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生香(修正版H)》 分卷阅读1 ?【快穿】媚肉生香 作者: 苏诺锦 展開 初遇系统 作为一本肉文里炮灰女配,顾明月实在很心塞。她竟然被一朵没她美,没她身段妖娆,没她有才华,没她身份地位高,没她忠贞的伪小白花抢了夫婿逼着下堂最后还被炮灰掉了! 作为大周国百年难遇的绝世美人。顾明月皎若秋月,仙姿玉色,天生就带着沁人心脾的女儿香。她的母亲为大周国长公主,她自是身份贵重,满了十岁就被皇帝舅舅封为玉华郡主。她自小天资聪颖,琴棋书画吟诗作赋无一不通无一不精。更可贵的是她生性良善,熟读女戒,形式规范无不是贵女的模范。她如此惊才绝艳,为何最后的下场如此凄惨还连累了母亲被贬为庶民,顾明月表示自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顾明月的灵魂迷惘的飘荡在世间,看着那朵伪小白花在被八台大轿抬进了清江王府后又勾引了新科状元,武林盟主,邪教教主,神医圣手,甚至是她的嫡亲哥哥顾明宇。看着他们娇宠着她,讨好着她,不知羞耻地一起纵声淫乐…… 顾明月就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一样静静地看着,虽然迷惘却也心如止水。哪怕前夫清江王素来清冷而不近人情的面容总是在面对伪白花时噙着暖人的微笑;哪怕她知道了伪百花其实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可哥哥明知如此却还是和她乱伦;哪怕这群男人把她捧到了天上,为她建造出了金为墙,水晶为地,翡翠为瓦,琉璃为窗,宝石为帘,夜明珠为灯的百宝屋…… 终有一天,她的这份沉静被打破了,那个伪白花竟然在母亲重病的时候拦着哥哥不让他为母亲寻医。不光不让寻医,连请人照顾母亲都被她的哭闹给搁置了。在他们兄妹俩年幼时,母亲对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但他们其中一位有一点不适,母亲都是亲历亲为衣不解带地仔细照顾着。可是哥哥竟然因为那个女人摸着肚子故作可怜的哭了几声,就这样把母亲抛在了身后!她的嫂嫂孝顺仁义,抱着稚儿跪在清江王府前求哥哥寻医,却只得了一纸休书!他的不作为导致母亲最后竟因没有得到及时医治痛苦而终。 她的哥哥竟然是这样无情无义,不忠不孝,败德辱行,蔑伦悖理之人!其行天理难容! 在亲眼目睹母亲离世的刹那,顾明月顿生戾气,浓烈诡异的黑雾笼罩着魂体,在黑雾之中是一双透着灭天之恨得血红双眼。她就这样冲到了清江王府里,五指已经长出了厉爪,就要向着依在美人榻上的伪白花抓去。 在就要致杀母仇人于死地的瞬间,嗜血的厉爪竟然被一层朦胧的金光给弹开了!不光如此,顾明月险些被金光给打得魂飞魄散! 神魂已经被打散,就要消逝在天地间的刹那,顾明月心里满满的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那对狗男女,不甘心自己竟然被这样的人给比了下去,不甘心她明明就在母亲身边,却无能为力! 在顾明月悲愤之间,她突然听到了来自于四面八方的空旷之音,她将散的魂体也因这声音的力量渐渐地聚拢。 “你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人生,拯救母亲,惩治渣男贱女吗?”空旷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我愿意!”顾明月下意识的回答。 “欢迎激活逆袭肉文女主系统”那个声音如是说。 随后一排大字出现在了顾明月眼前的虚空中。 “姓名:顾明月 性别:女 年龄:17 身份:玉华郡主 容貌:180(满值200) 体质:55(满值200) 智慧:100(满值200) 力量:40(满值200) 技能:—— 任务:—— 属性点:—— 任务奖励点:——” 顾明月震惊地看着眼前闪闪发光的一排字,她注意到在从技能那行开始到下面的字都是灰色的,失去了闪瞎人眼的光芒。她的脑袋还处在震惊中会不过神来,那空旷的声音就继续开始说了。 “本系统来自主神位面,你所处在的世界仅仅存在于一本中,嗯,就是你们这里话本的意思。你是本文的头号炮灰女配,简单来说就是作者为了衬托出女主能耐的必死女配角。因为你的怨念太深,已经达到了能够威胁这一界面稳定性的存在,隐隐有破坏女主光环之势,在所有的肉文女配里怨念值最高,主神决定选你作为本系统的拥有者。” “这个世界竟然由话本而生…我竟是不存在的吗?“顾明月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准确说来这个世界并不是不存在的,有道是一花一世界,虽然这个位面是由一本其他位面的作者所写的而生成,但对生活在这个位面的人们确是真实的。”自称为系统的声音平淡地回答道。 顾明月低头沉思着:”原来如此……“ 系统:“虽然你已经激活了逆袭肉文女主系统并自动建立了玩家档案,介于你生在历史进程在古代的位面,本系统将会附赠玩家手册和新手大礼包,请确认接收。” 顾明月的的眼前出现了【确认】和【否认】四个字,根据系统的指示,顾明月默念了一遍确认,眼前就出现了一面透着荧荧绿光的奇妙屏幕,上面一次罗列着: 【任务世界 人物属性 玩家手册 任务礼包】 任务礼包的下面标注出了新手礼包。顾明月到现在为止仍然对系统为何方神圣一直半解,在她心里系统就是天神一样的存在,她怀着虔诚敬仰的心情点开了玩家手册。玩家手册几个字逐渐变大,屏幕的颜色渐渐转化为了淡淡的透明蓝,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泛着荧光的字。 【尊敬的玩家,你好: 本系统为逆袭肉文女主系统,作为专属玩家,你将进入各个位面作为女配完成系统所发布的任务——逆袭肉文女主。 每个位面的任务难度不同,任务将由简入难,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如果无法完成任务就无法脱离任务位面。 每当玩家完成一项任务后,系统将根据玩家的完成度给予玩家任务奖励点和属性点。属性点可以用来增加自身的各项属性,奖励点可以用来和系统兑换任务所需要的技能和道具包括属性点。玩家可以用奖励点兑换任务炮灰人物本身所掌握的一些能力使其可以在之后的任务世界中使用。 如果玩家完成了全部任务,本系统给予玩家的最终奖励——重生。 若是玩家超额完成任务,玩家还有可能在重生后得到在任务世界中所兑换出的能力。】 看到这里,顾明月热血沸腾,这就是上天赐予她的改变命运的几乎。她怀着激动澎湃的心情点开了小标题【完成任务指南】,完成任务指南也写得通俗易懂,可内容简直要令她羞愤地昏厥过去! 只见眼前的屏幕上浮现出:女配和所有与女主有染的男主进行交合,并且使男主爱上女配并说 分卷阅读2 出永远不会爱上女主永远不会碰女主的誓言。女配与男主的交合次数越多,任务完成度越高。除此之外,在任务中还有其他能够帮助女配提高完成度的方式,请玩家自行发掘】 熟读女戒,端静娴熟的贵女规范顾明月终于承受不住刺激在仅存魂体的情况下昏倒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隐隐听到系统空旷的声音:下面进行任务界面传送——扑倒病弱相公 扑倒病弱相公 轿外锣鼓震天,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今天是镇北候府里的三小姐陆淑妍嫁给秦王世子的日子,顾明月坐在轿子里分外紧张,前一刻还在看玩家手册,下一秒就已经置身于这顶迎娶新嫁娘的花轿中了。 顾明月正茫然不知所措时,眼前出现了接收原文提要几个大字。后面还跟着熟悉的选项【确认】/【否定】。深吸一口气,她抖着心肝肺地默念了确认后,淡绿色的荧光屏出现在眼前。在快速浏览了一遍剧情提要后,顾明月大致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作为镇北候府的庶出小姐,陆淑妍嫁给秦王世子作为正妃在正常情况下是完全不可能的。若不是秦王世子一直沉疴不愈,病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靠着各种珍贵的药材吊着命。世子正妃的位子哪里轮得到名不见经传的镇北候府庶出三小姐来坐。 陆淑妍是本文的头号炮灰女配,她作为冲喜的新娘嫁入了秦王府,婚礼上同一只公鸡拜堂行礼,自嫁入秦王府到给自己的姐姐侯府嫡女陆婉清腾出正妃位置的这段时间里连一面都没有见过世子。最后被贬妻为妾,凄凄惨惨地在秦王府里了却了一生。 “也是可怜人啊…”顾明月身为炮灰女配,自然是感慨并同情拥有同样悲惨命运的陆淑妍。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看过了大致剧情的顾明月却是知道秦王世子哪里有什么久治不愈的绝症,这不过是为了便于帮助太子行隐秘之事而装出来掩人耳目罢了。秦王世子刘轶明面上是病弱得仿佛风吹一下就倒,背地里却是武功高强的绝世高手。在一次潜入左相家里为太子盗出其与七皇子结党营私的证据后不幸受伤,逃到了女主陆婉清的坐轿里,被善良的女主帮助掩盖行踪后,被她的聪慧及温柔体贴所吸引。接下来刘轶无数次夜闯香闺,一来二去两人就情根深种,顺理成章地颠鸾倒凤了。 可真是……不要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毫不避讳,两人竟然还无媒苟合,尤其女方还是未出嫁的闺中少女,竟全然不顾礼仪教养!贵女之典范顾明月起初愤愤地想,可一想到自己的任务,她脸一红也无法再那么正义言辞的责怪他们了。而且这个文里的女主也不是如那朵伪白花一样可恶,陆淑妍在情根深种之前并不知道刘轶是她的妹夫,在嫁入王府之后也没有亏待过自己的庶出妹妹,如果放任奴仆欺压不算的话。 顾明月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把刘轶牢牢地攥在指尖,让他对自己爱得要死要活,并且坐稳世子妃的位置。 看样子,也没有那么难嘛。顾明月红着脸想。世人只知侯府嫡女才貌双全,对庶出的三小姐知之甚少,可侯府又哪里能让一位才貌皆平平的庶出小姐嫁到秦王府呢。因此陆淑妍必须要有突出的地方——那就是艳若桃李的相貌,千娇百媚的身段,以及夜莺一般婉转动听的声音。这位侯府三小姐可以说是一位不输于顾明月自己的倾世大美女。陆淑妍毕竟是庶出,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世无双的好相貌了……她被主母养得畏畏缩缩,胆小如鼠,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不懂争取,十分的好相貌在她身上也被拖累到了七分,不过就算是七分不够倾国也够倾城了。 顾明月决定充分的利用样貌的优势,这项她前世从来不屑一顾的优势。当时的她天真的以为女人贤淑恭德,言行优雅矜持就能得到丈夫的心,却不知道这般作为只能得到男子的尊重,他们需要的是在外端静雅在内妖冶多情的女子,说白了就是床上的荡妇。这是她作为幽魂观察伪白花和她那一群男人后得出的。 从前不屑一顾的,现在要用来作为目标。顾明月给自己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到下了花轿过了火盆拜了天地独坐在喜床上,她才堪堪地压下了心里的不情愿和酸涩感。 介于秦王世子“缠绵病榻”,本应该繁琐隆重的婚礼被简化到了简陋的地步,酒席和闹洞房也给免了。新房里静悄悄的,没有说着吉祥话讨喜的喜娘,床榻绵软,可见也没有花生红枣桂圆等物。顾明月捧着苹果端坐在床榻边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过来揭开喜帕。她饿得前胸贴肚皮,头脑都有些发晕,头上按照品级所佩戴的凤冠就显得如泰山压顶般重了。顾明月忍了忍,握紧了手中的苹果,难耐的咽了口唾沫后发现自己的嘴唇也因为干渴而变得紧梆梆的。耳边隐隐地传来女声极力掩盖的呜咽,抽抽搭搭的吸气声无时无刻的不在挑战着顾明月的神经。 “有什么可哭的?!”顾明月一把拽下了缝着珍珠宝石熠熠生辉的盖头,看向了身侧正在低头抹泪的陆淑妍的奶娘。 “哎呦我的王妃啊,您怎么就自己把盖头揭下来了?!”奶娘看到顾明月的动作后大吃一惊,嘴里念叨着大吉大利,急得立马抢过盖头就要再给她罩上。 顾明月侧身一躲,垂在脸侧的珠串碰撞,发出珠玉相击的细碎清响,凤冠上的宝石在喜烛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她那巴掌大的如玉脸庞也好似也笼上了一层宝光,越发得明艳动人起来。就连看着她长大的奶娘,对着如此瑰丽的容貌也不由得呆怔了起来。 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顾明月咬着唇迅速地摘下了凤冠,把它送到了还在愣怔中的奶娘手里,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睛染上了雾气,微微一动睫毛,泪珠滚滚而下滑过如桃花般粉嫩的脸颊,显得楚楚可怜。 “嬷嬷哭什么,我嫁入王府,上了皇家玉牒,从此以后身份尊贵,又有什么好哭的……“说到这里,顾明月的声音略微的哽咽。 奶娘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凤冠就一把搂住了顾明月,哭着道:“我的好小姐啊,你这般容貌,就是进到宫里做贵妃也是使得的,侯爷他们怎么舍得让你嫁给这个病秧子啊,我可怜的小姐!” “嬷嬷说什么呢,我这般身份的人能嫁给世子自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世子爷福寿绵长,你以后休要再说这些话来了。”顾明月声音虽然哑着,说出的话却语气坚定。她推开了奶娘,继而道:“世子爷受不得累,自是要好好地修养,怎么顾得上这里。你去唤来雅歌雅言,让她们近来服侍我梳洗吧。” 奶娘抹着泪还想要说什么,却听顾明月直言饿得心慌,心疼之下不得不去世子所里的小厨房张罗些易克化的吃食去了。 梳洗过后浑身清爽的顾明 分卷阅读3 月坐在桌前姿态优雅地用着芙蓉鸡丝面,身后站着为她香薰着着头发的贴身大丫鬟雅歌和雅言。待她吃完面以后,雅歌递上了一盅竹盐水,顾明月就着漱了口,雅言又送上了一杯香气四溢的茉莉花茶,照旧是含在嘴里后用手掩着吐到了青花搪瓷碗里。 吃饱喝足的玉华郡主也有些乏了,挥退了贴身丫鬟后就迫不及待地躺倒在了床上。顾明月平日行事坦荡磊落,一举一动尽显大家风范,兼之其拥有皇家血脉,浑身上下都透着说不出的贵气,这是平日里畏缩如鼠的侯府三小姐完全赶不上的。为了不让人察觉到陆淑妍这个壳子里面已经换了芯儿,顾明月连平日从不屑的娇柔可怜,梨花带雨的样子都装上了,好在贴身丫鬟和奶娘都没发现异样,也多亏了平日里的陆淑妍因为太过胆小而不喜说话,面部表情除了哭就是哭,就这样让顾明月糊弄过去了。 至于以后,顾明月决定按照自己一贯的路子来,若是有人生疑,用耳濡目染天家贵气大抵是可以搪塞过去的。此时她并不多在意突如其来的变化会让人生疑,她全副的精力都集中在了床上摆着的几个色彩鲜亮的小册子上了。 曾为人妇的顾明月自是知道那是指导夫妻行房的秘戏图,她嫁到清江王府里的时候也有一套大家之作,可是当时自己脸皮薄,匆匆看了一眼后就燥得厉害,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过了。 现今的顾明月目睹了伪白花和那群男人各种惊世骇俗的行经之后,脸皮比之前厚上得不是一星半点,这次她只是微微红了脸,就翻开画册细细地观摩了起来。 顾明月的想法很简单,为了能够重生回去拯救母亲,她必须要完成很多很多任务。既然只有通过交合的方式才能完成任务,那么她所幸抛开矜持抛开羞耻抛开傲气地多学一些能够讨好人的闺房秘术,这样不光有助于完成任务,自己也落得舒服些。 矜持傲然的玉华郡主什么的,那毕竟是上辈子的事了,有了目标就要开始往前看,抛开世俗不择手段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是她目睹伪白花的种种后领悟到的人生真谛。 扑倒病弱相公之二 自成婚开始已经有一个月了,顾明月除了仍然没有见过她需要攻克的目标人物外,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的滋润。她在婚后的第一天早上拜公婆时,被告知以后每天早上不必过去问安,平日里也不需要立规矩。顾明月心知秦王妃瞧不上自己身体的出身,所以也不会上赶着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因着秦王世子担心过了“病气”给新婚妻子,婚后一直避而不见。婚后归宁那日着人送了几车礼物表达自己无法陪伴在她身侧的歉意。顾明月冷眼瞧着世子贴身丫鬟毫不尊敬的行经,扬起笑脸连声感谢,表示自己为着不能在世子病榻前侍疾而羞愧。世子如此体贴,她就算不能陪在世子身旁侍奉,也应当留在府中替世子念经祈福,于是最后只有丰厚的回门礼被王府的下人送到了侯府。顾明月才不想自己一个人回门,她不是真正的侯府小姐陆淑妍,若是被人看出端倪可就不妙了。 这一个月来,顾明月捏着分寸以一种迟缓而又不容置疑的方式慢慢的从畏畏缩缩的侯府庶出小姐变成了气质高雅,娉婷如兰,通身气派的秦王世子妃,连带着秦王妃也不禁对她的变化表示吃惊,不自觉得就对她高看了一些。 眼看着攻略目标和女主相遇的日子就这么到了,顾明月禀了秦王妃,说是要到鸿隆寺去给世子爷焚香祈福,秦王妃最近看着她顺眼很多,又因着是为自己儿子祈福,于是就应了。 焚香祈福要的是一颗诚心,顾明月用这个借口推拒了王府里的护卫队,仅带着奶娘,两个大丫鬟及几个侍卫,轻装简便地乘着一辆从外面看来丝毫不起眼的马车就去了鸿隆寺。 鸿隆寺离着左相的府邸不远,寺院的后门有一道小巷,目标人物正是从左相的府里翻墙而出,受了伤后逃避到小巷,在筋疲力尽时躲入了刚好路过的女主轿中。顾明月既然知道了剧情,自然是不会让这对男女主角如此简单的会面成功了。 她所乘坐的这辆马车虽然比一般马车要大上许多,可从所用材质到做工都毫不起眼,从外面看来普普通通,实则内有乾坤。能容三人平躺的马车里铺上了柔软的鹿皮,车顶四个角落里都挂上了装有名贵香料的香囊,一帘淡粉色的烟影纱从中间把马车隔出了内室和外室。外室里的车壁上装有可放下来的折叠桌几和收纳零碎物品的柜子,柜子里点心茶具一应俱全。内室里铺了几层厚厚的棉垫,都套以颜色从浓到淡的八彩间色月华锦,连摆放着的靠垫套上都是精美的鱼戏莲叶苏绣。由此可见顾明月虽然不招王妃喜爱,却也没有因此受到苛待,一应用度都是好的。 在寺庙里装模作样的走了一套烧香拜佛的程序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顾明月掐着时间出了寺院后门走向了特意让马夫停在小巷出口的马车上。她把马车停到这里不光堵了刘轶的路,又绝了女主的轿子和她抢地儿的可能性,可谓是毫不费力的一举两得。顾明月进了马车内间褪下了用银线绣着如意暗纹的月白色宽袖褙子后,谎称随身携带的玉佩落在了佛前的拜垫上,支了奶娘和两个侍卫去取后,就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大鱼上钩了。 此时她一头如黑珍珠一般亮滑的乌发被挽成了警鹄髻,发间插着嵌着红宝石的芙蓉点翠金发梳及一根通体水润碧绿刻有睡莲的翡翠耳挖簪,耳边垂着累金丝珊瑚珠坠子,身着轻薄透明泛着点点粼光的嫩黄色琉璃纱浅交领上襦和葱绿色真丝鲛绡百褶裙,在车内昏黄的灯光下,如玉的肌肤和茜色绣海棠的抹胸从如薄雾一般的布料里透出来,显得既香艳又勾人。 顾明月刚刚选了舒服的姿势靠在靠垫上,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一位身着深蓝色窄袖圆领袍的男子突然就闯入了她的马车里。男子的速度快得好似一道闪电,让人寻不着踪迹,因而王府的侍卫们只觉得有一道诡异的劲风拂过而矣,没成想在马车里的世子妃已经被人用匕首挟持住了。 刘轶在从左相府里偷出了重要的证据后还没来得及潜出府就被护院给发现了,纵然他武功盖世,也一拳难敌四手,在奋力冲出包围的时候身上挂了不少彩。他跌跌撞撞地循着人少的巷子奔逃着,却不想有一辆马车停在巷子的出口严严实实的堵了他的路。刘轶此时失血过多,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提起轻功越过马车,后面武功高强的护院们又紧追不舍,他看着毫不起眼的马车及边上衣着普通的丫鬟婆子侍卫们,料想马车里应该不是什么见过他样貌身份显赫的人,转念间就冲了进去。 刘轶一入车就看到了斜倚在靠垫上的顾明月,拔出匕首就抵在了她的颈间。 ”在下无意冒犯小姐,实因情势所 分卷阅读4 迫,不得不借着贵府的马车暂避,还望小姐不要出声,否则…..“沙哑富有磁性的男低音缓缓道,手中冰凉的匕首往前送了送,感受到了身下女子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 车里光线昏暗,他又挡住了大部分的灯光,并没能看清车内女子的容貌。他在惊讶于女子没有惊声尖叫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为那萦绕在鼻尖的一缕缕淡香而沉醉不已。 “这位公子,可否把匕首从妾的脖子上移开。“女子的声音因为强自镇定着而带着颤音,声色如娇莺初啭般意外的好听。 这是一个声音好听的已婚女子,刘轶在听到女子的声音和自称后脑海里莫名其妙就蹦出了这句话。他虽然伤重,可还有余力对付一个女子。于是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后,利落的移开了匕首,翻身靠在了女子身旁的软垫上,侧首向她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瞬间就失了声! 顾明月终于盼到了大鱼,心里是分外欢喜的,面上却不显,装着害怕怯懦的样子,可怜兮兮地抬首打量着目标人物。这亲王世子刘轶长相俊秀,眉目如画,常时间装着病秧子不见阳光使他姿容似雪,不说话时周身是带着点书卷气息的温润如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样的翩翩佳公子竟然是经常潜入各个大臣家里偷盗秘密文件的武功高手呢? 在顾明月打量刘轶的同时,刘轶也在为她的美所震惊着,饶是生在皇家见惯了各式美女,他也不得不在心里赞一声好一位香艳夺目的绝代佳人! 两人就这么互相打量着,刘轶是因为太过惊艳于车内女子的样貌而失了声,顾明月则是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在被她诓去取玉佩的奶娘和两个侍卫恰巧回来了,顾明月遵着刘轶的眼神示意,挪到车内的纱窗边隔着纱窗轻声地和奶娘应答了几句,随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公子,你还好吗?“顾明月跪坐在角落里怯怯地问道,她知道刘轶受了不轻的伤,但因他身着深蓝色的锦衣血色并不明显。她现在全心全意地伪装成一位心地善良,天真不谙世事的美貌少妇,照着情节概要里陆婉清的原话询问着刘轶。 还未等刘轶回答,马车忽然急停了下来,顾明月一个不察借着惯性就向刘轶扑倒了过去,柔若无骨的娇躯整个栽倒了他的怀里,香软腻滑的酥胸就这么呼到了他脸上。刘轶毕竟受了重伤,此等美人恩还是让他闷哼了一声。 马车外一时间吵吵嚷嚷,听着声音像是城中守护治安的京城禁卫。顾明月满面羞红地撑着刘轶的肩膀想要支起身体,慌忙之间又是勾着披帛又是绊着裙角的,嫩白如葱根的手指几次状似无意地拂过刘轶的胸口及小腹,他正值青壮之年,平日里不近女色,被顾明月这等美女有意地撩拨了几下,饶是他自制力极强也不禁难耐地闷哼了几声,声音里饱含着欲望。刘轶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此女乃有夫之妇压下欲念后,伸手扶住她的腰,让她直起了身子。美人腰肢柔软,纤细如柳,两掌即可合围,刘轶感受着手下的娇躯,竟有些不舍放手了。 顾明月是过来人,看着他的样子怎么会猜不出他心里所想,遂暗叹一声果然男人都是禁不住美色诱惑的,坐怀不乱只不过是因为美人还不够美到让人情不自禁的地步罢了。她心里这般思量,脸上则红如滴血, 稳住身形后便高声喝道:“何事喧哗?!” 声音一落,外面立即有侍卫答道:“回禀世子妃,前头左相府里失窃,正亲自领着京城禁卫挨家挨户地搜索江洋大盗,过往马车轿子都被拦下了,说是要一个一个地检查。”话音落下后她腰间的双手倏的一紧。 “放肆!我倒是可以让他们查,就怕他们没有这个胆子。若是查不出什么,不知左相是否担得起不敬皇室的罪名。”此刻的顾明月不论语气还是表情,都和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玉华郡主重合了。 侍卫领了话后不多时就回来了,马车果然被顺利地放行。顾明月此时像泄了气一样,一下子软了身子,所幸一双大手把她揽到了怀里,才没有撞上车壁。 “你是世子妃?哪个王府的?”刘轶抬起了顾明月的下巴,温热的鼻息扑到了她的脸上。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声音里不由得带了丝急切。他不知道为何会对初才相识的女子抱有着一丝异样的心思,或许是因为她太美,或许是她竭力保持镇定自若却仍然难掩惊慌的可爱模样,或许是因为她的善良。 顾明月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小刷子般浓密,微微地颤动着。她呼吸间都是男子身上好闻的青草味,朱红色的樱唇微启,嗫嚅到:“是秦王府。”因为低垂着双眸,她错过了男子眼睛里瞬间迸发出的如寒星一般的光彩。 男子低低地笑了几声,继而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病秧子的新妇啊,倒是委屈了你这般样貌。”说这手指不住地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是、是有如何。虽然秦王世子殿下身体微恙,但他对我温柔体贴,我们夫妻很是恩爱。”顾明月挣扎着,急急地反驳道。 听到她明显心虚气短的辩驳,刘轶心情难得愉悦地笑了。顾明月听着他说:“世子妃自是会和世子情投意合,在下在这里祝二位恩爱白首了。在下会铭记今日之恩,来日必有重谢。”恍惚间就被他出手点了睡穴,再次醒来时,马车已经回了秦王府,车里又哪里还有刘轶的影子。 扑倒病弱相公之三 沐浴后的顾明月坐在西洋梳妆镜前,正仔细地给自己涂上数十种珍贵材料所制成的护肤香膏。嫩白通透的芊芊玉指从鎏金掐丝水晶妆盒里舀出乳白色半透明的膏体,缓缓地涂在自己的肌肤上。乳白半透明的香膏一和肌肤接触,立即化为了水一样的液体附着到了她如极品羊脂玉般的皮肤上,指尖轻揉,若茉莉若玫瑰的清雅芬芳便从莹润的皮肤里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她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松松垮垮的挽了一个斜髻,发间斜插一支坠有几串米粒大小珍珠流苏的雕花镂空祖母绿圆珠金发钗。细碎的珍珠流苏垂到她一侧的脸颊旁,那通透莹白的肌肤竟然令珍珠都为之失色!她淡粉色的耳垂上饰有约莫半寸穿有小粒绿碧玺珠的精巧金环,身上仅着了一件白色真丝交领宽袖袍,腰间用一根同色绸布系住,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梁上君子刘轶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只觉得 她的一举一动都雅到极致,却又说不出的魅惑动人。他已经连续做了三天的梁上君子,每日天色一暗就控制不住地想起她精致的眉眼和娇糯酥软的嗓音,每每回过神来时已经置身于这间厢房的房梁上了。 顾明月自是知道目标人物就在她的头上,因着系统的原因,她对目标人物有着特殊的感应。如前几天一样,她保持着勾人的动作涂完香膏后,摇曳多姿地走到了挂有妃色阮烟罗的拔步床前,慢慢 分卷阅读5 的,一点一点地解开系在腰间的丝带。没有了衣带的束缚,真丝轻薄的衣袍从她的肌肤上如潮水般褪下,露出了仅着大红鸳鸯戏水肚兜的秀美酮体。那身躯简直如一块上好的美玉精敲细琢而成,胖瘦适中,纤软适度,通身白璧无瑕。 像是受了冷,那身躯微微地抖动着,胸前两团高挺的丰腴颤颤得仿若要从那小巧的肚兜里扑将出来。刘轶看到这里,体温骤升,下腹霎时火热如炬,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着。此时春光无限的美人正要上床歇息,却不料被左腿搬到了右腿,眼见着就要以一种滑稽可笑的姿势磕到床沿上。 顾明月面色紧张的闭上双眼,她知道这种身体不协调的姿势很是可笑,也没有十分把握刘轶会来接住她,因而她在赌,赌他的男性本能已经忍不下去了。 只听头上响起一声轻笑,一只火热修长的大手把她拦腰揽在了怀里。顾明月背靠着来人宽厚的胸膛,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怒视,双眼就被素白色衣带给蒙上了。 “好一个勾人的小娘子,穿成这样莫不是在等你那病怏怏的夫君?”来人分明是一位年轻男子,声音悦耳低沉,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精巧粉嫩的耳边,带来了参杂了难耐的异样感觉,她不舒服地激烈挣扎起来。樱粉色的小嘴张开,想要高声呼救,双唇就被带着青草气息的薄唇给堵上了。 顾明月此时可以说是惊惧了,浑身抖若筛糠。那男子有力的双手死死地把她的头按向一侧,激烈地吮吸着,热气腾腾的厚舌抵开了她珍珠般的贝齿,勾着她的小舌时而搅动,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时而一出一进,逗弄着她去咬。顾明月羞愤欲死,双颊染上了艳色,如雨后牡丹般媚得天香国色,她一双柔荑死命地向后推拒着,纵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点力量对刘轶来说也无异于搔痒般无力。 一吻结束,顾明月整个人昏昏涨涨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若不是腰间还有一只大手托着,她早已倒在了地上。敷在眼上的丝带早已被泪水濡湿,美人鼻头微红,小声地缀泣着。男子那烫人的红唇移到了她洁白修长的颈项上,舔吻吮噬着,一只手在她全身游弋慢捻,激得她不禁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刘轶觉得美人的呻吟煞是动听,他想要听更多从那张小口里发出的魅音,于是手上的动作越发地卖力了。顾明月则是在发出声音后身子猛地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竟在偷香窃玉的宵小手上得到了称得上是舒爽的感受。她哭得更厉害了,若是这般情景被她人撞见,自己不光会被人冠上淫妇的罪名,还会给侯府蒙上莫大的羞辱。想到这里,顾明月当机立断的就要咬舌! 珍珠般的贝齿就要狠狠地咬下去,没有预想中的剧痛,而是磕上了两根带有薄茧的指腹。 “小娘子倒是烈性,你要是真咬舌自尽了,爷再去哪里找回这么个国色天香的佳人,嗯?”男子的声音笑中带怒,顾明月竟然还从中听出了一丝惊惧,最后的嗯字音色上调,如醇香的美酒一样让听者遍体酥软。 顾明月也不说话,清白都没了倒不如死了干净,她发狠地咬着口中的两根指头,恨恨地研磨,泪珠从湿透的绸带往下滴,汇成了两道清泉。顾明月不松口,想着要是能把这采花贼的手指咬断才好。 许是美人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男子不由轻叹,声音里又透着满意。遮眼的白绸被拉了下去,一双涌着泪泉的朦胧美目含怨,因挣扎而垂落的发丝零乱地覆在脸侧,呈现出如海棠被暴雨肆虐后的娇弱无助之美,更让人想狠狠地凌虐下去。 顾明月睁大了眼睛看向肆意轻薄自己的男子,一张脸轮廓分明,面如冠玉 目如朗星,其貌俊雅非凡。这不正是前几日闯入她马车的男子?顾明月一时间悔恨地无以复加,她怎么就识人不明,救下了这么一个登徒子?!是了,当时左相正领着京城禁卫到处捉拿他,她又怎么能以貌取人,认为这般好相貌的人定不是等偷鸡摸狗的鼠辈。可谁曾想这人不光偷盗,还是夜闯女子卧房的登徒子! “瞧瞧你这可怜样儿,倒是让我更欲罢不能了。”顾明月听着他的话,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惊怒,趁他一个不查,猛地推开打掉自己身上的手,就要往床柱上撞去。 刘轶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胳膊往旁边一带,顾明月就仰着被摔在了床上,床垫厚实,倒也没伤着她。 “唉…..,你可真的完全不认得我?我是你的夫婿。”顾明月看到那登徒子坐到床边,开口温柔的说。 “休要浑说,我夫婿体弱,正在府上静养,岂能是阁下这般的身手不凡!”美人一脸鄙薄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眼透出戒备,显然对他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的。男子无奈地把手伸到腰间,顾明月以为他就要解开衣带一逞兽欲,下一瞬就目瞪口呆地看到了被手掌拖到眼前的绣有祥云百福的玄色荷包,这不正是她在出府上香前几日才做完,叫丫鬟托小厮送到世子养病的临水轩的那只荷包吗? “你、你、你、”顾明月震惊得舌头打结,这登徒子竟真的是他的夫婿?!她的夫婿不是一个病秧子,而是一个身体强健,善武的男子?! 顾明月一时接受不能,掐了自己两下才知不是在做梦。 刘轶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道:“亏了夫人前几日的焚香敬佛,为为夫诚心祈福。为夫这几日感觉身子大好,除了身子虚了些,已经于常人无二了。” 顾明月不笨,听完这一席话后也就明白了。随即小脸就黯淡了下来,自己夫婿“病愈”的消息她竟是一点也不知道,可见王府的下人们有多不重视她这位世子妃了。 刘轶看着顾明月暗淡的神色,心里一揪,手抚上她光洁的脸庞,低声道:“是为夫的不对,夫人莫要伤心,为夫实有苦衷,不是有意冷落隐瞒,还望夫人原谅则个。”王府的下人们是要好好的管制一下了,虽然他之前“病着”没能和这位世子妃圆房,下人们也不应这般怠慢。 “为夫既然已经大好,不如我们今日就补上那洞房花烛……”刘轶说着,动手就解开了顾明月遮羞的小肚兜,一对儿圆润的奶儿就坦露了出来, 奶间上如红梅般的奶头受了凉,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 顾明月羞答答地就要用手去遮,还没掩上胸口,双手就被一只大手给摁到了头顶。刘轶欺身上床,整个人覆上了她的身体,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解衣服。不多时,两人即赤条条地坦诚相见了。 褪尽了衣服,刘轶便迫不及待地对着身下的娇躯啃咬舔舐,他吸着一只玉如,用舌尖挑逗着那红艳艳挺立着的乳珠。男子时而用厚实的舌头轻弹乳首,时而用两排 白牙轻轻的研磨并咬住向外拉扯,时而吸吮得咂咂作响。听着女子的娇喘和小奶猫般的呻吟,男子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只大手从被揉捏得红肿的一只奶儿上伸向 分卷阅读6 了女子那不可言说的密处。 扑倒病弱相公之四(生猛圆房) 顾明月察觉到了刘轶的意图,哪能容他摸向那般羞人处。赶忙把又白又直的双腿用力并得紧紧地,可还是被有力的大掌强硬地分开,男子双腿也强势地挤了进去。 刘轶用腿压住他小娇妻一条细滑的大腿,另一只手捉住那形状秀美小巧金莲横压向她的胸前。这个动作使顾明月的花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男子眼前。那花户生得饱满,上面生着柔软短小的毛发,中间一条细缝透出裂开口的肉豆蔻一般的嫣红。顾明月羞得满脸通红,扭动着身躯,闭着眼泣声道:“不要看,不要看……” 刘轶哪里能依着她,他仔仔细细的把艳处看了又看,又把她的双腿环在精瘦的窄腰上,复而用手拨弄起了敏感的花蒂,用指腹重重地拉扯捻弄,引得她连声娇吟,不多时就流了男人一手的黏腻香液。 那只手揉弄完了花蒂,又去挑弄两片柔嫩的花瓣,被濡湿的手指试探性地来回刺入狭窄紧实的花径。花径细得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内里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突起的小粒蠕动着推挤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顾明月感觉到那根手指在她穴儿的入口处来回地刺入抽出,抠挖着她敏感的内壁。她的花珠被大拇指揉捻着,配合着中指进出花穴的频率,引得小腹阵阵酸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席上她。身下已经泛滥成灾,臀下的一方被褥都如浸了水般湿透,泛着光亮亮的水泽。顾明月本身就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被腿间的动作弄得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做着无声的邀请。 “啧,小东西想要了?”刘轶看着美人难耐的模样,身下的肉棍早已坚硬如铁,抬头挺翘着,很是壮观。那硕大的顶端泌出了动情的液体,散发出淫靡的气息,又粗又长的棍身时不时抖动两下,好不威武。他拿开了浸满蜜液的大掌,伸到顾明月的眼前,用着命令的语气道:“睁开眼!” 顾明月看着男人伸到眼前布满了腥甜蜜液的手,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那骨节分明的长指点在了她樱红的唇上,男人目光如炬,强迫地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到她口里搅动着,然后把仍然满是体液的手凑到了高挺的鼻前,嗅着那淫糜的味道,好似品尝着美味一般舔舐干净整只手掌。她眼看着男人的动作,满身如坠欲海。 刘轶松开了她被挟制住的双手,跨在了顾明月的胸上,腿间的欲龙大刺刺地立在她的眼前。那欲物青筋环绕,紫红色的龟头热腾腾的,一下一下地对着她点头。顾明月还从来没有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观看男子的性器,这下是真真正正的羞到不行。 “怎么样,喜不喜欢?”那根粗壮的阳具被往前送了送,势必要让顾明月说出喜欢两字才罢休。 顾明月红着脸,不得已之下用蚊鸣一般小声地回了声喜欢,那娇羞的样子让火热的阳具又打了一圈儿。 刘轶哪里还忍得住,准备工作也已经做到位了,于是他重新跪回了顾明月的双腿间,用手从那湿哒哒的穴儿里抠出一大滩蜜液,迅速地抹在了已如烙铁的肉棍上,对准花心,窄腰用力一入到底! 撕裂的疼痛从瞬间令顾明月哭了出来,她泪眼汪汪地踢打着身上颀长壮硕的身躯,边打边哭叫着让那根折磨人的物件从她身体里出去。刘轶知道她不好受,入到尽头后也没冒进,停在那里等着顾明月缓过来,双手抚弄起又大又白的奶儿和因为刺激勃起的花珠。包含住他分身的穴儿紧得让人发狂,正因为疼痛而收缩着,内里密密麻麻突起的小颗粒刮蹭着棒身,使他从尾骨升起战栗。刘轶连忙屏气下压了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开始缓慢而小幅度地抽动起来,同时观察着他小娇妻的表情,待到美人汗浸香腮,似哭泣一般呻吟出生后,便大刀阔斧地开始整根没入,整根拔出。 顾明月也渐渐得了趣,放开了呻吟起来。她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腿间大力进出阳具带出了吸附着的嫩肉,水声渐大,除了肉体的拍击声,“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太…太快了……啊……啊啊……停……停下……啊……嗯…..”女子的声音柔媚,甜腻腻地呻吟着,漂亮的柳叶眉微蹙,半睁着的双眸如如含着春水,波光流转。樱桃小口微张,被入得连话都说不利落,只得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他入得慢一些,艳色无边。这时候的男人怎么会听话地慢入呢?他恨不得把两只卵蛋都塞入那销魂的小穴里,也尝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更何况美人的双腿正紧紧地缠在腰上,做着和出口的求饶全完相反的动作。 “言不由衷的小家伙。”刘轶嗤笑一声,猛地用一只手手把那白生生的腿压到了顾明月的胸前,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伸到顾明月的头下托起了她的头,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你好好看清楚我是怎么入得你死去活来。”男子嘴里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不由分说地快速驰骋起来。身下女子的叫声更加的急促可怜,嗯嗯啊啊的带上了哭音。这个姿势使男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阳具在嫩穴里进出的画面。紫黑色的肉物把那穴口撑到了极限,紧紧地吸附在棍身上,花瓣裹着肉柱被绷得泛白,整个花户被推挤得变了形,只能看到巨大的阳具来来回回的快速进出着,搅动间带起大量白沫、溅出星星点点的淫液,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 顾明月看着如此色情的画面,身体的敏感度跃上上一层,小穴更是绞紧了里面那根火热的阳具,内壁蠕动吸吮着棒身,刘轶登时吸气呻吟起来,双手收回捧住两瓣肥腻香软的翘臀使朝着自己的小腹劲挤压揉捏,每每冲刺就捧着翘臀迎着压下去,入得又狠又深,身下的美人声音都开始沙哑了。 “不要……啊……不要了……嗯嗯,好…….好深!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好热……啊嗯……慢些……被啊~”美人那张小嘴里的淫声浪语煞是动听。刘轶俯身去啄那唇瓣,喊着软香的嫩肉,嘬得咂咂响,身下的动作也没听,一下一下地狠捣,顶开花壶的入口,感受着龟头被一张小嘴一松一紧地吮吸,他的舌头也在美人上面的小口里模仿着性交出出进进。顾明月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被凶狠地顶弄入了花壶几下后,尖叫着泄了身,透明的液体激射而出,全部喷到了正埋头冲刺的男子的腹肌上,花穴剧烈地痉挛,内里猛烈地蠕动着,花心带着吸力嘬着鬼头上的马眼。 刘轶的腰一麻,狠命地冲刺起来。顾明月腹腔里的淫水被阳具堵着出不来,满满涨涨地让她有了想要小解的感觉,阳具极速捣弄的动作晃动着花壶里出不去的蜜液,惊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快感。 “就要来了!”咬牙切齿的男声刚刚落下,窄腰重重地往前一定,龟头出入了娇嫩敏感的花壶喷出大量又浓又鲜的精液。热烫的白液顿时溢满了花 分卷阅读7 房,顾明月被烫得又泄了一次身,脑海中一片空白,如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地喘着气。 射完精后没有立即软下去的肉茎还堵在肚子里,刘轶轻吻着顾明月汗湿的鬓角,那充满水汽的双眼,桃红色的香腮、微红的小巧鼻头、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无不诉说着刚才是如何被人狠狠地蹂躏着,他简直是越看越喜欢这被摧残过后的小模样,嘴里心肝肉儿的唤着。 经过一系列的肉搏,顾明月的身子连一丝力气也无,在刘轶抽出那根布满两人体液的半软阳具后,双腿无力地保持着张开的姿势,穴口重新缩了回去,只是还能看见一指粗细的圆洞,里面包笼着的浓白汁液竟是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刘轶看着美人玉体横陈,浑身布满紫红色的吻痕和指印,那红肿的小穴儿仍然抽搐着,一时间欲望又涌了回来,血液快速流动,不多时那根阳具又直愣愣地翘了起来。 “你、你怎么……”顾明月呆呆地看着复又扑过来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了个身脸朝床榻,上半身无力地贴在锦褥上,下半身则被高高的托起,双腿被分开,一根炙热的肉棍呲溜一声尽根顶进了小穴里,整个身子都随着大力的撞击摆动起来。 一个晚上也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顾明月叫得喉咙都痛了起来,腿间也麻木得没了知觉,但仍然能感受着顶弄着的肉物,在困得迷迷糊糊之际,她听见系统空旷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开: 【恭喜玩家与目标人物交合成功,请再接再厉】 顾明月”唔“了一声,细小轻飘地如梦呓,她这一辈子还没这么坐唱俱佳过,实在是累的狠了...... 作家说: 不知道这一章能不能满足大家的胃口,某苏已经很努力地在写了。第一次写如此香艳的场景,你们的满意就是我的动力,请不要大意地用留言淹死我和珍珠砸死我! 感谢所有送给我珍珠的读者~ 感谢所有看文后留言的读者~ 某苏一直想写出剧情与肉兼顾,香艳无边的,因此在不合理的肉文背景下尽力去把剧情合理化。女主顾明月是古代的大家闺秀,文中也说了她是贵女的典范,因此肯定不会一下子就把身为贵女的矜持、矫情、以及羞耻全部都丢掉的做任务。所以之后每个任务都会按顺序引着女主一步一步地来,口味会从无血缘关系到近亲、一对一到一对多的步骤,因此希望大家能够耐心地看下去,看仙姿玉色的一代贵女是如何逐渐转变为绝代妖姬的~~~ 扑倒病弱相公之五(H) “啊…….啊啊……不要了……放、放了……妾身……嗯嗯……妾身受不了......了……嗯嗯……好深……” 女子洁白如玉的娇躯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细白的肌肤泛着粉泽,长而浓密的鸦发在浴桶里铺散开来。她又圆又大的奶儿被身前的男子俯身叼了一只在嘴里,被大舌拨弄着肿胀的乳尖,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跨坐在男人身上,花穴被那根坚硬火热的阳具肆意捣弄着。男人的骨感的大手偶尔在香软的娇躯上四下游走,不时搓揉着两瓣雪臀,更多的时候则是用力扣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来回晃动,随着阳具刺入的动作使劲儿地碾磨,激起阵阵水花。 若是此时能拨开两人泥泞的交合处瞧上一瞧,变能发现女子娇嫩的花瓣都被摩擦肿了,穴口更是被蹂躏得破了皮。 “爷…..爷……饶了妾身……受不……住……了啊啊啊~~~”女子的娇吟一波三折,尤其是尾音更是被拖得长长的,如猫叫般勾得人心痒痒。 刘轶觉得自己简直爱不够身上这个小妖精,自从那夜圆房后,每天都恨不得把分身埋在那内里层峦叠嶂的小穴里呆上一天。可惜他已经“病愈”,平日里有正事儿要忙,于是一逮到机会就压着顾明月往死里入她。今儿个回府的时候时辰尚早,他一回到卧房就把小东西压在了前厅的软榻上剥光了衣服,扯开腿扒开穴就急吼吼地冲了进去。只听兹的一声,媚穴就被贯穿,鸡蛋大的龟头顶开了花心直入到了花壶才堪堪停了下来,在小东西略显凄惨的叫声里,他浑身血液沸腾,肉棍儿如吃了春药一般硬得发疼,大开大合的动了几下后,便如打桩一般卯足了劲儿地撞击身下的女体,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传出屋子,被院子里的下人尽数听了去。 已经射过一次的刘轶看着顾明月可怜兮兮的求饶表情,美人的眼圈红红的,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米珠般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一缕缕湿哒哒的头发黏在脸颊和胸前,如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动人。 想着小东西也才刚开了苞没几天,自己这般纵欲倒是苦了她,怪不得她承受不住。虽然心里可怜顾明月年纪小,受不得频繁的房事,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温柔的哄着她道:“乖娘子,快叫一声夫君听听。”边说边威胁性地重重往上一顶,耻骨严丝合缝地贴上嫩生生的花穴,巨物粗壮的根部都挤了进去,把本就绷得几近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地撑大了一些。 顾明月呜咽了一声,她感觉自己要被撑爆了,身下含着肉棍的地方传来丝丝疼痛。别说叫一声夫君,只要能让刘轶快快地泄了,就是叫千声万声也是使得的。 “夫君 ~。”女人的声音婉转撩人,甜腻腻地很是动听。 “娘子可被为夫入得舒服?”男人狠捏了一把挺翘的肥臀,低声询问着,腰上的动作也没停,保持着匀速有力的频率。 “舒服!嗯嗯……简直舒服死妾身了……”顾明月赶忙回答,她哪里敢说不舒服,这冤家一个不高兴还不拆散了她。 刘轶听得高兴,向后推着顾明月,使其背靠浴桶的边沿上,然后托着软滑的娇臀就从水中站了起来。顾明月哪里料得到他会突然站起来,连在阳具上的整个下半身都悬空在了水面上,没有依靠的感觉迫使她双腿牢牢地缠在男人腰上,玉璧横向伸开抓着浴桶边沿。她一紧张,小腹用力使得吃着肉棒的小穴登时紧上三分,刘轶低吼一声加快了腰上的动作,穴儿里透明粘滑的蜜液被连番快速的顶弄搅动出了奶白色的泡沫,叽叽咕咕地随着肉棍儿的进出响个不停,整个花户及男人阴部浓密的毛发都被泡沫覆盖住了。 “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小美人哭着喊着就被身下的阳具送上了高潮,男人在急速痉挛收缩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后便也喘着粗气射出大量的子孙液,让那贪婪的小肚子吃了个饱胀。 顾明月也真是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被人抱着擦干了身体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世子爷的精力旺盛,自从圆房后,日日都要入她个三四次,非要她哭着求饶才可罢休。 刘轶怜爱地看着小娇妻的睡颜,怎么看怎么觉得合乎心意。亲了亲那桃色未褪的脸蛋儿,也不拔出半软的阳具,搂着她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两人又是一番恩爱略下不提。 分卷阅读8 自从秦王世子病愈后,京城里都传着是世子妃的诚心感动了佛祖,于是愣是让那半截入土的人好了过来。宫里的太后念着孙子的身体,听了消息忙让太医院医政去秦王府上瞧了瞧,确定孙儿真是好了后大喜过望,赐下了各种温养身子的药材。太后直夸顾明月是个有福气的,赏下了不少难得一见的珠宝首饰及布匹。秦王妃得知二人已圆房,自己的儿子每日恨不能黏在媳妇儿身上,看着媳妇儿也是个好的,小两口儿虽亲密但也没耽误过世子的正事儿,于是对着顾明月也和颜悦色起来。顾明月短时间内在秦王府的地位水涨船高,她也不恃宠而骄,明知秦王妃免了每日的问安却仍巴巴地过去小心侍奉,小嘴里说着讨喜动听的话,每每和婆婆聊天的时候妙语连珠,也不会特意显摆学问。秦王妃原来只道侯府嫡出小姐那般才貌双全的佳人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儿子,不想这侯府的庶出三小姐比起嫡出小姐来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才识见识礼仪规矩都是极好的,竟然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儿媳心思玲珑,见识学问皆是不凡,接人待物的分寸拿捏得如掌家多年的世家宗妇,再加上对自己的尽心侍奉讨好,渐渐的对她也多了一份真心。 顾明月知道这些还不够,这具身体的嫡出姐姐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从及笄开始府里大门的门槛儿都快被冰人踩平了,而她在出嫁之前只是一位默默无闻、空有一张好相貌的庶出小姐。世子爷这些日子对她的喜爱疼宠虽被她看在眼里,但她心知那等宠爱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她容色倾国、处处依着他又会撒娇讨好,一时偿了鲜放不开她的身子罢了,从他一点也没透露过装病是为着太子行事便可知一二。 以色侍人焉能长久,为了完成任务,顾明月要让刘轶完全爱上自己,离不开才算好。 于是乎,顾明月求着刘轶允许自己待在书房里侍候笔墨,在男人为着些许难题一筹莫展的时候,状似天真无意地说上两句,少妇玩笑式的点评次次切入要点,令人醍醐灌顶。闲时偶尔写几个大字,画几幅世子爷的小像,下笔有力,字形劲秀有风骨,笔法精湛传神而不显匠气,这都是顾明月作为玉华郡主时练出来的,令刘轶连呼得了个宝,心里起了敬重之意,料想小娇妻在侯府的时候必是韬光养晦,以避嫡女锋芒,宠得她越发没有边际了。 身为玉华郡主的时候,顾明月是不擅针线刺绣裁衣的,毕竟这等琐事自有仆妇绣娘去做,自己只需要全心全意的管家即可。但陆淑妍自小在侯府不受重视,才学教养都比不上姐姐陆婉清,因此在针线上下足了功夫,她的绣工了得,所绣物品美轮美奂。顾明月上辈子毕竟是名师教养,绣活虽然不精但看得多懂得也多,请来教她的绣娘尤其擅长多彩双面绣,自创的乱针绣乃是大周一绝,甩了陆淑妍不知几条街去了。顾明月穿到陆婉清的身体后,借着原身的针线功夫,又是缝衣做袜、又是纳鞋子做荷包,把双面绣乱针绣全用上了,连不懂针线的刘轶拿到衣物看了后也惊喜连连,觉得小娇妻对自己很是用心,原只有五分的真心也用上了十分,久而久之就多了爱敬之意,对顾明月敞开了心扉。 顾明月劳心劳力,但凡和刘轶沾着一点边儿的事情都亲力亲为,照顾关怀得无微不至,力求完美。她不会让人觉得行事特意讨好卖乖,在房事上也不一味的顺从,偶尔的使小性子让刘轶觉得分外有趣,因而两人新婚几个月来如蜜里调油,羡煞旁人。 刘轶最近也感觉到自己越发离不开家里的娇妻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谁让那个小宝贝不光美艳勾人,还心思玲珑满腹才华。这等万中无一的女子,嫁到谁家不如珠如宝地宠着疼着,自己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天天戴着,一刻也不离身。 这夜,二人云雨初歇,顾明月趴在男人的胸上娇喘,只听刘轶提到了过几日宫里的中秋宴。 ”我的小宝贝儿也有几个月没见着娘家亲人了吧?“刘轶抚摸着娇妻如绸缎一般头发道。 ”谁说不是呢~“美人娇憨地瞪了男人一眼,倒是让刘轶想起了自己当初“病着”,回门那日只着人送了几车东西,听人说顾明月那日也没回去,大概是一个人回门怕被人指指点点。想要这里,刘轶就心疼了,承诺到中秋宴那日会和小妻子一起拜见岳父岳母,然后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顾明月那里在乎这具身体的父母,就是原身因着是姨娘生的不受待见,也不见得有多亲近父亲嫡母。她心里盘算着中秋那日,世子爷和陆婉清怕是避免不了要见面了。 扑倒病弱相公完结 秋空明月悬,光彩露沾湿。 一轮圆月高悬于中空,夜凉如水,月色融融。 中秋宫宴这时候才刚刚开始。 顾明月上辈子也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类似的宫宴了,该知道的规矩礼仪了然于心。虽然位面不同,但规矩却是大同小异的。她身着世子妃朝服仪态端方地依着规矩给天家行了礼,神色丝毫不见慌乱,让一些想看着这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庶女出洋相的命妇贵女们失望地垂下了眼。 眼前和秦王世子坐在高位的世子妃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她静静地端坐在哪里,眉眼含笑,美如画卷。一眼望去,她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被虚化了,在那道倩影的对比下黯然失色。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每一位望向她的人的脑海里都浮现出了这一首诗。一些年少的世家子在惊鸿一瞥后便再也不敢看过去了,怕被勾起那不该有的奢念。这等颜色,只配、也只能被皇家所拥有。 刘轶对来自于四面八方的窥视感到极为不舒服,若是可以,他恨不得能挖了所有看向顾明月的男子的眼睛。但同时,他的内心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能有此等佳人常伴左右,让其他男人看得见吃不着,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刘轶因着自己的小心思,心里乐开了花,他一手亲昵地搂住了顾明月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殷勤地给顾明月布菜。不多时,顾明月身前的玉碟就堆满了一个小山包的食物,这让她怎么吃得完,遂用眼神不依地瞪了他一下。 美人怒目圆瞪的样子不仅不会让人感到面目可憎,反而使人觉得这张脸配上生动的表情更添娇俏灵动。刘轶被那眼神给撩拨地酥了半边身子,恨不得立即摁住那小妖精就地正法。 宴上的旁人早前听闻秦王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和鸣,很是恩爱。但百闻不如一见,秦王世子对世子妃简直是如珠如宝,怕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两人旁若无人地高调秀着恩爱,简直晃了一群人的眼。不能论是出嫁了还是没出嫁的女子羡慕嫉妒得恨不得以身代之。 太后含笑地看着两人,世子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世子妃虽说出身不高,但其气质优 分卷阅读9 雅端庄,容色倾城,在众人的目光下丝毫不见怯懦,神色如常。这两个人并肩而坐,倒也是般配。于是太后觉得甚是满意,金口一开就赏下了金银珠宝无数,还特意唤了顾明月到跟前拉着手仔细地瞅了瞅,直夸好一个玉人儿! 陆婉清和母亲坐在离秦王世子夫妇不远的地方,眼睛见着秦王世子对她那庶出妹妹的疼宠,耳边听着太后对她的夸赞,心里满是苦涩,笼在广袖里的双手紧紧地握着,长长的指甲刺入了肉里,带来丝丝的刺痛。但这种痛,远远及不上她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本来还对嫁给了秦王世子的妹妹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介庶出,就算秦王世子当时重病缠身,她能嫁到皇家冲喜也是高攀了。就算世子最后重病不治,上了皇家玉牒的人日子也总不会太难过,大不了让父亲多帮衬一下就是。 可谁知,世子竟然就这么好了!在今晚亲眼见着秦王世子之前,她哪里能想到缠绵病榻十几年的人竟生得芝兰玉树,丰神俊秀!更令她震惊的是,出嫁前畏畏缩缩的庶女妹妹,已经蜕变得如此光艳照人,仪态万方!她在见到顾明月的刹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陆婉清觉得秦王世子夫妇的恩爱异常刺眼,若非当初父亲嫌弃世子病重,觉得不能折了一个嫡女,让妹妹嫁了过去,这时坐在世子身侧享受宠爱和赞誉的就会是她了吧…… 于是在看到刘轶寻了宫人离席的时候,她也寻了个借口跟了出去。 顾明月一直用余光观察着陆婉清,自是把她的神色全部都看在了眼里。这位名满京城的才女饶是极力掩饰,仍让顾明月察觉出了她心下的黯然和不甘。于是在看到陆婉清离席后,心下了然。 下面,验收她这段时日努力成果的时刻就要到了,她可是完全不想错过了…… 刘轶因在宴席上多饮了一些,头脑有些昏涨。他自知若是再饮下去怕是要失态了,可是前来敬酒的人源源不绝,于是只好寻了去净房的借口溜出来醒醒酒、透口气。 此时御花园里还开着各色鲜花,夜空如洗,月华如练,盈盈的月光流泻而下,整个御花园被笼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色。刘轶觉得月色甚美,带着花香的清风拂面而过,吹醒了他大半的酒意。 深吸一口气,刘轶觉得神清气爽,正准备回到宴席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娉婷少女,看着衣着不似宫婢,倒像是哪家的贵女。 那少女身姿窈窕,行走间摇曳生姿。她踏着醉人的月色缓缓而来,清风扬起了她的衣袂和发丝,身上的佩饰叮铃作响。在百花丛中,她如瑶台玉女一般好似能凌风而起,乘云而去。 待到近了,刘轶方看清她的脸。她眉清目秀,五官虽算不上精致绝伦,但自有一番清雅脱俗,兼之周遭的景色如此美好,她亭亭而立于自己一丈之外,虽然距离如此之近,却扔给人一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飘渺之感。 刘轶觉得自己的心好似有些不受控制的被吸引了,那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满心满眼里好似只有他,万分惹人怜爱。他不禁想要用手抚上那美玉一般在月色的照耀下发出淡淡光辉的面颊,用指腹去感受一下那是否如他所想一般嫩滑。 就在刘轶的手指将要接触到陆婉清肌肤的刹那,他神色忽地一凛。眼前的少女满是期待,含羞带怯地望着她,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显然对他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感到疑惑。 “你……是谁家的女眷?我等孤男寡女在此并不合适,小姐还是快快回到席宴上吧!”刘轶转过身不去看她,他对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想要和这女子靠近的感觉弄得很是不虞。更何况此女有备而来,他这般轻易的差点就要对她卸下心房,实乃大忌! 刘轶刚迈开腿,衣袖就被一双小手揪住了。他皱了下眉,旋身好脾气的道:“小姐缘何拉拉扯扯?”声音清清冷冷,很难让人相信前一秒这个男人还差点情不自禁。 “为什么。”陆婉清楚楚可怜的问道。是她不够美,不够吸引人吗?她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才貌双全,这个男人适才不已经被她吸引住了吗,为什么突然在即将拉近两人关系的下一秒迅速地退离? “小姐自重。”男人淡淡地撂下这一句话,隔着袖子用手温柔地拂开了揪紧衣袖的双手,大步离去,留下陆婉清一个人黯然神伤。 刘轶此时心急火燎地想要立即回到宴席之上,没有他在身侧,顾明月不知要明里暗里被多少觊觎她的男子看了去。他们虽明着不敢做什么,暗地里不知道会用多么下流的眼神把他的女人意淫个遍。 他适才不可否认的对御花园里的女子心动了,甚至还想着或许可以把她纳进府里作伴。这种心动实在来得莫名其妙,那女子以颜色而论,不及顾明月的一半,自己却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了,这简直匪夷所思,处处都透着诡异。幸而他在关键时刻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顾明月含泪的脸,瞬间清醒了过来。 饶是刘轶见多识广,他也不会知道那是因为女主光环的缘故。 此时的刘轶只想,若是自己真的和那女子有了什么,顾明月不知会有多伤心,天下哪里有女子愿意和人分享夫君的,尤其她还有那般容貌,那般才华。平日里她虽不显,但他知道若是府里有了其他女人,她也是不乐意的。也罢,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贪色之辈,有美一人足矣,也省得将来后院里的莺莺燕燕争宠闹出烦心事。 刘轶刚走出御花园,就看见顾明月一个人俏生生地立在回廊前,带着盈盈笑意朝他望去,她双目清澈,眼睛里好似汇聚了璀璨星光,状似无意地抚了抚鬓角被风吹乱的发丝,那风情丝丝入骨,深入脊髓。 这一幕,深深地映在了刘轶的脑海里。 “怎么舍得回来了?”顾明月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语气不带责怪,更像是调笑。 刘轶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现在万分庆幸自己什么都没做,否则岂不全被顾明月看在了眼里? “三娘…..我…...“他惶然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顾明月所穿的身体在侯府小姐中行三,此时被他叫了三娘也是合适的。她施施然走过去握住刘轶的手,只道:“出来有一会儿了,回去吧。” 刘轶见顾明月并没有过多询问,心里不知是忧是喜。大殿传来的丝竹之音声声入耳,他看着背着他走在前面的女子,身形是那般的瘦弱让人心疼。 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突然止步不前,拉过顾明月让她面向自己。这一看,便呆住了,她那白得透明的脸上竟满是泪水。 “三娘我若是有了别人,你带如何?”他控制不住,终是问出了口。 “那我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与君此生再不复见。”顾明月含着泪,一字一顿,说得斩钉截铁。 “三娘…..”刘轶紧紧地搂住了她,心里那点因为觉得不受重视的小别扭瞬间烟消云散了。“我这一生只有你,也只要你。” 分卷阅读10 “你、你说得好听…..”顾明月抽得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一点也不信,也不叫夫君或世子爷了。 “你不信我?“ 顾明月别过头不去看她,眼泪却漱漱往下掉。 刘轶有些急了,他难得表真心,眼前的女子竟然还不信! “你要如何才肯信我?”刘轶的声音满是无奈,然后听到顾明月委屈地小声道:“你发誓,我就信。” “我刘轶一生一世只得陆淑妍一人,爱她敬她且绝不纳妾。若是看了碰了其他女人,就叫我眼睛烂掉口舌生疮,一世无后。” 顾明月呆呆地看着身前眼神真挚的男子,不敢相信他竟然发了那么重的誓,感动得又涌出大量泪泉。 刘轶看着顾明月的傻样,觉得心情大好,抱着她声音洪亮的嘬了两口。 “你可还满意?” 顾明月使劲点点头,把脸埋入了男子坚实的胸膛里。 月色是那般美好,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暖。 【恭喜玩家达成新手任务,下面请做好准备,下一个任务倒计时即将开始,一、二、三…..开始传送……】 顾明月的魂魄被大力抽出了身体,被无形的力量吸到了半空中。看着下面相依相偎的两人,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作者说: 这一章写得特别顺手特别爽,明天开始少爷的通房丫鬟。这会是一件完全打掉顾明月节气和节操的任务,把她真正拉下玉华郡主、名媛闺秀神坛。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一 顾明月再次睁开眼时,她正被人领着走到一位长身玉立的男子身前。 她刚刚结束上一个任务,此时情绪未能调整过来,整个人懵懵懂懂的。还没待她弄清楚周围的状况,系统的声音就袭入脑海。 【玩家顺利完成新手任务,奖励50属性点、1000奖励点,获得剧情输入技能。】 顾明月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思绪被抽离到了不知名的方。她好像进入到了别人的记忆里,一幕幕场景仿佛身临其境,弹指一瞬间,她就跟着那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女子过完了她短暂而又悲惨的一生。 不用想,顾明月也知道刚才所经历过的应该是原文女配的命运轨迹,同时弄明白了剧情输入技能的使用方法。大抵就是让她不用打开那面莹莹绿光的神奇屏幕查看剧情概要,就能身临其境地经历原有剧情的技能。 她现在所穿入的身体名叫若兰,是一位被国公夫人买来送给继子做通房的扬州瘦马。所谓的扬州瘦马,指那些从小被精心调教,细心教养的美貌清倌。她们幼时被卖入特殊的教坊里,衣食用度和官家小姐无二,整日跟随教管嬷嬷请来的先生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唱歌跳舞。待到这些女孩儿及笄之后,就会被卖给那些出得起大价钱的官宦人家或是富商作为玩物。命运悲惨的还可能被买去做家妓,时不时被命令去招待客人。 若兰是这一届扬州瘦马里的楚翘,她生得杏面桃腮,花容月貌;巴掌大的小脸肤白如雪,两条黛眉下是一双秋水明眸,清澈得仿佛山间的溪水。她的鼻子小巧挺拔,一张小嘴不薄不厚,粉嘟嘟如海棠。其体态玲珑,身段妖娆,粉香处弱态伶仃,天资妍丽,不需涂脂抹粉,便已美不胜收。 顾明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剧情,大致就是野心恶毒继母企图用美色麻痹原配独子,使国公爷对其彻底失望,最终目的在于让自己儿子承袭爵位。 而那位嫡长子慕瑾瑜哪是这般容易就中了计,他平日里装作声色犬马的纨绔,眠花宿柳一掷千金,将计就计地利用若兰作为迷惑继母的障眼法,背地里暗自运作,最终揭开了继母恶毒的心肠,迎娶他国公主,顺利承袭爵位。 作为那位用来麻痹原配独子的美色,若兰的最终下场是被卖入了最低等的窑子,被人活活奸污致死。 虽说若兰是被继母送过去的,但除了在房事间极尽勾引缠绵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更因她在心里已经认了慕瑾瑜做夫君,每每都向继室的眼线谎报消息。慕瑾瑜对自己的女人如此之狠,叫人凛然侧目。冷清决绝如斯,真是好硬的心肠! 顾明月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得不打起全副的精神来面对这次的任务对象。此时他正坐在堂屋的案几上饮茶,姿态闲适优雅,看见母亲身边的管事嬷嬷领着人来了,便放下茶杯,对两人粲然一笑。 这一笑,便让两人都愣住了。 世上竟有这般男子,他的笑皎若太阳出朝霞,耀眼夺目。 不得不承认,这位狠绝的大少爷在男人里是少见的绝色。其姿岩岩若孤松之独立,风仪脱尘。其颜俊美绝伦,难以描画。慕瑾瑜继承了生母的美貌,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被青楼楚馆的妓子们戏称无双公子、又或是檀郎。 慕瑾瑜从管事嬷嬷领着顾明月一进院就注意到了这位琼姿花貌的小美人,暗衬那毒妇倒是大方,舍得下血本在自己身上。 管事嬷嬷拉着顾明月对慕瑾瑜行了礼,禀明了她乃是国公夫人送来的通房,慕瑾瑜自然欣然受下。随后嬷嬷和慕瑾瑜拉起了家常,话里话外不着痕迹地打探他最近都做了什么。在得知他又在一家青楼包下当家花魁后,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顾明月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迅速打开任务屏幕,把上个任务所得的所有属性点都加在了体质一栏上,随后询问系统自己积分所能兑换的道具,在得知积分只能换购一样东西后,万般纠结地选了天生名器。 谁让在原有剧情里慕瑾瑜为了对继母送来的通房表示喜爱,日日与其淫乐,若她没有一副好身体,决计撑不下去。 此前顾明月认为男子一日七次仅为传说,但通过之前输入剧情时的画面,她得承认慕瑾瑜就是有这个能力! 她在心里几番建设,确定自己有了承受接下来狂风浪雨的心理准备后,才换了一副幽怨的表情抬头看向慕瑾瑜。 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凄然道:“奴婢愿做牛做马侍奉大少爷,但求大少爷高抬贵手放奴婢一条生路。“ 她这一跪,大出慕瑾瑜所料,他倒是奇了,这难道也是那毒妇安排好博取他信任的戏码? 顾明月不等身前的男子说话,膝行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极尽可怜道:“奴婢薄柳之姿,岂敢觊觎明月。奴婢能伺候大少爷这般的人物乃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自然满心欢喜。夫人已经把奴婢送给了大少爷,那大少爷就是奴婢的天、奴婢的地,奴婢不敢对大少爷有丝毫的欺瞒之心。夫人买奴婢来是为了平日里尽力勾着大少爷行那龌龊之事,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给夫人报信。奴婢仰慕大少爷……不愿如此。“说道最后一句,声音骤然变小,那如玉的脸上染上了一抹颜色。 慕瑾瑜看着顾明月这一番声情并茂的表演,拍掌而笑,继而道:”你这婢子倒是聪明,懂得弃暗投明。” 顾明月心知成败在此一赌,更加卖力的表演了起来。只 分卷阅读11 见她瞬间用忧愁之色取代了娇羞之态,黯然道“奴婢不敢担此夸奖,尽心尽力地伺候少爷是奴婢的本分。只是夫人那里捏着奴婢的卖身契,奴婢身不由己……还请大少爷去夫人那里拿回若兰的卖身契,若兰才好在大少爷面前伺候着,否则大少爷就把若兰贬成下等的粗使丫鬟,远远地离了大少爷才好”说完就掩面哭了起来。 慕瑾瑜这时才有些相信美人的投诚之意,毕竟若是自己手里捏着她的卖身契,她势必投鼠忌器,翻不出什么大浪花。 心思如此透彻,知道在这种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尽力保全自己,她倒是一个妙人! 他扶起还在嘤嘤哭泣的美人,柔声道:”我哪里舍得让你这般花容月貌的佳人去做那等伙计。你还是好好跟在我身边伺候吧!“ 顾明月激动地嘴唇颤抖,双目亮晶晶地仰视着身前高大的男子,神色满是倾慕。 ”可是……”美人犹豫道。 “我明儿就求道父亲跟前去,想必有父亲的话,一张卖身契而已,母亲不敢不给。” 这就是成了!顾明月在心里为自己欢呼,面上则浮现出全副信任之色,好似心里眼里只有他。 慕瑾瑜自小因着好相貌不知受过多少类似的目光,对女子的倾慕之意很是不以为然,认为女人见了自己合该如此。他的视线从那张哭得梨花带雨脸缓缓下移,美人哭得酥胸乱颤,那胸脯鼓胀胀的仿佛要撑破了衣襟,胸下那水蛇腰不盈一握,翘臀又肥又圆,看得人深吸一口气。 尤物若此,唾手可得。若是不享用一番,实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顾明月快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烧穿了。若兰本身就是通房丫鬟了,自己适才对他又 表现得那般倾心,这时也只有依着男人为所欲为才能把戏做足了。 “少爷~“美人娇羞不已地偎进了男人的怀了,小手在那火热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抚着。 既然她如此识趣,自己也不应辜负才是。 慕瑾瑜心思活络了,手上也不规矩起来。他把手深入从衣摆探入顾明月的小衣里,揉捏着那颇为壮观的奶儿,嘴里却道:“我们还需做给夫人看,才好叫她放心。” 若兰的身子受过调教,敏感至极。慕瑾瑜一动,顾明月就感觉自己下面那羞人的地方就湿润了,内里更是痒得难受。她满目羞红地嗯了一下,就伸手揽上了慕瑾瑜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软的小嘴儿,更是探出丁香小舌到了男人的嘴里去寻那舌头。 慕瑾瑜觉得美人甚是主动,很是满意。他下腹一热,直接把顾明月放倒案几上,三两下就剥光了衣服。 美人肤如凝脂肤,细腻光滑,和神色案几的对比是如此明显。她的手半掩遮面,那耳尖都红透了。 男人欣赏着佳人玉体横陈,身下自然坚挺了起来。他走到顾明月脸边,撩开直裾褪下长裤,掏出那热铁一般的阳物,拉开美人遮脸的手让她握着,边感受着柔嫩的手心裹住分身的舒爽感,边戏谑地:“可知这是什么?” 别说若兰受过调教了,就是顾明月也熟知男人身下的事物。这慕瑾瑜还真是狂浪,让她有些无法招架,只得呐呐地点了点头。 “那你说这叫什么?干什么用的?”男人穷追猛打,并拉着那软嫩的小手上下动了起来。 “回少爷的话……是…….是…..”顾明月前世加上个任务也没被人逼着说过这般不害臊的荤话,想到自己必须完成任务,只得狠狠心,抛却了矜持道“是少爷的阳具,用来……和奴婢行那鱼水之欢的……”说道最后已经要臊死了。 作者说: 因为上个任务是新手任务,因此不论从难度和下线来说都还没超出顾明月的预计和底线,可以说非常容易地就完成了。而这个任务则不同了,慕瑾瑜虽说是装成纨绔,但平日里流连青楼楚馆也是身经百战的。除了保守住本心以外,他和刘轶不同,身体是的全然放荡无束。软香温玉在怀,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色情怎么摆弄。所以顾明月在这个故事里将会全身心地受调教。 再说一下大家所关心的秦王世子刘轶。不用为他担心啦~~~~以后番外会提到的~~~~~他绝对生活得非常滋润……^_^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二(H) 这雏儿倒是害羞的紧,她这般面红耳赤,倒让人更想调戏欺负一番了。 慕瑾瑜这样想着,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挑勾起一抹暖笑,声音轻揉地开口:“爷不喜欢听这些文绉绉的词儿,嗯?” 顾明月被他的话弄得不知所措,说出这些淫词浪语对她而言已是极限了。这、还要她如何是好? 一只如玉般透白清凉的手缓缓地拂过她的胸脯,在上面揉捻起樱粉色的乳首,直揉得那顶端发硬挺立,然后一点一点轻抚过她的小腹,停在了芳草萋萋的股间。 顾明月被那手上的凉意刺激得浑身战栗,她的手还在火热的阳具上动作着,而腿心则被阳具的主人轻拢慢捻抹复挑…… “唔……嗯……”美人的呻吟如春初雪水融化的声音,融融动人。 那冰凉的指尖跳开了闭合的花苞,一经探入,立即就被潺潺而出的花蜜给濡湿了。 ”真是个水多的小骚货。“慕瑾瑜低低地笑了。他顶着一张俊美如神祗的脸,说出的话却让顾明月的心肝都颤了。 男子的话音刚落,一根手指就挤入了美人未经开垦的娇穴里。那穴儿开口狭窄、内膣细长,男人的手指一进入,媚肉就紧紧地吸附上了体内的异物。 “爷得好好教教你。”男人在顾明月的小手里挺动了一下腰,“爷这叫鸡巴、肉棒、大屌。你可要记住了。” 顾明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也算活过了一辈子,之前听过的荤话加起来都没有这短短一炷香里听到的多! 慕瑾瑜看着小美人瞪着乌溜溜的双目,用不敢置信的眼神仰视着他。那小脸明明秀美清妍,却因着他的话而添上了无边艳色,显得既清纯又妩媚,让人压不下心里的邪念。 “爷这根鸡巴,是用来肏你两腿间那流着水儿的贱穴的,可听明白了?” 顾明月的脸已经木了,她现在被刺激得连做出些表情都困难,既可怜又可爱。 似是觉得语言的刺激还不够,男人扶起身下怒涨的分身,欺近那比他手掌还小上许多的脸,轻轻地用前端拍击着,顾明月不敢躲,脸蛋儿都被拍出一道道红印子后男人才停下。 慕瑾瑜看着美人被阳具拍红的脸,心里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而顾明月整个人都恍惚了,她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也从没想过会被人如此对待。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承受住更多的时候,现实总是给她狠狠一击。 比如,那正在磨蹭她樱桃小口、冒着腥咸热气的蘑菇头……以及,那擦在唇上、从龙首泌出的湿润粘液…… 这个男人,如此淫靡,如此狂浪,却又如斯俊美。即便被他肆意地玩弄着,顾明月的心里仍生不起一丝厌 分卷阅读12 恶之情。哪怕他正做着淫乱至极的事情,说着粗鄙的浪语,他仍是那个高高在上、举世无双的檀郎。 慕瑾瑜像是女人的春药,但凡他想,就没有女人能拒绝他,顾明月也不例外。 她认命地舔起强行塞入口中的阳物,照着记忆里春宫图的步骤描述,先是完全含住快要撑破她嘴角的龟头,用舌头粗糙的表面打着转儿的磨砺,凹下面颊重重吮吸,再缓缓吞下大部分柱身,用小手摩挲着 剩下的部分。她的舌头没有放过任何角落地舔吮着,舌尖时而用力顶压马眼上方稍硬的部分,时而配合着吮吸探入那小口儿里。 男人被美人儿上面的小口伺候得浑身舒爽,不过这点舒爽还不够缓解他汹涌的欲望。他抽出分身,来到顾明月的双腿间,发现美人儿的双腿难耐地交相磨蹭着,臀下已经聚集了一滩淫水。 “还没怎么碰你就一屁股水儿了,可真骚啊……就那么想被人肏?”慕瑾瑜拉开顾明月的双脚,打开到最大,她便以难堪的姿势张开了双腿,把最脆弱的地方完完全全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那里和乳头一样都是鲜嫩的樱粉色,湿漉漉地娇颤着。 肉棒在花穴间上下摩擦,不一会儿就沾满了女人的淫水儿,显得亮晶晶滑溜溜的。那蛋大的蘑菇头更是恶意地去顶弄抵压小巧的花蒂。 “啊….啊啊…..”顾明月这次穿进的身体实在敏感,被人玩弄几下就穴内搔痒空虚,流着一屁股水地等着被男人粗长的肉棒填满。她从没如此渴望过被男人疼爱,想要那热乎乎地阳具入到自己身体里激烈地抽插肏干,想要被人蹂躏着胸前的两团奶子,用力地吸咬挺翘的乳头。她的小腹一阵阵的酸胀疼痛,整个人要被欲望淹没了。 ”想不想要?”男人悦耳的声音如勾人的山精,引着人坠入圈套。 此时慕瑾瑜的下身涨得发疼,龟头对着穴口儿浅浅戳刺着。他很想现在就把整个肉棒全部插进去一干到底,可他更想看身下的小美人因为欲望的折磨而崩溃堕落的样子,这会让他有一种亲手毁灭美好事物的异样成就感。 “想要,奴好想要~”顾明月的理智已经被欲望所淹没,她扭动着臀想要套弄进穴口儿的阳具。 “啧,好个欠肏的淫娃。”慕瑾瑜被女人的动作弄得深吸一口气,反剪住她的双手压在她背后,俯身靠近艳如桃李、满是欲望之色的小脸,轻舔上那细腻的肌肤,循循善诱到:“来,只要你说自己是欠干的婊子,想被少爷的大鸡吧肏浪穴……我就给你想要的。” 顾明月被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注视着,被那美如霞光般耀眼的男子诱惑着,她着了魔似的舔了下嘴唇,第一次诚实地直面自己的欲望。 “奴……是个欠干的婊子……好想,好想被少爷的大鸡吧狠狠地肏浪穴…..”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因为得不到满足的哭音,心里却因为突破了什么束缚般意外的轻松。 “好,爷就如你所愿。”慕瑾瑜扶住顾明月滑溜纤软的水蛇腰,缓慢而坚定地突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壁障,长驱直入,一口气把肉棒全部送入了那窄小的穴儿里,然后三浅一深地插弄了起来。 ”啊……啊……”熬过破身剧痛的美人儿此时已经缓了过来,被顶弄得鬓发凌乱,爽得脚指头都蜷了起来。那根在她身体里作乱的肉棒是如此灼热,如此坚硬粗长,每次插入 都能撞开她的花心,满腹酥麻。 慕瑾瑜压着美人尽兴耸动了一会儿后,发觉那小穴非常狭窄,花心位置较浅,很容易就能够插到尽头,并且穴内膣道就如羊肠小径般弯弯曲曲,抽送之间,肉棒好似被十数张小嘴一齐吞吐。最稀奇的是,前端每每碰触到花心时,那里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身下的女人同时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肏干那嫩穴的感觉美好得难以形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又一直敛气调息,现下已经不受控制地如一头发情的公兽般狠命撞击身下玲珑有致的身体了。 这可是难得的名器九曲回肠!饶慕瑾瑜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等珍品。他大喜过望,不光是因着名器,更因拥有名器的女人是当世少有的佳人。这样“内外兼具”的女子,天生就应该被如他一般的男人用来泄欲。 坚硬如岩的阳具如捣药一般重重锤着花心,顾明月的下半身仿佛被那阳具钉在了案几上,蜜液被次次退到穴口的伞状龟头一汩一汩地刮了出来,汇聚成小溪,顺着桌角如雨水一般滴落在了地上。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中,穴口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淫乱不堪。 “美人儿,爷的鸡巴吃得开心吗?”慕瑾瑜双手抓子饱满的奶子,身下快速耸动着。 “啊啊啊……开心……奴每天都想吃少爷的…...鸡巴…..啊啊~” “那还不把挨肏的骚屄掰大一些,爷才能让你更爽。“ ”掰开了……用力……嗯嗯….再深点……用力肏奴儿啊……快…..快….”美人儿的一双小手伸到腿间拉扯开粉腻的花瓣,向两边用力拉着,好叫那盘虬着青筋的肉物能更顺利地插到身处,把她肏得欲生欲死。男人的下腹在行动间用力拍打着她的花户,腿间都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可她觉得这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爷,奴要死了……要被少爷干死了……嗯啊……奴还要……再多一些……再给奴…..唔…..好舒服~” “骚货!”慕瑾瑜伸手去掐隐在花缝里的小珠,身下大力撞击花心,龟头直入到了子宫里,顾明月爽得全身颤抖,咿咿呀呀地哀鸣了几声,便被送上了高潮,同时身下喷出透明的淫液,随着身子的抽动一波一波地射上男人的小腹。 天仙一般的美人不多见,拥有名器的天仙美人举国难求。若是这美人儿两项具备还敏感易潮吹,被自己开苞夺了身子,想必没有男人是不自得的。 慕瑾瑜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三(微H) 顾明月高潮过后全身颤抖的厉害,穴口如荷包一样收紧扎住肉棒的根部,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且花心一收一合地咬着肉棒前端,那感觉直让慕瑾瑜癫狂。他死死扣住身下美人的杨柳腰,双眼泛红地在那玉白的腿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顾明月的身子骨摇散了,只能随着那狂野的韵律娇喘吟哦。 “啊啊……嗯……呃…..少爷慢些……让奴缓缓……啊嗯…...” 因为花壶实在酸麻,美人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小腹的位置,那里的皮肤微微浮起,显示着插入子宫内阳具的轮廓,出入间时扁时凸。顾明月因着酸胀,只能用小手轻微地按压来缓解,她的动作使宫腔内压力徒增,慕瑾瑜立即就感觉到肉棒被媚肉更加大力地挤压着,想要喷薄的欲望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给你,都给你,骚货!呼……”慕瑾瑜加 分卷阅读13 快了速度疯狂地肏干了起来。他墨鬓湿濡,汗水从如羊脂白玉般的脸庞滑下,滴在了身下美人的酥胸上,星眸低垂,眼角带俏,端的是赛卫阶,压潘安。 在浓精将将要喷涌而出的紧要关头,慕瑾瑜倏地拔出肉茎,动作间只听“波~”地一声轻响,接着他长腿一跨迈到顾明月脸前,伸手托住美人的头颅,把弹跳着的狰狞肉棒插入那张檀香小口,精关一松,边把那浓浓的精水全部喂到了美人的肚子里。 顾明月被插入到深喉的肉棒弄得呼吸困难,几欲作呕。她双手拼命地推拒着男人的小腹,殊不知那双小手如同搔痒,更加重了慕瑾瑜射精的快感。 大概是肉文男主皆是天赋秉异,慕瑾瑜射精的时间极长。为了不被精液呛住,顾明月只得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男人腥涩的精华,一股股热烘烘的浓精顺着美人的喉管流入了胃里。不一会儿,顾明月就感觉到了胃里的饱胀感。 从第一次说露骨的荤话、第一次用嘴吸舔男人的下身、到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水,顾明月这些人生中不堪的第一次都集中在了初见这次任务男主的一个时辰里。她内心的震撼委屈不可谓不大,但那又能如何呢……无力改变,只能承受。 因而她在男人抽出阳具命令她舔舐干净上面的精水和唾液后,乖巧地伸出小舌仔细地清理起来,并咽下了所有的秽物。 “瞧这小肚子股的,爷以后天天喂你爷的精华吃,好不好?”慕瑾瑜很是满意美人温顺的服侍,他拿起一旁的外衫罩住那裸露在外的躯体,抱着她咂咂有声地香了两口,言行轻佻浪荡。 顾明月垂头,羞得说不出话,眼角余光却没有忽视男子在笑意的掩饰下闪过一丝寒光。所幸寒光并不是对着她,而是射向了正缩在角落里听墙根的国公夫人的眼线身上。 那眼线是院内洒扫的小厮,他恐怕是不知道这位万事不管,只关心狎妓弄月的大少爷也是有一番真功夫的,因而只是躲在了让人不易察觉的阴暗角落里,看到大少爷真的享用了夫人送去的通房,才蹑手蹑脚地离去。走时还小声嘀咕着:“大少爷长得那般美,不想那物更是有料,端的羡煞一众男子。” 小厮离得远,之前虽看见顾明月一番动作,但听不见声音,以为她在卖力发骚求少爷垂怜,却也无事。 慕瑾瑜耳聪目明,自然听得了小厮的话,心下自满也是有的。他留着这个眼线只不过是因为万事皆在他的掌控之中,所有传递过去的消息都是他故意放出去的。况且没有这个小厮,也有那个婢子。今天那边不就送了位角色通房,所幸美人儿聪慧,转眼便投效了新主人。 至于顾明月怎么知道会有小厮听墙角,当然是她在剧情输入时看到的…… 两人因这一番云雨,具是汗流浃背,随后唤人打水擦身,自是不提。 晚上顾明月服侍慕瑾瑜用完晚饭后,便打来温水给他净面搓脚。顾明月以前哪里做过这些服侍人的活计,动作磕磕绊绊的很不娴熟。慕瑾瑜知她以前都是被人当小姐养大的,遂也不怪罪,隔开她的手自己清理起来,清理完抬起头,便看到了顾明月一脸忐忑。 顾明月这次不是装的,她是真心忐忑,生怕身前的男人嫌弃她不会服侍人,心生不喜,这可对任务大大的不利。 “这是怎么了。”慕瑾瑜径自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拭双脚,这男人连脚都长得不输女主般秀气好看。 “少爷不要嫌弃奴婢。”顾明月惶恐地开口,伸手握住男人的双脚放在软绵绵的胸口。“奴婢会好好学习如何伺候人,求少爷不要不喜奴婢……奴婢除了少爷,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一番话用上了十分真心,自是说得缠绵悱恻,深入人心。 慕瑾瑜眼观顾明月的表情,觉其真心实意,不似作假,兼之他的脚陷在了美人绵软的胸脯里,脚心被胸口的热气给驱走了春初的寒意,一时觉得很是受用。 他用食指勾起顾明月的下巴,笑意融融道:“你即是跟了爷,也自然不会委屈了你。你只管在床榻间用你上下两张小口儿好好地伺候着,其余不用费心。” 顾明月俏脸微红地点点头,心下也松了口气。 因着慕瑾瑜防范继母,身边的事情从不假他人之手,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不需他人伺候的日子。 稍后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俱是问顾明月从哪儿来,怎么被夫人买到了府上,之前都学过些什么。顾明月根据剧情描述一一答了话。慕瑾瑜听得她是幼时被歹人拐卖到了江南教坊,也不由唏嘘一番。能生出这等好相貌的姑娘,应该是富贵人家,可惜了…… 晚间顾明月在慕瑾瑜歇息的拔步床隔间内置了一张小榻,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小衣,盖着薰了苏合香的被子就睡了一夜。再睁眼间,已是辰时,因是刚进到二月,天色刚亮。 她浑身酸疼的厉害,想是昨天这具身体才开苞,被弄得狠了,腿间抽痛。 床上的慕瑾瑜早就醒了,他正侧着头望向榻上痛得脸色发白的小美人儿。看她虽然痛的厉害,仍竭力保持着一贯的面部表情,忍着难受小心轻声地下榻,看样子是想穿上衣服去给自己打水漱口净面。 “你还是歇着吧,我早间都是沐浴的。”慕瑾瑜看着她的可怜样,开口制止了她穿上衣服的动作。 美人吓了一跳,她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床上的主人早就醒了,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少爷……奴婢可以服侍少爷沐浴的….”顾明月不想自己显得如此没用,呐呐地接声回道。 “啧,你觉得自己现在还受得了?“慕瑾瑜拉开锦被,露出胯间支起的帐篷,眼睛瞟向顾明月的双腿间,意有所指。 此时顾明月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服侍,好像和身前男人所以为的服侍不太一样,想要解释,又觉得完全没有 必要…… “来给爷嘬嘬棒子,待爷赏你一泡浓精后,就自取给爷张罗早善吧。”慕瑾瑜起身坐在床沿边,指着下身开口命令道。 美人认命地跪在了男人的双腿间,用玉白的柔荑掏出那张牙舞爪对着她示威的粗长肉棒,小心含住,卖力地伺候起来。其间丁香小舌灵活地舔弄按压如婴儿拳头般大的龟头,小手也不停地上下撸动,男人被伺候得呻吟出声,那声音带着鼻音,音色如箜篌般动人。 顾明月听得慕瑾瑜的呻吟,好似受到了莫名的鼓舞,越发的卖力吃起来,直叫男人连声吸气,不一会儿就把今日的头泡浓精喂给了她。 顾明月把满口的浓白液体缓缓吞咽下去,然后起身去小厨房给慕瑾瑜张罗早善去了。待她端着两小碟酱菜,一碗碧玉粳米粥,外加玉米南瓜糕 回来的时候,慕瑾瑜已经沐浴完,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饭桌前等着她了。 他的脸因着沐浴后,更显莹白剔透,上面好似隐隐流出华光,长眉舒展,星眸带笑,眼角泛着桃花之色,那不染而朱的薄唇弯起一道暖人的弧度,一头带着 分卷阅读14 湿意的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发间还在滴着水。 “少爷,头发湿着仔细着凉。”顾明月看着慕瑾瑜的样子嗔怪道,她放下手中的食盒,摆好早膳后便拿起一旁的细棉布走到他身后轻柔地绞起那让女子都羡慕的发丝,动作很是小心。 慕瑾瑜背对着她,拿起筷子夹了玉米南瓜糕在碟子里尝了一口,有一种今日的糕点变样可口的感觉。 他垂下眼,缓慢地咀嚼着。 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关心他了?他好像自己也不太记得了……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四(微H) 慕瑾瑜用完早善,便径自去内间换上了外出的衣服。 待他拾掇好出来后,顾明月眼前一亮。 只见他内着白色及膝缺胯袄子,外穿绯色销金云玟团花真丝圆领襕袍,腰间系着黄玉革带,身下是宝蓝色绣暗福纹锦袴,脚踩一双鹿皮絮棉靴子。他乌黑的头发略微中分向上竖起,挽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四方髻,上面簪了赤金掐丝水晶发冠,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行走间顾盼生姿, 风神俊逸,整个人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好个艳冠京华的无双公子!顾明月在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只是不知他这身打扮又是去哪家青楼楚馆会粉头了。 慕瑾瑜一出内间就感受到了来自前方美人灼灼的目光,他心下暗笑:他们两人颜色难分高下,美人儿看美人儿出神,倒是有趣。 “爷现下要出去,你就好好在思芳院待着等爷回来。”慕瑾瑜低声吩咐着还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小美人儿,说话间就移到了她身前。 男人身上浓郁的苏合香在呼吸间猛然窜入鼻中,辛香温辣之气让人闻之神清气爽。 顾明月乖巧地垂下头,露出一截玉似的脖颈,明晃晃地刺激着男人的眼。她软糯地应了生后,翘臀便被男人揉掐了一把。 顾明月不依地娇嗔了一下,媚眼如丝,看得人软筋酥骨。而慕瑾瑜又哪里是常人,他只是闷声笑了几下,便阔步离开了思芳院。 思芳院里仆人不多,原是因为慕瑾瑜不耐天天对着时常看他看呆了的婢女小厮,留下来的俱是年纪稍大一些和稳重的。早前国公夫人也送来过几位娇俏的通房,可皆是玩了几天后就被慕瑾瑜以姿色平平,难以入眼给打发了。 顾明月如今近得了慕瑾瑜的身,也算是思芳院里独此一份了。 离慕瑾瑜回府还有好几个时辰,顾明月便找了些布匹和丝线等物品,准备给他做些东西聊表心意。这男人虽是国公府的大少爷,但自从其母病逝以后,其行便放浪形骸,惊世骇俗起来。国公爷为他可是操碎了心,又兼失望透顶,但因其乃是与挚爱女人的结晶,到底也没有请旨封继室生的小儿子袭爵,大概还是期盼着长子浪子回头。 在这种情况下,继室虎视眈眈,明理关心备至千依百顺,暗里却存着捧杀的心思。院子里的下人们虽不敢怠慢,但实则对这位声名狼藉的大少爷存了轻视之心。故而慕瑾瑜平日里的一应用度虽都是府里最好的,仆人们表面上也极是尊敬,但阖府上下除了国公爷,又哪里有真心待他、关心他的人。 他府外虽然粉头无数,但大多都是逢场作戏,不是爱他的色就是爱他的财,哪里有着真心? 看似应有尽有,实则一无所有,大抵就是说像他这种情况的罢。 顾明月对慕瑾瑜的了解绝对比他自己知道的多,他日后千般宠爱来和亲的西凉公主,应的也不过是她的一片真心。因而她略一思量,决定对症下药,来个温水煮青蛙。只有她真心实意,慕瑾瑜才有可能把她放在心上。 有了奋斗目标,顾明月也就开始心无旁骛地做起护膝和丝袜来。寻常的罗袜用的皆是是轻薄的布料,而她这里用的却是稍厚实的密织丝绵,护膝用的也是较厚的织锦缎子,里面准备絮上最上品的木棉。因着她看过剧情,知晓慕瑾瑜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疾——风湿。原是他在生母过世后一次意外落水得来的病根,每到天气不好的时候膝盖便隐隐作痛。只是他防着继母,不愿去请大夫看病,给人在药中动手脚的机会,所以一直都忍着,实属不易。 顾明月刚巧剪完了所需的料子,院子里就来了人,说是国公夫人唤她去静贤堂说话。 有什么可说的?还不是要询问慕瑾瑜的事情,再来仔细敲打她一番。顾明月心里明白,表面上则诚惶诚恐地跟着来人到了国公夫人所住的静贤堂。待她到时,国公夫人崔氏早已端坐在主位等着了。 顾明月温温婉婉地对着崔氏作了一个万福,便静立不动了。 “瑜哥儿待你可好。”崔氏开口道,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感情。 “回夫人的话,少爷很体贴奴婢。”语毕面上浮出一抹红霞。 “你平日里可要尽心伺候着,瑜哥儿可是国公爷的心肝儿,若是伺候的不好,糟了瑜哥儿的嫌弃,只不得就和之前的通房一样被发卖了出去,我可保不了你,你听明白了?” “是,奴婢晓得。”顾明月立即跪下诚惶诚恐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行了,我看你也是个可人儿,定是能得到瑜哥儿的喜爱。“崔氏到此顿了顿,“瑜哥儿的事儿就是府里的大事儿,若有什么你只需细细与我说便是,到时候我便禀了国公爷做主给你抬了姨娘,若能得一儿半女,下半身也是有了依靠。” 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顺便告诉她慕瑾瑜极不好相与。若她真是若兰,现下指不定就被国公夫人给唬住了,只能全身心地依靠夫人。 顾明月心里腹诽,面上仍是唯唯诺诺地道:“全凭夫人安排。” 随后夫人又问了她一些慕瑾瑜的事儿,都被顾明月以初来乍到,还不甚知晓给应付过去了。末了,国公夫人只得失望地让她退下了。 晚间慕瑾瑜回来的时候,顾明月正在给他张罗饭食,从洗到切至下锅翻炒皆是亲力亲为。但见那红漆描金海棠花的托盘放着嫩姜炒鸡丝、萝卜羊肉汤、干煸野菌杂蔬、薏仁红枣糕、黑豆糯米饭。俱是些普通人家偶尔也能吃得的家常小菜,有温补之效,香气诱人。每碟只不过小小一份,正式能吃饱,却也不会积食。 慕瑾瑜此时一身脂粉香气,面如海棠,还带着些醉意。看了不同于以往的吃食,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比寻常多用了半碗饭。饭后他搂着顾明月坐在白日里小憩的黄梨木方榻上,用脸摩挲着美人儿的玉颜,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张薄纸。顾明月定睛一看,原是若兰的卖身契。 这慕瑾瑜说话算话,今个儿比平时里回府的时候早了许多,并特意到正院寻了国公爷。他表示新得了夫人送的难得一见的绝色通房,心里很是喜欢,估摸着以后会行为会收敛许多,也不会寻着粉头彻夜不归,做些混账事,这都得感谢母亲的用心。 国公爷听了很是欢喜,心下直夸夫人好计策。这时慕瑾瑜话锋一转,便提出想要拿了顾明月的卖身契,让她更加 分卷阅读15 尽心的伺候。这倒也无可厚非,哪里有母亲手里攥着儿子未来妾室卖身契的道理。于是国公爷爽快的应下了,只叮嘱他日后定要收敛,早日成家立业。 想到那毒妇气得心肝肺都痛了还得装着慈爱和蔼的样子,主动把卖身契送了来,慕瑾瑜就止不住一阵朗笑。 顾明月察言观色,寻着机会把夫人白日里寻了她问话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那全心全意的小样子惹得慕瑾瑜抱着她好一通温存。男人软玉温香在怀,搂了一会儿,人就控制不住了。 顾明月靠在慕瑾瑜的怀里,罗衫半褪,露出圆润的肩膀和鼓胀胀的奶儿,那挺立的乳尖被两根手指向外旋转拉扯着。下身的锦裙被撩到了腰上,亵裤挂在一只细白的腿上,露出樱粉色诱人的花户,那里正有一只大手撩拨着,大拇指按压揉捻着花蒂,中指则深入花径搅动着。不一会儿,内里就湿滑无比。 慕瑾瑜侧着头吻着美人儿洁白的颈项,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有一个红痕。若兰人如其名,身上天生带着似兰的馥郁馨香,全然不同刺鼻的脂粉和浓郁的熏香,清幽好闻。 他腿间的巨物被一只小手温柔的上下抚弄着,很是舒爽。在确认美人儿已经蜜液充沛,随时都能承受住他的肏干的后,便把她面朝下的推倒在榻上,命令她撅起屁股,自己分开小穴儿给他看。 顾明月双眼迷蒙地贴着软榻,奶儿垂下,乳头点在薄褥上。她伸出一只小手到腿间用两根手指分开密合的花瓣,露出里面嫣红的小穴,那穴儿窄小得仅露出了针眼大的缝隙,含着露珠,四周被淫水弄得亮晶晶的。 “求爷,给奴儿……用大鸡吧填满奴儿的小屄……”顾明月说着浪荡的话,轻摇丰臀,做着邀请。 话音未落,慕瑾瑜便不客气的扶着肉茎捅了进去,后入的姿势让他能入得很深,一下子就捅开了花心,直入子宫。那又酸又痒又痛的感觉让顾明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随后便不知羞地晃着身子迎合起男人的插入。 忠于自己的身体,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可以很简单。难得能够随意地依着感受行事,倒是爽快。 慕瑾瑜最见不得在床上还装某做样的淑女,对顾明月放开的态度很是满意。他的阳具次次尽根而入,抽出时只留半个龟头在内,抽插间阳具摩擦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因为角度不同,能感受到肉棒被吃得更紧了一些。 “我的若兰倒是有坐淫娃荡妇的潜质呢…..“慕瑾瑜便九浅一深地插着身下的美人儿,一遍在她耳边轻揉的说道,阵阵热气吹拂在敏感的耳后,换来顾明月身体激烈的反应。 “别……爷……若兰只做爷的淫娃荡妇……嗯……天天求着爷来肏…..啊……啊啊”美人儿激烈的喘息呻吟,香汗淋漓。 “好,就做爷的骚货……让爷每天都喂饱你下面那口缺阳具的淫洞…..唔…..真紧……” “啊啊…..嗯啊……呼……若兰好爽……要被爷肏翻了……好酸……好麻……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儿开始左右摇晃翘臀,用花心那张小口研磨咬合龙头。”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五(微H)周末加更 美人如此热情,慕瑾瑜越发卖力耕耘。他握住顾明月的双腕向后拉,使她的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随着窄腰大力的撞击乳波乱颤,咿咿呀呀地媚叫个不停。 “爷厉不厉害,嗯?”慕瑾瑜一般大力撞击,一遍喘着粗气问道。 “好厉害……嗯啊……爷好厉害…..奴舒服死了……在用力一些……唔…..啊啊…..插到奴儿的子宫里了…..”美人淫词浪语地说个不停,暗自配合着呼吸收紧小腹,在每次肉棒抽出的时候狠狠地夹住,几次都差点让慕瑾瑜马眼一松,软着身子交代了。 ”找打!“ 慕瑾瑜的双手放开美人儿的手腕,从她的腋下伸过去罩住摇晃弹跳着的右胸,用力抓捏,右手则拍打起极有弹性的美臀,一掌下去,声音清脆,那白嫩嫩的肌肤瞬间就红了。 “啊啊,饶了奴儿…..嗯嗯……奴儿快被爷肏死了…..啊……唔…..好痛……“美人儿声音沙哑地呜咽着,臀部上的大掌毫不留情地不停拍打着。 “看你还敢不敢再夹爷了,你这贪吃的小屄屄……没有大鸡吧捅就难受是不是?” 顾明月被胸前的手托着,身子没办法使力,遂抬起右手向后勾住慕瑾瑜的脖子,左手向着男人的窄胯扶去。她侧着脸寻着男人红润的唇瓣,边伸出小舌清舔,边回到:“就是天天被爷的大屌捅才好……奴的全部……都是……爷的啊….嗯嗯……” 慕瑾瑜低吟一声,侧身用右手勾起顾明月的右腿,就是一阵狂抽猛送。顾明月左手支在榻上,右手抓着男人的右肩,她还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双腿快被掰成了一字,肉茎因为角度的不同,挺刺间带来不同寻常的快感。她这时方真正了解到姿势不同的妙趣。 “爷……慢些……啊……” 这个姿势同样给慕瑾瑜带来了不同的感觉,要知道顾明月的穴腔细窄,九曲十八弯,每个弯道的角度都不同,因此用着不同的姿势从不同的角度用肉棒戳刺进去后棒身所受的阻力和剐蹭摩擦都是不一样的。他真是爱惨了肏顾明月的感觉。 慕瑾瑜抽插间把小美人送上了两个高潮,随后也忍不住地从跪着的姿势支起右腿,发狠地肏。大开大合间子孙袋啪啪啪地拍打在花户上,那里已经被小穴里源源不断泌出的蜜液弄得湿漉漉的,多余的蜜液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软榻上,在那里印了好大一滩水渍。 在射精的瞬间,男人迅速拔出阳具,尽数射在了顾明月的花户和小腹上,那里顿时被精液完全糊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顾明月气喘吁吁地倒在榻上,看着男人摸上她的腿心,把湿乎乎的白精匀了一些在饱满的双乳上,剩下的用手指剐蹭起来,喂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口里。她温顺地吸吮着沾满体液的手指,在男人举着混合着两人淫液的半软肉棒到她嘴边时,也轻揉地用灵巧的小舌舔了个干净。 “伺候得不错。”慕瑾瑜看着美人儿睁着黑漆漆湿漉漉的双瞳望着他,淫荡地用小嘴儿清理完自己的肉物后,毫不吝惜地给出表扬。 “少爷喜欢奴婢的伺候就好。”顾明月娇声细气地回答,脸上满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春意。 慕瑾瑜舒服了,心下放松,便也不太在乎一些细枝末节的礼仪,打横抱起浑身无力的美人儿就入了内室早已蓄满热水的浴桶沐浴,其间顾明月又被逼着在水里用肉穴套弄阳具,美名其曰相互清洗,在此便不多赘述了。 时间如流水飞逝,不觉间已草长莺飞,百花争妍,春色怡人。 顾明月待在慕瑾瑜身边快有一个月了,她正坐在靠窗的小几前用晨间从院里桃花瓣上接来的露水煮沸泡茶。慕瑾瑜爱茶,而顾明月对茶道也颇有研究。今个儿慕瑾瑜难得没有出去,顾 分卷阅读16 明月便准备露一手,讨得男人的欢心。 她此时上身着鹅黄色窄袖绢衫,外穿对襟直领雪青蹙银绣短袖衣,酥胸半掩;下身着月白色百褶细纱裙,半掌宽的裙腰上下沿缀着一圈米粒大小的珍珠,其余空白的地方用银线绣着缠枝芍药。浅樱色半透明罗帔从半垂着从腹前绕道身后交叉再缠上她手臂,如黑缎般的长发被挽成了百合髻,上面无任何装饰。乌发雪颜,朱唇皓齿,融融浅笑,正应了那句诗:“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 慕瑾瑜在她对面置了一张四方矮榻,通身一件白绸绣碧竹圆领汗衫,只在肩膀上搭了件蓝色菱纹罗袍,他一手托腮手肘支在木画象牙楠木伏几上斜倚着,另一只手握着一卷书,正垂眼看着,只是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撇一眼对面朝夕相伴的女子,赶在她察觉之前视线默默地重回纸张之上。 手边陶罐里的露水咕咕噜噜地沸腾了一瞬,便被一双玉白的小手提了起来,倒出一些在旁边象牙白的汝窑茶具上,然后放下陶罐但不重置在炉子上,左手托着右腕,右手拿起竹制的茶夹清洗起茶具,把清洗后的水倒入花梨木的茶船上,水便顺着缝隙流到了下面盛水的匣子里。此时陶罐里的水温稍降,顾明月左手托起装有白毫银针的茶则,右手缓缓地用茶荷把色白隐绿的茶叶尽数导入宽口盖碗中,然后捧起陶罐倒入适量温度适宜的露水,再合碗盖闷上,随后心里默数了35下,便执起盖碗留出一道缝隙把清淡的茶水尽数倒入了茶海里,最后把慕瑾瑜身前的茶盏斟了七分满。 顾明月泡茶的动作熟练,她背脊挺直,身姿优雅,行动间如行云流水,煞是好看。她垂头时白嫩的脖颈下是深深的乳沟,明晃晃地露在慕瑾瑜的眼前。 慕瑾瑜的视线不动声色的扫过那乳沟,拿起茶盏抿了一口,眉目瞬间舒展开来,心下赞叹:好茶! 要知他平日里只喝味道稍显清苦的六安瓜片,但身前的女子坚持绿茶寒凉,不宜多饮,便自作主张地泡起了性温的白茶。慕瑾瑜几日前便收到了做工精美的保暖褚色织锦缎护膝和密织丝绵素袜,前两天还无意撞见她在纳鞋底,那大小分明是做给他的。于是他趁着女人去小厨房做药膳的时候,便拿起那做到一半的鞋细细地看了一眼,发现此鞋从外观上来看与平常的鞋子无二,可她在纳鞋底的时候缝入了几层防水保暖的皮子,因而会很保暖耐磨。 他还知道她平日里总是翻看医书,找一些治疗风湿的方子。他有风湿,每逢阴冷潮湿多风的天气变会痛到骨髓里,这他从来没对人说过,她却细心的发现了。从此春雨迷蒙的时候,她便求着他多置了些火盆,只道是自己雨天怕凉,并时不时地做些补身的药膳。 想到这些,他的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着血液流速非同寻常。慕瑾瑜放下茶盏抚着胸口,暗衬自己莫不是病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早。若是进了思芳院在第一时间没有看到顾明月欣喜的迎上去,心里便会十分不舒服,非得用肉棒狠狠地压着她惩罚,就算她受不住地低泣也不曾停下,只是看着那带泪的小脸,心下更加烦闷。 顾明月平日里从来不出思芳院,因为怕被夫人找茬儿棒杀或是打发了出去,任凭谁来喊都用少爷不让她出院子的借口给顶了回去。国公夫人花了大价钱买她,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正憋着气想要整治她咧。 所以她没事儿的时候就看书写字,弹琴跳舞,偶尔被赶回来的慕瑾瑜看见了,便也让他当一回观众。 最多的时候,还是被他压着肏干着嫩穴,嘴里说着一些羞人的淫词浪语,除了葵水那几日,日日不停,却从不射在她里面。顾明月也习惯了,尤其是每日早晨的那泡浓精,可是从不曾间断过,继而她吹箫之技相比开始有了质的飞跃,连慕瑾瑜都忍不住夸赞。 慕瑾瑜因着最近回家多了,京城里的纨绔都知道他得了一个绝色婢子,日日勾着他家去。青楼楚馆里他的粉头暗恨嫉妒府里被他日日疼爱的美人儿,自从他得了那美人后便不曾在外留宿了。而狐朋狗友们则更多的是好奇,想他慕瑾瑜已是举国无双的美人了,还能有什么美色能勾住这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 这群酒肉朋友们几次想要让慕瑾瑜带出来顾明月一睹美人芳颜,这些人放荡起来一起狎妓、同上一女的时候也是有的,无不盼望着可以尝尝鲜,但都被慕瑾瑜以此侍婢乃为国公夫人所赠为由挡了下来。于是众人更是好奇,晚上非揪着他不让家去,但每次也都被他逃了回来。 昨天五皇子也问了顾明月的事儿,非要让他带出去瞧上一瞧是何种赛天仙的美人儿。尊卑有定,因而他不能拒了皇子,只得答应带顾明月去几日后的春季围猎。 这次的春季围猎遍请京城世家的未婚男子,可宫内又无适婚待嫁的公主,好生奇怪。 “你去准备准备,过几日便和我去春季围猎。”他缓缓开口,指间敲击着伏几,思量了一阵又嘱咐道:“需要带上几顶厚纱的帷帽,仔细遮好脸,可别被别的男子看了去。” 过两天的春季围猎时,皇上便会给来自西凉和亲的公主选一位驸马,这正是慕瑾瑜和公主第一次相遇的地点,顾明月正想着要怎么开口求他带她去呢,现下准备好的满肚子的话都没有了用武之地,不过倒也省事。 于是她欣然应下,开开心心地准备起了要带上的物品,不光是自己的,还有慕瑾瑜的。因为狩猎围场在京城之外,需要坐两天马车,一时间该带的东西有很多,约定的出行时间在忙忙碌碌中就到了。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六 这日,春光明媚,风和日丽。 每年的皇家围猎皆是百官随行,可这次皇上只下旨命未婚世家子弟跟随,众人不明所以,只得叮嘱自家小辈事事小心注意,千万不要在圣上面前失仪,指不准这次圣上将会为年幼的公主们提前甄选驸马。 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满腹才学身有抱负的世家公子自是不愿尚了公主,白白断了自己的官路。而没落世家子弟和一些纨绔则翘首以盼,尚了公主不就是一辈子荣华富贵的保证吗?继而有人摩拳擦掌,准备在围猎时大展身手;有人低调藏拙,恨不得钻到角落里才好。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显然是怀有两种心情。 国公爷恨不得立即请旨替自家玩世不恭的儿子求尚公主,慕瑾瑜年已二十有二,整天还无所事事,风流浮浪,是该有一位靠山强硬的儿媳妇来管上一管了。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哪里愿意把女儿嫁给这样朝秦暮楚,没有出息的小白脸,因而就算慕瑾瑜风姿出尘,也乏人问津。不过国公爷对自己儿子的外貌很有信心,只要自己那不肖嫡子愿意牺牲一把色相,绝对有公主愿意哭着喊着嫁进来。 公主选驸 分卷阅读17 马什么的,大多不就指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嘛。婚前放荡不羁也是不拘的,因为哪里有人尚了公主后还敢眠花宿柳,通房侍妾一堆的。 可惜他摸不准儿子的意思,不敢贸然行动,就怕儿子一怒之下抗旨不尊,惹来滔天大祸。可惜啊……实在可惜…… 国公夫人心里暗恨,她的轩哥儿年龄还小,参加不了这次春季围猎,白白得让那贱人生的儿子得了出头的机会。若是他真的被皇上看上眼,赐婚公主,袭爵就是铁定的了,自己和轩哥儿哪里还有好。 不行!自己必须得谋划一番,可不能让慕瑾瑜入了圣上的眼,和皇家缔结姻亲,白白得了天大的便宜,否则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顾明月和慕瑾瑜站在马车边暂别国公府众人,看着国公爷和夫人同样温柔慈爱的脸,谁能想到他们所思所想完全南辕北辙呢? “若兰,你可要好好伺候大少爷。”国公夫人眉目端庄温柔地开口,话也不多,只嘱咐了这一句,对于她继室的身份很是得宜。 “是,若兰定会照顾好大少爷。”顾明月戴着深色厚纱及膝帷帽,把脸蛋身姿遮挡得严严实实,完全阻碍了外面探视的目光。她螓首福身,声音清脆的回了话。 “去吧,时辰要到了。”国公爷大手一挥,视线从顾明月身上收回,同时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儿子,神色间有些欲言又止,像是在斟酌到底该不该说出口。 慕瑾瑜大概知道自己老爹想说些什么,当机立断的拱手道别,随即独自踏着矮凳上了马车,留下顾明月尴尬地朝着吹胡子瞪眼的国公爷福身告别,做完也赶忙扶着慕瑾瑜从马车里伸出的手,迅速地上车关门,完全隔绝了两人的身影。 赶车的小厮一扬鞭,拉车的马儿便平稳地走了起来,渐行渐远。 “这臭小子!”国公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远去的小黑点,恨恨地拂袖回了府,众人随后跟上。 此时的国公爷心里却在思量,看样子那死小子对身边的侍婢可是宝贝的紧,都在府里呆上一个月了,自己也没得机会见上一面这位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勾得儿子不再留宿腌臜之地的美人儿。连这次皇家围猎儿子都不忘把她带在身边,儿子还未娶妻,难得有个知冷知热的固定枕边人,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算了,不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是了。 国公爷这边以为慕瑾瑜定是不舍得美人儿才让她伴在身侧,而坐在马车里看着欢天喜地的小美人儿的慕瑾瑜可是目光微沉,面上无笑,可见他心里是不愿意的。 参加这次皇家围猎的都是些青壮年的男子,自己带着顾明月可不就是一只小绵羊入了狼窝?!虽然那些浪荡子碍着皇家的面子不敢轻举妄动,可保不齐就有些头脑不清的偷香窃玉的主儿,趁他不备把小美人儿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想想,这顾明月简直就是个大麻烦,自己只得日日带着她不离身就是了。慕瑾瑜这样想着,心里却泛上一丝甜蜜,他眉头微皱,觉得自己最近越发古怪了。 想必这位飘风戏月的无双公子绝对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甜蜜的负担。盖因女人在他眼里,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便是玩物罢了。 先不管慕瑾瑜那边是如何的纠结,顾明月这厢是打定主意要跟着来的。男主和女主第一次会面这种重大场合,她怎肯错过,又怎能错过。 原著里西凉公主对慕瑾瑜一见倾心,而慕瑾瑜又是什么人,他勾搭女人的手段简直炉火纯青,两人在春围期间便互通款曲了。 这次顾明月会给这两人两相情悦的机会,那才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了。 见着慕瑾瑜表情阴晴不定地端坐不语,顾明月也不好随意去搭话,只好开始细细地打量起马车内部。 这辆马车和她在上一个任务里所乘坐的马车大小相差不多。这是一辆四方尖顶柚木马车,柚木这种名贵木材纹理美观,颜色自蜜色至褐色,久而转浓,且木质细密,坚致耐久。柚木含有油脂,不论经历日晒雨淋,酷暑寒冬,皆不翘不裂不变形,耐水耐火耐腐蚀性及强,因而能抗虫蚁,不漏水。与建造马车外部的木材相比,建造马车内部的木材也不遑多让。马车内壁全部用轻木加固,轻木这种木材的重量仅为普通木材重量的十分之一,冬暖夏凉,还能隔音。 由此可见,慕瑾瑜虽然奢靡,却也不是那等浮而不实之辈。 整个马车被分成了两个部分——卧间和坐间。坐间在最外面,占整个马车面积的三分之一。从推拉的木门进到马车后,便可见一张狭窄的矮几被竖着固定在坐间中央,靠近墙壁的两侧则被放上了茶色戏禽坐垫。坐垫下的地板被分为了若干大小相等的方格,只要拿起坐垫移开木板便能从方格里拿取物品,既方便又不占地。内间和外间被用四面雕花镂空推拉门隔开,内间的储物的箱笼被安在了马车后壁的墙面上,呈半圆形,分上下两层,因此地板比外间低上不少,里面铺着秋香色底绣五蝠捧云团花的锦褥,同色漳绒素面大迎枕头和浅茜色桃实纹丝被则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储物箱笼的下面。透气的窗户被开在了外间,两壁各有一面,随时都可以打开通风。因着阻隔内外间的推拉门并不直达车顶,车顶上的夜明珠便可以同时照亮内外间。 设计这辆马车的人真是心思玲珑,顾明月暗道。只因实在无事可做,顾明月打量一番后便觉得没劲儿。虽然拉车的三匹马行走稳健,但在晃动的车里看起书来仍旧会头晕,坐起针线也容易扎手。待马车出城和大车队汇合后,慕瑾瑜倒是可以去到外面骑着跟在马车后的枣红骏马欣赏沿途风景,和其他世家公子谈笑,而顾明月身为妇道人家,便只能待在马车里。 盖因拉车的皆是好马,顾明月一行人在一个时辰后便出了城门,和皇家及各府的车辇汇合。慕瑾瑜身为白身,随行的位置处在最后,和其他无官职的世家子们一齐吊着尾,跟随着前面浩浩荡荡的车队。车队的前方由着武官和仪仗开道,帝王的御辇处于车队的中心地带,周围环绕着皇家禁卫,以保护君主的安危。像慕瑾瑜这类处在队尾的,离着天家实在太远,倒比跟随在君主身侧的贵公子们轻松舒适得多。 顾明月自坐上马车没多久就靠在车壁上假寐,实在是因为慕瑾瑜既不说话,又不知缘由地时不时用一种晦涩难懂的目光盯着她。那目光毫不含蓄,让她感觉自己里里外外都快被看穿了,只能心虚地闭上眼以期逃避那有如透视的视线。 美人儿身着素纹绫衫子,外搭葱青连珠小团花纹交领无袖背子,下身是鲜艳的高腰石榴裙,腰间系了五彩穿粉晶蝴蝶丝绦,撞色鲜明又柔和。她亮泽的秀发全部束与头顶,只简单的盘了个螺髻,用一根粉晶簇桃花簪点缀,牛奶般洁白的脸侧垂着用极细的金链子吊着的玫瑰红石榴石耳坠,随着马车的晃动摇曳在 分卷阅读18 光滑细腻的肌肤旁。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瑾瑜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随后一阵起身时衣裾摩擦的细碎声响便随之传入了顾明月的耳朵里,未几,一只温热的大手触上了她的面颊,用指腹由上到下的来回摩挲。顾明月心里有些紧张,这位爷今个儿也不知怎么了,恁地奇怪。 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身子,紧闭双眼,呼吸保持着均匀绵长,外人看来不就美人儿熟睡的样子么。 “也亏你能睡得着,不嫌马车晃得厉害?”男人低沉轻缓的声音如醇香的美酒,让人沉醉。他用着疑问句,却也不指望顾明月能醒来为他回答。 顾明月精神高度紧张,说来倒也有趣,她装着装着竟就真的睡了过去,因而错过了男人轻吻她额头的一幕和之后他急败坏加恼羞成怒的精彩表情。 番外 在顾明月做完第四个任务以后,某天系统莫名其妙地升级了。 升级后的系统界面多出了一个【之前任务世界后续】选项,于是顾明月饶有兴趣的点开了。 她终于有机会能了解一下脱离之前任务世界以后那里发生的后续故事。当然,她同时刻意避开了那些她不愿意回想的,刻意想要忘却的人和事。 首先,是她第一次执行新手任务的世界。顾明月盯着眼前泛着幽光的大屏幕,不期然灵体瞬间就被拉进了任务世界里。 此时秦王世子还在上朝,而陆淑妍则挺着快足月的肚子在花园里散步。她的肚子很大,走动间看得顾明月心惊肉跳。 这是刘轶的第一个孩子,他未来所有的孩子也将会从陆淑妍的肚子里出来。 对于一位古代的贵族男人来讲,这无异于最动人的情话,最浪漫的风花雪月。 顾明月和陆淑妍的心好似被一根细如蚕丝线牵连着,陆淑妍的情绪和思想透过那根丝线,源源不绝地传到顾明月的脑海里。 现在的陆淑妍有如原身和顾明月完美的融合体,拥有陆淑妍从小到大的记忆,如复制般继承了顾明月全部的思考方式、说话语气、行为特点。她的性格与顾明月如出一辙。 这是……生长在任务世界里的另一个我…… 顾明月这样想着,心里一暖。其实事实就是这样,在她穿入到这个世界以后改变了原有剧情和主要故事人物的命运轨迹,因而陆淑妍的数据被自动调整,分毫不差地复制了顾明月的一切属性。 陆淑妍和顾明月不同,她是真正全心全意地爱着刘轶,感情纯真的没有丝毫杂质。她比顾明月更能体贴照顾刘轶,更加温柔如水。她全心全意的付出,自然也得到了刘轶百分百的回应。 如他的誓言一样,他没有通房、没有侍妾,就算陆淑妍孕期不能行房,刘轶也独守她一人。 她知道陆淑妍过得很幸福,这样很好。陆淑妍没有自己那些痛苦的经历回忆以及背负的仇怨,代替自己清清白白,天真无忧地在这里快乐的生活下去。 此时陆淑妍突然惊呼了一声,随后她的裙摆和脚下的地面便透出了大片的水渍。身边的丫鬟和嬷嬷立即找人去给秦王夫妇和世子传递消息、请早已来到府里备着的两位产婆,然后火速扶着陆淑妍往布置好的产房里赶。 在产房里,陆淑妍凄厉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顾明月的灵体站在她身侧,产婆怕她吼着消耗力气,便给她嘴里咬上木片。陆淑妍汗流如雨,小脸在一阵阵剧痛里变得苍白如纸,眼角血丝密布。 顾明月心知生孩子是极痛苦的,她在之前的任务世界里也有怀过孕,更是生过一位健康活泼的男孩。在那个世界医疗技术极为发达,她生他的时候还差点难产。在医疗技术相对落后很多的古代任务世界,女人生孩子便是一脚踏入了阎王门。 陆淑妍的情况看来也不太好,她都快没有力气了可孩子仍然没有出产道。两位产婆只得用按摩手法去揉她的肚子,惹得她惨叫连连。 顾明月心急火燎地想要做点什么,可她现在只是个灵体,心有余而力不足。 “世子妃?!世子妃?!”耳边传来丫鬟们的惊叫,原来陆淑妍的视线有些涣散,她这是坚持不住的征兆。 顾明月知道刘轶已经赶了回来,就在产房外面,可惜他进不来。她并不认为产房是个能让男人染上晦气的地方,这里哪个男人不是从产房里出生的,但想到男人身上可能带有细菌,顾明月觉得其实禁止多余的人进到产房还是有些道理的。 “世子妃难产!快!快去问秦王世子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产婆声音里透出了焦急,这难产的妇人十个人里就有一个,她这么做已是习惯了。 刘轶在外面听着里面丫鬟的传话,一时间身形猛地一晃。只听“锵”的一声,他一把拔出腰间的佩剑,对着产房里的人吼道:“世子妃和世孙都要保,若是二人有任何不测,你们都要陪葬!” 他眼睛血红,握着剑柄的手都有些颤抖,眼角竟留下了两行清泪。顾明月看着他内心也是震动的,这样一位平日里开朗飒爽的男人,也能毫不掩饰地做出如此悲痛欲绝的表情。 顾明月回到了陆淑妍的身边,对着她耳边道:“你要加油,你一定能平安生下孩子的。想想刘轶,你们还要相守一辈子呢。” 好似真的能听到她的话一般,陆淑妍的眼睛瞬间找回了焦距,她重新开始拼足了气力推挤产道。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生婴儿嘹亮的哭声,众人惊喜道:“生了!是个小世孙!快去给世子和王爷王妃道喜!” 顾明月用自己的奖励点和系统进行了兑换,保证陆淑妍不但可以安然无恙地生下这个孩子,在未来也可以平安生出许多和刘轶的爱情结晶。 唔,虽然有些贵,但是值得的。 顾明月知道,她功成身退的时候就要到了。她感觉自己的灵体越来越轻,系统已经在召唤她了。 在她快要消失的时候,陆淑妍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突然目光准确地寻到了她的位置。在她的眸光里,顾明月看到了感激和不舍。 她张开嘴对着自己说话,虽然没有声音,顾明月却是真切的听到了那略带虚弱、满怀眷恋的女声。 “感谢你,三千世界里的另一个我……” 作者说: 艾玛写番外真不容易,终于在零点之前发上来了,遵守住了对亲们的承诺!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七(马车py上) 顾明月醒来时,整个人正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趴在身前的案几上。双目环视四周,并没有慕瑾瑜的身影,大概是出去骑马了罢。 她睡得浑身酸痛,撑着胳膊缓慢地直起身,便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腰部以下半个身体的知觉。 “唔……”顾明月尝试了一下挪动双腿,但徒劳无功。于是她只好用双手把动一下就发麻到如针扎的双腿一只一只的挪平伸直,这两下动作便弄得她浑身大汗,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思着自己竟在心情极度紧张的同时并承受着慕瑾瑜视线的高压下还能入眠,且 分卷阅读19 睡得很是踏实,顾明月是愕然无语又心下庆幸…... 慕瑾瑜今日的神色很是不同寻常啊……她边捶着腰按着腿边沉思着,对于无双公子阴晴不定的原因做了无数猜想,最终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概……应该……不是因为她才是……顾明月最终在心里安慰自己,因为她实在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惹得慕瑾瑜不高兴的事儿。 世人只道女人心海底针,然而男子的心思同样像浩瀚的星空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正在顾明月感慨男人心思难猜之时,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原是圣上下令让众人稍作整顿。少顷,那扇柚木推拉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慕瑾瑜半弯着身子,手拿马鞭,一脚踏入外间后便盘膝坐在了顾明月的对面。 “醒了?”男人边从怀里掏出白绫汗巾子擦拭额头和脖颈上的汗水,边端祥着美人睡得红扑扑的粉脸,美人儿此时的样貌正如坊间艳词所描述的那样: ‘发妆酒酽,红脸杏花春’,煞是可爱。 “嗯。”顾明月睁着迷蒙的大眼,娇憨地应了一声,显然还是没睡醒的样子。 慕瑾瑜瞧着美人儿那如小奶猫一般纤弱可怜的模样,不禁莞尔,倾身上前,隔着案几用食指剐蹭了一下那小巧秀气的鼻子,道:“真是个小懒猫,还不赶紧过来伺候爷擦身。” 顾明月被男人类似宠溺的动作给弄得一怔,来不及细想男人缘何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便赶忙膝行绕过案几,把男人递过来的汗巾子接在手里。 白绫汗巾子虽然清爽软滑,擦在身上很是舒服,但却不甚吸汗。顾明月拿着它对着男人的后颈将将擦了两下,手上的汗巾便如浸了水。顾明月想到自己出门之前往包袱里放上了几条用来净身的细丝绵帕子,这时刚好可以拿来一用,于是温柔地询问了男人的意见。在得到慕瑾瑜颔首示意后,起身挪开了一方软垫,打开下面的方格子取出两条棉帕。待她回身一看,男人已经露出了肌肉密致紧实的上身,那肌肤光滑白亮,盈盈似有光华流转其上。因着骑马方便,男人外穿银红草纹缺胯襕袍,内里仅着一领白练汗衫,现下衣服的上半部分皆层层叠叠的垂在了系有银掐贝母革带的腰上。 顾明月眼带欣赏之色,纵然两人时常赤裸相见,但慕瑾瑜的身体就是能让人百看不厌。 美色惑人啊……顾明月晃了下头,驱走了一些旖旎的心思,开始专心地为慕瑾瑜擦起身子来。 顾明月身材娇小,平日站起来后她的头顶还够不到慕瑾瑜的肩膀。此时车内狭窄,她跪坐在男人身后轻柔地为他揩拭着背后的汗水,在擦完后背往前擦拭时,顾明月就不得不跪直了身子,不是从男人的腋下就是从男人的肩膀上往前够着擦拭。她饱满坚挺的胸部紧贴男人光裸的后背,身前那只小手的力度软绵,握着丝绵帕子上下左右来回揩抹,不经意间便滑蹭过男人胸前的两点红豆。 美人兢兢业业地卖力伺候着,殊不知她不觉间的动作对于慕瑾瑜这样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来说无意于折磨。他此时有些后悔让顾明月来服侍了,正当他准备开口制止她,马车的推拉门不期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打开。 说时迟那时快,顾明月如受惊的小兔子般嗖地一下蜷起身子躲入了慕瑾瑜宽阔的后背,几道带着嬉笑的男音便传入耳中。 “我说子珏躲到哪里去了,原是回了马车陪美人儿,倒是让我们好找!”说话的男声清朗,声音里带着戏谑。 “就是就是,美人儿在哪里?还不快让兄弟们见识一下到底是何种的天姿国色才能让子珏藏得这般严?”这是另一道略微低沉沙哑的男音,话音一落周围便传来几声此起披伏的哄笑和应和之声。 慕瑾瑜,表字子珏,和他的名字一样,带有美玉无瑕之意。 顾明月躲在男人身后,发觉眼前的肌肉随着众人的调笑逐渐紧绷。裸着上半身被一群突然闯入的纨绔朋友们挤着看了去,想他应是极尴尬的。 慕瑾瑜不光后背肌肉紧绷,脸上的肌肉也绷得紧巴巴的。他面色阴沉,如山雨欲来,只听他咬牙切齿道:“想看小爷的女人,你们莫不是不想要外面的相好了?” 这句话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来者皆是常和慕瑾瑜在外厮混的世家纨绔,平日里都在外面包有相好,但也都藏着掩着。狎妓也就罢了,但若被家里的老东西知道自己还在外养了风尘女子,少不得请出家法一通好打。慕瑾瑜这是明着告诉他们,他不介意把他们相好的名字透露给在场各位的家里知道。 别看慕瑾瑜面上是翩翩佳公子,可熟知他的人都知晓他内在有多心狠薄情。就拿平日里逛馆子来说,被他包下的清官一旦被他开了苞玩腻了,不论那女子对他有多情深,都能面不改色的转手送与他人玩弄。 一时间众人的兴致就灭了大半,每个人心下讪讪,对相好的不舍生生地压下了对美人儿的好奇心。 子珏这次,实在小气! 众人这样想着,便摇头离去了。 在最后一人离去关门后,车内重新归于清静。 慕瑾瑜缓缓侧身,对着还缩在角落里的顾明月低声道:“这么多人吵着要来看你,你倒是能和那青楼楚馆的花魁娘子媲美了……” 顾明月当即胸口一堵,她真是倒霉,慕瑾瑜这番话分明就是迁怒。 慕瑾瑜把美人儿轻蹙黛眉的委屈表情尽收眼底,他的神色里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懊恼。顾明月自是什么错也没有,可自己一想到若是她真被那群狐朋狗友看了去,被其他男人放在心里念念不忘,胸中便生出无边戾气。 他的女人,自是谁都不能肖想的! 慕瑾瑜把自己这些反常的情绪全部归咎为不愿私有物品被人侵犯觊觎,殊不知他这是掉进了醋缸子里。 顾明月这回儿才算回过味儿了。不得不说,慕瑾瑜的反常表现是个好现象。 慕瑾瑜也不管美人儿会不会回应他,他心里不舒服,急切地想要做点什么抒发心里的抑郁。于是他长臂一捞,抱起顾明月就进了内室。 一阵天旋地转间,顾明月便面对面坐在了慕瑾瑜的腰上。一双大手急切地扯开她的背子和上衫,使两团白生生的粉乳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慕瑾瑜一个颔首,便叼住了一只椒乳,唇齿间勾挑含咬着珍珠大小的樱粉乳尖,惹得美人发出一声声短而急促的喘息。他的手同时撩起身上女人鲜红的石榴裙,只听一声布帛撕裂的刺耳声响,她袴裈的裆部便无影无踪,那覆盖着柔软细小毛发的花户霎时罩上了一只火热的大手。 此时马车重新动了起来,慕瑾瑜身下的巨物急着发泄,他掏出宛如儿臂的赤色男根寻到女人的销魂窝便火急火燎地硬插了进去。 顾明月痛得尖叫了一声,眼圈瞬间泛红,她的穴内还不够湿润,完全无法承受住男人的硬插到底,疼得身体直抽搐。 慕瑾瑜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紧紧地绞在那狭 分卷阅读20 窄的女穴里,穴内的媚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小穴暖热干燥,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既被推拒的舒爽同时又得忍受无法尽兴的煎熬。 顾明月抽着气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小穴,突然间奶儿便被男人轻扇了一下。 “骚货,你自己来动含着爷鸡巴的淫屁股。”男人的双手往中间推挤着两团肥腻的奶子,声音沙哑地命令着。 慕瑾瑜心想,若是让身上的女人自己来动,她兴许会湿润的快一些。 顾明月此前从没得过机会在男人身上驰骋,听后顿时眼前一亮。她尝试着缓缓抬起自己的臀部,露出一小节肉棒在外面,然后再缓缓地往下坐。由此,她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顾明月掌控着令自己舒适的抽送节奏,并能以最让她感受到快乐的力度和角度去套弄肉茎。 因围猎场处于偏远的地带,道路坑坑洼洼不甚平坦。顾明月在马车的颠簸中能毫不费力地肏干着身下的男人。这种凌驾于男人的新鲜感觉让她的心情很是愉悦激动。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八(马车py下) 她时而抬臀上下套弄火热的阳具,轻轻抬起后便狠狠地坐下;时而前后高频率地抖动着翘臀,这样穴内软硬适中的龟头可以重重地碾磨花心,带给两人灭顶的快感;时而臀部绕着阳具的根部激烈地画圈儿,这样她的内壁和肉茎的棒身都可以通过旋转摩擦得到很强的快感,龟头在同时全方位地研磨着花心,紧贴在男人小腹的花瓣和花蒂也能得到剧烈的摩擦刺激。 “啊……啊啊啊…….好深…….花心……被顶开了啊…….嗯……好舒服……”美人嘤嘤娇啼,迷蒙着紫葡萄一样的双眸,定定地注视着男子泛起海棠之色的面颊。 慕瑾瑜急促地穿着粗气,偶尔还会因着顾明月的动作发出一两声清吟。他一手用力地揉搓着身前女人绵软的奶子,另一只手抓揉着一瓣雪臀按压拨动。在精意勃发的前一刻,他一个翻身把顾明月压在了身下,抽出那杆带着淫液的肉棒双腿叉开坐在美人的腰腹之上,一个挺腰便把肉棒送入美人儿那对儿被双手推挤着向内的奶子中央。 借着滑腻的淫液,粗长赤红的肉棍在奶白的双乳间进进出出,色彩的强烈对比给人以极大的视觉享受。 “快含住爷的分身!”慕瑾瑜坐着耸动了几下臀部后对着身下的美人儿命令道。 顾明月媚眼如丝地张开那张檀香小口,抬起头压着下巴含入了从双乳间探出头的龙首,小舌主动地向上顶住龟头的下端,同时屏气猛力吮吸。 慕瑾瑜舒服地“嘶”了一声便尽数交代在了美人儿的口中。 顾明月吃下气味浓郁的精液,那滚烫的精水缓缓从食道滑下,温暖着她的胃。 吃男人精水对她已经不是件困难的事了。 慕瑾瑜射过一发后的肉物在女子的口中很快再次充血肿胀起来,在美人儿惊讶的目光下,他重新起身坐到一旁,指着身下高挺的分身,笑着唤着她背着身坐上去。 顾明月依言爬过去叉开双腿背靠着男人对着阳具蹲坐了下去,男人的双手立即扣住了她的腰,开始有节奏的上提下压。 慕瑾瑜显然也发现了在晃动的马车中肏穴很是省力的。每当马车走过凸凹不平的地面时,整个车身便会轻蹦一下,他几乎不用挺动腰部,便可以把小美人儿肏到神智迷离,只能张嘴媚吟。 顾明月大张着双腿,挺着一对儿荡漾的奶子被身后的男人插得浑身软成了一汪春水。她的身子如一张饱满的弓般向后仰着,发丝凌乱地侧头枕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如小儿把尿般分开的双腿中一根布着青筋的硕大阳具时显时隐,可怜那细小的穴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大的圆形,花瓣吃力地裹在肉茎周围,在抽插间被肆意拉扯着。那如红豆般的花蒂此时也充血胀大,被男人的两根手指依着肏干的频率按压掐挤。 “啊啊啊……奴儿要到了!”顾明月高声浪叫着被男人肏出了高潮,淫水忽如泉涌,却尽数被肉棒堵在肚子里无法宣泄。 男人还在向下按压她的翘臀,并打着圈儿地晃动研磨着肉茎的根部。顾明月花壶内的淫水被插入其中的阳具翻拌搅动,于是又一波高潮顷刻袭来。她浑身剧烈地抖动,脚趾蜷起,皮肤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彤彤的,身下的淫穴更是一松一合地咬着男人的肉棒,里面如千张贪吃的小嘴儿饥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 慕瑾瑜舒爽地“唔”了一声,用力推了下顾明月还处于高潮中的身体,她一个不察觉,便脸朝下手肘着地的趴伏在了男人的双脚间,身下的媚穴还套压着男人的鸡巴。 慕瑾瑜盯着女人的美背,手掌下是丰腻的臀肉。美人儿的上半身全部贴在了锦褥上,下半身则大张着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被扒开的臀瓣间是男人进出着的坚挺分身,那粉嫩的菊眼也被男人尽数瞧了去。 “啊……嗯…….啊?不行!爷……奴儿不要…...啊啊!”顾明月在感受着压下肉茎套弄的快感时,不期然浑身一震,然后便费力回首可怜兮兮地哀求着男人。 慕瑾瑜啪啪地打击着顾明月的雪臀,在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通红的掌印。他扒捏揉捻着那两瓣肉,似是觉得玩得还不够满意,翘起大拇指对着臀间粉嫩的菊穴一个用力便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顾明月只觉菊穴里进入了一根粗粝的指头旋转碾磨,配合这肉棒扣动着内壁,让她难为情地有了正在排解的错觉。 “爷今个儿就用手指玩玩你后面的骚屁眼儿。”男人说着让人羞愤难当的荤话,大拇指和阳具同时插入抽出,顾明月只觉得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不多时更是双眼翻白,嘴角流着银丝地上了高潮。 慕瑾瑜趁着女人高潮时小穴里卖力吸精的蠕动,猛地向上顶了十来下后,才抽出肉棒插入半大个龟头在菊眼里射出一滩热烫的精水。 那种羞人的地方也被男人灌入了精液,顾明月面色暌违的变得通红。 在接下来的路程里,顾明月除了解决一应生理问题外,便全程光着身子被男人禁锢在马车壁上变着花样的肏穴。不是双脚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身体呈马蹄铁的形状背靠着车壁承受男人狠狠地捣弄,就是脸和奶子抵在车壁上,撅着小屁股以狗交的方式被男人边插穴边玩弄着小屁眼儿。 这趟马车坐得实在是让人筋疲力尽,当她红肿着小屄被男人扶下马车时,心里感天谢地终于是到达围场了。 于是这淋漓尽致的欢爱便告一段落。 顾明月搭起的帐篷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春季围猎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所有参加围猎的男子被编成了十个小队,分划好了不同的狩猎区域。若是哪个小队猎得猎物最多,便能得到圣上的赏赐。 虽然这次来参加狩猎的多是世家贵公子,可 分卷阅读21 一些武官家里的女儿也央求着跟了过来,往年也是有着先例的,而圣上每年也会带一些得宠的妃子们来参加围猎,因而顾明月倒是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顾明月因着是婢女的身份,无法和官家小姐们坐在一起观赏男子们在马上的英姿,慕瑾瑜便叫她待在帐篷里不要出去。她点头应下了,留在帐篷里反而更合她意。 第一天的狩猎在日暮西山的时候便落下了帷幕,慕瑾瑜提着打来的野鸡和野兔,身后的两个小厮则搬运着一只野鹿。慕瑾瑜让他们把猎物放在了帐篷外,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顾明月正在看书,她看见男人后便放下书本迎了上去,软磨硬泡一番央求着男人能允许她明天去看赛马射箭。慕瑾瑜大概以为她实在是憋坏了,又占了一通便宜后就松口应下。 第二天,慕瑾瑜正在整理自己的马鞍时,一位蜜色肌肤的瘦挑男子牵着马走到了他身侧。那男子一张巴掌大小的瓜子脸儿上眉飞入鬓,高鼻深目,且眼亮有神。他玫瑰红色的饱满双唇向上翘着,露出一口白牙,整个五官给人一种艳丽野性之感,只是美中不足的稍显女气。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来人操着一口不甚标准的北粱话,眼神难掩兴奋地打量着对面的男子。 慕瑾瑜的眉目被他的目光看得一皱,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般大刺刺大量他的人了。更何况,他慕瑾瑜的名字在京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于是自动的把前来搭话的男子归结为找茬的一类人,目不斜视的牵马走人。更何况,他最讨厌娘娘腔了。 “脾气还挺大。”留在原地的男子摸摸鼻子,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不若等会儿再找个借口寻他说话吧。”男子自言自语道。 慕瑾瑜马道的位置靠近女眷聚集的观台,当他走近后,耳边就是不间断的练练吸气声和女子们轻声的低呼。 “看,是檀郎,檀郎来啦!” “他长得真好看。”这个声音充满陶醉。 “长得好看又什么用,还不是个败家的浪荡子。” 虽然每个人的声音都很小,但集中在一起就有如一群蜜蜂恼人地在脑中嗡声不停。这群女子还真是聒噪!慕瑾瑜皱着眉头想。 于是又惹来一阵女子的嗡鸣声。 “檀郎皱眉了?他听到了?!” “皱眉竟也这般好看……” “我以后的夫君若也是这般样貌就好了……” 慕瑾瑜听不下去了,正准备跨上马走到远一点的地方,一个黑脸小厮就朝他冲了过来。 那小厮虽然皮肤漆黑如碳,看不清眉目,但慕瑾瑜从他的身段和那双如秋水澄空般的眸子便看出这是顾明月装扮的。 他瞬间黑了脸,比着顾明月抹上墨汁的脸也快相差无几了。 “胡闹!”在那黑脸小厮冲到他近前时,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顾明月耳边就是一声怒喝,但声音压得极低。 顾明月不等他赶她走,便急忙开口道:“少爷,夫人在你的马鞍上动了手脚!” 她神色焦急,慕瑾瑜不疑有它,指着一个枝叶繁茂处对她示意,便牵马走了过去。 顾明月会意跟上,一到地方确定别人看不见听不见后,一口气说出马鞍里被人按上浸了毒液的尖针,若是他驱马狂奔,包裹住针头的皮子便会磨损,刺入马背导致马儿发狂。 慕瑾瑜听后沉着脸卸下马鞍,仔细查找一番果然在一个狭小的缝隙里找到一根包裹着软皮子的尖针。这是他特意为赛马换上的马鞍,不想在竟早已被人在不知不觉间动了手脚。 “你是如何得知的?”慕瑾瑜的目光带着审视。 当然是从剧情里得知的!顾明月自然不会这么回答,她立即满是担忧之色的回到:“是奴婢发现赶车的慕福鬼鬼祟祟地不知要去哪里,看他的样子竟是要卷着东西逃跑。奴婢不明所以,忧心他是否做了什么对少爷不利的事情,便喊了侍卫大哥把他拿住。慕福心里有鬼,奴婢还什么都没问,他便全招了。” 原著里慕福下完黑手就逃得无影无踪,而那匹马竟阴差阳错地被西凉公主所用。公主女扮男装,为了和男主搭话便借口换马,结果骑上不久便出了事儿。男主大概也猜出了不妙,赶忙骑着马追过去救下了她。公主本身就对慕瑾瑜一见钟情,被救下后对他更是倾心,简直那他当做神祗来崇拜。 顾明月找人拿下慕福后便换了衣服十万火急地赶在公主以换马为借口搭话之前找到慕瑾瑜说明来由。 实在是,累坏她了…… 慕瑾瑜看着还在大喘气的女人,心下一暖。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没别人,就奴婢自己知道。奴婢是凑到慕福身前听他说的,他知晓这般能让少爷拿着夫人的把柄,自己也可得条生路。” 慕瑾瑜听到前一句时神色愉悦,但转瞬间脸色又沉了。他瞪着身前沾沾自喜的小女儿,恼她怎么敢离着别的男人那般近。 于是鬼使神差的,他问了一句很蠢的话:“你的脸有没有被别人看了去?” 顾明月一愣,这是个什么问题?他不是该问一下慕福被收押在哪里了吗?但看着男人噬人的神色,她还是干巴巴的答道:“没有,奴婢当时戴着帷帽……”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九 不出顾明月所料,慕瑾瑜在赛马当日拔了头筹,那英姿飒爽的身姿和高超的马技折服了一众观者。 众人皆暗惊,这国公府嫡长子除了脸蛋能看外还是身有所长的么。 当然这点吃惊比起西凉公主带给众人的震惊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日马场上被慕瑾瑜视作娘娘腔的男子却原是西凉国的公主,奉着西凉君主的命前来和亲,以期和北梁结盟,共筑和平盛世。 那西凉公主会看上姿容美无度的慕瑾瑜并不奇怪,那小子贯会勾人。而让众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是慕瑾瑜竟然没有直接答应尚了公主。 本朝对驸马规矩甚多,但并不包括尚了外国公主的驸马。 慕瑾瑜只向圣上禀明自己还需考虑。西凉公主心里虽焦虑忐忑,但因着女儿家的矜持,也不好逼婚。圣上心知这是和西凉重归于好的机会,因而也不会贸然撮合了一对儿怨偶,保不准将来就坏了大事儿,结亲不成仇上加仇。 可见,圣上是十分高瞻远瞩的明君。 待慕瑾瑜带着顾明月回到国公府后,得了消息的国公爷二话不说,拉着他直接进了书房,两人在里面也不知说了什么,呆了足足一个下午。 慕瑾瑜出来后和平日无二,还是那股风流劲儿,然国公爷的脸色则不大好看。 顾明月什么也没问,知道国公爷的脸色不好,她就放心了。 而在静贤堂里的国公夫人险些因为用力过度劈了指甲,不明白本身天衣无缝的计策怎么就出了差错。只因慕福就和人间蒸发一样找不到影儿,她也不好断定慕瑾瑜是否知道了些什么,又不能巴巴地找人去试探,心如油煎。 不过,一计不成,她已经想好了后招, 分卷阅读22 决计不能让慕瑾瑜尚了西凉的公主。 国公夫人心知自家老爷还是属意自己和原配所出的嫡长子承袭爵位的,只不过那小子太过不争气。老爷就算有脸给皇上上折子,皇上也不一定能准了他。若那小子能尚了公主,情况就会大不相同。 她自己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那贱人生的儿子有些邪门。费尽心思刚嫁过来后她尽是疼宠溺爱他,要什么给什么,可不就是百依百顺么。这种手段世家大族里的宗妇们都会,想要养歪一个年幼稚子,那还不是动动嘴的事儿。 京城里谁人不知这国公府嫡长子自任前国公夫人过世后,整个人就变了一个样。从只是有些阴沉的少年郎变为不服管教,游手好闲的纨绔。他岁数小的时候整日里游山玩水,岁数大了以后就开始和着一群同样的世家纨绔流连青楼楚馆。从战场上卸甲回来的国公爷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 ,严重的时候请出家法都是有的。可慕瑾瑜躺在床上养好了伤,便又开始花天酒地,一掷千金。 世人都说,国公府的嫡长子已经废了,保不准儿爵位会落到继室所出的嫡子头上。 可老爷恁地可恨,就算如此也没想着把爵位传给小小年纪便懂事儿有理的轩哥儿。 自己这些年也是狠了心,从慕瑾瑜十二岁那年的隆冬在自家府里落水到之后每隔几日便送过去的掺了慢性绝子秘药的滋补汤水,哪一件不是她为了自己的儿子而谋划的? 只是,不是身无所长么……怎地会有能在围猎场上拔得头魁的骑术? 那小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莫不是一直在蛰伏…… 想到这里,国公夫人的心头一惊。但她随即又安慰自己,除了慕福的事儿,自己哪件不是做得天衣无缝,就连一直往思芳院里送的绝子汤水哪位大夫来看都是瞧不出问题的。 这当口,她可不能自乱了阵脚。 这日,国公夫人寻了国公爷,只见她坐在国公爷的身侧,含笑开口道:“老爷,瑜哥儿的年纪也不小了。妾身听闻在前几日的春季围猎上,西凉国的公主可是有意于咱们的瑜哥儿。妾身想着,不若趁着老爷下个月的生日宴,把公主和其他适龄小姐们请到府上,若是瑜哥儿和公主相互有意,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儿。若是瑜哥儿实在不愿尚了公主,因着瑜哥儿在春季围猎上的表现,此番也该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过来,您说呢?” 国公爷低头沉思了片刻,觉得此事可行,便点头准下了,但告诫夫人少请一些权贵,多情一些清流。 一时间,国公府广发请帖,府里的仆人们也忙碌了起来。 顾明月也听说了国公府给宫里西凉国的公主递了请帖。这不用想就是国公夫人的手笔,她打着什么主意,顾明月心里一清二楚。只不过是原著里没能成功的事情,那现在就更不可能成功。然而,她不介意把所知道的透露那么个一星半点给慕瑾瑜,卖他一个好。 于是,她状似不经意地对着坐在院子里桃花树下饮酒的男子道:“少爷,奴婢听闻此次夫人把她娘家的侄女儿也请了来。” 慕瑾瑜执起琉璃杯的手一顿,眉头几不可查地微皱了一下。他是知道那位表妹的,为夫人娘家哥哥的独生女,人的模样性情也不错,只可惜小小年纪便成了望门寡,素来深居内宅而不出。夫人平日里也从来想不到她,极少邀请表妹到府里。 这倒是……有些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慕瑾瑜放下手中的杯盏,他神情清清冷冷,若有所思道:“你想要什么。” 顾明月闻言明眸波光流转,似哀似怨地瞅着身前的玉面郎君,绛唇轻启,柔情似水地回道:“奴婢自知身份低微,哪里敢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奢望。只望少爷好好的,才可长长久久地陪伴少爷。“ 男人的视线固定在她脸上久久徘徊不去,他不语,顾明月也不能多说。 她此时身着轻薄的浅珊瑚红罗春衫和水蓝罩素纱间色绫裙,头发挽着堆云髻并一根八彩团花锦带绕圈系在发髻后装饰,随着春风而清扬。她的脸在漫天飘零的粉红花瓣中显得如此鲜明夺目,桃夭不及美人颜。 慕瑾瑜看着未及二八年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心中想的不是她可能怀有那些汲汲营营的小心思,而是当日五皇子殿下对他说的话。 他说:“子珏,把她让与我可好?” 是了,五皇子最爱美人儿,当日赛马后就拉着他言道非要看一眼佳人才罢休。自己早已料到如此,便领着殿下回了帐篷。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事后五皇子双眼放光,面含期待之色对他言及想要得到美人儿时,自己心中那滔天的怒气以及钝刀剐肉般的痛与不舍。 那情绪来得太剧烈,连五皇子都瞧了出来,摆手遗憾地走了,直言君子不夺人所好。 什么时候,区区一个女人,也让他这般在意起来。 但他实在不舍,想要和从前一样潇洒的转赠美人儿,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慕瑾瑜终是得承认,顾明月和他之前的女人是不同的。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对他有什么不切实际,不符合身份的幻想。 他要她,她也只能呆在他身边。 慕瑾瑜在思考是否需要抬一下顾明月的位分,从侍婢到侍妾,但也仅此而已。 她的身份太低,自己就算想要抬举她,侍妾的位分也顶天了,只能多给她几个孩子而已…… 孩子……? 慕瑾瑜眼前一亮,他确实是可以给她孩子的!以前是不知她在自己心中的重量而不好在娶妻前弄出庶长子,现下他心意已定,顾明月若是有了孩子,将来主母进门也不好打发了她。如此,倒是个能长久的方法。 毕竟自己也二十有二,在这个年纪的男子大多已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 顾明月惴惴不安地看着男人变幻莫测的脸,他的表情时从阴沉到纠结,最后眸光在沉思中越渐夺目,似两团幽幽的焰火。 倏然,他笑了。 那笑容让顾明月好像有点理解了“一笑万古枯,一啼万古愁”前半句的含义。 慕瑾瑜一口饮尽杯中酒,蓦地一把搂住顾明月,温热柔软的嘴唇带着热气,印上了她的檀香小口,缓缓地渡去一口酒。 “若兰,若兰……”男人吻着她的脖颈低声呢喃“给我生个孩子可好?“ 顾明月的身体僵了一瞬后便柔软了下来,她的手抚上埋在胸前啃咬的头颅,摩挲着男人的鬓发,声音飘渺如在九天之外。 她说:“好……” 她想到曾经有个人也这么和她说过,可惜……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当晚,顾明月便撤了软榻,歇在了慕瑾瑜床上。 作者说 慕瑾瑜其实是一个很纠结的人。 他有些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都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懂得用身体去爱人...... 唔,怎么自己 打出来上句话后就觉得好色情 分卷阅读23 不过他也在慢慢的改变~~ 明月这姑娘,好似也没要死要活地爱过谁...... 两人相比,我总是觉得明月的温柔总是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她之前也是不屑于讨好男人的,即便现下不得不做,心里还是有那股子傲气,骨子里其实也是倔脾气,我想以后把这些都写出来。 小黄文最有爱,啦啦啦~~~ 感谢各位看官捧文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微H) “少爷~啊啊…….奴……奴的肚子已经……满了啊……放不下了嗯……嗯~呀~” 顾明月的下体被枕头垫高,整个身子放佛被折了起来,腿心的花穴周围满是黏腻蓬松的白色泡沫,随着粗大阳具的插入拔出发出阵阵被搅动的水声。她一向蜜水充足,花穴下面的菊洞和男人次次拍打在其上的卵蛋都被浸濡得湿滑水亮,白液黏连。 慕瑾瑜的上身俯趴在美人儿的身上,立跪着的下半身则不断耸动。女人的肉穴好似怎么也肏不松,每次不论被入得多惨,下次再插进去时又会变得紧致如初。他的分身被温暖在水液充沛的肉穴里,每次的捣入都能直顶花心,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颤抖着去从龙首的小孔里吸吮精液。 男人的嘴唇印在顾明月的颈项上,在上面留下点点红梅。最近慕瑾瑜很喜欢这样做,这是属于他的印记,明晃晃地招摇在美人儿那如雪的肌肤上,宣告着所属权。 顾明月已经有些日子不能穿低领或圆领的衫子了,连外搭的半袖和背子都一致是交领的,脖间更是围上了鲜艳不透的帔子,来遮掩被男人狠狠疼爱的痕迹。 “啊……肚子好满……涨得好饱…….”顾明月眼神迷离地感受着臌胀的宫腔,那里充满了男人昨夜灌溉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整整一个晚上。她这些个日夜,又有那天不是挺着被灌满的肚子入睡的。 “就让它涨得更满一些,你才容易怀上爷的种……”慕瑾瑜湿汗淋漓,猛烈插弄的阳具在说话间涨得更大。几下动作后,美人儿的肚子里又是一暖。 “啊啊啊啊~不…….别射了…….啊啊啊啊啊啊!”顾明月被精水烫得四肢抽搐,过多体液的集中堆积压迫得她有随时都要排泄的错觉。她下意识地收腹,想把子宫内的液体全部排解出去,可男人显然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在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抽出后,那里便被塞入了一只带有银链的轻木珠,把将要漫出的精水牢牢地堵得死紧。 “晌午之前不许拿出来,好好地吸收,一滴也别浪费了。”男人如是说着,起身去隔间清理身体,独留美人儿臀部高垫,双腿弯曲外扩的大张着,从靡乱不堪的腿心间清晰可见穴口的一点木色以及从里面垂直而下的细链。 在慕瑾瑜进入隔间后,顾明月苦笑着支起上半身,拿走臀下的垫子,高悬的臀部才得以重回床榻之上。 自那天慕瑾瑜提出想要孩子开始,每日的欢爱就不曾断了。男人再也不会把早间的晨精浪费在美人儿的胃里,而是尽数喂入了身下那张惹人疼的小口。 国公爷的生日宴就是今日,顾明月的侍妾身份自是没有资格坐于席上,男人收拾好自己便去帮着接待客人,让美人继续留在屋里好好休息,等着他回来打开双脚继续挨肏。 慕瑾瑜在美人身上勤勤恳恳地日日耕耘,就指望着她能尽快怀上自己的骨血。也不知是他不够努力还是顾明月的肚子太不争气,美人当月的葵水还是按时来了。 男人心下焦急,等顾明月的葵水将将干净了,便更加卖力地往那小子宫里灌精,那架势简直是将她往死里肏。 慕瑾瑜不是不担心会肏坏小美人儿,而实是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顾明月起身缓慢地穿起衣服,尽力去忽视肚子里堵着的东西和小穴里的木球。她最近也感觉到了枕边人焦急的情绪。男人平日也未与她说过什么,但两人毕竟朝夕相处,她又是见天地琢磨他,于是她就是有种不妙的感觉,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对于任务的完成与否事关重要,且绝不是她乐见其成的。 再者今日西凉公主魏敏也被邀请了来,加上慕瑾瑜的表妹也会到场,她怎么能缺席国公夫人安排的一出好戏。 她虽然已经含蓄地提醒了慕瑾瑜,但谁知道男人会不会仍着了道。 顾明月不放心,并且必须亲自参与其中才能安心…… 在国公爷庆生宴的酒席上,慕瑾瑜双颊飘红,显然已经被灌下了不少酒。他自持酒力,虽然喝得有些飘忽所以,却不会真的醉了,头脑仍是清明。 他没忘了顾明月那天的一席话,心里的戒备不曾放下。 “子珏赛马那天大放异彩,着实让舅舅刮目相看!来,舅舅敬你一杯!”国公夫人的哥哥都指挥使柳金正满面红光地来到慕瑾瑜身前,高举手中的酒杯朝他示意,声音粗犷豪迈。 身为武官的柳大人不同于自己的妹子,是位性情豪爽的人,被人戏称“一根筋”,调笑他为人一根直筋通到底。 慕瑾瑜对他倒是不反感,于是笑着饮下了杯中酒,以示尊敬。 喝完酒的柳大人转身就要走,偏偏身边突然窜出来个不长眼的婢子,眼看就要撞了他满怀,慕瑾瑜皱了皱眉,旋身挡在了他身前,那婢子手中的汤水一滴不落全部泼在了竹青色的衣摆上,好大一片痕迹! “怎的如此不小心?冲撞了客人可如何是好?”慕瑾瑜低声呵斥,神色严厉,那婢子年龄尚小,闻言诚惶诚恐地就要跪下,眼睛里泛出水花。 满厅满室的都是吃酒席的客人,慕瑾瑜也不好过多斥责,直接找到管事的罚了她一个月的月钱,便迈步朝着思芳院的方向走,想要尽快换下被汤水弄脏的衣服。 宴请宾客的前院离着思芳院有些距离,两院之间隔着国公府的庭院。此时午后阳光正好,春光烂漫,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慕瑾瑜信步直行,在经过假山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原是他听见了一声细微的呼救声,那声音倒是有些耳熟。 像是,顾明月的声音! 还没来得及细想小美人儿此时此刻怎会出现在这里呼救,满心担忧的慕瑾瑜已经冲入了假山的山洞里,待看清倒在地上的表妹柳依依和假山洞另一出口转瞬即逝的浅黄色衣摆后,他才心知大意中计了。 他千算万算,仍是低估了顾明月在自己心中的重量。想到她可能遇到不测,身体便做出了最忠实的选择。 躺在地上的柳依依虚弱地看着蹲下身来的慕瑾瑜,张口无力地喊着:“表哥,救我……”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明明自己因为在姑姑那里用了些小点后便感到头晕,遂和丫鬟回到客房躺着歇下了……怎么一睁眼就身在昏暗的假山洞里? 慕瑾瑜面色很是不好地把显然被人下了迷魂药的柳依依扶了起来,见都见了怎好袖手旁观。当他离得近了,不期然一阵幽香猛地窜入鼻尖,是以当下浑身一震。 这是… 分卷阅读24 …玉露帐中香! 这秘药的香气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久混于风月场的慕瑾瑜如何不知!此药单香并无令人春情涌动之效,对女子更是无用,但若是男子饮了酒又沾上了鱼腥之气,闻香后便犹如吃了十全大补丹,淫意生而难自控。 真是该死!慕瑾瑜此时方才知道泼洒在衣服上的汤水正是鱼汤,他的身子已经起了剧烈的反应,想要立即扔下身前的女子,却发觉自己已经有些头晕脑胀,恰是将要失去理智之兆。 此时的庭院里已经聚集了一群太太和小姐们,莺声笑语,西凉国公主魏敏也在其中,国公夫人正领着她们在园子里赏花,并不着痕迹地引着众人朝假山的方向而去。 慕瑾瑜自知已经来不及离开了,然而此处避无可避,难道就要这样被那毒妇算计了去?!他不甘心! 此时男人如白玉一般的肌肤粉艳诱人,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正浴火难挡,备受煎熬。 “唉……” 在慕瑾瑜就要绝望之时,耳边传来极轻的一声叹息。他赤红着双目看过去,眼前身着粉红绢衫并豆绿色云纹妆花罗裙婷婷而立的美人儿不正是顾明月吗? “少爷怎么这般不小心呢?”美人儿浅浅地笑着抱怨。 还不是因为......小爷以为躺在这里的是你……这句话慕瑾瑜说不出口。 顾明月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柳依依身旁,蹲下身子从胸口掏出一只小瓷瓶,径自打开瓶盖放到她鼻下,一股刺鼻的气味登时熏得柳依依脑目清明,浑身的力气也一下子找回来了。 “柳小姐不必多问,我想你也料到缘何置身于此。我现在取下你身上的香囊,你径自出去与国公夫人等人汇合,此外刚才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要说,这对柳小姐和大家都好。”顾明月边说边快速地取走柳依依系挂在腰上的水红绣牡丹香囊,塞在了自己的衣襟内。 柳依依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看到自己姑母送的香囊被取走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傻不蠢,身为望门寡也没少听过风言风语受委屈,人心世故懂得不多不少,之前只是不愿相信亲姑母竟把自己也算计了进去罢了。 此番回府,自己定是要好好和父亲母亲说道说道才好! 柳依依打定主意,整理完衣服满怀感激地看了一眼顾明月后,便要抬脚离开。可她刚迈开步子,却又犹豫地回头看了表哥一眼。 此时慕瑾瑜已经控制不住地把顾明月禁锢在了自己和假山的空隙之间,粗鲁地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服。 “若兰!若兰!”慕瑾瑜胡乱地啃着美人儿的胸口,喘息不停。 柳依依看着这一幕脸刷地一下便红透了,只见被表哥压着的绝代佳人对她笑着摇了摇头,又听表哥念着她的名字,便知晓两人关系非同寻常,于是放心地离开了。 国公夫人看着走进的侄女儿大吃一惊,她此时不应该是在…… 打量着姑母与平日无二的温婉笑脸,柳依依买没有忽略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只是云淡风轻地笑着说:“刚巧睡得乏了,便起身来这院子里走一走,可巧遇上姑母和各位夫人小姐。” 国公夫人哪里如她面上一般平淡,心里直如油煎火燎。她得了信儿,自是知道那小子已经中了计,现下不可能无事,于是不死心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领着众人来到了假山附近。 众人刚刚接近假山,便听到了男女交合的激烈声响。 在场的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贵妇和小姐,听闻声响后俱是脸色大变。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在国公爷庆生宴的当口行那龌龊之事! 国公夫人心里一喜,虽然事情的发展和她期待的方向不太一样,但只要西凉公主发现了慕瑾瑜不顾礼教,在自己父亲的庆生宴上竟仍旧放浪形骸,与女子苟合,不知还会不会心仪与他。 这件事情出来后,想必圣上也会大怒。虽然老爷怕是会受点天家的怒火和压力,但从此也应该对慕瑾瑜彻底失望了。 顾明月听着众人接近的脚步声,压抑着要吐出口的呻吟。她双腿环在男人腰上,背脊紧贴假山石壁,悬空的下半身被男人的大手捧住,腿间的花穴被肉棒次次尽根而入、全根而出地肏干。那力道猛得让她觉得自己会被那根狰狞巨物戳穿,捣烂了肚子。 作者说: 五章以内本故事会完结,所以这个故事应该是15章,以后故事篇幅大多也应该差不多。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一 “什么人在里面?!还不快快出来!”国公夫人在外面厉声怒喝,慕瑾瑜充耳不闻,挺腰冲刺的动作不停,他现在只想把身下的女人干到死。 国公夫人在外面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反而那不堪入耳的声音越发响亮。她装作面带怒气地领了人直入山洞之中。外面众位夫人也跟了进去,她们也想知道何人如此大胆妄为。 慕瑾瑜抱着咬着嘴唇憋住呻吟的美人儿往内侧挪了身子,因而众位夫人只能看见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正压在一位女子的身上挺动腰肢。男人从背面看衣服整齐,并无任何裸露之处,而女人身子被男人遮挡,只留一双玉腿套着罗袜,赤裸地盘在男人的腰上。 看那男人的身形和罗衫的款式颜色,不正是国公府大名鼎鼎的浪荡子慕瑾瑜吗…….众位夫人只觉这国公府嫡长子果然名不虚传,此等胆大妄为,藐视理教,怎堪为国公爷的继承人。 国公夫人扫视着众位夫人的神色,心下很是满意。只是当她的目光停留在同样跟来的西凉公主脸上时,魏敏的神色令她心惊。 魏敏早在进入到假山洞时便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气,生于西凉宫内的她怎会不认识这种秘药。瑜郎显然是被人下了药,才会情不能自已的做出这等丑事。只是这下药的人……她若有所思地对上了国公夫人扫过来的目光,登时便察觉那老女人脸色一变。 唔,原来如此……. 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在家里的处境竟是这般艰难,她不禁满心难过心疼。至于现在被自己心上人疼爱着的女子,待她嫁进来后打发了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魏敏近期不知以各种名头给慕瑾瑜发了多少请帖,请他去她在宫中暂居的宫殿一聚,以期培养感情。慕瑾瑜虽然从来都是拒绝,但他从最初的置之不理到现在偶尔会会一封信表达感谢,已经显示出了态度的变化,让她升起了无限的期待与期盼。 她相信,慕瑾瑜答应娶她是迟早的事情。 而事实也和她所料不差,慕瑾瑜心知公主的一片真心,且她又如此热情,自己不能一直不识抬举,否则圣上岂能放过他,于是他想在答应尚公主之前让顾明月尽快怀上孩子,因而就算公主入了门,也不好随意处置了她。 慕瑾瑜就算承认了自己喜欢在意顾明月,也断没有为她抛弃一切的准备。 所以,他其实已经打定主意要尚公主了,准备等顾明月被确诊怀孕后立即上书陈表尚公主之意。这就是顾明月最近感觉不妙 分卷阅读25 的原因。 在原著里,此时和慕瑾瑜交欢的应是公主,因着公主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情郎互表衷情,在慕瑾瑜离开宴席后便紧随其后,之后的事情便同刚刚顾明月所做之事差别不大。因着顾明月穿入若兰的身体里,使慕瑾瑜为之倾心,所以剧情被改变了。公主和慕瑾瑜没能在春季围猎的时候情意相投,花前月下,两人在之后也不会按着原著按部就班地进行下面的剧情。 众位夫人眼见着慕瑾瑜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得鄙薄尴尬地退出了假山洞,领着自家的姑娘离开这不堪之地。 身在洞外的只有国公夫人和魏敏还没有离去。被众位夫人留下来的国公夫人也不生气,她仅是面带羞愧歉意地道:“公主殿下,瑜哥儿这般行迹,实在让人羞愧难堪,不知……” 魏敏不以为意道:“本宫心里明白,不会在意这些。”语毕眼神似意思有所指地瞥了她一眼。 国公夫人的面色霎时变了,可公主身份尊贵,态度如常,因此她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讪讪地离去。 于是假山外只剩魏敏一人,她要等着慕瑾瑜出来,也想看一看那女子到底生得是何模样。她早就听闻无双公子有一绝色美婢,整日被他藏在深宅大院里,就连国公爷也不能得见。这倒是个能一探虚实的好机会。 顾明月在假山洞里被男人入得快昏了过去,可她必须保持神智清醒。慕瑾瑜或许神智混沌听不清公主和国公夫人的对话,可她听得一清二楚。魏敏这位女主很是聪慧,更难得的是她对慕瑾瑜的一腔真挚的爱恋,因此必是不会这般轻易放弃。 对于慕瑾瑜这种早年丧母,频频被继母毒害且内心孤独的男人,真情最是能打动他的心扉。顾明月用真情成功得到了慕瑾瑜的一份感情,因为她知道想要骗过别人,必须先骗过自己。但公主对他用情更深,那是不参杂任何外在因素的拳拳爱恋之心,长久以往就怕慕瑾瑜会在那份深情里沦陷,要知哪个男人能一直拒绝真心实意爱慕自己的娇美女子呢,更何况公主身份高贵,是顾明月此时全然比不上的。 但顾明月还没有输,她还有一个杀手锏没有使出来。若是在那之后男人仍不改尚主之意,顾明月也只能叹息认命任务失败。 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低吼着泄了一回后,神色才有了些清明,思及适才的种种全被众位夫人围观了去,面上倒难得有些尴尬。 被人传着放浪是一回事儿,被人亲眼见着放浪…….那是不可同等而论之。 魏敏在外面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慕瑾瑜才神色餍足地搂着顾明月从假山洞里出来。她定睛一瞧,依在男人怀里的美人儿粉面香腮,柔情绰态,弱骨纤形而媚态尽生,显然是被人狠狠地疼爱了一番,甚是扎眼! 这供人玩乐的下贱东西,长得如此勾魂打眼,还这般自然而然地攀附在她的心上人身上,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尊卑有别,顾明月可不敢一直缩在慕瑾瑜的怀里。眼见着魏敏气得够呛,她的目地也达到了,便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上前两步对着公主规规矩矩地福了身,态度恭谨道:“拜见公主殿下。” 魏敏心知现下不是为难她的时候,神态高傲地点头示意顾明月可以起身。她忍着,眼神因而并未在心上人的侍妾身上过多停留,而是转到了美得光彩夺目的慕瑾瑜身上,痴痴地打量着他的眉眼。在看到他鬓发微乱,心下狠狠一抽,这显然是因着刚才的欢爱而不整。 她故作不经意地走到顾明月的身边,清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这……不是玉露帐中香的味道?“继而眼含担忧地对着慕瑾瑜开口:“慕公子,适才是否……”理解同情之色溢于言表。 慕瑾瑜显然没有想到魏敏也认得这秘药,她是西凉皇室出身认得也不奇怪,这迷药说起来不正是从西凉传来的么。 因着从顾明月身上传来的香气,魏敏便以为顾明月必是下药之人的帮凶,再者京里的人都听闻国公夫人送的美人甚得慕瑾瑜的欢喜,想当然的认为今次必是她勾着慕瑾瑜故意在众人面前行那龌龊之事,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于是诚心实意地言道:“慕公子,我知你的难处,想必我的心意你也一清二楚,若是此番你想要惩治下药之人,我必能……”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身前的男子打断了。 “公主殿下的好意慕某心领了,只是这是在下的家事,自会处理得当,还望殿下见谅。”慕瑾瑜心知西凉公主误会了,她看向顾明月的眼神让他心惊胆跳,那目光有如刮骨钢刀,若有实质,定能将他身前的美人儿千刀万剐。 顾明月听明白公主好像误会了,不过她也没有理由解释给情敌听。让她误会下去也是好的,若是心上人受到不公待遇后仍包庇嫌疑帮凶,那帮凶又是心上人正宠着的身边人儿,想没有哪个女人是心里不恨的。 顾明月就是要让她恨、让她妒、她才兴许会在怨念中失了分寸,说出或做出点人在头脑发昏时才有的难听话、糊涂事儿。 魏敏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心竟被男人拒绝了,她的心里难过,越发地看顾明月不顺眼。她不明白心上人为什么要包庇这个贱人,只看到了事情后半段的公主又怎能猜测到其实最初可能当众表演的会是国公夫人的亲侄女。女人家名声最重,慕瑾瑜不好解释,只因势必会牵扯上无辜的柳依依。他知道这没有血缘关系的便宜表妹是个好的,行事间自然会顾忌。而顾明月是慕瑾瑜正儿八经的女人,今番有切实帮了自己,于是她被人怀疑慕瑾瑜心里便有些难受,如何能不为她说话。 顾明月闻言立即抓准时机飞去一个含情脉脉的秋波,而慕瑾瑜回以眼神安抚,看得魏敏为之气结! “慕公子,你听我说,这贱人分明……”她的声音带了不解和怨怼,用词也开始连带着不妥,眼神如片片飞刀射向明月,这句话同样未完全出口,又被心上人给截下了。 “公主殿下耿直助人,慕某身怀感激,但家事不足为外人道。公主在此逗留过长,还请回到宴上,慕某身有不便,先行一步。”慕瑾瑜有些听不得别人唤顾明月小贱人,自作聪明的人总是不讨喜的,说完看也没看魏敏一眼,竟是拉过顾明月就要回思芳院。 西凉公主哪里被人如此忽视过,心上人话里话外都提到了外人,她在他的眼里可见是比不上顾明月的,心里妒火霎时像是被淋了一桶油,火势滔天,难以压灭。 于是她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慕瑾瑜,你站住!你也心知我定是会进了你家的门,我们来日方长……”她声音带了哭意,却胸有成足地伸手直指顾明月,“你总有一天会见着我的好,她不过是个卑贱之人,你如此护她,实在可恨,你总有一天会因我弃她如敝履!” 魏敏真是被气昏了头,乱拼乱凑地心里想什么就言什么,说出的话骄傲无理,想着自己日日 分卷阅读26 殷勤邀请,信中言辞处处讨好,他竟是没有一点心动么。 慕瑾瑜停下脚步回身皱眉,他对魏敏的心意是有些动容的,不过只是怜她痴心一片,并无男女情义。他确实知晓不久的将来,自己得把公主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取回来做正夫人,可现下她还没有过门,便隐隐视顾明月如眼中钉。慕瑾瑜突然对尚公主有些犹豫了,寻思着不若去娶一位性子绵软的大度女子过门,这样他心仪的妾室也可得到妥善安顿。 何况,他项来讨厌被人逼迫,公主的种种无形中给他施加了不少压力。只因公主身份高,并担负着两国的联姻重任,她喜欢她要嫁,自己稍微挣扎一下后就必须得娶,这感觉实是令人不虞。 “公主所言皆是未来之事,未来虚无定论…..此刻公主清清白白,言行当自重。” 此话对未出阁的女子就有些严重了,即便西凉民风开放彪悍,男女大多可自由婚配,被心上人明明白白地指责不自重,魏敏终是承受不住,强忍着泪转身飞速离开。 这公主,聪慧有余,世故不足,揣摩男人之心更是不行。但她有一项顾明月最需要的、也是最有优势的,那边是高贵的血统和身份。 顾明月在感慨庆幸公主权高气盛行事易冲动的同时,又为自己有些担忧,只得寄希全部望于最后一搏。她此时并不知道事情将会进行得意外顺利,甚至得了意外之喜,直接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少爷的通房丫鬟十二 慕瑾瑜和顾明月一路无言地走回了思芳院。 顾明月今日被入得狠了,双腿如软了筋骨,每行一步便轻飘飘好似要倒下,腿心的穴口丝丝抽痛。她跟在男人的身后,进了思芳院的大门,堪堪停在主屋的入口。 “你缘何会出现在那里。”慕瑾瑜背对着顾明月,面朝主屋的外堂,低垂双眸,没有回头地问道。他似是也有些疲乏了,声音极柔极轻。 适才顾明月的出现确实太巧了,偏偏在他将要忍不住之前,如救世主般翩然而至。她的到来使慕瑾瑜心下大松,如吃下了一味定心丸。男人心里是相信美人儿与此事毫无关联,但种种巧合使怀疑的种子悄然生根发芽。 与自己的女人在假山洞里燕好这件事情比之与表妹在假山洞里无媒苟合的后果要来得轻松得多。前者是酒后乱性,他行迹放浪惯了,也不过是为人提供另外一出酒后谈资。而在父亲的生日宴上强迫表妹无媒苟合,还被贵妇小姐及西凉公主看了去,可是无法善了。柳依依就算是望门寡也是个清白的姑娘家,他势必要为柳依依负起责任,但西凉国的公主心系与他,不肯他嫁,柳都指挥使的嫡女又怎能许给别人做妾,到时候不论如何抉择,皇上都饶不了他,饶不了国公府! 那毒妇此番真是糊涂透顶!西凉北梁两国多年交战不休,国力渐衰,皇上此番就盼着公主和亲能换来两国互通贸易,在未来几十年里和平共处。身为公主的心上人和圣上心里默认的准驸马,他在这当口闹出和贵女表妹的丑事儿,皇上定恨不能活剥了他,保不住便会在震怒之下改了国公爷世袭的爵位,让他们未来只能仰仗公主鼻息度日。 还好…..顾明月帮他解了困,等于变相保了国公府的爵位。 只是,她出现得实在太巧了,不光知晓自己身处假山洞里,随身还带着解药性的东西,他心仪的美人儿动机为何?由不得他不多想。 顾明月知道慕瑾瑜不好糊弄,早就在行动前就准备好了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即便男人背对着他,她仍摆出欲言又止的神色,最终似凄似哀地苦笑着:“奴婢知道公主今日会在府中,只不过想远远地看一下日后和少爷白头偕老的主母生得是何模样……” 慕瑾瑜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突然生出一种无法面对身后女子的情绪。他娶主母进门天经地义,却无端地觉得委屈了顾明月。 女子的声音继续着,”奴婢一进花园不久,就见着夫人领着人来赏园子,下意识就想要躲起来等公主近了偷看一眼便离去,可巧正躲在了假山后面。奴婢听着山洞里有些声响,便好奇一探,结果一进去便见着了倒地的柳小姐和面色不对的少爷……” 嗯,这倒是十分可靠的说辞……慕瑾瑜暗自思量,且继续听下去。 “奴婢长在什么地方,被怎么买来的少爷都清楚,本就是给人做妾做小的命,自然从小被人教导知道后宅里的阴私手段,平日里就备着些嗅瓶之类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适才见着少爷和柳小姐显然像是被人下了药,因着事态不妙,怕少爷还是被人算计了去,便只有出来了。” 慕瑾瑜想到她扬州瘦马的出身,自是有嬷嬷教导这些内宅里的手段。再听闻于顾明月愁绪满怀的诉说知道公主会到庭院里赏春,因着身份低微一直无缘得见,便自作主张的想要躲在这边偷偷看一眼,顿生怜意。慕瑾瑜得知明月知晓了他的决意,看着她难过又有些无可奈何。毕竟不是顾明月不愿,他就可以不娶妻的。况且自己的嫡子又怎么能是顾明月这般身份的女人所出,不受重视的庶子却是无妨,他保证会像疼爱嫡子一般对待疼爱和顾明月所生的孩子们。 男人解了心结后,方又想到了美人儿的好。顾明月适才处事行为果断,慕瑾瑜回想一番后暗赞不已。 若兰若兰,若她不是若兰该多好……慕瑾瑜这样没头没脑地想着,不禁为自己的可笑想法嗤笑出声……若她不是若兰,她又怎么会是他的,他又如何能有幸得到她…… 不论我是否娶妻,也定要和你一起白头的…… 慕瑾瑜这番复杂的心理活动,明月自是不得而知了。 国公爷的生日宴后,公主气愤回宫,扬言非要慕瑾瑜心甘情愿地娶她。国公爷听闻此事后暴怒,禁足慕瑾瑜,下令彻查后院。柳金正回府得知前因后果,写信怒斥亲妹。而京城大街小巷里则又多了一出无双公子的风月,此般种种皆为后话不提。 慕瑾瑜被罚禁足,倒也是自在,除了日日从宫中送来的公主亲笔信令人不堪其扰,无法呼朋唤友饮酒作乐的日子很是清闲。于是他把所有释放不出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了顾明月的身上,一门心思地进行播种大业。 那西凉公主也是傲气,不愿借着天家的手收拾了顾明月,她等着慕瑾瑜终有一天被她感动,等着心上人那时愿意亲自处理地位下贱的通房妾室,这样全面的胜利才算大快人心。 春去夏至,潇潇洒洒连绵不尽的梅雨季节刚过,红艳艳的杨梅垂枝惹得人口水四溢,可身前的美人儿没有一点嘴馋的意思。 男人日日努力仍子嗣不成,心里不可谓不懊恼。他是从没真正喝下国公夫人送来的汤汤水水,次次都是背地里催吐,莫不是日积月累,仍有星星点点的药效渗透到了身体里。 顾明月身着轻薄可透肤色的茶白织金圆领对襟绉纱衫子并丹色绣烟笼山茶暗 分卷阅读27 花罗裙,懒懒地斜依在身侧男子的怀里,墨玉般亮泽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并未任何梳妆修饰,便已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天气一热,人就容易泛乏,而慕美男冰肌玉骨,肌体生凉,贴着甚是舒服,于是顾明月便时常厚着脸皮窝在他怀里,不愿挪动。 再过个几日慕瑾瑜的禁足也该解了,他生母的忌日将至,每年忌日前后男人都会在京外的寺庙里小住一段时间,为亡母沐浴焚香,诵经祈福。 这样想着,顾明月忽觉耳边一沉,原是慕瑾瑜往她发间动作轻柔地斜插了一支小巧秀气的凤头钗。 “诺,爷之前在路边看到随便买的,一直放着也没送人,你且戴着顽吧。”慕瑾瑜目视前方神色无波地言道,只留眼角余光瞥着美人儿的表情。 这男人好生别扭,明明是特意买来送与她戴,却偏偏说成是随手买来赠粉头不成而落下的。顾明月拿着做工精细美轮美奂的发钗,凤头掐金丝点宝石珠翠,明眼一看就知这定是慕瑾瑜找人专门打的,近几日才将将送来。既然男人都如此说了,顾明月也不揭穿他,满心欢喜地笑着收下了,把慕瑾瑜夸得顶顶好,小模样娇俏乖巧。 慕瑾瑜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翘,心道若小美人儿一直这般温柔识趣乖巧,自己是愿意去宠着护着她一辈子的。 他喜欢顾明月事事顺着他,以他为先,完全不成想过身边的佳人有一天可能离他而去,这辈子,顾明月离了他还能去哪里呢? 此时男人哪里会知道,他在不久的将来差一点就会失去她,上天入地,碧落黄泉,不复得见。 所以还是那句话,自以为是最是要不得。 果然没隔几天,国公爷就给慕瑾瑜解了禁。今年男人照旧是要去寺庙里住上一段时日的,与往年的不同之处便是他带上了顾明月。 顾明月千载难逢,百般期盼的机会终于到了。她要给慕瑾瑜狠狠一击,在这位倾世绝代的男子心中留下最浓重的一笔,让他真正地把自己放到心尖尖上,彻底动摇他尚公主的决意…… 京外的寺庙距离城里着实不近,甚至比皇家猎场还要远些,顾明月和慕瑾瑜需连乘四日马车才能抵达掩映在深山老林里的古寺。慕瑾瑜的亡母幼年时曾经在这古寺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师从净德大师。故而慕瑾瑜在每年亡母忌日的时候,便会来当年母亲所住的古寺厢房里思念缅怀一番。 今年顾明月陪着慕瑾瑜在寺庙里规规矩矩,诚诚恳恳地听禅念经。寺内清戒甚严,慕瑾瑜也不愿在净德大师的地盘上放肆,也不愿污了母亲的屋子,是而房事都暂时断了,每每想时只是竭力地忍者,但他年轻精力旺,难免还是梦遗了几次。 两人在寺里过了亡母的忌日,便开始打道回府。路程行到一半的时候,竟遇上了麻烦。 一群匪寇堵了山道,他们蒙着面,个个人高马大,行止间训练有素,显然不似寻常匪寇那般简单。 慕瑾瑜心知今日怕是有一劫,身边所带护卫不多兼又有女眷,情况十分危险。这白灵山周围的百姓一直安居乐业,从来都是没有占山为王的匪寇。这群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截了马车却又不开口提钱,只叫车里人出来。 那他们想要的东西必定不是金银珠宝,首当其冲的便是车上人的性命了。 金银珠宝的主人一死,那还不全是他们的。 “若兰,别怕。”慕瑾瑜一手环着脸埋在他胸口瑟瑟发抖的美人儿腰肢,一手抽出佩剑,声音低沉地安慰道。他们不能待在马车里,否则侍卫若是不敌定会被人瓮中捉鳖。这群人看到有国公府标识的把车也敢截下,显然是拿人钱财为人分忧的专业杀手。如今之计只有出了马车,放手一搏才兴许能保住一条命。 美人仍旧倏倏颤抖,慕瑾瑜吻着她的鬓角,坚定地重复着:“别怕,若兰,此番我们定能安然回府。” 他看不清明月的脸,自然不会知道美人儿哪里是怕得颤动,她这是激动不已,心情澎湃控制不住得发抖。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三 慕瑾瑜回神时,顾明月已经被一剑砍中了后背。 因为伤不在动脉,是以没有铺天盖地挥洒喷射的鲜血,只有白肉外翻深可入骨的刀伤以及染湿了顾明月整个后背加裙摆的鲜红热液,点点猩红顺着裙角滴落在覆有鲜嫩青草的土地上,如地里生出的粒粒指甲盖般大小的蛇果,颤颤地等待人采撷。 “少爷……小心啊……”顾明月疼得小脸煞白,又或许是她失血过多,浑身的温度逐渐下降,宣告着生命之力的流逝。 她真的痛死了,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生生劈开,砍成了两半。 慕瑾瑜一边应敌一边护着顾明月,先祖老国公爷戎马行军打下的爵位,故而后代男子从小就要跟着武师习武,到了他这一代,习武也仅仅是用来强身了,纵然空有身手,应敌的经验极其缺乏。那群乔装成山贼的杀手们人数众多又大多身手不凡,跟随护送的国公府侍卫难免就落了下乘,苦苦地支撑着,两方胶着,损失惨重。慕瑾瑜疲于应敌,因此一时大意,便被后头蛰伏的贼人钻了空子,挥刀就向他身后砍去,顾明月看在眼里,惊呼都来不及出口便一个旋身生生替男人挡下了刀子。 她明明痛得恨不能昏过去,却仍坚持保持着清醒朝满脸震恸之色的慕瑾瑜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意,嘴里涌上的血沫子使她说话含糊不清,但男人仍是听懂了。 “别…….分心……” 慕瑾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攥紧外扯,痛得他连呼吸都在停止,满眼只剩下软趴趴靠在他肩臂的女人。 这个女人,小命不保的时候还在关心别人……慕瑾瑜想要嗤笑一声以嘲笑他向来不屑一顾的像话本艳俗主人公一样死到临头还情深意重地关心对方的感情,但当这个别人变成他自己,将死之人变成顾明月,他便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只能露出一种比哭还要难看,比哀还要悱恻的表情。 顾明月花朵一般的年纪,还没迎来最灿烂的绽放,便可能随时枯萎消逝在这杳无人迹的荒山野岭,慕瑾瑜想都不敢去想这个可能性。他们其实也没有相处多长时日,不过是一季的时间,慕瑾瑜从没想过顾明月对他的感情竟会深到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挡刀,他也从没认为过如她一般聪明识时务的女人会怀有这般舍身为人的浓烈感情,她一直是温柔小意贯会讨好,平日里的乖巧中有几分真心连他也猜不透,看不出。 眼前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并且确确实实让人意想不到,只因从没期待经历过,是以太过震撼。 慕瑾瑜现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让顾明月活下去。她怎么那么傻,用如此脆弱娇嫩的小身板来护着他,他又什么时候需要女人保护了,不就是挨上一刀么,他人高马大肌肉结实死不了。 他要她活下去,然后愤怒地训 分卷阅读28 斥她的傻。 顾明月整个意识已经模糊了,感觉身体越来越重,被男人搂在胸前护着移动,感受着耳边风声肃肃。她知道即便不去挡这一刀慕瑾瑜仍然会挺过这一关,只不过会身受重伤罢了。原文里不就是这样,他在这里受到了伏击,重伤不敌时被沿途去林隐寺拜佛的张阁老夫人王氏所带的侍卫救下,医救及时后只需静心调养便也无碍。 不用怀疑,顾明月就是故意去挡刀的。她也不是非要把自己弄成半死不活的样子,只不过是原文里慕瑾瑜身无挂碍全神应敌,现实里却多出了顾明月这个拖后腿的女眷,所花的精力和所露的破绽自然要更多一些,可能会受的伤也随之加重。 但顾明月不后悔,当她看到慕瑾瑜如此艰难都不曾舍了她,便想就算不为任务,为他挡上一挡又如何呢?反正她势必是要来这么一出的。她想要的东西,慕瑾瑜不是不能给,也不是给不起,而是不愿意给。可这个愿意在危难关头护着她的男人或许比他们两人想得都要更在乎她一些,所以这一刀挨得着实不亏,起码挨刀的明月觉得很值。 在顾明月完全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以前,她听到了阵阵狂奔而至的马蹄声,于是放心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顾明月感觉自己漂浮在一泓深潭里,四周幽暗无光,周身浓稠的水液带着压力从西面八方袭卷而来,这里幽冥空寂,只有沉在不知名深处孤零零的女体,再无他物。 什么也没有……却意外地让人感到安心…….. 水中的女体似是舒服极了,缓缓伸展开双臂,拥抱着黑暗,脑海一片空白。 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好似遗忘了什么,应该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她去完成,可惜,就是想不起来……每每苦思想要忆起,胸口就抽搐着漫出一波又一波的绝望与悲怆。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如皮影戏一扇又一扇地在脑海中飞速移动串联。 她是谁…….她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在思索间,一道割开黑暗冲破浓稠的光亮从远方潜入,直直地包拢住了黑暗中的女体。是谁在呼唤那似曾相识的名字,又是谁在耳边失声哭泣…… 光亮中如月神般盈动皎洁的面上微微蹙眉,似是恼了这些扰人清净的嘈杂声响。她面上的不耐随着声量的增大逐渐加深,直到一瞬间,突然就睁开了如七彩琉璃般流光舞动璀璨夺人的双目,与此同时,趴在床上昏迷多日的女人也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霎时间,千般光华稍纵即逝。 顾明月呆呆地趴在床上,呼吸有些困难,鼻喉干痒疼痛,背上更是火辣辣地疼。她知道自己总算没有赌错,被略通医术的阁老夫人以及神医妙手的净德大师给救回来了。 “咳!”顾明月觉得嗓子里实在难受得紧,清咳了一声想或许可以弄出点唾沫滋润一下。她实在说不出话,只能出此下策。坐在床前的男子微乱的发丝下白面惨白,眼下透出黑紫,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黑的胡茬,如此邋遢不修边幅的形象哪里还能看出来之前是怎样的风华无双。 “唔?”那个邋遢的男人半眯着双眼,因为睡眠不足而头痛欲裂。他这些日子强撑着浅眠,完全不敢真正地熟睡了过去,就怕一睁眼顾明月的身子都凉了。刚才那一声虚弱的低咳好似幻觉一般,他怕又是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场空欢喜,因而怀着再一次承受失望的心情定睛朝着床上的人一瞧,登时睡意全消,铺天盖地失而复得的喜悦从心底极速扩撒到四肢百骸。 “若兰,若兰你终于醒了!”男人起身的动作踉跄了一下,手忙脚乱地从桌上温着的壶里倒了一杯白水,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后便小心翼翼地递到顾明月的嘴边,边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小口吞咽边温柔耐心地解释道:“你的伤在背上,不得翻身,你且忍一段时间。“ 那哄孩子一般轻柔的声音让顾明月怔了一瞬,觉得好生不习惯。 “少爷,那些贼人……“顾明月蹦着字,艰难地开口道,“少爷可有受伤?” 慕瑾瑜听着女人提到那群胆大包天的人和他们身后的指使者,脸色顿时阴沉肃穆,忍着恨不得亲手把始作俑者撕碎的冲动咬牙道:“那些贼人自有他们的去处,这件事……绝对没完!”看着顾明月有些畏缩的神色,男人缓和了语气,安抚道:“我只受了些轻伤,不碍事,你别多想,重要的是静下心来安心养伤。” 顾明月还从没见过他神色如此正经严肃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认真地看着他点点头。 此时她圆润的面庞在短短几日便已经清减了下来,面上透着病态的铅白之色,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尖瘦的小脸上越发凸显了出来,望着慕瑾瑜时如动物幼崽般怜弱惹人疼。 “你受苦了。”慕瑾瑜的大掌抚上那比他手掌还要小上一圈的脸,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若兰,等你好了我们便成亲吧!” 顾明月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慕瑾瑜,她怀疑自己是否因为背后受伤连带着脑子也不好起来,出现幻觉幻听。 慕瑾瑜知道解释给身前的女人需要费一番功夫,显然她是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嫁入国公府的,当然自己之前又何尝认为她有这个资格过。 这次顾明月因他而受伤,好几次高烧不退浑身抽搐险些就撑不过去了,守在床前的他那时是什么心情,他已经不愿意去回想。慕瑾瑜为顾明月舍身的爱而震撼不已,得知她可能撑不下去时心如刀绞,如坠冰窟,心神恍惚时想着若是这女人真的去了,自己不若也随她去了才好。这个中滋味,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体会出来。 他神思不定时想着若是自己娶了公主,或是娶了其他高门贵女,顾明月该怎么办,通过这次的事件他意识到自己总有护不到的时候,若是这女人在后宅里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又该怎么办。那时慕瑾瑜才真的开始对自己娶妻的决定不确定起来,原来天经地义般的事情也开始让人踌躇不定,难下决断。 他实在是怕了,顾明月若是没了,他再去哪里找一个如此合乎心意,如此能牵动他心绪的女人。 于是在确认了那件事后,他是狂喜的,再无一丝顾虑。 顾明月等着慕瑾瑜再次开口,可他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顾明月刚想开口试探一番,房间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美妇人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待她看清床上趴着的少女眨着眼睛朝她望来,手如脱力般一抖,瓷器碎裂的清脆声音和着水音随之响起。 那美妇人踉踉跄跄地飞扑到床边,泪如雨下,嚎啕大哭,边哭边唤着:“我的馨儿啊!我苦命的馨儿啊!你终于醒了!” 顾明月被惊了一下,剧情里有这段? 她现在虚弱,最听不得吵嚷,这位夫人的哭声让她头疼,于是艰难地开口道:“这位夫人…….”话还未落, 分卷阅读29 便被那美妇人又一阵抢白:“什么夫人,我是你亲娘!”这句话的语气完全破坏了她适才哭得海棠垂露,梨花带雨的美感,字正腔圆中气十足。 这具身体的主人从哪里冒出来个娘?那妇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讲,顾明月听得头晕脑胀,好不容易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是张阁老和夫人的幼女在四岁那年的上元灯会上和家人出府赏灯游玩,却不料途中与乳母双双走散失踪。阁老夫妇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放弃过暗中寻找,对外只说小女儿被送去林隐寺师从净德大师。说起来慕瑾瑜的母亲和阁老夫人幼时乃是手帕之交,同师从净德大师,各自成亲后还约定给两家的孩子定下娃娃亲。在前任国公夫人在世时,阁老夫人连生两男后好不容易生下了个女儿,是以慕瑾瑜七岁时,顾明月才刚刚落地,满月时还抱过她。后来原身失去踪迹,别人不知道,国公府里却是晓得的,于是这婚约便这么搁置下来,慕瑾瑜也从没指望过能找回未婚妻,谁能知道当年才四岁的女娃是生是死,就算是活着又是身处什么境地。 今次阁老夫人想着在好友忌日时去林隐寺里凭吊缅怀一番,顺便为自己那失踪的女儿祈福,盼着快快将她找回来,只是因着府里事情众多,耽搁了一段时日,慕瑾瑜和顾明月离开寺里那天才将将动身,是以在半路上遇见了被围攻的他遣了府里的侍卫前去相助,同时给重伤的顾明月施以急救措施,才在净德大师救治前保下了她一口气。 说到女儿鲜血淋漓的样子,阁老夫人王氏又是一阵哽咽难言。 顾明月的这具身体和阁老夫人生得极为俏似,尤其是那双眼睛,任人瞧了二人后都能看出点血缘关系。阁老夫人当时一看到顾明月的脸,心里便有了猜测,在看到她腰背上的红色花瓣胎记后,便终于确认女儿找到了,只是当时顾明月那般光景,身为母亲的阁老夫人简直肝肠寸断。在得知顾明月待在慕瑾瑜身边的身份和以前的经历后,阁老夫人整个人都像失了力气一般瘫软了下去,盯着眼前曾经喜爱的准女婿恨不能生啖其肉,从他身上抽出剑鞘一下又一下的狠打,他怎叫女儿吃了这样的苦!且不说之前他那般行迹,前些日子还听闻西凉公主对他穷追不舍勾勾搭搭,同时京中又流传出了他在国公爷生日宴那日的风流艳事,如此为人,怎堪为良配! 慕瑾瑜生生的受下了阁老夫人的拍打,他内心震撼不已,也是不可置信顾明月竟是他那仅有几面之缘的未婚妻。 他也是见过明月腰间的胎记,欢爱间甚至触摸舔咬吸吮过,还曾调笑道她上辈子莫不是花中仙子,投身成人后便在身上留了个印记。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四(H) 顾明月的身子经不起车马劳顿,因而由阁老夫人陪着在林隐寺里修养了大半年,之间她的父兄闻讯赶来,两个哥哥和父亲眼圈通红,连连道:“好,好,好,终于把我们的馨儿找回来了。”随着他们到达的还有一车医药并四个手脚伶俐的丫鬟。林隐寺的客房和寺内修行之人隔开,倒也是无妨。 顾明月看着他们,就想起了自己前世的亲人,一时间百感交集,似痛恨又怀念,难得流露出了真感情,留着泪认下了父母兄长。她的名字也正式从若兰更名为张兰馨,真名中原也带着一个兰字,不可说不巧,只能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当然,慕瑾瑜也少不得被父亲兄长们一通好打,得知了两人的关系,自家姑娘的清白都没了,不嫁他还能嫁给谁。 所以在慕瑾瑜一张脸青青紫紫地出现在顾明月的床榻前时,她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一口如珠贝般的小白牙,红唇皓齿,甚是好看。 慕瑾瑜此生哪里被除了自己老子的人打成这般狼狈过,他们打就打了,还专门往这张脸上打,弄得自己现在都不敢见人,心里尴尬别扭的要死。可谁知见了佳人一笑,身上脸上的伤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更是用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去贴蹭小美人儿玉一样的小脸小手,带着讨好撒娇的意味,以期博取同情,顾明月暗道这人经此一遭,脸皮越发厚得无边了。 眼见着冬天就快到了,寺里柴火不足,供暖艰难,阁老夫人便想着把女儿接回家好好养养,慕瑾瑜死活不同意,和未来丈母娘在马车前据理力争。别看阁老夫人从外貌来看娇小柔美地如同一朵花儿一样,实则内里很是泼辣,当年在同辈小姐中是出了名的凶悍,自家的夫君更是对她又爱又惧,是以最后虽然顾明月开了口说想要同慕瑾瑜一起,他也少不得被气得发晕的未来丈母娘拿起马鞭狠抽了几鞭子。 这一路上慕瑾瑜极尽小心伺候,风水轮流转,顾明月享受得心安理得,她背上的伤虽好了,身子骨还没完全缓过来呢。 待到二人回了府,国公爷亲自到大门前迎接了二人,言语间羞愧之色尽显。顾明月仔细瞧了瞧,却是没发现国公夫人的身影。等二人回了思芳院,顾明月问起,慕瑾瑜才告知她国公夫人已经被送去了家庙,未来的日子永不得出。原是阁老夫妻和慕瑾瑜多方抽茧剥丝,最终所有证据皆指向继母,就连当年的原身失踪也和这毒妇有扯不清的关系,阁老夫妇大怒,一折子上报到朝廷,密请圣上给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圣上知晓此事后当即颁旨寽下国公夫人的一等诰命,对外只说她这些年残害原配继子,一桩桩一件件全部罗列纸上,处处彰显其心狠手辣与恶毒,遂遣送家庙好生看管已是从轻发落。 这倒是和原著大同小异了,顾明月心道。 国公夫人怕是做梦都没想过当年的女娃娃兜兜转转竟又被自己买了回来,送到了慕瑾瑜身边,一步错满盘皆输。 二人回府几日后,袭爵的圣旨就降下了,指明慕瑾瑜继承国公府,小少爷轩哥儿成年后就分家出去,自立门户。此后京里又多了些谈资,这次不过是说慕瑾瑜少年时因为国公爷常年在关外领兵镇守,那恶毒继母便背地里频频使计迫害,幸而少年心性坚定,忍辱负重与其周旋,且流连青楼楚馆皆是为了迷惑那毒妇所做的表象……如此这般,疯传一时,但凡一点和此事沾边的事情都能让众人乐此不疲地闲磕牙。 顾明月听闻这传言的时候,正在窗边修剪花枝,旁边流盈和溢彩两个一等丫鬟说得甚是起劲儿,眼睛里俱是对慕瑾瑜的崇拜。她觉得好笑,想着男人过去的行迹,晃神时一不小心便减毁了一条花枝,心里只道那些花魁妓子难不成是别人逼着他去睡的,世人只言大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往往只能记住胜利者的好,刻意避过忽略过去那些瑕疵。 陷入沉思的美人儿并没注意到两个丫鬟早已悄然退下,身后猛地被贴上了一具燥热的躯体,整个人被从背后环住,男人炙热的鼻息吹在她敏感的耳侧,让她红着脸忍不住轻吟出声。 慕瑾瑜放佛收到了鼓 分卷阅读30 舞一般,大掌从衣襟处袭入,握上了一侧椒乳,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入裙下寻到那桃园密处,极有技巧地揉弄起其间的小珍珠,火热饱胀的男根隔着衣料重重顶在美人儿的臀上。 “若兰,若兰……”慕瑾瑜吸吮着美人儿白嫩细滑的颈项,固执地不去喊她改回去的名字,馨儿属于很多人,而若兰却只是他的。 顾明月这些时日身子将将养好,连带着慕瑾瑜也忍了小半年,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便求着美人儿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不是不想出去找个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可是这种想法只要在脑海中浮现一瞬,心里登时就生出一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怎能因为顾明月无法行房就想着去找别的女人,更何况她所受的苦皆是因他而起。 是以两人都是久旷,满腔的浴火熊熊燃烧,不一会儿便从外间纠缠着来到了床上。慕大公子脱人衣服的手法还是一样熟练,两三下就把顾明月剥了个精光。他抚摸着美人儿洁白背脊上的一道浅粉色的痕迹,用唇温柔地吻着,从上到下,舌尖在两瓣圆挺的翘臀上流连不去,两根手指并起合着充沛的水液侵入蜜穴里,时而剐蹭内壁,时而来回抽插,美人儿在他手上被弄得娇喘连连,张着小嘴儿只能难耐地呻吟,一只软荑伸到身后抚弄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肉茎,指尖按压着富有弹性的龙首,惹得那巨物激动得吐水。 慕瑾瑜半躺倒下来,摆动起小美人儿的身子,使其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脸朝下对着怒胀的分身,晶莹带露的樱红美穴被那双大掌捧着翘起,一张一合地引诱着男人用舌头去探玩里间幽径。 “唔…….嗯嗯…….唔啊…….不要…….啊……”顾明月主动地伸出小手握住眼前巨大的男根,张开红艳艳地小嘴从上往下缓缓含住棒身,直顶到喉咙才堪堪停下。可男人的那物甚是巨大,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于是那只小手在外面力道适中地套弄着肉茎,另一只小手则轻柔地揉捏起肉物下紧缩的卵囊,配合着头颅上上下下的晃动以及小舌的舔舐,让慕瑾瑜舒爽得不禁闷哼出声,张嘴便含住了淌着淫液的小穴。 男人的整张脸都埋入了丰腻雪白的臀瓣里,宽厚软热的大舌把那小花户的沟沟褶褶给舔了个遍,大拇指用力按压着因充血而俏立的小花蒂,左右上下画着圈儿地高频率来回捻动,舌头更是深入那流水儿的小穴里感受着内里的褶皱,吸吮搅动。慕瑾瑜发现只要他空闲着的大掌抓揉轻拍弹性十足的臀肉,那小穴就猛地抽搐裹紧,一波一波的浪液如流水冲下,尽数被男人吃到嘴里。 顾明月还没被男人如此伺候过,全身都笼上了粉红的艳色,小屁股摇动着想躲避男人的侵袭,不期然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臀瓣上,以示惩罚。她含着鸡巴的小嘴儿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来,男人为了不让她脱离,恶意地向上挺动腰肢,一根手指勾绕着菊眼的褶皱,试探着浅浅插入。 “不要,子珏不要……啊啊……”顾明月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肉棒,回首满面通红紧张兮兮地看着亵玩自己小屄和屁眼儿的男人。慕瑾瑜不为所动,变本加厉地深入一指,在肠道里搅动,大舌紧接着贴着肉壁勾勒着指头的轮廓。只见美人儿被弄得口中银丝外流,绷直了身子无意识地尖叫了一声,高潮瞬间席卷全身,身下如失禁一般打湿了男人宛如雕琢的半掌脸。 高潮过后的顾明月觉得身子轻飘飘暖烘烘地舒服极了,可是她总觉得哪里还不够,身下那张小口仍旧饥渴叫嚣着想被男人的性器狠狠填满,想被撑得无一丝缝隙,想被重重一捅到底,大力操弄。 男人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调整姿势使她跪立在床榻上,那对儿饱满浑圆的奶子垂到锦褥上,乳尖坚硬如小石子,被布料摩擦着带来阵阵快感,两条又白又长的腿了并拢,并不住地摩擦着,轻摇着小屁股等待大肉棒的插入。 慕瑾瑜坏心地用那根烫人的阳具在小美人儿的穴口磨蹭,蛊惑道:“想要什么,来,告诉我。”言罢浅浅刺入穴口,一进入便被那张小嘴死死地含住,柱身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顾明月咬着唇,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鬓角,眼神朦胧地暗道男人什么时候自制力变得如此之好,以前哪次不是急吼吼地就插了进来,殊不知男人在这半年里早就练就了一套忍功,现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得好好按着自己的心意弄上一回才可罢休。 “子珏,插进来……啊……小穴好痒……子珏…….”美人儿摇着翘臀,说着男人想要听的话,作势就要往肉棒上套去。慕瑾瑜直着身子动也不动,顺从地就让美人儿瘙痒难耐的小屄屄把整根肉物全部吃了下去,随后开始扣着纤软的腰肢快速耸动。 “小淫物…….我插得你……爽不爽?”男人发丝凌乱,眯着眼睛在白生生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舒服得从喉咙里不时传出一两声咕隆。 “好爽……子珏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好有力……嗯唔。”顾明月一肢胳膊被反剪到身后,颤抖着被撞得奶儿乱晃,身下水声阵阵,咕叽咕叽噗噗嗤嗤地声响混着肉体的拍击声好不淫靡。 “可怜见的,你的小穴都高兴得叫个不停呢?唔……这段时间想……男人要想疯了吧!”窄腰猛地一挺,小腹狠命地撞上花户,肉棒在花心处旋转按摩,花心本就敏感,密集不间断的研磨把小东西直肏得失声,恨不得死在那磨人的肉物上。 “想……好想被子珏肏……嗯啊……想被……大肉棒….啊啊…..捅开子宫……呀……好深……啊啊啊”美人儿细声细气地说着讨男人喜欢的淫言浪语,小手更是拉着男人的大手去揉自己的乳儿,用指头去掐那红硬的奶尖儿,然后伸到腿间扒开花户,使男人能入得更加顺利。 “说!自己平时玩没玩过小淫穴……“慕瑾瑜一边扯着那小奶头耸动,一边问道。 ”有……啊啊……自己玩儿…….子珏……肏坏我……想死在你身下……啊啊啊啊啊~~~好猛~~~~~~~~~”美人儿的浪语使男人双目通红,按着美人的双肩,如出闸野兽一般开始狂插猛送,龙首次次撑开花口,侵犯着娇弱的小子宫,那根大鸡巴把小美人送上无数次高潮,身下更是泄得到处都是水液,淅淅沥沥个不停。 “唔……嘶……都给你!都给你!”男人低吼着趴在柔软的女体上射出了第一泡浓郁的精水,感受着被小穴身处那张小口吸吮精液的美妙滋味。身下的美人儿就像是个吸男人精水的妖物,每当高潮时便小子宫便下降,松软着入口拼命地吮吸着男人的龟头。 旷了半年才降降爽了一次对男人来讲哪里够,那根粗壮的热柱就不曾软下去过,他咬着顾明月的耳垂,哄到:“乖,这次让我弄个尽兴好不好。” 顾明月知道这 分卷阅读31 些日子男人也忍得不容易,于是红着脸点点头,随后便看着男人拔出肉棒,挺着滴答着湿漉漉白液的分身下到床前站好,扯过她的两条腿抬高环住窄腰,使得美人儿只有脖颈往上的身体部分和胳膊能挨着床榻,其余全部悬在空中,一个挺身又入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捣弄了起来。 长久不开荤的男人一旦放开了,顾明月少不得受一番罪。她最后被肏弄得神志不清,身子只止不住的高潮,浑身哆嗦着被肉茎堵住满肚子男人的东西睡了过去,连梦中都好似被人插弄着,大大小小的快感翻涌。 慕瑾瑜早有预谋地遣退了满院子的仆从,连着几日都专心致志地在屋里肏干小美人儿,一刻也不停地抽插美穴。男人早就吩咐过仆人每日只需备着热水,随叫随到。白日里的饭食都被人轻手轻脚地放在了门口,由着主子自己去取。于是顾明月被逼着背着身踮起脚尖踩在男人的大脚上,小屄里含着大肉棒被人插着走到门前弯下身提起食盒,整套艰难的动作几日做下来,竟也习惯了,次次在走动中被插得淫水不止,从内室留到门前。 男人哪里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他要从美人儿身上讨足了禁欲补偿,于是次次用膳都是两人面对面叠坐在一起,顾明月下身被阳具贯穿着,堵着满子宫的精液露着奶儿被男人用筷子夹玩,吃下男人嚼碎了送到口里的食物。 两人没羞没躁地在屋里整整玩了十天半个月,顾明月真的快被慕瑾瑜弄死了,小屄从来就没合拢过,双腿都被干得合不起来,在男人离开后还每每都有被插入射精的错觉。 说来也奇怪,两人这般放纵后,慕瑾瑜突然就忙了起来。顾明月时常一连许多天都见不着人影,问了流盈和溢彩,两人又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顾明月直觉不对经,今日打定了注意要去书房找慕瑾瑜,两个丫鬟拦不住,被厉声呵斥后只得跟着主子来到了书房外,看着主子瞬间煞白的脸,眼观鼻鼻观心,想着是否是时候通知夫人接小姐回去了。 慕瑾瑜书房的窗户大刺刺地敞开,从顾明月所处的角度可以很很清晰地看到一位身着薄纱的女子正跪在男人腿间,摇着臀儿取悦着身前人。 因为隔着有些远,顾明月看不清慕瑾瑜的表情,她只是抖了抖唇,便不发一言地离开,两个丫鬟赶忙跟上。 少爷的通房丫鬟完结 魏敏跪在心上人腿间,掏出那根火热的阳具便要贪婪地舔吮,她抛开了女儿家的羞耻和矜持以及公主的骄傲,匍匐着用身体去讨好慕瑾瑜,今日算是打定主意要得到这个男人。 她实在是不得不做出此番大胆的举动,圣上三番四次地暗示想让慕瑾瑜娶她入门,然后再抬了顾明月作平妻,这可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可他就是不同意,被圣上下令禁足思过。 慕瑾瑜心里无她,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就是不甘心。于是今日便披了厚重的大貂,内里仅着了一层薄纱包裹住妙曼的躯体,并用上了西凉皇家才有的魅香,来国公府里寻他。 慕瑾瑜只道公主殿下又来府里劝他,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对取回一位祖宗表示完全没有兴趣,更不想委屈了顾明月。谁成想公主殿下一进门便脱了大貂,那里面的穿着暴露得让人一览无余,就是浪荡惯了的慕瑾瑜也被这不知羞耻的行为震惊了一下。 只着薄纱的公主款款行来,慕瑾瑜被逼得一步步后退,最后不得已退无可退,忽而被椅子一绊,便身形不稳地坐了下来。公主殿下眼疾手快地迅速捏住了男人的软肋,慕瑾瑜已经吸入魅香腿间支起了帐篷,他来不及阻止公主接下来的行动,眼睁睁地看着龙首和棒身被那涂得鲜艳的凤仙花指甲膏的小手握了去。 公主想要张口卖力地吃下男人的鸡巴,眼神里都是想要被疼爱的渴望,而慕瑾瑜身体燥热心里则深感憋屈,一心只想推开她。正准备给她留些颜面的动手,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撇到毅然转身离去的女子身影,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不会伤了金枝玉叶的公主,猛地推开她提起裤子就想要追出去。 魏敏死死地抱住身前男人的双腿,心里只有悲戚,她都如此低三下四,为什么这个男人仍不为所动。 “放开!”这下慕瑾瑜是真的怒了,“不知廉耻!” 魏敏瞬间留下两行晶莹的泪珠,拼着命就是不松手,被男人生生托着走了几步。 “公主殿下!慕某实在是心有所属,求公主高抬贵手,另寻良配!”慕瑾瑜咬着牙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怒声道。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你若是喜欢她那样的,我也是可以为你改变的。她有什么好的,能霸着你不放!”魏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涕,精心画好的妆容也花了。 慕瑾瑜心里焦急,想要追着顾明月好好解释一番,看到下面的花脸心里更是烦躁。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于是张开口温柔地笑着问:“这么喜欢我?” 魏敏瞧着玉面檀郎低下头对自己温柔地开口,被迷得七荤八素地下意识点了点头。 “哦~”慕瑾瑜温和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带着嘲讽之色,吊儿郎当地用指尖勾着公主殿下的小下巴,轻声细语道:“公主殿下想要跟着慕某并非不可…….”他停顿了一下,嘲弄地看着魏敏脸上浮现出期待之色,然后缓缓说道:“可慕某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心上人,公主殿下做妾可好?” 魏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竟然让自己堂堂一个公主去给人做妾?!简直岂有此理!她实在被伤透了,快速地爬起身从地上拣起来大貂裹好身体,一个箭步就挡在了门边,不让慕瑾瑜通过,刚要张嘴,就见国公府的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 ”少爷!不好了!张姑娘收拾东西回家去了!“那小厮跪在门前,低头战战兢兢地说着。 “家?哪里的家?”慕瑾瑜一时脑子没有转过来,下意识地认为顾明月的家不就是这里吗。 “是…….是张府,回了内阁大学士张阁老的府上……”那小厮觉得今日自己当值简直倒霉极了,谁不知道思芳院里住着的若兰姑娘从林隐寺回来后便成了阁老的嫡出千金,少爷的正经未婚妻,被宝贝的紧。 “混账!谁让你们给她马车的!”慕瑾瑜恨下人的不灵光,两府距离不远,他若是再耽搁一段时间,就追不回自己的女人了,谁知道她回去后本就不待见他的阁老夫妇和其兄长们会不会再让顾明月回到他身边。 本朝内阁权重,作为张阁老的女儿,别说失去清白了,就算是再嫁,也是有不少人愿意娶的,尤其顾明月还是那般冠绝天下的样貌,温柔多情的柔软性子,就算一开始娶回家没有感情,最后也应是像他一样把她放在心尖尖上,房事间更是日日要不够。 他得尽快把小女人给追回来,否则后悔莫及。 “慢着!慕瑾瑜我们来打个赌。”魏敏扬手 分卷阅读32 挡住他的去路,慢条斯理地说,“若是你赢了,我便放手,若是你输了,你就乖乖地娶我。” “公主请讲。”慕瑾瑜强自压着怒气,这女人怎么如此纠缠不休! 魏敏已经不在意他的脸色了,思索间缓缓开口:“我会去求皇上,派人放出下嫁与国公府嫡长子的消息,一应文书概不会少。嗯……我观你如此就焦急,想必她适才定是撞见了你我二人之事……本公主给你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若你们二人真情比金坚,心有灵犀,她定是愿意见你听你解释相信你,但若是消息放出三日之后她仍不相信不原谅你,此局为我赢,你在之后必须心无旁骛地准备娶我,君以为何?“ 这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慕瑾瑜咬牙应下了,他对自己和顾明月还是有信心的。 可事实总是和理想有差异,当慕瑾瑜辞了公主后赶到张阁老的府前,看门的小厮竟是连瞧也不瞧他一眼,目不斜视地彻底无视了这么个拄在门口的大活人。 慕瑾瑜苦笑,想要小厮进去通报一下,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居然也没人理他,又见阁老府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家府邸,他有些拉不下脸,只得黑着脸回了府,想着先让顾明月冷静一下,女人家处事大多依着心情,少有理智的,他混了这么多年风月场自认为很是了解女人了。 他不知道的事,顾明月不是一般女人。她可以说是冷静得不能再冷静,几经思量权宜利弊后才决定回到阁老夫妇身边。 虽是做任务,但顾明月每次对任务男主也算是尽心尽力,费尽思量,这次她更是豁出去都快把命玩没了,这男人竟然还和原女主拉拉扯扯勾搭不休。她实是气到了,努力了半天将将快要看到胜利的曙光,这男主就出其不意地给了她窝心一脚,再好脾气的人都会心下愤愤不平,更别说顾明月其实本身也是个有脾气的,只不过平日里皆掩盖在温柔如水的表象里,实则是个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丫头。 若不是她这脾气,当初也不会……. 总之,顾明月认为是时候让慕瑾瑜见识一下自己也是有气性的,毕竟自己身份涨了也容不得他搓圆捏扁。他自己不知,顾明月却是知道这男人一开始喜欢得不就是她的温柔小意,百依百顺,因而后来给予的各种宠爱都是有先决条件的,她必须得一直温柔识趣大度乖巧。 现下,认祖归宗的顾明月有资本了,她便要不温柔不识趣不乖巧不百依百顺,且看他如何! 西凉公主行事雷厉风行,慕瑾瑜独守空房一整晚后,第二天一大早皇上的旨意便下来了,一时间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慕大公子要尚西凉公主,缔结两国姻亲之好。 慕瑾瑜从昨天开始就使劲地清洗自己,尤其是被公主摸过的巨龙,更是洗的快脱了一层皮,有些地方都破皮红肿了,他着实害怕顾明月会嫌弃他,细心清理不敢有丝毫怠慢。 待他收拾得当,便又赶到了张阁老的府上,这次人家两位兄长约莫一早便在门前等他,二话不说看着来人便开打。这次慕瑾瑜学聪明了,竭力闭着朝脸上糊的拳头,他想此番装可怜怕是没用了,不若行美男计来得稳妥,待他进去好好和顾明月解释一番,她一定会理解的,再者他们这些高门大户的男子,怎么会只守着一个妻子,最少也会有一两个通房,在妻子不变时伺候。慕瑾瑜认为两人定是能重修于好,信心满满。 两位张少爷打得累了,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府,大门哐当一下被狠狠地砸上,独留慕瑾瑜和看门小厮大眼瞪小眼。 这两位打完就完了?若是不能进府,他不是白白受了一顿。慕瑾瑜心下发苦,顾明月却不这么认为,听闻两位哥哥出去揍了他一顿,心里舒畅地眯起了眼睛,这顿打着实不亏,他就是该打! 于是第一日,慕大少爷灰溜溜满身伤地回去了,连见一面顾明月都做不到。 第二日同样如此,门房小厮带给慕瑾瑜一句话,大意便是张家的女儿不是没人娶,让他滚回去死了惦记顾明月的心。 第三日的时候,也就是打赌期限的最后一日,慕瑾瑜已经不顾脸面的想要硬闯了,带着国公府的小厮正和张阁老府上的门房小厮推扯,也不管被其他府上和多少路人指指点点看了去,再嫌丢人他就真把人弄丢了! 此时两方推搡得正是激烈,大门缓缓从内里打开,顾明月脸上覆着薄纱如青莲般亭亭而立于门前,她身着桃红点金线绣鹅黄玫瑰缠枝袄子并丁香色碧草纹十二幅裙,胸前皓腕皆缠着象牙色织金妆花罗帔子,就算看不着脸,单见身段和仪态,便让人觉得恍若春回大地,百花盛开。 “若兰…….若兰……”慕大公子眼尖立马瞧见了心心念念的女子,奔到前方想要离得更近一些,却被顾明月身后的两尊冷面大神堪堪阻了去路。 “妹妹有话对你说,别靠得太近!”大神之一冷冷道。 慕瑾瑜只觉血液上涌,他和顾明月以前多亲密的事没做过,怕是说出来两位哥哥保不住打死他,此时却连近心上人的身都做不到,一时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 “慕公子,不要闹了,推推挤挤成何体统,请回吧。”顾明月声音还是动听的柔软,让人听不出一丝愤怒,平淡得显示不出任何感情。 她竟连听他解释都不愿,慕瑾瑜登时便感觉被人用一桶冷水从头泼到脚,通通透透凉彻心扉。他固执地不挪动脚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前的女人,神色如被抛弃的小兽。 顾明月看他那样子,心里的气顺了些,暗道总该叫你尝尝心塞的滋味,便仍故意说些让人难过的话:“妾身过去不堪,近几日想开了便也歇了嫁人的心思,慕公子是准驸马,请回吧!” 亲耳听着顾明月似是要恩断义绝的话,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他脸色霎时青白,心上人口口声声说着过去不堪,那不是把和他一起的时间也算上了。 这女人真是好狠的心!慕瑾瑜强撑着被打击得摇摇欲坠的身体,也不再开口自讨其辱,面上还是一贯半噙着微笑气度潇洒地走了。 这事儿当然没完,慕大公子当晚就翻了张阁老的墙,这府上他年少时也来过不少回,因而循着记忆大致估摸着顾明月的住所,果不其然地被他找到了。 顾明月睡得迷迷糊糊后睁开眼,突见一个大活人就坐在床沿定定地瞅着她,吓得魂都要飞了,张口就想叫,还没来得及便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了嘴。 闻到熟悉的苏合香味,顾明月也不挣扎了,心里明白这吓人的臭男人是慕瑾瑜那混球。 “别叫,你想让外间的婢女听了去?”慕瑾瑜小声对着顾明月咬耳朵,估计还是怕心上人不配合,捂着嘴巴压着身子便一五一十地把和西凉公主那件事和之后的赌约解释得一清二楚,感觉身下的女子逐渐放松了身子,便挪开了手掌,迫不及待地用嘴堵了上去。他这几日想死顾明月了,自认为既然误会解除, 分卷阅读33 长夜漫漫便可以做点什么,而且这里不是自己府上,行起事来更是别有一番情趣。 顾明月心道这男人以为她是什么,他解释过了她就一定要原谅他吗?真是自大狂妄!她又想起那日身着薄纱身材曼妙的公主,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这男人非得等别的女人近了身才会反抗,若不是顾忌着自己他肯定分外享受。再者他被人摸过看光也自认没什么大不了,觉得好好解释了自己就一定得接受,可保不准这次接受了下次估计还有一遭,他当她是任意揉捏的泥人么,就算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顾明月可是把慕瑾瑜看得透透的,觉得类似事情不能姑息,于是激烈得挣扎了起来。 慕瑾瑜不明所以,松开嘴闷闷道:“你做什么。“ 他这话一下点着了顾明月的火,她冷笑一声,反问道:“慕公子又是做什么。” 男人没成想他好言解释了顾明月仍不依不饶,白日里堆积的怒气也升了起来,想要教训一下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便不管不顾地拉开腿就要硬上。 顾明月挣脱不过男人,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这人凭什么以为自己就得依着他,怎么不过问一下她的心意。这般想着顿觉心下沉闷,气喘不上来噎得难受,阵阵呕意便涌了上来。 “呕!”顾明月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便趴在床沿小口无声地干呕起来。 被推开的慕瑾瑜起初是愤怒地,这女人现在觉得和他亲热恶心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脾气倒是见长! 他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但过一会儿后便觉得不对劲儿了,顾明月的架势像是要把酸水都吐了出来,可惜嘴里却没有东西。 慕瑾瑜想着莫不是生了什么病,这时他那点怒意早没了踪迹,小心翼翼地变拉过顾明月的手开始把脉,几吸后表情甚是古怪。 真要形容的话,便是又惊又喜又怒,三种感情在他脸上按顺序过了一个遍。 这哪里是什么病,顾明月是真真切切地有了一个月的身孕,算着时间就是在国公府里怀上的!这女人竟然想要带着他的孩子还不嫁给他,着实可气,可现下他又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惩罚她了,一贯的惩罚方式显然对孕妇不利,他只想抱着搂着宠着她,告诉他自己有多么欢喜,他们终于有孩子了。 顾明月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又见着慕瑾瑜的表情,也明白自己有身子了,但还生着气,连看孩子父亲一眼也不愿。 慕瑾瑜现在就算顾明月扇他几耳光都能笑着接受,他不顾顾明月反抗搂着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上脸皮很厚地说道:“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我给了你多少精血,你竟还如此薄情。” 顾明月觉得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恁地不要脸,她无计可施,只恨恨道:“你走,我不想见着你!你走!” “别,别,我不走,除非能把你带走。”男人轻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这是一枚纯然爱惜的吻。 “那你以后……” 慕瑾瑜这下终于知道顾明月纠结什么了,这女人就是个小妒妇,以前竟没觉着。他无奈又无计可施,若是有其他女人便会失去顾明月,他当然是会选择只有顾明月而放弃其他莺莺燕燕。 顾明月这是逼着他表白。 慕瑾瑜想明白了,决定是应该让心尖尖上的小女人安心,遂正色道:“我慕瑾瑜发誓未来的岁月里只守着爱着你一人,绝不再纳任何女子也不会触碰任何女子,生死契阔,与子成说,若有毁誓言天打雷劈断子绝孙……你觉得可好?” 一个月后,张阁老嫁女儿,整整一百二十台的嫁妆,堪称十里红妆。 顾明月坐在新房里,正等着慕瑾瑜回来掀盖头,便听到了久违的系统音: 【恭喜玩家达成苦尽甘来剧情,获得属性点20,奖励点5000,下面请玩家做好准备,将要跳转下一任务,下面进行传输倒计时3、2、1,开始传输……】 唔,这次属性点为什么这么少,这是顾明月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想法。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一 顾明月用笔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初中数学课后习题集,感到有些头疼,不论什么年代,不论科技发展到何种地步,完成功课都是学生应尽的义务。 相比较于科技落后的时代,这里的孩子需要学习的功课类别简直多到没有童年……这里和她所生长的世界不同,男性和女性在社会中享有几乎同等的地位和权利,大多数父母对待儿子和女儿都是一视同仁,对子女的要求和期待不论性别都是一样的,身处在这样一个开明的时代里,顾明月也不得不抓紧机会开始努力学习和接收她认为分外神奇同时饱含深刻道理的知识。 现在,数学成绩一向差得天怒人怨的顾明月,摇头叹息着不得不开始费尽脑筋思考那些弯弯绕绕的练习题,她今年已经上到了初二下半学期,期末将至,为了能得到一个好成绩开开心心地过暑假,顾明月最近简直是卯足了劲头在攻克她毫不擅长的理科。更何况放完暑假开学后就将升入初三,面临全市统一中考。想到可能堆积如山的习题本和作业集,顾明月控制不住地感叹作为这个时代的学生真是不容易。 这个身体的生母善良贤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待子女温柔慈爱体贴入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母亲。她虽然宽和,但对自己的女儿要求颇高,顾明月穿入她女儿的身体承受着她每日细心的照顾,想着自己虽然不能像爱前世的母亲一般爱着她,但是最起码不应该让她为着自己的学业忧心,故而平时学习分外努力。 此时的钟表时间指向了20:30。 随后门外准时传来了“咚、咚、咚!”三声轻响,每次响声之间间隔均匀,音量大小一致。从敲门声便可以猜测出站在外面的人应该是一位完美主义者,或者我们还可以称之为重度强迫症患者。 “小悦,我可以进来了吗?”门外少年的声线干净澄澈,声调温柔轻缓,如春日潺潺而出的溪水,温暖滋润着干涸的土地。 “请进。”顾明月头也不抬地继续做题,身后的门被人从外面轻手轻脚地推开,一位身着白色T恤及深蓝色休闲裤的少年拿着练习本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一位长相非常出众的少年,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肌肤白皙细腻如骨瓷,一头黑亮浓密的秀发被修剪得层次分明,细碎的刘海下长眉入鬓,五官轮廓深刻,一双如彩虹黑曜石般流转着华光的双眸有如镶嵌。他鼻梁挺俊,色淡如水的薄唇噙着亲和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气质亲和,风度翩翩。 这便是本次任务男主,顾明月这具身体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沈容。 可以说,这是一位任何人看到他都会不由自主产生亲近与向往的少年,单看他的外貌,便令人很难对他产生任何抵触与厌恶的情绪,兼之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得宜,说出口的话从来不会使人感到尴尬与难受,言行细致体贴得可以顾 分卷阅读34 及到每个人的感受与细微的情感浮动。 顾明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动拉开她身旁的椅子,身姿笔挺地坐了下来,随后翻开练习本,找出笔,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抬头对她漾出一抹和煦的笑容,这笑容使他面前的空气分子都好似反射出了熠熠光辉,烘托出了如校园漫画中白马王子出镜一般的氛围。 这将会是非常梦幻的一个画面,如果顾明月忽视他的眼神的话。 少年的目光直射到顾明月冶艳如罂粟的小脸,眼中带着厌恶与冷入骨髓的寒意,这股冻人的眼神与他所作出的温和表情毫不相符,却又不显得违和,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和谐自然。 任何人在私下丢给他人两年这样的眼神,想必身体都会形成惯性的习惯。 任何人被这样的目光盯上了两年,心里的滋味就难说了…… 沈容看着和自己生活了两年的妹妹,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齐肩发,打得极薄的齐刘海下黛眉如柳,浓密卷翘的睫毛好似两把小刷子,那双荡漾着氤氲水波的眼睛显得极其悠远神秘,瞳孔深处透出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沉静与深邃,如浩瀚的星空般吸引着人去探索。她的眼角上挑,皮肤洁白通透,双颊如水蜜桃般泛出淡淡的粉,鼻子端庄秀美,饱满润泽的两瓣唇总是保持着如红玫瑰一般的娇艳欲滴,无时无刻地勾引着人去采撷。他这位半路得来的妹妹,脸蛋不过巴掌大,整个五官组合起来极其艳丽惑人,犹如能使人沉沦的妖艳罂粟,一颦一笑皆带给人致命的诱惑力。 沈容眯起眼睛,轻声道:“小贱人,我们开始吧。” 小贱人,这就是沈容对小他四岁的妹妹沈悦的定义。 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这就是顾明月对沈容——这次任务男主的定义。 什么样的男人能够比沈容更难以讨好?顾明月用了整整两年来回答这个问题。 她穿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原身正处于开往沈家大宅的轿车上。 顾明月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心里是震惊与惶惑的。这个世界超出了她的想象,到处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物。 能够让人乘坐代步的铁箱子,高耸入云的楼宇,架在柱子上变换着红红绿绿光芒的长条盒子,两个轮子供人骑乘的不知名工具,路上行走的尽是些穿着清凉诡异,裸露着大片皮肤的男男女女……顾明月还不时见着成双入对的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或是环肩搂腰或是挽手或是亲吻,而他们周遭的人皆习以为常,目不斜视地继续向前赶路。 这里的民风想必是极为开放的,顾明月低下头看着这具身体穿着露出肩膀和整条胳膊,长度短至膝盖的细带棉裙,呆愣愣地想。 光怪陆离,实为光怪陆离! 【请玩家接受剧情】平板无波的系统音一如既往地突然在顾明月脑中响起,打碎了她混沌的思绪。 顾明月同上次一样,身子瞬间僵直静止,片刻后,接收了所有剧情的她便缓缓软了下来,侧过头凝视着车窗外,眼光涣散,毫无焦距,她需要时间好好的消化吸收一下她所得到的海量信息。 这次系统在传输剧情时顺带给她送上了一项福利,便是原身前十二年的所有记忆。 顾明月这次所穿入的身体名为沈悦,年龄仅为12岁,在父母离婚后便一直跟随着作为商界女强人的母亲生活。今日便是她跟随着嫁入沈家的母亲正式入住沈家的日子。沈家是政界名流,娶了她母亲的沈丰是家族年轻一辈里最为杰出的子弟,他和早逝的前妻拥有一个现下刚刚升入高一的儿子,他就是此次任务里顾明月不得不攻略的男主。 原著关于沈容和沈悦的内容其实仅有寥寥几章,简略来说就是作为妹妹的沈悦在第一次见到沈容时便喜欢上了这位外貌英俊,待人温和有礼的哥哥,可惜男主由于自己亡母的关系并不喜欢鸠占鹊巢的新妈妈和毫无血缘关系的拖油瓶妹妹,但因为继母实在是一位合格的好母亲,真心疼爱关心继子使人完全挑不出错处,内心阴冷抑郁的男主便把所反面的情绪全部留给了虽是年幼却长相艳丽诱人到令他嫌恶的妹妹,于是总是在两人私下相处时明里暗里的欺负她。 就算是被喜爱的男孩子厌弃捉弄,沈悦对他还是满怀着一颗爱恋不已的心。在沈容大学暑假回家的一个夜晚,十六岁的沈悦趁着沈容醉酒神志不清时爬上了他的床,一夜缠绵后得到的却是心上人越发冰冷的眼神和不屑一顾的态度,但就算是这样,她仍买没有心灰意冷,总是坚信着沈容总有一天会喜欢上自己。 可惜她的美梦在沈容交到女朋友时破灭了,满心怨恨的她使出了所有的手段企图破坏男主和女主的感情,但男女主哪里能够如此轻易地就被她给拆散,两人最终一路相亲相爱地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最后,沈悦在二人订婚的那天晚上,绝望地自杀离世。 顾明月回忆着剧情,眉头皱得死死的,即便她认为男女主可以称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沈悦的悲剧完全是她自己一手造就的,丝毫不值得人同情,但是任务就是任务,她不需要有自己的标准喜好,只需要尽力完成即可。 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稚嫩的面颊,眼光瞟向车前后视镜,从那里她看到了一张虽仍显青涩,却已能看出未来将是何等冶艳媚人的脸。 容貌是女人最为得力的一项优势,若是使用得当往往能成为对付男人的一项无往不利的武器。 但真是不妙啊,她想,沈容是最讨厌这样艳丽夺目的长相。 这张漂亮迷人的脸,将会是她完成任务最大的阻碍。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二 沈容讲题的时候总是认真而专注的,每一个细小的知识点都会被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罗列出来,来回解说复习加深听者对知识点的理解和记忆,不论身边是不是一直被他厌恶憎恨的妹妹。 他是一个品学兼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少年,至少他给外人留下的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印象,就连沈悦的妈妈也非常喜爱这位乖巧懂事的继子,话里话外总是让女儿多和哥哥学学,最好能和他一样考上首都最好的高中,最后被保送到位于首都,全国最好的帝国政治大学。 顾明月每天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妈妈还是乐此不疲地唠唠叨叨,而沈父也总是神色赞同地连连点头。 沈容从小便是沈父的骄傲,现在仍然是这个家里的骄傲。作为沈氏嫡系长房长子,他是家族年轻一辈里冉冉升起最为璀璨耀眼的新星,光芒闪闪每天都几乎要晃瞎顾明月略微近视的眼睛。 这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堪称广大青少年心目中的噩梦。沈容是女生心目中的王子,男生心目中难以企及的高山,顾明月心中无法顺利攻克的怪胎。 这个少年八月末就要搬离处于京郊的沈家大宅,入住帝国政治大学的学生宿舍,然后一如既往的优秀着,被他周围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仰慕着,拥有一大 分卷阅读35 批追随者,最后在大三那年摘走了帝国政治大学里最为美丽纯真的白莲花,随后两人主角光环全开,爱情事业两不误,沈容在娇妻的支持陪伴下一路直奔新华国最年轻有为的政治家,开开心心的he。 实在是令人不爽啊……顾明月在沈容看不到的角度撇撇嘴,就从她这两年阅遍无数各种题材的来看,沈容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自带金手指,bug强到逆天的标准男主角,一路走来,但凡碍着他前进达到目的的人都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顾明月讨厌沈容,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在的少年有种动漫里典型的中二气质,更带着点你们都对不起我就该任我欲予欲求的奇葩思想,可不论顾明月还是原著里的原身在这个年龄段都不曾对不起他,这两年他不也是被新晋沈妈妈照顾的很好吗,那股子两人私下相处时的矫情劲儿让顾明月看着就愠气,恨不得拿着擀面杖暴打他,更何况这个少年背着沈父沈母无所不用其极的捉弄打击着年龄比他小上很多的妹妹,比如“不小心”让妹妹摔了一个四脚朝天,“不小心”撞了一下妹妹让她的腰磕上桌角,“不小心”在参见族聚会的时候让妹妹出丑……这样的小打小闹沈容做得得心应手,让顾明月人不堪其扰,防不胜防。 原著里的沈悦被这样日复一日的对待还能保持着一颗爱他到死的少女心,堪称斯德哥尔摩症的突出病例,难不成她一直以为男孩子都是喜欢你就要欺负你,欺负的越狠就表示越在意你……顾明月没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也没有受虐倾向,因而她实在无法不讨厌这样一个对她暴露本性毫不讨喜的少年。 这个讨厌的少年从来都是紧闭着自己的心房,在那里自成了一方天地,任何人都无法接近靠近。唔,这个任何人不包括本文女主。顾明月从一开始也是表现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妹妹,对着新哥哥保持着崇敬与仰慕,处处小心讨好,希望能和他处理好关系,进而用一贯温水煮青蛙的手段攻克他的心房。 可沈容完全不吃这一套,他厌烦这位顶着一张美艳无比的脸的妹妹,这张勾魂摄骨的脸就是她最大的罪恶,因而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少年对她厌恶之情。这种感情从少年看到她站在沈家客厅的第一眼便根植于心中,与当年那个女人的芙蓉面重合,每看一次便恨意徒生。 和那个女人一样,长着一张勾引男人的脸的贱人。 沈容这样想着,却不可能把这种想法表现在脸上,让自己的父亲和新妈妈及旁人看出了端倪,他永远是和善的,不论何时在别人面前都要保持着暖如春风的风仪。少年心里明白这位新妈妈只是父亲娶来照顾孩子兼管理家宅的,沈父心里到底对她有几分真感情完全不得而知,再则这位新妈妈长相虽然漂亮但不会过分地打眼,沈容虽然讨厌她的鸠占鹊巢,却也仅此而已了。但对于这位美貌明艳得过分的新妹妹,他满腔的恶意便竭力也止不住地上涨,心里的阴暗面被无限地扩大,于是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对着友好笑着的漂亮小女孩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小贱人。” 看着顾明月瞬间僵硬的小脸,他心情愉悦地笑了。 顾明月在那天之后尝试了无数次想要拉近改善和任务男主的关系,一次次的碰壁使她不得不沮丧的承认自己已经要黔驴技穷了。所有无往不利的手段在沈容面前好像都被无形的隔膜屏蔽了效果,长久下来,这个少年对她的态度不但没有丝毫改观,反而越加厌恶,他把自己所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毫无保留,无所顾忌地展示在了这位他认为从小就知道讨好男人的妹妹的面前。 是的,从小便知道讨好男人,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优势,这位妹妹长大后也一定是一位手段高超,风骚入骨处处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这是沈容最讨厌的一类女人,她越是想要讨好他,他越觉得她的一切以及存在令人作呕 ,小小年纪便心机深沉。 顾明月故而频频受挫,怀着膨胀的自信心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不得不歇下了急功近利的心,她觉得自己和沈容耗上了,两年下来任务无丝毫进展,可以说关系紧张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了。 不论顾明月心里有多焦急,她都无法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期待未来能出现改善二人关系的转折点。 她还是看得更加清楚一些,少年愿意在她面前展现出隐藏在天使外表下不为人知的黑暗面,这足以说明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不论好坏,不论沈容是否自觉,这个不同总是特别的,使顾明月在他心里牢牢占据了一个角落。 还有两年沈容才会认识女主,她一定可以拿下这个少年,走进他的心里,顾明月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安慰自己,是否是自欺欺人就不得而知了。 时间总是不待人,在无形中飞速流逝,让人无法抓紧,只能叹息遗憾着感受它从指缝间悄然溜走。 顾明月完成了初二最后的期末考试,平淡地在暑假里照常跟着家人出去旅游度假,交通发达便利的现代使出行极为方便,她随着沈父沈母踏遍了大半个新华国及世界各地大大小小国家的土地,领略了不同民族不同人种迥异的风土人情,这些游历开阔了她的眼界、打开了她的接受度,并增长了她的知识储备。 当然,在旅途中无法避免的,沈家兄妹永远必不可缺的一项就是暗自里和对方较劲儿,谁也不肯吃亏,没人能从对方身上讨得了好。 沈容最讨厌这位长相明明媚里媚气的妹妹最近一年里总是保持着一脸高贵冷然不容侵犯的表情,她的神态就算平静无波也是冷艳诱人的,她最经常做的端庄表情和妖冶靡丽的外貌完全不搭调,给人一股神秘而又诡异荒诞的既视感,却往往能够激起男人探寻征服的欲望。她面对自己的挑衅总是分外的冷静,遇到出其不意的状况也格外的沉着,好似什么都不能激起她的兴趣,什么都不能入了她的眼。他所做的一切行为在她眼里都是幼稚的,可笑的,让人不屑与之计较的。 沈容对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恨得牙痒痒,可一想到自己竟然会拥有想要被她密切关注着的想法,登时脸色骤变,不能接受自己如魔障了一般的可笑念头。 其实,顾明月并不是不在意,只是无计可施,只能无视。 九月入学季转眼便到了,沈容就在顾明月眼巴巴看着无法阻止的情况下收拾好随身行李,准备去学校报到。沈父沈母虽然不舍,但毕竟他仍然在首都上学,每周末还是会回来和家人团聚,如此想来心里宽慰了不少。 任务男主就要去了她够不到的地方了,顾明月懊恼自己在这个任务里为什么年纪不能再大一点,若是同年她也好去考同一所大学,不至于使沈容在未来大部分时间里完全脱离于自己的生活范围,她只期待在这些时间里沈容那边最 分卷阅读36 好不要发生让她无法掌控,有碍于任务完成的事情。 顾明月也是要陪着父母送沈容到学校,并且在男生宿舍里帮忙整理东西的,她正好想好好打量一下他未来四年生活的地方。 如顾明月所料,沈容从一进校园便引起了轰动,吸引了不少目光灼灼的视线,连带着头戴遮阳帽跟随在他身后的自己也承受了很多男生打探过来的视线,索性她习惯了男性饱含深意的目光,脸色如常,神态自如地跟着家人抵达了安置大一男生的新生宿舍。 沈容的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安放在墙壁两边的家具是常见的上面是单人床下面是书桌的样式,帝国政治大学的宿舍楼条件较好,硬件过关,每个房间都带有阳台、独立的卫生间浴室,以及空调暖气等,顾明月环视四周,想着不知女生的宿舍又是何种模样,她以后是否也有机会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孩一样,经历大学里的学习生活。 她一边从行里拿出沈容日常要用到的东西,帮忙整理摆放到相应的位置,一边幻想着自己可能拥有的大学生活,因为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踮脚弯腰倾身的动作使柔软的腰肢下沉,小巧的臀部轮廓被彰显得圆润流畅,挺翘诱人。 沈容在不经意间撇了一眼后脑海中便不禁浮现出来一次为她补习功课时偶然领略的风光,她那时刚刚洗完澡,估计忘记了穿胸衣,两个小奶头透过粉色的衣料硬鼓鼓地凸显在胸前,只要低头便能毫不费力地从她轻薄的家居服领口里窥见两团白生生玉莹莹的椒乳。 忆及此处,沈容的下身一紧,他难以置信地感受到了腿间的分身不受理智控制地产生了反应,真是糟糕透顶! 顾明月毫无所觉,因为这时沈容的室友和他们的家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来,她正随着家人冲这几个大男孩友好地打着招呼,没有放过多的精力在自己表情突然变得扭曲的哥哥身上。 沈容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以掩饰腿间支楞楞的小帐篷,他眼神阴沉地注视着屋子里热情交谈的几个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室友们在瞧见顾明月后瞬间点亮的眼神。 “喂,她是你妹妹?”一个室友自来熟地凑到他跟前,朝着顾明月的方向挤眉弄眼,这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嗯,14岁正在上初中。”沈容不动声色地点出了顾明月的年龄,果然见到室友听闻后一副沮丧的表情。 沈容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他压下心里不明缘由的不舒服感,笑着和前来搭话的室友寒暄起来。 随后每一个室友在谈话间都提及了顾明月,然后均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表示懊恼遗憾。 谁能想到眼前身材虽娇小却玲珑有致的绝美少女还在上初中呢?这位14岁便长出C罩杯的妹妹,光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散发出对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贱人!沈容垂下眼眸掩去了想要掐死她的怒意。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三 多亏了沈容遵从着沈父沈母的要求,每周末都会回家替妹妹进行私人课后指导,有良师相伴,顾明月的理科成绩进步神速,如坐了火箭筒一般,再加上她勤奋刻苦,最终在中考的时候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同哥哥一样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把沈父沈母高兴坏了。 沈容的心情也是愉悦的,顾明月的成就间接的向别人展示了他的教导有方。抛开别的不说,他在这一年里还是很欣赏妹妹的刻苦努力,她总算不是只长了一张狐狸精脸的草包。 事事力求完美的沈容于是在看到妹妹的中考成绩和高中录取通知书后,对顾明月态度在私下里有了些改善。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称呼她为小贱人,在他心里这位妹妹永远都是彻头彻尾的贱人。 十六岁的顾明月已经逐渐长开了,她身高不过1米6左右,肌理白皙细腻,骨肉均匀流畅,豪乳细腰,丰臀长腿,身材堪称黄金比例。她还是留着一头齐肩的中长发,额头前总是有一排稀疏蓬松的刘海半遮半掩着形状优美如新月的浓眉,长得不似真实的睫毛下那一双明眸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清雅与魅惑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巧妙地杂糅在一起,丝丝缕缕地从瞳孔深处漫出点神秘的媚意,那小巧玲珑的鼻子下一张玫瑰红的小嘴饱满上翘,显然她深知自己身体的长相太过摄人,于是总是不苟言笑,但做出那冷艳表情的面庞还带着点少女纯然的天真之气,开口说话时不经意便露出点这个年龄段特有的狡黠灵动,让人无法不被吸引,不能不魂牵梦绕。 15、6岁的少年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再加上才刚刚上高一,心思都有些浮动,于是顾明月在升入高中的两个星期后,每日的情书和小礼物如雪花片一样向她砸来,多到她的课桌里都塞不下。这些情书有校内男生送来的,也有校外的男生托人送来的,顾明月从没被人如此热情大胆的追求过,有些略微的不适应以及尴尬。那些饱含着漫漫情意的书信全被她喂进了教学楼下的垃圾桶,而小礼物则分发给了同班的女同学们,故而虽然很多女生私下里对她颇有微词,总是在背后咕咕唧唧地说着闲话,当面还是一副好姐妹的样子,可以说顾明月还是很会做人的,她扔情书的时候总是故意把信封撕开,装作她看过了的样子。 但总有几封情书会被偷偷地放到她的书包里,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回家。顾明月偶尔也会打开看上一看,那里面的遣词造句往往让她笑到肚子痛,一些特别奇葩的于是就被她留下了,没事闲的时候便拿出来读一读,乐一乐。 这一天,顾明月收到了一封特别的情书,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封情书带回家藏起来,因为若是被校内的同学老师无意间捡到看了内容,会为她带来很大的麻烦。 顾明月全天都处于心神恍惚的状态,待放学回家后,便偷偷摸摸地把情书藏到了书桌柜里,和以往留下的情书藏在一处,这封情书上的署名让她颇有些心惊胆跳。 做完这些,她便趁着晚饭前去冲一个澡,洗去浑身黏腻的汗水。每次放学回家对于顾明月来说无意于战场,她是逃兵,而校内外那些爱慕她的男生就是敌军,日日锲而不舍地对她进行围追堵截。 每逢周五校外更是可怕,很多男生大老远地赶来想要一睹传说中市内高校第一美人的风采。顾明月今日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突出重围,回家的时间比往日生生晚了半小时。 今天是周五,也是沈容从学校里回家的日子,他今日回家的时间比以往早了一小时,到家时正巧赶上饭点,沈母正把一盘盘浓香四溢的菜肴端上饭桌,看到他时亲热地上前招呼他,顺带让他上楼喊顾明月下来吃饭。 沈容站在妹妹的房间外敲了几声门后见无人应答,便径自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从浴室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可以听出顾明 分卷阅读37 月正在洗澡,他本来可以立即离开,等过一会儿再来敲门叫她,却不由自主鬼迷心窍的留了下来,坐在屋子靠墙处的书桌前等着她。 他一个大活人坐在充满着少女气息的房间里难免感到无聊,却又不想离开,便突发奇想地想要翻看一下妹妹的书桌。他不知道女孩子的书桌柜里都会放些什么,尤其是正在上高中的女孩子,但他上高中的时候,很多同龄的女孩都在追星,但从顾明月的房间布置来看,她好像没有这个爱好。 在不经过主人同意的情况下翻看他人的私人物品,这件事情对于严于律己的沈容是不可想象的,可是他就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做了,他这位妹妹的书桌柜摆放得干净整齐,除了学习的课本练习册便是一些学习用品,从中完全看不出来她有丝毫的个人爱好。终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处于最底端的书桌柜,放慢动作轻手轻脚地拉开…… 顾明月洗完澡擦干身子后便光溜溜地打开浴室的门,在自己房间里她向来是随意惯了,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走动时不时就要上演几次。 但她不知道这次房间里坐着一位让人意想不到的观者,因为太过震惊所以在看到沈容的一刹那连尖叫都被吞了下去。 沈容面色阴沉地打量着自己妹妹让人血脉偾张的美丽酮体,她的乳房在两年的时间里长了不少,目测都已经破了D罩杯,弹性十足地在胸前挺立着,玫瑰粉色的乳头高耸于其上,,双腿中间的女性私密处被柔软稀疏的毛发覆盖,可以隐隐看出处在中间的一条桃红色的细缝。少女完全忘记了遮掩,只是面含惊恐地看着他手中的书信。 就是那封她刚收到不久,高一年级新任数学男老师写给她的情书! 沈容的目光在顾明月身上流连不去,他面色阴沉,语带嘲弄地说:“我的好妹妹竟然连学校里的老师也能吸引,现在还要光着屁股勾引自己的哥哥吗?” 他冷冽的语气使顾明月打了一个机灵,瞬间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未着寸缕的状态,满面羞红地飞速从柜子里抓出一套真丝睡袍穿上,她心里焦急,只将就着遮掩一下便飞奔到沈容面前。 “哥哥怎么能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怎么能随便翻阅别人的东西!”顾明月的小脸涌上了一层愠气,这男人不知道什么叫个人隐私吗?! 经过两年的时间,沈容已经从青涩的少年成长成了外貌儒雅贵气的男人,被沈父带着逐渐进入到了首都政治圈,言行处事给人感觉更加圆滑,多了一些世故。 “哦?若是爸妈看到了这封信,还有这些被你藏起来留下的信,到底会有什么想法呢?自家女儿早恋的对象都找到老师头上了?“沈容神色依旧阴郁,带着一抹残酷的笑意,漫不经心地悠然道。 ”你去说,随便去说!我清者自清,这些信只不过是觉得有趣才留下的,你就算去告诉爸妈也没用,因为我既没有早恋,也没有任何需要瞒着他们的事情!”这男人什么意思,想要威胁她,也要看她接不接受威胁才是。 沈容登时猛地从椅子上站起,长腿一跨瞬间便来到了顾明月面前,铺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和压力使她不堪重负地一步步后退,直到背脊顶上了墙壁才不得已地停下脚步。 男人微微俯下身,使视线和眼前的少女齐平,双臂支在墙壁上把她圈禁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那热气在顾明月身上激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沈容用鼻尖摩挲着顾明月小巧秀气的鼻头,呼吸间都是让他着迷的那略带清甜味的少女体香,让人恨不得把她就这样吞下肚腹,吃干抹净;而这样的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让顾明月感到很不舒服也难以接受,今天这位哥哥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她一贯的认知,让她怀疑他是否有些精神失常,平时不是最讨厌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的么? “什么都没有?原来什么都没有就已经可以使刚刚就职的老师冒着被吊销教师资格证的风险写情书给你表白?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把它带回家藏起来?好一个什么都没有,你说出来也不怕别人都不相信?!”沈容眯着眼睛的表情使顾明月想起了动物世界里大草原上狩猎的雄豹,透露着致命的危险信息。 她知道不论自己如何解释,对她本身就带有偏见的男人任她说得磨破口皮也不会相信。这封信和她有关,不管她本身是否有任何的过错,这信的内容一经曝光,沈父沈母那关她就过不了,保不准就会让她立即转学。转学没什么,可是她长成这样不论去到那里都可能会引起相同的现象,难道她还要频频转学。这个学校是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考上的,她不愿意因为这种委屈的理由离开,但若是那位男老师不放弃地纠缠不休,闹出点师生间的丑闻,对她可是大不利。她长得美艳妖冶,出了事情人们或多或少地都会往自己平时生活作风是否不检点上猜想,她不可避免地会背负上一些莫须有的猜疑和罪名。 “你想怎么样?”顾明月冷笑这问,脸上的表情高傲而不可侵犯。 沈容觉得她的表情碍眼极了,这张脸就算做出类似的表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冰清玉洁,只会让人更加想要侵犯蹂躏,他想到自己自从大学报到那天开始一直以来挥之不去的有关顾明月的春梦,身体燥热得简直可以燃烧起来,不能放她出去勾引别的男人这种想法一时间在占据了他的大脑。 这个女孩已经长大了,未来没准会变成和逼得他亲生母亲自杀的下贱的女人一样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沈容一想到导致他母亲悲剧的女人,眼睛瞬间变得猩红。 就事实来讲,这个小贱人的外貌与那个女人比起来不知道要领先她多少条街,与其让她出去祸害别人,不如把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也算是行善积德了。反正她是女人,总归要被男人上,这样的长相不知道会被多少男人想方设法地搞上床,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了自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定决心的沈容有一种以降服淫靡的女妖为己任的责任感。 ”我要上你。“沈容脱口而出的回答言简意赅,充分地表现了他真实的想法和心情。 顾明月在沈容的话出口后便觉得天雷滚滚,震撼度不亚于五雷轰顶,她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男人真的不需要吃药吗? 用一封信来要挟,就想上她,何弃疗!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四(H) 顾明月到底还是和沈容滚了床单。 完成任务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必需要和任务男主发生肉体关系,顾明月心里知道,被沈容压在身下是早晚的事情,于是稍微反抗一下便顺水推舟了。 在沈容看来,这个妹妹很容易地就被男人搞上了床,小小年纪就如此,不是欠操是什么? 所以,他不会有任何的怜惜。 顾明月对这具身体的初次体验感觉很糟糕。 晚上11点刚过, 分卷阅读38 沈容在客厅里耐心地等待沈父沈母回到房间熄灯睡觉后,便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妹妹的房门前。他轻声转动着门把手,开出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动作敏捷地侧身闪了进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使窗外的灯光无法透射进来,沈容已经在黑暗中摸摸索索着上了楼,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坐在柔软twin size床上妙曼纤巧的身体轮廓。 沈容轻轻地锁上门,走到顾明月床前打开一盏光线柔和的台灯,借着灯光,他发现床上的女孩只着了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她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粉色小巧乳头的形状印着睡裙清晰可见,她跪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用一种他形容不出的眼神和表情,似感慨似嘲讽,好像在说:看,终于到这一天了。 他不能直视这种表情,好像把他内心里那些所思所想全部看透了,好像她才是无暇的,而他是来玷污这份纯洁的恶徒。不,她才是一切罪恶的源泉!沈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使自己更加坚信他是来普渡祸国殃民淫妖,是来舍身拯救天下男人的男人。 顾明月被沈容扯着头发拖到了床沿边,这种痛不会让人觉得难忍,却传递着不被尊重的屈辱感。男人站在床沿拽着少女的头发施力上提使她紧贴着自己坚硬的胸膛跪立,她的睡裙被推到胸部以上,一侧白嫩的玉兔被大力揉捏成了各种形状,略微粗糙的手指掐着奶头往外旋转拉扯,顾明月因着他的动作痛得直抽气。 沈容显然把她的难受的抽气声当成了舒服的呻吟,身下的肉茎从进入到充满了顾明月气息的房间里就硬得发痛,他嗤笑一声,揉捏得越发用力。 顾明月听见头顶嘲讽的轻笑,脑中绷紧的弦“崩”的一下断了,她皱着眉,双手捶打起折磨她的男人,忍无可忍地开口道:“哥哥,轻一些。” 沈容以为她欲迎还拒,松开抓着丝滑秀发的手把她大力推到在床上,按着那只几乎被压瘪了的奶子用另一只手探入包裹着私密花园的蕾丝内裤里,一摸,发现那里出人意料的干燥阻涩。 “你怎么还不湿。”沈容不满地道,他完全不会想到是自己技术不佳。 顾明月咬着牙忍着想要把他推开的欲望,面色冷淡地嘟哝:“要上你就上,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又是这样让人想要去破坏的表情,沈容眼神闪了闪,压低声音凑到少女耳边,恶意满满到:“这可是你自找的,待会儿你就算痛死也不能怨我。” “就算我说痛你会停下?” “当然不会。”男人话音一落,长度惊人的阳具被瞬间释放,他握着那根火烫的事物把前端顶上了少女从未被人开采过的穴口,一个用力,两人都愣住了。 顾明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打开,凶狠地侵入,她还没有来得及再尝一次破身之痛,只入了半个头的鸡巴许是太过激动,脉动着喷涌出填满整个幽径的浓精。 “你…”顾明月吃惊地张开了小口,这男人还是个处? 沈容的脸色如打翻了颜料盒般精彩,他竟然秒射了!对事事追求完美的强迫症患者他完全不能容忍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结束得如此仓促! 他连那层处女膜都没有捅破! 顾明月在心里暗笑,脸上却懵懂地露出了原来已经结束了啊的神色,起身作势就要穿衣服。 这行为无异于对沈容男性尊严赤裸裸的挑衅,少女被推到一边的内裤完全掩饰不住腿心的风光,微微开合的桃粉色肉穴里含着一汪满得要溢出来的浓白的精液,穴口一缩一合地挤出一条淅淅沥沥的蜿蜒溪流,沿着菊穴汇聚到臀下形成一方鲜稠的小水潭。 男人看到少女玉体横陈,张开的腿心流出自己的东西这样香艳靡丽的画面,身下半软的男根立即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他这回势必要显出点能耐,于是满身燥热地拉下顾明月的蕾丝内裤到膝盖,就着她并拢的双腿用大手扣住两只膝窝,死死地压向肥软的奶子前,把胸部挤得都变了形,然后另一只手扶着肉棒接着精液的润滑“噗嗤”一声就入了大半,凶狠地穿破了少女象征着纯洁的薄膜,血丝混着精液从被肉茎撑圆的小穴里挤出,滴落在男人脚下的地板上。 “好痛 !”顾明月臀部悬在床沿上,身体被弯折成压扁Z字形,在小穴中横冲直撞的男根没有丝毫技巧,只是一味的掠夺少女鲜美的肉体,它的主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挺腰疯狂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体,眼睛舒服地半眯起来观赏着少女咬紧真丝睡裙的一角,双眼泛红颜泪汪汪的样子。 “舒服吗,小贱人,被自己的哥哥肏的感觉爽吗?”沈容伸出手掐着顾明月的香腮,剧痛使她只能松开紧紧闭合的红唇,吐出被唾液浸湿的布料。 “我……是小……贱人……嗯……那……和妹妹……性交……的你……啊……是什么…唔…”顾明月被撞击得语不成声,腿间钻心的疼,这具身体对疼痛的感知度比一般人更敏锐一些,她痛得无法流出一丁点爱液。 在原著里是沈悦故意在沈容醉酒时主动去献身,不知受了多少罪,花穴外围都差点被磨烂了。 原身爱着沈容自然是满心幸福的忍了下去,可是顾明月对他连喜欢都谈不上,忍着忍着就真的要难过的哭了出来,这男人只顾着自己享受,抽插动作间只有发泄不带一丝温柔,让她感觉在他眼里不是一个人,而是供人泄欲的性爱娃娃。 “你想什么就是什么。”沈容认为这个问题没有认真回答的必要,他全身心都投入在了体验初次性交的美妙感受里,顾明月的里面让他舒服得好似在天堂,爽得简直要飘了起来。这个体位很传统,却能让他进入得很深,每次蘑菇头都能顶到如一张小口的花心,把那里肏得只能哆哆嗦嗦地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咬合挤压着。 在自己毫无快感的情况下,被哥哥用鸡巴顶开花心,侵犯到子宫的感受让顾明月难受得眉头都打了死结,她的花瓣被抽插的肉棒翻卷着挤入阴穴,然后又被撕扯着带出,整个花户都好似痛得没有了直觉。 沈容垂着眼,视线从大张着被自己任意进出充满了精液泡沫的女穴,上移到被推到锁骨下的乳沟,最后定格在那张隐忍着的妖美面庞上,少女那双如黑珍珠的明眸里反射着幽幽的灯光,自己晃动的身影在里面映出了虚幻影像,她的视线好似能穿剥皮穿骨,探射到人的灵魂本质。 他突然觉得这样一双眼睛十分碍眼。 男人插着少女的下体,把她从仰卧的姿势旋转180度改成双腿并拢着地,上半身趴伏在床面上的姿势,扶着手感光滑柔软富有弹性的翘臀,继续以开凿隧道般的架势肆意地抽插了起来。 顾明月的身高比沈容矮上不只25公分,她的双脚完全够不到地面,垂在半空中随着沈容的动作一下绷紧一下放松,鲜红的小嘴里吐出嗯嗯啊啊的破碎呻吟 分卷阅读39 ,这些呻吟好似微弱得可以在出口的瞬间飘散到空气里,她双手紧紧地抓紧床单的,指尖因为过度的用力泛出了青白的颜色,乳尖更是因为身子的摆动被磨得红肿,硬邦邦地陷在床单和乳肉之间。 放松,放松,她对自己说,若是放松了会觉得很舒服。沈容的动作粗暴,顾明月是越是想要放松,那根粗长的鸡巴就顶得越深,撞开花心把整个龟头都入了子宫,小穴就因为疼痛夹得越紧,努力挤压想要排出让它难受的罪魁祸首,于是沈容在一连串的媚肉蠕动中,精关不守,很快又喷射了出来。 顾明月深呼了口气,沈容的物件看起来长度壮观,粗度适中,整个棒身的形状微微上翘,如船型,按理说应该是摆弄女人的利器,可惜原来性器也不可貌相,他不到半个小时内就射了两次,在她所经历的肉文男主里也算是独树一帜了。 沈容这次彻底的沉默了,他静静地等待着埋在肉穴里的男根重振雄风。这不怪他,都怪这小贱人的骚屄太会长了,完全就是同志怪里描述的那种吸食男人精水,采阴补阳的淫穴一样,他得操烂它,这女人才不会撅着屁股去祸害别人。 对,操烂它!让它没有能力再如此吸人蚀骨,沈容肉棒又一次充血满胀,双眼猩红地按着顾明月开始漫长地征伐掠夺….. 黑夜太长,对顾明月来讲实在是一种残忍,她不知道沈容到底射了多少次,却知道自己接近崩溃的边缘,当男人最后抽离她的身体时,她的脚下已经积累了一滩混着血丝的白稠液体,腿间拢不住的精水还在往下断断续续地滴落。 她已经什么声音什么力气都没了,在之后都保持着昏昏醒醒的状态,期间沈容好像出去了一次,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回来往她嘴里喂了一些水和药片。 顾明月已经不想去管自己到底吃下了什么,反正十有八九是避孕药片,喝下药后便累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真是不堪回首,顾明月给自己在这个任务世界里的初夜做下了定义。 她不知道,和未来的不堪回首相比,这次初夜已经算是温馨甜腻了…… 此后,周末沈容回家的日子就变得好像噩梦一样。 在昏暗的房间里,顾明月咬着唇,忍受着身上男人一贯粗鲁的摆弄。她的双手被皮带缚在身后,挺着青青紫紫满是指痕的奶子,被肏得媚肉外翻。她脸颊旁是一只带着淫液的跳蛋,这是沈容今日回家特意带回来送给她的。 说是送,还不是想到她被玩具玩弄的高潮的表情。 “啊…….哥哥…….不要了…….小悦要到了…….呜啊~”顾明月哆嗦着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她的小肉核被晾衣夹恶意地夹住,已经有些充血发紫。同样的,她的两只奶头也夹着两支夹子,高高地翘起,随着乳波拍打晃动。 沈容本想着只要一晚就好,自己两年来如此渴望着顾明月的身体,若是能如愿以偿就可以不再魂牵梦绕。一次过后他便可以拿两人的关系和手中的信件继续威胁她,约束着她的行为。他如今已经得手,对她身体应该不再抱有任何兴趣与期待才是,可他错估了顾明月身体的可口度,那漂亮得如艺术品的诱人女体不但耐看,还很实用。 顾明月可是身负系统出品的无敌名器,就算是任务世界里那些同样拥有名器的女主们也无法与之比较。对于自己的身体销魂程度,顾明月一直很有信心,更何况本次任务的女主只是比常人更加紧致而已,虽然沾到了名器的边,但和自己相比立见高下,简直能用云泥之别来形容。 这具身体对男人来讲是只一次就能够上瘾的毒药,一旦尝过放肆滋味便食髓知味,再也戒不掉。沈容边在顾明月的身上起起伏伏,边怨恨着她淫荡的身体。心里想着都是她的错!都是她这幅淫贱的身体的错!她的小穴为什么能让他感到如此的舒服,暖暖的如浸在温泉水里,却又紧致得让人发狂,内里的构造更是巧夺天工,弯弯曲曲沟壑纵横,兼之还有密密麻麻的微小肉刺突起生长在内壁上,堪称吸吮男人精华的绝世利器。 他不想沉沦,却又无法逃离这具身体所带给他的梦幻般的感觉。 这样淫荡,被残酷对待后就会很快适应,连连高潮的身体,不被彻底玩坏怎么可以?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五(H) “唔……呜呜呜…….唔……” 床上的少女蒙着黑色的眼罩,双手并拢被束缚在床头,她的两脚同样被束缚到了床头板两侧的柱子上,大V字形打开,一条白色的绳子从背后绕到胸前把两只豪乳根部分别捆圈扎紧,使那双奶子如气球一样膨胀升起,圆润光滑地能反射出灯光。她的肚腹被绳子交差地捆绑缠绕,一直延伸到花户,那可怜的两瓣大阴唇中间深深地嵌入着粗绳,她的花穴口处赫然可见一个硕大的绳结,被光滑黏腻的淫水浸得湿凉。 每当花户上的绳子被身前的男人恶意地向上挑勾拉,少女充血的花蒂和花瓣便需要忍受着绳子被拉扯时所带来的摩擦刺痛,穴口的绳结也随之作乱,重重地剐蹭着娇嫩的蜜穴周围。 “呜呜......唔唔……呜唔……”顾明月红润如玫瑰的小嘴塞着身前男人的内裤,所有的呻吟都被含在了嘴里,她无助地扭动着身躯,想到逃离在她身上点火的大手,绳子下的皮肤因为她的挣扎被摩得通红一片,显示出淫靡而又惊心动魄的美。 “小贱人,乖乖配合!”沈容伸手掐了一下少女雪白软嫩的屁股,那上面立即浮现出一丝青紫,如此脆肉娇美的肉体,无不挑战着男人的神经,从心底升起更加暴虐的欲望。 “唔……”顾明月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沈容这混蛋下手不知轻重,每次都能让她的身体青青紫紫一片,需要养上一个礼拜才好。 到了周末的时候,将将养好的身体又会受到男人毫不怜惜的蹂躏。 “小贱人,你说你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想吃男人的大鸡吧了?”沈容啃咬着一只奶头,力道重得让顾明月怀疑自己的乳首会不会被就这样咬掉,但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粗暴的对待,所以从这剧痛中又能体会出酸酸麻麻地舒爽感,她浑身一个哆嗦,又是一股大量的爱液从穴口中涌出,沿着绳结的缝隙流到床单上,她屁股下的床单已经如过了水,往下湿了好几层直到了席梦思褥垫。 “真是淫贱的身体。”男人的手指略过少女湿哒哒的腿心,从那里黏连出几条粗细不等的闪亮淫丝,他把手伸到顾明月的眼前,眼带轻蔑地把手指上的腥甜液体一根一根地抹在了少女的脖颈和胸前。 “呜唔~呜唔~~~唔~~~~~~~~~”顾明月的身子已经被绑麻了,血液的流通不畅让她迫切地想要结束今晚的折磨。她疯狂地摇着头,翘起臀部去贴男人的胯下磨蹭,两只乳儿被摇得撞在一起噼啪作响。 “小贱人,忍不住了么,别 分卷阅读40 急,哥哥这就给你。”沈容很熟悉身下少女的反应,他认为每当这个时候就是顾明月渴求淫穴被肉棒填满的表现,少女被欲望折磨到顶点的表情动作让他的控制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所以沈容很快便用一柄泛着寒意的水果刀,挑着肉穴上湿漉漉的绳子,一下一下缓慢地割开,期间冰冷的金属有意地接触瑟缩颤抖的花核和肉瓣,引得少女想害怕地挣扎,又怕被那锋利伤到了自己。 终于,“嗤”的一声,绳子被割断,少女整个花户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儿,娇娇颤颤地等待着被男人的性器侵犯。 那火热滚烫的蘑菇头在张开的花瓣间上下滑动,顾明月感受着那灼人的热度,呜咽着挺了挺臀瓣,示意男人赶紧进去,用那根肉物深深地顶开她。 沈容扶着鸡巴停在了少女浪穴的入口,却不进入,龟头沾满了淫液之后又向下戳去,隐隐有开发下面的菊洞的意思。 不要!不要!顾明月被沈容的动作惊得慌乱地扭动身躯,摆着臀儿想要逃离欲意侵犯到她身下另一个肉洞的火烫硬棒,可她被绑着,哪儿也逃不去。 沈容才不会管身下少女的挣扎,他早就想常常肛交的滋味,感受一下顾明月的菊穴是否也能像阴道一样让他舒爽如置身仙境,因而一早变打定主意想要开拓一番,准备的一应俱全。 顾明月蒙着眼睛听着男人翻弄东西悉悉索索的声音,心脏狂跳不止,不敢去想他将会怎么对待她,忐忑得觉得每分钟都是度日如年,不多时一根粗壮的柔软塑料管便被硬塞进了菊穴里。 “呜呜!唔!呜呜唔!“冰凉的清洁液顺着管道灌入了少女臀间的腔道里,源源不绝,顾明月被冷得直打颤,腹内渐渐堆积的液体越发沉重,挤压坠涨着宫腔带来无法抑制的便意。 待所有的清洁液完全灌入了少女的肚子里,那小腹涨得好似五月怀胎,沈容拔出软管的动作差点让顾明月一泄如柱,强烈想要排泄的感觉让她发狂,但她仍然坚持着把满腔的液体憋在肠道中,至少,她不愿意让沈容观看她羞耻的样子。 事实上,沈容带着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小贱人的身体不论被怎么摆弄都那么美,她隐忍的表情带着不容被侵犯的高洁,可下身却被玩弄的一塌糊涂,身体还被毫无尊严地捆绑着。 大手从那张沁着汗的小脸滑过略微发红的两团扎着成丸子的乳房,轻轻扫过鼓囊囊的肚腹,再抚遍两条绷直的长腿,最后两指一并,插入到腿间淫乱的女穴里,大力搅动。 顾明月身体的每一寸,都留有沈容的印记,被他看遍了摸烂了。男人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心潮澎湃,这一切,都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自从沈容破了顾明月贞操的那天起,她在他眼里就已经不作为一个独立自由的个体,她不被看做拥有独立的人格,整个人都是沈容的私有物,承载着男人全部肉欲的玩具。 两跟修长的手指扣着少女肉穴内最为敏感的G点狠戳,两人都可以听到肚腔里水流翻滚的晃荡声,顾明月用尽意志力忍耐肠道的蠕动,夹紧肌肉控制着因为快感而收缩的括约肌,防止自己喷射出来。 “不想弄脏床单,就好好的含着,知道吗,淫乱的贱货。“男人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着紧绷的臀瓣,在上面留下无数鲜红的掌印。 顾明月的臀瓣在巴掌过后火辣辣地疼,那巴掌打一下,她体内的液体就翻涌,叫嚣着想要冲破出口,奔流而下。 少女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她发狠地咬着口中的男式内裤,不吭一声。 顾明月的小口被堵住无法说话,她也不想再去费力气呜咽挣扎,因为越是挣扎,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致和征服的欲望,没准会被更过分的对待。 所以,她只有遵从,只有忍受,只有等待。 在这些任务世界里活着的每一天,又有哪天不是在等待,等待最终的那一天,所以顾明月认为自己的耐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她可以等很久很久,因为属于她时间已经永远地停止在了前世,剩下的只有似乎永恒的灵魂和意志力。 于是,她出人意料的安静顺从了下来。 沈容眼神晦涩不明地端详着少女布满泪痕的脸,她无声地倔强着,又何尝不是一种反抗。他应该更过分一些,让她在自己面前羞耻地喷湿整张床单,再被肆无忌惮地占有。 可是,胸口的地方为什么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来的感觉。是否是因为紧闭的门窗阻隔了空气的流通,自己才会有类似于缺氧般的感觉。 顾明月的眼泪是稀有的,无论被多彻底的淫辱,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哭泣乞求。 他突然开始讨厌眼前这一幕了。 沈容面无表情地解开了顾明月双手和双腿的束缚,摘掉眼罩、扯出被咬紧的内裤…...当那双晃如被雨水冲洗殆尽,好似晴空般清湛的眼睛重见光明的时候,他的心脏好似被莫名地重击了一下,震撼着整个胸腔。 “你哭什么?”沈容的指尖沾上了少女眼角微温的清透液体,他迟疑地放入口中轻吮,一股咸涩的味道在口中漫开……真是一点也不可口……“不许哭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烦躁。 顾明月闻言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可是眼泪还是如泉水般,汩汩而下。她鼻尖微红,微微地收缩着,贝齿咬紧着下唇,齿印下的唇瓣泛白。 沈容不发一言地猛然打横抱起床上的少女,快步朝着卫生间走去,而顾明月被他的动作惊得菊穴一紧,差点一个憋不住就喷射在男人身上。 ”敢泄在我身上,就操烂你!“男人的声音僵硬,眼神凶狠地命令着,然后把少女轻轻地放坐在了马桶上,紧紧盯着她痛苦表情。 顾明月知道那两道灼热的视线一直集中在她的脸上,如聚光灯一样把她不为人知的羞耻一面暴露在了男人面前。坐在马桶上,她实在是不想再忍了,边哭边从菊洞里激射出一波一波的水液,混合着污物,拍打在马桶壁上,水声哗哗作响。 一泻千里的感觉美好得让她觉得不真实,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和舒爽表情,而沈容的视线又让她觉得尴尬地恨不得一头撞死。 混蛋!混蛋!混蛋! 顾明月两手抹着脸上的泪水,坐在马桶上回身连着按冲水按钮,才战栗着站起身。 铺天盖地的凉水瞬间迎面喷洒而来,原来是沈容拿着沐浴的花洒,毫不留情地冲洗着眼前瑟缩的少女躯体。在觉得已经冲洗干净了以后,他一把拉过顾明月,把她砸在墙面上,虽然少女用白玉似的胳膊进行了缓冲,但那两只奶子甩拍在墙壁上的声音仍清亮突兀,瞬间红肿的皮肤昭示着她有多痛。 沈容从顾明月固定住她的臀瓣,硬邦邦的鸡巴咯在那软白Q弹之上,来来回回地摩擦两只小洞。他试探着把龙首对准那布满褶皱,死命收缩的菊穴,少女的身体在他的手上顿时抖如筛糠。男人神色迟疑地闭上眼睛,腰间用力往前 分卷阅读41 一挺,那杆粗长硬热的鸡巴就直直地没入了那如鲜花一样娇艳的肉穴里。 他在顾明月身后大力耸动,肉体拍击的剧烈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带来阵阵回音。少女上身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背上却是一堵滚烫硬实的肉墙,堪称冰火两重天,她的脚够不到地面的上,只能尽力蹭着男人的小腿,腿心的花核被重重地碾压,媚穴间一根浅褐色的巨物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带出四溅的淫液。 “哈……哈……呼……嗯啊……”顾明月压抑的娇喘随着每一次被插入断断续续地飘入沈容的耳中,他转过那张神态迷离的小脸,情不自禁的凑过头去,眼神迷醉,眼看着就要含住那两瓣香软的红唇,却在一刹那间生生顿住了。 不,他怎么会想要吻她! 沈容脑中一道电光闪过,他确实想要吻她,无法自控地做出怜惜的举动、每次离家回到学校都迫切地期待着下一个周末、平时在学校里脑海中分分秒秒总是她、连梦里都会按着她缠绵交合、最近每次见到她后视线会不由自主地跟随她的一举一动、还有平时无意识地关注她在学校里的一切消息…… 沈容若有所思地盯着少女妖冶中带着一丝端庄的脸,觉得不能继续下去了。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一个玩具勾得牵肠挂肚,不能自已。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六 糟心事真是一件接一件! 这次任务简直不顺利到让人无可奈何的地步。 顾明月仰躺在床上,直勾勾地 盯着天花板,苦恼地思索着对策。不管她愿不愿意,反正剧情已经进入到这一步了,现在只有去寻求解决之道。 啊…….好烦躁……顾明月眉眼沮丧地捶着铺盖有浅紫色碎花蚕丝被的床铺中央, 另一只手反反复复地摩挲着智能手机的屏幕,她犹豫地点开联系人从里面找出沈容的电话号码,几番踌躇后仍然按不下去信息编辑选项。 他正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正和赵纯然甜蜜地约会中…… 没错,沈容交到女朋友了!她正是女主赵纯然! 顾明月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复杂憋屈的心情,她是想把沈容打包送过去祸害别人的,但是她虽然是这样那样想一脚踹掉本次任务男主,却完全不可以这样做。 被他连续祸害了半年的顾明月觉得自己恨不得冲到大学里把沈容暴打一顿,然后踩着他的鸡鸡告诉他老娘不陪你玩了。 可惜这只能存于想象中,因而更让人气愤懊恼。 起因是最近沈容回到家后突然不折磨她了,顾明月因此很纳闷,她冒着被认为有斯德哥尔摩倾向的风险含蓄地问了一下,得到男人一脸复杂难辨的表情,然后声音淡漠地告诉她最近新交了一个女朋友,暂时不会碰她了。 暂时!顾明月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什么修养都没了,气急攻心地对着沈容的脸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却被男人在半空中截过,一个反剪就让她跌入自己的怀抱里。 “放……手……!”少女的面庞痛得发白,她怒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再一次确认,那张俊秀的面皮下潜藏着一只不折不扣的恶魔。 “这么激动?”沈容神色一动,紧紧地扣住那好似再用一点力气就会折断的脆弱手臂,伸出湿热的舌头探入顾明月小巧的耳郭里柔柔地舔舐,低声道“不会,是你喜欢上我了吧。” 少女愤然地躲避着男人的舔弄,身体微震后固执地别过头,颤抖着声音软道:“哥哥开什么玩笑。“ 顾明月无助的表现,凄然的语气,忽然让沈容的心里亮堂欢快起来。 “放心,我还是会继续肏你,毕竟这么棒的淫穴不塞入大肉棒怎么行。“男人边说边用空着的手重重压下少女饱满微凸的花户,隔着布料嵌入那条紧闭的细缝里推挪滑动。 “求求哥哥……不要……和她发生关系……“顾明月突然转过头凝视着沈容泛出邪肆之色的脸,期期艾艾地恳求着,“哥哥,小悦不能离开你,求求你哥哥……” 少女绝望的神情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希冀,如漫天繁星汇聚而成的一道光华,照在他身上,就像照射了整个世界。 “哥哥,小悦什么都可以做,只要哥哥想……”顾明月软白纤嫩的手罩上压在自己花户上的大手,牢牢地扣入指缝间,舔着红唇循循善诱道:“哥哥只需要享用小悦就好……小悦会听哥哥的话,因为小悦从那天起整个人都是哥哥的……因此求哥哥只把肉棒插入小悦的淫穴里,小悦会竭尽所能让哥哥满足…..求求你…….” 听着少女幽然恳切的话,沈容的下身肿胀难捱,同时少女的臀部扭动着去磨蹭着男人胯间突起的肉物,极尽勾引之能事。 看来小贱人真的已经离不开自己了,男人满意地想,果然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是阴道,平时明明长着一张妖娆的脸却端着一副圣女表情的妹妹,被鸡巴彻底的干过后毫无悬念地雌伏于他身下,淫贱地祈求被大肉棒填满骚屄。 沈容觉得不论未来发生什么,这都是顾明月的意志造成的结果,是她卑微地请求想主动留在他身边,而不是他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这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 后者他需要负责,而前者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有任何的要求,为所欲为,并且不需要负丝毫的责任。 毕竟是她自己想留在他身边。 自己对顾明月可有可无,而她却已经离不开自己的感觉让沈容有一种身为胜利者的感觉,类似于降服妖女的高僧终于功德圆满时所怀有的心情,这是属于他的征服。 “若是不想让我和她有什么,就来到我的宿舍。“沈容心满意足地落下这句话,朝着那张瞬间喜悦的小脸轻轻一睇,“在那之前我会告诉你要做什么,你会让我满意的吧。”男人虽然是在询问,但已经笃定少女会有怎样的回答。 “哥哥,小悦绝对不会让哥哥失望。”顾明月柔柔一笑,风情尽显。 沈容觉得,自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验收成果了。 ** 顾明月回忆完毕,盯着手机屏幕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走到楼下的厨房里寻找食材,开始准备带给沈容的便当。 沈容喜食辣及口味重一些的食物,顾明月最初知道的时候也有些惊诧,她还以为如他那般外貌秀雅克制的男子一般只会用一些清淡的饮食,但沈容确实无辣不欢,他的表里不一从口味上,大概也可以看出些端倪。 当然,以食辣的理由作为内外不一的切入点来说未免有些牵强,可事实上沈容习惯地掩饰真实的自我,他的伪装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一言一行无不符合人们对标准完美的设想。有些东西或许装着装着就能变成真实,习惯成自然,然而可其他一些东西,比如性格及喜好,或许会在面具的掩盖下沉淀发酵,滋生出更疯狂的渴望。 顾明月知道这些沈容的小爱好也是从床第间开始,比如,他经常会把红辣椒酱抹在自己娇嫩的胸脯和小奶头上再含咬舔 分卷阅读42 食,欣赏那被辣得嫣红如血的肌肤;比如,他在自己口腔里喷射出的液体偶尔会有极腥重的味道;比如,他会用几根略粗长的红辣椒塞满自己的肉穴,待它们沾满哪些混合着透明及乳白色的淫液后再兴致勃勃地命令自己吃掉,最后往往带着餍足的表情看着自己被辣得满面烧红汗流浃背的模样,赏赐性地让她张开嘴,撸出一管精水尽数射到伸出小舌渴求解辣的口腔内…… 顾明月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她一早已经和父母打好了招呼,说是因为哥哥最近很忙回不了家,所以想要做点东西带去看望他,顺便提前熟悉一下大学生活。 沈父和沈母自然欣然同意,两个孩子能够和谐相处亲如真正的兄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沈容在他们眼里就是完美的代名词,完全不会用恶意去揣测他,是真正的放心他和顾明月独处,因而完全没有发现娇艳的女儿每周末都是在儿子的插弄下度过的。 做完便当,顾明月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后,带好东西和父母道别,就乘上了开往沈容大学附近的轻轨,她心里很忐忑,觉得路上每个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没什么,穿着长及脚踝的羽绒服,戴着挡住半张脸的帽子和围巾的少女对自己说,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捧着手中的便当袋,少女坐在座椅上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她低着头,尽量克制住涌到嘴边的媚淫,她身旁的男子欲言又止地看了她半晌,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关心道:“小姐,你没事吧,我看你一直在发抖,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顾明月被猝不及防地拍了一下,她还以为被身边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吓了一跳,耳边听到这一声温暖的询问,她心下一松不由自主地抬头就想看一看拥有声如此温柔和沐声音的主人。 那是一位约莫27、8岁的青年男子,他的五官单看平淡之极,但组合起来是让人形容不出的清峻透脱,那眉眼疏淡逸致宁远,观之韵度冰心玉映,风姿雅极。他属于初看并不惊艳夺人,却百看不厌,越看越有味道的类型。此时的男子身着合体灰色风衣,里面配着白色衬衫,下着黑色长裤,整个人显得劲瘦挺拔,瑰如松竹,又有股令人说不出的气度,如沉香袅袅,沁人心脾。 顾明月被他通身的气度震了一下,心想这路人倒是有在现代社会几乎流失消匿的雅致,匆匆瞟了一眼后便迅速低下头,声音沙哑地说:“没事。”她不愿多说,生怕身边的男子发现音色里的破绽。 “嗯。”顾明月身边的男子,也就是宋家大少宋真逸,也被顾明月抬头时无意间窥视的样貌给晃了眼。他心想这真是一位容色艳极的女孩,她估计是怕自己是搭讪年轻女孩的拐子,警惕性高不愿多说也是常理之中,于是只是微微一笑,也不介意好心落了空。 宋真逸这周末无班,为了避免被家里的长辈逼着拉去相亲,他借口想要回母校探望恩师,便较低抹油一样跑了出来。因为确实闲来无事,他还是联系了自己大学时的导师,得知对方现在仍在校园里利用周末时间争分夺秒地进行科研,遂也真起了拜访的心思,顺道看一眼母校这几年里日新月异的变化。帝都政治大学处于首都北区,因为那里交通复杂拥堵,开车耗费时间,宋真逸因而难得地坐了一趟轻轨,没想到会遇上一位漂亮得惊心动魄的小女孩。他并不是一位多么看重外貌的人,除了觉得顾明月姿色难得一见,也没有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 可顾明月的美见者难忘,到底还是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两人到站下车后都是朝着帝都政治大学的大门而去,看着对方和自己的目的地一样,虽心下双双惊异,觉得实在太巧,却再也没有搭过话。 行至校内,两人分道扬镳,宋真逸瞧着顾明月去的像是男生宿舍,因她看起来年纪稍小并不像是大学生,所以猜测她应该是来找自己的男朋友的。 不知道这样年轻的恋情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宋真逸心底一叹,头也不回地朝着教学楼走去。 另一边的顾明月自然是不知道男子的感慨,就算她知道也只会嘀咕男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她和沈容能有什么恋情,关系只是攻略和被攻略者罢了,她对他实在拿不出之前对任务男主时的三分真心,或许也有一分,但更多则的是讨厌却称不上厌恶的感情,仅此而已。 顾明月知道沈容的宿舍,和门房打了招呼便进了楼,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瞬间就进入了角色。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七(H) 沈容宿舍的大门对外敞开,当顾明月一脚踏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下的书桌前,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关门。”男人言简意赅地下着指令。 顾明月闻言在门口快速地四下张望,确定周遭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后,手脚麻利的关上了们,略微迟疑后便果断地锁上了们。 ”哥哥,这是小悦做给你的便当。“身着白色及脚踝长羽绒服的少女走到男人面前,眼露期盼地把便当袋送到他的手上,然后解下遮盖了几乎半张脸的厚围巾,放在书桌上。 沈容只是低头瞟了一眼手中的便当,可以称得上是赞许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他很清楚地知道顾明月做饭的手艺有多高超,因为在一起生活的最开始一段时间,她尝试讨好自己时经常会做给他各种各样的可口食物。他当时觉得好吃也就吃了,其他的却什么也没有表示,两人紧张的关系也没有因此而有所缓和,于是大概是知道吃力也不讨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渐渐的身前的少女也不再会去厨房里为他精心烹制菜肴。 其实,沈容承认自己还是很怀念她亲手煮出的菜品味道,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如顾明月一般长相的女人的做饭手艺也能好到让人把舌头吞下去的地步,但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败在口腹之欲下,更不允许自己会对顾明月做出的东西上瘾,因此从不会开口要求顾明月为他再进入厨房。 现在,他已经有些对顾明月的身体上瘾了,那么拒绝她的东西就显得愚钝而没有必要了。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男人扫在少女身上的目光带着审视。 “是的……哥哥……”顾明月承受着沈容好似带有穿透力的目光,望着他的眼睛,颤颤巍巍地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霎时间,捆绑着红色绸布的鲜美肉体完全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少女白嫩的肌肤未着寸缕,仅仅被一条艳红色的绸布缠绕在脖颈上,然后那绸布从身后绕道胸前,在两只鲜嫩嫩的玉乳上下各绑了一下,使那沉甸甸的大白兔更突显出来,再从腋下打结,重新交叉绕回脖颈,从那拉下一段直达腿心的红色直线,掩饰着少女的秘密花园,最后在背后绕着胸部下沿的带子打好一个蝴蝶结。 顾明月被包装的像一个所有男士性幻想中的美妙礼物, 分卷阅读43 她的小穴里还按着男人的嘱咐塞入了振动频率调到最大的跳蛋,在媚肉内里面嗡嗡作响,引得那里快感阵阵兼水流不断,丰沛的淫液濡湿了红绸后又沿着腿根流到脚上所着的皮靴里,白皙长腿上的两条水痕晶亮无比,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盈动的光泽。 沈容的视线胶着在顾明月身体的每一寸,眼中是掩盖不住的赞叹和欲望,这个小贱人总是能很容易地就勾起他的性欲。 “哥哥......我已经按照哥哥的要求了……“少女的脸上有两抹不自然的红晕,泛着情欲之色。她如水波荡漾的眼神飘渺地定格在男人的脸上,然后一步跨进,站立在男人放下的双腿间,让那张俊美的面容埋入自己的双乳间,夹紧双腿轻轻晃动身体,低吟道:”哥哥……哥哥…..“ ”骚货,坐到桌面上去,玩自己的奶子和骚屄给我看。“沈容掐了一下她的屁股后指尖点着桌子。 顾明月闻言后听话地坐在男人身前的桌子上,把双腿大张,脚趾头有意的搭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色情地摩挲。她一手摸上自己的乳儿,揉捏几下后便旋转拉扯顶端的那颗颜色诱人的硬葡萄,另一只手拨开腿间的红绸,露出花户和从肉穴里连接而出的软线及小巧控制板,用让自己爽到颤抖不已的频率快速揉捏按压那颗小花蒂,一时间她在花穴附近的手指沾满了粘稠透明的蜜液,滑溜的触感让手指险些拉扯不住那娇嫩柔软的花瓣。 “哥哥……啊嗯…….小悦好舒服……啊啊……被哥哥注视着…….唔嗯……在哥哥的宿舍里…….啊…..做出这种事 ……好刺激……啊啊~“少女伸出小舌舔着自己红如石榴的唇瓣,边呻吟动作边媚眼如丝地和沈容进行视线交汇,看着那逐渐变得幽深的眼神,嘴角勾出挑逗感十足的弧度。 ”小悦好像……要去了……啊啊啊啊~~~”顾明月靠着跳蛋和手指,把自己送上了第一个高潮,她略微喘息休息后,从小穴中拉出跳蛋,那被堵住的腥甜爱液如找到了突破口,奔涌着在臀下汇聚出一个水潭。她握着跳蛋开始更加色情地开始玩弄自己的身体,媚声媚气地说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哥哥,小悦里面好湿好热…….嗯嗯……好想被又粗又大的东西…..啊…..填满……骚穴好渴望哥哥的…..肉棒……呀 啊…..哥哥,哥哥…...”少女把自己如削葱根般的手指放入檀香小口,滋滋有味地吮吸着,不是哥哥我要、哥哥疼我地说个不停。 在顾明月把手指插入小穴内搅动,边用两根手指掰开遮挡的花唇让沈容看个仔细时,他终于忍不住放出腿间威武的巨兽,挥开碍事的手指便一个猛扑入了进去。 “贱人,你既然这么等不及,哥哥这就开始干你……哈…..用大鸡吧肏坏你下面那口小屄……”男人拽着少女的头发扣着她柔软的腰肢,凶狠地往肉穴深处狂捣。 “哥哥~~好粗……好硬…..啊啊啊…..不要顶小悦那里啊…….会坏掉的…..一定会被哥哥肏坏…..掉的嗯啊…..小悦的肉洞好满……唔…..被哥哥羞耻地插着淫洞啊……好喜欢……”抽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如淋了雨水,每次全根拔出到穴口时都带出大量飞溅的淫液,而两人交合处的淫水则被干出了白色的微小汽包,每次男人的下腹都稳实地撞向顾明月的耻骨,肉根的部位连带着一部分卵囊都毫无保留地挤入了细窄的浪径里,把那里撑得更漫更大,让她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贱货,在男生宿舍被日还咬得如此紧……”沈容耸动着臀部,一口啃上少女白嫩的脖颈,”是不是觉得很刺激,真想再找几个人看看你被男人肏干的淫贱模样!“ “不要….哥哥不要!”顾明月确实没有在这种场景中和男人交合,她听完沈容的话后慌乱地恳求着,小穴却因为那话语的内容绞得更加的紧,一种难言的刺激洗涮着她的全身,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贱人,你想夹断我吗?不想要还咬得如此紧,我看你其实是想被几根大肉棒轮番奸淫吧…..唔…..!沈容被夹得眉头一皱,险些立即就射了出来,他快且狠地挺动了两下,顺利地肏开花口,在少女的小子宫里作乱。 顾明月一想象自己被几个陌生男人用大鸡吧轮番插穴的场景,身子一抖,长吟一声边软倒了身子,小腹抽搐伴随着身下的娇穴激烈收缩蠕动,一股股潮水喷射到了男人的小腹上。 ”贱人,光听个音儿竟然就高潮了!放心,下次哥哥一定找几个人好好地搞你。“沈容说这些无异于吓唬被肏干得哆嗦的少女,但想到她竟然真的就被这些话挑起了情绪潮吹,心里就是止不住的怒意。 贱人!贱人!贱人!在自己身下竟然真的想象被别的男人轮流肏穴! 于是沈容一个抽身离开了那张极力挽留的肉穴,他神色冷然地指着床上说:”上去。“他决定今天要好好地惩罚她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输于寻常几个男人的总和,不论是力道,还是持久度! 顾明月的小穴因着突然离开肉棒而感到万分的空虚,她看了一眼上铺的床,那和她卧室里的床铺差不多大小,正是一个躺下人有余而两个人又是有些拥挤,她犹豫地把视线沈容哥哥的脸上,不确定道:”哥哥,这床结实吗?“ ”绝对比你想象的结实。“沈容冷笑,”不上去你难道还想被可能回来的男人围观兄妹乱伦大戏?“ 现在你倒是想起来会被撞见了,现在你知道这是乱伦了,顾明月在心里不平地反击,但身体还是四肢并用的准备爬上去。 沈容看着眼前少女背过身去,撅着屁股大刺刺地露着那滴淌着银丝的小屄和臀中间粉红色的小菊花,眼角的余光瞟到桌面上的跳蛋,想都没想地就把包裹着湿粘的体液的跳蛋狠命塞进了那朵小花里。 ”啊~~~~~?”顾明月猝不及防地被人爆了菊,疼地低声细气尖叫起来,突入直肠里的跳蛋持续震动着,有别于肉穴被入时的新奇快感立时让她手脚发软,险险地才握劳手中的扶梯,咬着银牙攀上了床榻。 沈容两步就跟着上了床,他拉下围绕在床周围的厚帘子用夹子夹得密不透风,把剩余的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的奶头和肉核上,随后把她摆成母狗被肏干时的姿势,扯着脖颈间的红绸就尽根而入,大力挺弄。 顾明月的乳头刺痛,硬硬的肉核也被夹得生疼,菊穴里的震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传达到淫肉乱颤的肉穴里,使那里更紧更销魂,肉棒被媚肉不间断的蠕动伺候得爽上了天,但马眼处的酥麻感被男人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哥哥……好棒……好厉害……小悦的菊洞和淫穴都好舒服……哥哥~啊啊啊啊~~~~~被大鸡吧插入子宫了~~~~~要被……干坏了啊~~~”顾明月腿心的淫水多如泉涌,两人的双腿和身下的床 分卷阅读44 褥都湿透了,她还在不停地喷水,被干到子宫的肉棒肏弄得险些失去了神智。 这时,宿舍的门突然被打开。 “累死了累死了!”沈容的室友一抱着篮球,满身臭汗地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室友三室友四。 “沈哥?沈哥在吗?”室友们惯常地呼喝了两声。 “在……有些不太舒服……你们小声点。”沈容的手死死大手死死地按住顾明月的檀香小口,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回答,而他的下身侧以阳具为中轴,臀部无声地顶着她的花心画圈,少女立时紧张地全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好似被注了胶,小腹却一阵痉挛。 “赶紧冲个澡去食堂打饭!再晚了脸菜丝儿都没了!”几个人嘟嘟囔囔地打开自己的柜子,开始脱衣服准备轮流去冲澡,室友三的床位紧靠着沈容,他用鼻子使劲的嗅了嗅,狐疑地道:“你们问道什么味儿了吗?” “什么味儿?”室友一和二凑过去,也四下嗅了嗅,室友二皱眉头道:“嘿嘿,要我说这个味道像……”话还没说完就被室友一截了过去:“像是像,但你们觉得沈哥可能嘛?对吧?“ 几个人面色赞同地点了点头,室友二猥琐地笑了笑,冲着上铺道:”抱歉啦沈哥~~~哈哈“ ”没事,收拾完了赶快走~你们在我休息不好。“沈容的声音毫不客气,有种又气又笑的感觉。 ”是是是,沈哥我们洗完就走啦!“几个室友的关系都很好,他们迅速地洗了个战斗澡,不一会儿就重新穿好衣服离开了。 几个人一锁上门,沈容立即开始疯狂抽动,啪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简直震耳欲聋,少女被捂着嘴,所有的呜咽都被挡在了那只大手下。 ”小贱人,若不是我把你的衣服和鞋子都放进了柜子里,你说,他们是不是就发现了,嗯?“沈容的声音低沉而带着浓浓的情欲,显然刚才那幕对他自己来讲也是一种难以忽视的刺激。 “哥哥~啊啊~~~哥哥好深~~~~~小悦不行了~~~~~哥哥~~~~”少女的嘴被男人的放开,细碎的魅音断断续续,轻柔婉转。 沈容的双手掐着那两团剧烈晃动的奶子,凑到少女的耳边向她描述若是室友们发现她后将会如何的对待她,告诉她这几个室友一直对她有点意思。男人用语言奸淫着顾明月的思想,他描述出一幅少女被几个男人围起来用大鸡吧一同肏干,身上的每个小洞都被肉棒填满,来自不同男人的浓浓精液灌入她的食道里、小子宫里,以及直肠里,然后把淫荡地流着男人东西的少女送到隔壁的宿舍,被人观赏,被人触摸,被人继续用大鸡吧捅入,最后她的小子宫里全部是外面男人的精水,下身的两个淫洞被干得完全合不拢,圆洞洞地往外流着一滩又一滩野精,她的身上也会布满腥臊的白浊,像是被从充满精液的浴缸里捞出来,整个人被肏得连连失禁,然后怀上不知是谁的野种……. 顾明月随着男人的话语想象出那一幕,咿咿呀呀地叫着达到了几乎昏死的境界,两眼泛白,下身如喷泉,肉穴里更如打开了电源的洗衣机,极具力道地搅动着男人挺送的肉棒。 ”贱人,我看你这么想,下次不如就这么做吧。“沈容的声音很冷,他有些见不得小贱人的浪样,却又忍不住用语言去侮辱她,看到她臣服的样子心里出人意料地没有丝毫喜悦,只能把满胸腔的怒气更加用力地发泄到妖娆的女体上。 这具身体就是他专属的肉便器,没有他的允许,谁也别想使用。 顾明月被干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小腹里储存了满满的精液,跳蛋被重新塞回了小穴里,持续震动着。 沈容看着少女抖着手穿上了来时的羽绒服,缓慢地整理好自己,每当有大动作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轻轻一晃,显然小穴里的东西让她很难捱。 ”哥哥…..小悦走了…..”顾明月的声音都沙哑了。 “好好含稳小屄里的东西,若是流出来你这淫荡的模样就会被人发现了。” “好的……哥哥……”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八 作为一本肉文里的女主,赵纯然自然同男主一样是闪闪发光的生物。她家境好,长相好、身材好、性格好、可谓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当万分吸引人的女主升入帝国政治大学后,毫无意外地吸引了各种又帅又多金的青年才俊。 沈容也是这些青年才俊中的一名,并且是青年才俊中的凤头,金子里的钻石。 赵纯然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便情根深种,这种感觉可以形容为他们好似被月老的红线紧紧地牵系在一起,男才女貌天生一对,为冥冥中注定的终身伴侣。因此,赵纯然在众多追求者中对沈容青眼有加,而落花有意,流水载情,两人便顺顺当当地走到了一起。 女主赵纯然人如其名,纯真不谙世事,估计是在家里受宠惯了,平时在生活中经常会耍些小性子,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使她显得更加率真可爱。她的性格长相都像沈容如水仙花一样静淑淡雅的病弱母亲,高雅娇气,脆弱得需要人细心的呵护。沈容在迎新会上看到她的第一眼,便被她冰清玉洁的长相,高雅洁净的气质所吸引。 这是与顾明月完全不同的美,是沈容最喜欢的一种美,清彻莹心神。但若相较两位美女谁之容貌更甚,仍以顾明月的玲珑精致为上佳。 此时,沈容和赵纯然两个人坐在连锁酒店的床上,男人衣冠楚楚,而美人儿则衣不蔽体,娇美的躯体在半遮半掩下显得纯真又具有诱惑力。 赵纯然的小脸羞得粉艳晶透,她正青涩地向自己交往了三个月的男朋友展现着女性床第间独有的媚骨风情。今天是她主动要求来宾馆开房,与沈容一起迈出男女交往间必不可少的一步,因为她坚信灵与肉的结合可以让相恋的两人更加亲密,故而她渴望与沈容融为一体,渴望为所爱的男人献出自己的一切,渴望加深二人的羁绊,渴望与恋人相互拥有,更加深入额了解对方的里里外外。 沈容坐在赵纯然的对面,他没有贸然地伸手触碰自己女友美丽的胴体,而是带着欣赏的眼神注视着那饱满圆润的胸乳,盈盈一握的腰肢,白皙润泽的肌肤,以及线条优美修长的四肢。 这种欣赏是类似于对艺术品的赞美,不带一丝亵渎之意。事实上,他糟糕的发现自己对这具魅力四射的鲜美肉体很难产生欲望,这种欲望和身体的生理现象关联甚少,更多则是相对于灵魂的吸引度和探求度。 对于赵纯然的肉体,沈容是欣赏加怜惜。而对于顾明月的肉体,沈容是渴求加不遗余力的开发利用,深入深入再深入的探寻更多的使用价值。他只要看到顾明月,无需她做出任何举动,身下的阳具便自动挺立,抖动着向少女示威求欢。 顾明月之于沈容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弄不 分卷阅读45 清楚。她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床上契合度及配合度极高的性玩具,上瘾且无法戒除的毒品,以及极力想要否认却仍心神牵挂的…… 沈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了,他和顾明月既不像亲人,又不是恋人。在两人的关系中,他一直处于支配者的地位,而顾明月则处于被支配的地位,可身体的支配和心灵的支配并不可混为一谈,因而他对于自己是否在心灵上处于主导地位时常产生怀疑,虽然顾明月的种种迹象表明她的心灵是匍匐在他脚下的,但沈容却总有一种微妙的被支配感,这种感觉类似于被施舍的体验——他所能够支配的都是顾明月愿意提供的,而这种自愿行为随时都可以被收回。 他最近想到顾明月的时候实在是太多了,她在床第间给自己带了无上的欢愉与满足,那美妙的感觉从交合的性器传达到全身的每一处肌肤和毛孔,从内而外地让人感到飘然临仙,肉与心灵在高潮的一瞬间,居于一种完美无缺的结合状态。 顾明月的身影依旧占据着沈容的脑海,日日夜夜,每次短暂的相处后,他便感受到自己筑起的堡垒被缓慢而坚定地逐次攻陷。他的理智在与顾明月身影的攻防战中一次次地沦陷,这种无力回天的憋屈感让人愤怒欲抓狂。 就比如现下,沈容正面对着赵纯然大胆青涩的勾引,但他却无法抑制地想起顾明月的种种:她的肉体、她的表情、她的声音……顾明月是如此的无孔不入,让他被侵透的简直快要失去了自我。沈容从来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所期待的未来里并没有顾明月的光明存在,她只需要馋喘于自己阴暗的真实下。 对于顾明月,沈容不想完全放手,也不愿太过被牵绊。 于是他要向自己证实顾明月的不值一提,抛开两人之间那可笑的约定,求证身前的赵纯然才是他喜欢的女性类型——清新甜美中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天真诱惑,而不是顾明月艳光夺目、妖惑入骨的脸,以及她献媚工妍、淫乱靡丽的身体。 他不应该去在意一个玩具的想法,放弃自己行使男朋友的权利。于是沈容心下一松,面对赵纯然的挑逗化被动为主动,以高超的技巧做足了前戏,待身下的女人春水潺潺后便温柔的挺进。 沈容与美人被翻红浪,喘息呻吟与肉体拍击声不断。赵纯然无疑是姣美的,她青涩怯懦地迎合着男人,叫声婉转高亢,和顾明月最开始时一贯隐忍吞声完全不同。她水汁充沛,小穴短窄,虽顾忌着她因第一次受不住太过剧烈的性事,沈容的阴茎没有完全进入顶开宫口,但他依然从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新鲜与快感,有别于顾明月带给他的滋味。 性爱只要能够射精,对于男人来说都是舒爽的。只是,明明是同样的舒服,沈容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心里的一角空落落的。 他不应该有这种感觉,他是喜爱着身下的女人,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便打定主意想要一辈子呵护守卫那纯美的笑颜,把外界一切的肮脏与之隔开。男人把视线集中在身下美人儿娇羞依恋的脸上,放任自己更加投入的挺动,最终赵纯然连连高潮,两人疲惫的相拥而眠。 不是顾明月,也是可以很舒服的。沈容从肉体到心灵地催眠者自己。 同一时间,顾明月收到了系统提示。 【警告!警告!男主与女主进行肉体交合,玩家是否认定任务失败?】 顾明月的脑子一空,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也有些不理解系统所表述的信息。沈容和赵纯然上了床?可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了么…… 骗子!骗子!大骗子! 顾明月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成了空谈,肉体上的忍受臣服,床第间的极力配合,生活中的讨好体贴……她做了她所能做的方方面面,但又得到了什么,若是那些努力有一丝效果,沈容也不会在承诺答应她的要求后,背地里和赵纯然上床。 “任务失败会有什么后果?”顾明月有些心灰意冷的询问。 【任务失败,之前玩家所有的任务成果都将会被抹消,同时玩家会被清除一切记忆后传输进入惩罚世界,接受所有规定的惩罚后重新开始从头做任务】 “惩罚世界是什么?” 【重复经历玩家在前世的最后一段经历】 “……”顾明月不想重复地经历自己人生中最灰暗晦涩无助的一段日子,她不想去面对母亲一次次的死亡过程,不想去面对自己的无能为力,不想去面对那些人那些事。她努力做任务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回去改变过去,夺回属于自己和母亲的人生,重筑历史么。 因此,在她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回溯时光时,她不愿再去面对经历过去,体会那种焚心的痛苦。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明明沈容已经和女主发生肉体关系了,系统没有直接判定任务失败,而是需要我来确认接收任务失败?”顾明月觉得事情或许还会有一线转机,她抓住了系统语言的切入点。 【玩家是否从没确认过新手礼包?新手礼包里有‘力挽狂澜’修改器,只限使用一次,可以用来拯救一次失败的任务。若是玩家确定使用‘力挽狂澜’修改器,系统可以给玩家提供一次完成任务的机会,但本次任务完成后玩家将不会得到任何奖励点及属性点。同时,系统在‘力挽狂澜‘修改器被使用后需要休整调试一段时间,在此期间系统将与玩家切断一切联系,因此玩家无法向系统寻求帮助和兑换工具,并且或许需要在任务世界停留很长一段时间。在玩家达成了任务完成条件后,系统备用程序会自动把玩家转送至下一任务世界。】 “若是我一直无法完成任务呢?“ 【玩家将会一直停留在本次任务世界,直到系统休整调试完毕。】 顾明月若有所思。 系统继续平板地叙述:【‘力挽狂澜‘修改器可以同时一次性调整玩家的任务完成条件,玩家使用后,系统将会根据玩家的努力度以及其余一些综合条件进行评判,原有任务完成条件将在本次任务中不作为唯一评判标准,换而言之玩家可以在余下的任务里自由发挥。玩家和攻略目标发生的一切行为都可以列入评判标准,玩家对于攻略目标的影响度也将列为评判标准。】 顾明月听到这里,当机立断地确认了使用’力挽狂澜‘修改器。这将会是一次改变任务失败的机会,也将会是一场规则混乱的危险游戏。 但最起码,顾明月在面对沈容时终于可以加入一些自己的喜好和意志,这便是规则不明下自由发挥的独特好处,影响度并不是只计入喜爱之情的,不是么?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九(微H) 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顾明月恍惚间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于上方的莫名压力,好像有人正把身躯压在她身上,一双带着凉意的大手在她周身四处游走。 她饱满肥软的奶子和娇嫩的肉穴被骨感纤长的手指侵害着 分卷阅读46 ,身上被凉意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怎么回事儿?顾明月记得自己睡前是再三确认特意锁好的门。 “醒了就睁开眼睛。”沈容带着冷意的声音钻入了顾明月的耳朵里,她在心里怒骂了一句这个杀千刀的男人是什么时候配了自己房间里的钥匙,昨天刚和赵纯然上完床今天晚上竟然还有脸来搞夜袭。 于是少女面色不虞,并且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哥哥。”少女在面对沈容时恢复了暌违的沉静表情,“哥哥不守信用。”她幽幽地开口,视线如两管冰锥刺入男人的身体。 沈容抚摸顾明月身体的手一顿,他的表情相当的平静,完全没有被人拆穿违背约定的慌乱与窘迫。他的指尖还在揪扯着少女受到外界刺激而硬挺的小奶头,两根手指在她下身的肉洞里仿照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不停,那里经受过了男人各种粗暴的对待,现在已经可以在被物体插入时应激性地分泌出湿滑的爱液来保护自己腔道内娇嫩脆弱的媚肉。 “这就是你明知我今晚会回来仍旧锁上门的原因?”沈容凉凉地用反问句回复了顾明月的责问,他有些疑惑顾明月是如何得知自己已经和赵纯然发生了关系,难道她还有一些特异功能不成?这个世界上好像确实有一些人的第六感很强,说不准自己的便宜妹妹就是其中之一,不过他没兴趣去弄清楚她得知消息的渠道。是第六感也好,是用其他渠道关注自己也好,他认为这些都不重要,对于自己和赵纯然发生关系这件事,他本身也没想着要去隐瞒。 因为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也没有什么值得愧疚的。赵纯然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而顾明月则只是他的私人玩具。 和私有物解释自己行为的举动,在沈容看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出去!”顾明月现在十分不想看到沈容那张饱含了情欲的俊颜,想到他压在赵纯然的身上或许也做出过一模一样的表情,那双揉捏着她身体的大手也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上游走挑拨过,那根怒涨的分身也曾插入过其他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在里面抽动顶弄,她就泛起一阵恶心。 对于之前的任务男主,概因遇到他们时对方早已不是元阳未散的处男,顾明月倒也没有去在意过他们之前曾经有过的女人。准确来说,只要与他们发生关系的女人不是任务女主,就算那些与其它女人的肉体关系发生在自己与任务男主发生肉体关系之后,顾明月一般也不太会去在意,充其量只是心里有些膈应罢了,谁让她前一世是生长在封建礼教之下,倡导三从四德的时代里。 只是,这次有些不同了。 顾明月毕竟是在这个现代任务世界里生活了5年多,她所接触到的一切都具有当今社会的价值观,故而潜移默化地,她看待男女之事的态度以及恋情婚姻的态度也有了可以说是革命性的改变。 虽然沈容和顾明月并不是恋人的关系,只能算作是床伴,但沈容当初对顾明月做出了不会和赵纯然发生肉体关系的承诺,虽然他没有用明确的语言表述出来,可当时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或许他那时是故意误导自己的也说不准,毕竟那种似是而非的语言和态度能给予人暧昧不明的暗示,若是出现了问题也可以任意推卸来说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误会了,顾明月想到这里简直为自己之前的天真捉急,同时也被笼罩在了受到欺骗的愤怒中。 沈容对她来讲已经脏了,不论对方是不是赵纯然,顾明月心里都会对与男人继续发生肉体关系这件事情产生抵触的情绪。而恰恰因为他发生关系的对象是原文女主,顾明月对男人产生的抵触心里更加地严重,并且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若不是‘力挽狂澜’修改器,她现在应该已经被消除记忆送去惩罚世界里了。顾明月的情绪实在是太复杂,她其实还没有从昨天的震惊中缓过来,而且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对待这位强悍得让她差点任务失败的衣冠禽兽男主,所以她今晚才特意锁好门,再三确认后才躺到了床上睡觉。 她需要一段时间规划一下未来,想好接下来该如何去努力达成任务完成标准,但沈容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实在是欺人太甚! “出去?把腿张开,我要上你。” 沈容嗤笑一声,有些不耐烦了,身下的少女一直处于一种神游天外的状态, 被人彻底忽视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突然失去了少女百依百顺的态度让男人感到由衷地不爽。 她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过话了,甚至带上了点命令的意味,这说明和赵纯然有肉体关系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沈容嘴角微抿地思考着,那又如何,他难道有必要照顾她的情绪? “放开我!放开我!”这个男人听不懂人话吗?!顾明月开始激烈地反抗起沈容毫不顾及她的意愿,开始霸王硬上弓的行为,她在沈容的魔掌下奋力地扭动着身躯,可惜或许是力气上的悬殊颇大,她完全没有阻挡住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修长光滑的双腿被拉开,在男人挺腰的动作下被彻彻底底的侵犯了。 这是强奸,真正的强奸! 沈容在再次进入到顾明月的身体前,还信誓旦旦地认为和其它女人性交所得来的生理快感是大同小异的,毕竟和赵纯然的第一次也舒爽到了骨头里,他只需要在顾明月身上做出最后的确认。但现实给予了他当头重击,毫不留情地摧毁了他所有的自我催眠,当分身进入到那紧致温软的肉穴中,被凹凸不平的媚肉摩擦按揉吸吮时,他感觉自己精意上涌,竟是无需动作就已经身至天堂。 男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他第一个女人是顾明月,系统出品的东西从来是出一无二的,他未来在别人身上将难以得到同等高潮。就好比人吃习惯了精致味美的菜肴,用惯了珍贵难得的好东西,当有机会尝试寻常的上品物件时,难免会感到新鲜奇趣,但用过一次之后却再难入了眼,除非他能再次得到和之前同等的极品。 顾明月就是极品,赵纯然比之则是不能入眼了的上品。 更何况沈容对顾明月本身就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特别情绪,当然他极力的否认并且一直身体力行地在去忽视。但就床笫之欢来讲,他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顾明月了。顾明月对他的反抗拒绝让他理智全失,或许是由于从未被拒绝过、并且她今晚对他的态度较之往日反差太剧,让人一下子接受不了。 从顾明月的表情来看,她显然是有要断绝和他之间的关系,要脱离掌控的意思,沈容怎么能容忍?怎么会允许? “你尽管反抗,尽管喊得人尽皆知,若我们的关系被楼下的两位发现,这个家正好可以就这么散了。”沈容并过少女的双腿放到一侧肩胛上,三浅一深地耸动着。 “你…….!”楼下的两位自然指的是沈父沈母,顾明月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若是被发现,一个弄不好沈容的父亲 分卷阅读47 和自己身体的母亲就会离婚,这个看似美满的家庭瞬间就会崩析瓦解。虽然沈父和沈母的结合最开始是为了利益的联姻,各取所求,着些年来的关系一直相敬如宾,不温不火,但顾明月发现他们两人在相处中已经日久生情,两个孩子之间发生了这种事,对他们的关系来讲将会是灾难性的。 沈容满意地看着少女渐渐停止了反抗,他就知道用继母去要挟这个妹妹的效果会是显著的。 顾明月不想去破坏这具身体母亲的婚姻,她对自己真的很好,时常能让自己回忆起前世的母亲……她所幸别过头,闭上眼睛一眼不发。 “出声!”男人的动作越发的狠了,他的力道大得让顾明月感受到了疼痛,可她还是咬紧了唇,不让一丝呻吟破口而出。 沈容也不想去强迫身下的少女,看到她痛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的样子心里有些抽痛,他恨恨地想着小贱人不是喜欢自己的么,为什么她现在对与自己发生关系这件事会感到如此地排斥与勉强……就算他和赵纯然发生了关系,但少女若是真正的喜欢他,她不是应该表现出心痛难过地惹他怜惜,然后身体再加倍地讨好他,留下他么…… 沈容不会自欺欺人地以为顾明月是心痛过后的心死,他从来都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因此,沈容只能得出一个自己万分不愿意相信的结论——顾明月其实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喜欢自己。他觉得自己全然被顾明月之前的表现误导了,现在看来,她对自己表现出的爱慕之情分明是虚与委蛇的应付,这个小贱人的表演功底着实让人心惊地高超,连他都差点被骗了去。 当他为少女对自己的感情沾沾自喜时,想必她在心中得意能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 只有她不愿意自己触碰其它的女人这件事应该才是真实的,想必是为自己在和她发生关系后再去找其他女人,会让她感到屈辱吧…… 男人对于自己推论而出的结论感到暴跳如雷,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暴躁的情绪为什么会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失控。当他看到少女不情愿的样子时心里怒火中烧,除了想要给她一点深刻的教训,用行为告诉她何为一个合格玩具的遵从,他做不出别的。 他好像一直以来,想要的并不仅仅是顾明月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顾明月被情绪失控得如磕了药的男人绑在椅子上,她的双腿被分别地绑在椅子的扶手两边,M形大开,乳房被上下缠绕的绳索压成了扁圆形,她的小口被胶带封住,小肉核上同样用胶带封上了一只小型跳蛋,跳蛋下是两根粗长的电动阳具,它们填满了少女腿心的肉穴和菊眼,在里面伸缩搅动,瓮声震响。 “唔唔!”少女的两只奶子被男人拿着卷起的教科书扇打,发出沉闷的拍击声,同时被拍打的还有她的大腿及臀部,白皙的皮肤上红彤彤一片。 她的心里再不愿,身体还是会诚实地被快感占领,那两根作乱的电动阳具和跳蛋让她浑身扭动颤抖不停,越发显得妖娆淫靡了。 沈容觉得已经玩够了少女的身体,欣赏够了她的淫态,便拔出两根电动肉棒,就着里面流出的透明淫水开始轮番地肏着那两只小洞。顾明月的身体紧绷,她觉得自己快被男人撞散了骨架,奶头被戏得肿如樱桃粒儿,腿间一会儿是菊眼儿被填满抽送,一会儿是肉穴被插干。她的小腹酸麻难忍,宫腔兴奋地连连痉挛抽搐,大量的体液被高速搅拌成了泡沫,让人看不清那根鸡巴到底在哪个肉洞中顶弄,而被男人如此低贱地对待,这具身体还能如此地兴奋,她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了。 沈容在少女的身体里发泄了一次又一次,把滚烫浓稠的鲜精灌满了少女身上所有的小洞。他在射精前往往掐住少女纤细脆弱的脖颈,在她喘不过气濒临窒息,双眼翻白的时候如马达一般快速地进行冲刺捣弄淫穴,几次下来,顾明月羞耻地失禁了,阴精同尿液一同喷射到了沈容的小腹上。 当一切结束后,沈容看到少女狼狈而凌乱不堪的身体时,心里是有些后悔的。他知道自己这次有些过分了,从少女腿间流出来的混着血丝的体液,和她如破布娃娃一般软塌塌仰倒的身体来看,就知道刚才的欢爱有多么疯狂。 这次他不能对她太过温柔,沈容按下恻隐之心,告诉自己。 或许他下次还有机会来弥补一下,他会开始对她温柔一些,只要他们可以维持当前的关系,只要顾明月乖乖地待在自己的身边直到自己厌倦了她的身体。 他会尝试着对顾明月好,或许稍微宠着她一下也未可置否,他愿意娶牺牲一下让她真正的喜欢上自己,或许她可以成为自己的情妇…… 沈容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既割舍不下,又痛苦绝望。他厌恶自己对顾明月身体的非同寻常的眷恋,这对赵纯然不公平,但他做不到放手,他需要重新定位顾明月在他生活中位置……同时,他恨自己变成了如同当年沈父一样的男人,他甚至比自己的父亲还要低劣…… 他随意地用床单擦拭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床单扔到顾明月的身体上。 ”清理一下。“沈容带着厌恶之情冷冷地说,”真脏。“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 顾明月可以感受到沈容对她态度的变化。 比如,最近沈容在床第间可以称得上是柔情蜜意,懂得去照顾她的感受了;比如,沈容会开始送她一些小礼物,都是一些精巧别致稍显贵重的首饰;比如沈容开始愿意带她一同出去吃顿饭,看场电影…… 她觉得有些可笑。 他们两人兄妹不兄妹,恋人不恋人的,沈容做这些是想要做什么,他的司马昭之心顾明月又怎么会不明白。 他想把她禁锢在身边,纵然他有一位漂亮清纯人人羡慕的女友,纵然两人名为兄妹……他想要她的心甘情愿,他想要她的不求名分,他想要她青春鲜美的身体…… 沈容的这些自以为是的小手段,顾明月嗤之以鼻。 试想一个男人在白日里温柔小意地陪着女朋友,晚上则用尽手段地强迫另一位少女在床上配合他,心里病态之严重,顾明月对他无语到连吐槽的力气都省了。 至于沈容送来的那些小礼物,顾明月本就无意佩戴,因此全部收起来放好,反正平时学校里也禁止学生佩戴饰物。再者两人每个月里的零花钱都是一样多的,顾明月身体的母亲一直坚持女孩子要富养的政策,在沈容没有上大学前,反而是顾明月的零用更多一些。平时她几乎没有用到钱的地方,攒了很多年的零用钱加上每年可观的压岁钱,顾明月可是说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了。 感谢这具身体的母亲是少有的商界女强人,顾明月才能有足够的资金来完成自己的计划。 起因是迟了两个礼拜的月经,顾明月买了测孕棒一查,发现沈容送了她一份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想到肚子里的是一个生命,想到她自由 分卷阅读48 发挥的任务完成标准,顾明月对这个孩子满怀着期待,决定要生下来。 那么,问题来了。 顾明月在这个任务世界里一没成年,二没从高中毕业,三是这个孩子算是伪乱伦产物,母子可谓前途一片堪忧。 顾明月不能让沈父沈母知道孩子的存在,这样就算孩子能生下来这个家也毁了。 对于沈容,顾明月摸不准他知道消息后的态度,也无法预计他的反应。 但听说他毕业后就准备和赵纯然订婚,也就一年左右的时间,想必也是不会想要这个孩子的。况且就算是他愿意,顾明月也没兴趣留下来做他的地下情妇。 这个孩子是来自于沈容,必须让他知道,但不是现在。 顾明月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学着传统恶毒女配的手段,拿着医院的检查单跑到女主赵纯然面前哭诉,做男女主感情如胶似漆的垫脚炮灰。 阅尽了言情的顾明月,决定效仿一把霸道总裁文的恶俗桥段,带球儿跑,等过几年后再卷土重来。 到了那个时候,她和孩子能够带给沈容的影响,绝对是不可估量的。他的生活将多出多少波澜……顾明月想一想都觉得自己的计划势在必行。 只要是能够离开沈容,并且同时还能完成任务的计划,顾明月都去愿意尝试。 于是在8月里艳阳高照的一天,顾明月身着休闲运动衣,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沈母告别时,轻轻地抱住了她。沈母感到有些意外,慈爱地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嘱咐她和同学出去玩时小心,晚上早点回家。 顾明月心里五味杂陈,她可以想象自己的离家出走会对沈母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她已经不想再待在有沈容的地方。 沈容此时正从楼上下来,顾明月想到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和这个男人相处,破天荒地站在玄关处回头对他粲然一笑。 少女本就长得极美,她在男人面前难得能够笑得如此灿烂舒心,毫无芥蒂。她玉白凝滑的脸颊上显出一种健康的樱粉色,红润晶莹如玫瑰果冻一样的嘴唇张扬出迷人的弧度,及肩的乌发松松垮垮地在一侧的耳后绑出了个低垂的花苞,几缕发丝悠悠地垂在脸侧,那空气感十足的齐刘海下一对儿弯弯的眉眼里好似蕴藏着闪烁的繁星,一眼望去,一笑生百媚, 美得让人头昏目眩。 沈容还从没见过顾明月对自己笑得如此轻松纯粹,一时被迷惑了。 “再见,哥哥。”少女一脸喜悦地和他告别。 “再见……”沈容从没见过她神采飞扬的一面,有些愣怔地回应。待顾明月离开家门,走出小区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忘了问她出去做什么,需不需要开车送她一程。 他后来也想过,如果那一天自己能够发现少女那抹笑容的不同寻常,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了。 可自己当时连真实的心意都弄不明白,拒绝去承认,就算发现了又有什么用…… 男人嘲讽地裂开了嘴角,下一秒便尝到了流入嘴里的苦涩味道。 千愁万绪,悔不当初! ========= 顾明月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她为自己到底该留在这个城市还是离开去往其他城市而犹豫不决。街道上是川流不息的车流与熙熙攘攘的人群,声音嘈杂。八月里的太阳毒辣,她走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晕目眩,视线模糊。 “唔,对不起…..”顾明月压低着帽檐浑浑噩噩地往前走,一不小心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行人,她一个趔趄,险些就要仰倒,被对面的人眼疾手快地拉住胳膊稳住。两人的动作太快太猛,顾明月头上的遮阳帽被惯性甩到了地面上,一张貌美得惊人的脸便就露了出来。 “是你?!” “是你。” 两人同时出声,显然对对方都有印象。 宋真逸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近一年前轻轨上遇到的小姑娘,更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还会记得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倒是挺有缘分。 和上次透过遮遮掩掩衣帽下的一瞥相比,宋真逸首次近距离,无遮挡地看清顾明月的样貌,纵然他对美色一向看得很淡,心里还是掀起了惊涛巨浪。 这个小姑娘也太过漂亮了,自古红颜多薄命,过于美丽从来算不上是好事。 宋真逸心里这样想着,弯身把地上的遮阳帽拾起来,对着沾了尘土的地方仔细地吹气拍打,然后小心地把帽子给顾明月端正地戴好,末了微微一笑道:“下次小心点。” 这么漂亮的人,她的家人倒也放心让她一个人出家门么。 如同宋真逸对顾明月印象深刻,顾明月在见到他的一瞬间便想起了这位气质外貌穆如清风生的男子。 从他暖意融融的笑容里,顾明月看不出一丝别样的企图,这个男人好似天生就是个温柔的好人,上次见面的时候也对着陌生人的自己表示出了关心……她想着这些,头有些沉,觉得自己应该对着宋真逸友好的道一声谢,可她刚要开口,眼一黑便朝着身前的男子栽了过去,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意识。 宋真逸眼看着顾明月的情况有些不对,又快又稳地接住了少女突然而至的身躯,看着她苍白虚弱带着汗水的脸,想了想便把怀里的身体打横抱起,快步地朝着不远处的白色高楼走去。 顾明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置身于一间医院的病房里,手背上插着输液管。 “你醒了。”耳边传来一声有些熟悉的男音,声音低沉。顾明月顺着声音的方向抬眼,看到了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宋真逸,他面露关心之色,但眼底聚积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谢谢。”顾明月有些干巴巴的道谢,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宋真逸单刀直入的问道,她分明还未成年的样子,竟然已经怀有身孕这件事情让他始料未及。 顾明月沉默了一下,她决定实话实说:”知道。“ ”那你的家里人知道吗?“宋真逸追问道。 顾明月沉默不语,宋真逸看到她的表情便明白了。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心里猜想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和大学里的男朋友偷尝禁果,结果因为避孕措施不当而怀了身孕。 ”嗯,我觉得还是需要通知一下你的家人比较好,毕竟这是一件大事,长辈应该具有知情权。“宋真逸叹了口气,对躺在床上的女孩建议道。 顾明月一听他想要联系沈家的人,当即就有些急了,她倒是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因为怀孕倒是有些虚弱了,被太阳一晒就中暑晕倒。她离开家的时候带了身份证件、手机、银行卡、并一个结实的随身背包。现在她随身的背包里是从银行卡里取出的一部分现金,手机和身份证件等都在里面。本想着若是无法决定该去哪里,先找个中介租下一间房子,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再说,她环顾四周,在房间的一角找到了外表看起来纹丝未动的背包,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男人并没有随便动她的东西。 “我不能回去。“顾明月缓缓地说,”我想把孩 分卷阅读49 子生下来,求求你不要管我。“ 少女起身准备下地,想要拿了背包就离去。 ”你是离家出走?“宋真逸又震惊了。 ”对,我在家里待不下去了,决定一个人出来生活。“顾明月自顾自地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管,她刚要站起身就被男人用力地按坐了回去。 ”胡闹!“宋真逸觉得自己有些无法理解现在的小姑娘都在想些什么了,她一个人就这么出来了,想过以后该怎么谋生么,更何况她还想要把孩子生下来。 “请把你家里人的电话给我。“ “我拒绝!“顾明月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坚持己见的男人。 “你这样是不行的,相信我,我想要帮助你,你需要通知自己的家人,然后和家人一起做决定。“宋真逸则觉得这个小姑娘真是倔强,有些天真不懂事,他真诚地对着顾明月劝导着,从心里想让这个少女清醒一些。 ”这位先生。“顾明月清了清嗓子,”你知道我的状况吗,你对我身边的一切了解吗?你若是真的想要帮我,就应该顾及我的意愿,因为你对我和我的家人我的遭遇一无所知。你所自以为是的帮助与关心,却反而可能适得其反地害了我。“ 少女面色平静,望着身前的宋真逸声音冷静地道出了事实,她看起来完全不像会有心血来潮不理智行为的女生,并且很清楚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她挣脱了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走到背包前拉开拉锁,把里面红红白白的票子展示给男人看,完全不担心身前的人会见财起意。 “你看,我什么都准备好了,这些钱足够我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顾明月望着男人不可置信的神色,继续道:”我还会很多东西,比你想象的要多很多,我能独自谋生养活自己。“ 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以后做课外的家庭教师也是够格的。 “我很感谢你的好意和关心,但…..“少女停顿了一下,”我并不需要自以为然,一意孤行的好意。“ 顾明月的话太有道理,以至于宋真逸完全找不出话来反驳。 宋真逸也不是迂腐的人,他有些惭愧,自己若曾为顾明月设身处地的着想,想要真正地帮助到她,便不会贸然说出之前的一番话。 ”我无法放心你一个人走。“宋真逸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这个少女就算是再沉着冷静理智,她仍然是一个从没有面对过社会黑暗面的小姑娘,他完全不放心这样美貌的少女一个人独自生活”告诉我怎么才能帮到你。“ 顾明月仔细打量了半天眼前的男人,最终确定他是真的纯粹地好心,没有丝毫的邪念。 世上竟还真有这样风光霁月,品质高洁的人,顾明月决定孤注一掷地相信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鬼畜哥哥的玩具十一 玄关处的开门声响起,顾明月拿着锅铲系着围裙,从厨房的门里露出半个身体,冲着弯腰换鞋的男人笑眯眯道:“老宋回来啦~” 被称为老宋,风华正茂的黄金单身汉宋真逸无奈地笑了笑,他的年龄比顾明月整整大了11岁之多,这个外号她叫起来倒也贴切。 “喏,赶快去洗手,晚饭一会儿就好啦。” “嗯,今天晚上吃什么。”男人把手提包放到沙发上,自然地走到厨房门口,靠在门边上含笑望着里面忙忙碌碌的少女,兴致勃勃地问道。 “醋溜土豆丝、酸辣白菜、糖醋鱼、还有豆腐汤。”顾明月熟练地把菜摆好盘,头也不回地答道。 “又都是酸的?”宋真逸简直哭笑不得,他真有些怀念其它口味的菜肴了。 “就这些,快去洗手然后帮我端菜啦。”顾明月直接无视了男人的抱怨,指挥他帮忙干活。真是的,回家就有现成美食可以吃的男人有什么好抱怨的。 “是是,我的大小姐。“男人听话地走去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又回来帮着少女把盛好的菜和餐具摆放到餐桌上,并顺手体贴地为落座的少女盛了一碗汤,送在她面前。 顾明月饭前先喝汤养胃的习惯,一直保持着。她也不说谢谢,直接夹了一筷子最嫩的鱼肉放到宋真逸的碗里,冲他甜甜地一笑。 两人自从同居以来,相处的一直温馨愉快。 时间倒回顾明月离家出走的那一天。 “请进吧。”俊秀儒雅的男人打开单身公寓的房门,打开玄关的灯,侧身让跟在身后的少女优先进去。 这是一间两室两卫一厅一厨的公寓,装修风格以白蓝为主,简约休闲,摆放在房间里的家具也充满了简洁的现代感,多用原木和亚麻,色彩柔和与装修风格统一,给人以干净舒适的居家感。 说是单身公寓,但顾明月目测到的客厅面积也有了将近60平米,看来她无意中抱了一根很粗的土豪大腿啊。 其实从她刚刚坐过的车来看,顾明月就隐隐地猜到了善良且乐于助人的宋大夫可能有很深厚的高大上背景,否则以他做医生的工资水平,哪里能在这个岁数开上那么名贵的跑车。 唔,那辆拉轰的跑车,和这位态度悠然自若,言行文雅有礼的男人配在一起就是有股诡异的违和感。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顾明月绕着公寓环视了一周,发现每间房间都能照射到足够的阳光,她对这样的居住环境很是满意,但仍然犹豫地开了口:“我们萍水相逢,这样,不太好……” 顾明月在宋真逸提出让她住到自己家里的时候,也惊了一下,这个男人是有每天不日行一善就不舒服的神奇生物么。 邀请只见过两面,怀了身孕的未成年少女住到自己家里,顾明月不想多想都不行。 “是这样的,”宋真逸也怕少女把他当成了心思叵测,喜欢未成年少女的变态男青年,于是赶紧耳尖微红的解释道:“我看你也没什么地方去,不如先到我家住一段时间,等找好了房子再搬出去。你放心,我……”话到这里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所幸少女看起来听懂了,并对他点点头。 “为什么这么帮我,你平时也总从路边领人回家吗?”顾明月还是觉得应该问明白才好,这个世界就算靠脸来刷好感度,这个男人也太热情、太乐于助人了些,这有些不太寻常啊。 “你别误会,我也不是把什么人都能往家里领的那种人。”宋真逸轻舒了一口气,他并不想让少女觉得他是无限度的烂好人,“我只是觉得,你一个长成这样的女孩子在外面多不安全,你不想通知家人并坚持要独自把孩子生下来,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我也有我的坚持,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有责任确保你的安全。” 作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宋真逸医者仁心,温润而泽的外表有着一副柔软的心肠,属于路边上见到了受伤的小动物都要带回家仔细消毒包扎医治的可爱男人。 这样的他,又怎么会对离家出走又怀有身孕的顾明月置之不理呢。 “我能去看一眼再决定吗?”顾明月谨慎地询问,没有把话说死。 分卷阅读50 “当然。”宋真逸和颜悦色地开口,并像是做保证地调笑道:“你不要担心,这里是我工作的医院,大家都看到我把你抱进来了,所以你如果和我一同离开,是绝对不会有事的,否则你若是出了事我的嫌疑最大。” 于是二人就同时置身在了这套单身公寓里。 顾明月犹豫不决地打量着这套公寓,看到这里的环境和布置后,她是真的有些心动了,只是之前如此怀疑身前的男人,现在她实在是不太好意思表现出满意的神情,然后厚着脸皮住下来。 宋真逸显然看出了少女的顾忌,他眉眼弯弯,好笑地道:”虽说萍水相逢,我们却也算是有缘了,你就放心的住下吧,难道还要我这个主人死皮赖脸地求着你么。“ 可不是这样,两个人一共才见了两面,两次都是非同寻常的时期,竟都被宋真逸给撞上了。 “谢谢你。“顾明月知道男人是故意这样说来打消她的窘迫,诚心诚意地朝他道谢,她低下头,心里有很多其他感谢的话却说不出口。第一次遇到好人如宋真逸,他的一言一行都出自纯粹良善的本心,她都不知道怎么与他相处了。 戴着面具生活惯了、见惯了人心莫测诡变的人,一遇到纯然无垢的真善美,有些自惭形秽同时又无法控制地被吸引着。 看着顾明月定下心冲自己道谢的样子,宋真逸也如释负重地轻松了起来,他还以为自己仍需要再费一番口舌去劝导她留下来。 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喂,你叫什么名字。“顾明月伸出右手,想着两人竟一直不知道如何称呼对方,”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室友。“ “宋真逸。”男人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回握住了少女白皙娇软的小手,哭笑不得地说。就这样,两人迎来了迟到的自我介绍过程。 “顾明月,两个月后17岁,辍学离家出走的未婚妈妈。”顾明月想了一下,说出了最真实的现状。 ”28岁,单身未婚,任职于首都医院。“宋真逸补充道,他知道顾明月的情况,却没有看轻她,而是选择了理解接纳。“同住愉快,新室友。” 顾明月出走的第一天,便抱上了宋真逸这根粗大腿,开始了无忧无虑的同居生活。 两人约法三章,顾明月会支付一部分的房租,然后包揽做饭洗碗等简单的家务,剩下的仍会让每周两次的小时工来定时清理。 她换掉了电话卡, 因为从银行卡里取出的钱已经足够了,心一狠地剪掉它同电话卡一起扔到了垃圾桶里。 顾明月不能再去取钱,否则她的所处的位置很容易便会被查到。虽然这个时代的科技非常先进,但若是一个人有心要躲藏,找起来也是十分困难的,尤其是在人口基数大,人口流动快速的大都市里。 “你今天感觉还好吗?”宋真逸吃得满口香,他咀嚼咽下口中的鱼肉后开口询问着看起来胃口大开的少女,她吃饭的姿势十分优雅,但速度则如狂风卷残云,一小会儿就干掉了满满一碗饭。 看着顾明月吃饭的样子,宋真逸总是能被她带动起食欲。 “嗯,今天感觉还不错,下午的时候出去走了走。”顾明月对今天菜品的口味很满意,她现在最喜欢吃的口味就是酸了,只要是带酸味的食物几乎没有不喜欢的。 宋真逸听了后很欣慰,这一个礼拜顾明月可算是终于从早孕反应中完全调整过来了,想她前两个多月吃什么吐什么整整瘦了一圈的样子,食欲大增而有活力的模样让他放了不少心。 两人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的家常话,多是宋真逸在询问顾明月白天里都做了些什么,同时提出一些有益健康的建议,顾明月都认真地听了进去。 和往常一样,两人吃完晚饭后,宋真逸坐在沙发上看书,而顾明月洗完碗后同样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戴上耳机开始听早教音乐。 整个房间里很平和安静,一股淡然温情的气氛在俊逸儒雅的青年和千娇百媚的少女之间流淌。 客厅钟表的时间指向10:30, 两人同时从沙发上站起身,一个往主卧走,另一个向着书房走去。 “晚安。”站在主卧门口的少女对着宋真逸浅浅一笑后便关上了们。 而,站在书房门口的男人却久久没有迈步进去。 他突然觉得很热,明明已经到了11月末,冬天已然来到。 这种血脉躁动的感觉,最近日渐加深。 宋真逸凝视了紧闭的主卧房门半响,幽幽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对劲,对着一个怀有别人孩子小他11岁的少女怦然心动,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在一开始时为什么会这么关心这个少女,他当时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帮助她,简简单单的遵循了本心。 或许是被她倔强坚定的眼神所吸引,或许是对她背后的故事怀有很强的好奇心,又或许是放不下她那颓然无助却又色厉内荏如小动物般的样子。 顾明月自己可能不知道,她当时的气质是有多伶仃孤寂,那种从灵魂里透出的茫然无措让人揪心不已。 宋真逸不是注重美色的那类人,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被顾明月的外在吸引。 她外貌足够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宋真逸更看重的是少女的蕙质兰心。 和少女生活的时间越长,宋真逸便越惊诧于她的文化素养,很显然顾明月此前的家境应该是极好,否则普通人家哪里有能力支付如此的精英教育。 她很善解人意,平时总是安安静静的,清谈起来却也妙语连珠风趣幽默。顾明月深厚的国学功底让宋真逸时感自愧不如,观她平时的言行举止,很多时候都能让宋真逸有一种面对出身高贵,娴静恬然的古代仕女之感。 这样的一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宋真逸总是禁不住地去猜想,像顾明月这样一个值得人捧在手心怜惜的珍宝,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离家出走,决定独自一人生下孩子抚养生活……. 当一个人开始无意中在意起另一个人的时候,这就是一个甜蜜而又危险的信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二(你们期待的肉来啦!) 小包子降生那天的下午,顾明月正和往日一样坐在家里的阳台上边晒太阳哼着歌儿边做一些针线活。 一晃十个月已经过去了,她如同在宋真逸家里生了根一样,人养得珠圆玉润,低头时肉嘟嘟的双下巴都显了出来。 她在这套公寓里住这么久了也没想着要再搬走,反正两人之间相处愉快,住得都很舒心,因此谁也没有提过这茬。况且宋真逸身上有一种安定祥和的氛围,他所处的地方好像自带了舒缓的BGM,让待在他身边的顾明月感到非常地惬意与舒适。 当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从下身奔流而出时,顾明月自以为很淡定地给宋真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应该是要生了。 宋真逸从电话里听着 分卷阅读51 少女故作镇定,微微发颤的声音,可以想象出她内心其实有多么的惶恐害怕,却还偏要装出一副淡然不惊的态度。他微微皱了皱眉,只因他所期待的是少女全心全意地依托——她可以在自己面前惊慌失措,可以在自己面前不顾形象地害怕哭泣,可以在自己面前无所顾忌地撒娇。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言语中透着客气与疏淡,使用全然拜托的语气。 “别紧张,保持平稳的呼吸,我一会儿就到。”宋真逸温声安慰道,他心里的紧张程度不比顾明月低,拿着手机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液。 顾明月听到男人磁性稳重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突然就感到安心踏实了。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有宋真逸在身边,只要可以听见他如竖琴般悠然清晰的声音,所有的焦躁忐忑、惴惴不安, 都可以被那个人以及他声音的力量给神奇地安抚下去。 之后便是宋真逸神速地赶回了家里,随后马不停蹄地扶着顾明月下楼,开车把她送到了自己所工作的医院的妇产科里。 顾明月被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产道已经打开,于是立即被推去了产房。 而宋真逸则等在产房外面,经历了他人生中最焦灼不安、心惊胆战的一段时间。产房里频频传出顾明月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他坐立难安,一会儿在楼道中不顾护士们诡异的眼神来回徘徊,一会儿又坐到产房前的长椅上双手环胸地不住踮着脚…… 由于顾明月坚持要自然生产,她的产道构造却与常人有着细微的差别,内里曲折而狭窄,虽然弹性良好,但也险些造成难产,着实狠受了一番罪。 就不提宋真逸在产房外听到顾明月难产的消息时,心神不宁,精神面貌恍惚的样子了,当时男人的状态是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里面产妇的法定丈夫。 谁也想不到宋真逸是喜当爹,而且当得千万个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生产后脱力的顾明月在感受到一团肉呼呼的东西从自己身体脱离出去,听到孩子被巴掌拍哭的嘹亮声音后,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便已累得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很香甜,直到被哼哼唧唧在胸口乱拱的小脑袋给折腾醒。 “抱歉。”宋真逸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想把小东西放在母亲的胸脯上,与母亲肌肤温暖的贴近能使新生宝宝很有安全感,不想小宝宝确是饿了,本能地去拱那一团散发着奶香味的酥软。 顾明月颔首便看到了胸前皱成一团的小包子脸,他红通通地小小一只,连眼睛都睁不开却微微撅着嘴做出一嘬一吸的唇部动作。她看着自己千辛万苦剩下的小生命,突然就哭出来了。 “怎么了?”宋真逸自然而然地坐到了顾明月的床边,他侧身倾俯的动作挡住了大片的光线,看着少女哭泣的神色温柔而爱怜,如云似雾的眼波流转间情意绵绵,万种天然风韵皆在眉梢,似水柔情蜜意悉堆眼角。他看了看皱着一张脸的小包子,显然是找不到粮食就准备要哇哇大哭的样子,又想到少女初为人母,心情一定是激荡而震撼的,感动到哭泣的新晋妈妈再常见不过了。 顾明月的回答让宋真逸有些哭笑不得,她总是如此出人意料,只见少女瘪瘪嘴,搂着软趴趴的一小团,难过地道:“原来新生宝宝真的好丑……”拼死拼活生下这么个类似于小猴子一般的丑娃娃,顾明月表示自己一时接受不了。 新生儿哪里有玉雪可爱的,顾明月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起伏,她好想哭,而且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把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出来。 于是少女用头蹭了蹭坐在床沿的男人,把这段日子以来的烦躁委屈,以及之前所受的苦悉数通过泪水表达了出来。 她还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抚养一个新生生命,不过宋真逸一定会帮助她的,顾明月是如此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同时却又拒绝并时常否认自己对男人的向往和依靠。她是要一路自己走下去的,穿梭于大大小小不同位面的任务世界,而宋真逸是她人生中最美最梦幻的一个过客,她不能任性地牵扯住他为她停下行走脚步,因为两人之间不光隔着时光的洪流,还有空间的距离。 纵然是他们两人两心相知相依偎,到头来也越不过咫尺天涯,独留生离的痛苦与无穷极的相思意罢了。 顾明月舍不得这样对待宋真逸,他在这个世界的主线故事里连一个配角都算不上,却阴差阳错地住进了她的心里。 他是治愈的一抹光、一道温流、好似能冲洗抹刷她身上所有的黑暗与污垢,然后用那明亮柔和的光芒照耀包裹着她,从灵魂的深处融化温暖封锁住心灵的冰天雪地。 宋真逸看她哭得伤心,自己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他在少女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脱口而出在心中千转百回的那句话:“小月,请让我来照顾你。”他的大手不容置疑地握住了少女白嫩的柔荑,十指紧紧交缠。 “求求你答应我……”男人低哑的声音让顾明月心里一酸,这个男人真讨厌,他表现得这么卑微做什么,并且狡猾地在自己刚生产完身心都脆弱无助的时候告白,让自己完全硬不起心肠来拒绝他。 “我知道自己比你大11岁,年龄是有些大了。但老夫少妻也是有好处,比如我会亦父亦夫地照顾你疼爱你,这一生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宋真逸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开始兴致勃勃地劝诱着,“我会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我的一切都会是你和孩子的……” 随着宋真逸的描述,顾明月的脑海中缓缓地构架出了一副未来美好恬静生活的蓝图。宋真逸是一个言出必行的男人,他肯给出的承诺,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权衡而成,顾明月相信他绝对能比说出口的话做得更好。 她闭上了眼睛,心里的渴望终究是压过了不忍,大不了她就留在这个任务世界里陪他过完这一生,在子孙满堂后送他走完最后一程,然后再独自踏上时空变换的旅程。 这样与他在一起的幸福回忆,也足够她在未来无数个日夜里珍藏回味了。 宋真逸如同向上天特意派过来弥补她人生遗憾的,每次的出现的时间地点都是巧合到玄之又玄,顾明月同大多数女性都有同样一个愿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在她自己的世界,这个天真到可笑的想法只能被深埋在心里。在所有攻略过的任务世界,她永远也体会不到发展后续的幸福甜蜜。 只在这里,有宋真逸的这里,她愿意展示不同皮囊下一成不变,最为真实的本体。顾明月,这三个字的名字所代表的意义不光是她的名字,而是脱离于任务人物的本质,跨越了时光与空间的灵魂。 在宋真逸面前,她不是沈悦,只是顾明月。 顾明月没有说话,她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空出一人大小的位置,用手拍了拍床榻, 分卷阅读52 示意宋真逸和她躺在一起,然后解开衣襟喂小包子。 宋真逸头一次看到少女白生生鼓胀胀的胸部,脸刷地一下就红如滴血。 “你要习惯的,孩子他爹。”顾明月半开玩笑地调戏着身旁的男人,当了一回女流氓的感觉也很不错嘛,生过孩子后感觉脸皮也变厚了。 喂奶这种事真是分分钟丢羞耻度的事情。 宋真逸的血液在少女的话出口后好似沸腾了,翻滚着灼热的温度,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男人也有如此纯情失态的一面。 “嗯。” 男人的长臂拦过少女和使出全身力气哼哼唧唧吸奶的小包子,觉得自己有点想要没出息的喜极而泣了。 28年的单身生涯终于结束了,而且买一赠一,宋真逸觉得自己有一种诡异的赚到了的情绪,囧囧有神。 只要是顾明月的一切,他都接受并且喜爱。 于是宋真逸超级奶爸的人生正式拉开序幕。 在顾明月度过产后的第二个月,大龄男青年宋真逸总算是脱离了处男行列。 作为一个有着轻微洁癖的医生,宋真逸把自己在浴室里通身洗白白后便急不可耐地裹着浴巾扑向了床上小小的身体。 顾明月心里也是有无限的期待,她在稍早面对男人的暗示的时候,心里紧张得发慌,却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在被扑压在宋真逸身下的时候,她的身躯有些激动地颤抖。 在男人生涩却又饱含爱意的亲吻中,少女慢慢地放松了身子,热情地回应着唇齿间的纠缠。 宋真逸一直对另一半要求很高并且挑剔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轻微的洁癖让他一直洁身自好,因为对一个要求高轻洁癖的男人,若是对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一关,如何能过得了生理的这一关。 顾明月是他第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完全不符合他之前择偶标注的女人,可是他就是喜欢上了,并且喜欢得恨不得能把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 由此可见,在异性相吸的时候,之前所列出的标准往往都被混合着理智吃了。 顾明月一如既往地敏感水多,宋真逸爱怜地吻过她的胸乳,吸吮了满口甘甜的乳汁,大掌在其上色情的揉搓,把两只奶子温柔地吸空了后,他的唇沿着肚腹一路向下,来到了那散发着腥甜气味的花户前。 “啊……别……”顾明月猜到了男人的意图,她有些窘迫地想要并起腿,却还是晚了一步被两只大手掰开弯折到胸前,以不可阻挡之力禁锢着少女扭动的身躯,低头凑近那片流着蜜液的桃花源,伸出湿热粗滑的舌头一点一点地从花蒂开始沿着花户的轮廓舔过花瓣,钻入那小到看不清洞孔的肉穴中。 “啊啊~~~~不要~~~别这样~~~~啊恩~~~~~呀啊~~~~” 玫瑰粉色的女穴里被一根舌头来回搅动着,蜜液无法控制地流淌湿了整个腿心,尽数被大舌一卷给吞噬到了肚腹中。那‘滋滋’吮舔肉穴的声音使顾明月有些难堪,同时无可奈何地被伺候得小死了一回。 宋真逸是第一个为顾明月口交的男人,他这样一个有洁癖的男人却不会觉得身下的女人脏,反而认为她无处不美,无处不讨人喜爱。 顾明月心里是感动的,她所幸放开了脸面,一个蹴溜地头脚倒置钻到了男人的腿间,张开嘴迎接从上而下的男根,用两只小手上下揉动着粗硬热胀的男根,并时不时地爱抚着两颗收缩在一起的卵蛋,用小舌去勾舔含吮。宋真逸的性器颜色粉嫩,有着一股青草微涩的香气,顾明月吃得很尽心,她想要让身上的男人得到快乐。 宋真逸被突如其来的福利待遇给冲昏了头,他摆弄好少女的下体,重新含住了她腿心娇嫩的花穴,两人以69男上女下的姿势开始服务着对方,期间处男被刺激地忍不住在少女口中挺动着自己的下身,一不小心就把童精全交代在了那张樱桃小口里。 男人的精液若是来自于宋真逸,顾明月喝得满心欢喜,散发着麝香味道的奶白体液顺着食道流进了半空的胃里,让人,还想吃更多。 少女淫荡地舔舐着兽首上遗留白液的样子,让男人腿间那根大肉棒又一次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 这一次,阳具的目标是那鲜美多汁的肉穴。 粗长的性器缓慢而又坚定地被少女的花穴整根吃了下去,然后开始浅浅地抽送,宋真逸的耸动节奏轻缓稳实,这个频率和力道能让女性感觉温柔而舒服,不会太激烈却余韵绵长。他时不时用臀部在那湿软的窄穴里画圈,惹得少女娇声不断,求饶不停。 “真逸,真逸…….”少女回应着身上的男人,抬起自己的臀部去迎合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鸡巴,水液翻动和肉体的撞击声让二人都沉迷了性爱水乳交融的旖旎里,肢体交缠谁也离不开谁。 “还不够…….啊啊啊……再深一点……还要……唔啊…….不要顶…….不要顶那里…….”顾明月在宋真逸的身下得到了身心的满足,她不知餍足地敞开自己,让男人的火热阳具入到自己的深处,肏开宫口,顶入整个龟头进进出出。 “小月,你好棒…….太棒了……!”男人喘息声逐渐加重,他挺弄的速度无意间开始加快,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直肏得顾明月觉得自己小腹酸麻难忍,快感逐波堆积,翻天覆地的情潮打碎了所有的理智,只能让她随着肉棒的捣入媚声媚色地呻吟,主动把小穴掰得更开一些,揉捻着肉核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 那无以伦比的小穴一收一合地挤压着热情摩擦的阳具,花心更如小口般吸吮着马眼。几个回合下来,两人皆气喘吁吁,顾明月的小肚子里也被喂了两泡鲜精。 “你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精。”宋真逸在清理完两人后搂着顾明月心满意足地睡了下去。 大抵是男人在床笫间都喜欢说一些妖精之类的话,但顾明月觉得宋真逸说得最是动听,她也不去在意被人称作不同物种有什么好兴奋的了。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三 一晃三年过去了,顾小包子也已经三岁了,或许我们应该称这个每天撒丫子疯跑吱哇乱叫的小男孩为宋晗奕。 顾明月和宋真逸一同生活了将近4年的时间,她今年也快21岁了,两个人决定等过了十月份,他们就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在一起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生活的这些年,宋真逸的心里一直有些不踏实,心里时感愧疚。顾明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了他这么久,他没有给顾明月一场盛大的婚礼,他的家里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存在,仍然锲而不舍地张罗相亲事宜。 娶一个未婚生子、比自己小11岁的女人,宋真逸的家里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于是他想着先这样瞒下去,到时候先斩后奏,家里人便也奈何不了他们。 他早年大学毕业后就出国留学,学成回国后一直是搬离家里独自一人生活,宋真逸不靠从家里拿钱过日子,自然受到长辈的制约也少,算是最让家 分卷阅读53 里人头疼的小一辈了,偏偏他还是长房长男,让长辈们常常庆幸还好没带歪了后面的兄弟们。 宋上将家里的孩子们,基本都是从军校毕业后就进了军队里,文雅的宋真逸在家里是绝对的异类。 他没觉得和大家不一样有什么不好,父亲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他那两个弟弟可都继承了军人世家的风范,年纪轻轻就成了军队里新一代新星。 所以宋真逸一直是自己过自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前是他独自一人,而自从有了顾明月后就变成了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小日子。 宋真逸近期除了朝思暮想地等着顾明月21岁后用婚姻把她套牢外,另外一件心心念念的事情就是想要一个融合了他与心爱之人骨血的孩子。 他每天都在为这个目标努力耕耘者。 “啊~~~轻点、嗯啊~~~”顾明月被男人压在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交合着,她两只饱满香软的乳房来回摇动着,那白如牛奶的玉团儿上点了两只俏生生的红梅,宋真逸看着眼热,低头就含了一直入嘴。 那红硬的奶头自从母乳喂养小晗奕后,整整被嘬大了一圈,平时又没少被坏心的男人咬在嘴里把玩,敏感易兴奋,被稍微揉捻后立即就变得又红又肿,看得人压不下吸到嘴里勾舔的欲望。 两只白嫩的奶儿在男人的手里变换着形状,那颜色红艳的花户中竖插着一根饱胀硬挺的阳具,水亮亮地带着白液连番捣入弄着肉穴,整根进入每次只抽出小小一截再用力顶入。他用粗硕的 根部及耻骨碾压着细软滑嫩的肉瓣,黑硬的耻毛刮蹭着挺立充血的小肉核, 把身下的女人插弄得如一条灵蛇一般攀附纠缠着那肌理健实的身躯,樱红的小嘴里呻吟不断,眼波如水,媚色嫣然。 “到了……唔!”宋真逸急促地挺臀冲刺,他的声音低哑中带着说不出的性感,音色醉人。顾明月被猛然加快的动作冲撞得几乎失了声,身下倾泻出一波淫液,被拍击得四下飞溅,她婉转娇吟了一声后,浑身抖动着和男人一起到了高潮。 身上的男人汗珠如雨,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他剧烈的喘息声响在耳边,两人耳鬓厮磨,顾明月却眼睛微红,鼻子一酸地想哭。 还好,只用了几息的功夫,她把这些酸楚的情绪全部压了下去。顾明月止不住的难过,她生晗奕的时候损了身子,就算是现代的医术也没有办法全然调好她的身体,受孕极难,就算受精卵能够幸运着床,十有八九还是保不下的。恐怕……这一辈子两人很难有自己的孩子了。 只是宋真逸一直不放弃,同时他对晗奕简直是疼到了骨子里,这些年下来,反而是他照顾小晗奕的时间更长,也更会和小孩子相处。 他是在孩子面前是让人敬仰信赖的父亲,在顾明月面前是体贴的好丈夫、在床笫间是温柔的好情人。 顾明月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她都有些忘记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了。 再次见到这具身体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时,顾明月才被从这一场美梦中拉出来。 在酒楼的包间里,顾明月和宋真逸大学里的后辈们一同等待着这次宴请的主角。宋真逸从帝国政治大学毕业这件事顾明月在很久之前就知晓了,这次的宴请他们的同样是他大学里的后辈,据说还是风云人物。 宋真逸年龄稍大,他毕业出国后这位后辈才入学,两人几乎没有交集。但据说后辈的家里在政界也是很有能耐的,和宋家在军方的地位可堪一比,再则宋真逸当年的风仪几乎都成了帝国政治大学的传说,一届一届往下传,故而这位后辈通过一些朋友还是联系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学长,把他请到了此次为了庆祝他下月结婚的酒宴上。 包间在坐的人里面,都是三十岁左右或以下的年轻人,有不少是认识宋真逸的,再不济也听说过他当年帝政大神仙草的名字。顾明月每当想到神仙草三个字,就止不住地想要爆笑,这个称谓起得也太有中二既视感了,帝国政治大学如神仙一般的校草,简称就变成了帝政大神仙草…….. 不行,顾明月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捂住嘴,眼睛弯弯如招财猫一样望着男人无奈的表情。宋真逸他自己也膈应这个窘到他想洗耳的外号,被小娇妻如猫一样的小眼神一瞧,心里顿时好似被羽毛骚了一下,痒痒的,就算被她明目张胆地嘲笑了,也只能生出既爱既恼却又无奈的感情。 他只得故作恼怒地眯了一下眼睛,眼神中是满满的宠溺,顾明月当然毫不畏惧男人佯怒的样子。 宋真逸总能让她发现一些意外的可爱点呢~他这样的表情是让人恨不得天天使坏么~ 两人旁边的那些人中偶有听闻宋大少过身边有一位美若天人的女朋友,只因为女方是普通人,他一直尽力瞒着家里人,却还是有见过顾明月的朋友走漏了一些风声。 旁人只知道两人育有一子,现下还没有结婚,处于同居关系。很多人对顾明月到底是何方神圣而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摘下这一束极挑剔又洁癖的高崖之草。 待见到了顾明月后,众人被她的美貌艳丽恍惚了,在心里连呼怪不得能搞定宋真逸,这样人都快美成妖精了,想着两人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从样貌到气度都是万般相配。 顾明月从进入到包间后心头一直惶惶然不可自抑,她莫名地觉得心慌。于是她紧靠着宋真逸坐下,握紧男人宽大的手掌,在外人看来两人表现得十分甜蜜恩爱,让人羡慕。她听着别人在言语中谈论着这次宴会的主角,隐隐有沈和纯然的音节飘入耳中,心里当即就觉得有些不好,怎么会那么巧? 她的情绪,宋真逸作为最亲密的人,自然是感觉到了,他不明所以,只是用大掌捏了捏女人软嫩的小手,无声地做着安慰,他想是她不习惯接触太多人,心里紧张。 顾明月心慌到了极致,她几乎能确认这场酒宴的主角就是沈容了,他怎么下个月才结婚,不是说大学毕业后就订婚,过一年就结婚的么?怎么拖了三年之久? 她想再宴会主角没到之前借口不舒服悄悄溜走,可屁股还没来得及离开椅面,包间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沈容身着一袭合体的墨蓝色休闲西装上衣配浅驼色条纹西裤及象牙色衬衫出现在众人面前。 顾明月在胸腔里砰砰震动不停的心脏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意外的平静了下来。 近四年不见,沈容从略显青涩的青年已经成长为了一个成熟而有风度的男人,他俊秀的眉眼含笑,整个人神采奕奕,浑身散发着政治家潇洒大度、从容不迫的气度。 沈容的视线带着亲和力扫过包间里的众人,他神色歉意地道:”抱歉,我晚…..“他的话却没有说完,突兀地断了尾音,眼神不可置信地紧锁住了房间里一道美如梦幻的身影。 在那一瞬间,沈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竟然看到了出走失踪四年的 分卷阅读54 沈悦!她就这样平静地坐在他面前,用好似在看陌生人的眼神注释着他! 四年的时光加深了她的美和韵味,如果说以前的沈悦是一朵吸人眼球的冶艳罂粟花,现在的她就是那彼岸川边迷惑人灵魂的曼珠沙华,妖魅幽艳得不似人间所有。 沈容的心霎时间漏跳了半拍,周遭的声音和影像都好似褪去了,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他目之所及处只有顾明月身着浅酒红色连衣裙的身影,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他的震撼太大,以至于宴席上的众人有些疑惑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想要弄明白沈容的视线到底停留在谁的身上。 顾明月垂下头,往宋真逸的身上靠了靠,避开了男人灼热如岩浆的视线。 沈容这时才确定了眼前的顾明月是真真正正地重现在了他面前,他困难地把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收回,迅速地调整好表情和众人寒暄起来,神态自然得如同刚才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 宋真逸本能地对沈容停留在顾明月身上的视线感受到了威胁,他面上冷然一片,心里怀疑着两人是否为旧识。他低头观察着顾明月的表情,发现她面色如常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为自己对沈容那股莫名的敌意失笑。 顾明月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到过自己以前的事情,宋真逸也没有去在意过问,他爱的是顾明月,包括了过去到未来她的所有,因而不论她遭遇了什么经历了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对她的心意,他愿意等到顾明月主动告诉他过去一切的那一天。在那之前,他绝对不会问出口,就算他再好奇……. 宋真逸一切的行为都能归咎为他太爱太在意顾明月了,任何让他有可能失去顾明月的言行都是被完全禁止排除的。 ”宋大少,久仰久仰。“沈容在被敬了几桌的酒后,端着高脚杯转到了宋真逸和顾明月面前。 “哪里,沈少青年才俊,后生可畏让人敬佩。“宋真逸说客套话那也是一套一套的,他端起酒杯回敬了沈容,一口喝光杯中液体后就准备坐下,却不想沈容又盛满了酒杯径直地举杯面向顾明月。 ”这位便是宋大少的未婚妻吧,看着怪令人眼熟的,和我妹妹沈悦长得真像。“沈容似笑非笑地说出这句话后,意味深长的眸光闪烁不停,他饮空了杯中的酒液,对着面带浅笑的顾明月示意。 “小月她不能喝酒,这一杯就让我代替吧!“宋真逸觉得沈容的眼神好似能剥光了人的衣服,他侧身挡住顾明月的身子,脸色有些薄怒,拿过顾明月手中的酒杯又是一口干,把空杯晃了晃示意沈容可以就走人。 他难以忍受别的男人用那般露骨的眼神看自己的女人。 沈容但笑不语,大大方方地点头后准备转去下一桌。 ”小月的名字是顾明月。” 他的身后传来宋真逸悠然的声音,脚下一顿,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少顷后大步地走到了另外一桌,和众人谈笑风生。 只是,谁也没有发现他一侧的衣角有些皱了。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四(微H) 宋真逸的酒量简直差到爆了! 他一个人怎么也无法阻挡源源不断的后辈敬酒,强撑着喝了几杯后,整个人就变得有些不对劲儿,脸蛋红红地坐在椅子上,眼神迷蒙地瞧着顾明月傻笑。 顾明月忍住想要捏他脸颊的冲动,呜呜呜呜,老宋快把她萌化了怎么办~~ 帝政大神仙草就算是喝醉了,也是轩轩韶举,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风雅,那些瞻得宋真逸风仪的后辈们,看得直眼冒星星,不需要沈容再去暗示,就跃跃欲试地想要凑过去多灌一些酒了。 那些打在宋真逸身上狼性的目光,让顾明月如芒刺在背,不论什么时代都是有好男风的人,她要捍卫自家男人的贞操! 只见身高只到宋真逸肩膀的顾明月,拉过他的一条手臂环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则抱紧那结实的胸膛,用力撑着浑身软绵绵的男人站起来后,面带歉意地对身边的众人笑道:“抱歉,真逸他有点喝醉了,再留下来保不住就会撒酒疯出丑丢人,况且孩子在等我们早些回家,我们要先走一步了。” 她的话合情合理,宋真逸也着实醉得不轻,考虑到人家家里还有幼小的孩子等待父母回家,酒宴上的众人便没有多加劝留,反正今日的主角不是这两位,宋真逸的到来不过是意外之喜罢了。 醉酒的男人路都走不动几步,顾明月撑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了半天才看到了酒店的大门口,她累得薄汗透衣而出,心里想着再也不能让他在外面喝酒了,酒量如此差不是会麻烦到别人就是会给心怀不轨的人以可乘之机。 其实,若不是宋真逸挡掉了所有敬给顾明月的酒,他何以至于醉得一发不可收拾。 顾明月心里明白,甜蜜中带着懊恼的表情从她的神采上映出来,五官显得生动迷人。她眼见着就要扛着宋真逸走到酒店出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堪堪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的妹妹,别来无恙啊。”沈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睨着薄汗淋漓的小女人,“四年不见了,难道不应该和哥哥打一声招呼再走?” “沈先生,抱歉,我们需要先回家了。”顾明月冲着挡在身前的男人点了点头,声音听不出波澜,她认为此举算是已经打了招呼,没有叙旧打算地迈开步子就要绕出酒店。 就这样,她现在不太想再和任务男主扯上关系,生下了晗奕后,她和男主间的关联加深,在任务完成评定上应该有了一定的筹码,现在只要等待时机透露晗奕的事情,然后这个任务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是他的孩子却在叫别人爸爸,在他触碰不到的地方被抚养,无论他对于这个流有沈家血脉的孩子是有存有感情,这都应该是让人难以释怀的。再则这个孩子应该是不被沈家和沈容所期待的,和自己名义上的未成年妹妹育有一子,这个丑闻若是爆出来,沈容的政治生涯也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更别提他就要结婚了,若是赵纯然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顾明月并不想做出伤害晗奕的事情,她需要给自己的孩子留下一个纯净环境,使他拥有一个天真无忧的童年,因此她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是绝对不会把晗奕是沈容私生子的事情公之于众。但就算她仅通知沈容一个人,这足以扰乱他人生的事情也够他头痛的了。 酒店里人多眼杂,宋真逸还醉醺醺地依在她的肩上,顾明月认为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于是她,选择闭口不谈。 她疏离冷淡的表情及平板的语气使沈容再也装不下去淡定从容,他心里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从再见到顾明月的第一眼开始,那颗跳动的心脏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胸腔里乱撞,他苦苦寻找了三年,以为再也无法相见的女人正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还是一如既往地美得婀娜惑人……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正处于梦境中,仅 分卷阅读55 仅是顾明月的身影出现在他的一场梦里,就足以让这个男人欣喜若狂,他想冲过去把她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质问她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为什么躲着让人一直寻不到踪迹;他想狠狠地吻住她,离开这里把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小女人压在身下激烈地惩罚;他想告诉她,自己心里……很担心她…… 不过这些都没来得及实施,因为她的身边陪伴着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男人——宋家大少宋真逸。 沈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早有结交之意的宋真逸身边的女人会是顾明月,更没有设想过他苦寻三年的人会以这样一种身份,这样一种姿态轻而易举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是宋真逸的未婚妻,并且已经和他有了一个孩子。沈容受到的震撼令他险些心神俱裂,他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接受事实。 他用三年的时光接受了自己对顾明月心意,对她的情感在苦寻而不得的日子里发酵沉淀,随着时间的积累逐渐醇厚。他对这个女人的思念如潮水,日日夜夜地腐蚀着他的心灵。在这对他而言备受煎熬的三年里,他以为顾明月也同样吃了许多的苦,试想一个连高中都没毕业的少女离家出走后的日子会如何的颠沛流离,饱尝艰辛地后悔当初的离家出走……. 沈容无数次幻想着他找到顾明月后的情景,这个女人一定会感动到泪流满面地扑到自己的怀里哭诉着遭遇的一切,为离开家脱离自己而后悔莫及。她的倔强使她饱尝苦难,到时候自己只需要轻言安慰,在言行中透露出对她的爱怜及疼惜,软硬兼施一番后定能使她重回自己身边,被自己牢牢地掌控在手里。 到那时,他绝对不会允许顾明月再次私自逃离,他会把这个女人看得死死的,让她一辈子都跟着自己,为自己生儿育女。虽然他无法娶她,但是他一定会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让她衣食无忧地过完这辈子。 这便是沈容所能给予的极限了,他离不开顾明月,同时无法伤害如他生母一般单纯天真的赵纯然。 赵纯然是一个善良的人,沈容对此深有体会,那么她一定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心意,也一定会理解顾明月对自己的特殊性,因而包容的对么。他两方都不会亏待,并且相信赵纯然会因为爱他而愿意与顾明月和睦相处。 沈容计划好了找回顾明月后的一切,却独独没有预料到她会过得比在沈家更舒心肆意,并且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身家背景外貌毫不逊色于他的男人。 这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和宋真逸在一起,怎么可以为他生下一个孩子,怎么可以不回到自己的身边…… 被顾明月用注视陌生人的目光洗礼后,沈容的灵魂都好似被抽离了一半,内心痛苦憋屈的不能自已,所呼吸的氧气都变得稀薄,他脑中瓮声作响,只知道若是不做点什么,自己永远也抓不住身前的女人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在记忆中如黑白默声电影一样,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吩咐助理把宋真逸架去楼上的客房里休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不顾女人的反对把她拽到酒楼大厅附近的洗手间里……待他找回理智,能听到外界的声音时,顾明月正趴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低声哭泣,而自己的男根正在那紧致如同两人第一次的肉穴中插干。 顾明月在酒店大厅里虽有挣扎,但也不敢用太大的动作。她不想招来无关紧要的人围观,给他们看上一出伦理大戏。况且就沈容和自己的关系,摆在明面上的是兄妹,哥哥想要教训离家出走四年音信全无的妹妹,岂容外人置喙。 在被拖到洗手间的那一分钟里,她思考最多的,是不想让宋真逸感到羞辱……顾明月想着或许可以借此机会和沈容好好谈一谈,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不管不顾到了在公共空间里就动手的地步,他好似得了失心疯一般,无论她如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都不曾有半点犹豫、停下侵犯她的行为。 时隔四年,当顾明月再次被那根火热坚硬如铁的肉棒顶进身体里的时候,那记忆中熟悉的力道和热度让她恍惚间好似回到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那段日子,小穴里的蜜液奔涌不断,媚肉热情地夹紧在里面冲撞搅动的阳具。 她的两只玉乳从被扯到胸下的衣襟里弹出,乳波荡漾,身下的裙摆被推到了腰上,内裤则被拉下到膝盖,男人自身后一手揉捏着柔软弹滑的臀肉,一手从腋下伸到前面揪扯着那肉感十足的嫣红乳尖,旋转按压中色情地用食指撩骚顶端,腿间的粗长次次整根没入,她那雪白的臀瓣被拍击得樱红,男人挺动间从交合处传来水声一片。 “你也真够淫荡的,被人强上都能出那么多水,快把我的下身都打湿了,看来宋大少没有能力满足你?”沈容深吸着女人脖颈间令他迷醉的体香,熟悉的味道令他忍不住用鼻尖去摩挲那白嫩细滑的颈项,软热的大舌舔舐着女人粉红的耳根,带着粗重鼻息。 顾明月没有回答他,她自己也觉得这副身子浪荡得不像话,被沈容嘲讽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捂着嘴小声地缀泣,为自己的不堪和对宋真逸的愧疚。 “哭什么,好像你没有享受到一样。”男人边说边放缓了速度和力道,只留龟头在肉穴中浅浅地抽刺,不上不下地折磨着身下的女人。 顾明月不理人的态度让沈容心里的怒火节节攀升,几年不见她倒是长了不少的胆子。不对,这个女人一直胆子很大,是自己一直低估了她才给了她脱离于自己的机会。 不过这次不会了,就算她现在身边的男人是宋家的人,他也要想方设法地把她夺回来。 唔,这具身体还是那么令人销魂,如此舒服的感受他许久都不曾体会到了,真是百年难见的名器。他在这些年来上过那么多女人,环肥燕瘦各式各样都有,可他完全无法在她们身上得到肏干顾明月的快感,那种身心合一,超脱出肉体渗入到灵魂中的舒爽是除了这个女人以外谁也给不了他的。 想到他分身正在进出的小洞里,其他男人的东西也曾进去过,甚至从这个通道里还产出过一个婴孩,沈容脸色阴沉,狠狠地咬着顾明月的耳垂音色邪肆:”你倒也有本事,身为被我玩烂了的破鞋还能得到宋家大少的青睐,你的淫屄在里面起到的作用不少吧?我想也是,你这穴儿生过孩子了仍和处女的时候一样紧,哪个男人不愿意肏?“ 顾明月听到这里忍无可忍,她一个旋身挥手便甩了沈容一个耳光。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手心与男人脸颊拍击的声音清脆响亮,沈容一个不查,被打偏了头。 ”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恶心,宋真逸是你一辈子也比不上的人,你那些邪恶到令人作呕的阴险猜测不要用到他身上!“ “哈哈哈,我恶心?我阴险邪恶?一辈子都不上宋真逸?“沈容偏着头低低地笑着,顾明月字字如刀,他的心好似被千刀万剐的凌迟着,痛得无以 分卷阅读56 复加。他狠狠地攥住女人的下颚,身下加大力度挺伐,一字一句地道:“看看镜子里你的样子!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和表情!你心里既然如此厌恶我,可惜身体却被我一碰就不要脸地夹紧流水!你说贱不贱?” 顾明月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衣衫不整地被身后的男人挺腰肏动,眼角带着春意,肌肤透出性感的浅粉色,两只奶子晃荡不休…… 沈容看到她逃避的样子,无所谓地笑了笑,“这个姿势你怕是看不清楚,没关系,我们来换一种。“说着他把顾明月的身子从趴伏的状态立起来,侧抬起她的一只脚,使含着肉棒的花户整个暴露在镜子里,抽插几下后,复而把那只脚踩在洗手台边沿上,又空出手去捞另一只脚,同样放踩在边沿上,这样顾明月就如同小孩被把尿一样,两腿大张地露出被鸡巴填满的淫洞,乳房也明晃晃地半遮半掩在腿后。 “看,你那里是多么饥渴地吃着我,淫液源源不断,那小嘴一缩一缩地蠕动呢。”男人捧着女人的臀部,边描述边配合着用阳具自下而上使劲地插干。 顾明月恨不得自己立即失去无感,这样就可以听不到感受不到,不必在心灵的痛苦和肉体的欢愉中被撕扯…… 闪光灯在仰倒在地面的女体上闪烁,沈容衣冠楚楚地用手机照下了女人衣衫凌乱,双腿大张从里面流出男人精液的样子,并特意给那嫣红合不拢的小穴找了个特写。 顾明月全身无力,挣扎不过,只能眼睁睁地双手被禁锢在身后,花户被男人拨开的照下耻辱艳照。 “这些照片就当做我们重逢的纪念吧。”男人如恶魔一般居高临下地笑着说。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五 沈容一脸满足地独自走出了洗手间,顾明月在里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才软着双腿强撑着走到了他给宋真逸准备的房间里。 顾明月进到房间里的第一件是就是洗了一个澡,把沈容留在她身体里的体液全部用手指掏出来用温水洗干净。她捶着墙,混合着沐浴的水无声地哭泣着。 自己真实大意,就这样让他得逞了,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顾明月决定回家后就把晗奕的事情用手机发给沈容,她再也不要面对面地见到他了,天知道他还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她确信自己对沈容还是有一定影响的,至少那个男人贪恋她的身体,这对任务完成来讲是好消息,但对她和宋真逸的生活来讲,是灾难。 沈容没有那么容易放弃,顾明月从他的势在必得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种自信,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狂。 那个男人对她有着近乎执念的疯狂,这对顾明月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令人高兴的事情。 她躺倒在宋真逸的身边,把脸枕到他的肩窝上,感受着令人心安的温暖……顾明月觉得,自己应该把和沈容的事情告诉他,或许她还可以告诉他很多的事情,虽然这有些不可置信,但她相信宋真逸会一如既往理解包容。 这个男人是她停靠的港湾,无论经历了如何猛烈的狂风暴雨,只要有宋真逸在,她就能找到休憩的避风港,体会如被温泉水包裹的温暖安宁。 顾明月已经决定要陪伴在他的身边,她要陪着他在这个任务世界终老,两人一起看着晗奕长大。 就这一次,未来她再也不会和沈容有联系了,就算冒着任务失败的风险,冒着被送去惩罚世界的风险,顾明月也不想离开宋真逸。 我对不起你,但我会用未来的一生来补偿你回报你,顾明月亲吻着宋真逸的眉眼,缓缓地闭上眼睛。 我爱你。 一晚上的时间闭眼睁眼中就过去了,顾明月和宋真逸乘坐着出租车回到了公寓里,小晗奕被保姆带着,一个晚上没有见到父母挣扎着扑过去要抱抱。宋真逸蹲下身接住张开小怀抱的小男孩,在他苹果一样的小脸上两边各亲了一口,小晗奕被亲得咯咯乱笑。 顾明月看着这一幕,无声地走到卫生间,锁上门后拿出手机编辑出一条长短信,按着心中的那个号码输入数字,点击发送信息。 信息发送成功,她看着这几个字,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轻呼了一口气,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她已经明确的说出不要打搅他们生活了,否则就把晗奕的事情透露给报社,想必他们会很愿意写一些关于炙手可热政治新星的秘辛。 走出卫生间,顾明月加入到了陪孩子玩闹的行列里,她催促着宋真逸去换一身衣服,自己则抱着孩子脸贴脸地唱着歌儿,那软软小小的一团让她怎么都喜爱不够。 妈妈不愿意离开你,我的小宝贝。顾明月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她在这个任务世界里看过很多,关于那些穿梭于各个任务界面的故事也读了不少,但她总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些女主能够潇洒地离开自己在任务中所生的孩子。虽然不是用自己真正的身体,但是十月怀胎生产,照顾抚养间所积累的骨肉之情是无论如何也抹消不掉的。 顾明月做不到狠心地离开小晗奕,她在母性面前,无法潇洒冷静地丢下他去到自己该去的任务世界。 自短信发出去后,顾明月如自己所料一般过起了往常的生活,沈容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两个月的时光飞逝,转眼间中秋就到了,这也意味着她21岁的生日近在眼前。 一切都太过平淡美好,充满了希望,以至于她照例在早晨送小晗奕去幼儿园时,被弄昏的前一霎那连反应都没来得做,吸入掩盖在口鼻上手帕的香气,便不省人事。 被人绑架了?顾明月完全失去意识前,脑中闪过这个信息。 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这个房间贴着绿色藤蔓缠绕着爱尔兰粉玫瑰的墙纸,屋顶上吊着一盏水晶灯,整个房间的摆设十分空洞,只有一台电视机和放置在正中央的欧式带四根床柱及天鹅绒窗幔的大床,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顾明月觉得这样的房屋有些诡异,这里不像是用来隐藏肉票的,倒像是一间囚禁的密室。 晗奕!晗奕在哪里?!顾明月记得在自己被迷昏的时候,晗奕还和她手着拉手…….. “喂,有人吗?!有人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黑色的大门带着金属的质感,反射出幽冷的光芒,顾明月拍得手都红肿了,嗓子也喊得有些嘶哑,可是外面没有任何人应答。 她颓然靠着墙面地滑座到木地板上,开始在脑中搜索可能逃出去的办法,一一排除之后,绝望的发现靠一己之力离开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打开,顾明月听到声音眼睛一亮,站起身就要扑出去,可那张从缓然扩大门的缝中显现出的脸,让她神色僵硬地顶住了脚步。 “下午好,沈悦。”穿着浅蓝色衬衫及淡灰色休闲西装裤的男人站在门口闲闲地说,他不疾不徐地走进这间密室,门在他身后悠然阖上,发出哐当一声轻 分卷阅读57 响。 顾明月在沈悦的逼近中一步一步地后退,而他则慢条斯理地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和皮带,笑如春风道:“到哥哥这里来。” 顾明月摇头,她认为这个男人已经疯了,才会干出想要囚禁一个大活人的意思。 “沈容,晗奕在哪里?你快放我出去,晗奕年幼看不到妈妈会哭闹的,你让我到晗奕的身边好不好?”她用着商量的语气,因为知道沈容讨厌反抗他的自己。 听到晗奕,男人的神色突然就柔和了,转瞬间又如变脸一般换上了怒目而视的样子,似感慨:“沈悦啊沈悦,你竟然敢带着我的孩子还想要嫁给宋真逸……他竟然接受了你……我该说你是胆大包天还是魅力无限?” “沈容,你听我说…..”男人打断她剩下的话音,徐徐而笑道:”叫哥哥。“ 顾明月在意不了这么多的细节,她点点头继续说:”哥哥,你刚新婚,把我囚禁在这里若是让妻子知道了怎么办?你看,晗奕只是一个你不期待的孩子,而我是是你名义上的妹妹,拼着被发现然后被毁掉政治生涯的风险把我关在这里,是不明智的举措,现在还来的及,知道我们失踪的人应该不多,请放手吧。” 沈容听着女人调理清晰的劝说,在心里嘲讽着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难道他还看不明白?从收到那条短信的那天,他就已经开始计划这一天的到来了。先是跟踪踩点顾明月的住所,调查晗奕幼儿园的位置,再到摸清他们的作息时间,取到孩子的头发丝进行亲子鉴定…… 在拿到那张表明二人确实有亲子关系的鉴定单时,沈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照片上幼小的男孩子好像自己童年时候的翻版,却更加精致可爱,每个表情都让人软到了心窝里。 这是他和顾明月的孩子,身上流着他们二人的血,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叫别人爸爸,他不能让自己孩子的母亲嫁给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得知顾明月生下了自己孩子的时候,如滔天巨浪般卷潮而来的喜悦淹没了他,她愿意生下这个孩子,是否表明在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他要把他们母子接过来好好的安顿下来,不能让两人流落在外。 “这些你都不用管,我自己就会处理得当。”沈容难得温柔下了语气,“小悦,待在我身边不好么,我是晗奕的父亲,骨肉相连,只会比宋真逸更好的照顾你们母子,你别任性了,回到我身边后就不用再委身于其他男人,小悦,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顾明月听到这句话吃吃地笑了,她的笑容一贯美好得如同花朵绽放。喜欢?沈容他真的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么?他喜欢,所以就肆意的掠夺,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意愿,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自以为事到狂妄的地步。他喜欢,所以就笃定只有自己才能提供她美好无忧的幸福生活,和他之外的男人在一起都算委身,都是颠沛流离。他喜欢,就可以娇妻美人地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沈容的脑子真的没有问题么,他们两人好像从来都没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思维永远都无法接轨。 他以为顾明月化名生活在宋真逸身边,不过是为了少吃些苦罢了,她连真实姓名都不愿意告诉宋真逸,不是委身是什么,因此他笃定至少从顾明月这一方来考量,她对宋真逸应该没有多少真感情。 但他哪里知道顾明月才是那具皮囊骨架里的灵魂,沈悦只是表象。 “抱歉,可是我不喜欢你,放我回去吧。”顾明月残忍地打破了沈容的自欺欺人,“我们完全不可能的,你要我,可赵纯然怎么办?沈容,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丈夫,你应该珍惜现在所拥有的。” 她的神态真诚,用叙事的语气娓娓道来,沈容在听到赵纯然的名字时眸光闪烁,他对于那个如菟丝花一样的女人有一种难以抗拒的责任感,他不想去伤害渴望去守护。这是不同于对顾明月的心意,他对赵纯然一直是温柔如水,激不起一丝情感复杂剧烈的动荡。沈容把所有最激烈炙热的感情都投入在了顾明月身上,留给赵纯然的仅是温情与守护。 他自己都不确定到底对 赵纯然到底有没有过男女之情了,还是他一直期望着从她的淡雅无邪上找到自己生母的影子…… 他和赵纯然的事情已经是既成事实,无法改变,但沈容也不打算放手顾明月,他考虑到了可能会带给赵纯然的伤害,但这也不能让他停止所策划的一切。 “你会喜欢我的,小悦,我会做到让你喜欢上我,离不开我。”男人打横抱起女人,把她丢在大床后倾身欺上,用皮带捆住那纤弱的手臂固定在床头。他热烈地吻着顾明月的唇瓣,颈项、胸脯,大手褪尽她的衣服,在光裸白皙的肌肤上游走。“小悦,我很想你。”他低低地诉说着对她的思念,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似悲似哀的语气或许可以在顾明月的心中留下点涟漪,可惜现在她只觉得苦不堪言。 顾明月漠然的表情如一把尖刀扎进沈容的心里,他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感情上的失败,尝试着改变却没有人给他机会,只能就这样一条死胡同走到底。 他大开大合地挺进,拥有这具肉体时的感觉才能让他稍感安慰,至少在与她合二为一的时刻,顾明月是真真正正地属于他,随着插干的动作腰肢款摆。 她不喜欢自己不要紧,他有很长的时间来让她习惯自己,从肉体到心里再也无法拒绝,既然他已经无法脱离,坠入痛苦的深渊,顾明月就和他一起沉沦吧。 沈容会铲除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障碍,他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因为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了。 作者说: 明天是最后一章,原来15章写不完么。 下一章应该是大结局了。 最虐的一章就要来到,沈渣渣这个强迫症完美主义者会知道什么叫做一败涂地,求而不得。 鬼畜哥哥的玩具(完结) 顾明月和晗奕已经失踪三个礼拜。 宋真逸坐在驾驶座上,曾经如泉水般清澈的双眸布满了血丝,青黑色的眼袋昭示着他已经连续四天未能合眼,严重的失眠使他的精神和肉体在焦虑中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的手心握着一只玫瑰红色天鹅绒小盒子,盒沿被金边包裹着,从外表看就可以得知里面的物品一定价值不菲。 宋真逸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丝滑的盒面,这里面放着他特意为顾明月定制的钻戒,几天前刚刚完工送到他的手里。虽然和顾明月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两人一直决定着在她21岁生日过后正式成为合法夫妻,可他还没有求过婚,怎么能够就这样轻率地让顾明月嫁给她。 现在不能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那么至少求婚的程序不能省略了。 每个女孩,都期待着命定之人献上浪漫的求婚,宋真逸早 分卷阅读58 几个月就策划好了这一天…… 可是,手中的戒指却送不出去了。 明月,你到底在哪里? 宋真逸把那只小盒子放在胸口,忧伤失神地注释着窗外。他开车一遍一遍地在这个城市中寻找,甚至委托了私家侦探寻找她的下落,可整整三个星期过去了,一无所获。 种种迹象表明顾明月和晗奕的失踪是他人有意而为,换而言之两人一定是被人故意绑架后藏匿到了某些地方。那个人为什么这样做?顾明月和晗奕对什么人有特殊的意义和价值么?他曾经幻想过收到绑匪的勒索信,这样他至少知道顾明月的情况,能尽一切努力去把她赎回来。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收到,顾明月和晗奕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宋真逸甚至拜托了自己在警局里的朋友,寻找所能发现的蛛丝马迹,但结果是令人绝望的,对方的手法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和破绽。 他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揉揉抽痛的太阳穴来缓解脑仁内如锥钻的疼痛,再一次启动引擎。 他在顾明月失踪以后,才发觉自己对她了解甚少,如果当初自己能够更加主动一点,就算冒着被讨厌的风险询问一些她过去的事情,现在也不至于这样的手足无措,一点线索都没有吧。 车窗外的景致呼啸而过,清晨的微风带着凉意从半开的窗棱里涌入,抚去了男人的一些疲惫感,表盘上的时间显示为5:30, 街道上几乎没有车辆和行人,一路畅通无阻。 ‘叮铃’,放置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发出铃铛摇动时轻灵的声音,黑沉沉的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这是一条接收的邮件信息,来自于匿名发信人。 宋真逸现在养成了一切信息都会查看的习惯,他生怕漏掉可能联系上顾明月的信息,不论是何种短信、邮件、电话……他都会一一查看确定。 他如往常一样,一手掌控着方向盘,用右手拿起手机,指纹解锁后直接点开了邮件。 这是……. 邮件里没有任何文本信息,完全都是一张张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照片。图片中的女人被摆成了各种姿势,她或戴着口塞被锁链束缚起来, 大张的双腿间插满了仿真阳具;或背着身子被男人肏干,背后视角的拍摄角度可以让宋真逸看清那红肿外翻的肉穴和其中没入一半的粗黑阳具;或双眸失神地大字型仰躺在床身,浑身布满了乳白色的液体,腿心泥泞的一塌糊涂…… 照片中的女人……是顾明月……. 宋真逸右手颤抖得快要握不住手机,他的明月……在他所不知道,无法触及的地方被人日夜糟蹋着……他却无能为力……. 他的手指迅速地滑到邮件的最下方,在邮件的底端赫然附上了一段视频。 【SHE IS MINE】 通红的英文在点击播放视频后充满了整个屏幕,随后便是年轻女人如人偶一般被肆意玩弄身体的画面…… 视频中的女人,在进度条播到最后的几秒钟,毫无感情地飘出一句让宋真逸天崩地裂的话。 她说:“放开我,哥哥…….” 整个世界好似在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后崩裂分离,带着记忆的碎片星飞云散。 宋真逸太过震惊,他恍惚间想起了那一天的酒宴以及沈容所说的那句话。 【这位便是沈大少的未婚妻吧,看着怪令人眼熟的,和我妹妹沈悦长得真像】 那个男人的表情,他的语调,如同场景重置般清晰了起来。当时他明明感觉到了两人的不对劲,却下意识的忽视掉…….他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像是在嘲讽着他的胆小…… 原来,明月竟然真的是他的妹妹么…….那么他们两人的关系是…….?! 想到那一张和晗奕极其相似的脸,宋真逸用手狠狠地锤了一下方向盘,他在对待有关顾明月的事情上真是懦弱,连送到眼前的事实都不愿意去探寻,选择性的去忽视遗忘。 顾明月到是顾明月,还是说她是沈悦…….往日生活中的一幕幕如倒带般显映在宋真逸的脑海里……. 她说,她叫顾明月,这代表她决心忘记过去放下一切迎来新的人生,还是昭示着自己从来没有走进过她的心里? 宋真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太过入神,他思绪繁杂混沌,脚下的油门在无意识间越踩越深,待他注意到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时,已经太晚了。 在最后的一刻,他握紧了胸前口袋里的做工精美的小盒子,那里面包含了他全部的心意,可惜……已经没有机会送给她了……. 小月…..如果有轮回,我还能遇到你吗? ==== 顾明月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车祸发生的第二天。 她被沈容彻彻底底地从外界隔离,唯一被允许接触的和外界相关的东西就是房间里的那台液晶电视了。 “下面播放一则消息,昨天上午在车祸中去世的男子已被确认为宋上将的长孙——宋真逸。造成昨日清晨惨剧的原因为…….” 哐当!……掌握在白玉一般的手中的遥控器因瞬间脱离手心砸到了地面上,电池从里面弹跳而出,咣咣铛铛地分散在地板上,滚动中发出咕隆隆的响声,整个遥控器的外壳已经被摔坏,内里的零件四分五裂……. 站在电视机前只着着一件白色吊带真丝睡衣,披散着长发,裸露出的白皙肌肤布满了紫红色痕迹的女人,怔怔地盯着新闻播出的画面,那上面是两辆相撞的机动车,一辆是吨位级的卡车,另一辆,是她无比熟悉的…… 如果那还可以称为车的话。 这是什么……播音员在说些什么……我为什么好像听不懂她的话…….她…….在说中文么…….可为什么我完全无法理解…….? 女人的表情一脸茫然无措,她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已经切换为娱乐花边新闻的电视节目。 天地好像在旋转,视线变得模糊……是地震了么……逃不掉的…….太晚了……逃不出去了…… 这一次又是寂静冗长的黑暗,她四周都是浓稠到好似要凝固的液体。顾明月好奇地用手在虚空中随意地拨划了一下,那阴冷的液体霎时间覆盖上了整个小臂,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后,病床上的女人一个挺身坐起,她惊恐地反反复复地注视着自己的小臂和手掌。 血…….到处都是血…… 她大睁的眼睛茫然四顾,目之所及处皆带着血红色的薄雾,看不出其他的色彩。顾明月的眼神瞟向占据了四分之一墙面的窗户,外面是熟悉的景致,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处于首都医院的病房里。 首都医院…….宋真逸…… 啊, 这个任务,到此也应该结束了…... 坐在病床上双手抱头的美丽女人,发出低低的笑声,她的表情诡异中带着一股狂热的神采。 当沈容提着生活用品赶到病房里的时候,顾明月正靠坐在窗沿上,她身 上所穿的还是那条轻薄 分卷阅读59 透滑的真丝睡裙,只在外面罩上了一件病服上衣,她光泽盈动的乌发随着秋风而在身后清扬,在听到门响的声音后,那如魔界精灵般美艳的小脸微微地转向了室内,定格在男人身上。 破天荒地,她对他温然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如释负重的解脱。 沈容本能的觉得不好,上次顾明月这样笑着的时候,他丢失了她四年的时光。 “你来啦。”顾明月的表情如他记忆里,花季年华的少女一般,她总是用这样漫不经心的语气和他说话,望着你的眼神好似穿透了万水千山,却独独没有自己颀长的身影。 “今天的天气真好呢,万里无云,清清爽爽的,秋天终于来了啊。”她眯起眼睛感受着午后的阳光,金色的耀芒带着温暖的热度,刺得她想要流泪。 “说起来,我的生日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呢,我现在啊,已经21岁了。”她带着笑意望向沉默的沈容,轻声道:“哥哥,你说时间过得快不快?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我才 12岁,你那时还是一位正在上高中的少年呢?“ ”是啊,都过了这么久…..“沈容不着痕迹地朝她跨进一步,却被女人伸出双腿到窗外晃动的样子惊住了脚步。 顾明月伸出食指来回摆动,示意沈容不要过来。 “哥哥一直十分的别扭,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我也曾经有努力过想要得到哥哥的喜欢呢?“ 不是这样的,我是喜欢你的,只是当时的自己愚蠢到认不清自己的心意罢了…… ”后来啊,和哥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还是想着如果哥哥能就这样喜欢上我,我们一直在一起该多好。“女人的声音柔和的低声呢喃,与其说是在和男人说话,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一直是喜欢你的……..小悦,永远留在哥哥身边,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再后来,哥哥有女朋友了,答应我的约定却毁约了,然后…….我怀孕了,离家出走后生下了晗奕。”顾明月三言两语地概括着自己在这个任务世界的人生。 你能生下我的孩子,我很喜悦……晗奕很像我们,聪明可爱,他最近因为见不到你时常的哭闹,我怎么哄都不管用……他…..不会对着我叫爸爸…… “我每件事情都尽力做到最好了,我对哥哥也是尽心尽力过……”女人的声音里带上了疑惑,“哥哥,我有对不起你过吗,我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吗?” 没有……一直是我在伤害你……沈容的背脊绷得笔直,他哀求地看着顾明月,伸出手想要够到她。 “小悦……” “哥哥,宋真逸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顾明月声音平静地问,她的表情恬淡自然,好像是在确认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和我……”沈容想要张口说没有关系,但是他声音嘶哑,在顾明月静如秋水的双眸注视下,如失声了一般,说不出欺骗的话语。 “晗奕现在在哪里?”顾明月没有去在意男人不停变换的脸色,她带着思念的神色,问着身前直立的男人。 对了,晗奕!沈容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重点,顾明月为了孩子一定会…… “小悦,晗奕最近总是哭着闹着要妈妈呢,别人怎么哄都不顶用,他整整瘦了一大圈,每天眼睛红通通泪汪汪的,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来,你过来,我们现在就去看晗奕。”他用疼惜的语气描述着孩子的现状,然后伸出一只手,做着邀请的动作,眸光柔和地看向她,眼睛里透露出期待的神色。 “晗奕是哥哥的孩子,哥哥一定可以照顾好他的,毕竟哥哥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回他的,对么?”顾明月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她的表情明白地表示着对于男人的信任。 沈容想要立即冲过去把顾明月抱回病床上,她每一下动作都让他的心提到嗓子眼里,他不知道自己该回答能还是不能,若是他回答不能,小悦会不会露出失望的表情,他不想让她对自己在感情上失望后,再在照顾孩子上失望……可是若是他回答能,这个女人…… “这样的天气,真的很适合做最后的道别呢。”顾明月声音轻柔欢快地说出这句话,张开着双手似是要拥抱虚无。 沈容双目圆睁,他在进入到这件病房后所预料到的最坏的状况还是发生了…… 该死,为什么当初选病房的时候没有选低一些的楼层、或是没有窗户的套间……他当时太过慌张了,以至于什么都顾不上,在安顿好顾明月后一刻不停地出去购买可能用得上的日用品,若是他能再细心一些…… “小悦,只要你下来,哥哥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沈容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的神色,他的紧张与惶恐,全部由面部表情传递到了顾明月眼里。 “太晚了,哥哥,我所想要的你永远也给不了……因为啊,已经被哥哥你亲手毁掉了呢。”顾明月嘴角绽开一抹奇异的微笑,望着男人急得满头大汗面露恳求的脸,她心里升起了一种变态的快感,原来看着别人饱受折磨煎熬的脸,是一件那么有趣的事情,怪不得啊…… 顾明月的身影和沈容记忆中穿着病服的女人重合,她当时也是在医院里,坐在窗沿上望着她。 面色慈爱的女人对着他带着遗憾的笑容:“阿容,对不起了……” 沈容一时间觉得时光好像倒流了,他分不清过去和现在。 “哥哥,你爱我吗?”顾明月认真地注视着男人,“你有了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去找其他的女人。” 沈容的心里在一刹那间升起了无限的希望,他毫不迟疑地脱口而出,眼神专注而深情:“小悦,我爱你。你下来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只守着你好不好?小悦,哥哥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好不好,小悦,你下来吧,哥哥只有你了……” ”哥哥还有许多亲人呢,怎么会只有我一个?“女人心满意足地笑了,她听到这一席话似是极开心,眉眼都舒展得令人赏心悦目。 可我只爱你啊,在我心里的只有你,没有你,我就是孤单一个人……..如行尸走肉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拥有我全部的真实…….. 沈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诉说着,他眼眶发红地缓缓屈膝,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小悦,都是哥哥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这里有水果刀,你来,用刀来泄愤,哥哥愿意把你所受的苦全部偿还给你,小悦,求求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回应他苦求的只是女人飘散在空气中的一句话:“永别了……哥哥……” 在阳光下旋身向后仰倒的女人闭上眼睛,她的发丝在空中乱舞,脸上带着毫无牵挂的笑意,甜蜜得如完成了某种心愿。 沈容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却连一片衣角也没有触碰到,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笔直地坠了下去。 在坠落的短短几秒中里,顾明月的脑海 分卷阅读60 里都是那句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 又或是, 恨不知所及,抚今悼昔而难消。 她听到沈容沉痛的吼声,这样就够了。 作者说: 这个故事就完结了,我只能说每个人的结局在我看来都是合理的。希望大家没有被虐到。 亲们要知道,小黄文怎么可以有BE,我埋了一些梗,后面会慢慢写出来。 下一个任务甜宠,明天开始更新。 爹爹的童养媳之一 【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获得属性点0,奖励点0,下面请玩家做好准备,将要跳转下一任务,下面进行传输倒计时,3、2、1,开始传输……】 顾明月从内脏破损,全身粉碎性骨折的疼痛中抽离,须臾间便被送往了下一个任务世界,魂体和一具金钗之年的少女融合。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连绵山脉,水碧山青,艳丽如画。 睁眼的瞬间,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漱漱地滑过脸颊。 “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一只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手抚上了她瘦弱的肩膀,顾明月泪眼朦胧地抬头,把下巴仰到和地面接近水平,才看清男人处于背光阴影面的脸庞。 这无疑是一位体型高大威猛,身材健硕挺拔的男性,顾明月这具新身体的高度将将够到他的胸口,他胸脯横阔,气质轩昂英武,五官轮廓深邃分明中带着冷硬的棱角,剑眉入鬓浑如刷漆,其下双眸若寒星闪烁,眼下有两撇浅浅的皱纹,彰显着年龄感。他肤色似蜜,带着琥珀的光泽,鼻若悬胆,两瓣饱满的厚唇紧抿,神情肃穆冷然。 这样一位相貌堂堂,带着风霜之色的男人,却是一位大户人家见不得光的庶子,不堪家里的作践排挤后一怒之下只身前往深山幽林里做了猎户。 他姓谢名朗,为本次任务男主,顾明月这具身体的养父,或者说是他前几日因病去世的儿子的童养媳。 顾明月所穿入女孩的身体,是他早年进入县城赶集时看着可怜,随手捡回来的小乞儿。那时的小女孩儿约莫四、五岁的光景,一身乌漆麻黑,穿得破破烂烂地在与野狗夺食,呲牙咧嘴神色凶狠得如小兽一般,谢朗看着实觉可怜,便把她待回了山里想着或许可以和儿子做个伴,不想为她脱下衣服时洗澡,却发现这脏兮兮的小乞儿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姑娘。 于是,他便为她取名为谢依,当做自己的女儿养了起来。她是女儿,同时也是为章哥儿备下的,青梅竹马的童养媳。 经过了几年吃饱穿暖的生活,谢依渐渐显示出了她美人胚子的姿势。谢朗都没想过,当初瘦成麻杆,皮包骨只剩一层皮的小女孩,成长起来后竟如此的灵秀动人。 谢依的身材娇小可人,她有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一对儿浓眉如柳叶,杏眼香腮,眸珠乌溜溜地如紫葡萄,明亮有神。她在山里长大,风吹日晒毫不顾忌,却有着瓷白盈滑的肌肤,只是肌理不及娇生惯养在深闺里的姑娘肤质细嫩。她有着山里人家独特的钟灵顶秀之气,如清澈见底的渌水,言行间带着一股放旷自然的野性之美,玲珑的小身子好似蕴藏了无限大的能量。 她生性调皮好动,喜跳喜闹,平日里爱在山里东窜西跑,因而养得一副结实的身材,身形线条流畅健美,小小年纪便前凸后翘,比同龄的孩子多显出了一些少女之姿。 可是章哥儿,没得那等福气长到成亲的年纪,娶上这样一位有特点的小美人…… 两人身前是一座简陋的土坟,坟前只插了一根木桩,上面刻着谢章二字。这座坟里躺着谢朗年满13岁,远不及弱冠之龄的独子,自小体弱多病,纵然作为父亲的他早有心理准备,可仍未料及他在入夏后生了一场普通的风寒没挺几日便骤然离世。 “爹爹,我难过,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就心痛得恨不能随了他去。”顾明月一把扑到了男人的怀里,哭得泣涕如雨,伤心欲绝。 谢朗眼神里透着悲恸,水光莹润,可或许他天生脸部神经不发达,那张脸维持着单一僵硬的表情,流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他的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少女柔弱颤抖的背脊,温暖着她的背心。 这个任务世界正是梅杏著枝半黄,满树嫩晴春雨歇的初夏时节,天暖气炎,可顾明月的身体好似刚从冰窟里被扒出来,带着丝丝的寒意,凉得有些冻手。 谢朗的心里是苦的,世间为父母,痛之极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做不出生动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哀痛,身形却在短短几日之前消瘦了一大圈,往日穿着合身的粗麻衣衫此时显得空荡荡的,衣摆轻飘。 埋在胸口嚎啕大哭的少女让他不得不从丧子之痛里振作起来,他如今身边只剩她一个亲人,若是他被悲痛压倒了,谁还能来照顾这个孩子? 顾明月哭够了,便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双眼水汪汪湿漉漉地仰视着他,她整张小脸都泛着杏粉色,小巧的鼻头红通通的,鼻翼煽动,一抽一抽地吸着气,樱桃小嘴嗫嚅着欲语还休。 谢朗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疼,又有些担忧,寻常人家的姑娘在她这个年龄已经开始说亲了,以前有章哥儿,两个小家伙相伴长大,相处得融洽和睦,成亲后定是能和和美美,可如今章哥儿去了,这山林里也没有多少人家,他去哪里找适龄的年少男子,配给自家漂亮的小人儿。 他这一生的前半段没有体会过什么是亲情,15岁的年纪时和家里脱离关系后,便入了山里以打猎为生,活得逍遥自在。进山没多久,有一猎户寻了他要嫁女儿,他对女人无所喜好,想着早日成家也好,于是允了猎户不日就娶了他二八年华的女儿。 山里贫穷,两个人在家里吃了桌酒席,拜了天地和高堂就算是完成了成亲的仪式。那妇人相貌平淡无常,人贤惠勤劳,两人凑合着过日子也无甚不妥,他曾经以为这一辈子就和她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了,谁成想那妇人生下孩子没到两年就辞了世,而章哥儿的身子从出生起也不大好,大大小小疾病不断,一直缠绵病榻。 谢朗缺乏亲情,因而对此一直是格外的渴求,最是珍惜看重伴在他身边仅剩的两个孩子,如今亲生独子去了,这剩下的养女便是他生命中的活力,生活中的重中之重了。 “回家吧。”顾明月听着男人浑厚低哑的嗓音,感受着抚摸在头上的大掌,两行清泪又淌了下来,被男人用大掌轻轻抹去。 回家,她的家在那里……?只有顾明月自己知道,她的痛哭悲戚为的是那个如修竹松柏一般劲秀雅致的男人…… 她哭得十二分伤心,应和着此情此景此行,深深触动着谢朗的心灵。 如此有情有义的孩子,也不枉他养育了她这些年,谢朗默默地想,章哥儿在天之灵,也该会感到高兴欣慰才是。 作者说: 每次一 分卷阅读61 写新故事,第一章都卡得销魂。 关于沈容的番外,目前不是很想写,太惨了,某苏也是需要换个心情~~~~ 爹爹的童养媳之二 谢朗的家是几间简陋的木屋,坐落在在山谷里的小溪旁。 这是一个十分幽静的地方,山清水秀,铺锦叠翠,玉带般的泉水从山顶积雪融化的地方冲流而下,形成了一条延绵至山谷外的溪流。 顾明月跟在男人的身后,在回家的路上开始迅速地浏览了一下原著剧情。这次穿入这具身体的时候,她心情处于极其 恶劣的状态,因而仅仅扫了一星半点的重要剧情,让自己不至于表现得不同寻常引起谢朗怀疑。 她其实应该感谢这次穿越的时机,自己能够借着谢章的名义好好的哭一场,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出来,真真可谓是一件好事。 对过去的悲痛和感怀,对特定的那个人的情丝和缅怀,都随着泪水流逝吧。 哭过之后,她才能重新打起精神做任务。顾明月把自己想象成完成任务的机器,不再有悲伤难过喜悦欢快伤心等情绪,超脱出七情六欲,只为了一个目标而不断地向前进发,不需要有自我的意识,把自己所能利用的一切都利用上。 顾明月早该这样,明明应该在最开始时就抱有这种觉悟,可自己的放不开,让她尝到了刻骨铭心的痛苦和绝望。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如果任务可以重来,如果她还能再次见到那个人……顾明月觉得自己的心冷硬了下来,整个人超乎寻常地平静到诡异。 不就是男人么……心如死灰的人,利用起自己的身体,执行起任务来才能事半功倍。 不把自己当人的人,还需要顾忌什么呢? 顾明月在脑海里细细地思考着原剧情,谢朗的官配是一位富商娶回家的继室惠娘,年龄不过20出头,整个人长得娇艳欲滴、绰约多姿,说话的时候嗲声嗲气,如蜜糖一样甜腻,很会讨男人喜欢。惠娘嫁入富商家里没两年,便成了寡妇,因着她很有一番对付男人的手段,夫家偌大的家产都被她悉数掌控在手下,过得日子很是舒心痛快。 惠娘成为寡妇后,迅速地变卖了所有家产,遣散了富商家里的仆人,重新在人牙子那里挑了不少下人,带着他们搬到了季江城,就是谢朗和谢依所住的地方县城里。她购置了一所大宅,平日里喜欢勾搭一些季江城里相貌身材姣好的美少年,来场春风一度的戏码。惠娘倒也大胆,言行举止随心所欲,时常和男子们在庭院里喝酒行乐,丝毫不顾忌自己在外的名声。现今的世道又混乱,中原被各方势力分割成大大小小16个国家,之前的统一不复存在,各地兵荒马乱,国界附近经常短兵相接,征战不断,人们为了躲避战乱大规模迁徙,动荡不安人心惶惶,人命如草芥。 在如此世道下,人们的内心世界恐惧郁闷,故而多有抛开理教束缚,言行举止放旷不羁,率性洒脱,士人子弟多喜玄学清谈和西逸山水,最求极致的精神解放、思想自由,彰显对短暂生命的热爱。 这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世人追寻及时行乐的时代,人们珍惜自我,对美和享乐的追求简直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惠娘因着是为风骚动人的美人,内里也有些才学,故而很受年轻男子的欢迎。可以与赏心悦目的美人同欢,此等美事,何乐而不为? 和庶民不同的是,士族大户极重视门第之观,以期保持高贵的血统,因此对家族内血统低下的庶子庶女轻则完全采取忽视放任的态度,重则对待他们和家里的下仆无异。谢朗因为迫害不得不隐居山林,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与青年女性毫无交流接触渠道,和不近女色的苦行僧过得一般无二。 在这种情形下,貌美多情的惠娘一日进入山林里游赏山水,赏景期间她和家丁丫鬟走失,在林里迷了路,无意间越走越深,走到了山谷小溪附近。她在溪边不小心被稍具毒性的水蛇咬伤后,谢朗如天神临世般出现,用嘴为她吸出了毒血,然后把她背回家里细心的洗净包扎。 谢朗是不同于时下审美观的男人,时下的美男多面白如削玉,身形瘦弱骨感,行走间衣袂翻飞,好似能临风而去,而谢朗身材高大矫健,浑身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之美,身为猎户面貌英俊且言行举止毫不粗俗,使惠娘一见倾心,爱惨了他健美的身材和冷冰冰面无表情的样子,养伤期间挑逗撩拨自是不消说。谢朗何止久旷,平日里哪里受过这等成熟风韵美人恩,两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于是后面的剧情就很俗套了,惠娘改嫁,谢朗带着谢依搬入了季江城的宅子里。惠娘看到养女比自己还要貌美许多,心下觉得碍眼,便打着许人的由头把谢依嫁给了一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喜欢折磨女子后虐杀的夫君。谢依嫁过去没多久就患“急病”而逝,对此她的真实死因谢朗一直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俗话说有后娘就有了后爹,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 顾明月现在的身子芳龄十二,已经有了含苞待放的少女姿态。此时的惠娘才刚刚嫁给富商,剧情还未展开,给了她充足的施展空间。 她决心利用谢朗对亲人的珍视,对他进行死缠烂打的亲近政策。此时她需要改变谢朗对她的观感,从一个养女、一个孩子、到一个能被他放在心间,用身体拥抱的女人。 顾明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决定拼了,萝莉配大叔,一直以来都能让人想入非非。类似幼女,刚刚发育不久,纯真无暇的肉体,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让一个小女孩在自己身下完全地绽放,用自己喜爱的方式对她进行调教,最终使两人灵肉的结合契合无比,很多男人潜意识里或许都希望有这样一个机会。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谢朗很快就享受到了。 坐落在山谷内溪流边的居所,是被篱笆缠绕荆棘围起来的几间用石头和木头堆砌起来的简陋屋舍。虽然看着很是简陋,但建造的极其结实牢固。被篱笆围起来的庭院里种植了不少翠竹及花朵,风轻日暖,碧竹摇曳沙沙作响,走进到院子里的顾明月感受到了花香满怀。 谢朗把顾明月送回住处后,便拿起了打猎的装备,出了家门入山谋生。 顾明月的房间在和正堂相连的右室里,正堂左侧的房间曾经住着她素未谋面就去世的这具身体的未婚夫谢章,堂屋的后方连着灶房,灶房除了与堂屋相连的入口外还有一处小门直通后院的菜园和放置柴火的小间,谢朗从小溪旁挖了一条回流的沟渠引入泉水,往日烧水熬药煮饭很是方便。 顾明月四下看了看,房间里的家具和用具都是由木头和竹子制造而成,上面留有许多手工的痕迹,材质自然不失野趣,想必是谢朗自己制作的。谢朗所住的是一间单独的厢房,靠近院子的入口处,房间不大不小,收拾得干净整洁,门边摆放着一些看 分卷阅读62 起来寒光闪闪的武器,若是有野兽突入了防护的栅栏,他能第一时间拿好武器出去解决。 心灵手巧、富有爱心,沉默寡言加面瘫的大龄男青年,在之前的任务世界一定很受女性欢迎吧,顾明月暗自点点头。 她的一天,就在刷刷洗洗加缝缝补补中度过了。谢依平日里也会绣一些帕子及处理缝合野兽的皮毛,这样谢朗拿到市集上去卖,也能充算一笔不小的收入,换来过日子的必需品及米面。顾明月看了看谢依的绣工和针脚,发现至少是最近一段时间,她必须藏拙了。她的绣活和谢依自己的简直是天差地别,突然间绣工普通的谢依能秀出美轮美奂的东西,一定会被怀疑的吧。 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又有谁不怕这些东西呢? 晚间谢朗带着处理好的猎物回来了,他一身汗水加淡淡的血腥味,放下手中的几只山鸡和野兔后便径自出去在溪边洗漱。顾明月把野味拿到灶房里简单地进行了一下防腐处理,使它们能保存更长的时间,然后放入通风的地方晾晒起来。身为猎户就是有这样的好处,除冬天外都不会缺肉,他们住在小溪边,平时里还可以网一些鱼虾来顿打牙祭,顾明月对此还是很满意的,她从菜园里摘了些蔬果,三下五除二地炒了两盘可口的家常菜,和着糙米粥一起端到了堂屋的桌子上。 顾明月一时用不习惯灶台,掌握不好火候,因此只能把糙米饭变成粥了。 谢朗吃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觉得今日的饭菜从外观到味道和以前比都有些不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大概是吃惯了味道寡淡入口阻涩食物,饭菜味道和口感突然向着好的方向转变,一时有些不习惯。 他眸光温柔慈爱地看着细嚼慢咽的顾明月,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章哥儿的离世让她好似在几日之间就成长懂事了起来。 两人吃罢饭,顾明月把淘米水烧开烫洗了餐具,随后用后院引入的溪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到了半夜,山里夜间寒凉,顾明月故意不盖被子让自己冻了大半宿,然后估摸着时间穿好单衣,来到谢朗歇息的屋子前,用一根竹子轻手轻脚地从门缝间移开放下的木栏,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谢朗一向浅眠,他几乎是在顾明月动作的瞬间就察觉到房门大开,以为是有小型动物闯了进来,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电光石火间从床头拿起了猎刀。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站立在屋门口的纤巧身影,少女一身米色单衣,一头乌发垂落至膝盖处,通身被月色渡上了粼粼的光华,她好似被屋内人的惊诧吓到了,杏眼圆怔,桃粉色的小口微张,一副被吓到的小模样。 月光皎洁柔和,如同闪光而缓缓流动的清水,院子里清幽的馨香随风潜入了男人的居室里,混合着少女身上独特的体香,让人恍惚间以为遇到了落入人间的仙子,不由得为之心醉神迷。 顾明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爹爹,我,做了噩梦有些害怕…..今晚…..可不可以和爹爹睡在一起?”少女的音色甜美,还带着一丝奶气,她双眸乌灵透亮,满含希冀地望着男人。 谢朗还有些回不过神,他鬼使神差地,缓缓点了下颚。 爹爹的童养媳之三(微H) 谢朗躺在床上,臂弯里蜷缩着顾明月小巧玲珑的身躯,她通身冰凉凉的,四肢紧紧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汲取着温暖。 顾明月真的觉得冷,初夏的夜晚气温仍然带着未散的寒意,她把自己冻晾了大半夜,排除任务的因素,她对男人身上的热源也是分外的渴求。 谢朗轻轻拍抚着小少女的背脊,感觉好像回到了她还是个女娃娃的时候。小小一团的女孩每天晚上都可怜兮兮地要求和自己同睡一床,她那时也是这样紧紧地用小胳膊小腿缠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像是害怕被抛弃一般地用小手攥紧自己胸前的单衫,表现得十分没有安全感。 这么些年过去了,当初的女娃娃已经长成了一位粉面朱唇的小少女,和自己的同榻而眠也显得不恰当起来。 或许章哥儿的离世让平日里顽劣调皮的少女难得地展现出了脆弱的一面,毕竟她从未经历过生离死别,死亡对于她的震撼是无法言表的,让她切身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短暂与珍贵,以及死者留给给生者的回忆与痛苦。 谢依虽然从小被家人抛弃,在幼年时代受过一番苦日子,但自从被谢朗捡回家以后,和养父及名义上的未婚夫相处得如真正的一家人,故而顾明月当下的表演入情入理,合乎逻辑。 就是今天这一晚罢了,这山谷里就住着他们二人,旁人不知也就无所谓了,谢朗默默地想,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他第二天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简直错得离谱。 顾明月怎么可能只来和他套套近乎,装装可怜,然后平安无事地纯睡觉一晚。 可惜这个男人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的养女会想要被他当做女人地拥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铺洒在室内。 “唔…….”谢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觉得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好似被一双小手抚弄,力道适中得恰到好处,让他很是舒服。 这种被侍弄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梦里。 等等……梦里?! 在半睡半醒间思维混乱的男人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就被顾明月的行为惊得瞪目结舌。 因为小少女正坐在床上,睁着懵懂无邪的大眼,神色天真地用如削葱根的指头拨动抚侍着男人腿间支楞楞的大鸟。 谢朗的裤带被解开,昂扬的巨物从被拨来下来的裤子里露出峥嵘的头角,随着小少女的动作,血脉搏动地一翘一翘地颤动着,精气神十足,看起来好不有趣。 “爹爹,你醒了?”顾明月神色欣喜地看向男人,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你在做什么?”谢朗言语艰难地问道,他心觉尴尬极了,被自己视同亲生女儿的小女孩用手摸着充血后雄风大展的分身,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有被观看下体的尴尬、有感觉被摸得舒爽的羞愧、甚至感受中带上了一点禁忌的刺激,这让他有些自我唾弃及心虚气短,因而无法端出严厉的模样训斥顾明月的行为。 顾明月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经受过了千锤百炼,她用眼睛一扫男人的表情,心里有了主意,立马换上了一副迷惘担忧的表情,忧心忡忡地答道:“爹爹,为什么爹爹尿尿的地方会肿起来,还肿得那么大,又热又硬,和章哥哥的看起来好不一样……爹爹是不是生病了?爹爹这里肿起来一定很痛吧,依儿给爹爹揉揉,应该很快就会消肿了。” 少女的尾音中带着些小聪明,期待受到夸奖的得意劲儿,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卖力细心。 谢朗抿了抿唇,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少女解释这是男人的身体在晨间会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