。之前我帮你洗过了,有经验,很快就能弄好。我不肏你,你放心好了。” 乐瑶看着沉煦跨间又挺起来的阴茎,闭上眼直流泪。 上次就是洗着洗着,肏起了她。昨晚她被他肏坏了,今天怕是要被他肏死。 沉煦先将手摁在乐瑶的腹上,轻轻地压,便有精液从肉穴流出,混入水中。待不再流了,他将中指插到穴口轻轻动了下,见乐瑶不是很痛苦的样子,便大着胆子全指没入,以指腹轻刮,将残留的精液弄出来。 乐遥皱眉哼了声,沉煦忙停下:“疼?” 乐遥仰头枕上浴缸,手搭在浴缸边沿阻止自己的下滑,合着眼疲惫地表示顺从:“有点儿,你快点儿洗。”她实在是没有力气来抵抗他了,幸而他没有要肏她的意思。 沉煦确实知道自己过分了,并没有肏她的想法,奈何他不争气的“大兄弟”又开始雀跃的点头,令他十分难熬。其实也不能全然能怪“大兄弟”,这女人这幅样子完全是在等着挨肏。 半湿的发凌乱地贴着肌肤,绯色双唇微张,脆弱的颈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双乳挺立,随着涌动的水流乳波荡漾,四肢毫无防备的朝他打开,肉穴和肉逼全然不知躲避的包在他掌心,任他恣意亵玩。 尽量不发出声音,沉煦做起深呼吸平复悸动。为乐遥快速清洗后,沉煦用大浴巾将乐遥裹住,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去。 见沉煦没有将她放回床上,而是往外面走,乐遥问他要去哪儿。 沉煦道:“我们先去书房待着,我叫保洁上门做清洁。” 乐遥问:“你不退房?” 沉煦道:“现在已经是下午叁点了,过时要加收半天房费。我干脆又续了一天,正好你休息休息,明天再走不迟。” 乐遥没有拒绝沉煦的提议。现在这幅样子,她也难能往外去。 两人来到书房,沉煦将乐遥轻轻放在贵妃榻上,拿自己的浴袍盖在她身上,又给酒店服务台打了电话,让其帮忙做叁件事儿,上门清洁、送餐以及帮忙跑腿买避孕药和消肿药膏。 沉煦刚换好衣服,保洁便上门了。 沉煦去餐桌上拿了份昨天没用完的方糕,重新进了书房。 乐瑶将整个人裹在浴袍里,一动也不动。 沉煦将书房门关上,并落了锁:“没关系的,酒店的人事儿见得多了,哪儿会在意你。一起来酒店的男女大多数都是上床,玩的比我们花的多了去了。” 乐遥这才扯下浴袍,露出脸来,却垂着眼,不看沉煦。 沉煦来到塌边,半蹲在她面前,拿出一块方糕递到她嘴边:“遥遥,先吃点,垫垫肚子。” 已经饿久了的乐遥没推拒,从善如流地张开嘴咬了一口沉煦手中的方糕。牙尖划过他的指腹,糯湿的舌头似有似无的舔了下,旋即软热的红唇裹住手指。 沉煦触电似的收回手。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重欲好色? 一碰就硬,简直折辱自尊。 小少爷 Chapter18 见沉煦收回手,乐遥不满地撇嘴:“还要吃。” 沉煦抬手,将剩下的半块糕点递到乐遥面前。 乐遥吃完,又期待地看着沉煦。他这会儿半跪在在她面前,垂着眼,瞧不见眼色。但双唇是紧绷着的,不太高兴的样子。 看来这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伺候别人吃东西,恐怕是不太乐意。乐遥出声:“沉先生,我现在全身疼,胳膊累到抬不起来,你喂我。”声音还刻意微弱了些。 不乐意也得乐意,谁让他把她折腾的这么厉害,乐遥暗暗想。 沉煦又从盘子上拿了块方糕,搁在手心,递到她面前。 乐遥撇唇,他这是懒得喂她,想让她知难而退?她偏不。 乐遥俯下脸,张嘴将那块糕点卷进口中。做完这个动作,她能感觉到,沉煦明显僵硬了。 乐遥很得意:“继续啊?” 沉煦深深看了乐遥一眼,机械地拿了糕点放在手心。 给乐遥喂完四块方糕,沉煦用纸巾替乐遥擦了擦嘴,低声说:“小嘴还挺会吃。”口活应该不错,不知道能不能让她主动帮他口。 乐遥得逞的笑:“那当然。”伺候人,难受了吧。 沉煦嗯了声,对乐瑶扬起唇角,露出尖尖的两个虎牙。 乐瑶一时间看愣了。 现在是白天,书房的阳光充沛,照在他脸上,让他的骨相和肌肤无所遁形。就算这样,他骨相也看起来极为流畅,脸上除了右眼眼尾有个浅色的小痣,竟没有什么瑕疵,更遑论细纹了。 他甚至有点儿婴儿肥,笑容更是带着孩子气。 似乎……他看起来比她还要年轻很多…… 沉煦刮了下乐瑶的鼻子,笑眯眯说:“小花痴,又看我这张帅脸看入迷了?” 话刚落音,书桌上的座机铃声响起, 沉煦接过,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对乐遥道:“午餐来了。” 他出了书房,没一会儿就进来:“我们去餐厅吃东西。” 乐遥问:“保洁走了没有?” 沉煦说:“还没有。没关系的,餐厅已经收拾过了,保洁顶多就是出去的时候路过。” 见乐遥一幅不情愿的表情,笑了:“还是要我把午餐端进来喂你?” 乐遥道:“还是去餐厅吧,我把浴袍穿上。” 她手撑在榻上,刚欲起身,就被沉煦摁住手背。 他俯身看她,笑着说:“你难受着,少动,我来帮你。” 眼前的男人笑起来实在是太有少年气,乐遥移开眼,僵起身体。 沉煦当乐遥害羞了,贴心地为她穿上浴袍,一把将她抱起,往外走去。 已经是第二次被他公主抱了,乐遥还是不由自主地热了脸。她偏过头,将脸藏在他的怀中。男人的胸膛虽没有很宽厚,但足够让她依靠。 这让她很纠结,到底要不要问他多大了。 沉煦将乐遥放在餐椅上,拉了把椅子坐她旁边,贴心地照顾她用餐。他拿起勺子,吹了吹汤,递到她唇边:“不烫了,喝吧。” 乐遥喝下,不自在地拿起筷子夹菜:“我要吃的话,自己会吃,你用你的。” 沉煦将面前的红枣乌鸡盅推到乐遥那儿,咳嗽一声:“我不吃,专门给你点的,补血。” 乐遥手一抖,夹着的青笋掉刚刚挪过来的盅内,汤汁溅起,沉煦抬手挡住:“小心。” 乐遥忙查看:“你没事吧?” 沉煦拿抽纸擦拭手背:“没事,又不烫,你吃你的。” 乐遥吃了两口,见沉煦不动筷,问:“你不吃吗?” 沉煦单手支着下巴,笑着瞧她:“我中午吃过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他喂完她糕点反而不恼了,还格外爱笑。但他越露出这种少年气的笑容,她愈发不安,以至于原本可口的食物都食不知味。 背后传来保洁的声音:“小沉总,打扰您一下。” 这个尊称令乐遥愣住。 沉煦也愣了下,转头看人。说话的是保洁中年轻些的女人,面带微笑,年长的站在她身后,一脸诚惶诚恐。 女人毕恭毕敬道:“清洁做好了,您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整理一下。” 沉煦不动声色地打量女人,淡淡说:“不用了,你们出去吧。”刚才没注意看,这女人穿着套裙,妆容精致,倒不是保洁的装扮。手也细皮嫩肉的,不像是体力工作者。 女人道谢,余光瞟向始终没转过头的乐遥。 沉煦胳膊搭上乐遥的肩,冷冷开口:“怎么还不走?” 他没有兴致去了解她到来的目的。 女人抬眼,对上沉煦审视的目光。 女人忙低头,说这就走,领了身后的人一起出门。 出了房门,女人直接去了酒店顶楼办公区的经理室。一开门,便见得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坐在经理椅上,双腿搭着办公桌,边玩手机边吞云吐雾。 女人关了门,谄媚的笑道:“沉总,您怎么亲自来了,我正要和您打电话汇报呢。” 男人抬脸,露出和沉煦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怎么样?” 女人扭着腰走近:“小少爷闭门不出,的确是因为和一个女人在做那事儿。不过,他们现在已经结束了,估计晚上还是会去看董事长的。” 男人唇角一歪:“小少爷?” 女人俯下身段,露出乳沟,轻轻扇了下自己的脸:“对不起沉二爷,我失言了。” 盛洲集团的董事长早年丧妻,一直未娶,养大了双胞胎儿子,大儿子名沉恕,小儿子名沉宥。 沉恕年少时被一个女孩儿引诱,偷尝禁果,令女孩儿怀孕。 董事长为沉恕的未来考虑,拉着女孩儿打胎,结果两人却私奔了。没两年,女孩儿以孙子要抚养费的名义找董事长要钱。那时在创业的董事长打了两笔钱后,对方仍旧贪婪索取。董事长一怒之下,和沉恕断绝关系。 可明明和自己成绩优异的哥哥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位二公子沉宥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学业极差,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到了而立之年都扶植无望。 董事长这两年生了重病,身体每况愈下,他想起了学业优秀、智商超群的大儿子沉恕,派人去女人的家乡云城寻找。不幸的是,沉恕早已离世,而幸运的是,那个没能打掉的孩子成了学业优异的少年。 只是……这早尝禁果的喜好,却像极了他父亲。 沉宥叹道:“看来老头子还没来得及认呢,集团里就传遍了我要成为一颗弃子,就连你这种货色也能大着胆子来勾引我了。” 女人惶恐地退了两步,捂住胸口:“没有的事儿,您别生气。” 沉宥笑:“我生什么气?这小子倒挺有沉家的家风的,真是令我感到亲切啊。” 他起身,整了整衣领,面容变得严肃:“都来这儿了,还沉迷温柔乡,不去看老头子。把老头子气死了,我岂不是得喝西北风?我去和他讲一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