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高干)h》 01再见初恋 公司年会主题是“再见初恋”。 特别强调:如果员工与初恋结婚,可带家属,并有惊喜礼物。 江慈初恋容九,丈夫苏时复,所以独自参加。 容九离开快十年,江慈从未哭过。 甚至不想他。 分泌奶水时,她被迫记得他有多恶劣。 幸运的是,容九走后半个月,产奶的病不治而愈。 她彻底将他封存在记忆深处。 两年前,父母催婚,她挑选一番相亲对象,嫁给苏时复。 她忙着赚钱,从公司的秘书助理变成秘书;而苏时复献身研究院,除非请假,否则一个月未必回家一次。 彼此忙碌的婚姻生活,她很喜欢。 只是身处灯光绚丽的年会筹备现场,随处可见“初恋”二字,她难免想起容九。 她摩挲无名指的婚戒,心绪稍平,视线逡巡一圈,定在舞台旁身穿蓝白棉布裙、舒展四肢的桑晚。 学生时代,桑晚是青春期少男的校园女神,包括容九; 在公司,桑晚懂分寸、会示弱,一张脸青涩纯美,仍是最受欢迎的女神。 桑晚毕业后跟她一起面试秘书助理。 她其实想摆脱桑晚,可她不会轻易放弃工作。 因此,她维持老同学的友好,眼见桑晚游刃有余工作,收服一个接一个裙下之臣。 她升职后,顶头上司司恒告诉她,“江江,你为人处世确实不如桑桑。桑桑一个多月前就知道老钱要离职,做了二十页ppt争取跟你竞争的机会。我考察一个月,决定提拔你。但是江江,你以后得更柔软些。我不是说做表面功夫哦。是你的心。” 江慈没问原因,但她猜,可能是司恒作为资深gay,对桑晚魅力免疫。 柔软? 江慈若有所思,走近完美下腰的桑晚,询问:“晚晚,节目彩排顺利吗?” 桑晚捂住裙摆,顺利起身,长发在空中荡过柔美的弧线。 “小慈,你放心。”桑晚笑容甜美,“司总也跟我说过,今晚会有大人物出席。年会从策划开始,我步步跟进,绝不出纰漏。” 江慈“嗯”了声,检查舞台设备。 “哎呀——” 桑晚突然惊呼。 她循声望去,见到桑晚跪在电子鼓旁,一手扶着鼓架,一手摸索着什么。 “晚晚,丢什么了?”她走近,单膝跪地,“我帮你找。” 桑晚偏头,黛眉紧蹙,杏眸含泪,“手链。容九送我的手链。” 江慈:“……” 见她沉默,桑晚慌乱,“小慈,对不起。我知道容九是你哥哥,我没想当你嫂子。我只是……只是在意那串手链。” 江慈被吵得耳朵疼,面容柔和,“没关系。我帮你找。你还要主持年会,别情绪失控。” 看过照片,江慈打开手机电筒,专注寻找。 余光瞥见一团肥肉撞过来,她侧身避开,胸前布料却被黏糊的液体浸透。 她捂住胸口,站起,拧眉俯瞰百来斤的小胖子,冷声:“道歉!” 小胖子叫张昊,八九岁,副总的宝贝儿子。传言他就是小色狼,偷偷进过公司的女厕所。副总人挺好、能力强,她不太信教不好儿子。 然而此刻。 张昊故意往她胸口泼牛奶,直接到坦荡的目光恨不得穿透她的手和衣物。 “我不道歉,”张昊叉腰,“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妈!” 桑晚一听急了,还跪着就哄张昊,“昊昊。你快跟漂亮姐姐说,你不是故意的。” 张昊低头,看到桑晚露出一半的胸脯,怒气消散,故意往她怀里蹭,“她是丑阿姨!你才是漂亮姐姐。” “桑晚,起来。” 江慈语气严肃,桑晚不得不推开发臭粘人的张昊,“可……” 江慈眼神安抚桑晚,看向张昊时,变得凌厉,“张昊,你不仅要跟我道歉,还要跟桑晚和其他被你戏弄过的女同事道歉。” 张昊梗着脖子,一脸无畏,忽然瞳孔震颤。 江慈狐疑,不待回头,肩头落下柔软布料。 淡淡的雪松味弥漫,侵蚀她的嗅觉。 她攥紧西装衣袖,唇色泛白。 02勾引有夫之妇 “道歉。” 男人轻描淡写,比起从前的狂肆嚣张,多了份沉稳。 张昊认得容九,他妈给他看过照片,并警告:“你要是敢得罪他,今晚别想睡觉!” 肥胖的身体一抖,张昊低头,先后跟江慈、桑晚道歉,态度诚恳乖顺。 江慈心神不宁,桑晚同样分心。 张昊等几秒没等到容九的新命令,双腿打颤,跌跌撞撞溜走。 “九哥……” 桑晚痴迷地凝望黏在容九备受上帝宠爱的侧脸。 容九眉眼冷淡,“你谁。” 桑晚攥紧刚找到的钻石手链,眼眶渐红。 容九扣住江慈细腕,将她拽进休息室,高抬她挣扎的右手,钉在门背,身躯倾轧,令她退无可退。他挑开西装,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落在她半露的雪白乳球。 左手扯回西装,江慈恢复镇定,“容九,我已婚。” “我知道。”容九弯腰,下巴抵在她濡湿的胸口,碾弄她丰盈的双乳,眼睫微垂,配上天使般精致的面容,显得无辜可怜。 她再次心神不定。 “有夫之妇,比产奶少女,更刺激。” 他评判的声音,仿佛出自恶魔之口。 江慈释然,“你从未爱过我。” 在她不懂爱情的年纪,她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改变原则,是相信他辜负全世界都会爱她。 凭什么呢? 她可不配。 她推开蹂躏她胸部的容九,“我还有事。” 容九站直,眼神倦倦,漫不经心,“司恒求我来的。” 司恒的新欢是容九? 这一猜测令她稍有反胃:毕竟,容九勾引她偷尝禁果,无数次射进她体内,她难以想象他跟司恒做爱。 不对。 容九说的是“求”。 “你是即将上任的新市长?” 江慈错愕。 记忆中的容九,是有反社会倾向的危险分子。 比起他跟司恒做爱,他做市长更让她惊讶。 容九浅笑,“小慈,你还是那么聪明。” 眼见他拒接电话,江慈侧过身给他让路:“您日理万机。我这过气的玩物,不值得您浪费时间。” 从前她家就惹不起容九,现在他即将成为市长,江家在他眼中,简直如同蝼蚁。 容九舔吻她耳廓,“西装送你,晚上等我。我想喝奶。” 说完,他轻笑一声,开门离去。 江慈靠在门背,自我修复几分钟,才走出休息室,去洗手间换备用衬衫。 收拾妥当,她在镜中看到挂在手臂的高定西装。 容九的衣服,不用想,绝对价值不菲。 她扔了,或许赔得起,但她没必要花这笔钱。因此,她小心收好,准备干洗后还给他。 年会倒计时。 她回到座位,桑晚为难低语,“小慈,刚才司总说,铭牌放错了。你应该坐他那桌。” 她全程监督桑晚跟进晚会,清楚她和几个助理和财务部一桌,司恒和几个董事一桌。 所谓“铭牌放错”,不过是司恒给容九的任性找的理由。 “知道了。” 江慈带上手机,走到主桌。 如她预想,整桌只有容九右侧有空位。他分明在和坐在他左边的司恒谈话,身体却倾向右边。 相较方才的狼狈重逢,她已有心理准备,从容坐下,温柔浅笑,依次和领导们打招呼。 他们估计都在揣摩她是容九的谁,客套回应,有所保留。 司恒却感慨:“江江,你真是深藏不露!” 江慈:“……” 倒也不必。 她嫁给苏时复时就希望,容九这辈子都别回来。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 伴随桑晚甜美清亮的嗓音,灯光变暗,音乐舒缓,大家注意力全在舞台上。 独独容九,凑近她,“小慈,你不是玩物。” 03被上司卖给初恋 容九声线慵懒,江慈不回头,猜他表情倦怠,天地惊变也与他无关。 节目开始前,他和几只老狐狸虚与委蛇,表情温和,滴水不漏。 确实成熟不少。 但此刻,他又变回十六岁,像是一头危险却懒散的雪狼。 江慈努力忽视,佯装专注舞台,并不理睬。 所幸他说完,便挺直脊背,时而看手机,时而看表演。 第一个独奏节目结束,桑晚的搭档主持控场,鱼贯而入的服务生借机上菜。 第一盘冷菜酱鸭上桌,司恒用公筷给容九夹了块鸭肉,同一时间,容九用私筷给她夹鸭翅。 气氛顿时凝结。 在两个男人注视下,她拿起公筷,夹鸭腿给司恒,“司总,请用餐。” 容九厌倦的目光肆无忌惮刮着司恒的脸。 讲道理,容九这种男人,是司恒的天菜。若非容九是市长,并且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腿软,他真敢觊觎。 此刻,他皮笑肉不笑应下江慈,待江慈转头看舞台上的同事玩游戏,飞快将那碟鸭腿换给容九。 周身的煞气才消散。 九点开始,各个部门开始走动,反复敬酒。 每一年,她都需要简单敬酒。因此,她提前吃过解酒药。 只是今晚,容九岿然不动坐在她身侧,没人敢灌她酒。连她起身想去敬酒,都被司恒拦下。 就这样,江慈有惊无险度过年会。 十一点半,最后一项初恋活动令她如坐针毡。 微醺的司恒问容九,“容市长,您的初恋是?” 江慈攥紧手机,封存的记忆失控,眼前一帧帧掠过年少的容九,她红了眼眶,头疼欲裂。 容九答,“她是……” “对不起!”江慈打断容九,声音甚至盖过台上主持人。 一时间,整个会场清醒的人,齐齐看向她。 桑晚救场,“接下来,公布特等奖……” 江慈弯腰,压低音量,“司总,容先生,对不起。我不舒服,我想先回家。” 司恒略有为难,察觉江慈脸色苍白,最终说:“行。你注意安全。” 江慈逃亡般离开喧闹的会场,坐进车内,她疲倦地捏捏眉心,给苏时复发微信。 【时复,你今晚能回来吗?】 十分钟过去。 江慈心绪平和,确定不会开车出事,正要动身,收到苏时复的回复。 【不能。年初一回。照顾下苏穗。】 苏时复一直挺冷淡的,大部分激情献给研究院,小部分用来跟她做爱。 她很满意、很满意这个丈夫的。 是该死的初恋氛围,害她无法冷静面对突然回归的容九。 她正心烦,备注“死人”昵称容九的QQ号发给她消息:【下车,西门。】 她视而不见。 昵称容九的微信号添加她,验证信息:【司恒把你给我了。】 江慈不敢置信,通过,质问:【你什么意思?】 司恒亲口说,钱秘书离职前一个月,他全方位考察她和桑晚的工作能力,最终安排她升职。 难道为取悦容九,司恒舍弃了她? 这个猜测,令她愤怒又挫败。 【对方正在输入】 容九:【下车,西门等我。】 04舔吸人妻奶水 江慈权衡利弊,只拿手机赴约。 西门比较安静,叁辆黑色的车停在路旁。 容九:【第一辆。】 不等她问,容九便告知。 江慈走近,就着微弱的灯光,看清容九在驾驶座,就坐上副驾驶座。 她系好安全带,直接问:“你和司恒做了什么交易?” 容九抿紧薄唇,猛踩油门,在极速中,冷淡的黑眸闪过一丝光芒。 江慈攥紧安全带,语气微沉,“回答我。” 容九置若罔闻,继续飙车。 等车停在光线昏暗的车库,她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喘,心跳加速。 容九蓦地跨坐在她腿上,拨乱自己定型过的头发,眼神嗜血,“真烦。” 粗长的性器硬挺挺怼在她私处,她不舒服,想要躲闪,却困于他的束缚,只好忽视。 她抬眼,几分冷漠,“你烦什么?” 你消失十年,回来就毁我工作,你烦什么? 容九用牙齿咬开两粒衬衣纽扣,微热的薄唇描摹她圆挺的胸型,“演市长,真烦。” “演?” 容九探出舌头,舔了舔细腻柔软的乳肉,“他喜欢舔你的胸,喝你的奶水吗?你们做爱喜欢什么姿势?他喜欢内射?还是射你一脸?” 屈辱感滋生,她扬手给他一巴掌。 “啪——” 他居然没躲。 发热的掌心垂落,江慈蜷了蜷手指,眼神茫然。 容九趁机撕开衬衣,推高碍事的胸衣,微屈的食指拨弄一处粉嫩,见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眼中欲色更浓,双手熟稔拢住两颗雪白丰盈的乳球,他张嘴含住两粒饱涨的奶头,用力吮吸。 按照纸醉金迷的记忆,他该吮出汩汩清甜的奶水。 可惜没有。 但他并未就此吐出两粒樱桃,持续大力啃咬、舔弄,在她雪色肌肤留下一处处暧昧痕迹。 刺痛将她拽回现实,她推开埋在胸口的头颅,“容九,跟我好好谈谈。” 话音刚落,容九放过湿润的双乳,转而在她锁骨啃出刺目红痕。 终于停止咬她,他累极了般挂在她身上,下巴垫在她白皙温软的肩膀,耳朵蹭到她柔美颈线,“你想保住忠贞妻子人设,就十天不能跟你丈夫做爱。” 语气里透着年少时才会肆意的得意。 江慈失笑。 无意提醒他,苏时复十天后回家,他做的是无用功。 他已经占尽便宜,这会儿难得温顺,她没有推开他,而是顺毛般抚摸他凌乱的黑发,“容九,我们分手快十年。对吗?” “我不承认。” 他拱了拱她的脖子,黑而长的睫毛隔着皮肤刷过她的血管。 江慈冷静,“可你失踪了。” 容九沉默,可怜兮兮地舔弄她微红的耳垂。 她镇定,“我结婚两年多了。我爱我的丈夫。你不要再对我这样。” 怕他拒绝,她使出绝杀,“这是你欠我的。” “换一个问题。”容九谈判。 “问。”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你什么时候没奶水的。” 她如实回答:“你离开后半个月。” “好,我答应你。今晚过后,不主动碰你。” 虽然他的承诺留有余地,但她相信自己不会投怀送抱。 于是,她继续:“司恒怎么把我给你的?” “是借。”容九埋在她颈肩,嗅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我新官上任,缺心腹。他说你懂事能干,借我用叁个月。” 江慈:“……” 05手背紧贴温热的胸乳 容九蹭蹭她绷紧的脸颊,“小慈,你从前对我最好。” 江慈冷淡,“那是从前。” 容九转移话题,“我帮你穿内衣。” 江慈高举双臂,碍于容九在场,给司恒发微信:【司总,容先生说,我被借调了。】 严格来说,她是被司恒包装成礼物送给容九。 胸口隐约传来刺痛,像是他立马毁约啃咬她的敏感部位。 她低眸,见他一脸严肃拉拽她的胸衣,几乎要勒平她的胸。 是了。 任性纨绔的公子哥,长大了也不会懂得体贴。 司恒尚未回复,她随手将手机塞进包里,音色清冷,“松手,我自己来。” 容九垂眼,睫毛颤动,仿佛受尽委屈。 手背似乎无意,紧贴她软绵的胸乳。 她努力平和,“我不怪你。但我现在有点冷。” 他抬眼,长睫挑起零碎灯光,“你奶头是热的。” 江慈佯装生气,“……闭嘴。” 耳垂却微微染红。 容九试探地摸了摸她的腰窝,发现真的有点凉,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目光灼灼盯住她调整内衣。 “挺简单的。”他评价。 江慈暗自翻白眼。 正好手机震动,她捞出微信查看,习惯性高举双手,任他玩她衬衫。 【江江,跟容市长叁个月,你的工作履历绝对漂亮。】 【我太为你考虑,一时情急先替你答应,没来得及跟你商量。江江,我欠你个人情。】 【我已经答应容市长,你不去,我可能会被追杀。】 【江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大概是她久不回复,司恒的话越来越没节操。 十年不见,容九当然变了。 比起现在看似委屈无害的容九,她更相信他是那个酒桌上从容应酬、深不可测的容九。 从前容九想要得到她,就不择手段;如今他即将身居高位,针对她和苏时复,自是轻而易举。 除非她消失。 可她哪像他那么潇洒,说失踪就可以失踪十年。 江城有她的亲人、丈夫、工作和生活。 按照以前吃亏的经验,她唯一能想到让容九放弃的办法,是像提线木偶一样顺从他的安排,但坚决不动心。 久而久之,他会厌倦。 当年他计划一个月攻略她,可惜她没见过男人,提前交付身心,没等到他的厌倦。 思考结束,江慈回复司恒:【司总,我听您安排。】 她攥紧手机,对骑坐在她大腿的容九说,“我累了,想回家。工作相关通知,记得发我微信。” 容九突然别开脸,下巴抵在她肩膀。 耳畔回荡他的呼吸声,她总觉得,他不太舒服。 她没问。 良久,他直起腰,唇色苍白,面容招摇,“你开车。先去你家。” 江慈点头,“行。” 气氛骤冷。 江慈假装感觉不到,艰难从他身下挪到驾驶座,研究一会,发动改装过、价值不菲的车。 容九沉默一路。 等红灯时,江慈余光瞥见,他神色冷淡,负气般看向窗外。 容九应该生病了。 她能确定的是,容九在为她的漠不关心置气。 可她为什么要关心呢? 或许,这只是他另一个陷阱。 06领导旁观人妻和丈夫做爱,取而代之 “到了。”看到熟悉的建筑,江慈打破僵局,“你不用送我。这是我丈夫买的婚房,你进去不方便。” 容九沉默,精致的面容如覆冰霜。 江慈停好车,忍住抚平他眉毛的冲动,口吻疏离:“容九,再见。” 容九仍然不予理睬,只是薄唇紧抿,长睫轻垂。 比起冷漠,更显脆弱。 可等她下车,他突然坐回驾驶座,猛踩油门。 江慈险险避开,目送漂移的黑车几秒,转身走进小区。 到家。 客厅灯光如昼,回荡搞笑艺人的夸张笑声。 “穗穗,”江慈温柔浅笑,“你该睡觉了。” 苏穗跪坐在沙发,双手合十,央求,“嫂子,我还想再看一会。” “不怕你哥回来?”她坐在苏穗旁边,轻抚她柔软青丝。 比吸猫惬意。 苏穗得意,“据我观察,他今天不回来。” 江慈记起苏时复的微信消息,转述,“穗穗,你哥年初一回。” 闻言,苏穗高兴站起,在沙发蹦跶两下,才发现江慈在,红着小脸跪在江慈旁,心虚解释:“嫂子,我没有不想我哥回家……” 江慈失笑,“没事。我先去洗澡,你……” 苏穗截断她的话,举手发誓,“我就再看半小时。” “行。” 江慈挺喜欢苏穗的。 除了给苏穗(倒数第一)开家长会,她愿意纵容苏穗任何事。 江慈敷睡前面膜时,客厅恢复安静,她没再出门,盘腿坐在沙发,思维放空。 —— 痛。 江慈睁眼,适应刺目光线后,看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苏时复。 她收起戒备,揽住他脖子,亲昵怨怪,“你怎么这么暴力。” “爽吗?” 苏时复惜字如金。 粗烫的性器同时狠狠戳刺她的肉壁,势要捣烂成泥。 她温存地亲亲他喉结,问:“时复,实验不顺利?” 众人眼里,苏时复是清冷骄矜的科研新贵,他跟她做爱却比较粗暴,似乎有特别的性癖。她揣摩出他用性爱发泄压力,愿意配合。而且他们见面少,正好和她的生理需求契合。 “江慈,骗我有趣吗?”苏时复操干她时,阴恻恻问。 江慈一瞬心慌,“你说什么?” 苏时复忽然冷脸,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嫌恶地撸走黏湿的避孕套,“江慈,你说坚持丁克,逼我戴套跟你做爱,其实是为了容九吧?” “怎么可能!”江慈否认。 苏时复不理她,侧身看向观摩他们做爱的容九,“你看爽了吗?我腻了。” 容九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打量苏时复挺翘的阴茎,语气不善,“穿上裤子滚。” 苏时复拧眉,明显不爽他的用词,但快步离开。 江慈蜷缩成一团,大脑飞速运转,慌乱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容九。 容九单膝跪在沙发边沿,长指挤进尚未完全闭合的花瓣,挤弄干涩的两瓣嫩肉,“你不是爱你的丈夫吗?怎么他干你,你不湿?” —— 这是江慈因为容九回来做的噩(春)梦~ 07丈夫戴套肏软妻子后,领导扛起她双腿操干 江慈条件反射并拢双腿,容九做出预判,右手掌住她左膝,用力扯开,两根手指顺势深插穴口,粗暴劈开紧绞的肉壁。 她疼得拧眉,冷声警告:“容九,放开我。” 男人置若罔闻,曾无数次探索她身体奥秘的手指,轻易撩拨得她穴肉湿软。 良久,他抽出黏湿的手指,横在她唇前,“尝尝?” 江慈别开眼。 容九笃定,“江慈,你很想我。” “你以为我还是16岁吗?”江慈拽落他手腕,红着眼眶看他,“容九,你放弃了我。别说你一走十年,就算你还在江城,我也不会想你。” “是吗?” 他阴沉反问,忽而双手掐住她腿根,狠狠掰开,视线黏在翕动的嫩肉,“你为什么逼你丈夫戴套?我以前都不用套。你怕怀孕,我就一点点抠出来。小慈,避孕有的是办法。” 私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江慈只觉无处遁形。 她尚存理智,一字一句道:“容九,苏时复舍不得我受罪。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只顾自己爽。” 似乎被刺痛,他猛地折弯她双腿,分别压在她两侧肩膀,旁观她和苏时复做爱时已经硬挺的性器,凶残顶进湿润的甬道。 他插入的瞬间,她眼前空茫,仿佛回到年少时—— 她第一次,又疼又怕,他亦是初尝情事、不懂节制。破处后,她叁天走路不稳,嗓子哑喉咙疼,连眼角被他撞出的淤青都疼了好几天。 记忆清晰时,她忘记自己是人妻,并且断断续续跟苏时复有两年的性生活。 她眷恋地扫过他眉眼,光晕柔和他棱角,分明是十六岁的阴鸷美少年。 江慈变得顺从,容九捞回她双腿,配合操干,高抬、拉扯,推远、折弯,不厌其烦。 后来。 她跪趴身前,他手指从后面挤进穴口,潦草捻弄两下,粗长性器插入她体内,下颚线紧绷,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液。 同时弯腰,黏腻舔吻她耳垂,“小慈,被内射的感觉,还记得吗?” 江慈身体一抖,忽然清醒:容九赶走睡完她的苏时复后,才把她弯来折去操弄的。 她开始挣扎。 容九射完,阴茎半软,并未撤离,双手擒住她挣扎的双臂,从后面将她抱起,压在沙发靠背。 两具身躯无缝摩擦,杵在她体内的凶器再次滚烫。 “容九,我会告你强奸的。”她出离愤怒,想毁他仕途,想跟他同归于尽。 单臂揽紧她颤抖的身体,容九腾出右手抓弄她温热的右乳,五指嵌进绵软,指间漏出的奶头红肿挺立,分泌出一滴奶水。 他勾走,尝了尝,“甜。” 江慈彻底惊醒。 这过于刺激的春梦,于她,是场噩梦。 加上在沙发睡了一夜,她近乎虚脱,躺在沙发,直勾勾看窗外扑棱的麻雀。 麻雀像是迷路了,兜兜转转,撞了几次窗玻璃,终于晕晕乎乎飞向蓝天。 心悸渐渐平复,江慈疲倦起身,舒展发酸的四肢。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容九。 从昨晚开始,截至现在,他给她发了五条微信。 四个文档,一个地址。 她公式化回复:【知道了。】 楼下厨房。 江慈熬粥时,抽空仔细看文档,发现叁个工作注意事项文档,有个“照顾容九的九十九条守则”试图蒙混过关。 她面无表情在微信上拒绝:【容九,我不做你的保姆。】 容九秒回:【小慈,司恒说,只要我愿意,就可以要你24小时贴身照顾。】 08帮他洗内裤 屈服于权势,江慈点开守则。 容九“借住”她家时,就是个难伺候的少爷。 头两天,容九恨不得拆了她家。 他发脾气、恶作剧,她想早点写题,没什么反应,打扫做饭。 当然她不是受虐狂,只是答应父母照顾好“哥哥”。 她帮他洗内裤时,他感觉像是炸毛的狮子,攻击性超强,站在她旁边,死死盯住她……搓洗的双手。 他全身写着“拒绝”,但没有抢内裤,看她洗完、晾起。 第二天一早,他扔内裤给她——有可疑液体。 她怀疑他做春梦,并未戳破,边背单词边洗干净。 与“哥哥”同居的第叁天,他就收敛不少古怪脾气。 很快他改变策略,她陷入爱情后,把照顾他当成习惯,没感觉他多难搞。 时隔多年,她看到一条条注意事项,很想卸了他双腿,绑在轮椅上,平时不喂饭就用抹布堵住他的嘴。 粥香四溢。 江慈嗅到糯糯的香气,从回忆抽离,关火盛粥。 “嫂子,”苏穗见江慈端托盘走出厨房,捧起餐桌上一束淡粉色的满天星,“我哥送你的。” 等江慈放好碗筷,苏穗将花束塞进她怀里,“嫂子,你比花好看!” 江慈腾出手摸摸苏穗头顶,“穗穗,先吃早饭。” “知道啦。” 江慈则上楼,剪枝插花,放在茶几,半开窗,连拍十几张照片,挑选最满意的发给苏时复。 君知:【时复,花很漂亮。你专心研究,别担心我和穗穗。】 苏时复:【好。】 昨晚她情绪波动,希望苏时复回来,他虽然无情地说不能,但察觉到她可能需要被哄。 他也不会多问,直接用行动表达。 江慈倍感温暖,下楼有胃口吃早饭。 “嫂子,今天我洗碗。”苏穗看完手机,贴心道。 江慈知道是苏时复的意思,“行。穗穗长大了。” 二十分钟后,她开车到公司。 司恒铁了心抱容九这粗大腿,在停车场蹲她。她一下车,他就笑容洋溢,“江江,你来得可真早。” 江慈心中默默:……没你早。 叁个月“借调”结束,她可能还会回公司,没必要让上司难堪。 因此,她主动说:“司总,您放心,我今天来交接工作,明天就去容先生那。” 司恒见容九腿软,佩服江慈的镇定,并且真的坑了江慈,于是保证:“江江,你这叁个月,算带薪休假。我暂时让桑桑做代理秘书,等你回来,一切照旧。” 江慈客套,“谢谢司总。” 安排妥当,司恒火急火燎拿出手机,诚实道:“江江,我的小宝贝在跟我赌气,我得走了。桑桑你了解的,工作能力强。你们两个交接,我放心。” “司总,开车小心。” 江慈知道司恒的车,侧身让路,等司恒开出一段距离,才走向电梯。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宽敞的轿厢只有桑晚。 “小慈,好巧。”桑晚不掩惊喜。 江慈浅笑,“正好,你要帮我善后了。”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桑晚介怀的,是容九。 果然,桑晚东拉西扯一堆,终于在她们前后走进办公室时,她问:“小慈,他还好吗?” 桑晚美人垂眸,语气缱绻,她作为女性,都想博桑晚一笑。 毕竟桑晚是容九的校园女神。 江慈顺水推舟,“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是从前的,你可以直接问他。” 09当着公婆面,上司要强奸人妻 江慈的善意提醒,却令桑晚难堪。 当年容九突然消失,求之不得的桑晚,深夜屡屡为他痛哭。 容九刚离开时,她名正言顺在各种交友软件问过他原因,也发过短信,他全都不回。 她最勇敢的一次,是打电话给容九。 他当然没接。 六年前,她抱着试探的心思,输入容九手机号,加到一个微信号。 她看不到任何动态,莫名确信是容九。 容九没理她的寒暄,这不影响她每年除夕QQ、微信给他发祝福,并在微信时不时发布仅他可见的朋友圈。 江慈的话,无疑将她钉死在自欺欺人的耻辱柱。 她强忍心中酸涩,抬眼微笑,“小慈,谢谢你。” 江慈犹豫两秒,最终放弃转发“照顾容九的九十九条守则”给桑晚,而是总结她以前伺候容九的经验,“你对容九……不,我哥,最好有点耐心,尽量顺着他。” “好。” 桑晚牢记,忽然想起昨晚容九冷漠的那声“你谁”,心中刺痛。 江慈点到为止,开始交待工作事宜,桑晚立刻收起伤春悲秋,边听边记,事无巨细,不懂就问。 —— 年二十六。 苏时复仍在外地吃苦,江慈带苏穗回苏家老宅。 临近年关,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江慈作为儿媳,基本跟在婆婆身边,帮着置办年货。 只是婆婆疼她,愿意她跟着,没让她动手。 转眼年叁十。 苏母一早就到苏时复卧室,见江慈醒了,笑容和蔼,“小慈,今天你陪我去市里,我给你买套新衣服。” “妈,我睡过头了。”江慈不太好意思,起床,“我先洗个脸。” 苏母等江慈进卫生间,走近两步,站在门外,娓娓道来,“小慈,时复总不能陪你,我看着心疼。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从来不索取,反而一直想帮这帮那的。也就是你,能忍受时复。我知道你家里有钱,不缺一两件新衣服,可小慈,这是我的心意。” 江慈无法拒绝,洗漱好开门,“妈,我们带上穗穗?” “早给她买了。”苏母宠溺一笑,转而认真地说,“她住你们那是为读书方便,你别太宠她,先顾你的事业。” 江慈清楚,婆婆其实很为苏时复骄傲,怕她觉得孤单才贬低苏时复;也宁愿苏穗永远泡在蜜罐长大,是怕她觉得苏穗影响她的婚姻生活。 她表示过有时候会比苏时复忙,并且很喜欢苏穗。 但婆婆每年的关怀套餐照旧。 她只好换衣服出门。 在商场,她没忍住买了件认为苏时复穿上会好看的大衣,婆婆顿时眉开眼笑,不停“责骂”苏时复。 等她们开车回家,已是黄昏。 苏母确认有给丈夫买一条围巾,才有底气走进家门。 家里异常整洁。 根本不像父女俩待整天的成果。 江慈和苏母同样困惑,无声对视,默契地先换鞋。 “小九,我认输!没想到你真会下象棋。” 苏父爽朗的声音钻入江慈耳膜,她顿时攥紧纸袋,唇色泛白。 小九。 还能是哪个小九。 年前她交接完工作,容九当晚发微信要她年后再去,她提前休假。 没开心几天,他居然追到苏时复老家? 苏父听到熟悉的引擎声,输了第四次,心有不甘,却起身,“你阿姨回来了,今晚在家里吃饭,知道吗?” 容九面热心冷:“谢谢叔叔。” 苏父领容九下楼,彻底击碎江慈的幻想。 容九说是苏时复同学,江慈怕戳穿他,会在公公婆婆面前流露不合适的情绪。 只能忍。 晚饭时。 苏父苏母紧挨坐在东面,容九在南,她在西,苏穗在北。她有意挪到苏穗那边,不停给苏穗夹菜。 容九推说公司有事,疯狂微信轰炸她。 她面色镇定,坚决不看。 “唔!” 容九仗着腿长优势,鞋尖亲昵地蹭了蹭她脚踝。 那是她的敏感点,且她没防备,闷哼出声。 “小慈,怎么了?”苏母关怀。 江慈解释,“有蚊子咬我。” 等小插曲过去,江慈状似不经意看手机。 容九:【坐过来。】 …… 容九:【给你十分钟,不过来,我当他们的面干你。】 10当着父母的面,哥哥奸淫妹妹 江慈清楚,容九疯起来,绝对会当着公公婆婆和穗穗的面,羞辱她。 最后一条消息,正好是十分钟前。 她不敢耽误,状似夹容九跟前那盘糖醋排骨,稍微往右边挪一寸,眼角余光观察容九。 只见他坐得笔直,与公公谈笑风生,提及苏时复亦是从容不迫。 江慈松口气,低头吃饭,同时默默靠近他。 十年前,容九带她解锁各种性爱场所,她纵容他,但害怕父母知情。 因此父母被允许回家后,她克制许多,父母面前,会乖巧喊他“哥哥”。 容九当时狗脾气,为这生气,一家人吃饭呢,他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故意趁母亲问她学习情况,一根手指挤进她脆弱敏感的地方。 她爱他。 经不住撩拨。 没几秒就湿透。 又害怕,咬得很紧。 他喜欢这样的刺激,那根手指狂插数次,渐渐变成两根、叁根。要不是父亲关注新闻开着电视,即便她硬生生忍住呻吟,也盖不住手指抽插进出的“噗呲”水声。 这次格外刺激的偷情,对她来说是噩梦,当夜她爬上他的床,连哄带骗问出他的禁忌,暗暗记下,坚决不触犯。 分手多年,她更成熟,终于明白,当着父母的面奸淫她,于容九,仅仅是驯服她的一则成功案例。 往事历历在目,江慈一颗心冷了又冷。 手肘将将碰到容九手臂,江慈停止,全身紧绷。 苏母察觉她胃口不佳,主动给她舀一碗鸡汤,半起身,放在她左手旁,“小慈,喝汤。补补身体。” 江慈柔声,“谢谢妈。” 整顿饭,她坐立难安、食不知味。 意外的是,容九除了蹭她脚踝威胁,并未做出其他逾越之举。 年夜饭即将结束。 按照苏家惯例,长辈要给小辈红包。 等公公婆婆给苏穗后,江慈把自己和苏时复那份给苏穗。 “嫂子,新年快乐。”苏穗双手接过,笑眼弯弯,“我哥的运气,都给嫂子!” 氛围正融洽,容九突然递给苏穗红包,“小苏,新年快乐。我家里没有妹妹,我一直想有疼妹妹的机会。” 公公婆婆心软,容九后面那句一出,原本想阻拦的他们,顿时沉默,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悲悯。 江慈知道他撒谎。 可她只是拍拍苏穗肩膀,“穗穗,放心收,谢谢叔叔就行。” 苏穗正式打量容九,耳垂染红,“……谢谢哥哥。” 容九闻言得意,多塞一个红包。 苏父苏母心疼容九,默契地将苏时复的那份红包给容九,江慈的依然给江慈。 他们没多想。 江慈却不舒服——就像,容九抢走了她丈夫该有的疼爱。 散场后。 苏父喝多了酒,当甩手掌柜上楼;苏母阻止江慈动手,独自收拾碗筷;苏穗坐在客厅沙发,边看综艺边数钱。 片刻,餐桌就剩下江慈和容九。 容九拿出一沓厚厚的红包,放在她手心,眉骨微红,“小慈,新年快乐。我欠了你十年。” 江慈撞开他的手腕,“已经两清。” 话落,不给他纠缠机会,她端起汤碗走向厨房。 苏母赶不走江慈,派了些轻松的活,等沥干碗筷,苏母收尾,江慈才被迫离开厨房。 容九居然安静靠在桌角。 她步步走近,光线炽白,柔和他成年后累积的沉稳与疏冷。此刻他紧密双眸,长睫挑起碎光,仿佛记忆中十六岁的少年。 这一秒,她相信,他这十年过得挺辛苦。 但与她无关。 她站定,嗓音淡淡,“容九,你该走了。” 容九岿然不动。 江慈推他,“我了解你酒量,别装醉。” 被吵醒,他不悦拧眉,继而舒展,语气带几分撒娇,“小慈,我疼。” 江慈狐疑,手背紧贴他额头,一片滚烫。 11婆婆客厅找药,生病上司舔吻人妻手指 江慈缩回手,想快速处理。 可现在容九似乎烧坏脑子,在苏时复家就敢跟她撒娇;且她对他如今的关系网一无所知,不知道该联系谁接走他。 视线落在他压在右手下的手机,江慈犹豫几秒,最终放弃尝试解锁—— 她不想知道他的密码是否与她有关; 他年后上任,她更不想无意发现某些秘密。 “小慈,”苏母走出厨房,顺着江慈目光,注意到露出烧红右脸的容九,“小九生病了?” 江慈点头。 苏母怪心疼的,“这孩子挺可怜,刚才我不好意思说。除夕夜他来找时复,应该没什么亲人。唉,可惜时复回不来。” 江慈欲言又止。 容家家大业大,主家、旁支人数众多。 是容九性情古怪。 以他长相的欺骗性,他同辈的弟弟妹妹,其实很亲近他。 苏母以为江慈沉默是默认,取出体温计要塞在容九腋下,结果容九躲开,整个人往江慈身上黏,语气可怜,“坏阿姨,别碰我。” 苏母轻叹,“这孩子是不是有个恶毒后妈。” 转而将体温计递给江慈,“小慈,你帮他量。” 江慈:“……” 怕婆婆怀疑,江慈淡定接过,扶住乖顺几分的容九,敞开大衣,顺利插好体温计。 见顺利,苏母去客厅找医药箱。 江慈则僵硬地半搀扶体温滚烫的容九。 容九认出她的气息,额头往她手背蹭,含糊呓语。 蹭了两分钟,他不安分起来,缠着她右臂,身体轻晃,薄唇不经意碰到软热指腹。他像是被按了静止键,瞬间挺直脊背,病中格外红润的唇,黏糊糊舔吻她的手指。 江慈如遭电流。 “小慈,穗穗说,你爸把医药箱拿楼上了,我去找找。你记得量够五分钟。” 就在她心乱如麻时,苏母的话令她的神经绷直到极致。 她慌乱地用身体挡住他亲吻她的背德场面,努力镇定,“妈,我会的。” 苏母没注意他们,无奈又宠溺地轻点苏穗额头,便上楼去找苏父。 余下的叁分钟,江慈一直试图抽出手指。 但容九又黏又软,她成功逃走,他眼角就会溢出碎泪。她一时分心,他感知到似的,立马舔咬她指尖。 “小慈,我找了几种退烧药。” 苏母下楼梯后,直接走向江慈,“就是不知道,小九过不过敏。” 脚步声逼近,不等江慈剧烈挣扎,容九用舌尖抵出她指腹,脑袋往她手腕一靠,仿佛近五分钟的亲昵缠绵未曾发生。 江慈松口气,拔出体温计,报复般重重推他。 他软绵绵砸在餐桌,不喊疼,也没什么生气。 苏母专注看温度计,震惊,“39.2℃!” 她看向江慈,“小慈,要不,我们送小九去医院?” 江慈拿过退烧药,选出容九能吃的,“妈,镇上医院水平一般,跟我们喂药效果差不多。要是折腾去市里,他吹了风,可能更严重。” 苏母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开口,“小慈,还是你细心。那就让小九先吃药。我去烧壶水。” 烧水壶运作的声响回荡耳畔,江慈突然惊觉,方才她担心过度,表现得极为了解容九。 婆婆,应该不会多想吧? 她攥紧手心,悄悄踹他。 “唔!”他突然低喘,“小慈,还想要。” —— 周末会有时间码字,珍珠满100就加更~正常更新周末也会多更的~ 12哥哥算计妹妹间接接吻 江慈:“……” 她确定,她用了力道踹他的小腿,并非什么敏感点。 这人,反应却如同叫床。 实在拿他没辙,她连生气都忘记,坐在他对面,掰出几粒药放纸巾上。 苏母烧的水少,很快就好,倒进玻璃杯,等水凉。 “咣当——” 楼上突然炸开巨响。 苏母面露担忧,“小慈,你爸刚才吐了。我让他睡觉,他还发酒疯!” 江慈体贴,“妈,您放心上去照顾爸,我喂容九吃药。如果他能好转,就让他睡客厅沙发;如果他高烧不退,我送他去医院。” “这,你会不会太累?”苏母迟疑,“明早我们要去舅舅家,你也得好好休息。” 江慈安抚,“妈,容九不仅是时复和我的朋友,还是我上司的合作对象。我照顾他,我上司会对我有好印象。” 苏母虽然不赞成在职场讲人情,但她知道江慈工作不容易。因此,她同意,并嘱咐苏穗,“待会你记得给小九腾位置,要是小九吐了,你来打扫!” “知道啦。” 苏穗随口答应。 苏母上楼后,江慈摸摸玻璃杯,水温合适。她绕到他身旁,抓住他后颈,命令,“起来。” 容九认得她的味道,乖乖后仰,靠着她手臂,配合撩唇。 她灌药,他吞咽。 可她喂水时,他抿了口就皱眉,别开脸,可怜兮兮,“烫。” 江慈转过杯子,抿一小口水。 温的,快凉了。 她掐住他下巴,往他嘴里灌,“喝完!” 双眼睁开一条细缝,容九抱住玻璃杯,转动180度,薄唇精准覆住她碰过的杯壁,一口一口喝完整杯水。 “清醒了?”江慈急于送走他,倒不介意他算计了个间接接吻。 睁眼太累,容九垂眸,有气无力,“头疼。” 毕竟39.2摄氏度。 以前他低烧,就娇气得不行。 江慈并拢两指,随便试探他额头温度,“有人接你回家吗?” 容九低语,“小慈,我没有家。” “嗯。”江慈平静,“晚上你睡穗穗现在坐的沙发,给我两百块住宿费。如果司总问起,记我一功。” 既然赶不走他,就把这定义为交易。 他会明白她的态度。 她心里也舒坦。 容九捞起手机,给江慈发两百块的新年红包,备注:新年快乐。 江慈不收,强调,“转账,并且说明是住宿费。” 容九舔了舔嘴角,药物的微苦残留口腔,更浓烈的,是江慈的甜香。 他记得,他亲了她很久,她是纵容的。 回报这段绮梦,容九言听计从。 江慈简单清理桌面,“你坐着别闹,先观察两个小时。我陪穗穗看会电视。” 容九轻扯她衣袖,“小慈,我也想看。” 江慈:“……” 除夕夜,这人到底为什么像一条流浪狗在她丈夫家耍赖? 她深吸口气,“你坐远点。穗穗怕生。” 容九乖顺点头。 江慈挨着苏穗坐,苏穗有点累了,歪着脑袋靠在江慈右肩,独自坐在单人沙发的容九,不动声色地嫉妒。 距新年还有十分钟。 苏穗直起腰,“嫂子,我要跟筝筝视频,先上楼。哥哥要是不舒服,你再喊我。” 江慈冷睨耷拉眼皮的容九,摸摸苏穗柔软发丝,“他没事。你和朋友视频完就早点休息。” “晚安嫂子。” “晚安哥哥。” 目送苏穗上楼,江慈侧眸,脸色瞬间冷淡,“你好点了吗?” 容九觑了眼腕表,突然较真,“你说观察两个小时,还差十分钟。” 13上司强奸人妻h 或许容九单纯较真; 或许容九想陪她过年—— 容九失踪前,某次浓情蜜意,说要在除夕夜,带她去天台做爱,舔吸她的奶水。 他说,这样就好像,她给他新生。 她当时只是开心,能一起陪他跨年。 她记性不错,容九回来,有意无意诱导她,他们相恋的细枝末节,她全都能记起来。 那些从前会让她心口钝痛的记忆,经他几次洗礼,不再是她的禁区。 江慈闭眼,聆听春晚喧闹欢喜的声音,心平气和,“好,再等等。” 容九得偿所愿,从容关掉客厅的水晶吊灯,就着电视机屏幕微弱的光线,仔细端详江慈略有倦色的面容,肆无忌惮滋生诸多绮念。 节目倒计时跨年时,江慈睁眼,却见一片漆黑,来不及开口询问,唇瓣就被咬住。 容九幼狼觅食般迫切,先叼住她的上唇吮吸舔弄,再重重咬她下唇,柔软滚烫的舌头随之舔舐她唇上他的齿痕。 因她紧闭牙齿,他颇有耐心玩弄她的唇齿,顺便擒住她反抗的双手,单手紧握她双腕,举过头顶。她被迫后仰,胸脯朝他挺起。 而容九弓着腰,无缝贴合初恋的娇躯,坚硬的胸膛碾压她绵软的娇乳。 在苏时复老家。 公公婆婆和苏穗都在二楼。 江慈被羞辱的感觉格外强烈。 在她快要窒息时,他终于放开她红肿的唇,“小慈,新年快乐。” “你起来!”江慈情绪不稳,却记得放低音量。 容九当然没有。 他趁她说话,舌头抵开她贝齿,入侵她湿热的口腔,狂肆扫荡,勾挑甜蜜津液,大口吞咽。 江慈恼怒,却无奈发现,她挣扎,只会他们身体贴合得更紧密。 容九这个人,认定的玩具,没玩腻,绝不放手。 凭什么他一走十年,她已为人妻,他还要继续把她当玩物? 在需要丈夫陪伴的新年,被抛弃过她的初恋,压在丈夫老家客厅的沙发强吻,她挺难过的。 容九原本固定她后脑勺的右手,突然抽离,钻入她毛衣下摆,屈指刮过细腻如瓷的肌肤,长指紧贴温热乳肉,他熟练解开她胸衣,掌心罩住颤抖的右乳,指腹捻弄软哒哒的奶头,以乳晕为中心,一圈扩一圈,细细抚摸。 半晌,他结束掠夺她呼吸的舌吻,“小慈,我只是不想让苏时复再碰你。” 似乎是解释他答应过不主动碰她,为什么刚才破例。 江慈气笑。 容九正要卷高毛衣,忽然想到什么,脑袋钻进她衣服里。 在浓稠漆黑里,他精准啃咬她两团柔软,吮弄出一颗又一颗的草莓。 江慈害怕有人下楼撞见她和容九的奸情。 同时滋生与他同归于尽的念头,因此,她撒谎:“我当然会跟苏时复做爱。他喜欢后入、内射、颜射。阳台、实验室、摩天轮,我们都做过。他早就取代你了。” —— 首-发:[海棠搜书]bb. (ωoо1⒏υip) 14上司强奸人妻,舔吸奶水,丈夫回家 “是吗?”容九意味不明反问。 舌尖热情依旧,扫荡她湿漉漉的两团甜乳。 江慈敏锐察觉到他情绪变化,甚至挺起胸脯送到他唇齿间,声音坚定,“是。苏时复比你大、比你技术好,比你持久。而且比你体贴。别说他已经跟我做爱两年多。他睡我的第一次,就让我彻底忘记你。” 容九忽然安静,长睫轻垂,遮住漂亮的眼眸。 可他吮弄她奶尖的动作变得粗暴,牙齿取代唇舌,集中啃咬她曾经为他分泌奶水的地方。 细密的疼由右乳顶端蔓延,汇聚到心脏,身体的疼和微妙的刺激,碰撞出一些伤春悲秋的感怀。 她深呼吸,警告自己清醒。 在公公婆婆家,被以丈夫好友之名的初恋压在沙发羞辱,绝对算得上她人生中最尴尬、最危急事件之一。 可容九…… 怎么软硬不吃呢? 突然,奶头传来某种熟悉的疼痛。 江慈惊愕,低头看见他带着克制的狂热,捧住她右乳,大口大口吮吸。奶水来势汹汹,他吞咽及时,仍有几滴乳白淌落嘴角。 配上他天使般却染情欲的容颜,既圣洁又淫荡。 他吸空一只乳儿,被她激出的戾气消失无踪,餍足舔舔唇角,“小慈,我的新年愿望,实现了。” 说话,他下巴抵在她乳沟,亲昵地左右蹭蹭,似乎苦恼不能雨露均沾。 江慈完全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残留白汁的那抹红色。 她又产奶了? 容九的嘴,是有特异功能吗? 她跟苏时复做爱,苏时复不会特别迷恋地舔吸她胸部,可该做的前戏都会做,加起来吸咬的次数并不少,怎么偏偏容九一碰…… “你喂我吃药了?”江慈狐疑,努力想把这现象合理化。 容九避而不答,灼热的目光胶着她相对饱涨的左乳,“小慈,要我帮你吸奶吗?” “不用。” 他蜻蜓点水般亲吻她下巴软肉,“你想苏时复发现你是怪物吗?” 江慈说:“他不会。” 苏时复少年天才,也许他愿意,就能研制出当年容九喂给她的药。 见她百分百信任丈夫,容九眼底的温存冻结,在看到她左侧娇乳溢出汩汩甜汁时,又恢复神采,如同觅食的幼兽,精准叼住微肿的奶头,舌头卷走溢出的奶香汁液,继而用力吸食更多。 他专注而痴迷,脸颊微微凹陷,睫毛拓下小片阴影。 如果她是十六岁,早就为他臣服。 可惜她被他狠狠抛弃过。 江慈体力弱于他,一颗心却坚硬而冰冷。 水声靡靡的几分钟过去。 他正死死压住她亵玩双乳,熟悉的引擎声突然响起。 苏时复回来了。 苏时复回来了! 江慈怕苏时复撞见,怕失去苏时复,更激烈地挣动被他单手捉握的双腕,“我不想再打你,你别逼我。” 上次她打他耳光,她心里不舒服。 且他今晚是高烧缠绵的病人。 容九咬住她熟透溢汁的樱桃,抬眼时眸光深邃,似乎洞穿她的真心。 不等江慈谈判,他吐出令他疯狂的乳粒,“你猜,他看见我压着你吸奶,还会爱你吗?” 说话间,他蛰伏的大鸟隔着几层布料,撞了撞她发软的穴肉。 15害怕丈夫发现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 江慈头疼欲裂。 人前成熟稳重的容九,面对她总是任性妄为。尤其生病时。 按照从前经验,继续较真容易引爆容九,导致两败俱伤。 可他的问题关乎她的底线。 江慈深呼吸,平复失控的情绪,柔声却坚定,“容九,我不会让我的丈夫面临这种选择。你别说你可以不在乎苏时复睡过我两年多,苏时复第一次跟我做爱至今,从没说过我不是处女。你难道不是高高在上地评判我吗?你现在是谁,有什么资格怜悯我?嫌弃我?” 她忽而哂笑,“你想证明你可以包容狼狈不堪的我?那我现在就去找几个乞丐,让他们轮奸我,怎么样?” 听她温柔却裹满尖刺的话语,容九格外沉默,漂亮的黑眸如蒙尘埃,深邃而哀伤。 汽车熄火。 苏时复停完车,从车库走到门口,只需要两分钟。 江慈着急,抿唇,冷漠逼视他。 容九终于起身,犹如艺术品的双手略显笨拙、勉强扣好她的胸衣,并且调试角度,长指继而卷落她的毛衣。 “江慈,我没有评判你。” “对不起。过去的事,你应该不需要我解释。但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你不是我的玩物。你是我失去的初恋。” “如果你主动想跟几个男人玩np,我就囚禁你。” “如果你被轮奸,我会杀了他们。” …… 容九说话间,将愣怔的她拉起,推到半米远的茶几旁,像个病弱的孩子,裹着薄毯蜷缩在沙发。 耳畔回荡他那句“我会杀了他们”,她没有感动,只是轻轻拧眉。 “咔哒——” 门锁转动声,将她拉回现实。 她抛开容九,笑意温柔,迎接苏时复。 苏时复眉眼疲倦,估计一结束工作就连夜回家。 她上前,细致拂走黑色大衣凝结的薄霜,“时复,你回来了。” 男人弯腰,抱了抱她,“江慈,新年快乐。” 同时,递给她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江慈接过,踮脚吻他面颊,“快进来,外面冷。” 趁苏时复换鞋,江慈将风衣挂在衣架,“爸妈和穗穗可能还没睡,你要去见见他们吗?” “不用。”他补充,“你也不该等我。我可能回不来。” 她没敢说,定时炸弹容九躺在客厅沙发,自己毫无睡意。 “好。” 苏时复得到满意答复,心情熨帖,往里走,自然看到容九,眼神询问江慈。 江慈倍感棘手,“容九。我的新上司。他生病了,今晚要在家里住一晚。” “哦。” 苏时复没什么反应,就要走向楼梯。 江慈跟上,右手抓住他左腕,欲言又止,“老公,他……” 等苏时复困惑回头,她用手指戳了戳太阳穴,无声做出“有毛病”的口型,接着说:“他来考察我的家庭,骗爸爸说你是他老同学。” “知道了。” 苏时复在研究院磨炼近十年,理解江慈在职场的不易。 江慈松口气,亦步亦趋跟上苏时复。 趁他洗澡,她换上相对保守的睡衣——重点遮住胸部密密麻麻的吻痕。 估计容九吸空了奶水,她这会儿没有涨奶。 她不是生理期。 他们很久没见,他深夜赶回来见她,做爱理所应当。 可……苏时复看见,她该怎么说。 16你不是我的性奴 江慈作息规律,熬过零点,又躺在温暖被窝,她有些困倦,努力保持清醒。 面对容九,她问心无愧; 面对苏时复,她有。 终于,苏时复吹过头发,关了浴室的灯,叁步化作两步走到床边,睡在她身后。 修长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搭上她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 他估计以为她不舒服才侧躺。 她怕苏时复看出端倪,仍然背对他,双手抓住他垂在腰腹的大手,“时复,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今晚可能……不方便。” 他沉默一阵,似乎有些生气:“江慈,你不是我的性奴。” 他点到为止。 但她明白,他是说,他并非精虫上脑的丈夫,如果妻子身体不适,他不会用强,更不需要妻子的道歉。 其实,结婚两年多,他们互相体谅、尊重,是相敬如宾的夫妻。 只是容九弄回她产奶的毛病,并在她胸口啃出一片吻痕,她失了理智。 她这会儿不好再跟苏时复道歉,拉起他的手,温存亲吻手背。 等她尝试放开,他默默替她揉肚子。 她精神放松,没一会就睡着了。 —— 正月十五。 真正的市长秘书汪舒文临下班派给她整理档案的任务,存心要她不能回家团圆,可他话术到位、理由充足,她只好笑着保证一定准时完成。 江慈回到工位,给苏穗发红包:【穗穗,我今晚加班,记得吃汤圆。】 苏穗接收后两分钟,苏时复就给她转账双倍的钱,备注:【吃饭。】 君知:【好。】 但她没胃口,假装补妆,等人走得差不多,才去汪舒文指定的档案室——即使汪舒文真为难她,她也得默默受着。 蒙着灰的一摞档案随意扔在门口,看不出是汪舒文口中的“机要文件”。 江慈面色平静,弯腰拎起绑缚的绳结,可东西太重,她深吸口气,咬牙抱起,快步走回办公室。 起初,江慈以为,容九任性让她挂名“秘书”,汪舒文觉得被冒犯。 共事近两周,她发现,汪舒文看不惯的,可能是容九。 她不得不防备,汪舒文在看似鸡毛蒜皮的小事给她设陷阱,借此向容九发难。 若容九自身难保,“不为难她和她的家人”的承诺,也会失效。 因此,江慈加倍认真地投入工作。 晚上九点。 容九带一身淡淡的酒气,走进办公室,见到闷头苦干的江慈,立刻明白汪舒文的试探。 【汪秘书,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发完消息,他忍住关机的冲动,改为静音。 他开窗散酒味,“江慈,回家。” 容九一进来,江慈就知道是他。她希望他有别的事,继续忙手上的事。结果他还是命令她了。 江慈揉揉眉心,“我很快就好。” 容九烦躁不已,眉宇间萦绕一团黑气。 他想让她别管汪舒文这只老狐狸,可他清楚,她最能伤他的心。 除夕夜她的质问,一句句,入了他的梦。 最终,容九站在原地,眼睁睁看江慈埋头忙碌。 ——其实他最初跟司恒“借”江慈,是想多见见她。 容九记起办公室有个天天煮饭就盼着处罚的二代,借了一口小锅,煮汤圆。 半个小时后,江慈闻到汤圆甜糯的香气。 将热腾腾的一碗汤圆放在茶水间,容九招呼江慈,“过来吃饭。” 江慈抬眼,想说没胃口,却见他一身狼狈。 衬衫开到第二颗,微敞的衣襟,卷起的袖口,都有水渍。 做好的发型也被水和热气濡湿,略显凌乱。 他胜在姿容出众,即便这样,也招摇勾人。 江慈猜,他半个小时前穿的西装,已经湿透——从前他做饭,比现在更惨烈。 “……好。” 17送他回家 江慈一时心软,看到容九的目光变得期待,就后悔了。 但她放下手里的档案,保存电脑文档,“容九,你帮我守着。我吃五分钟。你千万别碰。否则,我得重来一遍。” 闻言,容九眸光黯淡,欲言又止。 最终,他说:“好。”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笔直站在她办公桌前,她无端读出一丝委屈,只能视而不见。 江慈简单洗手,坐进茶水间,拿起粉嫩的瓷勺,舀冒着热气的汤圆。 容九厨艺确实是灾难。 只需要煮熟的汤圆,他估计担心不熟,煮到软烂。 可汤圆依然又甜又糯。 在或许需要团圆的元宵,暖着她的胃。 江慈一口一个,很快见底,忽然听到他说:“小慈,给我留一个。” 她没有吐出正在咀嚼的最后一颗,咽进去才回答他,“吃完了。” “我饿了。” 他轻轻地说。 “你可以出去吃宵夜。”江慈端起碗,犹豫一阵,问,“你在你办公室煮的?” 容九转身,“对。” 她说:“那我进去下。你继续帮我看着。档案不能乱。” “好。” 二代的那口藕粉的小锅被胡乱放在茶几,四周一圈奶白,应该是溢出来的水凝结后。 江慈突兀地想起自己的奶水。 很神奇。 容九没碰她的半个月,她根本不产奶。 老脸一红,她抛开杂念,弯腰整理,最后也没找到容九的西装:可能他已毁尸灭迹。 江慈记得二代—— 那么喜欢粉色并且渗透到生活里的男的,她见得少; 而且他心思浅,波云诡谲的办公室,他是她唯一能猜透的存在。 江慈将擦干的小锅物归原主,再回容九身边,他保持如松柏的站姿,眼皮却耷拉下,似乎有点困倦。 她扫一眼文档和档案,“谢谢,你先走吧。” 容九扯过椅子坐在她对面,用沉默拒绝。 她担心苏穗,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往回检查两份,紧接着开始收尾工作。 十一点半。 江慈将擦拭完灰的那摞档案锁回档案室,推醒睡着的容九,“回家。” 掌心精准握住她的手腕,他嗓音沙哑,“小慈,送我。” 江慈:“……”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汪舒文想害我,我不敢打车。” 他越说越可怜。 江慈太阳穴发疼,努力维持平和,“行。” 容九瞬间塞给她带有他体温的车钥匙,生怕她反悔。 她没计较。 上路十来分钟,她尝试问:“你和汪秘书有什么恩怨吗?他为什么害你?” 这是她答应送他的原因。 “我骗你回家随便说的。” 江慈:“……” 分别时,江慈忍不住担心:“容九,你坚强点,至少撑到可以脱身。我不想我的家人出事。” 这会儿他的头发软软贴在额头,显得格外乖顺,“小慈,我做到,有什么奖励吗?” 他语气低沉,似乎有点伤心。 她抬眼想要窥探什么,他轻垂睫毛,拒绝与她对视。 可右手抓紧她一根尾指,还在期待她的回答。 他太像没糖吃的小孩。 她顿生怜悯,“给你一块巧克力。” “好。” 容九几分雀跃,并不嫌弃。 江慈恍惚以为,她允诺的是座金山。 18他弄得没我好看 两个月后,海城地震。 江城毗邻海城的一个小镇,也是受灾区。 容九上任后,年龄、家世、资历等,全都成为被质疑的缺点。江慈在茶水间、洗手间,听过无数版本容九劣迹斑斑的过去。 二代可能觉得她是同类,饭点拽着她硬塞给她许多八卦。 什么派系。 什么斗争。 江慈只听不发表意见,在这栋办公楼,她最信容九。 毋庸置疑的是,容九不能服众。 一个冗长的会议结束,容九就要亲自去灾区。 江慈作为他的“私人秘书”,自然陪同。 叁个月的借调即将到期,司恒疯狂压榨她剩余的价值,几乎每天问她一遍容九的行程。 在赶往灾区的路上,她准点收到司恒的微信。 她和容九并排坐在后座,隔板挡着,司机看不到。 因此,她拿手机撞撞他肩膀,等他侧眸,给他看与司恒的对话框,“我可以回答吗?” 容九自索要奖励,几乎把她当成普通下属。 至少,除夕他吮吸奶水弄出的吻痕消散后,他没有继续折腾。 半个月前,苏时复回家赶上她生理期,但她想试探容九,诱哄苏时复吮吻她脖子。第二天,她特意穿低领毛衣,怕容九看不见,送了几次文件,连带弯腰套餐。 容九下午出去接待访客。 临下班,他给她发微信。 【他弄得没我好看。】 【有约,不回。别等我。】 当晚,江慈刷到桑晚的朋友圈,九宫格,桑晚各种清纯美照,中间是属于男人的、堪比艺术品的手。 她认出,是容九的。 容九放弃她这个磕碜的初恋,跟昔日女神在一起了。 从那以后,江慈加班,容九要送,她坦然接受。 汪舒文为难她,她也不会忌惮跟容九扯上关系。 不说她这些无妄之灾,都是因他而起;论从前,他好歹是她的便宜哥哥。 “骗他捐点物资。”容九神色疲惫,“小慈,我想睡觉。” 江慈点头,“放心睡,到了我会喊你。” 容九含糊“嗯”了声,脑袋枕上她大腿,还亲昵地蹭了蹭。 她顾着引导司恒捐赠,没及时避开。 等司恒拍板,她收起手机,伸手要推开容九。就看到他眼下青黑一片,冷不防想到容九的生存环境:汪舒文仅仅浮于表面。 她斜靠车窗,闭目养神,“哥哥,好好休息。” 说给他听。 小镇道路受损,赈灾物资运送优先,容九让司机住宾馆两天,带她跋涉半天抵达受灾区。 江慈没亲临过这种场面,震撼,且无能为力。 当晚,即便她被安排跟容九一个帐篷,她也不会抗拒。 幸好,灾情控制到位,她是单独的帐篷,紧挨容九的。 江慈没休息好,睡睡醒醒,天就亮了。 容九早起,慰问一圈后,陪志愿者去震区找人。 而她帮忙分派物资。 午休时,她回帐篷休息。 “江慈姐!” 她刚拆开一袋小面包,就听到有人喊她。 江慈走出帐篷,见是神色匆匆的志愿者肖笑。 “笑笑,怎么了?” “容,容先生……去救人的地方,发生余震了。”肖笑脸色惨白,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 江慈身影轻晃,“你说什么?” “算了!你别说了!”江慈拔高音调,动身去找容九。 肖笑跌坐在原地哭,没有阻拦江慈。 19舍命相救,上司吻湿人妻,野合h 江慈不想容九死。 他可以抛弃她,十年杳无音信; 他可以跟曾经的女神结婚、生子; 他可以彻底忘记她。 就是不可以死。 江慈关心则乱,急匆匆踩过湿软泥地,走向山麓旁那片困住容九的树林。 根本没注意肖笑的反常。 余震已经过去,她赶到树林时,就看到折断的几棵树错乱迭在一起。 “容九!” “小周!” 她边喊边跨过断树,往林木深处走。 才找了两分钟,江慈就差点被绝望淹没。 她害怕看到浑身是血的容九。 因此,她变成扯着嗓子喊陪同容九的志愿者小周。 可惜她喊到嗓音嘶哑,也得不到回应。 山风吹拂,落叶簌簌。 若不是断裂的树枝盘根错节,这片树林美好静谧,看不出经历过余震。 在她绝望之际,斜斜砸在岩石的树干下,压着的外套衣袖跃入视线。 黑色。 和容九穿的西装同色。 江慈眼前一亮,“容九!” 她跌跌撞撞跑过去,攥紧湿濡的袖口,轻轻拽拉,声线轻颤,“容九,是你吗?” “嘎吱——” 疑似树枝折断的声响令她蹙眉,可她顾不上查看四周,松开衣袖,咬牙,试图推动沉甸甸压在岩石的树干。 “江慈!” 枝干稍稍转动,她忽然听到容九撕心裂肺的喊声。 这个音量,容九应该没事。 她松口气,体内紧绷的弦松弛,双手猝然失力,树干砸回岩石,树皮刮破指尖。 她正要吮走指腹的血珠,眼前一黑,整个人被容九——她熟悉他的气息——抱住,他用尽全力将她扑倒。 几乎同时,“嘭”的巨响炸开在她耳边。 耳朵震得发疼,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拽衣袖时发出的“嘎吱”声,是大树将倾的预警。 容九沉沉压着她、保护她,她没感觉到特殊的疼痛。 劫后余生的欣喜瞬间席卷全身,江慈探出脑袋,捧住容九的脸细细打量,“容九,我没事,你……唔!” “呢”字尚未发出,就被他狂热而炽烈吻堵住。 容九趁她说话,湿热的大舌挤进她唇齿,长驱直入,怕她咬人,腾出右手,用了狠劲捏住她下颚。 他不敢设想,那棵树实实在在砸在她身上,她得多疼! 被后怕侵蚀的男人,发狠地揪扯她软软小舌,纠缠,舔吸,吮弄,榨取她的甜美。 十年前,他随时随地能吻她。 特别清楚,当她胸口起伏、呼吸变热,牙齿试图咬他舌头,她快无法呼吸了。 他最禽兽最任性16岁,都会松开他——他不想一次性玩坏江慈。 但现在,他就是要她疼,要她浑身布满他的痕迹。 江慈被吻得舌根发麻,经历大起大落,她不仅没力气推开他,一颗心也格外柔软脆弱。 他突然咬她舌尖,浓烈又熟悉的男性气息侵占她的感官,她情绪失控,晶莹的泪珠溢出眼角。 这滴泪。 也烫着容九的心。 他终于想起,江慈是为他以身犯险。 他放过她红肿湿润的唇,缠绵的吻蔓延至她线条柔美的肩颈,右手熟稔挑开她胸前两粒衬衣纽扣,隔着纯白的胸衣揉捏雪白乳球。 “小慈。你不想我死。” 话落,手指蛮横挑断内衣带子,五指碾压颤颤乳球,黏腻的呼吸扫荡她胸口,张嘴就咬住她受凉而红肿挺立的奶头。 —— 首-发:[海棠搜书]f.cоm (po1⒏υip) 20野外哥哥强上已经结婚的妹妹,吃奶水止疼 江慈嘴唇和舌头又麻又痛,甫一自由,红唇微张,缓慢呼吸。 结果容九不仅戳穿她的心事,而且撕裂她的内衣,含住她乳尖,细细吮弄。 他与她拥吻时,高大滚烫的身躯牢牢压住她的左臂,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团,直往她掌心凑,她想逃,而那可恶的凶兽肆无忌惮碾磨她手心纹路。 右手也被撞了下,手背紧贴岩石粗糙的表面,虽然疼,但能活动。 她跟他力量悬殊,打不疼他,一巴掌警醒他是必要的。 可……江慈余光瞥见那颗本来该压死自己的大树,眸光涣散,犹豫不决。 容九喜欢她那双看向他时清冷自持的眼睛。 更喜欢她为他失控。 他短暂吐出软哒哒的奶头,轻轻吻过她微湿的睫毛。 欲望最终战胜理智。 下一秒,他的唇齿再度侵占山风吹拂下莹润颤颤的樱桃,啃咬,舔舐,右手则罩住被“冷落”的一团雪色,修长的手指嵌入香软乳肉,指节刮蹭顶端的胭脂色,感受到圆挺的轮廓,指腹重重按压,随即沿着乳晕,一圈圈亵玩。 蓦地,吮吸的右乳分泌奶水;几乎同时,他右手玩弄的左乳,喷溅出一股股乳汁! 温热液体溅到下巴,江慈如梦初醒,“容九,你放开我!” 高抬的右手没扇他耳光,只是死死掐他因玩弄她胸乳而绷直的右臂。 她的控诉,他置若罔闻。 薄唇叼住温热的奶源,专注吸食;右手持续攻击敏感喷奶的奶头。 直到纯白汁液淹没他的手,他才放过红肿的乳粒,淌奶的手背抚过她双乳,弄得她奶水遍布、奶香四溢。 用眼睛定格香艳一幕,他舌头从她左乳还在溢奶的粉白尖端舔起,慢条斯理地舔干每一滴奶水。 江慈用了狠力掐他,不出意外,已经淤青。 只是他不怕痛。 所以他仍然像是慢慢品尝猎物的狩猎者,从容、享受、痴迷。 而江慈,快感零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是对容九的害怕。 她掐累了,小手垂在黏湿草地,短暂休息,“容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苏时复见多识广,倘若知晓她没生孩子却可以产奶,不会大惊小怪。 可她怎么解释? 解释容九是她的初恋,借权势、用计谋接近她,重逢后数次舔吸她胸部,并且终于弄出奶水了? 她偷偷挤奶。 失败。 她特意挂了专家号,说她一切正常。 自从容九吸出她的奶水,她和苏时复照常聚少离多,只有一晚她能享受和苏时复的性生活,偏偏她全程提心吊胆。最终她害怕的喷奶现象没有发生,却剥夺她的快感,她假装高潮骗苏时复。 她觉得很对不起苏时复,却不知道怎么解开困局。 容九有资本嚣张任性,她以前为父母妥协,现在也会为父母、为苏时复妥协。 她清楚苏时复不会赞同,但在事情失控前,她想尽量自己处理。 桑晚和容九确定关系,她真的松口气。 不料,在受灾区,她被人陷害,他舍命相救。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相贴,他忘了女神桑晚,忘了她已经嫁给苏时复,还在野外,就差点剥光她的衣服。 容九榨干她的乳汁,啃咬攻势变成绵密的亲吻。 粗硬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开她手指,撞向她柔嫩的腿根,“江慈,我左手没知觉了。” 21野外领导强奸人妻,射精后逼她离婚h “你说什么?”江慈怀疑自己幻听。 亦或是,不愿意面对容九为救她负伤的结果。 容九沉默,漂亮的黑眸静谧深邃。 江慈侧眸,果然见他左手垂在腰侧,就算欺负她时极不方便,也没有抬起来。 她视线受限,看不到更多。 照方才大树倒地发出的声响,他左手被压,伤势绝对不会轻。 容九已经扯落她的裤子,赤裸的性器隔着内裤碾压她的私处,她却在庆幸,刚才她掐的是他的右手。 两个多月来。 容九只会梦见她:心情好,是十年前随时随地做爱的美好肆意;心情差,是她坚定不移的拒绝,以及对苏时复的维护。 白天他尽力陪汪舒文之流演戏,想尽快结束“市长”之旅。 然而他们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他看见她,就想就地按住她,干得她满心满意只有他。 他试图渗透她的生活。 十年前被他放弃也终于放弃他的江慈,不再轻易对她心软。 他应该再忍的。 司恒巴结他,叁个月到期,如果戏没演完,不用他暗示,司恒主动会延期。 叁个月又叁个月,她总有一天,会有勇气认清真心。 二十分钟前,他看出肖笑不对劲。 肖笑拿钱办事,第一次没经验。 他一问,她就心虚,哆哆嗦嗦全盘托出。 他拼命追到这片树林,赶在大树倾倒前,扑倒她,免她受伤。 他后怕。 并且因她为他犯傻而悸动。 他就不想管所谓的计划,哪怕左手几乎失去知觉,只想疯狂跟她做爱。 他也这么做了。 她脱身后,估计又会对他竖起尖刺。 “我左手可能被压断了。”容九破罐破摔,“小慈,你跟苏时复离婚好不好?” 硬得发痛的阴茎顶开微湿的内裤裆部,触及久违的嫩肉,非常不争气,骤然抖动,射出一股浓精。 江慈:“……” 容九:“……” 尴尬而窒息的几秒钟过去,容九拎起裤子,遮住丢脸的东西,手指触摸她热烘烘的腿心,刮走黏在粉嫩花瓣的白浊,“你放心,你不离婚,我不会让你怀孕。” 清走大部分精液,长指挤进翕动的缝隙,享受她软肉的吸咬,他暗自喟叹,却一本正经,“我怕漏进去。我听说,你丁克。你老公跟你做爱,都戴套吧?” 杏眸圆睁,江慈震惊,拔高音调:“你胡说八道什么!” 眼前却浮现初遇容九那晚的荒唐梦境。 梦里,苏时复当着容九的面干她,容九替上,恶意揣度她要苏时复戴套的原因。 一番争论,她为从前那个少年心软,而他不厌其烦操干。 终于,在她跪趴身前时,他手指从后面挤进穴口,潦草捻弄两下,粗长性器插入她体内,下颚线紧绷,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液。 同时弯腰,黏腻舔吻她耳垂,“小慈,被内射的感觉,还记得吗?” 现实,在随时可能会发生余震的意外树林,他们几乎赤裸相贴,他同样舔吻她耳垂,笃定而温存,“小慈,你还爱我吧?你跟苏时复离婚,等这件事结束,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首-发:[海棠搜书]f.cоm (po1⒏υip) 22野外人妻跟上司偷情,被志愿者撞见h 江慈怕冷。 容九像火炉一样煨着她的身体。 山风瑟瑟,她本能往他怀里靠,汲取温暖。 可她的心,犹如冻在极地冰山,半点没有消融的迹象。 于她,这世界上最不可能实现的永远,就是容九许诺的永远。 容九不仅是她的初恋,更是她按部就班的人生中唯一一次疯狂。她当年对他的纵容,这辈子不愿意再给第二个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起初父母让她相亲,她坚持事业为重,后来他们诸多猜测,她才不得不去。 幸好,她第一次遇见的就是苏时复。 苏时复方方面面不逊色于容九,背景虽然干净,但胜在和她家门当户对。 苏时复能接受她忙碌,能接受细水长流的婚姻生活,她从感激到习惯,渐生感情。 选择容九,很可能得到绚丽的一场烟花:浪漫过后,一无所有。 她拒绝第二次受骗。 短短几秒,江慈心思百转,最终有了决定,翕动红唇,“容九,我……唔!” 话没说完,唇瓣被男人精准咬住。 他带着一丝报复,用力吮弄,随即长舌抵开她的贝齿,逗弄她躲闪的小舌,轻柔勾缠,将他嘴里浓烈的奶香味一点点渡到她口中。 用她的奶水,情色地哺喂她。 江慈遭不住这么刺激的,老脸一红,想说的话都记不太清楚。 他吻势汹汹,她心慌意乱。 两人紧密相贴,香艳激吻,性器亦是隔着布料摩擦,模拟性交。 哒哒哒—— 脚步声蓦地逼近,犹如山寺钟声,顿时惊醒江慈。 她“呜呜”两声,表示抗议。 而容九尚灵活的右手,飞快拉回她半坏的胸衣,胡乱兜住布满指痕、吻痕的娇乳,拢紧衬衣扣好纽扣,高大身躯随之牢牢罩住她。 小周走近,看到容九紧压江慈,江慈脸颊晕染薄红,特别像偷情——他知道江慈已婚。 只是他细看,容九左臂被压在粗壮树干下,似乎脱臼了,衣袖显得空荡,暗色的血迹更是染红附近杂草。 “容市长!”小周冲到两人身旁,跪在地上,尝试借用工具推开断树,“您没事吧?江秘书呢?” 小周是经验丰富的志愿者,可受伤的是江城年轻有为的市长,他生怕稍有不慎导致容九残疾。简单了解情况后,他联系救援队。 救援队抵达,顾忌他市长的身份,周密勘察。 被当成国宝的伤患云淡风轻,“江秘书需要一件外套。” 江慈不想成为焦点,碍于他“尊为市长舍命相救”,她勉强一笑,悄悄掐他腹部肌肉。 容九觉得被撩,险些举旗。 但他目前不想败坏江慈的名声,忍住欲望,秋后算账,“我和江秘书此番行程保密。这次肖女士是想要江秘书的命,还是我的?” 心虚赶来的肖笑腿软,跪在容九旁,磕头哭诉,“容市长,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不知道会……害了您。” 那就是想害江慈。 容九眸色冰冷,并没有宽恕肖笑的意思,却保持沉默,长久折磨她的身心。 折断的百年大树被几人挪开,容九支起上半身,左手血淋淋的,右手递给江慈一件长款风衣。 入目就是那犹如艺术品的手滴答淌着鲜血,江慈难免动容,接过衣服,在他坚持的目光下,配合裹住身体。 “容市长,树根提前被人锯过。”小周反馈。 容九面容覆寒霜,嗓音淡淡,“我会查。” —— 叁更~ 23帐篷内领导与妻子感情升温,丈夫抓奸 江慈看容九指尖滚落鲜红粘稠的血珠,一张脸却神色寡淡,不怒自威。 特别清晰地体会到,他变了。 他变得心狠、强大,不动声色。 小周作为代表,提醒容九处理受伤的左手。但容九绕开他,走远两步,踩在湿软泥土,背对他们打电话。 江慈如梦初醒,追上去,温柔的嗓音裹挟迫切,“容九,先止血。” 容九稍微挪开手机,尚未收敛煞气的眼神几分冷淡,“你心疼?” “……是。” 余光瞥见新溅开的血液,在他脚边汇成细细血流,她配合。 男人勾唇,眼底漾开笑意,弓腰,将无死角的漂亮脸蛋凑到她唇前,“亲亲我。” 江慈:“……” 两米开外除了小周、肖笑,还有叁个救援队的同志,她已为人妻不是秘密。 容九做市长“污点”已经足够多,她不想众目睽睽再给他添一个。 可她也知道他难哄。 于是,她用身体挡住他,手背轻轻摩挲他面颊,“乖乖的,好不好?” 容九微怔。 半晌,他说:“好。” 直起腰,他冷漠勒令电话那头安静等到的心腹调查指使肖笑的幕后人。 江慈习惯他变脸,等他收起手机,示意小周过来扶容九。 两个小时后。 医生终于走出容九的帐篷,视线逡巡一圈,找到江慈。 “江秘书?” 江慈一直候在帐篷外,来不及梳洗,头发湿哒哒,身上的血腥味和草腥气久久不散。 “是我。”她并未意识到为容九打破原则,“他还好吗?” 医生说:“骨折。容市长状态不好,今晚留在帐篷休息,并且需要人陪同。明天一早,请江秘书务必送他去医院做手术。” “好。” 医生叮嘱她一些注意事项,就去看其他伤患。 小周及时送来两份盒饭,“江秘书,容市长能不能吃晚饭,就靠你了。” 江慈叹息,“我努力。” 话落,她弯腰走进帐篷,容九坐在床垫,除了唇色微白,看不出病容。 他一见她就皱眉,“小慈,你没有洗澡吗?” “嫌我脏?”她假装生气,“受着。” 她有洁癖。 可能容九的血,让她忘记。 怕感染他,她简单洗手、洗脸,脱去里面脏掉的衬衣和内衣,裹紧相对干净的风衣,才坐在他面前,“要我喂你吃饭吗,容市长?” 脑海放电影般,回放她换衣服时一闪而逝的嫣色奶头。 他本能应答:“要。” 盒饭粗糙的盖浇饭。 没有市长独家定制。 她连菜带饭舀了一勺,“容九,你拖着不怕残废吗?你家以前不是有私人飞机?” “我在灾区搞特殊?”他反问。 江慈把勺子递到他唇前,等他张嘴才说,“你伤得很重。” 他囫囵吞进食物,“死不了。” 闻言,她冷着小脸,抿紧红唇,喂饭机器人般,一勺勺塞饭给他。 容九乖乖吃。 等她草草解决晚饭,他才努力破冰,“肖笑是被容清姿收买的。她针对你,是因为爱慕苏时复。” “苏时复万人迷。”她顺势夸。 他面不改色,“小慈,如果我死了,你会原谅我吗?” “你不会死。我也不会……” “原谅你”叁个字,她与伤患容九对视,居然说不出口。 或许她四周还残留容九血液凝结的气味,她第一次想……离婚。 “江慈,我来接你回家。” 苏时复温和低沉的话语,打破逼仄空间的旖旎。 24丈夫在隔壁帐篷,上司迷奸妻子 江慈如梦初醒。 苏时复像是一剂清醒剂,瞬间将她拽回现实的人间。 她和苏时复结婚两年半。 公公婆婆对她很好。 父母特别满意苏时复。 她也喜欢苏穗。 若容九不出现,她会按部就班在公司奋斗,遇到一些寻常的问题,绝不会像再见容九那样危险、未知。 她相信容九的舍身赴死,太过感性。 十年前的容九,就不怕死。 他维护一个惦记十年的玩具,照样会拼命。 而且,容九已经牵手桑晚。 定了定纷乱的心,江慈打开帐篷门,笑脸相迎,“时复,你来了。” 昨天得知要来灾区,她就想要苏时复陪她。 苏时复答应了有空过来。 没想到,经常很忙的他,这次有空,拯救了她的后半生。 江慈心中熨帖,挽紧他的手臂,“时复,容市长为救我受伤了,坚持不收我的钱。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他?” 她故意在容九帐篷里说这些,也不看容九,温柔似水的眸子只映着苏时复的侧脸。 “我知道了。”苏时复应允,伸手拂开她发梢的草屑,“怎么不洗澡?” 江慈回答:“容市长这次慰问灾区只带了我。他伤得重,身边必须有人照看。” “你先去洗澡。谢礼,我跟他商量。” 苏时复颇为平静,对她的上司从司总变成容市长,没什么反应。 连续被两个男人提醒“洗澡”,这下她真的开始嫌弃身上有山野和血液的气味。 她说:“时复,我帐篷在隔壁。等我十分钟。” “好。” 而容九,目睹她顺从苏时复,阴沉的脸,忽然柔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等江慈离开,苏时复拿出手机展现研究院最新的研究成果,递到容九面前,“容市长,这个谢礼,您觉得合适吗?” 科研新贵。 少年天才,十八岁就破格进研究院。 他的初恋就是江慈。 情史干净。 不过,现在,有个发疯的爱慕者容清姿。 容九收下苏时复足够分量的大礼,“苏先生,你体会过爱情吗?” 苏时复观察帐篷内布局,“容市长,今晚我该怎么照顾您?” “陪我就行。” 目前灾区交通尚未完全恢复,苏时复过来需要时间。 江慈应该是提前问过苏时复,却阴差阳错,免了她陪他通宵。 计划被毁,容九还有很多备选。 容九想法越疯,面上越是不动声色。 “行。”苏时复这才回答容九的问题,“我和江慈,就是爱情的一种。世上爱情千千万,我有一种就够了。” 容九轻笑,“我也是。” 我只要江慈。 你的妻子。 野外条件有限,江慈非常艰难地洗头洗澡,换好衣服,理智回笼,急匆匆跑到容九帐篷,却见两人和谐共处。 江慈主动询问:“时复,你和容市长谈得怎么样?” “谈好了,你别担心。”苏时复捻了捻她发梢的水珠,“今晚我来照顾他。你去休息,记得先擦干头发。” 江慈害怕苏时复付出太多。 但在容九面前,她要给足苏时复面子,因此她踮起脚尖,啄吻他右脸,“时复,晚安。” “晚安。” 凌晨一点。 假装睡觉的容九倏地睁眼,垂着麻木的左手,绕开坐在椅子上“浅眠”的苏时复,去隔壁帐篷找江慈。 —— 首-发:[海棠搜书]f.cоm (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