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欲(1V1 高HSM)》 斗柜(H) 程娇刚一踏进办公室门就被男人一把拉入怀里,男人抱着她向后一撞,朱唇里就不可抑制地溢出一声娇吟。 “咣当——”手里的文件应声而落。 柔嫩的双臀被抱起,她的双臂便闲闲地挂上了他的肩上。 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很快便起了一层红晕。 男人轻笑一声,扯下领带手一扬丢开,下一瞬便重重地吻了上去。 程娇抵着门板,闭着眼,头微微扬着,喘息着,背脊绷得笔直,双腿也将他的劲腰夹得更紧。 男人全然不似刚才的柔情,凶猛地在她的脖子上啃噬着,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衣襟处翻飞,瞬间,就开到了胸乳之下,汹涌的白玉外罩着一层黑色蕾丝。男人的吻似火般灼下,留下一路红痕。 程娇敏感的身子开始颤栗,她的双手攀上他的头,硬质的头发刺着她的下巴,身体越来越软,下体越来越潮湿。 男人已经脱下她的西装外套和衬衣,上身仅剩一件薄如蝉翼的胸衣。他的手指修长,手掌也大,一掌握住她的胸乳揉搓着,另一只被含在嘴里。 口液很快浸透胸衣,挺立的茱萸湿哒哒的,被他刁在嘴里,拉长又松开,她终于抑制不住咬着嘴唇呻吟起来。 “林晏——啊——” 他动作正忙,闻言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手掌已经摩挲着她的大腿潜进了她的花园。 果然全湿了。 林晏手指从底裤的侧边探入,按着她的阴户揉捏了一会儿,分开那唇瓣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地滑弄着,温热的蜜液像弄潮往外涌着,黏了他一手。 “啊——你别——林晏——” 程娇的低吟开始伴着哭腔,她摸着他的脸,身体越渐无力开始往下滑落。 “要掉了——林晏——” 他的中指往上一顶,进了她的蜜源深处。 程娇颤抖着又一声娇吟。 两指,叁指……他重重地抽出又捅入,手指还在她的内穴里转着方向,晶莹的体液顺着手指一滴一滴地滴落,很快地板上已经集了一滩。 很快,她就满眼白光,哆嗦着泄了。 林晏将她死死地抵在门板上,“这就受不了了,这么久了还是不长进——” 他将她的窄裙推至腰腹,手指勾着她的底裤脱下,抱起她将她放在旁边齐腰高的斗柜上。 臀部与冰冷的斗柜相贴,程娇又禁不住一下颤抖,她看着他冷冷地站在她面前,不急不缓拉开裤拉链,掏出那根异常粗大的巨物,程娇又是一抖。 男人附身凑近她的耳边,性感地问:“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程娇的睫毛微颤着,不敢搭话,精致的小脸白里透红,娇艳的粉唇透着动情的魅惑。 林晏伸出刚刚插入过她嫩穴的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大拇指按着她的下唇,低头嗅着她的纯香,却并不吻她。 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抬起她的一只腿挂在腰上,整个身体重力一撞,尽根没入! “啊——”程娇惊叫着,眼泪都被撞了出来。 林晏退出又撞入,一下比一下凶狠,一下比一下深沉。 扶着她下巴的手移到她的后颈,握着她的后颈,拇指在她的颈窝处细细摩挲着,那是她身上的敏感地带之一。 他加快了进出频率,悬挂腿间的皮带扣拍打着她娇嫩的腿,啪啪作响。 高低的变换让程娇的手只能抓住他胸膛的衬衣,像抓着一根浮木。 他在她身体里无所顾忌地摇曳耸动,感受着她的滑嫩紧致将他包围,心下大感快慰,面上却丁点不显。 林晏俯视着她,她也仰着头睁着眼看着他,她的剪水秋瞳里有他俊逸的倒影,也有被欲望主宰的破碎的柔光。 林晏继续横冲直撞,滑溜溜的甬道被捅开了,身下巨物简直如鱼得水。关键那小嘴也是极会吸的,每次都在他抽出时像挽留他一般紧紧咬住。 她的呻吟夹着哭泣破碎地飘散到他的耳朵里,他凌虐之心更甚。 双手将她的腿曲起让她的脚踩到斗柜上,再将她的双腿掰开至最大。 让胯间巨物直进直出,同时也深入得更彻底。 程娇被揉搓得像一个破布娃娃,她软软地求着,“林晏——呜——好胀——” “坚持下——”林晏欲罢不能,知她是个没用的,敷衍地安抚她。 林晏掰着她的腿在里面撕磨顶弄,流出的体液被搅成了黏糊的泡沫,他还没有射意。 “不行——我不行了——林晏——”快意直冲脑门,程娇嘤咛着再次泄了身。 林晏停下来享受着她高潮的痉挛绞锁,那水冲刷着他的马眼,他却就着她喷潮花心大开之际直冲进去,轻易地操进了她的花心。 开了新文《高贵淫乱NP》,主页可进 苏也是世界隐形富豪家族继承人,是林安城最高贵的公主,玩弄别人,也被别人玩弄。 无叁观,无下限,女主非常之骚浪贱,拥有原地发情、操逼认主、一天不被肏就睡不着觉等各种属性 全文走肾,个别男主会走心,女主从始至终只走肾,为肉而肉,长篇,放飞之作,就是特别想放飞,飞到外太空拉不回来那种 包含各种乱伦、调教、SM、强奸、群奸、群p、淫宴p、路人p等情节,女主还会被男朋友送给室友、被未婚夫送给朋友、甚至被卖入淫窝、卖入山沟沟里等各种无下限情节,如果非要问与女主X的有多少人,请往叁位数上加,只能保证没有兽交、糟老头、流浪汉这种,不能接受的点X 乖乖女(半章H) “嗯啊——林晏,不——不要了——”程娇娇娇弱弱地求着,身下哆哆嗦嗦地又开始倾泻。 林晏不再理会她的求饶,连操数百下后又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斗柜上,然后挤进她的双腿间,手指摸着她前面的唇珠,龟头抵着她红肿的花缝摩擦几下,又操了进去。 他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从她胸衣里钻进去揉捏她的胸乳,身下挺腰送胯操得更加激烈。 程娇双腿承受不住直打颤,嘴里的呻吟也被操碎了。她承受不住就要跪下去,林晏搂着她的腰又扣紧了几分,白皙的腰间印出几个指印。 “再坚持下——” 程娇却不再信他,摇着小屁股,绞紧花穴,希望绞射他快些收场。 林晏“嘶——”一声大感快慰,闷哼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双手掐着她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操干。 直到程娇颤颤巍巍地又泄了两次,他才鸣金收兵,将浓浓的精液灌溉给她。 程娇坐在沙发上一件一件地穿衣服,看着林晏只需要收拾下半身心里便开始不满来。 林晏却不再管她,收拾妥当后就回到办公桌前开始工作起来。矜贵自持的样子与刚才的禽兽行为判若两人。 林娇穿好衣服,看见地上斗柜上的体液红着脸默默收拾了,然后又捡起进门时掉在地上的文件夹。 “我走咯——” “嗯。” 林晏并没有抬头看她,随意应了声,全身心都在工作上。 程娇拱了拱嘴,提裤子就不认人的狗男人! 不过他工作的时候真的很帅! 程娇揉了揉腰,将文件夹抱在胸前走了出去。 回到办公区域大家都一脸同情地看着她,这场景程娇经历了太多次,早就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的应对神技。 “程娇,林总又骂你了吗?瞧你眼睛红得,快擦擦吧。”同事A安慰着还递给她一张纸巾。 “程娇,别灰心,上次你进去被训了叁个小时,这次才两个小时,有进步了。”同事B鼓励道。 “林总真是不解风情,不就个破图纸吗,画不好就骂人!”同事C愤恨。 “下次还是我陪你进去吧,当着我的面他应该就不好骂你了。”同事D叹息。 程娇苦艾艾地掉两颗泪,直言谢谢大家的关心,只是她确实画的不好,林总批评她也是鞭策她,她一定会再接再厉缩短“挨骂”的时间的。 众人:……这姑娘怕是被骂傻了吧!心里默默地又洒了一把同情泪。 准点一到,程娇就蹭蹭地拿着包包下班了,哪里有半点被训了两个小时苦楚。 同事叫她,“程娇,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逛街呗。” “我要赶着回去刷剧呢!”程娇拒绝。 同事:“……”得,还说陪她逛逛街开导开导她。 程娇一边逛淘宝一边等着电梯,林晏径直走到专人电梯前,似当她不存在,刷卡,进电梯,关电梯门,一气呵成。 程娇又等了十分钟才坐上员工电梯,出了公司大厦,又步行了五分钟到马路对面等公交。 面前一辆极炫幻影飞驰而过,快得看不清车牌号码,但是听周围同事的惊呼声知道是林晏的。 程娇回到家,老爸照例问她一天的工作情况,程娇信手拈来,无非是老板严厉,同事和睦,有得夸奖,也有训导,日后定会再接再厉等等。 老妈就不一样了,先拉着她八卦娱乐圈谁谁谁又结婚了,谁谁谁又离婚了,谁谁谁又生娃了。八卦完又拉着她陪她一起追韩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怜惜女一,诅咒女二,痛骂男一,舔屏男二。 程娇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给老妈递纸巾,看着男女主角误会分手时一时没有做好表情管理笑出了声,结果自然挨了老母亲一击爆栗。 给他口交(H) 程娇赶到酒吧包房的时候,林晏正靠在沙发上翕着眼小歇。上半身仰躺着,下半身一双大长腿一只撑着地一只随意地曲伸着。 水晶茶几上摆着一些横七竖八的酒杯酒瓶,沙发上散落着一些男人的领带女人的胸衣底裤等,空气中还有挥散不去的精液味道。 看见程娇进来,林晏半睁着眼看她一眼,示意她过去。 程娇悄悄地握了握拳走过去跪坐在他身旁,冷不防林晏一下勾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倒在他胸膛上,紧接着夹着炙热酒气的吻就扑了上来。 程娇心里一滞,手抵着他的胸膛,身体还未放松下来。他扣着她的脑袋一阵激吻,灵巧的舌头绞着她的,又渡了些口液给她。 程娇张着嘴喉咙干涩,口液流进去她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齿间渐渐有液体交融的声音。 林晏的手在她上半身游走抚弄,并未脱她的衣服,可她还是不一会儿就被摸软了,开始娇娇哼哼地嘤咛着。 林晏便抱着她仰躺回去,虽然他暂居下位,可依然是发号施令那一位。 “继续。” 饮了酒的缘故,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却又透着别样的性感。 程娇的粉唇被刚才蹂躏一番已经有点肿了,充血欲滴。 这也是林晏不怎么在办公室吻她的缘故,眼睛红了还能让人认为是被训了,嘴唇肿了瞎子也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 程娇趴在他的胸膛一颗一颗地解他的衬衣,一边细致地吻着他,那力道就像蜻蜓点水软绵绵地没什么趣味。 林晏便惩罚似地抓了把她的奶子,她今天放假在家,穿着身高领泡泡袖纱长裙,他的手找不到地方钻进去,又隔着衣服捏她。 程娇心里不满,面上却温顺得很,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口齿,两舌交战,口液顺着林晏的嘴角流淌出来,程娇又全部勾舔入腹。 林晏深深地看她一眼,心里一个念头冒出来,一瞬间便决定开发新尺度。 “去舔下面。” 程娇惊愕地看着他,希望他收回成命,结果自然是失望的,他一脸不容置疑。 程娇解开他的皮带,慢慢将他的巨物露出来,十指纤纤白皙与紫红巨大形成强烈的反差,她两只手才能握住。 程娇心虚地又看他一眼,他端坐着一派悠闲,推着她滑下沙发,让他跪坐在丝绒地毯上,双腿张开将她框在中间。 手臂粗的阴茎直挺挺地立在她的眼前,林晏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开始。 程娇目光涟涟,委屈至极,知他在这事上比在工作中还要霸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心一横,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温润的小嘴一碰,林晏便舒爽地抖了一下,他将双手放在两侧一点一点指导她。 “嘴巴再张大一点……牙齿包起来……舌头动起来……再深一点……” 程娇双手搭在他两边腿上,脖子一耸一耸地埋在他的腿间,只是那阴茎过于粗长,她的小嘴已经张得生疼还是吃不进去,只浅浅地包了个龟头。 林晏摸了摸她的耳垂,伸手到她后颈处一按,迫使她的脑袋更贴紧他的胯部。 程娇抗拒着呜咽着,周围的黑毛擦着她的脸和鼻尖,甚至有一些钻进了她的鼻孔里,侧脸至耳朵都贴在了他的双腿内侧。 口中的巨物进了半截,她干呕一声,撑着手掌就要退出来,他却不给她机会,大掌掌着她的后脑勺,还恶意地挺了挺胯。 程娇被堵得快要窒息了,指甲在他的腿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他松开了她,程娇终于解脱,瘫软地坐在地上。眼睛湿漉漉的像受伤的幼兽,麻木的小嘴半张着似失了弹性的皮筋回不到原来的状态,嘴角挂着两行口水。 “再来,乖——”也许是这声诱哄太过有魔力,等程娇回过神来她又埋在了他的腿间。 不过她也聪明了一回,双手把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来拨弄她的头。 程娇尝试着深入,待喉间有汹涌的翻意出来她便退出一点,如此反复,倒比刚才进去得更深些了。 她有些得意,用牙齿轻轻刮着他的粗壮,果然听见他呼吸加重了。 林晏也满意地看着她的头颅在腿间晃动,程娇跟着他小半年了,从青涩处女到现在,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眼光不错,她果然孺子可教。 “收腹的时候再吞入……”他指点她。 程娇渐渐掌握节奏,被动化为主动,跟着他的指导熟稔起来。 随着巨物的深入喉管便会不由自主的紧缩痉挛,口齿间分泌出更多的口液,她努力吞咽着,将巨物绞得更深。 即便如此,林晏的阴茎也不过只进去了半截,她是初次,到不了深喉的程度,爽慰也不如下面蜜穴,但依然让林晏惊喜有佳,她果然是个宝物。 程娇气喘吁吁地趴着,巨物从嘴里滑出,拱直的腰肢也酸软下去,下体的潮水一股一股地喷出,将地毯都浸湿了。 她有些羞恼,仅仅是吃着他的肉棒自己便不争气地泄了。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不起来。 林晏微眯着眼睛,笑意不止,手指摩挲着她热腾腾的脸蛋,勾起她的下巴。 “坐上来——” 叫大声点(H) 程娇拍开他的手,到底攀着他站了起来,蹬掉豆豆鞋,又脱下底裤,提起裙子爬上沙发分开腿跨跪在他的两侧。 媚眼如丝地盯着那根巨物暗暗吸气,虽然她已经接纳了它很多次,可是每一次看着,心里还是忍不住忐忑,无法想象自己居然可以容纳它。 程娇咬着下唇,慢吞吞地往下坐。 当顺滑的花缝触到那顶端龟头时,程娇条件反射地想退缩,林晏好不容易等到主菜,当然不会许她半路撂挑子。 他把着她的腰往下一摁,两人齐齐闷哼出声。 不等她适应,他就锢着她大力冲撞起来,把着她的腰肢大起大落。 这个体位本来就进入得深,程娇知道林晏在性事上向来独裁独断,强悍凶猛,经历了小半年的磋磨此刻仍然觉得受不住。 她仰伸着脖子,大口喘气,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着。 “嗯啊——林晏——” “再大声点——”他飞快地耸着自己的臀部,阀挞着,将她往死里肏。 “啊——啊——嗯——不——”程娇抓着他的肩膀,耳边除了彼此的喘息还有自己放荡的声音。 她略感羞耻,以前在办公室心里总有几分害怕被窥伺的胆颤,每每此刻她都捂着嘴或者尽量压低声音。 现在在这糜烂的场景,心里的小兽骚动叫嚣着仿佛就要冲出体内,她再也抑制不住吟叫起来。 听到林晏的耳朵里自然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无声一笑,颠着她的身子越发激烈地顶弄。 他伸手想要摸她的胸乳,无奈前后摸了个便都没有找到裙子的拉链,幸好布料薄,她的胸衣也是薄薄的蕾丝一层。隔着衣服的手感也还勉强。 他揉搓着她的胸乳,像揉搓着两个面团,然后又将她们按压在自己的胸膛,捏着她的手臂摇晃着,柔软的胸脯磨着自己的,下面的巨物被柔嫩的娇穴吸啜着,这感觉真的像要升天。 “爽不爽——”他问她。 程娇被颠着说不出话来,依附着他的胸膛阵阵哆嗦,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林晏还在操干着,肉棒穿进她的花心狠狠研磨,里面已经酥软糜烂,她的肚子隔着衣服也能看见被顶起了一个弧度。 激烈的交欢中,程娇颤声淫叫,双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歪在了一边,她已经到底极限,意识都开始涣散,不知道丢了多少次了。 林晏将她翻过来压下,双臂勾起她的腿腕,极富技巧地深入撞击,次次都要碰到那团软肉才撤出。 不过几十下程娇又被送上了高潮,娇嫩白皙的大腿被撞得通红,双手搭在双边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呜呜哼哼,像在咒骂他。 林晏不罢不休,双手挼着她的奶子大开大合地顶撞,又连肏了几百下,才闭着眼睛畅快地射给她。 今天林晏良心发现居然送她回家,也许是对她今天前半段良好表现的奖励。 程娇第一次坐上他的幻影,手里捧着刚刚在酒吧点的饮子,放肆吟叫的结局就是现在嗓子干得冒烟。 林晏又恢复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样,只不过今晚醉意盎然之际生意谈成了,欲望也得以疏解,可谓身心舒畅。此刻闭着眼睛坐在车里,感受着柔柔的轻风,大感快哉! 两个人坐在车里也不搭话,程娇好奇地看了那目不斜视的司机一眼,说来他们同在一个公司,就算不相熟至少也是有面缘的,这人看见她却没有半点惊讶。 在离家还有两个路口的地方,程娇叫司机停了车,她对着林晏说,“我走咯——” 林晏才闲闲地睁开眼睛看着她,微点了下头。 程娇站在炸串店前买了两根烤肠,滚上满满的辣椒边走边吃着。 宽松的长裙下面是真空,刚才那内裤湿哒哒地扔在地上已经捡不起来了。虽然事后她去卫生间清洗过了,但是还是残留了少许精液,此刻随着她的走动顺着她的大腿流了出来。 双腿间又潮又黏,程娇恶狠狠地咬着烤肠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老爸看见她吃着烤肠嘴都辣肿了又批评她,老妈却闻着味出来抢过她的烤肠大吃了几口,直呼过瘾。 程娇嘻嘻笑着蒙混过关。 山庄 后来一段时间林晏总在出差,程娇按部就班地公司家里两点一线生活,依然是那个同事和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有一次,林晏不知道脑子里搭错了哪根弦想起她来,居然在临飞机起飞前一个小时叫她去机场打一炮。 一个小时,程娇想想就觉得他是在自找罪受,果然,即使是在人进人出的厕所里,他都没有射出来。 程娇倒是死去活来好几回。 在广播的一声声催促下和秘书几次焦急地扣门声中,林晏只好阴着脸拔屌而出,把还肿胀的肉棒装进内裤,用西装挡着摔门而去。 大概是上次的欲求不满,林晏今天居然带着她说要去山庄里放松几天。 程娇对家里编了个封闭培养的理由,对同事编了个家里有急事的理由,收拾好衣服,跟着林晏去了所谓的山庄。 山庄是欧洲庄园式,只不过融入了很多中国有钱人的消遣元素进去,比如男人钟爱的钓鱼、麻将,女人钟爱的SPA、温泉。 程娇到地方了才知道林晏还约了朋友,一个叫萧客,公司的大客户兼林晏的朋友。一个叫赵煦,林晏的发小。 赵煦色眯眯地上下扫了程娇几眼,“哟,换口味了呢!” 程娇穿着一身白裙子豆豆鞋,散着直顺的长发,一张脸也清纯得很,是有几分萝莉的味道。 可是精于此道的人还是能看到她眼角经过浸淫的媚意,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又纯又欲的迷人气息。 赵煦嘴上打趣着,心里却开始意淫,好想将这妞摁在地上强奸叁百次,那滋味一定很爽,尤其还是好朋友的女人。 林晏警告地看他一眼。 程娇笑眯眯的扫了赵煦的骚包紧身裤一眼,眼里意味不明。 这一眼林晏没看到,萧客却看得分明,他勾唇一笑,觉得甚是有趣! 山庄的接待员拿着薄子让程娇挑房间,程娇还纳闷呢,直接给安排最好的不就得了,就这级别的,随便哪个房间也应该堪比五星级的大床房才是。 翻开薄子程娇秀眉一挑,原来门道在这里! 图册上各式各样的道具房,看得人心潮澎湃。 程娇坐在沙发上全部细细看了一遍,最后选了一间二楼临江边有水床的,其他倒没什么特色,又在旁边附加项目上勾了几项她自认为能够接受的小道具。 那接待员走到林晏身边将程娇选的给他看了一眼,见他点头就吩咐人去准备去了。 此刻,林晏、萧客、赵煦正围坐在一起斗地主,程娇走过去的时候恰好林晏手机响了,他便把牌递给程娇,走到外面草坪上去接电话。 程娇斗地主的水平还停留在低年级,她见手里抓着一个7一个J,另有一对K,双王。 心里琢磨着出单还是出双,下意识里又不愿意拆鬼,还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炸! 赵煦翘着二郎腿催她,“美女,快点啊!” 程娇估摸着林晏的风格,被赵煦一催,心一横便出了一对老K。 赵煦得意地甩出一对A,流里流气地,“压你——” 萧客敲了敲桌子示意过。 程娇怒砸双王! 赵煦哇哦一声叫“过”,程娇捏了捏手里的两个单,出小。 赵煦摊出四个6。 gameover! 程娇看见萧客的牌里还有个2,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 萧客目光和煦,示意无事。 林晏还没回来,楼上并肩走下来两位美女。 其中一位看着还挺眼熟,哇哦,不正是最近热播剧里那个女主吗,老妈最爱的那一位,好像真名叫黎静。 黎静穿着一身低胸露背短裙,直接走过来挨着赵煦坐下,又搂着赵煦的脖子亲了一口。赵煦揉了揉她的巨乳回应了下。 看来是赵煦的女伴。 另一位黑裙美女在最远端沙发脚坐下,只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就拿出手机当低头族了。 萧客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不远不近的距离,并不是很亲密的样子,但眼神柔柔地落在了她身上。 林晏接完电话走进来,只冲着萧客那名女伴点了点头。 程娇转着眼珠子分析着,看来这位应该是萧客的女朋友,或者正儿八经的追求对象! 依目前的情况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大家一起吃了午饭,林晏提议去溪边钓鱼。 对这个提议最震惊的是程娇,没想到林晏有此等嗜好,也许他是真打着放松休假的目的出来的。 想到这里,程娇悄悄松了口气。她还没忘记半个月前机场厕所里林晏临走前那副“等本宫改日回来非要肏死你”的表情! 说是钓鱼,也就林晏这个提议者像那么回事。挂鱼饵,抛线,静静盯着溪面等待鱼儿上钩,像个坐定的严肃老翁。 保不准林晏七老八十的时候就是个钓鱼老翁呢,程娇被自己这个设定逗笑了。 她到底是个坐不住的,陪着看了一会儿就脱了鞋子去踩溪边的鹅卵石,偶尔还有几个泛着光彩的贝壳。程娇便拿着鱼兜一颗一颗地捡着,带回家养在老爸的浴缸里可好! 旁边赵煦和黎静腻歪在一起,攻破二垒眼看着就要上叁垒了。 林晏目不斜视,萧客倒是躁得慌,主要佳人在侧,让他这位一垒都还没攻克的男人面子往哪搁。 他小意地虚了陆乔一眼,发现她躺在斜椅上玩手机,手指却良久没有滑动了,白白透透的耳朵像被蒸熟了一样。 他连忙低下头去,坐在她身边替她看守着露在外面的玉腿,以免被可恶的蚊子觊觎。 他“啪”一下打在她的腿上,陆乔从怔忡中醒来,吓一大跳,“你干什么呢!” 萧客摊开手掌,“有蚊子——” 陆乔闹了个大红脸,抬脚就将萧客踹倒在水里,萧客坐在水里也不起来,趁机抓住她的脚踝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鱼儿都被吓跑了! 林晏忍无可忍,转头扫了一圈,看着程娇已经走到尽头芦苇林那边去了。 他略一思忖,脱了鞋,卷起裤脚,拿起椅子上的坐垫和两罐啤酒,便踩着溪水大步往芦苇林去。 精┊彩┊阅┊读┊尽┇在:⒙﹝⒙﹞. 芦苇“荡”,野外肏穴(H) 程娇没想到林晏会追过来,她提了提手里的贝壳看足够多了,“我们回去吧。” 不料林晏拉着她的手腕径直往芦苇林深处去。 程娇不解,看见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垫子,瞬间脸就变得通红。 这里可是野外! 而且这天也像快要下雨的样子…… 芦苇有齐人那么高,林晏一路拽着程娇七拐八拐,旁边的小穗子粘得满头都是,脚下的鹅卵石常年泡在水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青苔,踩着有时候不免脚滑。偶尔还惊飞几只白鹭。 林晏脚步一停,寻到一块及膝高一米长宽的大卵石,卵石还算光滑干净,中间部分略凹些,靠后的方向又高出几寸,到了边缘又低了下去。他想象着程娇仰躺在上面的样子,觉得再合适不过。 林晏意味强烈地看着她,程娇心里毛耸耸的后退一步,他拽着她的手腕一用力,她便扑倒了他的怀里。 林晏将垫子铺在石头凹陷处,拉着她将她推坐在其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衣服脱了——” 四周安静极了,只有山上往下走的潺潺水流声。 不知怎么地,程娇开始心跳加快,解裙子的手都在抖。 林晏也不嫌她慢,就那么静静看着她。 程娇终于将长裙脱下,迭好放在旁边。 又听他说,“全部——” 全部脱完…… 在一起这么久,程娇在他面前很少有赤身全裸的样子,听他如是说,仿佛他又将带领她拓展一个新的领域,不免有些面红耳热。 程娇将内衣内裤脱下,也许是青天白日天当被子地当床的缘故,程娇浑身光溜溜的有种手脚无处安放的感觉。 她丰盈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脸颊上有几缕因为在芦苇里沾了水服帖在脸上平添了几分无辜,浑身通体雪白,如泛着冷光的玉石,身段玲珑纤细,又凹凸有致。平日里裹在松散衣裙里的乳房也很丰硕,尤其是她还有一掌即握的纤腰,映衬下那乳房大得惊人。 林晏欣赏过了,也开始脱衣服。今天他穿得格外随意,宽松的t桖深色休闲裤。 当皮带扣撞击石卵发生声响时程娇才回过神来,他已欺身而上。 程娇被他逼着向后仰去,仅用双肘支撑着悬在他高大而紧绷的躯体之下。 林晏拿起一罐啤酒,拇指尖挑着环扣一弹,那环扣就不知飞向哪里去了。 “张嘴——” 程娇如被魔怔般听他的摆布,冰冷的啤酒便浇进了她的嘴里,还有些溅到了她的脸上下巴上,又顺着脖颈流到她的锁骨乳沟。 程娇大口地吞咽着,还是被呛了一下。 林晏便停了手,将剩下的一饮而尽,然后压下她,吻上,再以嘴渡给她,和着他的口液。 程娇还有心思想,这人这癖好真是奇怪,啤酒倒还好,口液寡淡无味的,也逼着她吞下。 转念又想,林晏这人干什么事都是目的分明,他若有什么想法,往往铺垫很久,会在你还没意识到他的目的时候对你潜移默化,然后出其不意一朝收网。 以前他们的场所全是在他的办公室,紧接着酒吧包厢——机场厕所——现在的野外丛林…… 程娇想到包厢那次他让她口?!他不是还准备着让她吞他的那个吧!! 黏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扫荡着她的口腔,那灵活的尖儿几乎伸到她的喉咙,一伸一缩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还偶尔拨弄她的扁桃。 程娇娇喘着,酒精已经在体内发酵,将她整个身子都染成了粉红色。她是沾酒就上脸体质。 “林晏——” 他压着她好重,程娇推着他的胸膛。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赤裸相贴,程娇以前顶多抓他的衣襟或者肩膀,现在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林晏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手握着她的双手手腕往上一带,压着她的手将她整个身体向后折,程娇的头便垂到了卵石另一面,后背贴到了卵石的最高点,高高的胸乳在向上挺着,颤颤巍巍像等着人来摘采。 “林晏——啊——” 林晏已经埋在她的胸乳间啃咬,双手揉捏着她的奶头,熟稔地揉搓着,直到她们涨大再涨大,看着差不多了再含弄入口。 双手又摸到那硕大浑圆的胸乳下缘,挤弄蹂躏成各种形状,羊脂玉般的白嫩从指缝中溢出,红肿娇嫩的乳头挺立着,看着分外糜烂。 今天的林晏仿佛话也变多了。 “继续叫——大声点——像那天一样——” 程娇想忍也忍不住,一声声娇吟传了好远,双臂无力地垂着,眼神也开始迷乱涣散。 林晏的唇往下滑,停在她的腹部开始舔弄,双手还在把玩她的嫩乳,程娇挣扎着想要起来,被他伸手一推又倒了下去。 “林晏——” “好好感受——” 被肏到昏迷,扇乳(H) 程娇被他吻得摸得情欲翻涌,脚尖抓着水里的小卵石,花穴里开始弥漫出层层蜜液。 她小小地去了一回,林晏像是气她不争气一般,狠狠地捏了她的娇乳一把,便将手转移到她的下面。 林晏提着她的双腿张开放到大卵石上让她蹬着,手指摸上她还在吐着蜜液的粉穴。她下体的耻毛只集中在阴唇峰谷上,也不多,其他地方还是白白嫩嫩的。 林晏的手指在花缝间滑动着,偶尔按一按她的小唇,就是不急着进去。 这种慢火细炖让程娇更加受不了,她扭动着腰肢想要他的手指插进去。 “林晏——” 林晏热腾腾的气息扑在她的腰腹上,让她更加酸痒难耐。 “林晏——” “说出来——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程娇咬着下唇说不出口,以前只要她软软地叫他的名字他就会懂,现在却这般作弄于她。 “不说么——” 他啃着她侧腰的软肉,程娇又是一声高亢的娇吟,颤抖着又高潮了一次。 她的身子更加柔软,瘫软在石凹里像对他投诚的手下败将,再无一丝力量反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林晏却放弃了大好时机,耐心地等她平息了。 片刻,才开始在她大腿根部画圈圈,慢条斯文地撩拨,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很是敏感,他的手指又传导给她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感。 程娇虽然已去了两回,但下穴并没有被真真插入,那高潮便很是寡淡,她渴望着他的手指,他的巨物,将她狠狠干穿,顶弄,研磨,让她流更多的淫水,那才是欲仙欲死。 她天生敏感体质,容易一点就着。 “想要什么,告诉我——” 程娇双手蒙着脸,知道他没有得到答案不会让自己如愿,“那个——” “什么——” “你的那个——” 林晏轻笑一声,继续问她,“那个叫什么?” 程娇咬着牙。 林晏又去拨弄她的花瓣,“不说是吗?” 被他轻轻一摸就浑身打颤,程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阴——阴茎——” 林晏一种施舍般的“算你过关”的表情看她一眼,站起身来,跨坐在她双侧,手指随意地在她的穴口搅弄几下,挺着巨大的肉棒就着那一片泥泞肏了进去! 接着就开始快进快出,他坐在她的阴户上,下体相交,手掌摸着她跟着上下跳动的双乳,还有她没有着力点的头部,被耸得一颠一颠的,如瀑的长发也跟着摆动。 “嗯——啊啊——林晏——” 程娇大声呻吟着,小穴收缩不止,随着耸动被抛到一个又一个顶点。这种激荡只能通过唤他的名字释放出来。 林晏也很受用她的宣泄方式,在他听来,程娇的声音就跟她的名字一样,娇娇糯糯的,每次她叫“宴”字的时候都有一股软软的鼻音,尾音还慢慢拖长了,似有撒娇卖乖之意。 林晏听罢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几乎变得凶悍,挺着粗长的阴茎对着她的蜜源根根没入,撞得她的大腿啪啪作响。 手掌揉着她的双乳狠狠地揪了几下,放开再拍打几下,如此反复,程娇娇艳欲滴的胸乳更显肿胀,一颠一甩的弧度优美极了。 “啊啊啊——嗯啊——林啊——宴——啊啊啊啊——” 程娇整个身子都开始颠倒狂乱,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叫些什么了,意识也游离在了混沌里。 “说,你在干什么——” “嗯嗯——性交啊啊啊——” “重新说——” “啊啊——挨啊肏——嗯啊啊啊肏穴——在被你肏穴——” “再大声点!”林晏用力阀挞,双手掐着她的腰大操大干。 程娇巨大的奶子被撞击得甩得生疼,后背磨着卵石也开始疼痛起来,然而越痛越想要! “啊啊啊在——在肏穴啊啊——被你肏嗯嗯穴啊——不啊啊——不行了——” “被谁肏——” “被你——啊被——被林晏——宴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晏几乎要将她的骚穴捣烂,听着程娇狂乱的娇喘和哭泣,心里凌虐的快感更甚。 “爽不爽——” “啊啊爽——很很爽啊——” “还要不要——” “不啊啊啊——要要——啊啊啊——林晏啊——我啊要死了——” 林晏按着她的腰重力深入着,盯着两人淫糜的交合处,心里的野兽彻底爆发。 “就是要肏死你——把你往死里肏——” 林晏将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毫不留情地顶弄刺穿,手掌按着她的肚子就是重重一啪,接着是胸乳,是大腿,一掌接一掌地扇着。 犹不满意,又将另一罐啤酒揭开倒在她的脸上,胸乳,还有交合的下体—— 然后接着肏,接着扇,肏得她欲仙欲死,高潮不断,打得她酒汁飞溅,乳肉震颤。 “小骚货,爽不爽——还要不要——”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这么淫荡,天生就是要被我肏的——” “肏你的叫肉棒,叫鸡巴,记住了——” 程娇早已经被肏得人事不省,但是下面的小穴依旧水流不断,绞着他的力道也丝毫不减。 林晏禁锢着她的腰肢将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进她的花穴,射完后,也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坐在她的花穴上,看着她红肿的双乳皱了皱眉,对自己刚才的兽性行为也觉得不可思议,此生仅有。 可见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头野兽这话是对的,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放出来咬伤人。 他还是有些不安地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还在喘气放下心来,于是抽出又隐隐有复苏之势的肉棒,翻身坐到旁边的石头上。 他本来想拿衣服给她盖一盖,不知道刚才什么时候衣服被推到地上,早被溪水浸透了。 林晏将两人的衣服捡起来挂在芦苇枝上,从裤兜里摸出烟和火机,幸好这两货是防水的。 他双手抵着膝盖点燃一根便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他没有什么烟瘾,身上备着烟也是有时候要散给别人。 此刻心里却极度渴望抽上一根。 他转头看见程娇还是刚才那副样子胸脯挺挺,头的方向略低一点向后栽着。看了片刻就抱着她转了个方向,让她枕在自己腿上。 意淫,擦药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娇才幽幽转醒,她睁眼就看见面前的大屌杵在自己脸上。 她蹭一下坐起来,看着林晏面无表情地也看着她。 林晏确实没注意她什么时候昏迷的。 程娇迷迷糊糊地记得林晏逼着自己放声浪叫,后面的时候脑子混成一锅粥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 她略微讨好地小声问他,“你不会是还没有——嗯射吧?” 难道是看着自己昏过去了,失了兴致,或者心下不忍? 林晏深邃的眼眸里光闪了一下,还是那副冷脸的样子教训她,“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少看点剧,多跑跑步。” 那就是没射咯,程娇想着自己爽快得都晕了,他却还没射,感叹他之强大之时又有点负疚。 “那你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 林晏已经站起来开始穿衣服,虽然还是湿哒哒的,可也不能裸着出去。 程娇觉得浑身都散架了,闻言求之不得。 她也扯过自己的胸衣来穿,结果手臂都抬不起来,肩胛处巨疼,还有前胸。程娇低头看着自己红得充血的乳头和胸部,简直像遭受过酷刑一样。 她知道自己的体质,一揉就容易红肿,就跟嘴唇一样,可还是埋怨林晏的粗鲁。 她背过身将后背对着林晏,“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好疼——” 林晏看了一眼那些磨出血的红痕,“没有。” 是吗? 程娇怀疑地看着他,他却自顾自地穿着衣服,还略皱了眉头撇她一眼,像在催促她快点。 程娇忍着痛穿胸衣,却发现胸衣变小了,扣不上。不对,应该是胸部变肿了,扣不上。 程娇只得放弃胸衣直接穿裙子,索性内裤也不穿了,反正都湿了。 程娇穿好后站起来,没想到双腿一阵虚软,林晏像早知会如此一般扶了她一把。 程娇正欲说话双腿间突然哗哗哗地流出几大坨,顺着她的双腿内侧流进溪水里,溪水都被氲浊了。 程娇“——” 这男人真是!撒谎都不带眨眼的,而且被拆穿了证据摆在面前也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程娇无奈地撩起裙子用内裤擦拭清理着,林晏站在面前看她清理。 等她清理好了便主动帮她提了贝壳篓子,拉着她的手腕原路返回。 程娇双腿打着颤,脚步深一脚浅子脚地跟着他。 到了山庄已经日暮时分,酝酿了半天的雨终于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回到山庄,其他四个人都一脸意味地看着他们。 林晏自然是把假正经发挥到极致,当然也可能是无所畏惧到极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上楼洗澡去了。 程娇也不是个怕事儿的,她面色乖巧,可心怀巨兽,虽然表相不同,其本质却是个和林晏殊途同归。这点小尴尬还不放在眼里,况且还是与自己不相熟的人。 赵煦色眯眯地盯着她,对她越发感兴趣了。 黎静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妹妹很生猛哦!” 程娇一脸无辜与疑惑。 萧客倒是有几分尴尬。 之前一直冷若冰霜的陆乔一脸兴味,走到她的耳边提醒她,“声儿有点大!” 何止是声儿大啊,内容也很劲爆。 当时另外两对野鸳鸯也寻着找刺激的心思摸到了芦苇荡,结果被林晏和程娇的黄暴震惊到了,索性事儿也不干了,专心致志听起墙角来。 程娇心知下午的事大概是被人窥伺了,可是为什么自己隐隐觉得兴奋呢,甚至腿间又开始分泌潮水出来。而且自己此时还是真空,程娇到底有些绷不住了,追着林晏跑去! 回到房间,林晏已经在浴室里冲澡。程娇便观察起房间的布置来。 古典的意式风格,中间一张华丽锦织大水床,与自己想象中的没啥差别,程娇心里觉得不过如此,一抬头看见水床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嵌着一张大圆镜,原来玄妙之处在这里。 不知怎地,脑海里就浮现自己仰躺在床上,林晏提着腿往自己穴间猛操,她迷离地盯着镜子里的赤裸镜像的影像来。 往外走,有朴质打磨光滑的太师椅,还有弓形的半月竹筏架子,这个倒是与下午的卵石有异曲同工之妙。 程娇撇撇嘴,又看了看桌案上摆着的皮鞭、手铐、眼罩、跳蛋等,正要拿起来摸一摸时林晏穿着睡袍出来了,一边拨着头发上的水珠。 他看她一眼,程娇便识趣地拿着衣服准备进去洗澡。 林晏拉住她的手从她手里抽出内衣内裤丢在一旁。 程娇看着他,仿佛今天的林晏与从前有些不同了,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同,也许是身处的场景不同罢了。 程娇不再多想,脱了润湿的衣裙开始洗澡,当暖和的热水冲击而下之时,程娇大解疲乏,酸软肿胀的全身都放松下来,要不是要忙着下楼吃饭,她更想在浴缸里泡个澡。 而外面的林晏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走到水床边大赤赤地曲起一条腿斜躺下,手里按了一下柜台上的开关,原本浴室的磨砂玻璃瞬间就变得通透清晰起来。 那玻璃只能从外看到里面,因此程娇对林晏的恶趣味还毫无所觉。 程娇站在莲蓬下搓着自己的脖颈,仰着头闭着眼冲刷自己的脸,湍急的水流哗啦啦地流淌,到了胸乳处汇聚成两股水柱从尖上喷出,那模样,诱惑又淫荡。 程娇确实与别的女孩不一样,除了充满肉欲可调教的天生体质,清丽的容貌与她跃跃欲试的跳动的心也形成着强烈的反差。 面对他的刻意挑拨,她也会矫情羞赧,但是很快就会接受甚至接纳他一步步扩大的尺度。 而所谓尺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尺度边缘在哪里。 程娇穿着丝绸小吊带走了出来,真空确实松快舒服,毕竟她在家里经常这么干。 林晏喝完了啤酒拍拍身边的床,示意她过去。 程娇想吃饭了,可是看见水床,还是想上去翻滚一圈,毕竟她还从来没睡过呢! 程娇仰躺上去,温热的水温紧贴着脊背,连伤口都不那么疼了,躺上去就就像荡漾在暖暖的海里,跟想象中一模一样。 “趴着——”林晏看着她道。 程娇一副“大哥,现在不是时候”的表情拒绝他。 林晏扬了扬手里的药。 “哦——” 程娇乖乖地翻过去趴着,一点也没有对刚才自己误解林晏的行为表示羞赧或者惭愧。 林晏褪下她的吊带随意地给她擦了擦后背,擦完就将药瓶丢给了她,这意思就是前面的你自己擦。 看吧看吧,如果对他抱有一丝期待或者感激,他立马就会将你打回原形,而且还一脸无辜地认为你有手,前面又不是擦不到的理所当然。 幸好程娇从不背负那些不切实际的旖旎幻想。 程娇小心地擦了胸部乳尖还有腰部腹部,最后犹豫了下,还是扣了一点涂在自己的花瓣和花径。冰冰凉凉的感觉,很美妙,那凉意似乎钻进了自己的花穴,让人大感舒爽喟叹! 乳交,口射(H) 吃罢晚饭林晏又带她去泡温泉。 山庄里的温泉水汽缭绕,被重重假山分割成一小个一小个的,每个温池也就容纳五六个,如果要做运动也就两个人的空间。 进入温池需要门卡,程娇这才发现假山石砌里还暗藏机关,她还以为要爬山翻进去呢! 走进去后林晏就脱了浴袍,浑身只剩一条薄薄的丝绸中裤,挺翘的臀部肌肉若隐若现,程娇猜想这人肯定也是真空。 林晏有点那种虎背蜂腰型身材,但肌肉并没有那么夸张,相反他还长了一张清俊温雅的脸,就是表情冷肃,给人以拒人千里之外之感。 程娇也脱了浴袍,学着林晏的样子进去池里,仰躺在一侧被温热泉水浸泡着的洁白玉石上。 看着玉石,程娇不由自主就想起下午的芦苇林,虚了眼林晏,见他舒舒服服地躺在玉石上仿佛并没有别的心思,也放心地躺下惬意地享受。 这温泉虽然被隔成了小池,但是上空广阔,程娇想安安心心地泡温泉,奈何隔壁胡天胡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周围的男男女女像在比赛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还有那羞耻的啪啪声,咕噜咕噜的泉水声……搅和得程娇不得安宁! 程娇坐起来幽怨地看向林晏,林晏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一派闲适模样。程娇这才发现他戴着耳塞。 左右看了一圈,在头顶上方的一个小槽里找到一对耳塞。程娇拿过来塞在耳朵里终于能清清静静的泡澡了。 暖融融的活水温泉,抬头还有星空瀚海,程娇卸下心房,慢慢地睡着了,好像还做着甜美的梦,嘴角勾着一个好看的弧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晏睁开眼看向程娇,她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水面上只露出了一点肩膀和脑袋,随着水波荡漾,那两点冒出水面的嫩尖也时隐时现。 林晏摁着遥控略降了水面,那薄如蝉翼的丝绸吊带沾水即透,此刻贴着那一双硕大浑圆像被雾笼罩的山峰,让人想拨开云雾去登顶。 林晏确实这样做了,他走过去站在她的身边,伸手握住了那山峰。 可能下午的疼痛感犹在,程娇的秀眉轻轻蹙了下,但是并未苏醒。 林晏抓着那触感良好的胸肉,揉捏了几下,又隔着那丝绸去拨弄那乳尖,用食指来回拨弄着,看着它挺立、红肿。又伸手去弄另一只。 他拨着,揉着,弹着,极富技巧,睡梦中的程娇不可抑制地吟出一声娇哦,林晏看着她,却并没有要醒的样子。 温热的水波还在荡漾,拍在程娇的胸乳上卷起一朵朵小浪花。林晏想起傍晚时她洗澡的样子,把心里的想法付诸行动。 林晏脱掉裤子,抬起腿胯坐在她的腹部,两边膝盖跪在玉石上,因此并没有将她弄醒。 潜意识里,林晏认为她睡着比醒了好。 胯间的巨根已经壮大挺硕。 林晏将她的吊带褪到她的胯部,轻轻推着巨根滑到她的胸乳中间,然后两手聚着她的胸乳将巨根夹在双峰之间。 程娇又轻声哼了一声。她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林晏此刻正如此色情地玩弄于她。 林晏骑在她的腹部,紫红色肉根肏进了她饱满的乳肉之中。随着胯部的挺动,双手蹂躏着她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 林晏目光深入海,盯着自己的下体在那香软白嫩间进进出出,白花花的乳肉已经被肏得发红,发烫。巨根后的囊袋也拍打着胸乳上,合着泉水,啪啪作响。 程娇开始无意识的娇吟,下巴微微抬起,嫣红的唇瓣半张开着,尖翘的舌尖随着呻吟向外吐着,看着诱惑又迷媚。 林晏咬着牙槽加快动作,手上也加了力道,一次次狠狠地肏干,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上下晃动起来。 水声大震,泉水翻腾着拍打在程娇的身上,一浪过来,已经荡到了她的脖颈,有些灌到了她的耳朵,有些灌到了她的嘴里。 程娇被呛醒了,而且上半身感觉其重无比,睡梦中她以为是鬼压床,所以置之不理,等梦醒了就好了。 所以等她睁开眼看见林晏骑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被吓到了。 林晏见她醒来也丝毫不乱,反而有一种正中下怀的快意。 林晏双手按压着她的胸乳又肏干了几下就松开了,跪起来双手掐着她的腋下将她快要滑到水池里的身子往上提了提。 然后改跪为坐,直接坐到了她的胸乳上,粗长的肉根打在她的红唇上。程娇被压得一声闷哼,偏头躲着他的巨物,手也推着他夹在自己头颅两边的健壮大腿。 “林晏——” 她畏惧又委屈地求他,第一次对他的欲望感到害怕,从身到心都抗拒着。 林晏眸子更深了,眼里却有不容抗拒的执着,他正过她的脑袋,一手摁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程娇挣扎不过,手也掰不动他的,心里的惧怕加剧,开始呜呜地哭泣起来,眼泪也滚滚往下流。 “林晏——不行——” 林晏看着就迟疑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 程娇心里一阵侥幸,第一次撒泼赖皮,真让她给赖过去了,看来以后可以多用用这招。 可她还是高兴得太早,林晏下一瞬就直接肏进了她的嘴里,一捅到底,直接触到她的咽喉。 “呜呜——林——” 程娇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晏,他像一个攻城略地的王,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贱踏她。 巨物太粗太长太深太烫,程娇从胃里到喉管一阵阵痉挛,就在她快要吐出来之时,他抽出,那翻涌便又落了回去,然后他捏着她的下巴再进入、抽出、进入—— 程娇被折腾得没脾气了,手指甲抓着他大腿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抱着他的大腿,以防自己被冲撞出去! 程娇在凌乱中张着嘴呜咽,她所不知道的是林晏此时的心里远没有表现的这么平静,他的双手颤抖着,内心也同样充满激荡。 他坐在她的浑圆上挺腰摆胯,看着自己的巨物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一次次地贯穿至咽喉,感受着她喉管紧致的吸吮,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摸着她的脸越顶越凶,同样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她的下巴,看她被他肏得直翻白眼,呻吟呜咽都被堵在口中。 程娇早已被操软了,花穴里倾泻如柱,神智也坍塌得溃不成军,她只要一想到林晏是骑在她的奶子上,巨大的肉棒操进的是她的嘴里,她就失了所有防御。 林晏同样背脊发颤,呼吸急促,汗水一颗接一颗地滴在她的脸上,滴在泉水里,下体已经尽根没入她的嘴里,龟头滑进喉管,林晏爽得暗暗抽气,射意也越来越明显。 林晏一手勾起她的脖颈,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借着力道凶猛撞击,次次深喉。 终于,抵着那最深处,精液喷射而出。 程娇含着巨物,深喉被堵,差点被他射得呛死,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他,这次林晏没有阻挡,顺势抽身出来。 那巨物还在一跳一跳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有些射进了她的嘴里,有些射到了脸上。 程娇吞咽不过来,翻身趴在玉石上大口大口地呕着。 她浑身失力,一头就栽进了水里—— 林晏坐在一旁平复,眼明手快地将她捞上来抱坐在怀里,摸摸她的头,眼里闪过惬意。 一起 那天回去后程娇便迷迷糊糊地发起烧来。秋天了,风寒露重,又被按在水里泡到半夜,自然会中招。 她在水床上躺了叁天,林晏请了医生过来挂了水,顺便也帮她看了喉咙。 内服外贴的药都开了,程娇在回程的那一天终于好了起来。 两个人重回各自的轨迹,程娇按部就班地上班生活,林晏全国各地地飞着忙着,有时候也在公司。 程娇发现一个事实,如果他不召唤她,他们几乎见不着面。 毕竟是两个平行世界的人。 一天,萧客到访,过来谈新一轮的合作细则。 程娇在公司再小透明不过,只不过在去茶水间的路上碰见了,萧客就点名让她接待。 再次见到萧客,程娇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连他的名字都忘了,不过还记得她害他输了一把斗地主。 两个人坐在接待室里随意攀扯了几句就相顾无言了,程娇想着人家是甲方爸爸,绞尽脑汁想到一个话题。 “你跟那位冰美人,成了没?” 萧客闻言一滞,眼神暗淡下来,“分了。” 程娇没想到是这样结局,记得他们一同回去的路上两人还有说有笑。 她大感尴尬,感觉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萧客却交心起来,“大概是因为性格不合,兴趣爱好也不一样……” 程娇听得直皱眉,“你是不是顾虑太多了?”中肯地建议,“你先确定你自己想要什么,然后看她有没有,能不能给,这不就解决了!” 萧客听着一愣,“就像你跟林晏一样?” 程娇也一愣,不知道他怎么会联想到她和林晏,“我们的关系更简单一点。” 萧客了然地点头,又问,“所以你们的关系才如此稳固?” 稳固?不见得吧,他们叁个月没见面了。 程娇摇头,“是更自由!” 自由到说拜拜都不需要挥手! 萧客表示受教了,又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喜欢谈恋爱吗?” 炮友的关系固然自由,可是也很冰冷,尤其是跟林晏这样的男人。她这样年纪的小女孩不是都喜欢被人捧在手心里吗? 想起刚才程娇说的“你要他有他能给”理论,又一脸感兴趣地追问,“你图他什么,有钱有势?长得帅?或者……技术好?” 程娇微囧,怎么越说越深入了,他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吧。 敲门声将两人的话题中断,林晏径直走进来,看见他们两人时眉头微皱了下,然后将目光锁住程娇。 程娇识趣地站起来,向萧客悄悄伸出两根手指弯一弯示意拜拜。 萧客也笑着向她弯了弯双指。 林晏将文件重重地扔在桌上,扯开凳子坐了下来。 “要继续合作就留下来,要谈情说爱就出门右拐!” “喂喂喂——我才是甲方!” —— 萧客来过后的第叁天,林晏叫她进去了一次,是公事。 “至德那边的企划案细案你来做,这是之前确定了的初稿。” 程娇站在离他办公桌一米远的位置,看着面前的文件发怔。 林晏敲了敲桌子唤她回神,她纠结地看着他。 林晏面无表情,“我们公司不养米虫。” 程娇撇了撇嘴,谁米虫了,上次被他叫出了好几天,她还生了一场病,回来照样扣全勤又扣工资。 林晏说,“萧客指定的你。” 程娇对这个原因倒是不吃惊,她自认为自己很有魅力的! 林晏看着她一脸得意,表情松快,心里也略微松了下。 “有不懂或者不会的可以来问我。” 程娇拿起文件夹“哦”了一声。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又过了片刻林晏扫她一眼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程娇像早已准备好似的扭头就走。 林晏咬了咬牙,目光在她扭动的腰臀处打了个转,在她临出门的时候叫住她。 “下班车库等我。” 程娇心脏砰砰猛跳两下,又“哦”一声,开门出去。 等到下班的时候,程娇磨蹭得像个蜗牛,大家都很吃惊她今天没有准点跑路。 程娇委屈地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大家恍然大悟。 下午的时候大家就知道至德的项目落在了程娇手里,对她这个入职不到一年的新菜鸟很是羡慕,但是林总的为人一向公正严明,他选择程娇自然是因为能力与合适,所以也无话可说。 可见林晏在员工心目中风评还是很好的。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程娇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晚上要加班,才收拾东西下楼。 到达停车场的时候林晏正坐在驾驶室里等着他,他看着她快到了就解了门锁。 程娇走到后排拉开车门坐进去,见林晏表情淡淡没什么不高兴的,猜测他应该也才下班,没有等待太久。 黑色的幻影在城市中穿梭,林晏问她,“想吃点什么?” 吃饭是大事,毕竟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 程娇便认真思考起来,林晏也不催她。 “火锅!”她说到。 林晏打着方向盘转弯,“换一个。” “——”那你问我干嘛,程娇腹议。 林晏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理亏,将选择权交给她又拒绝,可是吃火锅太浪费时间。 “去吃川菜好了。”林晏拍板。火锅也算川菜的一种吧,打个擦边球挽挽尊。 吃罢晚饭林晏就带着程娇去了一家酒店。 一进去就给程娇一种似曾相识之感,这不跟山庄里那个情趣房差不多嘛,大水床,太师椅,弓形架……还有一溜小道具。 程娇转过头来看林晏,他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吃完川菜一股味,得先冲个澡,他看了她一眼道,“一起。” 等会还有章,超级不喜欢写剧情π_π 浴室play,趴墙(H) 程娇脱得光溜溜的跟着他进了浴室。林晏直接将她推到墙角贴墙站着,然后按了一下开关,顶上莲蓬头的水便倾泻下来。 程娇被淋了个激灵,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躲就被林晏摁在墙上欺吻而下。 他咬着她的唇示意她松口,程娇启开牙齿他瞬间便卷了进去夺了她的舌头。舌头卷着她的,重重的吸吮,齿间丝黏的口液交融。 双手手掌顺着她的腰肢攀上她的胸乳,重重地按着向两边方向揉着圈。随着程娇的一声呻吟,掌心的乳头便挺立了起来,林晏又拉着扯了一下那敏感的小奶头。 弹回去的刺激快感又惹得程娇一声嘤咛,她比从前敏感很多,不知道是久未办事儿还是已经被他调教出来了的缘故。 林晏揉捏着她的胸乳,腾出一只手摸向她赤裸的两瓣臀肉。她全身的皮肤都很软嫩,臀瓣由甚,同时浑圆挺翘,摸在手里手感十足。 程娇的手柔柔地搭在他的胸膛,垫着脚仰着头承接他的吻,哗啦啦的流水拍打在两人身上,有些顺着脸颊流进了嘴里。 林晏的手指也顺着那股间缝隙滑向深处,到达目的地在那花包上按了两下,湿重的花瓣便开了路,他勾着手腕刚探进去一指,程娇便开始哆嗦。 林晏放开唇,将她翻过来趴在墙上,插在穴里的手指跟着一转,指甲划过她的甬壁,刺激得流了他满手的蜜液淫汁。 程娇后肩被他打横摁着,整个侧脸和胸乳都紧贴在冰冷的墙上。他手指捅进她的蜜穴,里面滑滑嫩嫩的,诱着他进去更深。 接着加入两根、叁根,林晏还没开始抽动她已经呻吟着抓着墙泄了。 湿重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背上,程娇闭着眼睛大口喘气,她确实太久没感受这滋味了,有些受不住。 林晏手指快速地耸动几下,帮她延续这快感。然后用手指勾着穴迫使她把屁股抬起来,双腿挤进她的,已经坚硬勃起的巨物直抵她的花缝。程娇又开始浑身颤抖。 她的穴口就像认主一样,它一靠近,她便识得。 林晏关了花洒,又将她穴里的手指抽出,顺势将手上的蜜液抹在她的臀肉上,揉捏几下,又啪啪打了两巴掌,看着娇嫩的肉臀泛红,巨物一顶没入。 “啊————”程娇长长叫了一声。 蜜穴的褶皱都被绷紧了,绞着他的巨物。林晏停着不动,双手掌着她的臀肉玩弄,直到她过了这阵爽利,才慢慢地抽插起来。 “屁股摇一摇——” 程娇闻言面色一红,林晏在床笫上一向寡言少语,从芦苇林那次就开始变了。 他见她不动,巨物就惩罚式地大力起来,肏着她脚尖挺立,胸前的乳浪翻腾撞击在墙上,那啪啪拍击声比下体还要响。 程娇认命地仰起头,摆动腰肢摇起屁股,嘴上不由自主地随着节奏淫叫。 林晏也开始闷哼,胯间全进全出,狠狠地肏干着她的淫穴! 看她闭着眼脸贴着墙睫毛轻颤,小嘴一张一合的,就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扭过来,斜俯着身体吻上去。 另一只手转战到她前面的花户里揉捏那阴蒂,待它更加肿胀他又划开中间的缝,手指在其中上下滑动。 程娇被他禁锢着,下面酸痒难耐,一时间便期待他更重力一点,更暴力一点,她想要更深更多。 “林晏——” 心里的念头开始疯长,程娇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说出来——” “肏我啊啊——更深——” 林晏闻言立马抬起她的一条腿勾在旁边玻璃的扶手上,让下面花穴张得更开,胯间的肉棒又往前挤进了一截,狠狠戳着那软肉花心。 程娇得偿所愿,屁股摇得更厉害了,配合着他的顶弄,屁股向着他的胯间回撞。 连林晏都意外她如此热情的回应,看来这叁个月不是他一个人在忍耐! 林晏收手去捉那摇晃摆荡的奶子,捏着奶尖掐弄拉扯,下体巨根越撞越狠,几乎要把她捣烂。 程娇放声娇吟,小穴欲仙欲死酸慰至极,扬着头绷紧脊背颤抖着泄了。 林晏看着她这难以自持的媚态,马眼一阵酸麻,紧跟着她的高潮也射了出来。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现,他除了毛头小子的时候就没射这么快过! 程娇将腿收了回来折过身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平复,林晏心情大好打开花洒随意给自己冲了冲就开始帮她清理起来。 一阵摸奶扣穴,他的肉棍又挺了起来。 下章SM 捆绑,抽鞭,口交(H慎) 林晏抱起她出了浴室,将她放在水床上又欺身压下,碾着她的唇吻了会儿就往她的脖颈间移。 这是她的敏感点,他连番啃咬几圈才滑向她的锁骨,胸乳。双手跟着到处抚弄揉捏。 程娇躺在床上酸软地不想动弹,闭着眼睛任由他四处点火。 忽然眼睛上一凉,睁眼也是一片漆黑,林晏给她戴上了眼罩,她下意识就要去揭,结果双手手腕被他一缚,接着一条柔软的布条就缠在了上面。 程娇惊呼着,“林晏——” 听见他轻笑一声,“你自己选的。” 程娇反应过来,他这是要把上次在山庄里欠的补回来。程娇捆着的双手被他提到了头顶放着,紧接着布条拉紧,他应该把另一头绑在了某处。 程娇想象着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水床上,而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样子。因为看不见,想象就更加具体,光想象着,她的花穴就开始分泌潮液来。 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听见他的脚步声,程娇想到一个可能。 “林晏——啊——” 她的话音未落,胸乳上便挨了一鞭子,那力道并不大,却仍然叫她心痒发颤! “啊——” 紧接着又一鞭子落下,打得她的乳儿晃荡。 “啊——” 第叁鞭又反向落下,将那乳儿抽向另一边颤晃。 第四鞭,第五鞭……她的花穴又一股蜜液流出,她的呻吟也跟着那鞭子声此起彼伏。 她全无准备,他的攻势却又急又猛。 “啊——” 突然一鞭子落到了她的乳尖上,酥麻与刺痛在那尖上交替着,迸发着阵阵骚痒,急待有人去抚弄。 “林晏——” 林晏启开一瓶红酒,仰头喝了一口俯身渡给她些,香甜的醇香在口间弥漫开来,让人更加心醉。 接着胸口一凉,他又倒了些红酒在她身上,程娇轻呼一声不由自主地就缩着腿往后躲。 可他的鞭子更快,又一鞭扇在她的乳尖上,且他加重力道了。 “啊啊——” 程娇大声的尖叫着,他又是一鞭,速度也越来越快! “林晏——”她的声音里已经夹着哭腔。 水淋淋的胸乳被鞭得通红,仿佛胀大了一倍,挺立的乳尖高高耸着,看上去色情又淫荡。 程娇绞紧双腿,夹着蜜穴,好想被插入,被顶撞,被内射…… 冷不丁地一鞭子抽到了花穴上,程娇尖叫着,一下子就翻过身来趴在床上。 她头埋在软软的水床里,臀部微翘着,浑身发着颤高潮。 林晏并没有停手,一鞭子又抽到了她的翘臀上,程娇身心俱虐,闷声尖叫。 林晏一手拿着红酒,一手拿着皮鞭,在水床周围边走边抽。很快,她的臀部也变得通红,嗓子都快叫哑了,花穴已经流了一大滩蜜液,在哆嗦着无法闭合的双腿间,淫荡至极。 林晏将她翻过来,又去抽她的胸乳和花穴,一边撸动着自己胯间的阳具,他的脸上也淌着一层汗,漆黑的眸子里暴风卷过一般汹涌澎湃。 “啊——不要了,林晏——” “啊——我要死了,林晏——” “啊——啊——” 程娇刚刚高潮着晕过去了,此刻刚被抽醒,没几下又浑身颤抖着开始泄身。 她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林晏终于放下了鞭子,走过去拉着布条将她上半身拉了起来。程娇双手被吊着,侧坐,浑身是汗,像一个被揉烂的充气娃娃。 “林晏——” 程娇感觉到他的双手摸在她的脸上,额头也有一个软软的东西触弄着,他又将她升高一截,此刻她只能跪在床上。 而后就感觉到那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唇上,她伸出舌头略略舔了一下,有股麝香的味道,似曾相识。 林晏抚摸着她的脸,示意她张嘴含住。 程娇这才知道他又要肏她的嘴,此刻她的欲念仿佛已经不由自己控制,心里的幼兽渐渐长大,开始反掌控着她。 她将他的龟头含在嘴里,软软的舌头绕着舔舐,再慢慢吞进,舌头又转到下方去勾舔那条线,然后是整根肉棒,她全部舔了一遍。 她觉得口干舌燥,他便浇了点红酒给她,等她润湿了唇,她又去舔他的囊袋,左右交换着舔吮。 青筋暴露的紫红肉棒在她白皙的脸庞更显狰狞,他摸着她的头示意她继续吃。 程娇便舍了囊袋又去吃他的肉棒,她吃下去一半,嘴巴绷成了O型。肉棒顶着她的天膛往里滑,她的唇也一点一点往前移,伴随着她喉咙的收缩吞咽。 挺翘的乳头摩擦着他的腿,下面小穴里的淫水像断线的珍珠,连串地滴在水床上,滴答滴答作响。 程娇微低着头,又将他的肉棒吃下一寸,此刻已经顶到了喉咙口,感觉不能再进,退出来又吃进去,却始终不能完全吞下。 林晏扶着她的头帮她,在每次到达喉咙口的时候就按住她的头迫使她更加使劲。 终于尽根没入。 林晏忍着射意,等着她的喉咙适应片刻,便抱着她的头摆动胯部肏干起来。 程娇软软地跪在他的胯间,张大着嘴巴迎接他的肏干,这种体位比躺着舒爽更多,林晏喘息着,盯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他抽插得更加凶猛,按着她的脑袋,次次抵达深喉。她的喉管随着他的节奏绞紧、放松再绞紧—— 她的小嘴真的天生适合肏干,比之下面小穴也不承多让。 听着她在撞击中抑制不住的闷哼淫叫,林晏射意翻腾,抱着她的脑袋又肏了几十下,终于抵着她深喉处喷射而出。 这一次,他将她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间,让她吞下他全部的精液,她的喉咙随着他一股接一股的喷射,一口接一口地吞咽入腹,一滴也没有浪费。 直到射尽最后一滴,他才忍不住将她放开。 林晏闭着眼,狠狠喘了几口气,才伸手帮她揭开眼罩,她的眼神已经迷乱到失焦,随着布条散落,她跌卧在床上,红肿的奶子颠晃着,腿间泥泞如同涨水的沟渠。整个人就像一个被肏开了的淫物。 新姿势、道具play(H) 林晏捞起她将她抱在怀里,心下怜惜地抚着她的脸,勾起她的下巴小意地亲吻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程娇脑子还混沌着,分不清今夕何夕,那长大的兽控制着她,禁锢着她,拽着她的神智仿佛往更深的深渊里奔去,程娇只感到一阵眩晕失重感。 “啊——”她似抵挡不住,放声低叫一声跌在他的腿上。 汁水泛滥的花穴贴着他重新燃起的炙热上,林晏搂着她的腰的手臂一紧,倏然分开她的腿,捧着她的臀瓣往前一送,巨物便顺势钻了进去。 “啊——林晏——” 穴口直接被撑开,程娇又是一声娇吟。 里面的甬道自有意识地吸啜收缩,林晏被吸的头皮发麻,双手握住她的腿根便开始挺胯抽动起来。 程娇环抱着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晃动的奶子拍打在他的腹部,嘴里嗬嗬抽气。 林晏腾出一手去摸她的奶,掐着奶头亵玩着。 对坐的姿势在水床上肏穴总觉得不够力道,进不到深处。林晏干脆抱起程娇站了起来。 林晏身材高大,程娇娇小,轻轻松松就将她挂在了身上。手托着她的屁股挺送胯部,那巨物又插进了蜜穴,随着他的走动,深一下浅一下地进入着。 程娇第一次被这样抱着插穴,双腿缠着他的腰,整个花穴像坐在他的肉具上一样,被撑开到极致。 “啊——好深——” 越是深入蜜洞里酸痒越是难耐,她勾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将重心落到两人交合处,让他进入得更深! “林晏——” 林晏知道她想要什么,停下来掐着她细软的腰肢大操大弄,看着她被颠着乳浪翻飞,白花花沉甸甸的乳儿就在眼前跳跃,巨物被她滑腻的蜜穴紧裹着,龟头已经触及到那团软肉,爽得他销魂的快意直往上涌。 “爽不爽——” 程娇手臂刚才被捆缚过,没什么劲,她觉得快要被撞飞出去,咬着牙用力攀附着咿呀乱叫。 “说话——” “啊——爽——要到了要死了啊啊——” 这体位肏得太深,程娇感觉她快要被干穿了,下腹酸胀的不行,她勾着他的脖颈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浑身颤抖着泻了。 “没出息,这就要死了。嗯——” 林晏停下来,抱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一脸潮红,紧致的花穴还在享受着颤抖的余温,同时绞夹着他还炙热如铁的肉棒。 程娇拍开他的手,趴在他身上直喘气,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等她缓过这口气,林晏又掐着她的腰猛干起来,他坐在椅上,她坐他怀里,林晏便空出了手揉捏她的胸乳腰臀,揉得全身泛红。 尤其是那对刚才吃鞭子最多还没有消肿的胸乳,被林晏揉着咬着,酸胀肿麻夹着异样的疼痛从乳尖蔓延全身,生出另一种强烈的快感刺激,让她连连吟哦几欲升天。 “林晏——啊——轻一点——啊——” 林晏却凑到她的耳边说,“想不想玩点别的?” 不等她回答,他就架起她的双腿,挂在了椅子两边扶手的月牙凹陷处,然后扶着她的屁股按着往下落。 原来这椅子是这样用的。 程娇被折得痛哭,“啊——好痛,林晏——” 额头甚至整个头皮都开始冒汗,她手撑着他的腹部抗拒着直往上缩。 林晏见她确实受不住,便低头吻上她的颤唇细细安抚,停止抽动略微抬起一点,伸手去抚慰她那因为紧张而收缩着的蜜穴口,待它盛放后再掐着她的腰一点一点往下压,让她的花穴吃入他的龟头但又不深进,就这样一提一落,练习她的柔韧,让她慢慢适应,又撩拨她的淫欲,不让她满足。 程娇果然是可以无限开发的淫荡体质,不过几个来回就适应了这种肏穴方式,渐渐地,每次落下她已经能完全触及到他的胯骨,那挺立的肉棒也被她整根没了进去。 “啊——林晏——” “自己搂紧了。”林晏见她适应提醒一句,就提起她的腰开始大起大落,每次起落都让肉棒完全抽出再插入。 程娇搂着他的脖子,紧致的甬道被那肉棒一次次狂猛顶插,很快就快意连连,甬道被捅开,收缩,再捅开,伴随着沙哑的吟叫,很快,她就软了下去。 她不知道原来这甬道也会高潮,酸爽滋味与那销魂深处不相上下。 林晏也是第一次体会这感受,他的巨物被她的甬道绞着几乎抽插不起来,像瓶塞插进了紧致的瓶颈里,直到林娇哆嗦着狠狠大泄出来。 她趴在他的身上软成了一滩泥。 林晏还没有进到那淫糜花心,怎么会就此罢手,他环视一圈,将她抱到那弓形架上放好。 弓型架弯如半月,弧形面弓着向上,刚好容纳一个人仰躺那么宽,玄妙处是那弧形面上串着的一排排算盘珠。 程娇一躺上去就感觉不好,整个身子张成了一张弓,身下的珠子也很隔人,她的头向后垂着,想挣扎着起来又浑身没劲。之前的汗液迷在睫毛上,她睁眼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林晏——” 那身影走到她旁边却并没有扶起她,反而缚住了她的手腕。 程娇略感不妙,她之前选这个完全是以为这个东西是用来搓脚的。 还没来得及挣脱,两个手腕上就挂上了一个冰冷的物体,是手铐! 那手铐被他绑在弓型架的最下方,她再也不能挣脱。 “林晏——” 此刻林晏站在她弓起的胯间,分开她的腿就着她刚刚流出来的淫水猛地肏了进去! “啊——” 只一下,程娇便快要晕过去,下体被猛肏,身下的珠子跟着往后滑,眼看着她就要栽倒下去,他提着她的腿又将她拉了回来! 程娇惊魂未定,他又一下肏了进来。 “林晏——” 林晏扎着马步,用足了力道狂猛操干,还拉着她的腿转着角度,磨开她的内穴插进她的花心使劲研磨那块软肉。 紫红粗壮的肉棒在红肿的花径里大进大出,带出里面的嫩肉又肏进去,交合处淌着的淫水也被拍打着“噗嗤噗嗤”四处飞溅! “啊啊啊——啊——啊啊——” 程娇不可抑制地高亢呻吟,挂在他臂弯的玉足随着操干荡漾,还有那狂乱甩起的乳儿,她被肏得欲仙欲死! 林晏也肏红了眼! 他下体狂乱顶送,又伸手去揉抓她晃动的奶子,他狠狠挼了几下,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上去,奶子被扇到一边。 “啊——林晏——”程娇被扇得巨疼无比,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 依旧是一个模糊的人影,上次她晕过去了,这次没有这么好运。 “爽不爽——” “不要啊啊啊——我啊不要了——” “你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又去扇她另一边的乳房,胯下每肏一轮就扇她一下。 “林晏,啊——你啊变态啊啊——” “变态你不喜欢吗?”他狠狠地肏着。 “这东西可是你自己选的,”末了他又补充一句,“这屋里所有东西都是你选的。” “——”程娇回味过来,从芦苇林开始林晏就开始嗜虐了,可那确实是在她选了道具房之后。 可那不是他拿给她选的吗,他那个时候分明是看出了点什么,所以试探她。 “你是不是早想我这么弄你了?”林晏拉着她的双手一边顶胯,一边扇奶,一边问她。 “啊——慢一点——” 奶子被扇得甩动的力量拉扯着她生疼,程娇娇吟着,还有那不知道丢了多少次的花穴,快感与痛感直冲头顶。 “啊啊——到了,到了林晏——” 林晏见她到顶,也没有再坚持,就着她花阴的抽搐绞弄猛肏了几十下,便顶着那花心深处快慰地射了出来。 今天下班早提前码出来了,抽空看了下前面写的,感觉男主好冷漠的样子,错字也是一堆,等有空再修一修吧,亲们有好的建议可以提哎,本文没有大纲,只在脑海里有构思,我感觉越跑越偏了哎 事后 程娇能撑到现在完全是因为惊吓与紧张,她几次在欲仙欲死的边缘挣扎,每次以为自己就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又留着一丝神智活了过来。 林晏射完后就替她解了手铐拉她起来,搂着她在她红肿得不成样子的乳上揉了几下,放她在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就钻进浴室冲澡去了。 看得出来,她对程娇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至少没有晕过去。 程娇洗澡的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后背、腰臀、胸腹布满红痕,想着这一夜自己被捆绑、被鞭打、被口爆、被倒肏、被扇乳,身子就忍不住颤抖了几下,花穴地又开始滴答滴答地溢出淫水。 她狠狠地闭上眼睛,几下冲洗把自己收拾干净。 出去的时候林晏已经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却人模狗样! 林晏自然不知道程娇在心里腹议他,他拿着药帮她擦拭后背,完了扬了扬手示意,前面需不需要帮忙。 程娇夺过来转过去背对他,听见他在背后轻笑一声。 他心情不错。 程娇擦着伤口,“你今天吃药了吗?” 从八点到凌晨两点多,而且泄了叁次,从前他一直都是一次的,而且好像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都没有射出来。 林晏语气颇为自大,“要不你今晚不回了试试!” 这意思就是他能干她到天明! 程娇撇撇嘴到底忍着没有接话,她穿好衣服,拿过手机一看,二十多个未接电话。 林晏也看见了,难怪她进门之后就调了静音,看着她毫不在意地删了未接动了动嘴唇也忍住了没问。 交浅不必言深,他们都还是别越界的好。 就像她从不私下联系他,不坐副驾驶,不深度调情。 他们之间除了疏解欲望,再没有别的牵扯。 已经深秋了,半夜时分冷得像深冬,路上两个人影被路灯拉得很长。 程娇再叁拒绝林晏送她,酒店离她家就一里多点的距离。可林晏还是陪着她走到了她家小区门口,原因自然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 程娇将风衣的拉链拉到顶缩写脖子用下巴顶着,她那略显红肿的娇唇便被藏了起来。她双手抄在兜里对林晏说,“我到了,你快回去吧!” 林晏看着她的样子,略点了点头。又看着她穿过花园小径小跑着进了一栋单元楼里,大概十分钟后,那栋楼里一层一直亮着的房间的灯转熄了,他才慢悠悠地转身往回走。 第二天林晏无意走到企划部门的区域,看见程娇坐在位置上正埋头认真工作,心里的弦松了下来。他还真怕她像上次一样生病了。 —— 程娇两点一线的生活,现在变成了叁点一线,多了个至德。 真正研究这个项目以后,程娇才知道为什么大家对她如此记恨。 这个项目是今年新城区最大的市政工程项目,至德作为A市园林设计之首得标,而天宇作为创意设计之首,以搭档顾问的形式合作分食。 这个项目,林晏自己参与都不为过,可现在却落在了她的手里。 更加耐人寻味的是萧客,他为什么指定她,她这个菜鸟除了画画图纸其他可什么都不会。魅力什么的自我安慰一下就行了,真的真操实干她表示压力很大。 因为要配合萧客那边与市政、承建等多方沟通接洽,她有一半的时间都驻场至德。几乎成了萧客的专项秘书。 萧客对她还算礼遇,直接将她的工位设置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美其名曰方便沟通。 与萧客相处,他总给她一种非常幼稚又执着的感觉,总是有十万个为什么。可能有作为他的同龄人林晏做比较。 可这样幼稚的人却能坐上他这个位置。 程娇就有点好奇地问他,“你多大了?” “28。” 程娇点点头,她才22,却感觉比他老了。 “你是富二代?” 萧客很不高兴,“我是创一代。” 这下程娇惊呆了,萧客傲娇地翘着腿,“我还可以告诉你,林晏30岁,他才是富二代。” 程娇对他的幼稚行为表示不屑,“你没听过守业更比创业难么?” “啧啧,这么维护他!” 程娇点了点头,她是维护自己的性福。 提到林晏,萧客又好奇起来,“哎,说说你为什么跟林晏在一起?” 程娇知道他指的哪种在一起,她反问他,“那你呢,你们性格南辕北辙的,怎么成为朋友的?” “大概是因为他这人有原则废话少吧,你呢?” 程娇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他懂事不粘人吧!” 两人说罢都拍着大腿笑了起来。 城市的另一端,坐在天宇办公室里的林晏不停打喷嚏。 程娇每天跟着萧客东奔西跑,不得不说作为创一代他确实很有实力,也很有魅力。萧客是公共关系海龟,在程娇这位职场菜鸟薄弱的人际交往方面可谓表现神勇。程娇用到神勇这个词语,不得不说她对他已经快要到膜拜的地步了。 因着这个项目对两家公司都至关重要,程娇很是谨慎,加班是常有之事。 而父母,在那次她“加班”到凌晨叁点才回到家之后,也慢慢接受了她的晚归,同时感叹她真的长大了,已经拥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对她的要求也不再像以前那么严厉。 至于她和林晏,自那次酒店约过后大多时候都将地点固定在了酒店。 因为各自忙碌,频率大概在一个月叁到四次的样子,不算多也不算少,恰好在多之则厌少之则欠的范围里。 方式,有兴致有时间的时候会SM一下,但林晏大多时候缺时间。 萧客作为创一代不得不说在观察力上还是很敏锐的,每次程娇和林晏厮混过后他都能察觉到。 两人在办公室里校对图纸,因为开了暖气,程娇仅穿了薄衬衣和牛仔裤,正拿着尺子趴在桌上测量着,因为身体的拉伸,那手腕和腰腹处的红痕便露了出来。 萧客盯着,片刻笑道,“你们玩得挺开的。” 程娇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有昨晚绑缚的痕迹,她也不遮不挡,坦然若素。 在那个山庄里更劲爆的都见识过了,现在遮掩个什么劲。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程娇在萧客面前也颇为不忌。 “你也可以试试,挺解压的。” 萧客并不搭话,甚至有一瞬间的腼腆,程娇看着心里一动,问出了心里的怀疑。 “萧客,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那腼腆变成了羞涩夹杂着恼怒,程娇惊呆了。 这个年代,28岁的优质处男稀有度堪比恐龙了吧。 精┊彩┊阅┊读┊尽┇在:⒙﹝⒙﹞. 酒吧 程娇见他精神萎靡生无可恋,一副还没有走出情伤的样子,便有心提点两句。 “你在这里长吁短叹,没准人家早已经新欢在怀正一起风花雪月呢!” 这哪里是提点,分明是诛心! 萧客吐血叁升,但还是忍不住请教,“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程娇反问他,“你们到底因为什么分手?” 萧客眼神闪了下,“性格不合,爱好不同。” 程娇直翻白眼,好渣的分手理由。 “要么放任不管,总有自愈的一天。要么去重新找个对象吧。” “那我找你如何?” 冷不防他如是说,程娇听得一愣,“你还能再渣一点吗,连朋友墙角都挖。” “你们不是玩玩吗?难道认真了?” 程娇点点头,是啊,认真地玩。 程娇没有将萧客的话放在心上,失恋的人心态多少都有点扭曲的,她很是理解。 萧客很快转了话头,“要不你下班陪我去喝酒吧。” 这也是一个方法,暂时逃避有可能逃着逃着就逃走了。 程娇犹豫,她没啥酒量。 “你今天没事儿吧?”他咬重了那个“事儿”,挑眉看着她。 程娇白他一眼,“我有事儿,不去了。” 酒吧里,嘈杂,喧闹,沸反盈天。却能够让人心生平静,潜意识里程娇觉得这样的环境更有安全感。 她以前也是吧驻常客,自从跟林晏在一起后便来的少了。 知道她没有酒量,萧客帮她点了杯香槟,程娇不置可否。 “今天想听点什么?” 工作中他俨然一副好老师的样子,经常给程娇讲解各种专业知识,与日常谈天调侃十分不同。 “哎,现在是下班时间。”程娇喝了一口香槟,趴在吧台上,“讲讲你的情史吧。” 萧客也回味过来,笑了笑看着她,“没什么好讲的,就谈过这一个。” 程娇看出来了,要不然怎么还处男呢! “需要我给你讲讲林晏的情史吗?” 程娇白了他一眼,“你这人挺恶趣味的。” 萧客却没有回应她,饶有兴味地看着不远处。 程娇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便看见了林晏,他在那群人中比较打眼。 穿着身黑大衣,端着红酒杯正与对面的人攀谈着。 程娇并无惊讶,“可能是和客户在一起吧。” 萧客看白痴一样看她一眼,傻子都知道是客户,他是让她看林晏身边那位。 程娇很平静,“出来陪客户找几个陪酒的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谈客户不是这样吗?” “我还真不这样。”又补充一句,“我的客户都是被我的实力征服的。” 程娇大感佩服,创一代就是有底气! 程娇又看了林晏一眼,他似有所感转过头也盯着她。那眼神毫不惊讶,应该早就注意到他们了。 萧客说,“我还真是佩服你的,是我早就上去揍他一顿了。” 程娇喝了一口冷饮,大冬天的喝到胃里很是苏爽,“那是因为我们关系还可以,你对我的看法加了滤镜,其实在别人看来,我的身份也跟他旁边那位也差不多。” 萧客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虽然程娇的表情没怎样,但他总觉得她在心里已经哭成河了。 他想安慰她,心里又有个作恶的念头想让她认清现实,于是讪讪地闭了嘴。 程娇笑了一声,“你也觉得不谈情只上床的关系很恶心吗?” “当然没有——”萧客忙道,“这只是你个人的选择,别人无权批判,就像你说的你只是选择一种更简单的关系。” “你用了批判。”程娇点着他的话。 “——”萧客张了张嘴,试着解释。 “如果我说我只是一时用错了词语……你知道我在国内生活时间不长。” “算了,我跟你计较什么。”程娇将冷饮一饮而尽。 “我只是——”萧客还欲争辩,看见程娇脸色不郁只得打住。 程娇表面看起来温顺无害,软软萌萌的小姑娘一枚,实则更像一只刺猬,当你招惹到她时,她就蜷起身体露出倒刺防御着你。 可他仍然认为程娇是一位道行尚浅的刺猬,犹如刚出生的幼刺,难免刺软眼盲。 “sorry,程娇,我们不说这个了,快十二点了,我送你回家吧。” 程娇拿起手提包转身就走。 萧客结了账赶忙跟上去。 灯红酒绿的喧嚣里,林晏正和刚刚敲定了合作的客户觥筹交错,握手言欢,仿佛并没有注意到那对出走的男女。 拉男配出来走走剧情,剧情是为了更好的肉~午睡前一章,晚睡前再更一章 精┊彩┊阅┊读┊尽┇在:⒙﹝⒙﹞. 细致调情(H) 林晏再一次召唤程娇的时候是一个周末,大白天,还是大清早。 程娇睡在暖融融的被窝里不想动弹,直接无视拒绝。 林晏又一条信息过来:我明天出差,归期不定。 程娇狠狠地锤了一下被窝,挣扎着起来。 程娇将自己裹成了一头熊一样出现在林晏家门口。 林晏打开门看着她到底没忍住笑出了声。 程娇板着脸,“没胃口的话我就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林晏一把拉着她的手腕就将她拽进了屋,提醒她,“屋里开了暖气。” 她一进来就发现了,这么大的房子开暖气真奢侈,不过住这么大的房子肯定也不在乎那点暖气费了。 程娇脱了围巾帽子羽绒服还有雪地靴,里面还有一身薄羽绒。林晏看着摇了摇头,走到料理台前给她冲咖啡。 程娇见他就穿了一件黑色圆领衫和灰色宽松休闲裤,很是家居的样子。于是把小羽绒也脱了,就剩一件薄毛衣和牛仔裤。 程娇一身轻松躺在沙发上,见林晏端着咖啡走过来,还是坐起来嘟着嘴说了声,“谢谢。” 林晏挨着她身边坐下,找话说,“没睡醒?” 程娇冲他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冬天的觉是睡不醒的。 没人大冬天里被人从被窝里催起来能心情好,所以她格外地暴躁。 林晏觉得她这个样子看着倒比平常可爱几分,生机勃勃的样子。 他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正欲说话又听见她问,“为什么不去酒店?” “酒店没暖气。” 这个理由程娇接受。 两人不在说话,各自沉默着,空气中只有程娇用杯勺搅动咖啡偶尔发出的瓷器碰撞声。 她看着脚上不合脚又丑蔽的棉拖鞋,忽然觉得踩在白绒绒的地毯上有一种罪恶感,于是踢了鞋子,直接用脚踩那绒毛,果然与自己想象中的触感一样。 纤细小巧的脚丫藏在纯白绒毛之中并没有失去光辉,反而更显莹白。 当程娇咖啡喝到一半的时候林晏的手从斜后方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想没想?”他凑到她的耳边问。 热扑扑的男性气息打在她的耳朵上,很快便灼红一片。程娇的脚指头嵌进了绒毛里。 “嗯?”他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这人今天兴致挺高的,居然调情起来。 程娇略一想就明白了套路,回说想肯定是成全她,回说不想那等会有的是法子让她说想。 她耍了个滑头,“你想吗?” 林晏掐了下她腰,“待会儿回答你。”那便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 他的手在她的腰肢间细细摩挲,指腹刮着她侧腰的软肉,开始在那里画圈,那里是她的敏感点,没一会儿,热度就从那个圈里往四周扩散去。 程娇身体还有些僵直,林晏已经撩开她的上衣往上一扯,衣服抛了个弧度扔到了地上,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动手去解她的裤子。 紧身的牛仔裤没有那么好脱,他两只手合着内裤一起往下扒,脱至腿弯处被膝盖略卡的一下,程娇好像听见他嘟囔了一句,不如裙子方便。 程娇浑身只剩一件胸衣,林晏压在她的身上,攫住她的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她的唇齿间还有甜腻的咖啡香气,他的舌头追逐着她的,抵挑裹卷,灵活地纠缠。 程娇开始低吟,他的唇在她的脸上走过一圈又一路向下,从耳垂到脖颈到锁骨,漫过她挺立的山峰,吻上她的肋骨侧腰肚脐,然后是整条手臂。 程娇以为他会回来探索她的胸房,毕竟从初次他对她的丰乳就爱不释手。此刻染了情欲那胸乳膨在胸衣里,更显丰硕,急待他的玩弄。 林晏却并没有这样做,他扶着她的腰将她反了过来,吻上了她的后背,从肩胛到蝴蝶骨……到腰窝。 他的胸膛几乎是贴到了她的柔臀上,程娇开始绷着脚尖颤栗。 程娇猜想他今天不止有兴致,还有时间,所以才会做得如此极致的细腻。 他的唇又往上滑,舌头在她胸衣的扣上纠缠,程娇感觉胸缚被解开了,整个胸房解脱出来。 林晏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一阵动作,她知道他是在脱衣服。 程娇被他抱着腰翻过来,然后体位再一颠倒,两人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林晏摸了摸她已经开始冒汗的脸,程娇明白了他的意思,按照他刚才在她身上做的依葫芦画瓢来了一次。 当她舔到他下腹的毛丛后就要起身时,林晏按住了她的肩膀,程娇略一停顿便再度俯下身用牙齿勾着他的内裤往下脱。 那巨硕的肉棒鼓鼓一包早已挺立,程娇勾着内裤的边将它释放出来时,它一下就戳到了她的娇唇,鼻息。 林晏按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程娇闭着眼睛舔了舔唇瓣氲湿它,然后便一口含住了那软触的龟头,绕着舌头勾舔一圈又顺着那条线滑下那棍身,舔过两边的睾丸再咬着内裤继续往下滑。 程娇心里有些不忿,她的胸衣可比他的内裤好脱多了,难怪刚才他耍狡猾一开始就先把她的内裤脱掉了。 程娇咬着他的内裤从他的脚背脱落之时腮帮子已经酸得快要掉了。她跪坐在沙发上喘气,浑身莫名颤抖,花穴里已经开始潺潺流水。 反剪,后入(H) 林晏坐起来一把拉起她让她伏贴着沙发靠背上跪趴着,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就插了进去。 甬道的淫水犹在,滑腻十足,现在被他猛一下插入,甬道一下子就被极致撑开,程娇忍不住嘤咛一声。 林晏拍了拍她的屁股,“想没想?” 程娇咬着唇。 林晏揉着她的臀瓣向两边推开,开始操干。看着自己的肉棒没入她的蜜穴,抽出时带出层层迭肉,随着他的推入又被带了进去。 他伸出手将她的双手拉到后背然后用一只手锢住,微近了身,让她屁股贴着自己的胯部,狠狠抽插起来。 “想没想,告诉我——” 程娇被干的“嗬嗬”出声,双手被剪,让整个上半身更加贴合沙发靠背,那靠背套子是针织绣花式的,发硬挺立的奶头在上面摩擦着,更加瘙痒。 她终于忍不住,“想的——啊——林晏——” “怎么想的——晚上有自己摸穴吗——有做春梦吗?” 林晏在后方大操大干,见她被肏得身体飞出去了一般,便伸出手臂横压在她的后背,让她的胸乳更加重压在靠背上。 “回答我——” “啊——啊——有的,有做梦——” “梦里肏你的人是谁?” 见她不语,他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那雪白臀瓣上瞬间便起了五个指印。 程娇闷哼一声,“是你——啊啊啊——是你在肏我——啊——” 林晏似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扶着她的腰压着她后背回馈她一阵狂肏猛顶。 随着抽插,她的身子也跟着前后摆动,硕大的奶子被压成了两块肉饼前后磨着,程娇浪叫着,像那天在浴室里一样扭着腰肢摇着屁股回应他。 林晏看着又“啪”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比刚才力道加重许多。程娇高亢吟叫一声,下面骚穴突然绞紧,夹着他的肉棒不得动弹。 他改握住她的腿,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又揉了她的屁股一下,“放松——” 挺过刚才那倏然的刺激,程娇已经缓了过来,腿分得更开了,屁股也更加挺翘,林晏按下她的臀重新肏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节奏,一下重比一下的啪啪声落在她的屁股上,应和着她的吟叫。下体蜜穴里的淫汁从两个交合处流出滴在沙发汇成一滩。 林晏见她又要到了,胯间耸动加快,将她锢着的手分开由两手拉着,随着抽干一下一下往后拽。 “林晏——啊不要了——啊啊——” 程娇感觉自己被拉成了一个弓形,手臂都快折断了,偏偏他还向前抵着她的臀部让她翘着屁股让他方便操干。 他的硕根巨大,狂推猛送,次次直捣花心。 “林晏——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啊——” 程娇快要受不了这猛烈撞击,她汗流如水,浑身颤栗,意识混沌,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晕死过去了,花心里一阵一阵地喷出水。 林晏知道她真的到达极限了,就着她花心的收缩绞弄,掐着她的腰又狠狠肏了几十下便松了精关,抵着她那最深处的骚肉喷射出来。 程娇趴着靠背软了下去,林晏将她扣在怀里并没有起身。 程娇扫他一眼便知道他虽然射了但并没有满足,若是他爽快了必定第一时间去洗澡。 搂着她便是许她休息一会儿,待会再战的意思。 她窝在他同样满是汗腻的怀里闭眼小憩,也没有精力嫌弃了。 林晏不满足必然作怪,他的双手在她的胸乳上揉搓一会儿就顺着脖颈摸上来抚弄她的脸。 手指在她的娇唇上搓磨了几下,就撬开她的牙齿插了进去。 先是一指挑动她的舌头,再是两指压住她的舌根,然后是叁指探寻她的咽喉。 程娇虚着眼睛瞅他一眼,见他兴味盎然,拉着他的手抽出来。 “你干嘛?”其实她已经猜到了,刚才她巧妙地绕过了那个环节。 “探路。”他倒是很坦诚。 “今天不行。”程娇拒绝。 “为什么?”他平常从不强迫她,今天却固执起来。 “我不饿。”她简单粗暴地回答。 林晏微眯着眼睛看着她,没有接她的冷幽默,半晌还是秉承不强迫对方的原则点了点头。 见时间差不多了,林晏抱起她就往楼上走。 走到楼梯处程娇反应过来,伸手拉住了楼梯扶手抗拒着。 林晏不解地望着她,她也望着他,澄澈的大眼睛里映着他的倒影还有她的不容置喙。 “你还真是——” 林晏败下阵来,他有时候很难理解她的倔强。 也许是心里有火气,他直接就地放下她扳过她的身体让她手扶着栏杆上的圆柱,搂着她的腰让她翘起臀部,拨开她的淫洞就刺了进去。 “啊——” 开了新文《高贵淫乱NP》,主页可进 苏也是世界隐形富豪家族继承人,是林安城最高贵的公主,玩弄别人,也被别人玩弄。 无叁观,无下限,女主非常之骚浪贱,拥有原地发情、操逼认主、一天不被肏就睡不着觉等各种属性 全文走肾,个别男主会走心,女主从始至终只走肾,为肉而肉,长篇,放飞之作,就是特别想放飞,飞到外太空拉不回来那种 包含各种乱伦、调教、SM、强奸、群奸、群p、淫宴p、路人p等情节,女主还会被男朋友送给室友、被未婚夫送给朋友、甚至被卖入淫窝、卖入山沟沟里等各种无下限情节,如果非要问与女主X的有多少人,请往叁位数上加,只能保证没有兽交、糟老头、流浪汉这种,不能接受的点X 摁玻璃上肏,射脸(H) 这一插又厉又猛,程娇被肏得差点蹶倒,她双手挂在圆柱上,生生受着他的粗暴。 可刚刚她的手臂被折过,此刻还疼着并没有多少力气,不过几个来回,她的身子已经滑了下去,趴在了楼梯口的地毯上。 “啊——林晏——慢点——啊——慢一点——” 林晏并不管她,只提着她的腰,让她乖乖撅着屁股就行。 下体顶着她的屁股重重操干,捣出她的蜜水黏糊在两人性器处,很是糜烂。 因为整个身体几乎成折迭式的体位,让程娇的花甬更加紧致,腹部压着也将子宫推出了许多。 林晏并没有尽根插进就触及到了那柔嫩花心,他抵着那块肉摆臀研磨,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一起晃动。 “屁股翘这么高就是想挨肏是不是——” “夹这么紧,流这么多水,很想高潮是不是——” 每当感受到程娇的穴儿开始绞夹时,又抽出去磨弄她的甬道或者花户,过一会儿再操进去提臀狂干,就是留有余地,让她每次在即将登顶之时又让她落回来,不让她高潮。 程娇被操磨得背脊发麻,嘴里“啊啊啊”叫着几进失语。花穴已经痉挛绞了几次,就差那一点点被他掌控着。他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强势,也让程娇意识到他对她的主宰。 “林晏——啊——啊啊——给我——” 折着身子头部充血头晕眼花,程娇已经被操得如下锅的面条,再也直不起来。 她听见他轻轻叹息一声,然后上半身就被他扶了起来,然后是整个身子被提起。 程娇只感觉到胸前一凉,随之她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冰冷的落地窗上。 公寓的楼层并不高,林晏住叁楼,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仿佛近在眼前。程娇惊呼着就要挣扎起来。 又被他摁了回去,“外面看不进来的。” 这句话并没有安慰到她,她仿佛赤身裸体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后面还有一个操干她的林晏。 程娇如是想着身下就喷涌而出,已是泄了。 林晏不知道她如此敏感,眼下情形也容不得他多想,他压着她的后背提起她的腰肢用腿分开她的双腿,就挺胯挤了进去。 她的花穴早已适应他,而且刚刚高潮的甬道滑腻十足,他一挺就直抵最深处。 然后挺腰摆胯,大操大干起来。 程娇趴在冰冷的玻璃上,双乳被压着摆动,她闭着眼睛,眼前还是那些行人挥之不去。他们应该在说话,两个人交头接耳掐笑着,似在分享什么秘密,然后又同时指了指她,相视意味一笑。 “啊————” 程娇大叫一声,喝退脑海里的影像,那压制在心里的幼兽又升腾起来。 “林晏——肏我——快点——” 林晏听见她颤声的话一愣,抽出停了下来。 “快点——” 她催促着,竟用手来摸他的肉棒。 “用力肏我——林晏——” 林晏沉默了一瞬,他如果真的用力,十个程娇都不够他肏的,程娇并不傻,相反很聪明,她一直知道他在配合她的尺度。 “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快插进来,林晏,我要你——” 听着她的淫言荡语,林晏眉头猛地一跳。 他握住又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对准那湿淋淋的淫穴,一顶到底。听见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林晏按下她的屁股,大刀阔斧,狂乱捣顶。 “啊,啊——好粗——好深——好大的鸡巴,用力肏我,林晏——再用力——” 程娇被操得整个人向后仰去,又被林晏一推压了回去。 她的乳肉被重重地拍在了玻璃上,她并没有觉得痛感,整个脸也挤在玻璃上,满脸潮热,泪汗交织。 林晏折着她的腰用比平常快了一倍的速度操动着,打桩一样刺入。 “啊啊啊——肏死我林晏,用你的大鸡吧肏穿我——” 林晏赤红了眼睛,停下来提着她的腰肢让她的臀部翘得更高,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把头发绞着,用力向后一扯,让她的头部远离玻璃,仅用奶子支撑着。 “双手背在身后。”他命令她。 程娇将双手伸到背后扣紧,浑身发颤。 林晏见她准备好,提着她的头发骑在她的屁股上大力阀挞起来,随着操干,她的奶子被狠狠地撞击在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和骚穴的撞击声,程娇的淫叫声声声迭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娇的呻吟已然破碎。 “够不够——”他大力地撞击着,脸上的汗水都飞甩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娇被撞击着除了淫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甚至听不到,耳朵里全是不绝的“啪啪”声。 她的头发被拉扯着发麻,颤栗、抽搐遍及全身,彷如叁魂离体,极致升仙,快感来得迅又猛。 林晏见她已至极乐,重重抽动几下松开精关就要射出。 “射我脸上。”她突然道。 林晏听言一愣,松开了她,她顺势扭身跪在他的胯下,白浊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喷射在她的脸上,瞬间淹没了她的鼻眼,还有头发、锁骨、胸乳上点点都是。 她微张开嘴,有些便射进了她的嘴里,她一口一口全部吞咽下去。 绕是老辣如林晏也没有见过这样淫糜的场景。 他忍着心绪站了片刻道,“我去上面清洗,下面卫生间在露台旁边。” 温情(微H) 程娇很快清洗了出来,穿着刚才林晏递给她的他的衬衣。 他的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很肥大,有到中腿那么长,袖子也没过了手指。 程娇将衣袖挽起来,走到落地窗旁有阳光的地方拿着吹风吹头发。 房间的各处已经被林晏收拾干净了,此刻他正在料理台上弄午餐。 程娇吹好头发坐到桌边的时候,他正端着盘子走过来。 一个小炒肉,一个土豆丝,一盘蛋羹,两碗米饭。很是家常。 两个人坐在饭桌前默默吃起来。 林晏每扒两口饭就要扫她一眼,程娇戳着米饭忍了他很久。 “你有偷窥癖吗?” 林晏笑了笑,“你都敢不穿,还怕我看吗。”他顿了一下,“再说我挺光明正大的。” 程娇没有穿胸罩,刚才在沙发上、玻璃上奶子都被拍肿了,想穿都穿不进去。 即便穿着宽松的衬衣,她的丰硕依然挺拔得凸起,两点殷红的茱萸更是若隐若现。在她清丽的萝莉容貌清纯的黑长直发前,魅惑更深。 林晏引着她主动打开话茬后,便问她,“你刚才怎么了?” 程娇夹了筷土豆丝放进碗里,轻描淡写,“你不挺喜欢的吗?” 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便是不肯说了。 对于喜欢这一点林晏倒是很认可,这样的场景大概都出现在过每一个男人的梦里。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你今天也有点不一样。” 林晏放弃,甚至认输。 林晏收拾碗盘转去洗碗槽洗碗,他动作流利,很是娴熟,像工作一样认真对待,可做来又毫不违和感。 程娇站在料理台旁看着他,有点欣赏的样子。 “一般男人都是搁洗碗机里或者放桌上堆一堆等到不能等了才会去洗。” “所以呢,这代表什么?”林晏头也不回地问她。 “代表你还是有一点可取之处的。” “……” 洗过碗,林晏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之后仿佛心情有点不好,径直去了书房工作。 他没说让她离开,程娇便留了下来。 他的书房挺大,分割成两间,中间由一扇华丽屏风隔着。一边办公,一边像是收藏。 程娇遥遥看见里面鳞次栉比的书架,心下好奇,便进去瞅一瞅。 她赤着脚,走路没有声音,自觉丝毫不会影响到他。 程娇在书架丛林里转了一圈,林晏看书挺杂的,名着杂艺、古今中外皆有之,不过也有可能他只是买来装逼的。 她的手指停在一本国外名着上,《百年孤独》。 这本书被推崇到了人人拜读的境界,然而程娇只记得里面的乱伦,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家族,因乱伦而始,因乱伦而终。 这本家族乱伦史描写出了人类内心最深层的野性,这野性,便是情欲的冲动,这野性,跟爱情无关。 程娇抽出书走到窗边的一个小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下。 她闲适地翻着书,听着窗外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大鱼》歌声,有一种现世安稳的感觉。 林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点评着,“只有懦者失败者才会觉得唯孤独永恒。这种书少看点,容易迷心。” 程娇对他的前半句不置可否,强大自律如林晏是有资格说这种话的,但不是人人都是林晏。抓住他的话尾,“那你为什么看?” 林晏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小时候好奇为了看那点激情描写。” 也许对于他来说里面的乱伦都不算什么。 现代的人们说小时候基本指20岁左右成年礼以前,而林晏,估摸着要推算到15岁以前。 程娇恶恶地想。 程娇合上书抬起头看他,见他也正盯着她看,眼神里似有所思……程娇便慢慢坐直了身子。 林晏走过来抚摸上她的头发,然后是她的脸。 程娇垂着眸子没有说话,他的手便从她的衣领里探进去。 空荡的衣内,他的手正揉着她的胸乳,来回揉搓。 肿胀感还没有完全消退,程娇略感刺痛,可这刺痛又恰到好处刚刚好让她能够体味接受。 林晏把玩了一阵便将她抱起放在吧台上,与他齐平高,然后勾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程娇双手撑在吧台上,承接他的吻,勾舌舔齿玩弄一番后,口液横流,挂在她的嘴角往下滴落。 林晏的唇舌接着往下,他竟然用舌头就将一颗颗衬衣扣解开,衣扣解开后他并没有脱下她的衣服,任由它松垮地挂在身上。 他含住她小半个奶子使劲吸吮,奶子里乳腺管都被他吸得生疼,又用牙齿去磨那乳头,程娇的骚奶便不争气地又胀大起来。 另一只奶子被手掌粗暴地捏着,奶头也被食指和拇指夹在中间搓磨。 她沉迷这样酸、慰、疼交织的玩弄中。 给她口、表白(H) 林晏的唇接着往下,程娇似有所感,睁开眼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坐到了高脚凳上,而且还调低了凳子的高度。 林晏将她的双腿立起让她蹬在吧台上成M型,在程娇的注视下,他吻上了她的阴户。 “啊——” 就在那一瞬间,程娇被刺激得尖叫。 程娇背落在窗沿上,双手抱着他的头不知道是要迎合还是推离。 林晏像无所畏惧,他压着她的腿,让整个花蜜更加凸向他。然后舌头挑开她的耻毛,分开花瓣,在缝隙里上下舔舐,遇到那花核处就用舌头抵着按压。 程娇被激得连连抽气,缩着腹部往后闪躲。 可她怎么逃避得了,林晏浑身上下都带着凛然的雄性掌控味道。 在他身下,她无一次不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 他的舌头像泥鳅一般转动着滑进了她淌着蜜汁的花穴甬道里,舌头不比肉棒粗长,但是它够灵活,而且口交本身就自带一种淫乱的禁忌之感。 程娇内心震荡,不一会儿就被他模拟性器的抽插着泄了身。 淫液像泉水一样潺潺流水,却全被他接进了嘴里,吞进,然后舌头又绕着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淫洞画着圈,将周围的汁汁水水也勾舔入腹。 打理干净了,他又绕着舌往里面钻,同时,伸手抓着她的两只乳儿转圈挼动。 屋内只有他舔弄吸吮的“啧啧”水声,和程娇不可抑制的呻吟。 “林晏——” 林晏并不理会她,牙齿轻轻刮着那已经肿胀的阴唇,舌头在紧致的甬道内细细地舔抵,直到程娇又一次颤栗着喷泄出来。 林晏终于抬起头,仍然坐在她的下方,双手握着她的小腿肚腩把玩着,等待着她情潮褪去。 程娇软在吧台上,一丝力气也无,大概是因为羞愤,手捧着脸不敢看他。 屋外难得的暖阳照射进来,多了些许温情的味道。 “程娇,”他忽然唤她,“我们试试换一种方式相处如何?” 从初识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程娇听着,心里一阵恍惚,可又立马清醒,“你想换什么关系?” 林晏听着她话里的冷情,放开她走到玻璃窗前站着,目光沉静,“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口。” 他并不是在向她炫耀什么,也不是在表达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屈尊降贵,他是在向她说明,他愿意给她同等对待。 程娇听懂了。 “你违反了约定。” 提到所谓的约定,林晏讥讽一笑,转过身来看着她,“那个约定是我这辈子迄今为止做过的最荒唐的事。” 程娇听出他的恼意,心里一慌,略微不自在地偏过头上,不再与他目光相接。 他更近一步,“程娇,你把我当成什么,或者,每次做爱的时候你呼唤我名字的时候你心里在想着什么。” 程娇瞬间苍白了脸,垂着眼睛睫毛轻颤,目光抖擞,她开始扣衣扣,手忙脚乱地踩着高脚凳下来,就要奔出书房而去。 却被林晏一把拉住,他拉着她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滑过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 程娇拼命挣扎。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被我发现你其实是个……”他斟酌了一瞬,用了缩词,“M(SM中的受虐者)。” 他将两人相扣的手抬起来,“亦或者,害怕你会爱上我吗?” 他的手将她拽得很紧,不容她有半分挣脱的机会。 程娇只得放弃,却不肯承认,“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你也太自恋了。” 林晏已经领教过她的伶牙俐齿,直接把话点开,“签订契约代表认主,约定1v1固定炮友代表忠诚,你弄了个是似而非的约定还真差点把我诓住了。” “约定里还有一条,如果有人越界,合约自动失效。”程娇强硬道。 林晏并不理会她的威胁,想到另一个问题,“你以前是不是……” 他并非无故怀疑,程娇对M的接受程度算高的,虽然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但是据他所了解,很多SM爱好者并不真正性交。 程娇自然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语,也许他这样认为,他就不会再纠缠这个问题,她不再反驳,权当默认。 林晏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但转瞬即逝,“我刚才说的话,你认真考虑一下。” 程娇没有想到他会不在乎,这么轻易接受了她M的身份,而且还愿意跟她在一起,可据她观察,林晏也许在性事上有些粗暴,但他并不是S。 换一种关系相处,由炮友变成情侣,为什么,难道他对她睡出了真感情? 林晏见她的目光有些迷茫,又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也许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吧,一个刚出社会的小女孩,能经历什么事儿? 至于她那点M癖好,林晏并没有看在眼里。 在这个谈性色变的国度,大部分人对SM也颇多误解,也许正是在这样封固礼教的世俗压迫之下,像程娇这样的还未渡过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被压抑着从而滋生出了更加偏激的性幻想。 他收回思绪,继续道,“至少从目前相处的大半年来看,我们还是挺合拍的,更进一步未尝不可!” 在程娇看来,只有因为爱情在一起的人才能像情侣一样相处,爱情对她来说遥不可及,“可我并不喜欢你,没有办法更近一步!” 林晏终于变了脸色,“那你喜欢谁,萧客吗?” 程娇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到萧客,而且她的重点是拒绝更近一步,并没有要解除现在这样关系的意思。 林晏见她目光游离,心思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心里便有一团火,“你以为萧客比我纯情,他能满足你所向往的爱情幻想?”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他又缓和了语气,“程娇,相处过才知道,两个人是否合适。我现在也没有办法跟你保证我们在一起能走多远,但是你总得给彼此一个机会试一试吧。” “至于萧客,你别跟他走太近,他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 “总之,你记得我的话,好好想一想。” 林晏说完就放开她折身去了隔壁书房,将空间留给她。 下章男主番外,写两人最开始一夜情那回事,本来不想写成番外的,但是以女主的视角写不太好把握,用番外来写可以缩短点。至于男女主对手戏,在番外后会增多,会慢慢铺开感情线 番外:初次(一) 林晏第一次见到程娇是在一个朋友的叫“暝色”的私人酒吧。 暝,天黑也。褪去白天光鲜的皮囊,人性的欲望便坦诚地裸露了出来。 这几年他杀伐商场,虽然时有出入声色场所,但却诚如朋友所说,“过得清心寡欲了些”。 要说真的清心寡欲也不尽然。 疲于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后,他也曾紧跟资本家的步伐陆续养过几任小情儿,但小情儿大多成事前乖巧懂事,成事后便其心昭昭想着上位。 若是坦坦荡荡讲出来,他兴许还会斟酌思量一二,但背后耍心机,很犯他的忌讳。 后来便开始找单纯花钱的,那些经过系统调教的确实心无二志,认钱办事,爽快利落。 但也许始终欠缺点什么,刚过开场林晏就失了兴致,每每看着身下扭如蛇媚的妓子,甚至生出一丝荒谬感。 自己出钱又出力,还得不到爽头,这到底是谁嫖了谁。 林晏过来酒吧,说自己没有带着找乐子的心思肯定是骗人的。 他自认为独具慧眼,所以能于万千人群中发现程娇。 黑发,雪肤,红裙,她盘绕在泛着银光的钢管上。纤细修长的天鹅颈向低弯着,随着一个优美的仰伸动作,她清丽的脸就呈现在了林晏面前。 真的很清丽,一点妆面也无,仅那双剪水秋瞳里闪着魅惑的光,她似发现了林晏的探寻,眸光一转便与他遥遥相接。 她看见他愣了一下,然后瞬间便垂下眸去,跟上其他人的步伐,在舞池里翩翩舞动。 酒吧是私人制的,能够进来的人非富即贵,但再尊贵的人,都有那么点腌臜心思,一场有些尺度的钢管舞秀真的算不得什么。 舞池中,以程娇为中心周围还有两圈仅着黑色内衣外罩薄纱的舞者替她吸引走了大部分目光。所以她虽然占据C位但吃了衣服的亏,所得关注并不多。 林晏认为露在其表的人大多心怀坦诚,反而严裹实包的人更可能心有异动。 而且,据他估量,她明明有外露的资本。 林晏问朋友,朋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她在这儿跳舞两叁年了,是陆二少带进来的,也只是偶尔来,而且是个不下场的。 来这种地方只跳舞,不下场,林晏觉得有点意思。 他在卫生间走廊偶遇了她,他发誓真的是偶遇。她换了身衣服出来,立领泡泡袖收腰露脐衫,牛仔裤,平底鞋。 嗯,那腰看起来是真细啊。 不过整体看起来犹如幼齿,和刚才分明是两幅面孔。 她也看见了他,仅向他微点了下头就从另一边过道走了,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今天以前她还不是林晏喜欢的款,所以她肯定不是他过去的某某,但她分明是认识他。 第二天,当他在公司里再一次偶遇她后,他知道她为什么跑了。 林晏不吃窝边草,也对她歇了心思。 但偶遇定律就是如此,有些人不曾遇见,但遇到之后就会经常遇见。 还是在那酒吧,程娇被一个年轻男子堵着,看打扮,年轻男子应该是个富二代,和她差不多年纪。 “你说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她语气无奈,显然被纠缠许久了。 “我就是喜欢你当我的女朋友啊,我喜欢你的全部!”男子话语很笨拙但也很率真,能在这个容易犯错的年纪保持本心,已是难得。 “可我不喜欢你,一丁点都不喜欢。”程娇掐着小指,比出一丁点。 “那你喜欢谁?”男子很受伤,但仍然坚挺,仿佛她说不出个人来,他就还有希望一样。 林晏眼皮一跳,就看见程娇径直走过来,挽上了他的胳膊,“我喜欢他。” 男子看着林晏很惊讶,但怀疑程娇是为了拒绝他看见林晏路过随手指的。“你说你喜欢他,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能说出他的名字我就相信你……” 不等他说完,程娇已经开始背他的个人简历,“他叫林晏,天宇集团的老板,今年30岁,单身,无女友,毕业于本市A大,高中是A一中,我们还是校友呢!” “是吧,林晏——”她转过头来笑语嫣然地看着他。 林晏看着她一脸狡黠不置可否。 男子苦着一张脸,有些委屈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他,“林叔叔,你不喜欢她的是吧?” 林晏握着拳头清咳了两声,没有说话。 “林叔叔——”他哀求。 林晏道,“陆夏,你爸正找你呢,你快回去吧。” 陆夏看看林晏,又看看程娇,垂头丧气地走了。 程娇放开了他的手臂,从善如流低头认错,“林总——” “刚才叫林晏叫得挺顺口的。” 林晏将她推到墙角,欺身在旁,隔得很近。 程娇低着头垫着脚尖往后退,虽然退无可退。 林晏便不再吓她,“他还没走呢,演戏也要演得像一点。” 程娇遂不再动作,在这逼仄的空间里,由他强势的气息包围着。 是做戏也是试探。 林晏凑近她,鼻尖几乎触到了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那细嫩莹白瞬间便潮红起来。 随之那胸前丰硕也起伏起来,从上往下看,一起一落更是明显,林晏早就看出她很有资本,此刻,不过体会更甚罢了。 那丰硕快要顶上他的胸膛,却又在差之毫厘时跌宕回去,让人觉得怅然若失。 身后又响起脚步声,然后越来越远。 林晏后退一步,就要起身之际,那双贴墙垂立的柔夷忽然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唇上一热。 女主第一次,我想唯美一点~ 精┊彩┊阅┊读┊尽┇在:⒙﹝⒙﹞. 番外:初次(二)(H) 情投意合当然最好了。 林晏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那意料之中的丰盈柔软扑伏而来,终于将那毫厘填补完整。 林晏心里一阵爽头涌上,直冲脑门,他哑然失笑,看来自己确实“清心寡欲”太久了,这还没上手呢,便急吼吼的像个楞青头。 林晏反客为主,搂着她的腰向上一提,让她更加贴合自己,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软玉在怀,温香盈齿。” 真正搂在怀里,林晏便想到了这句艳词。 他拽着她的手腕走到电梯口,刷卡入内,按了顶楼,去了朋友给他准备的包房。 他原本也不想这么快的,只是当下气氛着实难得,错过,不是他的作风。 况且佳人如此顺从,显然同有此意。 两人站在入门玄关处,林晏抚着她的脸将她的头发束在了耳后,手指便顺着耳廓一路滑触而下,从她的耳垂到颌骨到下巴。 手指勾着她的下巴一抬,逼近那红润娇嫩的唇,吻下。 她很青涩,连换气都不会,林晏察觉到了,便估摸着时间深吻浅啄交替,让她适应,不过几息来回,她便切换自如。 林晏的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摩挲,抵达那浑圆边际处停下,灵活的手指隔着衣服在周围盘旋着,并不急着攀岩。 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僵硬与颤抖。 “要先洗澡么?”他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 隔了一会儿才听见一声小声的“嗯”,林晏便放开了她。 程娇脱了外套和鞋子,又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根头绳将头发绾了个团子,然后拿起旁边鞋架上的一次性拖鞋,推开浴室的门进去。 整个过程有条不紊,但却漏了最重要的一项,她忘记拿浴巾了。 林晏踌躇了片刻,终是下定了决心拿着浴巾推门进去。 程娇已是脱光了衣物,踩在刚刚放好水的浴缸缸岩上,看见他突然进来便问他,“你要一起吗?” 林晏这才知道他那个骚包朋友替他准备的房间是这样事儿的,偌大的卫生间四面环镜,大圆形的双人浴缸摆在正中间。 浴缸显然是定制的,一半的空间盛水,一半的空间被凿成了或仰躺或俯跪的模型,林晏看一眼脑海里便闪现出数十种姿势。 浴缸周围还有各种助性道具,甚至还有从国外偷运过来的类似于致幻剂催情剂的药物。 林晏看着颇为尴尬,但又看程娇一脸淡然的样子,心里不免发笑,难道自己花丛老手还比不过一个小姑娘? 他将视线转到程娇身上,最晃眼的便是那一身雪肤和胸前那一对丰乳,偏偏她还生得细肩窄腰,那丰乳便更突出了。 硕乳丰盈而挺拔,美如人间仙女峰。 当林晏回过神时两人已赤裸相贴,交颈而浴。 程娇浑身酥软地窝在他身上,而他正俯着头品尝着那对柔嫩水蜜桃,味道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林晏嘴里含啜着一只大口吞吐,另一只也没有落下,被他捏在手里肆意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 “林晏——”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娇柔的呼唤,那声音轻细低婉,带着充满情欲的颤音,因这浴室是改造过的,声音在其内折荡回响,更是萦绕绵长。 林晏听着心神一荡,差点泄出。 他暗暗吸了口气,嘲笑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林晏将她扶起让她仰躺在浴缸的斜坡上,然后跨开腿俯跪在她身子两侧,看着她闭着眼睛浑身潮红胸乳跌起如此柔顺地躺在自己身下。 再也忍不住,双手提起她的腿,用那早已勃起的粗壮阴茎抵着她下身花穴,蓄势待发,就要破城而入。 可她身体软若无骨,穴口却紧紧闭合,林晏揉着她圆嫩的臀瓣,挺着阴茎在她的阴唇间来回戳动抚慰。 她是少见的馒头穴,阴户十分饱满白嫩,且毛发稀少,仅在阴唇边缘丛了几缕,刚刚好将那粉嫩的小唇隐匿其中,约隐约现,诱人探寻。 很快她便被他磨得双腿发颤,快感迭起。随之那丰嫩的小唇一张一合,溢出了丝丝粘液。 林晏轻笑一声,腾出一手握着急不可耐的肉棒分开那穴口就要往里挤,可她实在狭小,像从未被人涉足过一样。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晃而过,就被抛开,如果真的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为何出现在这酒吧,还跟着他上了楼。 林晏只得先放开她的腿,伸出手指去插那穴口,几番揉弄手指倒是进去了,却也被她紧紧箍着。 如此紧致的蜜穴,想到待会儿进去那滋味,林晏就觉得耐心十足。 他用闲着那一只手去揉捏她的胸乳,用嘴吻遍她的眼鼻口耳额头脸颊,脖颈锁骨胸腹…… 直到她抑制不住发颤呻吟,他又加入一指。 她太紧张了,整张脸都绷着,双眼紧闭,面色也由红转白。 林晏便附在她的耳旁小意地哄弄几句,但凡女人,在床上都是不经哄的。 程娇也不例外,她渐渐舒展了身体,打开了城门,向他投诚。 林晏提枪入城,终于锲入那柔媚温穴。 然而下一瞬,他便定住。 淡淡的血色在浴缸里弥漫扩散,不一会儿,浴水被染成了极淡的粉红色。 林晏不是没有上过处女,当然也不是不喜欢处女,他只是暗恼自己没有发现,她明明诸多破绽,是自己色令智昏忽略了罢了。 林晏短暂地震惊之后,就开始轻缓地抽动起来,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娇唇,“如果很疼,你可以随时喊停。” 程娇红着脸,半晌后才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这话也就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会信,既已破城,断然没有半途抽身而退的道理。 他不过安抚她罢了。 可见她如此信任自己,心里又多了几分怜意,动作也就越发轻柔起来。 她的花穴青涩而又紧致,包裹着他的巨硕,他九浅一深地缓慢抽插,所谓一深,也不过只探进去了一小半。 双手轻揉着她的乳儿,又转至腰臀腿根,一路抚弄,他的吻也在她的娇唇和胸乳之间交替落下。 晃荡的水声和着她的细细哼声,不多时,她便绞着他的龟头泄了。 林晏抽出依旧挺立的肉棒,拿过旁边的浴巾擦着上半身的水渍,又扶起她坐上沿边的垫子上,将浴巾递给她。 程娇将浴巾裹在自己身上,低着头,似在偷偷瞧着他的下体。 其实处女第一次挺难高潮的,因为疼痛紧张还有放不开,林晏没有射,但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 相比较射精的那一时爽快,他更喜欢那过程。 林晏站起身就要去拿衣服来穿,突然听到她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的手便从半空中收回,林晏转过身看向她,程娇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我发现以男性的角度来写就是写得很色情,捂脸~男主虽然过尽千帆但真的一点不渣,真的,我保证。今天忽然涨了好多收,如果明天有时间暴更一章,谢谢大家的支持~ 番外:初次(三)(H) 无声的邀请。 林晏微眯着眼睛,跨进了浴缸。 这一次程娇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紧绷与紧张,她的身段软得像伏柳,贴合在他的身上不留一丝缝隙。 林晏让她在上位,让她的双乳熨帖落在胸膛,双手在她的腰肢和柔臀上游走。 而双唇则落在了她的小耳垂上,他将那粒果肉含在嘴里轻咬舔弄,极致抚慰挑逗。 她的花穴贴在他的腹部,林晏明显感觉到有丝丝黏黏的液体滴落在腹部上,一抬眼就看见一脸春色撩人模样。 “坐起来——”他轻声对她说。 程娇依言直起了身姿,他便推着她的腰胯让她往下,让她的淌着水的蜜穴对准他挺立的巨物。 他明显感觉到程娇的身子在接触到巨物时的一抖,不过瞬息,她便学着之前他对她的戳弄,小幅摆动着腰臀用花穴在他的巨物说顶磨抚戳。 林晏哪里受得了如此娇媚,双手揉着她垂下来的巨乳,同时挺动下体向上刺去,他从未有如此感受,仅是戳弄几下外阴就爽得抽气。 程娇亦然,她甚至颤栗着二次高潮了,软软地就向他俯倒而来。 林晏原本想着她是初次,上位式让她自己掌控力道与节奏,现在看来还得自己上手。 他将她换至身下,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探入手指,因着高潮了两次,她的甬道也酥阔了少许,抽插也容易了很多。 林晏探入了两指,尽量深入,左右转动着全方位刺探。 程娇侧着脸咬着唇发着颤,那模样要多娇媚有多娇媚,林晏看着心头阵阵涌动,俯身咬着她的耳垂对她说,“叫出来,不要忍着。” 她听罢嘴唇咬得更紧了,就在林晏忍不住想要去撬开时,她松了唇齿,低低回回的呻吟便溢了出来。 林晏听着耳朵一热,见穴儿已经开的差不多了,提起她的腿挂在自己腰上,握着巨物扯开她的穴口就肏了进去。 “啊——” 她的声音痛与悦交织。 林晏下身抽动,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散开她的发,他更喜欢她发丝铺散的样子,更加清纯。 “啊——啊啊啊——” 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嘴里一声一声溢出,听在林晏的耳朵里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加快了速度操动,渐渐发力,巨根也越肏越深,被她紧致的蜜穴夹着,他几欲升天。 程娇双乳被肏得上下颠动,荡成好看的弧线。他看着眼热伸手就要去捉,奈何她的双腿又开始下滑。 林晏索性扣着她的腿折向她的上半身,她的身体娇软至极,双膝直接触到了肩膀。 如此姿势,下体自然更加贴合,林晏双手撑在她跳动的胸乳上,看着自己的巨物被她的粉色穴口咬着,进入更深。 “啊——啊啊啊——啊啊——” 程娇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在浴室里回荡不绝,声声淫糜,四周的镜面也映着两人肏穴的场景,林晏看着听着心中快意阵阵。 “叫我的名字——” 程娇已经被肏得迷了神智,听着他的话就大叫出声,“啊——林晏——” “我是谁——” “林晏啊——啊——” 程娇一阵猛抖,紧致的花穴不断收缩,温热的蜜汁喷在他的龟头上,林晏被绞着淋着心头大悸,不由发出一声闷哼,摁着她的腿猛插数十下,就在射意直抵脑门之际拔出来对着她的乳与腹之间尽性射出。 那量,可是他攒了好久的。 她几乎被浇了一身,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林晏挑眉一笑,一脸无辜的样子。 林晏搂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重新放了水帮她清洗。 看她柔柔嫩嫩温温顺顺地靠着自己,林晏忍不住又抱着她揉弄亲吻了半天。 待两人收拾妥帖后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两次通共才一个半小时,林晏皱了皱眉,他怎么可能这么快,瞬间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起来。 程娇站在玄关穿鞋子,然后对他saybye。 林晏想让她留下,可是见她一脸淡然,这话就说不太出口。又想说送她,可是自己喝过酒,司机也早已被他遣回了家。 “我坐地铁回去,现在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晏想叫她,才惊觉自己不知道她的名字。 —— 她的名字叫程娇,真是人如其名,娇艳可口。 林晏想起自己去找人事经理要她的简历时不自在地还攀扯了个理由,就不由好笑。 林晏啊林晏,你什么时候需要向别人解释了。 他又仿若无意地转到了程娇的办公区域,看着她头也不抬地认真工作,像是刻意回避自己的样子。 她应该也感觉到不自在吧。 不搞办公室恋情的规矩是他自己定的,没想到自己率先带了头。 此后几天,他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跟她搭上话,她也没有主动来找过他。 林晏心里不免忐忑起来,可他如此小心不安,不正代表自己已然心动了吗。 林晏路过花店,看着灼灼盛放的玫瑰,便想买下,可一想现在的女孩子都物质,还是送点实际的好,那就买个包吧,女人都爱包。还是两样都买吧,更有诚意。 无论如何,得先把人约出来。 林晏将地点定在了一个中高端西餐厅,他不想让程娇太过局促。 他特意等她与同事分开再打的电话,不想让同事问起时不自在。 后来林晏也想过自己是不是太含蓄了,以至于让程娇没有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好感,觉得自己只是跟她玩玩而已,所以她才会先发制人提出那种关系。 林晏从前一直是无往不利的,何曾这样挫败过。 他的一腔热血被她阻之门外,视而不见,她的眼里一派冷情,她用最柔弱的声音说最冷的话语。 她不想更靠近他,甚至拒绝他更靠近她。 这个认知瞬间浇灭了林晏这几天心头时不时就会点着的火焰。 炮友关系,只谈欲望,不谈感情。甚至没有利益纠葛。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点了头,也许是她滋味确实美妙。也许是为了让她相信自己对她也仅有欲。 她还唯恐他越界似的说要与他立个君子协议,林晏被气笑了。 她想玩,就陪她玩吧。 我终于把文案给圆回来了,撒花~谢谢大家的支持,求留言~晚上还有一更,后面剧情会稍稍多一点 疯魔之夜(二更) 自那天捅破窗户纸后,林晏便没有再找过她,即便他已经出差回来天天坐在办公室里。 两人陷入了第二次“冷战”,程娇浑然不在意,反正冬天她更喜欢与被窝缠绵。 因为工作繁忙的原因,程娇终于说服父母搬出去单独住,这是她掌控自我人生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大步。 租的房子离公司不远,是个半新旧小区里的叁十来平米的一居室,除了一厨一卫一阳台,客厅与卧室都是连着的,中间仅隔了半厢装饰柱。 她喜欢像壳一样的小房子。 程娇简单地装饰了下,贴了新墙纸,换了床垫沙发以及厨卫一套就搬了进去。 搬家那天萧客当了免费司机,程娇东西不算多,一趟就搬完了。 不过程娇并没有邀请他进门,让他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让他走,说改天请他吃饭。 萧客笑言,“难道你这屋里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程娇微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坦然地打开了房门。 小房子一眼望尽,虽然格局小了点,但是五脏俱全。萧客的眼睛在窗纸上扫了扫,笑赞道,“墙纸很漂亮。” 说完就帮着她将行李一箱一箱地往里搬。 程娇没有跟他客气,但仍然没有让他进屋。这次萧客也没再强求,笑着和她约了吃饭地点便离开了。 程娇回头盯着条纹状墙纸,心里若有所思。 萧客选的是一家西餐厅。 西餐厅位于A市寸土寸金的繁华中心,集名气、格调、尊贵、浪漫于一身,是上流人士聚集的地方。 程娇叹息一声,找了个靠窗边角落的位置坐下,一边点菜一边吐槽,“万恶的资本家。” 萧客坐在她对面冲她直眨眼睛,“稍微垫着点,等会儿我们接着去街边撸串。” “那还不如现在去呢!” 萧客但笑不语。 程娇很不喜欢西餐进食一叉一酌的习惯,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她还是耐着性子嚼着小块鹅肝,配着香醇红酒慢慢品味起来。 “你有看过那篇关于法国鹅肝的报道吗?那些专为生产鹅肝的饲养鹅从孵化出来便会被注射一种激素,那种激素会让它们的鹅肝长得很大,到收割的时候足有两公斤之多。而那些被注射了激素的鹅一生都只能蹲着,不能动弹,不能走路,因为肿胀的鹅肝会挤压着他们胸肺和脖子,让它们喘不过气来,直到有一天它们被拉向屠宰场……” 萧客无语的放下了刀叉,周围也是此起彼伏的刀叉落盘声,只有讲故事的人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程娇眼里闪过一丝得瑟,让你们装! 萧客无奈一笑。 不远处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声,“粤犬吠雪,土包子少见多怪!” 这声斥责是一位明艳端庄的美人发出的,美人程娇不认识,不过美人对面那位她倒是认识,还很熟悉。 程娇喝了一口红酒,笑着对萧客说,“听说你从小在国外生活,我来考考你古诗词好了,看你能不能接得上。” 她放下酒杯,轻翕朱唇,“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 萧客一脸茫色,倒是美人对面那位“咳”一声呛了口红酒出来。 美人惊呼:“林晏——” 林晏站起身,擦了擦衣襟,“我去下卫生间。” 萧客已经百度了下一句,他满是歉意,“抱歉,程娇。” 程娇并没有理会他,虚了那边美女一眼,起身去了卫生间。 林晏早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他半靠在展品桌案旁,双手插在裤兜里,半垂着头,看着她走过来,神色有些不虞,似在等她一个解释。 程娇心里“哼”了声,龟笑鳖无尾,豚笑鲸无毛,自己半斤八两还说别人。 “考虑清楚了吗?” 冷不防他没有问刚才的事,程娇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她那天的问题。 程娇捏了捏指尖,“我不想改变。” 林晏似对这个答案一点也不意外,他点了点头,转头就走,洒脱至极,一点没有被拒绝的失意。 程娇本想提醒他,但这人态度如此恶劣,她吐了一口气,去了卫生间。 回去的时候萧客已经坐到美人那边桌去了,程娇老远就听见美人在说她坏话,“萧客,我不知道你和我侄女分手后,眼光都变差了。” 萧客前女友—— 那么她的侄女就是陆乔,程娇想起陆夏曾管林晏叫“林叔叔”,那么这位美人应该就是林晏的前女友,陆乔与陆夏的小姑陆思晗了。 这位陆美人是公司这两天的八卦中心。 原因是前两天公司前台被莫名其妙开除了,听说是放了陌生人随意进入公司。 林晏治下严谨,但对待员工并不十分苛责,这是动了雷霆之怒啊。 大家在慌乱与猜疑中人人自危,终于有老员工站出来说了真相,原来所谓的陌生人是林总的前女友,林总为了这个前女友单身了八年。 八年前,两人分手,前女友赴远出国,林晏痛定思痛之下醉心事业,才有天宇如今这一片欣欣向荣。 现在前女友找回来了,林晏持旧难忘,却又拉不下脸面,只好让小员工背了锅。 程娇当时听着这些描彩增色的八卦直翻白眼,林晏要是有如此深情,她裸奔! 不过,现在看来至少有一点是真的,前女友回来了。 程娇看着林晏的红酒杯已经见底,径直走过去对萧客说,“我先走了,回联!” 萧客站起来说要送她。 林晏也站了起来,“一起走吧。” “林晏——”陆思晗紧紧跟上。 四人神情各异地出了西餐厅。 萧客的车停得近,就在门口,程娇拉开车门就要往里钻,没想到动作不够快,手臂被人一拉,人就被拽了出去。 “林晏——”陆思晗又是一声惊呼。 “麻烦你送你小姑子回家吧,我的人我自己带走。”这话是林晏对萧客说的。 萧客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而陆思晗则被林晏那句“我的人”砸懵了。 林晏的车还在前面,他一路拽着程娇往前走,他的手劲极大,程娇被他拽着手臂都快脱臼了。 终于到了车门口,林晏一把拉开车门就将她丢进了后排。然后走到驾驶室发动汽车。 程娇嘴里抽着气揉着手腕,她相信林晏从前说的在床上他就用了叁分力的话了。 看见林晏发动汽车,她立马将安全带绑紧,“你这是酒驾!” “还不到量。” 程娇坐在他的斜后方虚了一眼他的裆部,已经翘起一掌高了,“不是还加了料吗?” 她可是看着陆思晗加了好几粒进去,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品类的,致幻剂可就糟糕了。 林晏猛踩了一脚油门,程娇尖叫,“林晏——” “刺激吗?”林晏松了油门。 “你——”程娇吓出一身冷汗,到底不敢在激怒他,只能从后视镜里瞪他,他也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程娇见他目光清明,慢慢松了口气。 想到刚才陆思晗的样子,又忍不住调侃,“没想到你以前喜欢那样款的,你好重口!” “我觉得我现在更重口。” 程娇的脸倏地一红,又懊恼,颇有点搬起石头结果砸到自己脚的后悔。 抵达酒店,程娇已经不敢让林晏拽了,乖乖地跟着他上了楼。 这是他们固定的房间,除了床还有各式各样的道具。 程娇一进房间就有一种预感,今天晚上要疯魔了。 前女友就是个工具人,真诚脸~ 精┊彩┊文┊章┊尽┇在:⒙﹝⒙﹞. 踩乳,口交(H慎) “脱衣服。”林晏对她说。 程娇听着心里一颤,他的语气有种命令式的威严。 程娇一件一件地脱着,林晏坐在沙发上肆意欣赏。 房间里没有开暖气,随着皮肤的裸露,冷空气贴上来,瞬间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程娇冷得直抽气,她幽怨地看了林晏一眼。 “你待会儿只会觉得热。” 程娇床上床下完全两副面孔,床下是一点疼一点冻都受不得的,在床上可谓忍耐力超强。 他突然一声厉呵,“跪下!” 程娇一抖,咽了下口水,很快进去剧情,环抱着手臂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爬过来!” 程娇紧紧闭着眼睛喘了一口气,又睁开,双手撑地慢慢爬到了林晏的脚边。 他将脚轻抬着伸到她的面前,程娇开始替他脱鞋袜。他的脚掌很长很大也很精瘦,前掌略有薄茧,但因为常年养尊处贵的原因并不显得粗砺干燥,与他腿上的皮肤并无二致。 程娇以为他会如同电影里一般让她给他舔脚,见他久未说话便抬头看他,却发现他正盯着他的胸乳看。 他的眼神闪过一记凌虐,下一瞬便抬起脚掌一下踩在了她的乳房上,程娇低呼一声,身体也跟着哆嗦一下,软坐在了地上。 她又抬头看向他,他也正目光晦暗地盯着她。 程娇垂下眸子,双手承着力撑在地上,他的脚掌便踩着她的乳搓弄起来,脚掌的薄茧摩擦着她的乳头,她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 他又用那脚趾去拨弄她的乳头,将乳头夹在他的趾缝间拉伸提落,于是脚掌也踩着她的乳肉啪啪作响。 程娇低着头看着他用脚玩弄自己的胸乳,随着他的踩弄她的身子也轻微地跟着晃动,也或者是回应。 因为她的配合,他的脚便更加用力地揉弄,似乎要揉进她的心里,压制着她的心脏,也压制住了她的灵魂。 程娇的手指紧紧地抠着地毯,脑子里一空,眼前白光炸开,下体一阵收缩,湍急的小溪流便从那最深处蜿蜒流出。 她半佝着身子软在地上颤抖,她果然热了起来。 林晏又用脚勾起她的下巴,“帮我脱。” 程娇慢慢直起身子,向前匍匐一步,跪行至他的膝盖前,伸手把住了他的皮带。 她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扒开内裤,将他的硕根释放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关系,那硕根比之前更蟒大了。直挺挺地耸着,程娇觉得它可以肏进自己的心窝。 她哀求地看着他,她好想吃,不可抑制地想。 林晏还是那副高贵仰坐气定神闲的姿势,哪里有半点被下了药的样子。 程娇怀疑中了淫药的是自己。 她疯狂地吞咽着口水,整个喉咙都在发痒。 “叫我!” “林晏——”她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再叫!” “林晏——” “再叫!” “主人————”程娇终于叫了出来,那声音震得自己的心肝都在发颤,她终于叫出来了。 伴着这叫声,她的花穴又开始喷水,她把自己叫高潮了。 程娇趴在他的腿上,闭着眼微张着嘴绞腿,露珠般的汗液星星点点冒出来,打湿了她的额发。 林晏似对她的高潮无动于衷,看着她娇媚地趴在他的腿上,伸手按捏揉弄了她的唇瓣几下就探进了她的嘴里。 “想吃吗?” “想——” “想吃什么?” 程娇抬起头来。 “想吃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想吃主人的大鸡吧——” 林晏一把将她的头按入胯间,粗长的硕根整根没入肏进了她的嘴里,直抵她的咽喉,林晏闭上眼,感受那被喉管咬紧收缩的快意。 程娇被猛然入嘴,还肏得如此深,眼泪都被肏出来了,胃里凶猛翻腾,几欲呕出,她挣扎,结果头部被他压得更深。 只能“呜呜——”地出声。 林晏伸手摸向她的脖颈,那里已经肿胀得凸起。 他松了手,随之硕根便退出了半截。 “自己吃。” 程娇俯趴在他的胯间,包含着他的巨物喘息休息,她不敢完全退出,如果让她自己细舔慢弄,这肉棒她肯定是吃不进去的。她的嘴已经被撑大到极致,尽管嘴里因为酸涩分泌了大量口液,她含着他的肉棒仍然不能滑动分毫。 林晏也看见了她的难处,可即便这样她也舍不得吐出,不就是想吃他的鸡巴想得不要命了吗? “就这么想吃主人的鸡巴?” 他按住她的头上下抽动,胯部也随着动作直往上挺,触及她的喉管,次次深喉。 程娇嘴被肏着,自然说不出话来,她唯有贴紧自己回应,一抽一插摆动之间,丰盈膨胀的胸乳拍打在他的大腿根部,摩擦着他的西装裤。 直到嘴里的大鸡吧再次胀大,程娇抱着他的大腿松开喉管准备迎接他更加爆虐的插入。 可是他却一把将她推开了,猩红的眼盯着她明明想射得要死,又被他忍了回去。 林晏喘息片刻,让她自己去挑道具。 程娇颤抖着爬起来,走到桌案旁,上边有皮鞭、捆绳、蜡烛、手铐、羊圈、跳蛋、假阳具…… 她的手抚过从未尝试过的跳蛋和假阳具…… 听见身后林晏的声音,“你想都不要想——” 程娇的手便缩开了,是的,林晏不是真正的S,他会用道具助性,但是绝不会让道具代替自己。 在他的眼里,她的逼她的嘴只能他自己来肏,其他任何东西都不能触碰。 他也不会玩弄她的后庭,也许那里代表肮脏。 他固执、清高、自大、强悍,能够配合自己玩SM,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至于SM的尺度,自然由他把握。 程娇选了皮鞭和捆绳,一个代表疼痛,一个代表束缚。 皮鞭与捆绑(H慎) “去趴好。” 林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赤身裸体,正站在她身后。 程娇爬上床趴在床头的凹陷处,双手握住床横围上的扶手,俯下身,像母狗一样蹶着屁股趴着。 伴随一阵凌厉的风声,鞭子落在了她的柔臀上,臀肉瑟瑟颤动。 程娇“啊——”一声跌跪下去。 也许是两人之间那层蒙羞布被揭开了,程娇在他面前再无隐瞒,那种从身到心的赤裸感,让她在他面前更加敏感抖瑟。 “屁股挺起来。” 程娇撅起屁股。 “啊——” 又一鞭落下,她抓紧扶手受着,眼睛里已经氲出泪雾。 他的鞭子像火蛇一样燎着她的臀部,每一次鞭子落在她的臀上都让她疼痛,火热,颤栗,快慰,然后释放。 林晏又将鞭子竖着从下往上鞭,鞭尾落在她的花户,拂过她的股缝,带起一阵阵酥麻瘙痒感。 “啊——痒——” “哪里痒?” 程娇咬了咬下唇,“骚穴痒——” 随着她话音一落,那鞭子落在了那肿大的阴唇上。 程娇发颤呻吟,下穴酸慰难耐。 她已坠落欲海深处。 “再重一点——”她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求我——” “求你,主人,狠狠地鞭我——啊——” 林晏如她所愿,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她的臀上腿根,已经到处都是横七纵八的泛红鞭痕。 程娇颤颤巍巍的已经跪都跪不住了。 林晏一鞭子裹住她的腰身狠狠一带,将她翻了过来。 她仰躺在床上,已是满脸汗渍与春情,浑身抖擞如筛糠。 林晏又是一鞭落在她的花户,程娇痛呼一声,蜷了下腿,又缓慢张开。 她的花阴早已淫水满溢泥泞不堪,和着那些鞭痕,分外糜烂。 林晏紧捏着皮鞭,又颤着手抽了几下,看着她抱着双臂蜷缩双腿颤栗高潮。 程娇的眼神早已经被汗泪氤氲模糊,只看到面前一个朦胧身影,此刻那是主宰她的神。 她再次张开双腿,“主人,肏我——” 那身影来到身旁,而后她双手被缚。 林晏用绳索缠住了她的手腕乃至整个手臂,然后拉紧绳索将她吊了起来,她像一条咸鱼一样挂着,脚尖在要触到不触到床面的高度。 林晏抬起她的一条腿,一直抬到他的肩膀上挂着,而后锢着她的腰肢,一剑入鞘。 “啊——”程娇被肏得一声尖叫,除了甬道被满满撑开冲刺的快感,还因为这个体位肏穴让她的腿绷成了一个竖向的一字马,她的脚尖刚碰到床却着不了力。 她那娇软的身子只能依附着他的手,被他搂过去,撞入,再推开,再撞入! 她的双手被缚,胳膊被吊着像要脱臼,身子也被撞成了风浪里摇曳的小船。 肉体相拍,下体相交。 “啊——啊啊啊——啊啊——” 风浪拍打着她的淫叫,又将她卷入下一轮操干之中。 “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好爽——啊主人——” “还要不要——” “还要——我要——啊——主人我要——” 林晏下面侧捣操干,上面拉过她的头对着那盛开的红唇花朵吻了上去,他的舌头横冲直撞在里面搅弄,合着下体的频率,将她推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林晏到底怕弄伤了她,放下她的腿,让她躺下,将缚绳绑在了床头。 程娇软绵绵地仰躺在床上,双臂被缚着紧贴着耳朵,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他又骑坐在她的腿上肏了进来。 双手挼着她颠簸的奶子,胯下猛送。 程娇被干得“啊——啊——”叫唤,连连叫着“主人——” 林晏听着她的浪叫,抓起她的奶提起,她的腰腹便跟着挺了起来,他一放,她又跟着跌宕回去。 弹回的乳肉荡出一圈一圈的波纹,他一掌扇在上面,那乳便被偏了方向晃抖。 “啊——”程娇胸乳被虐,下面绞着猛吸猛啜,显然更加刺激兴奋。 林晏又是一掌扇在另一边,两边轮着切换,“主人扇得你爽不爽——” “好爽——主人——” 林晏猛肏猛干,撞着她快抵上了床头,拽着她的腿又往下拖了几分,抬起她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让她侧卧又接着肏。 “你是不是天天想着让我肏你——” “是的,啊啊——主人——” “你是不是天生淫荡想挨肏——” 程娇不说话,他便换个方位操她的软肉。 “是不是——” “是的,我天生淫荡想被肏——” “谁在肏你——” “林晏——” “是谁——”他又是一捣。 “啊——主人——” “你是我的谁——” “我是你的玩物,是你的性奴——” 这个词刺激得两个人都心神大震,程娇尖叫着潮吹了,强烈的高潮激荡着冲击她的心神,几乎快晕过去。 林晏也被她夹绞着射了,存储了两个月的量满满地射进她的骚穴里,射得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林晏抽出肉根,随着他的抽出,子宫里的淫液和精液哗啦啦地往外淌,湿了好大一滩。 林晏伸手帮她解了绳索,看着她嘴唇被叫得干热,又帮她倒了杯水扶着她喝下。 看着她还能自主进水,略微松了松气息,又将她横腰抱起去了浴室。 期间程娇一直迷迷糊糊的,洗澡、清理、擦药全是他帮她弄的,事无巨细。 程娇还保留着一丝神智,嘀咕着要回家,林晏无法,抱着她又做了一次彻底把她操睡了才安静。 没状态啊,写得不好,有空再修修。后面着重感情戏,然后主花式py*^_^*男主爱意满满,每天不重样的花式~ 好像偷情 程娇醒来浑身像散架一样疼,这就是事中爽了事后痛苦的惩罚。 她知道自己还在酒店,屁股上戳着的炙热就是最好证明。可恨今天还要上班,不然她就是拼着住院的可能也要坐上去把它坐软了,以报昨天没有回了家之仇。 她拿开横压在她胸乳上的手臂,那人也是醒的,手掌滑过时还留恋地揉了她一把。 程娇不理他,赤身裸体下床走到沙发旁去拿衣服穿,她的手臂几乎不能动弹,更别说反过去扣胸衣。 林晏收起欣赏之态,走过去帮她。 两人收拾妥当在酒店用了早饭才一起去上班,到达离公司还有两个路口的地方程娇示意他停车,她要下车去买条围巾,并表示不跟他一起了,她等会儿自己走着去。 林晏并没有听她的话,把车停在路边跟她一起下了车。看着她在店里翻来覆去地挑围巾无声的笑了笑,“你以为不换衣服换条围巾别人就看不出来你昨晚夜不归宿了?” 程娇不语,他又说,“你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很像在偷情?” 程娇这才撇他一眼,“偷情才刺激呢!”她挑了一条白色的,结了账,将身上黄色的围巾换下来折进了包里,“要不你跟陆美人和好,我们以后偷偷搞吧!” 林晏被她那个“搞”字弄得心生驿动,咬着牙跟着胡扯,“那还不如我和她结婚,然后婚内出轨和你搞,岂不是更刺激!” 程娇不理会他,径直朝前走。 林晏跟在她后面,“你用不着试探我,我说过的,让你好好考虑考虑。” 程娇脚步一顿,她以为这事儿早就翻了篇,而且昨天她很明确地告诉过他答案。 正欲说话,后面一人呼唤,“林晏——”,就看见一位穿着开叉长裙的美人摇曳而来。 程娇被艳丽逼人的陆思晗晃了眼睛,一脸意味地看着林晏,“你结婚对象抓奸来了。” 林晏瞪她。 陆思晗昨晚抓心捞肺了一整夜,今天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就来公司找林晏,走到半路看见他的车,这才注意到街边一前一后走着的两个人。 她快步跟上去,要靠林晏近一点又被他的眼神呵退,“林晏,你们昨晚——”她眼神不忿地转向程娇。 林晏怕了程娇了,不想她再语出惊人,“我昨天已经说过了,你们陆家的事我帮不上忙,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生意人的事陆思晗哪里会在乎,不过是找个相见的借口罢了。 她换上笑脸,“我就是看大哥他们着急,这才想找你问一问的。”她转了话题,“昨天晚上回去没有犯头疼了吧,你一沾酒就头疼的毛病好点没,我昨天在酒里给你加了维C,这是美国的新喝法,可以改善红酒的口感,喝了会舒服一点……” 程娇瞪大了眼睛,维C——,她说加料的事这厮昨天可没否认。 程娇转身就走。 林晏知道她生气了,也不欲再跟陆思晗多说什么,提脚跟上程娇。 “林晏,你等一等——”陆思晗追上去,“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我知道你八年来一直没有找女朋友,我是最后一个……” 林晏见程娇已经竖起了耳朵,忍不住“呵”了声,“又不是第一个,有什么好说的。” 陆思晗:“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林晏:“我以为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陆思晗:“你是不是还是介意以前的事,可那也不是我的错啊,林晏,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眼看着就要抵达公司大厦,程娇加快了脚步小跑,一边喊着远处走来的同事的名字,两人很快汇合,手挽手一起进了公司。 林晏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程娇,无奈地停下来,转过身对着陆思晗,“如果你昨天没能理解我的意思,我可以再重复一遍。” 陆思晗悲伤之情溢于言表,“你怎么可以这样林晏,明明不是我的错,我解释过了那次是赵煦给我下了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想背叛你的。” 林晏神情冷肃,不语,仿佛她在他面前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陆思晗看着心碎得发狂,“这么多年我也自我惩罚了,我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想你想得夜夜失眠也不敢联系你,你为什么还不原谅我,为什么?!” 林晏看着陆思晗泪眼婆娑声嘶力竭全无形象可言地咆哮,又想起另一人在自己面前也是不在乎形象的。可陆思晗的不在乎是因为在乎,而那人的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 他叹息一声,等陆思晗哭过了,还是给她递了张纸巾。 陆思晗化悲为喜,然而不过一瞬又被他的话语打入了地狱。 他说,“就这样吧,你别再找来了。你自己也想开点,一辈子还长,没必要耗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说完他头也不回扭身就走了,徒留陆思晗震惊僵直地站在原地。 上班高峰期,员工电梯总是排着长队拥挤不堪,等了多时才轮到程娇等人,她刚一进去就听见身后一溜烟的人在喊“林总”,情不自禁地就往里面缩了缩。 电梯里还能再上几人,排在前面的员工看着站在一旁的林晏跃跃欲进,于是小意讨好,“林总今天忘带电梯卡了吗,要不你先上吧。” 公司领导层有专人电梯,要不是如此谁会跟他们挤员工电梯。 林晏正愁找不到理由,向那人点头道谢之后就迈着长腿进去了。 他一进去后面的人自然不敢再上,连电梯里的人也尽量往旁边缩,给他腾出宽敞的空间。程娇更是缩到了电梯角。 林晏略瞟了一眼,勾起了嘴角。 抵达办公区域,女同事们都很激动。 “我还从来没跟林总这么近距离过呢?” “我也是,我也是,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像清淡的紫薇。” 程娇听着直翻白眼,我还跟他负距离过呢,什么紫薇,明明是精虫腻子的味道! 晚上还有一章,谢谢大家支持!我……卡肉了,亲们有想看的姿势吗,给个招? 做我的M(二更) 程娇浑浑噩噩过了一天,直到萧客的电话打来。 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电话。 萧客请她撸串,补偿她昨天的缺憾。 此刻时间尚早,老板刚刚出摊子,见到两位谪仙般的人物很是局促,他扒拉开一张桌子,搬过两只矮脚塑料凳放在桌子前示意他们坐着等等,碳火才刚刚烧起来。 程娇了然地点点头,向老板要了两罐啤酒,拿过菜单薄随便划拉了几下递给老板就坐了下来。 萧客用脚将凳子勾远了些,又抽了几张桌上的纸巾去擦,发现这纸巾颇为烂造还不如凳子干净呢,只好回车里拿了本杂志回来垫在凳子上,才勉强坐下。 程娇看着他笑,“真是难为你了。” 萧客面上有几分尴尬,他沉思了片刻,“程娇——” 程娇用自己的纸巾擦了啤酒盖,启开,递给他,“先吃饱再说。” 两人默默无言地喝着酒,没一会儿老板开始上菜,最先上来的是羊肉串。 萧客用筷子将羊肉全部剔下来,再挑了一块色泽好的夹进嘴里,细嚼慢咽的,很是斯文。 “羊肉串是这样吃的。”程娇拿起一串从后撸到前,简单粗暴地给他做示范。 萧客看着她嘴角的油渍,见她两手都握着签不得空,忍无可忍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拭。 程娇并没有避开,“谢谢。” “看得出来你不怎么挑食。” 程娇喝了口啤酒,一笑,“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点的自然是我喜欢的菜,被我挑剔的我干嘛还要点它。” 这话表面说菜,亦是说人。 萧客听着表情一滞,而后又轻缓地松开。他学着程娇的样子撸串,却学不来她那爽利劲。 意有所指地说,“你不试下别的菜怎么会知道不喜欢?也许试过之后会比你原来喜欢的要好!” 程娇点了点头,“也许。”却也不再多说,专心致志地吃起来。 她拿着一根烤肠,可能因为太烫,并没有一口咬进嘴里,而是用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然后再熟稔地卷着裹入口中。 萧客看着眸色一深,她分明是吃惯了的。 一摇啤酒,没有了。程娇喊,“老板,再来罐冰的!” 萧客阻止,“还是常温的吧,大冷天的喝冰的小心肚子疼。” 程娇摆了摆手,娇声道,“烤串与冰啤才是绝配,冬天喝冰的更刺激,你不懂!” 萧客算是看出来了,程娇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温温顺顺的软妹子一个,实际上逆反心特重。你越说街边摊不干净,她越喜欢吃,你越说冬天不能吃冰,她越吃得起劲。 那么她会在什么时候顺从呢,萧客看着她因为方便撸串将衣服推上了一截露出的余痕未消的手腕,紧紧地捻了捻手指。 待她吃饱喝足,又打包了几根烤肠后,萧客说送她回家。 知他有话说,程娇点了点头。 程娇酒量实在不好,她的不好主要表现在容易上脸,身体受限,但意识还算清醒。 萧客还发现她一个毛病,走路跟有多动症一样,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看见街边垂下来的花枝要去扯下来蹂躏一下,看见脚边的落叶塑料瓶要去踢上两脚。 还真是……欠调教! 两人一路无言走到小区门口,程娇醉眼迷离,伸出手指向内指了指,那意思就是你要是不说我就回去了。 萧客抬眸一笑。 程娇忽然发觉其实萧客也很帅的,不同于林晏那样的成熟冷肃型,萧客像星河暗流里的启明星,更加光辉闪烁。 程娇闭了闭眼睛,她并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光辉明亮。 “你的鞋带松了。” 听见他的提醒程娇睁开眼睛,却发现萧客已经蹲下去,一只脚向后蹬着,正弯着腰给她系鞋带。 程娇连忙后退了小步,蹲下去扯过他手里的鞋带自己系了起来,就是手有些不稳,拉扯几下都没有系上。 一起蹲着,两人隔得极近,几乎头挨着头,程娇还在那里跟鞋带战斗,萧客已经触到了她的耳边。 “程娇,做我的M吧,我会很宠你的!” —— 程娇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回小区的,她气喘不止,内心狂跳,整个身体都被震动得颤抖! 虽然她隐约猜到萧客对她有意思,也早已察觉到他是个S,是个真真正正的S,她还是被他的表白震惊到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遇到S。 在程娇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个M之后,她就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影片,也加了很多SM的组,不过她一直是以看客身份默默在里面潜水,看着圈里的人调情、打趣、然后现实相约。 可能是因为她太过透明,也没有人来撩她,也因此,那些更高级的组里她就进不去了,SM核心圈里都很有规则,很讲制度。 除非她找到一个老资格的S,取得S的喜爱与认可,再由他推荐入圈。 程娇并没有这样做,她习惯压抑,也能克制得住自己,她没有找任何人,所以也一直在圈内圈外的边际徘徊,也粉饰着自己M的事实。 可是现在萧客出现了,在听到他说要她做他的M那一刻,程娇清清楚楚听到了自己脑袋里震荡的“嗡——”声,那是世界崩塌的声音。 她果然是个M! 林晏也曾委婉地提起,但他不是S,苏也还能装糊涂。甚至玩SM也可以理解为助性,也不能直接说明她就是M。 可是面对萧客,他的表白更像是对她的一种认定。 苏也躺在床上,看着自己选的这个房间,四面环墙,只有斜上方一扇遥不可及的天窗,投进来一方昏暗的夜光。 苏也头还晕着,放空脑子后醉意便浮了上来,她迷迷糊糊就要睡去。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那声音不轻不重,不急不缓,苏也似有所感。 走过去打开门,正是林晏! 林晏看着她神情似乎不悦,他从上到下扫了她一圈道,“一个女孩子独居就要有独居该有的警觉,谁敲门你都开吗,不知道隔着门问一声吗。”他停顿了数秒,像不吐不快般,“还喝醉酒,你是觉得现在治安很安稳吗!” 程娇转身回房,丝毫没把他的聒噪当回事儿。 林晏说话一向点到及止,要不是气急了也不会如此长篇大论。 他忍着心绪跟了进去,房间里漆黑黑的,她也不开灯。 林晏正摩挲着墙壁寻找开关,程娇突然转过来跳到了他的身上,勾着他的脖子,“上我吧,我想要!” 热┊门┊文┊章:⒙﹝⒙﹞. 想被你上,抱坐式(H) 对于程娇的主动,林晏并没有觉得惊讶。虽然从建立关系以来,每次都是他找的她,但她也不曾有过一次拒绝不是吗。 想起以前,无论他怎么操干她,多深,多重,她都能吃得消受得住。这妮子不止嗜暴还重欲,枉他以前顾忌着她怕她不经事儿忍得千辛万苦。 错过,不是他的风格。 虽然他今晚之行目的不在于此。 林晏抱着苏也直接倒向她的小床,结结实实地压在她娇躯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她的浑圆膨胀,以及触感良好的挤压。 他胸腔一紧,誊手摸上一只,再撩开衣服低头咬住一只。 苏也被如此重力的压下,心脏都差点被拍出来,她闷哼一声还没缓过那股劲,就被他欺上了胸乳。 以前,他可没这么快上二垒的,两人衣服都还没脱。程娇越来越肯定林晏是个闷骚货,她稍一主动,他就猴急成这样。 可他实在太重了,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程娇双腿蜷着夹着他的腰用力,想要反压。 可他哪会让她得逞,狠狠地压制着她,想要女上位,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这么重,我要被压晕过去了!” “压晕是不可能的,做晕倒是有可能!” 林晏嘴上揭过了,到底还是撑起了些力量,让她得以喘气。他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扣,可那样式实在繁琐,又是结又是扣的,黑暗中越理越乱。 他坐起来摸去床头开灯,却被程娇拉过了手。 “别开灯。” “为什么?”林晏难得有问为什么的时候,以前他们大多在白天,也没有纠结过这个问题。 男人都喜欢开着灯做,可以看对方的表情和身体,女人却喜欢关着灯,因为矜持和形象。 可程娇显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给了一个让他不能拒绝的答案,“试试嘛,说不定更刺激。” 乌漆嘛黑的有什么刺激的,除非她要玩新花样。 林晏收回了手。 不一会儿林晏就后悔了,她哪里是想玩新花样,分明是想骑他,翻身做上位。 只恨他一时受了她的蛊惑,让她得了逞。 程娇需要一次反制来否定自己M的事实,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不能否认萧客对她说出那句话时她的心动,尽管那仅仅只是一个S对M的天性的吸引力。 程娇跪在林晏腰胯上,一点一点地沉着身体,可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触了好几下都入不了门。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紧张还是林晏的气压,亦或者少了前奏,她都没有出水,进入就更加干涉困难。 林晏也不帮她,程娇咬了咬下唇,想到一个办法,“那我背过身好了。” 背过去,远离了他的气压,也避免了他误以为的自己是被骑的那一个的错觉。 林晏不置可否,这已是默认了她的意思。 程娇转了方向,蹲下,双手握着他炙热如铁的肉棒,往自己花穴口戳,试了几个来回,还是不行。 她仅有双脚支撑着,又是蹲位,不一会儿就双腿发麻,身体脱力,额间冒汗了。 “林晏——” 林晏看着她作,并不理会。 “林晏,求你了——” 林晏顶了顶胯,意思一下。 “哥哥,求你了——” 这声称呼又娇又媚,林晏听着耳朵一热,但还是冷着声问她。 “求我什么——” 求你别装死,这话程娇当然不敢说。 “求你摸摸我——” 至少先摸出水来,先给她润润。 身后那人坐了起来,炙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程娇很自然地靠贴上去。没有暖气,她的后背长时间没有得到爱抚,有点冰冷了。现在冰火相交,程娇被熨得轻吟了一声。 林晏的手从她腰间穿过来,摸上了她的巨乳,双手张开从斜下方往上推,将整个都拢去掌中,然后朝中间一转,捏紧。 “嗯——”程娇头仰靠在他的肩膀上,将胸部往上挺,方便他的玩弄。 林晏又搓又推,将她的胸乳尖端往上挤压,又松开,那胸乳落回去上下颠动,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程娇被他弄得软了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 虽然看不清脸,但林晏能够想象出她此刻脸上的娇羞隐忍。他转过她的脸,与她接吻。 这样的动作让她更加贴服于他,甚至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程娇才觉得两人亲密如斯,她有些不习惯想要坐起来,又被他揽腰一搂抱了回去。 她的柔臀落在他的肚子上,肉体相吻,发出“啪”一声撞击声,那下方火热肉具戳到她的蜜穴处,已是潮水满溢。 “够了——”程娇推着他舔吻着自己脖子的头,别过脸去。 林晏动作未停,双手更大力地揉搓着她的乳,用腰腹力量挺动着胯部,那坚硬肉棒便从她的股间滑到了沟间,他一收腹又滑了回去,如此反复,摩擦着她的整个臀阴。 程娇被撩拨得又酥又麻,汁水横流,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股沟间一片狼藉了。 “林晏——”她又娇娇柔柔地唤他。 林晏伸出一手去摸她饱满水润的花户,五指并用地抚弄起来,阴唇花瓣被按压揉捏,花间珍珠被磋磨揉弄,和着她的淫液,在她整个花阴丛间拨弄鼓捣。 于是那潮水涨得更加汹涌。 强烈的刺激感在程娇脑中迸发,她难以抑制的媚叫出声,“啊——啊——林晏——够了——啊——” 林晏热扑扑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间,又用舌头在上面舔舐滑画,手指摩挲到那洞穴口徘徊,却又不插入,他极富耐心与技巧,挑拨她,让她兴奋,又不让她满足。 程娇咬着唇垫着脚尖想要阻挡这种兴奋的侵袭,却是徒劳。 她在他手中,在他身下永远溃不成军。 “还想上吗?”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程娇亢奋呻吟着,乖巧摇头。 他又咬了一下,不满。 程娇只得出声,“嗯——想被上——” 她主导不了这裆事,纠结谁上谁这回事便没有了意义。 好┊看┊的┇文┊章:⒙﹝⒙﹞. 抱坐式+自摸教学(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事后与自慰 程娇第一次旷工了,当然陪她一起旷工的还有林晏。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过,林晏什么也没说,起身冲了个澡就去厨房弄早饭。 程娇慢吞吞的等他去了厨房才起来,望着镜子里明显纵欲过度的脸,她哀叹一声,她居然又被肏晕过去了。 可耻的是林晏还留下来过夜了,这已经是连着第二天。 虽然不能否认抱着他睡觉的感觉很好,暖烘烘的,像个热炉。 但事后亲密,对他们的关系而言真的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程娇穿好衣服出去林晏已经做好了早餐。烤面包加煎火腿,外加两杯热牛奶。 他倒是会就地取材。 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冰箱,他应该废了好大劲才弄出这点吃的吧。 程娇暗戳戳地笑了声。 林晏看过来,他的眼神里有充满无奈的宠溺和纵容。 程娇赶忙坐过去,低着头大口开吃,她是真饿了。 “为什么搬出来住?” 不防他如此问,程娇愣了下倒也坦白,“原因很多,主要是想试着独立一下。” 子女离开家就跟成长一样是顺其自然而又不可抗拒的事,程娇做了22年的乖乖女,因为父亲的刻板也是时至今日才敢提出,她本来没有想过他们会同意的,所以,这是不是也算长大的好处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幼稚的?”像一个叛逆的青春期少女。 程娇咬着面包片,瞪着大眼睛问他。 林晏笑着摇摇头,“比我那个时候有想法多了,你不要妄自菲薄。” 程娇低下头去嚼面包片。 她转移了话题,“至德那边,我……能不能换个人去?” 话一开口,接下来的就说的挺顺畅,“我觉得我不太能胜任,本来公司很多人都不服气,要是搞砸了,股东那里你也不好交代是吧!” 没想到林晏想也不想回说,“好!” 白瞎了程娇腹稿了许多理由。 程娇有一瞬间的想起自己跟父母提搬出来的时候,父亲也是如此这样说好的,其实这些年他们应该过得比她要苦吧。 程娇眼睛一湿,突然很想回家看看。可是现在回家父亲肯定又会问她为什么翘班的事。这热情便一下子散去了。 两人出门,程娇锁门时,林晏极为自然地从她的手里顺走了一把钥匙,震得她来不及反应。 “你干嘛?” 林晏看着她吃惊的样子,挑了挑眉,反问她,“你说呢?”也不等她回答径直往楼下走。 两人一前一后,步行到下一楼时刚好碰见楼下的女孩出门。她看着两人眼珠子转了几转,表情由惊到悟再到羞,可谓变幻至极。 程娇莫名其妙,打了招呼,走出小区都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倒是一旁的林晏表情十分愉悦,一直到公司眼角都隐着笑意。 临下车的时候林晏将钥匙递给司机,“去家居城看看,换一张合适的床。” 如果程娇此刻还反应不过来就是傻子了,她羞愤地下车,动作奇大,重重地甩上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到了公司心情都难以平复,却又被另一个消息砸懵了头。 天宇和至德合作终止! 程娇坐在座位上,焦急难安,她终于明白早上林晏为啥这么干脆地说好了。 可是为什么,她又想到昨天晚上林晏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他是怎么找到那里的?难道昨天下班他就一路尾随?他看见萧客对她……嗯,虽然没有什么出格,但那时候两人隔的那么近,看上去可不就像是在干坏事吗?所以他愤于被绿?然后迁怒解约? 程娇在这方焦急着,那方林晏自从进了董事会会议室一整天都没有出来。 要知道这个项目已经做到一半了,人脉、人力该投入的都投入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林晏叫停,还是主动违约,那些人怎么会放过他。不要说吃到大饼,还要倒放血赔付违约金和前期成本,甚至还有可能被业内同行排挤做文章,以后天宇怕还会被其他甲方封杀。 当林晏出来时,她寻了个由头进去一股脑地将这些问题砸向他。 林晏开了一天的会,虽然疲惫,但还是耐着性子听她发泄完了,而且还听得相当愉悦。 程娇气得砸脑门,这个时候了,他还笑得出来。 在程娇心里,林晏虽然常常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但杀伐商场之人哪怕位于顶端,哪个又不是殚精竭虑、殚智竭力的过活着。 皇冠承其中。 多少荣耀背后就有多大压力。 看她真的急得快哭出来来了,林晏才安抚,“这个项目天宇本来就吃不下的,不过姻缘巧合下得了来,也是我前期没有考虑周全,不过现在退出也为时未晚,你不要有压力,董事会那边我已经揭过了。至于你说的那些完全是杞人忧天,有我在,还没人敢在背后对天宇捅刀子。” 程娇听得云里雾里,不过看林晏镇定的样子,心也顿时落了下来。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想知道原因,是不是真的跟她有关系。 林晏看着她,直到程娇忍不住心里发毛,他才平静地开口。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的那个山庄吗?” 程娇瞬间面如潮红,她怎么会不记得,那可是他们SM的开始。 “萧客可能在那个时候就看上你了。” 程娇惊呼,“怎么会?” “这个项目的合作就是在那里谈成的。我之前就对你说过,萧客此人,表面上看着纯良,其实心机颇深,至德在他手下短短五年就拔地而起跃居业内榜首,除了天赋,肯定还有手段,表面上倒是装得人模狗样的。” 程娇腹议,你自己不也这样吗? 她想到萧客的表白,“就算是,那也应该是一种属性上的追求吧。” 林晏瞪她,她现在倒是大言不惭的承认自己的属性了。 “这个项目因你而起,因你而终,也算是它的命数了。” “可是天宇投入了那么多……” 林晏摆了摆手,“风险与利息相等,做生意哪会有不亏损的,这笔账我还背得起。” 程娇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可见林晏双手支着太阳穴撑在办公桌上疲惫的样子,还是决定住口。 她悄无声息地撤退,正要小心开门出去,又听到林晏说。 “你不要再去找他,这次给我记牢了。” 语气很是不善。 程娇撇撇嘴出去。 程娇惊魂一天,晚上回到自己的小屋发现床已经被换过了。 本来就狭小的空间,小床变成了大床,那剩余空间就有些不够用了。程娇又将桌子,沙发,妆台等重新摆了格局。 收拾一番累得腰酸背痛,洗了澡就躺到了床上去,不得不说确实比小床舒服。 她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零碎的夜光,心里不由就想起了昨晚。 她慢慢坐起身子,褪下了睡衣。 看着自己丰硕白皙又形状姣好的胸乳,淡淡的月光洒在上面,披上了一层莹润光辉。 她伸手摸上,直起脖颈扬着头,想象着昨夜自己靠在他肩膀上的样子,把着双乳抚慰。 他急促而浓烈的喘息仿佛还在耳边,还有后背贴合的炙热,扑通的心跳。 程娇越揉越重,手指全方位地揉抚。 她难以忍耐地呻吟,红潮染上脸庞。 不知怎么地就倒回了床上,伸着手指去了下面。 摸着那娇嫩的花瓣与花蕊,那手也仿佛变成了他的。 随后脑子开始发热,波纹一圈一圈地在里面漾开,直至发胀迸射。 “啊嗯——” 她高潮了,人生第一次自慰。 程娇将自己闷在枕头里喘息,她全身都在发颤,几乎平复不下来。 手机铃声响起,她经验不足,伸手摸到手机还没来得及过脑子就接了起来。 “喂——” 声音又娇又媚又颤又抖。 那边一阵沉默。 程娇反应过来猛地惊坐起来,一看手机。 是林晏。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他略带笑意的声音。 “程娇,你是在自慰吗?” 程娇闻言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却又不想在他面前矮了势头。 “你就这么肯定我不是在和别的男人……一起吗?” 那边又笑了声,“本来不确定的,现在确定了。” 程娇愤懑砸床。 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有银银绕绕的呼吸声传来。 程娇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渴望。 那边却说,“我今晚不过来了……有点事情。” 程娇咬牙切齿,“——再见!” 有点卡肉了,我想放副cp出来玩另类sm了???,晚上补昨天的一章 谁是恶人 之后几天两人都没在联系,程娇的工作又转回了公司。接任的新工作上手也很快。 不得不说她在至德还是学到了很多,不可否认萧客是一个好老师。虽然项目没成,程娇却没有像公司其他人一样把他当恶人看待。 程娇没有想到陆思晗会找上她,她们之间唯一关联是林晏,她找她的目的不言而喻。 程娇没有理会她的邀约,没一会儿,她又发了一张图片过来,程娇手指在灰白图标上滑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点开。 周末放假程娇回了自己家里。 也许是远香近臭的缘故,父亲第一次没有责问她,对她和颜悦色,母亲也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叁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着。 母亲忽然问她,“娇娇谈恋爱了吗?” 程娇拿筷子的手一抖,捏了捏拳头镇定下来,“你怎么这么问,我哪有?”她假装羞愧地埋头扒饭。 她自己不觉声音尖锐,露了破绽。 程母心下明了,看着程父面上不悦,立马用眼神制止,放柔了声音,“如果有合适的就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只要人品端正,相貌家世过得去,你自己喜欢我们都不会阻止的。” 程娇埋着头不语,几口吃完,“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说要就钻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程娇一走,两老的表情立马垮了下来。 程母痛心疾首,“如果当初不是官柔,还有你,娇娇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你们把她毁了。” 程父动了动嘴唇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如果比痛悔没有人比他更甚。 “这么多年我每天装疯卖傻一样陪着她,想把她引向正途,可是你看她对那些情情爱爱可有半点兴趣。你们为人师表,简直是对老师二字的侮辱,那个官柔简直是个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 程母几近痛哭。 程父赶紧过去抱着她,安抚道,“好了好了,娇娇还在房间里,你小声点小心她听见了又伤心了。” …… 程娇窝在房间里摆弄自己的陶娃娃,她有满满一壁柜的陶娃娃,有些是网上或者市场上淘的,大多是她自己捏的。 或妖或媚或清新可爱,全是些女陶娃。搬走工程量太大了,所以她每周回来都要擦拭一次,以免蒙灰。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一直响,程娇知道那是高中群里的消息,大家都在讨论两个月后学校百年校庆时聚会的事。 组织同学会的几个人已经轮番联系她好几次了,协商她的时间。 程娇在犹豫,她不太愿意去,可是不去是不是更会遭人非议。 她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到时候看。 快傍晚的时候萧客给她打来电话,叫她去至德搬东西。 在那边呆了好几个月,项目说停就停,她是遗留了很多文件和用品在那边。 那些资料也算公司的心血,程娇早就想去拿回来了,只是这几天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与那边的同事混了这么久,也算相熟了,如今项目被撤,两家公司亲家变冤家,再见面着实会有几分尴尬。 萧客估计也顾忌着这一点吧,所以找了这个周末通知她,不得不说他还是挺为程娇考虑的。 程娇去到至德,萧客在办公室里等她。 两人相见,不尴尬是不可能的。 还是萧客率先打破了沉默,“你点点东西有没有少?” 程娇拿着文件夹一页一页的翻,又拿出手机对照公司出库的目录核对,再叁确认后表示没少。 她对萧客道了声谢,搬着东西下楼。 萧客跟在她后面。 程娇已经出了至德大楼。 萧客走上来跟她平行,“现在天宇怎么样了?”他说完嘲弄一笑,“是不是大家都在指名道姓的骂我?” 程娇撇他一眼,不置可否。 萧客笑,“那你呢?” 程娇哼了一声。 萧客道,“恶人看人恶。” 程娇道,“这句话也原样送给你。” 萧客无辜,“是你们老板要解约的,关我什么事,而且你们中途跑路对我们就没有影响了吗?” 确实,程娇也反应了过来。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林晏做得不地道,甚至天宇至此,也可以算是他自作自受。 萧客继续道,“林晏冲冠一怒,所承受的压力应该不小吧。” 程娇停下脚步,“你对他说了什么?” 萧客盯着她,“男人的赌注。” 赌注?什么赌注? “具体是什么你就不用知道了。”他继续往前走,“好歹师徒一场,请我吃个谢师宴吧。” 程娇现在深刻了解了萧客的居心不良,她警觉。 “怎么,又怕我坑你?” “如果林晏自己守得住自己,又怎么会被我逮住机会。” 程娇不语,他这话暗示意味太浓了。 他又放柔了语气,“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接触过S,一个真正的S是不会强迫M的!” “这么久以来,我可曾强迫过你吗?程娇,不说这茬我们也算朋友吧,不济也是师徒。” 程娇犹豫了一瞬,“那吃饭地点由我定!”她可不想再来西餐厅那一出了,就算这几天林晏真的跟陆思晗在接触,她也相信他的契约精神。 萧客点头,不过也提了一个条件,“不吃路边摊就行!” 一顿饭吃得程娇咬牙切齿,她选地方,他点单,然后她买单。真的真的太贵了,她的钱包都快清零了。 两人吃完饭萧客送她回家,恰好在小区门口遇见下楼遛弯的程父程母。 程母乍一见萧客就觉得很对眼缘,温和,谦逊,帅气,有礼。 “娇娇,这位是?”程母已经一副丈母娘面孔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越看越满意。 尽管程娇一再否认,程母已经认定了萧客是她男朋友的事实,要知道这么多年程娇连一位男性朋友都没有的,现在她竟然让一个男人送她回家。 程父面上不显喜乐,但是他没出声就是表示认同了。 偏偏萧客还十分配合,殷勤地寒暄问好。在程母邀请他改天上门来坐坐时,他还装模作样地看了程娇一眼。 那意思很明显,只要程娇愿意。 二老留他们在楼下说话,接过程娇手里的收纳箱高高兴兴地上楼了。 程娇看着萧客颇为无语。 萧客收起玩笑,认真地看着她,“程娇,只要我们合适,可以以结婚为目的的“玩”。毕竟,你也不想让你父母担心不是吗?” “我不在乎你和林晏的事,我也绝对能给你他不能给的。” 萧客回到车里,并没有急着离开,他默默地点了一根烟,从车屉里拿出一个陶娃娃在手里把玩,陶娃娃是个迪士尼在逃公主。 那是他从程娇收纳箱里顺来的。 烟尽了,他将陶娃娃扔进车屉里,正准备发车,忽然前面一个冷淡美人走过来。 正是陆乔。 热┊门┇阅┊读:⒙﹝⒙﹞. 诱捕(微H) 萧客很有绅士风度地开了车门,陆乔坐进了副驾驶。 看得出来他过得不错,干净笔挺的黑衬衣,打理过的短发,依然清俊略带忧郁的脸庞。 就是有点瘦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常常加班的缘故眼底有淡淡的一抹青痕。 陆乔目光扫过他放在方向盘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口道,“你追求程娇是认真的?” 萧客将视线淡淡地转向窗外,“我刚才跟她求婚了,你说认不认真?” 陆乔抬手就掴了他一巴掌,等响亮的耳光声传来她才反应过来,落在半空中的手不由颤抖了一下。 萧客受了一巴掌,情绪却未波动分毫,还是刚才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她动了动嘴唇,道歉的话说不出口。 却听见萧客道,“我还以为林晏有什么招数,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怎么你们陆家要沉船了吗?” 陆乔默然不语。 “其实,你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你知道的,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喜欢?喜欢会这样对待她吗? 萧客略略想了一下,了悟,继续说,“看来你爸走的双保险,用你小姑去绑住林晏,又让你来搭上我。” 陆乔忍无可忍,“你的心理是有多阴暗,要这样恶毒地去揣摩别人。” 这样犀利的攻击却没有伤他分毫,“我这么阴暗的人,你还追上来?” 陆乔已经做好了防御,“随你怎么想。” 萧客看着她伸着脖子端坐,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扣,一副强做镇定的样子。 迟疑道,“那你……” “我答应你上次的要求。” 萧客听言,顿时心神一震,他看着陆乔骄傲的侧颜,心里涌起一团感触,似温柔,似酸楚,自诩聪明如他,也说不清楚。 虽然在她过来的时候,他已隐约猜到,但是真的当她说出口时,他还是超出预料的震撼。 陆乔的思绪却回到半年前。 那天。 他们从山庄回来,萧客带她回了家,两人浓情蜜意就要更近一步,可他忽然推开她。 “陆乔,我必须坦白一件事,你听完再决定要不要跟我发展下去……” 他说得那么直白,她想装听不懂都难,“如果我不同意?”她问。 “你可能不会明白……如果你不同意,就算我们就此走下去,我怕我总有一天也会抑制不住出轨……”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像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陆乔不是无知少女,但面对男朋友如此坦白地说出自己的特殊的性需求时,她还是臊得慌。 羞耻心占据上风,她想也不想地说,“不行……” 她以为他会让步,可是他却说,“抱歉!” 陆乔被他这声抱歉砸晕了头,抱歉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分手?还是对自己提出的这个过分要求道歉? “萧客,你是要跟我分手吗?” 他沉默了。 她是傻了才会问他,“那么,你爱我吗?” 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你就当我以爱的名义引诱了你!” …… “你确定吗?”萧客已经回神,双手紧紧捏着方向盘。 陆乔拉回思绪,又想到刚才他说的那句喜欢。 喜欢在他心里就这般水过无痕吗? 陆乔心里一阵苦涩,大家都以为是萧客追着她跑,可是两人之间真正是谁动了心,别人又怎会知道。 “还不走,怕不是你还没有确定?” 叩一声响,萧客锁了车门。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地抵达目的地。 萧客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再次问,“进去,还是离开,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 “你要想清楚,进去后,也许是一周,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更甚者一辈子,你都出不来了。” 萧客以为这话会把陆乔吓退,然而却看见她捏了捏拳头,迈进了屋。 萧客深深地看她一眼,跟了进去。 陆乔转身看他,“什么时候开始?” 如果不是看她一直攒着拳头,他还真差点被她的故作镇定骗过去。 萧客尽量平和了语气,“已经开始了。” 陆乔一呆,不是应该要先弄个合约之类的吗? 萧客直接拿过她的手提包,又要帮她脱大衣。 陆乔脸倏地一红,“我自己来……” 萧客稍稍一用力就制住了她,帮她脱下外套,然后是裙子,丝袜……当剥得只剩下内衣裤时,陆乔抓住他的手,“萧客,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萧客还真认真想了一下,回答她,“自由关系,你可以随时喊停。” 喊停吗?那她这半年的纠结不忿算什么? 然而不管心理建树做的再好,真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有些绷不住,“我想先洗澡……” 萧客笑,“当然。” 他带着她去了卫生间,等浴缸放水的瞬间,他站在她身后伸手摸上她的耳廓。 耳朵一点就着,红得像蒸熟了似的。 萧客想到刚才给她脱衣服的情形,还有她时不时落在他手指上的视线,“你是手控吗?” 陆乔声线都绷紧了,“……有点吧。” 他轻轻摩挲几下,就取下了她的叁颗耳钉。 然后是项链。 手又攀上了她的内衣,却发现没有暗扣。 “……前……前面。” 陆乔感觉到他的手指就要沿着下缘摩挲过来,心里一慌就自己解开了前排扣。 他似乎不悦,但是不知为何又忍了下去。 当陆乔浑身赤裸地躺在浴缸里的时候,萧客还是衣冠楚楚模样,她有点失望,以为他会和她共浴的。 萧客灼人的手指在她的全身游走,胸腹臀腿全部被他揉搓清洗了一边。 她确实挺喜欢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劲瘦细长。 她就这样躺在他的手掌之下,眸子明明想要闭上却又强制睁开着,浓黑的睫毛像蜻蜓翅膀一样兀自轻颤,两只手攒成拳头,死死捏紧。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游曳到她不曾视人的禁区。 他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紧闭的双膝,那手指便钻了进去。 “唔——”陆乔能感觉到被侵入时甬壁自动产生的收缩阻挡。 可那手指却无半点退意,直闯而入。 他的手指在里面掏、捣、抽插,带着浴盆里的水也跟着进进出出。陆乔刺激得吟出了声。 就在她即将被指奸到高潮时,他却突然抽出了手指,还刮着她的甬壁一路刮出。 他真的只是在帮她清理吗? 陆乔眼眶里攒了一层水气,情绪急转直下。 “你是想在浴缸里还是床上?” 突然听见他问,陆乔下意识地就反问,“我可以选择吗?” “当然,第一次,还是以你的意愿为主。” 陆乔情绪一松,她是个有仪式感的人,“床上。” 萧客裹上浴巾将她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又转身去了卫生间。 陆乔从进房间一直提着的一口气,到现在才完全放松下来。 而房间的布置让她更放松,并没有最近恶补的储备知识里的相关东西。 虽然房间看着空旷了些,除了一张床,角落里一个弧形玻璃卫生间,好像并无他物,就是光线太冷了。 萧客很快回来,陆乔只晃了一眼就垂下了眼,面色羞窘。 他居然没有穿衣服。 身边位置一陷,他坐了上来,“你要习惯,以后我们会经常这样赤裸相对的。” 他的手掌移到她的颈后,掐着迫使她抬起头来。 “萧客……”话语被他以吻缄住,熟悉的气息溢满她的口腔,这样突然的攻势,激得陆乔突然就战栗起来。 不同于以前蜻蜓点水的吻,这一次他掌控意味十足,像要将她生吞进肚一般激烈。 灼人的手指游走在她温润白皙的皮肤,一掌就盖上了她绵软的胸脯,她又开始浑身起栗。 萧客翻身上床压上她,抓着她的双臂向她头顶一压,那唇便含上了她的乳深吮,陆乔忍不住娇吟起来,“萧客,萧客……” 重量压制,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还有他的触碰,像火炭一样,让她血液都沸腾起来。 萧客一放开她的手,她便自有意识地抚上他的背脊上胡乱抚摸,陌生的情潮让她慌乱无措。 萧客对她如此动情也很意外,但是也好,至少不用他再去调教她的情欲。 他被她摸得满头大汗,却仍然细心备至的撩拨着她。 叫她足够湿润,他抽出探过路的手指,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将早已勃发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如果很疼,你就咬我!” 也不知她听见没有,双目紧闭,朱唇紧咬,神智不清的样子,偏偏有一副勾人的媚意。 萧客做好准备在嵌入进去的那一瞬再度吻上她的唇。 痛楚刹那袭来,陆乔眼眶一润,牙齿就死死咬住了他的唇,因不是自己的,连咬出血珠来都不可知。 萧客却不管不顾地吻着她的唇,伴着血腥气,体会这别样销魂。 想想还是先让女二过了美好的初夜再调教,码字码得我好困,明天再来改错字。 属于(H) 也许是痛楚让陆乔变得清醒,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悬在自己身体上方的男人,脑海里蹦出两个字:荒谬! 萧客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这么强势的一面,他从来都是温柔的,和煦的。 在今天之前,他们最亲密的接触还停留在拥抱和亲吻。 有一种自怜自厌自弃的情绪在胸腔里冲撞,像在告诉她,她不再完整了,身体,甚至灵魂。 这团情绪冲击着她,甚至抵挡了身体里翻腾的热潮,萧客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自然把这一切看进眼中。 “想哭就大声哭出来。”他说。 他的话像一个引子,瞬间将她拉到崩溃的边缘,再也无法控制地哭泣宣泄起来。 她像一个孩子一样捶打着他,放肆大哭,经久不息。 萧客受着她的粉拳,看着,“需要我停下来吗?”虽如此说,动作却没停,仍然提着她的腿往深处冲撞。 她越哭得厉害,他就进入得越凶狠,越有快感。 越能激发出他岑寂的生命里的所有激情。 萧客急喘几下,抬高她纤细修长的腿往她胸前折迭,一直折迭压在了她的胸上再分开,让那甜美花园彻底向自己敞开,挺着自己男性的权杖全力捣入,直闯花心。 他似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那处,像铁杵一样碾磨,全然不顾她第一次的娇嫩,那重重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碾碎。 碾到最深处再缩着臀肌大起大落地冲撞,无法餍足,再深都不够。 陆乔被抵至床头,连哭声都被撞击得破碎,身体像被凿开一样,疼痛难忍,然而更冲击她的是心理,这姿势也太过羞人了。 她虽然幻想过,但是哪里比得上现实经历的一分一毫。 然而看着那张脸,那张永远笃定自若的迷人脸庞,此刻因欲望而扭曲,还有耳边传来的低哑嘶吼,她的心里又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满足。 那种满足大概源于从来不曾见过他如此失控的一面,顿时心里的所有委屈、怨愤仿佛都被抚平。 “萧客……”她渐渐平息了哭泣,唤他的名字。 他眸光定了一下,停下动作,适才回神,“很痛吗?” 她含泪点头。 萧客双手穿过她的脖颈,用力的抱她,让肉体充分的接触,将头埋进她的头发里,语音模糊地说,“我也很痛。” 没有想到他轻轻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心情大好。 她“噗呲”笑了一声,“那我们还继续吗?” 萧客也笑,“抱歉,给你如此糟糕的第一次!” 云霄雨歇后,萧客抱着她去了浴室清洗。 他又恢复矜贵自持的模样,简直把“上床为兽,下床为人”表现得淋漓尽致。 “萧客……” “以后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 陆乔可怜小声音,“那叫什么?” “叫主。” 陆乔立马上道,娇声撒娇道,“主,我可以吻你一下吗?” 萧客呵呵笑出声,“准你!” 陆乔轻轻贴近他的脸,吻落在他的单侧酒窝上。 萧客停下手里,顺势勾过她的下巴极尽温柔地绞住她的舌根深吻,非常消耗氧气的吻法,让神志昏沉,世界颠倒。 那瞬间水声嘈杂,可内心愉悦平静。 待他放开时,陆乔已经柔顺得任他摆布了。 萧客裹着浴巾将她抱回床上又离开。 陆乔兀自在那里甜蜜回味,见萧客去而复返便问,“你洗好了吗?”问完才发现他手里像是拿着些什么东西。 萧客没有回答,直接坐到她身后撩开她的头发,将一个东西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陆乔低头一看,是一枚质地极品做工精良的纽扣。 纽扣像一块细小的被雕刻的璞玉,中间印着一个小小的“X”,如果不是在萧客衬衣上见过,她还认不出来这是一枚纽扣。 纽扣的系绳好像是一根鱼线,摸起来圆润光滑。 萧客很满意自己的就地取材,圆圆的纽扣刚好落在她的颈窝里,看着比刚才她带的项链顺眼多了。 陆乔是典型的骨相美人,身材纤瘦合宜,脸蛋秀雅绝俗,皮美但骨更美,尤其是那修长的脖颈和“一”字型锁骨,简直堪比越窑精品。 萧客从后环抱着她,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说你是属于我的。” 陆乔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吻里,听着他的话心尖都颤抖了一下,有酥麻的痒意在身体里铎窜,意识像被催眠了一样,“我是属于你的,主人。” 再来个甜章~这章比较短,我得想办法弄点存稿了。 完┊结┇文┊章:⒙﹝⒙﹞. 副cp电动牙刷play(H) 萧客拿起一条领带往她眼前一挡,快速地绕到后面打了个结。 “萧客……”陆乔回过神惊呼一声,伸手就要去揭开,手又被他缚住。 “你又叫错了,宝贝儿!”他温热的鼻子就在她耳边,一手压着她的肩,指腹在她裸露的香肩上来回地磨搓。 陆乔被他这声“宝贝儿”叫得晃了神,情不自禁道,“主,你要干嘛……” 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他的声音暧昧又诱惑,“调教你!” 陆乔还来不及震惊就被那手推倒在床上。 陆乔咬了咬牙,在心里疯狂默念,这是剧本,是剧本! 她想到一个问题,“可是我都没有看过剧本?” 萧客轻笑了声,“剧本在我心里,你的剧本只有两个字,顺从。” 顺从?陆乔心里腹议,你说的,那我躺尸好了。 可是身体还是止不住发抖,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世界里,萧客是以怎样的目光视奸她曼妙的身体,她光是想着,花穴里就渐渐有了潮意流出,有一种羞耻的愉悦感也在心上蔓延。 陆乔还来不及品味这感觉,屁股就被抬起挨了重重一巴掌。 他是把她双腿提起来打的,好羞人。 “啊呜呜……萧客你又干嘛?” 那力道也不轻,有火烧火辣的痛感传来。 可她刚一问完,又挨了一巴掌。 陆乔委屈地咬着唇闷哼,不敢再出声。 萧客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第一下打你,是因为你湿了,太浪。第二下打你,是因为你错了,又乱叫称呼。” 陆乔侧过头努了努嘴。 “有话就问,记住一个原则,你永远不会因为诚实而受罚。” 陆乔恶狠狠地正过头,“面对”他,“那我要不湿呢,你就不会打我吗?” 说完又觉得羞恼,自己怎么这么自然地就开口说湿不湿的。 萧客回答得很快,“不会,不湿照样挨打,因为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陆乔想爆粗口。 萧客一直在观察,陆乔并不恋痛,但是恋耻。像蒙眼这样的性意识可能也只处于性幻想阶段。 不过有性幻想也是好的。 “双手向后拉着枕头,不许松手。”他发布命令。 陆乔磨磨蹭蹭的,还是照做了,随后的经历让她只恨为什么是枕头,他还不如直接用手铐锁了她。 萧客拿着牙刷在手里颠了颠,事先没有准备,只能随地取材了。 他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握住陆乔的脚在她的脚心窝里轻轻刷了几下。 陆乔一下受到刺激,抬脚就要踹他。 却被他紧紧制住,那牙刷在脚板心画了几个圈,后慢慢滑上她的小腿,沿着她的里侧或点刺或磨刷地摩挲过,一路攀岩至她的大腿根。 “啊……萧……主人……”陆乔被刺激得奇痒难忍,双手紧紧抓着枕头控制着自己的双手,心脏有超负荷的颤动,浑身也瑟瑟发抖,舒张的毛孔里已经开始溢汗。 她的双腿向两边曲立分开,白玉般的阴阜上几缕柔顺的耻毛,娇艳的花瓣中间一颗红润润的珍珠,粉蜜的小穴只有指尖那么点儿大,像鱼嘴呼吸一样一张一翕。 萧客拿着牙刷在她阴阜边缘的腿根刮着,专心至极,如在打磨一件艺术品。 “啊啊啊……呜呜主……别弄了,我受不了……” 她的腿开始乱晃,她真的好怕痒,这痒还挠在那么私密的地方,甬道里顿时生起一股热涨涨的酸慰。 又有小溪流从那粉嫩穴口溢出来。 萧客痴迷看着,用手指按上那鱼嘴轻轻一揉,“又发骚了。” 陆乔本来就被撩拨到了崩泄的边缘,此刻被他略略一碰,一浪尖锐的快感从他摸过的地方扩散,差点拍晕了她。 可他说“骚”,陆乔心里又涌起一股屈辱,眼眶里也氲了一层湿热,她极力咬着下唇压住喉咙里的呻吟。 萧客用手指拨开她的唇探进去,似诱哄,“舔!” 陆乔听着耳朵一热,心脏也砰砰跳了两下,像不过血的悸动。 她情不自禁地张嘴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湿滑滑的,原来是刚刚揉过她小穴的手指。 萧客调笑道,“你最喜欢的!” 她是喜欢他的手,可不喜欢吃自己的那啥。 陆乔羞愤欲死,狠狠地咬了他的手指一下。 真是不听话! 萧客抽出手指跪在她的身侧,抬起膝盖就顶了顶那被淫水濡湿的花穴凹陷处。 “啊——啊——”陆乔被顶着整个身体都颤动两下,丰盈的胸乳跟着晃动,脖子也向后折。 可是他顶得好舒服,陆乔缩着屁股绞腿。 接着腿又被分开。 萧客拿起电动牙刷推开开关在手中一颠,牙刷掉了个方向,掌着毛刷头直接将手柄端推入了她的花穴。 “啊——”陆乔大受刺激。 电动牙刷的手柄不算粗壮,但有硬度,而且每分钟叁万次的震动频率,插进陆乔这样的刚刚破处的花穴里,非得把她肏哭。 陆乔惊叫着夹着腿向上缩,连手也用上了,全身力量地推拒。萧客折过她的手脚同时往她头部方向压去。 “啊啊啊——啊啊萧客——” 陆乔四肢被压,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肩背部,屁股和下腰都被折得翘了起来,花穴大张,关键里面还倒插着一把立耸耸的震动牙刷。 “啊啊啊啊——萧客啊不要——”陆乔眼泪都被震出来了。 萧客掴足了掌劲拍在她的屁股上,陆乔被揍还不能闪躲,只能呜咽求饶,“嗯啊啊——主——我啊我不要这个——” “那你要哪个?” “……”我什么都不想要! “你要主人的肉棒吗?” “……呜呜”他怎么能用这么粗鄙的字眼?! 萧客握着牙刷又推进去一截。 “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我啊啊要——” 紧致窄小的甬道被牙刷撑开,牙刷伴随着“嗡嗡”声细微高频地抖动,连外阴的花瓣都在颤动,里面还不知捣成什么样了。 “要还是不要?”他凑在她的耳边,还在步步紧逼。 “啊啊——要呜呜——” “要什么?” “……”陆乔还是说不出口! “再问你一遍,要什么?”他咬住她的耳垂。 陆乔的脸已经驼成了红苹果,“要主人的——啊肉棒!” 她话一说完脑袋里的血液就集聚在一团轰一声炸开,尊严、羞耻全部尸骨无存。 精┊彩┇文┊章:⒙﹝⒙﹞. 副cp爬床(H) “你要我就会给你吗?” 萧客一把抽出电动牙刷,也放开了对她的压制。 陆乔手脚软趴趴地垂下去,浑身都氲了汗雾,体内的欲望还在翻腾叫嚣,闻言都快哭了。 萧客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替她解开领带,视线直直地盯着她泪炫欲泣的眼睛。 “你所有的需求都只能靠你自己来争取,用付出换取报酬。” 陆乔光明重现,大脑还在宕机,“听不懂!” 萧客拍拍她的脸,“听不懂没关系,今晚你自己睡!” 所以这是惩罚? 人家都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糖,他倒好,先给糖再打巴掌! “我的衣服,还有手机……”陆乔在他出门那一刻连忙问。 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她还关心她的衣服和手机。 萧客沉着脸头也不回,“没收了!” 没有手机真的很没有安全感,陆乔在床上翻腾了几圈也没有睡着,她开始揣摩萧客的用意,这是要剥离掉她的安全感的意思吗? 天花板上的灯光亮得晃眼,她四周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开关。 陆乔好不容易睡着,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依然是一室冷光空荡荡的。 她心里漫过一丝惶恐,这才发现房间里一扇窗户都没有。 身体里的疲软感还在,刚才那一觉应该没有睡多久,她又躺回床上睡觉,这一觉依然睡得半梦半醒。 她梦见萧客这般那般十八般武艺地欺负她,她被压下他的身下蹂躏得泣不成声。 哭着哭着她就醒了,她伸手摸了摸脸,同样一脸泪水。 陆乔又气又愤又委屈,翻身下床,赤着脚蹬蹬地就开门去了萧客的房间,他并没有锁门。 陆乔摸着床沿,悄悄掀开被子躺了上去,那人没醒,她便小心地像茧似的向他挪动。 她连呼吸都尽量放轻,却没料到那人是被她吵醒还是根本没睡,眨眼之际,他倏然翻身压住她,准确无误地攫住她的唇,长驱直入粗鲁掠夺的撕咬磨吮…… “唔……萧客……”陆乔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她被他紧贴着压着,快要透不过气来。 好半天萧客放开她,黑暗里两人都舒服地长透着气。 他抱着她,用手掌抚摸她的头和脸,抚过下颌时大拇指来来回回地揉着她的下嘴唇。 陆乔心都软化。 讨好地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掌,探出舌尖一根一根地舔他的手指,舔完后又含进嘴里吸吮。 黑夜里,只有那“啧啧”舔舐的口水声。 萧客满意地低低笑了声,掌握主动权将手指往更深处探,在她软滑的口腔里搅着她的舌头撒野嬉戏。 这情形仿似相识,不正跟他帮她清理花穴差不多吗!陆乔这才知羞,腿间又有蜜液流出。 萧客另一只手从她的腰缝里贴着肌肤摸到她的阴阜,拨开那湿淋淋的花瓣,并着双指滑进那温水穴源里。 “唔……”陆乔绞紧了双腿,惊呼,嘴里的手指也入得更深,都要摸到她的喉咙。 “腿打开……”萧客说。 “……”陆乔羞赫难忍,脸涨得通红,幸好黑暗里看不见,她慢慢松开了腿。 萧客劲瘦的手指一直探到最深,“这么想要,半夜来爬主人的床?” “回答!”他重重插了下! “呜……我想主陪我睡……” “说实话才不会被罚!” 可我就是说的实话啊,陆乔欲哭无泪,“没有撒谎……” “你是说你不喜欢主人肏你?!” 这人惯会曲解别人意思,而且还说“肏”,陆乔已经明白他的套路,在“赏”与“罚”之间迅速权衡。 “喜欢……” 萧客嗓音含笑,“这就成全你。” 坚实的身躯伏上她的,力量绷紧至体内,游走腰侧的手掌也是力道重得出奇,他啃咬着她的锁骨脖颈,冲动地喘息。 那唇跟着下移,含住挺立茱萸,如同在吃一颗刚剥了皮的香甜荔枝,汁液、果肉统统吸允入腹,离开时,唇上扯出一根银线。 在她豪无作用的抗拒声中,他抱着将她全身舔吻了个遍。 陆乔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内心奔腾而焦灼,慌乱又迸发,细腻的呼吸开始变得急喘,身上的力道渐渐消散,意识也越来越游离。 萧客打开了壁灯,看着她的脸颊沾着薄汗,全身都泛着粉红色,淡眉微微蹙着,饱满的唇瓣一张一合的喘着,无尽诱惑。 他又变得温柔,蜻蜓点水地吻啄,若即若离的触感,还有萦绕着的气息,无一不在摧倒她的防线。 “萧客……”她无意识地呢喃。 萧客心不在焉,没有计较她的称呼,只顾痴迷狂热地看着,手指来回抚摸揉弄她的全身,看她被自己完全掌控,看她在自己手下如花苞绽放。 待她真真去了一回时,他抱着她激烈拥吻,然后提腿猛入! 事后陆乔完全想不起细节,迷迷糊糊接受,迷迷糊糊睡着醒来又睡着醒来……然后天就亮了。 身边低沉又有几分嘶哑的声音传来,“醒啦?” 温热湿润的舌头舔上她的耳垂,又听他问,“痛不痛?” 他要了她一夜。 他这一提醒陆乔才发现浑身又酸又痛又累,可他指的是哪个痛? 陆乔当然不会上他的当,怎么回答都是陷阱。 于是恶狠狠地咬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臂一口,不能嘴上失了便宜。 “你不起来?”陆乔转过身手脚并用地推着他。 萧客闷笑两声,将她箍在怀里,“那我换个方式问,爽不爽?” 原┊创┇文┊章:⒙﹝⒙﹞. 第六十二章天才罗同志 回到家,看着门口那块铜匾,上面用红色刻着的“林府”,我突然就想起了那块我一直觊觎着,却始终无法得到的金灿灿的匾。 其实现在的我,早就可以一下子把那叁个男人娶回家了,只是,我好像还在等着那个人,希望他终有一天会笑着站在我面前,叫我“小妖精”。然而,我知道,这或许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过还好,我还有他们。叁个美男推开大门站在门口看着我,我笑了笑,向他们走去,嗯,什么时候找个时间把婚礼办了吧。 “我们去亭子里吃吧!”随着我的建议,叁人快乐地把饭菜搬到了亭子里。 虽说现在是大中午,但是因为花园里种满了枝繁叶盛的大树,所以一点也不晒。我们四个人就在这凉凉的亭子里吃了个开心的午饭。 “大人,请尽快处理政务。”罗德清同志出现了,告诉我我的快乐午餐结束了。 我恋恋不舍地向叁人告别,挥了挥手上了马车。 来到天城府,走到后堂,噢,堆积了的政务有两座小山了!“我不就两天没有处理政务吗?怎么会有那么多?”生气地问一旁的罗德清同志。“禀告大人,这是夏将军听说您处理政务神速,所以特地又去找了许多政务给您处理。”罗德清同志不愧是一股清流,面对我这个恶势力也不卑不亢。 “什么?!这个死肥猪竟然敢这样对我……”话还没吼完,就被罗德清捂住了嘴,“大人,小心隔墙有耳。”“唔!唔!唔!唔!唔!”死命地扒他的手,“唔!唔!唔!”终于扒开了,“呼……罗同志,你想捂死我啊?” 终于认命地坐在案桌前认真地处理政务了。 “罗同志,这个不是财务方面的吗?怎么会要我来处理呢?”从小数学就不好的我看到这一堆“壹贰叁肆”都快要晕了。“大人,令尹要处理的是天城内所有的事务,不过如果你无法处理,也可以找个信任的人来帮你处理。”他依然死不悔改地面不改色。“这样啊……那就你帮我处理就好啦。” 本是漫不经心地一句话,却半晌没有听到他的回应,抬头一看,他竟然面泛潮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罗同志,你,你怎么啦?你不愿意?”“扑通”一声,他竟然跪下了,“大人,您放心,我罗德清一定会跟着你好好干,一定会对你忠心的!”“呃,我相信你会的。到时候给你涨工资啊。” 于是乎,罗同志坐在了我旁边的一张桌子,与我一同处理政务。 看着他黑黑的脸,瘦瘦的身体,就知道他以前一定只是个跑腿的,大概是个空有一身才干却得不到重用的人吧,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样容易满足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坏人呢? “大人,这些财务方面的我都处理好了,请问还有什么吩咐么?”“呃,如果你愿意,可以帮我把这些都处理了的。”我指了指小山,本来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竟然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立刻就去处理了起来。我也立刻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原┊创┇文┊章:⒙﹝⒙﹞. 副cp为奴(H) 陆乔虽然晕乎但还保留了一丝神智,没有落入他彀中。 她眼波流转,撇他一眼,兀自平息不语。 萧客似随意一问,并没有逼着她回答。 他抱着陆乔去了沙发处,掀开扶手上的盖布,直接让她跪趴在其上。 陆乔的手掌便撑在沙发座位面,屁股和双脚都向他的方向翘起。 这个姿势头臀近乎四十五度倾斜! 陆乔立马明白过来他的用意,挣扎着就要起身,又被他压着后背摁了回去。 陆乔惊慌,“主,呜……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可她刚一落话音萧客就提着肉棒从上至下齐根闯入! “啊——” 肉棒的饱涨感不是圣女果可以比拟的,又粗又长炙热如烧,将她的花甬挤得严丝合缝,第一下就将她的眼泪肏了出来。 陆乔倒趴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扣着,承受着身后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撞击,头发散在沙发皮面上晃动着摩擦出“哗叱”的声响。 更羞人的是喉咙里压也压不住的叫床声,昨晚迷迷糊糊地被他折腾就罢,今天可是分外清醒的,她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 她随手摸到一条领带咬在嘴里,想要克制一些,可这似乎并不控制在自己手里。 “啊——停——停下——”陆乔想要弓起背部,又被他一掌摁了回去,那花瓶脖子一样顺滑纤细的腰肢向下弧着,显得丰盈的臀部更加挺翘。 萧客狠狠地透了一口气,在她腰间摸了一把,又箍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蓬勃的胯间压,让性器更加契合紧密。 冲撞间看着那浓墨秀发里藏着晃动的白乳,探手就去捉住一只揉捏把玩,细腻软嫩的触感让他心头大悸,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起来。 “啊——啊——萧客,轻——轻点——”陆乔受不了那深入感,知道反抗不过,只求他能够温柔一些,可他的动作跟他的人一样,一直在温柔与强势中切换。 这个姿势对男人而言本就优势十足,萧客每一下都深入花心,肏出“噗嗤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和着她的声音就是世上最美的乐章,更加刺激他的情欲。 轻一点?怎么轻得了。 陆乔嗓子都叫哑巴了,已经颤栗着去了两次。 可身后的人依旧骁勇,把她完完全全地掌控与身下,连姿势都不曾换一个。 陆乔被撞击着如半空中飘摇的落叶,海浪里翻腾的扁舟,着不了地,也上不了岸,只想死在这汹涌的欲望里。 于萧客而言,又何尝不是,脑海里激情悉数迸发,理智被拍到九霄云外,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肏哭她,肏晕她,拉她下凡尘,与他共赴这欲海黄泉。 可在抵达巅峰那一刻,听着她嘶哑的低泣声,萧客还是生出一丝不确定,他伏在她身上,问,“陆乔,你快乐吗?” 陆乔听出他话语间的犹疑与忐忑,一瞬间感觉内心被击中。 顿时领悟SM的意义,让她甘愿为奴的意义,不就是为了取悦想要取悦的人吗? 而所谓取悦,又何尝不是相互的! 她轻轻推开萧客,跪坐在沙发上,拿下嘴里的领带套在自己脖子上,将另一端交到他手上,像心驰神往地把生命交付。 “我很快乐,主人。” 萧客颤抖地拿着领带,看着陆乔真诚剔透的眼神,只觉得魂惊魄惕,他慌乱地丢开领带。 “我出去一下。”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奔出门外。 留个悬念,转场了,下章主cp。 女人的战争 陆思晗如明星走红毯一般闪亮入驻天宇。 作为与至德解约的补偿,林晏接受了陆家的合作意向,算是给董事会和全体员工一个交代。 陆家不比至德雄资,但胜在算是老江湖了,而且陆家一直以来对天宇合作意向都非常浓烈,这是一张稳保今年业绩的保险牌。 陆思晗代表着陆家入场。再加上她又是林晏前女友的身份,还是传说中的“真爱”女友。公司上下很快热议成锅。 程娇两耳不闻窗外事,潜心工作。然而她的沉默在别人看来确是一种挑衅。 陆思晗将程娇堵在了茶水间,直抒胸臆。 “请你离开天宇,离开林晏。” 程娇忽然就想起程母逼她看的那些烂俗剧,可陆思晗的招数比那些剧里的傻白甜女二都还不如。 “首先,我是通过公司的严格筛选层层面试进来的,我一没违反公司纪律,二没违反国家法律,为什么要离开公司。其二,你是以什么身份要求我离开他,如果你们合法或者即将合法,我会二话不说离开,当然还有一个方法,你让他亲自跟我说。” 陆思晗没有料到程娇看着娇柔却如此利齿,她坐在茶水间的休息凳上,“我和他的关系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你和他以前什么关系我管不着,至于现在,你是想像电视剧里一样告诉我,你们会合作,会联姻,会重修旧好吗?” “如果我告诉你,事实就是如此呢?” 程娇眨了眨眼睛,“相比之下,我更相信林晏。” 陆思晗拍着桌子站起来,“你以为你们什么关系,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林晏有承认过你吗?” 程娇真的很想大声地告诉她,是姑奶奶我不承认他! 原来女人之间真的会为了一个男人发生战争,有时候甚至与爱不爱没有关系,仅仅是为了胜负欲也想一战。 程娇深谙能让人气急败坏的最好办法就是点火逃逸,话说一半留一半。 她说,“我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你去问他好了,问问他看他会不会承认。” 程娇丢下这句话就跑了,留下陆思晗怔忡原地。 程娇并没有胜利的喜悦,相反她觉得自己特别无聊,可偏偏她就被陆思晗给激怒了。 程娇一回到工位就接到出差通知,去C市,明天就走,正是她手里这个项目的合作公司所在地。 这个项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驻场也可不驻场,端看合作契合度。 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支走,程娇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程娇后悔说大话了,胜负已分,没有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果然是拔屌无情的男人! 想想那个人几天前还在叫她好好考虑。 程娇轻叹一口气,也许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了。 林晏这人看着随性,实则极重原则。 上次被他发现她隐藏在炮友合约里的主奴条款他就已经很生气了,他并不喜欢这种黑暗系的关系,甚至做炮友怕也是被她给激的。 他一直在试图掰正这段关系,怕也是因为这种种原因引以为耻吧。 想到出差,程娇又兴奋起来,天高皇帝远,这次她还是作为甲方爸爸过去,假借一两天徇私去游玩应该是可以的吧。 C市是旅游圣地,四季如春,很受游客们的亲耐。 这可是她人生第一次独自出远门。 程娇还在憧憬要去哪里哪里游玩,张秘书带着一迭资料过来。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程娇,这次就麻烦你了。” 他把资料摊开一张一张给她介绍—— “这是林总的行程单,这是入驻的酒店地址和联系方式,这是XX会议需要的资料……” “全都在这里了,如果你有搞不定的随时可以联系我,总之,这次辛苦你了。” 程娇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张秘书赶紧解释,“我老婆过几天就要生了,林总给我放了假,这次我就不跟他出差了,正好你也要去C市,林总的意思是由你暂代秘书之职。” 他也要去C市? “那不是还有周助理吗?” “周助理不干这些打杂的事,而且他被林总派到别的地方去了。” 张秘书殷勤备至,帮着她收拾出差的文件资料,还给她罗列了林晏的种种嗜好与忌讳。 比如他会在六点半起床,七点钟一定要准时安排好早餐;每次会议不止要做好纪要还要录音备份;喝咖啡要纯的不加奶不加糖…… 叮嘱完了又再叁言谢,生怕程娇拒绝似的,“回来哥请你吃饭啊,地点你挑!” 程娇笑,“回来请我喝你孩子的满月酒好了。” “一定一定,必须请你!” 张秘书一走,程娇就在心里大骂了林晏八百遍。 假公济私的狗男人! 程娇晚上匆匆回家跟爸妈告了个别,第二天天不亮林晏的司机就来接她了。 程娇打开车门不料林晏也在,她以为司机会先接她再去接林晏的。 她撇了一眼林晏,关上车门去了副驾驶。 林晏也没有阻止,只时不时将目光落在她的后脑勺上。 程娇如坐针毡,她当然感觉得到。她试着找了几个话题和司机搭讪,可这位大叔气质比林晏还要冷,她说叁句他才勉强“嗯”一声。 程娇闭了话题,闭着眼假寐。 大概是实在起得太早,又加上因为第一次独自出远门兴奋到半夜才睡,程娇假寐着,就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车停在停车场里,驾驶室里的人也变成了林晏。 林晏见她醒来,看了看表说,“走吧,还有一个小时登机。” 还有一个小时,急什么急? 程娇到底不敢反驳,伸了伸懒腰,又揉了几下脸,下车拿行李。 林晏是个空中飞人,在机场属于中的,办理各项手续都有专人通道。 程娇乐得清闲。 见时间尚早,就想去四处逛逛。 林晏却拉着她去了厕所。 什么叫执着,这就是! 上次在厕所里没有搞爽,时隔半年都要找补回来. 原┊创┇文┊章:⒙﹝⒙﹞. 机厕play(H) 林晏将程娇推进了同一个隔间,抱着她将她放到马桶抽水箱上。 “今天很听话,穿了裙子。” 程娇面上一红,心道我是打算穿裙子出去美美的拍照的,可不是为了方便你。 林晏的手顺着她的膝盖摸了进去,把着她的打底裤和内裤一脱,挂在挂钩上,又伸手摸了进去,直抵她的蜜穴口。 还很干涩。 他一手揽着提起她的腰,俯着身和她接吻。 唇也有些冰冷。 林晏便耐着性子撩拨她,放开她的唇埋进她的脖颈间,抱紧她,从前往后的亲吻。 她的脖子最是敏感,吹几口气都会泛红,果然她很快软了身子,喉间溢出忍耐的低吟。 林晏抚摸着她的脸,将唇上移,重新衔住她的嘴唇,却又不敢深吻。 这要是亲肿了,待会儿出去怕是会恼人。 程娇也顾忌着这茬,推着他的胸膛,“你快些——” 细磨慢弄的,等会儿时间又不够。 林晏被她嫌弃,露出久违的反骨,“你嫌我慢?” 他的眼睛半眯着,居高临下地审视她。 程娇拉着他的领带,仰着头卖乖,“我这不是怕时间短你等会儿又出不来嘛……” 林晏推开她的腿,“我能不能出来跟时间没关系。” 他解开裤头,接着说,“跟你表现有关系。” 程娇眨了眨眼睛,还在思索什么表现,突然下身一涨,他已经挺身进入! 瞬间充盈的饱涨感,肏得程娇娇躯一颤,她下意识地勾着他的肩膀,抵挡他的侵入。 穴内嫩肉紧紧绞着他灼热粗大的肉棒,林晏心里也是一阵爽。 “早上发什么脾气?”他一边抽插,一边问她。 程娇顾忌着有人进来,咬着牙关不敢出声,听见他问也不想答。 林晏用力撞了一下,程娇的牙关里就溢出了一丝抽气声。 她将头埋进了他的衣服里,闷闷哼着。 林晏从上至下只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她居然有两个旋。 “说。”又是一撞。 “没有生气——啊——唔——” 林晏盯着她的发旋,“看来你一点也不老实。” 说完便是急进急出的肏干,肏得程娇淫水噗叽噗叽的溢出,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闷在他的胸膛里仍然不可抑制地发出一阵阵婉转娇媚的吟叫。 程娇拼命忍耐,却只能压低声音,女人会叫床仿佛天性,即便是在公共场所。 被他大力冲撞着,程娇有些坐不住,只能用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连着盆骨也收紧了。 这样林晏便肏得不太爽利。 “头抬起来——” 程娇没动。 他豁然一转方向,坚硬如铁的肉棒滑过层层褶皱朝着侧面顶去,一记又凌又厉的顶撞。 “啊——”吟叫瞬间高亢起来。 就在他抽出想要再来一记时,程娇将头抬了起来,秀丽的俏脸白里透红,喘息的鼻翼一颤一颤的,嘴唇紧咬,目光潋滟动情,有汗也有泪。 “双手掌着膝盖,向两边掰——” 那岂不是自己摆姿势给他肏吗? 程娇一阵犹豫,也太羞耻了。 林晏直接将肉棒抽了出去,带出一声肉体相离的“啵”声。 又来这招,程娇心里记恨得要死,行动却如了他的愿。 她掌着膝盖将双腿分开到最大,后背至腰臀都紧贴着墙面。 那不断流着爱液的阴穴完全暴露出来,粉嫩诱人至极,两片花瓣微微绽开,顶端的珍珠因充血变大,上面挂着露珠一样的蜜液,一颤一颤的十分可爱,穴口粉润窄小如同一个诱人深入的漩涡。 林晏看着脑子都空了,呼吸也急喘了几分,他向前了一步,将肉棒戳到面前。 “低头看着,看着我怎么进入你的——” 程娇脸上带着羞赧和迷乱,她低着头看着他挺着肉具一点一点填入。 两人虽然做了很多次了,可是亲眼目睹入穴还是第一次,程娇看得面红耳赤,心脏收得极紧,气压都抵到了嗓子眼。 林晏却在想着上次在出租屋里,程娇连自摸都如此生涩,她明明性欲强烈,甚至入了M圈,为何这么多年如此克制隐忍,连基本的发泄都不会。 “看清楚了吗,她全吃进去了——” “嗯——” “要我肏你吗——” 程娇额头抵着他的胸口颤抖,“要——” 林晏双手抱着她的头以免撞到墙上,扩大马步就狂风暴雨地肏干起来。 “一直看着——”他按着她的头。 程娇咬着牙关呻吟着,眼神迷乱地盯着两人交合处,那粗硕的肉棒像马达一样在自己花穴间快进快出,频率快得晃出残影来。 周边还有被撞击得飞溅出来的淫液,像白泡一样落在各处。 林晏胯间的耻毛非常茂盛,一直绵延到腹脐,还有那结实的股间侧肌,里面膨胀着满满的爆发力和荷尔蒙。 程娇胸腔剧烈地喘伏,嗓子里的气压骤然迸发,情不自禁就松开了牙关一声一声高亢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林晏——” 卫生间有人推门而入。 可是她却什么都听不见了,连同她自己的声音。 林晏这才觉得不好,这不是把程娇送给别人意淫吗。 那人站在门口脚步一顿,瞬间意味过来,响亮地打了个口哨。 林晏捧着程娇的脸,暂时将她按入怀里,希望她能平息一下。 程娇满脸是汗,埋在他的怀里脑袋发热,鼻息受阻,心神更是激荡。 “林晏——快要我——” 程娇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林晏身上,纤细的身体一阵阵发颤。她动着屁股往前研磨,收缩花甬绞着他的肉棒,蜜穴口已是泥泞不堪,即使穴口被堵,里面的淫液也在潺潺涌出。 林晏也觉得受不了,她的花穴咬得十足紧,温热的软肉包裹着他的肉棒,像一张小嘴在吸吮,让他几乎想要射出。 可是厕所里还有别的人。 “林晏——” 程娇又软软糯糯的唤了一声。 林晏只考虑了一刹,便掌着她的后颈勾起她的下巴,堵住了那摄人心魄的媚声来源。 放荡迎合(H) 程娇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承接这炙热的吻。 两人唇舌纠缠,喉咙跳动,口液相交相咽。 门外的人已经出恭完毕,听着啧啧舌吻声,欲动之余也有心成人之美,又打了个口哨关上门走了。 林晏这方才重新操动起来,勾着她的双腿手捧着她的柔臀更深地挤进那花间蜜穴。 程娇早已酥软无力,全身重量都挂在他的身上,只知道娇媚吟哦。 随着他几番凶猛的挺动,便哆嗦着喷泻出来。 那蜜液顺着股峰像尿渍一般就流淌在地上,好不糜乱。 广播里传来了登机提醒,林晏抱着程娇一翻转,让她双手撑墙,跪在了马桶盖上。 这个姿势并不耗费力气。 程娇没有犹豫,配合地向后翘起屁股,红着脸看着自己的胯间。 林晏手腕一推,将她的双腿分开了些,就着她刚刚高潮的余韵,又迅速地挺了进来。 剧烈的摩擦带来销魂的快意,两人齐齐呻吟。 林晏扶着她的腰臀狂插猛干,根根深入,巨物直捣花心。 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奇异的酥麻,最终汇聚成暴风雨一般的快感。 程娇又受不了了,哭喊,“林晏啊啊——你快点——啊呜——又要泄了——” 林晏掰开面前圆润的屁股,一道诱人的玉缝展现在眼前,玉缝里嵌着自己深紫色的肉棒,在里面摇曳进出,雪白中是那样显眼。 程娇高潮后娇颤无力,扶不住墙面,干脆将双臂枕在了抽水箱上,侧过脸靠着头。 她咬着耳边一缕汗湿的秀发,脸上是欢愉之极的享受的表情,“哦——太深了啊——林晏——” 嘴里一边娇哦,一边抬高屁股,将少女诱人蜜穴往身后之人面前送。 林晏看着,冲动与刺激迸发,顶着她的屁股就猛烈肏干,干得她娇躯乱颤,娇喘的呻吟也被撞得七零八落。 程娇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此刻又有快感聚集,她完全放下矜持,放荡地迎合着他。 “林晏——啊林晏——哦啊啊啊——就是那里,肏死我吧——啊啊——” 身后的狂猛冲撞,已经肏得她不知身在何方。 “就来了——”林晏也是兴奋难耐,动作越来越激烈,最后一记几乎凭着肉棒将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剧烈的快感刺激着两人疯狂泄出。 程娇完全趴在了马桶上。 林晏搂着她喷射着股股精液,将她整个子宫填满。 两人抱在一起,享受这片刻温存,和时间缝隙里的安宁感。 —— 程娇一路昏睡到了C市,上飞机下飞机打车去酒店办理入住全部是林晏一手操办。 她像一只宠物被他一直挟在怀里。 程娇一到酒店就瘫在床上闷头大睡,估摸着时间是午后了,才挣扎着起来,想着好歹先去合作方报个道。 林晏叫来了午饭,两人对坐着吃着。 程娇提了报道的事。 “明天再去吧,今天好好休整一天。”林晏说。 程娇闻言求之不得,她又盯着他,按照行程表上,他的行程可是从下午开始就排得满满的,一上午电话也没有停过。 “我也明天再出门。” 如果程娇以前还不能听出林晏简短话语中的深意,经过最近几次床笫间的“交流”,她也多少能够揣摩几分了。 明天再出门?意思是下午晚上接着做吗? 程娇瞬间羞红了脸埋头扒饭。 抵挡不住困意,程娇吃完饭又缩回了床上。 白天嗜睡的话,会越睡越想睡。 半梦半醒之间,仿佛听见他的手机又响了好几次,隔着一堵墙,他又刻意压低了声音,程娇听得不甚清楚。 料想也是工作上的事。 又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床板一沉,有坚硬的身体拥了上来,程娇感觉被揽进了怀里。 那人从背后抱着她,有些凉意的手掌穿过睡衣抚上她的前胸。 她迷迷糊糊地被冰的“厮”一声,那手停了一下,片刻后又摸着她的奶子揉捏了几把退了出去,最后搁在她的腰间不再动作。 两人同被而眠。 程娇发现林晏睡品相当好,睡时什么姿势醒来还是什么姿势,也没有轰隆的打呼声,和粗旷的鼻息声。 他的呼吸轻盈若羽,一张一翕也很规律平和。程娇略通医理,知道这是因为人强健的心肺所致。只有自律到严苛的人才能保持如此健康的体魄。 也许是睡着的缘故,平日里的威严肃冷悉数褪去,面容神情都柔和了许多。 林晏其实长得很好看的,俊朗丰额,似云出岫,下面一管挺拔的鼻,如刀削的面庞,眉睫也很浓密,尤其是睫毛还挺长,像女孩子似的,就是是平直的没有弧度。 程娇这才发现林晏左眼角下方有颗细小的泪痣,按相学上说,这个地方长痣的人一生会被爱欲所害苦,虽然会出人头地,超越普通众生。但命太过坚硬,力量太强大。会克住所有爱他或被他爱的人。他们必然会为他而死或离别。 程娇盯着看了许久,久到林晏都装不下去了。 他突然睁开眼,翻身一动,程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到了身下。 “我是什么美味点心吗,一直盯着看。”看了又不下嘴。 程娇被压着陷入了松软的棉被里,身体忽然倒转,整个人还有点飘乎乎的。 她抓了抓脸上凌乱的头发,勾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吻上他的唇。 美不美味,尝过才知道。 原┊创┇书┊刊:⒙﹝⒙﹞. 她的口技一(微H) 林晏说程娇重欲,一点也不假。 半个下午的时间,两人从床上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到沙发,最后又回到了床上。 不说程娇,持久如林晏都已经高潮两次了。 程娇早已被肏得浑身酥软,但她心里就是撑着一口气,想挑战林晏的极限。 她趴在林晏的胸膛上,唯一能动的手指还在他的手臂肌肉上撩拨。 林晏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又摸了摸她的头发,“睡一会儿吧,等会儿下楼吃饭然后出去转转,黄昏的沙滩还是挺美的。” 程娇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林晏倏然坐起来,“真还想来?” 要不是担心她的身体,怕她受不住,他何必忍着她的撩拨,早就拉着她一顿猛操了。 程娇一见他锐利不减的动作就悔悟了,这男人是真的体力无穷,没有极限。 她滚远一点撑着下巴好奇地问出了心里怀疑已久的问题。 “你为什么体力这么好,是不是嗑药了?” 林晏扯着嘴角上扬,“再过叁十年,再嗑药干你!” 叁十年? 程娇一愣,叁十年后他们还在一起吗? 林晏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睡吧。” 说着就要来按她的头,程娇偏了头又是一滚。 林晏咬着牙,“是不是非要我承认我也挺累的,需要休息,你才肯罢休。” 程娇终于咯咯笑了起来,闭上眼睛躺回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里,又听见林晏讲电话的声音,接着是推拉门的声音,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应该是去了外面露台。 程娇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起来的时候外面已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 听见林晏问她,“醒了?” 她脑袋还是晕沉沉的,闻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饿了吗?”他又问她。 程娇这才完全清醒,浑身一直不得劲,原来是饿的。 林晏说下楼去吃饭,程娇看了看时间,这么晚了还出什么门,加上身体实在软绵,她想让酒店送上来。 “睡了一天了,顺便出去走走。”林晏一锤定音,一副她不起来拖也要把她拖起来的样子。 程娇捶床起来。 酒店是二十四小时供餐,有很多外出游玩的旅客陆陆续续地回来,大厅里用餐的人还挺多。 因为临近海边的缘故,菜单上的菜式也多以海鲜为主,程娇点了蒜蓉波龙和梭子蟹。 林晏才知她口味嗜辣,她还单独要了芥末蘸碟,吃得眼泪都辣出来了却一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忍了又忍,“你这是自虐吗?” 程娇白他一眼,“跟你有代沟,你又不懂。” 林晏笑,连代沟都出来了。中医有个说法,喜欢吃辣的人是因为身体缺少阳气,也就是阳虚所致。所以她才如此体弱体虚,又畏寒。 不过这话要是说给她听,肯定又要攀扯什么代沟了,还是以后慢慢给她补好了。 补补更耐操! 程娇丝毫不知林晏的恶趣味,她吃着美食吹着柔柔的海风,心情惬意极了。 一扫刚才在房间里颓废,吃饱喝足后便想去沙滩上走走。 夜晚的沙滩比白天更美,海水成了浓墨色,点缀着岸边灯火,波光粼粼的。 程娇脱了鞋,脚丫子和微凉的沙子亲密接触,有点痒,却很舒服。 林晏张了张嘴,到底纵容了她。 此刻海边已经没什么人了,两人在海水搁浅的地方坐下,任凭荡漾的浪花冲刷脚板心。 林晏也难得有如此清闲的时光。 一个大的浪头打过来,程娇惊呼一声就扑进了林晏的怀里。 那浪头也就看着汹涌,最终也只淹没到小腿肚腩的位置。 也许是方向没有掌握好,这一扑扑在了他的腹肌上,下巴处就抵着他身下那物。 那物一点就着,瞬间便发情卉张,胀大如臂。 程娇抬头看他,一双大眼睛在黑夜里特别的亮,睫毛扑闪着也很灵动。 林晏也低着头看她,颇为无辜地挑了挑眉。 程娇慢慢埋下头去,隔着裤子咬上那物。 幸好他穿的中薄休闲裤,不像西装裤那么粗砺。 程娇含着那软触的顶端,一点一点地渡着口液,浸湿那阻隔的一层。 而后和着那布料一起包在嘴里,转着方向磨进吞吐。 林晏手掌向后撑在沙滩上,高大的身躯阻挡了身后酒店里人群的视线,酒店里人声沸腾,大家只看见一个挺拔的背影,谁能想到他竖起的长腿之间有个少女趴在沙滩上在给他口交。 除非走到他身后,才能看见那一耸一耸地脑袋。 偏偏还真有人走来。 来人是位身材高挑窈窕的美女,她是一个人出来旅游的,刚刚和前男友分了手,失意孤独之余就给自己放假出来散散心。 刚刚在大厅她就注意到林晏了,高大帅气,矜贵俊雅,面容看起来有点冷淡,但眼睛里满满都是征服欲。 她向往那样的眼神。 她当然也看到了他身边的那个女孩,怎么说呢,虽然容貌极佳但气质不足,也许是衣服太保守的缘故,看着很是清纯稚嫩。 他们是不匹配的。 那是她的第一直觉,尤其是看到他给那个女孩剥虾倒水,呵护备至的时候,那种感觉更甚。 他那样的男人身边站着的应该是明艳的闪耀的光芒四射的女人,像她一样。 他们一点也不相配。 后来一转眼两人不见了,她心里微微失落,也对自己刚才魔障般的念头感到羞愧。 出来的时候朋友告诉她,出去玩就要玩得开一点,放纵一点,譬如一夜情之类,就算不玩看看帅哥洗洗眼睛也好,这样情伤好的快。 她自小眼高于顶,心想就算要找一夜情她也只能接受他那样的男人,甚至,就此发展下去也未尝不可。 所以当她再一次看见他一个坐在沙滩上,身边的女孩不见踪影时,她想这是一个机会,脚步便不由自主地迈了过去。 虽然隔着裤子,但林晏还是被她口得爽上了头,以至于让他失了敏锐没有发现身后越来越近的身影。 等到他发现之时,那人已只离他一丈多远。 林晏倏地侧头看向她,满眼寒霜,警告意味甚浓。 那人被慑得停在了原地,忐忑的半晌才开口,“我叫Demi,你……一个人吗?” 她从来没有搭讪过,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太直白了,又补救了一句,“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我也一个人,也许可以一起聊聊天?” 女人的搭讪并没有讨好男人,相反他的眼神更冷了,凛若寒冰。哪里有半分刚才面对女孩的柔情。 她略感失望,但莫名的心里的斗志反而激发起来,凭她的魅力难道撩动不了他分毫? 她又上前一步,忽然听见男人发出一声短促而微弱的呻吟,女人这才发现他的坐姿有点奇怪,他快速地将风衣向中间笼着,像罩着个什物。 “你怎么了?” 爱┆看┋书:⒙﹝⒙﹞. 她的口技二(微H) 林晏咬了咬牙,极度忍耐。 他没想到程娇这么皮,敢在人前行淫。 就在身后那人上前之时,她居然扒开了他的裤头,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 少了中间磋磨的布料,触感和体会本应该十分好,可她刚才晚餐吃了芥末。 那劲辣的刺激从龟头一路激灵直窜腰椎,迅速扩至四肢百骸,激得他浑身的血管都快炸开。 可他还不得不先应付了身后那扰人好事的人。 “聊什么,我跟小姐素不相识,怕是没什么共同话题?”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和紧绷,听得女人心里一麻,心里涌起一阵异样感,还有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语气也有点不好,但她觉得很符合他的气质。 这样的男人应该遇到过很多这样的搭讪,不耐烦甚至拒绝都是正常的,这证明他并不是来者不拒的劣质渣男。 “聊聊夜景,聊聊人生或者旅途都可以,看你想聊什么?” 女人又往前一步,因为逆光的缘故,她仍然看不清他怀里笼的那团是什么。 林晏想阻止,程娇直接给了他一记深喉。 紧窄的喉管几乎快要将他绞射,她还张着嘴努力地向前面推。 林晏一身冷汗,抗拒着推着她的肩膀,她还伸出手来捏他那两个囊袋。 女人看着他身前衣服里动了一下,心里疑惑,“你是带着宠物出来的吗?” 看那身量应该是个小猫或者小狗,她转念一想,这样的男人要养宠物也应该养牧羊犬或者金毛犬那样的大型宠物。 这样的萌宠应该是他身边那个女孩子养的吧,他居然对女朋友的宠物都如此呵护,怕它吹风居然将它藏进衣服里。 女人心里更失落了。 林晏心里却躁得暴跳,他咬了咬后牙槽,“小姐如此殷勤,是今晚生意不好,还是空虚寂寞觉得闺房太冷,所以半夜叁更也急着出来招揽客人,就是不知道小姐什么价位,我先听听值不值得我们再聊?” 一袭话说得又厉又狠,砸得女人心肝俱裂,犹如五雷轰顶,他居然把她当小姐?! 女人羞愤屈辱齐齐涌上心头,想怒口责骂,转瞬又悔悟过来,他不是真的把她当小姐,只是用一种“把她当小姐”的方式拒绝她而已。 她终于知道刚才听他第一句话的怪异感在哪里了,他称她为“小姐”,甚至在她自爆姓名的时候,他这样一看就是身份持重的人居然会没有秉持绅士风度的相应回应。 虽然话说得残忍,但确是她自取其辱,在他没有回应姓名的时候她就应该撤退的,是她自己紧巴巴的非要倒贴。 女人悲愤难当,落荒而逃。 一直到她进入大厅,林晏才把程娇从胯间弄出来。 在风衣里长时间的幽闭缺氧,程娇出来眼睛都是湿漉漉的,满脸红晕,唇角挂着亮津津的口液,刚刚吃过肉棒的嘴巴还半张着喘气。 林晏盯着她如一头饿狼。 “好玩吗?” 同样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无论她回答好玩或者不好玩都会被收拾。 程娇翻身爬起来跑路,连身上的沙子都来不及拍。 她快,林晏更快! 不过叁两步就逮住了她,将她往风衣里一裹,就拖抱着她往酒店里走去。 女人回到大厅里,正独自酌着红酒,见到林晏走进来,心里腾起一丝惊喜,她以为他是来向她道歉的。 等他走近了,她才发现他怀里挟抱着的人,正是她之前以为“不在”的小女友。 一瞬间她联想到刚刚他身前那团。 林晏目不斜视从她面前走过,视她如无物。 女人看了他怀里的女孩一眼,她在他的衣服里只露出了一个圆圆的脑袋,低垂着眼眸,一脸春情。 简直不知羞耻,不过是男人身下的玩物,居然在那种地方替男人口交,真是表面清纯实际淫荡的荡妇一个。 女人忽然心情舒畅,痛快地吟了一口红酒。 —— 一到房间,林晏就将程娇摔到了床上。 “洗澡,有沙子!” 程娇挣扎着爬起来。 林晏没有理会她,直接脱了衣服走过来,拎着她如同拎着一只小鸟,叁两下就将她扒了干净。 程娇放弃挣扎。 林晏将她摆弄成头悬在床沿边的姿势,跨脚横过她的脖颈,直接骑到了她的肩膀上。 他脚还站在地上,并没有坐下全身重量,仍然压得程娇闷哼一声。 他看着胯下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程娇,心一横,双手捧着她的头就将坚挺的肉棒触到了她的嘴边。 程娇面如朝霞,眼里却无羞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触他的龟头。 人身体上与龟头最相似的肤质就是嘴唇和舌头,同样的软触湿滑,粉嫩柔软。它们天生就该互相贴合。 她先是用舌头点舐,而后又绕着龟头翻卷,舌头扭得如妖媚小蛇。 林晏舒爽得连连抽气,额头上都起了一层薄汗,他捧着她的头,大拇指摩挲着她的侧脸。 四目相望,他从她的黑瞳里看见了自己,那个被欲望主宰,被她主宰的自己。 绕过龟头,她又缠上了那青筋暴起的肉身,从尖到根地舔舐,每当那舌头滑过一处血管,那里面的血液仿佛都流得更急湍了些,然后肉棒肉眼可见地胀大。 她的舌头绕着那粗硕的肉棒打圈,伴随着黏湿的口液搅弄声。一圈又一圈,像在吃美味的冰淇淋。 他真的要爆炸了! 拼命忍耐那顶端马眼里还是溢出了一滴精液,她的舌头像花信子一般一勾,便被她勾入了嘴里。 林晏捧着她的头快要把她的头骨捏碎了。 他想狠狠地肏进她的嘴里,狂猛地干她,抵到她的喉咙使劲摩擦,但心里又绷着一根弦,想让她主动,完完全全地主动。 世上人做这等事,大部分是为了愉悦自己,如果越过界限去讨好对方,想让对方愉悦,那性质就完全不同。 可那才是他追寻的欢爱的意义不是吗。 爱┆阅┋读:⒙﹝⒙﹞. 肏口(H) 程娇将肉棒全部舔过一遍之后,舌头又伸向了毛丛深处,她越过囊袋直接勾舔他性器的根缝。 那里是下阴性神经的发源,很少有人知道的,程娇的口鼻都淹没在毛丛里,她一点一点地向舌尖渡着口液然后钻进毛丛里勾舔。 一圈来回之后钻出来,那娇艳嘴唇上粘了一根耻毛。 看着好不淫乱,林晏眸色又深了几分。 程娇终于来到正题,她从新含住龟头,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说,“我要吃你了!” 林晏捧着她的头抬高。厉着双眼盯着她。 她张着嘴一点一点地吞进,那蟒大的肉棒在她嘴里一截一截的消失。 直到她的小嘴张至最大,双颊已经完全凹陷,他的肉棒抵到了她的软喉。 酸、涨、麻,还有被压迫气管的窒息感。 程娇仿佛又回到了刚才的沙滩,她被罩在他的衣服里,吞吐着他的肉棒。 幽闭,窒息,急喘—— 还有那旁观的人……上楼时那人不加掩饰的轻蔑眼神…… 下身挡也挡不住的喷射高潮。 随着高潮胸腹急促收缩,连喉咙也收得急紧。 林晏差点被她绞射,锢着她的头的手又用力几分。 程娇缓过一口气又包着牙齿滑动着吃入,用软喉部分吸啜吞咽着他的龟头,喉咙的吸力比蜜穴花心要强烈无数倍。 林晏已经浑身是汗。 他没动,肉棒的进出全靠她的喉咙的吞吐。 林晏虽然爱肏她的口,但是从来没有进入得这般爽利过,还是在被动情况下。 他忍不住捧着她的头,向前微倾着身体,让体位更加契合,让她吃得更深入。 “受不了了就吐出来。” 他自己都不知道声音紧绷成什么样子了。 程娇吃到软喉中部,就再也吃不下了,下喉越来越窄,进入得越深,气管便被压迫得越厉害,呼吸也就越窘迫。 程娇胃里一缩,整个身体都挺动了一下,伴随着一声从鼻息里出来的反胃声。 林晏知道她到达了极限,立刻将肉棒抽出来。 蟒粗的肉棒上全是亮津津的口液,像裹着一层蜜糖,悬在她皎白的脸旁。 接下来是他的主场。 林晏捧着她的头,大拇指在她的双颊上摩挲几下,移到她的下颌骨按住,避免他进入时她受不了咬到它。 他挺着肉棒在她的娇唇上点触几下,撬开她的贝齿,操进了她的口腔。 就着她口腔里不断分泌的黏滑口液,缩紧臀肌往前用力一捣,肉棒滑过天堂,直抵她的喉咙。 “唔——” 程娇被他猛然闯进,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双手缠上他的大腿紧紧抱着承接。 随着他的肏入,她的软喉也是自动收缩,绞啜他的龟头。 待她松开,他再退出重新捣入。 一进一缩,一松一出,两人配合着默契十足。 林晏加快了频率,肏着她的脑袋直晃。 她躺在他的胯下,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如狐狸眸子,没人比她更妖媚勾人了。 林晏猩红了眼睛,他沉入了滔天欲海里,坐在她的胸乳上,双手抱着她的头狠狠地往自己胯间按,越捣越重,越捣越深,越捣越快。 程娇被肏得眼泪飞溅,头发下垂着一漾一漾地扫着地面。 她开始“呜呜”求饶,抱着他大腿的双手拼命地抓着,双脚也拼命蹬着床板。 “林晏——” 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已开始翻白眼,像个充气娃娃一般承接着他的暴虐,再无力气反抗。 林晏清醒过来,他很快抽出肉棒,抱着她退回床上。 见她瘫软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的,既懊恼又后怕,他抱着她怜惜地吻着她的额头,抚摸她的脸颊,“还好吗?” 程娇喘过气咬着牙瞪他,“你就是一个变态!” 还有力气骂人。 林晏抵着她的额头,闷声笑了两下,也不知道是谁先勾引他的。 他坦然接受了这个称呼,“我看你挺喜欢变态的!” 程娇翻着白眼无力地捶了他一下。 他直接将手伸到了她的花穴口,手指捻了几下,勾起几丝淫液递到她面前。 程娇气恼地将头埋进被子里。 他却还不放过她,凑近她的耳边,“你要摸摸床单吗,水漫金山似的……全湿了……像尿床了一样……你到底高潮了几次……” 程娇不知道林晏也能说出这种话,可见男人一样是床下闷骚,床上放荡。 她正要虎脸反驳两句,却忽然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 指腹经过的地方一片酥麻,像火燎过一样,一路升温。 他的手掌停在了她的臀上,她的臀瓣如婴儿肌肤,软滑娇嫩,还很Q弹。屁股挺翘,像剥开的水蜜桃,虽不十分丰硕,但和她的腰肢相配,看起来纤合有度,玲珑有致。 程娇脸趴在被子里,却知道他在盯着,她能感受到他那灼热的视线。 她穴间又开始潮湿。 “林晏——” 回应她的是一记重咬,他直接一口咬在她的柔臀上。 “嗬啊——” 程娇倒吸着凉气,浑身一颤,那蜜穴幽处又开始淋淋淌水。 “林晏——” 林晏闷着“嗯”了一声,抬起头来拍了拍她的屁股,双手扶着她的胯骨一翻,就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程娇仰躺在被子上,浑身皎白,无意识曲着的小腿朝着他的方向张开。 那淫糜花穴暴露在他的面前,两片微肿的花瓣像蜜橘,周边耻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液珠,粉嫩诱人的穴口像鱼嘴吃水一样,轻缓张翕。 林晏直接俯身吻了上去。 爱┆看┋书:⒙﹝⒙﹞. 他的口技(H) 林晏并不急着吻那花间洞穴,他的唇和舌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那里的肌肤和臀部一样娇嫩,雪白紧致得一个毛孔都没有。 他轻轻啄一口就印上了一个粉红的印记,热扑扑的气息烙在上面,那印记立马晕染扩散。 程娇双手放在脑袋旁,紧紧抓着被子,知他最喜欢慢火细炖的撩拨她,又气恼自己受不住他的撩拨。 “林晏——” 她的双脚脚趾也紧紧抓着被子,她居然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她感觉自己被绑在了床上,自我禁锢地期待着。 林晏又啄了她另一侧大腿根一口。 还朝着她的穴间吹了吹气。 吹得她极痒难耐,程娇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下体一阵急涌,就有淫水缓缓流出来。 她紧张得想夹紧腿,却被他伸手挡开。 林晏盯着她红粉的蜜穴口,卷着舌头在周围绕了一圈,又一路上滑舔上那两片蜜橘。 蜜橘肥美多汁,他启开牙齿轻轻撕咬。 “啊——唔——林——晏——”程娇抬起腿踩在他的肩膀上推拒着,心神大震,全身狂颤。 他双手握着她的大腿一提,将它们推到了自己的肩背上。 程娇向下看只看到他乌黑硬韧的头发,随着动作戳刺着自己的腿侧。 “林晏——停——啊——” 他突然张开嘴整个咬上她的蚌肉,风卷残云的吸啜狂吻。 程娇抓着被子咬着唇呻吟,她夹着他的头扭着身子,想要摆脱。 却被他锢着双腿狠狠压制。 “啊——林晏——啊受不了了——你起来啊啊——” 程娇半起躯体,伸手去推他的头,然后双手也被他拉住。 他狠狠地压制着她的四肢,将她定着不得动弹。 头埋在她的穴间,吻遍她整个阴户,连同腿缝都不放过。 “啊——唔——啊——林晏——” 他又啃又吻,又舔又捣。 像在啃噬一只猎物,要将她完全撕碎,然后拆解入腹。 “啊——我要死了——要喷了林晏——” 程娇已经抖如筛糠,脚掌狠狠压在他的背部,双手被他紧紧拉着,上半身张成了一张弓,下穴的潮液狂涌喷射而出。 她快要死了。 阴精喷尽而死。 一波一波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漫过全身,冲刷着每一根经络,冲击着她大脑无法思考。 不知道喷了多久,她感觉全身的力量都从下体被抽走。 整个人如坠云端,轻飘飘的着不了地,又像被抛入了深海,重沉沉的浮不起来。 林晏从她泥泞不堪的花穴间抬头起来喘气,放开了她的手,她脱力倒回了床上。 以为终得解脱。 却不料下一瞬他又卷着舌头舔进了她的水帘洞。 “林——晏——” 程娇连呼唤他名字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软挂在他的肩上。 又被他双手向外按压着敞开。 他的舌头一路钻进花甬深处,刮着里面肥嫩的肉壁,那阻挡在外的热唇仍在她的肉蚌上斯磨。 他专心致志地进攻她的蜜穴,灵巧的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肏着她的逼穴,在里面搅弄风雨,横扫八方。 “啊——你——出来——啊——” 程娇真的要崩溃了,强烈的刺激快感又涌了上来。 他是魔鬼吗,连舌头都能肏得她欲仙欲死。 他进入得极深,下牙齿已经咬到了她的臀骨上。 穴间全是她的淫液和他的口液,粘黏得啧啧出声。 “啊——求求你——出来林晏——” 她又喷潮了,这次的潮液像一股水柱一般尿进了他的口里,那液体浇在他的舌头上的声音听得她羞愤欲死。 林晏终于出声,“何止水漫金山,简直是水漫珠穆朗玛。” 程娇扯过被子盖在头上,还有力气踹他一脚。 只不过这一脚太过软绵,没有力道,踹着他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 林晏抓着她的脚揉捏在手里,细细把玩。 她的脚掌有点肉乎乎的,十分软嫩,还是满心的,不穿高跟鞋的缘故,通体连个茧子都没有。 粉嫩嫩的脚趾头,圆嘟嘟的趾腹非常可爱,脚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齐齐的。 林晏在她的脚板心摩挲两下,心想改天一定要试试。 程娇痒得一缩,掀开被子来,“你干嘛?” 林晏把着她的小腿往前曲,压到与腿根相贴,那股间蜜穴就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刚才喷射的淫液犹在,整个穴间都是湿哒哒的,很是迷乱。 “你说呢?” 林晏话音一落,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一捣入洞。 程娇尖叫一声,被肏得整个身体都往前一耸。 她忘记了,他还没有射过! 爱┆读┋书:⒙﹝⒙﹞. 夹紧一点(H) 林晏直接肏进了她的花心,一抵直达花穴最深处。 那花甬里的软肉四面八方地涌来,瞬间缠上了他的肉棒,深深吸啜。 前所未有的爽快。 他静静体味了几秒,待她过了这一刻才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程娇哑着嗓子“嗬——啊——”出声,要不是还能出声,她都怀疑自己已经欲死升仙了! 林晏拉开她的腿,让两人下体更加贴合,相互作用地顶捣。 她通身雪白,在冷光灯的映射下简直白得晃眼,身体也很软,看着瘦弱,浑身却摸不到骨,这样的娇娃真的让人爱不释手,想让人不顾一切地死在她的身上。 尤其是她的乳,随着他的进出一上一下的跳跃跌宕,颠簸成颤抖的乳浪。 看得他迷了眼睛。 “看着我——” 程娇不情不愿地半阂着眼看他,她的眼睛早已经被汗泪晕湿了,在眼膜上结成一片朦胧。 她只能看见他高大而强势的身影,随着颠簸,那身影都是晃的。 “说出来,你想要什么——” 程娇已经被肏得迷了心智,“想做爱,无时无刻地想,各个场景各个角落。” “为什么想——” 程娇喘息了良久,“我看见他们都是浑身赤裸的,他们表面正经,实际上都在偷瞄女人的胸部和腰臀,还有那些女人,她们也喜欢偷看男人的脸还有下体。他们在公车上,马路上,地铁里,到处发情……” 他们是指? 林晏放下她的腿,扣着她的手掌,十指紧扣的压向她,身下动作不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们是谁——” “陌生人,街上行走的每一个人……啊啊,你不要问我了,林晏……” 程娇拼命地摇着头,眼泪汪汪地掉下来,满脸的挣扎痛苦。 林晏心下不忍,但还是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为什么喜欢SM——” 程娇咬着下唇不答。 林晏压着她的手掌重重地捣操几下,那肉棒已经顶着她的花穴一起到了她的肚子里,肚子上都被顶出一个包来,腹中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往上移,压迫至她的胸口,不能呼吸。 程娇泪痕满面,“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痛一点,想要撕碎,想要暴露……想要揭穿他们……” 她迷顿着自己都不知所云,只是情绪越来越崩溃,越来越想放声大哭,“你不要问了……求求你,林晏……” 林晏看着她,放缓了动作。 她却立刻拉住他的手,“你不要停,用力肏我……林晏,肏我吧……” 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全身重量地压下,呜咽着去亲吻他的嘴唇。 挺动着身子向他靠拢,想要嵌进他的身体里。 “林晏……林晏……林晏……”她痛哭着一遍一遍地呼唤他的名字。 “肏我……林晏……” 她身体里那猛兽已经庞然长大,冲破了她的心神,压制控住了她。 还翻腾出那些最肮脏的、屈辱的、不堪的画面。 最敬爱的老师指着她的鼻子刻薄地咒骂她,最疼爱她的父亲怒其不争的一耳光,还有同学全校师生的嘲讽鄙夷的眼神…… “林晏……” 林晏知道程娇有秘密,也知道继续逼问下去肯定能得到答案,可是这一刻他忽然心生不忍。 此刻她躺在他的身下,是如此需要他,身体,甚至灵魂都甘愿交付。 他还要奢求什么呢,他还计较什么呢。 林晏豁然起身,撑开她的大腿猛烈地撞入。 “啊——林晏——” 林晏顶着她的腿根闪电般地抽送着,狂插她湿淋淋的蜜穴。 壮硕粗大的肉棒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次次捣肏入深底,雨点般的撞击落在她娇嫩敏感的花心,带给她惊涛骇浪般的极端快感。 程娇如痴如狂,疯狂的摇摆着雪臀热切的迎合抛送。 她闭着眼,似骚浪的梦呓,“林晏……啊啊……林晏啊啊啊……” 如果不是唤的他的名字,林晏都快以为她臣服在他身下却在幻想别的男人了。 心里一股似醋似痛的情绪涌来,林晏对着她微张的娇唇深深吻下去,熟稔地撬开她的贝齿,缠上她滑嫩的小舌贪婪地吸吮,堵住她的呻吟。 一边抬起她的双腿折迭在一起,让雪白的柔臀悬浮在半空,更加方便肉棒的抽插进出。 几个凶猛的来回,程娇的上半身已经被顶得有一半都滑下了床,肩膀和脑袋都垂悬在床尾之下。 她只能用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啊……林晏……要掉下去了!” “相信我!” 林晏双手提着她的腿,绷直了身躯,与她倒倾的身子以性器结合点为支撑夹成直角,粗壮的肉棒如打桩机般对着她淫水潺流的小穴冲刺肏入。 淫水随着肉棒有力的抽插四处飞溅,发出淫靡而羞人的声响。 程娇疲软的娇躯被他的快起快落撞击着直晃,在半空中折荡出颤抖的弧度。 “啊……啊……林晏……啊啊啊……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翻腾的欲望随着强劲有力的冲刺再次攀上了爆发的顶点,程娇双颊潮红,满眼的炙白烟花像山火一样迸射。 “林晏……” 柔软的花甬紧紧缠绕着畅快抽送的肉棒,深处的花心像触手一般吸吮着他的龟头,知道她快要高潮,林晏抓着她雪白美腿大力抽插,劲腰猛顶,低喘着回应她。 “我也快了,再夹紧点……” 程娇绷直着脚尖,双手抓着床单将蜜穴往他面前送,小穴里骚肉也咬得越发紧。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迎合他,“林晏……啊……” 他最后相向的凶猛一捣,她已抽搐着喷射,剧烈地宣泄出来。 林晏也在这一下抵达顶点,一浪一浪的酥麻快感直窜腰椎。 “这就给你!” 随着话音落地,他死死地定住她的花心,大开精闸。 两股热流同时泄洪喷涌对冲,似都想把对方淹没。 甘之如饴 明明疲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嚷嚷着洗头发。 林晏无奈,搓捻她的发丝里确实有之前在沙滩上沾上的沙子,只得拿着莲蓬帮她洗头。 程娇枕在他的腿上,毫不心虚地享受着他的服侍。 难得见她这么乖顺的时候,林晏心里冒了个小泡,动作越发轻柔起来。 待到吹干头发,又叫客房服务员来换过床单枕套,林晏才抱着已经熟睡得程娇放到床上去。 做爱这种事,通常是女人越做越软,男人越做越兴奋。夜上叁更了,他反而觉得神清气爽睡不着。 帮她掖好被角,林晏拿着烟和火机去了露台。 这是他近一年时间里抽的第二只烟,第一次是察觉到程娇是个M,这一次他又试出她身怀秘密。 他想起自己莫名其妙被她吸引,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快得抓不住。 这么多年他秉持修心之道,收敛安静地享受孤独,随缘自然地处事,甚至继承父母的遗愿,慈心度人做慈善,唯有一条,节欲,败在了程娇手上。 他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就忽然之间对她动了欲,甚至动了心。 那天,是父母的忌日,他去扫墓祭拜时碰见陆思晗,陆思晗搭他的车返程,他当然看见了她偷偷拍下的照片,也猜得到她怀揣的动机。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竟然犯了年轻人才会犯的错误,居然假借第叁人的手去试探她。 程娇没有来质问他,他甚至怀疑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点开看过那照片。 那一刻他也说不上自己是庆幸还是失望。 她是真的相信他,还是根本不在意呢? 林晏抖了抖指间的烟烬,将还剩半截的烟掐灭扔进烟灰缸里,转身回了屋。 看着壁灯下的人睡容恬淡,呼吸平缓,一颗怀疑的心又平静下来。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可以填补被空虚浸透的生命,可以告别以往苍白孤独的岁月,他有的是时间等她坦白。 而且她也是同样需要他的不是吗,尽管这需要仅关乎于欲望。 林晏将她露出来的手臂放进被窝里,再次帮她掖了掖被角,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关了壁灯躺在她的身边。 一直等他呼吸变得均匀,程娇才睁开眼,迷茫的眼神落在黑暗里的虚空。 他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她是清醒着承接他这一个吻的,亦如他永远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上他。 —— 接下来几天林晏非常的忙碌,每天她还没醒他就已经出门,等他回来她又已经熟睡。 两人同住一间房,同睡一张床,却没有正眼打过一次照面,也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 仅有一次,程娇被林晏闹醒了。 她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就知道他今晚肯定又目睹了限制级别的活春宫,一直忍耐着欲火回到酒店,控制不住才不顾她是否清醒强上她。 程娇今天跟着合作方的同事逛了一天的工地,累得要死,并不是很想要。 然而林晏确是一副非做不可的架势,扯开她的腿不管不顾地就肏了进去。 程娇干脆挺尸,闷着头自己睡自己的,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狂妄撒野,虽然被他干得哼哼直叫,也没有主动配合。 林晏将她摆成侧卧的姿势,用手提着她一只腿夹着她的腰臀线肏她。 这个姿势进入极深,还能摩擦之前从未到达过的一些地方,程娇不一会儿就被他肏得瑟缩起来。 心里憋着一股气,话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你就不能解决了再回来?” 这话平平一听没什么,细细一想才知道非比寻常的严重。 “我找谁,我去找谁解决了回来?”林晏停下动作盯着他。 程娇刚才脑子迷糊,这刻才真正清醒过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说出那样的话来。 林晏又问,“你说说,我去找谁?” 程娇蜷缩着想要离体,然而小腿被他狠狠一拉,顺势将肉棒又推入了一分,惹得她情不自禁嘤咛一声。 真的是过分霸道了,程娇咬了咬牙,恶从胆边声,“妓女啊,别说你从来没找过?” 本以为这话会激怒他,没想到林晏却异常平和,“在与你之前,确实有过,但你不能拿以前的事来苛责我。” 他停了一下不由笑起来,“虽然很不厚道,但我很高兴,你在乎那些事。” 这是哪跟哪,程娇扯过被子盖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心想这人不止霸道还自恋。 “我不在乎,你现在也可以去找。” 林晏从被子里摩挲她的腿,慢慢退出她的身体,“你别胡思乱想,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躺下去从她身后抱着她,仿佛自言自语,“我今天只是高兴,很多年不曾这样高兴了,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程娇随意搭白,“什么日子,你过生日?” 搂着她腰间的手一紧,程娇惊讶,还真是过生日,她发誓自己瞎口胡扯的,哪里知道这都能蒙对。 林晏重重揉了她一把,“还是我们在一起一年的日子,去年今日,不记得了?” “哦!” 她是真记不得了。 林晏咬了咬她的耳朵,“小没良心的。”程娇痒得直缩。 他放过她,躺回她的身边,盯着天花板,“如果当初我们循序渐进,会不会不会把关系弄得这么糟……” 程娇背对着他,盯着窗外熠熠灯火,“很糟糕吗,我为什么不觉得?” 林晏听之一笑,想起上次欢爱时她的异样,“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事,但是人总要学会往前看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未来肯定比过去重要的。” 程娇轻声道,“难道你从来不会回忆过去吗?” 他回答得很坚定,“不会,凡是过去的事,哪怕让人觉得快意的事,我都不会去回忆。人如果太过沉湎于过去,难免就容易伤颓。” 其实这也是他近些年才悟出的道理,对他来说,家中乍富,痛失双亲这样的巨变,也是眨眼间经历的。 “万物是空,是相,是无常,故而执念会苦。” 程娇心里暗叹,道理都懂,嘴上却是嘲讽的语气,“既然万物皆空,执念是苦,那你干嘛纠结关系糟不糟的?” 林晏撑起身子,又掰过她的,让两人面对面目光相接,“爱恋虽苦,但我甘之如饴。” 他的眼神真诚无比,程娇直觉受不住,撇下了眼眸,嘴硬道,“道理都是你说了算的。” 林晏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又环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静静呼吸,“我只是表明我的态度,你如果不想,我们可以维持现状。” 没几章了,快完结了,文笔太烂,不知道收不收得住哎,所以想把结局写完一起上传,另外国庆要出门自驾游,大家这几天不要等更新了,假期结束前会上传结局的,预计万把字左右完结,提前祝大家假期愉快*^_^* 生日快乐 后来还是让林晏得了逞,一直到程娇腰快折断了他才不情不愿地鸣金收兵。 上午正补着眠,程娇又被他拎上了飞机返程。 程娇算是彻底明白了,她这是哪门子出差,完全是过来给他当免费床伴的。 林晏这人也是奇怪,要不做可以一个月不做,要做就跟吃了春药一样,做个昏天暗地没完没了。 下了飞机程娇想回家先向爸妈报个平安,再回自己的小窝好好睡上一觉。 林晏却紧紧搂着她的腰不放她走,“就今晚,今晚陪着我,完完整整地过完这个生日。” 他的语气竟然有点央求的味道,程娇心里莫名一软,就答应了他。 她也不知道现在两人的关系算怎么回事,维持现状?说得简单,现在的现状早已不是一年前的现状了。 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两人抱着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公寓里,林晏一进电梯就急不可待,抱着她狂吻起来。 程娇推着他,“有监控——” “死角,放心。” 林晏捧着她的脸,唇齿并用,凶猛进攻,势不可挡的侵占。 程娇的全部呼吸都被他夺去了,身体缺氧软乎乎地依附着他。 幸好电梯停了,不然她觉得自己会被他亲晕过去。 林晏拉着她的手腕拽得极紧,一路抵达门口。 不过短短几步路,他脑子里已经闪过很多。 然而所有幻想在开门一刻被打得支离破碎。 陆思晗站在门口笑脸迎着,手里捧着蛋糕,“林晏,生日快乐!” 林晏木然地站在那里,手里握着的手也跟他较着劲。 林晏只得先松手。 程娇像只猫儿一样从对峙的两人中间遛进去,见到坐在沙发上的陆乔和陆夏,高兴地打招呼。 陆夏尴尬地看看程娇,又冲着林晏,“林叔叔,生日快乐!” 陆乔言简意赅,“生快!” 陆乔说完就挽着程娇的手,悄悄附在她的耳边,“你别介意,我小姑她疯了。” 陆思晗是疯了,她千辛万苦说服大哥让她进入天宇,可是她去的当天林晏就带着程娇出差。 表面上是出差,实际上是干什么勾当想都不用想。 因为项目设定,她只能在天宇呆一周,他就带着程娇出去了整整玩了一周。 他不止不待见她,还唯恐她膈应到程娇,如此处心积虑地将她们分开。 她不是没有想过林晏今天会带程娇回来,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从赵煦那里骗来钥匙,忍不住如此自贱地出现在他面前,甚至他们面前。 林晏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那目光冷得几乎要将她冻伤。 “林晏——”陆思晗眼睛里已经开始积蓄眼泪。 林晏侧了侧头,下颌绷成一条棱角分明的线,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既然是给我过生日,那就把赵煦叫过来吧,这场面怎么能少得了我的好哥们。” 陆思晗面色顿如灰土,哪里有平日里艳光四射的模样。 他眉间微颦,似在叹息。 那厢里,陆夏正在跟程娇说要出国留学的事。 程娇讶然,“怎么想到要出国去,还要去读书,工作不顺利吗?” 陆夏羞涩一笑,“早就打算好了的,只是等有些事情尘埃落定……” 等什么事情尘埃落定,话已不可深说。 程娇垂头盯着脚下的毛绒毯,“祝你一路顺风。” 陆夏也低着头没再说话。 陆乔见他们磨磨唧唧的,直接拉过程娇的手,“我有事问你。” 人被她拉到露台,程娇还没回过神,陆乔已经急忙地问她,“萧客有联系你吗?” 程娇被问得一愣,“没有啊,怎么了?” 陆乔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那天萧客离开后就再没回来过,甚至他连公司都找了职业经理人打理。 她有预感,他在避着她。 赵煦来得很快,他进来的时候林晏和陆思晗都没在客厅。 程娇,陆乔,陆夏正围坐在露台的茶桌上斗地主。 他走过去尴尬地打了招呼,四周张望了几眼,还是没看见另外两人,呐呐地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程娇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与初次见面的形象大相径庭,又联想到林晏的行事作风,顿时明悟过来。 这赵煦与陆思晗怕不是有苟且?亦或者,真情? 程娇扬了扬手里的牌,招呼道,“嗨,要一起斗地主吗?” 赵煦尴尬得想死,什么叫风水轮流转,这丫头果然与林晏是绝配! 书房里。 林晏站在陆思晗面前,做最后的警告,“这是最后一次,希望你能秉持界限,不要让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 陆思晗惨淡一笑,“你就这么喜欢她?她有什么,家世、学历、相貌哪一样……” 林晏打断她,“这与你没有干系。” “林晏!你告诉我你还在生我气对不对,那次真不是我自愿的……” 林晏耐心耗尽,眉宇间有几分疲倦,他不由轻笑一声,随即又摇摇头。 “你觉得,如果赵煦真的给你下药了,我还能跟他做兄弟吗?” 陆思晗一听这话就震惊当场,变了脸色。 林晏平静地看着她,她的无措、伪装仿佛都无所遁形。 他有一瞬间走神,这样的神情是永远不会出现在程娇脸上的,她把自己包裹成一个假面人,所有的心绪都隐藏在面具之下。偶尔是笑的,也仿佛与世隔绝,与周遭的活泼世界分割得十分开。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由着她缩在自己的壳里。 林晏抬起头,错过陆思晗走到门口,“赵煦应该过来了,我去叫他进来。” “林晏——”陆思晗叫住他,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的轻描淡写让她的解释显得无聊又多余。 林晏错过她走到门口,拉开门那一瞬说,“不要把愧疚当成爱,当年,也算我对不起你。” 陆思晗痛哭地捂住了胸口,不是这样的,我这么痛,这么难过,怎么可能是愧疚? 赵煦看见林晏走出来,站起来问,“她……还好吧?” 林晏吐了一口气,皱着眉很是不耐,“你想办法把她弄走。” 赵煦却没急着进去,撞了他的肩膀一下,“你跟那谁……那个小姑娘是认真的?” 他指着在露台上因为输了牌正气得抓头发的程娇。 林晏神情一瞬间松快下来,挑着眉,“等着叫嫂子吧!” “哟!”赵煦大感稀奇,这是奔结婚去的了。 可他又想到里面还不知道伤心成什么样的陆思晗,那调侃的话就说不出来。 林晏道,“以后别在做出一副觊觎我女人的样子了。你要真喜欢陆思晗就去追,不用顾及我什么,你知道的,我当初跟她也没发展得多深入。” 我们试试吧 接近凌晨的暗夜,空气里有了冰冷的凉意。 程娇把陆夏送到电梯口,帮他按下电梯,两人都没有说话。 电梯的指示灯由暗转亮,明明只跳了叁个数字,时间却被拉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长。 在陆夏踏进电梯的那一刻,耳边传来一声轻声的“谢谢”。 不是“再见”,不是“走好”,而是“谢谢”。 陆夏知道,这才是她对他真正的拒绝。 程娇回去屋里,林晏正拿着红酒和酒杯站在沉沉星河下的露台,看见她回来就冲她勾了勾下巴,他的表情温柔,目光里透着无法自拔的专注,似在引诱她。 程娇觉得这人真是蔫坏蔫坏的,明明之前在电梯里就忍不住要吃人,现在又来细嚼慢咽这一套。 她走过去,径直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林晏给她斟了酒,“说什么话呢,这么半天?” 程娇颇为无语地看着他,“咱能别这么双标吗?” 林晏神色有点不自然,笑着说,“我跟她没什么的,你别乱想。” 程娇哼一声,“她是谁,连名字都不敢提。” 林晏没理她的嘲弄,笑了声,“你想知道什么,我一五一十全告诉你。” 再没有见过比他更自恋的男人了,程娇手捧着脸撑着下巴看他,月光下,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人比平常更耐看,于是又不得不承认人家确实有自恋的资本。 她想起陆思晗曾得意于成为他最后一个女朋友,这样的男人以前肯定妥妥的情场浪子一枚。 而他此刻愿意坦白,无非是仗着自己不曾在爱情游戏里卑微过。 “在食物链最顶端是不是特别有优越感?”程娇侧着头看他。 林晏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逼近她的眼睛,“真正的食物链最顶端那个人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坐着,眼神灼灼地盯着她,“你好像对我有很大成见?” 程娇双眸沉静得与夜色融为一体,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不说话?”他问。 “说什么?”程娇回过神,眼神里闪过一丝揶揄,“我好好体会一下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感觉不行吗?” 林晏认真地看着她的神色,连蛛丝马迹都没有探寻到,但是心里又有一股很强烈的直觉,“……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这个认知让林晏惊出一声冷汗,他努力回想自己那些凌乱的青春碎影,想从中找出关于她的痕迹,然而也许时间相隔久远,亦或者自己当初不够“用情至深”,那些过往仿佛已与前世一样相隔遥远了。 旋即又苦笑,那个时候程娇才多大,他再渣也不可能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吧,自己这是杯弓蛇影了,当然也确实因为曾经荒唐过。 他将头埋进她的头发丝,她的头发香香软软的,跟她的人一样。 “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柔顺地蜷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鼓鼓心跳,沉沉的,稳稳的,享受这片刻温暖。 两人之间,好像所有的界限都变得暧昧不清。 “林晏。” 程娇忽然抬起头来,“我们试试吧。” 大声点,宝贝(H) 今晚的男人格外耐心,前戏都让她高潮了两回。 程娇受不住,趴在他的怀里连连求饶,求他操进去,让她死个明白。 强劲的肉棒磨过阴核,顺着滑到穴口,随后猛力一挺,龟头穿过层层柔软的褶皱,狠狠地定在了最深处。 “嗯……” 程娇得偿所愿,一口咬在林晏的肩颈肌肉上,想要忍住口中的娇吟,却忍不住身体的瑟缩。 倏然闯入的刺激让她一时放不开,收吸的花甬紧紧锢着他,也让他进退不得。 林晏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双手沿着她的腰侧摸至她的胸前,又惊起一片颤栗。 当细长的手指捻揉她娇嫩的乳头,那颤栗已变成了抖瑟。 之前调情了半天,她的身体敏感到不行,没有哪处受得起挑拨。当然也很软,即使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像常温的冰淇淋,软嫩舒滑地伏在他火热的胸膛,像要融化他。 就连那嵌在肌肉里的牙齿也是软的,咬人没什么力道。 因此林晏并没有阻止,就算留下什么印记,又不是出轨偷情,没什么害羞遮掩的。 更何况熬了一年的时间终于转正,他只恨她咬得不够深,要是能咬个印盖个章什么的让他明早起来不至于怀疑是经历了梦一场。 程娇终于意识到她干了什么,松开牙齿,羞赧地说,“抱歉。”双臂仍然闲挂在他的肩上,实在是没有合适的地方放。 她似乎变得更加羞涩了,在确认关系之后。 林晏低笑一声,用下巴磨了磨她的颈侧,让她更靠近一点。温热的鼻息吹在她的耳边,透着情欲的声音道,“如果受不住,可以一直咬着。” 说完他的双手便完全掌握住她的乳,揉捏几把,然后移到她的柔臀上一捧,灌了力道冲破她不堪一击的桎梏,在她体内畅快地抽动起来。 程娇纤细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体内感受着他的炙热,终于抑制不住呻吟起来。 狭小的卫生间里根本压不住她的呻吟,反而荡起一阵阵饱含春情的回音。 林晏喜欢听她毫不做作的叫声,更何况是自己操得她如此动情,他显然很喜欢看她被自己干到失控。 “大声点,宝贝。” 程娇脸色羞得一红,她咬着下唇,眼睛里湿漉漉的,娇弱得让人更想蹂躏。 林晏压住心里的快意,抱起她将她抵在旁边的墙上,用吻堵住她的呻吟。 他的舌头熟稔地撬开她的贝齿,缠上她滑嫩的小舌,勾舔卷弄,吸吮吞吐。 程娇勾住他的脖子,柔软地回应,喉间嗯哼不断,还有口液粘连相交的声音。 他一边吻她,一边狠狠地操干,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每一击都捣进了她的花心。 程娇面色绯红,激烈地喘息,她被夹在冰冷的墙面和凶猛的男人之间,承受着他一下重比一下的贯穿。 胸前颤抖的白乳随着肉棒的撞击在他坚硬的胸肌上摩擦晃荡,莹白与麦色的肤色差看着更让人觉得晃眼。 程娇在他猛烈的冲刺下陷入迷乱,“啊……轻点……啊……林晏……” 程娇是典型的南方姑娘嗓音,平常说话也是细声细气,呻吟起来多了一丝绵软的味道,因为忍耐,前半声是压抑的,尾音会有一个释放的上翘,让人听着会刺激多巴胺分泌,连心脏都酥麻起来。 “轻不了!” 林晏狂热地吻着身下的女人,压着她的双腿把她掰得更开,让坚挺的肉棒贯入得更彻底。 她娇嫩的小穴咬着他尤其紧致,像吸啜,诱着他不断深入,想进去捣乱乾坤。 林晏抱着她又回到洗手台前,将她放坐在其上,双手扯着她的大腿挂在自己腰间,摁着她的后腰直进直出地操她。 程娇后背失去依靠,只能更紧地扒着他的肩背,锐利地指甲在上面抓出一道道红痕,嘴里是“嗬嗬”的抽气声。 那蜜源里汁液像潺流的溪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流出,随着他有力的抽插,四处飞溅,发出淫糜的声响。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刚刚洗澡时氲在浴室里的热气还未散去,空气中有一股湿热的气息萦绕。 林晏绷直了躯体,将纤细娇小的她完全拢入怀里,强势地占有。 因为他的深拥,程娇上半身向后折了些弧度,下体便只能往前送,柔软的像海藻一样攀附着他。 饱满高耸的胸乳顶着他的胸膛,两人都觉得快感飞升。 林晏喘着粗气,缩着臀肌一下下快速起落,插着她的花穴,晃着她如海浪中摇曳的小船。 “啊……啊嗯……林晏……要……到了……” 她睁开迷离的水眸,看着悬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感受着他的坚硬的肉棒在淫水潺潺的花甬里耸动,有蚀骨的酥麻感在脉络里游走。 林晏汗流浃背,咬着牙“嗯”了一声,挺着肉棒更快地摩擦,“夹紧点!” 程娇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腿还是下面,他已勾着她滑落的小腿甩到自己的身后。 程娇沉了一口气,仰着头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缠绕,承接即将到来的风暴撞击。 林晏看着劲瘦,可力量都在骨子里,叁十多岁的男人前夕缠绵,交合的时候却直接强势,他们更喜欢主宰征服,她在他的身下只需要做好准备承接。 林晏掐着她的细腰,肉棒如同装了马达,在她柔嫩的花心里横冲直撞,他的肉棒粗硕且长,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再贯入,因此抽插的距离也大,速度也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力量更是重得不可说。 “啊……啊……啊啊……林啊……晏啊啊……” 程娇被操得颔首乱摆,秀发乱飞,柔软的胸乳撞在他的胸膛上啪啪作响,身体更是漾成了肉浪。 声音破碎得不成样了,灵魂都快出窍。 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从摩擦的阴道里激荡而出,瞬间传至全身,几个来回程娇就受不住了。 她用尽力气迎合他,可在他的强势操干下,悬殊立见。 “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呻吟,她的眼前白光一闪,如一个湍急的浪潮拍过来,快感攀直顶点,花穴如山洪决堤,喷薄出一股灼热的蜜液。 林晏停下来细细体味她阴道的收缩吸绞,待过了这阵爽利,抱着她微颤的娇躯一翻,让她跪趴在洗手台上。 “趴好,我要从后面操你!” 对镜play(H) “趴好,我要从后面操你!” 程娇酣畅淋漓去了一次,自然任凭给与自己极致高潮的男人摆弄。 她跪坐着双手撑在洗手台面,折腰挺臀等待他的插入。 林晏站在她的身后,用手腕格着她的大腿内侧一分,让她双腿张得更开,然后手指伸到花穴口捻动几下,气势压近,挺立的硕根就狠狠操了进去,瞬间填满她湿润的小穴。 “啊!” 程娇娇吟一声,刚刚高潮过的敏感仍在,这猛地一下没入差点又将她送上顶峰。 林晏没有丝毫迟疑,双手掰开她的柔臀朝着最深处操送挺动。 他俯身过去贴紧她的背部,含住她的耳垂,嗓音充满诱惑,“抬头看看!” 程娇抬头看着镜子,里面一对赤身交颈的男女,皆是眉目含情,俊俏无双。 不知是不是因为关系改变的缘故,现在的她反而不敢和他无畏凝视了,程娇只扫了一眼就低下头去,面上红晕密布。 林晏就喜欢她这样娇不胜羞的样子,尤其是那双眼,妩媚如氲水雾,又沉静美如荷仙。 他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望着镜像。 “看着,看我怎么操你的!” 镜子里他的双手从腋下穿过攀上她的嫩乳,把握揉捏,很快那片雪白渐变成粉红色,他的手指又亵玩她的乳头。 程娇浑身过电一样的敏感,微微颤抖着,乳头被他弄得又红又翘。 她缩着肩膀闪躲,上半身扭动着,下身却被死死抵着,粗长的肉棒定在她的花心里,随着扭动,它似乎在她体内胀得更大。 肉棒中间的上缘是红肿的嫩穴,两片花瓣向外飞着,湿淋淋的肉缝汁水横流,原本窄小的蜜洞口被肉棒撑开,张翕成契合的形状,被绷得发白的肌理上被带出一圈骚浪的媚肉,正吮着紫红的肉棒往里吸。 程娇看得心头猛悸。 林晏见她敢直视了,探头从后方衔住她的耳垂,低声道,“我要动了!” 话音一落,肉棒就开始在花缝里进出,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撬起来一样大力深入,他从下至上的贯穿她,强烈的舒爽感让程娇扬着脖子吟叫,水雾朦胧的眼眸里升起热切的情欲。 “啊……啊……林晏……好舒服……” 摩擦间,蜜穴里的褶皱被烫慰得直哆嗦,爽得她除了淫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镜子里自己的腹部也被干得凸出了一块,甚至可以看出男人肉棒的形状,他开始加速顶弄,颠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的。 随着耸动,龟头下的棱沟刮着淫水滋溜作响,她甚至看见了抽插间溅出的飞沫。 “啊……啊……林晏……再深一点……啊……” 看她迷乱的表情,林晏便知道磨到了她的G点,他顶着那块愈发肆意顶撞,操得她眼泪都横飞出来。 镜子里的人双眼迷离,睫毛上都沾了泪水,微张的朱唇吐出半点猩红的舌头,她剧烈地喘息,神智昏迷。 “好棒……啊……又要高潮了……啊啊……” 视觉的双重刺激下,电流般的酥麻直冲脑际,程娇连脚趾都绷直了,她要被他干死了。 知道她就要高潮,林晏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将她的臀部抬高,更加大力的挺进,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她已抖瑟如风雨中的娇花,那可人姿态也让他心里一阵悸动。 他握着她的双手一起撑在台面上,两具肉体充分地接触,紧密地迭合,他像猎豹一般将她完全占有与蹂躏。 程娇抵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每一次用力时肌肉的收缩,眼角挂着被激荡出的生理泪水,结在睫毛上雾蒙蒙一片,只隐约能看到镜子里残影晃动。 “啊……啊啊……要去了……林晏……” 那沉重的撞击像冲入旷野的洪水,流窜到四肢百骸,她又一次喷泄了。 林晏勾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接吻,随着她的泄出和呻吟,又猛烈操送几百下才到达高潮。 程娇已经软得跪都跪不住了,他抱着瘫软的她,火热的肉棒顶在花心深处颤抖跳动几下,一股强劲有力的精液喷射而出,又烫得她去了一回。 高潮后的程娇特别可爱,脸红彤彤,林晏将她锢在怀里,又忍不住捏过她的下巴亲吻。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炙热的气息又开始在两人之间纠缠流转。 亲吻了良久,他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又开始胀大,程娇有点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承受一次。 谁知道林晏却退了出来,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别管它。” 程娇低下头去,眼里又起了一层水雾,他抱着她对着镜子做,无非是探知到她心里的魔怔,想引导她直面面对罢了。 再多的烦思也抵不过这一刻心里的百转千折,她的心里有点纠结,有点欢喜,有点逃避,又有点甜蜜,诚如言情里描述的一样,复杂得紧。 大概还有两章正文完结,还是等写完再上传。 热┆门┆收┇藏:. (W oo 1 8 . vi p) 结局上:曝光 同学会聚餐后,有些去唱K,有些喝大了找地方睡觉,程娇站在路口挥别每一位同学。 等所有人都走后,她又在原地站了会儿,看着街头人影泱泱,老的少的,匆忙的淡漠的,每个人都像藏着独属于自己的一份心事,行走在喧声里,又兀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着。 也不知站了多久,等冷风吹散心里的郁气,看时间不早了,她才打算打车回家。 正要招手,转头看见一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身影长长的,挺拔帅气,自成一副风景画。 程娇惊讶地跑过去,几乎毫不犹豫扑上去挂在他的身上,“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明天吗?” 林晏接住她低低笑了两声,开玩笑道,“我不提前回来,万一你被人拐跑了。”又四下看了看,“越来越奔放了,大街上搂搂抱抱像什么话。” 程娇气哼哼地横他一眼,“那你倒是撒手啊!” “你自己投怀送抱来着……”还把她搂得更紧了,摸着她的肚子,“晚上没吃饱吗,怎么感觉没货?” 程娇气恼,“一群人都忙着侃大山,我哪有心思吃东西。”其实是以前一位追求者又来骚扰她,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心平气和地拒绝,结果还是搞得恶心透了。 林晏笑笑,“那你想吃什么,我们去加个餐。” 程娇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林晏领着她去了一家口碑火锅店,店面在一个巷子深处,但是生意火爆,里面坐满了人。 他点了菜,又要了一瓶冷饮一瓶热饮,就在外面等着,直到屋里吃完一桌才牵着她进去。 他把桌椅擦了一遍让程娇落座,周围小桌子小凳子挤满了人,吵吵闹闹,各色各样的人都有。A城人喜欢夜生活,而且好吃的必排队,普通大众的好吃地儿基本也都散落在这种地方。林晏也不是搞形式主义的人,而且相比较高档餐厅程娇明显更喜欢这里。 很快锅底上来,林晏烫了菜翻着吹凉了喂她,程娇接过来,“我自己来吧。”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消灭着,麻辣在口齿间流窜,劲道爽口如珍馐美味催动着味蕾,再加上一口冰饮,那滋味酸爽刺激。 程娇喜辣但是又不太耐辣,吃得酣畅淋漓额发间起了一圈汗,眼睛湿漉漉鼻子红彤彤的,辣得吐舌头。 林晏看着她的样子情生意动,勾着她的肩膀推她到墙角亲吻,他霸道地深入她的口中,探着她的湿润与甜美,这里刚好靠近窗户,藏住了暧昧的一角。 程娇想抗拒,他又拉了外套罩着她,程娇躲在里面像隔绝了一切喧嚣,有一种现世安稳的妥帖感,把她的心塞得满满的。 两人分开时,都有些面红气喘缺氧的样子,内心又有点做了坏事的窃喜感。 林晏摸了摸她的头,凑到她的耳朵,“等会儿回去保持状态。” 程娇横他一眼,欲语还羞。 她不得不承认林晏作为一位男朋友做得很尽善尽美了,万事以她的喜好为先,言语上也从不逼迫她交代什么,方方面面无可挑剔甚至无人可及。 她的随心所欲换来随心所愿,觉得人生大抵算圆满了,竟然在不安分的年纪生出了一丝想安分的想法。 因此周末回家的时候便想寻个由头向父母坦白,她可还没忘当时父母对萧客初见一面的好感。 这要是以后林晏出现时弄岔了,那可就要闹乌龙了。 程娇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程父肃着一张脸,端起了年轻时候当教导主任的架势,程母在一旁悲伤垂泪。 这场景莫名熟悉,程娇恍然地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程父看见她进来,就像当年一样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程娇被掴得摔在地上,脸皮上瞬间印出几个指印。 程母吓得直尖叫,赶紧跑过来搂住她,“娇娇,你没事吧?”又转头对着程父,“你个老不羞的,不是说好不动手的,先问清楚情况再说吗!” 一迭照片甩了过来,程娇只看了其中一张就明白过来,她闭上眼睛,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往头顶涌,脑子里像装了发条一样嗡嗡作响。 “这个男人是谁,你今天老实给我交代清楚!” 程娇凄凉一笑,喉咙阵阵发酸,这就是她的父亲,永远不问青红皂白只会诘问指责。 程母护着她朝着程父大吼,“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事情都没问清楚你发的哪门子疯?” “你就会惯着她,她自己干的什么好事,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 程娇背靠着墙,一字一顿,“礼、义、廉、耻,这种时候你永远顾忌着你的礼义廉耻,几张偷拍的艳照,几本色情漫画,你就断定你的女儿是个不顾礼义廉耻的荡妇,这就是你的为父之道,为师之道,你有没有想过你以我为耻的时候,我同样以成为你的女儿为耻!” 别人的误解、嘲弄、甚至侮辱她都可以抵挡,唯独来自亲生父亲的不信任,才真正伤透了她的心。 “好!好!好!”程父伸着手指点着她,“不止不顾礼仪廉耻,连尊师孝道也不讲了,你给我滚,程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程娇站起来,捏紧了拳头又放下,像卸下一身重负,走出门外。 “娇娇!娇娇……”程母焦急的声音越来越远。 外面已经天黑了,天黑好像永远是一瞬间的事。还淅淅沥沥地飘着小雨,程娇走在风雨里,仰着头伸手接住几滴,看着它们被手心的温度慢慢浸化。 她回了出租屋,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承认自己活得孤独,想要人爱,想要人陪。 第二天在上班路上接到林晏电话,“昨晚怎么了,一直没接电话?” 昨夜大雨过境,留下路上成滩的沥水,路过的汽车飞驰溅起泥泞水渍,程娇一边招出租车一边回他,“没事,睡着了。” 司机说前面堵车需要绕路,林晏隐约听到她租房位置到公司的路线,问她,“你昨晚没住父母那边吗?” “没有。” 她的声音冷淡得很,似不欲多说,林晏下意识就觉得不对劲。 程娇转了话题,“你不是这个时辰的飞机吗,怎么还有时间打电话!” “晚点了。” “哦。” 她随意聊了两句,然后收了线。 准点到了公司,程娇先去茶水间冲了杯咖啡提神。回到工位就见几个同事围在一台电脑前,看见她如同见了鬼,赫然地看着她,神情里透着好奇,惊讶和鄙夷,厌恶。 “发生什么事了?”程娇放下咖啡杯走过去。 “程娇……”一个关系好的同事站在电脑上挡住她,却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有节奏缓慢的高跟鞋声音传来,程娇一回头就看见了陆思晗,她站在门口,得意又嚣张地看着她,嫉妒、恨意、不甘让她美艳的脸庞变得扭曲。 程娇只扫了她一眼就转回视线,目光越过同事,落在电脑屏幕上。 那是公司内部使用的邮箱系统,页面上的图片清晰可见,画质高清,拍摄效果极佳。 图片上男人高大俊朗,容颜深邃,女孩娇俏袒露的身体契合在他的怀抱里,两人皆是浑身赤裸,忘情的拥吻交合。 这尺度,比邮寄到家里的还要大。 有一瞬间,程娇心里漫过尖锐的痛感,像轰鸣的火车碾过,刺胸穿膛,撕裂了她的五脏六腑,撞出了一个血窟窿。 “我早就说她跟林总有一腿了,每次去办公室呆那么久……” “真没想到看着乖巧内心里却是个婊子,专会勾引男人……” “还在户外,真的太淫荡了,她该不会是个鸡吧……” “……” 照片里的女主角却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站在面前,承受着他们各种鄙夷的窥视和嘲讽的讨论。 公司信息部反应迅速,立马控制了网络和后台,并同时将情况上报给了林晏。 林晏已经在电梯里了,早上那通电话让他莫名觉得不安,心里像有一股力量驱使,他果断退了航班回公司。 听完汇报的时候,他的步伐已经步入了前台。 “林晏……” 陆思晗看见林晏突然出现像吓了一大跳,胆颤又怯懦地盯着他。 林晏连余光都没有扫她一眼,径直走到程娇面前。 他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却不怒自威让全员禁声。 空气中的冷意仿佛蔓延十里之外。 短暂的失神后,程娇脑子里毁灭的欲望像潮水一样涌来,她像一个报复的囚徒上前一步,一一指过刚才对她评头论足的同事。 “你们又有多高尚,是没有被男人操过吗?” “你,还有你,你你你,你们难道没有幻想过同他做爱?” “你们不喜欢他吗,恐怕做梦都想被他操吧!” “你们胆小怕事只敢意淫,怎么我做了就成了婊子?” 程娇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羞辱,愤怒,身边的人一把圈住她搂在怀里,又被她挣开。 她转身面向陆思晗,那眼神赤火如炬,吓得人浑身一缩。 “还有你,难道你没有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操到高潮吗?” 肆无忌惮地骂过之后,就是燃烧成灰烬一样的筋疲力尽。 林晏扶着她,程娇心里被一股奇异的难受冲撞着,她攒了一股劲狠狠掀向他,林晏受了这一巴掌,偌大的办公间里声音传得又彻又响。 公司的人全都愣住了,陆思晗更是被吓得大气不敢一出,任谁都没有想到程娇如此彪悍。 “你们才他么的恶心,恶心透顶,虚伪,伪君子,假清高,卫道士……” 这个社会,在道德上,谁又比谁高尚多少,大部分人都是笑人不笑几。 程娇走了,她站在下降的电梯里,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徒然生厌。 那是她身体里另一个程娇的脸,那个程娇总是有着过多的欲念,虽然那个欲念极其简单,只要想和那个人上床。 结局下:爱你 林晏压抑着怒火,面上却如平湖一般。 “今天的事,但凡有一丝一毫泄露出去,大家就等着吃牢饭吧。” 他吩咐信息部行政部的人挨个检查了每个人的手机和电脑,直到把所有的照片删除干净才撂话走人。 一转头,眼神里却是惊人的痛与乱。 他一边给程娇打电话一边开车,手机里传来的嘟声像闷雷一样砸在他的心上,然后是机械的播报无人接听的女声。 大城市的交通都不算好,平常没觉得怎样,要遇到焦心事心就如焚。去了程娇住的地方,没有人。犹豫再叁又去了她父母的家,自然被程父狠狠地羞辱了一顿,可同样得到她不在家的讯息。 酒店、山庄、甚至他家里都一一找过了,一点她的踪迹都没有。 林晏叁十多岁的生命里,头一次脑子一片空白。 站在楼道电梯口,电石火光一瞬,想到那天陆夏离开时暗淡的背影,他拨通了陆夏的电话。 “林……晏哥,你听我解释,程娇她不是故意接近你的……” 林晏直接打断,“我不是问这个。”他疲惫地抚了抚额头,“我想知道她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良久才听到陆夏说,“她这些年过得很压抑……” 林晏每听一句心里就更凉一分,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此恶劣的校园凌霸事件会发生在程娇身上。 心脏像是被细韧的丝线生生划开,只觉得疼痛难忍,并不是那种尖锐的疼,而是一种撕扯的钝痛。 他挂了电话坐在车里,一时间心乱如麻。多年孤居上位,他有职业性思维,习惯只问结果不问缘由。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两人之间最致命的症结,为什么是他,如果程娇要找一个人,为什么是他?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也会恐惧。曾经一无所有所以无畏,时至今日,他再也不是无畏的人。 有陌生电话进来,他心不在焉地接起,各种念头还在脑子里飞来飞去。 是A一中的校长,他几近谦卑地通知他学校校庆的事宜,这些年他和他父亲对学校一直有诸多项目的捐款,这次百年校庆,他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会有上台发言环节。 这事他不陌生,九十年校庆的时候他刚刚接管公司那年也代替他父亲上台过一次,那时候父母刚刚出事,学校唯恐他不再像他父亲一样捐款,搞了很多噱头来亲近他。 “到时候官副校会进一步与您联系沟通,官副校可念您得紧。” 林晏随口一问,“哪个官副校?” “就是您的高中班主任官柔啊,她现在升副校了,顶漂亮那个……” 林晏只觉得心脏紧缩了下,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闪过,他紧紧闭上了眼睛。 官柔……程娇…… 记忆纷踏而来,伴随着脑子里嗡一声响,他豁然睁开眼睛,瞳孔剧烈收缩,一瞬间,心脏涌起一股如坠冰窖的麻醉感,像不过血一般。 他暴怒地砸了一下方向盘,一路飞驰开往学校。 因为他的资助,这所学校里里外外都番然一新了,他在这里呆了六年,此刻也犹如迷途的羔羊,找不着方向。 然而就像受到某种牵引,他看见了一幢唯一破旧的教学楼,它林立在校园边角,像被人遗忘了一样。 林晏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腐锈的门把手上生铁的味道吸进肺里,内心却像历经暴风雨一样寒冽。 “你这副样子倒更让我迷恋了,林晏……想不想和自己曾经的老师做一次,这不是cos,我们是真正的师生哦……” 妖媚如蛇蝎的女人缠着他的手臂,染得血红的指甲在他胸膛上隔着衬衣抚摸,然后一寸寸向下划去,摸到他的昂扬。 “你硬了!” 林晏一双像黑矅石一般闪亮而幽深的眼睛与女人对视,嘴角嘲讽一勾,“你怕是没摸过硬的,这也叫硬?” 女人瞬间在他的目光里迷眩,“那我帮你口硬它。”说着就蹲下身埋到了他的胯下。 林晏看着身下努力取悦他的女人,心里无半点波澜,即使是禁忌的师生,也唤不醒他麻木沉睡的心灵。 “官老师,林……先生,你们……在做什么?” 突然门被推开,少女明亮的眼里染了惊恐,慌乱地看着这场罪恶。 她捏着演讲稿,站在光源里惊慌地不知进退。 林晏一抬眼,清楚地看到了她清澈的眸光里驻足的失望。不知为何,那失望微微刺痛了他。 他快速地收拾好自己,走过去拿过演讲稿,撇了一眼少女清秀的眉眼,她的耳颊绯红,面色苍白,也许犹不相信自己崇拜的偶像居然是这样一个乱性的烂人,毕竟刚刚小记者会采访时,她还满怀憧憬地发言说希望长大后可以成为林先生一样优秀的人。 林晏张了张嘴,想解释,最后还是颓然地放弃,自己本来就是烂人一个,何必多扯理由。 幸好那一次撞破唤醒了他,他开始忙着接手公司,忙着应酬交际,忙着重振父母未尽的事业,透支着精力和时间,透支着脑海里无限的空白画面,也从此不再涉足欢场。 也许是为了和过往的岁月彻底切割,他连同那个人、那双眼也一同忘了,潜意识里,那提示着他不堪的过去。 人生所有事,他鲜少有不敢面对的时候,除了这一件。 林晏颤抖地握住门把手,差点失去进去的勇气。 程娇坐在临近窗台的位置上,双手抱着双膝,看着窗户上沿结的蛛网,上面粘满尘埃,细小飞虫的尸体被包裹着在微风里轻轻晃动。 她也如这只无辜的飞虫一样被困在了这里,多少年来不得挣脱。 见他走进来,这才将沉静的目光投向他,像等待了几个世纪一样对他说,“你来了。” 林晏胸腔里瞬间一股气流窜出,眼睛骤然酸热。 他大步走过去,紧紧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我早该来的……” 她的双手直接穿进他的大衣,绕到他的后背,紧紧地抱着他的胸膛,像个寻求温暖的孩子,声音变得哽咽。 “当年你走后她就让我每天跪在这里,她原来跪着的位置……让我一遍一遍叫你的名字……” “她还在课堂上辱骂我,在全校师生面前羞辱我……” “我快要羞耻得死掉了……林晏……好几次我都想死了算了……” 窗外丝丝寒风吹进来,刺骨的寒意刺痛了她的肌肤,凝固了她的血液,像那些往事一样,将她困冻。 然而,他的体温是温柔的,缱绻的,除了滴落到她额头上的几滴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程娇……”他急切地吻着她的额头,心痛如绞。 她无法抑制地哭着,发泄着这么多年无人诉说的委屈。 “为什么不说出真相,你应该说出来的,为什么这么傻……”他捧起她的脸,颤抖地帮她拭去泪水。 十年前,一年前,还有此刻,同样的眼睛终于重迭起来。一切恩怨际会,原来都有迹可寻。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就此到天荒地老。 程娇闷在他的怀里不说话,这场痛哭似乎耗尽了她的所有力气。最后,她抓着他衣服的手,在他后背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算是给出了答案。 她在不能挣脱的羞耻中爱上了他,所以不能说,不愿说,也不敢说。 他盯着她的眸光如水。 “我也爱你。” (正文完) 想了好几个结局,还是选了这个,回到原点,也算点题了,感觉有点烂尾,写完都不敢回看的。有些小细节在番外里补,目前预计番外有两个,一个婚礼,一个双处的平行世界,半肉半剧情,其他的还没想好,亲们有想看的可以提,番外在十一号后假期结束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