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师徒 NP)》 凌云峰上凌云人 这已经是她在这座山头度过的第九百九十九个春秋。 开玩笑,老不死的才能活这么久。 檀夔是被人捡到的。 后来一个老头子带她上山,就在山上长大了。老头仙去,这个山头就归她管。山上没什么人——其实就一个她自己,但人不能没有志向。为了突出自己的人生目标,她干脆把这座山叫做“凌云峰”;自立宗派,“凌云派”;立本宗宗训,有名曰“飞黄腾达,壮志凌云”;自称“凌云道人”。 还记得宗门立誓的那日—— “记住了吗,阿季?”檀夔对着她眼前的座下大弟子说。 身形清瘦的少年点了点头,“师傅,阿季记住了。” 手腕撑住额头,檀夔看向小少年,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好,那你背一遍。” 少年站直,挺了挺腰板,开口清脆背道,“飞黄腾达,壮志凌云。”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檀夔笑眯眯的晃了晃脑袋,伸出食指点住他的额心,“既然我是在小渭村捡到你的,以后你就叫季渭啦~” 厨房飘来柴火的香气,直接把檀夔从老僧入定中给勾醒了,噌的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阿季回来啦! 悠悠踱到隔壁的厨间,果不其然,有个人正揭起锅盖,撒入一小把盐粒。她的好徒弟,真是好久不见!! “阿季——”季渭转身,直直迎上了对面的眼睛,心里有藏不住的雀跃,当下就想伸手抱她。 这次离开一月有余,也不知道师傅过得怎样。有没有人来山上欺负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过的开心,有没有想他…… 檀夔扫了一眼他环在腰际的手,心绪有些复杂。季渭一般不怎么喜欢黏她,不知是不是平常对他略显冷淡的缘故。这次外出历练回来总觉得他身上有些不同。 怎么有一丝血腥味?檀夔暗道不好,这个小兔崽子肯定又受伤了! “别动。”一个眼刀甩过去,季渭乖乖站好。看着师傅在胡乱地解自己的衣带,浓眉诧异挑起。阿檀肯定是知道自己受伤了,才这么紧张。下次也要弄些伤口出来,让她宝贝宝贝自己!流血的地方要亲亲,伤口也要亲,还有喝药也要亲。师傅的额头正正和自己的下巴一样高,稍微低一点,低一点点,就可以亲到。 檀夔已经把小徒弟的衣领拉开,褪到了肩膀处,果然左肩有一道狰狞猩红的伤口,用两条布带子潦草缠了缠,一个松松散散的结挂在上面。真是比养孩子还费心!看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恨不得暴揍一顿。 揪住他的后衣领,檀夔一路骂骂咧咧的拖他回了自己的房间。“造了孽了,造了孽了,摊上你这么个烂摊子。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还指望我给你擦屁股呢,能不能给我省点心!” 听着师傅一路骂街式的碎碎念,季渭怎么也抑不住笑声。 檀夔一边给这货上药,一边疑惑,季渭怎么变了个性子?十二叁岁的时候就变得沉默寡言,这两年常常四处游历,少年的脾性更加难以捉摸。他对她的好是檀夔看在眼里的,但更多时候这个徒弟更像她的兄长,显得她这个师傅怪没用的。 思来想去,檀夔看向他的眼睛,是很透的碧色。 “槐玉!!”她猛地站了起来,差点把人掀翻。 “呀,被师傅发现啦!”脱下脸上的面具,刻意压低的声线轻松起来。“好可惜,这么一小会就被看穿了。” 俊俏的少年郎站在她面前,眸色水碧,鼻挺眉削,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有异域血统的孩子。他笑得很开心,但檀夔的内心很痛苦,因为这比季渭回来更要命。 槐玉根本没顾及肩膀的伤,直接扑进了师傅的怀里,使了点巧劲靠在了她的颈窝处。看见师傅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环住柳腰的手用力紧了紧。嘴上还是撒娇讨饶,“师傅不喜欢我了!看见我受伤都不关心我,还对我生气!” 哦,何止是不喜欢,是真的很嫌弃啊喂! 檀夔深感带娃的痛苦,“我没有!槐玉你真是过分了,弄了一身伤不说,回来还假扮你师兄,存心是要吓死我!” 一边给这操心货上药包扎,一边腹诽,真晦气,养了这么一窝倒霉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槐玉心里的一股怨气有点忍不住了。 她只喜欢季渭!从来都是这样!她的眼里从来看不见槐玉这么一个人!明明季渭就很死板,一点都不会讨人欢心,这次走这么久都不回来,最好走了!这样师傅就是他一个人的。 槐玉很不喜欢这样。他知道师兄来的早,修炼也比他刻苦,但不可以区别对待。师傅很看重、很喜欢季渭,在槐玉没来之前,两个人在这山上一起过了五年,槐玉都知道,可他不甘心,凭什么?这几年季渭到处跑,半年才回一次凌云峰,都是他槐玉陪着师傅,凭什么还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狗东西? 抱住她腰的少年很生气,察觉到后檀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得,又在和一个八百里标不见影的师兄怄气。年轻人心思真的好多,作为一个老年人的真的好难懂哦。 无奈,只能先给这只大狗顺顺毛,“槐玉,我真的很担心你,那么大一片伤也不知道赶紧包一下,山下面就有医馆,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真是要气死我……” 某狗抬起脸,一双大眼湿漉漉的,“是和担心师兄一样担心我吗?” 真的好烦,“比他更担心你。”檀夔的良心抖了一下。 耳里一下轰响——比季渭更重要!!槐玉瞬间心花怒放,搂紧师傅的腰身,讨好谄媚的又往她的肩膀蹭了蹭,眼看着口水都快流进衣服。 檀夔死死压住这颗好动的狗头,满脸黑线,“对对对,最担心你,你在为师心里更重要,如果你安分点为师就更喜欢了!” 低沉醇厚的声音从门口幽幽传来,“是吗,那阿季呢?” 季渭 房门被推开,霎时天光敞亮。 来人看不清脸,但一身衣服重紫鎏金,配饰沉香暖玉,粗粗一瞥即是华贵非常。 檀夔整个人都呆住了,这……季渭有这么高?有这么富?半年前见他的时候,只比自己高半头啊!况且这身衣服,寻常人家怎么可能穿得起,不会真去做了什么王侯将相? 槐玉看她傻眼的样子,当即黑脸。什么担心,什么重要!季渭一回来就是这样!伸手就将她的脸转向自己,语气严肃,“师傅不许看。” 对上那汪碧色,檀夔深觉方才丢脸,竟被自己的徒弟惊住了,拍了拍他的头顶以作抚慰。 看着这两人在那里卿卿我我,季渭心上一团躁火。两步上前,正色道,“我有事要和师父说。” 檀夔微怔,季渭很少这么强硬,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事,随即推开槐玉,“槐玉,你先去休息,房间都是干净的。” 虽然不相信季某品性,对师父有什么事还要瞒着自己也很生气,但还是不想回来第一天就惹她不高兴,槐玉偷偷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就溜出门了。 看着季渭,檀夔神色复杂,好一会才开口道,“什么事?” 面前一张俊脸神色难辨,半年未见,他的心思更难琢磨了。 身体骤然一轻,“啊!”,轻喊一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床上了。 “季渭!你干什么!”檀夔面上恼怒,实则心里惊惧恐慌,他这是要做什么?! 伏在身上的人没有开口,只是盯住她的眼睛,随即低头,半是生气半是讨好的咬住她的唇。舌尖紧紧抵住她的前牙,急切地想要破开齿关 檀夔想开口叫他,结果被一条大舌头冲了进来,死死卷住,推也推不开,只能双手撑在他胸口呜呜咽咽的叫。再怎么用力,毕竟只是女子,劲道不及季渭的一半,随便一抻,两条白玉胳膊就被压在床榻上。 眼睛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巴里粘腻的像蜜,被人吸裹着缓慢吞咽。 季渭勾得实在用力,绞的舌根发麻。这下两人的口水都混在了一起,身上的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一条舌头只狠劲往她嘴里钻,吸着舔着,顶满了上颚软肉,酥得檀夔浑身发颤。 这么吮了好半晌,好徒弟才放开两片涨红的唇肉,低头舔她下巴的莹亮水渍。 檀夔被吻得缺氧,回过神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小崽子技术有点厉害。 “季渭。” 语气出乎他意料的平静。 “这就是你的事?” 季渭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表情。他宁愿现在师傅打他骂他,也好过这样冷淡,状似无所谓的回应。 “嗯。” 他啄吻着朝思暮想的人儿侧脸,低声谓叹,“我来求答案了。” 半年前,季渭决定不再下山。在四处闯荡的几年里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他不想回去。陪着檀夔在凌云峰平淡度日是唯一的愿望,这是他们过去的七年,也是他未来的全部。 他想和自己的师傅结道侣。 檀夔教会了徒弟武功,但没教过他们俗世伦理,何况自己本来也是个孤儿。这种道德观念的浅薄让她觉得,徒弟下山多练练不就好了,等他们去了人间烟火的地方,自然就会明白。根本没把这份少年慕艾放在心上。 春心萌动嘛,都懂都懂。 但很显然,此番乃是情根深种。 这七年里,这种堪称邪恶的情愫肆意生长,拢住了季渭的满腔情思。他很清楚的意识到,单凭少年人的热血终究是不够的,但只要有了困兽的囚牢和养鸟的丝笼,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他想要一个答案,但要不到也没关系,现在他可以硬抠出来。比起得不到,更令人焦躁的是失去。 冷漠、平静都可以是她的回答,而他季渭只要一个结果。 “不可能。”檀夔转过头不愿再理他。 遑论他们间的师徒关系,单从男女情谊上她也不喜欢季渭。一个人在凌云峰自由惯了,少拿些条条框框来拘她。 倒也没那么难受,季渭心想。这个回答想过千八百遍,真的亲耳听到没什么好意外的。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檀夔一头懵。 “那还不松手?” “不松。”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媳妇样,看着是她这个做师傅的在欺负人。 “阿檀,我好久没看过小小夔了,让我看看,嗯?” 舌尖被咬住的时候,檀夔感觉整条舌头打结,打又打不过,还能说不能?用力收回舌头还被他缠着舔吮,“别……唔,季渭,唔……不可以……” 傻子才听她的。 季渭想着小穴嫣红的样子,他敢肯定下面的嘴正吐着水,一点点顺着股缝往屁股瓣子流呢,小溪似的流挺欢。随便两根手指,哪怕顶在亵裤上,都能摸出一片湿来。 因着才清醒就去看槐玉,檀夔只着了件里衣,罩个轻便外袍,解了松松的绳结,就是白腻的身子。她失神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只觉得自己中了合欢蛊,非得要股白精来解解馋。 沾了情欲,就是沾了毒,就是让季渭癫狂上头的妖魅精怪。 一拉开衣襟,就是两耸挺立的乳肉,石子一样梆硬的奶尖。 “嚯。”男人轻笑出声,“奶子都立起来了还喊不要?” 从半年前舔过穴开始,他就知道师傅看着不耽情欲,这副身子却淫浪非常,不喷个叁四次水,穴都不肯松开一丝半点。一染上欲,完全成了个妖精。 好在,他精水够足,够这小妖精吃的。 (无关正文的碎碎念) 一时兴起嘿嘿,应该不会写很长(?) 在po上第一次写来练练手,把一些很喜欢的xp写写,圆一个涩涩人的梦想,写的不好多多谅解 基本日更,如果很忙就双日更,如果叁天还没更那就是没爬上po…… (有的xp可能比较赤鸡,慎入慎入,到时候打在标题上吧) ps:我真的好喜欢写涩涩……完全停不下ˉ▽ˉ写到小季这里看了眼我的论文滚去赶ddl了(被迫停止) 渴望(吸乳玩穴) 有多久都在想着她自渎? 离开的每一天都是。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一根鸡儿硬得像铁杵。初尝情滋味,每天翻来覆去鼻子里都飘着那股甜腻的味道,真真是吃了砒霜,瘾越来越大。 一开始只是偷摸进她的房里,趁着迷香的效用舔弄她的身子。不是他季渭开玩笑,师傅的每处都香极了,一双嫩乳挺翘着,立着两点红果,轻轻一拨就发硬。 长发如瀑,玉体横陈,款款细腰只消卧着,随呼吸就有上下轻盈起伏的姿态。 后来,等真的入了那销魂穴,世间种种,只剩欲望。 衣衫尽褪,有力的粗舌含住粉嫩奶尖,抵着奶孔小声嘬吸,倒像真能出奶水来给人喝似的。 季渭不满师傅的游离眼神,狠狠咬住,用劲扭着往嘴里扯。两片嘴唇直接包上半个奶球,又吸又舔,到处都是牙印。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左边的硕大胸乳,两指捏住奶尖,细细搓揉,拧着往眼前旋拽。 力道有些大,檀夔直接叫出了声,“轻点!呜……求你了……轻点~” 半是斥责半是撒娇,听得人不想大发兽欲都难。 这个妖精嘴里一套,实际上又是另一套。 嘴上喊着不要不要,身子倒顺着季渭的含弄向上挺动,直把乳肉往他嘴里送。 季渭拍了拍她的后腰,示意她把屁股也撅起来。顺手脱下衬裤,不经意摸到了正中间的濡湿,低头一看更让他觉得好笑。 瞧,这亵裤还和穴勾着丝呢!他伸手一弯,亮晶晶的淫水尽数滴在了掌心,看着像汪水潭。 “师傅自己把小穴掰开,好不好?” 檀夔懵懵懂懂的听着他的话,手被牵住勾上了腿弯,膝盖顶在被舔的发亮的奶尖,硬硬的,她真的好想要。 季渭根本没看她,他才不会心软。 “阿檀的小穴虽然贪吃,但可坏不了,让徒弟来多插插。”只听檀夔轻声哼叫,喘着气浑身乱扭。 他的手指刚伸进穴口,就被紧紧夹住,本来扶着腰的手移到屁股直接扇了两掌,痛的檀夔呲牙咧嘴,直冒泪花。 季渭扶额,他根本没用力,这女人又在装。 “不许夹,都这么久了还不会放松。” 说着又打了一下,“再夹就操烂你的小逼。” 呜呜呜,檀夔没想到半年不见,季渭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人!好粗鄙!这种……这种话随口就来!和流氓痞子没什么两样! 心里哭叫着,手却还是老实勾着腿,深吸几口气慢慢放松身体。 那根手指旋即顶入,太久没做,季渭的手又粗糙的很,涨的穴肉不住缩紧,又疼又爽。看她舒服了起来,穴口吐着水儿滴滴答答往外流。 自己的水都收不住,他射进去了还能剩多少? 越想越烦躁,连点精水都含不住的小东西!一掌又落在了翘臀上,檀夔的身体一激灵,穴更紧了,“流的水都含住了!往外滴滴答答的,什么骚样子!” 她简直想破口大骂,你玩我的穴还不满意? 看见檀夔眼睛里的生气,季渭另一只手直接扒住穴口,用力捏着两片阴唇,没几下就捏的又红又肿。手指摁在阴蒂上,捻弄着打圈儿,肉珠被玩的凸起,硬邦邦立着。 檀夔没想到,今天的福气还在后头。 他将手指圈起来,和弹珠子一样弹了下小肉粒,一股水直接从穴口滋射到床上。插在穴里转动的食指享受着肉壁的紧缩,季渭是真没想到,就这么弹了一下,竟然直接高潮了。 看着那片水渍,他只觉得肉根要烧起来了。 “阿檀要吗?”听见男人的声音,檀夔瞬间觉得这人真不是个东西。 当她不知道蹭在她大腿上的是什么玩意儿? 轻哼一声,“我才不要。” “话本子里说女人都是妖精,惯会骗人。” 季渭逗她,穴里还绞着他的指头呢,小屁股扭得多欢,嘴里倒喊着不要不要。 话本大家檀夔瞬间怒从心起,“怎么,怎么可能!我们女子说一不二,就是女妖精也不骗人!”开玩笑,她可从来没看过这样的话本,一听就知道季渭骗人。 “那阿檀做女菩萨,帮帮我好吗?” 不看他在小姑娘穴里深插慢捣的手指,噗呲噗呲插溅出的淫水,倒是挺让人相信的。 情欲上头,檀夔觉得这番做个好心肠菩萨,帮帮他也勉强可以。 听见她说“唔,可以”,男人退却衣袍,硕大怒涨的肉根高翘挺直,抵在穴缝上下碾磨,马眼微张。 (应该不算很黄暴?还可以吧hhh我这该死的xp) 操穴(有点猛) “想怎么插?” 季渭两手抠住腿肉,勃起的青筋在刻意找角度,刮擦那道湿缝。翕张的肉唇主动贴着肉棒子,深红软肉早被磨的滋滋冒水。那颗小肉珠还在他眼皮子下一跳一跳的呢,原先不过才红豆那么小颗,连探头都不会,现在玉米粒般杵着,肉连肉的根都被玩的充血。 这敏感爱喷汁的身子让人意乱情迷。 一具囚牢落在了季渭心里。 爱不得,欲沉沦。如果得不到爱人的心,那就得到她身体的欲望吧。 檀夔被他磨得连连高潮,早都喊不出声来。突然感觉到一双手将她翻了个身,提住了小屁股,都来不及回头,一排硬利的牙齿就咬在了她的耳朵上。 好疼! “你是狗吧!” 做就做,咬她干什么!还咬这么疼! 男人低笑两声,凑在她耳边,“汪~汪!” 什——什么嘛!还蹬鼻子上脸!果然,真是个禽兽! 季渭压下身子,和檀夔的后背紧紧贴住,硬邦邦的胸腹上下磨蹭,连带着肉根也往上提了提,一大只虫趴在她的屁股沟,前面的铃口正抵着那颗肉粒,季渭稍一用力,轻吸,勃起的肉珠子将自己的小口也塞满了。 那眼还死活不肯放,像知道这是他的宝贝心肝儿,还对着那蒂根一张一咬,涨的他自己都肉柱乌紫,灌着精的囊袋也要炸了。 比他更受不了的是檀夔。谁能告诉她这个狗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快死在床上了!只感觉到那张穴疯狂抽搐,叫嚣着要什么东西插进来,看见那根黑黑紫紫的,檀夔已经热到说不出话。 “夫君,求你插进来,呜呜……” 檀夔半侧过身,搂上徒弟的脖子,用还湿漉漉的奶头讨好的蹭男人胸口,又搅得好一阵穴痒。 她叫他什么? 季渭一只手揉着水穴,诱哄道,“师傅叫我什么?嗯,再说遍我听听?” 这还有什么理智!“呜呜……夫君……求你了,求你插阿檀吧!” 还有什么比看到心上人对自己求爱更令人兴奋的呢? 那处小眼儿总算是松了口气,“噗啾——呲——”粗黑巨龙直捣穴心,一个猛撞直接顶住了宫口。 有,那就是看见她被自己操烂干熟,下身失禁的样子。 年轻体力好,又是习武之人,季渭只消一手就托住她的腹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在屁股肉上揉捏。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檀夔、是季渭的第一次。 人生荒唐二十年,季渭从来没想过师傅会在自己身下,喊着夫君被自己肏穴,檀夔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和自己的徒弟上床,还被干到上下喷水。 她看着床上的一大摊水渍,心里想,年轻真好。男人还是一柄钢枪,自己已经顶不住块晕过去了。 季渭才开荤,除了会点玩穴的小伎俩,和一般处男没什么两样。顾不得看眼檀夔神色,自己挺着腰对着嫩生生的屁股就是噼啪乱撞。 肉棒抽出,紫红肿胀的龟头才刚到穴口,又对着收缩的肉穴用力一插,滚烫的肉身捅开粘腻湿滑的淫肉,狠狠一记捅到了穴心。 看着那腰越操越软,季渭只好两只手都掐住腰身,不让往下陷。 一阵猛插顶弄,湿红滑腻的肉壁紧咬着肉棒不肯松,费力抽出又齐根插进穴里,重重碾在里面那张小嘴上。 宫口狠吸着他的马眼那,两厢竟都不肯认输,紧的檀夔又喷了一次,最后的清醒也没了。 再看时,檀夔正按着季渭的手,屁股一耸一耸往上顶呢。季渭也配合她,看她那馋样就知道又想喝精了。她屁股塌下,他就慢慢抽出来,屁股翘高,那根大棒子就顺势一滑,稍稍使力顶住穴肉,随便磨两下就看见那小嘴又在滋水。 檀夔抬了两下却不见季渭插她,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一下比一下抬得高。 男人慢条斯理的说着,“学声猫叫再给你。” 猫叫? “喵~喵~” 她还颇为得意的晃了晃小屁股,真像在学小猫摇尾巴。 季渭耳朵里听见两声细细的猫叫,眼睛倒盯着那乳肉,随她的身子晃起好一阵乳波。 突然间就不想养金丝雀了,好像粘人撒娇的小野猫也很不错。 “小屁股抬高点,夫君操你。” 檀夔更用力的撅了一下,随即“啪”一声脆响,她的臀肉都被拍的止不住晃。季渭身下两个囊袋一甩直接打在了花穴,爽得檀夔全身发抖,一股淫水直接激射在肉棒眼口。 肉根没忍住,直接喷了一大股,结果还没射完都已经从穴口溢出来了。他坏心眼地一点点塞回去,再流那些没射完的白精。 看着昏睡过去的师傅,季渭感觉如入云端,却又身在地狱。 阿檀醒了之后会怎么样呢? 他莫名觉得,也许檀夔有情。 最近考试比较多,所以昨天没来的及更新,这几天看情况吧,应该写到2w再来开文的(ㄒoㄒ) 甜甜甜,槐玉很快就能吃上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这种h文,不喜欢也没办法,毕竟我喜欢这么写hhh 温情 季渭偏头看她睡着的样子,发湿额际,青丝薄缕,全是一副美人娇态。 美而不自知,意图勾引,该罚。 这话若是叫檀夔知道,得连夜从凌云峰顶跳下去。到底是谁心思不轨!刚才还压在她身上,口口声声都是“阿檀”,“求你”,想插进来也得她先同意,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啊呸—— 手指勾过穴口还在吞吐的稠汁,湿软的嫩肉张着嘴还在邀请,男人又起了欲望。但今天第一次,阿檀肯定受不了,现下昏过去了,估计明天都只能躺着。 柔软的舌从乳尖开始吮舔,一张口就含满了半个。今天这两只小乳有够惨的,又捏又掐,还被咬了一圈红印,反倒爽的檀夔将奶子挺了又挺。 意识模糊里情欲仍在翻涌,她还没醒,身体更早的发出极乐呻吟。 “啊……唔……” 季渭一手伸下去,拨弄两片水汁淋漓的肉瓣,被狠操过的穴向两边敞开,适才裹着他大粗棒子的肉壁挤在穴口,缩成了一朵小花,花心处悬着滴白精。 看来是含紧了。第一次射的又浓又多,两根手指插进去只听见搅在里面的沉闷水声,单是抠两下穴早噗呲噗呲往外流了。 手上只用了一小点力,揉揉穴捏捏阴蒂,让花嘴儿慢着点吃,给还没吃饱的小小夔弄点乐子。 另一只手顶开檀夔的牙关,沾着水的指腹捏住舌头,轻轻往外拖。见那粉红的舌尖直往下流涎,呜呜咽咽的听不清在叫什么,季渭直接张口咬住,含着慢慢舔。 檀夔再睁开眼,只看见一颗黑色的头,正张着嘴在咬她的舌头。 “唔!” 满嘴的口水咽都咽不下,全顺着角往外流,男人舔的更起劲,看这架势是想要往她喉咙里钻。 才刚睁眼,她就觉得自己又快晕过去了。 季渭松开了咬着的唇,一个个湿热的吻印在脖子上,疯狗似的追着每块肉吃舔。檀夔不忍看 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勉强抬起手臂搭在他的腰间。 “阿季,我要去净室。” 全身都糊着他的口水,晕着还好,清醒过来难受的要命,偏他还在发情,在自己身上到处留种。 “那师傅的小舌头伸出来,我亲下。” 季渭笑笑,顶着副无辜眼神看她。 作为师傅已经懒得和他说话了。檀夔听话地张开嘴,露出一小截舌尖。 嗯?看来还挺享受,本来以为醒过来会看见一个又生气又对他冷淡的师傅。 季渭含着软嫩的舌尖,情意脉脉的看向爱人的眼睛。 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草草清洗过后,檀夔被抱着去了好徒弟住的屋子。没办法,床乱得一塌糊涂,这里那里连地上都有水渍,没一处干净地方。 至于怎么收拾,就让季渭干去吧,毕竟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呢。 窝在被捂暖的被子里,后背靠着季渭的胸口,檀夔舒服的长叹一口。当然,还有一根让人非常不舒服的铁棍子塞在腿心,假装无意的前后磨蹭。 她想到季渭今天穿的那身贵服,想了两下就直接开口问了,“季渭,你如今是在做什么?” 季渭怔愣片刻,原以为她不会在意自己的处境。 丝丝蜜意涌上心头。 他知道檀夔问的是什么。 “知道了从前的一些事,在外面谋些生计。” 谋些生计?她可不信。千金一匹的云罗都未必能织出那样繁复精致的纹路,何况他通身的气度也绝不是一般世家能比拟的。 季渭在从小在山上长大,这半年竟让他完全变了个样,看一眼就觉得是个儒雅贵公子。檀夔又不傻,这样的人非王非侯,亦有泼天富贵。 “不老实交待?” 她转过身,四目相对,颇有些逼供的意思。 季渭了然一笑,“嗯,靠祖上封荫,赚了个小官做做。” 看他还是不肯说,檀夔也不强求,谁没两个小秘密呢,知道自己徒弟过的好就行了。 “好吧。那你这回什么时候走?” 季渭额头青筋一跳,走?那也是带她一起走!没心没肺的小姑娘。 “我要带你一起走。” 他搂住掌下细腰,往自己怀里更用力抱了抱。 两个人都没说话,床榻上变得逼仄起来。 还是檀夔先开了口,“季渭,今天做归做了,是一码事,但我没想过和你走。” 男人埋在她的颈侧,闷声道,“嗯,我知道。” “所以我带了人来,阿檀无论如何要和我走的。” 好哇,原来是这狗男人翅膀硬了!来和她叫板了! “你带了人?多少?” “五千。” 檀夔差点被气得撅过去。 “五千你是要封山?啊,你现在厉害了啊!” 师傅的太阳穴突突疼。 沉默等于承认。檀夔只觉得自己才发现养了匹狼。 翻身下床,拽了件衣服就要走。奈何实在腿软,还没摔就被季渭抱在怀里了。他也不说话,单看 着她的眼睛,用一条手臂狠劲勒住。 “你老实说,你现在是谁。” 季渭心知这关难过,全盘托告了自己的身世和处境。檀夔看过他的命格,知道这小子前途无量,没想到这才几年,已经考完武举认好亲,协圣诏暗掌翊龙司。成,她还担心徒弟在外的安危,结果人家早吃香喝辣了。 “那你不寄信,那么久也不回来,我还白担心你……” 眼泪扑簌扑簌的掉,急得季渭连忙含住,一边啄吻一边安慰,“是我思虑不周……原先对师傅有了畸念,痛苦不堪,看不见也就想不到。” “如今欲壑难填,满身泥垢,来找观世音女菩萨阿檀普渡。” 檀夔只记得自己点了点头,但不知道怎么又和这狗男人滚到床上去了。 隐约记得有人问她,“阿檀爱我吗?” 既然和他做爱插穴这么舒服,应该是爱的吧。 “嗯,爱的。” 走感情线好像有点快ˉ▽ˉ其实比起男主,女主一直在山上,更天真纯粹一点 本来想写皇子之类的,但是不好翘班谈恋爱,还是这种暗搓搓的大佬带劲,明天有考试,要停一次,今天特意写了2k,下面就是槐玉part,有个xp我真的好爱) 相争 日上叁竿,卧房里还有浅浅的呼吸声。 这一觉睡饱了,檀夔才微睁开眼。青帐深被里窝着个美人,只听她大骂一句,“操,这狗东西。” 她才反应过来昨天的事!一掀开被子,浑身上下都是青紫淤痕,本来雪白粉嫩的大奶还被被咬了一圈牙印。 …… 欺师灭祖!一定要砍了季渭! 气的檀夔眼皮子猛跳,火星一簇一簇的往外蹦。 爱他奶奶个腿!看今天不打断季渭的叁条腿!正准备起身下床找人理论,腰眼一酸,扑通跪在了床上。 好痛好痛……还是明天找那不孝徒算账吧。 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呵,这狗男人。 门楣处一道斜影闪了过来,手臂稳稳搂住她的腰,另一条环上了后背。 “师傅好点了吗?” 好个屁,檀夔一点都不想理他,扭过头去,撅着嘴哼了几声。 季渭一看就知道这小美人心里嫌自己弄狠了,昨晚上没体贴,正埋怨呢。她心地最软,又好哄,娇娇糯糯的招人疼。 余光瞥见季渭作势要凑过来,她赶紧捂住男人的嘴巴,红着脸骂,“流氓!我现在好生气,不想理你。” 檀夔觉得自己太矫情,这话说的不像是在骂人,倒像是在撒娇。想到这,就忍不住捂脸,再也不能在徒弟面前一展雄风了。明明昨天还对他很生气,现在也很生气,但居然没有半点怪他的意思。 为了赞同她的想法,身下的小穴咕嘟吐了包水。本来里面就什么也没穿,檀夔窘迫的夹了夹腿。季渭看在眼里,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小小夔来精神了。 浓眉微挑,“想要了?” 没等檀夔说话,房门被咣得撞开,打在墙上连门框都晃了晃。 “槐玉?” 还没等她问完,额角淌汗还在喘着气的人一下子嚷起来,“师傅!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季渭扯了被子将旁边的曼妙盖住,闪身到门口,语气冷冽,“你能有什么事?” 一开门就是一股子腥甜的味道,刚刚师傅又坐在床上。这间屋子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好笑,什么时候轮到他季渭来面前说叁道四? 两手紧握成拳,随着吐气慢慢松开。他昨天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还是那么天真的相信季渭?昨天的槐玉就他妈是个傻子,季渭这样暗地里动心思的事情有多少次?他居然在昨天没拉紧师傅的手,他松开了!妈的,他松开了! 槐玉咬牙切齿,好笑的看向对面的人,“昨天你什么事,今天我就来干什么事。”看季渭一脸不爽的样子,他更来劲了。 “他娘的你心里什么主意,真当别人眼瞎?”男人看男人,怎么说也认识了五年,把彼此的算盘摸得一清二楚。当着他的面,坑蒙师傅,昨天直接骗去了床上。 他和季渭的争锋不是这么一次对峙能解决的,面上不显,心里早杀了他十七八次。 说完槐玉就要往里走,季渭直接一脚往他小腹踢过去。谁都上火,门口瞬间一片混乱。 檀夔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弟在肉搏,心里的某个想法空前放大。算了,至少先让他们两个停下来。槐玉的身份料想也不比季渭低,得,现在这两个大人物都开罪不起。 “好了,停吧。” 其实檀夔满打满算才二十,还是花一样的小姑娘,真放到一般人里最多是个待嫁女郎。民风开放,十八九岁出嫁有的是。 槐玉心焦,看檀夔出声当即奔了过去,小心揽住她的肩头。关心的话还没出口,瞬间怒火中烧,目眦欲裂。 满身的吻痕……一床被子而已,哪里遮得住全身?腿心里都隐约可见齿印。 极其久违的暴怒上来了。 他的整个右手在发抖,然而檀夔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 季渭看见他这副样子,舌头扫了一圈腮帮,啧,这小疯子难搞了。 檀夔在把槐玉带回来之前,从来没想过这副大打出手的局面。她以为两个人最多互相看不惯,没想到见到的第一眼就打起来了。 拳拳到肉,每击必中。她都看傻眼了,为什么两个男孩子第一次见面就打起来了?而且明明阿季是很内敛的呀! 季渭不知道这个疯子是在哪里被捡到的,但他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特别。天生碧瞳,异域风骨,幼小的他每天都在害怕檀夔会被夺走。他的好师弟让檀夔分了太多心思。 等他孤身一人下山闯荡的时候,很快槐玉也离开了。 再后来自己官至重臣,见到槐玉的时刻仍有些不可思议。 槐玉是来朝廷进奉的。 东西两地、南北水路,都是他的金银财宝。 他的父母都是西域王庭的贵族,幼时走失,进了奴隶场,一副好相貌带他来了中原,季渭猜,大概师傅就是在他出逃的时候救的人。 其中繁杂不知几何,竟叫他们二人又在朝堂见面。 好一番剑拔弩张之后,两人又在暗地里互相使绊子,这才耽搁了他回去找檀夔。倒是没想到,这人来得比自己还早。 季渭看过槐玉作弄人的手段,浑身没一块好肉,还能留一口气被吊在房顶上。他自认心狠手辣,槐玉更为疯狂,杀人取乐。还会时不时的发疯病,又叫又笑,安静了一会随手抽个东西,开始干剥人皮的活计。 怕檀夔被这疯子伤到,季渭连着被子把人抱了过来。 睁着双赤红的眼睛,槐玉直接咬了过去。嘴唇真实柔软的触感传来,浑身血液都在叫嚣沸腾,那一下直接咬破了皮,疼的女人直冒泪花。 槐玉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操坏她。 下面就是槐玉啦~中间带了下身世 两人风格还蛮不一样的,季渭又野又猛,槐玉又疯又娇 可能写的不太好,今天坐车太累了,等我醒来再看看,最近一般都在2k 发疯 前有狼后有虎,中间的好汉嗷嗷哭。 檀夔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离谱的事情,譬如她现在被两个徒弟夹在正中间。 你听听他们都在吵什么…… “今天是我的了!” “黄毛小子懂什么?连女人都没碰过” “笑话,你昨天之前碰过女人?” “春宫册看过几本?知不知道怎么揉穴?一个疯子还在这里胡言乱语,就是让你做你会什么?” 她好像是铺子里的猪肉,被两个要买的人商量怎么做法。 红烧会吗?清蒸、油炸、糖醋都会做吗? 师傅一声怒吼,房间里总算清净了。浑身的酸痛让檀夔再昏睡了过去,醒来已是深夜,窗外圆月高悬。 骤然,一阵凉意缠住了她的脚腕。 好像是蛇! 尖叫堵在了喉咙口,因为嘴巴被贴上了两片冰冷的东西。 那条蛇抵在小腿肚子,蛇头轻扫着软肉。一股劲力猛地握住了她的脚腕!那不是蛇,是一只手掌。 屋内的烛火隐约跳动,晃清了来人的脸。 檀夔一把推开他,心里怒笑,哈,一个个真是好极了,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收拾这两个烂摊子,现在全是报应! “滚!” 槐玉从白天见了她开始就很不正常,现在整个面孔惨白,血红的眼睛怪异睁大,发冠都没带,一头乱糟糟的披着也不梳理。 他知道,这是发病。 但他没法控制。他的心,他的脑子,连带着身下的物件,都烫的发抖。明明就是他的啊!槐玉自认为这五年,一片痴心,即使师傅不曾有情,但也能看到他的心意。 可现在檀夔对他说“滚”。 明明昨天接受了季渭……现在却对他如此薄情?那他的五年算什么!他都可以接受檀夔的不作回应,甚至拒绝,可为什么把身子给了季渭?他槐玉呢!他的爱呢! 如若众生平等,于檀夔如草芥,那么槐玉甘做众生,乞求爱怜。 千不该万不该,她对别的男人动情了。 使徒暴起,追而囚之。 檀夔完全没想到,有朝一日被疯狗咬上了。 男人几乎是扑到她的身上,两条长腿硬是挤进了中间,用力一顶就分开了。一只手缠住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急切的拽着才系好的腰封。槐玉根本不懂女子那些丁零当啷的饰物,眼看解不开,又怕勒住让她难受,越急越不会弄。 心知这一遭在劫难逃,檀夔认命了。 “手伸过来。” 槐玉茫然得抬头看她。 师傅恨铁不成钢,直接拽住他的手开始教他解系带。槐玉脸色爆红。他、他不知道原来这些衣服这么复杂,师傅还在教他!那是不是…… 衬衣敞开,深色的淤痕还在。槐玉的眼睛都在发烫,只要一想到她和别人做过,就控制不住的发怒。修长的指节直接握住晃动的右乳,掌根边揉着,还伸出两指摩擦奶尖。 初尝情欲的身子开始怀念昨天的味道,小穴咕啾一下吐了一大包水。 娇躯轻颤,槐玉知道她动情了,眼里都带上了几分妖媚。 “唔……好甜。” 咬住泛着水光的唇瓣,舌尖探进去,仔细地舔着湿热的口腔。感觉到对面的人要往后躲,男人直接缠住她的舌头勾吻。 膨大的欲望没办法得到满足,槐玉一手捏住檀夔的下巴,舌头在她嘴里面作乱,还要咽她的口水。 整个嘴巴都麻了,她的舌头被咬到发痛。口腔里还在分泌的水滴滴答答顺着嘴角往下流,槐玉时不时的抽出来,舌尖还拉着白丝,又吻上她的脖子,一路顺着滴下来的水舔到胸口。 那张嘴里又叫又喘,“唔……啊,啊唔!” 槐玉一副被人强干的样子,眼尾泛红,叫得檀夔连番兴起,整颗乳儿立起来抵在男人衣服上。布料到底粗糙,比不得胸前娇嫩,直把乳尖磨到微张小口,涨得有葡萄般大。 “师傅……师傅……” 哆哆嗦嗦解开裤子,一根粗热的大棒啪一声打在了檀夔的小肚子,冠头前端兴奋的冒着白液,男人不管不顾只往她身上拱,底下两个极有分量的囊袋重重一沉,打的檀夔的大腿又是一痛。 亏得她还以为,这男人经验多丰富,感情今天阿季说的都是真的!黄毛小子,嘴上说得一套一套像个调情高手,估计连她的穴怎么个弄法都不清楚呢。 檀夔自己也才开荤一天,强忍涩意抓住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掰出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阴唇上,慢慢挺动腰杆贴着上下滑。 男人在床事上向来无师自通,何况他见的肮脏事可比一般的情事刺激多了。 槐玉本来想慢慢来,昨天才操过,那张穴必然被肏开花了。谁知师傅这么性急,抓着他的手就往穴里摸。 手指顺着力道,往穴里轻轻一插。指腹围着肉壁搅弄了两下,听见水滋咕滋咕冒了几声,槐玉没忍住笑了。 “这嘴儿好馋。” “你胡说!我才不馋!”她明明是被强迫的! “嗯?” 拇指狠力摁住了肉蒂,不轻不重的捏两下就硬起来了。男人起了玩心,另一只手都顾不上揉胸,对着肿胀的小珠子就左右拉了几下,激得檀夔连声大叫。 底下那根手指还在穴里抠呢,水一股股的往外喷,大棒子对着穴口瞄准了细缝上下好一顿磨,整根肉棒油光水滑,精神气十足。 槐玉手下又加了两分力气,直接让檀夔高潮了。看着淫水直接从穴口射出来,还滴在自己的腿上,这穴实在是骚透了。 “逼这么骚?” 檀夔脸色爆红。什么,什么骚! “你,你别这么说话!” “不能说你骚?”槐玉顿了下,“还是骚到不用说?” 穴口涌出一大股水。 槐玉佯作惊讶。 “原来是自己发骚呀!” “我帮师傅治治骚病,好不好?” 嘎嘎嘎,当心骚断腿啊二师弟! 本来想这章本垒打了,没来得及上垒…… 明天一定有更新!这两天玩过头了┏▽┓ 沉溺(粗口) 休息一天的小穴依旧又红又肿,贪心的贴住粗大肉棒。 槐玉恶狠狠的咬了口檀夔肚子上的肉,才算缓解了点心里的怒气。这里是季渭的房间,他是断不会待在这的。 被子一卷,将人连抱带举的扛到了次间。 门“咣”的一声被踢开,又重重关上。凌乱的头发被收拢到耳后,槐玉单手抱着软软的屁股,另一只手护住女人的脑袋瓜,压在门背上亲。 檀夔被亲的两眼发昏,顺着力道就往外伸舌头,由他的牙齿啃来啃去的。又喝了一大包甜汪汪的水儿,槐玉心满意足的松了劲。 边舔着小耳朵,边问她,“亲的舒不舒服?” 人虽然晕乎着,但那股子较真还在,檀夔恨恨开口,“就那样吧。” 就那样?知道怀里的这个嘴硬,现在还同他犟呢。 把水嫩鲜红的嘴儿又咬了一遍,女人身体里情潮翻迭,脑子里都是阵阵情潮。 看他还要凑上来,檀夔小声尖叫,“不要!不要了!” 槐玉轻笑两声,得,这主儿又娇起来了。 抱住她旋了个身,两个人都摔在了床上。雪白的身子在白日里也泛着莹亮的光,没穿衣服的檀夔禁不住的抖。 槐玉连忙护着人翻进被子里,双手双脚地紧紧缠住。 该死!要是师傅染了风寒,岂止是罪过! 男人身上情欲尤盛,火热的肉棍还抵在她的大腿。没一会檀夔就哼哼唧唧叫起来,蜷着脚尖又蹭又磨,“啊……槐玉你快点……” 看师傅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心里那点愧疚早飞了。槐玉两手掐住她的腰,什么话也没说,连穴都没摸,挺胯就插了进去。 硕大的头部碾过湿热穴壁,肉棒上面青筋虬结,把一圈软肉刮得生疼。昨天才被操开的小姑娘穴里头分明还肿着,偏生胆大的还让另个男人来肏她,今天这张骚嘴非得被干烂不可。 翘挺的臀被重力拍得不住晃动,惊得檀夔大声尖叫,整个人都软趴趴的伏在了床上。 娇娃就是禁不住弄。 槐玉伸指揉了几下红肿的肉蒂,声音含笑道,“师傅的小逼也没什么能耐嘛。” 她就知道槐玉是多恶劣的性子!在床上全然是个地痞流氓! 吃过亏的檀夔才不理他,随着滚烫柱身的抽插小声呻吟。 这下倒是学乖了,槐玉手下又加了几分力气,不过这样实在无趣,不如逗弄她,反倒好玩的紧。 看着满身的青紫瘀痕,他可还没忘记那档子事呢。 槐玉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结实的小腹贴上白嫩后背,跟着肉棒的抽插一阵猛顶,整个屁股都被磨红了。 “轻,轻点……啊,别……” 快感层迭,檀夔被掐住的细腰起伏扭动,一下一下往肉根上坐。花心深处的热液激射不停,爽的槐玉直接将人往上一抛,白白嫩嫩的屁股直接吞进了整根。 飞着沫儿的穴口处,两侧红肉裹着肉棍子,连屁股缝都是烫的。里面的水没法停,连槐玉自己的大腿都是一片湿。 小姑娘受不住,叫都叫不出来就哆嗦着高潮,贴着被子又晕过去了。再龙精虎猛也禁不住第一次,槐玉用力深顶,放松腰腹射了几大股,烫的里面的小口收缩好几下。 穴里咬的紧,还有些胀的肉根怎么也拔不出来。男人伸手揉着阴蒂,眼睛垂下去看下面那张馋嘴。 粘稠的白液糊满两边,还有点不满足的翕张穴口,含着大鸡儿往里吞。那双红眼早随第一泡精飞了,现下槐玉的眼神越发诡异起来。 他不懂师父的想法,不知道她是否有情。 然,他爱极了美人。美人皮,美人骨,千般万般比不上一颗美人心。 傻子,居然敢相信两个恶鬼,堂堂峰主蠢笨如斯。槐玉突然觉得,今天下午季渭说的很不错。 檀夔不懂情爱,但谁都不可能放手。在凌云峰互相看不惯是争,在他们的势力里也是争。世道纷乱,这里早晚不安全,没人放心她一个人在这过。以后变数不知几何,一个男人都快妒忌得发疯,别说外人。 早早圈起来娇养,是唯一良策。 越想越兴奋,槐玉已经想到以后天天抱着师父肏干的样子了。每日醒来就被温温热热的吮着,一天都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出门的时候还能听她伏在身上猫儿似的叫。 日夜都被插着,早晚要把这没心没肺的操熟了,满眼都是他。 胯骨相撞,檀夔的腿根酸的发麻。热烫的阳茎根部实在粗,只能捣进去大半,她越是求身上的男人,他就越来劲。 得,长着子孙根的骨子里都劣性相通。 一阵激爽直冲上头,槐玉咬住眼前上下乱蹦的奶子,用力顶了十来下,又往穴里满射了一大股。 再次被做昏过去的檀夔只有一个感受,她好像要死在床上了。 商量 从昏睡到醒来,檀夔打赌至少一天一夜。睡得她骨头散架,浑身发疼。 男人没有好东西! 话本里都说的没错! 自己的下半身没法动,她只能用一双充满怒气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一个端着碗想喂她,一个站在香炉旁边挑香灰。 手里有东西没法扶她起来,季渭出声喊正做贼的某人,“过来扶下。” 槐玉咧着嘴蹦过来,心虚的不敢扭头看,只小心的把师父从被子里抱出来,搂着靠在自己身上。 檀夔多看他们一眼都是在找气受,索性闭眼心安理得享受服务。 将近叁天没怎么吃东西,季渭怕她连粥都咽不下,只叫厨间里候着的那些人温着乳鸽汤。看檀夔慢慢张嘴的样子,胯间又起了热腾腾的反应。 两个禽兽没一个老实,槐玉虽然两只手都搂着,但头止不住的前后动。舔舔耳朵,亲亲脖子,痒的檀夔实在难受。 一小盅热汤见底,她的身体也舒服了不少,咳了几下清清喉咙。 “我要休息。” 男人都听懂了,这是赶他们,心里还怨着呢。 真是爽完翻脸不认人啊。 脸皮更厚点的槐玉一下就抱紧了,话也不说对着她的嘴儿就亲。 几天前的檀夔还可以硬气的把这两个人都踹走,如果还知道今天她会变成这样,直接断绝师徒关系。 现在……反正她也打不过,还是躺着吧。总归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何况那档子事都做过了,怎么说也能过个安稳吧。 吃饱了就想睡觉,打个呵欠就睁不开眼睛。 看她实在困倦,槐玉也不敢多烦她,小心托着放回被子里。自己的师父左看右看,都是可爱的紧,眼里抹了胶水似的移都移不开。 季渭一看这疯子上劲了,心里烦郁焦躁,直接往他小腿踢了几脚,“走了,别影响她休息。” 刚硬拳风直接冲到季渭脸上,旋身后闪之间已经挥过来了叁拳。大师兄多练的几年可不是说说的,寻着槐玉身形不稳的空当就是猛一击肘。 年轻人还是性子直,季渭直接连拉带拽就把槐玉揪出去了。 “你疯了?!” 季渭额侧青筋暴起,剑眉紧促,一万个懊悔怎么会想和这个人联手。 “阿檀在里面睡着,你做什么?” 本就恼火的槐玉怒气更甚,“我做什么?爱她,离不得她,恨不得掏心掏肺。” “你就清高?你就大度?” 两相对峙,剑拔弩张。季渭没心思和他争这些,只想快点解决檀夔回府的问题。 “明日准备带她下山,叫你的人都准备好。” 树敌无数,不作完全准备根本不放心檀夔安危,何论带着一起生活。原先定的府苑和下人已经一并安排好,等她身体差不多就一起回去了。 凌云峰早有人盯着了,查他们两个的身世又不难。唯独怕这遭露了马脚,那帮人必定会知道山上这位女子,于他们而言重之又重。 再多的人手都不及放在眼皮子底下来的安心。 槐玉冷哼两声,算是作了个回应。两人互不顺眼,随即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日薄西山,赤条条的檀夔才从蜷着的被子里醒过来。身上青青紫紫还有些疼,但穴那处抹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偷偷磨了磨腿心,穴口清爽干涩,除了有些胀。幸好这两个男人再没做那苟且之事,不然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夹什么腿?穴又痒了是不是?” 季渭站在帘外看了许久,结果这小姑娘一醒来就磨蹭腿根,胸口腾的涌上躁气。 檀夔呆愣愣得看着他,“你……你怎么在这!” 说罢就又缩进被子里,小声叫着要他出去,“明明是我的闺房!出去出去!” 声音又娇又软,凭谁也看不出这是他的师父,分明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被子都盖住了,看不见她的脸,但他就是能想见那张含羞带怒的脸。 好像中蛊了。 确实没错。季渭看着床上的鼓包,可不么,此间仅有的美人蛊。 男人长腿阔步,环臂一伸将心肝肉抱了满怀。檀夔在被子里闷得透不过气,挣扎着把头挤出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怒瞪季渭。 一只手仍紧紧抱着,另一只抚上她的脸侧,将糊在额前的黑发慢慢拨开,看她气鼓鼓得像只小鼠,季渭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声笑在檀夔听来不亚于五雷轰顶。 他季渭居然敢笑她!前两日还在她的床上亲昵呢,今日竟敢出声笑她了! 眼看师父眼睛都红了,两滴泪将落不落的在睫羽上挂着,季渭赶紧含上她的唇瓣,轻柔碾弄以示抚慰。 这个吻的本意是床榻间的亲昵,季渭压根没想那档子快活事,只心疼怜惜她。 檀夔以为男人是兽性又起来了,索性闭上眼睛,除了有点疼其他也没什么。季渭看她闭眼,身体也稍微后躺,一下就才出来这小妮子的想法。暗自好笑。 “不做不做,”他顿了一下,似笑非笑,“若是师父想要……那弟子也可勉力一试。” 做师父的脸色爆红,她,她还以为季渭又要来,这下倒显得自己多欲求不满,醒来就要和自己徒弟求爱。 男人边啄吻着粉嫩嫩的唇肉,边和她说,“明日我们下山。” 檀夔一愣,脱口而出,“啊?为什么要下山?” “凌云峰不安全了。”季渭说到这里,眼里含着歉意,毕竟都是因为他和槐玉的关系。 她又不傻,看对面人这副样子就知道一定是他们惹出来了事情。檀夔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人 位高权重,仇敌多到可以不用想。此番闹得动静这么大,也无任何暗探,可见他们各自的势力也足够强大。 再厉害,一人也难敌千军万马。 其实她对凌云峰没什么留恋的,但是徒弟一而再再而叁的欺瞒自己,引来这么多麻烦,檀夔心里相当不爽。 季渭看得出来她在生气,抱住腰的手又收紧了一些。低声向她撒娇,“好阿檀——” 小媳妇似的向师父撒娇讨饶,“亲亲我吧~阿檀~” 他绝口不提原谅二字,师父脑瓜子里的那些小道道都门清儿,越是求,越是不给。 檀夔受不了这副黏糊劲儿,用力撑在他胸口也推不开,心头一横在季渭额头吧唧吧唧亲了几口, “好了好了,我没怪你。” “等会我去收拾一下。” 要下山还有点小兴奋呢,毕竟好几年都没出去玩过了。想到这,檀夔咧着嘴角傻乐。看她面色红润,开心的样子不作假,季渭也长纾了一口气。 他只怕阿檀对自己的强取豪夺还有埋怨,如果明天不愿意一起走,又只能再用强。 季渭不愿这样。 如此,应当是原谅了。他闭眼,轻轻抵住师父的额头。 山高水远,只盼君心似我心。情深意重,唯期余生相白首。行凶作恶有再大的报应,他季渭一力承受。一切一切,只要保佑师父平安顺遂。 此番再也逃不掉了,阿檀。 来更新啦~之前一直登不上,又因为身体、疫情、考试等等各种事情又耽搁了,自己也把这事忘了…下次开文一定要留2w存稿,这次属实心血来潮了ㄒoㄒ 这章走走剧情,明天是叁个人的ooxx!大肥肥肥章!一般都是凌晨更新,可以第二天看 不会很长,主要写想了好久的py再有十几章那样子~ 共浴(HH前戏) 檀夔是被抱着下山的。有两个苦力还不赶紧差遣差遣? 舒舒服服得窝在季渭怀里,槐玉跟在身后给她递些小零嘴儿,好一副大爷嫖妓的惬意样子。累了就闭目养神,身子一晃,她就知道是换人抱了。 季渭的手臂很硬,为了让她睡得舒服,用力锢着后背,但躺的安心;槐玉抱得太紧了,身材太过削瘦,咯得她腿弯里都有些疼。不过反正是被服侍,她也就大度点不计较这些。 路上摇摇晃晃,一路好睡得很,连自己被抱下马车都还在呼噜呼噜吹鼻涕泡。 有点像抱孩子。 季渭看着师父侧头安睡的模样,莫名其妙想到如果以后有了孩子……男人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耳根处都是一片灼热。 身后的侍卫看见主子晕红的脸,两颗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这、这、这真是开了眼啊!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现在对着自己的女人满脸痴汉……侍卫心里默念了一百遍非礼勿视。 富可敌国不是随便说的。 过了小径又上了曲折游廊,眼神恍然间被抱着转过一座白玉假山,天色太暗,看不清种的哪些花草,但即使是富贵人家,也未必能在初春就看见桃花满开。 原因无他,檀夔喜欢桃树。 山上桃树结的果儿个顶个的甜,再没任何一样能超越她对吃桃的狂热。 临近门处,香气醇厚圆润,檀夔虽仍昏沉睡着,但对檀木香早有感知。浓烈微甜,闻来却不苦, 她自己的房间里也有檀木椅,却是远不及这的。这两个败家玩意儿!竟用檀木来做门,她的肉都疼了! 季渭把人抱到床上,拿过小衣来给她换。 啧啧,这床睡着也不一样,摸着就知道是锦缎。感觉到手指在自己胸口作乱,檀夔才算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是一阵头痛,“你们倒是真舍得。” 鲛纱做的肚兜……她咬的腮帮子都痛,真会花钱啊! 随便个年轻姑娘都知道,南海司制局每年的鲛纱不到五匹,皇族都未必能裁到几尺,好端端的被拿来做这种东西! 败,都给她败光!早晚让这两个够男人喝西北风去! 檀夔瞄了眼还在打系带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又闭眼佯作休息。 估计今天是真累了,季渭也不敢出声叫她,心里甜蜜蜜得又抱上了打算带人去泡温泉。师父体寒,当初花了好大功夫才算造完这玉髓池,如今用上了自然又是好一番得意。 天然的地热灌得人通体舒畅,一天没怎么动的檀夔也忍不住眯眼喂叹。 她只觉得经脉通泰,当然不知道在色胚眼里,又是一副玉体横陈的何等美景。 美人仰颈后躺,双臂搭在池檐,墨发如瀑。杏眼圆眸里水气氤氲,粉唇微张,丰满胸乳连着曼妙身姿都埋在水下,因着腾腾热气,竟被朦胧遮掩看不真切。 素了两日,季渭早憋不住了。 今日抱着她走路都走不稳,胯间的家伙事硬邦邦顶着,不过看样子檀夔没感觉到。不然也不会靠在池边毫无防备。 欲火叫嚣,还跪着的男人伸出左手,巧劲捏住白嫩下巴,稍微往上一抬,正正堵住了。半是勾引半是缠吻,圈着人家的舌头往外拖。 檀夔早泡酥了,半分力气也用不上,顺着季渭勾她的劲往上抬头,额头恰好顶在了那块喉结处。 她以为是从了,结果别人变本加厉。粗糙的大舌直直顶到喉口,嘴巴呜呜嗯嗯的乱叫,口水根本收不住,顺着两人颌角往下淌,暧昧喘息间还有滴答的水声。 这样到底不方便。 季渭只穿了件圆领玄袍,脱了就是赤条条的健硕身子。 被吻得晕乎乎的檀夔还没反应过来,“啪”的被砸上一片大水花。汤池小,能坐得下小姑娘,却是才刚到男人胯骨。 檀夔抬眼一看,面前的男人胸腹肌理分明,深壑浅沟向下延伸,两条线从腰胯开始,连到浓密卷曲的黑毛里。 好歹也遮一下嘛!兀自害羞的檀夔脸颊羞红,眼睛反而自觉的一直往人家的小兄弟那跑。怎么回事,不应该翘起来吗? 季渭一眼就看穿了师父,把压在下身的手松开,粗巨肉根直接从水里弹上来。竟然真的有几分“清水出芙蓉”的错觉。 不许想!不许想!才有些清明的檀夔转身就要上去,季渭大跨两步,直接揽着腰把人抱了过来。才吻过芳唇又忍不住在她的耳后亲昵摩挲,“小骗子。” 左手仍捏住小姑娘的颌角,食指伸进嘴里勾住她的舌头缠弄,嘴巴里黏湿一片。适才冷落的右手一掌握住嫩乳,乳尖粉嫩,拨弄了两下就硬到不行。 还是小,他想。 一只手还不满点,委实是没发育好,还得再给她揉揉。 话是这么说,手下的动作可不怜惜,奶子又绵又软,托在手里左右晃,乳波迷得人眼晕。一指顶着奶孔,四指指根轻慢揉着,揉得檀夔下面的嘴一直汪汪吐水儿。幸好是在温泉池,要是在床榻上早湿透了叁四床被子。 嘴巴被插得发麻,檀夔支吾叫着要把手指吐出来。季渭看她要逃,一掌直接扇在右乳上,手印鲜红。力道再小,也软不过一身细皮嫩肉。 “啊!” 汤池里传出少女的惊呼,压住她的男人身躯高大,神情晦暗。氤氲水汽里檀夔自己也看不分明他的眼神。 季渭轻笑,不轻不重得又扇了两下小乳 “不许打我!” 他居然敢打自己的胸!明明就不大,嘴上说着怎么怎么喜欢,居然敢对自己的那里下手!檀夔瘪了瘪嘴,扭头不想看他。 一副勾人样。 偏还在他面前作妖。 把插在她嘴里的手抽出来,看见指尖还勾着细丝,季渭略一挑眉,却是直接往下探去,摸着穴口就是并指用力送入。 汤水温热,即使前戏不足也够润湿整个穴口,插进去并不干涩。只是一小股水被带的挤进来,已经撑的穴里有些涨了。 季渭爱她在情欲里双眼失神的样子,手里重了两分力气。几天没做,里面紧的要命,软肉吮着他的手指,稍微抽插都有些难。穴里慢慢搅着,拇指向上摸到那颗肉珠,左右拨动了一会,见还是没什么淫水淌下来,索性旋着轻按。 花核太敏感了。 只两下,檀夔的小腿肚一阵痉挛,哆哆嗦嗦抖着身子就泄了汪水。 男人手里的动作都停了,满眼惊讶得看她,“师父,你这么……” 没等说完,檀夔颤着两腿,用力勾住他腰身,两手撑着池子堵住了那张嘴。都知道了还说什么!做师父的真是一点脸面都没了。这么想着,眼里竟真带着点湿意,看得季渭心头燥热。 知道她脸皮薄,季渭不敢再说,低头堵着唇含她舌尖。揉着乳的右手环到檀夔腰后,左手两指细密得往穴里抽送,顺着濡湿肉道向深处勾弄。 身子放不开,等会更遭罪。自己的肉根再硬再挺,季渭也是绝不会让阿檀痛的。好在高潮过一次的软肉已经适应了,吸裹着手指往里进。 又和第一次一样,不长教训。等他插进去,必定还有好一番折磨。 穴道里稠汁粘腻,季渭索性把手抽了出来,两手掐住檀夔的腿根往岸上一抱,上半身伏趴着白玉石板,留半截屁股沉在水里。 汤池里是活水,水线正好盖着那张馋嘴,稍一晃动就见着嫣红穴口。 花唇张合,蜜水肆流,一池又连着一池。明明到处都是热气,但季渭偏偏能看清楚那缕银丝。细长,勾连,腻得发甜。 月下神女蛊惑,他突然间觉得在畅快插入之前,得先罚上一罚。 粗糙大掌拍在女人右臀,雪白挺翘的屁股霎时红了一片。 为什么老打她啊!不插进来,还晾着人这么久,打得又痛,檀夔真是烦死他了。气哼哼得趴着,但只敢稍微扭下屁股,好提醒他赶紧点干正事。 啧。 季渭连打几下犹不痛快,抓住红彤彤的小屁股用力揉捏。另只抓着大腿的手摸到穴口,揪着阴蒂轻拽,两片唇肉碰都没碰。 “啊……” 他还屈着手指弹那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捏着搓揉,檀夔自己都知道花心深处有多痒,只恨不得季渭立马插进来。 “求你……求你了” 自己的心肝宝贝双手扒着穴儿,满脸潮红得扭头求他,操进去。因着要别过身子,一对玉乳颤巍巍得好似也在求情。 “噗!” 水声激烈。 穴肉太嫩,青黑乌紫的肉棒也过于吓人,做这么久的前戏还只是插进了个头。穴外小臂般的一截还热烫着,硬顶只会伤着她。 季渭弯下身靠上光洁的裸背,顺着脊骨轻柔舔吻,“放松点,阿檀。” “才吃这么点,小小檀哪里够。” “穴口松些,让相公插插你的小逼。” 躺着的人早把理智抛走了,听话得循着男人揉她阴蒂的速度,收缩着穴口。 “好乖……” 季渭站在身后,粗硕的鸡巴正对着穴眼,看着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得含着柱身,慢慢往里咬着,浑身气血都冲上了头顶。 怎么可以有这么听话的宝贝?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操坏她(3pHH) 太满了。 甚至撑得有点痛。 正将穴里捣得花汁四溅的男人,不是白日里抱着她的温润公子,是欲望膨胀的恶鬼。 季渭在心里重赏了建这温泉池的木工。 天底下居然就有这样好的尺寸? 两掌堪堪握满细腰,再往下就是挺翘的肉臀。刚刚打那几下真没用力,但屁股上还是浮了片红。 又软又弹,撞两下就乱晃。美得迷人眼。 男人眼里满是白肉莹汁,喉咙口难耐得粗喘。 硕大肉棒在水嫩花唇间来回抽插,穴里流的汁早被捣磨成白色水沫团状似的糊在穴口,肉根处的刚硬毛发也都是一片濡湿。 两颗囊袋啪啪打在阴户,对着裹住肉棒里外翻飞的花唇一顿猛撞,爽的檀夔又高潮了一次,嘴里低喘着突然高亢尖叫一声。 “嗯……哈……慢点慢点……呜啊啊……好胀……” 檀夔被这强劲的力道撞得要飞出去,只好十指紧紧抠住玉石的缝隙,边叫着边低声求他,什么荤臊话都不要脸皮的往外说。 “哥哥——夫君……啊!轻点轻点……呜呜……阿檀,阿檀……要坏了呀~” 哥哥? 男人全根抽出,留个顶端在穴里被紧紧吸着,挺胯直撞花心。那被提着的腰狠狠往自己的肉根处压,水池里只听噼啪一声,大粗鸡巴直顶开了宫腔一道小口子。 “到底叫什么?” 季渭用半调情的口气问她,“想想清楚。” 哼,这个坏人!檀夔软声唤他,身子被顶得乱颤。因为气息不稳,总是低低喘着,“啊……相公……夫君……啊啊啊……好夫君,求你!” 粗壮得肉身碾过湿穴里的每个敏感点,轻撞两下就是一阵叽咕叽咕的喷水高潮。 小姑娘是真不耐插,上回也是,磨了几下而已,瘫得跟没骨头一样,还得让人半托着才能坐起来点。 正掰着细腿缓慢肏干时,季渭感受到一股冷气。瞥眼柔声轻哦的师父,更是懒得张嘴,索性等对面的人先开口。 刚下了山就奔去处理急事,解决好又马不停蹄奔来的槐玉现在只想砍断季渭跨里的那根东西。 为了这山庄他费了多少心思,瞻前顾后上下打点。偏季渭独自快活,抱着美娇娘在这汤池里恩爱。 是个男人谁能忍?槐玉当下就把披着的袍子掀了,里衣都没脱,大步向师父趴着的池边走过去。远看着最多是副活春宫,近看了眼颅顶都突突冒血。 檀夔皮肤白,身子也嫩,因着几次浇灌精水都够足,早是个勾人摄魄的妖精了。不耽情爱的人,碰上了两个邪魔,早晚被吃得渣都不剩。 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下巴又被狠狠捏住。粗粝舌面磨蹭着唇瓣,也不等她的主人同意,蛮力破开齿关,咬住里面的舌根啧啧吮吸。 槐玉再不亲她,自己就要先炸了。 他可以忍住不往师父身后看,但肉体击打和泉水拍击的啪啪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只用想,就能猜到充血红肿的小肉珠是怎么颤巍巍挨操的。 想到这,槐玉起身,看向站在池子里掰开人家腿根、挺胯抽插的季渭。 季渭根本懒得理他,反正现在是自己堵在穴眼儿里,爽的没边了。 看怀里的人悠悠转醒,槐玉边亲着嘴儿边求她,“阿檀……帮我舔舔……” 迷迷糊糊,随便答应人的后果就是痛,很痛。 檀夔第一次知道舔舔是这个意思,也再次认识到了男人的无下限。因为情欲胀大的肉根一下弹在她的脸上,但她出奇的不害怕,甚至想试试。 通红硕大的头部实在骇人,她只能尝试着伸出舌头,在小口处舔了一下。有点咸,但是不腥,不是太难接受。 舌头绕着龟头处舔了一圈,随即微微张口,含住。 槐玉疯了。 他的心因为剧烈的搏动,鼓动了整个胸腔。从前只是幻想着,求着师父给自己,现在竟然在舔他!含着圆头,香香软软的舌抵着射精的小口舔弄,两瓣红唇来回吮吸。 檀夔的嘴太小了,吞下肉棒头处,腮帮子就被撑到变形。她自觉的认为要互相取悦,顺从的整根舔吸着,在舌头又一次抵在精口的时候,槐玉的欲望达到极致,低吼了一声。 他射了。 这才多久? 本来看着师父给槐玉口的样子,季渭眼睛里都在冒火光,结果谁想到这才一刻钟,竟然泄了? 季渭停下动作,松松散散拎着两条细腿,好整以暇得看向槐玉。略带挑衅的挑眉。 疯子最受不得激。 檀夔的嘴角还滴着几滴白浆,刚刚很快就拔出去了,但免不了点射到她这里的。 发泄过一次的肉根依然翘立,被半强迫得塞进了嘴巴。虽然还有点痛,但适才的味道她并不反感,再次尝到也和先前一样,卷着舌轻柔舔舐。 槐玉的喘息性感迷人,腰身小心得往师父嘴里挺动,怕太用力伤了她。圆润的龟头被吸着吻着,爽的人头皮发麻,销魂入骨。 看小姑娘在那里舔上劲了,季渭神色凛然,慢慢把肉棒从穴里抽了出来。察觉到男人的离开,檀夔晃着屁股,夹紧了穴口的肉,还是没留住。 “好好跪着。” 上面的嘴离不开含着的,下面的穴也离不开刚还咬着的。檀夔收腿,把屁股瓣翘起来,臀肉立刻就被扇了一掌。 “啪!”掌声格外脆,在潺潺水声里更显情色。 檀夔吃痛要躲,男人伸手把她抱住,另一只手扬起来,打在了穴口。甚至用了点巧劲儿,擦过那粒肉珠,连腿根都止不住抖。 季渭怒笑,“嘴巴不是吃的很开心吗?还要操什么穴?” 即将高潮的檀夔急的把肉棒赶紧吐出来,连声哭叫,“不要……!”小屁股摇得更欢,希望求得男人青睐。 “师父好骚……” “怎么会有这么馋肉棒吃的师父?” 才没有!檀夔刚想反驳,整个人又有些晕了,懒懒躺在池子边上。 “他不稀罕,我来疼爱师父。” 槐玉把整个人都从水里提了起来,紧紧按在自己的怀里,往师父身下的穴里摸了两下,噗嗤一身插了个穴满心满。 天可怜见!他槐玉有多爱檀夔! 湿软嫩肉绞住了男人的肉身,又粗又深的棍子直戳戳顶到了宫口。本来只差一下就到了,结果槐玉一进来就插满,刺激的小姑娘淫水乱喷,舌头耷拉在外边,满眼都是高潮后的失神。 蓦地,后颈一痛。 季渭看着这副颠鸾倒凤的销魂样,心里冷笑。插完穴就不认人,谁让她爽谁就是她的好夫君、情哥哥。 暗吃两斤陈醋的季大人上前咬住雪白的脖颈,牙齿用了力道细细磨着皮肉。本来是想激她,反倒给自己平添几分不爽。 滚烫的唇舌顺着颈侧一路吻至胸口。胸前两只颤动的玉兔子被冷落许久,季渭张口就含住了大半个乳,硬硬的奶尖戳得他喉咙有些痒。 檀夔的上半身向后仰躺在季渭肩上,手臂垂在身侧,奶尖被他咬的生疼;下半身紧紧贴着槐玉的小腹,双腿被他举着环在腰上,紫黑色大肉棍一下一下往她腿心撞,也疼的要命。她脑子里一点都不想要了,但这副身子还流着涎水,迎合着上下动作。 呼—— 蒸腾雾气里,女子微微仰头。 天上一轮满月。 明明二十年都好好的,怎么现在会这副淫荡样?百思不得其解,只余嘴里的低低喘息。 肉穴里属于槐玉的那根肉棒抽出,檀夔居然觉得空虚。没有被填满……好难受。不同于槐玉的、更有力的另一根几乎是直着凿进来,顶的宫口直发酸。 “啊……” 小徒弟偏头咬住她水光淋漓的唇,交缠间不住有滋滋的水声。 花穴里噗嗤噗嗤一声比一声响,穴心里淌出的水飞似的溅出来,湿了季渭整个腰腹。 看似檀夔在被欺负,实则是被两个男人小心呵护,放在心尖上疼。人生苦短,寻欢作乐再平常不过,有了这样的极乐去处,夫复何求? 安稳躺在徒弟们的身上,檀夔连声娇喊,直将两人又勾的气血翻涌。 抱回房里前后挺操,小妖精才算真的睡过去。檀夔睡下后,二人对视一眼,总算解决了件烦心事。 至少檀夔在心底慢慢接受着他们两个。 也许……可以开始期待些别的。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摩挲(调情) 这种晕乎乎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那两天。 酸爽得要命,全身没一块好肉。 檀夔睁眼,尚未来得及从昨夜的癫狂绮丽里清醒过来,就被压在颈间的人轻咬一口。 “别……” 喉咙又干又涩,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清冷,晨勃发情的男人惊得连忙起身。 怎么会这么哑?昨天闹得晚,最早也要子时。季渭记得自己带她洗漱之后,喂了两盅清玉露,槐玉跪在榻上每隔一个时辰就涂一次药,分明才探过她的脉,平稳润滑,照不该还会这样。 她看着季渭翻身下床,去拿暖炉上煨着的小碗,心下赧然。 真是,两个大男人,什么也不懂。 她撑着坐起来,舒舒服服靠在季渭胸口,喝了几勺就摇摇头不要了。 “我不饿,只是嗓子有些干。” 见她不愿再张嘴,男人也只好把碗搁在一边,贴着耳朵小声问她,“还难受吗?” 被宠坏的孩子不外如是。“好痛~” 季渭心头怔愣,师父竟是在同他撒娇?不及细想,伸手慢慢揉着她的肩颈。知道小娘子金贵娇嫩,没想到还是出了纰漏。 怕碰到她还痛着的地方,边卷着衣襟边蘸了点芙蓉膏抹在瘀痕上。 看来槐玉的那个药也无甚用处。但即便药再有用,追根究底,二人还得再克制一些。 这么想着是一码事,自己的兄弟那里是另一码事。 这都憋成什么样了?要了师父身子之前都是自泄,连着昨晚统共才两回。正是一根鸡儿铁杵着的时候,哪个男的受得了? 檀夔本来就是想逗逗他,结果一个大男人真就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这,这!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好吗! 明明是她被弄得下不来床,怎么还要来反过来安慰别人呀! “不许哭!” 檀夔拧着眉心看他,颇有几分做师父的气势。 好像是睡太久了,肚子里有些胀气。还没来得及把嘴捂上,对着季渭就是一个响嗝。 “嗝——” 吓得她抿紧了嘴,扭头不敢看人。 这也太丢人了……檀夔尴尬的手脚没处放,搂住一段被子就往身上盖,蜷缩着躺了进去。嘴上还要硬装,“你走吧!我想再睡会儿!” 早知道这张小嘴儿流不出蜜来,季渭轻声笑了两下,识趣的不说话。 “还不走!” 檀夔身后的被子被紧紧压着,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还坐着偷偷摸摸笑话她。越想越气,索性推了他一下。 “阿檀这是要做什么?” 这点小力气充其量抓几下痒,在季渭眼里还能算调情。 不等她回答,季渭捉了手腕就往身边提,踢了鞋子旋身跨在檀夔上面,一手就将两条胳膊压过头顶,死死摁住。 他怎么会在意这些?甚至巴不得檀夔在他面前出糗,古灵精怪的,反正他爱极了。 沉香混着年轻男子晨起的躁郁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檀夔的眼皮都在抖。 她以为是要亲她…… 季渭怎么会看不明白这颗脑袋瓜? 自己的师父,就是撅下屁股都知道是吃喝拉撒哪个意思。 “要吗?” 男人刻意压低了嗓音问,酥得檀夔耳朵发麻。 她张口就想说不要,但已经肿了一夜的穴听到这句话竟然直接汪了泡水。 不是吧,现在已经这么饥渴了?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呀!羞耻心作祟,嘴上支支吾吾,她的小胸脯却是挺了又挺。 “说呀。” 细密的吻落在右脸,舌尖轻微刮擦。状似不经意得舔了舔师父的嘴角,一碰即离,复又侧过头,轻轻吮住莹润耳廓。 他什么也没说,但无一声色不在勾引。 某只手甚至大胆的挑开衣襟,松散系带,食指屈起,巧劲勾弄着奶尖。床帏里只有暧昧的水声和 女子的喘息,一人埋在被子里,一人俯身相欺,此间彼间,竟分不出是谁先被勾了情欲。 寂寞难耐。 玩她的乳,却又不舔。往下摸穴,连根手指都不插进去,只抵着花唇上下摩挲。 这对一个吃过荤腥的女人何其残忍。 檀夔知道,面前这人的耐心顶好,她不开口,便无法得到满足。 这也是他和槐玉的区别。同样的心狠手辣,但季渭可以等,刀刀凌迟,一击毙命。槐玉全然相反,要一个爽快刺激。 还能怎么办?求呗。 “求你……” 男人最吃这套。杏眼半睁,眸中含泪,娇娇弱弱待君怜。 此刻的季渭属实是咬牙硬撑,“阿檀原先还喊疼呢。” 声音一顿,语气变得挑衅。 “受的住吗?” 这丫还在这装!但檀夔对付他们的法子可太多了。她抽出被压住的手腕,环在了男人的肩上,挺起身往他耳朵边呼了口气。 “穴儿不疼~” “只求夫君来疼疼阿檀~” 原来昨天是他烂好心!疯子又不懂疼人,怕这心肝儿承欢不住,昨夜汤池里一回、床上一回便草草了事,后半夜去淋了瓢冷水才勉强压下邪火,两人都不敢搂着她睡。结果人家好得很!前脚说着疼,后脚凑到跟前,挺着奶子要男人插穴。 季渭的眼里都快迸出火星子来。 “好宝都这么说了……” “夫君定是要喂饱的。” 衣服卷着被子一道被掀开,檀夔吓得就要往床角里躲。 “躲什么?” 季渭单手扣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从不知道哪里取出来个暗红匣子。 “你拿的什么东西?!” 檀夔没听到回答,死死盯着他两指解开了锁扣。 里面是各式的金链银环,还有叫不上名的珠宝玉石做成了串子。 帐子里太暗,隔得又远,她看不真切。 “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奴。” 家人们,俺被隔离了……前前后后合起来写了点,但稳定在每章2k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狸奴(调教) “可我还疼着!” 听这话,她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当即怂的改了口,疼!真疼! 而且越来越不尊重师长……什么小奴!他也说得出口! “不许说那种话,我是你师父!” 檀夔恶向胆边生,低声斥了季渭一句。没大没小的,等她好了,看她不揍这兔崽子。 嘿,小猫发脾气,咬人了。 季渭侧身看着她,手指还在木匣子里拨弄。知道她穴里还不舒服着,他也不会真的插进去。偏偏醒过来就要招惹男人,一顿好打当然免不了。 千不该万不该,小姑娘在这时候想到了槐玉。 “槐玉呢?” 檀夔眨巴眨巴眼睛,言外之意是提醒他自己还有个小徒弟。 还有力气提别的男人?季渭气的话都不说,用力咬住乳尖,含着肉嚼弄两下。只听见喘息,没听到别的声响,他更是恶狠狠咬了几口。 季渭随手抓了条链子,细细一看链子两边各挂着颗东珠,和小夹子撞在一起声音清脆。 檀夔是真的有点怕了。 她知道这是夹在哪儿的……紧紧抱住男人的后背,半带着哭腔喊他,“别,季渭……我不要这个……” 如果他一定想的话,可以插进来的!她才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 女壮士檀夔心一横,“阿季!” 甚至自觉得抬起屁股,在季渭的肉根处轻轻摩擦。 “不可以。” 蹩脚的讨好在季渭看来不过是个小把戏,但凡他敛了心思,眉眼间尽是肃杀之气。其实他平日的语气也并不冷硬,毕竟跟着小娘子久了,性子里带点修道的寡淡。 “既是里头还肿着,夫君体谅娘子便是。” 季渭顶上她的小腹,顺势下压,紧紧抵在床榻上。两粒夹子夹上左右两个奶尖,透润的珠子垂在檀夔胸口,男人顶一下,珠子就晃一下。 她的身子白,肉也嫩,那夹子分明已经刻意调松过,却还是有丝丝的痛感,边喘着边发出沉闷的嘶声。 “疼吗?” 季渭怕她受不住,小心的捏了一只取下来。 其实不太痛。与其说痛,不如说是奶尖胀缩的瘙痒。但檀夔面皮薄,床上的骚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稍稍摇了下头。 那只夹子又被夹上去了。 又是一阵玉石相撞的声音。 檀夔的眼睛被捂着,看不见,所以听物和感知空前的敏锐。那只手夹好夹子,意犹未尽的拨弄荡下来的珠链。每当她难耐的挺胸,粗糙的指腹就一下下勾着细链,刺得乳尖微痛。大掌又握住整个乳包细细揉捏。 毛茸茸的,柔软的一段缠在了她的脖子上。 檀夔抖着身子问他,“这是什么?” 但是没有回答。 附在颈侧的手太过冰凉,甚至让她打了个哆嗦。 这是槐玉! 她太分得清这两个人了!在脑子反应过来前,她的身体更早得做出了反应。颤着,抖着,乳间挂着的链子发出叮铃的声音。 “哼~” 温热的鼻息扑在耳后,又激起一阵酥麻。 “师父情动了,是不是?” 是槐玉。 “没有,没有……”檀夔矢口否认。 “那这是什么?” 手指有力的抠着穴口的软肉,没两下就打湿了整只手,淫水儿淌到了手腕处。男人抽出手,伸到 她的耳边,捻出黏答答的声音。 男人摸她的第一下,檀夔就知道是季渭。 这样,就是季渭坐在她的腿间,槐玉跪在她的身后。身前的拨弄着她的乳夹,后面的吮着她的脖子,颈间一片濡湿。 还有那个勒着她脖子的东西……好像是颈链,但又粗上许多。 “是链子。”槐玉坐在她身后,停了吻,凑近她耳朵说。 “是拴住小猫的颈环。” 他居然把自己当成猫猫狗狗!檀夔就势坐起来要打他,又被槐玉拥住。 “试一下嘛~下次槐玉来做阿檀的小猫~” 檀夔可耻的心动了。 自己的徒弟戴上链子……趴在自己身边,随便摸胸、摸腿……光是想想就要兴奋得喷鼻血!看她满脸憧憬地神游,心思早飘到八百里开外偷摸乐的样子,槐玉也在心里笑。 想玩他? 小姑娘怎么驯得住猛禽。不过让她骑一回也无妨,自己出点力,势必要插得这主人眼泪扑簌扑簌掉。 季渭低头舔着她的乳儿,耳朵里将二人的话听得清楚。他对槐玉如何不感兴趣,只想看看这狸奴怎么诱主。 说好不进去就不进去。季渭惯是个守信的人。 “既然我不进去,那便换个别的物什来吧。” 沁凉光滑的圆处抵在穴口,被吻得头晕的檀夔怔愣。粗巨的玉势慢慢被推进去,她甚至能听到肉壁和硬物挤压时的水声。 滋—— 又黏又腻。 玉势的顶端特意做得大了些,插入时有些冰,刺激的穴肉一阵收缩。男人蹙眉轻叹,“啧,倒是忘记叫小小檀先含一会。” 柱身有些太长了,直直顶到里面濡湿的宫口。满花壶的骚水都没得泄,胀得肚子都撑起来了。握着的人还有些不太满意,因为檀夔嘴被堵着,叫不出声,确实少了几分情调。 季渭抽了个枕头过来,垫在她的腰窝,白嫩的腿儿向外微翘,凸起来整个花户。艳红的穴口、收缩颤栗的腿心,因为被紧塞着,只能一滴滴淌出来的蜜水无一不让男人血脉贲张。檀夔羞得仰头不敢看她,两只脚却半搭在季渭得小腿上。 玉势压到深处碾上软肉,穴内一阵高潮喷涌,连带着露在外头的根处也颤了两下。季渭眼前迷乱,竟像是真的有肉根在操穴。 又恼又怒,甚至顾忌不了另一个人,他狠狠捏住从花唇里挺立起来的小骚豆,用了两分力气掐揉,看见那张嘴又不住嘬吸起插进去的玉势,季渭满眼红丝,张嘴咬住了阴蒂。 一颗硬硬的小石子被含在男人嘴里,宽厚的肉舌卷着檀夔的肉珠吮弄,温热的唇瓣抵着她的穴微微擦动。 上面的嘴也被槐玉咬着,纤细的指节略向后拽着颈环。为了吸上气的檀夔也只能后仰着,挺着对奶子给他玩,还要给他啃嘴巴。 捂着她眼睛的手早松开了,但一片淋漓汗湿里她居然还是看不清。 两只大掌拢住晃动的奶子,轻轻揉捏着。偶尔拨弄下立着的乳夹,链条轻撞,在一帐子的淫靡水声里听来格外清脆。 檀夔的嘴巴,一条舌头就撑满了,含不住的口涎顺着下颌往乳沟里淌。男人的大掌沾过,又抹在了她的乳上,一对奶看着分外油光湿亮。 下边的穴嘴被一根玉势旋着肏干,噗滋噗滋的淫汁直溅到男人的下巴上,甚至被张缩的后穴吃进了几口。他好像在惩罚似的,牙齿咬着她的阴蒂不肯松口,吸到她的肉唇发麻。 上下都被用力吸咬。 浑身泛着潮红的檀夔,那副娇态像极了被主人疼宠的小猫儿。 高潮翻涌,迷蒙呻吟。 西厢垫软窗阁暖,盼与狸奴度宵春。 2k3,我真棒!(bushi) 首-发:[海棠搜书].live「po1⒏live」 到时候更两个狗男人和宝贝女儿相识相知相爱(好土的剧情)的番外 你真好 小小女子,焉能与虎谋皮? 宣淫了整个白日,至傍晚房里的动静才慢慢停下来。 但里面一直没叫水,这另守在檐下的侍女手足无措。往日自是不用等的,闹得再晚两位老爷也是亲自给夫人洗漱,捧在心眼子上疼,压根不舍得让下人碰。小夫人怕羞,男人的花样又多,是以准了一应奴仆早些回去 今天可不一样。 早上起来就没动几筷子,眼看又到了摆晚膳的时辰,她是决计不能让夫人被老爷们的花言巧语骗着,又忘了进食的。 听着里面低低的交谈声,侍女大着胆子站到门前。 槐玉的内息何其敏感,一下想到是回来见到的婢子。只当她有事回禀,撑着从锦被里靠上床头,手里捏着檀夔软软的头发,冷了声问,“何事?” “回主子,天色已晚,要叫小厨房里的摆膳吗?” 听着问话,侍女明明看不见他,还是害怕的两腿发抖。 浑身魇足的男人抿唇想了下,思索片刻,“温着,一刻钟后端进来。” “叫几个进来收拾。” 侍女福身称喏,连点两个老成的婢子跟着进房。 稍敞开门,冲上来一股甜腻臊人的味道。屏风后的帐子拢得紧,饶是如此也闻得后进来的两个面红耳赤,暗自惊叹:这爷真是龙精虎猛! 那侍女瞧见这副样子,只怕手脚不利落惊动了睡在床上的,连忙低声呵斥,“皮都绷紧了!”叫二人去卷了帘子开窗,把散落的物件也都归好,重新点上香炉。贵人休憩,床榻只能趁着等会用膳的间隙再来清理。 情事后疲倦懒怠的小夫人正枕着槐玉的胳膊缓神,听着帐外的动静还有点不好意思。搂住他脖子,说话都不利索,“我们……呃,她们……” “怎么了?” 槐玉翻身压住她,硬邦邦的,压得檀夔胸口一阵痛。 “压疼你啦,我给好宝儿揉揉~” 他笑得春风得意,竟真的一手捏住雪乳,轻轻刮搔起来。檀夔气的不想说话,有心要膈应他,“哼!你欺负我,季渭回来我要和他告状!” 可以,长本事了。槐玉任她在自己面前得瑟,心下倒是一点不恼。脾气这么大,偏生是他纵出来的,越看越只觉得可爱。 男人用情勃的下身往她股缝里擦了两下,檀夔立马没声。心里暗骂这狗男人不要脸,做了一天,居然还能硬!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愤愤不平又没胆子发作,檀夔偷偷向他飞了几把眼刀。做做做,泄死你算了,暗自祈祷从明天,啊不,今晚开始,槐玉的小兄弟再也立不起来。 “想什么呢你?” 槐玉拧着肿起来的奶尖,先前只顾着下面的嘴儿,忘记了这一妙处。自己的师父成天都想些什么?“我的大棒子硬不起来,师父要怎么办?” 檀夔支支吾吾不敢和他对视,嗫嚅着辩解,“什么怎么办?没就没了呗。” “嗯?” 都被她气笑了,槐玉握住她的整团奶肉,狠狠揉了两把。 “真是个没心肝的。两个男人都喂不饱阿檀的嘴,惯是冷心冷情、做了事不敢负责。” “我不负责?” 檀夔倏地挺起身来,额头和槐玉的下巴“噹”一声撞上,撞得满眼睛飘花。原先还和她斗嘴的槐玉凑近细看,也是急的不行。 “早便和你说了要乖点……” 帐子被掀开,透进来一道男声低郁沉稳。 “怎么了?” 季渭看向被子里卷作一处的人,免不了上火。把师父从凌乱被褥里拎出来,拢好里衣,摆在床边的衣服也都一一穿上,又取过来件羽氅,全身都仔细裹住,才将人抱进了怀里。 他看着床上的槐玉,语气不耐,“收拾了来用膳。” 说完就阔步出了门。 槐玉自知理亏。本来二人就说好一定顾及她身子,不能强要,结果谁知道精虫上脑……担心师父的额头真撞红了,也是利索穿完,奔去前厅。 府里的厨子手艺好,什么菜檀夔都喜欢。舒舒服服窝进怀里,想吃什么菜都有人送到嘴边。季渭最懂她心意,嘴巴里咸了就夹块糖醋的,有些腻味就舀勺清汤淡淡口。磨人精总算吃完饭,季渭才动筷吃了点。 檀夔的眼睛晶晶亮,盯着他的喉结看。 “馋了?” 怎么又讲到这种事上? “才不是。”她撅了撅嘴,“季渭,你真好。” 男人宽阔壮实的胸腔震动,靠在他怀里的檀夔耳朵里不住轰鸣。旁边的槐玉直接扔了筷子,把她提到了自己身上。 “我呢,我不好吗?” “嗯,你勉强还可以吧。”檀夔向他吐了吐舌头 喂两口饭就是好?这算什么!“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勉强好算什么意思?” 槐玉的心眼惯来小,别说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喂着吃了口酥酪牛乳,死皮赖脸得问檀夔,“是不是今日槐玉没伺候好师父,不然怎说是勉强?” 就着他的手喝下半碗,檀夔砸吧砸吧两下才回,“今日……还可以。” 祸从口出,糟糕! 坐着的这个已经硬了,好比屁股底下垫了个石头。心虚的小夫人挣了他的手就要下去,又被季渭一把揽过。谁知这边的这个更烫更硬! “日耕夜种,断没有让阿檀还馋着的道理。” 这还了得?今天她的穴怕是不要了!小姑娘对着季渭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再听已是凄楚的哭腔,“不要不要……我不要了……嗝!” 打嗝好,吃饱了才有力气做活。 槐玉慢悠悠吃完剩下的半碗乳酪,才起身去院子里缓步消食。季渭这几日过得比狗都累,便是让他一回也无妨。 哎哟,真可惜,今天心肝儿少不得要喷两床水了。 为了让师父在感情上变得更直球,我决定后面几章都有tj(~ ̄▽ ̄)~ 首-发:[海棠搜书].space「po1⒏space」 [季渭番外]与君初相识「po1⒏today」 修道,要清心寡欲,摒弃杂念。 所以从上山后,从他知道是要跟着眼前这位恩人练武功、修道法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永远达不到她说的“飞升”之境。 诸事至厮,教他如何无欲无求? 在师父取名之前,他只是小渭村里的流浪乞儿。滚进土里的包子、倒进泔水沟的烂饭……捡到什么吃什么,饿得受不了就去破庙里睡觉。 他的身上有块牌子,可能是被扔掉之前塞进来的。后来师父看见了,告诉他那上面是“季”,后来就叫他季渭。 其实季渭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 “季”是他的族姓,是他身体里淌着的恶心的血。“渭”是在小渭村的颠沛十年,是一个孩童被泯灭的最烂漫天真的十年。 既然师父叫他季渭,那“季渭”活着便只为师父。 相隔数年,他还能想起见面的哪个瞬间,连当时她的眼睛眨了几下都记得清清楚楚。 看见小乞丐的第一眼,檀夔的睫毛扑簌两下,不可置信的揉了一把,又眨了两下,第五遍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这世上居然有这么脏的小孩?! 那天季渭脱了衣服,想去河里洗洗,毕竟身上臭得他自己都受不了。 搓了几把游到岸边,刚披上破破烂烂的袄子,扭头就对上一双圆润杏眼。四目相对,全是惊愕。他想这人太过特别,心中惊惧,被吓得转身就要往后面的河里跳。 “诶,别 檀夔拽住他胳膊,一下就又松开了。穿着的袖子实在破,长期浸着臭汗,又粗又糙磨得她手疼。何况十来岁的小姑娘最是爱干净,即便她心里对每个人都很尊重,这么脏还是没法接受的。 “哐——” 结果是两人都掉进河里了。 湿漉漉的脑袋你看我我看你,檀夔恨不得给他邦邦两拳。这叫什么事儿!她下山特意穿了新衣服啊!! 她好像很生气,眉毛都拧起来了,甚至别过脸一眼都不想看他。季渭知道自己害她掉进水里,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向人道歉。小乞丐抿着嘴,垂着头不敢看人。 算了,檀夔在心里叹了口气,大人有大量,何况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勉强原谅他。 “没关系,我没事。” 她提着蓄了水的裙子起身,回头看了他一眼。 其实这人也挺可怜的。 “快起来吧,水里冷。你的衣服肯定穿不了,等会给你拿件褂子披上。” 季渭拢紧了襟口,没想明白小姑娘的意思。是要给他衣服穿?可他莫名不想要这种施舍,更不敢抬头看她。 这人怎么磨磨唧唧的?檀夔忍着心里的不适,一把把人拉了起来。“别扭地像个娘们,跟着我走!” 走了两步,回头看那人还在原地站着淌水,檀夔气得直接拽,“过来!”老鹰捉小鸡似的一路提到了歇脚的客栈。柜子里翻了老半天,翻出来件本想乔装用的长袍。两人身量差不多,季渭甚至更瘦小些。檀夔把那件破破烂烂的袄子剥了,虽然里衣也是旧的,但好歹穿上去有个人样。 还是有点臭臭的……不过还能忍。 “笃笃”两声敲门。 “谁呀?” 季渭看着空了的手,突然间有些难过。一个妇人站在门口,他隔得远,看不清具体样子,隐约能听见二人说话。 “嬷嬷,我在河边捡到一个人!” “是谁呀?” “是个小乞丐!我把他带回来换了件衣服!” “……好不好?” “好呀~” 什么好?然后就见檀夔一蹦一跳得过来,装出副老成样,“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呢?跟着她吧,至少不愁温饱,多好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徒弟是什么意思,总归不会比当乞丐更差了。 为什么要和她走,做她的徒弟呢?这件事季渭想了七年才差不多想明白。 在凌云峰的日子太过幸福。暖日踏青,寒时煨火。还有个自认为极负责的师父,天天叫他起来练功运气,教他独门的“凌云”剑法,每次叫了他晨起,自己倒回屋补觉。 季渭开心得忘乎所以,山中只此两人的岁月让他不知梦里梦外。 一晌贪欢,醒来孤身不堪看。 他看着身下的床褥,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春梦。细腰、丰胸、红唇,那妖精勾着他的脖子,曼声求欢,床事间的淫词浪语不要钱般的说给他听。向上顶一下,就叫他一声夫君。剪水秋瞳,粉面杏腮,全然是檀夔平日嬉笑的模样。 门外传来她的不满,“季渭!日上叁竿,你怎么还不起来!” 季渭怕她进来看见,紧张得面色惨白,连忙用被子盖住。于是乎,檀夔一进来就看见煞白的俊脸—— “啊?你哪不舒服啊,那好好休息别出来了。” 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还好,不烫呀。 小徒弟的脸瞬间红起来,“不,不碍事的,刚刚有点不舒服,等下就去。” “真没事哦?”檀夔有点不相信,“别硬撑,师父很开明的。” 贴着她的掌心蹭了蹭,季渭仰头看她。当真和梦里一摸一样啊……“嗯,我没事。” 檀夔披着水红色的毛领披风,趿着绣鞋哒哒哒往自己屋里去,没再管他。季渭靠坐在床上,看着飞动的衣角走远,心下自嘲。 便是你动了心思又如何呢?可她还天真呀。除了师徒恩情之外,她对你再没有别的了。斯人皎皎如天上玉盘,季渭,你这般的贱人竟妄图摘月。 世事无常。 他知道檀夔有个当初救了她的师父,但很快下山云游不见踪迹;山上原先住着的老人也纷纷归世,亦或垂垂老去。 有一天嬷嬷也走了,不知去向。她在檀夔的房里留了封信,说自己走了,叫她不必再寻。虽然此生未曾婚嫁,但有她这样的小女儿已是足够。季渭从没见过那样的她,颓靡、消沉,憔悴的整个脸都是灰蒙蒙的,哭得眼睛都睁不开。 甚至不知道怎么能安慰她,只有日夜抱着她擦眼泪、洗漱、就寝。他甚至冒出过邪恶的念头,都这样走了更好,檀夔便只有他,也只是他一个人的。但看着小姑娘这样难过,他的心也痛如刀割,恨不能一并承担。 是夜终于哄着檀夔睡去,季渭轻轻覆上她的唇。 他不贪心的,一点爱就够了。 一般番外都是怎么刺激怎么来,我居然写的如此清水(⊙?⊙)? 首-发:[海棠搜书].today「po1⒏today」 耐心(链子) 寝具一新,原先开在床栏边的盒子却不知被收去何处。 季渭抱着人走到床边,坐下来环在膝头。 才哭闹过的檀夔实在没辙,憋住眼泪,小声和他商量,“我才刚吃饱,你不许乱来。“吸了吸鼻涕,没吸上来的往季渭肩膀呲溜一抹。 “而且今天我……反正还疼。” 她开不了口,没法大咧咧说:啊,我白天和另外一个男人滚过了,你离我远点。要是这么讲,现在季渭能直接扒了她的皮。 两人面对面坐着,半晌没声。还是季渭先叹了口气,“唉。” 把她身子扳正正面自己,咬住两片水润润的唇瓣,“师父与槐玉如何,我并不在乎。” 啊?啥意思?檀夔都以为又要挨一顿揍。 “既然允了,一切就都按照说定的。” 细长的手指绕着头发,季渭偏过头并未看她,说话漫不经心的,好像真不是什么要紧事。神叨叨的说了两句,又不说话了。 檀夔细细咂摸,什么事情,怎么她不知道?“你们说好的,不会是我的事情吧?” “嗯。” 她面前的一定是个满肚子黑水的狐狸精吧,一定是吧?!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两个做主,啊?真是胆子大了无法无天!” 软软的屁股腾得离开,才被咬得有点肿的嘴巴张口就要骂人,“你们两个兔崽子!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早知今日——” “不许说。” 季渭真怕她说出什么伤人话,俯身勾了舌头过来舔。 看着那段细白的脖子,他突然想起正放在怀里的东西,虽说是个小玩意,倒颇费几番心思。察觉到对面的人抽身欲走,檀夔习惯性地抱住他脖子,撒娇求吻。 口是心非。 “坐好,”季渭按下她的屁股,左手小心抚稳。 “给你带了谢礼。” 谢礼?“可我没帮什么啊?” 季渭没说话,把东西放在身侧,檀夔看着又像是串链子。上次用的东珠并不疼,只当是他钱多得没地方用,兴致起来又做了些。发钗,罩衣,衬裙,两只手不紧不慢的四处游离,一件件状似不经意的剥下来。 一副君子做派。 薄质的衣服拢到腿根,堆迭在她的小腹上,蹭得肚皮有点痒。檀夔经不住这样若有似无的撩拨,下意识往硬烫的粗根上坐。他没捏任何地方,只是轻轻的刮了两下,都叫穴里酥麻不止,更别说等会插进来的滋味。 “慢点,先戴上。” 季渭任她趴在肩膀上,一边喘着叫,一边蹭他的鸡巴。直到脖子上有点凉,她才看清楚今天的“谢礼”。 碧澄透墨,湖绿彻亮,乃极品绿玉翡。原以为上次的东珠就够奢侈的,现在甚至不及这翡翠半分。 “咔。” 搭扣入环,一条坠着绿石的东珠链垂进乳沟,被两瓣肉紧紧挤着。另两条链子各穿了个乳夹,夹住粉嫩的奶尖,又被拉着往下走。后背处还有一卡扣,连上乳夹外口的金圈,掉出来镶着翡翠的粗链子。 冷硬圆滑的石头被堵进肚脐眼里,刚好塞了个满实。季渭见此笑着点点头,暗喜摸准了师父各处的尺寸;右手掏出一条青色丝带来,穿过下边的圆环,绕到她腰后打了个死结。这般,上半身的链子便被锢着了,但檀夔老觉得还有两条珠链打在她身上。 而且预感不太好。 胸前背后的细链中间串了长串的珠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链端悬着个小圆环,看着是要挂在什么东西上的。 反正季渭怎么样都依她,心地最软,最好说话,檀夔搂着脖子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要,要阿季操进来。” 季渭贴着她的嘴唇吮吻,也不回答,但手里不知从哪拿出个黑色盒子,里面排着尺寸骇人的物什。檀夔吓得眼睛都瞪大了,直往季渭怀里躲,“别!别!我要你进来,别拿这些东西!” 想着等会要做的事情,男人揉着软软的胸脯和屁股开口,“乖点。” 这还不乖吗,她都求他进来了!看她眼睛红热,季渭偏头舔去小姑娘羞愤的眼泪水儿,“向师父保证,一定很舒服。” 他眨眨眼睛,“我可是专门学过的。” 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学那些东西?但檀夔被舌头堵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先是两根手指伸进穴里摸了摸,感觉到湿就抽了出来,也不管里面讨好挽留的软肉。差不多叁指粗细的玉棍被推进穴里,凉的小姑娘腿心发颤。 突起的颗粒撞至敏感处,被撩拨许久的檀夔哆嗦两下,喘着气高潮了。淫水喷涌,手掌冒出虚汗,她自己都还是懵的,这就没了?这么快? 季渭将棍子抽出些许,将前面的金环套在他捏着的地方,缩紧了圈口。看着小棒被粉嫩的穴咬进去,他又塞了两颗东珠。 穴口被撑得满极了,何况檀夔没法控制情潮翻迭的下身,蠕吸着里面的阳具,借着上下吞吐摩擦的快感驱了几只精虫。季渭坏心的把链子拽出来,玉棍也拉出一半,教她咬住了,“咬紧,不许吃。” 馋嘴偷摸吸了两下,引得臀瓣上响亮的“啪”一声。 “骚逼听不懂?” “听得懂的,听得懂的!” 原本跪伏在季渭身上的檀夔稍往后仰,露出下面含着小棍的饱满阴户给男人看,好让他早点顺心满意。单单看怎么够?她知道季渭最爱听什么。 “求夫君了……疼疼阿檀吧……呜呜,夫君~” 上下两张嘴都恬不知耻的张着,要男人操,偏偏今天季渭的耐心出奇的好,从盒子里再次抽了只细棍出来。 润滑的顶端在花唇上前后抽插,沾满了水才离开。蓦地,后穴一缩。 冰凉棍身缓慢挺进,意外的顺利,而且檀夔半点没叫疼。竟是不痛? 季渭敛眉看她,本来没想这么做的。后庭窄小,非寻常手段难得乐趣,但槐玉和他说要占了师父后穴……只怕师父不愿,不如先做齐完全准备。 他贴着檀夔耳朵问,“疼吗?” 檀夔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后边的那根,但她觉得还挺刺激的,也不痛,就笑着朝季渭脸颊贴过去。 “不疼。是你们谁要入……咳咳,谁想的?” 季渭从来没法在师父面前撒谎,“槐玉说他想——!” 惊愕眼神里,檀夔缠着他的舌头吸舔,心里明镜似的。季渭占了第一次,槐玉是如何不肯吃亏的,早就猜到是他起的龌龊心思,但她也真不生气。“阿檀好饿~” 季渭扣上后头同样的链子,急色得咬上肿胀难耐的乳尖。 ———————— 首-发:[海棠搜书].today「po1⒏today」 双飞(3p) 照秘戏图里画的,此刻郎情妾意,含露吐珠,鸳鸯般交颈缠绵。万不该是像自己这样,欲火难耐如此折磨。 冰凉的链子被秩序推入,男人指尖抵着一截,眼见穴口咬紧,便又抽出来再往里送。来回几次,连着圆环的细链绷得笔直,半点不能再深。槐玉从两条屈着的细腿间抬头,看见师父被季渭搂着亲嘴,眉峰都蹙紧了。 总归这遭他是第一个。 去了裤子,紫红色的粗涨肉棒从裤带边弹出来,打在檀夔腿侧。怀里细小的挣动引人不悦,季渭扫过一眼,暗含几分警告意味。 槐玉要的就是这效果,别人看他不顺眼,他心里就爽了。扒着红润润的屁股,露出条水光晶亮的细缝儿,男人挺腰就是一记猛撞。圆润硕大的头部顶开阴唇,里边的水被挤得沿着两侧一溜儿滋射到他的腰腹,腿根止不住的抖。 先前骚嘴玩弄得厉害,就是手指插进来也能攀上回高潮,更别说突然的刺激顶入。和季渭交吻着的舌头失了力气,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嘴唇。 “这么快?” 季渭狠捏了下寂寞已久的乳尖,让原本眼神抖涣散了的檀夔惊叫一声。 “嗯?” 两粒莓果都被揉搓着,耳边喷着温热的气息,“我操进去的时候,却不见师父这么爽。” 听着居然有几分委屈……不过檀夔已然无法分辨了,穴里正插的那根用力顶进剩下一截,旋着磨蹭花心,被抵住的宫口张开小口嘬吸,约摸又是阵春潮。 槐玉坐惯了正位,尤爱大权在握的局势。这番把着师父的臀,自上望着被肉根抽插的白沫盈溢的穴口。肿胀的花唇裹着柱身,抽插间红的肉、黏的水里外翻迭,大鸡巴还没操一会,不捞着檀夔的腰都没法好好趴着。 莹白东珠正对着眼睛,塞得紧实的菊眼处缩成密缝,被下边穴里的肏干带得不住张合,这么看倒是小屁眼也爱勾引人。沸腾的血一阵阵冲上脑门,迷得满目晕眩。槐玉一手环着扭摆的腰肢,一手拽着垂落在腰窝上的细链,屈了小指圈圈勾住往外拉出。 屁穴再紧,这会也软乎乎的,没用上什么力道,但玉势滑过菊褶的轻声摩擦还是不可避免的传进两个男人耳朵里。 和唇舌交缠的水渍声不一样,是用指腹擦拭浸了脂油的羊皮鼓的湿黏,将干未干,擦了这出糊了那处,丝状的白稠连在玉棍的末端,稍许牛乳随着棒身的抽插喷溅至腿侧。 槐玉将捏着的屁股下压,抵在先前那玉壶上。盖板不知道扔到哪里,壶口却是又大又扁,这种被迫蹲坐的姿势令檀夔无所适从,好像是在床上小解。解了馋的大肉棒杵在软肉里,一点不动,只有偶尔几下因为调整跪姿的摩擦。 她的水好像太多了,别说身上,垫着的床被都是湿的,后穴里灌进去的滴滴答答流到圆壶,以后肯定也是没法用的。这些又都不是自己的东西,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听见肩膀上的抽噎,季渭一下慌了神,“怎么了?别哭别哭,同我说。” “哈嗯……这些,唔,都用不了,嗯咕~” 槐玉在穴眼里用力捣弄,连着小逼里都绞紧了,抖着屁股泄水,没得全撞上壶底。耳朵里传来师父声音,他才意犹未尽得往前看。 季渭抓着她腋窝颠了颠,咧嘴笑开,“来看天下第一好师父,全想着徒弟了。” “嗯?骚逼插两下就哭了?” 说着,槐玉更往深里顶,宫口被磨得发酸。 “那倒不是。” 季渭舔舔师父的鼻头,“阿檀心疼呢。看这喷得到处都是,这些褥子垫子,明天便都只能一起扔了。” “真假?” 槐玉佯作吃惊,“我还以为是没服侍好二位客人,叫阿檀难过得掉眼泪珠。” 两人一唱一和,听得檀夔愈发恼火,明知按着男人的恶趣,自己用过的东西就是锁进库房里都舍不得丢掉,还在这里乱操心。她要败家!她要去吃喝嫖赌! 越想越气,檀夔扮出副洋洋笑脸,心里攒了坏点子,“阿季,要不要给你舔舔?” 季渭假装惊讶的挑眉,“好呀。” 笑嘻嘻的嘴一下垮了,“啊?” “不是师父说的,要舔么?” “我以为你会拒绝的!” 檀夔本来要假模假样的掉两滴眼泪,好叫人止了兽性,毕竟后穴里抽插的快感想忍住不叫都难。她以为只要求饶,季渭怎么也会帮她的。 “回家前特意洗过了,”季渭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诱哄,“试试嘛。” 没有给槐玉吃了回鸡巴,却不愿意舔他的道理,小气的男人一直憋着这股劲,等哪天找补回来。檀夔舔过一次,虽然没砸吧出什么味道来,但也不反感,稍低了头舐去肉棒顶端的清液。 有很特别的像皂角一样的清香,不腥不骚。 身后的槐玉抽身离开,双手穿过腿根把软不拉几的檀夔抱到另一人身前,嘴里小声嘟囔,“可以了。” 含着龟头吮舔的嘴里还黏着细丝,脑子里晕乎乎的倒像灌了瓶糨糊。季渭扶着人坐稳,方才抬眼,“后头能入了?” 槐玉看着抽出来后紧密合着的穴口,有些头疼,“不行。” 也是个不中用的,季渭挑眉,心里轻蔑。先头说的轻巧,入了菊穴如何如何,眼下看也没甚本事,空有张乱叫的嘴,一根鸡巴不顶事。 “入了前头,后边不是更难进。” 是这个道理。 槐玉打圈儿按摩菊褶,撑开了道口子,只敢挺着前后擦动。不知怎么,檀夔身子一歪,咬住了半截圆头。 “啊~” 急促的惊呼变了调,尾音暧昧缱绻。 槐玉不敢再动,凝睇着她的脸,“疼不疼?” “不,”檀夔扭着腰身,费力吃进了剩下半个,控制住因为巨物刺激过度收缩的穴口,“进来嘛。” 两人看着,具是怔愣,师父的尺度……好像远超想象。槐玉迟疑着勉强入了一寸,已是满身大汗。当下握住她的腰胯,小心地抽动。 季渭捉了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顶开肉唇,一路破进软穴深处。真是爽,小逼里插两下就咕滋冒水,本来被槐玉作得不上不下,穴心瘙痒,捣弄几回舒服得泄了。季渭发狠往里顶,硕大囊袋噼噼啪啪撞在肉唇上。 被小屁眼美美含吸的槐玉爱死了这种折磨。被迫延长的虐感有如凌迟,勃起的青筋刮过细密褶缝,无一不叫他神魂飞散,操着穴还要大口喘粗气儿。 两张骚嘴被粗暴捅开,不满足似的还要在她穴里竞速。檀夔想劝,被肏得只能发出气音,又要献香吻,又要凑近耳朵喊“夫君”。 夜色渐深,候在檐外的婢子颈项低垂,听着屋里的尖亮惊叫和时不时的粗噶喘息,脸红心跳不止。 ———————— 小菊花还有一半的纯洁! 得偿所愿(想做你的马,听你说一声“嫁!” “还好么?” 季渭再一次缓下劲后,靠上师父被咬得满是红痕的肩膀。塞满嫩穴的肉棒还在大股往里射精,硬邦邦的咯得檀夔哪哪都疼。 听着后面噼啪噼啪的势头,他朝槐玉那边斜睨一眼。初次破菊,已是十分勉强,二人尽力避免着冲撞,自然有人要更辛苦些。 槐玉倒是乐在其中。 牵手握住心爱的人,亲自带她尝欢寻春,做着床第间最亲密的事情。今日就是没入个没操爽,槐玉都觉得欢喜。思之,念之,无非求一圆满。耳朵里听着她喘声渐细,槐玉到底不舍得折腾,腰胯缓了力道,慢慢从小屁穴里抽身。 深褐色的棒身黏着之前射进去的白精,马眼处落下条不知道是前穴里勾出的丝,还是嫩眼里食髓知味,淌出了滑液。肉棒抽出,嘴里还黏黏糊糊的不肯松,牙齿啮咬着肩胛骨的每块细肉。 前后看着安静了下来,身上却都是火。 嗓子哑了,檀夔只能发出嘶气声,“不要了……” 季渭把人抱出来,留下槐玉坐在床上。看他的子孙根还立着,心里哂笑,还没见这人憋屈过呢,这回竟是瞧见了。 左右都是到被摄去了心魄的境地,他也没什么资格笑人家。 屋子左侧暗门推开,有间不小的净室,内里同样凿出个白玉池,引了外边的活水进来。也有专门的管子连着冷热水,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适合泡热汤的。 季渭的意思是叫他一道进去洗洗,闹了这许久身上总归不舒服。 槐玉摇了摇头,随手拿件袍子披上,出门往外走。 浇泼冷水也好,冷静冷静。要说破了檀夔小屁穴不生气,那他季渭的鸡巴可以剁了喂狗。疯子的脑袋谁理得清,偏偏今天师父昏了头答应他。他自己强忍着停下,小穴都肿得外翻,别说后头该是什么可怜样。 池子里水流潺潺,间或两声喘息。檀夔从目眩神迷里睁眼的时候,季渭正挖着里边的浓精,面上看着光风霁月,内里不知又是什么坏心肠。 抠穴疏精,和她的小阴蒂总是没关系的。 见人醒了,季渭手指不停,指腹打着圈儿按揉内壁,叫檀夔腰间酸软异常。嘴巴倒是人模狗样,“师父这里,还疼着么?” 又一指插进了后穴,初初受宠,仍旧紧致非常。 有点被贯穿的疼,但不至于难忍。檀夔知道他肯定抹过药,还是想调戏人家,“疼着呢。”装腔作势地喘着,还要激他,“摸摸人家呀,好哥哥。” 季渭听着这副假惺惺的口气,头疼真是个冤家,偏生他最吃这套。一手托着檀夔的屁股,并入两穴,胸腹紧紧抵着,原本扶着腰的手空出来,捏住粉嫩奶尖。 余光瞥见一道黑影从屏风外转过来,季渭了然,这是已经解决完了。 “方才问心肝宝儿,今日可是操得狠了,屁穴里头可还疼着,天仙似的姑娘原来却觉得不够。” 季渭将她调了方向,直面着浑身冷意的槐玉。 成年男子健硕的身躯压在身后,修长粗粝的直接揉着娇乳,更有一手探至女子身下。灯光昏暗,但槐玉比那天在朦胧雾汽看得更清楚。 还插着呢。 如果不是在水里……穴口蠕缩着,咬着手指往里吞,快速抽插间飞出晶亮的水儿,噗呲噗呲,一股股地喷到他的小腹。那里面含得又紧又深,折磨去他半条命。 檀夔心里止不住骂身后的坏胚,狗男人狗男人,狗到家了!太坏了!当着槐玉的面玩她穴,床上床下都被这两个人压着! 槐玉扔了衣服下水,见师父腮帮子鼓着,知她心里还生气,舔舔唇瓣勾了香舌吻。他的亲嘴和在床上的时候不太一样。 檀夔能感觉得出来,但又讲不清哪里不同。浅尝即止,槐玉舔去嘴角的水光,和自己的心上人对视。 这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得她头皮发麻,直觉又有什么大事,“干嘛?” “做什么这么看我。” “娶我吧,檀夔。” 嗯?啊?! 如此大胆放肆,以至于成婚十年后,檀夔都忘不了这呼吸停滞的一刻。那个瞬间,好像自己的脑子飞走了。 她呆愣的看着槐玉,颤抖着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苍天在上!她,檀夔,对天发誓,从不曾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但黄天就是给了她晴天一霹雳。什么叫,娶我? 嘴巴里“啊啊啊”了半天,迸出个“好”字。 看师父不知所措,槐玉也立刻后悔了。是不是自己太突然,吓着她了?半晌听到“好”,眼泪都控制不住的往外掉,泪水儿鼻涕水儿一起淌,槐玉又抱着人,全落檀夔身上了。 要命,今天洗这回澡非得搓秃噜皮不可。 穴里的搅动早停了,腰里贯着的手又收紧叁分。 “那我呢?” 完完完!她完全被震惊得忘了季渭,这该怎么回?你也来做我男宠吧? 槐玉紧扣住十指,挑衅看他,“师父先答应得娶我,你只能当小妾了!” 说完还看向檀夔,眼里流光闪动,意思大概就是我是你的正室,是吧是吧?檀夔两厢为难,她虽然是师父,但当师父的风光日子停在了凌云峰,如何是这二位恶霸的对手。 “管你嫁不嫁。” 季渭语气轻蔑,“我娶阿檀。” 听着拌嘴声,檀夔大为光火,娶不娶嫁不嫁的,她点头了吗?立时身上的气势高出叁分,“我同意了吗?就在这吵吵嚷嚷!” “你说了‘好’的。” 槐玉贴着她耳朵撒娇。 粘人小狗——好吧,这个同意了。 爱哭的孩子有奶吃,季渭深谙没脸没皮的好处,也亲了亲她的侧脸。都是有钱有势长得又合胃口的男人,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没道理便宜了别人。 檀夔幽幽开口,“那好吧。” 但是,被搅乱的神思回笼,“我只是个孤女,无权无势。你们两个又不是普通人,成亲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真笨。” 季渭点了点她的鼻子,“我虽掌暗卫,做的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那老头儿指望着抓我两个把柄呢。槐玉就更别说了,一个贩子,爱去哪去哪,谁稀罕管他。” 这话听得槐玉热血直往头顶冒,顾忌着檀夔在还是收敛了戾气,“季渭,你别当自己真有本事,天下富商哪里没我的钱路,这府邸谁建的心里没数?” “地泉谁找的,白玉紫檀谁从自己私库拿的,没翊龙司和西北军护着,你能在西域和天朝间自由来往?” 两人语气讥讽,莫名其妙的从求婚变成了掐架。 “成亲的日子你们定好了么?” 却听齐声回答,“九月十叁!” 哎哟喂,敢情这早就定好了,只有她一人蒙在鼓里。九月十叁……那便是重阳过了几天。但是现在,再过半月就是重阳。 此前难以开口,害怕檀夔拒绝,最坏的无非是那日绑了她成亲。原先二人心思难捱,今日竟是脱口而出,全然忘了整套说辞,当下又是沉默不言。 檀夔看着,难得见二人都没了声,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嫁衣做好了么,我看看。” 婚嫁仪具都是槐玉来准备,他想着今日里绣庄的回话,“还未。决定突然,连夜打样织花,约莫再两日便能送来。” 他盯着师父的脸,心中柔软无限。 成婚,也许他比檀夔更向往这项仪式。真真正正的,彼此再也不可分割。 “还有哦。” 季渭揉了一把穴口软肉,让她转头看向自己。 “还有一个惊喜。” —————— 剧情2k5!下章就成婚啦,然后美美ending~ 可以写孕期/喂奶/外出tj/,想看可以留言,我当番外写。因为承恩这里差不多了,剩下的去女帝那里自由发挥了嘿嘿嘿 终于做完结项,累瘫……上个礼拜太忙了没时间,这几天可以稳定写点,感谢关注哦 新坑还没开始,我又想写篇abo(不,你不想),毁天灭地顶级女Ax各路美人,为了生下优秀基因的命令面临天天被勾引的日子~▽~ 成婚 按说的两日,绣庄就送来了。 老实说,这嫁衣看得烧眼睛。绛红大袖连着织金广衫,花纹繁复,金丝银线竟都分不出来,只看见一整片的亮。檀夔不爱那些叮铃咣啷的首饰,凤冠特意做的小巧。眼镶鸽血,口含翡绿,取了金粒和小颗的东珠做了流苏悬饰,下嵌一圈莹亮透润的石头。 檀夔不知道这叫什么石,应该是西域来的,估计是槐玉的私藏。澄碧浸润,又都这么匀称,大概找就花了许多功夫。 金碧晃眼,看了一会她都有些头晕。 季渭刚抬腿跨过门槛,就瞧见里面一片绚丽的红。他不太懂成婚礼制,这套婚服是叫了尚衣局的人做的。宫人做事未必放心,槐玉比着样纸直接去了他自己的绣坊。 明明都要成亲了……现在他却有些不敢进去。 若是瞧着不喜欢呢? 要是没哄好,会不会扭头就说不想嫁? 这股焦躁来得莫名其妙。分明自己的师父他最清楚,说一不二,就是爱耍小脾气也是顶认真的,他在心烦什么? 檀夔起身喝水,被杵在门口的黑色人影吓了一跳。“季渭!“ 男人好像是打了个盹被惊醒,神色迷茫,“衣服还喜欢么?” 这季渭看着丢魂落魄,又呆又笨,用了这许多心思,她怎么可能不喜欢。“还可以吧~”话锋一转,“你在这站桩呢?一动不动的,想喝冷风不成?” “我……” 心里盛着的火在舌头上转了两圈,灭了,一张哑巴嘴里屁声不响。圆溜溜的眼睛眨巴几下,檀夔突然觉得是遇见个深闺怨妇。 呃,毕竟他肩膀耷拉着,看起来真的好幽怨哦。 “我说,你现在就像个小媳妇。” 今日看的话本!对对对!新婚夫妻成亲头一天,夫君就要去打仗,那晚上娘子就是这么个样子。“眉峰紧蹙,泫然欲泣,娇唇柔濡轻贴……” 眼看师父双眼发亮想入翩翩的样子,季渭再想不清醒都难,“方才,我……我有些心烦。” “啊,你身体不舒服嘛?” “不是。”季渭抱着她坐到了铺着大红的床上。 “明明就要成婚,可我却无端生闷。”两额相抵,男人直勾勾盯着,好似要望进她心底,“阿檀,你说,这是为什么?” 檀夔煞有其事的想了会,也有些不太高兴地开口,“我向来不懂你们的心思。说要成婚,想着确实人还不错,钱多活好不愁吃喝,养个檀夔几辈子都够了。” 钱多活好? 季渭本该跳起来,指着她鼻子骂负心汉,结果还是没忍住笑了,“在师父眼里,我原来只算个有些小钱的男宠。” 檀夔脸不红心不慌,“不许笑!你知道的,我只是爱看话本子,这些情情爱爱真不懂的。我原先想着搭伙过日子,结果你们给我来真的……” 红润润的唇轻微鼓起,美得人心尖泛痒。季渭舔舔她的嘴巴,“嗯。” “委屈师父了,徒弟把下辈子也赔给你。” 快步进来的槐玉一眼就看见了新嫁娘,床边堆着红云,衬得她肤白脸嫩。热切的往檀夔身边一拱,笑着捏她脸,“我每一辈子都赔给师父。” 檀夔扁扁嘴,谁稀罕?转世再生一定要多找几个美男子! 这晚,预备新婚的二夫又是分外体贴。 九月十叁,晴空入秋。 天色擦亮,檀夔就被拉了起来,歪在圈椅上边打盹边描妆。奇了怪了,今日这婆子力气怎这番大?擦个脸都要破两层皮。 她抬头看了眼,心头惊诧,“嬷嬷?” 老嬷嬷还是当初在山上时候的样子,唯独鬓边添白。顾念着今日姑娘出嫁,嬷嬷只能小声说她,“哼,过了这许久还是不让人省心。” “见个老太婆罢了,哭什么。” 眼角被她恶狠狠一抹,煽情的泪水瞬间没了,真是不解风情!但檀夔心里甜滋滋的,出嫁这日,竟能得老人相送。大抵又花了他们许多功夫吧。 嬷嬷梳着头发,嘴里还念叨,“没想到最后被两个兔崽子讨了去,你这师父真没本事。” “哪有!” “要是有真本事,今日在这描花钿的怎么是你?” 头顶平白挨了两个暴栗,檀夔看她年纪大脾气更大,努了努嘴辩驳,“收了两个男宠罢了,嬷嬷你少瞧不起人。” “哼。” 嬷嬷瞧着梳好的云髻,神色得意起来,自己这手艺还不错呢!铜镜里的小丫头颇有姿韵,自家的姑娘就是厉害,身段也是一等一的,以后指定生俩大胖儿子。儿子太过闹腾,两个玉雪粉嫩的女孩更好,府里热闹,养得也舒心。 “嬷嬷看过,你那两个徒弟都是能成事的。眼睛再不好,看人还是准的。从前山上你就不拘着他们,倒是阴差阳错到了今天。” 她站在旁边,看着侍女们配饰钗环,当年那么小的姑娘呀,现在也要嫁人了,“同嬷嬷说说心里话?” 檀夔脸上虽然画了妆,脸颊还是热得发烫。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强忍着羞意开口,“嗯,我愿意的。” 一房间的女人讲起话来叽叽喳喳闹个没完,等唱礼的来喊,都要上花轿了。盖着喜帕,檀夔不知道背自己的人是谁,虽然身形壮实,但肩背有驼态,不似青年男子。 “老伯!” 是山上烧饭的老伯! “今日来看我姑娘嫁人哩!” 爽朗宽厚的笑声透过后背,听得檀夔心酸。一个嬷嬷,一个老伯,今天来送自己出嫁,眼睛里涩得要命,噙着泪水儿小声抽噎。原以为生死别离,再不能见,谁能想到成婚这日,还能得一圆满呢? 坐进凤轿里的新娘子还在哭,外边已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两位新郎官端坐马上,百米长的队伍慢慢往朱雀街行去。 廊坊里早都传疯了,那威武侯,要和皇商玉老板同娶一个女人!二男侍一妻,这是什么事儿!大多男子嫌他们没本事,少数几个在打赌这美娇娘有何等姿色。待字闺中的小姐们又羡慕又嫉妒,盼着哪天也能得如此青睐。 等檀夔知道这些事情,是叁天后勉强下地才听侍女说的。 彼时腰里酸麻,两口肉穴肿得没法穿裤子。哆哆嗦嗦吃饭的时候,要是被哪个男人瞧见了,又知道她里面穿不了亵裤,撩起衣服挺着肉棒就插进来。吃一口顶一下,差不多吃饱了就抱回床上做消食运动。 —————— 预估失败_(:з)∠)_我以为能写到肉…… 季渭:我婚前焦虑综合征 有重要的亲人可以见证婚礼太幸福辽,所以写着写着成了剧情章orz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双飞燕HHH(洞房·上) 软轿落停,喜官唱礼。 檀夔手里攥着团红绸,她看不见,但也知道左右两边各有人拉着。这般惊世骇俗……和她原先想的截然不同。叁人碍于身份,本不该表露人前,原以为寻个小院子把礼数做完就行了,谁想闹得这般大。 这回天底下任谁没听说这桩奇事! 喜娘一路扶着她往里走,抬脚跨过一道高槛,耳边喧闹止停。。 檀夔心里惴惴不安,昨日季渭说明天有喜娘搀着,大多虚礼都抹了,还语气揶揄地笑她,准备好洞房就行。 厅堂里只有六人。嬷嬷与老伯高座,季渭槐玉在她两侧立着,身后的喜娘稳住她紧张到颤栗的腰身。 朗声传来—— “九月十叁,佳期良辰。今尔鸳鸯璧合,连理交枝……一拜天地!” 旋身向外,低躬敬谢。 “二拜高堂!” 复又转身,跪坐蒲团。女儿两掌交握,玉颈低垂。 “夫妻对拜!” 扶身直立,绸花微低,左右春情曳烛。 “礼成!洞房花烛,春宵千金——” 她的盖头在对拜之后就自己掀开了,这表示新嫁娘本家强势,绝不受婆家磋磨。檀夔自认只上了副妆而已,两头恶狼却看得眼睛发绿。 好可怕,今天晚上得削去条命! 坐在洒满枣子果仁的喜床上,檀夔只觉得屁股疼。被火烙烫了似的,时不时要站起来朝门外看一眼。外面摆了酒宴,听着有几个声音很年轻,应该都是他们的朋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席间,她没注意到有人开门。 “刚刚吃点没?别饿坏了肚子。” 槐玉脱去喜服,穿了件深红的鹤纹交领袍,头顶束着紫金冠,倒是有些风流倜傥。小娘子直勾勾盯着,让他更得意起来,“今日可算让你见着了天人之资。” 案几上的碟子还是满的,槐玉把人抱进怀里,腾出只手倒了两杯酒。“合卺酒还没喝呢。” 檀夔从他进来整个人都呆了,分明滴酒未沾,小脸却满面通红。这会儿呆呆得接过酒盅,手臂由他挽着,仰颈启唇。 酒香余甘,她舔舔嘴角的水渍,似是回味。 忍了数天的槐玉看着心肝的可怜娇态,哪里还忍得住,扔了杯子就啃人家嘴巴。才沾过酒,软、甜、腻的唇瓣香香的,和他在酒席里喝的不同,唇肉水儿似的嫩,拨弄几回就泛上艳丽的光。 叩开齿关,满嘴的甜水迷得他发晕。青涩的舌头被用力裹住,卷着舌边往根处伸,喉口翻起难耐的瘙痒。檀夔突然想到那天含住他肉棒的时候,又大又粗,甚至没有抽插,可她愈发地想要被塞满的快感。 新娘子比自己想象的更敏感,缠着舌头亲会嘴,气都喘不上来,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槐玉松了劲,渡些气过去,顺手把衣服各处的扣子解了。 嫁衣的绣工繁琐,穿脱却是相当简单。衣襟散开,里面只有件乳白寝衣,笑得槐玉隔着衣服就瞅着挺立的乳尖,两指轻捏。 “新娘子这么骚么?知道要嫁人,连件肚兜也不穿了。” “来勾引你夫君的,是不是?” 两人唇间还勾着黏连的细丝,但男人掐揉奶子的力道可一点不小。大手握住雪白的一团,掌根压着往上推,立起胀大的乳尖。粉色乳晕晃迷了他的眼睛,尖利的牙齿咬住肉粒,舌头卷裹往里深吞。 槐玉把人抱在怀里,两边的胸乳吮遍之后又抬头去吻她的唇。搭在美人肩上的衣服落至臂弯,煌煌烛影里得见一段酥腰雪肉,坐在他腿上还不安分地扭动。裤子也被利落剥下,槐玉看着那眼粉嫩光洁的穴口,脑子里砰砰响。 动情已久,花户处自是濡湿粘腻。男人伸手拨弄着肉唇,水液太多太滑,又几日没操她,那颗小豆子缩进去难找的很,抽插几下才颤巍巍冒出个头。槐玉控制着力道,轻轻掐住,上边也弹了下奶尖,“想被夫君插穴,嗯?” 他说话的时候檀夔才能松口气,这会又被缠住吮吻,只能呜呜呜地喊。手上软的没力气,更是推不动。 洞房花烛,槐玉没心思浪费在挑逗的前戏上,松了系带,深色的、勃起到骇人程度的肉茎跳出来,直接弹在她的腿上。穴口被强硬撑开,圆硕的阳具头部抵上软嫩红肉。 好夫君体贴的亲了亲自己娘子的耳朵,身下用力挺入。阔别床事好一段时间的腔道不知道是不是泡过药水的缘故,更为狭窄紧致。 刚插进来,槐玉根本无法自制,湿热的水液拍击之间四处溅散,汩汩稠汁顺着茎身下流。沉甸的卵袋往上顶撞时用力挤压,磨出了一圈水沫儿,湿哒哒的糊在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他甚至能摸到淌到屁眼里去的粘液。 太刺激了。比第一次更为激烈。 粗大的肉棒抽出顶入,两边肉唇被磨到充血,根本包不住,只能惨兮兮地被插回去。雪白臀缝间杵着根怒张的肉棒,深陷进小姑娘的软穴里,一下下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 檀夔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说不出话,失神的眼里泛上圈泪水,是被操爽了。男人还恶劣的同她说话,“看来把小嫩逼饿狠了。” 油光水亮的肉刃再次入进深处,擦过肉壁。宫腔口颤着喷水,这才几下,竟然到了高潮。硬硬的肉蒂格外惹人怜爱,槐玉缓过劲,慢慢抽动的时候再次揉上这粒淫豆。 “夫君的大鸡巴操爽没有?” “唔,爽了,爽了……” 被抵在矮几上的檀夔分不出神回答,甚至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回魂,听男人说什么就附和什么。 顾念着她还没吃东西,槐玉把人扶起来,顶着穴心磨了个圈,把软趴趴的身子转过去。硬棱刮过,是没有规律的插动,水汪汪的肉穴再度痉挛收缩。 “别——” 别什么呢? 小姑娘没机会说出口,接连的喷潮让她失声。 碗里盛着汤羹,有这几天常吃的酥酪炖蛋,还有两碟清爽小菜。槐玉拿过来入口试温,才捏着柄细勺慢慢喂。他根本没想动,万一呛着咳坏嗓子才最麻烦,偏偏咬着自己肉茎的那圈软肉不松口。 看檀夔把嘴里的咽下,男人提着细腰扇她屁股,“这般不知羞?” “上边吃着蛋羹,下边还要吃男人鸡巴,师父怎么这样馋?” 槐玉在她身后,小幅度的抬臀上顶,暧昧水声隐约入耳。注意到檀夔嘴边留着的汤汁,他压着力停住。连累多天,就是辟谷的身子也受不了这折磨。何况今晚不做到脱水,两头饿狼根本不可能满足,万不可再空胃。 等檀夔吃完,叼住脖子啮咬的牙齿也松开了。她身上全是槐玉的口水,两脚绷得直直的,含着肉棒的穴还在抖,约莫是又泄了一回。 “槐玉……哈嗯,槐玉……” “槐玉在。” 湿热的舌头又缠上去索吻,槐玉的手捏住滑溜溜的屁股,狠力撞入,“啪”的一声溅起股水液,吓得檀夔直接叫起来。 “啊!轻点!” 宽厚温热的手掌揉着她的小肚子以作缓冲,但里头的穴肉绞紧肉柱,直顶宫口。那圈肉都磨肿了,槐玉还没射出来。 今天的师父软到不可思议……从他进门到现在最多两刻钟,已经陷入情潮,面色妩媚的好似淫妖。就是照平常的性欲,这么做下去,别说前头,菊眼都能干没水儿。 可是,檀夔从来没这么缠着他。 每寸肉都紧裹住他的下身,热烫的穴道甚至还在蠕吸。整个小逼都软的要命,抽出来能看见深红的肉壁。 槐玉亲亲她的嘴,放肆哼声,一下一下顶进去,全根插入塞满了肉穴。 被压着的桌案左右晃动,硌得檀夔背痛,她只好向男人撒娇示意。 新婚郎官搂着人起来,竟是片刻不肯松,插着骚嘴就往床上去了。那阳物生得粗大,捣满了整张女穴,一时间屋子里只听得尾音含颤的娇柔燕啼。 —————————————— 好久没写肉,收不住啊tnnd 至少有叁章( ̄ε(# ̄) 并蒂莲HHH(洞房·下) 跪在绸被上,一只大手抬起女人的下巴低头接吻,一边不停地撞进深处研磨宫口。檀夔有点撑不住,离了他的唇就要往被子里倒。 槐玉展臂揽过,拍拍嫩生的屁股,又往上提了提。小娘子哪哪都没力气,连趴都趴不稳,哪怕两瓣臀中间含着根黑柱,还是止不住的抖。 唉,可怜的小猫儿。 火热的性器擦过因为数次高潮而无比敏感的穴肉,他甚至没有大力的抽插,整个人放松捣弄着,还能分出点心思调情。 “今天的檀夔好漂亮,真乖。” 被美色迷昏了头的师父当然听不见了,看他笑着自己也咧开嘴。破碎的呻吟落进男人耳里,心思更坏了几分。 松开扶着腰的手,往前虚拢住两团乱晃的雪乳,奶尖被用力捏住——为了不让她身子滑下去,槐玉贴得更紧了点,粉腻的臀和蜜色的胯抵在一处。穴口红肿,被堵住流不出水来,急得小菊一抽一缩,直接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发浪。 “哼。” 这声是季渭!她的亲亲好徒弟! 软成一滩泥的檀夔朝后看去,榻边站着个衣襟敞开、浑身水气的俊美玄衣男子。软软的小手微勾,季渭就知道是撒娇要抱。 利落上榻,弯下身子去寻她的唇,尝遍芳泽。 槐玉气得满脸青黑。出人出力,把地耕得丰腴肥沃,倒是让别人捡了便宜。不过这下倒是想起来,还没带自己媳妇去洗澡呢。 正要把人提溜上来,却看见季渭不怀好意的神色。 “嬷嬷有话问你,院子里等着呢。” 两眼一抹黑。槐玉想到以前被老太婆追着打的事情,面色不虞的从花穴里艰难抽出硬到爆炸的好兄弟,披了件长袍才敢出门。 季渭才被揍过,这会见还有人要倒霉,喜滋滋得提枪入洞,爽到长舒口气。今天忙昏了头,竟忘了好好看自己的娘子。 只卸了发冠,还有点零散的物件勾着头发,原本漂漂亮亮的脸蛋上都是汗,妆也是全花了。他亲了亲红润的脸蛋,带人下床去了妆镜边。 很难说这两人没起歹心。一般闺阁里都放着矮凳、方凳,反正不会在镜子前搁张黄花梨圈椅。这椅子方便了谁不知道,但檀夔自己一定用着不顺手,尤其现在还咬着根坚硬炙热的肉铁。 季渭人高马大,檀夔要抱紧他得手脚并用。虽然屁股被托着,但也有没抓稳掉下来的时候。狭小的内道因为紧张过度收缩,又被粗大的性器自下而上贯入,一举顶开湿软的宫口。明明走的很慢,到镜子也只有几步路,急促清晰的啪啪声还是刺激到两人耳膜。 “别进来了啊……求你……” 肉穴挛缩,腿根抽颤,淫荡的小嘴用力吮吸吞吐,从季渭的眼下隐约能看见被卷出来的红嫩,和雨水般黏连滴落的滑液。檀夔被放在圈椅里的时候,软软地向后倒去,艳红唇瓣还张着,晶亮的口涎顺着下颌滑落至锁骨。 有一滴落进了乳沟。 头发毛毛的,有点刺挠。檀夔看着男人的舌头用力舔过,乳边起了一圈红。空寂许久的奶尖也被吃进湿热的嘴里,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乖,夫君来。” 季渭抱她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分开两条腿相对坐着,粗硕的鸡巴“噗呲”一声狠力挺入,把穴里塞了个满当。顶至深处小口,满意得享受心爱之人的细致照顾。 “先把今日的妆洗了。” 说是洗,这会又没面盆,只有搭在旁边的湿布。小姑娘脸嫩,用点力气就擦红了,季渭用了四五块布巾才算勉强干净。 等等再去洗一回吧,不然明天祖宗看见这张花脸,铁定要发脾气。 肉棒还插在穴里,人却被举着转了半圈。粗硬的青筋肉棱摩擦肉道,刺激得檀夔从嗓子眼挤出声哭叫来。她浑身颤着,仅仅一刻钟,再次高潮。 “新娘子,为夫服侍得还满意么?” 檀夔淌着泪水,嘴巴说不出话心里哭喊。太满意了太满意了,别做了!放过她吧!早知道成亲就要做到这样,她是绝不肯应的! “怎么不睁眼瞧瞧?” 白嫩的身子横在男人身上,两腿被椅子的扶手挡着,大剌剌地朝镜台敞开。夜色渐浓,铜镜并不照得十分清楚,但那瓣被操弄到肿起的肉唇水光淋漓,想装做不看见都难。檀夔扭头别过,脸色烫红到烧起来。 这椅子圈口紧,两人一起坐进去就挤了些,季渭索性不再挺动。手掌握住她的腿根,上下顺着力道提按。檀夔个子小,吃下男人的肉茎已是勉强,这会侧身微低,肚子都被戳到鼓起。这回她是真的怕,要是肚皮都被弄破了,那不就是要死翘了! 洞房可没听说被夫君入穴到没命的! 男人看她面色倦怠,以为是无所刺激,于床事上兴致缺缺,抠挖几下穴口拧了淫豆子去逗她。 不捏不要紧,本来被他慢捣厮磨尚可忍受这种快感,这会是全然禁不住了。季渭看着喷得满手的水,也是呆愣。搓两捻肉蒂,就要高潮? 后头传来声冷哼。 “哼,这嘴儿可比你想得骚。” “是么?” 季渭颇为恼怒地一掌落在高挺的阴户上,从肉粒猛地擦过,开口时满嘴酸味,“倒是叫别人操爽了?” 腹股撞击,怒张的性器尽根没入,那囊袋甚至打得腿疼到嘶气。晕乱里檀夔只瞧见自己身上横锢的手臂,还有缓步至面前的人影。他俯下身来,轻柔含住寂寞许久的乳尖。 或许男人身上是凉的,血、肉俱是烫得灼痛。粗粝的舌头滚过来,分不清是吸是咬的弄她,搅得整个胸乳酸疼发麻。这是来了匹狼吧……檀夔强行分开与身后交吻的唇,软声求人,“你们,嗯,轻点吧……” 穴里的满涨、身上无一处不被狎玩的极欲,情潮铺天盖地倾泻进来,她真正认识到彼此享受情爱的不同。 浴血方刚,如狼似虎,于情之一字聪慧早开,数不尽的心力都能花在她身上。教人这把年纪,还能尝回风月旖旎。可她不同。二十——寻常姑娘早嫁人生子,少有磋磨到现在。原先她踌躇犹豫,全是着想二人的往后仕途。 原先当真以为,是来搭伙的。 心性偏执者,凡事宁愿鱼死网破也绝不收手。 她长吁口气。许是从遇见那日就注定着,终究要摊上两个冤家,一辈子也纠缠不清。扭扭身子,檀夔扔去个媚眼。 “椅子硌得好痛,我要去床上!” 晕天转地,再清醒的时候小屁眼都被插满了。 这几日常灌着药水,里头早泡得软嫩湿乎。槐玉甚至不用往前挖过点淫水,肠液就足够多了。此番被两根巨杵同时填塞,即使没有衔接紧密的抽插,单单是她自己贪婪的收缩就够爽的。 槐玉挺着自己的巨物,稳住掌下腰身,沉迷进酣畅里。轻微的啪啪声传出,还有被捣得四溅的水液一同散落。肉棒将整个后穴撑满,刮磨着生涩的嫩肉,整个屁股连着腿根泛上层靡丽春色。 季渭顶在她的花穴,恰恰卡住宫口,几乎不怎么抽动,任她被槐玉插干的直往他胯骨撞。磨沫时细密的“噗啧噗啧”腻住两人耳朵,到檀夔被折磨至喷潮,他才撑起身子用力顶入。 两张嘴都被塞满了。檀夔被夹在中间,雪白的身子直抖。分不清哪处的水被操弄到溅飞,褥子被子,扔在旁边的衫袍全浸上了媾和的花汁。檀夔也很会学,那大肉棒进来,就撅着屁股往下坐,任它捣进深处。 “好胀……好满,哈嗯~” 美人扬颈,呈出对饱满丰润的乳,面团般软的玉兔不及跳两下,又被只大手捏回去。月上柳稍,彼销魂处里吃了不知几回精,还颤颠颠的被男人拿根大鸡巴肏入,娇着喊人抱。 用过叁回水,房里才算没了响动。 前后仍注进壶药汁,叫娘子好生温养,只那拧揉肉蒂的指和搓弄肉乳的手没停下过。帐子里复又传出女子泣声,并几句温柔小意的调情。 ———————— 今天还有一更哦( ̄??) 两章不想隔太久,所以下发的稍晚了点 承恩(完结撒花~) 次日午时,纱帐里呼吸清浅。 成婚后不再住回别院,这里是两人在朱雀街的官邸。后院原本相对的围墙拆去,重新建了间寝居。自然是用作婚房。 细细分辨,景致布局竟和旧处无异。 不过檀夔自然是还不知道的,正揽着软枕蜷身补眠。可恶,明明是男人出力,她都没动,到后来手脚都没力气了只能瘫着。怎么只有她累啊!! 帐子被撩开,女人的嘟囔声听得更清楚了些。 事后一身爽的槐玉打算叫她起来吃点东西,毕竟昨晚她太辛苦,自己又实在忍不住。听着听着,直接笑了出来。 小没良心的,被服侍爽了还怨别人。 怎么着,活好也是错? 槐玉不想直接弄醒,要了个香吻后,拉开被子往檀夔大腿边凑过去。夜里用过几次水,她说什么都不肯再动,是以只裹上件寝袍,里头一件没穿。 偷腥的猫鼻子最灵,寻见味儿就钻过去。 穴口处还肿着,小肉唇煞有精神的朝外翻开,露出眼水汪汪的嫩逼。槐玉伸舌往里戳了两下尝到股药味,就知道是里头还干着,不然一夜过去早就泡得没影。 舌面上下滑过细缝,舔了两回,又往上去戏弄那粒他最喜欢的肉豆子。 力道不大,像含着糖粒般卷住,在嘴里勾玩。 针尖大小的刺激,亦是相当的浪潮,何况檀夔昨夜才尝过各种欢爱的滋味。就是再累,也对这些弱点敏感的要命。大腿被他摁着,挣了两下没挣开,眼睛也困倦得很,檀夔只能把手移到他脑袋上揉了揉,意思是让他赶紧走,别在这挑事。 槐玉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捉住人家的手就舔上去。舌尖连着银丝,那头还垂在穴口落下来,这边已被他混着自己的口涎,吃进根葱嫩指节。湿润的舌面缠着指腹,一处莹白,一处鲜红,男人眼睛盯得发胀。 “呃啊,你别弄了……” 檀夔真消受不了这等艳福,对着两只时刻都能发情的雄体,她只想把那棒子拧了。纵欲伤身,纵欲伤身啊!尤其伤女子的身! 到底还算有几分理智,槐玉舔舔嘴直起背,凑到她旁边。 “亲亲乖宝,昨夜可算爽利?” 檀夔用尽力气点点头,暗自腹诽,若是此刻你不来烦我就更爽利了。果不其然,这只大狗开心到直接搂着她翻了个身。 啊啊啊——她要睡觉! “槐玉!” “唔~” 莹亮碧瞳里似含了委屈,轻轻地唔了声。自己的崽子,还不得自己哄。檀夔搂住他脖子,语气娇俏,“别闹了,好嘛?我真的好困哦。” 槐玉见好就收,眼睛鼻子耳朵亲了个遍。直到胸口抵上来两只手,才算停下。他理好床被,双手托腮撑在榻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美人。 世上竟真有这般合心的意中人。 似是比着他心里的缺窍长出来的。 窗棂翻飞,进来个人影,槐玉不爽得蹙眉。他在院外布了阵,门口又上了把铜锁,就是要独处片刻,偏偏忘了锁窗子。 季渭看他侧坐在脚踏上龇牙咧嘴,完全没当回事。这本事太弱了,当初师父在屋外立阵贴符,就是关门关窗,瓦檐也被摁结实了他都能摸着条道进去,这点根本不够格。掀开床幔,季渭躺在女子身侧。今日别客费了诸多心神,同样倦得很,但回到她旁边就一切都好。 他突然想问句话。 “师父。” “嗯?”她还没睡着。 “于师父而言,什么是爱呢?” 檀夔想了想,眼睛睁开一条线,却不敢看谁,“这很重要吗?” 季渭并不是有疑她的真心,只是在刚刚相依的那刻,发现想要的远不足于常伴。得到神女的祝祷后,开始渴求更多的偏爱,渴求荧光流火都只为自己倾泻,坠满独数一人的星宇。他只是好奇问问,并不真的要有个答案,何况大半他还不爱听。 槐玉倒是开口回她,“很重要呢。” 可怜见的小狗趴在身前,檀夔根本没法硬气,纠结良久才说话,“说不清明。” “可总归是时时想的。‘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虽没到这种地步,却是真的念想。成婚前你们都很忙,来不了小院子,闷在屋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两人心魂颠倒,冷不丁听她问,“这样是么?” “是与不是,总能看到的。” 季渭捏捏软嫩的脸蛋,“师父怎么样都好,反正成了我娘子,下下辈子都跑不掉。” 搭在床边的手被扣住,槐玉欺身上来就啃她脖子。 “师父养了我这许多年,总得好好报答才是。槐玉身止有一硬物,那便肉偿吧!” 日上叁竿,又被缠着在床上喷了几回水。到处都是湿的黏的,偏两人爱舔她弄她,口唇舌指并入,哆嗦着腿儿上了春潮。 哪里是檀夔思之念之呢,分明是两竖子小儿窥见一美人,见之不忘。恶心起,筑高墙,将人囚了进去。所幸承奉神女恩泽,圆满顺遂。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槐玉番外] 西域贵族的生活远比中原人想象得奢侈。 绫罗绸缎、香膏润脂,巨大的兽场里每日人声鼎沸,传出一阵阵疯狂到极致的嘶吼。普通的驯兽变得枯燥无味,无所事事的贵族们需要更特别的刺激。 槐玉是这群人里最凶狠的一个。客人喜欢看他搏斗,尤其在一刀封喉、结果数十人性命后,名声大噪。多的是人点名要他出场。 和被绑来的奴隶不一样,槐玉是自己要求进来的。为了迅速大量敛财,把自己当成货物,和斗兽场达成约定。决斗台上血腥恶臭,往往前一具尸体还没运走,第二场撕咬就已经开始。当时他只有十四岁,深谙人心肮脏。明明为一己私欲,可以豪掷千金,却吝啬地不肯给田户佣禄,还要克扣几枚铜币。 令人作呕。 雪白刀尖的血渍被轻轻拭去,这把匕首几乎成了亲人,随槐玉一路漂泊。 三年期满。决定离开这里后,迅速收拾好衣物,却在主城外的瓜棚遭到追杀。更加细长的鞭子向他抽来,坚利的锋刃即将劈开头颅。 “铮——” 刀身嗡鸣,闪动晃出残影。 檀夔又不是天神下凡,哪里打得过这么多人。就不该走这条小路。 揪住这可怜小孩的衣领,迅速往山林深处飞去。造的什么孽,才几岁哪,要过这种日子。 师父一时心软,问完他身世,又问愿不愿意回山上习武。 小槐玉不懂,山是什么?但只要有地方吃穿住,也就足够。黑咕溜秋的小孩洗了一个时辰,出来时新的像团棉花。 卷发碧瞳,眉眼挺阔,典型的西域长相。这张脸长的真不错,怎么会是个贫民?直到把他带回凌云峰,做师父的才意识到真捡了个人。 吃饭多一张嘴没什么,可是谁懂怎么养小孩啊?更别提家里还有个麻烦在呢…… 才踏入大门,劲瘦身影风似的卷来。季渭练了半晌剑术,突然察觉到峰谷有外人进入。赶到门口时,惊觉来人,撞了个满怀。许久未见,抱着师父的腰身不肯撒手,自然忽略了跟在后面的萝卜头。 力气甚至大到让檀夔踉跄一步。 两对眼睛死死盯视,恨不能剐层皮下来。听见自己师父的话更是如遭晴天霹雳,“季渭啊,这,呃……这是,嗯,为师给你找了个小师弟来着……你俩互相学,好好练功哈……” 混乱的一天以两人拳打脚踢,厮杀到鼻青脸肿告终。气包子们还藏着怨,双双不肯吃晚饭。于大徒儿,未经商量,私自认了师弟;于小徒儿,完全忘记告诉他,还有个师兄在家里。罪魁祸首的某人不得不左喂一勺,右递一口,老妈子四处忙活,晚上还得伺候着沐浴。 一时间收拾不出空房,碍于白天情况,檀夔只得让小孩牵着自己。翻箱倒柜半天,终于找出条新被子,给他盖上。强忍一身酸痛躺下,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睡意沉沉时,她的被子里滚进来一团。 介于少年和幼童之间的柔软声音,轻呼上她的耳朵。“我……可以叫你师父吗?” 兴许是觉得害怕,尾调极颤。 檀夔强撑精神,应付着小屁孩,“可以呀,一开始不就说好了。” “那,师父要给我取个名字吗?” 什么?!一直小屁孩小屁孩地叫,原来他没名字?“以前别人怎么叫你呢?” “玉。” 西域往来,无非黄金珠玉。他也想拥有这些,所以拼了命地在奴隶场杀人、斗兽。但是叫什么,从哪儿来,已完全记不得。 秉持着随意取名的习惯,檀夔突然想起来她的院子里有棵槐树。槐花润白,口齿嚼香,而且名字听着也不错。“槐……玉。等你以后长大了,不喜欢还可以换个。” 身边的人迅速入眠。 槐玉听着平稳的呼吸,又问自己一遍。真的要留在这里吗?师父看着不像坏人,生活也很不错,可练功又是什么呢?纤细的手指缠上她左手手腕,停在指节处摩挲。床窝里体热蒸腾,很快捂出一身汗。 他却靠得更近。 等到把手虚握着伸进她掌心,半边身子已经黏在一处。槐玉的唇角止不住上翘,分外得意。 师父当然没看见,还在梦里培养她的亲亲小徒弟。 欢爱 最近师父的心情很不好。 夜里不睡,白天不起。以前调戏侍女就算了,现在还吵着要和季渭比剑。徒弟二人当她说说笑笑,谁知罡风凌冽,硬生生在季渭的面皮上刮了道口子。 不愧为凌云派掌门人! 剑花乱舞,飞出一片雪星子,槐玉急得要先把人抱走。 比试事小,伤人事大。一旦哪里有个破皮,他都紧张的不得了。刀剑无情,哪能正好避过?可惜檀夔正拼杀到酣畅处,两只耳朵当没听见。 叮铃咣当一阵打完,她全身都松泛起来,谁料跨出围圃的一瞬晕倒在地。整座府邸死寂无声,只有交错进出的人影。太医施针入穴,等冒出薄汗,终于放心离开榻侧。两个男人被他赶到外面,“什么年纪了还在胡闹!这种身体情况,能纵着她胡来吗?!” 二人齐齐愣住。生病了?平日里活蹦乱跳的,谁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老头突然想到,这俩不会还是愣头青……捋了通花白胡须,决定用最简单的方式解释。“你们成婚这么久,有孕再正常不过。” 季渭似是耳聋目昏,一字不懂。槐玉直接揪起灰色的衣领,把人提到只剩脚尖着地。 “有孕?!” 太医气得眉毛倒吊,径自挥开手,“老夫诊了几十年,不会连喜脉都看不出来!” 要不是有个天子宠臣在,他恨不能将面前的脑颅劈开来,好好看看里面装了哪些东西。既不懂妇人常理,也不体贴,有两个男人也未必能过舒心日子! “等会照着药方,煎服一贴安神药。”想想犹不解气,“就是没有,也不能这般吵。好端端的小姑娘能和你们一样折腾?” 被训斥半天的徒儿叫苦不迭。檀夔自己嫌闷,要出来玩,他们哪能说不?就是耍剑也挑了没开刃的,手里收拢力道,别提槐玉还在旁边随时准备带人走。师父最近想玩的花样多,还以为是呆久了憋的,谁能想到揣崽子。 内室无人,侍婢遣退至外厅。各有心机的瞳眼难得怔愣。 孩子,对他们来说,是从未料想过的事情。一则幼儿吵闹,两个大人的时间尚且难分,何来第三个,即便沾有血缘;二则人妇产子崩逝……诸如此类,如何不怨不愁?为所谓传宗私欲,置妻于不顾,如此狼心狗肺。 女子服用避药并不保证,害极伤身,一直是他们在吃。上月月信正常,所以完全想不到只在这一个月就有了。当务之急是要怎么和师父说? 玉璟努力消化下自己做娘亲的事实,槐玉突然冒出来,“如果不要的话——” “谁说我不要了!” 被凶狠瞪眼后均瘪了气,不敢吱声。 孕四月,尚未显怀。然而有个问题迫在眉睫,如何拒绝心上人的求欢。 女子性欲前所未有的旺盛。换做以往,这种强度才够吃饱,更别提已经素了三个月,借檀夔的手撸动几下就能达到射精。到底顾念孕母身体,不肯做错一步,只得苦哈哈憋着。 一直到六个月,肚子鼓出一个小球的时候。 修真者本就不易繁衍子嗣,妊娠反应小得多。寂寞许久的某人终于忍不住,在月明星稀的夜晚蓄意勾引。 檀夔拿出一件半年前的轻纱寝衣。黑纱金线,不透,却会随着抬臂的动作层层飘飞。衣料吹起,露出里面透肉的地方。乳尖高胀至胸口紧绷,似要顶出洞来。圆圆的肚子,软软的屁股,她对这一身非常满意。等全身缩进被子里,就让侍女出去的时候把灯熄了,留下床头几盏红烛。 槐玉先到家,季渭暂留宫中议事。 甫一进门,里面什么也照不清。又是那小妮子在捣鬼。看见床上的鼓包,他一边笑着拉被子,一边去抓胳膊。“躲在里头算什么,有本事出来单挑。” 床中昏暗不清,直到亲亲师父一屁股坐在自己大腿上。全身光溜溜的,一扫就知道没穿好衣服。照常从衣摆伸进去,按揉着腿根和小腹。不过今天的手感不一样……好透,好薄,热香团满了整窝被子。 异于往日的炙热鼻息在吮吻间交缠。 手指在穴口旋拧几圈,捏住敏感点,弹弄肉蒂,等水液湿润后缓慢抽动。细细的噗嗤噗嗤的声音,缎被下听来脸红。数月难耐,二人喘息渐深,檀夔主动往他胯上贴近。 “还不行……师父你再……” “不要!” 摸索着把他衣带抽了,哐当压倒,瞅准精瘦的地方到处下嘴。 “檀夔!” 饿至体无完肤,实在要吸点男人精气。师父只得自觉扶住大腿,搂紧肩膀缓缓下沉。熟悉的、粗圆的肉头进入,气势汹汹,力道惊人。这场性事堪称宣泄,尤其对生嫩得像个雏儿的檀夔而言。陌生上位的刺激感加倍,然而酸软的腰肢难以支撑。 明明交合处湿黏稠腻,里面还疯了般绞吸不停,槐玉想拔出去都由不得他。 寝居倏明。 风尘仆仆的季渭与床榻愕然相望。 四五件裳子散摊在地上,两人卷在床里,光秃赤裸。因着半躺半坐的姿势,塞进师父屁股里的肉根露出小半截,鲜红水亮的一段。 他的反应极快,知道是孕期性欲上涨,脱了衣服去前边。三人一起的时候占多,各种体位不在话下,可以很好照顾到每个敏感点。他们射不射都是次要的,檀夔先得玩爽了,现在又是双身,没有一点敢不顺她心来。 脖子、乳尖、小腹,唇舌移动极快,狠狠舔了一圈。前后并入,插满,修长脖颈后仰,连呼吸都顾不上。 这是整个孕期里最放肆的一次,因为第二天就被来诊平安脉的太医骂了。所幸最后是个粉嫩雪白的小姑娘。 “噜噜噜……” 两个年轻男子在拔步床前逗弄小孩。 檀夔一边嫌弃,一边喊他们过来。 “不许欺负她!想想给我女儿取个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