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紧(古言1v1)》 1春情(h) 一轮明月高悬于夜空,凉风习习。 这春情阁的丝弦声不绝于耳,时不时传来女子的羞笑和嘤咛。 作为京城最负盛名的秦楼楚馆,春情阁里的花样颇多,这异域来的金翅鸟便是一件新鲜玩意儿。 春情阁所谓“金翅鸟”并非佛教神鸟,而是来自异域的金发女子。眼下外邦又送来了几位金发美人,正缓缓步入春情阁中。 那些金发女子都佩戴面纱,裸露着腰肢,着红色纱裙,无不鬓发如云,肤如凝脂,婀娜多姿。 有客人嬉笑着搂过其中一名女子上下其手,那女子却是不允,挣扎着叫嚷,但言语不通,不知说些什么。其余女子收到惊吓,也跟着叫嚷逃窜。原来这些异域女子虽衣着暴露,看似大胆妖异,实际都是被哄骗、掳虐来此,并非心甘情愿。 可是羊入虎口哪有逃脱的道理呢?女子们很快便被制住了,鸨母正在点数:“咦,刚才是六个吧?少了一个。” 旁边的男仆笑着说:“跑不了的,不过上着赶子接客罢了,方才窜到楼上去了,已经有人去拿她了。” 姚瑾正是那女子,她见一房间内无人,便开门躲入衣柜中。 姚瑾掏出早已备好的匕首,只待来人打开房门,自己便施展些拳脚,将人打趴下。 姚瑾捏着匕首左等右等,却没等来青楼的老鸨与男仆。一只大手却猛地打开衣柜,将姚瑾向外一拽。姚瑾心下大惊,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此人入内,想必来人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 迎着刺眼的光线,姚瑾举起匕首便要刺,却被那人打在手腕麻经,夺了匕首。 那男人把姚瑾按在衣柜门上,笑着说:“姚小姐,我没看错吧?” 那男子只着里衣,头发也未束,眼角一段风流态度,含笑贴近姚瑾的面颊,发丝弄得姚瑾面上痒痒的。 姚瑾动弹不得,慌乱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啧,姚妹妹难不成是梦游来的青楼吧?”说话的这男子是当今天子的兄长,战功赫赫的安王李慕。姚瑾的大哥,也就是骠骑将军姚琮,与安王当年一同佣立当今圣上,也算一起共事过。 外面一阵嘈杂,有人一间一间拍门要入屋内搜人。姚瑾心道王爷怎么也要卖姚家一个面子,遇见他虽然坏了自己的计划,倒也不算太糟,自己能借他全身而退。她作势要往衣柜里藏,嘴上狡黠道:“王爷可放过我吧,今日大恩大德,姚瑾定没齿难忘。” 李慕却止住了姚瑾的动作,拽着她往床榻上去,粗暴地把姚瑾水红色的纱裙拉下丢到地上,欺身压下。姚瑾没想到李慕不顾自家大哥与他的同袍之谊,竟然欺辱自己,惊骇不已,双手挣扎着推开李慕的肩膀。 姚瑾虽习武,但终究不是李慕的对手,只撑着李慕的肩膀,把二人隔开了一点距离,那李慕倒也不慌不忙,只双手撑在姚瑾身上,玩味地看着姚瑾,二人双目相对,却四下无言。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来人就在门外了。 姚瑾急着推开李慕,李慕却按下她的手臂,鼻尖几乎就要触碰到她的肌肤,发丝轻抚,有些痒痒的。 姚瑾的脸烧得更加厉害,那李慕笑得益发深。 李慕轻佻地拍了拍姚瑾的脸说:“快叫,叫。” 姚瑾心想你这登徒子口味可真别致,不爱莺莺燕燕婉转承欢,反倒喜欢看良家女子挣扎尖叫。但外面搜查的人脚步越来越近,姚瑾随即会意,学着青楼女子妩媚的声音叫道: “诶呦~诶~奴家要去了~” “殿下…殿下可轻些。” 隔间的雕花木门被猛然打开,室内的春情被一览无余,红纱裙随意丢在地上,男人声下的女子娇声连连,洁白修长的双腿伸出床外。 那老鸨抖着嗓子,颤巍巍地说:“这、这阁里搜人……不想冲撞了王爷……” 李慕暴喝一声“滚”。 那老鸨应声忙不迭慌忙跑了,却又想起了什么,匆匆跑回来关好了门。 李慕见人走了,轻笑着拍了拍姚瑾的乳儿道:“不想姚小姐的奶子这般大。” 姚瑾的脸颊已是一片绯红,双手依然推着李慕,却在挣扎时扯开了上衣,露出她丰满的乳。 姚瑾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一双碧色的眼含着泪,乳波随着动作起伏荡漾,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因着激烈的动作染上绯红。 李慕喉头微动。 他拿起自己的腰带,把姚瑾的双手捆在床上的栏杆上,姚瑾见状抬腿踢他,却被他握住脚腕。他顺势扯下床帐上的垂带,将姚瑾的双腿也绑上了。 姚瑾见李慕铁了心要睡自己,自己打不过他,只能以理相劝道: “王爷,您不能这么做,我大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爆得很,他知道这事,会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的,这可是关乎江山社稷啊。” 李慕仍是不依,扯下姚瑾的上衣,自顾自地揉弄起姚瑾的一对乳儿,那乳儿在掌中变作各种淫靡的形状。 他随口答:“那你扮做妓子,混进青楼这一桩事怎么和他说呢?” 姚瑾答不上来,他又接着说:“想不到姚小姐竟然为爱痴狂,不顾闺阁清誉,前来青楼私会情郎,在下不胜荣幸。” 姚瑾怒道:“哪个要私会你?我是假妓女,你是真嫖客,你又高贵些吗?” 李慕听到这新奇的论调,扬了扬眉,手下动作却没停,依然在姚瑾身上揉弄,他探向姚瑾的腿心,感到一阵潮湿,笑着说:“卿卿下面的小嘴倒比上面的嘴诚实。” “卿卿如此骂我,那我可不能枉担了这虚名。” 说罢一把扯下姚瑾的亵裤,揉弄起花心,欺身压下去低头吸姚瑾的乳儿,姚瑾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李慕手上沾着爱液,伸进姚瑾嘴里给她吃,姚瑾憋得面色潮红,想骂又不能发作,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卿卿流了这许多水,想来就是欠肏的命。” 李慕说罢便释放了欲龙,挺身直入,在姚瑾的穴里大开杀戒,那囊袋打在姚瑾的大腿上啪啪作响。姚瑾在他的肏弄中失了神,觉得腿心酸软,本来是推着他的手,现下,却改为勾着他的脖子。 姚瑾的媚肉一阵一阵地吸着李慕,差点让他守不住精关,他一巴掌打在姚瑾白花花的屁股上。 “别夹。” 这哪里是姚瑾在夹呢?明明是她的穴紧。 李慕又发力顶弄了几下,一边狠狠地打姚瑾的屁股。 “叫你别夹。” “呜呜呜……”细细的呻吟隐于床帐之中,姚瑾看着身上的俊朗男子脖子上青筋暴起,眉间满是春色,他的汗液滴在姚瑾脸上,她不禁心神恍惚,扭着腰将自己送了上去。 李慕心下大喜,又猛地一阵挺送,姚瑾婉转迎合着他,感觉像脑子里炸开了烟花,只有舒爽快活。 李慕又入了她几十下,撸动着肉棒,泄在了姚瑾的小腹上。 2寻人 李慕睡在她身侧,伸手搂着她的腰,缓缓问: “你到底来这干嘛?” 李慕已经解开对姚瑾的束缚,姚瑾不欲回答,掰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李慕也坐起来从后面抱着她的腰,不让她走。 “你不告诉我,我可就告诉你哥了。” 姚瑾猛地转头凝视着他,李慕手上一使劲,姚瑾整个人便落入他的怀中。 姚瑾身上未着寸缕,此时刚经了春情,又被李慕这一吓,娇喘微微,似泣非泣,好一副媚态横生的样貌。 李慕的下腹又灼热起来。 “你告诉我,我兴许能帮你。”李慕笑着搂过姚瑾,在她颊上亲了一口。 姚瑾挣扎着扯开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抱胸,却不知自己露出的雪白的臂膀和白腻的脖子也同样诱人。 原来,这姚瑾竟是来青楼里寻人的。姚瑾少年时,曾于北疆拜闪身法传人叶檀青为师,后叶檀青牵连到一桩谋反案中,朝廷下令斩首,女儿则罚没教坊。姚瑾此次前来,正是为了寻找恩师之女,小师妹叶霖的下落。 姚瑾已经打探到叶霖入了春情阁后,不久便被人赎身做了侍妾。可是那赎身的人的身份却怎么也打听不到。师门诸人均无法与叶霖联系,屡次寻找皆未果,姚瑾因为家在京城,父兄又有些势力,此次返京,师门便托她来办这件事。 闺阁小姐上青楼寻人终究不太好听,姚瑾的兄长只为她打听到叶霖被买走这一层,兄长洁身自好,再深便不肯打听了。姚瑾便动了心思,亲自混进来寻找些蛛丝马迹。本来姚瑾的计划是,把老鸨引入一件屋子,再逼问师妹的下落,这李慕却先老鸨一步闯进来,坏了她的好事。 错过了这回,日后再寻机会可就难了。想到师妹沦为他人胯下的玩物,姚瑾十分焦急,见这李慕身为王爷,权势滔天,说不准真能帮上一帮,便一五一十与他说了。 李慕听后,认为不过小事一桩,他王府的探子颇多,替姚瑾打听叶霖的下落不是难事,只是他要向姚小姐索些报酬。至于这报酬是什么,李慕倒不言语了,只按着姚瑾的后脑,吃了她的嘴,弄得姚瑾又是气喘吁吁。 姚瑾推开李慕,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那衣裙均由红色的薄纱制成,上系银铃,只轻轻一动,便不住震颤,上身只堪堪裹住胸部,裸露着纤腰,下身的裙子开叉至大腿,只要女子走动便能窥见她浑圆饱满的大腿,这样淫靡暴露的衣裙显然不应该出现在世家小姐身上。姚瑾本来计划借着夜色,潜入自己定好的附近客栈更衣。 李慕笑这主意太蠢,大手一挥,将姚瑾打横抱起,翻窗跳下楼去,钻入王府的马车里,不待吩咐,那马夫立刻驾车离开了这里。 李慕命马夫驶回王府,在马车上,李慕嘴上和姚瑾商量找师妹的事,手上也动作不停,他把姚瑾抱在腿上,不停的揉弄姚瑾丰满的胸脯。 姚瑾经了李慕的肏弄,身子有些食髓知味,更何况李慕的确是个非常俊朗的青年男子。没有姑娘不爱俏郎君,姚瑾也不例外,李慕年纪轻轻便权势滔天,朝中大员不知多少想与他结亲。姚瑾知晓爬上李慕的床有诸多好处,见他对自己存了几分兴趣,加之眼下有求于他,也有意迎合。 于是,她闭上眼睛,主动吻上李慕的唇,把舌头送了进去。 3马车(h,sp慎) 到了安王府,李慕抱着无力的姚瑾下了马车。 方才在马车上,李慕又与姚瑾弄了一回,姚瑾面对李慕,坐在他腿上,肉棒插入姚瑾的小穴,李慕一手抓着姚瑾雪白的臀肉,一手掐着姚瑾的腰,按压着姚瑾的身躯,下身不断挺送。姚瑾情动至极,双手捧着奶子,送到李慕唇边去,他便大力吸吮着,口中不时发出啧啧声。 马车颠簸,加之李慕的大力抽送,姚瑾很快便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李慕起了坏心,大手向下探去,快速揉弄起姚瑾的花心,头却在姚瑾的乳儿中埋得更紧,宛如婴儿般吸吮姚瑾的大奶, 姚瑾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这顶弄中泄了身,下身淅淅沥沥地滴下水来。 李慕又挺送了几百下,方把阳精泄了。 姚瑾气喘吁吁,向前瘫倒在李慕身上。因姚瑾坐在李慕身上,且姚瑾身量又高,她几乎是搂着李慕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白生生的大奶子上。 李慕搂着姚瑾的腰,尽情享受这软玉温香满抱怀,他用脸颊蹭蹭姚瑾的胸脯,发丝抚在姚瑾身上,有些痒痒的。 姚瑾趴在他身上,随着马车时不时的颠簸,李慕感到姚瑾虽在自己身上陷得益发深,白嫩嫩的大奶和肉乎乎的臀却时不时轻颤。 “啪——”李慕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姚瑾的雪白的屁股上。 “骚货!”他道。 姚瑾撑着身子,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李慕又把她的腰按塌下去,让她的奶子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头放在自己的肩窝上,屁股被迫撅起。 李慕又使劲打了几下那丰满的臀肉,那雪白的臀上立刻出现了几个粉红的掌印。 姚瑾哼哼唧唧地求饶,李慕仍是不依,连打了数十下。 姚瑾虽疼,但下体却禁不住地流淫水。 真舒爽啊,姚瑾心想。 她被自己这可耻的想法吓到,自己身为世家大族的千金,与男子在马车中行这苟且之事。方才自己的浪叫,也不知是否被路人听去了,就算路人没听,那马夫一定是听了一路。 姚瑾又羞又愤,更况且李慕打的确实痛,便流下泪来,却又无力反抗,只颤巍巍道:“好哥哥,别打了。” 李慕听她带着哭腔,又称自己为好哥哥,心中一阵舒爽。便不再打她,他对这怀中的美人怜惜起来,轻轻揉了揉她满是红痕的屁股,拍着她的后背哄她。 姚瑾搂着他的脖子,无声地啜泣,不时抽动一下。 李慕见状,哄诱道:“好了,好了,不打你了,乖。” “给我揉揉,揉揉就不疼了啊。” 姚瑾乖乖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李慕揉捏着姚瑾的臀肉和大腿,又在她的脖子、锁骨上一阵啃咬,就这样到了王府。 二人经了这一番动作后,不免身上,感到黏腻。 李慕随意擦了二人的下身,用外袍裹了姚瑾,将她打横抱起,走入王府。 姚瑾不欲让人看见自己,只能抱着李慕的脖子,把脸死死埋在他的肩窝。 那玄色外袍下送松松掩着的红色纱裙,迎着微风,轻轻摇曳,露出白生生的小腿。怀中的女子,钗横鬓乱,头发宛如金线,散乱的垂在李慕身上。 想必是王爷带回的西域舞姬,下人们这样想。 路过的婢女教养良好,见他这幅样子,都低着头,也不多看。 李慕抱着姚瑾进入室内,两个婢女立刻羞红了脸为他们关上了门。 4浴池(h) 与姚瑾想的不同,李慕带姚瑾来的并不是卧室,而是他府上的浴池。 身上黏腻,李慕也想泡澡解乏,顺带再与怀中的美人春风一度,所谓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姚瑾听见关门声,方才放心地抬头,见室内氤氲,中间是一大浴池。 姚瑾曾游学异域若干年,缺了父兄管束,加之姿容出众,追求者不在少数。她所求学的奚国民风开放,并无男女大防,姚瑾也曾几个郎君浓情蜜意,情到浓时,自然行那苟且之事,是以她早没了囫囵身子。 姚瑾对男女之事有些经验,并不像寻常闺阁小姐般扭捏。不过这李慕太不懂得怜香惜玉,竟然在马车打自己,而且姚瑾偷偷混入青楼,本就有些紧张,是以方才落了泪。 但是,回味起来,这李慕面如冠玉,鬓若刀裁,端的一副好样貌。就连那活儿,嗯,也很不错。而且他还答应帮自己找师妹,还有几分善心。 姚瑾春心大动。 正神游天外,李慕已经抱着她进入浴池之中,这水有些深了,姚瑾不善凫水,离了李慕,只能靠着池边。 李慕放下姚瑾,自顾自地脱衣,姚瑾第一次这样完完全全地看他,面上霎时红了,但依然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李慕。 李慕的身材结实,肌肉发达,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胸腹上有多处伤痕,显然是在战场上留下的。 目光再向下,看到他的下身,咳咳咳,也甚雄伟壮观,难怪刚才弄得姚瑾欲仙欲死。 他好大,姚瑾暗想。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李慕拎着衣衫,转头问道。 “咦,我没有,我...能想些什么,我...”姚瑾慌忙摆手,脸颊涨红。 哪个女子看着不熟悉男子脱衣不会胡思乱想,姚瑾的辩解实属此地无银叁百两。 “把衣服脱了,不然我不介意帮你再脱一次。”他已经除尽衣衫,好整以暇地望着姚瑾。 姚瑾低头弄着衣衫上的丝带,因她不甚熟练,胡乱拉扯,乳波随着动作荡漾,终于脱尽了衣衫。 李慕身下胀痛不已。 于是,他揽着美人的后腰,将她拉入怀中,扯了她发钗,那金丝如正午树梢透下的阳光,散落在水上。 他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摸去,抚弄她柔嫩的腿间,指尖塞进她饱满的肉缝里,有技巧地磋磨着花心。那肉穴今日已受了不少雨露,此时仍是湿润的,他发狠揉了几下,便又吐出不少清液,丝丝缕缕在水间溢开。 他握着肉棒,前端弹在她的馒头穴上,却虚虚不肯落到实处。她挺身去迎,用一对豪乳讨好他的胸膛,他却起了心思要逗弄她,任由姚瑾吻去他眉间的水珠,用滑嫩丰满的肉体撩拨他,就是不肯给她。 “进来。”她发出细细的呻吟,湿润的发丝黏在面上,眉间满是情欲的颜色。 “求我。”他笑着用指尖刮了一下花珠,姚瑾的身子随之震颤了一下,四肢百骸均是一阵酥麻。 姚瑾早禁不住撩拨,神智不甚清明,眼前又氲着水汽,看不真切,愈发显得郎君风流俊逸,宛如天上神君。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把舌头送了进去,李慕回应着、吸吮着她,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终于扶着欲龙,猛地入了她,掐了她的腰身,一阵剧烈挺送,姚瑾的呼吸愈发急促,支离破碎的呻吟渐渐透着哀求,神色愈发迷离,胸前乳团起伏跌宕,粉嫩的乳珠上下震颤撩人心弦,李慕看得口干舌燥,按着怀中人一通乱肏,又穿过姚瑾的腋下搂住她,迫使她紧贴着自己,胡乱啃咬了一阵。 姚瑾无力地缠着他的脖颈,喘息未定,不住地求饶,李慕揽得更加用力,下身又是猛的一顶,正中姚瑾最敏感的那处。 “啊啊啊。” 姚瑾早已难耐情欲,尽数泄了阴精,她不住震颤,李慕得到鼓励,更大幅度地肏弄起来。 姚瑾夹紧双腿,试图忍耐下腹的痉挛,狠狠绞了李慕一下,肉棒被那肉穴死死夹着,李慕满头大汗,伸手大力拍打佳人不安分的雪臀。 伴随着清脆的拍打声,他终是敌不过佳人穴肉的吸咬和淫液的包裹,抽搐着泄在了里面。 5往事不堪回首 且说上回,李慕与姚瑾春风一度,各自依依不舍。李慕命人找来寻常女子的衣衫给姚瑾,让下属送她回将军府,姚瑾不敢暴露与他的私情,让那车夫把车停在距离家两条街的地点,步行回去。 姚瑾走近将军府,看见门口站着一个来读踱步的焦急的黑衣男子。那男子一见姚瑾,便拍着胸口吸气,道:“小姐,可算找到你了,你刚才去哪里了?” 来人是姚瑾的护卫周云,是姚家大哥姚琮指给她的,派护卫给她一为保护她,二也为了监视。 姚瑾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自幼生了个魔王性子,很会惹是生非,姚琮太清楚自家妹妹从小叁天不打,上房揭瓦,专门派了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看着她。 姚瑾闯下的祸事数不胜数,而其中最为京城百姓所津津乐道的大笑话,便是姚瑾十七岁那年逃婚的事。 姚父姚少辛是随太祖打江山,出将入相的神奇人物,门生故吏不计其数。他曾经很看好自己的一个门生,认为他将来定成大业,想把姚瑾嫁给他。当时姚瑾已经去北疆习了几年武,没了京城世家的规矩,性子很跳脱。在屏风后偷看了这未婚夫几眼后,觉得他长相平平无奇,也看不出什么趣味性情,远不及自己的几个哥哥和师兄。她素来野惯了,在北疆又听了不少师姐们的“谁说女子不如男”之类的论调,在读书、武学上更是身体力行,让师傅对她赞不绝口。姚瑾对这盲婚哑嫁很是反感,而且这未婚夫家世长相都平平,想到要给和这么个男人举案齐眉,自己就此困于深宅大院的四方天,姚瑾不禁打了个寒战。 可是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反悔。姚瑾虽与爹爹抱怨千般不好,姚少辛只说她不懂事,这郎君好的很,粗茶淡饭足矣,更何况有姚家的扶持,这女婿还能不官运亨通吗? 姚瑾知道退婚是无望了,转念一想打算逃婚,可是天下之大,逃到哪里去呢? 姚瑾除了京城的家,就只有北疆的师门和远嫁的姐姐这两处可供投奔,姚少辛要抓她回家,自然也会从这两处下手。 姚瑾翻出妆奁里所有的钗环,发现自己这些竟然没攒下几件像样的头面首饰。在北疆求学总穿劲装,不带首饰,也不着华服,姚少辛素来廉洁,姚家主母是异域女子,年轻时官话都说得磕磕绊绊,不懂打理后宅,唯一的姐姐又仗剑走天涯,下人乐得清闲,家里几个男人送东西也不会想到这层。 私房钱也不多,自己逃到异乡,少说也得躲个一年半载,把亲家的耐性耗没了,这门亲事才算彻底黄了。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姚瑾的师兄沉时雨告诉她,朝廷正在北疆选拔少年前往奚国游学,不限男女,不需学费,还会发些银子作为日常补助,姚瑾便动了心思。 之所以在北疆选拔,是因为北疆临近奚国,往来贸易频繁,两国交好,多有通婚,不少人会说奚国话。姚瑾就读的北疆武备学堂的外交科,就开设奚国话课程。 姚瑾假意屈服于父母之命,大婚前夜,靠着师傅的绝学闪身法,家里的护卫哪里追得上,她离开了京城,去了北疆,躲起来温了两个月的书,成功被选入,就这样去了奚国。 姚瑾去奚国学的是机巧,寻常学成回家只能做匠人,因为是朝廷出钱栽培人才,日后一辈子就得做这行了,但假如一路深造下去,归国还能做个教习先生,地位高些,又不必风吹日晒雨淋,就这样,姚瑾在奚国一待就是七年。 姚瑾深造的时候主攻军事方向,成绩斐然,奚国人曾经给她记军功。后来奚国与随朝关系恶化,苦了他们这帮学子,困在奚国大都,遭受软禁。姚瑾因为有些本领,奚国威逼利诱,让她留下来做个教习先生。 姚瑾虽然是逃出来的,但是自认为是个随朝人,满门忠烈,耳濡目染的都是忠君报国那一套,故土难离,姚瑾抵死不从。 幸好姚瑾有个北疆的师兄和她一同在奚国,叫做莫振宁。莫师兄和姚瑾一样,生得一副西域相貌,两人都通音律,高山流水遇知音,聊得很是投机。 莫振宁在奚国读了几年,因机警敏捷,通晓奚语,又有些拳脚,加之外貌与奚国人无异,行事方便,被随国使者看上,邀他在奚国给随人暗中做事。 多亏了莫振宁的帮助,姚瑾才能逃出生天。但因姚瑾所学实在是奚国不欲透露给敌国的机密,二人逃亡很是吃了一些苦头。 6初见 姚瑾第一次见李慕,是在军中的营帐。 姚瑾与莫振宁一路逃亡,本打算与随国潜伏的探子接应,却惊觉据点早已被摧毁,那接应的人是奚国士兵假扮,二人就此暴露行踪,一路上躲得艰难,张图跋涉,风餐露宿,到达两国战场,从尸山血海中爬出,终于找到了随国的军队。 毕竟是使者的随从和军工工匠,有些用处,将士见了他们多少也会以礼相待,指不定把他们送回去,二人这般计较着。 于是姚瑾对那领头的军士说明了身份,道:“请带我们去见军中主帅。” 那领头的军士满腹狐疑,皱眉看着莫振宁给他的腰牌,令士兵围住他们,除了二人身上的武器。 走进军营,士兵一阵通报,有人带着灰头土脸的姚瑾入了主帐,却把莫振宁留在另一处。 姚瑾问带路的士兵:“请问军中的主帅现下是谁呢?” 那士兵不过十六七岁,脸生得圆乎乎的,得意道:“是安王爷,你连这都不知道?” 姚瑾不认识安王爷,甚至这个名头也没听说过,她离开故土太久,很少听说京城的事情,寻思这或许是哪位刚刚封王的皇子。 待到了帐中,是一个眉峰锐利,神色张扬的银甲男子,带路的士兵低头敛眉向他通报,他的目光越过那小兵,看她半晌,挑眉问道:“姚琮的妹妹?” “是的。”她低头答道。 “你口说无凭,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看看你能不能答上来。”他打了个响指,神色间有寥寥的兴味。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姚瑾夫人的乳名是什么?” 姚瑾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他讥诮地笑了,说:“姚琮在军中喝醉总是念叨,”又觉不妥,收敛了笑容威胁到:“你不答可就拖出去砍了。” “叫...鹂娘...”姚瑾望着他。 “是了。”他笑道,心中已有七八分信了姚瑾的身份,这金发碧眼的异域长相配上一口流利的官话,任谁见了都疑是细作。李慕却不然,他曾数次听姚琮酒后提起这个妹妹,看着好友为妹妹愁眉苦脸,他也起了看笑话的心思,问过几句。 姚瑾着急忙慌的补充:“王爷若是不信,沉时雨沉将军是我二人师兄,我们自幼识得,他在城中的话,可叫他来辨认。” “沉将军带队出去了,晚些时候回营。”他的声音里有些不耐烦。 “你是逃婚的那个是不是?”他又问,知道姚琮家的麻烦精——京城当年八卦界的风云人物站在面前,他面有喜色,倾身看她。 姚瑾脸上泛起一阵红云,支支吾吾应了。 他大手一挥,让士兵带她下去安置,回身继续看起了布防图。 ...... 夜间,军中马蹄声大作,正是有大批士兵归营。 姚瑾已经擦了身子,绾了中原女子的发髻,正探头来看。 来人走进帐前,未见人影,已闻声至:“师妹可算是学成归国了,想必早已做了五经博士,赶明儿我可尊你一声先生。” 来人正是沉时雨,他只着了软甲,不带头盔,头发只用绣了金线的发带闲闲绑住,在军中这样紧张严肃的地方,却还是一副倜傥风流像。 他把马鞭抛给随从,大步流星地走近了姚瑾,上下打量了她一遍。 “不错啊,奚国那鬼地方你都能逃出来,叶师傅可真没白教你。” 姚瑾与他寒暄,问起自家师傅的近况,沉时雨只含糊其辞,说进了城再与她细讲。 姚瑾回头看了一圈周遭往来的军士,照明的篝火生出几丝凉意,心知这一定不是好事,但人多眼杂,沉师兄不好多言。 次日,李慕和沉师兄把姚莫二人叫去问了许多奚国的情况,说起二人怎样伪造路引,一路扮做各种身份,打晕看守的士兵,与奚国暗探斗智斗勇。 李慕隔着沙盘,翘着二郎腿,嚼着肉干,玩味地看着她,脸上似有赞许之意。 沉师兄已卸甲,换上了白衣,随意绑了头发,一副倜傥文士样,抚掌大笑,连声赞道:“传奇,传奇! 李慕闲闲道:“此战告捷,我等不日将班师回朝,姚小姐想必是要回京的,不如与我同行。” 姚瑾高高兴兴地点头答应了。 李慕看着她,忽然朝她抛了个东西过去,直冲姚瑾面门,她慌忙合手去接,掌心打开,是一大块肉干。 姚瑾疑惑地抬头望向他。 沉时雨连忙走来,拍了拍她肩膀,扯着她的袖子,一把拖走了她。 ------------------------------------ 回忆篇好像写得有点无聊,主要是为了介绍后续主要人物,关于男女主回京路上的故事可能还会在后续穿插着写。 李慕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喜欢上的姚瑾。 突然发现这是女留学生与地头蛇的恋爱故事。 7侍妾(中秋加更) 李慕做事情很妥当,过了十来日就遣人来请姚小姐到府上一叙。 姚瑾本人在神机学堂担任机巧术的教员,神机学堂中开设使用火器的课程,所以在远离远郊,姚瑾傍晚才得空去了王府。 夜里,王府中只闻更漏一声一声,林中倦鸟惊起,树叶沙沙作响。 门外的下人似乎久侯多时了,提着灯笼,为她引路。 王府中栽种不少花草,灯影昏昏,看不真切,姚瑾隐约见小径旁波光粼粼,水声潺潺。原来这王府中竟然有条小河,姚瑾不禁感慨有钱有权的好处。 ... 李慕端坐在书房中,喝了一口茶,说:“我的人已查到你那师妹,她被刑部侍郎宋衍旻买去做侍妾了,你有何打算?” “当然是要救师妹出来了,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师妹受人折磨。” “你那师妹,”李慕皱眉道,“她家中牵涉谋反大案,是以罚没教坊,她家里早就没人了,宋侍郎尚未婚配,娶了她做妾,并不是坏归处。” “你确定你那师妹真想和你走?” “我师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从小四书五经教养,虽不算锦衣玉食,也是衣丰食足,是我师傅的掌上明珠,师门上下疼爱的小师妹,怎么能愿意给人做妾?”姚瑾朗声道。 俗话说,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姚瑾自己是高门千金,也见过周围人家中的姨娘,知道寻常妾室不过是王孙公子的消遣,当家主母陷害甚至发卖、打杀妾室的例子虽少,但也不是没有。退一步说,这男人纳了妾,又能新鲜几年呢?人都说,偷着不如偷不着,家花哪有野花香?男人,没几个靠得住。 何况,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做姨娘的,若不能生个一儿半女,还不是晚景凄凉。倒不如找一个门当户对,真心疼她的男子。 李慕看着姚瑾,又喝了一口茶水,缓缓道:“现如今倒有个法子,让你和你那师妹见上一面,你当面问问她,再做打算。” 原来这宋衍旻在郊外建了个别院,把叶霖师妹藏在那里做了个外室。如今正值阳春叁月,这别院春色满园,宋衍旻遂发了帖子邀人赏花作乐。 李慕自然在受邀宾客之列。 只是,姚瑾归国不久,少女时期又多在北疆度过,京城的这些公子小姐倒没有几个人与她交好的,自然也不会在受邀之列。 自家的其他人倒是有可能被邀请去做客,可是,姚瑾做这种事要的就是避人耳目,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要是让父兄知道自己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妓女,得罪了炙手可热的刑部侍郎,定会勃然大怒,估计还会把师妹送回去。这种事传出去给言官知道了,参他姚家一本,姚将军不说要她的命,起码也得让她脱层皮。 想到这层,姚瑾殷勤地握住他的手,真诚道:“送佛送到西,你能不能带我混进去?。” “可以是可以,不过,”他撑着头,望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说,“你用什么身份混进去呢?” “就说我是你的侍女?” “放着这么多手脚麻利的下人不要,我要一个金发碧眼的貌美胡女做侍女,又是图什么呢?”他来了兴趣,摸着下巴,笑得益发狡黠:“他们只会觉得你是我的侍妾。” 姚瑾听了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李慕看穿了她的心思,捧着茶杯,也不言语,只发出一声讥诮的笑。 姚瑾咬牙应了。 李慕放下茶杯,得意洋洋地笑了。 “五日以后,你早上来,我带你去,记得打扮打扮,别丢了我王府的脸面。” ———————————————————— 作者有话说:王爷现在嘴欠,以后他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开启追妻火葬场模式。 姚瑾:哼,王八蛋就想趁机占我便宜! 李慕:她愿意扮成我的侍妾,说明她心理有我。 特别番外篇小师妹的青楼调教1(sm慎) 叶霖羞赧地低头调弄管弦,时不时抬眼偷看窗外的风景。 她穿着绯色的衣衫,或许不能称之为衣衫,那不过是两块绸缎一前一后的搭在她身上,领子开得极低,只要她低头抚琴,过路的人便能一览春光,在她柔嫩的腰肢上只系了一根丝带,方才堪堪裹住她的娇躯。 她今年才刚刚及笄,乌发雪肤,身量纤细,面如清水芙蓉,教坊看她年龄小又有些才情,懂得调弄丝弦,暂时叫她做个清倌人。 清倌人也是要接客的,只不过看她年龄尚小,经不住雨露,故最多只能抚弄,暂时不必破身。不过,若是客人实在需要的话,给足银子,倒也不是不可以。 叶霖来这春情阁中,除了换上这淫荡的衣服,逼着弹了几首淫词艳曲以外,还没受太过份的折磨。可她夜间常常听见女子的哭喊,抑或是欢愉的呻吟,不禁害怕起来。 叶霖不是一板一眼的闺阁小姐,她自幼随父亲习武,颇有些拳脚,每日不是上树打枣,就是下河摸鱼,与师兄师姐笑做一团,是个活泼淘气的小姑娘。 可是,那样的快乐日子到底是一去不复返了。叶家牵涉到谋反案中,男的杀头,女的沦为官妓。 叶霖庆幸母亲走得早,不必看见今日这幅景象。 她在无数个深夜痛哭流涕,枯坐到天明,想去死,可又没有赴死的勇气。她恨自己无能,不能手握尖刀将仇人杀之而后快,更何况,她甚至不知道该向谁复仇。 她的花拳绣腿并不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她心里清楚,反抗除了遭致更多虐打和更严格的看管外,毫无用途。父亲的刀法那样的出神入化,他教出来的罗师兄和姚师姐也是好本事,还不是也敌不过上门围堵的官兵。 对于男女之事,她曾偷偷与姚师姐在夜里翻过书摊子卖的春宫图,做这档子事情,大概是很愉悦的吧?她问师姐。 师姐长她九岁,却也未经人事,不懂装懂的拍拍小师妹的脑袋,得意地说,当然愉悦啦,否则那些青年男女就不会宁可父母责骂,也要偷偷做这档子事了。 叶霖对姚师姐深信不疑。 当教坊的教习嬷嬷掂量她的奶子的时候,她还这样想着。 嬷嬷又命令她躺到床榻上去,大张双腿。嬷嬷用手包着她的小穴抚弄了一下,又掰开她的肉唇,往穴里探了一下。 “确实是个处子。”嬷嬷说。 嬷嬷按住她的花核,揉了几下,她感到下身瘙痒,扭动了一下腰肢,小穴却吐出了一丝清液。 “倒是个敏感的,尚未破身就起了淫性,想是活该欠肏的。”嬷嬷说。 嬷嬷又命令她趴在床榻上,屁股高高撅起,腰肢放低。叶霖多少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便羞红了脸,犹豫地转过身趴好。 “腰再放低一点,不对,再低一点。” 叶霖又羞又怕,整个人都僵硬住了,有人上前来把她的腰肢按塌下去,轻轻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撅起来。 叶霖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随后,有人拿着一方滚烫的帕子猛地按在她的菊穴上。 叶霖惊叫起来,向前挣扎,前方立着一个高大的婢女,见她不听话,对着她就是一个耳光。 叶霖受此大惊,腿也向后猛一踢,她本就有些拳脚,情急之下便展露出来,竟然一脚踢中身后嬷嬷的胸口。 那嬷嬷捂着胸口连声咳嗽,而后,竟然呕出一口鲜血。 叶霖吓坏了,心知这下不好了。她口中不住的道歉,脑中一片空白。 几个大力的嬷嬷把她按倒,她还在眩晕之中,又有人连扇了她几个耳光,她的脸便高高肿起,布满了巴掌印。 “倒是个刚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有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到一张椅子上,嬷嬷们合力把她的手绑在椅背后面,腿半举起来,脚脖子绑在扶手上,花户大开。 又人拿着一截管子,径直插入她的菊穴开始灌水,她难受地摆动了一下臀部,脸上顿时又挨了一巴掌。 她肚子鼓胀起来,恍若怀胎的妇人,水灌得太多,疼得她眼泪直流。这还没完,嬷嬷威胁道:“叫你泄才能泄,憋不住就鞭臀叁十下。” 她泪流满面,憋得小脸通红,嬷嬷拿着木桶放在她身下,一掌打在她的小屁股上,那雪臀上便印上了五指红痕。 她在哭叫中颤抖着,当众泄了。 特别番外篇小师妹的青楼调教2(sm慎) 叶霖又被灌了两回,直到下身只能流出清水才停了。 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已经无法反抗自己的命运。 方才被她踢的嬷嬷已经不见了,又换了一位身材高大,也更加凶神恶煞的嬷嬷,这嬷嬷不肯让她休息,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命令她下地趴跪好。 嬷嬷说:“方才你胆敢伤人,是大不敬,又私自泄身,目无规矩,照理本该去军营里充做军妓,可有贵人要留着你的身子。罢了,今日便鞭臀五十下吧。” 叶霖白了脸,嘴唇颤抖。她不住地告诫自己,叶霖,活着,活着才是最好的。 嬷嬷打开匣子,捧出皮鞭,垂在她的脸颊边。 “这皮鞭便是规矩,每日早晨你必须亲吻它,还不快来。” 叶霖哆哆嗦嗦地转过脸,用嘴唇摩挲了一下那粗糙的鞭子。 “每打你一下,你必须报数,否则就不算,听明白了吗?” 叶霖刚要应答,却猝不及防的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她吓得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我方才说什么,你没听?没听就不计数了,叫你这小浪蹄子长长记性。” “啪——” 叶霖哭着说:“一...” “啪——” “二...嗯啊啊...” “啪——” “叁。” ...... ...... 叶霖被折磨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才终于被准许回到卧房。 嬷嬷发了药膏给她,要她擦在臀部上,以免落下疤痕不美观,生怕她为了逃避接客不肯擦,还专门在旁边看着她。 擦完药膏,嬷嬷命令她躺到床上去,又有人给她的四肢拷上了枷锁。 她的四肢摆成“大”字型,花户大开。嬷嬷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花核,手指上竟然带出几丝透明的粘液。 “撅着屁股被打也能出淫水,看来是天生就是下贱的小母狗,活该挨打。” 嬷嬷拿帕子擦了手,又伸手去拨弄她的花核,在嬷嬷有技巧的亵玩之下,叶霖的下体渐渐溢出淫液。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嬷嬷问。 “下面痒。” “下面哪里痒?” “穴...穴里痒...”叶霖想起那些话本子里里粗俗的话语。 嬷嬷闻言,猛地打了她的花户一下,叶霖痛叫了一声。 “我还道是闺阁千金,怪道这般淫浪,私下里不知都看了些什么脏玩意儿。” 这嬷嬷出身低微,最不喜高门闺秀扭捏作态,一有机会便要虐打她们。这春情阁的药膏的去疤效果一流,不伤到要紧处,抹药过几日便能痊愈。女子多了疤痕便不美观,但因为有这药膏,嬷嬷也能肆意地虐打她。 嬷嬷抬起她的小屁股,往她的后穴伸了一根手指抠挖了一阵。叶霖羞愤地流下眼泪,又害怕再次遭受虐打,便不敢扭动躲避,只闭着眼睛承受了。 嬷嬷用双手揉按了一会儿她的后穴周围,这后穴染上一层粉色,恰似绽放的花朵。 叶霖在这抚弄之下,受不住了,发出细细的呻吟,下身又可耻地流出清液。 嬷嬷见她放松了下身,立刻把一个二指粗的玉势塞入她的后穴。叶霖涨得难受,咽呜了一声。 “每日你都必须夹紧这玉势,没有命令不许掉下来。如果掉下来就鞭臀二十下,记着了吗?” 叶霖带着哭腔连声应了。 又有人给她带上口枷,是一根黑色的带子,中间有一只红球。那红球抵着她的舌根,让她合不拢嘴,口水直流到脸颊上。 “以后你每天就是这样。”嬷嬷关门走了。 叶霖恨不能钻个地洞躲下去,长夜漫漫,似乎没有尽处,她望着窗沿上青白的月光,思绪万千。 少女时期,她梦想仗剑江湖,做个行侠仗义的刀客,在不济也要像师姐一样游历四方。 可是现在,她大张着腿,下身滴着淫液等人玩弄,口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打湿了枕头。 叶霖哭得抽搐起来。 ... 天边露出鱼肚白,又是新的一天了。叶霖终于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道醒来时又是什么在等待着她。 —————————————— 作者有话说:假期给大家发福利,写了两章小师妹的调教番外。 在我的设想里,小师妹是有自己独立的故事线的,大概是个np的sm文吧哈哈哈。 我还想了很多py,有人想看的话,欢迎给我留言投珠珠,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如果这本有一点成绩的话,可能会单开一本小师妹的故事。 试着写了文案,如下: 欲霖玲(古言调教np) 元和十八年,叶家牵涉谋反大罪,叶霖家破人亡,没入教坊。 那罪魁祸首握着皮鞭,大力鞭笞着她,她咬紧牙关,却依然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呻吟。 她不甘屈居于人胯下,于是她说:“狗男人,看刀。” 可是,朔风中,为何她的小穴却滋滋吐出淫液? 一句话文案:落入风尘的小师妹被各种调教的故事。 8利息(h,sp慎) 姚瑾闻言,低头抬脚转头走了。 “我帮你这样大的一个忙,你要怎么谢我?” 李慕伸直手臂,懒洋洋地拦住了姚瑾的去路。 姚瑾凉凉地说,王爷今日大恩大德,师门上下没齿难忘,自然生当衔环,死当结草,还望....... 李慕笑骂:“别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师门如何我不在意,倒是你...” 李慕揽了她的腰,迫使她贴在他的胸膛上,姚瑾抬头怔怔地看着他,而后他低头抵住姚瑾的额头,凝视着她,他眸子里映出几缕她的发上金光。 姚瑾推开他的脸,忍不住脸红,怒瞪着告诉他,天太晚了,自己急着回家,不然被家中父兄发现,两人可就没得玩了。 “那我先收些利息好了,你先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走。” 李慕的身量比姚瑾高上不少,姚瑾闭眼仰头凑近他的唇瓣,他却卒不及防地低头吻住了她,这个吻温柔而热烈,他细细品味着她的唇,逼迫着她打开牙关,把舌头送了进去,撩拨着她,诱惑着她共同延长这个吻。 姚瑾周身的热血都涌到了脑子里,只觉得嗡的一下,自己情欲的卡口被打开,在她身上点起一把火。 李慕的手渐渐从她的腰上下移,一手握住了她的臀瓣,开始揉弄。下腹的灼热顶住姚瑾的小腹,她知晓那是什么,生怕他起了兴致,便推了一把他的肩,向后退去。他揉弄臀瓣的手却就势探入她的两腿间,隔着薄薄的春衫,磋磨着她的腿间的软肉。 另一种手就着方才拉开的距离,放在了她的胸上,捧了她的一只乳儿,似乎在掂量它有多大。 他扯开姚瑾的衣襟,在她的锁骨上一阵啃咬,她身上还留着上次欢爱的红痕,李慕犹嫌不够,吸吮着,一寸一寸向下。 姚瑾见李慕兴致盎然,活脱脱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再这样下去,两人亲到了床榻上,自己今夜可就脱不开身了。 她上回领教了李慕的本事,小腹酸痛了半天,今夜再不愿给他弄了。 于是,姚瑾沿着他的腰,伸手探到他的昂扬的阳物,抚弄了一把。 李慕只道是她已情动。 然而,下一刻,姚瑾毫不留情地狠狠握住这挺翘的肉棒。 李慕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白了脸,松开了她。 他回过神,用力打了几下姚瑾的臀,声音清脆。 “姚瑾。”他低吼一声,“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他抓着她的手腕,一手把她按在门上,一手大力扇打她的臀肉。 “啪、啪、啪。” 李慕一望而知是个习武之人,他粗糙的大掌拼命扇打着女子的臀,带着掌风,使她的臀肉泛起微波。 姚瑾带着哭腔连声求饶。 “王爷,我错了,王爷...呜呜呜...” 李慕不予理会。 “啪、啪、啪。”他手上的力气愈发大了。 姚瑾的下身却涌现出古怪酸涩的快感,在这样羞辱和淫玩下,她高潮了。 快感一波一波地轰击着她的大脑,她想起攻城的圆木也是这样,猛的一下一下砸开了城池,敌军涌入,守军已无回天之力,正如她,溃不成军。 她呼吸急促,呻吟一声大过一声,音色愈发娇媚。 就这样,她颤抖着,在他的击打下,泄了身。 ———————————————————— 李慕:再用力一点,你就守活寡了。 姚瑾:他打我,他打我诶~ 虽然本文很多sp情节,但这只是出于作者xp,小姚是个事业女性。 下了床,咱就是女王(bushi 9赏花(微h) 王府外。 姚瑾下身裹了翡翠绿两片裙,上着白色轻薄小衫,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眸色如翡,金丝上随意插了只碧玉簪。 如此佳人,行事却鬼鬼祟祟,她见王府的马车近了,便径直跳了上去。 她也不多言,撩开帘子,见李慕穿了件蓝色云纹锦袍,带玉冠,配长剑,面如傅粉,似翩翩佳公子。 可惜这俏郎君竟是个色中饿鬼,一心只打算戏弄自己这良家妇女。姚瑾心中扼腕叹息,觉得白瞎了他这副脱尘的好面皮。 李慕见是她,笑着把来人按到自己腿上,掐捏她纤细的腰肢,又捧了她的一双乳儿掂量,仿佛揉面一般的大力抚弄,乳波荡漾,她发出细细的叹息。 李慕身下的那秆枪昂扬地指着她的腿间,她不安地扭动,李慕却更加兴奋地抱紧了她的腰身。 姚瑾忍无可忍,遂一把推开他,坐到马车的角落去。 ... 到了地方,下人在门口恭迎着贵客,臣门如市,金鞭络绎,玉撵纵横。 见了王府的车架,引路的小厮急急忙忙跑过来,把他二人引进去。 一路分花拂柳,绕过一假山。但见紫雪半庭,窈窕繁葩,蒙茸一架,原来赏的是院中栽种的大片紫藤。 姚瑾走上前去,见软风吹紫雪,蜂蝶戏藤间,绿蔓秾阴,繁花无次第开,恍若化境,不禁心神恍惚。 北疆苦寒,奚国又总是阴雨连绵,姚瑾多年不曾见过这般好景致,是以驻足许久。 赏景的人不知自己在他人眼中亦是一景。 阳光穿过层层迭迭的树叶,洒落一地碎金,姚瑾的金发几乎与那阳光融为一体,如羊脂玉般的脸颊,在光线的照射下几近透明。 李慕楞了一下。 身后窸窸窣窣,宾客们陆陆续续来了。 “这宋侍郎,我原道他忙于公务,没想到颇有些闲情逸致。”过路宾客的悄悄议论道。 “是啊,别看他那个阎王性子,却也是贪图美色的,听说他这别院里藏着美人呢。” 宾客们一阵哄笑,各自打趣,谈论对方夫人怎样吃味,那家青楼的姑娘好,聊得热火朝天。 姚瑾低头跟着李慕走了,其他人见她一副明艳的异域长相,都多看了几眼,但碍于李慕,不好相问。 姚瑾在这灼灼目光中走了一阵,见一群青年男女围坐一团,正在酣战雀林,其他人也有抹骨牌,摇骰子,行酒令的。人声鼎沸,觥筹交错。 李慕刚一进来,立刻有人迎上来攀谈,正是做东的宋侍郎。宋侍郎身长玉立,举止文雅,观之可亲。 姚瑾心道,师妹家中若是安好,嫁给他做正妻倒是好极了,可惜他这等身份,现下不会娶师妹这样的曾经没入风尘的女子做正妻。日后主母进门,他情淡爱弛,有得师妹受苦受难了。 姚瑾看了一圈,却不见师妹,于是离开了人群,李慕被人缠着脱不开身,无暇顾及她,姚瑾乐得一个人去探这园子。 她不认识这里的路,只无头苍蝇似的乱窜,渐渐听到琴声,初始哀回婉转,如泣如诉,高亢处曲意却直通青天,显示出抚琴人不凡的胸怀。 师妹是会抚琴的,姚瑾心道,便急急朝那琴音走近。 果然见一绯色衣衫的少女,在廊下抚琴。听见动静,她抬头来看,只见这少女明眸皓齿,腮凝新荔,丹唇微启,正是姚瑾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叶霖。 琴音霎时止住,叶霖丢下琴,踉踉跄跄向前走了两步,泫然欲泣,姚瑾忙上前扶住她安慰。 “师姐,我...真没想到还...还能再见到你。”她哽咽着说。 姚瑾紧紧抱着她,生怕她被人抢去了,又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叶霖抱着姚瑾哭成泪人,姚瑾闻之也落下泪来。 忽闻身后响动,有人走近,叶霖已经哭懵了,姚瑾当机立断,拉着叶霖入了内室。 这是一件卧房,家具都由金丝楠木制成,放着一面大西洋穿衣镜,梳妆台上的妆奁还打开着,金玉钗环,不胜其数。 姚瑾拉着她坐下,问她可愿走。 叶霖红着眼,不断哽咽,话到嘴边又转为泣音,只得用力点头应了。 姚瑾握着她的双手道:“眼下人多眼杂,带不走你,师姐几日后来寻你,定会带你出去。” ———————————————————— 作者有话说:终于写到我最爱的girlshelpgirls情节了,女孩子间的友谊就是最棒的! 10王爷与侯爷 姚瑾害怕离开太久让人起疑,虽然百般不舍,但只能忍痛离去,临行嘱咐师妹保重,老实待着等着师姐来救。 ... 宋侍郎这别院远离京城,晚间不便赶路,是以邀宾客留宿。 回到人群中,姚瑾扯着李慕的袖子,装作怯生生的模样,低头不语,假装自己不会讲中原话。做客的女眷只道她是王爷纳的舞姬,不太看得起她,更不可能主动与她攀谈。几位相熟的男客笑王爷好艳福,又讲了几句荤话,问他这胡女与汉女的滋味有何不同,大洋马骑起来是不是更加野性难驯,把他精水都榨干了,李慕抬脚就踹,笑着骂过去。 姚瑾见了师妹,心思已乱,无心赏玩,满脑子都是想着带师妹出去的方法,但脑海里闪过的种种路径都她驳斥回去,心中只能暗骂自己没用,她心烦意乱地绕开人群,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正低着头冥思苦想着,姚瑾忽然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哪里来的西域小美人?真是漂亮,怎么独自在这里?” 来人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是一个金棕色肌肤的红衣青年,只见他背着箭筒,手握弯弓,剑眉星目,英姿飒爽,几缕黑发未束进玉冠,飘荡在风中,好一个倜傥风流的男儿。 这青年正眼睛微眯着上下打量她。 “姐姐,我们好似在哪里见过?”那青年抱着胸,好像在思索着。 我们当然见过,姚瑾气急败坏的在心里怒骂,老娘是你表姐,你个小傻子。 来人是姚瑾的姑姑的孩子,安逸林,在家中行二。他父亲是是景襄候,传说这安家只有二子,原本理应安家大儿子继承候位,可他却在幼时被贼人绑架,被虐待得失了心智,就此变得痴傻。因此这候位只能给这安小郎袭了,大家见了他都笑称一声小侯爷。 小侯爷这些年多在军中历练,不常在京城,姚瑾也在外游学多年,又女大十八变,是以小侯爷有些不认得她。 姚瑾怕他叫嚷出来,把他扯到墙角,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我是姚瑾,你不认得我了?我们小时候还玩过的。” 他张了张嘴,神色诧异,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你一会儿就装作不认识我,我回头再和你说,听到了吗?”姚瑾回头环视一圈,确认了没人,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他虽疼得龇牙咧嘴,倒也没发出声响。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李慕久不见姚瑾,便起身走来寻她。见她来了,笑得春风拂面,伸手相迎,张开一只手臂勾住了她的肩膀。 姚瑾抵住他的胸膛,推开他,李慕面上僵了一僵,于是便松开了。 身后,安小郎望着他二人逐渐拉长的影子,摸着下巴,嗤笑了一声。 姚瑾跟着李慕走到一处草地,春光正好,几个青年正在弯弓搭箭,比划着射远处树下的靶子。 李慕意兴阑珊,捧着酒杯,自斟自饮起来,姚瑾无法,只能陪着他坐了。 射箭的青年们爆发出一阵喝彩,原来是安小侯爷拔得头筹,年轻人间叫嚷着打趣,勾肩搭背,吵着要小侯爷请客。在后面观看射箭的女眷也都议论起来,几个年轻女子掩面羞笑,身边人附耳过去说了什么,小姑娘顿时害臊了,红着脸转身走了。 这安小侯爷可真是风流。 姚瑾听见动静,也直直的朝小侯爷望了过去。 安逸林在众人的簇拥下,转过头来,对她灿烂一笑。 姚瑾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李慕见她神色有异,拿着酒杯,皱着眉回头看,见一麦色皮肤的红衣少年,手挽弓箭,眉目含情,正笑望着姚瑾。 他举杯的手抖了一下,撒下几滴酒水,又故作镇定地抿了一口,抬头看着碧蓝的天。 晚间的宴席上,高朋满座,觥筹交错,李慕与人纵情豪饮,大声地玩笑。姚瑾因为要假装是个普通胡女,假装不会说也不太能听懂中原话的样子,席间有人讲了李慕的笑话,姚瑾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把头埋得极低,又调动内息,气沉丹田,苦苦支撑,以免自己笑得花枝乱颤,把她憋得小腹生疼。 李慕反唇相讥,那人敌不过他,只能打岔混过去:“莫要大哄大叫,仔细吓着你这小心肝了。” 李慕见她憋笑憋得满脸通红,仿佛十分艰辛的样子,不知道自己的笑话竟然有这么好笑,便有些气恼,刮了她一记眼刀,重重的放下了酒杯。 ———————————————— 小侯爷笑嘻嘻 李慕吃醋ing 姚瑾:打起来!打起来! 作者有话说:李慕在本作中的最大情敌(他自以为的)终于闪亮登场,安小侯爷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他不可能是王爷的情敌? 请听日后分解。 本书真的是1v1,信我。 11征服(h) 丝弦声渐渐远了,宴席散去,青白的月光散落一地,下人提着灯笼,引着他二人到卧房。 人人都以为这金发女子是为他助兴的艳妾,却不知道,今日他为着她与那小侯爷暗送秋波,已经是大动肝火。 可是她到底不是他的人,李慕只能按捺着怒气,徐徐图之,只待日后逐步筹划,将她心意扭转过来。 李慕待那下人离去,忙不迭地合上了门,转身看着姚瑾。 他背着月光,门外月华满庭,亮如白昼,他的脸却是阴沉的。 “我帮了你如此大的一个忙,你今夜自是应当谢我。”李慕黑着脸走近,伸手把姚瑾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姚瑾来时便知自己躲不过这一遭了,但是左右自己是不吃亏的,李慕长得甚好,算起来自己与他睡觉可算是捡了大便宜。 偏偏李慕不知道她的这般心思。姚瑾在民风开放的奚国生活了几年,不同于寻常的中原大家闺秀,没那些叁贞九烈的观念。 李慕自以为两人的欢爱全是他一人强迫,见姚瑾似乎迫于他的淫威,屈从于他的胯下,男人原始的征服快感便涌上心头,只想把这小娘子压在身下,听她哀转呻吟。 今日她与那安小侯爷眉来眼去,全当做他不存在,他不禁怒火中烧,打算在床榻间好好惩戒她一番,叫她对胯下的这根大棒子认主。 安小侯爷是她表弟这件事,李慕自然知道。他二人青梅竹马,他李慕偏要做这打鸳鸯的大棒。 姚瑾被李慕弄了这几次,知道他在床上喜欢掌握主动,又见他今日似乎是吃味了,心中喜不自胜,知他多少有几分情意,却死鸭子嘴硬不肯说,便起了戏弄他的心思,偏不打算如他愿。 她主动解了衣带,丢了钗环珠饰,霎时间金丝披散,恍若光华,映出她白玉般的身子。她跨坐在李慕的腰上,俯下身子,捧着雪白的乳儿滑过他的胸膛,而后又低头去吻他,这个吻深而缠绵,她轻轻叩着他的齿间,品尝他口中的柔情蜜意。 李慕见她主动讨好,心中有些快慰,就算她与那安小侯爷真有点意思,还不是要屈居于他身下。 想到这层,他下腹肿胀不堪,阳具直接抵住她的臀部的肉缝,姚瑾却不遂他意,不让他入进来,细滑的肌肤随着动作撩拨着李慕,他眉间染上情欲,呼吸逐渐粗重。 姚瑾吻罢,坐起身来,又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儿上,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乳鸽,如和面一般大力揉弄,而后,用一只手轻轻掐了她的乳尖,她便发出细细的嘤咛。 姚瑾扶住他挺翘的肉帮,坐起来,用自己并不太湿润的小穴吃了进去,她吃了半截,觉得里面太涨了,犹犹豫豫地不肯做下去,李慕受不了这虚浮的撩拨,抓住她的胯骨,一个挺身将她贯穿。 姚瑾猛然受了这刺激,不禁低喘了一声,下身紧张地绞紧了李慕的阳具。 李慕被她绞的满头大汗,却仍然死死守住精关。 她上下动作起来,李慕扶着她的臀部两侧,控制她摆动的速度,她胸前绯色的茱萸随节奏上下跳动,如羊脂玉般的身体染上了粉色的情欲,看得李慕心神荡漾。 她情动得厉害,两人的交合处染上一片水泽,随着拍打便荡漾出水声,愈发大声起来。 她的穴肉随着上下动作抽搐着,她承受不住,肉穴又泄出清液,小腹颤抖,沉浸在无可抵挡的快感中,她闭眼发出一阵呻吟,上下动作愈发缓和起来。 李慕察觉到了她的分神,不满足于她的柔和缓慢的摇晃。这样被动的性事对他来讲,委实是一种折磨。 他遂掰开姚瑾的双腿,翻身压下去,握着她的小腿举起来,抵在他的肩头。 这样的姿势让他入得更深,更尽兴,媚肉与清液吸吮着肉棒,囊袋肆意拍打白嫩的腿心,他俯身含住姚瑾的乳,尽力挺送着。 身下的女子娇喘连连,她翡翠似的的眸子渐渐涣散,她的肉体纠缠在爱欲的海洋里,上下沉浮,萦绕在她身上的金丝,恍若张开的扭结的藤蔓,拉着人纵情于快感之中。 似从山崖下坠,高速流淌的风又呼啸着把人送入青天。 回想起白日的安小侯爷,李慕惩戒性打了一掌在她的雪臀上。 如同牛乳般雪白细滑的臀部上顿时显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 姚瑾吟哦不止,主动勾着他的腰,迎送上去。 他们仿佛真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神仙眷属,她吮吻着他的颈侧,感受他脉搏剧烈的跳动,又温柔地舔去他下颌落下的汗珠。 李慕又挺送了百下,喘息着把精水送入了她的小穴。 ———————————— 作者有话说: 本章节叫做征服,但到底是谁征服谁呢? 大家可以留言讨论一下,顺便给我点珠珠,求求了~ 开通了微博@法外开恩五花肉 12表弟 餍足之后,人容易困倦。姚瑾昏昏沉沉地趴在李慕的胸膛上,李慕闲闲的用手把玩她金色的长发。 清冷的月光透入室内,偶有飞蛾扇翅的剪影掠过,窗外只闻树叶的沙沙窃响。 姚瑾沉沉睡去。 ...... ...... 下了马车,别了李慕,姚瑾打着哈欠,拖着酸痛的身子往家里走去。 昨日她向家中谎称要留在学堂里工作,她所在神机学堂因为内设炮兵靶场,离城非常的远。假如忙得晚些,骑马回来时,城门就已经关了,所以她叁天两头不着家乃是常事。 家里人见她今年已经二十有五,十足是个老姑娘了,终生大事却仍然八字没一撇,也托人留意亲事。 她年纪不轻了,但姚家的势力也大,若仔细找,还是不少男子有意做姚老先生的乘龙快婿的,可男方多半听说了姚瑾的差事之后,就没了下文。 一个做军工的女子,还是前任宰相的女儿,兼骠骑将军的妹妹,听起来着实有些古怪又剽悍,定是个不好拿捏的夹枪带棒的河东狮。 河东狮本人坐在亭中,见杨柳依依,微风拂过,吹皱一池春水。 她不禁思及从前的日子,北疆大雪纷飞,她手握尖刀,朔风飞扬,一片刀光剑影;奚国阴雨绵绵,她傍晚下了学,捧着书本,抬头看见紫色的天空,吹着呜呜的风。 回到京城,住在日思夜想的家里,做了教员,在异乡飘零的日子能结束了吗?她没有答案。 随国原本计划在奚国培育大批军事方面的匠人,但是这几年两国交恶,奚国便把人扣下了,她也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回到了京城。 所以,现如今,神机学堂懂得这军事机巧术的,加上她,也不过叁人而已。因此,每日叁人都是每日忙得脚不沾地,不仅要兼顾教习,还要给兵部写内参,若是兵部的哪位官老爷想出风头,提议修建个军工设施,他们还得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来,还要亲自去工地住下。 她每日忙得昏天黑地,以至于这几日竟然无暇顾及营救师妹一事。 今天休沐,她打算好好合计合计怎么妥当地把师妹救出苦海。 春意浓浓,日光正好,她看着湖面上随波逐流的落花,思绪繁杂,地面上啄食的鸟儿却突然惊起,是有人来了。 那红衣少年笑嘻嘻地走进,可不就是那安小侯爷嘛? 他今日腰挂金刀,着锦绣红衣,因为休沐,他并未戴冠,只用发带高高挽起浓密的黑发,他冲姚瑾灿烂一笑,他麦色的皮肤映着他白色的牙,阳光直射在他身上,看起来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姐姐,你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他走进了亭子里,显然问的是那日的事。 姚瑾的姑姑是小侯爷的母亲,两家血缘极近,又同在京城为官,来往其实非常密切。但是姚瑾在外多年,其实和这表弟并不相熟,不欲告诉他。 姚瑾随口扯谎糊弄他说,自己和安王爷幽会,因为面皮薄,不好意思告诉家里,何况闺阁中私相授受乃是大忌,自己和他暗通款曲,不便透露给旁人知晓身份。都是自家人,表弟就替她保住闺阁清誉,千万不要告诉了旁人。 小侯爷饶有兴味地抱着手看她,她自己说得吐沫横飞,见表弟似乎默默地答应了,开口问:“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对不对我可不知道,不过,姐姐,那宋衍旻的小老婆看见了你,为什么又哭又笑的?” 他直击要害,只悠然地摸着下巴凝视着她。 姚瑾知道瞒不过他,嘴上却不啃饶人,只好骂他竟然偷偷跟踪自己。 “这可是姐姐冤枉我了,我听见那美人抚琴有些意趣,便想走近了听听,谁知道到了那里,她就不弹了,反而抱着姐姐说了好些话。”他眨巴眨巴眼睛,狡黠地瞟了一眼姚瑾。 姚瑾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转念一想,计上心来。 “不想表弟是个附庸风雅的,”她刻意把“表弟”二字说得格外重,“表弟真是文武双全呀。” ———————————————— 表弟的大秘密就要揭晓了,兴奋地搓手手。 13表弟的秘密 “不想表弟是个附庸风雅的,”她刻意把“表弟”二字说得格外重,“表弟真是文武双全呀。” 安小侯爷听了这话,挠挠头,讪讪笑了。 他二人都心照不宣,安小侯爷根本不是姚瑾的什么劳什子表弟,他其实是表妹。 没错,安小侯爷是女的。 本来,安家的候位是该给安家大哥继承的,但是他幼时在战乱之中与父母失散,好不容易找回来以后竟然变得痴傻,如同六七岁的孩童。 幸好老侯爷常年带着子女住在北地,京中没几个人见过安家的孩子。安小姐为了巍巍侯府的荣光,只好女扮男装入京城,逞凶斗勇,出入军中建功立业。 再说姚家,姚家的女子到了姚瑾这一辈,仿佛都有一个女中豪杰、巾帼英雄的梦想。姚瑾的叁姐姚琼,少女时期天天带着姚瑾舞刀弄枪,姚瑾也有样学样,愈发勇猛精进。 可她这勇猛错了对象。小姚瑾见这安小郎年岁与自己差不多,也是个练家子,便起了心思要同他比试比试,不过小安连连摆手推说不要。 小姚见他不肯,便一掌推过去,试图激他与自己动武。小安到底少年心性,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二人果真打成一团。 小姚乱踢乱打,混乱中,竟然一把扯开小安的衣襟,露出了小安内里紧紧包裹的白布。 小姚懵了。 表弟原来是表妹啊,怪不得还打不过自己,啧啧啧。 因为这是个极其机密的事情,只有姚父和安逸林的父母兄长知道。姚父把小姚瑾臭骂一顿,让她到祠堂跪了,又带着威胁语气叮嘱她不能说给别人听。 小姚瑾撅着嘴,气鼓鼓地走了。她走了一会儿,在柳树下,遇见那皮肤略黑的单薄少年,见了她,虽有气却又撒不出,只低了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挑衣裳料子,你去不去?” 小安瑶头。 “那我们看哥哥练剑去,好不好?” 小安点头答应了。 两个小姑娘并排着,挽着手,笑嘻嘻地走了。 ...... ...... 14营救 知道姚瑾打女儿身的事情敲打她,安小侯爷咧嘴一笑,知道姚家与安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姚瑾不会混说出去的,左右这不过是个玩笑。 她道:“姐姐可别打岔,你鬼鬼祟祟地摸去宋家的别院搞什么鬼?” 姚瑾无法,自己这把柄握在手中毫无用处,指不定还是她姚家软肋。 她转念一想,这安逸林也是女子,或许能对师妹共情一二,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叮嘱她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小师妹好歹真的是宋侍郎真金白银买来的人,姚瑾自认为带走师妹是救人于苦海,但是在官府看来可就是拐带妇女了,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违法乱纪的事情不好做啊,姚瑾心想。 安小侯爷听罢,也同情小师妹的不幸,便拍拍胸脯,表示救人这件事包在她身上。 姚瑾不敢相信她会主动应承下这件事,犹疑不定地望着她。 且说安逸林同身为女子,闻说这样的事情,心中也是唏嘘不已,又听姚表姐把她那小师妹说得那样好。叁人都是习武的女子,都出身正经人家。一个女子顶着重重阻力在男性的领域,与男子一较高下,安逸林太清楚其中辛苦,有些感同身受。 虽然不太清楚叶霖小师妹的具体,但那日闻琴知雅意,这叶小师妹也是个妙人,她见不得美人落难。 而且,给人做小妾算得什么好归处?不如像她和姚瑾做个自食其力的、有一技之长的女子。 她自己也去过好几回那宋家别院,对那里的情况非常熟悉。那院子里左右不过几个寻常下人和叁五个不中用的护卫,以她和姚瑾的本事,自然不在话下。 姚瑾告诉她,自己最担心的不是把师妹带出院子,而是怎么把师妹偷偷藏起来送出京城。她姚家虽有地方,可全由她大哥做主。大哥应该是不会帮她的,他不大义灭亲就不错了。 安逸林说她家里有不少暗中的产业,老侯爷苦心经营多年,绝不可能被发现,现在安家就归她当家了,这些东西都在她手里,其他人不会知道的。先把人救出来藏好,离开的事情日后再做打算。 二人声音渐渐低了,就细节仔细商榷,约定明晚就前去营救师妹。 ...... 月黑风高夜,正适宜杀人放火。 虽然不是来杀人放火的,二女也鬼鬼祟祟地趴在宋家院子的房顶上。 有护卫提着灯笼穿过院中的花草,灯火一摇一晃,消消长长。 姚瑾待那人离去,掀开瓦片,往里面看看,见侍女出去了,室内只有师妹一人,便翻身下来,从打开的窗户跳了进去。 安逸林紧随其后地跳下去,她站在门外,手放在剑柄上,机警地听着附近的动静。 姚瑾快速带着小师妹出来,小师妹抱住姚瑾的一只手臂,不安地左右张望。安逸林对她微笑了一下,拿着剑殿后。 叁女坐上安家的马车,一阵急行,到了一处小院子。 安逸林拍拍姚瑾的肩膀,说:“人就暂时交给我了,放心里面有暗卫保护,不会委屈了她。” 叁人一同进入院中,安逸林自去室内叮嘱下人照顾好小师妹叶霖。小师妹抱住了姚瑾的腰,把头放在她的肩窝里,呼吸中又带了哭腔。 漆黑一片的宅院里,廊下几只昏暗的灯笼,映着院中的草木,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姚瑾说:“我去把事情打点好,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安小侯爷是我表弟,做事妥当,不会亏待你的。” 清风微动,安逸林一手撑着廊下柱子,眯了眯眼睛,摸着下巴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叶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叶霖听师姐这样说,知道小侯爷也是大恩人,遂转身向她一拜。 安逸林一个不稳,踉跄了一下,又猛地一并腿,顿时站直了。 姚瑾嗤嗤笑了。 安逸林连忙打岔,跳起来打开门,让她二人到里面坐,又讪笑着和叶霖介绍起京城的酒楼和茶馆,约定明天给她带上几样尝尝。 叶霖教养良好,微笑着听了,不时点头。 姚瑾和她回忆起在北疆时,她们在市镇上游玩的事情。 也不知道东门的桂花糕还在不在,姚瑾闲闲地说。 室内的蜡烛爆开灯花,安逸林悠然地翻出剪子剪了它,廊下灯影晃动,有下人打了个哈欠。 叶霖拉着姚瑾又说好些体己话。夜深露重,更漏一声一声,姚瑾该走了,叶霖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袖子。 “我过几日来看你。”她说。 ————————————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太喜欢girlshelpgirls情节了啊啊啊,女孩子就是最帅气的。 “她是不幸的我,我是幸运的她。”这就是小安答应救小叶时的内心活动。 话说姚瑾她家里的女孩都好剽悍啊哈哈,其实师妹也是很坚韧不拔的,只不过年纪小,武艺还不到家。 虽然只是小黄文,还是想体现一些女性主义的想法,忍不住写了好多,大家会不会觉得无聊啊?欢迎评论告诉我,你的意见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15目送 李慕满心以为,姚瑾会再次上门求自己把小师妹救走,至少也应该求他把小师妹偷带出京。这样,二人便可金风玉露一相逢,行那苟且之事,但是,好几日过去了,他怎么也等不来她。 他近几日打马看桃花,好不潇洒快活。闲时呼朋引伴去吃酒,席间作陪的美人,温柔解意,含笑为他斟酒。他接过来抿了一口,却不是滋味,心绪逐渐飘远。 回了府,他遣人去请姚瑾。下人过了一会儿,回话到:“王爷,刚才派人去问了,将军府的下人说,姚小姐昨日就去了北疆公干。” 李慕眸子几番明灭,随后冷淡道:“知道了。” ...... 姚瑾和叶霖臂挽臂地在街上走着,时不时咬着耳朵闲话,真如一对好姐妹。 可两名女子,一个乌发雪肤,身量苗条,一个金发碧眼,波涛汹涌,二人相映成趣。 可这样的一对族裔不同的姑娘结为闺中密友,在北疆不是稀奇事。北疆总共有十二城,这十二城过去是一个叫做北掖的小国,北掖人多有金发之人。随国占领了此处,并未赶尽杀绝,是以北掖的遗民大多也能在此安居乐业。 北疆的集市上,新鲜的玩意颇多,因为临近奚国,文化交融,是以有许多在中原难得一见的事物。 姚瑾走到一家书摊子前,翻阅一会儿。 “师姐,你与其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找个郎君嫁了。”叶霖知道师姐最爱看那些个香艳的话本子了,便揶揄道。 “食色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食色性也,这话可不是这么用的,我看你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敢去学堂教书祸害人家。” “你这小狗最会读书了,行了吧?” 姚瑾专门掏了两本奚国语写的艳情话本,付了钱,二人又去看隔壁的饰品摊子。 姚瑾专挑这奚国话本子是有原因的,此行她来北疆公干,是为了修建一处防御工事。因为是学堂里的教员,她还带了几个徒弟来帮忙,可不能被他们看见了自己的真面目。 幸好他们都不懂奚国语,姚瑾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他们面前,脸不红心不跳看这些不正经的玩意儿。 叶霖知道了师姐的龌龊想法,恨不能拍开她的手,装作不认识她。 二人走进茶楼的二层,随意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了,隐约听到楼下走街串巷的货郎的叫卖声,远处是墨色的远山,辽阔无垠的北国朔漠,晴空万里。叶霖捧着脸看着窗外的故土风光,舒畅地倒了一杯茶水,又点了一桌子菜,连吃带拿,老实不客气地宰了师姐一顿。 酒足饭饱,姚瑾去路边雇了一辆车,买了许多零嘴塞给叶霖,送她上了马车,还不断地叮嘱着。 “你回师门要照顾好自己,我给你的那防身的匕首可放好了。到了就用他们的鸽子传书给我,听懂了吗?” “回师门了以后,好好跟着罗师兄学本事,他要是对你不住就告诉我。还有,别老熬夜,好好吃饭,闲的时候就练琴......” 叶霖不耐烦的打断道:“知道了,师姐,啰里啰嗦的成了老太婆了,你还是快点去边境开工吧,你那几个徒弟等得心焦了。” 一阵黄沙扬起,姚瑾目送着师妹远去,呆望了片刻。 她回过神来,施展轻功,跳上房檐,一溜烟地走了。 16围城 姚瑾别了师妹,自去客栈找到了徒弟们,带着他们坐了几日马车,终于到了位于随国边境的云梦城。 若是出了云梦城,向北再走几千里,便是奚国了。姚瑾这些年往返奚国与北疆多次,多半是从这云梦城走的。所以,她对这里非常熟悉。 她此行是为了修筑北疆防御工事而来。姚瑾所学的机巧术与世俗所知的机巧术不同,她研究的主要是大型的军事重型机关。 她是来打头阵的,现下主要的工作就是摸清这里的地形。这种事情本可以交给其他人来做,不必她长途奔波,可她为着找个由头来到北疆,只能辛苦些,不得不来此餐风露宿了。 姚瑾带着徒弟们在山上转了许多天,傍晚扎了帐子,围着火堆,分些干硬的馍馍与肉干来嚼,随后她又逐一分派任务给徒弟们,整理今日所得的数据。 月朗星稀,唯闻虫鸣声阵阵,姚瑾裹了毯子,抱着刀睡在帐子里。 ... 又干了几日,一个名叫徐少言的小徒弟腹泻不止,他们几个弟子加上姚瑾一共才六个人,一个病了再派两个陪他看病就不剩几个人了,干不了什么正事。姚瑾就带着他们回城看病,顺便休整一番。 姚瑾在客栈里,看见外面一队兵马向城外急行,想必边境又有了战事。 这没什么奇怪的,奚国与随国近几年交恶,时常有些摩擦。姚瑾还因此吃了大苦头,幸好在战场上遇见了随国的军队,这才把她带回了京城。 她想起沉师兄,他是太守之子,现在是将军了,少年时他与他们同门习武,他文采风流、楚楚不凡,有前辈赞他有帅才,有这样的人镇守北疆,大抵是无事的吧。 姚瑾又想到,在边境初见李慕时,他潇洒不羁的样子,不禁微笑了一下。她惋惜道,自己与他大约不会再有结果了。他这样的富贵王爷,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呢?她早就打听过了,这李慕风流多情,很会拈花惹草,京中贵女、花魁戏子见了他,没有不钦慕的。 自己从奚国途经北疆回京的路上,沉师兄尽地主之谊,宴请各位将领。宴毕,一弹琵琶的女子问他可是安王爷,自己恋慕英雄,愿意随了他。李慕倒也醉醺醺地笑着叫她过来。 就如她见了红花爱红花,见了黄花摘黄花,待到腻了抑或是凋谢了,便随手抛弃了,并无怀念。这李慕对自己,大约也是占有欲多过恋慕。 他大约没试过她这样特立独行的女子,她想,所以才对她这么有兴趣。 其实,自己年纪不轻又没了清誉,成日与一群粗糙汉子混在一起,叁天两头不着家,不是王妃的理想人选。 他们不会有结果的,待自己在北疆多待些时日,他有了新欢,自己日后回京躲得远远的,就当是梦一场。 最近边境不太平,他们就不敢出城去了。她住在客栈里,整理一路所搜集的资料,闲来无事,开始动手翻译一部奚国的机巧方面的书籍,日子不算惬意,但她也悠然自得。 几日来坊市间乱糟糟的,她除了教徒弟和写书、看话本子,再无旁的事情可做。她的一个徒弟急匆匆跑过来,问她:“听说奚国人要打进来了,咱们回不回去?” 姚瑾不以为意,告诉他,北疆边境摩擦是常有的,别瞎想,又抓着他恶补机巧知识。 一日,忽闻马蹄声如雷,姚瑾急忙探头来看,见是大堆人马自北向南奔袭,一群兵士模样都甚狼狈,仓皇失措。 姚瑾见队伍中间的男子衣着不凡,面白而蓄须,估摸着是个官员。她心中大惊,疑这云梦城已经失守,不然何以这些士兵随官员向南边逃窜? 突然有一士兵骑马从南向北逆向而来,撤缰缓步,仰面大哭。马前的两名兵卒,牵着缰绳露出不舍之情。 姚瑾的身体一震,知道大事不好了。 她不敢相信,急忙跑到街上,只见街上乱做一团,士兵和百姓在宅院、小巷等缝隙间惶恐地寻找藏身之处,屋子的主人叫骂起来,却也无力赶走他们。 她吓得跑回了客栈,找到了几个徒弟,他们不曾习武,无自保之法,姚瑾掏出一袋银子交予他们,让他们好生在客栈躲着别出去,若有奚国人前来为难,就尽量别冲突,若要图钱财就给他们。 姚瑾说罢,便翻身上了房顶,施展轻功,到远处查看情况。 ———————————————— 作者有话说: 文中城市被入侵的景象,主要改写自《扬州十日》。 下一章就是男主了,马上给大家上肉,今天晚上更新。 在此,特别感谢我的读者丁儿和牛皮糖922,谢谢你们每天给我写这么用心的评价,一直鼓励我写作,我叁次元的生活其实压力还是比较大的,你们的评论就是我温暖的港湾,呜呜呜~爱你们 17援兵(男主来啦) 姚瑾轻巧地在房顶上跳跃,查看奚国军队的情况。 奚国的军队大约是不怎么严明的。姚瑾求学奚国时,曾经给老师做事,见那工地上多有奚国人抓来充做徭役的别国俘虏,下层的士兵随意向他们索贿,还会受鞭打。姚瑾作为女子还被他们多次骚扰过,害得她每天抱着刀,连睡觉也不放。 她忽然见一灰衣男子跳上房顶,对方见了她,连忙拔出刀做防卫状。 姚瑾连忙举手投降道:“自己人,别打,别打。” 那人冷笑一声,只是不信,依然戒备地看着她。 是了,一个敌国长相的貌美女子,却说了一口好官话,还背着把大刀,谁见了都疑心是细作。 姚瑾赶紧劝说道:“我是姚琮的妹妹,姚少辛的女儿,安王爷的相好,你可不能杀我。你若是救了我,他们一定会赏识你,封你做大官的......” 霎时,一羽箭破空而来,这男子急忙挥刀斩断那箭矢。 又见数只羽箭袭来,仿佛天罗地网,,姚瑾一跃上前,拉着这男子的后领向下滚去。 二人形容狼狈,姚瑾欲逃命去。那男子却拉住姚瑾的手腕,说:“你刚才说你是谁。” “姚琮的妹妹。”姚瑾没好气地甩开他。 “不是,我说的是最后一句。” “安王爷的相好?” “是了,”那男子靠近,他吐出的气息抚在她脸上,“你可知我是谁?” “你拿着的刀是军中行制,又鬼鬼祟祟,想必是军中斥候了。” “倒也差不离了,你还挺聪明的。” 他二人话罢,翻窗躲入一空屋内,沉默地听着门外的脚步。 脚步声大作,有人破门而入。他二人背对背靠着,挥刀向敌。 姚瑾提刀就砍,那男子一脚踹开尸体,杀出一个缺口,二人奔至屋外院中。 却见院中站着二十余名奚国士兵,姚瑾转头回看,已无退路。 他二人只得挥刀向前。 姚瑾所修刀法均以轻巧迅速取胜,敌上叁五人不成问题,可敌人一多就不行了,若是有高墙房屋,她还能施展一二轻功逃命,可现下,他二人已被人在空地团团围住。 更何况,那些士兵多数手持重剑,着铠甲,她拿把破刀,穿着布衣。以轻击重本就是下下策,姚瑾腹背受敌,渐渐吃力。 一剑从姚瑾耳侧穿过,她灵巧地躲开,却霎时间与那灰衣男子分开。 她朝那敌人面门直砍过去,另一人却持重剑击中她的刀背。 她手中的刀不住颤抖,虎口生疼。又有数有人向她刺来,她心中一慌,手中的刀竟然被打飞出去。 眼前一道剑影,眼看那剑就要刺中她,她闭眼向后一闪。 脸上却一阵温热,她睁眼一看,擦了把脸,手上竟是喷溅的鲜血。 只见一枪贯穿前方的敌人,她抬头看去,见一银甲男子握着红缨枪,坐于马上,可不就是李慕嘛。 身后的那灰衣男子边挥刀,边大声道:“参见王爷。” 他身后的随国士兵包抄过来,把敌人尽数剿灭了。 李慕翻身下马走近,姚瑾尚惊魂未定,只怔怔地看着他。 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只有呼呼的风摇动着杂草,姚瑾觉得周身流动的血液都凝住了。 她屏住呼吸。 李慕伸手抚摸着姚瑾的脸颊,用手指擦去她脸上的鲜血。 “你受伤没有?”他关切地问。 姚瑾摇头。 他转头喊道:“王侵万、杨辛,过来,给我把人送回营帐。” 姚瑾急忙道:“我那几个徒弟还在东大街的来云客栈里,你派人带他们出来。” “知道了,你在大营里安心等我回来。”他说罢翻身上马走了,只给她留下一个扬起黄沙的背影。 那两个士兵恭敬地向她行礼,姚瑾爬上马背,跟着他们走了。 18共浴(h) 姚瑾在军营里待了几天,无事可做,不好意思闲着让人照顾,便主动做些包扎伤员、清洗纱布的活计。士兵们见她生得貌美,又知道她与王爷有些关系,便不敢让她伺候。 有些士兵身体略好便赶往战场,看得出前方战事吃紧,军营里的士兵越来越少,许多帐子便空置了。 独自看着营帐中间的篝火熊熊燃烧,向上漂浮的火星化为轻烟,满天星斗如盖碗般拢住自己。 姚瑾不禁有些忧虑。 傍晚,她睡在小羊羔皮缝制的毛毯上,梦境香甜,回到了她在北疆习武的那段无拘无束的岁月里。 梦里,在昏黄的日落中,远处是袅袅炊烟,师傅摸着头夸奖她,师妹缠着她要去街上买糖,罗师兄便笑着嘱咐她们早点回来。 可是,一匹狼突然闯了进来,众人大惊,四下奔逃。 姚瑾睁眼,心脏狂跳不止。 她感到胸前一股凉意,却见一匹狼果真舔砥着自己,正是那如狼似虎的李慕,他扯开她的衣襟,沿着她的脖子上的青筋向下啃咬,真像一匹要将她拆吞入腹的野狼。 她衣襟大开,李慕已经向下吻住了她酥乳与锁骨的交界处,在口里吮吸着。 姚瑾吓得赶忙坐起来推他,他向后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到底是救命恩人,姚瑾顾不上合拢衣襟,又站起来弯腰扶他。 李慕见她一弯腰,衣襟便顺势滑开,春光乍泄,他入眼的是美好的雪白酮体。 他喉头微动,一把又扑倒了姚瑾。 他从前线回来,不曾沐浴,头发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脸上全是黑灰,下巴有些胡渣。 他一双眼睛熬得通红,仿佛林间盯着猎物的饿狼,正死死盯住她。 汗味、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姚瑾撑着他的胸膛,不让他亲,却碰上一块干硬的布料,不知是泥水还是血水凝结而成的。 姚瑾从他身下钻出来,穿好了衣裳,对他说:“王爷满身是血,把我都搞脏了,还是快点去洗洗吧。” “那就一起洗吧。”李慕直接拦腰抱起她。 依姚瑾的力气本可以挣扎开,可她的腰肢却软了,四肢流过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她只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抱了出去。 入了李慕的帐子,内饰果然比姚瑾所住的那一间豪华许多,营帐内里竟然绣着繁复的彩色的图案,地上铺着白狐皮毛。姚瑾被他放下来,她触摸着这皮毛,柔软亲肤,有些爱不释手。 李慕自顾自地丢了上衣,散了头发,朝她走来。 士兵扛来一只黄花木的大浴桶,里面的热水飘着雾气。 李慕把她丢进浴桶里,在水里扯开了她的衣衫丢出去,搂着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胯骨上。 他裸露的肉棒直直翘起,抵住她的小腹。 姚瑾凝视着他的双眼,只见他通红的双眼似乎能冒出火星。她捧着水温柔地擦洗他的脸上血迹与烟尘,他便顺从地闭眼任由她摆弄。 他睁开眼睛,捧了她双乳的两侧,倾身吻住。 姚瑾双颊染上绯色,动弹不得,喘息声逐渐粗重,她一手抱着他的头,一手捧了水打湿他乌黑的发。 他伸手顺着她的脊背抚摸下去,握住她娇柔的臀瓣,他的腿向上顶了一下。 姚瑾腿心感到一阵酥麻,流出淫水。 她依然故作镇定地拿着皂角,抹在李慕的头发上。李慕嘻嘻哈哈的同她玩笑,他低头搂住她,把脸在她的肩窝,抹了她一脸颊的泡沫。他又夺去她的皂角,给她的大奶子细细地搓洗揉弄。 洗完了澡,姚瑾擦干了身子,站着看他帐子里的内饰。 李慕从身后一把抱住她,一手揉她的乳,一手去探她的花户。 他的发丝蹭在她脸上痒痒的,姚瑾咯咯地笑了。 李慕一掌打在她奶子的侧面,她的奶子一阵晃动,又被他捧着底盘止住了,在手里把玩着。 李慕用手包住她的花户,发觉她略略湿润,又剥开她小穴的唇瓣,狠狠揉了几下花珠,她的小穴里顿时冒出几丝淫液。 李慕顺着她的丰满的臀部滑到她的大腿,抬起她的右腿。 姚瑾向下伸手握住他的滚烫的阳具,扶着它进入她早已湿润的小穴。 李慕一个挺身,姚瑾便呻吟了一声。随着肉体的拍击声,姚瑾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浪叫。 李慕心情舒爽,嘴角上扬,他把脸埋在姚瑾的肩窝里,呼出的温热的气息轻轻撩动着她。 她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一股热流揉散她的四肢百骸。 姚瑾本就是单脚支地,受力不稳,此时便更加无力的向后瘫软李慕的胸膛上。 李慕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姚小姐,今日怎得这般淫浪?” 姚瑾正要回答,他却开始快速地挺送,姚瑾到嘴边的话又转为了浪叫,随着肉体拍击的频率,一阵一阵传出帐篷...... 天空中,月亮,似乎羞红了脸,给自己添上了云雾,以掩饰她面上的红晕。 19相好(h) 两人相拥躺在白狐皮毛的毯子上,姚瑾把脸放在李慕的胸膛处。李慕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漫不经心地揉弄她的饱满的耳珠。 “你怎的没有耳洞?” 寻常的随国女子都是从小穿耳洞的,若是从北疆和奚国的习俗,男子也可佩戴耳饰。姚瑾所出生、求学的地方都是有带耳饰的习惯的,所以他才感到疑惑。 姚瑾告诉他,自己出入的实验区不能佩戴金属物品进入,她从当学生到做人家的师傅已经快八年了,每天劳碌,耳洞早就长合了。 李慕曾派人查过她,知道她是奚国军事机巧术的学者中的佼佼者。当年奚国与随国宣战,奚国人把在此求学的无关紧要的学生都赶走,只留下几个学要紧玩意儿的学生不肯放走。 姚瑾学的是军工,据说曾经改进了一样什么东西——李慕看不懂情报里的冗长的术语,奚国人为此给她发了奖章。她确实是奚国机巧术界的佼佼者。 姚瑾与他闲话许多奚国的风光,她从来不曾和他说过这么多自己的事情,李慕见她情意多了几分,又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认真地听了。 “我的奚国话,奚国人听了说好,我这一路从奚国跑回来,人家都以为我是土生土长的奚国人。”姚瑾面有得意之色。 “怪不得我的参将见了你,还以为是奚国探子。”他换了个姿势抱着姚瑾,掐了一下她的腰。 “嗯...痒,别闹”姚瑾把他的手捉起来,摩挲着他虎口的厚茧,“就是那天和我一起的那个吗?我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斥候。”姚瑾抬头看他。 “嗯,他叫陆峰,过去是斥候出身。他后来还和我说,你自称是我的相好?” 那天陆峰在路上说起这件事情,几个混不吝的老将领听说了,都笑他要认姚将军做大哥了。姚将军和他同为武将,年龄相近,有点棋逢对手的意思。当时前线战事吃紧,他也不能发作,只好干笑两声。李慕想起来这件事还牙痒,不过,到底这种事不便告诉她。 更何况,只要抱得美人归,叫他姚琮一声大哥又何妨呢? “哦,我是和他说了。”姚瑾眨巴眨巴眼睛,老实巴交道。 “既然如此,”他轻轻吻了姚瑾的面颊,“我们做点相好该做的事。” 他翻身坐起来,打开姚瑾的双腿,见里面已经满是白浊。 姚瑾羞赧一笑,随手抓了个枕头垫在腰下,主动用双腿勾住了他健壮有力的腰。 他不禁轻笑了一声。 姚瑾涨红了脸,连忙用手捂住。他把她的双手扯下来,扶着她的两支手臂,他笑道:“别挡着,我要看的。” 说罢,他挺送过来,却只在外面顶了几下花唇。 姚瑾只能抬着腰迎送上去。他笑得益发深了,拿着肉棒在她的花珠上打了两下。 姚瑾被他撩拨得春水直流,她喘息着说:“快点...进来。” “进到那里去呢,嗯?” “下面,快...点,嗯嗯...”她的脸烧红起来,眸子上蒙着雾气,咬着唇,神色迷蒙。 “哪个下面呢?”他坏笑着,在她的菊穴周围打圈,“是这里吗,姚妹妹?” “不...不是...”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李慕的手从她的菊穴向上游走,大力揉弄她的花珠。 “啊...嗯...啊啊啊——” 他用拇指按捏着花珠,中指伸进她的小穴里抠挖。 “是想让我入这里,对不对?” “是...啊啊啊啊——” “这里叫什么?”他探到甬道里的一块软肉,扣了一下。 “小穴,快点,你快点入我的小、小穴吧呜呜呜——” 李慕抽出手指,拉出几丝亮晶晶的淫液,他终于一个挺身进去了,他一手扶着姚瑾的手臂,一手放在姚瑾的唇边,把淫液抹到她嘴上。 “尝尝你的味道。”他蛊惑道。 姚瑾双目似泣,死死咬着丹唇,可她的喉管里却随着李慕的顶撞,发出细微的呻吟。 李慕用指尖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去,在她口中搅动,又捉住了她的舌头。她只好用力吮吸着他的手指,不让他作乱。 20别走(潮吹h) 姚瑾在李慕身下颤抖着,她神色涣散,满面红云,披散的金发恍如满室光华。随着肉体的拍击,她的呻吟愈发娇媚婉转,一把嗓子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的乳波荡漾,那一点茱萸正调皮地上下摆动,李慕口干舌燥,便伸手握住了她胸前弹跳的白兔,掐了一下她的奶尖。 姚瑾嘤咛一声,下身又流出大股淫水,两人的交合处逐渐拍击出水声。 她的小腹开始痉挛,双腿不由得夹紧了,肉穴和清液包裹着李慕的肉棒,把他狠狠地绞了一下。 “啪——” 李慕一掌打在她奶子的侧面,羊脂玉般的娇躯上,顿时显现出五指红痕。 “别夹。” 姚瑾已经情动至极,她喘息着,带着哭腔求饶道:“没...没夹...唔唔——” 李慕一手握住她的奶根,随着腰身挺送的幅度,大力揉弄起来。 “不...啊啊啊——” 姚瑾小腹抽搐着,下身喷出大股清液,飞溅在雪白的狐狸皮毯子上。 她抬手捂住双眼,不敢再看李慕灼灼的目光。李慕还未满足,肉棒仍然在粗暴地顶撞着她的身躯,他又挺送了几十下,终于低吼着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 ... 姚瑾潮红的脸上尽是泪痕,身上满是欢爱过后的青紫的痕迹,下体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吐出白浊,看起来妩媚极了。 她躺了片刻,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挣扎着起身,满面羞红,不好意思地看着一地喷溅的水渍。 “你放被子的箱笼是哪个?”她站起来张望了一下。 她估摸着军营中没有婢女服侍,便打算自己善后。这样淫靡的景象,她想着,面上又烧得更加厉害,到底不便给士兵看见。 “急什么?”李慕从身后搂住了她,把头放在她的肩窝里,又吻了她的侧脸一下。 “臊了?嗯,以前没这样弄过?”他咬着她的耳垂说。 姚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既然你这样会流水,以后可得用我这大棒子多堵一堵,你说是不是?” 姚瑾一把推开他,往一堆箱笼处走了。 李慕跟着走过来,笑着打开箱子,取出一床新的铺盖,望着她烧红的脸,他又起了逗弄她的兴致。 “你看,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叫你迭被铺床?”他捧着被子叫她看。 姚瑾猛地夺过他手中的铺盖,自低头去整理床铺了。 他摸着下巴,看姚瑾赤裸着身体,跪坐着铺床。她丰满的乳儿随着动作震颤着,她光滑的脊背,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诱人,仿佛一口温润的牛乳等着他来吮吸。 他伸出一根手指,从她的肩胛骨,沿着脊椎,滑到臀缝。 弄得姚瑾痒痒的,她只好转头捉住他不安分的手。他却就势拿了她的小臂,捉到嘴边,吮吻着她的手腕上的青筋,感受她剧烈的心跳。 “以后就宿在这里了,”他抬头笑望着她,又想了一会儿,“谁这么没眼力见,给你安排到其他的帐子里?” 安排她的军士想必知道他二人关系不一样,姚瑾那帐子不比李慕的豪华,却也温暖舒适,毯子还是柔软的小羊羔皮制作的。那军士显然没想到,二人关系亲厚到可以彻夜抵足同眠。是了,寻常侍妾不见得就能在欢爱后睡在主夫的床上,更不用说李慕的帐子里可能还有战略机密。那军士给姚瑾如此安排,倒也情有可原。 不过姚瑾可不觉得这是殊荣,要是李慕老看着她,她就不好做她自己的事了。更何况,她的几个徒弟也在这营地里住着,给他们看见了姚教员这样不知廉耻,心里不知道怎么骂呢。 “怎么敢和王爷同眠呢?我这人做惯了野地里的粗活儿,只怕是惹王爷不快。”她咬唇道。 “别叫我王爷,叫我的表字。”他不耐道。 姚瑾记得曾经在哪里看过他的表字,依稀记得是...是什么来着?她苦苦思索着。 姚瑾试探道:“长风?” 李慕只当她是在不好意思,所以语气犹疑,万万没想到,姚瑾对他的事情其实不是特别放在心上。 李慕笑着答应了。 他牵着她的手到枕边坐下,说:“别走,好不好?” 姚瑾睡在枕头上,抬头看着帐子顶端繁复的花纹,晕晕乎乎地心想自己怎么又落在他李慕手上,居然还要和他彻夜相拥而卧,明明自己现在并不有求于他。 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她听着李慕健壮有力的心跳,仿佛是她脑海中的思绪在打着鼓点。 李慕伸手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眼里有无限柔情。 “你先别回京好不好?”他凝视着她如碧潭的眸子说。 “咦?我没有说要回去的。”她诚恳地说。 李慕的眼睛顿时亮了。 “我还要在这儿勘探地形呢,我是来公干的你忘了?” 李慕眸子沉了下去,不动声色地抽动了嘴角,拉了拉被子,说:“好好睡吧。” —————————————— 李慕:逗她是真的很好玩...诶,宝贝,别走啊~ 21定情(微微h) 姚瑾午夜梦回,不禁有些口渴,遂坐了起来找水喝。李慕的手本来搭在她的腰上,她一动便把他惊醒了。 “怎么了?”李慕的声音带着一些未清醒时的嘶哑低沉。 “喝水。”姚瑾半梦半醒道,正欲摸寻茶壶。 李慕坐起来,拿着茶壶给她倒了一杯。姚瑾仰着脖子,一口都喝尽了。 她放下茶杯,唇角还挂着几滴水。李慕又抱着她的腰躺下,她便又到了他的怀里。 四月的天还略有些凉意,他身体非常温暖,抱起来倒也不难受。姚瑾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如雷般的心跳,感觉古怪极了,但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夜尽到天明,姚瑾睁开眼,发现李慕正在细细端详着她,见她醒了,便吻上她红扑扑的脸颊。 “醒了?”他说。 姚瑾昏昏沉沉地坐起来,昨天先是被他一番折腾,又有些认床,加之李慕这样对她,她夜里思前想后,竟没怎么睡,早上便感到头晕目眩。 她摇晃地站了起来。 “你觉得困就再睡一会儿吧。”李慕温声道。 “嗯不行,我还得去找我徒弟训话呢。”姚瑾揉了揉太阳穴。 他们穿好衣服,又有士兵端进白粥,那年轻的士兵忍不住多看了姚瑾几眼,她脸上一红,低头看着碗里起伏的肉沫,坐立难安,赶紧几口喝完就掀开帘子跑了。 迎着清晨的日光,姚瑾走到学生们的帐子前,嘱咐他们不要乱跑,又指着地势讲解了修筑工事的要领。 日头正好,阳光暖洋洋的,姚瑾挥挥手让学生去休息,自己随意走到一旁散步。 昨夜下过小雨,空气中带着湿漉漉的青草气息,只见芦苇萧萧,姚瑾走到一个小山坡上,脚下是浑浊的浩荡江水,曲曲折折不知通往何处。 她随意坐了,曲着膝盖,捧着脸看江水,江风清凉,她不知不觉竟然低头睡着了。 睡梦中,有人搂住了她的肩头,她便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竭力撑开眼皮子,入眼的是李慕英挺的鼻梁和白净如玉的侧脸。 姚瑾忍不住靠着他的脸蹭了一下,今日他肌肤温润,有几分京中斯文公子的样子。 “你修面了?”姚瑾问。 “嗯,不然昨天我亲你的时候,你老推我。”他搂得紧了些,“你看,现在你主动蹭上来了。” 姚瑾气得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他雪雪呼痛,报复性的掐了一把她的腰。 姚瑾说:“你以后不要用力亲我的脖子,好不好?”已经四月末了,她今天却穿着一件高领衣服,额上满是晶莹的汗珠。 李慕知道自己昨夜太过激动,有些激动,抱着她又啃又咬,定然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但他不是会克制欲望的人,他把她的脸掰过来,细细端详她红润白皙的面容。 “我看看亲哪里好呢?”他坏笑着说,然后吻上了她的唇,吃了一会儿她的舌头。 姚瑾闭上眼,任由他在她口中肆虐夺取,她微微喘息,予取予求。然后,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眯着眼睛打瞌睡。 “我带你回去睡吧。”李慕温声道。 “不去,”姚瑾嘟囔道,“你肯定又折腾我,今天难受死了。” 李慕轻笑了一声,说:“走吧,我给看一样好东西。” 姚瑾睁开眼,直起身子,一字一句地说:“只要别是脱了裤子给我看,都可以。” 李慕干笑了两声,故作镇定,欲盖弥彰道:“不是,当然不是,现在是白天。” 李慕拉着她到帐子里,拿出一块白色的龙形玉佩给她。这玉佩造型古朴,莹润通透,并非凡品,幽光沉寂,可见主人时常把玩。 姚瑾依稀辨认出这玉佩正是李慕做翩翩佳公子状时,在京城常挂着的那块,想必是爱惜之物,那一定是价值千金了,便推辞着不敢收。 李慕把玉佩放在她的掌心,说:“这玉佩是先皇赏赐,我时时带在身上,与我相熟的人一见就知道是我的东西,你就拿着” 姚瑾困得脑子不大灵光,晕晕乎乎地接过了玉佩,想不通这是哪一出。 猛然间,她突然有些福至心灵,这李慕给、给她的算是定情信物吗? 电光火石间,姚瑾顿时清醒,目瞪口呆地望着李慕。 李慕见她呆呆的样子,伸手摸一把她的发顶,说:“等战争结束,我请圣上给我们赐婚,好不好?” “好”姚瑾晕晕乎乎地答应了,感觉自己脚上好像踩着棉花,如坠梦里。 她实在太困了,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只爬上床,拥着被子睡了。 22抹药(h) 她被李慕从被子里抠挖出来,发丝凌乱,面色潮红,她看见李慕的脸,碧潭似的眼睛便泛起涟漪。 “小妖精,起来吃晚饭了。”李慕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 “什么小妖精,你说什么?”她抱着被子嘟囔,带着一丝倦怠的低哑。 “姚瑾,听起来就跟妖精差不多。你的名字是你父亲取的吗?”他笑得眼角弯弯。 “当然是啦,小妖精真肉麻,不要再叫了。”姚瑾嗔怪地瞧着他。 隔着屏风,士兵正在把晚饭端进来,是烤肉的扑鼻香味。 但是姚瑾闻了却皱紧了眉头,她感到脸颊滚烫,嗓子干涩,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自然的把手搭在李慕的额头上。 “我好像发烧了。”她半睁着眼睛,面前仿佛笼着一层雾气,看不真切,又自己裹了被子躺回去。 李慕一摸,果然是烧得厉害,赶紧叫军医过来看。 姚瑾喝了药,又沉沉睡去。 李慕估摸,姚瑾发烧大约是因为昨天他们在浴桶里弄得太久了,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自己昨日不该拉着她在浴桶里闹。 但是看着她潮红的脸上布着晶莹的汗珠,丹唇微启,娇喘微微,又有些情动。 姚瑾眯着眼睛,哑着嗓子嘟囔:“水——” 李慕连忙扶她坐起来,捧着杯子喂她喝了。姚瑾喝罢,他索性搂着她靠在床上。姚瑾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他替她掖了掖被角。 “疼...都怪你...”她面色呈现出病态的潮红,哑着嗓子说。 “哪里疼?” “头痛...骨头痛...下面也痛。”她无力地说。 李慕伸手解开她的下衣,去摸她的腿间,果然肉唇是有些肿了,怪不得她今天不给他碰。 他掏出一罐药膏来,用指头沾了一点,向她腿心探去。 那药膏略微有些清凉,她的小穴沾了一点,便受了刺激,腿间的软肉便不住颤抖。 她从被子里抽出胳膊推李慕的胸膛,却因为无力,看起来像是在温柔地抚摸。李慕怕她着凉,又把她的胳膊塞回柔软的被子里盖好。 “不劳烦王爷了。”她微微喘息着,哼出鼻音。 “叫我什么?”他按住了她的花珠。 “长...长风...” 他从被子里摸寻到她的手,握着她的手腕向她自己的下身探去。 “你看,已经肿了,谁刚才说疼的?” “受伤了就得抹药,”他把一粒豆大的药膏涂抹在她指尖上,“自己擦吧。” 姚瑾本来说不劳烦他只是为了把他赶走,却没想到他又能找到新的乐子。她有些不爽,但是因为脑子发蒙,嗓子疼痛,骂不出来。她的手本来就被牵到了下身,她只好迷蒙地胡乱抹一把穴肉,居然带出几滴清液。 她脸颊燥热,把头埋进枕头里,再不理李慕了。 李慕从她背后摸了一把她光滑的臀肉,不安分的手指从她臀缝间穿过,探寻到她的花穴。 “这里面还得涂药呢。”他悠悠地说。 于是他手掌捧着她的颤巍巍的臀肉,把食指向前伸进花穴的甬道里,在里面搅弄了一下,那甬道里果然流出几缕清液。 他的手指仍然在里面肆意勾弄,姚瑾脊背绷直,浑身颤抖了起来,一股酥酥麻麻电流涌向了她的全身。 李慕的手指终于寻到一块软肉,他轻轻刮了几下,在上面点弄了一番。又伸出中指,按在她的花珠上。他的食指在她的甬道里搅弄着,按在花珠上的中指也跟着揉弄起来。 姚瑾低低地嘤咛了一声,只觉得周身的气血都燥热起来,下腹仿佛有一团火在焚烧。李慕的指尖的药膏带着丝丝凉意,混杂在淫液里,附在他的指尖上,轻轻地抚摸着、摩挲着她的花穴,好像是一条湿润舌头在舔弄。 她闭了眼睛,下身释放出大股清液,李慕的手指在她的内里打着圈快速抽送起来。 她的下腹抽搐起来,小腿崩紧,向后踢蹬到了李慕的腿上,层层迭迭的欲望的潮水终于将她淹没。她颤抖着,热液尽数泄在了李慕的手掌上。 李慕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了手,说:“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呢。” 他又打开她的腿,胡乱给她擦了一把。掖了掖她的被角,欺身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说:“好好睡吧。” 23卸甲 “我明天想去小河洲做测绘。”姚瑾抱着李慕的肩头温声道。 “现在这样子还去,我看你是不要命了,难不成你还真是妖精,能变法术迷了奚国人?”李慕嘴上不屑,环绕着姚瑾的双臂却又紧了些。 “不许去!”他咬牙附着她的耳朵道。也不知道兵部给了她姚瑾灌了什么迷魂汤,搞得她舍命也要去干这破差事。 “你不是早就打下小河洲吗?不会有事的。”姚瑾在他面上啄了一口,捧了他的脸,深情地凝视着他。 李慕见她如此主动,不禁面有喜色,但依然故作镇定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早就打下了小河洲?” 姚瑾这几日一直在他帐子中养病,不大与旁人接触。李慕议事是在另一处大帐,不会被她听见。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专门跑来告诉她的。 她偏着脑袋想了想,说:“陆锋告诉我的。” “有毛病,”李慕敲了她额头一记爆栗,“你回京城告诉兵部这里打仗,这破事干不成了,他们还能把你怎么样?” 姚瑾捂着额头,雪雪呼痛,又双手拉着李慕的胳膊,娇嗔道:“兵部那些老头子一直看不起我们这些从奚国回来的人,老喊着裁减我们学堂的银子,我就是要干一番事业让他们看看。再说了,我把这工事建好以后也有助于守卫这云梦城,这可是造福后代的大计啊。” 她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她的手指在李慕的胸膛上随意游走撩拨,又抬起头来看他,眼含春水,“而且奚国人一定惧怕王爷的威名,不敢来犯的。” 李慕彻底把持不住了,说,“我派些人跟着你,千万别乱跑,弄完就赶紧回来,听懂了吗?” “嗯呐嗯呐,”姚瑾心不在焉地听了,眼珠子一转,吧唧一口亲在了李慕的侧脸上,“长风,你好厉害。” 说罢她就高兴地掀开帘子跑了,只留下李慕恍惚地摸着自己的脸颊,怅然若失。 过了几日,李慕的军队休整完毕。听说西面的幽城战况吃紧,遂拔营前往。 临行前,在潇潇江水旁,李慕又多拨了二十几人护卫姚瑾,握着她的手说:“若是有事,拿着这玉佩找人,见它即如见我。” 他没说找什么人,姚瑾心下明了,李慕天天带着的皇家独有的龙形玉佩,想必周围人都认识。京中权贵谁不肯给他几分薄面?是以不必多说。 他李慕权势滔天,软红十丈的偌大京城不过是他座下飞马乱踩的烟尘。 当年废了先太子,佣立当今圣上的功臣是他,攀着尸山血海,杀人盈野,立下赫赫战功的是他,步步为营、枕戈待旦终于回到京城的是他...... 姚瑾在月色中握着玉佩,叹了口气。只见她飞身出了客栈,奔向无边的茫茫夜幕之中。 ...... 中午的太阳煌煌地照着,天边似一把银白色的弯刀,鹰击长空,戈壁上倦鸟惊叫着振翅。 黄沙中,李慕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银甲,带着兵马进入大营。 只见一白衣男子拿着扇子,被一群兵士簇拥着走来。 “好久不见,沉将军。”李慕端坐于一高马上,神色肃穆。 “见过王爷。”沉时雨向他拱手一拜,“请——” 李慕翻身下马,信步向前走了,陆锋紧随其后,他们由一位年轻的士兵引路向前走着。 越往前走便越寂静,四下无人,只闻空中黑色的飞鸟划过,哀鸣一两声。 陆锋回手摸刀。 霎时,兵刃之声如闪电乍现,银光迎着日头刺着来人的眼睛。李慕发现自己已经被将士团团围住,已经入了圈套。 他神色凌然,向后按住陆锋摸刀的手。 “你这是请君入瓮?”他说。 沉时雨摇着扇子从兵士后走出来,背着手,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王爷,还请卸甲吧。” 24丢人 烛火摇曳,室内昏黄,姚瑾坐在书桌前把玩着一方玉玺,那玉玺触之温润,散发着莹莹的绿光,侧雕云纹,上面立着一只目光如炬的振翅雄鹰。 吱呀一声,门开了,姚瑾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玉玺塞进抽屉里。 来人是姚瑾的大哥姚琮,他今日身上带了些酒气,面色微红,乌黑的发散出来几缕,他随意扶着椅背,姿势闲散,也不看姚瑾,说:“我今日在宴席上听了个笑话,说我姚某人的妹妹居然在北疆和李慕不清不楚,我寻思这恐怕是误会,特来找你解惑。” 姚瑾声音干干的,讪笑道:“的确有这么一桩事情。” 姚琮怒踹了一脚椅子,他本就觉得这是姚瑾干得出来的事情,见她毫不以为耻,便更加生气。他的绿眼睛本来就有些阴沉,此刻更是翻起波涛,开口就骂: “他李慕是什么东西?这种人恨不能夜夜作新郎,你倒好,巴巴贴上去惹人笑话。你当年逃婚去了奚国,我指望你能出息,不必做深宅妇人独守四方天,一天到晚和莺莺燕燕争宠。你与他拉拉扯扯,他这种人又能对你存了几分真心?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去奚国学本事,老实在家读女四书,嫁给当年爹定下的那个老实小子得了。” 姚瑾有点慌张,挠了一把脖子,红着脸说:“可是他答应要娶我的。” 姚琮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亏你在男人堆里打转了这么些年,男人哄女人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说吧,你和他搞些什么鬼?”他没好气地说。 姚瑾连忙从衣襟里掏出李慕给的玉佩,举着给姚琮看。 “他给了我这个。” 姚琮楞了一下,接过来看了,握住玉佩仔细端详,又疑惑地抬头看看姚瑾,几欲开口。 他把玉佩抛回给姚瑾,姚瑾倾身向前,用双手接住。 他神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威严,缓缓开口:“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哦,我知道的,他说见了这东西就跟见了他一样。” “这李慕,”他清了清嗓子,“李慕的生母据说是先皇微服私访时遇见的小家碧玉,先皇把人带回皇宫就忘了。他不受宠,又无母族帮扶,后来就被打发到了南边打仗,击退了远南人,先皇一高兴,在凯旋宴上当众赏赐给他这玉佩。” “先皇这时候好像才注意到他这个儿子,便让他回到京城,再后来,他投了当今圣上的麾下,算起来,我们也曾经共举大计。” “当年废了先太子,他是大功臣,如今他把持着大军,圣上见了恐怕也给他几分面子。“ 姚瑾楞着听了,没想到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李慕竟然厉害到了这个地步,原来还以为最多只是个会打仗的王爷。 “但是,”姚琮顿了一下,“圣上如今多疑,似乎很忌惮他,我姚家与他结亲,只怕是不好。” 功高震主,姚瑾默默地想。 姚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困倦至极,说:“我回去想想,明天和你说。” 他拉开门,走入溶溶月色里。 第二天傍晚,姚瑾坐在红木大桌上,捧着饭碗,惴惴不安地抬眼偷看姚琮。 姚琮瞟了她一眼,没理她,只温言细语地劝他的夫人多吃一点,夹了几筷子菜给她。 大嫂为难地左右乱看,看见姚瑾的样子,遂问道:“你俩这又是怄什么气呢?” “瑾瑾要嫁给安王爷做王妃了。”四哥兴冲冲地捧着杯冷茶道,他披着乌发,做狂放不羁的名士状。 “老四——”姚琮放下筷子。 “啊,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四哥挠着头跑了,只剩下姚瑾独自受着姚琮目光的洗礼。 姚瑾低头跟着姚琮去了书房,回身主动把门掩上。 屋内不曾点灯,满室昏黄,是夕阳的余晖。 姚琮坐在书桌前,靠在椅背上。 “你们两个...”他嗫嚅着,“睡在一起了没有?” “有的,”姚瑾不好意思地笑了,又真诚道,“不过,大哥,我没吃亏,左右他也不是第一个和我睡的男人。” 姚琮脸黑了。 “大哥,我都二十五了,长得又不难看,我这每天......” “得了,闭嘴!“他大声打断。 “他那玉佩,你先收着,别拿给别人看。我在朝堂上再看看,替他说两句。反正他在北疆估计还有一番苦战,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 “等他回来,你别在京城和他拉拉扯扯,这里不是北疆,别在这儿丢人。” 姚瑾谢过大哥,高高兴兴地回屋了。 这几日,她心情舒畅,一口气翻译好了那部早就动笔的奚国机巧术的书籍。闲时拿出李慕所赠的玉佩把玩,心中想着早日与情郎相见。 —————————————————— 作者有话说: 暴躁老哥上线,怒骂李慕拱白菜。 请投出你的珠珠,为姚瑾、李慕的爱情助力! 微博@法外开恩五花肉 25谋反 “不好了,姐姐。”安逸林慌慌张张地跑进姚府,下人见是表少爷,也恭敬地向她行礼。 “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慌张?”姚瑾问。 “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讲。” 原来,李慕到了幽城就被抓了起来,抓他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北疆太守之子沉将军沉时雨。 原来,沉时雨早就和奚国人串通一气,意图谋反。 这北疆原本是一个叫北掖国的小国,只不过后来被随国人占领,才变成现在的北疆。北掖遗民众多,文化上与中原有许多不同,故此一旦有人起兵复国,自然是一呼百应。沉时雨起兵打着北掖的名号,为此,他还找了个北掖皇室流落民间的皇子做傀儡王。 这傀儡王听说是个叫罗达的,据说和姚瑾是同一个师门出来的,安逸林问她认不认得。 姚瑾闭眼倒吸一口凉气,罗达,太认识了,是她那温柔又有担当的大师兄。 叶檀青承认的徒弟只有叁个,就是罗达、姚瑾和他的宝贝女儿叶霖。姚瑾当年未出师就跑去了奚国求学,叶霖年纪尚小,功夫不到家,是以她凋零的师门里只有罗达一人学成。 姚瑾回想起救回叶霖后,那个她辗转反侧的夜晚。那夜,叶霖带着哭腔说了令她永世难忘的话。 叶霖说:“我爹当时抓着我说,我们叶家本来世代为北掖皇室效忠的,到了我爷爷这一辈便沦落了,所以当年肃清北掖余党,我家才侥幸逃脱,不想着日后朝廷竟然还能找上门来。我爷爷曾经做过北掖的暗卫,咱们学的闪身法其实是北掖暗卫所修习的一种身法,所以步伐轻盈,快如鬼魅。罗师兄他,他其实是北掖的皇子,当年被藏到我爹这里,我爹慈悲,此生只想拉扯大我和他,在北疆做个武师傅糊口,却不想” 她哭了。 “爹还说,当年北掖国的传国玉玺就藏在云梦城的小河洲的地下,师姐,正好你也要去的,不如就把那鬼东西毁了,省的祸害人。我爹已经为它而死了,我不想” 姚瑾于是便借着公干的由头,把小河洲摸了个遍。既要躲着奚国人的刀剑,又要防着李慕派来保卫的亲兵。姚瑾苦苦周旋,劳苦奔波,终于挖到了那玉玺。 罗师兄居然真的愿意起兵,姚瑾从来不知道看似敦厚的他还有做皇帝的野心。 至于沉师兄,他少年时就是一副野心勃勃的样子,他沉家在北疆做大不是一天两天了,相比之下,还没那么让姚瑾惊骇。 当然,她最担心的还是心上人李慕,还有,楚楚可怜的小师妹叶霖。 当时她劝叶霖留下来和她学机巧术:“到底是个谋生的手艺,有我这个随国机巧术第一人在,其他人定不敢欺辱你。” 叶霖倔强地拒绝了,她要回北疆,回师门,学了武艺,回来手刃她的仇人。而且,北疆是生她养她的家乡,她忘不了故土。 自己的师兄、师妹都是有病的,姚瑾心里暗骂。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自己倒也不怎么正常。 安逸林今日一脸肃穆,不复往日的嬉皮笑脸,正色对姚瑾说:“沉时雨一下子就把北疆十二城全部占领了,俨然是要立国了。朝中现下打算派使者去商议,到底是要把安王爷弄回来的。””此番北上,我带兵随行,你既然拿着这玉玺,又与那沉时雨有旧,或许可以劝说一二,我回去告诉那些老头子,让他们把你也带上。” 姚瑾拉着安逸林的手,对她连声道谢,又紧紧搂住了她,鼻音中隐约带着哭腔。 “姐姐,别怕,他们会带安王爷回来的,叶小姐那样聪明伶俐,她又没干什么,你的师兄们应该多少念些旧情吧。” “但愿如此吧。”姚瑾眼睛红红的,叹了口气。 秋风萧瑟,树叶簌簌的落下,青黄的叶子飘荡在空中打着圈,远处的鸟儿叽叽喳喳,仿佛嘲弄着什么。 ————————————————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26谈判 姚瑾拿着玉玺给负责谈判的使者看过,又把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当然,有些不必要的情节就不必说了。 姚琮在一旁听着,面色逐渐发黑。 回去的路上,他扯着姚瑾说:“你那师妹是怎么回事?” “你说查不到她的事,我就自己查了,把她救出来了呀。”姚瑾眨眨眼睛。 “你跑去和宋侍郎作对?改日有人要是拿着这个由头参我一本,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断。”姚琮怒骂。 姚瑾眼珠一转,说:“不对,你怎么知道她在宋侍郎那里?是你告诉我查不到的。” “那宋侍郎待你师妹不错,人品也好,又无妻妾,你吃饱了撑的干这种事。”这算是变相承认了他就是故意不告诉姚瑾的。 姚瑾苦笑道:“没有这种道理,大哥,凭什么你对她好,她就得受着,没有这样的道理,师妹自己要和我走的。” “你这事办得也不见得多高明,”姚琮冷哼一声,“过去她是锦衣玉食的金丝雀,现在她可与乱臣贼子为伍了。” “师妹不会的。”姚瑾嗫嚅着,其实她也不太确定师妹会不会决定为父报仇,因而协助北掖。 姚琮不再搭理她了,背着手快步走了,姚瑾赶忙追上。 ......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姚瑾趴在马车的窗户上看着骑马的安逸林,安逸林感受到她的目光,对她微微一笑。 “马上就到约定的谈判地点了。”安逸林说。 姚瑾茫然地望向前方,惟见北风中黄叶纷飞,衰草萋迷,不知道是什么在等待着她。 车内有人嗤笑一声,是个白衣年轻男子。 原来,姚瑾的师兄莫振宁被过去出使随国的使臣看重,现在居然去鸿胪寺中做事了。此次谈判,因为他熟悉北疆情况,又与沉时雨有旧,便自告奋勇前来。 “从来没见过你为了哪个相好这么紧张过。”他揶揄道。 “我是担心叶霖。”她不安地说。 “叶霖就更没事了,姓沉的估计还要把她供起来,扯个为父报仇,为师门报仇之类的大旗。”他唯恐天下不乱,“姓沉的对谁下手,都不能对她下手,否则就抢占不了道义上的制高点了。” “至于王爷,抓他只可能是作为谈判的筹码,不会伤害他的,不然我随国百万将士岂能咽下这口气。” “如今你把玉玺拿出来,咱们指不定还能和他们讲讲价,毕竟他要打着北掖国的旗号起兵,总得拿传国玉玺盖个章,发布诏书聚拢人心嘛。” 姚瑾望了他一会儿,心想这到底是半个专业人士的分析,稍稍感到宽慰,靠着车壁打起盹来。 到了谈判的地点,因为姚瑾等人并非使臣,所以只能等候在外,安逸林带人站在院子外戒备,姚瑾坐在室内休息。 清冷的秋风很快把姚瑾的茶水吹凉,她没有心思喝,心如乱麻,坐立难安。 “师妹这是救情郎来了?” 沉时雨今日着青色锦绣团花袍子,戴玉冠,英姿勃发。他嘴角含笑,摇着扇子走进。 “是你给他们玉玺的,对吧?”他面色阴沉,双手撑着桌子,俯下身子来与姚瑾对视,“叶先生怎么会把东西给你呢?” 姚瑾被他逼到角落里,不方便动作,只能呆望了他一会儿,斟酌着开口:“我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给我。” “他什么时候,在哪里给你的?”他的神色又狠厉了几分,“给叶霖,给罗达,都比给你说得通,你怕不是哪里偷的吧?” “还是说,”他眯着眼睛打量姚瑾,“你难不成是北掖人?” 姚瑾浑身一震。 他见姚瑾神色有异,心中盘算起来,知自己恐怕说中了,但知晓她此刻早已站队到了随国朝廷方面,自己不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与她商议。 他只好摇着扇子,装作随意的样子走了。临走前,他回望姚瑾一眼,说:“姚师妹,我还是有些念着往昔同门之谊的。” 莫振宁从里间走出来,迎面碰上沉时雨,沉时雨用扇子敲了他的肩膀,闲闲地说:“师弟愈发出息了,你师傅见了你,肯定很高兴。” 莫振宁既紧张,又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楞住了。 沉时雨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夜里,姚瑾打开窗户以汲取秋风的凉意,一支羽箭却擦身而过,直没入馆驿的墙中。 那羽箭插在一张折好的字条里,姚瑾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 “叁日后子时,沉宅见,关于你的身世。。” 27身世 深夜的沉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姚瑾有些恍然,觉得自己像话本子里迷了路的书生,在荒村野店里走入一豪华大宅,与美人春风一度,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野外的蚂蚁窝上。这才知道,那美人与家丁都是蚂蚁。 当然,沉师兄不是蚂蚁,他可能还要踩死姚瑾。 姚瑾过去曾经来过这宅子,沉师兄一向好客,出手大方,曾经请过不少师门中人到他这里看戏作乐。 沉时雨出来迎她,说:“今天可为你请了个贵客。。” 姚瑾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两人无言,进了内室,只见坐着一位金发中年男子,面上蓄着络腮胡,体格健壮,肌肉壮硕。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姚瑾。 沉时雨在她身后,用扇子敲一敲她的肩膀道:“师妹,你觉得你和他是不是长得有点像?” 姚瑾没回头,直直盯着这人细看,口里倒是回答道:“沉时雨,你专门叫我来寻我的开心是不是?” “怎么会,师妹,今日让你父女团圆,我可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他笑得不怀好意。 姚瑾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她的胸口上,令她喘不上气。 “你觉得这就能刺激我?我早就知道我不是姚家的孩子。”她闭了眼,故作镇定,嗓子却止不住颤抖。 姚瑾的话没有说完,其实她对于自己不是姚少辛所出这件事情并没有切实的根据,但是诸多迹象似乎都指向了这个答案。 只不过,她不愿意,也不敢相信。 她终于确信,少女时期的她走进亲朋聚会的宴席时,众人的谈笑声常常会戛然而止。 多年过去,她几乎要说服自己,那只是忧愁敏感的少女多疑的幻觉。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个相府千金,姚少辛会主动送她来苦寒的北疆习武。而她的唯一的姐姐,那个乌发雪肤、英姿飒爽的姑娘,她是在软红香土的京城随她大哥习武的。 恐怕,是眼不见为净。 奚国人多金发,有人曾经告诉她,只有极小的概率,金发人和非金发之人结合会生下金发的孩子。 看来,自己并不是独特的那一个。 那男子缓缓开口与姚瑾招呼,竟然是奚国话。 姚瑾身体一震。 那男子的声音渐渐飘忽,好像很远,又很近。 他说,姚瑾的母亲是北掖公主的女儿,乳名叫做茴茴。当年北掖覆灭,正是姚少辛的手笔。那时候姚少辛还是随国的青年将领,还没有官拜宰相。茴茴家破人亡,后来不知怎么落到了姚少辛的手里。可是,姚少辛居然愿意将她纳为正妻,并且对外宣称她只是普通的北掖人,并且很少让她见外人。 后来,她当然也一直和姚少辛生活在一起,为他生儿育女。姚少辛官运亨通,位列丞相。 直到,他来找她。 这男子自称叫做符擎,姚瑾猜测这可能不是真名,因为奚国人的名字都很长。 他那时是奚国的皇子,曾经和茴茴定亲。两国临近,他少年时曾经多次与茴茴来往,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他请求父王向她求亲。后来,北掖覆灭,她也不知所踪。 有一年,他出使随国。在宴席上,许多官员都带着家眷,他一眼就看见了茴茴。 他手中的金樽掉落,周围人不禁投来好奇的目光,他连忙陪笑,抬头却看见了她如碧潭般幽深的目光,她的金发仿佛照亮了世间,驱散了一切阴霾。而她身旁的英俊的丈夫正在温和地凝视着她,然后,她感受到丈夫的目光,遂对他嫣然一笑,姚少辛又伸手摩挲着她的绯色的唇。 那年随国春狩,他应邀前往,因为他听说随国高官的家眷会随行。过了几天,他假意称身体不适,去找同样留在居所的茴茴。 至于后来,就不必说了。 姚瑾吞了一口口水,说不出话来。 她想了一下,怀疑对方在骗她。但是奚国与北掖定亲,定然在两国官方有记载,对方没必要撒这样拙劣的谎。 至于他是不是奚国皇子,他取下佩剑给姚瑾看,姚瑾认出那时奚国皇室才有的东西,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原来符擎只是他名字中的一个音节。 姚瑾说:“你即便真是我的生父,可你一天也没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姚先生对我不薄,我从小是锦衣玉食,四书五经教养的,吃穿用度并不比旁的大家闺秀差,他给我定下亲事,希望我安稳度日。是我自己不成器,搞成这样子的。” “你以为你和我母亲有旧,我就会认你做父亲吗?你想多了。” 姚瑾的记忆里,姚少辛总是与夫人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母亲是异域女子,不懂中原习俗,没叁从四德的讲究,也不会管家。姚少辛也由得她去,从来没有纳妾,只得此一妻。如今,姚少辛告老还乡,带着她母亲回了南边老家,此次姚瑾回来,还不曾见过他们。 她又想起来什么,问道:“我在奚国的时候,你怎么不来找我?我逃回随国的这一路上,九死一生,全靠误打误撞碰见随军才逃出生天。” 他吞吞吐吐,表示自己不知道姚瑾在奚国。 姚瑾深吸一口气,她想起奚国呼呼的风声,她傍晚下了学,和同窗在酒馆里,点一杯水酒,一坐就是一晚上,抬头看见紫色的天空。出了酒馆,就是集市,滑稽的艺人吹着笛子,卖鸟的老头子背着层层迭迭的各式各样的鸟笼,他一吹口哨,竟然有五彩鸟儿在她身边盘旋,还有叫卖的小贩捧着花里胡哨的东西给她看。她费劲唇舌,一晚上只买了一支羽毛,晃悠着回了宿舍。 然而,这些日子都不在了,奚国人后来把她软禁起来,不给她睡饱,每日里威逼利诱。 沉时雨说:“姚瑾,我辛苦给你打听你爹,再把他请来,你怎么一句谢都不说呢?” 姚瑾瞪了他一眼。 他不以为意,又说:“你爹现在和我们合作了,正好就是奚国派来的将领,我也是随口这么一问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事。” “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他用扇子敲姚瑾一下。 “算起来,你和罗达还是亲戚呢,什么时候来我这儿看看他?” 他一路送姚瑾出门,他院子里挂的灯太多了,亮如白昼,刺眼的光线直射入姚瑾的瞳孔中,四周白茫茫一片,她耳边嗡嗡地响。 姚瑾失魂落魄地向外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眼一看,是安逸林。 “怎么样?看来沉时雨没摆鸿门宴嘛,不然我就拔刀和他拼命了。” 姚瑾哭丧着脸说:“逸林,我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大家注意了没有?姚瑾家里的哥哥还有安逸林都是黑发的,这里其实是伏笔。 据说只有父母都携带金发基因,才会生出金发的孩子。姚瑾的外貌不是单纯的玛丽苏人设哈哈。 写到这里,我发现姚家父母的故事比主角狗血多了:亡国公主之女x敌国将领,还有伦理梗。 看在姚瑾这么惨的面子上给我点珠珠吧。 28动手动脚(男主来啦) 经过十几天的商议,双方终于达成协议。沉时雨答应放了李慕,作为交换,双方划界在西洲,随国必须停战,并且把传国玉玺交出来。 李慕走出来,眼下一片青黑,双眼带着血丝。臣子们将他团团围住,有恭候问安的,也有汇报事务的,还有请他去放松休息的。 姚瑾和安逸林并肩站在远处看着他,安逸林推一把姚瑾,说:“快去找他呀。” 姚瑾摇摇头,只站在远处望着。他被缠得脱不开身,姚瑾等不及,拖着安逸林吃饭去了。 李慕一进酒楼,就看见姚瑾身边坐着两个英俊的男子。一个穿白衣,戴玉冠,配长剑,斯文隽秀,端着酒杯与她闲话;一个穿红衣,腰挂金刀,随意用布条绑了乌黑的头发,看似轻佻,笑嘻嘻地说着什么。 这二人其中一个是上回和姚瑾眉来眼去的小侯爷,一个好像是鸿胪寺的小吏——李慕刚才曾瞟到过他。没想到他居然和姚瑾相熟,李慕心想,他最好不是也觊觎自己的心上人。 姚瑾听了安小侯爷的话,笑得弯不起腰,用手扶着安逸林的肩膀,锤了两下他的胳膊。 她突然感到一股力道把她提起来,随后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李慕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 安逸林见状,立刻向莫振宁挤了挤眼,脚底抹油开溜了。 姚瑾转过身来看李慕,他顺势圈了她腰,让她紧贴着自己。 “怎么?不想我,自己就吃起来了,可真是个没良心的。”李慕沙哑地说,他神情哀怨,面容有些憔悴。 “没有,”姚瑾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我以为你和他们要说很久,就先走了。” 酒楼里人声鼎沸,吵吵嚷嚷,喝酒划拳声不绝于耳。这对鸳鸯在光天化日之下举止轻佻,有人好奇地打量他们,甚至还有喝多的人鼓掌叫好。 “再亲一个,你看这郎才女貌的,啧啧啧。” 姚瑾红了脸,飞也似的拉着李慕跑出了酒楼。 两人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路边传来小贩的叫卖声,李慕握着她的手,和她并肩走着。他不时侧脸看她,唇瓣含笑。 姚瑾感受到他的目光,遂双手抱着他的胳膊,把重心靠在他身上,脸在他的肩膀上蹭了一下。 “我大哥叫我别和你拉拉扯扯的。”她笑着说。 他抬眉看她。 “那你怎么说呢?” “我说我俩上来就是亲亲抱抱,翻云覆雨,不是拉拉扯扯。” 李慕不禁笑出了声。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忍不住又笑了,“今天晚上可别哭着求饶。” “那当然,”她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故意夸张道,“你这几天辛苦了,我这几天晚上随你弄。” 李慕笑个不停,脸都憋红了。 “你怎么这么好玩儿呢?”他喃喃道。 他们一路玩笑着走着,姚瑾和他说起京城发生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学堂里不合理的教学安排,兵部的老头子又纳了小妾。他本不在意这些,可是因为是姚瑾说的,还是耐心地微笑着听了。 二人行至一处庭院中,只见夕阳西下,暮色浓郁,沉沉暮霭拢住了橘红色的夕阳。山石中立着两棵红枫,酡红如醉,醇如美酒。一泻清流从花木深处落入池塘中,几支残荷孤零零地立在水面上。 姚瑾感到了些许凉意,遂伸手侧抱着李慕的腰身汲取温暖,李慕亦拢住了她的肩头。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晚风带着令人瑟缩的凉意,二人倚靠着,同看一片火红的夕阳。 29随你弄(h) 夜逐渐深了,李慕给姚瑾倒了一杯酒。 “来,再喝一杯。” 姚瑾一手撑着侧脸,满面通红,嘴里嘟囔着:“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喝酒...” 她抿了一口酒水,又做豪迈状,说:“我今天真的随便你弄,为了你,陪你喝死也行。” 李慕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低头强忍住笑意,随后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又倒了一杯酒,笑着说:“真乖,卿卿再喝一杯吧。” 姚瑾感到浑身燥热,脸颊发烫,她迷迷蒙蒙地扯开了一点衣襟,感到眼前满是水雾,看不真切,惟见李慕的笑容正在无限放大。 她“嚯”的一下站了起来,起身往外走,她垂着头,边走边嘟囔:“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李慕从她身后搂住了她,啄了她一口,又伸出舌头来撩拨她的耳廓,吸吮着她的耳垂。 “只是给你补身子罢了,”他咬着她的耳垂道,“他们和我说,是你拿着玉玺换我出来的,我当然知恩图报,要投桃报李了。” 姚瑾转身过来回抱他,用脸蹭蹭他的领口,含糊不清地说:“那何必下药呢?我心悦于你,你在床榻上怎么弄我都乐意的。” 他向后又摸了酒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口,又吻住姚瑾,把口里的酒渡给她。 她喘息着推开他,情欲的绯色已经染上她的眉梢,嘴角还挂着晶莹的酒液,她亲亲他的唇角,又吻了一下他的下巴,用玉指拨弄着他的衣襟。 李慕把姚瑾的腰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姚瑾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抱着他的脖子。 李慕轻笑着说:“我怕你受不了,”他抱得更紧了些,“这不是药,这是鹿血酒,给你补身子的。” “我信...你个鬼。”她已经在他的怀抱里化作了一滩春水,只能绵软无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李慕得意地笑了,径直把人扛到卧房里去。 李慕小心翼翼地把姚瑾放到床上,正要直起身,姚瑾却一把抓住他的腰带,把他往回拉。 他腰腹很有力,只随她拉着,却不让她拉下去,只弯腰看着床榻上的她。他贴近姚瑾的鼻梁,呼出温热的气息,拂得她面上痒痒的。 “今天这么迫不及待吗?”他说。 姚瑾坐起来,开始解他的腰带,一边解一边红着脸,嘟着嘴说:“我是妖精,我要吸男人的精气。” 李慕高兴得乐开了花,喜笑颜开的任由她动作。 姚瑾行云流水地扒了他的衣裳,露出他健壮结实的肌肉,还蜻蜓点水般拂过他烫人的阳具,但是,轮到她自己的时候便有些慢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红色嵌宝羽纱裙,这裙子累累坠坠,看着很是隆重,因为今天是有使臣的正式场合,所以着装不似往日轻便。她这裙子繁复,穿起来难,脱起来更难。 李慕身下的小兄弟早已蓄势待发,他等不得,便伸手去帮她解开复杂的系带,扯下裙子,又顺手拔了她碧玉的簪子。而后,他将她欺身压下。 他们在床榻上翻滚着,吮吻着。他的吻起初是细细密密,缠绵而温柔,姚瑾主动把舌头送了进去撩拨他的齿间,与他的舌头纠缠,李慕不断加深着这个吻,二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姚瑾主动向下握住了他昂扬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他低喘了几声,又开始了一阵急吻,这吻略有些粗暴,他咬了一下她饱满的丹唇,又向下啃咬她滑嫩的下巴。 姚瑾抓着他粗糙的手放到自己丰满圆润的胸脯上,他便大力揉弄了起来。 他的吻顺势向下,沿着她的脖子、锁骨一路下去,他捉住她跳动的乳儿,吸吮着她的奶尖,故意发出啧啧声,又抬眼看姚瑾的满面红云。 他坐起来,伸手抚摸了一把她的花户,那里早已经情动,流了他一手的淫水。 姚瑾在他身下吟哦,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自捧了一对饱满的雪白奶子在揉搓,她颤巍巍地说:“你...快点进来。” 他俯下身来,扶着阳物入了她,她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大力抽送起来,姚瑾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情欲的潮水一层一层地拍打着他们,终于将他们淹没。 床榻上,一对交缠的身影,共同喘息着,沉沦着。 30妖精(角色扮演play,sp慎) 一轮残月高悬,萧瑟的秋风呼啦呼啦地摇动山林间的树木,树枝折断,发出霹雳吧啦的响动,满天的红叶如雨般散落。一只红叶如蝴蝶般飞旋着,打着圈,轻飘飘地降落在窗棂上。 室内是昏黄的灯火,青纱帐里,隐约可见一双人影。那如白玉一般的女子坐在床上,低头俯看着平躺的俊秀男子。 姚瑾伸出嫩白的手指头在李慕的面颊上抚弄,李慕喉头微动。 面前的女子倾身俯看着他,眼含秋波,面色潮红,肌肤雪白,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点红樱上下撩拨他的心弦。 她低头,深深地吻住了李慕。手又向下移,抚弄李慕鼓胀的阳具。 她抬头,用纤纤玉指在李慕的胸膛上点弄,她说:“这位俏公子,快把精元交出来助奴家修炼,否则,休怪我无情了。” 李慕把她按在自己身上,让她细滑丰满的乳贴着他的胸膛,那乳儿被他压成饼状,流向两旁。 他笑着说:“我看你这小妖精情深义重,哪里无情呢?” “你不给我,我就在床上榨干你的精水。”她咬了一口他的喉结示威,又开始上下撸动他的阳具。 他受不了这样被动的性事,遂一掌打在她雪白的肉臀上,那臀肉随即轻颤了几下,染上了绯色。 姚瑾楞了一下,不再放肆地动作,回手揉了揉她疼痛的肉屁股。 他趁着她失神,翻身把她压下,姚瑾便俯趴在床上,他按住她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又对着她的臀部扇打了一巴掌。 “夹紧些!” 他扶着她的小腹,让她把臀部抬高,她花户便逐渐显出面目来,她的那处肉肉的,鼓鼓的,好似白馒头一般。 李慕觉得口干舌燥,又向她的花户抽打了一掌,打得她淫水直流。 他又猛地抽打了数十下,一边打,一边问:“小妖精可算是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了?” 姚瑾发出细细的嘤咛,嘴上却不饶人道:“公子,这才到、到哪儿呢?我...自有办法取你的...精元。” 他捉了她的双手,将她的手腕反手扣住,她侧着脸,在枕头上喘息。 李慕伸手剥开她的肉唇,揉按她的花珠,打着圈撩拨她,却虚虚不肯落到实处,勾得她撅起屁股追着他的手指。 他又一巴掌打下去,正中她的花珠,顿时她的小穴抽搐,涌出大片淫水,直顺着大腿留下来,打湿了床单。 “你这小妖精怎么这么骚啊。”他说。 她已经情动得厉害,娇声对李慕道:“好哥哥,奴家下面痒得厉害,不如哥哥给奴家捅一捅,止止痒吧。” “你这骚穴欠教训,我给它多打几巴掌止痒,省得你撅着屁股,骚水直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慕一连打几十掌,她的臀部已经满是红痕,高高的肿起来。 “李慕,你...这个...唔唔唔...你个王八蛋...” 李慕轻轻揉了揉她的臀部以示安抚,又开始抠挖她满是清液的甬道。 “胆子倒大,叫我什么?”他伸进去两根手指,猛地搅动了一下这狭小的甬道。 “长、长风,长风你不要再打了好不好?我好痛啊嗯哼——” “来,放松,”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脊背,手上还动作不停,“会让你舒服的。” 她这甬道极小,极紧,他的手指被甬道的内壁和清液包裹,一阵一阵地吸着他。 他已经失去了耐心,扒开她的两边臀肉,一个挺身入了她的花穴。 “啊啊......哈哈啊啊啊” 姚瑾扬起脖颈,高声呻吟,手指完全陷入柔软的锦被里,死死地攥着被罩上金线绣的海棠,那繁复的金线摩擦着她的手心,有一丝疼。 他的阳具整根没入她湿滑的甬道,那肉壁层层迭迭地吸附上来,他被绞了一下,只好又猛拍了一掌她的绯色的臀部。 “别夹!” “唔唔唔唔...长风你别打我,你不打...唔唔...我就不夹了。” 他的囊袋剧烈拍打着她柔嫩的腿心,阳具在她的甬道里来回抽送着。 “嘴倒是硬,可这下面——”他猛地挺身,捣入了她的子宫,“这下面的小嘴倒是乖的。” 姚瑾的甬道里不断痉挛抽搐着,吐出大股清液,把一片床单都打湿了。 她只能乖顺地吞吐李慕的阳具,随着他肏弄婉转呻吟。 她绯色的肉体上已经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随着肉体的撞击,不断战栗着。 她泪水连连,娇喘吁吁,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呻吟回荡,满室都是淫靡的气息。 31从实招来(h) 李慕一手掐着姚瑾的纤腰,一边挺动腰腹,一边把着她的小腹,按向自己的阳具,让他入得更深,更尽兴,还尤不知足。 姚瑾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长风,要坏掉了嗯嗯呜呜呜...” 李慕听见她用娇媚的声音向自己臣服,原始的征服快感逐渐占据了心头,他感到下腹的火益发灼热,已把不住精关,遂在她体内尽数泄了。 他拔出疲软的阳具,抓着姚瑾的脚把她翻过来。姚瑾如同砧板上的鱼,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她满面泪痕,红着脸,拼命喘息着,只能任由他摆弄。 她的下身随着李慕的动作,滋滋流出刚刚灌进去的温热的白浊。 李慕伸手在墙壁上一掏,拿出一个玉塞子来,径直插入她的花穴。 她惊叫了一声,扭动着下身,小腿绷紧,不小心踢了李慕一脚。 李慕又倾身死死压住她,把身上的重心都放在她身上,她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没推动,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喘息着。 “你可真不老实,”他咬了一口她的脖颈,“在云梦城的时候也是,你着急忙慌的硬要去小河洲到底是干什么去呢?” “我、我、我什么也没干。”她做贼心虚,磕磕绊绊地掩饰着。 “你师妹都偷偷告诉我了。”他掐了一把她的腰,“嗯,你怎么还不老实?” “嗯啊,那可全靠我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嘶——”李慕又咬了一口她的脖子,“你属狗的啊...” “姚瑾,你不老实,”他伸舌头舔了咬的那处一口,“从实招来,你到底在北疆搞些什么呢?” 姚瑾含含糊糊地说,自己本来就要在那边勘探,顺手就把玉玺挖出来了,就是顺便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我派了这么多兵保护你,他们一直跟着你,一个人也没看见你在干什么。” 他又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姚瑾气得拍他的肩膀。 他捉住姚瑾的手腕到唇边,亲了一口,又不以为意道:“我派了这么些人看着你,你却能瞒天过海,这样好本事,可真不愧是闪身法叶檀青的亲传弟子。” 他眯了眯眼又道:“你的轻功,恐怕远在我之上吧。” 姚瑾被他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早已故去的师傅,那样温和正直的一个人怎么会谋反?不对,那对于北掖人来说,那是复国,是正义。 她又想到自己的身世,唉。 她抱着李慕的脖子,感受他颈侧的青筋上的跳动,沉默不语,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李慕像一条大狗似的,一直在她脖子上蹭,又深嗅着她头发上的皂角香气。 她沉吟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道:“我心悦于你,以后再不会骗你了,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当然,他要是不问的,我就不说,姚瑾心想。她还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身世告诉李慕,奚国、北掖和随国的关系这样紧张,不知道李慕会怎么想。 还是明天和安逸林商量一下为好。她又想了一下,这小侯爷脑子似乎也不太好使,一天到晚嬉皮笑脸的,还是回家问大哥吧。 不过,大哥好像不喜欢李慕诶。 李慕压根没听出姚瑾话里留的余地,她这一番告白已经够让他欣喜若狂了,恨不能现在就她拆吞入腹,可他在洋洋自得之余,还想故作镇静地调戏姚瑾。 他开口问:“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你长得好好看。”姚瑾扑闪着大眼睛,一腔真诚道。 “还有呢?” 姚瑾想了一会儿,摩挲着他散乱的头发,又抬起腿来勾住他的大腿,她便感受到他下腹的灼热,她诚恳地说:“你下面好大。” 李慕不禁笑出了声,他坐起来,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灼热的阳具上,引诱道: “你摸摸,它还能再大。” 32镜子(女口男、自摸、对镜h,慎!) 姚瑾不是无知少女,当然知道李慕的意思,但她不介意在床上讨好他,毕竟,李慕的那方面是真的可以。 她上下撸动起肉棒,又蹲下身来温柔地吸吮他的囊袋,他粗壮坚硬的毛发弄她脸上痒痒的。 她感到肉棒在她的手中渐渐胀大,知道他已经情动,遂站起来等着他来入自己。 她抬头亲吻李慕,按住了他的后脑,主动送上了自己的舌头。 她牵着李慕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李慕也依着她,开始揉弄她因为肏弄而红肿的花珠。 她继续撸动李慕的肉棒,又抬起腿,用脚趾轻轻撩拨他的小腿。 李慕喘息声逐渐粗重,他伸手向里,寻到她小穴里的玉塞子。 他放玉塞子的本意是让她把自己的精水都吃下,不要流出来浪费。没想到自己今夜不知餍足,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李慕因为上次把她下体弄肿的事情,本有些怜惜她。一开始他是收着做的,可是姚瑾今日在床上又骚又浪,哪里还有平时训诫学生的那个威风凛凛的姚教员的样子呢? 更何况,今天她主动说,给他随便弄。他李慕苦苦压制住的欲望早就被她的骚浪与妩媚勾了出来。 他伸手扣弄玉塞子,只是使了些力道在上面点弄敲打,并没有替她拔出来。她的肉穴再次情动,又流出几丝淫水。 她受不了这样的撩拨,拍开李慕挑逗的手,自己红着脸,低头拔出了塞子,发出“波”的一声。她用两指虚虚捏着塞子,那塞子上挂着银色的粘液,还连着她的下体。 她红着脸,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安置着玉塞子,只好望着李慕。 李慕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从她臀部探向她的花户。见她羞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笑出了鼻音。 姚瑾撇撇嘴,随手抛了那玉塞子。 李慕抬起她的一条腿,让昂扬的欲龙没入她的腿间,挺身而入。 她的小穴里还遗留着白浊,又经过扩张,李慕入的十分顺畅。他抽送了几下,又抓着姚瑾的腿,让她缠到自己的腰上。 姚瑾会意,便两腿缠住他的腰,抱着他的肩膀。 她便这样悬挂在李慕身上,李慕的阳具还插在她体内,他走了几步,随着动作,肉棒不停地在她的甬道里震动。 她的甬道不断抽搐着吐出淫液,滴落在地板上。李慕阳具被她的甬道吸得一阵舒爽。 他抱着她走了几步,让她背靠着实处。 姚瑾只觉得身后冰冰凉凉的,九月初的天,在北疆已经浸透了凉意。她挣扎着从李慕身上下来,转身,避开身后的冰冷。 原来那是一面挂在墙上的大镜子,方才姚瑾就是靠在那上面,才觉得寒冷。 李慕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伸手揉弄她的胸脯,她懒洋洋的向后倾倒,从李慕健壮的身躯上汲取暖意,嘴里还哼哼唧唧道:“太冷了,别这么弄我。” 李慕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耳廓,她觉得痒,咯咯笑出了声,在李慕怀里乱颤。 李慕咬着她的耳朵说:“来,看看我是怎么入你的。” 他掰着她脸,迫使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中的美人未着寸缕,披散着金发,恍若满室光华,如翡翠般的眸子已经涣散,掀起情欲的波涛。她喘息未定,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腰肢纤细,下身还挂着几缕银色的粘液。 她不禁羞红了脸,遂夹紧了白玉般的双腿,捂住胸前的茱萸。李慕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往她自己的胸脯上按揉。 “自己摸摸,怎么生了对这样大的奶子?” 她害羞着不肯,他又咬着她的耳垂说:“是谁说今天随便我弄?自己玩奶子,我要看的。” 他又伸手去揉她红肿的花珠,她喘息的声音渐渐急促。 她自己捧着奶子开始揉弄,把涨红的脸别过去靠身后李慕的肩膀,李慕不依,又掰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淫靡的自己。 他粗糙的手指头掐了一下她的奶尖,说:“自己给自己弄挺了是不是?可真骚啊。” “嗯哈嗯...嗯...”她闭上眼睛,忘情地揉弄自己,享受着李慕在她花珠上的点弄。 “你...快点...进、进来...”她喘着气说。 李慕遂掰开她湿滑的臀缝,入了那淫水连连的甬道,大力抽送起来。 33戏弄(对镜、失禁h,慎!) 李慕的体力委实好得惊人。 也许是因为他喝了鹿血酒,姚瑾心道,可是,她也喝了,她还习武呢,她这块耕地怎么还敌不过这头累不死的牛? 她感到浑身上下又酸又软,屁股被李慕打得火辣辣的疼,周身都是青紫的爱痕。 她看见镜子之中的自己在承受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他的那处与自己的那处紧密相连,他一进一出,她只好被动的一吞一吐。他一手掐着她红肿不堪的花珠,一手环着她的耻骨处,拼了命地往他身上拍。 镜子中的美人神色涣散,面红耳赤,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随着男人撞击,她哀转呻吟。 身后的俊秀男子,容颜英挺,肌肉紧实,面上满是情欲的绯色,眼里还有血丝,颈侧的青筋暴起,大力肏弄着她,像一匹要将她拆吞入腹的野狼。 她不敢乱看了,只能闭着双眼,咬紧嘴唇,享受着他的粗暴。 李慕却是不乐意了,他本来在扣弄花珠的那只手伸到她的唇边,带出丝丝缕缕的银色粘液,撬开她的牙关,手指在她嘴里搅动。 “叫出来,我要听的。”他又低头吻在她细滑的颈子上,又舔弄了几口。 “嗯哼哼啊啊啊啊——” 李慕突然更大力的抽送起来,姚瑾蹙眉咬唇又含羞带怯的样子更激发了他原始的征服欲,即便她白日里是个带着徒弟艰辛跋涉的学者,抑或在暗夜里如鬼魅般行走的刀客,还不是一样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还不是一样被他肏弄得欲仙欲死。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使劲拍打她的因为肏弄而外翻出来的花珠,她惊叫着出声,带着哭腔求饶。 “不行,长风,难受...唔唔唔唔——” 他一手别过姚瑾的脸,寻着她嘴吃了一会儿,她只能“唔唔唔”地哼哼,他很快入侵了她,堵上她的嘴,二人呼吸交缠,难舍难分。 他又用力拍在她的花户上。 “流了这许多水,怎么还说不要呢?这地板都被你搞脏了。” “没良心的,我对你这样好,你却偷偷瞒着我。”他指的是挖玉玺的事情,姚瑾没想到他还没原谅自己,不禁侧身回看着他。 “做错了事情,是该挨罚的。”他突然开始扇打她满是红痕的斑驳臀肉上。 她战栗着,惊叫着,快感不断迸发,随着肉体的拍打,一阵一阵地冲击她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 李慕又捏了一下她的花珠,细细揉搓着。 “我、我、我想小解...唔唔...长风。” “不准去,”他咬了一口她脖颈,“你这么骚,就该在外面流骚水。” 他话音刚落,又开始扣弄她的尿孔,她感到腿间一阵酥麻,小腹鼓胀,膀胱里的液体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可她身下的快感却在不断放大。 姚瑾开始痛恨起在他的亵玩之下沉沦的自己,可她到底已经软了身子,化作一滩春水,只能低头看自己的乳波随着拍击而荡漾。 他顶得更深了,将她的子宫口肏开,她紧张地一绞,他满头大汗,又拼命扇打她的花户。 她的花珠感到一丝刺痛,却酥酥麻麻的快感,一股古怪而又恐怖的感觉充斥着她的下身。 她夹紧双腿,却不想绞了李慕的阳具一下,李慕扒开她的花唇,对着她的花珠又是一阵猛地揉弄。 她终于忍不住了,腿间白嫩细滑的软肉止不住的颤抖着,她小腹抽搐,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淅淅沥沥地往地下流淌。 她感到崩溃,想要挣脱李慕的怀抱,却又被他按在身上。她只好哭泣着掩面,不敢再看镜子里失态的自己。 她自觉活了这二十几年,虽闹过不少笑话,可从未在人面前尿裤子。李慕害她出这样大的丑,亏自己对他一片真心。 她别过头,李慕就顺势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唇,她带着哭腔,气喘吁吁地推他。他又揽住了她的腰肢,温柔的吻去她眼角晶莹的泪珠。 “你为什么总是戏弄我?”她哭着挣扎开来,往旁边走,“再也不和你睡觉了。” 李慕随手拿来一块帕子,蹲下来抱住她的腿,她没想到李慕会做出这种举动,站在原地愣住了。 李慕拿着帕子擦拭她的腿间,又轻轻打着圈抚摸她绯色的臀部,有些痒痒的。 而后,他又在她的臀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他站起来把人拉到床间,坐在他的腿上,掰过她的脸,去吻她的眉心。 “是我不好,卿卿,原谅我吧。” 她哽咽地拍他,说:“你为什么总是在床榻上戏弄我?你、你、你这个王八蛋唔唔——” 李慕只好吻上她的唇,去堵她的嘴。 他们气喘吁吁地分开,姚瑾的微红眼角挂着泪珠,似泣非泣,碧绿的眸子仿佛浸在水中的璞玉,温和漂亮。她鼻头通红,娇喘微微,愈发惹人爱怜。 李慕一迭声温言软语哄着怀里的美人,那美人只是不依,哭泣着要推他。 他只好把人又按回床上,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地吻去她的泪珠。 “现在能原谅我么,卿卿?” 姚瑾不理他,转过脸去看锦被上锈的红色海棠。 他只好又掰过她的脸,吻住她柔软的唇。 34道歉(抹药、晾臀h) “昨夜是我不好。” 姚瑾想起李慕对她道歉,她不肯接受,李慕便压着她,又开始玩弄她的身子。她被抠弄得浑身无力,况且餍足之后人本来就困倦,更枉论那李慕要了她许多次。她几欲昏睡过去,李慕却说不接受他的道歉就不停手,她咬住牙关,死死不应。最后,李慕搞得她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她只能哭叫着、喘息着应了他。 哪有人是这样道歉的?姚瑾打定主意,今日要冷落他,逼他真正道歉。 于是姚瑾跑去找安逸林聊天,因为她早就注意过李慕看安逸林的眼神有几分醋意。而且,她们还可以顺便讨论一下,关于要不要把身世告诉李慕的事情。 李慕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子,小侯爷闲闲地倚靠着驿舍二楼的栏杆,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微笑着听姚瑾说话,是时不时插上两句。他对姚瑾灿烂一笑,居然还动手摸了一下她的艳丽的红唇,姚瑾便羞赧地低下了头。 “姐姐昨天夜里可是与王爷大战了叁百回合?你看,这嘴唇都破皮了。”安逸林坏笑着,还伸手摸了一下她红润的嘴唇。 姚瑾红着脸拍开她的手。 她姿态闲散,笑着说:“姐姐武艺高超,腰肢柔软,想必在床榻上也有寻常闺秀做不成的花样。这男人嘛,就喜欢在床上做荡妇的良家女。我看他现下喜欢你得紧,不如就现在告诉他去。” 姚瑾不置可否,正在低头思考,安逸林还要趁机调笑两句,却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两人立刻噤声齐刷刷转头看着李慕。 李慕见他二人沉默,心里只道他们说了什么不能给自己听到的。 好家伙,你们青梅竹马间还存了什么不能给外人知道的小秘密?还一天到晚眉来眼去,当着我的面动手动脚,李慕心想。 他遂上前揽了姚瑾的腰身以宣示主权,姚瑾便很温顺地倚靠在他身上,她这样柔顺,反倒让他不便发作。 “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姚瑾本来还没什么感觉,他这么一说就更气,一把推开他说:“还不都是你害的。” 早上她将醒未醒之际,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都是李慕这厮的杰作。现在她只要一坐着就有些难受。 身上都是青紫的爱痕,小腹因为昨夜痉挛得太久,早起便有些酸痛,就连她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变了。 和李慕睡觉怎么比宗门大比武还累?姚瑾仰望着苍天,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抽,主动和他说随便弄呢? 她本来打定主意,今天坐马车离开的时候尽可能远离李慕,因为很有可能,他二人独处之时,他又会起了兴致。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安逸林在外边骑马护卫,莫振宁和同僚挤在一起,浩浩荡荡的车队只在黑脸的安王爷身旁留了一个位置。 马车剧烈颠簸了一下,姚瑾的屁股起伏了一下,忍不住疼得哼了一声,李慕转过头来看她一眼,说:“昨天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弄你。” 姚瑾没说什么,只烧红了脸,扭过头去。 “给我看看,我帮你抹药。”他温声道。 姚瑾说什么也不给他看了,上次抹药还搞得她心有余悸,她真的怕他再起了兴致。如今这车队里还有不少大臣,本来二人同乘一车就引来了不少人侧目,要是再搞点动静出来,她姚家在京城还要不要脸面了? 但是,李慕说他也怕被人参一本白昼宣淫,然后一迭声地赌神发誓,保证不弄姚瑾。姚瑾的臀部确实也很难受,只好脱了下衣,趴跪在他腿上让他擦药。 她满是红痕的斑驳臀肉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李慕喉头微动。 姚瑾的腹部正好放在他腿上,便感受到他下腹的昂扬,心里又有些后悔不该信他。 李慕粗糙的大掌张开,包住她的臀肉,轻轻地抚摸,时不时掠过她腿间的敏感软肉。 姚瑾感觉自己的下身又可耻地溢出了几滴淫液。 她这样趴跪着,看不见李慕的脸。李慕什么也没说,竟然果真没调戏她。 他在她的臀部上推开药膏,仔仔细细地揉搓起来,他两支手共同按摩着她的一瓣臀肉,她感觉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又因为昨天实在是没睡好,她居然在他的亵玩之下感到昏昏欲睡。 他的动作逐渐放肆,在她臀瓣按摩的力道多了几分,手逐渐往她的大腿内侧移动。 触碰到她流水的花户,他不禁轻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往她肉唇中间沾出一丝银色的粘液。 “你笑什么?不许笑。”姚瑾涨红了脸说。 “好,我不笑了,只要小妖精肯原谅我,做什么都行。” “别叫我小妖精,真肉麻。”她想到昨夜自己饮了那鹿血酒,鬼迷心窍,扮演起吸食男子精气的妖精,觉得羞耻到了极点。 姚瑾脸红得耳根子都要滴出血了,马车外隐约能够听到护卫们交谈的声音。马车缓慢地向前行驶,有过路的百姓好奇地议论里面是什么官员,安王的马车是其中最华丽的,议论的人自然也最多。 “这是什么大官的车子啊,这么漂亮,我活了这些年都没见过呢?” “是啊,真想掀开帘子看看是什么人在里面。”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被车内的二人听得一清二楚。 李慕还是悠然地在动作,姚瑾按耐不住要回头看帘子是否拉好。李慕只好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别动,蹭到别的地方,一会儿还得重新涂。” 姚瑾只能继续在他膝头趴好,任由他摆弄。 李慕又挖出一块药膏来,均匀地点在她的花户上,温热的大手包着她的花户抚弄了几下,她的淫水被他的手带出,亮晶晶的水泽均匀地分布在肉唇上。李慕拿开手,她的下身便感到一丝凉意,只想他再放上来包裹住自己。 李慕又沾了一点药膏,抹在她的花珠上。她的花珠昨夜被玩弄得红肿,便更加敏感,李慕用一根指头轻轻揉按着她的花珠,她的甬道随即又涌出大股的清液。 李慕见到她早已经放松了甬道,便伸了二指进入甬道,一阵抠挖。 姚瑾哼哼唧唧问道:“不是抹药吗,别乱弄好不好?“ “我不找找怎么知道你伤在何处呢?”他的声音似乎很愉快。 他的二指尽根没入,她的穴肉随即把他包裹得紧紧的。他使了一点力,在里面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那块软肉。 他在上面轻轻点弄了几下,姚瑾便发出一声细不可查的嘤咛,花户流出的清液沿着她的大腿流下去。 李慕微笑着拔出了手指,她的穴吸得极紧,仿佛恋恋不舍地挽留他。 马车轻轻地颠簸着,车中满是淫靡的气息,四下无声,只闻女子急促的喘息。 姚瑾的穴肉还在抽搐着吐出清液,可她实在受不了自己这可耻的样子,便作势起身。 李慕又按住了她,说“别动,这药膏还得风干一阵呢,别急着穿衣服。” 李慕乐得欣赏这绯色的丰满臀肉,马车的轮子不时碰到石块,颠簸一下,她的臀肉便微不可查的颤动一下。乳肉贴在李慕大腿的侧面,只要她变换重心,就会让他感受到女子的饱满与柔软。 他微笑着享受着这独特的软玉温香,下身的阳具渐渐抬头。 姚瑾感受到这硬邦邦的一团,便红了脸,想到自己在他腿上撅着屁股,在他手指的亵玩之下,淫水直流。可是,到底他也和自己道歉了。 她不知道这一局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北国的朔风愈发凌冽,马车沿着前人的车辙前进,浩浩荡荡地去往未知的将来。 35吃不到肉 回到了京城,姚瑾又恢复了往日里忙忙碌碌的生活。 兵部的人说,如今与奚国开战,众位将领当中还有不少人不太熟悉奚国的武器和防御工事的特点,就派了将领来她所在神机学堂学习。 又因为她前些时日去北疆找李慕,搁置了不少事务,于是姚瑾每日便忙得更加不可开交。 不过,比起另一件事情,姚瑾更乐意从早到晚待在神机学堂里干活。 她名义上的爹和她亲娘从老家回来了。姚琮对此表示十分高兴,忙为爹接风洗尘,又跑去和爹汇报了一通妹妹和安王的情事,商量了好几天对策。 姚瑾没去听他们的话,因为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姚老先生。 她现在知晓了自己并非姚少辛亲生的事实,可是父亲一向对她不薄,他对女儿既威严又仁慈,有时还会亲自教导她读书,确实是个合格的父亲,所以她少年时只是偶尔疑心过,并没有主动探寻真相。 当然,也许是不敢探寻。 她想象不出姚老先生为什么能容忍夫人给他戴绿帽子,然后这些年还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她悄悄地和家里的老佣人打探,姚少辛和夫人有过激烈的争吵吗?下人都说没有。 姚家有五个孩子,彼此之间都非常亲厚友爱,她是最小的孩子,所以大家都让着她,便难免有些娇纵。姚少辛就是寻着这个由头给她丢到了北疆去,说是让她好好历练。 再说姚琮,姚家大哥比姚瑾大了十一岁,亦父亦兄,常常管教她。她打算逃去奚国求学的时候,在北疆待了两个月备考,大哥亲自到北疆武备学堂拿她,大哥一开始也想让她回家,可是她哀求了一阵,大哥居然掏出不少银子让她好好读书。 家里人对她真的很不错,奚国人甚至还差点搞死她,她一点也不想找那个亲爹。她便粉饰太平,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只不过,多少有点尴尬。 姚琮与姚老先生到底没来得及把商量的结果告诉她,因为圣上下旨赐婚了。 姚瑾心里多少有些快慰,知道李慕果然办事妥当,心中思念起情郎来,只想快点和他双宿双飞。 说曹操,曹操到。李慕闲来无事,亲自跑来学堂里接她回家,当然,他本来是打算接到自己的床榻上去的。 他几日里不见姚瑾便想念得紧。前几日路上,二人每夜宿在一处,他必要让美人哭叫着求饶才罢休。在回京的马车上,他让姚瑾坐在自己腿上,淫玩她的奶子和小穴,美人娇喘微微,化作春水瘫倒在他身上。要不然就是让姚瑾捧着奶子给他吃,他发出啧啧的吸吮声,羞得姚瑾满面红云,却不敢出声给人听见,只能咬着丹唇,似泣非泣地瞧着他胡作非为。 特别是,今天几个去神机学堂上课的将领偷偷闲聊,说姚瑾腰细奶子肥屁股大,肏起来肯定分外有滋味。气的他一脚踹过去,要把人逐出军队。还是陆锋拉着他,说仗二十罢了,眼下北疆动荡,别让将士寒了心。 李慕见姚瑾果真是个招蜂引蝶的,几日没见她,心里空落落的,料想姚瑾也应是如此,便兴冲冲地找去了。 不过,尴尬的是,姚瑾今天晚上和别人约好了。 姚瑾今天约了莫振宁和另一个朋友到她家里去弹琴。姚瑾和莫振宁在音律上都是很有造诣的,两人从少年时代在北疆起,就常常在一处彼此讨教。 李慕听了以后,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因为他近日里派人把姚瑾查了个底朝天,知道原来小侯爷和她不常在一处,倒是这个莫振宁和她认识十几年了,两人一同在北疆、奚国辗转求学,还一起逃回随国,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而且还曾经共患难。 于是安王爷黑着脸看着两个大男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姚府,走进姚瑾的院落开始调琴弄弦。 姚瑾和他介绍另一位穿黑衣的男子是鸿胪寺的官员,叫做向东,过去在奚国工作,所以和他们相熟。 这么说来,这间屋子里只有他李慕认识姚瑾的时间最短。 莫振宁见了安王爷,似乎有些心虚,只行了礼,便一直拉着向东说话。那向东似乎与他不熟,莫振宁说五句,他答一句。莫振宁说多了,他还不耐烦起来。 李慕心里鄙夷他欲盖弥彰,遮掩目的也不找熟人,这向东估计不想理他。 姚瑾只好招呼向东,又和他们围在一起商量编曲,时不时还掺杂着奚国话,李慕听不懂也就插不进嘴,他一向张狂,鲜少有吃哑巴亏的时候,如此一来,便更生气了。 姚瑾沉浸在乐曲之中,根本无暇顾及他。这乐曲气势磅礴,隐隐有杀伐之意,后悲壮浑厚,哀转久绝,确实是支好曲子。 听美人抚琴本是乐事,可是李慕的脸越来越黑,仿佛琴音化作剑影,一下一下扎在李慕心头。 好不容易,等他们两个走了。李慕在院子里抱着姚瑾要亲,她红了脸推着说不让。 “下人会笑话的。”她捂着脸。 “那你快点给我亲,他们就看不到了。” “咳咳咳——” 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姚琮面有愠色,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见过王爷,”姚琮恭敬地朝他一拜,礼数周到,滴水不漏,“在下有事和王爷相商,请到书房一叙。 李慕总不能告诉他,因为我要和你妹妹上床亲热,所以不去就是不去。 他只好放开了姚瑾,和姚琮走了。姚琮邀请他下棋,话语间只是在试探他对自家妹妹的态度,并没有什么要紧事。 李慕一直应付着他,生怕说错话,姚家便不肯把女儿嫁给他。 夜愈发深了,深秋时节的料峭寒风吹得李慕愈发憋闷,心头燃起一股无名火焰。 姚琮亲自送了李慕出来,邀请他下次再来姚府下棋。 “我爹下棋下得更好,下回王爷不如和他对弈?”意思是下次老丈人还要亲自审问他。 李慕打个哈哈走了。 他回到王府,见月凉如水,正适宜幽会,不禁气得狠狠踹了一脚木门。 36白天给他打工(h) 心中的美人只能偶尔远观,几天了,安王爷一次也没亵玩过姚瑾。他心中气恼,便筹划起来,要在他王府里大兴土木,搞些密室暗道、奇门遁甲、机关暗器之类的东西以防刺客。 当然,作为权势滔天、放纵不羁的安王爷,他自然要求是最好的机巧术工匠来给他干活。 姚瑾怒气冲冲地走进王府,见了李慕便指着他鼻子怒骂: “本来我手头事情就多,你偏要插一脚是吧?他们不敢得罪你,让我先做你的事情,可别的事情不会分给其他人做,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干。” 下人们倒吸一口凉气,从来只有安王爷骂人的份,没有别人骂他的份。 不过安王爷只笑嘻嘻地搂住姚瑾,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手掌逐渐下移,开始揉弄她丰满的臀肉。 姚瑾涨红了脸,倒也没反抗,只搂住了李慕的脖子,任由他摆弄。 她嘟囔着说:“我也很想你,要是你别给我找事儿,我就更喜欢你了。” 李慕表示自己的事情不急,只是想见她,她可以去干别的事情。 姚瑾叹了一口气说:“来都来了,我把图册带来了,你挑一挑,我好回去把事情了结了。” 姚瑾坐在书房里,把图册摊开给他看,他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搭在她的左肩上,一手漫不经心地翻动着图册,正好把她圈了起来。 他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来,只说:“你看着弄吧,反正以后也是你家。” 姚瑾喝了一口茶水,随口答应了。 美人的脖颈细滑白腻,耳垂饱满可爱,李慕忍不住动手揉搓起她的耳垂,说:“你回去打个耳洞好不好?我有几颗红宝石,给你打一对耳坠子吧。” 姚瑾合上册子,无言地回头看他。李慕觉得尴尬,只好抿了一口茶水,那茶杯正是姚瑾刚刚用过的。 姚瑾愣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只用脸蹭了一下李慕的衣衫,有很好闻的龙涎香味。 “来都来了,我今天给你把大概的样子设计好吧。”她起身抱了他一下,把脸埋在他的肩窝,感受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李慕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画图。姚瑾握着笔杆,用心画了一阵,便感受到李慕下腹的枪已经抬头,直直戳在她的腿心。 姚瑾遂搁下笔来,本来她也没指望在他腿上能干什么正经事。她主动转身吻住了李慕,手指在他的衣襟上撩拨。 李慕一手搂着她,一手大力揉搓她饱满的乳儿。她渐渐情动,面红耳赤,喘息着与他分开。 李慕一把推落书桌上的纸笔,将她摆在上面。姚瑾用双腿勾住他的腰,双手就势拉着他的衣襟,让他倾身下来。她扬了扬下巴,给予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似乎是惩罚她的调皮,随后舌头长驱直入,打开她的牙关,吸吮她的舌头。 姚瑾逐渐开始放肆,小腿使劲把他往自己身上勾,手里开始扯他的腰带。李慕不甘示弱,也扯开她的衣襟,她的一对白兔便跳脱出来,奶尖的红樱颤动,上下撩动心弦,李慕口干舌燥,一口咬住她滑嫩的乳肉。 二人呼吸纠缠,喘息声一声大过一声。李慕弯腰去吻她的腿心,用舌头剥开她的肉唇,含弄她的花珠。他半是亲吻,半是啃咬,姚瑾的腿心嫩肉便染上一片绯红。 她情动至极,呻吟一声比一声妩媚,喘息逐渐急促。她双腿环住李慕的脖子,在他的肩胛骨处交缠,抚摸着他的发顶,看着下身专心吸吮的俊美男子,支离破碎地开口:“你...你快、快点进来。” 李慕站起来,把她翻了一个面,拍了一巴掌她白生生的臀肉,示意她撅起屁股。她顺从地把腰放低,还妩媚地扭动了几下腰肢,那饱满的臀肉随之乱颤,好不诱人。 李慕见这样直白骚浪的勾引,又忍不住扇打了她乱晃的肉屁股一掌,她臀肉便再次染上绯色。 他掐着她臀肉的两边,拉开臀缝,见她肥美的花户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液,遂挺身而入。 李慕大力抽送起来,她的淫水大片大片地浇在他的阳具上。随着肉体的拍击声,渐渐荡漾出水声。 她的脊背绷紧,显然是已经到了,嘴里开始哭喊着求饶。 她的双手不安分的摆动,李慕便捉过她的两只手腕别在她背后,她便反手被他一只手制住。 李慕惩罚性的拍了怕她的臀肉,用他的阳具不急不慢地细细研磨起来。他上次已经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此时见她不安分,便有意磋磨她。 姚瑾浑身颤抖,喘息声中哭腔渐浓。 “不要了,不要了,不...嗯哈啊啊啊啊——” 李慕依然大力肏弄着她,抽送地频率逐渐增强。 她嗓子都喊哑了,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呻吟、哭叫。 所谓小别胜新婚,这李慕尚未与她成亲,自然对她更加新鲜,贪图她这秀色可餐又知情识趣的身子,今日他似乎不知餍足,发了狠地要她。 姚瑾被他磨得彻底没了体力,只能瘫软在书桌上,她喘息着,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她感受到自己的腿间滋滋留下白浊,顺着她浑圆饱满的大腿,带着一丝凉意,直滴到地毯上,留下一滩水渍。 37初雪 李慕披上衣服,去唤下人抬水。二人在书房里擦洗,不免又是一番玩笑与撩拨。美人细滑的身子打上皂角,只觉得清香动人,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摸起来更加温软滑腻,李慕抱着她便不肯撒手。 这王府的地龙烧得极热,二人赤身露体,并不觉得寒冷,倒是有些口干舌燥,便又是一番翻云覆雨,酣嬉淋漓。 姚瑾餍足后,便困倦地躺在书房的塌上打盹,李慕嫌这塌狭小,便拿毯子裹了她,将人抱入卧房的床上。 姚瑾趴在他的胸膛,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痕,与他闲话:“我白天到你家给你干活儿,晚上还要陪你睡觉,你怎么就这样好福气呢?“ “是啊,”李慕低下来亲吻她的额头,“我怎么就能娶这么好的夫人呢?” 姚瑾满意的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便抱着他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 清晨,姚瑾坐起来,捡起自己被丢了一地的衣裳穿上。李慕醒过来,睡眼惺忪地问:“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今天又不是休沐,当然得起了。”姚瑾无奈地说。 李慕这几日假称自己被俘时受伤,连上朝都不去,满朝文武没人敢说他不是。故此他每日里遛鸟走狗,闲时就去找一下姚瑾。 “我派车送你去学堂吧,天气冷,骑马冻着你。”他扯开被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半撑着身子看姚瑾穿衣服。 姚瑾扣上月白色袄子的最后一粒扣子,微微一笑,说:“嗳,我刚想怎么叫你起床派车送我,你就主动提了。” “或许,我们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姚瑾走回床边,弯下腰吻了一下李慕的额头。 李慕穿戴好,陪姚瑾一同走到庭院,只见院中枯树摇晃不止,北风凌冽,窗户纸扑簌作响。枯枝落叶上落满了皑皑白雪,北风呼呼地挂过,青石板地面被染上一片雪白,走起路来便咯吱咯吱地响动。 姚瑾伸手探至廊外,接住一朵团絮大的雪花。 “我就说昨夜听了一夜的北风,有些没睡好,原来是下了雪。”那雪花在她手心化开,她的指尖便因寒冷而染上了绯色。 李慕搂住她说:“都说瑞雪兆丰年,明年定然是个丰收年。” 他的眼睛里亮晶晶的,面带笑意,凝视着姚瑾的双眼。 姚瑾紧紧抱住了他,汲取他身上的暖意。 说起来,明年李慕会丰收什么?当然是心上人了,因为他们是婚期就定在明年的叁月。到时候春光烂漫,红情绿意,诸位来客将祝福他们百年好合。 可眼前北风怒号,白雪纷飞,与梦想中的景象大不相同。姚瑾思及北疆,北疆的积雪此时大概已经没到小腿肚了。她想起过去所练的一式朔风刀法,刀势凌冽,恍若寒光一闪。师傅站在屋檐下,看她鹅毛大雪中舞动兵刃的敏捷身影,便拍手夸赞她。 思及北疆,她想,不知师妹过得怎么样?罗达师兄到底是自愿,还是被强迫?自己到底要不要把身世告诉李慕,若不告诉,日后在别的情况下发现,二人反而不好收场。 北掖听说又有异动,似乎有南下之势,倘若再打起来,战况又如何呢? 北风号怒天上来,他二人立于廊下相拥,风如同刀子一般刮在脸上,姚瑾的鼻头冻得红红的。 望向院中,只见庭中大树的枝干噼里啪啦地坠落,而主干依然坚定不移,任北风吹拂。 冰霜历尽心不移。 姚瑾把脸埋在李慕的胸膛上,说:“明天就是休沐了,你今天晚上去学堂里接我来你家,好不好?” 不待李慕回答,她踮脚,捧着李慕的脸,主动吻上了他。 二人喘息着分开,李慕又更紧地拥抱住了她,低头去嗅她发间的清香。 她环着李慕的脖子,声音很愉快地说:“就是今天可能晚一点,要辛苦你久等了。” “好,你多晚我都会等你。”他神色温柔。 李慕坚定地选择了她作为相伴一生的人,姚瑾心想,这郎君身上没有一处不好的。更重要的是,他也心悦于自己。 可是,生逢乱世,人如飘萍,谁又能说得准以后呢? 还只恐、北风紧。 ------------------------------------------ 作者有话说: “北风紧”的书名一开始的确来源于《红楼梦》中的“一夜北风紧”。因为男女主生活在北方,北风凌冽,正如他们的生活一般,风雨飘摇,动荡不安。 王熙凤说出“一夜北风紧”是因为听了一夜的北风。她何以一夜无眠,竟然听了一夜北风。大约是有烦心事,有大厦将倾之感。 姚瑾和李慕也是有着无数烦心事,但是作为言情,他们肯定是心意相通的,只是迫于环境、形势,两人要经历一些磨难。 是he,是he,不要着急。 我后来查资料的时候,找到一首诗,很有这本书的意境,“还只恐、北风紧”就来源于此,在这里和大家分享: 金缕曲孤山探梅图 赵庆熹〔清代〕 欲向青山问。问青山、白云多处,几番春信。着意寻春春尚浅,侵晓薄寒能忍。 又早是、段家桥近。流水无言人影悄,但盘空扑雪鸦成阵。 还只恐、北风紧。 打门仙鹤曾相认。剩枝头、夜来残月,半钩黄晕。石古林深烟磴滑,一路鞋痕细印。 浑不管、苍苔立损。我欲此间横玉笛,把万花吹暖都开尽。 林处士,料应肯。 38接她下班 李慕如约到神机学堂接姚瑾下班,他穿过学院的空地,来到一间小屋前,只见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纸,撒在棉花似的皑皑白雪上,雪像棉被一样平摊在地面上,看起来暖洋洋的。 他一推门便见姚瑾正在案上奋笔疾书。姚瑾听到响动,诧异地抬头,随即展开笑颜。 暖黄色的烛火笼罩了整个房间,姚瑾笑意盈盈地望着李慕,笑着说:“诶,怎么没人通报呢,都去哪儿偷懒了?” “是我让他们别来通报的。”李慕走到她侧,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 姚瑾坐在椅子上,抱住了李慕的腰,用脸颊在他的绣金的黑色腰带上蹭了几下,说:“我还要再忙一下,你先坐在旁边等我,好不好?” 李慕笑着应了,自去旁边的桌子上乱摸那些横七竖八的纸堆,看她的东西。 他抽出一封信,内容似乎是在讨论诗词,一段诗词后面附着一大堆注解和灵感,满是絮絮叨叨地倾诉。 那信中说:“明轩,你觉得是第一种好,还是第二种好?” 李慕疑惑地翻到前面,见开头果然称呼是“明轩”,他又翻到末尾,落款是莫振宁。 他的脑袋“嗡”地一下响了,嘴上却镇静地开口:“明轩,这是你的表字吗?” “对啊,”姚瑾头也不抬,依然执笔做她的事情,“我父亲起的。” 很少有父亲为女儿起表字的,在随国,闺中才女要诗词游戏,大多是自己取表字或别号。 轩,即小屋。明轩,她的出生把这间屋子都照亮了,足见起名者的喜爱之情。 李慕想起姚瑾满面红云,在他身下发出欢愉的呻吟。他拔下她的碧玉簪,霎时间,金丝散落,恍若光华,的确仿佛照亮了内室。 明轩,真的人如其名。 可是,李慕不高兴了,姚瑾居然有表字,还不告诉他,最可气的是,和她青梅竹马的莫振宁还这样亲昵地叫她。 他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是姚瑾在正在忙碌,昨天他给她添了麻烦,她气得骂他,第二天要是又打扰她工作,会不会后果更严重。 李慕只好等着她忙完,和她坐上了马车,才说出心中的疑问。 姚瑾漫不经心地说:“我们从小就认识,随口就告诉他了,这个有什么奇怪?”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便就势靠在李慕身上。 但是,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咦,”她突然坐直,转头看着李慕,音调抬高,“你在吃醋吗?” 李慕楞了一下,没说话,只看着她。 姚瑾快笑疯了,原来莫振宁与姚瑾虽志趣相投,曾经共患难,但并无男女之情,而且绝无此种可能。 因为,莫振宁他不喜欢女的。 莫振宁对那天同来的向东有好感,姚瑾挺身而出,替他攒了个局。 姚瑾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李慕姿势僵硬。 姚瑾又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又用脸蹭蹭他的衣襟,李慕望着前方的空气发呆,但自然地伸手揽过了她。 “你要是不信,就去问莫振宁好了,哦,向东也可以问,他肯定被莫振宁烦死了。” 李慕沉默了半晌,之后他开口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死不承认自己在吃醋,姚瑾偷笑着瞟了他一眼,面有得意之色。 姚瑾整个人都斜倚在他身上,她扬起下巴,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李慕的唇角。 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微笑着说:“嗳,你也别吃这种飞醋啊。你还叫我小妖精呢,这么肉麻的称呼,可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叫我了。” 李慕低头凝视她的双眼,淡淡地说:“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我喜欢别人叫我姚教员。”她得意的说。 姚瑾最自豪的的一件事情就是——她出神入化的机巧术。因为她自己有旁人无可替代的一技之长,从此不必看父亲、兄长的脸色过活。当然,她也不必依附于丈夫。 当然太有本事也不是好事,姚瑾的机巧术厉害到当年奚国人不肯放人回来,她因此吃了许多苦头。 但现在总算是苦尽甘来,如今兵部的人因为她的机巧术,也要高看她叁分。学生们也崇拜她的一身本领。她还每日里与英俊的未婚夫浓情蜜意,二人情投意合,李慕也支持她的工作。天底下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 “我叫你姚教员,怎么听起来有些不伦呢?”李慕笑得狡黠,“请姚教员看在学生的床上功夫如此精进的份上,赏我些淫水吧。” 姚瑾本来是想耍耍嘴皮子,逞个威风,不想却又给他拿来玩笑,反而把自己带到沟里去。 不过深夜孤男寡女相会,姚瑾本来也存了这种心思,想起李慕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不禁心驰神往,又在抱着李慕,在他身上蹭了几下。 马车离王府越来越近,李慕突然转过身,摸了一下姚瑾的脸说:“我今天专门给你准备了礼物。” 姚瑾本来嘴上输了,此时要扳回一局,便装作神色自若的样子,抬了抬眼皮,说:“不会是床上用的吧?我就知道是这样,别折腾太久,这天儿太冷了。” “不会的,”李慕说,“今天保证叫你欲火焚身。” ---------------------------------------- 作者有话说: 莫振宁的感情线是不会详细写的,我也不会写脆皮鸭文学。 39教员(h角色扮演捆绑缅铃) 王府的浴池,热气腾腾,烟雾氤氲。此处正是二人在春情阁见面之后,又来王府一番云雨的地方。 浴池里,姚瑾被一块红绸蒙住双眼,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背对着李慕,坐在李慕的怀里,还能够感受到他下腹的昂扬。 “学生见老师日夜操劳,特意寻了东西来孝敬。”李慕从她的腋下穿过,抱着她的腰,舔了一口她的耳廓,又掰开她的双腿,揉弄了几下她的花珠。 姚瑾来王府的目的本就是与他一度春宵,此时早已经耐不住撩拨,小穴已经情动,溢出丝丝缕缕的清液。 李慕一手在她的花珠上打着圈揉按,一手向后摸索到了一只盒子,掏出来一只金色的缅铃。 这缅铃内置水银,遇热即会颤动。在这温热的水中便震动得更加厉害,听起来如同夏日午后的蝉鸣。 姚瑾听见这陌生的声音,便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李慕只好抬起手搂住她的摆动的腰身,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温声道:“放轻松,会让你舒服的。” 李慕伸手把金缅铃按在她的花户上,姚瑾的敏感处受到刺激,随即整个人振了一下。这缅铃如同细雨击打在鼓面上,滚颤不止。她这身子本就敏感,此时蒙住了双眼,其余的感官便被放大。她的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然而娇躯却依然伴随着嗡鸣,止不住地颤抖。 她哆嗦着嘴唇,发出颤抖的呻吟,似乎是恐惧这样的极乐。 李慕拿着缅铃在她的花户上打圈,虚虚不肯落到实处。水花四溅,她的穴肉吸紧,却咬不到东西。姚瑾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似乎是在哀求。 “给给、给我。”她断断续续地说。 “姚教员要什么?自己说出来,学生才能知晓。”李慕把头放在她的肩窝里,附着她的耳朵哄诱道。 “把、把它放进来嗯哈——”她的话语已经破碎不成句。 “谁把什么东西放到哪里去?姚教员可说清楚了,我才能给你。” “嗯嗯我不知道,你给我吧”姚瑾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化作一团春水。 李慕拿着缅铃,在她的花珠用力按了几下,她的大脑如同触电一般,不断的炸开烟花。 “这个东西叫做缅铃,我,是你的夫君。来,你说,请夫君用缅铃入我的小穴。”李慕咬着她的耳垂哄诱道。 “请夫君用缅铃入、入我的小穴。”她面色潮红,意识涣散,只能晕晕乎乎地听从李慕的吩咐。 “真乖。”他笑着亲了她的侧脸一口。 李慕将缅铃塞入她的甬道内,她的甬道早已经泥泞不堪,此时缅铃得到了润滑,便灵活地蹿得更深。 她整个脊背都紧张地弓起,小穴内的缅铃不断在作乱,她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快感。 她的小腹突然抽动起来,下身喷出大股清液。这些淫水混在池水里,便悠然地扩散开了。 她的高潮已经过去,可是那缅铃还在内里折磨着她。她双手被束缚,且不能视物,她只能像一条光滑的鱼一般,在李慕的怀里扭动着。 她的臀部扭动,正好摩擦着李慕昂扬的下体。他眉间的欲色愈发深重,再也忍受不了怀中美人无意识地撩拨。 他抓着缅铃末端的绳子,猛地抽出来。姚瑾惊叫了一声,下体又喷出水来。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小穴依旧还是酥酥麻麻地颤抖。 李慕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池边,怕了两巴掌屁股示意她撅起来。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从她腋下穿过,揉弄她的奶子。 他一挺身就入了进去,大力抽送着。姚瑾的媚叫一声高过一声,音色里满是欢愉。 姚瑾的甬道湿滑柔软,李慕入得顺畅,抽送起来比往日更快。姚瑾早已经亲密意乱,主动撅着屁股迎着李慕。 二人拍打出大片的水花,那浪一层一层地冲击二人的交合处,也轰击着他们的大脑。 二人终于一起到了快感的顶峰。在穴肉与清液的包裹下,李慕终于抽搐着在她的体内泄了一泡浓精。 44相送(微h) 姚瑾靠在李慕的肩膀上眯着眼睛,李慕搂着她,默默地望着香炉里升起的袅袅云雾,不知在想些什么。 姚瑾突然坐了起来,她意识到这里是姚府,不是王府,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要求下人退下,想必他们都听见了自己的浪叫。 姚瑾想到这里,不免有些羞愤。可是李慕就要走了,自己与他见一面少一面,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于是,她又躺回床榻上,抚摸着李慕结实的胸膛,感受他的体温和气息。 二人温存了许久,姚瑾见天色不早了,便刮了一下李慕的胸膛,说:“你明天早上有事情做吗?” “明天还要还要和他们商量行军的事情。”李慕闭着眼靠在枕头上,说话的声音低哑,语气非常疲惫。 “那你是不是该回家准备一下?” 姚瑾心想,若是在姚府,也就是她爹娘和她哥哥的眼皮子底下和李慕一度春宵,到底有些不好。他们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他们真看见的时候,不会训斥姚瑾不知廉耻。而且姚府的下人嘴巴也碎,他王府的下人议论她,她不怎么能听见,可是如果她家里的下人议论起来,又传给全家知道这件事,到底有些不好。 李慕要是在她屋子睡到第二天早上,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出她的卧室,她姚瑾还要不要名节的啊? 虽然,她扪心自问,自己好像也没有这种东西。 “这就要赶我走了?”李慕双手交叉枕于脑后,抬起眼皮看她,身上却未动分毫,“自己爽了就不要我了是吧?” “不是的,”姚瑾不想在别离之时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赶紧抱着他的胳膊,用一对柔软饱满的乳儿讨好他,“我担心你明天误了正事,我哥说那几个老将军说话可难听了,一点面子都不给。” 李慕终于从床上坐起来,姚瑾松了一口气,殷勤地爬起来要帮他穿衣服。 “这么急着送客呀?”李慕总算看明白了她的心思,“诶呦,可从来没见你这么贤惠过。” 姚瑾低头不语,只环上他的腰给他系好那描金的玄色腰带。 她抱着他的腰身,紧紧地贴住他,连乳儿都被压扁了一些,抬起微红的脸,对他说:“你早点回来和我成亲,就能天天享受这种待遇了。” “好,我听了这话上阵,一个人能杀一百个。”李慕摸着她的头发与她玩笑。 李慕坐在镜子前等待姚瑾给他束发,姚瑾嗫嚅了一下,铜镜里倒映着她僵硬的身影。 她把手里的梳子递给李慕,理直气壮道:“我不会梳男子的头发,你还是自己来吧。” 姚瑾腹诽道,男人的衣裳她扒过不少,可是梳男人头发倒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她也从来没留心过李慕的头发是怎么弄的。 李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把头发梳好了。 姚瑾尴尬地表示,等李慕回家,自己肯定学会给他梳头发。 李慕没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他四处张望,终于搜寻到了被随手丢在地上的姚瑾的小衣。 姚瑾的尴尬此时更添了几分,她干咳了几声,挪开视线,又抬眼瞅了瞅李慕,干干的说:“记得收好了,别给人看见。” 李慕笑得益发深,搂住姚瑾亲了一口,抵着她的额头说:“记得在京城好好等我回来。” “不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姚瑾捧着他的脸,还能看见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你记得要写信给我报平安。” “我知道前线怕泄露军机,不会在家信中多言,你有机会了,只要来几个字,我看了就放心了。” 他二人又相拥温存了许久,直到听见窗外打更的声音才意识时间不早了,急忙推门走出去。 走出去没多远,恰好遇见四哥姚琅独坐在庭院中自斟自饮。姚琅自诩名士风流,行事十分随性。今夜他的头发只用布帛绑了,看着十分柔和。 只见他面色微红,显然已经有醉意,见他二人大半夜挽着胳膊,女子面色红润,男子满足闲散,正在卿卿我我,显然是刚亲热过的样子。 他素来口无遮拦,举着酒杯,开口嘲笑道:“今夜月凉如水,阶柳庭花,正适宜幽会嘛。” 李慕还要维持着王爷的面子,为了礼数还与他闲话了几句。 姚瑾只觉得这姚琅讨厌,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揶揄她,便在李慕身后做口型给姚琅看:“滚蛋。” 姚琅见状只能笑着对李慕告别,临走前不忘回头道一句:“妹夫保重。” 莹莹的月色中,他二人在马车旁依依不舍地相拥告别,姚瑾有些哽咽地说:“你出征那天我有事情不能送你了,但是明天、后天或许有空,你没事就在王府等我,要是我过了关城门的时候还不来,就是来不了了,你就不用等了。” 李慕不禁有些鼻酸,便紧紧搂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说:“我会一直等你的,别担心。” ------------------------------------------------- 《北风紧》作为我人生的第一本书,一直处于很凉的状态,但是也收获到了几位读者的喜爱。五花肉在这里感谢大家的陪伴,没有你们的评论和珠珠,我估计早就跑路了哈哈。 我就想写点自己爱看的,如果恰好你也喜欢就再好不过啦~ 欢迎和我互动留言,有什么写作上的意见也可以提。谢谢你们! 微博@法外开恩五花肉 最后求个珠珠 45彩云易散 时间如白驹过隙,已经过了一年半了。姚瑾许久没有接到李慕的信件了,但是战局瞬息万变,没条件写信也是常有的事。姚瑾出身将门,再清楚这道理不过,因此也没有担心,还是做她自己的事情。 最近青港有个大项目,需要他们来做,本来已经敲定了各种事宜,可是原定的负责人打马球的时候摔断了腿。上面找过来,让姚瑾接手这个项目,她心下犹豫,因为她想和李慕多相处。自己要是去了青港公干,李慕恰在此时回来,两人又不能在一起了。 真是“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他二人都各有事情要忙,不知道成亲以后会不会还是聚少离多。 姚瑾不禁担忧起来,可是这样思前想后到底毫无用处,不如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她只能给上面一个肯定的答复,毕竟他神机学堂就叁个人懂机巧术,也不方便推到另一个人头上去。 姚瑾傍晚从学堂里回来,从院子里走到室内,却见到姚琮端坐在她的屋子里,正在低头喝盖碗里的茶水。姚琮见她来了,赶紧放下茶水,因为太用力,贱了几滴在他的袖子上。 姚瑾心下疑惑,不知自己哪里又惹了大哥不快,赶紧坐到他身侧陪笑。 姚琮却抓过姚瑾的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拍着她的手背说;“妹妹,我有一件事情和你说。” 姚瑾疑惑地看他,张嘴打算开口问。 姚琮却没给她机会,他急促地说:“李慕于十二日在北疆的西燕坡战死,今天刚到的急报。” 姚瑾的脑子“轰”的炸开,一片空白,她张着嘴,望着空气,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 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却感到刺骨的寒冷,上下牙却哒哒哒地颤抖。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明白此时此刻,她在她的房间里坐着,有遮风挡雨的居所,有温热的茶水,有踏实可靠的兄长在安抚她。 可她的魂魄已经出逃,奔向不知名的无边荒原。 姚琮叫侍女过来给她添茶,那侍女捧着茶杯递给她,她便浑浑噩噩地接过,却只握在手里。 她的手臂不住颤抖,手里茶碗的盖子上下碰撞,发出破碎又清脆的声响。 姚琮按下她的手,把茶碗在桌子上,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 她脸上冰冰凉凉,一摸才知道,原来是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因为她的工作无人可以替代,所以第二日依旧去学堂授课。她吩咐学生自己做练习,自己站在中间发呆。 几个学生当时在北疆见过她与李慕打情骂俏,她与李慕的事情一直为这些孩子们所津津乐道。李慕战死的事情已经传遍京城大街小巷,学生们见她来了,有些诧异,但又觉得合情合理。他们一边做事,一边悄悄议论。他们说她铁石心肠,未婚夫死了,居然还能照常来学堂,他们本来还以为今日可以休假。 姚瑾不会在外人面前呼天抢地,如此一来,她因为哀恸而麻木的神情,在外人看来与镇静无异。 她翻着桌子上的纸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又抬头看门,觉得李慕下一秒就会推门而入,笑着抚摸她的发顶,耐心等待着她完成工作。 然后,他们就会坐着马车,一起去看花、赏雪,去湖上泛舟,去山上打猎。 姚瑾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一场梦里,或许只要下一秒,她就能大口喘着粗气,从这可怕的梦魇中惊醒。 她如行尸走肉般活着,可她麻木而疲惫的肉身却依然健壮有力,那颗年轻的心脏依然还在跳动着。 不如同归去,她曾经闪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她随即打消,因为在这世上,还有别的人牵挂她,她还有未完成的事情要做。 ------------------------------------------ 投珠珠,加速李慕复活! 本书大概还有五万字左右就会完结了,会写番外,大家有想看的梗可以告诉我,糊逼作者会尽量满足。 46自爱 傍晚,她走出学堂。她脚步踉跄,感到头晕,腹部一阵痉挛,她忍不住在路边干呕起来。一旁等待的婢女立刻上前扶住她,给她用帕子擦脸。 今日的确是她此生最难捱的一天。 姚家担心她出事,今日特意派了两个婢女和一辆马车接她回家。 回到家里,姚父嘱咐她好好休息,又对她说:“瑾瑾,可以哭的。” 可是她的眼泪已经忍了一个白日,到了傍晚,竟然干枯。她只觉得眼角酸涩,但是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家里人对她说了许多话,可她只能看到一些灰色的影子,来了又去,在她面前喃喃自语。 她想为李慕做点什么,或许出面说些什么,可他们到底没有成亲,姚瑾并不是他的什么人。 姚琮说:“妹妹,你去做什么?在脸上写着‘李慕遗孀’四个大字,然后全京城的人都一辈子都记得你对他忠贞不渝。”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姚瑾抽泣着说,“我永远都记着他的,我又不打算和其他人好。” “两叁年以后,你会懊悔的。我不信我姚家的女儿没有人肯要,你模样生得好,自己又有本事,再有我在朝中,不会孤独终老的。” “只要你别为他立牌坊,别人就不会把你当成寡妇。我话都说到这里了,明白了吗?” 这话说得再直白不过,甚至有些粗鄙。姚瑾怔怔地看着大哥,并不同意他的话。可她心下知道,姚琮句句为她着想,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随国风气保守,姚瑾一向自诩离经叛道,与男子比肩。可到底她不再是天真的少女,终究还是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毕竟,她这个年纪的妇人,大多已经是两叁个孩子的母亲了。 “你不自爱,没人会爱你。”姚琮说。 姚瑾反复品味着这句金玉良言。 她在家躺了几日,家里人都觉得她悲痛欲绝,不敢打扰她,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她独坐在室内焚香抚琴,这琴音肃杀,如金石相击,如裂帛之声,隐隐约约有千军万马之势。 她从来不曾为李慕抚琴,虽然李慕在宴席上表现出过对音律的欣赏,但他一次也没要求过姚瑾为他弹琴。 如今,到底为他奏了一曲肝肠寸断。 过了几日,兵部派人问话,姚小姐还能去青港公干吗?她咽下泪水,点头答应。 别人最多推她一把,可是,走出来,非得靠她自己不可。 青港是一个滨海城市,有着一望无际的浩瀚海洋,海鸥欢呼着抢食游人手中的食物。那里四季分明,但是冬不冷,夏不热,是个宜居的好地方。 姚瑾打算离开京城这片伤心地,因为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好像都有故人的影子。 她收拾好行装,回看姚府的大宅门前的石狮子,仿佛看见李慕的坐在马上,笑着叫她过来。 心头一阵绞痛,她按着自己的胸口,逐渐感受到自己健壮有力的心跳。她摊开双手,这双手虽然不大,可是因为常年持刀,虎口布满老茧,是一双劳动手。 她再也没有回头,就这样去了青港—— 51重逢 姚瑾照旧带队去青港做事,这日她终于得空回京。路途太远,她这日便宿在京郊驿馆内。 李慕此行进京完全是避人耳目,因为此时整个朝廷都以为安王已经战死在北地。他用巾子遮住脸,打马路过这驿馆,突然发现不对,又绕回来细看。 那马厩中立着一匹高大的白马,正悠然地吃草。李慕心中一惊,认出这是他当初赠与姚瑾的马匹,当时他亲自牵了来给她,她还高兴地抱着他亲了一口。 依照姚家的财力,姚瑾必定是住在上房了,这破驿馆不过几间上房罢了。李慕施展轻功在窗外瞧了一阵,便锁定了目标,推开窗户入内。 姚瑾的呼吸声均匀平稳,一如叁年前他所听见的一般。他心头不禁升起一阵暖意,走到他床前看她安静的睡颜。 皎洁的月光穿入帐子内,她的发丝散乱在白玉一般的脸上,侧身躺着,拥抱着一把玄色大刀,睡得极香。 大约是屋子里不太通气,她面色微红,轻轻地喘息着。李慕看得口干舌燥,遂俯身想一亲芳泽。 他还未碰到这娇软的心上人。姚瑾猛地睁开眼,只见一团黑色的身影朝自己压下,她本能地举起刀鞘重重一击,正中那人小腹。那人连声呼痛,竟然倒在她身侧。 姚瑾乘胜追击,坐在对方身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那人挣扎着握住她的手,却没反击,她感到一阵古怪又熟悉的感觉,手上的力道不由得轻了一些。 “咳咳咳,是我,咳咳。”那人坐起来,捂着脖子不断咳嗽。 姚瑾吓得向后跌去。 借着月色,姚瑾在床上蜷着腿,似乎看见了这朦胧的身影,她战栗着,犹疑地不敢相认。 她惊恐地退后背靠着墙壁,李慕已翻身下床点灯,他沉声说:“是我,认不出了?” 姚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拉着枕头就倒,一边扯着被子,一边嘟囔着说:“原来是梦,吓死我了。” “不是梦,”李慕捉住她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我是真的,我没死,姚瑾,我回来了。” 室内寂寂无言,二人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姚瑾拍拍自己的脑袋,确定自己真不是做梦。她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死死盯着李慕看了半晌,说:“我不明白,这么些年了,你为什么一次也没有给我报信?” 李慕沉默不语。 姚瑾站起来和他对视,李慕也凝视着她,她感到一阵寒意,身子不自觉地向后倾斜。李慕便揽过她的腰,紧紧抱着她,嗅她发间的香气,二人就这样无言地相拥了许久。 李慕突然想起了什么,打破了这沉默的空气,他声音干干地道:“我听说,你嫁给景襄候了?” 姚瑾不太确定能不能告诉李慕关于小侯爷是女人这件事情。因为随国并不允许女人做官,做到姚瑾这种位子已经算是顶天了。若是李慕说出去,姚瑾心想,那就糟糕了。 她不是不信任李慕,可是她猜测李慕的确有泄露这秘密的立场。 为什么李慕要假死,他还活着的消息连她都不知道的话,朝中一定无人知晓此事。李慕素来行事张扬,又立下无数军功,有功高震主之嫌。或许他此番假死也是瞒着圣上,他与圣上之间或许有些矛盾。而他安家这些年与太子一党走得极近,俨然是太子的手下的得力干将。圣上与太子这些年表面关系和睦。或许李慕真会借着这个由头扳倒太子的左膀右臂以增加自己在朝中的分量。 姚瑾也没料到今夜自己的脑子转得奇快,短短一瞬间,她已经决定暂时不告诉李慕真相。 她只能含糊地告诉李慕,自己没有背叛他,自己有些话暂时不能说。 李慕脸都黑了。 那金棕色皮肤的小侯爷皮生得细高挑儿,一双桃花眼微微上调,行事一向风流。武艺更是超群,在马背上建功立业无数。私下里将士饮宴,她也经常喝得醉醺醺的,与旁人勾肩搭背,说些粗话,也常常议论哪家秦楼楚馆的姑娘漂亮。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是女的。 李慕大约觉得姚瑾是为着什么利益嫁给安逸林的。因为在婚嫁之事上,没人能逼迫姚瑾,她逃过一次,也敢逃第二次,更何况她早就有了足以自己过活的本事又兼有一身武艺,不会单单是由于他人的逼迫。 她是自愿嫁给小侯爷的,李慕心想。 52囚禁(男主发疯) 姚瑾从来没料到过李慕是个疯子。 李慕反复地逼问她,她与侯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只能吞吞吐吐,含糊其辞。 这落在李慕的眼里便是承认了,想必是她在情急之下编不出合适的理由,正在糊弄自己。而且那侯爷看着精壮,据说也是个风流的,也不像是不能人道的样子。 李慕怒火中烧。 姚瑾主动要跟着李慕回去,因为过于兴奋,她一丝困意也无,只十分高兴地抱着李慕亲了好几下。 李慕本就是计划好趁着夜色偷溜入京,他现下自然是生龙活虎。姚瑾扯着他的袖子要和他一起走,他搂着姚瑾答应了。 但是,后面的事情就是姚瑾万万料想不到的了。 她知道李慕一定会生气,会狠狠地骂她,可他竟然什么也没说,只是无言地抱着她在王府睡了一夜。 因为不敢声张,屋子里不敢点灯,也没有下人,只能听见两人砰砰地心跳。 第二天清早,姚瑾还有事情,必须得走了,她穿好衣服向李慕辞行。可李慕死死抱着她不让她走,她便顺手推了李慕一把。他不备,向后踉跄了几步,正坐在床上。他抬起头来,几缕发丝垂在他眼前,只见他神色阴鸷,眼中有杀伐之意。 这下坏了,姚瑾心想。她连连后退,李慕却一把将她抓回来,拿着绳索将她捆了。 姚瑾不是不能反抗,可是惊骇之下,她整个人来不及反应,只能浑身颤抖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因为她不能相信临行前那个温柔解意的未婚夫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你要去哪里?”他搂着她的腰,那麻绳缠绕着姚瑾,摩擦在他们身上。因为绳子有些粗粝,姚瑾觉得又痒又痛,便下意识不安地扭动着。 “我不去哪里,我回家收拾收拾,等着去学堂干活呢。”姚瑾见此时李慕怒气冲冲,不能激他,只能试图温和地捋顺他炸起的毛。 “回家,回哪个家呢?” 李慕手上一用力,将她的腰肢重重一按。她猝不及防,震惊地抬头,李慕顺势握着她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冷笑一声。 姚瑾眼中含泪,百口莫辩,只能不断重复地说:“长风,你相信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你一晚上了都没编出个所以然来。”李慕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一紧,“姚瑾,你总是这样,你以为我很好糊弄是不是?” 李慕扯着绳子走到一处博古架旁边,这架子后面正是姚瑾当时为李慕设计的密室。李慕快速地在虚空中点了几下,门便打开了。 姚瑾眉间微蹙,眼角通红,被麻绳绑得像一只蛹,正鼻子一吸一吸地抽泣着。她听见开门的动静,转头犹豫地看着李慕,李慕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抱起来步入密室中。 “学堂里没人顶我的班,我一直不去,他们会来找我的。”姚瑾看着他说,她觉得李慕多少也不能一直关着自己,若是东窗事发,传出去他私自囚禁良家女子,于他李慕的名声也不好。 李慕转头看了她一会儿,只见她眼角、鼻头红红的,碧绿的眸子水润,隐隐有些泪光,看起来温和漂亮又顺从。他很满意这样的姚瑾,便搂着她吻住。 这吻粗暴而缠绵,他打开姚瑾的牙关,长驱直入,去吮她的舌头,把她口里吸得发麻。他又对着她红润的嘴唇开始啃咬,留下了几个牙印。她被吻得迷迷瞪瞪,只能予取予求。 他们吻得太久,晶莹的口涎顺着嘴角流淌下来,他们喘息着分开。 李慕终于平稳住了呼吸,沉声道:“他们这几天没空管你了,因为我,他们马上有事情要忙了。” 李慕用锁链捆住了她的一只脚,又把一头拷在墙上的铁环,这锁链只有一步长,她的只能在一小块地方活动。 李慕关上门走了。 这室内幽深,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她看见一方小塌摆在墙角。姚瑾实在困倦,只好狼狈地一倒,在上面睡去。 53甜香(h) 室内燃的线香肯定有问题,姚瑾心道,因为她躺在床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就稀里糊涂地在这儿睡了过去,或许清醒的时候就尽早能发现这香的问题。 李慕,这王八蛋,果然藏着不只一手。 但是,只要他肯过来,自己略施美人计,做出温柔小意的样子,哄诱他解开锁链,自己就不怕跑不掉。 想到这一层,姚瑾就放心大胆地睡了过去。李慕最招架不住她的撩拨了,每次都和打桩一样拉着她做个没完,自己在他快活的时候,邀他换个新鲜花样,不就能顺理成章地解开她了吗? 果不其然,姚瑾是被李慕扒她衣裳的动静惊醒的。 李慕要和她云雨,自然得把她身上的麻绳解开。她睡得实在太沉,醒来的时候李慕早把绳子丢到一旁了,正在解她的小衣。 她平静地看着他撕烂自己的小衣,那一对白兔跳脱出来,他便开始吮吸她的一点茱萸,熟悉的温暖的感觉包裹着她,她不由得放松了身子,搂住了李慕的头,摩挲他的发。 李慕很满意她的温顺,他向下探她的腿心,见还是有些干涩,便开始揉弄她的花珠。 她已经许久没有欢爱过了,对方又是久别重逢的心上人。只需稍稍撩拨,她便春水四溢。 她软了身子,迎合着李慕的撩拨。 李慕叼着她饱满滑腻的乳肉,啧啧地吮吸,青紫色的阳具就打在她的湿滑的穴口。她感到下身滚烫,只想李慕快点插进来疼爱自己。 她看着胸前黑乎乎的脑袋,呻吟道:“快些。” 李慕却依然用力吸着她的奶尖,好像婴儿在努力地找母亲奶水。那茱萸已经红肿,亮晶晶的口涎挂在上面,如同熟透了的红果子。 他过去并不会吃这样久的奶子,或许他是真的想念自己这一对丰满的乳儿,姚瑾心想,他既然还喜欢自己,就不怕他不会体贴自己。 他的手指似乎又粗糙了些,她的花穴受到更加粗暴的磋磨,便更加愉悦地吐出水泽。他坐起身,只见一道伤疤狰狞地斜横在胸口到腹部的位置。姚瑾心下了然,一定就是这一道伤,瞒过了其他人,让别人都误认为他必死无疑。 姚瑾抬手想抚摸那伤口,却因为手上无力而虚虚地抚过去又垂落在床上,恰似轻轻的撩拨。李慕一向耐不住她的热情,此时下腹便更加肿胀不堪。 她破碎地喘息着说:“进来。” 李慕扯着她的一只腿举起来,他往前挺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便抵在她的淫水四溢的甬道处。 姚瑾低头看了一眼他粗大的阳具,叁年不见,他好像又大了些。她闭上了双眼,不忍看自己淫靡之态。 李慕带着命令地语气开口说:“睁开眼,看清楚我是怎样入你的。”他的语气毋庸置疑,姚瑾本就存了讨好他的心思,便乖顺的按照他的吩咐,低头去看他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那粗大狰狞的青紫色阳具碾过她饱满的穴肉,直捣入了她子宫口,开始奋力地抽插。 二人相接之处,逐渐溢出水泽。太撑了,太大了。她的甬道已经许久没有被入侵,此时便更加紧致。那软肉包裹着清液一缩一缩地吸咬着李慕,他大力抽插了几下。 姚瑾腿间的软肉受着他囊袋大力的拍打,那青色的粗糙毛发摩得她又痒又痛,她忍不住夹紧了腿。 李慕满头大汗,下腹一松,忍不住精关失守,在她体内抽搐地泄了白浊。他的精液又多又急,仿佛是尿在了她体内。 她的小腹微微鼓胀,子宫里已经被他射满。姚瑾停下了喘息,想不到他今天这样快,如同毛头小子一般,插几下便射了。 二人都因此楞了片刻,那白浊滋滋地从她的甬道里流出来,打湿了床单,看起来淫靡至极。 54哀求(h强制口交耳光春药sp慎入!) 李慕泄得这样快,便一定存了再振雄风的意思。 姚瑾想到这一层,便笑得妩媚,她一手勾住李慕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又挺着身子用细滑饱满的乳儿磨蹭他的胸膛,再一手撸动他下腹的肉棒。 姚瑾动了几下便无力地靠在李慕怀里,她心里暗笑李慕一定受不了她的撩拨。 她窝在他的怀中,抬起头来,让他看自己晶莹美丽的面孔,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蹭。她一边蹭,一边说:“长风,你把这香灭了,再把我解开好不好?我想换个姿势。” 李慕二话不说便答应了,翻身下床把香掐了,但是他没有立刻回来,而是翻找了一阵,拿着一只小银瓶回来了。 姚瑾只道他拿了助兴的东西,想必是要给自己解开再一番云雨。她也想多和李慕温存一会儿,心中多少有些高兴,暗笑他真好拿捏。 李慕却猛地把她扯起来,她吓得浑身震了一下,但又反应过来他在床上本就喜欢粗暴,自己确实也喜欢这份刺激,所以也没反抗。 李慕捏开她的下巴,把那瓶东西给她灌了进去。 她猝不及防的被他这么一弄,被这古怪的液体呛得连声咳嗽。她转身趴在床上,掩面咳着,她赤裸的身躯便一起一伏,雪白的臀肉轻轻地颤动。 李慕解开了她脚上的桎梏,扯着她的脚腕子把她翻过来。她满面潮红,浑身无力,如同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他宰割。 只是这样的翻弄她,她便已经受不住,小腹抽搐着流出大股淫水。她浑身已经染上了情欲的绯色,眼眸含着泪光,开始托着自己饱满的乳儿如和面般的大力揉弄。 她伸手向自己的花穴探去,捉住那颗红润的花珠。 李慕神色狠厉,大力扯开了她的双手,别在她身后。她唯一的快慰被他剥夺去,不由得俯趴在枕头上哽咽。 李慕一手把她的手腕别在她腰后,一手大力地扇打她丰满的臀肉。她感到火辣辣的疼,可是身上却一阵舒爽,又抽搐着泄了一次,溅出的大量清液喷在李慕身上。 可是她的情潮竟然没有像以往那样在泄身之后消散。她对雄性的气息更加渴望,不由得撅着红彤彤的屁股送到李慕的手心。 李慕却冷笑了一声,移开了手掌,偏不打算遂她的意。 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下床,按着她的后脑,把她的脸埋在他鼓胀的阳具上。那青紫的肉棒打在她脸上,粗糙的毛发磨着她细腻的脸颊,她感到一丝刺痛。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觉得屈辱,可是温暖的男性麝香味包裹着她,这舒服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又令她觉得安心,仿佛她天生就该是雌伏于男性胯下求肏的淫娃荡妇。 “想鸡巴了?”李慕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拉着坐直,捏着下巴,拍拍她满是泪痕的脸,“给我好好舔,舔得舒服了就赏你鸡巴吃。” 姚瑾不是没亲过他的下腹,可那时候是她主动撩拨李慕与她欢好,而不是现在这般被他逼迫着口交。 她摇着头,颤抖着向后退去,眼角又溢出泪水。 李慕见她不肯,又扯着她的头发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他习武多年,以往在床上为增添情趣的拍打都是收着力气的,可是,今天他有些气恼于姚瑾的不忠,掌风便凌冽了许多。 这一掌下去非同小可,姚瑾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她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李慕捏开她的下巴,把肉棒塞进她的喉头。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任由他摆布。她的喉管从未受过这样粗大的异物入侵,被呛得咳嗽了几下,通红的眼角再次带上了水光。 李慕按住她的后脑动作起来,这粗大的东西抵着她的舌根,抽插着她的喉管。她憋得满面通红,几欲作呕,只想向后逃走,可是李慕却更加凶猛地握着她的脑袋,更快速抽动着。 李慕双手把着她头,不让她乱动,一边挺送着下腹,边恶狠狠地骂道:“姚瑾,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最恨你老仗着我喜欢你,随便糊弄我、瞒着我、欺骗我。” 他一手离开她的头发,向下捏住了她的脸颊。她的脸上顿时显现出那根粗大的棒状物的形状。 “好好吸,像这样自己捏着,嗯,对就是这样。” 姚瑾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神智,只想尽可能讨好面前的男子,好让他赏鸡巴给给自己饥渴的小穴止止痒。 “真乖,不愧是难得的机巧术天才,学什么都又好又快。奚国人是不是也看重你这本事,才不肯放你回来的,嗯?” 姚瑾呜咽地想反驳,可是口中已经塞满,肉棒抵着她的舌根,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急着辩解,牙齿便划了一下肉棒。 李慕发出“嘶”的一声,只好拍拍她的脸示意她张大嘴巴,她不肯,他只好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 “别咬,再咬我拔了你的牙。”李慕骂道。 姚瑾几乎失去了意识,只能麻木地张大嘴巴迎接那庞然大物的折磨,她的脸颊已经失去了知觉,冰冰凉凉的泪水流淌下来,她也感受不到凉意。 李慕喘着粗气抽动着,本着折辱她的目的,他今天刻意要磋磨他。他在她口里足足发泄了一炷香的时间,才低吼了一声,在她嘴里泄出大股的白浊。 他捏开她的下巴,说:“嘴巴张开给我看看。” 她乖乖蹲着抬头,张开嘴巴,吐着舌头给他看满嘴的精水。她一声一声地喘着粗气,双手垂在地上,抬头看着头顶的男子,真像一条乖顺的小母狗。 “好了,咽下去吧。”李慕满意地摸摸她红肿的脸。 他的手心温暖又粗糙,姚瑾跪在地上,一面抽泣着吞下那腥臭的粘液,一面却抑制不住地用火辣辣的脸颊蹭他的手心。 她抱着李慕的一只腿,用细滑饱满的雪乳上下讨好他,花穴磨蹭着他脚趾以抚慰下体的瘙痒,又可耻地溢出几丝淫水。 “给我,唔唔长风,求求你——”—— 李慕真的太坏了,亏姚瑾这么相信他 55掰开小穴求肏(h) “乖,”李慕摸摸她靠在他大腿上的头,“过去躺着,自己把小穴掰开来求我。” 姚瑾抱着他的腿,用脸在上面蹭了几下,呜呜地哀求着。 毕竟,她现在还是有一点理智的,张开腿求肏这种事,怎么也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 李慕下腹也鼓胀起来,见她犹犹豫豫,早已经按捺不住,便自己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他抬起姚瑾的双腿,露出她粉嫩的花户。明明他可以挺身入的,可此时他又不愿意让她这么快就如愿以偿。 他把她的两支腿扛在肩头,拍拍她的屁股,说:“快点,自己掰开。” 姚瑾已经难以抑制汹涌的情潮,李慕明明已经抱着她要入,她的清潮被勾得淹没了理智,可他却意想不到的停了下来。 眼看肉已经到嘴边了,她觉得付出一点代价也不是不可以。于是她眼角含泪,咬着下唇,双手抱着臀部,掰开了花唇,带着哭腔说:“快点,快点进来。” 李慕并不打算遂她的意,他一巴掌打在她的大开的花户上,正中她红肿的花珠。 姚瑾忍不住这样的刺激,抽搐着泄了。 李慕只想磋磨她,逼她哭求,便开始有技巧地揉弄她的花珠,姚瑾整个人已经被药物折磨得濒临崩溃,她只好哭喊着求他进来。 李慕终于笑了出声,但是他依然没有可怜姚瑾,他戳了一下姚瑾的菊穴口,说:“是进这里吗?” 姚瑾哭着摇头。 “我看你这后面应该没被人肏过吧,不如咱们今天试试,反正你前面的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也该给后面开开苞了。” 姚瑾听见这样可怕的话,不禁吓得开始挣扎,原来举起的双腿顺势落下,直直踢中李慕的胸口。 不过她尚在药效之中,浑身没有力气,这一腿不过令李慕摸着胸口咳嗽了一下。 她坐起来蹬腿向后退去,可是身后是硬邦邦的墙,她只能紧紧贴着墙壁,眼含泪光,惊慌失措地看着李慕。 李慕走上床榻,把她压在墙角。她扭头不去看他,他却就势抱住她,开始亲吻她的脸颊。 姚瑾满面潮红地喘息着,李慕身上的男子气息令她无法抗拒。她禁不住这样诱惑,便转过头来,捧着李慕的脸,寻了他的唇,开始一阵啃咬。 姚瑾吻得毫无章法,李慕没什么主动的动作,只是闭眼任由她吸咬。她吻到脱力,感觉呼吸困难,只好喘息着向后倒去。 李慕一把拥住了她的肩膀,把脑袋放在她的肩窝里,咬着她的耳垂说:“想要吗?” “不想,李慕,你去死吧。”她咬牙说。 李慕笑出了鼻音,他换了个姿势抱她,嘲弄地说:“真不要?我告诉你,你喝的是淫蛟的血,一滴就能让处女变成张腿求肏的荡妇,你这喝了一瓶,估计以后许多天都是这个样子了。” 他笑着拍了一把她雪白的臀肉,那丰满的肉体不禁轻颤了几下。 “真不愧是闪身法的传人,刀剑往身上招呼都不带眨眼的,有骨气!” “啪——”他笑着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似乎是赞许她。 他又低头抚弄了一下她流水的花户,说:“再想想,真不要吗?” 她的小穴正在滋滋地吐出淫液,打湿了床单。可是她嘴上还不住骂道:“不要,不要,你有多远死多远去,别让我看见你,王八蛋——” 李慕见她就是不屈服,只好把她按在墙上以吻封缄,她唔唔唔地想骂,可身子已经在他怀中化为春水,瘫软地任他摆弄。 李慕按着她的背让她靠在墙上,又让她抱住自己的两条腿,露出她泥泞不堪的花穴和粉嫩可爱的菊穴。 李慕一个挺身肏进她的花穴。 她的甬道早已经湿软,李慕入得分外舒畅,二人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个姿势,正好可以让姚瑾看见李慕青紫色的阳具在她泥泞不堪的花穴进进出出。 李慕的手握住她的奶根,随着动作不断揉弄,腰身不断挺送着。 他喘着粗气说:“姓安的也能把你肏得这么舒服吗?” “他没有。”姚瑾大声辩解着。 “怎么,他不能人道吗?”李慕讽刺地笑了,“我看着他可不像。” “他唔唔唔”姚瑾身体随着李慕的肏弄不断地摇晃,眼前浮现出安逸林挽弓搭箭的样子,确实瞧着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 她只好咬着嘴唇说:“他不喜欢女的。” 李慕不禁笑出了声,他拧了一把她红扑扑的面颊说:“姚瑾,两天了你就编出这么个玩意儿,我看不行,明天再编一个糊弄我好了。” “我没有,”她渐渐带着哭腔,“我没和他睡,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李慕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眼里有无限的温柔,他说:“不重要了,反正你现在只要在这里乖乖待着就行。” “可是,可是”她抽泣着说,“我还要去学堂里当值呢,我傍晚回来找你好不好?” 她含着泪看他说:“我跑不了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先放我出去好不好?” 李慕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说:“不好,你出去了,我就抓不到你了。我手下可没人能追上你的轻功,而且你姚家的护卫哪是我随便能惹的呢?” 他逼近了脸,抵着姚瑾的额头,阴狠地说:“又想骗我,刚才是不是也是打着哄我解开你,然后再逃出去的主意?” 他的挺送愈发大力。 姚瑾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好咬着嘴唇,含着热泪,接纳他粗暴的入侵。 56白天给他干活,夜里陪他睡觉(h) 心中的美人只能偶尔远观,几天了,安王爷一次也没亵玩过姚瑾。他心中气恼,便筹划起来,要在他王府里大兴土木,搞些密室暗道、奇门遁甲、机关暗器之类的东西以防刺客。 当然,作为权势滔天、放纵不羁的安王爷,他自然要求是最好的机巧术工匠来给他干活。 姚瑾怒气冲冲地走进王府,见了李慕便指着他鼻子怒骂: “本来我手头事情就多,你偏要插一脚是吧?他们不敢得罪你,让我先做你的事情,可别的事情不会分给其他人做,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干。” 下人们倒吸一口凉气,从来只有安王爷骂人的份,没有别人骂他的份。 不过安王爷只笑嘻嘻地搂住姚瑾,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手掌逐渐下移,开始揉弄她丰满的臀肉。 姚瑾涨红了脸,倒也没反抗,只搂住了李慕的脖子,任由他摆弄。 她嘟囔着说:“我也很想你,要是你别给我找事儿,我就更喜欢你了。” 李慕表示自己的事情不急,只是想见她,她可以去干别的事情。 姚瑾叹了一口气说:“来都来了,我把图册带来了,你挑一挑,我好回去把事情了结了。” 姚瑾坐在书房里,把图册摊开给他看,他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搭在她的左肩上,一手漫不经心地翻动着图册,正好把她圈了起来。 他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来,只说:“你看着弄吧,反正以后也是你家。” 姚瑾喝了一口茶水,随口答应了。 美人的脖颈细滑白腻,耳垂饱满可爱,李慕忍不住动手揉搓起她的耳垂,说:“你回去打个耳洞好不好?我有几颗红宝石,给你打一对耳坠子吧。” 姚瑾合上册子,无言地回头看他。 她缓缓说:“我没有耳洞。” “那你去打一个。” “以后再说吧。”姚瑾随口敷衍道。 她没答应,李慕说这没是存了讨好的意思,却讨了个没趣。他只好抿了一口茶水,那茶杯正是姚瑾刚刚用过的。 姚瑾愣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只用脸蹭了一下李慕的衣衫,有很好闻的龙涎香味。 “来都来了,我今天给你把大概的样子设计好吧。”她起身抱了他一下,把脸埋在他的肩窝,感受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李慕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画图。姚瑾握着笔杆,用心画了一阵,便感受到李慕下腹的枪已经抬头,直直戳在她的腿心。 姚瑾遂搁下笔来,本来她也没指望在他腿上能干什么正经事。她主动转身吻住了李慕,手指在他的衣襟上撩拨。 李慕一手搂着她,一手大力揉搓她饱满的乳儿。她渐渐情动,面红耳赤,喘息着与他分开。 李慕一把推落书桌上的纸笔,将她摆在上面。姚瑾用双腿勾住他的腰,双手就势拉着他的衣襟,让他倾身下来。她扬了扬下巴,给予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似乎是惩罚她的调皮,随后舌头长驱直入,打开她的牙关,吸吮她的舌头。 姚瑾逐渐开始放肆,小腿使劲把他往自己身上勾,手里开始扯他的腰带。李慕不甘示弱,也扯开她的衣襟,她的一对白兔便跳脱出来,奶尖的红樱颤动,上下撩动心弦,李慕口干舌燥,一口咬住她滑嫩的乳肉。 二人呼吸纠缠,喘息声一声大过一声。李慕弯腰去吻她的腿心,用舌头剥开她的肉唇,含弄她的花珠。他半是亲吻,半是啃咬,姚瑾的腿心嫩肉便染上一片绯红。 她情动至极,呻吟一声比一声妩媚,喘息逐渐急促。她双腿环住李慕的脖子,在他的肩胛骨处交缠,抚摸着他的发顶,看着下身专心吸吮的俊美男子,支离破碎地开口:“你...你快、快点进来。” 李慕站起来,把她翻了一个面,拍了一巴掌她白生生的臀肉,示意她撅起屁股。她顺从地把腰放低,还妩媚地扭动了几下腰肢,那饱满的臀肉随之乱颤,好不诱人。 李慕见这样直白骚浪的勾引,又忍不住扇打了她乱晃的肉屁股一掌,她臀肉便再次染上绯色。 他掐着她臀肉的两边,拉开臀缝,见她肥美的花户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液,遂挺身而入。 李慕大力抽送起来,她的淫水大片大片地浇在他的阳具上。随着肉体的拍击声,渐渐荡漾出水声。 她的脊背绷紧,显然是已经到了,嘴里开始哭喊着求饶。 她的双手不安分的摆动,李慕便捉过她的两只手腕别在她背后,她便反手被他一只手制住。 李慕惩罚性的拍了怕她的臀肉,用他的阳具不急不慢地细细研磨起来。他上次已经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此时见她不安分,便有意磋磨她。 姚瑾浑身颤抖,喘息声中哭腔渐浓。 “不要了,不要了,不...嗯哈啊啊啊啊——” 李慕依然大力肏弄着她,抽送地频率逐渐增强。 她嗓子都喊哑了,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呻吟、哭叫。 所谓小别胜新婚,这李慕尚未与她成亲,自然对她更加新鲜,贪图她这秀色可餐又知情识趣的身子,今日他似乎不知餍足,发了狠地要她。 姚瑾被他磨得彻底没了体力,只能瘫软在书桌上,她喘息着,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她感受到自己的腿间滋滋留下白浊,顺着她浑圆饱满的大腿,带着一丝凉意,直滴到地毯上,留下一滩水渍。 57还只恐、北风紧 李慕披上衣服,去唤下人抬水。二人在书房里擦洗,不免又是一番玩笑与撩拨。美人细滑的身子打上皂角,只觉得清香动人,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摸起来更加温软滑腻,李慕抱着她便不肯撒手。 这王府的地龙烧得极热,二人赤身露体,并不觉得寒冷,倒是有些口干舌燥,便又是一番翻云覆雨,酣嬉淋漓。 姚瑾餍足后,便困倦地躺在书房的塌上打盹,李慕嫌这塌狭小,便拿毯子裹了她,将人抱入卧房的床上。 姚瑾趴在他的胸膛,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痕,与他闲话:“我白天到你家给你干活儿,晚上还要陪你睡觉,你怎么就这样好福气呢?“ “是啊,”李慕低下来亲吻她的额头,“我怎么就能娶这么好的夫人呢?” 姚瑾满意的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便抱着他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 清晨,姚瑾坐起来,捡起自己被丢了一地的衣裳穿上。李慕醒过来,睡眼惺忪地问:“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今天又不是休沐,当然得起了。”姚瑾无奈地说。 李慕这几日假称自己被俘时受伤,连上朝都不去,满朝文武没人敢说他不是。故此他每日里遛鸟走狗,闲时就去找一下姚瑾。 “我派车送你去学堂吧,天气冷,骑马冻着你。”他扯开被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半撑着身子看姚瑾穿衣服。 姚瑾扣上月白色袄子的最后一粒扣子,微微一笑,说:“嗳,我刚想怎么叫你起床派车送我,你就主动提了。” “或许,我们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姚瑾走回床边,弯下腰吻了一下李慕的额头。 李慕穿戴好,陪姚瑾一同走到庭院,只见院中枯树摇晃不止,北风凌冽,窗户纸扑簌作响。枯枝落叶上落满了皑皑白雪,北风呼呼地挂过,青石板地面被染上一片雪白,走起路来便咯吱咯吱地响动。 姚瑾伸手探至廊外,接住一朵团絮大的雪花。 “我就说昨夜听了一夜的北风,有些没睡好,原来是下了雪。”那雪花在她手心化开,她的指尖便因寒冷而染上了绯色。 李慕搂住她说:“都说瑞雪兆丰年,明年定然是个丰收年。” 他的眼睛里亮晶晶的,面带笑意,凝视着姚瑾的双眼。 姚瑾紧紧抱住了他,汲取他身上的暖意。 说起来,明年李慕会丰收什么?当然是心上人了,因为他们是婚期就定在明年的叁月。到时候春光烂漫,红情绿意,诸位来客将祝福他们百年好合。 可眼前北风怒号,白雪纷飞,与梦想中的景象大不相同。姚瑾思及北疆,北疆的积雪此时大概已经没到小腿肚了。她想起过去所练的一式朔风刀法,刀势凌冽,恍若寒光一闪。师傅站在屋檐下,看她鹅毛大雪中舞动兵刃的敏捷身影,便拍手夸赞她。 思及北疆,她想,不知师妹过得怎么样?罗达师兄到底是自愿,还是被强迫?自己到底要不要把身世告诉李慕,若不告诉,日后在别的情况下发现,二人反而不好收场。 北掖听说又有异动,似乎有南下之势,倘若再打起来,战况又如何呢? 北风号怒天上来,他二人立于廊下相拥,风如同刀子一般刮在脸上,姚瑾的鼻头冻得红红的。 望向院中,只见庭中大树的枝干噼里啪啦地坠落,而主干依然坚定不移,任北风吹拂。 冰霜历尽心不移。 姚瑾把脸埋在李慕的胸膛上,说:“明天就是休沐了,你今天晚上去学堂里接我来你家,好不好?” 不待李慕回答,她踮脚,捧着李慕的脸,主动吻上了他。 二人喘息着分开,李慕又更紧地拥抱住了她,低头去嗅她发间的清香。 她环着李慕的脖子,声音很愉快地说:“就是今天可能晚一点,要辛苦你久等了。” “好,你多晚我都会等你。”他神色温柔。 李慕坚定地选择了她作为相伴一生的人,姚瑾心想,这郎君身上没有一处不好的。更重要的是,他也心悦于自己。 可是,生逢乱世,人如飘萍,谁又能说得准以后呢? 还只恐、北风紧。 ------------------------------------------ “北风紧”的书名一开始的确来源于《红楼梦》中的“一夜北风紧”。因为男女主生活在北方,北风凌冽,正如他们的生活一般,风雨飘摇,动荡不安。 王熙凤说出“一夜北风紧”是因为听了一夜的北风。她何以一夜无眠,竟然听了一夜北风。大约是有烦心事,有大厦将倾之感。 姚瑾和李慕也是有着无数烦心事,但是作为言情,他们肯定是心意相通的,只是迫于环境、形势,两人要经历一些磨难。 是he,是he,不要着急。 我后来查资料的时候,找到一首诗,很有这本书的意境,“还只恐、北风紧”就来源于此,在这里和大家分享: 金缕曲孤山探梅图 赵庆熹〔清代〕 欲向青山问。问青山、白云多处,几番春信。着意寻春春尚浅,侵晓薄寒能忍。 又早是、段家桥近。流水无言人影悄,但盘空扑雪鸦成阵。 还只恐、北风紧。 打门仙鹤曾相认。剩枝头、夜来残月,半钩黄晕。石古林深烟磴滑,一路鞋痕细印。 浑不管、苍苔立损。我欲此间横玉笛,把万花吹暖都开尽。 林处士,料应肯。 58接她下值 李慕如约到神机学堂接姚瑾下值,他穿过学院的空地,来到一间小屋前,只见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纸,撒在棉花似的皑皑白雪上,雪像棉被一样平摊在地面上,看起来暖洋洋的。 他一推门便见姚瑾正在案上奋笔疾书。姚瑾听到响动,诧异地抬头,随即展开笑颜。 暖黄色的烛火笼罩了整个房间,姚瑾笑意盈盈地望着李慕,笑着说:“诶,怎么没人通报呢,都去哪儿偷懒了?” “是我让他们别来通报的。”李慕走到她侧,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 姚瑾坐在椅子上,抱住了李慕的腰,用脸颊在他的绣金的黑色腰带上蹭了几下,说:“我还要再忙一下,你先坐在旁边等我,好不好?” 李慕笑着应了,自去旁边的桌子上乱摸那些横七竖八的纸堆,看她的东西。 他抽出一封信,内容似乎是在讨论诗词,一段诗词后面附着一大堆注解和灵感,满是絮絮叨叨地倾诉。 那信中说:“明轩,你觉得是第一种好,还是第二种好?” 李慕疑惑地翻到前面,见开头果然称呼是“明轩”,他又翻到末尾,落款是莫振宁。 他的脑袋“嗡”地一下响了,嘴上却镇静地开口:“明轩,这是你的表字吗?” “对啊,”姚瑾头也不抬,依然执笔做她的事情,“我父亲起的。” 很少有父亲为女儿起表字的,在随国,闺中才女要诗词游戏,大多是自己取表字或别号。 轩,即小屋。明轩,她的出生把这间屋子都照亮了,足见起名者的喜爱之情。 李慕想起姚瑾满面红云,在他身下发出欢愉的呻吟。他拔下她的碧玉簪,霎时间,金丝散落,恍若光华,的确仿佛照亮了内室。 明轩,真的人如其名。 可是,李慕不高兴了,姚瑾居然有表字,还不告诉他,最可气的是,和她青梅竹马的莫振宁还这样亲昵地叫她。 他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是姚瑾在正在忙碌,昨天他给她添了麻烦,她气得骂他,第二天要是又打扰她工作,会不会后果更严重。 李慕只好等着她忙完,和她坐上了马车,才说出心中的疑问。 姚瑾漫不经心地说:“我们从小就认识,随口就告诉他了,这个有什么奇怪?”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便就势靠在李慕身上。 但是,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咦,”她突然坐直,转头看着李慕,音调抬高,“你在吃醋吗?” 李慕楞了一下,没说话,只看着她。 姚瑾快笑疯了,原来莫振宁与姚瑾虽志趣相投,曾经共患难,但并无男女之情,而且绝无此种可能。 因为,莫振宁他不喜欢女的。 莫振宁对那天同来的向东有好感,姚瑾挺身而出,替他攒了个局。 姚瑾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李慕姿势僵硬。 姚瑾又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又用脸蹭蹭他的衣襟,李慕望着前方的空气发呆,但自然地伸手揽过了她。 “你要是不信,就去问莫振宁好了,哦,向东也可以问,他肯定被莫振宁烦死了。” 李慕沉默了半晌,之后他开口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死不承认自己在吃醋,姚瑾偷笑着瞟了他一眼,面有得意之色。 姚瑾整个人都斜倚在他身上,她扬起下巴,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李慕的唇角。 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微笑着说:“嗳,你也别吃这种飞醋啊。你还叫我小妖精呢,这么肉麻的称呼,可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叫我了。” 李慕低头凝视她的双眼,淡淡地说:“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我喜欢别人叫我姚教员。”她得意的说。 姚瑾最自豪的的一件事情就是——她出神入化的机巧术。因为她自己有旁人无可替代的一技之长,从此不必看父亲、兄长的脸色过活。当然,她也不必依附于丈夫。 当然太有本事也不是好事,姚瑾的机巧术厉害到当年奚国人不肯放人回来,她因此吃了许多苦头。 但现在总算是苦尽甘来,如今兵部的人因为她的机巧术,也要高看她叁分。学生们也崇拜她的一身本领。她还每日里与英俊的未婚夫浓情蜜意,二人情投意合,李慕也支持她的工作。天底下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 “我叫你姚教员,怎么听起来有些不伦呢?”李慕笑得狡黠,“请姚教员看在学生的床上功夫如此精进的份上,赏我些淫水吧。” 姚瑾本来是想耍耍嘴皮子,逞个威风,不想却又给他拿来玩笑,反而把自己带到沟里去。 不过深夜孤男寡女相会,姚瑾本来也存了这种心思,想起李慕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不禁心驰神往,又在抱着李慕,在他身上蹭了几下。 马车离王府越来越近,李慕突然转过身,摸了一下姚瑾的脸说:“我今天专门给你准备了礼物。” 姚瑾本来嘴上输了,此时要扳回一局,便装作神色自若的样子,抬了抬眼皮,说:“不会是床上用的吧?我就知道是这样,别折腾太久,这天儿太冷了。” “不会的,”李慕说,“今天保证叫你欲火焚身。” ---------------------------------------- 莫振宁的感情线是不会详细写的,我知道bg插bl是大雷,我也不会写脆皮鸭文学。 59-60学生孝敬老师 王府的浴池,热气腾腾,烟雾氤氲。此处正是二人在春情阁见面之后,又来王府一番云雨的地方。 浴池里,姚瑾被一块红绸蒙住双眼,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背对着李慕,坐在李慕的怀里,还能够感受到他下腹的昂扬。 “学生见老师日夜操劳,特意寻了东西来孝敬。”李慕从她的腋下穿过,抱着她的腰,舔了一口她的耳廓,又掰开她的双腿,揉弄了几下她的花珠。 姚瑾来王府的目的本就是与他一度春宵,此时早已经耐不住撩拨,小穴已经情动,溢出丝丝缕缕的清液。 李慕一手在她的花珠上打着圈揉按,一手向后摸索到了一只盒子,掏出来一只金色的缅铃。 这缅铃内置水银,遇热即会颤动。在这温热的水中便震动得更加厉害,听起来如同夏日午后的蝉鸣。 姚瑾听见这陌生的声音,便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李慕只好抬起手搂住她的摆动的腰身,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温声道:“放轻松,会让你舒服的。” 李慕伸手把金缅铃按在她的花户上,姚瑾的敏感处受到刺激,随即整个人振了一下。这缅铃如同细雨击打在鼓面上,滚颤不止。她这身子本就敏感,此时蒙住了双眼,其余的感官便被放大。她的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然而娇躯却依然伴随着嗡鸣,止不住地颤抖。 她哆嗦着嘴唇,发出颤抖的呻吟,似乎是恐惧这样的极乐。 李慕拿着缅铃在她的花户上打圈,虚虚不肯落到实处。水花四溅,她的穴肉吸紧,却咬不到东西。姚瑾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似乎是在哀求。 “给给、给我。”她断断续续地说。 “姚教员要什么?自己说出来,学生才能知晓。”李慕把头放在她的肩窝里,附着她的耳朵哄诱道。 “把、把它放进来嗯哈——”她的话语已经破碎不成句。 “谁把什么东西放到哪里去?姚教员可说清楚了,我才能给你。” “嗯嗯我不知道,你给我吧”姚瑾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化作一团春水。 李慕拿着缅铃,在她的花珠用力按了几下,她的大脑如同触电一般,不断的炸开烟花。 “这个东西叫做缅铃,我,是你的夫君。来,你说,请夫君用缅铃入我的小穴。”李慕咬着她的耳垂哄诱道。 “请夫君用缅铃入、入我的小穴。”她面色潮红,意识涣散,只能晕晕乎乎地听从李慕的吩咐。 “真乖。”他笑着亲了她的侧脸一口。 李慕将缅铃塞入她的甬道内,她的甬道早已经泥泞不堪,此时缅铃得到了润滑,便灵活地蹿得更深。 她整个脊背都紧张地弓起,小穴内的缅铃不断在作乱,她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快感。 她的小腹突然抽动起来,下身喷出大股清液。这些淫水混在池水里,便悠然地扩散开了。 她的高潮已经过去,可是那缅铃还在内里折磨着她。她双手被束缚,且不能视物,她只能像一条光滑的鱼一般,在李慕的怀里扭动着。 她的臀部扭动,正好摩擦着李慕昂扬的下体。他眉间的欲色愈发深重,再也忍受不了怀中美人无意识地撩拨。 他抓着缅铃末端的绳子,猛地抽出来。姚瑾惊叫了一声,下体又喷出水来。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小穴依旧还是酥酥麻麻地颤抖。 李慕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池边,怕了两巴掌屁股示意她撅起来。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从她腋下穿过,揉弄她的奶子。 他一挺身就入了进去,大力抽送着。姚瑾的媚叫一声高过一声,音色里满是欢愉。 姚瑾的甬道湿滑柔软,李慕入得顺畅,抽送起来比往日更快。姚瑾早已经亲密意乱,主动撅着屁股迎着李慕。 二人拍打出大片的水花,那浪一层一层地冲击二人的交合处,也轰击着他们的大脑。 二人终于一起到了快感的顶峰。在穴肉与清液的包裹下,李慕终于抽搐着在她的体内泄了一泡浓精。 61礼物(微h) 二人餍足之后便困倦地在水中相拥,李慕早已解开姚瑾的束缚,她便环着李慕的脖子,靠在他身上打盹。 这浴池热气腾腾,舒适温暖,让人感觉懒洋洋的。 李慕揉了一下姚瑾的臀瓣,凝视着她潮红的双颊和迷离的眼。姚瑾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扭动。 “你给我的礼物就是缅铃吗?真没意思。”姚瑾撇撇嘴,用饱满的乳肉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几下。可她面带红云,神色妩媚,不着寸缕。头发被打湿,正在淅淅沥沥地滴水,洁白滑腻的肌肤一下一下地撩拨着李慕。 这落在李慕眼里,就是一种蓄意的勾引。 他轻笑了一声,满意于她的讨好。他一把将她抱出了浴池,继续哄诱道;”礼物在卧房里呢,卿卿随我过来吧。” 姚瑾看见李慕结实的腹肌,不禁又咽了一口口水。本来她也不在意什么礼物,今天的目的本来就是和情郎春风一度,有意外之喜便更让她高兴。 她在李慕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迫不及待地拉着李慕去了卧房。 室外的料峭寒风吹得人清醒,李慕打开匣子,取出一对镶金的红宝石耳坠。 这红宝石熠熠生辉,足足有鸽卵大小。姚瑾楞了一下,她想起李慕叫她去打耳洞的事情。她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就没去打耳洞。 她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才能不拂了他的面子。 李慕笑着对她说。 原来,这耳坠子的末端是夹子样式的,不用耳洞也能戴。 姚瑾高兴地接过来戴上。因为方才浴池太热,她的鼻头和眼角现在还是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动人。宝石的红光映衬在她脸上,显得她眸似新月,愈发妖冶妩媚,顾盼生辉。 姚瑾笑意盈盈,拥住李慕,主动吻上他的唇,又是一番痴缠,二人喘息着分开。 李慕的眉间已经满是情欲之色,却还强撑镇静,他抚摸着姚瑾的脸颊,笑道:“这样心急?我还有东西给你呢。” “我不在意这些身外物的,我本就是心悦于你,见到你喜欢我就行啦。”姚瑾真诚地对他说。 “看出来了,”李慕温和地凝视着她,“不然相府小姐也不会去当工匠了。” “但是这件东西你恐怕会喜欢的,自己打开看看。” 姚瑾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打开那匣子,里面放着一把匕首。 那匕首上缀满繁复花纹,镶嵌无数的宝石,流光溢彩。姚瑾拔出匕首,室内顿现一道寒光,确实是削铁如泥的神兵。 “我不能一直陪着你,”李慕温声道,“你的武艺并不差,用它足以自保。” 姚瑾不知道为什么李慕今天郑重其事地送东西给她,也许是心血来潮?她心想。 李慕心里却是另一番筹划,他见姚瑾与安逸林、莫振宁亲厚,不免有些醋意。可是,姚瑾认识他们许多年,自己总不能强行让他们不见面。李慕只能逐步筹划,将他们都比下去。他开了库房,特意找了宫里赏赐的价值连城的红宝石,给她做成耳夹。他心想自己这样体贴又大方,姚瑾不会不动心。 可是姚瑾不知道他的心思,她得意洋洋地捡起被李慕拔下的一只簪子给他看。原来这只簪子另有玄机,只要轻轻扭动顶部,末端就会弹出利刃。 “这上面淬了毒。”她骄傲地说,“我到底也闯荡了这么些年,有自己的自保之法,你不必担心。” 她揽住李慕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他如雷的心跳。 “但是,我很高兴你愿意保护我。”姚瑾笑意盈盈,在摇曳的烛火之中,她耳坠上的红宝石灿若繁星,眼睛亮晶晶的。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大方?”她问。 李慕凝视着她,说:“左右成亲以后,王府的库房都归你管的,不如现在送你还能讨个甜头。” 姚瑾娇嗔着锤了李慕一下,李慕浮夸地呼痛求饶。二人拉拉扯扯,逐渐扯到床榻上去。 这夜,又是一番浓情蜜意,被翻红浪,李慕今夜非常温柔,不复往日在床上的粗暴。他细细地吻去姚瑾额上的水珠,耐心地磋磨着她。 姚瑾靠着他沉沉睡去,李慕紧紧地环住她的腰身,好像生怕她跑了。 窗外风雪肆虐,北风怒号,庭院中的枝丫噼里啪啦地坠落。室内却是春意盎然,暖意浓浓,一对痴情男女相拥入眠,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 最近没什么互动的我酸了,李慕送姚瑾耳环,我也想要你们送我珠珠! 珠珠! 62除夕(h) 就这样,姚瑾与李慕每日里出双入对,除了不是夜夜宿在一起,二人与夫妻无异。他们亲热并不避人,这下全京城都知道安王爷即将迎娶姚家的五小姐。 除夕之夜,瑞雪纷飞,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鞭炮声不绝于耳。 姚瑾的侄女舔着糖葫芦,抬头看着姚瑾,含糊不清地说:“姐姐说小姑姑就要做新娘子了,对不对?“ 宁宁说的姐姐就是之前诓她出去,和她一起被追杀的安安。安安人小鬼大,早已看准小姑姑与那郎君情投意合,将这消息在宅院中散播开来。 姚瑾笑意盈盈,这些天不知道多少人向她讨喜酒,她早已经习惯,每次都落落大方地应下。 她抚摸着侄女的发顶,微笑着说:“是啊,姑姑到时候给宁宁拿喜糖,好不好?” 宁宁笑嘻嘻地看着姚瑾,说:“到时候姑姑要给我看看,别人都说新娘子最漂亮了。” 安安在宁宁身后推波助澜,她得意地对姑姑说:“姑姑,你是不是该多给我一份,要是没有我,你们还不一定呢。” “你还好意思说,”姚瑾笑容僵了一下,“你爹罚你抄完女四书了吗?” “嘿,我爹从来不让看女四书,他只会罚抄四书五经。”宁宁挠挠头,撅着嘴说。 姚琮见她们说得热闹,便走过来看。宁宁咿咿呀呀地抱住爹爹撒娇,她手里糖葫芦上的糖液抹在他的衣摆上。他低头皱了一下眉,但随即荡漾开笑意,把女儿抱起来。 他抱着女儿问姚瑾:“今天晚上还找他去?” “嗳,是啊。”姚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的事情,我是管不了了。”宁宁举着糖葫芦,扭动了一下,姚琮便掂了掂女儿,转头看着姚瑾说,“反正马上就要成婚了,你俩别搞出什么新的幺蛾子就行了。” 除夕的宴会上,姚家众人举杯欢庆。姚少辛说:“今年瑾瑾终于是回家了,终生也算有托,我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姚瑾不好意思地笑了,低头夹菜来吃。 外面恰好传来噼里啪啦地鞭炮声,遮掩了她的害羞,也传递了春节的喜悦。 除夕之夜,没人在街上闲逛,扫雪的人不知道到哪里偷懒了。这样厚的雪,姚瑾不方便坐马车,只好施展轻功翻进了王府的院墙。 姚瑾甫一落地,有人醉醺醺地为她鼓掌叫好:“王妃好身手。” 原来李慕在宴请将士,他们酒足饭饱,正叁五成群地说些醉话。军人惯于行旅,常年奔波,恐怕在京城没有家人可以共度春节,他们又同经生死,情如兄弟,是以李慕请了几位来过节。 他们醉得不像话,虽然有些人没见过她,但也听说过她金发碧眼的样貌,又看她在王府出入自如,便知晓她的身份。几个人开始浑说起来: “王爷将来可有得受了哈哈哈。” “喝喜酒可千万别忘了我呀。” 姚瑾的鼻头和脸颊都红红的,尴尬地向他们陪笑,嘴里应付着他们的醉话。她向后退了几步,正好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李慕一把揽住了她,脸颊贴近,勾唇一笑,对她说:“你来了,嗯?” 醉汉们更加起劲地为他们叫好。 姚瑾彻底臊了,急忙拉着李慕往内室走,李慕笑着由她,只是嘴里温柔地劝道:“走慢些,这里结冰,地上滑,你可别摔了跤。不然回头你哥骂我怎么办?” 这室内的银碳烧得正热,姚瑾浑身燥热,便脱了披风,解了月白色的袄子。她紧紧地拥住李慕,去嗅他身上的皂角香味,嘴里嘟囔着说:“我好想你。” 李慕把下巴放在她的发顶上,温声道:“我也想你。” 姚瑾兴奋地扒开李慕的衣襟,露出他紧实的肌肉。她仔仔细细地吮吻李慕身上的伤疤,李慕被她撩拨得情动,也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李慕把姚瑾按在床榻上,用力吸吮她殷红的唇。姚瑾完全打开口腔,毫无保留地接纳李慕的入侵,她自己也将舌头送了进去。二人唇舌纠缠,吻得难解难分。他们喘息着分开,嘴角透明的涎水被拉出来几缕。 李慕抓着她的奶子大力揉弄起来,她乳肉饱满,李慕只能勉强包住,还有一些白腻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李慕昂扬的下腹顶弄着她的腿间,她感觉小穴酥酥麻麻的,显然已经情动。 李慕掰开她的花唇,伸出指头摸了一下,勾出一缕粘稠的淫水来。 “快点进来。”姚瑾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说。 李慕撸动了几下阳具,顺利地滑入她的甬道。她这具身子早已食髓知味,惯于享受他的肏弄。他尽根没入,二人皆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李慕不急不慢地抽送起来,他揉了一把姚瑾的脸,说:“舒服吗?” 姚瑾神色迷离,双颊滚烫,含糊地答道:“舒服的,长风,你真好。” 他一手按压着她的小腹,一面抽送着,问:“我好在哪里?” “你好厉害,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李慕听了这话便更大力地肏弄起来,她的小腹开始抖动。 “嗯...哈....嗯嗯——” “在战场上...嗯...也厉害的。”她见李慕愈发卖力,说明自己夸奖激起了男人的信心,便再夸他一回。 李慕更加亢奋地抽插起来,她摆动腰肢,迎合着一吞一吐,她的魂魄似乎飞上了九霄,无可抑制地发出呻吟。 她的小腹开始痉挛,穴肉忍不住绞了李慕一下。李慕满头大汗地抽送着,终于耐不住她穴肉的吸咬,抽搐着在她体内泄了精液。 -------------------------------------- 大过年的,客官不带红包,也给个珠珠吧! 珠珠! 微博@法外开恩五花肉 63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除夕之夜,室外瑞雪纷飞,卧房里春意浓浓,姚瑾半眯着眼趴在李慕的胸口,李慕在把玩她金色的长发。 “以后每一个除夕,我们都会一起过,对吧?”姚瑾嘟囔着。 “会的,”李慕换了个姿势抱她,“只要你别住在工地上。” 姚瑾嘟着嘴说:“我和他们要求说,成亲以后主要负责教学的工作,但是我们可以用的人太少了,兵部那边有事情还得叫我去。” “而且,你不是经常要去打仗吗?”姚瑾转念一想,责任也不全在她这边,“打快点,别打到过年。” 这话说得荒唐,其实谁都知道不可能。李慕笑出了声,但见她不太高兴,只能连声应了。 她满意地亲了李慕的脸颊一口,抱着他闭了眼。他身上暖烘烘的,且睡觉的教养良好,不打呼也不磨牙。姚瑾香甜地睡去,一夜无梦。 春节里的每天就是如此,姚瑾只要得空,就会去与李慕待在一起。李慕嫌她来得太慢,又想到她工作的地方太远,常常不能在城门关闭前赶回城里,二人见面的时间平白少了几日。便专门从上林苑牵了一匹骏马来,把缰绳交到她手上。这马据说能日行千里,是难得的良驹,却被安王爷拿来给美人归家。 姚瑾觉得这有些过于奢靡,犹豫着不敢接过。也许是年少时她常常令人侧目,反而吃了许多苦头,故此她近些年行事低调,觉得自己骑这样的马,有些惹眼,推辞着不敢收。 李慕说:“左右我们也是要成亲的,我本来就能拿这马过来,给你给我都是一样的。” 姚瑾觉得有道理,而且确实也馋这良驹,于是便收下了。 春节里不必工作,他二人难得获得一段如此漫长的悠闲时光。除了必要的应酬外,他们竟然每日宿在一起。京城中不免有些议论纷纷,可他二人素来不羁,自诩离经叛道,不愿压抑感情,并不在意旁人的话语。 姚琮见妹妹如今多少也有些事业上的成就,且年纪不轻,自己倒也不便管教。又见李慕对她情真意切,不像是单纯要借他姚家的势力,二人又已经得了圣上赐婚,绝无可能反悔,便由着妹妹去了。 元宵佳节,京城的街道上攘往熙来,笙歌鼎沸,人们上街赏花灯、猜灯谜,酒肆里奏着丝弦,一篇珠歌翠舞,好不热闹。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元宵正是青年男女私下见面的好机会。 姚瑾与李慕十指相扣,缓步在街上游玩。姚瑾今夜里十分高兴,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仔细瞧着五光十色的花灯,她平时镇静沉稳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稚气。 李慕见她今日有几分少女的娇憨,心中有些雀跃。原来,姚瑾素来要强,在心上人面前也鲜少服软。在她的专业领域里,更是在话头上把李慕打压过去,偏偏李慕是个武将,她姚瑾又是干军工的,也算半个同行,二人私下里讨论常常你压一头,我回一句,有时候还谁也说服不了谁。李慕有时候午夜梦回,觉得很是憋屈。怎么别的王孙公子都有红袖添香,阿娇金屋,自己的未婚妻怎么天天抛头露面,还打算和自己一争高下呢? 李慕开口揶揄她:“你今天怎么和小孩儿一样呢?看个花灯罢了,这么高兴。” “我都七年没看过了,”姚瑾嘟嘴故作生气的样子,抱着李慕的手臂摇晃起来,“奚国人又不过年的。” 李慕见她展露小女儿形态,心中更加喜悦,遂微笑着揽过了她。 “嗳,我要买个灯,”姚瑾故作天真的样子,靠着李慕撒娇。 李慕见她有趣,起了逗弄的心思,便抱着她玩笑,偏不让她走。 姚瑾只好顺势抱着李慕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说:“我不走了,你给我买吧。” 李慕高兴地笑着看她,说:“嗯,你要哪个呢?” “要小兔子的那个。”姚瑾拉着他的手往灯笼摊子去。然后,她回过身来,背着莹莹的灯火,笑望着李慕。 五颜六色的花灯闪烁着,精致巧丽。繁光十里,让人如坠万丈星河。 火树银花之中,少女明眸皓齿,眼中仿佛闪耀着点点星光,满脸笑意地看着心上人。 李慕看得呆去。 “诶,你发什么呆,快点掏钱。”姚瑾眼角弯弯,笑着对他说。 她自己出门是带钱的,可她偏偏要李慕付钱买这一只花灯。 随从在安王爷的眼刀中,赶紧硬着头皮过来付了钱。 姚瑾提着灯笼,满意地挽了李慕的胳膊,哼着小曲,迈着欢快的步子与他走了。 行至河堤,正巧遇见放孔明灯的人群。姚瑾随手把灯笼丢给李慕,也要去放灯。 她拉着一只纸灯回来,在李慕旁边,开始用炭笔写下愿望。 不一会儿,她搁下笔,只见灯笼上书几个隽秀飘逸的灵飞经小楷,她写道:“但愿人长久。” 她捧着笔给李慕,让他也来写。 他提着兔子灯笼,笑着摇头说:“我也只有这一个愿望。” 身后的灯火消消长长。 河中倒映着岸上的火光,浮光跃金,水中仿佛燃烧着热烈的火焰。 他二人无言地抬头目送孔明灯奔向皎洁的明月,心里有着无限的感慨。 -------------------------------- 这一章真的甜度爆表哈哈哈。 看在我是亲妈的份上,给我点珠珠吧。 微博@法外开恩五花肉 64折柳(h鞭穴慎!) 京城的雪终于化了,朦胧的春色笼罩了满城。惠风和畅,天色正好,今日恰逢休沐,李慕跑去府里拖了姚瑾去游湖。 姚府上下都已经习惯了未来姑爷的叨扰,下人淡定地看姚瑾和李慕在门口的石狮子边上打情骂俏。 春水千里,岸上杨柳依依,两人泛舟于湖上,享受着这无边的湖光山色。 姚瑾与李慕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姚瑾把头靠在李慕的肩膀上,望着碧绿的无边春水发呆。 李慕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的空气,说:“我马上就要去北疆打仗了。” 姚瑾瞪圆了眼睛,诧异地坐直,转头看他。但她随即恢复了镇定,又低头靠着李慕,感受他的心跳。 北地冬季千里冰封,不便作战,物产稀薄,故此每到开春之时就会南下掳掠。这种事情在她读过的书里属于常识。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因为下个月他们马上就要成亲了。 姚瑾有些伤心,但觉得不能显露出来,因为李慕大约也很无奈,自己表露得过于悲切,反而近似于无理取闹。 她声音低哑,似乎是在抑制感情,道:“我在京城等你,没关系的,左右都是要成亲的。” 她想了一下,又摸着他的领口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说,对吧?” 李慕应了,又搂紧了她一些。 姚瑾呆呆地望着这无限好的春光,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惆怅。只觉得今天的风不够温暖,湖水不够清澈,杨柳也不太翠绿,岸上的野草更是东倒西歪地嘲笑她。 李慕说:“我此番一别,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件礼物?” 姚瑾没送过他什么像样的礼物,如果不算李慕上次找事的时候叫她修的密室的话。姚瑾知道他什么都不缺,唯独想和她多多相处,平日里只好尽力满足这一点。姚瑾拿了他的东西,一直没办法还礼,心下过意不去,如今也没什么能给他的了。听见他主动讨求,心里也有些高兴。 “你要什么呢?”她的声音似乎很愉快。 李慕立刻附耳对她说了几句,姚瑾羞红了脸推开他。 “都入了你上百回了,这么还是会害羞呢?”李慕玩味地看着她。 “还不是是你老这么不正经,”她低下头掩饰面上的红晕,但是却挡不住耳根子上的绯色,她嘟着嘴说,“我答应了,你等下送我回家。” 李慕忙不迭地连声应了。 河堤上杨柳青青,姚瑾低头红着脸,在路上折了一根柳树的枝条递给李慕,说:“我有点后悔了,这就是你的礼物了,我们现在就话别,你看我都折柳相赠了。” 李慕抱过她亲了一口,说:“那可不行,咱们还得把酒长亭呢?人家说‘长亭连短亭’,要千里相送,你这没良心的折个柳条就想给我打发了。” 姚瑾笑弯了腰,眼睛里溢出泪花。李慕一把抱着她塞进马车,吩咐车夫去姚府。 到了姚瑾的院子里,她扯着李慕的胳膊不让他进卧房。 “怎么,不肯给我了?”李慕笑着贴近了她,把她按在门板上,“没良心的小妖精。” 姚瑾听了这肉麻的称呼,便一个哆嗦,也没力气拉李慕了。她肉皮发麻,咬着牙开门拉着李慕进了内室。 她主动拉开衣襟,李慕却握住了她的双手,说:“别急,我要亲自拆封的。” 原来李慕要的不是别的,而是姚瑾的贴身小衣,而且他还专门指明只要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一件。 李慕环着她的腰,缓缓解开她的腰带,她的一对饱满的白兔便跳脱出来。 李慕蹲下,吻上她诱人的茱萸,神态虔诚。 昏黄的日光偷偷穿过帘子,射入室内,美人的冰肌玉骨上笼罩着光晕,如白玉观音。 她手里还握着与李慕在岸边惜别所折的柳枝,真仿佛是从净瓶里取出来的一样。 她微微呻吟着,享受着李慕的动作。 李慕吮吸了一会儿她的乳尖,便移开了唇,又轻轻掐了一下那被吮得发亮的殷红茱萸,沿着她的肋骨、小腹一路吻下去。 这吻湿滑而缠绵。李慕过去在床上往往粗暴,很少服侍人,姚瑾对此多有不满。今天二人惜别,他起了兴要让姚瑾尝尝他的好处,这样她就看不上旁的男人了。 李慕终于吻到了她的花户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的手指插入李慕乌黑的发,身子向后仰去。李慕握住她的两个臀瓣,把住她不让她躲。 李慕用舌头舔弄她的花珠,她的下身涌现出酥酥麻麻的快感。 姚瑾如羊脂玉一般的身子逐渐染上了粉色的情欲。她战栗着,喘息着,可她是欢愉的。 李慕她胯下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姚瑾害臊地挪开了视线。 李慕拿起抛在地上的柳条,拨弄她的花唇。她的小穴早已经湿润,柳叶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水。她的下身痒痒的,便呻吟着扭动腰肢。 李慕见她情动至极,便让她躺在床上,她就势抬腿勾住李慕的腰肢,露出淫水涟涟的小穴。 姚瑾媚眼如丝,真如妖精一般,仿佛能摄取男子的心魄。 李慕似乎并不上当,只拿着柳条拨弄她的腿心。她又是一连声媚叫,求着李慕给她。 李慕见她的媚态横生的样子,早已口干舌燥,下腹昂扬,却仍旧故作镇定。他把柳枝举起,用垂下的柳叶抚弄她的潮红的脸颊。 那柳叶上滴落亮晶晶的淫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姚瑾张嘴喘息着。李慕顺势把枝条插入她的唇中,她便抬起头来,讨好地舔弄起李慕手中的柳枝。 她口中不断吞吐着枝条,仿佛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边舔便抬头,笑眯眯地凝视着李慕,让他看自己美丽晶莹的面孔。 李慕的下腹已经胀痛,却依然忍受着她的勾引。他拿起柳枝,狠狠地抽在她淫水涟涟的花穴。 姚瑾猛然受此刺激,不由得花枝乱颤。李慕见她不老实,又是一鞭破空而来,正中她的花珠。 “啪——” 她的花穴猛地一绞,竟然喷出大股清液,洒在李慕微红的脸上。 李慕楞了一下,抹去脸上的淫水。他再也不能忍受她的勾引,便扶着阳具入了她。她的甬道早已湿软,李慕入的极为顺畅,便大力肏弄起来。 姚瑾勾着他腰腹,主动迎送着他。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已经舒爽至极,可是李慕仿佛在打桩一般,这么也不停。最后姚瑾只好带着哭腔向他求饶。 李慕自然不依,他一面抽插着红肿的花穴,一手掐在她腰间的软肉上,一手打圈揉弄她的花珠。他恶狠狠地问道:“肏得你爽不爽?” “爽...嗯嗯...长风,你好厉害——” “我走了以后,你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 她神色迷离,喘息着胡乱回答:“不会...哈,不会的,长风,没、没人比你厉害了。” “我哪里厉害?” “你...你下面好大,对我也好,”姚瑾不断喘息着,“嗯嗯——不要了,要坏了。” 李慕闻言大喜,下身一松,已经受不住精关,在她体内尽数泄了。 ----------------------------------------- 作者有话说: 折柳相赠、长亭送别都是古人离别的习俗。 这一章也好甜好甜啊,我写的时候都春心萌动。 求珠珠呀! 65这就要赶我走了?(微h) 姚瑾靠在李慕的肩膀上眯着眼睛,李慕搂着她,默默地望着香炉里升起的袅袅云雾,不知在想些什么。 姚瑾突然坐了起来,她意识到这里是姚府,不是王府,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要求下人退下,想必他们都听见了自己的浪叫。 姚瑾想到这里,不免有些羞愤。可是李慕就要走了,自己与他见一面少一面,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于是,她又躺回床榻上,抚摸着李慕结实的胸膛,感受他的体温和气息。 二人温存了许久,姚瑾见天色不早了,便刮了一下李慕的胸膛,说:“你明天早上有事情做吗?” “明天还要还要和他们商量行军的事情。”李慕闭着眼靠在枕头上,说话的声音低哑,语气非常疲惫。 “那你是不是该回家准备一下?” 姚瑾心想,若是在姚府,也就是她爹娘和她哥哥的眼皮子底下和李慕一度春宵,到底有些不好。他们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他们真看见的时候,不会训斥姚瑾不知廉耻。而且姚府的下人嘴巴也碎,他王府的下人议论她,她不怎么能听见,可是如果她家里的下人议论起来,又传给全家知道这件事,到底有些不好。 李慕要是在她屋子睡到第二天早上,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出她的卧室,她姚瑾还要不要名节的啊? 虽然,她扪心自问,自己好像也没有这种东西。 “这就要赶我走了?”李慕双手交叉枕于脑后,抬起眼皮看她,身上却未动分毫,“自己爽了就不要我了是吧?” “不是的,”姚瑾不想在别离之时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赶紧抱着他的胳膊,用一对柔软饱满的乳儿讨好他,“我担心你明天误了正事,我哥说那几个老将军说话可难听了,一点面子都不给。” 李慕终于从床上坐起来,姚瑾松了一口气,殷勤地爬起来要帮他穿衣服。 “这么急着送客呀?”李慕总算看明白了她的心思,“诶呦,可从来没见你这么贤惠过。” 姚瑾低头不语,只环上他的腰给他系好那描金的玄色腰带。 她抱着他的腰身,紧紧地贴住他,连乳儿都被压扁了一些,抬起微红的脸,对他说:“你早点回来和我成亲,就能天天享受这种待遇了。” “好,我听了这话上阵,一个人能杀一百个。”李慕摸着她的头发与她玩笑。 李慕坐在镜子前等待姚瑾给他束发,姚瑾嗫嚅了一下,铜镜里倒映着她僵硬的身影。 她把手里的梳子递给李慕,理直气壮道:“我不会梳男子的头发,你还是自己来吧。” 姚瑾腹诽道,男人的衣裳她扒过不少,可是梳男人头发倒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她也从来没留心过李慕的头发是怎么弄的。 李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把头发梳好了。 姚瑾尴尬地表示,等李慕回家,自己肯定学会给他梳头发。 李慕没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他四处张望,终于搜寻到了被随手丢在地上的姚瑾的小衣。 姚瑾的尴尬此时更添了几分,她干咳了几声,挪开视线,又抬眼瞅了瞅李慕,干干的说:“记得收好了,别给人看见。” 李慕笑得益发深,搂住姚瑾亲了一口,抵着她的额头说:“记得在京城好好等我回来。” “不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姚瑾捧着他的脸,还能看见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你记得要写信给我报平安。” “我知道前线怕泄露军机,不会在家信中多言,你有机会了,只要来几个字,我看了就放心了。” 他二人又相拥温存了许久,直到听见窗外打更的声音才意识时间不早了,急忙推门走出去。 走出去没多远,恰好遇见四哥姚琅独坐在庭院中自斟自饮。姚琅自诩名士风流,行事十分随性。今夜他的头发只用布帛绑了,看着十分柔和。 只见他面色微红,显然已经有醉意,见他二人大半夜挽着胳膊,女子面色红润,男子满足闲散,正在卿卿我我,显然是刚亲热过的样子。 他素来口无遮拦,举着酒杯,开口嘲笑道:“今夜月凉如水,阶柳庭花,正适宜幽会嘛。” 李慕还要维持着王爷的面子,为了礼数还与他闲话了几句。 姚瑾只觉得这姚琅讨厌,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揶揄她,便在李慕身后做口型给姚琅看:“滚蛋。” 姚琅见状只能笑着对李慕告别,临走前不忘回头道一句:“妹夫保重。” 莹莹的月色中,他二人在马车旁依依不舍地相拥告别,姚瑾有些哽咽地说:“你出征那天我有事情不能送你了,但是明天、后天或许有空,你没事就在王府等我,要是我过了关城门的时候还不来,就是来不了了,你就不用等了。” 李慕不禁有些鼻酸,便紧紧搂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说:“我会一直等你的,别担心。” ------------------------------------------------- 珠珠~嘿嘿~珠珠 求珠珠 66彩云易散 时间如白驹过隙,已经过了一年半了。姚瑾许久没有接到李慕的信件了,但是战局瞬息万变,没条件写信也是常有的事。姚瑾出身将门,再清楚这道理不过,因此也没有担心,还是做她自己的事情。 最近青港有个差事,需要他们来做,本来已经敲定了各种事宜,可是原定的人打马球的时候摔断了腿。上面找过来,让姚瑾接手这件事,她心下犹豫,因为她想和李慕多相处。自己要是去了青港公干,李慕恰在此时回来,两人又不能在一起了。 真是“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他二人都各有事情要忙,不知道成亲以后会不会还是聚少离多。 姚瑾不禁担忧起来,可是这样思前想后到底毫无用处,不如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她只能给上面一个肯定的答复,毕竟他神机学堂就叁个人懂机巧术,也不方便推到另一个人头上去。 姚瑾傍晚从学堂里回来,从院子里走到室内,却见到姚琮端坐在她的屋子里,正在低头喝盖碗里的茶水。姚琮见她来了,赶紧放下茶水,因为太用力,贱了几滴在他的袖子上。 姚瑾心下疑惑,不知自己哪里又惹了大哥不快,赶紧坐到他身侧陪笑。 姚琮却抓过姚瑾的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拍着她的手背说;“妹妹,我有一件事情和你说。” 姚瑾疑惑地看他,张嘴打算开口问。 姚琮却没给她机会,他急促地说:“李慕于十二日在北疆的西燕坡战死,今天刚到的急报。” 姚瑾的脑子“轰”的炸开,一片空白,她张着嘴,望着空气,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 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却感到刺骨的寒冷,上下牙却哒哒哒地颤抖。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明白此时此刻,她在她的房间里坐着,有遮风挡雨的居所,有温热的茶水,有踏实可靠的兄长在安抚她。 可她的魂魄已经出逃,奔向不知名的无边荒原。 姚琮叫侍女过来给她添茶,那侍女捧着茶杯递给她,她便浑浑噩噩地接过,却只握在手里。 她的手臂不住颤抖,手里茶碗的盖子上下碰撞,发出破碎又清脆的声响。 姚琮按下她的手,把茶碗在桌子上,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 她脸上冰冰凉凉,一摸才知道,原来是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因为她的工作无人可以替代,所以第二日依旧去学堂授课。她吩咐学生自己做练习,自己站在中间发呆。 几个学生当时在北疆见过她与李慕打情骂俏,她与李慕的事情一直为这些孩子们所津津乐道。李慕战死的事情已经传遍京城大街小巷,学生们见她来了,有些诧异,但又觉得合情合理。他们一边做事,一边悄悄议论。他们说她铁石心肠,未婚夫死了,居然还能照常来学堂,他们本来还以为今日可以休假。 姚瑾不会在外人面前呼天抢地,如此一来,她因为哀恸而麻木的神情,在外人看来与镇静无异。 她翻着桌子上的纸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又抬头看门,觉得李慕下一秒就会推门而入,笑着抚摸她的发顶,耐心等待着她完成工作。 然后,他们就会坐着马车,一起去看花、赏雪,去湖上泛舟,去山上打猎。 姚瑾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一场梦里,或许只要下一秒,她就能大口喘着粗气,从这可怕的梦魇中惊醒。 她如行尸走肉般活着,可她麻木而疲惫的肉身却依然健壮有力,那颗年轻的心脏依然还在跳动着。 不如同归去,她曾经闪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她随即打消,因为在这世上,还有别的人牵挂她,她还有未完成的事情要做。 ------------------------------------------ 投珠珠,加速李慕复活! 67自爱 傍晚,她走出学堂。她脚步踉跄,感到头晕,腹部一阵痉挛,她忍不住在路边干呕起来。一旁等待的婢女立刻上前扶住她,给她用帕子擦脸。 今日的确是她此生最难捱的一天。 姚家担心她出事,今日特意派了两个婢女和一辆马车接她回家。 回到家里,姚父嘱咐她好好休息,又对她说:“瑾瑾,可以哭的。” 可是她的眼泪已经忍了一个白日,到了傍晚,竟然干枯。她只觉得眼角酸涩,但是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家里人对她说了许多话,可她只能看到一些灰色的影子,来了又去,在她面前喃喃自语。 她想为李慕做点什么,或许出面说些什么,可他们到底没有成亲,姚瑾并不是他的什么人。 姚琮说:“妹妹,你去做什么?在脸上写着‘李慕遗孀’四个大字,然后全京城的人都一辈子都记得你对他忠贞不渝。”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姚瑾抽泣着说,“我永远都记着他的,我又不打算和其他人好。” “两叁年以后,你会懊悔的。我不信我姚家的女儿没有人肯要,你模样生得好,自己又有本事,再有我在朝中,不会孤独终老的。” “只要你别为他立牌坊,别人就不会把你当成寡妇。我话都说到这里了,明白了吗?” 这话说得再直白不过,甚至有些粗鄙。姚瑾怔怔地看着大哥,并不同意他的话。可她心下知道,姚琮句句为她着想,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随国风气保守,姚瑾一向自诩离经叛道,与男子比肩。可到底她不再是天真的少女,终究还是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毕竟,她这个年纪的妇人,大多已经是两叁个孩子的母亲了。 “你不自爱,没人会爱你。”姚琮说。 姚瑾反复品味着这句金玉良言。 她在家躺了几日,家里人都觉得她悲痛欲绝,不敢打扰她,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她独坐在室内焚香抚琴,这琴音肃杀,如金石相击,如裂帛之声,隐隐约约有千军万马之势。 她从来不曾为李慕抚琴,虽然李慕在宴席上表现出过对音律的欣赏,但他一次也没要求过姚瑾为他弹琴。 如今,到底为他奏了一曲肝肠寸断。 过了几日,兵部派人问话,姚小姐还能去青港公干吗?她咽下泪水,点头答应。 别人最多推她一把,可是,走出来,非得靠她自己不可。 青港是个临海的地方,有着一望无际的浩瀚海洋,海鸥欢呼着抢食游人手中的食物。那里四季分明,但是冬不冷,夏不热,是个宜居的好地方。 姚瑾打算离开京城这片伤心地,因为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好像都有故人的影子。 她收拾好行装,回看姚府的大宅门前的石狮子,仿佛看见李慕的坐在马上,笑着叫她过来。 心头一阵绞痛,她按着自己的胸口,逐渐感受到自己健壮有力的心跳。她摊开双手,这双手虽然不大,可是因为常年持刀,虎口布满老茧,是一双劳动手。 她再也没有回头,就这样去了青港。 ---------------------------------------------- 作者有话说: 投珠珠,为李慕复活加速! 68没有答案 又是一年春节了,姚瑾终于得以休假回家。 大雪压满了庭院,北风萧萧,万物寂寥,今年的姚府落寞了许多。不单单是缺了心中的那一人,连姚少辛也不堪京中的应酬,无止境的叨扰惹早已经致仕的他心烦,便又携妻回了老家。 门外的鞭炮声如同前线的火炮声,一声一声轰击着姚瑾的心脏。她想逃,或许做个怯懦的逃兵,可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这里是她的家,如果这里不能为她遮风挡雨,那还会有另一个地方吗? 她没有答案。 年夜饭也无甚滋味,翻来覆去年年也就是那几样菜。 姚瑾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嫂骂孩子不好好吃饭,她语气重了一些,那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姚琮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叫孩子自己起来,又喊来奶娘给孩子换衣裳。那孩子就是不依,哭得更加起劲,坐在地上不肯起来。 一时间,这座屋子喧哗又吵闹,来来往往的下人和姚琮的训斥,还有大嫂的抱怨都使姚瑾厌烦。 可她到底不能走的,只能坐在位子上把玩精致的酒杯,对着光线看莹润的酒液随着声音的震动一起一浮。 晚间她回到自己那冰冷的卧室里,翻来覆去只觉得睡不着,她瑟缩地裹紧被子,却无济于事,只好爬起来点灯,命令下人过来添碳。下人睡眼惺忪,困倦得有些不耐烦,姚瑾不免有些歉意。 奇怪,去年似乎没有这样的冷,姚瑾心想。或许那人的胸膛实在是太温暖了,那时候每天晚上李慕都拥她入眠,她就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睡去。 夜里,她恍恍惚惚听了一夜的北风,廊下笼子里的鸟儿还在唱着凄厉的歌。风声鹤唳,不知道草木是不是皆兵了? 姚琮发觉妹妹过了大半年了,还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有些心急,希望她能早日走出来。俗话说“病急乱投医”,姚琮便自作主张要给她介绍几个青年才俊。 姚瑾知道自己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也不好拂了大哥的面子,便温顺地去了。 他们在京城最奢华的茶楼见面,窗外是积雪的苍茫远山,冰封千里的江河。 室内碳火太旺,她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遂打开窗户呼吸着寒冷的新鲜空气。北风裹挟着几粒冰晶坠入她金色的发,然后默默消融,水珠滑入发间,彻底消失不见。 她坐下低头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自我介绍道:“我是神机学堂的老师,主要教军事方面的机巧术。我写过几本机巧术的书籍,我们学堂的课本也是我写的。我少年的时候曾经习武,会用刀,轻功也不错” 那人微笑着说:”我早就知道了,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姚瑾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随即又回过神来,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她眼前氤氲着水蒸气,觉得和这人之间隔着万重山。 她有些恼怒姚琮给她介绍这样一个人来。若是她再年轻上叁四岁,此时定会拂袖而去。 李慕还会夸她轻功好呢,他不懂机巧术,但是懂行军打仗,有时候会和姚瑾讨论军工上的事情。 她浑浑噩噩地敷衍了对方一个时辰,那人拉着他吹嘘了许多他家中的势力,又故作体贴地问她有什么爱好,邀请她下次去品茶听琴,似乎对她的温顺非常满意。 姚瑾觉得这人无趣极了。 看着窗外的飘雪,她的心绪开始飘忽,这样冷的天气,不知道李慕在地下会不会觉得寒冷呢? 她没有答案。 --------------------------------------------- 李慕说我没有老婆陪,求点珠珠加速我们见面。 69棋子 第二日清晨,她迷迷糊糊地推开房门,见满庭积雪,树梢挂满冰晶。房檐下,透明的冰棱子直挂下来,仿佛利刃一般要刺穿她的心脏。 天地一片苍茫,远处的白雪之中掩映着几株风流的红梅,四哥正独坐于湖心亭中煮酒赏雪。 她跨过厚厚的白雪,走到亭子里。她心想,这天这样冷,北风这样烈,也就他姚琅为了自比魏晋名士,做出一副风流姿态,干的出的出室外赏雪这种事情。 姚琅笑着招呼她坐下,她毫不客气的自己拿酒来喝,也不太搭理姚琅。 酒入愁肠,倒也没化作相思泪。姚瑾只觉得晕晕乎乎,喉咙满里是辛辣的液体,怎么也咽不下去。 她的身体开始温热起来,逐渐打开话匣子,和姚琅抱怨昨天的那个人,痛骂大哥不识相。 姚瑾和姚琅在少年时是一对难兄难弟,姚瑾作为女儿家,偏偏喜欢习武读书。姚琅却不爱仕途,每日里放歌纵酒,弹琴长啸,再写些酸诗歪文。 姚家长辈没少为他俩操心,姚琮有时候暴脾气上来,把他俩劈头盖脸一块儿骂,骂完之后又后悔地道歉。他常常叹息道:“你俩要是换换就好了。” 两人过去没少凑在一块儿骂姚琮。 姚琅面色微红,已经有些醉意。他举着酒杯悠然道:“我倒是觉得,大哥对你是真好。” “他为了你,还多次忤逆过父亲呢。”他抿了一口酒,斜眼看她,“可是你这个大傻子,自己要往火坑里跳。” 姚瑾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自己的确处境不好,听他话里有话,似乎早就知道,又拉不下脸来承认,只能嘟囔着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你不是姚家的孩子,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姚瑾用力地点点头。 “不愧是出去历练过的,”姚琅又斟杯酒,“换做是我,定然沉不住气的。” “你知道为什么爹从小就送你去北疆吗?” 姚瑾觉得是他想眼不见为净,但是他又实在爱她的母亲,便继续包容着她。只不过,不想姚瑾时时刻刻在他面前提醒他那些过往。 “不是那样的,”姚琅一口饮尽了杯中酒,“爹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你,男人会爱他爱的人的孩子。” “如今圣上杀兄弑父,得位不正,而我姚家和安王当年佣立他,应当记大功一件。可是所有的帝王怕都疑心别人要夺他的位子,渐渐也就开始打压起功臣来。去年王尚书的案子你听过没有,多半就是这样,现在朝中人人自危呢。” “世家大族,在乱世之中,大多数都是两边下注,当然,多下几边赌注的也有。我姚家当年也有人站队先太子,只不过你现在见不到他罢了。” “你的出身真的很有用,母亲有北掖皇室血统,北掖余党一向蠢蠢欲动,若是我姚家在随国败落,而北掖起来了,也有人说话,所以才送你去那里,跟着你那师傅、师兄,不怕他们不把你当自己人。” 姚瑾坐直了,急着问:“可是我们兄弟姐妹不都是北掖血统吗,怎么就我去了?”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便一拍脑袋说,“我知道了,我这个大傻子,自己往坑里跳呢。” 姚琅点点头,说:“你如果长在奚国,那多少也能封个郡主。” “本来嘛,爹之前给你定亲的那个小子,他家里在奚国生意做得很大,不少奚国官员给他家面子。爹本来想用这条路子送你和奚国人接触,谁知道你太有本事,自己换了条路,兜兜转转还是遂了家里的意思。” “所以,你那时候躲在北疆准备去奚国,爹根本没差人抓你。大哥是自己要去找你的。你这人就是倔,大哥怎么也拉不回来你,又不能乱告诉你这种事情,只能由你去了。” “爹下你这一步棋,下得巧妙。”他自嘲地说,“我一辈子学不来。” 姚瑾沉默了许久。北掖,或者说是北疆,她对那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她少年时在北疆受师长教诲,与同窗结为好友,那里教会了她一身武艺,给她安身立命的本事。可现在,李慕就死在与北掖的战争中。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出面与他们虚与委蛇。她不愿,更不忍。 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或许自己就该做棋子该做的事情。因为姚家到底待她不薄,没有姚少辛的默许,甚至是帮助,她怎么可能在异乡学了一身本事,从此成为学堂里受人尊敬的师长。如今,就连兵部的人也要给她几分薄面,而且还不是看在她父兄的面子上。 多亏了少年时她咬牙与男子一较高下,如今她不必依附于男人,靠自己的双手就能有尊严、有地位地活下去。 更何况,家里的哥哥、姐姐都对她好,自己绝不可能撕破这一层,只顾自己远走高飞。 她思前想后,觉得头痛欲裂,几欲作呕。 姚琅彻底醉了,他向后一倒,枕雪而卧,一副风流飒然的样子,他说:“我终其一生都想摆脱作为姚家人的责任,你呢,你就是一辈子都没事找事,自己要往火坑里跳,拉都拉不住。” 姚瑾也步出亭子,坐在他身侧,心道这雪可真冷,不知道他怎么躺的。她看不下去,怕他冻出什么毛病来,又把他拽回亭子里。 姚琮坐了一会儿,扇了扇温酒的小火炉,拍拍她的肩膀,递给她一杯温好的水酒,说:“你应该感谢我,只有我愿意与你说这样的话。” 姚瑾没喝几杯,却也有几分醉意,她向后一倒,枕着胳膊,躺在冰冷的青砖地面上,醉醺醺地问:“你到底怎么知道我不是爹亲生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妹妹,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 京城从来没有下过这样大的雪,天地苍茫一色,狂风暴雪肆虐在这片土地上,家家户户闭门不出,枯爪般的老树受不住北风的凌冽,竟然拦腰斩断。 姚瑾也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冷过。 ---------------------------------- 不知道我写明白这段权谋没有?(如果这算权谋的话) 剧情有没有很小学鸡?(我对写权谋不太有信心,所以只能写到别人嘴里分析结果这一步了。) 欢迎留言告诉我 最后还是求点珠珠! 70我嫁给你好了 近来安逸林有一桩烦心事,如今她已经二十叁岁了,寻常男子在她这个年纪也该娶妻了,再不济也应该收个通房。她扮成男子,自然应该做足全套戏码。也不能说自己有龙阳之好,因为军营里讨厌断袖,所以这理由行不通。可她安逸林到底不是个生下来带把的,因此就在这件事情上便犯了难。她只能留心医馆里有没有未婚先孕的女子,或许会愿意陪自己演下去。 她知道姚瑾向来特立独行,或许结识过不少和她一般不羁的女子,便和她打听。 姚瑾沉吟片刻说:“若是你早几年起了这个心思就好了,我早就收心了,不太出去玩了。前几年我还认识这种情况的姑娘,可惜人家现在早就成亲喽。” 安逸林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她女扮男装这件事及其机密。本来就只有她的父母兄长和姚少辛知道,连作为表亲的姚家的其他孩子都不知道,至于为什么姚瑾是个例外,那是因为她自己手欠,无意撞破了这件事。 安逸林不便把这种事情声张出去,只能拉着同为女中豪杰的姚瑾商量。姚瑾这些天被哥哥介绍了好几个男子,对方不是不够知情识趣,就是想娶个贤妻良母,当然,更多还是想做姚少辛的乘龙快婿。 姚瑾心中愈发烦闷,觉得男人都一个样,哪个都不合眼,遂胡乱发泄道:“干脆我嫁给你好了,咱俩也算是青梅竹马,又是表亲,门当户对的,般配得很。” 安逸林把茶水一口喷了出来,止不住地咳嗽。姚瑾只好站起来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姚瑾本来只是随口乱说,但是她转念一想,觉得倒也未尝不可。 她望着窗外的飞鸟说:“逸林,我觉得我这个人还是有点才干的。我若是嫁人,从此就是泼出去的水,白白便宜了旁的男子。我一想到要与没有感情的男人举案齐眉,打理后宅琐事,和莺莺燕燕争宠,指不定他还要出去沾花惹草,最后让我给他擦屁股。我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 “我这一身本事,当年是历经了千难万险才学成。见识了天地之广,我只欲与长鹰搏击,与群鹿角力,我这辈子都不会安于深宅的四方天。若是我就此埋没了本领,我心中亦愧对师长与故人,对不起他们的栽培和厚爱。” “你看,肥水不流外人田,好歹咱们也是亲戚。我干军工的,知道的秘密不比你少,我口风严得很,不会说出去的。更何况,我姚家与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可没有一点动机自找死路。” 她撑着桌子,俯下身子凝视安逸林的双眼,说:“你仔细想想,难道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吗?” 小侯爷彻底懵了,尚在冲击之中缓不过来。她只好挠着头表示,要回去好好想想这件事。 姚瑾洒脱地挥手送客,笑眯眯地说:“你回去问姑母,她肯定也同意这门亲事的。” 安家这几年与太子一党走得极近,太子不见得受朝臣拥戴,所以朝中其他势力对安家颇有微词。他安家倒也想向姚家一样多下几注,奈何安逸林并没有叔伯,也无兄弟,只靠她一女子扛起景襄候府的名声。这些年倒也过得是十分艰辛。 和姚家结亲,便受她姚家再深一层的庇佑,再好不过。 果真如姚瑾所料,安逸林第二日就屁颠屁颠地跑来姚府,问姚瑾:“你昨天说的话当真吗?” 姚瑾满面喜色,果断答道:“真,怎么不真了?比真金还真。你赶紧来下聘礼吧,咱们今年就把事儿办了,省的我大哥天天烦我。” 不过,婚礼倒也不会筹备得这么快。景襄候府与姚将军府结亲,少不了大操大办,马虎不得,当然也快不得。 第二年开春,伴随吹吹打打的奏乐声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花烛的照耀下,在撒慢了花生、红枣的红色喜床上,姚瑾自己揭开了红艳艳的盖头,露出一张俏丽的脸,和善地微笑道:“表弟,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 我声明一下没有百合情节,就是女人间的惺惺相惜。 71妖精打架 安逸林今天穿着大红色喜服,满脸春风得意,愈发显得楚楚不凡,看起来确实是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男子。 不过这“美男子”正乖巧地在表姐身边坐好,喜滋滋地说:“噫,我今日可算是迎娶美娇娘了。” 姚瑾饿了半天,正在翻桌子找东西吃,她塞了满嘴的点心,含糊地说:“好哇,我也算嫁得如意郎君了。” “姐姐,你今天真的不难过吗?”明眼人都知道姚瑾忘不了李慕,她一直好奇这件事,今天宴席多饮了几倍水酒,便一不留神问了出来。 “我难过什么,”姚瑾喝了一口冷茶,咽下了那干硬的糕点,“左右人死不能复生。” “你这侯府下人太糊弄事儿了,叫他们端几样热菜来,这破点心就是做个花样子,难吃死了。”姚瑾在桌子上东闻闻,西看看。 “可是咱们今天还得办正事呢,这样是不是不好,姐姐?”安逸林眨眨眼睛。 “吃完才有力气在床上大战叁百回合,你快点去叫厨房,咱们今夜有的是时间。”姚瑾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又“嘭”地一下合上了雕花木门。 小侯爷办事果然妥当,不一会儿,就有人把食盒端来了。 姚瑾如同山大王一般,也不招呼夫君,自顾自地坐下来夹菜来吃。 安逸林使眼色让下人赶紧退下去,那小丫鬟羞红脸,为他们关上了门。 酒足饭饱,姚瑾满意地擦了擦嘴,对小侯爷说:“接下来,咱们总算该干点正事了。” “怎么干?”小侯爷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拍,“我们是不是要到床上去?” “不用,”姚瑾默默望了一会儿房顶,估摸着表妹也没有经验,又笑嘻嘻地对她说,”我自己唱独角戏就行。” 姚瑾从床上拿个枕头放到地上,然后坐在上面,试图摇晃了一下这架雕花大床。不过这床实在是结实,她摇晃了几下,声音也不大。 安逸林捧着杯茶水站着,无言地望着她。 姚瑾突然注意到,室内红烛高照,安逸林的影子影影绰绰地投射到窗户上。姚瑾只好无奈勾手示意她也一起坐过来。 安逸林端着茶杯席地而坐,与姚瑾相对望着。姚瑾面皮微红,瞟了安逸林一眼,开始模仿起交欢时女子的呻吟。 “啊——啊——哈,啊——” 安逸林出入军营多年,也曾经和一票弟兄分享春宫图,也见过其他士兵搂着舞姬玩笑,有时候还要出入花街柳巷应酬。她不是不懂得这些,只是白日里一本正经的姚瑾在她面前开始演这一出粉戏,有点令人尴尬。 “啊——嗯...轻一些,啊——” 安逸林觉得这情景荒唐又好笑,不能发出声音,憋得满脸涨红,肚子都痛了。 姚瑾当然也不少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演这一出。主要是因为侯府的下人也没几个知道小侯爷是女人这件事,姚瑾自然少不得要陪她演这一出洞房花烛夜。 姚瑾气得白安逸林一眼,可嘴上却不能停,还是在发出妩媚的喘息声。 安逸林玩心大起,料想姚瑾此时也不会怎么样。她便大胆摸了一把表姐的脑袋,这金丝摸起来果然和想象中一样丝滑,她心想。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啊。” 姚瑾正演到女子的高潮,见安逸林犯贱,也报复地推了她一下。安逸林反过来捉住她的手,姚瑾便借她手腕的力,顺势腰向后倾斜,使出一招扫堂腿,正中安逸林的腰腹。 安逸林到底是真正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姚瑾的叁脚猫功夫当然不可能是一个正经武将的对手。 安逸林握住姚瑾的两只手腕,将她压在地上。姚瑾钗横鬓乱,无奈地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看她。安逸林得意地坏笑,又起身坐好,松开了她。 这肉体的击打声恰似男女激烈的欢爱,屋外守夜的小丫鬟听了这动静,她的双颊便更加滚烫。她心想侯爷这样玉树临风,在床上也勇猛得很,嫁给他真是好福气。 姚瑾的第一出戏已经演罢,她没好气地站起来坐到床榻上,安逸林自知理亏,也只能陪她坐了。 高烛映红妆,大红锦被上绣着戏水鸳鸯,姚瑾不禁有些唏嘘,惆怅地长舒了一口气。 “姚瑾,我觉得好像有点对不起你,”安逸林挠着头说,已不复先前的嬉皮笑脸,“你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姚瑾本来在面无表情地发呆,她听了这话便沉吟片刻,毕竟她是自己求来这桩婚事,也不觉得安家亏欠了自己。 忽然间,她福至心灵,又满面堆笑地转头看着安逸林道:“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去雇几个英俊潇洒的侍卫来,让我天天给你戴绿帽就行。” 安逸林撇撇嘴,她就知道姚瑾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姚瑾戳了一下小侯爷的肩窝,老实不客气地说:“只要年未弱冠的干净弟弟,一定要长得斯文隽秀,你也不想侯府的继承人长得太丑吧?” 安逸林本不想搭理这种搭理这种无赖的请求,可是,如果她继续女扮男装下去,侯府的继承人确实必须得是她这一房所出,姚瑾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甚至还很合理。 “我这要求不过分吧,表弟?”姚瑾的嘴快咧到耳根子了,“咱俩虽然做不成正经夫妻,但是我可以夜夜做新娘啊,你说对不对?” 花烛默默地流淌着眼泪,明月笼上轻柔的面纱。夜里更漏一声一声,天色不早,是时候歇息了。 -------------------------- 作者有话说: 我突然想让李慕别回家了,我们改成np文吧哈哈哈哈。 每天都可以玩弄鲜嫩弟弟的女老师,这人设听起来好带感,姚瑾的性格好适合np文。 开玩笑的,我大纲早就拟好了,李慕会回来的。 本章的标题依旧来源于《红楼梦》,如果能够让你会心一笑,我就很高兴啦~ 求珠珠! 72重逢|她是自愿嫁给小侯爷的 姚瑾照旧带队去青港做事,这日她终于得空回京。路途太远,她这日便宿在京郊驿馆内。 李慕此行进京完全是避人耳目,因为此时整个朝廷都以为安王已经战死在北地。他用巾子遮住脸,打马路过这驿馆,突然发现不对,又绕回来细看。 那马厩中立着一匹高大的白马,正悠然地吃草。李慕心中一惊,认出这是他当初赠与姚瑾的马匹,当时他亲自牵了来给她,她还高兴地抱着他亲了一口。 依照姚家的财力,姚瑾必定是住在上房了,这破驿馆不过几间上房罢了。李慕施展轻功在窗外瞧了一阵,便锁定了目标,推开窗户入内。 姚瑾的呼吸声均匀平稳,一如叁年前他所听见的一般。他心头不禁升起一阵暖意,走到他床前看她安静的睡颜。 皎洁的月光穿入帐子内,她的发丝散乱在白玉一般的脸上,侧身躺着,拥抱着一把玄色大刀,睡得极香。 大约是屋子里不太通气,她面色微红,轻轻地喘息着。李慕看得口干舌燥,遂俯身想一亲芳泽。 他还未碰到这娇软的心上人。姚瑾猛地睁开眼,只见一团黑色的身影朝自己压下,她本能地举起刀鞘重重一击,正中那人小腹。那人连声呼痛,竟然倒在她身侧。 姚瑾乘胜追击,坐在对方身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那人挣扎着握住她的手,却没反击,她感到一阵古怪又熟悉的感觉,手上的力道不由得轻了一些。 “咳咳咳,是我,咳咳。”那人坐起来,捂着脖子不断咳嗽。 姚瑾吓得向后跌去。 借着月色,姚瑾在床上蜷着腿,似乎看见了这朦胧的身影,她战栗着,犹疑地不敢相认。 她惊恐地退后背靠着墙壁,李慕已翻身下床点灯,他沉声说:“是我,认不出了?” 姚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拉着枕头就倒,一边扯着被子,一边嘟囔着说:“原来是梦,吓死我了。” “不是梦,”李慕捉住她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我是真的,我没死,姚瑾,我回来了。” 室内寂寂无言,二人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姚瑾拍拍自己的脑袋,确定自己真不是做梦。她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死死盯着李慕看了半晌,说:“我不明白,这么些年了,你为什么一次也没有给我报信?” 李慕沉默不语。 姚瑾站起来和他对视,李慕也凝视着她,她感到一阵寒意,身子不自觉地向后倾斜。李慕便揽过她的腰,紧紧抱着她,嗅她发间的香气,二人就这样无言地相拥了许久。 李慕突然想起了什么,打破了这沉默的空气,他声音干干地道:“我听说,你嫁给景襄候了?” 姚瑾不太确定能不能告诉李慕关于小侯爷是女人这件事情。因为随国并不允许女人做官,做到姚瑾这种位子已经算是顶天了。若是李慕说出去,姚瑾心想,那就糟糕了。 她不是不信任李慕,可是她猜测李慕的确有泄露这秘密的立场。 为什么李慕要假死,他还活着的消息连她都不知道的话,朝中一定无人知晓此事。李慕素来行事张扬,又立下无数军功,有功高震主之嫌。或许他此番假死也是瞒着圣上,他与圣上之间或许有些矛盾。而他安家这些年与太子一党走得极近,俨然是太子的手下的得力干将。圣上与太子这些年表面关系和睦。或许李慕真会借着这个由头扳倒太子的左膀右臂以增加自己在朝中的分量。 姚瑾也没料到今夜自己的脑子转得奇快,短短一瞬间,她已经决定暂时不告诉李慕真相。 她只能含糊地告诉李慕,自己没有背叛他,自己有些话暂时不能说。 李慕脸都黑了。 那金棕色皮肤的小侯爷皮生得细高挑儿,一双桃花眼微微上调,行事一向风流。武艺更是超群,在马背上建功立业无数。私下里将士饮宴,她也经常喝得醉醺醺的,与旁人勾肩搭背,说些粗话,也常常议论哪家秦楼楚馆的姑娘漂亮。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是女的。 李慕大约觉得姚瑾是为着什么利益嫁给安逸林的。因为在婚嫁之事上,没人能逼迫姚瑾,她逃过一次,也敢逃第二次,更何况她早就有了足以自己过活的本事又兼有一身武艺,不会单单是由于他人的逼迫。 她是自愿嫁给小侯爷的,李慕心想。 73变走边肏,不知不觉被囚禁在自己造的密室 姚瑾从来没料到过李慕是个疯子。 李慕反复地逼问她,她与侯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只能吞吞吐吐,含糊其辞。 这落在李慕的眼里便是承认了,想必是她在情急之下编不出合适的理由,正在糊弄自己。而且那侯爷看着精壮,据说也是个风流的,也不像是不能人道的样子。 李慕怒火中烧。 姚瑾主动要跟着李慕回去,因为过于兴奋,她一丝困意也无,只十分高兴地抱着李慕亲了好几下。 李慕本就是计划好趁着夜色偷溜入京,他现下自然是生龙活虎。姚瑾扯着他的袖子要和他一起走,他搂着姚瑾答应了。 “我好想你。”她说。 但是,后面的事情就是姚瑾万万料想不到的了。 她知道李慕一定会生气,会狠狠地骂她,可他竟然什么也没说,只是无言地抱着她在王府睡了一夜。 因为不敢声张,屋子里不点灯,也没有下人,只能听见两人砰砰地心跳。 第二天清早,姚瑾还有公事在身,必须得走了。她抱着李慕亲了一下,说:“我晚上可以找你吗?” “你可以不离开这里吗?”李慕睡眼惺忪,翻个身过来压在她身上。 “暧,不行的,学堂里一堆事情,而且我家里也会担心的。” “家,哪个家?”李慕声音低沉下来。 “我跟你说了,我没有找过其他人,”姚瑾捧住他的脸说,凝视着他的双眼,“相信我,我过几天告诉你事情经过。” 姚瑾从他身下挤出来,挣扎着下了床。 “再见,长风。”她声音很愉快。 可拦住她的去路,抱着她不让她走,她便顺手推了李慕一把。他不备,向后踉跄了几步,正坐在床上。他抬起头来,几缕发丝垂在他眼前,只见他神色阴鸷,眼中有杀伐之意。 这下坏了,姚瑾心想。她连连后退,李慕却一把将她抓回来,紧紧地箍住了她。 姚瑾不是不能反抗,可是惊骇之下,她整个人来不及反应,只能浑身颤抖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 他在她的唇上一阵啃咬,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李慕吃了一会儿她的舌头,又喘息着与她分开。他沿着她的下巴、脖子、锁骨一路吻下去,他的吻炽热而浓烈,如同一串流动的火焰。 “你要去哪里?”他从她的胸口处抬头与她对视。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面颊。 “我不去哪里,我回家收拾收拾,等着去学堂干活呢。”姚瑾见此时李慕怒气冲冲,不能激他,只能试图温和地捋顺他炸起的毛。 “回家,回哪个家呢?” 李慕手上一用力,将她的腰肢重重一按。她猝不及防,震惊地抬头,李慕顺势握着她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冷笑一声。 姚瑾眼中含泪,百口莫辩,只能不断重复地说:“长风,你相信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你一晚上了都没编出个所以然来。”李慕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一紧,“姚瑾,你总是这样,你以为我很好糊弄是不是?” 他扯开她的衣服,吻上她的颤抖的红樱。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她分不清自己是兴奋还是害怕。 李慕握着她的臀瓣揉弄了几下,又伸手入她的腿间抠挖了一阵。他感到她逐渐情动,便抬起她的一条腿,将阳具放入她湿润的甬道里。 姚瑾扶着他的阳具插进去,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乳上,他便如和面般揉弄起来。 她抱着她的脖子说:“就再做这一次,嗯,今天去晚一点也没人怪罪我的。” 李慕把她的腿抬高,让她圈住自己的腰。姚瑾便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他抱着她在室内走着,没走一下,他坚硬的阳具便往她的甬道深处一挺。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他握着她的臀瓣,不断往两人的交合处按。 她的淫水流了一地,他们走过的一路上都留下了痕迹。 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李慕的动作。 此刻,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有眼前人是真的。 不知不觉,李慕抱着她走到一处博古架前。 这架子后面正是姚瑾当时为李慕设计的密室。李慕快速地在虚空中点了几下,门便打开了。 她听见开门的动静,疑惑地抬头看着李慕。她面色潮红,大口喘着粗气,已经是情动至极。可她尚存理智,意识到不对劲,便喘息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李慕死死地箍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说下身一按,开始猛烈地抽送。囊袋大力拍打着她的腿心,她既紧张又兴奋,便尖叫着泄了身。 她如同撒尿一般泄在李慕身上,淫水顺着他健壮的大腿流到地面上。李慕混不在意,只搂着迷离的她往里走着。 那阳具依旧在她体内颤动,她甬道内的软肉层层也吸裹着他。那密室的楼梯陡峭,李慕没跨出的一步都是对她的一次深入。 “啊、啊、啊——” 李慕把她丢到床上,又是一轮剧烈的抽送。 “学堂里没人顶我的班,我一直不去,他们会来找我的。”姚瑾喘息说,“你不会要关着我吧?” “是,”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样我们就不必分离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她震惊地看着他。 她仔细一想,觉得李慕多少也不能一直关着自己,若是东窗事发,传出去他私自囚禁良家女子,于他李慕的名声也不好。 李慕在她的臀肉上扇了一掌。她夹紧了腿,狠狠地绞了他一下。 “别夹。”又是几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那雪白的臀瓣上留下几道红痕。 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李慕在床上还是这样的粗暴,让她觉得羞耻,可是又忍不住沉沦。 姚瑾带着哭腔向他求饶:“不要了,不要了,长风。” 美人娇喘微微,手指在他下腹的肌肉上游走,虚虚得撩拨着他。 他终于把不住精关,在她体内泄了。 二人瘫倒在床榻上相拥,李慕看了她一会儿,只见她眼角、鼻头红红的,碧绿的眸子水润,隐隐有些泪光,看起来温和漂亮又顺从。他很满意这样的姚瑾,便搂着她吻住。 这吻粗暴而缠绵,他打开姚瑾的牙关,长驱直入,去吮她的舌头,把她口里吸得发麻。他又对着她红润的嘴唇开始啃咬,留下了几个牙印。她被吻得迷迷瞪瞪,只能予取予求。 他们吻得太久,晶莹的口涎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李慕放开她,平稳住了呼吸,沉声道:“你留在这里,好不好?” 不等她出声拒绝,李慕便用锁链捆住了她的一只脚,又把一头拷在墙上的铁环,这锁链只有一步长,她的只能在一小块地方活动。 李慕关上门走了。 这室内幽深,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她看见一方小塌摆在墙角。姚瑾实在困倦,只好狼狈地一倒,在上面睡去。 40礼物(微微h) 二人餍足之后便困倦地在水中相拥,李慕早已解开姚瑾的束缚,她便环着李慕的脖子,靠在他身上打盹。 这浴池热气腾腾,舒适温暖,让人感觉懒洋洋的。 李慕揉了一下姚瑾的臀瓣,凝视着她潮红的双颊和迷离的眼。姚瑾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扭动。 “你给我的礼物就是缅铃吗?真没意思。”姚瑾撇撇嘴,用饱满的乳肉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几下。可她面带红云,神色妩媚,不着寸缕。头发被打湿,正在淅淅沥沥地滴水,洁白滑腻的肌肤一下一下地撩拨着李慕。 这落在李慕眼里,就是一种蓄意的勾引。 他轻笑了一声,满意于她的讨好。他一把将她抱出了浴池,继续哄诱道;”礼物在卧房里呢,乖宝贝随我过来吧。” 姚瑾看见李慕结实的腹肌,不禁又咽了一口口水。本来她也不在意什么礼物,今天的目的本来就是和情郎春风一度,有意外之喜便更让她高兴。 她在李慕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迫不及待地拉着李慕去了卧房。 室外的料峭寒风吹得人清醒,李慕打开匣子,取出一对镶金的红宝石耳坠。 这红宝石熠熠生辉,足足有鸽卵大小。姚瑾楞了一下,想起李慕叫她去打耳洞的事情,她本来以为是随口一说,所以根本不放在心上,没去打耳洞。 她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才能不拂了他的面子。 李慕笑着对她说:“你看,你就是不去打耳洞,我只好让工匠把它改成这样了。” 原来,这耳坠子的末端是夹子样式的,不用耳洞也能戴。 姚瑾高兴地接过来戴上。因为方才浴池太热,她的鼻头和眼角现在还是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动人。宝石的红光映衬在她脸上,显得她眸似新月,愈发妖冶妩媚,顾盼生辉。 姚瑾笑意盈盈,拥住李慕,主动吻上他的唇,又是一番痴缠,二人喘息着分开。 李慕的眉间已经满是情欲之色,却还强撑镇静,他抚摸着姚瑾的脸颊,笑道:“这样心急?我还有东西给你呢。” “我不在意这些身外物的,我本就是心悦于你,见到你喜欢我就行啦。”姚瑾真诚地对他说。 “看出来了,”李慕温和地凝视着她,“不然相府小姐也不会去当工匠了。” “但是这件东西你恐怕会喜欢的,自己打开看看。” 姚瑾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打开那匣子,里面放着一把匕首。 那匕首上缀满繁复花纹,镶嵌无数的宝石,流光溢彩。姚瑾拔出匕首,室内顿现一道寒光,确实是削铁如泥的神兵。 “我不能一直陪着你,”李慕温声道,“你的武艺并不差,用它足以自保。” 姚瑾不知道为什么李慕今天郑重其事地送东西给她,也许是心血来潮?她心想。 李慕心里却是另一番筹划,他见姚瑾与安逸林、莫振宁亲厚,不免有些醋意。可是,姚瑾认识他们许多年,自己总不能强行让他们不见面。李慕只能逐步筹划,将他们都比下去。他开了库房,特意找了宫里赏赐的价值连城的红宝石,给她做成耳夹。他心想自己这样体贴又大方,姚瑾不会不动心。 可是姚瑾不知道他的心思,她得意洋洋地捡起被李慕拔下的一只簪子给他看。原来这只簪子另有玄机,只要轻轻扭动顶部,末端就会弹出利刃。 “这上面淬了毒。”她骄傲地说,“我到底也闯荡了这么些年,有自己的自保之法,你不必担心。” 她揽住李慕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他如雷的心跳。 “但是,我很高兴你愿意保护我。”姚瑾笑意盈盈,在摇曳的烛火之中,她耳坠上的红宝石灿若繁星,眼睛亮晶晶的。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大方?”她问。 李慕凝视着她,说:“左右成亲以后,王府的库房都归你管的,不如现在送你还能讨个甜头。” 姚瑾娇嗔着锤了李慕一下,李慕浮夸地呼痛求饶。二人拉拉扯扯,逐渐扯到床榻上去。 这夜,又是一番浓情蜜意,被翻红浪,李慕今夜非常温柔,不复往日在床上的粗暴。他细细地吻去姚瑾额上的水珠,耐心地磋磨着她。 姚瑾靠着他沉沉睡去,李慕紧紧地环住她的腰身,好像生怕她跑了。 窗外风雪肆虐,北风怒号,庭院中的枝丫噼里啪啦地坠落。室内却是春意盎然,暖意浓浓,一对痴情男女相拥入眠,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 我酸了,李慕送姚瑾耳环,我也想要你们送我珠珠! 珠珠! 我最近发现虽然本文是免费的,而且很糊,居然也有好几个网站盗文。在这里不是要谴责各位盗文的读者。 我想说,你们有空能不能来正版网站给我投点珠珠,加个收藏。 咱免费文就是看个热闹,让我知道多少人在看就好。 我知道大陆的读者来po非常困难,私信我可以给你分享梯子。 微博@法外开恩五花肉 41除夕(h) 就这样,姚瑾与李慕每日里出双入对,除了不是夜夜宿在一起,二人与夫妻无异。他们亲热并不避人,这下全京城都知道安王爷即将迎娶姚家的五小姐。 除夕之夜,瑞雪纷飞,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鞭炮声不绝于耳。 姚瑾的侄女舔着糖葫芦,抬头看着姚瑾,含糊不清地说:“爹说小姑姑就要做新娘子了,对不对?“ 姚瑾笑意盈盈,这些天不知道多少人向她讨喜酒,她早已经习惯,每次都落落大方地应下。 她抚摸着侄女的发顶,微笑着说:“是啊,姑姑到时候给宁宁拿喜糖,好不好?” 侄女笑嘻嘻地看着姚瑾,说:“到时候姑姑要给我看看,别人都说新娘子最漂亮了。” 姚琮走过来,宁宁咿咿呀呀地抱住爹爹撒娇,她手里糖葫芦上的糖液抹在他的衣摆上。他低头皱了一下眉,但随即荡漾开笑意,把女儿抱起来。 他抱着女儿问姚瑾:“今天晚上还找他去?” “嗳,是啊。”姚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的事情,我是管不了了。”宁宁举着糖葫芦,扭动了一下,姚琮便掂了掂女儿,转头看着姚瑾说,“反正马上就要成婚了,你俩别搞出什么未婚先孕就行了。” 除夕的宴会上,姚家众人举杯欢庆。姚少辛说:“今年瑾瑾终于是回家了,终生也算有托,我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姚瑾不好意思地笑了,低头夹菜来吃。 外面恰好传来噼里啪啦地鞭炮声,遮掩了她的害羞,也传递了春节的喜悦。 除夕之夜,没人在街上闲逛,扫雪的人不知道到哪里偷懒了。这样厚的雪,姚瑾不方便坐马车,只好施展轻功翻进了王府的院墙。 姚瑾甫一落地,有人醉醺醺地为她鼓掌叫好:“王妃好身手。” 原来李慕在宴请将士,他们酒足饭饱,正叁五成群地说些醉话。军人惯于行旅,常年奔波,恐怕在京城没有家人可以共度春节,他们又同经生死,情如兄弟,是以李慕请了几位来过节。 他们醉得不像话,虽然有些人没见过她,但也听说过她金发碧眼的样貌,又看她在王府出入自如,便知晓她的身份。几个人开始浑说起来: “王爷将来可有得受了哈哈哈。” “喝喜酒可千万别忘了我呀。” 姚瑾的鼻头和脸颊都红红的,尴尬地向他们陪笑,嘴里应付着他们的醉话。她向后退了几步,正好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李慕一把揽住了她,脸颊贴近,勾唇一笑,对她说:“你来了,嗯?” 醉汉们更加起劲地为他们叫好。 姚瑾彻底臊了,急忙拉着李慕往内室走,李慕笑着由她,只是嘴里温柔地劝道:“走慢些,这里结冰,地上滑,你可别摔了跤。不然回头你哥骂我怎么办?” 这室内的银碳烧得正热,姚瑾浑身燥热,便脱了披风,解了月白色的袄子。她紧紧地拥住李慕,去嗅他身上的皂角香味,嘴里嘟囔着说:“我好想你。” 李慕把下巴放在她的发顶上,温声道:“我也想你。” 姚瑾兴奋地扒开李慕的衣襟,露出他紧实的肌肉。她仔仔细细地吮吻李慕身上的伤疤,李慕被她撩拨得情动,也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李慕把姚瑾按在床榻上,用力吸吮她殷红的唇。姚瑾完全打开口腔,毫无保留地接纳李慕的入侵,她自己也将舌头送了进去。二人唇舌纠缠,吻得难解难分。他们喘息着分开,嘴角透明的涎水被拉出来几缕。 李慕抓着她的奶子大力揉弄起来,她乳肉饱满,李慕只能勉强包住,还有一些白腻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李慕昂扬的下腹顶弄着她的腿间,她感觉小穴酥酥麻麻的,显然已经情动。 李慕掰开她的花唇,伸出指头摸了一下,勾出一缕粘稠的淫水来。 “快点进来。”姚瑾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说。 李慕撸动了几下阳具,顺利地滑入她的甬道。她这具身子早已食髓知味,惯于享受他的肏弄。他尽根没入,二人皆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李慕不急不慢地抽送起来,他揉了一把姚瑾的脸,说:“舒服吗?” 姚瑾神色迷离,双颊滚烫,含糊地答道:“舒服的,长风,你真好。” 他一手按压着她的小腹,一面抽送着,问:“我好在哪里?” “你好厉害,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李慕听了这话便更大力地肏弄起来,她的小腹开始抖动。 “嗯...哈....嗯嗯——” “在战场上...嗯...也厉害的。”她见李慕愈发卖力,说明自己夸奖激起了男人的信心,便再夸他一回。 李慕更加亢奋地抽插起来,她摆动腰肢,迎合着一吞一吐,她的魂魄似乎飞上了九霄,无可抑制地发出呻吟。 她的小腹开始痉挛,穴肉忍不住绞了李慕一下。李慕满头大汗地抽送着,终于耐不住她穴肉的吸咬,抽搐着在她体内泄了精液。 -------------------------------------- 大过年的,客官不带红包,也给个珠珠吧! 珠珠! 微博@法外开恩五花肉 42元宵 除夕之夜,室外瑞雪纷飞,卧房里春意浓浓,姚瑾半眯着眼趴在李慕的胸口,李慕在把玩她金色的长发。 “以后每一个除夕,我们都会一起过,对吧?”姚瑾嘟囔着。 “会的,”李慕换了个姿势抱她,“只要你别住在工地上。” 姚瑾嘟着嘴说:“我和他们要求说,成亲以后主要负责教学的工作,但是我们可以用的人太少了,兵部那边有事情还得叫我去。” “而且,你不是经常要去打仗吗?”姚瑾转念一想,责任也不全在她这边,“打快点,别打到过年。” 这话说得荒唐,其实谁都知道不可能。李慕笑出了声,但见她不太高兴,只能连声应了。 她满意地亲了李慕的脸颊一口,抱着他闭了眼。他身上暖烘烘的,且睡觉的教养良好,不打呼也不磨牙。姚瑾香甜地睡去,一夜无梦。 春节里的每天就是如此,姚瑾只要得空,就会去与李慕待在一起。李慕嫌她来得太慢,又想到她工作的地方太远,常常不能在城门关闭前赶回城里,二人见面的时间平白少了几日。便专门从上林苑牵了一匹骏马来,把缰绳交到她手上。这马据说能日行千里,是难得的良驹,却被安王爷拿来给美人归家。 姚瑾觉得这有些过于奢靡,犹豫着不敢接过。也许是年少时她常常令人侧目,反而吃了许多苦头,故此她近些年行事低调,觉得自己骑这样的马,有些惹眼,推辞着不敢收。 李慕说:“左右我们也是要成亲的,我本来就能拿这马过来,给你给我都是一样的。” 姚瑾觉得有道理,而且确实也馋这良驹,于是便收下了。 春节里不必工作,他二人难得获得一段如此漫长的悠闲时光。除了必要的应酬外,他们竟然每日宿在一起。京城中不免有些议论纷纷,可他二人素来不羁,自诩离经叛道,不愿压抑感情,并不在意旁人的话语。 姚琮见妹妹如今多少也有些事业上的成就,且年纪不轻,自己倒也不便管教。又见李慕对她情真意切,不像是单纯要借他姚家的势力,二人又已经得了圣上赐婚,绝无可能反悔,便由着妹妹去了。 元宵佳节,京城的街道上攘往熙来,笙歌鼎沸,人们上街赏花灯、猜灯谜,酒肆里奏着丝弦,一篇珠歌翠舞,好不热闹。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元宵正是青年男女私下见面的好机会。 姚瑾与李慕十指相扣,缓步在街上游玩。姚瑾今夜里十分高兴,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仔细瞧着五光十色的花灯,她平时镇静沉稳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稚气。 李慕见她今日有几分少女的娇憨,心中有些雀跃。原来,姚瑾素来要强,在心上人面前也鲜少服软。在她的专业领域里,更是在话头上把李慕打压过去,偏偏李慕是个武将,她姚瑾又是干军工的,也算半个同行,二人私下里讨论常常你压一头,我回一句,有时候还谁也说服不了谁。李慕有时候午夜梦回,觉得很是憋屈。怎么别的王孙公子都有红袖添香,阿娇金屋,自己的未婚妻怎么天天抛头露面,还打算和自己一争高下呢? 李慕开口揶揄她:“你今天怎么和小孩儿一样呢?看个花灯罢了,这么高兴。” “我都七年没看过了,”姚瑾嘟嘴故作生气的样子,抱着李慕的手臂摇晃起来,“奚国人又不过年的。” 李慕见她展露小女儿形态,心中更加喜悦,遂微笑着揽过了她。 “嗳,我要买个灯,”姚瑾故作天真的样子,靠着李慕撒娇。 李慕见她有趣,起了逗弄的心思,便抱着她玩笑,偏不让她走。 姚瑾只好顺势抱着李慕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说:“我不走了,你给我买吧。” 李慕高兴地笑着看她,说:“嗯,你要哪个呢?” “要小兔子的那个。”姚瑾拉着他的手往灯笼摊子去。然后,她回过身来,背着莹莹的灯火,笑望着李慕。 五颜六色的花灯闪烁着,精致巧丽。繁光十里,让人如坠万丈星河。 火树银花之中,少女明眸皓齿,眼中仿佛闪耀着点点星光,满脸笑意地看着心上人。 李慕看得呆去。 “诶,你发什么呆,快点掏钱。”姚瑾眼角弯弯,笑着对他说。 她自己出门是带钱的,可她偏偏要李慕付钱买这一只花灯。 随从在安王爷的眼刀中,赶紧硬着头皮过来付了钱。 姚瑾提着灯笼,满意地挽了李慕的胳膊,哼着小曲,迈着欢快的步子与他走了。 行至河堤,正巧遇见放孔明灯的人群。姚瑾随手把灯笼丢给李慕,也要去放灯。 她拉着一只纸灯回来,在李慕旁边,开始用炭笔写下愿望。 不一会儿,她搁下笔,只见灯笼上书几个隽秀飘逸的灵飞经小楷,她写道:“但愿人长久。” 她捧着笔给李慕,让他也来写。 他提着兔子灯笼,笑着摇头说:“我也只有这一个愿望。” 身后的灯火消消长长。 河中倒映着岸上的火光,浮光跃金,水中仿佛燃烧着热烈的火焰。 他二人无言地抬头目送孔明灯奔向皎洁的明月,心里有着无限的感慨。 --------------------------------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真的甜度爆表哈哈哈。 看在我是亲妈的份上,给我点珠珠吧。 微博@法外开恩五花肉 43折柳(h潮吹柳条抽打慎!) 京城的雪终于化了,朦胧的春色笼罩了满城。惠风和畅,天色正好,今日恰逢休沐,李慕跑去府里拖了姚瑾去游湖。 姚府上下都已经习惯了未来姑爷的叨扰,下人淡定地看姚瑾和李慕在在门口的石狮子边上打情骂俏。 春水千里,岸上杨柳依依,两人泛舟于湖上,享受着这无边的湖光山色。 姚瑾与李慕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姚瑾把头靠在李慕的肩膀上,望着碧绿的无边春水发呆。 李慕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的空气,说:“我马上就要去北疆打仗了。” 姚瑾瞪圆了眼睛,诧异地坐直,转头看他。但她随即恢复了镇定,又低头靠着李慕,感受他的心跳。 北地冬季千里冰封,不便作战,物产稀薄,故此每到开春之时就会南下掳掠。这种事情在她读过的书里属于常识。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因为下个月他们马上就要成亲了。 姚瑾有些伤心,但觉得不能显露出来,因为李慕大约也很无奈,自己表露得过于悲切,反而近似于无理取闹。 她声音低哑,似乎是在抑制感情,道:“我在京城等你,没关系的,左右都是要成亲的。” 她想了一下,又摸着他的领口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说,对吧?” 李慕应了,又搂紧了她一些。 姚瑾呆呆地望着这无限好的春光,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惆怅。只觉得今天的风不够温暖,湖水不够清澈,杨柳也不太翠绿,岸上的野草更是东倒西歪地嘲笑她。 李慕说:“我此番一别,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件礼物?” 姚瑾没送过他什么像样的礼物,如果不算李慕上次找事的时候叫她修的密室的话。姚瑾知道他什么都不缺,唯独想和她多多相处,平日里只好尽力满足这一点。姚瑾拿了他的东西,一直没办法还礼,心下过意不去,如今也没什么能给他的了。听见他主动讨求,心里也有些高兴。 “你要什么呢?”她的声音似乎很愉快。 李慕立刻附耳对她说了几句,姚瑾羞红了脸推开他。 “都入了你上百回了,这么还是会害羞呢?”李慕玩味地看着她。 “还不是是你老这么不正经,”她低下头掩饰面上的红晕,但是却挡不住耳根子上的绯色,她嘟着嘴说,“我答应了,你等下送我回家。” 李慕忙不迭地连声应了。 河堤上杨柳青青,姚瑾低头红着脸,在路上折了一根柳树的枝条递给李慕,说:“我有点后悔了,这就是你的礼物了,我们现在就话别,你看我都折柳相赠了。” 李慕抱过她亲了一口,说:“那可不行,咱们还得把酒长亭呢?人家说‘长亭连短亭’,要千里相送,你这没良心的折个柳条就想给我打发了。” 姚瑾笑弯了腰,眼睛里溢出泪花。李慕一把抱着她塞进马车,吩咐车夫去姚府。 到了姚瑾的院子里,她扯着李慕的胳膊不让他进卧房。 “怎么,不肯给我了?”李慕笑着贴近了她,把她按在门板上,“没良心的小妖精。” 姚瑾听了这肉麻的称呼,便一个哆嗦,也没力气拉李慕了。她肉皮发麻,咬着牙开门拉着李慕进了内室。 她主动拉开衣襟,李慕却握住了她的双手,说:“别急,我要亲自拆封的。” 原来李慕要的不是别的,而是姚瑾的贴身小衣,而且他还专门指明只要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一件。 李慕环着她的腰,缓缓解开她的腰带,她的一对饱满的白兔便跳脱出来。 李慕蹲下,吻上她诱人的茱萸,神态虔诚。 昏黄的日光偷偷穿过帘子,射入室内,美人的冰肌玉骨上笼罩着光晕,如白玉观音。 她手里还握着与李慕在岸边惜别所折的柳枝,真仿佛是从净瓶里取出来的一样。 她微微呻吟着,享受着李慕的动作。 李慕吮吸了一会儿她的乳尖,便移开了唇,又轻轻掐了一下那被吮得发亮的殷红茱萸,沿着她的肋骨、小腹一路吻下去。 这吻湿滑而缠绵。李慕过去在床上往往粗暴,很少服侍人,姚瑾对此多有不满。今天二人惜别,他起了兴要让姚瑾尝尝他的好处,这样她就看不上旁的男人了。 李慕终于吻到了她的花户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的手指插入李慕乌黑的发,身子向后仰去。李慕握住她的两个臀瓣,把住她不让她躲。 李慕用舌头舔弄她的花珠,她的下身涌现出酥酥麻麻的快感。 姚瑾如羊脂玉一般的身子逐渐染上了粉色的情欲。她战栗着,喘息着,可她是欢愉的。 李慕她胯下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姚瑾害臊地挪开了视线。 李慕拿起抛在地上的柳条,拨弄她的花唇。她的小穴早已经湿润,柳叶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水。她的下身痒痒的,便呻吟着扭动腰肢。 李慕见她情动至极,便让她躺在床上,她就势抬腿勾住李慕的腰肢,露出淫水涟涟的小穴。 姚瑾媚眼如丝,真如妖精一般,仿佛能摄取男子的心魄。 李慕似乎并不上当,只拿着柳条拨弄她的腿心。她又是一连声媚叫,求着李慕给她。 李慕见她的媚态横生的样子,早已口干舌燥,下腹昂扬,却仍旧故作镇定。他把柳枝举起,用垂下的柳叶抚弄她的潮红的脸颊。 那柳叶上滴落亮晶晶的淫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姚瑾张嘴喘息着。李慕顺势把枝条插入她的唇中,她便抬起头来,讨好地舔弄起李慕手中的柳枝。 她口中不断吞吐着枝条,仿佛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边舔便抬头,笑眯眯地凝视着李慕,让他看自己美丽晶莹的面孔。 李慕的下腹已经胀痛,却依然忍受着她的勾引。他拿起柳枝,狠狠地抽在她淫水涟涟的花穴。 姚瑾猛然受此刺激,不由得花枝乱颤。李慕见她不老实,又是一鞭破空而来,正中她的花珠。 “啪——” 她的花穴猛地一绞,竟然喷出大股清液,洒在李慕微红的脸上。 李慕楞了一下,抹去脸上的淫水。他再也不能忍受她的勾引,便扶着阳具入了她。她的甬道早已湿软,李慕入的极为顺畅,便大力肏弄起来。 姚瑾勾着他腰腹,主动迎送着他。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已经舒爽至极,可是李慕仿佛在打桩一般,这么也不停。最后姚瑾只好带着哭腔向他求饶。 李慕自然不依,他一面抽插着红肿的花穴,一手掐在她腰间的软肉上,一手打圈揉弄她的花珠。他恶狠狠地问道:“肏得你爽不爽?” “爽...嗯嗯...长风,你好厉害——” “我走了以后,你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 她神色迷离,喘息着胡乱回答:“不会...哈,不会的,长风,没、没人比你厉害了。” “我哪里厉害?” “你...你下面好大,对我也好,”姚瑾不断喘息着,“嗯嗯——不要了,要坏了。” 李慕闻言大喜,下身一松,已经受不住精关,在她体内尽数泄了。 ----------------------------------------- 作者有话说: 折柳相赠、长亭送别都是古人离别的习俗。 这一章也好甜好甜啊,我写的时候都春心萌动。 求珠珠呀! 47答案 又是一年春节了,姚瑾终于得以休假回家。 大雪压满了庭院,北风萧萧,万物寂寥,今年的姚府落寞了许多。不单单是缺了心中的那一人,连姚少辛也不堪京中的应酬,无止境的叨扰惹早已经致仕的他心烦,便又携妻回了老家。 门外的鞭炮声如同前线的火炮声,一声一声轰击着姚瑾的心脏。她想逃,或许做个怯懦的逃兵,可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这里是她的家,如果这里不能为她遮风挡雨,那还会有另一个地方吗? 她没有答案。 年夜饭也无甚滋味,翻来覆去年年也就是那几样菜。 姚瑾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嫂骂孩子不好好吃饭,她语气重了一些,那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姚琮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叫孩子自己起来,又喊来奶娘给孩子换衣裳。那孩子就是不依,哭得更加起劲,坐在地上不肯起来。 一时间,这座屋子喧哗又吵闹,来来往往的下人和姚琮的训斥,还有大嫂的抱怨都使姚瑾厌烦。 可她到底不能走的,只能坐在位子上把玩精致的酒杯,对着光线看莹润的酒液随着声音的震动一起一浮。 晚间她回到自己那冰冷的卧室里,翻来覆去只觉得睡不着,她瑟缩地裹紧被子,却无济于事,只好爬起来点灯,命令下人过来添碳。下人睡眼惺忪,困倦得有些不耐烦,姚瑾不免有些歉意。 奇怪,去年似乎没有这样的冷,姚瑾心想。或许那人的胸膛实在是太温暖了,那时候每天晚上李慕都拥她入眠,她就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睡去。 夜里,她恍恍惚惚听了一夜的北风,廊下笼子里的鸟儿还在唱着凄厉的歌。风声鹤唳,不知道草木是不是皆兵了? 姚琮发觉妹妹过了大半年了,还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有些心急,希望她能早日走出来。俗话说“病急乱投医”,姚琮便自作主张要给她介绍几个青年才俊。 姚瑾知道自己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也不好拂了大哥的面子,便温顺地去了。 他们在京城最奢华的茶楼见面,窗外是积雪的苍茫远山,冰封千里的江河。 室内碳火太旺,她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遂打开窗户呼吸着寒冷的新鲜空气。北风裹挟着几粒冰晶坠入她金色的发,然后默默消融,水珠滑入发间,彻底消失不见。 她坐下低头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自我介绍道:“我是神机学堂的老师,主要教军事方面的机巧术。我写过几本机巧术的书籍,我们学堂的课本也是我写的。我少年的时候曾经习武,会用刀,轻功也不错” 那人微笑着说:”我早就知道了,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姚瑾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随即又回过神来,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她眼前氤氲着水蒸气,觉得和这人之间隔着万重山。 她有些恼怒姚琮给她介绍这样一个人来。若是她再年轻上叁四岁,此时定会拂袖而去。 李慕还会夸她轻功好呢,他不懂机巧术,但是懂行军打仗,有时候会和姚瑾讨论军工上的事情。 她浑浑噩噩地敷衍了对方一个时辰,那人拉着他吹嘘了许多他家中的势力,又故作体贴地问她有什么爱好,邀请她下次去品茶听琴,似乎对她的温顺非常满意。 姚瑾觉得这人无趣极了。 看着窗外的飘雪,她的心绪开始飘忽,这样冷的天气,不知道李慕在地下会不会觉得寒冷呢? 她没有答案。 ---------------------------------------------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大家get到姚瑾的点没有?姚瑾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机巧术和武艺,对方说“不介意”,其实就是认为这些是应该被世俗介意的。 带入一下,我真的会生气骂人哈哈哈。就跟女博士发了无数篇sci,结果对方说“不介意”一样莫名其妙。(大约因为优秀的女性多半不是贤妻良母?) 姚瑾的处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事业上已经走到天花板,爱情又很坎坷。 各位独立女性给我投点珠珠吧! 48棋子 第二日清晨,她迷迷糊糊地推开房门,见满庭积雪,树梢挂满冰晶。房檐下,透明的冰棱子直挂下来,仿佛利刃一般要刺穿她的心脏。 天地一片苍茫,远处的白雪之中掩映着几株风流的红梅,四哥正独坐于湖心亭中煮酒赏雪。 她跨过厚厚的白雪,走到亭子里。她心想,这天这样冷,北风这样烈,也就他姚琅为了自比魏晋名士,做出一副风流姿态,干的出的出室外赏雪这种事情。 姚琅笑着招呼她坐下,她毫不客气的自己拿酒来喝,也不太搭理姚琅。 酒入愁肠,倒也没化作相思泪。姚瑾只觉得晕晕乎乎,喉咙满里是辛辣的液体,怎么也咽不下去。 她的身体开始温热起来,逐渐打开话匣子,和姚琅抱怨昨天的那个人,痛骂大哥不识相。 姚瑾和姚琅在少年时是一对难兄难弟,姚瑾作为女儿家,偏偏喜欢习武读书。姚琅却不爱仕途,每日里放歌纵酒,弹琴长啸,再写些酸诗歪文。 姚家长辈没少为他俩操心,姚琮有时候暴脾气上来,把他俩劈头盖脸一块儿骂,骂完之后又后悔地道歉。他常常叹息道:“你俩要是换换就好了。” 两人过去没少凑在一块儿骂姚琮。 姚琅面色微红,已经有些醉意。他举着酒杯悠然道:“我倒是觉得,大哥对你是真好。” “他为了你,还多次忤逆过父亲呢。”他抿了一口酒,斜眼看她,“可是你这个大傻子,自己要往火坑里跳。” 姚瑾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自己的确处境不好,听他话里有话,似乎早就知道,又拉不下脸来承认,只能嘟囔着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你不是姚家的孩子,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姚瑾用力地点点头。 “不愧是出去历练过的,”姚琅又斟杯酒,“换做是我,定然沉不住气的。” “你知道为什么爹从小就送你去北疆吗?” 姚瑾觉得是他想眼不见为净,但是他又实在爱她的母亲,便继续包容着她。只不过,不想姚瑾时时刻刻在他面前提醒他那些过往。 “不是那样的,”姚琅一口饮尽了杯中酒,“爹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你,男人会爱他爱的人的孩子。” “如今圣上杀兄弑父,得位不正,而我姚家和安王当年佣立他,应当记大功一件。可是所有的帝王怕都疑心别人要夺他的位子,渐渐也就开始打压起功臣来。去年王尚书的案子你听过没有,多半就是这样,现在朝中人人自危呢。” “世家大族,在乱世之中,大多数都是两边下注,当然,多下几边赌注的也有。我姚家当年也有人站队先太子,只不过你现在见不到他罢了。” “你的出身真的很有用,母亲有北掖皇室血统,北掖余党一向蠢蠢欲动,若是我姚家在随国败落,而北掖起来了,也有人说话,所以才送你去那里,跟着你那师傅、师兄,不怕他们不把你当自己人。” 姚瑾坐直了,急着问:“可是我们兄弟姐妹不都是北掖血统吗,怎么就我去了?”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便一拍脑袋说,“我知道了,我这个大傻子,自己往坑里跳呢。” 姚琅点点头,说:“你如果长在奚国,那多少也能封个郡主。” “本来嘛,爹之前给你定亲的那个小子,他家里在奚国生意做得很大,不少奚国官员给他家面子。爹本来想用这条路子送你和奚国人接触,谁知道你太有本事,自己换了条路,兜兜转转还是遂了家里的意思。” “所以,你那时候躲在北疆准备去奚国,爹根本没差人抓你。大哥是自己要去找你的。你这人就是倔,大哥怎么也拉不回来你,又不能乱告诉你这种事情,只能由你去了。” “爹下你这一步棋,下得巧妙。”他自嘲地说,“我一辈子学不来。” 姚瑾沉默了许久。北掖,或者说是北疆,她对那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她少年时在北疆受师长教诲,与同窗结为好友,那里教会了她一身武艺,给她安身立命的本事。可现在,李慕就死在与北掖的战争中。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出面与他们虚与委蛇。她不愿,更不忍。 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或许自己就该做棋子该做的事情。因为姚家到底待她不薄,没有姚少辛的默许,甚至是帮助,她怎么可能在异乡学了一身本事,从此成为学堂里受人尊敬的师长。如今,就连兵部的人也要给她几分薄面,而且还不是看在她父兄的面子上。 多亏了少年时她咬牙与男子一较高下,如今她不必依附于男人,靠自己的双手就能有尊严、有地位地活下去。 更何况,家里的哥哥、姐姐都对她好,自己绝不可能撕破这一层,只顾自己远走高飞。 她思前想后,觉得头痛欲裂,几欲作呕。 姚琅彻底醉了,他向后一倒,枕雪而卧,一副风流飒然的样子,他说:“我终其一生都想摆脱作为姚家人的责任,你呢,你就是一辈子都没事找事,自己要往火坑里跳,拉都拉不住。” 姚瑾也步出亭子,坐在他身侧,心道这雪可真冷,不知道他怎么躺的。她看不下去,怕他冻出什么毛病来,又把他拽回亭子里。 姚琮坐了一会儿,扇了扇温酒的小火炉,拍拍她的肩膀,递给她一杯温好的水酒,说:“你应该感谢我,只有我愿意与你说这样的话。” 姚瑾没喝几杯,却也有几分醉意,她向后一倒,枕着胳膊,躺在冰冷的青砖地面上,醉醺醺地问:“你到底怎么知道我不是爹亲生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妹妹,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 京城从来没有下过这样大的雪,天地苍茫一色,狂风暴雪肆虐在这片土地上,家家户户闭门不出,枯爪般的老树受不住北风的凌冽,竟然拦腰斩断。 姚瑾也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冷过。 ----------------------------------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我写明白这段权谋没有?(如果这算权谋的话) 剧情有没有很小学鸡?(我对写权谋不太有信心,所以只能写到别人嘴里分析结果这一步了。) 欢迎留言告诉我 最后还是求点珠珠! 49嫁人 近来安逸林有一桩烦心事,如今她已经二十叁岁了,寻常男子在她这个年纪也该娶妻了,再不济也应该收个通房。她扮成男子,自然应该做足全套戏码。也不能说自己有龙阳之好,因为军营里讨厌断袖,所以这理由行不通。可她安逸林到底不是个生下来带把的,因此就在这件事情上便犯了难。她只能留心医馆里有没有未婚先孕的女子,或许会愿意陪自己演下去。 她知道姚瑾向来特立独行,或许结识过不少和她一般不羁的女子,便和她打听。 姚瑾沉吟片刻说:“若是你早几年起了这个心思就好了,我早就收心了,不太出去玩了。前几年我还认识这种情况的姑娘,可惜人家现在早就成亲喽。” 安逸林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她女扮男装这件事及其机密。本来就只有她的父母兄长和姚少辛知道,连作为表亲的姚家的其他孩子都不知道,至于为什么姚瑾是个例外,那是因为她自己手欠,无意撞破了这件事。 安逸林不便把这种事情声张出去,只能拉着同为女中豪杰的姚瑾商量。姚瑾这些天被哥哥介绍了好几个男子,对方不是不够知情识趣,就是想娶个贤妻良母,当然,更多还是想做姚少辛的乘龙快婿。 姚瑾心中愈发烦闷,觉得男人都一个样,哪个都不合眼,遂胡乱发泄道:“干脆我嫁给你好了,咱俩也算是青梅竹马,又是表亲,门当户对的,般配得很。” 安逸林把茶水一口喷了出来,止不住地咳嗽。姚瑾只好站起来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姚瑾本来只是随口乱说,但是她转念一想,觉得倒也未尝不可。 她望着窗外的飞鸟说:“逸林,我觉得我这个人还是有点才干的。我若是嫁人,从此就是泼出去的水,白白便宜了旁的男子。我一想到要与没有感情的男人举案齐眉,打理后宅琐事,和莺莺燕燕争宠,指不定他还要出去沾花惹草,最后让我给他擦屁股。我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 “我这一身本事,当年是历经了千难万险才学成。见识了天地之广,我只欲与长鹰搏击,与群鹿角力,我这辈子都不会安于深宅的四方天。若是我就此埋没了本领,我心中亦愧对师长与故人,对不起他们的栽培和厚爱。” “你看,肥水不流外人田,好歹咱们也是亲戚。我干军工的,知道的秘密不比你少,我口风严得很,不会说出去的。更何况,我姚家与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可没有一点动机自找死路。” 她撑着桌子,俯下身子凝视安逸林的双眼,说:“你仔细想想,难道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吗?” 小侯爷彻底懵了,尚在冲击之中缓不过来。她只好挠着头表示,要回去好好想想这件事。 姚瑾洒脱地挥手送客,笑眯眯地说:“你回去问姑母,她肯定也同意这门亲事的。” 安家这几年与太子一党走得极近,太子不见得受朝臣拥戴,所以朝中其他势力对安家颇有微词。他安家倒也想向姚家一样多下几注,奈何安逸林并没有叔伯,也无兄弟,只靠她一女子扛起景襄候府的名声。这些年倒也过得是十分艰辛。 和姚家结亲,便受她姚家再深一层的庇佑,再好不过。 果真如姚瑾所料,安逸林第二日就屁颠屁颠地跑来姚府,问姚瑾:“你昨天说的话当真吗?” 姚瑾满面喜色,果断答道:“真,怎么不真了?比真金还真。你赶紧来下聘礼吧,咱们今年就把事儿办了,省的我大哥天天烦我。” 不过,婚礼倒也不会筹备得这么快。景襄候府与姚将军府结亲,少不了大操大办,马虎不得,当然也快不得。 第二年开春,伴随吹吹打打的奏乐声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花烛的照耀下,在撒慢了花生、红枣的红色喜床上,姚瑾自己揭开了红艳艳的盖头,露出一张俏丽的脸,和善地微笑道:“表弟,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 作者有话说: 我声明一下没有百合情节哈,就是女人间的惺惺相惜。 50妖精打架 安逸林今天穿着大红色喜服,满脸春风得意,愈发显得楚楚不凡,看起来确实是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男子。 不过这“美男子”正乖巧地在表姐身边坐好,喜滋滋地说:“噫,我今日可算是迎娶美娇娘了。” 姚瑾饿了半天,正在翻桌子找东西吃,她塞了满嘴的点心,含糊地说:“好哇,我也算嫁得如意郎君了。” “姐姐,你今天真的不难过吗?”明眼人都知道姚瑾忘不了李慕,她一直好奇这件事,今天宴席多饮了几倍水酒,便一不留神问了出来。 “我难过什么,”姚瑾喝了一口冷茶,咽下了那干硬的糕点,“左右人死不能复生。” “你这侯府下人太糊弄事儿了,叫他们端几样热菜来,这破点心就是做个花样子,难吃死了。”姚瑾在桌子上东闻闻,西看看。 “可是咱们今天还得办正事呢,这样是不是不好,姐姐?”安逸林眨眨眼睛。 “吃完才有力气在床上大战叁百回合,你快点去叫厨房,咱们今夜有的是时间。”姚瑾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又“嘭”地一下合上了雕花木门。 小侯爷办事果然妥当,不一会儿,就有人把食盒端来了。 姚瑾如同山大王一般,也不招呼夫君,自顾自地坐下来夹菜来吃。 安逸林使眼色让下人赶紧退下去,那小丫鬟羞红脸,为他们关上了门。 酒足饭饱,姚瑾满意地擦了擦嘴,对小侯爷说:“接下来,咱们总算该干点正事了。” “怎么干?”小侯爷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拍,“我们是不是要到床上去?” “不用,”姚瑾默默望了一会儿房顶,估摸着表妹也没有经验,又笑嘻嘻地对她说,”我自己唱独角戏就行。” 姚瑾从床上拿个枕头放到地上,然后坐在上面,试图摇晃了一下这架雕花大床。不过这床实在是结实,她摇晃了几下,声音也不大。 安逸林捧着杯茶水站着,无言地望着她。 姚瑾突然注意到,室内红烛高照,安逸林的影子影影绰绰地投射到窗户上。姚瑾只好无奈勾手示意她也一起坐过来。 安逸林端着茶杯席地而坐,与姚瑾相对望着。姚瑾面皮微红,瞟了安逸林一眼,开始模仿起交欢时女子的呻吟。 “啊——啊——哈,啊——” 安逸林出入军营多年,也曾经和一票弟兄分享春宫图,也见过其他士兵搂着舞姬玩笑,有时候还要出入花街柳巷应酬。她不是不懂得这些,只是白日里一本正经的姚瑾在她面前开始演这一出粉戏,有点令人尴尬。 “啊——嗯轻一些,啊——” 安逸林觉得这情景荒唐又好笑,不能发出声音,憋得满脸涨红,肚子都痛了。 姚瑾当然也不少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演这一出。主要是因为侯府的下人也没几个知道小侯爷是女人这件事,姚瑾自然少不得要陪她演这一出洞房花烛夜。 姚瑾气得白安逸林一眼,可嘴上却不能停,还是在发出妩媚的喘息声。 安逸林玩心大起,料想姚瑾此时也不会怎么样。她便大胆摸了一把表姐的脑袋,这金丝摸起来果然和想象中一样丝滑,她心想。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啊。” 姚瑾正演到女子的高潮,见安逸林犯贱,也报复地推了她一下。安逸林反过来捉住她的手,姚瑾便借她手腕的力,顺势腰向后倾斜,使出一招扫堂腿,正中安逸林的腰腹。 安逸林到底是真正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姚瑾的叁脚猫功夫当然不可能是一个正经武将的对手。 安逸林握住姚瑾的两只手腕,将她压在地上。姚瑾钗横鬓乱,无奈地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看她。安逸林得意地坏笑,又起身坐好,松开了她。 这肉体的击打声恰似男女激烈的欢爱,屋外守夜的小丫鬟听了这动静,她的双颊便更加滚烫。她心想侯爷这样玉树临风,在床上也勇猛得很,嫁给他真是好福气。 姚瑾的第一出戏已经演罢,她没好气地站起来坐到床榻上,安逸林自知理亏,也只能陪她坐了。 高烛映红妆,大红锦被上绣着戏水鸳鸯,姚瑾不禁有些唏嘘,惆怅地长舒了一口气。 “姚瑾,我觉得好像有点对不起你,”安逸林挠着头说,已不复先前的嬉皮笑脸,“你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姚瑾本来在面无表情地发呆,她听了这话便沉吟片刻,毕竟她是自己求来这桩婚事,也不觉得安家亏欠了自己。 忽然间,她福至心灵,又满面堆笑地转头看着安逸林道:“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去雇几个英俊潇洒的侍卫来,让我天天给你戴绿帽就行。” 安逸林撇撇嘴,她就知道姚瑾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姚瑾戳了一下小侯爷的肩窝,老实不客气地说:“只要年未弱冠的干净弟弟,一定要长得斯文隽秀,你也不想侯府的继承人长得太丑吧?” 安逸林本不想搭理这种搭理这种无赖的请求,可是,如果她继续女扮男装下去,侯府的继承人确实必须得是她这一房所出,姚瑾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甚至还很合理。 “我这要求不过分吧,表弟?”姚瑾的嘴快咧到耳根子了,“咱俩虽然做不成正经夫妻,但是我可以夜夜做新娘啊,你说对不对?” 花烛默默地流淌着眼泪,明月笼上轻柔的面纱。夜里更漏一声一声,天色不早,是时候歇息了。 74诱惑他放自己出去(h) 室内燃的线香肯定有问题,姚瑾心道,因为她躺在床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就稀里糊涂地在这儿睡了过去,或许清醒的时候就尽早能发现这香的问题。 李慕,这王八蛋,果然藏着不只一手。 但是,只要他肯过来,自己略施美人计,做出温柔小意的样子,哄诱他解开锁链,自己就不怕跑不掉。 想到这一层,姚瑾就放心大胆地睡了过去。李慕最招架不住她的撩拨了,每次都和打桩一样拉着她做个没完,自己在他快活的时候,邀他换个新鲜花样,不就能顺理成章地解开她了吗? 果不其然,姚瑾是被李慕扒她衣裳的动静惊醒的。 李慕要和她云雨,自然得把她身上的麻绳解开。她睡得实在太沉,醒来的时候李慕早把绳子丢到一旁了,正在解她的小衣。 她平静地看着他撕烂自己的小衣,那一对白兔跳脱出来,他便开始吮吸她的一点茱萸,熟悉的温暖的感觉包裹着她,她不由得放松了身子,搂住了李慕的头,摩挲他的发。 李慕很满意她的温顺,他向下探她的腿心,见还是有些干涩,便开始揉弄她的花珠。 她已经许久没有欢爱过了,对方又是久别重逢的心上人。只需稍稍撩拨,她便春水四溢。 她软了身子,迎合着李慕的撩拨。 李慕叼着她饱满滑腻的乳肉,啧啧地吮吸,青紫色的阳具就打在她的湿滑的穴口。她感到下身滚烫,只想李慕快点插进来疼爱自己。 她看着胸前黑乎乎的脑袋,呻吟道:“快些。” 李慕却依然用力吸着她的奶尖,好像婴儿在努力地找母亲奶水。那茱萸已经红肿,亮晶晶的口涎挂在上面,如同熟透了的红果子。 他过去并不会吃这样久的奶子,或许他是真的想念自己这一对丰满的乳儿,姚瑾心想,他既然还喜欢自己,就不怕他不会体贴自己。 他的手指似乎又粗糙了些,她的花穴受到更加粗暴的磋磨,便更加愉悦地吐出水泽。他坐起身,只见一道伤疤狰狞地斜横在胸口到腹部的位置。姚瑾心下了然,一定就是这一道伤,瞒过了其他人,让别人都误认为他必死无疑。 姚瑾抬手想抚摸那伤口,却因为手上无力而虚虚地抚过去又垂落在床上,恰似轻轻的撩拨。李慕一向耐不住她的热情,此时下腹便更加肿胀不堪。 她破碎地喘息着说:“进来。” 李慕扯着她的一只腿举起来,他往前挺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便抵在她的淫水四溢的甬道处。 姚瑾低头看了一眼他粗大的阳具,叁年不见,他好像又大了些。她闭上了双眼,不忍看自己淫靡之态。 李慕带着命令地语气开口说:“睁开眼,看清楚我是怎样入你的。”他的语气毋庸置疑,姚瑾本就存了讨好他的心思,便乖顺的按照他的吩咐,低头去看他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那粗大狰狞的青紫色阳具碾过她饱满的穴肉,直捣入了她子宫口,开始奋力地抽插。 二人相接之处,逐渐溢出水泽。太撑了,太大了。她的甬道已经许久没有被入侵,此时便更加紧致。那软肉包裹着清液一缩一缩地吸咬着李慕,他大力抽插了几下。 姚瑾腿间的软肉受着他囊袋大力的拍打,那青色的粗糙毛发摩得她又痒又痛,她忍不住夹紧了腿。 李慕满头大汗,下腹一松,忍不住精关失守,在她体内抽搐地泄了白浊。他的精液又多又急,仿佛是尿在了她体内。 她的小腹微微鼓胀,子宫里已经被他射满。姚瑾停下了喘息,想不到他今天这样快,如同毛头小子一般,插几下便射了。 二人都因此楞了片刻,那白浊滋滋地从她的甬道里流出来,打湿了床单,看起来淫靡至极。 75舔舒服了就赏你鸡巴 李慕泄得这样快,便一定存了再振雄风的意思。 姚瑾想到这一层,便笑得妩媚,她一手勾住李慕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又挺着身子用细滑饱满的乳儿磨蹭他的胸膛,再一手撸动他下腹的肉棒。 姚瑾动了几下便无力地靠在李慕怀里,她心里暗笑李慕一定受不了她的撩拨。 她窝在他的怀中,抬起头来,让他看自己晶莹美丽的面孔,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蹭。她一边蹭,一边说:“长风,你把这香灭了,再把我解开好不好?我想换个姿势。” 李慕二话不说便答应了,翻身下床把香掐了,但是他没有立刻回来,而是翻找了一阵,拿着一只小银瓶回来了。 姚瑾只道他拿了助兴的东西,想必是要给自己解开再一番云雨。她也想多和李慕温存一会儿,心中多少有些高兴,暗笑他真好拿捏。 李慕却猛地把她扯起来,她吓得浑身震了一下,但又反应过来他在床上本就喜欢粗暴,自己确实也喜欢这份刺激,所以也没反抗。 李慕捏开她的下巴,把那瓶东西给她灌了进去。 她猝不及防的被他这么一弄,被这古怪的液体呛得连声咳嗽。她转身趴在床上,掩面咳着,她赤裸的身躯便一起一伏,雪白的臀肉轻轻地颤动。 李慕解开了她脚上的桎梏,扯着她的脚腕子把她翻过来。她满面潮红,浑身无力,如同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他宰割。 只是这样的翻弄她,她便已经受不住,小腹抽搐着流出大股淫水。她浑身已经染上了情欲的绯色,眼眸含着泪光,开始托着自己饱满的乳儿如和面般的大力揉弄。 她伸手向自己的花穴探去,捉住那颗红润的花珠。 李慕神色狠厉,大力扯开了她的双手,别在她身后。她唯一的快慰被他剥夺去,不由得俯趴在枕头上哽咽。 李慕一手把她的手腕别在她腰后,一手大力地扇打她丰满的臀肉。她感到火辣辣的疼,可是身上却一阵舒爽,又抽搐着泄了一次,溅出的大量清液喷在李慕身上。 可是她的情潮竟然没有像以往那样在泄身之后消散。她对雄性的气息更加渴望,不由得撅着红彤彤的屁股送到李慕的手心。 李慕却冷笑了一声,移开了手掌,偏不打算遂她的意。 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下床,按着她的后脑,把她的脸埋在他鼓胀的阳具上。那青紫的肉棒打在她脸上,粗糙的毛发磨着她细腻的脸颊,她感到一丝刺痛。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觉得屈辱,可是温暖的男性麝香味包裹着她,这舒服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又令她觉得安心,仿佛她天生就该是雌伏于男性胯下求肏的淫娃荡妇。 “想鸡巴了?”李慕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拉着坐直,捏着下巴,拍拍她满是泪痕的脸,“给我好好舔,舔得舒服了就赏你鸡巴吃。” 姚瑾不是没亲过他的下腹,可那时候是她主动撩拨李慕与她欢好,而不是现在这般被他逼迫着口交。 她摇着头,颤抖着向后退去,眼角又溢出泪水。 李慕见她不肯,便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过来。 震惊与害怕一起涌上心头。她从来没想过李慕会有这样一面,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只是现在才露出来。 她无法再想下去,那药的效力让她感觉迷迷蒙蒙,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李慕强迫她抬起头来,捏开她的下巴,把肉棒塞进她的喉头。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任由他摆布。她的喉管从未受过这样粗大的异物入侵,被呛得咳嗽了几下,通红的眼角再次带上了水光。 李慕按住她的后脑动作起来,这粗大的东西抵着她的舌根,抽插着她的喉管。她憋得满面通红,几欲作呕,只想向后逃走,可是李慕却更加凶猛地握着她的脑袋,更快速抽动着。 李慕双手把着她头,不让她乱动,一边挺送着下腹,边恶狠狠地骂道:“姚瑾,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最恨你不老实,总是有事情瞒着我。” 他一手离开她的头发,向下捏住了她的脸颊。她的脸上顿时显现出那根粗大的棒状物的形状。 “好好吸,像这样自己捏着,嗯,对就是这样。” 姚瑾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神智,只想尽可能讨好面前的男子,好让他赏鸡巴给给自己饥渴的小穴止止痒。 “真乖,不愧是难得的机巧术天才,学什么都又好又快。奚国人是不是也看重你这本事,才不肯放你回来的,嗯?” 姚瑾呜咽地想反驳,可是口中已经塞满,肉棒抵着她的舌根,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急着辩解,牙齿便划了一下肉棒。 李慕发出“嘶”的一声,只好拍拍她的脸,又把她的下巴捏开了一些。 “别咬,再咬我拔了你的牙。”李慕骂道。 姚瑾几乎失去了意识,只能麻木地张大嘴巴迎接那庞然大物的折磨,她的脸颊已经失去了知觉,冰冰凉凉的泪水流淌下来,她也感受不到凉意。 李慕喘着粗气抽动着,本着折辱她的目的,他今天刻意要磋磨他。他在她口里足足发泄了一炷香的时间,才低吼了一声,在她嘴里泄出大股的白浊。 他捏开她的下巴,说:“嘴巴张开给我看看。” 她乖乖蹲着抬头,张开嘴巴,吐着舌头给他看满嘴的精水。她一声一声地喘着粗气,双手垂在地上,抬头看着头顶的男子,真像一条乖顺的小母狗。 “好了,咽下去吧。”李慕满意地摸摸她红肿的脸。 他的手心温暖又粗糙,姚瑾跪在地上,一面抽泣着吞下那腥臭的粘液,一面却抑制不住地用火辣辣的脸颊蹭他的手心。 她抱着李慕的一只腿,用细滑饱满的雪乳上下讨好他,花穴磨蹭着他脚趾以抚慰下体的瘙痒,又可耻地溢出几丝淫水。 “给我,唔唔长风,求求你——” 76自己掰开小穴求肏(h) “乖,”李慕摸摸她靠在他大腿上的头,“过去躺着,自己把小穴掰开来求我。” 姚瑾抱着他的腿,用脸在上面蹭了几下,呜呜地哀求着。 毕竟,她现在还是有一点理智的,张开腿求肏这种事,怎么也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 李慕下腹也鼓胀起来,见她犹犹豫豫,早已经按捺不住,便自己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他抬起姚瑾的双腿,露出她粉嫩的花户。明明他可以挺身入的,可此时他又不愿意让她这么快就如愿以偿。 他把她的两支腿扛在肩头,拍拍她的屁股,说:“快点,自己掰开。” 姚瑾已经难以抑制汹涌的情潮,李慕明明已经抱着她要入,她的清潮被勾得淹没了理智,可他却意想不到的停了下来。 眼看肉已经到嘴边了,她觉得付出一点代价也不是不可以。于是她眼角含泪,咬着下唇,双手抱着臀部,掰开了花唇,带着哭腔说:“快点,快点进来。” 李慕并不打算遂她的意,他一巴掌打在她的大开的花户上,正中她红肿的花珠。 姚瑾忍不住这样的刺激,抽搐着泄了。 李慕只想磋磨她,逼她哭求,便开始有技巧地揉弄她的花珠,姚瑾整个人已经被药物折磨得濒临崩溃,她只好哭喊着求他进来。 李慕终于笑了出声,但是他依然没有可怜姚瑾,他戳了一下姚瑾的菊穴口,说:“是进这里吗?” 姚瑾哭着摇头。 “我看你这后面应该没被人肏过吧,不如咱们今天试试,反正你前面的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也该给后面开开苞了。” 姚瑾听见这样可怕的话,不禁吓得开始挣扎,原来举起的双腿顺势落下,直直踢中李慕的胸口。 不过她尚在药效之中,浑身没有力气,这一腿不过令李慕摸着胸口咳嗽了一下。 她坐起来蹬腿向后退去,可是身后是硬邦邦的墙,她只能紧紧贴着墙壁,眼含泪光,惊慌失措地看着李慕。 李慕走上床榻,把她压在墙角。她扭头不去看他,他却就势抱住她,开始亲吻她的脸颊。 姚瑾满面潮红地喘息着,李慕身上的男子气息令她无法抗拒。她禁不住这样诱惑,便转过头来,捧着李慕的脸,寻了他的唇,开始一阵啃咬。 姚瑾吻得毫无章法,李慕没什么主动的动作,只是闭眼任由她吸咬。她吻到脱力,感觉呼吸困难,只好喘息着向后倒去。 李慕一把拥住了她的肩膀,把脑袋放在她的肩窝里,咬着她的耳垂说:“想要吗?” “不想,李慕,你去死吧。”她咬牙说。 李慕笑出了鼻音,他换了个姿势抱她,嘲弄地说:“真不要?我告诉你,你喝的是淫蛟的血,一滴就能让处女变成张腿求肏的荡妇,你这喝了一瓶,估计以后许多天都是这个样子了。” 他笑着拍了一把她雪白的臀肉,那丰满的肉体不禁轻颤了几下。 “真不愧是闪身法的传人,刀剑往身上招呼都不带眨眼的,有骨气!” “啪——”他笑着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似乎是赞许她。 他又低头抚弄了一下她流水的花户,说:“再想想,真不要吗?” 她的小穴正在滋滋地吐出淫液,打湿了床单。可是她嘴上还不住骂道:“不要,不要,你有多远死多远去,别让我看见你,王八蛋——” 李慕见她就是不屈服,只好把她按在墙上以吻封缄,她唔唔唔地想骂,可身子已经在他怀中化为春水,瘫软地任他摆弄。 李慕按着她的背让她靠在墙上,又让她抱住自己的两条腿,露出她泥泞不堪的花穴和粉嫩可爱的菊穴。 李慕一个挺身肏进她的花穴。 她的甬道早已经湿软,李慕入得分外舒畅,二人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个姿势,正好可以让姚瑾看见李慕青紫色的阳具在她泥泞不堪的花穴进进出出。 李慕的手握住她的奶根,随着动作不断揉弄,腰身不断挺送着。 他喘着粗气说:“姓安的也能把你肏得这么舒服吗?” “他没有。”姚瑾大声辩解着。 “怎么,他不能人道吗?”李慕讽刺地笑了,“我看着他可不像。” “他唔唔唔”姚瑾身体随着李慕的肏弄不断地摇晃,眼前浮现出安逸林挽弓搭箭的样子,确实瞧着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 她只好咬着嘴唇说:“他不喜欢女的。” 李慕不禁笑出了声,他拧了一把她红扑扑的面颊说:“姚瑾,两天了你就编出这么个玩意儿,我看不行,明天再编一个糊弄我好了。” “我没有,”她渐渐带着哭腔,“我没和他睡,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李慕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眼里有无限的温柔,他说:“不重要了,反正你现在只要在这里乖乖待着就行。” “可是,可是”她抽泣着说,“我还要去学堂里当值呢,我傍晚回来找你好不好?” 她含着泪看他说:“我跑不了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先放我出去好不好?” 李慕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说:“不好,你出去了,我就抓不到你了。我手下可没人能追上你的轻功,而且你姚家的护卫哪是我随便能惹的呢?” 他逼近了脸,抵着姚瑾的额头,阴狠地说:“又想骗我,刚才是不是也是打着哄我解开你,然后再逃出去的主意?” 他的挺送愈发大力。 姚瑾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好咬着嘴唇,含着热泪,接纳他粗暴的入侵。 77蹭他大腿蹭到泄身,他却说喝一口水才能肏 李慕终于泄在她体内,她的子宫被他射满,腹部鼓胀起来,如同怀胎的妇人一般。姚瑾心里觉得屈辱,可是双臂却不由自主地又缠上了李慕的脖子。 李慕餍足以后就一直压在她身上不走,像一条巡视领地的野狗,一直不断地在她颈肩嗅来嗅去。 他的发丝拂过,弄得她脸上痒痒的。她忍不住抱着他磨蹭了几下。 她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去,此时还是忍不住想他来入自己。 李慕躺在她身侧,看着她夹紧腿,扭动着腰肢,想疏解又不得其法的样子。他觉得十分有趣,便枕着头,微笑地看着她。 她侧身抱住了李慕,把滚烫的脸颊放在他的胸口上,抚摸他紧实的腹肌。 “给我好不好?求你了,长风。”她眼含泪光,苦苦哀求。 “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李慕起了兴致,“乖乖的听话的姑娘才有鸡巴吃。” 姚瑾早已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她侧身抱着李慕,去嗅他身上的味道。她抬起脸来看他,露出她晶莹美丽的脸,她眼含春水,面若红云,神色迷离又妩媚。她用小腿勾住李慕的腿,指尖在他凸起的腹肌间游走,试图撩拨他与自己欢好。 李慕的下腹果然鼓胀起来,可他存了心要磋磨姚瑾。姚瑾素来很有个性,从不对他言听计从,刚才更是在床上对他破口大骂。他决定要好好在床榻上惩戒她,要她舍了尊严来哀求自己,自己才能在她目前树起威风。 姚瑾见他的阳具已经抬头,不禁大喜过望,便翻身跨坐在他的胯骨上,扶着阳具入自己淫水直流的花穴。 李慕却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坐下去。他抱着她坐起来,坚硬的肉棒打在她的花唇上,她重心不稳,只能哼哼唧唧地搂住他的脖子。她的花珠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着,试图靠着这种方式疏解一二,可这样的刺激也令她受不住,她又颤抖地泄出大股淫水。 那淫水流了李慕一身。李慕笑着用手沾了一些,抹在她颤抖的酥乳上。 她眼角通红,身上满是晶莹的水光,不知道是李慕的口水,还是她自己的淫水。 她受不了这样下贱的自己,也受不了李慕玩味的目光,可是她抵制不了他的诱惑,只能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不让他看自己情迷意乱的样子。 李慕却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看着她迷离的痴态,他不禁轻笑出声。 他玩心大起,又想到一个磋磨她的好法子。 他端起一碗茶水,如同哄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哄诱道:“卿卿下面流了许多水,想必口渴了,来喝一口水吧。” 姚瑾自从被他关进来以后,上面、下面一直流水流个不停,却一口水也顾不上喝。她知道这是李慕的坏主意,可是顾不得细想,便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李慕见她果然中计,又续满了茶水端给她,接着哄诱道:“你喝一口水,我就肏你一下,好不好?” 她含着泪,连连点头答应,生怕他反悔。 李慕扶着阳具入了她湿软的花穴。她发出一身舒服的喟叹,整个人化作春水瘫软在他身上。 李慕向她甬道深处一挺,那穴肉便裹着淫液吸咬着他。他咬着牙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搂着怀中懈怠的美人,温声道:“你不喝,我就不肏了。” 她哆哆嗦嗦地说:“可是我想小解,能不能不喝了?” 她心虚地低头,可她生怕李慕不愿再肏她,又抱着他的肩头蹭了几下,用一对丰满乳儿在他胸膛上磨蹭。 她拉着李慕的手放到自己的乳儿上,摆动着腰肢讨好他。 “给我嘛,好不好?”她撒娇道。 姚瑾很少对李慕示弱,更枉论撒娇。他只在姚瑾有求于他时,见过她这副样子。他想起姚瑾过去的那些歪心思,便又咬牙抑制住下腹的暖流。 “不喝就不肏,我们说好的。”他轻声说。 他说完便自己喝了一口水,按着姚瑾的后脑吻上去,把水渡到她口中。 姚瑾迷迷蒙蒙地被他喂了许多水,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腹部已经涨如皮球。 她闭着眼憋住尿意。李慕一下又一下地挺送,她感到下身的快感正在放大,可是失禁的恐惧笼罩着她,她的呻吟渐渐带上了哭腔。 李慕在她说腹部上用力按压了几下,她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尿出来了。她颤抖地挣脱他的怀抱,祈求能不在他面前尿出来。 李慕却从后面环住了的腰,把她猛地一提,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抱住她。 “我我想小解,”姚瑾磕磕绊绊地说,“我没有乱跑。” “我知道,”李慕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这不就是便桶吗?在这里尿。” 他一边说着,一边有节奏地按压着她的小腹。 她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确放着一只便桶,可是她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排泄。 “我我不要。”她哭着说。 李慕再次把阳具塞进她湿滑的甬道,用力往她内壁的软肉顶撞,肉体的拍击声回荡在这小小的屋子里。 他拨开她的花唇,揉按她红肿的花珠,又时不时扣弄她敏感的尿道孔。 她腹中的水液不断晃动着,她感觉自己就是个上下晃动的大水球。 李慕的抽插愈发疯狂,她咬着嘴唇,哭泣着求饶。 他不爽,一掌拍在她的花户上。 下身的快感轰击着她的大脑,淡黄色的水液喷洒在空中。 失禁与高潮的快感同时到来,她抽搐地泄了身。 她的下身滴滴答答地流下液体,小腹不断痉挛着,无助地向身后倒去,瘫软在李慕身上。 78我早当你死了(微h) 李慕用帕子为她擦拭腿间的液体,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浑身无力,绝望的她只能由着他动作。 李慕又唤人抬水来,把她丢到浴桶里,居然为她擦洗起身子来。虽然,很快这洗澡就变了味,她被按在浴桶里亵玩了许久,只能贴着他的胸膛细细喘息着。 姚瑾抬起脸来仰望着李慕,水滴从她湿漉漉的发间滑落,沿着她的锁骨、胸脯一路下去,消失在氤氲的水雾间。 “你玩够了没有?”她的声音很平静,面色却是潮红的。不知是洗澡水太热,还是情欲太盛。 “我是认真的,姚瑾。” 他搂紧了她,她的丰满的乳压在他的胸膛上。他搂得太紧,她的乳儿被压得向周围溢开,连呼吸都困难了。 “我真的喜欢你。”他望着水汽说。 “你要是真喜欢我,就不该这么对我。”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是占有欲,不是喜欢我。” “那你呢?”李慕捧着她的脸,用大拇指摩挲她微红的脸颊,“你喜欢我吗,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 “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她闭了眼,叹了一口气,她已经放弃了解释,如果这种苍白无力的辩解算解释的话。 可是,凭什么她姚瑾要被他欺辱?想到这里,她气不打一处来。 “再说了,你就没有错吗?”她睁开眼睛骂道,“你也没告诉我,你这三年干嘛去了。你连口信都没传回来,我当然认为你死了。寡妇都能改嫁,更何况我又没嫁给你。” 她觉得还不解气,又骂道:“我现在巴不得你真的死了。” 李慕揉了揉太阳穴,仿佛疲惫至极。 他声音干干地说:“我在外面和奚国和北疆打仗,他们想我死就罢了,不想皇帝也想我死,我此番已是九死一生” 姚瑾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顾不上听李慕回忆,只接着骂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早当你死了。” 李慕沉默了一下,郑重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你自己也知道错了,”姚瑾突然从浴桶里站起来,抬腿走出去 她又转头对他说:“你现在把我放走,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外面很乱,我在朝中一露面,不知道多少人想杀我。自然也会有人想到拿你威胁我,你出去不安全。”李慕走到她面前。 他拿着帕子给她擦干身体上的水珠。他边擦边温声道:“别着凉了。” 姚瑾一拳砸在软棉花上,越想越气,只能讥讽道:“我姚家的护卫都是吃素的吗?姚琮白练这么多年兵了?你这鬼话你自己信吗?” 李慕给她披上寝衣。她生气地拍开他的手,自己把胳膊伸进袖子里,然后把衣服穿上。 “让我出去。”她合拢衣襟,生气地说。 “不行,我说过了,外面很危险。”李慕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 姚瑾一把推开他,扯着他的衣襟说:“你以为你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就可以显示出我在发疯吗?我告诉你,这间屋子里最有病,最不讲道理的就是你。” 姚瑾感觉到自己恢复了理智与力气,她意识到药效可能已经过去。 好极了,她心想,她的武艺其实并不差,要是真和李慕动起手来,他们也能打得有来有往。 可是,她心里依然顾念着旧情,不愿意动手,更何况,若是她伤了李慕,还会面临着牢狱之灾,甚至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李慕现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如何?若是他真不受皇帝待见,她姚家倒也不见得不能与他斗上一斗。雷霆雨露是君恩,姚家现下势力正盛,姚琮也颇受圣上看重,指不定权势还高过李慕一头。可是,李慕到底在京城谋划些什么呢? 她非常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她刚才打断了他,现在又与他置气,拉不下脸去搭理他。 她叹了一口气,防备地看李慕一眼,坐到了离他最远的角落。 李慕没有跟过来,只望了一会儿她的背影,又转头去看香炉上袅袅的轻烟。 79一边被他喂食,一边被他肏(h) 姚瑾无事可做,便抱着被子开始睡觉。 到了晚饭时间,姚瑾还是用被子蒙着头,李慕叫她起来吃饭,她却说什么也不肯再搭理李慕了。 李慕无法,只能将她从从蓬松的锦被中挖出来。她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李慕很轻松地把她抱在怀里,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她没有睡醒,神色迷离而恍惚。她的脸颊早已在被子里憋红,此时更是烧了起来。她的眼睛还带着困倦的泪珠,泛着莹莹水光。此时,她纤细的睫毛不住震颤着,碧绿的眸子更显得温和漂亮。她撅着红润的嘴唇,嘟囔着要推开他。 “该起来吃饭了。”李慕温声道。 他耐心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又再次哄诱道:“你不是喜欢吃肉吗,下人准备了烤鹿肉。” “去你的吧,”姚瑾终于彻底清醒,看清楚是他,便推了一把他的胸膛,怒道,“我不想见到你。” 李慕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抱到腿上。他到餐桌前坐下,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姚瑾一直瞪着他。她其实也有点饿了,只是拉不下脸来。她这次终于没有反抗,只任由他抱着,乖乖在他腿上坐好了。 李慕却以为她还是不肯吃,便一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腕,拿起一块糕点喂给她。 她的手被别在背后,她扭动着身子以示抗议。她嘟囔道:“我自己会吃,放我下来。” 说完,她又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原来,李慕的下腹又鼓胀了起来,正直直指向她的臀缝。 那淫蛟血的药效霸道而绵长,此时依然控制着她。她的花穴在他的阳具上摩擦了几下,便滋滋吐出清液来,打湿了她的亵裤。 李慕很快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便搂紧了她的腰肢,揉弄起她的乳儿来。 “原来你不肯吃饭,是因为下面的小嘴饿了呀。”他咬着她耳垂说。 他故意在她后颈处哈气。温热的气息在耳侧撩动着她,她浑身都感到酥酥麻麻的。 他释放出欲龙,直直插入她花穴。此时,她再也吃不下饭,只感到屈辱。 他递给她一块烤鹿肉,她扭开脸不肯吃。 李慕便挺腰撞在她穴中的软肉上,说:“你怎么能不吃饭呢?吃不饱怎么有力气挨肏?” 姚瑾被他撞得流出泪来,她面红耳赤地张嘴,就着他的手,含住了那块肉。 可是她淫性已起,这样的几下顶弄已经满足不了她,不过是让她更加饥渴,更加渴望被他深深的顶撞。 她的穴肉裹着清液,一阵一阵地吸着肉棒。她犹不满足,便扭着腰摩擦着李慕的阳具以抚慰自己。 开始,她小幅度的扭动到底不够力道,不如李慕大开大合的肏弄。 她颤巍巍地在李慕手上吃了几口,只要她表现出挑食,李慕就会猛地一顶以惩戒她。 一顿饭让她吃得气喘吁吁。李慕拿起绢子给她擦嘴,然后扳过她的脸,又是一个深深的亲吻。 他吻了许久,她被吻到脱力,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他轻轻亲了亲她眼角的泪珠,然后他的下身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她尚在迷茫之中,经不住他突如其来的发力,又飙出眼泪来。他是那样的用力,让她觉得每一下都要将她撞散架,他每一下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仿佛要凿开她的子宫。 “不要了唔唔唔,我听你的都听你的”姚瑾泣不成声,话语也破碎不成句。 李慕不想听她多说,便掰过她的脸,又一次吻住了她。他吮吸着她的舌头,逼迫她的唇舌与他交缠。 她的唇舌间溢出呻吟:“不要了要坏掉了我都听你的啊啊啊啊——” “要到了——”她惊叫着泄了身。 她无力地蜷缩在李慕的怀里,想把狼狈的自己藏起来。李慕见她眼角通红,眸子隐隐约约有些水光,看起来温顺漂亮。 他怜惜地吻了她几下,说:“你乖乖听话,我就不折腾你了。你老实在这儿待着好不好?” 80淫水直流|说好不理他,又忍不住用下身蹭 因为李慕坚决不肯放她出去,她无事可做,只能又裹紧了被子睡觉。 这室内狭小,她无处可躲。可她因为不想看见李慕,便侧身面对着墙壁睡的。 不出她所料,李慕夜间果然也睡到了她身侧。这次李慕没和她讲话,也没摸她,只是闭上眼睛睡了。 她背对着他说:“别碰我。” 他没搭理她,只从她身下扯出了被角。 姚瑾以为他还想再要她,她气得转过身来瞪他。 “被子分我盖一点。”他闷闷地说。 她一脚踹过去说:“滚,你自己滚出去。” “那可不行,”他平静地说,“这里是我家。” 他自去取了一床被子,又睡回她的身边。她无法,只能背对着他,再用被子蒙住了头,稀里糊涂地睡了。 夜深了,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而平缓,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姚瑾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情潮再一次涌来,她不断交迭着双腿,扭动着屁股,渴望着能够疏解自己的情欲。 这药效居然还没有过去,怪不得李慕今天见她恢复了力气,却也没再喂她喝药,反而表现得非常淡定。 原来他早就料到了这结果。 他就是想让情欲折磨着她,她无法自己疏解,必然要苦苦哀求他给自己,这样他就能逼她服软了。 这样,他就能彻底击垮她的自尊。 他到底想干什么,要是他打算一直把她关在这里,她算不算是他的禁脔? 姚瑾没有思考出结果,而且她的大脑也无法再思考了。 情潮汹涌,她捧着自己的奶子揉弄起来,另一只手伸到下体捉住自己的花珠。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床榻剧烈地摇动起来。 她全副心思都放在自渎上,没注意到李慕的眼皮动了几下。 身侧男子身上的麝香气息不断诱惑着她,她转过身来,对着他自渎。 她渴望着他的怀抱,希望他能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再吻她到窒息。 求人不如求己,她忍不住扒开他的衣襟,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她跨坐在他身上,摸着他锋利的肌肉线条,她愈发情动得厉害。 她打开泥泞不堪的腿心,用早已外翻出来的花珠磨蹭他。敏感的花珠在他凸起的肌肉块上摩擦着,她前后摆动着腰部,淫水被均匀地涂抹在他的肌肉上。 李慕英挺的面容逐渐变得微红,他再按耐不住,便睁开眼睛瞧她。 只见身上美人面若红云,媚眼如丝,她大力揉弄着自己绵软的酥乳,她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肢,胸前的茱萸上下跳动撩动人心。她白玉般的身子早已染上情欲,玲珑有致的身材此时更显曼妙。 在他面前,她忘情地喘息着、呻吟着、扭动着。 李慕身下的欲龙又抬起头来,他按住姚瑾大腿,不让她乱动。 姚瑾没想到他居然会醒过来,一时间四目相接,她睁大了眼睛。 李慕喟叹了一声,他变换了一下姿势。姚瑾便在他身上滑了一下,花心在他腹肌间的沟壑中摩擦着。 “怎么了?”李慕用双手捏住她臀瓣,问,“不是叫我滚吗?” 他的腰腹用力一抬,他凸起的腹肌不断摩擦着她红肿的花珠。她惊叫着喷出大片的淫水,打湿了李慕的衣衫。 83挣扎下床,却被他按在地上后入(h 姚瑾颤抖着在他身上泄了身。她的情欲得到疏解,也就恢复了片刻理智。 她慌乱地向后退去,可李慕还握着她的臀瓣。他托着她哆嗦的臀,猛地挺身,将阳具送入她湿软的甬道内。 他拼命捏着她的臀肉,把她往交合处按。他剧烈地挺送着腰腹,在她的甬道内肆意冲撞着。 她扭动着身子想离开,却又被肏弄得浑身无力。他在她的腰上一按,她便倒在他的怀抱中。 李慕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肢,她瘫倒在他身上,她的一对雪乳被压扁。 他一面挺送着腰腹,捧着她的脸,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怎么,自己爽了就想走是不是?”他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我可起了兴致了。” 他翻身把她压下,掰开她的大腿,将阳具再一次插入。 他扇打了几下她的肉臀,骂道:“你就这么不听话,是吧?” 他每打一下,她的甬道便下意识地收缩,紧紧地吸咬着他。他被吸得一阵舒爽,又抽送了几下。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姚瑾怒道。 李慕的确不是姚瑾的什么人,他们没有成亲,就连曾经定下的亲事,也因为她的“新欢”而不作数了。 “那安逸林倒是你的夫君,你对他言听计从吗?”李慕恶狠狠地说。 “我看也没有,你见了我还不是巴巴地贴上来。” “啪———” 他又一掌扇在她红通通的臀肉上。 “姚瑾,你从来都不是个老实的,我第一次肏你的时候,你就不是完璧之身了。”他顿了一下,又是一掌破空而来,正中她的菊穴。 “你是不是早就和姓安的勾搭上了?” 他如同发泄一般,在她甬道大力地进进出出,他将坚硬的阳具整个拔出来,又猛地一插,直撞她的子宫口。 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猛地一哆嗦,下身又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液。 她咬着嘴唇,挣扎着推他的肩膀。他的力气很大,她又因为药效的缘故而无力。她推了几下,没什么效果。这样的欲拒还迎,反而让李慕的兴致更加高涨。 他低下头,扶着她的侧脸,堵上了她颤抖的嘴唇。他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吮吸她香滑的舌头。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放大的面孔。此时她心里只有厌恶,再也没有昔日的情意。 周身的热血都冲上了她的头脑,她一把推开他,对着他汗津津的脸就是一巴掌。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捂着脸失神。趁他不备,她向床侧一滚,便滑下了床。 这具被日夜玩弄的身子早已酸软无力,她滚落在地上,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她面对着地面,试图抬起她无力的手脚。她的膝盖猛地一使劲,整个人跪趴起来。 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气喘吁吁,却又重新倒在地上。 她试图再用力站起来。可是还没等她发力,李慕便低下身来,从身后托住了她的小腹。他拧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她感到一阵酸软,便彻底无力地趴跪在地上。 他掰开她的臀缝,猛地一挺身,直直插了进去。她腿心的软肉绷紧,花唇哆哆嗦嗦地颤抖,下身喷溅出大片的淫水。 李慕握着她臀瓣,又用力插了数下。她下身的清液喷溅了一地。她无力地瘫倒在这些液体中,花唇却依旧被迫吞吐着粗大的阳具。 李慕按着她,在她的甬道内抽插了数百下。他终于餍足,便撸动着肉棒,将那微腥的白浊撒在她颤抖的身子上。 84你处心积虑回到京城,不是为了和我死在这 这几天,李慕偶尔出去一段时间,然后就会回到密室与她待在一起。她问他去做什么,他每次都是随意糊弄几句。 他似乎与安逸林见面了,因为他故意刺激她说:“我今日看见你的夫君与其他女子拉拉扯扯,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他趁着你不在家,收了一房妾室。” “他有什么好,”他逼近姚瑾的脸,“我走了,你就看上这种人?” 姚瑾心里十分疑惑,想不明白安逸林胯下又没有那玩意儿,做戏怎么能做得如此逼真。宠妾灭妻这种戏码都要搞出来,她的戏未免太足。 不过她面上依旧是淡淡的,也没接李慕的话头。 “我自从见了你以后,心里就只有你。”他冷笑一声,“真是没想到。” 姚瑾扭过脸不去看他。 他见姚瑾没什么反应,便又想再刺激她。他伸手去扒她的衣裳,把她剥得精光,丢到床上。 他今天怒气冲冲,压在她身上剧烈地挺送。她完全没有动情的意思,甚至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仿佛他身下的是不想干的人一般,她不为所动,只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他的阳具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的甬道被迫一吞一吐。她被撞得晃动起来,可她的神情依旧冷漠。 她突然说:“我讨厌你,李慕。” 李慕愣了一下,又笑着低头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嘴。 她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她抓着床单,浑身都绷紧了,却依旧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说:“那你还不是要日日夜夜被我干吗?” 她睁眼,捏着床单的手一扬,掌心击在李慕的肩膀上。 “都结束了。”她平静地说。 她手中握着一只簪子,原来那簪子下端是利刃,正直直插在李慕的肩膀上。 李慕顿时血流如注,捂着伤口坐起来。她就势拔出那簪子,眼里闪着锋利的寒光。 “这簪子上淬了毒,倘若不在半日之内解掉,你将必死无疑。”她摊开手心,给他看刃上的黑血。 “李慕,我早说过,我巴不得你死。只是,”她仰天望了一会儿,“你处心积虑回到京城,不是为了和我一起死在这个角落的吧?” “放我出去,解药在我家里,否则你必死无疑。” 李慕扯破衣衫给自己止血。他讥讽地笑了,说:“我想起来了,你以前给我看过这簪子,我光想着你,倒是着急忘了。” “走吧。”她擦掉身上的血迹,合拢了衣襟,“去姚府让我哥杀你。” 姚琮当然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死王爷,这不过是姚瑾的气话。 李慕的嘴唇开始变得苍白,他说:“是我自作自受,你恨我也是应该。” “嗯,你可得撑住了,别死在我家门口,脏了我家的门槛。”姚瑾瞟了他一眼,见他虚弱无力,她的神色便缓和下来。 他们坐在去往姚府的马车上,彼此都没什么话可说。 李慕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他在想姚瑾到底还留着几手。 “我在想,你为什么打不开密室,那不是你建造的吗?”李慕面无血色,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不知道你设的打开方法,”她神色如常,“那是我所知的最厉害的机关,我不知道如何破解。” “我曾经那样毫无保留的爱过你。”她怔怔地落下泪来。 85遭人非议 姚瑾从姚府大门走出,身后跟着一群护卫。她神色平静,随手把解药抛给李慕。 “我们再也别见面了。”她说。 她回到内室,打算收拾一下自己。她的闺房依旧保持着未出嫁时候的样子。 不对,我也不算出嫁了。她这样想着,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冷哼了一声。 铜镜中,她脸瘦削了许多。她侧着脸,欣赏自己锋利的下颌骨。这几天她吃不好,也睡不好,可是她变得更加纤细苗条,有西子捧心之态,正符合京城时下的审美。她仰起头,对着镜子冷笑起来,仿佛睥睨着芸芸众生。 家里人问起她的去向,她随口敷衍,只说是公事。干这差事就是这点好,哪里都得保密。家里人都会意,便不再多问。 她如常去学堂里教书。学生都听闻安王爷死而复生,也知道他们曾经定下亲事,更有甚者见过他们缠绵的景象,当即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 姚瑾打开房门走进去,所有人顿时噤声。有人咳嗽几下,旁边的人笑着推搡他。 她面无表情,打开书本,声音干干地讲起课来。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只是她愈发显得冷漠疏离,旁人只觉得她变得傲慢起来。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她的心脏无时不刻都在快速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她的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的脊背直直地绷紧,即使夜间入睡,她也无法放松地陷入柔软的床铺中,而只能如腹中的婴孩般蜷缩着。 作为侯府名义上的夫人,她自然每天晚上都要与侯爷宿在一起。 安逸林听完她的遭遇,不禁睁大了眼睛。她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姚瑾神情麻木,“他根本没有失势,我拿什么和他斗?” “我要是说出去,会坏了我的名声,你景襄侯府更是遭人非议。” 她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对视,安逸林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低头去抠被子上的描金的牡丹。 李慕依然权势滔天,不是一个小工匠和一个落败的侯府主人可以匹敌的。 安逸林告诉她,李慕现如今是打下北疆反贼的大功臣。他蛰伏北疆三年,终于生擒了北掖皇子罗达。 姚瑾有些恍然,罗达曾经是他的师兄。他总是十分温和地看着姚瑾练功,偶尔提点她几句。姚瑾有时候躲懒,请他帮忙掩护,他也笑着答应。师傅只收过三个徒弟,罗达作为大师兄,武艺高强,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姚瑾不打算探究他的生世,她唯一担心的是小师妹叶霖。叶霖是无辜的,可是她到底是被罚没教坊的人,不应该出现在北疆。 失去了大师兄的庇护,叶霖会到哪里去呢?她年纪这样小,没有安身立命的本事,她族中的亲人也几乎全被谋逆案牵连,没有可以投奔的地方。 她想起,李慕过去被北疆人囚禁的时候,曾经见过叶霖。她问李慕有没有法子带走叶霖,李慕只叹了一口气,说自己没办法,否则也不会中了他们的计。 那时候,他们情投意合,姚瑾不疑有他。可是现在她意识到李慕恐怕和奚国、北掖都有牵扯,否则他怎么可能在前后夹击之下逃出生天呢? 或许他有渠道帮助自己找到叶霖,可是姚瑾不肯再和他有牵扯。她以如此方式报复李慕,李慕不把她押入大牢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帮她? 她握住安逸林的手,怔怔地望着空气说:“逸林,我累了。” 86又遇见了他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又是一年春狩的时节了。 小侯爷作为太子的麾下,颇受其倚仗,也立了几件军功。于是她在朝中愈发举足轻重了起来,宫里也长有巴结的。 太后寒暄时笑道:“说起来,还没见过侯爷的夫人呢,此番春狩,侯爷不妨把夫人也带来吧。” 安逸林捧着茶杯,满面堆笑着答应了太后,又突然想到些什么,便说:“就是她事情太多,也不知道兵部那边肯不肯放人?” “就说是我让她来的,谁敢不从?”太子走过来,一脸不悦地插嘴。 安逸林茫然地回头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想见姚瑾。 太后闻言,也愣了一下,低头喝了口茶,却没说什么。 安逸林低头凝视着杯中的倒影,杯中的她温吞地微笑着。忽然一阵清风徐来,惊动了茶水,她如远山的眉便泛起波澜。 那涟漪逐渐平息了。镜子外,姚瑾细细地描绘着她纤细的眉。 既然太子殿下发话了,姚瑾也不能推脱。她一改往日的利落装束,戴上钗环,略施了些脂粉。 她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明媚鲜妍,姿容秾丽。她微微侧过脸,耳上的宝石坠子便一闪一闪。 原来她已经去打了耳洞了,李慕赠与她那对夹子式样的耳坠子早已不知踪影。 她笑意盈盈,与安逸林并肩站在一起。安逸林对她挤挤眼,坏笑着摸了一把她的侧脸。 人人赞叹侯爷与夫人伉俪情深。 宴席上觥筹交错,姚瑾不习惯于这种场合。一顿饭下来,她早已满头大汗。 她起身出去透气。步行到廊下,见杨柳依依。 她的余光忽然瞟见一片熟悉的衣角。她抬起头来,看见他英挺的鼻梁,才发觉那人正是李慕。 她加快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感受到身后灼灼的目光,不禁绷紧了脊背上的肌肉,汗水又渗出了许多,以至于打湿了她的里衣。 “姚瑾。”他轻轻地说。 姚瑾想跑,可是那层层迭迭的厚重华服包裹着她,繁复的珠翠几乎要压弯她的脖子。 李慕与她仅仅一步之遥。 她无法奔跑,只能转身迎战。 她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寒光乍现,她用匕首抵住李慕的胸口。 “滚!”她低声骂了一句。 李慕面色苍白,正皱着眉头瞧她,他低头看了看胸口处的匕首,神色有些恍惚。 他的反应与姚瑾所料大不相同。姚瑾不禁疑惑地抬头,不料正巧碰上他的目光。 他正在微笑着看着姚瑾。他如此古怪的反应,令姚瑾忍不住冒冷汗。 她猛然意识到一件事情:这把匕首是李慕送给她的。 这些年了,她一直习惯于带着它防身。这东西太熟悉,以至于她忘了这是李慕所赠予的。 她想起李慕的所作所为,便又开始生气。她恨这样无能的自己,不能立刻与他一刀两断。当然她也恨李慕,恨他自以为是,恨他理直气壮,恨他理所应当地觉得姚瑾应该为他守贞。 因为不想用他的东西,她气得把匕首砸在了地下。她扭头就走,但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了李慕一眼。 只见他依旧默默无言地站着,看不出任何表情。 那匕首丢了,可是刀鞘还在她手上。姚瑾把刀鞘用力向他砸去。 李慕倒也没躲开,站在原地受了这一击。 他神色太奇怪,姚瑾觉得不对劲,怕他想在这里与她拉拉扯扯,如此有辱侯府名声。她便急急忙忙地跑了。 她跑过一套廊道,正碰见出来寻她的安逸林。 她一把抱住安逸林,诉说道:“你可算来了,李慕刚才跟着我,差点把我给吓死。” 安逸林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说:“哎,没事的,他总归也要给我侯府几分薄面吧,今天这么多人,他不敢轻举妄动的。再说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姚瑾抱怨安逸林带她来这种鬼地方,不然也不会遇见李慕了。安逸林只能无奈地抬头望天。 却忽见李慕出现在眼前。姚瑾背对着他,扯着安逸林絮絮叨叨。 李慕皱着眉头看着她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然后他转身走了,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安逸林整个人都僵硬了。 姚瑾察觉到不对劲,也回头来看。她看见是李慕,又冷哼了一声。 “别理他。”姚瑾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又悻悻地骂道,“你说得对,他不敢在这里怎么样,到底这是圣上的眼皮子底下。” 87我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 姚瑾不想见李慕,奈何李慕铁了心要找她。趁着安逸林和太子议事,李慕把姚瑾堵在了花园的墙角。 姚瑾无可奈何地摊手说:“你在这里可不能干什么吧?当心皇帝寻这个由头,找你的麻烦。” “我倒也不是来找麻烦的,”李慕闲闲地说,“我是想帮你。” “帮我什么?”姚瑾狐疑道。 “你那师妹,”他顿了一下,“她现下在哪里,你就不想知道吗?” 姚瑾一脸喜色,抓着李慕的衣襟问道:“你知道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见姚瑾果然还是有求于自己,不禁得意地笑出了鼻音,“但是我知道有人知道。” 李慕这番说辞,一定是要逼她求他了。李慕每次都是用这招,她一想到这里,便打定主意不如他的愿。 她嘴硬道:“我也不必求你告诉我,反正侯府的势力也不小,我自有办法知道。” 李慕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姚瑾。他目光专注,仿佛在仔细品味着她的每一根头发丝。 她被盯得头皮发麻,便左顾右盼,寻思着找个理由开溜。 “你和侯爷感情很好吗?”李慕总算开口了。 “好哇,好得不得了,”能气李慕的事情,姚瑾最来劲了,“我们定亲的时候,我就和他暗通款曲了,给你戴了顶绿帽子。” 她用手指比划了大帽子的形状,又挤出一个灿烂的笑脸,笑嘻嘻地望着李慕。 李慕的脸色更加苍白。他哆嗦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又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他长叹了一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也可以这样。” 姚瑾怀疑自己听错,她抬高了声音,震惊地问:“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们还是可以私下来往。”李慕走近了一步,神色自若道。 “你...你...你在说些什么?”姚瑾彻底混乱了,“我为什么要和你来往?” “我弄的不舒服吗,你不是每次都喜欢得紧吗?”李慕倾身摩挲着她的侧脸。 姚瑾想到他那几日将她囚禁在密室内,不分日夜地肏弄的景象。她哭求着叫他停下来,他却愈发兴奋,又开始大力顶撞着她。她抖动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下身的清液飞溅,打湿了床榻。 她不禁涨红了脸,磕磕绊绊道:“不...不舒服...你快走。” 她推了一把他的肩。 李慕却不依不饶地靠过来,把她逼到墙角。他伸出一只手臂拦住她的去路,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她气得要砍他,便下意识的往身后一摸,要寻刀来砍。 “你今天没带刀。”李慕提醒道。 他抚摸着她本应佩刀的胯骨。她哆嗦了一下,又很快躲闪开了。 她敏捷地向下一蹲,拍了一把靴筒,想去找她的匕首。 “你昨天不是把匕首还给我了?”李慕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姚瑾气不打一处来,见他得意忘形,便狠狠给了李慕胸口一拳。 这一拳正中他的伤口。李慕捂着胸口,痛苦地跌倒在地,不住地颤抖起来。 姚瑾心下大骇,怕自己真给李慕弄出个三长两短来。她本来就害怕李慕计较起她捅了他一刀的事情。此时见他不妙,此地又人多眼杂。若是他出了事,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 她蹲下来看李慕,见他捂着胸口,额头沁出汗水,果然是一副痛苦的样子。 “你...你没事吧?”她温柔地抚摸着李慕臂膀,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李慕抬头对她苦笑了一下。 姚瑾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我扶你起来吧?” 姚瑾殷勤地搀着他的胳膊。他却不再搭理她,自己站了起来。 她被迫仰视高高在上的他。只见他神色倨傲,正在俯视着她。 “你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他说。 88我想保护你,讨好你(微h) 李慕将她一把扛起来,她惊呼出声,不住地扭动着挣扎。 “你在干什么,李慕,快放我下来。”她怕过路的人听见,所以不敢声张,只能小声地抱怨。 “啪——”李慕一掌拍在她扭动的屁股上。 “老实点。”他说。 他走到一处假山前,拨开山石上缠绕的藤蔓,扛着姚瑾走了进去。 他把她放下来,把她按在洞内的石壁上。姚瑾挣扎开来,不由分说,对准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他的脸顿时显现出大片的红痕,可是这一巴掌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他没有迟疑,抱着姚瑾的脸开始亲吻。 他的脸骤然放大,姚瑾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动作太突然,以至于姚瑾忘记了挣扎。她只能僵硬地站着,任由他放肆地啃咬她的唇瓣。他用力地吮吸着,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熟练地叩开她的牙关,将舌头送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掠夺。 他闭上了双眼,似乎陶醉在这个吻里。 山洞里很黑暗,姚瑾只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他吻得太深,也太久。以至于姚瑾的呼吸就要被他全部夺走了。 姚瑾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她被吻到脱力,脸颊上染上一丝绯色。 她斜斜地倚靠着石壁说:“李慕,你在干什么?” “胆子真大,叫我什么?”李慕再次上前,揽住了她的腰,让她紧紧地贴住自己。 姚瑾靠在他的肩头,犹自在他怀中嘴硬道:“我叫你李慕啊,你不就叫李慕吗?” “我想听你叫我别的,”李慕掰过她的脸,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好不好?” “想都别想,”姚瑾移开了脸,“从此就是陌生人了,你再也别来找我。” “这我可不能答应。”他噙了一丝笑意。 “我已经嫁人了,”姚瑾怒道,“你这算什么?我马上找人来参你一本,就说你破坏伦理纲常。” “姓安的娶我的未婚妻,难道又光明磊落了?你之前私下乱勾搭他,难道不该被我处置吗?”李慕捧着她的脸说。 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吹到她的心里她感觉痒痒的。过去他也总是这样,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轮得到你来管吗?我爹都管不了我。” “爹,”他哼了一声,“你哪个爹?” “我能有几个...”她突然愣住了,意识到李慕知道了。 这李慕肯定是知道了她的身世。他一定是和奚国人搭上线了,否则不会在北疆全身而退,也不会要假死。 “你怎么知道了?”她心虚地低下了头。 姚瑾并不喜欢奚国,也不打算认自己的生身父亲。毕竟他一天也没教养过她,她与他根本没有感情。更何况,姚家待她不薄,若无家族支持,她也不可能学成本事,更不可能自力更生。 而且,她的差事是随国的机密。若是被人发现她居然是敌国皇室血脉,且不说会不会下大狱,她肯定是不能保住这差事了。 所以,她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 “奚国人告诉我的,”他见姚瑾果然服软,露出了畅快的笑意,“你要是和我在一起,我不会说出去的。” 姚瑾抬头瞪着他,声音中有些不可置信:“你在威胁我?” “这也不算威胁,”他笑道,“我会保护我的妻子。不过,若是不相干的人,我可是不会管的。” “你看,即使是成亲了,你也还可以和离。”他笑得狡黠,“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在一处?” “我不喜欢威胁我的男人。”姚瑾依然在嘴硬。 “但是我喜欢你气鼓鼓的样子。”李慕揽过她,啄了一口她的面颊。 “我没有威胁你,”他笑的眼角弯弯,“我是想保护你。” “还有,讨好你。” 李慕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她的衣襟。 他轻轻吻上了姚瑾的唇,然后逐渐下移,沿着她的下巴、脖子、锁骨一路吻下去。 姚瑾面上烧的更加厉害,她移开视线,不想去看自己淫靡的样子。 她小声说:“别这样,嗯...” 李慕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别咬我...”她嘀咕道,“你肯定上辈子是狗。” 李慕轻笑了一声说:“嗯,那我这辈子也会在你身边打转,你可别想走了。” ”你又不会摇尾巴。”姚瑾争辩道,“你只会欺负我。” 李慕一边扯开她的腰带,一边随意地说:“我没有在欺负你,我会让你舒服的。” 89卿卿把大腿抬起来吧,抱着我的脖子,别这 “别闹...”姚瑾的脸烧得更红了,她握住李慕在她腰间作乱的手,“一点都不舒服。” “真不舒服?”李慕按住她的手,轻笑了一声,“你脸红什么?” 姚瑾拼命拍开他的手。李慕自然是不依的,他搂着姚瑾又亲了一下。 她滚烫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冰凉的吻。 她挪开脸,锤了一下李慕的胸膛,抬高了声音说:“不准你弄,烦死了。” 山洞外传来窸窸窣窣地声响,是巡逻的侍卫。 “什么动静,怎么没看见人呢?” “好像是王爷吧,刚才看见他和一个金发的姑娘说话。”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那侍卫四处张望着。 “怎么不能啊,他又不在这里...哎,你拍我脑袋干嘛?”那侍卫呼痛道。 山洞内,姚瑾听见彼此间扑通扑通的心跳。 “听见了吗?”李慕咬着她的耳朵说,“要是传出去我们之间不清不楚,会发生什么呢?” “谁要和你不清不楚,李慕,你强迫我还有理了?” 李慕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襟。 他揉弄着她的洁白柔软的胸脯,又再次吻住她的唇,彻底堵上了她的嘴。 她哼哼唧唧地扭动着。他咬着她唇瓣,直到血腥味在他的口中蔓延开来。这味道辛辣,如同她的性情一般倔强。 他们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姚瑾的心跳渐渐失去了节奏。 她极力平复了呼吸,压低了声音说:“李慕,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信不信我再给你一刀?” “你没带刀,”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拨弄了几下,“也没有那带毒的簪子。” “唔...信不信我打你一顿?” 李慕并不相信这话,他想惩戒这不听话的美人。他的手指伸进她的舌后,转了一圈。姚瑾被刺激得咳嗽了几下,更说不出话了。 他单手捏住姚瑾的下颌,逼迫她仰头直视她。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凉意,可随即又消失了。他的气息沉沉地压住了她,她无法动弹,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我说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传出去,对你的影响大,还是对我的影响大呢?”他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姚瑾突然笑了起来。 她说:“你要是敢出去乱说,那我就告诉皇帝,你里通外国,妄图谋反。” 李慕的手松开了。他迟疑了一下,又满面堆笑道:“姚瑾,你有什么证据吗?” “指控你谋反还需要证据吗?圣上早就疑心你了。”姚瑾不耐烦道。 “嗯,可是我告诉满朝文武,我假意投诚,潜伏在北疆三年,终于生擒了你那师兄,就是他们的什么狗屁皇帝。” 他贴近她的耳朵轻轻哈气。 “皇帝是疑心我,可是他也疑心太子要谋反,所以,我便和太子结盟。” “太子到底年轻,在朝中根基不稳,要靠我的地方多着呢。”他轻笑了一声。 “再说了,小侯爷可是太子麾下一员猛将,你舍得他?” 姚瑾失神了片刻。李慕趁她不备,扯开了她衣带,将她彻底扒光。 他哄诱道:“卿卿把大腿抬起来吧,抱着我的脖子,来,别这么不情愿,之前是谁每次都恨不能死在我身上的?” 姚瑾不情愿地抬起一条腿圈住了他的腰,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像他们之前做过的无数次一样,李慕扶住欲龙入了她。 因为许久不曾欢爱过,她的甬道窄而幽深。李慕感觉花穴中的软肉层层吸裹着他,温暖而眷恋。 可是他一抬头,却发觉姚瑾的眼神转向别处,并没有看他。 李慕心知今日又算是逼迫了她,可他到底是打算得到她的心的,便不好再惹她气恼。 他只能愈发卖力地顶撞起来。他按着她胯骨,往他们的交合处上撞。 她抖动得犹如风中颤抖的树叶。姚瑾面色通红,咬着嘴唇,极力不让自己喊叫,却还是溢出几丝破碎的呻吟。 李慕见她果真情动,又欣喜的去吻她脸颊。 她终于不再反抗,闭着眼由他。他的吻如同雨滴一般地落下。 他见状便得寸进尺。他按了按她的腰,说:“你自己也动一下,别夹我好不好?” 姚瑾睁开眼睛,果真扭动了几下腰肢。 她凝视着他的双眼。他的瞳孔中倒映出她发上的金光,他微微一笑,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了啄了一下。 她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延长着这个吻。二人唇齿交缠,呼吸渐渐紊乱。 姚瑾的一只手不断下移。她的指尖沿着他颈侧的动脉滑动,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一点一点向下,抚摸着他肩膀的刀伤,抬头对他笑了笑。 李慕的头上溢出汗水,随着她的抚摸,一股酥麻的感觉在他周身蔓延开来。 他颤抖着在她体内泄了。 90要是我丈夫不在家,我就来找你 李慕的脸上满是情欲之色。他额头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抱着姚瑾喘息着。 姚瑾的呼吸却渐渐平复。她拢了衣襟,推开了失神的李慕,自顾自地走了。 山洞外的阳光耀眼极了。这庭院里春意正浓,万紫千红开遍。 “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李慕拉住姚瑾的袖子。 “你还要怎么样?”姚瑾不耐烦了。 “你头发松了,这样衣衫不整,要是被人看见我们一起走出来...”他笑了一声。 姚瑾一摸头发,果然已经是钗横鬓松。她眼角的泪光还未彻底揩去,面皮微红,这幅样子大有美人慵妆,海棠春睡之态。 李慕捏着她的下巴,替她把头发抿上去。 “我弄得舒服,还是侯爷弄得舒服?”他见姚瑾眼含春情,忍不住调笑道。 “他弄得舒服,行了吧?”姚瑾气道。她想推开他,可是李慕却掐住她的下巴。 “真的吗,你那里为什么又紧了,为什么摸几下就出水 他笑得愈发肆意。姚瑾的头发还在他手里,此时不便发作。她的脸更红了,可下巴还被他钳制着,她只能挪开视线,故作镇定地欣赏墙角的海棠。 李慕取下她的一根簪子,为她重新插好。 “你为什么对女人的东西这么了解?”姚瑾觉得他的动作也过于熟练了,不禁觉得古怪。 “我过去天天看见你梳妆,看都看会了。”李慕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谁像你,连头发都不帮我梳。” 帮李慕梳头发,正是二人分别前的约定。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姚瑾现下正在气头上,她气李慕不相信她,更气他要求自己为他守节。当然,她最生气的就是他假死了三年,害得她每天食不下咽。 姚瑾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在这里又不能大声骂他。 她嘲讽道:“你是现在是我什么人啊?不要脸的,别再来找我了。” “我不来找你,谁来帮助你呢?”李慕搂住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说,“你也不想丢了差事,再看着姓安的倒霉吧?” “你在又威胁我。”姚瑾抬头凝视着他的双眼,语气有一丝怨气。 “没有,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想告诉你,只有我可以帮你。” 李慕环在她腰上的手,圈得更紧了些。他唇畔含笑,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姚瑾小声嘀咕道。“非要这么缠着我。” 李慕温和地看着她笑了,却始终没有回答她。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侯爷对我可好了。”姚瑾眨眨眼睛,“你们既然是一伙儿的,那你也不能给他下绊子吧?” 李慕无声地抽了抽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一字一顿道:“你可真是聪明。” “没关系,李慕,既然你愿意帮我,我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以后侯爷不在家,我就来找你。”姚瑾越来越得意。她就看准了李慕还喜欢她,想反过来戏弄他。 李慕的面色愈发难看。他闭了闭眼,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 91他都知道了 “快去找姚瑾!” 这是安逸林有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 春狩时,她遇上刺客,为了掩护太子,她不幸中了一箭。她重重地摔下马,好死不死的,旁边就是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河,她就这样掉入了湍急的河水之中。 她知道自己就要暴露女儿身了,求生的本能令她在失去神智前大喊:”快去找姚瑾!” 只有姚瑾能够作为她的夫人,光明正大地在她身边守着。姚瑾见识多,家里人脉广,若是及时拦截住消息,或许她的事情还有一线转机。 安逸林就这样想着,然后她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了。 朦胧中,似乎有人托住了她,朝岸上大喊:“她在这里,快过来。” ...... ...... 姚瑾作为女眷,可以选择是否与男性同行打猎。李慕肯定是会去打猎的,她不想再碰上李慕,只好推说自己不舒服,留在了较远的地方。 赶到狩猎的行宫时,已经是三更半夜了。她敏捷地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走入行宫内。 引路的人告诉她:“侯爷已经无事,还请夫人放心。” 她微笑着点头,入了里间。 安逸林裹在被子里,她面色红润,眸似寒星,海藻似的黑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她看起来的确无碍,甚至还有几分动人。 她对姚瑾眨巴眨巴眼睛,说:“姐姐你可算是来了,我真想死你了。” 姚瑾啐她一口,摸摸她红润的脸颊,又掀开被子看她的伤口。 “你痛不痛?”她关切地问。 “啊,我没事的,”她干笑了几声,“就是...呃...我受伤以后就掉进了水里,然后就失去了意识,然后就给人救上来了。” “那人知道你是女的了?”姚瑾直击要点,“我这就回去和我大哥商量,看看能不能解决他。”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安逸林连连摇头:“不,姐姐,你搞不定的,那人是太子殿下。”她心虚道,“他刚才还来和我说了好久的话。” 空气突然凝固了,姚瑾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那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意思?” “他...他看不出是什么意思,他说了一大堆奇怪的话,我问他也不答,然后他还生气了,就摔门自己走了。” “他说了什么,你听不懂总能记得几句吧?”姚瑾不对表妹的功课存在指望。和大多数武将一样,表妹不过用心读过几部兵书,四书五经念得狗屁不通,诗词歌赋更是一窍不通。 “呃——”她挠挠头,“他没说什么,我...我想清楚了再告诉你。” 她这话说的奇怪,姚瑾不好再逼问下去。毕竟安逸林如今也是打了几年仗的,行事有些分寸,轮不到她来操心。 姚瑾此番并无用武之地。她茫然地坐下,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一桩事情。 太子或许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毕竟安逸林的确是他手中一把称手的利刃。世人皆知太子麾下逞凶斗勇就是安小侯爷。随国不允许女子为官,女子最多只能做像姚瑾一般的工匠、小吏。若是传出去侯爷是女子,太子也没理由留着她了。 姚瑾坐在床上,望着空气,缓缓开口:“你被发现是女儿身的话,也会失去高官厚禄,沦为深宅妇人吗?” 安逸林愣了一下,点头道:“大约...是吧。” “那我一定拼尽全力助你,”姚瑾扭过头来,凝视着安逸林,“你绝不能落到那般田地。” “为什么你愿意这么帮我?”安逸林疑惑道,“虽然咱俩是亲戚,好像也不至于你把好姻缘都给陪进去了吧?” 姚瑾瞟了她一眼,没什么反应。 安逸林见势不妙,连连摆手说:“我说的好姻缘可不是李慕啊。” “我帮你,也因为我们是亲戚,咱们两家确实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她顿了一下,又说:“当然,我自己也想帮你。”她看着空气,突然笑了,“我其实很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安逸林想不到自己一副狼狈像,还犯了欺君之罪,有什么可值得她这世家千金羡慕的。 “你可以建功立业,封侯拜相。而我呢,我花了多少年,在那种鬼地方求学,我就换来这么一份破差事。无论怎么样,我永远是别人口中姚家那个疯疯癫癫的女儿。” 安逸林想安慰她,又无从开口。她只能说:“你看,我也没什么好的。我没有你脑子好,想得出那么多鬼主意。要不是我哥哥病了,哪里会轮到我在这里呢?我如今这一身的伤,还落了个欺君之罪。” “更何况,这不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安逸林抱着被子茫然道,“不过是家里没别的小子了,只能推我出来罢了。” 姚瑾感怀身世,不禁哽咽道:“看来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是家里要求的。而我,我是自找的。” 二人无言良久。 夜深了,姚瑾劳碌了一天,此时松懈下来,便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你要不要换药?”姚瑾突然问道,“收拾收拾,该歇息了。” 安逸林连忙应了。 姚瑾起身推门,去外面找人传唤太医。 她不熟悉这宫殿,走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位宫人,让她去给自己传话。 她伸了个懒腰,见今日月凉如水,庭中树影如藻葕般飘摇,是个美丽的夜晚。 她打着哈欠回屋。可她一转头,却看见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是李慕。 她硬生生地止住了哈欠,慌乱地擦干困倦的泪珠。然后,她转身跑了。 李慕急急在她身后叫她停下,她不为所动,依旧快步走着。 她穿过一条连廊,眼看就要回到安逸林的卧房了。 李慕跑了几步,又突然在她身后停下。 “我都知道了。”他说。 ------------------------ 安逸林是有她自己的故事的,下一本就打算写她和太子的故事啦~ 应该是个甜文。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估计是一月初发。 92你喜欢我,关我什么事? “我都知道了。”他面露欣喜之色。 他为什么这样高兴,姚瑾心下明了。无非是她姚瑾没有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可她气的就是李慕要求她守贞。 凭什么李慕三年没有音讯,却理直气壮地要求她等着她呢。 姚瑾转过头看他,冷冷地说:“你知道了什么?” “侯爷的事情。”他瞟了一下周围,担心有宫人经过听见他们的对话,所以没有明说。 “哦,”姚瑾挑了一下眉毛,“是殿下告诉你的?” 他讪笑着说:“是了,姚瑾,我真高兴。” 他上前一步,用双手握住姚瑾的一只手,真诚道:“我错了,我之前不该这样对你,我给你赔罪。” 姚瑾嫌恶地抽回了手,冷笑了一声,说:“你用什么赔罪?” “我会保护你,如同我之前承诺的那样”他轻轻地说,“如果你还不解气的话,可以再捅我一刀。” 姚瑾不为所动,依旧是冷淡的神色。她冷哼一声,说:“我才不要你负荆请罪,就算我没有其他的男人,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你以为你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戏弄我吗?我告诉你,李慕,我现在不喜欢你。你以为你喜欢我,我就得喜欢你吗?” “更何况,你这也不是真喜欢我。你这就是占有欲。李慕,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又没成亲,我凭什么在京城等你这么些年?” “可你不是等了吗?”李慕直击要害,打断了她。 “那是我眼睛瞎了,”她气愤地扯住李慕的衣襟,贴近了他的脸,骂道,“现在我看清楚了,你就是个狗东西。” “你凭什么那样对我?就算我真和别人在一起了,又干你什么事?这三年我在没等你。嫁给她,也不是为了给你守节,别自作多情了。” 她小声嘀咕道:“我只是不喜欢嫁人罢了。” “你和我在一处,我会帮助你、保护你。”李慕拉住她的手。“你会继续你的差事,我还会帮助你找到师妹。” “你要帮是你自己的事,我喜不喜欢你是我的事。”姚瑾抽回手。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姚瑾扭过脸,不去看他炽热的眼神,“该不会就是图我在床榻上......” 她一想到这里,不禁脸红了。她害羞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不,我不是...”李慕说。 “够了,”姚瑾打断了他,“你要是图这个,我答应你。” “只要你能做到答应我的事情。” 李慕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他伸手想拉她的手,她却灵活地向后退了一步。 衣袂飘飘,她头上的珠翠轻摇,环佩叮叮当当地响动。 “王爷请自重。”她敛眉,微福了身子,朝李慕一拜。 然后她转身走了。 李慕目送着她远去,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望着青白色的月光,日有所思。 今夜的月格外皎洁。 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子里,洒在窗台上。安逸林看着纱窗上映出的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吱呀”一声,门开了。 姚瑾回到卧房,在床头坐了一会儿,老实不客气地翻身,平躺在安逸林的床上。她枕着胳膊,翘着腿,望着天花板发呆。 “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去别的屋子睡的。”安逸林并不习惯和她睡在一起,便暗示她走。 安逸林浑身不自在,她刚才已经见过太医了。姚瑾却一直没回来,想必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小侯爷当然知道李慕也来这里了,可是她不知道怎么问起,只能一如既往地插科打诨。 “你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由着我去勾搭别的美人儿啊?”安逸林挑了挑眉。 “哟,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姚瑾翻身拧了一把安逸林的脸,“说起来,你收的妾室是怎么一回事?” “你三天两头不着家,我身边缺个帮忙的,就找了她。” “你可真行啊,干脆我再陪你演一出家宅不宁、宠妾灭妻的戏码吧。”姚瑾笑着说。 “嗳,我真的不想和人睡在一张床上,”安逸林说,“平常在家,我还可以睡在塌上的。” “那可不行,李慕那王八蛋在这里呢,你怎么忍心把我一个人丢下,”姚瑾做痛心疾首状,“夫君,你好狠的心呐——” “夫人,我最心疼你了,你给我戴绿帽,我也情愿的。”安逸林笑嘻嘻地望着她。治姚瑾这种不要脸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比她更不要脸。 姚瑾想起李慕来。她撇了撇嘴,拉了一下被子盖住自己的脸,说:“赶紧睡觉吧,折腾一整天了。” 她闭上眼睛,却彻底睡不着了。李慕、小师妹、她的身世,甚至还有安逸林暴露女儿身,无数的麻烦事涌上心头。 她有些后悔骂了李慕。他真能帮她,也对她存了几分心思。可是他总是自以为,占有欲又如此强烈。 他这样骄傲,不是会拉下脸来求她的人。 她心烦意乱,可身边表妹的呼吸却愈发平稳。她不禁羡慕起她的豁达。 93捉奸在门口,李慕为姚瑾挡箭 姚瑾又跑到外面闲逛。这春狩的行宫很大,上次她还没逛完就给李慕气走了。 她仔细一想,这是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李慕总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强迫她吧。毕竟安家如今靠着太子,也是有些势力的。 所以这次她带上护卫,说什么也要玩上一圈再走。 她突然想到自己今天又没带武器,虽然带了护卫,可是再带上武器到底令她更加安心。于是,她又折返回去。 她走到门外,突然发现动静不对。 是女子欢爱的呻吟和男子的喘息。 姚瑾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她蹲在墙角等着他们出来。她倒要看看什么男人在和安逸林白昼宣淫? 她听了一会儿墙角,这激烈的声音让她越听越高兴。 姚瑾暗自腹诽道:安逸林,想不到你真的懂得床上功夫,之前还以为你只是嘴上说说,其实根本没尝过男人。 姚瑾摇摇头,感叹真是人心浇漓,连安逸林这种女扮男装的武将都偷偷和男人睡了,居然还不告诉她。 里面床榻摇动的声音停了。姚瑾立刻跳起来,站在门口,打算来个捉奸在床,啊不,捉奸在门口。 走出来的是个气宇轩昂的华服男子。 姚瑾震惊地张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 “见过殿下。“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的出现也令太子猝不及防。 太子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说:“不必多礼了,快起来吧。” 姚瑾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太子心知她一定是听到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二人沉默良久。 太子先沉不住气,他决定倒打一耙:“你们两个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吗?” 姚瑾慌忙摆手道:“呃...以后都不是了。” 她又挠挠头说:“殿下,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她一溜烟地跑了。 她突然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她抬头一看,竟然是李慕。 “你在这儿乱跑干什么?”李慕皱着眉头问。 “呃...”她涨红了脸,“没什么,我自己跑着玩儿呢。” 她说完就要走。 李慕抱住她的腰,钳制着她。 “你要去哪里?”李慕咬着她的耳垂道。 “我出去逛逛,就在花园里散散步。”姚瑾口不择言,只想胡乱搪塞过去。 李慕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子,微笑着贴近她说:“花园里有什么意思?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李慕就这样拖着她走了。 姚瑾挣扎了几下,李慕也分神压制着她。二人一路拉拉扯扯,路过的宫人纷纷侧目,然后又低头假装没看见。 “太子说你老碍他的事。”李慕突然说,“你和我走吧,别老跟着安逸林,省得殿下又不高兴了。” “嘿,我偏要棒打他们这对鸳鸯了,我答应姑姑要照顾好逸林的,和他搅在一起可不见得是好事。” 虽然姚瑾当时被太子吓坏了,可是态度是要有的。作为一家人,她必须为安逸林的将来考虑。 不知不觉,李慕连拖带抱,已经将她带到了宫门外。 她犹自推搡着李慕,说什么也不和他出去。 李慕低声下气地哄着她:“我认错了,我不该强迫你的,我一直没派人传消息给你,是我不好。” “你本来就不该。”姚瑾大声骂道,“难道你原来还觉得可以吗?” “你怎么样才能消气?”李慕把头放在她的肩窝里,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要不你再给我一刀?反正,这次我不会放手了。” 他们正在推搡着,突然一只羽箭破空而来。 李慕抱着她卧倒,将她护在身下。 “嘶啦——”是箭矢穿透血肉的声音。 姚瑾睁开眼睛,看见一支羽箭插在李慕的背上。鲜红的血液滋滋地流了一地,她看了看手掌上温热的血迹,竟然已经化为黑色。 她不禁睁大了眼睛,大喊了一声:“李慕——” 94害怕他真的死了 呼啦啦的人群涌了上来,有人扶她起来,要带她到旁边休息。 可是她眼里只有李慕,她跟着搀扶李慕的宫人走着。 太医为李慕诊治片刻后,说:“这箭上的毒倒是极为寻常的毒药,不出半天,王爷便能好了。” 姚瑾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她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坐在了李慕的床前,等待他转醒。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这狭小的房间如同被火点燃了一般,满室都是夕阳的余晖,就连李慕的脸上也落下了一道橘红色的光芒。 姚瑾倾身向前看,只见他依然紧闭双眼,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他的嘴唇愈发苍白,姚瑾仔细一看,发觉他额头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 姚瑾伸手拍拍他的脸,原来他的脸也逐渐变冷了。 姚瑾吓坏了,她怕李慕真有个三长两短,赶忙去叫太医。 太医为李慕把脉,沉吟片刻说:“王爷这脉象有些古怪,似乎不止中了一种毒。可是方才老夫验过那羽箭,确实只有一种毒。这倒是奇怪了,敢问王爷先前可有吃过些什么,亦或是中了什么毒?” 姚瑾如遭雷劈。若要说李慕先前中过什么毒,她是最清楚。那毒就是她下的,当然,解药也是她给的。 她呆望了太医半晌,咬了咬牙,决定从实招来。因为她真怕李慕死了,当然她也害怕被人知道她给李慕下过毒,毕竟这是要治罪的。 当然,她不会承认是她下的毒。这件事情到底不便声张。 她一五一十地告诉太医,之前李慕肩膀上挨了一刀,刀上淬的是断魂散,已经服了解药了。 她怕太医不清楚,还专门掏出解药给他看。 太医仔细验过之后,捋着胡子问她:“这药是什么时候做好的?” 姚瑾抬头望天,怎么也想不起这药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想了半天才说:“至少七八年了吧。” “夫人,这药放久了,药效就不对了。”太医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如今错过了救治的最佳时机,不知王爷能否扛得住?” 姚瑾张大了嘴巴,震惊地望着太医。她又转过头去瞅瞅李慕,只见他鼻梁高挺,眉目似画,苍白的薄唇紧紧地抿着,额头滴落大滴大滴的汗珠,似乎正在经历什么痛苦。 太医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见他们之间不对劲,又想起他们之间的传闻,便连忙告退了。 姚瑾守着李慕,见太医给他灌了几回汤药。可他却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姚瑾不敢离开,她怕李慕真就这么走了。要是李慕死了,那就完完全全是她姚瑾的错了。李慕虽然对她有些不好,可到底对她有些情意。 要是李慕真的死在她手上,她后半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几个时辰前,李慕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她心里想的全是他的不好。可是如今他就要死了,姚瑾心里想的全是他的好。 她想起那年的大雪纷飞,李慕答应她会永远陪着她。她想起分别时杨柳依依,李慕笑着同她告别,她依依不舍地抱着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可是她一回身,却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想起那年的紫藤花,想起那晚凉凉的月色。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她累极了,便浑浑噩噩地趴在他的床头睡去。 梦中,似乎有一只冰冰凉凉的手在抚摸着她。 95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微h) 姚瑾抬起头来,正撞上李慕温柔的目光。他的手从她的脑袋上无力地滑落。原来,梦中抚摸她的人就是他。 见她醒了,李慕勾起嘴角,勉强笑了一下。 “你好些了吗?”姚瑾关切地问。 “死不了。”他费劲挤出一个笑容,“你今天倒是有些良心,舍得在这里陪我。” 姚瑾挠挠头说:“我也不是那种不知感激的人。” 她觉得有些尴尬,局促不安地四处乱看。然而在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 李慕肯定知道她捅他一刀,害他中毒的事情。 太医必定是要来报告王爷病因的,李慕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倘若李慕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是她姚瑾害的,指不定要怎么惩治她。 姚瑾并没有原谅李慕,可是她害怕李慕真的死了,那她就成了罪人,终生都会良心不安。可是若是李慕没死,他自然会知道罪魁祸首是她姚瑾,如果他较起真来,那她不就倒霉了。 于是姚瑾痛下决心,决定先讨好李慕,以免他知情以后报复她。 她爬上床,柔顺地躺在李慕旁边,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长风,抱我。”姚瑾巴巴地贴上来,对李慕伸出手。 “嗯——”李慕的声音很疲惫,但他还是微微睁开眼睛,侧身拥抱住了姚瑾。他身上很温暖,满是淡淡的草药香气。 姚瑾抱着他,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几下。 她自他怀中抬起头来,微红了脸,眼里水波流转。 李慕圈着她的手逐渐缩紧。他抵着她的额头,温和地凝视着她。 他眼底的笑意浅浅,温热的气息拂在她面上。姚瑾凝视着他高挺的鼻梁,面上又烧了起来,便挪开了视线。 他们的喘息声逐渐粗重。李慕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闭上了眼,沉醉在他的亲吻之中。 “你嘴上有股药味。”她嘟着嘴撒娇。 “是该让你尝尝苦头了,”他干笑了一声,“谁叫你主意这么大,和女人成亲这种馊主意也亏你想得出来。” “那我和别的男人成亲就是好主意了?”姚瑾眼角弯弯,笑着凑近他。 他皱了一下眉头,叹了一口气说:“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成心要在我受伤的时候把我气死?” 姚瑾见他不悦,生怕坏了计划,她连忙摆手辩解道:“没有,没有,我是心疼你的。” “真的?”李慕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一向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我原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再理我了。” 姚瑾心想,我确实是打算再也不理会你了,可是我怕你要报复我,跑又跑不掉,只好在这里讨好你了。 姚瑾向来不是会撒谎的人,她只能转移话题。 “别说话,”姚瑾闭着眼睛,将唇送了上去,“亲我。” 李慕苦笑了一下,按着她的后脑,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我怎么觉得你没安好心呢?”他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 他温和地凝视着她,瞳孔中倒映着她发上的金光。 他换了个姿势,侧身箍住她的腰肢,手臂突然一收,让她饱满的胸脯靠在他身上。姚瑾被迫抬起头来仰视他,鼻尖正好贴在他的下巴附近。她无辜地眨眨眼,又对着李慕甜甜地笑了起来。 她明晃晃的笑容有些刺眼。姚瑾几个时辰前还对他恨得牙痒痒,就算李慕救了她,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转了性子。 李慕心知她无事献殷勤,定是没安好心,可是他却愿意沉沦在她的灿烂的笑容中。 “你没什么旁的事情要同我说?”李慕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贴近她的脸说。 姚瑾抱着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她眯着眼睛,冲着李慕,甜甜地笑了起来。 李慕彻底招架不住,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姚瑾搂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按在她锁骨处。他的下巴正好抵住她胸脯的上半球,只需再往下移一点,他便能享受到这蚀骨销魂。 李慕的喘息声逐渐粗重。不知不觉中,姚瑾的衣襟已经滑落。他温热的呼吸撩拨着姚瑾的心口,她感觉痒痒的,便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笑得浑身乱颤,忍不住向后退。李慕便按住她的肩胛骨,不让她乱动。 他细细地吮吻着她的锁骨,湿滑的舌头逐渐下移,如同细雨点洒在花心。 空气似乎变得潮湿了,她红着脸喘息着,心跳渐渐紊乱。 “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他低低地说。 96你就是欠收拾(h69慎入) “真的吗?”她低笑道,“我不信。” “真的......”他抬眼看她。 他突然笑了起来,带着一丝羞赧。 他圈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更紧,咬着她的耳垂说:“乖,让你舒服一下。” 耳鬓厮磨间,他伸手撩开她的衣襟。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身上再无寸缕。 姚瑾没想到李慕都受伤了,兴致还能这样高。她本来只是打算用花言巧语哄诱他。可惜,姚瑾一向只知道埋头苦干,在唇舌上难免逊色于惯于谋略的李慕。 “还是不要在这里弄了吧,”姚瑾推拒道,“万一有人进来呢?” “那也没人敢说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低笑着说。 姚瑾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压在了李慕身上。 她感到下体一阵凉意,原来李慕已经扯下了她的下衣。 他用舌尖轻轻拨开她的花唇,低笑着说:“你下面的小嘴倒是比上面软。” 他仔细舔舐着她的花唇。她逐渐情动,下身逐渐变得泥泞不堪。她破碎地喘息着,不安地扭动着,如同一条湿滑的蛇。 “啪——” 李慕一掌扇在她扭动的臀瓣上,那洁白的臀肉上顿时印出五指的掌印。 她犹自震颤着,李慕又是一掌扇打过来。她的下体顿时喷溅出大股的水泽。 “姚瑾,你是欠收拾的,”他的声音似乎自很远的地方传来,“好好听话,会让你舒服的。” 姚瑾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低头一看,发觉自己手中正握着他狰狞的性器。那青紫色的阳具在她的手心跳动着,她手足无措地撸动了几下。那阳具愈发肿大,高昂地抬头,打在她的鼻尖。 她低头吻住了阳具的顶端,手中不断地快速撸动着。 李慕的喘息声逐渐变得粗重而急促。 “快点...嗯...吃进去...” 他愈发情动,下身的阳具也慢慢变得吓人。姚瑾觉得自己吞不下这样大的东西,便费力含住他的囊袋,细细地吮吸起来。 她的下身逐渐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李慕灵活的舌头在她的花珠上打着圈。他按住她不安分的臀瓣,吸咬着她红肿的花珠。 他故意舔弄着她溢出的清液,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的脸愈发烧红了,只能低头把脸埋在他的两腿间。 男子的麝香气息包裹着她,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心的感觉。 她在他手下泄了一次,可他的阳具依旧挺立着。 她已经餍足,便逐渐懈怠了。李慕感受到她的不专心,把着她的肉臀,对着她花心就是一掌。 她的下腹感到一阵暖流,腿心的软肉不停地痉挛,就连花唇也在抽搐着。 又是一掌破空而来,再次扇打在她的花珠上。一种奇异的快感涌向了她的大脑。 “啊——” 这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可是随即她意识到不能这样,又只能咬着下唇忍耐。 在李慕的玩弄之下,她的小腹不停地抽搐着。李慕伸出二指去抠挖她湿软的甬道。 他的指头尽根没入,她内壁的软肉包裹着清液,死死地吸咬着他。他的手指沿着她的内壁,缓慢地转了一个圈,终于寻到他要找的那块软肉。 他笑着抠挖了一下那处,又低头亲吻了几下她水灵灵的花户。 “不...嗯-—”她的呻吟已经破碎不成句,“别,别再弄了...” 李慕当然是不会听的。他的手指不断在她的甬道进进出出。他频繁快速地抽插,又突然猛地一拔,又用力一插,直直顶到她的甬道深处。 她抽搐地喷溅出大股的淫水,哗啦哗啦地泄在他的脸上。 水声在这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兀。 李慕英挺的脸上满是晶莹的水珠。他面皮微红,眉目间满是情欲之色。他低头欣赏着一张一合的花穴。这花户粉嫩可爱,他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他耐心地为她舔去下身的水泽,如得了甘露一般,一口一口地咽下去。 姚瑾沉浸在他温柔的服侍中。这样的温暖和体贴,再加上餍足后的困倦,她逐渐昏昏沉沉。 就在此时,却有人声响起:“王爷醒了吗?” 姚瑾一个激灵,吓得就要翻身起来。可她瞬间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那人就要进来了,她现在肯定来不及穿衣服了。 李慕不由分说,抓住她的一双脚腕子塞进了被子里。 她侧着脸趴在床上,听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那人笑问道:“王爷可算是醒了,容在下为王爷把把脉吧。” 李慕含糊地应了一身算是应允。 她感受到被子随着李慕的动作在她身上拂来拂去。 “王爷此番伤筋动骨,又中了两种奇毒,一定要好好将养,老夫这味方子...” “等等,你说什么两种?”李慕打断了太医。 “两种毒药,”太医擦了擦汗,“王爷还不知道吗?” 姚瑾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97答应他才能被肏(hsp慎入) “王爷此番中的箭上的毒倒是寻常的毒药,可是王爷体内的余毒倒是棘手。” “余毒?”李慕握着姚瑾脚腕的手一震。 “是啊,多亏了姚夫人告诉了解药的方子。”太医陪笑道。 “嗯?”李慕漫不经心地回答。 他的手沿着姚瑾的小腿下移,在她的臀瓣上一阵揉搓。他的掌心粗粝,在她柔软的臀上重重地揉按着,仿佛和面一样摆弄着她。 姚瑾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她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她现下如同砧板上的鱼——只能由李慕宰割。 李慕另一只握着姚瑾脚腕子的手逐渐收缩。他突然一用力,姚瑾边感到周身的力气都被尽数抽去。 李慕手上动作着,嘴上却还云淡风轻地与太医寒暄:“我记得林太医的孩子也是从医的吧,现下如何了?” “倒是劳王爷惦记,犬子读书也还过得去”太医与他陪笑道。 这被子里实在是太闷热,姚瑾额头上滴下几滴汗水。她焦急地想出去。可是,李慕存了心思要磋磨她,偏偏要与旁人闲话,叫她在里面憋一阵。 他的手指轻轻弹了几下她的臀,那挺翘的臀肉在他手下弹跳。她感到难受,便不满地用膝盖撞他的腰。 他嗤笑了一声,又握住她的臀瓣揉弄起来。 她气得又踢他一脚。他便握住她的脚腕子,挠她的脚心。 这样的瘙痒令人难以忍受,她挣扎了几下,李慕却抓得更紧。她咬着嘴唇极力憋笑,浑身都止不住地抖动。 太医中气十足地讲起李慕的病情,嘱咐他好好调理。 李慕低着头,心不在焉地应了。然后他大手一挥,叫太医出去。 门“嘭”地一声关上。 姚瑾一个鲤鱼打挺,裹着被子弹了起来。 可她还没坐稳,又被李慕扯到怀里。她见他脸色不妙,便起身想跑。李慕死死箍住她的腰,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她缩在李慕怀里,靠着李慕结实的胸膛,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她对着李慕咯咯地笑了起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慕此时倒是不便发作了,可他的脸色却不妙了起来。 他敛了笑容,冷淡地看着她。姚瑾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李慕冷峻的脸上藏着一丝笑意,他手上的力道却还没松——他依然死死地搂着她。 姚瑾心下了然,李慕并不是在真的生气,而是等着她自己找台阶下。 她冲他眨眨眼,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她便主动抱住他的脸,对着他嘴唇吻上去。 她轻轻舔了舔他的下唇,见他清俊的面皮染上情欲之色。她便狡黠地后退,偏偏不让他遂意。见李慕欲求不满的样子,她笑意直达眼底,又贴近他的鼻尖微笑起来,可就是不去吻他。 “姚瑾——”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但听得出极力压抑着不满。 姚瑾笑意盈盈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吧唧”亲了一口。 她凝视着李慕的双眼,“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李慕再不能忍耐这样被动的情事。他抓着姚瑾的胳膊,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 他将她翻过来,将她的手臂背在身后,握住她一双手腕子。 “你还是不老实。”他在她耳畔轻轻地说。 他粗粝的手指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她的背弯曲如新月,轻轻地颤抖起来。她分不清此时此刻是兴奋,还是恐惧。 “啪——”一掌破空而来,打在她的臀瓣上。 他掌风凌厉,一掌下去非同小可。屁股火辣辣的疼,她不禁溢出了几滴泪珠。 开始她下身却动情地湿润了。 李慕掰开她的臀瓣,揉了揉她的花珠。见她果然湿了,便笑出了鼻音。 “你果然就是欠收拾。”他低低地说。 “啪、啪、啪”他在她的臀上扇打了三下。 她的洁白臀上染上了绯红,如同爆满多汁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去采撷。李慕喉头微动,他俯下身子,亲了亲这粉嫩的桃子。 姚瑾沉沦在情欲间,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 李慕的手指轻轻拨弄她的花唇,仿佛是在仔细描画她那处的形状。 他在她颤抖的脊背上落下一吻,她顿时感到周身情欲都被点燃,烈火涌向了四肢百骸。 她的眼前弥漫着水雾,脸颊愈发烧得厉害。 李慕轻轻说:“要不要和我走?答应了才能给你。” 98我以后都给你欺负(h) “至少...不是现在。”她轻轻喘息着。 李慕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他用力揉按着她的花珠。 “啊——”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在欲望的海洋之中沉沦。她随他的撩拨起伏着,喘息着。 他快速敲击着她的花珠,她的下身便感到一阵酥麻,四肢如同被揉散了一般,只能在欲望之中沉沦。她如同濒死的鱼一般,趴在床上,张嘴喘着粗气。 淫液打湿了床单,也沾在李慕的之间。他淡然抽手出来,指尖拉出一丝粘稠的蜜液。 姚瑾依然在情事的余韵之中,她满脸通红,大口喘着粗气。 “怎么样?”李慕捞过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她无力地颤抖着,倚靠着他结实的胸膛。 他伸手托住了她乱颤的乳肉,掐了一下她的奶尖。她如触电一般轻轻颤抖着,发出一声细不可查的嘤咛。 李慕凝视着她,见她眸光水润,面色红润,说不出的柔顺漂亮。 “想好了吗?”他吻去她的泪珠。 姚瑾并不想就这样让他遂意,她转移话题道:“你真的真的受伤了吗,怎么力气还这么大?” “是啊,我拖着病体也要求你别离开我,你怎么就这样狠心呢?”他抬着眼皮,讥诮地说。 姚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红着脸挪开视线,瞟到他背上纱布,她便转移话题道:“你是不是该换药了呀?” “嗯...”李慕低头看了一下伤处。 “那我去叫太医来。”姚瑾高兴地跳起来穿衣服,迫不及待地要跑。 “回来,”李慕淡淡地看她一眼,“你来给我换药。” “我凭什么给你换?”姚瑾质疑道,她随即意识到不妥,又找补道:“太医肯定比我手艺好,我去叫他来吧。” 她心虚地笑了几声。 李慕皱了皱眉,对她伸出手臂道:“别废话,过来。” 姚瑾不情不愿地走上前。 她拿着纱布和药酒为李慕换药。她动作不太熟练,难免有不妥当的地方。她自己也慌乱起来,这纱布怎么也捋不平,她情急之下便用力勒了一下。 “轻点...”李慕的额头上滚落下汗珠。 姚瑾停下来看他。只见他双唇发白,皱着眉头似乎在忍耐着些什么。 “李慕,”姚瑾贴近他的脸,仔细地端详他,“你是不是很疼?” “也没有...”他捂着胸口说,“就是偶然抽痛一阵罢了,最近总是这样,倒不值得太医摩鞋底。” “真的?”姚瑾疑惑地看着他,“是我害的吗?” “那不然呢?”他睁开眼睛,抬高了声音答道,“除了你,还有谁干了这种事,如今还能在我面前活蹦乱跳。” 姚瑾见李慕痛苦的样子,心下竟然觉得有些快意。 李慕在密室的所作所为一直是她心中的芥蒂。她忘不了和他的感情,可也痛恨他的自以为是。还有,他对她的惩罚,虽然令她耻辱,可她却羞耻地获得了快感。 她痛恨这样犹豫不决的自己,也害怕李慕报复她的家人。可她到底是赌对了,李慕心里真的有她,或许只是爱的方式不对,又或许是一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脑。 “我跟你走。”她捧着李慕的脸,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 他的眉头舒展开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她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觉得更加高兴。她抬起头来,笑道:“你保证以后都不再欺负我了。” 他的眸子亮了亮,笑了一下。 他沙哑地说:“好,我以后都给你欺负。” 李慕视角初相遇1 士兵恭敬地通报:“王爷,有一个胡女被巡逻的弟兄抓住了,她自称是姚琮姚将军的妹妹,还说她要见你。” “哦?”他的视线沙盘上挪开,“她人在哪里呢?” “她正在被押过来,”那士兵说,“王爷,她头发是黄的,眼睛是绿的,那姚将军虽有胡人血统,但是倒和她长得不像。她长得一副奚国人的样貌,但是官话说得比弟兄们还好,又带着武器,估计是奚国探子被擒,只好胡乱扯谎拖延时间。” “但是,王爷,她长得可真漂亮,所以特来问问王爷怎么处置她?” 这士兵明显话里有话。貌美的女俘虏到了军营,假如没什么利用价值,自然就是赏人或者是做营妓了。 李慕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好像姚琮是有个妹妹去了奚国,的确是金发碧眼。 李慕并没有见过姚瑾,而且也不怎么关心别家的女眷的样貌。 但是,这姚家妹妹可不是一般人,因为她在成婚当天逃跑了。 红妆十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直冲云霄,众人喜气洋洋,想一睹这美娇娘的芳容。喜轿落了地,新郎官便喜滋滋地掀开帘子,却站在原地楞了片刻,围观的众人这才发现里面只放着几个沙包,轿子里根本空无一人。 姚家的势力在朝野中极大,是以不少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列席,李慕自然也在其中。 他本来已经换好去参加婚宴的衣服,下人却来报说,新娘子不见了。 京城这些世家向来板正,世家小姐们多半在深闺娇养,行事大多保守无趣。有些略有才学的喜欢舞文弄墨,不过大多吟诵些春花秋月,曲折委婉,这些弯弯绕绕的情丝并不是他李慕感兴趣的东西。 姚家的这个女儿可真有意思,他心想。 这个大笑话很快就传便了整个京城,上至朝中大员,下至市井小民,都知道姚家的闺女在成亲当天逃婚了。 就连皇帝也听说了这桩事情,他在御书房听完姚琮的谏言,翻着折子,漫不经心地说:“姚爱卿家中出了这样大的事,心中仍然不忘为国分忧,真乃我大随之幸。” 姚琮擦了擦汗。 姚琮与李慕一同佣立当年还是八皇子的当今圣上,二人年岁相当,又同为武将。李慕少年时并不受宠,一直在南边打仗。姚琮少年得意,是首屈一指的世家的长子,从来都是前呼后拥,一呼百应,他本来对李慕这不起眼的皇子不太感兴趣,觉得他不过是因为为太子一党看不起,为求自保才不得已站队八皇子。 不过,后来李慕在兵变之时将太子羽翼拔去大半,立下赫赫战功,姚琮这才知道这李慕的确有些过人之处,便逐渐与他深交。 熟了便少不了一同饮酒作乐。姚琮喝多了,抱怨起自家妹妹的荒唐事情来,他说:”我妹真是个有点毛病的,放着好好的闺阁小姐不做,硬要考去奚国上学。你说要是学个什么好的也就还罢了,诶,她偏偏跑去读什么机巧术,以后学成了就回家给人修东西,什么破烂玩意儿,气死我了。” 李慕觉得高门千金逃婚,然后不远万里,去异国他乡学这不太风雅也不能发财的手艺,确实十分荒唐。他觉得整件事情离谱又好笑,起了看姚琮笑话的心思,多问了几句他这个妹妹的事情。姚琮酒后多言,说了好几件姚瑾的荒唐事情给他听。 看见自诩天之骄子的姚琮为这种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发愁,李慕心里十分快慰。活该他过去看不起自己,李慕暗笑道。 是以他对姚琮这个疯疯癫癫的妹妹太有印象了,虽然他们从来没见过彼此。 李慕沉声道:“这估计真是姚将军的妹妹,你去把人带来这里,我和她说两句。” 姚瑾跟着士兵进来。李慕见她穿得灰扑扑的,脸上还有烟尘,一副狼狈的样子。 李慕好奇地打量了她一阵,她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把手背到身后,做出不在意的样子。 他觉得见了她一面,倒也不能确信她就是姚家的女儿。不过姚家的密辛,他手下的探子也打听了不少,他想了一下,选个一个比较正常的问她:“姚琮夫人的乳名是什么?” 姚瑾瞪大了眼睛看他,好像在震撼于他对自家嫂子怀了这样的龌龊心思。 他意识到不妥,只能尴尬地咳嗽一声,见她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便威胁道:“你不说,我可就让人把你拖出去砍了。” 姚瑾磕磕绊绊答了。 他自己也觉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面上依然维持着气度,只挥挥手让她下去。 李慕视角初相遇2|栗子与花 姚瑾似乎与沉时雨非常熟稔,她在营帐里拉着他叭叭叭讲个没完没了。李慕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姚瑾在描述自己怎样和奚国探子斗智斗勇。 原来和姚瑾和莫振宁二人本来打算与随国潜伏在奚国的探子接头,这些探子有他们把人送回随国的渠道,他二人投奔了去,本来已经在他们安排的地方住下了,却发现对方根本是奚国人假扮,要的就是请君入瓮。 姚瑾背对着李慕,拉着沉时雨讲得起劲。 李慕本来是要找沉时雨议事的,但他觉得这故事十分有趣,不禁微笑着听她把话说完。 姚瑾发觉他进来了,转过头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她对他点了点头,说:“我先告退了。” 夜里,沉府设宴。李慕自然也受到邀请前往。 今天的沉府门庭若市,金鞭络绎,玉马纵横。李慕换上了一件团花白色锦袍,头发束好,愈发显得温润如玉,风流俊逸。 沉家的园子极大,府中遍布奇花异草,一树桃花正开得热闹,绯色的花瓣随风飘落。年轻男女们围坐在桌签抹着骨牌,有些躲在暗处彼此调笑。 他于亭台水榭间瞥见姚瑾,她正在与其他人调笑。 她今日换了一袭白裙,随意挽了发髻,额前调皮地落下几缕金丝。 她手里掂着一颗栗子把玩,笑意盈盈地凝视着那人,碧色的眼如春水般温润。那人说了笑话,她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她碧潭般的眼溢出几滴泪珠,她捂着脸扭过了头。 这一回头,她看见了李慕。 她对李慕笑了一下,这一笑,仿佛满园的春色都汇聚在他的心上。 她微福了身子对他行礼。 “王爷是第一次来北疆吗?”她捏着拳头,将那栗子藏在身后,不好意思地对周围的人笑了笑。 她的动作十分可爱。李慕眼角噙了笑意答道:“是这样,不过我到北疆也有些时候了。” “我倒是在北疆待了多年的。”她得体地微笑道。 她抬头看了看天说:“时候不早了,不如我带王爷去宴席吧。” 他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姚瑾如释重负,随手将手中的栗子抛到桌上。 那栗子咕噜咕噜地打转,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她在他前面引路,二人穿过一片花墙。他看见她穿过秾丽的海棠,蜜色的光线散在她身上。 走出花墙,她回身过来,对他羞赧地笑了一下。她笼罩在金色的余晖中,眸子一闪一闪的,长睫宛若扑闪的蝴蝶。 “就在前面了。”她的声音很愉快。 她带他到了宴席上,他被引到主座上。他一晃眼便再也寻不见她,不知她被安排到什么地方去了。 许多人上前敬酒,他百无聊赖地一一敷衍过去。凯旋归来的次数太多了,他已经没有了兴奋的感觉。 回到软红十丈、纸醉金迷的京城,他还不是独守着偌大的王府。人人见他安王府宾客盈门,他在朝中翻云覆雨,却无人知他在蛮荒之地历经寒暑,自尸山血海中爬出。 宴席过后,他带着几分酒意乘兴而归。今夜的月色分外明亮,纯净的光把四周镀上了银白。他眯着眼睛,望着如白玉盘般的月亮。 今夜凉风习习,月凉如水,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夜晚。他心想,不知嫦娥是否也会贪恋人间,下瑶台一睹春色。 他没有见到嫦娥,却见到了微酣的金发姑娘。 她叫住了李慕。 姚瑾显然喝得不少,她双颊绯红,带着几分醉意走来。因为站不稳,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摇摇晃晃地扶住他。她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李...啊不,王爷我总算找到你了,我和你说一件事啊。” “你要和我说什么?”李慕心道果真想什么来什么,美人立刻就送到眼前。 “我...和你说...嗯...”她晃了一下,沉吟片刻,又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她打的实在用力,李慕伸手阻力不及,只余她摸着头雪雪呼痛。 她捂着脑袋,含糊地说,“记不清了,晚点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她没说完,便向后趔趄了一下。李慕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她有几分醉了,面若桃花,带着清冽的酒气。 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看看李慕,觉得不认识这人,便想着后退。 李慕拍她摔倒,便一把搂住她的腰。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她:“你要去哪里?” 这软玉温香令他爱不释手。他想姚瑾定是喝了桃花醉,周身是淡淡的桃花香。 他把脸埋在她颈侧深嗅,滑腻的肌肤触之温润。 “没有,没、没去哪里?”姚瑾满面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李慕见她娇憨可爱,便心生怜爱之意。他换了个姿势抱住她,轻声轻语地哄诱道:“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别急,和我过来慢慢想。” 李慕视角初相遇3|夫妻该做的事(hsp慎入) 李慕把人打横抱起。一路上,月色与灯火交相辉映,沉府内亮如白昼。他迎着无数诧异的目光。在此地,他是贵客,她是熟客,过路的人都认识他们。 他想自己是喝醉了,否则怎么会公然抱着一个女子,更何况,她是姚家的千金。就算是他是王爷,姚家也不是能轻易招惹的。 她的呼吸渐渐平缓,他低头一看,原来她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晚风轻拂,如水的银辉散满庭院,雕花窗格间透着昏黄的烛光。 他把她放在床上,喃喃自语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呢?” 她在他怀中睁开眼睛,却迷迷蒙蒙看不真切。 “你是谁?”她不解地看着这个陌生人。 “我是你夫君,”他把她脸上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摩挲着她的面颊,“想起来了吗?” 他暗暗使着坏心,面上却仍是无限温柔。 “我不记得了。”她举起手腕子,看了看自己掌心,仿佛不知如何操纵这陌生的躯壳。 见她果然是糊涂了,他笑意大盛,圈着她腰的手臂又紧了些。 他终于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他贴着她耳畔轻轻说:“没关系,听我的就行了。” “你真的是我夫君?”她疑惑道。 李慕捏了一把汗,心想该不会她这么快就酒醒了吧。要是这样,他的好事可就干不成了。 谁知她完全不是这种意思。她瞪圆眼睛瞧着他说:“真不敢相信,你长得这般俊俏,居然是我夫君。” 李慕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 她伸手去扯他的衣襟,一脸兴奋地要扒他的衣裳。仿佛他是一件礼物,而她正迫不及待地拆封。李慕彻底僵住了,他没料到是这般发展。如此一来,好像他才是被睡的那个。 他捉住姚瑾的腕子,不让她乱动。她胡乱在他身上的抚弄,勾出了他下腹的邪火。他忍住下身的胀痛,将她翻了个身,低声问道:“你不是还有话对我说?” 姚瑾隐约记得自己是要对面前的男子说话,可她真想不起来了。 她搂着李慕撒娇道:“夫君,人家不记得了嘛。”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桃花香,丰满的胸脯触碰在他身上。李慕下腹又肿胀了一些。 他咬着牙,忍住将她拆吞入腹的欲望。他故作耐心问道:“真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好好想想吧。” “好呀,那你怎么帮?”她一脸天真地抬头看他。 李慕的手逐渐下移,他掂了掂她的臀瓣,缓缓开口道:“你偷喝了酒,是坏姑娘,所以得先罚你。” 说罢他便扯下了她的下衣,露出她光洁饱满的臀肉。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颤动的臀肉,看她汗毛细细地摆动。 “啪——”他一掌扇在她的臀肉上。 她的雪臀微红,像一颗多汁的水蜜桃。 她扭着身子,雪雪呼痛。 “你打我...你干嘛打我。”她挣扎着爬起来。 李慕把她的腰按塌下来,轻轻对她说:“放松下来,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对着她臀肉又是几巴掌。 “想起来了没有?”他问道。 她带着哭腔回答:“没有...唔唔唔...别打了求求你。” 他掰开她臀缝,轻轻抚弄了一下她流水的花户。 “你不是喜欢得紧吗?”他的手指拉出一丝粘稠的银液,递到她眼前。 “你看,你下面的嘴诚实多了。” 姚瑾羞愤极了。她爬起来要下床。 “不给你弄了,凭什么罚我?”她说。 李慕搂住她的腰,点点她微红的鼻尖,说:“好我们不罚了,我们来做夫妻该做的事情吧。” “夫妻该做的事情?”她睁大了眼睛,似乎是不解人事的样子。 可是随即她恢复了镇静,冲着他笑得欢快。 “好呀,夫君,我最喜欢和你困觉了。”她娇憨地笑了。 李慕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功夫才能哄诱她,谁知她自己主动扑过来了。想到姚琮平日里一本正经,他的妹妹却如此热烈直爽,他不禁再次抽了抽嘴角。 他捧着她的脸,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她乖顺的闭上了眼睛,长睫翕动,双颊泛红。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密密地吻。呼吸渐渐交缠在一起,心跳的频率逐渐一致。 他进入她的身体,采撷她的甜美的蜜液。他一进一出,她便一吞一吐。 她搂着他的脖子,破碎地喘息着。 他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发,轻轻问道:“你到底想和我说些什么呢?” 她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含糊地说:“有人在跟踪你。” 他抚弄着她雪白的乳儿,掐了一下她胸前的红果。她嘤咛了一声。 “谢谢你。”他手臂上的力道一收,她便落入他的怀中。 他在她的红润的面颊上亲了一下,说:“好姑娘,你真有意思。” 姚瑾似乎没有在意他的话,她喃喃自语道:“他们之前在桥的旁边的屋檐上,那种身法我一看便知,是我师门绝学闪身法。” “只是,除了我师兄师妹,怎么还有其他人会呢?” 她实在累极了,便闭上了双眼。 李慕沉默不语,他望着窗台上倾泻的月光,若有所思。她的呼吸逐渐粗重,李慕这才发觉她已经睡着了。 睡梦里,她一直呼喊着:“师妹、师妹。” 求珠珠!没有互动真的没有写作动力呜呜呜。 马上要完结了,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梗也可以和我说。 李慕视角初相遇4|徐徐图之 夜里唯闻更漏一声一声。 李慕望着窗户纸上虫翅的剪影,仿佛若有所思。 姚瑾在他怀中睡得香甜,时不时还咂咂嘴。 想必是个美梦,他暗暗心想。想不到姚琮的妹妹这样好,不知怎么才能真正得到她? 作为权势滔天的安王爷,不是朝中不是没有人想与他攀亲的。他是好美色的,可那些世家千金的画像递到他眼前,却又被他弃若敝屣。 他素来不羁,京城的峻宇雕墙不过是他飞马下乱飞的烟尘。他纵使在京城横行嚣张,也无敢说他一句不是。只因当年如今的天子逼宫弑兄,他是第一功臣。 作为不受宠的皇子,他曾经在南蛮之地与蛇虫鼠蚁为伍。在瘴雨蛮烟间,他步步为营,爬过尸山血海,也爬过地棘天荆。他不信地久天长,只信手中的权柄与宝剑。 可对她,他究竟是动了真心。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也许是她太特别了。她那完全不同于中原人的样貌,她那机敏灵巧的身姿,她那洒脱爽朗又狡黠的笑容,这些都深深映在他的脑海里。 当然,还有她在床榻上的千回百转。 将士们喝多了说荤话,常常聊起自家妇人没甚趣味,许多姿势也不让做,也不肯说些助兴的话。 李慕把玩着她金色的秀发,那发丝在月色中闪着粼粼的光。他心想她真是好,不仅聪明伶俐,家世也高,而且,她在床榻上也花样繁多。 只是怎么把她弄到手,这是个大问题。 姚瑾似乎也是个不守规矩的,如此一来,想得到她,就必须重点在她本人身上下手。因为她显然不是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 可是棘手的是,她似乎心有所属。她与那莫振宁一路同行,二人青梅竹马,又共经生死。他一个外人,还是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怎么能比拟他二人的情谊? 他悄悄把她抱回她的屋子,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她顶着乌青的眼圈,打着哈欠与他问好。他便确定了她没有那夜的记忆。 他是沉得住气的人,得知她打算回京寻找师妹,他便耐心悄悄打听。只要帮她这等大忙,不愁她不上门。如此一来二去,他再略略透出些情意让她知晓,她将芳心转投自己也未可知。 回到京城,姚琮亲自上门答谢他对亲妹妹照拂的恩情。酒过三巡,他假装不经意提起姚瑾的婚配。得知她未许配人家,他对着月色,得意地举起了酒杯,邀姚琮再来一杯。 姚琮敲着筷子,闲闲地说:“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这妹妹素来不听话,又有些武艺,家里拿她真办法,她这婚事也是我的一块心病。” 他故作调笑状,捧着酒杯问道:“我呢,你看看我可适合?” 清风徐来,草木窃窃私语。 姚琮抬眼看他半晌,缓缓道:“王爷说笑了。” 他果真也笑了一声。 那日他去春情阁打探她师妹的消息,对方知道他是贵客,便摆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他有些贪杯,不知不觉将这一壶酒饮尽。 身体渐渐燥热难当,他起身想出去透透气。 “公子请到这边休息吧。” 身后柔美纤细的女子唤他留步,他知道这打的什么鬼主意,那酒水里一定是加了料了。他不常来这花街柳巷,倒是今日着了道了。 他站在二楼走廊间,扶着栏杆看往来的衣香鬓影。 突然,一抹水红色的身影略过,她带着面纱,只余一双眼睛,那碧色的眸子恍若春水一般澄净。他疑心自己看错,可是定睛一看,那袅娜的身影已经远去。 他怀疑这是梦境,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着这种衣裳。他却还是拉开厢房的门,那里面果真有熟悉的气息。他一把将她从衣柜里扯出。 他想痛骂她胡来,这种地方岂是世家千金该来的。可是他并不是她的什么人,如此倒把她推远了。 她带着水红色的面纱,只余一双盈盈美目,顾盼生辉。她衣着大胆妖异,洁白的胳膊与腰肢裸露着,腕上绑着繁复的丝带,轻轻一动便会住不住的震颤。 她笑得狡黠,见他是熟人,便料定他不会怎么样。 “王爷可放过我吧,你和他们说这里面没有人。今日大恩大德,姚瑾定没齿难忘,改日我去王府登门道谢。” 她果真有些机敏,若是旁人真会听了她的。可惜他对她是有邪念的,有了那壶加了料的酒水推波助澜,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到床榻上。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投入了他的怀抱。欲望的绯色布满了她玲珑的身躯,她的呻吟中充满了愉悦。 床榻的摇晃终于停止了,他自觉从未有如此酣畅的性事。 她满面通红,见他死死盯着自己,便羞怯地扯了被子。 他笑得益发深。 “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他明知故问,“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99想起他,心里就像被猫挠了一下 王府。 天光大亮,李慕一夜好眠。他睁开眼睛,发现身侧空空荡荡。 “姚瑾去哪了?”他皱着眉头问下人。 “在外面...”下人话音未落,姚瑾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醒了?”她走近床前,抱着李慕亲了一下。 “我今天要去找安逸林了。”她高兴地说。 李慕皱了皱眉说:“太子巴不得让你赶紧滚蛋,你何苦天天跑去坏他的好事。” “嘿,”姚瑾讥诮地笑了,“对他是好事,对我表妹来说,可不见得是好事啊,我可得替姑姑仔细看看。” “好吧,好吧。”李慕揉揉太阳穴,“记得早点回来。” “好嘞。”姚瑾又抱着李慕亲了一口,她声音清脆道,“我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她去了侯府,太子并不在此处。 她春风得意,一路分花拂柳,在花园里抓到了安逸林。 安逸林早已知道她和李慕走了。春狩屡屡出事,太子是要担责的。陛下龙颜大怒,安逸林也遭到牵连。眼下,她被停了职,正在家中闲坐。 可是这样的事情到底不能多问。姚瑾便开始逼问安逸林与太子相处的细节,安逸林口风极严,坚决不肯告诉她。 二人一路斗嘴,安逸林说不过姚瑾,便抬腿跑了。可惜大水冲了龙王庙,安逸林身手虽好,却不及姚瑾的轻功,她不一会儿便追上了。 姚瑾笑着走进她。安逸林被堵在墙角里动弹不得,只好红着脸冲她骂道:“赶紧滚回你家去,和离书给你写好了,马上给我滚,别在这儿吵吵。” “我凭什么走,”姚瑾不甘示弱,“姑姑让我来照顾你的。” “我求求你了,好姐姐。”安逸林咬牙切齿道,“你回去好好和李慕谈情说爱,要是实在闲得无聊,就去折磨你的学生,再不行就去兵部骂那些老头子,别在这里撒野。” 姚瑾拧了一把她的脸颊说:“奇怪,你突然牙尖嘴利了起来,一定是和野男人学的。” “滚,快滚。”安逸林拍开她的手,“滚回你家去。” ........ 天色已晚,姚瑾气鼓鼓地回了王府。四处不见李慕,她没问下人,径直去了书房寻他。 时候不早了,书房内阴暗昏沉,却没有点灯。 姚瑾觉得古怪,便在窗下站着看了一会儿。 听见室内有人说:“公主果真愿意嫁给您吗?” 李慕得意地笑了一声,说:“那是自然,你没看见人都在我这里住着吗?” “我们君上的意思是,希望你们能成婚,也算是与我们结盟。” 李慕嗤笑了一声道:“那是自然。” 室内穿出一声椅子被拉开的声音,李慕起身说:“符擎这个人,我是很敬佩的。他新近登基,诸事繁忙,还能念着他的女儿。既然要结为姻亲,以后还请贵国多多照拂,这里备下一份薄礼...” 姚瑾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可是李慕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来不及细想,便施展轻功跑了。 行至僻静处,她平复呼吸,稳住心神,仔仔细细地分析起那对话。 原来符擎夺了皇位,那这么说来,她现在就是公主?他们对话里的公主就是她自己? 姚瑾彻底陷入了混乱。 李慕为什么突然主动讨好她,她一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她以为是他真的喜欢自己,他意识到自己错了,所以愿意转变自己。可他真有这份真心吗?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要委屈自己来讨好她?姚瑾到底真捅了他一刀,算起来也是理亏。姚家纵使势力大,遭他李慕忌惮,可在这件事情上却无可做文章的余地。李慕若真的撕破脸皮与她较真,给她治罪倒是不成问题。 至于李慕强迫她这一件事,她哪里说得清楚始末。毕竟,他们当年订婚的消息可是传遍了京城的,谁不知他二人情投意合,是真正的神仙眷属。再说了,当时是她自愿跟着他走的,有谁看见她被强迫了呢? 姚瑾不害怕所谓的名节受损,亦不惧世人的街谈巷议。可她怕牵连到姚家,她更想利用李慕的情爱,为自己谋取利益。 刚才的对话让她确信自己有些利用价值。且不论李慕是否对她存了真心,反正现在李慕必须讨好她,她也就可以让他做些什么。 首先,当然要让他替自己找到师妹。姚瑾暗暗下定决心要利用他。 至于要不要和他在一起,姚瑾倒是无所谓。有没有男人,她都过得一样好。在外面闯荡这些年,还不都是靠她单枪匹马扛过去的? 她的健康与才干便是归宿,不必去寻靠山。 她低头看指腹上薄薄的茧子,那是长期持刀形成。她自幼习武,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更是在外历练了数年。 她才不怕李慕不喜欢她呢。 只是,自己想起他的时候,心里好像被猫挠了一下,有些刺痛却又痒痒的。 身后的桃花迎风初绽,嫣然浅笑。绯色的细雨落下,她抬头看落英缤纷,思索了一阵,又叹了口气。 100嫁给我好不好(微h) 姚瑾没有声张,她若无其事地在园子里闲逛。 王府中遍布奇花异草,奇石假山,更兼有珍禽异兽。姚瑾看了一眼庭院中的白孔雀,见它振翅开屏,气宇轩昂地展示优雅的羽毛,向四周炫耀着它的美丽。如此,方博得异性好感。 她不禁倚着栏杆叹了一口气。 “为何叹气?”李慕轻笑着揽过她,吻了吻她的耳侧。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他手臂一收,令她的胸脯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她顺从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嗅到他身上隐隐约约的龙涎香味。她思绪万千,却不可名状。她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感受他颈侧跳动的脉搏。 他的心跳真是强健有力,她心想。 “在想什么?”他捧着她的脸去吻她。 他笑意直达眼底,眼神温和如春水。他微笑着说:“烦心事可以同我说说。” 姚瑾心道我烦的就是你。可她到底不好直说,不然就不能做她想做的事情了。 她扭开脸,红着脸嗫嚅道:“没什么。” 李慕拥抱住她,亲亲她的侧脸,又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她乖顺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初春还有些凉意,他的身上很温暖。她的脑子又迷糊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可以同我说说,”他眼角弯弯,噙着笑意,“当然,不想说的话也可以。” 她直起身子,心虚地低下了头。 李慕温和地凝视着她,没再说什么。他懒洋洋地斜倚在栏杆上,日光照在他白玉一般的脸上,墨色的发自冠中飘落了一缕,随风飘荡,他却混不在意。他拿着一盘鸟食,却背对着鸟,并不打算去喂,反而玩味地看着她。 她察觉到着目光,便抬头看他,正巧撞上他的视线。他嗤笑了一声,又移开脸,漫不经心地朝那孔雀抛了一粒鸟食。 她面上一红,跺着脚走了。 李慕信步跟了上去。 “哎,别走呀。”他在她身后唤道。 他上前拉住她的手,笑着说:“我不问了,说点开心的吧,你今天晚上想吃些什么?” “随便吧,我什么东西都吃。”她低头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 “噫,这路可没惹你,别拿我的园子撒气。”他神情倜傥,噙着笑意说,“倒不如骂我几句吧。” 他自觉这话说得妙极,又含笑等着她回应。 她神色为难,可又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什么你的园子,以后都是我的。” 李慕听了这话便更加高兴,他搂着姚瑾,亲了亲她的唇角。他的手逐渐下移,握住她的臀瓣揉弄起来。 姚瑾面上又是一红,这花园保不齐有下人路过。她拍拍他的肩膀道:“别闹了,下人会笑话的。” “谁敢在王府乱说?”他捧着她晶莹美丽的脸庞,笑得猖狂,“再让我亲一下。” 姚瑾拿他没有办法,只能闭着眼睛,温吞地抬起头。 他在她面上啄了一下,又低头贴着她的鼻尖。他眸光深幽,笑意分明。 他轻声说:“嫁给我好不好?” 这话在她预料之中,可她的心跳仍然顿了一拍,呼吸都停滞了。 春风拂过,唯闻树梢沙沙遥响。 只听见她声音干干地说:“好。” 101他的阳具顶端微红,分外诱人(h) 姚瑾没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她照常去学堂里,有时候晚上和李慕待在一起。 她故作不经意地提起寻找师妹的事情,李慕打听了几天,果然有了消息。 “我陪你去。”他揽着她的腰说。 他的眸子里闪着柔和的波光,姚瑾在他的温和的目光中几乎失神。 他过去似乎没有这么温柔,姚瑾想起过去李慕虽然也很喜欢她,但是却常常冒犯她。 他真奇怪,一定是因为做了亏心事吧,她心想。 但是,恐怕他对自己也存了几分真心。只是这真心与权位相比,究竟孰轻孰重?她嘲弄地笑了笑,暗骂自己不自量力。自己又不是妲己,还妄想这些。 她抬眼,发觉李慕一直看着她,眼底藏着一抹不轻易流露出的温柔。 他伸出手圈住她,眼底映着她发上的丝丝金光。他凑到她的耳边,故意往她颈侧哈气。她耐不住这痒,便咯咯地笑了。 “帮你这样大的忙,怎么不谢我?”他咬着她的耳垂道。 她极力避开他的视线,生怕自己沉醉在他的眸光中。 “多谢...”她磕磕绊绊地说。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似乎诧异于她的乖顺。姚瑾素来是嘴上不饶人的,李慕每次调笑,二人必要口舌上切磋一番。 他不想自己碰了软钉子,偏着头想了一阵,缓缓开口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笑呢。” “嗯...”姚瑾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她扭头,离开李慕的怀抱,若无其事地起身,去看廊下的画眉鸟。 画眉鸟叫声婉转,柳树垂下绿丝绦。墙角斜倚着一树桃花,芬芳烂漫,满庭飘香。这桃红柳绿的春日胜景,着实让人心生欢喜。 李慕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又走上前来。他从她身后圈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说:“这就算谢我了?倒也不能太便宜你了。” 他的手掌托住她的乳,仿佛在掂量它的大小。她的乳十分丰满,以至于他一手包不住,他便只能捧着她奶子的底盘,兴致勃勃埋在她肩窝,双手不住地揉弄着她的乳。她的一对大奶在他手中变做各种淫靡的形状。 她讷讷地不再说话,只呆呆地望着室外的柳暗花明,脸颊上又添了一抹红云。 她感受到身后的棒子在戳她的腿心,李慕果真又起了兴致。 她双颊滚烫,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他轻轻咬了一口她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然后,沿着她的颈侧的脉搏不断下移,细细密密地,温柔耐心地吻她。 他的吻如流火,点燃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瓣渐渐下移,去吮吻她的锁骨。他的指尖摩挲着她衣襟上的绣花,似乎是在请求她的默许。 “别...别在这里...”她喘息道。 “无妨,我早就让人下去了,没人会看见的。”他的语气温柔而暧昧,低低叙说着这极平常的事情,却仿佛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他摸索着她的腰带,这动作早已演练过千百回,他很快便行云流水般的将她扒光。 他随手把衣衫抛到一旁,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吻了起来。 他耐心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软了身子,在他的怀抱里化作一团春水。她神色迷离,情不自禁地舔舔他的唇角,将舌头送了进去,与他共同延长这个甜蜜的吻。 呼吸乱了,他抬起头来喘息几下。她乘虚而入,顺势在他的喉结上啄了一口。 他发出一声喟叹。随后他低下头来瞧她,她便仰着头吻他的下巴,他的胡渣刺得她痒痒的。 姚瑾的吻顺势下移,沿着他的脖子、锁骨一路下去,却不想碰见了阻碍。她便扯着他的衣襟,想去解他的衣衫。 他低头看着她握在他腰带上的手,浅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抚摸着他的领口,踮起脚尖亲吻他。衣衫滑落,露出他结实匀称的肌肉。 她勾住他的舌头,与他尽情交换着唾液。她主动叩开他的牙关,将舌头送了进去。 她吻到脱力,便低下头喘息着。李慕按着她的后脑,又要吻她。她偏不打算遂他的意,便移开脸。她眼神乱瞟,正好瞥见他匀称的肌肉。 他腹部的肌肉线条分明,视线下移,他狰狞粗长的阳具正直直地挺立着,顶端微红,分外诱人。 102(h)肏熟了,见了大棒子才会认主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阳具,随意撸动几下。他的喘息逐渐粗重。她又抬着头与他亲吻,他的口腔温热,她慢慢搅动着他的舌头。唇舌纠缠之间,她感到手中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 李慕粗糙的手指沿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滑下去,直到她最隐秘幽深之处。 他顺着她的臀缝,寻到她流水的花户。他拨开花唇,寻到那颗红肿的花珠,在上面轻轻地揉按。 她抬起脸看他,二人的唇间扯出一段粘稠的银丝。她抱着李慕的脖子,神色迷离。他俊朗的脸上也早已染上情欲之色,她用手指描摹着他如刀削般的下颌线。 他捉住她的花珠,拧了一下。她腿间的软肉止不住地颤抖,甬道溢出大股的蜜液。 “快...你快进来...”她眸带泪光,喘息着说。 李慕勾唇一笑,贴着她的耳垂说:“求我。” 他的手指又开始抠挖她的花珠,她咬着嘴唇,止不住地哆嗦着。 “这种事情...”她满面通红,喘着粗气说,“不是你先动手的,怎的还要我求你?” 他笑着拧了一下她的花珠。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如猫叫般的嘤咛。 “想要就求我。”他声音低沉,尾调却是上扬的,有藏不住的喜悦。 他的大掌包裹住她湿哒哒的花户,她的花唇在他的掌心战栗着。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可是小腹却不住的痉挛着。 她咬着唇,极力让自己别发出声音,可是喉间却仍溢出破碎的呻吟。 “这就要泄了?”李慕亲亲她的唇角,语调轻佻道,“没出息。” 他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颈侧感到一阵酥麻。她浑身上下都震颤起来,如溺水一般大口喘息着。 他吮吻着她的颈侧,感受她的脉搏。感受到她的心跳加快,他滚烫的吻一路上移,直到她的耳后。 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姚瑾一僵,他这一咬却仿佛是叩开了闸口。她身下便潮涌不断,喷洒出无数蜜液。 “嗯啊啊啊...”她不受控制地呻吟着,此时此刻,她的大脑终于失去了理智,坠入了欲海。 她身下的蜜液飞溅,打湿了纠缠的衣衫袍袖。她的大腿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她腿间颤抖的软肉,流淌到地上。 她无力地瘫软下去,李慕眼疾手快地一揽,将她打横抱起,朝内室走去。 她拥着他的脖子,指尖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撩拨着。她轻轻在他的心口点弄了几下,贴着他的耳畔悄声说:“不给你弄了。” “那我偏要强人所难了。”他把她放到床榻上,俯身亲了她一下。 她自觉地分开大腿,勾住他健壮有力的腰肢。他扶着阳具入了她湿软的甬道,其中的软肉层层吸裹着他,温热地吸纳着他。 他尽根没入,体内的空虚终于得到满足,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挺着身动作起来,不急不慢地研磨着她。始终不肯真正落到实处。 酸胀与情意一同涌入心头,在他浅浅的抽送中,她忍不住颤抖地吐露道:“长…长风,我好喜欢你。” 他听了这话,便觉得十分欢喜,遂掐着她的腰,往二人交合处一按,顶到深处。 她惊叫出了声,腿心的软肉止不住地抽搐,差一点又泄了身。 “喜欢我什么?”他亲亲她的额角,浅笑道。 “你好大。”她搂着他的脖子说。她面若桃花,眸带泪光,碧绿的眼睛仿佛浸在水中的璞玉,温润漂亮。 李慕下腹一热,阳具又胀大几分。她只觉得下腹酸胀,热浪一路自下身涌向四肢百骸。他死命地顶撞着她,在她体内冲锋陷阵,攻池略地。 “慢些...”她含着泪哀求道。 他果真缓和下来,低头闻去她眼角的泪,低笑着问她:“这便受不住了,看来以后得多肏你几回。” 他打开手掌,粗糙温热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按压着。 “多入你几回,肏熟了,你见了我这大棒子才会认主,你说是不是?”他低低地说。 她的脸颊更加滚烫。他见她周身都已染上绯色的情欲,觉得更加惹人疼爱。他倾身压下,寻着她的唇,吃了一阵。 他上面与她唇齿纠缠,下面也厮杀得火热。他大力抽送着欲龙,又猛地拔出,又再次向深处一挺。那阳具直直撞在她的宫口,花心大开,她酸胀难耐,一个哆嗦便泄了。 她倾泄的蜜液尽数洒在他的阳具上,水液让那处更显得发亮。 他压在她身上,感受她因为高潮而带来的痉挛与迷乱。 还未等她平复过来,他又按着她的胯骨顶弄起来。 “不,不要了。”她急急地呻吟道。 他撩开她汗湿的发,凝望着她,四目相接,他眼底的光暗了又亮。 他轻笑着说:“那可由不得你了。” 103师妹的归宿 李慕这夜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她带着哭腔哀求他停下。他见她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样子,却更起了兴致,又要了她一回。最后,她含着他的东西,彻底昏了过去。 她好像不能离开李慕了,因为每一次他都能把她送上快乐的巅峰。这种感觉令她着迷,令她沉沦。 这是肉欲,是妄念,她心想。 不过她也不信佛,是不是妄念也无所谓。真相究竟是如何,李慕到底对她存了几分真心,又有什么要紧呢?至少现在她快乐。 她暗骂自己没出息。习武这些年了,纵使刀子往身上招呼,她眉毛也不动一下。可在李慕身上,她不知有过多少次辗转反侧。 次日天光大亮,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李慕还没有醒来,他呼吸沉稳,用手臂圈着她的腰。 她动了一下,惊醒了李慕。 他沙哑地说:“怎么了?” 她笑得灿烂:“该起床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李慕答应过她,今天要带她去见师妹。她的目的总算可以达成了。 下了马车,姚瑾才发觉此地十分眼熟。她抬头看了看,才发现门口赫然写着“宋府”。原来这里正是之前买了小师妹做侍妾的宋衍旻家。 姚瑾回头看李慕一眼。 李慕知道她心中有疑问。于是他闲闲地说:“姓宋的是刑部的人,谋逆大罪也该他们审问,你师妹此番也遭牵连,她到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迟疑地看了李慕一会儿,李慕没再说什么,果断地拉着她往里面走。 进门便见着那宋衍旻。他今日未上值,故此并未束发,只用布帛绑了头发,看起来十分柔和。 他笑得散漫,说:“你可算是来了,让我一通好找。” 姚瑾心知,解救叶霖一事逃不过他的法眼,可她是不会承认的。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今天你是王爷的侍妾,还是王妃?” “宋侍郎——”李慕不悦地打断了他,“这是姚将军的妹妹。” 都是同朝为官之人,宋衍旻不好说太过分的话。可姚瑾在老虎尾巴上拔毛,偏要偷他去的人,他恼羞成怒,没把她扒皮抽筋就算教养良好了。 他咬牙道:“跟我过来吧。” 姚瑾被带入一处院子,院内站着一梳着已婚发髻的年轻女子,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叶霖。 姚瑾快步上前,搂住叶霖。叶霖抱着姚瑾,泣不成声。 姚瑾问:“你可愿再和我走?” “师姐,我是自愿的,”叶霖哽咽了一声,“他对我不错。” “对你不错?”姚瑾抬高了声音,“你给人做妾,这就叫不错?” “师姐,”叶霖神色为难,“罗师兄也在他手上…” “你…”姚瑾望了望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明白了。” “师姐,不会有事的,你走吧,别担心我了。” 姚瑾泪流满面,她扭开了脸,不再看她。 过了一会儿,她说:“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师姐,”叶霖挤出一个笑容,“听说你好事将近,我也没办法随礼,就祝你们百年好合吧。” 姚瑾叹了口气。 为何今天突然多了这么多读者?我本来还以为这书凉了哈哈哈哈,你们可以告诉我是在哪里看到这本书的吗? 104离开他,做不到 姚瑾的头等心事已了,她便无理由待在李慕身边。恰巧青港正需要她再去一趟,她果断收拾好行装与李慕辞别。 李慕表现得十分淡然。俗话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李慕只觉得姚瑾同样对他有深情厚谊,也没往别处想。他多少有些不舍,夜里又在床榻按着她要了几回。次日在长亭搂着她,亲了又亲。 姚瑾擦了擦脸。她坐上马车,再也没有回头。 姚瑾在青港的日子相当闲适。此处的事情基本了结,剩下的不过是些零零碎碎的事情。手下人也对差事熟稔了许多,她吩咐下去,很少有出错的时候。 这里四季如春,风景如画,她每日在海边踯躅,看海鸥欢呼地抢食,看落日沉入无边的大海。 这日子过得安静又惬意。 这日,她百无聊赖地坐在码头晒太阳。天色正好,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她在躺椅上甜甜睡去。 有人叫醒她,对她说:“安王爷来了。” 她费劲睁开眼睛,一时想不起哪个是安王。她一拍脑袋,意识到那是李慕,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不成,这可不成。明明下定决心和他告别的。 她懊悔自己没有和他说清楚。她转念一想,觉得他性子那样张狂,一旦她说了,他只怕又发疯把她关起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姚瑾瞟了一眼码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决定拔腿就跑。 她跑回住处,栓好房门,静静地等待。 有人轻叩门三下,一个沙哑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是我,开开门。” 他果然来了。 “我不想见你。”她抵着门说。 “这是为什么?我不明白。”他微微诧异道。 “你利用我。”她气鼓鼓地说。 “难道你就没利用我了?”他没好气道。 他有些着急,一不小心把真话吐出来了——承认他利用姚瑾勾结奚国人。 “混账,”姚瑾咬牙骂道,“没骨气的东西。” 李慕扶了扶额头,无奈地说:“你把门打开,我进去慢慢和你说。” “滚——”她骂道。 她听见李慕叹了一口气,又在门口来回踱步。 “这大约是个误会,我想我可以解释。”他说。 “没什么可解释的,我本来也不喜欢你,和你在一起也全是为了师妹。”姚瑾怒道。 “还不快滚。”她恨恨地说。 门外没有声音了,她松了一口气,回到屋内坐下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下起瓢泼大雨。 雷电交加,风雨怒号。室内多少有些寒冷,她点起炉子取暖。 “姚瑾...”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声音不是李慕,又是哪个。真想不到这时候他还不走。 她拉开门,果真见他形容狼狈,如落汤鸡一般,可怜兮兮地将她望着。哪里还有平时那狂傲不羁的王爷做派? “你这苦肉计施得甚好。”她讽刺道,“你身体这样好,想必淋一场雨也不打紧吧” 她说完便要关门,李慕伸手抓住了门板,一把扯开了她手里的门。 “是不打紧。”他低低地说。 他拉开门走入室内。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也冲散了他的发,水滴一滴一滴地顺着他的发丝滑落在地上。 李慕没有开口,他环顾了室内一阵,神情幽怨。 姚瑾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那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烘干吧。” 他终于转头看她,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说:“那便有劳你了。” 105把他当做取暖的炉子 姚瑾熟练地扒开他的衣服,他轻笑了一声,顺从地展开双臂由她摆弄。 室内点了火取暖,他身上的水沾湿了她的袖子,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暧昧。 他脱到浑身赤裸,就像每个他们的夜晚那样。火光摇曳,昏黄的光影笼罩着他们。 她注意到他凸起的腹肌,精壮的腰身,视线向下,他的下身也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姚瑾脸上红了一红。 他凝视着姚瑾,见她愈发拘谨起来,不禁嗤笑了一声。 姚瑾气极,抓起被子往他身上砸。 他劈手截住飞过来的被子,将它拎在手上,又偏着头看了她一阵。 她干脆转过头,去看他丢在地下的湿衣服。 “你还有心情笑,想必身体好得不得了,自己去烘干吧。”她说。 “我太冷了,你就不怕我着凉?”他淡淡地说。 “你冷死也和我无关。”姚瑾怒道。 她起身走到别处,没再回头看他。 夜里,姚瑾盖好被子打算睡觉。李慕也巴巴地走过来,当然他现下还是没穿衣服。 “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姚瑾无奈道。 李慕一脸淡然道:“不是要歇息了吗,穿不穿都不打紧的。” 说完,他便抖开姚瑾的被子,老实不客气地躺好。 姚瑾目瞪口呆地将他望着。 李慕自然地搂过她。姚瑾气极了,直接给了他一脚。 李慕默默地接了她一脚。 他闷闷地问:“我做错了什么,你在气什么呢?” 姚瑾猛地翻过身,侧身打量了他一遍。 她直截了当地问:“你娶我是不是为了拉拢奚国人?” “的确有这一层,”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姚瑾,“但我本来就喜欢你,这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好事。” “你勾结敌国,你管这叫好事?”姚瑾扯着他大吼。 李慕一把捂住她的嘴道:“别喊这么大声,给人听见了不好。” 他死死地按住姚瑾,低声说:“听着,皇帝一直想我死,我自己手里必须有筹码。” 姚瑾瞪他一眼,说:“这就是了?” “我明面上的筹码是北疆,毕竟是我打下来的,而且…”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的名号虽然在北疆不太管用,可你作为叶檀青的弟子,说出去可是一呼百应。” 姚瑾咽了口吐沫。 她疑惑道:“那你勾结奚国人,所以他们帮助你得到北疆?” “算是吧...”他含糊地说。 李慕突然抱住了她说:“所以,别走,你要是走了,我可就没命了。” 姚瑾掰开他的手,推开他,问道:“你该不会想起兵造反,自立为王吧?我可不敢跟你干,别拉着我一起死。” 他凑近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你嫁给我,好好在家里管我。” 姚瑾狠狠踢了他一脚。 “想得美。”她骂道。 可她到底没把李慕赶下床去。李慕素来重欲,不知不觉便抱着她揉搓起来,一会摸摸奶子,一会儿掐掐屁股。 姚瑾骂了他几句,他会消停一阵,过一段时间却又扑上来。 姚瑾无奈地受了。 直到他的肉棒开始在她双腿间摩擦。姚瑾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睡觉就老老实实睡!”她骂道,“不睡就滚。” “好好好,我不弄了,”他可怜巴巴地贴上来,“给我抱一下,可以吗?” 姚瑾闭上了眼睛。 他全当她默认,便张开双臂搂住了她。 她倚靠着他的胸膛说:“抱紧些,暖和。” 软玉温香在怀,却不能享用。他闷闷不乐道:“我和你烧来取暖的炉子有什么分别?” “知足吧你,”姚瑾撇撇嘴,“炉子可不会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李慕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 106(正文完)莫失莫忘 李慕总共待了三天。有时候他们回去海边散散步,傍晚坐在岸边看落日点燃天空,燃起灿烂的烟霞,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坠入大海。 李慕凝视波涛滚滚,缓缓说:“别忘了答应我的话。” 姚瑾喝了一口水,正色道:“不会的。” 他握着她的手说:“相信我,嗯?” 不等她回答,他又说:“别老胡思乱想,奚国那么多真公主,哪个不比你来路正?还不是你那亲爹有些舔犊之情,传话叫我好好照顾你。” “行了,别说了,”姚瑾面上一红,“你这么说,显得我像个傻瓜。” “你本来就是小傻子。”李慕笑着说。 “你才傻,这片港口的人都听我号令,再说我把你丢下去喂鱼。”她不甘示弱道。 他叹了口气说:“我还有事,不能在这里陪你了,你记得早点回家。” “嗯...”姚瑾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漫不经心地应了。 惊涛拍岸,层层海浪激起千堆雪。李慕走了,姚瑾继续独自在青港干她的差事。 此地远离京城,音信难通。姚瑾并不知道李慕最近如何,也不清楚朝堂的暗流涌动。 这日她得了风寒,便告假在屋内休息。因为身上难受,她正躺着辗转反侧,却忽闻一声巨响。 有人破门而入。 她还没反应过来,有人已经趁她不备将她压制住。她惊叫了出来,却没人责骂她,也没有人和她解释事情的原委。 她茫然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直到她被押入一处密室,她才知道,原来是李慕果真造反了。 原来是李慕和太子联合起兵造反,现在已经败露。 姚瑾知道他们结盟,不过她不知道太子为什么要造反。不过帝王与太子之间的权术博弈,古已有之,想来也不过是为了金銮殿上的那把龙椅。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她并没有感到害怕,她只觉得不值得。或许也出不了什么事情,到底姚家还有些势力,不至于叫女儿在这里送了命。 只是李慕,他们说好要在一起的。她望着窗棂外的光线,那光渐渐熄灭,就像她的心一样。 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期。她还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梳着北疆样式的大辫子。那年冬天,飘着鹅毛大雪,天地一片雪白,她咬了一口红色的糖葫芦。师傅一路肃穆地问她,今天有没有躲懒?她不好意思地背过手,想遮掩手里的糖葫芦。 师兄笑着将她拉出去,冲她挤挤眼,嘴上对师傅说:“我先带师妹出去练功了。” 她走了几步,在漫天的风雪中,她遇见小师妹叶霖。 叶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对她说:“师姐,我走了。” 她恭恭敬敬地对她一拜。 “师姐,这么多年承蒙你照顾了。”她说。 姚瑾伸手想拉住她,可她却化作一团白光,自她眼前飘散开了。 姚瑾一转头,发现师兄也不见了。山崩地裂,天塌地陷,来时的路早已寻不见。 地动山摇间,她凄凄惶惶地奔逃着。她走到姚家的府邸,在雕梁画栋间,德高望重的姚老先生自书卷中讶异地抬头道:“你不是我的女儿。” 她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原来是个噩梦。 印入眼帘的是繁复的帷幔,室内燃着袅袅的沉香。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传来。 姚瑾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人。 “你不是死了吗?”她嗓音颤抖。 李慕放下手里药碗,摸了摸她的脸说:“你先起来把药喝了吧。” 她没问自己得的是什么病,接过来一饮而尽。 李慕望着她笑了。 “你笑什么?”她不好意思地问。 “你真可爱。”他说。 她丢了手里的碗,急切地问:“你为什么好端端地在这里,他们说…你造反了?” “造反是我骗太子的话,”他冷哼一声,“哦对,他现在不是太子了。” “那你去干嘛?” “我去护驾啊,”他得意洋洋地瞟她一眼,“怎么样?” 李慕嘚瑟得犹如孔雀开屏。姚瑾有些不好意思,她瞥见那药碗问:“等等,为什么我要喝药?” “你都喝完了才问。”他笑了。 “你又不会下毒,”她撅嘴道,“这到底是什么?” “安胎的药。”他淡然地说。 “啊?”姚瑾长大了嘴巴,怔怔地将他望着。 李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骗你的,你受惊了,有点发热,给你补身子罢了。” 姚瑾整个人放松下来,陷在被子里。她把被子盖在脸上,不想再看李慕。 李慕也没用强的,只幽幽地说:“我在想,婚期不妨就定在下月好了,你说呢?” 她掀开被子,弹跳出来扑在他身上,说:“好呀。” “别离开我了。”他抱着她说。 “嗯。”她用力点头。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