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乌鸦一般黑(1v2)》 1错认 夜深了,苏暮染从睡梦中醒来。万籁俱寂,只余下墙上挂钟的“嘀嗒”声。 头很晕,视线一片模糊。 她挣扎着爬下床,身子被人绊了一下。男人发出一声低哼,翻了个身继续陷入沉睡。 是她的丈夫周沂。 她腿上没有什么力气,扶着墙,一步一晃地走向厕所。 腿间似乎涌出了些水,沿着她的腿往下流淌。她想了想,应该是新婚之夜周沂弄进去的精液。 厕所的灯是亮的,浅橙的光透过门缝铺在实木地板上,落下一片暖色。 厕所里有人? 不对,宾客不是都走了么? 她握住门把手,向下一压。 门没锁。 她松了一口气,应该是忘记关灯了。她推开门,看到一个男人背着身站在马桶边。 嗯? 她努力地瞪大双目,可是视线还是糊的。就不该喝那失身酒壮胆,结果现在后劲太大了。 “你——”男人转过脸,一脸惊恐地望着她。他骨节分明的手扶着自己那胯下粗长的阴茎,即使没有硬,也有她手机那样长。 就着厕所昏黄的灯光,她勉强看清了一个轮廓。男人个子很高,挡住了室内一半的灯光,肩上落了一抹橙色的灯辉。 这个身形,这个声音,不就是周沂吗?他身上也穿着周沂常穿的居家服。 “你怎么出来了?”苏暮染抱住男人的窄腰,满是酒气的脸蹭了蹭他的后背。周沂身上总有一股像橙花的清香,她很喜欢。她忍不住狠狠地嗅了一下,还是熟悉的气味。 陆远的身子一僵,握着自己下体的手忍不住开始颤抖。 “你怎么不说话呢?”苏暮染皱起眉头,嘟囔道。 “我……我不是……”他的声音也逐渐发颤。他只是同母亲来参加哥哥的婚礼,晚上被哥哥留宿了而已。 母亲和父亲离婚多年,他与哥哥多年未见。他现在大叁,已经找好了实习,正好也有空。这回能见证哥哥最幸福的时刻,他由衷地高兴。尤其是嫂子那么优秀,简直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女神,他既羡慕又嫉妒。 “什么?”她的手下落,握住了陆远的阴茎,沉甸甸的。刚才就是这东西在她体内进出,若不是喝了酒,她还真没这个胆子。 陆远白皙的耳廓泛起一片红晕。他支支吾吾地说:“求你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求她什么。明明应该是求她住手,可又好像在祈求她深入。 她理所当然地以为男人在邀请他。 握住阴茎的手上下套弄了几下。她还没摸过周沂的下体呢。刚才都是周沂对她又舔又插的,她都没有用手丈量过周沂的尺度。 陆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根在她的小手中勃起。这是他第一次被女生握住下体……这个女生还偏偏是他嫂子,可他为何不觉得羞愧呢? 她的手恰好环住,但有叁分之二的柱身露在外面。这应该有20cm长了吧。苏暮染出神地想着。 喉咙忽然涌上一阵恶心。她咳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吐了。 真不该喝酒的…… 苏暮染吐了他一身。 她以为他会生气,但他并未出声,而是飞快地阖上了门。 “对不起……”她伸手解他的衣扣。 他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双手举在空中,指尖发颤。 她解开了他所有的衣扣,他的手落下,她为他脱去衣服,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她似乎看到了腹肌。视线依旧朦胧,她就直接摸了上去。指尖之下排列了好几块坚实的腹肌,肌理分明,没有丝毫的赘肉。手往下摸去,还有两条深刻的马甲线。 原来手感这么好啊,她又不禁多摸了几把。 陆远咬住自己的下唇。 怎么办呢? 他的心狂跳不止。 苏暮染的手开始扯拽他的裤子。 他的呼吸骤停。 他想谈一场恋爱,一场为爱做叁、虎口夺食的初恋。 2姐姐,我就蹭蹭不进去 他俯身,额头几乎贴上她的额面,用着低哑的嗓音开口:“我要去冲个澡。你跟我一起吗?” 她直愣愣地盯着他那翕动的唇,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唇可真好看啊!唇形修长,泛着樱桃的色泽。也不知今天的吻,会不会有樱桃的味道。 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踮起脚,满是酒气的脸凑了上来。 陆远的头向后仰,抓起她的手腕。 她不开心地踢踏着地面。 “我要接吻……”她嘟嘟囔囔。身子往他身上靠,像个玩偶一样地挂在他身上。 “先冲澡。”陆远拽着她进入浴缸。 她身子一歪,向浴缸内摔去。他拽着她的手,以防她摔疼了。最终,她轻轻落在浴缸内,双腿搭在浴缸的边缘。也许是醉酒的缘故,她侧着脸低笑。 她穿着睡裙,裙摆因此落至腿根,露出藕白的腿。 她没有穿内裤,感觉到腿上的清凉,直接甩掉了拖鞋,分开了自己的腿。 陆远一连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回过神来。 他不太敢看,可又总是想看。 陆远,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之前找实习的时候,你都能在面试官跟前侃侃而谈,现在你有什么好怕的? 他脱掉自己的居家裤和内裤。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阴茎还是勃起,粗长的一根,前面像一把粉色小伞,闪着油亮的光。 太涨了。好想蹭一蹭。 他跨入浴缸,跪在她身前。 “姐姐,我就蹭一蹭,不会进去的。”他拽起她细瘦的脚腕,向上分开。 浅粉的阴茎就躺在了她腿心处的毛发上面。这些细软的毛发蹭过柱身,仿佛像无数双小手在轻挠他。 “姐姐,你弄得我下身好痒啊。”他轻声抱怨,声音中带了几分奶气。 好痒呀,想要蹭蹭下面。 阴茎向下滑去,沿着中央的那条细小长缝一下一下地蹭着。 “姐姐,你下面好软啊~”就像棉花糖裹着他的阴茎。 茎头上下滑动,一点湿润从小穴口流了出来。 “姐姐,你看,流水了呢。”有了淫水的滋润,他的滑动更加顺畅。 苏暮染皱了皱眉头。好吵啊,周沂怎么这么吵啊? 长发遮盖了她一半的脸,也遮去了她的视线。她觉得身子散架了,躺着还挺舒服的。至于腿间的感觉,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 “姐姐,我又痒了怎么办?”他小声地问。 苏暮染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周沂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今天怎么吃错药了,一直在她耳边说胡话。 “可以夹夹我吗?”乌黑的眸子里面满是祈求,就像一个摇尾乞怜的小狗。 见苏暮染不理他,他又继续可怜兮兮地说:“我还是个处男。你要是拿了我的一血,我以后就认定你了,你想甩也甩不掉我。哪怕你结婚了,我也不在意。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会一心一意加入你的家庭,成为你家中看不见的第叁人。” 苏暮染依旧捂着自己的耳朵,将他当作透明人。 “姐姐,求你了。” 他等了一会,苏暮染还是没理他。 他唇角微扬,放下了苏暮染的腿。他双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指尖又不禁颤抖。 要对准了。可不能歪了。 不能让姐姐看笑话。 他目测了一下,应该是可行的。 身子前倾,阴茎一寸一寸地没入其中。 3抓包 呜呜—— 一秒之后,他没了。 他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 为什么第一次只有一秒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做爱和打飞机的时间相差那么大啊啊啊啊! 他要哭死了。 厕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男人困倦的声音在外响起:“暮染,你在里面吗?” 呃,这是哥哥的声音。 虽然他已经打定主意做叁,但是报应来得也太快了一点吧。 正胡思乱想之际,周沂推开了厕所的门。 是一个跟他身形一般修长的男人。不像他那般有着一身青涩的稚气,而是身怀成熟男人的沉稳气息。男人肤色比他略微深一点,但在厕所昏黄的灯光之下并不是很显眼。眉眼更为深邃,之间的锋锐也颇为凌厉。 周沂刚睡醒,头还有点晕,视线也比较模糊。他也喝了酒,不像苏暮染那样喝得酩酊大醉,而是浅尝辄止。 在厕所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了两条交迭的身影。两人的肌肤白得有些刺目。 他揉了揉眼睛。 一定是还没睡醒,才会看到这种惊世骇俗的画面。 陆远转过脸,一双乌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周沂。 周沂对上了他的目光,视线逐渐清晰。 陆远的眼神,无辜、可怜,像一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小狗。 “啊,对不起,打扰了。”周沂转身就走。弟弟也太着急了些吧,竟然在他家里办事。 “周沂……”一身若有似无的声音唤住了他。 他的脚步一顿。 这个声音…… 刚才苏暮染高潮时候,抱着他的腰,也是这么喊他的。 他猛一回头,看到一张绯红的小脸从弟弟光裸的胸膛里面探了出来。 他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新婚之夜,他的弟弟竟然肏了他的妻子? “陆远!”他叁步并作两步地上前,一把拽起陆远。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陆远那根粗长的肉根从妻子的穴中拔了出来,发出可爱的一声“啵——”。 小口一时半会还合不拢,吐露着奶白色的精液。 苏暮染舒服地扭了一下身子,靠着浴室的墙,闭着眼睛休息。 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暮染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是这个畜生干的! 他一把将陆远抵在墙壁之上,扇了一个巴掌。 陆远的半张脸瞬间就肿了,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印记。 “哥哥,你打我吧,不要怪姐姐。”尽管脸上火辣辣地疼,陆远却没有生气。眼角出现了委屈的潮气,明明是他为爱做叁,但他反而先委屈上了。 “你真下贱!”周沂骂道。 “是啊,我就是贱,你把姐姐让给我好不好?” 周沂没想到陆远是如此的不要脸,对着他另外一边脸,又扇了一个巴掌:“那是你的嫂子!你在做什么梦呢!” 陆远感觉到口中弥漫了一股腥味,但他还是昂着头说:“可是你都没问姐姐是怎么想的。你不答应有什么用,我又不跟你谈恋爱。我要同姐姐说说今晚的事情。” “你凭什么告诉她?” “我要跟姐姐谈恋爱,我为什么不告诉她?” 周沂立刻捂住他的嘴:“你要敢把今晚的事情告诉暮染,我现在就掐死你。” 陆远的眼中生出了恐惧,挣扎的动作也停了。 “听明白了吗?”周沂沉着声音问。 他渐渐松开手,陆远终于松了口气,轻声道:“不说也没事,但我有个要求。” “你真无耻!”周沂怒骂。睡了他的妻子,还要同他提要求,真是普天之下独一人。 陆远捏着自己的手指,叹了口气说:“唉,怎么办呢?要不等姐姐醒来,我跟她聊聊?” “你敢!”周沂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不是为了暮染,他能忍到如此吗? “哥哥……”陆远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那眼神,既像是乞求,又像是威胁。 周沂沉默不语。 陆远便开了口:“帮我安排一下,我想进姐姐的公司当她助理。” 4妈妈,我想做小三 周沂恨不得手撕了陆远,但他硬生生地憋住了这口气。他自我安慰,是他的,谁都抢不走,不是他的,再严防死守也没用。不管怎样,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让暮染知道。于是,周沂耻辱地答应了陆远的要求,然后将陆远轰出了家门。 不止是陆远,甚至连他的亲妈一道给赶了出去。 母子二人并肩站在电梯内,两人的狼狈仅仅持续了一秒。陆卿佳撩了撩垂落在耳边的卷发,生气地说:“你那哥哥跟他爸一样讨人嫌。不就是睡了他妻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应该反思,为什么没守护好妻子,而不是朝你和我发火。” “妈,别说了。都是我的错。”陆远垂头丧气地说。虽然面色一片惨淡,但是心底乐开了花。他能去当姐姐的助理了,很快就能与姐姐朝夕相处了! “不,我要说。你没错,你就是太乖巧,所以让人欺负!” 电梯门开了,陆卿佳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这里是市中心最贵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停满了各色各样的豪车。即便如此,有一辆车颇为惹人注目。 这是一辆限量版的Chiron跑车,全身哑光蓝,线条流畅如涌动的海浪。 陆远打开车门,伸出手。 陆卿佳随即上车,打开手包,开始补妆。 陆远关上门,从另一侧进入驾驶室。这是他母亲的车,他只是个驾驶员的角色。 陆卿佳的怒火还未平,继续说:“陆远,你不要心软。你总是想着别人,谁来想想你。” “您说的对。”陆远发动了汽车,心中一暖。 “人生只有一次,一定要不留遗憾。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吧,妈妈永远支持你。” 陆远小心翼翼地问:“妈妈,如果我想做小叁呢?” “做你哥哥的小叁?” “嗯……” 陆卿佳皱起眉头,不悦地说:“总不能一辈子当小叁吧。你怎么也得是个正房,让你哥哥做小。”她想到当年周彦出轨嚣张的模样,心中怒火又起。他们一双儿子,周彦带走周沂,她带走周远,改姓了陆。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依旧势同水火。若是她养的儿子做小,前夫养的儿子做大,怎么想都让人愤怒。只有让哥哥做小,才能宽慰她的心。 “可是……”陆远犹豫地道。他似乎做不到。 “哪个小叁不想上位啊?”陆卿佳反问。 陆远忽热茅塞顿开。对啊,没有不想上位的小叁,他迟早要当姐姐的正牌丈夫。 陆卿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的儿子,哪怕是当小叁,也要当最好的。一定要让他们周家人哭着求你,明白吗?” “明白了。”陆远乖巧地应了。 陆卿佳涂完口红,指了指前面的路口:“停在那边,我有约会。” 陆远减速,将车停在路边。 一个穿着牛仔裤的少年冲她扬了扬手。 陆远见怪不怪了。最近几年,母亲找的炮友年纪都比他还要小了。 “您慢走。” “嗯,你慢点开。”陆卿佳下了车,少年飞奔而来,两人在街头激情拥吻。 陆远的眼皮一跳,为什么他二十一了,还没谈过恋爱?人比人,气死人。 5这边有位先生要买紧急避孕药 周沂靠着墙发了会呆。 他看着苏暮染腿间的精液慢慢风干,细软的毛发变得硬挺,就像一把小梳子。他真想用手去感受这把梳子的做工。 渐渐的,他脑海中浮现了一个问题。 万一暮染怀上弟弟的孩子怎么办? 他刚射完,弟弟也刚射完,究竟是谁的精子更甚一筹?他想到自己大学毕业多年,平时忙着工作,也疏于锻炼,而弟弟活力十足,还是学校篮球队的,似乎弟弟的体质更好一点。那是不是意味着弟弟的精子会打败他的精子,成功入主东宫。 一想到弟弟侵占了他的利益,他心间怒意横生。他头上已经有了一抹绿色,不能再生出一片青青草原! 不行,这样可不行。 绝不能让暮染怀上弟弟的孩子!绝不能为他人养孩子! 他下定决心,出门去找药店。 他特意穿了一件平平无奇的卫衣,戴上帽子,并用一个口罩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这件事太尴尬了,他不想被别人认出。 家门口的药店是24小时的,尽管现在已经是深夜,但还在开门营业。客人不是很多,他拉开门走了进去。 虽然他想保持低调,售货员依旧找到了他,笑盈盈地问:“先生您好,请问你想买点什么药?” “我……”他吞吞吐吐地说。 “年轻人不要讳疾忌医啊。” “我就随便看看。”周沂小声地道。 “药可不能乱买哦。小伙子不用不好意思,跟阿姨说说,需要什么药。” 眼看着售货员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他压着声音说:“紧急避孕药。” 他从未在药店买过这种东西,甚至连避孕用品都没买过。他和暮染是大学爱情,为了暮染,他一直守身如玉,直到昨天才破了处男之身。他和暮染都已经27岁了,也有生孩子的打算,所以本来也没想避孕。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啊呀!”阿姨脸色一沉,皱起了眉头。她扭过头,用最响亮、最尖锐的嗓音喊:“小赵,这边有位先生要买紧急避孕药,你拿一盒过来!” 周沂瞳孔地震。这售货员是故意喊这么大声的吧! 从药店角落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回复:“王姐,你说啥?” “紧急避孕药!就是那个男的不戴套,让女人吃的药!” 她这一喊完,药店所有人都在看他,眼睛里面充满了鄙夷之色。他拢了拢自己的口罩,一定要把自己遮严实了。 “啊,那个啊!干脆我再拿两盒套吧?”货架那头的小赵喊。 售货员笑眯眯地问周沂:“先生,这药又贵又伤身子。不如再买两盒套吧?” 尽管售货员一脸的和颜悦色,但他分明看到了威胁。中年妇女的战斗力,他不得不服。 “好……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是个意外。” 售货员抬了抬眉:“对,太多意外了。我懂的。” “真不是……”为什么再多的解释成了苍白? 他觉得后背一凉。一个将近两米的年轻人拿着药和避孕套塞入他的手中,男人指了指柜台,冷漠地说:“结账。” 他压低了帽檐,连忙把帐结了。 刚一走出药店,心里的火就窜上来。都是陆远的错!害他遭受这种羞辱!他一定不会让陆远好过! 6丈夫有义务在妻子醉酒的时候替她洗澡 周沂回到家中,路过厕所的时候,看到苏暮染仍旧躺在浴缸里。她没有睡着,口中还发出轻浅的哼声。 他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从冰箱中拿出橙汁倒了一小杯,将药融入橙汁里面。他晃了晃杯子,等药全都融化后,抿了一小口。口齿之间还是橙汁的清甜,一点异味都尝不出来。 他松了一口气,正要端去厕所,目光瞥到了药盒。眸光一凝,放下了手中的橙汁。他取出其中的说明书,就着厨房的灯仔细起来。 说明书很长,里面还夹杂着很多化学的名词,但他坚持看完了。 似乎这个药,副作用很大啊…… 他皱起眉头。比起暮染的健康,让她怀上弟弟的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自己劝说自己,不要让嫉妒心伤害了暮染的健康。任何事情都没有暮染的健康更重要! 好像他原本的愤怒其实只不过是一种执念。在他自我劝说之后,这股拧在心头的劲也消失了。一瞬间,他升华了,有了大格局。 他为什么要自私地让暮染只为他生孩子? 暮染有跟任何人生孩子的自由。 婚姻应该用作约束自己,而不是另一半。 他觉得自己越想越通透。这世间少有他这般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男子。 心底的阴云散去,他直接将橙汁泼在水槽里。 暮染不能吃避孕药。哪怕暮染怀了陆远的孩子,也无所谓。只要是暮染的孩子,他都喜欢。况且,让陆远的孩子认自己做父亲,永远和陆远不能相认,才是对陆远最好的报复! 他快步走入厕所。苏暮染已经醒了,醉眼惺忪地坐在浴缸里,双手交迭,放在浴缸边缘,有气无力地问:“我怎么在浴缸里?” 她有些记不清了……她似乎来了厕所,然后看到了周沂? 周沂脱去了衣服,裸身跨入浴缸。 他揽着苏暮染的肩膀,乌沉的眸子中漾起一抹微澜。 “暮染……”他的声音有些哑。 “嗯?” “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刚刚和你在浴缸里做了一次。”周沂忐忑不安地说。他好怕苏暮染把一切都记了起来,那样他的所有隐忍和努力都会作废。他侧过脸,眸子盯着苏暮染的脸,不放过任何她脸上的微表情。 苏暮染只是摇了摇头:“没事。我以后不会再喝这个酒了,头好晕啊。” 周沂松了一口气。苏暮染果真什么都不知道。他一定会把这个秘密藏得死死的,带入坟墓之中。他要让暮染一生快乐无忧! “头晕的话就闭上眼休息吧。我帮你洗澡。” 苏暮染的头靠在他肩上,嘟囔着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你帮我洗澡。” “可是你结婚了。丈夫有义务在妻子醉酒的时候替她洗澡。” “真的吗?”苏暮染反问。这个义务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呢? “真的。” 苏暮染咧嘴一笑。原来结婚还有这种好处啊!她扬起手,开心地说:“那你帮我洗吧!从头到脚,都要替我洗!” “好的,暮染大人!” 7丈夫应该为妻子洗去小叔子留下的精液 周沂站起身,调试了淋浴头出水的水温。等到厕所间里氤氲起了白蒙蒙的雾气,他将淋浴头摆放回原处,温暖的水正好落在苏暮染的背上。 周沂蹲身,长指插入她的发间,用温水润湿她的每一根发。他那一双修长干净的手,打过篮球,也弹过钢琴,唯独没有给女人洗过头发,但他发现自己似乎对这种事情十分有天赋,他能将每根头发都梳理得格外顺滑与服帖。 苏暮染有些昏昏欲睡。周沂的按压指法太舒服了…… 水忽然停了。周沂将她的发撩至背后,细细地抹上洗发香波。是玫瑰味道的,就像她一样的性格一样,低调却又张扬。 他洗得很认真,将香波从发根抹到了发尾。他的手指束起湿发,轻轻地搓出白色的泡泡。 苏暮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醉醺醺地说:“头皮也要洗。” “好。”周沂的手指曲起,温柔地轻挠头皮。他的指甲经常修剪,有着非常好看的形状,指甲并不能触碰到她的头皮,只有指尖细腻的肉缓慢地摩挲。 “该冲了。”周沂的声音有些喑哑。 “哦……”她分明是贪恋这种舒服的感觉,可又没有说出来。 周沂察觉到了她的这种情绪,从身后揽住她,贴着她的耳温语:“还有呢……” 还有呢?有什么呢? 正疑惑间,周沂为她冲去了满头的泡泡,又抹上了一层护发素。他将发尾的湿头发都捻开,确保每根头发都浸了护发素。 暮染最喜欢她的头发了。他一定要好好养护。 “想睡觉……”苏暮染困得都睁不开眼了。 “马上就好。”他终于可以替她洗身子了。依旧是玫瑰味的沐浴露,快速地抹了一遍身子。他又取了一瓶洗液,倒了一手微凉的液体,覆上了她的私处。 这瓶是PH平衡女性洗护液。据说女性的私处是弱酸性的,保持一个合适的PH值对女性健康有益处。他每次洗澡也用这瓶清洗自己的下体,万一将他的私处也洗成了弱酸性,这样对暮染的健康也有好处。不过,这大概是他的心理安慰。 感觉到下身的凉意,苏暮染的身子一颤。 周沂温声说:“把腿张开些。” 她马上张开了腿。 他的指尖轻轻地拨开细小的阴唇,一点一点地没入湿润的穴内。 “呃……你怎么进去了?”苏暮染小声地问。 “我帮你洗干净。”他打开水,就着迎面而下的温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 他感受到小穴在吮吸他,吐露着温热的湿液。 这些液体,被他的手指带出,又被温水冲走。 苏暮染瘫在他身上,双颊酡红,两条腿曲起,向两侧分开。周沂的手指尺寸正好,够长,也够细。既能顶到G点,又不至于撑得她难受。毕竟她今夜也是初次,不太习惯过于粗的尺寸。 好爽…… 小腹酸酸的,穴内抽搐,涌出不少淫液。 周沂的进出不再有任何涩意,颇为顺滑,穴内的精液应该都洗干净了。 他起身,为她冲去一身的泡泡和护发素。修长的手臂抬起,从架子上取下浴巾,披在她身上。 忽然,他脑海中闪过一道光。 他走出浴缸,从自己放置在筐中的衣服兜里翻出手机。 是时候气一下陆远了。 他握住苏暮染的手,十指交缠,对着浴室水汽弥漫的背景,拍了一个照片。 他立马发了一个只有陆远可见的朋友圈,配文:“刚刚替夫人洗完澡。该睡了,各位晚安。” 8发个官宣的朋友圈吧 周沂想象着陆远气得面目全非的模样,心里暗爽。谁说原配不能反击了?他就要让陆远看着他们幸福,比以前更恩爱,把陆远活活气死。 他把手机丢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横抱着苏暮染回到卧室。 男人个子很高,有187cm,尽管苏暮染的身形并不娇小,但抱起她还是十分轻松。 他将她放在床上,女人的身子陷入柔软的被子中。他坐在床沿,目光如轻纱地拢住她光裸的身子。 真美啊……他由衷地感叹。 他觉得分外庆幸。从校园爱情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尽管他是别人眼中的“高富帅”,但他像舔狗一样舔了苏暮染整整九年,最终荣升成为了她的丈夫。他立志要舔苏暮染一辈子,不仅仅是丈夫,还要成为她人生中的更多角色,比如说孩子的父亲。 只是看着她沉睡,他的心就狂跳不止。 她就像一尊希腊雕像,每一条曲线似乎都像雕刻大师精心打磨而成。她的一双奶白色的乳,并不是很大,但是紧俏挺立。腰腹部没有赘肉,双腿笔直纤长。 她的私处,也很美,上面长了一丛细软的黑毛。在那毛发内,透着一抹饱满的肉色,像一个馒头,只余中间的长缝。 他滚了滚喉结。 想舔…… 湿润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住了。今天他们大婚,晚上又出了突发的状态,她应该累坏了,等她休息完了再说吧。毕竟他和暮染的人生还很长,不在意一时的欢愉。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身体乳,挤在手心些许,缓慢地抹着她的身体。 她的口中轻轻地哼了几下,伸了个懒腰。 温热的手掌涂抹开身体乳,摩挲着她的两团乳,滑过她的摘腰,揉蹭着她的腿。 太舒服了。 苏暮染弓起了一条腿,从私处的缝隙里面涌出了一抹潮意。 卧室的灯光昏暗,但足以让他看了个清楚。 周沂俯身,在她耻骨之上落下一个吻。 她这才把腿放平。 忽而,落在厕所间里的手机狂响。 他皱了皱眉,起身去了厕所间。 他的手机开了睡眠模式,只有极个别的人才能在晚上打扰到他。他翻出手机,看见父亲发来的十几条微信。 “你睡了吗?” “你看远儿的朋友圈了吗?” …… 周沂心下一沉。父亲从来不在半夜找他,似乎是陆远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他打开自己的朋友圈,发现陆远将他的图片发到了自己的朋友圈,配文:“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女神\爱心。” ????? 周沂瞳孔地震。 艹!!!!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他在朋友圈下疯狂留言。 “这是我和暮染的合照!” “你还要不要脸???” …… 正回复的时候,电话忽然来了。 他看了看熟悉的电话,按下了接通键。 周父急切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沂儿,什么情况?你弟弟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要在你家厕所发合照?你怎么说是你和暮染的合照?” 9去姐姐身边上班要自备套套 “爸,你别问了。陆远在搞恶作剧。”周沂烦躁地回,随便捏造了一个理由。 “是吗?你为什么那么激动啊?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周沂直接把电话掐断。父亲平常也不见个踪影,遇到这种事却没完没了地问。真后悔没有屏蔽他。 周沂刷新了一下朋友圈,看到父亲给陆远的朋友圈秒赞,还留了言:“远儿长大成人了!什么时候有空带过来让我瞅瞅呗\笑脸。” 周沂差点想把手机扔了出去。 不行,这口气一定要出! 他直接拨通陆远的电话。本以为陆远会拒接,没想到竟然打通了。 “陆远,你太无耻了。你就这么下贱吗?你没长脸吗?”周沂破口大骂。满腔的愤怒,化作语言的攻势,砸向了陆远。 “哥哥,我做错了什么?”陆远委屈地问。周沂的出击,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反应。 “那是我和暮染的照片!你怎么能发你的朋友圈呢?你发的是我的夫人,不是你的女朋友!”周沂怒吼。 “可是……姐姐也是我的女神。她结不结婚,不妨碍我对她的感情啊。” 周沂气结,千言万语汇到喉间,最后化作一句中气十足的“贱人!” “哥哥,别生气啦~我删掉还不行吗?”陆远笑嘻嘻的语气更让周沂愤怒。 “当小叁还这么嚣张,你给我等着!”他直接挂断电话。 冷静……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定要冷静下来,想想对策。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小叁么。这么多年,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根本不在意这些。 他背靠着墙壁,沉郁了半天,手机里又弹出一条消息。 他匆匆瞥过一眼,还是父亲的留言。 “你弟弟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把状态删掉了?是不是出事了?” 周沂冷笑。陆远删状态问他干嘛?直接问陆远不就好了? 他点开陆远的朋友圈,发现他果真把刚才那条官宣的状态删掉了。 正要松一口气,却发现头像和背景全都变成了那张和苏暮染十指相缠的照片。不仅如此,陆远还改了签名:“我心匪石。” 无耻的弟弟,赤裸裸地挑衅他! 陆远虽然删掉朋友圈,但修改了头像和背景,分明就是直白地告诉周沂,他陆远就是想当小叁! 太没下限了! 他在想屁吃! 不同于周沂的气急败坏,陆远的心情特别好。回家途中顺便还去便利店买了一盒套套。马上要去姐姐身边工作了,少不了要用身体伺候姐姐。像套套这种东西,自己要备足。 到家以后,激动了半天,又给母亲留言:“妈,我能不能借一下你的美容卡?” 他猜测母亲可能正在和男大学生床战,就没有用电话打扰。 不过陆卿佳的回复也很快:“你要美容卡做什么?” “我明天要去姐姐公司面试,我想变得完美一点。”他兴奋地打字。一句简单的话里面打错了好几个字,删删改改好几遍才发送了出去。 过了五分钟,陆卿佳回:“在我床头柜抽屉里,还有一张美发卡和造型卡,都是白金v会员,余额百万。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哦!祝儿子心想事成!” 10想要一个让姐姐忘记新婚老公的发型 陆远定了一个五点的闹钟。早上九点要去姐姐的公司面试,他要赶在上班前做个造型。 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不例外。他想给姐姐留下一个过目不忘的印象。 白天参加婚礼的时候,他一直站在角落里。哥哥姐姐的朋友太多了,还有很多人专程从海外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哥哥根本顾不上招待他,而母亲又在人群中央高谈阔论,他就只能默默地待在角落躲清净。他相信姐姐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即便真的看到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他对于她来说只是个陌生人。这第一面,尤为重要。 他只睡了两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伸手不见五指。 等他开车出门的时候,东方出了一片鱼肚白。 新的一天来临了,生活充满了光明与希望。 他去麦当劳买了个早餐,随后去了母亲常去的美容中心。 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个美容中心,足足有叁层。一楼是迎宾和洗剪吹,二楼是美容和spa,叁楼则是美妆造型。虽然整个美容中心隶属于一个大集团,但是办卡都是分开的,所以陆卿佳办了叁张年卡,每张卡里面又额外充值了一百来万,专门用来享受顶级服务。 他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人搭理他。 他独自走到前台,拿出了陆卿佳的会员卡。前台工作人员将卡片放在读卡器上,这时大堂中的广播忽然响了:“欢迎我们尊贵的白金会员陆女士莅临嘉尚美发中心。请全体总监老师到大堂处集合,迎接陆女士。” 陆远一愣。 “先生您好,请问您和这张卡主陆女士是什么关系?我需要登记一下。”工作人员问。 “啊……她是我母亲。” “好的,请问怎么称呼您?” “我姓陆。” “好的,陆先生,感谢您的到来。请您稍等片刻。”工作人员恭恭敬敬地将卡双手奉上。 “哦……”陆远接过卡,随手塞入自己的裤兜。 又困又饿。 他找了一把椅子,坐着开始吃早餐。 太香了。尤其是饥肠辘辘的时候,吃汉堡薯条特别让人满足。 正在他干饭的时候,十个男人忽然将他围住,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 “你们……”他塞了满口的汉堡,愣在了当场。 “你好,陆先生。我是这里的美发总监Kevin老师,从业已经十年有余,给许多明星设计过造型。” “你好,陆先生,我是Allen老师,擅长设计气质帅哥的造型。” “你好,我是Celler老师,对烫发有独到的见解,能为你设计一个独一无二的造型。” ……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被十个理发师围住。 他思索了片刻,问:“谁能给我设计一个稳重、适合面试,但是又能散发荷尔蒙,让面试官怦然心动,一见倾心,再见倾情,恨不得跟我原地结婚的发型呢?” 周围一片鸦雀无声,十个男人面面相觑。 “忘了说,面试官是个漂亮姐姐,昨天刚结婚。我希望这个发型,能让她喜新厌旧,忘记了自己的新婚老公。”陆远笑着说。他抿了一口可乐,眨了眨无辜的眼睛。 11最完美的造型 他的眼睛很漂亮。不笑的时候像杏核,湿漉漉地蒙着潮气。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上扬,就像一只小狐狸。 很难用言语去形容他笑时候的表情。有几分狡黠,也有几分威胁,眼中透着一股清透的光,明明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是这道光却看得人头皮发麻。 “可以的,先生。您的要求都可以办到。”Kevin老师回。 “好,那就你来吧。另外,我赶时间,你们帮我把楼上的人也都喊下来。” “好的,先生,没问题,您稍等。” “对了,我只要男性。”陆远并不是性别歧视,而是对女人有洁癖,不喜欢被异性触碰。他的贞洁是献给姐姐的最好礼物,平常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被其他异性触碰。他是姐姐的私有物,只能被姐姐触碰。 “好的,先生。”老师们虽然感觉要求奇怪,但也不觉得过分,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Kevin老师先领他洗了个头。等他洗完落座之后,楼上的工作人员也都到齐了。 Kevin老师专心替他剪头,身前有一位技师在给他做面部护理,左右两边分别是一位美甲师,打磨着他的指甲。脚边的矮凳上还专门坐了位美容师,为他褪去腿毛。 他并不是有浓密毛发的人。他的腿毛细软微小,几乎让人看不见,但他还是下了狠心,绝不能让姐姐看到、触碰到他的腿毛。 “先生,腋毛要刮吗?”站在一旁的美容师问。 这句话把他问住了。 似乎男人一般都不刮腋毛。如果他刮了腋毛,会不会被姐姐误解?可是男人有一丛黑乎乎的腋毛,似乎也不怎么好看呢…… 见陆远陷入纠结,美容师提议说:“先生,不如这样吧。我给你的腋毛做个造型吧?” “什么造型?”陆远亮着眼睛问。 “什么造型都可以,还能染色。” 陆远想了想,试探地问:“五彩斑斓的黑可以吗?” “没问题的,先生。那您想修剪成什么形状呢?” 陆远没想到他真能答应,心中反而期待起来。他笑着回:“爱心吧。” “好的,先生。” 等美甲师将他的指甲打磨光亮之后,有两位工作人员抬起了他的手臂,露出了腋下。 美容师先剪短了腋毛,修出一个爱心的形状。 陆远皱了皱眉:“剪这么短好看吗?” “没问题的,先生。” “好吧……”陆远打了个哈欠。实在是太困了,他先眯一会吧。 他闭上眼睛,等着一群人给他做完造型。 等他睡醒,已经八点了。天也大亮,美容中心的顾客也多了,他能听到房间外的喧闹。 Kevin老师手艺高超,给他弄了个括号刘海。他的脸本身就稚嫩,这样看上去更小了,就像刚毕业的高中生。 腿上光光滑滑的,摸起来像丝绸一般。他相信只要姐姐摸过之后,就会念念不忘。 腋下有一点凉。 他低头看了一眼,美发师给他接了新的腋毛,比他自己的更细更软,不过却是乌黑油亮的。整个腋毛的底部是一个爱心的造型。 “先生,现在请欣赏您的腋毛。” 房间的灯忽然关了。 他的腋毛散发出了七彩斑斓的光线,就像两盏爱心形状的霓虹灯。 12姐姐一定喜欢我私处的颜色 他将脸凑近,彩色的荧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仿佛有种圣诞节的氛围。 “还可以……”他点评道。有一点点奇怪,但是挺好看的。 房间的灯开了。 一个瘦高、穿着正装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胸口金色的名牌上写着:“Adam,高级美容顾问。” 一众的工作人员看到他后,纷纷退出了房间。 “陆先生,你好。我是嘉尚美容中心的店长。我听工作人员汇报过您的愿望,特意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希望您面试顺利、爱情圆满!”男人藏在身后的手伸向前,手中捧着一个粉色的纸盒,和普通的蛋糕盒一样大小。 陆远接过盒子,沉甸甸的,还挺有分量。 他将盒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解开玫红色的丝带,取出里面的粉色贺卡。 ???????????????????????????? 尊敬的白金卡会员,嘉尚全体员工祝您生活愉快,青春永驻!您的美丽,是嘉尚的追求! 全体嘉尚员工 敬上 ??????????????????????????? 嗯,还挺有心的…… 陆远将贺卡合上,扔在桌上。 盒内还有两个绑着粉色丝带的玻璃瓶,几片贴纸,一盒剃刀和一张色卡。 陆远拿起一个瓶子,皱眉问:“这是什么?” “这个是私处护理礼盒。您手中的这瓶是私处洗液,采用国家实验室的3A级保密配方,有杀菌消毒、美白嫩肤的功效。” “哦……”陆远放下了瓶子。唉,做男人好难啊……光打理外貌还不够,还要打理私处。 他指了指另一个瓶子问:“这个呢?” “这是私处保养液,有润肤美白的功效。” “好吧……”他拿起剃刀,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猜测这是把修理私处毛发的剃刀。 “这个贴纸呢?”他不太理解贴纸有什么用。这些贴纸没有任何颜色,只是一些简单朴素的形状,如果是贴在剃刀上面也太丑了点吧。 “先生,这是私处美容贴。您撕下贴纸,粘在自己的私处。然后您可以剔去周边的毛发,但是被贴之处的毛发不会被剃掉,就会形成您想要的图案。我听说您要表白,特意为您准备了各种尺寸的爱心形美容贴,让您的私处也是爱的形状。” 陆远咬了咬下唇。这个主意似乎不错呢。姐姐看到他心形的屌毛一定会很喜欢的吧? 店长主动将盒子里最后一件物品取了出来,是一张色卡,上面画着由白到粉、由粉到黑的渐变。 “先生,这是专业的私处色卡。我们为很多客户做过私处美白,少的话能提升叁个色度,大部分客户可以提升五个左右的色度。您可以拿着这张色卡,做一下对比。如果您不满意您的颜色,可以到我这里做个评估,我们会有专人为您定制美容套餐。” 陆远盯着店长手中的色卡,困惑地问:“什么颜色是最好呢?”原来私处的颜色都有这么多讲究呢。 “先生,审美是比较主观的,没有最好,只有适合。不过大多数客户喜欢颜色浅一点的。先生您的肤色比较白皙,我认为这个颜色是最好的。”男人的手指一点,落在了“樱花粉”的色条上。 “为什么是这个颜色?” “樱花粉是一种含蓄的粉色,低调内敛。樱花开在春天,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就像先生您一样。” 陆远的眸子一弯,笑着说:“等我一下!” 他一把抢走色卡,急冲冲地跑入洗手间。他连忙脱下裤子,拿着色卡比对一下,是标准的“樱花粉”!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 太好了,姐姐一定喜欢! 13虽千万人吾往矣 他看了看手腕间的表,现在已经是八点十分了。从美容中心到姐姐的公司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必须得走了。 结账的时候,收银机发出欢快的声音:“今日消费30万元整。感谢您的光临,欢迎下次惠顾。” 陆远拿到了一张与他等身高的小票,嘴角有些抽搐。下次还是自己赚钱做美容吧,花了妈妈这么多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急匆匆地走出门,发动了汽车。比起妈妈的跑车,他自己的车很低调,是一辆黑色的本田雅阁。他平常给人画设计稿,赚了不少钱,从来没问妈妈要过钱,连车都是自己赚钱买的。不过妈妈给过他一张AmEx?turion的副卡,据说一张副卡的年费是5000刀,被他丢在角落里面吃灰。 开了大概十分钟的车之后,忽然遭遇早高峰。 太阳攀上空,热烈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照得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 烦闷…… 他随手打开了电台。 “这里是FM91.8城市交通之声……”电台里轻快明亮的女声响起。 五分钟了,车子只前行一个路口。再这样下去,他要迟到了。 如果他不能按时赶到,哥哥就会直接淘汰他,他的努力将会付之一炬。 怎么办呢?捏着方向盘的手里全都是汗。 电台里面依旧喋喋不休地讲述着今早的交通状况:“我们注意到学院路有罕见的交通堵塞。据热心市民的报告,学院路的一家景观设计公司女CEO开出百万年薪招聘助理,吸引上千人参加面试,从而导致了交通拥堵……” 陆远的眉心一皱。 景观设计公司,女CEO,百万年薪……这几个关键词不是在说姐姐吗? 等等,为什么会有上千人面试? 他记得姐姐招聘助理的事情是非常私密的,只有极少数人知晓。毕竟助理这么重要的岗位,要由熟悉和信任的人才能担任。莫非…… 他一拳拍在方向盘上。一定是哥哥搞的鬼! 他瞥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此时已经是八点四十二了,他才开了往常十分钟的车程,人行道上老大爷遛的狗都比他跑得要快。 怎么办啊…… 正当他心急如焚的时候,电话响了。 手机连接了汽车蓝牙,他扫过汽车仪表盘上显示的号码,是妈妈的手机号,于是接通了电话。 “妈妈,什么事?” “刚才美容中心给我打电话汇报了你早上的事。怎么样,造型做得满意吗?”电话那头的陆卿佳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铺满晨光的酒店花园阳台里。在她身后的卧室大床上,躺着叁个赤身裸体的男大学生。她昨夜先同一位弟弟玩了几次,后来弟弟又喊来两位同学,四人玩到天亮。耕了一夜地的叁头小牛陷入了沉睡,而女人则容光焕发、毫无睡意。 “挺好的。可是……” “怎么了?” “妈妈,对不起,您的钱要打水漂了。我现在堵在路上,赶不上面试了。” 陆卿佳沉默了片刻,发布命令道:“你把车停到路边,然后将你的定位和面试公司地址发给我。” 陆远也不知道母亲要做什么,不过他相信母亲只是想帮他,所以就将车停在一旁的写字楼门口,把地址都发了过去。 “你等我一下。”陆卿佳的电话立刻占线。 早上八点四十四分,离面试仅剩十六分钟。陆卿佳的声音终于在电话里再次响起。 “你现在下车,进入写字楼,直接进电梯上顶层,车钥匙留给电梯口的工作人员。” “好。”陆远赶紧下车,跑入写字楼。有工作人员专门为他锁了一台电梯,其他的电梯外则排起了长队。 “陆先生,请进。祝您面试顺利!”工作人员为陆远按完电梯楼层就退出了电梯。 “谢谢。”陆远递上汽车钥匙,独自一人坐着电梯直上顶层。走出电梯,又有工作人员引导他进入楼梯间,他一步叁个台阶,爬上了天台。 他看了看手表,八点四十七分钟,还剩十叁分钟。 直升机旋翼发出的噪音振聋发聩。工作人员的刘海被旋翼搅起的风吹得凌乱,举着喇叭高喊:“陆先生,请上直升机!祝您面试顺利!” 14等待面试途中剃掉自己的屌毛,樱花粉的阴 九点整,陆远准时出现在公司门口。他是最后一个被允许面试的人,从前台处拿到了面试编号——999号。在他后面到达的人全部淘汰。 他心中暗自庆幸。直升机就是快啊,要不然真就错失了机会。 不过,他看着面试的编号又犯起了难。 想要从999个应聘者中脱颖而出,着实不容易。 太难了,前段时间面试全球五百强的企业都没有这么难……他的确拿到了offer,不过为了当姐姐的助理,亲手把offer撕毁了。 公司的大堂里面全是人,大部分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男孩子,有些看上去比他还要年轻貌美,他心底有些酸酸的。 他们等了十分钟左右,有个身形高挑的女子走进大门。 陆远瞥了一眼,发现不是姐姐,心里有些失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姐姐…… “大家好,我是环球景观设计公司的HR刘悦。”女人摘掉墨镜,抱着手臂,被一群人围在了中央。 “你好。”众人纷纷与她打招呼。 “感谢大家对我司的认可与喜爱。我代表公司总裁苏暮染小姐表示由衷的感谢。”她的声音清亮,几句话下来赢得了不少的掌声。 “有关大家在意的招聘,鉴于报名的人数远超预期,我们将会采用群面和个人面混合的方式。最开始是十进一的群面,你们每个人都拿到了号码牌,以十个人为一组,淘汰九人,胜出一人。1号至10号为一组,11号至20号为一组,以此类推。胜出的100人,将会被邀请由总裁亲自主持的1v1面试。” 陆远举起了手:“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请讲。” “我们组只有9个人,还缺一个人。”他话刚说完,编号900-998的应聘者脸都黑了。少一个人不好吗?这人脑子有病吧! 刘悦扫过陆远的号码牌,露出了欣赏的目光:“这其实是总裁设置的第一个考题。你的编号是999,你没有考虑自己的私心,而是选择提出了这个不妥之处,所以恭喜你,你被豁免群面了。接下来,我们会以抽签的方式,选择另外八个幸运儿,剩下的人数将会是十的倍数,每个组正好都是十人。面试,不仅是考察实力,有时候运气也是一部分。最后,祝你们成功!” 刘悦跟前台的工作人员去讨论抽签的事宜了。编号900-998的应聘者脸又变成了绿色,露出嫉妒和懊悔的神色。 陆远高兴地挥舞拳头。 姐姐好棒!姐姐跟他心意相通!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姐姐。 趁着这些人在参加群面,陆远跑到洗手间,躲进隔间里,开始研究剃屌毛。早上赶时间,没来得及把下面剃光光。现在终于有空了,一定要处理一下。他那根樱花粉的大屌下面怎么能有这么碍眼的黑毛呢? 他可不要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里里外外都要漂漂亮亮,每个细节都要把控好。 不得不说,美容中心送的剃刀真好用。 一刀下去,和毛毛说拜拜,连毛囊都找不见。 剃完之后,他感觉阴茎视觉上大了不少,就像姐姐的手腕子那么粗大。虽然大大的,但是看上去嫩嫩的,就像…… 啊啊啊啊!!! 他觉得自己就像那情窦初开的男高中生,青涩、纯情,还带点色色的。 呜呜呜,好想跟姐姐色色。 15面试途中为总裁姐姐跳甩屌舞 一不留神,不少的毛发碎屑掉入了内裤。他穿上内裤,又痛苦地脱掉了。 太扎了……就像内裤上生出了一个小板刷,不停地刷着他软糯糯的蛋蛋。 算了。 他把内裤揉成一团,放入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反正还有外裤,不穿内裤也看不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陆远就在大堂里面等候第二轮面试。 他是最后一位,这一等愣是等到了晚上。 苏暮染已经面了107位候选人了。她手中捏着一张名单,上面圈了几个名字,是她还算满意的人选。 她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晚上七点了。 公司的人都下班了。HR想主动加班,但被她拒绝了。最后的面试,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建议,全凭自己定夺。 她揉了揉酸疼的眉心,对着门外说:“下一位。”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目测身高有187cm左右的男生。他穿着合身的休闲西装,脸蛋上的青涩却与西装的成熟有些格格不入。 “你好,苏总。”男生开口道。声音带着一股奶味和稚气。 “陆远,是吧?” “是的。” 苏暮染在电脑里面调出陆远的电子档案。京都美术学院环境艺术设计系的大叁学生,GPA4/4,国家奖学金获得者,两次获得国际上的Enviroartprize…… 苏暮染眉间的疲惫一扫而空。这是她今天见过最漂亮的简历了。 “为什么会想来做助理呢?”苏暮染问。手持这样的简历,或许应该去更好的发展平台。 “不瞒您说,是因为您。” 陆远对上苏暮染的目光,苏暮染感觉到眼角生出了一抹灼热。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这个男生在跟她放电。 “哦,你认识我?” “我听周沂提过您。我很向往与您共事。” “他跟你说了什么?”苏暮染好奇地问。她忽然想起周沂前几日跟她提过要推荐一个男生来面试,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了。不过,她不是很懂周沂的脑回路,前脚刚推荐了人过来,后脚就去给她打了招聘广告,害得她现在还要加班面试。 “您的创业史。您毕业之后进入了世界顶级的景观设计公司,工作两年之后,毅然而然地辞职开始创业。您的勇气和智慧,是我想要学习的。” 苏暮染轻轻一笑,继续问道:“你能用叁个词来描述一下自己吗?” 陆远略微思索了一下,回复说:“忠诚、乖巧、细心。” 苏暮染捂着嘴笑:“这几个词更像是形容恋人。” 陆远点了点头:“我觉得助理这个职位,要做得比恋人更好才行。” “好吧。那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和才艺吗?” “我会跳舞。我能为您献上一支舞吗?” 苏暮染点了点头。 陆远掏出手机,选了一首GoodTime. 随着音乐的律动,他的胯部开始摇摆。他的身形颇为灵活,就像一条游弋在大海中的飞鱼。 这是他最拿手的爵士舞。他以前在学校的迎新晚上跳过,结果一下台就被女生团团围住,吓得他落荒而逃。 他很自信。 他相信姐姐一定会为他倾倒的。 苏暮染轻轻咳了一声。 陆远不为所动,继续摇摆。 苏暮染又咳了一声,侧头尴尬地望着窗外的路灯。尽管她面容镇定,但脑海中的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陆远皱起眉头。他哪里跳错了吗? 不可能啊……这个舞蹈他都跳了上百遍了。 那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穿着的这条由造型师精挑细选的裤子开裆了……他那根樱花粉的大棍棍探出了身子,随着他的舞蹈动作,一甩一甩…… 他赶紧捂住脸。 太丢脸了……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16面试被总裁姐姐用针扎穿包皮,喜提offer “你为什么遮着自己的脸,而不是下面?”苏暮染问。 “我……”陆远声音一顿。 或许,他根本不在意下面是否会被姐姐看到,他在意的是自己亲手把面试搞砸了。 “太丢脸了……对不起。”他背过身,抓起放在一旁的书包,盖住自己的下身,往门口走去。 苏暮染喊住他,站起身将拉开一半的门又推了回去。 四目相对,陆远倒退了几步,后背撞上墙壁。 苏暮染则向前迈了几步,凑到他身前。 他的喉结一动。 苏暮染仰着头打量他。一张秀气白净的脸蛋,睫毛纤长如扇,在脸上落下两道浅浅的阴翳。他的眸色要比别人浅上几分,琥珀色的,清透澄净。 很漂亮,也很干净的男孩子。 “姐姐……”陆远那声压抑许久的呼唤终于说了出来。声音委屈巴巴的,又带着几分讨好。 “为什么这么喊我?”苏暮染的手抓住了他的书包,轻轻一拽,两人之间便再无相隔的物品。 她看到陆远的喉结又滚了一下。她有些恍然,不禁想到周沂的喉结,也是这般好看。 “姐姐也是个尊称。”陆远解释道。 苏暮染点头,将他的书包放到一旁,从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针线,递给陆远:“这样出去可能会被别人看见。这是公司之前做活动买的,你拿去缝补好了再走吧。” “谢谢姐姐。”陆远接过针线,坐在椅子上,开始缝补自己的裤子。 姐姐太好了!呜呜呜……竟然没有赶走他,还给他针线补裤子。 苏暮染收敛目光,对着电脑开始整理今天面试者的资料。如果没有刚才裤子撕裂的事情,她或许会选择陆远。她思索片刻,将陆远的资料丢入回收站。一个人做不好风险把控的面试者,她不敢轻易使用。 “嘶——” 绣花针忽然扎到陆远的手指,陆远握住受伤的手指,倒吸一口气。 苏暮染置若罔闻,面试者的资料删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五个人的资料。她打算从这五个人中挑选一个。 “好痛!”陆远又被扎了,直接喊出声。这回扎得比较深,冒出一个红色的血点。 苏暮染的思绪被打断,皱眉问:“缝东西都不会吗?” “对不起……”陆远无措地说。 苏暮染无奈。她起身,拿过陆远手中的绣花针,神色不耐地说:“我帮你缝吧。” “谢谢姐姐。”陆远捂着手,小声呐呐。 苏暮染蹲下身,目光落在他的胯间。从大开的裤缝中看到那截粉色的肉柱。 苏暮染的眸色一动。 真漂亮啊…… 她以为周沂的阴茎已经够好看了。粗粗长长,包皮细腻,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樱花粉的阴茎,不由地多看几眼。 手下的针随着她的眼神而走,穿过布料,穿入了陆远的包皮。 嗯??? 这块布料的触感似乎不太对?? “啊啊啊啊啊——”陆远疼得飙出了眼泪。姐姐,你为何要扎我啊啊啊啊??? 苏暮染大惊,赶紧拔出针,而针尖上已经染了血。 “对不起,我带你去医院。”她直接脱下自己的衣服,系在陆远的腰间,扶着他走出公司。 一路飙车至医院。 简单检查之后,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点外伤。 苏暮染取了碘酒和纱布,一脸木然地看着躺在病床上呻吟的陆远。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自己也不能上药吧。 唉…… 她坐在床边,掀开系在陆远腰间的衣服,手掏入他的裤子。她摸到了温温软软的一根,比她的手掌的宽度还要长一些。 她用棉签蘸取适量碘酒,在粉柱上落下一点。 半软的阴茎忽然昂扬,将那一点碘酒伸展成一大片。那勃起之物,足足有20cm之长,最上面撑起一个粉色的小伞,倒映着医院惨白的灯辉。 “姐姐……我……”陆远的脸上晕染了一抹霞色,连耳朵也红了一道浅弧。 苏暮染清咳一声,赶紧用纱布缠住勃起的阴茎,系了个结实的蝴蝶结。她侧过脸,冷淡地说:“你被录用了,恭喜。” 17加班回家被丈夫舔到高潮(H) 苏暮染回到家的时候,是凌晨两点了。 她以为周沂已经睡下,轻手轻脚地脱去自己的鞋,摆入鞋柜。 客厅的灯忽然亮了,灯下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看见站在玄关处的女人,他睡眼惺忪地迎上前来。 “回来了。”他神色平静地说,然而刚过去的几个小时并不平静。尽管他知道暮染在忙公司的事情,但他无数次想给她拨打电话。家中没有她的身影和气息,总是空荡荡的,像缺了什么。 “嗯。”苏暮染随意地应了一声,解开自己的衣服走入厕所间。 她打开淋浴,冲去身上的浮尘。 周沂也跟随进来,将自己的居家服褪去,搭在一旁的架子上。 他直接蹲下身,宽大的手握住她细瘦的脚腕。 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的后背,水流如柱地漫过她的两团白乳,淋湿了他乌黑的发。 “暮染……”他的声音有些哑,低沉缓慢,像大提琴的乐音。 顺着他的手,她抬起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她腿间的风光都敞露在他的眼底,他的眼中也因此生出一抹朱砂色。 想舔…… 一整天了,疯一样地想给暮染口。 他仰起头,含住她腿间的隆起。 真软……就像含着两块棉花糖,湿湿热热的舌头舔舐着荒芜的杂草。他很喜欢这片肆意生长的毛发,看上去充满活泼与力量。 舌尖挑开湿润的阴毛,探到藏在其中的两片月牙状的阴唇。舌尖轻轻一扫,苏暮染的身子也随之一颤,乳房抖动,水花如珠玉般四溅。 舌尖挤入两片阴唇中央,左右轻扇,两片弧形阴唇跟着晃动,穴口涌出一股清汁。 他尝到了这股汁液中独有的咸味,温热的唇紧贴着腿间的软肉,深深地吮了一口。 苏暮染的腰间一酸,更多的汁水流出穴,尽数被他吞入腹中。 他并不满足。 他想要更多,想要井喷般的甘泉。舌头挤入穴中,寻找着泉眼。 他的舌头,比常人灵活,如蛇在穴中游走,舌尖对着柔嫩的穴壁撩动。 苏暮染的呼吸乱了,胸腔起伏,两团乳肉乱晃,连带着水花也溅得到处都是。 她也想要更深,更紧密的接触…… 她的手扶住墙,跨在他身上的腿更加贴合。身子向前倾倒,另一手的手指分开自己腿间的肉,更深地埋入他的口中。 他的整个鼻子正好藏入其中,呼出的柔缓气息烫着她细腻的肉。 没错,这才刚刚好。 温热的舌头在穴中抽动,搅起阵阵的清波,口齿之间水声泠然。 他那柔软细腻的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阴唇,缠绵悱恻,就像一对纠缠不清的粉蝶。 鼻尖触及藏于阴毛之下的袖珍花珠,温柔地揉蹭,呼吸反复灼烫,她眼中的光多了几分浑浊之色。 她抬起自己的手,插入发间,将头发都撩至脑后。 她无法清醒,也无法自拔。 腰间的酥麻之感越来越强烈。 她握住了自己的一个乳,狠狠地捏了一把。白皙的乳肉如面团一般在她指尖隆起,穴内猛然抽搐,喷出一大股的热液。 周沂的喉结连连滚动,吞咽了大部分,还有一缕沿着他的唇角而淌,勾勒着他修长的颌线。 18浴室里高潮迭起(H) 周沂站起身,关上了淋浴的水。 他很高,她要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温热的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男人眼底也生出了潮润的湿意。 他捧起她的脸,俯首吻了上去。带着一抹咸味的舌头撬开她的口,与她的舌头纠缠。她尝到了这抹味道,微微皱起眉头。 他的手向下滑落,抚过她脊背上的曲线,抬起了她的腿。 她只有一只脚支撑,身子不由自主地倚靠着他,双手攀住他的脖颈。另一只脚挂在他臂弯里,私处与他的那处相贴。 他的阴茎已经勃起,笔直地耸立,紧贴她的肌肤,从她的小腹横跨至胃部。 苏暮染脑海中不知为何想起了陆远的那根肉柱,也是一样的尺寸,不过要粉嫩许多。少年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周沂稍稍后退,长根得以滑落。光亮巨硕的龟头从她的胃部向下坠去,蹭过她的肚脐,在小腹上落下一道湿痕,最终抵住阴核。 马眼抵弄着阴核,一下又一下地轻捻。 她的呼吸又乱了。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覆上奶白的乳,肆意地揉捏,用修长的手指刮蹭着饱满的乳首。 身上生出无数道微小的电流,击穿她的经脉,将酥意席卷全身。 越来越多的水涌出穴口,沿着纤长的腿流淌。 阴茎往下滑去,蘸取着这点湿润,轻轻地顶撞着穴口。 他的进入并不顺畅,但比第一次已经好了太多。先是撞入龟头,小穴一搐,紧紧地箍住,不让其进入。 她抬高腿,让穴直面他的侵入。 他终于进来了。龟头的棱边挤压着柔软的穴壁,缓慢地推进,最终抵在宫口。 她被他压在了墙壁上。感受到身后瓷砖的凉意,苏暮染的身子略微一颤。而周沂温热的身子很快就贴了上来,驱走她体内的寒冷。 他开始律动,精瘦的腰肢晃动出海浪般的波纹。 苏暮染低下头,看到那根粗长的东西时而消失,时而从她的体内拔出,沾满了清透的湿液。他进来的刹那,苏暮染的喉间总是压抑不住一声浅浅的低哼。整个身子似被云霄飞车甩上了空,这种攀爬的感觉一直在持续,直到积压到某个时刻,骤然坠落,然后全身开始颤栗,小穴失控地喷出热液。 失重的感觉并不会持续太久,她又被他领着向上攀爬,然后在顶端失控下坠,如此往复。 他的身材很好,没有赘肉,只是疏于锻炼,不如运动员那么精练,但比普通人也要好上许多。他的胸肌比她的乳还要大,不停地撞击着她的乳,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一开始的时候,周沂只是小心地进入半根,他担心自己的长度会伤害到她。后来,见她眉宇间没有丝毫痛楚,便全部没入。他喜欢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深深地进入她,在她的人生中留下出浓墨重彩的一笔。 苏暮染蜷起手指,一点一点地压入他的肌肤之中。 似乎很久了,看向浴室灯光的眼眸也模糊了起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小腹的酸麻是切实存在的。 这是她人生之中第二次做爱,但她觉得有些无聊。她想不明白自己高潮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会觉得无聊。或许是缺少刺激? 19你跟别人的妻子备什么孕啊 周沂内射之后,苏暮染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她之前并没有和周沂做婚检。虽然周沂的人品久经考验,但是为了孕育宝宝,还是做个检查比较好。 她和周沂提出此事,周沂也赞同她的想法。 叁日后,周沂如约来到体检中心。好巧不巧,陆远也来做入职的员工体检。两张冷面相对,立刻有了剑拔弩张之意。 陆远在前台做了登记。他的体检与普通职工体检不同,还专门多了一项生殖检查。这是苏暮染特意要求加上的,主要是担心自己几天前的那一针给他留了什么后遗症。 这一天,陆远和周沂在不同科室相遇。往往周沂刚走入某间科室,便与正要离开的陆远打个照面。还真是晦气。 周沂没想到两人在生殖检查的科室门口还会再度相逢。 周沂瞥到墙面上所贴的优生优育广告,一男一女面露微笑地拥抱在一起,再看到陆远人畜无害的模样,顿时觉得十分讽刺。 “你来这里干什么?”周沂皱眉问。职工检查根本没有这一项,陆远在搞什么鬼? 陆远也没想到会在此处碰到哥哥。看来哥哥是要跟姐姐备孕呢。不过他才不会让哥哥这么心安理得地跟姐姐孕育孩子,他一定要气死哥哥。 他想了想,挑起眉,笑着答:“我跟苏姐姐备孕呢。” “那是我的妻子,你在说什么!”周沂勃然大怒,高声怒斥。周围路过之人纷纷停下脚步,竖起了八卦的耳朵。 “谁说姐姐要跟你生孩子了?”陆远满不在乎地说。他率先走进房间,将自己的体检单递给医生。 周沂拽住他的手臂,一边将他往外扯,一边怒道:“你今天不准做检查,你不配。” 陆远挣扎地说:“你干什么呀!是苏姐姐让我过来的。我跟她备孕,关你什么事啊!”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骗到不少人的同情目光。 “你跟别人的妻子备什么孕啊!”周沂怒气冲冲地说。 原来如此…… 围观的看客又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陆远。 在众人火辣辣的目光之下,陆远反而越挫越勇,高声说:“那就离婚嘛。我还等着上位呢。” “你不要脸了!”周沂差点气疯。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啊!偏偏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是呢,哥哥你可以离婚了吗?”陆远才不管周沂在骂什么,他只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上位。 “你是个下贱的小叁。”周沂继续辱骂。 “好的,哥哥什么时候离婚?” “贱人,你痴心妄想!” 周沂觉得自己要吐血了。陆远突破了人类的下限,令人瞠目结舌。 “嗯嗯,什么时候离婚?”陆远眨了眨乌黑澄澈的眸子,一脸无辜地问。 “啪——”周沂忍无可忍,一巴掌甩了过去。 陆远擦了擦唇角,压抑心底的酸楚,扬起笑继续问:“哥哥打得好,什么时候离婚呢?” “下辈子吧!”陆远你想屁吃。哪怕你半只脚踏入棺材都等不到他和苏暮染离婚的日子! “好的,下辈子我也等。”陆远掰开周沂的手指,退出科室。 周沂以为他要放弃今天的体检,没想到他开口说:“哥哥先查。我等会再来。” “砰——”陆远摔上了门。 陆远一路疾走,来到体检中心的大堂,心底不免生出焦躁之感。哥哥来体检中心,多半是为了跟姐姐生宝宝。可他还没上位呢,若是姐姐和哥哥有了宝宝,他更难上位了。 怎么办…… 他必须想个办法。 他在大堂踱步,最终有了些头绪。 20无精症 两日后,周沂拿到了体检报告。 周沂快速地翻阅了一下报告,指标显示他非常健康,只是有一项…… “无精症?你确定?”周沂面色铁青地问当时给他检查的医生。怎么可能?他从未想过自己是无精症患者。 医生面色比他还差,生气地问:“你这是质疑我吗?” “我怎么可能是……”他恨不得撕碎了这份检查报告。他看上去那么健康,连小病小灾都没有,绝不可能是无精症啊…… “仪器检查出不了错。有没有精子跟你身材是否壮实没有关系,你还是想开点吧。”医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眼中有明显的不耐烦。 周沂失魂落魄地走出体检中心。 他竟然是无精症…… 他和暮染那么喜欢宝宝……他们多么期待生出属于自己的宝宝,可他连这点心愿都满足不了暮染。 太难过了…… 他不知不觉地走到跨江大桥。扑面而来的江风吹得他眼角一片涩然。 江面上波涛澎湃,水深得看不见底。 如果……他从这里跳下去,一定会死吧。 他手扶着栏杆,神情有些恍惚。 也许他死了,暮染就解脱了,她可以找个更好的男人,至少能让她孕育孩子的男人,过上幸福的一生。 他不想自私地拴住暮染。暮染值得更好的人生。 陆远开着车,遥遥地望着周沂站在栏杆边的背影。不是吧,哥哥不会为了一个诊断就要跳江吧……他只是调换了一下体检报告,如果此举导致了哥哥自杀,他真的会悔恨终生。 不行,绝不能让哥哥自杀。 他拨通了周沂的电话。 周沂从口袋中拿出电话,看到那恼人的电话号码,还是按了接通键:“你有什么事?” “哥哥,你在哪?” “关你什么事。”周沂没好气地说。 “我们和解吧……” 周沂一愣,皱眉问:“你吃错药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可悲。我不想让你难过,你是我的哥哥,我们不应该像现在这样。” “你是来道歉的吗?” “算是吧。” 周沂望着远处澎拜的江水,一时间心底五味杂陈。不能生孩子,也不算什么错……他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情闹到自杀呢?反正他也不在意暮染是不是生他的孩子,只要是暮染的孩子他都喜欢,那他为什么要在意自己能不能生孩子呢?既然暮染喜欢宝宝,那就让别的男人给暮染受孕吧。 不过,有谁能够来当这个男人呢? 他对这个男人有诸多要求。 首先,这个男人必须身心干净,非处男会玷污暮染纯洁的身子。他必须一心一意跟随暮染,这样才能衷心可靠。 其次,男人的智商必须要高,至少是重点大学的大学生。 此外,男人外形条件要好。身高少说也要185cm,五官出众。 最后,男人的能力要强,经济独立才能产生独立的人格。 这般思索下来,似乎陆远是个不错的选择。 嗯…… 陆远虽然气人,但确实是个可靠的人。而且……陆远和暮染的孩子跟他还有血缘关系,四舍五入就是他的亲生孩子。 “你会放弃暮染吗?” 陆远默然。他不想骗哥哥。 周沂捏皱了手中的体检报告,沉声问:“你不打算放弃,对吗?” “我……”陆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如果周沂不是站在桥上,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可现在他好怕刺激了周沂。 “告诉我,你到底是放弃还是不放弃?” “哥哥,我不想骗你,我不会放弃。”陆远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你想清楚了?” “对,我想清楚了。”陆远决然地说。 “陆远,你要是后悔,我会杀了你。” “我不会后悔。” “明天搬到我们家里来吧。” 21姐姐,你不仅能看,还能摸哦 第二日是周六。 即便不用工作,苏暮染依旧选择早起,在暖橙色的晨曦之中,打开了一份报纸。 阳台栏杆上站着两叁只雀儿,叽叽喳喳地欢唱。没有诸事烦扰的早晨,她的心情十分美妙。 不过,这份安静祥和只维持了五分钟,门外响起门铃声。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谁会来拜访? 她拿起手机,屏幕上投射出陆远的面容。 屏幕中的少年褪去不合气质的西装,换上休闲衣,看上去可爱(可口)不少。 好像草莓慕斯蛋糕…… 苏暮染脑海中不禁想到这个,真想咬上一口…… 理智很快抹平了她的胡思乱想。这种不请自来的举动着实令人讨厌。 “你来干什么?”苏暮染疑惑地问。他下周一才开始上班,跑到她家来做什么? “哥哥让我来的。”视频那边的陆远说。他手中拎着大包小包,看样子把整个家都搬了过来。 “你带行李做什么?”苏暮染的眉头皱得更紧。虽然陆远是周沂推荐的,似乎还是周沂的远房亲戚,但她对这个男生没什么印象。或许她婚礼也邀请了他,只是那天太忙了,都是周沂在招待客人,她并不清楚客人的情况。 “姐姐,我没地方住,哥哥让我过来住。” “我给你加薪,你出去住吧。”苏暮染冷着脸说。 “姐姐……这个城市,我谁都不认识……”陆远可怜兮兮地说。 “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怎么——”她话还未说完,周沂直接按了开门键。 “谢谢姐姐!”陆远推门而入,径直走进屋。 “周沂!”苏暮染把手中的报纸一摔,拉开阳台的玻璃门,踩着沉重的脚步走入房内。岂有此理,周沂这是当众在打她的脸? “谁让你把人放进来的?”苏暮染正要发火,却看到正在换鞋的陆远。 “姐姐,你是不欢迎我吗?”陆远那双沾染烟云水色的眸子又湿漉漉地望着她。眼底铺满了无辜与委屈的神色。 苏暮染的心跳一滞。 周沂接过陆远的行李,直接提入客房。他平常也不爱说话,今日更是惜字如金,只留下陆远和苏暮染两人四目相对。 “你……” 苏暮染的思绪万千,乱成一团。 这样的少年,即便放在眼前欣赏,似乎也是极好的…… “你……喝什么?”思索许久,她终于问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陆远轻轻扬起笑:“可乐吧。” “好。”苏暮染木然地转身,走入厨房拿了一瓶可乐。 陆远褪去自己的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柜之中。他上身只穿了一件T恤,露出的手臂肌理分明。 苏暮染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他的肤色极白,几乎看不到汗毛,露在外面的手臂就像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难怪…… 她的目光下坠。 他今天穿着一条牛仔裤,尽管没有勾勒出那处的形状,但足以看到一团隆起。 “姐姐,你在看什么?” 他顺着她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裆部,恍然大悟地说:“姐姐,你在看这个呀!” 苏暮染立刻躲开目光。该死,为什么又想到那根樱花粉的阴茎呢? 陆远随手将可乐放在桌上,拉上了厨房的门。 他向前走,她便后退。最后她退无可退,后背撞上冰箱。 他的眉眼弯成一道新月弧,眼中尽是促狭之色。 他伸出一只手,扣在冰箱之上,一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姐姐,你不仅能看,还能摸哦~” 22你来我家,是为了给我妻子做种的 牛仔裤的布料不同于普通的布料,略微生硬。她摸到了阴茎的弧线,但并没有触碰到具体的细节。 陆远握着她的手,从上到下地摸了一遍,最终放在自己的金属拉链上。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比怒放的春花还要灿烂几分。 她敛眸,躲开他的灼热目光。 少年的目光,一如他身上的气息,浓烈得令人血压升高。 厨房的门被骤然拉开,一个颀长的身影立在门口,屋内的气温忽热低了几度。 苏暮染立刻缩回手,推走了陆远。 陆远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粉软的唇轻触过她的指尖,又随即收起手。 “暮染,你出去。”周沂面无表情地说。 “周沂……”苏暮染小声说。 “出去吧。”周沂的表情阴沉,苏暮染想了想,还是走出了厨房。 周沂随手将门关上,厨房之内只余下两人。 陆远背靠冰箱,耸了耸肩问:“有事吗?” 周沂缓步走上前来,一把拽起陆远的衣领,沉着声说:“你看看你。丑陋的脸,扭曲的五官,尤其是嘴巴,说话的时候就像巫婆要吃小孩子一样。你浑身上下,透露着劣质的气息。你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对自己有不切实际的高估。” “哥哥,好歹我也是个校草,你这评价也太假了吧。”陆远一副玩世不恭的状态,既没生气,也没将周沂的话放在心上。 “再好的皮囊,配上一副丑陋的内心,有什么用?” 陆远轻笑:“姐姐喜欢就好。” 周沂握着衣领的手更紧,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后悔了…… 真不该引狼入室。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 陆远摇了摇头。 周沂咬牙切齿地说:“你要记住,你来我家,是为了给我妻子做种的。你明白什么叫做种吗?” “明白。”陆远面不改色地说,“也就是说哥哥不能生,借我的种生。” 周沂没想到陆远那么聪明,直接道破了他的隐疾,怒火中烧地说:“你给我记住你的身份。你什么都不是,在这个家,你要为暮染为奴为婢,不要对暮染产生非分之想。懂吗?” “哥哥,你是古代人吧?”陆远觉得十分可笑,缓缓地掰开周沂的手。哥哥怎么就像古代那大户人家的正妻呢?这都现代社会了,谁还会有这么封建的思想呢。 “你做不到吗?” 陆远咬了咬唇,笑着说:“可以,我可以给姐姐当性奴。” 他看了看门,忽然大声喊:“姐姐,哥哥让我——” 周沂赶紧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威胁道:“闭嘴!” 陆远眨了眨眼睛,拉了一下周沂的衣角,周沂这才慢慢松开手。 “哥哥,你答应我的,我若是不后悔,就不会赶我走。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和姐姐的感情,我只是想要加入你们。我们一家叁口其乐融融,好不好?” 一家叁口…… 听到这种词汇,周沂的脸上几乎要凝结出霜气。 “你别生气嘛~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和姐姐说你任何坏话!”陆远茶里茶气地说。 周沂嫌恶地说:“今晚,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能让暮染高潮,你就滚蛋吧。” “没问题,我一定让姐姐高潮!”陆远兴高采烈地说。 哥哥,你算盘打错了。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叁,哈哈哈哈…… 23丈夫奉茶,小叔为她剪指甲 苏暮染不清楚周沂和陆远是如何谈的,但两个人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神色如常,似乎什么都未发生。 “周沂……”苏暮染轻声唤他。 “没事了。”周沂转身走去卧室,并未做过多解释。 苏暮染询问的目光落向陆远。 陆远摊手,摇了摇头。他去橱柜拿了两只玻璃杯,将苏暮染之前递给他的可乐倒入其中,随后端着可乐走向苏暮染。 “姐姐,喝可乐。” 苏暮染接过可乐,却瞥见周沂从卧室中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周沂盯着这杯可乐片刻后,突然从她手中抢过杯子:“别给暮染喝碳酸饮料。” 苏暮染满头雾水地说:“我昨天还喝呢。” “以后别喝了,不健康。”周沂端着可乐走向厨房,直接将可乐全部倒入水槽。 周沂并没有立刻出来,而是留在厨房不知道做些什么。 陆远撇了撇嘴,将手中的可乐递给苏暮染,掩着嘴小声说:“姐姐,别听他的。想喝什么喝什么。” “算了。冰箱里面还有。”苏暮染摇头。看来周沂还在生气…… 她坐在沙发上等周沂出来。等了片刻,她抬起脚,赤足踩着茶几的边缘。修长的脚趾蜷曲,抓着茶几上的玻璃盖板。 陆远的目光扫过这对如白玉般泛起柔光的赤足,顿时不淡定了。 姐姐太美了…… 好想给姐姐舔脚脚…… 心里痒痒的,好难受啊。怎么办呢? 他环顾四周,看到茶几上摆的修甲套装,立刻有了主意。 “姐姐,我给你修指甲吧。” “啊,不用吧。” “姐姐这么高薪聘我,这都是我的分内之事。”陆远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苏暮染感觉沙发一陷,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陆远身上倚靠。 少年的身子,不知为何总是那么的灼热,将她身上的凌厉之色烫得无影无踪。 他执起了她的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错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捏着指甲钳,小心翼翼地为她修剪指甲。 他修剪得很仔细,剪完之后还要用锉刀给磨平。 “我剪得好吗?”陆远亮着一双眸子问。 “嗯。”苏暮染看着自己圆润的指甲,轻应了一声。 “姐姐,那我给你修一下脚趾甲吧。”兜兜转转半天,陆远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苏暮染正要拒绝,却见陆远已经跪在地上。他宽大的手握住她的脚,就像在握什么珍宝一般,爱不释手又谨小慎微。 春葱般的手指捏住脚趾,向下一压,指甲钳轻轻地放了上去。 周沂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周沂的心情舒畅了不少。像给暮染修剪指甲的这种活,以后就可以交给陆远来做了。毕竟他是正室,还是要干一些与自己地位匹配的事情。 “暮染,这是我给你泡的水果茶。”他躬身,双手奉上茶。 苏暮染接过茶,周沂顺势坐在了她的身边。他的手搭着苏暮染的肩膀,看着陆远跪在地上,唇角逐渐扬起。这才是完美的家庭生活,有一个妻子,还有一个侍奉妻子的仆从。 24想要酒后乱性 周沂觉得自己的计划太过完美了。自己不再是家庭中最卑微的人了,终于成为了倒数第二的人,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了。 他不再板着脸,家里的氛围也融洽不少。 晚上他特意从橱柜里找出电烤盘,打算为苏暮染做一顿西餐牛排。 烤盘通电之后,冒出丝丝的热气,周围的温度也随之上升。 太热了…… 他褪去居家服,露出紧致的上半身。 “哥哥,我来帮你吧。”陆远递过来黄油,故意凑到苏暮染和周沂中间,隔开两人。 他轻轻地扭胯,撞了一下苏暮染的胯,侧过脸做了个鬼脸。 苏暮染撇了撇嘴,坐在一旁的高脚凳上。 “给你。”陆远直接开了一瓶威士忌,斟满一杯,放在她眼前。 苏暮染便看着这缭绕的热气,喝起了酒。 “真热啊……”陆远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又把手塞入自己的衣下,撩起衣角,露出几块紧实方正的腹肌。 “姐姐,我可以脱衣服吗?” “不可以。”周沂抢答。 陆远头也不回,盯着苏暮染,小声哀求:“姐姐~” 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实际上什么也没擦到,但是他故意甩了甩手,装作有很多汗水。 苏暮染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皱眉说:“随便。” “好的。”陆远脱去T恤,揉成一团丢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的皮肤很白,在周沂的衬托之下,白得发光。两颗樱花粉的乳首就像缀于冰酪之上的两颗小红豆。 一定是甜的吧……苏暮染出神地想着。 陆远抬起手,用烧烤夹子夹住牛肉,放在烤盘之上。鲜肉沾了融化的黄油,发出“滋滋”的声音。 苏暮染瞥到陆远的腋毛,是爱心形的。毛发细软,在灯辉下流光溢彩。 这个少年有点东西…… 她晃了晃头,感觉酒气有些上头了。 氤氲的热气之中,两个男人的五官似乎有些相似。白皮肤的看上去比较鲜嫩,棕皮肤的更加成熟。 “陆远……”她低低唤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嗓音有点哑。 陆远将烧烤夹子塞给周沂,向苏暮染伸出了手。 苏暮染直接扑了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腋毛:“这是什么东西?” “姐姐,你揪疼我了。”陆远扬起手,缓缓地绕过她的肩膀,落在她的身后。手臂收拢,指尖搭上了她的肩膀。 他的心疯狂地跳动……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拥抱姐姐。 苏暮染笑着收了手,满脸酡红地将酒杯凑到他唇边。 这唇又粉又软,真想看他抿住杯沿的模样…… “姐姐,你请我喝酒吗?”陆远问。 苏暮染点头。 “我不会喝酒。”陆远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收紧,让苏暮染整个都熨帖着他的身子。 “喝!”苏暮染眉稍一抬,凶巴巴地说。 “姐姐,我只喝酒后乱性的那种酒,姐姐还要坚持吗?” “乱性?和谁?”苏暮染晕乎乎地问。不只是醉酒,更是被他灼热的气息所熏。周沂呢?周沂,你再不阻止,我就要出轨了! “自然和姐姐你呀。” “是我呀……” 她沉吟片刻,转过脸面朝周沂,又问到:“周沂,我可以吗?” 25丈夫伺候她吃饭,小叔桌下为她口 烤盘上牛肉的一面已经熟了。周沂夹住牛肉,熟练地翻了个面,用沾着黄油的夹子指了指一旁的高脚凳:“不能耽误吃饭。” “哥哥,是不是不耽误吃饭,我可以做任何事情?”陆远笑着问。 周沂瞥了他一眼,眸子中的光渗着几缕寒气。 “要不,你求求我吧?”周沂开口说。无论何时,他都要培养陆远的服从性,要让陆远知道这个家庭森严的等级。陆远本人作为这个家庭的底层人士,没有交配权,只有得到他的首肯才能破例。 “哥哥,求求你~”陆远乞求道。 “嗯,去吧。” 周沂将牛排装盘,抬起手洒下黑胡椒的颗粒。他手臂上的肌肉因此而隆起,线条流畅,被吧台的灯光映照得格外清晰。 “姐姐,吃饭了。”陆远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他的呼吸湿湿热热地往她耳道中钻去,有些痒痒的。她缩了缩肩,抿唇低笑。 他牵着苏暮染走到高脚凳前,孔武有力的手扣住她的细腰,直接将她凌空托起。 她落座之后,周沂将牛排推至她面前,温声说:“尝尝看。” 苏暮染拿起叉子,扎入鲜嫩的牛肉下,冒出不少的肉汁。用刀切下一片牛肉,外焦里嫩,香气扑鼻。 陆远钻入吧台桌之下,温热的掌心搭在她的膝盖之上,缓慢地分开她的腿,露出裙底的风光。 是一条淡紫色的丝绸内裤。几根卷曲的毛发从内裤的边沿探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隔着细软的丝绸,指尖描摹着那条凹陷的细缝。 他记得姐姐是馒头逼,两团饱满柔软的肉拢成一道小缝,阴唇藏于其中。 听说馒头逼的阴深,一般男人满足不了。好在他的阴茎够长,应该能插到最深处吧。 苏暮染拿着刀叉的手一顿。 “暮染,怎么了?”周沂站到她的身后,裸露的胸口贴合着她的后背,宽大的手各握住她的一只手,为她切起了牛排。 “没……嗯……”苏暮染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抑住快要溢出声的喘息。 陆远看到了布料上的一片濡湿,便用手指勾住这片纤薄的布,向一旁扯去。 布料被扭成一股绳,花心的风光再无遮挡。毛发之上沾染着新鲜的潮气,就像被朝露润泽过。 他用手指梳开毛发,这回将姐姐的私处看得一清二楚。 两瓣月牙形的阴唇相互合抱,中间有个细小的孔正在翕动,缓缓地淌出湿液。 真好看……以后就可以天天舔了呢。 只是这么看着,他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阴茎已经勃起。他松了一下腰带,一个粉色的菇头从内裤中顶了出来,撞上他的肚脐。 他的耳廓如染霞色…… 真羞耻……他的阴茎硬得也太快了些吧,太过直白地暴露了他的想法。 他的手扣住她的大腿,仰首覆了上去。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给女人口。能给姐姐口是此生最大的幸福!他激动得仿若被中了彩票一般。 一定要好好给姐姐舔,要把哥哥比下去。 “咣当——”苏暮染手中的刀叉落入盘中。身上的力气被抽空,整个人倚靠上周沂。 “暮染,你怎么了?”周沂侧过脸,贴着她的耳朵明知故问。 26在哥哥面前用丁丁弹姐姐的小腿(H) 周沂的手落在睡裙之下,撩起裙摆。火热的掌心轻抚过她平坦的腹部,向上而去,最终托起一个乳。他的手很大,能将整个乳都握在手中。手心的肌肤略微有些粗糙,缓慢地研磨乳珠,令其饱满发胀。 “你问我?”苏暮染对上了他幽沉的目光,反问他。 “我觉得并没什么事,不如继续用餐吧。”他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用叉子扎入一块牛肉,举到她的唇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让暮染猜到他无法生育的事实。 她启唇咬住。 她的身子忽然一颤,感觉到陆远咬住了她的阴唇。少年的舌头滚烫,湿漉漉地舔着阴唇。 她那咬住肉的牙齿上下一碾,肉汁在口齿之间化开。他也是,牙齿轻碾,不敢用上力气,舌尖浅浅地扫过阴唇,穴口泌出不少的淫液。 搭在椅子横杆上的脚绷成了一道弧形,白皙的脚趾蜷曲,勾住横杆的棱边。 她想尿…… 她的手下落,扣住陆远的脑后,让少年的脸深深地埋入她的腿间。 他那如青峰般的高鼻跌入深谷,鼻尖轻轻地蹭着阴核,呼出的灼息烫着她身体最为娇嫩的肌肤。 周沂注意到她几乎停了咀嚼,便放下手中的刀叉,另一只手也伸入衣裙下,握上了另一只乳。他喜欢暮染的乳房,并不是很大,正好用一个手可以握住,就仿佛天生给他打造的。有了陆远的加入,他以后可以花更多的时间在享受上。虽然他乐于伺候暮染,但陆远带给他更多的尊严,这让他的心情十分畅快。 陆远粗砺的舌面舔上了穴的边缘,擦拭着漫出的湿液。 这是陆远第一次吃女人的淫水。基本上没什么味道,有微不可察的咸味。 他深深地吮了一口。这股水在口齿间如冰淇淋般化开,竟然有回甘的感觉。清清甜甜的,就像柚子糖一样,特别好喝。 他抬起头,冲苏暮染吐了吐舌头。粉色的舌面上漾着一抹湿润,苏暮染的脸瞬间就烫了。她撇过脸,躲着他那浓烈的目光。 “姐姐~”他跪在地面,彻底解开自己的腰带,压下了内裤的一角。 一根粉色的肉柱扬起。几乎看不到任何青筋,就像刚剥开的竹笋一般鲜嫩。 他跪着向前凑了凑,用那勃起的肉茎蹭她的小腿。 很丝滑……如同绸缎一般,但是比绸布要灼热。 肉柱在她的小腿和他小腹之间来回轻弹,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握住了她的脚踝。 她在他的注视之下,被他抬起了一条腿,架在他的肩头。 她的身子不禁后仰,被周沂给托住。一条纤细的腿下落,另一条腿则扬起,腿心的风景大敞。若是寻常的姿态,她腿间隆起的肉会合抱成一道细缝,而这种羞耻的姿势之下,腿中央出现一道裂谷,两片被陆远吮吸得饱满的阴唇无处可藏。 陆远看到了那个吐着水的穴口,比最初看到的时候撑开不少,现在有小拇指指尖那么大小,一张一翕的,似乎在同他说什么甜言蜜语。 姐姐想要了…… 他也是…… 27姐姐,我和哥哥能有什么坏心思呢?(H) “姐姐,我可以吗?”陆远握住她的脚踝,缓缓地放下了她的腿。他站起身,昂扬的肉柱蹭过她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抹温热的触感。 苏暮染看向周沂,拽住他的手臂,小声问:“周沂,你怎么看?” 周沂的目光落在陆远身上。陆远的五官跟他十分相似,陆远和暮染生出的孩子一定也很像他吧。想到此处,又联想到孩子同他还有血缘关系,他就颇为高兴,恨不得陆远赶紧让暮染受孕。 “暮染,你看他多痛苦……你不如同意了吧。”周沂劝道。 “可是……”苏暮染有些犹豫。这可是出轨啊,在她结婚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出轨。 周沂看出了她的犹豫,也猜到了她的心思,继续劝道:“没事的。只要你心中不觉得出轨,那就永远没有出轨。” 苏暮染一愣。原来出轨还能这样解释??? “对啊,姐姐,你没有出轨。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我没有破坏你和哥哥的感情,我只是来加入你们。” 陆远从吧台桌下钻了出来,整个人挤在她和桌子之间。她的高脚凳的位置正好,他的胯部恰巧卡在她的腿中央,勃起的肉柱顶着睡衣的裙摆。只要他掀开裙摆,他就能插入姐姐了。 “暮染,接纳陆远成为我们的家人吧。”周沂循循善诱。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苏暮染怀疑地问。她记得周沂是个醋坛子,当年她的那么多追求者全被他赶跑了,如今竟然好心地要她接受第叁者。 “没有。”周沂灵机一动,想到一个绝妙的解释,“我只是看到报道,男人的平均寿命比女人短,我们的年纪一样,要是我先离开你,你该怎么办?如今有了陆远,他比你小六岁,如果我先走了,他还能替我照顾你。” “是的。”陆远赞同道,“姐姐,我和哥哥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陆远的手抚上她光裸的腿,手指捏住裙摆的一角,缓慢地向外扯。 快了…… 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阴囊已经贴上了姐姐的腿,很快裙摆就不会成为两人之间的桎梏。 苏暮染盯着他的脸。 可真年轻啊……就像当年与周沂初相识的时候。 苏暮染捏住了他的下颌,指甲嵌入他的肌肤,他微微皱起眉头。 “陆远,我是不会和周沂离婚的。”她思考了九年才进入婚姻,她是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婚姻。 “姐姐误会了。我没有想让姐姐和哥哥离婚,我只是想让你们的家庭更加圆满。”他可是男菩萨啊,是来给哥哥姐姐送子的,姐姐怎么能错怪他呢? 他扯开碍事的裙摆,肉柱终于抵住姐姐的穴。 那片樱花粉撑开的小菇伞揉蹭着姐姐的阴唇,苏暮染仰头,微微启唇,呼出凌乱的气息。 周沂看到她灯光下如玉一般白的脖颈,不禁滚了滚喉结。 这么美的身子,不应该再藏在睡裙之下了。 他用力一扯,直接撕烂了睡裙。布料从她的肩头滑落,两个被男人握住的乳暴露在陆远眼底。 姐姐好美啊…… 姐姐,我忍不住了…… 陆远身子向前一倾,茎头撑开窄穴,肉柱一入到底。 28几把越粉,使用效果越好(H) 陆远,你要冷静,千万忍住,不要秒射…… 陆远长长地吁气,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哥哥探究的目光在盯着他,姐姐迷离的目光也在看着她,他站在C位,绝不能让哥哥姐姐失望! 他压抑住心底澎拜的情绪,扣住苏暮染的腰,浅浅地进出。 苏暮染轻轻地哼了一声。 真是没想到,几把越粉,使用效果越好。如果可以给几把打分,她愿意给陆远一键叁连,再加个五星好评。 腿间时隐时现的肉柱十分坚硬,男大学生的阴茎果然名不虚传,比钢铁还要硬。 与周沂那长得比较豪放不羁的阴茎不同,陆远的那根更像是工艺品。樱花粉的肌肤细腻如玉,在她淫液的润泽之下,越加丝滑柔顺。 陆远很快找回了自己的主场。手指紧扣苏暮染的腰肢,指间的细肉微微隆起。 他精瘦的窄腰如海浪般地漾动,苏暮染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在海面上漂泊的小舟。她不知自己该去向何处,也不知自己此时在何处。 她的穴开始抽搐,淫液如同失禁般地往外喷涌,溅湿了陆远的腿根。不少的湿液沿着他修长笔直的腿流淌。 周沂的眼睛有点刺痛。暮染跟他做的时候,从来没有喷那么多的水。他不禁对自己产生怀疑,莫非是自己不行? 他的手指捻住了苏暮染的乳尖,指尖缓慢地揉捏。乳尖胀大,色如丹霞,形如玉珠。 他注意到暮染的眸子,跟丢了魂一般地失神,心底的醋意更浓。 啊啊啊啊啊!!!好恨啊啊啊啊!!为什么他没有做到,而陆远做到了!!! “姐姐,你摸摸我。”陆远握住她的手,放在胸肌上。他的胸肌宽广坚实,比寻常女人的胸还要大上一圈,苏暮染摸了几下,果真爱不释手。 她记得周沂读大学的时候,也是这般的身材。那会的校园爱情比较青涩,她和周沂也只是搂搂抱抱,不过她没少摸周沂的腹肌。周沂被她摸得情动,就会给她口。毕业之后,周沂忙于创业,也就疏于锻炼了,身材虽然没走样,但比起以前男模一样的身材,还是略有逊色。 她的手指在纵横的肌纹之间游走,她感觉腿间的那根长柱更加硬了。一下又一下,刚劲有力地深凿她。 陆远的长度也很好,目测有个20cm之长,完全地填满了她,每一下都可以撞击着宫口。龟头要比周沂的大上一圈,棱边十分坚硬。进出之间,用这圈棱边刮擦着细嫩的穴壁,在穴中搅出无边的酥意。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雷电给劈中。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四肢略微僵直。 小腹很酸。她的身子也开始颤栗,腰部随着陆远的律动而摇摆。 她搂住周沂的脖颈,温软的唇压着他的耳朵,重重地喘息。 她故意的。 她要让周沂听她为另外一个男人喘息,因为这原本并不是她想要的。 “暮染,你在折磨我。”周沂的呼吸也乱了。他太喜欢苏暮染的呻吟声了,只是在他耳边这么喘几声,他就把持不住。 他侧过脸,吻住苏暮染微开的唇。只有封住她的唇,才能止住那勾人的喘息声。 29姐姐,我好爱你(H) 仅仅是一个接吻并不能让周沂满足,他的舌头翘开苏暮染的牙,寻到了她的舌头。柔软的舌随即缠住她的小舌,掠夺她的呼吸,在她口中搅起阵阵的波澜。 捏着乳的大手稍稍用力,细软的乳肉从周沂的指间隆成一个又一个的小丘陵。圆润的乳珠就像两颗袖珍的宝石,点缀于其上。 他的手不停地揉捏着奶白的乳,感受着手中的绵软化作勾心的痒意。 好煎熬…… 可是内心又无比地兴奋。 他似乎对陆远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因为苏暮染就像他珍藏的宝物,若是只有他一个人欣赏,难免会觉得孤寂。可是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就像他一样地爱惜暮染,他便觉得自己获得了认可。这世上,高山流水遇知音是难能可贵之事。他应该觉得庆幸。 当他这般想的时候,心中的醋意就会消散,看向陆远的目光柔和许多。他觉得自己作为这个家庭之中地位最高的男人,须时常宽慰自己,要有容人之量。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心胸皆能海纳百川。 苏暮染的手滑落至陆远的腰侧,摩挲着他的紧致腹肌。她的指下甚至还能感受到肌肉收缩的走向,带动陆远整个窄瘦的腰,在她的腿间律动。 她的余光瞥到他鼻尖上沁出细碎的汗珠。少年粉润的唇张大,呼出奶香的灼息。 一双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之下,煌煌如日光。 少年的眼睛,干净得像宝石。 成年人的心往往肮脏得像一团浓墨,眼睛中漾动的光芒总是收敛复杂。而少年不一样,他们的心思单纯,嫉恶如仇,喜欢你的时候,一双眸子就像嵌入夜幕的星辰。她喜欢这样闪闪发光的眸子,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陆远是喜欢她的。 “姐姐……”陆远低低地唤着她。他俯身,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上她的脖颈。 她缩了缩肩。 陆远便放慢了舔舐的速度。整个舌面在细腻的肉上摩挲,留下一片湿意。 他身下的速度不仅没有放缓,反而加速了。 姐姐的身子,似一潭春水,温温暖暖地包裹着他。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在冬日里蛰居许久终于遇见了温和的春光。 他好贪恋这种感觉。 或许这才是家的感觉。他的家很大,母亲买了一整座山,在山上修建了园林别墅,横穿他家需要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可是家里永远都是空荡荡的,连穿庭的风也是寒冷的。 他每晚睡的床也是冷的。他太想要一个家了。 或许他和姐姐是始于一场错认,又或者是他一厢情愿的见色起意。可是,在这个时刻,他下定决心要和姐姐共度余生。他不想再一个人孤独地生活下去了。 姐姐,我好爱你。 他在她脖颈上吮出一朵朵的粉花。这是他的心意。 “姐姐姐姐……”他的喉间含糊不清地轻唤她。 他要把自己奉献给姐姐。 他狠狠地向前撞去,肉柱连根没入,马眼一开,往姐姐的子宫内射入奶白的精液…… 30在哥哥姐姐房事的时候要有参与度(H) 一切戛然而止。 陆远大口地喘息,灼热的呼吸烫着她的脖颈。随着他的吸气,腹部不停地收缩,腹肌摩擦着她的细腰。 周沂的手掐住陆远的肩膀,将他向后推去。 借精生子的过程已经完成,陆远不应该再逗留了。 陆远后退一步,阴茎从湿漉漉的穴里撤出。他的龟头过于硕大,在穴口卡了一下,棱边撑开口子,终于拔了出来。阴茎向上弹起,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一股奶白色的精液随之涌了出来,如一道瀑布挂在姐姐的会阴之间。 他射了好多啊…… 他抿了抿嘴,不太敢看苏暮染。以后,他就是姐姐盖章认证的男人了。即便他们没有婚姻关系,但是姐姐肯定会善待他的。 周沂忽然拽住苏暮染的胳膊,将她从高脚凳上扯了下来。 苏暮染还未站稳,就被周沂推至墙边,后背贴上微凉的墙面。 周沂的眸子里有一抹光,她一时间分不清是灯光落下的辉芒还是眸子自身亮起的光芒。 他在解裤子,手骨之间的青筋分明。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优雅。周沂的情绪很难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上解读出来。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直到看到那根勃起的长物从裤子内弹了出来,她顿时明白他的想法。 这根突然出现的肉柱也有20cm左右,笔直坚硬,如修竹般好看。颜色比陆远的要深许多,柱身上缠绕满青筋。陆远是用龟头的棱边将她磨高潮,而周沂则用这些虬结的青筋摩擦她,将她拉入无尽的欲海。 她抬起了腿,他顺势握住这条腿的膝盖,按向墙面。 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黑色的毛发湿答答地贴着细肉。中央有一道裂谷,阴唇和穴都微微有些肿,闪动着柔和的光泽。 穴口很湿,陆远的精液还在往外滴淌。 他身子抵了上去,手扶着肉柱的根部,用龟头磨蹭着穴口。龟头犹如湖笔,而陆远的精液如笔下的水彩,慢慢地被这执笔人给晕开。 周沂的手指向下一压,龟头挤入穴中。 阴茎足够粗,将穴填得毫无空隙。残余在穴中的精液再也无法坠出,被他的肉柱给接住,向上推送,最终洒入子宫。 周沂开始起伏。 他想要知道,究竟是自己厉害,还是弟弟厉害。 他必须要搞清楚这件事。 他又深又快地凿她,幽深的目光如鹰隼般的锐目盯着苏暮染。 苏暮染还未从陆远留下的余韵之中回过神,又遭受了周沂的狂风暴雨。即便是金砖砌成的屋子也经受不住这般侵袭。 她想尖叫。 她想发疯,彻底忽略体内澎拜的欲潮。 可是她没有做到。她失败了,在周沂的进攻下一败涂地。她又高潮了,这回不再是喷射出水,而是淅淅沥沥地落下淫水,在地板上漾开一抹湿润。 原来被两个人轮流肏会这么爽。 周沂也很爽,他和苏暮染想到一起了。看来只有两个人才能把苏暮染肏到喷水。既然如此,以后他都得邀请陆远参与他们的房事。陆远可真是一个优秀的工具人,不但可以让他借精生子,还可以化作按摩棒,帮助苏暮染高潮。 周沂拍了拍陆远的后背,赞扬道:“干得不错,再接再厉。” 陆远一愣,随即乐开花,连连点头:“谢谢哥哥,我会继续努力的~”那兴奋的模样,像刚拿了小红花的小学生。 周沂的手按着墙,一下又一下地深入苏暮染。 陆远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不行,他绝不能当个局外人。 他赤裸着身子,身下的粉棍一甩一甩地走向厨房。 不一会,他取出一杯橙汁,捏着吸管,凑到苏暮染的唇边。他笑嘻嘻地说:“姐姐,渴了吧?喝口橙汁,让哥哥慢慢肏。” 苏暮染轻轻地喝了一口。橙汁在干燥的唇边润开,她的眸光又聚焦起来。 陆远托着杯子,看着她小口地喝完橙汁,然后他端着杯子回到厨房。 过了片刻,他拿着一碗切好的菠萝走了出来。 “姐姐,吃口菠萝,让哥哥慢慢来。”他用叉子叉入菠萝,缓缓地送到苏暮染口中。 苏暮染喘着气,根本吃不快,咀嚼许久才吃完这碗菠萝。 陆远收了碗,从自己房间拿出一个ipad,举在苏暮染跟前:“姐姐,这个相声特别搞笑,我们一起看吧,让哥哥慢慢弄。” “陆远!”周沂忍无可忍,按住苏暮染狠狠地射精。开什么玩笑??? 31被哥哥姐姐混合双打 陆远洗完澡走出浴室,周沂恰好在等他。 一见到陆远,周沂从沙发上起身,拽住了他。 “陆远,现在是家庭教育的时间。” “什么是家庭教育?”陆远好奇地问。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之上,带来一份不羁的凌乱感。 “一个家庭,需要有相同的价值观。这样才能戮力同心,携手同行。你既然已经加入我们的家庭,就要接受我们的价值观。” 周沂从茶几下的抽屉里翻出一个破损的键盘。这是他以前经常跪的键盘,如今可以废物利用了。 他把键盘丢在陆远面前,呵斥道:“跪下!” “啊???”陆远满脸不解。 周沂一脚踹在陆远的腿弯,陆远直接“扑通”一声跪地。膝盖跌落在键盘之上,几个按键直接摔出地面。 好痛…… 陆远差点要飙泪。 周沂取出一双包装完好的女式拖鞋,是苏暮染囤给客人用的拖鞋。他拆开包装,握住一只拖鞋,狠狠地抽在陆远脸上。 陆远惨烈哀嚎。 “呜呜呜,哥哥你为何打我?”他可怜兮兮地问。 苏暮染挑了挑眉。她正坐在沙发上吹头发,默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眼中无人,目无尊长。” “我哪有……”陆远委屈地辩解。 周沂拿起拖鞋,对着另一半脸又扇了上去:“这两下是还你的一杯橙汁和一碗菠萝。” 不待陆远反应,又是抡起拖鞋摔上了脸:“还有这下,是相声节目。” 陆远的脸微红,拖鞋的花纹在他脸上拓印出红印。他好可怜啊,呜呜呜……他再也不敢了。 “周沂,住手。” 苏暮染从周沂手中接过拖鞋,皱眉说:“打他脸做什么?” “姐姐……”陆远捂住自己的脸,哭戚戚地说。 苏暮染的手搭在他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细软的发,温声说:“没事了。” 呜呜呜……还是姐姐好。他张开手臂,想要姐姐的抱抱。 苏暮染扬起手,一拖鞋拍在陆远的屁股上。他的屁股十分紧实,将拖鞋高高弹起。 苏暮染笑着看向周沂说:“干嘛抽脸呢?不高兴就打屁股呗。” 陆远瞪大眼睛,泪汪汪地看向苏暮染。 呜呜呜,原来姐姐也要打他啊…… “姐姐,我做错了什么?” 苏暮染低下头,咬着他的耳朵说:“把裤子脱了。” 陆远慢吞吞地褪去裤子,露出粉嫩的下身。苏暮染一拖鞋抽在光裸紧致的臀上。 “以后,不准挑衅周沂。”她沉着声音说。 “呜呜呜,姐姐,我不敢了。”他一边保证,一边抬起了屁股。 姐姐的手劲恰到好处,有一点点的痛,更多的是爽。好喜欢被姐姐打屁屁啊!好想被姐姐天天抽打~~ 他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尖缓慢地蹭过自己翘起的曲线。 “你在干什么?”苏暮染问。 “姐姐,来打我呀~~” 苏暮染捂唇一笑:“周沂,你看他,好骚哦。” 陆远抓起她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臀。白润的臀肉荡漾,如果冻般诱人。 “陆远是姐姐的,随便姐姐怎么玩。”陆远渴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