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男朋友合租之后》 身上这人,是闺蜜的男朋友 “瑶瑶,你今晚就住这儿吧。” 陈晚意打开侧卧的门,帮着方瑶把她的两个超大号行李箱推到房间里,忍不住吐槽:“这么重,你也不提前说一声让我开车去接你,自己怎么拎过来的?” “还好啦,”陈晚意工作忙,方瑶不好意思太麻烦她,闻言撸起短袖露出自己细软的小胳膊来,开玩笑道:“我大学的时候练过举重。” 其实就是学校选修体育课,方瑶运气太差没选到别的,被迫在形体课上举了一学期的铁。 “哇,那你可真棒。” 陈晚意敷衍地捧场,方瑶轻笑,多年没见的好朋友在异乡重逢,被时间隔开的那道名为‘陌生’的壁垒突然就消失了。 陈晚意要去厨房煮饭,把方瑶按在沙发上,让她自己找电视看。 遥控器在茶几下面,旁边的抽屉没有关严,方瑶弯腰去拿,一眼看见了胡乱塞在里面的避孕套。 冈本,裸感超薄。 方瑶尴尬地把抽屉合上。 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再看,门口尺码很大的拖鞋、桌上情侣款的马克杯、屁股下面色调灰暗的沙发套……这房子里到处都是男人生活的痕迹。 方瑶开始觉得不妥当:“晚意,你是和你男朋友一起住的吗?要不我还是去找个酒店吧,不太方便……” “没事,他出差了,这几天都不在,你就安心住着吧。” 陈晚意信誓旦旦。 方瑶稍稍安心,她是因为工作变动才匆忙来的A市,对这座城市现在还只有陌生,但两三天的时间,应该足够她租个房子落脚了。 赶路疲惫,两人没有多聊,饭后洗了个澡就各自回房睡了。 深夜,钥匙从门外转开。 蒋寒舟满身酒气地回来,他没开灯,凭着感觉来到次卧,摸黑爬上了床。 被子下的女人正酣睡,呼吸声绵长而均匀,蒋寒舟在外面一礼拜没发泄,肉棒憋得难受,他顾不上做冗长的前戏,直接把手探到腿间,隔着内裤去摸她小穴。 棉质布料在指尖的压迫下嵌到阴唇里,摩擦着柔嫩隐秘的软肉,蒋寒舟手法娴熟,重重地搓揉,却半天不见出水。 他深深喘一口气,耐着性子把自己裤子脱了,用性器顶着穴磨,手腾出来找到她胸前的乳,握住—— “唔,奶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是瑶瑶吧,都长这么大了?】 这两声迭在一起,方瑶正在异世界探望自己早已过逝多年的太奶奶呢,毫无预兆地突然被拽进了一场香艳逼真的春梦里。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方瑶柔软的胸被他用力抓着,大拇指灵活地逗弄乳头,挑出来一阵难言痒意。私密处杵了个硬邦邦的东西,一顶一顶的,似乎能感觉到温度和生命力。 这是方瑶二十五年来做过最逼真的春梦了,她十分好奇,在梦里更是肆无忌惮,迎合地微微分开腿,扭了扭屁股。 那东西好像更硬了,方瑶想看看梦里的人,却睁不开眼。 睡裙被掀到脖子那儿,胸乳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灼热的呼吸在上方停了两三秒,然后浑圆柔软的乳肉就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中,略粗糙的舌头刷过已经立起的乳头,舌尖轻顶,激起了阵阵颤栗。 方瑶身子一抖,花穴里沁出汁水来。 蒋寒舟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情动,把她内裤脱下来,肉棒毫无阻隔地贴着阴户顶弄,一边吃奶一边揉屁股,没一会儿就把人搞得淫水潺潺,娇喘连连,床单都湿了一块儿。 水这么多,手上的触感好像也和之前摸陈晚意的时候有些区别,但蒋寒舟正急色,还喝了酒,哪儿有心思注意这些。 他看湿得差不多了,抓着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肉棒对准穴口,抱着一入到底的想法,急急地就要往里插。 “啊——” 一阵剧痛袭来,方瑶惨叫着惊醒,下一秒,嘴巴上就贴上来一只大掌,将她的叫喊声堵回了喉咙里。 房间里漆黑一片,方瑶疼得眼睛里都在冒泪花,她睡得有些发懵,但身上沉重的躯体是真实的,下体的剧痛也是真实的。 有人半夜闯到了她家里,并且正在强奸她! 方瑶害怕到眼泪直掉,但还是选择勇敢地反抗,用力一口、恶狠狠地咬在歹徒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上。 但其实她吓得浑身都软了,牙齿也哆哆嗦嗦得没有力气,这一口下去半点攻击力没有不说,还蹭了蒋寒舟一手口水。 蒋寒舟的眼睛早适应了黑暗,这会儿欲念被打断,他仔细一看,认出来身下的人不是陈晚意。 那这应该是她的朋友。 半个龟头还卡在这陌生女人紧嫩多汁的穴里,她情绪太紧绷了,呼吸间小穴也跟着收缩,夹得蒋寒舟头皮发麻,冷汗都要落下来。 他也试着想要先把性器抽出来,可她好像忘了自己的腿还环在他腰上,紧紧缠着,他稍稍动一下都会引来她激烈的挣扎。 蒋寒舟暗骂一声,喘着气,压低嗓音,问她:“你为什么会在我家?” 这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方瑶彻底清醒了,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住在陈晚意家。 那身上这人,是陈晚意出差了的男朋友? 方瑶愣愣地,但总算是老实了,蒋寒舟放开捂着她嘴的手,拍拍还盘在自己腰间、肉感细腻的大腿:“能让我先拔出来吗?” 方瑶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把两条腿张开到最大。 蒋寒舟眸色幽暗,抿了抿唇,把那句已经到了嘴边儿的话咽回去—— ‘你确定这是在等我拔出来,而不是邀请我狠狠地肏进去?’ 蒋寒舟咬牙后撤,粗大龟头贴着穴肉抽出,紧得像是长在了一起,又生生撕扯下来。 “啊~”方瑶疼得叫出来,又像是呻吟。 这次她自己捂住嘴巴,小声地哭:“呜呜呜……好疼……” 索性错误还没有完全酿成,看方瑶的态度应该也是不愿意惊动陈晚意,但如今这局面已经足够让人头疼。 蒋寒舟一边骂娘,一边悄无声息地躲去了酒店,好似今夜从来没有回来过。 满心回味 方瑶人生中第一次失眠了。 她又惊又慌,下体更是像被个铁棒狠狠杵了一下,疼得厉害,躺在床上辗转到天都快亮了才睡着,不到六点就又惊醒。 地上散着件儿男士的西装外套,是闺蜜男朋友昨夜走得急落下的。方瑶白色的内裤压在外套上,还能看出来裆部湿了又干掉的痕迹。 方瑶红着脸捡起来塞进箱子里,把被自己淫水弄脏的床单拆下来,偷偷拿去卫生间清洗。 门外,蒋寒舟开门回来。 他换了身衣服,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酒气也洗的干净,斯文俊美的脸上坦然且平静,丝毫不见昨夜的狼狈。 昨晚事发突然,蒋寒舟提上裤子就走,忘了丢在地上的外套,钱包什么的都在里面,他是回来取的。 这会儿还早,也不知道那女人醒没醒。 蒋寒舟脚步很轻地向着侧卧走去,没两步,主卧里突然传来动静,紧接着,陈晚意嘟囔着起床,似乎很快就要出来。 蒋寒舟微微皱眉,现在应该还没到她起床的时间。 不过他并不惊慌,脚步一转,去了客厅。 夏日的天很早就亮了,光线透过玻璃射进来,在冰凉的地板上也照出暖洋洋的颜色。 阳台空荡荡,在浅金色的光晕里,蒋寒舟一眼看见了晾在那里的、陌生的粉色内裤。 肥嫩柔滑,肉感绵密。 蒋寒舟想起来昨夜掌下的触感,摩挲着指尖,居然满心都是回味。 他还记得自己是用哪只手在那女人阴户上抠挖的,抬起指尖放到鼻下,轻嗅,似乎还萦绕着浅淡的甜香。 唔,硬了。 正好这时候陈晚意从卧室里出来,看见客厅里站着的蒋寒舟,惊讶:“寒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蒋寒舟平静地撒谎:“刚到。” 说话的时候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但蒋寒舟胯下顶起的帐篷太显眼了,陈晚意想忽略都不行。 蒋寒舟外表看着斯文雅致,但其实十分重欲,这点陈晚意早有体会,但只是看到自己就硬成这样还是头一回。 陈晚意暗自得意,穿着自己新买的性感吊带睡衣,特意搔首弄姿地朝着蒋寒舟走过去。 她不怀好意,摆着勾引的姿态,等靠近了,却是在蒋寒舟硬胀的性器上用力捏一把,坏笑着警告:“干什么,家里还有别人呢,你快把凶器收起来。” 蒋寒舟闷哼,顺手揉她屁股,明知故问:“有谁啊?” “我闺蜜,刚来A市,先在咱们家借住几天,嗯~”陈晚意呻吟,“你轻点啊……摸得我痒……” “逼痒?那是我摸得吗?我明明只摸了屁股。” “讨厌……”陈晚意骂他,声音娇滴滴,似嗔非怒,“你倒是别用肉棒顶我啊。” 他俩有意无意地都有放低声音,但卫生间里,方瑶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两人小别胜新婚,露骨的话你一句我一句,听得方瑶尴尬不已,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终于,陈晚意良心发现,及时刹车:“行了行了,瑶瑶还在家呢,你硬也先忍一忍吧,把我摸湿了还得换内裤。” 能让我先拔出来吗 方瑶其实早就把床单洗好了,只是太尴尬,迟迟不敢出去。 虽然也看过不少色情电影,但作为一个母单25年的黄花大闺女,方瑶还是第一次在现场经历这样火辣的场景。 外面调情的声音渐消,方瑶接了点冷水,搓搓自己发烫的脸颊,装作若无其事地开门出去。 陈晚意和他男朋友都在客厅,两人靠得挺近,姿态亲密,但都还算衣衫完整。 方瑶悄悄松一口气。 她端着盆往阳台走,陈晚意认出来里面床单的颜色,问了句:“怎么了瑶瑶,你怎么大清早地起来洗这个?” 方瑶僵住,尴尬、羞耻、惊慌的情绪涌上来,她心头苦涩,不敢让陈晚意知道,也不敢看一旁的始作俑者,支支吾吾地撒谎:“我晚上大姨妈来了,把床单弄脏了。” “这样啊,”陈晚意没当回事,“没关系的,下次直接塞洗衣机里就行。” “嗯。” 方瑶心虚,含糊地应。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句谎话说出来的瞬间,晚意男朋友堂而皇之投过来的视线。 看似十分平静的一眼,但其实别有深意。方瑶为什么洗床单,没人比他再清楚了。 方瑶之前几乎没和人说过谎,更没有这样被人赤裸裸地当场拆穿过,她脸上火辣辣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 事实上,刚才看到这男人的瞬间,方瑶下面就已经在隐隐作痛了。 混乱的记忆复苏,方瑶又羞又恼,逃也似的去了阳台。 陈晚意以为方瑶是在陌生异性面前谈论自己的生理期,害羞了,还笑她:“瑶瑶你好保守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大姨妈是女性生理的正常现象,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方瑶红着脸,一副受教的样子:“知道了。” 陈晚意大笑,追过去戳她粉红色的脸颊:“哈哈哈,你怎么还是这么可爱,皮肤也和小时候一样好。” 方瑶的脸很小,但是两颊圆润,小的时候还有婴儿肥,现在长开了,也还是能摸到明显的肉感,她皮肤又好,都二十五了看着还像刚二十岁的。 蒋寒舟对此也是深有同感,垂在身侧的右手忍不住又轻轻摩挲,指尖仿佛还残存着美妙的触感,他情不自禁地回味。 早饭的时候,方瑶提了自己今天就要去看房子的事,陈晚意以为她是想多看看,没有多问,只是说:“你看中的小区在哪?远不远?” “我上班来不及了,要不待会让我男朋友送你过去吧。他自己创业当老板,时间要自由一些。” 蒋寒舟也绅士地表示:“可以,我刚出差回来,今天没什么事。” 方瑶自然不会同意,闺蜜的男朋友,她本来就要避嫌,何况昨晚蒋寒舟的性器还差点插到她身体里。但她又不能这样和陈晚意说,最后还是拗不过,在陈晚意的督促下上了蒋寒舟的车。 车门合上,蒋寒舟系上安全带,从容地问她:“去哪里?” 可事情昨晚才发生,方瑶努力也装不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紧绷着说:“把我放在附近的地铁站就行了。” 蒋寒舟没说什么,踩下油门。 为了避免尴尬,方瑶闭着眼睛假寐,大概过去三分钟吧,她听见蒋寒舟的声音。 “能让我先拔出来吗?” 这是昨晚他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之前的原话! 方瑶猛地睁开眼,然后又听见蒋寒舟冷淡的补充:“我是说你的安全带。” “到地方了。” 老蒋真是个流氓,故意调戏瑶瑶。 奇怪的室友 方瑶觉得自己好像被调戏了。 但蒋寒舟神色太过平静,她看了几眼,又不确定,只好努力忽略那异样的感觉,礼貌道谢:“谢谢,麻烦你了。” 拿上包匆匆下车。 方瑶还没到A市的时候就已经在网上看了几处还不错的房源,本来是打算挨个看房后再谨慎选择的,但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直奔自己最满意的那套。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长了一张憨厚的脸,但其实十分精明,很会说话,三言两语就把方瑶哄得晕头转向,当场签下合同。 不过他这房子确实不错。 两室一厅的格局,次卧也向阳,虽然房间小了点儿,但窗户还算大,一眼望进去只觉得敞亮,并不逼仄。而且还带公共客厅,电视冰箱一应俱全,看着都挺新,厨房和卫生间也很干净。 最主要的是,据房东透露,和方瑶合租的那位室友并不住在这里,一年半载的都不见回来,更别说过夜。 方瑶签的是半年的合同,房东开玩笑道:“可能等你搬走了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 方瑶十分满意,当天下午就从闺蜜家搬了出来。 陈晚意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上班,特意打电话过来念她:“瑶瑶你怎么一声不吭就搬走了,再不济也让我们帮你一起搬啊,我男朋友反正闲着,可以给我们当免费的苦力。” 陈晚意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男朋友的亲昵与放心,方瑶却总觉得他不像什么好人。 她委婉地提醒陈晚意:“还是适当地让你男朋友和其他女性保持距离吧,就算是你朋友也要避嫌。” 这话不知怎么勾起了陈晚意的倾诉欲,她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兴致勃勃地和方瑶讲了十几分钟蒋寒舟的好。总结下来就是:高富帅、细致、体贴、专一、从不沾花惹草。 还有活儿好。 “可以了可以了,这就不用给我描述了。” 方瑶把她从开车的边缘拉回来,陈晚意哈哈大笑,正好有人喊她,两人匆匆约了下次见,挂断电话。 没几天,方瑶也成功入职,过上了早八晚五的打工人生活。 不过那房东大叔还真没骗人,半个多月过去了,那个奇怪的室友一次都没回来过。除了有一间卧室不能进去之外,这两室一厅合租的房子俨然要成为方瑶的独居室。 厨房有成套的锅碗瓢盆和调味料,还跟新的似的看着像没用过,数量多得几乎要把整个空间都占满。 方瑶不好乱碰别人的东西,只理出来一个天然气灶台来,其他都憋屈地挤在角落里。 她摆弄着自己的小锅,炒了一个难吃的菜,勉强下肚后,皱着眉头去洗碗。 那个奇怪的室友好像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房子一套住一套租来看不说,连洗洁精都摆了两瓶,方瑶买的大容量的放不下,被迫换了个小的。 方瑶左右看看,咕哝:“差生文具多。” 按照这个定律,那自己的厨艺应该也还算不错。 说完她自己笑起来,突然好像找到了一点安慰。 看见你的奶了 饭后,方瑶打开冤种室友买的电视看了会儿。 至于为什么说他冤种,原因一目了然。 这房子又不是房东自己住,租金也并不太高,只保证基础的设施完善就行,哪管你其他的娱乐活动。 不光电视,沙发、冰箱、茶几,还有厨房的洗碗机和烤箱,都是和方瑶合租的那个室友刚搬进来那会儿一点点购置的。 现在他不回来,这些东西放在公共区域,房东说可以随意使用,就全都便宜了方瑶。 方瑶盘腿坐在干净舒适的沙发上,拆开袋薯片,享受着下班后的惬意时光,不禁感慨: 原来她走丢了二十多年的好运气,全排着队在这儿等她呢! 十点,方瑶追的剧播完,她把垃圾和沙发上自己坐出来的褶皱收拾好,换上睡衣去洗澡。 十点半,蒋寒舟拎着公文包,疲惫地回来。 钥匙转了半圈,房门推开一道小缝儿,蒋寒舟看着屋内泻出来的微光,一怔,眉头轻拧。 房东又把房子租出去了? 蒋家也曾经光鲜过,后来破产的时候,蒋寒舟还在读书,无力改变什么,他一夜间从众星捧月的富家少爷成了落魄的负债人。 好在苦难的日子并不太长,第二年蒋寒舟就大学毕业,凭借自己的能力开始创业,到现在也算小有成就。 但这里是蒋寒舟创业初期、最苦的那会儿租的第一间房子。 他大概是有一些收集的癖好,就算后来不住了也一直租着,偶然经过的时候才进来看看。只是没想到房东贪心不足,他付的费用明明已经足够支撑这整套屋子的租金。 蒋寒舟心里不悦,盘算着要不要花点钱把这里买下来。 他推开门进到屋里,在玄关扫视一圈,发现除了门口的鞋子和亮着的灯光外,看不出来太多另一个人生活留下的痕迹。 还算不错,或许明天就可以找房东,让他把人赶出去。 蒋寒舟正想着,浴室水流的声音忽然停下,门把手旋开,他听见女人声音轻柔的哼着歌,踩着水声出来。 方瑶洗了个舒快的热水澡,家里只有自己,她没穿内衣,随便套了个睡裙就擦着头发打开了浴室的门。 她去洗澡前只开了盏昏黄的小夜灯,现在屋里这亮度明显不对,方瑶下意识循着光源望向玄关—— 看到了站在那里、脸色不善的蒋寒舟。 四目相对,方瑶僵住。 陈晚意男朋友就是她那个冤种室友? 房东不是说他一年半载的都不会回来? 不过现在这些好像都不是重点。半个多月过去,之前的那些乌龙早忘得差不多了,毕竟是认识的人,方瑶在纠结要不要跟蒋寒舟打个招呼,怎么开口。 下一秒,就见原本还微微沉着脸的蒋寒舟换了个表情,眉头微挑,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她,说:“我看到你的奶了。” 似乎是怕她不信,蒋寒舟的视线在方瑶脸上极快的一转,又落回到她抬起来擦头发的胳膊下方,探进身体和衣服的缝隙里,斯文地补充: “还有奶头,是粉色的。” 旖旎春梦 盛夏炎热,就算是夜里也带着暑气,空调都吹不走的闷燥。 方瑶身上这件睡衣款式普通,但胜在宽松肥大,面料也舒服,穿着十分凉快。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方瑶毫无防备,正抬着胳膊擦头发,然后被蒋寒舟惊得一时忘记动弹。她侧身对着门口的方向,胳膊把腋下开得很大的口子撑起来,圆润挺翘的乳就落入了男人视线中。 包括顶端那精致粉嫩的奶头和雪白笔直的腿。 方瑶自己在公共区域没裹严实让人饱了眼福,她羞恼也没办法,只能咬牙吃了这闷亏。可蒋寒舟看就看了,自己识趣地挪开眼就行,还非得说出来告诉她。 这分明就是调戏! 还打什么招呼,方瑶之前的直觉没错,晚意这男朋友就是个不守男德的流氓! 蒋寒舟话落的瞬间,方瑶触电似的飞速把胳膊放下来抱紧自己,做出防备的姿态。她脸色窘迫,但是眼睛里分明是气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气哼哼地回房,甩上门,‘咔’一声落锁。 她什么都没说,无声地表达自己被唐突的愤怒和抗议。 外面,蒋寒舟听完方瑶这行云流水的一整套不满,盯着浴室里热水蒸腾后隐约飘出来的雾气看了会儿,勾出个下流的浅笑。 方瑶大概不知道,她两颊发红,羞窘气恼之下的那一眼怒瞪,对男人来说,却有着百转千回的曼妙滋味。 蒋寒舟站着咂摸完不算,晚上躺下之后,又入了梦。 梦里的方瑶没穿那件宽松的睡裙,而是裹了件丝质的袍子,蒋寒舟指尖轻轻一挑腰间的系带,那根本裹不住人的布料就从她身上脱落,露出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胴体里。 方瑶的奶圆润又挺翘,他一手刚好能勉强掌住,重重一捏,乳肉就从指缝里露出来,软软的奶头嵌在掌心里,在摩擦中变硬。 蒋寒舟探下去摸她骚穴,刚触上去就沾到满手濡湿,床单也被浸的湿淋淋。 惊讶之余,蒋寒舟喘着气骂她:“骚货,流这么多水。” 他手指就着水迹插进去,粗粗搅弄几下之后,迫不及待地换上自己早已经怒胀的性器,尽根没入。 紧致温热,湿得像是在水里。 他理智渐失,难以自控地抚上她肥嫩柔滑的臀肉,大力搓揉,她娇娇地发出浪叫,喘息、呻吟,勾魂夺魄。 蒋寒舟咬牙抽插,可她淫穴紧的要命,稍稍动一下,她就叫疼,哭着哀求。 蒋寒舟被夹得汗都下来了,肏又肏不动,拔也拔不出,鸡巴硬到要爆炸。 他拍拍方瑶的屁股,和她商量:“放松点,让我先抽出来。你是有多久没吃过鸡巴,快把我夹废了。” 方瑶羞窘不已,脸上染上红霞,气恼地瞪他,开口却不是斥骂,而是带着欢愉的骚浪邀请: “那你要多肏肏我啊,肏松了下次就不夹得疼了。” 熟悉的神态搭配一句方瑶不可能说出来的话,大概是梦里的蒋寒舟自己也觉得突兀,旖旎瞬消,他徒然惊醒。 晨勃而已,我又不是阳痿(50收加更) 蒋寒舟喘着气坐起来,顺手开了床头的夜灯。 梦里的场景荒唐淫秽,但好像又不是完全无迹可寻。比如方瑶多到沾湿床单的淫水、紧得他鸡巴发疼的肉穴、身上肥嫩柔滑的绵密触感,还有激荡回肠的那一眼怒瞪。 蒋寒舟自己也没想到,那一夜短暂错误的浅淡体验,居然会给他留下这么大的后劲,这么久了都还在回味怀念。 公司出了点小麻烦,前些天蒋寒舟忙到脚不沾地,没有余力来想这些。而且他有关系稳定的女友,就算有精力也不会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错误在还可控的时候就停了,蒋寒舟虽然当时顺嘴调戏了方瑶几句,但也没真的打算和她再发生什么。 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以为自己早抛到了脑后,可直到今天,他在这个房子里再一次见到方瑶,那些混乱的记忆入了梦。蒋寒舟才惊觉,原来那些细节他竟全都记得。 蒋寒舟头疼得揉了揉眉心。 他挣扎着从自己幻想出来的绮丽的梦境中抽离了,可鸡巴还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威风挺挺地硬着,叫嚣着,蠢蠢欲动。 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蒋寒舟不想折腾,没去管,闭上眼,强迫自己重新入睡。 七点,方瑶被闹铃吵醒。 房子的隔音并不十分好,昨晚方瑶回房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蒋寒舟并不像房东说的一样从不过夜,他昨天回来就没走。 想到昨天他一脸斯文地说出来的那些调戏的话,方瑶又气又恼,心焦陈晚意到底知不知道她男朋友在外面是个对女人满嘴下流的坏蛋啊! 搬走是不可能的,方瑶房租都付了,违反合同房东是不会给退押金的。 好在蒋寒舟现在和陈晚意同居,应该不会经常回来。 方瑶怕早上再碰见他,特意选了身中规中矩的衣服,T恤+牛仔短裤,穿严实了才出的卧室。 谁知道迎面正好碰上从卫生间出来的蒋寒舟。 他没穿上衣,薄韧的肌肉赤裸裸地晃在方瑶眼前,线条流畅漂亮,胸膛宽阔结实。 但这还不是最吸睛的,腰腹往下,蒋寒舟被黑色平角裤紧紧包裹着的部位,此时鼓起来一个巨大的包,直挺挺的,正面对着方瑶。 “啊啊啊——” 方瑶一秒捂住眼,惊叫:“流氓!变态!你能不能要点脸!” 这是合租的房子,室友还是异性,方瑶骂的是蒋寒舟只穿一条内裤就赤条条的出现在公共区域,丝毫没有公德心,大清早的辣人眼睛。 蒋寒舟明明听懂了,却非要故意曲解。 他昨夜在春梦里醒来性器就硬得厉害,强忍着没有理会继续睡,早上醒来的时候晨勃自然更加凶悍。 本来是该好好纾解一番的,没有女人自己用手也行,无奈公司那边突然有急事。蒋寒舟正憋闷,好巧不巧方瑶自己撞上来了,她害羞气恼的样子着实好看,他能过过嘴瘾也是舒畅的。 蒋寒舟斯文地侧了侧身,冷淡开口: “变态什么,晨勃而已,我又不是阳痿。” 骗进房里吃肉棒 蒋寒舟施施然回了房间,方瑶站在原地气到咬牙,脸上的红晕半天也没消下来。 本来踩着点上班的时间,经过这么一折腾,有点不太够了。方瑶来不及做早餐,打算煮几颗红薯带到公司。 蒋寒舟换好衣服,出来就看见,厨房里,方瑶正微微俯身,撅着屁股在切什么东西。 她今天穿了浅色短裤,牛仔的布料极贴身,紧紧地勾勒出她蜜桃形状的屁股,臀肉肥沃。 不消深思,蒋寒舟几乎是下意识就忆起了那里绵密柔嫩的触感,指尖轻碾,他无声走过去。方瑶正好切好起身,她调了个方向,屁股结实地怼在蒋寒舟硬挺肿胀的性器上。 柔软和坚硬碰撞,方瑶弹一样的跳开,一触即离。 蒋寒舟已经准备要出门了,西装革履、领带板正,忽略他胯下还鼓着的帐篷,俨然是一副斯文清冷的商界精英模样。 可他本质里是个流氓,被方瑶意外撞到下体之后,居然还意犹未尽似的主动挺胯又顶了一下。 这次蒋寒舟没再说什么下流的话,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倾身拿起窗台上先前忘丢的洗洁精瓶,出门了。 方瑶倒希望被他顶的那一下只是错觉。 这才只是一个晚上,方瑶就已经和她这位室友相处的很不愉快,希望在她搬家之前,他都不要再回来。 方瑶暗自祈祷。 不过她一向倒霉,当晚,蒋寒舟就又过来了。 有了昨天的教训,今天方瑶下班就洗了澡,也没追剧,早早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大概九点左右,客厅里传来动静,霹雳哐啷地没个安生。 看见他就没好事,方瑶是打算就当自己死了的,可有些事不受控制。方瑶忍受着,好不容易等外面那些动静都没了,做贼一样的打开房门—— 满屋子都是诱人饭香。 蒋寒舟烧了菜,他居然有一手好厨艺。 方瑶沮丧的意识到,原来文具多的也不一定是差生,难道这个世界上做饭难吃的只有她一个人吗? 飞速上完厕所,回房的时候,方瑶努力过,但还是没忍住吸了吸鼻子:真香。 “烧多了。” 蒋寒舟把嘴里的青菜咽下,主动邀请:“要不要一起吃点?” 他衬衣纽扣解开了,端正的坐着,袖子挽起,结实淸隽的小臂露出来,带了点成熟男人的性感。他好好说话的时候,看起来也像个斯文的正经人。 国人的传统素质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之前被蒋寒舟有意无意的调戏过几次,但他现在姑且算得上好意,方瑶只能婉拒:“不用了,我不饿。” 逃一样的回到房间。 其实这会儿方瑶饿得就差啃床了,天知道她自己做的晚饭到底有多难吃! 方瑶打开手机,在美食主播的麻痹下,艰难入睡。 可能是蒋寒舟烧的菜太香了,方瑶执念很重,在梦里又给了自己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不过这次不是在客厅,蒋寒舟直接在他卧室吃的,梦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调戏,只有一个友善热情的合租室友。 方瑶没抵抗住诱惑进去之后,那些散发着香味的饭菜瞬间消失,室友撕下伪装,露出狰狞的笑来。 他变戏法似的一下把裤子脱了,用硬邦邦的东西抵在方瑶嘴边,邪恶道:“饿了?正好,给你吃肉棒。” 色情网站(100收加更) 其实方瑶并没有见过蒋寒舟的性器。 那天他虽然插了半个龟头到她穴里,但当时没开灯,方瑶从睡梦中醒来又惊又怕又疼,哪里有心思注意那些。 因此在梦里,抵在方瑶嘴边的是个黑紫色的巨大茄子。 方瑶一时不察入了狼窝,挣扎反抗也没用,蒋寒舟抓着她的胳膊像两只铁做的钳子,她被逼着张开嘴巴,那硬邦邦的茄子就蛮横地戳进来,撑得方瑶嘴巴都要裂了。 方瑶绝望又后悔,难过的哭出来,还说梦话:“呜……太粗了……拿走啊……呜呜呜……我不吃你的黑茄子。” 方瑶不知道,这个房子原本只有一室一厅,是房东为了多赚点房租,自己在卧室中央加了堵墙,这才隔出两个房间来。那道墙不是实心的,所以两个卧室间隔音超级差。 蒋寒舟收拾完回房,隐隐约约听见这一句,表情奇怪地挑了挑眉。 她这明显是梦话,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是什么,但蒋寒舟自己结合上下文也有些猜想。 粗粗的黑茄子……是春梦吗? 次日,方瑶起床,发现自己门上贴了张便签。 蒋寒舟的字竟然意外的好看,苍劲有力,笔走龙蛇地写了串电话号码,还有行字: 【加一下,有东西发你。】 为了和蒋寒舟错开时间,方瑶特意早起了半个小时,果然直到她出门也没见他露面。 地铁上,方瑶看着掌心那张便签犯了难。 蒋寒舟作为她朋友的男朋友,而且还是个流氓,按理来说方瑶是不该加他联系方式的。可偏偏他又是自己合租的室友,方瑶坐的沙发、看的电视、用的冰箱……都是蒋寒舟买的。 万一蒋寒舟是不好意思当面勒令她不准使用或者需要缴一些费用,想隔着网络委婉地表达呢? 方瑶自己脾气好,就总是以最大的善意去想别人。她犹豫之下,还是加了。 蒋寒舟的头像平平无奇,是一片墨色的星空,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金融方面的新闻转载,看不出来什么。 方瑶放松地想,这可能是他的工作号。 然后,一直到了午饭时间,蒋寒舟才终于同意了她的好友神情。他什么都没说,发过来一个乱码的链接。 这年头骗子不少,蒋寒舟应该不至于那么下三滥,随便让她加些乱七八糟的人吧。 方瑶微微紧绷起来,没有去年链接,而是问:【是本人吗?】 蒋寒舟直接回了条语音,他大概在忙,语速很快,显得十分不耐:“要不要我打视频给你证明一下?” 方瑶听出他的声音,更疑惑了:【你发过来的是什么东西?】 蒋寒舟不回了。 方瑶抓心挠肝地等了会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点开,跳到浏览器里,网页弹出来一个名叫‘银杏叶’的APP,问她是否下载。 两分钟之后,下载完成。 方瑶打开那个软件,三秒的开屏广告过去,一根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官跳动着闯进她视野里。屏幕内,到处都是男人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千姿百态地交合在一起。 这居然是个色情网站! 方瑶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去关那个界面,差点把手机摔了。 蒋寒舟的消息就在这个时候卡着点似的弹出来: 【小妹妹,长大了也记得要多学习,那东西跟茄子长得可不一样。】 方瑶大惊失色。 她在梦里是把茄子想成了阴茎的代指物没错,可蒋寒舟为什么会知道! 还在大白天一本正经地给她分享色情网站! 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方瑶生气地攥紧拳头,懊恼自己曾经天真的想法,她一面骂自己愚蠢,一面飞快地把蒋寒舟从好友列表删除。 不愧是他,老流氓了 喜欢的宝子投投猪猪呀,来榨干我~ 自慰 房间幽黑昏暗,方瑶把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只开了盏暖黄色的小灯,她也顾不上热,偷摸躲在被子里,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 还别说,虽然蒋寒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收藏的色情软件确实不错。 方瑶之前也自己看过不少,但她手上只有一个网站资源,种类少口味重不说,还不完整,只能看一些粗暴淫秽的激烈交合片段。 但蒋寒舟这软件就不一样了,日韩、国产、欧美、有码、无码、剧情、重口味……各种类型的片子应有尽有。 这天他没再回来,方瑶怀着羞涩中又带激动的心情打开白天下载的软件,在众多分类里挑了部国产的剧情片,戴上耳机看起来。 剧名听起来就很刺激,叫《老公不在家,公公闯到我房里》。 画面开始,是一家三口坐在桌上吃晚饭,简单表明了一下人物关系,然后老公搂着衣着性感的女主回房,压在床上又抹胸又揉下面的调了会儿情,女主娇媚的呻吟,正要插进去之际,突然来了通电话把老公叫走了。 女主就顺势从抽屉里掏出假阳具自慰,哼哼唧唧地泄了一波,然后公公闯进来,挺着裸露硬胀的性器。 女主紧张地叫:“啊……公公,快点出去,你是小刚的爸爸,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这里方瑶有些出戏,因为演公公的这个人比小刚看着还要年轻,大概是选角的时候考虑到番位问题。 公公蛮横又强硬,女主也是欲迎还拒,两人很快搞在一起,肉棒插进穴里,抽插间拍出水声,女主骚浪享受地大声呻吟…… 虽然有一点刺耳,但方瑶还是看湿了。 她敏感得很,肉穴里泂泂淌出水来,丁字裤细细的带子根本包不住。稍微一动,那布料就磨进湿润的穴里,压到阴蒂,勾起一阵快感。 方瑶索性把手机放到枕头边,只听着耳机里淫浪的呻吟声,细嫩的指头探下去,拨开阴唇,寻到阴蒂缓慢的揉。 方瑶还未经人事,不敢碰下面的小穴,只碾着那软豆欺负,跟着耳机里的声音时重时缓,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丝丝缕缕地升腾起来。她咬着唇,难以自制地大张开腿,身体紧绷,最后颤抖着喷出股淫水来。 方瑶喘着气稍作休息,去浴室简单冲洗,换了条内裤。 周末,方瑶和陈晚意约好一起逛街。 这还是时隔几年不联系、再相逢之后第一次出来玩,两人都挺兴奋,九点碰头逛了整整一上午都没觉得累,最后还是因为肚子太饿才勉强先停下。 附近有家陈晚意强烈推荐的火锅店,吃过后方瑶也觉得十分不错,两人一拍即合,擅自把这家店列为了来A市旅游必打卡的一家。 和姐妹出来玩自然少不了要拍照,陈晚意手机电量不太足了在充电,方瑶把自己的递过去。 陈晚意拍完,顺手按了返回主页,然后一眼看见方瑶桌面上的‘银杏叶’APP。 陈晚意盯着方瑶露出坏笑:“瑶瑶~” 方瑶懵懵地和她对视,在陈晚意暧昧调侃的眼神中,方瑶突然意识到什么,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是不是饥渴了(50珠加更) 不管是名字还是图标,蒋寒舟发过来的这个黄片的APP看起来都十分正经,方瑶就没太在意,那天冲完就困得睡了,忘记删。 现在居然被晚意给看到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淫秽软件也没什么,方瑶今年都二十五了,成年人搞点黄色怎么了,理直气壮。 但偏偏这软件是蒋寒舟发给她的。 既然蒋寒舟会无耻地发这种东西给根本谈不上熟悉的方瑶,那作为女朋友,陈晚意自然也逃不掉,说不定他还会拉上晚意一起看。 虽然方瑶并没有在和蒋寒舟搞暧昧,但毕竟有那一晚差点被他插入的乌龙,他又不守男德总调戏她,在晚意面前方瑶多少会觉得心虚。 方瑶憋红了脸,盘算着这次又要说什么样的谎话把这个软件和蒋寒舟撇清,陈晚意和她的关注点却一点不一样。 方瑶和陈晚意小学那会儿就在一起玩了,那时候一度好到形影不离,后来两人考上不同的高中,各自奋斗忙碌起来,联系才慢慢淡了。 记忆中的方瑶又乖又容易害羞,初中的时候被班里的坏小子们争相追求,可别说早恋了,她见了人家就躲,一直寡到现在。 “哎呦,我们瑶瑶长大了啊,都学会偷偷看色情软件了,是不是饥渴了,需要男人的温暖和关爱了?” 难怪都说软妹容易吸引坏男人,身为一个老司机,陈晚意都总想逗逗她。 陈晚意没怀疑什么,方瑶悄悄松了口气,但面对她的调侃还是不自在:“没有。” 陈晚意充耳不闻,车速一百八十迈:“我是说真的,女人年龄上来了欲望也很强,找个器大活好的男人至少能让人年轻十岁。你自己那细短的手指和冰冷的假阳具有什么劲儿……” 方瑶被她奔放直白的用词羞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能钻到桌子下面,她吃力捂住,求饶道: “好了好了可以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陈晚意堪堪停住,上下观察她:“这么害羞,瑶瑶,你不会自慰也都只用手指吧?” 方瑶艰难点头,然后陈晚意就一脸惋惜地看着她,仿佛她错过了什么人间极乐事。 方瑶后脊发麻,生怕陈晚意再说出什么狂放的话来,慌忙转移话题:“吃完先走吧,我下午回去还有事。” “行吧,再逛会儿消消食,我现在发消息让我男朋友过来。” 方瑶纠结几次,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告诉陈晚意自己在和她男朋友合租这事。 刚发现室友是蒋寒舟那晚方瑶被他直白的流氓话气昏了头,没有想起来第一时间告诉晚意,后来再想说也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为什么当天没说? 蒋寒舟去合租房住的几次都发生了什么? 如果陈晚意想要猜疑,方瑶有太多说不清的东西了,何况她和蒋寒舟之间本来就算不得完全意义上的清白,不用陈晚意说什么,方瑶自己就底气不足。 陈晚意是方瑶在这个城市最好的朋友,她不想两人之间生出嫌隙。 好在自那两夜之后蒋寒舟就再没回去过,他有自己的房子,以后大概率也不会经常露面。如果是这样,等合约到期了,方瑶就可以悄无声息地搬走? 在事情发生之前,人总是抱有侥幸心里,殊不知一步踏错,后面的步步也是错。 甜桃气味(150收加更) 不过蒋寒舟背着陈晚意在外面调戏女人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了。 就算夜晚抹黑认错人、看见方瑶走光还说出来、早上晨勃都可以说是意外,但方瑶在厨房切红薯的时候,他撞到她屁股之后主动又顶的那一下总不能再狡辩。 这男人不老实! 陈晚意说蒋寒舟高富帅也并不是被爱情迷瞎了眼。他脸长得好看不说,还有气质,身形挺拔高大,斯文淸隽的样子十分养眼,很容易招惹一些狂蜂浪蝶。 要是蒋寒舟安分守己还好,可他明显不知道洁身自好,方瑶担心陈晚意被骗了还不知道。 她委婉地开口:“晚意,你和你男朋友怎么认识的啊?我看他长了双桃花眼,平时是不是女人缘挺好?” “还行吧,”陈晚意看中了一款香水,正在试香,闻言随口道,“他对不熟的人挺冷漠的,一般女人不敢接近,就算有个别不要脸的,蒋寒舟自己就能把人打发了,闹不到我这儿来。” “瑶瑶我跟你说啊,找男人要擦亮眼,就得找这种靠谱的、不背着你在外面搞暧昧的。他还有几个朋友,都挺不错,回头我一起约出来,你看看也没有看上的。” “你怎么心这么大,”方瑶简直恨铁不成钢,“万一他在外面……” 方瑶话说到一半,身后冷不丁传来蒋寒舟的声音:“结束了吗?” 方瑶回头,就见蒋寒舟虽然是在问陈晚意,眼神却落在她身上,面无表情的样子,不像是刚来。 方瑶顿住,有种背后讲坏话被人听到的尴尬,脸红了红,随即想起来自己也没造谣,又理直气壮起来,勇敢回视。 陈晚意没注意两人之间的眼神交锋,欢喜地挽上蒋寒舟,问方瑶:“你怎么回去?要不我们送你吧,正好可以顺便看看你租的房子怎么样?” 方瑶心里一紧,蒋寒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冷淡又客气地表示:“应该也不远,开车很方便。” 方瑶不看他,冲陈晚意扬了扬手机:“不用麻烦啦,我已经叫好车了。” 陈晚意就没再说什么,挥手道别。 车上,陈晚意拿出口红补妆,对着镜子照了半响,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得劲,她偏过头来问蒋寒舟:“我今天新买的口红,怎么样,好看吗?” 前方不远是个红灯,蒋寒舟停好车,看了眼,如实道:“一般。” 颜色是好看的,但其实不太适合陈晚意,她是成熟的都市女性,身上的气场这支口红撑不起来。 陈晚意对男朋友总是实话实说这一点已经习惯,也不介意,只是匆匆擦掉,靠在椅背上感慨:“我和瑶瑶这一模一样的喜好啊……” 其实这个色号也不适合方瑶,但两人第一眼看到就喜欢,都入手了一只,当做闺蜜款。 蒋寒舟挑眉,不置可否。 陈晚意又把手腕凑过去给蒋寒舟闻:“好不好闻?” 她喷了香水,动作间,甜桃的气味在车厢里弥漫,甜腻勾人,带了点儿隐秘的诱惑。 陈晚意手探过去摸他的性器,暧昧道:“今晚我喷这个怎么样?” 蒋寒舟不动声色:“再把你那件带尾巴的内衣穿上。” “哼,色狼。”陈晚意嗔他。 她不知道,刚才在闻到甜桃味的瞬间,蒋寒舟就满脑子都是那夜抠挖过方瑶骚穴之后,手指上残留的香气。 和这有点像,甜甜的,像熟烂的桃子。 蒋寒舟喉结翻滚,突然有点想喝桃子汁儿了。 真是个小骚货 方瑶打开冰箱门,发现最上面保鲜那一层里多了瓶粉白色的桃汁。 瓶盖已经开过,颜色清亮的液体被喝了一小口,在透明玻璃瓶的映衬下显得十分漂亮且诱人品尝。 也不知道蒋寒舟什么时候回来过。 方瑶没有多想,她根本体会不到蒋寒舟抱着微妙期待之意把这瓶桃汁买回来、喝了一口却只有失望的怅然心情。 手机在震动,方瑶取了蔬菜去厨房,开外放接听。 陈晚意神神秘秘的声音从传出来:“瑶瑶,把你住处的地址发我一下,我在网上给你买了点东西。” 方瑶下意识想要隐瞒:“发到我公司行吗?” 可陈晚意说是比较私人的东西,必须要送到家才行。 方瑶犹豫几秒,给她发了地址和收货信息,心中纠结又忐忑,好在陈晚意并不知道自己男朋友在外面的房子,没发现什么,只说:“OK,等着吧,希望你喜欢。” 方瑶松了口气,暗自祈祷时间可以过得再快一些。 方瑶问陈晚意买的是什么,她故意卖了个关子,说:“到时候看到你就知道了。” 谁都没想到,那个东西到货之后,第一个见到的是蒋寒舟。 这天方瑶去上班了,蒋寒舟中午在附近和客户吃饭,不小心被服务员溅了一点汤汁在身上,他就顺路回来洗了个澡。 他下午还有工作,要走的时候,刚好有快递员上门送货,请他签收。 收件人姓名留的是张强壮,地址倒没错,应该是方瑶一个单身独居女性保护自己的手段。 蒋寒舟颇有些哭笑不得,随手签了。 蒋寒舟虽然是个流氓,总时不时调戏方瑶几句,但他也不是那种猥琐的人,方瑶本人不在的时候,她挂在阳台上的那些内衣内裤,他不会有意去看。 现在也是,他无意窥探方瑶买了什么,本来是打算放到她门口的,可接过快递袋的瞬间,掌心里的触感和形状…… 蒋寒舟停住,挑了挑眉。 他不太确信,又捏了捏,果然在其中一根圆柱形状的物件下端摸到了两颗硕大的球。 是按摩棒和假阳具。 方瑶买这个东西回来自慰? 那晚的混乱的记忆又涌上来,蒋寒舟的第一反应是:穴那么紧,这么大的假鸡巴,她吃得下吗? 然后又想:不过水那么多,应该也不是不行。 蒋寒舟揉了把自己不知不觉间半勃起的性器,低低地骂:“真是个小骚货。” 晚上,方瑶下班回来,在玄关发现了那个快递,号码和名字都跟自己留的一样,她随手就拆了。 下一秒,房里响起方瑶响彻云霄的叫声。 方瑶掏出手机来打算给陈晚意打电话核实下是不是快递员搞错了,然后就看见她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东西收到了吧?给你买的都是网上好评最多的,抽空可以尝试一下,绝对比你用手指要舒服。不用谢我。】 然后是一个猥琐的小表情。 这下不用核实了,陈晚意真的好黄啊! 方瑶脸色通红,连这东西是被谁接收的都忘了细究,抱着那两根烫手的东西,狼狈地躲回了房间。 大概明天或者后天真枪实干 球球猪猪呀,每个宝子每天都有两颗的,不要客气,通通都砸到我脸上来~ 听到她在呻吟 深夜,方瑶大汗淋漓地又从一个春梦中惊醒。 难道真的是年龄到了饥渴了?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方瑶喘着气坐起来,盯着衣柜挣扎半响,最后还是耐不住欲望和好奇,披衣服下床。 洗澡,按照网上的方法给那东西消毒,之前没注意,现在仔细看,方瑶才发现陈晚意买给她的这根假阳具,居然跟她之前看过的一个片里女主用的是同款。 方瑶私下里其实也喜欢穿一些性感的内衣和睡衣,只不过因为害羞,不敢被别人知道。 现在夜深人静,屋里就她自己,还要做一些刺激的事情,她把身体擦干,特意换上了丁字裤和性感睡衣,跑回房里,反锁上门。 还是昏黄有情调的灯光,方瑶本来想找到上次看的那个片,跟着女主学要怎么做。 可她一打开软件,不知道从哪儿就自动弹出来几部,都是女性自慰类型的。 方瑶随便点开一个,入眼的首先就是一个粉嫩嫩、肉嘟嘟的女穴,过了几秒,镜头才拉远,少女赤裸的身体露出来,胸不大,乳头上还夹了个东西。 方瑶红着脸,一手拿手机,一手学着屏幕里的人,拨了拨自己的奶尖,酥酥痒痒,穴里已经忍不住想流水了。 她戴着耳机半靠在床头,双腿大大分开,手指摸到阴蒂快快的揉,然后第一次去碰下面的穴,草草抚过。 手机里的人把振动棒抵在了阴蒂上,骚浪地叫着,方瑶也打开那东西的开关,嗡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震得方瑶面红耳赤。 放到下面,靠电带动的高频振动带来的快感果然不是方瑶自己手指能比的,她紧紧咬着牙,却还是被逼出了呻吟。 “嗯……啊啊……” 方瑶猫儿一样,声音很低的娇声叫着。 一堵空心墙之隔的蒋寒舟就被这动静吵醒了。 夜实在安静,振动棒欢快地工作着,声音清晰到就像是在蒋寒舟卧室里。方瑶呻吟的声音还没它大,但每一个尾音都勾人,蒋寒舟想忽略都难。 他人还没完全清醒,胯下的鸡巴先醒了。 方瑶湿的厉害,逐渐情动,把按摩棒扔到一边,换上那根假阳具,试探性地放在穴口,轻轻一送—— 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穴紧,又没开过苞,不提前扩张就往里插根本不可能。 方瑶疼得情欲都退了些,捂着下面哭出来:“呜……好疼。” 好容易等那阵痛意缓过去,方瑶不敢再碰穴了,刚打算换振动棒高潮,突然听见了隐约的敲门声。 方瑶吓了一跳,拿掉耳机,果然外面拍门的声音响亮又急促,等了几分钟都不停,方瑶有点害怕,清清嗓子,扬声问:“谁?” 蒋寒舟一本正经道:“有事。”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半夜能有什么事,难道是要控告她扰民? 不可能啊,方瑶自觉自己动静不大。 方瑶不想理会,但蒋寒舟似乎很有耐心,大有她不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架势。 她还是太单纯,觉得自己生活在法制社会里,不了解男人的一些下流念头。 穴都湿了(200收加更) 方瑶开灯,找了件大衣把自己包裹严实,握着门把手开了条缝儿,只把脑袋探出去:“有什么事?” 等看清楚外面的人,方瑶愣住了。 蒋寒舟根本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就一条平角内裤,裆前鼓鼓囊囊,还是硬着的。 这次又是什么,提前好几个小时的晨勃? 方瑶后悔死了,反手就要关门,蒋寒舟的脚已经伸进来卡在了门缝里。 “着急什么,我的事还没有做。” “大半夜的做什么啊,这是合租的房子,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什么时候衣冠整齐了再出现在公共区域。” 方瑶好生气,可她力气太小了,她之前是在大学体育课上练过举铁没错,但那学期她差点挂科,蒋寒舟甚至手都没用,只靠着身体就挤了进来。 房间里隐约还有浅淡的甜香,也可能是蒋寒舟色情的幻觉。 他哪怕赤身裸体、胯下狼狈,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斯文模样,只是话的内容就有点不堪入耳了:“当然是来疼你了。” 房间里光线明亮,虽然方瑶提前用被子盖住了那些器物和被淫水打湿的床单,但床上乱糟糟一片。 蒋寒舟的视线就直白地扫了一圈,说:“假鸡巴吃着有什么意思,我这里有热乎的。” 最私密的事情被他这样挑明了说,方瑶脸色一白,很快又烧红。她尴尬窘迫,更多的是愤怒和害怕。 直到此时,方瑶才终于深刻地意识到,蒋寒舟在是陈晚意男朋友、她合租的室友之前,首先是一个男人。一个她虽然认识有些渊源但其实还称不上熟的、充满攻击性的男人。 方瑶僵硬地斥他:“出去。” 蒋寒舟充耳不闻,反而关上门,更进一步,把方瑶逼到床边,轻轻嗅了一下,拉着她的手让方瑶感受他性器的兴奋。 “看,它多喜欢你。” 方瑶挣扎:“你放开我……流氓,变态!” 动作间,她披在身上的外套滑落,藏在下面的绮丽风景露出来。 纯白色的性感内衣堪堪挂在肩上,胸乳赤裸,奶头发硬,下面的丁字裤被拨弄过也根本不能把阴户包裹住,中间的细带崩在阴唇之间,稀疏的毛发和在灯光下发亮的水光根本无处遁形。 蒋寒舟吹了个流氓哨,眼神火热:“骚穴都湿了,你难道就不想吗?” “那也和你没关系,你有女朋……唔……” 在方瑶把这句话说完之前,蒋寒舟用一根手指按住了她的唇:“嘘,别想这些,闭上眼感受,我又不会强迫你。” 他一把把方瑶拽进怀里,激烈地吻上去,下身顶着方瑶的小腹摩擦,方瑶不肯张嘴,他掐着她的下巴,巧妙一捏,口腔就被迫打开了。 蒋寒舟湿热的唇舌闯进去,在方瑶嘴巴里胡乱地顶、舔,勾着她的舌头用力吸,暧昧的涎液交互,相融。 蒋寒舟吻技比方瑶高明太多了,起初她还能抵抗、挣扎、推拒,渐渐地就没了力气,城池失守不说,最后呼吸也变得困难。 方瑶眼角沁出了泪,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倒在了床上。 你要强奸我吗(250收加更) 蒋寒舟爬起来,半跪着伏在方瑶身上,掰开她两条细白的长腿,哑声说:“上次太黑了,让我来看看摸得准不准。” 方瑶门户大开。 她之前就在自慰,在震动棒和假阳具的刺激下湿得一塌糊涂。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毛发稀疏,被淫水打湿之后,挂着晶莹的水光。 蒋寒舟把那碍事的丁字裤扯开,拨开阴唇,粉嫩肥沃的穴就羞哒哒地露出来,水汪汪地淌着汁儿,穴口紧合,闭成一道细细的缝。 蒋寒舟眸色更深,喉结难抑地上下滚动:“唔,果然差不多,不过还是你的更漂亮一些。” 他下流地笑起来。 方瑶这时候还在挣扎、推搡,可男人的身体像一座山,只用了一点力气按着,就让她动弹不得。 方瑶大口大口喘着气,瞪着蒋寒舟,愤怒、恐惧、羞躁,还有一点懵懂的不明所以。 蒋寒舟流氓兴致更浓,故意叫她:“瑶瑶,你觉得呢?” 说完不等方瑶反应,他又自言自语:“哦,忘了你自己看不到,应该没照着镜子自慰过吧?” “我是说,你底下的小骚穴,跟你刚才自慰时候看的那部AV里女优里长得一样。” 方瑶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那个软件……” “你登的是我的账号啊,那几部可都是我找了好久的心头好,被你偷偷看了。” 蒋寒舟故意逗她。 其实是那软件有个分享功能,他存了坏心思推荐到方瑶首页的,谁知道她还真的看着自慰了。 方瑶又悔又恨又害怕,蒋寒舟的手指已经探到穴口拨弄了,她慌了神,强忍着眼泪,声音里染上哭腔,居然还乖乖地问他: “你要强奸我吗?” 哪怕明知道方瑶不是那个意思,但蒋寒舟听了,却总觉得更像是邀请。 心中蠢蠢欲动,他暗骂一声,克制道:“说了不会强迫你,别动,我先喝点桃汁。” 他仿佛一个在沙漠里干旱许久的旅人,再克制不住,奔着那甘甜水源,埋头大喝起来。 火热的唇舌覆在方瑶湿软的阴户上,蒋寒舟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将穴口含在口腔里,大口大口的吮吸、吞咽,淫液像开了闸,源源不断地滑进来喉咙里,带着甜桃软烂的芬芳,熨平了蒋寒舟这些天来浮躁的不得意。 舒畅! 等喝了个痛快,蒋寒舟满足之后,这才腾出心思来侍弄方瑶。 舌尖顶在阴蒂上灵活地挑逗,舔、吸,偶尔用牙齿轻轻拉扯阴毛,他技巧娴熟,花样百出,将整个花穴照顾得更加含苞待放。 方瑶哪受过这个,没几下就被舔出了呻吟,她紧紧咬着牙,可痒意蚀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逼得人要发疯,她渴求又无措。 她高高昂起脖子,抓紧身下的床单,企图用抗拒的语言来提醒自己清醒: “嗯……别舔了……停……啊……好痒……流氓……放开……” 蒋寒舟舌尖刺进她穴里,重重一顶—— “啊~~” 方瑶就忘了自己在说什么,颤抖着呻吟。 蒋寒舟稍停了停,下巴上也沾上了湿漉漉的淫水,轻轻拍她阴户:“诚实点啊小淫娃,别夹我头。” 插进去(300收加更) 方瑶脸颊潮红,眼睛里带着水雾,她被蒋寒舟的唇舌舔得情动,有一瞬忘了自己在哪。 可也只有一瞬,她茫然地回过神来,蒋寒舟已经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了。 胸乳被含住,温热的口腔覆在奶头上,是一阵止不住的痒意。 蒋寒舟脱掉内裤,紫红色的性器弹出来,足有二十厘米长,上面布满狰狞的青筋,龟头有鸡蛋那么大,向上翘着,体毛浓密。 他拉着方瑶的手握上去,带着她,上下撸动。 肉棍坚硬昂扬、触感奇妙,方瑶下面早就瘙痒难耐,胸乳也被吃得舒服,大半理智都被拽进了情欲的漩涡里。 欲望占了上风,这一刻,她忘了蒋寒舟是谁,也忘了自己是谁,手无意识地上上下下,感受棒身上青筋在掌心压出来的沟壑。 蒋寒舟被摸得硬到要炸,去亲她的嘴,手指探到早已经泥泞不堪的骚穴,试探地插进去一根,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了里面软肉的推拒,紧得要命。 “嗯,疼~” 有一点微微地刺痛,方瑶轻轻地叫。 蒋寒舟停下,大拇指揉着阴蒂帮她放松,然后浅浅地插。 方瑶又开始叫了,娇娇地,是欢愉享受,蒋寒舟就再放进去一根、两根……他觉得差不多了,换上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 这次已经经过了充分的前戏和扩张,她湿得床单都能拧出水来了,可龟头插进去的时候还是被夹得微微发疼。蒋寒舟事先没料到,一口气送进去小半根,顶到张薄薄的膜。 方瑶已经疼清醒了,痛叫出声,蒋寒舟脸上闪过意外之色。 这女人买阳具自慰,骚得梦里都在吃鸡巴,被他舔了几下穴就淫荡地忘了自己是谁,居然还是处女? 蒋寒舟有些后悔,可箭已经在弦上了,那潮热紧致的穴吸得他飘飘然,现在拔出来简直是要他的命。 蒋寒舟咬牙冲进去,方瑶疼得哭出来:“好疼啊,快点拔出去。” 蒋寒舟强忍着没动,喘着粗气还要调戏她:“夹得太紧了,把你的粉奶头给我吃一吃,流点淫水才能拔出来。” 谁知道方瑶好骗的很,居然真的乖乖挺起身来要给他吃,蒋寒舟微征,神情愈发下流起来,一口含住那娇颤粉嫩的乳,直吸得方瑶连连呻吟,穴里又变得水汪汪。 她的水是真的很多。 穴肉蠕动,不像之前咬得他动都不能动,蒋寒舟艰难地把性器抽出来,龟头贴着洞口还没有离开,就又尽根撞进去,将那紧致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 “啊~”方瑶大叫,委屈得哭,“不是说要拔出来吗,你骗人……” 蒋寒舟十分流氓地笑:“插都已经插进来了,不让你舒服了怎么行?” 又是一记深深的抽插,他说得煞有其事:“今天一次性把骚穴喂饱了,免得明天睡觉的时候再被你自慰的淫叫声吵醒。” 方瑶自己被欲望左右,冲昏了头,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她也没脸再说出他是晚意的男朋友这种话了,只能用力推他。 却招得蒋寒舟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加如有实质,他好像很兴奋:“再用力点,你的奶晃起来很好看。” 两根鸡巴你吃不下(100猪加更) 方瑶慌乱抱臂,把胸遮挡住。 蒋寒舟握着她的两个大腿根,用力一撞,又说:“乳沟挤得这么深,乳交……” 方瑶一边被顶得呜咽,一边又急忙放开胳膊,一手一个护住自己可怜的奶。 蒋寒舟:“自己摸也不错,揉揉粉奶头,我喜欢看。” 不论她怎么样,他总有一箩筐下流的话在那里等着。 方瑶绝望地哭出来,这就是一个百折不挠、彻头彻尾的流氓啊。 蒋寒舟见状还笑了,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亲吻,把她呜咽的声音堵在嘴巴里。 他湿热的唇舌闯进方瑶口腔里,搅出黏腻的水声,握着奶胡乱地晃,感受饱满乳肉坠在掌中沉甸甸的乐趣,下半身不停歇,深深浅浅地抽插。 性器昂扬,破开阴道紧致的肉壁,凿进去,龟头撑开了花穴里的每一处褶皱,连棒身上狰狞的青筋都在那软烂的花穴中印下了形状。 只几下,蒋寒舟就找到了方瑶的敏感点,寻着狠狠地撞过去。 方瑶身体都被撞软了,紧紧地攀着他的肩,指甲在上面留下了痕迹,她哆嗦着,溃不成军:“嗯……别……别顶那里……啊~好硬……” “太粗了啊……啊啊啊啊……停下来……” 蒋寒舟快快地肏了几下,粗硬的肉棒在穴里飞速进出,方瑶身子被顶得花枝乱颤,呻吟声也跟上了他肏弄的节奏。 他又快又深地插,方瑶也短促高昂的连声叫床,他慢下来和风细雨地用鸡巴在她穴里磨,她就娇娇地哼。总之肉棒每一次进入,都能换一声回应。 蒋寒舟被方瑶这淫浪的情态勾得浑身血液都往鸡巴流了,抽着气含住她的耳垂,湿润的吐息喷得她穴又绞了绞。 “可真是个宝贝啊。” 他忍不住感叹,然后把方瑶按倒在床上,大鸡巴肏进去,重重地撞了几百下,把方瑶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阴道高潮。 淫水自交合处争抢着要往外涌,可蒋寒舟粗硬的肉棒还堵在里面,方瑶抽搐着,又流出眼泪来,不过这次是爽的。 没等她缓过来,穴里含着的家伙又在动了。蒋寒舟很温柔,忍着自己怒涨的欲火,只浅浅地进出,帮助方瑶延长高潮的余韵。 肉欲被彻底挑开,方瑶哼哼唧唧地吃了会儿,逐渐不满足,她不好意思开口说那些淫浪的话,就主动抬起屁股,羞哒哒地迎合,希望大肉棒能入得更深一些。 蒋寒舟早要憋不住了,也不吊着她,跪坐着,掐着方瑶的腰把她提起来,挺腰猛烈地入。 啪啪啪啪啪…… 水声响亮,卵蛋拍在皮肉上也是暧昧的声响,方瑶被撞得身形起伏,胸乳也跟着摇晃,硬起来的粉红色奶头勾着蒋寒舟的视线,把他眼尾都染成了疯狂的颜色。 太快了方瑶又受不住,淫浪的叫着,双手在床上胡乱地抓,不知怎么就抓住了那根假的阴茎,她紧闭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手里是什么东西,只被身下那灭顶的快感拖拽着,用力握紧,像发情的小兽。 蒋寒舟却看见了,挑眉,声音嘶哑,调弄地斥:“别太贪了,两根你吃不下。” 瑶瑶:嘤嘤嘤,好像把手里这根假鸡巴扔他脸上 流氓:那正好,我两根一起肏你 是骚穴舒服 方瑶正被穴里蒋寒舟那根真鸡巴捅得难耐,突然见他停了,好像还在说话,她茫然地望过去,脸色潮红,表情迷离,刚哭得梨花带雨,睫毛都沾湿了,眼睛就那么湿漉漉地看着蒋寒舟。 “什么?” 方瑶声音也闷闷的,带着哭腔,也有可能是叫床叫哑了。 蒋寒舟被这无辜的眼神看着,喉咙干涩,难得起了怜惜之意。 他笑了下,把那浑话咽下去,挺胯大开大合地缓慢肏弄几下,说:“没什么,我肏的你舒不舒服?” 才一回蒋寒舟就已经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撞得准确而力道恰到好处,方瑶在上一股情潮中还没有清醒,就又被再一次吞噬。 她昏了头,乖乖地答:“嗯……舒服啊……” 蒋寒舟的流氓本性又被勾起来,忍不住追问:“哪里舒服?” 方瑶不答了,大概是觉得难以启齿。 蒋寒舟没再逼问,不过淫性大起,口把口地教她:“穴,方瑶,是你的骚穴舒服。” 方瑶胡乱地应,一看就是深陷情欲,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小骚货。” 蒋寒舟在她肥厚的臀肉上重重一拍,本意是想让她清醒点,谁想这一巴掌不仅拍出了水,还激得方瑶浑身一抖,阴道也跟着收缩,穴肉疯狂蠕动,绞得蒋寒舟还插在里面的性器差点缴械。 “嗯……”蒋寒舟闷哼,及时后撤,低骂,“这么激动做什么,都快把我夹射了。” 抽出来的过程中,蒋寒舟能明显感觉到紧紧裹着他的软肉在翻搅着吸,在不舍留恋,还发出‘啵’儿的一声挽留。 塞子一拔,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就尽数流了出来,顺着阴唇往下淌,沿着臀肉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看着跟失禁尿床了一样。 原本紧致的花穴被大鸡巴钉出个小洞来,不能完全闭合,在蒋寒舟的注视下,害羞地翁张几下,似乎在讨食。 蒋寒舟忍过那阵射意,掏了一把淫水抹在方瑶两个奶头上,再逐个吸食干净,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他吃得开心,又躺下抱着方瑶,从侧后方插入,又深又重地肏。 “下面的甜桃熟烂流汁儿,奶也像个大白桃子,方瑶,”他故意叫应她,“你不会是个桃子精吧?” 蒋寒舟鸡巴顶得一下比一下深,越来越快,方瑶感觉魂儿都快被撞出去了,全身感官都像是要失灵,只集中在下面被肉棒填得满足充盈的穴和他唇舌碰触到的每一点皮肉上。 “太硬了……呜呜……慢点……啊啊啊……我不行了……嗯……好胀……” 方瑶头脑发空,语言系统根本不受大脑控制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硬得到底是蒋寒舟的鸡巴还是他紧紧贴着她后背的胸肌。 不过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此时此刻,她快活到要发疯。 蒋寒舟也忍不住了,控制着不让方瑶到,又狠狠插了几百下,直把她干得淫声浪叫、骚水直流,叫得嗓子都哑了,才终于给了她高潮。他在最后关头把性器抽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在她后腰上。 方瑶又小死一回,像被那情潮淹没到快要窒息,抽搐着大口喘息。 蒋寒舟也喘着粗气,抓着她的屁股揉捏,感受指尖肥嫩绵密的细腻肉感,销魂地轻叹:“真是要被你给夹死了。” 第一次,浅吃一下叭~ 为了能让大家一次性把这个肉吃了,我把没到的也提前加更了哈,谢谢宝子们支持,希望喜欢,爱你们 另外再求一波猪猪,虽然有点被榨干了,但扶我起来我还能更!(不是 粉饰太平 方瑶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房间里窗帘拉着,但浅金色的晨光还是穿过微小的缝隙,在方瑶脸上投下一小块明亮的光影,恰好落在她眼睛上。 方瑶嗓子渴得要冒火,身上黏腻,稍稍一动,就感觉浑身酸痛,腿间有什么温凉的东西滑出来。 她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六,起到一半又倒回去,抬手捂眼,哭了大半个晚上发肿发烫的眼睛又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来。 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场荒唐的噩梦。 蒋寒舟那个流氓禽兽在方瑶自慰的时候,深夜闯进她房里来,几下就轻易挑起了她的情欲,让她忘乎所以,变成个彻底被欲望支配的魔鬼。 方瑶恨死他了,可蒋寒舟也确实如他说的那样没有怎么强迫她,是方瑶自己意志力不坚定,昏了头。 方瑶悔恨又觉得恐惧,自己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人吗。 以后还要怎么面对晚意啊。 呜呜呜蒋寒舟这个下流的混蛋,让她也变成了坏人。 方瑶还是没有勇气对陈晚意坦白这件事,事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搬出这里了,希望到时候能让一切都回到正轨上。 蒋寒舟能那样干脆地闯进来和她发生关系,说明他出轨也不是第一次了,晚意和他分手的理由可以是别的任何女人,但不能是她。 就当昨天是个梦吧。方瑶自欺欺人地想着。 方瑶做好决定,强忍着酸痛,一瘸一拐地踱步到卫生间,让温热的水流冲走身上肮脏的精液和黏腻的汗,然后换了件衣服遮住遍布全身的不堪吻痕,勉强把自己收拾出个人样儿来。 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洗床单、收拾家、给自己做了顿难吃但是丰盛的早午餐,吃的食不知味。 期间蒋寒舟从他房里出来,方瑶神色如常,就像对待再正常不过的合租室友一样,冷漠地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就对他视而不见了。 蒋寒舟看出了方瑶是想要粉饰太平,眉头微挑。 昨夜那一次做完之后,方瑶一副受不住快要昏死过去的样子,他就咬牙忍下了再来一次的念头,打算抱她去浴室清洗一下的。可她死活不肯,情潮过去之后,就开始呜咽着哭,让他出去。 明明做的时候还爽到哭,激动地骚水流个不停,这是穿上裤子就不想认了? 蒋寒舟也配合她,点点头就走了。 方瑶松了口气,饭后就开始在网上找房子,有了这次的教训,她再和人合租的一个首要前提就是室友都要是女孩子。 本来在固定的范围内找一个地段、环境、价位都合适的房子就不容易,现在再对室友有要求,更是难上加难。 方瑶看了半天没看到一个合适的,正沮丧,陈晚意的语音通话邀请突然弹出来。 方瑶惊得呼吸屏住了,愧疚、悔恨、心虚、痛苦、害怕……各种情绪涌上来,她没脸面见陈晚意。 可逃避不是办法,铃声欢快地响着,在自动挂断之前,方瑶咬牙接通:“怎么了晚意?” 她太紧张了,再加上昨晚又叫又哭得闹了半夜,开口嗓音嘶哑的厉害。 陈晚意疑惑:“瑶瑶,你声音怎么了?” 方瑶心中苦涩,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撒谎说:“没什么,有点感冒了。” 陈晚意关心了几句,然后问她想吃什么菜,说蒋寒舟今天难得愿意下厨,他们这会儿要出去买菜,让她早点过来。 方瑶茫然:“去哪里?” “来我家吃饭啊,瑶瑶你忘了吗,我们上个礼拜就约好的啊。” 方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可那时候一切都还没发生,现在,她要怎么面对晚意啊。 眼神勾缠 方瑶画了个妆,遮了遮自己肿得骇人的眼睛,提着礼物上门。 房门一打开,香味就飘出来,溢满整个楼道,是油焖大虾,掌勺人的手艺比星级酒店的大厨似乎还要好些,勾人馋瘾。 可今天方瑶根本无心欣赏,面对陈晚意,她要很努力才能装出来若无其事。 “瑶瑶,喊你来吃饭你就来嘛,拎东西干什么,你感冒这么严重啊,眼睛都肿了,快进来快进来。”陈晚意没怀疑什么,亲热地把她迎进去。 厨房门关着,有燃气油烟机和锅铲碰撞的声音不时传出来,陈晚意敲了敲,推开:“寒舟,瑶瑶过来了,还有几个菜啊?” 蒋寒舟正穿着围裙炒菜,闻言看过来。 他视线的落点是方瑶,她也礼貌性地正好下意识望向他,四目相对,方瑶身体一僵,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慌乱转向别处。 蒋寒舟不动声色地挪开:“快好了,可以先把这几个端出去。” 陈晚意不跟方瑶客气,招呼她一起帮忙。 方瑶磨磨蹭蹭地过去,蒋寒舟把刚出锅的西兰花装好,递给她,一交一接,盘子底下,方瑶感觉自己的小拇指被若有似无的轻轻一蹭。 方瑶大惊,条件反射地抽手。 好在蒋寒舟还稳稳捏着另一边,盘子没摔,他另一只手却覆上来,强硬地抓着方瑶后退的手,放到盘沿让她抓紧,大拇指在手背上缓慢又暧昧的擦过。 “很滑,小心点。” 一触即离,蒋寒舟表情斯文又冷淡、坦坦荡荡地出声叮嘱,好像真的是在善意提醒方瑶要注意安全。 可他的眼神和动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藏着下流的调戏,意思分明是说方瑶的手摸起来滑溜溜。 在外面忙活、对此一无所知的陈晚意听见声音还傻乎乎地附和:“对啊瑶瑶你小心点,可别把盘子摔了,不好处理还会把人划伤,烫的话就放着我来。” 方瑶还不知道流氓的乐趣,气恼地用力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最后一个菜上桌,陈晚意给每人开了罐啤酒,示意大家举杯,说:“恭喜我们瑶瑶在A市扎根,以后也常来我这儿玩啊,来来来,喝一个。” 蒋寒舟也开口,似乎别有深意道:“欢迎,很高兴认识你。” 方瑶听着,差点忍不住要落下泪来,一半是因为晚意太好了,一半是因为蒋寒舟太混蛋了。 她酸涩悔恨,心中五味陈杂,忍不住又恨恨地偷偷瞪蒋寒舟,谁知道那个流氓也正堂而皇之地看她,丝毫不顾忌自己女朋友还在边上,根本不害怕被发现似的。 方瑶没他那么不要脸,吓得低下头,随手夹了个东西放进嘴里。 爆浆牛丸在口腔中炸开,里面滚烫的汁水喷在方瑶舌头上,烫得她舌尖剧痛,可也只能咬牙忍了。 蒋寒舟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起身,问:“我去拿冰水,有谁要吗?” 他火力壮,平日里就习惯喝冰水,陈晚意不要,也没觉得奇怪。方瑶被那一下烫得脸都憋红了,还倔着不肯开口。 蒋寒舟就没再管,眼睛瞟着方瑶,自己一口气喝下去小半瓶。 夏季炎热,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矿泉水,没一会儿就有水珠从瓶身渗出来,冒着丝丝缕缕的凉气,闭上眼睛都能想到喝进嘴里会有多舒服。 方瑶感受着身上若有似无的视线,真真觉得这个男人坏透了。 帮我舔干净(350收加更) 正吃着,陈晚意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来电人,眉头微皱,去阳台接了。 她一走,桌上就剩下了方瑶和蒋寒舟,方瑶目不斜视,低头苦吃,恨不得把脸都埋进碗里。不管蒋寒舟有没有那个意图,方瑶拒绝和他有任何交流。 时间不快不慢地悄然走着,也没几分钟过去,但对方瑶来说,每一秒都煎熬。 方瑶碗里的东西已经要吃光,在不知道第几次期盼陈晚意能早点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餐桌下面,突然有什么东西踩在了她脚上,不重,轻轻的压实感。 方瑶猛地站起来,向下望,蒋寒舟正把脚收回去。 方瑶忍不住了,脱口而出:“你干什么?” “坐下。”蒋寒舟镇定自若,甚至都不看她,“你太紧张了,今天一见到我就心虚,是怕晚意看不出来我们两个干过了吗?” 真不知道他怎么还有脸说,方瑶羞恼地斥:“你闭嘴!” 不过到底还是又坐回去,调整了下表情,防贼似的离得蒋寒舟远远。 没多久,陈晚意口吐芬芳地回来,匆忙拿上外套就要出门:“酒店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得现在过去处理,你们俩吃吧。” 方瑶见状也赶紧站起来,说自己吃好了,准备跟她一起走。 被陈晚意一把按回座位上:“瑶瑶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这才刚开饭,你多吃点儿啊,寒舟厨艺很不错的。” 她骂骂咧咧地前脚走了,方瑶后脚刚要起身,蒋寒舟就跟未卜先知似的,突然开口:“去吧,动作快点,现在说不定还能在楼道里碰见陈晚意,搭她的顺风车。” “路上问起来,你就告诉她是因为咱俩昨天睡了,你怕我再干你。” 蒋寒舟语气淡淡,话里话外却都是讽刺。 吓唬完,他给方瑶夹了一只虾仁到碗里:“吃吧,待会我送你回去。” 方瑶脸色煞白,愣愣地盯着他执筷的手,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大脑发空,神情恍惚,乱乱地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方瑶自己也理不清楚,最后冷静下来,第一个在脑海中清晰念头竟然是:这手还挺好看。 方瑶有一点手控,无意识地又看了两眼,就见蒋寒舟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东西吃了,放下筷子,张开手展示给她看。 问她:“喜欢?” 蒋寒舟的皮肤在男性中算得上很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伸展的时候手背上能看出来瘦削的筋,大拇指下方有个浅浅的小窝。 “要不要我喂你吃?”他不等方瑶反应,随手捏了片山药喂到方瑶嘴边,说:“张嘴。” 方瑶开口要说话,被蒋寒舟找准机会闯进嘴里,山药周身有一点黏黏的汁水,放到舌头上之后,方瑶要立马开始咀嚼,才不至于流口水。 可蒋寒舟的手还没完全抽出来,留了根食指在方瑶口腔里,轻轻拨弄几下湿滑的软舌头,他眸色变深,喉结上下滚动,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流事: “手上黏黏的,瑶瑶,帮我舔干净。” 在口腔里搅弄 嘴巴因为蒋寒舟挤进来的手指不能闭合,马上就要流出口水来,方瑶羞恼又狼狈,自然不会听他,用力咬下去。 蒋寒舟吃痛,‘嘶’了一声,不仅没有退出来,反倒是更得寸进尺了。 长方形的餐桌,他原本和方瑶斜对着的,现在干脆直接挪到她身边,另一只手卡着方瑶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他手指插得深,靠近第二个关节处留下个明显的牙印。 蒋寒舟又往里送了送,嘴上不干不净:“轻点啊瑶瑶,万一把我咬断了,你一会儿馋了吃什么?” 方瑶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已经肿了的眼睛又开始水汪汪,倒是睁得大大的,在瞪他,喉咙里也呜呜地发出声响,大概是在骂他。 不过她骂人也想不出什么恶毒的词来。 蒋寒舟怕她情绪太激动了把那片山药误吞下去,勾着压在方瑶舌下,两指并拢夹着她的舌尖拉出来一点,一看,果然烫出了水泡。 他没说什么,小心避开那处,贴着方瑶柔滑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模拟着,像性器一样不停地进进出出。 口水很快溢出来,淋淋落落地滴了蒋寒舟一手,他眼神下流,一语双关地说:“水真多,又湿又紧。” “让我看看下面湿没湿。” 他把方瑶抱在怀里,手探进裤子里,准确而快速地找到那处,一摸,已经有了水意。 虽然早知道了方瑶下面水多,但蒋寒舟还是颇觉意外:“这就逼痒了?” 那个直白又粗鲁的字眼把方瑶激得脸热,下意识反驳:“你胡说,混……” 剩下的字眼尽数被蒋寒舟吃进了嘴里,他唇舌缠上来,比刚才指头还要激烈的在方瑶口腔里搅弄,手上也不闲着。 蒋寒舟技巧娴熟,舌头灵活又有力,在方瑶口腔里到处煽风点火,舔得她心上都在发痒,没一会儿就身子瘫软,只记得喘气了。 这吻结束,方瑶的裤子已经脱了一半,挂在膝盖上,两条腿分得大开,被蒋寒舟把尿似的抱着,他也勃起了的性器顶在她屁股上,不怀好意。 方瑶还没来得及因为这姿势羞耻,就先听见蒋寒舟在咀嚼,她一愣,突然想起来自己原本嘴巴里被他喂了片山药。 他吃的是被她唾液泡了不知道多久的东西啊! 方瑶受不住冲击,终于又被欺负地哭起来:“呜呜呜蒋寒舟你真恶心。” “哭什么,”蒋寒舟不以为意,“我都不嫌恶心。” 他胡乱地在方瑶嘴巴上亲了亲以作安抚,然后一手隔着衣服抓她饱满的奶,一手包着阴户搓揉,按着阴蒂深深浅浅地压。 “你放开我蒋寒舟,别忘了你有女朋友,晚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对不起她。” 方瑶推搡挣扎,身体却不争气,小穴不知羞耻,一经抚慰,就淫荡地流出水来。 “做都做过了,一次还是两次有区别?” 蒋寒舟充耳不闻,手指轻柔地在穴口打着旋儿,慢慢插进去一根。 紧,致命的紧。 用手高潮(150珠加更) 异物入侵,软肉争先恐后地涌上来,推拒着要把那根细长的手指往外驱赶,蒋寒舟更觉销魂,借着淫水的润滑才勉强挤进去。 有轻微的刺痛感传来,方瑶哼了声。 蒋寒舟疑惑:“不是昨天才做过?这才多久,怎么又这么紧了。” 方瑶不想听他的浑话,扭着挣扎:“拔出去啊,放我下来。” 她忘了自己的屁股还紧紧贴着蒋寒舟的性器,这么一扭,把他蹭得更硬了。 “别动,”蒋寒舟按着她,“再扭一会儿我都快射你屁股上了。” 他插在方瑶穴里的手指缓慢地抽插,勾带出更多蜜液,方瑶忍着不发出声音,蒋寒舟却说:“嘴上不老实,身体倒是诚实,信不信,我只用手指都能让你高潮?” 方瑶不上套,既然推搡不开,索性紧闭着嘴巴不接他的话。 蒋寒舟挑挑眉,直接用实际行动证明给她看。 他双腿分开,把方瑶又往前送了送,掐着她的腰,让她临空坐着,只两个腿弯架在他腿上。 方瑶门户张得更大,这个姿势很没有安全感,仿佛随时都要劈开掉下去,她不得不紧紧抓着蒋寒舟的肩膀和大腿借力。 穴里的指头变成两根,蒋寒舟早已经找到了方瑶的敏感点位置,手指也足够长,快速地进出十几下之后,就冲着那处抠挖。 他指头灵活的很,在阴道里时而旋转,时而微微分开,把那紧致的肉壁撑得更大,空气似乎流进来了些,密密麻麻的痒。 方瑶屁股也跟着扭,像迎合也像拒绝,她嗓子里带上了颤音,呻吟:“嗯啊~别弄了啊,好难受……” 淫水都快流到蒋寒舟手腕上了,穴肉绞着,要现在在里面的是鸡巴,都快被她给夹射了,哪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蒋寒舟加快速度,把手指想成是性器,插得更快。 方瑶好不容易攒了些力气,想去抓住蒋寒舟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就又被这一波快感弄得软了,差点掉下去。 蒋寒舟稍停了停,看见方瑶手垂在腿间,就地取材,抓着她按在没被照顾到的阴蒂上,带着揉了几下。 “自己揉这里吧,像你平时自慰那样,高潮了就放你下去。” 他自己又两指并拢肏进穴里,又深又重地快速抽插,搅出一阵水声。 方瑶觉出了快感,挣扎几秒后,妥协地闭上眼,自己慢慢揉起来。 手指虽然不比肉棒粗长,但胜在灵活,花样多,肏得比性器还要快,每一次都冲着方瑶的敏感点撞,一次比一次猛烈。 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快感同时袭来,方瑶腰胯也扭着去迎合,哼唧出声,浑身紧绷,微微发着抖。 她快要到了,忍不住抓紧蒋寒舟,高高昂起脖子,呻吟声也变得尖细,胡乱地叫着:“啊啊啊……再快点……快一点……嗯……痒……舒服……” 蒋寒舟手腕摆动,指腹重重擦着方瑶的敏感点,越来越快……大概肏了有几百下吧,终于,方瑶哭着攀上高潮。 喷了他一脸 高潮似乎耗尽了方瑶浑身的力气,她身体软得厉害,全凭蒋寒舟抓着,才没有从他腿上滑落。 蒋寒舟捞着她搂进怀里,硬胀的性器像个凶器,就鼓囊囊地抵在她屁股上。 方瑶的情欲还没褪去,刚高潮过的穴正敏感,被那么一顶,人都在抖。 稍缓了会儿,方瑶谨记着蒋寒舟的话,说:“放我下来吧。” 蒋寒舟没听见似的,问她:“现在相信了?” 好半响,方瑶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他能用手指让自己高潮的事。 方瑶打定主意不理会蒋寒舟这下流的调戏,他却根本不在意,抱着方瑶又去了沙发那儿。 屁股落在柔软的垫子上,蒋寒舟抓着方瑶的大腿根,半跪下来,盯着她粉嫩柔软、被淫水冲得狼狈不堪的穴看。 那里经过昨夜和刚才的蹂躏,还肿的厉害,在蒋寒舟的注视下可怜巴巴地轻颤着。 蒋寒舟似乎也没想到:“我鸡巴有这么大?才做了一次,怎么就把它磨得这么可怜。” 方瑶心里发慌,还没开口,蒋寒舟已经伸出舌头来在上面舔了一下,勾走大半的淫水和潮液。 “唔……” 方瑶细细地呻吟。 他这次温柔的很,没什么逼迫和逗弄的意图,好像纯粹是为了服务和抚慰。 舌面刷过红肿发烫的穴,湿润温凉,除了痒意之外,还有另一种清凉舒缓的感觉,实在舒服,方瑶连躲闪的念头都没了。 蒋寒舟吻技高明,对着下面这张小嘴儿也十分娴熟、勾、舔、顶、吸、吞咽……他脸上也沾了液体,控制着力道,缓慢侍弄,和风细雨地用唇舌又把方瑶送上一次顶峰。 方瑶爽得脚背也崩起来了,闭着眼睛吟叫,腰臀挺起来主动往蒋寒舟脸上送。 快感强烈,先前用手指的那次高潮才刚过去不久,方瑶还很敏感,蒋寒舟流氓起来方瑶受不住,温情了更是难以抵挡,稍不留神就被拽进了波涛的欲海中,竟然还潮吹了。 透明的液体喷出来,蒋寒舟没有防备,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还有几滴进了眼睛。 “嘶……”蒋寒舟在方瑶臀肉上拍了一掌,示意她把夹着自己头的腿分开,迅速起身,“等我一下。” 潮吹的液体从脸上淋漓地往下滴,他睁不开眼,紧紧闭着,跑去卫生间冲洗,背影第一次显出几分仓惶狼狈来。 方瑶身上沁出了汗,喘着气,软倒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地看了会儿,突然意识到现在是个好机会。 此时不离开,更待何时。 她爬起来,麻利地把自己裤子穿好,忍着腿软偷摸跑了。 几分钟后,蒋寒舟洗好,眼睛终于能睁开了,只是眼球被方瑶的体液刺激得有些发红。 他翻出一小管清凉解热的药外用膏,出来,就看见沙发上的人没了,鞋子和包都被带走,只给他留了一小滩黏腻的水迹。 蒋寒舟无言片刻,打算把沙发套拆下来,结果刚走几步就滑了一下。低头,地上也是滴明亮的淫水。 哦,还留下来几项家务。 瑶瑶:爽完就跑真刺激,嘿嘿嘿 你们两个在合租? 方瑶逃也似的从蒋寒舟家里出来,一路脚步飞快,活像身后有鬼追。 拦到的的士司机看她一个小姑娘,又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问道:“怎么了姑娘,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吗?前面不远就是局子,有困难你就说,我一脚油门,很快的。” 方瑶心下感激,扯出个笑来,摇摇头,谢绝了师傅的好意。 蒋寒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但这陌生司机师傅的关怀,让方瑶又觉得世界上还是有善意的。 这时候,包里的手机突然震了震。 方瑶下意识拿出来,是一条好友验证的消息,熟悉的头像和名字,申请内容写的是: 【自己爽完就跑了?鸡巴还硬着呢。】 方瑶鼻子一酸,差点又要落下泪来。 这个混蛋,等自己搬出去之后,真的就能从此彻底和他划清界限吗? 方瑶突然有点怀疑了。 方瑶心中悔恨又煎熬,可出乎意料地,她拒绝了蒋寒舟的好友申请之后,接下来的几天里,他都没有再纠缠,也没在出租房里出现过。 方瑶不敢再抱什么好的幻想,上班有时候摸鱼都在逛租房软件,遇到不错的就列入备选项,联系房东约看房。 几天下来,也有四五处看着还行的,她趁着周末,像相亲一样一个接一个挨个看了,最后的结果也和相亲差不多,都黄了。 那些房源,要么通勤不方便,要么价格太贵,要么房间小得过分连个窗户都没有……没一处让人满意的。 方瑶早上兴致勃勃的出发,顶着太阳奔波了一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蔫巴了。 喉咙渴得要冒烟,她垂眉耷眼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刚要往下灌,玄关那儿突然传来响动,钥匙旋开,有脚步声。 方瑶正沮丧,半点都不想看见蒋寒舟,端着杯子快步往房间走—— “瑶瑶?” 身后,陈晚意惊诧地叫她。 方瑶一顿,猛地回头,就见陈晚意手里拎着大大小小几个塑料袋,紧紧挽着蒋寒舟的胳膊,眼露诧异。而蒋寒舟西装革履,斯文冷淡的立着,从容自持,脸上不见丝毫惊慌。 方瑶脸都白了,怔怔地看着陈晚意,说不出话来。 还是蒋寒舟瞥了她一眼,开口:“这么巧吗?” 方瑶下意识望过去,和他视线对上,他的眼神悠然沉静,引导着,让方瑶想起了他上次说的:这么心虚,是怕晚意看不出来我们干过了吗? 话虽然粗糙,但道理是对的。方瑶冷静下来:“你们……” 陈晚意觉得颇不可思议:“你们两个是室友?怎么早没告诉我?” 蒋寒舟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过来。” 陈晚意一想,确实,在一起快一年了,她和蒋寒舟一直都是同居的。蒋寒舟睡眠浅,所以两人各自占一个房间,虽然不是每天都睡在一起,但除了出差,他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 瑶瑶这才刚搬过来几天,两人没碰过面很正常。 陈晚意摇头失笑,暗骂自己多心,想什么呢。 外面没有狐狸精 有陈晚意在,方瑶不好躲回房间里,缩在沙发一角,捧着手里那杯已经冷了的水,小口小口嘬着。 温冷的液体在口腔里显出几分干涩来,一点不解渴不说,顺食道流进胃里,五脏六腑都跟着发凉。 厨房里,蒋寒舟一应俱全的那些崭新厨具和方瑶孤零零的小锅泾渭分明地摆着,明明也没什么太多区别,但一眼望去就是能分个清楚。 “你把你这些东西都收一收啊,看把瑶瑶挤得都憋屈成什么样子了。也就我们瑶瑶脾气好,不然你人都不回来,还占这么大的地方,早给你扔到不知道哪去了。” “嗯。” 蒋寒舟点头应,也不知道是在赞同陈晚意哪一句。 陈晚意把买来的吃的喝的塞冰箱里,又去阳台、卫生间、蒋寒舟房间里巡视过一圈之后,一屁股坐在方瑶旁边,感叹:“瑶瑶咱们俩可真有缘,你租房子都能租到我身边来。这样正好,以后我就能常来找你玩儿了。“ 方瑶一点都不想和她有这种缘分,无声苦笑。看两人这架势,她心不断地往下坠。 “你男朋友……”方瑶试探地问,“他是要搬过来住吗?” “对啊,他公司里最近出了点问题,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这里离得近,搬过来方便一点。” 事实上,蒋寒舟最近这几天都是三更半夜了才回家,天不亮就又赶去公司,已经连着快一个礼拜了。陈晚意心疼男朋友也帮不上忙,只能干看着。 今天临下班的时候蒋寒舟突然发消息说今晚不回去了,公司附近有他很久之前租的房子,他忙完直接去那里睡。 陈晚意其实是很相信蒋寒舟的。 两人是在酒店认识的,陈晚意是大堂经理,蒋寒舟的客户在那里下榻,他有时候会亲自送回去。有次蒋寒舟在生意场上喝多了不舒服,陈晚意差人给他拿药递水,他弄脏了她的外套,她趁机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蒋寒舟长了副不错的皮囊,陈晚意看着挺喜欢,打听到他还单身后就主动出击。 虽然是陈晚意倒追的,但在一起之后没多久两人就住一起了,蒋寒舟对她很好,也从不在外面沾花惹草,感情竟然一天比一天好。 不过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告诉陈晚意要过来看看,没想到蒋寒舟的室友居然是方瑶。虽然阴差阳错,但她总算是放心了。 陈晚意就当着蒋寒舟的面,大声地和方瑶说悄悄话,其实是故意在警告他。 “男人骨子里就没几个老实的,瑶瑶你在正好能帮我看着他点儿,要是他哪天夜不归宿也没去我那儿,或者直接把外面的狐狸精带回来了,你可要记得和我说。” 蒋寒舟辩解:“乱说什么,我在外面哪有什么狐狸精。” “哼,谅你也不敢,在这儿帮我照顾好瑶瑶啊。” 陈晚意也就是那么一说,心里不是真的怀疑蒋寒舟,所以没有在意。 但方瑶自己心虚,而且她听得分明,蒋寒舟那句话里重点咬重了‘外面’两个字。 所以他的意思是只是外面没有狐狸精,里面可不一定。 这个混蛋。 可以,看见逼了 明天还要上班,陈晚意没有多留,呆了会儿就回去了。 蒋寒舟说要回公司加班,和她一起下楼,不过他自己在车里坐了会儿,看着陈晚意的车驶出去之后,就又上去了。 公司里是有些麻烦事不错,但根本不至于让蒋寒舟那样起早贪黑,只不过是名头而已。 纵然百般回味,但调戏两下还行,蒋寒舟原本是真的没打算要和方瑶发生什么,毕竟她是陈晚意的朋友,沾上了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事。如果想出轨寻刺激,他大可以找个与生活毫无交集的女人。 可方瑶那么骚,买假鸡巴回来自慰不说,还大半夜地正好就让他给听见了。 闯到方瑶房里去是一时冲动,直到那时候,蒋寒舟都没做好决定要和她睡。但理智到这儿就仿佛断线了,他全凭着本性行动,后面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睡都已经睡了,后悔也没用。可能他也有些男人犯贱的天性,方瑶越躲着他,他越是食髓知味。 想要搬走? 蒋寒舟扭开门,视线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环视一圈,露出个罕有的痞浪轻笑。 方瑶早躲回了房间,这会儿听见外面的动静,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这王八蛋果然又回来了,什么公司有事,什么回去加班,都是骗人的! 可怜的晚意啊。 方瑶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蒋寒舟就是个无耻的流氓,随时随地对谁都能发情,什么礼义廉耻、伦理道德,对他来说统统都是浮云。 可恨自己居然是个淫浪的女人,被他一撩拨就飘飘然地忘乎所以了。 方瑶不愿意再背叛晚意,又对自己没有十足的信心,只能躲着蒋寒舟,晚饭没吃不说,澡都没敢去洗,才刚七点就躺上了床,无声地干流眼泪,哭累了就睡过去。 十一点,方瑶睡够了醒来,肚子饿得在唱空城计。她翻了个身,自欺欺人地说:“都是错觉,我其实一点都不饿。” 然后越想越不甘心,忍不住坐起来,憋着劲骂:“王八蛋。” 果然人都是需要适当地情绪发泄的,骂出来之后心里舒坦多了,反正在自己房里谁也不知道,方瑶一不做二不休,气势更盛,又提高声音重复一遍:“蒋寒舟真是个王八蛋!” 可骂也没用,肚子里还是咕咕叫。方瑶又躺下来酝酿睡意,睡着之后就没知没觉了。 几分钟过去,方瑶还是无比清醒,但寂静的空气里突然传来男人暗沉的嗓音,似乎还微微喘着: “腿再分开点啊方瑶,你夹这么紧我怎么看得见。” 声音熟悉,语调下流,除了蒋寒舟还有谁。 方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蒋寒舟在脑子里意淫着她打飞机! 这房间隔音这么差的吗? 这两个念头不分先后地同时闯进方瑶脑海里,她自己也分不清哪一个更骇人一点。 一些之前方瑶想不通的细节好像突然就有了答案。为什么蒋寒舟会知道她梦里的性器长茄子那样,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在房里自慰…… 耳朵里,蒋寒舟的污言秽语又响起: “唔,可以,看见逼了,粉粉肉肉的,真漂亮。” 没想到老蒋这个流氓还挺骚。 自我射精 “阴蒂这么害羞啊,缩在里面都不敢出来。” “愣着干什么,瑶瑶,你自己用手揉一揉。” “对,就是这样……再快点……好了,出水了。” “逼缝儿真小,以前是不是没怎么被肏过啊?掰开给我看一下。” “嗯……这么馋啊,手指你都吃?插都插进去了,干脆两根一起好了,嘶……真紧,穴里的软肉都翻出来了……” “真棒,另一只手也别停,继续揉阴蒂。” “哭什么,自己的手指都受不住,一会儿大肉棒还怎么肏你?” “好了好了,受不住就先歇歇,把奶掏出来……奶头怎么这么硬?你自己偷偷揉过了?” “别动,腿再张大点……嗯……站好了,我看看奶头和逼哪个更粉一点……” 蒋寒舟下流话一句接一句,说得越来越过分,越来越离谱,方瑶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他明明早知道了这屋子的隔音,明显就是故意要说给她听的。 方瑶要气得忍不住回应了,那才是中计了,说不定还要再被他拉着干上一顿。 真卑鄙! 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方瑶咬着牙把头埋进被子里,在心中默念紧箍咒,就当自己死了。 隔壁房间,蒋寒舟其实并没有像方瑶想的那样,是在撸管。 他处理了几份邮件,刚上床,就听见方瑶念念叨叨地在骂他。正好他也没什么睡意,觉得有必要回应一下。 谁知道说了一句不尽兴,第二句、第三句也自动从嘴巴里崩了出来。 蒋寒舟毫不遮掩自己的流氓意图,就是奔着调戏方瑶去的,连喘带演的干说了几句,方瑶那边什么反应不知道,倒把他自己给说来劲儿了。 蒋寒舟瘾上来,干脆加戏真做,他也没开灯,就那么半靠在床头,把已经勃起的性器掏出来,握着,熟练地上下撸动。 “唔……还是小奶头更嫩些,用指头夹起来干什么,嗯?要喂给我吃吗?” “小骚货……呼……太远了我够不到啊,不如你自己低头试试,看能不能舔到……算了,舔不到就先委屈它一下吧。” “把手放逼里,闭眼,跟上我的节奏……插进去,拔出来,对了,就这样……嘶……夹得我爽死了,快点,快点,再重一点……嗯……大鸡巴插得你舒不舒服?” “说你骚你还不乐意,流了这么多水,把我地板都弄脏了。” “不行,必须擦干净才能走,那里有抹布,对,趴下擦,屁股撅起来……嘶……肉棒从后面肏进去了……嗯……小声点,声音这么娇,叫得我都快射了。” “没力气?唔,那你趴着吧,我在后面使劲儿就行了,鸡巴顶一下……嗯……撞得你往前擦一点……” “不行啊瑶瑶,这样好像擦不干净,你后面一直在流水……” “……” 蒙上被子也不隔音,方瑶脸红耳赤,被蒋寒舟说的下面居然真的有一点湿润。 她简直要崩溃了,再忍不住,头脑发空地爬起来重重拍墙壁:“蒋寒舟你去死!” 蒋寒舟正爽得不行,听到方瑶的声音的瞬间就在颅内高潮了,喘出来:“嗯……真要死你身上了。” 他抓着硬胀的性器又快快撸动了几百下,咬牙喷出来一股浓精。 求一波猪猪鸭~ 对他避如毒蝎「Рo1⒏red」 蒋寒舟太不要脸,丝毫没有底线,方瑶实在怕了他。 他搬过来之后,为了不和他碰上,方瑶每天早出晚归,三餐都在外面解决,恨不得住在公司,一回来就把自己锁房间里,洗个澡仓促得像打仗。 以前只有方瑶自己住的时候,她穿在外面的衣服寻常,但内衣裤会偷偷穿自己喜欢的漂亮性感的款式,反正没人会知道。但现在因为要防着蒋寒舟,她天天穿着纯棉的少女款,洗了都直接晾在房间里。 好在蒋寒舟也不是真的不务正业,方瑶有意躲着他,几天过去,也算是相安无事。 周五,公司同事们组织了聚餐,方瑶无班可加,吃喝完不到七点就回来了。 一进门,满屋子都是饭香。 闻着像香酥鸡,整鸡洗干净之后浇卤料蒸熟,糊上淀粉下油锅炸,出锅后软烂酥脆,干香四溢。 网上美食视频看多了,闻到香味的瞬间,她脑海里就自动涌出了烹饪步骤和鸡肉被炸得焦黄香酥的诱人模样。她暗自吞了吞口水,眼观鼻鼻观心地快步回房。 十几分钟之后,外面响起敲门声,咚咚咚,每一声都像催命。 谁知道蒋寒舟那个变态又要什么! 方瑶心下发紧,觉得吵,干脆戴上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在摇滚音乐震耳欲聋的节奏中,一声不吭地装死。 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陈晚意扯着嗓子喊:“瑶瑶!瑶瑶?” “还没回来吗?”陈晚意嘀咕,“她下班应该挺早的啊。” 陈晚意也是刚过来,基本上方瑶前脚回屋后脚她进的门,所以也不确定。 蒋寒舟倒心知肚明,但他不说,而是随口提议:“可能和朋友出去玩了,你可以发消息问问,太晚就不等她了。” 陈晚意没敲应门,本来都要放弃了,蒋寒舟这么一说她才恍然觉得真是个好办法。 嗡嗡。 白天又在软件上看好一处房源,方瑶正和房东交涉,陈晚意的消息弹出来: 【瑶瑶你还没下班吗?蒋寒舟做了一桌菜,快回来一起吃啊。】 方瑶一愣,晚意过来了……那所以现在不是蒋寒舟在外面骚扰她? 方瑶脸微微发红,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她忙去开门。 陈晚意惊讶:“瑶瑶你在啊?我以为你没回来呢,敲了半天没人应。” “我刚戴了耳机,没听见。” 陈晚意忍不住调侃她:“脸这么红,你不会是戴着耳机在看黄片吧。” 方瑶更窘了,喊着要跳车。 陈晚意并不体会方瑶表示已经吃过了的推辞,拉着她往外走:“我大老远特意跑过来看你们的,快来快来。” 陈晚意看见方瑶晾在屋里的内衣裤,转念一想就知道她是因为家里有男人,不好意思。但内衣这种贴身的东西,长期晒不到太阳,是会生出霉菌来的。 陈晚意皱眉,顺手就给她拿出去了,还心大地宽慰说:“蒋寒舟又不是变态,瑶瑶,你就把当成是家里人就行。” 而且,陈晚意了解蒋寒舟,笃定他对这种纯棉的儿童款提不起兴致来。 方瑶欲哭无泪。 可他真的是变态啊。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不欢而散 蒋寒舟的厨艺很不错,这点方瑶早深有体会。但这会儿她已经吃饱了,又要时刻紧绷着提防蒋寒舟又做什么妖,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 幸好陈晚意的注意力没怎么放在方瑶身上,她和男朋友几天没见,这会儿小别胜新婚,虽然不至于在饭桌上卿卿我我,但也聊得火热。 最可恨的是蒋寒舟,一边应付着陈晚意,一边还能时不时不动声色地扫方瑶几眼,比起骚扰来倒更像是悠闲的调戏,弄得她无比紧张。 好容易挨到饭后,方瑶给了陈晚意个‘不打扰’的眼神,‘识趣’地躲回了房间,落锁。 这房子其实正常隔音也没那么差,只是两个卧室是房东自己加空心墙隔断的,格外不好些。因此现在两人在外面收拾、交谈,方瑶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听不清内容,她不由松了口气。 可没多久,两人洗完碗回房,声音就从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蒋寒舟一进门就打开电脑敲敲打打,陈晚意自己在床上坐着等了会儿,见他还在忙,忍不住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手顺着胸口往下摸,很直白地问:“做不做?” “你都多久没跟我做过了,今天好不容易我过来,寒舟,你就不想我吗?” 蒋寒舟天生性欲重,隔几天不发泄自己用手都要撸一管,更何况现在陈晚意主动求欢,他更应该顺势把人按在床上狠狠肏一顿才对。 但他心里惦记着事儿,硬生生忍了,陈晚意隔着裤子摸了几下,他一点要勃起的征兆都没有。 蒋寒舟抓着陈晚意的手拿开,借口说:“房间隔音不好,我还有事,下次吧,你先自己坐一会儿。” “我还坐什么坐。”陈晚意十分扫兴。 她被滋润惯了,这么久没做是真的想,这会儿内裤都有点湿了。 隔音再差又能差到哪去,就算方瑶在隔壁,大不了两人收敛着小点声不就行了?何况蒋寒舟是根本就没硬! 没有任何征兆,陈晚意倒没想过蒋寒舟会出轨,只是…… 陈晚意皱眉,本来都打算要走了,又回身,隐隐担忧地问:“蒋寒舟,等今年的生日过完,你就要三十岁了吧?” 本来这个问题也没什么,男人嘛,三十而立,正是一枝花的年纪。 但结合刚才的语境,蒋寒舟神色一僵,敏锐地意识到陈晚意的意思是在质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 不过他咬牙也认了,假装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潜台词,若无其事地应:“嗯。” 男人大抵都这样。蒋寒舟心已经不在这儿了,只想着应付了事,对于这种暧昧的挑衅也能假装无动于衷。 要是现在说这话的人是方瑶,他一定会当场脱下裤子来把她里里外外地狠狠肏一顿,势必让她知道这念头是多么的错误可笑。 陈晚意今天就是奔着做爱来的,正好明天是周末,她本来还想着要在这边住上一晚,结果蒋寒舟太扫兴,她欲火难消,呆得不舒坦,没一会儿就走了。 算是小小的不欢而散。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对着撸 玄关传来重重的关门声,方瑶也是松了口气。 这房间的隔音实在离谱,陈晚意和蒋寒舟刚才说的那些话,方瑶在隔壁听得几乎是一字不落,她好担心两人真的不管不顾在房里干起来。 方瑶对小情侣亲热没意见,但陈晚意对那堵纸糊的墙不了解,蒋寒舟又是个不知羞耻的变态,他明知道方瑶在隔壁听现场直播,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人。 哦对,还有她晾在阳台的内衣。 可怜的晚意被蒋寒舟装出来的斯文样子给骗了,但方瑶已经深受其害,不止一次地见识过蒋寒舟的下流。 虽然被骚扰并不是错在穿漂亮衣服的姑娘,但她既然制止不了流氓,自己注意些总没错,所以那些贴身的衣物还是要暂时先晾在房里。反正也没多久了,等找到房子就搬出去。 只是晚意那边需要想个理由解释,不过撒个谎应该也不算什么难事。 方瑶胡乱地想着,来到阳台,她傻眼了。 方瑶粉色的内衣还好端端地挂着,但内裤连同撑它的衣架一起,不见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方瑶气得连躲他都顾不上了,跑去敲蒋寒舟的房门:“蒋寒舟你这个不要脸的变态,你快把东西还给我!” 蒋寒舟就等着她呢,闻言,嗓音清冽,冷静地说:“门没锁。” 方瑶没打算进去,脚步没动,直接拧着把手用力一推,门撞在墙上的吸盘吸住,大展开来,发出轻微的刺耳响声。 蒋寒舟屋里的陈设全部暴露在方瑶眼底,但她却根本没心思注意他房间里有几张桌子几个柜子。 因为开门的瞬间,首先引入方瑶眼帘的,是一根紫红色的圆柱形物体,还没有完全勃起,但看着已经颇具规模。 蒋寒舟西装裤的拉链解开,半靠在床头,单腿支着,他修长漂亮的手握在性器上,正散漫地摆弄,色情中还带了点儿细微的美感。 半软不硬的性器在方瑶震惊呆滞的目光下开始充血,青筋怒胀,变得狰狞凶悍。而蒋寒舟脸上还是一副斯文的平静模样,如果忽略下半身,任谁也想不到他正在撸管。 他根本不看门外的方瑶,目光略轻佻地落在……方瑶来不及思考,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是紧闭的衣柜,把手上,挂着方瑶消失的粉色纯棉内裤。 “啊啊啊——” 方瑶受不了了,大脑一片空白,尖叫着把手里的东西冲蒋寒舟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她准头居然还不错,正中脑门。 然后方瑶才想起来,自己随手扔过去的,是刚从阳台收回来的内衣。 这对于蒋寒舟这个流氓来说,岂不是正中下怀? 果然蒋寒舟一点都不生气,把内衣从脸上拿下来,挑眉,还闻了闻,告诉她:“是香的。” 他一副讲文明的绅士做派,只用一根食指勾着内衣的肩带,朝着方瑶的方向要递还给她,状似无意地说:“罩杯这么大,难怪我一手都掌不住你的奶。” 口一次 活了二十五年,方瑶真的没见过像蒋寒舟这么不要脸的人。 用自己的内裤做下流事就算了,被她撞见之后,他手上动作半点不见停不说,还要着对自己说一些污言秽语。 方瑶又羞又怒,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制止他,只能没什么作用地怒斥:“你还不赶紧停下来啊!变态!” 蒋寒舟看她一眼,居然还安抚:“别生气,我又没做什么。只是拿来看着助助兴而已,手都没碰到过它。” 这倒是事实,那粉色内裤从始至终地好好地挂在衣架上,蒋寒舟只是顺手提了回来。 “那也是变态!流氓!” 方瑶再生气,翻来覆去也就只会骂这几个词,听在蒋寒舟耳朵里,跟瘙痒似的。只是总挠不到正确的地方,或者极轻地碰一下就拿开,让他心里的痒意愈发不受控制的滋生出来。 他流氓的天性更显,说:“把门关上进来吧,我还露着鸡巴呢,有点害羞。” 可他浑身上下哪里跟‘害羞’这两个字有半点关系? 方瑶是真的受不了了。 第一次见面两人就阴差阳错地差点上床,虽然各自清醒之后,都及时刹车了,但后来蒋寒舟见了她,总会若有似无地调戏上那么一两句。 那会儿还只是停留在口头上。 可那夜之后,一切都变了。 方瑶倒是想自欺欺人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自己尽快找地方搬出去,让一切都回到正轨。她拼了命地躲他,可看蒋寒舟这态度,明显不像她想得那么乐观。 此时此刻,方瑶突然意识到,只要蒋寒舟还是晚意的男朋友,只要自己还和晚意保持联系,那就算她搬出去了,能躲得开蒋寒舟的处心积虑吗? 本就被眼前的一幕震得崩溃,这念头浮上来之后方瑶更感绝望,都快哭了,强撑着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蒋寒舟看方瑶真急了,也不忍太过分,想了想,说:“那天喷了我一脸你就跑了,今天你给我也口一次吧。” ”真的吗?”方瑶已经有些泪眼朦胧,将信将疑地问,“只要我给你……一次,我们两个就扯平了?你以后都不许再纠缠我。” 蒋寒舟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过来吧。” 方瑶不上当,非等他应声许诺之后,才挣扎纠结一番,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地过去了。 如果给他口一次真的能换来之前所有事情的一笔勾销,那也不是不行,就当在做恶梦了。方瑶忍辱负重地想。 她不肯上床,要求蒋寒舟坐在床边,自己坐地上,刚好是差不多的高度。 蒋寒舟的性器早在方瑶思量后同意的瞬间就激动地从龟头顶端渗出前列腺液来了,高高向上翘着,不用手扶就一跳一跳地轻轻拍打方瑶慢慢靠近的脸。 她不好意思看他的性器,眼神就胡乱地四处乱瞄,紧抿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壮烈模样。 蒋寒舟看得好笑,忍不住问:“要不要我在手机上给你找个黄片?” 方瑶脸红得要命,闷声说:“不用,我会。” 教你吃鸡巴「Рo1⒏red」 但她显然没什么经验,对着面前那根并不算好看、也没什么异味的紫红色性器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然后张大嘴巴,闭着眼睛,直接就要整根含着往嘴巴里吞。 牙齿都没收起来。 蒋寒舟吓一跳,连忙躲开,这才保住了自己金贵脆弱的小兄弟。 方瑶一口没吃到,还愣了愣,忍不住抬头看他,表情天真又茫然。 蒋寒舟被这一眼看得又欲念疯涨:“算了,还是我自己教你吧。” 他拉着方瑶略微抗拒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指导:“别太心急,瑶瑶,你先伸出舌头来舔一舔。” 方瑶对他十分不信任,狐疑地看过来,并不动作。 蒋寒舟解释:“润滑一下,舔湿了才能含嘴里,我之前给你口的时候……” “好了,你不要说话。” 方瑶直觉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羞恼地制止。但是……用舌头给蒋寒舟舔性器,真的好羞耻啊。 方瑶也没少看过AV,但无论是哪一部,里面女主舔性器的时候,脸上都是一副骚浪享受的表情。 而她穿性感内衣都不敢被别人知道,虽然那次和蒋寒舟上床,她被迫发现了自己居然是个淫荡的人,但想着自己要和AV女忧一样,对着蒋寒舟的性器做出那种表情来,还要在蒋寒舟的注视下…… 方瑶羞耻心作祟,就怎么也下不了嘴。 她和蒋寒舟打商量,可怜巴巴地:“你能把眼睛闭上吗?” 蒋寒舟没说能不能,直接用行动回应。 没人看着,羞耻度小了一些,方瑶的视线终于能落在面前的性器上。粗长、硬挺、青筋盘亘、一跳一跳地散发着灼灼生命力。 方瑶脸色微红,回忆着片里女主的动作,伸出舌头来,顺着棒身上的青筋从根部舔到临近龟头,再换个角度,如此周而复始。 蒋寒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更好的口活儿他以前不是没经历过。 但此刻蒋寒舟眼睛闭着,视觉屏蔽之后更多的知觉就全涌到了胯下。方瑶柔软滑溜的舌、湿润温暖的气息、生涩的动作、微微轻颤的手……连带着自己胸腔中的情绪一起,成百上千倍的反馈到大脑里,汇成一个兴奋的信号。 他声音里都染上欲念,等了会儿没等到龟头被照顾,又开口指导:“龟头也舔一舔……嗯……还有睾丸……” “可以试着含进嘴巴里,记得收牙齿……嘶……” 方瑶本就紧张,蒋寒舟还在一边连说带喘地指导,方瑶燥得慌,两分技巧也退化得没了,一不留神牙齿就刮他蛋上了。 蒋寒舟倒抽凉气,方瑶尴尬又有点无措,羞恼道:“你能不能不要说话干扰我,你要是那么会你就自己来。” 要么怎么说男人贱,蒋寒舟疼得都快软了,嘴里还不干不净:“我不教你怎么会啊,照你那个舔法,鸡巴擦出火了我也射不出来。” 方瑶瞪他,但因为理不直所以气也不壮,几秒就泄气了,捂着脸妥协:“你还是给我找个片吧。”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不许叫床 蒋寒舟要开口,那羞耻度可比看片高多了,方瑶十分防着他,又及时补充: “但是你不许说话,也不许发出声音。” 蒋寒舟挑眉:“这么霸道?连我叫床都不许。” 他不说还好,一说方瑶就想起了上次他意淫着自己撸,那满嘴的下流话,花样多得方瑶想都不敢想。 因此明知道是调戏,她也硬着头皮接了:“不许。” 蒋寒舟闻言一愣,随即就开始下流的笑。 他那话方瑶明明可以不理会的,偏偏她傻,乖得蒋寒舟都不好再调戏她了,流氓心里多少也有了点罪恶感。 从自己手机里翻出来个口交的片,放在方瑶抬眼正好能看见的地方,蒋寒舟表面上依她的要求闭上眼,但其实没多久就睁开了,自上而下看她卖力地给自己吃鸡巴。 方瑶读书那会儿大约就是个好学生,很会学以致用、融会贯通,刚开始的时候只知道僵硬地用舌头舔,没一会儿就学会了手口并用,用嘴唇含着嘬,舌尖顶着往马眼里钻。 手机被她调成了静音,蒋寒舟听不见也无心去看,他全神贯注,感受着方瑶湿润温暖的唇舌,耳朵里是水声和她吸嘬出来的轻微响声,蒋寒舟兴奋得厉害。 方瑶长了张樱桃小嘴,在蒋寒舟粗壮男根的映衬下显得更为娇小,她跟着视频里,小心翼翼收着牙齿,艰难地把龟头吃进嘴里,舌头无处安放,就胡乱地舔。 口腔温暖湿润,舌头柔滑灵活,这双重的刺激让蒋寒舟腰眼发麻,忍不住就想挺胯,把性器送进去更多,像插穴一样又重又深地肏。 不过到底是怕伤了方瑶,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让她自己来:“动一动,多吃点进去。” 闻言,方瑶抽空瞥他一眼,这才发现他根本没把眼闭上,想说话,嘴里还堵着东西,只能瞪着他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以表不满。 蒋寒舟表情里是隐晦的下流:“被舔鸡巴的是我,瑶瑶,你不让我叫床,怎么自己还叫上了?” 方瑶嘴巴被堵着,瞪他根本没用,气急了,也不知道怎么灵光一闪,脑子还没思考,手已经在蒋寒舟光裸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嘶……” 这一下不痛不痒,蒋寒舟三分疼七分逗她,痛呼一声,说:“好吧,我闭嘴。” 方瑶还真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了,她之前从没对人使用过这种‘暴力’手段,又觉得不太好,有些愧疚,更卖力了几分。 方瑶缓慢地前后摆动脑袋,粗大肉棒在她嘴巴里进进出出,捣出水声,棒身上也沾上了莹亮的唾液,在灯下更显淫靡。舒服是很舒服的,但这样温和的舔弄还不够蒋寒舟射出来。 快感逐渐堆积,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抱着方瑶的头,自己掌握着节奏插她温暖的小嘴。 蒋寒舟没敢顶得太深,但他肉棒实在大,又粗又长还硬得跟铁似的,没几下就插得程欢想要干呕,眼角可怜兮兮地渗出了泪。 蒋寒舟咬着牙停下,微微喘息:“你自己吃吧,剩在嘴巴外面的用手撸。” 射嘴里还是脸上? 方瑶缓了会儿,平息下来之后,就只吃个龟头,双手握着肉棒边含边舔边撸。 这快感也是强烈的,再加上蒋寒舟看着她的脸在脑子里自己幻想出来的那些肮脏画面,他很快腰眼发麻,有了射意。 高潮来临之际,方瑶含着鸡巴卖力吞吐的动作突然僵了僵,蒋寒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还无声播放着AV的手机,屏幕里,女人嘴角沾了点儿精液,正大张着嘴巴伸出舌头来,展示自己已经把大部分都吞进了肚子里。 人联想的能力是丰富的,尤其蒋寒舟的鸡巴现在还正在方瑶嘴里,他眸色暗下来,看向她的视线里隐隐冒着火光。 吃他的精液…… 蒋寒舟已经要忍不住了,喘着气抽出来,问她:“我射你脸上还是嘴里?” “不……” 方瑶显然不太能接受,慌忙制止。可她刚开口,就被蒋寒舟嘶哑紧绷的声音打断:“闭上眼!” 方瑶根本来不及反应,都忘了躲开,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她本能听从,嘴巴也紧紧抿上。 下一秒,温热粘稠的白浊精液并没有喷在她脸上,而是尽数射在身上,从锁骨往下,一部分在衣服上,一部分顺着皮肤往胸口流。 方瑶愣愣地,好半响才回神,蒋寒舟这混蛋,故意吓唬她! 刚射完大脑还有点发空的蒋寒舟不承认,煞有其事地解释:“射歪了,下次我对准点,争取都喂给你。” 还有什么下次。 这人就是坏! 方瑶愤愤瞪他一眼,自觉履行完了约定,从地上站起来就要走,结果刚起身就被蒋寒舟拽了回去,正好一屁股坐他怀里。 他射过一次还半硬的性器就在屁股下面,有点膈,方瑶挣扎:“干什么,你放开我,都已经给你口完了……” 蒋寒舟一手锢着方瑶,一手用纸擦拭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别动,给你擦干净。” 他起初还算规矩,认真地把衣服上的擦完,然后指尖就顺着领口探了进去。 精液顺着锁骨流进乳沟,他手指也跟着挤进去,借着润滑,小幅度地抽插,分明是在模拟性交的动作。 方瑶扭着挣扎,蒋寒舟并不阻止,但他戳在方瑶屁股上的性器越来越硬……方瑶就不敢动了。 然后他玩够乳沟,又伸进方瑶内衣里,抓她的乳肉,压着她小小的乳头揉捏。 方瑶再傻也明白了,气得脸通红:“你不是说口完我们就两清了吗?都是骗我的?流氓!你不讲信用!” “傻不傻,你自己都说了我是流氓,跟流氓讲什么信用。” 蒋寒舟自己都觉得自己坏了,低头在她嘴巴上亲一下,颇怜惜道。 不过他手上动作可半点不含糊,握着方瑶的胸吃尽了豆腐,胯下肉棒也挨蹭着在她屁股上磨,明晃晃地告诉她自己已经蓄势待发。 方瑶不能再背叛晚意,含着泪说:“你不能再这样了,我要告诉晚意……” 蒋寒舟不以为意,专心在她身上搓揉,随口问:“告诉她什么?你那些禁忌的性癖吗?” 好了,哭得我心疼 闻言,方瑶一僵,脸都白了。 身上是蒋寒舟四处作乱的大掌,他不知何时已经把手伸她裤子里,用指腹轻柔缓慢的揉压她肉嘟嘟的阴户,连带着阴毛一起,耐心地挑弄。性器抵在臀肉下面,像已经苏醒的巨型野兽,不断地探出头颅来示威。 但那个瞬间,方瑶好像被打了麻醉般,五感全失,脑中嗡嗡的,只剩下了蒋寒舟中那句:禁忌的性癖。 先前蒋寒舟给方瑶分享的色情软件,她没多想就用了。后来才知道,那是个付费APP,她登的一直都是蒋寒舟的账号,所以……历史观看记录也是可以同步的。 她最不为人知的那些隐秘喜好,就这样赤裸裸地全部摆到了蒋寒舟眼前。 羞耻感已经将方瑶淹没了,她明明穿着衣服,却感觉自己浑身赤裸。 而她看过的那些…… “公公、姐夫、舅舅、继父……方瑶,你的幻想对象就是这些人吗?” 蒋寒舟指腹慢条斯理地碾方瑶的奶头,平缓淡然的嗓音听在她耳朵里,像恶魔低语:“这么喜欢乱伦禁忌的性事,那跟我做,对你来说应该还挺刺激的吧。要是陈晚意知……” 要是陈晚意知道,会不会觉得是她故意勾引的蒋寒舟? 方瑶分得清网络和现实的界限,她看的大部分都是些剧情片,虽然这种乱伦的禁忌关系很刺激,但她确定,自己在现实生活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而且看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幻想什么。 但别人会信吗?晚意会怎么看她? 方瑶不敢去赌,她甚至自己都不敢听,崩溃地捂住了蒋寒舟的嘴:“别说了,你别说了……” 从上床那天到现在,方瑶就一直胆战心惊,害怕蒋寒舟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但是又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自己及时回头就能全身而退。 而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明白,已经一脚踏进沼泽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挣脱出来。 悔恨、羞愧、绝望……积压已经的情绪轰燃爆发,方瑶顷刻间就哭成了个泪人儿。 蒋寒舟总算还有点人性,在她身上吃豆腐的手都停了,抱着方瑶又是拍背又是擦眼泪地哄:“好了好了,我就是逗逗你,不跟别人说。下面水多就算了,上面怎么也这么多,哭得我心疼。” 方瑶哭得根本说不上话来,断断续续地骂:“混……蛋……流氓……变态……” 无奈蒋寒舟这个流氓脸如城墙,不论骂他什么都照单全收,见缝插针地还能调戏方瑶几句。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瑶终于平复下来,顶着肿了的眼和哭红的鼻头,问蒋寒舟:“你以后是不是会经常逼我跟你上床?” 蒋寒舟没有否认,只说:“我不会强迫你的。” 那就是会。 方瑶又开始难过了:“可晚意怎么办啊。你是她男朋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就这样背叛她。” “做都已经做过了,一次和两次也没区别,不让她发现就好了。你可以不把我当成是谁的男朋友,只要知道我能给你带来高潮就行。” 又不是她怎么想就是什么,她跟蒋寒舟搞在一起,就是在当小三啊。 可还没开口,蒋寒舟唇舌已经落下来了。 方瑶闭上眼,无力地发现,从那夜开始,她就已经是小三了。 她已经是个坏人了,但晚意这个朋友,绝对不能再失去。 发现已经欠了好几章加更,宝子们太猛了,爱你们! 之前该加的都会补上,700收以后就改一下,每100收加一章吧,猪猪暂时还是50加一章,够500猪以后也改成每百加更 有点被榨干了,我稍微缓缓,今晚大概率先不加更了,尽量明天白天,谢谢宝子们支持~ 专心点,和我做爱 蒋寒舟并不深入,只是含着方瑶的唇瓣,轻柔啄吻,带了点亲昵安抚的意味。 方瑶已经妥协,任由他亲了一会儿,又躲避着,问:“那以后……” 蒋寒舟知道方瑶想问什么,其实自己也没想好。他要是足够理智,那夜也不会跑去方瑶房间半强硬地拉着她做了。他食髓知味,陷在泥潭里,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 所以就只能凭着本能,享受当下的片刻欢愉。 “以后就……好聚好散吧。”他这样说。 听在方瑶耳朵里,就自动理解成了,只要她配合蒋寒舟让他睡上几次,他总会放过她,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并且不会让晚意知道。 方瑶赞同这个结果,暗自下定决心,等到了那时候,她第二天就劝晚意和这个坏男人分手,两人一起离得他远远的! 至于她和蒋寒舟的这个错误,就在他们俩肚子里腐烂吧。 方瑶脸上表情几经变换,一会儿恼怒,一会儿难过,一会儿内疚,一会儿又变得松快起来,蒋寒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明显是神游天外。 蒋寒舟就抓了抓她饱胀的奶,说:“专心点,和我做爱。” 他指尖探进方瑶阴户里,摸了摸,有意逗她:“看你,把身体里的水都哭干了吧,下面都流不出水来了。” “裤子脱了,我给你舔舔。” 方瑶果然被他躁得害羞,红着脸道:“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这么……” 直白又下流的话。 蒋寒舟一个流氓,生性就乐衷于此,嘴里占便宜没够:“行吧,那给我喝几口桃汁。” 他抱着方瑶放床上,扒了她的裤子却不动手,而是摸着她细腻绵密的腿肉,催促:“方瑶,把腿张开。” 方瑶腿夹得很紧,可蒋寒舟极有耐心,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上这儿捏捏,那儿蹭蹭,那儿再亲亲,偶尔舔一口方瑶阴户外面的细毛,在附近吸出几个暧昧的红痕来,火辣辣的视线简直是在视奸她。 终于,方瑶受不了,她抓了个枕头闷在脸上掩耳盗铃,自己分开双腿,呈M型。 穴已经湿了,粉嫩干净的软肉一片泥泞,夹在白皙的腿肉之间,臀缝里也是亮晶晶的,看起来还真像个诱人品尝的软烂甜桃。 蒋寒舟指腹蘸了点那透明的黏液,舌尖卷进口腔,品鉴一番,而后满足地笑。 方瑶门户大开,在空气里这么晾了会儿,不知紧张还是空虚,穴口已经在缓慢的收缩,蒋寒舟就趁这时候,顶了一点舌尖进去。 “嗯……” 猝不及防的快感传来,枕头底下,方瑶闷闷地发出呻吟。 略微粗糙的舌面刷过阴户,晶莹的液体都进了蒋寒舟嘴里,他吃得过瘾,可又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舌尖快速而灵活的舔着阴蒂,又一股淫水无声流出来的时候,蒋寒舟突然想起来,好像一直没有听到方瑶的呻吟。 她脸上捂捂了个柔软的枕头,两手死死抓着,有什么声音也都闷在了里面。 但他喜欢听她叫。 含着桃汁舔穴 枕头被抽走,方瑶憋红了的脸露出来,眼神已经迷离,水润润地带了点儿无措和渴求。 蒋寒舟看得心痒,下流劲儿上来,又舔了一口方瑶湿漉漉的花穴,淫水含在嘴里,凑过去和她接吻。 舌头在口腔里翻搅,口水混着不知名的液体一并渡进来,黏黏滑滑,味道有点奇怪,方瑶皱了皱眉,下意识就用舌头推拒,正好被蒋寒舟缠上,大力地吸吮。 你来我往,暧昧的声响不绝于耳,方瑶已经被他亲得学会了换气,不至于在这热烈的湿吻中窒息。唾液从嘴角溢出来,那淫水却在蒋寒舟娴熟的技巧下,全咽到了方瑶肚子里。 他心满意足,又意犹未尽地勾着方瑶亲了会儿,然后去舔她耳垂。 方瑶终于重获自己嘴巴的掌控权,急促的喘着,嘴巴里那股怪异的味道和口感迟迟不散。耳朵上,舌头温热软滑的触感包裹上来,轻轻一吸,就有无尽的痒意漫上来。 “嗯……痒,”方瑶呻吟着闪躲,根本没什么余力思考,下意识问,“你刚才喂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好奇怪。” “是桃汁啊,你自己穴里流出来的,好不好喝?” 蒋寒舟嘴巴还含着方瑶的耳朵,说话时气流全喷上去,像是故意在她耳边吹气。 他居然给她喂自己的淫水喝,方瑶红着脸皱眉,不太能接受:“好脏,那是什么桃汁,味道好奇怪,你不要乱说。” “哪里脏了,明明是甜的。”蒋寒舟纠正她,而后一挑眉,问:“还是说,你想喝真的桃汁?” 话落,不等方瑶反应,蒋寒舟突然起身往外走:“等我一下,别动。” 他裤子都没穿,上身衬衫虽然还好好地挂着,但长度根本不够遮挡,紫红色的阴茎就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精神抖擞,雄赳赳气昂昂地挺在身前。 方瑶看了一眼就捂住脸,想提醒他外面是公共区域不能裸奔,但怎么都开不了口。 算了,蒋寒舟不知羞耻,搞不好还要把她扛出去,逼她也一起。 几分钟后,蒋寒舟回来,手里多了瓶桃汁。方瑶果然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一动没动,乖得他心都在痒。 桃汁还是上次买的那种,只不过这瓶还没开封,一直在冰箱里放着,刚拿出来还冒着冷白的寒气。 蒋寒舟喝了一大口,舌头也浸得冰冰凉凉,他看方瑶捂着脸,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在她穴上舔了一口。 “啊~好凉……” 方瑶猝不及防,被冰得身子一颤,大叫着呻吟,穴里流出水来。 她不知是难受还是爽,猛地望向蒋寒舟:“什么东西?!” “桃汁。” 蒋寒舟晃晃手里的瓶子,又喝了点儿,这次没咽下去,含在口腔里等没那么冰了,他跪趴在床上,掐着方瑶的腰臀提起来,张开嘴吃她阴户。 浅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一部分流到小腹和股沟中,一部分盛在穴上,沾在阴毛上。 桃汁是微微凉的,蒋寒舟的唇舌也是凉的,可没一会儿,那凉就被热意覆盖,方瑶被冰过的穴也被舔得火热。冰凉的桃汁和温热的淫水一起,全被蒋寒舟吸得干干净净。 吃一吃粉奶头就不疼了 冰火两重天,方瑶哪受过这个,被刺激地魂儿都要飞了,淫水流的像失禁,她连害羞都顾不上,闭着眼忘情地呻吟。 好不容易挺过去,蒋寒舟又含了一口覆上来。 方瑶抖着身子哭:“呜呜呜……太凉了……不要了……好热……嗯~慢一点……别舔了……停啊……” 腿却紧紧夹着蒋寒舟的头,不让他有半点后撤的可能。 “小骚货……” 蒋寒舟声音黯哑,几乎是对着方瑶的穴说的,那被吸得红艳艳的骚穴好像是听懂了,害羞地收缩着,又吐出淫水来。 瓶里粉白色的桃汁下去了二分之一,方瑶肚子上、屁股上,床单上,到处都是,不过更多的还是喝进了蒋寒舟肚子里。冷热交替,他埋在方瑶穴上,卖力地给她舔着。 方瑶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被快感折磨得呜咽着哭,在蒋寒舟又一次用微凉的舌尖插进穴口里的时候,她身子一抖,下面喷出来一股潮吹的液体。 蒋寒舟这次躲得及时,只脸上受了点儿波及,他大拇指按着阴蒂帮方瑶延长快感,又缠着她接吻,把嘴巴里剩下的液体喂给她。 “这次是真的桃汁了,好喝吗方瑶?” 方瑶正沉浸在高潮的空白中,根本无心听他说什么,含含混混地应:“嗯。” 蒋寒舟不太满意,但想到方瑶是被自己舔成这样的,又有些成就感。 他趁虚而入,说:“方瑶,我要插你了。” 方瑶果然还应:“嗯。” 蒋寒舟下流一笑,当真就握着自己早已经兴奋到往外渗前列腺液的鸡巴,抵在她穴口,插了半根进去。 鸡蛋大的龟头破开紧致的肉壁,就算方瑶已经足够情动,有了充分的淫水润滑,但还是夹得蒋寒舟寸步难行,穴里那些湿软的肉像是一张张密密麻麻的小嘴,吸得他刚进去就有了射意。 “嘶……放松点……穴这么紧了还夹……” “嗯……好胀……好粗……” 两人同时呻吟,方瑶清醒了些,低头望向两人交合的地方,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蒋寒舟还撸在外面的大半根阴茎,紫红的颜色,足有婴儿手臂粗,上面布满狰狞的青筋。 她心里有了惧意,但还记得上次的快感,害怕的同时又偷偷贪恋,一时犹豫不决,只好可怜巴巴地告诉蒋寒舟:“疼。” 蒋寒舟哄她:“衣服脱了,把你的粉奶头给我吃吃就不疼了。” 乳房确实可以刺激情欲,但蒋寒舟说话就说话,还非要在前面加个形容的词。 方瑶红着脸瞪他:“不要。流氓!” 蒋寒舟面不改色:“被你夹得我鸡巴也疼,要不你吃吃我的奶头?就是我没你的粉。” 说着他真的把身上衣服脱了,胸膛递过去喂到方瑶嘴边,硬邦邦的乳头快要戳她脸上。 方瑶吓了一跳,慌乱间一掌拍上去,正好拍中乳头,在他胸上留下个淡色的巴掌印。 方瑶受不了地捂上脸,瓮声道:“走开啊,要吃你自己脱。” 天生长了一张小紧逼啊 蒋寒舟一挑眉,好像还挺遗憾:“行吧。” 胸罩解开,浑圆的奶子弹出来,乳沟之间还有一点精液留下的痕迹。蒋寒舟右手抓着一边奶猛晃,另一边则用唇舌覆上去,舔吸挑逗。 又有丝丝缕缕的淫水从身下漫出来,蒋寒舟借着那润滑,尽根挺入。 他性器又粗又长,硬得像根烧火棍儿,插在方瑶湿软的阴道里,撑得她从里到外都是饱胀的满足感,她不得不发出点什么才能缓解。 “嗯……太粗了啊,好胀……蒋寒舟,你快出去,我要被劈成两半了……” “说什么傻话,”蒋寒舟摆动腰身试探地抽插几下,“我肏你用的是肉棒又不是斧头,撑不裂的,等肏开了就舒服了。” “嘶,别吸……这还没开始呢,夹射了就没得肏了,那你下面这小骚穴还不得馋的流口水?” 蒋寒舟身下动作不停,坏得很,还要故意叫应方瑶:“说话啊方瑶,要是没有大肉棒,你下面痒了可怎么办?还是你故意要夹的,射了好让我给你舔?” “是不是就喜欢我给你舔?” 方瑶受不了他这么躁自己,脸红得厉害,忍不住争辩:“没夹你,而且我可以自己用手。” 她是在认真地反驳自己并没有很喜欢被他口。 但蒋寒舟这个流氓才不会顺她的意,下流地笑着:“哦,没夹啊,那就是天生长了一张小紧逼。” “不过现在被我肏得有碗口那么大了,你那细软的手指放进去还能有感觉吗?” 粗大的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快感强烈,方瑶被顶的舒服的哼唧,被用浑话躁就算了,还得分神听蒋寒舟吹牛。 那东西才多大啊。 方瑶都替他躁得慌:“你真不要脸……啊……轻一点……” “不信?”蒋寒舟挑眉。 他是个行动派的流氓,下一秒就‘啵儿’一声把肉棒拔出来,拉着方瑶作势要起身:“走,我带你去找把尺子,量量看骚穴的直径现在有几厘米。” 方瑶没看见蒋寒舟眼里的逗弄,以为他真要把尺子插进来,吓了一跳,抓着木质的床头,死活不肯撒手。 “不行!会插坏的啊!你变态……” 她大惊失色的慌张模样看得蒋寒舟忍不住笑:“怎么什么都信啊傻姑娘,把你插坏了我插什么。” 蒋寒舟把方瑶抱起来,按着跪趴在床上,双腿分开,教她:“腰再下去点,屁股撅起来。” 然后淫洞就露在他眼前,不安地开开合合,似在无声邀请。他按耐着喘了口气,两指并拢插进去,穴肉蜂拥着绞上来,进出见竟然不比性器轻松多少。 明明性器才刚拔出来啊,肏了那么久,这么快就恢复了。 那以后每次肏她都这么紧? 蒋寒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蔫坏:“要不我给你买个小号的假鸡巴吧,你每天晚上都含着,把小紧逼撑大点儿。” 简直是不堪入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方瑶脸热不已,正好趴着不用看他,干脆直接埋进了枕头里。 穴里,蒋寒舟的手指还在灵活的抽插,专对着G点抠挖,又快又重地撞,水声咕叽暧昧,她快活地发出吟哦声,没一会儿就颤抖着泄了出来。 瑶瑶,摇摇屁股 淫水滴滴答答地打湿床单,方瑶高潮后身体发软,胳膊和腰撑不住,脱力地倒在床上,脸着地,只剩一个肥白的蜜桃屁股高高撅着。 她皮肤很白,腰肢细得不盈一握,屁股却很大,两瓣呈圆括的弧度,肉质细腻绵软,连颗痣都没有,股中间的穴泥泞不堪,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儿,因为高潮还在不时抽搐收缩着,可怜巴巴地挤出几滴甘露。 不染杂质的白和糜艳水润的红,再搭配腰肢到屁股的性感弧度,窄腰肥臀,这样近距离落在蒋寒舟眼里,是一场视觉方面的盛宴。 他看着,脑子里闪过无数个下流荒诞的念头: 这么好看的臀,要是再有个装饰品就更漂亮了,插在她湿漉漉的穴里,或者干净紧闭的屁眼里。 那东西最好还带铃铛,她扭一下,他插一下,都叮铃铃地发出清脆响声。 …… 蒋寒舟光靠想象就已经先在脑子里高潮了一回,而后忍不住探出手去,摸摸微微张开的穴口,再就着沾上来的淫水,极轻地碰了碰上方的屁眼。 那是方瑶从没被触碰过的禁地,刚触上,她就反应很大地躲开。 方瑶刚才高潮的时候爽得哭了,此时嗓音里还带着哭腔,羞涩又不满地哼:“不要碰那里啊,脏……” 蒋寒舟顺从地把手拿开,没告诉她,自己其实想舔一下。 他本人并没有肛交的癖好,但方瑶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逼粉奶头粉就算了,今天才发现,她屁眼居然也是粉嫩的浅红色,看着就实在是,很干净。 至于舔一舔的想法…… 此刻蒋寒舟脑海中的进度已经到自己手里拿着带小铃铛的肛塞了,不润滑一下,怎么往里插? 不过也差不多,他双手抓着方瑶肥厚的臀肉大力揉捏,把穴口扯得变换了好几种形状,空虚地溢出水来,然后才抽手,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拍上去。 “啊~”方瑶难耐地呻吟。 臀肉乱颤,像从高处掉进盘子里的果冻,Q弹滑嫩。隐约中,蒋寒舟仿佛听见了淫靡的铃铛声。 他亢奋不已,眼里冒着幽沉的光,重重喘息:“摇摇……” 蒋寒舟本来是想让方瑶自己摇一下屁股的,但方瑶只听了开头就以为是在喊她,迷茫地回过头来:“嗯?怎么了?” 蒋寒舟一顿,神色愈发下流起来。 他慢吞吞地笑起来,这次是真的在叫她:“瑶瑶,摇摇屁股。” 方瑶羞着不肯,蒋寒舟也不逼她,抓着屁股用他粗壮的性器对准穴口,挺身,擦着滑开。阴唇、阴蒂、阴道口、腿肉……坚硬硕大的龟头哪里都要撞一下,但就是不往里面插,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逼口磨。 方瑶被他弄得又痒又空虚,却不好意思开口要求,急得下面都快会说话了。 终于,在蒋寒舟鸡巴又一次过穴口而不入的时候,她扭了扭屁股,主动追着套上去。 不过也只吃进去一个龟头,穴口撑大,阴道内里却也连根手指都没有,更显空虚。 方瑶不想干了,抽身打算拔出来的时候,蒋寒舟掐着她的腰,尽根沉进去。方瑶骤然被填满,满足地直哼唧。 像在穴里捣汁 “舒服吗?”蒋寒舟问她。 “嗯……舒服……” 方瑶下意识答,但穴里那根又长又粗的硬家伙却并没有四处冲撞,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除了温度和身后人急促的喘息外,安静地像个死物。 方瑶等了会儿,穴里已经在难耐蠕动的软肉催着让她开口,她羞耻不已,声若蚊蝇:“你动一动啊……” 蒋寒舟早就在等着了,无耻地坦荡荡:“我没力气了。” “你自己吃吧,”他轻轻地在方瑶臀上拍了一掌,又叫她:“瑶瑶,摇摇屁股啊~” 再次听见这话,方瑶微愣,突然意识到,蒋寒舟磨了自己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句。虽然不清楚这六个字怎么就戳到了这个流氓的爽点,但显然他十分热衷。 估计又是为了躁自己,这人怎么就这么坏! 方瑶又羞又恼,控诉地看向他:“你都还没有使劲!” “怎么,瑶瑶这是嫌我不够卖力?” 蒋寒舟表情斯斯文文地,若有所思:“知道了,那我待会猛一点。” “但是现在,”他话音一转,“瑶瑶,你先摇摇屁股,让我听听铃铛声。” 方瑶愣愣地,反应不过来:“什么铃铛声?哪里有铃铛吗?” 就在你屁眼里啊。 等了半天没听见回答,方瑶扭过头来,就看见蒋寒舟在那里闷闷地笑,脸上表情十分淫荡。 这流氓向来是不动声色的,就算是调戏人也能装出来一副斯文冷淡的样子,只偶尔从眼神和表情里透出一点下流来。但像现在笑得这么淫荡的,方瑶还是第一次见。 她后脊发凉,直觉没好事,也顾不上害羞了,飞快地敷衍几下,而后用力夹他,催促:“快点啊。” “嘶……”蒋寒舟爽得抽一口气,“真好听啊。” 他已经颅内高潮了,再忍不住,抓住方瑶的两瓣屁股,挺腰,指挥着性器大开大合地抽插。 方瑶下面的穴早就被他磨得湿软难耐,又粗又硬的肉棒进进出出,顶开褶皱,正好填满她的每一个痒处。只是他好像记恨上了方瑶那一句‘没使劲’,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猛。 卵蛋快速地拍打在臀肉上,还有水声一起,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方瑶被撞得已经快要散架了,奶子也跟着蒋寒舟的节奏剧烈地摇晃着,她根本不能连贯思考,一个错眼瞥见自己乱飞的胸乳,总觉得下一秒好像就要拍到自己脸上来。 “嗯嗯……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太深了……顶到最里面了……好硬啊……啊啊啊啊啊……” 方瑶承受不住,大声地叫着。 她想躲开一点,让蒋寒舟入得不要那么深,可腰臀被他死死抓着,动弹不得,只能摇晃着扭动,让那快感更奇妙猛烈。 她感觉自己此时就像个捣蒜的钵,体内那根性器就是铁杵,不过明显尺寸有点太大了,还被人强硬地戳进来,在根本无法容纳它的工具里,重重地捣着,势必要榨出汁来。 不过不是蒜汁,方瑶一边浪叫着求饶,一边脑海里突然闪过蒋寒舟的形容,桃汁。 对,他肉棒插的又深又重,好像她穴里真的有个软烂的桃子,在等着他亲自从固体撞成液体。 方瑶羞耻又兴奋,身体越来越敏感,在蒋寒舟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操弄中,哭叫着攀上了高潮。 热浪浇在鬼头上,蒋寒舟停都不停,咬紧牙关又大开大合地肏了几百下,然后低吼一声,把精液射在她肥嫩的臀肉上。 偶尔会上床的普通室友 蒋寒舟性欲旺盛,憋了这么久,只做一次自然是不够的。 高潮的快感猛烈而绵长,方瑶哆嗦着颤抖,还没从余韵中完全抽离,蒋寒舟已经又贴在她身上挨挨蹭蹭了。性器昂首挺胸地重新硬起来,闯进方瑶那已经被肏软了的花穴中,顶撞、挞伐,仿佛不知疲倦。 方瑶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应该要叫停了,可身体却在那极致的欢愉中贪恋绽放着。 她再一次如此直白地面对自己淫荡的身体,不由悲从中来,又是难过又是舒爽地哭泣浪叫,然后被蒋寒舟撞得意识涣散、五感尽失,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穴里那根性器上。 粗长、火热、硬挺、大开大合、没完没了…… 方瑶已经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结束的时候,她倒在床上已经几近昏厥,床单上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水渍。精液、汗液、淫水、口水……什么都有。 方瑶和蒋寒舟也都是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身黏腻。 云消雨歇,方瑶喘着气缓过劲儿来,推开还压在身上的蒋寒舟,闷不吭声地穿衣服。 她腿被蒋寒舟掰着肏了那么久,这会儿软得厉害,刚踩在地上的时候,差点没站稳跪下去。还是蒋寒舟眼疾手快地捞了她一把,把人又捞回床上。 “别穿了,待会我直接抱你到浴室里洗吧。” 明明今天一晚上已经在她身上射了四次,但蒋寒舟似乎还是意犹未尽,指腹很不规矩的在方瑶身上揉蹭,感受她细腻绵密的肉感。 方瑶嗓子也叫哑了,脸上、身上都是一副被蹂躏过的可怜模样,却很坚持:“不用,我自己去。” 蒋寒舟知道自己今天又是吓唬又是色诱的把人逼狠了,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让她自己去缓缓。 上次只是一时冲动的出轨,但今天之后,就变成是心照不宣的偷情了。 刺激、满足、背德、还有一丝说不清的隐隐不安……蒋寒舟自己心里也是五味陈杂,思绪紊乱,需要慢慢消化一下。 * 方瑶倒是比蒋寒舟想象的要冷静许多,她身体已经累极了,什么都没想,站在花洒下把除了吻痕之外所有的暧昧痕迹都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回房间睡了个昏天地暗。 追剧、刷视频、饿了就叫外卖,之后两天,方瑶在床上浑浑噩噩地过完了一个周末。 蒋寒舟在隔壁听着她这些动静,跟着剧情又是哭又是笑的,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把人给击垮了。 好在在下个周一来临之前,方瑶结束了自己短暂的放纵。 恢复正常作息不说,她登上租房软件婉拒了和房东约好的看房,把已经收拾了一部分打算搬走的行李也都放回了原位。 其实就算搬走又有什么意义呢,晚意就像个枢纽,有晚意在,只有蒋寒舟想,方瑶永远也无法彻底躲开。 尤其他手里还拿着足以威胁到她的把柄,一步错,步步错,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晚意知道。 至于蒋寒舟,方瑶想,就当他是个偶尔会一起上床的普通室友吧。 希望等他新鲜感过去了,大家最后能好聚好散。 瑶瑶:好聚指的是我和晚意,我们和你好不好都随意,散了就行 鸡巴都不许硬「Рo1⒏red」 但是方瑶没想到,这个‘偶尔’,频率会这么密集。 脑子里做出决定是一回事,但方瑶毕竟不像蒋寒舟那么不要脸,耻意和愧疚在她心间萦绕,时不时就会冒出头来,工作的时候也总心不在焉,只得一杯接一杯地喝咖啡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回到家后,蒋寒舟不在,一直到方瑶快睡着了他也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自从上次陈晚意说他工作忙要暂时搬到这边住之后,蒋寒舟就每天晚上都回来,时间不会太晚。 今天这会儿了外面都还没动静,看样子他应该是回自己家了,这对方瑶来说算是个好的信号。她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梦里脸上都带了笑。 临近午夜,白天喝多的咖啡起了作用,方瑶被一阵强烈的尿意憋醒。 室友不在,两室一厅的屋子里就方瑶自己,大半夜地她就没穿内衣,只随便套了件睡裙就去了,门没关。 五分钟后,方瑶半睡半醒地爬回床上,打算接着刚才的梦继续做,但是……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 方瑶平时也爱看恐怖片,但她胆子其实挺小的,想象力又比较丰富,黑灯瞎火一个人的时候几乎不敢去细想什么。 “富强、和谐、友善……” 方瑶紧闭着眼,一边无声地默念,一边把腿蜷起来缩成个环抱的姿势。被子还没掖好,她扭动着调整,屁股挨挨蹭蹭,突然贴着一根梆硬的东西擦过去。 “嘶……” 那东西硬中带软,形状圆润,散发着灼灼的热意,方瑶两天前才刚感受过,还有身后算不得陌生的抽气声—— 方瑶一顿,猛地睁开眼:“蒋寒舟?” “是我。” 他不再克制,从后面把方瑶揽到怀里,梆硬的鸡巴紧紧贴在她臀肉上。 情绪大起大落,方瑶一个平时没脾气的人都被惊出了脾气,忍不住生气道:“大半夜地,你吓我干什么!” “对不起,我的错。” 蒋寒舟一边道歉一边还要占便宜,嘴唇贴着方瑶的后脖颈舔舐啃吻,暧昧温热的气息呼出来,有意挑逗她的情欲。 其实他爬上床来的时候倒不是真的存了心要吓方瑶,只是没想到她眼睛都不睁地就蹿回来,嘴里念念有词。蒋寒舟觉得还挺有意思,这才没提醒她,只是动作很轻地故意把肉棒贴了上去。 方瑶被他吹得痒,性器就抵在屁股上,挨挨蹭蹭地顶撞,奶子也被他抓在手里大力揉捏。 蒋寒舟求欢的意图明显,但方瑶不想做,推他:“不行,今天才周一,回你的房间去。” 她的意思是明明上周五才做过,这才刚周一,不能太频繁了,而且明天还要上班,谁有空和他折腾。 蒋寒舟这流氓听了却直乐:“做爱又不是上班,瑶瑶,你不会还要排个工作表出来,大小周轮休吧?” 他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像宣布公司员工守则那样,朗声道:“每逢大月,周叁四五能做,六日一二不可以,鸡巴都不允许硬。小月……” 他永远知道怎么躁方瑶,叁两句就能说得她面红耳赤,慌忙叫停:“够了,不要说了,反正今天不行。” “好吧,不做就不做,”蒋寒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下流念头,“那我自慰总行了吧?”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让我摸摸是不是藏在骚穴里了 方瑶不理他,蒋寒舟用性器轻顶她肥嫩的臀肉,又问了一遍,请示似的:“行不行?” “随便,”方瑶羞恼不已,真想把脑袋也埋进被子里,要能短暂性地聋了最好,“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我那儿没工具,把你自慰棒借我一下。” 蒋寒舟嘴巴和手还在方瑶身上四处煽风点火,说得好像煞有其事。但他一个男人用什么自慰棒,分明就是有意在调戏人。 方瑶缩着脖子躲他:“我也没有,你快走。” “撒谎,那天我都看见了的,逼紧人倒是馋,尺寸买的还是最大号。方瑶,你不会是这会儿正自己偷偷吃着,不好意思当面抽出来给我吧?” 蒋寒舟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得,耍起流氓根本没有底线,浑话躁得方瑶都快冒烟了:“来让我摸摸,你是不是把那宝贝藏骚穴里了。” 话音还没落,他手就已经探下去,顺理成章地要扒方瑶内裤,好像真要仔细检查一番,看她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方瑶给他羞得都快哭了,一边慌乱躲着,一边失声投降:“变态啊……在你那边抽屉最底下,不要碰我!” 蒋寒舟收回装模作样的手,在黑暗中,下流地笑了好一会儿。 他打开床头灯找到假阳具和振动棒,简单地消过毒却没走,而是打开开关,听着振动棒在空气中发出的嗡鸣声,问方瑶:“你自己用的时候一般都开几档?” 方瑶闭着嘴巴装死,他不依不饶,最后问到是最低档的时候,他挑眉,质疑:“真的假的,这个档震得还没我舌头快。要不……” 蒋寒舟语气平淡,但他刚说两个字,方瑶就浑身一震,敏锐地意识到这又会是一个淫荡的提议。 “够了,”方瑶大惊失色,语速飞快地制止他:“别再说了,你想做就快点,这都凌晨了,明天还要上班。” 蒋寒舟占便宜没够,晃着方瑶的奶脱她内裤的时候,还要说浑话:“今天给我把排班改了啊,谢谢领导美意,我一定好好表现。” 方瑶真的要被他躁死了,痛苦捂脸:“你不要说了。” 蒋寒舟这个员工尽职尽责地回复老板的一切发言:“收到。” 方瑶的穴还没湿,蒋寒舟抓着她的腿意思着舔了几口,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里的振动棒。 方瑶正来了感觉,那软滑的舌头突然撤了,空气里传来细微的声音,方瑶下意识看过去,只见蒋寒舟左手拿着假阳具,右手拿着震动棒,正在自己身上比划。 方瑶下面门户大开着,那飞速震动的东西前端已经抵在她阴蒂上,激起了密密麻麻的快感。 “嗯……”方瑶细细地发出呻吟,“不要用这个啊……” “买都买了,我刚消过毒的,不要浪费。” 蒋寒舟开了中档,是方瑶从没体验过的感觉,没几分钟穴口就流了淫水出来,她抓紧床单失控地叫着,突然看见蒋寒舟正拿着假阳具对准自己自己下面。 她吓了一跳,惊叫:“别插进来,我不喜欢!” 假阳具拍打屁股 假阳具冷冰冰的,是一种质感很奇怪的硬,方瑶收到后还没用过,只在穴口蹭了蹭就在疼痛中得出了‘不喜欢’的结论。 “放心,小紧逼我自己都没肏够,怎么舍得让这假东西肏你。” 蒋寒舟说着,手上动作却不停,用胳膊压住方瑶挣扎的腿,一边拿震动棒刺激她已经硬胀起来的小骚豆,逼得她骚水直流,一边又让假阳具的龟头抵在穴口接着,稍稍向上一挑—— 像用勺子舀水一样,那塑胶的材质上面就沾满了晶莹的黏液。 他拿近了端详,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沾染均匀,方瑶却被他没下限的流氓行径躁得多了,也满脑子黄色思想,下意识制止:“你……嗯……你不许舔!” 蒋寒舟一愣,然后眼神变得下流起来,告诉她:“方瑶,我爱吃的是你的大白桃子,对这假鸡巴没兴趣。” 方瑶会错意,还是往着那么色情的方向。她又是羞躁又是窘迫,本就被情欲拉拽的大脑更加昏沉,别开脸不敢看他。 蒋寒舟也确实没舔,他只是将那东西作为工具,刷子似的,淫水全抹在方瑶微硬的乳头上。他探身过去,连同乳肉一起,吸舔着吃,时不时还用假阳具戳着晃出荡漾的乳浪来。 “嗯~啊……太快了……停一下……” 蒋寒舟自己性器硬得都发疼了,但他却能忍的很,就是不肯碰方瑶,只用那两根假东西玩了快二十分钟,一直把方瑶玩到潮吹,最后停下来了身体都还不受控制地在痉挛。 床单湿了碗口那么大一块儿,蒋寒舟掐着方瑶的腰换了个方向,骑上去缠着她接吻的同时,把性器插进穴里。 早就感觉到了空虚的阴道终于被填满,方瑶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哦,失神地叫:“好粗啊……嗯……胀……” 蒋寒舟性欲高涨,也没再玩什么花样,按着方瑶细瘦的手腕,一边用舌头在她口腔里攻略城池,一边大开大合,大肉棒在穴里蛮横地捣着,才几百下就又把她肏上了高潮。 方瑶爽得哭了,呜呜咽咽地求饶,发出来的都是些没有实际意义的字调。 蒋寒舟怜惜地亲了亲她被泪打湿的睫毛,稍稍喘息,又把人翻过来,后入。 这个姿势性器插得更深,每次都能捅到花心,撞得她连声浪叫,嘴上喊着轻点儿受不住了,身体却诚实地扭着屁股还在迎合,生怕吃不上似的。 “嗯……小骚货……” 蒋寒舟其实已经有了射意,他却不愿意就这么交待,咬牙拔出来,捡起一边的假阳具,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打:“瑶瑶,摇摇屁股,让我看看淫洞里能不能甩出水来。” 方瑶意乱情迷,大脑被快感激得一片空白,忘记了平日里在人前的害羞,就只剩了骨子里的一点淫骚。 闻言,她轻轻地晃了晃。 蒋寒舟却不太满意,又抓着那假东西,用棒身打她十分敏感的穴,拍出来一阵色情响声。 “屁股摇得再快点儿,就跟我刚才干你的时候一样。” 两张小嘴都吃棒棒「Рo1⒏red」 “啊~” 方瑶尖叫,被这么一刺激,受不住,抖着身子又泄了。 蒋寒舟顺势把人推倒按在床上,粗长硬挺的性器又肏进去,发了狠地顶撞。方瑶开口想说点什么,也被他撞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啊~你、你什么时候好啊……嗯~疼……下面疼……” 方瑶的阴唇被那根又粗又硬尺寸巨大的鸡巴反复进进出出,磨得都有点儿肿了。 他重重地喘息,淫秽念头又涌上来,说:“才刚插了你几下啊,现在射不出来。” 什么几下,明明不带前戏都快有半个小时了,这流氓坏得很,居然还睁眼说瞎话。 方瑶已经泄过好几次了,感觉自己都快被干得昏厥:“呜……我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睫毛也被眼泪打湿,脸色潮红,目光涣散,真的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淫浪又可怜。 蒋寒舟把小三十年的忍功都用上了,才没直接射出来,抽着气停下。 求饶归求饶,但方瑶也没想到疾风骤雨能这么快停了,穴里的软肉翻搅着在表达隐晦的不满,不上不下地,方瑶也隐隐觉得不舍。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眼前突然被递过来一根假鸡巴,龟头莹亮,还沾着淫水。 方瑶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蒋寒舟那个不要脸的流氓说:“给我点刺激吧瑶瑶,把你流在上面的水舔干净,让我射出来。” 方瑶是不愿意陪蒋寒舟玩这些羞死人的花招的,可她已经见识过了他的手段和下流点子,深刻地认识到,就算拒绝了,他永远还有更淫秽的在后面等着她。 方瑶吃过几次亏,不想再折腾了,犹豫之后还是乖乖拿在手里,握着那粗硕的棒身,闭上眼,自欺欺人地让蒋寒舟:“你别看。” 红润湿软的小舌头伸出来,颤颤巍巍地贴着那死物,她不喜欢又觉得羞耻,所以舔得十分敷衍。 但对于蒋寒舟来说,方瑶下面流着水儿的小嘴夹着他的肉棒,上面嘴里还不知满足地吃着根假的,他从正面分开她的腿,压在身上卖力地顶撞,她的胸乳也跟着起伏晃荡,摇出女性最性感曼妙的弧度。 这一幕足够让人血脉喷张,蒋寒舟的淫欲得到充分满足,兴奋地像吃了春药,压着方瑶又干了几百下。 最后,高潮来临的瞬间,他自己上手,抓着假阴茎塞了半个龟头到方瑶口腔里。在方瑶不满地哼唧声中,他高高仰着脖子,射在她小腹和胸乳上。 他喘着粗气倒在方瑶身上,两指并拢代替自己的性器,抠挖着,又将她送上顶点。 致命的欢愉。 事后蒋寒舟想拥着方瑶缓一缓,她却不肯,推开他自己去了卫生间。 那根让方瑶羞耻不已的假阴茎被她慌乱地扔开,正好丢在蒋寒舟身上,他刚射完头脑发空,随手拿起来—— 看到顶端有圈浅浅的牙印。 蒋寒舟整个人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这个瞬间,却突然胯下一紧。 还要再干两次才走剧情(浴室镜子和厨房围裙py),话说宝子们吃着会不会腻呀,要是感觉腻的话,我就让老流氓少点骚操作,尽量一笔带过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成功在浴室把人堵到 已经凌晨一点钟,明天不到七点还得早起上班,这场性爱对于蒋寒舟来说也是少见的荒唐。 但折腾的晚归晚,蒋寒舟却一点都不觉得疲惫,按着方瑶这么干上一顿之后,他神清气爽,餍饱满足,白日里工作上的烦恼也都一扫而空,简直可以抱着电脑再处理五百封邮件! 他也干出了一身的热汗,就那么赤身裸体地下床,甩着胯间软下来的性器,去敲卫生间的门。 “方瑶,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方瑶穿戴整齐地开门出来,带出来一阵湿热的水汽。 这时候方瑶看着在外面裸奔的蒋寒舟已经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来了。只要他没有道德,那她就永远都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方瑶忍着羞恼,抱着自己的洗漱用品,目不斜视地和门口的蒋寒舟错身而过,匆匆留下一句:“我好了,你可以洗了。” 蒋寒舟心里有些许遗憾。 然后方瑶快步回房,关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 蒋寒舟皱了皱眉。 没两分钟,方瑶房间的门又打开。她人没露面,只是探出来一条莹白的胳膊,手里拿着蒋寒舟的睡裤和内裤,上下摇晃,示意蒋寒舟接过去。 他沉默地看着,没动。 方瑶又等了会儿,她实在困得厉害,不想再和他干耗着,直接放到了地上。她没扔,而是蹲下去放在地上的,很有些礼貌。 ‘咔’一声,门锁重新落下。 蒋寒舟垂眼看着走廊里自己被——他拧眉想了半天才想到个勉强算是合适的词汇——被扫地出门衣物,突然觉得喉咙发痒,又想干她了,里里外外肏上十顿,干得方瑶想求饶都说不上来话。 蒋寒舟说到就想要做到,不过方瑶虽然不盘算着要搬走了,但在清醒理智的时候,还是总有意无意地躲着他,只不过防狼力度没先前那么大了。 你追我躲的,几天了竟然愣是没让蒋寒舟找到合适的下手机会。 因为想着这个,这几天蒋寒舟工作的时候都格外有干劲,效率奇高,除了推不开的应酬,他恨不得每天五点就能飞回家。 这天,终于,蒋寒舟提早处理完了所有事情,身为老板不到五点就早退,然后趁着方瑶洗澡的时候,把她堵在了卫生间里。 那边方瑶刚洗上,他就来敲门了:“方瑶,开门。” 方瑶正在洗头,热水淋得她睁不开眼,一开始差点没听到。她耳朵里都是淋漓的水声,扬声几乎是喊出来的:“我在洗澡!你等一下!” 蒋寒舟语气克制:“等不了,憋不住了。” 方瑶以为他真的急着要上厕所,她脾气也是好,洗澡洗到一半还停下来给合租的室友让位置。 她匆忙间略狼狈,头上裹着干发帽还有些滴水,但该遮的部位都遮挡严实。 “你上吧,快一点,我头发还洗到一半。” 说着方瑶就要出去,被蒋寒舟这个流氓脚步一动挡得无路可逃,他冷静地问:“你走了我上什么?” 别急,我再给你舔舔 方瑶身体一僵,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蒋寒舟说的憋不住了并不是尿急,上也不是那个上。 她脸红了,生气蒋寒舟不要脸,也气自己傻,恨恨地骂:“流氓!” 蒋寒舟不以为意,往前逼了一步关上门,一边动作斯文但是速度飞快地解衣服,一边问她:“你是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还没怎么样呢就已经半勃起的紫红色性器大喇喇坦露在方瑶眼前,蒋寒舟白天在昂贵西装的包裹下看着斯文精瘦,但其实他每周定时健身,身上腹肌胸肌都有,脱光了之后能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副属于成熟男人的健硕躯体。 方瑶看了几次还是觉得害羞,视线躲避着无处安放。 狭小的浴室刚被热水蒸腾过,此时又放了个压迫感十足的人进来,方瑶感觉自己都有点快喘不上气了,根本没办法思考,她只是凭着本能开口:“我不脱,我要洗澡,你出去。” 然后方瑶就没有选择权了。 “行,不脱就不脱吧,你这衣服还挺有意思的。”蒋寒舟单手轻松把她抱到花洒下面。 他提前自己试过温度,冷热适中的水倾泻而下,全浇在方瑶身上,她的睡裙也被打湿,轻薄的绸缎料子紧紧贴在皮肤上,像是贴了一层淡粉色半透明屏障,却什么都遮不住,身姿曼妙,曲线毕露。 胸,腰,臀,腿……隐约还能看见下面稀疏的黑色阴毛。 方瑶对自己这状态一无所知,地上都是自己洗发水的泡沫,她怕推搡间不小心滑倒了,就死死抓着蒋寒舟的胳膊:“停,先停一下,湿的衣服穿着难受,我先脱了。” 蒋寒舟刚从中领略到不同于赤裸的朦胧风情,哪肯罢手。 他像是没听到,取下莲蓬头对着方瑶的胸乳浇了会儿,然后好整以暇地故意告诉她:“方瑶,你奶头硬了。” 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发现,可乳头受刺激充血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了。 偏偏方瑶脸皮薄得像纸,他说什么她都觉得羞耻,尤其还是用这么直白的表达,她不自在地用手臂挡上。 “那么漂亮的小奶头,你遮着干什么?” 花洒终于停了,蒋寒舟反剪着把方瑶的两条胳膊制在身后,逼着她不得不朝着他仰身挺胸。乳房浑圆挺翘,中间那一点茱萸俏生生立着,把严丝合缝贴在身上的半透明衣服也顶出个凸起的形状。 蒋寒舟表情斯文冷淡,眼神却隐晦热辣,盯着看了会儿,他下流地做出评判:“好像也没那么硬,你别急,我再给你舔舔。” 蒋寒舟埋头探过去,隔着那一层被淋湿几乎沾在方瑶身上的丝质半透明衣服,舌尖顶上去,像舔阴蒂那样灵活的逗弄乳头。 衣服水湿之后贴在身上是凉的,蒋寒舟的舌头却火热,而且隔了一层衣服,落在乳头上的触感也和以前不一样,湿湿凉凉的很是奇妙。 方瑶痒得厉害,扭着身子要躲,却被抓着动不了,只能呻吟。 蒋寒舟只玩了一会儿就克制地停下,抓着方瑶的双手各放在一边奶上,让她感受:“你自己摸,我舔过的那一边是不是更硬些?” 把一根鸡巴当成两根来用 掌下是湿淋淋的触感,方瑶身体被舔得火热,脸也在发烫。 硬就硬了,问她干什么啊,这个流氓! 她十分难为情,闭上眼,声若蚊蝇地应:“嗯。” 蒋寒舟得到肯定,又干劲十足地把方瑶另一只乳头也舔得硬邦邦。方瑶逐渐情动,紧紧抓着他的肩,享受地发出呻吟。 他两手抓奶,左边吸一口右边舔一下,忙得不可开交,最后方瑶胸部那块儿衣服上的水都变成口水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说: “这两个骚奶头怎么没长我身上,不然待会儿肏你的时候就不用鸡巴了,用奶头就行。” 方瑶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好色。 她觉得不堪回味,但淫浪情动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淫水。 蒋寒舟的手正在她穴里抠挖,感受到那股热流,他挑了挑眉,诧异:“这么兴奋,自己的奶头你也想吃?” “真是个小淫娃。” 方瑶羞窘:“我没有!” “好好好,不吃奶头,给你吃肉棒。” 他把方瑶翻了个面从身后插入,两只手从睡裙底下钻进去,摸了摸阴蒂然后一路往上抓住奶,大力搓揉。 方瑶的穴已经足够湿润,但似乎真的就如蒋寒舟所说,她天生长了张小紧逼,没经过太多前戏扩充的情况下,夹得蒋寒舟鸡巴简直寸步难行。 她自己也不怎么舒服,饱胀疼痛和快感一同涌上来,痛苦又欢愉,她自己也分不清是该推拒还是要更多,只能含糊地叫:“轻点儿啊~” 蒋寒舟腰身缓慢地挺动,没几下,就在方瑶阴道里肏出了更多的水。软烂紧致的穴肉认出了这根熟悉强壮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家伙,也从排斥改成了热情的吸吮。 粗长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的穴里肆虐,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每一下都能顶到痒处,毫不吝啬地给她欢快。 “嗯……” 方瑶被干得腿软,手上想找点儿什么支撑,蒋寒舟却坏得很,故意拉着她后退,她伸长了胳膊也够不到眼前的墙壁,不得不把手探到身后,去抓蒋寒舟。 她本来是想扶着蒋寒舟的胳膊或者腰的,但他突然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方瑶身体一抖,不受控制地淫叫出声,胳膊也无力地垂下去,指尖擦着交合处蒋寒舟露在外面的肉棒滑落。 “嘶……”蒋寒舟被打得疼,倒抽一口气,躁她:“瑶瑶真好,被干得这么舒服了还惦记着要给我撸鸡巴,手也欠肏了?” 他索性就抓着方瑶那只手握在自己性器的根部,隔着手继续插她。他插得狠,每一次都能把方瑶的虎口重重撞在软烂的花穴上,啪啪啪的拍打声更重,水声更响。 方瑶个子只是中等偏上,手也不大,这样玩儿虽然有一部分肉棒肏不到穴里,但蒋寒舟的性器很长,进去的已经足够插得她浪叫着流骚水了。 何况这样一次肏俩,看起来就很淫荡。 蒋寒舟一边使劲一边低头欣赏了会儿,然后下流地笑:“方瑶,还是你聪明,知道怎么能把一根鸡巴当成两根来用。” 我在后面肏你,你肏镜子 蒋寒舟一本正经,语气赞赏,如果忽略话里的内容,他公司里的员工听了,这一天里工作的状态都一定是斗志昂扬的。 但方瑶并不是他的员工,他说的也不是并什么鼓动士气的鸡汤,而是床上不堪入耳的淫话。 方瑶被躁了多次都快习惯了也还是觉得崩溃。她手被抓着抽不回来,穴里也被那根粗长的硬棒子撞得麻痒难耐,快感一浪一浪,她想把烧红了的脸捂上都做不到,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叫冤:“嗯……不、不是我……啊……是你……” 这淫荡的招数明明就是蒋寒舟这个不要脸的流氓想出来的啊。 蒋寒舟听了,毫不知耻地还要问:“我怎么?我把你肏得淫性大起,所以脑子里都是这些色情的点子?” 方瑶说不过他,自己还惹了一身骚,气得骂:“你真不要脸。” 可她母单二十五年,之前从没有深入的接触过男人,不了解他们骨子里的恶劣,尤其蒋寒舟还是个流氓,被这么软软的一骂,反倒是更想在她身上一逞兽欲了。 就用这个姿势肏了几百下,方瑶被撞得身体快要散架,阴道里快感强烈,可胳膊别在身后难受,她既舒服又不舒服,终于被逼得哭出来:“呜呜呜……手……我的手抽筋了……” 蒋寒舟爽得也直喘粗气,声音里带着欲念的嘶哑:“肏你的是鸡巴,手怎么会抽筋。方瑶,你是不是偷偷把手插逼里了?” 说着,他终于放开方瑶的手,怜惜地帮她揉了揉肩膀。 这流氓平时嘴里不干不净没一句好话,这时候倒还像个人,一直等方瑶缓过来了,他才继续。让方瑶双手撑在墙上趴着,屁股撅起来,他一手按在她腰上,一手抓着臀肉,又是一阵发了狠地顶撞。 方瑶面前正好是镜子,她一脸淫态,白花花的乳肉也倒映在里面,跟着蒋寒舟肏弄的节奏剧烈地甩着。 方瑶只看了一眼就触电似的逃开了,紧闭上眼,高高扬起脖子,但仰头就会挺胸,这个姿势又把她一对浑圆的奶子送了出去,挺翘的乳尖几次差点撞在镜子上。 方瑶自己没有感觉,蒋寒舟看到后却又有了主意。 他腾出只手来扳着方瑶的肩膀帮她把胸挺得更高,身下重重一撞,方瑶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前,硬邦邦的粉色小奶头就撞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啊~” 凉意猝不及防,方瑶吓了一跳,身体不受控制瑟缩,她穴里的软肉也跟着疯狂的蠕动,绞着蒋寒舟铁棍似的肉棒吸。 她还不知道蒋寒舟是故意的,天真地大叫:“慢一点啊……啊啊啊啊……我撞到墙上了……” 蒋寒舟兴奋地根本停不下来,又狠狠地连着撞了好几十下,然后才喘着气粗,说:“正好,我在后面肏你的小紧逼,你肏镜子。” 抱起来穴对着镜子 刚做到激烈处,方瑶的乳头这会儿正充血,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下冰凉之外,方瑶适应了温度之后不再觉得惊慌,只是觉得好奇怪。 痒,微微的疼,隐约好像还有一些微妙的渴求。 可蒋寒舟说得这是什么话,她羞躁不已,受不了,再加上下面棍棒捣出来的灭顶快感也一起涌上来,她被逼得哭:“才没有……我都没有长唧唧……” 唧唧? 蒋寒舟挑眉一笑,他早该想到的,像方瑶这种骂人都不会、随便说个什么都要脸红的姑娘,他好像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描述性器官的话。 他忍不住纠正她的用词:“是鸡巴。” 方瑶被干得眼泪汪汪,还在坚持:“唔……不行,说鸡不说巴,文明……” 蒋寒舟本来就是有意调戏她,不在意地改口:“行吧,那是肉棒,大肉棒。” 狭小的浴室里门窗紧闭,花洒已经关了有一段时间了,镜子上热水蒸腾出来的雾气几乎都要散尽了,但恰好方瑶胸乳顶撞的地方还残留了一点,几次之后,就在镜面上映出个模糊的轮廓。 蒋寒舟盯着看了会儿,淫秽的觉得,有点像方瑶被他激烈地肏完之后,短时间内不能完全合拢的穴口。 他摇摇头,不由惋惜:“硬邦邦的奶头,你自己的骚穴还没吃上呢,先便宜了镜子。” “别说了……” 方瑶羞耻得厉害,蒋寒舟话音一转:“奶头吃不上,不过可以给你吃吃手指。” 他不等方瑶反应,挺着鸡巴猛干几下,直接把她干得高潮迭起,尖叫着泄了身,然后趁人昏昏沉沉地在欲海里沉沦,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抱起来。 她两条细白的腿架在蒋寒舟臂弯上,门户大开,正正对着镜子,花穴被肉棒肏得合不上,开开合合地往外渗着黏液,不是抽搐几下。 等方瑶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她耻得头皮发麻,想尖叫着从蒋寒舟手里挣脱,可身上软绵绵地根本没力气,于是只好紧紧闭上眼,让蒋寒舟:“变态啊,你放我下来!” “害羞什么,”蒋寒舟叫她,“睁眼啊瑶瑶,看看你自己的小粉逼。” “我不看……” “你自慰的时候喜欢闭着眼睛?那也行,可以开始了。” 被蒋寒舟抱怀里对着镜子自慰! 方瑶想想就觉得荒淫,她做不出来,闭着眼睛装死。 但蒋寒舟有的是更下流的手段,又说:“快点,不然我就自己来了,把你房间里的假鸡巴吸在镜子上,我抱着你往上……” 这威胁十分有效,还没说完方瑶就羞恼地隔着镜子瞪他一眼,终于不情不愿地动了。 葱白细软的手指找到自己刚高潮过湿淋淋的穴口,敷衍地插进去一个指节,这时,蒋寒舟强调:“要像你平时自己玩的时候一样,高潮了才行。” 方瑶耳朵尖儿都红了,在心里疯狂地骂蒋寒舟下流,混蛋玩意儿。 如果就方瑶自己在,她可能还会忍着害羞偷偷看几眼镜子里的淫秽场景,可有别人在,她就羞耻地不敢睁眼了,怕偶尔一个错眼,不小心对上蒋寒舟下流的视线。 她会疯的。 在镜子前自慰 方瑶之前自己自慰的时候所有快感都来自阴蒂高潮,这是她第一次自己把手指插进阴道里,和粗硬的性器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甚至和蒋寒舟用手指抠挖也不一样。 她手上没什么力气,第一次又不会找敏感点,只能凭着感觉慢吞吞抽插着,给自己带来舒缓的细致欢愉。 好在蒋寒舟并不催促,只安静地盯着镜子,眼神隐晦又火热。 方瑶紧闭着眼,看不见压力小一点,细白手指在湿软的穴里进进出出,那花穴贪吃的很,就算只是两根手指也被它紧紧绞着,贪恋地勾扯,阴道里的软肉时不时会被带出来一点,是淫靡的艳红色。 蒋寒舟眸色深沉,直勾勾地看着,喉间发痒,欲念疯狂上涨。 方瑶插了会儿,来了感觉,逐渐忘记自己在哪儿,只一心地想要更多快感。毕竟是自己的身体,扣扣小穴再揉揉阴蒂,她开始游刃有余起来,骚水欢快地流着。 “哒——” 甚至有几滴沿着屁股缝儿,落到了地板上。 蒋寒舟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看得入迷,怕打断方瑶的淫乐,连喘息声都刻意放轻了。不过浴室里也算不上太安静,有方瑶尖细欢愉、小猫似的呻吟,和她手指插在穴里黏腻的水声。 所以淫水滴到地板上的声音其实听不到,但蒋寒舟刚好看见那个过程,有一种直接落到了他耳眼里的错觉。 方瑶的淫水居然也这么会勾引人。 视线再往上,方瑶泥泞的花穴里夹着两根手指,浅浅插两下就停一停,大拇指探过去寻到阴蒂,揉舒服了之后就叫上几声,屁股也摇晃着追逐。 她另一只手放在奶子上,指缝夹着乳头玩。她两颊通红,神情是沉沦疯狂的淫态,却害羞地双眼紧闭,又透出几分少女的单纯天真。 蒋寒舟看得血脉喷张,无声骂了几句,突然觉得他玩什么不好,要这样找罪受。 他喉结上下滚动,酝酿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稍稍平静,不让自己开口时显得那么狼狈。 “方瑶,你快到了没?” 即使这样,蒋寒舟的嗓音还是沙哑低沉地吓人,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你喜欢男人叫床吗,要不我哼几声给你助助兴吧。” 方瑶正临近高潮,舒服地魂飞天外,闻言,她懵懵地睁开眼,脑子其实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两人视线在镜子里对上,蒋寒舟直白地承认:“我被你手淫的样子勾得有点受不了,帮帮忙,请尽快高潮。” 他眼睛里是火热赤裸的欲望,表情却还算自持,明明是不知羞耻的一个流氓,说着极不正经的话,为了淫欲,却难得用了敬语。 方瑶被这巨大的不和谐反差感意外地戳到了痒处,那个瞬间,突然福至心灵,颤抖着攀上了顶峰。 蒋寒舟再忍不住,把方瑶放下来,胳膊捞起她一条腿折在半空中,抱着从正面肏进去。 他性欲疯涨,已经没心思玩什么花样,就那么大开大合地干得方瑶哭着求饶,然后一起高潮。 激烈交合 方瑶再一次体会了把什么叫死去活来。 墙壁、马桶、镜子……到处都成了蒋寒舟逞欲的场所,方瑶像条溺水的鱼,被他按着摆弄成各种姿势,掰开腿啪啪啪猛干。 他肉棒硬得像根铁,蛮横地顶开方瑶湿软的穴,在阴道里面冲撞,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下都能肏出水声,逼着方瑶情难自抑的放声吟叫。 蒋寒舟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一会儿把方瑶按在马桶盖上撅着屁股后入,一会儿又一字马似的把方瑶一条腿高高抬起来他从侧面插进去,大肉棒凶狠地进进出出,捣得方瑶淫性毕露,几乎要疯了。 什么羞耻心和理智全都抛在脑后,方瑶已经被情欲完全侵占,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变成迎合索求,接吻时也会在蒋寒舟身上胡乱地摸着,探索他肌肉的极致手感和敏感点。 水乳相容,你来我往,两人搂在一起,激烈地肏干着,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但水声也掩不住他们情动的喘息。这一方空间里温度越来越高,性事激情火热,将空气也点燃了。 这个姿势爽是爽,但撞得方瑶腰都快断了,她一边不受控制地摆着屁股迎合,一边哭着求饶: “呜呜呜……不、不行了……换……嗯~换个姿势……” 蒋寒舟干脆将她抱了起来,她两条细白的腿盘在他腰上,他张开嘴巴就能吃到一嘴甘甜饱满的奶肉。 方瑶像个树袋熊,紧紧地攀着他,两人加起来的重量都靠蒋寒舟双腿撑着,而方瑶的重心,全都集中在腿间那根赫赫威风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你插得太快了啊……” 密集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方瑶几乎已经喘不过气来,爽得快翻白眼了。 最后,蒋寒舟坐马桶盖上,让方瑶跨坐着骑在自己身上。方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虽然主要是蒋寒舟提着她的腰在动,但这上下颠倒的体位给了方瑶很强烈的刺激。 她身体更加敏感,穴里淫水更加波涛汹涌地往外流,蒋寒舟察觉到了她的兴奋,肏得更加卖力。 最后高潮的瞬间,蒋寒舟重重抓着方瑶的乳,喘着气,在她耳边说:“方瑶,低头看,现在是你在肏我。” 结束之后,方瑶是被蒋寒舟抱回房间的。 方瑶腰腿酸软,身上没半点力气了,他细致地给人洗干净,在方瑶的要求下还围了块儿浴巾,然后才送到床上。 浴室里一片狼藉,淫水、精液……到处都是两人荒唐之后的淫乱证据,蒋寒舟不知羞耻,连个内裤都没穿,就那么甩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去收拾。 方瑶没眼看,努力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就当自己死了。 这次之后,蒋寒舟也没想到,他好像打开了方瑶身上的什么开关。 她羞还是羞的,每次见了他也都还像以前一样躲躲闪闪,他有时候太累没那心思,堵着方瑶只是调戏两句,以她面红耳赤的样子为乐,有时候堵到了就是真刀实枪的肏干。 方瑶依然会哭哭啼啼地骂蒋寒舟流氓,但更多的,她的眼泪会被他按在床上肏得狠的时候流出来,骚浪又委屈地求饶。 两人在床上的契合度越来越高,蒋寒舟也乐得陪方瑶玩这猫捉老鼠的暧昧游戏,就这么半合租半同居地过了两个礼拜,快活地像是一场绮梦。 说出口却是拒绝「Рo1⒏red」 不过陈晚意打过来的电话,又让他一脚踩回了现实里。 “周末有空吗帅哥,要不要和你的女朋友约会?” 蒋寒舟微怔。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他每天就一心扑在怎么变着花样的干方瑶这件事上,没有主动找过陈晚意,她大概心里也憋着气不理他,两人默契地陷入了冷战,整整两周没联系。 但是成年人之间的感情,没有那么多矫情的对错,也不必太过于较真,一切动作的前提都是:还想不想和这个人继续走下去。 陈晚意想,所以在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冷战里,她也可以先低头。 在一起大半年了,陈晚意成熟、独立、知进退,蒋寒舟和她相处的没什么不好,感情平和稳定。上一次就是以他的推避结尾,他没有追上去哄就算了,如今陈晚意主动要和他破冰,蒋寒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陈晚意才是他女朋友,他背着女朋友欺负方瑶已经很不是人了,不能这点面子都不给。 蒋寒舟拎得清。 可他嘴唇微动,说出口的却是:“抱歉晚意,公司组织了周末去隔壁市团建。” 他们公司每年都有这个传统,而蒋寒舟作为老板,他组织的活动,为了调动大家的热情,自然不能缺席。 当然,包装地再冠冕堂皇,这也都是借口。虽然每次都没有携带配偶的情况,但蒋寒舟作为老板,只要想,他完全可以打破这个规定。 但事实是,甚至这次的团建,都是他临时起意。 好在陈晚意没有怀疑什么,十分遗憾地说:“好吧,那你玩得开心,回来记得给我带礼物。” “好,”蒋寒舟应下,在通话的最后,又说了一次:“抱歉。” 电话挂断后好一会儿,蒋寒舟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说这样一个谎言,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发消息安排助理查询景点订票。 * 陈晚意电影票都买好了,蒋寒舟没时间,就找了方瑶陪她看。 可方瑶在她面前心虚又愧疚,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但陈晚意心大,也没注意到方瑶的异样。 看完两人挽着手从影院出来,又去了家网红咖啡厅打卡。 店里布置得很有几分格调,但点上来的卡布奇诺总感觉差了点味道,陈晚意不喜欢,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 她也有心事:“瑶瑶,你说,一个男人突然对你变得冷淡,那是为什么啊?” 陈晚意态度含糊,但方瑶也才猜出来她是在说蒋寒舟。那个瞬间,方瑶心跳都快了几拍。 方瑶不会告诉陈晚意自己和她男朋友有什么,但这是个上眼药的好机会,可以为日后劝晚意和渣男分手打下铺垫! 方瑶想了想,试探着,尽量客观道:“会不会是出轨了啊。” 陈晚意警惕地望过来:“为什么这么说,瑶瑶,还是你跟蒋寒舟合租知道些什么?” “没有,”方瑶下意识否认,不能说真相,也编不出来假的,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我就是听说男人都不老实。” 不过是谈个恋爱而已,陈晚意还不至于这么疑神疑鬼,听得直笑:“没什么根据的事,可信度还不如你告诉我他阳痿了呢。” “那句话倒是没错,但瑶瑶你也不要太信了,不然迟早得恐男,你以后还怎么谈恋爱?” “这样吧,过几天我给你介绍几个男朋友,你看上哪个就试着处处,”陈晚意看方瑶有开口的打算,强势驳回:“不许拒绝我。”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铃铛手串 周一,蒋寒舟团建完回来,他开车把给陈晚意带的礼物送到工作的酒店,顺带陪她吃了顿午餐。 陈晚意兴致挺高,拉着蒋寒舟说了好一会儿话,他面上不动声色,但其实心里想着的是自己口袋里那一只和田玉手串。 那手串通体莹白,玉珠子颗颗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更妙的是,接合处还坠了个纯金的小铃铛。 方瑶戴在手上被她他撞得叮铛乱晃的时候,响声一定很好听。 心不在焉地吃完饭,陈晚意回去上班,蒋寒舟按耐着,到公司待了会儿。他原本想五点就走人的,但有客户临时过来拜访,一直磨到了快六点才抽开身。 蒋寒舟马不停蹄地赶回去,到家,方瑶正穿着围裙在做饭。 油烟机声音很大,蒋寒舟开门进屋方瑶都没有察觉,一直等他到身后了,方瑶转身拿调料的时候,余光才瞥见突然多了个人。 方瑶吓一跳,惊呼出声:“呀,你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蒋寒舟大步上前,从背后把方瑶抱住,性器顶在她蜜桃形状的屁股上,手里熟练地抓着奶子揉。 “说什么,我是来肏你的,还要让你提前准备好吗?” 方瑶无言以对,气得红着脸骂他:“流氓!你不要脸!” 蒋寒舟下流一笑,手往方瑶裙子下面钻,一副急色模样:“腿分得再开点儿,快,给我摸摸小紧逼。” 方瑶这些天已经和他胡来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大多都是在房间和浴室,在厨房这种开放的公共空间里还没有过。 方瑶羞得厉害,夹紧了不肯动,蒋寒舟屈膝抵在她双腿之间,磨了会儿,她终于半推半就。 下面还很干涩,蒋寒舟指腹压着阴蒂按几下,就有了水。他一点点把方瑶莹润绵软的肉体从衣服里剥出来,却不脱围裙,甚至帮她重新系得又紧了些。 方瑶骚骚软软地任他摆弄着,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扒光了。 衣服淫乱地丢在地上,她身上只剩了件围裙,系带紧紧地把腰身勒出来,胸乳裹得圆润饱胀,从前面看没什么,只是像穿了件过分贴身的裙子,胸腰臀胯的诱人曲线显得有些太性感。 但看后面的话,就让人觉得淫靡了。 就腰上有个系带,被蒋寒舟故意挽成了蝴蝶结的形状,末端一截扫在方瑶光溜溜的屁股上,像挑逗。 蒋寒舟没忍住大手在她屁股缝上掴了一掌,臀肉震感十足,滋味说不出的美妙,他拉下裤链掏出性器来撞了两下,在方瑶惊慌的呻吟声中,掰开穴口插了进去。 “嗯~”方瑶差点没站稳,边喘边说:“等、等等……我还煮着汤……火……” 蒋寒舟不由分说地给她把燃气关了,缠着她接吻:“还管什么汤,你先管管我吧,欲火烧身了已经。” 方瑶被按着趴在流理台上,撅起屁股来挨肏。 几天没做,蒋寒舟想得厉害,没用什么花样,就抓着她两瓣肥厚的白屁股,大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大开大合、用力地干。 方瑶大概也是馋了,叫得又娇又骚,淫水直流,蒋寒舟喘着粗气,欲念疯涨,舒服地整个人都飘飘然,但总感觉好像还少了些什么。 他突然想起来口袋里那只手串,摸出来套在方瑶纤细的手腕上,大小正合适。 射里面了? 方瑶被干得迷迷糊糊,四肢和身体都软软地任他摆弄,都没注意自己身上多了个手串。 蒋寒舟又重重地撞了一下,方瑶整个人都跟着摇晃,手腕也动,那纯金做的小铃铛就响出一阵欢快淫靡的乐声来。 好端端的首饰,被蒋寒舟硬生生用成了是淫物。 不过他自己买的,喜欢的很,后面再用性器顶方瑶的时候,总故意要撞得她胸摇奶晃,手腕上的铃铛声接连不断。 几次之后,方瑶也发现了怪异,迷迷糊糊地朝自己手腕看去,但蒋寒舟插得太快了,她身体重心不稳,眼神也找不到聚焦处,只能一边哎呦哎呦地叫唤着,一边问蒋寒舟:“嗯~~什、什么东西?” 蒋寒舟是很想借机再说两句下流话调戏她的,但方瑶脸皮太薄了,要让她知道了这东西也能和淫色挂钩,怕是以后说什么都不会再戴。 于是他只说是:“周末公司出去团建,给你带的礼物。” 然后不等方瑶反应,又用一记猛插,将她拍到了欲海的浪潮里,方瑶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全身心地专注于阴道疯狂的快感。 蒋寒舟干得太猛了,才十几分钟,方瑶已经受不住,哆嗦着腿求饶:“呜……嗯嗯啊……不行了……要、要到了~啊……慢点……” 蒋寒舟攻势不减反增,啪啪啪肏得很快了,卵蛋剧烈地打在方瑶白嫩的臀肉上,把她屁股都拍红了。 他销魂地扬起脖子,头脑发空,胡言乱语:“呼~小淫娃……都射给你……” 暧昧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那个瞬间,灵魂好似都有了共振,两人紧拥着享受极乐。 方瑶靠着他平息,突然感觉腿心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往下流,量还不小,她脸色一白,慌忙问:“你射进去了?” 蒋寒舟这会儿还满脑子荒淫,不正经极了,满嘴下流:“对啊,把你的小紧逼灌得满满当当的,张着嘴说还要。” 方瑶信以为真,气得跺脚用力踩他:“混蛋!” 结结实实的一脚,蒋寒舟吃痛,强忍着才没喊出来,然后他听见方瑶伤心不安地哭:“我会不会怀孕啊……” 蒋寒舟头疼,第一次忍不住暗骂自己这张破嘴。 “不会的,我没射里面。” 他试着解释,但方瑶根本不信,沉浸在自己年纪轻轻就失足怀上孽种不敢声张最后只能一个人偷偷摸摸去黑诊所打胎的悲痛中,伤心欲绝。 她真是个水做的人,眼泪比下面淫水还要多,哭得蒋寒舟心疼又感觉好笑。 蒋寒舟直接上手,抱着方瑶到玄关的穿衣镜前,把穴掰开让她自己看。 轻黏的是淫水,白浊浓稠的是精液,淫水从花穴涌出来滴滴答答的往外淌,精液就在大腿根部,也缓慢地向下流,两道淫迹泾渭分明。 骚穴在经过那一顿时间不算太长但足够猛烈的肏弄之后,已经变得红肿,看起来比平日里粉嫩干净的样子更显糜艳。 蒋寒舟两指并拢插进去抠挖,把里面的东西也掏出来送到方瑶眼前:“看见了吧,没射进去。” 再说就干你 方瑶终于冷静下来,又被现在这个姿势羞得慌,慌乱应:“看、看见了,你快放我下来。” 说话间,方瑶穴里的淫水已经流了蒋寒舟满手。 他被踩了一脚还隐隐作痛,不满:“自己水多得像失禁,还要怪我。” 方瑶羞耻又窘迫,红着脸说:“对不起。” “光道歉就可以了吗?”蒋寒舟憋着坏,把手指喂到方瑶嘴边,要求她:“给我舔干净。” 方瑶不愿意,紧抿着唇,沉默抵抗。 蒋寒舟现在没什么太淫邪的欲念,就是故意想调戏人,半哄半骗地和她讲道理:“瑶瑶,制造问题的人就要负责解决问题,这都是你流出来的。” “我腿上还有你的呢,”方瑶泪眼朦胧,小声地嘀咕了句:“你怎么不给我舔,流氓。” 怕蒋寒舟这变态真的那么干了,方瑶不敢多留,说完就飞快地从蒋寒舟怀里挣脱出来,溜了。 蒋寒舟好整以暇地看着,等她走了两步后,提醒说:“方瑶,走路的时候腰别扭得那么骚,你腚还光着。” 他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直视方瑶颤动的臀肉,眼神轻佻:“我定力要是再差点,现在已经扑上去了。” “啊啊啊——变态!” 方瑶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只有件围裙,慌忙转身,让有布料遮挡的一面对着蒋寒舟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动作间,她腕上的铃铛轻晃,摇出一阵悦耳的声响。 方瑶顺势把那手串摘下来,递给蒋寒舟,说:“还你。” “收着吧,给你买的。” “我知道,”方瑶也有原则,“但是我不要。” 背着陈晚意和蒋寒舟上床已经是很错误的选择了,方瑶只想就这么和他苟且几次,到时候好聚好散,和晚意一起远离混蛋渣男。 但收了他的东西之后,事情味道就彻底变了,况且这手串看着并不便宜。 蒋寒舟不接方瑶就直接扔他怀里,却不想她手还没收回来,就被蒋寒舟抓住、强势地又套在了手腕上。 “送给你的东西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方瑶要开口,但他还没说完:“再说一句‘还我’这种话,我就干你。说两句就干两次,用上你卧室里那根假鸡巴一起,第三次的话厨房里还有黄瓜。” 方瑶被他的无耻行径和张口就来的浑话气得都快哭了。 蒋寒舟看威胁的差不多了,真要把人气哭了他还得哄,话音一转,又说:“当然,已经是你的东西了,你可以随意处置,要实在不喜欢丢了也行。” “真的吗?我可以随便处置?”方瑶半信半疑。 “真的,”蒋寒舟在她手腕上亲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说:“才一万五,不值钱,你丢就丢了。” 话落就被方瑶瞪了一眼,不过她倒是再不敢说要还给他这种话了。 方瑶生活过的并不算拮据,但也不是奢靡浪费的性格,她不会丢的,更不会挂到网上去卖了换钱。蒋寒舟大概能理解她的想法,对她来说,钱或者首饰都是一样的——他连这点都想到了。 蒋寒舟摇头轻笑,觉得自己赢了。 然后,几天后,又一次陪陈晚意吃饭的时候,蒋寒舟看着她手腕上那只熟悉的、莹润通透、还挂着小金铃铛的手串,笑不出来了。 蒋寒舟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新买了串手链?” “哦,你说这个啊,”陈晚意抬起胳膊晃了晃,“瑶瑶送给我的,怎么样,好不好看?” “还行,挺好的。” 蒋寒舟已经无心欣赏什么,他现在只是脸上还能勉强保持平静,但其实已经气得在心里连着说了七八十来句脏话了。 方瑶还真他妈是个人才。 今天太晚了,加更补偿一下大家哈,谢谢支持~ 他居然只是室友 把那条价格不菲的手串包装成礼物寄出去之后,方瑶大大松了口气。 陈晚意是蒋寒舟的男朋友,那他买的东西,最后回到晚意手上,完全没毛病。 完美! 方瑶喜滋滋地开了袋薯片,坐沙发上追剧,中间剧情正高潮的时候,蒋寒舟开门到家。 经过那么多次,方瑶现在已经被他干麻了,反正躲也躲不过,他真的想拉她上床的时候,总有办法。而且方瑶也看出来了,他很多时候就是嘴上耍耍流氓。 何况今天方瑶来大姨妈了,什么都做不了,她沉迷电视,假装没看见他。 而蒋寒舟,他虽然心里不悦,但是对于方瑶的处置方式,也无可奈何。 他公司和人合作的项目出了点问题,今天就得飞过去解决,时间很赶,他甚至来不及假装随意地找方瑶问问,一回来就直奔房间收拾东西。 蒋寒舟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方瑶坐那儿装空气,等他拉着行李箱要走了,她终于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你要搬走啦?” 像只高冷的猫儿,铲屎官回来的时候它怕被抓着撸,所以一早就远远地躲着,但等他要走了,它又摇着尾巴大摇大摆地过来盘问。 只不过她好像很开心,是在他面前少见的眉开眼笑。 蒋寒舟脚步一顿,回身:“怎么?” 问完他又有点后悔,因为突然有一种直觉:方瑶要说的,他听了应该不会很高兴。 果然,下一秒,就见方瑶充满期待地、试探着问他:“那我们以后,应该可以算是好聚好散了吧?” 蒋寒舟皱眉,盯着方瑶看了会儿,发现她是真的期待,并且在偷偷窃喜—— 为她即将要和自己的‘好聚好散’。 蒋寒舟无情地打破她可笑的幻想:“放心,只是去出差,以后还能继续日你。” 然后方瑶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沉下来,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噩梦般的消息。 蒋寒舟心中更觉憋闷,忍不住又问:“我给你的手串呢?” 方瑶:“我送给晚意了。” 说起这个她倒是大大方方,坦坦荡荡。 蒋寒舟无言以对,好像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占理,于是他只好摆出自己流氓的姿态来,伸出手在方瑶胸上暧昧的揉了两把,说:“回来我再找你算账。” 方瑶欲哭无泪,连句流氓都不想再骂了。 公司的车在楼下等着,司机看蒋寒舟皱着眉沉默,以为他在为公司的事烦恼,不敢打搅他歌都没放。但其实蒋寒舟这会儿满脑子都是这些天和方瑶的点点滴滴。 刚开始发生关系那会儿,方瑶总是逃避,后来半推半就,到现在打得火热,蒋寒舟自己越陷越深,乐不思蜀,下意识里把方瑶也看成了是关系亲密的情人。 但方瑶呢。 她好像从不愿意和他在一张床上过夜,哪怕被干得快没意识了缓过来之后还是会走,不坐他的车,不吃他的饭,连合租的水电费都要计算到毛…… 她不管在床上叫得多浪,一下床,就立马把两人之间的界限划得很明显。 这些蒋寒舟以前都没注意,但现在想想,他发现,方瑶真的就把他当成是个室友。 哪怕他们会一起上床。 给瑶瑶介绍男朋友 蒋寒舟不在,方瑶面对陈晚意的时候也终于能坦然许多。 她心里愧疚,这些天一直不敢主动约晚意,有时候晚意约她,她还要找借口推拒。但好朋友之间的感情也是需要经营的,一方热情过几次,如果得到的回应总是石沉大海,谁都得变寡淡。 所以趁蒋寒舟出差,方瑶好好修补了一番和晚意的感情,两人亲密地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但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这天临下班,方瑶又约陈晚意出来逛街,她却拒绝了,说:“蒋寒舟的航班七点钟落地,我待会得去机场接他。” 方瑶现在从晚意嘴里听到蒋寒舟的名字都会觉得心虚紧张,一句没敢多问,匆匆挂断。 唉,好希望蒋寒舟一辈子都在外面出差啊。 方瑶不切实际地想着,另一边,蒋寒舟神色疲惫地从机场出来,看到外面远远就冲他招手的陈晚意,愣了愣。 助理在身后小声解释:“老板,陈小姐问我要的航班信息,说是要给你个惊喜。” 走得近了,陈晚意上前挽住他胳膊,不满道:“怎么这个表情啊,看到我你不开心啊? “没有,出差太累了。” 蒋寒舟捏了捏眉心,避重就轻道。 确实,他心里惦记着早点回来干方瑶,原本十天都不一定能搞定的工作,被蒋寒舟一周内就火急火燎地赶完了,他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陈晚意都来了,蒋寒舟就不和助理一起走,直接坐她的车回家。 蒋寒舟工作一直挺忙的,这段时间更甚,两人分居两处,好久都没过二人生活了。 陈晚意今天精心地布置过家里,鲜花、红酒、烛光晚餐,还有衣服下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内衣。 蒋寒舟不好驳了她的好意,尽力配合着。 昏黄的烛光下,两人吃着第一次约会时吃的牛排,氛围正好,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蒋寒舟的一个朋友。 陈晚意突然想起来,问他:“对了寒舟,我记得你身边还有几个不错的单身朋友吧?要不我们明天把人一起约出来玩玩,就当给瑶瑶相亲了,怎么样?” “嘶……” 蒋寒舟突然咬到了舌头,他像是没听清,微微皱眉:“什么?” 陈晚意就又重复一遍,然后和他探讨:“就姓李、开西餐厅的那个小帅哥,他年龄好像还比你小一点,和瑶瑶正合适,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他也才不到三十岁啊。 蒋寒舟抿了抿自己发疼的舌尖,冷静道:“李游明天没空,他要去参加他第三十八任前女友的婚礼。” 陈晚意听了直摇头:“真是个花心少爷。” “那当医生那个呢?看着人还挺温柔的,应该比较会呵护人。” 蒋寒舟依然觉得不太靠谱:“他有洁癖,家里一天要用空两瓶消毒水。” “那小王?” “小王?”蒋寒舟想了想,好像努力想把自己朋友形容的委婉一点,“他,比较听家里人的……” “够了,你还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蒋寒舟绞尽脑汁,最后艰难地说出来一个名字。 果然被陈晚意一口拒绝。他故作不解,还夸赞了一通那人高尚正直的品德,问她为什么不行。 陈晚意:“……抱看。” 蒋寒舟:对不住了兄弟们 吃醋 对于陈晚意要给方瑶介绍男朋友这事,蒋寒舟好像怎么都没有立场反对。 他旁敲侧击地回避推拒几次,可陈晚意坚持,他就再不能说什么了。 心不在焉地吃完饭,蒋寒舟收拾了碗碟要去洗,被陈晚意勾着皮带拉住,暗示道:“明天再洗吧。” 然而蒋寒舟现在满脑子都是对于自己要把朋友介绍给方瑶相亲的荒唐之感,实在没有半点性欲。 他一僵,脸上露出一点属于中年男人的无能为力:“抱歉,我今天真的很累了。” 他回房,找不到能站得住脚的理由但是又觉得不爽,只好通过工作来分散注意力,抱着电脑一直干到了凌晨。 另一边,方瑶也是辗转难眠。 她母胎单身到现在都二十五岁了,对于恋爱这事不是没有过幻想的,说实话还挺期待。不过现在她和蒋寒舟这一摊子烂事儿没解决,哪还有心思去期待自己甜甜的恋爱。 但晚意几次提起,也是一片好意,不能连见都不见对方一面就直接拒绝。 周末,方瑶特意按照陈晚意叮嘱的,换上了漂亮的裙子好好打扮过,然后一进屋,她傻眼了—— 沙发上并排坐着七八个陌生男人,他们应该互相都认识,原本正聊天,在听到门口有动静的下一秒,动作整齐地全朝着方瑶望过来,眼神友善热情或者礼貌冷淡,看得方瑶头皮发麻。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这时候,在厨房和蒋寒舟一起做饭的陈晚意探出脑袋来,招呼她:“瑶瑶来了啊,快去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 说完还挤眉弄眼地暗示她。 于是方瑶就懂了,陈晚意这哪是要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啊,分明是一群。 方瑶尴尬不已,红着脸走到客厅,相亲对象们自发地给她让出张单人沙发来,她大脑已经宕机,一片空白地道谢、落座,然后陷入沉默。 方瑶在陌生人面前不是很外向,尤其还是这么奇怪的场合,她一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气氛正微妙,有人主动找她搭话,就是正常还不算太熟的朋友之间的态度和语气,很亲切但是又保持了礼貌的距离,方瑶逐渐放松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厨房里,蒋寒舟听着外面轻快的交谈声和方瑶时不时愉悦的笑,一股无名火直窜心头。 他忍了会儿,忍不住,拉开厨房门,对正和方瑶聊得热络的男人说:“李游,帮我下去买包盐。” 李游痛快地应了,刚起身,陈晚意又喊:“瑶瑶,要不你们俩一块儿去吧,再挑一点虾。” “好,还有什么要的吗?” 方瑶过来问,视线正好和蒋寒舟对上,他定定地望着她,她不动声色地移开,说:“多的话可以给我列个清单。” 陈晚意暧昧地眨眼睛,用口型让她:“把握机会。” 方瑶脸‘腾’地一下红了,眸光水润地瞪她一眼,羞走了。 蒋寒舟表情微妙地翻炒着锅中已经隐隐有些焦黑的食材,陈晚意把盐递给他,真心实意地夸赞:“还是你有办法,知道给他们制造个独处的机会。” 蒋寒舟:“……” 气得不想说话。 流氓(嘶吼):方瑶,所以我到底算什么? 瑶瑶(乖巧):厨师 哈哈哈哈哈大家晚上好,这章是瑶瑶、她的相亲对象们、冤种闺蜜以及他们的伙夫 别说话,让我干你(500珠加更) 方瑶他们走了快一个小时才把东西买回来,大包小包的都李游提着,方瑶手里就拿了根甜筒,脸色微红,慢吞吞地舔着。 陈晚意觉得有戏,吃饭的时候特意安排他俩坐在一起,一个比出去之前更多了几分殷勤,一个眼含秋水,样子羞哒哒的。 这一个小时里发生了怎样猛烈的进展啊! 陈晚意心里有多八卦,蒋寒舟就有比她多十倍的不爽,关键是还得忍着不能让人看出来。 蒋寒舟眼不见为净,饭后就借口自己有事要回公司,他的那些朋友们也都散了,只有方瑶和李游,被晚意安排一起去看电影。 还好蒋寒舟走得快,不然就被人看出来他脸都绿了。 大周末的,公司里也没人,蒋寒舟无处可去,顺着车流胡乱地开了会儿,然后在路边看到家成人用品店。 心念一动,他突然想起了那条被方瑶转手送人的手串。 六点,方瑶到家。 刚打开门,她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屋内的情况,就被拽着胳膊拉了进去。 方瑶猝不及防,脚下踉跄几步,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之后,人已经被蒋寒舟按在门板上了。 蒋寒舟生着闷气,吻也没了平时的那些技巧,唇舌覆上来,激烈又狂热地亲,在方瑶口腔里翻出来一阵巨浪,她舌根被吮得发麻,嘴唇也被咬了一下,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高高仰起头承受,唾液溢出来,下一秒又被舌头卷走,消失在两人喉咙深处。 急促、疯狂、窒息…… 方瑶喘不过气,眼泪也被逼了出来,凭着本能拍打他肩膀:“唔、等……” 她挣扎着只说出来一个字,嘴巴就又被堵上,狂烈的吻再次将她淹没。 他急不可耐,连脱衣服都不愿意,一边疯了似的亲她,一边手指探到裙子里、拨开窄小的丁字裤,揉了揉稀疏的阴毛,在还干涩的穴口刺探。 那甬道很快流出莹润的汁水来,润滑着,让柱状外物可以顺利的插入。 可还是太慢了,不够…… 性器已经蓄势待发,硬得仿佛随时要顶破内裤跳出来逞凶,蒋寒舟等不及,直接抱起方瑶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唇舌终于短暂地重新获得自由,方瑶嘴巴又麻又有点疼,她还没明白情况,重重地喘着气,刚要开口:“你……” 就被蒋寒舟强势打断:“别说话,让我干你。” 话落,他埋头到方瑶腿间,急急地给她舔她的小紧逼。 穴里已经有了水了,蒋寒舟也没那么多挑逗玩弄方瑶的想法,一心只想着刺激她的情欲,好让自己那根粗硬的棒子能快点肏进去。 舔、吸、咬、刺,蒋寒舟舌头灵活,嘴唇和牙齿也一并用上,卖力地吃着。 快感上来,方瑶的喘息声变成了呻吟,这么多次,她已经习惯了蒋寒舟口舌上的热情服务,这次尤为猛烈,她难以抵挡,这个姿势没什么安全感,就死死地夹着蒋寒舟的头,放浪销魂的叫。 “啊~……舌头别插……嗯……慢点啊……” 逼又痒了?「Рo1⒏red」 淫水失禁了似的往下流,蒋寒舟稍稍转一下脸都能带起一阵黏腻的暧昧响声,他舌头没有节奏的重重舔舐穴口,把那软肉扯成各异的形状,脸也埋进去,鼻尖压着影帝缓慢地磨。 唇、舌、脸肉、穴肉、毛发……她的、他的,这几样正常情况下毫无关联的东西,似乎在这时全都淫靡暧昧的粘在了一起,体液也搅和着,淫水在嘴里,逼里有唾沫,分不出个你我。 方瑶本来就要高潮,低头看了眼,被这一幕刺激到,直接潮吹了。 蒋寒舟被喷了一脸也顾不上,起身,就着这个姿势,握住自己硬胀的性器就插了进去。 “啊……好粗……” 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了,但方瑶下面紧得厉害,鸡巴刚插进去穴肉就都涌上来,推着它往外赶,蒋寒舟咬牙,直入花心。 “呼~小紧逼。” 蒋寒舟也喘了一声,手伸进方瑶裙子里,像抓紧扶手似的掌住一只奶,然后就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抽插。 紫红色的性器又粗又长,硬得像是铁打出来的,鸡蛋大小的龟头肏开方瑶的穴,整根重重没入,拔出来也毫不拖泥带水,一下一下,带给她的,都是酣畅淋漓的绝顶快感。 他肏得太猛,方瑶其实有一点疼,但那痛感只有第一次时候的不到十分之一,快感却是千百倍的。 方瑶嘴上娇滴滴地叫着疼,其实还挺舒服的,她乳头也早被揉硬了,骚穴水汪汪的,在蒋寒舟胯下棍棒的滋养中盛开。 呻吟声、水声、还有啪啪啪皮肉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方瑶身子都被肏软了,蒋寒舟却越干越有劲,中途姿势都没换过,就这么按着方瑶狠狠干了二十多分钟,然后痛快射精。 两人相拥着平息,方瑶的裙子早就在方才激烈的肏干中褪到了腰间,胸罩被丢在地上,她赤裸饱满的奶子压在蒋寒舟胸膛上,颜色看着竟然比他纯白的衬衣还要更亮一些。 但自己已经将近赤裸,蒋寒舟的衣服却还完好无损,二者紧紧贴着,显得她好像更加荒淫了。 方瑶后知后觉,窘迫地想要把裙子拉起来蔽体,蒋寒舟只看了一眼就制止:“别穿了,这才刚干完一场,一会儿还有下一场呢,总不能每干一次都要让我给你脱一次衣服吧。”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一天了闷在心里的不爽叫做‘患得患失’,但是把人按怀里肏了一顿之后,蒋寒舟终于冷静下来,嘴里又有了浑话。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总之方瑶每次都被他的直白躁得慌。 不过她赤身裸体,蒋寒舟还衣衫完好的也不是个事儿,方瑶用她被情欲浸过还不算太清醒的脑子想了想,觉得两人保持相同的状态,羞耻感可能会少一点。 她抬起自己软绵绵的胳膊,去解蒋寒舟衬衫的纽扣。 动作间,方瑶胸前的乳肉也跟着颤巍巍的晃着,蒋寒舟流氓气质明显,哪里非礼看哪里,盯着欣赏了会儿,然后下流地问:“怎么这么热情,逼又痒了?”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这就护上了,你喜欢他啊? 这话下流到了一定境界,简直不堪入耳。 但蒋寒舟这个流氓脸皮极厚,又不知羞耻,方瑶嘴巴上的功夫远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时候气急了,就会使用物理攻击。反正蒋寒舟身上肉都是硬的,方瑶掐都掐不动。 但今天比较不巧,方瑶听不得蒋寒舟那话,羞恼地去掐他的时候,他躲了一下,然后阴差阳错,方瑶正好掐到了他乳头上。 “嘶……” 方瑶用的力气不小,那小小的一点都快被捏得变形,蒋寒舟是真的疼了,但他还算能忍,只是克制地抽了口凉气。 不过流氓到底是流氓,等咬牙缓过那股劲儿,他埋怨的话说出来都显得别具一格:“方瑶,你要是再用点力气,说不定真能从我身上挤出奶来。” “……” 方瑶也没想到自己会掐到他那儿,心里有一点点的内疚,但是鉴于蒋寒舟有过故意夸大其词调戏她的前科,方瑶绷着脸,嘴硬:“谁让你不要脸乱说话,活该。” 但她其实什么都写在眼睛里,内疚、不安,还有一点担忧。 蒋寒舟之前沉迷其中,或许会把这当成是方瑶对他有一点特殊感情的表现,但这会儿,他清楚,只是因为方瑶是个十足单纯善良的姑娘,伤害到别人,会让她不安。 而蒋寒舟不一样,他是个流氓,疼都疼过了,总得往回捞点好处。 “下手真狠,鸡巴都给我疼软了。”他直接把裤子脱了,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软趴趴的阴茎给方瑶看,说:“你快给我舔舔。” 他不由分说,抱着方瑶到沙发那边,岔开腿一坐,按着方瑶趴在自己两腿中间,然后就把性器塞到了她嘴里,还不忘提醒:“牙齿记得收起来。” 方瑶云里雾里地吃了会儿,然后后知后觉:疼的是上面,为什么要让她给他舔下面? 蒋寒舟这个流氓! 不过到底有些理亏,舔都舔了,方瑶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也没停下。阴茎逐渐有了勃起的迹象,方瑶从口腔里吐出来,握着根部舔龟头。 她羞涩的厉害,脸颊通红,动作生涩,根本不敢看蒋寒舟,眼睛半闭,握着性器伸出舌头来舔弄顶端的样子,和她下午吃甜筒也没什么区别。 蒋寒舟又想起了糟心事儿,但他按耐着,不动声色地,打探:“难怪下去买盐还给自己买了根甜筒,方瑶,你是不是早就想舔我的大肉棒了,所以先提前练一练?” 方瑶那么爱害羞的一个人,哪能让蒋寒舟给自己泼这种脏水,下意识反驳:“我没有,不是我要买的!” “哦,”蒋寒舟从善如流,又十分下流地改口:“那就是他想让你舔我的……” “啊啊啊——无耻!变态!你不许说,闭嘴!” 预感到蒋寒舟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没有下限的话来,方瑶尖叫着打断,慌忙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蒋寒舟把方瑶拉开,挑眉:“这就护上了,你喜欢他啊?” 话脱口而出,然后蒋寒舟才意识到,他语气里夹杂着些许不该出现在一个成熟男人身上的妒忌和幼稚。 拍打小穴 蒋寒舟一顿,自觉失言,他趁着方瑶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又缠上去亲吻。 他的唇舌热烈而温柔,在方瑶口腔里缓慢地翻搅着,舔得色情极了。方瑶觉得痒,闪躲了几下,但是被他强势地按着,很快便沉溺其中。 二人均是赤身裸体,光滑温热的皮肉贴着,尤其蒋寒舟还故意要用他硬邦邦的胸膛搓揉方瑶那两颗饱满的奶,没一会儿,就又蹭出了火。 硬胀的性器抵在方瑶柔软的小腹处,她被按着骑跨在蒋寒舟身上,黏腻的淫水流出来,沾了他一腿。 蒋寒舟手里抓着方瑶那两瓣绵厚的屁股蛋儿捏,重重扇一掌,臀肉摇晃,她身体也跟着抖,阴蒂快慰地擦过大腿,花穴里的水泂泂往外淌。 “啊~” 方瑶又惊又舒服,短促地娇叫了声,勾得蒋寒舟想立马全都射给她。 他喉结动了动,挑眉:“叫的这么骚,你坐我腿上自慰呢?” “我没有!” 方瑶脸烧得厉害。明明就是蒋寒舟这个不要脸的打她屁股。 可蒋寒舟丝毫不觉得自己无耻,还不满地制止她:“你不要说话,让你下面那口贪吃的小骚穴自己说。” 方瑶又羞又气,快被他躁哭了:“你变态!那里……那里怎么会说话啊……” 这无耻流氓哪儿来的这么多奇思妙想的淫荡想法。 “不信?” 蒋寒舟把方瑶抱起来,分开她两条细白的腿,掌心在穴口蘸了把湿漉漉的黏液,在阴户上均匀摸开,然后他抬起手,对着小逼轻柔又快速地拍了几下,击出来一阵黏腻色情的水声。 “听见了吧……” “没有!你闭嘴!不许……” 方瑶知道这混蛋要说什么了,急忙制止,可哪儿拦得住啊,蒋寒舟就是要调戏她,不管不顾,语气十分下流道:“它说不是自慰,是你尿我腿上了。” 这下方瑶真被气哭了:“啊……你好恶心啊……” 她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眼睛红了脸蛋也红了,委屈巴巴,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 蒋寒舟还笑,凑过去亲方瑶的鼻头和眼睛,嘴上哄着:“好了好了,那是我听错了。重新来一次。” 他作势又要上手,吓得方瑶直躲:“走开啊!” “别动,让你舒服,我不说话行了吧。” 蒋寒舟就着这个姿势,把方瑶腿分到最大,掌心覆在穴上轻慢地揉了会儿,然后就开始拍打。他力度掌握的很到位,轻一下、重一下、快一下、慢一下……不至于疼,但是很爽。 穴口、阴蒂、上、下、左、右……他指腹的落点没有任何规律,方瑶紧绷着,忐忑中也会不自觉带上期待,身体敏感度成倍放大。而不管打在那个地方,快感总是出其不意,透过肉体直入灵魂。 方瑶难以抑制地大声呻吟着,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水声和拍打声混在一起,简直成了兴奋剂。 蒋寒舟就这么一手掐着方瑶的奶,一手不住地拍打她湿浪的骚穴,越来越快、越来越开……直至将人送上高潮。 然后他一刻不停,下一秒就翻身把方瑶按在沙发上,挺着性器后入。 肏晕了问「Рo1⒏red」 方瑶方才被拍着小逼高潮,爽是爽了,但阴道里面还空虚,这一下正好将她填满,快感铺天盖地,撑得方瑶头脑发空。 “啊啊啊啊……” 她失控地叫,在蒋寒舟猛烈的顶撞下受不住,又带着哭腔求饶:“慢、慢一点啊……太粗了……” 抽插速度应声降下来,由狂暴的风浪转成了和风细雨,性器整根抽出来,再一点点推入,像用注射器打针一样细致,在紧致潮热的穴里缓慢地磨,快感好似密密麻麻的微小电流,呼吸间都让人颤栗。 方瑶沉浸在这舒缓的浪潮中,红着脸,情不自禁地摇着屁股追逐磨蹭,好让自己更舒服。 可她刚动,蒋寒舟又是一记猛插,方瑶猝不及防,被撞得胳膊都软了,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穴肉在强烈的刺激下疯狂涌动,全招呼在里面那根肉棒上,欢快地吸吮着,渴求更多。 “呼……方瑶,你克制一点,不要太浪,小紧逼快把我夹断了。” 蒋寒舟也爽得一阵喘,还不忘污言秽语地躁方瑶几句。 方瑶脸色酡红,失神地呻吟着:“嗯……没有……轻点儿啊……顶得太深了……” 蒋寒舟根本不管,按着她,粗硬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在穴里进出,啪啪一顿爆肏。他知道方瑶这会儿被干得已经昏昏沉沉了,只一心沉沦在疯狂的情潮中,没什么多余的空隙思考。 他胯下不停,掐着方瑶细窄的腰又干了会儿,扬手拍她屁股,故意问:“舒不舒服?知道是什么在肏你吗小淫娃?” 方瑶紧闭着眼,被撞得嗓音也在颤,胡乱地点头应:“舒服。” “小骚穴里夹着什么?” “唧、唧唧……” 果然和蒋寒舟想的一样,方瑶在这强烈快感的冲击下,羞耻心也顾不上了,一切只凭本能,问什么答什么,乖得很。 他不依不饶,目的性强烈,又问:“谁的唧唧?” “你……嗯……你的……啊啊啊……太快了……” “我是谁?” 方瑶也不知道是记不住他名字还是怎么,脱口而出:“流氓。” 而后似乎又觉得不太妥当,被穴里那根鸡巴捣着,哭哭啼啼地补充:“变态,渣男,不要脸……” 她如数家珍,一个词接着一个词的往外蹦,可见对他印象之深重。 蒋寒舟眉心猛跳,忙打断她,接上自己的思路,继续问:“那李游呢?” 所以说男人贱,方瑶和李游今天去约会看电影,蒋寒舟明明嫉妒死了,清醒的时候怕方瑶发觉出来自己失态,还要故意把人干懵了问。 他自己下流,看着方瑶的时候满脑子色情淫秽,所以想到方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第一想法也是不堪入目的。 蒋寒舟本来是想问方瑶:她和李游以后好上了,会不会也这样撅着屁股让他干。 开口前他却有些犹豫,一来这个问题真的太混账,二来他其实自己也知道答案,所以才更觉得不爽。 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问了也是自取其辱。 正迟疑,他听见方瑶迷迷糊糊地问:“李、李游是谁?” 我嘴甜,给你尝尝 连名字都不知道吗? 蒋寒舟愣住,一时连肏弄也忘记。 方瑶被那根粗硬的大肉棒捣得欲仙欲死,正快要到了,他突然停了。方瑶感觉自己像被抛在了半空中,再上不去,也无法落地。 她难受急了,回过头来,难耐地催促:“唔,别停,再动一动。” 蒋寒舟回神,给了她个痛快,棍子一样的性器又重重紧窄湿润的骚穴里,用力顶她花心,淫水像开了阀的水龙头,方瑶呻吟着尖叫。 “你今天不是刚跟李游约完会,这就不认识了?怎么,没相中他?”他意识到什么,一边插一边,不给方瑶思考的机会,“为什么?” 啪啪啪啪啪…… 交合处水声猛烈,蒋寒舟为了顺利逼出一个答案,用上了十二分的技巧和力气,肉棒大开大合,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了方瑶极致的高潮。 在攀上顶点那个瞬间,又问:“说啊瑶瑶,为什么?” 她已经爽到极致,脑中只剩了汹涌的情潮,呜咽着哭:“呜呜呜……他说话太土了。” 蒋寒舟一愣,了然地笑出来。 确实,李游此人,有一点社牛属性,跟朋友交流的时候没什么不好,只会让人觉得热情大方。 但是在有好感的异性面前,他就画风突变,总觉得自己是个浪漫孤独的文艺男青年,对网上那些土味情话疯狂迷恋,还会自己创造,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一些让人脚趾抠地的行为。 之前某次他对前女友直抒胸臆的时候,蒋寒舟有幸在现场……他一个脸皮厚的流氓都觉得不自在,方瑶能受得了才怪。 蒋寒舟不爽一整天,这时候总算是雨过天晴了,心情美妙起来。 他高兴就想耍流氓,又把大汗淋漓的方瑶拉起来,抱怀里亲嘴:“我不土,我天天喝桃汁,嘴甜。来,给你尝尝。” 方瑶刚出了一身汗,热的厉害,飞快躲开,中肯地评价:“你下流。” 蒋寒舟不说土味情话,但满口下流。 蒋寒舟听了之后却DNA猛动:“下流?什么下流?你下面流水了?” 方瑶气得瞪他,一把把人推开,自己忍着腿软往浴室走。 身后蒋寒舟憋着笑,语气轻佻地还在喊:“别跑啊瑶瑶,让我用大肉棒再给你插插就不流水了。” 方瑶攥紧拳头,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多少句无耻。 方瑶回来的时候天还亮着,荒淫一番,这会儿已经日落了。 蒋寒舟中午就没怎么吃,又按着方瑶苦干这么久,早已经饿得不行。他刚打算去弄点吃的,突然听见自己手机在震,一看,发消息过来的居然是李游。 想通过他要方瑶的联系方式。 两人算是发小,关系一直不错,李游想认识漂亮姑娘蒋寒舟是支持的,但问题是人家瑶瑶没看上他啊。 蒋寒舟摇头,飞快打字,他也不清楚自己抱了什么样的目的,告诉自己的好兄弟说:【方瑶已经有男朋友了。】 李游:【谁?】 【我】 蒋寒舟手比脑子快,还没经过思考,一个字已经打了出来。 蒋寒舟:要方瑶联系方式干什么,李游,我希望你能给我个理由。 李游:为什么不能要,我也希望你能给我个理由 哈哈哈小剧场皮一下,求猪猪~ 跳蛋 他差点就发出去了。 看着聊天框里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那个‘我’字,蒋寒舟自己也是一愣,忍不住思考,做方瑶的男朋友吗? 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是陈晚意那边怎么处理? 招惹上方瑶本来是一个意外,但他对那一晚念念不忘、鬼迷心窍,让事情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已经再难收场。在陈晚意和方瑶之间,他总要做个取舍。 不过,无论怎么选择,对两人都是伤害。 这样的错误,一生不能再犯第二次,蒋寒舟想,他需要慎重一些,再多花点时间,来区分是新鲜感还是吸引。 * 方瑶洗个澡的功夫,蒋寒舟已经简单烧好了三菜一汤,外面满屋子饭香。 她手臂上还带着细小的水珠,进浴室时被蒋寒舟污言秽语的下流话躁得脑子短路忘带衣服,只裹了条浴巾出来。 门外,蒋寒舟抱臂靠在门框上,上半身赤裸着,裤子松松挂在腰间,感觉像是随时要掉下来,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浓厚的流氓气质。 方瑶迎面差点撞上光溜溜的胸膛,羞恼地抬起眼来瞪他。她刚在热水下冲刷过,肩、颈、胳膊……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呈通透的淡粉色白里透红,像一大块儿淡色的琉璃,漂亮珍贵。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风景,也不及她含娇带怒的双眸万分之一动人。 蒋寒舟又被一眼勾魂,眼神也下流起来。他还吹了个流氓哨,视线在方瑶脸上、身上、胸上、裸露的皮肤上、来回地转。 他的视线并不带什么猥亵的意味,是点到为止的克制,所过之处,都让方瑶感觉那里好像被人摸了一遍,火辣辣的。 方瑶受不了,推开蒋寒舟就要走,手却被他顺势按在胸膛上,他语气平静:“摸上面干什么,你摸下面啊,鸡巴更硬。” 说着就拖着方瑶的手往下走。 方瑶吓一跳,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狂甩:“啊啊啊!流氓!谁要摸你!” 掌心顺着腹肌一路向下,最后却停在了蒋寒舟口袋里,方瑶摸到个圆润的柱状物,愣了愣,然后就听蒋寒舟说:“拿出来。” 那晚意陌生中又带了点儿熟悉,方瑶直觉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当然不肯,但蒋寒舟强行塞进了她手里—— 是个跳蛋。 “送你的新礼物,喜欢吗?”蒋寒舟问。 下午的时候蒋寒舟就在想了,如果今天方瑶骚穴里塞着他的跳蛋,她还能那么轻快投入地和相亲对象聊天吗? 方瑶脸色涨红,被那东西羞得短路了几秒钟,刚要开口,突然被一把按在墙上:“先别急着开口,放进去试试,小紧逼说不定喜欢呢。” 浴巾散开,蒋寒舟用身体压着方瑶,抬起她一条腿,手就往腿间摸。 花穴刚被猛干一通,肿得合不上,蒋寒舟用指腹细致地抚慰几下,然后打开开关,把那跳蛋放在穴口磨了会儿,一点点推入穴内。 他还留了截指节在阴道里,穴肉在跳蛋的刺激下疯狂地蠕动着,连带着手指也一并被照顾到。 蒋寒舟享受地停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指抽出来,跳蛋还留在里面。 他在方瑶阴户上轻轻一拍,意犹未尽:“好了,让小骚穴自己吃一会儿吧,我们也去吃饭。” 骚瑶瑶! 方瑶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刚洗完澡就被蒋寒舟那流氓拦下往穴里塞了个跳蛋,然后他真抱着她去吃饭了。 那东西在方瑶阴道里飞速地震动,密密麻麻地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她连条内裤都没穿,还要听蒋寒舟的污言秽语:“记得把小骚穴夹紧,不然椅垫脏了我还得洗。” 那小东西塞在穴里的感觉,就像有一百条舌头同时伸进阴道里在给她舔,快感强烈,小穴又麻又痒,方瑶身体都跟着在抖,时不时抽搐几下,哪里还能吃饭。 筷子也是蒋寒舟塞她手里的,根本拿不稳,方瑶被那东西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坐都坐不住,下体淫水流得更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 方瑶受不住,无助地望向蒋寒舟,被那快感折磨地泪眼朦胧。 她不好意思自己把手指探进去取,期望能从蒋寒舟这里得到帮助:“拿~唔……拿出来啊……” 蒋寒舟坐她对面,欣赏着方瑶潮红难耐的情态,已经吃上了。 他慢条斯理地把口腔里的青菜咽肚子里,下流的嘴里吐不出来半句好话:“拿出来干什么,塞你屁眼里吗?” 气得方瑶大骂:“变态!” 她腿软得自己离开这里都做不到,只能忍着羞耻,自己取。 可跳蛋被蒋寒舟塞得太深了,穴太紧又太滑,方瑶手指伸进去,不仅没取出来,还把它又往伸处推了一点。 她颤抖着,一心和那东西较着劲,没注意到自己的腿越分越开,被蒋寒舟亲手裹上的浴巾也散了,胸乳腰腹都露出来,她手指一次次地往穴里探,又一次次地无功而返,比起取跳蛋,看着倒更像是在自慰。 蒋寒舟饿得厉害,而且隔着张桌子,他其实根本看不清方瑶手指在骚穴里进出的状态。 但这都不影响他边吃饭还要边出声指导:“你这样不行,自己用手再把阴唇拨开些,穴口扯大。” 穴里的跳蛋一刻不停地高频震着,快感一波一波袭来,方瑶身体发软胳膊抖着,怎么都不能把那颗跳蛋取出来,她急得都快哭了。 这时蒋寒舟突然开口,方瑶没有多想,还以为他是突发善心真的要帮忙,下意识就按他说的做了—— 虽然还是没能拿出来,但好像只差一点点了。 “嗯……啊~” 方瑶难耐地喘,不由望向蒋寒舟,眼神无措又期待,等着他再给点好的建议。 蒋寒舟看懂了她的期待,更加来劲儿:“曲起手指找找,你的比较浅,在大概五厘米的位置。” 方瑶跟着动了几下,然后觉得不太对,正疑惑,又听他问:“舒服吗?” 方瑶脸上露出一点迷茫。 两人视线对上,蒋寒舟下流一笑,说:“别冷落了上面,粉奶头也记得揉揉。” “?” 等等。 方瑶清醒了些,突然意识到蒋寒舟并不是好心在帮她。 果然,在方瑶羞恼地怒瞪下,他眸色沉沉,哑着嗓子低声骂:“吃个饭都要表演自慰给我助兴,骚瑶瑶!” 求求宝子们的猪猪~ 故意骗我过来肏你是吧? “唔……我没有,你胡说!” 方瑶被这不要脸的流氓平白泼了盆脏水,百口莫辩,又急又气,跳蛋还在她穴里震着,穴肉酥麻敏感,一寸寸折磨着她的神经,她眼圈都红了。 更吓人的是,原本方瑶指尖探进穴里还是能触到跳蛋的,但经过这一顿操作之后,这会儿,她已经连那东西的边儿都摸不到了。 不会真的取不出来了吧? 方瑶心里害怕,总觉得那东西好像在震着自己往里面钻。 她之前在网上刷到过不少把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塞下面取不出来最后不得不求助医生的帖子,当时方瑶光是看那些文字描述,都觉得羞耻尴尬,要让她自己去医院取跳蛋,还不如直接让她死了算了。 方瑶吓得脸色发白,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微微发抖,叫他:“蒋寒舟,真的拿不出来了,它一直在往里面钻。” “怎么办啊?”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已然慌了神:“我不要去医院,丢死人了,都怪你……呜呜呜……混蛋……” 方瑶哭得伤心,脑中不自觉地已经在回想自己这倒霉的一生。 她从小运气就不好,大学连节正常的体育课都选不上,好不容易自以为幸运的租到间性价比高的房子,室友却是个变态的流氓。可恨她这淫荡的身体没受住诱惑背叛了晚意,自己连个男朋友都没谈过就先和这变态不清不楚地过上了偷情生活。 现在还要因为下面塞了跳蛋取不出来这种羞耻的理由去医院…… 本来就倒霉,遇上蒋寒舟之后更是没一件好事! 方瑶觉得自己现在仿佛已经大张着腿在陌生的科室里等着医生过来了,心如死灰。 蒋寒舟不知道方瑶这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都想了些什么,看她脸色惨白、哭得快厥过去了,也吓一跳,那些下流的心思也都没了,忙过去把人抱怀里,安抚地拍了拍后背。 跳蛋的位置好像是比他刚放到里面的时候深入了许多。 蒋寒舟手指灵活且修长,在穴口抠挖几下,引出了更多的水,然后中指和食指探进去,把紧致蠕动着的穴肉撑开,夹住了跳蛋的末端,往外一拉—— 穴里的软肉还不让,绞着往更深处咬。 他用了点力气,才从那张贪吃小嘴里把东西抢出来。 “嗯~” 方瑶意味不明地叫了一声。 紫色的跳蛋还在嗡嗡嗡地高频震动,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淫液,湿淋淋地往下淌着,流的蒋寒舟掌心里也都是。 “这不是很好取吗,”他递到方瑶眼前给她看,“故意骗我过来肏你是吧?” 方瑶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停掉着,大概是劫后余生。 蒋寒舟看了一眼她刚才坐过的椅子,坐垫已经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他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干脆解开裤链,还没有勃起的性器在饭也湿乎乎的软穴上匆匆磨了几下就硬了。 他对准穴口,直接把人按着坐在他鸡巴上。 然后举着那颗沾满淫水的跳蛋,问方瑶:“这个放哪儿?” 骚穴里要留下青筋的印子 湿软的穴在跳蛋的抚慰下敏感的要命,肉棒粗长又硬挺,自下而上冲进来,将阴道填得充实又饱胀。 龟头在充足淫水的润滑下破开肉壁,挤着蠕动的软肉,擦过G点,横冲直撞,最终直抵花心。 “嗯啊~” 方瑶惊叫,无措地望向蒋寒舟。她刚伤心地哭过,泪意还没有褪去,被这么一插,就又染上了情潮,眼眸中好似带着难耐的渴求。 小淫娃。 蒋寒舟暗骂,有了答案:“要不放在你粉色的小奶头上吧。” 方瑶身上的浴巾早掉了,这会儿赤身裸体地被蒋寒舟抱在怀里,他捏着那颗震动的跳蛋按在她乳头上,插在穴里的鸡巴却不动,就只含着。 “啊啊啊啊——” 粉色的乳头被淫水染得亮晶晶,在刺激下瞬间就充血硬起来,又麻又痒,因为蒋寒舟压得用力,还有一点轻微的疼。她雪白柔软的乳肉原本像一滩平静的湖泊,被人投下石子儿,乳浪荡起了一阵儿涟漪。 淫水又分泌出来,方瑶扭着身子躲那让她瘙痒麻爽变得奇怪的刺激源,可蒋寒舟力气大得很,根本躲不开不说,倒是起到了让下面小穴自己吞吃鸡巴的效果。 “嘶……”蒋寒舟左右奶头换着刺激,连乳肉都要震一震,他上面玩奶玩得爽,下面鸡巴舒服了还不忘呻吟,“别停方瑶,小逼再转一转,用点力,夹夹肉棒上的青筋。” “唔……放开我啊,流氓,变……啊~” 还没骂完,蒋寒舟突然屁股用力,性器在方瑶穴里重重顶了一下,然后在她惊慌的娇叫声中,更坏地说:“不要偷懒,我待会指头要进去检查的,里面的骚肉上要是没有青筋压出来的印子,跳蛋就塞你屁股里。” 这个变态的流氓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可,那、那里面怎么可能会留下什么印记啊。 方瑶有点怕了,看着桌上的饭菜,突然灵机一动:“不行!你快点拔出来,我要吃饭,菜都快凉了,我好饿!”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方瑶知道,蒋寒舟虽然是个不知羞耻的色情流氓,但在上床之外的别的事情上,他装得好像还挺有人性的。 虐待狂才会不让人吃饭! 闻言,蒋寒舟果然停了停,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方瑶察觉到,立马虚弱地倒在他怀里,半眯着眼,眉头微微皱起,做出一副快要饿昏了的夸张样子。 演得还挺像,但其实她赤身裸替,穴里含着性器,两个乳头兴奋地硬挺充血,脸色潮红迷离,蒋寒舟看了,觉得方瑶更像是被肏得要昏过去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不饿,发骚在那儿玩自己,现在馋了?” 蒋寒舟看了会儿,下流的想法又冒出来,问她:“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我自己来,你放我……” 方瑶还没说完,被蒋寒舟打断:“可以,吃吧。你吃你的,我玩我的。” 说着,他把筷子递给方瑶,自己一手抓奶,一手拨开阴唇把那震动着的跳蛋按在了阴蒂上。 一边喂肉棒一边喂饭 阴蒂比乳头要更敏感些,跳蛋贴上去的瞬间,方瑶就浑身一抖,失控地发出吟叫:“啊啊~” 小骚豆疯狂地颤着,震感好像一直延到了穴上,里面的软肉也跟着拼命翻搅,快感强烈而绵长,方瑶屁股也绷紧了,上身却发软,手里的筷子握不住,掉在地上。 在这淫乱时刻,筷子砸在地板上的清脆声音好像也变得色情起来。 “筷子扔了干什么,你不是饿?” 他还有脸问! 方瑶缓过最开始那一阵刺激,后续密密麻麻的快感震得她声音都在抖了:“混蛋……这样我怎么吃啊,你无耻!” “哦,原来是吃不到。”蒋寒舟好像懂了,指腹在方瑶还插着性器的穴口摸了一把淫水,顺手涂在她奶头上,嘴里不干不净道:“难怪,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那我喂你吧,张嘴。” 他捏了块儿茄子递过来,指尖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渍,应该是她穴里流出来的淫液。 方瑶不想吃,但是真的好香。 烧茄子浓郁的味道在鼻尖萦绕着,僵持几秒,方瑶十分屈辱地张开嘴巴,吃东西的同时,牙齿生气地咬在他指头上。 蒋寒舟皮糙肉厚,压根不觉得疼,还故意挺身让性器在穴里顶弄,调戏她:“再咬得紧点儿,瑶瑶。” 方瑶被这流氓一语双关的浑话气得不轻,呸呸呸把他手指吐出来,骂:“你不要脸!” 蒋寒舟下流地笑。 他抱着方瑶上下其手是真,喂饭喂得也挺认真的,根据她吃到后的反应揣度着喜好,没一会儿就将人喂了个七成饱。 抵在阴蒂上的跳蛋被调成了最小档,穴里粗硬的性器也老老实实安静地杵着,细致舒缓的快感只让人享受。 饱暖才能思淫欲,美食当前,虽然过程羞耻变态,但方瑶吃得香,不由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吃好了?” 蒋寒舟这个人,是真的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还要故意问:“骚穴吃鸡巴要我喂就算了,吃个饭还得喂。方瑶,我到底是你男人还是你爸?” 方瑶躁得脸都在发烫了,羞恼不已,气得瞪他,选C:“你是变态。” 蒋寒舟听得直笑。 他往变态的方向继续发展,觉得方瑶胸前那两个大奶子被冷落了,十分可怜,就把那个跳蛋塞她手里,让她:“自己玩一会儿,我给你摸摸奶。” 他的手修长有力,抓着方瑶的胸,很有技巧地大力搓揉,有点疼,但是很舒服。 方瑶呆呆地看着掌心里那个还震着的紫色跳蛋,也是气昏了头,那个瞬间,她突然恶从胆边生,反手把跳蛋按在蒋寒舟的乳头上。 “唔……” 蒋寒舟猝不及防,被那震感刺激得闷哼。 他十分意外,挑眉:“让你玩自己,怎么还玩儿起我来了?” 她惹这个流氓干什么啊! 方瑶已经有一点后悔了,只能想办法补救,紧张地冲他笑了笑,问:“喜、喜欢吗?” “喜欢啊。” 蒋寒舟顺口就答,颇有一种牡丹花下死的不要脸气势。 闻言,方瑶松了口气,红着脸,害羞地说:“你要是喜欢就把它塞到你自己的屁股里吧。” 瑶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我出息了,我刚刚调戏流氓了! 夹着跳蛋,肉棒也插进来 “……” 饶是蒋寒舟,也有片刻的无言。 方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吓得站起来就要跑,被蒋寒舟一把按回来。 站起来的时候性器从穴中抽出来半根,被按回去又重重地尽根没入,大开大合地一个抽插,戳得方瑶大叫出声。 “长本事了啊瑶瑶,都会调戏我了?” 蒋寒舟掐住她那把窄瘦的腰,大肉棒在穴里快快地肏了几十下,报复似的。 快感酣畅猛烈,方瑶被磨了那么久,穴肉早就瘙痒难耐,这会儿终于得到满足,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喉咙里呜呜咽咽地,溢出来的都是呻吟。 想解释也说不出话来。 她不是故意要调戏这个流氓的啊! 只是一时紧张,嘴巴不受脑袋控制了。 性器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捣得方瑶飘飘欲仙,淫水像失禁。身体欢呼着在高潮,她流出来的眼泪却满是悔恨。 果然,等方瑶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两腿大张着被放在餐桌上了。 “这么念念不忘,看来你是想试试。” 蒋寒舟一手按着她大腿根部,一手在穴上胡乱地抠挖,把淫水抹到后庭,掌心里的跳蛋蓄势待发,一副铁了心要塞进去的意思。 方瑶那里几乎没被人碰过,十分敏感,只是被摸了摸紧张地瑟缩,她又羞又怕,激烈挣扎着。 “别乱动,”蒋寒舟大掌在她被鸡巴撑出个小洞、不断开合的穴口拍了拍,安抚,“没准备好就进去容易伤到你。” 话是这么说,可他动作却半点不含糊,捏着跳蛋就抵在了方瑶菊穴上。 酥麻麻的感觉传上来,关键还在那让人难以启齿的部位,方瑶尖叫着,崩溃地:“啊啊啊……不要放进去啊,你这个变态……那里怎么能放东西,呜呜呜……好痛……” 跳蛋只是贴在菊穴表面刺激,方瑶就已经吓成这样,淫水都不流了。 蒋寒舟终究是不忍,又按着跳蛋在屁眼上震了几下,然后把那东西塞进她的小紧逼里。 他怜惜地吻了吻方瑶脸颊上的眼泪,说:“哭什么,你不喜欢不放就是了,之前就说过,我不会强迫你的。” 没想到这个流氓原来也有守信用的时候。 方瑶不由自醒自己对蒋寒舟是不是抱有太多偏见,下一秒,就听他礼貌地问:“我能肏你了吗?” 好吧,并不是偏见。 方瑶更伤心了:“不能。” 蒋寒舟审视的视线在她脸上停了几秒,然后掰开她的腿,扶着性器对准穴口,缓慢地插进去。 他眼神轻佻,语气却笃定:“方瑶,你的表情同意了。” “啊啊啊……不行,跳蛋还在里面!” “这样才刺激。” 阴茎推着跳蛋往阴道深处挤,又粗又胀又麻又爽,穴肉兴奋地蠕动着,绞得蒋寒舟鸡巴都有点疼了,他龟头还顶着跳蛋,双重刺激。 “嘶……” “啊……” 两人同时叫出声来,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结合处,致命般的快感,从那一点逐渐侵占到四肢百骸。 肏到失禁 蒋寒舟也兴奋地很,顶了几下,问她:“爽不爽?”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慢一点啊,顶到最里面了……” 方瑶根本无心答他,被穴里剧烈的快感刺激地快疯了,双目失神,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失神地吟叫。 蒋寒舟的性器本来就粗长硬挺,极有资本,根本不需要那么多技巧和花样,只用最原始的姿势,紧闭着嘴埋头肏弄,就能轻易把方瑶干得高潮迭起,放声浪叫。 更何况现在她穴里不仅有他的鸡巴,还有一颗高频震动着的跳蛋。 那小小的情趣玩具同时连接着两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花心和龟头都像是通了电,麻痒难耐。小紧逼越舒服夹得越紧,大鸡巴越兴奋胀得越硬,越硬越紧、越紧越硬…… 快感又何止是平日里的两倍。 就这么盯着跳蛋肏了会儿,蒋寒舟即使是年龄大阅历丰富,也爽得腰眼发麻,粗粗喘着,需要咬牙才能忍下射意。更别说方瑶,浑身发抖,短短的时间里已经高潮两次。 淫水都快流到餐桌下面了,又一次高潮之后,她哭着尖叫:“呜呜呜……不行了,快点拿出来啊,我要尿出来了……” 蒋寒舟听了不以为意,不仅不停,还拉着方瑶接吻,把她的呜咽和浪叫都堵回到喉咙里,舌头在口腔里挑逗地舔着,手指揉捏阴蒂,刺激她的情欲,让她更疯狂。 他想让她尿出来。 把方瑶肏到失禁,这个念头只是冒出来,就让蒋寒舟无比兴奋。 小穴紧的要命,性器大开大合,艰难地在里面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要顶到跳蛋,然后再通过跳蛋高频率的震动刺激花心最深处。 快感每次都比上一次要更强烈一些,方瑶的身体已经从最开始的颤抖变成了抽搐,甚至爽到翻起白眼。 可她嘴巴被堵着,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任由那不受控制的感觉往上攀爬,最后直逼大脑,把仅剩的一点理智也挤走,一同失控的好像还有中枢神经。 她好像在瞬间从人退化成了一滩烂泥,缺灵魂短智慧没有喜怒情绪也没有思想,只是在最低陋原始欲望的驱使下,放松地舒展身体。 牙齿胡乱地咬在舌尖上,四肢纵情挥舞,方瑶流着泪,无知无觉地尿出来。 在这一刻,蒋寒舟生理和心理的快感都达到了顶峰,精关失守,射意强烈,他还挺佩服自己的,居然能强忍着,从那紧润的桃源里拔出来,自己用手撸了两下,射在方瑶小腹上。 他粗重地喘着,把方瑶抱在怀里,用自己的热汗和剧烈心跳,安抚她的羞耻无措,手掌在背上轻抚:“瑶瑶真棒。” 大概过了有五分钟,方瑶才从那极致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然后面对另一个让她疯狂的现实。 她居然,真的被蒋寒舟给肏到失禁了。 方瑶无法接受,羞耻心爆炸,她哭得比刚才高潮还要厉害:“呜呜呜……你这个混蛋!” 四肢好像也失控了,对着蒋寒舟拳打脚踢。 虽然蒋寒舟觉得这也没什么,但方瑶脸皮薄,他自觉理亏,躲也不躲,好声哄着:“乖,趁着水还没干,我先把跳蛋给你取出来。” 真生气了? 一个身体健全的成年人,居然在性事中爽到失禁,方瑶觉得自己这辈子以后都没法见人了。 她浑浑噩噩,大张开腿,任由蒋寒舟在穴里抠挖,探寻引导着,让那颗将她逼疯的跳蛋离体。 终于停了。 情欲彻底褪去,方瑶又从低等生物变回成了自己。蒋寒舟想再抱抱她,她却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一把把人推开,哆嗦着腿,躲回了房间里。 方瑶脸皮薄,觉得羞耻,一时接受不了,需要自己冷静一下,蒋寒舟理解,没再追上去。 玄关、沙发、餐桌……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留下的痕迹,放眼望去,好像哪里还都有方瑶的存在。她爽到极致的娇叫,羞红了的脸和诱人胴体……蒋寒舟回味着,耐心地、一点点打扫干净。 至于方瑶那边,这时候蒋寒舟还没太当回事,觉得她羞过了之后自己就好了。 他洗了个澡,甚至把那枚自己精心挑选的跳蛋消过毒,像礼物一样装好,挂在了方瑶门上。 他大概是还对方瑶把他的礼物又拱手送人这事耿耿于怀,没办法质问,所以就用成熟的方式来表达不满——他在‘新礼物’上贴了个便利贴,十分流氓地强调:可以送人,但是不许扔。 这种情趣玩具,而且还是用过的,方瑶怎么可能会送人! 第二天她看到,气得当场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刚好那时候蒋寒舟也从房里出来,方瑶没骂他没瞪他,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垂着眼睛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蒋寒舟挑了挑眉,终于觉得不太对。 这是真生气了,要和他冷战? 晚上,蒋寒舟提早一个小时下班,就是为了在家里堵方瑶,可她开门看见他和满桌的饭菜,居然掉头就走。 连个哄的机会都不给。 蒋寒舟只是耽搁了几秒,再追出来,她早连人影都没了。 他一个人吃着那些特意做给方瑶的她喜欢的菜,觉得煞是头疼。 那些羞耻丢脸的事情就发生在昨晚,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方瑶一边气蒋寒舟玩得太过火,一边没办法面对他这个知情人。 所以,看出来他故意在等着她的时候,方瑶很没出息地跑了。 她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最后的朋友就是晚意了,可她有事瞒着晚意,也不敢去晚意家睡——她知道自己有时候会说梦话,怕秘密被晚意发现。 有家不能回,有朋友也不能找,而且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蒋寒舟。 她自己也是个坏女人。 方瑶在附近找了个旅馆,越想越觉得难过。 她其实是个很没心没肺的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天真乐观的,可自从遇到蒋寒舟之后,似乎总是在多愁善感。 她从前台拿了房卡,上楼的时候,在电梯里,收到条消息提醒。 是蒋寒舟那边发过来的好友验证。 自从他给方瑶发色情网站被删掉之后,两人还没加过好友,联系从来都是蒋寒舟单向发送: 【我去陈晚意那边了,你回家来吧。外面不安全,有人,也有鬼。】 啊!这个人!为什么不说那些下流事的时候,也是一股流氓腔调! 不是阳痿,难道是出轨了? 蒋寒舟真的走了。 不过倒不是因为要和方瑶吵架冷战。 他不觉得爽到失禁有什么大不了,所以方瑶因为这个和他闹脾气,他意外之余,只觉得可爱。 但他想过了,既然方瑶最近不想看见他,那让她自己缓和一下也行。 正好他也需要几天没有方瑶的生活,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让他疯狂的,到底是新鲜感还是吸引。 两人也算是默契地暂时达成了共识。 接连一周蒋寒舟都没有再回来过,方瑶从最开始的羞耻忐忑,到逐渐遗忘,最后甚至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室友,每天下班后练练厨艺追追剧,小日子过的十分舒坦。 但蒋寒舟就没那么愉快了。 几天不见,即使是在陈晚意面前,他也总想起方瑶来。 洗澡的时候镜子里是她小小硬硬的粉奶头,脑子里时不时闪过她害羞的脸和含娇带怒、似乎总是水汪汪的眼眸,吃饭也会想西红柿她不爱吃,喂到嘴里敷衍地咀嚼几下就咽了,她喜欢茄子,吃到之后连下面的骚穴也会跟着放松的蠕动,夹得他鸡巴非常爽。 蒋寒舟根本没办法冷静,而且还得分心应付自己热情的女友。 如果只是单纯地追求刺激肉体出轨还好,但蒋寒舟这会儿已经考虑着在两人之间选择了,精神是否出轨还有待考量。 他渣归渣,但是也不会在这模糊不明的时期,试图拥有两个女人。那对她们更是伤害。 所以这几天每次晚意明示或者暗示蒋寒舟上床的时候,他都有意识地找借口婉拒了。几次之后,陈晚意就不再问了,只是看他的目光总是有些奇怪。 但蒋寒舟心不在焉,敷衍居多,没太在意。 这天又是周末,蒋寒舟终于有点忍不住,想找个借口回去了,还没开口,陈晚意说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想去医院看看。 蒋寒舟作为男朋友,陪同是义务,他就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开车载陈晚意去她约好的地方。 不是医院,是在一栋居民楼里。 坐诊的老中医看着就德高望重,据说是从某三甲医院退休的,一诊难求。 陈晚意自己看过之后,还让蒋寒舟也把胳膊递过去把了把脉,然后把他支出去开车,自己偷偷问医生自己男朋友是不是不行了? 对方说没问题,她还不死心,又问了一遍:“我的意思是他有没有肾虚、体虚这种毛病,前列腺有问题吗?” 老中医用自己这辈子的医德保证:“从中医的角度看,他的身体很好,平时进补记得注意分寸,火力太壮了也不行。如果他有勃起障碍的话,应该是功能性,你们可以去西医院挂个男科看看。这可能和情绪……” 后面的陈晚意就没在听了。 她知道蒋寒舟没有勃起障碍,既然不是身体有问题,他一向性欲旺盛,为什么最近都不愿意碰她? 之前方瑶说蒋寒舟出轨的时候,没凭没据的她根本不信,但现在,陈晚意真的开始有些怀疑了。 难道蒋寒舟在外面真的有人了? 求求猪猪~ 想死你这口小紧逼了 回程的途中,蒋寒舟和陈晚意都有些心不在焉。 蒋寒舟大概猜出了陈晚意今天这一趟的目的,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心思已经不在她身上了,她对自己的揣测看法,他也不甚在意。 而陈晚意,则一路上都在脑子里排查,如果蒋寒舟真的出轨,那那个女人是谁。 朋友?同事?还是他最新认识的姑娘? 车子在小区里停下,蒋寒舟帮陈晚意解开安全带,自己却没有要下车的打算:“公司里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你先回去吧。” 两个人都各有工作,离开对方也有生活,所以之前他说要工作的时候,陈晚意从来不会过问。 可今天,她心里起了怀疑的种子,忍不住旁敲侧击地问:“什么事啊,你不是老板吗,大周末怎么也得去加班?” 蒋寒舟就说了几件最近公司里真的要忙的事,那些专业名词听得陈晚意脑袋都疼了。 她突然抱住他撒娇:“那你今晚还会回来吗?” “我尽量吧,太晚就不吵你了。” 他的回答无懈可击,陈晚意就说:“那说好了,我在家里等你。” “不用,你困了就睡。”蒋寒舟这样说,体贴又冷淡。 他驱车离开,陈晚意想了想,拦了辆出租偷偷跟在后面,然后发现他的目的地真的是公司。 难道不是出轨? 陈晚意无功而返,不知道她刚离开没多久,蒋寒舟就打着方向盘掉头了。 方瑶正窝在沙发上追一部喜剧综艺,笑得正开心,蒋寒舟突然开门回来。 方瑶看见他,本以为遗忘的羞耻记忆又再度涌上来,她综艺也追不下去了,关掉电视就要回房间。 蒋寒舟几个大步上来,把人拉怀里,说:“怎么不看了。” 方瑶抿着唇不说话,拒绝和他交流。 就那么点事儿,都一周了,还在这儿气着呢。 蒋寒舟抱着她坐下,脸上带了点笑:“还生气呢?脸皮怎么这么薄啊,我道歉行不行?” 这流氓还有脸说! 敢情被肏尿的不是他啊! 方瑶羞窘又气恼,瞪他:“你放开我!” 蒋寒舟真受不了方瑶这眼神,忍不住低头在她嘴巴上亲了一下:“说正事呢,不要撒娇。” “谁撒娇了,你快点放开我。” “放开你就跑了。对不起,那天是我没分寸玩得太过火,别生气了好不好?” 蒋寒舟语气跟哄小孩似的,方瑶听着别扭,推他:“我没生气……” 话还没说完,蒋寒舟就顺着杆子往上爬,原形毕露,急色道:“没生气就好,快给我摸摸下面湿了没,可想死你这口小紧逼了。” “蒋寒舟!” 下一秒他手都快伸自己裤子里了,方瑶脸色通红,气得大喊:“你滚开!别碰我!” 蒋寒舟本来就是装装样子吓唬她,顺势抽回来,挑眉:“跟个刺猬一样,还说没生气。” 他像是终于抓到了方瑶的小尾巴,说:“生气就承认,我会哄你的。既然道歉没用,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消气?” 他感觉上来,越说越顺嘴,积极地给方瑶出馊主意:“要不待会让你也把我玩尿一次?” 又不是谈恋爱,哄什么哄 “啊!”方瑶不能听到蒋寒舟提那个字,觉得难堪,羞恼地捂住了他的嘴,“你还说!” 蒋寒舟识趣道歉:“对不起。” “那你自己说,我要怎么赔罪,那天那事才能翻篇?” 方瑶倒不是真的要和蒋寒舟闹脾气,只是她平日里羞耻感太强,被肏尿了感觉没脸见人,另外迁怒他玩得太过分,一时难以平静。 但是现在他抱着自己亲昵地哄着要和好的样子,让方瑶更觉得别扭。 在方瑶看来,蒋寒舟就是一个背着女朋友在外面勾搭女人的流氓,她意志力不坚定被身体淫欲磨得昏了头犯下错,已经很对不起晚意了。 所以方瑶从来都只把蒋寒舟当成是一个有肉体关系的室友,对他没有任何情感方面的需求和期待,也不要他的赔罪。 要不是今天看见他,那么羞耻的事方瑶都快忘得差不多了,又不是谈恋爱,哄什么哄。 方瑶拿开蒋寒舟在自己腰上乱摸的手,小声道:“不看见你,我就能翻篇了。” “……” 直白地让人无言以对。 不过蒋寒舟作为一个流氓,脸皮厚是先天条件。他清了清嗓子,顺势问:“那这么多天没见,瑶瑶消气了没有?”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气不气的,但方瑶要说没有,他肯定没完没了,方瑶只好点头。她含羞带娇、不情不愿的样子,看得蒋寒舟心生怜惜,但是又还想把人再欺负得更委屈一点。 流氓调戏软妹,大概都是这个心态。 但现在显然不是个好时机,蒋寒舟忍下那些坏念头,只低头去吻她。 方瑶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被堵住了嘴巴。 几天不见,蒋寒舟原本的初衷是离开这个极乐屋,冷静地在二人之间做个选择。可真的试过才知道,他就是算人不在这儿,心里也全是方瑶。 根本无法冷静。 两人的身体已经很熟悉,蒋寒舟湿热灵活的舌头在方瑶紧闭的牙齿上舔了几下,很容易就撬开齿关,闯进口腔,勾着她的舌头吸舔。 大掌隔着居家服揉捏方瑶那两颗又大又挺的奶,柔软饱满的熟悉触感沉甸甸坠了满手,蒋寒舟舒服地从喉间溢出喟叹。 他吻技娴熟,又比方瑶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吸、舔、搅、顶,各种花样都用上,没一会儿,就把方瑶亲得气喘吁吁,脸颊通红,眸中也带上了隐约的水光。 她已经开始情动。 在这个热烈又温柔的湿吻中,蒋寒舟舔得方瑶舒服又痒,难耐地想要更多。她忍不住羞涩地回应,口水在两人嘴巴里交融,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通通都吞咽下肚。 咕叽暧昧的水声、热烈喘息、还要喉间难耐的细微呻吟……每一声,都听得人脸红心跳。 内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蒋寒舟解开了,干燥温热的手伸进去,小心地避开乳肉,并不触碰,只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像把玩一样,慢条斯理地将那软软小小的粉奶头搓得硬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