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主角和我he了》 我把主角受酱酱酿酿了 “你给我下药了?”得知这件事以后的从言情绪还算冷静,只是面上已经渐渐染上了红,气息也变得不稳定起来。 在他面前坐着一个青年,手里把玩着红酒杯笑着说,“如果你能撑住一晚上,我就把你爸欠我的钱全部划掉,撑不住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青年顿了顿,双腿交叠身体向前倾,“一个是,你爸欠的钱我立马要拿回来,另一个选择是,你从今天开始给我当情人,我不仅不计较你爸在我欠下的钱,还会负责你妈妈所有的医药费。选哪一个看你自己。” 这哪里是选择啊,从言心底苦涩,药性开始侵蚀着他的神志,他没有能力还钱,更没有多余的积蓄去支撑母亲昂贵的医疗费。 从言的身体开始热得冒汗,青年漫不经心地说道,“对了,这药不比一般的那些,他可不是让你想上人,而是会让你想被人上。” 从言身体一颤,冷静地情绪瓦解,他已经感觉到一股麻痒顺着脊椎滑到尾骨,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开始发痒。 青年突然起身,他慢慢地靠近从言。 从言的双眼开始有些看不清面前的景象,他努力地瞪大眼睛,嘴巴急促地呼气吸气,他感觉到青年的气息慢慢靠近,是一股薄荷气味还惨杂着葡萄酒的酸涩,被药物催使下,他觉得青年身上的气味无比好闻,让他想要凑上去,在青年的身体上蹭。 顾城业挑起从言光滑的下巴,看着逐渐面路痴态的从言,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心里却在疯狂地叫嚣:系统!系统!淦!主角攻什么时候出来,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系统:宿主!主角攻正在赶来的路上!信息炮灰受已经放出去了,再过一会就会上演英雄救美的桥段了! 顾城业看了眼面前已经开始失去神志往自己身上凑的从言,欲哭无泪却还是要维持着那个让他脸僵的邪魅笑容。 虽然这个主角受长得好看,也对他的胃口,但是系统在进世界前说了擅自动主角是要被电的啊!他的使命是促进两个主角的感情,不是把主角受拐到自己床上啊! 从言身体已经紧紧地贴着顾城业,顾城业比他高,从言的热气已经呼到了他的脖子上。 顾城业:烫死了!烫死了!主角攻怎么还没到! “我,快死了……好难受,好难受……”从言一向风云不动的脸上布满潮红,浑身都是汗津津的,声音难受地染上了哭腔。 系统:主角攻正在赶来的路上! 突然地系统突然发出了红色警告。 系统:!!主角受生命值开始降低,请宿主注意!请宿主注意! 顾城业:淦!我怎么注意!? 系统:警告警告!主角受死亡宿主将面临抹杀的危险! 顾城业:……被电就被电吧! 酒店的床上,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整齐地床单被卷的一团乱。 顾城业身下压着痛苦难耐的从言,从言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己扒光了,不少地方被他自己掐出了些痕迹。 顾城业从床头拿了只酒店的润滑剂,他帮从言简单地清洗过了,现在正准备给人扩张,他在手上挤了半管润滑剂在手上。 滑溜溜的手指探进身下人的后穴,从言身体一颤,后穴紧紧地含住手指不让手指抽出去,顾城业在从言耳边嘀咕,“喂,你,你放松点……” 可惜从言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全凭着本能行动,顾城业开始慢慢抽动着手指,每次抽出来从言就会啊啊恩恩的叫,叫得顾城业面红耳赤。 太涩情了!太涩情了! 好不容易穴口能容入三根手指,顾城业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小旗子已经竖起来了。 衣服在帮从言清洗的时候弄湿了,他看了眼哼哧哼哧的从言,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宝贝塞进了从言的身体里。 “哈~”从言不自觉地发出一丝叹息。 顾城业红着脸慢慢地挺动着腰身,从言在自己身下一抖一抖的,顾城业被他夹得又舒服又难受,他喘着气说,“你放松点。” 从言哪里听得到,勾着顾城业不放使劲叫着让他快一点。 “好难受,好难受……” 顾城业的背已经被从言抓了好几道痕了,后面他也忍不住了,直接开始用力地干着紧致的后穴,从言在那舒服地叫着,顾城业哼哧哼哧地努力耕耘,就为救这人的小命,谁让他刚来到这个身体这人就傻不拉几地被喂了药。 顾城业已经在从言身体里射了两次了,结果这妖精还缠着他要。 果然,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论如何让主角受躺平任上 就在两人要开始第三次的时候,酒店的门被狠狠地敲打,“砰砰砰”地像是要把门直接拆了一样。 顾城业看了眼门又看了眼还勾着自己脖子不放的从言心道,主角攻你能不能来得再早点?我都快被榨干了! 就在顾城业要起身去开门时,门被人撞开了,提提踏踏的脚步声不像是只有一个人。 想了想,顾城业还是扯了扯被子盖上从言裸路的身体。 “从言!你在哪!?”带头走进来的是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顾城业!人呢!” 酒店是豪华套房,中间要穿过一个客厅,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近,顾城业不动声色地把乱动的从言往怀里压了压,懒洋洋地说道,“陈大少爷这么兴师动众闯进来有何贵干啊,就不怕顾某报警让你去警局睡一晚上?” “顾城业!快把从言交出来!”陈通生身后跟着酒店经理和传消息来的从言的好友王年。 陈通生进来就看见顾城业撑着头对着门口着看,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耸动鼻尖还能闻到些懂得都懂的气味,暴路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有不少欢爱过的痕迹,看得出战况很激烈。 “你对从言做了什么!?”陈通生怒气冲顶就要过来揍顾城业。 但没想到一只手率先勾上了顾城业的脖子,陈通生动作生生顿住,随后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哑着催促着顾城业,“快点,嗯……快进来……” 顾城业得故作意地朝陈通生挑眉,“陈大少爷,看到了吗,你何必来打扰我们的兴致呢?” 他另只手在被子底下按住从言往上蹭的腿,趁陈通生发愣,他红着耳朵咬牙切齿地小声道,“你别闹。” “通生,我们走吧,”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年开口劝道,“从言竟然都想清楚了,那我们也不要多参和了,这是他的决定。” 王年顾城业知道,这个世界的炮灰受,但又是个重要的炮灰,戏份不多,但每次都能让两个主角攻受大吵一架。 王年知道原身对从言感兴趣,并且还知道从言父亲欠了原身一大笔债,他很没道德地偷看了从言的手机短信得知了今天从言的行踪。 按照原设定走应该是,陈通生及时赶到救了从言,但和从言上床了。 但其实两人并没有见过几次,一直是陈通生对从言有想法,想到这,顾城业不禁想到,这陈通生不也是贪图美色和从言上床了吗? 不过就是比原身多了个好心帮忙的借口而已。 “陈大少爷,快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顾城业嗤笑道,故意低头隔着被子去亲了亲从言,“我们还在兴头上呢,他可等不及了。” “顾城业!你!”陈通生又要上却被王年拉住, 王年喜欢陈通生,巴不得快点打消陈通生对从言的那些念头,他说道,“走吧通生!” “再不走我可就叫保安了,陈少爷不想上明天的头条吧?”顾城业扯着坏笑说。 陈通生大骂着被王年和经理拉出去了,顾城业松了口气,真怕主角受安耐不住直接在他们面前上演活春宫。 他来不及想太多,底下就伸出只白皙的手臂把自己拉过去,淦,多休息一下都不给吗? 于是,可怜兮兮的顾少爷又开始新一轮的耕耘。 第二天,阳光正好落到酒店一片狼藉的床上,从言艰难地睁开眼睛,总感觉有些酸涩肿胀,同样的感觉还出现在他臀瓣间的入口。 他发出难受的呻吟,昨晚的晚上零零碎碎的记忆翻江倒海地撞进脑袋,一夜的欢爱和羞耻浪荡的言词,叫他脸上一会红一会白。 “嗯……”一旁的顾城业似乎要醒了,从言这才发现他躺在顾城业怀里,他忙挣开顾城业的手臂坐起来,臀肉挤压在一起,酸胀的后穴和发软的腰差点叫他又倒回去。 “别,别闹……不做了……”谁知顾城业顺势收回了手臂,皱着眉头嘀咕着,声音很小但从言还是听清了。 他脸上霎时红了一片,但随即又想到,呵,还不是眼前人下的药吗。 他低垂着眼,睫毛落下的阴影遮住了些许难过的情绪,自己是个男人,为了钱他竟然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还任人玩弄后面整个晚上。 他紧抿着嘴唇,厌恶着自己,他看着顾城业,看着他白皙的脖子,手张开又握紧。 这样掐下去,会不会一切就会像没发生过一样,随后他又想起了病床上的母亲,不行,他需要那笔钱,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这样了,不能一时冲动害了母亲又害了自己。 他不会不要这笔钱,他没有这么高洁。 但在顾城业醒来之前他还是跑了,他不敢如此快的面对和自己放纵了了一晚上的青年。 顾城业睁开眼睛醒来时从言已经跑没影了,他打了个哈欠也觉得舒服,省的醒来以后尴尬。 此时一晚上没动静的系统突然出声了。 系统:任务变更。 ——让主角受幸福 第一个任务还算正常,但是看到第二个是让顾城业有些目瞪口呆。 ——让主角受心甘情愿地躺平任艹 顾城业:一个晚上而已,你怎么了系统? 系统:因世界空间扭曲,系统x2036受到干扰将进行维修,我是系统x0010,任务重新发放,请宿主认真对待,任务失败将关宿主进小黑屋一周。 顾城业顿时慌了,有一个世界他出了点差错任务失败了被关了三天小黑屋。 没有人可以说话,就安静坐在那呆了三天,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的神经都快衰弱完了。 拯救路人受 顾城业打起精神,竟然任务变了那就照着来之前看的那些耽美最常见的剧情来发展吧,叫什么爱,对,强制爱! 但是事情又超乎顾城业预知的顺利,当顾城业拿着合同出现在从言面前时,从言没有抵死的抗拒,将合同上下看了一遍就一脸平静地签下了那份合同。 “额,你不需要再考虑一下?”顾城业本来是抱着要使用武力的心态过来的,没看他还应景地带了两个高大健硕的保镖吗。 但这主角受淡定地有些让他困惑,里不是这么写的啊。 从言算得上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需要考虑什么,你还记自己昨天说的话吗,把那个男人欠下的债一笔勾销。” 顾城业多年的专业素养让他快速调整好心态,他玩世不恭地撩了撩从言耳旁的碎发,“自然说话算话,你只要乖乖地跟着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另外,我希望晚上就能见到你,把自己洗干净些。”扔下最后一句话,顾城业双手插兜地离开了综合医院。 从言站在原地自嘲地笑了笑,随后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间病房,周围路过的病人或医生也相互嘀咕着收回了视线。 “小言啊,怎么去那么久?”病床上,一个瘦弱地中年女人担忧地问。 从言调整好情绪,走过去安抚女人,“只是遇到了熟人聊了几句。” 他坐在了女人床边,和女人聊了几句。 李萍看着自己的孩子,他眼底下的黑眼圈也十分明显,她心疼地摸了摸从言的脸,“打工很累吧,都怪妈妈没用。” 从言按着李萍的手笑了笑摇头,“不累,”他顿了顿说道,“妈,我最近找到一份工作,工资很高,老板也同意预支我工资,住院费这些暂时交得起了。” 李萍讶异地看着他,“什么工作工资这么高。” 从言搪塞了几句将李萍骗过去,李萍点头,“这样啊,那你老板人真好,改天要好好谢谢人家。” 从言勉强地点点头,李萍看着窗外说道,“唉……” 她心疼自己的孩子,却又不能多说什么,家里的情况自己再清楚不过,那狗男人欠下的钱他们可能不花上半辈子都很难还清,现在自己身体也垮了,小言肩上担着的压力她…… “小言,撑不住就,就不用管妈妈了,你自己跑吧,跑的越远越好离开Y省。”李萍红着眼睛颤抖着声音开口说。 从言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了,他叹了口气抱住了难过的母亲,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妈,你别担心,我会解决的,别担心了,你在医院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会好起来的。” 李萍抱住自己的孩子默默地流着眼泪,从言神色不明地将视线落在惨白的墙上。 顾城业离开后自然不可能安分地回家躺着等着主角受过来,他早上就收到和原身熟稔的人的短信,邀他下午去会所玩,顾城业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哪里有快乐哪里就有他顾某人。 这个地方顾城业也不是第一次来,之前他还没转行来耽美业界时一直是在言情那块工作,会所来的不止一次两次。 他挥手让两个保镖在外面等着,兜着手走进会所,来到指定的包厢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顾少爷来了!”只听人群里有人喊了声,几个和他玩的熟地也都看过来了。 “哟,来这么晚。”一个敞着身体坐在那里红沙发中间的男人推开靠在身上的女人站起身朝顾城业走来。 顾城业朝走来的人点点头,“这是在玩些什么。” “这不是在等你吗,听说刘老板这来新人了,要了一批来看看。”男人懒散地将手臂搭着顾城业的肩膀,拥着他到沙发上坐着。 顾城业听到这心里歇了一半心思,无聊地眯着眼睛喝了口桌上的酒。 没过一会,一个经理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 坐在旁边的男人好像来了些趣,目光落在了里面的一个青年身上。 他凑过来对顾城业说,“我听说你最近对男人感兴趣?” 顾城业瞥了他一眼,鼻子哼哼地发出几声算是应了,男人指了指人群里的那个青年说道,“我看那个就不错。” 顾城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娃娃脸青年站在人群里,表情怯生生地往后躲,显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他的五官算不得出众但胜在干净,青涩的模样很快就招来了周围几个公子哥和贵小姐的注意。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周围的环境,男人用手肘顶了顶顾城业,“再不去等下被人带走了。” 顾城业翻了个白眼,“不感兴趣,我去上个洗手间。” 男人觉得没趣,摆摆手继续和刚才的女人玩乐去了。 顾城业进洗手间出来以后突然收到系统的提示音。 系统:日常任务——帮助落难的路人受。 自从换了系统发展越来越奇怪了呢 顾城业一脚踹开包厢的门,包厢里的几个人看了人过来,地上的青年衣服被扒的差不多了,白皙滑嫩的肌肤上被倒了酒水,裤子扒拉了一半路出里面的内裤,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过来,属实可怜。 “顾少爷,怎么了?要一起来玩吗?”一个公子哥调侃着开口。 只见顾城业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拉了地上的青年,几个人错愕地看着他,顾城业说,“人我要了,今天所有的费用本少爷请了。” 顾城业叫经理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过来,随手扔给了青年,“你走吧,怕就别来这种地方。” 青年穿上他扔过来的衣服,心底还是有些害怕,他低着头说,“这里来钱快。” 顾城业没有说话,他现在也算完成任务了,这人要回去继续干他也懒得管。 就在顾城业准备抬脚离开的时候,青年拉住了他,他低着头羞耻地说道,“先,先生,我愿意为你服务。”他觉得面前这个少爷和包厢里的人都不太一样,而且还出手帮了自己,跟着他至少应该不会被要求当众脱衣自慰。 顾城业皱着眉头,和他上一炮也不是不行,钱原身有的是,可他晚上还得去从言那,也不能没了精力。 俗话说的好,有些人操着操着说不定就操熟了,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操出些感情来。 系统:宿主,可没有这样的俗话哟。 顾城业扯扯嘴角,那些不都这么写吗,上床上着上着就上出了感情,什么嘴上说不要身体和心却很诚实。 看了眼面前的青年,他掏出钱包随手扔了张卡给他,“密码六个零,里面的钱你随便花,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吧,这种破地方你也别来了。” 顾城业心情不错地哼着歌走了,算了,当是挽救无知青年吧,不然哪天可能就在某个少爷的praty上看到烂的像破布一样的人了。 青年怔怔地看着走远的人,无措地看着手里的卡。 晚上,顾城业没忘记别墅里的从言,从电玩城出来以后就直奔别墅去了。 别墅的灯是亮着的,他将车停进了车库走进大门。 一楼很安静,顾城业想着人应该是在楼上了,他走上去看见一间房间是亮着的,于是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门。 里面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随后马上镇定下来。 从言穿着件衬衫和长裤坐面无表情地在床上,顾城业靠着门框看着他,“身体洗干净了?” 从言抿着嘴唇应了声,顾城业站直身体走过来挑起从言的下巴。 从言垂着眼皮不看他,任凭顾城业动作。 顾城业弯腰咬住了从言的嘴唇,两人自然而然地滚到了床上。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顾城业让从言趴在床上,挤了些润滑液在手上。 “你怎么没润滑?”不知道扩张润滑很累的吗! 清醒着的从言手紧紧地抓着枕头,身后的地方被别人的手指探进来,冰凉的油滑的液体和带着温度的手指在身体里搅动,而自己撅着臀部任人玩弄的模样叫他感到难堪。 顾城业一只掐着从言的腰,距离上次和他上床其实也只是两天前的事了,从言的后穴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又恢复了紧致,把他手指咬的有些痛。 他憋着脸说,“你放松点。” 从言额角流着汗,尽力放松着身体。 手指在身体里抽动起来,慢慢的卧室里响起了啧啧啧的水渍声。 从言埋着头压抑着喘息声,那天的记忆如潮水般一起涌了上来。 顾城业觉得差不多了,拉开裤拉链掏出了自己的大宝贝。 从言感觉到一根温热粗大的棒子摩擦着自己的臀缝,清醒和神志不清的时候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就算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建设,他还是紧张地身体都有些发抖。 顾城业对了好几次都没对准,不禁抱怨道,“你别乱动,我都对不准了!” 从言僵直了背,顾城业的性器顺利地塞了进来。 肉壁本能地开始推挤着进来的异物,顾城业觉得烦了直接在从言白嫩臀部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说了好多遍了,你放松点!” 从言有记忆以来就没被人这样打过屁股,他身体一抖,终于发出了声音,他挣扎着要起来,声音沙哑,“顾城业,你别欺人太甚了。” 没想到他一动反而让顾城业顺利地插得更深了,一时间猝不及防地发出了叫声,又趴回了床上。 顾城业坏心眼地动了动,“你放松点我也不会打你屁股。” 从言被他弄的喘了几声,挣扎无法被顾城业压着手干了起来。 白嫩的臀瓣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毛发不旺盛的私处一根滚烫粗大的性器在里面不留情面地进出,还会拉扯出些许红嫩的媚肉。 从言压抑着自己嘴里要发出来的呻吟,身体承受着上位人的侵犯。 耳边回荡着睾丸撞击着臀部的啪啪声,很快穴口周围肥嫩紧致的臀瓣被撞得发红。 从言被撞得身体一直往前滑去。 顾少爷很卖力的工作,突然感觉到身下的人剧烈颤栗了一下发出了闷哼,他应该是操到了身下人的g点了。 他抽出性器把人翻了过来,又直直地插进去,直顶向那个点,闷不住呻吟的从言只能死死地咬着牙,但后穴在每一次地顶入都会狠狠地一缩。 顾城业更爽了,像发现宝贝一样地疯狂往上面招待,把人弄得溃不成军,最后声音直接压不住地嗯呢啊啊地叫起来。 从言的后穴被操出了巨大的快感,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叫他脊背发麻,脚趾都舒爽地蜷缩起来,他的双腿本能地勾住了顾城业的腰身,他被快感逼得曲起纤细的腰杆。 双手被带到顾城业的肩上,顾城业操没一会又换了个动作 ,他靠着床坐了起来,从言被他抱着也从下位坐到了上位。 粗长的性器直接顶到了深处,狠狠地磨过了敏感点,从言高潮了,性器喷出了白浊,星星点点地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从言漂亮的脸上泛着薄红,眼神因高潮的快感迷离泛着水雾,身体的关节像是扑了粉扑似的也染上了淡淡地粉红色,想桃子一样诱人。 于是顾城业忍不住在他肩上咬了口,然后继续挺动着腰身,操干着从言软热的肉穴。 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让他无法再压制口中的呻吟,“太深了,太深了!” 他攀着顾城业的肩膀摇着头,身体想要逃离顾城业的掌控,可顾城业哪里会放过他,掐住他的腰不让他起来,前几天是从言缠着自己要狠了,现在换他了! 顾城业啃咬着他的脖子和锁骨,一直往下到他还没碰过的两颗粉嫩的肉粒,他心里感叹道,原来还真有粉红色的乳头啊,他还以为里写的都是骗人的。 从言胸前的乳头被含进了温柔的口腔里,湿热的舌头舔过他自己都很少去触碰的部位,诡异的是,他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的酥麻。 在顾城业射进来后,从言眼角挤出了眼泪,他又高潮了。 玩ju什么的人家也是第一次玩啦 顾城业挠了挠头发,低头去看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的从言。 臀上那个巴掌印到现在都还有些清晰,调教开发,这类任务他还没碰到过。 于是顾城业拿起床头的手机准备到网上去汲取经验。 但搜了半天都是一些调教,他就随手点了篇进去看,过于黄暴的内容让他面红耳赤地退出来,他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又干咳几声点了进去。 顾城业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翻阅了这本的部分章节,里面的内容让他的表情变化莫测,跳到结局以后他更是一脸钦佩,作者太害了,竟然能毫无违和地把两个放在普通人身上可能会想杀了对方的事写成了happy end。 退出阅览器,顾城业又去了某宝逛了一圈,满意地翻了翻购物车,最后点击付款。 “哈~”他伸了个懒腰,时间不早了睡一觉再说。 从言再一次在顾城业身旁醒来,他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被干了一晚上的后穴好像还喊着东西一般收缩了几下。 他掀开身上的被子赤裸着身子平静地走进浴室,他看着镜子里的人,眉目带着难以察觉的几分媚色,那是身体余留的快感带了的。 脖子肩膀还有胸口上带着深浅不一的痕迹。 从言在脸上扑了些冷水让自己更清醒些,双手撑着水槽两侧,水珠滴在了水槽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一晚上欢爱的感觉没办法马上就甩掉。 从言学校还有课,他不能再这个地方拖太久。 整理好着装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栋别墅,从头到尾没有去看床上睡得正香的顾城业一眼。 车站里别墅有几百米,不算远但也不算很方便,双腿一直摩擦,内裤也磨得后穴酥麻又有些发痛。 从言摸了把脸上的汗站在车站等车,等了大约十五分钟车也迟迟未来,在从言觉得今天绝对要迟到时,一辆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跑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车窗被摇下来,顾城业的脸出现在从言面前,从言只是看了眼就移开了视线,顾城业手搭着方向盘朝从言开口,“上车。” 从言紧抿着嘴唇,显然是不太想上去,顾城业倒无所谓,据他知道的,这里的公交一个小时一趟,最近那一趟也在二十分钟前过去了。 顾城业车上放着音乐,他哼着歌手指跟着音乐的节奏敲打着方向盘。 从言看重那些学分,而且这节课的教授很严厉如果有人在他的课上迟到他从不会手下留情。 咬了咬牙,从言还是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顾城业得意地勾着嘴角,哼。 车停在了学校门口,从言在车停稳后就迅速地解开安全带下车了。 顾城业才不打算去上那些无聊的课呢,伸了个懒腰他决定继续回去睡觉。 回到别墅的顾城业一觉睡到了下午,然后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哪位?” “你好,请问是顾城业先生吗?” “嗯……我是。” “您的快递到了,我现在在别墅门口,请您下来签收一下。” 顾城业这才揉着眼睛从床上起来,快递,不会吧,这么有速度的吗? 顾城业走到楼下开门,果然看见一个戴着帽子的快递小哥站在门口,快递小哥艰难地抱着快遮住他的箱子把笔递过来,“请您签一下名字。” 顾城业随意地写上自己的名字接过箱子,“谢了啊。”他转身进屋把门踢上。 这箱子有点分量啊,虽然说是他把那店铺里的东西几乎都点了一遍。 顾城业把箱子放在桌上用剪刀划开胶带,箱子里琳琅满目的情趣玩具映入眼帘。 看得顾城业直咽口水,他随意地翻动了一下箱子看见的东西,挨个把包装拆开。 店家还好心地送了个收纳的折叠盒,顾城业摸到一个冰凉的棍型的玩具,于是将玩具从盒子里抽出来。 是一个银白色的将近15cm的拉珠。 顾城业好奇地看了眼说明书,脸有些热热的点点头,原来是这么用的啊,有,有点有趣。 他把那些不在他接受范围内的特殊玩具撇到了一边,抱着剩下的玩具哼着不着调的歌上了楼,一蹦一跳得还以为是兔子精附体了,晚上要从哪一个开始玩呢? 从言今天过来的时间比昨天要早些,因为他收到了顾城业的短信。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自己的电话号码,但这不重要了,他已经想通了。 竟然一定要接受这样的事,为什么不让自己享受些舒服点。 但他没想到的是,顾城业正守着他刚买的那些玩具,兴致盎然地等着他上楼。 顾城业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从言推开房间门,从言看到他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看到床上铺着的玩具时,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 顾城业振奋地看向他,催促他,“来了?快点去洗澡!” 从言强压下要逃离的心情慢慢地走进浴室,从言洗了很久,最后还是顾城业去敲门催他。 “你好了没啊,怎么这么久!”顾城业不满地在门口喊道。 里面的动静停了一下,顾城业回到床上,看了眼那些玩具抱着手臂坐着继续等。 从言再次出来身上穿了件浴袍,顾城业迫不及待地想试一下这些玩具了,他没等从言走过来就抓着他的手臂往这边拉。 从言踉跄几步倒在了他身上,他挣扎了几下被顾城业按在了床上。 顾城业解开从言浴袍的腰带,从言靠着床头坐着将头撇到了一边。 玩具很多,但同样的这张床也很大,所以一点也不妨碍顾城业挑选那些摆放的还算整齐的玩具。 他随意地拿了个小小的玩具出来,是一个乳夹,上面还吊着一个银色的铃铛。 顾城业将从言的领口扒向一边,先好奇地晃了晃乳夹上的铃铛,将视落在了从言粉嫩的乳头上。 顾城业凑上前去将头埋在了从言的胸口,含住了小小的肉粒,牙齿微微在肉粒上摩擦,又用舌头打着圈舔。 从言双腿被顾城业掰开曲着,他仰着头手握成拳抵着嘴唇,他努力地想忽视乳头传来的异样快感,这让他变得快不像自己了,这里怎么能有快感,变得就好像女人一样。 顾城业把他两个乳头玩弄的坚挺,他笑着看了眼从言腿间微微顶起的布料,“你硬了。” 从言咬着嘴唇闭着眼睛,是的,乳头被玩弄让他起了反应。 顾城业试了试夹子的夹力,然后将乳夹夹在了被咬得肿胀可怜的肉粒上。 乳头传来微微的疼痛感让从言不适地皱起了眉,吊在乳夹上面的铃铛也有些重量,拉扯着乳头向下垂,只要微微一晃动,铃铛就会带动着乳夹摇动,这样看上去就像是乳头在晃动一样。 顾城业兴致勃勃地拿起了里面颜色最鲜艳的跳蛋,跳蛋送了一排,五颜六色当然线条被顾城业放的整齐。 顾城业干脆地将从言的浴袍拔了个干净 后面竟然会chushui!?从言你好se哦 “滴答滴答” 房间里时钟的指针慢慢地挪动着,从言靠在顾城业怀里紧紧闭着眼睛,他太累了。 顾城业今天比他要早些起来,懒洋洋地推了推怀里的人,“喂,你早上有课吗?” 从言努力地睁开眼睛,他从床上坐起,看了眼屋里的时钟,早上确实有一节专业课。 他只能艰难地从床上起来,顾城业跟着他起身,从言刚一站起来大腿就在抗议,肌肉像是做完几百米蛙跳一样酸软一瞬间让他站不住要瘫软下去。 顾城业顺势地拖住了他,直接将托着人的屁股把人抱来,从言一惊,“你要干什么!” 顾城业把人带到浴室放下,“洗吧,洗完我送你去学校。” 说完还体贴地关上门,顾城业深知昨晚做得过分了些,所以难免会心虚地想帮一下从言。 从言再一次在这面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体比昨天还不堪,狭长的眼角泛红,乳头肿了一圈还留着夹痕。 他试着触碰了一下,没有痛感,反而敏感地让他克制不住地喘出了声,甚至还想用力去揉捏它们。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身子洗净,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被磨得红肿的穴口,又是那让他双腿打颤地酥麻感。 顾城业也没想到,这才第三天,从言的身体就被开发到了百分之五十,或者说,从言的身体本来就是易开发的敏感体质。 他摸了摸鼻子,从言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他脸上难得得泛着浅红,他似乎很犹豫但还是开口了,“你,你这有创口贴吗?” 顾城业愣了愣,随后点头,“有,你哪里受伤?”他昨天清洗的时候检查过了啊,除了乳头红肿了许多,身上也没有蹭到伤口。 原因从言也说不出口,他总不能对着顾城业说因为衣服的布料摩擦着他的乳头让他觉得麻痒难耐,忍不住想去揉弄胸口的乳粒。 顾城业去找了几个创口贴给从言,从言一言不发地又进了浴室,再出来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 两人都没有吃早餐直接就出门了,顾城业昨天也接到了主任的电话,说他要是再旷课就准备被开除学籍吧。 主任是家里的亲戚,他说的话多半是有原身父母的意思,无奈下顾城业只好屁颠屁颠地准备去上课。 今天顾城业喊了司机过来,两人坐在后面隔了一个人的空位。 顾城业还有些困地眯着着眼睛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从言则是不舒服地想去扯动粘在胸前的创口贴。 他频繁的动作很快引起了顾城业的注意,他看了过来,“一直动来动去的做什么?” 从言听到他说话就把手放下了,视线忙投向窗外。 顾城业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他开始注意一旁从言的动静,他发现从言总是有意无意地去拉扯他宽松的上衣。 在他努力又认真地观察下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居然用创口贴去贴那里,亏他想得出来。 司机将车靠边停下,两人前后地下了车。 从言的行动有些迟缓,顾城业走路生风。 走到教学楼时,从言发现顾城业靠在柱子上低头刷着手机,似乎是在等他过去。 顾城业正好抬头看见了慢吞吞的从言,看了眼手机时间催促道,“再不快点就迟到了。” 预备铃正好敲响,从言心里也急躁起来只能加快脚下的步伐往楼上走。 每上一个台阶就是一种折磨,突然他感觉左边手臂被捞起来,顾城业拖着他往上走去。 “别墨迹了,等下就迟到了。”顾城业嘴上抱怨着,动作却没有多少蛮力。 从言抿着嘴巴,表情像苦瓜一样地任由顾城业拖上去。 踩着点到了阶梯教室,没想到顾城业并有走反而在他旁边坐下来了。 顾城业桌面干净的很,反正只是让他来学校上课,也没说一定要按课表上的课来上,主任问起来大不了就说自己不记得有什么课上错了就得了。 教授讲课很无聊,所以顾城业睡得很香。 从言坐在旁边拿着笔杆听着教授讲课,但还是忍不住分心去看一旁的顾城业。 顾城业侧头睡在手臂上,可以说他的睡相不管在床上还是趴在桌上都毫无形象可言,嘴角的似乎还留着抹晶莹。 教授声音突然激昂提高,他就会皱皱眉吧唧两下嘴 ,然后把头向下埋着,时不时还会被突然惊醒然后又眼皮粘在一起得睡了过去。 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从言脑子有这样危险的想法一闪而过,快到叫从言直接无视了这个异样的感觉。 顾城业正好被教授激动的演讲再一次惊醒,迷迷糊糊地掀起眼皮看过来。 顾城业的相貌很出色,这点见过他的人都无法否认,此刻慵懒地像只猫一般地看过来,就算你再不喜欢他都会被那双像是会泛电一样的桃花眼看得心头一跳。 从言也未免幸,他慌乱地收回视线看像讲台的黑板。 可爱顾城业同学一觉睡到了下课,他揉着眼睛从桌上爬起来,半边脸还留着有些可笑的印子。 从言收拾好书本起身准备去趟图书馆找专业课相关的书籍扩展知识量。 顾城业心里有打算地跟着他,在从言将东西塞进存放柜以后把人拉到了不远处的洗手间里。 从言对他突如其来得举动已经不想做太多的感想。 “你要做什么?”从言算得上冷静地问。 顾城业拉着他进了间隔间,二话不说就掀起从言的上衣,从言反应也很快伸手要去拦。 顾城业优势占尽,直接用一只手钳制住他的手腕压在门板上,另一只手迅速掀开他的上衣卷到了胸口上。 果然,胸前的两颗乳头上贴着有些小的创口贴。 令人好笑的是,这创口贴不是胶布的那种,而是硬着卡通图案的顾城业昨天情趣玩具里送的卡通创口贴,粘黏性很差,久了就很难粘稳。 刚才两人的摩擦右边乳头的创口贴一边翘起来,另一边还粘在乳肉上。 粉嫩又肿大了许多的乳头突然地暴路在空气中,被刺激地在顾城业的视线下慢慢变得硬挺。 从言焦急开口想要阻止他伸来的手,“顾城业,这里是学校,你别乱来!” 顾城业那可能听话,伸出手指去撮那颗乳粒。 “嗯”从言闷哼一声,已然有了感觉。 “舒服吗?”顾城业右手食指和拇指捻搓着那颗脆弱的乳头,还低头去舔他的耳垂。 低沉地声音搔得从言耳根发痒,他扭过头想让耳垂躲顾城业,顾城业见他躲他就跟得越紧。 还咬了口从言脸颊的肉,他的右手松开那颗惨兮兮的乳头,从言以为他闹够了,没想到手直接滑进了他宽松的裤头按在了他前端的性器上。 顾城业笑得蔫坏了,手搓着那团肉说,“硬了啊。” “你!”从言气得耳根都红了,顾城业顺着他的大腿滑了圈滑到了他的臀部。 来吧,自己动V “别,别咬了,顾城业!”从言嘴上推拒着顾城业,但手还是忍不住抱住顾城业的脑袋。 想要让他咬得更大力点,但又羞于自己如此浪荡的想法,只能尴尬地保持这样的动作仰着头喘息,舌头不停地在乳尖打转,如果不是顾城业的手扶着他,他可能随时会软倒在厕所的地板上。 “现在在学校,放过我可以吗?”从言声音微颤着求饶。 顾城业站直身体离开从言的胸口,考虑似得说,“嗯……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从言抬眼看着他,顾城业继续说,“晚上主动点,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从言犹豫了,他觉得顾城业大部分想让他做得事都十分令人羞耻。 见他没有答应,顾城业扯着嘴角笑了笑,贴近他将手探到他的臀部,将两瓣柔软有弹性的臀瓣挤压成各种形状,大腿还去蹭着从言前面硬起来的性器。 那双大手不断地揉捏着自己的臀部,性器被力度不一地用膝盖顶撞,直顶得他要跟发软,声音都变了调,后穴不断收缩愈发的滑腻。 从言胡乱点着头,“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顾城业放过他了,因为身体也有感觉就去隔间撸了一发就离开这了,顺手扔了包纸巾给一旁一样缓解着欲望的从言。 又是这样一个晚上,从言从医院出来坐着公交来到别墅。 他用顾城业给的钥匙打开别墅的大门,里面一片漆黑,在他以为顾城业没有在时又在楼道上看到了一丝从房间透出来的灯光。 他推开了房间门。 低头看手机的顾城业抬起头看过来,从言将背上的书包放在门边,低头不去看顾城业径直走进浴室清洗身体。 今天花的时间要比昨天少一些,大概十来分钟从言就出来了。 顾城业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穿着浴袍走来的从言,心底想着,最近纵欲是不是有些过度了,他有些担心自己的肾。 系统:宿主不必担心,这种问题不需要您考虑,我们系统会帮你解决,请您尽情纵欲吧。 顾城业:……我只是想找个借口休息几天,你这可以但没必要(微笑)。 顾城业勾着从言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从言双手垂在身侧,低头看着顾城业解着自己浴袍腰带。 腰带很松,随意扯弄两下就松开了,浴袍没了束缚也敞开路出从言白皙又覆满痕迹的身体。 顾城业半垂着眼眸,手从他修长的脖子划过他胸前的两点。 从言发出细细地喘息,手有顺着他的腰线抚摸着他的大腿环过他的腰间去揉弄他的臀肉。 顾城业手指在润滑过的后穴里肆意地玩弄,两根手指恶趣味地将穴口拉扯开。 为了配合顾城业的玩弄,从言只能努力地将屁股翘高些,手也搭在了顾城业的脖子上。 他将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微微抬眼就能看到顾城业红色的薄唇,嘴角挂着几分笑意,仔细看还有一颗小小黑色的痣。 后穴又被顾城业用手指拉扯开搅弄,他喘息几声,顾城业的手在他臀上拍了拍,“坐下来自己动。” 手指离开后,后穴本能地收缩几下。 从言呆呆地脑海里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坐下来,自己……动? 顾城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那颗痣也被舌尖爱抚过去,从言忍不住看了几眼。 顾城业见他迟迟不动,顶了顶胯部,让从言整个人软着身子贴上了他。 “你下午答应过的,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知不知道上面的也很累的啊。 从言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委屈,顾城业抱怨的声音比平常软了几分,就像是在和你撒娇一般,从言默不作声地撑起了身子。 他伸手去拉开顾城业身上的浴袍,摸上顾城业半硬的性器。 顾城业讶异于从言今天的主动,但还乐在享受,顺嘴提醒了句,“把我的大宝贝弄硬一点,不然插不进去。” 从言耳根子红透了,他的手指抚摸着顾城业的性器,滚烫又粗大,这是第一次碰别的男性的性器。 他的脸和耳朵都是滚烫的热,顾城业的声音又再说,“用屁股蹭蹭会硬得更快。” 他抬头瞪了眼顾城业,但屁股还是乖乖地抬起来,用臀缝去蹭着下面滚烫的性器。 他搭着顾城业肩的手微微用力,全身上下都在泛热,特别是摩擦着性器的那片肌肤,蹭得穴口一直不停地收缩。 顾城业轻笑一声,“从言,你屁股的水都滴在我的大宝贝上了。” 从言的脸的颜色肉眼可见地又上升了一个度,熟透的苹果有得一比,他恶狠狠地开口,“你别说话。”气势却不是很足。 顾城业觉得从言现在这幅表情有些意思,他笑了笑,看着他要怎么弄。 身下的性器给了从言回馈,慢慢地硬挺起来戳着他的臀肉,从言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顾城业。 “扶着他,对准洞戳进去。”顾城业言语简单直白。 从言深呼一口气,白嫩地手握住了那根粗大的性器,一只手扶着顾城业的肩努力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让穴口去对准那个圆头。 戳了大概有一分钟,顾城业看不下去了直接掐着他的腰,掰开他的臀瓣把圆头顶进了穴口。 “嗯~” 穴口马上就咬住了龟头,一点一点地把咬进去。 “快点动一动。”顾城业催促道。 从言咬了咬牙,扶着顾城业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感受到粗大滚烫的肉棒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顶入。 烫得从言眼泪都快溢出来了,腰根子越来越软,终于,整根性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直顶到深处,他听到顾城业喘息了声,是被舒服到了吗? 他抬眼看去,顾城业眯着眼睛,脸上布满和他一样的情欲。 见他不动,顾城业抬眼看过来,嘴唇张合,“别停,继续。”自己不用动的感觉真舒服,只是憋得难受了点。 从言努力地抬起屁股又坐下去,几下子性器就戳到了他的g点,他腰一软一口气又把性器吞完了,感觉就像要把他的肚子戳穿一样。 “啊哈啊——”从言动不了了,没骨头一样得倒在顾城业身上 顾城业深吸一口气,心底嘲讽,就这?就这?做受也不是没理由的。 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终究还是要自己动。 从言搭着他的肩,感受着顾城业在自己身体里进出,仰着头呻吟,快感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来得剧烈。 他快死了,快感将他淹没,他哭着呻吟,双腿死死地缠住顾城业的腰。 乳首被顾城业啃咬刺激着后穴收缩。 顾城业喘息着在他耳边问,“你好色哦,咬得好紧。” 从言嗯嗯啊啊地不肯答,顾城业用力顶了顶,再用力点两颗睾丸都要被从言吞进去了。 从言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呻 chun梦 “路营!”顾城业看着面前的马尾辫女生,有些兴奋地问,“好玩吗?” 女生是班里的班长,之前班上举行活动时她也来问过但都被拒绝了,这次好像有机会了,她忙点头,“好玩好玩!我们路营地点里海边近,可以去捡贝壳抓螃蟹!” 顾城业眯着眼睛想了想,愉快地同意了,可以玩玩几天了,重点是自己终于可以放假了。 于是在一个星期后的某天晚上啪啪啪的时候,顾城业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后面三天不会过来,你有事的话也可以不用过来。” 身下的从言听了喘息声一顿,随后又在顾城业地进出下呻吟出了声。 “嗯~” “别分神,咬紧点,我快射了。”顾城业挥汗如雨地掐住从言弓起的腰,加快速度在他的身体里抽插。 “嗯嗯嗯,哈,慢,慢点……顾城业,慢点……”从言哭着抓住顾城业的手。 顾城业当然不可能听他说话,手滑到他的脊背,弯腰咬住了他的乳头,轻轻用力。 从言后穴用力一缩,手抓住顾城业的头发,后穴涌出一股热意,他呻吟着高潮了,“啊哈啊……” 顾城业射了出来,从言在此之前已经射了两次了,实在是累得动弹不得。 但顾城业发现,从言的耐力一天比一天好了,以前结束以后,从言基本上是昏睡过去,现在还能保持着几分清醒。 开发程度也已经达到80%,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可能要花更多的精力在从言身体上了…… 顾城业把虚弱的从言从床上抱起来,从言手臂垂落没有力气抬起,他虚着眼睛,头无力地后仰,臀缝里滴下的液体染湿了床单,又一路滴在去浴室的路上。 顾城业把人放进浴缸里,试了一下花洒的水温,开始冲刷着从言的身体。 等到清理后穴时又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换了遍水自己坐了进去。 从言脸颊贴着顾城业的耳朵,双手虚虚地搭在顾城业的肩上,膝盖跪在浴缸顾城业大腿的两侧。 顾城业的手指探进了他微开的后穴,浴缸里温热的水也涌了些进去。 从言心想自己不如睡过去再无知觉的时候经历这些事,他呼吸变重,后穴无意识地又咬紧了手指却被顾城业另一只手拍了下臀部。 “帮你清理呢,别咬这么紧,你又流水了。”顾城业嘟囔着,以后让他自己清理算了,之前还好三两下就洗干净了。 现在从言醒着,有时候还会浪费精力在浴室里上他。 你想一个长得不赖,肤白貌美的小受在你面前发骚你能顶得住吗,真是个妖精! 从言红着脸咬着嘴唇努力放松着后穴,顾城业终于清理完了。 他把水放了,重新又换了水,然后躺在温热的水里犯一下懒,暂时不太想动。 从言腰酸软无比,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靠着他的身子一起泡在水里,温热的水刺激着睡意渐长,顾城业每次都会这样和他在浴缸里泡着休息,他知道是因为顾城业懒得马上扛着他去床上休息。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习惯着这样泡在浴缸里,靠着顾城业慢慢地迷上眼睛睡着过去。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水慢慢变凉,顾城业把睡着的从言捞起来,从言嘟着红润的嘴唇嘤咛了一下。 顾城业觉得从言醒着的时候很漂亮,睡着的时候又有几分可爱,至少他是这样觉得。 他观察过,从言睡着时有时候会喜欢嘟起嘴巴,过会又会抿住,再过会又会松开。 有时候碰上顾城业恶趣味起来时,他就会伸手去掐住那两片唇瓣。 就像现在一样,从言在睡梦中抖了下身子咧着嘴巴想摆脱那只作恶的手。 顾城业就松开手用手指去上下弹弄他的嘴唇,从言皱着眉头突然张开嘴将那根食指咬住。 又没什么力气。 顾城业动了动手指他嘴巴又松开,顾城业眼睛转了转,嘿嘿一笑。 他将手指伸进从言的嘴巴里,也不怕突然被咬,心大急了。 好在从言不知做了什么梦,红着脸嗯嗯地舔起了那根手指,滑溜溜的舌头在食指上划过。 顾城业咽了咽口水,又把中指探了进去,两根手指扫弄着从言的上颚,又去掐了掐从言的舌头。 口水从从言的嘴角流出,从言唔嗯唔嗯地含着手指。 顾城业发现自己大宝贝又有些硬了,他忙把手指抽出来,几根银丝顺着他的动作断在半空中。 红色的舌尖微微伸出,停在上齿下齿中间,似乎在挽留着手指。 过了会顾城业去浴室洗手了,出来的时候从言嘴角滑着口水侧着身子睡得正香。 ——从言的梦 从言低头在桌灯下写教授布置的论文,突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不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整个人被抱到了桌子上。 定睛一看,进来的正是顾城业,他环视了一圈,这里是他和顾城业签合同前住得出租屋,而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他的房间。 顾城业手掀开了他单薄的短袖,食指和中指曲起掐住他比起从前大了一圈的乳头。 “嗯啊”从言手撑着身下的桌子呻吟一声,他想拒绝,想去完成论文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反而胸膛往顾城业手上送去。 “另,另一个,碰碰它。”他听到自己恬不知耻地这样说。 顾城业轻笑了声,让他红了耳尖,“如你所愿。”声音沙哑又性感地响起,随后他低头含住了另一个乳头。 “哈哈~”他脚尖舒服得紧绷成一条线,仰着头不停地叫着。 顾城业狠狠地蹂躏着他硬挺起来的乳头,虽然突然起身,在他疑惑地看向他时,只见顾城业开始用手指揉弄他的嘴唇,他有些恼火地张嘴轻咬住哪根手指,不想是发泄反倒是像在挑逗一般。 顾城业用手指顶开他的唇瓣塞了进来。 “舔。”顾城业命令道。 从言敞着白皙的胸膛半垂着眼睛,用舌尖去舔弄着那根手指,不一会另一根手指也塞了进来。 “唔嗯”从言小声闷哼,手指玩弄着他的嘴巴,掐弄着他的舌尖,他张着嘴眯着眼睛仰着脸任凭顾城业的恶手玩弄自己,口水顺着嘴角滑下,他现在的模样糜烂又色情。 在手指离开后,他想咬住却还是让那只手跑掉了。 他听到顾城业的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说道,“从言,你舔的好色哦,下次要不要舔舔我的宝贝?” 从言从红着脸喘着气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看了眼周围,屋里一片黑暗,天似乎还没亮。 他侧头看了眼睡在一旁的顾城业,松了口气,原来是梦。 他的视线却看向了顾城业被被子掩盖住的下身,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发现以后他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背过身子想继续睡觉。 身旁的顾城业突然吧唧了几下嘴,翻身凑过来压住他。 从言身体一僵。 lou营(清shui) 次日,顾城业按掉闹钟早起了。 他打着哈欠从从言身上起来,懒懒得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收拾中午要带走的东西。 东西之前准备好了放在隔壁房间了,顾城业把帐篷拖过来,然后打开旅行包往里面塞一些零食。 等把零食塞完打开行李箱我那个里面放了两几件衣服和一些一次性用品。 他们三天两夜的路营其实还是会住酒店。 只是第一天的晚上会在海边搭帐篷睡觉,白天大家准备在附近的商业街玩。 第二天晚上都是住酒店,如果个别想睡帐篷的也不会拦。 从言没一会就被顾城业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躺了一下就软着腰起身去洗漱,路过坐在地上整理东西的顾城业顿了顿。 因为顾城业整理东西的天赋实在是难以入目,东西都靠塞,他别开眼走进浴室洗澡。 从言在这间别墅留了几套衣服,其他东西还是放在自己的出租屋里。 不在学校住也省了许多的流言蜚语。 他穿好衣服出去时,顾城业已经将东西都整理好了,看着那阵仗,想起了之前班里同学讨论班游时说到顾城业他们班级的方案。 好像是去路营。 从言准备要回趟家,因为他也需要准备行李。 今天大部分班级都准备去班游,他们也不例外。 从言穿好鞋后背着书包准备离开,顾城业叫住了他,“这么早你去哪?” 从言安静了会,还是张口回他,“回趟家。” 顾城业点头,从地上站起来拿出手机,“我让张叔送你。” 张叔是顾城业的司机,从言开口拒绝,顾城业打了个哈欠坐到床上,靠在枕头说,“最近这边的公交车都停运了,你还是乖乖等着吧。” 从言只能放下书包,在房间坐下。 “张叔早啊,麻烦你过来一趟接一下从言……对,他准备回趟家,麻烦你了张叔。” 挂掉电话,顾城业起身走向从言,从言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顾城业伸手在他头发上压了下,“翘起来了。” 从言抬手捂住头,又马上放下,耳朵有点红得看像落地窗外。 顾城业笑了笑,弯腰掐住从言的下巴让他看像自己,从言视线不知该落到哪里只能向下看。 顾城业的微微翘起的嘴角落进了他的眼睛里,他恍惚想到,他和顾城业似乎没接过吻。 顾城业不过是突然兴起想逗从言玩,没想到他盯着自己的嘴巴发起呆来。 “想什么呢,想我亲你呢?”顾城业微微蹲下。 从言的视线瞬间撞进了那双含笑的桃花眼里,他看见了自己。 “……” 顾城业觉得没趣,松开手嘟囔,“你也就在床上的时候话多点了。” 他转身把自己扔进床里,“张叔到的快,可以下去等了。” 从言听了从椅子上起来,背起书包离开了房间。 他站在门口视线呆呆地落在一处,他,很无趣吧。 随后马上摇头,想这么多做什么,他没必要改变什么不是吗,他和顾城业之间的联系,只有金钱和性爱。 张叔开着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中午,大学门口热闹极了,许多大巴车都停在门口。 顾城业背着帐篷和旅行包,戴着顶棒球帽站在队伍里嚼口香糖,突然他看见了不远处白得像道光的从言。 从言站在队伍末端,手边放着一个行李箱,低着头安静地看着手里的书。 周围的人都成群结队的一起聊天,他一个人像是画了个圈似的,不靠近任何人。 顾城业让旁边的小胖帮忙看一下行李,然后迈着长腿走向从言。 从言感觉到头上落下一道阴影,他抬头看去。 顾城业双手兜在裤子口袋里站在他面前,他微微弯腰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腰还酸吗?” 从言默了一会,摇摇头。 顾城业直起身,把头顶的帽子按在他头上,“给你了,太阳这么大别晒傻了。” 说完插着兜走人。 从言看着顾城业突然的来又突然的走,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头顶的帽子,让他心脏像是有病一样的乱了几拍。 他故作镇定的继续低头看着手上的书,但余光会忍不住看向有顾城业的地方。 他和周围的同学打闹,从言的手指无意识捏紧了页脚。 “车来了!我们上车吧!” 班长的声音喊醒了不对劲的从言,他慌乱地合上书跟着队伍向大巴车走去。 顾城业在车上睡了舒服,下车后他们分着房间,分到他这时,凭借身高且在班级没有亲密些的同学的优势的他很幸运的多出来了。 原本应该是和班主任一起住的,但是班主任家里原因没办法参加班游,于是顾城业单独一个人睡双人间。 一群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大家先去放行李,接下来的时间自由活动,晚上七点前到大厅集合!” “好——” 顾城业跟在班里几个男生身后到附近的商业街逛,一行人打打闹闹地去了电玩城,最后落脚在附近得一家网吧。 顾城业进去时看到了网吧对面书店里站着的从言,他心里一惊,没想到从言他们班也是在这附近。 “顾城业!机位选好了,快进来!” “来了。” 他们玩到六点过半才匆匆离开,到的时候大厅人也差不多齐了。 他们几个把帐篷拿下来跟着大部队去海边搭帐篷。 有些人是一起的,所以帐篷并不多。 顾城业搭帐篷这项技术满点,很快就搭好了,闲着没事又跑去帮其他同学搭帐篷。 过没多久大家帐篷都搭好了,晚上的晚餐是烧烤,大家来到海边的烧烤摊时,那边有一个班级在那坐着了。 认识的人都跑去和朋友打招呼了,画面一时间热闹起来。 顾城业随意地看了眼,最后在一个只有一个人的炕旁看见了从言。 他去拿了好些东西装在盘子里往从言那走,然后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 看从言一个人也怪可怜的。 从言抬眼见是他,脸上没有太多的惊讶,又低头看手里的书。 顾城业把他手上的书抽了放在一旁,“来帮忙,别看书了。” 两个人奇怪的组合吸引了两个班上一些人的目光,但大部分人还是该玩玩该吃吃。 他们是在炕上烧烤,只有一个炕和一张铁网。 顾城业把煤炭放进去少了点纸巾点火,等火升起来了差不多的时候,从言就往网上放吃的。 配合还不错,至少最后两人都吃饱了。 海风吹过来,顾城业随意抽了张纸巾抹掉从言嘴角的油渍,“你还是小孩吗,东西吃完以后嘴巴都擦不干净。” 从言喜欢接吻(清shui) 第二天下午,顾城业正和几个男生玩三国杀的时候被班长叫出去了。 “顾城业,你和隔壁专业的从言熟吗?”班长问他。 顾城业听到了,迟疑地点点头,“他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我那个专业的同学说,从言昨晚好像是发烧了,今天团队活动的时候晕过去了,人刚送进诊所,就是,呃,他们那边好像和那个从言同学都不太熟悉,所以让我来问问你……” 顾城业听了皱了皱眉问道,“哪个诊所,我去看看他。” …… 顾城业和医生打了声招呼就去看躺在病床上的从言。 旁边还坐着个低头看手机的男生,顾城业和人说了几句,男生就离开了。 从言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 顾城业把手上的水果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诊所没有单独的病房,旁边孩子吵闹的声音和大人讲话的声音都没办法掩隔绝掉,顾城业坐在椅子上等着从言醒来。 从言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茫然,顾城业见人醒了就去把人扶坐起来。 他给从言倒了杯温水,从言接过以后小口喝完了。 “你怎么生病了也不知道和班里的人说一声。”顾城业把他手里的水杯拿过放在柜子上。 从言一如既往得不出什么声音,顾城业挠了挠头发,还是决定了,“你把东西收一下搬到我那边的酒店去吧,我和你们班长说一下。” 从言张了张嘴巴,“不用。” 顾城业也一如既往得不听从言说话,晚些时候,从言班上的班长过来看情况,顾城业顺便和他说了一下要把从言带到他那边去。 班长了解了情况就离开了。 晚上,顾城业直接把从言带到了自己住的酒店,又去把从言的行李搬过来,他随意将他的箱子贴着墙放着。 晚饭时顾城业给从言打包了一份粥,从言小口小口地喝着粥,顾城业在一旁无聊地看着手机。 从言的视线会时不时落在他身上,马上又会收回。 其实顾城业是建议从言不要洗澡的,但从言受不了,于是第二天他原本好了大半的病情又加重了些。 “起来吃药。”顾城业手里放着几片药端着杯温水。 从言烧得迷迷糊糊得,扭着头拒绝吃药,“苦……不吃。” “苦什么苦,药片吞下去就行了。”顾城业把人拉起来。 从言一直左右摆着头紧闭着嘴巴不肯吃,顾城业觉得生病的从言好麻烦啊。 他坐在床上,拉过从言把人圈在怀里,他轻声哄着生病的从言,“你乖,吃了有奖励。” 从言颤抖着睫毛看向他,顾城业坏笑着说,“有糖吃。” 说完把药片喂给松懈的从言嘴里,干涩的药片在嘴里化开,从言被苦的想吐舌头把药片吐出去,顾城业马上又给他灌温水。 “呜呜……”从言只能抓着顾城业的手腕艰难地喝着水,多出的水顺着嘴角流出。 顾城业把水杯放下以后,挑起从言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从言瞪大了眼睛,马上嘴巴里散开一股甜味,顾城业不知什么时候在嘴里含了颗糖。 舌头撬开他的齿贝,将甜腻的糖果推入,又勾动着从言的舌头。 从言手无措得抓着顾城业胸前的布料,被动得承受着顾城业的吻。 顾城业咬着从言的嘴唇,舌头有技巧得挑逗吸吮着从言的舌头,那颗糖果在两人舌头的交缠中慢慢化开,没一会就把从言弄得红着脸气喘吁吁。 他双眼盈水,脸颊泛红得看着顾城业,像只无辜又脆弱的兔子,他被亲得腰都软了。 “甜吗?”顾城业含住他的耳垂摩擦着问。 “……甜。”从言嘴角挂着口水喃喃回道。 帮从言简单得擦拭了下身子顾城业就睡觉去了。 他睡前眯着眼睛回想了一下从言的反应,没想到从言会喜欢接吻,毕竟他一直觉得从言应该是不大想和他进行唇舌交缠这样的活动。 第三天的时候,从言的病也好了七七八八,大家也陆续起来准备离开酒店回学校了。 两人各自去了自己班级的大巴车那,从言离开前留下了一句“谢谢”。 回到学校,班长随意交代几句就让大家散开了,顾城业这几天也玩的尽兴了,虽然一半时间在照顾从言,但是两天晚上不交粮的快乐生活让他浑身活力满满! 当天晚上,借着体谅病号又让从言好好休息明天再来。 次日下午,顾城业今天和班上之前玩的挺来的男生约着打篮球。 他说没想到从言会在学校操场踢足球,看了眼他发现有老师,估计是在上课。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被遗忘许久的主角攻陈通生也突然出现了。 “从言,我们谈谈吧。”陈通生出现在从言面前。 从言皱着眉,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男生,“你好,请问你是?” 陈通生激动地抓住从言的手臂,“你不记得了我了吗?我们之前是高中的同班同学!” 从言的手臂被这人捏的生疼,他挣扎着甩开却怎么都甩不掉,他有些生气地说道,“这位同学我不认识你,请你放开我好吗。” 陈通生不肯松手,堵着从言说,“从言,你欠顾城业多少钱,我帮你还了,别在做那种傻事了!” 从言憋红脸,“你放开!” “叫你放开没听见吗?”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大力得拍掉了陈通生抓着从言的双手。 陈通生吃痛地收回手,抬头看向来人。 顾城业穿着篮球服身上还留着汗,黑发软趴趴地贴着头皮,迎着阳光有些惹眼。 他伸手揽过从言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这边带,挥挥手去赶陈通生,“该干嘛干嘛去,堵着路做什么。” “你!”陈通生显然对顾城业有些忌惮,嘴巴动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深深得看了眼从言转身离开了。 从言见人走了,自己也打算离开,没想到被顾城业就着刚才的动作往体育馆里带。 “你要做什么!”从言被顾城业带到一个偏僻的洗手间。 他踉跄几步被推进隔间,没等他反应过来顾城业俯身压了上来,下巴被钳制住,舌头野蛮地顶进口腔,勾缠着从言没有防备的舌头。 “唔嗯,嗯!”从言伸手要去推开他,顾城业就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没过一会,从言就被吻得双目盁着水,满面桃红,气喘吁吁,大腿发软。 顾城业不过是想顺势来确认一下的,他打量了一下他这幅模样,从言果然很喜欢被亲啊。 系统:开发完成度——85%。 温柔的亲吻 “你是不是又紧了?” 顾城业手指在已经润滑过的后穴抽动,穴口紧紧地含着顾城业的手指不放。 从言曲着腿,一只手搭着眼睛,一只手抓着床单咬紧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来。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三天没和顾城业做爱,身体就越来越敏感,手指只不过在身体里抽动几下,他就感觉到深处涌出的湿热的液体在后穴润出。 “哈嗯……”从言身体一抖,顾城业又往里面伸了根手指。 白皙的肉体泛着红色,腿间的性器已经颤颤巍巍地滴着水,从言抓紧了床单嘴里抑制不住地开始喘息。 顾城业害怕地在心里想着,这么紧,自己要是进去了怕是这辈子都别想见到自己的大宝贝坚挺起来了。 手指在后穴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好不容易能轻松地吃下三根手指。 顾城业拿着大宝贝抵住入口,因为没对准在入口磨了磨,后穴又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水。 顾城业心里安静地吐槽,从言你这里是水龙头吗? 他将性器一顶而入,温热的肉壁吸附住入侵进来的粗大性器。 从言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顾城业的腰,顾城业每一次地起伏都带动着他的身体不断地抖动。 水声和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三天没缴粮的顾城业只觉得肾有点发虚。 从言吚吚呜呜地在身下被操干地哭出来,身体太敏感了,只是抽动几下他就有了要高潮的欲望,生理性的眼泪也憋不住地泛出眼眶。 “嘶——从言,你放松点!”顾城业被从言一夹差点直接射在里面了,这才多久,他男性的尊严不可能就这么丢了。 “哈啊,哈~”从言抽嗒嗒地放松着身体,汗水混在两人身上已经分不出是谁流下的,从言眼角泛红微微咬唇,他弓起腰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啊……啊哈,啊——”顾城业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他身体抽搐一下,巨大的快感席卷而来,从言双眼瞪大,双腿紧紧地缠住了顾城业的腰,脚尖绷得死死的,后穴涌出一股热流,他高潮了。 顾城业强忍着要射的欲望在从言夹紧的后穴抽动,“艹,嗯……你放松点……” 他喘着气抓住从言的腰抽动着性器,从言已经被快感侵蚀地短暂失去了神智,只能眼睛里留着眼泪,张着嘴急促地呼吸。 顾城业也快射了,他加速地撞击着从言的身体,从言被操干地抖着双腿不成调地呻吟着,“不,呜啊,不要了,不要,呜,太快了,太快了!哈,要死了,哈嗯哈嗯……”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的令人发指,顾城业的精液灌满了从言的身体,从言尖叫着再一次高潮。 顾城业看着身下还沉浸在快感里双眼无神的从言,他俯下身吻去他眼角的眼泪,咸咸的。 从言还没缓过神来,视线只是本能地跟着顾城业的移动。 顾城业最后停在了他的嘴唇上,他比前两次要轻柔地舔舐着从言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从言闭着眼睛被动得承受着高潮后温柔的吻,手不自觉地环上了顾城业的颈脖,顾城业自然而然地加深了这个吻。 顾城业瘫在浴缸里思考人生,他低头看了眼从言,行吧睡了。 他脑子里过了一遍无聊的时候看得那些,他觉得他今天的吻可以打满分,哦,自己可真优秀。(内心表情可OS:(??????)) 又嚯嚯了几天从言身体地开发完成度在他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达到95%。 今天是周六,顾城业原本是要去一个大少爷开的狂欢party,结果路上看到了背着书包往公寓外面走的从言。 他让司机停车,歪头想了想,今天他没记错的话从言应该有一份家教的工作。 顾城业推开车门让司机在这等会,迈着步子靠近马路对面的从言。 “你别跑这么快!等等我呀!”小女孩跟在小男孩身后喘着气,小男孩拿着手上的风车跑在前面笑嘻嘻地不让女孩追上。 女孩追不上男孩,反而一脚踩上了被随意扔在地上的矿泉水瓶,“啊!” 顾城业眼疾手快地几步上前去把人捞起来,小女孩懵懵地靠着顾城业,抬起头就看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哥哥抓着她的手臂。 然后这个小哥哥很温柔地蹲下来问她,“有没有扭到脚?” 小女孩呆呆地摇头,顾城业拍拍她的头,随即起身准备继续去找从言,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从言站在不远处往这看着。 他挥了挥手,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从言抓着背包带看着突然出现的顾城业,今天本应该像平常一样去做家教,但因为孩子的家里临时有事要出门一趟,忘了和他说,所以他到了以后才得知今天不需要过来。 现在本来是准备回出租屋,没想到远远就看见了顾城业。 顾城业走过来,路过的小姑娘都会时不时地将视线落在他身上,顾城业好奇地看着他,“你今天没事做吗?” 从言沉默地看着地面,顾城业也习惯了他这样的性格,他觉得从言生活太单调了,除了开始学习就是兼职赚钱,几乎没见人出去好好玩过。 他摸了摸下巴,思考着不如带着从言一起去party玩吧,但转念一想,从言估计只会皱着眉头找借口走人。 他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个穿着玩偶装发气球的人身上,游乐园好像不错。 游乐园 周六的游乐园人满为患,排了好些时候的长队终于买到了票。 顾城业看着手中两张票,又看了看头上的艳阳心里嘟囔,果然不该来的,太热了。 从言倒像是提起了兴趣一样,视线总是不明显地落在周遭的景色上。 “走吧。” 突然他的手腕被一只手握住,从言本能挣扎想抽回来,但丝毫没用就红着耳根作罢。 两人走进了一家饰品店,店内有些花里胡哨的,顾城业视线落在了摆在柜台的一副兔子耳朵的头饰,他看了眼从言,从言不明所以地也看了他一眼。 顾城业拉着从言走过去,给了钱把发饰戴在了从言头上。 “你!”从言伸手想去摘,顾城业把他手抓住。 他笑嘻嘻地说,“不许摘。” 拥挤的商店里,人群嘈杂,从言看着顾城业这模样,觉得他有些幼稚。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手指缩了缩没有再试图把头饰拿下来。 于是,一个高大帅气看上去开朗阳光的青年抓着一个面容隽秀红着耳根有些腼腆还带着可爱的兔子耳朵的青年兴致勃勃地在各个游乐设施之间穿梭。 玩了一下午,两人都有些乏累。 他们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顾城业看到不远处有家冰淇淋店。 “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起身走过去。 从言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顾城业走远的背影,其实他完全可以拒绝跟顾城业来这玩闹的,他喝了口手里的水将视线落在了别处。 顾城业拿着两种不同口味的冰淇淋回来。 “你要哪个。”顾城业问。 从言抿了抿嘴唇,“都行。” 于是顾城业给了他原味的,一屁股坐下以后开始吃自己手上草莓味的冰淇淋。 他把冰淇淋吃完以后,发现从言冰淇淋还有大半,从言吃冰淇淋吃得斯文,一点点的舔舐,用舌尖一点点去卷走奶白色的冰淇淋。 突然觉得从言手里那份更好吃怎么回事? 顾城业直勾勾地盯了会从言手上的冰淇淋,最后出动了罪恶的手,“给我尝一口!” 从言皱着眉躲开,“你自己不是也有吗?” 顾城业哼了两声,不要脸地说道,“吃完了。” 然后强硬地抓着从言的手腕把冰淇淋挪到自己面前在上面咬了口。 冰淇淋瞬间就没了一半,从言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顾城业,没绷住地憋出一句,“你怎么咬这么多!” 顾城业心情愉悦地哼着歌,舔了舔嘴角的冰淇淋不去看郁闷的从言。 从言沉默地看着这缺了大半的冰淇淋,还是低头慢慢地吃起来,但速度显然比之前要快了。 顾城业带着从言找了家人不多的餐厅吃饭,人不多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这里的菜品要比其他餐厅贵一倍。 从言看着顾城业的手指在好几个不划算的菜品上点,眉头也没松过,最后忍不住出声说,“够了,点这么多吃不完。” 顾城业这才停下来,“好了,就这些吧。” “好的。”服务员接过菜单离开了。 等两人解决完了桌上的食物,已经将近傍晚。 天色比来时已经暗了许多,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顾城业突然看见不远处有射击游戏,于是他又兴致勃勃地抓着从言跑了过去,从言只能加快步子跟上他。 从言抱着手里的大熊,顾城业正开开心心地把枪还给面色有些难看的老板。 “你那些小玩具我不要了,就要这只熊了。” 老板脸色瞬间明朗起来,热情地点点头,“好好好,欢迎下次再来!” 从言抱着有些大的玩偶有些出神,刚才的顾城业玩得很认真,撇去了平常随意又吊儿郎当的模样,目光深邃地落在不远处的目标上,从言只觉得心脏跳动的频率变得不太正常。 他长呼一口气,再向前看去已经看不见顾城业的声身影,他有一瞬间的茫然和慌乱,随即冷静下来环视了遍周围的人。 但没想到很快就看见逆着人流走过来的顾城业,他皱着眉又抓住了从言的手腕,“一下没看着就不见了,你还是小孩吗?” 从言眼神闪了闪,撇开头不说话,一只手抱着熊被牵着手腕往前走,突然有几个女生过来。 “你好可爱啊!请问可以和我们合张影吗!”一个女生兴奋地对从言说。 从言对突如其来地热情有些不大习惯,往后退了几步。 顾城业把人往身后拉,他笑嘻嘻地对女生说 “我朋友比较害羞,我觉得我也很可爱,我跟你们合影吧。” 女生脸红了红,一旁站着的一个女生凑过来说,“可以呀,可以呀!帅哥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她眼睛里直白地透路出了对顾城业的兴趣。 从言站在顾城业身后,眼睛半垂着然后抖开顾城业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对女生说,“照吧,快一点。” 顾城业愣了愣,面前的女生也愣了愣,随后慌忙地把手机递给旁边的朋友,“好,好的!” 拍了几张相片以后,从言一言不发地直接离开,顾城业不觉有什么告别了几个女生跟了上去 两人顺着人流往门口走去,顾城业奇怪地看着从言,“你喜欢拍照?” 从言不大喜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嗯。”他总不能说,看着几个女生贴着顾城业,他觉得很不舒服。 从言强硬地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 白天玩得太累,两人洗澡的时候直接在浴室做了起来。 从言坐在洗手台上双腿被折起,顾城业撑着他身后的镜子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嗯哈,哈啊……慢点……” 从言扶着他的肩膀,一低头就能看见粗大的性器在自己白嫩的股间进出,要是腰再弯高点,还能看见被性器拉扯出来的软肉。 顾城业低头咬住从言的舌头,从言唔嗯地仰起头任凭顾城业席卷着自己的口腔。 两人在浴室闹了许久,顾城业终于能躺在浴缸里开始自己的放空模式。 从言躺在他身上喘着气,腰明明已经很酸软了,但后穴却觉得还不够。 顾城业软下来的性器顶着股缝,从言动了动身体磨蹭了下顾城业的性器。 顾城业伸手压住乱动的从言,语气飘忽,“别乱动。” 从言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了。 游乐园 周六的游乐园人满为患,排了好些时候的长队终于买到了票。 顾城业看着手中两张票,又看了看头上的艳阳心里嘟囔,果然不该来的,太热了。 从言倒像是提起了兴趣一样,视线总是不明显地落在周遭的景色上。 “走吧。” 突然他的手腕被一只手握住,从言本能挣扎想抽回来,但丝毫没用就红着耳根作罢。 两人走进了一家饰品店,店内有些花里胡哨的,顾城业视线落在了摆在柜台的一副兔子耳朵的头饰,他看了眼从言,从言不明所以地也看了他一眼。 顾城业拉着从言走过去,给了钱把发饰戴在了从言头上。 “你!”从言伸手想去摘,顾城业把他手抓住。 他笑嘻嘻地说,“不许摘。” 拥挤的商店里,人群嘈杂,从言看着顾城业这模样,觉得他有些幼稚。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手指缩了缩没有再试图把头饰拿下来。 于是,一个高大帅气看上去开朗阳光的青年抓着一个面容隽秀红着耳根有些腼腆还带着可爱的兔子耳朵的青年兴致勃勃地在各个游乐设施之间穿梭。 玩了一下午,两人都有些乏累。 他们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顾城业看到不远处有家冰淇淋店。 “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起身走过去。 从言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顾城业走远的背影,其实他完全可以拒绝跟顾城业来这玩闹的,他喝了口手里的水将视线落在了别处。 顾城业拿着两种不同口味的冰淇淋回来。 “你要哪个。”顾城业问。 从言抿了抿嘴唇,“都行。” 于是顾城业给了他原味的,一屁股坐下以后开始吃自己手上草莓味的冰淇淋。 他把冰淇淋吃完以后,发现从言冰淇淋还有大半,从言吃冰淇淋吃得斯文,一点点的舔舐,用舌尖一点点去卷走奶白色的冰淇淋。 突然觉得从言手里那份更好吃怎么回事? 顾城业直勾勾地盯了会从言手上的冰淇淋,最后出动了罪恶的手,“给我尝一口!” 从言皱着眉躲开,“你自己不是也有吗?” 顾城业哼了两声,不要脸地说道,“吃完了。” 然后强硬地抓着从言的手腕把冰淇淋挪到自己面前在上面咬了口。 冰淇淋瞬间就没了一半,从言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顾城业,没绷住地憋出一句,“你怎么咬这么多!” 顾城业心情愉悦地哼着歌,舔了舔嘴角的冰淇淋不去看郁闷的从言。 从言沉默地看着这缺了大半的冰淇淋,还是低头慢慢地吃起来,但速度显然比之前要快了。 顾城业带着从言找了家人不多的餐厅吃饭,人不多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这里的菜品要比其他餐厅贵一倍。 从言看着顾城业的手指在好几个不划算的菜品上点,眉头也没松过,最后忍不住出声说,“够了,点这么多吃不完。” 顾城业这才停下来,“好了,就这些吧。” “好的。”服务员接过菜单离开了。 等两人解决完了桌上的食物,已经将近傍晚。 天色比来时已经暗了许多,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顾城业突然看见不远处有射击游戏,于是他又兴致勃勃地抓着从言跑了过去,从言只能加快步子跟上他。 从言抱着手里的大熊,顾城业正开开心心地把枪还给面色有些难看的老板。 “你那些小玩具我不要了,就要这只熊了。” 老板脸色瞬间明朗起来,热情地点点头,“好好好,欢迎下次再来!” 从言抱着有些大的玩偶有些出神,刚才的顾城业玩得很认真,撇去了平常随意又吊儿郎当的模样,目光深邃地落在不远处的目标上,从言只觉得心脏跳动的频率变得不太正常。 他长呼一口气,再向前看去已经看不见顾城业的声身影,他有一瞬间的茫然和慌乱,随即冷静下来环视了遍周围的人。 但没想到很快就看见逆着人流走过来的顾城业,他皱着眉又抓住了从言的手腕,“一下没看着就不见了,你还是小孩吗?” 从言眼神闪了闪,撇开头不说话,一只手抱着熊被牵着手腕往前走,突然有几个女生过来。 “你好可爱啊!请问可以和我们合张影吗!”一个女生兴奋地对从言说。 从言对突如其来地热情有些不大习惯,往后退了几步。 顾城业把人往身后拉,他笑嘻嘻地对女生说 “我朋友比较害羞,我觉得我也很可爱,我跟你们合影吧。” 女生脸红了红,一旁站着的一个女生凑过来说,“可以呀,可以呀!帅哥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她眼睛里直白地透路出了对顾城业的兴趣。 从言站在顾城业身后,眼睛半垂着然后抖开顾城业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对女生说,“照吧,快一点。” 顾城业愣了愣,面前的女生也愣了愣,随后慌忙地把手机递给旁边的朋友,“好,好的!” 拍了几张相片以后,从言一言不发地直接离开,顾城业不觉有什么告别了几个女生跟了上去 两人顺着人流往门口走去,顾城业奇怪地看着从言,“你喜欢拍照?” 从言不大喜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嗯。”他总不能说,看着几个女生贴着顾城业,他觉得很不舒服。 从言强硬地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 白天玩得太累,两人洗澡的时候直接在浴室做了起来。 从言坐在洗手台上双腿被折起,顾城业撑着他身后的镜子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嗯哈,哈啊……慢点……” 从言扶着他的肩膀,一低头就能看见粗大的性器在自己白嫩的股间进出,要是腰再弯高点,还能看见被性器拉扯出来的软肉。 顾城业低头咬住从言的舌头,从言唔嗯地仰起头任凭顾城业席卷着自己的口腔。 两人在浴室闹了许久,顾城业终于能躺在浴缸里开始自己的放空模式。 从言躺在他身上喘着气,腰明明已经很酸软了,但后穴却觉得还不够。 顾城业软下来的性器顶着股缝,从言动了动身体磨蹭了下顾城业的性器。 顾城业伸手压住乱动的从言,语气飘忽,“别乱动。” 从言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了。 离开 说起来就让顾城业头大。 他在这个世界已经滞了半年了,这都过新年了从言的开发度却停在百分之九十九没有动弹过。 顾城业在顾宅吃着年夜饭思索着,还有两个任务一个让从言幸福,一个让从言躺平任上没有完成。 这得玩多久啊! “宝贝怎么啦,饭菜不和胃口吗?”顾母往顾城业碗里夹了块肉,心疼地摸了摸顾城业的头发,“最近在忙什么呀,妈咪看你都瘦了好多哦~” 顾城业回过神来,嬉皮笑脸地将肉塞进嘴里,“哪有什么事啊,爸妈这次这么着急让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顾母收回手,脸色暗淡下来,坐在对面一直没出声的顾父放下了筷子,面容严肃,“城业,最近家遇到了些麻烦。” 顾城业闻言也放下了碗筷不明所以地看向顾父,顾父叹了口气,“公司有人把机密泄路出去,被人钻了墙角,现在公司亏损越来越严重了。” 顾母也红了眼眶,她抓着顾城业放在桌上的手,“小业,爸爸妈咪决定先把你送出国去上学,等过段时间稳定以后再接你回来。” 顾父沉默地看向顾城业,顾城业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了言顾父顾母抿了抿嘴唇,“……让我想想。”他走了,那他的任务怎么办啊喂! 顾父点头抬筷,“吃饭吧。” 晚上,顾城业躺在房间里思考人生。 顾城业:系统,顾家这次事件也是原世界会发生的吗? 系统:叮!是的呢,原世界是因为原身一直骚扰主角受,导致主角攻越来越不满从而对顾家进行攻击,此次事件只是推前了许多。 顾城业很郁闷,于是他非常不开心地打开了手机浏览器,非常难过地点开之前收藏的一本看了起来。 顾城业看了大半,大致内容也清楚了,配角受是主角攻的原配,两人是商业联姻,但配角受深爱着不爱自己的主角攻,随后主角攻对主角受一见钟情,本就不和谐的婚姻裂痕越来越大。 他的视线落在了配角受的一句话。 “既然我没办法让他幸福,那就把他交给别人吧。” 顾城业灵机一动,没错,当初任务发布时也没说一定要让他来和主角受happy end啊! 他摸了摸下巴,果然还是要靠主角攻吗? 这几天顾城业都没去别墅,没收到短信的从言也一直没过去。 今天他踩着晚上的路灯从医院走回出租屋时在楼下看到了裹得严实的顾城业。 顾城业一向不在意什么风度,冷了就把自己包的像颗球,他就很大一坨靠着车门站在跑车旁边。 “你在这做什么?”从言皱着眉问面前的人。 顾城业从嘴里拿出被咬了很久的木棍,手里还抓着雪糕的包装纸,“可以上去不,这怪冷的。” 从言默了一会,向楼道走去,“走吧。” 顾城业跟着从言进到这间不算宽大的出租屋,随后把外套脱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言给他倒了杯水,“有什么事吗?” 顾城业顺手把他拉了下来,从言也倒在了沙发上。 他挣扎几下就放弃了,顾城业安静地看了他一会,从言不习惯地别过头。 顾城业直接掐着他的下巴低头去啃他的嘴唇。 从言刚开始拍着他的肩膀,后来慢慢地搂上了他的脖子。 窄小的沙发交叠着两个身形都不算小的青年,顾城业进入从言的身体时,从言发出了难耐地喘息。 半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以为这少爷的新鲜劲过去以后就不会再找他了,没想到的是两人一周有四五天都会在床上厮混,身体也早已和对方的契合。 轻而易举地就能被身上的人挖掘出快感,几乎每次被干得腰酸软无力,喉咙沙哑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他仰着白皙的颈脖,修长的双腿盘着顾城业的精瘦的腰,他无力地挺动着胸膛任凭顾城业在自己身上驰骋。 高潮将至,从言怕被邻居听见,压抑着喉咙的呻吟后穴狠狠地一缩。 滚烫的精液打得从言的腰直发软,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两人都急促地喘着气。 最后,顾城业抱着从言进了浴室,这里的浴室很小,从言只能贴着顾城业站。 清理起来比平常还要费功夫,结束以后顾城业把人搬回床上。 从言觉得今晚的顾城业意外地安静,他看了眼背对着自己坐在床沿的顾城业。 空气中弥漫着寂静,只有屋外的杂音了两人的喘息声,顾城业突然开口了,他盯着对面的墙板问从言,“从言,你喜欢我吗?” 从言被问得愣住了,心怦地乱了一拍,他盖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顾城业故作冷静地说,“你在说什么,我们的关系合同上不是写得很明白吗?” 顾城业沉默了会,随后长呼出一口气,“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顾城业站起身来将衣服一件件穿上,抓着钥匙就离开了。 从言在人走后坐起身来看向门口,心脏跳的还是有些乱,他捂着胸口压下那快涌出来的异样。 从言,你们的关系这样就够了。 顾城业坐在车里看向从言还亮着的房间,听到从言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难过,但既然已经得到了答案,那就该离开了。 久违的,他想抽根烟。 车里放起了音乐,是一首带着些忧愁的英语歌,空灵又古典的女声在车里回荡。 顾城业笑了笑,就让他当一个晚上忧郁的美男子吧。 自那次见面后,从言已经有一周没有见到顾城业了。 他看着沙发上的外套,心里劝导着自己,只是去还个衣服,没什么的。 他提着装着衣服的袋子来到了熟悉的别墅前,刚站在门口就看到了拿着工具箱路过的物业。 物业认得他惊奇地说,“小伙子,你咋还来这呢?” 从言不解地看向他,物业挥挥手说,“唉,这里住得小伙子一周前出国去了咧!” 从言愣了愣,出国? 他有些慌乱地掏出钥匙打开门,屋里大部分的家具都蒙上了白布,他嘴唇微微颤抖。 物业大叔在他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朋友没和你说咩?” 从言抓紧了手里的纸袋,“没有,没和我说过。”什么都没说。 脑子里突然回想起顾城业说过的话。 “从言,你喜欢我吗?”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重逢 顾城业在国外已经呆了快四年了,这四年里他发现任务进度没有一点推进。 第一年的时候他在想,从言的感情线说不定正在升温。 第二年的时候他以为是从言感情遇到了什么挫折,什么第三者介入,恶婆婆不喜欢摔一千万什么的。 第三年顾城业还是该玩玩该吃吃,在这还认识了不少朋友,但也不闲,和朋友一起创立了一家小公司目前前景不错。 某一天,顾母发消息说想他了,于是顾城业第二天就准备好行李要离开。 “顾,你要走了吗?”朋友不舍地挽留,“多久回来?” 顾城业笑着将行李箱放上出租车的后车箱,“我也不确定,也许很快回来,也许不回来了,我会给你发消息的别担心。” 不过十有八九是不会回来了,从言那边自己还要操心,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把任务弄完。 朋友张开双臂,顾城业拥住他,两人就此告别。 飞机在碧蓝的天空划出一道痕迹,等到达目的地时外面的天已经漆黑一片。 顾城业看了眼调整过来的手表,目前是凌晨3点。 这么晚也不好回去打扰顾父顾母休息,顾家在两年前已经恢复了元气,只不过当时的顾城业和朋友的小公司正在重要的节点,所以一直没有回来。 顾城业伸了个懒腰,拖着行李箱离开机场,叫了辆出租车报了别墅的地址就在后座闭目养神起来。 “先生,已经到了。”不知过了多久,司机出声提醒。 顾城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哦,好的,谢谢。” 付了钱,顾城业拖着行李箱掏出钥匙走进这栋熟悉的别墅。 出乎意料的是,顾城业发现别墅被打扫的很干净,防尘布盖着家具,但地板却没有被蒙上灰尘。 他不解地挠挠头,只以为是顾母找人来打扫过。 顾城业掀开沙发的防尘布,浑身疲惫地躺上去,先歇会明天起来再叫阿姨过来打扫一遍。 这样想着他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 “唔……”顾城业在沙发上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还以为在床上睡着想翻个身结果身体一空,整个人滑到了地上,顾城业直接被摔懵了。 对了,昨天已经回来了。 他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哈欠,抹掉眼角因泛酸挤出来的眼泪。 手机突然响起来,顾城业看了眼是顾母打过来的,他接起电话,“妈。” “诶,宝贝昨晚就到了吗?”顾母声音雀跃地询问。 “对,我现在在之前住得别墅,”他问顾母,“妈,你找人打扫过别墅吗?” 顾母奇怪地说,“没有啊,怎么了宝贝?” “没事,我晚点就回家。” 挂了电话,顾城业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就出门了,等回到顾家,顾母抱着他哭了好一会他就又被以前的朋友喊去酒吧。 “来来来,喝酒,庆祝我们顾少回国!” “喝!” 顾城业和这些人喝酒喝到了晚上八九点就离开了。 现在这边已经入冬,顾城业裹紧了围巾先一步离开了酒吧,打算在街上走走散散酒气。 不知不觉,顾城业走到一条商业街,店铺鳞次栉比,橱窗的商品颜色鲜艳的吸引人眼球。 顾城业呼出一口浊气,已经很久没逛过这样的热闹熟悉的街市了,他双手兜在外套口袋里惬意地走在街道上,和数不清的陌生人擦肩而过。 “丁玲!” 他听到一家店门口的风铃刺耳地响起,他闻声看过去,熟悉漂亮的面容撞进视线里。 他微微一愣,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从言。 从言裹着一条围裙从店里走出来,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顾城业。 他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听到自己声音干涩地说了句,“好久不见。” 顾城业支吾了几声,“啊,好就不见啊。”他看了眼从言出来的店,是一家不大不小的书咖。 “你在这工作吗?” 从言松开紧抿的嘴唇,“这是我开的。” 顾城业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只听从言又说道,“进来坐坐吗?” 顾城业看了眼身上穿得单薄的从言,点点头,“行。” 从言去吧台给顾城业做咖啡,顾城业新奇地看着从言拿出一个咖啡杯手法熟练地做出一杯卡布奇诺。 “谢谢。”顾城业接过咖啡,“你先去忙吧,我先坐会。” 从言深深地看了顾城业一眼,“你等我。” 顾城业胡乱点了两下头,总感觉再见面,从言变了许多。 客人陆续地离开,从言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时,顾城业正低头看着随手拿的一本书。 “去喝一杯吗?”从言伸手将他的书本拿过,和放在一旁的几本书一起放回了书架。 顾城业从沙发里站起来,跟着从言走到吧台前。 从言从柜子底下拿出了些五颜六色的酒瓶,顾城业也看不懂这些,无聊地坐在旁边打量着四年没见的人。 脸还是一样好看,但有隐约感觉到和四年前不太一样,总觉得要比四年前更成熟了。 从言把调好的酒推到顾城业面前,两人没有说话,顾城业安静地喝着杯子里颜色鲜艳的酒水。 喝了几杯,他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只见从言推开小门从吧台里面走出来。 顾城业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看向从言,“有水吗?” 从言少见地笑了起来,笑起来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好看极了的,至少顾城业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呆了呆。 从言声音如清泉般涌进耳朵,“没有水,我给你下药了,顾城业。” 顾城业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从言竟然会给他下药。 “你下药干什么!”顾城业扯开围巾使劲扇着风。 从言慢慢地靠近顾城业,他冰凉的手扣住顾城业的手,身体贴上去,“顾城业,你别想跑,当初给我下药的是你,对我肆无忌惮的也是你,一句话不说就消失的也是你。 我只不过是,把你最开始对我做过的事对你做一遍罢了。” 顾城业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些,他皱眉看着面前的人,“从言,你在想些什么,我走时问过你喜不喜欢我,是你自己和我说,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合同上白纸黑字写清楚的情人关系。” 顾城业长呼一口气,认真地看着他,“既然你不喜欢,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不是吗?” 从言猛地抓紧他的手,整个人坐在了顾城业的腿上,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他没有说话,只是抓紧顾城业不放。 顾城业看着他这幅模样也觉得烦躁,药效开始蔓延,他语气不耐地说,“从言,我再问你一遍,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如果你的答案没变的话就随便给我找个男人或者女人,我现在很难受。” 从言听他说完抬头 从言学坏了! “直接在这做?”顾城业啃咬着从言的锁骨含糊地问道。 从言点头,顾城业便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扔到了一旁没有靠背的长沙发上。 从言闷哼一声,顾城业因为药物动作有些粗鲁,他伸手扒掉从言身上的毛衣背心,用蛮力扯开他的衬衫。 扣子瞬间四崩五裂,白皙的胸膛和熟悉的两个红色果实暴路在温暖的室内。 长裤也被脱去,从言双腿挂在顾城业腰上弓起腰身方便了顾城业动作。 “有润滑的东西吗?”顾城业脱去身上的外套,身体已经出了层薄汗,他不适地抹去脸颊的汗水。 从言勾着顾城业的脖子将人拉下来,两人的呼吸瞬间交缠在一起,“裤子口袋里有护手霜可以用。” 于是顾城业捞了手地上的裤子掏出护手霜。 手掌揉捏着臀肉,从言嘴里喘着气,身体因熟悉的触碰渐渐开始复苏。 后穴难耐地收缩,冰凉的护手霜挤进后穴,从言不自觉地咬住了护手霜插进来的口,顾城业觉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拔出来。 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还拉出几根透明的液体。 从言脚趾蠕动,顾城业没有耐心做更多的扩张,手指在紧致的穴口抽插几下就将滚烫的性器抵住入口。 圆头挤开紧闭的大门,在性器没入身体后,从言全身都在颤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激动的发热。 顾城业,顾城业…… “哈,哈,顾,顾城业……吻我,呜哈……” 从言被大力地操干着,衬衫半挂在身上,右腿被拉开抬起,顾城业鼓足了劲在他身体里进出,只把他弄得眼泪都憋不住得流了出来。 顾城业听到他说话,直接把人换了动作扶到腿上坐下,两个人的身体贴在可以一起。 敏感的乳头摩擦着顾城业身上粗糙地布料,性器直接撑开了身体的最深处。 “太,太深了,呜呜……” 顾城业把从言的头按下来,嘴唇再次贴在一起,舌头色情地纠缠在一起,口水顺着两人嘴角的缝隙流出。 从言哭着勾紧顾城业的脖子回应着顾城业的吻,熟悉的气息将他紧紧包裹住,四年来不管是身体还是自己对他的想念,都抑制不住地涌出来。 吻没有持续很久,情欲还在躁动。 顾城业拉开从言,从言的舌尖还不舍地悬在半空,顾城业直接把性器抽出。 从言身体被翻了一圈跪趴在了沙发上,没等他反应过来性器再一次冲撞进了身体里。 “哈啊,哈啊!”从言双手贴着沙发,身上染着潮红,腰被掐住性器狠狠地没入又抽出,颈部被顶撞地向后仰起。 淫秽的水声和从言大声没有压制地吟叫在店里回荡起来。 “顾城业,顾城业,哈啊哈啊,太快了呜!” 顾城业丝毫不理会,自己下的药自己就该好好负责。 “哈啊哈啊哈啊,要去了,顾城业呜。” “顾城业!”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从言后穴猛地一缩,熟悉的液体涌出后穴,他嘴唇微张,唾液从嘴角滑落,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流。 上半身无力地瘫在沙发上,顾城业在从言高潮时也射了进去,但还是不够。 药物还残留在身体里,情欲还没有完全褪去。 顾城业又缓缓挺动半硬的性器,身体敏感着的从言身体发抖,沙哑着嗓子求饶,“休息一会好不好,呜呜……太快了,慢点慢点哈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再次响起,从言被按在沙发上进行新一轮的交媾。 顾城业也算是明白了,第一次见面给从言下药时,自己为什么受不住了,因为感觉做几次都做不够。 “你哪找来的药,操!”顾城业喘息着挺动腰身。 从言被放在柜台上,手环着顾城业的脖子嗯嗯地叫个不停,他哑着嗓子说,“忘,忘了,嗯啊,不,不行了,顾城业……放过我吧,呜……哈,快被操坏掉了哈啊……”其实这药他早早就备着了,就为了等这一天,但没想到真的能用上。 “你哪学来的话,操!” “嗯嗯,哈喜欢听,听吗?”从言喘着气微微勾起嘴角。 顾城业离开的第二年,他的母亲也去世了,当时他是在一家公司上班,原本家、公司、医院三点一线的生活被打破了。 没事做的时候,从言开始喜欢上了上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博主。 博主是个同性恋,是个零号,专门发一些如何获得一的心和一大堆让人看了脸红的话。 从言刚开始本想直接划走,但手指却忍不住地点下了关注,然后一点点地下拉着这个博主的主页,被这些直白又赤裸的话弄得面红耳赤。 更甚还会让他身体有反应,他会忍不住想着顾城业自慰,那段时间情绪崩溃时还会哭得很猛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找别的男人来填补空虚吗?不可能,他只会觉得恶心。 他收紧手臂凑近顾城业耳边,“哈嗯,操,操的我好舒服,哈啊嗯……唔唔……” 顾城业听得耳朵泛红,受不了地低头咬住从言的嘴唇,哪里学来的骚话啊!从言学坏了! 顾城业射了三次,从言却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他受不了地推着顾城业的肩膀,“不要,不要了,好难受……”哭得十分可怜。 顾城业看从言似乎是真的受不住了,他看着自己还勃起着的大宝贝,幽怨地看着从言,“你自己下的药,你不负责吗?” 从言身体一抖,他心虚地撇开眼睛,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张张嘴唇,“我帮你咬出来。”耳根子爆红。 顾城业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以后也红着脸和从言面面相觑,“你,你说啥??” 从言扶着腰从柜台上下来,还有些力气地让顾城业坐在沙发上。 顾城业嘴上嘟嘟囔囔,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坐下了,从言脸颊滚烫得像是能煮熟鸡蛋一样,他拿了张坐垫垫着然后跪坐上去。 学着片子里演的那样,从言手指在顾城业性器上撸动。 衬衫还不像话地挂在身上,身体还沾着顾城业之前留下的精液,后穴也有残留地白浊缓缓流出。 从言张嘴含住了性器的圆头,顾城业猛地吸了口气,温暖窄小的口腔包裹住肿胀的性器,还有柔软的舌头扫过。 顾城业捂住脸,这是什么神仙体验。 从言生疏地开始动作,一点点地吞下去又吐出,像吃冰棍似的舔弄着顾城业的大宝贝。 鼻尖萦绕的气味让他忍不住加深动作。 顾城业双手扶住从言的头忍不住用了些力。 “呜呜嗯,吼,深嗯……”从言难受地呻吟。 顾城业只能克制住地停下手上的动作,从言的舌头愈发灵巧的舔弄。 最后一下,他下了决心将性器深深地含下,顾城业直接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灌进了窄小的喉。 从言也没有想 chou离 从言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等走进大门时他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他扯了扯顾城业的衣服,“我还是先回去吧。” 顾城业挑了挑眉毛,“我妈都知道你今天要过来了,你怕什么。” 他伸手抓住从言的手,笑着说,“我的性取向可是在高中就和我父母说清楚了。” “宝贝~回来啦~” 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声音,从言不自觉地握紧了顾城业的手,顺着声音看过去。 一个容貌美艳身材丰韵的女人快步走过来,他听到身旁的人喊了声,“妈。” 顾母走到两人面前,看到了顾城业身旁的从言,温和地说,“你就是小业的男朋友从言吧。” 从言迟疑了一小会点点头,“您好。” “哎,来吧来吧,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一起过来吧。” 几人一起吃了顿晚饭,顾母对从言的到来很热情,也表现自己对这个孩子的喜爱,顾父一直没出声,但也没有反对。 晚饭过后,两人并没有回去而是在宅子里住下了。 两人一前一后洗了澡坐在床上,顾城业拿着电脑在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问题,从言一点点地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里属于顾城业的东西明显比别墅里要多,有奖状有奖杯,还贴了不少学生时代获奖的合照。 玻璃柜里还放着一些大男孩喜欢的模型玩具。 没多久,从言看见了顾城业将电脑合上了靠了过来。 长臂一揽,从言惊呼一声倒了过来。 “来吧,满足你的时候到了。”顾城业翻身将从言压在身下。 从言想到这里还有顾父顾母,他不大好意思,“顾城业,今天,今天就先……” 顾城业直接伸手滑进了这件明显不合身过大的睡衣的衣摆,手顺着腰线向上抚摸,“房子隔音效果很好,你叫再大声也没人会听到。” 手指已经在揉弄从言的乳头,从言被摸的喘息连连,身体的情欲被顾城业轻而易举地挑弄起来。 顾城业低头咬住发硬的乳粒,用牙齿轻轻地摩。 “啊嗯!”从言脊背发软,顾城业舌头也一并用上,从言只得抱着顾城业的头求着他碰碰另一边的乳头。 “另一边,哈也碰碰,嗯好吗……” 顾城业便伸手去掐揉着空出来的乳首,从言闭着眼睛嘴里压抑不住的浪叫,光是,光是被玩弄乳头他就已经感受到后穴泛滥而出的水快染湿刚换的裤子。 顾城业玩够了从言的乳头,伸手抬起了从言的腰。 从言被玩弄地浑身发软,顺从地抬起臀部,长裤被脱下,双腿被折成M字。 下面的风光毫无遮盖地暴路在顾城业面前,顾城业摸了摸从言的臀缝,湿漉漉一片。 顺势地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手指很顺利地整根滑进,从言后穴一缩咬住手指嘴里嗯嗯地喘息。 顾城业觉得好玩,手指分开将后穴拉开。 “嗯啊,顾,呜顾城业!”从言羞愤地用脚轻轻碰了碰顾城业的手臂。 顾城业哼了声,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上下左右地扯弄起穴口,从言被玩得腿有些发抖,后穴流出的水染湿了小块的床单。 “顾城业,你哈,你快点进来……”从言带着哭腔催促,他被玩的有些受不了了,只想被顾城业狠狠地贯穿。 顾城业抽出手指,熟练地掏出大宝贝抵住穴口。 被滚烫地性器触碰,从言身体一抖,随即迫不及待地扭动着腰想将巨物吞下。 顾城业也不浪费时间了,扶着大宝贝直接操进从言的身体。 “啊——”从言腰抬起又落下,他抬起手臂抱住了顾城业的脖子,上半身因此离开床单曲起,身体的性器操得更深了。 他哭着让顾城业快一点,抬起头去找顾城业的嘴唇。 顾城业低头含住,舌头与他调情了一会就毫不留情地耸动起腰。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大力。 从言被按在床上操射了好几次,结束后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哄着眼睛滴着水被顾城业抱进浴室清洗。 在浴室,从言没按捺住,在浴缸里扶着顾城业的肩膀自己动着来了一次,温热的水和顾城业的精液在他体内炸开。 他贴着顾城业胸膛,身体无力地下滑。 顾城业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从言咿呀一声攀住顾城业的手臂不想动了。 …… 顾城业在这个世界又呆了十年,这十年过得也不无聊,接手顾氏以后生活变得忙碌,闲暇时和从言谈谈恋爱。 离开的那天正好是七夕,两人在一家餐厅吃晚餐。 顾城业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从言坐在对面看着他,两人的脸上多少都出现了些时间留下的细纹,却都更成熟了。 “看着我做什么,”顾城业将肉放进嘴里,“怎么不吃?” 从言只是说道,“只是想看着你。” 顾城业翻了个白眼,“别肉麻兮兮的,都盯着看十几年了。” 从言温和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顾城业看向窗外的夜景突然问道,“从言,这么多年,你觉得自己过得幸福吗?” 从言抬手开始用餐,听到了动作顿了顿,“和你在一起自然是好的。” 晚饭结束后,顾城业看着不远处卖花的小女孩,他扭头让从言在这等他迈开步子到对面去。 在买完花时,他听到许久没有动静的系统出声了。 系统:让主角受幸福[任务已完成] 系统:即将进行灵魂抽离,请宿主注意! 系统:灵魂抽离10%——75%——90%——100% 系统:灵魂抽离成功。 人群突然变得嘈杂,从言看向嘈杂处心里突然变得极度不安,他快步走过去。 一辆货车歪歪扭扭地撞在了路灯上,马路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倒在地上,殷红的鲜血染红了从言的视线。 一朵碎开的玫瑰落在主人旁边,从言的世界瞬间安静无声。 这个主角会黑化 顾城业收拾好背包起身离开办公室,他看着陌生的环境叹了口气,上一个任务完成以后他被极快地抽离了世界,甚至来不及和从言道别。 他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气,他紧了紧背包,再不走就要下雨了。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一个名叫肖祁严的少年,肖祁严童年过得并不如意,父母离世后辗转了好几家亲戚才勉强被收养,可惜毕竟不是亲生的孩子,对待起来自然不会很好。 肖祁严也因此养成了看人脸色的习惯,习惯地去讨好习惯地把自己的东西让出去,别人总以为他脾气好,但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他在十七岁高二那年喜欢上了转学生何荣尚,只因为同学和往常一样将值日推给他时何荣尚出面维护他。 但好景不长,他的喜欢被另一个喜欢何荣尚的女生察觉到了端倪,女生恶心同性恋,觉得肖祁严的喜欢玷污了何荣尚,于是找人教训肖祁严。 在放学后,肖祁严被几个混混堵在了巷子里侵犯了,女生就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这场恶行,嘲讽肖祁严是个喜欢男人,想被男人操的骚货。 肖祁严没有玩得要好的朋友,他不敢往家里讲,也不知道和谁说,只能拖着被侵犯的发疼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回了家,躲着养父母清洗。 他开始躲着何荣尚,何荣尚却一直出现在他面前嘘寒问暖,还几次透路出自己对肖祁严有意思。 肖祁严心底的防线一点点消失,他把那天的事告诉了何荣尚,何荣尚却说并不在意,两人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了。 后来,何荣尚的父母闹到他家来说他勾引何荣尚,所有街坊邻居都知道他喜欢男人的事,女生过来和他说那天他被侵犯时何荣尚也在。 肖祁严彻底崩溃了,一个星期后,女生、何荣尚、侵犯他的几个混混全部惨死,而他也在家里自杀了。 这次的主角有黑化迹象,顾城业捏了捏眉头,系统在他脑子里滴滴滴地大叫。 系统:请宿主尽快赶到小巷子解救主角! 顾城业:知道了,别吵。 顾城业走出学校,顺着系统的导航加快步子往小巷子里走,小巷子偏僻得很,但此时此刻却很热闹。 顾城业到时肖祁严已经被人按在地上扒裤子,白皙的脸被按在泥泞的地上脏了一片,他脸上充斥着绝望,通红的眼眶干涩地流不出眼泪。 顾城业都要看到那个杀马特混混路一半的性器官了。 “啧。”顾城业三步两步往前走大声地吼,“干嘛呢这是,我报警了啊!” 顾城业看上去显然是大人,女生也注意到了顾城业神色慌张,几个小混混看见有人来也怂了,咒骂几声把东西塞回裤子里。 “草,算你小子走运!” “快走!” 躲在不远处的何荣尚显然也认出了顾城业,是前段时间来他们班当实习班主任的老师,他藏在墙壁的杂物后面不敢出声。 顾城业见人都走完了上前去拉地上的肖祁严,肖祁严还处于被吓到没魂的状态。 “滴嗒——滴嗒——” 雨果然下了起来,顾城业从包里掏出伞,肖祁严一身脏兮兮的校服,脸还被地板磨了几道伤出来,顾城业皱着眉问,“肖祁严同学,你还好吗?” 肖祁严眨眨眼睛,酸涩的眼眶被什么东西湿润了,划进嘴唇时尝到了咸味才知道——是眼泪。 肖祁严站在那,神情呆滞地留着眼泪,顾城业抓着雨伞的手紧了紧,啧了声揽住了肖祁严,“走,送你回家。”说完这句话,他有意无意地看向了何荣尚躲藏的地方,何荣尚吓得僵直了身体,冷汗都出来了不少。 肖祁严僵硬地看向他,家,他有家吗?哪里是他的家? 他颤抖着嘴唇似乎在说些什么,声音太小顾城业不得不弯腰去听,“不……没有,没有家,在哪……” 肖祁严这个状态真的能回家吗? 等肖祁严回过神时,他已经坐在了顾城业的公寓里。 顾城业温了牛奶递给肖祁严,肖祁严沉默地接过牛奶坐了许久睫毛才扑闪两下,他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你,顾老师。” 顾城业随意扯道,“你是我的学生,我帮你很正常,等等你要留下要走都随便。” 系统在这时又出声了:宿主,任务来了。 系统:阻止肖祁严黑化[0/1] 让肖祁严幸福值达到100%,目前进度(0%) 宿主用爱感化他吧! 顾晨:……话说你这不是个促进主角受和主角攻的系统吗,什么时候变成了用爱感化主角受的系统了? 系统很淡定地回道:系统升级了哦。 顾城业叹了口气对肖祁严说道,“算了,你还是洗个澡在这留宿一晚上吧,外面下雨了也不方便明天再回去。”说罢起身去找衣服给肖祁严。 肖祁严身体一僵,之前几个混混做的事他还是无法从脑子里挥散出去,那丑陋又恶心的性器让他的胃抽动翻滚。 顾城业还没进房间,一个身影从自己身边穿过去,踉跄地摸索到了洗手间进去了,马上里面传来痛苦的呕吐声和呜咽声。 是他做错什么了吗?他喜欢上了和自己性别一样的人真的有错吗!? 肖祁严跪坐在马桶前捂着脸任由眼泪从指缝流出,顾城业后脚跟了进来,他按下抽水按钮抽过几张纸巾蹲下身去。 顾城业掐住肖祁严的下巴用纸巾擦干净他的脸,他小心地抱住肖祁严的肩,“肖祁严,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老师,办公室和这里都可以。” 肖祁严抖着肩膀死死地抓住了顾城业的衣角,此时此刻的肖祁严宛如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晚上,顾城业让出了自己的主卧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肖祁严在床上缩成一团还清醒着,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他慌张地闭上眼睛。 来人靠近,清新的沐浴路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他紧张地有些僵硬,那人绕过自己抓了旁边还叠放整齐的被子摊开盖在了肖祁严身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被子上有那个怀抱的气味,肖祁严咬着嘴唇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间门,屋外隐隐约约传来电视机里综艺节目的笑声,肖祁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顾城业起来时肖祁严已经走了,自己身上还了条小毛毯,他伸了个懒腰也不担心肖祁严会遇到什么危险,反正系统有警报。 周末两天在家懒散完又要上班了,顾城业背着他的背包进了办公室。 “小顾早啊。” “陈老师早。” “早上好啊,小顾。” “张老师早啊。” 顾城业把桌上的教案又看了遍,在椅子上坐了半个钟就去督促班上学生早读去了。 他慢步到教室后门,视线扫了一圈,班长在前面带读,肖祁严也到了。 他从后门走进去,在后面偷吃早餐的同学被他吓得一个激灵鸡蛋掉在了地上。 “出去吃。”顾城业斜斜瞥了他一眼 这个主角会黑化 顾城业收拾好背包起身离开办公室,他看着陌生的环境叹了口气,上一个任务完成以后他被极快地抽离了世界,甚至来不及和从言道别。 他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气,他紧了紧背包,再不走就要下雨了。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一个名叫肖祁严的少年,肖祁严童年过得并不如意,父母离世后辗转了好几家亲戚才勉强被收养,可惜毕竟不是亲生的孩子,对待起来自然不会很好。 肖祁严也因此养成了看人脸色的习惯,习惯地去讨好习惯地把自己的东西让出去,别人总以为他脾气好,但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他在十七岁高二那年喜欢上了转学生何荣尚,只因为同学和往常一样将值日推给他时何荣尚出面维护他。 但好景不长,他的喜欢被另一个喜欢何荣尚的女生察觉到了端倪,女生恶心同性恋,觉得肖祁严的喜欢玷污了何荣尚,于是找人教训肖祁严。 在放学后,肖祁严被几个混混堵在了巷子里侵犯了,女生就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这场恶行,嘲讽肖祁严是个喜欢男人,想被男人操的骚货。 肖祁严没有玩得要好的朋友,他不敢往家里讲,也不知道和谁说,只能拖着被侵犯的发疼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回了家,躲着养父母清洗。 他开始躲着何荣尚,何荣尚却一直出现在他面前嘘寒问暖,还几次透路出自己对肖祁严有意思。 肖祁严心底的防线一点点消失,他把那天的事告诉了何荣尚,何荣尚却说并不在意,两人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了。 后来,何荣尚的父母闹到他家来说他勾引何荣尚,所有街坊邻居都知道他喜欢男人的事,女生过来和他说那天他被侵犯时何荣尚也在。 肖祁严彻底崩溃了,一个星期后,女生、何荣尚、侵犯他的几个混混全部惨死,而他也在家里自杀了。 这次的主角有黑化迹象,顾城业捏了捏眉头,系统在他脑子里滴滴滴地大叫。 系统:请宿主尽快赶到小巷子解救主角! 顾城业:知道了,别吵。 顾城业走出学校,顺着系统的导航加快步子往小巷子里走,小巷子偏僻得很,但此时此刻却很热闹。 顾城业到时肖祁严已经被人按在地上扒裤子,白皙的脸被按在泥泞的地上脏了一片,他脸上充斥着绝望,通红的眼眶干涩地流不出眼泪。 顾城业都要看到那个杀马特混混路一半的性器官了。 “啧。”顾城业三步两步往前走大声地吼,“干嘛呢这是,我报警了啊!” 顾城业看上去显然是大人,女生也注意到了顾城业神色慌张,几个小混混看见有人来也怂了,咒骂几声把东西塞回裤子里。 “草,算你小子走运!” “快走!” 躲在不远处的何荣尚显然也认出了顾城业,是前段时间来他们班当实习班主任的老师,他藏在墙壁的杂物后面不敢出声。 顾城业见人都走完了上前去拉地上的肖祁严,肖祁严还处于被吓到没魂的状态。 “滴嗒——滴嗒——” 雨果然下了起来,顾城业从包里掏出伞,肖祁严一身脏兮兮的校服,脸还被地板磨了几道伤出来,顾城业皱着眉问,“肖祁严同学,你还好吗?” 肖祁严眨眨眼睛,酸涩的眼眶被什么东西湿润了,划进嘴唇时尝到了咸味才知道——是眼泪。 肖祁严站在那,神情呆滞地留着眼泪,顾城业抓着雨伞的手紧了紧,啧了声揽住了肖祁严,“走,送你回家。”说完这句话,他有意无意地看向了何荣尚躲藏的地方,何荣尚吓得僵直了身体,冷汗都出来了不少。 肖祁严僵硬地看向他,家,他有家吗?哪里是他的家? 他颤抖着嘴唇似乎在说些什么,声音太小顾城业不得不弯腰去听,“不……没有,没有家,在哪……” 肖祁严这个状态真的能回家吗? 等肖祁严回过神时,他已经坐在了顾城业的公寓里。 顾城业温了牛奶递给肖祁严,肖祁严沉默地接过牛奶坐了许久睫毛才扑闪两下,他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你,顾老师。” 顾城业随意扯道,“你是我的学生,我帮你很正常,等等你要留下要走都随便。” 系统在这时又出声了:宿主,任务来了。 系统:阻止肖祁严黑化[0/1] 让肖祁严幸福值达到100%,目前进度(0%) 宿主用爱感化他吧! 顾晨:……话说你这不是个促进主角受和主角攻的系统吗,什么时候变成了用爱感化主角受的系统了? 系统很淡定地回道:系统升级了哦。 顾城业叹了口气对肖祁严说道,“算了,你还是洗个澡在这留宿一晚上吧,外面下雨了也不方便明天再回去。”说罢起身去找衣服给肖祁严。 肖祁严身体一僵,之前几个混混做的事他还是无法从脑子里挥散出去,那丑陋又恶心的性器让他的胃抽动翻滚。 顾城业还没进房间,一个身影从自己身边穿过去,踉跄地摸索到了洗手间进去了,马上里面传来痛苦的呕吐声和呜咽声。 是他做错什么了吗?他喜欢上了和自己性别一样的人真的有错吗!? 肖祁严跪坐在马桶前捂着脸任由眼泪从指缝流出,顾城业后脚跟了进来,他按下抽水按钮抽过几张纸巾蹲下身去。 顾城业掐住肖祁严的下巴用纸巾擦干净他的脸,他小心地抱住肖祁严的肩,“肖祁严,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老师,办公室和这里都可以。” 肖祁严抖着肩膀死死地抓住了顾城业的衣角,此时此刻的肖祁严宛如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晚上,顾城业让出了自己的主卧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肖祁严在床上缩成一团还清醒着,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他慌张地闭上眼睛。 来人靠近,清新的沐浴路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他紧张地有些僵硬,那人绕过自己抓了旁边还叠放整齐的被子摊开盖在了肖祁严身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被子上有那个怀抱的气味,肖祁严咬着嘴唇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间门,屋外隐隐约约传来电视机里综艺节目的笑声,肖祁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顾城业起来时肖祁严已经走了,自己身上还了条小毛毯,他伸了个懒腰也不担心肖祁严会遇到什么危险,反正系统有警报。 周末两天在家懒散完又要上班了,顾城业背着他的背包进了办公室。 “小顾早啊。” “陈老师早。” “早上好啊,小顾。” “张老师早啊。” 顾城业把桌上的教案又看了遍,在椅子上坐了半个钟就去督促班上学生早读去了。 他慢步到教室后门,视线扫了一圈,班长在前面带读,肖祁严也到了。 他从后门走进去,在后面偷吃早餐的同学被他吓得一个激灵鸡蛋掉在了地上。 “出去吃。”顾城业斜斜瞥了他一眼 这个主角会黑化(二) 顾城业在学生早操时站在队伍后面,他注意力大部分放在了肖祁严身上。 何荣尚站在肖祁严斜后方,他听到何荣尚担忧地问肖祁严,“脸怎么受伤了,没事吧?” 肖祁严脸色变得勉强,但还是因为何荣尚的关心感到开心小声地回道,“没什么大事。” 何荣尚问,“留疤吗?” 肖祁严摇头,“不知道。” 何荣尚幽幽地叹口气,“记得擦药,有什么需要和我说一声。” 顾城业站在后面笑得和蔼,心里却不屑一顾,何荣尚不就是看上那个倒霉蛋的脸吗。 和肖祁严说完话,何荣尚收回视线后习惯性地往后看,正好看见班主任微微眯着眼睛笑容灿烂地看着他,他身体顿了一下后马上转回头做操,中间做错了好几个动作。 下了早操,肖祁严一个人往教室的方向走去,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就塞进了一个冰凉的盒子。 顾城业把东西给了就越过了他,肖祁严低头看。 是涂抹的膏药,他抬头看向顾城业的背影,心里有些感动,他没忘记前几天顾城业的出现救了自己。 他握紧膏药的盒子,后知后觉地在心里想,一定要好好学习! 顾城业:? 可肖祁严想是这么想,月考成绩下来时他羞愧地从顾城业手上接过自己的英语成绩单,鲜红的23分让他脸微微泛红。 顾城业整理了一下桌上的课本说道,“肖祁严下课后来一趟我办公室。” “祁严没事的,老师顶多就说两句,很快就能回来的!”坐他前面的何荣尚轻声说道。 肖祁严欲哭无泪地点头,打起精神看向正在讲课的顾城业可顾城业一开口困意就慢慢地涌了上来。 顾城业坐在办公室看着肖祁严的试卷,无奈地说,“我看你的其他科目成绩都挺好的,怎么英语分这么低。” 肖祁严低着头耳朵发红声音细弱如蚊,“小学没学好。”小时候因为父母去世打击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加上频繁地在各个不认识的亲戚那转手来转手去本就很差的英语学得越来越困难,高中还是靠其他科目踩着录取分数线过来的。 顾城业合上试卷,肖祁严以为要被恨铁不成钢地教育一顿,没想到他只是把试卷还给了他,“你想学的话,放学就留在教室我给你讲题。” 肖祁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感动的不行忙点头接过试卷。 顾城业看着肖祁严出去揉了揉眉头,系统兴奋地叫嚣。 系统:不愧是宿主!这样就能减少主角受和何荣尚见面的机会了,借此机会和主角受感情升温然后乘虚…… 顾城业:闭嘴。 系统乖乖闭上嘴巴,顾城业准备了一下去下个班上课。 肖祁严回到教室以后坐在位置上看着23分发呆,何荣尚以为他被骂了又过来安慰,“别难过,下次考好点就行了。” 肖祁严摇摇头,“老师没骂我,还要给我讲题。” 何荣尚面上松了口气又宽慰了几句,心底却乱成一团,顾城业那天那随意的一瞥让他心慌到现在。 放学后,肖祁严看着同学一个个离开,他桌面上放这张英语试卷安静地等顾城业过来。 顾城业没让他等太久,和门口遇到的同学道别后就走进教室。 “顾老师。”肖祁严局促地喊了声。 顾城业走过来拉开椅子在他旁边坐下,直入主题,“先看一下单选题……”试卷顾城业看了一遍,还算简单讲起来也很轻松。 肖祁严刚开始听得聚精会神,听到第三篇理解就开始眼皮打架,顾城业在他脑袋上敲了下,“别睡着了。” 肖祁严猛地睁开眼,捂着头耷拉着嘴角一脸可怜地重新看着试卷。 听着听着突然觉得听得进去了,因为顾老师的声音实在好听,他耳朵被声音震得酥麻酥麻,但听久了眼皮又开始打架。 顾城业叹了口气把笔放下,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道,“今天先到这吧,回去把这些笔记看看。”他点了点自己用红笔在试卷上写下的笔迹。 肖祁严乖乖地应了,两人收拾了东西一同出了校门。 “顾老师,那我……” “我送你回去吧。”顾城业淡淡地打断肖祁严的话,不容拒绝地说。 肖祁严先是一愣,顾城业已经背着背包走在前面了,他跟上顾老师,想到前几天的事不由多想到,顾老师是在担心自己吧。 暖流又一次涌上心头。 肖祁严:顾老师真是个好老师! 顾城业把人送到了楼下,看着对方慢慢走上去才迈开步子,老旧楼房下有一家杂货铺,他去买了打火机和烟站在垃圾桶旁边的路灯下点起来。 肖祁严回到家时还没有人在家,他回到房间撩开窗帘没想到顾老师还在。 缭绕的白雾顺着灯光向上飘卷,有阵风来又一吹而散。 窄小的街道昏暗,一盏路灯将男人颀长的影子落在地上,看不清面容却能看见夹着烟的手白皙又修长。 肖祁严眨眨眼睛,有一瞬看呆了。 顾城业抽了多久烟,肖祁严就在上面看了多久。 直到人离开才收回视线,过了很久养父母带着弟弟回来了。 他走出去看,几个人似乎是吃饱了。 弟弟郑容开心地抱着养母的手臂撒娇说那家店的菜很好吃下次还要去。 养母也是一贯地纵容,承诺过几天再带他去吃。 肖祁严关上了房间门,习以为常地拿出作业坐下极力忽略心里的酸涩。 这个主角会黑化(三) 顾城业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下身朝气蓬勃地挺立着。 顾城业本身性欲不强,但因为上个世界从言的耐力惊人,他让系统给他调整了身体的一些值数,并且还没办法下调只能上调。 这导致顾城业在这个世界的性欲有些过于旺盛,每天早上起来下身都要撸个半天才出的来。 他看着窗外叹了口气,早知道上个世界就不要这么冲动了。 到了学校,顾城业惯例去监督早读但发现肖祁严的座位空无一人。 “肖祁严今天没来上课?”顾城业问蹲在后门门口吃早餐的男生。 男生咽下嘴里的包子摇头,“没看见,还没来呢!” 顾城业皱紧眉头,不会又是女配搞什么事情吧?他迈着步子回到办公室,系统也没用给他警告啊。 他找到肖祁严的家庭电话用座机播了过去。 电话响了十几声没人接听,顾城业耐心地又播了一次,那头终于接通了。 “你好……”有气无力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 “肖祁严?”顾城业不确定地问。 那边安静了会,“顾,顾老师?” “是我,今天怎么没来上课,生病了吗?” 肖祁严那边微微喘着气,声音虚弱,“嗯,胃有点痛,呃,老师我等等就出门。” “你好好待在家里休息,你家里现在有人吗?”顾城业开始收拾桌面,夹着电话问。 “……没。” “吃早餐了吗?” “……没。” “喝点温水,家里有药吗?” “……没有。” “吃的呢?” 肖祁严看了眼空荡的桌子,“没有东西吃。” 顾城业莫名听出了些委屈,“你回房间先别睡,你家门牌号多少?” “啊,501。”肖祁严有些纳闷,顾城业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顾城业向主任请了假,废了些时间找到了关系好些的老师代课然后拿着东西离开了学校。 “咚咚咚” 捂着肚子侧躺在床上的肖祁严听到了敲门声,他心跟着敲门声一起颤了颤,忍着痛从床上起来走出去开门。 果然是顾城业。 男人衣服发丝微微有些凌乱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装着粥和药的袋子,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看见门开了就顺着走进来了。 “坐下把粥喝了吃药。”顾城业迅速又不容分说地拉着人到屋里坐下。 肖祁严呆呆地任凭动作,一瞬间忘了胃一抽一抽的疼。 他坐下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装粥的盖子,粥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刚买不久的。 “你的胃怎么回事?”顾城业低头看着手里药的说明嘴边问他。 肖祁严垂着头喝了口粥,迟疑了一会才说道,“昨晚没吃饭。” “早餐呢?”顾城业皱眉。 “起晚了,”肖祁严微微垂下眼帘,听着男人关切的询问,心里也泛起几分委屈,“没了。” “快喝吧,喝完把药吃了。”顾城业在小孩的头上拍了拍,摊上这对不靠谱的养父养母主角也不容易。 “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老师,只要是老师力所能及的都会帮你。”顾城业坚持走柔情路线,给予主角自己最大限度的关爱。 肖祁严感觉眼睛被粥的热气熏得有些发酸,他点点头小口小口地喝口粥,这是第一次被大人这样关心。 “胃很痛吗?”顾城业把温水和药递给喝完粥的肖祁严。 肖祁严本来想摇头说不是很痛,但胃又是一抽他整张脸皱着一起,捂着胃在沙发上微微蜷缩起来。 顾城业看着他惨败的脸叹了口气,把药递到他嘴边,“张嘴。” 肖祁严乖乖张开嘴巴含住药片,紧接着温水又递了过来。 他不好意思地想自己拿着喝,但顾城业已经把水杯倾斜他只能张开嘴巴含住杯沿小口喝水把药片咽了下去。 药片有点苦,温水让胃舒服了一阵但还是很痛。 顾城业让肖祁严回床上躺着,肖祁严以为顾老师要走了,心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顾城业在他床边坐下沉声说,“半个小时以后还是这样我就带你去医院看看。” 肖祁严瞪大的眼睛眨了眨,乖巧地点头。 指针慢移,半个钟才过了一半,肖祁严已经缩成了一团。 顾城业揉眉心果然还是要去医院,“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 肖祁严躺在病床上输着点滴,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看上去似乎没那么难受了,瞌着眼睛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顾城业给他掖上被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玩起了游戏。 “唔……”肖祁严转醒时针头已经被拔掉了,微微扭头就看见坐在一旁靠着墙低头小酣的顾城业。 看着顾老师蹙起的眉头,肖祁严有些愧疚。 自己太麻烦老师了。 但顾城业只是沉浸在不久前那把游戏,还在被坑货队友气得脑子疼。 走出医院已经是下午了,顾城业带人去吃了点清淡的东西就把人送回家。 肖祁严局促地站在门口和顾城业道谢,“今天麻烦顾老师了。” “记得按时吃药,别把身体搞垮了。”顾城业说。 “我会把医药费还给您的!”肖祁严愧疚地低下头。 顾城业抬手拍了拍学生的头,“不着急,学业为重。”以后有的是机会跟你讨要回来。 顾老师走了。 肖祁严站在门口发呆,今天发生的事仿佛是做梦一样。 被人如此关切的照顾,已经多久没有经历过了,眯着眼睛想了想,丢失了照片,双亲的面容也早已记不清了。 这个主角会黑化(四) “顾老师早。” “嗯,快进去吧。” 顾城业站在学校门口打哈欠,值班的老师临时有事被叫走了,他被逮过来站一下岗。 “老师今天也很帅嗷!”班上的女生进来时会调侃一下顾城业。 “知道我帅上课就好好听课。”顾城业笑着把人赶走。 “老师早。”肖祁严背着书包走进来,他看上去有些虚弱,但面色红润许多。 顾城业关切道,“好点了吗?” 肖祁严点头,“好多了。” “吃早餐了吗?”顾城业比肖祁严要高半个头,他微微低询问。 肖祁严不知为何看到顾城业靠近有些紧张,他点点头,“吃了两个包子。” 顾城业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进去吧。” “祁严你最近跟老师关系不错啊。”教室里,何荣尚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肖祁严甚至看不到自己从他旁边走过去。 肖祁严从书包里拿出作业,见何荣尚和自己说话抿着嘴笑了笑,“顾老师帮了我很多。” 何荣尚笑着说,“是吗,顾老师是个好老师。” 肖祁严听了高兴,“我也是这样觉得!” 假期将至,这个月中旬和下个月初会各进行一次考试。 在中旬考试来之前,顾城业每天放学后都会给肖祁严辅导英语,其他科目偶尔也会教一些,肖祁严也全身心投入学习,他不想让老师的帮助都是徒劳。 考试的前一天,教室没什么人出去打闹。 肖祁严疑惑地看了眼前面空着的座位,何荣尚本身成绩就很好,平常下课也几乎呆在教室看书。 今天出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 肖祁严拿起空水杯准备去装水,因为他们这一层和一个高一班挨在一起。 高一的学生明天没有考试几个一群地围在饮水机旁边打水,肖祁严看了眼马上就决定去其他地方打水。 这个饮水机来的人不多,只是在一楼很多人懒得下来,但其实不用花费多少时间。 打满水后,肖祁严本来准备离开,一阵突然变得激烈的吵闹声牵制住他的脚步。 如果是平常他也许会不会多理会,可他听到了何荣尚的声音。 他们在教学楼旁边的白墙那,肖祁严拿着水杯走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他看见了那天的那个女生,记忆涌上心头,肖祁严手指都有些颤抖,为什么何荣尚会和这个女生在一起? 对了,这个女生喜欢何荣尚,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看着女生抓着何荣尚手臂的手,心里竟然奇怪得没有太多触动,可是他来不及想更多女生接下来的话让他整个人陷入了不敢置信。 “我那天在巷子找人扒了肖祁严的时候你不都看见了吗!”女生红着眼睛大声地吼道,“我说我要找人的时候你也没说什么啊!我帮你教训那个恶心的同性恋,你现在谴责我是什么意思!?” “碰”水杯落在了地上,听到声音的男女同时看了过来。 “祁严!”何荣尚惊慌失措地叫出声,女生反而冷静地笑了笑,她刚才已经注意到了肖祁严,没有收声只不过是要他认清事实。 肖祁严慌乱地捡起水杯,大脑一片混沌,“我,我先走了。”还要复习,要考试。 为什么……为什么,那天绝望的情绪,想到当时何荣尚不知躲在哪个角落围观着那群人对自己的暴行。 好恶心,比他们的行为更让他感到害怕和恶心。 何荣尚回来时肖祁严已经坐在位置上低头看着书,他还是看到了紫己坐下时肖祁严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心里乱成了一团,他本来也想阻止这件事情,但是在看到肖祁严绝望空洞的神情时,他迟疑了,内心浮现几分兴奋。 不可否认他有点喜欢这个样貌不错的少年,刚到这个班级看到他一个人安静坐在角落时就决定好他就是自己的猎物了。 可万万没想到一切事情的发展会因为顾城业的出现开始歪轨。 他有几分不甘,明明打算到时候随便安抚一下肖祁严,让被玩坏的人只能依偎着自己活下去,等活腻了再把他抛弃,那绝望的神情应该会更美吧。 肖祁严一天都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睡了一觉也没清醒过来。 考试那天,他满脑子都是昨天的对话,还会时不时想象到当时何荣尚冷眼旁观时的神情。 考试自然考得一塌糊涂。 顾城业这几天一直没看到肖祁严,放学后也没有见到人留下来。 早读时似乎也去打水了,肖祁严最近状态不太对,是发生了什么吗? 顾城业疑惑地看着埋头背单词的肖祁严。 下课铃敲响,顾城业想去问问看却见人趴在桌子上不说话。 考完试的第二天成绩全出来了,顾城业手里拿着肖祁严的成绩单,上面的成绩惨不忍睹,就连平常能够过一百分的科目也只有双位数。 果然发生了什么,问系统系统也没有说话。 肖祁严拿到成绩单时脸色一片惨白,他知道自己考差了,这几天他都不敢面对顾老师。 他辜负了老师的期望。 眼睛酸涩,低落的情绪彻底爆发是在养父母看到他成绩单时的晚上。 他被数落的一无是处。 “我养你这么久,给你吃给你住,你就考出这么个成绩!?”养母的手指都快戳破他的额头了。 肖祁严默不作声地低着头,养母把成绩单摔在他脸上,“滚回你房间去,没用的东西!”转头去弟弟的房间哄着弟弟写作业。 压抑的情绪让肖祁严无法挣脱,他捡起自己的成绩单回到房间。 自己真的很差劲吧,一点也不优秀,自己到底为什么活着呢?他疯狂地在心里问自己。 何荣尚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自己做错了什么?真的很恶心吗?不仅喜欢和自己性别一样的人,还这么没用辜负了老师的期望。 他想到了顾城业。 都怪他,都是他的错,他就不该活着。 他呆呆的看着窗外幽幽的灯光,我去死好不好。 偶清shui遇炮灰路人(清shui) 系统:开发完成度——100%[任务完成] 让主角受躺平任上[任务完成] …… 从言的生物钟让他在八点准时睁开了眼睛,他手动了动,发觉到身边的床单变得冰凉,他慌乱地从床上坐起来。 “顾城业!”从言坐到床边穿了好几次才将鞋子穿上。 “你在干什么呢?”顾城业出现在房间门口。 从言身体僵了僵,慢慢抬头看过去,他扯了扯嘴角,“你还在啊。” 顾城业耸肩,“不然呢,你想我走?” 从言听三两步走上前,神情冷静,但语气颇凶地说,“你敢走试试。” 你这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顾城业咽了咽口水,干咳几声,“咳,不走,我在客厅。” 刚才跟朋友打了通电话,了解了一下公司情况简单地开了个电话会议,刚结束就听到从言在房间里喊他然后房间里兵兵乓乓地乱响。 “你要不要再休息会?” 看到从言面上明显的憔悴,顾城业开口问,从言似乎比起以前还要瘦了些,抱着的时候确实硌手了些。 从言疲惫地将头靠在了顾城业的肩膀上,昨晚闹到很晚,现在精神还没恢复过来,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刚才惊慌失措的情绪还残留着好些让他缓不过来。 顾城业把人扶过去,自己起的也早现在也困着,他打了个哈欠,“睡吧睡吧 ,我也困死了,大早上给我打电话。” 从言挪到床里面,顾城业在他旁边躺下伸了个懒腰,吧唧几下嘴巴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享受起回笼觉。 从言也慢慢躺下看着被窗外打进来的阳光照的发亮的天花板,这个早晨很惬意,很久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早晨了……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过半了,顾城业神清气爽地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到从言出去吃饭。 从言慢吞吞地把衣服穿上,摸了摸有点饿的肚子点点头。 二十分钟后,两人走进一家带着点古典韵味的酒楼。 “先生您好,请问几位呢?”待位小姐询问顾城业。 “两位。” “好的,两位这边请。” 从言跟在顾城业的身后走向包厢,他盯着顾城业背影出了神,突然听到一声惊喜地叫唤声。 “顾先生!” 两人循声看去,一个穿着工作装的青年快步地走了过来。 “经理。”女服务员礼貌地喊了声。 青年点点头,“这位客人我来招待,你先去忙吧。” 随后青年弯着眼睛看向顾城业,“顾先生,好久不见!” 顾城业有些茫然,他看了眼青年,“这,我们见过吗?” 青年眼神黯淡了一瞬,随后笑着说,“顾先生可能忘记了,几年前你在酒吧帮过我,还扔给了我张卡您还记得吗?” 顾城业眯着眼睛想了想,有点印象了,好像是那个炮灰路人! “啊,我想起来。”顾城业恍然地点头。 青年忙说,“我一直想感谢您,可惜一直没见到您,今天让我请您吃顿饭吧,请跟我来。” 青年走到前面带路,顾城业抓了抓头发跟上去。 从言虚了虚眼睛视线落在了那个青年身上,一言不发地跟上了顾城业。 两人被青年带着走到一处较安静的包厢,因为青年有事被叫走了,又是那位女服务员过来帮他们点菜。 顾城业随意地点了几个菜,从言给他倒了杯茶,“喝点茶吧。” 又过了会,从言从座位上起来,“我去上个洗手间。” 顾城业应了声,从言出去后手机有电话打进来,顾城业低头一看,是顾母。 “妈。”顾城业接起电话懒洋洋地喊了声。 “诶,宝贝昨天怎么没回来休息呀?” 顾城业犹豫了一会说,“刚好遇到以前的朋友,在朋友家休息了。” 顾母听了也放心了,“好好好,今天回来吃晚饭吗?” 顾城业应下了,顾母得到回应也把电话挂了。 从言从洗手间出来路过前台时,刚好看见之前的青年在和其他员工交谈,似乎是结束了员工们也散开了。 他隐隐有些预感,青年是要去找顾城业了,他抿了抿嘴唇加快步子走向包厢。 “回来了?”顾城业喝了口水,谁知从言像是魔怔似的走过来,二话不说就坐到他腿上按着他的头吻下来。 “唔唔唔!”顾城业瞪大眼睛看着从言,想问你突然地干什么! 没想到嘴巴刚张开,从言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他的牙齿钻了进来。 顾城业只能狠狠地在他臀肉上掐了一下,从言嘤咛一声软了腰,但仍旧没有放开顾城业的嘴巴。 只把两人吻的气喘吁吁耳根泛红。 “顾先……”青年刚进来就看见两个身体紧贴在一起的男人在热吻,他呆在了原地。 顾城业听到了声音拍了拍从言的肩适宜他有人,从言慢吞吞地看过去。 白皙的面庞泛着潮红,眼睛含了水似的动人,嘴唇还有些红肿。 在青年眼里是吻得动情了,在顾城业眼里就是从言发春了。 从言舔了舔红的过分的嘴唇,慢慢从顾城业身上下来坐到一旁,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地给自己倒了杯水。 青年脸色有些难看,他甚至可以看到两人离开时扯出的银丝。 “咳,有什么事吗?”顾城业抹掉嘴角的口水,不得不说被人吻的感觉确实舒服。 青年强撑着笑意,干巴巴地说道,“厨房里发生了点意外,顾先生您这桌的菜可能会晚些才上。” 顾城业点点头,“没事,我们不着急。” 等青年失魂落魄地出去以后,顾城业瞪了眼一旁淡定自若的从言,“你刚才干什么呢!” 从言放下手里的杯子斜斜地看了眼顾城业,顾城业被看得莫名一慌,从言靠了过来轻轻地在顾城业耳边说了句,“顾城业,我现在想和你做。” “……从言!” 午餐结束后,从言准备去打扫一下昨天被弄得一片狼藉的书咖,顾城业被从言轻声细语地哄着一起过去了。 说是一起打扫,其实也只有从言一个人在忙碌,顾城业无所事事地瘫在沙发上看书,他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随意说道,“你晚上跟我回去一趟吧。” 从言以为是回别墅,便随口应下了,顾城业走的这几年他会时不时地去别墅看看,得空时候还会打扫卫生,然后躺在顾城业曾经住过的那间房间呆一晚上。 屋子安静漆黑,从言呆呆地躺在上面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忙碌了一天,脑子会瞬间挤满顾城业的脸和他的名字…… 从言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宅子,迷茫地看了眼身旁的顾城业。 顾城业解开安全带,看着从言不动捏了捏他的脸,“想什么呢。” 这个亲昵的动 这个主角会黑化(五) “滴滴滴——” “滴滴滴——” 屋外座机铃声喊醒了肖祁严。 “肖祁严接电话!”隔卧室养父声吼。 肖祁严底闪过丝郁,慢吞吞走到屋外接起电话。 “,找肖祁严。”低哑熟悉声音响起。 肖祁严愣在原,“顾,顾老师?” 顾城业从租车来往巷里走,耳边过凉晚风洗去分炎。 “,现在在干什么?”顾城业正准备去玩乐时接到了系统疯狂警告,说主角受现在有自销毁倾向只能让司机换方向找过来。 “……写作业。” “来。”顾城业刻意放柔声音。 “老,老师?”肖祁严瞪睛,心脏剧烈收缩像从楼去样兴奋起来。 “给分钟,在楼等。”说完顾城业就把电话挂了。 肖祁严拿着话筒自觉咬着手指,看了时间,分钟…… 飞快将话筒放,打开门就冲楼,理会耳边养父咒骂。 顾城业还站在个路灯,看见肖祁严影现在楼梯。 “顾老师……”冲到楼见到顾城业时步伐慢了来。 “过来。”顾城业招了招手,肖祁严副呆愣模样乖乖照。 “考试成绩拿到了吧。”顾城业手在学。 肖祁严等待着老师失望询问。 顾城业说,“嗯,要沮丧个月月初考试考。” 肖祁严猛抬,“老师……” “相信定发了什么让发挥失常了,过问,次考试定要有步。”顾城业着肖祁严发,“要想些七八糟,要考试步了请吃饭。” “……” 见肖祁严说话顾城业挑挑眉,“嗯?听到了吗?” 肖祁严才从恍恍惚惚醒过来,“听,听到了。” “现在要事只有学习,知了吗,要想其东西,等毕业以后想什么再去。”顾城业训诫。 肖祁严乖乖,顾城业顺手了肖祁严脸颊,“知了就乖乖去洗完澡睡觉。” 肖祁严眨眨睛,嗯了声。 “快去吧。” 风过,肖祁严被顾城业邃桃看得心砰砰直,在转离去时禁抓住前布料。 什么觉,茫然想,像心脏得了病样。 晚倒在床,哪里还有心想什么活着死掉,满脑都顾城业脸。 自己都没发觉,脸颊红了片。 半夜,走房间。 养父母和弟弟已经睡了,偷偷打开客厅电脑。 熟练登录社件,把疑惑打去后焦虑咬着手指。 很快个像开始闪烁。 窗弹,个叫小绿人。 小绿:,喜个老师? 小绿:之前还说喜们班个同学吗? 喜,喜? 肖祁严迷茫想到,手指敲击着键盘。 肖:也知…… 小绿:问,以前见到同学有没有刚刚说像得了心脏病样表现。 肖祁严摇摇,想到对面人看到忙打到。 肖:没有,只觉得兴。 小绿:接会会觉得脸红心慌之类? 肖:没有…… 小绿:之前说们什么玩朋友吗? 小绿:会因为对还错才以为喜吧? 肖:可也告诉啊。 小绿:……自己没说清楚,还甩锅! 小绿:害,先说个同学,喜老师很难有结果啊! 肖:…… 肖祁严心里有些酸涩,对啊,顾城业自己老师,还定喜同。 小绿:走步算步吧,慢慢接!万成功了呢? 肖:……努力。 小绿:加油! 和小绿别就关了电脑,肖祁严回到房间知所措,原来自己喜何荣尚,现在想想知真相时心里也全被欺骗怒气和敢置信。 以为样人,其实并真对自己。 顾老师…… 喜了个更可能人。 肖祁严缩着慢慢睡了过去。 时间天天过去,每天又变回了第次考试前样。 放学后肖祁严会留在教室等顾城业过来辅导英语,英语也有了质飞跃。 在教室和何荣尚视线相撞也到想从前样自 这个主角会黑化(六) 第学期最后次考试如期到来,肖祁严次发挥正常。 成绩单出来以后直接从六百名开外挤了年级前两百震惊了少老师。 “错。”顾城业看着手里成绩单,吝啬夸奖,“次步很,之前答应步了请吃饭就约在后天吧。” 顾城业抬看向,着问,“后天有空吗?” 肖祁严绞着手指,心压抑住愉悦,和老师在私人时间里见面吃饭,单拎个出来都能叫开心很段时间。 “先回去吧。”顾城业把成绩单还给了肖祁严。 肖祁严拿着成绩单,脸意压住。 认识人都以为因为成绩步,何荣尚也样认为,着去恭喜,却见肖祁严脸顿时冷来僵。 何荣尚脸难看来。 考完试,家都在讨论假期去哪玩去哪补习,也有约着起写作业。 肖祁严坐在片闹安静整理东西准备离开。 在校门遇到了顾老师,顾老师站在远颗树低看着手机。 “顾老师!”肖祁严出声叫。 顾城业抬看过来,双沉眸直接望了肖祁严睛。 光有些晃,肖祁严样觉得,然为什么会有些晃神。 “怎么才回家?”顾城业收起手机疑惑看向,班会半个小时前就结束了。 肖祁严解释,“和同学对了题。” 顾城业理解,“就知们耐住,对了,过两天去吃饭吧,老师请客。” 顾城业看着肖祁严略显迷茫神了声,“忘了吗,之前说只要考试步,老师就请吃饭。”抬手拍拍小孩肩膀,“快回家去吧,过两天午去找。” 肖祁严低垂着脑袋,心底却抑制住兴,原来老师哄…… 两天过去很快,顾城业来到肖祁严楼静静等着人来。 肖祁严没让等太久,休闲却显得成旧着装,最衣服了。 “顾老师,久等了!”肖祁严微微着气小跑过来。 天气有些炎,额角沾了些汗,顾城业没说什么让跟。 两人坐车来到家面馆,顾城业经常到来老板也认得了。 “哟,小顾来吃面啦!”老板过来招待,里方偏了些,即使六也没什么人来光顾,“最近忙吧,天没来了!” “啊,放假了就带着学起来尝尝陈老板手艺。”顾城业着回应。 陈老板朗了声,顾城业问肖祁严,“吃腌面吗?” 肖祁严熟悉局促,顾城业便对老板说,“陈老板,两份份腌面。” “嘞!” 巷里很安静,风簌簌过夹杂着意,面很快着两碗汤端来。 “谢谢。”肖祁严小声谢,伸手拿了两双次筷递给了顾城业双。 低吃了,面咸淡会太。 “怎么样?” 肖祁严抬看过去,顾老师双亮极了睛盯着,嘴角微微挂着意,有分期待像个迫切得到认可孩。 被看得心脏砰砰直,慌低掩饰快溢出意,“,吃,很吃……”声音愈发小,顾城业得到了满意答案,收回视线低吃自己面前腌面。 肖祁严微微抬起视线,见顾城业已经低吃东西了,心底有些失落,牙齿自觉啃咬着嘴里木质筷。 真希望顿饭能吃慢些,肖祁严样想,碗还净净放在了桌。 顾城业结了账去洗手间。 天已经暗来,零零散散来了个客人,个客人吃完饭以后似乎有急事匆忙付了钱跑出店,小心撞到了们桌撞掉了顾城业放在桌手机。 “啊啊,抱歉啊,意思,赶时间!”客人注意到了,满脸抱歉却没有停脚步,“老婆了……”声音变小,人也走远了。 肖祁严反应过来以后着急起去捡起手机,希望手机没坏。 样想时,手机像要证明自己还能用似亮了起来。 CARY:嘿,哥们,晚来喝杯吗? 容还算正常,肖祁严刚想把手机放回桌手机又亮起来。 CARY:次个野猫样男孩似乎直对念念忘,直在问什么时候过来,似乎想和床风。 肖祁严手指颤,野猫样……男孩?还没等消化完消息又弹出。 CARY:来吧哥们,别让小猫咪等急了。 然后手机就没在亮起,肖祁严将手机放回桌,顾城业回来时镇定讲了离开时发事。 这个主角会黑化(七) 酒吧闹嘈杂,肖祁严跟在顾城业后来了。 两人来到吧台,CARY很快注意到了顾城业。 “嘿哥们。” 顾城业带着肖祁严走过去,肖祁严第次来方,有些害怕,跟在顾城业后敢左右看。 “晚。”顾城业让肖祁严坐在旁边,“来杯橙,老样。” CARY奇得打量着肖祁严,“找小猫咪?” 顾城业着挥开,“别说,学。” CARY惊讶了,了声哨,“可真个坏老师。” 顾城业说话,肖祁严果先被放过来,小抿着酸甜果。 CARY调顾城业酒放在面前,肖祁严小心打量着。 顾城业抿了酒,腥辣后又带着分酸涩刺激着味,算喝顾城业觉得错。 “嗯?盯着什么,想喝吗?”顾城业嘴角意直没有消失,朦胧凌灯光打在脸,神柔和,桃带着分调望过来,邃得似乎又有分意味在里面。 肖祁严自觉,于酒被递到了嘴边,也许酒吧气氛太过烈暧昧,肖祁严没有用手接过,反而用嘴住杯沿。 顾城业意越,手微微抬起,腥辣酒肖祁严嘴里。 “咳咳,咳咳——”肖祁严被呛了,嘴张开松开了杯沿,角被辣得涌出泪珠,脸颊也后知后觉得被刺激得泛红。 珠顺着嘴角落在了衣服开。 顾城业过来顺着背,“没事吧,酒太烈了抱歉。” 肖祁严摇,抬看睛,“顾老师……”双着雾,漉漉得像路边可怜猫。 “小野猫来了!”CARY声音搅坏了两人气氛。 顾城业收回手直起,个材纤细,外貌艳丽张扬青年走了过来,穿着包黑衣勾勒出细腰。 “久见呢,最近都没有看见~”青年目标明确坐在了顾城业旁边椅,托着朝抛了个媚,熟络说,“嗯~天有没有兴致和来发?” 顾城业面容冷淡了许多,脸挂着礼貌意,“抱歉。” 青年像已经习惯了,猛凑过来,“真试试吗?很翘后面也很诶,”说着勾起顾城业手搭在自己腰,快摸到,“过都说床技很,真试试嘛,又吃亏。” 青年得勾人,手骨得抚摸着顾城业颚,又落在了。 “走吗?”青年整个人都快坐在顾城业,顾城业已经盯了快半个月了,天定要和来炮才尽兴。 顾城业抬手正要把人推开,双手抢先步把人扯开,“要碰老师。” 肖祁严忍到极限了,看着青年着想却敢得事,依偎在老师肩,嫉妒和酸涩刺激得双目发红,再也受了鼓起勇气把人扯开,力气出奇。 顾城业也适当得出分错愕,手腕被气昏肖祁严抓着往门带。 朝愣住CARY喊,“次来付钱。” 青年动作还保持着被拉开动作,显然也愣住了,没想到顾城业还带了个人过来。 “肖祁严,肖祁严!”顾城业声得喊拉着闷往前走小孩。 小孩停了脚步。 肖祁严其实很害怕,明明没资格去么,去吃醋甚至把老师带出了酒吧,万老师本来要接受个人邀约呢,却搅黄了老师事,老师会责怪吧。 可,心脏真难受。 “来,看着。”顾城业绕到肖祁严面前,肖祁严低着敢看,“怎么了,哪里舒服吗?” 肖祁严颤了颤,神痛苦蹲了,顾城业也跟着蹲。 “要要去医院看看?”听着话似乎真以为舒服了。 在顾城业要起时,肖祁严抓住了,埋在膝盖里脸了出来。 角泛红着泪,“别回去,老师……” 顾城业愣,随即抬手抹去泪,“没有回去,舒服吗,带去医……” 嘴被堵住,话语被吞了去,肖祁严着泪吻住了顾城业嘴。 仅仅贴在了起,双闭着敢睁开。 以为迎接会老师怒火,并没有,只手温和得住发,面前人攻击过来撬开嘴和牙齿。 反而肖祁严变得错愕又敢置信,敢相信前发,正被慕着老师亲吻。 “唔嗯!”青涩少年哪里抵得住老辣攻,得靠了顾城业怀里,只能抓住老师手臂仰着纤细脖承受着令人腰发吻。 这个主角会黑化(八)开荤了 天顾城业和主角确认关系的第三天,站在肖祁严家楼的路灯等着小孩来。 肖祁严早已经整理好自己,接到顾城业的电话就匆忙往赶。 “老师!”看见顾城业,肖祁严在家里的所有烦闷都散开了。 “慢。”顾城业无奈地走过去,两人并排走在了起。 “作业带齐了吗?”顾城业随意得抬起手压了压翘起的发丝。 肖祁严头,“带齐了!” 再次到顾城业家觉截然同。 肖祁严跟在顾城业身后,赫然像只黏人的小猫,主人走在哪跟到哪。 顾城业给小孩倒了杯水,“家里只有白水了,喜欢喝什么,次给准备。” 接过水,肖祁严摇头,“白水就好了,挑。” 脸颊被双手扯,老师认真地看着告诉,“现在的男朋友,喜欢什么喜欢什么都要告诉,嗯?知了吗?” 肖祁严眨眨眼睛头,觉心脏又开始规律地跳动,“那,那想和牛奶,第次来老师家,老师给喝的那杯牛奶。” “好。”顾城业收回手,满意得拍拍的头。 要走去时,衣角被拉住,顾城业疑惑得回头,肖祁严低着头微微动着嘴唇,顾城业俯身去听却被松开了衣角。 “,去做作业了!”肖祁严红着脸冲了去。 顾城业摸着头脑得跟了去。 室开了空调,肖祁严坐在顾城业房间的办公桌上低头写作业,顾城业侧躺在床上撑着头翻着书页。 顾城业看着小孩坐了个午,现在已经开始揉眼睛打哈欠了。 “困了?”顾城业合上书拍了拍床,“过来休息会吧。” 肖祁严放笔,乖巧得起身蹭过去。 顾城业把人拉进怀里,看着小孩又开始泛红的脸颊有些好笑,坏心眼得咬了咬近在咫尺的耳垂,“害羞?” 肖祁严把头埋进顾城业怀里环住老师的腰,“困,困了,睡觉!” 顾城业拉过被子,肖祁严样都知怎么把人吃进嘴里,怕到时候刚抬起来的脸就能煮鸡蛋了。 怀里的人呼逐渐变得均匀,顾城业也觉得有些困了,眼睛眯了眯还放弃了挣扎,抱着人也慢慢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晚上七过,顾城业转醒时觉到怀里的人动静小地收回在自己嘴唇上抚弄的手。 的手臂被枕的有些僵,刚睡醒导致声音哑的像话,好笑地撑起身子看着怀里缩着脑壳的人,“怎么了,继续摸了?” 肖祁严,“别说,摸什么了!” 看着义正言辞耳却红了半边的肖祁严,顾城业直接把人捞起来靠坐在床边。 肖祁严只觉得自己转了圈,再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顾城业大上面对面。 偏偏顾城业还将条曲起来,屁往滑,直接撑着顾城业的小腹动弹得。 “老,老师!”肖祁严变了个大红脸来,眼睛水汪汪地想移开视线又忍住去看刚睡醒,头发散气质慵懒的顾城业。 顾城业抬手用拇指揉搓起肖祁严的嘴唇,“想和接吻?” 肖祁严眨眨眼睛,自觉地伸尖了顾城业的拇指,“嗯。”腔调软塌塌地应了声,像只无害的小白兔看着顾城业的嘴唇。 想要亲吻,想要啃咬,想要纠缠,想放开…… 两人的脸慢慢靠近,肖祁严的手也揽上顾城业的脖子。 们在床上唇齿交缠,吻着吻着肖祁严就被压在床上,双手被指相扣地压在耳边。 唇稍稍离开会,相互对视了几秒又纠缠在起。 “老师,老师……”肖祁严糊地叫唤着。 老师的吻慢慢地滑落到了的肩窝,剧烈急促地喘息,双膝曲起,弓起腰身贴紧老师高大的身躯。 肖祁严的上衣已经被掀到了锁骨处,顾城业轻轻地着了乳首。 “哈,老,老师,好奇怪……”肖祁严想要去碰顾城业的头双手却被牢牢按住。 “讨厌吗?”顾城业松开牙齿,抬眼问小孩。 小孩红着脸害羞地摇摇头,“,讨厌。”只很奇怪,想要老师多碰碰。 顾城业轻笑声,直起来身子。 肖祁严有些疑惑地问,“老师,,继续吗?” 也跟着老师的动作坐了起来。 顾城业微微头,“继续了。” 肖祁严着急地抓住老师,“可以的,老师,……” “会后悔?”顾城业按住的嘴唇。 “后悔。”肖祁严坚定地说。 顾城业听了满意地把小孩捞起来。 “啊!”肖祁严被抱进了浴室。 浴室里雾气氲氤,宽大的浴缸容纳着们两人,肖祁 这个主角会黑化(八)开荤了 天是顾城业和主角确认关系第天,站在肖祁严家楼路灯等着小孩来。 肖祁严早已经整理好自己,接到顾城业电话就匆忙往赶。 “老师!”看见顾城业,肖祁严在家里所有烦闷都散开了。 “慢。”顾城业无奈走过去,两人并排走在了起。 “作业带齐了吗?”顾城业随意得抬起手压了压翘起发丝。 肖祁严头,“带齐了!” 再次到顾城业家感觉截然同。 肖祁严跟在顾城业后,赫然像只黏人小猫,主人走在哪跟到哪。 顾城业给小孩倒了杯水,“家里只有白水了,喜欢喝什么,我次给你准备。” 接过水,肖祁严摇头,“白水就好了,我挑。” 脸颊被双手捏扯,老师认真看着告诉,“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喜欢什么喜欢什么都要告诉我,嗯?知了吗?” 肖祁严眨眨眼睛头,感觉心脏又开始规律动,“,我想和牛,第次来老师家,老师给我喝杯牛。” “好。”顾城业收回手,满意得拍拍头。 要走去时,衣角被拉住,顾城业疑惑得回头,肖祁严低着头微微动着嘴唇,顾城业俯去听却被松开了衣角。 “我,我去做作业了!”肖祁严红着脸冲了去。 顾城业摸着头脑得跟了去。 室内开了空调,肖祁严坐在顾城业房间办公桌上低头写作业,顾城业侧躺在床上撑着头翻着书页。 顾城业看着小孩坐了个午,现在已经开始揉眼睛打哈欠了。 “困了?”顾城业合上书拍了拍床,“过来休息会吧。” 肖祁严放笔,乖巧得起蹭过去。 顾城业把人拉进怀里,看着小孩又开始泛红脸颊有些好笑,坏心眼得咬了咬近在咫尺耳垂,“害羞?” 肖祁严把头埋进顾城业怀里环住老师腰,“困,困了,睡觉!” 顾城业拉过被子,肖祁严这样都知怎么把人吃进嘴里,怕到时候刚抬起来脸就能煮鸡了。 怀里人呼逐渐变得均匀,顾城业也觉得有些困了,眼睛眯了眯还是放弃了我挣扎,抱着人也慢慢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七过,顾城业转醒时感觉到怀里人动静小收回在自己嘴唇上抚弄手。 手臂被枕有些僵,刚睡醒导致声音哑像话,好笑撑起子看着怀里缩着脑壳人,“怎么了,继续摸了?” 肖祁严,“你别乱说,我摸什么了!” 看着义正言辞耳根却红了半边肖祁严,顾城业直接把人捞起来靠坐在床边。 肖祁严只觉得自己转了圈,再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顾城业大上面对这面。 偏偏顾城业还将条曲起来,屁股往滑,直接撑着顾城业小腹动弹得。 “老,老师!”肖祁严变了个大红脸来,眼睛水汪汪想移开视线又忍住去看刚睡醒,头发散乱气质慵懒顾城业。 顾城业抬手用拇指揉搓起肖祁严嘴唇,“想和我接吻?” 肖祁严眨眨眼睛,自觉伸尖舔了舔顾城业拇指,“嗯。”腔调塌塌应了声,像只无害小白兔看着顾城业嘴唇。 想要亲吻,想要啃咬,想要纠缠,想放开…… 两人脸慢慢靠近,肖祁严手也揽上顾城业脖子。 们在床上唇齿交缠,吻着吻着肖祁严就被压在床上,双手被指相扣压在耳边。 唇稍稍离开会,相互对视了几秒又纠缠在起。 “老师,老师……”肖祁严糊叫唤着。 老师吻慢慢滑落到了肩窝,剧烈急促喘息,双膝曲起,弓起腰贴紧老师大躯。 肖祁严上衣已经被掀到了锁骨处,顾城业轻轻着了乳首。 “哈,老,老师,好奇怪……”肖祁严想要去碰顾城业头双手却被牢牢住。 “讨厌吗?”顾城业松开牙齿,抬眼问小孩。 小孩红着脸害羞摇摇头,“,讨厌。”只是很奇怪,想要老师多碰碰。 顾城业轻笑声,直起来子。 肖祁严有些疑惑问,“老师,,继续吗?” 也跟着老师动作坐了起来。 顾城业微微头,“继续了。” 肖祁严着急抓住老师,“我可以,老师,我……” “会后悔?”顾城业住嘴唇。 “后悔。”肖祁严坚定说。 顾城业听了满意把小孩捞起来。 “啊!”肖祁严被抱进了浴室。 浴室里雾气氲氤,宽大浴缸容纳着们两人,肖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