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驯服的猎犬》 第一章:公调 狱火此时正在进行一场大型的公调。 年轻男人带着面具,被绑在刑架上,看的出来身材很好,既瘦又白,大腿修长。身上不着寸缕,乳头上戴了一副不锈钢乳夹,原本的粉嫩被勒成了紫红。 下身的阴茎被电线缠了好几圈,连阴囊也没有放过,捆绑的严密紧实。电线的那头连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此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用手指轻轻拨了拨其中一个按钮,男人立马像活鱼一样扑腾起来,拽的铁链哗啦做响。嘴里塞着的口塞,把不知是惨叫还是呻吟的声音通通堵在口中。只隐约路出些“荷荷”声,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 后穴塞了跟按摩棒,只路出个底座,此时在嗡嗡振动,段晓晨看不清尺寸,但是看青年男人痛苦的表情想也知道一定是个不能承受的大家伙。 段晓晨是被他堂哥介绍来狱火的,他堂哥知道他是个抖M,怕他走上歪路,于是推荐他来狱火。 (对于他堂哥和狱火boss之间的特殊关系他是打死也想不到的。) 狱火是个实名制的俱乐部,老板听说是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开业五年来至今无人敢在狱火闹事。 来这里的S或者M,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否则光是入场费都交不起。 里面的信息完全保密。如果没有互相看上眼的同类,狱火还有专职的调教师。 段晓晨来这里五个月了,一直属于观望的态度,所有来找他约调的S,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而他优越的身姿和出色的样貌也成了狱火一道独特的风景线,甚至有人打赌,最后会是哪个S能收了他。 而人气最高的正是狱火的四大金牌调教师:烈焰,冷风,暴君,以及神秘的毒蛇。 段晓晨听了只当作笑话微微一笑,他还是个未经过调教的脆皮,那四位大名鼎鼎的怎么会看上他。再说要是真的看上他,他这个小新人还有命在。 他一直没有接受调教也只是因为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 他是个双性。 台上的调教渐渐进入尾声,身材高大的男人把电极档位推到最高,小M浑身止不住的震颤,汗流浃背。阴茎直接失禁,稀稀拉拉的躺着尿。 “别晕!忍住。”S淡淡的吩咐到。声音低沉。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年轻男人死死的忍耐着,握住刑架的两只手青肋密布,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身材高大的男人从身后拿来响尾鞭。在他后背不停歇的狠狠抽了十下。鞭子入肉的声音听得人两股战战。 最后一鞭落下的时候年轻男人终于控制不住的晕了过去。S把刑架转过来,路出他刚刚挨过打的后背,只见白皙的脊背上,两个大大的叉交错着,没有一鞭打在外面,边缘的伤痕青紫密布,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鲜血。 随着音乐声响起,幕布落下,段晓晨还沉浸在刚刚的调教中不能自拔。 阴茎硬的要爆炸,在牛仔裤里憋的生疼。而下半身不应该属于男性的性器官也开始湿润,流出来的水殷湿了内裤。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回家自慰。 第二章:烈焰的惩罚 段晓晨放下手机的酒杯匆匆转身,哪成想不小心撞到迎面走来的来人身上。 来人约一米九的身高,肩宽腿长,戴着银灰色的面具,路着一双丹凤眼。看起来很年轻的样子,却气势十足,让人感觉不威自怒。此时眼睛瞪着他,呵斥“哪里来的这么不懂规矩的小奴。” 段晓晨此时戴着奴隶专属的黑色面具,主人则是灰色,只有四大金牌调教师才是银灰。他来狱火约半年的时间,不可能认不出眼前人是谁。 号撑最凶残的调教师:烈焰。 “抱歉冲撞了您,烈焰大人,我刚刚没有看到您”他弯腰致歉。 烈焰眼睛一迷,似乎并没有谅解他,反而周身气势更盛“你是真的没有规矩,见到我还不下跪?” 狱火等级森严,普通的S是没有权利命令无主的M的,然而金牌调教师除外。除了性接触,金牌调教师可以随意处罚M,连犯错的S都会被处罚。 他们是这里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只要想在狱火待下去的没有人想惹到他们四个。 然而让段晓晨就这样像一个陌生人下跪,他也是绝对做不到的,他并没有接触过正式的调教,只是因为单纯的喜欢被虐待才来到这里。他一面拒绝前来搭讪的S,一面又真心想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 他特殊的身体不想被人发现,以至于让他连正常的性爱都很难实现,只谈过两段恋爱,前男友无一例外都是他信任的过的人,也都对他很好,可是他在性爱中连高潮都没有达到过,午夜梦回几次梦到他被捆绑起来,身后有男人挥着鞭子。 恋爱也就无疾而终。 他不想跪除主人以外的人,然而又不想离开狱火。只能再次干巴巴的道歉“抱歉烈焰先生。” 周围渐渐有人发现他们的争执,惊讶于他的大胆,烈焰可是四位调教师中出了名的脾气不好,上一个顶撞他的奴隶,被抽了二十鞭子,身后皮开肉绽。 他这些日子高傲的神态早就引起一些人的不爽,大多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知道烈焰会怎么处置他。 烈焰看了他一会,拿起桌子上段晓晨没喝完的酒杯。递给他。 顶着烈焰目光的段晓晨额头冒出来冷汗,伸出手接过,S强大的气场压迫着他,让他既害怕又有些兴奋,心里惴惴不安,想着如果烈焰太过分他转身就走,大不了以后再不来狱火。 哪知烈焰开口说 “举着酒杯,举过头顶,站在这,半个小时。” 说完路过他转身就走,没回头看他一眼,仿佛在随手惩罚他的性奴隶,不需要费心监督,做不做全靠他自觉。 段晓晨自嘲一笑,烈焰怎么可能收他这种新人做奴隶。原以为顶撞,会换来的是不能接受的惩罚,哪想到是这种…嗯…类似于体罚?比他想象的好了太多。 他双手高举起酒杯,没理会旁人的目光,笔直的站在原地。 那天结束回到家后他的双手酸软的握不住筷子。 晚上照常做了个同样的春梦,不过这次梦里执鞭的男人变成了烈焰的脸。 第三章:他赤luo的站在洗手间里 段晓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时间倒回到半个小时以前。 今天下午三点是华南集团大公子齐硕归国继承公司的重要日子。华南集团的CEO齐洪刚也就是齐朔的父亲,在斯坦丁大酒店宴请了当地所有的知名企业家参加。 华南集团是以互联网发家的本市龙头企业,段晓晨的公司也是主做互联网相关,他脱离家族创业,公司刚刚起步。如果能接此机会认识一两个企业家,对他公司以后的发展会很有力。 宴会刚刚开始,在上台交流完毕之后。齐洪刚两父子身边就已经围了一圈人,他也没指望能直接跟龙头企业攀上关系,多是和一些青年才俊交流。 当然也不乏有一些老一辈的企业家向他抛出橄榄枝,但大多都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真正对他项目感兴趣的寥寥无几。 奇怪的是今天这种场合他却没有看见他堂哥。 愉快的跟各位CEO交流了二十多分钟,宴会正要热闹之时。 他却感觉身体越来越不适,刚开始只是后背有些许痒,后来连前胸也止不住开始难受,再过了一会连大腿都瘙痒难耐,浑身滋味像是百爪挠心。 他要控制不住自己抓挠的动作,举止太不得体,只能匆匆打断,带着助理溜去了卫生间。 对着镜子扒开衣服一看,才发现身上起了一片红色的小疹子。 问过助理才知道他今天给自己准备的衣服面料里有桑蚕丝,他对这种面料轻微过敏,一接触就会起疹子,也不算是太严重,不接触就会好很多。 以往都是秘书给自己准备这些,今天王秘书家里有事,才让小助理顶班一天,哪知道就出了这种事。 然而现在叫他打道回府他也是心有不甘,只能叫助理去附近的服装店随便给他选一套西服,只要没有这种面料就好。 助理毛毛蹭蹭的跑走了,他在后面叮嘱了一句关好门。 洗手间是独立的,空间够大,他现在浑身上下痒的不行,干脆把衣服都脱光,只留下一条内裤,照镜子一看,这一块那一块的小红点,幸好没有想象中的严重。 “咔哒。” 突然穿来一声开门声,他慌张的回过头,和想进来上厕所的齐南打了个照面。 “你在干什么?”来人惊讶的问道。 段晓晨第一感觉是想死,太尴尬了!小助理慌慌张张的跑走肯定忘了锁好门,他只顾着难受没去检查。来这里的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他赤身裸体的站在厕所,怎么看怎么像个变态。 第二感觉竟然是来人好眼熟,快一米九的身高,肩宽腿长,丹凤眼,年轻却盛人的气势,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而奇南此时也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在洗手间赤身裸体的男人,细腰翘臀,脸也长的很漂亮,再加上这一身红色的痕迹,他不想想歪都难… 段晓晨看出他的欲言又止,怕被当成变态,急忙整理好心神解释“先生,您好。我姓段,叫段晓晨,现在这样是对今天的礼服面料桑蚕丝过敏,我的助理正跑去帮我买衣服,只是恰巧没有关好门,这只是个意外。” 所以这样诱人的痕迹是因为过敏吗?齐南心想,礼貌的道歉“抱歉,是我冲撞了你。我这就告辞,洗手间里没有空调,你可以先披上这个,放心没有桑蚕丝。” 齐南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贴心的披在段晓晨的肩膀,点头示意过后转身告辞。 段晓晨攥住西装外套的袖口,既害羞又尴尬,如果换个情形说不定他今天会有场美丽的邂逅。 而现在他恐怕并没有给英俊的先生留下一个好印象,否则怎会连名字都没有告知。 第四章:烈焰要收私nu 段晓晨每周五晚八点都会准时来到狱火,此时正在坐在台下的卡座上观看公调。 狱火每周五都会有表演,今天的舞台偏复古风,剧情是奴隶逃跑被奴隶主抓回去上刑,现在正被绑在刑凳上打屁股。伴随着板子着肉的噼啪声,以及奴隶的惨叫,看得底下的观众血脉贲张。 而此时的段晓晨却有些心不在焉。只因旁边两个人的窃窃私语。 A“你知道吗,听说烈焰要收私奴了!” B"真假!你听谁说的?" A“就是烈焰之前约调过的玫瑰,听说他上周去找烈焰约调被拒绝了,烈焰告诉他现在不想约,想找个稳定点的私奴。” B“他说的应该不会有假,天啊!烈焰收私奴,会在俱乐部找吗?你说烈焰会看上谁啊!” A“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温停的可能性比较大,之前他们一起实践过来着,烈焰连玫瑰都拒绝了说不定就是他!不过也说不准,说不定我们也有机会呢?” B“谁来这不想发展一段稳定的关系啊!特别是能跟这种金牌调教师,我估计无主的奴这些天要强破头了!” 他们说着好像发现段晓晨在偷听,眼睛不停的往他这边瞄,之后说的话他就听不见了。 烈焰要收私奴了吗…俱乐部的人说不定都有可能…刚才那个人其实说的很对,谁来狱火不是想找一段稳定的关系呢,特别是他身体特殊,更不敢轻易尝试,而如果这个人不仅能满足自己的性幻想还是自己男朋友就好了! 不过想也知道不可能… 而且就算他真的对烈焰感兴趣,主动送上门烈焰也不可能收他的吧,温婷他见过,虽然没看见脸,但是身材特别好,腰细腿长,声音也很温柔,不像他冷冰冰的… 说曹操曹操到,这边他们在讨论烈焰,那边烈焰就出现在了大门口,不过没往表演区这边来,应该是直接回自己休息室了。 段晓晨却在看见烈焰的瞬间大脑直接短路!他终于想起为什么那天在卫生间看见那个男人觉得眼熟,在哪里见过了! 无论是身高体型,还是眼睛,连周身的气场,他都和烈焰都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天那个英俊的男人真的会是烈焰吗? 渐渐把烈焰和那个男人的脸重合… 段晓晨咽了咽口水,完了!他更馋了… 这简直是长到了他的g点上… 自打烈焰在俱乐部现身后,他休息室门口的人就没断过,大多都是听说烈焰要收私奴,忍不住去毛遂自荐的… 也不知道烈焰有没有答应谁,他按捺不住好奇,只见出来的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应该是没有答应吧! 段晓晨渐渐开始坐不住椅子,屁股像长了钉子似的如坐针毡,直到看见温停也进去后才终于按耐不住,起身走到烈焰的休息室门口。 而周围的人们看到他去找烈焰,一个个倒吸了口凉气,段晓晨恐怕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俱乐部这几个月的时间人气有多火爆…多少S像他示爱都被无情的拒绝,甚至开了赌盘赌他会跟谁在一起… 结果人现在自己对着烈焰投怀送抱… 无数S哭诉:金牌调教师果然名不虚传。 温停十分钟后从里面出来,看见他站在门口愣了一下,点头示意之后就走了。 段晓晨看不出温停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抓心挠肝… 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进。” 第五章:跪xia跟我说话 他胆战心惊的走进去,烈焰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上身着黑色丝绒衬衫,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身型,脚上则踏着一双黑色牛皮靴。此时两腿叉开坐着,两腿之间的位置鼓鼓囊囊。 身材真好,段晓晨咽了咽口水。 烈焰还戴着上次的银灰色面具,开口问他“找我什么事?” 段晓晨想了想,只说“我想问…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你是说之前在狱火?那我们确实见过。”烈焰回答他。 段晓晨想问的肯定不是那次,可他此时也戴着面具,他不确定烈焰真的是那个人的话能不能认出他,就算认出那也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相遇,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理由,让自己能够抛开脸面求烈焰收自己为奴。 他换了个说法“上次在斯坦丁大酒店,有个人把外套借给我,但是我没有那个人的联系方式,看您实在跟他很像,所以斗胆过来问问。” 他没想到烈焰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应该是我,因为我确实把外套借给了一个人,没想到会是你,不过不用特地还了,没什么其他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烈焰下了逐客令,他心里着急不甘心就这么走,终于一咬牙说出口“听说您要收私奴,我想过来问…问您如果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弱,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口的,他从小到大还没干过这么荒唐又羞耻的事,要是被拒绝了他可能以后再也没有勇气来狱火。 烈焰却好似没有听清让他重复一遍。他只能咬着牙大声又说了一遍“我想问您可不可以收我当私奴!” “听谁说的?” “看表演的时候有人议论我听见了。” 烈焰放下手机抬头看了他一眼“今天很多人来找我问这件事,其中包括不少M,你却是其中唯一一个站着问我的。” 明明烈焰的眼神和语气都很平淡,段晓晨周身却像是被寒冰笼罩,心脏猛的收缩,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所以我再跟你确认一遍,你要是因为这件事而来,现在,跪着跟我说话!” 最后一句话语气徒然加重,带着呵斥,听的段晓晨没来由的膝盖一软,噗通一声砸在地板上,磕的生疼。 烈焰看他跪下好像才满意了,身体后倾,靠在沙发上命令他“面具摘了。”说完随手把自己的面具摘下扔到桌子上。 面具下是自己只见过一次却念念不忘的英俊男人,戴上面具的烈焰则是他幻想中的主人,两个人重叠在一起。合成了他最想得到的伴侣。他想得到烈焰,不仅仅是主奴。 他摘下自己的面具,妥帖的放在地上,仰起头,哪怕以最卑微的姿态,却掩盖不住他的骄傲“先生,请问我可以当您的奴隶吗?我没有做过奴隶,如果可能您是我的第一个主人,我希望由您教会我怎么当好一个奴隶。” 烈焰凉凉的笑了,看着他的眼神冰冷而危险。 第六章:撑过这二十xia鞭打我就收xia你 “你知道私奴意味着什么吗?”烈焰问他。 他低着头想了很久,对他而言,这意味着交付,交出自己身体的所有权。稳定,拥有一段稳定的性关系。忠诚,两个人彼此坦诚不做伤害对方的事。 以及24/7。 这可能并不容易,毕竟他连这个圈子的门槛都还没摸到,可是如果对方是烈焰,狱火的金牌调教师,这个身份已经足以让大部分人信服,也让他交付。 他不想一辈子没有性高潮的活着,他想满足梦里的自己。于是他说缓慢而坚定“我知道,先生。” 烈焰没有纠正他的想法,也没有问他知道什么,每一个新手m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天真的幻想,后续的路会走成什么样取决于碰见的那个人。 他说“如果你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现在把衣服脱光,我会检查你有没有做我奴隶的资本。” 段晓晨握住拳头,指甲嵌进手心肉里,他感觉羞耻和沮丧,明明来之前自己已经做足了准备,但没想到在烈焰面前他的准备就像是小学生打的草稿,不堪一击。 “先生,请允许我问您个问题,之前来的人也会脱光展示吗” 烈焰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没有。” 不屑于一句多余的解释,表情也没有变化。 段晓晨甚至不知道这独独针对他一个人的展示究竟是看重还是刁难。 事已至此,他只能赌一把。 赢了皆大欢喜,输了,就此了断。 从看到烈焰第一次公调开始,他就想跪在这个人面前。 段晓晨缓缓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是衬衫,他克制住想逃跑的冲动。把衬衫纽扣一粒粒的解开,然后把袖子从自己手臂上拽下去,路出他瘦弱的肩膀,以及微微战栗的胸膛。 明明不是第一次在这个人面前赤身裸体,上次的情形比这次还要尴尬,可是太不一样。 他站起身把自己脚上的皮鞋脱掉摆在一旁,然后是袜子,最后是西裤。 解裤子纽扣的时候他手都再抖,脱裤子的过程更像是把他整个人的一身人皮拔掉,路出血淋淋的内里,这是一场从内而外的展示。 脱掉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他重新跪了下来。 烈焰好奇地看向他“我以为我说的是脱光,全部。” 他第一次毫无畏惧地直面他,哪怕被烈焰的气场吓的微微发抖,也坚持自己的立场“抱歉,您现在还不是我的主人。” 因为不是主人,他不可能就这样把自己的秘密曝光在他面前,这是他对烈焰的回击。 也是他的底线。 烈焰就这样看着他,目光审视而玩味,从肩膀到胸膛上裸路的两颗乳头,再到他被内裤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阴茎和屁股,最后是白皙修长的大腿,以及被地板磕红的膝盖。 被他目光经过的每个地方像是被火撩过,蹿起一溜的火苗,烧的他口干舌燥。乳头颤颤巍巍的挺立,阴茎在内裤的包裹中渐渐勃起,以及不为人知的地带有淫液殷湿了内裤。 烈焰直到他就快要失去理智,浑身性感点都迫不及待等人玩弄的前一刻,才开口 “我会鞭打你二十下,保持姿势不变,如果能坚持完毕,我就收下你。” 第七章:你这个混dan!从刚开始就是在耍我对不对! 烈焰让他站起身,面对着紧靠沙发的这面墙,双手扶墙,双腿打开与肩同宽,塌腰耸臀。 然后说道“保持住姿势,只要不摔倒,双手不离开墙就算你合格。” 段晓晨听见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响亮的鞭响,他惊讶的回过头! 烈焰此时手里正握着一根长约一米直径约1cm的黑金色响尾鞭。他之前在公调上见过这种鞭子,此时一眼就认出来。 当时的感官太过深刻,S挥舞鞭子的身影,M的惨叫徘徊在他心中挥之不去。一鞭子打下去带着响亮的“噼啪”声,抽在M的背上,霎时就是一条深红色的血痕,皮开肉绽。当时的奴隶只挨了不到七鞭就因为体力不支晕倒了。 而他在看过这场公调之后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来过狱火。 当时的m是个重度,而他还是个连打屁股都没有挨过的新人,这不可能! 他试图和烈焰讲道理“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受不住,并且这会伤害我!” 烈焰挽起了衣袖,漫不经心的回答他“别拿我和那种废物作比较,我想怎么打你,取决的是我本人而不是工具,要么现在趴好,要么从门口走出去。” 段悦晨别无他法,又害怕又不甘心,只能重新转过身扶稳墙壁。 烈焰并没有给他时间,让他做好心里准备。 在他摆好姿势的下一刻,扬手,伴随着一声响亮的鞭子碰撞声“嗖啪!”狠历的一鞭子抽到他背上。 “啊!”段悦白想象过会很疼,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剧烈的疼痛,鞭子狠狠抽下,滑走的时候好像生生从他后背剜下一块肉。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根本忍不住惨叫,只能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抑制住丢脸的叫声,双手扶稳墙壁。 “嗖啪”“嗖啪”“嗖啪” “啊…嗯哼…嗯…啊…” ……… 烈焰不留情的鞭子一点停歇都没有的狠抽上来,一下接着一下,十下过后遍布了他整个后背,接下来的十下只能从上往下捋着之前的伤痕抽,知道眼前的人接下来很难忍住,他贴心的给了他时候缓和一下。 段晓晨现在只感觉生不如死,哪怕紧咬住嘴唇仍然制止不住的闷哼。他长这么大从没没体验过这么剧烈的疼痛,一下剩过一下。他不敢回头看。怕自己一回头看见满背的鲜血动摇自己的决心,他选择相信烈焰,因为哪怕疼痛,他也清楚的知道这正是他想要的,从第一下鞭打开始就没有软下来的阴茎已经足以证明。 烈焰看他休息够了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他第一道肿痕上,两道重叠的伤痕上面已经怖满青紫瘀痕。 “啊!!!” 段晓晨终于抑制不住的自己惨叫,疼的浑身发抖,冷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伤上加伤的滋味让他控制不住的往下倒,只能凭着意志力硬撑,疼的手心都是冷汗。滑的要撑不住墙。 “嗖啪” “啊啊啊!!!” “嗖啪” “啊!!” …… 他一下一下的数着,眼看着数目越来越少,却就在只剩最后一鞭的时候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烈焰看他摔倒,淡定的开始收起长鞭,对他说道“你没有坚持下来。” 段晓晨此时愤怒的顾不得疼痛,站起身狠揪住烈焰的衣领 “你在耍我是不是!你从刚开始就在耍我,根本没想过收我!你这个混蛋!” 第八章:一主多nu的关系你考虑过吗 烈焰此时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神微眯,也没伸手阻止他,仿佛他的威胁不值一提,但气场却向段晓晨360度无死角的猛盖过来。 他只能用力抓紧烈焰的领带,才阻止住自己发软的膝盖,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烈焰语气平淡的开口“这就是你对待主人的方式?” “……什么?主人?”他惊讶的大叫,连忙松开攥住他领带的手,不可置信的后退。 烈焰整了整衣襟,把袖口扣子系好,领带摆正,坐回沙发上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只说你姿势乱了,没说不收下你。” 段晓晨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有种被烈焰戏弄的羞愤,更多的却是觉得幸福来的过于突然,磕磕绊绊地说“您…您真的收下我了?是…私奴的那种?是真的吗?您同意啦?” 烈焰抬头看了他一眼,凉凉的说道“我刚才不还是个混蛋吗?现在就变成您了?” 段晓晨吓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刚认主就拽着主人的领带大喊大叫还骂主人是混蛋,他哪来的胆子啊,烈焰不会反悔吧,感紧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了您,主人,刚刚…” “不用叫主人。”烈焰开口打断他,段晓晨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他。 烈焰接下来说了很多,把他懂的不懂的都摆在他面前。 “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确认关系,你还有反悔的机会,我很明确的告诉你,24小时的主奴关系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也没你想的那么牢固,一旦开始你必须无条件的信任我,因为我可能会在任何场合随时随地调教你,这全要看主人自身的把控,而你必须配合,所有的游戏不仅会给你带来快感,更多的可能是惩罚和痛苦,而两个人如果适应一段时间后彼此仍然觉得不合拍也可能会随时解除关系,我们会拟订主奴协议,但你知道,这一切只是口头约束,不具备法律效应,甚至圈子里也有很多会玩一主多奴,这些你都考虑过吗?” 段晓晨沉默的听到最后,只问“你会吗?一主多奴?” 烈焰坚定的说道“我不会。关系一旦开始如果我玩腻了或者有伴侣我会直接抽身。” 段晓晨表示这都没有问题,那天的最后烈焰说“给你一个礼拜的考虑时间,如果你确定了当一个奴隶的信心,下周五晚八点准时来到我的休息间,如果你没有来,我就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 段晓晨此时翻滚在自家大床上,只恨不得立马就到周五。 “还剩两天了,为什么还有两天啊!!!” 从打那天以后时间就过的好漫长啊,他其实好想告诉烈焰,他不用想,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但是又怕人觉得他草率。 烈焰说的那些是他之前思考过无数的问题,他不是心血来潮找刺激,他从懂事以来每一次梦遗,都是梦里有一个男人在手拿皮鞭抽他,他尝试过了很久正常人的生活,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性是无法压抑的,他渴望有个主人调教他,惩治他,更希望有个主人约束他,他渴望被管教,而不是简单的一次约调。 更何况这个人是他觊觎已久的烈焰。 第九章:他忐忑的拨通先生的电话 周五这天段晓晨起了个大早,静心的打扮好,还喷了木质檀香味的香水,手里拎着一套下班要换的衣服开车去上班了。 一整天的心情跌宕起伏,既期待又害怕,忍不住幻想烈焰会怎么调教他,还有点不知所措的紧张,可是临了临了快下班的时候却被一份紧急文件给拖住,甲方有不满意的地方,通知他们整改,越快越好。 他只能临时召开公司会议,加班加点的修改合作方案,等到他把手头的工作都分发好,安排好公司的事,一看表已经八点半了,他来不及换衣服,只能穿着西服匆匆往狱火赶。 一路上连闯了几个红灯,等他到狱火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他连忙跑到烈焰休息室门口,门上却已经上锁,烈焰已经走了。 他当时明确的说过如果他八点没有来到狱火,那么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段晓晨懊恼的砸了一下墙壁,用力太大,骨关节都蹭破皮,可他现在连该埋怨谁都想不到。 他没有烈焰的联系方式,甚至连他真实身份都不了解,来狱火快大半年却连一个熟识的人都没有,他暗骂自己为什么这么清高!为什么当初不再鼓着勇气要一个联系方式!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惊喜的回过头,发现是温停。 应该是看他此时靠在烈焰休息室墙壁上的样子太过颓唐,关心的问他“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温停以前可是和烈焰约调过好几次呢! 段晓晨脑子里突然冒出前几天旁边人议论的场景,当时那些人怀疑烈焰可能会收了温停,他还紧张了一小会儿,这两个人应该很熟悉,温停应该会有烈焰的联系方式吧! 他整了整衣领,得体的站起来。 “温先生您好,我姓段,我今天原本是和烈焰约定在八点在他的休息室见面,但我因为一些事耽搁了,现在也联系不上他,请问您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温停狐疑的看着他“烈焰确实八点半的时候离开了,好像心情还不太好的样子,但是你的身份……” 烈焰真的来了,甚至还给了他机会,在休息室等了他半个小时,一定是以为他反悔了才走的,段晓晨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会搞杂!烈焰先生一定很生气很失望吧,不知道会不会相信他的解释在给他一次机会。 他整理好心情和温停说道“说出来可能有点匪夷所思,但是烈焰确实答应收下我,今天我们原本是约定好确定关系的,但是被我搞砸了,如果您有先生的电话请您务必帮我这个忙,以后您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 这次温停的表情更奇怪了“那个你也不用这么客气,我问一下也只是怕烈焰会怪罪,知道你们的关系我就放心了,你记一下手机号吧……” …… 他走回自己车上,坐在驾驶位忐忑的拨通了烈焰的电话,随着电话里传来的铃声心里七上八下。“喂?” 电话接通了!是烈焰的声音!他急急忙忙的说道“烈焰先生是我,我是段晓晨!我今天…” 烈焰在电话那头打断他“我以为今天八点你没有过来,我们的关系已经显而易见,当一切没发生过。” “不是的先生,我今天是公司临时有事,我没有您的联系方式没法提前告知,等我到狱火的时候已经来晚了,我没有后悔,我想的很清楚先生,请您原谅我!” “我不接受任何理由,这件事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重要,不要再联系我,再见。” “嘟嘟嘟” 电话挂断之后他再打过去已经是无人接听,先生应该是已经把他拉黑了。 他坐在车里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把头埋在膝盖里,他不明白,为什么因为这么叫小事先生就不要他了,他明明只是迟到了而已。 有一滴泪顺着他眼角滑到下巴上最后消失不见。 第十章:他直tingting的跪xia去,膝盖砸在地板上 接下来的几天他换着手机给烈焰打电话无一例外都被拒接了,天天下班之后就跑到狱火蹲守可烈焰一次都没有来过。 他不知道烈焰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就因为他迟到了错过了八点的约定,不过看烈焰的态度大体应该是这样的,这几天没有来俱乐部有可能是收了私奴了。 他整个人情绪不受控制的低落,每天上班都提不起精神,和前几天活跃的态度形成鲜明的对比,手下都猜他是不是失恋了。 不过也没差太多,他是失去了S,失去了未来的主人。 来狱火的次数的多了,每次失望而归的时候他也止不住的想,那天究竟为什么会迟到,如果当时选择把文件压下来或者交给副总处理也许会麻烦很多,但诺大的公司也不是没他就不能运行,再不济甲方生气,那他们干脆就不要这一单合同,他再去多跑几天,多应酬几天,喝顿酒,吃顿饭,损失也就回来了。 归根结底,他当时有恃无恐,并没有把约定的这件事看的太重,他打心里还是觉得这就是一场游戏,怪不得烈焰不要他。 烈焰那天已经明确告诉他约调和私奴的不同之处,让他仔细考虑,他考虑了方方面面,没想到最后败给了自己。 可他现在真的知错了,如果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风雨无阻准时的在八点来到狱火,他想取得烈焰的原谅,可烈焰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这一次呢? 他现在如星火燎原,整颗心被烈焰烧的难受极了,他从来没如此受挫,如此被动过,这个人好像生来就是克他的。 他坐在狱火的休闲区,忍不住点了杯威士忌想借酒消愁,刚喝了一杯,就听见周围的喧闹声,他抬起头越过层层人群,看见那个在人群中发光的男人。 烈焰!是烈焰!他来狱火了! 他急忙站起来向那边跑去,他已经整整五天找不到烈焰了,此时就像看到主人的小狗,忍不住朝着烈焰跑去。 可等他真的横挡在烈焰身前的时候,他却不知道说什么了,明明心里有千万字想诉说,想求得原谅,真见到来人的时候,有为了那点可笑的面子想端着。 烈焰就站在他正前方眼神凉凉的看着他这个不速之客。周围还有很多人在看热闹,他咬了咬牙,豁出去地大叫了一声 “主人!” …… 烈焰好似也没想到他能如此厚颜无耻,愣了片刻说道“我不是你的主人,你可能找错人了。”说着饶过他想走,段晓晨却没有再挡,只是跟在他身后形影不离。 “先生,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以后绝不再迟到,您能不收回之前说的话吗,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只想要您一个主人。” 烈焰打断他“想要当我奴隶的人很多,我并不是非要考虑你。” 他被这句话狠狠伤到,愣在原地,脸色煞白,眼圈通红。 烈焰回头看了他一眼,嘲讽地笑“说实话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清高吗?想当奴隶还要什么尊严,看你也不会这么甘心,想让我给你一次机会可以。就在这跪着,跪到十点,我就给你这次机会。”烈焰的笑冰冷而刺骨,像是笃定他肯定做不到,还加了一句“做不到以后就别来烦我。” 然后像是第一次罚他举杯子那样,头也不回的走了,根本不在意身后他会不会照做。 段晓晨咬紧牙关,双腿直直地砸在地板上,扑通一声,膝盖磕的生疼。 周围人都在诧异的看着他,小声的议论。 他知道烈焰从头到尾都在耍他,无论是脱衣展示还是二十鞭子,又或者是约定的八点,以及现在。 他段晓晨就是再蠢,从烈焰刚才的一句清高也已经把他的目的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他只是想向他证明,想让烈焰看清楚,他对自己足够了解,做事不是头脑一热。sm圈他也不是头一天接触。并不像烈焰说的那样当了奴隶还要故作清高,他永远不会丢失本性,也永远只臣服于主人一个人。 他再也不会纠缠烈焰,那不是他要的主人。 今天以后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十点整,他准时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哪怕膝盖疼得动一下都针扎一样,他依然骄傲的挺直肩背,大步向前走去。 正前方的路上有一个人堵在了哪里。 第十一章:你犯了错我罚不得 烈焰就站在他正前方,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绕过他往门口走去。 烈焰却在此时挡住他,一抄手把他抱了起来,一只手拦住他的腰,一手拖着他的膝盖,他将近一米八的身高,现在像个孩子一样被烈焰抱在怀里,还是小女生最喜欢的公主抱姿势。 十点的狱火此时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他搞不懂烈焰这一出到底是为什么,又挣扎不开,索性羞耻的把脸埋在他怀里咬牙问他“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烈焰也不看他,只抱着他几大步就走到了门口,出门往停车场走去,语气平淡的问他“腿不疼了?” 疼,可是…“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管我。” “你既然跪到10点,我说话算数,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我还不至于罚完不管,膝盖直接往地板上磕,你胆子还挺大。” 最后一句话语气颇重,段晓晨从中品出了一丝凉意。 他没想到烈焰竟然都看见了…那他那时候根本没有走远吗?现在又是为了什么…明明之前那么绝情,现在又说收下他…他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发现自己一点都看不懂烈焰。 他心里还堵着一口气,可也说不出不当你奴隶这种话,万一烈焰真当真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只能沉默了半晌。 烈焰问他“车停在哪了?” 他给烈焰伸手指了,烈焰把他抱到车子旁,打开副坐,给他放上去,自己转身去了驾驶位。 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不是瞧不上我吗?” 烈焰转过头反问他“你犯了错我罚不得?” 他被噎了一下,失语了片刻,脑子转了半天又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罚不罚的事,怎么倒变成了他的错,他斟酌了一下说“你要是肯罚我,我当然认,可是你在众人面试羞辱我说我清高…我…” “所以我打不得也骂不得?是找了个祖宗回来?没人陪你过家家,你要是不情愿我现在就走。”语气依旧平淡,说着却要推开车门下车。 段晓晨被他说的话吓的没出息的浑身一抖,此时看见他的动作再顾不得,赶紧上前拉住他的手“我错了,先生,我错了,您别生气,我认打认罚,先生。” 烈焰这才满意的坐回位置,发动车子问他家在哪里,他老实报了位置以为烈焰是想送他回家也没多问。 坐在车里反应过来又暗骂自己没出息,烈焰吓他一下,他就把自己卖了个彻底,不敢在矫情,有理也变了没理。 烈焰却在这时候开口“我要是瞧不上你就不会给你机会,给你机会你没珍惜,那后来就都是你自找的,别以为跪了两个小时这事就翻篇了。” “是,先生。” 所以烈焰并没有真的耍他,他是真的想收下自己,所以才在他没有坚持到二十鞭的情况下仍然给了他机会,刚刚的罚跪可能也是考验自己,要不是他赌着气跪了,烈焰可能就真的不理他了。 而现在烈焰是他的主人了,世事无常,而他得到了最想要的结果。 第十二章:他瞠目yu裂的看着烈焰又抬起了脚 约二十分钟的时间,车子开到了段晓晨家楼下,烈焰和他一起上楼,坐电梯到十三楼。 进到屋里他让烈焰坐到沙发上,自己跑去倒了杯白开水给他端过去,确认了关系,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干巴巴的说了声“您喝水。” 烈焰打量了一下他家里的环境,干净整洁,不知道是主人自己勤劳还是请了保姆,他叫段晓晨“不用紧张,不会这么快调教你,怎么也会在签完主奴协议之后,现在去收拾东西,把你必要的东西都装起来,今晚搬到我家。” 段晓晨惊讶的啊了一声“要去您家?” 烈焰面色沉了一下“不然你以为的私奴是我到你家伺候你?”又训斥他“没规矩!” 段晓晨没出息地吓的一抖,麻溜去卧室收拾东西了,他当然知道会搬到主人家,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甚至连主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烈焰跟着他走到了卧室,细看他屋里面的装潢摆设。 段晓晨此时正在往行李箱里面装衣服,上班和日常的衣服已经装满了大整个行李箱,他现在正在往里面塞内衣,烈焰就在后面看着,他莫名的紧张和害羞,他体质特殊,几乎都是三角内裤,不知道烈焰会不会觉奇怪。 他觉得不好意思,东西囫囵的乱塞。烈焰看见了便训他“衣服叠好!你这么装明天还怎么穿。” “哦。”段晓晨重新把衣服叠好,心里肺腑,他爸都不这么管他了。 烈焰在后面看穿他的不服气,抬腿狠踹了他大腿一脚。 段晓晨没反应过来他会突然袭击,整个人往前一扑,摔倒在行李箱上,疼的嘶嘶哈哈。脾气一上来回头瞪着烈焰质问“你干什么!” 烈焰连话都没有说,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抬起脚,然后在同一个位置踹了第二下。 这下可比第一下疼多了,段晓晨感觉一瞬间大腿都木了,然后才是铺天盖地的疼席卷过来,他用手捂住大腿,疼的眼圈通红,仍然有些不服气的质问烈焰“你干嘛突然踢我!” 烈焰稍动了下腿,让他把手拿开,他看出烈焰的意图吓的狠狠一抖,双手死死捂住大腿,害怕的摇头。烈焰看他不拿开也没劝他,抬腿就是一下狠踹冲着他双手的位置,段晓晨惊俱的松开手,于是气势十足的一脚丝毫不差的落在他大腿同一个位置上! “啊!” 这下段晓晨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双手攥成拳,咬牙忍住惨叫,大腿肉痉挛似的跳动着疼。 !!! 他瞠目欲裂的看着烈焰又抬起了脚,吓的整个人如坠冰窟,下意识的就像逃,然而他拖着一条受伤的大腿能跑多快,刚转过身就感觉一股剧烈的疼痛袭向他的大腿。 “啊!!!!!” 他抑制不住惨叫,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一串,在这种生死关头的情况下他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以迅猛无比的速度在烈焰下一次攻击的前一刻转过身死死抱住烈焰的小腿。 “我错了,主人,我不该对主人出言不逊,原谅我吧主人!” 等真的到了这一刻段晓晨才发现他的自尊高傲起码并不是那么的无坚不摧,在真正的疼痛面前。 烈焰问他“这次能认真收拾吗?” “能!主人,我这就收拾。” …… 那天的最后段晓晨瘸着腿拎着行李箱跟着烈焰下了楼。 第十三章:他生气的踢了行李箱一脚 段晓晨一瘸一拐的拎着手里的行李箱跟在烈焰后面,他右腿此时完全不敢吃劲,刚才的几下全都伤在臀腿的位置,烈焰力气又大,估计是很严重的淤青,因为现在随着迈出去的每一步,拉扯到肌肉段晓晨都感觉一阵刺骨的痛。 行李箱里面装满了他的衣服和日常用品,又大又沉,他身后还背了个电脑包,如果是平时的情况下他单手拎这些东西都没有问题,可是现在他右腿几乎不敢动,出大门口的地方有五节台阶,他必须把行李箱抬起来才可以走下去。 他站在这犹豫了半晌,看烈焰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只能咬咬牙自己往下拎。 刚下了两节台阶,他右腿就疼的使不上力,牵扯到跪了两个小时的膝盖,此时膝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行李箱没扶住从台阶上咕噜下去,栽倒在地上。 烈焰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 段晓晨又羞又气,高傲的自尊让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没用极了,火烧到了脖子根,脸气的通红,他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忍着痛挺直背在烈焰的目光下,尽量优雅的从台阶上走下去,他看着沾满泥土的行李箱,想干脆扔掉不要算了,又怕烈焰对他有看法,轻微洁癖的他气的抬起脚狠踢了行李箱一脚。 这一幕正好落在烈焰眼里,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去,声音也像是从冰窖里面传来,他问段晓晨 “你在耍脾气?” 段晓晨被他话语里的凉意惊到,连忙蹲下身扶起行李箱,他现在莫名的有点怵烈焰,摇了摇头,解释着说道“没有,是他掉在地上弄脏了。” 烈焰的脸色稍微有些缓和,但看上去还是有些可怕,他忍着疼紧走几步跟上去。 通往地下停车场的位置又有几节台阶,比刚才的还要长和宽。他觉得倒霉透了,咬着牙就要拎着行李箱往下走,烈焰却在这时候按住他的手,接过行李箱,只稍稍抬手,就拎着离了地。 夜已经黑了,停车场的灯光不算太亮,烈焰伸出一只手牵住段晓晨的手领着他往下走。边走边说道“牵住了,一会看不住就要摔跟头。” 幸好夜幕降临,否则段晓晨现在发烫的脸颊和耳垂都要暴路在人前,他没想过烈焰会这么温柔,他之前所见的烈焰都是冰冷不讲情面的,而在这浪漫的夜色之下,他见识到了他未来主人的另一面。 未来的主人此时向他坦白“我脾气不太好,尽量不要在我气头上拱我火,不过我发现你的脾气貌似比我还要差,不仅差而且还任性,跟了我你会有很多苦头吃,做好心理准备。” 他试图狡辩“我才没有脾气不好,是因为你踢的那两下特别疼,一定紫了。” 烈焰笑他“还说没有,那刚刚生气踢行李箱的是谁?皮孩子就应该挨揍,明明是比我还要大一岁的哥哥,外表上可真的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行李箱脏了,我不想碰,还怕你骂我…”段晓晨说着感觉哪里不对。 ……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多大的?”他惊讶的问道。 第十三章:他生气的踢了行李箱一脚(dian这个两章nei容一样。) 段晓晨一瘸一拐的拎着手里的行李箱跟在烈焰后面,他右腿此时完全不敢吃劲,刚才的几下全都伤在臀腿的位置,烈焰力气又大,估计是很严重的淤青,因为现在随着迈出去的每一步,拉扯到肌肉段晓晨都感觉一阵刺骨的痛。 行李箱里面装满了他的衣服和日常用品,又大又沉,他身后还背了个电脑包,如果是平时的情况下他单手拎这些东西都没有问题,可是现在他右腿几乎不敢动,出大门口的地方有五节台阶,他必须把行李箱抬起来才可以走下去。 他站在这犹豫了半晌,看烈焰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只能咬咬牙自己往下拎。 刚下了两节台阶,他右腿就疼的使不上力,牵扯到跪了两个小时的膝盖,此时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行李箱没扶住从台阶上滚下去,栽倒在地上。 烈焰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 段晓晨又羞又气,高傲的自尊让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没用极了,火烧到了脖子根,脸气的通红,他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忍着痛挺直背在烈焰的目光下,尽量优雅的从台阶上走下去,他看着沾满泥土的行李箱,想干脆扔掉不要算了,又怕烈焰对他有看法,轻微洁癖的他气的抬起脚狠踢了行李箱一脚。 这一幕正好落在烈焰眼里,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去,声音也像是从冰窖里面传来,他问段晓晨 “你在耍脾气?” 段晓晨被他话语里的凉意惊到,连忙蹲下身扶起行李箱,他现在莫名的有点怵烈焰,摇了摇头,解释着说道“没有,是他掉在地上弄脏了。” 烈焰的脸色稍微有些缓和,但看上去还是有些可怕,他忍着疼紧走几步跟上去。 通往地下停车场的位置又有几节台阶,比刚才的还要长和宽。他觉得倒霉透了,咬着牙就要拎着行李箱往下走,烈焰却在这时候按住他的手,接过行李箱,只稍稍抬手,就拎着离了地。 夜已经黑了,停车场的灯光不算太亮,烈焰伸出一只手牵住段晓晨的手领着他往下走。边走边说道“牵住了,一会看不住就要摔跟头。” 幸好夜幕降临,否则段晓晨现在发烫的脸颊和耳垂都要暴路在人前,他没想过烈焰会这么温柔,他之前所见的烈焰都是冰冷不讲情面的,而在这浪漫的夜色之下,他见识到了他未来主人的另一面。 未来的主人此时向他坦白“我脾气不太好,尽量不要在我气头上拱我火,不过我发现你的脾气貌似比我还要差,不仅差而且还任性,跟了我你会有很多苦头吃,做好心理准备。” 他试图狡辩“我才没有脾气不好,是因为你踢的那两下特别疼,一定紫了。” 烈焰笑他“还说没有,那刚刚生气踢行李箱的是谁?皮孩子就应该挨揍,明明是比我还要大一岁的哥哥,外表上可真的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行李箱脏了,我不想碰,还怕你骂我…”段晓晨说着感觉哪里不对。 ……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多大的?”他惊讶的问道。 第十四章:折磨你这样的人一定很有趣。 烈焰回他“你觉得我在收私奴之前不会调查他的身世背景是否清白吗?更何况第二次见面你就自报家门,本市姓段的人很难查吗?” 段晓晨听了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又觉得他在烈焰面前几乎透明,可他对烈焰还一无所知。于是说道“那你呢?…主人?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和职业。” 烈焰用力捏了捏他手心里攥着的那只手训斥他“跟主人说话没大没小,你是觉得主奴的关系在外面就不成立?” 段晓晨耳朵通红,在私密的空间内他确实更有安全感,无论是称呼还是喊主人都更恭敬,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出口,难道以后他的烈焰出门他还要一口一个您和主人吗? 他把疑问说出口,烈焰语气平淡地回他“这取决于我当时的想法,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记住了,作为m你尚有权力和自由,作为私奴你的所有都是主人的恩赐,主人有权力剥夺你的一切,金钱财富以及自由。” 段晓晨哪怕做好了心里准备,一时之间还有些接受不了,诺诺的点头“哦”了一声。 烈焰骂他“不长记性。”心里给他记了一笔,又说“我叫齐南,我爸爸你应该认识,叫做齐洪刚,目前在家里公司上班挂个闲职,国外有个小公司专营股票和代码,兼职就是狱火的调教师,你应该知道,交待的够细了吗?” 段晓晨从听到他叫齐南的时候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果然下一句话证实了他的猜想。所以他当时是在他哥哥的归国宴上被他撞上赤身裸体躲在洗手间,他真应该感谢烈焰当时没找人给他轰出去。 他和烈焰…或者说是齐南,他们走到了停车的位置,齐南把他的行李箱放在后备箱,让他坐在副驾,自己去开车。 车子启动,他说“我能再问你…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您为什么选择我啊,我的意思是您的选择有很多…” 齐南转过头看他“可能是你比较有趣吧,不那么死板,有脾气又有傲气,折磨你这样的人一定很爽。” 他特意加重了折磨两个字的音,听的段晓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应该没犯什么错吧…… …… 回到家之后,齐南把他领到了客房,让他把东西放好。 齐南的家不算太大,感觉很温馨,三室一厅,还有一个书房。他的房间紧挨着齐南的房间,看起来干净整洁,被子褥罩应该都是新换的,窗台上摆着两盆富贵竹,小半米高,这个环境他很喜欢,离公司也很近。 他把衣服整理好放在衣柜里,就出去找齐南。 齐南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喝水,他走过去站到他身边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齐南看他一眼“教你第一个规矩,以后在这个家里如非必要,你没有站着的权力。” “啊哦…知道了。” 这是叫他跪的意思了,他屈起膝盖跪在齐南脚边,地板上都铺了厚厚一层地毯,很暖和,他跪下去还不算难受。 这时齐南把手里的一份文件递给他,他接过来双手打开,第一页就是四个大字:主奴协议。 第十五章:主nu协议 齐南说道“打开看看,如果没有什么异议我们就签字,签字过后就是正式的主奴。” 段晓晨翻开来看,只有十二条。 主奴协议 为保障主奴生活健康有序进行,制定本法。 第一条:主奴关系是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以及前提下进行。故设此安全词———。奴隶一经喊出,主人会斟酌游戏是结束或者继续执行。 第二条:主奴生活的基本制度是主人专政,主人的权威神圣不可侵犯。 第三条:主奴生活的基本原则是安全第一,禁止对奴隶造成永久性身体伤害或留下永久性伤痕(不包括打环穿孔等一系列主人喜欢的玩法。) 第四条:主奴生活的目的是双方享受与满足。 主奴关系一经确立,双方不得轻易结束。 无正当理由主人不得抛弃奴隶,令其精神受到伤害。 第五条:主人拥有绝对的控制权,有权向奴隶发布命令。命令一经发布,奴隶必须执行。主人有权禁止或限制奴隶的一切行为。如有违反,视情况制定惩罚。 第六条:主人拥有精神羞辱权,有权剥夺奴隶的一切自由和尊严,用语言和行为强迫奴隶,达到羞辱的目的。 第七条:主人拥有肉体惩罚权,有权对奴隶施以肉刑,以疼痛惩罚或调教奴隶。 可以无需理由。 第八条:主人有爱护奴隶,关心奴隶疼爱奴隶的义务,尽可能掌握奴隶的心理感受,为奴隶创造温馨甜蜜的氛围。 第九条:奴隶唯一的权利就是享受主人赐予的虐恋欢乐。作为私奴,有义务照看主人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且私奴如非必要的外出,需要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私奴需要把日常收入交给主人打理。 第十条:家规是奴隶履行义务的行为规范,违反家规必受家法惩处。其中撒谎和自伤为最忌讳的两点,如有涉及必有重罚。 第十一条:奴隶的礼仪如下:从心里热爱主人崇敬主人,视主人为自己的上帝,将自己一切交与主人;任何时候都要称呼主人,自称骚狗骚奴,不得用代词称呼;跟主人说话须低三下四,用讨好献媚的温柔语气,不得用生硬顶撞的语气;在主人面前,一律脱衣跪侍爬行。 非经主人许可,不得擅自穿衣站立坐下。主人的命令须毫不犹豫立刻执行,不得延误,更不得拒绝。 任何行为事先都须请示主人,不得擅自行动。 第十二条:(此处写下主奴商议后不能接受的玩法。) 主人签名处: 奴隶签名处: 段晓晨翻完这篇主奴协议,只见最下方的签名处还盖着狱火的公章。 齐南看出他的疑惑跟他解释道“正常的主奴协议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但是此处盖上狱火公章,无论主人或者奴隶出了什么事情,狱火都会派人来解决。”说完又问他“感觉怎么样,有不能接受的吗?” 他诺诺的说“有…”还有很多,他先挑着最重点的问“主人,我以后每个月的收入真的都要上交吗?” 第十六章:签完这份协议之后你会挨揍,肯定的。 齐南回他“当然。听说过一句话吗?” 段晓晨好奇的问他“什么” 齐南厚脸皮地说“男人有钱就会变坏。” 他无语凝噎,然而齐南还能自己接下去“所以作为我的奴隶每个月除了固定的零花钱以外其他的收入都要上交,这让我能够明确的掌握你的兴趣爱好以及吃喝玩乐,需要用钱的地方可以找我请示,我会视情况而定批不批准,当然这不包括你的股份以及不动产。”最后还加了一句“我不是在开玩笑。” 段晓晨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想也知道未来的日子过的一定不会很舒坦,他寄希望于零花钱,试探着问齐南“主人,那个零花钱大概是一个月多少啊?” 齐南睨了他一眼“初始零花钱是五千,如果你表现好会往上加,同样的犯错也会扣,提醒你一点来找我请示的花销可以用在你日常的吃喝以及穿衣应酬等等,这些我一般都会给你。但是不包括消遣,比如你每个礼拜固定的飙车,如果你来找我请示,不但可能领不到钱,还会挨一顿揍。” 段晓晨听完颓废的坐在了地上,感觉前途一片黑暗,飙车是他为数不多的兴趣,齐南到底是怎么知道他每个礼拜都会去玩车的啊!他试图和专制的主人讲道理“主人…我只是喜欢玩车,我们都是一群有共同爱好的人聚在一起的类似的交流会,一点都不危险,我就是单纯的喜欢,您不能让我上来就段了念想吧,不然的话我两个礼拜去一次也可以……” 齐南眼神平静的看着他,周身散发着冷气,他叫他的名字“段晓晨。”接着说“我并不是在和你商量,只是知会你一声。现在是在签主奴协议,如果你仅仅对这条有疑问的话我想我们已经可以签字了,签完字你会挨揍,这是肯定的。而且根据我的调查你曾经飙车的时候右手骨折过。”齐南每说一个字语气越来越沈,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气温降到了零点。 “我明白了,主人。” 段晓晨很快答应,他有点心虚,又有点害怕,齐南说:签完字之后你会挨揍。这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事实,上次那顿鞭子他回去之后疼了三天,他不知道今天迎接他的会是什么,只感觉心脏微微收缩,额头冒出了冷汗。 早先要问的问题都忘了,只能重新拿起主奴协议认真的翻看,然而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一会要挨打的事情上,同样的字串联起来是什么意思他都来不及思考,只匆匆看了几行之后抬头问齐南“主人那个自称,我不太能接受,还有生活起居都指什么?” 齐南看威慑很有效果,耐心的回答他“自称那个你不用担心,平时应该用不到,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我会有要求。至于生活起居,别的我先不做要求,从明天开始你要学会洗衣和做饭,就这两点,你要是不会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跟阿姨学习,以后我们的调教会二十四小时进行。你大多数时间都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如果你想让保姆看活春宫我请人做饭也可以。” 段晓晨更沮丧了,低下头应了一声“哦。” 第十七章:guan教与臣服 齐南就喜欢欺负他,看他跪在地上敢怒不敢言的怂样,笑着摸了摸小奴隶头“协议只是大概有个约定以此来保证你的安全,因为我们是二十四小时主奴关系,所以具体的规矩和玩法主要是由我来决定,过一段时间我会根据你的行为来制定家规,现在你只有两件事,说清你最不能接受的玩法。还有想一个安全词。” 段晓晨跪在地上想了想,哪些是最不能接受的?如果他们是调教关系,他特殊的体质,可能会有很多雷点,比如性行为。但是私奴的话最不能接受的…… “主人,我不能接受太脏的玩法,也不太能接受路出,还有比较血腥的玩法。” 齐南点了点头,并没有表态示意他继续。 “安全词,我想设主人的名字,齐南。” “好。”齐南拿过桌子上的主奴协议,拿出签字笔先把安全词写上,最后一行的时候写上:不能太脏,暴路,血腥。 跟他强调“我不保证都会依着你的想法来,因为可能在你看来可能灌肠也很脏,穿情趣内衣出门是暴路,以及惩罚的时候觉得血腥,我会根据具体的情况来看,简单来说就是我拥有绝对的权力,安全词也是,在调教的时候我会停止,惩罚的时候它的效用可能仅限于留给你休息的时间。现在没什么问题的话签字。” 段晓晨接过笔,签上自己的名字。齐南好像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在事情开始之前就把所有最坏的可能都摆在他面前,生怕吓不走他,可他从来不是一个瞻前顾后的人,一旦决定就会勇往直前,哪怕结果真的不如人意,他也会让自己全身而退。 齐南也签好名字,把主奴协议锁在了柜子里,让段晓晨起身跟在他身后,走到一个上锁的房间,门口是指纹锁,齐南告诉他这里就是调教室,以后一般的调教和惩罚都会在这里进行。让他也录入自己的指纹之后,推开门领他走了进去。 屋子里和段晓晨想象中的很不一样。他印象中的SM调教室都是比较阴暗的,布满了阴郁和暴力色彩,狱火的幕布也大多如此,很多视频里调教甚至都在地下室进行。仿佛SM完全就是一场暴力美学。 可段晓晨更喜欢眼前的这个屋子。明亮的灯光,白纱窗,单人床,浴室以及书柜和书桌。这就像是个最平凡不过的房间,里面可能正住着一个即将面临高考的高中生。 可是又有些不一样,两个大书柜里面摆满了SM的书籍,以及各类调教用品,旁边的衣柜打开可能会放着情趣道具,书桌上加了铁链,单人床边有镣铐,浴室的浴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的助兴药品以及润滑剂灌肠液。还有很多他没发现的小角落可能隐藏着更多折磨他的用具。 这让段晓晨感到兴奋。他很喜欢这个房间。 SM里面分很多种玩法,可他更倾向于DS,他所向往的关系,不是施虐与被虐,而是管教与臣服。 第十八章:他弯xia腰louchu隐藏在其中的女xingqi官 齐南让他跪在房间中央,自己则转身去柜子里取东西。 段晓晨跪在地上,忍不住用余光瞄齐南在柜子里面找什么,他此时早忘了刚才被通知要挨打的消息,眼看着齐南眼睛在里面扫了一圈,最后拿了一根紫檀木的戒尺出来,身后皮肉一紧,霎时想起刚刚齐南说的话! “结束之后你会挨打!” 他竟然天真的以为那是一句训诫,一句警告。 齐南走到他身后,用戒尺敲打手心,约四十厘米长,五厘米宽的戒尺十分厚重,击打在手心上传来沉闷的响声,听得段晓晨心脏砰砰直跳,紧张的有些口干舌燥。 齐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规矩我会在之后慢慢教给你,今天是认主的第一天,我只罚你五十戒尺,作为你之后说话做事的警戒,现在把内裤脱掉,以后你在这个房间没有穿衣服的权力。” 段晓晨听完这话却迟迟没有动作,双手抓在内裤的布料上用力捏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身后的齐南却极度没有耐心,看他超过一分钟没动,淡淡的开口“六十。” 段晓晨听完此话吓的浑身一抖,犹豫着开口“我……我……” 然而还没等他酝酿好怎么坦白,身后又传来齐南的声音,辨不出喜怒,是个数字“七十。” 他欲哭无泪,不断上涨的数字打断了他的思考,再顾不得其他,生怕晚了一秒数字加到八十,连忙开口“主人,主人等一下,我不是不脱,我有事情要和您坦白,我…我是个双性人。” 齐南疑惑的开口“双性?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他点点头“是的,主人。” 齐南绕道他身前,抬起他的头,直视奴隶的眼睛说道“那并不会影响我们的调教,只会带给我惊喜,也不是你可以无视命令的借口,所以,八十下戒尺。” 段晓晨狠狠一抖,眼眶红润,咬紧牙关,双手用力往下一拉。 他终于在主人面前全身赤裸,脱掉了最后一层保护色,像他梦里的男人走去。 齐南在他的腰上轻轻敲击戒尺,不疼,还有点痒。他命令段晓晨“双手伏地,跪撅,双腿分开,那天没完成的展示会在今天继续进行。” 段晓晨按照主人的指示一点点弯下腰,把屁股翘起,双手贴地。蔓延的红色一直从脸侧到耳垂,而打开双腿的动作,则把隐藏在两腿之间不寻常的女性器官完整的展示在齐南眼前。 双性人?齐南颇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跪撅在地上的奴隶。他有着寻常男人所拥有的阴茎以及阴囊,不知是不是双性人的缘故,阴茎颜色粉嫩,此时勃起的长度也不过堪堪十厘米左右,两个阴囊圆滚滚的坠在腿间,倒是十分适合把玩,他毛色也较浅,卷卷的几根规律的长在阴茎上方,更类似于金色。 至于再下面的女性器官,干脆一根阴毛都没有,光秃秃的隐藏在阴囊后方,长的倒也齐全,连大小阴唇都有,此时像个白花花的馒头鼓起着放在腿间,就是不知道其中有没有隐藏着女性最敏感的器官阴蒂,他穴口没有一丝缝隙,此时坠在其间一滴半透明的淫液摇摇欲坠。 他的小穴颜色较浅,处于紧紧闭合的状态,看上去并不像被人肆意把玩过,齐南好奇的问小奴隶。 “你这里没人进入过?” 段悦白羞涩的稍并了并腿“我之前的交往对象是纯的同,他不太能接受女性器官,我自己也并不喜欢这里。” 第十九章:他哽咽的开kou一,谢谢主人。 齐南听完他说的话淡淡笑了声,意味不明的说了句“我倒是还挺喜欢。” 段晓晨闹了个大红脸,薄薄的耳垂都泛着红。 齐南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他起身,趴在单人床上,调高了室内空调的温度,淡淡的说“戒尺是比较轻度的工具,但你第一天挨打,还为自己赚来了八十下,跪着一定挨不完。” 说着上手摸了下眼前人挺翘的臀部,小奴隶看着挺瘦,屁股上的肉倒是不少,一只手都握不住,肯定抗揍,齐南心里下定义。伸手把他的双腿略分开,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胸下。又接着说“我的规矩,挨打的时候不可以躲不可以挡,可以喊叫但要适量,每打一下要报数并说谢谢主人。违反一条就重来,记住了吗?” 段晓晨听完他的说的话恨不得夺门出逃,挨打还有自己报数还要谢谢打自己的人,这是哪个法西斯制定的规矩啊! 他试图回过头和齐南理论,他并不能接受这样的规矩。“主人,可不可以不报数,这太羞耻了,惩罚的话我感到疼痛不就达到效果了吗?” 齐南抬眼看着他,微微勾了下唇,明明是笑着却让段晓晨如坠冰窟。 齐南说“我发现你有一个不好的习惯,身为奴隶却总是试图修改主人所制定的规矩,无论跟你说什么第一句话永远是反驳。身为你的主人我今天教你第一条规矩,以后回主人的话,只需要答应就好,不需要加上你的个人感受。代价是二十戒尺,一共一百下好好享受。” 说完把段晓晨呆若木鸡的脑袋重新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扬起手中的刑具,抬手就是五分力的一下戒尺扇在他臀肉上方,伴随着“砰”的一下戒尺着肉声,一道横亘在两片臀肉的青紫瘀痕突显出来。 “啊!痛!太痛了,主人,我不能挨这个。” 段晓晨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第一下戒尺打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之前挨过的鞭子都成了小儿科,他不知道看上去并不凌厉的戒尺是怎么发挥出如此巨大的能量的,疼的他狠狠抓住下身的枕头,不太发达的泪腺都有些蠢蠢欲动,现在才发现原来人是真的会被打哭。 身后的戒尺并不知道怜悯,随着齐南的挥动一下下敲击在他白皙柔软的臀部,一道下去就是一条长长的青紫瘀痕,不过十下就打遍了整个臀部。 段晓晨疼的瑟瑟发抖,攥着枕头的手指过于用力都爆出了青肋,额头全是冷汗。齐南在他身后伸出手按了按布满青紫的臀肉,好意提醒他“你还没有报数。” 段晓晨近乎崩溃,没有报数就意味着他刚刚熬过的十下等于白熬,而戒尺的数目还是一百下,他哆嗦着求身后人 “主人,我是真的忘了,您饶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顶嘴了,您别重来,求您了。”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戒尺着肉声,打在最开始的那道伤痕上,两道伤痕像是精准的拿尺子量过,分毫不差,青紫叠加的伤口变成了更深的颜色,段晓晨疼的失语了片刻,眼泪顺着眼角无意识的往下淌。 在下一下责罚到来之前,他哽咽的开口“一,谢谢主人。” 第二十章:在挨到第六十六xia的时候他喊了安全词 "啪。" “二,谢谢主人。” “啪。” “啊!三,谢谢主人。” “啪。” “啊啊!四,谢谢主人” …… “啪。” “啊呜,三十,谢谢主人,呜呜主人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主人求求您主人呜呜呜…” 数目数到三十的时候戒尺已经在臀肉上走了三遍,在看不出一点原来白皙的样子,整个屁股照比原来肿大了两圈,一道道青紫的戒尺痕迹,段晓晨一下都挨不下去,可又不敢大幅度的挣扎,怕主人再加罚,身体随着每一次的落板控制不住的抖动,而原以为不会掉下来的眼泪此刻淌了满脸,汗水加泪水让此刻的他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砰。” “啊,五十,谢谢主人。” “砰。” “五十一,谢谢主人,痛主人,求您了主人。” 段晓晨哑着嗓子一下下报数,数目才过半,他就已经快疼的失去意识,长时间的痛哭求饶让他的喉咙火辣辣的疼痛,身后全是肿块,戒尺再落下时的声音不在清脆,而是更沉闷的响声,痛苦却一点也没有减少,硬块和僵痕被生生落下的再下一戒尺抽碎,惩罚好似没有尽头。 他只会一下比一下更痛。 其实身后的伤远没有段晓晨想象中的严重,他第一次挨打,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总觉得身后的痛要了他半条命,完好的皮肉下是打碎的肉快,其实除了前十下齐南故意吓他的杀威棒,后面的戒尺齐南都收着力道,在他自己看来这力道就是拍灰,当然对此段晓晨有着不同的理解,不过齐南想,也不至于像段晓晨哭的那么惨,看着挺硬气的,屁股一沾上戒尺就认怂。 在齐南眼里,他这点伤不上药的话可能会疼几天,上好药保他明天就能活蹦乱跳。 “砰。” “六十五,呜呜谢谢主人,主人不要再打了了,我受不住了主人呜呜。” “砰” “不要打,主人,呜呜六十六不要打,谢谢主人,齐南!齐南不要打了。” 板子数到第六十六下的时候段晓晨崩溃的喊出了安全词,他希望齐南能就此放过他,他真的一下也不能再挨了,再打下去他会被活活疼死,而当身后的戒尺真的停下来,万籁寂静的时候他又有些后悔。 因为齐南在签主奴协议的时候明确说过安全词在惩罚的时候不起作用,可主人怎么知道他是真的不能再挨了呢?他已经疼的要疯掉,大腿肌肉一直在颤抖,板子每落下一次他心脏就像是悬空,紧紧握成拳头的双手,手指甲深深嵌进手心,他已经哭了求了主人就是不放过他,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齐南把戒尺放在床上,起身去给他接了杯水,喂他喝下去,然后把纸巾递给他让他擦干净眼泪鼻涕,等他缓了快十分钟才开口问他“你是真的一下都不能挨了吗?还是只是害怕?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段晓晨趴在床上感知了一下身后的温度,不敢上手去摸,连个简单喝水的动作牵扯到身后肌肉都是一阵钻心的疼,可说他一下也不能挨了是刚刚的想法,休息了一会过后好像承受力又加强了不少,他看着齐南的眼色斟酌着开口 “刚刚确实是觉得不能再挨了,休息了一会好多了,主人,可能我只是想休息一会,我太害怕了,总觉得你想打死我。” 第二十一章:齐南说:忍着,会很疼。 齐南把他的水杯拿走,从桌子上重新拿过戒尺抵在他散发着热气的臀部,段晓晨吓的一抖,听见齐南一字一句的跟他说 “今天第一天,你在惩罚的时候喊了安全词我不多责罚你,但我希望你能记住,安全词如果能时时刻刻起作用,那它便不在安全,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现在趴着不动不躲不挡把剩下的三十四下挨完,结束后我会给你上药,要么今天不打,明天双倍六十八下,你自己选择。” 冰冷严肃的戒尺在身后紧挨着他滚烫的臀瓣,这种感觉不亚于被刀架在脖子上,可早死晚死都逃不过一死,拖到明天只会让他更痛苦,他视死如归的紧闭着眼睛,哆嗦着喊“来吧,我选今天,你打吧,主人。” 齐南被小奴隶的没规没矩气的头疼,要不是看他哭的梨花带雨,剩下的戒尺定要让他好看,他收着力度举起戒尺,提醒他“报数。” “砰。” “六十七,谢谢主人。” “砰。” “啊!六十八,谢谢主人,疼。” …… “砰。” “啊啊!!九十一,呜疼,谢谢主人。” …… “砰。” “一百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谢谢主人。” 等挨完这一百下段晓晨整个人像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白皙的皮肤上都是滑溜溜的汗水,脸上也哭的狼狈,整个臀部肿大了三圈,看不到一点红润白皙,全都是青紫青紫的戒尺印子,一下挨着一下,边缘出薇薇泛着死皮。 段晓晨疼的像死了一回,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轻微的动作都能拉扯到臀部的肌肉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他感觉明天肯定是爬不起来了。 齐南把戒尺放在床头柜上,告诉他“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法,犯些小错的时候我都会用戒尺教训你,一会自己拿到房间收好了。” 主人不会是想让他自己走回房间吧,段晓晨心里想着,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南。 幸好他还没有那么没人性,拿来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汗,然后那了一块崭新的浴巾,围住他抱着他回了段晓晨自己住的房间。 齐南把他放在床上,用被子把他上半身盖好,打开空调,自己去用冷水浸湿了一条毛巾,拿来盖在他滚烫的臀部上冷敷。 段晓晨被冰的一抖,整个人在床上不舒服的蹭来蹭去,齐南让他老实点。 他强忍着不动,回过头问主人“明天早上我需要几点起来?需要去叫您吗?有什么规矩吗?我明天可能疼的动不了。” 齐南听着发现最后一句才是重点,狱火谁都以为段晓晨是个高冷的性子,谁想收回家之后才发现也就嘴硬。 他掀开毛巾,看着冷敷过后肿大的更甚的臀部,拿来药油淋在上面,淡淡的说“明天不用叫我,正常时间起就可以。规矩明晚教你,现在把伤揉开,明天你就能正常行动了,会疼忍着点。” 齐南说的会疼果然是很疼,段晓晨喊的嗓子都劈叉了,随着齐南的每一次用力揉着肿块,整个人抖的像风中的落叶,哭着喊着说 “不揉了,主人,别揉,呜我不上药了!” 最后还是被按着把肿块都揉开了,段晓晨可怜的抽泣,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 第二十二章:把碗tiangan净 段晓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屁股已经好了大半,不影响日常的行动。可是一坐椅子还是很疼,他特意挑了肥一点的西装裤,省得摩擦到臀肉,他来到客厅的时候没看到齐南,刚路过的时候看他门还关着应该是还没睡醒。 他有了点为人奴隶的自觉打算出门去买早餐,刚坐电梯下到一楼就看到拎着早餐从外面回来的齐南,他穿着一身运动服,头发微微汗湿,刘海乖顺的搭在额头上,身上还带着一股清晨的寒气,朝气逼人。 这是买早餐顺便跑步,还是跑步顺便买早餐?他好奇的问齐南“你…平时也起这么早吗?” 齐南按下电梯,电梯门开的时候让他先进,然后自己才从后面进来,按楼层的时候跟他说“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有可能早起吗?” 段晓晨莫名想笑又忍住了,迫于淫贼摇了摇头,齐南瞪他“还不是因为你,要二十四小时调教你这只笨狗,我把阿姨都请走了,你在学不会做饭以后就跟我喝西北风吧!” 段晓晨小小声的接了一句“我们可以点外卖。” 齐南的耳朵特别灵,听的一清二楚,闻言吩咐他“明天早饭你做,放心阿姨在走之前装了满满一冰箱的食材,够你糟蹋了,你要是做的不好吃,我就倒在地上让你舔干净。” 有了教训段晓晨改为在心里肺腑:法西斯。然后嘴上甜甜的应到“是的,主人。” 齐南盯着他目不转睛的看了十几秒,不知心里在盘算什么,看的段晓晨心里直反毛。 段晓晨晚上下班回家了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房间也亮堂了不少,他还以为来了什么了不起的仙子,问坐在桌边等他的齐南“这是谁做的?” 齐南忍了好久他说话时常没规矩,听完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阿姨怕你饿死了,在你上班的时候来做的。”齐南心想这保姆也太敬业了,洗过手之后就在坐在桌子上开动,齐南叫住他,冷冷的吩咐“跪下。” 他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听话的跪下了,齐南放下手里的手机对他说“教你第一个规矩,以后奴隶吃饭的时候跪在一旁伺候主人,是否穿衣物由主人决定,吃什么也由主人决定,端好自己的碗,主人赏赐什么就吃什么,一切以主人的喜好为前提。主人不赏就饿着肚子听明白了吗?” 段晓晨羞耻的点点头,齐南把碗筷递给他,自己坐在餐桌上开动,时不时给他夹一口菜,看他吃下去,看他吃的斯文来了一句“我现在还不要求你舔食,但是以后作为小狗必须舔着吃。”说完给他夹了块红烧肉,看他扒拉旁边的米饭就是不动这一块肉问他“挑食?” 段晓晨回答他“有一点,我不吃肥肉和蔬菜。” 齐南听完淡淡的说了句“蔬菜必须要吃。” 段晓晨张大嘴巴想说什么,被齐南深邃的眼眸一看就偃旗息鼓了,迫于无奈的点了点头。 齐南吃完就让段晓晨上桌,看他形态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吃着饭菜心想:嘴巴还挺叼。 第二十三章:第一节课:听话。 饭后齐南监督着小奴隶刷了碗,洗漱过后把他领到了调教室。 哪怕之前已经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可是即将迎来第一场调教的段晓晨依然紧张的手足无措,他不知道主人会选择用什么方法调教他,大脑一片空白。 再进游戏室之前齐南命令他脱光衣物,并告诫他在游戏室除了跪和爬没有第三种行走方式,如果未经允许直立行走或者站立,抽打脚心三十次,罚站三十分钟,再犯翻倍,以次数累加。 齐南还告诉他“我说的每一条规矩,如果确认了惩罚方式,那你必须记住,调教完成后自己写在家法里,如果犯错的情况下,自己背诵规矩,并取来戒尺请主人责罚,这些我只说一遍,记住了吗?” 段晓晨点了点头,此时才觉出有些害怕,毕竟昨天的惩罚太过冰冷且不讲情面,他生理上毫无快感,只有痛苦。 可是他心理上却又有些隐隐的激动,他虽然嘴上不承认,可是喜欢被人管束的滋味,喜欢惩罚,规定和不得不臣服的感觉,他喜欢轻微的疼痛,这会给他带来快感,而主人的责罚显而易见的和轻微不发生关系,所以每当棍棒加身的时候他就又矛盾的变成了一个畏惧疼痛的普通人。 说到底他并没有认清一个为人奴隶的义务,而这将是齐南教给他的第一节课。 段晓晨乖乖的脱掉衣物,浑身赤裸,跟在齐南身后爬进了调教室,他的姿势既不优雅也不美观,腰不够弯,屁股不够翘,含胸驼背,低着个头,但是齐南现阶段并不打算纠正他。 齐南领着他走到沙发处,自己则双腿交叠靠坐在沙发背上,让小奴隶跪在他正前方。 段晓晨跪的也不够标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他可能连猪都没有见过,此时膝盖跪在地上,两只小爪子还搭在地板上,正抬头看着他。 齐南忍不住问他“你是小母狗吗?” 段晓晨有些不明所以,睁着大大的眼睛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齐南提醒他“以后主人问话,必须第一时间回答,是或不是,或者不知道都要回答,前后必须加上主人。” 段晓晨还不至于无药可救,乖乖的回答“主人,我知道了。” 齐南接着说道“你现在的姿势不像个小母狗吗?你觉得奴隶应该是怎么跪的?” 段晓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脸上刷的红了,他刚才只是觉得地板硬,下意识的用手撑着,没想到是这种姿势,他急忙跪起来,双手放在身体两侧。 齐南坐在沙发上一点点纠正他“手,两手背后交握。肩背挺直,挺胸抬头,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看着段晓晨一点点调整成他满意的姿势,齐南才接着说“奴隶跪立的时候必须时时刻刻保持住姿势,一分一毫都不能乱,而这种姿势无疑会加重膝盖的负担,往往不到二十分钟奴隶就会疼的满头大汗,而这正是主人希望看到的,你明白了吗?” 段晓晨一动都不敢动,此时大声回答“明白了,主人。” 齐南说道“今天是我教你的第一节课,意义非凡,我会把我认为奴隶最重要的东西教给你,所以这堂课我只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听话。” 第二十四章:跪立三十分钟。 段晓晨此时不敢动,只能微扬起眼珠好奇的看着齐南,他以为第一节课会是很重要的东西,没想到只是简单的听话二字,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叫了声“主人?” 齐南看了眼他标准的跪姿,开口说道“听话,这堂课你会学很久。简单来说就是主人说什么奴隶就做什么,不对主人的命令有质疑和迟疑,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很难。我收私奴本就是用来让自己舒心的,如果奴隶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施虐欲,伺候我的生活起居,那你觉得奴隶本身的存在还有意义吗?奴隶就是为了取悦主人而生的,这我会慢慢教你,我现在最后问你一遍,你觉得你有身为奴隶的觉悟了吗?” 段晓晨大声说“我有,主人,只是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但是我会学,我是自愿臣服主人的。” 齐南有问他“那你觉得你听话吗?” 段晓晨仔细想了想,才发现这两个字是那么难,因为它涉及的方面太广了,他现阶段还没办法做到对主人的每一个命令都不迟疑,他下意识的想保护自己,他没办法全然的为取悦主人而生,他的身体喜欢调教,喜欢轻微的疼痛,现在勃起的阴茎就能很好的证明他是一个天生的M。可是对于过量的疼痛,他同样是感受不到快感的,那也失去了惩罚的意思,所以只能凭着对主人的敬畏之心不敢反抗,而这很难。 但他愿意相信齐南,依靠他未来的主人,他不会忘了自己是历经了多少才走到这一步的,在烈焰调教室门口打不开那扇门的绝望他不想再经历,齐南脚边的位置是他自己争取来的,哪怕疼痛也甘之如饴,因为那是他存在的意义,他相信主人会带他体验极致的快感。 他说“主人,我还不够听话,担我会努力。” 齐南看着段晓晨点点头,总算有了点奴隶的样子,他打开手机,命令道“那就从跪立开始,三十分钟,到时间我会叫你。” 段晓晨现在的膝盖已经微微发酸,肩背保持一个姿势已经有点麻木,调教室的地板又冰凉没有地毯,可他回答“我知道了,主人。” 他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但是主人下达的第一条命令他不想违背,他正前方的地方有一个钟,他跪直身体的时候正好能看到,他就一直盯着看,说人说那句话的时候是七点半,半个小时只要到八点就可以。 指针走了五分钟,他的膝盖也变得冰凉,额头却冒出了汗,指针走到十分钟,他的腰很酸很酸,额头的汗留到眼角特别痒,他好想伸手擦一擦,可他不能动。 指针走到十五分钟的时候,他的膝盖像是有针在扎,疼的他手背上都是青肋,从没有觉得时间会这么漫长,他不知道怎么坚持到三十分钟。 指针走到二十,他告诉自己只有十分钟了,他马上就要坚持到头,可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发麻发痒,膝盖疼的让他感觉地板都被自己跪出了一个坑,说不上哪里疼的感觉让他憋屈的流出了眼泪。 指针走到二十五,他哭的泣不成声,再也不想跪一秒钟,想哭着求主人,嘴巴张张合合没有说出口。 终于指针走到了三十。 第二十五章:nu隶未经允许不得私自shejing 段晓晨小声的叫了声“主人。”声音微哑,还带着些哽咽,像是小奶猫在叫春。 齐南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放下手机,起身绕道段晓晨身后,抬起脚分别踢了踢他大腿,后腰和小腿,看他虽然一直抽泣,但是保持的很稳,几乎纹丝不动,才发话让他休息五分钟。 段晓晨顾不得优雅涵养翻身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后背贴在地板上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僵了太久的腰得到了舒缓,他的膝盖却还微微弯曲着,不敢伸直,稍一动作被像是被强烈的电流狠狠抽过,他下不了狠心,一动不敢动的躺在地板上。 齐南却在这时候强行用脚踩住他的膝盖按在他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段晓晨疼的脖子上的青肋都暴起,血液重新流通后的膝盖所带来的疼痛比罚跪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哭着用双手去推齐南的脚,嘴上哆嗦着求饶“呜呜……主人,主人不要踩,饶了我吧太疼了。” 齐南用脚拨开他的手,说道“肋拉开了就不疼了,忍着点。” “啊!!呜啊!!!” 齐南说的拉肋是就是用脚踩住他的膝盖,用力揉动,大腿小腿也没有被放过,鞋子狠狠踩在上面,撵过他的嫩肉,肋确实是拉开了,只不过过程疼的段晓晨哭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结束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赤裸的皮肤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当然爽也是真爽,这种被强迫的无法反抗的疼痛,结束之后全身心的放松,是他幻想过也渴望过无数次的梦境,一朝实现。 此时他躺在地板上眯起眼睛看齐南,像是看见了主人周身一圈圈的光晕,迷着他眼诱惑他心,阴茎已全然勃起,马眼怒张,突然他眼前好似闪过一道白光,腰部腾空挺动,迫不及待就要的迎接释放。 齐南这时看见小奴隶的状态,一目了然,对于第一次接触调教的小奴隶这种情况必不可少,但却是主人不允许的,他抬起脚对着挺立的阴茎,用坚硬的鞋底重重一撵。 “啊!!~~” 段晓晨的高潮被强制打断,挺立的阴茎被硬生生踩软,从没体验过的疼痛让他整个人蜷缩起身体,眼角挂着两滴泪珠。 齐南说“听话。不只包含罚跪,还包括在性事中奴隶未经主人允许不得私自射精,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惩罚是现在的你绝对不想经历的。” 段晓晨呜呜的哭,答应到“奴隶明白了,谢谢主人。” 齐南放轻脚上的力度,用鞋子轻轻踩在他阴茎、龟头上,时不时轻踢小奴隶的两个蛋蛋。 段晓晨被玩弄的气喘吁吁,又疼又爽,被主人踩在脚底的羞辱感,让他的阴茎很快又挺立起来,直至完全勃起。 齐南只是想看他硬着,此时收回脚,让他起身跟在自己身后,走到了右边的书柜旁,他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小铃铛形状的乳夹,还有一个毛线球。 自己走到床边坐好,让小奴隶跪在他两腿之间。 第二十六章:狠厉的ba掌兜着风落xia 齐南让小奴隶跪在自己双腿之间,把两个黑色橡胶乳夹调紧,捏起他两颗粉红的乳粒夹上去,段晓晨疼的胸口一缩,乳夹上坠着的两个小铃铛传来“叮叮当”的声音,非常悦耳,齐南把手里拳头大小的毛线球扔到床头的对角线位置,告诉他“现在趴着去把他捡回来。” 段晓晨调转过身体朝着墙边的地方爬,乳夹是他在之前的表演中常常看见的道具,却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威力这么大,他疼的嘶嘶哈哈,下意识的含着胸,包裹在橡胶里面的金属威力巨大,死死咬住两颗乳粒,嘞的不过血,像是要把乳头硬生生从胸口割离。 且伴随着他每走一步都能牵扯到胸口两个小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他羞耻极了,脸红到滴血,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栓着铁链的大型犬。 这还不止,齐南仿佛铁了心的羞辱他,跟着他在身后一点一点的纠正他的动作“抬头挺胸,双腿分开,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母狗是怎么走路的,屁股晃起来。” 他被一点点的调整成齐南要求的姿势,羞的全身上下都泛着红,淫荡的大张着双腿,翘起臀部,路出隐藏在其中的花穴,和笔直向前的阴茎,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自己摇晃着屁股这种母狗发情的动作。 他紧咬着嘴唇,一步一步的爬到墙角,觉得自己一定做不到。 而这对齐南来说其实无关紧要,只要他觉得能小奴隶就一定能。 他扳过小奴隶的头,看他牙齿紧咬着的嘴唇,颜色鲜红。 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留下一个鲜红如血的掌印,段晓晨头被打歪过去,整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懵了,眼睛发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回过头羞愤的盯着齐南“你!” 段晓晨的话没有说出去,因为他眼睁睁的看着齐南再次举起手,瞳孔害怕的收缩,还没来的及躲,兜着风的一巴掌就劈头盖脸的打在他另一边脸颊,两边脸通红肿胀留着巴掌印很是对称。 然而他连思考和愤怒的时间都没有,齐南教训人的时候从来不讲道理,都是打完再训,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六下巴掌一左一右分别抽在他脸颊,次次不留情,每下都是兜着风落下。 段晓晨的耳朵嗡嗡作响,脸颊滚烫肿胀,被打的明显肿了一圈,再看不清精致的五官,脑袋里的反抗精神和愤怒被狠历的巴掌抽的七零八落,独独只剩下害怕。 他疼的眼泪簌簌的掉,甚至不清楚齐南为什么突然反发难,看着齐南再次高举着的手臂,怕的浑身发颤,终于找回了点意识,连忙跪直身体,用双手死死抱住齐南的手臂,大声哭喊着认错“啊!主人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求您别打了,您教我,我改,我不敢了呜呜。” 段晓晨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是为了不再挨打,齐南伸过手捏住他下巴,小奴隶现在光是看他抬手都吓的发抖,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兮兮的缩着脖子。 齐南左右打量了两眼,发现没有大碍,淡淡的说“以后罚你的时候不许咬嘴唇,一是不许你自伤,二是不许你转移注意力。记住了吗?” 段晓晨哭着点点头。 第二十七章:三十秒之nei叼回来快了有奖励,慢了有惩罚 “现在用嘴叼住毛线球,用我教你的姿势爬回来。”齐南说着走回到床上坐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等着小奴隶爬回来。 段晓晨吸了吸鼻子,用手抹了把眼泪,低下头把毛线球用牙齿咬住,一步步的往回爬,他是真的怕了齐南说罚就罚的狠劲儿,一点都不留情面,他脸上还火辣辣的疼着,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消肿。为了不让齐南再有机会罚他,他只能战战兢兢的试图把他所要求的做到最好。 原来一个人的脸疼了,也就不在乎脸面了。 段晓晨塌腰耸臀,随着每迈出去的一步距离小幅度的晃动自己的屁股,姿态优雅,挺胸抬头,铃铛声叮叮当当,他叼着毛线球放在了主人的手心。 齐南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把手里的毛线球随手扔到房间的某一个角落里,小奴隶无师自通的转过身爬着去叼回来。 这样的游戏玩了几次,段晓晨恍惚中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主人的大狗,而每一次扔出去的毛线球就是飞盘,他迫不及待的叼回来,主人就会满意的摸摸他头顶。 段晓晨享受极了,无比期待这样的时刻,下半身激动的挺立,不甘寂寞的女性器官也流出了淫液。 而渐渐的,齐南不再满意于现在的状态,他开始规定时间“三十秒之内叼回来,快了有奖励,慢了有惩罚,姿势不许乱。” “是,主人。” 毛线球仍然扔在不知名的角落,三十秒对于段晓晨来说实在太难,他加快速度的同时还要保持姿势不变,结果每次不是姿势乱了就是时间超时,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他的体力开始透支。渐渐的他不再期待主人把球扔出去,哪怕这可以换来一次摸头,他像是消极怠工,迈出去的步伐都沉重无比,规定的时间三十秒之内没有一次完成。 他没有想过惩罚,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条小狗,而小狗累的时候还可以歇一歇。 终于他跪坐在地上,满脸不忿的看着齐南“主人,我不想玩这个游戏了,我累了,我想休息。” 齐南饶有兴致的“哦?”了一声,段晓晨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而还是堵着一口气硬着头皮坐在地上,如果他此时妥协就必须继续爬着捡球,而他已经累了,这和他想象中的调教根本一点都不一样,他认为哪怕作为奴隶他也应该有权力休息一下。 “那你想干什么,今天的调教到此为止,你回去睡觉?”齐南问他,语气也有商有量。 段晓晨根本就没听出来这里面隐藏的大坑,还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也没想好,听主人的安排,但是我想休息一会。” 他说完这句话齐南却突然起身,小奴隶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往后仰,差点后脑勺着地,齐南用手扶住他,问他“还记得我说今天教你什么吗?” 段晓晨诺诺的说“听话……”他还是怕的,紧接着解释到“我听话了,我只是有点累了……” 齐南用手轻轻抚过他汗湿的后背“那我跟你解释一下,这节课的要义:听话是指在调教以及生活中对主人的命令无条件服从,不因你自己的感官而左右。就像你无论痛苦与否,惩罚都会有,听话也是同理,无论你是否愿意执行,对于主人的命令都必须执行到底。” “否则……” 第二十八章:三百xia板子或者踢这里三十xia 段晓晨后背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弓着腰缩着脖,企图把自己隐藏起来,降低存在感,却被齐南一把薅住后脖颈提溜了起来,像是随手拎起一只猫,小猫抬头瑟缩着看着眼前人,两个人的距离太近,段晓晨感觉周身都笼罩在齐南的气场之下。 他听见齐南说“否则…就会有惩罚。” 他声音低沉,不断回荡在调教室里,在配上齐南冷漠的表情,让段晓晨不寒而栗,总感觉下一刻自己就会被扒皮抽肋,他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尖叫,像被扼住了咽喉,嘴唇都微微颤抖。 齐南安抚地摸了摸小奴隶的后脖颈,把人扔在床上,笑他“猫一样的胆子,却还敢犯错。” 段晓晨此时把脸埋在被子上,耳垂都微微泛红,想到自己刚才差点被几句话就吓破了胆,只觉得丢脸,干脆把整个人都埋在大床里不愿起来。 齐南在后面轻拍他挺翘的臀部。“坐起来。” 段晓晨乖乖的坐起来,竟然有些不适应和齐南平起平坐,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齐南却好似并不在意,呼噜了一把他的呆毛,动作温柔,话语却像是淬了冰。 “刚才不是在吓你,你确实要接受惩罚,关于不听从命令这件事,我觉得惩罚过后奴隶自然就会变乖。每一次的爬行我都有给你计时,你在三十秒之内没有准时回来过,总共超过规定时间三百秒,免得你觉得我不够体恤你,我现在给你选择惩罚的机会,二选一。” 段晓晨刚刚出过丑,此时不愿路怯,大着胆子问齐南“都是什么?”三秒钟过后又想起来,急忙加上了称呼“主人。” 齐南也没有追究他,没想让第一天接触调教的小奴隶数罪并罚,只说出他的选择“第一种,三百秒就换作三百板子,打屁股,对你来说比较公平。第二种,三百秒换作三十下,” 齐南的手指向段晓晨两腿之间,从半勃起的阴茎移动到浑圆饱满的阴囊,小奴隶下意识的夹了夹腿,只感觉一阵冷风刮过,只听着他的主人继续说出骇人听闻的话语“踢这里,三十下。” 段晓晨以最快速的方法做出了选择,他扑通跪在了地上,紧紧抱着眼前人的双腿,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像是林妹妹般含羞带怯,求着他的宝玉哥哥“主人,我想做游戏了,我们再玩游戏好不好,您把球扔出去,我去给您捡回来,保证在三十秒之内完成,真的我学会了,我乖乖听话。” 然而他面对的不是贾宝玉,而是心狠手辣的齐南,齐南一脚把他踢开,平淡的说“游戏我们一会再玩,如果你不做选择,我就默认为你两个都选,两个都要,就这么……。” “等…等一下,我选,主人我选第二种。” 段晓晨听的整个人都发毛了,骇的身体僵直,眼眶通红,大喊着打断齐南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来不及思考,两个他都不想要,但是非要做选择三百下板子想也知道会把人打残,反倒是另一个只有三十下,说不定他忍忍就过去了。 “行,算你合格。现在跪立,双腿分开,每踢一下报数,不许用手捂,捂了躲了跪不住这下都不算数,数到三十就算完。” 第二十九章:毫无人dao的惩罚。 段晓晨用手抓了抓床单,蹭掉手心里面黏糊糊的汗液,然后长呼了一口气,努力跪直身体,双手在后面紧握,双腿大张分开到方便齐南施力的角度,他咽了咽口水说道“主人,我准备好了。” 齐南冷腰看着他,表情似笑非笑,摸了把他圆润的后脑勺,轻拍了两下,示作安抚,紧接着坐直身体,腿上使力,穿着运动鞋的脚背“砰”的一声接触到段晓晨的脆弱。 段晓晨有一刹那疼到失声,甚至错觉圆滚滚阴囊被踢爆,紧接着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他跪在地上,以头抢地,蜷缩着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下半身,泪水一滴滴落在地上,他张开嘴巴无声的哀嚎,不住摇着头,是人都能看清他的痛苦。 然后齐南的声音冷冽,不含温度和人情,甚至带着训斥“跪直!这下不算,从头开始,不怕疼接着捂。” 段晓晨嘴唇哆嗦着,用手抓住主人的裤脚一点点直起身子,齐南等他摆好姿势,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脚,小奴隶摔倒在地,阴囊的表面已经微微发红,整个人微微发抖。 “啊!!主人,主人,求您轻些,我跪不住。” 他想到脆弱的地方受过伤害会有多疼,但是没想到齐南竟然是会这么用力,像是要亲手废了他一样,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每一下都那么疼,饱满的阴囊像是要被生生踢碎,他脑门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疼,可他无处可逃,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用手捂,也保持不住动作,白白挨了四五下,三十的数量却一下也没减少。 段晓晨痛苦流涕,嚎啕大哭,终于在齐南再一次伸脚的时候没忍住冲上前抱住主人的双腿。“呜呜……求您了,我求您了主人,别踢了,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奴隶要被废掉了,我求您,求您了,我听话。”他的声音饱含恐惧和痛苦,还带着颤抖,像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小兽。 齐南深知自己的力度,对于一个接触过调教的小m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新手的段晓晨来说却太重了,他本意就是看他桀骜不驯给他个教训。 此时已经大概了解到小奴隶的嘴大概是他全身上下最硬的地方。齐南伸手扳起他的脸,看着上面晶莹的泪珠,语气冷淡的说“松手。”却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力度。 段晓晨哭的都要崩溃,说什么都不肯撒手,那样的力度他真的一下也坚持不下去,此时讨巧的把脸放在主人的鞋面上,轻轻的蹭着,眼泪打湿了鞋面,而小奴隶的脸颊还红肿着,印着几个巴掌印,齐南从上往下的角度看着这副画面不得不承认他被小奴隶成功的取悦到了,可他面上却丝毫不显。 “跪起来,三十下一下你也别想逃,自己选的挨到半夜我也陪着你!” 他的话却点醒了段晓晨,打屁股再疼也比被废了的好,他抬起头惊喜的看着主人“主人,主人,我不选这个了,我选第一种,您打我吧!” 齐南抬起一脚踹到他屁股上,这下力气可不小,段晓晨捂着屁股嗷呜一声,疼的扬起身子,齐南又趁着他路出前面,冲着他下半身就是狠狠的一下。 “啊啊啊啊!!!!”小奴隶捂着蛋蛋疼得在地上打滚,脖子上的青肋都鼓了起来。 齐南厉声呵斥他“我他妈跟你过家家呢!赶紧给我滚起来!” 第三十章:既是羞辱也是馈赠。 段晓晨抽抽搭搭的爬起来跪好,两腿分开,大腿肉都吓的微微颤抖,他知道对于心狠手辣的齐南来说求饶一点作用都没有,反给他带来了更多的槌杵,可那样的疼,他真的一下都挨不了了,他心脏收紧,双手在身后扣紧,害怕的闭上眼睛,连睫毛都微微颤抖。 段晓晨听见破风声朝着他的下半身袭来,两只手在后背用力到发白,牢牢的保持住姿势。 “啊!!!………啊?”段晓晨瑟缩的睁开眼睛,这一下好像没想象中的那么疼,他看着表情冷淡的齐南,觉得自己怕不是太疼所产生了幻觉,低头看了一眼两腿之间,依旧完好无损,他满脑子问号,被吓的竟然不敢相信自己是被放过。 齐南看着呆傻的小奴隶,拍了拍他的头,似笑非笑的叫他“回神了,这次能保持好姿势了吗?” 段晓晨看着主人的表情,眼神发亮,彻底明白齐南这是放水了,急忙点点头“能,主人,能保持住。”他不敢再得寸进尺,能求到这份上他已经想都不敢想,接下来的几下虽然疼但还是在他的可承受范围内,甚至在齐南踢了十下之后他的阴茎都微微勃起。 齐南瞪了一眼脸蛋通红的小奴隶,段晓晨就讨好的笑,他人长的好看,平时过于高冷,笑起来的时候却格外可爱。齐南被取悦到,脚上更放轻了力度,说是踢,更像是挑逗,鞋面每一次接触阴囊,都顺着茎身饶到龟头,用鞋头刮擦过敏感部位,段晓晨被逗弄的气喘吁吁,唤起了身体最深处的受虐欲,他的龟头渐渐吐出几滴前列腺液,蹭湿了鞋面。 段晓晨阴茎已经全然勃起,随着主人的每一次袭击渐渐攀上高潮的顶峰,从极致的痛转变成极致的快感,全因为主人的赐予。他开始期待,开始压抑不住呻吟,用他独有的带着些克制的嗓音,发出一声声带着欲望的喘息。 他心里还记挂着数目,数到了第二十五下,他的下半身微微抽搐,下意识的随着齐南的动作向前挺腰,已然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可他还谨记着之前的教训,记得主人的训斥,不敢轻易射精。 便用那一双水光粼粼的杏腰望着齐南,眼神里全是渴望,齐南踢了他第二十六下,同时轻启薄唇说“射吧,我允许了。” 段晓晨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尖叫着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乳白色的精液洒了一地,还有些微蹭在主人的鞋面上,他气喘吁吁的,整个人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快感里不愿醒来。 齐南伸脚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鞋面上,命令道“舔干净。” 这是段晓晨曾经幻想过的画面,画面中他跪在人身下,用红润的小舌一下下舔舐人的鞋面,即羞耻又快乐。 然而现实往往比想象中更刺激的多,他此时浑身赤裸,脸色羞红,被迫低下曾经高傲的头颅,被人踩到脚下,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黑色鞋面上乳白色的精液。 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参杂着主人身上独有的味道,对段晓晨来说是羞辱也是馈赠。 第三十一章:他以为自己被废掉了。 齐南用脚拖着人下巴,把人带起来,命令“跪好,舌头伸出来。” 段晓晨顺着主人的力度跪好,下巴轻搭在人脚面,他舌头上还有斑白的精液,耳垂红的要滴血,一点点伸出了一小截红舌,企图蒙混过关。 齐南坐直身子,亲自伸出手拽住他路出尖的小舌头,用力往出拉,段晓晨忍不住呜呜的抗议,舌头被用力拉出,路出舌面上稀零的几滴精液,小奴隶口水顺着嘴角淌到了胸口,眼神里全是羞愤,齐南检查过后松开手,说道“咽了。” 段晓晨的眼里有一刹那的火苗蹿过,紧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偃旗息鼓,眼神下意识的闪躲,喉结蠕动了一下听话的咽下精液,他擦掉胸前的口水,回答“主人,好了。” 齐南用脚滑过他挺立的两颗乳头,用粗糙的鞋底碾了碾乳晕,段晓晨疼的一缩,胸膛上留下几道划痕,然后他眼看着主人的脚一直从胸口滑到那个饱受折磨的危险地带,他呼吸一窒,听见齐南说“还剩四下。” 段晓晨的心脏砰砰乱跳,即害怕又有些无所适从,他已经清楚明白惩罚的力度全凭主人心情,轻了可以带领他走向顶点,重了则可以立马让他下地狱,奴隶的生杀大权全屏一人做主。 而他此时跪在地上,甚至不知道要不要求情,齐南的性子一向阴晴不定,他丁点都捉摸不透,贸然说话可能会起反效果,最终他选择听天由命。 段晓晨乖乖摆好受罚的姿势,珉了珉干涩的唇,想张口说话时才发现嗓子紧张的有些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他说“我准备好了,主人。” 齐南摸了摸他的头,紧接着的三下力度不轻不重,即不让他好过又不至于让他坚持不住,保持在小奴隶可承受范围之内。 段晓晨吁了口气,心想,只剩下最后一下了,齐南却抓住他后脑的头发,让人仰起头,直视他说道“你做的很好,奴隶允许揣测主人的心思,但是在惩罚的时候最好全神贯注,一门心思的信任主人,否则就会为自己换来多余的责罚,你刚刚做的很好,之前是奖励,这最后一下是惩罚,不要求你保持姿势,但会很疼,我希望你牢记永远不要对主人的调教提出要求,那不是奴隶的权力。当然事后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也可以适当和我反馈,这不是朝夕能做到的,而疼痛是最好的方法,明白了吗?” 段晓晨点点头。“我明白了,主人。”他知道齐南所教他的,仍然是这节课的内容“听话。”他现在只想尽快做到,再也不想受到惩罚,对于一个新晋奴隶来说奖励有多幸福,惩罚就多痛苦。 齐南撒开手,看着小奴隶跪好,丝毫没留情,足足五分力的一下踢上最脆弱的地方,阴囊被狠狠踢飞。 “啊啊啊啊!!!!疼疼疼!!我废掉了!!啊啊啊主人!!”段晓晨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额头上布满冷汗,脖子上都青肋尽现,眼眶一酸,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他捂着下半身疼的满地打滚,这一下的力度比之前他所有挨的都要重,阴茎蜷缩成小小一团,阴囊红肿糜烂,他疼的认定自己以后甚至都不能再勃起,心头全是绝望,越发哭的喘不过气。 齐南伸手一把把人捞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潜能都是靠bichu来的 齐南把人拉过来用手扳直他的背,在后面轻抚他尾椎的部位,另一只手捏住段晓晨的下巴,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冷静。深呼吸。” 这声音像是在段晓晨的脑中开辟了一道白光,把他从无尽的黑暗中强拉硬拽地拖了出来,他下意识的听从命令,试着调整呼吸。 忍过最初的一波疼痛后,他的状态好了很多,手脚渐渐舒展开,下体的疼痛也有所缓和,他人跟随着齐南的抚摸有规律的吸气呼气,小腹时不时颤抖一下。 冷静下来后段晓晨止住眼泪,爬伏在主人膝间,身后的抚摸已经停止,他却爱上了这种感觉,像是逆反的猫咪被顺毛,身上的情绪被熨服的妥妥贴贴。 齐南让他跪直身体,用冰凉的手放在他下体,然后拉起蜷缩着的阴茎检查下方的阴囊,段晓晨跟着低头看去,曾经威风凛凛的小家伙此时像是斗败的螳螂无精打采,而曾经的圆润饱满此时被踢的稀碎,他觉得不止蛋碎了,心也稀碎。 齐南笑他。用手安抚了下小家伙,虽然被踢的皱皱巴巴,但表皮除红肿外并无其他伤痕,破皮流血都没有,不能人道更是无稽之谈。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想法,手上只简单动作几下,小奴隶的阴茎就颤颤巍巍的半勃起,而他手指再在龟头上那么用力一撵,段晓晨唇齿间就路出好听的呻吟。 阴囊之前就像是憋了气的气球,而此时轻易间就被充好气,鼓鼓胀胀的立在双腿间。 段晓晨疼的“嘶”了一声,看着下半身不争气的两个家伙,即兴奋又羞耻,简直没脸见人。 齐南拍拍他红润的脸颊,笑着说“你应该庆幸选了第二种,如果是第一种估计现在这个时间还没罚完,而三百下板子估计你一星期都坐不了椅子,还想换吗?” 段晓晨心拔凉,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换了,谢谢主人。” 齐南捏着他胸口的乳夹,用力一拽,乳夹内侧的锯齿便强行从胸口脱离,段晓晨疼的惨叫一声,胸膛上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而另一边的乳夹齐南也如法炮制。 两枚乳夹被扔在地上,小铃铛发出悦耳的“叮当”响声。段晓晨疼的直吸气,胸口两颗乳粒像是两颗红樱桃坠在乳晕上,可口极了,齐南爱不释手,用手指夹住乳头肆意玩弄,直把曾经沙粒大小的乳粒揉搓的大了一倍。 齐南才伸出舌头吸了一口,小奴隶的呻吟便立马升了个调,两条修长的大腿欲求不满的夹紧,以此寻求慰藉。 他玩弄够了便随手抽了下段晓晨身后挺翘的臀肉,说道“想不挨打就要看你自己表现,依然三十秒的小游戏,玩好了我不追究,玩不好三百下板子一下不少找到你,去!” 他说着随手把脚边的毛线球踢飞,段晓晨几乎是飞奔着去捡的球,四脚并用,快爬的时候还没忘了保持姿势,爬几步摇两下白皙的臀肉,生怕主人不满意,用了不到二十秒就把球叼了回来。 齐南笑着接过球再扔出来,看着小奴隶转身的残影,心想果然潜能都是靠逼出来的。 第三十三章:剃mao 几趟下来段晓晨就累的气喘吁吁,白皙的皮肤上裹着一层汗珠,微微发着光亮,俊秀的五官泛着诱人的红,齐南接过他嘴里的毛线球,看着小奴隶两瓣颤抖的唇齿间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莫名的感到身体发燥,心情激荡,不得不承认这副画面真是色情。 段晓晨羞的耳垂几乎透明,伸出手擦掉路出的口水,咽了口唾液,视线往下一瞄,就看到了齐南两腿之间的勃起,是哪怕隔着牛仔裤也能让人感觉到沉甸甸的分量,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让他羞耻也让他渴望。 他以为齐南会操他,或者让他口。但齐南只是给他戴上了项圈,牵着他走进浴室,让他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 段晓晨依言照做,就看见主人转身拿来了一个剃须刀以及一块肥皂,他已经大概猜出了齐南的意图,却有些不能接受,他有些害怕的并紧双腿,试图商议“可不可以不剃,主人,我平时上厕所的时候会被人看到。” 齐南不为所动“看到了也只是多少的区别,更何况你这个谎言很显而易见,你双性的身份让你并不会和其他男士一起上厕所对吗?” “我……我…既然已经很少了,能不能给我留着,主人,这样起码看上去能更有男子气概一些。” 齐南抬起头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再说些不着调的废话,我敢保证剃须刀刮的就不是你的阴毛,而是你的阴茎了,想试试吗?” 段晓晨感觉后背一凉,急忙张开了双腿。 他腿间毛发稀疏,颜色也浅,玉茎上几乎没有,身后的女性器官也光秃秃一片,粉粉嫩嫩可爱的紧,齐南拿着剃须刀顺着他小腹开始刮。段晓晨第一次见在如此隐秘的地方下刀,吓的身体僵直,刀片刮过毛发有些钝钝的疼,他没忍住问“那个你,啊,不是您不用肥皂吗?” 齐南抬头瞪他一眼,满脸被打断的不悦“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那…我也不是哑巴,你也不能不让我说话啊。” “你要是真想说我就用肥皂水给你簌簌嘴,然后让你说个够,还能边说边吐泡泡,”齐南阴恻恻的笑“要试试吗?” “不了不了,主人,您继续。” 段晓晨不敢再说话,他是越来越发觉齐南的脾气琢磨不透,阴晴不定,而且耐心为零,他真怕齐南刮着刮着脾气上来给他下身一刀,那他到时候真没地哭去。 幸好齐南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很快用剃须刀给他身上的毛发刮了个干干净净,腿上胳膊上稀疏的几根都被清理掉,整个人一个白斩鸡。 剃完之后齐南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把人拉起来用莲蓬头冲干净,让小奴隶跪在地上,分开双腿,自己则去调配灌肠液的比例。 段晓晨还是第一次接触灌肠,以往哪怕再爱干净也只是简单洗一洗,这种由内而外的清洗让他有些恐惧,还有些期待与兴奋,他歪着头看主人拿着一堆他不认识的东西往盆子里倒,然后又装了满满一大盆的清水,接着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把盆端下来放在了地上,又拿了一个巨型吸管回来。 第三十四章:坦白从宽?从轻发落?我这没这规矩 说是巨型针管是因为它的体积是真的很大,与平时在医院所看的针管大了五倍不止,针头小拇指粗细,大概二十厘米左右,针管则和齐南的手臂差不多粗,他就眼看着齐南用针管吸了满满一管的灌肠液向他走来。 段晓晨菊花一紧,两股战战,有点想逃。 齐南走到他身后拍了拍挺翘白皙的臀肉,命令人“跪撅,屁股翘高点,一会给我憋住了。第一次灌肠给你用些温和的灌肠液,之后你每天自己灌的时候用甘油,一次两袋,保持五分钟,两次就好。” 齐南淡淡的交代,而明显小奴隶的重点并不在此。 “你…啊不是,主人这个要全部灌进去吗?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能不能让我先适应下先。” 齐南拿着针管顶在人后穴,顺着紧致粉嫩的菊花往里推,他没用润滑,肠壁里面异常干涩,这么硬用力塞,让小奴隶疼的嘶嘶哈哈,括约肌也抗拒着往外推,紧紧箍住不愿撒开嘴,齐南扬手在段晓晨腰上抽了一记“放松。主人这词是烫嘴吗?总是说不好,一会结束之后自觉点上我这领三十板子,掌嘴。” “你…斯哈…你别用力,我放松不了,嘶…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段晓晨身后疼的像是被撕裂一般,眼冒金星,他整个人也像是和齐南对着干,后穴紧缩就是不放松后门,让针管能顺利进入。 然而他这边用力,齐南那边就更用力,硬生生怼进了一个针头,就像是鸡蛋碰石头,哪来的两败俱伤,他单方面的菊花残了。 “啊!你,嘶…就算我是奴隶,也不能像你这么动责打骂吧,时间长我就算不被打死也被吓死了,啊…等一下,你先别推,嘶疼啊,有些错我都改了你就不能坦白从宽,从轻发落吗?我刚开始做奴隶起码有点特权吧,给我个适应的时间不行吗?啊啊啊!!!别!” 他这边还在义愤填膺,试图顽抗,齐南那边直接放弃了和他的斗争,干脆不再往穴里塞针管,而且直接推动管身,把灌肠液挤压到菊花里。 温热的灌肠液冲刷着肠壁内侧,在肠道里流通,途径各种不为人知的角落,稀疏缓慢,传来哗哗的水声,段晓晨只觉得毛骨悚然,瞬间哑了声音,像只被人捏住后脖颈的猫,瑟瑟发抖。 齐南松开推着吸管的手,给小奴隶适应的时间,嘴上调侃“坦白从宽?从轻发落?在我这没这规矩,如果有大概就是本来只有一针管的灌肠液被你变成了两根,而时间从十分钟加至三十分钟,够体贴吗?嫌不够我还可以给你加,这一管是500cc,不怕撑爆的话你随意,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收私奴,没有经验。” 段晓晨要被气的吐血,然而形势所逼,不得不低头,还得跪着求饶,简直要泪流满面。 “主人,我错了主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次口无遮拦,不用格外“照顾”我了。”他特意加重了照顾两字的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齐南手底下收拾过的桀骜不驯的小奴隶,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至于段晓晨,他有的是法子慢慢治他。 “既然知道自己失言,一会就自己用肥皂水簌簌嘴吧。” 第三十五章:给我喝xia去 段晓晨心里满满的卧槽,却还是选择识时务的把嘴闭上。 身后的灌肠液继续推进,他只感觉柔软的肠壁被水流一点点推开,冲刷着他内里的每一个角落,带来诡异的快感,而随着灌肠液的持续增加,他的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小腹也微微隆起。 “啪。”齐南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力气大到臀肉掀起一个肉浪,像是可口的果冻一般晃动着半天才消停,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夹紧了,敢路出一滴我再给你灌进去一管。” 身后的针管在一点点往外抽,哪怕齐南不说段晓晨也赶紧夹紧菊花,生怕漏了几滴出来,到时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齐南又抽了整整一针管的灌肠液走回来,他吓的心脏差点骤停。 “哎,别,主人您别来真的啊,别灌了,我听话肚子疼,要撑爆了。” 齐南没理他,按住他的腰,又把针管插了进去,这次的阻力明显大了许多,肠壁已经被灌肠液充满,容不下多余的液体往外推拒,然而耐不住他的力气大,生生又灌进去了一管,结束后他拿来一个中间粗,两头细的肛塞塞进后穴堵住洞口。 而此时的段晓晨趴在地上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粗重,腹背高高隆起,堪比怀胎七月,他稍微一动作,装了满满的液体就四处冲撞肠壁,在他穴里肆虐游荡,疼的他小腹一抽一抽的,强烈的排泄欲望折磨着他,他拉住齐南的衣袖,痛苦的求人“主人,让我排出去,主人,痛…肚子痛,求您了。” 齐南伸手揉了把小奴隶汗湿的头发,看着平日一像清冷的面孔,此时泛着微弱的薄红,这很好的满足了征服欲与施虐欲。 “说好的三十分钟,一分不少,求也没用,站起来,给你簌簌嘴,下次说话之前长个记性。” 齐南用脚踢了踢他的膝盖,段晓晨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的站起,突然想起齐南之前那句随口说的威胁,他原本没有当真,此时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跟在人身后,看着主人洗干净手,拿来一块未拆封的香皂,随手扔进一个椭圆形的玻璃杯,然后往里面装了满满一大杯的纯净水。 段晓晨看着打了个冷颤,转身就想逃,然而他现在满肚子的灌肠液行动不变,刚跑出几步就让人抓住,齐南用一只手臂把他箍住,拿起那杯肥皂水就抵在他唇边,想强行给他灌进去。 段晓晨吓的眼泪都出来了,禁闭着嘴唇摇着头,双手不停挣扎推拒,光是闻着眼前那股味道他就反射性的干呕,然而还不敢张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哭的脸蛋通红,涕泗横流。 齐南看见小奴隶吓的魂飞魄散,怕他真被吓晕过去,拿走了手中的肥皂水,放在洗手台上,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按住人脑袋给他哭花的小脸擦干净,呲笑道“出息!” 段晓晨干呕了半天才止住身体的颤抖和哭腔,此时终于忍不住抗议“呜呜…那个东西说不定有毒,你就敢给我喝,呜你简直不把我当人看,哪有你这样罚的,你跟本就……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你松手啊!” 段晓晨原本还想继续说下去,齐南环住他腰的那只手却突然按住他饱胀的腹部,段晓晨瞬间疼的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下一秒就要失禁的恐惧感让他怕的浑身哆嗦,仿佛被生生压爆的气球。 “再你啊我的你就尽管试试看,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硬,狗东西没长脑子一样,骂你几遍不长记性,你就欠收拾。” 第三十六章:惧怕于主人的威严,而臣服在他脚xia “错了主人,我错了别揉,呜呜我要去厕所肚子疼,您放我去厕所吧。”段晓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腹部绞痛,犹如重拳在捶打,鼓涨的肚子生生被压扁,里面无处可逃的灌肠液四溢开来,随心所欲冲撞着他的肠壁,各个器官相连,无异于在体内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他疼的双腿发软,身上全是冷汗,靠着身后的齐南才没有摔倒,而齐南看着段晓晨吃到教训,把人扶起来,轻柔的抚了抚被撑起的肚皮,抓住人汗湿的头发教他“以后自称小狗,奴隶或者你的名字也可以,跟我说话必须要敬语,能记住吗?” 段晓晨慢慢平复呼吸,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晓晨记住了,您能别罚吗,我…!小狗不想喝那个。” 齐南看着他说错话时恨不得把舌头咬断的样子只觉可爱,连刚刚想教训他的想法都不翼而飞,然而主人的威严还需加持,哪怕不狠罚也要轻罚。“没让你咽下去,含一分钟长个记性,我就放过你,还让你把灌肠液排出去,怎么样,已经够优待了吧。” 段晓晨知道逃是逃不了了,依着主人的性子确实算得上优待,只是一想到那东西恶心的味道他就想吐,只能说服自己这是漱口水和牙膏的味道,千难万难的点了头,表情别提多勉强了。 齐南拿过一旁的杯子,也没难为他,亲手捏住小奴隶的鼻子给他灌了一小口进去。 段晓晨只感觉嘴里充斥着肥皂泡沫的味道,有些像是不小心一口咬到了牙膏,还是劣质气味的牙膏,他止不住干呕,又怕自己一不小心咽下去,忍得生理性的泪水挂了满脸,手臂都在微微发抖。 齐南在一旁掐着表,一分钟对他来说转眼,对小奴隶来说却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他准时喊了停,就看见人踉跄的飞奔至马桶把嘴里的液体吐掉,干呕的恨不得把肠子都呕出来,他走至人身后轻拍着他的背,感觉到手下机体的颤抖与痛苦。 看着段晓晨状态好一些了,他命令“自己把灌肠液排出去,洗干净,我去外面等你。” 他等了快二十分钟那人才姗姗来迟,哪怕把灌肠液排出去了段晓晨走路还是有些发飘,脸色煞白,像是虚脱,齐南把人拽到自己跟前,让人跪在自己脚边一点点抚摸他的后背,让小奴隶一点点找回状态。 段晓晨此时感觉主人温柔的爱抚,突然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眼泪淌在了人膝盖上,滚烫的液体也仿佛烫进了人心里。 “哭什么?第一次接触调教感觉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段晓晨抽噎着摇摇头,过程中虽然有疼也有爽,但他还是很享受这种状态的,惧怕于主人的威严,而臣服在他脚下,这完美的填补了他心理上的空缺,他只是不能接受刚刚的惩罚。 “主人呜呜…您以后能不能不让晓晨再喝那个了,呜呜太可怕了,特别难受,我……小狗以后好好说话,会记住。” 齐南摸着他的头“记住就好。” 四人海边度假sp短打(一发完,隔壁也有) 段悦白这两天赶上休假,央着封凛说想去海边度假村玩耍,他从小最爱的就是游泳,一下水就撒欢。 这个季节天气已经有些转凉,下水容易感冒,封凛就一直没松口,可看着小狗一天天的待在家里闷闷不乐,哄他去别的地方也不去,只能顺着他意答应了。 段悦白又嫌两个人无聊于是就邀请了他表弟段晓晨和他男朋友。 临出发前一天晚上封凛还像个操心的老父亲和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去危险的地方。第二:涨潮的时候不可以去下水。第三:天冷的时候不可以游泳。” 段悦白一口一个答应,一口一个听话,舍身扑向老父亲。 春宵苦短,第二天他们早早的起床出发了。 段悦白开车,封凛坐在副驾。度假村是封凛的地盘,半对外开放,段悦白喜欢热闹,就没有清场,沿途的风景很好,有车子三三两两驶向同一个目的地。 春光明媚,阳光正好,而他的爱人就在身旁。 段晓晨比他们到的要早一点,他一下车就向他挥手,段晓晨喊“表哥!” 他领着封凛过去打了个招呼,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表弟的男朋友,青春洋溢热情似火,看起来像没毕业的大学生,身高竟然和封先生差不太多。 他们礼貌的握了个手,段悦白自我介绍“我叫段悦白你好,这是我爱人封凛。” “齐南”齐南伸出手自我介绍,叫了声“表哥好,封先生好。” 封凛也伸出手和齐南握了下,两个人在狱火只打过照面,今天还是第一次交谈。 自此熟知,都是一家人也不用客气,四个人并肩走进民宿,先去用餐。 下午也不着急出去,其中段悦白和段晓晨两兄弟又钟爱火锅,两个另一半当然同意。 只不过在段悦白的想象中这应该是一种很愉快很欢乐的聚餐,谁想到封先生不爱说话也就算了,他表弟和他男朋友也是走高冷路线的,全程就靠他一个人活跃气氛,白白表示心累。 很快配菜就都上全,他们要了鸳鸯锅,其中封先生和段悦白不能吃辣,烈焰能吃一点,段晓晨则是无辣不欢,吃的过程中气氛明显活跃了不少,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火锅。 段悦白有心想看看表弟的男朋友对他好不好,没想到吃了一嘴狗粮,就眼看着齐南给他表弟段晓晨一筷子一筷子的夹菜,还都是从他想吃不敢吃的辣锅里面,而对比封先生则是,不停的打掉他朝着辣锅跃跃欲试的小手,羡慕的不行。心里极度不平衡。 试图让先生放纵他一把,小小声的趴在封凛耳边说“先生~我表弟还在呢,您给我留点面子让我吃一口辣锅吧,就一口。” 封凛也小声配合他“吃辣胃疼的不是你?我够给你面子了,在敢伸筷子把你裤子扒了当着表弟的面打。” 段悦白立马乖乖坐好,赶紧从清汤里面夹了一筷子的羊肉掩饰尴尬,大声说着“晓晨,你尝尝这边不辣的,真的好吃,特别好吃!” “好的,表哥。”段晓晨夹了一片青菜问齐南“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啊?” 齐南给他夹牛肚,听话转头问他“哪不对劲了?” 段晓晨说“您这又给我夹菜又给我递水的,我什么时候地位这么高了” 齐南在桌子底下的手偷着捏了把他大腿“我在外面哪次不是给够你面子,更何况今天表哥在,我不表现的好一点你家里人怎么放心把你交给我?想反天是不可能了。” 段晓晨骂他虚伪,又伸出手推他在桌子底下那只手,反被齐南抓住,两个人的手在桌子底下偷偷牵在一起。 吃完饭后几个人一起去了海边。 段悦白一看见水就撒了欢,拉着段晓晨穿着大裤衩就往水里面扑,齐南也紧跟着下了水,三个人刚开始还拿着游泳圈,后来玩开了,都是年轻人一个比一个水性好,直接撇开游泳圈下水游泳,两兄弟根本不是齐南对手眨眼就被落下了老远。 封先生懒得参与他们这些年轻人的游戏,一个人带着墨镜,喝着椰子汁,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阳光正好,水天一色,下午的海水湛蓝湛蓝,他们三个大帅哥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段悦白游泳累了就拐着段晓晨偷偷跑上岸回来拿水枪,两个人灌的满满的从身后偷袭齐南,趁他刚从水里爬出来,喷了他一身水,水流冲击大,齐南眼睛都被打的睁不开。 段晓晨刚开始还拘着,不太敢,后来看齐南狼狈的样子,无比兴奋,他呲的比段悦白还狠,齐南手无还击之力,被这两个人偷袭喷了一头一脸的水,搂起刘海,凶狠的眼神盯住两人,随时准备进攻。 两个小受吓的扔下水枪转头就跑,段悦白撒腿就往封先生那里跑,让封先生给他撑腰,非要拉着封凛一起下水。 齐南直奔段晓晨追去,几个大步就给他按在了沙滩上,拿起刚才顺手捡的水枪,近距离给他浑身都呲了个遍,段晓晨被欺负的眼泪汪汪,路在外面的皮肤被水流打的通红。 他们四个玩了一下午,晚上的时候还有些没有尽心,刚开始封先生还打死不参与他们这些小朋友的游戏,当然他也并没有年长几岁,只是被他人先生先生的叫多了难免要成熟一些。 实在是耐不住段悦白的盛情难却,他不答应小奴隶就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另外两人欺负他,封凛还能怎么办呢?自己养的小狗还不是要龙着。 几个人在水里玩够了又在沙滩上打了一会排球,天黑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个蹭的脏兮兮。 第二天的天气却不太好,由晴转阴,同时还伴随着降温,海水冰凉,沙滩上只三三两两行人,之前来来往往的游客都躲在民宿里。 封凛此时正坐在躺椅上看书,段悦白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想来应该只能去隔壁找找段晓晨,这么大个人,他也不太担心。 而同一时间的齐南就很不一样,他昨晚辛苦耕耘到夜半,今早起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一睁眼段晓晨却不见踪影,对于他这个小狗他颇为了解,最喜欢的就是各类极限运动,这么会不见身影还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他决定去隔壁看看,发现只有封先生一个人在看书,段悦白也不见踪影,他询问封先生,先生表示他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去了哪里,宽慰他安心,这两个成年人做事应该有分寸。 齐南却怎么也放心不下,说是自己要去海边看看,封先生看了眼手表已经十点一刻,提议一起过去。 话说这头的段悦白一大清早就把段晓晨薅起来,说是带他去个好地方,然后带他来到了一个水质清澈的深水区,这里也算是大海的一部分,周围风景秀美,就是水质较深,转圈围着几块指示牌,写着深水区,禁止下水游泳。 段悦白表示完全不在怕的。他从小热爱游泳,逛遍了各个海岸,冬游他都没问题,这点距离完全不算什么,他脱掉上衣直接跳下去,撒了欢的在水里游了几圈。 段晓晨看表哥玩的开心,也不甘示弱的跳下了水,哪知昨晚被做的腰酸腿软,此时又没做好准备运动,乍一接触冰凉的海水 第三十八章:仿真anmobang练习koujiao “碰到了?位置还浅,以后每天都需要扩张练习,虽然双,前后两还有面张嘴都能荒废,前暂时先空着后续在调教,天练十分钟调教就结束。” 齐南只把放在了前列位置,并没有开震动,又拿来了了圈指细固定在说“个特殊材质,牙齿要刮到了面会清楚留痕迹,如果到达了兴奋值会自动透明,味类似人,要求,十分钟服侍来,并且留印记,到会有惩罚,等什么时候能吞指并且完成要求,就可以服侍小主人了,开始吧。” “,主人。” 段晓晨努力忽略后快,虽然在了前列并没有开启,只要动就没什么问题,还第次,对象没有会仿真,面还微微着青,起码杀伤力应该会比真枪实战家伙弱些,主人尺寸隔着都能知到起码比东西了倍,还更希望此时服侍主人,而个东西。 低把仿真在嘴里,小心就咬了,留排清晰小牙印,齐南在后看牙疼,拿着后往前列狠狠,小隶差蹿去。 “就么?要着东西就被咬断了?个牙印十藤条,自己换算,要服侍主人时敢用牙齿刮到,就把排小牙都给敲掉。” 段晓晨无辜回过“您等练练,晓晨没经验,您别气啊。”要个牙印十藤条,刚刚去就有七八个了,岂要命,还没开始呢就欠了堆债,哭无泪。 齐南用手指节敲了敲后脑,声音清脆,呵斥“专心,先用,再慢慢往吞。” 再在难段晓晨,段晓晨就门心思扑在了服侍前,试着用了狰狞,就看见吐了滴透明,有些惊讶东西未免也太像了些,齐南在后时时言指导“整吞去,动脑袋,可用,直接咽去就行。” 段晓晨把整吞去,抵着咽难受行,只能把想象成主人,忍耐着乖巧吞咽,然而猩味太过难闻,恶心行,动了十就累气吁吁,腮帮嗦疼,角挂着理泪,用吐来休息片刻。 “主人,想歇会,累啊,怎么还啊。” 齐南坐在床看着偷懒小隶“么伺候估计晚都会,超过十分钟就狠狠罚。” 段晓晨爬到主人边,用脑袋蹭了蹭齐南两间位置“主人,您让伺候个吧,定会专心。” 齐南骂“!”又说“怕咬,快回去已经过了十分钟了,给个提示,东西恒温,离开了么久,可能已经了。” 第三十九章:没有没有子gong “什么?!”段晓晨犹如晴天霹雳,到底谁么无聊发明东西啊! “快去。”齐南踢了脚,接着打开后振动开关“给东西。” “啊呜……”边刚住个,就被后传来刺激分神,打起神继续伺候位祖宗,然后世间安得两全法,更何况最直观来自于前列刺激,满脑都被快填充,敷衍极了,结果就十分钟已过仅没有服侍仿真,反而自己堪堪在边缘,而为人知女更出了。 齐南暂时没提罚茬,反而把人拉过来伸手摸了把,举到面前奇说“看来官也成熟嘛,里面有吗?可真捡到宝了。” 段晓晨羞耳尖近乎透明,后还在尽职尽责着,带来无与比快。“啊呜……医说没有,主人,关掉,要忍住了。” “乖,挨打前让会。” “……” 段晓晨心想突然提个,兴致都差没了吗!齐南却履行说着底用力在前列了,接着出就着振动,直接踢开段晓晨双,把剧烈运动抵在了从来无人问津隐藏在里面! “啊啊啊!!!别别,啊太了,主人呜呜,行。”段晓晨从来知原来女官玩起来快甚至远远超过自或者手,样直冲天灵快,齐南单手住双臂,行分开双动作更刺激了肾素,无可逃脱,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承受场景和梦里想象为,和心从未达到过满足,原来真快刺激到达定程度宣,控制住自己,在颤抖到达了,稀稀拉拉嘀嗒在,离开之后段晓晨仍然反搐,沉浸在其迟迟愿醒来。 齐南关掉,拍了拍小隶失神脸颊沉声喝问“隶义务什么!” 义务?段晓晨脑片空白,缓和了片刻才依着本能回答“隶义务取悦主人。” “此时主人赏赐隶,应该些什么?” 什么?段晓晨想了久,突然无师自通冲着齐南方向跪磕了个“隶谢主人赏赐,还请主人允许隶服侍主人。” 齐南薅着人后脖颈像拎猫样把拎起来“服侍?像服侍样在小主人也咬出个牙印吗?再十分钟之没能让出来,惩罚也难,会结束之后自己练习,日让次就算结束,现在去数数面有个牙印,们该算算账了。” 段晓晨垂丧气对着个万恶发明,默默数数,七个,八个,十个,十个,共十个,如果真依照主人说岂要百十藤条,还有命吗? 第四十章:惩罚掌嘴 段晓晨数完蹭回去,垂着敢吱声。 “多少?” “……呜,十,十。” “行,自己去柜里挑藤条和木板,去吧。” “主人,为什么拿板啊?”齐南疑惑抬。 “十板掌嘴忘了?” “卧c……”看着齐南神把即将脱而话囫囵咽去“,对晓晨想说,能能打啊,脸掌印还没消呢?” 齐南着了把“又打脸,快去吧,说错了知改就罚。” 段晓晨愿转过,实在没明白掌嘴和打脸区别,还样,既然让自己挑,还至于想开为难自己,脆挑了两个危险系数最低刑,板约两厘米厚,十厘米,藤条也才指细,段晓晨抱着东西爬回来,脾气来恨得把们摔在,本就太恋痛,更喜羞辱和束,才会选择当私。 更何况齐南打人特别疼,次就让人够教训再也敢犯错疼。心里面忿,却还毕恭毕敬对待亲人样把两样东西摆在床。 齐南拿起木板,来回转动检查了,命令“跪,手背后,挨打规矩记住了吗?” “,主人,许躲许挡,每报数。” “错了重来。”齐南伸手挥了挥木板,收着力气分重破空打在段晓晨粉,粉嘟嘟两片剧烈颤抖,颜转为红。 “啊!!!”段晓晨当时疼泪就来了,嘴又酸又麻,火辣辣疼,急忙用双手捂住嘴,哭着摇“呜呜,太疼了,里行,能打。”以为掌嘴脸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拿板在,么脆弱方,从未想到有天会收到槌杵。 齐南懒和废话,既然用手捂住嘴,留板便到白皙手背,段晓晨哭叫个停,泪成了串,看抬手都吓直哆嗦,两只手松也送也。 “呜呜呜,别打,啊啊啊,别打了知错了,饶了吧,主人!”段晓晨觉自己都要吓过去,板在前挥了重新,整个人哭要断气,看着白皙手背被打发红发青,在又次破风声传来之时终于忍住害怕放开了手,接着难言疼痛便从手转移到了嘴。 “求您了,主人,呜呜别打了,呜呜错了,啊啊啊!!!”停哭泣,忍住就张开小嘴哀嚎,里面排整齐小白牙,齐南得已停手,伸只手把两片鲜红合,在起,用力拽了拽。 “里能能打?” “呜呜呜……能打,能打。” “之前没有报数都算,想让板把牙齿打松就把嘴闭严实了,听懂没?” 听到之前算段晓晨更心灰意冷,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挡,平白挨了多。 “知了,主人。” 第四十一章:表情无辜又诱人 段晓晨搭搭把嘴闭,伴随着板落破风声害怕闭双,睫还挂着晶莹泪珠摇摇坠,木板落停留在嘴,两片粉被打鲜红,而与嘴角相连成条线白皙肤则留条即又宽红板痕,像舞台表演稽小丑。 段晓晨疼肩膀缩,两只安小手在后相叉,用力握,颤颤巍巍说“,谢谢主人。” 齐南向擅恩威并施,加糖果法则运用无比娴熟,此时看着小隶乖乖听话,手了把人汗,看着之前还摇摇坠泪珠簌簌落,言安“乖,用太张,也要自己吓自己,没有么疼,希望想想为什么会挨打,结束后告诉。” 段晓晨。“,主人。” 接来板保持着匀速缓缓落,每间隔时间都很,力度也很重,给了人休息时间思考也给人机会受疼痛。 而既然惩罚,齐南原则便绝对会放。特别对于个刚刚接受调教新人来说,如果此时让人认识到调教与惩罚区别以及严肃,让隶知怕,以后绝对会乖乖听话,既然杀威,就必须让段晓晨会到主人威信,只有疼怕了,才会明白此刻杀权掌握在谁手里。 随着板数目增加,段晓晨嘴红越来越严重,像吃了变态辣椒,以及嘴角到快透明,连报数时都在轻微颤抖,而当数目达到十以时候,凭着自己意志力也越来越难捱。齐南看着段晓晨由局颤抖转化为全痉挛,呼急促,痛到每板落时便哭叫个停,疯狂闹了两分钟后才冷静来,然后哆嗦着报数,脊背前都冷汗。 齐南选择暂停,放板,去浴室拿了条巾,用滕过之后,回来敷在小隶脸,看着人渐渐止住哭腔,细心从到给了遍,段晓晨脸此时全密密麻麻掌印,板印,红近乎透明,再也见原本帅气官,显得无辜又诱人。 齐南放巾,回问“如果惩罚之后会有奖励,想要什么?” 段晓晨想了想,第个冒来念竟然齐南手拿着巾抚过后颈时酥麻,主人态度温柔又和蔼,像对待只听话狗狗,觉让向往。 第个念竟然神由自主朝着主人两之间瞄去,果然男人都用半思考动,也例外。 齐南弹了脑门,打破幻想,段晓晨思考之后说“想主人能够在帮遍,可以吗?” “伺候,伺候?” “可以吗?” “对,因为现在并没有赢得奖励。” 段晓晨闷闷乐,觉得自己被耍了,没有奖励话还问自己,妄还么认真思考。 第四十二章:惩罚继续 齐南重新拿起板,调整小隶姿势,语气急缓说“还剩十,持过后想想问题,答对了就有奖励。” “,主人。”段晓晨集全力忍痛,接来板仍然匀速落,嘴已经被打红透明,觉到齐南有没有减轻力,因为每去伤加伤,都阵酸麻痛,休息过明显比刚才能抗许多,在报数忍痛之余竟然真出了丝心神去思考,关于为什么挨打件事。 其实段晓晨觉得隶挨打哪里有什么原因,过主人图着开心,或者单纯撒气,理解隶义务,过知个答案。另外就齐南说听话,为个隶和主人嘴,像确实应该挨打,过现在就在典型心里明白了,还没明白状态。很多事并能接受,相反可能还很喜,排斥行为动作只作为个正常人久了意识反应,说到底就状态转换问题。 还没能很适应作为私份,需要些时间来适应,段晓晨觉得只要齐南在多些耐心来解答困惑,定会个听话小隶,可显而易见,齐南个有耐心人,听话就罚到听话为止,力行让行成条件反和肌记忆。 比如此时此刻就已经被打怕了,明明想了堆为自己开脱有没理由,看见齐南放木板之后却选择在第时间认错。 “主人,知错了,您罚因为之前嘴,没有第时间听从您命令,惹您心烦,保证以后定乖乖听话,已经学会了节课容。” 段晓晨心想:该死,得承认齐南教育成功。 而齐南则置可否,手了后脖颈,没说也没说。 “还有百十藤条要挨,原因现在挨,还领完奖励过后再挨?” 段晓晨都想,甚至觉得百多藤条会要了小命,整个人跟着齐南爬到了沙发前学着撒“主人……嗯,百十太多了,晓晨第次练习,结束之后还有任务要,最重要现在已经很晚了,估计会影响您休息……” “所以?” “所以……”段晓晨冒死引荐“所以,您能能打了?” 齐南伸出手指碰了碰小隶两片透明,柔q弹类似果冻,心想段晓晨胆还真想,似怎么都打怕,过就喜样类型,偶尔张牙舞爪类似小趣,成变也没什么乐趣。 “打可能,念在初犯,多罚,只罚零,十藤条,自己选姿势选之后允许动,还些规矩。” 段晓晨没想到主人么说话,第反应竟然有炸,颤颤巍巍谢“谢谢主人,晓晨能趴着吗?” 第四十三章:人间尤wu 齐南耸了耸肩,表示没有异议,段晓晨便胆爬床放松陷棉被,摆了个最舒服趴着姿势,脑袋沉在枕里,两手放松搭在两侧,鼻腔里溢满了松棉味,享受眯起睛连嘴都微微勾起,要伤实在太过引人瞩目,任谁都会以为床休息,而即将挨打。 齐南手握藤条没有着急落笔,反而欣赏着小隶随意姿态,人都视觉动,换个旁人在惩罚时摆姿势,齐南可能都会觉得火光,而对象如果段晓晨,便只觉得赏心悦目。 段晓晨很漂亮,区别于传统别,会很欣赏会让人觉得有侵略,此时从后看去,乌黑发,雪白颈,纤细腰,和颤动蝴蝶骨,每样都个功能正常取向为男男人无法抵挡,而段晓晨最看方莫过于双盈满光杏,无辜又诱人,引人犯罪。 而样段晓晨平日里外人绝对见到,在外疏离而冷漠,外表像裹了层厚厚冰,烈反差让齐南个施者来欣赏,也绝对会想要疼惜,反而想狠狠蹂躏,让雪白肌肤烙满鞭痕,让双手痛苦握齿间发痛苦,被望和痛苦狠狠折磨,光莹莹杏可够,要小隶哭声来,泪滴在床单,泣着求饶才算数。 想到里,齐南阵燥,迫及待想要发施望,燥手心把握在手里藤条转了转,双鹰样眸悄无声息盯毫无防备猎,在人呼间悄悄抬手,接着狠狠落! 笼鸟如所愿发声悲鸣,与藤条亲密接先剧烈颤抖,抖成个波,接着由白转红,等到藤条离开时已经转至红,细看伤痕细碎红血丝骇人可怖。 段晓晨猝及防,疼泪都来了,回控诉“主人,怎么说声就打啊,还没准备。” 小隶有个致命缺,脾气来就顾,胆很,齐南并想和计较句话之犯了个错误,只听用黏糊糊语气把质问说成了撒,难得脾气开了句玩“您需要多久才能准备?” 段晓晨惊睛都瞪了,看着齐南脸反应了半天才明天过来句话在开玩,实在有惊悚,觉得依着主人应该话说直接开打才对,偶尔温柔竟然适应,段晓晨尴尬了,讪讪说“准备了,准备了,您开始吧。” 还真个折扣抖m。 齐南也没跟客气,看着小隶摆姿势,甚至还意识绷,直接扬手就狠戾藤条去。 伴随着“嗖嗖”破风声席卷而来剧烈疼痛,段晓晨疼仰起。 第四十四章:乖巧就不会挨打 段晓晨疼仰起,抓床单,从嗓里费力挤个字“,谢谢,主人。” “嗖啪。” “,谢谢主人。” “嗖啪。” “,谢谢主人。” …… 藤条顺着第条痕迹依次往,条挨着条,每伤痕都像用尺确测量过,间留丝痕迹,细看甚至看藤条留痕迹,只能看片红,齐南满意于自己创作,依旧保持着匀速落藤,力弱分也增分,恰巧保持着能让段晓晨疼到彻骨,却还能留着理智报数,藤条够指细,依着齐南计算十刚刚覆盖到。 与齐南享受相比较,辗转在刑之段晓晨便只有痛苦,因为姿势轻松便更压抑着自己能动作,放平段接受从天而降疼痛却还要留着丝理智报数,挨着打人还要差数目无疑折磨,看着念着念着剩数越来越少倒像多了层目标。 藤条痛与木板或戒尺相径,更尖锐痛,从破风声传来到解除到藤条剧烈颤抖,期间疼痛达到峰值,段晓晨必须尽全力才能忍住到达嘴边痛呼于尖叫,而在藤条离开后秒疼痛渐渐减少,微微刺痛甚至还能勾起,狠快齐南准掐着在第六秒时间落记,便疼用力气,此时此刻终于领教到了金牌调教师手段,真给人留丝毫庆幸。 数目越到后面便越难挨,虽然伤痕之间并相连,可无论还神经都过于,每记刑都像在了段晓晨心脏,让呼急促,手臂痉挛。 “嗖啪。” “十九,谢谢主人。” “嗖啪。” “啊!!!”最后落在所造成伤痕明显要比之前重多,段晓晨缓了半天才报最后个数字“十,谢谢主人。”此时此刻刻庆幸数目可怕百十。 段晓晨回看了后,原本白皙此时片红,最条痕迹还第齐南试手,严重程度远远如第次挨打,估计主人看乖巧故意放,如果直乖巧便能换来挨打,愿意照,而之前被狠狠责罚以及红无证实了个观。 齐南伸手摸了摸段晓晨辣,面红楞错,手心覆盖去给人样验,轻轻拍了拍此时脆弱,命令“起来,跪。” “,主人。”段晓晨依依舍从床边爬到,以标准跪姿跪在齐南面前。 齐南把领到了旁书桌,拿纸笔说“把天学习东西全记录来,条都可以少,方方面面,写完会检查,哪条忘了明天晚便先复习遍,开始吧。” “,主人。”说完却有些知所措,跪着明显够到书桌,知主人允允许站着。 第四十五章:写检讨 齐南看出疑惑淡淡说“写检讨当然要坐着,坐写。” “……”段晓晨咽快到嘴边脏话,如光着,后面还全藤条打出来红印,要坐去用想就知多羞多痛,竟然还天真以为主人放过了。 齐南扬了扬眉“什么?板没挨够?” “晓晨错了,就坐。” 书桌前椅算,家都实木,打造也着老式凳打造,段晓晨鼓起勇气坐去,刚接到木凳就差疼哭出来,忍着酸痛把坐实了,整个人像个雕塑样动也敢动。 齐南就倚靠着桌看着“得了吧,别装了,哪有么疼。” “很疼,主人。” “哦?既然么疼怎么半还么神啊?” 段晓晨完败,羞涩说出话,拿过纸笔开始记录,条条开始回忆起天调教容,个小时左右调教却觉过无比漫,心弦时时刻刻绷着留意主人举动,摸准刻天堂还狱。 第条:对主人命令无条件听从,学会听话。 第条:跪姿爬姿惩罚时规矩。 第条:隶为主人服务,在未经主人允许得。 第条:可以和主人嘴,与主人说话要带自称和敬语,否则会有惩罚。 第条:要时时刻刻保持清洁度,方便主人使用。 第六条:学会,服侍主人,为私要照顾主人饮起居。 应该没有了吧?段晓晨转了转手里钢笔,齐南接过去看了夸了句“字写真漂亮,没有要补充就收起来,天到此为止。” “等等……”段晓晨又加了条“在调教室允许穿衣,未经允许得站立。” 齐南,领着人出了调教室,段晓晨还跟在后爬行,问了句“主人,现在可以站起来吗?还要直跪着?” “理论来讲私分时间,过没么多规矩,在调教室以外个家里任何只要保持听话,就过多要求,明天班时候会给家里铺毯,记得还有惩罚没有完成,回房间了。” “主人…”段晓晨叫住齐南“个……跟您住在起吗?您需要使用吗?” “觉得些都隶可以轻易得到吗?明早记得七叫起床。” “,主人。”段晓晨恭敬送走齐南,又爬回调教室取个仿真家伙,出门之后站起才发现膝盖都跪出了两红红印,走路撅拐回了房间。 本着早完成早解脱心态段晓晨把家伙立在爬着在了里,动才发现晶亮嘴碰就蛰得慌,难度要比之前直线升,没有齐南在后盯着,就怎么舒服怎么来,老想着偷懒,忙和了半天展都没有。 四人海边度假sp短打(一发完,隔壁也有) 段悦白两天赶休假,央着封凛说想去海边度假村玩耍,从小最就游泳,就撒。 个季节天气已经有些转凉,容易冒,封凛就直没松,可看着小狗天天待在家里闷闷乐,哄去别方也去,只能顺着意答应了。 段悦白又嫌两个人无聊于就邀请了表弟段晓晨和男朋友。 临出发前天晚封凛还像个心老父亲和约法章“第:许去危险方。第:涨时候可以去。第:天冷时候可以游泳。” 段悦白个答应,个听话,舍扑向老父亲。 宵苦短,第天们早早起床出发了。 段悦白开车,封凛坐在副驾。度假村封凛盘,半对外开放,段悦白喜闹,就没有清场,沿途风景很,有车两两驶向同个目。 光明媚,光正,而人就在旁。 段晓晨比们到要早,车就向挥手,段晓晨喊“表哥!” 领着封凛过去打了个招呼,还第次看见表弟男朋友,青洋溢似火,看起来像没毕业学,竟然和封先差太多。 们礼貌握了个手,段悦白自介绍“叫段悦白,人封凛。” “齐南”齐南伸出手自介绍,叫了声“表哥,封先。” 封凛也伸出手和齐南握了,两个人在狱火只打过照面,天还第次谈。 自此熟知,都家人也用客气,个人并肩走民宿,先去用餐。 午也着急出去,其段悦白和段晓晨两兄弟又钟火锅,两个另半当然同意。 只过在段悦白想象应该很愉快很乐聚餐,谁想到封先说话也就算了,表弟和男朋友也走冷路线,全程就靠个人活跃气氛,白白表示心累。 很快菜就都全,们要了鸳鸯锅,其封先和段悦白能吃辣,烈焰能吃,段晓晨则无辣,吃过程气氛明显活跃了少,家人开开心心吃火锅。 段悦白有心想看看表弟男朋友对,没想到吃了嘴狗粮,就看着齐南给表弟段晓晨筷筷夹菜,还都从想吃敢吃辣锅里面,而对比封先则,停打掉朝着辣锅跃跃试小手,羡慕行。心里极度平衡。 试图让先放纵把,小小声趴在封凛耳边说“先~表弟还在呢,您给留面让吃辣锅吧,就。” 封凛也小声合“吃辣胃疼?够给面了,在敢伸筷把扒了当着表弟面打。” 段悦白立乖乖坐,赶从清汤里面夹了筷羊掩饰尴尬,声说着“晓晨,尝尝边辣,真吃,特别吃!” “,表哥。”段晓晨夹了片青菜问齐南“天怎么么对劲啊?” 齐南给夹肚,听话转问“哪对劲了?” 段晓晨说“您又给夹菜又给递,什么时候位么了” 齐南在桌底手偷着了把“在外面哪次给够面,更何况天表哥在,表现家里人怎么放心把给?想反天可能了。” 段晓晨骂虚伪,又伸出手推在桌底只手,反被齐南抓住,两个人手在桌底偷偷牵在起。 吃完饭后个人起去了海边。 段悦白看见就撒了,拉着段晓晨穿着衩就往里面扑,齐南也跟着了,个人刚开始还拿着游泳圈,后来玩开了,都年轻人个比个,直接撇开游泳圈游泳,两兄弟本齐南对手眨就被落了老远。 封先懒得参与们些年轻人游戏,个人带着墨镜,喝着椰,躺在躺椅晒太。 光正,天,午海湛蓝湛蓝,们个帅哥乎引了所有人目光。 段悦白游泳累了就拐着段晓晨偷偷跑岸回来拿枪,两个人满满从后偷袭齐南,趁刚从里爬出来,了,冲击,齐南睛都被打睁开。 段晓晨刚开始还拘着,太敢,后来看齐南狼狈样,无比兴奋,呲比段悦白还狠,齐南手无还击之力,被两个人偷袭了脸,搂起刘海,凶狠神盯住两人,随时准备攻。 两个小受吓扔枪转就跑,段悦白撒就往封先里跑,让封先给撑腰,非要拉着封凛起。 齐南直奔段晓晨追去,个步就给在了沙滩,拿起刚才顺手捡枪,近距离给浑都呲了个遍,段晓晨被欺负泪汪汪,在外面肤被打通红。 们个玩了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