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玩物生存指南(NP 产乳 强制爱)》 10、被弟弟控制给哥哥吃乳(高H) 一顿普通的午饭,阮卿卿却吃的心惊胆战,一道可怕的幽深视线始终黏在她身上,像要将她生吞活剥般。 最后一口咽下—— “吃完了?” 迟旭姿态悠闲地倚靠在餐吧前,骨节分明的手不经意地转了转银色餐刀。 阮卿卿发誓她从没将土豆泥吃得这么干净过,但盘中餐总有吃完的时候,吃完的她即将面临什么,她不敢想象。 迟旭手指夹着餐刀向阮卿卿缓步走来,冰凉的刀刃贴在女人细嫩的脸颊上,缓缓向下移动。 阮卿卿心中一紧——完了。 她视死如归般闭上双眼,同时大脑疯狂运转,不断思考在精神控制时间差下变形的可行性。 “迟旭。” 一道熟悉的沉稳声音及时响起。 迟旭恨铁不成钢地用刀柄拍了拍女人愈显楚楚动人的小脸,而后将其放开。 阮卿卿心中雀跃,面上却不动声色。 虽然昨晚受了些苦——但她赌对了! 有了迟泽这个护身符,他能奈她何? 三人简单休整后再次踏上旅程。 阮卿卿不知道迟泽和迟旭要带自己去哪,但她能大致感知到这个方向绝不是向南,越野似乎是朝东的方向驶去…… 坐在后座的阮卿卿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心中略感悲凉,她好想回南安看看,她的朋友和亲人都在那里,不知道她们现在如何了。 她必须要尽快成长!直到她的变形异能成熟到可以坚持较长时间、变形任何事物时,她一定要逃离他们…… 这么想着,阮卿卿忽然感觉还未消肿的敏感乳头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嘶…… 她低头检查,胸口却十分正常。 难道是衣料的原因? 可是下一秒,微肿的阴蒂也被抚慰性地捏了一下,酥麻的快感顿时袭来,一道热流缓缓从蜜穴内涌出。 她的治愈能力对自己的身体也有潜移默化的恢复作用,但昨晚到现在时间太短,虽然小穴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外部的阴唇和阴蒂却依旧有些红肿。 忽然被这么刺激一下,阮卿卿差点呻吟出声,到底是什么东西? 四周的风景倏然模糊起来,白茫茫一片,这感觉,似是陷入了梦境…… 难道是精神力? 阮卿卿猛然看向迟旭,他坐在前排的身影已然消失,下一秒如瞬移般出现在阮卿卿身旁。 “你……” 迟旭笑容阴鸷:“姐姐,昨晚你和迟泽的精神力双双消失,我可担心坏了。” “能耐挺大啊,知道勾引别人了?” 阮卿卿连忙扭头喊迟泽的名字,可驾驶位上的迟泽却像恍若未闻般,仍旧专心开车。 “没用的,这里是精神世界,他发现不了,更救不了你。” “姐姐,你不会真的以为,爬上了迟泽的床,我就不敢动你吗?” 迟旭轻笑一声。 “这么缺男人,不让你尝点新鲜的,倒是我小气了。” 阮卿卿只觉大脑中一根弦突然崩断,浑身上下的毛孔全部张开似的躁热起来,各处感官忽然变得比平时敏感数倍,衣料轻微的摩擦、微风的拂动,都让她身体各处的敏感点分外难熬。 胸前衣襟已被奶水晕湿了大片,更遑论下身轻薄的内裤,湿得能往下滴水。 阮卿卿抬头看去,迟旭下身鼓胀着极凶险的弧度,她下意识地害怕后退,却忘了这里是他的主场。 外衣被轻巧褪去,雪白硕大的双乳点缀在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湿嫩的粉红乳晕引人蹂躏。 更胜之前的视觉盛宴让迟旭一愣,随即嘲讽一笑。 “他确实舍得……” 轻易提溜起一丝不挂的女人凑近自己,迟旭近距离地查看那愈发饱胀的大奶,而后轻轻朝泌乳孔吹了口气,几小簇奶汁顿时急促溢出,乳头神经的快感受到重创般传至大脑,剧烈的酥痒感由奶尖扩散,霎时间传至全身。 “爽吗?”迟旭狭长的眼紧盯着女人的反应。 阮卿卿贝齿咬住下唇,她不想沦为欲望的奴隶,可身体反应为何如此剧烈,她到底怎么了? “你身体的敏感度被我调高了五倍。” “不喜欢?” “那就让我哥试试吧。” 迟旭意念一动,阮卿卿忽然发现自己坐到了迟泽的身上,迟泽却毫无反应,悠长的视线穿过她的身体直视前方,又像是光明正大般视奸着她赤裸的乳球。 迟泽温热的呼吸不断扫过阮卿卿敏感的粉嫩乳头,汽车颠簸间,嘴唇甚至数次擦过她的奶尖。 一旁悠然观赏的迟旭恶劣地控制阮卿卿身体更加贴近迟泽,直到敏感的乳尖被迟泽无意含在嘴中,坚硬的牙齿不断磨磕着乳肉,女人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尖声娇喘起来。 “满意吗?” “以后每天都让我哥帮你含一含如何?” 乳尖不断加剧的酸痒快感如天崩地裂般击毁着她的思绪和理智,即将断弦前,迟旭才终于将她解放回来,然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强硬将女人跪按在后座上,迟旭长指勾起一丝晶莹的水液,剑眉微挑。 “真是淫荡。” “那么——我要进来了。” 11、敏感数倍的身体被强制高潮(高H) “那么——我要进来了。” 紫红的粗壮阴茎狠狠贯入。 “啊啊啊!!!” 致命的酥麻感顿时蔓延全身。 “昨晚刚被我哥操完还这么紧,我帮你松松吧?” 迟旭微微抽出,而后挺腰疯狂抽插起来。同时一手攥住奶汁四溢的肥乳,一手精准捏上裸露在外的花蒂。 “啊啊——”阮卿卿难以自抑地仰起头,雪润的颈畔,白嫩的额前,肌肤和毛孔都疯狂颤抖着,潮红中的热汗流溢出数倍的极乐欢愉。 迟旭毫不怜惜地重重撞击,狠狠操干,将淫水磨的越发泛滥,红肿的花唇溅着水变了形,每一个敏感点都没有逃过他的肆虐。 “就算当着我哥的面,我也会这样操你,要试试吗?” “还是说,你喜欢我和他一起操你?嗯?” 凝滞的空气中不知不觉溢满了她诱人的味道,淫靡又纯美,她自是不知,翘着小屁股妄图逃跑的样子更美。 可惜,迟旭哪里会放过她。 趴在越野后座上的阮卿卿哭得梨花带雨,慌乱地伸手往前抓,只要爬远点,哪怕一点点,只要暂缓他凶器疯狂顶撞的刺激就好。 但迟旭根本不给她机会,退出到穴口的肉柱紫红暴勃间湿亮地滴着蜜液,有力的大掌握着她纤软的腰肢往后一拽! 他又和她深深的契合了。 这一撞,水沫横溢,殷红的穴含着他的巨硕变了形状,胯抵着胯,腿缠着腿,严丝合缝相连在一起。 “想去哪里?想去哪儿跟我说……我这样插着你,操着你带你去。” “我和迟泽谁操你更舒服?” “这里给他操过了吗?” “嗯?” 迟旭对准闭合的宫口,猝不及防地重重一撞! 似有惊雷闪过,阮卿卿生生往后仰起了头,湿泠泠的美眸中闪烁着惊恐,微张的檀口想要发出一丝声音却是徒劳,直到再一下重肏,宫颈口被冲开,奇长粗硕的肉柱拽着淫水深入。 凶猛而暴烈,犹如陨星般致命一击。 失控的痉挛中,她尝到了接近死亡的灭顶高潮,可这样激烈的潮韵还未平息,就被他一下接一下地重入,销魂勾魄间,淅淅沥沥的水液肆意流淌,身体的一切本能禁制都被他打开,奶头汁水四溢,花汁肆意横流,口水吞咽不了地往下酣淌,就连尿液也畅快地急射而出。 “他射进去了是吗?” 迟旭的喘息间藏不住他的嫉妒和醋意。 “别、别再插进来了……好,好难受,出去……求求你啊!” 迟旭一个劲儿地往里深顶,痛并刺激的快感中,阮卿卿只能疯狂摇头,换来他愈发凶狠的撞击。 “求我,求我把精液射给小骚货,不然操死你。” “啊啊啊!精液……精液射给小、小骚货呜呜……” 迟旭却还不满足,狠狠揉捏她的奶团,精瘦的腰腹间沾满了她的骚水。 “不对,要求我才行。” 宫口间几乎又要被他顶肏开,阮卿卿十指死死抓住身下的座垫,止不住地喷水颤抖。 “求求你!射、射精液给小骚货啊啊啊!” “谁是小骚货?嗯?勾引我哥的小骚货?” “呜呜呜我、我是……卿卿是……” 深度贯穿中,迟旭终于松守精关,大发慈悲地射出精液。 高强度的性爱下,阮卿卿浑身湿透,无力承受迟旭变态般的细吻,累极地摊在他胸口陷入昏睡。 12、令人想要狠狠蹂躏的她(植物系出场) 白雾散去,越野仍旧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 阮卿卿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一般,浑身湿透地昏睡在后座上,汗湿的苍白小脸显示出事后的疲倦。 迟泽早已察觉出她的异常,眼含不悦地看向迟旭,眉峰紧蹙。 “迟旭,你这次太过火了。” 迟旭轻佻一笑。 “哥,你不会认真了吧?” 迟泽面色一寒:“无论如何,你不该把火发在她身上。” 迟旭散漫的声线也冷了下来: “这是我和她的事。迟泽,你未免管的太宽了。你别忘了,我们约定的期限只有一年。” “是,一年之后你去哪我不管,但她呢?你问过她的意愿吗?” 迟旭冷淡一笑:“不如拭目以待。” 车内气氛再次陷入冰点。 一路无话。 越野向东飞速疾驰,四周景物变换,空气湿度逐渐加大,周围植被也肉眼可见地茂密起来。 一阵异香隐隐传来,迟旭眉间一跳,暗道一声不对。 虽然他并未感知到四周有任何异动,但这里太安静了,竟无一丝生命体征存在。 迟旭正欲开口提醒迟泽,地面却毫无预兆地剧烈抖动起来,无数道裂缝龟裂般乍开,几排粗壮的藤蔓状植物从地底疯狂涌出,朝越野的车顶凶猛抽击而来。 迟泽反应很快,一道金属防护罩瞬息凝结于车顶,保护车身不直接承受藤蔓的攻击。但藤蔓击打防护罩的余波和不再平整的路面仍然影响了越野的平衡,坦克般沉重的改装车在猛震中趔趄一下,阮卿卿也在这一强烈震感下悠悠转醒。 迟旭精神高度集中地观察着四周情况,迟泽也边使用异能攻击藤蔓,边控制汽车避开地面上不断出现的深坑。 “没有精神力波动,不是人类。”迟旭判断道。 迟泽冷静地点了点头,同时急射出一道冰晶似的菱形金属块,朝越野侧后方意欲偷袭的藤蔓贯穿而去。 “像是变异植物。”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加速离开这里!” 迟泽轻嗯一声,左手隔空微抬,庞大的四轮驱动竟缓缓升起,在距离地面约一米时,迟泽右脚狠踩油门,越野如火箭般弹射而出,顿时将大波藤蔓远远甩在身后。 迟旭心下一松,习惯性地瞧了眼后视镜,后座不知何时竟空无一人! 操! “快回去!她被掳走了!” 迟泽几乎同时地发现了,阮卿卿被藤蔓带走他俩竟一点也未察觉!但此时多说无宜,他毫不犹豫地调转车头,再次回到如龙卷风般活动的变异藤蔓包围圈。 迟旭一边应付藤蔓疯狂的攻击,一边扩大精神力搜寻范围—— “在那里!” 阮卿卿被一条粗壮的藤蔓捆粽子般缠在其主枝干上,只有头和脚依稀露在外面,露出的部分隐约可见细小的划痕,正窸窣向外渗血。 迟泽几乎目眦欲裂,控制越野靠近阮卿卿所在的主枝干,效果却甚微,两人越靠近中心,变异植物就越疯狂,坚硬的车周边角已经被粗壮的藤蔓挤压变形。 迟旭心中更是焦急万分,他头次感到如此无能和无力,他和迟泽的异能虽然强大,面对人类、丧尸甚至变异动物都游刃有余,面对这难缠的变异植物却如此乏力…… 阮卿卿透过藤蔓枝叶看见迟泽和迟旭奋力向她靠近——心中却无丝毫感动。 事实上,她趁两人疲于应付之际,故意抓住一只当时正欲偷袭的藤蔓,顺势假装被其掳走,只要在快窒息前变成小石块或者同样的藤蔓,她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多么完美的计划! 可惜……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人竟回来寻她了…… 阮卿卿心中难免五味杂陈,当下却只想骂娘,她这次真的快窒息了……不行,哪怕当着两人的面,她也必须变形了。 她捏住手边一缕枝条,正欲蓄力,四周的藤蔓却如冰雪消融般突然褪去,如听话的宠物般乖巧地钻回地缝里。 怎么回事? 被藤蔓松开而失去支撑的阮卿卿从高处坠落,她紧闭双眼,预想的疼痛却并未出现,她似乎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 一个陌生男人稳稳接住她,深邃的眼眸目光幽深地扫视着她。 阮卿卿低头看去,她的衣服在方才变异植物的肆虐中划烂了,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片完整的布料,一副惨遭摧残的狼狈模样。 她双颊微红,连忙双手抱臂,尽量遮掩自己的重点部位。 郁文舟深沉的目光却愈发赤裸直接,他自问不是趁火打劫的人,可怀中女人白嫩的肌肤布满红痕,细幼的手臂遮不住饱满的巨乳,美目盈盈,竟有一种战损般惊心动魄的美感…… 令人不禁想要—— 狠狠蹂躏。 大家更喜欢看剧情还是doi呢,喜欢哪个我就多写一些~ 13、到达枭东基地 迟泽、迟旭二人大步赶来,一件大衣及时盖在了阮卿卿身上。 迟旭不容拒绝地强势抱过她,不动声色压了压衣角,将她全身裹紧。 郁文舟还未细细感受指尖柔滑的触感,那抹沁香却已从怀中离开,空空如也的手指下意识摩挲一下,似是难耐的回味。 迟泽拍了拍郁文舟硬朗的猿臂,两人相视一笑,单手大力交握在一起,老友重逢般地撞了一撞。 “好久不见,文舟。” 郁文舟也笑了笑:“好兄弟,你一点也没变,看来还是当年队里那把最利的枪。” 迟泽朗声一笑,往后让了半个身位:“这是迟旭。” 迟旭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郁文舟微不可察地打量了一眼迟旭怀里的阮卿卿,随即点头:“走吧,等你们很久了。” 一行人在郁文舟的带领下,终于在天黑前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枭东基地。 枭东基地依江而建,原是一处大型仓储物流及货运周转中心,末世降临后,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充足的物资储备吸引了各方势力,也迅速被各路强者争夺。 “现在的领主是赵刚。”郁文舟淡淡道。 阮卿卿注意到基地外围正在修筑防御工事,大批花岗岩等建筑材料被拉至墙根,混合水泥填补着外墙上密密麻麻的碎裂和空缺。 “最近丧尸活动很频繁吗?”迟泽看着墙上可怖的痕迹问道。 郁文舟点点头:“这里毕竟是东部最大的防御基地,这段时间基地内又人口剧增,自然吸引了源源不断的丧尸。” “不过——你来了就不一样了。”郁文舟微微一笑:“毕竟金属的坚硬程度不是普通土木石材可以相比的。” 郁文舟无需向守卫出示证明,便带领三人越过众人通畅无阻地进入基地。 “这里是外城,主要安置寻求庇护的难民和隔离未满四十八小时的新住民。只有拥有异能或一定物资实力,通过资格审核才能入住内城。” 基地外城混乱异常,秩序全无,各类人群混杂在一起,笑声、哭喊声甚至许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纷扰不断,无人出来主持治安。 阮卿卿亲眼目睹一侧角落里,三、四名壮汉正使用异能狂殴一个瘦弱的青年。而另一边,一群流里流气的男人如野兽般趴在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身上,在大庭广众之下实施活塞运动。 阮卿卿不忍再看,趴在迟旭怀中用衣服掩住了头。 越野又向前行进了一刻钟,四人终于进入了内城。 仅仅一墙之隔,墙内墙外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如果说基地外是一片死寂、凋敝的废墟,基地外城是混乱、残酷的罪恶世界,那么基地内城则像是进入了末世前繁华的开发区,不仅秩序井然,基础设施更是完备。 几人来到了一处环境清雅的湖心别墅区,“这片区域原来是一座小区,因为距离军械库较近,所以也被扩到了基地里,目前暂作领主和各高层的居所。” 越野停在一栋恢弘奢华的复式别墅前,几名手持枪械的武装士兵上前敬了一个军礼,引领几人来到一处会议室外。 郁文舟递给迟泽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走吧,赵刚在等你们。” 迟泽点点头,几人相继进入会议室,阮卿卿没有地方去,只好默默跟在三人身后。谁知会议室门外驻守的士兵却单单拦住了她。 “站住,女人不能进去。” 迟旭神色不耐,正欲开口,郁文舟却已经呵斥道:“闭嘴,差事做得好,活得倒是不耐烦了?” 士兵连忙低头:“是!郁师长,属下冒犯。” 会议室正中坐着一个分外雄壮的平头方脸男人,一道狰狞的伤疤从他额间起穿过右眼延伸至下。 赵刚注意到他们进来,眼睛一亮,大笑一声招呼道:“终于来了,快坐。” “这位就是迟泽吧,我听文舟说了,基地目前就缺你这样的金属系人才。” 迟泽略微颔首,看不出情绪。 “这位一定是迟旭小兄弟,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 “这位是……”赵刚注意到角落里还站着一个颇有姿色的少女,不禁多打量了几眼。 14、阮小姐的身体和姓氏一样柔软 冗长的会议终于落下尾声,阮卿卿已经昏昏欲睡。她本想熬到会议结束后直接去分配给他们的别墅休息,却被告知晚上还要举办一场宴会,为迟泽一行人接风洗尘。 “阮小姐,请您来这边。” 阮卿卿闻声看去,一个瘦弱的女孩声音纤细,将她引至三楼的衣帽间。 来到房间,阮卿卿注意到女孩为她整理头发时露出的手臂,上面竟有七八道新旧伤痕,忍不住出声询问:“你是……” 女孩细声道:“小姐,叫我小桃就好,我被派来照顾您起居,您以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 阮卿卿点点头,她真正想问的并不是这个,但……毕竟是初次相见,她不忍戳女孩伤口。 简单装扮后,阮卿卿换了件淡绿色的吊带流苏裙,略有褶皱的微收腰设计恰恰遮住最纤细处盈盈一握的弧度。 她不愿穿的太过张扬,特意选了条款式最简单的长裙,但即便这样,轻薄衣料兜不住的两团饱满、暧昧的深沟、玲珑长腿下的一截玉白仍旧惹眼。 宴会厅内琉璃璀璨,金碧辉煌,人影攒动间缤香丽影,精致花纹的餐布、极有格调的烛台和餐碟,一派奢华景致。 阮卿卿在小桃的引领下从宴会厅侧门进入。灯光夺目,她一眼就看见两个男人鹤立鸡群般站在人群中央,一个目下无人,难以接近,一个桀骜散漫,如临云端,两人亦着装正式,挺拔而立,游刃有余地与周围人寒暄。 阮卿卿避开人群,挑了一处角落享用甜品。末世降临后,这样精致摆盘的小巧甜点令人下意识恍惚,阮卿卿有一瞬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安稳自由的时光,不用成日担惊受怕,亦不用寄人篱下,仰他人鼻息度日。 “阮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一道圆滑世故的声音猛然拉回了阮卿卿的思绪,她抬头看去,极富标志性的方脸和伤疤——是赵刚。 他找她做什么? 阮卿卿不愿与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牵扯,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态度冷淡,疏离意味明显。 可赵刚似是觉察不出般,油腻的嗓音不依不饶:“阮小姐形单影只,看起来心情不佳呀,正好赵某也孤单一人,不如结伴一起,也多些乐趣。” 阮卿卿轻轻蹙眉:“不用了,谢谢您。”说完就略过他准备离开,没曾想赵刚却一个大步,雄厚的身躯顿时挡住了她的去路。 刺目的顶灯下,赵刚手中红酒微微晃动:“阮小姐,你知道这晚宴为何允许女人入内,又为何设置在酒店大堂吗?” 阮卿卿心中一跳,她倒不知什么晚宴不允许女性参加了,可赵刚语气不善,明显不怀好意,她要赶紧想个办法脱身。 “抱歉赵领主,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下次一定不负您的好意,这次就先……”阮卿卿说着转身欲走,谁知赵刚却突然靠近,直接伸手搂在她的细腰上。 “啊!” 阮卿卿大惊,一把推开赵刚,却听他啧啧一笑,肥腻的厚唇动了动: “看来阮小姐的身体,确实和姓氏一样柔软……” 阮卿卿眉间一凛:“赵领主,请您放尊重——” “尊重?”赵刚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脸上的肥肉受挤压笑颤起来,“不要跟我玩欲擒故纵,我更喜欢主动一点的女人。” 阮卿卿胸口微堵,想起基地各处受欺凌的女人,又想起赵刚的领主身份,一时沉默下来。 赵刚见阮卿卿不再言语,神色稍缓,伸手摸向他垂涎已久的蜜桃翘臀,谁知指尖却火烧般忽然一痛,阮卿卿不知何时抓过一只燃烧的烛台挡在身前,目光冰冷地瞪视着他。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刚怒抬胳膊,大掌疾风般向她挥去,阮卿卿躲避不及,被掌掴的前一秒,一道冰晶却瞬息闪过,赵刚的手掌顿时血肉乍开,竟被贯穿钉制在墙面上。 “啊——”赵刚嘶吼出声,取下鲜血淋漓的手掌怒视四周,只见迟泽迟旭二人信步走来,神色冰冷。 “这是什么意思?”赵刚面色不虞道。 迟旭低笑一声:“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一旁迟泽右手微抬,声音寒冷至极:“本想留你一命,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她动了心思。” 每人每天都有两颗珠珠,如果有多余的可以送给我,谢谢大噶~ 15、权力的更迭 “找死。” 扭身躲过一道金属利刃,赵刚横滚蹲起,凶睛大睁,右掌骤然拍向地面,碎裂的地板和石块顿时腾空而起,疾射间朝二人甩去。 阮卿卿心中一紧,赵刚似乎是土系异能觉醒者。宴会厅内赵刚的下属已经全数僵在原地,唯独赵刚不受精神控制干扰,他的异能等级竟和迟旭不相上下。 伴随一道清脆的铿锵声,迟泽右臂霎时化为一支金属爪,锋利的爪尖寒光烁烁,轻轻一挥便击碎了迎面而来的地板石块。 与此同时,离赵刚最近的三名下属忽然向前,成包围状靠近赵刚,动作略微僵硬地举起身旁重物一齐砸向中间那人,俨然受到了精神控制。 但作为基地领主,赵刚的实力自然不容小觑。他猛然抬起右脚,重击般跺向地面。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大地骤然颤抖,地面上几道裂痕飞速延伸,一路震飞了正欲实施攻击的下属,眨眼间到了迟泽迟旭两人脚下。 裂痕所过之处,碎石形成一股狂暴的气流冲天而起向二人靠近。很明显,在这条直线距离内,一旦被裂缝蔓延至脚下,就会受到飞沙走石般狂暴的攻击。 好强的力量,原来异能还可以这样用。阮卿卿心中念头一闪,同时身下移动,躲避着裂缝震动余波带起的碎石。 腰间忽然一紧,她低头看去,竟是一条柔韧有力的柳叶藤蔓。阮卿卿在藤蔓操控般的拉扯下飞身而起,被稳稳放至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后,阮卿卿定睛一看——竟是郁文舟! 阮卿卿心中奇怪,他不是赵刚的手下嘛,怎么不出手帮忙,反而站在角落旁观?不对,他怎么还反过来保护她呢? 还记得遭遇变异植物那天,郁文舟和迟泽两人似乎十分熟稔,难道,他们早就密谋好了? 心中思索间,前方已经有了答案。正与二人缠斗的赵刚身后,一头硕大绿影猝不及防间急速从裂缝中长出,猩红花苞的锯齿状花叶猛然大开,如大嘴吞食般一口将毫无防备的赵刚吞入腹中。 混乱的宴会厅霎时静默下来,只见食人花的深渊大嘴“吭呲吭呲”咀嚼着,几息之后吐出一堆令人作呕的残肢血肉。 阮卿卿呆愣在原地,赵刚这就死了? 一旁的始作俑者却习以为常般和煦一笑,一身冲锋衣军靴悠然迈开长腿上前,走过迟泽身旁时,两人目光交汇隐隐点头。 郁文舟一副上位者的绝对姿态走至宴会厅演讲台上,摄人的视线威压般扫视全场,而后朗声道: “各位,末世之际,曾经的国家体系不复存在,枭东基地内一切权力也将重新洗牌,能者居之。我推介金属系七阶异能觉醒者迟泽先生接任领主之位,有不同意见的可以举手——” 窒息般的威压中,全场静默。 郁文舟点点头,变脸般温润一笑:“既无人有意见,现在,有请迟领主上台讲话。” ……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间隙洒进房内,满室旖旎中,淡淡的麝香气味挥散不去,简欧大床上,女人一身雪肤布满了吻痕和牙印,乌木般的长发凌乱地飘散在床单上,孰不知这副可怜模样更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一周,迟泽上台后,她就如金丝雀般被眷养在这座别墅里,迟泽迟旭二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从不在同一天弄她,分别弄她时又似较劲般,一个比一个狠,她成了他们二人名副其实的禁脔。 阮卿卿心中苦笑,自从觉醒异能,她的治愈异能治疗最多的竟是对自己。如果不是治愈异能对她的身体也起恢复作用,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肏死在床上。 房间门被轻轻叩了叩,阮卿卿拖起酸软不堪的身体—— “进。” 小桃端着餐盘走进来,眼睛低垂不敢乱看,将餐盘放在阮卿卿身旁便准备离开。一截玉白的藕臂伸来,小桃微微愣住,尽管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阮卿卿手腕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时还是不免心惊肉跳。 “小姐你——” “我没事。”阮卿卿泯了一口汤,轻轻摇了摇头。 “让你帮我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小桃神色微敛,压低声音道:“基本确定了,抗拒手环就在领主书房里放着。” 阮卿卿点头,心中不禁欣喜。 是的,小桃暗里已经是她的人了。她故意引欺负小桃的那几人骚扰自己,又“不小心”被迟旭看到,那几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呵呵,禁脔?那她就好好利用一下这个身份。 “小姐你……”小桃不禁担心道:“那里的守卫只多不少,你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呀。” 阮卿卿摸了摸女孩的头:“没事,我自有办法。” 自从那天无意中得知抗拒手环可以封闭异能者的异能,凡是戴上手环的异能觉醒者都无法再使用异能,她就一直多方打听抗拒手环的下落,现在终于确定了,看来她必须尽快去一趟领主书房。 阮卿卿心中兴奋,只要让迟旭戴上这个手环,她就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 久等了!下一章肉肉嘿嘿,可以猜猜是和谁的~ 还是求一求免费的珍珠!谢谢各位读者老爷~ 16、郁文舟黑化(触手) 夜色渐浓,星月晦暗。 一片黑暗中,一粒毫不起眼的石子轻轻在墙角滚动着,最终在一栋房门前停了下来。两班巡逻守卫错开的一瞬,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石子变为了一个女人,紧接着又变为一只芝麻大小的蚂蚁,蚂蚁从门缝间隙钻了进去。 阮卿卿屏住呼吸,放轻动作在书房中翻找着。办公桌上没有,抽屉没有,茶几没有——目光锁定至一旁的落地书柜,只能在这里了。 蹑手蹑脚走至书柜旁,轻轻拉开实木书柜门,一颗黄豆大小的种子状绿珠突然掉落在地上,落地生根急速发芽生长起来。 阮卿卿瞳孔一缩,这里竟然布置了机关,她必须尽快找到手环离开了! 入目是多排书架暗格,格子中整齐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品,阮卿卿手心出汗,一目十行地飞速寻找着—— 在那里!一个环形手镯状物品被放置在高处,低调的玉质光泽氤氲流转,外观正如一只普通的手镯般毫不显眼,但她只一眼就莫名确信,这正是她要找的东西! 阮卿卿取下手环就迅速向门口跑去,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即将靠近门缝时右脚被一只粗壮的树藤缠上,树藤遇上异物迅速分裂为几只偏细的藤蔓,藤蔓似有思想般精准缠上她手中紧捏的抗拒手环并向外发力,千钧一发之际,阮卿卿迫不得已将手环卡在右手手背上防止被藤蔓拉走,同时身下极力挣扎摆脱藤蔓的桎梏。 一人一藤蔓拔河般奋力争抢手环,阮卿卿使出吃奶的力气与藤蔓拉扯周旋着,谁知一个用力,手环竟向里滑动直接套上了她纤细的手腕,而后似有灵性般瞬息缩紧至合适大小,任凭藤蔓怎样拉拽都无法取下。 阮卿卿松了口气,谁知藤蔓发觉取不回目标物,竟自动蔓延至她全身,阮卿卿浑身被藤蔓包裹,蚕蛹般捆绑拖拽至原位,树藤不断生长加固,最终如蛛网裹挟猎物般将阮卿卿固定在书柜前的墙面上。 “啪,啪,啪。”一道清脆的掌声伴随皮鞋走动从角落里突兀传来。 阮卿卿浑身一震,只见郁文舟高大的身形从黑暗中走出,修长劲秀的手指托了托金丝眼镜,狭长的眼隐没在阴影中,神情莫测。 “阮小姐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我……快松开我!”阮卿卿被藤蔓箍得难受,这藤蔓比那天的变异植物有过之而无不及,像一条条令人毛骨悚然的绿蛇般,紧贴在她的皮肤上缓缓滑动。 “这是盗贼种子。”男人迈开长腿,不慌不忙走近观赏,手指挑起一只藤蔓悠然把玩道:“只有实施盗窃行为才会激活它。” “让我猜猜,阮小姐想得到的是什么呢?” “地图?”郁文舟一只手在书架上缓缓挑拣着。 “军符吗?”骨节分明的手指又移动至书架的一处暗褐色物品处。 “血清?” “还是晶核?” 阮卿卿的呼吸随之一颤,隐藏在身后的右手紧了紧,微微呼出一口气而后轻轻点头,声音平静道: “我既然没有拿到,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郁文舟和煦一笑,长指取下暗格里放置的乳白色晶核,拿在手中掂了掂。 “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当然,如果认错态度良好,奖励也不是没有。” “什么意思?”阮卿卿心中警铃大作。 郁文舟目光深沉,眼前这张凄美的小脸倏尔让他回忆起那个午后,他来领主别墅找迟泽商议基地外墙加固事宜。 客厅内灯火明亮,他猜测人可能在书房,便大步朝旋转楼梯走去,脚步声尽数被厚重的地毯隐匿。 二楼走廊内荡漾着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压抑泣叫,郁文舟徒然愣在原地,空气中缭绕的淡淡腥臊味并不难闻,甚至有种蛊惑人心般激发内心阴暗窥私欲的魔力。当他意识到房内正发生着什么时,他已然站在了距离卧室一步之遥的门口。 熟悉却又陌生的媚人腔调自那微敞的房门缝隙中流淌而出,视线渐渐聚焦,隔着微敞门缝,郁文舟看到了里面颠鸾倒凤的淫靡盛景。 房内仅开了盏微醺台灯,昏黄的灯光迷离氤氲间,床上男女身躯肆意交迭,大片小麦色压着一抹乳白。迟泽捞起一条细腿抗上肩头,一边抓乳一边大肆挞伐,冰肌玉骨被干到床头,汗如珠落的额鬓香腮一下又一下撞上枕芯,她揪着枕头无助地哭,他轰轰烈烈地插…… 不知是被肏得太狠还是怎样,麦色肌肤下面的一片玉白竟浮起薄红,两条腿儿夹在男人身侧一荡一晃。粉嫩玉趾早受不住地蜷缩起来,连圆润的翘臀也几乎腾空。她似是受不住般想要抓住床沿逃跑,却只能揪着凌乱绵软的鹅绒被艰难承受,颤栗不止。 “啊啊啊,不要不要!拿出去,呜呜呃呃呃……” 郁文舟脸上狠狠地抽搐了下。他原以为她只与迟旭有那般亲密的关系,却不知她与迟泽竟也如此毫无顾忌地水乳交融。所以兄弟二人互相知晓吗?亦或是早已各自默许,尽享齐人之福? 但无论如何,郁文舟心中赤条条的抽痛感不是假的,像是一股极度干哑的水银灌进喉咙,喉结灼烧般重重往下滚落,疼痛蔓延至破了口大洞的胸腔,初期的麻木过后,难以言喻的尖痛弥漫全身。 我高估我自己了,下一章大肉。 17、三个小洞都被藤蔓塞满(高H触手) 男人黑眸中氤氲的几丝恣凛让阮卿卿心口一缩,他一贯温润谦和的神情,此时隔着反光的镜片,透出一丝她看不懂的深意。 四周的藤蔓忽然躁动起来,层层迭迭中,身上缠绕的藤蔓滑动频率渐快,若有似无般摩挲她身上各处致命点。 敏感的乳头在藤蔓的刺激下溢出股股奶水,逐渐露头的阴核也受到藤蔓花叶有意无意的抚慰,身体各处敏感点被一齐照拂,花穴迅速淌出大片动情的蜜液。 然而无论是奶汁还是淫液,汁液一旦分泌都会迅速被如饥似渴的藤蔓汲取,闻到汁液香气的藤蔓如得到奖励般更加疯狂地躁动,大波藤蔓奔涌而来,越发细密地缠绕在她身体各处,四肢,纤腰,乳房,穴口,连脚趾缝都不放过,每个地方都被深褐的粗藤或青绿的嫩条包裹,太过密集的快感迅速涌上大脑皮层,阮卿卿本就敏感的身体顿时作出诚实的反馈。 “簌簌簌……” 汁液喷薄而出,藤蔓瞬间挤向水液的来源,争先恐后般将液体全部掠夺。部分枝条甚至暗戳戳地尝试钻进她的蜜穴和菊穴内,激得阮卿卿浑身一震,目光哀求地看向那个无动于衷的男人。 “啊啊,不要……求你,嗯啊……” “求我?不愧是被他们调教好的骚货。” “不是的……啊啊嗯好难受,快让它们……啊哈停下……” 郁文舟面无波澜地站在原地,心中名为嫉妒的火焰却越发攀升,炙热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全身,锐利的视线仿佛精锐的扫描仪,不放过她身体每一处细节,肆意欣赏着眼前日思夜想的视觉盛宴。 轻薄的衣裙在藤蔓的推磨下如若无物,高耸的两团饱满受到挤压一起一伏引人犯罪,暴露在外的粉嫩乳头随着藤蔓的滑动淫荡地抖动着,而她被树藤托起的双腿,渐渐朝两侧呈九十度拉开。大敞的美穴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水灵光泽,穴肉在郁文舟逼人的视线下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 “啊……不要看……”感受到私密处正暴露在空气中接受陌生男人的视奸,阮卿卿下意识剧烈挣扎起来,嫩穴随之翕动收缩,竟挤出更多淫汁,被附近藤蔓一滴不漏地作为养分吸收。 “呵,那你想让谁看?迟旭?还是迟泽?或是他们兄弟俩一起?” “就这么饥渴吗?” “他们二人能做到的,我也能满足你,甚至比他们更能让你舒服。” 卡在细嫩肉缝中的粗糙藤身毫无预兆地剧烈摩擦起来,分支的细藤挤压在阴蒂上搓揉抖动着,仿若一个技法过人的情场老手。 双乳被层层枝蔓堆挤成尖锥状,绿藤滑动间甚至逐渐收紧,雪白的乳肉从藤蔓间隙中溢出,顶端的茱萸越发红肿,两根纤细的藤尖却不管不顾地轻戳泌乳孔的位置,引得红提般的奶头不断喷洒乳白汁水。 尝到汁液鲜甜的树藤不断在女人身上摸索,贪婪寻觅着一切可以钻入的地方。微张的红唇被一根粗壮藤蔓不断挤入,小巧的肚脐也被一只蕨类般弯曲的嫩藤占领。 下身无疑是藤蔓汇聚最密集的地方,花穴和菊穴分别被一条粗壮有力的树藤戳弄,细嫩的洞口渐渐被撑开,无数细藤先行涌入汲取嫩肉上的淫液,凸起的阴蒂也被一条细丝状的小藤捆住细细摩挲,藤尖还有一片嫩叶轻轻扫动,给予蜜豆持续的爱抚。 郁文舟还没有开始正餐,阮卿卿就仰起下巴迎来一阵激烈的高潮,快感如电流般蹿至全身,然而悠长的余韵还未结束,一个蓄势待发的火热就贴上她的小腹。 她的四肢被藤蔓紧紧禁锢,双腿大开,双手被桎梏在头顶,敏感的颤栗间,只能绝望地感受男人那灼热的吻落在她脖颈,锁骨,叼住她的乳——而后铁杵般的坚硬狠狠贯入,哪怕已不是初次承受如此巨物,阮卿卿仍然感觉自己要被劈成两半,郁文舟的器物竟与他们不相上下。 男人身形高大,笼罩在女人诱人的娇躯上,仿若一座大山般坚如磐石将她牢牢镇压。下体的粗长一进入那销魂窟便被两侧的媚肉紧紧吸附,郁文舟被夹得额角直跳,那销魂湿热的蜜穴紧若处子,弹性十足,里面强劲的吸力和紧致感恨不得立马收绞他的精液,令他头皮炸裂,后椎发麻。 他不禁失了控,也不给身下女人反应的时间,如打桩机般直接动了起来,以极快的频次和强劲的力道向深处肏干,次次深顶她敏感脆弱的宫口。 四周的树藤似乎与男人心意相通,雪乳上盘旋的藤蔓疯狂涌动起来,乳尖的细藤不断尝试向泌乳孔内钻去,阴蒂上的细丝也更加收紧,勒得红珠更加勃起红肿。 隐秘的尿道口和粉嫩的菊穴也被不同粗细的藤蔓玩弄着,部分细藤甚至已经探进那窄小的菊穴,并不断向内开拓着。察觉到后穴被入侵,阮卿卿整个身体顿时绷直,穴壁在细藤的戳弄下逐渐分泌出湿滑的肠液来。 男人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粗硕不断开拓着紧致的甬道,所有弱点都被他深深掌控。阮卿卿临近崩溃般泣哭出声,受不住地想要伸手将他推离,然而四肢受藤蔓的限制只能浅浅颤动。 身体各处的快感刺激万千,酥麻不断翻涌,痉挛从小腹蔓延至胸腔,阮卿卿几乎喘不过气,像是溺在了狂风巨浪中,想逃却逃不掉,想死也死不了,反而被身前的男人捣得浑身巨颤,生理失禁的冲动抑制不住地到达顶峰—— 要尿了! 一道水液伴随她的哭喘释放而出,然而一切并没有结束,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清晰感受到那硕大的龟头再次逼近已被肏得软烂的宫口,深捣研磨,竭尽所能,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又被干到失禁。 藤蔓不知何时散了大半,郁文舟热汗淋漓的精壮胸膛紧贴着阮卿卿受挤压变形的胸乳上。伴随一声性感的低吼,他倏尔凶猛咬住她脖颈后的软肉,在销魂的快感中急剧释放。 欲生欲死前,一个冰凉的物品贴上她的身体,同时伴随男人餍足的低语。 “作为奖励,这是你的了……” 18、总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 阮卿卿再次睁开眼,四周是熟悉的卧室房间,看来她不知何时被送了回来。 下意识摸了摸右手手腕,心里松了口气。太好了,手环还在,只要抗拒手环拿到了,她这一趟就不算白跑。 出乎意料地是,这一次身体并没有特别酸痛。阮卿卿来到漱洗室,经过镜子时却不由一愣,她的皮肤一夜之间竟变得比之前更透亮,一丝毛孔也无,嫩得能掐出水来,仿佛从未经受过尘世的污染。唇瓣饱满水润,不点而红,一双秋水剪瞳波光流转,分外勾人。虽然整体还是之前的长相,但气质却翻了一倍。 这是怎么回事? 回想起昏睡前郁文舟的那句话,阮卿卿一个激灵,连忙检查自己的异能等级,不看不知道,她竟从原来的二阶出头一举晋升至三阶有余,怪不得她感觉周身如此轻盈,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好像融汇贯通了,对身体的掌控从未如此随心所欲过。 果然,那枚不知什么属性的晶核被她吸收了! 阮卿卿心中窃喜,真是因祸得福,这不是老天都在助她?按照规律,今晚迟旭一定会过来找她,到时她只需见机行事给他戴上手环,凭借她如今更加自如的变形异能,今晚一定能顺利逃脱! 阮卿卿按照迟旭平日的喜好,特意换上一身红色吊带裙,穿上小高跟,甚至卷了卷头发,在房中紧张等待着。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阮卿卿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笑容娇媚地抬头迎接,未伸展开的弧度下一刻却僵在嘴角。 竟是迟泽! 笑容有些许生硬:“怎么是你?迟……迟旭呢?” 男人见她一身红裙,风情万种,一张小脸比之前更加我见犹怜,声音不禁微哑,目光如炬紧盯着她:“他有点事。怎么?不欢迎我?” “不是……就是……今天不要变金属了好不好?”阮卿卿连忙转移话题。 迟泽一愣,他今天本不想弄她,只是忙了一天想见见她,抱抱她。但头一次见她这副打扮,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娇艳动人的,还主动提起那档事,他不是柳下惠,更何况面前还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身下那物立刻有了反应。 男人嘴角微勾:“可以,不过——我不金属化照样能让你欲仙欲死。” 大掌一把搂过面前的娇小女人,剥掉衣裙抚摸搓揉,鲜美的荔枝果肉立刻溢出水液来,绵绵娇吟从樱口中断续泄出。 迟泽太熟悉她这副身体了,身下一柱擎天找准地方直接一捅到底,层层媚肉顿时绞杀般吸附上来,窒息般的紧致感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卿卿,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 阮卿卿受不住地哭喘起来,同时手往身后摸去,终于够到了一个坚硬的物品。 “你哪天会死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但你今天可以提前感受一下。” “砰!”一声钝响后,男人沉重的身躯倒在了大床上。 阮卿卿放下手中的台灯,揉了揉发麻的手指,穿好裙子拍了拍褶皱,不带一丝留恋地走出房间。 楼梯上女人一路小跑,脑中疯狂思索着,迟泽说迟旭有事,会是什么事呢?之前听他们提到迟旭主要负责基地日常管理和军械运输这块,无论是什么事,她先去他的别墅碰碰运气! 另一边,迟旭大步流星往住宅的方向走去,昏黄的路灯在他细碎发间晕下一圈圈光晕。 今日本该轮到他了,可迟泽临时让他处理外城暴乱,理由一贯的冠冕堂皇,这种事随便派个高层过去便是了,怎么非要劳驾他?呵,不过是假公济私。 精神探测忽然感知到附近有他熟悉的一丝波动,迟泽不确定地加快脚步,阴沉的黑眸在看到家门前驻立的倩影后瞬间有了颜色。 长腿一个大步来到近前,下一秒带有男人炙热气息的大衣盖到了女人肩上。 “怎么穿这么少站在外面?” “虽然是夏季,但末日后昼夜温差加大,穿这么点感冒怎么办?” 男人搂着女人来到室内,灯光明亮下,他正注意到女人今天格外与众不同的装扮,耳边却响起一声美杜莎般勾人的娇软嗓音: “迟旭,我以后只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嗯?”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窗外几点星光从琼琼黑夜中跃进他墨色的眸底。 “我说,我以后只和你在一起好不好?只和你住一起,只和你亲吻,只和你做爱……” 迟旭心颤了颤,从未预想的巨大喜悦涌上心头。眼前女人柔美的小脸释放着妖女般魅惑的笑容,他却未曾注意那笑意丝毫不达眼底。 “咔哒”一声,一个冰凉的物品猝不及防套上他的手腕,后脑突然遭受剧痛一击,下一秒已不省人事。 女儿真帅!一女连干二男~ (不过帅不了太久就是了……) 19、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阮卿卿放下烟灰缸,嘴角从未像此刻放肆自由地翘起过。 她终于自由了! 快步来到室外一处凉亭,阮卿卿熟门熟路地找到她需要的东西,那是她提前让小桃放在这里的鸟笼,里面眷养着一只的体型纤瘦的鸟,这只鸟是她特意寻觅的品种,飞行的速度较普通鸟类更快。 伸手捏住鸟的一侧羽毛,微微蓄力,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女人高挑的身影瞬息变为一只与笼中雀一模一样的生物。 阮卿卿不甚熟练地扑棱扑棱翅膀,大致适应后就找准方向朝天空飞去。 然而还未飞出多远,一道绿网突然从角落疾射而出,绿网在空中迅速铺展,如天罗地网般精准捕捉正卖力飞翔的阮卿卿,绿网遇到异物瞬间黏缠在一起,阮卿卿挥不动翅膀,最后连鸟带网一起掉落在地上。 阮卿卿仰起狼狈的鸟头,挣扎着想要再度飞起,然而藤蔓所织的绿网看似纤细却分外柔韧,四个角似有思想般扎根在地上,紧紧将她桎梏在其中。 一双深褐色的军靴逼近,裤管笔挺,倒影修长。 “竟是治愈与变形双系异能,阮小姐真是永远令我出乎意料。” 阮卿卿抬眸,男人落定的身影将她面前罩得漆黑,那双似点漆深墨的眼正盯着她,又是那副深不可测的该死模样。 既已被点名道姓认出,阮卿卿心中拔凉的同时,也不再装鸟浪费体力。 绿网中身形变幻,一个女人顿时出现在网下,只是女人趴伏的样子实在不算雅观,阮卿卿拽了拽身后差点走光的裙子,姿态防备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为什么?让她吸收晶核给她希望,却又在她离成功最近时猛然拽落让她绝望? “说吧,这次抓我又有何贵干?” 郁文舟端详着面前目光倔犟又暗含忿恨的小脸,微微一笑,收起绿网将她抱起。 “咔哒。” 熟悉的一声轻响从她手腕传来,阮卿卿低头看去,瞳孔一缩——竟又是一只抗拒手环。 “阮小姐很聪明,但也很天真。” “昨天让你带走抗拒手环不是纵容你,而是我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能说,现在的结果——我很满意。”男人忽然靠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似是恋人间亲密的低语,可那灼热气息喷洒在她耳廓,阮卿卿却只厌恶地想躲。 郁文舟自然发现了她的抗拒,他会心一笑,远离那敏感的耳畔不再惹她,毕竟以后—— 他有的是时间折腾她。 阮卿卿低垂着眼,面上竭力风轻云淡,心中却是道道惊涛不断翻涌。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她自以为是遮掩手环的行为,在他眼中可能就如跳梁小丑般可笑。还有那晶核,也怪她傻,还以为自己上天眷顾、因祸得福,原来那不过是他顺手而为,只为了促成如今他一人得利的局面。 现在变形异能也被他发现……阮卿卿忽然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这个男人心思太深,她还能再找到机会逃跑吗?不!她不能放弃,是人就总有疏漏的一天,她总会有机会的。 郁文舟驱车向南,将她带到距离基地几公里处的一座洋楼,这里风景秀丽,竟比湖心别墅区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阮卿卿没有心思欣赏风景,她打量了一眼面前中看不中用的三层小楼,嘲讽一笑:“这里是丧尸的后花园吗?” 男人似笑非笑:“这里方圆一公里都潜伏着变异植物群,丧尸大可以进来试试。” 阮卿卿神色微敛:“那迟旭呢?他的精神异能总会找到我的。” 男人眸光渐暗:“你以为你手腕上那物有什么作用?抗拒手环不仅可以对内封闭异能,亦能对外封锁精神波动。再说了,他的精神探测是有距离限制的。” “不过,你这样问让我很不高兴。” 男人双眼微眯:“你是更想让他锁着你吗?” 20、玩物怎能擅自高潮(H) 男人双眼微眯:“你是更想让他锁着你吗?” 察觉到男人眼底的一丝幽暗,阮卿卿勾起嘴角,眼神轻蔑:“你现在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一愣:“我自然不会和他们一样……” “那我手上现在戴的是什么?进了这道门,马上又要限制我的自由了是吗,最后把我当作玩物关在这里,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郁文舟怒极反笑:“玩物?” “不如我今日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玩物!” 阮卿卿头皮一紧,感知危险与保护自己的本能促使她下意识转身向外跑去。 男人一声轻笑,似是在嗤笑她无用的挣扎。意念微动,四周立刻涌上七八条粗壮的藤蔓,藤蔓轻易缠住女人的腰肢,女人还未跑出几步便被拖拽了回来。 郁文舟甚至无需自己动手,大步走向卧室,挟制住猎物的藤蔓心随意动稳稳跟在身后,而后女人被轻巧丢在床上,下一刻四肢已牢牢绑缚在床柱的四角。 阮卿卿恨死了身上这些禁锢她的东西,剧烈挣扎着骂道:“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男人嘴角分明是笑着的,可比黑夜还阴沉的眼锐利如针。眼前女人被藤蔓扯散的衣襟下露出的莹白肌肤亮如初雪,因剧烈扭动而划出道道凌虐般触目惊心的红痕。 “别动,乖点就不会受伤。” 挑起她肩上的内衣带,直接扯开了去。两团硕大绵软的乳球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顶端两粒受到空气刺激,颤巍巍立了起来,仿佛在勾人搓揉。 郁文舟用手背刮弄了两下,阮卿卿立刻条件反射般抖动了下身子,引来他的嗤笑。 “想知道玩物是怎样的吗?” 两条粗硬的藤蔓悄无声息钻入她的裙下,一只钻入前头水液淋漓的蜜洞,角度刁钻地深深抽插着;另一只则就着前面淌下的粘腻汁水,契而不舍地钻入后面紧致异常的菊穴,不断顶弄四周敏感的肠壁。前侧的藤蔓甚至分出一条稍细的枝藤,不断摩擦揉捏着那媚红阴蒂。 “啊啊啊……”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一条细如针尖的嫩藤倏尔贴上那稚嫩的尿道口,细细的藤身慢慢向红色肉孔里插去。 异常的酸痛感顿时伴随前所未有的失禁冲动朝她席卷而来。 “不要!啊啊啊哈……” 屁股却被男人恶劣地狠拍一下:“身为玩物,擅自高潮、排泄都是不允许的。” 床上的女人四肢大张,面色绯红,泪眼婆娑地不断扭动身体,一双嫩白的巨乳疯狂颤动,似在邀人采撷。男人情不自禁地一口咬了上去,灵活的大舌疯狂吸吮香甜的乳汁,同时一手找到那肿胀的阴蒂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 三道水液齐射而出,女人哆嗦着攀上高潮。 擦了擦嘴角的乳白奶渍,郁文舟眼神玩味地扫视着身下仍处在痉挛余韵中浑身狼狈的女人。 “啧啧,真不乖呀……都说了,没有主人的允许,玩物怎能擅自高潮?” 谁知女人突然睁开一双缀满泪珠的盈盈美目,娇软动人的绵甜嗓音自那微张的红润唇瓣中徐徐溢出: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卿卿不当玩物好不好……” 郁文舟一愣,女人突然展露的绵软声线和楚楚可怜的勾人水眸,令他心底压抑的火气冰雪消融般烟消云散。 方才……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阮卿卿感受到身上绑缚的藤蔓尽数散去,她动了动酸痛的手腕,将雪白腕上勒出的红痕展示给男人,娇俏软糯的声线暗含埋怨: “你看,都破皮了……不要带手环了好不好,手环磨的人家好痛。” 郁文舟捧起手腕查看,同时凉薄的眸子紧盯女人的反应,那张小脸仍是副柔弱动人的可怜模样。 罢了,有他在这里,只要不让她触碰到可变形逃跑的物品,暂时取掉一阵也不会怎样,等她伤好再戴上就是了。 阮卿卿只感觉手腕一轻,手环顿时被取了下来。 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腕,阮卿卿欣喜地仰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而后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从床上跳下来,伸懒腰般踱步走到窗边,闭眼感受窗外习习微风。 郁文舟还沉浸在下巴一瞬即逝的柔软触感中,下一刻又见女人站在窗边,逆光的发丝长发飘舞,挺翘琼鼻映出天鹅般的弧度,那一刻美得不可方物。 逆光中的人儿突然回头粲然一笑,而后身体猝不及防间急速缩小,瞬间变为一道白影飞出窗外。 哈哈哈狗男人们永远被女儿吃的死死的…… 21、用乳汁救死扶伤 阮卿卿伸展翅膀奋力向高空飞去,郁文舟反应过后想发射绿网已来不及,毕竟她站的实在离窗边太近。 “阮卿卿!!!” 愤怒的声调让阮卿卿背脊一僵,她不敢回头,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直到身后的洋楼成为一个小小的白点,她终于放松身体展平双翅,闭眼感受耳侧名为自由的微风,肆意翱翔在天地之间。 自从她的变形异能升入三阶,她对身体各细节的掌控更加随心所欲,也不用再如之前一样,必须触碰到完整实物才能变形,现在只需碰到物品的某一部分就可以。 其实那箍住她的藤蔓根本不至于锋利到磨破皮肤,但她故意使手腕部位变形为被藤蔓划破流血的惨烈模样,又在郁文舟放松警惕之时,悄悄捏住藏在口袋里的一支鸟羽,最终顺利逃出生天。 阮卿卿在体力耗尽前寻觅了一处较为安全的草地降落,同时变为人形恢复体力。此处花草繁茂,草杆有人的半身高,既方便隐藏身形,又不影响她面对丧尸的突然袭击直接飞走。 她算了一下,以她现在的速度,不吃不喝飞到南安至少需要一周,这还没有考虑中途寻找新的鸟类或羽毛所耗费的时间,因为鸟的羽毛是有变形时限的,脱离物品二十四小时后就失去了变形效用,到时再触碰羽毛就只能变形成羽毛本身了。 “嗷呜……” 一道微弱的声音突然吸引了阮卿卿的注意,她寻着声音找去,竟看见一只可爱的金毛幼崽卧在草垛中,眼睛紧闭轻轻叫唤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阮卿卿心疼地抱起小家伙查看,发现金毛的一只后腿竟被血染红了一片,原来是下腹部有一道伤口,正在隐隐流血。 这……也不知是谁家的宠物狗,难道是发现狗被丧尸咬了,就丢下跑路了? 阮卿卿没有别的长处,却在此刻万般庆幸她有治愈系异能。 她挤出两滴泪水朝伤口抹去,但量太少,伤口只轻微愈合了一点,便又开始窸窣流血。 这…… 没办法,阮卿卿只好羞涩地掀起上衣,将一只涨奶的乳头朝小家伙的伤口挤去,心中不断安慰自己,治病救狗要紧。 乳白色的奶汁大滴大滴溢在伤口上,流血的速度果然减缓了许多,谁知小金毛似是嗅到了乳汁的香甜气息,竟转身一口吸吮上去,阮卿卿大惊,正欲松开它,却见它闭眼吃得香甜,身下的伤口也恢复得更快了,便强忍害羞等小崽喝完。 哎……果然内服比外用的效果更好。 小金毛的伤口恢复后,阮卿卿便带着它到附近一处偏僻农舍休息,顺便度过她脱离他们独立在外的第一个末世夜晚。 小金毛也给了她一个启发,她其实可以先变成外表凶悍的陆地猛兽赶路,虽然没有猛兽的毛发,但她可以利用小金毛的毛发,再略微变形一下细节部分,整体起威慑作用就是了。 简单一吃她便关灯入睡了,明早须得早起赶路。 是夜。 一片静谧中,趴伏在阮卿卿身边的金毛幼崽忽然睁开眼,灵活地跳下床,熟练地推开屋门走到院子里。 一片幽绿色的光点正不断逼近农舍,凶神恶煞的狼眼在黑夜中令人毛骨悚然。 “哼,一群三阶的小狼也敢来骚扰我?” 金毛忽然狗吐人言,朝变异狼缓步走去的同时变成了一名高大健硕的俊美少年,少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简单地信步走向狼群,可那气息释放的瞬间,狼群便感受到一股山岳般恐怖的威压逼近,那是比狼王更能让它们俯首称臣的高阶存在。 只见狼群突然朝着少年的方向趴伏了下去,浑身颤抖地等待指示。 “滚。” 少年不耐地吐出一个字,狼群便压着尾巴屁滚尿流地四散离开。 少年神色放缓,转身回到小屋内,看着床上睡态可掬的女人不禁露出了笑容。 靖轩还怀念着白日乳汁那分外可口的甜美味道,既然他帮她赶跑了致命威胁,是不是可以象征性地收点保护费?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修长的手指撩开怀中少女前胸的衣襟,一片惹眼的莹白顿时露出,靖轩情不自禁地低头舔舐起来,从脖颈到锁骨,最后到他念念不忘的雪乳。 “嗯啊……” 阮卿卿正与周公约会,忽然感觉敏感的乳尖传来阵阵噬人的酥痒感。 什么东西在她胸口? 女人睁开惺忪的美目,只见胸口趴伏着一个年轻男子,此时正不断啃咬着她的胸乳, “啊!” 阮卿卿不禁惊吓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喜欢《末世玩物生存指南》,这本本来是一勺突发奇想闲笔之作,想着写多少更多少,所以没有多少存稿(突然下跪……),未来还是只能保证最晚两天一更,等不及的宝子可以攒一攒再看,一勺只求家人们偶尔想起能不吝来投个珠支持支持~ 但无论如何,一勺一定会尽心尽力更完的不会弃坑!后面的故事很精彩!再次感谢大家喜欢~ 22、被狼人狂肏锁精(高H人兽) “啊,你是谁!” 阮卿卿害怕地退到墙边,眼前男子有着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但发丝凌乱,肌肉贲张,散发着一种介于奶狗与狼狗之间的野性气质,此时一双鸷悍的眸紧锁着身前春光半泄的人儿。 靖轩长臂一伸一把捞过那娇小的女人,乱翘的发丝埋在女人肩窝里狠狠吸气,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委屈不已: “姐姐,怎么翻脸不认人呢?我是小靖呀……” “小金?” 阮卿卿这才意识到,她白天救助的那只金毛不见了,此时床上同样的位置只有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少年…… “难不成,你就是那只小金毛?” 少年似是不满地努努嘴:“什么金毛呀……我那是一时不慎遭暗算了,剩余的体力只能维持成幼犬的样子。” 竟和她一样是变形异能!阮卿卿顿觉十分亲切,她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上衣拉好,细嫩的手臂推了推面前男人愈发逼近的坚硬胸膛。 “你……先不要靠我这么近,既然是小金,那都好说……” 靖轩挑了挑眉:“姐姐,我是被你治好的,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什么?” 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浓郁的男性气味伴随淡淡的青草香铺天盖地将阮卿卿笼罩其中,她白嫩的脖颈不禁泛起阵阵触电般的酥麻。 察觉到女人的反应,男人性感地低笑一声,一只大手紧接着覆上那绵软的饱满,色气地揉弄起来。 “啊……你做什么!不要……” 听不得这恼人的拒绝声,靖轩直接强势吻上那张柔嫩小嘴,堵住了女人的一切呼喊。大口肆意啃吸追逐着那香软蜜舌,似要将她吞入腹中。 吞入腹中……这个猛然的念头使男人不禁更加亢奋,火热坚硬的硕大直接贴上了女人的大腿。 阮卿卿发觉面前的男人忽然换了样子,原本健壮光滑的皮肤突然长出了动物般的黑色毛发,深情的桃花眼不知何时变成了绿幽幽的兽瞳,人类的肉色耳朵也变成了高高竖起的狼耳。纯黑的毛发油光锃亮,耳廓内的皮肤却是浅粉色的,白色的绒毛微微抖动,似是在激动地期待什么。 狼人形态下,野兽原始的兽性被激发了出来,靖轩此刻只想按住身下的女人,狠狠将硬得发疼的鸡巴塞进她的小逼里,然后顶到最深处! 阮卿卿仍处于发觉男人变化的震惊状态下,还未缓过神,又听耳边突然一声: “姐姐,我想操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锋利的兽瞳中隐隐流露出王者般摄人的绝对威压。阮卿卿头皮一紧——他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他是在通知她、知会她。 阮卿卿猛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向外跑去。然而惊慌之中,她根本来不及辨别方向,推开一道门才发现这并不是通往屋外的门,而是通往洗手间的门。 紧紧跟随的男人一把挟制住走投无路的她,轻而易举将女人不断捶打的双手反锁在头顶。男人一手扣着她的手腕,一手扯掉了她衣领的扣子,大片嫩白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然而即使灯光昏暗,也不影响狼人在夜间清晰视物。 “你跑不掉的。” 或许是阮卿卿尝试逃跑的行为激怒了他,男人锋利的犬牙直接咬向了少女的后脖颈,如神秘的古老仪式,在她雪白的颈畔留下独属于他的标记,而后渐渐向下,锁骨、双乳、小腹、大腿根部,甚至是穴口……全都留下了暧昧的红痕,清晰地宣告着身下女人的所属权。 昏暗的灯光下,衣衫不整的女人被压制在台边,布满黑色毛发的狼人头颅不断摩挲,在她身体每一处肌肤留下印记,最终探向腿心,迟迟徘徊在那敏感的穴口,粗粝的舌头狂热地舔吸那湿亮的花蕊,直到那殷红的肉粒肿胀不堪,穴口湿软一片。 阮卿卿眼神涣散地盯着灯罩下打转的飞蛾,小腹酸胀不堪,汨汨流出的液体被男人大口吞入,她紧咬的唇难以忍受般溢出娇媚的喟叹。 靖轩吃够了女人蜜穴的花液,抬头注意到她逐渐沉沦的神情,勾唇一笑。他已经忍得够久了,如果不是怕自己巨大的尺寸她无法消化,他早就干进去了。 不过,现在可以了—— 结实的劲腰猛地下沉,硬挺的狼人性器突进,“噗呲”一声整根没入窄穴,直接凿到了最敏感的宫颈口。 “不——” 阮卿卿哭喊出声,快感冲刷着小腹,幼嫩的穴口吃力地吞吐着尺寸硕大的入侵物,非人的阴茎抽出时,红肿的软肉被翻卷而出,同时带出丰沛的蜜水,仿佛水龙头没有关紧,顺着女人的大腿向下流去。 “现在哭,有点早了。” 男人咬住她的唇,强壮的猿臂将她的反抗牢牢压制住。她被迫跟他对视,狼人血红的双眸印在她眼底。 双腿大开到无法合拢,最为私密的脆弱洞口成了男人肆意进入的地方,狼人的阴茎粗壮到可怖,明明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却仍在往里操干,痛得她止不住地颤栗。 阴茎旁的黑色毛发如羊眼圈般竖立,随着男人凶猛的撞击不断刺激着红肿的花唇和阴蒂,一些较长的毛发甚至被棒身卷入了穴内,溢出的汁液打湿了男人腹肌上的毛发,在不断的撞击下逐渐变成乳白的泡沫。 “啊啊啊啊!呜呜嗯哈好痒,呜呜呜太深了啊啊啊不要!” 男人疯狂耸动腰身,赤红的眼眸让半兽人状态下的他更具野性,兽欲勃发,粗野蛮横,以动物般最原始的交配方式肏干着身下女人嫩滑紧致的小穴,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和低吼。 不知是第几次高潮后,她的下巴被男人掰起,强硬地迫使她看向身旁的镜子。 透过镜子,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女人细嫩的皮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和咬迹,饱满的乳房下还有道道狼爪的抓痕。精致的小脸潮红一片,双目盈盈,泪水满溢,贝齿将下唇咬得殷红。 而女人的腿间,是比她手臂还粗一倍的阴茎,此时正毫不留情地抽插在她的小穴里。媚红的穴肉随着男人抽出的动作不断翻出,穴口绷成接近透明的肉环状,不知羞耻地吸吮着男人的硕大。 镜子里,男人全身布满黑色的狼毛,狼尾随着他迅速的动作左右摇摆。粗糙的狼爪不断凌虐那一对巨乳,可怜的乳尖似被蹭破了皮,酥麻的快感和隐隐的酸痛持续刺激着她的神经。 那是一个正在被野兽侵犯的女人。 当无数次的高潮渐渐麻木了痛感,即将陷入晕厥前,她却忽然发觉体内有东西开始快速膨胀,她的小腹像怀孕初显般高高鼓起。 她惊恐地看向他。 “别怕,一会就解开了。”男人声音低哑,一手还不断摁揉她的花核。 解开? 阮卿卿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科普,狼族射精时,阴茎会膨起形成锁扣,牢牢固定在雌性阴道内,确保精液半滴也不会漏出,以此来强制伴侣受孕。 阮卿卿剧烈挣扎起来,她不想怀孕,更不想怀陌生男人的孩子。 “慌什么?末世后女人体质改变了,很难受孕。” 阮卿卿放下心来。男人既已射精,她原以为他可以放过她了,谁知他抽出解开的阴茎,又把那物卡在她臀缝间摩挲,似要偃旗息鼓的东西又迅速耀武扬威起来——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阮卿卿眼圈通红,哀求地摇了摇头,抗拒意味明显。 男人却忽然吻了上来,性感的嗓音沙哑低沉: “想知道蛇是怎么做爱的吗?” 阮妹:不想。 靖轩:不,你必须想。 23、被蛇的两根鸡巴双龙入洞(高H人兽慎入) “想知道蛇是怎么做爱的吗?” 男人的体温忽然迅速下降,动物的毛发褪去,上半身恢复成原本的俊美模样,自腰腹而起的下身却长出了暗含光泽的深色鳞片,蟒蛇般的粗壮巨尾延伸而出,盘旋的蛇尾顿时占据了整个地面。 半人半蛇的模样宛如古希腊神话中美丽却致命的拉弥亚蛇妖,上身俊美如俦的五官占尽造物主的偏爱,下身却是诡异扭动的蛇身和缓缓摩挲的蛇尾,带着怪异触感的麟片紧贴少女身侧,瘆人的冰冷感顿时席卷她全身。 阮卿卿尖叫着想要逃离,右脚踝却被灵活的蛇尾猛地拖拽回来,粗壮有力的长尾缠上她的腰间,将她紧紧桎梏在他蛇化的精壮腰身上。 “姐姐,真不乖哦~” 男人张嘴说话之时,阮卿卿惊恐地发现他的舌头没有恢复成人类的样子,分叉的蛇信如鲜血般殷红,妖冶地吐露在薄唇外。 男人迷恋地低下头去,长长的蛇信勾在她布满吻痕的硕大白兔上,本就饱满的乳肉顿时被缠得高高隆起,末了男人还用唇齿含住粉色的乳头轻咬,细细吸吮起奶汁。阮卿卿极度敏感的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却将大奶愈加深入地送进了他的嘴。 然而这样的亲密远远不够。受冷血动物天生冰冷暴戾性格的影响,靖轩发觉自己抑制不住地暴虐起来,只想将女人永远锁在这里,每一个洞口都射满他的精液,使她浑身上下都浸透他的味道。 白嫩双腿下的蟒腰忽然沿着少女腿根缓缓磨研起来,麟甲滑过肌肤的触觉让阮卿卿鸡皮疙瘩掉了又起。 脐下三寸蛇化的甲片处,两根坚硬的东西隐约冒了出来,虎视眈眈地顶在女人腿心。 蛇有两根性器,一根较为细长,布满了青筋肉粒;一根较为粗短,稍有肉尖倒刺。但无论哪一根,想要放进人类女性细窄的小穴里,都极具视觉冲击。 阮卿卿注意到那两根恐怖的肉棒,面色一白:“不要!我、我会死的……” 男人阴鸷的俊美面庞染了淡淡笑意,他温柔地吻了吻女人的唇边,鹰隼般锐利的眼似要将她吞噬。 “那就这根吧。”出于怜惜,他选择将略为细长的那根对准女人的花穴口。 然而即便是这根,也与方才狼人的性器一般粗硕,暗红色的龟头不容置疑地强势挤进女人红肿的细缝中。 “啊!不,不要!” 紧裹着肉棒的两片花唇,被迫撑开至最大程度,像是婴孩的小嘴般,艰难裹含着愈发深入的粗壮肉柱,渐渐被填充至没有半点缝隙。 “啊!” 阴冷的兽瞳再也藏不住那抹邪佞的疯狂,不给女人更多适应时间,剩余的部分狠狠挺入! 阮卿卿惨叫出声,天鹅般的雪颈高高仰起,直到那蟒腰上的肉棒全入至底,她才失力般摔回地面,煞白的小脸上满是冷汗。 这次交合似乎比方才还要艰难,高潮过几次的身体禁不起更多刺激,更何况是如此巨物。 棒身的肉粒随着男人渐起的抽动,不断捣磨着四周敏感的穴壁,大量情液喷涌而出。随着肉棒几次戳进宫口的深凿,一股淡色的液体急剧射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居然潮吹了,舒服吗?” 女人已经爽得说不出话,瘫软在了他怀中急促呼吸着,眼角还挂着泪珠,胸口奶液湿润一片。无力打开的双腿间,蹂躏过度的花缝仍旧颤抖痉挛着,潺潺流出的尿液和淫水,滑过大腿淌满身下。 “啧啧,真是淫荡……” 高潮过几次的女人大脑已处于空白状态,过度的快感让她变的迟钝,直到那修长的食指游走在她紧闭的后穴上,她才张着嘴可怜地呜咽出声,可那娇弱的声音激不起冷血男人的丝毫怜悯。 “瞧瞧,水都流到这里了,真湿。” 大量的淫水顺着缝隙流向了后穴。男人冰凉的食指就着湿液缓缓插了进去,一进去被那紧致箍得不能动弹,轻轻拔出,那穴就像花儿绽放般漂亮。 两根手指进入时,阮卿卿前一刻还带有潮红的小脸瞬间惨白,额头上细汗不断,虚弱的瞳孔紧缩,无力的小手抓紧了身下衣服。 子宫里还插着另一根巨大肉棒,后穴的些许刺激都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前面的深入,那里一片酥麻和酸疼。 幸好蜜穴里的淫水不断向后淌去,男人才得以扩张开来,第三根手指刚刚插入,女人就急喘颤抖了起来,靖轩正欲询问,就被突然紧缩的宫口夹得头皮发麻。 大股浸润着肉棒的淫水袭来,她竟又高潮了…… 没想到她会敏感到这种地步,靖轩强忍着猛捣的冲动,将后穴的扩张做得差不多后,另一根等待已久的性器迫不及待抵了上去。 那根粗硕一直徘徊在花穴外,磨蹭着臀肉早已沾满了淫水,湿漉漉的龟头轻而易举地挤入了菊穴内。 “啊!啊!” 女人嘶哑地尖叫起来,第一次被男人那物插进后穴,还是在这样的高强度下,一时间根本承受不住。 男人邪魅一笑,将她紧绷的双腿牢牢固定,扣住她雪白翘臀的双手将稍许撕裂的小洞掰得更开,同时肉棒一点一点挤入,最后整根硕大“噗”地一声钻了进去。 隔着薄薄的肠壁,他能感受到另一根肉棒上激动跳跃的青筋,两根性器强悍地占据在少女体内,变态而又疯狂。 “呃啊!呜呜呜……” 感受到后穴的肿胀,少女凄惨地哭了起来,惹得男人又魅惑般地吻了上去,骨节分明的双手安慰般挑逗着乳肉和花蒂。明明上身如爱人般极尽温柔,可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开始抽送。 “我要操你了哦,乖,忍着点,姐姐会喜欢的。” 强壮的腰腹往后拉去,卡在子宫内的肉棒瞬间跳出了宫口,精腰重挺,两根肉棒隔着薄壁齐齐撞进了最深处! “啪!啪!啪!” 由慢到快的过程男人把握得很好,注意到女人的双颊再度红润,他更加放肆地肏击起来。 “呜呜呜……轻,轻点!太重了……” “轻点?”男人缓缓抽动腰身,看着自己的粗壮在前后两个洞口淫靡地出入,冷笑一声。 “轻点可就操不爽姐姐了。” 男人突然加剧了动作,在紧缩的媚穴内猛烈抽插起来,过度的湿滑让他的巨物越来越深入,狠狠捣击着这与它愈发匹配的骚穴。 “太,太快了……呜呜呜……” 女人哭得更凶了,身下是非正常人类所能匹及的速度,人类少女却根本承受不了这毁灭般的快感。眼看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泛滥的淫水又被捣成了糜烂的白沫。 逐渐高昂的哭喊和浪叫带着些许嘶哑回荡在屋内,身下的两个小洞被操得抽搐,两条美腿紧紧圈住男人后背,女人已开始无意识地试图享受这场极致的性爱盛宴。 “噗嗤噗嗤!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淫水迷乱,两人同时迷失在这一刻…… 在阵阵高潮的快感中,阮卿卿耳边男人的低吼如风声般逐渐模糊,直到滚烫的精液冲击在她体内最深处,她隐约听见了大量水液溅射在地上,天籁般的悦音飘扬在耳腔内,女人最终累极地陷入昏睡。 两章大肉差点把人写吐血……求一求珠珠啦 24、空有美貌才是致命符 阮卿卿猛地睁开眼,发觉身旁变回原形的男人仍在沉睡,心里紧绷的弦松了松。 幸好她的治愈异能得到了升级,一夜之间将她过度性爱的身体修复如初,不然经历昨夜的凌虐,她不残废也一时半会下不来床,更别说先男人一步醒来了。 但无论如何,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农夫与蛇的故事警醒着她,虽然她救了他,但如果继续留在这样一个容易兽性发作的男人身边,她迟早有一天会被操死。 阮卿卿心有余悸,为什么末世以来,她遇到的男人都这么可怕…… 女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便悄悄离开了农舍。 她先是变为了一只外表经过改良的变异狼狗赶路,之后又变为一只麻雀,鸟类飞行的速度明显较陆地奔跑更快。 不知飞了多久,阮卿卿俯瞰地面,路边游荡的丧尸明显增多了,看来她又到达了一个人口大市。 一只枯叶轻轻掉落在地上,一旁的丧尸察觉到动静,布满血污的脸眼白上翻,呆滞地转头看去,发觉是一只毫不起眼的灰色麻雀降落在树桠上后,便不感兴趣地继续在街边游荡。 阮卿卿正躲在树上休息,顺便啄一点路上采摘的樱桃补充能量。一道尖锐的枪声突然响起,惊得她差点从树上滑落。她站稳看去,刚刚还与她四目相对的丧尸老哥竟被爆了头,破碎的脑浆烟花炸裂般洒了一地。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几名长相凶神恶煞的男人从一辆面包车上下来,几人端着武器清理了四周的丧尸,竟直接来到阮卿卿所在的树下小解。 灰色麻雀厌恶地转过头,翅膀捂脸避开视线,却又见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被一名壮汉拖拽着下了车,两人也来到树下,阮卿卿这才听见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污言秽语。 “怎么?老大都死了,你还想为他守贞?” “我呸,认清你的身份!现在队里我是老大,乖乖伺候好我,不然就去当公共鸡!” 女人模样凄惨,明明一副姣好的容貌,身上却布满了脏污和青紫,一看就是遭受了不堪的折磨。 阮卿卿心脏抽了抽,没有人愿意看一朵鲜花被蹂躏,还是离这么近的现场直播,但她却无能为力。人都是自私的,如果她现身阻止,那她的下场可能不会比女人好到哪去。 自称老大的男人动作粗暴,已经将女人衣服扒得差不多,阮卿卿正考虑飞走,远离这不忍直视的暴力场面,天空却忽然毫无预兆地阴沉了下来,一片黑压压的乌云飘到了几人正上空,巨大的轰鸣闷响中,几道雷光突然从云中射下,电流似有思想般,精准地劈在了几个男人身上。 阮卿卿连忙挥动翅膀飞到另一棵树上,却仍不免被波及,半边翅膀先是麻痹般僵住,之后由外而内的灼烧感渐起,持续隐隐作痛。 她的情况却是幸运的,阮卿卿低头,那几个男人已经尽数倒在了地上,浑身焦灼漆黑,死状惨烈。 阮卿卿吐出一粒樱桃核,扔在方才还作威作福的男人脸上。 哼,真是苍天有眼。 阮卿卿朝剩余一人看去,女人虽然奇迹般没有被波及,却像是受到了惊吓,抱着自己光裸的身体蹲在角落颤抖着。 周围空气突然神奇地扭曲了一下,一道圆形的光门凭空出现,黑洞般敞开的门内驶出一辆威猛十足的改良越野,车周安装有外置武器,使得整辆车越发冷酷。 阮卿卿震惊地瞪大眼睛,只见越野驶出后,光门也随之闭合消失,四五人从车上走下,为首的男人尤为气度不凡,丰神俊朗的面容却一丝表情也无,冷峻的眼并不看树下的女人,只朝身旁男子挥了挥手。 一件大衣扔了过来,盖住了女人赤裸的身体。 “这世道,真是给一些腌臜杂碎机会了。” 奉献大衣的男子走过去,态度友善道:“妹子,你今后怎么打算?” 女人穿好衣服,神情怯懦地摇了摇头。 “那不如跟我们回望北基地吧?你一人在外也不好生存,去那里兴许可以找个归属。” 几人很快便商量好了一道,正欲离开,为首的高大男人却似有感应般抬了抬眼。 “慢着。” 男人淡漠的视线扫过地上的樱桃核,声音冰冷: “出来吧,看了这么久还不够?” 阮卿卿头顶的鸟毛顿时过电般竖起,不是吧,这都能发现她? 男人黑眸幽深:“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道雷电之矢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倏尔朝麻雀所在的树枝劈去,阮卿卿惊惧之际堪堪躲过,雷电却劈断了一旁的枝干,她没有了立足点,焦黑的树枝随鸟一起掉在了地上。 阮卿卿终于意识到,方才的惊雷不是偶然,原来是雷电异能者人为使然。 男人又抬起手,无数蛇电在掌中隐隐汇聚。不得已,阮卿卿只好恢复人身,只不过她没有展露原本面貌。 利用升级后的变形异能,她特意调整了一些细节,使皮肤黑了一点,鼻梁矮了一点,胸部也小了大半。现在的她看起来,实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之前的教训她算是吃够了,虎狼环伺的末世,一个能力不足以自保的女人,空有美貌不是加分项,而是致命符。 作者有话想说: 到变形异能主场的part了,这部分考虑到人物性格,是一定会改变容貌自保的,所以一旦涉及变形异能的设定,无可避免地会和别的大大的末日文设定有一定相似性,过了这个情节点就ok啦。 25、一双干净澄澈的眼 树上掉落的麻雀忽然变成一个身材清瘦的女人,几人先是愣了愣,而后反应过来,竟是稀有的变形异能觉醒者。 阮卿卿半边胳膊已被电伤了,她可不想另一边也受伤,连忙张口解释道: “我不是故意躲在这里的,我一直在这边休息,他们突然过来,我为了自保才没有现身。” 裹着大衣的女人闻言抬头,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阮卿卿。 傅以珩打量着面前瘦弱的女人,皱黄的皮肤,干瘪的身材,唯独一双眼水灵通透。他一贯擅长看眼识人,她这一双眼,他却罕见地有些看不透。这样一对干净澄澈的眼眸,自末世后,他多久没见了? 罢了,能长有这样一双眼,也不会是阴险狡诈之人。 路天笑了笑:“原来是误会,妹子,你这是要去哪?不小心误伤到你,如果顺路,我们可以载你一程。” 阮卿卿松了口气的同时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有法子赶路,既然误会解开了,那我就先走了。” 傅以珩注意到女人一边衣袖上焦黑的痕迹,不经思考的一句脱口而出: “我们向南去望北基地,你胳膊受伤了,还能飞起来吗?” 阮卿卿愣住,动了动僵硬的右臂。确实,如果等恢复后再变鸟上路,未免耽误时间,也容易增加变数。 方才他们还解救了一个身陷囹圄的女人,看起来不像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应当可以信任。 她犹豫道:“你们……我也向南,我去南安,这顺路吗?” …… 阮卿卿加入了傅以珩、路天一行人的队伍,跟随众人整装上路时,注意到名为傅以珩的男人变魔术般取出两把座椅添置在车内,她这才知晓,他竟是雷电、空间双系异能者。 心中暗暗咂舌的同时,又得知被解救的那名女子宋嫣,竟是一名食物系异能觉醒者。 “那你岂不是不用担心食物问题了?”风系异能者路天边开车边与几人搭话,话唠属性暴露无遗。 宋嫣苦笑:“如果不被发现倒还好,被恶人抓住,那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事实上,宋嫣透露自己的异能也存有一定私心。这群人明显不是普通人,尤其是为首那名男人强悍如斯,虽然她只是二阶食物系,并不能满足整个队的日常消耗,但她的成长性在这里,如果能借此在他们队里立足,哪怕只存在些许价值,她今后的生存都会有着落。 阮卿卿在一旁沉默,相比之下,她的变形异能实在是鸡肋。她没有透露自己的治愈异能,前车之鉴历历在目,治愈异能的特殊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被人发现。 天黑之前,几人到达公路旁的一间汽车旅馆整顿歇脚。 宋嫣积极地去帮忙准备晚饭,阮卿卿悠闲地转了转,发现没有自己可帮上忙的,便坐在一旁休息。 一道高大的阴影忽然逼近,阮卿卿抬头,竟是傅以珩。 男人仍是一副冷峻漠然的神情,额前碎发稍显凌厉,下颌紧绷,昏黄的灯光打向男人高挺的鼻骨。 “抹点药吧,对电击伤恢复有用。” 男人深邃的目光避开女人的眼,放下药便转身离开。 “哦,谢谢。” 阮卿卿收起药。其实她的胳膊已经自愈得差不多了,治愈系异能者的恢复速度比常人更快。但她不能露出破绽,仍要按照正常的恢复速度上药。 有了宋嫣的帮助,晚饭很快便准备好了。傅以珩空间中存放的冻菜冻肉,还有宋嫣利用异能变出的一些食材和火锅料,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很快被众人瓜分完毕。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众人再次踏上旅程。 不知开了多久,似是距离目的地很近了,路天车速逐渐加快,一道巍峨的城墙逐渐显露。 城墙高达百米,防御设施完备,不少士兵全身武装,站岗巡逻兼有,整齐流露的肃杀之气便可知其精悍,一看便是军方管辖。 望北基地近在咫尺,车内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过了望北基地,再向南一百公里就是南安了。妹子,一路劳累,你不如先在基地休整一晚,明天再去也不迟。”路天建议道。 距离南安这么近,阮卿卿不禁有些近乡情怯,她看了看窗外愈发阴暗的天色,朝路天点了点头。 越野畅通无阻地驶入基地,城门士兵看到是傅以珩一行人,立刻城门大开。 听到士兵对傅以珩的称呼,阮卿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竟是这望北基地的当权者。也是,雷电系与空间系双系异能,攻守兼备,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宋嫣抑制不住惊喜的神情,真是天上掉馅饼,她原以为他只是拥有异能的普通强者,没曾想竟如此有权有势,她这次必须好好把握! 傅以珩带众人回到领主住处,分别给宋嫣和阮卿卿安排了暂住的房间。 “哥!” 一道娇俏的声音忽然响起。 阮卿卿转身看去,一个长相甜美的少女朝傅以珩跑来,两人样貌至少有六分相似。 傅以珩却不知为何,下意识避开了少女的触碰,皱了皱眉: “靖轩去哪了?他没和你在一起?” 刚攒了一章存稿,就又被你们榨干了…… 以后我一定要控制自己,余粮不足的情况下不能轻易加更T.T 26、前所未有的丧尸潮 “靖轩去哪了?他没和你在一起?” 少女努了努嘴:“不知道,你们一个两个,都恨不得离我远远的才好。” 傅以珩听到少女的控诉,冷峻的神情微微和缓,揉了揉她的发顶。 “别闹,他去哪了?我有急事找他。” 傅以璇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离开基地后,我就一直没见过他。” 说到这里,少女泫然欲泣:“我就这么让你们厌恶嘛。” 傅以珩僵硬地笑了笑:“你想多了,只是你的异能……没事,等你熟练掌控后,自然能收放自如。” 少女吐了吐舌,这才发现男人身后还站着两个女人,不禁好奇问道:“这两位姐姐是……” 宋嫣笑容亲切地打招呼:“你就是傅以璇吧,我听路天说了。你哥在路上救了我,我也就跟他们来基地了。” 阮卿卿正琢磨怎么介绍自己,她本想说她就是一路人,今天借住一晚,明日就走,却听男人先她一步介绍道: “阮卿卿,变形异能觉醒者。” 傅以珩顿了顿,又看向她:“你的伤怎么样了?药用完了再找我取。” 阮卿卿下意识点点头,又后知后觉道:“没事,我明天就走,也用不上了,谢谢啊。” 男人微不可察地一滞。 阮卿卿的计划很美好,在望北基地过渡一晚,第二天启程,只需再飞几个小时就能到达南安。 末日降临后,她一直与家人失散,她也曾尝试用电话、网络联络,但末世后,卫星移动通讯系统无人运营,地面通讯系统遭到严重破坏,少数几个艰难保留的站点也仅能支持小范围通信,因此,她多次尝试都失败了。 一想到明天就能见到他们,阮卿卿心中雀跃不已,明明很早就躺下了,却激动得很晚才入睡。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留宿在望北基地的一夜,形势竟突转直下。 凌晨三点,一道尖锐的防空警报鸣笛声将她惊醒,她匆忙穿好衣服出去,外面的安保人员神情肃然,每个人都紧锣密鼓地忙碌着,领主傅以珩也不知所踪。 阮卿卿一问,才知道城外丧尸突然暴动,一波前所未有的丧尸潮一齐爆发在大陆南部地区,附近一些小型基地已经在丧尸的连夜围攻下死伤惨重。望北基地虽然底蕴深厚,防守充备,面对突发的大规模袭击仍旧措手不及。 阮卿卿装了一根羽毛在身上,飞到基地外围一片隐蔽的树顶上查看。 城墙外是黑压压的一片,她从未见过这么多丧尸聚集在一块,如汹涌的潮水般前赴后继,一波又一波青灰色向城墙上不断攀涌,场面一度令人惊骇。 城头密密麻麻的士兵正奋力抵挡着,轰隆巨响间,守城弩炮等防御设施同时发力,配合着大量机枪手和异能者,不断向城下抛洒大片炮弹和五光十色的异能。 傅以珩薄唇紧抿,神情严肃,沉稳挺拔的身姿携众站在城头,铺天盖地的压城黑云盘踞在众人上空,道道滚雷倾泻,劈倒了一片尸群,却仍有下一片青灰色瘟疫般奔涌而上。 基地外墙笼罩着一层浅蓝色的半球形光罩,似乎是众多防御系异能者合力凝结而成。然而光罩的底部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丧尸是没有知觉和痛苦的,异能者的体力却并不是源源不断的。 阮卿卿注意到傅以珩眉宇间染上了一抹倦色,心中不禁焦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丧尸在强大的火力面前一时攻不上来,但士兵需要更替,异能者也需要休息补充体力,一时的优势很可能在持续的围攻中演变为劣势。 一片混战间,一声嘹亮的长啸突然从远方传来。浑厚而清朗的啸声下,隐隐伴随大地颤抖般的厚重震响。 阮卿卿定睛看去,那是一片奔袭而来的兽群,其中异兽无数,种类繁杂,数量竟与丧尸不相上下,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 兽群奔腾在大地上,带起滚滚声浪,犹如惊涛拍岸。远远看去,像是无边无尽的大军蔓延开一般,震住了城墙上的士兵,也惊诧了正前仆后继的尸群。 奇特的是,为首的一只巨大雄狮上竟坐着一名男子。男人有种盛气凌人的桀骜少年感,眉黑而浓,棱角锐利,正骑在俯冲的狮背上,笑得意气风发。 阮卿卿震惊于那张熟悉的面孔,却又见他带领兽群,铁骑般践踏盖过了尸潮,变异的猛兽冲进大片丧尸中,虎入羊群般撕咬着没有知觉的躯体,有时是几个一起,有时是一口吞入腹中,毫无章法,却残暴十足。 傅以珩稳重的神情少见的爽朗一笑,手腕一翻,大片乌云汇聚,惊雷射下,为兽群开路。 阮卿卿也不禁热血沸腾起来,这场战斗的结果毋庸置疑,人类大获全胜。 丧尸数量渐少,兽群散去,城墙上也鸣金收兵。 阮卿卿提前回到领主住所,特意将自己的五官又微调了一下,防止被靖轩认出。 果然,靖轩随傅以珩回来,见到她只是愣了愣,没有更多反应。 傅以珩大手一挥,下令举办庆功宴慰劳士兵。 阮卿卿本想告别众人,即刻起程前往南安,却被傅以珩拦了下来。 “外面的丧尸潮还没有结束,你现在去太危险了。” 路天在一旁附和,令阮卿卿没想到的是,宋嫣竟也劝她留下,至少吃完晚宴再走。 阮卿卿心中焦急,她很担心家人的安危。但他们说得确实有道理,这段时间她也受了他们很多照顾,不能拂了众人的面子,于是点头答应。 宏大场面太难写了……写肉的时候觉得剧情好,写战斗的时候又觉得还是肉好哈哈哈 27、庆功宴下暗潮滋生 望北基地的庆功宴与枭东基地穷奢极侈的风格不同,华丽的水晶吊灯投下柔和的暖光,暗红的厚重帘布遮住了窗扇,整齐映射着烛火的光泽。 晚宴舍弃了摆放餐点的自助长桌,中西结合设置了百余张合家欢的圆桌,人们零零散散围坐在桌前,舒缓悠扬的音乐充溢着诺大的宴会厅,一派温馨惬意。 阮卿卿随意找了一处人不多的桌子坐下,拿起筷子正准备吃点什么,就听到有人喊她: “卿卿,来这边坐呀。”宋嫣向她挥手,她正和傅以璇坐在靠近舞池的一桌上。 阮卿卿注意到那桌就她们两人,便点点头过去坐下。 越来越多人走进宴会厅,不一会,厅内已经容纳了上千人。 阮卿卿拿起筷子,忽然发觉身边一暗,靖轩竟直接坐在了她旁边,大大咧咧给自己倒了杯茶。 她心中一紧,什么意思?他这是认出她了?! 傅以珩也走来坐下,数不清的目光随之投来,有几人捧杯上前敬酒,男人笑意淡淡颔首回应,黝黑的眸子不辩喜怒。 阮卿卿暗自打量靖轩的神色,他漫不经心着一张脸,并不理会一旁恭维敬酒的人,琥珀色的瞳孔带着几分睥睨,在顶灯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她吊起的心暂放,他应当只是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她太大惊小怪了。 傅以珩风波淡淡,应付完敬酒的人,看向靖轩正色道:“我这次和路天从北境回来,发现形势不容乐观,陆地陷落越来越严重了。” “怎么回事?我记得西边也反映了这个现象。” 男人眉头紧锁:“我怀疑,真的和‘绿洲’传言有关,这次的丧尸暴动也不是偶然。” 阮卿卿起初还认真听着,但太多陌生信息超出了她的认知,几句就云里雾里。 “不过,前段时间你去哪了?”傅以珩碰了碰靖轩的杯子,皱眉问道。 “嗯,跟一个老朋友打架,被暗算了。”男人慢悠悠道,姿态散漫。 傅以珩抬眉:“暗算?谁还能暗算你,受伤了?” 男人勾了下唇,点头:“受伤了,不过很快被治愈了。” 阮卿卿头皮乍麻,是她多心了吗?怎么感觉他说“治愈”二字时音调格外重些。 两人很快又聊到了别的,阮卿卿默默低头戳着筷子,却食不下咽,盘中一颗圆滚滚的狮子头被她不知不觉间戳成了骰子。 一双筷子伸来,竟向她盘里重新夹了一颗。 ! 阮卿卿大惊失色,猛地看向身旁那人。 男人侧脸凌厉,也不看她,随意夹菜进碟,一边淡然自若地接傅以珩的话。 阮卿卿心中疯狂打鼓,他认出她了?不对,看那样子,是早就认出来了。 又一下属走近,要与傅以珩敬茶,聊天戛然而止。 男人趁机低头凑近身旁的女人,身上一股清洌顺势窜进了她的鼻尖。 “姐姐不会以为,换了副样子,我就认不出了?” 靖轩眼里掠过几丝好笑,声音却沉了些: “我不靠眼睛,我靠的是——气味。” 阮卿卿徒然一惊,他竟趁着别人说笑的间隙,猛地握住了她桌下的手,霸道且不容质疑地裹进手心。 男人掌心的炙热丝丝入扣般入侵着她的体温,阮卿卿恼怒要挣,然而几番推诿,手仍被他卷在掌心,如何都脱不开。 男人盯着她的眼,鹰隼般的眸侵略十足,伴随着他微哑的嗓音,仿佛在她颊边燃起一团火。 “要是敢跑,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桌下的手越来越放肆,指尖逗弄般地在她手心挠了两下,然后渐渐往上,五指直接穿插进她的骨指交扣相握,暧昧不已。 席间谈笑不断,桌下却滋生着丝丝缕缕的暗潮汹涌。 不知怎么,阮卿卿恍然回忆起残留在记忆中脸红心跳的一幕。少女满面潮红,双手被男人反剪在头顶,铁钳般无法撼动的大手紧扣住那双细腕,可怖的阴茎愈发肆无忌惮地侵犯进攻那最为私密的洞口,扯坏的上衣领口吐露着乳儿荡来荡去,如两只圆硕的成熟蜜桃般惹人采撷。 她紧簇着眉无助地哭,纤白的细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粉嫩的脚趾蜷了又绷,跟随他的力度剧烈颤晃,最嫩处的酸慰却从未停止。 他胯下的坚硬势如破竹,敏感的宫口又被他塞得爆满,酣畅的尖叫声中,是生是死她已分不清了。春水喷泄时,她的手指死死地掐紧了他的肩背。 28、与这样一双眼相配 厅内气氛热烈,众人觥筹交错间言笑欢畅,宴席不知不觉已过半。 酒足饭饱后,有人三三两两起身,成双结对踏入舞池翩然舞动起来,灯光随着音乐的起伏跃然变换,淡淡如迷雾的光束在靖轩、傅以珩等人的脸上一一掠过。 欢欣热闹的场面一如末世前,沉默旁观中,阮卿卿不禁眼眶灼热,心中涩涩的,那是分外想家的感受。 宋嫣与傅以璇俨然已成了关系要好的姐妹,咬着耳朵低声商议,跃跃欲试也要上舞池活动活动。 手指突然被身旁的男人捏了捏:“去跳舞吗?” 阮卿卿已经很久没跳了,怕上去出糗,还在犹豫间,却已被男人大手拉了起来。 靖轩牵着女人柔若无骨的手走向舞池中央。无数目光投来,好奇羡慕兼有。若论功行赏,那舞池正中众星捧月的男人毋庸置疑是最大功臣,更遑论那长身玉立、气度卓越的风姿,只需站在那里,便令人望而却步。 可那样锋芒毕露的男人身侧,却站着一个普通至极的女子,模样至多算是清秀。毫不相配的两人搭伴一对,不禁令人侧目。 阮卿卿手心微微出汗,脑中正极力回忆大学时期学习的交谊舞皮毛,耳侧忽而传来男人性感的低笑: “别怕,跟着我迈步。” 纷乱的心倏然平静了,男人灼热的气息又在耳边喷洒: “上次为什么要跑?嗯?” 敏感的耳后痒痒的,男人似在刻意挑逗,扶在腰间的手也不大安分,长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乳下三分的软肉,她不禁抖了抖,贝齿抑制不住地咬住下唇。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见到我还要装不认识?” 阮卿卿低声辩解:“不是的,只是你忽然变成了人,我们又非亲非故……” 还未说完,腰侧的大手突然胁迫性地扣紧,惊得她连忙改口,囫囵的话在嘴边翻来覆去却又不知怎么明说,最终轻轻叹了口气,声如蚊蚋: “我真的怕你会把我弄死……” 男人愣怔数秒后反应过来,辗转的低笑从鼻息溢出,缱绻又愉悦。阮卿卿正纳闷不解,就感觉额间传来一道温润的触感。 他一吻即离,明亮幽深的眼目不转睛盯着她,带着撩人心弦的蛊惑和野心: “你再不声不息离开,我才真的会把你弄死。” 阮卿卿心间莫名发颤,却更有些喘不过气。 殊不知外人眼中,男人高大宽阔的身影将女人完全遮盖,女人似是小鸟依人般伏在男人怀中,二人暧昧拥抱着旋转轻舞。 下舞池的人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多,人头攒动间,阮卿卿忽然感觉一道俏丽的身影向自己扑来,她来不及躲避,身体与身体相撞之时,被触碰到的肩膀立时触电般一麻,而后丝丝缕缕的异痛蔓延全身,身体四肢的感官一瞬间变得迟钝无比,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衰败感骤然侵入她的大脑。 那一刻,好似所有的快乐都被剥夺,人生只剩下了无尽的哀怨和痛苦。 好在痛苦随着身体触碰的分离渐渐消散,阮卿卿清醒过来,而后意识到——她的异能失效了。 异能无法维持的结果便是,她的长相和身形,在大庭广众之下恢复了原貌。 迷离的灯光淡淡跳跃在少女白嫩无暇的小脸上,从细长蛾眉到挺翘琼鼻,精致的侧脸如梦如幻,似电影中惊艳时光的定格女郎,摄人心魄。 这样惊心动魄的美,即便是在末世前也要引人疯狂,更何况是人人自危、实力为尊的乱世,倘若没有强者庇护,必将快速凋零。 宋嫣隐藏在人群中,将手套收起,温润的笑容有一丝崩裂。她不敢置信地细细打量灯光下那莹莹夺目的小脸,这怎么可能?! 她早在大嘴巴路天那里得知了傅以璇的异能,说是防御系异能的变种,其实就是异能封禁。傅以璇还不能游刃有余地自如收放异能,因此她有意或无意触碰的每一个人,都会瞬间体会剥离异能的痛苦。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长相连标致都算不上的女人,傅以珩多次关心便罢了,连那高高在上的动物系异能者都对她分外倾心。 如果看到她的真实容貌,他们还会这样吗? 她故意引导沉浸在舞池中的傅以璇不断靠近,最后助推一把,让她与阮卿卿发生避无可避的身体接触。 宋嫣柔美的五官透出一丝狰狞,她的心中悔恨万分,是她大意了,她万万没想到有人会把自己往丑里整。 热闹纷杂断续从厅桌传来,悠扬舒缓的音乐持续着,无数道审度的视线汇聚而来,一抹幽深充斥其中。 远处的男人身姿挺拔,逆光而站,深邃漆黑的眼直直盯视着舞池中那道动人倩影。 红酒在杯里跳跃出一圈鲜艳弧度,他终于知道一直以来的那点违和是什么了。 是呀,只有这样一张美玉无瑕的脸,才能与那双一尘不染的剪水秋瞳相配。 29、不轻易交付真心 傅以璇拉开自己和阮卿卿的距离,眼看她缓过了神,下意识便想上前关心,却又因自己的异能顾忌掣肘,带动势的脚定在了原地。 回想起方才触碰的一瞬,脑海中那清晰接收的信息不是假的,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女人美轮美奂的侧脸。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阮卿卿摇摇头示意没事,身旁男人却紧张地搀扶起她的肩,询问要不要去休息。 靖轩自然了解傅以珩妹妹那古怪异能的滋味,眼看少女白嫩额间冒出的莹润细汗,强势地拦腰一搂,直接将女人公主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阮卿卿察觉到男人竟毫无顾忌要带她离开宴会厅,连忙轻拍他的肩: “啊,不用,我没事。” 细碎的光不断掠过男人琥珀色的瞳底,眉宇间的那抹愉悦是她从没见过的。 靖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也是有私心的。” “不单独相处,怎么和你培养感情?” 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男人带进房间,轻抛在了柔软大床上。 阮卿卿已经怕了他,撑着屁股微微后退:“不行……” 男人站在床边解衬衣扣,好整以暇的眼紧锁着她,居高临下带有逃无可逃的压迫感。 女人心中慌张,却见男人只是脱去上衣躺在她身边,大手一把将她捞进赤裸滚烫的怀里,暗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别动,我不弄你,早点休息吧。” 星星点点的光照进卧室大床,影影绰绰间,勾起房内若隐若现的旖旎。 片刻静默,少女突然开口: “我明天就回南安了。” 腰间铁臂倏地收紧,随之而来的是男人一声轻笑。 “南安?你回得去吗?” 阮卿卿一愣,却听男人又道: “呵,我应该说,你还找得到吗?” “什么意思?”阮卿卿转身直面他。 男人逼人的视线紧攫着她的气息,薄唇微动:“据我所知,南安早在上一次丧尸潮中覆灭了,即便有幸存者,你觉得能撑过这次吗?” 阮卿卿的心像突然裂了一个大口,凌厉的冷风呼呼往里灌,利刃般割刺着心口。 “覆灭……是什么意思?” “就是屠城,南安缺少军队保护,被涌进的丧尸吃光了、杀光了,明白吗?”他一字一句解释,掷地有声。 少女的眼蓦地红了,豆大的泪珠溢出,连珠般向下滚去,砸落在男人臂上,那片肌肤骤然变得滚烫,也烫伤了他的心。 他明知这样残忍的实话会让她伤心难过,但只一想到她会离开他这一可能,就抑制不住自己,顺势吐出那些冰冷无情的字句。 “我……我不信。” 她伤心欲绝的哭声伴随哽咽,宛如受伤小兽般的低泣像一根刺扎进了靖轩心里,他的眼渐渐染上赤红,方才强装的冷硬通通被烈火锻造融化。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去。” 她眉目惨淡,眼里尽是碎裂泪光,嘴角却尽力上扯,强装镇定淡笑道: “我不信你说的,我只信,眼见为实。” 从未有过的酸涩紧紧攫住男人的心,他轻抚女人柔顺的发,下了决心: “好,我陪你去看。” 谁知少女却摇了摇头:“小金,谢谢你,但这是我的事、我的家人,我想自己面对。” 其实还有一句她没说出口,如果他与她一起,一旦她没有找到,他势必会强硬将她带回望北基地,她不愿在另一种意义上丧失自由的权利。 男人苦涩一笑,心知她终究还是没有将他放进心里。重重闭了闭眼,将那柔软的身子拥得更紧,声音艰涩: “阮卿卿,我不轻易交付真心。如果你迷路了,我希望你能回头看看,我可以是你的家。” 30、被恶魔狠狠贯穿(高H) 清晨的望北基地薄雾未散,草木荒凉,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空气中。 阮卿卿醒来才知道,昨晚竟又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丧尸围城,最近的丧尸活动不知为何如此频繁,周围很多小型基地已经先后沦陷。 靖轩已经去了附近基地支援,临走前留给了她一只银哨,遇到危险时只需吹响这只哨子,便能召集附近的异兽驰援。 她将银哨装好,又带了点食物和水。临出发前,却被匆忙跑来的傅以璇叫住。 “阮卿卿,等一下!”少女气喘吁吁,末世后仍旧精致娇养的长发少见地凌乱着。 “怎么了?” 傅以璇鼻尖通红,眼眶内似有泪水打转,语速极快:“卿卿姐,你能救救我哥吗?” 阮卿卿愣怔住:“救?你别急,慢慢跟我说,发生什么事了?” “他带领大部队撤退时被一只丧尸咬了,血清什么的都试过了,可伤口却一直在恶化。” 傅以璇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急切道:“卿卿姐,我知道你能救她,昨天撞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你是三阶治愈系,你一定能救他对不对?” 阮卿卿心中惊诧,没想到傅以璇的异能既能封禁,又能读取,假以时日若能自如控制,必将令人畏惧。 但……她虽是治愈系,治疗的方式却十分难以启齿…… 傅以璇眼看女人面色犹豫,急得快要哭出来:“求求你了卿卿姐,我的家人都不在了,我只剩这一个哥哥了……” …… 阮卿卿轻轻推开门,房内灯光昏暗,一个男人隐隐躺在大床上,健硕的身躯几乎占了床的一半。 她缓步走过去,心里紧张不已,男人受伤的上身赤裸,夲张的肌肉线条流畅,即便处于昏睡状态,也无法掩盖其强大的气场,宛如一只蛰伏的猛兽,房内充斥着浓浓的男性气息,似要将她包裹吞噬。 女人小心翼翼抬起男人古铜色的肩臂,一圈一圈解开白色绷带,在看到那狰狞的伤口时,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片血肉淋漓的牙印,边缘隐隐发黑,尸毒已经在向周围扩散了。 她哭不出来,又不能直接舔上去感染病毒,只好故技重施,脱掉上衣,将两团沉甸甸的奶子释放出来,一手揉捏顶端的粉嫩乳珠,一手捧住下缘饱满的乳肉,一齐抚慰按压出奶。 乳白剔透的奶汁大滴大滴溢落在伤口上,惨烈的伤口肉眼可见地由深变浅,阮卿卿却不适地挪了挪屁股。 这样自慰般地挑逗胸前敏感处,早已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已经有些动情,下体“咕噜”一声吐出一摊情液,打湿了内裤,轻薄的布料紧贴在柔软的阴户上,她感觉十分不舒服。 她抽出一只手伸进裙摆下,难耐地拽了拽内裤边缘,却仍旧难受,于是从床头抽了张纸巾,褪下内裤轻轻擦拭。 傅以珩睁开眼,便看到这样一副淫靡的画面。坐在床边的半裸少女不施粉黛,云鬓酥胸,容颜迭丽,上挑的杏眼盈盈如水,一颦一蹙间皆勾人味道。 她纤腰微弯,一只手托住半只雪白的浑圆揉搓,一只手探入身下的曼妙处似在自慰,好似一个摄魂夺魄的妖女,面色潮红,风情万种,媚骨天成。 男人眸色一暗,体温明明在降低,他却莫名的心下燥热,血液隐隐沸腾燃烧,体内的丧尸病毒似乎影响了他的正常思绪,属于人类的那一部分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嗜血残暴的兽欲,只想将那一抹艳色狠狠摧毁,蹂躏。 他一向冷静自持,这次却放任了自己。铁臂顺势一拉,体位变换,将她猛地按在了身下。 鼻翼微微翕动,女体的香气和雪颈大动脉下的芬芳血液气息萦绕在他鼻息,伴随一丝淡淡的奶香味,他体内嗜血的欲望越发强烈。 嗓子分外干哑,好渴! 他亟需喝点什么解渴。 阮卿卿正专注于擦花缝里溢出的汁液,肩膀却被猛地攥住,天旋地转间,一双血红的眼突然放大,双目猩红紧锁着她,宛如地狱里苏醒的恶魔。 他醒了!阮卿卿心下慌张,想挣扎起来穿衣遮羞,扼制她的大手却如花岗岩般坚硬,她有限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 “救命!救……” 阮卿卿想向傅以璇呼救,可第二个“命”字还未落音,桎梏她的恶魔就迅速夺走了她的呼吸,唇舌强势抵入,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他用力吮吸着她的香舌,使她口中津液弥漫,根本来不及吞下,一部分顺着嘴角淌下,一部分被他的劲舌狠狠掠夺。 舌尖被男人的利齿咬破,刺痛使她哭出了声,可丧失理智的恶魔不懂何为怜惜,只凭本能不断进攻,凶猛地在她蜜舌间攻城略地,逼得她无路可退,痛哭泣叫着嘤嘤妥协。 恶魔不再满足于那一点汁液,寻着气味找到那对雪白绵软,大手将两团巨乳挤在了一起,一口噙住两只奶头,连带大片奶肉吞吃了进去,舌尖快速挑动,大口吮吸啃咬起来,犬齿啃吸在敏感的泌乳孔上,奶水越流越多,却通通被男人吞吃入腹。 少女被折磨地泣哭出声,可真正恐怖的还在后面,一个粗壮硬挺的巨物抵在她被撞开的腿间,她连忙挣扎着拍打男人的背。 “傅以珩你醒醒!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害怕呜呜呜……啊啊啊!” 凶骇怒胀的硕物不带一丝迟疑,重重贯穿了那脆弱紧致的细窄穴口,伴随着少女的尖喘,带着可怖的侵略性,狠狠向深处凿去。 动了情的花穴早已淫水丰沛,可仍抵不住恶魔铁一般的巨物捣入,她又惊又痛,本能地弓起了纤腰,柔美的曲线僵直发颤。 插入的那一瞬,浸泡在淫水中的肉棒渐渐有了温度,水眸迷离的少女自然没有注意到,身上男人双目中的血丝渐退,可腿间契满她身体的巨硕仍在向里耸动。 那巨物插着,抽着,嫣红的媚肉外翻,娇嫩的双唇失形…… 尽量不卡肉~下一章继续爆炒~珠珠冲起来呀 31、将她里里外外奸个透(高H) 阮卿卿被撑得眼前一阵发白,属实是太大了,强硬抽动着契满她的身体,治愈异能影响下早已恢复紧致的稚幼花穴难以承受如此巨硕,剧烈收缩的媚肉却紧紧吸附在棒身上,似在贪心地邀请。 少女没几下就被弄的凌乱不堪,呜咽着侧身向一旁挣扎爬去,男人狎制的大掌似是悲悯地松动,却在她爬开后轻轻一捞,以趴伏的姿势,私密处再次深深契合。 腰间被一双滚烫大手牢牢钳制,凶恶的胯甚至带着她的屁股一前一后猛烈颤晃,她哭红了眼,为这陌生的可怖媾和溢出羞耻哭喊。 屁股却被狠打了一下,男人声音低哑: “放松。” 女人茫然地转头看去,男人眼里尽是癫狂的红,可那红分明不是失去意识、感染丧尸病毒的红,而是心下清明,却任由自己陷入肉欲的红! 他明明清醒着! 她顿时用力挣扎起来,娇软的嗓音哀哀哭求: “呜呜呜傅以珩,你放开我……你的毒、毒明明已经解了……啊!” 男人毫无预兆地狠狠一撞,娇嫩的桃缝立刻变了形,铁杵凿到深处,顶得她哭求的音都急促娇媚起来,一颠一撞快得骇人,淫汁肆意飞溅。 撞得太用力了,娇软的身子根本抵不住,爬跪的手脚本能地向前移去,男人的粗喘已然兴奋至极,深黑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情欲。 傅以珩的视线里,少女趴伏在雪白的被面上,莹白肉臀晃花了眼,紧致的穴惹人发狂,乌发半遮的小脸却还巴巴地回望着他,细眉微蹙,暗含祈求和不忿的盈盈水眸甚是惹人怜惜。 若是换做平时,被这样一双眼直勾勾看着,自然能勾起男人心中的无限怜爱。可场景若是换作床上,那便是另外一番光景。 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不但没能得到男人的怜惜温存,反而会激发起他们更深的兽欲,越发令他们癫狂放纵,恨不能堵上她身上所有淫洞,将她里里外外奸个透,叫她哭叫呻吟、忘乎所以,变成只臣服于欲望、专属于他的性奴。 男人一次比一次插得深,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跋扈巨物却仍肆无忌惮地深顶,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雪白臀缝淌在床单上,氤湿了大片。 如火的欲浪汹涌沸腾,喘息、汗水、乳汁、蜜液、呻吟混乱交织着…… 女人骤然抓紧了软枕,双目失焦着凄婉呻吟,昳丽乌发如雾四散。 他那样粗暴的侵入,狂猛的攻势,将少女最脆嫩处捣得靡乱不堪,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地多处凿撞,找准地方后又向一处致命的滑嫩狠狠猛击。 平坦的小腹平白凸鼓了大块,剧烈抖晃的双乳还在不断溢出奶水。女人急促紊乱的呼吸中,眼泪、汗水、津液已迷乱不清,这无妄之灾来的太可怕,她甚至不知男人为何要如此对她。 男人的巨物又一次抵入宫颈口,女人不堪刺激,从软枕中仰起了苍白小脸,微张的红唇轻颤,白嫩圆翘的屁股在男人胯间被撞得啪啪作响。 “啊呜……慢、慢一点……额!” 她难耐不安地扭动挣扎,有什么东西在腹部深处似要积压不住,越来越快的冲击磨得火花乍起—— 水液四溅,灭顶的高潮来临。 这一刻,灵魂深处一齐颤栗。 可怕的极刑却远没有结束,硕大的龟头仍在向宫内猛捣,她啜泣着急喘吁吁,在致命的快感中连连央求,愈加娇媚的声调喑哑可怜: “不要呜!傅……啊~不行了……要呜……” 狰狞的肉棒持续拉扯着水嫩的穴肉翻动,多种疯狂的声音交织着,最后男人抱起那娇躯,精关畅开,无上的快感一瞬间细密侵入骨髓,销魂夺魄。 “啊!” 阮卿卿被烫得尖叫一声,趴俯的雪背纤腰紧弓,迅速痉挛搐动,莹白的肌肤继而浮起一层薄绯,涔涔香汗凝结。 …… 沉厚的房门被拉开,门外焦急等待的少女立即小跑上前: “我哥怎么样了?!” 阮卿卿苍白着一张小脸,虽然已经清理了自己,但她还是担心那丝若有若无的气味会被少女嗅到。 “我没事。” 一道高大身影从女人身后的黑暗中走出,傅以璇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查看,男人肩臂上一处血肉模糊果然已经恢复如初。 “卿卿姐,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你可以!” 阮卿卿触电般地避开男人幽深的黑眸:“没事,我……我得走了。” 傅以珩凝视着女人远去的背影,意味不明的眼底眸光沉沉,一抹势在必得的野心被悉数隐去。 32、他们的脔雀 阮卿卿匆匆回到房间,洗去了一身黏腻,收拾好后重新整装出发。 她在望北基地逗留得有些久,这次必须离开了。 一只体型精瘦的棕羽雀儿从望北基地内窜出。阮卿卿俯瞰地面,基地外围仍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丧尸正漫无目的地游荡。 她聚精会神向南飞去,地面上的血色越来越浓重,有些是丧尸的血,有些是被分尸残食的人类的血。夕阳渐落,落日余晖染红了天际线,也与道道猩红血色织染在一起,形成一副凄澜壮阔的末日图景。 远眺的视野中,无数残破的高楼默然伫立,不知为何,阮卿卿感觉越向南飞,地面建筑愈发沉降,海拔高度也明显降低。难道这就是庆功宴上,傅以珩他们提到的陆地陷落? 不知飞了多久,阮卿卿看到一座她熟悉的尖塔屹立在前方,到了!她心中激动,那是南安的地标性建筑。 棕色的雀儿噗哧着翅膀降落在塔下,尽管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随着四周景物渐渐放大清晰,她急促的呼吸还是骤然一滞。 无数破碎的尸体残片盘横在街上,血肉横飞的景象并不稀奇。但随处可见的断壁残垣,预示着这里的衰败与没落,曾经繁荣的钢铁森林埋葬在因遭受辐射和变异病毒而疯狂生长的丛丛杂草中,昔日的灯红酒绿夜也早已不在,只剩下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丧尸嘶吼,绝望地飘散在死气沉沉的雾里。 孤零零的雀儿又飞了起来,来到了一处依稀是小区的残败废墟中,挥动翅膀在昏暗的水泥建筑中焦急寻找着,不知盘旋了多少圈,最终似是飞累了般,轻轻停驻在小区衰败的健身器材上,呆滞的小眼寂然盯着一个方向,久久静默。 一阵风带着浑浊的沙土吹过,树梢上的枯叶被卷落,透出一股淡淡的荒凉。 阮卿卿还未从巨大的悲伤和茫然中缓过来,忽然感觉大脑神经中熟悉的一根弦被电了一下,身体立时僵在了原地。 这是……精神控制! 精神受到牢牢钳制,变形异能顿时失效,小巧的雀儿变成了人,半身僵硬地站立在路边。 从未有过的绝望如滔天巨浪般向她拍打而来,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被他抓住?家人生死不明,她却要继续成为他们的脔雀,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片刻后,一辆越野疾驰而来停在路边,刺耳的刹车声后,呼啸卷起的漫天尘土带着一丝戾气扑面而来,阮卿卿感到些许窒息。 两个男人迈着长腿向她走来,阮卿卿发觉这个场景分外熟悉,他们第一次见面似乎也是这样: 弱小无助的女人。 恃强凌弱的男人。 迟旭一身墨黑,裤管笔直,挺拔的身姿散漫不羁。剑眉浓黑,鼻梁英挺,穿街的风掀起他风衣一角。 他身旁的男人则矜贵清冷得多。曾几何时,阮卿卿认为他是正派的,是不一样的,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他温雅的皮囊假象。 她强提精神暗暗为自己打气。虽然身体被控制了,但她还能说话,能思考,灵魂是不会被桎梏的,现在并不是既定局面。 少女嘲讽地扯唇:“当初,你们以我有威胁这个理由,冠冕堂皇地限制我的自由。” “这次,你们的理由又是什么?” 迟旭拍了拍女人的脸蛋,恣戾一笑:“还有精力说话,很好。” “希望一会,你也喊的出来。” 33、只知欲望的淫物 金属色的装甲越野在公路上风驰电掣,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四轮驱动并不是在地面上行驶的,而是在距离地面半米的高度飞腾。 地面摩擦力的消解使得双边四出排气筒拥有更为恐怖的加速度,推动越野飞一般向远方疾驰而去。 迟旭坐在后座,墨色的眸冷冷盯视着身旁的旖旎风景,眉峰中压制不住的暴戾溢出。 蜷缩在真皮座椅上的少女满额细汗,浸湿的乌发下,巴掌大的小脸妩媚而苍白,无力轻颤着玫瑰花瓣般的娇唇,啜泣出声声羸弱的细喘…… “呜呜……” 少女雪白的皓腕并未被捆绑,可仍有无形的东西束缚其僵置在头顶。浑圆的粉臀稍稍一抖,莹嫩股沟中便有水流漫过,前穴中渐渐露头的假阳具又猛地吸了回去。 胀,前所未有的暴胀,花穴,小腹,甚至是后穴里,都胀得让她恐慌。男人故意喂了她很多水,几小时过去了,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但那可怕的男人怎会让她轻易泄出…… 男人幽深的眼底不带一丝怜悯,思绪回到那天午后,他从客厅中醒来,后脑隐隐作痛,腕上冰凉刺骨,一切的一切都讽刺地提醒着他,他被骗了,而她不知所踪。 迟泽同样的遭遇并不能让他滞涩的胸口舒畅几分,两人不约而同地意识到,恶性的竞争只会两败俱伤,只有各退一步,彼此合作,才能牢牢锁住那狡黠的女人。 末世后,虽然网络与通讯系统遭到大面积打击,但若想了解一个人,也不是一丝痕迹也无。正巧他们来到南边支援,利用当地仅存的信息库追查到——她是南安人。 之后就好办多了,他的精神力重点覆盖了南安这片区域。初次相遇时,她开车向南,想必她的目的地正是南安。他已在南安布下天罗地网,一旦她踏上南安的土地,都将无处可逃。 既然决定了共同拥有她,就绝不可能再给她逃跑的机会。 不如就让她成为只知欲望的淫物,闻到男人的气息就会湿,被男人触碰就想张开腿,吃不下东西只想吃精液……虽然无趣了点,却永远离不得他们,倒也让人安心。 阮卿卿强打精神睁开迷蒙水眸。迟旭并不亲自碰她,而是恶劣地用道具填满她的身体,同时控制她的精神世界,强制惩罚她颅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两人却位置互换。迟泽再自然不过地解开衣扣,拥住雪颊上汗水涔涔的女人,优雅的长指捏住乳鸽上挺翘的蓓蕾揉搓,另一只手向她身下嫣红俏丽的花珠探去。 阮卿卿心中震惊,他俩竟已丝毫不避讳彼此了吗?! “求你……呜呜好难受……” 少女有气无力的虚软声音响起,哭红的美目怯怯看向他,凄凄可怜。 霁月清风的男人眉宇一挑,这小家伙,知道他这里相对好说话,所以来求他? 呵,之前怎么不这样。 “哥,你不会心软了吧?”驾驶位上的男人悠然开口。 迟泽淡淡一笑:“算了,让她释放吧。” 以后有的是时间调教,不急于这一时。 迟旭自然知道他哥的秉性,懒怠一笑,而后意念微动—— 女人顿时发觉自己紧绷的身体倏尔一松,而后抑制不住的水液如山洪爆发般齐涌而出,坠胀感刹那消无,腹内尿液泄的彻底,鼓涨的小肚子终于得到松懈。 那一刻,似是积攒了几个轮回的快感如激流席卷,蚀骨而凶猛,嘴角的银丝流溢晃荡着,阮卿卿来不及吞咽口涎,因为在这精神控制松懈的一瞬,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少女迅速取出口袋里那抹小巧的银色,贴近唇边吹响—— 空灵的哨音霎时响彻天际,下一瞬却哑了音,立刻化成了一块金属疙瘩。 迟泽反应很快,却仍没能阻止少女吹响银哨。 阮卿卿嘴角上扬,舒畅地笑出了声。 虽然哨声只响了一下,但也足够了。 天边隐隐的震响渐起,规模不小的异兽从四面八方奔腾而来,逼得越野车速不得不提至最快。可异兽数量太多,仍有部分擅长速度的飞禽猛兽渐渐逼近了越野,虎视眈眈地咆哮追击着。 迟泽面色不善,含笑的眸底阴郁沉沉,大掌捏住少女看似柔弱的小脸,冷冷开口: “这哨子谁给你的?嗯?” 迟旭薄唇紧抿,凌厉的眸子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紧追不舍的猛兽,沉声道: “听闻望北基地出了个七阶动物系异能者,在南方那夜丧尸围城中大放异彩。” “不愧是我们的淫猫儿,裙下之臣当真不少。” 最后几个字,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讲出。 阮卿卿不在乎二人似要撕了她的阴冷目光,讽刺一笑: “你们能碰的了我,为何别人不能?” 颊边的铁掌倏地收紧,她无所谓地闭上眼睛,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他们如果杀了她,异兽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下一瞬,那只手却松开了钳制。阮卿卿睁眼,发觉男人又恢复了那副淡然的优雅皮相。 “回去再收拾你。” 几只犀牛类异兽已经向越野撞来,空中的飞禽也不断用尖喙向驾驶位发动攻击。 兄弟俩沉着应对。一人控制越野躲避攻击,一人手中精光四射,道道金属冰晶天女散花般疾射而出驱赶异兽。 然而一波异兽受伤落后,又有另一波围攻而上,角度刁钻地发动攻击,二人逐渐应接不暇。 阮卿卿趁两人不备,用力咬破舌尖打断精神控制,在迟旭松懈的一瞬,攀上窗边变异白虎的背,借力跳了上去。 白虎驮着她就向远方奔去,阮卿卿趴在它雄壮的背上,揪着它厚实的皮毛,从未感到如此舒心快活。 “阮卿卿!”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她自然不管不顾,毫不留恋地驾着白虎离开,去哪都可以,只要不是这里。 四周风声簌簌,大地却忽然龟裂颤抖,土壤翻覆间,数道藤蔓从地下涌出,粗壮的枝藤拧成一张巨网,铺天盖地般朝一人一虎兜来,白虎避之不及,乳燕投怀般撞进了网中。 白虎怒吼出声,铮铮利齿撕咬挣扎,可毕竟寡不敌众,诺大的虎躯渐渐被藤蔓制服。 身后越野追了上来,急刹过后,车门打开。 阮卿卿后背一寒,却见层层绿蔓中,一个男人步伐沉稳,踩着脚下枝藤向她走来。 男人气场逼人,镜片后狭长的眸底几分睥睨,仿佛凌驾于众人之上。 大肥章奉上~今天木有啦。 34、现在的结果,你满意了? 雾霭茫茫,草木萧萧。 纷乱过后的寂静,是悚然的,亦是窒息的。 人生总有灾难,她却没想过,自己的灾难竟来的这么快。 少女狼狈地匍匐在绿网中,青丝凌乱,眼皮半阖,有种濒死的姝丽绝美。 叁个男人。 叁个挟制她的男人。 叁个身负高阶异能的男人。 少女闭了闭眼。 无论如何,她逃不掉了。 极低的气压并没有持续太久—— 不知谁先提出的,男人们在短暂的和谈后,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带上那只毫无话语权的雀儿,一齐踏上了返回枭东基地的路。 眉目精致的娇弱少女任人抱在怀里,纤长的羽睫覆下,遮住眼底支离破碎的光。 孤零零的雀儿,即将被折断翅膀,变为任人亵玩的笼中雀。 进入基地前,男人鬼魅般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 “现在的结果,你满意了?” “如果不逃,你只需接纳我和哥两个人。” 男人眼中尽是恣凛的讥讽: “而不是现在,需与第叁人共享。” 类似的话,少女被全身脱光,毫无尊严地抱进浴室时,几乎又听了一遍。 男人修长的骨指攥住她身体各处敏感点,还未洗完就在浴缸中按着她来了一次。 金属般的巨物抵在深处释放时,耳腔巨大的轰鸣声中,她隐约听道: “阮卿卿,我希望,文舟是你招惹的最后一个。” 午夜梦回,她昏去又醒,源源不断的欲浪仍在侵袭她的身体。 一道她最厌恶的声音幽幽响起:“宁愿当叁个人的玩物,也不愿乖乖待在我身边。” “好样的。” “今天这个局面,你咎由自取。” …… 望北基地内。 男人身形高大,一袭黑色冲锋衣,下颌如锋芒刀刃般凛冽阴冷,大步流星穿过连廊来到书房,一把推开沉重的木门。 气度不凡的男人坐在桌前,听到声响,眼皮掀起又放下,一派从容淡定。 桀戾的少年眸色极冷,语气阴恻恻:“伤好了?” “恢复得挺快啊。” “怎么就那么巧,傅以璇当晚知道了她的治愈异能,第二天你就受伤了?” 眸中凝聚着浓浓的讥嘲,灼灼逼问: “不愧是傅领主,这招乘热打铁,暗度陈仓真是漂亮。” “你可曾把我当兄弟?” “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 “她不属于任何人。”正襟危坐的男人淡淡抬眼。 “若论先来后到,是我对不住你。” “可她答应你了吗?她不属于你。我们算是公平竞争,我无需顾忌什么。” 男人道歉示弱的言语间了无诚意,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极淡地蕴含在眉宇中,透出几分凌厉。 一拳猛地破空划来,男人没有躲避,俊脸一歪,嘴角顿时洇出血丝。 靖轩抓住男人的衣领,又一拳带着狠势挥出,即将触上之际,却生生停住。 男人似是收到了什么信号,大步来到窗边,凝神静听,脸色顿沉。 “不好,她出事了。” 小剧场(一)好感度排行(1) 好感度排行(1) 一勺:铛铛铛!请大家坐好,现在公布末世以来阮妹的好感度排行情况,请大家汲取教训,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靖轩:## 傅以珩: 迟泽:-# 迟旭:-## 白逸:-### 郁文舟:-#### 未出场A: 未出场B:#### 阮妹:这个未出场B是什么鬼,为什么没有出场,我的好感度却这么高? 一勺:咳……稍安勿躁,天机不可泄露,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回归正题。 一勺:请大家谈谈自己的感受。靖轩,你的好感度遥遥领先,你先来说说吧,都有什么经验和心得分享给大家呢? 靖轩:谢谢一勺,谢谢宝贝,很荣幸能代表宝贝心中第一的男人发言,其实没有什么经验可谈,我只有一句,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谢谢。(潇洒坐下) 迟旭:(翻白眼)呵,巧言令色,花言巧语。 郁文舟:(推了推眼镜)严格来说,阁下并非第一吧。即便阁下自居高位,也仅是一时的,未来怎样仍说不准。 迟泽:无意冒犯,这个好感度排行的评判标准是什么,排名依据又在哪里呢?我不置可否。 一勺:咳,自然是我与阮妹一起商议给出……那么,下面有请已出场男主中好感度排行第二名——傅以珩傅先生! 傅以珩:(冷漠)如果好感度的高低意味着一亲芳泽次数的多少,傅某不觉得位居第二有什么荣耀可谈。与其如此,傅某不如去羡慕好感度为负的郁先生。 未出场A:傅兄所言在理。 未出场B:(微微一笑)好感度高的好处,未曾拥有过的人,其中滋味自然无法体会,我可以谅解。 (气压极低,众人即将吵起来。) 靖轩:(递水果)宝贝,吃点水果解解渴。 阮妹:哦好,谢谢。(吧唧吧唧) 靖轩:(凑近耳语)宝贝太客气了,我与他们不一样,即便我不是姐姐心中的第一,姐姐也永远是我的唯一。 迟旭:(冷笑)某些人确实有做绿茶的资质。 小剧场(二)好感度排行(2) 好感度排行(2) 一勺:大家不要吵啦!会议继续,下面有请反面案例郁文舟先生,谈谈自己敬陪末座的看法。 阮妹:希望郁先生能好好解释一下,为何两次三番地阻挠我。 郁文舟:(和煦一笑)阮小姐误会了,在下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提供帮助罢了,倘若阮小姐配合,自然不会是今天这一局面。 阮妹:(怒)那是哪种局面?郁先生未免太过自信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郁文舟:(微笑)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仍会做出一样的决定。 一勺:大家不要吵架哦,都是一家人,相亲相爱性福生活~ 一勺:下面有请阮妹的第一个男人——白逸先生发言,您有什么话想说吗? 迟泽:(抬眼)嗯?白逸是谁? 傅以珩:(皱眉)第一个男人? 靖轩:(扫一眼)好感度与郁文舟不相上下,可怜可悲。 郁文舟:? 迟旭:(少有的与靖轩同一战线)啧,他真的是男主之一?出场一次就消失? 白逸:……(起身) 一勺:冷静!冷静! 白逸:(声音极冷) 呵,我出场?那意味着你们的死期也不远了。 未出场B:(淡淡一笑) 阮妹:(怒瞪)白逸! 白逸:…… 小剧场(三)情人节礼物 一勺:情人节到啦,这些是他们为你准备的礼物~ (手抱一堆礼盒,艰难放下) 阮妹:哇!谢谢~ 拆开第一个,是个粉色跳蛋。 阮妹:……(咬牙切齿)迟旭!!! 拆开第二个,是一对小巧可爱的乳夹。 阮妹:……虽然不确定,但是看这特殊的金属质地…… 拆开第三个,是一件真丝睡衣。 阮妹:(开心转圈)终于收到一件正常的礼物了。 (欣然穿上,才发现是由纯天然植物纤维制成,胸口内层的布料感知到温度,竟自行开始撮捻双乳) 拆开第四个,是一只晶莹剔透的雪蚕。 阮妹:好可爱! (忍不住伸手摸去,没曾想触碰的一瞬,浑身突然躁热起来,小腿酸软麻痹,有股热气源源不断从小腹上涌) 拆开第五个,是一串漂亮的珍珠,颗颗浑圆硕大。 阮妹:(欣喜)难道是珍珠项链吗? (戴上后,珠串却向下滑去,一颗一颗钻进小穴深处,邪恶地翻挤滚动起来) 拆开第六个,是一副玫瑰金色的女式手铐。 阮妹:(生气!剩下的也不想拆了,通通扔掉!) 于是末世后昼短夜长的当晚,她被迫体验了一遍所有礼物的威力…… 阮妹:呜呜再也不想过情人节了! 小剧场(四)多人play 一勺:大家好久不见,今天把各位召集在这里,是为了讨论一个涩涩的话题。 一勺:今天阮妹不在,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了。 (众人纷纷起身欲走。) 一勺:别别别!虽然阮妹不在,但是!今天的话题绝对是各位老板感兴趣的!也是读者老婆们感兴趣的~ 一勺:Question1,如果非要选择一个男人一起和女儿3p,各位会选择谁呢? 迟旭:……我哥吧,毕竟长得像,可以勉强当作世另我。 (心里os:每次和哥一起弄她的时候,她似乎都格外动情……) 迟泽:我一人都让她差点下不来床,再多一个人,他有我强? 郁文舟:3p?嗬,无论她想要几p,我都能同时满足她。 靖轩:(故意恶心迟旭)迟旭吧~ (对话迟泽)让她下不来床?要比比吗? 傅以珩:……(抬手)电来。 白逸:让我选???在座的各位都得死。 未出场A:(深思熟虑)迟旭吧,毕竟他有精神控制,她跑不了,甚至还能主动迎合。 未出场B:就私心来说,谁都无法接受,但就……哎。 一勺:Question2,各位最多能接受几人py呢? 白逸:怎么总是这种问题,活得不耐烦了? 一勺:冷静!冷静! 迟泽:(手掌微翻) (破空声。) …… 本剧场完。(作者卒) 35、“绿洲”的秘密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 随着门缝“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脆嫩的声音低低响起: “卿卿姐,基地不让养鸟,未变异的禽类和宠物也被严格管控了,我只找到了这个——” 女孩的手中,是一撮乳黄色的毛。 猫毛啊…… 阮卿卿心口微窒,他们还真是赶尽杀绝,一点后路也不给她留…… 但这两天迟旭不在基地,是她逃跑的最佳时机,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猫毛就猫毛吧,关键时刻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女人接过那撮毛,装进了口袋。 “对不起卿卿姐,我太没用了……” 阮卿卿顿觉心虚,按理来说,是她先以不纯的目的帮她、利用她的,可这傻小孩却自责不已。 她揉了揉女孩的头顶:“谢谢你,小桃,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 夜深人静,别墅走廊内一片漆黑。 一个纤细有致的身影屏息走动着,穿过铺有厚重地毯的走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旋转楼梯就在前方不远处,少女心中一喜,正欲加快步伐,两道沉稳的脚步声却自一楼拐角处响起,漫不经心朝楼上走来。 遭了! 阮卿卿连忙找地方躲藏,蜷起腰身蹲在一人高的落地花瓶后,少女的身形顿时在黑暗中隐匿。 两个男人熟悉的声音伴随脚步声渐渐逼近。 “绿洲有消息了?” “冬子那边查到的,不知道真假。” “管它真真假假,是人是鬼放阳光下照照就知道了。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都不能放过。” “嗯,末日病毒的来源至今没有找到,地壳变动,大陆生存空间压缩严重,资源衰竭,生态的自我调节短期看来也恢复不了,灾难确实是在倒逼人类……” “绿洲是谁找到的?军方还是。” “是一个研究团队,不知道背后什么来路,为首的叫阮季升……” 阮季升? 季升哥哥?! 角落的少女呼吸骤然急促,心脏在这一刻剧烈跳动起来,二人后面说什么她通通听不清了,只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淹没。 季升哥哥没有死?他和伯父伯母在一起吗?那他们是不是也知道她爸妈的下落?或是已经救出了他们,和他们安全在一起了? 她还很小的时候,季生哥哥就因为眼睛的问题被伯父伯母送去了国外医治,后来干脆也在国外读书定居,不知道这么多年,他的眼睛治好了没有…… 虽然二人多年没见,但他是她末世后唯一得知在世的亲人,如果能逃出这里,她就可以去找他……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少女,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然逼近,一楼的二人不知何时停止了对话,一条毒蛇般蛰伏的藤蔓悄无声息贴着墙角移动,最后轻轻攀上了少女的腰肢,猛地一拉—— “啊!” 意欲隐藏自己的少女顿时暴露在二人面前。 慵懒的浅色卫衣遮不住男人硬朗宽阔的身形,一身白杨笔挺,仅仅靠近便是压迫。 狭长的眼眯了眯,男人轻笑道:“原来是阮小姐。” “这么晚在这里做什么?嗯?” 一旁的男人同样身姿高大,一身灰色衬衣休闲裤,简单勾勒便极具存在感。军营出身的男人,即便是深夜懈怠,身型依旧挺拔如松。 迟泽抬手捏了捏少女白嫩的小脸,深邃的黑眸黯了黯:“怎么跟个小老鼠似的,半夜不睡觉,还有精力出来闲逛?” “昨晚没有喂饱你?” 腰间的藤蔓骤然缩紧,分支的藤叶隐隐向她衣内的一对浑圆探去。 “不、不要,我的伤还没有好。”少女连忙拉开衣袖,一截玉白藕臂上竟是红红紫紫,条条勒痕盘踞在细嫩雪臂上,看起来分外惨烈。 少女一双盈盈美目似在控诉,迟泽不禁皱眉,不满的视线顿时投向身旁那人。 郁文舟倏尔愣住,后又似想到了什么,笑意渐冷:“阮小姐这招确实好用,但未免太频繁了些。” 迟泽随之反应了过来,差点忘了这丫头还拥有变形异能,能随意改变身体各处细节。 文舟是有分寸的人,他的植物系异能对她无害。他竟差点被她挑拨离间。 这两日对她的管束确实松弛…… “伤口我看看。”男人说着就不容置疑地捞起一边细臂查看。 少女眼底不禁闪过一丝慌张,自然没能躲过男人敏锐审视的眼。 迟泽捏起少女的下巴:“为什么要变形成这样?” “不想让我们碰?” 一旁的男人嘴角微勾,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隐藏在镜片后的黑瞳明显多了几分危险意味: “既然有这个爱好,可以成全你。” “不如让它更逼真一些。” 大家久等啦!后面就是补加更了,今晚12点一更,明天两更~ 算了算我的写作速度,以后改成70珠额外加更吧T_T下次就是470加更~ 36、被树藤操进子宫(3P触手) 末日后的寂夜,丧尸的嘶吼远远飘散在雾霭弥漫的空气中,死亡与黑暗相伴相生。 枭东基地最馥丽的卧房内,此刻却亮如白昼。 清新的草木香混合着淡淡的腥臊和奶香味。空气湿热,女人哭泣似的媚吟,让温度急剧攀升。 Kingsize的大床上,肤若凝脂的女体被柔韧的藤条包裹,双腕被两副铁质手铐牢牢禁锢在两侧,纤长饱满的双腿被绿藤强制敞开,曲成大M状折捆在腰间,湿嫩处的花瓣完全暴露在明亮的顶灯下,此时正遭受着多股藤蔓的不断侵犯,花唇边缘处湿润不已,正不断向外滴吐蜜液。 多重刺激下,少女不禁扭成了蜿蜒的蛇。胸前两团玉乳被数十根稍细的藤条自下而上勒起,雪白的奶肉从层层枝蔓中溢出,宛如蛋糕上挤出的可口奶油。 奶油顶端的茱萸受挤压不断淌出香甜汁水,附近的藤蔓沾染了奶液,竟开出了喇叭似的白色花骨朵,洁白的花瓣如唇瓣般含住通红的乳尖吮吸,内里的花蕊疯狂向泌乳孔深处探去,不断汲取渴求着更多汁液。 女人的下身更是极具视觉冲击效果。针尖般窄小的花穴和菊穴分别被两条婴儿小臂般粗壮的绿藤占据,缝口的花珠也被一朵白色喇叭花缚住,粗砺的花蕊不断撮捻着充血的红珠,激得女人媚吟迭起,一身若雪白玉也肉眼可见地浮起娇粉。 男人镜片中倒映出女人被藤蔓玩弄的迤逦身姿,一双深邃的眼不禁被这淫靡盛宴沾染,黑眸中渐渐盛起粘稠的欲望。 郁文舟长指向下摸去,拨开女人颤搐腿心的繁枝杂叶,那膨胀的树藤数根齐入,上面还有微凸的硬粒,不断向肉缝深处挤去,粉唇外翻又被塞入,难怪她会这样爽。 “呜!” 少女突然亢奋地尖泣吟叫起来,一根纤细的嫩藤竟直入了宫颈,嫩藤顶端吸收淫液开出了小巧的花苞,苞内圆蕊争先恐后探进子宫内,别样的刺激让少女娇躯猛颤,如风中摇曳的落叶,一双美目春水泣碎,一如落叶身不由己。 郁文舟突然不愿将这过于淫媚的声线与房内另一人分享,意念微动,一只坠满白花的粗藤立刻罩上少女的嘴,堵住了那勾人的娇娇吟泣。 上下叁个小洞被一齐填满,女人颤栗间浪得忘乎所以,淫水喷了又喷,骚媚的模样让房内另一男人冷静自持的眼也渐渐热了起来。 迟泽拂开少女乳间的娇花,微凉的指腹代替花蕊揉捻她的绵软,略带薄茧的粗砺掌心毫不留情,用力捏握那被藤蔓勒得紧胀的椒乳。 周身被这样刺激着,剧烈的淫乐和快慰狂浪般翻覆汹涌,少女一时连哭都有些无措,透过花藤的浪叫闷闷响起: “呜呜不要!啊啊啊——不要吸,弄、弄开它们!” 郁文舟会心一笑:“小淫猫,想要更爽的东西吗?” 女人突然发觉身下不断作祟的藤蔓竟如潮水般退离,本能收缩的内壁一时间空空如也,湿淋淋的黏腻水液从没了阻碍的媚孔处争相涌出。 男人幽深的视线直直盯视那处合不拢的腿心,雪腻细缝内淫靡一片,饱满如蚌肉的阜唇轻颤,水光流泻的蜜洞似口渴般淫靡急缩,方才还能自如吞吐树藤的秘境转眼间便缩成了可爱的针孔大小。 郁文舟扶住少女一双细致秀腿,高挺的硕物暴勃怒胀,轻轻抵上润湿淌水的蜜嘴,微微用力便顶进了秘境深处。 “啊!” 男人轻巧的操弄,对女人来说却是如山崩地裂般的毁灭性打击,酸慰的穴内一阵律缩,女人一颤一震,就这样被他撞上了高潮。 水液迸溢,红润柔嫩的唇不禁娇喘吁吁,少女氤满水雾的双眸还未聚焦,下一刻却惊恐地发觉,又一根极粗的灼热贴上她的后穴,另一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硬朗的腹部紧紧贴上她的后臀。 前侧的男人顿了顿,短暂的目光交汇后,不情不愿地托起少女的腿弯,以更方便二人进入的姿势驱使藤蔓固定好那抹莹白娇躯。若不是坚韧的树藤托起了少女腿畔,雪白的女体定会淹没在古铜与深麦色的雄壮躯体之间。 迟泽一只手来到女人后穴,指尖沾满淫液,双腿大敞的姿势让他轻而易举探入一根手指,挑逗抠弄着敏感肠壁。 阮卿卿顿时慌了,四肢无力地挣扎起来:“那里唔……不行、不可以!” 肉臀微抖间,如粉嫩小嘴般吸挤手指的穴口翕动。男人并不理会她的拒绝,察觉到湿滑肠液窸窣分泌,男人继续加码,直到那细窄的菊穴吞入了四根,他才抽出手指,抵上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找准角度凿入—— “唔!” 菊穴被炙热坚硬的巨物狠狠贯穿,酸胀和撕裂感顿时传来,男人却无怜惜地快速动作起来,双手配合藤蔓掰开少女双股,愈来愈深向那紧致尽头撞去。 少女饱满的臀瓣被撞得啪啪作响,粉嫩的菊穴被撑到一丝褶皱都无,硕物每次抽出时,恨不得带出那稚嫩的息肉,短短须臾,少女便被撞得娇泣不止。 前穴的巨物也随之抽动了起来,二人似在较劲般,隔着一层薄膜毫无章法地深插猛干,“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男人性感的低喘淫乱不绝,前后二人一边贯捣娇嫩水洞,一边掌握暴风雨中心的混乱哭吟。 少女呜咽不已,身体发颤,眼神迷离,剧烈的紧绷痉挛间,莹白娇躯渐渐被肏成一片诱人的熟红。 迟旭推开门,便看到这样一副淫乱场景,阴沉的眉峰簇起又松,手背青筋泛起,最终全数化为风平浪静,长腿阔步走了进去。 37、变形异能的妙用(4P慎入) 少女的两条修长玉腿被男人紧紧禁锢在腰侧,可肥嫩俏臀却被另一男人扣在手里,极具雄性力量的大手沿着滑腻腿根不断摩挲,似要与那巨杵一同钻进穴里。 粗硕柱身将少女婀娜的细腰插得凸起,手指覆上去,都是那物的骇人形状。郁文舟慢条斯理牵起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贴上那靡丽的小肚,也叫她摸一摸这副昏聩的淫色。 可少女哪会在意小腹上的可怖凸起,她已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里欲生欲死,极乐的韵浪高潮迭起,四肢百骸都在跌宕起伏中酥透了。 迟泽长驱直入,巨硕的顶端直捣黄龙;郁文舟却恶劣地沿着敏感点研磨,听着少女叫声发颤,再狠狠一捣。 遭受着两边气息的裹挟,她下意识呜咽着便想推开些什么,可只碰到了硬邦邦的腹肌,山岳般的躯体如何都推离不得,倒是男人那惩罚性的狠狠一撞,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少女的雪颊上汗与泪交织,湿透的脸蛋透出诱惑至致的媚态,销魂蚀骨的深入间,她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呵。” 一只冰冷大手蓦地贴上少女的粉腮。阮卿卿察觉到那股陌生的清冽气息,泪眼迷蒙看去,这才发现屋内竟又多了一人,男人一身军绿冲锋衣,唇角淡扯,跳跃着光点的幽深黑瞳正毫不掩饰地攥着她。 “望北基地最近正大张旗鼓找一个人。” “姐姐猜一猜,是什么人这么重要,竟让他们找到我枭东来。” 迟旭冷笑一声,阴鸷的眼里透出几分凌厉。 “宝贝当真有本事,招惹我们三人还不够,望北基地也不漏过。” “男人这么多,不怕哪一天被操死在床上吗?” 体里的两根肉棒倏尔凶猛起来,身前的男人声音极冷,顶光拂过他高挺的鼻梁,镜片下的深邃眼窝投映一抹阴暗。 “阮小姐自然不觉够,下面的骚肉无论怎么捅都紧紧缠着我,当真是淫荡。” 身后男人低醇的嗓音亦是危险:“是不是就该把你锁在这里,床都离不得,就不会去招惹旁人了?” 迟泽插得很深,顶得少女好几次都生理性反胃,直觉五脏六腑都是精液的味道和鸡巴的撞击。他又拔得很长,肉棒几乎退到了穴口,花褶一样的菊洞死死吸含着龟头,扯得她雪嫩的小屁股都翘高了半分。 肉体相撞的声音仿若一首壮烈的艳色交响曲,一旁暗含妒火观看的男人自然不甘示弱,散漫的声调幽幽响起: “变形异能的妙用可多着呢,宝贝不该只用在逃跑上。” 话音刚落,少女顿觉脑中一僵,精神的控制权俨然易主。 迟旭轻笑一声,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鲜嫩的肉唇微抖间,上端的嫣红肉蒂竟自行一分为二,尿道处的红色肉孔渐渐扩张,男人一根手指就跟着向里探去,那极度敏感的嫩肉遇到异物,被激得倏尔紧绷颤缩。 少女连珠般的泪落个不停,小腹不断抽搐,卷积起窒息般的酥麻尿意,奔腾的液体就这样激涌而出。她羞耻地惊呼一声,吓白的小脸儿雪腮潮红,胸前一双椒乳浑圆颤晃,夺目又艳丽,诱得另两个男人分别攫住一只白嫩狠狠把玩。 眼见那变态的男人要将下身的滚烫贴上晶莹瑟缩的肉孔,少女顿时害怕地呜泣出声: “不、不要!” 男人见她是真的害怕,一身玲珑雪肤凝颤,遂停下了动作,好整以暇道: “不要这里,那用哪里?” “呜呜呜,用嘴,用上面!” 迟旭爱怜地摸了摸她的乌发:“那你可要好好帮我含,弄不出来,受苦的就是下面。” 38、最骚嫩的洞被三人操满(4P) 那狰狞的巨硕就这样插进了小嘴,他只是浅浅地插进来个头,就撑的她双腮鼓起,余光里他健壮的胯部及粗长附有青筋的肉棒微微摇动,撑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少女细嫩温热的口腔包裹在龟头上,紧窒中的湿润极度舒服。迟旭并不打算粗暴的口交,毕竟她那樱桃小嘴根本承受不住。虽然平时总恨不得捅透她的喉咙,把精液射满她的全身,却很少真枪实干地操她的嘴。 那漂亮的樱唇绷在肉棒上已是红里透白,随着他的挺动本能吸嘬着,纤长的羽睫眨个不停,微翘的眼尾凝满水雾,可撑大的小嘴中却没有一丝哭声—— 有的只是被肉柱戳插的水声。 口中愈发粗勃的巨物渐渐配合下身两根肉棒进出的速度抽动起来。少女高仰的雪颈几乎僵硬,刺激感直达头皮,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唇角蔓延流泻,与身下的水泄如出一辙。 三人一齐顶弄间,少女已经全然崩溃了,所有弱点都被男人悉数掌握,每一下操入都顶在最敏感的各处,那格外傲人的尺寸,生生将她各个孔穴扩充成他们的形状,抽插摇晃间,酥麻的快感层层翻涌。 一根硕物蓦地猛凿,坚挺的龟头契进深处,不知顶到了哪处,她顿时脚尖绷紧,一身绯红娇肤似被电击般剧烈抽搐起来。 水漉漉的泪从眼角喷涌,少女仰着脖子闷吟出声,像极了被侵犯的白天鹅。快速而激烈的撞击下,粉嫩小腹剧烈痉挛,大量淫汁喷薄,浇灌在男人的巨柱顶端。 一股透明的水液从闭合不拢的媚穴内急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圆弧,溅了三人一身。 高潮后的潮吹是解脱,可前侧的男人打桩机般仍在向宫口肏干,后穴的肉棒也狠狠捣入深处,磨得肠壁瘙痒难耐。 少女魂都快升天,无助的泣哭从唇角肉杵间隙徐徐溢出,却又被男人一个顶胯闷闷带回。莹白娇软的女体像是三人齐奏的绝世乐器,每个孔洞都连着不同的音阶和声调,只有共同契入才能奏出遗世独立的最强音。 “唔救命~不行了、停下呜呜!!” “宝贝可叫得更大声些,最好让望北那二人也听到,知道你最骚嫩的洞被三人操满,马上还要用精液堵填你的全身!” 唇间的巨杵愈发凶猛,少女再也喊不出什么,咿咿呀呀的淫叫几近竭力,被热汗浸湿的酥胸果冻般紧贴在男人胸膛上,绵软的雪肉受挤压向两侧溢出,莹白的双峰愈显硕大。 察觉到层迭腔壁又开始急剧收缩,两人不约而同地猛烈操击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所有嫩肉都下意识系夹着异物。 一触即发间,少女无意识地吞吐食道,激得另一男人也后锥一麻,低低咆哮一声,精壮的腰腹猛烈冲击起来。 欲潮,就如麦场枯黄的稻草,只一个火星落下,便愈燃愈烈…… 迟泽恶狠狠一冲,直把少女的细腰向下死死契住,也不管她靡丽小腹被撑得鼓起,抱紧那柔软就是一阵热液喷薄,精魂灭顶…… 39、调虎离山 午后旭阳穿过帘纱,轻柔和煦地照进屋内。 尘埃落定,一室靡迷。 薄毯半掩的嫩白娇躯,欺霜赛雪,浑身却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红的红,肿的肿,吻痕咬痕掌印肆虐,屋内随处可见干涸的白灼精斑。 少女恹恹地缩在雪毯内,倩影孤绝,艳容出尘,那露出的一截玉颈比绒毯更白。 小桃叩门后走进,一贯地将餐盘放在床边桌上,眼含担忧地望向床上的女人。 “卿卿姐,喝点鸡汤吧,这是迟领主吩咐后勤炖的。” 阮卿卿心中却无一丝波澜。末世后,一只未感染的鸡、一碗正常的鸡汤确实可贵,但她若坦然接受这些馈赠,迟早会成为温水煮炖的青蛙,最终由身到心都沦为他们的玩物。 见女人蔫蔫的,小桃犹豫了片刻,最终决定说点令她振奋的消息: “那个……今早起基地遭遇了好几波异兽潮,领主他们都去前线指挥了。” 话音一落,床上果然有了动静。 娇躯翻动间,女人身上一截薄毯轻轻滑落,小桃连忙移开视线。不知是被男人轮番滋润还是何故,她的容貌竟被催生得愈发昳丽,眼如丝,气如兰,一颦一笑间皆有种惊心动魄的凌虐美感,犹如陨落人间的折翼天使,竟令她一瞬间不敢直视。 女人侧身看向她,剔透美目凝着一汪勾人春水,三分妩媚而不自知。 “你替我喝了吧,小桃,你太瘦了。” 女孩为难地看了看盘中汤碗,暗叹一声,离开了卧房。 …… 枭东基地外一片混乱,浓烟迭起,啸声滚滚。 城墙下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状态。数万只飞鸟走兽向城墙发起冲锋,铺天盖地间,咆哮如雷,气势如虹。 靠近城墙的一片土地松软无比,泥潭堆积仿若沼泽地般,异兽一旦踏上,便会被泥土中窜出的藤蔓拖拽至地底。 部分漏网之鱼淌过沼泽向城墙上跃去,却没能逃过爬墙虎根茎中释放的毒针,兽躯被麻痹后掉进护城河,又被水底蛰伏的藻类吞噬。少数反应敏捷的异兽跃至墙底一侧的沙土上,却被地底涌出的荆棘丛困住不得脱身。 一层深褐色的光罩持续凝结于基地上空,抵挡变异飞禽不间断的空袭,狂风骤雨般的铿锵打击声中,光罩下守卫汇聚,身前残影发射不断,配合植物群提供源源不断的远程火力,及时射杀未至近前的大型异兽。 气度沉凝的三人站在城头,极目远眺,天际边又有一波猛兽奔袭而来。 最右的男人身形宽阔,左手微翻,控制城下又一批摇晃着狰狞大嘴的食人花吞掉异兽,眉宇轻蹙: “怎么没见那个雷电系异能者?” 正中的男人气宇轩昂,听后随之皱眉:“他若不来还好,他若来了,只怕我这防护层也无法抵挡几时,金属的导电性实在受他克制。” 一旁的男子黑眸锐利,目光冰冷注视城下焦灼战况,薄唇微抿沉声道:“我有把握关键时刻对他发动蓄力一击……但听闻他是双系异能者,不知另一个异能是……” 郁文舟眉间一跳,沉稳的声线骤然拔高:“遭了!调虎离山!” 迟泽冷硬下颌紧了紧:“你们守着,我过去看看!” …… 卧室内旖旎不散,淡淡的麝香气味隐隐弥漫。 一室幽静中,一道光门撕裂空气般凭空出现,带起周围空间圈圈涟漪般的扭曲。 傅以珩根据蜂鸟的探查,空间瞬移至定位这里,未曾想一出光门,就看见这样靡艳的一幕。 少女察觉到动静惊呼起身,一身春色没来得及遮掩,酸痛腿根亦闭合不上,她只按着自己舒适的姿势休憩,却从没想过会有外人突然出现。 男人幽深的摄人视线毫无避讳地打量薄毯下那赤身裸体的少女,雪色娇躯无一处不是玲珑诱人的,精致的眉目,妍丽的轮廓,香粉薄染的霜肌无暇,向下是丰盈的椒乳,雪粉的花户…… 一副美人骨,尽是他人沾染的痕迹。 目光最终落于她红艳肿胀的腿心,久久不曾移开。 少女扯过绒毯盖住自己,也挡住男人灼热的视线。 “是小金让你来救我的吗?”看男人没动作,她主动怯怯开口。 男人微不可察地顿了顿,淡淡颔首,用绒毯裹好少女,抱起她就准备离开。 “滴答——” 淫靡的一声忽而响起,阮卿卿低头看去,脸颊骤然涨红。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狼狈的一面被他看到就算了,昨晚他们射进去未擦尽的精液,竟在这时流了出来。 男人自然知道地上那一滴是什么,深邃的黑眸倏尔危险起来。 女人又被放回了床上,她正诧异不解,就听男人低沉的声音诱导道: “这样可没法走,要帮你弄出来才行。” 咳……这章植物大战僵尸(bushi 下章修罗场(maybe) 出去吃个饭,12点补加更~ 40、在傅以珩指下喷水高潮(修罗场) “这样可没法走,要帮你弄出来才行。” 男人沉稳的音色如清泉落石,淡然自若无一丝邪意,可话中的含义却与其背道而驰,阮卿卿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犹记得那天在望北基地,做完后男人就恢复了一贯冷峻漠然的神情,她也便将他床上的疯狂归之于尸毒发作。医者当有仁心,她算是尽心竭力了,他的伤愈合如初便是好的结果,走出那扇门,她与他仍是一面之缘的关系。 可这连朋友都算不上的陌生男人,现在竟要帮她抠弄小穴里残留的精液,那全身最私密软嫩的敏感处,她自己触碰都尚觉羞耻,怎能假手于他人。 可男人的表情稀松平常,像是乐于助人的老友,正经友善地提出他的合理建议。 男人体贴地将少女扶靠在床头,毫无波动的淡漠神情让少女渐渐卸下防备。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插进甬道,嫣红的穴内黏腻潮湿,紧致无比,甫一进去便觉峰峦迭嶂,层层媚肉蜂拥而上,依依不舍地吸住他的手指挤压。 少女长睫震颤,流光溢彩的美眸凄美又哀艳,贝齿压出急喘的冲动。男人的长指弄得她穴芯又酸又痒,好像不是为她清理身体,而是在用那平日严肃处理公事的手指爱抚她的小穴。 暧昧无声流淌,单纯的少女再怎么忍耐,生理的本能也让她下身的小嘴渐渐迎合起他的亵玩。 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最长的中指隐隐触及她的宫口,粗壮的骨节恩威并施,不止在深处抽插搅弄,甚至用带有薄茧的指腹抠逗嫩壁,极有耐心地碾磨她的敏感点。 淫靡的白浊随手指的动作潺潺溢出,徐徐糊满少女的白皙臀部。长指抠弄间,涌出的白浊渐渐稀疏,可仍有源源不断的不明水液随之泄出。 她绵软的双臂推不开他,双指插得极深,濡湿中抠弄着她的G点,轻轻向下一压,轻而易举就将快感送遍她全身。 少女涔涔雪背受不住般跌回柔软大床,欲盖弥彰的薄毯下,纤腰如蛇下意识扭动着,雪乳震荡间渐露,嫣红奶珠像两颗熟透的诱人红樱,蹦跳间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男人有力的长指骤然凶猛起来,猫儿般的娇喘立刻变成了媚泣—— “不要,不要戳!” 雄性力量十足的大掌向上一翻,双指用力压住那处凸起的软肉,拇指不断抵弄充血的珠蒂,一片湿乱汪洋中搅弄风云,兴风作浪,稳准快狠,少女根本招架不住,颤抖着在他指尖喷出水来。 释放后的少女两腮酡红,浓密的羽睫一颤一颤,醉人媚意无边显露。 男人眸色渐深,禁欲的面具终于摘下,藏在深处的是难以压制的狂躁与兽欲。只有他能看见,那处娇嫩嫣艳的花弧蝶唇是以怎样靡浪的姿态吐露着春水与浊液,翩翩张阖,颤颤收缩,更像是欲言又止的勾引。 少女胸前一凉,一对格外莹白的豪乳完全暴露出来,上面残存的吻痕和勒印触目惊心,两颗溢乳的奶头晶莹红肿,一看就知刚被男人尽情玩弄过。 男人就着指尖的湿靡向乳鸽探去,即将触上之际,一道凌厉的冰晶却遽然破空袭来,带着致命一击的狠意直击男人掌心。 傅以珩反应极快,虚影变换间躲过迟泽的攻击,看向男人的方向,淡淡一笑: “原来是迟领主,久仰大名。” 男人不急不徐取出手巾,擦拭指尖黏腻的同时,凌人的压迫感骤然释放出来。 “原来这便是枭东的待客之道。” 门关处的男人冷冷一笑: “傅领主远道而来,我枭东基地自然欢迎,只是傅领主不走正门,偏走这旁门左道,登徒子般潜入我枭东内室是为何?” “我自是要取回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不属于枭东。” 迟泽双目杀意毕露,眸色极寒: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41、攻敌所必救(修罗场)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一层银炽色的精光从男人肌肉紧绷的身上迸出,双臂衣袖膨胀暴裂,肌肉贲张间化作一对寒光狰狞的金属爪,每只利爪都如同刀锋,长度足有八寸,爪尖森幽寒光凌厉,冰冷的杀气无形释放。 与此同时,数十道菱形冰晶凝结而出,带着银色炫光飘浮于男人身后。迟泽腾身而起,利爪骤展间向傅以珩扑来,寒烁爪尖带着恐怖的气流撕裂声直逼男人脖颈。 精光闪烁间,蓄势待发的冰晶随迟泽的动作一齐向男人攻来,竟是全方位不留死角,凛冽的杀气直击男人各处。 千钧一发之际,傅以珩掌心前抵,四周气流急速扭曲,一层浑厚的空间盾顿时包裹二人全身,刺耳的摩擦声在利刃与气盾接触的瞬间铿锵爆起,一道接一道的金属冰晶在空间盾气流疾涌的表层爆裂破碎,与此同时,气盾上氤氲流动的高速光流也随之逐渐黯淡。 一击不成,迟泽立身挥臂甩出一波细密的金属针,分别向他视觉盲点和面门致命处疾射而出。傅以珩扭身躲过,抱起床边的女人,掌心翻转射出一道雷波逼退男人,而后一脚踏进光门,侧头沉声道: “迟领主还是省省力气留在后面吧。” 迟泽似有察觉般看向窗外,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悄然升空,几息间就压向了枭东城头,沉闷的轰鸣声伴随紫纹闪烁的蛇电隐隐窜涌在声势浩大的黑云中,只需听那气流高度浓缩的“滋滋”声,便可知隐藏在云内的是多么恐怖的能量。 傅以珩冷声一笑:“你是要你的枭东基地,还是她?” 话音刚落,一道长达百丈的巨雷从云中骤降,带着雷霆万钧的恐怖气势划破晴空,直奔枭东外城铜墙铁壁的百米城墙而去。 顷刻间,整个枭东基地的空气都扭曲了,刺耳的破空声宛若飓风般席卷城头。这一刻,城墙上所有五阶以下的守卫,都无法在这毁天灭地的威势下动弹分毫。 “你敢——” 迟泽额间青筋暴起,厉喝一声就挥掌打碎玻璃腾空而起,双掌凝结一道更加坚固的防护波向上空惊雷迎去。与此同时,另外两道身影也从城头电射而出,同时施力抵挡空中巨雷。 轰—— 天罚般的巨响后,深褐色的防护层碎裂炸开,空中盘旋的黑云也四散消失,与此一同消失的,是卧室中的二人。 …… 枭东基地外一处僻静地,一辆精心改良的装甲越野静静停在路边,一道圆形的黑洞骤然出现,光门大开,傅以珩抱着女人走下,靖轩立即迎了上去。 “你能走吗?”男人低头温声询问怀中的少女。 “嗯嗯,放我下来吧。” 阮卿卿颊边红晕未散,站稳后就抱住绒毯裹好自己。 靖轩自然看到了少女身上妍丽的痕迹,有的是咬出来的,有的是吸出来的,宛如宣纸上嫣然点缀的红梅,混合着少女天然的纯真与媚态。 只是,这副画作的执笔并不是他。 “混蛋。”桀骜少年的眸色顿时冷了下来,转身就想一脚油门开回枭东基地找他们算账。 阮卿卿连忙拉住他,美目泠泠摇了摇头: “小金,不必了。” 男人不解地望向她,却听少女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无需为不重要的人和事浪费时间。” 靖轩阴沉的眉仍旧紧锁在一起,一阵香风却扑面而来,那抹柔软毫无预兆间投进他的怀里,树荫洒下点点微光,随之落入少年琥珀色的眸底。 “小金,我想找我的家,你那时的承诺……还作数吗?” 男人前一刻稍显无措的大掌在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不带一丝迟疑地紧紧扣住,这一刻的拥有实在来之不易,他一旦握住,今后就绝不会放手。 少年明亮幽深的眼一眨不顺地盯着她,婆娑日光淡化了他锐利的轮廓,树影透着暖色将那双深情的桃花眼染得更加柔和。 他的胸腔里是前所未有的柔软,连着棕色瞳底倒映出那张小脸,坚定而执着: “无论何时,只要你想,靖轩求之不得。” ———— 傅以珩: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不能拥有姓名。 42、我靖轩的老婆无需考虑这些 连江码头作为末日前大陆海上贸易的核心起点,规模极大,至少有三十座长达百米的码头穿过礁石探入大海,码头边停泊着数百条落败生锈的海船。 在一片灰暗落魄的船只中,有一艘却格外崭新锃亮,恢弘的船身长度达五十米,宽也有二十米开外,在一众船舶中虽不算最大,但也相当不小。船体涂有特制外漆,能够散发海洋异兽厌恶的气味,从而避免异兽攻击船体。 自从少女说要去绿洲寻找堂哥后,“寻洲号”便紧锣密鼓地建造起来。望北基地底蕴雄厚,傅以珩特批资源与人力,派了一批异能者和精通船体筑造的能工巧匠,经历七个日夜,诺大的寻洲号终于建设完工,次日便在连江码头举行了起航仪式,在旭日东升的一片朝气中扬帆起航。 阮卿卿也曾阻止靖轩这一劳民伤财的奢靡行为,她颇有种一骑红尘妃子笑的祸国殃民感,倒不如修葺一艘现成的海船上路,花费既小,又不会遭人诟病。 可男人听后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神深邃且专注地垂眸看她: “傻瓜,我靖轩的老婆无需考虑这些。”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愉快的心情,带我去见内兄。” 阮卿卿耳根一红,这人真是的,谁答应过要嫁给他! 男人正色道:“况且,寻找绿洲是望北高层早已通过的计划之一,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 寻洲号一共有三层,甲板上两层,下面一层。靖轩作为基地二把手,自然住在风景最开阔的第三层,一众水手和船员则住在甲板下的员工间。 最高的一层甲板空旷,海景独好,登高远望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夕阳西下,晚霞与水天相接,波光粼粼的海面金光四撒,一卷橙蓝交织的瑰丽图景。 轮船三层的观景甲板处亦是一副绮丽风景,春色无边,旖旎不断。阵阵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泣吟断续起伏,千娇百媚,令人不禁血脉贲张。 上船第二天,壮阔海景带来的短暂兴奋过后,阮卿卿就出现了晕船的不适症状。 男人本说带她看看落日美景,顺便帮她按摩肩背缓解晕眩,可那骨节分明的长指一本正经按了两下后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绕到前侧按摩乳肉,一会儿探入后臀双瓣中摩挲尾椎骨。 少女四肢发麻,敏感的娇躯在男人作乱指尖的四处点火中不知不觉软了下来,她还来不及拒绝,男人敏捷的大手就已熟练地剥去她的衣物,两团挺翘的大奶顿时弹跳着蹦了出来,乳晕粉嫩,白波靡迷。 靖轩的手指修长,指尖粗砺,一边轻吻女人细嫩的颈畔,一边在女人的内裤上来回摩挲摁压。隔着白色蕾丝内裤的轻薄布料将两瓣花唇分开,微微向里凹陷的地方,便是他的天堂。 少女雪躯侧扭,不知不觉间已被男人两条青筋勃发的铁臂牢牢钳制,脆嫩的呼吸时快时缓,颤栗中贝齿紧咬下唇,被男人手指挑逗起的绵绵情欲已经冲昏了一开始不想做的想法。 男人低哑的嗓音轻笑响起:“想要吗,转移注意力后是不是不晕船了?” 少女双眸水光盈盈,奶颜泛酡的脸蛋宛若发情小母猫,几乎微不可察地嘤咛了一声。 43、阴蒂高潮中被触手强制插入(高H触手) 夜凉几许,湿咸的晚风穿过甲板带走潮热,却吹不散长条沙发上那道深浅交迭的旖旎。 绸白长裙四散铺展在柔软的布艺榻垫上,玲珑丰腻的雪色被大片精壮的麦色压住,那一抹柔软几乎要淹没其中。 趴伏在少女胸口的脑袋左右晃动着,叼住那香甜的奶尖狠狠舔吸,逼得樱唇溢出徐徐低泣。 男人抬起头,浅棕的瞳孔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若肉食动物的贪婪和兽欲隐隐闪烁,侵略性不要太明显,看得少女面红耳赤,羞涩地避开他的视线轻轻推搡。 海风吹起男人额前的碎发,扬起一绺不羁。桀骜少年倒是真的被那柔荑推动了,邪肆勾唇笑了笑,大手分开她的双腿,暧昧的湿吻埋头向下。 “宝贝上面的奶汁虽甜,却比不了下面。” 男人找到那处光洁饱满的花户,灼热的唇一口吮住柔嫩的贝肉,舔吸、嘬弄,似是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味。 有力的大舌撬开两片雪嫩贝肉,确实发现了一粒诱人宝藏。半硬不软的珍珠镶嵌在蚌肉上,颤颤挺立,肉弧粉嫩,他用舌尖一下卷住,深深含在口中,细嘬慢捻。 “唔!嗯嗯啊……” 少女轻盈的喘息立时变调,充盈着欲罢不能的婉转娇媚,被大掌牢牢禁锢的玉腿受不住地颤栗晃抖,粉嫩小巧的脚趾紧紧蜷起。 “呜呜……” 豆蔻在唇齿间充血胀大,无助的尖锐快感向少女脑间冲刺,阮卿卿只觉自己随时可能在他嘴里炸开。 男人越发狠戾,舌齿并用连带着四周唇肉一起含住,暴风骤雨般狠狠撮吸,那艳丽的肉豆受到刺激愈发胀大,宛如一颗稀世珍有的鸽血红宝石,瑟瑟颤抖间连同蝶口一齐收缩。 少女细软纤腰渐拱,小腹抽搐,花心被刺激得泄出一股股透明汁液。男人的粗砺灵舌亦不漏过,大口接下淫汁,喉结耸动吞咽。 阮卿卿水雾迷蒙,茫然地看着海上璀璨星空,一束灭顶白光倏地炸开,目之所及一片白芒。她哭泣喃喃:“来了……要来了” “啊啊啊——” 少女只觉魂魄升天,腰肢抽颤,花心一松,穴口急缩间飚射出一道晶莹水液。 一只柔软的不明物体忽然入穴,少女“啊”了一声,极乐后的身子敏感万分,一点儿接触都会带起无限放大的快感。 探入花缝的那物灵巧十分,带着诡异的触感缓缓蠕动,挑逗摩挲着穴壁。阮卿卿本以为是靖轩的手指,发觉不对劲后睁眼看去,却差点惊叫出声。 那是一条布满深紫斑纹的钝圆触手,尾端的一头钻入她的花穴内邪恶翻搅,而顶端尽头……竟连着男人的下半身! 少年的双腿不知何时化为了八爪鱼的腕足,虽然没有上身的圆滚囊状,可这样硕大可怖的触手下身搭配在人类男性身上,仍然充满了违和的怪异感。 “啊啊啊!小金你快变回去,好可怕呜呜呜……” “不行呢宝贝,上船第一天我就想这样了,现在闻到深海的气息更忍不住了……” 少年俊美的面庞贴近女人脖颈轻吻,呼出的热气轻轻喷洒在白皙的耳后,讨好的意味明显: “我轻一点~老婆会喜欢的。” 少女还在犹豫,七八条触手已经缠了上来,一部分向傲然巨乳缠去,另一部分伸向了少女下体,在各个洞口外跃跃欲试。 “呜呜……啊……” 两根触手分别缠上了淫靡抖动的双峰,将两团雪兔一圈一圈缠绕,挤成了两坨似要爆炸的深红奶球,粉嫩的奶头渐渐充血肿胀,乳白色的奶汁从顶端小股小股呲出,浇落在触手愈发兴奋抖动的密集吸盘上。 一根触手向殷红抖动的阴蒂探来,抚慰地扫了阜唇软肉一圈,而后用吸盘一面紧紧贴附了上去,蚌肉收到刺激连连猛颤,吸盘内壁的无数凸起似有灵魂般,察觉哪处绷得紧,就用力吮搓哪里,惹得那红唇泻出的声声媚吟愈加亢奋。 一根更加粗硕的触手替代了原有那根探入蜜穴,撑得缝口绷成了接近透明的肉环状。内里突出的吸盘不断刮搔着穴内软肉,圆钝的头部大剌剌直探花心,对准闭合的宫口,猝不及防地重重一撞—— “啊!深、太深了……” 莹白双腿控制不住地凄凄颤抖,紧致蜜道里的异物进得太深了。触手的前端挤入宫口,充满韧性的宫颈肌肉被缓缓剖开。 “啊呜呜!要、要坏了……你,你怎么还往里去,那是……那里不可以!啊——” 淫乱的水声“扑哧”大响,少女的媚叫倏尔尖利,柔韧粗硕的触手顶端凿开了层层嫩肉,碾弄旋动,竟还要向深处顶去。 44、深海怪兽的奸淫(高H触手) 顶层甲板的沙发上乱得旖旎,天为被海为席,浑身赤裸的少女被一个似人似怪物的可怖生物压在身下,健硕劲腰下长出的密集触手裹挟了少女全身,柔软的莹白被条条奇诡的紫黑盘桓填满,顶弄出声声诱人犯罪的低泣。 滑腻触手肆意玩弄娇软美人各处,两只肥嫩奶团被勒得形状各异,一只吸盘状腕触紧紧罩吸在奶头上,配合根部触手的滑动收缩,相互轮换挤压,好似两团被凌虐的Q弹果冻。 葱白的十指无力地抓着,下体暴烈的酸胀间,脆弱的宫口被触手反复契开,少女的挣扎微不足道。柔韧有力的粗硕生殖触缓缓抽插在它肖想已久的宝地,柱身凸起的肉粒兴奋地摩挲子宫壁,带起少女阵阵颤栗。 另一根触手带着黏腻的淫液“噗呲”挤进后穴,桃粉娇肤猛地颤缩一下,羞涩的括约肌察觉到异物入侵,下意识收缩起来,分泌肠液紧紧吸挤触壁,试图将异物推出。 可灵活的触手肆意耸动,变本加厉捅得越来越深,末端的细肢进入还好,后面却愈进愈艰难,肠壁逐渐被撑得发薄。 厚实的足肢打桩般劈开娇软肠道,少女被磨得又痒又胀,一次扯动抽插就带起一次媚人的吟喘。触手向后穴更深处探去,带进大量淫液填充敏感紧缩的壁肉,几乎要顶透直肠。 一盏夜灯自二人交迭的身躯投下,映照在甲板上的影子好似惊悚猎奇的灾难片现场: 恐怖的深海怪兽张开血盆大口吞噬岸边的弱小羊羔,却偏偏不给个痛快,要先将那羊羔般无助的少女里外奸淫一番,才好吞吃入腹。 少女纤薄雪嫩的小腹被两只触手翻江捣海不断插顶,毫无规律的玩弄惹得少女嘤泣连连。紧嫩的花肉根本留不住触手的横冲直撞,任她怎么挤怎么压,灵活的触手总能深凿到她最娇嫩的地方。 欲浪与海浪一同交织,她像是狂风巨浪下的一叶小舟,蚀骨的快感扩散至四肢百骸,偌大的甲板上软媚吟叫荡漾不断。 花蒂上覆盖的吸盘随之兴奋起来,一吸一吮,可怜的嫣红肉蒂随吸力变大又变小,那调皮的吸盘却仍似玩不够般,找到尿孔那处软肉,狠狠吸夹—— “啊啊……哈……不要,啊!” 高潮来的又快又急,子宫喷出的清甜花液还未流出宫口,就被宫内盘踞的触手贪婪吸走,后穴也淌出大股肠液,被内里抽插的触手毫不客气地吮吸殆尽。 少女高潮中的反抗被轻易镇压,两只触手缠到她的大腿根部,一圈圈地绕紧,向外施力拉到最大,嫩白的细腿被掰成了接近一字形的大V。 娇嫩腿间的雪白阜肉被爆满的触手遮挡完全,只能看见两根粗壮可怖的紫黑触手在腿间耸动,宛如少女下体长出的第三只腿,淫靡地向里蠕动捣击,腿心的娇蕊被撑出两个几乎透白的淫靡大洞,断续发出“咕叽咕叽”的艳秽声音。 女人的盈盈细腰上也缠了一圈粗硕的触手,强壮的触身不断控制雪躯上下起伏,腿心最私嫩处被迫吞吐两根可怖的巨物,肉乎乎的屁股颠起又坐下,打桩机般迎合触手一次又一次的深插。 两条修长玉腿好似骑跨在触手两侧,随着怪物狂野的律动抽搐哆嗦,粉嫩脚趾蜷起又绷直,少女被逼得不断痉挛,在触手上泄了一波又一波,好似摇摆木马上被肏干惩罚的荡妇。 格外粗硕的生殖触磨过薄嫩的穴肉在宫内凿撞,次次直捣黄龙,顶的她小肚皮凹凸不平,一消一涨,此起彼伏得可怖。 “呜啊啊啊——轻一点啊嗯啊……” 少女破碎的呜咽一声声溢出,似在承受什么非人的酷刑。口津随娇吟四溢泻出,纤腰紧绷,虾米般颤搐弓起,小屁股受不住地微抬,却又被腰肢上的触手强势带回,随着身下触肢凶猛的顶撞簌簌发抖。 “救、救命……” 阮卿卿奄奄泣不成声,宫口的嫩肉哪受得这种不间断的刺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撞软的宫口又酸又疼,身体似乎一直在高潮,生殖触操顶两下,宫口就涌出一朵靡浪水花。 靖轩见少女两眼翻白,莹润细颈高仰,欲仙欲死又似是承受不住的模样,控制触手用力几记重顶。 “啊啊啊——” 漫天快慰从子宫与肠内沿着脊椎直窜脑海,少女顿觉身子都被他捅开了,宫口被迫衔住生殖触顶端,颤巍巍涌下热流。 “救命呜呜……”女人语无伦次地叫,莹泪浸入鬓发,细嫩双臂如蚍蜉撼树般推拒: “要坏了我要坏了……” “宝贝,我喜欢坏的。” 低低粗喘的桀戾男人亦插红了眼,巨硕的生殖触大力鞭挞柔嫩的胞宫,干得宫口嫩肉似被蹂躏的玫瑰花瓣般无力瘫软,任凭触手随意进出。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抵住宫壁,精关一松,宫腔被注入一股股颗粒状的热流。 少女濒死般扭颤抽搐,喷出一柱柱清亮急流,她也分不清是液是尿或是什么了,只听那哗啦啦的极乐水声,烟花般漫天飙出洒了一榻。 45、一次与两次 清晨时分,风平浪静的海面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晨雾。 阮卿卿揉着酸痛的腰肢来到甲板上,扶着栏杆远望,东边天幕已然拉开,云层呈现出绮丽的浅紫色,几道金光蓬勃升起。 轮船航速渐快,微凉的海风鼓满少女的衣裙,穿过她红肿的腿心,带起阵阵难耐的颤栗。 昨夜实在疲累,在甲板上被他那样狠要,她泡完澡回到房间,他竟又拉着她在黑暗中大汗淋漓了一场,似要把前段时间欠缺的缠绵尽数补上。 一对结实手臂忽地圈住她的腰,男人熟悉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后脖畔,清冽的男性气味将少女团团包裹,莹嫩的敏感耳后不禁泛起阵阵酥麻。 “老婆,早上想吃什么?今天的黑鱼子酱不错,刚好我那里还有瓶灰燕,再配点黑面包你一定喜欢。” 少女盈盈美目却横瞪了男人一眼,嗔怒间自带几分勾人绝色。 “唔,别生气了,昨晚是我没把持住,当然主要还是老婆太诱人了,嗯……以后我一定轻点,好不好?卿卿宝贝……” “卿卿”二字尾音上提,一派温存缱绻。少女两腮不禁发烫,明知他事后弥补,故意哄她,心口却仍有单纯的小鹿乱撞了几下。 “哼,你以后不能这样弄我了,一天最多一次!” “行,都听你的,昨晚也就做了一次,面对如此可爱的老婆,我已经很努力克制了。” 阮卿卿心中顿觉怪异,昨晚他们分明做了两次,甲板上一次,房间内一次…… “你……昨晚在房间不是还……” 踌躇着还未讲完,男人却已解释道:“昨天我没回去陪你,宝贝不会生我气吧?昨晚洋流报告出现异常,寻洲号偏离既定航线,我去处理……” 少女心里咯噔一下,后知后觉的寒意沿着背脊弥散至全身,她手心下意识攥住,面上却稳着不动声色。 “哦……没事,你忙你的……对了,傅以珩他回来了吗?” “他今早到的。” 今早?不是昨晚? “今天刚到的吗?” “嗯。” 男人似是想到什么,嘲弄一笑:“空间系还真是好用,咱们航行了这么些天,他倒是轻松……” 阮卿卿却已辨不清男人后面说什么了,大脑似宕机般陷入了混乱,明明周身发寒却仍要保持镇定。 能住在顶层就那么几人,不是靖轩,不是傅以珩,那会是谁? 不,还不能排除傅以珩,回想起昨夜的旖旎,那人分明对她的身体分外熟悉,傅以珩若是夜间到,也可能今早才出现。 但无论如何,腿心的酸痛都倏尔不适了起来,心口像是窒闷一般堵塞,堵得她有一瞬头晕眼花。 …… 夜幕降临。 阮卿卿紧捏了捏手心的坚硬,门前反复确认是自己的房间后才走了进去。 躺下没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也推门进入。 男人脱掉大衣躺在少女身侧,熟练地将柔软躯体搂抱在怀里,入手尽是一片滑嫩绵软。 “小金?是你吗?”女人背对着他闷闷开口。 “嗯。”男人声音暗哑,几乎隐没在门外的滔滔风浪声中。 怀中丝丝沁香不断拷打着男人的理智,他索性任由自己放肆了起来,一只大手穿过女人睡裙,一把握住了那处饱满浑圆。 谁知少女却推开了她,一道手电的亮光倏地朝他直射来,伴随她声音微抖的质问: “傅以珩!果然是你。” “堂堂傅大领主,为何要半夜潜入女人房间?” 男人眉峰冷峻,周身没有一丝被戳穿的慌乱与不堪,锋利的黑眸紧紧攫着那抹沁人的柔软,唇角微勾: “我进自己的卧房,有何不可?” 少女怔愣间向四周看去,格局与她的房间几乎一样,可一些差别的角落细节处她方才并没有注意。这竟真的是他的房间。 怎么会这样?她进来前明明已仔细确认了呀。 难道是……空间置换? 少女顿时拧眉怒斥:“卑鄙!” 男人淡淡笑了笑,声音渐沉:“我承认我卑鄙,可你实在不公平,为何只把目光投向靖轩,我哪里不及他?” “费尽心思把你从枭东带出来,到头却要成全你们牛郎织女的爱情?” “阮卿卿,我没有那么高尚。”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46、比他更让你舒服(H) “阮卿卿,我没有那么高尚。” 他话语中直白的含义让少女愤怒质问的声腔卡在了半截,连着呼吸也不稳了起来。 “可、可你也不该——” “不该如何?” 炙热大掌直直攥上那一对绵软揉捏,粗砺的拇指隔着睡裙摩挲顶端红樱,敏感的奶尖立刻泌出动情的汁液。 “不该揉弄你的骚奶,还是肏你的骚逼?” 察觉到指下的湿润,男人的话语顿时粗暴了起来,近距离凝视她的黑眸淬出几丝情欲,在黑暗中锐利而充满侵占,带着某种势在必得的野心。 昨夜水乳交融的记忆片段蓦然涌现,男人贲张的腰腹紧贴着少女最柔嫩之处,低头便是她山峦起伏的身姿,他攥着两团极致的绵软,稍稍用力她便颤得厉害。 来回顶撞间,傅以珩仿佛看见了夜间一朵娇嫩绽放的玫瑰,极致馥丽,勾人靡迷,光是看着那副艳景就几乎让他缴械投降。 成年人的心动本该是理智克制的,当看见那对璧人般的男女拥抱在一起时,他知道自己再无理直气壮的资格,可压抑的情感却仍丝丝消融越过理智。 凭什么让他傅以珩放手? 既要做恶人,就不能如枭东那三蠢人一般,强取豪夺不是他的风格,润物无声、步步蚕食才是。 “昨晚不过是道小菜。” “想品尝点正餐吗?” “我能比他更让你舒服,或是更刺激,要试试吗,嗯?” 阮卿卿脸蛋骤然酡红,她没想到这人不仅毫无避讳的承认,还如此胆大直白,公然撬他兄弟的墙角。 正应对无措间,男人的大手已霸道沿着她轻薄裙下钻了进去,轻易包住整个臀肉,略带薄茧的手指沿着花户边缘摩挲。 少女头皮一刺,怒斥的音却被一道热烈干燥的触感狠狠堵上,索取她呼之欲出的忿忿。 她本能想要推开,可丝毫没用,轻轻推拒便换来他更霸道凶狠的掠夺—— 他粗壮有力的手臂,饱满滚烫的胸膛,还有下面抵在她腿心逐渐肿胀的坚硬,连带着唇间深入而霸道的侵占。 全身肌肉都透着股不顾一切的狠劲,少女攀着他宽阔的肩颤颤而栗,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离。 粗长硕大那物被释放出来,顶端微微上翘,仿佛一把脱鞘而出的利刃。趁少女意乱情迷间,直挺挺对准她腿心的花缝,就着手指揉出的沁润,抱起她嫩乎乎的屁股,寸寸契入—— “啊!” 少女声音又娇又媚,鼻头泛红,盈盈泪珠可怜兮兮往下砸。 “傅……别这样……啊!呜呜……” 她却不知,在床上绝不能这样求男人,这副无力承欢的媚态只会让人恨不得将她往死里弄。 插穴哪够,要将她手脚绑起来在床上干一天一夜,哭得越凶插得越狠,插完了也不能放开,要把所有孔洞都用器具堵上,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才行。 少女忽觉四周风景变幻,风声簌簌间变得极亮,温度骤然下降,几朵晶莹的雪花倏尔飘来,停驻在她剔透小巧的鼻尖。 等眼睛逐渐适应了这片光亮,才发觉男人正抱着她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山之顶!而他们的身下,却还紧紧相连在一起。 “啊啊啊,傅以珩你疯了吧!” “嘘,喊这么大声不怕雪崩吗?” “不喜欢?你下面夹得我好紧,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 阮卿卿正欲骂他变态,男人却向前一大跨步,那架势似要从山顶孑然跃下,她吓得几乎发不出声,男人却轻拍她后背安抚,低低轻笑间愉悦又缱绻。 少女睁开眼,发觉身旁景物竟又变了,身下一股灼热隐隐袭来,环顾四周,男人带她来到了一片正常的山顶。 可为何这么热?她向山下看去,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几乎泣叫出声。 百丈下的谷底隐隐有黑红的岩浆翻涌,这竟是一片火山带! “呜呜呜……傅以珩,快回去……” 少女细嫩双臂紧紧攀住男人的脖颈,臀部扣住她的大手似有隐隐松开的趋势,唯一的着力点竟成了蜜穴深处契住他的铁杵,令她哆嗦间紧张又难熬,不知不觉中夹得更紧。 男人却恶劣地突然一个深顶,捣得她一个战栗就泄出一股清液。淫靡的汁水滴落在地上,没过一会便被那灼热蒸发殆尽。 男人继续有节奏地肏撞着,她清晰地感受他火热的身体,狂野的汗水,凿顶着她,操击着她。 猛烈之中,她颤头哭吟,幽窄的肉壁紧缩着发烫,随着他的加剧,这热几乎将她融化,而后是深深的痉挛。 有些奇幻了……勿考究哈哈哈 47、百慕大三角(修罗场) 情潮翻滚,欲火交织。 极致的媾和过后,深浅交缠的汗湿身影重新出现在卧房大床上。 少女双眸湿雾氤氲,如死里逃生般趴在男人胸口,红唇微阖,吁吁喘息,恍恍惚惚间,一双水雾杏眼忽然瞥到门边一道黑影伫立,不知站了多久。 “啊……小金……” 他的眼神不带一毫笑意,如淬过冰雪,隼眸里的光寒而利。 傅以珩随之抬眸,四目相对那刻,男人扯过薄被盖住少女全身,而后弓身站起。 门外的海浪似乎更汹涌了些,伴随着呼啸的风激进拍打翻覆,屋内陈设随之剧烈摇晃起来,几道锐利的光照进房中,映出两个针锋相对的影子。 同样身形笔挺,侧脸紧绷,四目相对间,眼里显现的是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对立。 房内气氛如一张拉到极致的弓,窒息般绷无可绷,阮卿卿隐隐听见钢丝嗞裂的声音。 “傅以珩,你真该死。” 傅以珩熟捻的亲昵动作落入靖轩眼里,狠厉如狼的眸子锐利如冰,胸膛死死积压的暴戾让他手掌攥拳。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公平竞争?明面上争不得,便背地里耍阴招?” “她已是我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你真当我是兄弟?” 男人却不紧不慢自嘲一笑:“若是绝对的公平,我无话可说。” “可较量还未开始,你就已轻松取得了。” “没有真正尝试过,我傅以珩凭何要甘心,将她拱手让人?” 靖轩眼中如深渊翻腾,死寂般的冷意丝丝渗透: “好,既然你不甘心,今天就做个了断!” 昏昏夜色中,男人一双桃花眼已变成了绿幽幽的兽瞳,那阴冷锋利的眸底俨然是冰寒刺骨的杀意。 傅以珩眼底也沉了下来,摄人的威压霎时迸发而出,却只是迈起长腿向门外走去: “去外面,让她休息。” 靖轩狠狠转身:“用不着你说。” 两人来到甲板上,黑云低沉,鲸鸣幽深。 密密麻麻无数条海蛇由晃动的船身爬上甲板,将正中的高大男人团团包围。 傅以珩冷笑,深沉黑眸不带一丝温度,右手微抬,蓝紫色的蛇电隐隐在掌心汇聚,正欲蓄力一击,却被一旁来人突然打断。 大副登上甲板,被二人大动干戈的架势吓了一跳,但情势实在紧急,他顾不得看场面了: “报告!傅领主、靖部,寻洲号引擎失灵了!” “怎么回事?故障排除了没有?” “排查了,磁暴和无线电通讯都校准过,但是根本控制不住方向,船一直在被海浪推着向南走。” “现在寻洲号大致位置呢?” “北纬36.3,西经134.11。” 傅以珩皱眉,太反常了,末世前这片海域是黄金航道之一,几乎很少出现事故,因此他们才选择这一路线航线。 “走,去控制室看看。” 危急情况之下,靖轩也暂将私怨放起,三人一道向主控室走去。 还未走几步,又一名船员匆忙奔来,气喘不已: “报告!前方海面出现漩涡!好像在……在吸附船体过去……” 几人连忙来到船舷处架起望远镜查看,只见那一片漆黑如墨的远方海面,激浪翻涌,水流湍急,竟是一口宽约千米的海底漩涡。 傅以珩心口顿沉,大手一挥:“通知下去,放救生艇!” 靖轩薄唇微抿沉声道:“这情形,很像末世前的百慕大三角。” 傅以珩略微颔首,下颌紧绷:“这寻洲号上近千人不能不顾,一会儿我先把你们送回去……” 男人凝视远处幽深海面,似是下了某种决心,顿了顿道:“你……照顾好她。” 靖轩赫然一愣,转头看向男人坚毅的侧脸,眼底几点道不明的光跃过,微不可察淡淡点头。 …… 上百艘皮艇很快架起,靖轩将少女安置在一艘艇内,为两人系好安全带。 傅以珩走近,眼神询问:“准备好了吗?” 靖轩点头。 阮卿卿愣住,什么准没准备好?傅以珩不上来吗? “你怎么不走?” “我在这里维持传送门,你们先走。” 少女转头看向身后,一片黑压压中密密麻麻,几百艘救生艇内都坐满了人,只有他们这艘艇还空着。 “你先传送他们吧,我们最后走。” 男人黑眸似有星光闪过,冷峻的眉宇却锁得更紧: “胡闹!我先送你们走。” 少女杏眸明亮,琼琼美目透着一股坚定: “我没有闹,万一出现意外,我在这里还能帮你疗伤。小金也是,他作为望北高层,遇到危险怎能第一个逃生?他也要在这里断后,才能确保大家安全撤离。” 她不是傻子,傅以珩一番神情分明是存了死志,她才不需要他为她牺牲,她欠不起这个人情。 48、海神降临 (找了一张漩涡的图,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少女此话一出,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靖轩心口一涩,没有人不想单独拥有她。傅以珩那句话,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人都是自私的,对于自己的所有物,尤其是她,怎会愿意与他人共享,即便这人曾是他的好兄弟。 那一刻,面对巨大的天灾,傅以珩主动成全,他心头确实有一丝卑鄙的快意闪过。 耳旁却响起男人的讥诮:“你觉得你一人,护得住她吗?” 那时他以冷嗤回应。他自然护得住,只是若顾她周全,对于船上其他人,他便有心无力了。不像他,呵,如此大义凛然。 可这一刻,面对她的诘问,他犹豫了。肩上的责任他不是不知,可他更想保她平安。 她看向傅以珩的眼神虽清澈,可瞳底一闪而过的那丝关忧,他没法令自己忽视,她对他并非毫无情意。 他不禁自问,他一人,在这灾祸频发的末世,真能万无一失,护她无虞吗? …… 阮卿卿看向漩涡中心,隐隐似有千米高的龙卷风出没,寻洲号在漩涡水流的巨大吸附作用下,连带着船侧四周固定的救生艇也愈发靠近海底大洞,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傅以珩!快送他们走!”少女不禁焦急大喊。 深沉的男人也下定了决心,左手轻翻,光门位置瞬间位移,后排皮艇从光门中鱼贯而入,井然有序。可转移速度再快,也抵不过上百艘的庞大数量。 眼看寻洲号庞大船身已接近漩涡口,诺大甲板微微倾斜,后面便是与其一命相连的皮艇。阮卿卿紧张数去,却还有几十艘没有入内。 这可如何是好?今日真就要葬身于此吗? 她还没有见到季升哥哥……还不知父母何处…… 手背忽然一暖,身侧男人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少女侧头看去,光影拂过他高挺的鼻梁,于深邃眼窝处投了一抹阴暗,瞳仁的光泽却是一如既往,一双桃花眼中尽是深情与坚定。 此刻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 又过了一瞬,船侧停靠的救生艇仅剩最后十艘。 阮卿卿心中焦急默数,九、八、七、六……明明只有须臾,她却感觉有一辈子那样漫长。 寻洲号已经深陷进漩涡之中,距离中心的龙卷风不足十米。船头一旦触碰那冲天而起的风暴,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连船带皮艇卷入其中。 千钧一发之际,四周汹涌翻覆的海浪却忽然了安静下来,风暴仍在持续,但漩涡处湍急的水流却突兀地静止了,无数海水凝结成一张巨大的手,手指勾在尾舷处,将寻洲号从漩涡中心拉了上来。 一切变化只在瞬息,形势却鬼斧神工般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霎时,海面风平浪静,所有波涛仿佛都在这一刻平复了,海面光滑如镜,像是一座巨大的湖泊。唯有风暴仍在旋转呼啸,却孤零零的再无威慑力。 众人震惊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 阮卿卿也没从劫后重生的惊险刺激中缓过神。刚刚那只佛祖般的大手是怎么回事?海神降临吗? 两个男人若有所感,直直看向海面一个方向。 只见那一风波沉沉的海面处,一个潜艇状巨物渐渐露头,可那只是它的冰山一角,其后才是它巨无霸般的巍峨身躯。 全貌露出后,众人才发觉那竟是一艘巨大无比的核潜艇,整体体积竟有寻洲号的四倍之大,全金属制成的艇壳仍能保持水滴形的完美流线造型,跃出海面后,随之反光变色的表面不知是用什么涂料附着,使之静巍不动时宛如海面上一座巨大的礁石。 潜艇外壳突然从中间分裂向两边闭合,短短须臾,庞然巨物竟已变成一只威风凛凛的军舰。 竟是舰潜合一!它是如何调和排水与耐压问题的? 阮卿卿正惊诧间,身旁傅以珩却冷冷开口:“海蜥号?竟真被Y国造出来了。” 靖轩蹙眉:“Y国末世后不是已解体了?” “是解体了,可核心权利圈保留了下来,现在领头的,是前海军总司令——顾司濯。” 49、完美的阮季升 大海是无边的黑幕,笼罩一切未知与神秘。海蜥号舰艇,如同铁灰色的魁梧巨人,沉沉飘浮其上。 夜色清冷,玻璃观景台上的露天会客厅内,红酒碰杯声叮当轻响,烟雾寥寥间,轻灵琴曲悠悠流淌。 首位上的男人一身墨蓝军装笔挺,侧脸棱角分明,一派威严沉毅。 “欢迎来自陆国的客人。” 轻轻举杯示意,红酒的鲜艳弧度沿杯边浅浅跳跃,淡淡疏离间透出几分掌权者漫不经心的姿态。 末座二人亦气度不凡,风波沉沉回应,席间始终维持着一份恰好的热络。 那天海难获救后,寻洲号被带离了那片海域,但它毕竟曾作为弃船沉入漩涡中,船上动力系统与排水设施都出现了故障,因此在其修缮期间,阮卿卿三人以及未被传送走的船员都受邀暂住于海蜥号上。 璀璨琉璃灯反射于餐盘刀叉上,点点银光。侍者又走上前斟酒,汩汩鲜红色在醒酒器中流淌,似翩然旋转的玫瑰,淡淡幽香沿瓶口漂浮。 不知聊到了哪儿,靖轩隼眸微眯,饶有兴致道:“就这片海域来说,顾司令一定比我等熟悉,昨天的海底漩涡,您知道是何原因吗?” 男人微笑:“自然与海底地壳变动和洋流都有关联,现象背后的深层原因是复杂的,但无论如何,如今越发多频的出现频率,都避不开末世陆地沉降的关系,这一点,我想二位比我更清楚。” 一名下属忽然靠近,附在男人耳边低语:“长官,有您的信。” 顾司濯点头,起身淡笑:“失陪。” 二人离开后,靖轩沉声:“你怎么看?” 傅以珩漆黑墨眸凝视他们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此人一贯的心机深沉,城府颇深,无论他目的是什么,我们小心为上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宴会结束后,阮卿卿回到分配给她的房间休息。 海蜥号作为一艘威猛冷酷的两用军舰,当你身处其中,会发觉它更像一座客用游轮,各项生活娱乐设施一应俱全,但从其人员由上至下专业有序的以至于过于严谨的状态来看,她觉得这更像是一种伪装。她总觉得,隐藏在这奢繁表象之下,还有什么深不可测的东西。 少女脱掉全身衣物,一只白嫩小脚试了试水温,而后走进浴池躺下,任由池中汩汩流动的温水漫过自己。 啊…… 阮卿卿喟叹一声,你别说,虽然人家用意不明,但无论布局还是服务,这里都精致体贴,挑不出一丝毛病,这豪华的恒温出水装置,水面上飘洒的花瓣,一旁静置的香薰……种种布置,情调十足,堪比末世前的五星级酒店。 但她也仅作短暂体验,并不打算长时间留在这里。席间听他们谈到,这里距绿洲不到三千海里,一想到修好船后,只需一周就能见到季升哥哥了,少女的心情顿时愉悦舒畅起来。 季升哥是一个堪称完美的人,从小到大都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可惜…… 那年她十二岁,刚来初潮的年纪,却因身虚体弱,体寒多病,常年卧病难起。 发高烧那天,恰逢父母工作繁忙,正在外地处理业务无法赶回,季升哥哥便过来家中照顾她。那天她烧得迷糊,半梦半醒间,发觉一具清冽的身体始终环抱着她,为她带来源源不断的沁凉与安心。 后面的事她也记不清了,只知道第二日,她烧退转醒,季升哥却已经走了。听爸妈说,他误食药物导致眼睛失明,已经被送去了医院救治。 虽不知那样聪慧睿智一人,怎会错食药物,偏偏还影响了最重要的眼睛,但自那之后,季升哥便一直转圜于各大医院接受治疗,后来又去了国外,他们便也再没见过。 思及往事,少女叹息一声,悠远的思绪却突然被胸前异样拽回,阮卿卿不知是她太过敏感还是,总感觉胸口和腿心处的水流似乎格外湍急,潺潺涌动间蹭过娇嫩敏感处,惹得她分外不适。 ———— 破站今天是炸了嘛T-T快疯了早上后就一直登不上,为了防止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与大家失联,特申请了一个微博:一勺糖爆炒栗子,如遇特殊情况将在上面通知大家~ 50、浴池泡澡被水亵玩(高H) 水分明是世上最柔和包容之物,可此刻浴池中的水,却似有思想般,淙淙流动间抚摸按压女人的娇软乳头。 少女不禁轻喘了一声,她的身体早被靖轩他们开发殆尽,没有一处不敏感异常,她却不知身体竟已淫荡至此,连泡个澡都会被水流挑起周身情欲。 腿心的稚嫩花核被不断流涌的池水拨弄刺激着,明明只是普通温热程度的泡澡水,却熨烫得她花穴口酸慰不已,那徐徐水流似在舔舐挑逗,隐藏在蚌肉下的俏丽花珠很快嫣红挺立,团团温水将其包裹,而后毫无预兆向中间狠狠按压—— “啊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少女急促媚吟了一声,她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刚刚那是……是浴池的智能按摩功能吗? 女人雪白皓腕扶住两侧台面,正欲起身关掉源源不断的波流,那缠绵悱恻的流水却忽然激烈起来,急促涌动间连连刺激腿心肉蒂,惹得她一下跌回水中,四肢发软再无力爬起。 啊……怎么回事……是鬼吗? 那诡异的池水似在阻止她一般,不断在身体各处敏感点兴风作乱,弄得她气喘连连,满面潮红。 少女想呼声喊人,红唇轻张,却只能发出阵阵羞涩的奇怪声音。 “有人、啊吗……有嗯啊……啊呜……” 不行,不能再任由这池水作祟了。心中暗暗想着,少女用力咬牙,强忍身体快感,伸手侧够,终于按掉了浴池开关。 她本以为关掉就没事了,可水面只是短暂停滞了一下,下一瞬又剧烈涌动起来,甚至已经暗戳戳探向那神秘的甬道。 “啊!” 阮卿卿有些慌张,连忙伸手将花穴挡上,可那狡诈的水流又蓄力向上方双乳攻去,弄得她顾此失彼,一时手足无措,娇喘连连。 乳尖溢出的动情奶液似被堵上了般,积攒在乳房腺内流不出来,涨得她难受不已,本就傲人的两团大奶竟又肿胀了一圈,如两团雪白气球般坠在纤细腰肢上,桃粉乳晕也随之扩大,好似两簇妖冶的梅花点缀在顶端,愈发浓郁的颜色使之更加娇艳欲滴。 少女渐渐被玩弄得花枝乱颤,美目迷离,娇嫩肌肤泛起薄绯。水流察觉到花缝内淌出的蜜液,遂凝结成一根粗长的棍状水柱,分外强势地向那秘境口推去。 阮卿卿连忙推拒,伸手却触碰到那似有实体的坚硬柱身,不禁吓了一大跳,那不断向窄缝内挤去的硕大水柱,肉眼看去,分明与周围水流别无二致。 这这这……若不是末世以来的怪力乱神现象实在太多,她真的怀疑自己被鬼缠上了身。 那拧成一股的柱体带着刻不容缓之势,层层劈开媚肉向穴芯顶去,少女不禁浑身颤绷,细眉蹙起,娇声呜咽。 涨,太涨了!酥麻快感如水漫开,偏偏花唇又饥渴张合,吸吮那由水聚成的硕物。 “呜呜呜……不要……” 水柱倏地拔出,几乎退出穴外,却又在她猝不及防之时狠狠捣进,坚硬圆头顶到花心凹陷也毫不放松。 “啊啊啊——” 女人的呻吟从婉转变得高亢,娇嫩宫口被捅得泄出热液,那汩汩淫液却又被吸纳汇聚于水柱中,随之一抽一拔,漫天淫水四溢横流,却丝毫不见抽插拍打的水珠,竟是被水柱一滴不漏地吸收殆尽,原已十分粗硕的柱体不知不觉成长得愈发可怖。 少女似被顶到了某处不能碰的地方,纤腰一震,雪颈仰起,哀婉急促:“啊!不、不要……唔~救命……” 秀气下颚盈泪猝落,汇入水面,桃粉娇躯如风中杨柳颤栗,靡荡而不自知。 灭顶的快意中,偏偏敏感奶尖和穴口红豆也被水流一齐撮弄,阵阵热流源源不断向小腹汇集,那奇硕水柱直冲宫颈的深深一顶,便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 水声淫艳,少女双颊绯红,泣叫不已,潮红的小腹抽搐抖颤,过度充盈的子宫却仍在被水柱不断冲击,少女在几近高潮的边缘欲仙欲死,从头到脚每个细胞和毛孔都开始抗拒这种极端的刺激。 明明是一人赤裸浸于池水中,莹透的娇俏肌肤却痉挛不息。她已分不清是天堂还是地狱,灭顶高潮的余韵太过汹涌,久久不绝…… 51、离不开这片海域 清晨,碧空万里无云,海面风平浪静。 傅以珩照例来到寻洲号探视,与机舱工程师一番交流,均得到摇头的答复。他暗叹一声,准备再去集控室看看,穿过舷侧通道时看向一旁风景,剑眉不禁蹙起。 这两日的海面似乎过于平静了些,安静的像是……一潭毫无生机的死水。 …… 一切结束后,男人挺拔如松的身形瞬移,凭空出现般回到海蜥号上。 傅以珩刚踏上甲板,就见那分外明媚的少女匆匆向他跑来,一缕骄阳映照在栗色发丝上,朦胧缱绻间,她边缘轮廓悉数被晕染成金黄色。 男人心中最柔软的一处忽被触动了,连带四周蔚蓝无际的大海都顺眼起来。大掌按住少女两侧莹润肩头,指尖抚平被风吹乱的发尾,低醇的嗓音温声道: “慌什么?” “你去哪里了?”少女紧张问道。 “嗯?去寻洲号看了看,怎么了?” “我……” 那句不可告人的话阮卿卿差点脱口而出,却硬是止在了唇边。 事情还没有得到确证,她不能这样贸然扣上帽子,万一因她的私事,影响到目前稳定的局势就不好了…… 囫囵的音顿了顿,又焦急询问:“寻洲号怎么样了?” 男人冷俊唇角微微苦笑:“还得一阵。” “那我们能直接传送去绿洲吗?” “暂时不行,点对点空间传送需要精准的定位。” “那绿洲附近呢?” “嗯……距离太远有一定危险,强制传送可能被困在低维空间。或是我曾经去过的地方,也可直接开启传送门。” “好吧。”少女难掩失落点点头。 男人眉峰微挑:“想快点去找哥哥?还是在这里太无聊了?不如我带你回望北?” 阮卿卿摇摇头:“算了。” 即便傅以珩能带她走,能带剩余船员离开,可他带不走辛苦建成的诺大寻洲号。况且,从死亡漩涡中逃生,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不想半途而废。 至于那件事……她还需要确认。 …… 是夜,会客室内一片清冷,少女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那道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一名制服笔挺的军官走出: “阮小姐,长官请您进去。” 阮卿卿点点头,葱白手指轻轻压在门把上,深吸一口气,而后用力推开。 里面竟别有洞天,一池静水突兀地横置,将诺大书房分成了两个部分。潭水沉沉,水波不兴,绕过池水,她才看见那沉肃书桌后的凛然身影。 男人身形伟岸,高大身躯背光坐在窗前,椅轮转动间,明明是浓墨重彩的暗黑俊朗,可那冷黑双眸看过来,即便不发一言,也无端端令少女心惊胆战。 “阮小姐找我有事?” 阮卿卿定了定神,清声道: “顾司令,您昨晚是何意?” 男人大概是刚开会,桌面什么装置被翻转合起,头发一丝不乱,单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抽出根香烟自顾自点上。透过袅袅烟圈,他神色慵懒,嗓音低冷: “我不懂阮小姐指什么。” 阮卿卿心中气恼,这人当真无耻至极,她已调查过,这里除了他,还有谁是水系异能觉醒者? “是不懂还是装作不懂,顾司令身为一舰之长,自然心中清楚!” “您好自为之!” 她撂下狠话转身就走,谁知一道水帘突然垂下,正正挡住了她的去路,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男人傲慢的声音幽幽响起: “你信不信,就算给个一年半载,那些人也修不好寻洲号。” “没有我的允许,任何船都离不开这片海域,而你们,也去不了什么绿洲。” 少女骤然震惊,她只是猜想那天的漩涡可能是这人的手笔,却没想到,他的心思竟阴沉至此。 “为什么?” 注意到少女因愠怒而染上薄绯的双颊,顾司濯黑眸沉沉凝视,那张恼羞成怒的柔美脸蛋,倏尔与那天救生艇上,那正气凛然的小脸迭合在一起。 “据我所知,陆国两大龙头基地间,曾发生过一场规模不小的内战,原因么……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阮卿卿呼吸一滞:“关你什么事?” 男人抖了抖烟灰:“通常来说,阮小姐这样美丽的女人,在我这里只分为两种。” “一是有用的花瓶,二是无用的花瓶。” “前者可以替我做事,因而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后者……只剩下被打碎的命运。” “阮小姐无需为难,只要乖乖呆在这里,等时机成熟,我自会亲自派人……送阮小姐去想去的地方。” “什么算是时机成熟?” 男人唇角勾起:“不会太久。” 阮卿卿深吸一口气:“好,但我有要求。” “哦?”男人颇有兴趣地挑眉:“请讲。” “靖轩和傅以珩……他们不能受到伤害。” “这是自然,两位都是陆国的宝贵人才,哪怕在我国,也要奉为座上宾,顾某不会做天妒英才之事。” “好,希望顾司令信守承诺。” 52、不为人知的计划 枭东基地城头。 一排巡逻守卫照常列步,蓦地见到来人,无措间连忙打招呼:“见过领主。” 高大料峭的男人淡淡点头,硬朗侧脸略显削瘦,一贯的矜贵疏离。 高处不胜寒,城头的风最为凛冽,迟泽吸了口进胸腔,果然冰冷彻骨。城下碧色护城河河水静淌,湖面如镜,远远映照着男人的脸,影影绰绰,晦暗不明。 说实话,他不是一个念旧的人,既然当初毫无犹豫选择了这里,放弃了她,就应拿得起放得下,这是为人根本。 但架不住领主别墅每一处,都有她存在过的痕迹,仿佛有人在他耳边一遍遍提及,每一次,都如冷风拂过裂开的冰面,寒上加霜。 所以除了必要休息,其他时候,他宁愿来城头吹风,或用工作麻痹自己,也不想独自待在那寂寥之处。 迟旭大步踏上城头,便看见自己亲哥这副忧郁模样。 啧,真是又当又立。 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她看得到吗? 他恨不得给他一拳。 男人阴沉着脸走上前,散漫的姿态收了收,黑眸凌厉:“他启程了。” “嗯。”迟泽淡淡点头表示知晓,后又忍不住问道: “望北那边呢,有她的消息吗?” 迟旭下意识想嗤笑,扯了扯唇角,喉间却干哑笑不出: “没有,一丝精神波动也无,估计是那人做的空间壁隔绝了,或是她已不在望北。” 长时间的静默后,男人似是终于反应过来,淡淡回应了个“嗯”。 两人就这样伫立城头,遥望远方,良久沉默。 不知是谁先察觉到,一直沉静的护城河水面突然汹涌起来,水花越拍越高,像是在吸引观潮人的注意。 只见那澎湃浪花奔涌激溅,渐渐凝结成六个大字: 海蜥号,阮卿卿。 …… 那道俏丽身影离开后,书房再次陷入沉寂。 男人军装笔挺坐于桌前,瞳色幽暗,耳边倏尔响起那道分明是娇软嗓音,却暗含坚定的一句: “我没有闹,万一出现意外,我在这里还能帮你疗伤。小金也是,他作为望北高层,遇到危险怎能第一个逃生?” 瞧瞧,这一番浩然正气,比情报局记录她资料的冰冷字句,远远鲜活得多。 他是水系异能者不错,这末世所有水,只要他想,都能瞬息与他通感。 她房间里的水,本只作监视之用,可当她脱掉衣裙,一身娇肤莹嫩,小巧玉足踏入水面的那一刻,他突然想看看,能让众多男人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女人,到底是何种风情。 看过她更淫荡生动的一面,他的结论是,她崩坏潮红的神情,远比那张正气凛然的小脸更加可爱。 他不否认自己狂热战争分子的名头,世人对他骂名居多。但这次,他厌恶了用普通军事手段达成目的。 既然她能挑起陆国两大基地的战火,那她便是天然的筹码,把控住了她,也就控制住了枭东与望北,继而能够轻松掌控整个陆国。 他无需隐藏自己的野心,为何要满足于Y国这一地界。末日降临?呵,对别人来说可能是绝望的开始,对他而言,不过如虎添翼,顺势加快了那些不为人知计划的进程。 53、海底六百米巡航 阮卿卿在海蜥号上好吃好喝待了几天,却越发坐不住。 靖轩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早出晚归的,每次见也只是匆匆一面,之后就是消失一整天。 少女百无聊赖地在诺大舰船上转悠,凡是允许她进入的地方,她都有兴趣参观体验。她不知道顾司濯以绿洲为要挟,硬留她在这里做什么,但她不想成为俎上鱼肉,乖乖任人宰割,也许她能尝试从这深沉的海蜥号舰船上找到答案。 今日天气依旧晴朗无云,碧空如洗,威猛修长的船身如定海神针般肃立在一片蔚蓝的中心,方圆海里,壮阔无波。 阮卿卿来到底层甲板,看见一些身着白色制服的士兵正控制机械臂将一个个庞然大物拖入水中,她好奇地走上前: “您好,这些潜水艇是做什么的?” “小姐,这可不是潜水艇,这是大人设计的新型海底飞艇,S7513。” “海底飞艇?新型号啊。” 士兵不由瞥了眼前女人一眼,她是和陆国那些贵宾一起的,曾与大人一桌共用晚餐,告诉她也无妨。 “美丽的小姐,S7513可不是普通的海底飞艇,它是目前海底探测艇中时速最快的型号,最高可达187海里每小时,百公里加速只需要3秒钟。” “哦?速度这么快,那其他功能呢?还是只追求速度?” “当然不是。”士兵语气不乏骄傲:“7513巡航、采样都不在话下,我们正在测试它的反潜作战和反探测能力。” “是利用声纳吗?还是磁场探测仪或量子干涉测试?” 士兵眼睛一亮:“您很了解呀。” 阮卿卿羞涩一笑:“不瞒你说,我曾经作为国防培训生,对这类飞船飞艇都有模拟驾驶经验,但我从没开过真正的机船。” 士兵听后笑了笑,犹豫了一下,正色道:“小姐,您想试试驾驶真正的飞艇吗?我们有一个驾驶员今天临时请假了,我想,或许您能顶上。” 少女惊讶极了,同时伴随巨大的喜悦:“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的,操作不难,只需驾驶7513在海底六百米左右巡航,以供我们完成探测就行。” …… 阮卿卿换上舰艇工作服,在士兵的引导下走进狭窄却冷硬感十足的金属机舱内。全液晶驾驶操作屏闪闪发光,巨大的全皮驾驶座椅,厚实而凝重。 她坐在驾驶椅上,深吸一口气,点击操作面板,而后一点点推动驾驶杆——飞艇顿时从水面下沉。到达目标深度后,她又操控其按规定路线开始巡航。 看着液晶屏上显示的暗色深海世界和数据表,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大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她为何不驾驶这艘S7513离开这里? 这艘飞艇号称时速最快,而这里距离绿洲三千海里,算一算,只需十六小时不到,她就能到达绿洲! 十六小时啊!这个数字不断刺激着阮卿卿的大脑,她从未距离心愿这么近,哪怕她知道顾司濯是水系异能,哪怕靖轩和傅以珩还在海蜥号,她的心脏也剧烈跳动起来。 大海如此浩瀚宽广,顾司濯不可能远近每一滴水都时刻掌握。至于他们二人……等她见到季升哥再说吧,现在的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想到这里,少女心中忽然生出了莫大的勇气,她颤抖着手抬起手杆,掀起操作面板切换模式,而后一把将驾驶杆推向最里—— S7513瞬间弹射加速,带起尾后爆炸般的水花和蒸气,整个艇身向着绿洲的方向,火箭般迸射而出! “喂喂,阮小姐,您能听到吗?您这架飞艇航线异常,请您立刻恢复安全模式!” 少女压根无视耳机里传来的通讯声,里面的声音得不到回应,语气越来越急,她干脆将耳麦抓掉扔在一边。 阮卿卿定了定神,低头调整雷达,去往目的地的路线畅通无阻,她迅速将驾驶调整为自动导航模式。 以最高速行驶的S7513,在一片影影绰绰的暗蓝背景中,肉眼几乎感觉不到疾驰的速度。阮卿卿忍不住看向窗外暗沉无边的深色,那是一片无尽的广阔与神秘,令人心生向往。 她本以为高速驾驶会很困难,但这里并不是最深的海域,珊瑚与礁石很少,奇异的是,就连鱼类等海底生物也没有。 但单调的风景并不影响她一片好心情,她认真驾驶着,心中却不由分神,飘忽地想着季升哥现在怎么样,这么多年没见,还能不能认出她…… 变故就在一瞬间。不知过了多久,S7513突然缓缓停滞了下来,任凭她怎么加速都漂浮在原位。 阮卿卿心口一沉,只见短暂的静滞过后,诺大的艇身忽然向海面浮去,可她明明没有进行任何操作…… 就像是海水在推着飞艇露出海面,然后被似有实质的大网兜着返航。 少女的心仿佛从天堂坠到了地狱,该来的还是会来吗……她知道自己抱有侥幸心理,可她拒绝不了那样巨大的诱惑…… 阮卿卿呆呆靠在舱壁上,透过驾驶舱的窗户,看见S7513已经停靠在海蜥号船板旁边,而那多日未见的高大男人正站在甲板上,冷峻的面容穿过舱窗沉沉俯视她,轮廓威严,幽沉的双眸晦暗不明。 54、共同驾驶 如镜的海面瞬间波涛汹涌起来,天色也似乎霎时阴沉下来。一波波海浪急促拍带着艇身,这样的剧烈晃动感,立刻就让少女想到了那天的海底漩涡。 男人朝身后士兵挥了挥手,也不需要连梁,就那样踏着海面,一步一涟漪,大手打开门走进驾驶室。 窒息般的逆光重影中,他熟练地关紧舱门,上了安全锁。 阮卿卿寒毛立起,她已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她猛地向舱后跑去,也许可以先变成一颗石子躲避危机。 “变形异能怕不能隐藏呼吸系统吧?”男人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 “阮小姐若敢变形,我不介意带你去深海玩玩。” 少女顿时立在了原地,就男人的神情来看,她充分怀疑,就算她不变形,也要被丢进海里。 顾司濯视线扫过仪表盘上的数字和亮灯,沉黑眸底掠过一丝不明的笑意: “开得挺好。” 阮卿卿愣怔住,不知道他评价这句什么意思,便平平稳稳答道:“基本操作。” “那你说说,7513操作上与以往舰艇有何区别。” “嗯……操纵界面变简洁了,指向性更明确,但驾驶杆不够灵活……”她揣摩着感受说了说,更深入的她也说不出了。 男人轻笑一声,挺拔军装下一双长腿大步迈来,却径直越过她,来到驾驶位悠然坐下。 “过来开,我看看。” 阮卿卿心里咯噔一声,这是什么意思?他差点开着他的飞艇逃跑,他不把她扔进海里,还要看她再开一次? 男人又道:“这是专为男士设计的操作台,女人驾驶需要技巧。你来开,我教你。” 少女心中疑惑,面上却只能故作平静,缓缓移步至驾驶座前,男人却并不给她让位,眼神点了点自己身前,淡淡启唇: “学得好,我就不追究。” 没办法,阮卿卿只能挤坐在他身前的狭小位置上,虽不知他到底有何目的,但既然他有放她一马的意思,她就好好把握。 只是驾驶位本就不宽敞,而他体格高大,几乎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她一坐上去,就瞬间被身后凛冽的男性气息包裹。 “开吧,深海一千五百米。”男人敛了神色,低沉的声音冷冷传来,喜怒难辨。 阮卿卿一愣,专业驾驶员经多年训练才敢潜到这个深度,她只是区区入门小白,贸然潜一千五百米,很可能一个控制不好就船毁人亡。 男人威严的声音却丝毫不容置疑:“开。” 少女只好全神贯注操作起来,屏息盯着前方屏幕快速下沉的海底视野,手心隐隐冒汗。 原本还因身后紧贴的躯体寒毛直竖,可随着下潜深度越来越大,她不自觉精神专注起来,一时倒也忘了那道威胁存在。 直到S7513下降到一千米左右,海底巨大的压强作用下,少女的操作逐渐慌乱,驾驶的不熟练使机艇开始剧烈颠簸,身体无可避免撞到身后那尊坚硬。 右手突然被一张炙热粗砺的大掌紧紧覆上,男人有力的大手攥着女人手下的金属杆,以一个刁钻的角度一压一推,飞艇终于得以平稳下沉,成功降落在一千五百米深度的一处平原上。 “会了吗?就这样开。” 阮卿卿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加速,小心地控制船体避开断崖和海沟,可那手背上那道不容忽视的热度始终让她耿耿于怀。 S7513已经提至最高速,男人的大掌终于从她的手背移开,少女吊起的心也随之放下。 可完整的一口气还没呼出,那道灼热温度就向她身下移去,直直探进腿心的柔软处,隔着布料轻拢慢拈,着意挑逗。 ———— 好变态hhh 55、驾驶舱爆肏(高H) “啊!顾、顾司令,你在做什么?!” 少女慌得不行,偏偏这处地势低洼,S7513为了追求速度的极限,压缩了刹车装置的体积,降速多依靠水的阻力与陆地摩擦力。此刻她若想要减速,只能控制机艇滑行,这便意味着障碍物的增多。 可身下那只手却不管不顾探进裤内,两根粗长的手指浅浅戳刺着蕊心,附有薄茧的拇指随之按压花蒂,带起阵阵酥麻的快感。 “顾司……啊……你在……唔呃,不要!” 无论少女怎么抗拒,男人始终一言不发,上身仿若一尊冷漠的佛雕,偏偏手上刁钻火热,毫不留情。 仿佛数万只蚂蚁爬行,阮卿卿刚一分心,就看见显示屏上一块岩层迎面快速逼近,吓得她连忙扭转操控杆,才堪堪控制机艇上浮滑过。 那阴魂不散的两根手指却在这时挤了进来,惊出少女一身不知是冷是热的薄汗,她想躲避,想尖叫,可前方危险接连不断,迫使她不得不集中精力专心驾驶。 身后恶劣的男人却偏偏搅乱她的专注,极有存在感的两根粗长在稚窄穴内深深研磨,自带节奏地抽插,仿佛在玩弄什么玩具,由慢到快,由轻到重,极尽缠绵。 少女水灵杏眼直视前方,颊边却已漾起红云,心急火燎间,她强迫自己忽视体内作乱的大手,可粉唇仍不自觉轻启,溢出阵阵媚人娇吟。 前方视野扑朔迷离,这片海域不算平坦,尽管她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让机艇边角撞上了一些礁石,可减速行驶了这么久,加上撞击带来的阻力,S7513的速度却似丝毫未减。 怎么回事? 心中正起疑间,下身却倏地传来尖锐的快感,娇嫩肉蒂连同穴内一处致命软肉被同时狠狠袭击,激得她直接吟叫出声,穴芯泄出大股花液,驾驶杆都差点抓握不住。 “啊!” 前方危险接踵而至,这松懈的一刹那,飞艇就已重重撞上礁岩,阮卿卿只觉极致的余韵释放过后,伴随沉重的碰撞声,四周机身开始剧烈晃动起来,颠簸得她全身发麻,可男人指尖动作却越发凶猛。 “唔!顾司濯你这个疯子!” 短暂的碰撞过后,伤痕累累的艇身仍在向前飞驰,少女不得不继续倾注注意力,她不想死在这里,哪怕他是个疯子,她也不要陪他一起死! 阮卿卿几乎一颗心当成十颗用,身后那双炙热大掌却持续刁难,轻轻一扯就将她长裤褪了下来—— “啊!不要!” 她几乎快疯了,身后的侵犯让她顾此失彼,座座城池接连失守,极度慌乱间,身体的自保机制促使她下意识就想离开驾驶位,摆脱那愈发肆无忌惮的可怖灼热。 可那双大掌却紧紧钳住她的腰,一个更加炙热的坚硬巨物抵了上来,嵌在濡湿的桃缝内刮蹭滑动,虎视眈眈。 “敢躲?”他声音沙哑:“继续开!” “顾司濯!”她早经人事,知道身下那物是什么,她不堪地挣扎扭动,妄图摆脱他的桎梏,侧身嘶吼:“你说过学得好就放了我!你说了啊!” 男人舌头轻舔她的耳垂,鬼魅般低沉的声音幽幽响起: “我记得阮小姐也与我承诺过什么,可你并不乖,主动撕毁协议的是你。” “背叛者,不值得我的信义。” 话音一落,那巨杵就挺身凿进了穴内,少女的惊呼声还未成形,就被那接踵而至的快速撞击顶弄得散落不成音。 “啊呃不要!唔唔呃呃呃……” 男人衣着体面,强壮的高大身躯次次重压,肏干得那柔软娇躯不得不紧贴驾驶面板。上衣拉链不知何时大开,一对浑圆肥嫩的雪白从内衣中跳出,淫靡的两团压在液晶屏幕上,乳肉四溢摊成两个绵软大饼,好似他凶狠撞击的人肉缓冲垫。 死亡的威胁和身体的屈辱,令她的理智与感官以从未有过的极致力度,达到崩溃的顶点。 “呜呜呜呃呃……你、你混蛋,呃你有种今天就跟我死在这……否则等呃等上岸我、我呃绝不放过你!” 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深邃面容笑得狠辣决绝: “好,阮小姐确实令人欣赏,顾某期待你之后——怎么个不放过法。” 男人的动作忽然狂躁起来,赤红烙铁似的巨物大开大合地深入,精壮的胯腹极其强悍,近乎凌虐般次次直撞宫颈。少女桃粉的屁股被他狠辣的力度撞得剧烈颤晃,难耐的痛中又硬生生溢出蚀骨的快感。 她魂儿都快销了,酸慰酥麻混乱。他戳刺的太深太快,鲜嫩的穴肉连颤缩都失了控,随着重力抽插拉紧,难受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哭吟,她在深深恐惧中不得不随他沉沦。 “轰——” 艇身突然传来一道巨大的轰鸣震响声,仍在疾驰的飞艇意料之中撞上了一处船舶残骸,急促的报警声骤然响彻机舱。 阮卿卿心中大骇,只见那备受摧残的机壳终于寿终正寝,剧烈的颠簸间,伴随“滋滋”的压强交汇与“滴滴答答”的水声,深海的高压和阴冷丝丝渗透,四面八方汇进驾驶舱。 腿间强劲的冲击仍旧骇人,穴芯是灼灼的火热,湿濡万分的淫滑内壁早不堪重捣了,泄身的冲动几乎本能而起。反正就要死了,少女眼睛一闭,再也抑制不住地放声浪叫: “嗯呃呃啊啊啊啊啊——” ———— *驾驶舱啪灵感来源于丁墨大大《枭宠》。 密闭空间张力拉满hhh~ 56、确实是个宝(高H) 铺天盖地的极致余韵过后,穴内那根粗硕随之释放,滚烫的精水喷薄而出,敏感的宫壁一颤,被迫接受那热泉灼人的洗礼。 少女小口轻喘着舱内寥寥无几的淫糜空气,酥软的身子等待许久,想象中的挤压和寒冷感却并没有来袭,反而是埋在穴内发泄过的肉杵再次挺胀起来,比之前更甚的凶悍威武,不减半分硬度半插在穴口,沾染着淫腻白沫的青筋毕露,一派凶猛狰狞之势。 阮卿卿吓得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是一层层薄薄的水壁,他们被水泡一般的不规则球体包在中间,看似轻薄的水壁却隔绝了深海一切外力,怪不得她没有被那可怖的压强压扁。 但她仍有些窒息,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上的。体内那根肉棒再次耸动起来,男人不再满足于逼仄的舱内,正面托起她的屁股拉开舱门,一颠一颠就向艇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啊呃……顾司濯你这个变态!” 男人优越的眉弓微挑,低低轻笑一声,似乎很享受少女的咒骂,他制住那对乱动的藕臂,边走边以搂抱的姿势大力顶肏,硕大的龟头次次分毫不差撞击脆弱的穴芯。 现在无需驾驶什么飞艇,阮卿卿也没道理继续任这人欺辱,她逮住男人一截肩颈就发狠地咬下去——可他似乎全身都是硬的,一口下去,少女只觉下颚酸痛,可那处除了亮晶晶的一圈牙印,连个皮都没破。 “呵,这样咬可没感觉,要咬这里——” 男人说着,就俯下身精准叼住一只雪顶茱萸,少女瞬间泣叫出声,男人似乎真的在合齿啃咬,尖胀的刺痛感霎时传来,激得少女眼泪直落,娇喘也立时急促起来。 欢爱过一次,顾司濯已将少女的身子掌握得透彻,不过唇齿吸磨两下,顺带指尖抚揉一番那小豆珠便教她丢盔弃甲。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唇间奶香四溢,男人诧异了一瞬,反应过后便毫不犹豫地大口吸吮起来,口中的香甜令他有片刻沉沦,第一次任由自己纵情声色。听见少女溢出声声动人娇吟的反馈,他顺势将怀中雪躯抵在一旁岩石上,下腹更加猛烈地击打肏干。 少女被顶得呻吟破碎,后背是一块冰凉刺骨,被贯穿那处却火热酥麻,冰火两重天的销魂快感下,肉棒凸起的青筋狂烈摩擦那敏感的肉壁,层层媚肉不断被牵扯翻撅,只几个回合,少女莹白小腹就炙麻了一片。 在这最静谧死亡的深海地带,一对深浅交迭的身影在氤氲水泡中抵死缠绵,被压在身下的娇躯肤白胜雪,透如嫩玉,少女双臂如藕缎,被男人反剪在身后,一边酥乳被麦色大口吞入,软粉奶头来回晃动间被不断碾磨。 胸前的啃噬感太过汹涌,道道热浪袭来,少女承受不住般泣叫起来,羊脂般的娇肤不断挣动。可上面被舔着,下面被插着,她腰都弯成了弓,却只是徒劳地将乳儿更深送进他嘴里。 “啊……不、不要了……啊啊啊!!!” 死亡般的高潮再次来临,少女抖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潮吹,嫣红的花户红肿不堪,湿哒哒的甬道内急急收缩,男人直被她吸的向里抵去。 大脑嗡鸣不断,现实与虚幻、冷与热、充实与空洞交织,极致的痉挛间,耳边隐隐传来男人畅然的粗喘:“确实是个宝……” 57、海上大战 阮卿卿再次从昏迷中苏醒,却觉双乳酸痛万分,顾司濯似乎对她的胸乳格外迷恋,骨节分明的长指夹着奶尖来回揉捏狎玩,本就桃红诱人的仙桃一夕间媚透,饱满地盛开在男人掌中,茱萸顶端湿漉漉的,奶液淌了他一手。 那可憎的物什仍埋在她穴里,缓缓抽顶,徐徐捣碾,直磨得她脚趾蜷起,股间泛红,花缝汁液糜腻,肉珠翩跹探头,红得似能滴血。 他们不知何时回到了海面上,耳边风声簌簌,湛蓝景致憧憧变换。男人军装齐整坐于一把由海水凝结而成的透明座椅上,一道浪花推着水座快速行进,却无一丝应有的颠簸。 座上的男人矜贵冷峻,明明是如百川之主般高不可攀的威严人物,偏偏怀抱一衣衫不整的姝丽女子,凭白增添了一抹入世谪仙般的俗色。 少女双腮晕红,眸光涣散,嘶哑喉间溢出怒急的喘息:“呃啊混蛋你到底够了没?” 男人一如往常的嗓音倨傲不改:“不够。” “你到底是惩罚我,还是借机满足自己的兽欲?顾司濯,这就是你折辱女人的好手段?” “阮小姐下面的浪穴被干了这么久,仍吸得顾某这样紧,怕也很享受这所谓的折辱吧?” 阮卿卿气急:“混蛋!你滚,滚啊!” 不料男人却突然眉头一皱,屏息凝神几息,复而笑得阴冷:“那二位终于有动作了。” 抬手捏了捏女人的柔嫩脸蛋:“走吧,带你看看,你陆国的男人在我顾司濯面前,是如何输得彻底。” 少女秀眉顿拧:“你要做什么?你明明说过不会伤害他们……” “此一时彼一时,我不留爪牙不净的猛虎,况且,我与阮小姐之间早不存在什么约定。” …… 诺大的舰船甲板上,身着望北甲胄的士兵密密麻麻包围了海蜥号,控制住了集控室等船舶机要部门。 海风凛冽,船舷边的男人发丝肆意扬起,凌厉的下颌紧绷。一名下属走近,靖轩见到来人,语速极快道:“找到了吗?” 下属艰难地摇了摇头,眼见男人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连忙硬着头皮补上一句:“但我们抓住的海蜥士兵说,阮小姐似乎被……被顾司令带走了……” “你说什么?!”男人闻言,面色顿时更黑了一些。 “他说,阮小姐被我带走了。” 一道声音悠悠响起,靖轩猛地向海面看去,在看见顾司濯怀中牢牢挟制的女人后,一双隼眸几乎目眦欲裂。 “姓顾的,放开她!” 顾司濯竟真将怀中少女放在了身边座椅上,一双长腿闲适交迭,军靴锃亮,凉薄眸中尽是睥睨与不屑: “这就是阁下与我谈判的态度吗?” 靖轩怒极反笑:“要态度是吗?好,这就是我的态度——” 话音刚落,一声声低沉闷吼蓦地从海底传来,庞大声波排浪而起,只见海蜥号四周的沉沉海面,渐渐映现出点点黑影。 阮卿卿远远望去,一只只光滑圆滚的黑色生物缓缓从海底浮出,她本以为是海豚,可当那黑白相间的纺锤状躯体完全露于海面,看见其标志性的白色下颚与三角背鳍时,她才震惊地意识到,那竟是海洋霸主——虎鲸。 身侧男人幽幽道:“能召来虎鲸群,有点能耐。” “但可惜。这方圆千里没有一只海洋生物闯入,你知道原因何在吗?” 顾司濯右手轻翻,原本平静无波的海面骤然呼啸涌动,惊涛滚滚,巨浪腾天。周围所有海水都霎时浮上一层碧浪喧腾的蓝色光泽,此时此刻,仿佛天才是地,而海已变成了暗蓝的天。 甲板上的望北士兵只觉脚下震荡如雷,伴随一声令人失聪般的巨响,底板的巨震将众人连同涛浪中的虎鲸一起,狠狠抛向空中。 惊涛骇浪间,一股直径十五米的粗大水柱冲天而起,带起扭曲的风暴席卷而来,即将吞噬空中众人之际,一张巨大光门却倏尔出现,横亘于二者之间,顺势将高空落下的士兵兜送离开。 顾司濯自然料到了傅以珩的存在,姿态骜倨地倚靠在水座上,微阖的眼眸轻抬,冷笑声伴随手掌轻挥,只见波涛碧潋的海面处,数以亿万的水滴猛然冲天而起,每一滴都化作一支利矢,带着急劲凌厉之势向坠入海中的鲸躯而去。 一声嘹亮的清越长啸伴着怒气响起,虎鲸群听见啸声后从晕眩中激醒,庞大身躯一个翻滚就隐入海面,于深幽水下向座椅上的男人急驰逼近。 顾司濯冷哼一声,那细密的水箭竟一瞬间寒光大作,凌厉的锋芒如有实质般穿透海面,向奔腾的虎鲸群追踪而去。 凶悍的虎鲸为了躲避水箭不得不暂缓攻击,但仍有部分被水箭追上,一团团殷红的血色烟花于水下乍开,伴随此起彼伏的哀沉鲸鸣,场面凄厉而残忍。 那残暴的男人却仍觉不满,手掌一翻,又一波箭雨于水面凝结而起,由高空转弯后俯冲射下。 “不——” 阮卿卿再也看不下去了,拉住男人的手臂就想阻止这一暴行,可她刚刚触碰男人的一瞬,四周一切喧嚣却突然静默,顾司濯保持前一刻的动作僵立在那里,就连那俯冲的箭雨,亦无视重力规律停滞在半空。 顷刻之间,万物静滞,天地沉寂。 少女从座位上站起,四顾环视,茫然无措。 这仿佛时空静止的画面是怎么回事?为何只有她能动? “卿卿,我等你很久了。” 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如清泉落石,溅起半片温凉。 阮卿卿循声望去,那是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仿佛站了很久,又好似他本身就在那儿,却从无人察觉。 58、哥哥的小尾巴 男人身形欣长,肩胛笔挺,似一棵沉默的雪松,茶灰色的眸子温润如水,清正眉目如潭中点墨,洇开一池澄澈碧波。 短暂的茫然后,少女终于反应过来,雀跃地喊道:“季升哥!” 男人走至近前,明明很远的距离,他却几步轻松便到了,少女只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却在男人抬手揉她的发时悉数化作了安心。 男人音色清澈又温柔:“我们卿卿长这么高了,再不是哥哥的小尾巴了。” 听见男人温柔的语气,少女一时什么委屈都来了,吸了吸鼻子糯声哽咽道:“呜呜季升哥……你知道我为了来找你,费了多大劲,经历了多少吗呜呜呜……” 阮季升将少女揽在怀中,感受其沁香的发依偎在他胸口,低低喟叹:“哥哥知道。” 阮卿卿听着男人紧实胸膛中的沉稳心跳,只觉一直以来的阴云终于转晴,从未有过的岁月静好安然流淌。 “这几人你打算怎么办?” 少女抬头看了眼远处的靖轩和傅以珩,明明二人皆是被冻结的状态,她却仍不敢直视他们的眼,叹了口气:“总要分开的,不如早断早了。” “至于他。”阮卿卿转头看向身边那人,眉眼含怒,恨恨咬牙。 “哥,有没有什么……” 话还未说完,男人却已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澹然一笑:“卿卿需要这个吗?” 少女愣住,茫然中下意识接过。她还未想好怎样教训顾司濯,但季升哥这个提议似乎也不错。 她握紧刀柄,对准男人胸口就想草草来一刀,耳边却又响起男人淡然的清润嗓音: “左侧胸腔,一击必死,右上腹肋,药石可医。” 这样下去他会死吗?阮卿卿突然犹豫了,她确实想报复顾司濯,但也不至于杀了他。 既然如此……她对准男人右部肋骨的位置,狠狠刺了下去。 阮季升了然一笑,拔出男人腹部的匕首,取出一块方巾擦拭干净。 “哥?”阮卿卿不解。 “匕首需带走,留给他不值得。”男人将匕首连同刀鞘递回给少女:“你收好,以后若我不在,它便替我保护你。” …… 阮季升带阮卿卿回去的路上,少女好奇地抬手在男人眼前挥了挥: “哥,你的眼睛完全好了吗?” “白天视物没问题,夜间会困难一些,但不影响正常生活。” “哦,当年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后来愧疚了好久……不过都过去了,你现在恢复了就好。伯父伯母呢?他们也和我爸妈在一起吗?” “嗯,明天带你见他们。” “嗯嗯好!嘻嘻,这几年你在E国怎么样?生活工作都习惯吗?” “哥哥一切都好,只有你这个丫头让人操心。” 男人鼻梁高挺,侧脸线条如工笔勾勒,侧头看她时,浅色眸底含着几分温润,瞳仁倒映出细碎的光。 少女嘿嘿一笑,一双杏仁眼中晶莹流转,光华灼灼:“我们现在是去你工作的地方吗?好期待呀,哥你自从出国后就变得好神秘。” 阮季升摇头浅笑,起身拉开直升机舱门:“到了,你看。” 阮卿卿低头看去,她们确实已经到了E国的地界,但这里并不是E国的首都或主城区,而是一座与陆地隔绝的独立岛屿。 直升机在一处平地降落,少女随那长身玉立的男人走下,一旁接机人员恭敬道:“阮教授。” 阮季升点头,抬手介绍:“我妹妹。” “阮小姐好。” 阮卿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算作回应,心中却小小咂舌,她竟不知哥哥这么年轻便已是教授了,但此时不方便询问,她乖乖跟着男人走进一座研究所模样的圆形建筑。 穿过走廊时,少女好奇地四处张望,在看见一旁墙上悬挂的介绍后,她震惊了。墙壁上的男人19岁进入E国劳伦伯克利研究院,23岁就与另一位白发苍苍的教授共同获得了享誉全球的艾利浦量子奖……后面还有一长串她看不太懂的介绍和词汇,但无论如何,若非照片上那熟悉的清俊长相,这一切陌生的信息真的会让她以为,那只是一个与她哥哥同名同姓的男人。 “哥!你怎么从没说过!原来你这么厉害?”少女不满道。 男人赧然笑了笑:“保密局要求的……你看,我就说了,让他们不要选这么张扬的位置。” 阮卿卿了然地点头:“对了,陆国一直传言说你们找到了绿洲,是真的吗?” 59、日月同天 “对了,陆国一直传言说你们找到了绿洲,是真的吗?” 男人闻言一顿,浅色的眸子光华一暗,睫毛被灯光投下一抹阴翳,语气淡淡:“嗯,找到了。” “在哪里?大家都只知道你们公布的大致方位,却没有第二人真正找到。绿洲真就能拯救全人类吗,这么神奇?” 阮季升揉了揉少女发顶:“小尾巴儿问题还挺多,明天哥哥带你亲自看看。” “好!” 两人沿着楼梯走上,少女好奇地指了指顶层那透明玻璃似的拱形天顶:“季升哥,那里是做什么的呀?” “那是天文台,卿卿想上去吗?” 阮卿卿雀跃地点头。 男人低头看了看手表:“也好,时间快到了。” “什么快到了?” 少女跟随男人来到顶层的观星台,此时黄昏渐近,余晖散落,暮鼓西沉,落日红霞洒遍了观星台的巨大穹顶,也为诺大的半球形圆顶镀上一层薄薄的碎金。 大厅的正中孤零零摆放着一架巨型望远镜,阮季升抬手一抻,肉眼可见的虚空微微一震,整个观测台的灯光霎时暗了下来,唯留夕阳潋滟,霞光四溢。 男人走至望远镜前,下拉目镜,旋转调焦钮,调试角度,一番操作后,转身微笑:“好了,来看吧。” 阮卿卿兴奋地凑到机器前,一只眼闭上,另一只狡黠的杏眼对上瞄准镜,点点星辰剪碎在她眸里,流光溢彩的漂亮。 “哇,这是用了日珥镜吗?原来落山的太阳是这样的。” 男人又教了一些简单的操作方法,少女很快就学会了,自己转动寻星镜看得津津有味。 “咦,这是月亮吗?哥!你快看,日月同天诶!” 男人站在少女身后,淡淡好闻的薄荷气息萦绕在她鼻尖:“嗯,日月同辉,一般在秋季出现,古人认为是福兆,但只要大气条件足够,这个现象其实不算罕见,31天的自然月中,23天都能看到。” “但末世之后,哪怕非旱季,日月同辉却几乎日日显现,且皆为满月而非朔月。所以,这已经不是福兆了,而是灾祸的征候。” 听见男人突然沉重的语气,阮卿卿懵懂地点了点头,想移开脑袋,却倏地撞上身后一片坚硬。 男人不知何时探过上身,顶上少女空缺的位置继续观测。明明足够两人容纳的位置,却因男人宽阔的身形,显得狭紧而逼仄。 那加深的薄荷香从男人衬衫下沉沉透出,一缕一缕包裹着她,丝丝入扣般侵略着少女的鼻息,像是被男人拥住了般,伴随他启唇说话时的微微热度,气息温醇拂在少女耳侧,似丝弦被轻柔拨动,低而迷离,少女突然有些恍惚。 男人背肌宽阔有力,侧头看她时,昏黄光线跳跃进他眼底,一漾一漾,仿佛落日下的湖泊,温柔如水。 不知不觉间,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男人不知做了什么,暗黑的圆形穹顶忽被点亮,无数烁烁莹灯连成一条条银链,星罗棋布间构成了二十八星宿,半明半昧点缀在寂静夜空上。 仰头望去,入目璀璨,星斗灼灼,天河浩瀚。 少女却在这漫天星辰中思绪飘远,她莫名想到了一句话:我已见过银河,但我只爱你这一颗星。 阮季升察觉到身旁人的走神,清润笑道:“想什么呢?” “唔,没有,我只是突然好奇,这样优秀的哥哥,不知道以后会娶一个怎样的人当我嫂子。” 男人眸色一暗,夜幕将他蜜蜡色的眼底染成了浓黑,睫毛低垂看她: “卿卿,你要记住,无论末世前还是末世后,你都是哥哥最重要的人。” ———— 晚点再来一更~ 60、苦艾酒与石榴酒「Рo1⒏red」 次日清晨,阮卿卿早早从床上爬起,心情格外好地打扮了一番,在研究院工作人员送来的衣服中,挑了一件最明媚漂亮的裙子换上。 临出门前,少女照了照镜子,又觉得自己一直以来一成不变的披肩长发过于单调了,于是给自己简单弄了一个花苞编发,微卷发尾披散在肩侧,灵动又温婉。 下楼来到一层楼梯拐角,迎面碰见了正欲上楼接她的阮季升,男人看见少女焕然一新的打扮,茶色眸底一抹惊艳一闪而过,却紧接着蹙眉: “别穿裙子,找件裤子换上。” 水汪汪的杏眸顿时暗了,少女糯声瘪嘴:“哼,为什么嘛?” 男人见她嘟着嘴,无奈一笑:“E国的情况并不比陆国好多少,乖,听话。” “好吧好吧。” 少女气呼呼上楼,重新换了条裤子,浓墨重彩的明媚顿时收敛了些许,但那美目仍旧熠熠生辉,饶是呆板的长裤也掩不住她娉娉婷婷的好颜色。 直升机悠悠从小岛停机坪升起,在E国一处地界降落。 一路上阮卿卿都很兴奋,喋喋不休地与男人聊着小时候的趣事,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少女在说,男人止水般温和地静静聆听。 下机后,阮季升带她来到一处热闹繁华的城区。经男人介绍,阮卿卿才知道这是E国建立的新城之一。 E国的制度与陆国大相径庭,末世后主要资源多由财阀与世家大族掌控,而并非陆国的“割据”态势。正所谓“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根深蒂固的E国贵族重新巩固利益集团,建立新的秩序规范,推选领袖,由此形成了如今的新政府。 但无论如何,末日的到来在减少人口的同时,最终只加剧了贫富差距的扩大,“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贵族财阀所在的城市一片歌舞升平,丧尸清理得干净,几乎与末世前无异;其他地区却深陷于丧尸与各种天灾的水深火热之中,无人问津,由此陷入恶性循环,人们为争夺有限的资源进一步自相残杀。 兄妹俩来到一处酒馆,阮季升点了一杯苦艾酒给自己,点了一杯特调给阮卿卿。 侍者很快将两杯酒端上来,少女看见自己这杯红彤彤的样子,不禁笑道: “哥,你还记得小时候吗?我们去舂明旅游,当时不懂事,非要拉你进路边的小酒馆,我点了一杯当地的石榴酒,那酒看着好看,也是这样的红色,喝起来也甜丝丝的,却没想到后劲那么大,最后吐了你一身。” 男人嘴角弯了弯,眸光悠远随之回忆:“是啊,当时你一定要尝尝,我也不劝你了,毕竟你那时身体不好,好不容易出门一趟,看什么都是新鲜的,哥哥理解。” 少女甜甜一笑,几分羞赧,小口呡酒时偷看男人的光风霁月的侧脸,却猝不及防间与他目光对上。 男人一身浅色衬衫不染铅华,谦谦如玉,轮廓清朗,偏生得一双勾人眉目,凝看她时含着几分温润,浅色眸子里细碎的光似在引诱,莫名给她一种情根深重的错觉。 阮卿卿轻咳一声掩饰心虚,望向窗外岔开话题:“怎么还不见我爸妈和伯父伯母呀?” “应该快了,我去接接他们,你在这等我。” “嗯嗯好。” 少女望着男人离开,那如临风白杨般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不禁泛起点点柔软。 哥哥总是这样,对他这样温柔这样好,却容易让她生了不该有的贪念,痴心妄想着,只想将这道温柔永远留在身边。 胡思乱想了一会,杯中酒已降了大半,却仍不见男人回来。少女注视着窗外,又等了一会,最终决定起身出去寻找。 然而刚来到街上,就被一大波人流推搡得狼狈,少女扶墙站稳,瞧见远处乱哄哄的,一群武装兵模样的人持械涌来,粗暴检查人群又将其驱赶,似在寻找什么人。 阮卿卿不想惹麻烦,于是掉头就向酒馆走去,没曾想刚走几步就被一名士兵拽住胳膊狠狠制住: “警官!找到了!” 少女惊愕不已,奋力挣扎大喊:“你做什么?!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一名衣着更高级的长官走来,掐住女人的脸蛋仔细查看,而后冷笑一声:“怎么不是?呵,狡猾的A级通缉犯,我以E国中央调查局的名义通知你,你因投毒罪与暗杀多名高官罪被捕,明日收监。” “什么,我?怎么可能!你们……唔!”少女只觉不可思议,百口莫辩间却已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上了嘴,只能发出不甘的呜呜声。 嘴里的布团似乎添加了不明药物,阮卿卿几个呼吸便觉头晕眼花,但她不想放弃希望,努力睁瞪眼睛,隐隐看见远处人群中,一道分外熟悉的身影澹然伫立。 她连忙剧烈挣扎,企图发出声音吸引那人的注意:“哥呜呜!” 急促的呼吸却加剧了药物的吸入,完全失去意识前,她看见男人转身看向她的方向,清冷的五官透着疏离,皑皑霜雪般的眸中却流露出一丝极淡的哀伤。 ———— 之前说哥哥也是坏蛋,此坏非彼坏但不是真的坏……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61、唯一的女囚 恶魔岛监狱,位于E国鹈埔湾恶魔岛,监狱四面环水,距离最近的陆地也有58海里。作为世界顶尖级别监狱之一,恶魔岛监狱里关押的都是特大惨案与凶案的恐怖分子,危险系数堪称世界之最。 此时的恶魔岛港口,汹涌海浪不断拍打着冷硬的礁石,一片黑白灰的死气沉沉,世界宛如即将陷入崩塌与覆灭。 “长官,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这里不收女囚。”一名狱警看了看眼前的女人,为难地低声询问道。 “特殊时期特殊手段,我们检测到她觉醒了异能,为确保万无一失,上级决定将她关押在这里。” 狱警无奈点头,送走调查署的人后,暗含同情地打量一眼那颇有姿色的柔弱女人,挥了挥手,将她带入布满铁网的监牢内。 阮卿卿是被脑后一阵尖痛激醒的,一旁身着黑色制服的狱警取走电极片,冷声道:“2388号,这是你的房间,每天早上6点半点名,7点早饭,8点劳作,11点午饭,之后两个小时放风,下午2点出工,6点晚饭,记住了吗?” “不……我不是犯人,我是被冤枉的!” 后脖颈却又被狠狠电了一下,少女还未从剧痛中缓过来,就听那狱警冷酷无情道: “每个进来的囚犯都是这么说的,好好呆着!不要惹是生非。” 狱警离开后,少女听见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和“哐哐”撞击声。透过冷冽的金属栏杆,她看见对面牢房里一众囚犯兴奋地拍打着栏杆,对她比着下流的手势,下身做着不堪的动作,一脸淫邪地垂涎欲滴,宛如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阮卿卿害怕极了,她缩在床上角落里,用被子掩住自己,遮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却挡不住那污言秽语传入耳腔。 她不知为何一夜之间,自己的世界观仿若天翻地覆,她被当成罪犯送来这么可怕的地方,季升哥明明看见了,却对她不管不顾,那样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 不,不对!少女冷静下来细细梳理,季升哥说要在酒馆等爸妈和伯父伯母,可他却只点了两杯酒,他那样细心周全的人不可能不注意这一点……阮卿卿后背突然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所以有没有可能,根本不存在什么来E国见爸妈,她的父母……其实根本就没有获救?! 这么想着,栏杆外丑恶的笑声和咒骂声再次传入耳中,隐约掺杂着狱警的呵斥与殴打怒骂。 心窝的抽痛前所未有,像是自己亲手磨好一把刀,然后双手奉上,请别人来刺穿你的心脏。 偏偏那人还是她最毫无防备全身心信赖之人,曾经又酸又甜的少女心事仿佛是个笑话,现在悉数化为一把蚀骨的刀,在她心头搅啊搅,天崩地裂。 少女靠在墙上的后背缓缓滑落,她蜷缩着用被子捂住脸,压抑地啜泣出声。 一道尖锐的哨声忽然响起,四周牢房的门被一齐打开。阮卿卿警惕起身,茫然回忆方才狱警说的,现在是什么时间来着? 还未想明白,肆意涌进她房间的七八个囚犯已经给了她答案,现在是自由放风时刻! 五大三粗的男人们脸上纷纷流露出不怀好意的淫笑,扑上来就开始粗暴撕扯她的衣服。 阮卿卿边挣扎边大喊狱警,可门外的狱警却冷眼旁观,对他们而言,只要不闹出人命,其他的情况除非实在紧急,他们不会节外生枝,否则,一旦被这些罪大恶极的亡命徒记恨上,都会陷入无尽的麻烦。 少女眼见狱警的冷漠,内心顿时陷入巨大的悲凉之中,绝望之际,一个坚硬的物品猝然从上衣掉出,少女眼前一亮,握住那把匕首就一个蓄力,修长的身躯顿时变为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匕首。 囚犯们傻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谁先认出来的,高声大喊:“是异能!变形异能!” “长官!2388用了异能!” 狱警走进来,掂了掂两把匕首,威逼利诱都来了一遍,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响。 又一名狱警走近,两人耳语几句,最终带着匕首离开牢房,来到监狱正中一座建筑,坐电梯上到顶层,轻轻叩门—— “进。” 听见那道低沉的声音,二人悄悄抹了把汗,推门走进,将托盘里的两把匕首呈给上位的男人。 “长官,这是新来的2388,女工为她换囚服时已仔细检查了无违禁品,却仍被她私藏了一把,还由此变形,我们怀疑与她的异能有关。” 男人骨指遒劲修长,漫不经心拿起两把匕首查看,幽沉一声轻笑如大提琴奏响。 “变形异能?有点意思。” 男人指尖忽然溢出丝丝烟状的黑雾,分别萦绕于两把匕首刀柄处,阮卿卿顿觉脚腕一痛,被逼得现出了原身。 少女抬头,撞见一双瞳色如墨的眼睛,在看清面前人后登时脸色一白,一张小脸本就生的美,光艳的血色一退,尤有一股弱质纤纤惹人怜的意味。 ———— 大家知道情人节那副手铐是谁送的了吧~ 62、再遇白逸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笔挺,领带熨帖工整,古井无波的深邃双眸中尽是锐利的审视与冰冷的打量。 “白……” 那二字她差点脱口而出,却硬是止在了唇边。看男人的样子并没有认出她,其神情甚至可以用陌生来形容,阮卿卿心里隐隐松了口气,虽不知他为何如失忆般毫无反应,但这倒是眼下最好的局面,她无需再与他产生瓜葛。 孰不知,少女的下意识反应已经出卖了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惊讶与慌张被男人悉数捕捉到,白逸眼微眯,慌张可以理解,惊讶从何而来?偏偏还似知道他的名字。 眼前女人一颦一蹙确实难得地合他眼缘,但他与她素不相识,何况,二人身份地位悬殊,她只是一小女囚罢了,怎会认识他?难道,进监狱前做过调查?见到他特地装样子?蓦地,男人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也对,能通过层层检查仍私藏利器,不可能简单,怕是还有团伙。 想到这里,锋利黑眸中的审视目光顿时阴冷下来。 男人一个手势,长指微抬,几分倦淡,两名狱警顿时领会,弓身行礼后离开,顺便带上了门。 白逸松了下领带,眸光深幽:“说吧,之前见过我?” “没有,长官。” “没有?”男人眸里掠过一丝玩味,索性不再深究这个话题,手中把玩着剩余那把匕首:“2388号是吧,投毒与谋杀罪,有胆量。回答我,匕首哪来的?” 阮卿卿也被问住了,她离开研究所时并没有带这把刀,若问怎么带进牢房的,她就更一头雾水了。 男人凌厉黑眸紧紧锁着他,嘴角弯起几丝含义匮乏的弧度:“能私藏匕首,便也能藏其他违禁品,衣服脱了,我检查。” 少女震惊抬眼,剔透美眸中尽是不可思议。这才发觉,自己猝不及防间由匕首变成人,现在正坐在男人恣意交迭的大腿上,姿势暧昧,气息粘连,像极了勾引。 “不、不行!长官,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企图强暴我,不知怎么掉出了这把匕首,我、我为了自保才变形的!” 白逸眼一暗,又是这副纤弱如花的神情,他不得不承认,她背后的团队确实知道投其所好,瞧这娇怯的眸,微颤的唇,青丝散乱倾泻,一副惹人怜惜的无助姿态,脆弱,勾人。 男人索性不再与她废话,既然背后那人如此诚意,他怎能辜负这一片殷勤苦心? 大掌攥住那处凹进去的柔软弧度,微微用力就将她压在了桌上,文件纸张顿时散落一地。 阮卿卿大惊,莫大的屈辱立时涌上心头,反手便向他俊脸抓挠过去,她恨极了这个人,曾经的强迫还不够吗,偏偏失忆后仍不放过她,毫无道理也要这样折辱她! 奈何在男人强横的力量面前,少女猫儿般的抓闹如螳臂当车,白逸一把合握便制在头顶,牢牢镇压住她的一切挣扎。另只手顺势覆住那将囚服撑得满满当当的丰盈玉乳,出奇的浑圆绵软让他上瘾似地捏了又捏,很快便将那娇嫩奶尖磨得红肿,顶端布料被洇湿了两团深色。 男人还未反应出那湿痕缘由何在,便见那鸦青色的睫羽颓然倾垂,悉数遮盖眼底的光,两串莹莹泪珠滚湿了鬓发,一双水眸中尽是空洞与绝望。 这模样,令他倏尔有一瞬恍惚,在遥远的记忆深处,好像也有一人曾流露出这般姿态,茕茕子立,如泣如诉,触及灵魂。 少女正绝望间,忽觉身上一轻,那人竟放开了她,高大身影背过身去,晦朔般的逆光中,幽沉的嗓音淡淡传来: “强暴的事我会处理,你走吧,若再有违规,我不会手软。” …… Y国总理府。 卧室内寂静无声,窗边光线微薄,含阴笼雾,愈显气氛的凝滞。 一身白衣的保健医师推门走进,床上的男人随之睁眼,阴霾的狼目晦暗不明。 “我还需多久能恢复?” “快则一星期,慢则一个月。即便您身体素质超于常人,一个月内也应避免各项剧烈运动。” 男人眉头一蹙,淡淡“嗯”一声。 医生犹豫片刻又道:“司令,在下冒昧一问,这道伤是谁造成的?” “怎么了?” “若为恐怖分子袭击,此人定是有备而来。大部分杀手为追求一击毙命,多对心脏、肺部等重要部位进行攻击,这几处虽致命,但依靠您水系异能的血流阻断,其损伤都不如肾脏。专业刑讯师在逼供时多选择肝肾,腰眼被刺的瞬间剧痛更易使人放弃抵抗。” “此外,在后续恢复中,肾脏受损更易引发多脏器功能受损,肝后下腔静脉和主干静脉损伤也是肝外伤中极难处理的合并伤,即便进行全肝血流阻断,其死亡率仍高达80%。” “长官!此人用心之险恶足以见得,您绝不能轻惩姑息!” ———— 顾:惊!老婆竟如此狠毒,哭哭 作者:不,是哥哥狠毒(摊手) 63、惩罚的方式 高墙铁网之下,一道纤瘦身影静静坐在覆满青苔的墙角,身形清冷,伴着细雨绵绵,更添萧瑟。 “妹子,你怎么一人坐这里?不去避雨吗?” 阮卿卿闻声看去,是一个皮肤苍白的偏瘦男人,看起来一副书生气,倒不像是能进这重犯监狱的恶人。 “我不在这里,难道赶着过去被他们轮奸吗?” 她冷冷一句顶过去,没曾想那人却笑了笑,弯腰坐在了旁边,略带沙哑的声线悠悠: “闲坐苔上,听风看雨,不错,有点意境。” 眼见女人并不搭理,男人态度和气:“虽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但上次欺辱你的那些囚犯已被全数枪决了,如今你可是这儿的名人,没人敢动你。” 一旁少女仍是沉默,男人却毫不介怀,自顾自说着,兴致勃勃:“我叫周清,你可以叫我周哥。妹子,既来之则安之,人活在世,需看开点。世上无所谓幸福,也无所谓不幸,只有一种境况与另一种境况比较。可能只有那些曾在大海里抱着木板经受凄风苦雨的人,才能真正区分幸与不幸。” 少女似被说动,半阖眼皮微抬,看了眼身边这自来熟的奇怪男人。 周清嘿嘿一笑:“刚刚那番话可不是我说的,出自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图书室借阅,那里几乎没人去。” 阮卿卿挑眉:“基督山伯爵……你不会是在暗示我越狱吧?” 男人愣住,而后眨了眨眼:“我可没这么说。” 少女勾唇笑了笑,忽觉心郁疏解,便与周清聊了起来。原来周清是这恶魔岛监狱充当“商贩”角色的那类人,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不违规,他都能帮你弄来。他消息灵通,八面玲珑,只要好处给够,各路消息也能帮你打听一二。 “白逸呀……好吧,看在你告诉我你异能的份上,我就破个例。” “末世后,这里的部分囚犯也觉醒了异能,他们杀害了前任狱长并越狱。为了牢牢看管剩余这些高危凶犯,防止类似的情况再发生,政府就派了一名高阶暗系异能者出任新一任狱长,至于几阶呢,咱也不知道,但是白逸上台后,新创了一种折磨犯人的方式——毒气室,以此来惩罚擅用异能的囚犯。所以你是第一个,光明正大用异能,却没有进毒气室,反而致使其他罪犯被处决的人。” 阮卿卿一愣:“可是……我用异能是为了自保呀。” “那也不行,监狱里打架斗殴的事儿多了,最多事后惩治,你看你,一根毛没少的,啧啧,他们开盘赌你逃脱制裁的原因,我押的是——色诱。” “……” 少女无语扶额,她没有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她主动了解白逸并不是真的对他感兴趣,而是想确认他失忆是真是假。 如今看来,虽不知白逸为何如此,但他确实一点儿不记得她了,这倒令她大大松了口气。 周清是个不错的朋友,在这冰冷诺大的恶魔岛监狱,与他聊天能给她带来一丝慰藉。监狱里的生活,一日便是一年的缩影,之后的几天里,有了周清的偶尔陪伴,她只觉这里的日子总算不再度日如年。 在周清的协调下,少女提交的变更到图书室做工的申请通过了,图书室的工作主要是整理归类书籍。但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因为除了周清,很少有囚犯对这里感兴趣,所以这儿远比洗衣房轻松得多。 日子本应这样平静无波地过下去,寻常囚犯并无机会见到高层,阮卿卿偶尔也会忘记,监狱里还有白逸这个人存在。 这日,天空是阴沉的铅灰色,大片乌云淤青似地浮肿着,好似暴风雨前的沉寂。 僻静少人的读书室内,周清又拿来一本书与阮卿卿分享,二人正言笑宴宴,戏谑谈笑之时,一道沉稳的皮鞋走动声倏尔传来。 那人突然走进,眼见二人亲密熟稔的模样,本就阴厉的眉顿时沉了下去。 ——— 晚点还有一章,监狱py吼吼~ 64、暗牢里的调教(高HSM) 恶魔岛监狱最恢弘肃穆的狱长办公室内,有一道不为人知的私牢,专用来审问那些身份敏感、牵动国家局势的重大囚犯。 男人高大威仪,一把将女人拽进这冷硬无情的暗牢内,阮卿卿被他拖得踉跄,站稳之后,看清房间内陈列的各色刑具,一张姝丽小脸顿时失了血色。 她还记得一路上,男人似是故意带她经过那排审讯室,那些惹了事的犯人被五花大绑,有些身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有些断手断脚,四肢横飞;有些根本看不到画面,一间间窗户也无的狭小暗室铁门紧闭,里面传来阵阵诡异的指甲抠门声和鬼哭狼嚎的凄厉惨叫声。 男人注意到她瞬间煞白的脸,狭长桀骜的眉眼间浮出意味不明的笑。 “别担心,2388。”他冰冷的手按在少女僵直的背脊上,从下往上摩挲游走,而后擒住那雪白孱弱的后颈,将她的头强硬扭向另一边:“这些才是给你用的。” 目之所及,是一些她从未见过的东西,有各色鞭子、假阳具、绳子、铃铛、夹子……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物品,繁杂各样,整齐陈列在透亮的玻璃柜下,令人后锥发麻。 阮卿卿被他捏着的脖颈颤了颤,满面惊惧:“长官!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您要带我来这里!” 男人眸中愠色渐浓,回想起方才看见的那番场景,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戾气涌上心头,偏偏开口却冠冕堂皇,一派大公无私: “私相授受,招揽同伙,违规调动,结党密谋。加上之前未了结的擅用异能,桩桩件件,2388,你说我该不该治你?” 男人眼神晦暗危险,唇角笑得残忍,一股后知后觉的寒意蓦然从少女后背升起—— 是了,他今天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团团暗黑的雾从男人脚下升起,阮卿卿还记得那诡谲黑雾的威力,吓得闭上了眼,可灼烧般的剧痛并未传来,烟雾缭绕间,少女身上的囚服冰雪消融般被侵噬殆尽,布料化为黑烟飞散,露出了里面最惊心动魄的颜色。 男人眉目压得极低,浓黑的瞳孔中似乎卷起了狂风骤浪。少女茫然睁眼,被他过于侵略性的眼神一烫,那凌厉墨眸中酝酿的,分明是男人注视女人的危险。 “不、不要……” 白逸无视那楚楚可怜的请求,直接将她按在了一旁的刑床上,床榻微晃间,美人玲珑有致的浮粉娇躯被牢牢禁锢,双腕双脚分别被一对做工精致的玫瑰金手铐桎梏在四柱,私密处以最屈辱的姿势裸露在男人面前,接受那居高临下的冰冷审判。 在这阴暗冷酷的牢房内,那大片泛着光泽的莹白肌肤似在发光,欺霜赛雪的脂玉薄背,精致的蝴蝶骨,再往下就是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丰盈肥硕的雪乳,极致妖娆的曲线,雪粉无毛的花户…… 男人似手握生杀大权的阿鼻修罗,视线摄人,肆意打量眼下那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只是,这作品过于纯白美好,以至于有些单调,需要他费心装点。 白逸唇角扯开一抹淬了毒般的笑,走至玻璃柜前漫不经心地挑选,声线幽幽:“2388,想先试哪个?” 可男人并非真的大发慈悲给女人选择的权利,话音刚落,长指便挑拣出一只粗硕的硅胶按摩棒,打开开关,冷硬的假阳具在少女腰肢游走,片刻后便来到那脆嫩敏感的私处,抵在穴口磨蹭,带起阵阵颤栗与潮湿。 “嗯啊……” 震动的器物击打在娇瓣下的花核上,阮卿卿抑制不住地轻哼出声,男人冷嗤一声,一把将假阴茎推进穴内,将开关调至最大。 “骚货,爽吗?” 少女的呻吟骤然急促起来,穴里的震动器不仅疯狂顶弄敏感的肉壁,分支一端的转珠还搅动不停,上面自带的拍打器,正对着翩然挺立的花蒂,嗡嗡震响个不停,刺激得她小腹酥麻,纤腰难受扭动,贝齿咬紧下唇抑制淫叫的冲动。 白逸冷笑一声,转身又取出一对精巧漂亮的乳夹,皑皑两团白雪随他的动作抖了抖,却终究避不过那搓磨。男人毫不留情对准两点桃粉就夹了上去,俏丽的粉珠立刻充血颤立,奶液晶莹,宛如两颗鸽血色的稀世珍宝。 “啊!疼……呜呜呜,长官,不行了……” 甬道里致命的潮意与酸麻波波涌起,可一旦她扭动厉害了,胸前一对淫靡暴露的巨乳便会晃个不停,夹住奶头的乳夹瞬间让她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可怕快感。 美人浮起薄绯的瓷白小脸上不是汗水就是泪水,惊惧的雾眸无法聚焦地看向男人,恨意抒发不出,只能颤抖着唇压抑着泣吟。 然而这一切还远未结束,男人起身拿了条红棕色的鞭子走来,散开的皮质条片向那香汗淋漓的桃白胴体鞭打而去,冰肌玉骨顷刻多了几道嫣红的痕迹,那诡异的生疼似有魔力,竟隐隐夹杂着触电般的焦灼余韵,少女受不住地绷紧双腿,一时不察竟溢出一声媚人的娇吟。 “喊出来!2388。” 白逸又一鞭狠狠击打在靡丽翕动的阜肉上,少女一声惊叫,随后那娇媚呻吟就再也抑制不住,山洪般倾泻而出。 男人一双幽沉黑眸始终沉静,近乎漠然地欣赏着少女陷入情欲的淫浪模样。不知不觉间,那雪白娇躯已是红痕一片,动人的峰峦曲线在刑床上水蛇般扭动着,绞紧了穴内的粗大阳具,桃粉臀瓣下已淌出了大滩淫液。 男人似是终于对这副画作满意,放下手中鞭子,取来一只形状略钝的夹子,毫无预兆便夹在了那充血嫣红的豆珠上,少女立时高吟一声,疼痛夹杂着快感由花蒂处重重袭来,她媚叫的声音都开始颤栗。 白逸冷静自持的眸终于有了温度,克制的眼底氤氲出黑色的欲念,锐利中带着男性特有的占有欲。 他蹲下身,青筋勃发的大掌探去,握住少女白嫩腿心处湿漉漉的按摩器,就开始凶悍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长、长官不要,啊白逸!太、太快了!呃呃呃呃……顶到呃啊里面了……” “啧,骚逼吸的真紧,按摩器都快被你绞坏了,荡货,放松!” 男人一巴掌打向那娇臀,一只铁臂控着器具,大力对准嫩逼猛戳,自始至终没有半分减速,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直插得少女淫叫不停,两团肥乳白波靡靡,腻滑水声毫不停歇。 “不……要、要尿了!啊啊啊啊啊!” 猝然的极乐迸发,灭顶高潮骤然来袭,伴随少女高亢的吟叫,一道透明水柱从蜜穴内疾射而出,男人却不躲避,迎着那晶亮水液,擒住那香嫩软滑的唇便吻了上去。 65、被按摩棒惩罚的女囚(高H) 脑中空茫渐退,堆迭的快感浪潮缓缓消逝,耳腔嗡嗡作响,偏偏那人强势绞着她躲避不及的软舌,连情潮汹涌的声音也不许她泄出。 口中肆意掠取的大舌翻搅不断,白逸以吻封缄,掐住少女小巧的下巴,堵住那娇媚的哭吟,却更像是变态的占有,她的痛苦不堪令他异常满足。 直吻得少女双颊涨红,即将窒息之际,男人终于怜悯地放开了那香软的妙处,悠然起身,恣意欣赏美人被过度疼爱的模样。 女人一张小脸奶颜泛酡,香腮潮红,微翘的眼尾凝满水雾,红肿的小嘴娇喘吁吁,不难看出方才被蹂躏得过分。 胸前两颗雪尖更是靡艳,半边崩掉了乳夹,露出殷红印痕和旖旎奶渍,妍妍媚态展露无疑,如惨烈盛开的玫瑰,花瓣倾垂惹人怜惜,却更易勾起雄性生物心中无限的破坏欲。 男人深邃眉眼隐没在阴影中,漆黑目光移向那小巧粉嫩的后穴,颤巍巍的褶皱染上了花缝淌下的蜜液,晶莹剔透,诱人采撷。 “唔呃,不要!” 察觉到他长指向菊穴摸去,阮卿卿吓得连忙惊呼制止,可她四肢皆被束缚,有限活动的腰腹更是酸软不堪,许久未被开垦的后庭无半分抵抗力,轻而易举便被男人手指侵入了。 白逸先是探入一根食指,精致如花朵的小屁眼却箍得他手指寸步难行。他抹了把前侧汁水淋漓的蜜液,试探着抽插了几下,待娇嫩处渐渐润滑,又塞入中指、无名指,三指一齐扩张,修长的骨指肆意进出那精巧洞口,滑嫩的壁肉终于被玩弄得松软,甚至与前穴一起淌出了靡水。 “真浪,后面都能出水。” 少女浑身发软,神智昏昏间,忽觉后穴贴上了一根湿滑的东西,那物带着要命的震感被男人推入菊洞内,粉嫩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湿热紧致的肠壁很快将整根假阳具吞没,独留闷闷的震声隐隐作祟。 “唔唔,出、出去……” 粗硕按摩棒疯狂跳动着,羞涩的小屁眼也随之巨颤翕动,少女很快被磨得泣啼不止,肠壁瘙痒难耐,不知是爽还是难受。 这边男人却衣冠楚楚,姿态优雅地解开皮带,一根粗长狰狞的巨蟒顿时释放而出。 白逸双手钳制住少女大敞的玉腿,一柱擎天抵上花口,硕大龟头兴奋地微颤,迫不及待开始新的征程。 “不,不要!呜呜!” 少女似是找回了神智,雪肤凝颤着剧烈挣扎起来,可无论她怎么哭喊,男人入侵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减缓。比按摩器更加凶悍的棒身上青紫色脉络凸起,刮蹭两下便劈开嫩肉顶入穴内,少女顿时柳眉紧蹙,涨疼得尖叫出声。 男人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甫一进去便被层层媚肉堆迭拥上,嫩肉一张一合蠕动,像紧滑的小嘴般吸着他的前端。白逸舒爽地低喘着,一鼓作气插到了最深处。 “啊!呜呜呜呜……” 逼仄的小口被撑得浑圆,仿佛再多一点就会撕裂。随着男人的抽动间,嫣红花唇一次又一次来回翻转,沾满了淫靡汁水,像被踩得蔫巴的玫瑰花瓣,还未恢复本身形状,就又被卷入狂风暴雨之中。 阮卿卿缩紧花心,使力排斥他的挤送,可那鹅蛋般大的龟头如一只灵蟒,紧紧嘬住穴里的软肉不松口,她未曾奈何那铁杵几分,反而弄得自己狼狈不已,泣喘不断。 “还敢夹?” 白逸冷笑一声,一巴掌打向那对莹白巨乳,炙硬的性器以更快的节奏肏入穴中,次次直捣宫口,甚至又勃勃怒胀了一圈,向细窄宫颈贯穿而去。 “啊啊啊!太深了,求你,唔!” ———— [海棠搜书].tw/books/787953 作者微博:一勺糖爆炒栗子 66、肏干双穴扇奶(高H) 阮卿卿被逼得不断痉挛,泄出汁液,由花芯而起的酥麻快感席卷全身,她总有种肚皮要被肏破的感觉。 “呜呜呜救命……不要!呃啊,要死了呃唔……” 惊慌失措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那婴孩拳头般大的肉端一个深顶,竟直直契入子宫。 “啊——” 少女一张小脸粉面含春,雪腮巨颤,求饶与呻吟声纷纷支离破碎,露出了极致崩坏的迷乱神情。 男人眸色一深,对着那蜜桃般的肥乳又是啪啪几巴掌,声音大地盖过了抽插的水声,少女疼得哀哀泣叫几声,却愈加激起男人的兴趣,大掌将那被扇红的莹白奶子抓在手中狠狠揉捏,揪住两颗红肿奶头,手指齐齐用力,两眼泉水顿如开了阀般,一股股透白奶水倾泻溢出。 少女惊恐地张着嘴,颤栗着唇,泪眼迷离地看着男人漆黑的眼,胸前又疼又麻,浑身像是掉进了烈火,几个敏感点要么被他插着,要么被他揉着。想逃,逃不掉,想死,也死不了。 男人玩够了奶子,又探入臀瓣中找到那只快把少女屁股震麻的按摩棒,握住尾端一头,一进一出大力抽插起来,伴随前侧蜜穴里肆意阀挞的幅度,一齐操干,狠狠鞭挞,再次激起红唇中高亢激昂的急促媚叫。 “啊啊啊啊!停下、停啊啊啊啊!” 白逸劲腰发狠地索取捣击着,手上亦动作不停,一边顶弄后穴,一边揉捏那软翘的小屁股。薄唇兴奋粗喘着舔吻女人的雪颈:“停下?小女囚浪逼夹得那么紧,我鸡巴可拔不出。” “至于这个——” 男人停下了手中抽插的按摩棒,阮卿卿正松了口气,那人却猛地将狂震的假阳具塞进肠穴最深处。 “就停在这里吧。” “呜呜啊!不、不行……” 少女苦不堪言,震动棒插得太深了,直肠滚烫缩动,隔着薄壁牵扯起花穴中的怪痒。阮卿卿被操得鼻头发酸,哭喊着呜咽,整个小腹又酥又麻,总有一股可怕的快感在氤氲。 “什么都不行,2388,我这里没那么好说话。” 男人又开始大力揉捏雪团,一边蛮横地揉一边轻咬女人的细白雪颈。 虽然是第一次肏她,但这具诱人身体却给白逸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好似天然就知道少女各个敏感处,恰到好处地刺激着耻骨处的嫩肉,用着手法搅动,眼看着她一双秀腿越抖越凶,就知道这浪货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啊!” 一股透明的水液从花心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形,溅了一床水花。淅淅沥沥的热流四溢横淌,到处都是她的味道,她的一切,而这只他一人享有。 失控的痉挛中,不知是第几次的极乐高潮在少女脑海中乍现,可这样激烈的潮韵还未消散,就被他一下接一下地重入,捣得销魂勾魄,连宫口被贯入的痛都感受不到了,只一味地在哭泣中疯狂,在摇摇欲坠中失禁。 爽到极点的少女已经全身发虚,颤抖着瘫软在刑床上,大脑嗡鸣不断,已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男人终于要射了,捧着那虚软的白嫩小屁股,一次又一次地深顶,直到浑身一顿,灼液骤然喷涌至子宫深处,烫得浮绯雪肤又是一颤。 “啊——” 67、逃狱的契机 那日之后,阮卿卿偷偷向周清要了一只金鱼,养在自己房间的洗手池中,一个计划渐渐在脑海中清晰成形,此地不能久留了。 失忆后的白逸远比未失忆的白逸更加变态,日日强迫她穴里塞着一只跳蛋,美其名曰堵着精液不让其流出,可这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恶趣味和控制欲。 更恐怖的是,她似乎每日二十四小时都在男人的监控之下,穴里那只跳蛋宛如一只随时爆炸的定时炸弹,晨跑、午餐、劳作时都极有可能发作。而当她和周清或别的囚犯说话时,那兴风作浪的物什则会跳动得更加厉害,她好几次都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 内裤基本半日就要换一条,那水像是流不尽一般,偶尔她走过的地上,都会留下一串淫靡的水渍,那恶劣的男人压着她耸动时更会以此来调笑她,洒水车、乱尿的淫猫……如此种种,最不堪入耳的词汇,妄图击溃她的意志,沦为他没有灵魂的玩物。 她一刻都在这儿待不下去了,可何时逃狱、如何逃狱都需要考虑,更需要一个能够一次成功的契机。 这日,阮卿卿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白逸要离岛接待外宾,这便意味着他有半日时间不在岛上。 挨过了最难熬的几天,终于等到了那日,亲眼看见那人众星捧月般走出大门,她迅速回到牢房,从金鱼身上取下一片鱼鳞装好,又变成一只蚂蚁,穿过高压铁网来到海岸边。 海风凛冽,海浪拍打礁石,激荡起大朵泛白的浪花。 阮卿卿取出鱼鳞蓄力,少女的身躯顿时变为一只橙灿灿的金鱼,摇摆着鲜艳的鱼尾就要跃入海中。 她正欲闭眼感受海洋的拥抱,一团黑灰的不明物质却突然冒出将她裹挟,娇小的金鱼躯体瞬间被逼回了人身,毫无反抗力地落入水中,长发飘散,如一朵铺散的黑莲。 阮卿卿并不会水,她四肢挣扎着浮上海面,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却又被一个猛浪打入水中,独留一串水泡浮出,又很快被下一波海浪击碎,泯灭不见。 眼见少女被逼着灌了好几口海水,几乎快要窒息,那黑雾终于大发慈悲,卷起少女回到岸上,任少女匍伏在冷硬礁石上,一下又一下咳出喉管里腥咸的海水,浑身湿透,乌发贴着头皮滴水,好不狼狈。 隐在暗处的男人随之走出,冷峻下颌如锋芒毕露的利刃,皮鞋踩在礁石上的声音,似死神敲响的警钟。 小女囚在方才的殊死挣扎中几近虚脱,精疲力竭,可这些都抵不过抬头看到来人那瞬的心凉。 “白……你不是出岛了嘛?” 男人眸色冷得令人不寒而栗,唇角一抹薄笑:“我不亲自演一场,如何能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 少女几乎不敢置信,那日白逸来了兴致,强迫她藏在办公桌下口交,她亲耳听到助理汇报他今日要出岛的行程。后来她又托周清的路子,明里暗里打听了好几个狱警,确认今日确实有外宾来岛,才制定了今天越狱的计划。 阮卿卿一颗心好似坠入谷底,难道周清给的信息有误,接待外宾不是下午,而是上午?! 嘴唇冷得发抖,却比不过心里的寒。原来方才亲眼目睹他出岛,只是他引蛇出洞的好把戏。 手腕忽地一沉,一对坚硬刺骨的东西桎梏住了她,男人一双眼比那物更加冰冷彻骨,扣上手铐就大步扯着她向身后黑压压的建筑走去,阮卿卿只觉眼前一片黑,宛如走向深渊。 他却并没有带她回办公室,而是来到监狱外围一处哨台,拖着她来到最高处,这里寒风瑟瑟,视野开阔,可以俯看半个监狱。 因此,阮卿卿一眼就看见,刑场上一道熟悉身影跪立在空旷的石子地中,四肢被牢牢绑缚在身后,嘴里塞着东西,一身血污,无法动弹,说不清此刻她与他谁更狼狈。 “混蛋!你要干什么?” 她猛然注意到对面哨台上站着一名狱警,那手中的枪已经举起,明晃晃的枪孔,正对着刑场上的周清! “不!白逸你疯了?!你别这样,他是无辜的!” “无辜?”男人轻笑一声:“周清挑唆同伙,密谋越狱,撺掇叛乱,没让他进毒气室,直接枪决算是便宜他了。” “逃狱的是我,与他无关!” “呵,你怎知他没存着心思?” 少女心下一凉,她确实与周清商议过逃狱的计划,她也答应过周清,她用异能越狱成功后,就带人来救他……可人人都有追求自由的权力,周清看起来和其他罪犯不一样,哪怕有逃狱的心思也罪不至死。 “白逸,我求你了……你放过他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她语气已低声下气到极致,几乎是哽咽着求他。 男人睨着她,凉薄的唇轻启吐出二字:“晚了。” 少女忽觉面前这人已不是她从前认识的白逸,曾经那人虽自私霸道,可却还有些许人性,眼前这人却视人命为草芥,神情冷漠得可怕,眸中尽是森严寒冰,无怒无喜,好似地底爬出索人命的恶魔……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他收起嘴角那丝阴凉的笑,冰冷的唇贴着她耳廓,一字一顿,裹挟着令人绝望的温度直坠深渊:“自以为是的2388,总有人要为你不负责任的行为付出代价,可惜,我舍不得杀你,只好用他,让你长个记性。” 男人一个眼神给到狙击的狱警,那人立刻端起枪,瞄准目标扣动扳机,一声尖锐的枪响伴随少女的嘶吼,正是杀戮绽放之音。 “不!” 子弹倾射而出,即将穿透男人胸膛之时,地底却突然涌出一团藤蔓,厚实的叶肉裹住了子弹,发出一声极钝的闷响。 “白狱长,何事如此大动干戈?” 一道不温不火的慵懒嗓音突然响起,阮卿卿循声看去,一副斯文败类的金丝眼镜,镜框略微反光,镜片下隐隐可见狭长的眼,眸底藏着莫测的光。 68、郁文舟的成全 女人打结成绺的发梢干涸在脸侧,挺翘琼鼻上沾着沙粒,微呡的樱唇苍白,曾经顾盼流眄的杏仁眼,如今尽是惨淡与凄然。 郁文舟暗暗打量那张惊诧的小脸,面上不显,心中却五味陈杂。 半个月前,他带着人手离开枭东,启程去寻找那所谓的绿洲。 一路上并不顺利,风暴不断,海难频发,手下死的死伤的伤,他凭借异能自保无虞,但这毕竟不是草木繁盛的陆地,他一己之力护不了那么多人,索性让手下返回枭东修养,自己带着心腹,按照方位继续寻找。 但是,越靠近那标示的目标地点,定位就越模糊。茫茫大海,烟波渺茫,绕了一圈,抽丝剥茧,所有信息无外乎都指向了一处——鹈埔湾恶魔岛。 他做了调查,恶魔岛上只有一所重犯监狱,现任狱长是白逸。难道,绿洲就是这恶魔岛监狱?或者,绿洲干脆就是白逸。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以陆国缜云监狱的名义,申请来恶魔岛监狱考察学习,访学主题是“末世当下监狱如何创新狱政管理”。 来到恶魔岛监狱不过半天,他已大致了解,白逸的手段总结起来,狠辣又简单,不过是隆刑峻法,秋荼密网,没什么新意。但他这人却难以捉摸得很,异能古怪,等级更是深不可测,他也探不出深浅。 巧的是,他正准备留在这里以进一步探查,便看见哨台上那被欺压的女人,一张熟悉的小脸,柔弱又刚强,眉目潋滟,恍如隔世。 他不是迟泽迟旭,人活一世,得过且过,爱恨嗔痴,执念该放便放。 那日,得知她被望北带走,他不甘过,愤怒过,仿佛花匠花园里最心爱的一株玫瑰被人偷走,察觉那刻只剩满园零落,只想不顾一切地追回,无论代价是什么。 可冷静下来,一切郁火与执念,最终只化为了深深的彷徨和迷惘。 曾经的他,心高气傲,狂妄自负,一旦想要什么,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可对于她,他筹谋了太多次,混账了太多次,机关算尽,最终只换来那一颗心越来越远。 既然她选择了望北,不如……他便成全这一次。 只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为何千帆过尽后又让他撞见,她这狼狈不堪的模样? 心底某一处自以为掩埋好的沉寂,仿佛又开始崩裂,凌风卷过,裸露出里面鲜嫩的血肉,隐隐抽痛。 阴暗那面仿佛响起一声嗤笑,不禁想问,她曾经选择的人,如今又在哪? …… 阮卿卿心中尽是震惊,郁文舟怎会在这里?看他一身从容,裤管笔挺,并不是这里的囚犯。 她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上到管理层,下到囚犯,能见到的人早就见了个遍。一个猜测逐渐在心中成形……难道,他就是白逸上午接待的外宾? 男人信步走来,眸中含笑:“白狱长,何事如此大动干戈?我缜云监狱也想学习学习。” 白逸转身看见来人,本就凌厉的眉压得更低,逆光将男人的眼染成了深黑。 “郁兄这是何意,公然阻拦我狱执行私务?” 郁文舟面色未变,不紧不慢道:“言重了,只是我们陆国有句古话,怒刑不正,枉屈人命。白狱长不如等次日心态平和再重理此案,也好秉公处罚,勿枉勿纵。” 白逸冷笑:“什么时候我恶魔岛的事轮得到缜云来管了,郁兄这手,怕是伸得有些长。” 郁文舟淡然勾唇:“既如此,白狱长请便。” 白逸轻嗤一声,转头看回刑场,欲再次发号施令,他却没有注意到,一根藤蔓正沿着哨台外墙悄然攀上,在白逸重新看向狙击狱警之时,猝不及防缠上少女的腰肢,流星赶月般带离了哨台。 与此同时,郁文舟纵身从高台上跃下,即将坠地之时,地底窜出一团巨型花苞,花瓣大开,缓冲垫般稳稳接住了男人。 69、怎么不跑了 一切变化只在瞬息之间,待白逸反应过来,那莫名出现的枝藤已带着人飞身投入树林,惊起几只雀儿后,两人身形皆隐没不见。 郁文舟疾跑接住阮卿卿,娇躯入怀,他扶少女站稳后,便一把拉着她向海岸奔去。 “走!” 阮卿卿手上的镣铐还未解开,边跑边喘息着问:“我、我们怎么离开?” 男人眉宇坚毅:“坐船离开,我的人在港口。” 少女点点头,不再说话,专心注意着脚下石块向前狂奔。 不料郁文舟却忽然停下,猿臂横搂,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语气中暗含嫌弃:“你太慢了。” “……” 阮卿卿感受耳侧明显凌厉了不止一倍的风,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铐,白了他一眼,心中默默腹诽。 要不你试试戴着手铐跑?绝对不比她好多少……噗,想象一下那滑稽的场面,一定像个摇着尾巴的愚蠢大公鸡。 男人却似乎听到了她心里的小九九,眼神微眯,有些危险,仿佛在说——等着,之后再收拾你。 郁文舟没打算真与他计较,现在不是时候,他已经感受到背后那道气息正飞速逼近,遂放弃了在陆上奔跑,双手紧搂少女,控制一波又一波树藤带着他向远处抛去,以此来快速行进。 同时,他连接了与四周植物的通感,精神力完全展开,探查背后追击者的动向,并分心控制植物阻拦,以减缓那些人的速度。 没有异能的普通狱警倒是好办,只是那人实在难缠,他派去的各类植物,无论是遒劲郁勃的藤网,还是锋利野蛮的荆棘毒刺,一旦触及到他周身的诡谲黑雾,都会瞬间被侵蚀,浮光掠影间狧穅及米,蚕食殆尽。 他索性不再保留体力,提升力度加注倾泄。无尽藤木迅速在林地中铺展,如绿色怒浪般向着白逸翻卷而去,却只拖慢了他分毫。 他速度已算是很快了,但在这片地形复杂的树林中,他仍需注意躲避一些无法移动的障碍物。而那人只需直线追击,四周蔓延的黑雾却会自动消除溶解路上一切阻挠物。 郁文舟牙关紧咬,他自问并非能力欠佳之人,但就目前情况来看,若望北那名空间系异能者在,定能轻松化解,逃之夭夭,他的异能更适用于眼前这种局面。可是,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能做的只有不断向前。 “怎么样?”阮卿卿轻声询问,她似乎感应到了危险的逼近。 郁文舟低头看去,他用植物探路前行,眼睛的作用倒不是那么明显了。 眼见少女眸中的忧虑,他不禁心下一柔。这怕是她头一次以这种目光看自己,不再是一成不变的憎恶与惊惧,而是满眼的担忧,隐含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仰仗与依恋。 “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他们抓住你。” 说完这句话,他再次提升速度向前行进,终于穿过了树林,海岸线就在前方。 眼见那曙光越来越近,一股如有实质的杀气却骤然从背后袭来,庞大又浓郁的冰冷森然气息霎时蔓延二人全身。 那一刻,明明是在白日,四周却遽然阴暗下来,高悬天边的晚阳蓦然沉寂了,一轮明月悄然升空,暮色如洗,流银泄地,清清寂寂。 也是在这一刻,郁文舟终于感知到那人暴露出的真正实力,竟是九阶暗系!要知道,六阶之后,每升一阶都犹如天堑,他且刚刚升上八阶,而那人竟已接近满阶。 这令他心头不禁闪过一丝疑惑,这样强大的实力,怎会屈于区区一所监狱内,甘心于狱长之位? 不过,当下的情形并不容许他过多考虑,被那杀气锁定麻痹的一瞬,那人已追了上来,阴冷的黑气骤然将二人包围,而就这耽误的一会儿,其他狱警也赶了过来,手持枪支对着黑雾中心,四面八方将其合围。 “跑呀,怎么不跑了?” 白逸黑眸里闪动着滔天的怒意:“郁兄方才一番话说得漂亮,这行事倒不如话里光明磊落。” 70、唯一的出路(修罗场) 郁文舟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长指托了托镜框,淡淡微笑:“方才的话是劝谏,白狱长既不听,郁某只好出此下策了。” “呵,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郁兄,你可知得罪我要付出什么代价,为救一女人值得吗?你和她是什么关系?”男人眼神里不带一丝笑意,阴冷的眸子紧紧攫着二人,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郁文舟将怀中少女抱得更贴近自己,唇角一扯,笑得恣肆:“你猜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郁文舟的女人,我带她走——天经地义。” 霎时间,二人目光对撞,同样的凛冽危险,寒光四射。郁文舟冷凝着他,气场不输半分。极低的气压中,跃跃欲试的嗜血因子跳跃而出,空气里迅速凝结起的寒气,像是十月冰川。 白逸攥起的拳青筋迸起,神色冷得晦暗,浓黑瞳孔中似卷起了泼天寒意,眉峰压制不住的暴戾瞬间溢出。 “好,很好。” 白逸阴鸷着眸,一抹猩红一闪而过,咬牙切齿着冷声低喝:“动手。” 刹那间,四周扳机一齐扣动,无数子弹向黑雾中心疾射而去,如天女散花。 郁文舟眸色一沉,他早在跃下哨台时便给心腹杜钟送去了消息,方才的闲话只为拖延时间,一方面等杜钟赶来,一方面脑中急速运转,思索一切逃脱的可能。 入地无门,东西南北皆被封锁,六合之内,唯有天空是唯一出路。 意念微动,脚下藤蔓骤然生长,狂泻涌出拧成一股,尖锥般冲天而起,迅速将二人带入了高空。 白逸反应自然不慢,四指轻拨,黑雾急遽席卷至粗藤的根部将其绞断,没有根茎的支撑,任那藤蔓再高再粗,也只能是空中楼阁,摇摇欲坠。 但郁文舟本就没打算依靠植物逃离这里,他要的只是藤蔓冲天那一瞬的推力,正好借力让他将怀中少女甩向海岸的方向,他余光已注意到杜钟赶来的身影,凭借杜钟的冰系异能和她的变形异能,离开这里不是问题。 “大钟,带她走!” 被抛向空中的阮卿卿终于意识到郁文舟要做什么,他这是要送她离开,独自承受他们恐怖的围攻! 郁文舟刚甩开阮卿卿,身体便已开始随藤蔓下坠,他迅速在躯体四周凝结一层层厚实的植物作盾,疯狂生长的藤叶将他裹成一只椭圆状的大茧,防护茧刚刚生成,密集的攻击便由下方汹涌而至。 砰砰砰—— 子弹由四面八方激射袭来,将最外层包裹的巨型叶片打成了筛子,叶肉尽数破碎,裸露出里面棕绿相间的根藤。 砰砰砰—— 又一波子弹接踵而至,异能加强过的粗壮枝藤虽比叶肉坚硬,但在那恐怖的火力之下,仍出现了无数细密的凹痕弹孔。 “够了,游戏结束。” 一道低沉嗓音冷冷响起,男人身侧蛰伏的黑雾突然变幻了形态,伴随一声尖锐刺耳的爆鸣,黑雾压缩成数只森寒利箭,从那大茧正中猝然穿过。 “师长!!!” 杜钟弹身而起接住少女,抬眼便看见这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利箭又恢复成氤氲缭绕的黑烟,带着灼烧般的侵蚀力丝丝消融茧身,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躯体。 男人胸腔处被诡异黑雾穿透的地方,缕缕黑烟仍在侵噬四周血肉,伤势急剧扩大,霎时血流如注,黑红的鲜血从男人唇边奔涌而出。 随着生命力快速流逝,男人的神情却无半分狰狞,俊脸上甚至流露着淡淡的笑容。 早在被众人合围时,他就已料到了如今的结局。他根本没想与她一起逃走,体力大量消耗,面对比自己高一等阶的敌人,全身而退只是痴人说梦。 他说过要带她离开,就绝不会食言,只是……他怕是走不了了。 阮卿卿瞳孔一缩:“不!大钟,快救他!” 四周温度倏然骤降,所有狱警顿时被寒冰冻结在原地,可白逸却丝毫不受影响,他的异能等阶高杜钟太多,动动手指便能将其碾压。 “大钟!走啊!”郁文舟又喷出一口鲜血,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声嘶力竭地呐喊。 若抓住时机,杜钟本可顺利带她离开,可若顾忌他,他们三人谁也走不了。 “呵,我看你们谁能踏出这岛一步!” 白逸冷笑着再次抬手,准备控制黑雾吞噬杜钟,可右手刚刚抬起,大脑深处却猛地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痛令他立时定在了原地。 尽管控制时间很短,对迟泽来说却足够了,一道金属利刃流光般狠狠刺入白逸胸口,杜钟也随之反应过来,配合二人将郁文舟全身冰冻化,控制那冰块,迅速将男人身躯移送至船板上。 “走!” 迟旭拉住阮卿卿手臂便上了船,杜钟冲进驾驶室启动发动机,熟练驾船驶离了码头。 ———— [海棠搜书].tw/books/787953 作者微博:一勺糖爆炒栗子 71、喂郁文舟喝奶(高H) 天空阴翳,海风呼啸。一排排深蓝巨浪此起彼伏,风驰云卷,似无数海兽挣脱了牢笼,夹杂海藻的粗粝脊背几乎要触碰天际。 甲板上,迟泽帮阮卿卿解开手铐,少女转身看见一旁被冻结在冰块里不省人事的男人,腿一软滑跪了下去,近距离看他血肉模糊的恐怖伤口,不禁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迟泽、迟旭二人在一旁沉默,他们都以为女人在为郁文舟哭泣,但其实不是,阮卿卿哭的是自己。 小哀喋喋,大哀默默。 她二十年来的世界观全然崩塌,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她突然分不清了。 为什么最信赖的至亲之人可以毫不犹豫将她推向深渊,而曾经最厌恶那人却毅然决然为她付出生命。 这太可笑了。 连珠般的泪大颗大颗滴落在男人身上,融化冰层渗入其中,竟浇灭了那旺盛作祟的黑雾,比冰冻更立竿见影地阻止了伤势的蔓延。 少女一双杏眸顿时亮了,是呀!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有治愈异能。阮卿卿连忙运转异能,任由更多泪珠挤落在男人伤口,这才发现,不知是心境太过悲痛导致,还是连日来频繁使用异能影响,她的异能竟已突破四阶。 她立刻转身大喊:“大钟,给他解冻!我救他!” …… 狭小的舱房内,面色苍白的男人昏迷在床上,少女小心翼翼剥掉他血肉狼藉的上衣碎片,又褪去自己的上衣,捧着一对肥嫩大奶,两边交替按摩揉弄,一边挤一会儿又换另一边,莹白奶汁大股大股溢出,滴落男人胸前的血洞上。 面积不大的空间里,气氛渐渐燥热起来,淡淡的奶香气带着勾人神往的魔力飘荡在空气中,缭绕,蒸腾,积蕴。 郁文舟的伤口肉眼可见地愈合着,但效果却越来越差,恢复到一定程度后,血洞的闭合速度几乎微乎其微,那阴魂不散的黑雾又从皮肉内悄然冒出,似是产生了抗体,任她用奶水、眼泪或唾液都不管用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需要口服? 耳根有些发烫,少女将一只雪乳移至男人唇边,捏着男人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却不小心用力过猛,俏嫩奶尖尖直接磕上了那坚硬的牙齿,一声猫叫般的哼吟顿时从樱唇中溢出,少女不自觉红了脸。 半身赤裸的女人纤腰婀娜,捧着两团丰盈雪山趴在男人俊脸上,姿态不雅,傲人奶团几乎快将男人淹没,淫靡汁水洒了男人满脸,曾经光洁到反光的镜片上现在尽是莹腻奶汁。 阮卿卿强忍羞耻将乳头送进男人嘴里,可喂他喝了这么半天,却仍不能完全清除那蛰伏在血肉内的毒雾,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回想起之前救傅以珩那回,体液好像只恢复了皮外伤,真正根除他体内丧尸病毒、令他完全清醒过来,好像是靠的是……做爱。 少女一张瓷白小脸噌的通红,她现在虽没那么讨厌郁文舟,可突然要她和他做那种事,她一时半会还是无法接受…… 哎,算了。阮卿卿心中暗暗唾弃自己,人家是为了救他才遭此横祸,她却斤斤计较这些,实在太不磊落了! 不如速战速决…… 这样想着,少女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一身如雪娇肤顿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动作麻利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拉开他裤子拉链,从内裤中掏出阴茎,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差点吓一跳。 她以前从未仔细看过郁文舟那处,只知道很粗长很恐怖,每次肏她时都隐约有撕裂感,一场性事结束,双腿合不拢不说,第二天几乎下不了床。 可现在男人并未勃起,却仍旧是她单手无法合拢的粗细程度,如果不是这绵软的手感,她差点以为他是硬着的。 阮卿卿面红耳赤地抹了一把奶水在穴口,用手指简单润滑扩张了一下,之后扶好男人那物,对着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唔……” 龟头刚刚挤进,少女便胀痛地哼出了声,她忍着饱胀的酥麻感上下动了两下,同时观察男人胸前的状况,那黑烟并没有泯灭,可隐隐发黑的地方好似减轻了一些。 嗯……看来是有用的,阮卿卿得到了鼓舞,继续吃力地动起来,花穴里的肉棒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少女精致鼻尖渐渐浮出一层细汗,粉面含春地哼唧着,岔在两侧的细腿却有些软,一个不小心没控制好,整根滑坐全部吃了进去,那坚硬龟头一下顶在了穴内致命处。 “啊~” 少女蹙着秀眉,紧闭双眼缓过这阵快感,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肉棒怎么突然这么硬了…… ———— 感动陆国颁奖典礼现场: 郁文舟(热泪盈眶):能有今天的成就,我要感谢卿卿宝贝,感谢一勺,感谢我的好兄弟迟泽,感谢迟旭,最重要的是,我要感谢白逸…… 加更晚一点~ 72、他和她的结局(H) 郁文舟意识渐渐清醒,他眼皮沉重,胸口又痛又痒,但更占据他注意力的,是一抹玉肌雪滑覆在身上的触感,熟悉的奶香味丝丝窜入鼻尖,而他的小兄弟正被一销魂洞般的温热紧致裹含着,他诧异地睁开眼,视线渐渐聚焦,才发现那竟是她!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这是死了吗,所以才终于得偿所愿。身上的女人乌发昳丽,雪颈纤长,酥胸颤颤,妍妍媚态尽显,似摄魂夺魄的女妖般主动起伏吞吐着,这是他毕生不敢奢求之事。 可现在,那最不可能实现的画面发生了,这是梦吗?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春梦,那令人张脉偾兴的极致触感,越是缓慢颠磨,越激得他腹下燥热难耐,只想翻身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更快更深地操透她的骚洞。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比起一逞兽欲的肉体媾和,他忽然发觉,就这样静静欣赏她奶猫般笨拙青涩的模样,竟也令他分外满足。 那腿芯最柔嫩无骨处,是翩然若现的嫩红,像是被迫掰开的蚌壳,随着她上下动作间,鲜美汁肉尽露。 专注于排解快感和男人伤势状况的少女,自然没有注意到那线条流畅的古铜色肌肉有一瞬绷紧,微凸喉结也随之滚动了下。 她已得了味,自顾自上下捣磨着,奶颜酡红,看得郁文舟眼微眯,好家伙,合着是把他当成人肉按摩棒了? 小馋猫,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可不能由着你这样惬意。这么想着,在那翘嫩小屁股又一次下沉时,男人精腰轻轻一顶,直直深入,戳到了那处凸起的敏感软肉,少女顿时哆嗦着一颤,腿一软倒在了他身上。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阮卿卿看见那人目光灼灼紧盯着她,顿时有些炸毛,像是因偷吃主人家东西被抓住的小狐狸,双颊绯红怒瞪他。 “在阮小姐自己玩的开心的时候。”男人漫不经心取掉那遮挡视线的碍事眼镜,露出镜片下深邃的眉眼,黑眸明而锐亮,竟比平日还要俊朗几分。 少女被盯得脸颊发烫,囫囵着音辩解:“才不是,我那是、是为了救你!其他体液都试过了,但你这伤反反复复的……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当时为什么不走?”男人却问了另一个问题。 当时看见杜钟及时赶到,他不知有多感谢上天眷顾,毫无犹豫便将她抛了出去,把生的出路留给了她。他宁愿死,也绝不会继续留她受白逸磋磨,他舍不得。 虽然遗憾,但他再一次认命,这就是他和她的结局。 “郁文舟,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吗?”阮卿卿继续瞪他。 郁文舟似是而非地扯了下唇,淡薄的笑,含着几分涩。 “你……为什么要救我?” 少女还是问了出来,尽管她心里隐隐有答案,但现在的她,就像是丢失龟壳的小孩,她害怕每一丝善意,害怕每一个她倾心依赖之人,下一秒都会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哪怕现在的她并不喜欢郁文舟,但她太想确认这点爱意了,她知道这样可能卑劣,但哪怕是一点,她都无比渴求。 男人眉眼隐匿在明暗交界处,黑眸如墨沉沉凝视她,有什么浓烈的东西一闪而过,却说不清道不明。 周遭静默间,阮卿卿突然有些退缩,害怕听到接下来的答案,正踌躇着,却听他哑声开口: “因为不想后悔。” 男人自嘲地轻笑:“如果不带你走,郁文舟这个人,可能今后一生,一辈子,都无法正视自己,更无法坦诚,承认曾经对你做的事,错也罢,混账也罢,都是因为得不到,而怕被你察觉的,卑微的爱。” 因为爱上,所以卑贱。 73、动情的交合(高H) 阮卿卿突然感觉喉间有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她不想像个小女孩一样,别人随随便便两句甜言蜜语,便能将她身心拐跑。 可男人黑眸和她对上,暗含晦涩的一眼,却烫到了她的心。 鼻头突然有些酸,她苦苦压抑的情绪就这样崩塌了,眼睛像碗水般溢出泪珠,一张温热大掌却覆了上去,略显粗砺的指腹拭去盈泪。 “为什么要哭?” 阮卿卿别扭地转过头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脆弱的丑态,那只大手却突然扣上后脑勺将她强势压来,下一刻唇被重重吻住,男人干燥火热的薄唇紧碾着她,有种失而复得的可怕执着。 少女的心瞬间麻了,分不清是谁先启的唇,唇舌相触间,像是有股电流直戳心脏,瞬间麻痹后脊骨,她竟能感受到被电后的颤栗。 她退无可退,男人一个翻身,将她紧紧压制在狭窄的单人床中央,上方是他炙热的胸膛,哪里都是逃不开的壁垒和他的气息。他欣长宽阔的身形将她覆盖,只余一截雪白藕臂露在外面。 而其他都被侵犯,碾压。 少女这才恍觉,他们下身还紧密相连在一起,那不容忽视的器物又胀硬了一圈,带着滚烫灼人的温度徐徐捣动起来。 “唔,你的伤还没好……” “不影响。” 她推拒的手被郁文舟握于掌中,上压抵在耳侧,他动情地吻她,不讲章法又霸道十足地吸搅每一处,阮卿卿只觉自己快被他吮坏了,缩无可缩,进退维谷,脑袋被牢牢掌着,乌发如水般流泻在男人指间。 她也软成了一摊春水,鼻音都在打颤,感受他硕大的铁杵一次又一次深入,满满当当饱胀着她,也好似触碰至深处,填充了支离破碎的心。 他满眼都是占有的疯狂与爱的深情,握起两只细腿架在肩头,克制着力道顶弄,直到她抽气连连,怯吟的叫声极媚,他终于忍耐不了,带着欲火狠狠撞进去一截,直捣穴蕊。 “呜!痛……” 男人狎昵笑出一声,停下动作:“奶猫都没你娇气。” 少女酡红双腮艳丽动人,呆愣愣看着他将肉棒从水帘洞内拔出,滴着蜜液的巨柱青筋毕露,模样如野兽般狰狞可怖,与他素日的和煦谦和对比鲜明。 男人又动了起来,圆硕龟头一下又一下插在紧吸的前穴口,拔出又塞入,小小的嘴儿被迫含吞,嫩肉翻撅,又红又媚,流着淫水发着浪声,再不向灼痒的深处去了,就展露着那长长的棒身,一点一点好似喂糖般,浅浅戳弄花口。 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燕好处噬咬乱爬,钻进她小腹深处,带起满腔的空虚与瘙痒。阮卿卿立刻缴械投降,一对雪臂莬丝花般攀向他脖颈,颤声哼着,似妖精的勾引:“嗯啊……快一点,深一点……” “啪!” 出奇响亮的一声水声吓人,奇硕巨物整根没入,狠狠抵进宫口,惊起一道哀哀哭吟。 他像是觅到了宝物的巨龙,得到了主人的许可,开始朝着穴心的细窄处凶猛撞操,贪婪又疯魔,捅得水花飞溅,肩头一对莲足晃个不停,粉嫩玉趾蜷了又蜷。 少女只觉魂飞魄散,急急摇头晃脑,满面泪水涟涟,却都是情动的迷离与无助。 逼仄船舱内的腥臊气息渐浓,男女抵胯相合,交耻深入。少女稚嫩的穴芯都快被撞酥撞碎了,偏偏他的捣伐愈加用力,令人神晕目眩的快感在脑海里堆迭,窜入四肢百骸,层层如波化散。 男人又将白嫩腿儿以更不可思议的弧度压在乌发两侧,汗湿的俊颜贴在她发烫的颊畔,舌尖轻舔那红透的耳廓,用一种极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喘息。 少女却越听越抖得厉害,她自己都不知那处的肉儿是何模样,却听他一副性感嗓音呢喃着,诉说着它们有多嫩多湿多紧地吸绞他,多骚多媚多渴求地挽留他。极其直白的情话间,偏偏肉头还顶着穴心最脆弱处癫狂碾弄,逼得少女凌乱啜泣,断续不成音,更作不了任何回复。 “呜、呜啊啊——” 小小的臀儿被操的一沉一荡,本是如玉的肌肤绯红一片,蜜洞内溅出的淫水溢得到处都是,浅白床单上洇了一块块湿斑。 他忽而更快地鞭挞起来,猛而粗重地捣入,一记又一记深顶,整个肉壁都随之痉挛,被压在身下的娇弱少女也受不住地挣扎泣叫,浑身又湿又烫,嫣红花唇带着淫沫开合翻吃,巨硕的肉棒长进短出间,拽得骚水漫天。 少女娇肤开始巨颤痉挛,穴口不断紧缩颤栗,潮红小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春潮泛滥,神魂尽销间,听见男人粗喘喃喃: “卿卿,我这辈子没这么快活过。” 74、枭东惊变 海浪涛涛,白叶般的海船不知行驶了多久,终于离开了风口海域,四周海面渐渐趋于平静,却抚不平船舷处兄弟二人的心。 迟旭眉眼间愈发不耐,攥着栏杆的手紧了紧,指骨发白。 他明明已感受到郁文舟的精神力波动,他既已清醒,他们二人却没有出来,而郁文舟的情绪起伏似乎过大了些,他们在里面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他甩手离开船舷,大步向那间船舱走去,却被迟泽拉住。 “不是吧哥,这时候装什么好人?” 迟泽的面色同样不好,下颌微绷,眉宇间透着一股疲倦:“你现在去有什么用,要阻止刚刚怎么不做?” 迟旭眼底淬出一丝轻蔑:“你以为我不想?郁文舟是你兄弟,不是我的,他死了我巴不得,可你看她刚刚哭的那样,我阻止得了吗?” 男人默了默,“不说这个了。那会儿咱们的船被海底漩涡吞没,后来是怎么到这里的,你有印象吗?” 迟旭蹙眉:“没有,说来奇怪,当时本以为要死了,睁眼却到了恶魔岛,难道真有百慕大时空穿梭一说?” 迟泽转身远眺海面,眸色深黑:“我不信这些神鬼邪说,Y国那位指引我们来海蜥号,但我们却是在恶魔岛找到的她,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想说什么?”他环臂斜靠护栏,双腿交迭,明显是思考的动作。 男人凝着海面:“先送她回枭东,之后再好好调查,了解这两处的关联,便能清楚那人的用意。” …… 阮卿卿得知他们的船是在返回枭东的途中,并没有过多情绪,去哪里活着不是活着,在枭东至少有人真心庇护,她无需为生存担忧。 至于他……少女莫名想到了那个恣意不羁的男人,他也曾说过真心二字,他说她若迷路了,他可以是她的家。 可如今,她无颜面对他,她曾自以为到达了名为家的港湾,而果断将他们二人抛弃,现在再想回头,要求他兑现诺言,她又有什么资格呢? 晚餐是一贯的海洋风味,几条简单的海鱼,清水煮就后配上些船上囤放的蔬菜,杜钟用冰块储存着,所以仍然保持着难得的新鲜。这冰系异能既能攻击,又兼控制,日常生活中也能提供许多便利,阮卿卿终于知道,郁文舟为何单单留杜钟在身边了。 许是怕她吃不惯这水手标配的朴素海餐,第二日,郁文舟用海带抓了几只硕大的龙虾给她加餐,这种在内陆少有机会能够品尝的鲜美,就着清凉海风享用,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日饭后,她如往常一样在甲板上吹风消食,而后回房间休息,经过船舷时却被一把拉进旁边凹角里,她本以为是海盗之类的歹人,挣扎中那人却抱她更紧,就着溶溶月光,阮卿卿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模样和轮廓,心中随之平静下来。 “迟旭,你做什么?” “姐姐,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她本以为男人又要同从前一样,用异能控制她,然后强迫她,谁知迟旭只是抵着她,声线低沉,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散漫,多了些沙哑与无奈,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侧,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她松了口气,之后的几天里,那二人也出奇异常地没有碰她,她顿觉这船上的生活舒坦了不少,连晕船次数都少了许多。 依靠迟泽的金属系异能,海船的航行速度较以往更快,日夜兼程赶路,五天后便到达了陆国。 登陆后,他们又更换了交通工具,迟泽对四轮驱动的掌控比海船更熟练,几人乘坐越野,即将到达枭东基地之时,迟旭却突然眉头一皱: “坏了,形势不对。” “怎么了?”迟泽问。 “说不清,基地内的精神气息很杂很乱,而且,我感受不到冬子他们的精神波动了。” “快回去看看。” 越野加速疾驰,片刻后,一道由金属筑建的巍然外墙逐渐显露。 远远地,阮卿卿便感受到城头士兵身上的肃杀气息,心头一颤,到底发生什么了? 身旁的男人皱眉,他比迟泽迟旭二人的离开时间更长,并不熟悉枭东目前的人事变动。 “这些守卫是你们新调的?都眼生得很。” 迟泽摇头,面沉如水:“这不是枭东的士兵。” ———— 加更还是晚一点喔~ 75、鸠占鹊巢(修罗场) 高城深堑的枭东基地外,恢宏的紫铜色大门缓缓打开。 高大威严的男人自半明半暗处走出,军靴咄咄,踩踏在地的声音格外沉重,一派冷峻的肃杀之气。 迟泽心下一沉,那人竟亲自来了,在Y国一向以铁血手腕着称,哪怕是解体前的Y国议会,也不敢轻易质疑他的决定。 形势比他料想的更加不容乐观,这样一人物的目标竟是枭东,好大的野心,他们的人怕是已被他肃清了。 早知如此,方才该让郁文舟先带她去私宅避一避,刀剑无眼,若真交起火来,伤到她如何是好。 “欢迎,二位真是福大命大啊。” 男人一副东道主模样,周身自带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他的世界观凌驾于众人之上。 顾司濯见迟泽迟旭二人衣冠齐整,不动声色,眸底划过一丝惊讶。 奇了,若无他的许可,还没有人能从海底漩涡中安然无恙地出来,他二人是如何做到的? 男人移开视线,目光无声逡巡,最终定格在三人身后的少女身上,淡淡的视线蓦然危险起来。 竟是她。 那日她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跑了,消失之前还给了他一刀,他便放弃了以她作筹码的计划,改用无中生有,瓮中捉鳖,引他们二人来海上,再一网打尽,之后只需带领军队占领枭东即可。 谁知,他正迈出军事行动的第一步,那二人竟与郁文舟一起回来了,还多了个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没去抓她,她倒自投罗网。 那道压迫性的目光投来时,阮卿卿心口一窒,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完了,这人八成是记恨上那一刀之仇了,可她又没真伤他性命,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若说伤害,她遭受的心理伤害恐怕比他更大! 郁文舟上前一步挡住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同样的下颌凌厉,瞳色冰冷沉声道:“顾司令这是要鸠占鹊巢吗?” 顾司濯倨傲一笑:“若说鸠占鹊巢,不如去问另二位,他们比我更有发言权。” 迟泽低醇的嗓音亦是危险:“阁下的意思是,这枭东基地要改姓顾了?” 男人漫不经心摩挲着骨指配戒上的暗纹,神色淡淡,不置可否。 迟旭黑眸里的光冷而利:“哥,不用跟他废话,这里不是大海,任他本事再大,双拳难敌四手。” 迟泽侧身低语:“我和文舟、大钟上就行,你护着她,必要时辅助。” 迟旭微不可察淡淡点头,这辅助二字下有另一层意思,即趁那人不备时,对他的精神发动致命一击。 阮卿卿担忧地看向身旁男人,郁文舟捏了捏她的手,回以一个安心的笑,而后将她交给迟旭。 少女与郁文舟亲昵的模样,却尽数落入另一人眼底。顾司濯眼微眯,一股无名火突然在他心中积蕴。 他忽觉无趣,争夺这一小小地界有何意思,不如掠走她,那可是价值在枭东与望北之上,且更令他感兴趣的东西。 想到这里,军装威仪的男人右掌轻翻,城下壕沟中的护城河河水顿时波涛汹涌起来,一道巨浪冲天而起,竟隐约有百丈之高。 迟泽面色骤变,护城河内何时有这么多水了?这浪若打下去,半个枭东恐怕都要被淹没了。 “快阻止他!” 擒贼先擒王,迟泽四指一挥,男人头顶一块千斤铁板猝然下坠,即将砸向顾司濯之际,他身边其貌不扬的副将却突然释放一层护盾,将墙顶铁板挡了下来。那副将不知是何等阶的防御系异能,其光盾遭受铁板的赫然撞击,竟只是略微颤了颤。 “我已将海水引入护城河中,各位不如猜一猜,海水淹没枭东需要多久?”男人悠然开口,睥睨的眸子扫视一圈,最终落于那张蛾眉紧蹙的小脸上。 阮卿卿瞳孔一缩,这人是疯了吗?正震惊之时,顾司濯身上的护盾却倏然消失了,一旁的副将四肢僵立。她看向身边迟旭,他正全神贯注盯视着二人,黑眸沉沉。 原来是他的精神控制,干得漂亮,现在顾司濯暴露在外,正是机会! “趁现在——” 少女不禁呼出了声,话音未落,便见男人脚下窜出一只猩红巨物,食人花的锯齿花叶寒光烁烁,狰狞花嘴大开,似沙漠蠕虫张着深渊大嘴,带着万分凶恶的死亡气势就要将男人吞噬。 阮卿卿紧揪的心还未松开,形势却又发生了逆转,一层水泡忽然凝结于顾司濯身周,带着他从那避无可避的大嘴中跃出,竟无视重力规律漂浮于空中。 看见那熟悉的氤氲水泡,少女立时回忆起海底那段不堪的经历,一张小脸霎时红白交加,气愤难当。 顾司濯注意到阮卿卿羞愤的神情,略微勾唇,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骜倨: “末世后,陆国沉陷了三度,我计划沉降至七度时发动海水倒灌,从此陆国将不复存在,不如,今日先从枭东试水吧。” 话音一落,半空中的千尺巨浪遽然下坠,带着铺天盖地的泱泱之势席卷而来,郁文舟连忙喝道:“大钟!” 杜钟点头,目光坚毅紧盯那滔天海水,双掌前推释放异能,他与顾司濯差距不小,虽然不能冻结全部海水,但能阻止分毫,减少伤亡也好。 阮卿卿几乎屏住了呼吸,紧张地关注着场上局势。杜钟冰冻了大约三分之一的海水,另有三分之一被迟泽和郁文舟挡下了,而剩余的部分…… 少女忽觉一股巨大的推力由背后袭来,猝不及防间将她掀翻在水浪中,呼吸立刻错乱起来,即将窒息前,她终于意识到,那剩余三分之一海水的目标不是枭东,而是她……… 76、臣服 意识渐渐恢复,阮卿卿只觉眼皮昏沉,头脑胀痛,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熏香气味,一呼一吸间,鼻腔隐隐呛痛。 少女缓缓睁眼,入目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坠着宝石的水晶吊灯,异域感十足的织锦纱帘,花纹繁复的羊毛地毯……这是一间相当富丽堂皇的卧室。 她这是在哪儿?阮卿卿头痛欲裂,半天才回忆起,自己和郁文舟他们回了枭东,然后……遇见了顾司濯! 身上穿着的却并不是昏迷前那件,而是一身柔软的丝质睡袍,触感极佳。 阮卿卿连忙起身,拨开纱帘下了床,这是一间布局复杂的套房,就装修风格来看,并不是陆国。 心底忽然害怕起来,她是被顾司濯带走了吗?难道……这里是Y国? 少女如无头苍蝇般走了一会,隐约听到某处似有水声。 她向着声音的方向寻去,那是一间浴室,里面雾气缭绕,水声渐停,雕纹精致的双开玻璃门忽被打开。 男人深色浴袍加身,宽肩窄腰,胸口大敞,颈侧黑发上的水珠沿着发尾缓缓垂落,从硬朗颌骨滑至光裸胸膛,所过之处留下一道蜿蜒水迹,最后融入腰间袍带,消失不见。 看清那人的脸,阮卿卿愣了片刻,才认出那是顾司濯。 这也不怪她脸盲,之前见他寥寥数次,他都是头发一丝不苟的精致模样,高高在上,谁也不放在眼里。忽然褪去那身墨蓝军装,这样湿垂着发,竟添了几分平易近人感。 可惜,男人看见她后,英挺的剑眉横挑,那丝平易近人瞬间荡然无存。 少女定了定神,冷声质问:“顾司令,你这是何意?”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嗤笑,男人鼻息中哼出些许嘲弄:“阮小姐,你不觉得这话问了我太多次了吗?” “是多了些,但顾司令若不想人问,就少做这些不顾他人意愿的事!”她顿了顿,“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吧?” 男人勾唇:“是又如何,你全身哪里我没看过?阮小姐若觉不妥,我可以考虑让你看回来。” 顾司濯说着就向她走来,步步紧逼,一手隐隐有扯开浴袍的架势。 “想看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饶是阮卿卿早知这人的卑鄙无耻,听了这话也不由一噎,退了几步,脸蛋微红。 “顾司濯,你够了!这里是Y国?郁文舟他们呢,你没把他们怎么样吧?” 男人面色顿时阴沉下来,嘴角翘起的弧度渐平,薄唇成线,吐出冰冷的字句:“能怎样,都抓起来了,绑上了石块,沉海喂鱼。” 少女却静静端详他片刻,试探道:“你在骗我?” 顾司濯眸光黑沉:“为何要骗你?” “第一,你是水系异能,无需绑石块,你也能直接将他们溺死,所以你这话的真实性存疑;第二,你若真跟他们殊死一战,他们就算不敌你,临死前也或多或少会对你造成伤害,可你身上一丝伤痕也无,甚至一点疲惫也没有,明显没有发生过更激烈的打斗,所以他们并没有死,我说的对吗?” 男人听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却紧接着嵌入寒冰。 “你确实说对了,他们没有死,在枭东好好的,我通过连通大海的护城河将你掳走,他们根本拦不住。” “但有一点你说错了,我身上并非一丝伤痕也无。” 男人黑眸深而幽,沉沉凝视着她,一只手拉开腹间浴袍,一道深红色的丑恶伤疤顿时暴露出来,突兀地盘亘在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形状狰狞,好似白圭之玷。 阮卿卿愣怔住,这是……她用阮季升递给她的匕首,狠狠刺下去的位置。 她不敢再看,正欲移开视线,右手腕骨却被一把握住,男人微烫的掌心强势拽着她的手贴了上去,阮卿卿挣扎着想躲,却被男人更紧地钳制住,不容拒绝地控着她指腹摩挲那疤痕的形状。 “感受到了吗,这是你造成的。” “下属都替我愤恨,说如果抓到了刺我那人,定要将她关入水牢,施以极刑,以示惩戒。” 少女抬眼对上他的眸,几道灯光映在他脸上,优越眉骨和低垂的睫挡住自上而下的光线,在眼窝处投下一抹阴暗。 过分近的距离,阮卿卿心头一窒。 “你说,我该不该这么做?”顾司濯深深凝看她,意味不明。 一股后知后觉的寒意油然而生,少女樱唇微颤,不知该答什么,正惶恐间,却又听他嗓音低沉: “但我并非狠辣之人,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少女听见自己虚浮的声音,和顿住的心跳。 “若你臣服于我,一切可既往不咎。” 77、三个条件 “臣服……指什么?” “自然是由身到心,顺服于我。” 咫尺之距,男人嗓音低沉性感,如大提琴拉响,漆黑瞳孔里盛着无尽的蛊惑与危险,循循善诱,莫名让少女骨头发酥。 但顾司濯完全是不经思考,心随意动脱口而出这句话,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目的性似乎过于明显了,这不是他的风格。若这是对外的正式场合,他不会轻易将渴求暴露出来,一旦被对方抓住弱点,就会受人掣肘,令自己陷入被动的不利局面。 他正琢磨再说点什么混淆视听,却已听那娇软嗓音答复他: “可以,但我有条件。” 顾司濯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果决,浓眉微挑,俊逸五官完全舒展开来,饶有兴致地看她: “哦?说来听听。” 阮卿卿眸底光华一闪:“我有三个条件。一,帮我找我的父母,哪怕他们已经死了,我也要知道确切的情况,我相信以你的权力和资源,得到他们的信息不是问题。” 男人唇角微弯,爽快答应:“可以。” “好,我的第二个条件是,帮我救出恶魔岛监狱里一个叫周清的人,我不确定他现在的情况,但无论他是生是死,我都要你杀了恶魔岛监狱现任狱长——白逸。” 若说之前她对白逸的恨只有十分,在经历这一系列事情后,她已对白逸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他,她怎会跟父母分离,怎会在寻找家人的路上遭受这么多欺辱,他甚至连她在监狱内仅剩的一丝慰藉也要毁去。无论是周清还是郁文舟,他都视人命为草芥,毫不在乎地随意杀害任何人,现在的她,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他无言盯她片刻,似在考量她话里的真实性,而后淡淡启唇:“简单。” 见男人还算好说话,少女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出最后一个条件: “第三,若我顺服于你,我要你答应我,不可对陆国采取任何行动,军事手段也好,外交手段也罢,你或你代表的新Y国,都不能以任何名义、任何形式占领陆国的一草一木。你能做到吗?” 这段话讲到一半时,男人面色已然沉了下去,但阮卿卿还是硬着头皮说完了。果然,顾司濯这次并不像前两个条件那样顺畅答应,他眉眼渐冷,眯眼瞧她,气氛顿时冷寂下来。 正当少女泄气,觉得他不会答应时,却听男人开口,垂眸俯视她的姿态,无形生了几分压迫。 “我凭什么相信,我替你履行这些事情后,你会毫无动摇地跟随我?” 阮卿卿怔住:“我……” 男人打断她:“我不相信任何口头承诺,尤其是阮小姐,别忘了,你在我这里的信誉,几乎为零。” “那你想怎样?”少女嗔怒道。 顾司濯勾唇,露出一个运筹帷幄的笑容:“用你的实际行动证明给我,如果我看到了诚意,那哪怕是第三个条件——也不成问题。” 她心口一缩,说实话,第三个条件她本是故意为难,可他竟真有答应的倾向。陆国毕竟是她的故乡,没有人愿意看到家乡覆灭,更别说还能杀了白逸,这诱惑太大了,她根本无法拒绝。 “怎么证明?”她听见自己微颤的声音。 男人恣凛的黑眸看了眼身后玻璃门大敞的浴室,无声的暗示,意思却已经很明确,只看她愿不愿意。 “好。”阮卿卿回答,此时此刻,她的声音反而冷静下来。 经历了恶魔岛一遭,她想通了许多东西,不就是用身体做交换嘛,只要他能帮她达成目的,暂且屈身于他也没什么的,凭借变形异能,以后找到机会再跑路就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是她臣服于他,而是——她利用他。 顾司濯听见少女的答复,唇角勾起,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好好洗,之后来三楼找我。我期待,阮小姐的诚意。” 78、红酒入穴(高H) 阮卿卿洗好后,沿楼梯下到三楼,她本以为是顾司濯的书房或卧室,可越走光线越昏暗,四周墙壁逐渐变为了钟乳石般的石壁,隐隐有水滴掉落的“滴答”声,像是进入幽谧的洞穴石窟,被黑暗与未知包围、吞噬,一切感官都随之沉寂。 走了片刻,前方终于出现光亮,那是一面镶嵌在石壁内的巨大观景玻璃,透过玻璃是一片蔚蓝的海底森林,可以看见水底五彩斑斓的珊瑚、水草,和各色蹁跹游动的鱼儿。 那些鱼儿是阮卿卿不认识的品种,摇摆着银白色的纱尾,珠光粼粼,美轮美奂,似花似叶更似蝶。 又走了几步,绕过石柱,坠着水晶的曳曳顶灯明亮,幽暗的视野豁然开朗。 阮卿卿得以看清那盛景的全貌,竟是一座二十米开外的巨型海缸,占据了房间的绝大部分面积。而那穿着睡袍的男人正慵懒倚靠在沙发上,手里端了本书,多了几分书卷气,少了些傲岸不群的凌厉。 但少女知道,那几分平易近人只是假象,她还记得自己的使命,沙发前铺了一块动物皮毛制成的地毯,像是为她准备的位置。 她默不作声踱步过去,跪在地毯上就伸手向顾司濯身下探去,早做完早完事。可葱白手指刚刚触上睡袍系带,就被男人拨了开。 阮卿卿不解地抬眼,男人斜睨她,将一旁盛了小半甘醇红酒的高脚杯推给她:“急什么,先喝点,这些是我占领柏曼时收藏的,年份不错。” 少女乖顺地接过红酒,小口小口呡了起来。殷红酒液入喉,曼曼醇香,四肢渐渐放松下来,却听男人声线幽幽: “漂亮吗?” 她听出顾司濯说的是那海缸内的鱼,便附和点头。 “这里曾经养了一只白鲨,后来它妄图撞碎水箱逃跑,我便把他杀了,后来我觉着,也许养一些美丽乖巧的事物更好,比如这斗鱼。” “人也好,鱼也罢,我不允许任何有二心的东西留在我身边。” 阮卿卿头皮一凛,抬眸看他,只见男人漫不经心地将红酒倒进醒酒器内,猩红酒液呈流线型鲜艳跳跃,晶莹,璀璨,刺目。 她默默将杯中酒喝完,男人却又给她满了半杯,喝着喝着她便不胜酒力,两坨红霞渐渐浮出双颊。 顾司濯放下书,视线便被眼前春色吸引。 美人一袭睡裙欲遮还羞,暧昧的深沟惹人遐想,真丝布料兜不住的两团饱满似要溢出,丰腴处两点微凸在浅色睡裙下若隐若现,洇出的湿痕靡丽。 玲珑曲线下一双美腿折迭侧卧,那莹嫩的玉白夺目至极,纤长秀丽的匀称,却比不过紧闭腿心处的诱人深入的媚色。 偏偏少女乌发半干,光泽柔顺地搭在肩上,一点樱唇未染胭脂色,颊边带着被热气熏蒸后的桃晕,脸蛋像那七月荔枝,嫩里透着粉,集清纯与妩媚于一身。 男人眸色深了深,取过她手中的高脚杯,将半醉少女平推在地毯上,轻易除去了睡裙,羊脂玉般的白皙肤色立时大片展露出来,被顶灯的璀璨光线一照,凝脂娇躯白得几乎透明。 阮卿卿见他动作还算温柔,便任由他摆弄,可下一刻,男人却拿起一旁的红酒瓶,黑眸里盛着粘稠的光,恣意俯看她,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顾、顾司令,你要做什么?” 男人拨开女人双腿,修长骨指探入秘境口,翻搅花唇几下,红酒瓶微凉的瓶口便抵了上去,直直插入幽幽蜜道内。 少女难堪地扭动起来:“不、不行,好凉……” “上面喝得了,怎么下面的小嘴就觉着凉了?” 顾司濯取过高脚杯,含一口便俯身吻上唇瓣,将大股馥郁液体渡给她。清醇酒香入腹,阮卿卿顿觉四肢更迷醉了些,连看天花板的视线都重影晕眩起来。 男人将细长瓶口一点点推入花径中,他无需抬高瓶身,汩汩酒液便自行流入甬道内,沁凉红酒带着山泉般的诡异活力侵入宫口,激起少女阵阵失神的嘤啼。 他却渐渐不满足于此,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瓶身,一边倒一边缓缓抽插,“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渐起,少女的雪白小腹渐渐鼓胀,残存的一丝意志令她软成了泥,茫然无措地感受下身的饱胀。 顾司濯手持红酒瓶,缓慢进出几下,倏尔一个猛刺,重击在穴内骚点处,少女软糯的哼叫顿时变了形。 “啊啊……” 窄小的幽穴几乎灌了大半瓶红酒,紧绷的花缝口逐渐渗出丝丝血红的酒液,色泽艳丽,像极了处女血,衬得那肥软粉蚌愈发白嫩可口。 男人不禁喉咙一紧,托起少女大腿贴向自己,凑近打量那桃粉嫩缝,鼻息间尽是蜜穴的骚香,酝着甘冽的酒香。 他忽觉口干舌燥,漆黑眉眼染上猩红,便放任了自己,俯下头颅,贴唇上去,从花唇到珠蒂边缘,不放过一滴舔吃入腹。 酒液的甘醇混合着少女动情的蜜液,似是酿造好的琼浆玉露,别具特色的美味引人疯狂,竟比那名贵红酒更加醇香。 男人遂拔掉那碍事的细长瓶颈,粗砺劲舌更加大口地舔舐吞吃。 “啵”的一声,失去了红酒瓶的堵塞,大股鲜艳酒液顿时带着丝丝淫液流淌而出,被男人尽数卷喝入喉,唇齿甚至吸嘬着翘头红豆,粗野舔弄,狠厉吸扯。 “啊啊啊!顾、啊呃!不行啊啊!” 不顾女人的哭喊,顾司濯将整块贝肉含入嘴中,灵巧粗舌契入细小蜜洞中大力挞伐,从源头处吮吸那微热的沁香汁液,入口甘甜,他饮酒一向理智,却不禁醉于她腿间。 “啊啊啊啊——” 阮卿卿直接被他吸泄了,尖泣着仰起脖颈,淫水哗哗,但流不出,潮涌的蜜水混着酒液尽数被男人接下,一只大掌甚至按压她鼓胀小腹,逼出更多佳酿饮入腹中。 79、绳缚垂吊(高HSM) 白芒渐退,少女睁开迷蒙水眸,双目无神地凝看天花板上的浮雕。 她对Y国的神话典籍并不精通,但她认得那穹顶图绘的含义,那是神之子的故事。传说古Y国有一王子,眼见人间疾苦,便萌生了解救天下苍生的想法,于是他离家踏上苦修的旅程,历经磨难,终于大彻大悟,找到了解脱众生的办法,成为了神之子。 一定要历经磨难,才能得到解脱吗? 正思绪飘忽间,却见顾司濯拿了一团红色的尼龙绳走来,他扶起她绵软的上身,有条不紊地用手中红绳环绕她周身,穿过一道道沟壑,沿着娇肤交叉捆束。 酒意未散,阮卿卿四肢昏沉无力,乖顺任由男人将她双手束缚在身后,两条细腿分别随手臂折捆在两侧,腿心大开,失去桃唇庇护的肉蒂颤颤巍巍,靡液晶莹。 不知不觉间,欺霜赛雪的娇躯已被绳条缚满,无数绳结编织成菱形网格,沿乳根勒过,两团饱满酥胸被困在略显紧迫的红绳间隙中,本就丰盈的奶球被迫高束,乳肉挤压间,愈显奶团白硕。 深邃双峰内也有一道红色穿过,红绳和雪白乳肉交相呼应,一红一白,最艳丽夺目的颜色,极致靡迷。 俏丽奶头从缝隙中露出,嫣红的色泽比红绳更加绮丽,瑟瑟娇颤,宛若稀世珍宝,恰好镶嵌在顶端位置,乳白奶水断续滴落,似在勾人磋磨。 红绳又穿过臀缝,打了两个硕大的绳结横膈于双腿之间,一只粗砺绳结正好嵌在逼缝里,娇嫩蝶唇又被两道红绳分离,本就难以闭合的蚌肉更加外敞,独留唇内愈发红肿的豆珠遭受绳结的不断碾磨,瑟瑟翕动的穴口春水潺潺,花汁肆流。 男人轻轻一扯,粗大绳结就从她敏感的部位重重刮蹭过去,激起少女娇颤的哭喊: “啊!呜呜,轻、轻一点……” 四肢传来的紧缚感令她动弹不得,可穴肉被磨得又痛又痒,汩汩淫水从花径内溢出,原本鲜亮的颜色逐渐被洇成暗沉的深红,比方才男人用牙齿啃吸更让她受不了。 顾司濯剑眉微挑:“这就受不住了?” 阮卿卿强打精神摇头,糯声哀求:“不要了,不行了……” 男人便附在她耳侧,明明是低沉悦耳的嗓音,偏偏说出分外残忍的字句:“那怎么行,夜还很长……好好受着。” 说完就拿出一只口球塞入她嘤咛媚泣的小嘴,口球的尺寸并不算大,却仍然填堵了少女的全部口腔,尽数消弭了泣哭的声调,只能听见阵阵无助的“呜呜”声。 男人绕到少女身前,隔着绳格舔吸那溢出的雪白乳肉,而后含住一只湿漉漉的奶头,大力吮吸吞咽,粗砺灵舌绕着奶头打圈吸嘬,直吸得粉嫩乳晕勃勃胀大了一圈,闪烁着嫣红的晶莹光泽,愈发诱人地从网格中俏立探头。 顾司濯喝够了奶水,又拿出和口球一套的皮质项圈和眼罩给少女戴上。项圈倒没什么,可那蕾丝眼罩戴上后,最后一个给她带来安全感的感官也沉寂了。 霎时间,整个世界像是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少女只能听到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 阮卿卿感到害怕,男人似乎在调试什么设备,她听见他脚步沉稳,走远又走近,而后是“嗡嗡”的滑轨启动声和钢板开合声。 随着一道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身后绳结忽被拉紧了,她瑟缩一下,穴内顿时涌出大股情液,可身后的拉力却越来越大,直到她被牢牢绑缚的身躯腾空而起,呈俯趴的姿势被吊于空中,那未知的东西仍拖着她继续升空,而后横移。 “嗡嗡”声终于停了下来,阮卿卿正松一口气,方才被反复蹂躏的敏感奶头却突然被刺激了一下,什么东西带着冰凉的触感漫过了奶尖,而后是一下又一下的轻触嘬吸。 “唔!孰么唔西呜呜呜……”口球填堵着唇舌,少女表达不出完整的语句,只能发出幼兽般含混不清的呜咽。 “舒服吗?”男人微哑的嗓音幽幽响起。 在顾司濯的视线里,被红线紧紧捆缚的少女正吊于海缸上方,正面朝下的姿势,导致更多莹嫩乳肉从绳格中垂下,那顶端的两点嫣粉已没入水中,引来无数鱼儿翩然探头,好奇地吸嘬奶孔。 远远看去,银白色的鱼群呈扇形环绕在水下,好似女人在用奶水哺育这片水域内的生物,瑰丽又奇幻。 男人眸色一暗,又控制设备下沉铁链,阮卿卿这才感受到身周的物质是水,一颗吊起的心终于放下,却又发觉有什么东西在啄吻她的胸乳,是那些鱼吗? 想到那些拥有银色纱尾的美丽生物,她不再害怕,可随着身体沉入水底,一切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虽然那些水不侵入她的呼吸,可被绳子绑缚的赤裸身躯太过敏感,一点点接触和摩擦都令她酥痒不已。 娇嫩奶尖,敏感耳侧,甚至是卡着绳结的穴口…… 都有鱼儿覆在上面啄吸。 80、水下喂鱼爆肏(高HSM) 巨大的玻璃水箱内映着一道影影绰绰的迤逦风景,一名姝丽少女赤身裸体伏吊在水底,弧度迷人的白皙脖颈上套着皮革项圈,一双泠泠杏眸被缎面眼罩遮挡,两颊微鼓,勾人唇瓣内长出一朵嫣然盛开的玫瑰。 可任那硅胶材质的玫瑰花口球再红再鲜艳,也没有红绳网格内高束的两团雪山动人心魄,艳丽红绳将少女如雪娇肤衬得愈发通透白嫩,比玫瑰更艳的两点鸽血红颤颤挺立,尖端溢出的奶液引来无数银色小鱼张着圆嘴争夺吸吮。 下体也是银白附着最密集的地方,卡在花唇细缝内的红色绳结被鱼嘴一吸一拽,每一下都激起粉蚌嫩肉一阵挛颤,更有鱼儿向那血珠般晶莹剔透的骚豆啄去,只一下便让少女小腹抖擞不断,更别说成群结队的数量,或挑逗或吸拽,纷纷向那敏感肉珠袭去,每一下都是极致的潮韵,不绝不休。 乌发如云雾四散,少女一张小脸上尽是崩溃的潮红,摇着头挣扎剧颤,却只能在双目受限的无尽黑暗中,发出含义不明的“呜呜”低泣。 过度的快感下,有泪珠从泛红眼尾溢落,无声无息融入水中。越来越多蜜液也从桃穴内淌出,有些被鱼嘴吸嘬入腹,有些汇入池水,成为囚住少女那漫天水笼的一部分。 阮卿卿实在受不住如此淫刑,喷着奶,流着水,急促高潮了数次,即将昏厥之时,一只手却剥开了绳结,一根粗硕的火热抵了上来。 顾司濯不知何时也进了水箱,但和少女的周身狼藉不同,他一身浴袍甚至未被池水浸湿,仪表淡然,从容不迫来到水底被绳缚吊起的淫物前,好整以暇地观赏她陷入情欲的崩溃模样。 他一如既往地痴迷于欣赏她崩坏潮红的神情,这道旖旎风景,比平日一身正气与他谈条件的小脸更可爱。 可看着看着,他却不是很高兴,那斗鱼再吸吮也终究没给她插进去的满足,她这般浪得忘乎所以,骚水喷了又喷,等会儿又该是什么模样? 顾司濯挥开淫穴周围的鱼群,将下身蓄势待发的高挺抵上那细窄的蜜境,极不匹配的尺寸,不能一杆入洞,他便就着嫩滑的穴肉与丰沛的汁水耐心捅磨,直到那小嘴被寸寸契开,他填插进去,而后狠狠一撞—— “呜!” 少女一缩一颤,就这样被他一下撞上了高潮,快感如电流蹿至全身,然而悠长的余韵还未结束,撑满穴内的巨硕再次深深契入,直捣宫口。 “呜呜呜——” “嘶,骚货,放松!” 顾司濯扇打了下白嫩臀肉,也不给她平息缓冲的时间,就继续横冲猛撞起来,次次猛叩花芯,极其凶悍的深度贯穿,操得她再没有晕厥的机会,几近窒息在致死销魂中。 起初溢出口球的声音还是难受的呜咽,渐渐变成失了控的泣叫,男人贯穿得太深太快,次次都带着发了狠的癫狂,无视水中阻力抽插契撞,鲜嫩穴肉连颤缩都来不及,就又被重重捣入,狠狠拽出。 因口球限制,阮卿卿无法咬紧下唇,视觉的遮蔽似乎也导致了思维的混沌,独留身体各处触觉无限放大,一波又一波的极韵难以抵挡,只能跟随身体的本能,哀哀凄婉地呜咽哭喊。 “呃呜!呃呜呜呜……” 即便用口球填塞,过滤溢出的声调仍旧勾人,怯媚地酥人骨,男人越听越觉热血上涌,伴着那处入了脊髓的爽,饶是他百般自制也不禁随她失控。 顾司濯此时此刻,只想将她操坏。 少女忽觉菊穴也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那似水非水的物体带着难以形容的触感和不输前侧巨杵的硬度,凝成后穴堪堪能够容纳的大小,由慢到快地顶弄起来,赤裸雪躯的颤栗倏尔更慌乱起来,卡在娇肤各处的绳条随着肉体的挣扎愈加绷紧,勒出一道又一道靡丽的红痕。 欢畅的水声变了又变,少女一身浮粉娇肤凝颤不断,尖泣的淫声越来越乱,肉体撞击的水声也愈加响亮惊人,男人索性替她取了口球,一声声凄美媚泣顿时高昂起来,被尘封的淫乱音调霎时响彻房间。 阮卿卿下意识哀哀求饶:“顾、呃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呜呃啊啊啊……” 男人闻言挑眉,低低粗喘:“宝贝这点儿诚意可不够啊。” “不不呜呜呜……顾司濯,我、我会死的,真的会呃啊唔啊啊……” 男人却又掌掴了下那桃粉小屁股,嗓音沙哑性感:“既臣服于我,那应当叫什么?” “司令、顾大司令,长官呃啊……” 还未说完,敏感的穴芯又被狠狠顶撞了下,硕大龟头已经契入了宫口,带起一阵致命的酸痛。 “啊——” 饶是心中不愿,在当前几近崩溃的境况下,她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切地哭喊出这羞耻的字眼:“主人!呜呜呜……求你、停~停下!快停下来,主人呜呜呜……” 男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爱怜地摸了摸少女的雪乳,渐渐放缓双穴的撞击力度,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起来。 “记住,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归顺于我,想要什么,便都能替你拿来。” 阮卿卿忙不迭地点头,当下只想让他停下:“呜呜呜主人……快、快射给我……” “射到哪里?” “呜呜呜……主人射到卿卿小逼里……” “骚货!” 响亮的巴掌又落于粉臀上,少女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委屈地呜呜媚泣,晃头浪叫。 太漫长了,无论她怎么喷水泄身,男人的操弄仍未停下,她求饶的嗓音几乎嘶哑,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他掌控,蚀骨的潮水扩散又积聚,宫口很疼,疼痛过后,又是铺天盖地的欢愉,漫过全身。 再次被抛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临界点,顾司濯察觉到少女娇肤剧颤,痉挛滚烫,花穴内也紧缩蠕动起来,他深黑眸底洇过一丝血红,才缓了些速度的巨物,再次开始生猛地狂插捣入。 男人凶悍冲击在又红又肿的蜜穴内,噗哧噗哧的淫糜水声大作,干得几乎失去气力、几近晕过去的少女再次溢出崩溃的泣哭。 “啊啊啊——” 阮卿卿仰起小巧的下巴,迎来不知第几次的激烈高潮,一对玉乳急促抖动着丰盈的波韵,滚烫的嫩肉急急绞紧了肉棒,四面八方涌来的热液让男人干红了眼,高频率地粗暴深插几下,而后精关大开,浓烫的精水喷射进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 作者微博amp;poamp;爱发电:一勺糖爆炒栗子 求求珍珠~呜呜呜…… 最近收藏一直掉,作者也是有心的,心也是会痛的T-T,痛过的心需要珠珠的安慰~ 81、五阶变形异能(H囚禁) 姜迪从车上下来,拍平衣前褶皱,仰望这依山傍水的恢宏建筑,稳重从容的仪态有一丝诚惶诚恐的崩裂。 最近司令没去总理府办公,他作为总秘书长,不得不亲自来他私宅一趟,以请示一些重要事务的决策问题。 副管家接待了他,领着他穿过回廊庭院,走进中厅,沿着雕栏玉砌的旋转楼梯层层走上,脚踩台阶发出阵阵闷响。 气氛有些许凝滞,姜迪不禁向身边这位儒雅绅士打听: “司令最近身体如何?” 副管家微笑点头:“劳您挂心,恢复得很好。” “哦,那便好,司令最近似乎不太出门,是在闭门深耕什么新型武器吗?” “武器?那倒不是,只是有些闲情雅趣罢了,司令最近……对养鱼颇感兴趣。” “养鱼?”姜迪陷入了思考,之前确实听闻司令喜好养一些珍禽异兽,既如此,他倒可以搜罗一些稀缺品种献上。 “司令喜欢养什么鱼?” “嗯……美人鱼。” ? …… 光洁巨大的观景玻璃内,水草繁茂,珊瑚闪烁,银白色的鱼群欢快游荡着,如繁星般带起阵阵涟漪。 然而在玻璃一角,还有一道分外吸睛的妍丽身影。 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人鱼少女,拥有一条珠光熠熠的粉蓝色鱼尾,轻轻晃动间,闪烁着如梦似幻的渐变光泽。 她的上身却未着寸缕,腰肢柔软,丰腴傲人的两团弧度掩藏在海藻般的柔美长发下,无风自动,嫩红乳晕若隐若现。 纤白脖颈上的项圈连了一根细长的金色锁链,将她的活动范围牢牢限制在玻璃前一片范围内,无处躲藏的瓷白娇肤大片展露在观景视野中,无论谁经过玻璃,都能看见少女靡丽勾人的样子。 然而除了那个男人,其他人并无资格进入这里。 沉稳脚步声由远及近,顾司濯处理完事务回到海缸前,唇角微勾,矜己傲物的黑眸柔了柔,隔着一层透明玻璃欣赏这道世间少有的瑰丽美景。 那是独属于他的人鱼少女,美丽,脆弱,撩人。 男人绕过石柱,从一侧台阶走进水缸内,他动作轻柔地搂住少女腰肢,鸦羽低垂,亲吻她耳后泛着樱粉光泽的可爱鳞片,灼热的鼻息打在白嫩耳侧,引起一阵颤栗。 阮卿卿默默任他吻着,毕竟男人已经兑现了第一个条件——调查她父母的信息。那页轻薄又沉重的调查报告叙述明确,她爸妈确实已经死了,南安那一连几天的丧尸围城,谁也没能逃过。 至于第二个条件……那天清晨的餐桌上,顾司濯推给她一只做工精致的木匣,打开匣盒,里面躺着一块闪烁着暗紫光晕的晶核。 “吸收了它,我带你去恶魔岛。” 当时阮卿卿还不明白他的意图,心想还有这等好事?直到吸收完这枚不知什么等级的晶核,她的异能一举晋升至五阶,进入五阶,她才明白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也终于清楚了顾司濯的用意。 五阶之后,异能觉醒者对异能的把控有了质的飞跃,虽然她作为双系异能者,增长或吸收的一切能量需要平均分配至两个异能,因此相较于拥有单系异能的人,修炼速度慢了许多,但尽管如此,迈入五阶对她的提升仍是巨大的。 现在的她,已无需触碰实物进行变形,如今一切外形变换只需脑海描摹,思绪想象出什么,只要其质量差距不超过阈值,她都能自如改变身体各部分形态。 但对顾司濯来说,他只关注她能否变形出他喜欢的样子,譬如这美人鱼。 阮卿卿心里忍不住吐槽男人的变态,可同时,她也不禁佩服这人的绝对自信,他确实不怕她变强后逃跑,毕竟,只有他,才能实现她的目的。 水波荡漾,一股别样的酥麻感自鱼尾升起,她听见男人磁性的声音:“小人鱼,湿了吗?” 变成人鱼后,那处幽径比人类细窄了许多,每次做之前都要费一番功夫扩张,尽是恶趣味的男人索性让她含着一串珍珠,只要他靠近,那珠串就会受水波推挤,翻滚捣磨起来。 这可苦了阮卿卿,那珍珠颗颗浑圆硕大,全部含进去已是吃力,动起来更是要了命了,为了少受磋磨,她连忙攀上男人胸膛糯声祈求:“主人,要~” 潜台词是,狗男人,快把珍珠给我取出来。 男人眸光蓦地沉下,这小人鱼被他惯得愈发娇气了,可他偏偏吃这一套。 顾司濯长指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二人唇舌纠缠,吻得缠绵悱恻,她的尾缠住他的腿,他被对方带着隐隐下沉。有一瞬间,顾司濯感觉自己像个被人鱼魅惑的单纯人类,即将被拖入海底,成为美人鱼的午餐。 这危险与梦幻交织的绮丽的吻,令他的自持与克制瞬间破功,当下不禁有些迷失,只想与她沉沦在水底,不死不休。 ———— 小剧场情人节的珍珠项链破案! 82、美人鱼play(高H微粗口) 珍珠带起淫靡的水泡卡在人鱼嫩穴里,翻撅着鲜嫩的蜜肉,一会消失在肉里,一会又露出大半莹亮光泽,桃缝微绽,透出内里嫣然的粉意。 察觉到那邪恶的珠串愈加激烈地滚动起来,坚硬的珠壁次次碾过花蕊一处凸起软肉,一压一顶,酸慰的感觉比高潮还要强烈几分,少女被狠狠掠夺着的唇舌不禁“呜呜”媚泣起来。 顾司濯停下深吻:“小东西,这么想要?” “呜呜呜……取、取出来……” 男人扬眉:“可不能没东西堵着,不然我这水箱要被小淫鱼的骚水淹了。” 听见那毫无道理的话,少女急急哭吟着去亲舔他的喉结:“呜呜,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去……” “哦?插进哪里?” “插进卿卿的小骚逼里……” 男人眸底的欲色随之更浓重了些,他伸手探向泛着绮丽色泽的鱼尾,找到肉缝外的一根短绳,用力一拽—— “啊啊啊!” 两颗圆滚的珍珠顿时从桃穴内吐出,却带起少女一阵尖泣媚吟,珠串猛然划过生嫩的肉壁,激出眼角快慰的泪融入水波,只剩下凄然小脸上梨花带雨的神情。 顾司濯继续扯拽着绳线,一颗又一颗珍珠莹莹露头,阮卿卿微张着嘴,随着珠串的滑磨,发出呜呜啊啊的难熬娇吟。 男人爱极了她这副含春带媚的可怜模样,见她喘得厉害,“啵”的一声,一下将剩余七八颗珠子全部扯出,而后直直按向那蹁跹肉珠,附有薄茧的指腹狠压碾抵,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下,少女直接被送上了巅峰。 “啊!!!” 魂没了,世界空白了,淫蜜放肆喷泄,顾司濯却在此时插进了小穴内,就着湿泞的软肉一杆契入,一进去便被人鱼那微凉的穴肉紧紧绞吸,他顿觉头皮发麻,一股窒息的酥麻电流瞬间窜向腰眼。 倨傲的薄唇泄出闷哼,强咬着牙忍下这波射意,待快感平息,男人开始缓缓抽动起来,粗硕柱身徐徐捣动,细细品味这极品美穴的滋味。 阮卿卿等的就是这一刻,美人鱼的花穴本就窄稚,加上她如今愈发自如的变形异能,是时候还击了。 少女眸底闪过一丝狡黠,悄悄缩紧蜜穴窄度,而后在男人整根没入时,毫无预兆狠狠一夹—— “嘶哈……” 果然,一股热浊猝然开闸,急涌冲击至穴芯深处,顾司濯直接被她夹射了。 阮卿卿也被这滚烫精水冲刷地颤了颤,晶莹流转的狐狸眼虚浮着眯阖轻喘,瘫软着感受花芯内的畅慰,睁眼却看见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幽深黑眸阴沉地似要滴水。 她头皮一刺,连忙换上娇怯的惶然神情:“唔主人~好主人……那今天便到这里吧……” 男人轻拍她的脸蛋:“好宝贝,既然喜欢吃,那得多喂些。” 话音刚落,少女便惊恐地察觉到,穴里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带着怒骇的气势长驱直入,顶撞至胀满精液的宫口凿动起来,生生将人鱼缀有鳞片的平坦小腹插起一道凸痕。 “啊……呃啊!不要……” “怎么不要呢,方才不是很喜欢吗?”男人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偏偏下身凶悍不已,梆硬硕物持续挺进,抽插在连鳞片都闭合不上的嫩穴里,妍妍媚肉被带出又拽入,似被凌虐的玫瑰花瓣。 他一贯将恩威并施把持得很好,胯下一顶,鹅蛋般的骇人龟头就震得少女小腹一酸,差点逼出尿来。 出着淫水的地方还塞得满满当当,这般纠缠的操弄令整个鱼尾下摆都在颤缩,抖动着摄人心魄的珠光水泽。 大伞般的生硬龟头顶在敏感宫口上,淫邪地重重旋转碾弄,鳞片下翕缩的肉褶被狰狞巨棒撑得不剩一丝空隙,涌动的花液和精水腻滑淫乱。 “呃呃……不、不要插了,呃呜!主人、好爸爸……呜呜错了卿卿错了……” 求饶的语句断续溢出,人鱼少女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哭吟乱叫了些什么,弧度诱人的臀部一晃一抖,只见布满绮丽鳞片的腹下,一根粗硕赤紫的可怕肉杵不断消失又出现,她叫得越厉害,男人撞击得越快。 栗色长发飘舞在身后,素白纤手徒劳抓挠,如海草般缠过男人肩背,可无论她怎么抓怎么推,都无法减缓那粗暴抽插分毫。 爆满的填充让快感层层堆积,声声泣叫中,顾司濯狠狠将巨硕龟头插进那稚嫩宫颈内。 “啊啊啊!!” 少女颤栗着在他身下高潮了,不再冰凉的穴肉痉挛着吸紧了肉棒,极致的绞杀感令男人血脉贲张,扣住人鱼抽搐的纤细腰肢,愈加暴戾地向满胀精液的子宫撞去。 “小骚鱼,今天干爽你!” 本就高潮的敏感穴肉被迫承受这毫不停歇的粗暴插干,阮卿卿被肏得差点晕过去,填堵花缝的肉棒快速外抽时,混着白浊的淫水潮涌般外喷泄出,带起一阵细密的水泡。 “不!唔唔唔!” 极度深插的灭顶酸慰下,少女大脑空白,神志不清,亦无法维持变形异能,绚丽鱼尾渐渐复原成纤白双腿,石榴籽般晶莹细嫩的脚趾颤缩蜷绷,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娇躯激烈颤抖,本能地箍紧宫口承接那不断捣入的凶器。 男人干脆握起莹白双腿架在肩头,钳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以更方便操干的姿势猛烈挞伐。 淫靡的水声经久不息,夜还很长,一切疯狂才刚刚开始…… 83、打抱不平 晨光熹微,满室娴静。 少女睁开惺忪美目,发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卧室大床上,身体光洁,昨夜的淫乱明显被清理过了。 拉开纱帘准备下床,腰间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带倒,重新跌回了床上。 “去哪里?再陪我睡会。” 阮卿卿转头看去,才发现顾司濯竟也在她床上。 “你怎么睡在我这里?” 男人挑眉,平添一缕浪荡的不羁:“为何不能睡你这里?整个Y国都是我的,我想在哪歇,就在哪歇。” 少女不欲与他争辩,推了推他的臂:“你别忘了,说好今天带我去恶魔岛。” 那铁臂却环得更紧,似偏要与她作对,精悍身躯随之贴上来:“急什么,让那帮人多活一会不好吗,你怎么这么狠心?” “?” 到底是谁狠心? 阮卿卿正欲讽他,启唇却泄出一声极媚的娇吟,乳尖的敏感点忽被他袭击,男人俊脸抵在她肩窝,在锁骨处种下点点梅花。 “啊呃~顾司濯!你够了!呃啊……” …… 一番纠缠,二人终于启程。 天色阴沉,恶魔岛港口是一贯的惊涛骇浪,汹涌海浪不断击打着奇诡礁石,似暴风雨的前兆。 奇异的是,那从不温柔的凛冽怒浪忽而平静了,寂静的刹那,一个巍峨巨物于海面露头,全貌浮出后,又变成一只魁伟沉雄的军舰,一派威严冷酷。 狱长办公室内,一道西装笔挺的身影伫立于阴暗处,高大男人似有所感,眼皮轻抬,凉凉看向窗外方向。 …… 舰艇停靠在岸边,士兵列队走下,几名副官于一侧整顿,二人最后走出。 “E国的财政状况也不过如此。”顾司濯睨着远处的阴冷建筑,淡淡评价道。 阮卿卿暗暗白他,人家建个监狱需要那么奢华吗,以为谁都跟他一样? 不过心里想归心里想,她作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崇拜神情:“顾大大,你带军队做什么?咱们把人救走,再把他嘠了不就行了。” 顾司濯不答反问:“你在这里被欺负了?” 少女一愣,下意识点头。 男人沉沉凝她一眼,目光幽幽看向远处: “那这个地方,就不该存在。” 海面比天空更沉静,阮卿卿轻“哦”一声,随他向监狱走去。 表面淡定,内心却有些打鼓,他这是什么意思,对一个玩物上了心?还是说,他对每一个忠心于他的下属都这样护短?以至于专门带军队踏平这里,只为替她打抱不平? 理智却告诉她,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不能受他影响,他可以输,她输不起—— 顾司濯本质上,是和白逸一样的人。 “你那个朋友,周清,可没你想象的那么无辜。”男人突然道。 “怎么了?” “他是连环杀人犯,一共杀了八个人,每个人都死相极惨,是活活被他折磨死的。” 阮卿卿倒吸一口冷气,却又听他语气淡淡:“不过我可以理解。” “?!” “这八人轮奸了他女人,如果有人敢这么对你,哪怕是抱有想法,我会比周清做的更过分。” 男人垂眸看她,瞳孔沉沉,汹涌似飓风下的夜海,阮卿卿却莫名听出了警告的意味。 “这就是阁下带这么多人来我恶魔岛的原因吗?” 一道阴鸷声音森森响起,阮卿卿猛然转头看去。 那锋芒凌厉的五官,阴霾如墨的黑眸,无数午夜梦回都深深印在记忆里,如似梦魇。 84、分庭抗礼(修罗场) 顾司濯冷冷打量来人:“来的正好,省的我跑一趟了。” 白逸目光在士兵制服上逡巡几秒:“Y国……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顾司令,Y国这是要撕毁条约,主动挑起两国战争吗?” “这不是你一小小狱长有资格问的。”顾司濯不屑道:“周清是关押在你们监狱的囚犯吧,交他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你选一种死法。” 白逸眼微眯:“阁下好大的口气,好啊,我倒想领教一下,顾司令是如何带领Y国坐稳这军事头把交椅的。” “愚蠢。”顾司濯不再看他,抬手轻挥,身后一排机枪顿时架起,扳机齐扣间,数发子弹向白逸疾射而去。 男人却丝毫不乱,一层黑雾从他身周冒出,看似虚无缥缈的烟雾竟让穿透力十足的子弹连近身都无法做到,直接消融在了半空。 眼底划过一丝诧异,顾司濯挥手示意身后停止射击:“暗系异能?” 他来了兴致,淡淡的语气中暗含狷狂:“许久没有活动手脚了,今日,我亲自陪你玩一玩。” 话音落下,阮卿卿忽觉四周空气变得潮湿了,地底隐隐震动,那极闷的震颤声混着淙淙水声,似由远及近,声音愈演愈烈,直到一声爆炸般的轰响,一道水流猝然冲破地表屏障,从顾司濯脚下腾起,化为一条巨大的水龙,向远处的白逸呼啸而去。 面对气势逼人的泱泱巨龙,白逸右掌擒拿轻翻,黑雾随他的动作直直迎上水龙,以裹含的方式将水柱吞吃入内,如一只黑色皮球充气膨起,在空中不断胀大。 直到将水龙全部吞入,白逸五指内收,墨黑眸底闪过两点寒星,声音低沉:“破。” 黑烟流转的大球遽然破裂,水花炸裂四射,竟化成一道箭雨,带着惊心动魄的凌厉气势归还至来时的方向,向顾司濯攒射而去。 男人挥手将水箭抹去,轻蔑的神色收了收,暗系异能者虽少却不是没有,但眼前这人迸发出的威压,竟隐约有与自己分庭抗礼的态势。 “阁下若只有这点能耐,建议不要对E国抱有想法,因为,你可能连我恶魔岛都攻不下。” 白逸气定神闲地讥讽,又看向阮卿卿,眼神危险:“2388,你的裙下之臣确实不少,可惜一贯的眼光差劲。既想讨说法,倒不如亲自来找我,兴许我心情一好,放了周清,也是分分钟的事。” 如此挑衅的话,顾司濯眉眼顿时冷了下去,怒极反笑:“本不想让你死的太痛苦,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偏要自讨苦吃。” 话音尚未落,阮卿卿惊诧地发现,白逸的眼尾嘴角竟突然淌下鲜血,胸口亦血流如注,深色的西服布料也遮挡不住急遽洇出的殷红血团。 怎么回事? 再看那汹涌溢出、似不受控制的汩汩血流,少女灵光一现,是呀!顾司濯能自如控制世间所有的水,这水无处不在,那身体中日夜流淌的,岂不正是水的一种? 这样看来,这水系异能确实可怕,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正感叹着,白逸颓败的身躯却突然诡异地一僵,上一秒还鲜活存在的人类身形,下一秒却化烟飘散,几息后,那袅袅黑雾重新凝集,竟聚合成一个全新的身体,高大健硕,刀刻般的五官嘴角噙笑,俨然毫发无伤。 目睹那鬼魅般的非人变化,全场气氛一时凝滞下来,阮卿卿心中亦是愕然,没想到白逸竟强大如斯,水生万物,万物复归于水,顾司濯如此强悍的水系异能,竟也奈何不了他吗? 顾司濯面上是少见的凝重,眼里寒光闪烁。没想到这恶魔岛狱长竟如此难缠,是他大意了。 既然如此,先把这监狱淹了再说,看他救是不救。 意念微动,如镜的海面顿时奔腾澎湃起来,阮卿卿察觉到动静向身后海岸看去,一道熟悉的巨浪滔天而起,不同的是,这道惊浪比以往更宽更高,带着劈天盖地的汹汹气势向监狱吞噬而去,海平面都随之上涨了三分。 一时间,江翻海沸,白浪掀天。 阮卿卿下意识看向白逸,注意他的动作,四周却空气一颤,场面突然毫无预兆地停滞了,而后是诡异的倒放。 是的,倒放。少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百丈高的波涛怒浪,竟就那样乖乖缩了回去,宛若电影逐帧倒放的镜头。 一切喧嚣随之静默,白逸保持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僵立着,顾司濯也恢复成片刻前的凝重神色。 刹那间,海面沉静,天地复归。 阮卿卿呆立在原地,双手攥成了拳,隐隐抖颤着,眸底不自觉凝满了水雾。 一声清隽的叹息低低响起,如晨钟敲响余韵,轻轻一声便是久远回忆。 “卿卿竟也不愿回头看哥哥吗?” 阮季升,如果可以的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你一眼。 ————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小剧场(五)好感度排行(3)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85、真正的时间系 顾司濯面上是少有的凝重,眼里寒光闪烁。没想到这恶魔岛狱长竟如此难缠,是他大意了。既然如此,先把这监狱淹了再说,看他救是不救。 这么想着,正欲抬手,却发现身侧空空,那一直乖乖站在他身后的少女,突然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了。 鹰隼般冰冷的黑眸立刻看向白逸:“本以为你是聪明人,可同样的招数用第二遍就无趣了,把她给我交出来。” 这消失的时机太巧,顾司濯没办法不认为是白逸搞的鬼。犹记得那次她在他面前消失,之后就进了监狱,中间的因果他不曾细想,只听她说要杀了白逸,便将帽子扣在了恶魔岛这人头上,如今同样的情形再现,他自然要向他兴师问罪。 白逸却也是一愣,眼底的从容不复存在,声音极寒:“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若要带走她,自有一万种办法,没必要与你徒费唇舌。” 片刻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冷寂下来,顾司濯深深蹙眉,白逸的反应不假,他确实像不知情,可两次了,两次她都在他眼皮底下莫名消失,不是白逸,会是谁? 轻轻示意,一名副将立刻贴耳上前。 “给我查,重点查她怎么进监狱的,怎么被抓住的,相关的人和事,一个也不能漏过。” …… 直升机上,少女背对男人坐着,视线定定瞧着窗外的山川大河,云卷云舒,唯独不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佑芝的点心。”阮季升将盒子放在她膝盖旁,“找曾经的糕点师傅做的,尝尝?” 意料之中的沉默,睫毛扇动的弧度也未变分毫。 男人却毫不在意,夕阳金黄色的光透过玻璃,将他侧脸轮廓映照得一片柔和。 “叔叔阿姨的墓在扶城,和我爸妈选在了一处,想不想去看看他们?” 阮卿卿拼命压下眼底的酸涩,终于动了动唇:“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男人顿了下,目光深幽眺望一处:“卿卿知道‘薛定谔的猫’吗?” 少女自然知道,“薛定谔的猫”是一个量子实验,在一个盒子里放一只猫,以及少量的放射性物质,猫有一半几率死去,也有一半几率存活。 但她不想再被这人似是而非的话语愚弄,冷着脸沉默不答。 “物理学认为,量子是不可预知的,正如未来是不可预测的。箱子里放了一只猫,不打开箱子,我们永远无法知道这只猫是生是死,平行宇宙的概念因此诞生。” “我们打开箱子,这只猫受放射性物质的影响死去,但是在平行宇宙中,这只猫活了下来。所以卿卿,你说在另一个时空中,你和哥哥会不会没有产生嫌隙,你我家人也没有在末日中死去?” 阮卿卿嗤笑一声:“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也不想懂,你是时间系,你把时间倒回去,想救谁便能救谁,还有你做不到的事?” “我是想要一个原因,你不愿说就算了,没必要用这些搪塞我。” “我只是……不知从何说起。”又是一声叹息,男人似决定了什么:“想知道原因?言语无力,眼见为实,哥哥带你亲自去看。” 长指轻点,男人在操控屏上输入一串地名,那无人驾驶的直升机顿时朝另一个方向飞去。 “又是亲自去看。”少女嘴角扯起一抹讥讽:“这次又想把我卖去哪儿?” “阮季升,我觉得你这人真的很可怕,我再怎样也是你妹妹,对血浓于水的亲人尚且如此,那对其他人呢?”说到这里,饶是冰凉的语气也不禁有些哽咽,看见那人面上浮出一抹苦笑,阮卿卿强迫自己再次冷硬下来。 “我看不透你,你怎样对我,我都无能为力,但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对我笑,我真的很害怕那笑容背后,又是对我怎样的盘算,或要将我送去哪个无底深渊。” 男人嘴角的弧度顿时失声,落日湖泊般的眸光深沉又复杂,积压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少女和那目光对上,心竟莫名颤动。 他艰涩开口:“时间系并非随我自如控制时间,而是给我洞悉它规律的权柄。哥哥不是万能的。” 哥哥无法掌握的事情多了,譬如这日升月落,譬如那万千星辰,譬如你。 ———— 加更晚点~在码字中 86、白逸的秘密 直升机在E国一处草坪广阔的绿色地界降落,阮卿卿随男人走下的瞬间,四周竟再次凝滞了,一点风吹草动也无。 “这是哪里?” “大公爵的庄园。” “我们去人家庄园做什么?” E国的怀特公爵阮卿卿还是有所耳闻的,极其低调神秘的人物,从不在媒体公开露面,即便是末世前整体财富大缩水的环境下,世界财富排行榜不断更新迭代,他也稳稳居于前50名。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男人浅棕色的瞳仁倒映出一丝漫不经心。 两人走进一道镂花铁门,在一旁保安的僵立目送下堂而皇之走了进去。这感觉实在怪异,阮卿卿总感觉他们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庄园设计感十足,白色的柱子巍峨耸立,大理石卷起雪白的涡花,园林绿化皆是精雕细琢,林木掩映之下,更衬出庭园的钧深宏美。 经过最后一个喷泉池,二人终于来到花园尽头那拥有蓝色圆顶的城堡式建筑下。阮季升似是熟门熟路,轻松带她绕进侧厅内,来到环境温雅的三楼,这儿明显是主人平日生活休憩的地方。 一个略微眼熟的男人背影慵懒倚靠在壁橱前的沙发上,手里端了本书静靠。即便时间停滞,也丝毫不影响那人与生俱来的优雅贵气,一身家居的深灰衬衣熨帖合适,露出的三分之一侧脸也是英俊不凡。 阮卿卿有些惊诧,没想到这怀特大公爵竟如此年轻。可随着她走至男人近前,看清那公爵的正脸后,前一刻的诧异都不算什么了,她有些失声,从未预想过的震惊来得猝不及防—— 那人的长相竟与白逸一模一样! 她呆呆看着那人的脸,麻木站了片刻,待思绪复苏,才渐渐意识到,怀特——white——白。 少女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有两个长相分毫不差的人?可当她再细细打量那人的五官,却察觉出一丝区别,他的外貌虽与恶魔岛白逸一般无二,两人却拥有截然不同的气质。 慵懒缱绻的暖色灯光下,男人鼻骨高挺,眉梢温润,清澈眼眸如圣山化开的初雪,漾起两池澄净无瑕,领口微敞,露出的锁骨线条流畅,清冷又禁欲。 “很惊讶?”一道声音淡淡传来,阮卿卿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他……白逸有双胞胎兄弟?” 阮季升垂眸默了默:“不,这就是他。” “那恶魔岛监狱那个是?” 男人唇角扯起一抹讳莫如深的弧度:“还记得日月同辉吗?” 少女点头,那是她在他研究所观星台上看到的奇特景象,太阳与月亮一同高悬天空。 “当时与你说过,日月同辉是末世灾祸的征候,可你猜,何为日,何为月?” 阮卿卿摇头,正想继续听他解答,却得到一声极淡的叹息。 “你被白逸带去京州的第二天,末日降临了。你觉醒了治愈与变形异能,两种异能并不冲突,因此能够和平共生。” 少女有些惊讶,他竟都知道,却又想到他是时间系,自然什么都知道。 那道温润嗓音继续道:“可白逸与你的情况大不相同,他也觉醒了两个异能,只不过,一个是暗系,一个是光系。这两种分外排斥彼此的纯元素系异能,无法共存于同一人体内,尤其是先天等阶薄弱、区区三阶的异能觉醒者体内。” “所以,这两个异能各立门户,分成了两个人,或称两个人格,独立存在于世上。受异能属性影响,光系人格至纯至善,暗系人格则趋向于无情冷漠的极端。” 阮卿卿简直震惊地说不出话,原来他竟是光系,怪不得,在眼前这名白逸身上,她感受到了出乎寻常的温暖气息,似被暖阳笼罩,褪去了一切痛苦,只想沐浴其中,垂垂老去。 可接下来,却听到更令她震撼的一番话。 “但现在,他们的异能都接近满阶,一个月后的今天,他们会参加同一场晚宴,二者相遇将融为一体。恢复完全体的白逸,满阶光系加满阶暗系,那是接近半神的存在,一念即可创世,一念即可灭世。” 男人清隽的声线突然沉重:“卿卿,末世人类最大的危机,不是丧尸,不是天灾,而是白逸;而真正的绿洲,不是恶魔岛,不是我,是你。” “只有你,才能阻止白逸,阻止真正的末日到来。” 阮卿卿只觉惊骇不已,她直直对上他的目光,似要看进他心里:“这就是你不顾我安危,送我进恶魔岛监狱的理由?” 明明想坚强地诘问他,眼眶却仍不争气的红了:“阮季升,阮大教授,我不是你,一心想着拯救人类,甚至牺牲自己的妹妹也无所谓。我只想过自己安安稳稳的生活,天下兴亡,凭什么要我一个女人去承担?” ———— 下一章是哥哥视角的复盘! 87、打破禁忌(高H+剧情骨科) 深夜寂寂,少女一袭睡裙穿过走廊,饶是黑夜也盖不住她的好颜色,真丝布料包裹下的身材婀娜有致,一对若隐若现的纤白小腿在黑夜里翩然泛光,亭亭玉立不外如是。 那天一番话后二人不欢而散,虽然她随阮季升回了研究所,却两天没有同他说过话。 男人最后一句仍似在耳边回响:“你个人与全人类生死存亡,孰轻孰重?” 心像是哽住了一般,她不明白,小时候会在床边温柔念《小王子》给她的那个哥哥,如今怎会这样对她,时间真会如此巨大地改变一人吗? 但她绝不做逆来顺受的人,阮季升亲手将她送给暗系白逸狎玩,又企图让她接触光系白逸影响他参加宴会,阻止二者融为一体。他磨灭了她心底对他的最后一丝期待,也毁掉了曾经那个傻傻爱慕哥哥的小女孩。 既要堕入深渊,那我必须拉你一起。 阮卿卿来到了一处门前,门没关紧,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里面微弱的光,隐隐有低沉喘息断续传出。 她看了看表,略微勾唇,时间差不多了。 推门走进,来到卧房,少女一眼就看见斜靠在床边的他。幽幽夜色下,男人茶色的头发柔软垂下,有几缕半遮住眼睛,看不清神色,唯一清晰可见的是男人优越的鼻梁和削薄的唇,领口大敞,露出冷白的锁骨和健壮胸膛,颈窝里盛满了月光,流淌着满满的欲色。 阮卿卿走到他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男人此刻的状态明显是不正常的,眼眸半眯,两颊晕红,一道道低哑而诱人的气声从他微启的薄唇中轻轻溢出。 察觉到有人走近,阮季升半阖的眼眸睁开,眼里似凝着一汪清泉,在这泠泠月色下清越惑人。 阮卿卿不禁呆了一下,若说阮季升与她五官哪里最像,那无外乎是这双眼,这同她有三分相似的眉眼注视她的一瞬,似有星光泻出,熠熠生辉,高悬的皎月仿佛也于此刻暗淡了。 “你给我下的药?” 少女按住再次悸动的心,嗤笑:“是我又怎样?就允许你安排我,不允许我弄你?” 语罢,她将男人衬衣扒掉,又取出一团绳子将他双手捆在床头,踢掉鞋子,自己随之上了床。 阮季升浑身无力,琉璃般的眼沉沉看她:“卿卿,不可冲动。” “冲动?”少女笑出了声:“阮季升,我可以很理智地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冲动,相反,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只不过如今上你的,是被人玩烂了操透了的身子,配你的冰清玉洁,刚刚好。” 解开男人的拉链,从内裤中掏出那根早已梆硬的巨物,通红硕大的龟头怒骇狰狞,看见顶端马眼溢出的晶亮水迹,阮卿卿讥笑一声,而后脱掉自己内裤,跨坐在男人身上,雪粉如蜜桃的穴口对着肉棒蹭磨,敏感的身体很快湿润动情。 准备插入的前一刻,她附在他耳边轻声吹气:“我亲爱的哥哥,记住,这是我操你。” 说完,愉快淌着水儿的花缝对准肉杵,一口气坐了下去。 细窄的穴口被龟头撑得纤薄透明,铁杵般坚硬巨硕的性器契开层层媚肉,直直顶在宫口处。 “呃啊……” 两道喘息声几乎同时响起,阮卿卿缓过一开始进入的胀痛,抱着男人劲瘦的腰徐徐碾动起来。 白嫩的两只细腿架在男人身侧,她自己掌握着力度深浅和频率,穴芯那处带来快感的软肉抵着龟头缓缓磨研,不一会,溢出的汁水就打湿了床单。 少女猫儿般眯缝起双眼,慵懒又享受地摇摇晃晃,樱唇翕动哼哼,又睁开水眸看他的脸,那高岭之花般的年轻教授,此时正性感地低喘着,眼尾泛着红,仿佛被欺负够呛。 她忽然想看他更狼狈的模样,就剥下睡衣吊带,捧起一只肥嫩雪乳递至男人唇边:“给我舔舔。” 阮季升琥珀色眸底细碎的光暗了暗,喉结微动,最终还是启唇吮了上去,奶尖传来的快感让少女一哆嗦,下身也更快地颠磨起来,她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将乳肉更深地送入他嘴中。 水泽弥漫,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天鹅交颈的缠绵姿势,她似能嗅到窗外的清恬花香。 快感逐渐堆积,看见男人愈加沉醉的神情,少女轻笑一声,纤腰扭动,狠狠捣磨一下,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花液顿时从穴芯喷薄而出,浇灌在男人的巨柱顶端,奶液也簌簌涌出,男人来不及吞咽,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睫羽震颤,莹白奶汁挂满了眉梢。 潮水缓缓退却,穴内的肉棒仍旧硬烫,她却再不动了。 “哥,左侧胸腔,一击必死,右上腹肋,药石可医,你曾对我说的,还记得吗?” 听见少女突然温柔的语气,阮季升睁开意乱情迷的眼,一滴淫靡的奶珠从鸦羽滚落,再不复曾经的清冷模样。 下一刻右腹却有剧痛袭来,他低头看去,一把寒光瑟瑟的匕首凛然出现,贯穿了他的血肉,殷红的血珠沿着刀刃缓缓滴落。 阮卿卿抽身而起,拿过内裤穿上,再不看他一眼,毫无留恋转身离开。 独留男人坐于一床狼藉之上,腰间的血团快速晕开,阮季升面上却毫无痛苦,反而一脸欣慰与淡然。 他缓缓阖上眼,唇角勾起一抹从容而圆满的笑。 记不清是多少次了,在重复的时间循环里,那道始终阻挠他的谜团,无论怎样推导演算,进行无穷无尽的实验,生死轮回,千方百计,歇斯底里,仍未能破解的谜题,竟在这一刻二人的肉体交媾中解开了。 未来的迷雾终于散去,在与她水乳交融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 本来这章打算写哥哥视角,但突然想起还没给他一刀 下章哥哥视角! 88、八年前的夜晚 阮卿卿的前十二年,几乎是在病床上度过的。 自娘胎里出来就身虚体弱,医生曾叹息,她活不过八岁,为此父母常常以泪洗面,费尽心思,日夜操劳,终于让她吊着半口气,度过了八岁这道坎。 一切变数只在十二岁那个夜晚。 弱柳纤纤的豆蔻之年,韶颜稚齿,曲眉杏脸,本该明媚灿烂,绽放如花,偏偏苍白着一张小脸,趴在卧室窗边,静静凝看窗外的嬉笑与喧闹,长睫微翘,一煽一煽间,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羡慕与憧憬。 但她并不能走出家门与他们一同玩耍,哪怕轻跑轻跳,她都会呼吸急促,急喘吁吁。这不,只在窗边吹了一会风,那熟悉的昏昏脑胀感再次涌上头顶。 少女熟练地找到温度计,坐在床边静静等待,温度计的结果还未出来,她却已眼皮沉重,额鬓滚烫。 意识到这次似乎来势汹汹,她连忙打电话给爸爸妈妈,可拨了许久仍未有人接听,她便又打给季升哥,铃声响了一遍,响第二遍的时候,手机已脱力滑至地毯上,连同那陷入昏迷的纤弱少女。 彼时,阮季升正结束E国顶尖学府的线上面试,挺拔身姿从教学楼走出,长身玉立如临风白杨的少年,一截皎白的衬衫袖口嵌着质感极佳的暗金纽扣,只单单在那一站,便吸引了无数少女的芳心暗许。 修长骨指取出手机,长按开机,一条未接来电赫然弹上屏幕,看见那备注二字,他立刻回拨,却再无人接听。 阮季升快马加鞭赶到家里,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果然看见昏倒在地的她。 一套急救措施下来,娇弱的少女仍不见转醒,少年一向冷静沉着的面容也不禁眉宇成川。 昏迷时的人体对水有极高的需求,尤其是高烧缺水的她,可这水他却怎样都喂不进去,此时没有条件通过静脉注射补水,强制灌水却容易送水进气管中,万一堵塞了肺部畅通就是火上浇油了。 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在此刻窜上心头。 少年眸色暗沉,微凉的唇贴上那干涸的娇瓣,口对口将清水渡了过去,闭眼时睫羽颤动,自持忍耐着紧蹙眉头,唯有喉结滚动代表着心绪的震颤。 如果阮卿卿此刻能苏醒睁眼,便能看见男人按捺欲望的眉眼,泛起薄红的耳尖,鼻息交错间尽是小心翼翼的温柔。 是的,外人眼里纯良温和,品学兼优的天之骄子,内心隐秘处却怀揣一个大逆不道的秘密,他爱上了他最不该爱上之人——他的堂妹。 清冽无双的男人,饶是自欺欺人的理由再充足,也在这个夜晚犯了此生大错,从此种下了执念的梦魇,他却不知悔改,甘之如饴。 这注定无法有回应的吻,正如他永远无法修成正果的卑劣心思,阮季升掩去眸中怅然,又含了一口水覆上去,这一吻不带一丝情欲。 一股股沁凉的甘泉缓缓渡进,最后一吻即离时,脑中却恍然剧震,似有一颗星轨炽灼划过,而后那未知的大门向他打开,倏然间,一幕幕画面在眼前虚空中憧憧闪过,完全陌生的场景迭现不断,荒唐却鲜活。 少年的躯体紧紧绷住,心口的震跳愈加剧烈,潮涌般的心绪不复清明,澹然双目有两行凄怆的血泪缓缓滑下。 十八岁这一年,阮季升提前觉醒了时间系异能,他看见了八年后的末日降临,看见了生灵涂炭的惨烈,看见了一个被恶魔侵占人格的男人对末世的绝对统治……但这些都不重要。 因为在此之前,他看见了身旁少女的命运,她璀璨如花的生命,命定凋零于十二岁,也就是今晚。 ———— 写着写着感觉自己也头昏脑胀了,加更别等!我慢慢写 89、生的希望(真相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而这每分每秒间,似乎都隔着永恒。 为什么这样一个纯真美好的生命,要如此无情陨落,阮季升不愿与她生死永别,他宁愿今晚死去的是自己。 无论怎样,他都要救她。 于是十八岁的夜晚,仅仅三阶的时间系少年,以一双眼睛为代价,强行剥离了时间结点,延续了少女的生命。 之后,他编造了误食药物致使眼睛失明的谎言,被家人带去各大医院接受重复又枯燥的治疗,但只有他知道,这些都是无用功,违背时间规律的代价,又岂是寻常医疗技术可以治愈的。 那夜之后,阮卿卿十二岁的生命似乎朝气盎然起来,但他知道这样远远不够,那层层迷雾中的破碎片段显示,她生命的时间红线仍旧断裂,即便逃过了这一死亡时间点,也会有下一个,下下个,未来的无数个时间结点等待着她。 为了更深入地勘破时间规律,他放弃了原本为她所选的医学,转至物理学专业,顺利申请了硕博连读,一年内修完了所有课程,而后就是孜孜不倦的钻研,在漫长甚至无尽的时间内,他执着于探求她生的希望,打破再重置,推翻又演算,抓住一切机会拜访享誉世界的物理学家,却一次次失望,他没有得到任何可行性的答案。 终于,末日在一片腥风血雨中破茧而出,化为贪婪的厄兽,迈着沉重的脚步,步步逼近。 他几乎在末世初有征兆之时就找到了她,骗她与他去E国旅游,只有他们二人,而后带她到他自己创立的研究所,密不透风地保护她,不允许任何危险与隐患靠近。 他也是那时才知道,原来她竟也倾心于他!他几乎欣喜若狂。 那段时间,几乎是他此生最幸福的时期。你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你,再没有比这更幸运之事。 然而,厄运很快降临了。在得知身在南安的父母,因遭遇丧尸潮尸骨无存后,他精心呵护的娇弱少女,于一场沉默的雨夜里陷入沉睡,再也未能醒来。 在莫大的痛苦之中,第一条时间线湮灭了,他果断选择了时间重置。 第二次,他带她们全家一起去E国,一路都很顺利,他也与少女互通心意,如第一次般坠入爱河。但好景不长,二人的私情很快被家人发现,自此千夫所指,指摘不断。这段世人不能容的感情,也随她脆弱的生命一起,郁郁而终。 之后他多次尝试,却无法在她父母与她之间寻得平衡,这似乎是一个死局,无论他怎样小心规避,都摆脱不了失去她的结局。 不知是第几次的重复轮回,在一次时间拖延的意外中,她遇见了一个叫白逸的男人,她不堪其扰,可他却惊喜地发生,她的生命线延续了。 为了验证这一点生机,他强迫自己冷眼旁观,在看见她被那卑劣男人掠走,即将霸王硬上弓时,他再也无法忍耐,插手救走了那朵只属于他的玫瑰。 可白逸竟是光系与暗系的双系异能觉醒者,二者融合后成为了极其强大的存在,他的异能也对他无效。而白逸恢复了记忆,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她,强硬带她离开之时,她却为了救他,生生替他挡下了白逸的致命一击。 他悲痛欲绝,怀着对白逸的恨意再次时间重置,这一次,他要在白逸未能完全强大之前杀掉他,他确实成功了,可牵一发而动全身,如蝴蝶效应般,没有白逸的存在,她的命运也受到了影响,那重复到几乎麻木的结果,与之前不相上下。 人生最悲痛之事,不是与最爱的人生死相隔,而是亲眼目睹她在你面前一次又一次死去,你却无能为力。 兆载永劫,无了无休,时间在他这里是无尽的,对她而言,时间却比他所渴求的渺渺结局,更加奢侈。 无数次的努力和尝试,他终于明白,宿命或许不可改变,在这难以存活的残酷末世,她不能受他太大的外力干预,否则只会过早夭折。 在无穷循环的时间怪圈中,他想说,他认命了。 那条时间线的最后一刻,他捧着少女残破的身躯,哽咽着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哥哥抛弃你了,你要怎么办?” 她明明唇角淌血,痛苦不堪,却偏偏露出天使般纯洁的笑,指腹抹去他的泪:“别哭啊傻哥哥,只要你最后找我回来,卿卿不会记仇的。” 他却哭得更厉害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说出这句话的人,定没经历过如此肝肠寸断,天地悲怆。 照料完她的后世,他在原时间线呆了三天,才终于找全自己破碎的心,开启了下一世。 如果结果注定无法更改,那他只希望她活下去。 这一次,他妥协于命运,做一个正常的哥哥角色,在命运轨迹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唯此,她才有可能接近那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可要他放任她与其他男人做爱,他几乎心如刀绞,无数寂夜,难以安眠。 多少次的时间暂停,只为给她身上放一把关键时候能救命的匕首,或带迟家兄弟去恶魔岛帮她。 终于,该他出场了。 那场海上大战中见面,他笑着对她说:“卿卿,我等你很久了。” 不是这一世,是千千万万个绝望轮回,是无尽无休的时间长河中,等待许久。 90、迟来一步 阮卿卿离开男人的房间,回去美滋滋泡了个澡,躺在床上凝望天花板,一时竟思绪繁复,难以入睡。 她知道那一刀对阮季升来说无伤大雅,她捅的位置不是一击毙命的心脏,更何况,他有时间系异能,动动手指就能将时间倒回,一点事都不会有,她给他那一刀,不过想让他尝尝痛的滋味。 但是……她虽给他下了剂量足够的春药,却并未封禁他的异能,他若真想挣脱,自有许多办法,可他却没有那么做,乖乖任她霸王硬上弓。 心底一抹闷涩无声发酵,他如此纵容自己,有没有可能对她……也有一丝喜欢? 想着想着,少女陷入了梦乡,梦里是完全不同的世界,那芝兰玉树的男人自末世伊始便接走了她,无数日夜里,霞光落日,浩瀚星辰,温泉木屋,烟雨古镇……他们尽情做爱,许下永生永世的诺言。 …… 翌日,海波微澜,万里无云。 高大威严的男人军装笔挺,自舰船走下踏上小岛的土地,军靴皮面不染纤尘,步伐沉稳,一派凛然的肃杀之气。 “报告长官,就是这里了。” 顾司濯点头,两道浓眉漆黑凛冽,阴沉的眼漠然打量那茂林中隐隐露头的银白建筑。 独立于E国的岛屿,隶属于联合国科学院的季生研究所,确实藏得够深…… 现任院长阮季升,是她的堂兄,罢了……既有这层关系,他便不动真格,威慑一下便是,只是她……他必须带走。 男人一个手势,副官立刻会意,命令那执锐披坚的军队原地整顿,只带一小队精锐随行,但即便如此仍压迫十足,一众缩减后的人马浩浩荡荡,向岛屿中心行进。 研究所的全貌渐渐露出,一个挺拔清隽的身影踱步走来,朗月清风的面容从容自若,长眉晏晏,琉璃般的眸似洞察一切,没有一丝惊讶。 看见来人,顾司濯眉目冷冽,嗓音清淡无波:“听闻阮教授是九阶时间系,我此行的目的,教授应当十分清楚。” 阮季升脸上挂着淡笑:“大致了解,只是,今日怕不能如司令的愿。” “阮教授这是……不打算交她出来?”顾司濯眼底微沉。 温润的男人一袭深褐风衣立于光影交界处,笑而不语。 顾司濯索性不再与他废话,凉薄的唇轻启,音色沉厉:“给我搜。” 片刻后,三两士兵跑来,神色惴惴,均摇了摇头。 “她人呢?”男人转身看向那澹然之人,声音已然森冷如冰。 “顾司令手眼通天,可惜迟来一步。” 顾司濯沉沉看他,冷硬的下颌线透出一股锋利的冷怒。 阮季升丝毫不惧,仍保持从容的笑:“不如去陆国看看……不在枭东,便是望北。” …… 清晨,光线从沾染露水的玻璃中透进,半拉的落地窗帘后,那清澈透明无限延伸的青空,被游移的云絮和轻拂的微风填满。 意识渐渐复苏,阮卿卿察觉到一抹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一道温热的触感沿着她的鼻尖向下,摩挲她的唇,她的下巴,而后是敏感的颈畔…… 少女猝然睁眼,入目便是昏暗光线中男人蛰伏且压抑的眼,直勾勾盯着她,一眨不瞬。 看到她醒来,他眸光变得冷漠:“醒了?” “小……小金?” 阮卿卿愣怔住,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或是仍在梦里,可余光注意到周围迥然不同的环境,这里似乎是……望北。 靖轩浅色的瞳仁里流转着一丝复杂,昏昏晨光下,少女的唇是湿润又勾人的红,正如昨夜他与傅以珩走出光门时看到的,那再次将他遗弃的少女,在幽深夜色中睡得安然。 “既然姐姐醒了,我们便来算些账。” 他勾起一抹恣睢的笑,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而后在少女惊慌的目光中,取出一对雪亮的手铐。 91、玩点有意思的(高H) “不……小金,别这样,我们聊一聊好吗?” 男人却阴恻恻地笑:“聊什么?聊你怎样一次两次将我丢下?” “姐姐,你对我从未有过一丝信任。”他眸底卷起一层挫败,却紧接着渗入阴戾的浓黑:“我说过,你再不声不息离开,我真的会把你弄死。” 阮卿卿头皮顿麻,她连忙抱住男人的肩,贴上他疏离的唇角,送上一枚软糯的香吻,讨好的意味明显: “别生气了小金,我答应你,以后绝不无缘无故离开,好吗?” 不想男人只是一怔,面色又陡然冷了三度:“这算什么?迟来的补偿,还是虚伪的安抚?阮卿卿,你觉得我靖轩就蠢笨至此,还会继续受你蒙蔽?” 他嘴角溅起一丝玩味的笑:“你利用我带你去绿洲找阮季升,用完即扔,与他躲在那研究所乱伦做爱的时候,可有片刻想起过我?” 眼底几丝恣凛无声氤氲,靖轩只觉心口苦涩,他利用动物系异能满世界找她,日夜担心她安危的时候,她却无情惬意的可以。 那日他终于从一只斥候鸟那儿得到她的行踪,他不知有多欣喜,可当他靠近那座岛屿,与斥候鸟通感之时,却在与鸟目的共享视野中看到了他此生再不愿回忆的一幕,他心心念念的少女,正坐在阮季升身上连绵起伏,肆意绽放那曾属于她的明艳妖娆。 少女瞳孔一震,陡然的惊慌失措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抛弃他是真,与阮季升做爱也是真的……她忽然不知要如何解释了。 看见她的表情,靖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眉峰压不住的冰冷戾气释出,他三两下扯烂她轻薄的睡裙,用手铐将她颤抖的腕骨锁住,强制固定在床头。 玉体横陈间,丰盈的奶团和稚嫩的花户没有半分遮挡,暴露在男人晦暗的瞳底。 “宝贝的皮肤还是这么白,奶子却又大了些,是阮季升揉的?” 靖轩眼底微沉,慢条斯理向那奶肉顶端的红果探去,冰凉指腹在嫣粉奶尖上一触一离,每一下都带起酥痒,偏偏手臂被桎梏在床头,少女只能无助地扭动腰肢,嘤嘤求饶。 “不是……呃呜,不是他,嗯啊,别这样小金……” 敏感茱萸却被猛地狠掐:“别叫我小金!” “啊呃……” 少女吃疼地吟叫一声,男人却不为所动,大手贴着纤腰向下摸去,带起一阵颤栗探向腿心,长指破开娇嫩花唇插入进去,带起更加仓惶的娇吟。 “真骚,这就湿了?”靖轩抽出手指举在少女眼前,修长指骨间尽是透明的黏腻花液,看得阮卿卿面红耳赤,但这不失为一个安抚的好机会。 “因为是小金,所以很快湿了,嗯啊……想让小金的大肉棒插进来~” 男人眸色顿深,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别急,我怕宝贝体验过兄妹乱伦的刺激,寻常做爱都觉得无趣了。” “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 语毕,男人不知从哪掏出一只冰雕玉琢的小团子,少女定睛看去,男人掌中那物像是一只晶莹剔透的雪蚕。 “唔,这是什么?” 靖轩笑而不语,将雪蚕放在少女的小腹上,接触的刹那,自肚脐而起的酥麻顿时蔓延全身,浑身蓦地躁热起来,有股热气源源不断从小腹上涌,就连两只腿儿都酸软麻痹了。 “嗯啊……什么东西,好难受……呜呜呜……” 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女自然没有注意到,那雪蚕触碰皮肤的瞬间就融化了,其催化剂的效用已经完全渗入四肢百骸的感官当中。 男人不疾不徐褪去长裤,释放出腿间形状骇人的巨龙,抵上少女已然蜜液淋漓的花缝,就着水液刮蹭几下,而后剖开娇唇,缓缓契入。 初时阮卿卿还感觉不到什么,可随着那巨物抵进更深处,阵阵致命的酥爽感如山洪般骤然袭来,紧绷的双腿抖如筛糠,少女低泣着娇喘不止。 “呃啊……不行,不能再深了……” 淫靡的骚水味丝丝入扣钻入男人鼻息,靖轩轻笑一声,而后重重撞进最深处,噗呲!巨硕的棒身顿时将窄稚花径插成了同等模样。 “啊!” 长驱直入的硕物撑得少女眼前一黑,她受不住地哭喘一声,却被后面一次比一次重的操伐顶弄得仰面长呜,媚泣的长音又破碎在下一次撞击里。 浪打波涌的颠簸中,她泣哭不止,平时承受这般力度已让她生不如此,吸收了那雪蚕后更是生死不能,轻微的身体触碰已是敏感不已,更不堪承受如此凶悍的肏击。 “呜呜呜……慢点,太深了……啊!那里不要!” 激烈的操弄中,男性胯部的坚硬勃发,不留一丝力气向那温热小穴凶猛撞去,少女急喘着媚泣,她有种即将魂飞魄散的恐慌感,想要放声浪叫,可明明一直哭喊不停,却得不到丝毫排解,那股可怕的快感成倍积蕴迭加,几乎要将她吞噬。 粗狂的铁杵挤动在愈加湿滑淫腻的肉壁上,卧室内咣咣的水声猛烈不绝,被操得飞上飞下的少女又哭又叫,分明身后已没地方可去,却仍被男人操撞得向里推挤。 又是数百下的激烈凿击,少女咿咿呀呀的呻吟已近嘶哑,早已高潮数次的小脸崩溃潮红,纤细胯骨艰难颤栗,小屁股下湿了大滩,连痉挛都失了气力。 男人却在小穴的狂热缩吸中失了控,他一边畅快地捣击,一边啃咬上下颠晃的雪乳,她的一切都让他着魔。 极尽疯狂的飞速抽插间,靖轩闭起眼睛,爽入了骨髓,性感的粗喘愈加沉厉,听见耳畔少女的哭喊由崩溃渐至嘶哑,他狠狠一下撞顶,龟头深入了宫颈。 “啊!!不……不!” 犹如陨星般的致命一击,极度的强烈刺激霎时充斥全身,少女惊恐地睁大了眼,满覆细汗的精致小脸乍然惨白一片。 “啊啊啊啊!!!” 热精如泉涌般灌入,男人擦去少女额上的盈盈细汗,浅棕色瞳仁的光泽因背光而深邃。 “你不过仗着我爱你罢了。” 92、淌水的样子真美(高H) “你不过仗着我爱你罢了。” 少女抬起湿漉漉的杏眼:“你不恨我了?” “我只恨你不辞而别。” “那阮季升……” 话还未说完,便听他重重一哼,显而易见的怒意自鼻腔宣泄,明明俊美如铸的五官,偏偏作出奶狗般凶狠的模样,阮卿卿一乐,顿时心软下来。 “我跟你坦白,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样做只是为了……唔!” 靖轩忽然重重噙住了她的唇,以吻封缄压着她的后颈,炙热、凶悍得令人心颤,她剩余的解释被通通堵了回去。 他的唇很湿、很烫、很软,但吻得很急、很凶、很激烈,那些她没有讲出来的话,全部变成了细碎的嘤咛。 一吻结束,少女的唇与他分离,吁吁轻喘时,听见他冰棱似的声线带着低哑的无奈: “姐姐,你骂靖轩这人黏人也好,无脑也罢,反正他这辈子都离不得你了,他的未来计划里满心满眼都是你,无论是傅以珩还是阮季升,他不再计较了,可他唯一的期望……是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说是不在意,可他几乎嫉妒得发疯,可那飓风般的怒气却又轻易被她三言两语浇灭,他认栽了。 他想得很清楚,既已接受傅以珩的存在,无论如何她都不再是他一人所有,那不如走攻心路线,这所谓一席之地……他要争取的,可不简简单单是一席大小。 阮卿卿说不清是什么感受,鼻子又酸又涩,正想承诺点什么安慰眼前巴巴可怜的金毛小狗,腿间一根赤红烙铁似的巨硕却又虎视眈眈抵了上来,带着与上面凛然不同的骇人气势,少女一愣,恍觉自己被骗了。 “哼……你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想操我。” “怎么会呢,小靖轩好久没吃上肉了,这次一定温柔地伺候老婆。” 靖轩重新低头吻住她,双手在她身上放肆点火,而后将她双腿曲成大M状,粗硕巨龙再次贯入潮湿泥泞的极乐秘境内,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不已,紧紧吸夹着异物。 龟头刮蹭在高度湿嫩的肉壁上,少女娇躯顿时一颤,嘤嘤哭泣起来,男人不得不拔出肉棒,却带出大股混合糜液,自花唇边汩汩淌下。 靖轩抱起少女酥软的腰身来到衣帽间的落地镜前,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向她展示腿心的淫色。 “宝贝下面淌水的样子真美。” 那靠在男人胸膛间的脑袋向镜子转去,她现在的样子妖娆又可怜,鼻头泛红,泪珠积聚在眼眶内,而红肿的腿间,被蹂躏太久的穴缝,股股浊液外涌,种种靡艳景色一清二楚展示在镜中。 男人左手把玩她一只莹白大奶,另只手摸到她肥软花唇上,长指挑逗那沾染白沫的骚豆,揉捏轻掐,怀里的少女顿时颤栗哆嗦起来。 蝶唇翕动收缩,蜜穴内又是一股白浊喷出。 “啊啊……” 阮卿卿扭动着纤腰,淌满淫水的股缝后就是男人炙硬的肉棒,她糯糯地用雪粉臀肉去摩擦:“进、进来~” 桀骜少年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双手对着镜子分开她嫣粉的花唇,将勃起多时的肉杵一杆贯入,随着一声娇吟,那仰起的雪颈像极了被侵犯的白天鹅。 少女两股间嵌着他欲望,一边乳肉尽在他掌中,男人眸底的疯狂卷土重来,将她压在镜面上,健腰狠狠捣击,痴迷的吻从椎骨,湿湿灼灼地滑至后脖颈,带起一阵难以自持的颤栗。 美人腕骨无力地扒在镜面上,一边丰盈被硬生生压成一张大饼,中间一点极艳的梅红如花绽开,似在诱人磋磨。 傅以珩推门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幅媚色,剑眉抖了抖,冷黑瞳孔骤深。 93、镜前干满她(3P修罗场) 靖轩自然注意到来人,鸷眸冷冷睇了一眼,十分不悦,仿若被觊觎伴侣的狮王,警告意味明显。 可傅以珩仍站在门边,一身深黑立于顶灯下的明寐交界,眼底神色皆被阴暗遮挡,只隐约看得见深邃眉目,晦暗不明。 “看什么?受不了就走,别在这碍事。” 最好直接退出,他求之不得。 男人却向前两步,双眸漆黑如墨,冷淡掀唇:“你是不是忘了,没有我,你能顺利带她回望北?” 目光交织的一瞬,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同样的气场强势,似要撕了对方。 靖轩视线收回,不再理会,心口却实实在在被噎一下。 他说的不错,从海底漩涡到今天,多少次了,他似永远吃亏在他的空间系异能上,如果可以,他真想杀了他。 可惜,她对他有情,他也已默许与他共同拥有她。毕竟,他二人的异能配合实在绝佳,无论她在哪,都能偷天换日,神不知鬼不觉将她带出。 阮卿卿耳腔嗡嗡鸣响,小穴深处的快感如烈火袭来,她呜咽着泄出小股花液,身侧却突然笼下一面冷暗的阴影。 下巴被一只大手勾起,粗砺的长指撵进她微张的唇瓣,探入其中肆意翻搅,害她口中津液弥漫,根本来不及吞下,就顺着唇角淌下。 男人呼吸立时灼热起来,大手又攥住另一边被碾压成大饼的雪团,揉捏抓弄了会儿奶肉,又拉扯那簌簌溢奶的乳头。 “啊呜……轻点小金~” 少女媚吟出声后,才发觉出一丝怪异,腰窝明明桎梏着一只大手,一边胸乳也被一只手玩弄着,怎么上面的小嘴也有手指插入亵玩,那邪佞的指又移至另一只乳球? 现在两只奶团都被紧紧把持着,只是方式技巧各不相同,一边激情似火,一边慢条斯理。 她睁开潮湿的眼,看见男人后陡然一颤,又透过镜子看见身后的靖轩,顿时呼吸都急促起来。 傅以珩怎么来了?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她现在的身子可经不起两个男人啊…… “呜呜呜……不要、不行……” 少女泛起薄绯的娇肤猝然挣扎起来,却怎样都摆脱不了占据身体各处敏感点的大手。她像是被完全掌控的性爱娃娃,由内而外的快感通通身不由己,只能在他们掌下汁水横流。 傅以珩浓黑的眸子沉沉打量她崩坏潮红的模样,指腹又移至翘立露头的豆珠,两指肆意搓磨,见她的哭吟实在可怜,花汁喷了又喷,才终于大发慈悲般地停下。 她的气息过去一月无数次钻入他梦里,早已魂牵梦绕。如今轻轻一沾,这些天的冷静克制悉数崩塌,腹下巨物肿硬不已,发疼发烫。 男人扶住少女细腰,将她转向背对自己,靖轩不爽地睨他,却无更多办法,只能更深地撞进那窄穴内,似要逼出她爽极的反应,令他知难而退。 傅以珩浑不在意,长指就着淫液探入后穴内,轻拢慢捻为少女做着扩张,见有湿滑肠液泌出,香蕉船似的肉棒早已迫不及待,对准花瓣般的粉嫩褶皱,噗呲一声,整个龟头挤了进去。 “啊!”少女哀叫一声,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粗长却仍继续向内拓进,前侧的铁杵则抽插不止,她快要被两人逼疯。 傅以珩闷哼一声,她实在太紧了,隔着一层薄壁,他能感觉到那人的火热捣动,他却不敢动得太快,怕她吃不消。 殊不知,阮卿卿已觉自己接近死亡的边缘,菊穴内的肉柱徐徐抽动起来,她无法想象,自己那样细窄稚嫩的地方,怎么能一同塞进两只巨物,下体被撑得爆满,最骇人的木马可能也不及当下恐怖。 “救命……呜呜呜……呃啊!” 蜜穴内的巨杵又是一个深顶,碾压花心,猛叩宫口,后穴的硕物也愈加肆意,次次向深处耸动。二人似在较劲般,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她只能无力地瘫软在中间吟叫,成为他们斗争的牺牲品。 她失神地望着墙角雕纹,还未来得及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漫着津液的樱唇就被前侧男人凶悍吻住,而身后男人大手前探,长指再次擒住那媚红的充血珠蒂,搓揉磨研,少女浮粉雪躯被刺激得又是一震。 “唔!呜呜呜……” 巨大的镜面中,清晰上演着一女二男的骚浪景象,一抹莹白被两片深色压在中间,玉白乳肉外溢至肩,前后穴洞都被干满,就连凄婉的呻吟声也不能释出,红肿的丹唇只能模糊地溢出可怜呜泣。 啪啪啪啪—— 淫靡的击打声猛烈不绝,少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脸上汗珠、口水、莹泪交织混乱,全身的颤栗都被身下两根狂悍肉棒支配。 镜前已是淫乱不堪,到处溅着水渍,一对雪白小脚悬空的三人脚下,亦累积了一摊靡液,那湿迹却仍在不断积聚扩大,甚至打湿了男人的笔挺裤腿。 “啊啊啊啊!” 满腹的暴涨,过度的操弄,少女整个人都失了魂,只剩下本能的剧烈颤抖,和一次次蚀骨销魂的潮喷。 时间煎熬又漫长,她生生在这灭顶潮韵中神志崩溃,少女最后一刻的想法是,她一定被肏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的速度骤快起来,又是一个极致的深顶,少女脑中白光乍现,抽抽噎噎喷出淫汁,而后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94、曲线救国(高H+剧情) 正值中午,骄阳似火,太阳辐射灼烧大地,佣人早已做完各自活计,安然躲到了各处休息,更别说已得主人吩咐,非特定时间或无要紧事,不可去主院打扰。 峻宇雕墙,竹林苍翠,南北通透的餐厅设计最初为凸显室内外情景交融,然而此时于庭院看去,采光玻璃一片青灰,落地窗帘遮得严实。 餐桌前,阮卿卿坐在靖轩腿上,一袭睡裙吊带欲遮还羞,胸前两团丰腴鼓胀似要从纤薄布料中迸出,偏偏一张小脸眉黛青颦,奶颜姣丽,极具反差感的尤物配置,脸蛋有多嫩,身材便有多妖娆。 素白纤手握着筷子夹餐盘里的豌豆,那三三两两一摊嫩绿,明明作为配菜点缀存在,男人却偏要她一颗一颗夹起喂他,少女尝试了数次,美人皓腕颤巍巍夹起,那豌豆却像是抹了油般,总会从各个角度滑掉。 少年桀骜不驯的眉轻挑:“怎么筷子也不会用了?老婆,不乖乖喂饱我,你的要求,我可能没法答应哦~” “呃啊……你,你坏死了,你这样呜呜,我怎么喂你嘛~” 毫无疑问,少女的下身正被男人的粗长贯穿着,撑得没有一丝余地。她夹一下豌豆,脆嫩花芯就要挨数下碾叩。不过片刻,四周已经滚落了数十颗豆子,她却一颗都没能成功喂进男人嘴里。 靖轩又是一个深顶,突如其来的攻势立刻引来少女的颤栗呜咽,别说夹豆子,这下连筷子都握不稳了。 “呜呜!你就知道欺负我,不想答应就专挑这些手段嗯啊……坏靖轩!” 男人失笑:“姐姐,你知道你的要求有多过分吗?别说是我,就是傅以珩都不可能同意。” “唔……”阮卿卿正语塞,却又听他下一句,痞气十足: “怎么,我们二人满足不了你?还想要别的男人?”男人说着就是惩罚性的狠狠一撞,坚硬肉端契开了宫颈,嫣红花唇更加失了形。 “啊!”少女娇喘一声,气恼地回身瞪他,这人干嘛偷换概念! “我说了,嗯呃……不是为了呃啊……是因为白逸、呃呃……只有、有你们合作,唔才能与完全体的、的白逸抗衡呃呃啊啊……” 这是阮卿卿深思熟虑的结果,仅有一半暗系能力的白逸就已猖狂至此,顾司濯堪堪打了个平手,那光暗合一后还得了?她可以听阮季升的,努力去阻止、去拯救人类,但若要她亲当矢石,她未敢苟同,她只想离白逸远远的。 所以她想到了一条曲线救国的方法,与其自己去应付那喜怒无常的男人,不如说服望北与枭东合作,联合整个陆国的力量对抗他,阻止光暗融合。 她不信,这样都奈何不了白逸。 只是,计划一开始就遇到了阻碍,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望北二人尚且如此难说话,枭东那边却有性情各不同的三人,想想都头大。 但无论如何,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不到一个月后光暗将融为一体,她必须要在此之前说服两大基地。 少女哼哼唧唧一堆肺腑之言,飘进男人耳中却是娇滴滴的破碎呻吟,酥音媚人,那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胸前弧度傲人,雪波莹颤,少年喉结滚动,眸底欲望更加浓重了些。 “拿你没办法。”舌尖舔了舔后槽牙,靖轩抱着少女站起,大掌扶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强势将她摆成趴在餐桌前翘起屁股的姿势,埋在肉穴内的巨龙一百八十度旋转一圈,抵着花芯再次抽动起来。 听见他松动的语气,阮卿卿心中一喜,乖乖翘好屁股任肏,咿咿呀呀叫两下,又糯着音得寸进尺:“还有傅以珩那边,你也帮我劝劝,到底是好事嘛,陆国不能总是这样分裂割据的状态。” 一双桃花眼微眯,男人趁机踩一捧一:“他呀,可没有你老公我好说话。” “不过……老婆的要求我从不拒绝,放心,我会和他说。” 靖轩剥掉她的吊带,轻薄的真丝布料在他手里好似纸张,轻易就被撕扯褪去了。 雪白酮体顿时暴露在暖黄吊灯下,男人幽沉目光寸寸扫过那薄背挡不住的两团白硕,欣赏美人曲线毕露的娉婷身姿,劲腰倏然激烈地撞击起来。 “唔……你好好脱不行嘛,又把我睡裙撕坏了……”少女心疼地看了眼地上的布料,回头埋怨嗔道。 “宝贝,你可以选择不穿……你在我面前穿衣服,只会让我产生除去它的冲动。”靖轩在她耳边低声道,毫无阻碍的下身狠狠顶撞。 “呜呜呃啊……变态!你果然是动物系!禽兽呃啊嗯嗯啊……” 声线磁性的喘息伴随低笑:“认,我都认。老婆,我是禽兽,只想对你变态的禽兽。” 95、锁在他的性器上(高H) 啊啊啊哈……呜呜呜……” 后入的姿势本就进得深,男人的猛烈操干更是次次捣入了极深的地方,刚被凿开细口的宫颈再次遭受起狂猛的挞伐,稚窄小口愈来愈软,直到一下深度的贯穿,龟头直接肏入了娇嫩宫苞—— “啊啊啊啊!” 少女浑身颤栗,双腮浮起妖冶的潮红,两行生理性的莹泪滑过眼角,带起两道靡亮湿痕,楚楚可怜的啜泣神情却更加激起男人的原始兽欲。 他一身健硕肌肉贲张,古铜色线条充斥着强烈的力量感,犹如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嗜血肉食动物,带着天然的雄性征服欲,紧压着桌前的柔美曲线,加速操伐那娇嫩的妙处,凶猛且霸道地占据小雌性的生育甬道,似要将对方牢牢锁在他的性器上。 粗硕的肉仞一次次贯穿鞭挞,又一次次抽离而出,昂扬的巨柱带着残影在水蜜桃桃缝的嫩洞口消失又出现,每一次劈入都似打桩般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同时溅起无数淫靡的水花,粗硕肉棒被打湿得水亮糜粘,胯部的耻毛都变成一缕一缕。 骚水越肏越多,晶亮蜜液被肉杵带出又捅入,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和少女的哀哀哭吟,两人的结合处狼藉一片,越来越多的乳白泡沫被捣出,又随着深浅肉体的狠狠贴合被碾碎。 “呜呜呜……慢、慢点,呃啊……轻点啊啊啊……” 快感应接不暇,哭喘的媚叫一声高过一声,少女脚背紧绷,拱起细腰泄出大股淫水,身体软得难以支撑,即将滑下之际,却被男人铁臂一把捞起,如粗壮锁链般牢牢禁锢在自己身前。 捏够了绵乳,灼热的大掌又向下探去,精准找到了二人的交合处,粗砺的指腹按在了凸起露头的肉珠上,毫不留情地揉弄,似要将它按回桃缝般大力搓捻。 “啊啊啊!不行,那里不要……啊啊啊,会尿出来、不唔嗯啊……” 美人花枝乱颤,胡乱伸出手想要抓紧什么,却被男人大掌强势钳制,一把将两只雪臂反剪在身后,略显屈辱的姿势更加凸显了胸前泌着奶珠的巨乳,两颗晶莹莹的红果晃动着靡艳的轨迹,随着身后的狂悍抽插,似要甩脱身体。 “啊——不啊唔要了……不行呐呃呃啊啊啊呜呜呜……” 阮卿卿被干的语无伦次,泪水涟涟着疯狂摇头,柔嫩宫苞被巨屌狠厉地猛攻鞭挞,不仅娇红肉唇变了形,小肚皮也被捅成了肉棍的可怖形状。 “呜呜呃呃呃……疼……小金呜呜呜……老公疼……” 她急急哭喘着哀求男人,娇媚声调和亲密称呼却更是火上浇油,男人干红了眼,粗长巨柱几乎每一下都尽根没入,两只炙掌又是捏揉奶珠,又是搓捻花蒂,极富技巧地袭击她身上各处敏感点,佞邪花样不断,阮卿卿周身又是极爽的痛,又是酥麻的痒,不知哪种感受更多。 肉浪翻飞,敏感宫口几乎成为了肉棒的自由出入之地,男人愈发亢奋,劲腰狂插,次次直捣子宫,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她销魂的穴里。 少女在这汹涌情潮中接近崩溃,趴在光洁桌面上试图爬走,远离他下身的狂悍冲击,没挪出两步却被男人长臂拽回,狰狞肉棒再次贯入那蜜液淋漓的嫣红穴口,他狠狠按住她的腰,再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胯部重重撞击着饱满水蜜桃,莹白臀肉像是两瓣极具弹性的果冻,翘着丰满的弧度颤晃不停,随着男人的粗暴抽插,荡起阵阵雪粉肉浪。 “啊啊——呜呜呜……啊啊啊!” 少女一身凝脂娇肤抖颤地愈加厉害,终于到达了致命的顶峰,穴口开始疯狂的痉挛绞动,大股花液冲刷在顶端龟头上,一股淡色水液随之喷涌而出,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形,哗啦啦溅了一地。 靖轩弯唇一笑,抬高她的小屁股,对着宫口软肉猛烈挞伐上百下,将滚烫浓精全部喷射在子宫深处,才逐渐平息…… 96、领主夫人 靖轩答应了做说客,协调傅以珩,说服他同意与枭东和谈,他的态度算是十分积极诚恳了,可只他一人积极没用,连协调对象都见不着,饶是他有叁寸不烂之舌,也没机会用上。 那一向伟光正的男人似是故意躲着他,日日见不到人,不是在忙碌,就是以各种理由将他拒之门外。 靖轩就笑了,这望北高层这么多,怎么就他事事躬亲,不怕鞠躬尽瘁,死的早吗? 他不蠢,傅以珩最初的想法可能与他一般无二,但叁天了,他若是想拒绝,断可以直截了当地说,这样迂回拖延不是他的风格。 阮卿卿听靖轩说他吃的几次闭门羹,也是心下一滞,她怎会不明白,傅以珩不见靖轩,可能另有意图,他要的,怕是她的态度。 傅以珩有的是时间与她周旋,她却没有,一旦白逸人格复原,恢复记忆,第一个讨伐的就是她。 看来,这一趟非去不可了。 夜色如旧,残月朦胧又昏黄地高悬天空,窸窣风声从未停过,却莫名掀来一股热。 少女一身浅色长款风衣将自己裹得严实,敲响傅以珩书房的门。 半响,里面传来一声沉吟:“进。” 阮卿卿推门走进,男人孤寂一人站在窗前,高大身躯背着光,似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无疑是英俊的,沉肃挺立仿佛一棵挺拔的松,而当他沉黑双眸看过来时,少女无端感觉肉颤心惊。 像是草原中蛰伏的大型猛兽,冷冽兽瞳视线逼人,牢牢攫着心仪的猎物。 “傅以珩,我上次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男人不说话,无言静默中取下袖口质感极佳的腕表放在桌上,突兀一声钝响惊起一室沉寂。 傅以珩走至一旁坐下,长腿交迭靠着沙发背,举手投足间没有半分嚣张与傲慢,轮廓分明的平静面容下,却让人感受到骨子里散发出的冷酷。 少女继续游说:“我亲眼见过了,光系白逸确实存在,就是E国的怀特大公爵,阮季升的考虑有一定道理,一旦让……” “你是以什么身份劝说我?”他蓦地开口,打断了她满腹说辞。 阮卿卿愣住,不解中抬眼与他对上,微光映在他瞳仁里,透出些琥珀色,冷静,犀利。 “若是朋友,我可以免除你的预约,只是按照既定流程,你的意见也需上会讨论,进行风险分析、利益评估,经望北大会表决通过后再实行下一步。” 男人唇角微弯:“不过,若以领主夫人的身份提议,一切步骤都会简化许多,我预估不出两日,就能正式向枭东发起和谈。” 少女默了默,总算明白这老狐狸的真正意图,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她如果答应他,傅以珩这里确实好说话了,靖轩那边却会前功尽弃,那她在餐厅的惨烈献身岂不白忙一场。 哎,难办啊…… 不行,她不能被他的话术带跑,主动权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素白小手捏了捏风衣一角,似是终于下定决心,一把扯开系带,褪去了外衣。 风衣下是一片分外惹眼的媚色,穿了又似没穿,此时失去大衣遮挡,玫粉相间的大片莹白顿时暴露在男人视线内,莹莹动人,风光无限。 那道道玫粉是包裹在肌肤上的丝绸缎带,从雪颈缠绕一圈来到胸前丰腴,横亘环绕两圈,堪堪遮住了娇嫩乳晕,却根本兜不住两团白花花的大奶。 艳色丝带又向下探过腿间,丁字裤般穿过花缝,少得可怜的布料盖住白嫩蚌肉,又自臀缝往上回到颈畔,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活扣。 风衣掉落在纤白脚腕边堆迭成片,中心一对修长美腿宛若荷叶褪却,藕白无暇。 “傅以珩,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阮卿卿本想寻一套情趣内衣勾引他,可这东西不好光明正大地找,万一被靖轩知道就坏了,她只好问佣人要包装礼品的缎带,自制了这么一身。 眼前一道绮丽风景,男人眸色瞬间暗了下去,气定神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赤红的欲色,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少女被一阵力道擒住肩膀,天旋地转间,她已倒在了沙发上。 高大有力的身躯欺身而上,将绸带装扮的美人压制在沙发深处。 炙热大掌直接向她脖颈探去,即将触上时却被少女按住,盈盈小脸扬起一抹狡黠的笑: “傅先生,礼物拆了,可没有退回的道理,拿人手短,无功不受禄,你确定要拆吗?” 四目相对间,男人黑眸幽深,夜色弥漫,如旋涡般深沉。 傅以珩如何不懂她的算计,拆了这“礼物”,他再无理由拒绝她的请求了。 可面对这赤裸裸的勾引,要他如何忍得住?下身硬得发烫,仔细想想,她从未对他这般主动。 再看身下的她,杏眸潋滟,带着叁分顾盼流眄的挑衅与得意,那桃粉绸带更衬得肌肤皎白胜雪,一袭乌木长发在柔软皮面上四散摊开,动人弧度丝丝缕缕,光泽若水。 片刻静默,男人沉沉眸底缓缓流露出一抹笑,似尽在囊中。 “阮小姐的美意,傅某收下。” 97、异能电逼(高H) 骨节分明的大手扯开蝴蝶结一端,丝滑缎带立刻从颈畔散开,令人欲火贲张的媚色再无遮掩。 娇嫩的人儿,雪乎乎的大奶,肥嘟嘟的花穴。 傅以珩炽灼的亲吻,密密麻麻落了下来,火热的情欲在肌肤相亲的触感中氤氲交缠,他身上的凛冽松木香顷刻将她笼罩。 阮卿卿双眸迷离,感受他的吻从锁骨下滑,含住她的奶尖吸吮,又落在了她的小腹之上,熨贴焦灼每一寸肌肤。 男人盘虬有力的手极具雄性力量,手背上几道青筋凸起,握住她两边纤细脚腕,轻易将她摆成大M状,对比鲜明的深麦色似能轻易将象牙白折断。 玫色丝带松落一边,雪臀是饱满的水蜜桃,随着她仰躺大开的姿势,腿心的樱粉肉丘也完全暴露出来。 蜜桃堆簇一点红,腿根白腻莹嫩,众星拱月似地托着中间这处桃粉无毛的媚色,如同初春叁月的娇艳桃花盛开在他的眼中。 只待男人握着肉棒插入。 他黑眸渐深,长指滑过贝肉,声音沙哑,几分蛊惑:“确定不做领主夫人?” “唔呃……” 少女娇喘着摇头,却颤栗不已。好奇怪,他指腹所过之处酥酥麻麻的,明明只是轻微的触碰,却带起别样的快感,宛若电流涌入。 电流……?这个念头一起,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却为时已晚。 傅以珩得到拒绝的答案,指尖按住花户上一粒肉珠,倏地加大强度。 “啊啊啊!” 电流沿花蒂窜进四肢百骸,带起一阵致命的酥爽,初始的刺痛后是痉挛不绝的焦麻,层迭不息。 瓷白娇肤肉眼可见地浮起潮粉,乳肉巨颤,像是在求欢般,口涎也抑制不住地自唇角淌下,少女感觉自己像经历了数个高潮轮回,却跳不出这无尽欲海。 肉穴无需扩张便已湿了个彻底,蜜液晶莹流出缝口,桃粉肉弧翕动,任君采撷。 “啊……啊啊!” 男人身下凶器耸腰没入的瞬间,她媚叫着呻吟一声,身下软皮沙发更深地压扁,莹白脚趾也绷得极紧。 他呼吸浓重,眉眼低垂,边抽动边俯下身,薄唇再次覆到乳尖上,噙住红果,细细地舔舐嘬咬。 “啊啊!不、不要咬.……” 拜他所赐,肌肤各处痉挛敏感,一点触碰也像是有电流涌动,快感成倍迭加。 傅以珩被她肉穴夹得闷哼一声,一个深顶尽根没入,惩罚性地狠厉抽插,碾着里面的湿媚嫩肉,捣干花芯。 “呜呜呜……” 她剧烈地抖着,多重刺激下眼尾娇红,像是勾人心魄的妖精,乳尖还绞在他嘴里,奶汁被肆意喝了个爽。 莹莹泪珠从眼角滚落,从内到外,尽是无力承欢的娇态。男人爽得背脊发麻,大力操伐中顶到某处,她猝不及防的仰头尖叫,颤抖着泄了出来。 傅以珩却远没有结束,他对着穴芯凶悍肏干,巨大的冲击力,一次又一次填满她的全部。 少女简直化成了一滩快要融化的奶豆腐,下身被撞得汁水四溢,胸前蓓蕾也被吃着、咬着,或是舌尖卷着樱桃向外拉扯,或是将乳肉紧紧裹着,大力吸吮。 她下意识抱住男人揪他头发,脂玉薄背弯成了潮红的弓,却将乳球更深地送进他嘴里,无处躲藏。 奶尖的啃咬厮磨愈加凶狠,穴里肉棒的蛮横顶撞也似带电,次次熨烫花芯,少女如濒死的鱼大张着樱唇,如何哽咽哭喊却逃不脱身体各处蚀骨的刺激。 她承受不住这样激烈,伸头抵在他健硕胸肌上推拒,贯穿小穴的挞伐和乳球的啃咬却顿时凶狠好几倍,吓得她再不敢用力,生生在他身下死去好几回。 “呜呜……呜呜呜……” 她嘤咛的哭求声实在撩火,傅以珩从她胸前离开时,两团雪硕吻痕遍布,红的粉的,奶头被吸得可怜红肿,如梅花绽放。 他吻上她的唇,舔净她的泪,不忘在她耳边拷打逼问:“做不做领主夫人,嗯?” 她早已迷乱答不出,泪珠一颗接一颗地掉,闭眼媚泣的声音与小兽弱弱哼唧差不多,听在男人耳中却是另一层意思。 少女一条玉腿被他抬高,古铜色擒着雪白,柔韧性被开发到了极致,两腿几乎横分,像是八音盒里的娃娃,惹人凌虐的淫荡艺术品。 男人衬衫紧绷的精壮肩头,莹白嫩足无力架靠着,蜷抖无力,美得像画里枝桠。 交媾处春光乍泄,靡液溅得到处都是,艳红又色情。 傅以珩看热了眼,又重又深地碾进来,强势凶狠地将她撑满,交耻深入。 她下面那处嫩肉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像是被迫在同一季节绽放两次的鲜蕊,红得妖艳欲滴。 两瓣花唇肥嘟嘟地肿着,嫣然红嫩,甚至来不及从上次绽放的外力中合拢,就又被他狠狠操开。 大掌再次探向她腿间露头红珠,又是一股猝不及防的焦灼快韵,少女尖泣着喷出花汁和尿,连嫣红乳尖也泄出大摊乳白汁液。 她彻底失禁了。 “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呃呃呃……” 傅以珩停下指尖电流,他释放的强度是人体可接受的电量,但她实在太娇太嫩,这就被刺激得失去了身体禁制,像一只煮熟的红虾,明明为人鱼肉,却还在徒劳挣扎。 他勾唇一笑:“我的答复呢?” 少女摇头又点头,一副茫然无助的可怜模样,娇怯重复:“不要了不要……呜呜呜求你……” 可怖的手指又向那流心馒头穴移去,她剧烈扭动挣扎,在他的钳制下却如蜉蝣撼树,又被电得一哆嗦,生生在他指尖痉挛失控。 “啊啊啊!呜呜呜救救……” “卿卿,你知道正确答案的,说出来,做不做领主夫人?” 他低哑着声连威逼带哄骗,若是靖轩在这里,定要唾一句无耻。 “做、做……呜呜呜……” 阮卿卿思绪不清,只凭本能下意识呜咽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只急切着希冀停止这可怕的淫刑。 如果少女此时睁眼,定能看到黑暗里他蛰伏且幽深的眼,再也找不到最初冷峻漠然的模样。 傅以珩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暂且放过那处骚豆,箍好她的腰,钳好她的腿,健腰再次捣击起来,粗硕龟头碾过湿滑肉壁,对着花芯持续攻伐。 少女得到了解脱,却陷入了另一个情欲的火海,丢盔弃甲间早算不清利益得失,不知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仰着天鹅般的纤细雪颈,大张嘴喘着气,随着男人的重重顶撞,几根葱白玉指拽着他腰间衣料,反复松开又拧紧,两颗丰盈乳球凌乱跳跃,晃荡着似要飞出去。 “啊啊啊啊!” 致命酸慰在贯穿宫颈那刻彻底爆开,绞杀般的快感激得男人生起更多暴戾,他吻住她唇瓣,舌头在她嘴里疯狂掠夺,索取到底,下面的侵略亦然。 粗硕肉柱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刻比一刻插得快,稚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跋扈巨物却仍肆无忌惮地抽插,骚浪媚水糊了肉棒一圈,却仍有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雪白臀缝淌至沙发皮面。 反反复复的疯狂中,少女感觉灵魂在不断沉降坠落,直至无底深渊。 ———— 这章肥不肥!! 98、婚纱 翌日,阮卿卿腰酸腿痛地几乎下不来床,她躺在柔软大床上默默望天,心里把傅以珩骂了一万遍,却也暗叹自己那一点伎俩实在不够看。 无论她平日如何绞尽脑汁算计这些狗男人,可一旦到了床上,受磋磨的还是她。 这还只是一个傅以珩,就轻易摆弄得她要死要活,等枭东那叁人来了,她又该如何是好? 哎…… 累了,不然就让世界毁灭吧,她不想救了。 但这个念头只能想一想,心里爽一爽,阮卿卿不敢真的摆烂,因为就算世界毁灭,白逸也不会放过她。 不过还好,她的努力起到了作用。 当她再去找傅以珩时,男人爽快地答应了,也迅速联系了枭东,以她的名义送去了邀请函。 她松了口气,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即将离开时,却又被他叫住,傅以珩让她抽空去找傅以璇,称她会帮她处理一些繁杂的事务。 男人一脸神秘,笑得温柔又诡异,阮卿卿一头雾水,见到傅以璇时,才终于明白那笑容的含义。 明艳活泼的少女一见到她,就给了她一个热情的熊抱,吓得她连忙闭上了眼,身体相触之时,却没有想象中的异痛传来。 “唔,你的异能……” 阮卿卿犹记得,傅以璇觉醒了防御系的变种异能,也就是异能封禁,她有意无意触碰的每一个人,都会瞬间体会剥离异能的剧痛。 “嫂子,我已经六阶啦!你别怕,我现在收放异能熟练得很。” “哦哦。”她了然点头,心里不禁有些哀伤,她真的是异能修炼最慢的一个。 “诶,你刚刚叫我什么?”阮卿卿这才意识到,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嫂子啊。”傅以璇一双月牙眼笑得暧昧:“卿卿姐,我知道你已经答应我哥的求婚了,那我不得叫你一声嫂子?” “啊???” 阮卿卿怔住,这才茫然地回忆起,自己昨晚确实答应了傅以珩什么…… 那是求婚吗?这个混蛋! 少女带她来到衣帽间,房间的地上摆放着几个巨大的纸箱,傅以璇撕开封条,拆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竟是一套分外华丽的白色婚纱。 “嫂子,这是我帮你挑的,你快试试,如果不喜欢,这边还有很多,你穿上一定很美!” 少女一副星星眼的表情,迫不及待地将婚纱塞到她怀里,跃跃欲试着拉她进试衣间。 “唔,以璇啊,你先别叫我嫂子,这个事还不一定……” 最重要的是,一旦被其他男人知道,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卿卿姐……” 阮卿卿笑着打哈哈,将婚纱还给她,而后逃也似地从傅以璇这儿离开了。 她本想现在就去找傅以珩说清楚,却又怕他反悔,犹豫再叁,还是决定等郁文舟他们来了,木已成舟后再与傅以珩说。 然而怕啥来啥,刚回到住处,透过一室流苏吊灯,就见靖轩倚在她房间门口,眼皮撩起,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少年身高体长,环臂斜靠在门边,长腿交迭,一双眼黑而亮,透出一种近乎危险的野性。 “呃……小金啊,你怎么在这里等我?”阮卿卿硬着头皮笑脸相迎,那道压迫性的目光却一直在她头顶逡巡,仿佛要多盯出个发旋来。 “刚刚去哪了?”他薄唇轻启,仿若不经意地关心一问。 “傅以璇有点事找我,女孩子那些事嘛,你懂的。”这话半真半假,少女说得坦然,心里却打鼓不停。 靖轩眯缝起漂亮的眼睛,好整以暇看她半响,最终没有深入问下去。他本想问她昨晚去哪了,话到嘴边却倏尔想到傅以珩方才那番话,顿时觉得没必要,遂不再继续为难她。 在这诺大望北基地,他也算手眼通天,自然发现了她偷偷去找傅以珩,也知道她被傅以珩哄骗答应了什么。 初时是满腔愤怒,傅以珩怎么敢?!他二人明里暗里较量了不知多少回,堪堪各退一步,达成了如今各持两端的稳定局面,却被他这步棋轻易打破了。 然而当他找到傅以珩,冷笑着讥诮他的急功近利、痴心妄想时,男人淡淡一句话却让他冷静下来。 “陆国联合是大势所趋,无法避免,但枭东那叁人可不是吃素的,不提前定下她,你能放心她与他们叁人见面?” “我与她的婚约并不会影响我们叁人什么,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形式罢了。” 他心底嗤笑一声,这话到底几分真实,傅以珩心里比他更清楚。他不信他没有一丝独占她的念头和野心。 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外人当前,内部同仇敌忾是第一位的,先统一战线再说,其余的账,日后慢慢算。 阮卿卿被他看得心里发怵,谁知男人只是漫不经心着步子,伸手顺了顺她一边调皮翘起的发。 “饿了吗?走吧,我们去吃饭。” “嗯嗯。” 原来是虚惊一场,少女释了口气,亲密挽起他一边手臂,随他向外走去。 99、五人会面(修罗场) 领主府邸位于望北基地正中一片清幽竹林内,在苍翠绿竹的掩映下,宅院坐西南,朝东北,峻宇雕墙合围起的私密空间,融合了传统与现代的风格底韵,碧瓦朱甍,含隐蓄秀。 行改装车车队驶进基地高墙,为首的是一辆金属光泽低调内敛的四驱越野,虽没有后排几辆外置军火设备的庞然大物拉风,却兀自沉稳,暗含冷冽寒光。 片刻后,车队停在了竹林外,三个男人下了头车,同样的气度不凡,挺拔高大,只看衣着便可知其地位,却拥有着各自不同的凛然气场 迟旭眉目稍扬,依旧是那副傲慢轻狂的样子。黑色墨镜挡住大部分脸,只剩下嘴角微翘的弧度,散漫张扬一如既往。 他们三人已先后进阶,对迟泽、郁文舟二人来说,八阶至九阶的提升,大幅精炼了各自对异能元素的掌控程度,扩大了控制范围 迟旭虽是最晚晋升,但这九阶精神系却是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再是简单地感知精神力波动和情绪起伏,或是精神冲击或束缚,只要他想,更能随意探知他人的精神世界,了解其所思所想,也就是读心 大脑神经很难如外部躯体般防御自如因此,精神攻击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若是等阶差距过大,迟旭不过念头一闪而过,被攻击者的精神世界却会立刻崩塌,从而瞬间毙命 枭东随行的手下已有专人负责接待,分别安排了各自住处,郁文舟三人则沿竹林小路向深处走去 迟泽边走边打量这深宅大院的幽雅景致,望北无疑是与枭东迥然不同的建筑风格 末世一片断壁残垣中,经几任领主大刀阔斧改建后的枭东内城,资源过度倾斜,满目霓虹,穷奢极侈;望北宅院却突出一个典雅蕴秀,青竹流泉,长庭幽道,一草一木都极具南方雅韵 阮卿卿得到消息,走出院门便看见三人迎面而来,她欣喜地挥手,那镜片温雅的男人和煦一笑,手臂张开,少女立刻跑过去,扑了他满怀 郁文舟稳稳托住,下颌抵在她发顶上,贪恋地呼吸那抹动人沁香,如同令人上瘾的罂粟,早已侵入心脉骨髓,无药可医 一旁两个男人看得牙痒,却也无可奈何,他们从郁文舟身上看到了曙光,不愿再做惹她生气的恶人,只好收一收本性,走徐徐图之的路线。 “那天你被带走,顾司濯为难你了吗?郁文舟关切道,手臂随之收紧 虽然少女在信中寥寥二字说了自己无事,但没有见到她本人,不当面询问她,他始终放心不下 想到那天她被顾司濯掠走,郁文舟就觉心绪郁结,顾司濯这招声东击西令人措手不及,本以为他是奔着枭东而来,谁知他的真正目的竟是她。 但郁文舟三人并不知道少女中间还经历了许多,只以为她是被望北救出,因此才暂放隔阂,亲自赶了过来。 “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阮卿卿仰头看他,男人下颌略微削瘦了些,使得他出众的骨相更加棱角分明眼底荡漾的光像湖泊一样,那是只有看着她时才会显现的柔情。 她感受着他身上清冽的木香,靠在他炙热的胸膛,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阮卿卿 少女猝然回头,靖轩和傅以珩站在不远处,眉目冷冽,脸色阴沉地似能滴水。 靖轩眸底的光冷而利,面色晦暗,他突然后悔了,后悔答应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与枭东和谈 瞧,只这么一会,她就把他忘了个干净 阮卿卿连忙从男人怀中钻出,像个被发现偷吃的小媳妇,却又后知后觉,她从未答应过他什么,男人并无立场指责自己,纤白玉指便又勾上郁文舟的大手,好似狐假虎威的小狐狸,一双杏眼光华灼灼,转了又转。 靖轩简直要气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着-字一句:“阮卿卿,你给我过来少女正踌躇着,身侧男人却上前一步宽阔身形挡住了她,她扒在郁文舟身后探出头,娇嗔着瞪了男人一眼, 哼,你算哪块小饼干,你就凶我吧,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靖轩不知为何竟看懂了,皮笑肉不笑睨她一眼,与傅以珩踱步上前, “有失远迎,迟领主海涵。 傅以珩伸手与迟泽相握,彼此不善的目光撞上,不约而同想起了上一次不愉快的会面经历 “哪里,傅领主客气了 迟泽不甘示弱,握住的手随之加力,人平静的外表下,是手背暗暗施力爆出的青筋 “卿卿承蒙望北的照顾,这份恩情,枭东记下了。”迟泽不动声色道 “迟领主有所不知,卿卿已是我的未婚妻,更是望北未来的领主夫人,不存在照不照顾一说,都是分内之事。 此话一出,迟泽、郁文舟二人黑眸皆是一沉,面色铁青,唯有迟旭朝傅以珩的方向冷冷睇了一眼,他早在阮卿卿出来迎接他们时,就已读出了少女的心声看出了她内心竭力掩饰的慌张,也知道了她发出这封邀请函的真正意图 眼见气氛冷滞,针锋相对的几人眼里的敌对再不掩饰,一触即发,阮卿卿连忙假笑几声,上前几步插在中间,一左右牵起二人的手,拉着他们向院内走去 ‘哈哈哈,都别站在这里了,进去说。 100、下火 众人来到室内落座,气氛仍旧紧张不已,火药味十足,如一根崩到极致的钢弦,随时可能血溅硝烟。 阮卿卿尴尬说了几句调节气氛,而后借口泡茶,逃离了战场中心,躲到了厨房。 众口难调,她最怕男人们知道她那不明不白的婚约,可傅以珩竟毫无顾忌,直接说了出来。 这下好了,现有的稳定局面都很难维持,不打起来她已谢天谢地,更别说逐一击破,说服他们团结一心了。 暗叹一声,她挑了下火的菊花茶泡上,斟了五杯,正打算端盘出去,身前却无故暗了大块,她侧头看去,迟旭竟也来了厨房。 明亮的光线落在地板上洒满整个空间,却唯独被他的身影遮了大半,投射出一片阴影。 而她就在这片阴影中,撞上男人凌厉沉黑的眼,好似看穿了一切,令她无所遁形。 “迟旭?你怎么来了?” “宝贝,到底为什么叫我们来。”男人不答反问。 迟旭读出了她一闪而过的念头,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撮合望北、枭东两大基地合作,借此对付白逸。他却并不清楚白逸是谁,她又为什么要应对这个叫白逸的男人,甚至不惜将他们五人聚到一起。 读心能力随之而来的痛苦是,他可以轻易看透任何人,所有事物却因此变得平淡,世界从此枯燥无味。 而她的一切,却像一个深深的谜团,他了解得越多,越想一探究竟,揭开那笑靥如花下隐藏的秘密。 心机也好,算计也罢,她竟比之前更令他好奇,也更加心动。 听见男人陡然一问,阮卿卿眉心跳了跳,他这是什么意思? “姐姐,你的借口或许能骗过我哥,骗过郁文舟,对我却没用。” 少女的心跳倏尔紊乱起来,他知道了?!不可能,她没有露出破绽,他的异能也并不涉及读取。 “还不说实话吗?阮卿卿,你野心不小啊。”迟旭轻佻一笑。 这话瞬间戳痛了她的心,蝶翼般的长睫轻颤,少女眼眶泛红:“野心?” 她深呼吸一口:“迟旭,如果可以,我真想远离你们所有人,一个人平淡安稳地生活,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越与这些深不可测的男人们接触,她越觉身不由己,须得时刻小心谨慎,一个两个倒罢了,人一多,她仿佛在钢丝上行走,更加不知如何应对。 眼见她泪珠滚落,破碎的光芒在眼底摇曳,无助又凄然,连心声也染上哽咽,迟旭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暗骂自己混账,俯身又是哄又是道歉,看见她哭,他的眼眶仿佛也干涩酸疼,连呼吸都带着撕裂。 微凉的指腹碾过湿润的眼尾,拭去盈泪,却又有新的泪珠滚落,迟旭又抹了一遍,细嫩皮肤泛起一抹妖冶的绯色,宛若被春雨打湿的桃花,尽是惹人怜惜的柔弱感。 他黑眸一暗,不仅是因为她的脆弱勾人,更是因为这两下触碰。 只要被触碰者没有防备,身体接触都能瞬间让他连通对方精神,获得其记忆,读取其经历。 他心绪顿震,饶是他这样强大的精神力,也一时无法消化全部信息,瞬息间,脑中什么东西仿佛被狠击一下,嗡嗡巨响。 迟旭掩去眸中复杂,却早不如以往冷静,面部神色收紧,独占欲在心中反复翻搅,却只能逼迫自己站在原地,克制全身喧嚣。 他垂眸看她,声音又哑又沉:“别担心,我会帮你。” 阮卿卿一时没反应过来:“帮我什么?” “帮你应对白逸,帮你……说服他们。”垂落身旁的手一点一点攥紧,迟旭听见自己艰涩的声音。 震惊来得猝不及防,少女猛地抬头看他,她忽然意识到一个可能,他的精神系异能怕已不同于往日,不然为何总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在他面前,她犹如透明,更没机会扯谎。 “真的吗……”少女看到了一丝希冀。 “但是,我不免费。” 果然,她就知道!这人不可能这么好心。 阮卿卿心念道,面上却扬起一抹甜甜的笑:“你想要什么?” 迟旭眼微眯,他自然听见了少女心里的碎碎念,却莫名觉得这娇俏的反差感可爱不已。 他俯在她耳边轻声:“我要求不高,一天一个吻就可以。” 少女诧异地看他,这么简单? 见她不相信,男人低眸轻笑,气息缱绻又有几分愉悦:“既然你没意见,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说完,男人俊脸凑近,黑眸明亮,有浓烈的光在其中一漾一漾,神情期待。 至于期待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阮卿卿慌张地看向敞开的门:“现在?不太好吧,他们……”随时可能进来。 迟旭挑眉,散漫不羁中又带有几分无赖:“帮你之前,我总要收点定金吧。” 见他态度坚持,少女索性心一横,决定速战速决。 她仰头向前,蜻蜓点水在他唇上一触,一吻即离时,男人却不允许她逃跑,被动变为主动,霸气炙热的唇深深吻了回去。 “别……”少女抗拒一声,正仓皇躲开,鸷悍大掌却箍在她颈后稳稳压回,攻城掠地的唇舌瞬间吞噬她所有呜咽,另只手扶住纤细腰肢,将她牢牢禁锢在这厨房的私密角落内。 迟旭浑身血液滋滋沸腾,心跳如鼓,脉搏如雷,他忽然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没有比这更值得的报酬了。 当然,自是有更好的,不过,那必得比这更惹她恼羞成怒。 炽热缠绵中,少女快要被汹涌啃噬淹没,他像是怎么都尝不够她的味道,唇贴着唇,鼻头蹭着鼻头,在她嘴里搅了个天翻地覆。 男人的吻透着股不顾一切的狠劲,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阮卿卿攀着他的肩颤颤而栗,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离。 直到整个人快被吻晕,迟旭才放开她,少女扶着身后的大理石台面,喘着气大口呼吸,好半天缓过来后,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她整理好自己,嘴唇却仍旧红肿,她暗骂男人一声,端茶来到会客室,几道不同的视线齐齐射来。 迟旭坐在位置上,懒洋洋扫了她一眼,眸间的疏狂被墨镜悉数遮挡。 眼见他墨镜遮面,衣装齐整,没有一点她方才抓挠的褶皱,阮卿卿才恍然察觉,他真人并未来过厨房,方才是她的精神世界。 这个混蛋,不早说,害她紧张了半天。 少女还未端盘走至近前,怀中茶具已被靖轩接手,男人随意将茶放在桌上,大大咧咧取了一杯自己喝起来,一个眼神也不分给其余几位。 傅以珩也给自己取了一杯,入手微温,他浅抿一口,剑眉轻蹙。 明显,茶有些凉了。 101、没有片刻休息 末日昼短,有限的白日却极端炎热。 尽管领主宅院的选址充分考虑了避暑与纳凉,但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也不免让人心浮气躁。 庭院幽深,焦灼的热意褪去了些,清风徐徐吹来,驱赶着酷日的暑热。 阮卿卿躺在凉椅上,趁着这几分难得的凉意,饮着鲜榨果汁,欣赏着面前水景,享受男人们不在的清闲时光。 泳池里的水蓄满了,水纹温柔,波光粼粼,一旁的竹林草木葱郁,绿植摇曳,水色山光。 清泉细流潺潺倾流,环假山回绕,泠泠水声悦耳动听,似绵延不绝,很有几分仙气袅袅的味道。 瞧瞧,这才是生活,一个人清清静静的,不用提心吊胆着维护关系,更不用时时刻刻担心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 那天后,虽然在迟旭的调和下,枭东二人勉强答应了合作,可几人之间的氛围还是紧张不已,一点就炸。 这可苦了阮卿卿,一会儿要暗戳戳安抚这个,一会儿却又被另一个妒意上头的男人压着吃一回,有时下面还含着一人的精液未来得及清理,却又被另一人插着射满,简直没有片刻歇息。 那可恶的男人美其名曰一日一吻,每次兑现时,他却容易兽性大发,吻着吻着便上下其手,下面的凶物也要随上面一起撬进她身体里。 偏偏,这五个混账的男人,她谁也不能得罪,阻止白逸的计划好不容易进展得顺利了些,她不想再出岔子了。 兀自想着,水里却突如其来窜出个黑影,朗声哗哗。 少女呼吸一紧,下意识坐起身来,水珠噼里啪啦自泳池那道身影向下砸落,她看清了那人的脸。 乌发朗眉,额间碎发湿透,大片水珠沿着他胸膛块垒分明的肌肉滑下,没入紧绷贲张的黑色泳裤,消失不见。 “小金?!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你可以与郁文舟湿身戏水,不允许我来这儿游泳?”靖轩修长桀骜的眉眼轻挑,单手撑在岸边大理石上,散漫从容,却压迫力十足。 阮卿卿头皮一凛,糟糕,昨天和郁文舟在水池这边打闹,竟被他发现了。 “呵呵……怎么会呢。” 她干笑一声,视线对上男人幽沉的双眼,平日撩人心弦的一双桃花眼,如今尽是晦暗与危险。 少女呼吸都弱了,她忽然意识到,自那天枭东三人来了后,她狐假虎威挑衅他,之后却怂了,大多时候都找别的男人当护身符,从不单独与他同处一室。 本想等他忘了这件事再说,这两天却对他多有忽视…… 他必定气坏了,这会儿没人帮她,被他抓住,少不了那磨人的惩罚。 感知危险与趋利避害的本能促使少女下意识就向外跑去,男人却长臂一捞,轻易抓住了她一只脚腕。 阮卿卿连忙运转异能,变成一只灵巧的麻雀逃脱他的钳制,扑打着翅膀向天空飞去,她却忘了男人是动物系异能,只见一只雄壮威武的老鹰追了上去,几下振翅就噙住了麻雀,将她抛进了泳池。 羽毛被浸湿,麻雀再也飞不起来,少女便化形成金鱼,想跃入一旁蜿蜒曲折的泉水离开,雄鹰却变成一只巨蟒,反应极快地叼住小鱼,灵活的蛇尾随之缠上,紧紧桎梏住了她。 “跑?你跑得了吗?” “呜呜呜……我错了,小金……” 阮卿卿恢复成人身,小脸娇嫩,靡颜腻理,发梢滴着水,剔透美目也凝着一汪勾人春水,可怜巴巴地看着男人求饶。 靖轩嘴角噙着笑,一副凶狠阴戾的样子,却没打算真把她怎样。 他只是气,气这个没心肝的女人三心二意、忘恩负义。有求于他的时候,小嘴比谁都甜,像抹了蜜一样,用完却能立刻将他扔得远远的,转身投入新欢的怀抱。 “是不是就真该找一根铁链把你锁起来,嗯?”男人上身恢复成人类,下半身却仍是粗硕的蟒身,长尾牢牢锁在少女纤腰上,表情恶狠狠道。 她连忙抱住他一只手臂,整个身体软软地向他倾斜,黏腻示弱的样子,却忘记自己衣裙湿透,他精健的臂被夹在了雪色无边的傲人双峰间。 靖轩黑眸蓦地深幽下来,天气炎热,她穿得单薄,一条烟粉色的雪纺吊带裙,前面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双乳若隐若现,他能看见她的粉嫩,感受到她的绵软。 ———— 加更晚一点码完字就更~ 102、蟒蛇尾交(人兽) 水面泛起涟漪,两人身体相贴,靖轩灼人的体温烫得她又湿又热,这才发现男人寸步不移紧攫她的目光,深棕的瞳仁淬出几丝不同寻常的欲望,亮得吓人。 她低头看去,娇呼一声,连忙捂住春光外泄的胸口,羞得满脸通红。 薄透的吊带裙完全湿透,紧贴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曲线毕露。一边肩上的绑带被水流冲散,湿哒哒的布料衣衫歪斜,半个雪白的奶子都露在外面,隐约能看见粉嫩乳晕,宛若一朵欲遮还羞的桃花。 “我们快上去吧,衣服黏在身上好难受。”她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难受?难受脱掉就好了。”男人声线沙哑,漆黑湿润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意图不言而喻。 “唔,这里光天化日的,小金,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啊!” 话未说完,另一边肩带却也被扯去,连带整个上衣都被他一把拽掉,卡在腰间垂入水中。 刹那间,氤氲馥郁奶香的美景再无遮挡,饱满雪团在水上晃晃荡荡,白里透红,顶端极媚,与两颗浮上水面的仙桃差不多。 她捂胸向后躲,腰间缠绕的蟒尾却不给她机会,靖轩意念轻动便将她带了回来,半池子水在少女酥胸上激荡,男人眼底的深色愈发暗沉。 他轻易掰开她一对护心镜似的玉臂,随意放在自己颈侧,埋头叼住一只奶尖,用力一吸,便听到少女一声甜腻呻吟。 另一边也不冷落,炙热大掌握住奶团大力揉捻,捏扁搓圆,同时唇舌并用,连茱萸带奶肉吞吃啃吸,厮咬磋磨,啜饮了个爽。 “嗯嗯哈~轻点……呃呜呜……” 阮卿卿注意力集中在胸前的磨人快感时,男人却握住她两边大腿,强硬向外拉开,一个软滑粗韧的东西探了进去,隔着内裤使坏,一会儿碾磨花蒂,一会儿刮蹭嫩缝。 “啊不、不行……嗯啊嗯嗯啊……” 少女的哼吟霎时急促起来,小脸晕红,不知是因情欲还是羞赧,他他他……他竟然用蛇尾,挑逗她的下面! 他的尾部太长了,即使在少女腰肢上缠了两圈,尾稍的部分还留着半米,那半米就顺着股缝滑进腿心,盘踞美人花户,甚至更加过分地钻进内裤里,分开两片桃唇,探入更深的地带。 “啊!不、不可以,呜呜呜!” ……(作者微博:一勺糖爆炒栗子) 迟泽与郁文舟走在回廊上,倚山傍水的庭院景致错落有致,层楼迭榭不断映入眼帘。 走廊铺着与景色相配的地毯,壁灯幽亮,投笼在墙上的两道身影挺拔颀长。 两人刚处理完公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却都心不在焉,身体在这里,魂却早早飘了回去,沉稳的脚步渐快,只想快些去见那日思夜想的少女。 晚了,就不知被谁捷足先登了。 可刚过转角,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传来,腔调娇柔,难耐入骨。 两人慢动作侧头看去,十多米远的泳池内,男女交颈而缠,水波荡漾。 少女双臂如藕缎,弱弱吊在男人脖颈上,上身一片光溜,在澄澈粼粼中肤白胜雪,透如嫩玉。 清涟池水倒映出抵死缠绵的深浅身影,酥乳被大片麦色碾噬,来回挤压蹭动间,镜中倒影不断破碎成涟漪,却又重新映现,活色生香。 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少女两只小手艰难抓挠,小脸如春桃粉透,咬唇呜咽一览无疑。 “啊啊不要……呃呃呜呜呜……” 胸前的啃噬感太过汹涌,随着身下水花一浪接浪涌来,阮卿卿承受不住地泣哭吟哦,水下羊脂玉趾不断挣动,可身体被柔韧异物箍得死紧,根本逃离不得。 上面被咬着,下面被插着,邪恶的蟒尾搅得那里春水潺潺,少女腰都弯成了弓,只是徒劳将乳儿更深地送进他嘴里。 阮卿卿被顶得呻吟渐碎,瓷白小手牢牢抓着他肩膀,在花岗岩中挠出几道红痕,却抵消不了贯穿那处的酥爽酸麻,粗尾灵巧捣磨间,小腹抽搐了一片。 整个池子里都是她的小声啜泣,求饶的,无助的…… “小金……呜呜呜……” 正难熬娇泣间,穴内蟒尾的抽动却倏尔停了下来,少女如临大赦,松了口气,睁眼却发现靖轩眼神不带一毫笑意,正死盯她身后。 她不明所以,回头看去,岸上明晃晃多了两个高大身影,同样的眉目冷冽,如淬过冰雪。 “啊……文舟,迟泽……” 男人之间眼神交错,如同几把利剑相互切割。气氛紧绷如弦,似乎只要一句话,就能引爆整个局面。 103、五个人的泳池(5P修罗场) 郁文舟黑眸沉沉,视线从他们赤裸贴合的上身,移至水下影影绰绰的交迭肉体。 一池碧波澄澈,却暗藏他不愿直面的淫乱。 用脚趾也想得到,他们的下身,必定紧密相连。 阮卿卿头皮战栗,红唇张了又张,却哆嗦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哪怕几人早已默许彼此的存在,但从未放在明面上对峙,也避讳着床事,同一基地的兄弟还好说,若是水火不容的两大基地的男人撞见,那真真是火星撞地球,一发不可收拾。 她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发生,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无数预案都失了效,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火速撤离。 但形势却不容许她逃避,如果这三人动起干戈,她之前的努力无异于白费。 少女紧张不已,穴内媚肉无意识绞动,蟒身尾梢又是恶劣一顶,似是警告,又像惩罚。 “啊呃……”一声娇娇低喘泄出,声调极媚,少女匆忙捂嘴,余光看向几个男人,心里慌极。 靖轩幽幽扫她一眼,而后继续冷凝岸上的入侵者,似乎耐心将尽,眸底意味已不止是彻骨寒冰,更是凛然杀意。 令人窒息的剑拔弩张中,阮卿卿没想到,开口打破僵局的,竟是迟泽。 “靖部长兴致不错啊,只是这幕天席地的,未免暴露狂了些?” 日光婆娑,男人挑眉淡笑,清隽的波光溶在眼角,悉数情绪都被长睫掩盖在深色瞳孔下,优雅疏离。 靖轩冷冷扯唇:“关你什么事?” “也许我无权过问,可这趟望北之行确实令人大开眼界,才知所谓领主夫人,原来旁人也可随意染指?” 男人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也极尽刁钻。 如果靖轩不认她的身份,那之前傅以珩的话便可当个笑话,枭东再无任何阻碍,将名正言顺地与望北展开争夺。 但若男人认了,则再无资格光明正大霸占着她。 这是个死局。 迟泽唇角一抹薄笑,却浑然忘了,自己也曾暗含醋意地将少女困在墙角,做过比这过分得多的事情。 那是他同意与望北合作,向她索取的“奖励”。 “想死?”靖轩瞳孔如退潮的黑岩石,却在涛浪打来时火花四溅,仿佛要上去撕了他。 空气有如凝结,沙沙风声走过,眼见几人又似要打起来,阮卿卿连忙握住靖轩抬起的臂,另只手拽了拽岸上人的裤脚,抛了个不太熟练的媚眼。 “别吵了,天气这么热,一起下来游泳?” 二人仍是不动,她艰难地伸手推搡,暗示的意味明显:“哎呀,快去快去,去换泳裤吧,等你们哦~” 殊不知,这个动作使两颗奶球离开水面,如饱满棉花般堆在鹅卵石台面上,白得发光,顶端两团嫣红艳色,在日光照耀下晶莹诱人,随之暴露在居高临下的二人视线里。 男人眸色皆是一暗,似被说动,沉沉看她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快要崩断的弦终于有了一线缓和,阮卿卿吁了口气,靖轩下半身已恢复成人形放开她,少女见男人面色稍有不虞,便勾住他一只手臂,声线娇憨,边哄边摇。 男人怒意来的快,去的也快,无奈睨她一眼,多了些温润妥协,少了些狠厉摄人。 然而一颗吊起的心还未放下,便见换好衣服的几人远远走来,肤色健美,在泳池另一侧下了水。 那金枪鱼般矫健的身形,不是两个,而是三个。 除郁文舟和迟泽,竟还有一人,他将肩上毛巾随意搭在一旁栏杆上,古铜色的身躯修长精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宛若石膏像。 他本就生得高大,上半身未着半缕,失去毛巾遮挡的健硕肩背肌肉遒劲,颈后黑发上的水滴缓缓垂落至男人微凹的背脊处,汇入泳裤包裹的紧翘臀部,随着他转身下水的动作,硕大形状被箍得性感夲张。 那是——傅以珩。 她看着看着,就想到前几晚男人压着她做的事情,她双腿被迫大张,脚尖蹭着他小腿毛发,最娇嫩脆弱处承受他胯间一次次撞击,深凿…… 而这次,她要面对的不是一人,而是,四人。 阮卿卿忽然有些退缩,那千钧一发之时,她只想着安抚男人们,阻止其打架,却没细想她要承受的后果,此时再后悔,不知来不来得及。 除了身侧靖轩,那三人在湛蓝明澈的水池里优美畅游,健臂长腿,肌肉紧绷,细碎珠光在丝绸质地的波纹中荡漾,晃得人眼花缭乱。 男人们简单活动了几圈当作热身,之后便向她游来,不知不觉间,四人呈扇形将她围堵在中间,包围圈愈发缩小,直到背部抵上冰冷石壁,少女才发觉,她已无路可退。 几人双眸如狼似虎,毫不掩饰对她的蓬勃欲望,却又暗流涌动,各自戒备。 毕竟,谁都想当第一个吃肉的人。 104、群狼环伺(5P触手人兽) 阿珠是望北基地最普通却也最幸运的一名女佣。 末日降临,她没受什么挫折就进了望北基地,傅领主为人正派,礼贤下士,望北基地在他的治理下井井有条,蓬勃昌盛,除了偶尔的丧尸作乱和地震天灾,居民生活基本恢复到末日前的水平。 阿珠对现状不能再满意了,作为一个没有异能和物资的新人,却被幸运地分配到领主府邸做工,这里不仅工资高,工作还轻松,不知令多少人艳羡。 做完本职工作,阿珠偶尔还能接一些“外快”,比如前几日,阮小姐让她帮忙找些包装礼品的丝带,她很快从储物室挑选了一卷质地与颜色皆上乘的绸带交给她,阮小姐人美心善又大方,即便如此简单的工作,她给的报酬,也相当于她一个月的工资,唯一的要求只是不要告诉旁人。 第二日,她听说傅领主与阮小姐将择日完婚,才恍然大悟那卷丝带的用途。她心底隐隐得意,她选的丝带一定将礼物包装得十分漂亮,傅领主收到如此用心的礼品,才促成了这对佳偶天成。 她激动于这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小秘密,茶余饭后,当其他佣人八卦主人与阮小姐时,她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像是怀揣着自己独有的宝藏,谁也没有分享。 这日,她蹲在角落除草,庭院春深,墙根甬道的石缝中蒿草蓬生,她正专心工作,一声婉转哼吟却传入耳中,她以为是谁养的黄鹂跑了,寻着声音找去,那娇吟愈加清晰,如泣如诉,凄婉悱恻,其中隐含的,她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虽未经人事,她也意识到那是什么,但禁不住好奇,她拨开了繁花绿叶,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看见了那极致荒淫的一幕。 泳池边的躺椅上,佣人眼中蕙质兰心的领主未婚妻,玉体横陈,乌发如墨,肤白如瓷,被不知哪来的藤蔓束缚着四肢,傲人曲线毕露,以极其淫荡的姿势门户大开,任四个男人唇舌玩弄。 而那一向冷峻深沉的男人,望北基地的支柱,却像个虔诚的信徒,与其他三人一起,共同分享自己未婚妻的娇美胴体。 阿珠胸腔巨震,僵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一幕,偏偏主角却都是她认识的,那功勋卓着的靖部长,竟愿意纡尊降贵,埋头在少女腿心吃个不停,枭东基地的迟领主和郁师长也似毫无芥蒂般,分别占据一边玉乳,握着奶肉吸咬嗫磨。 而明明作为正牌丈夫的男人,只剩雪颈之上的领土,却甘之如饴。他呼着灼热气息,从少女耳后舔到耳周,又含住莹白小巧的耳垂吸吮,直把那处嘬得红彤彤,才移至难耐抖颤的丹唇,以吻封缄,堵住那一声比一声媚人的哭吟。 “呜呜呜!” 阮卿卿呜咽着喷了又喷,原因无他,除了身体各处此起彼伏的刺激,还有后穴跃跃欲试的藤蔓,以及靖轩的口。 男人仍是人身,却故意保留了粗砺猩红的蛇信。他埋在少女腿间,薄唇微张,食指般粗细的蛇信“嘶嘶”扫过贝肉,卷起布满快感神经的肉蒂,又拉又扯,最后闯入蜜穴里,灵活的长舌直戳紧致花心深处,逼得少女瞬间弓起纤腰,急急浪叫一声。 “啊!不要!”趁着换气的功夫,娇媚声调短促响起,不过一声却再次被填堵,傅以珩噙住那香软嫩舌,蛮横扫荡,少女魂魄仿佛都快被他吸出,徒留无助的低呜,生死不能。 不同于肉棒的粗暴抽插,蛇信的灵活柔软逼人迷乱。唇畔的吸吮,牙齿的刮弄,舌尖的深顶……媚肉紧缩间,渗出的动情花液被男人一滴不剩吞入,甚至不觉够,更加大力地舔肏。 “啊啊啊!!!呜呜呜别……” 阮卿卿哭吟着痉挛,丰腴乳肉巨颤,大脑一片空白,却被胸前尖痛急遽拉回,痛苦地恢复一丝神志,清醒地随几人沉沦。 两个男人一边一个,不冷落一处乳肉。不过片刻功夫,两团白嫩就布满了殷红咬痕和晶亮口水,奶头被吃得充血肿大,好似两颗挂在枝头的红樱桃,娇艳欲滴,溢不出一滴乳汁。 郁文舟抬起头,长指取下沾染奶液的眼镜擦拭,一丝信号却在此刻被大脑捕捉,他眯眼看向一旁枝繁叶茂,食指轻动,那排灌木瞬间疯长,遮得严严实实,再无偷窥的可能。 少女盈盈美目中蓄满泪水,眼眶泛红。群狼环伺,她楚楚可怜的神情,如同林中迷了路的小鹿,唤不醒四头饿狼的温柔和怜悯,却勾起他们心底的破坏本能和侵略欲,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吃入腹,肏死肏坏。 他们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泳裤下的巨物被释放出来,个个粗硕可怖,阮卿卿惊惧地颤唇,微肿的唇瓣颜色鲜艳,衬得一张小脸更加靡丽勾魂,媚色无双。 吃肉这种事情,一人尚可徐徐挑逗,顾忌少女情绪,但当僧多粥少时,就讲不了规则与秩序。察觉到那处秘境足够湿润,靖轩凭借位置优势抵上花穴,粗犷阳具直捣黄龙。 郁文舟控制藤蔓调整少女姿势,撤去占据菊穴的粗藤,自己真枪上阵,滚烫巨根长驱直入,完美契入肠穴。 那稚窄的娇嫩处,初时是一根细藤探入扩张,而后不断替换,如今已是根与他身下欲龙差不多粗硕的巨藤,因此进入顺利,紧致销魂。 “啊啊啊——”阮卿卿身体一震,湿漉漉的杏眼猛地睁圆,下身被两根肉棒填满,那样巨大的东西一根便已承受艰难,何况是两根。 两根粗硕赤紫一插到底,暴胀的撑满,嵌合的少女连尖叫都弱了几分,剩下不多的力气难耐地扭着身子,想从这可怕的深入中逃离。 可惜,前有狼后有虎,她下面尚且逃离不得,咿咿呀呀叫唤的上面,更有猛兽蛰伏,蓄谋已久。 “啪嗒。” 一根火热肉棒拍打上少女脸蛋,又贴着她耳畔温柔摩挲,带着一丝诱哄的味道。 “小乖,帮我含一含,嗯?” 105、轮番上阵(5P高H慎入) 那根凶硕巨棒抵在了少女唇边,棒身上青紫脉络凸起,狰狞滚烫,充满侵略性。 阮卿卿一向惧怕给男人口交,每次含住龟头再多一点,小嘴便已被撑满,余下长长一截崭露在外,不深喉根本吃不下更多。 但这次,有四个男人要满足,不用嘴分担压力,她真的怕自己会死在这里。 少女迟疑了片刻,颤巍巍张开红唇,一点点将傅以珩的巨杵含吃进去。 伞状的龟头太大了,那个几下就能将她捣出花汁的东西,吃进嘴里却十分艰难,她试了数次,才把他的头端彻底含住。 “呼……”男人的低喘声磁性而沙哑,硬烫处深陷在她柔软的口腔内,颤缩的颌骨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挤压感,甚至无需她做任何舔弄,就已吸得他方寸大乱。 “真乖,我的宝贝。” 长指忍不住插入她水缎般的长发中,扣住她想要退离的动作,逼着她更加深入地含吃吸舔。无比娇嫩湿软的妙境裹得傅以珩喉头发干,一股燥热的快意自上而下狂涌,差点让他失控。 “唔唔!!” 阮卿卿无助地呜咽几声,强势的雄性气息占据了整个口腔,向深处灼热挺动,她的唇角都快被撑裂,肉冠凶悍挤压间,贝齿、舌根各处酸疼难受。 更可怕的是,下身还有两根肉茎牢牢嵌在穴里,搅得她小腹抽搐,双腿软麻,体内一簇火苗愈燃愈烈,热涨难熬。 少女脸颊绯红,水汪汪的眼底一片迷离朦胧,鼻息间尽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她快要淹没其中,无法呼吸。 眼前倏地一暗,迟泽来到她身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两团白雪,那对一处好肉都不剩的绵软,被两只温凉大手向内隆起,肥嫩乳肉团团溢出,果冻般包裹住赤红烙铁似的肉柱,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脉络凸起的狰狞青筋。 男人眉目俊朗,举手投足间一派矜贵优雅。明明如雪山般清冷禁欲的男人,偏偏伏在她身上捧着奶肉抽插,眉宇间几丝情动隐忍,耳廓微红,薄唇紧抿的样子犹如自慰。 迟泽粗砺指腹按在两点嫣红上,娇嫩奶头经男人唇齿厮磨,又被他手指这样亵玩,两朵嫩粉愈加成熟妖冶,宛如两颗鸽血红宝石,长指每拨弄一下,绯红的艳色就多一分。 “啊啊……呜呜呜……” 沉重的贯入愈加激烈,侵入她空虚又致命的地方,一捣一撞都是不容忽视的凶悍恣睢,没几下就弄得她凌乱不堪,生死不能。 少女声音里掺杂着可怜哭腔,难耐泣咽,不堪重负,连求饶的语句都发不出。 娇软身躯只能被迫承受四人的可怖欲望,那狂风骤浪般的炙悍粗硕,侵略,蔓延,肆虐,欲火燎原,不给她片刻喘息。 她想要尖叫,却只能含着龟头发出微弱的呜咽,雪肤通红滚烫,几乎在四人胯间淹没。婀娜玉体在毫无规律的顶撞下前后推拉,猛烈摇晃,媚音嘶哑,唯一能做的,只是在这汹涌交媾中哭吟不停。 雄性力量十足的两根巨根一前一后挤在细白腿间,打桩般疯狂插入,又似拔萝卜般几乎整根拔出,硕大龟头犹如两记铁锤,不断敲打宫腔与肠壁,似在攀比速度,带出两道残影。 软嫩的逼肉丰腻艳丽,红得恍若滴血,如蝴蝶翅膀般翩跹吞吐,翻合进出,靡丽地吸吮着硬挺硕物,再淅淅沥沥地喷洒出不知第几次的骚液淫汁。 “噗呲噗呲——” 阮卿卿的腿心和臀瓣被撞得一片通红,啪啪声响成一片,连绵不绝。远远看去,少女的柔软肉臀和纤细胯骨,似在男人胯间舞蹈,淫浪晃眼。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先后射出灼精,却又再次勃起,见缝插针地交换位置,轮换上阵。 四个男人精力旺盛,丝毫不见疲软迹象。轮番玩弄间,不知是谁蒙住了少女一双水雾杏眼,恶劣地哄她去猜,现在插在她穴里的是谁,插在小屁股里的又是谁。 “呃呃啊!小、小金……后面是傅……啊!” 还未说完,娇臀却被狠打一下,男人声线幽幽:“错了!重新猜。” “呜呜呜……是、是迟泽,呃啊……文舟?啊!!” 奶子却又被掌掴,少女哭得岔气,却听身侧男人语气微凉:“我在这呢,宝贝。” “我、我不知道了……呜呜呜……” 可怜的羊羔几次都回答错误,四头恶狼别无他法,只好用身下肉仞好好惩罚她,填满她每一处洞口,挞伐她每一个敏感点。 少女颤着声音大叫,灭顶的快感源源不断,直冲头顶。她一张小脸崩溃潮红,脑海里混沌嗡鸣,别说让她去猜小穴里插着谁的肉棒,就是有多少男人在肏干她,她也迷乱不清了。 奶头和花蒂被玩弄了太多次,红肿不堪,敏感到只要轻轻触碰,就会引发汹涌欲潮,穴芯泄出大股淫汁,随失禁的水液喷洒而出。 糜烂的空气中,软皮躺椅上形成了大滩水泽,布满红痕掌印的一对浑圆,像蜜桃又像椰奶果冻,顶端嵌着红果,骚浪摇晃,汁水四溅。 婉转柔媚的嗓音,从头到尾,一刻不曾停歇。少女整个哭成了泪人儿,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未曾想,等待她的不是昏迷,而是来自精神世界的双重压力。 阮卿卿正陷于癫狂情欲中,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却猛然篡夺了她的意识,身体还在承受欢愉,精神却被剥离至体外。 ———— 老婆们!明天休息请假一天么么~ 群p太难写了,占了好几章,下章就结束走剧情了。 106、魂都被操飞(6P粗口慎入) 四周白茫茫一片,少女灵魂出窍般浮于一团似云似雾上,庭院的潺潺水景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纱,如梦如幻,若隐若现。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又陷入了精神世界。 可耳边仍能听到躯壳的无意识媚叫,窒嫩处的销魂顶撞感也没有丝毫停歇,唯一不同的,是布满红痕的赤裸娇躯上空无一物,像是被不存在的隐形人肆意玩弄。 她咬唇抑制着呻吟冲动,四处张望,果然在身后看见了搞鬼的人。 “迟旭,果然是你!” 少女一身凝脂雪肤莹颤,粉肩玉臂,奶颜酡红,胸前是两朵绽放到极致的牡丹,如此姝丽媚色,看得男人眼底克制不住的欲念溢出。 “姐姐,你未免太偏心了,他们都能碰你,为何一到我就万般不愿。” 阮卿卿差点信了他胡搅蛮缠的话,美目怒瞪:“你碰我还少吗?快放我出去!” “那不一样……”男人边说边蹲下身与她平视,漆黑黯沉的眼淬出几丝黏稠的幽暗,单手捏住她下巴,指腹在下唇上反复摩挲,意图不言而喻。 “嗯啊……” 骚媚的身躯敏感万分,微肿的唇瓣轻轻一触便带起一股异样的电流,前后两个穴洞明明被撑得极满,酥爽到痉挛,被他这样磨蹭挑逗,竟又咕噜着吐出一口骚液。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迟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嗤笑一声,绕到她身后,释放出来的粗长性器贴着她腿心磨蹭,大手捞起她一只椒乳,长指揉捏奶头,另一只手探向腿心,揪住她媚红的花蒂。 “啊啊啊……轻、轻点……” 她的求饶却没得到男人的温柔以待,反而换来一个响亮的巴掌,大咧咧落在她布丁似的肉臀上,留下一个绯红的掌印,将其他几人玩弄的痕迹晕开。 迟旭看红了眼,又啪啪打了几下,似要让那占有欲作祟的红痕完全盖住其他男人留下的印记。 少女的皮肤白得出奇,留在雪嫩臀肉上的掌印清晰可见,迟旭并没用太重的力道,漂亮浑圆的两瓣蜜桃上却一片红绯狼藉,交迭的掌痕有种凌虐的美感。 “呜呜呜,不要……” 听见她猫儿般的叫喊又骚又媚,男人眸底的欲火更加旺盛,巴掌离开她的臀部,直接打在了肉乎乎的包子穴上。 “啊——疼!” 少女连站起都忘了,腿心娇嫩处传来的痛感酥麻,令她下意识就匍匐着向前爬去,只想逃离那鞭挞不停的可怖大手。 她却忘了这里是男人的主场,手脚并用爬了半天,低头一看,却是原地踏步。 “疼到骚穴流水?”迟旭坏笑着挑眉,地上大摊水迹也不知是谁留下的,应是爱极了这种感觉,才会流这么多骚水。 “呜呜呜不是的,那是……啊啊啊!” 又是猝不及防一下扇打,花缝汁液粘稠,每一下掌掴虽然不重,声音却极为响亮。贝肉通红,男人越是扇打,那淫靡花汁就流得越多。 “挨打也能爽成这样,姐姐怎么这么骚?” “不要打了呃呃!好麻,受不了了啊啊啊……” “不要打哪里?”男人蛊惑的声音徐徐引诱着。 “不要打小逼……啊啊!要打坏了……呃呜呜……”尽管贝齿咬住下唇,嘤泣还是从唇齿中不断溢出。 “求我,求我操进去,不然就扇烂姐姐的小骚逼。” “呜呜呜求、求求你,操进来、操进小骚逼里……” 阮卿卿被满心的羞耻感包裹,低低哼唧着说出这淫浪的话,只想寻求解脱。空洞的躯壳被插干着,精神世界里小屁股却被不断扇打,每一寸皮肉都颤动不已,内外的双重折磨简直逼得她要发疯。 “真乖。” 磨人的抽打终于停了下来,少女软下的腰肢却再次被提起,一个硕大滚烫的东西顶在她红肿的穴口,酥酥难耐的痒中,肉缝骤然被撑开,鹅蛋般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啊啊啊……” 强烈的填充感刺激得她再次呻吟出声,明明能感受到体里有两根巨物不间断击打,却又有第三根炙热铁杵气势汹汹抵了上来,顺利插进空空如也却骚水泛滥的穴里。 不知是不是迟旭恶劣调整了敏感度的原因,精神世界生生放大了她一切触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明明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硬生生从穴口插进肉壁里,越来越深直至穴芯,而后贯穿进入宫苞,两个人下体紧紧相连在一起。 男人舒爽地粗喘出声,大手牢牢钳制住她腰肢最细处,扶好那无力的小猴屁股,而后重重地操撞起来。 被五个男人轮番滋润的身体,如一朵靡艳的山茶花,丰臀肥乳,腰肢若柳,捣干起来浑身雪肉都在颤晃,迟旭恨不得把她操死在身下。 “呜呜呜……不、不要那么深……啊啊啊——” “嗯……姐姐吸我呢,放松点,不然我忍不住会干烂你的穴!” 阮卿卿泪眼迷蒙,浑身都像是掉进了火里,几个敏感点感官混乱,像是被无数男人插着揉着般,刺激得她媚肉紧缩,含着肉棒根本放松不了,只能清晰地感受男人那东西在她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意乱情迷间,迟旭加快速度迅猛撞击,结实的小腹不断将少女向前推进,又稳稳拖回前后耸动,垂在半空的双乳随之乱甩,奶水仿若天女散花,虚拟的白雾似乎都沾染上了浓郁奶香味。 少女被干得妍妍媚态尽显,潮红的姣丽小脸泪落不停,秀眉紧蹙终是敌不过动情的淫浪,丹唇不断逸出哀泣悠扬的呻吟。 失去灵魂的躯壳也有过之无不及,承受着四个男人愈干愈勇的兽欲。两双大手将细白嫩腿拖成一字马,两根硬挺巨棒深陷其中横冲直撞,内里嫣红的骚肉都被肉柱上的棱沟带了出来。花汁、肠液混乱交织,喷个不停,被快速捣成细密的白沫,溅得到处都是。 感受到少女疯狂蠕动的壁肉,迟旭的肉棒又大了几分,狠猛地加速肏进,身下娇肤顿时颤缩痉挛起来,湿濡万分的淫滑内壁早不堪重捣了,泄身的冲动几乎是本能而起。 “啊啊!停下!啊啊啊!!!”大股水液喷薄而出,冲击在炙悍肉端上,紧接着被堵了回去。 啪啪啪的水声湿亮的色情,淫沫骚水横飞,少女临近崩溃,哭叫着挣扎扭动,双手却只能没有着落的颤挛抓舞,魂都快被操飞了。 “啊啊啊啊啊!” 小腹下抽搐激烈,无尽的冲击却仍在继续,每一下都是无法言说的急迫和冲动,阮卿卿在多次失禁和高潮中欲仙欲死,从头到脚每个细胞和毛孔都在抗拒这种极端的刺激。 终于,一处致命的软肉拧在炙硬狰狞的肉棒上,又是一阵痉挛抽搐,浑身毛孔过电般张开,澎湃与爽到极致中,少女彻底晕厥了过去。 107、斩草除根 翌日下午,阮卿卿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双腿打颤几乎动弹不得,饶是她有治愈异能,那样过度的性爱,一夜之间也未能恢复如初。 昨日不堪入目的画面似乎还在眼前,身体的本能也没有彻底消散,一想到那番荒唐淫乱,小腹就是一下抖擞,吐出一口蜜液。 小脸登时涨红,这时有敲门声响起,她艰难爬起开门,迟旭一身卫衣休闲裤站在门外,高大身形散漫恣意,一脸清爽与餍足。 “醒了?想吃点什么?” 看见他阮卿卿就没好气,冷脸不答,哐当一声要关门时,他却伸手一挡,很快琢磨出来: “生气了?宝贝——” 回应他的是扑面而来的关门劲风,巨大的震响暗含主人怒意,迟旭庆幸自己反应快,不然那手要被门框夹断。 “嘶,好狠的女人。” 不得已,迟旭只得讪讪离开,改日再做谋划。 阮卿卿的怒气很快被其他四人察觉,之后几天,少女拉开窗帘就能看见一片玫瑰花海,逢出门就会遇见向她作揖的小猫小狗,卧房也总莫名其妙出现各种新鲜玩意儿……但几个男人不带重样的道歉方式,少女理都没理,全部无视。 她真的生气了! 别说碰她,这一周都别想见到她! 于是少女独自潇洒的几天内,五个男人别说吃肉了,一点肉汤肉沫都没见着,真真煎熬到禁欲。 但阮卿卿不知道的是,这段时间,关于她的流言风声四起,在望北小范围内传播着,有说她和五个男人关系放荡的,有说她如何心机上位、贪得无厌的,但这些闲言碎语还没来得及传进少女耳中,便被彻底清理,销声匿迹。 她和五个男人心照不宣的关系却不是阿珠散布的,而是一个阮卿卿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女人——宋嫣。 宋嫣作为食物系异能觉醒者,自从来到望北基地,便被分配至领主府后勤处工作。 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若甘心于这平淡安稳的生活,就不会在末日后加入一方恶霸组成的小队,千方百计攀上曾经的队长,哪怕队里恶虎环伺,视女人为发泄欲望的工具。 来到望北基地,她曾将目标定为领主傅以珩,但那个男人实在滴水不进,冷漠得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偏偏对阮卿卿颇为关照。 后来她看上了动物系异能者靖轩,可他满心满眼只有阮卿卿,一个眼神也没留给她。 又是她!宋嫣百思不得其解,论容貌论亲和力,她没一处比得上她。妒火作祟下,她利用傅以璇设计阮卿卿,使她的真实样貌暴露于大庭广众下。宋嫣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谁知第二日,她收到了调离领主府的通知。 之后,傅以珩几人出海寻找绿洲,再回来时,阮卿卿竟成了傅以珩的未婚妻,宋嫣以为自己有了机会,于是费尽心思接近靖轩,却发现他与阮卿卿举止亲密,彼此竟毫不避讳。 宋嫣立刻寻着时机,将此事告知了傅以珩,话中明里暗里,都是对女人水性杨花的谴责。 没曾想,男人气场冷冽,听后一丝表情变化也无,只是将外套随意丢给身旁助理,面容沉厉低眸看她:“收起你的心思,否则,后果就不是离开领主府这么简单了。” 宋嫣瞪大了眼,仿佛听错了般不敢置信,但很快,她发现了一个更令她震惊的事实,不止靖轩和傅以珩,就连枭东的三位贵宾,也是阮卿卿的入幕之宾。 深藏心底的嫉妒不断发酵,终于以歪曲的形态积聚到极点,宋嫣使手段买通了掌事女佣,安排阿珠在禁止佣人打扰的时间去主院除草,之后的发展则在她的预料中,阿珠窥见了主人的隐秘私事,也被五人之一觉察。 替罪羊有了,宋嫣不再顾忌,将少女和五个男人的关系添砖加瓦,大肆散播,她动不了阮卿卿,便要让她身败名裂。 但宋嫣再怎样精心筹备,也抵不过她身后五个极其敏锐的男人。这个小插曲没等闹到少女面前,便被几人从源头掐灭,一点喧嚣也未留下。 神经大条的少女自然不知道,她和男人们单方面“冷战”的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她只日日盯着白逸合二为一的天数倒计时,估摸着对几个男人的惩罚差不多了后,与他们商议阻止白逸的具体计划和行动时间。 男人们的意见十分统一,那就是斩草除根,除去其中一个,便达不成光暗合一的条件,永无后顾之忧。 至于杀谁,几人的想法各不同,阮卿卿私心选择了暗系白逸,一是他代表了白逸人格中恶的一面,对她坏事做尽,死有余辜;二是她见过顾司濯与暗系白逸的交手,对他的异能形态更为了解,而光系白逸,无论是异能还是身份,实在令人莫测。 ———— 久等了老婆们,晚点再来一章 108、出发前夜 少女选择了暗系白逸,几个男人欣然答应,对他们而言,杀谁都好,最好两个都死了,整整齐齐。 临出发去恶魔岛的前一晚,傅以璇却找到了阮卿卿,娇俏的少女小脸微红,略微扭捏,拉着她的袖口支支吾吾。 “怎么了?”阮卿卿让她坐下说。 “卿卿姐,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恶魔岛,你能跟我哥说一说嘛?” 阮卿卿愣住,尽管那五人都在此行之列,这一趟仍旧危险万分,白逸的暗系异能难缠至极,郁文舟甚至不愿她跟去,却又怕他们几人不在,她留在这里更加危险,最终才同意带她一起。 “为什么想去呢?”阮卿卿好奇地问道。 傅以璇嘟嘴:“末日后我就没离开过这里,之前哥说我能力太差,出了望北基地会很快没命,后来我努力修炼,现在已经六阶了,但他还是不让我出去。卿卿姐,我的好嫂子,我好想像你们一样去世界各地,你帮我跟哥说说嘛,他肯定听你的。” “以璇,外面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危险无处不在,傅以珩那么做,也是在保护你。”阮卿卿语重心长道。对于外界的危险,她深有体会,无论是丧尸异兽,还是天灾人祸,如果不是她运气够好,也许早就尸骨无存了。 “我知道,但我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傅以璇红着耳朵辩解,语气中都透着急切:“我的异能,你知道的,我触碰到谁,谁就用不出异能。我现在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了,没有人可以近我的身。” 阮卿卿暗叹一声,少女现在的心态,何尝不是末世之初的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以自己的能力足以生存,怀揣着愚蠢却可贵的单纯。 在危机四伏的末世,这份单纯太过奢侈,一旦失去庇护,将很快消磨殆尽。 但无论如何,她都很羡慕傅以璇,有保护自己的亲人,在望北基地衣食无忧,能够清闲安稳这一生。 “好吧,我答应你,但出去后绝不能乱跑,一定要听你哥的,好吗?” 少女双眼一亮,忙不迭地点头。 送走傅以璇,阮卿卿泡了个澡,吹干头发回到卧室,侧身关灯时,却被突然出现在床边的身影吓一大跳。 看清那人是谁后,她声音微冷:“阮季升,你来做什么?” 男人肩胛笔挺,峻拔欣长的身影勾勒在夜色里,有种无言深沉的感觉。他仿佛在那儿坐了许久,眉眼低垂不露神色,听见她的声音,如梦初醒般抬眼,缓缓看向她。 见他这副澹然的样子,阮卿卿更怒了:“阮大教授!你是不是私闯民宅上瘾了,这样不打招呼突然出现,真的很吓人好不好!” 阮季升似被逗笑,嘴角弯起弧度:“我来看自己的妹妹,又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只能出此下策了。” 少女才不信这假惺惺的话,面无表情地催促:“你到底找我做什么?有话快说,我很困了。” 她不想与他多聊,这人心思深沉,做的每一件事都别有用意,他这次找她,估计又有什么目的。 果然,那道清润嗓音淡淡响起—— “卿卿,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样做没有意义,有些事情,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阮季升目光沉沉对上她的眼,熟悉的五官清冷俊昳,似无情又似有情。 阮卿卿避开他的目光,兀自看着虚空笑出了声:“阮季升,你要我做绿洲阻止白逸,我已经在尝试了,但你不要对我有所期待,我不会按你的方式去做。” “不,你会的。” 她诧异于男人莫名笃定的语气,冷淡扯唇:“好,那你看着吧,我永远不会。” 109、横插一脚 黑夜将尽,白昼降临,鱼肚白悄悄照亮天空。 望北基地大门外的路障铁网被挪开,一排吉普越野鱼贯而出,驶上清理后的柏油路,加速向东而去。 阮卿卿自然不会听阮季升的劝告,这日天明,她就与傅以珩说了傅以璇的事,傅以珩同意后,几人整装出发,带了大批手下离开望北基地。 迟泽三人坐一辆车,傅以珩和靖轩坐另一辆车,几人面上过得去,暗里却各自较劲,阮卿卿不敢上任何一方的车,假笑着朝五人挥了挥手,而后和傅以璇挤在了一起。 她只一门心思周旋于这五人中间,专注于推动自己的计划,浑然忘了还有一个男人在暗处蛰伏,一旦她走出望北基地,就会被Y国情报局发现。 顾司濯答应过阮卿卿,不对陆国采取任何军事和外交手段,但她所在的望北基地被领主傅以珩的空间壁隔绝,他一丝消息也探查不到,连日来面色愈加阴翳,周身被低气压笼罩,接近火山爆发的边缘。 情报局负责侦察的下属如履薄冰,每日向长官的例行汇报成了他最胆战心惊的事情。这日,他收到阮小姐一行人离开望北基地的消息,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下,连忙拨通顾司濯的内线。 就这样,阮卿卿和傅以璇乘坐的越野在经过一段跨湖大桥时,桥下平静无波的湖水陡然发难,单单卷走了二人所在的车,令众人措手不及。 见到那个军装笔挺的男人,阮卿卿急切着就要回去,距离两个白逸宴会碰面只剩三天,没时间在他这里耽误了。 顾司濯一向自负,骨子里的疏狂自信促使他根本不把白逸放在眼里,哪怕他与恶魔岛白逸交过手,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角色,可相应的,有他顾司濯在这里,白逸若想对她不利,也得先问问他同不同意。 阮卿卿几乎要被顾司濯气死,软硬兼施才说服他先送傅以璇回去,给那五人报平安,保证计划继续实施,她则暂时留在这里安抚男人,至少劝他不要横插一脚,阻挠他们。 顾司濯十分受用于她一声声娇软腻人的“顾大大”,紧绷的唇角淡淡扬起,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未曾想,送傅以璇回去的时候,少女眼含热泪,情深意切地喊了句:“嫂子,你保重!” 这句话直接让她苦苦维持的气氛陷入冰点,男人面色遽然冷冽下来,黑眸锐利如暗夜里钢刃上一闪而过的寒光,所有沉着的语气被捏碎在阴冷的声音里:“嫂子?” 阮卿卿魂都颤了颤,她绞尽脑汁地解释,顾司濯却再也听不进去,他嘴角带笑,强忍着滔天怒意将少女锁了起来,控制自己不立刻杀了傅以璇或她哥,而是将傅以璇送回望北基地,附送他的一道选择题: “选一个死法,淹死,或是渴死。” 之后的三天里,阮卿卿心急如焚,但顾司濯将她关在了一个由特殊金属材质打造的全封闭房间内,通风系统太过隐蔽,哪怕她有变形异能,也飞不出这个精致牢笼。 直到第四天,阮卿卿几乎绝望之时,男人迈着压迫而熟悉的沉稳步伐走进房间,笑容倨傲又散漫,似乎心情颇好。 他在少女身上放纵了例行的兽欲,而后亲手给身体酸软无力的她换上衣裙,带她来到书房。 透过一面似水镜又似液晶显示屏的装置,她看见望北基地外一片混乱,制造战乱的却不是顾司濯的军队,而是E国的雇佣兵。 阮卿卿对E国的士兵制服并不了解,但她仍然认出了那是谁的人,因为她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高大闲适的身影,他甚至没有穿防弹衣,五官英挺,黑眸幽冷,兼具光系白逸的优雅贵气和暗系白逸的凌厉深沉,一举一动存在感十足。 他几乎与末世前阮卿卿认识的白逸一模一样,除了他手中的异能。任何子弹只要近身就会被黑雾吞噬,而他右手每抬起一次,就会有一片暴露在日光下的士兵化烟消散,一丝余烬也没有留下。 少女心下凉了个透,这完全是碾压式的战斗,生生让那里沦为了人间炼狱。 正怆然绝望间,却见白逸身后一道光门洞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里面跳出,傅以璇来到男人身侧,迅速握住他一只手臂。 身体相触的刹那,白逸顿时僵立不前,傅以璇转头焦急大喊:“现在!” 说时迟那时快,数道异能攻击闪烁着各色光芒向白逸疾射而来,却纷纷在接近男人一米处消融无存。 傅以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死死咬着牙,加倍运转异能。 “好玩吗?”白逸嗓音清冽无波,目光淡漠,只垂眸一扫,少女身上立时炽光大盛,她痛苦地捂住脸,却挡不住那无处不在的日光,从头到脚在刺目白光下寸寸瓦解,化为飞烟。 “不要!!!”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一意孤行的结果。” 耳边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将阮卿卿拉回现实。 她对上阮季升清濯好看的眼睛,莹白额间细汗仍在,仿佛经历了大梦一场。 110、贪恋的温暖 “不!这不可能!”阮卿卿苍白着唇:“如果是顾司濯的原因,那我不与傅以璇同坐一车,或者不叫她去就行了,再不济,你悄悄带我出望北,不让顾司濯发现,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阮季升轻叹一声,长指再次抵上少女眉心,将不同的结果展示给她看,在各种未来中,她做了不同的选择,可兜兜转转,结果都是相似的,总有她熟悉的人要为此付出生命。 少女眼中尽是凄然,却仍旧抱有一丝侥幸:“你怎么就确信,我按你的方式一定能成功?” “卿卿,我不确定,但从光系白逸入手,阻止他在晚宴上与暗系相遇,是伤亡最低的选择。” 阮卿卿闻言沉默,羽睫覆下,遮住眼底一片暗淡无光:“好,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你想通了就好。” 唇畔泛起一抹苦笑,未来变化莫测,即便是他也无法准备把握,他不确定这样能否成功,也不关心伤亡是否最低,他只知道,只有光系白逸,才能帮她避开最后一个死亡结点。 心怀天下这个词,从不与他沾边,谁死都可以,只有她,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他甘之如饴。 被她下药的那个夜晚,他知道她会刺自己一刀,也知道那个叫靖轩的男人会看到,但就像冥冥之中自有指引,她的气息,她的温度,他无法拒绝。 这一世,她强硬的拒绝态度本已让他放弃,准备随她湮灭于这条时间线,如之前无数次一样,他终究舍不得伤她更深。 但那次罔顾人伦的交合,他竟收获了意料之外的惊喜,透过重重迷雾,在无数条时间走向中,他终于寻得了生的希望,而那唯一一条答案中,光系白逸才是关键。 阮季升掩去眸中落寞,正欲离开,却被少女拉住:“明天就出发吗?” “嗯。” “那今晚别走了,就住这里吧。” 阮季升愣怔住,而后了然,浅笑着点头。 阮卿卿的床很大,分一半给他绰绰有余。 她又取了一套被子和枕头放在男人那边,再次熄灯,房间顿时陷入空荡荡的黑暗。 月色蒙蒙,少部分光透过窗帘射进卧室,淡淡好闻的薄荷气息若有若无,扰乱了她的呼吸。 尽管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但被那熟悉的气息包裹萦绕,就好像,她正在他宽大温暖的怀抱中一般。 “哥,你能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我睡吗?”她听见自己怯懦的声音和窒住的心跳,突兀的问句,打破满室沉凝。 自从被他送进恶魔岛监狱,阮卿卿已经很久没用这个称呼了,她只当男人是陌生人,之前那个季升哥已经死了。 但不知是夜晚会放大人的心绪,还是这时候人往往更加脆弱,在安静的琼琼黑夜中,听着身侧那人沉稳的呼吸,她脱口而出了这句话。 阮季升没有说话,少女紧绷的心正往下耷拉,一道巨大的阴影却倏然覆来,甘冽地将她笼入,男人身上久远的清淡味道,化作一股令人贪恋的温暖,瞬间蔓延至五脏六腑。 阮卿卿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神情恬淡:“我最近总会梦见很多不一样的事,梦里太美好了,偏偏细节都十分真实,难道,所谓的平行宇宙真的存在?” “只要你相信,那就是真的。”男人气息温醇,带着微微热度拂在少女发顶,似筝弦被轻柔拨响。 阮卿卿想听的答案却不是这个,阮季升给她看的各种未来发展,总给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之感,那种感觉,竟与她的梦境十分相似。 所以她真正想问的,是她梦中的内容是不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甚至,它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你怎么确信,我一定能左右怀特公爵?”少女换了个话题,继续试探道。 “从暗系白逸对你的态度。” “嗯?” “你无需做什么,只要他们看到你,就会自然而然产生亲近感,哪怕失去了记忆。”温玉般的声音在少女耳侧缓缓流淌。 在无穷无尽的时间循环中,阮季升早已发现,不断求索的不只是他,还有白逸,他对她的渴望在一次次失去中成为了执念,正如无法摆脱的宿命般,那种羁绊无法磨灭。 但他没有告诉阮卿卿的是,她并不能左右光系白逸,实际上,他根本不确定她能否成功,毕竟,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不是阻止白逸,而是她活下去。 ———— 晚点补加更~可能很晚……不要等哈哈哈 111、好感度加成 “卿卿,你负责清理这片区域。” “好的麦女士。” 女仆长离开后,阮卿卿打量眼前绿树繁花的庭院,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尽管不是第一次来白逸的庄园了,她还是不禁感叹资本主义的奢靡腐朽。 大片蓝色圆顶的城堡式建筑矗立在蓝天白云下,花园精美,草坪广阔,整个庄园仿佛一副美轮美奂的莫奈油画。 而她是油画中最不起眼的一点油墨。 少女挥舞着扫帚,清理了大约三分之一后,来到一处树荫下休息。这里很安静,头顶是密匝匝的细碎绿叶,满眼都是翠色,鼻息间尽是青草的芬芳。 她抽出手绢扇着风,漫无目的地欣赏四周风景,余光瞥见高尔夫球场旁的长椅上坐着一人,他穿着白色的衬衣、深棕色的长裤和同色的马靴,衬衣纽扣一看便知价格不菲,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流畅线条。 他所在之处似乎连阳光都格外绚烂一些,光影朦胧中,男人有些虚化的面容轮廓满是清冷的禁欲,整个人像是被涂了一层高光,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光泽。 那是怀特大公爵,也就是光系白逸。 阮卿卿胸腔一震,终于见到他了。 为了接近光系白逸而不被察觉目的,阮季升将她送进公爵庄园,以女仆的身份留在这里,伺机露面,吸引他的注意。 少女轻轻蹙眉,时间紧迫,后天晚上他就要赴宴了,该怎样迅速有效地阻止他呢? 右手无意间触摸到身旁有些老旧的长柄大扫帚,她眼睛一亮,有了! 阮卿卿重新固定了缠绕麦穗的铁丝,在上面做了手脚,然后抱着扫帚来到高尔夫球场旁的小道上,开始认真清扫,边扫边靠近正坐在长椅上休息的白逸。 直到接近男人斜后方,她大力扇动着扫帚,假装没看到那里还坐着一人,将扫把上凸出铁丝的一侧向男人挥舞过去,直直从他侧脸扫过。 白逸只觉耳边一道劲风袭来,伴随微微刺痛,他被不知哪来的扫帚打了一下,而后是一个少女略带哭腔的嗓音: “抱歉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 我就是故意的,你没事才怪了,嘻嘻。 既然从阮季升那儿得知白逸对她有天然的好感度加成,阮卿卿就有持无恐了,她根本不怕白逸一怒之下会掐死她还是怎样,她只想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实现目的。 那样明显的一道伤口在脸上,他还怎么去参加宴会? 白逸从短暂的被打懵中缓过来,眸光淡淡向声源处看去,那是一个身着天蓝色女仆裙的少女,眼角含泪,一副柔弱模样,像是沾染了露珠的白色花朵,表情可怜极了。 “天呐!大人,您流血了!”少女略显矫揉造作的软糯嗓音还在继续,她似乎十分惶恐,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些什么。 流血?一点小伤无碍。白逸指尖凝聚些许光元素,正欲抹去脸上伤痕,却见面前小女仆紧张局促的样子有些可爱,露出的两截手臂白得发光,纤细颤栗,他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哦?是吗。”男人薄唇紧抿,下颌微绷,几分不悦赫然映在眸底:“打伤我,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嗯? 阮卿卿愣住,不是说她有好感度Buff嘛,走向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112、将功补过 “大人?”少女红唇微张,美目中尽是惶然与不安。 “嘶……伤口还挺深。”长指抹去侧脸一道平添血色的红,立刻有新的血珠洇出,他睨着指腹上一抹鲜艳血红,愈加正颜厉色:“怎么办呢,该怎么处置你?” 明明圣洁如水的琥珀色眼眸,面无表情时竟无端带来一种凛然压迫,陡然激起灵魂深处的窒溺。 阮卿卿头皮一紧,此时才觉后怕,自己确实莽撞了些,无论怎样他都是白逸,是那个末世前视法律为无物的白逸,也与恶魔岛那个以折磨犯人为乐趣的白逸是同一人。 她讪笑一声,声音慌张地补救:“处、处置?哈哈,公爵大人您真会开玩笑,小小一条伤口,您交给我吧,我有把握不会留疤!” 这回不是装的,是真心实意地慌了。 白逸慵懒的睫羽微动,饶有兴致地看她,等待下文。 “无需太久,大人,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好,你来吧。”他点头同意。 “唔……”阮卿卿有些面红耳赤:“您可否闭上眼睛?” 男人似是没想到她竟还有要求,诧异地挑眉,最终没有说什么,乖乖闭上双眼。 他倒想看看,这个面生的小女仆要做什么,难道随身携带了医疗包? 视觉陷入黑暗,有徐徐微风从湖畔吹来,卷着花朵的清香和湖水的沁凉,惬意地拂过面庞。 伴随窸窸窣窣的声音,小女仆似乎在向他靠近,而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一个柔软湿滑的触感沿着他侧脸舔舐,那是—— 她的舌头! 白逸震惊地睁眼,入目是少女微颤的长睫,浓密柔软地覆在眼睑上,那娇软躯体已然近在咫尺,几乎以扑倒在他怀里的姿势,他的胸膛还能感受到些许奇异绵软的触感。 如此亲密的距离,鼻息间似能嗅到属于少女的沁香,顺着雪白颈畔,自动钻入他鼻尖。 一缕一缕,成了勾魂香。 阮卿卿舔了一会,察觉到男人皮肤僵硬,这才发现他澄澈的眼,正直直盯视着她。 “大、大人,您怎么睁眼了?” 她连忙从男人身上离开,那道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余留一道浅浅的粉色。 “你在做什么?” 阮卿卿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异能,大人。” “治愈系?” “对的。” 少女卷翘的睫一眨一眨,白逸仿佛看到一只弱弱展翅的小蝴蝶。 她羞乱无措的眸倒映出他的样子,清冷,疏离,唯有紧绷的下颌,透出一丝故作镇定。 “您的伤没有完全好,还需要……” “不用了。”他起身打断:“以后扫地注意点。” 说完就大步离开,阮卿卿看着他愈来愈远的峻拔背影,一时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季升哥,你在吗?”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对着空气唤道。 “嗯,怎么了?”片刻后,一道清澈嗓音蓦然于背后响起,带着空气中渐渐复苏的尘埃,一同融进她耳膜。 少女转身,果然看见那气质温润的男人,朗目疏眉,日光穿过树影投笼在他身上,深棕大衣加身愈显身姿挺拔。 “白逸真的对我有亲切感吗?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别说给我三天,就是一个月,我也没办法干预他的行程啊。”阮卿卿皱着眉,表情有些苦恼和挫败。 阮季升从容一笑:“别气馁,也许你用错方法了?” 男人最了解男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她看不出来,可他却真真切切捕捉到了,光系白逸对她的好奇和纵容绝不是假的。 但那毕竟是高洁仁慈的光明人格,无恶亦无欲,不可能如暗系般,看到喜欢的事物,就要迅速占为己有。 “什么意思?”阮卿卿竖起耳朵聆听下文。 “光系白逸不懂情爱更不知情欲,也许你要从这方面下手。” “是吗,就像我给你下药那样?” 阮季升倏地一愣,他本意是建议她通过情爱影响白逸,却又意识到时间上的限制,也许后者才是最快的。 男人艰涩点头:“差不多……” 少女猛地向前一步贴近男人,微风习习,二人几乎呼吸可闻。 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胸膛:“就像那晚我对你做的一样?扒掉你的外衣,坐在你身上?” 少女杏眸直直逼视,不欲错过他任何反应。 昨夜她百般试探,尽管阮季升对她的猜测一直避而不谈,但那种感觉太过强烈,她不信她的梦境没有在别的时间线中发生过。 只是如果,如果那是真的,他竟也愿意,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别人怀中? 阮季升眸色微深,忽然笑了起来:“卿卿,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无需做那么多,他们甘愿上钩。” 阮卿卿被他这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噎到,扯了扯唇角,几分冷淡决绝:“好,你不要后悔。” ———— 放心!哥哥马上就后悔了! 113、近水楼台 彤云微染天边,一群人簇拥着中间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行政厅走出。 “怀特大人,感谢您对新城建设的支持,东部复苏后,更多平民可以免于落入丧尸之口了。”E国财政部部长笑眯眯地跟在白逸身后,微弯着腰。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也跟着应和,笑脸盈盈。 “应该的。”男人唇角的笑礼貌而疏离,“后续事宜我的秘书会负责跟进,梅根部长可以与他联系。” “自然。”梅根边颔首边殷勤地为他引路:“后天的国宴您可一定要来,我的小女儿瑞蒂一直跟我念叨您呢。” “梅根部长,你知道我一向不爱参加这些。” “哦哦,您还在为那件事烦恼吗?也许可以去一些热闹的场合,与老朋友聊聊天,相信对您恢复记忆很有帮助呢。” 不知不觉,几人已走到大门外,梅根极有眼力见地打开车门,躬身请人上车。 白逸向梅根点点头:“我会考虑。” 车门关闭,黑色座驾缓缓向庄园驶去,白逸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风景沉思。 与老朋友聊天吗? 他不是没有试过,可再怎样复盘过往,心脏深处总有一处空落落的,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呢…… 这么想着,车子已驶进镂花大门,停在了主殿台阶前。 光风霁月的男人下了车,走进侧厅来到三楼,脱掉外套挂在玄关,推开主卧的门,下一刻却定在原地。 透过繁复灯饰的暖黄柔光,他看见一个天蓝色的身影钻在床下,一拱一拱的动作似乎在清理灰尘。她穿着女仆的服饰,一头乌黑秀发散披在肩头,如海藻般晃来荡去。 她穿的不是连裤袜,而是略显薄透的白色过膝袜。当她身体前倾时,腰肢塌陷下去的弧度惊心动魄,隐约可见荷叶边裙摆下,腿根某处细腻雪肤白得晃眼,高高撅起的蜜桃臀,像极了某个缠绵交欢的姿势。 白逸视线掠过却很快移开:“现在不是清扫的时间吧?” “抱、抱歉大人,我马上就好。”少女似乎受到了惊吓,声音纤弱回了一句,同时加快了手上动作,清理完成后离开床底,站起身来整理裙摆。 而看清她面庞的男人,眼皮重重一跳。 “你怎么在这?” 他记得,她上午还在高尔夫球场附近,怎么下午就来了这边,庄园里是没人了吗? “麦女士将我调来了这里,大人,以后由我负责您起居室的日常清洁。”阮卿卿低眉顺眼,面不改色道。 其实是她用两根金条贿赂了女仆长麦女士,央求她将她调来这里。既然要勾引男人,就要给自己安排一个近水楼台的位置。 鸦羽低垂覆盖住浅色瞳仁,白逸眉心紧蹙,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内心却有些无名的焦虑。 为何一见到她,他的心就如此纷乱?不行,不能任她留在这里了,改日将她调去果园吧,嗯……教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大人,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是我哪里没做好吗?咦,您脸上的伤怎么消失了?”少女扬起灿烂的笑容,绞尽脑汁地寻找话题,她不想那么快离开。 听见那尾音俏皮的问句,男人回避的目光下意识与她对上,少女额头饱满,细眉杏目,一点樱唇未染胭脂色,粉得通透莹润。 她轻启唇瓣,露出一排洁白可爱的贝齿对着他笑,整个人沐浴在暖光下,身上仿佛流淌着琥铂色的蜜糖,甜蜜又诱人。 “那点伤不算什么,唔……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你忙完了就去休息吧。” 话没说完,白逸就转身大步离开了卧房,逃也似地躲进了书房。 阮卿卿看着他略显慌乱的背影,轻哼一声,有些失望,却很快重振旗鼓。 怀特大人,等着吧,接下来才是杀手锏。 114、乱了心 白逸在书房坐了一会儿,手中的书却怎么都看不进去,那抹勾人弧度似乎还在眼前,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字也成了一个个黑块,最终组合成她洋溢着灿烂笑容的脸。 他捏了捏鼻梁,正准备合上书,一声敲门声倏地响起。 “请进。” 少女端着托盘走进:“大人,这是厨房送来的红茶。” “我今天不想喝茶,你拿走吧。” “哦,好的。”阮卿卿并不是特别意外,他现在恐怕对她避之若浼,更不会喝她端来的茶。 她假装失落地低头,纤长的羽睫落寞倾颓:“大人,您是不是讨厌卿卿啊?您不用因为我改变习惯的,明天我就向麦女士申请调离,不会再碍您的眼了。” 少女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曾经明眸善睐的杏仁眼被一片迷离的水雾遮盖,破碎的光芒无声摇曳,凝聚在泛红的眼底,任谁看了都不忍说一句重话。 白逸托着书的手颤了颤,罕见地将无措展露在外:“不是你的问题,茶……你替我喝了吧,如果你喜欢的话。” “真的吗大人?”失落的神情因为惊喜变得灿若星辰,烟波流转的杏眸熠熠生辉。 “当然。”白逸目光扫过少女笑容绽放的姣丽小脸,微不可察地移开,唇角微勾。 “谢谢大人!您果然像外界所说,品行高尚,宽宏大量,E国有您一定是神的恩典!” 阮卿卿明媚轻快地笑着,明明是拍马屁的话,自她口中说出,竟像是发自内心这么认为似的。 白逸微讪,不敢直视她清澈的眼睛。她竟是这么看他的吗?他忽然为自己之前想要调走她的想法感到愧疚,太不应该了,他辜负了如此单纯少女的拥戴。 “大人,那我先退下,不打扰您休息了。” “嗯。” 阮卿卿离开后,白逸兀自看着书页发呆,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竟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眸光柔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跳跃在眼底。 他定了定心神,继续翻阅下一页,突然的倒地声却自门外传来,伴随茶盏打碎的巨大声响。 男人连忙起身,寻着声音的方位来到走廊,果然看见天蓝色的身影跌落在地,一旁是碎裂的瓷盏,橙红明亮的茶水漫溢其中。 “你没事吧?” 他上前查看,正欲扶少女起来,却看她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樱唇轻启,吁吁喘着气。 “抱歉大人,我又、又闯祸了……但是我好热,好难受,我、我能借您的浴室用一下吗?” 白逸薄唇紧抿,摇摇头示意无妨,却又怕少女会错意,点点头将她扶起:“你去吧,你能自己走吗?” “可、可以。” 嘴上说着可以,刚刚站起走了两步,双腿一软却再次跌坐下去,幸亏白逸眼疾手快,兜住她腋窝,没有让她再次摔倒。 指尖却似碰到了某处绵软,惹得一声娇软的哼吟溢出,钻进男人耳膜,听得他心弦颤了颤。 “怎么突然这样了?吃了什么还是喝了……”话未说完,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目光移向那杯洒落一地的红茶,眉心跳了跳。 看她的种种反应,他已大致猜到那杯茶中掺杂了什么。以前不是没有过,一些仆人生了不该有的念头,妄想爬上主人或贵客的床,但那些腌臜手段他杀鸡儆猴治了几次,之后便很少了,没想到如今又重现,还叫无辜的人喝了去。 “大人、大人……我好难受……大人……” 少女的思绪越来越迷乱,一声声伴随娇喘的“大人”听得白逸心上涌起一阵异样,他却不敢细想那是什么,扶着她来到盥洗室,用凉水浸湿毛巾,一下又一下替她擦脸。 “好点了吗?” 毛巾的凉意让阮卿卿恢复了些许神志,她推开男人:“大人,您不用管我了,我借你的浴室……一会儿就好。” 说完,她扶着墙向里侧走去,脚下虚浮着,堪堪找到了淋浴开关,素白纤手无力一掰,大片水流顿时倾泻而下。 她像是得到了解脱,背靠墙壁滑坐在地上,任由花洒将自己浇了个透彻,蝶翼般的长睫被水流打湿,颓然轻颤,乖巧又羸弱。 白逸的心却乱了,眼前一幕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景,被水浸透的衣裙紧紧贴附在那婀娜身段上,水流沿着玲珑如玉的下巴蜿蜒过胸前山峦,透出内里黑色胸衣的轮廓,饱满挺立,傲人白团若隐若现—— 湿身诱惑不外如是。 他的目光紧紧攫着角落那抹倩影,眼底泛起昳丽的欲色,长腿微动,下意识向她走去。 精心策划的美色在欲望的渲染下,好似一堆干燥的细草丝遇到了火星,一触即燃。 阮卿卿余光注意到男人愈来愈近,心底几分窃喜,终于! 那红茶里的药自然不是旁人下的,而是她自导自演。既然直接引诱不成,就要利用光系白逸乐善好施的弱点,让他心怀愧疚,不得不帮助可怜的替罪羊——替他喝下这杯茶的她。 引他上钩后,她再秉持清纯小白花的人设,利用变形异能弄出点初夜的血丝,第二日发现贞洁被毁,便有由头一哭二闹三上吊,惹得他艳闻在身,不好第二日就在公众场合露面,被媒体指指点点。 啧啧,多么完美的计划。 只不过,这药效远比她想象的猛烈,初初一口入腹不觉什么,走了几步却浑身哆嗦,而后那蚀骨的倦怠感愈加汹涌,小腿酸软无力,连手中托盘都端不稳了。 还好之后的发展都在计划内,阮卿卿眼皮半阖,淋着不冷不热的水,静静等待白逸靠近。 男人的温醇气息却迟迟没有逼近,迷离恍惚中,花洒淋下的水似乎也断流了,周身燥热复起,少女奇怪地抬眼,想看看白逸在干嘛。 影影绰绰的视线扫了一圈,哪还有什么白逸,只剩下一个叫阮季升的男人, “卿卿,我后悔了。”他嗓音微凉,洒下一地薄冷的清波。 115、纵情纵欲(骨科高H) 男人挺拔的身形弯下,将少女笼在自己怀中,清冽的薄荷气息将她团团围住。 “哥哥不是说了,你无需做这么多,更无需自己喝下那杯茶。” 他后悔了,他没想让她做到这个地步,那药是什么滋味他不是不知道,如果她失了算,欲火焚身白逸却不给她解呢?就算白逸上了钩,初尝情欲的男人多么莽撞,将她弄疼了怎么办? 他只想她好好待在光系白逸身边,顺利度过最后一个死亡时间点。 阮卿卿两腮酡红,熟悉的男性气息令她安心又抗拒,由小腹流窜至四肢百骸的孽火烤得她像沙漠离开水的鱼,不由自主靠在男人胸前,难耐地大口呼吸。 “白逸呢?”她轻喘着问。 “我送他去外面了。” “为什么送他去外面?” 阮季升顿了顿,几分蛊惑诱哄的音扫在她耳侧:“我帮你泻火,怎能被他看着。” 他抱着她的姿态放松,唯有手臂绷起的青筋,无声昭示出他同样的情动。 “泻、泻火?”她似迷惘的小动物,瞳孔涣散无法清醒地思考,一边在他身上蹭着,一边喃喃摇头:“不、不可以,要白逸来……白逸……” 一声声吟哦柔媚入骨,偏偏唤的是另一个人,温润的男人顿时沉下脸来,只对她的轻柔凝结在眼底。 大手越过裙摆探进她腿心,隔着内裤一手黏腻的水,他重重揉了揉,上下两头都娇娇一颤:“嗯啊……别……” 身体是万分渴求的,理智却促使她扭动着小屁股,慌张躲避他作祟的手指。 他下颌紧绷,幽深眸色紧紧盯着怀中少女,她弱弱呜咽挣扎着,粉面含春,湿润媚意无边横涌,却似欲拒还迎。 他牢牢钳制住她的粉臀,一根手指趁机钻入那条细缝,里面湿软得让他发疯。 雾蒙蒙的暖光熏染下,少女眼底几分抗拒凝成一片潋滟波光:“不行……白、白逸,我不能让他参加宴会……” “无所谓,世界毁灭,哥哥陪你。” 明明中了媚药的不是他,他却比她更加被情欲昏了头脑,此刻只想狠狠将她压在身下,纵情纵欲。 “哥……啊呃……” 阮卿卿难捱扭动着,哀哀嘤咛着想哭,既是因为深埋体内作弄的手指,也是因为他忽然坦诚的话。 可哭饶声还未完全升起,便淹没在他炽热的吻中。一向沉稳的男人呼吸渐重,一只大手掌扣在她脑后,压得她反抗不得;一只手盘踞腿心,长指尽根没入,温柔却猖獗地进进出出,碾着里面的湿媚嫩肉。 少女剧烈地抖着,微翘的眼尾泛起艳丽的薄绯,双臂菟丝花般弱弱攀附,声声呜咽尽是无力承受的娇态,却愈加催化那积压许久的山洪。 阮季升只觉背脊发麻,又添了根手指顶到某处,她猝不及防地仰头泣叫,痉挛着泻了出来。 “舒服吗?”他低哑着音问道。 少女点头又摇头,欢愉却远没有结束,茫然的颤挛余韵中,一根昂扬巨柱抵了上来,就着穴口的花液刮蹭滑动,时不时碰瓷般戳刺豆珠,激得她又喘又哭,明明已经释放过一次,却又泛起难耐的灼痒,层层迭迭,情欲噬人。 “要、要……”她依偎着眼前人,像寻求庇护的幼兽,迫不及待追寻能给她解脱的东西。 “要谁?” “哥……季升哥……” 男人唇角勾起一丝得逞的弧度,扶好她的臀瓣,青筋虬结的粗硕对准穴口,一寸一寸向内挤入。 每进一寸似有无数个旋涡吸他咬他,层层媚肉此刻成了绞杀利器,发疯似地上来裹夹他。 阮季升额间青筋暴起,因忍耐而低垂的眉眼,强忍暴戾冲动而湿透的背脊,白皙脖颈下的血脉流动依稀可见,通通性感好看得要命。 在她的哽咽呜呜声中,他从莹嫩耳垂啄吻到轻颤喘息的唇角,吮着粉舌搅了个天翻地覆,下面亦然,待少女缓过来后,余留在外的一截肉杵利箭般挺入,撑满他梦寐以求的秘境。 ———— 昨天没更因为不想卡肉,今天一起更~ 116、被哥哥操坏(骨科高H) “啊啊啊!” 粗硕异物将她下身填堵得没有一丝缝隙,致命快慰在花心相触那刻彻底爆开,绞杀般的紧致吸附激得男人再难忍干坏她的冲动,扣住柳腰凶悍颠捣起来,全然忘了不想弄疼她的初衷。 上下同样的掠夺,阮卿卿快要溺死在他的狂风骤浪中,嘤泣娇啼声从唇齿交融中不断溢出,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响声。 少女攀在男人怀中愈显娇小不已,自下而上的贯穿姿势入得极深,男人却仍觉不够,托起她酥软的屁股,将她按在防滑的瓷砖地面上,推起裙摆架起两条颤巍巍的细腿,以绝对占有的俯压姿势快速抽干。 “呃啊!!!呜嗯……啊啊啊……” 她随着他的攻势哀婉浪叫,层层被狂挤重碾的嫩肉敏感到极点,向上折下的玉腿被压得无处可去,无助晃动的小脚雪白莹嫩,惹得男人又啄又咬。 硬勃肉端不间断戳刺着,小腹深处生出一阵阵热潮,她想逃却逃不掉,小屁股仍然被他稳稳压在胯下;她想迎合,抬起臀那瞬却被热杵狠狠插了回来,深得似要顶破肚皮。 靡靡水声中,男人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捣得快,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粗红巨物仍肆无忌惮地捣干,带出来的媚水糊了肉棒一圈,源源不断的更多淫水却被炙猛撞击堵了回去,一石激起千层浪。 叽咕叽咕……噗嗤噗嗤…… 淫靡抽插声不绝于耳,男人满心促狭念头,低哑带喘的声音偏要说给她听:“听见了吗?卿卿下面的小嘴被哥哥干得叫个不停,和上面的哭声一样好听。” “啊啊~慢、慢一点……”少女面红耳赤地摇头晃脑,早已被情欲燃烧了仅存的清醒头脑,周身泛起崩坏的粉红,沦陷在他反反复复的疯狂冲撞中。 深深契入花芯的肉棒抽干不停,被层层肉褶吸裹的快感,销魂得让他眉峰紧蹙,将将退出一截,又难以抑制地重重挺入。 “啊!!!” 阮季升舒畅地沉吟,她的哭喘、她的娇嫩、她的紧窄……无一不让他疯狂。 又是一下整根插入,不留一丝缝隙的胀满,只那贯穿宫颈的致命一撞,纤弱少女的五脏六腑都在震动,美眸徒劳睁大,深深的颤栗铺天盖地,潮吹来得猝不及防。 “啊啊唔……坏了、坏了……哥哥啊啊啊!” 少女抽泣的呢喃完全出自本能,可怜的小脸泣不成声。驰骋在她身上的男人笑了笑,只觉那一张姣丽泪颜诱得他更加难以自拔,根本无法停歇。 “好宝宝,就让哥哥操坏你好不好?” 他揶揄着喘息,精健的窄腰一挺一送,骨节分明的玉白长指拨了拨充血的珠蒂,上面全是少女动情的淫水。 与她不断试错的前世今生,尽管他愈加克己,让其他几个男人占尽了便宜,但无数次的敦伦纵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更清楚她的极点在哪里。 深深挺入她体内的肉棒,他与她紧密相连,他能描摹她的快乐和痛苦,多么奇妙的感觉。 极度的操弄下,少女再次哭喊着泄了出来,可大半液体都被跋扈巨物填堵在花壶里溢不出,小肚子越来越胀,她不得不噙泪哀求:“不要了,停、停下……” “吃饱了?”男人脸上溢出一丝俊朗笑意,调笑着缓下了胯间动作。 阮卿卿忙不迭地点头:“好胀呜呜呜……你快拔出去。” 阮季升不舍得真的弄坏她,吻了吻她挺翘鼻尖上的细汗,肉冠缓缓剐蹭内壁向外退出,“啵”的一声后,温热的大掌帮她揉着微鼓的肚皮,排解深处积压的水液。 头顶上方的花洒却在此时恢复了流动,男人惊诧地皱眉,停下了手中动作。 他的时间冻结竟被光系白逸解开了。 阮季升眼睑垂下,不应该啊,前几条时间线中,只有恢复完全体的白逸才能屏蔽他的异能,无视时间秩序。而只有在无处不在的光、暗两大元素面前,任何限制性异能才会失了效用。 如今看来,这一世,确实有许多地方不一样了。 男人面色凝重地站起身来,正打算时间重置,回溯到方才打断的时间点上,衣角却被拉了拉。 他低头看去,少女若有所感,眼底水光黯淡:“你是不是又想抹去我的记忆?” 阮季升眸底闪过一丝不忍,他多想对她全盘托出,多想直接带她离开,但他不能这样自私,他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 “对不起卿卿,原谅哥哥,这是最后一次。” 他快速地运转异能,倒流时间,然而还是慢了一步,赶在白逸进门前复原的时间,与原本的时间点间,出现了一分钟的误差。 白逸走进浴室,四周光元素罕见地波动了一秒,他愣了一下,顺手检查修复,这才意识到,他方才,似乎并不站在这里。 然而还未等他细想,就听到一声分外绵软的娇喘:“不行……白、白逸,我不能让他参加宴会……” “为什么不让我参加宴会?” 117、弄巧成拙 少女抬起迷朦的眼,她岌岌渴求的清冽气息随抱着她的男人一起消失了,而此时居高临下立于面前,以审视目光俯视她的男人,是白逸。 “为什么不让我参加宴会?” 见少女不答,白逸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充溢整间浴室的光元素却再次波动,似乎有一股神秘未知的力量与他不断拉锯。 男人英挺清朗的眉渐渐沉下。 虽然看不见,但他可以肯定,这里还有第三人。 白逸蹲下身,捏起少女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淡淡逼问:“谁来过这里?” 听见这句,阮卿卿一个激灵,即便周身燥热仍在,混沌神志却立刻清醒了大半。 他知道了?! 此时二人门外的晦暗角落里,温润英隽的男人黯然伫立。阮季升尝试了数次,想要复原至他进入前的正常时间,然而那里的光元素太过浓郁,他的异能受到干扰,几次都回溯失败。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离开那个地方再使用异能,但空间变化后一个无法避免的弊端是,时间控制的有效起点也随之重置,他只能最大限度地剥离白逸撞见他抱着少女的记忆,却无法彻底抹去白逸对光元素波动的感知。 男人暗叹一声,如果可以,他并不愿抹去自己的存在。但也许他的宿命就是如此,如时间般悄无声息地陪伴在她身边,不被任何人察觉地完成使命,无声无息,无人在意。 水雾缭绕的明亮浴室内,阮卿卿正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源源不断自小腹涌起的热意倏然提醒了她,她现在是中了春药的状态,神智不清,自然回答不了他任何问题。 她强压下内心慌乱,顺势环住白逸的腰,攀在他胸膛上蹭呀蹭,娇喘喃喃:“要……要……” 被那柔若无骨的触感贴上,白逸锐利的诘问立时卡在喉间,随凸起的喉骨艰难滚动了下,他大掌抬起,探向少女下身。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阮卿卿嘴角微翘,像一只诡计多端的小狐狸,然而下一刻,她得逞的笑容僵在唇边。 白逸并没有对她做什么,炙热的手掌只贴上她的小腹,淡淡白光亮起,一股暖流自掌心汇入,竟缓缓消解掉了周身反复迭起的难耐酥痒,紊乱的燥意瞬息间荡然无存。 “现在说吧,有谁来过这里?”男人看似慵懒风轻的语气,暗含凛然压迫。 阮卿卿红唇无措地颤了颤,她竟忘了,光系异能也可治愈。她太自以为是了,也许从一开始,光系白逸就不打算碰她。 “不说?”男人审度的视线紧锁着她:“那换个问题,为什么不想让我参加宴会?” 白逸的直觉使然,这两者之间一定有所关联,否则她不会以那样奇怪的语气说出那么一句,像是在与谁对话。 少女栗色的眼珠轻轻转动,几分懵懂无辜:“大人,您在说什么呀?我刚刚陷入了梦魇,梦见您参加宴会遇到了危险,情急之下可能说了点不切实际的话,您不要往心里去。” 为了使这个“梦呓”的理由更加逼真,阮卿卿硬逼自己挤出了两滴鳄鱼泪,同时换上焦急的神情,情深意切地拽住男人衣角:“大人,刚才的梦可吓坏我了,您可千万不要去参加那什么宴会,我只想您好好的。” 白逸眸光微动,少女话语中透露的担心让他心下一暖,那双清凌凌的眸子如碧湖般悠悠动人,其中满满都是他。 “原来是这样,是我错怪你了。” 男人神色恢复和缓,躬身将少女从地上扶起,一派温柔体贴。 “衣服都湿了,快回去换吧,今天应该累坏了吧,早点休息。” “没事的大人,那我先退下了,您也早点休息~” 阮卿卿转身离开时又被男人叫住:“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阮卿卿。”少女扬起甜甜的笑容。 “好的卿卿,我们明天见。”白逸回以清浅的微笑,如日光般和煦。 “嗯嗯,明天见大人。” 少女离开后,男人的笑容随之消失,几乎是变脸般,面色迅速沉凝下去。 淡漠的视线目送少女离开后,他回到书房,拨通管家的电话,寥寥几句交代,管家送来了高尔夫球场的监控录像。 观看完影像,他不露辞色,又叫来了麦芙林女仆长,短暂的交谈后,失了血色的麦女士迈着沉重无力的步伐,永远离开了公爵庄园。 身形高大的男人仍旧坐在书房内,他下颌紧绷,落地灯慵懒的暖光打向他高挺的鼻骨,渲染出一幅缱绻柔和的氛围假象。 尽管已有猜测,白逸仍旧无法抚平心中诧愕。她费尽心机接近他,是为阻止他参加晚宴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可他却不知她为何要这样做,也不知出现在浴室中的那人到底是谁,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确证她并非真心担忧他这一事实,和猜测那人与她有着更深的关系间,他竟不知哪个更令他感到失落。 男人敛眉轻叹,无论如何,那场他本不打算出席的晚宴,如今看来,的确有参加的必要了。 118、花心的小猫 “季升哥,季升哥……” 紫色的藤萝散落在绿叶间,午后暖阳斜过,精美的庭园小道回荡着一声声少女的低呼。 然而几次呼唤都没有回应,阮卿卿皱了皱眉,有些苦恼。 那晚回去后,她看到了阮季升留给她的纸条,他说光系白逸可能已经察觉到他的存在,他要暂时离开庄园一阵,事成之后再来接她。 但她总觉得他隐瞒了些什么,想找他解开心底疑惑,寻了一圈却没有任何回应,少女心中暗忖,看来他是真的走了。 她顺势坐在一旁的藤椅上,背后兀地传来男人的声音:“卿卿,你在和谁说话?” 心下一惊,她转身看去,白逸穿着月白色的衬衣,长身玉立,柔和日光衬得那张脸温润又深邃。 “大人,我在找花花呢。”她面不改色地信口拈来。 “花花?”男人略微挑眉。 “是果园新来的小猫啦,它很调皮,总是啃坏新扎的葡萄藤,给它留的小鱼干它也不吃。”阮卿卿笑吟吟地答道。 确实有这么一只猫,但她并没有见过,是她听其他女仆闲聊时提到的。 “哦?兴许它在别的地方吃饱了。” “也许吧,听说马场那边经常喂它,但它还是会四处觅食,惹是生非。” 白逸眼里掠过一丝笑:“怪不得叫花花,真是一只不忠心的小猫。” 阮卿卿额间一跳,总觉得他这话别有深意,她悄悄瞟一眼男人,他目光慵懒,面色无异,一派令人捉摸不透的温雅气质。 “找到了抱给我看看。”他漫不经心地补上一句。 “嗯?您喜欢猫?” 男人淡淡摇头:“我只是好奇,这只猫调皮又花心,一来就在我的庄园里横行霸道,一定长了副好皮相。” “哈哈,您猜的真准。”少女干笑道,她没见过那只猫,只能胡乱应是了:“那做完今天的工作,我就去给您找猫。” “不用了,那些工作交给别人,你以后就负责照料这只猫,看好它,免得它继续惹是生非。” “哦哦好的。”工作突然轻松了一大截,傻子才不答应呢,她连忙应下。 转眼到了第二日,细雨如织,绵绵密密送来草木的清香,如画的风景都深了一度。 阮卿卿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犯了难,这个天气,别说看猫了,找到它都十分困难。 不过,至关重要的宴会就在今晚,她倒是可以利用猫牵绊住白逸。虽然上次用噩梦的理由蒙混过关后,男人没有参加宴会的打算,但她还是不太放心。 巧的是,她正打算去找白逸,就被仆从告知,男人也叫她过去。 她答应一声,向起居室走去。 见到白逸时,男人正站在落地镜前整理衣装。听见门开的声音,他扭头看了过来,漫不经心的眸子如潮水般令人心悸。 阮卿卿略微愣了愣,她鲜少见到他衣着如此正式的一面。 一身低调奢华的西装配着同色系的马甲,深浅的棕色系和谐又富有层次感,繁杂的细格纹优雅内敛,象牙白的口袋巾露出两个干练的小角,闲适点缀在胸口,周身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 那是世家贵族教养出的气度,是地位与权力沉淀出的底蕴。 “抱歉大人,我没有找到花花。”她微微垂下脑袋。 “不用了,我已经看到了。”白逸嘴角含笑,盯着她有些失意的小脸淡淡启唇。 “嗯?在哪呀大人?”阮卿卿有些诧异,好奇地左顾右盼。 男人却不答,只推来一个礼盒,示意她打开。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少女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香槟色的礼服裙,素绉缎面料,样式简单,质感却极好。 “换上它,今晚陪我参加宴会。” “大人……”少女彻底慌了,比光暗白逸相遇更加恐怖的,是她也在这场宴会上。 “不是说担忧我的安危吗?我想了想,你陪在我身边,亲眼看着,也许就不会担心了。” 119、出席晚宴 阮卿卿找了各种理由搪塞白逸,男人却似早有预料,见招拆招通通堵了回去。 几番推诿下来,她哑口无言。男人的潜台词是,这宴会她如果不去,之前那些话的真实性就有待重新考量了。 不得已,阮卿卿接过礼盒,随专门的女仆去衣帽间换了裙子,又简单装扮了一番。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女仆终于舍弃了那些璀璨晃眼的满钻珠宝,只单单给她戴了条鸽血红碧玺项链,低调点缀在瓷白颈畔上,衬那如雪似酥浅露在外的丰盈胸脯不至于太过单调。 虽然出席国家规格的晚宴,这样打扮稍显素静了些,并不搭怀特公爵的身份,但她只想怎么低调怎么来。开玩笑,戴那一大串夺目奢侈品在脖子上,暗系白逸想不注意到她都难。 光系白逸突然的决定实在令她措手不及,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乐观点想,暗系白逸只是一个狱长,按理来说,他并没有资格参加国宴,就算有幸到场了也没机会接触高层。 想到这里,阮卿卿如弦紧绷的心稍稍松缓了些,她不断地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先硬着头皮上吧。 没有让白逸等太久,梳妆结束,她提起裙摆随女仆下了楼。几人来到大厅,身姿挺拔的男人转身看见她,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光亮,如流星坠入黑夜。 “果然,这条裙子很适合你。”白逸大步上前,俯身耳语这么一句,淡淡热度喷洒在少女耳廓。 突然过近的距离让她有些不适应,阮卿卿微哂着退了一步:“您不会觉得太素吧?我没敢戴太贵重的珠宝,其实怎么想都觉得,我陪您出席晚宴,实在不太合规矩呢。” 男人却十分自然地拉过少女小臂挽上他臂弯,从容不迫地帮她提起裙摆,引她走向门外等候的车。 “不会,按你的喜好来就好。”男人边走边道,话语中几分揶揄:“能在这庄园里横行霸道的小猫,总是有些特权在身上的。” ? 阮卿卿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借那只顽皮的猫讽刺自己呢,不对,他方才说已经见到花花了,不会就指的是她吧?! 她有些气恼地鼓起双颊:“大人,我没有!” 白逸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卿卿,我可没说是你。” 少女愣住,恍觉被诈,只好轻咳两声掩饰心虚。也对,她负责照料那只猫,也算是沾了特权了。 …… 来到宴会地点时,少女才意识到这场晚宴远比她想象得更为正式,不用提那豪车如云和蜂拥而上却被拦在外的媒体记者,就是那穿着各式国家服饰的外宾首脑,有几个阮卿卿还在末世前的政治新闻上见过,都足见得今天的场面非同一般。 透过车窗看见红毯上被摄像机狠拍一顿的各界来宾,少女秀眉微蹙,一会下了车站在白逸身边,她想不露脸都难啊。 然而下一刻,她就发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怀特公爵保持一贯的低调神秘,没有给任何媒体捕风捉影的机会,他们的车直直驶过大门,从无人知晓的私人通道开了进去。 宴会厅内是一派极有格调的琉璃璀璨,烛光缱绻映着金色暗纹的餐碟器皿,流光溢彩的巨型吊灯下宾客言笑晏晏。 阮卿卿跟在白逸身旁,甫一进去便有数不清的目光投来,不少人主动上前打招呼,或惊讶于稀客的到场,或询问男人的近况。白逸笑意淡淡,一边漫不经心地应对,一边低声为她介绍,这位是某某政府的元首,这位是某某国家的王后,这位是某某部长的女儿。 直到一个身着流苏款黑裙的年轻女孩一步三回头地离开,阮卿卿弯起唇角打趣:“大人,人家女孩明显对你有意思,你未免太冷淡了。” 白逸低低笑了声:“还是算了,家里一只骄矜的小猫已经折腾得庄园够呛,不能再招惹第二只了。” 听了这话,阮卿卿脸颊微红,横瞪他一眼,有完没完了! 二人落了座,餐盘上摆放的菜单也是金色系的,上面印着总统印章和极简的花卉图案。祝酒词过后,一道道精美绝伦的菜品上桌,是经典的E国菜,阮卿卿浅尝了几口,之后便借口离开了餐桌。 她心底偷笑,决定先避开这个应酬社交的高峰环节,毕竟,她只答应了陪男人出席,却没答应全程都陪在他身边。 少女溜进洗手间,磨磨蹭蹭地对镜补了妆,又在宴会厅外围转了一圈。她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先一步知道暗系白逸的位置,然而人影攒动,她的视线远远逡巡,找了一圈都无果。 回到主厅时,热烈的气氛果然沉寂了不少,柔和的萨克斯曲缓缓响起,不少人起身离开座位,似乎进入了下一个环节。 120、自曝行为 灯光耀射下,白逸与几名高官立在露天阳台一角,几人侃侃而谈,男人手中酒杯摇曳出一圈圈鲜艳的红,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少爷贵气,淡淡疏离又游刃有余。 看见她,白逸放下酒杯踱步而来:“怎么去这么久?差点遣人去找你。” 阮卿卿眨了眨睫毛,搬出早就想好的理由:“回来的时候迷路了,绕了一大圈才找到地方。” “怀特,把女伴看这么紧可不绅士哦。”一旁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跟了上来,看了看少女戏谑道。 白逸斜睨男人一眼,并不答话,视线移向她映着几分无辜的小脸,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深。 他怎会不知那是她的借口,这里侍者如云,随意找一个问问就能知道路,但他不会戳穿她,他一反常态地参加这场宴会,就是想看看这扯谎的小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白逸久久不语,阮卿卿正被那道目光盯得心里发毛,就听男人温声道:“不饿吗?刚才那么几口能饱?” 她微微摇头,头上悬着一把随时会掉下的刀,任那菜肴再可口,她也没心思享用啊。 “在减肥?” “没有大人,只是不太有食欲。” 男人了然地挑眉:“科恩主厨如果听到你这番评价,恐怕会气得提前退休。” “唔,是庄园中午的伙食太好,一时贪嘴了。”少女笑着找补。 白逸淡淡弯唇:“那陪我活动活动?” 阮卿卿愣住,却见男人脱下外套,随意交给身后侍者,其下是熨帖合适的西装马甲,高大峻拔又气度不凡的身形微弯,优雅地向少女递来手掌。 “卿卿小姐,请允许我邀请你共舞一曲。” 眼见怀特公爵向女伴邀舞,四周宾客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更有热情的外国来宾自动为他们让出一条去往舞池的路。气氛热烈中,少女进退不得,大脑一片宕机。 直到戴着丝质手套的手被男人轻轻握住,淡淡的温度隔着布料穿来,阮卿卿才意识到,她已被男人牵着走向舞池中央。 “不,大人,我不擅长跳舞……” “没关系,你可以把身体交给我。”男人眸光温柔,语气却不容置疑。 大厅周围的灯光缓缓暗沉了下去,唯有二人头顶灯火摇曳。 在众人的注视下,少女随男人的引导抬脚、踏步、旋转,悠扬的音乐如芬芳漫溢的玫瑰般馥郁翩跹,她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几乎快要盖住舞曲的旋律。 耳侧微热,两腮扶起香艳的薄绯,不止是因为与男人共舞带来的紧张,更是因二人在宾客注意力的中心,这几乎自曝般的行为,她害怕被暗系白逸看见。 察觉到女人的不自在,连手心也隐隐冒汗,白逸略微勾唇:“有这么紧张吗?” “嗯……”她红着脸点头。 “那就抬头,只看着我就好。”白逸的声音温柔到近乎叹息。 阮卿卿讷讷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男人眼睛一眨不瞬地盯着她,眸色柔和,摇晃的光斑落在他深潭似的眼底,吸引人随之沉沦。 伴随大提琴等乐声不断模进的旋律,白逸落在少女后腰上的手掌微微用力,一个轻盈的旋转后,顺势将她的身体更贴近自己,过分亲密的距离,几乎可以清晰感知到彼此的体温。 男人的手臂格外有力,牢牢禁锢在少女腰肢处,她身体的重量几乎都依托在他的臂弯间,借由他的力量旋转、升降、摆荡。阮卿卿的视线不由自主飘向场外,想接机在人群中寻找另一个白逸。 “卿卿,至少这个时候,我希望你眼里只有我一人。” 明明是极轻的语气,却似极有分量,“咚”地一下落在少女胸口,她红唇微颤:“大人,您说什么?” 白逸握着她的手忽然用力,最后的旋转过后,少女定格般倒进男人怀里。通透的金色光影下,她微张着唇瓣轻喘吁吁,泠泠美目却紧盯着男人微垂的脸,企图从上面看出些什么。 周围重新亮起璀璨灯火,而后是宾客们热烈的鼓掌声。然而,除了她的身影,阮卿卿没有从男人眼中读出更多信息。 她正欲开口询问,却察觉一道掌声在宾客安静后仍突兀地继续着,暗含无理且傲慢的挑衅。 “二位跳得不错,顾某也来了兴趣。”男人沉稳的声音隐含不善:“不知怀特公爵可否愿意,将舞伴让给我?” 阮卿卿背脊一抖,猛地转身看去,来人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西装,人高腿长,鹰隼般锐利的眼紧锁着他们。 是顾司濯!他怎么会在这里? 白逸眉宇微沉,面上了无笑意,毫无避让地迎上他的目光。心底的猜想随之浮出,难道出现在浴室中的人是他? 121、有备而来(修罗场) 顾司濯视线掠过怀特公爵被灯光照得清晰的正脸,心下划过一丝短暂的诧异,方才只觉得轮廓相似,如今细看,他竟与恶魔岛那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有气质略微不同。 但一曲舞毕,男人仍旧横亘少女腰间的手刺眼非常,他面色一沉,瞳孔的颜色瞬间冰凉透彻。 白逸不动声色地盯着眼前来者不善的男人,脑海略微搜索一番:“原来是Y国的顾司令。”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顾司令在与我开玩笑吗?” 四周宾客鸦雀无声,唯有音乐淡淡流淌。一片屏住呼吸中,所有人都不禁竖起了耳朵,视线聚焦在舞池中的三人身上。 在E国,没有人不知道怀特大公爵,百年王朝,千年世家,连新任总统见面都要敬他三分。敢如此堂而皇之与公爵抢舞伴的,这位顾司令无疑是第一人。 来自Y国及周边地区的宾客却是完全不同的想法,代表Y国最高权力机关的顾司令,此番举动也许暗示了Y国下一步的军事战略,毕竟,战争的挑起总需要一个合适的导火索。一些男人的狂热追随者甚至隐隐热血沸腾,终于,他们伟大的顾司令要向E国出手了吗? “也许我方才表述得不够清楚。”顾司濯嘴角噙笑,一字一句道:“我由衷地希望阮小姐今晚的男伴是我,毕竟,贵国总统邀请我参加这场晚宴,是为促成和平与合作,而非战争与对立。公爵大人,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白逸丝毫不惧男人话里的警告,Y国的军事实力虽令人忌惮,想要对E国造成实质性伤害却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如果这点威胁就是少女不愿他参加宴会的原因,那未免太小瞧他了。 “那我也明确地回答顾司令,无论如何,我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白逸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嗓音掷地有声。 眼见二人之间的气压愈来愈低,灯光耀射下,同样欣长的身影阴云笼罩,剑拔弩张。不愿状况更加严重的侍者连忙跑去通知了总统,希望有人主持局面。 可一时片刻间,远水解不了近火,气势逼人的男人眼已生冷,像是深渊在墨色瞳仁中翻滚,涌出几点森然寒星。 快速的局势分析后,顾司濯骨节遒劲的左手缓缓抬起:“怀特公爵,你可知世人送过我哪些称号?” 阮卿卿太了解男人的脾性了,连忙出声阻止:“顾司濯,不要!” 听见她的声音,顾司濯眉宇间酝酿的情绪缓和了些,他看向一席长裙的女人,声线依旧威严沉厉:“阮卿卿,过来,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阮卿卿头皮霎时战栗,曾经情势所迫,她同意了归顺,决定暂时屈身于他。可此一时彼一时,在这至关重要的宴会上撞见他,阻止白逸融合的进程又被他打搅,这似乎与阮季生展示给她的那条时间走向大同小异。 身侧男人微微上前一步,嗓音透着冰冷:“顾司令是不是忘了,这里是E国。” 顾司濯桀骜一笑,眉间疏狂的神色被灯火映得清晰:“公爵难道没听过一句话?溥天之下,莫非王土。今天这里是E国,明天,可能就归了我Y国。” “司令这是要彻底撕破脸?” “接下来你会知道。”(作者微博:一勺糖爆炒栗子) 男人朝身后挥了挥手,长指随之揉了揉乏倦的太阳穴。身着黑色西装的随从立刻对着耳麦说了些什么,而后向他微微点头。 下一秒,宴会厅外传来巨大的骚动声,人群纷乱慌张地呼喊顷刻乍起,器皿餐碟落地碎裂,武器枪械声夹杂其中。 阮卿卿也慌了,她没想到顾司濯出席这场晚宴竟真的有备而来。不过这样也好,晚宴被他完全搅乱,光系白逸也受他牵制,没机会与暗系碰面。 白逸薄唇呡起,眼底微沉,却没有立刻对眼前的不速之客采取措施,反而转身看向她,清隽的嗓音下暗波涌动:“你先离开这里,出门左转,找杜普先生。” “那你呢?” “他不能拿我怎样,我是怕误伤了你。”白逸温润地笑了笑。 “好。”阮卿卿点点头,抬脚向门外跑去,却被一道猛然自天花板坠下的水墙挡住去路。 “问过我的意见了?”男人沉着的嗓音淡淡响起。 ———— 下一章暗白就出现了! 122、又见面了(修罗场) 主厅人群纷拥,白逸不能施展大范围的光系异能,眼见少女被水墙拦住去路,他抬手甩出一排光仞,朝男人面中疾射而去。 面对凛然而至的攻击,无需顾司濯出手,他身旁拥有防御系异能的随从主动向前一步,一层防护盾瞬息生成,将光仞挡了下来,最后一道光仞被防护盾弹开时,圆形光盾也应声破碎。 白逸没想仅依靠这一下就对顾司濯造成什么伤害,他要的是光仞逼近瞬间的刺目感,利用耀眼炽光的遮蔽影响男人对少女位置的判断,为她离开这里争取时间。 甩出光仞后,白逸给她一个眼神,阮卿卿立刻心领神会,她本不打算让白逸知道她的变形异能,但此时顾不得那么多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被顾司濯抓住,重蹈那条时间线的覆辙。 玲珑有致的身形迅速缩小,变成一只小巧的麻雀,扑腾着翅膀绕过水墙,向大门外飞去。 见到这一幕,白逸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无可奈何地轻轻一笑,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 “想去哪里?” 阮卿卿正奋力飞着,背脊却陡然一颤,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夹杂着一丝危险的怒意。 眼前刺眼眩光消失后,顾司濯很快恢复过来,他四指连动,那冲破天花板的水流顿时化为一条水龙,如有思想般追向麻雀逃走的方向,巨大的龙嘴张开,追上麻雀一口吞吃入腹。 兔起鹘落间,阮卿卿就这样被水流卷了回来,顾司濯轻松拽着胳膊将她提起,少女一副落汤鸡般的狼狈模样,湿淋淋的小脸不满地怒瞪向他。 顾司濯眼里掠过几丝好笑,声音却沉了些:“看什么?不让你吃点苦头,怎么能乖乖听话?” 少女白他一眼,她才不会束手就擒,一会找到机会再跑就是。 眼见女人被抓,白逸面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去,气定神闲不复存在,咬牙沉声:“放开她。” 顾司濯挑眉,放开她的臂弯,改成以掌着脑袋的方式将她完全拥入怀中,霸道的占有欲尽数彰显,几分挑衅地迎向白逸如淬寒冰的目光。 此情此景,白逸完全被他激怒,点点幽然寒光在眼底氤氲,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冷笑。 他双手轻抬,偌大宴会厅内顿时光芒大盛,亮如白昼,摄人的威压随之从男人身上迸发而出。 阮卿卿被眼前猝不及防的白光刺得瞳孔一缩,连忙伸手挡在眼前,待视线渐渐复苏后,她才发现那耀眼光亮的中心正是白逸,男人双眼已经完全变成了金色,释放着纯粹的神圣光芒,连太阳也要为之失色。 而只需看那光芒一眼,竟不由自主心生敬畏,似乎能聆听圣音淼淼,光辉灿烂,一切污秽的念头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净化。 庞大的能量波动连串爆发,顾司濯面色微变:“十阶光系?” 白逸神色圣洁冰冷,右手凝结出一把金色的光剑,正欲向男人心脏指去,充溢整个大厅的炽光却突兀地闪了一下,他眉宇蹙起,抬剑的动作微微一顿,下一刻,一只黑烟缭绕的诡异长箭从无人知晓的角落毫无预兆地射出,破空声过后,那道黑箭赫然从白逸胸口穿过。 阮卿卿心脏重重一跳,这氤氲着黑雾的利箭她怎能不眼熟,正是曾经差点置郁文舟于死地的杀器。 是他! 果不其然,一道高大身影自暗处走出,两道浓眉漆黑幽冷,无端锋利。而他所过之处昼光渐暗,就像黑夜吞噬了光明。 男人瞥一眼光系白逸被丝丝侵蚀的伤口,内里似有完全相悖的物质与黑烟不断拉锯,最终倾巢而出,将其全部压制。 “啧,果然对你没用。”他凉凉勾唇。 阮卿卿双手紧紧捏着衣裙,半张着嘴,几乎能清楚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她不知暗系白逸为何要偷袭,她只知道自己完了,努力了半天,似乎一点用也没有。 可预想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两个男人没有融为一体,光系白逸胸口血肉恢复后,支撑身体站起来,与暗系冷冷对视。 暗系白逸的目光却移向顾司濯身边的少女,眼神变得探究玩味:“2388,我们又见面了。” 123、占为己有(修罗场) 顾司濯眸色一沉,上次没来得及杀掉这个难缠的家伙,他竟自己主动凑了上来,这样也好,一样的脸,一样的令人厌恶,一起消失在这里更好。 他的视线在两个男人之间逡巡,本想速战速决,却又觉得眼前这一场面实在不多见,顾司濯微微勾唇:“公爵先生,看看是谁来了,您的爵位,我想可能会有继承权的争议了。” 光系白逸紧紧盯着面前与他长相肖似的男人,几分冰冷和不爽赫然映在眼底:“你是谁?” 他没有什么双胞胎兄弟,难道是第二个变形异能? “你无需问我是谁,你应该思考的是——你是谁。” 暗系眸光深幽,又看向顾司濯:“大名鼎鼎的顾司令,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呢,托你的福,我在这里找到她,还有这场举世瞩目的晚宴,多么隆大啊,给我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抹嘲弄的冷笑出现在暗系嘴角,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等待已久,既然不能重创他那光明清高的好兄弟,就要逼他大量消耗体力,如此这般,他才能成功掠夺,将他的光明异能占为己有。 听了这话,阮卿卿心里骤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当然是将你带回去,顺便,杀了这里所有人。”他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所有人?”阮卿卿大骇,伸手指向一旁高贵清朗的男人:“包括他吗?他可是……” 剩下半句硬生生卡在喉间,她不能直接将这话说出来,现在事情出现了意料之外的走向,她不确定说破后会不会促成二者融合,况且往最坏处想,她不能留下话柄让之后恢复记忆的白逸怀疑,暴露阮季生的存在。 “……他可是怀特公爵。”她讷讷道。 “他呀,确实令我有一些舍不得。”男人眼微眯,凉薄的唇缓缓吐出下句:“舍不得他这么简单地去死。” 被讨论的男人眉宇一皱,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和他长相一样的人是一个狷狂无礼的疯子,彻头彻尾,偏偏顾司濯和她都似与他认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手中重新凝聚光芒耀眼的金色长剑,气势灼灼指向男人:“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我马上就要成为你。”暗系白逸挑唇一笑,那笑意不及眼底,无端令人瘆得慌。 听了这话,阮卿卿愕然意识到,也许所谓的光暗融合根本不是合二为一、恢复完整的人格,而是一个吞噬另一个,抢夺全部的主导权。 男人长腿交迭,懒倦地靠在墙边,肩宽腿长,光是深黑的影子都自成一道压迫,根本不惧面前直指他胸口的光剑。 一抹狠戾幽光从他眼底划过,回想起末日降临,异能觉醒之初,他在浑身剧痛中醒来,大脑疼痛欲裂,什么也回忆不起,只有身边躺着一个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他身上无意识四溢的光元素圣洁柔和,却让他周身似被烈火灼烤般难受。 男人天生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是与他水火不容的宿敌,有他没他,但他的先天异能等级只有三阶,只是接近他都倍感恶心,更何况是杀了他。 来日方长,他在光系醒来前先一步离开,独自于末世生存,同时养精蓄锐,暗中关注光系的境况。他倒是运气够好,被老友认出了身份,之后回到了庄园,可他所拥有的一切本该是他的。 升入七阶后,他被E国新政府看中,调至恶魔岛监狱赴任,在这个众人避之若浼的地方,几任狱长都难以压制的极恶监狱,他却觉得惬意无比,似乎这个地方天生就是为他而建。 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就像黑暗森林法则,他若不知有光系这个人还好,一旦他知道这一潜在威胁存在,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先一步将他击溃,将他所拥有的一切占为己有。 他与他几乎同时踏入十阶,这是个完全不同的境界,对力量的掌控让他着迷。但二人能力相当,属性相斥,只有大幅削弱对方的力量或趁其不备时才有一举成功的可能。 这个机会很快到来了,那个狡猾的女人在他和顾司濯面前消失后,他隐于暗处,悄悄跟踪那个姓顾的男人,他知道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一定会动用全部资源找她,而他只需坐收渔翁之利。 他赞叹于自己的卑劣,恰好,他不仅在宴会上找到了她,还遇见了光系。今天,在这场顾司濯和光系一同出席的晚宴上,他将先后送二人覆灭。 “诸位,欢迎参加死亡的盛宴。” 话语刚落,全场灯光乍灭,倏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夜,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爆炸巨响,刺耳如雷,声浪震荡。令人恐慌的是,那可怕的爆裂震响却没有崩现一丝火花的光芒,绝对的黑暗中,无从判断爆炸会在哪儿落地,更不知该如何躲藏。 一片慌乱中,阮卿卿似乎闻到了残肢横飞的血腥气味,带着人们痛苦的哀嚎直冲鼻尖,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拽住身旁顾司濯的手臂,然而还未等她抓紧,一张不知从哪伸出的冰冷大手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封锁了她惊惶无措的全部呼喊,另一只强悍手臂随之紧紧钳制住她,无声无息将她拖向另一个未知的黑暗。 124、他们该死 四周骤然陷入黑暗,光系白逸也被一道猝不及防的冲击波炸到一边,他手掌撑着地板稳住身形,挥手驱散身上隐隐作祟的焦灼物质。 那人的暗系异能与他属性相克,虽不能给他造成实际伤害,却刁钻狡谲,两次偷袭下来,耗费他不少光元素将其净化。 吊灯碎裂成玻璃渣掉落一地,他重新在掌心蓄力,积聚浓郁的光元素,而后向天花板一指,一个光球代替吊灯凝于上空,在其照射下,大厅重新恢复了光亮。 一切只在瞬息,入目却是一片尸山血海,宛若人间炼狱,光系白逸微微皱眉,抬手甩下一片治愈术,视线移至少女的位置,那里却空空如也,一丝人影也无。 “她人呢?”白逸面色一沉,冷冷看向另一人。 顾司濯脸色极差,勉强运转异能封住胸口血流如注的伤口,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手心血肉模糊,那诡谲的黑色物质仍在侵蚀他的皮肉。 当时事发突然,霎时间山崩地坼,哀嚎遍野,他只来得及下意识握住她的手,带着她躲避碎石,无论那只手多么刺痛难忍他都没有放开,他也不可能放开。 谁知光亮恢复后,他才发现自己握着的根本不是她,而是一只黑雾凝结成的假肢。 …… “唔唔唔!” 阮卿卿剧烈挣扎着拳打脚踢,男人的双臂却像是炙悍有力的铁钳,牢牢镇压她的一切反抗。 她不知道自己被暗系白逸带去了哪里,眼前一片黑暗,似乎被什么极黑的物质蒙住了眼,唯有耳边能听见些许风声和男人低哑的笑:“宝贝,你太瘦了,省点力气吧,嗯?” 片刻后,白逸停住了脚步,捂着她嘴的大手松开,另只手却仍然将她钳制在怀中,阮卿卿急切扭动着想要挣脱:“混蛋,放开我!” “放你去哪?去找他们?”白逸面色一沉,幽冷视线紧锁着她:“你想找谁?光系?顾司濯?还是郁文舟?” “反正不是你!白逸,你还有人性吗?!你抓我无所谓,为什么要连其他人一起杀?他们又不影响你什么,他们甚至不认识你!” 少女双眸泛红,她无法描述方才那刻的感受,人们恐惧的呐喊快要将她淹没。她忽然觉得自责,如果她不在这里,那些人可能就不会遭此劫难。 “呵,他们该死,你和光系跳舞,他们不仅鼓掌叫好,还一个个笑得开心,有什么好庆贺的?该和你跳舞的人——应该是我。” 男人唇角一抹薄笑,明明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偏偏散发出令人背脊发麻的凉薄寒意。 少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口胆寒:“就因为这个?白逸,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和谁跳舞是我的自由,不是你滥杀无辜的理由,你到底还是人吗?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共情能力,以别人的痛苦为乐?”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盯着男人讥讽一笑:“哦对,我倒是忘了,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从他身体里分出的残缺品,你没有心,你是彻头彻尾的恶魔!你杀了这么多人,以后等着下地狱吧!” 说到后面,阮卿卿几乎是嘶吼着咒骂出声,莹白小巧的双肩微微颤抖,无力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懑和怨恨。 听了这话,白逸始终波澜不惊的面色微微僵硬,眸中某些情绪深沉翻涌,最终化为一声冷笑:“下地狱?我就是地狱本身,只有我送别人下地狱的份,我倒是很期待,谁能送我去地狱。” “况且,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带你一起,2388,没有囚犯能逃出我的手心。” “我不是你的囚犯!” 掩埋心底的厌恶和仇怨在这一刻无限放大,少女的拳头死死绷紧,声嘶力竭地怒吼出声:“我没有犯过任何错!如果有,我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一个人在末世颠沛流离,我早就在地狱走了一遭了,白逸!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一个人?你身边的男人还少吗?”白逸嘲讽地勾唇:“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水性杨花你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他自然没有听出少女话里的疏漏,他只以为是自己在恶魔岛监狱限制了她的自由,才惹得她如此怨恨自己。 “那也是拜你所赐!”阮卿卿红着眼睛,仇恨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理智被前所未有的怒火吞噬,她不管不顾地伸手掐上男人的脖子,他这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暗讽、一副受害者有罪论的样子真该死,她现在就要送他下地狱! “去死吧!” 她毫不掩饰的恨意冲天,短暂的怔愣后,白逸轻而易举地扼制住那双细白皓腕,将愤怒的少女压在身前软榻上,她的双臂被牢牢钳制在头顶,双腿被他压制在身下,明明周身挣脱不得,却仍奋力挣扎着想要冲上去撕咬他。 那模样,似是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般,是实实在在显露在外的杀心。 他忽视心底的刺痛,重重捏着她不断挣动的雪腕,目不转睛地凝视面前眼眶血红的女人,忽而肆意地笑了起来,狭长的眼底缱绻着偏执又病态的暗芒。 白逸贴近她有些凄厉的脸庞,在阮卿卿以为他被她被激怒,要以牙还牙咬死她或掐死她的时候,男人却变态地舔了舔她因充斥怒气而涨红的小脸:“恨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若你只是单纯地恨我限制你的自由,那我觉得还不够,自由算什么?你里里外外的一切,我全部都要占有。” ———— 看不了强制囚禁的宝子快跑!后面我要连续发车了…… 下一章是防盗章!千万不要拍!不要拍!不要拍!不要拍!不要拍!不要拍!不要拍! 125、哭着叫更好听(高H) 少女面色一白,长睫颤抖着对上男人的黑眸,他脸上的表情几近疯魔,好似人间修罗,深眸里是一片骇人的猩红,如漫天焰火般散发着摄人的危险。 意识到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阮卿卿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过大的体型差下如蚍蜉撼树,不仅逃离不得,她甚至感觉到腿间有什么硬挺灼烫的东西存在感愈加明显,虎视眈眈地显示着男人的亢奋。 她注意到四周的装修与宴会厅风格相似,他们似乎还在总统宫殿附近,便连忙向紧闭的房门大喊:“救命!来人啊!啊!不要!” 不知何时冒出的黑色物质凝聚成绳状,代替白逸桎梏住她不断挣动的双手,下一刻,做工精致的礼服裙被男人自下而上撕成了碎片。 吊灯精美的贵宾休息室内,尖利的布料撕扯声不断,其中掺杂少女的挣扎泣叫,光怪陆离的骇人。 明明可以同之前一般,直接用异能融化掉她的衣裙,白逸却不想这么做,他享受占有她的过程,享受她无助的挣扎,更享受那盈盈双眸中即将浮现的绝望。 “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阮卿卿满眼怨恨地怒骂道,眼见身上布料被剥了个干净,泛白的红唇止不住地哆嗦,却仍坚持向外嘶声叫喊着救命,面上的神情凄惨又无助。 “叫吧,我就喜欢你现在的声音,一会儿哭着叫会更好听。” 男人一直在笑,赤红着眼睛巡视着面前的艳景,少女奶白的肌肤出尘莹嫩,胸前颤栗的玉乳浑圆傲人,白逸十指覆上去大力揉捏,粉白的奶团很快被蹂躏成妖冶的绯红色。 在杏眸绝望的怒视中,男人附身启唇含咬奶尖,入鼻的沁香都是她的味道,满口的甘甜都是她动情的奶水,他贪婪地喘息着,又去吸磨那雪白乳肉,身下硬物不断在她娇嫩腿心处冲撞,一下又一下,似是随时会插进那含苞凝露的宝地中去。 白逸毫不避讳那双狠毒了他的眼,弓身从脖颈吻上她的脸颊,狂热又迷恋地巡视每一寸雪瓷泛光的领土,最后来到唇边,掠夺她香嫩的软舌,舔舐她可爱的贝齿。 阮卿卿若有回应般缠上他的粗舌,下一刻却狠厉地合齿去咬,男人似有预料灵敏地躲了开,冷笑地盯着她挫败的小脸,粗砺的手掌随之抚摸她雪中红梅般的上身,唇齿过处都是斑驳的吻痕,映在美人娇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男人的手向下探去,纤长玉润的美腿在他手间挣扎,光裸裸的,能看见腿心处还未绽放的嫩花,粉色嫣然,随着她奋力蹬动的动作一颤一合,几道花弧生得精致可爱。 他黑眸中闪过一丝嗜血的阴鸷,压着她的腰将一双秀腿扯到最大幅度,凑近腿心一口噙住贝肉,沿着花缝又吸又舔,甚至故意发出淫乱的啧啧声响,喉间滚动,炙热的气息灼灼喷洒:“怎么流这么多水?啧,果然是淫荡的女人,以后就乖乖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每天都来满足你。” 阮卿卿羞愤欲绝,她恨极了身体这不争气的反应,凄厉着声音怒吼:“滚!你休想!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混蛋!” 滔天的恨意,这让她沦落末世,甚至家人死前都没机会见上一眼的混蛋近在咫尺,她却被他牢牢压制,任他肆意羞辱,一丝生机也无。 少女绝望地呜咽着,两行凄然清泪滑落脸颊,这副无力承欢的模样却愈加激起男人的兽欲,心中变态的快感迭加,只想更加残忍地对待她,彻彻底底占有她。 他甚至失了耐心去脱衣服,解开皮带释放出狰狞巨物,挺着粗长肉棒就冲进少女身体里。 “啊!” 阮卿卿惊惧地瞪大了眼睛,浑身都在颤抖,窒住的呼吸还未缓过来,白逸就开始了一下接一下地抽动,炽热的巨柱粗硬得可怕,撑满她后便以凶残的力道激烈撞击起来。 “骚货,吸那么紧,其他男人能满足得了你吗?” 他恶劣地调笑着,凶悍胯部撞得少女盆骨都快散架,细嫩花径最深处更是承受不住,水泽疯了似地喷泄,可怕的战栗感很快自小腹蔓延至全身。 “呃啊!你滚!来人啊!救命!呜呜呜……” “呵,不妨告诉你,救你的人是快来了,光系马上会找到我,但是——你确定他是来救你,而不是和我一起干你吗?”男人像是失控的野兽,从薄唇中吐出的字句冰冷无比,宛若凛冬寒霜。 “不!你闭嘴!他不是你!混账!” 白逸恣戾地扬一下眉,唇角笑得残忍:“我们拭目以待。” ———— 暗系白逸全剧最变态,后面会狠狠火葬场放心! 126、就这样弄坏她(高H) 光明与黑暗相伴相生,有光的地方必然有阴影。对光系白逸来说,找到暗系并非难事,但循着踪迹赶去的途中,他心底却隐隐升起一丝怪异感,除了异能元素上的感应,二者之间似乎还存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牵引他不断向目的地靠近。 但此刻没时间多想,男人步履如飞,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心急如焚,一向淡然自若的额间青筋泛起,再不复往日的清冷沉着。 顾司濯和暗系的先后出现带给他莫大的危机感,从前,他只对她感到好奇,随之带了点逗弄小猫似的纵容,想钓出她真正的意图。可此刻心中的焦急不是假的,他不知何时已身陷其中,且陷得这样深。 奇怪的是,暗系并没有去太远的地方,他根据异能的牵引来到宴会厅附近的休闲会馆,大步流星穿过前厅,走廊灯光渐暗,墙壁上琳琅满目的名画装饰走马观花般一一闪过,男人踏在地毯上的脚步声闷闷的,正应和他沉重的心情。 他停在一处门前,这才讶然发觉,此处竟是他的专属休息室,怎么会是这里? 门缝溢出来的光漏在皮鞋上,白逸眸色微沉,心底对暗系的揣度又深了些,他紧握门把手大力推开,一声哀婉的娇喘就在此刻冲进男人耳膜: “啊啊啊!拔出去!呃啊……” 少女脸上湿淋淋的,被顾司濯用水浸湿的衣发早就干了,如今汗涔涔的潮红不是别的,是难耐颤栗的汗珠,也是无助煎熬的莹泪。 暗系在少女身上释放过后,又从房间找来一对皮质手套戴上,掰开她两条嫩白秀腿,并拢的双指隔着皮套就往嫣红的花肉里塞,黑色的手套,白色的浊液,粉红的肉儿,巨大的视觉冲击下,白逸恨不得就这样弄坏她。 “不、不要!呃呃嗯啊!混蛋!” “怎么又不要了,不是说胀吗?不帮我们骚宝儿掏出来,胀坏了怎么办?”暗系邪笑着又压又按,将流出的精液擦在她小腹上,抹了一圈晶亮亮的水液,漂亮的像果冻一样。 男人又继续向穴里插去,他的手指本就长,隔着皮革手套不仅粗了一圈,又减少了摩擦力增加了质感,撑着痉挛不休的穴肉便在甬道里一阵抠弄。 潺潺水液乱溅,阮卿卿越是挣扎抗拒,他越变着花样旋弄,不一样的触感玩弄着敏感的嫩肉,很快就让她又喷又叫,淫滑的骚液淌了一片。 “呜呜呜不可以……那里不可以……呃呃!” 致命处疯狂的刺激逼得她哭喊不断,深埋在穴内的手指开始快速抽动,故意在G点的软肉上又掐又按,难受得少女直哆嗦,绷紧了双腿,巴掌大的小脸急促摇晃。 “怎么不可以了?这里发了洪水似的,小淫娃,我看你是爽上天了吧。” “啊啊啊!拔出去!呃啊……” 本就高潮过的小逼,此时被手指插得直飙水,也不知是顶到了哪处,透明的水液从撑大的缝口溅出,急促的一股又一股高高飞落。 男人呼吸渐重,兽性又发,紧闭的房门却在此时有了动静,他不爽地侧头看去,轻轻勾唇:“宝贝,看看是谁来了。” 127、黑白夹心(3P修罗场) 光系白逸矜重半生,从未见过如此不堪放荡的一幕,她的一切就那样大喇喇裸露在外,在男人手下妖娆绽放,汁水四溢。 心中是羞怒交加的,他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可明知这样会带来二次伤害,他的视线仍不受控制般,怎么也无法从那横陈玉体上离开。 少女满额细汗,浸湿的乌发下,巴掌大的小脸妩媚而苍白,无力轻颤着玫瑰花瓣般的娇唇,啜泣出声声似痛苦似欢愉的细喘。 那声音如诱人沉沦的塞壬女妖,明知是致命的,理智却无法抗拒,溃不成军。 他下颌紧绷,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清醒,眼神冰冷如有实质般射向男人:“拿开你的脏手。” 暗系分毫不惧,饶有兴致对上他凌厉的目光,似笑非笑:“这里可不能没有东西堵上。” 似是为验证自己所说,他的手从腿心抽出,双指离开缝肉的刹那,大股淫靡水液像失了禁般,混着白精争先恐后从嫣红水洞内涌出,甚至将男人剪裁精良的长裤染湿大片。 伫立旁观的男人脸色大变,双眸立刻泛起血红,不知是因愤怒还是视觉冲击所致,一向冷静自持的气质不在,连异能也懒的用了,他挥起拳头就向暗系脸上甩去,带着十足的狠劲。 暗系没有躲避,俊脸一歪,嘴角顿时洇出血丝,光系尤不觉解恨,又是一拳将男人砸到墙上,“砰”的一声,雕花墙纸微微凹陷,连天花板也震了震。 没想到后者只懒靠在墙上,舌头侧抵着牙齿,黑眸冷鸷如毒蛇,仰头看着光系反倒笑了出来:“你在气什么?” 男人眉梢轻挑,几分全盘在握的野性:“是气我射了进去,还是——气自己也想肏她?” “你给我闭嘴!” “呵,虚伪。”暗系盯着男人身下鼓起的大包,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你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产生了冲动,你心里想了些什么,无需我说,你我心知肚明。” 光系白逸怔在原地,是了,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就变得不正常,他易怒易躁,从未如此阴毒地想要杀死一个人,他还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那是男人赤裸裸的兽欲,以上种种,都是他过去从未有过的情绪。 “大人!不要听他的!”阮卿卿焦切地喊道。她忽然意识到暗系白逸的目的所在,他在此处等待光系讨伐,又故意激怒他,或许就是在逼他同化,只有至真至纯的光明人格被邪祟污染,占据心智,他才能彻底将他吞并。 少女的声音唤回了男人一丝清明,他眼中的猩红褪去了一些,可当他再度抬眸看去,暗系白逸竟以小儿把尿的姿势钳制着女人双腿大开四敞,腿心不着寸缕的靡艳画面全数落入他的眼中,沾满汁水白沫的肉缝又红又肿,那是被大力凌虐后才有的骚媚,是玫瑰极致绽放的景致。 暗系面上笑得肆意,盯着男人沉声引诱:“来吧,释放你的欲望,只要你想,我们共同拥有她,或者说——她就是你的。” 那是恶魔的低语,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光系白逸瞳孔地震,心弦重颤,呼吸全数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淫靡盛景篡夺,这个姿势,这个距离,他只需向前一步,便可立即插入那水帘洞中。 他步伐动了动,一边解着皮带,释放出勃勃怒胀的肉龙,一边迈步走向少女,粗硕器物直直抵上被迫大张的穴口。 见他如此行为,少女栗色瞳孔赫然惊惧,朦胧着泠泠水光的杏眸坠下泪来:“不要!大人,你醒醒!大人……啊!” 光系似乎失去了神志,眸间欲色骇人,他箍着少女纤细腰肢一杆挺入,滚烫昂扬的肉柱立刻感受到稚嫩穴肉的疯狂吸裹,幽窄的蜜洞湿滑紧热,风娇水媚,层层律动的肉壁带给他加倍的窒息快感。 “呜呜呜……大人……” 媚人的哭声激得男人目眦血红,胯间铁杵愈加暴胀,开始缓缓抽动起来。少女被填充得快要透不过气,晶莹热泪一滴滴落在男人肌肉贲张的后肩,浸入熨帖工整的西装马甲。 暗系玩味地勾了勾唇,若是全盛状态的光系白逸怕不能轻易被他蛊惑,但可惜,他的两次偷袭大幅消耗了他体内积蕴的光元素,那极致压缩的暗系能量又炸伤了众多宾客,逼得他无法视而不见,定要耗费体力进行救助。 没有那浩然磅礴的光元素驱除杂恶,他怎么和他斗? “爽吗宝贝?被另一个我上感觉如何?”男人几分戏谑的声音在她颈畔响起,暗哑低沉,灌入耳中却像是淬了毒般森寒。 “你滚!呜呜呃啊……”少女水漉漉的美目中尽是歹毒的憎恶。 男人轻哼一声:“你再如何厌恶我也没用,今晚,我就与他好好让你快乐。” 128、前后夹击(3P高H) 男人冷哼一声:“你再如何厌恶我也没用,今晚,我就与他好好让你快乐。” 修长玉腿被更大地拉开,暗系白逸从后面托着她桃色的小屁股,似是觉得手感颇好,留恋般地捏了捏,这才沿着臀缝探向腿心,从花唇摸到颤颤挺立的肉蒂,漫不经心地挑逗。 这是少女最致命的弱点之一,连接着身体最敏感的腺体,无需多大力气搓揉,轻轻的磨碾就让她秀眉紧蹙,浑身难耐颤抖,每拨弄一下,溅出的水液就多一分,挑逗到最后,骨节分明的大手上竟被浇湿了一片。 “真可爱,倒是比上面诚实得多。” 阮卿卿紧咬下唇不想逸出难耐的呻吟,暗系白逸瞧她这副委屈隐忍的模样,唇角微弯,捏着花珠就是一下狠掐,她嘶哑着声音急促尖泣,只这么一下,一股淡黄色的水液就直直喷出,稀里哗啦淋了一地。 蜜穴急剧收缩,媚肉堆迭吸裹,夹得正在前穴抽动的男人愈加暴戾,越捣越快,越捅越深,几乎快要全根没入。 她的哭喘自此失了控,后穴却有另一个男人蓄势待发,茁壮复苏的巨物磨蹭着菊穴口,相差过大的尺寸却始终难以进入。暗系将手心淫液抹在褶皱上,长指探入又勾又碾,很快弄得肠壁酥软,合着肠液湿嫩抖颤。 比她手臂还粗的巨棒沾染着蜜水,带着滚烫狰狞的架势再次抵了上去,初时的艰涩过后很快冲开阻碍,不由分说便由身后将她深深贯穿。 “呃呃啊啊!不、不要!” 软媚的哭吟和手舞足蹈的推拒成了助长欲火的最佳催化剂,未等她反应过来,暗系便耸动精腰大力抽插起来,他上面揉着绵软的奶子,下面捣入紧致的肠壁重重挤磨,愈来愈多的热流开始滋润整个后穴,男人越干越觉滋味舒爽,微张的薄唇不断逸出性感的粗喘。 少女被前后包夹的二人顶得重心全失,一上一下无助地摆荡在两个男人中间,胸前雪波乱晃的丰硕奶团被一人一个霸占,五指迥劲地抓拧间,湿腻的奶水染得莹嫩肌肤湿了一片。 “呃呃呃轻、轻一点,啊!呜嗯啊慢点呜呜啊啊啊!” 二人的操弄粗狂得可怕,一前一后快速顶撞却毫无节奏,这样的入法插得少女雪乳乱颤,鲜嫩的壁肉被两只硬邦邦的粗硕不断推扯,双重深入的戳刺迫使她无助战栗,哪怕是菊穴的软肉也情不自禁腾起飞旋的快感,上下浮动间钻磨着她淫叫不断。 “呜呜呜啊啊呃啊!不、不要!” 阮卿卿哭的哀哀,别样的娇媚又夹杂着苦楚,娟娟白雪似水骨揉做的娇躯上红梅点点,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无一处不美的惊心动魄,恨不得让人将所有淫邪的亵玩手段都用在她身上。 两人也确实这么做了,漫长的酷刑中,深嵌体内的肉棒变着花样操伐顶磨,她耻辱地几近绝望,水雾迷蒙的视线里都是男人花岗岩般不可撼动的身形,强行占有的极度操弄让她四肢瘫软麻木,小腹和后穴深处的火灼感却一刻未曾停歇,她快要沦为只知欲望的奴隶,愈来愈陷于这冲天欢愉之中。 “啊啊啊!不……啊啊啊……” 喉间的呻吟百转千回,愈加激荡,深入骨髓的酸慰快感层迭不息,大脑几近空白,艳娆的雪白娇躯不断颤抖,再也无力挣扎。 迅速而响亮的水声不绝,在这堕落的极乐中,她忘记了一切,身体的紧致被打开了个彻底,不知是第几次喷薄后,两股炙灼热流先后涌进她体内,烫得那绯色娇躯又是一阵痉挛。 极致的灌输过后,前侧箍着少女软腰的高大身形倏尔消失于原地,后面托着她双腿的男人却气息剧颤,那双沉迷情欲的黑眸缓缓睁开。 129、初见白逸 末日并非一夜之间忽然到来的,一年前便有了征候,但最初的几个病毒感染者皆被政府机关严密监管,紧锁风声,因而没有引起太大的社会恐慌和动乱。 对于普通民众而言,他们得到的信息是当局者想要他们看到或听到的,有限的思考也往往会得到遮蔽。但对于高官政要来说,末世到来的征兆早已是秘而不宣的事情,在这一信息差下,他们可以尽早收拢财富,或决定末日后权力的延续。 白逸早有跨国并购陆国几间航空公司的计划,眼下病毒肆虐,陆国民用航空业首当其冲遭受冲击,正是他完成兼并的最好时机。 但他并非做慈善,陆国几家航空公司良莠不齐,为了更客观深入地了解其中一家公司的实际状况,他放弃了私人飞机,而是选择乘坐该公司的航班,前往陆国实施收购。 正是在这艘班机上,他遇见了大学刚刚毕业的阮卿卿。彼时,少女因寻找卫生间误闯头等舱,掀开挡帘走了一阵,她才察觉到自己的冒失,登时双颊通红,立刻垂着脑袋沿原路折返。 此时恰逢飞机遇气流颠簸,她一个不慎重心不稳,脚踝一崴就向前倒去,他冷眼旁观并不打算帮忙,少女却在慌张间抓住了座椅把手上他的手臂,稳住身形后才发觉自己抓到了其他乘客,窘迫之余连忙红着脸向他道歉。 少女径自离开后,他胸腔的余震却久久不能平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方才二人触碰的一瞬,一股从未有过的电流窜过心头,那一刻的灵魂震荡感不是假的。 他从不相信宿命,但那一刹那的感觉似乎只有毫无科学依据的前世今生才能解释,仿佛触碰到阿里斯托芬的球体人寓言中被神切开的另一半,只有她,才能让他找回完整的自己。 自此之后,他调查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兴趣爱好,家庭背景,甚至是未来计划,知道她刚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工作,正在为大城市的租房而发愁。 这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他动动手指便隐在暗处帮她安排了,同时自己也搬来她对楼的大平层,全幅落地窗的极佳视野方便他日日见到她。 她的生活就像是只为他一人上演的连续剧,他喜欢看她每天下班后踢掉鞋子扑进枕头里的可爱模样,喜欢看她抱着猫咪转圈却因猫咪挣脱而鼓起双腮的气恼表情,更喜欢她换上新买的裙子对镜摆弄风情的性感身姿。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于暗处窥视的他,她向警察报案无果,自此厌恶极了他,甚至在发现她的房东是他后毅然退租,妄想卷铺盖逃离这座冰冷的城市,回到自己的家乡南安。 可他怎么会允许呢? 他将她迷晕带去了京州,决定立刻举行婚礼,在末日病毒彻底爆发前带她回E国,那里无疑更加安全。 但天不遂人愿,他竟在第二日觉醒了异能,身体似要撕裂般的剧痛使他晕倒在办公室,下一刻便不省人事。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无比后悔,后悔的却不是对她做的坏事,而是没有早点下定决心,将她强占后带回E国。 而这一切,人格复原的他,现在全部想了起来。 如果问他失忆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不是痛苦,是你身体中的一部分忽然不属于你,千帆过尽寻回之后,却像从未忘记。 他睁开双眼,入目是一片狼藉景象,身下少女娇肤挛颤,周身红痕斑驳,娇媚的杏仁眼哭得红肿,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他。 他抽出深埋她体内的阴茎,双手无措地颤了颤,似是为了表达心中愧疚,又似无力的弥补,他脱下外套,将她身上的靡靡痕迹盖住,大手以安抚的力度轻揉她发顶。 他顺势将她拥进怀中,她却剧烈挣扎起来,转身就是一道不痛却极为凌厉的掌风,他被打得侧脸一歪,随即听见她隐含哭腔的凄厉怒吼:“滚,别碰我!” ———— 末世前白逸的偷窥行为已经初显变态端倪了哈哈哈 130、囚禁 “我……我很抱歉。”白逸抬了抬手似是想做什么,最终徒劳地放下。 明明被打的人是他,他却鸦羽低垂,落寞地看向少女微红的掌心,暗含担忧的嗓音柔和:“痛不痛?下次别用手了,把自己弄伤了怎么办?” 脑海中一个清朗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响起:“你在装什么?你真的觉得抱歉吗?别演了,再演你也不能成为我。” “闭嘴,你是不是早回想起来,早就知道她是谁?” “我若能早点想起,还会给你见到她的机会?别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借口了,哪怕是失忆前,你没对她做过那些事吗?” “呵,我再怎么对她,一切行为也是在你的默许下,瞧你那副虚伪的样子,我们谁也不比谁善良多少。” 脑海中天人交战,面上却是英隽温雅地浅笑,关切的嗓音温醇如水,阮卿卿有些讶异地抬眸,却捕捉到他眉宇间一抹稍纵即逝的恣戾。 她立刻就要从他怀中挣脱,双肩厌恶地抖掉男人的外套:“白逸,你恶不恶心,放开我!” 白逸并不答她的话,又像是没有听到般,只长臂一伸,从一旁矮桌上取过纸巾,兀自替她擦拭下身:“先简单清理一下吧,回去之后再好好洗。” “别碰我!嗯啊,滚啊!”红肿不堪的穴口湿濡一片,只被男人用纸巾轻碰擦拭便又哆嗦着吐出一口掺杂白浊的蜜液。 听见那淫秽的声音,她只觉羞耻恼怒,偏偏身体敏感不已,靡液越擦越多,她哭喘着扭动:“不要!呃不要……” “这么想含着我的东西吗?别急,以后都是你的。” 少女的挣扎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地镇压,她无助地呜咽颤栗,直到男人觉得差不多了将她放开,她微翘的眼角泛红,烂泥般的身体再不剩一丝气力。 阮卿卿被男人带回了庄园,直接住进了女主人的卧房。下人只知怀特公爵带回了因末世纷乱流离陆国的公爵夫人,二人伉俪情深,可惜性格孤僻,不愿见除公爵外的其他人,却不知实际上,她是被男人囚禁在房间里,那拴住脚踝的金色长链只起装饰作用,真正桎梏她无法逃离这里的,是无处不在且不断交替的光明与黑暗。 …… 沉沉行进的海蜥号主舰内,偌大的指挥室一片威肃,数排薄如书册的电脑屏幕闪烁,衣着统一的技术人员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大小指挥军官亦是神情严肃,统统站立在巨型显示屏后。墙壁两侧的巨幅地图尤为显眼,分别为Y国地图和世界地图。 穆龙从未见过身边男人如此模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沉毅面庞上眉峰紧锁,骨节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敲击桌面,深邃幽冷的黑眸在中心大屏上锐利扫视,哪怕是发动战争的前一秒,他也在不断思考整个计划是否存在疏漏。 但他作为近身副将,还是忍不住秉持自己的职责:“长官,其实现在并非出兵的最佳时机,您刚做完手术,为何不等身体恢复些再从长计议?” “等?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您的身体……” 顾司濯沉声打断:“无碍,看着比实际严重罢了,我的情况我心里有数。” 穆龙微微叹气:“是卑职的疏忽,竟让他偷袭得逞,那暗系异能属实狡猾,您放心,我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你错了,下次若再有这样的突发情况,你首先应当看护的不是我,而是她。” “长官,我不理解,您是整个Y国的心脏,新Y国因您的存在得以于末世暴乱中保全,我怎能置您于不顾,反而去保护一个女人,更何况,她还曾经对您行刺……”说到最后,注意到男人越发不虞的面色,穆龙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一点光影打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本就轮廓分明的五官愈显凌厉硬朗,下颚的线条犹如一把黑夜中冒出寒光的利刃,即便一言不发,也无端冷厉威严。 顾司濯心有不悦,却没有反驳穆龙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位忠心耿耿的下属是在为他着想,也知道自己此时与E国撕毁条约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敌未动而我先动与软肋示人无一不是兵家大忌。 曾几何时,他秉承绝对的理智,追逐权力的巅峰,最看不起为情所困,女人于他而言不过红粉骷髅,只存在有用或无用的区别。 可不知从何时起,她竟成了蚀骨却上瘾的罂粟,温柔乡,英雄冢,他无论如何也戒不掉了。 131、回归正轨 公爵夫人的卧室无疑是奢华精致的,鲜艳的花束装点珐琅花瓶,蔷薇色的壁纸典雅浪漫,茶几和梳妆台皆是干净的月牙白色,纹饰着玫瑰浮雕。 唯一不和谐的摆设是拴在镂花床腿上,横亘地毯斜穿整个卧房的金色链条,却方便白逸进来后,一眼就知道她去了哪里。 少女娇小单薄的身影正背对他坐在窗边,琼鼻挺翘,樱唇微呡,眉黛青颦如远山芙蓉,独独坐在那便是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可惜的是,那长睫轻颤,明眸凝望远方草坪,对他的到来没有施舍一丝反应。 “今天没有挣脱脚链啊,真乖。”男人走近,大手揉上她的脑袋,少女却微微挪动身体,不着痕迹地躲了开。 察觉到她的冷淡,白逸面上并无恼怒,他极轻地笑了笑:“别生气,从前是我的错,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不好?至于恶魔岛监狱,我知道你不喜欢,昨天顾司濯带领军队登陆海滩,我撤离了全部驻防,那个地方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听见顾司濯的名字,少女心口一缩,不该是他。自从被关进这里,她无时无刻不在等待阮季生来救她,他答应过结束后会接她离开,虽然她失败了,可他却像是人间蒸发般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心底酸涩到几乎筋疲力尽,第二次了,她总是会被他温柔清澈的眼眸欺骗,转而就被无情地抛弃。 “白逸,你搞清楚,我讨厌的不是那个地方,我讨厌的是在那个地方欺辱过我的人。” “人啊,那里的囚犯都被姓顾的杀了,哦对,除了那个周清,他是你的朋友,放心,我手下留情没有杀他,顾司濯也没有动他。” 阮卿卿冷冷看向男人,这两天她算是充分领会到,与他交流有多么困难:“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装不懂,我指的是谁你不知道吗?” 白逸眸光微动,唇角仍旧四两拨千斤地噙着笑:“没关系,你可以待在我身边慢慢恨我。如果没有异能觉醒的意外,你早已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们的小怀特可能已经会走路了。” 男人弓身从身后将她环住,下巴搁在她肩窝,一副温柔缱绻的样子,少女触电般轻呼一声就要挣开,腰间的大手却将她牢牢按在原地。 “但现在也不晚,婚礼已经在筹备了,我会让一切都回归正轨。” “回归正轨?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意愿,曾经是强占,现在是囚禁,确实算回归正轨。”注意到脚踝上的金链,她嗤笑一声:“最好婚礼上也不要取掉我脚上带的东西,让其他人都看看怀特大人强迫女人的好手段。” 白逸眼里氤氲起风雨欲来的情绪,嗓音微沉:“你乖一点,不要想着逃跑,我会取下它的。” 少女扯了扯唇角讥讽道:“取下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你锁在这里,任你予取予求,我反抗得了吗?” “我这几天可没有碰你。”男人咬了咬牙,他这两日忍得如此辛苦,在她口中竟毫无两样。 “那您现在在做什么?”阮卿卿挣了挣身子,没挣脱,她冷淡地掀起眼皮:“现在强迫我动也动不了的是谁?” 白逸微微一顿,额间青筋狠狠地跳了跳,他唇角勾起轻蔑的弧度:“这算哪门子强迫?” 他只是想抱抱她,可这点卑微的索求在她眼里竟也这样可憎,男人索性破罐破摔,拦腰抱起女人,直接将她抛在蓬松柔软的象牙大床上。 “啊!” 天旋地转间,阮卿卿未曾反应过来便晕乎乎地陷入棉花般的触感中,她扭身想跑,却被高出她一个头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制住,白逸扯去床幔上的帘绳,将她双腕合一捆在床柱一角。 “啊白逸!你又发病了是不是?!” 卧室里吊灯明亮,扭动在蚕丝床被中的玲珑躯体娇美的诱人亢奋,沉睡的欲望被悉数唤醒,白逸从容不迫地扯去领带,取下袖扣,露出的小臂线条凌厉流畅。 “是,我见到你就抑制不住这些龌龊念头。”男人含笑的眼底积蕴着黑色的欲念:“本来婚前不想碰你,现在我改主意了,既然早晚都要接受我的存在,不如早作适应。” ———— 89章后半章重修了,感兴趣的宝可以去看看 132、操进钢琴里(高H) 衬衫上的纽扣被一连扯开好几颗,白色的衬衫大开,露出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肌。 白逸掐着她的腰将她背对自己,欺身压住她乱动的双腿,强硬的手臂勒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少女拼命的挣扎没有半分效果,蜉蝣撼树般换来男人沉沉的低笑。 他剥掉她的外裙,包裹着蕾丝布料的小屁股浑圆柔软,白逸眸色渐深,贪婪地捏了几下,就从后面一把扯下她最后的屏障。 美不胜收的旖旎风景立时尽收眼底,长指轻轻触碰花户,那细缝间些许嫣红嫩肉便是一抖。 少女臀瓣下的秘境像含苞待放的娇花般紧紧闭合,男人的眸光愈发炙热,兀自将两指插进温热的肉儿里,微微戳刺便激起少女的轻呜。 “真骚,里面的嫩肉在吸我的手指呢,宝贝是不是也很想要?” 无法摆脱桎梏,阮卿卿只能捂住自己的耳朵,落满泪水的小脸埋进柔软的蚕丝被中,可穴里的侵略者愈加嚣张,指腹间的薄茧顶在紧窄的蜜肉间,又旋又抠向深里探去。 “啊……不、不要转!” 层层迭迭的花肉娇嫩得腻手,白逸一个深插,指尖狠狠抵上内壁一处销魂的软肉,少女便尖呼着哭喊起来,晃动着屁股向侧边躲去。 肌肉遒劲的手臂轻易卡着腰肢将她拽回,长指对着那处致命点开始快速抽送,幽幽蜜道里顿时泌出大波水液来,伴随少女骚媚的哀咽,回荡在床帏四柱间。 “啊啊呜呜呜……” 少女的娇臀雪白的耀眼,玉股间湿亮亮的,摸上一把都嫩滑的爽手,白逸用早已硬挺的下身撞了撞滴着蜜水的桃缝,生生把那里弄得通红一片。 男人略感新奇地挑眉:“这就红了,等我插进去还得了?” “不、不要!” 臀肉抖颤间,感受到下身顶上一个硕圆炙硬的东西,少女立刻抗拒挣扎,铁链声骤然响得急促。 “乖,卿卿会喜欢的。” 白逸毫不怜惜地劈开嫩肉戳进少女蜜穴中,生猛地一挺,凶悍粗壮的肉棒顿时捣入她一半的径道。 少女纤长的脖颈颤栗,像是濒死的天鹅,素白的十指死死揪住身下被面,拧出一圈圈难捱的漩涡。 男人的胯部突然向前,余下的一截粗长猛然没入撑得发白的穴缝中。他身高腿长,性器自然粗长到常人难以忍受,平坦的雪腹一下被顶得鼓起,盘旋龟头的冠状沟壑沿壁肉剐蹭契入,将她的稚窄处彻底撑开,紧紧贴合肉棒上每一条盘虬的青筋。 随着男人的顶撞,少女的身体乃至头发丝都在剧烈抖动,过分深入的操弄直逼穴芯,硕硬肉端捣弄在刚刚泄过的敏感凸起上,顿时让她软了身子,发出一声奶兽般可怜的呜咽。 白逸肆无忌惮且霸蛮的冲刺一记又一记,桃花盛开的粉慢慢从腿心蔓延至少女脸蛋,香腮透赤,水波般诱人。 趴在被面上的少女被操得前后躲晃,无助地在他身下颤栗泣叫,却始终无处可逃,打桩般的力道不断钉向她最娇嫩的地方,仿佛要将她贯穿。 “呃呃啊啊啊!你、你慢一点……啊啊呜呜呜……” “慢?怎么慢?” 瞧她细腰扭动如秋风嫩苗般的模样,在狂风暴雨中瑟瑟发抖,男人压住流淌在骨子里的暴戾冲动,倒真的缓下速度徐徐顶撞,只是每抽送四五下都会猛地深顶一下,如果不是看她哭得可怜,他早恨不得次次操进宫口中去。 火烧火燎的情欲迷乱,帘绳不知何时松散了开,阮卿卿揪着枕面摇头哭叫,啜泣声娇娇媚媚的,更是惹人摧残的柔弱模样。 她小手抓上床柱向前爬去,粉嫩花缝刚吐出一截长棒,就被男人握住奶团带了回来,高高撅起的桃瓣不断承受生死不离的击打,清亮的水声色情淫靡到极点。 啪啪啪—— 直到一下贯穿宫苞的深顶,少女仰着雪颈泄出大滩花液,感受到她抽搐的紧绞,男人也喟叹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流窜入痉挛的花壶,回涌的热液却泡得肉柱再次蓄势昂扬起来。 阮卿卿全身都在激烈颤抖,热汗浸湿了乌发,精致嫣然的小脸红得诱人,泠泠水眸迷茫张开,却发现男人抱着她下了床,径直走向卧室角落一台立式钢琴。 “你要干什么?啊……” 白逸将她放在钢琴键面上,冰冷的硬物触感伴随“登”的一声琴响激得她一阵哆嗦,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忙不迭地伸手推拒,男人却就着这个姿势缓缓抽动起来。 “不喜欢吗?不喜欢为什么骚穴吸那么紧?” “啊啊啊……不、不要……”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不已,男人每顶撞一下,身下琴键就发出不同的音响,振动的回鸣透过臀肉,连穴芯也跟着震颤不已,大股花液抑制不住地喷洒在键面上,白逸却愈加亢奋,一次比一次深的力道恨不得将她操进钢琴里。 “呃啊呜呜呜不要……” 粉腮潮红的小脸惊慌地摇着头,噙满泪珠的眼睛水亮诱人,艰难吞咽着愈发勃胀的巨物,越来越多的热液从爆满的穴内溢出,泄在地上和琴键缝隙中,抽撞的声音都逐渐变了调。 少女被操得一边哭一边叫,颤抖断续的声音软媚得酥人骨,挠得白逸逸出唇边的粗喘愈加火热,胸膛内源源不断滋生的热和渴求令他恨不得上上下下,正面反面,各个姿势干她无数遍才能止痒。 男人凑近她耳边,低喘着揶揄:“你听,这个曲调像不像德彪西的月光曲?” “啊啊啊,那里不、不行呜呜呜……” “嗯……这里是小狗圆舞曲。” “呜呜呜!呃啊呃啊……” “宝贝,这里很像第二钢琴协奏曲。” 无论男人说什么,少女只能在他身下欲生欲死地哭吟,一个完整的字符也不能地连续发出。小腹深处随着顶端戳刺生出一阵一阵热潮,越来越多,积蕴着捣插着,整个腹部逐渐被麻痹,燕好处跟把火烧似的。 只有哭声是真实的,急促娇媚,柔弱魅惑,配合着愈发踊跃的钢琴弹奏声,起伏高昂,激烈悲壮。 琴弦振动不断引起音板共鸣,娇嫩的内壁也被炙悍肉柱片刻不停地摩擦剐蹭,爆满的填充让快感层层堆积,声声淫叫中,白逸狠狠将硕硬龟头送进细窄宫颈里。 “啊啊啊啊!” 哭腔四溢,不知是第几次的极乐巅峰后,媚肉快速收缩,少女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用子宫箍紧不断捣入的肉龙,那般娇小紧窄的地方,已经有了要被撕裂的错觉。 但阮卿卿已经无力去感受了,腿心的蜜液如潮涌般向外喷薄,眼前骤然一片白光罩顶,她就在这阵蚀骨的情欲高峰中晕了过去。 ———— 这章好肥,夸夸我自己~ 133、坏了给你治(高H) 白逸抱着少女香汗淋漓的胴体来到浴室清洗,那嫩红湿软处淌着汩汩白浊,流心蜜桃般惹眼靡丽。 男人好不容易褪下的情欲再次攀登,炙硬大棒对着花缝插了进去,软热嫩滑到不可思议的径道似是挽留般不断缩动,吸绞得他兽欲再发,没忍住又压着她动了起来。 少女在昏睡中嗯嗯啊啊地叫,头顶的水流哗哗啦啦淹过她的背,她被颠得神魂颠倒,终于从昏迷中转醒,不知今夕是何年。 “唔啊,你、你怎么还没完!混蛋!” 她挣扎不依,他却越插越放荡,每一下都撞击最嫩处,几次都将她顶了起来,两团乳儿在他胸前疯狂颠簸。 “啊啊啊……不行,我要、要死了呜呜呜……” 上面下面两头哭,白逸吻了吻她的泪眼,俯首在她耳边暗哑喘息:“怕什么,死不了。” “呃呃……你拔出去!要撑坏了……” 男人唇角抑制不住地勾了勾:“别担心,坏了给你治。” “不……”阮卿卿难受地哀哀啜泣,她抹泪推拒,穴口豆珠却忽然被人抚揉了上去,男人徘徊着摩挲,轻掐揉弄,一圈圈酥麻在抽插那处炸开,她嘤咛难耐,穴口被玩得颤栗,花心不断紧缩,灼烧,连脚趾也蜷在一起。 明明插着他的肉棒,还要忍受那粗砺指腹的亵玩,小小的珍珠充血胀大,搓捻得她生死不能。 淫叫低喘声响彻整个浴室,巫山云雨一旦来临,绝不会轻易停息。 但男人心知今天索求过分了些,掌着她软豆腐般的腰臀,快速捣击准备草草结束。 又深又快的抽插间,怀中小女人受不住地抖颤,身子完全瘫软在他怀里,宫口小嘴倏地疯狂抽搐,紧紧吸嘬他的前端,俨然又被送到了某个神魂欲飞的临界点。 “呜呜啊啊啊!” 阮卿卿嘶哑着音尖叫,只觉花心都被肏扭曲了,漫天快慰在酸麻失禁中迸发开来,耳边水声簌簌,她的乳儿、小穴齐齐在男人身下开了花。 白逸堪堪吃饱后,倒真的按着她酸痛无力的腰肢,一本正经地开始治疗,浑厚温暖的白光自男人掌心汇入腿间,红艳蔫坏的玫瑰花瓣立刻生机勃勃起来,嫣红如血的肉蒂也变得娇小可爱,竟比治愈异能对少女自身的修复还要立竿见影。 男人又细细抚摩她被掐红的腿根和腰侧,几道治愈术下来,娇嫩皮肤上的凌虐痕迹荡然无存。 温热有力的大掌最后来到小腹,掌心的暖流紧贴皮肤向腹下灌注,略微灼热,却暖洋洋的,熨烫的有几分舒服。 男人鸦羽低垂,眼神灼灼专注,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尾眉梢竟缓缓漾起温柔如水的浅笑,阮卿卿顿觉头皮发麻,皱眉不解:“你在做什么?” 白逸似是心情颇好地扬唇:“这是孕育生命的地方,我们的孩子……” “别做梦了。”阮卿卿冷冷打断:“先不说我根本不会给你生,就是末日对女性体质的改变,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 “末世女性不孕是受辐射影响,卵细胞发生了病变,这对十阶光系来说不是问题。” 男人加大了手心白光灌输的力度,少女周身立刻沐浴在暖流中,似被午后融融日光笼罩,一切身体的不适顷刻间冰消瓦解。 他的眉目依旧含笑,似乎根本不在乎她前半句话的冰冷,兀自沉浸在自己虚妄的幻想当中。 阮卿卿面无表情地看向别处,不想和他就这个话题再多说什么,要能怀早怀上了,况且如今身不由己,不能怀孕挺好,不会有孩子的后顾之忧。 没想到第二日,自末世后再没有出现过的生理期突然到访,她看着裤子上久违的颜色目瞪口呆,心底隐隐惶恐,难道昨天白逸对她肚子一通照射,真的把那什么卵子病变照好了? 134、再一次破例 夜幕沉沉,浮光暮霭,月光带着皎洁的凉意,透过落地玻璃洒下一地清霜。 男人伫立在舰艇的书房窗边,峻拔身影如山巍峨,眸子一如既往深邃黝黑。 脚下是漆黑如墨的海面,抬头是无边深沉的寂夜,昏暗光线下男人成了把撑开的长伞,那张轮廓锋利的脸半明半昧。 桌上电话忽然响起,顾司濯接起,顺手点燃过滤嘴上的香烟,黑眸却愈加沉厉,而后是长达两分钟的低压通话。 手中几点星火忽明忽灭,寥寥烟雾从男人指间向上升腾,绕过他沟壑渐深的眉,缓缓消逝于一室晦暗中。 “好,我知道了,继续盯着情况。” 说完欲合上,末了又忽然想到,补上一句:“包括沃斯庄园那位。” 顾司濯挂了电话,悉数的情绪被睫羽掩盖在深色瞳孔下,他略显颓势地坐下,倚在靠背上。 片刻静默,他忽有所感,突然抬眸望向房间一个方向。 一人身姿欣长,安静淡然地站在入口处,皎白的月光将他的皮肤镀上一层冷白色,清冷的鼻梁顶着高挺的覆影,独有一份如月色般英逸干净的气质。 他微微敛眉,不动声色:“阮教授?” 阮季升淡淡颔首:“好久不见。” “真是稀客,教授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男人笑得清浅:“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司令应该知道。” “哦?我还以为,你并不在意她的安危。”顾司濯面上透出一丝讥讽,漫不经心地摩挲骨指上的配戒。 细数这位堂哥以往的行为种种,不是将她送去那所臭名昭着的高危监狱,就是任望北的人将她带走,别说对血脉亲人基本的关心了,任谁看着,都暗忖二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哪怕他也对她别有用心过,也曾做过强迫她的事,但他一旦看清自己的心意,就不会将她推向火坑。 阮季升风波淡淡,只是微笑:“我所掌握的信息,相信司令会感兴趣。” “你知道她的位置?”顾司濯正了正身姿,几点灯光跃进眸底。 阮季升点头,睫毛被灯光投下阴翳,看不清神色:“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但我希望你能与陆国合作。” “陆国?”顾司濯嗤笑一声:“教授在质疑我的能力吗?我不需要他们帮助,你只要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阮季升目光寒凉:“司令还没有吃够暗系的亏?” “我与他交手两次,若还不能摸清他的异能,准备对付他的手段,那我顾司濯凭何坐上这个位置?”男人下颌微抬,自有矜傲。 “如果他还是原来的白逸,你二人确实旗鼓相当,全力以赴的话他不敌你。”阮季升极轻地笑了声,眸色淡漠:“但他现在已经吸收了光系的能力,面对十阶光暗双系,司令还有如此把握?” 男人愣了愣:“吸收光系?我一直以为……也是,他们的长相极为相似。” 短暂的愕然后,顾司濯剑眉微凝:“即便白逸不是以前的白逸,我也不可能与陆国合作,或者说,我不会在她的任何事上,与其他男人妥协。” 他不屑如枭东、望北般,与其他男人共享她,那是弱者才会做的事。 阮季升静静看他,眸光意味不明,并没有特别惊讶。还记得上一条时间线中,就是因为顾司濯的轻世傲物,才致使她死的那样痛苦,所以这一世,他见到阮卿卿的第一面,就设计让她对男人脆弱处捅了一刀,也算是帮她报上一世之仇。 他心中暗自叹气,既然如此,只能再一次破例,将不属于这一世的结果展示出来了。 “司令应当很好奇我这时间系能做些什么吧?” 顾司濯闻言挑眉,沉沉黑眸打量面前的人,几分波澜不惊的审度。却在看到接下来的画面后,从容不迫的神情缓缓消失,古井无波的眼底渐渐浮上一层惊慌失措。 万籁俱寂的夜晚,顾司濯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捏住,他眉头紧锁,薄唇翕动,想说什么,最终喉结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135、兄弟反目(修罗场) 越野驶进湖心别墅区,在森严守卫的目送下,停靠在领主别墅外。 男人从车上走下,一身烟灰长衣,内里黑色衬衫,高大挺拔,金丝镜框下却是一张略微清瘦的脸。 大门外两排驻守士兵见到来人,齐刷刷立正敬礼,郁文舟淡淡点头,沿着楼梯向书房走去,还未走近,便听见门内传来的火星。 “我早与你说过,我不会永远留在这里。”一贯散漫随性的人也换上了不容置疑的腔调。 迟泽按了按疲惫的眉心:“你还想无法无天到什么时候?先不说约定的一年期限没到,就是你现在出去,你知道她在哪里?毫无头绪地苍蝇乱撞?这就是你的计划?” 迟旭讥笑一声:“哥,我不是你,捏着手里的权力就走不出去了,我不在乎,你现在地位稳固,自然也不需要我再帮你什么,我走了对你没有影响,也省得你看我不顺眼。” “权力?”迟泽面色阴沉地重复这二字,清冷的眉宇愈加正颜厉色:“你以为我留你是为了权力?别傻了,望北不敢动我们却一直蓄谋吞并,外面还有个顾司濯虎视眈眈,一旦我们内部垮了,别说是她,就是下面的兄弟,你谁也庇护不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舍不得这个地方,舍不得现在拥有的,呵呵,你和郁文舟不愧是穿一条裤子出来的,一个比一个伪善。” 听到自己的名字,男人皱了皱眉,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我怎么了?” “哟,文舟哥来了,正好,有些话我今天一起说了,二位过去和我抢她的时候倒是积极,费尽心思也要分一杯羹,现在人没了,不是摆出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是做那些无用功,早干嘛去了?” 迟旭抱臂嗤笑:“她在的时候装善良大度,那会儿听我的,连人带回枭东,不什么事没有了?” “你当她是什么?禁脔?玩物?还是宠物?在你眼里,她和末世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迟泽眉目中尽是愠色,优雅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凌厉起来像是寒冰。 郁文舟面色亦是冷沉:“当初劝说我们和望北合作的人难道不是你?” 迟旭微微一噎,笑意了无,狠戾的眸色紧盯郁文舟:“那又怎样?凡是她希望的我都会去做,哪怕她对我心有芥蒂。可是文舟哥,她对你确实亲近,但离开前可有知会你一声?消失这么久了,有与你联系过?你呢?与她朝夕相处,对于她可能的去向有一丝头绪?” 不愉快的争吵过后,郁文舟冷脸离开了书房,即便知道迟旭句句是挑衅,意图挑拨他退出,那字字珠玑的字眼他却无法反驳,心口如针扎般难受。 杜钟见他面色如常地进去,出来时脸却阴霾了几个度。 刚得到的消息正打算向他汇报,虽不知这属于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但与那个女人有关,也许能让男人心情好点。 他在车上忖度着郁文舟的脸色,斟酌用词—— “师长,望北基地传来消息,那边找到阮小姐了。” …… 得到了她的消息,即便三人不愿,也不得不暂放干戈,一同乘车前往望北基地。 车内一如既往的沉默,片刻前发生在书房的火花碰撞,此时全数化为了死寂。 郁文舟将脸转向窗外,晦暗车窗隐约映出男人似炭笔勾勒的侧脸轮廓,冷冽锋利,镜片下是黑沉的眼。 迟旭也冷静了下来,桀骜眉宇间恣凛的戾气收了收,透出些许盛气凌人的散漫。 唯有迟泽与杜钟换了座位,沉凝疏离地掌着方向盘。只有他来驾驶,才能在最快时间抵达望北基地。 杜钟见怪不怪了,这三人间气氛僵硬是常有的事,尤其自阮小姐人间蒸发般消失后,他几乎没见过几人关系融洽过。 他暗自摇了摇头,以师长三人的能力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了同一个女人关系破裂,兄弟反目,值得吗? 一路无话。 直到越野驶进望北大门,停在领主府邸外。 毕竟是第二次来了,迟泽驾轻就熟找到地方停好车,目光触及竹林深处隐隐露头的宅院建筑,颇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几人下了车,却见二人自林间幽径中走出,迟泽自嘲地勾了勾唇,竟亲自出来迎接,倒是稀奇。 傅以珩明显比之前更加削瘦,侧脸轮廓线条分明,本就不苟言笑的沉毅面容愈显冷峻。 靖轩倒是没怎么变,唯有气质阴冷了些,无形生了几分压迫。 “她人呢?”迟旭眯眼问道。 136、什么玩意儿(修罗场) “她人呢?”迟旭眯眼问道。 他并没有感知到这里有她的精神波动存在。 靖轩嘴角弯起几丝含义匮乏的弧度:“急什么?三位不远万里前来,我们好歹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她不在这里。”迟旭脸色冷沉,不仅如此,他还透过靖轩一闪即逝的念头读出,他们在等什么人,这里似乎有诈。 他不着痕迹地向另二人递了眼色,迟泽收到他的暗示,右掌拳起,隐藏在衣袖下的肩臂紧绷,瞬息金属化的肌肉蓄势待发。 似有风声走过,一旁竹林也发出淅沥声响,郁文舟不动声色地托了托眼镜,狭长的眼隐没在阴影中,寒光莫测。 靖轩眉梢微挑,眸色倨傲:“她当然不在这里,不然我望北会叫你们过来掺合?” 迟泽默了默,郁文舟也不觉惊讶地动了动眉,来之前他就犹疑过消息的真假。 阮卿卿失踪后,两大基地互相猜忌,都怀疑是对方悄无声息将人藏了起来,毕竟谁也逃不脱这个嫌疑。 为了找她,迟旭的精神探查重点覆盖了望北这片区域,之后又通过读心不断排查这里的人,可惜一无所获,她就像凭空消失般无影无踪,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晚傅以璇曾找过她,那会儿一切还是正常的。 大海捞针了这么久,望北却突然传来消息说找到了她,这像是一个明目张胆的陷阱,暗含挑衅。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这龙潭虎穴,他也要一探究竟。 “怎么,怕了?怕了就走。”靖轩扯了扯唇角,尾音上扬而跋扈。 “为何要走?”郁文舟淡淡一笑:“既然来了,不如做点什么,也不虚此行。” “好呀。”靖轩面上是饶有兴致的冷笑:“你想做什么?我奉陪。” 一触即发间,傅以珩出声打断:“好了,靖轩。” “叫你们来,确实与她有关,但……” “大家心思相同,废话不用多说了,我们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诚意十足,希望贵基地也真诚一些,不要在这里弯弯绕绕。”迟泽神情寡淡,冷冷启唇。 傅以珩止住话头,沉声笑了笑,话锋一转:“各位知不知道E国季生研究所的阮教授。” “时间系?是他?”迟旭诧异开口,打傅以珩提起的一瞬,他就读出了更多信息。 他曾经在少女思绪中看到了有关这位阮教授的细枝末节,那个男人对她时好时坏,她的潜意识却对他怀有依赖。 她记忆中的经历坎坷而繁杂,他始终记着,这也是确认她不在陆国后,他坚持要脱离枭东的原因,无论E国还是Y国,凡是她接触过的人,去过的地方,为了找到她,他一个也不会漏过。 “嗯,阮季升是她的堂哥。”傅以珩点头。 郁文舟凝眉沉吟:“所以……她在E国?阮季升那里?” “知道具体情况吗?”迟泽接着开口,面色严肃。 “不知道,所以才叫你们过来。”似是想到了什么,靖轩冷笑一声:“我们联系了他,与他约在今天见面,但此人是九阶时间系,心思颇深,智极近妖,所以,需要你这精神系来探一探,确证他话中真假。” 说到后面,靖轩别有深意地向迟旭睇了一眼:“无需我多说吧,其他的,你应该已经读到了。” 迟旭微微愣怔,这才明白靖轩未明说的是什么,他勾唇嗤笑,浑不在意的样子,心底却有些吃味,他还以为这是仅属于他和少女之间的小秘密,没想到这粗野的兽人竟也知道。 哎,她和阮季升之间的相处可不能细想,想起来就心口酸涩,堵胀不堪,那个偏心的女人,从来没有在床上对他主动过,可恶,他也想被她强上! 他收了收不切实际的思绪,一丝由远及近的精神波动却兀地被大脑捕捉,他抬头看向万里无云的天空,那里有一个渐渐放大的黑点,旋翼挥舞愈加逼近。 “来了。”傅以珩淡淡启唇。 伴随螺旋桨呼啸的嗡鸣声,直升机越过基地高墙,在领主府邸外的平地上缓缓着陆。 舱门打开,身量欣长的男人首先下了机,看见他,靖轩瞳孔的颜色瞬间冰凉透彻,清濯好看的眼里氤氲着阴戾的寒意。 连自己堂妹也睡,什么玩意儿。 他并没有真的骂出来,面上的厌恶却毫不掩饰。 郁文舟微微一怔,讶异于靖轩对阮季升浓烈的敌意,那毕竟是她在末世唯一的亲人。 然而未等他细想,就看见阮季升之后又走出一人,他眸色顿沉,另外几人亦是。 顾司濯未着军装,墨镜遮面,径直跨出座舱,衣角随风扬起,风衣廓落,身型如青松挺拔。 ———— 最近又忙起来了,更新不太准时,大家谅解~ 137、各怀鬼胎(修罗场) “阮教授这是何意?”傅以珩向前踱步,面色冷沉。 “这是我找来的帮手,各位无需紧张。”男人嗓音澹然,抬臂介绍:“新Y国总理,海军总司令,顾司濯,应该都认识吧?” “有过一面之缘。”郁文舟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我们这点小事,倒不用劳顾司令大驾。” “是啊,司令这大忙人的,怎么有空来我望北?”靖轩唇角也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头次附和郁文舟说话。 “与她有关的,怎会是小事?”顾司濯取下墨镜,懒洋洋抬眼:“诸位不用担心,我的时间应当比郁兄充裕些,不知枭东最近整顿的如何?上次匆匆一别,有些见面礼,还没来得及给三位。” 迟泽不咸不淡扯了下嘴角:“顾司令还是先操心自己吧,听闻贵国与E国战事焦灼,亚得里亚海湾久攻不下,阁下不忧心战损补给,倒对我枭东关心得很。” 顾司濯黑眸微眯,绽放出锋利的寒芒,半晌后冷冷扯唇:“迟领主说得有道理,陆国地大物博,怎是亚得里亚一隅能比的,不如先把贵国纳入我国,有了这里的丰沃物产加持,后勤补给什么的,自然不用担心了。” “当然可以,司令想要随时来取。”迟泽淡然一笑,语气讥讽:“只是吞的时候小心点,被鱼刺卡了喉咙就得不偿失了。” 几人夹枪带棒,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间,阮季升不轻不淡地开口打断:“诸位若愿意一直站着,就在这儿慢慢聊,我进去等你们。” 他神色宁和淡漠,说完就径自向竹林浓荫处走去,利落高大的背影清远卓然。 顾司濯自然听出了迟泽话中带刺的嘲讽,他隼眸冷沉,却没有再说什么,他今天不是来和这些人拌嘴的,而是为规避阮季升所预见的未来。 哪怕自己不能独占她,他倾尽全力,也不能让她凋谢在另一个男人手里。 目前看来,只有借用傅以珩的空间传送和靖轩的异能探查,才是救出少女最迅速有效的方式。 “有劳迟领主挂心,我也先进去了。”顾司濯眉目稍扬,丢下不痛不痒的一句,随之阔步离开。 长风斜过,灼烈日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叶投下斑驳,傅以珩微微靠近迟旭,嗓音低沉:“读出什么了吗?” 迟旭眉头皱了皱,他没有从阮季升的内心世界读出任何信息,那里竟是一片纯净,甚至空白。 出现这一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对方是个傻子,要么……被读心者的大脑思绪过于庞杂,甚至精神力也高于他。 而就阮季升来说,前者显然不太可能。 罢了,既然不能直接读心,就要通过身体接触。 “怎么?”见他沉默,靖轩嗤笑一声:“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遇见个时间系就哑巴了?” 迟旭薄唇抿着锋利的弧度,心下有了打算,面上却不露声色,悠悠开口:“阮季升没有恶意,暂时可以相信。” “就这?他的打算是什么,阮卿卿在哪里?”靖轩浅棕色的瞳仁微沉,虽早有预料,迟旭不会全盘托出,哪知他竟奸猾至此,连一点明确的信息也不做透露。 迟旭覆着黑眸的眼睫凉凉撩起,将靖轩之前的话还回去:“急什么?你不是要尽地主之谊吗?我倒很期待呢。” 说完,他转身离开,与迟泽、郁文舟一起向宅邸走去,步入前两人的后尘。 靖轩低低咒骂一句,看向傅以珩:“看看,这就是你想的好办法。” 男人沉沉笑了笑:“不要自乱阵脚,他们人都在望北,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你怕什么?” 前者冷冷掀唇:“但愿吧。” 靖轩却不知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别说是他了,就是郁文舟和迟泽,迟旭也没有将实情告知。 接风洗尘的宴会上,觥筹交错,各怀鬼胎。 迟旭暗自注意着阮季升的一举一动,见男人离开了大厅,他不动声色跟了上去。 “巧了,阮教授也出来透气啊。” 见到来人,阮季升微微点头,深褐色的眸毫无波澜,有种风雪俱静的清寂。 迟旭长腿交迭随意靠在亭柱上,也不觉没趣,兀自开着话匣:“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阮教授如此豁达胸怀,宽宏气量,非我等能比。” 阮季升神情平淡:“E国保密局的工作一向做得很好,应该当不起百闻二字。” “呵呵,卿卿总跟我提起教授呢,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确实比一般兄妹亲近许多。”迟旭笑了笑,语气逐渐不善:“不过再亲近,也该在举止上注意些,尤其是成年后,做哥哥的要自觉保持着距离,阮教授觉得呢?” 阮季升不甚在意地向他投去一眼,目光清浅潦草:“卿卿经常提起我?你们很熟吗?” “当然,我和卿卿情投意合,说起来,我也该叫你一声舅哥。”迟旭面不改色,趁机递去手掌,狭长的黑眸明亮,好似确有其事。 阮季升似笑非笑睨一眼迟旭伸来的手,最终没有说什么,右手抬起握了上去。 二人手掌相握的一瞬,身似白杨的男人岿然不动,迟旭却心神巨震,眉目俊朗的脸似被混凝土铸住,霎时僵在原地。 那庞大的信息骤然一齐涌入,根本来不及消化,惊涛骇浪般汇入大脑,神经脉络寸寸崩裂。 时间似静止了几秒,而后迟旭脱力般倒了下去,不禁陷入昏厥。 138、不让人省心 繁复的灯饰散发着冷冽的亮光,女佣取来手捧花,进门一霎却被镜前正在试纱的女人惊艳到。 她穿着一条鱼尾婚纱,曲线绝伦,波光粼粼,宛如身披整条银河的人鱼公主,唯一违和的,是新娘脸上毫无笑意的漠然神情。 她心里暗觉可惜,夫人如此美貌,偏偏性格乖僻,面上笑也不笑,倒难为大人一片痴情,紧锣密鼓要为她补办一场婚礼。 女佣将捧花在阮卿卿身前比了比,笑盈盈道:“夫人,这束瀑布捧花很配您呢。” 阮卿卿垂眼看了看,毫无波澜:“我不想拿花。” “唔,夫人,新娘的手捧花是有美好寓意的,象征着幸福的传递呢。”女佣极力挑着好词劝道。 “传递?”阮卿卿冷淡扯唇:“我传递的可能不是幸福,而是痛苦和噩梦。” 女佣愕在原地,正不知如何接话,却听一道冷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不想拿就不拿了。” 见到来人,女佣连忙低头:“怀特大人。” “都出去。” 房内一众女仆鱼贯而出,独留阮卿卿面色冰冷地站在落地镜前,看也不看他,像是一具毫无知觉的八音盒摆件。 “选好了吗,喜欢哪套?” 少女不搭他的话,只是面无表情地杵着,晾给白逸一个不欢迎的背。 “你身上这套我看就不错,卿卿人美,穿哪个都好看。”男人嗓音从容不迫,自顾自说着,仿佛在与沉默的空气对话。 “不想拿手捧花无所谓的,我听闻陆国的婚礼就没有新娘手持捧花的传统,倒是奇特。” “还是说你想按家乡的婚俗来?那边有陆国的婚服,要试试吗?都随你。”男人微微靠近,镜面中映出二人一高一矮的身影。 阮卿卿厌烦地挪了挪身子:“随我?我竟然不知道我还有选择的权力。” “卿卿,你知道的,除了那件事,其他我都能答应你。” 少女默了默,目光幽幽看向窗外,缓缓开口:“白逸,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章鱼,它叫小章,非常漂亮。” 白逸黑眸不着痕迹地亮了亮,从没想过她会主动和他聊起自己,忙“嗯”一声:“你喜欢章鱼?” 阮卿卿轻轻摇头:“我那时候身体不好,一切生机活力的东西我都喜欢。” “小章是我七岁生日时收到的礼物,它刚来的时候特别胆小,躲在石头底下不出来,后来熟悉环境后会出来散步。可是有一天它变得不对劲起来,绕着缸壁打转,似乎在找出口,之后就蜷缩在鱼缸最角落,给它喂食也不理。” “之后它一天比一天躁郁,疯狂撞缸盖,不吃不喝,甚至好几次跳缸受伤。我很担心它的状况,于是把它放归了大海。虽然我很喜欢它,也舍不得它,但我还是给了它自由。因为我的喜欢对小章来说并不公平,以爱为名的执念,那才是对它最大的伤害。” “白逸,一只章鱼在发现自己被囚禁后甚至不接受被眷养,何况是我这个活生生的人。” 白逸撩她脸畔发丝的手一顿,抬眸和她对上,微凉的黑瞳若隐若现映着少女雪瓷泛光的小脸。 他嗓音沉了沉:“外面并不太平,比丧尸更可怕的是战争和暴乱。卿卿,我从没想一直关着你,等外面安定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好吗?” 阮卿卿不由气结,她说那么一堆他竟完全没听进去,她冷声怒斥:“我在这里就安全吗?对我而言,你才是最可怕的存在!你现在或许觉得我稀奇,把我关在这里成为你的所有物,但几年后呢?也许用不了几年,等你厌倦我了,我的下场也会和宴会上那些人一样,你动动手指就能决定我的生死去留!” 男人眸底闪过一丝错愕:“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会那么对你,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少女神色决绝:“不,只要我在你身边,我们永远是不对等的,我不想成为你的附属品,更不想留在这里,还要我说几遍你才能明白?!” 两人的谈话再次不欢而散,白逸绷着脸离开后,阮卿卿瘫坐在地毯上,再也抑制不住眼底的雾气,将头埋在婚纱里,双肩哽咽颤抖。 哭了一会,少女却抬起头来,她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眼底一片漠然。 为白逸哭?他不配。 阮卿卿踹了脚碍事的婚纱摆尾,正准备去换衣间脱下这烦人的枷锁,身后却倏忽有动静传来,她诧异转身,却见一道光门凭空出现,熟悉的面孔一一出现,先是傅以珩,而后是靖轩、郁文舟、迟泽,顾司濯最后一个走出。 见到他们这几乎不可能一起出现的组合,莫大的惊喜和惊讶瞬间冲淡了片刻前的悲伤难过。 她的眼睛瞬间红了:“你们——” 靖轩半喟叹半玩笑挑眉:“宝贝,你让我们好找。” 少女激动地小跑向他,却因太急被裙摆绊到,即将摔倒时被迟泽抢先一步扶起,男人手掌温热,顺其自然捏了捏她纤瘦的腕骨,微微叹气:“卿卿,你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她脸颊微醺,悄悄吐舌,自己确实冒冒失失的,现在想来当初在望北那晚还是太轻率,以后就是一百个阮季升来,她也绝不跟他走了。 见她状态还好,郁文舟眉宇间沟壑展开,长长松了口气:“这几天受委屈了吧?白逸有没有为难你?” 男人嗓音沙哑,仿佛砂纸摩过地面,带着明显的急促和疲意。 阮卿卿本不想让他忧心,察觉到郁文舟话里的焦急,蓦然想到自己不声不息离开,一定让他担心坏了。 她看向男人清俊削瘦的脸,摇了摇头,胸口却仿佛被东西哽住,一张口,长长的呼吸便带着颤音泄了出去,眼尾的红摇曳浮现。 “受欺负了?”郁文舟喉头一紧,柔声轻哄:“别难过,我一定收拾他,给宝贝报仇。” 139、崩塌 男人声线温隽,明明只是一句话,却轻易抚平了她酸涩紧绷的心。 阮卿卿眼睛红红的,正欲开口,就听见顾司濯语气凉凉:“嘴上说得好听,你收拾得了吗?” 郁文舟云淡风轻笑了笑:“只要卿卿开心,郁某全力一搏,同归于尽还是可以做到的,司令可不要学我,毕竟肩上担子重,怕是有力无心。” 此话一出,顾司濯面色黑了一度,嘴角倨傲却分毫不减,反唇相讥:“是,郁兄这个闲人做得不错,几次叁番让她被人带走,我与阁下打个商量呗,下次若再有这种事,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让给我。” 二人火花迸溅间,靖轩微微靠近不明状况的少女,嗓音压低:“姐姐,不用管他们,他俩一见面就吵,一个比一个幼稚。” 他还想再嘲讽几句,却忽然注意到她眼底还未褪下的水色,不禁顿了顿,声音哑了:“白逸他……是我的不对,我……” “我没事。”阮卿卿摇了摇头,将情绪压下:“对不起……明明答应过你不会不告而别,我还是食言了。” “不……我收回之前的话。”少年眉宇间罕见地流露一丝脆弱:“姐姐,我宁愿你将我抛下,去哪都可以,只要你能好好照顾自己,过自己安稳快活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我这么愧疚……担心。” 阮卿卿蓦然一怔,目光划过靖轩干裂泛白的唇,对上他掺杂忧郁的眼,明明那么恣意张扬的一个人,不知何时起,竟不着痕迹地敛去了所有光芒,毫无掩饰地站在她面前。 她抬手抚平男人眉心紧蹙的纹路,安抚地扬起唇角:“别皱眉,皱眉就不帅了,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小金。” 靖轩点头,眼底一片波光柔和,将她的脑袋拢在怀里,静静嗅着那抹熟悉的幽香,这些天的失眠焦躁仿佛终于有了突破口,紧闭的心间漏进了一丝清风。 阮卿卿察觉不到,靖轩却收获了周围一圈不满的目光,他毫不在意,甚至暗含挑衅地回扫了众人一眼。心底不禁想到,可惜迟旭不在,否则也该让他看看,到底谁才是卿卿心中首要的。 眼见二人难舍难分,顾司濯十分吃味,看向一旁从容自若的男人:“傅领主确实大度,未婚妻在自己好兄弟怀里,眼见心不乱啊。” 在望北基地时,当从佣人口中得知阮卿卿是傅以珩的未婚妻,他不知有多恼怒嫉妒,差点带人掀了那里,但为长远考虑他忍了,从阮季升那儿得到她的位置后,他们就空间传送了过来,现在见到她无恙,不拿这刺一刺傅以珩,他顺不过这口气。 男人冷峻的面容上却是一贯的风波淡淡,眼皮撩起:“顾兄真是幽默,我没有这点气量,也不会容你到现在了。” 顾司濯冷哼一声,谁又不是呢?若非暂且动不得,他早就翻脸了。 男人黑眸扫过剩下几个碍眼的人,几分不耐烦:“赶紧走吧。” 无需他说,傅以珩早有此意,右手微旋蓄力,空气扭曲般波动了一下,传送门再次出现,门内是一片黑洞般的深幽。 阮卿卿松开靖轩,踏入光门前向四周瞄了瞄,这才发现少了一人:“怎么没见迟旭?” 郁文舟、迟泽都来了,以往最爱缠着她的人却不在。还有顾司濯,哪怕几人互相没有好脸色,却仍然选择一道前来,真是奇了。 “他呀,晕过去了,要我说,身体素质太差。”靖轩语气玩味,趁机在少女面前抹黑。 阮卿卿点点头,随郁文舟走进光门,心底暗忖迟旭是不是生病了,之后倒可以去看看他。 几人全部迈入后,背后的光门闭合消失,身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却莫名感到安心,等待传送的过程中拉了拉身旁人的袖口:“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白逸周围的光暗元素应该能够屏蔽外界的探查,不然不会这么久了,他们才在这里找到她。 郁文舟怔了怔,正犹豫要不要将阮季升的事告诉她,身后却骤然传来刺耳的气压嘶鸣声。 几人闻声看去,刚刚闭合的光门竟溢出几柱光亮,白光乍现的空间撕裂口迅速龟裂扩大,下一秒,光门所在的虚空处应声碎裂,整个空间随之不稳定起来,令人惶恐的震动感愈演愈烈。 阮卿卿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形,以往进入傅以珩的传送门,快则几秒,慢也不过几分钟就能从另一端离开,这次却久久不见光门出口。 “怎么回事?”她眼含担忧地望向傅以珩。 男人摇了摇头,深邃的眸紧盯着碎裂处:“目的地的出口凝聚不了,外面似乎有一股力量……在阻止我们离开。” 话音刚落,又有一面虚空“嘭”地炸开,更多炽光铺天盖地涌入,巨大的轰鸣作响中,脚下的剧震几乎让人无法站稳。 “糟了,传送空间没法维持了,估计很快就要崩塌,我试着开一个随机出口,你们先带她离开。” “这里崩塌了会怎样?”靖轩神色微变。 傅以珩拧眉沉声:“空间传送的维度原理非常复杂,简单来说,如果我们不能在空间塌陷前离开,就会永远留在低维空间中。” 阮卿卿面色一白,瞬间想到之前也在海蜥号上听傅以珩提到过,如果没有精准的目的地定位,贸然的空间传送有被困在低维空间的危险。 同样的,如果现在无法找到出口,也会永远留在这里,慢慢被低维世界同化。 140、来者不拒(修罗场) 傅以珩额间青筋暴起,眉峰紧蹙,似乎在与一股未知的力量不断拉锯。 目睹他并不轻松的神色,阮卿卿的心也紧紧吊起,能打破傅以珩的空间并与他持续抗衡的只有一人,那人却偏偏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见到的人。 她微敛心神,脚下又是一阵剧烈震荡,郁文舟眼疾手快地揽住少女腰肢将她扶稳,沉郁的目光划过她的惶然无措的小脸,忽然感到由衷的后悔,他怎能让她和他一起陷入这无边的黑暗。 如果早知会有这么一天,他不会同意与望北合作,不会装作大度地放任她周旋在几人之间,他更应该在恶魔岛救她出来之时就直接带她离开,顾司濯其实讽刺的对,他总是一而再,再而叁地在眼皮底下将她弄丢。 “滋滋”的挤压声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傅以珩微微向后撤步,面色极差,似乎快要支撑不住。 他这边仅仅松懈了一瞬,一面虚空就紧接着破碎,整个空间霎时地动山摇,似乎随时会崩塌。 千钧一发之际,顾司濯忽然抬掌抵上他的背,浑厚的异能注入其中,顺势加快了他的血液循环,傅以珩精神一凛,竟被激发了短期内的最大潜能。 他手掌一翻,一条承载希冀的切割线陡然浮于虚空之上,微微亮光的线慢慢张裂,扩展成一面逼仄的光门,傅以珩低哑急促的声音随之响起:“走!” 少女试着踏入一只脚,随即扭头:“不行,有些窄,我过不去。” 她这样的身形过去都稍显困难,更别说其余肩宽腿长的男人们了。 傅以珩硬朗俊毅的脸廓滑下一滴汗,他牙关紧咬,继续扩大光门,一道银光适时加入,凝聚成两只精光内敛的金属大手,助力光门向两边伸展。 迟泽向傅以珩微微点头,二人一齐发力,那道关乎生死的光门终于扩张到容许一人穿过的大小,阮卿卿立即侧身迈入,谁知一只脚刚刚踏过,四周虚空却毫无预兆地抖了抖,下一刻,眼前一道刺目炽光晃过,千辛万苦凝结出的空间出口竟直接被白光湮灭。 “想去哪里?”男人懒洋洋的嗓音隐含一丝竭力压制的怒意。 她顿时感觉全身血液都凝固了,行尸走肉般转过身,就见一人从光芒大作的空间撕裂口走进,锐利的目光比炽光更盛,直直锁了过来,明明单枪匹马,却有一股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气势。 阮卿卿瞳孔微缩,白逸!果然是他在搞鬼。 见到来人,顾司濯隼眸闪过一道利芒,心道阮季升说的没错,白逸果然吸收了光系的能力,原先见到他,他还能探知出对方能力多少,如今再见,他竟完全摸不透此人的深浅。 其他几人的感受亦是相似,傅以珩刚与白逸交过手,见他竟能撕裂空间大喇喇地走进,虽不觉特别惊讶,心底却仍是一沉,面上微微思虑后,与靖轩交换了个眼色。 “人还不少,挺热闹的啊。”白逸轻眯着眼,勾着唇角,可笑意丝毫不达眼底,阮卿卿被他盯得五内发怵,后背直冒冷汗。 郁文舟薄唇紧抿,左手紧紧握住少女的腕,右手背在身后蓄力,来者不善,如今多说无益,只有拼死一搏了。 气氛如拉到最极致的弓弦,窒息紧绷间,顾司濯递给众人一个眼神,得到回应后,他右手轻抬,向前漫步的白逸面色顿僵,周身血液瞬时凝固。 与此同时,郁文舟指尖释放一道暗芒,向男人面中急遽刺去,只需看那破空划过的墨绿尾迹,便可知这毒刺的致命威力。 伴随一道利落的铿锵声,迟泽双臂也瞬间金属化,锋利的爪尖银光闪烁,他一步跃起就向白逸脖颈挥去,几道寒光凌厉的金属冰晶一同隐于身后,寻着各种刁钻角度向男人几个视野盲区发出打击。 说时迟那时快,面对迎面而来的几道攻击,白逸黑眸幽冷,眉梢微扬,任由数道精光命中身体。 奇异的是,攻击却如泥牛入海般了无踪迹,而后随身躯一起化烟飘散,男人竟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黑雾快速凝聚成人形,出现在企图带少女先行离开的靖轩身旁,白逸通身戾气瘆人,浓烈的炽光自掌心释放,再次将重新打开的光门吞噬,这次索性斩草除根,带着灼人的杀意向始作俑者扑去。 阮卿卿脸色一白,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松开靖轩的手,下意识向傅以珩身前挡去。 眼见光芒就要触及到她,白逸倒吸口气,即刻抬手挥散炽光的攻击。 傅以珩向阮卿卿摇了摇头,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冷冽的眉目面向白逸,深邃的眼窝中尽是寒意。 白逸面色晦暗,再欲抬手,却忽然察觉到侧后方有风声袭来,他十分不耐烦,反手就甩出一道凌厉的光刃。 迟泽早有准备,抱臂凝结一面金属盾挡下攻击,却仍旧被光刃的巨大冲击打落在地,侧身喷出一口鲜血。 少女微微向前两步,不禁大喊:“迟泽!” 白逸眼底一片阴霾,几人之间透露出的亲密和关心他想无视都做不到,本以为有个光系、姓顾的和姓郁的已经够了,没想到啊,竟是他天真了。 一想到他们之间可能更加深入的关系,男人心底积聚的阴郁和暴戾再也无法抑制,他身形一闪,来到少女身边轻松将她擒获,手掌掐住她的脸蛋,墨黑瞳仁毫无温色:“不过吐了口血而已,紧张什么?” “谁都能让你担心,让你奋不顾身,他们五个都可以,除了我是吗?”白逸眸底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落寞。 脑中一个烦人的男声却在此时响起:“准确来说,算上我是六个。” “闭嘴!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光系漫不经心地轻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你大可以试试。” 暗系不再理他,面上眸色阴鸷,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攥紧:“是不是只要是个男的你都来者不拒?就这么贱吗?” 阮卿卿睫毛颤着,柳眉倒竖:“不,不是的。” “嗯?”白逸心下一缓,面色稍霁,正欲听她解释,却猛然被她下一句震得急火攻心。 少女勾唇笑得肆意:“五个算什么,还有两个呢,我都睡过,其中一个,还是我的亲哥哥。” 她漂亮的眸子中尽是最恶毒的诅咒和怨恨,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阮卿卿早杀了他千百回。 141、野男人们 白逸喉间霎时冲上一股腥甜,他硬生生忍了下去,咬牙微笑:“你说什么?” 话音刚落,耳侧又有隐隐焦灼的劲风逼近,他扯着阮卿卿向后退去,避开了傅以珩的攻击,同时挟持少女站得更远。 “放开她!” 傅以珩身上蛇电缭绕,额前碎发在雷电的刺激下无风自动,掌心再次射出一道紫电向白逸身侧劈去,为了不波及到她,他只能刻意缩小雷电范围。 白逸身周浓浓黑雾汇聚,挡下雷电将其吞噬,没有生起一丝波澜,顾司濯的细密箭雨也被隔绝在外,无法近身。 男人眉眼生冷,看也不看几人,只垂眸瞧着身前少女,声音压低:“你再说一遍。” 阮卿卿潋滟动人的小脸上扬起一抹明艳,一字一顿:“我说,我就是这么贱,别说是他们了,就是亲哥我也照睡不误。” 她无所谓的话灌入耳膜,就像钢针深深刺入了他的心,白逸只觉胸腔前所未有的紧缩,全身肌肉僵硬,那种愤怒和不甘让他不顾一切想要毁灭什么。 明明是他白逸最先遇到她,明明二人马上就要踏入婚礼的殿堂,只差那么一步!为何上天要如此命运弄人?! 白逸面上一阵青白,少女仍不觉够,轻蔑地笑了笑:“你还想我说什么?人尽可夫?水性杨花?那你太小瞧我了,路易十六的玛丽王后可是我的偶像,古罗马的接客皇后梅萨利纳是我的榜样,你既然敢娶我,就期待一下婚后的惊喜吧。” 男人黑沉的眼顷刻间翻涌起惊涛骇浪,紧攥她手腕的指骨渐渐发白,眉宇间氤氲的怒气似要立刻将她吞没。 阮卿卿丝毫不惧地回望,白逸看了她片刻,神色不定,忽而轻快地笑了:“婚后生活都设想好了,也好,既然夫人这么上心,我确实有些期待。” 见他面上恢复从容,少女有一瞬慌张,却仍然强作镇定:“我就是一个生性放荡的人,你既然知道了,何必留我在这?等着我败坏你怀特大人的名声吗?” 白逸微微俯身,贴在她耳侧,声线低沉:“玛丽也好,梅萨利纳也罢,再罪大恶极的女人,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丈夫无能,怪不得她们,可我不一样,如果我没能满足你,随你去找外面的男人。” “不过在此之前,你的这些野男人们,留不得了。” 男人笑得残忍,一手钳住少女后腰,一手凝聚炽色利刃向四方虚空击去,而后带着她飞身跳出空间裂缝。 见阮卿卿被带走,顾司濯面上的沉稳顷刻间荡然无存,他目眦欲裂想要追去,然而伴随一声轰隆巨响,摇摇欲坠的传送空间被光刃破坏,全面塌陷间,几人重心尽失,倏尔就要向脚下黑暗坠去。 郁文舟掌心抛出几道绿色流光,坚韧藤条追上迅速下降的其余四人,将大家连在一起避免分散。 靖轩心领神会,一对巨大的翅膀从他背后伸展开,翎毛抖动间,微微一震就带着众人向快速闭合的空间撕裂口飞去。 郁文舟肩臂肌肉紧绷,拽着藤条将余下几人向上一甩,向白逸离开的方向急速追去,然而还是晚了一步,白逸本就站得离裂口近,在他的刻意控制下,空间裂缝更是收缩迅速,几息间再不剩一丝光亮。 “不要!” 阮卿卿彻底慌了,她使出浑身解数扭动挣扎,可男人卡在她腰间的铁臂丝毫无法撼动,像是一道天堑,横隔了她与困在黑洞中的他们。 她不明白,白逸的异能明明与空间无关,怎会对傅以珩产生如此大的干扰,难道真如阮季升所说,光暗合一后再无人能敌他? “光与暗相伴相生,世上无处不有光明或黑暗,但你猜,既没有光亮,也没有黑暗的地方,是哪里?” 白逸紧盯她的眼,冷沉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 少女褪去血色的唇颤了颤,似乎意识到了答案,但她不敢细想,更不敢深思,那困在低纬空间里的五人即将面临什么。 “这就是他们带你走的代价,阮卿卿,你觉得,你还走得了吗?” 男人极其残忍的论断,点拨了少女的疑惑,也让她几番起伏的心再次跌入谷底。 “不……”阮卿卿晃动着脑袋摇头,既是不甘心,也是不接受。 “白逸,我求你了,放我走吧。”她几乎是哀求的服软,眼中尽是凄楚。 白逸缓缓抬手,抚过她额边柔软的发,想起片刻前在这个房间里,在冰冷的镜前,她怒斥自己时眼底的决绝和冷情。 她对他,仅剩下厌恶,更谈不上爱。 放了她,山高水远,他二人再无瓜葛。 “休想。” 142、彻底疯掉(高H) “休想。” 他周身被低气压笼罩,薄唇吐出的字冷得结冰。 少女一双雾眸瞬间黯淡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该抱有侥幸,不该对暗系白逸有所期待,可情势急转直下,小金……文舟……她仅剩的希望也破灭了。 绝望从心口逸出喉咙,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至少,放他们出来……他们并没有带走我不是吗?”她听见自己卑微请求的声音,虚浮在压抑的尘埃里。 白逸笑出了声:“他们大度,不代表我白逸同样大度。” “卿卿,我是一个男人,你的过去我奈何不了,但未来可能存在的变数,一切潜在的威胁,要我放任不管,我做不到。” 他的语气听起来风轻云淡,但只有白逸自己知道,他全身细胞都在奔腾咆哮着,内心的阴暗和狂躁竭力压制,几乎接近失控的边缘。 如果不是为了一网打尽,永除后患,困在低维空间算什么,凡是碰过她的男人,他恨不得一个个亲手撕碎。 阮卿卿声音微颤,不解地摇头:“你所谓的变数威胁,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就算没有他们,我也不可能心甘情愿留在这里,你不如连我一起杀了,这样什么变数都没有了。” 白逸面色阴沉,让她恐惧的黑眸里氤氲着疯狂的偏执,嘴角却偏偏是笑着的:“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宝贝,我怎么舍得?” 他大手撩起她脸畔发丝,手背抚上水嫩透粉的桃腮,却被她倏地挥手打开。 “那就放了我!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不知想到了什么,少女嘲讽一笑:“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我这残花败柳就如此令白逸大人割舍不下?” 男人眸色暗了暗,要他放手,怎么可能?他好不容易找回缺失的记忆,好不容易将她圈在身边,哪怕迟了点,晚了些,他可以不计较她过去那些情史,却绝不会再给她离开的机会。 他幽幽启唇:“之前我想着,留你在这里,久而久之你会接受我,哪怕时间长一点,我等得起。” “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总有办法把你身心都锁在这里,我不想等了,既然有更行之有效的办法,我为什么要做那个冤大头?” 白逸边说边迈步逼近,深邃漆黑的眼眸直勾勾攫着她,少女颤声后退:“你要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眼前一暗,泛白的唇被炽热气息用力地吻住,阮卿卿立刻捶打挣扎,可男人的啃咬逐渐凶狠暴戾,若隐若现的铁锈味淡淡蔓延,带着毋庸置疑的惩罚意味。 黑色碎发垂落在一侧眉骨,半遮掩着满是占有欲的黑色瞳仁,遒劲有力的手臂牢牢缠在她腰间,毫不松懈。 白逸嗅着怀里特有的馨香,血液迅速流动沸腾,眼尾不禁泛起骇人的薄红,心底叫嚣着得到她,贪得无厌的纠缠最终变成一种可耻的欢愉。 “当然是操你。”微微分开后,男人深沉低哑的嗓音响起,其中暗含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她不知道的是,哪怕吸收了光系的力量,强硬将她留在身边,几乎万无一失地得到了她,他也在尽力克制忍耐,甚至暗暗模仿着光系的举止神态,期望有一天能得到她的心。 可她却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既然这样,那就彻底地疯掉吧…… 阮卿卿哽噎了一下,满是惊惧的眸子望向他,下一刻腰间一紧,天旋地转间,白逸将她压在了卧室的床上。 她企图逃离,纤白手臂刚从男人身下探到床外,就被轻易拽了回去,颤抖的腕骨被灼热大掌紧紧制住。 男人细咬着她的肌肤,听着她口中的哭叫怒斥,渐渐赤红了眼睛,像极了勾魂索命的恶魔。 强悍的吻从上到下将她弄湿,急切的燥热卷起了阵阵欲浪,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占有,吞噬。 掐住她莹软的细腰,炙热的巨硕带着情欲摩擦在花口,而后寸寸挤入,粘腻的水声渐起,少女抽吸着拱起了纤腰,泪水从眼角滑落。 柔美的长发,浮粉的雪肤,无助的水眸,她的每一处,无不在勾起他暴乱的欲望。 白逸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下比一下快,在紧致的湿嫩里探索她的身体极限,抑制不住的快感不断冲击大脑皮层。 “呃呃啊啊啊——不要……混蛋!” 少女哀哀抽泣着,那是她不能承受的重力,撞得她浑身都在发颤,除了屈辱和恐惧,她还感受到烈酒入腹般的灼烧,伴随他深顶在穴心上的巨颤,哭泣也变得奇怪起来。 “唔嗯~我恨死你了……嗯啊,去死!” 她还在骂着他,可红着眼的男人已然不管不顾了,青筋兴奋的大手握着两团蜜桃,俯身含住敏感乳尖,用尽了办法去挑逗她的欲望,耸动的腰下,雪白的翘臀湿淋淋的,水液飞溅。 绷开的穴口粘膜呈现透明,硬硕的肉柱不断深入又拔出,扯得鲜红嫩肉都出来了,再被捅进去时,细沫淫水四溢,淫糜又旖旎的活色生香。 啪啪啪—— “真好听。” 白逸低喘着喟叹,不知是在说她娇泣的叫声,还是清亮的肉体撞击声,或是二者兼有。 少女只能在他身下难耐地死去活来,檀口微张,竟随下面的小嘴一起,被操出了无意识流淌的口涎。 白逸似是爱极了她这副崩坏而不能自理的淫荡模样,伸出一指探进无助颤栗的红唇内,变本加厉地搅弄,银丝挂下,衬得娇嫩下唇愈发晶莹可口。 少女雾蒙蒙的美眸戚戚哀哀地看着掌控自己身体的可怖之人,雪躯又抖又颤,渐渐浮起一层娇媚的桃绯。 肉欲翻涌间,天风吹起花纹精致的纱幔,隐约映现男人健硕精壮的身体,起伏不断,汗水淋漓。 诺大房内暂时只剩下白逸如野兽般深沉的粗喘,身下的人,早不知何时被刺激得晕了过去。 143、又见光系(高H) 猛烈欲潮仍在继续,白皙的丰满乳波乱晃,顶端奶汁被甩出了天女散花般的靡靡水迹。 哪怕她失去了意识,白逸也能从少女微弱逸出的呜咽和不断收缩的膣道判断出,她就快到高潮了。 索性固定住她热汗淋漓的娇躯,俯首衔住一只动情的晶亮红果,他大口啜饮堵住一边乳孔不至于被浪费,同时下身加速抽击,两指不忘挑逗那战栗的肉核。 啪啪啪…… 肏穴声不绝于耳,湿嫩的紧致越缩越紧,层层花肉疯狂排挤异物,吸裹得白逸额间青筋暴起,方寸微乱。 他猛地纵身突破淫腻的娇软,一下插进稚嫩子宫,还来不及拔出,宫口便卡得肉冠一阵痛,射意随之喷薄而出。 释放过后,他亲着少女的小脸,绯红的桃腮诱人极了,这样乖顺沉睡的她远比平日可爱得多,他甚至没有拔出来,雄风重振的凶物就再度开始了抽动,溢满甬道的淫腻浊液不断挤出各种声音。 他一边操着一边低吟,可怜少女晕过去又很快被弄醒,双眼泪汪汪的,娇娇无力地看着身上散发着情欲麝气的男人,是恨又是怕。 更可怖的是横亘在体内的东西,又粗大了几分,暴胀得她只能张着粉唇发出奇怪的娇媚淫呼。 “宝贝里面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舒服,嗯……真舍不得出来,不然就一直堵在里面好不好?” 少女几乎噙泪,窒息中顺一口呼吸:“你给我…滚……” “滚?”白逸笑得邪肆:“滚什么?滚床单?我们不是正在滚呢?” “还是说你想换一处滚?总在这里是不是腻烦了,嗯?想去哪里试试?” 说着,白逸抱着她起身,二人几乎一丝不挂,下身明明还紧密相连着,男人却不管不顾,就这样托着她来到窗边,俯瞰落地窗外的庭园盛景。 玻璃不知被哪个尽职尽责的女仆擦得锃亮,窗外夜景缥缈,依稀能看到庄园几处亮起的莹莹灯火,稀疏人影交错。 阮卿卿又羞又怒,心里凌迟着这个暴露狂,扬手一个掌掴,奋力甩在白逸神情狂妄的俊脸上。 “变态!滚蛋,滚啊!” 男人被打得身子微微一歪,却立马转过头来,怒笑道:“你想我滚去哪?呵,无论我在哪,你都得跟着,生生世世,我们永远绑在一起。” “你做梦!” 阮卿卿嗔眉气急,尖声唾他一句,余光却忽然注意到旁边桌上一只细口花瓶,随即福至心灵,抬手抓起就向他后脑勺敲去,猛然的一击,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花瓶应声而碎,白逸闷哼一声趔趄了两步,一缕鲜红沿眉骨滑下,他倚窗垂下了头。 少女紧张地吸气,时间仿若停止,唯剩指间血流滴答。 只见男人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温雅清澈,竟无半分阴霾。 “大、大人?”阮卿卿不确定地叫了声。 “卿卿……”男人的声音沉稳而清朗,一如从前。 “呜呜!大人你没有消失?!” 少女喜极而泣,情不自禁拥住眼前的人。 男人心疼地握起她受伤的手,一束白光落下,被花瓶碎片割伤处立时愈合如初。 光系白逸捧起她俏嫩的脸颊,温柔阖上眼,抚慰般的吻轻轻落在她唇角。 少女一时什么委屈都来了,依偎在他的胸口哽咽:“咦呜呜呜……” 光系从未强迫过她,凡事以礼相待,白逸曾做过的恶行,她自然都归咎在了暗系身上。 如今光系拿回主导权,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更是救命的稻草。 见她如此神态,白逸缓缓凑近她的耳畔,低声安慰:“别哭了,我……” 那是一声低沉的佞笑:“我骗你的,宝贝,你看我学的像吗?” 少女一张小脸霎时苍白,心情犹如坐过山车,再也抑制不住崩溃的心情,大颗大颗落下泪来。 白逸眼神一暗,嗓音阴沉不爽:“就这么喜欢他,讨厌我?” “只可惜,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 作者微博:一勺糖爆炒栗子 下一章防盗章!!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勿拍! 144、濒死高潮(高H)2800珠加更 “只可惜,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说完便冷笑着将她压在窗前,猛然一个深顶,下身大力抽动起来。 “啊……”阮卿卿难堪地吟叫一声,双眼紧闭,根本不敢去想,她这样屈辱淫荡的样子会被谁看了去。 男人势要拽她一同陷入情欲的深渊,单手掌住她后颈向自己压来,吻上那微张的红唇,吃着她的香软和哀媚哭声,操着那春水潺潺的蜜穴,这是连获得光系的强大异能也不能比拟的满足感。 她却快要溺死在他强硬给予的狂风骤浪中,下身是凶悍索取的撞击,偏偏面上一派温柔小意,一吻结束,白逸捋开她耳边长发,抚在她耳侧,长指漫不经心地玩弄她嫩白小巧的耳垂。 “卿卿,记住究竟是谁在占有你。” 回答他的是穴肉恐惧的缩挤,黏腻的花液汩汩漫过桃缝,从光洁玻璃上淌下,滑过一道靡丽的淫迹。 自下而上深度贯穿的姿势,阮卿卿被顶得双眼发白,缠着男人精健窄腰的双脚在空中无助踢动,连莹嫩脚趾也哆嗦抖颤着,几次软着身子要从玻璃上滑落,都被他大手强势捞了回去。 白逸握紧她腰肢,盯着下身交合处猛进猛出,一记又一记的肏干恐怖而密集。 粉艳小穴在灯光的映照中,如一朵开到极致的娇花,边沿殷红的嫩肉裹在肉棒上滑来滑去,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水珠。 他看得欲火更炽,每一记干得花心凹陷,肉囊“啪啪”作响,不断拍打在她稚嫩的腿根。 “啊啊啊!不……嗯啊啊……” 少女嘶哑呜咽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一对纤白秀腿久久颤栗。 男人捣弄的力道愈加狠快,粘连的淫汁不断从红透了的洞口榨出,然后被捣磨成白沫,淫靡地糊在二人连接处,或喷溅在落地窗上。 “啊!!太快了……嗯啊呜呜呜呜……” 小穴一阵一阵地收绞,阮卿卿抖动着不断痉挛的身体,嫩芯被疯狂戳刺,所有的思想都被快感裹挟,瞬间将她抛入灭顶的云端。 “呜不行……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疯绞,一股暖流潮涌般喷泻在硕硬龟头上,白逸微微抽出一截,一股水液便争先恐后从淫洞周边缝隙迸溢而出。 “嗯唔……” 美人两条玉腿簌簌抖动,浑身没有一处不是濡湿酥软的,涣散的声音也细细弱弱的,被采撷了个彻底,再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力气。 然而那高潮余韵还未散尽,脚腕却又被男人抓起,干脆整个双腿对折向上,姿势荒淫地挂在男人身前,两团绵软浑圆也被压成了扁圆的雪桃,坚硬热杵肆意贯穿在她体内,没有丝毫停歇。 “不……呜……不要了……呃啊啊!” 狂乱的操弄太过可怕,一滩烂泥般的少女,以几乎不可能的折迭姿势挤夹在男人和玻璃中间,娇弱的哭吟不断,连呼吸也快不能维持了。 “啊啊啊啊——” 响亮的水声迅猛不绝,男人畅快无比地耸动抽击,感受着她的吸裹,探寻着她的巅峰。 太快太重的动作,顶得少女泪如雨下,嫩肉翻动的地方早已泛滥如潮,穴芯深处似失了禁。 极致的填充,反复摩擦深入,在淫水飞溅时,白逸抵住受孕的地方狠狠顶肏,硕大如拳的肉端直接撞开了进去—— “啊啊!!” 剧痛间极乐的快感骤然袭涌。 她不堪承受的尖叫仿佛是激励的号角,诱惑着他以更加狰狂的力度碾攻入宫口,将快感生生撞乱,抱着她,吻着她,操着她,填满她…… 精关畅开,多而烫的精水灌射着她,冲涌回旋,那是少女不堪承受的温度和情欲波澜。 她美眸圆瞪,呜呜大叫,脑海一片嗡鸣迷乱,娇躯剧烈哆嗦着被送上了丢盔弃甲的巅峰,几近濒死的边缘。 145、肿得难受(高H) 阮卿卿知道白逸占有欲强,却没想过他的占有欲会全部发泄在性欲上,似要将其他男人留下的并不存在的气息和痕迹抹去,尽数替换成他的。 一连月余,彻底放纵的男人毫无节制,她洗澡他要亲力亲为,处理工作时要把她抱在腿上一心二用,吃饭也常会屏退佣人,抱着少女边肏边喂,甚至连上厕所也不放过,就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边肏她,一边看她失禁。 在床上更是变着花样折腾她,身体被开发了个彻底,腿心又酸又胀,思维也总混混沌沌的,几乎快要沦为欲望的奴隶。 这日晚餐时,二人面对面坐着,阮卿卿精神低靡,并不想与他说话,好不容易有了片刻安生,如果不是怕又惹他发疯,她甚至不愿和他同桌用餐。 “上次看你喜欢这个,我让厨房去了刺,加在了菜单上,你尝尝看。” 白逸夹了块嫩白无骨的鱼肉放进她盘中,阮卿卿用筷子拨了拨,想起自己那日确实夹了好几口,但并非因为喜欢,只是那盘菜离得近罢了。 她垂着眸子,漫不经心夹起鱼肉放入口中,忽觉一股土腥味溢满了口腔,胃里一阵恶心翻腾,登时就想反胃。 “卿卿?” 察觉到她忽然苍白的神色,白逸蹙眉起身走近,紧张地握住了她的手,语气不乏嘘寒问暖的关切。 满桌菜品精致,气味却无端令人不适,胃里的恶心几度翻涌,阮卿卿强忍呕吐的冲动,纤细的手掌被白逸握得死紧,用力挣了挣才脱开。 思绪有些迷茫,耳畔是男人急切的询问,直到听见他吩咐佣人叫医生过来,她终于清醒了些许。 “不要!” 她慌乱出声,蓦然回攥住白逸的手臂,眼尾娇红的杏眸紧张地看着他:“只是噎着了,用不着请医生。” 白逸将信将疑,担忧地替少女抚着后背,一股股和煦的暖光注入:“是吗?现在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了……”阮卿卿微微摇头,又若有所指地垂下长睫,视线看向双腿间轻声嘟囔:“除了这里,你那会太用力了,这里一直肿得难受。” 白逸愣了愣,漆黑的眼底渐渐炽热起来:“是吗?那你快吃,吃完了回房间,我帮你看看。” 少女失了血色的粉唇微抿,却一反常态地主动靠近,头倚在他身前,语气变得轻柔:“我没有胃口,吃不下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还是白逸第一次听见她以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不是和光系,而是真真正正的他。 他沉稳的呼吸霎时乱了,一瞬的无措,紧接着笑得开怀。 “好,那我们早点休息。” 二人来到卧房,白逸引她坐到床边,又取来软枕方便她靠的舒服,这才解开她长裙上的系带,褪去那使珠玉蒙尘的衣料,一双瘦而不柴的美腿立时暴露在灯光下,修长匀称,莹白诱人。 他呼吸微热,掰开两只细嫩腿儿,凑近去看腿心处媚丽的娇花,肥软的粉蚌在视线灼热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确实被蹂躏得红肿惨烈,惹人怜惜,却更容易勾起雄性生物心中无限的破坏欲和侵占感。 白逸从容不迫的鼻息顷刻乱了,炙热的目光牢牢锁定那处美景,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刻的表情有多贪婪。 察觉到她不似往常那样怵惕,他便慢慢试探着,伸手碰了碰两边的娇瓣,温柔的动作下带着疯狂的痴迷,看似眷恋的触碰又展露着毫不掩饰的独占欲。 一声猫叫般的轻吟顿时从少女唇瓣逸出,她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敏感万分,只被这么轻轻一碰,小腹就哆嗦着一颤,潺潺花液从挛动的嫩缝中吐露而出。 难以否认的是,在与他日日夜夜的媾和中,她身体的阈值被提高了。 白逸像是一杯烈酒,从入口那刻便灼烧到全身燥热,那一瞬是多巴胺的爆炸式分泌,在极致的痛苦和欢愉之间,身体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等所有都褪去的时候,回忆里不仅仅有身体的不适,同样还有毁灭般的心悸。 见她如此动情,白逸嘴角上翘,长指缓缓推入穴内,劈开嫩肉向深处探去,就着这个抽插的动作,一注白光从指尖倏然释放,修复着内壁的充血肿胀。 指尖的灼热熨烫得阮卿卿夹紧了腿,大波蜜液汩汩流出,湿了白逸手心。 手指的粗砺和灵活太过刺激,更别说还添了欲火焚身似的温度。少女一副引颈受戮,任人宰割的娇弱模样,情不自禁伸展着雪颈,如岸上搁浅的鱼,难耐地大口呼吸。 白逸强忍胸口燥狂,直到靡艳的红肿渐渐褪去,花肉缩小成一道稚窄的细缝,他抽出手指,直接附身吻了上去,冰凉的甜美让他不由自主开始辗转吸吮,侵略的大舌急切又耐心地纠缠逗弄。 “唔……” 山岳般的阴影压下,大片光明瞬间消失,阮卿卿抵在男人胸膛无力推拒的细腕默默垂下,缓缓放任了他的侵占。 察觉到她的顺从,白逸跳动的心愈加滚烫,这一刻,他的喘息都分外满足。 火热缠绵中,一根更加粗硬炙硕的巨物抵上肉穴,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少女蓦然绷紧了身子。 她掩去眸中氤氲着水光的恨,两腿藤蔓般勾上男人后背,承受着他暴满的契入,恍然闭上了双眼。 146、再深一点(H) “嗯~啊啊!” 细微的娇喘透着淫媚,瑰丽柔软的大床上,紧紧交迭在一起的男女已是丝缕不着,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荡一伏…… 白逸的粗硬越捣越深,她那处虽然娇窄,却早已适应了他的巨硕,两相契合后,他箍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下身一记又一记畅快地抽干着。 明明昨日才要了一次,这次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她的默许,她的迎合,无一不让他疯狂。 “卿卿……” 他猛然挺动着腰杆,一声声唤着,一下下入着,额间的热汗滑过高挺鼻骨,滴落在少女精致诱人的蝴蝶骨上,他情不自禁俯下身,更深抵入的同时,唇齿从温柔的吸咬逐渐变得粗暴,从粉润香肩到脂玉薄背,贪婪啃噬那染上情欲的艳娆躯体。 “卿卿……不要尝试离开我,我们注定要在一起,呼……你看,现在这样不是很好?” 少女却无法回答他,除了最娇嫩处被热杵占据的贯穿,白逸的每一下亲吻舔舐都激起后背一片肌肤颤栗,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一波又一波袭来,几乎快要燃烧她仅剩的神志。 不,她绝不能沦陷。 她俯趴在床头,纤细的十指死死攥紧身下的软枕,身后撞入的力道越来越快,热浪澎湃,她如痴如醉地泣哭着,催化剂般地娇声媚叫: “快一点~呜!再深一点……” 阮卿卿满脸崩溃潮红,却仍疯了似地引诱他,勾诱男人更猛烈地操弄着,直到那浑硕的肉头撞进更紧更深的宫口内,她尖利的叫声蓦然回荡于诺大房间上空。 听见少女倏尔凄厉的一声,白逸猛然停下动作,拔出肉棒才发现上面见了血,更有刺目的红源源不断从她身下流出。 激烈的情欲瞬间退却,他先是惊愕无措,而后迅速反应了过来,这……是他的孩子。 “你……简直胡闹!” 白逸慌乱地手足无措起来,周身光元素紊乱闪动,游刃有余的从容气质不复存在。 他第一次感受到生命快速流逝的痛,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完全没有以往随手抹杀的顺心和屠戮的畅快,他几乎想剜心阻止心痛的蔓延。 却听见她饱含鄙夷的一声笑:“胡闹?” 明明小脸苍白,汗湿的发丝凌乱贴在额畔,她却艰涩支撑起上身,勾唇笑得畅快得意:“白逸大人手上沾的鲜血还少吗?再多一个怎么了?” “呵,换种方式送走一个生命的感觉如何?” “你也知道这是生命?!这也是你的孩子!卿卿,你怎么这么狠心?” 白逸几乎双目赤红,不可置信地怒吼出声。 “那也是你逼的,我从没答应过生这个孩子,你逼我怀上,又逼我不得不杀死他!” 他洇满血丝的眸底一暗,回想起她方才的娇柔顺从,原来不过是虚与委蛇。 想到这里,他略微泛软的心瞬间寒了一片,再度竖起冰冷坚硬的刺,向内扎得自己遍体鳞伤。 “不想生我的孩子?”白逸黑眸阴冷,幽幽启唇:“可我偏要留下他。” 也许是胸腔的寒冷清醒了理智,他抬手贴上她的小腹,在少女惊悚的目光中,利落地发动治愈术,凝结大批光元素向腹下灌注而去。 “啊!不要!” 阮卿卿被烫得娇躯一震,挣扎着抓住他坚毅的臂想要推开,疯狂地哭摇着头,却没有撼动分毫,唯余满目的恨和痛让泪光晕染得破碎。 “忍着!那会儿的痛受得了,这会儿就受不住了?” “不!啊啊……你休想!”她连双腿也飞踢起来,却被他狠狠按住。 沉郁的男人嘲讽一笑:“好好看着,我白逸的孩子,是那么容易滑掉的?” 少女缓缓停止了挣动,渗满了泪光的眸呆呆看向他:“是,你可以救我肚子里这块肉,可以无限治愈我的身体,但如果是我的精神呢?” 147、做出妥协 彩窗玻璃外夕阳微弱,色彩斑斓的晚霞飘在天边,走廊是一片寂寥的光影,毫无温度。 轻微的吱呀声后,男人推开了房门,余晖下的影子长长压向床沿一角,上面靠坐着的人身形小小一个,正裹着绒毯定定看着窗外。 再次走进这个房间,白逸终于明白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天过后,她开始用绝食反抗,起初还喝一两口水,后来干脆连水也不喝了, 负责照顾的女仆无法,半强硬地给她喂水喂饭,她无声地抗拒,最后抿了一口水,饭却一粒也没喂进去。 他可以用异能治愈她的伤病,维持她身体不垮,暂时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吃饭、不喝水,终究不能长久。 更何况,她精神上也自我封闭着,那双曾经一颦一笑皆是流光溢彩的杏眸,如今更像是一滩死水,一丝波光也无。 想到医生的诊断,他眉心皱得更厉害,医生语气不乏委婉地告知他,病人存在严重的心理问题,自斥般封闭五感,但这他看也看得出来,她不想说话,不爱动弹,更严重的是,她曾尝试过闭气不呼吸,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幸亏被佣人及时发觉打断。 听女仆说,她们甚至几次发现夫人在高高的楼梯处徘徊,眼看她一脚踩在台阶沿上,半个身子就要倾出去,差点吓得她们魂飞魄散。 至此之后,三楼所有实木楼梯的扶手都做了加高处理,阮卿卿身旁更是添了二十四小时轮值陪护的女仆,以防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即便如此,她的气色还是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垂败,就像她所说的,他愈合得了她外在的躯体,却奈何不了她自我放弃的思想和灵魂。 他爱她的坚强,也更恨她的执拗,为什么要这么自我折磨,她到底是在威胁他,还是在惩罚自己? 但白逸承认,她这番决绝的行为确实奏效了,用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逼得他不得不让步,做出妥协—— “卿卿,你还记得周清吗?让他来陪你聊天解闷好不好?”白逸声音低柔,罕见地把姿态放到最低:“或者你还想见哪个朋友?我都答应你。”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他并不气馁:“我把那条金链扔了,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阮卿卿仍是一动不动,她目光不知是落在窗外,还是何处,总之就是不作声。 白逸深吸一口气,放出一张底牌:“想不想见阮季升?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一连三个“好不好”,几乎卑微到极点。暗系白逸所做的这些妥协,若是放在以前,好似天方夜谭,可如今他全部摆出来,却得不到少女侧目一眼。 阮卿卿不知白逸从哪儿查到了阮季升的存在,或是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但她身心俱疲,不想给任何反应,只茫然地睁着双眼,专注又虚无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肚子里怀着他的孽种,自由也被牢牢掌控着,见到了又怎样,也许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她感觉她的未来完全黑暗了。 一行透明的泪从眼角无意识滑落,安静而麻木。 白逸心口一窒,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永远记得在飞机上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柔美却不失灵动的小脸熠熠生辉,一双美目璨璨,光华灼灼,哪怕是慌张窘迫的神情,也独有份憨态可掬的俏皮。 之后住在对楼窥视她的生活,他更认识到她生动活泼,认真生活的一面。 而不是现在,一双杏仁眼里漠然,空洞,没有一丝波澜情绪,没有恨,没有爱,没有任何牵绊和在意。 白逸眼底闪过一丝黯淡,无可奈何,做出最后的让步:“你乖乖把宝宝生下来,我放了郁文舟他们。” 少女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她微微撩起长睫,动了动干涸的唇:“现在就放他们出来。” 空气仿佛有些许凝滞,白逸声音沉了下去:“现在放?那宝宝还留的下吗?” 阮卿卿心底沉默,等孩子生出来,文舟他们早被低维空间影响同化了,那时还能安然无恙地出来吗?她是不如他聪明狡猾,可她并不傻。 她微吐一口气,凝视他深邃锐利的黑眸,再一次提出:“那就放我离开。” 白逸顿了顿:“当然可以,我说过,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少女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凄凉破碎,目光空芒而疏离地移向窗外,深渊再一次复苏将她吞噬,万念俱灰。 谈判失败,见她又恢复那不冷不热的麻木,白逸颓然垂下鸦羽,覆下一片落寞的阴霾。 他宁愿她恨他,也不愿她和他形同陌路。 …… 日升月落,重复的日子总是过得更快些。 白逸每日用异能吊着女人的身体,但她的状况还是日益严重,不知是异能治疗的速度赶不上身体衰败的速度,还是她对这个世界已不剩丝毫留恋,治愈术仿佛失去了效用,身体乃至精神愈发衰败。 不吃不喝还是次要的,她的灵魂仿佛抽离了躯体,纤瘦的身体每日一动不动蜷缩在床上,乌发蜿蜒,身体除了基本的生命体征,没有一丝生气。 白逸是马不停蹄自己驱车飙回庄园的,一丝不苟的侧背碎发凌乱垂下,狼狈赶到时,大门外等候的女仆早已焦急万分。 “大人,夫人刚刚又吐了好多血!这次格外严重,然后就昏迷不醒了。” “怎么突然这样?今天没输液吗?光照呢?”白逸边大步流星向前,边蹙眉询问。 “什么都试了,您蓄的光也用完了,但还是……” 女仆欲言又止,推开房门示意他进去。 男人来到阮卿卿床边停住,她的身形似比昨天更单薄了些,他不由分说便抬手灌注炽光进行复苏,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手却缓缓垂下。 从未有过的无力萦绕心头,他怔怔地看着安静阖眼的少女,那形状美好的唇苍白无血色,长睫紧闭,孱弱得像一只即将濒死的蝶。 “卿卿?” 白逸试着叫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连睫毛也没有一丝颤动,他莫名开始感到害怕。 他蓦然想到了那只章鱼,她曾经的宠物,几次撞缸自残,后来被她放归了大海。 章鱼只是渴望自由,不知何时起,她却比章鱼承受得更多。 “卿卿?!” 他又焦急喊了一声,两手握住少女双肩晃了晃,奇怪的是,明明刚沐浴过治愈术的暖光,她的身体却冰凉异常。 浓烈的后怕和惶恐在这一刻飙升至最高点,他抖颤着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弱近无。 瞳孔骤然颤缩,他的心像是被突然割开一道大口,一股从未如此强烈的无力感带着窒息般的绝望升起,这只他抱有执念的蝶,即将永远离开他的生命。 他死死盯着面前苍白到似要随风飘散的人,好像就那么看着,她的双颊就能恢复血色,扑扇的羽睫就能睁开,重新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 可是,这不能。 他定定地看着,血液几近逆流,僵硬的四肢像是扎根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步。 片刻后,不知察觉到了什么,白逸破败的目光倏尔移向一旁虚空,忽然出声: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148、大结局(一) 他话音一落,面前空气像是回应般微微扭曲,下一刻,一道人影带着浮动的尘埃凭空出现。 来人眉眼冷淡,长身玉立的身姿带着一丝犀利的凝重。 白逸眼皮倏地跳了跳,见到男人的第一眼,他莫名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种压力却不是来自能力上的,他能感觉到,他的异能等级不及自己,但即便如此,眼前的人仍带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威胁感,这种威慑似乎烙印在骨血深处,唤醒他身心乃至灵魂的戒备,似乎只要这个男人存在,阮卿卿就永远不会属于他。 至于他是谁,无需多问,白逸前段时间已将所有与她相关的人调查了个透彻,包括这位涉及E国政府最高机密的教授—— 她的堂哥,阮季升。 白逸垂落两侧的手蓦地攥紧,却又深感无力地松开。 “一直在背后捣鬼的人,是你吧?” 阮卿卿不知道的是,他刺激光系白逸,引诱他被欲望蛊惑心智,二人一同占有她那晚,就察觉到了一股不明外力的牵扯。 之后将她带回庄园,几次沉沦放纵时,他也多感受到四周光元素的异常波动,当时并没有太过在意,事后串联在一起,才意识到这许多现象,可能并非偶然。 后来亲手将那五个人送进空间裂缝中,那道反常的干扰仍时常存在,这才将嫌疑锁定在剩下两人身上。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阮季升淡淡掀唇。 “你有办法救她?”白逸抬眸看去,嗓音微颤。 阮季升轻浅一笑:“我还以为,你要等到真的逼死她时才会问我。” 男人面上是不失风度的笑,嗓音里却透着冰冷,眸子也像剔透的琉璃一样,没有一丝温度。 透过时间走向的重重迷雾,他看见她生命红线的最后一个断裂点就在这里了,只要度过这最后一个死亡结点,就能彻底扭转那注定凋零的命运——置之死地而后生。 听见男人话里的生机,白逸布满血丝的黑眸闪过一刹光亮,声音霎时拔高,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快说,什么办法?” 不禁屏住呼吸,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离,厚重的落地窗帘遮挡住大片光,未合紧的缝隙处却射出几缕光铺在地上,耀出两个遥遥相对的影子。 同样的高大料峭,气度不凡,伫立两端,被光影割裂。 “你之前的方法治标不治本,现在她一心求死,我只能将她记忆中的时间倒回至产生这个念头之前,但需要你用光系异能辅助我,整个过程维持她身体不被影响。” “好——” “不过,我有条件。” 白逸眉眼沉了下去,他早知没有这么简单。 “你说。” 阮季升茶棕色的瞳仁微深,因背光更添了几分凌厉,他紧盯男人的眼,缓缓开口: “我的条件是,她醒来后,你再也不能见她。白逸,你害得她还不够惨吗?” 话音落下,白逸像是瞬间被混凝土铸住了般,面上所有神情都归于凝滞。 他缄默不语,忽觉呼吸困难,房间内一丝风也无,空气也像是突然闷绝窒息住了,一片死寂。 阮季升颇有耐心地沉默着,半晌,他听见一道极轻的声音:“可以,只要你救得了她。” 看似风轻云淡的一句答复,每说一个字,白逸却感觉身上被生生剜下一片肉,喉咙也溢出腥甜的血腥味。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做出决定的,他只知道,说出这句话,几乎用尽他全部的力气。 “好,那我们开始。” 阮季升并不感到意外,他面色凝重地走到少女身旁,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手调动异能。 这一刻,往事历历在目,走马观花般从眼前滑过,有她灿若星辰的笑靥,也有滂沱大雨下她破碎的面容……数不清是多少次了,不知熬过多少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他终于走到了这里。 窗外的光渐渐暗淡,暮色浓了些,月亮却没有升起。 两个男人带着截然不同的心境,共同进行这场至关重要的仪式。 阮卿卿精神记忆中的时间被逆转,外部的时间却没有停歇,仍旧秩序井然地前进。 终于,包裹少女的炽色光球缓缓褪去,阮季升也收起异能,垂下手时身体却有些脱力,他连忙扶住一旁床柱,略显狼狈地稳住身体。 白逸望着床上阖眼沉睡的少女,黑眸深沉又眷恋,他忍住那股快要将他击溃的酸涩感,闷哑的声音带着轻颤: “最后一次了,让我再看看你。” 他双手裹起她冰冷无骨的小手,贪婪地放到脸边,感受着她浅淡的温度,眼睫不知何时起濡湿了一片。 “我希望你忘了我,又希望你心底还能记起我。” 背脊宽大的男人轻声呢喃,竟然有些哽咽:“我给不了你快乐,却奢求你能留在我身边。” “那就这样吧,只要你能醒来,你想要的自由,我还给你了,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和你爱的人在一起,只要你开心,哪怕,忘了我也好。” 他在少女额间印下一吻,鼻尖瞬间涌入独属于她的馨香,那是让人贪恋的味道,他无法延长这一刻,只好永远地记住。 “再见了,卿卿。” 阮季升轻咳一声,朝白逸微微颔首,而后动作熟练地抱起女人,迈步向门外走去。 白逸呆呆地看着,身前仿佛出现一条死寂的大河,再也无法泅渡。 最终只能看着另一个男人抱着她离开的身影,渐行渐远,就像他和她之间的距离,终归是一场空。 眼前倏尔划过无瑕的白,刺得脑中某根弦摇摇欲坠,周身冰冷,手脚麻木。 他薄唇僵硬地动了动,流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却猝不及防喷出一口鲜血,白逸抬手拭去唇角血迹,看着那抹红怔了怔。 “看什么?死不了。” 脑中光系白逸的声音突然响起,明明是嘲讽的话,语气中却罕见地隐去一丝敌对的憎恶。 149、大结局(二) “都说祸害遗千年,平常都是你算计别人,自己吐口血倒是稀奇了。”清冽的男声幽幽响起。 暗系白逸微微垂眸,额前滑落的碎发遮住眼底的黯淡,眉宇间也有一股颓废的疲倦。 “你不就是想夺回主导权吗?可以。”他声音沙哑,轻轻扯动唇角。 “嗯?”略感诧异的男声鼻音微扬。 “这具身体,我还给你了。” “到了这个局面你还给我?难道还要我谢谢你?”光系轻笑一声:“得到了我的能力,一手好牌打烂成这样,失去的滋味如何?” 暗系白逸鸦羽低垂,沉默的目光惘然,不知看向何处。 “罢了,既然你已经把我和你拴在同一条船上,你留下的烂摊子我也不能不管。” “你要做什么?别去打扰她,她不会再……” 光系沉声打断:“你真的甘心将她让给阮季升?或是那些来路不明的男人?” “我让与不让又有什么区别?她抗拒我,为此不惜伤害自己,你不是不知道。”暗系的声音也沉了下去。 温醇的男声微微叹气:“你那些阴谋诡计都去哪里了?面对她时就全部抛在了脑后?看着吧,无论你要不要,这杯羹,我是分定了。” …… 浓荫匝地,和煦的日光漫过窗柩,阮卿卿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一片炽黄的眩光。 “你醒了?” “迟旭?你……我这是在哪?”少女揉了揉眼,起身打量四周,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这里是阮季升的地盘,放心,白逸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男人墨黑的眸也被逆光染上一层柔和的暖意,轮廓耀眼,颇有种青葱不羁的少年恣意,少女却没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沉犹豫。 “季升哥?他救我出来了?” 迟旭轻轻点头。 阮卿卿强迫自己忽略心底的闷胀,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声:“他现在在哪里?怎么没见他?” 她有一肚子的酸楚和困惑,想当面找他问清楚,比如为什么不早点救她出来,为什么要等到她怀了孩子,他们困在低维空间后才来救她…… 迟旭顿时哑然,他从阮季升的精神世界中看到了前因后果,那分外庞杂的信息量也让他一时无法负荷陷入昏迷,再醒来时,就到了如今这个对他分外有利的局面。 要告诉她吗?他内心的不忍和私欲激烈交战。 现在她对阮季升心存芥蒂,以那人的性格,从前没有将实情告知,现在身体有恙,更不会将前尘旧事全盘托出。 其他碍眼的人更是生死不明,如果他自私一点,现在就带她离开,那再没有任何威胁,最多只是时间的问题,她早晚是他一个人的。 但如果告诉她,无异于亲手将她送去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她心底一直有阮季升的一份位置,一旦误会解除,他迟旭又算什么? “怎么了?” 迟迟不见回答,少女盯着他愈加深幽的黑眸,歪头诧异。 男人僵硬地笑了笑,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一醒来就问别的男人,姐姐也不顾及一下我的感受。” “唔,抱歉,我只是……” 迟旭微微叹气:“用不着道歉,追着你跑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个小没良心的?” 阮卿卿被男人怨妇般的语气逗笑,笑完却发现他眼神灼热,就那样直勾勾看着自己,她有些不好意思,用被子捂住脸,再偷偷瞅他,声如蚊蚋: “那你别追了,反正追上了也是欺负我,我干嘛要有良心?” “欺负?”迟旭嘴里嚼着这两个字,狭长的眸子凉凉扫过她裹着被子的纤瘦身形:“后来我那也算欺负?” “想尝尝真正的欺负是什么样吗?我如果真要欺负姐姐,那一定先把你关到小黑屋里,然后早上操一次,中午操一次,晚上操一次,一日三次顿顿不落下,让姐姐见到我就腿软流水。” 男人嘴上凶狠,手上作势要去扒她身上的被子,实则没有用多大力,只是在她身上几处敏感位置挠痒痒。 阮卿卿被袭击得受不了,边咯咯笑边逞强:“你是耕地还是上班呢?在我腿软前,你不怕先把自己累死。” 迟旭眸色暗了暗:“要试试吗?” “不要!”眼见他要动真格,阮卿卿连忙义正严辞地拒绝,为了保命,可不能再嘴硬。 迟旭嘴角上翘,惩罚般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感叹:“哎,瘦了。” 少女斜眼睨他:“和我在望北比肯定瘦。” 开玩笑,那会儿住在望北基地时,虽然每天的运动量大,各种投喂却是不停,身边围了五个精益求精的男人,顿顿吃饭都有人监视,少吃一口都不行。 迟旭望着那张故作轻松的小脸,想到她这段时间的经历,心底再次泛起揪揪的疼,那句话随之脱口而出:“想知道阮季升的事吗?” 阮卿卿微微愣住:“什么?” 注意到男人的神色,她眼皮倏尔跳了跳,一种从未有过的预感强烈,冰山一角下有什么庞大的真相要披露而出。 那些未知的,和季升哥有关的事情,是她能够窥得他真心的凭据和勇气。 眼见她充满期待和希冀的神情,迟旭轻轻攥紧了拳头。 如果说了,方才那片刻的温存,可能也再不会有了。 可如果不说,永远被蒙在鼓里的她,是他真正想看到的吗? 罢了。 就像在望北时一样,也许多一个人照顾,她就不会这样瘦了。 男人呼出一口气,心底下了决定的瞬间,那份积压在心头沉甸甸的重量也顷刻释怀。 “卿卿,我从未见过如此复杂的一个人,他掌握着你我不知道的时间的秘密,独自摸索在时间的漫长酷刑中,自身几乎也被时间掌控……他身上有我从未见过的狠心,也有我自问无法做到的磊落无私。” “你想说什么?”少女嘴唇颤了颤。 迟旭轻叹一声:“你只拥有这一世的记忆,他却已经和你走过了不计其数的时间,在每一条时间线里尝试,结局却总不完美。” “但凡事总有例外,这一世,就是那个例外。” “走吧,我带你去见他,其余你想知道的,路上一点点讲给你。” ———— 对不起,最近在忙搬家一堆事,下章大结局等我! 150、大结局(三)完 迟旭不疾不徐的话传入耳膜,犹如一道惊雷,将少女屏息以待的思绪炸得七零八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迟旭走出房间的,大脑空茫一片,全身心都不由自主被男人娓娓道来的嗓音牵引着,就像一块干瘪饥渴的海绵,急切着想要纳入关于阮季升的一切。 虽然知道阮季升是时间系,但那几乎不可思议的真相,是她从未设想过的答案。 迟旭口中执着甚至痴狂的那个人,颠覆了她以往对男人的认知,几乎无法和那个高岭之花般永远理智自持的阮季升联系在一起。 虽然难以置信,可细细想来,那些午夜梦回一闪而逝的猜想,一切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都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有一股鲜活的暖流从心脏涌向四肢百骸,阮卿卿眼眶变得灼热,所有误解被酸楚的汁水浸泡,通通化为了愧疚和释然。 多少个难过失意的时刻,原来有人一直陪着自己,走了一遍又一遍。 梦里那些旖旎美好的片段,她曾说服自己是痴心作祟的场景,果然也不是假的。 微风穿过长廊,两侧的树木依然葱茏,视线中是季生研究所的一景一物,却被眼底涌上的湿热水泽悉数覆盖,四肢浮沉,有艰难消化庞然信息后的茫然,但更多的,是豁然开朗的心潮翻涌。 直到看见那道卓然而立的清隽身影时,她才惊觉,迟旭带她来的地方,是曾与阮季升一起看日月同辉的观星台。 而那个人仍旧站在那里,就好像从未离开过,原地等待了许久。 “季升哥……” 怀着恍如隔世的复杂心情,少女轻轻喊了一声,两滴晶莹的泪就在此刻来到了下巴,摇摇欲坠。 男人感知到来人,高大挺括的背影缓缓转身。 “卿卿,你来了。” 少女听见他带着笑意的清润嗓音,脚踏一地斑驳的日光,迈步向她走来。 这一刻说不出的奇妙,他每靠近一步,仿佛就在她的心上敲下一记重音。 也许是泪朦胧了视线,阮季升周身轮廓缀着梦幻般的光晕,像是穿越了时空,将陈旧的景物抛在身后,他逆着一切只为她而来,穹顶、光影、星辰……每一处璀璨都在镜头里变成了缥缈的虚影,唯有他慢慢牵起了她的手。 温柔、缓慢而坚定。 “终于等到你了。” 那是一声得偿所愿般的感叹,似晚风醉人,烫得她心头一酥。 阮卿卿看着他的脸,一如既往的英俊秀礼,有些虚化的轮廓隐动着温柔和眷念,视线上移,那双琥珀琉璃似的瞳仁却无端空洞,没有一丝神采。 泪眼模糊的视线颤了颤,两相交握的手一僵:“季升哥?你的眼睛?” 男人轻轻摇头:“没事,这次很熟练了。” 少女愣怔了几秒,想起方才迟旭提到,阮季升十八岁那年,以眼睛视物为代价,强行扭转了她命之将死的时间点。 难道这一次,他还要付出这双眼? 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阮季升弯唇一笑,眉眼惊艳:“别担心,总会恢复的。” 男人的神情轻松,他却没有说,这一次的代价除了视觉,还有嗅觉和味觉。 却不想,即便这样,话音落下少女已经泪如泉涌,掩面啜泣着,由内而外的难过显而易见。 阮季升连忙用指腹擦拭她的泪,又是安慰又是哄。 “哥哥向你保证,一定会恢复的,不难受了好不好?” 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上一次失去视觉,就是在不断的时间重置和异能等级提升中自愈的。 男人不断轻拍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般,柔声不断重复着什么,少女也依偎在男人怀中,两个人身影交迭,就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和她一样。 一旁的迟旭别扭地移开了视线,不想自己的嫉妒和眼红被察觉。 二人眉眼相似,举止亲昵,站在一起如同一对璧人,男人低垂的眼眸专注,眼底的情愫怎么也藏不住。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既然已经完成了使命,那是时候离开了。 转身几步,衣角却倏地被拉住。 迟旭的呼吸微微一滞,眸底有几点细碎的光一闪而过。 他侧身看去,阮卿卿正仰着头看他,杏眸里盛着一泓清水:“去哪里?既然来了,要不要一起看星星?” 少女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柔和,长睫微翘,一煽一煽间,眼里的光比头顶白炽、夜幕恒星都毫不逊色。 迟旭只觉有什么东西炸开,浓浓填满了心口,他笑着点头,眼神变得灼热,声音低沉坚定:“好。” 能看到她这样舒心愉快的笑颜,无论她接不接受他的加入,他都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透明穹顶外流云缓动,微风不燥,半数暑气被特殊材质的隔热玻璃挡去。 第二次来到这个严肃而又浪漫的地方,注意到身旁天文仪器上的标记,阮卿卿歪了歪脑袋,好奇地发问: “哥,我一直以为这里完全以你的名字命名,今天才发现是季生研究所,而不是季升,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啊?” 阮季升浅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低醇磁性的声线仿佛在温柔按摩她的耳膜。 “还不是我们卿卿让哥哥操碎了心,哥哥希望无论四季如何变幻,春去秋来,极旱极寒,哪怕末世迭代,我的卿卿永远生生不息。” 少女怔怔地看着他,几秒后再次泛起热泪:“哥……你好讨厌,刚止住的眼泪,你又让我想哭了!” 阮季升的眉心赧然蹙起,有些无措,正想说什么,却忽然听到几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阮卿卿!” 走廊外逆着夕阳染红的光,有五个人走了过来,只是五道剪影,阮卿卿却一眼认出了那分别是谁。 她擦了擦眼角刚刚泛起的湿润,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就算末世结束,她也摆脱不了这些黏人的男人了。 那就这样吧,如果他们共同成就了她生命中某段延续,那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她们之间一定存在某种很深的羁绊。 她笑着看向他们,忽然有些期待肚子里的宝宝降生了。 如果这是命运馈赠的礼物,她没有资格剥夺它出生的权利,况且,宝宝一睁眼就能看到这么多爸爸,实在是一件既幸福又幸运的事。 正文完。 ———— 完结撒花!感觉像是欠了一百万终于还清了!后面更的不准时影响大家的体验实在抱歉了,原谅白逸还是想放在番外里,放在正文会影响大家其乐融融…… 微博:一勺糖爆炒栗子,欢迎来找我唠嗑~ 番外一:重婚罪(高H) 某天,阮卿卿正看着数据修复后的末世前影像,捧腹笑得直乐。 “看什么呢?” 靖轩裹着浴巾走进,见她看得这么开心,随即也凑了上去,屏幕上是一个有些谢顶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一名教授,背后有“XX法考”几个大字。 法律讲座吗?她最近喜欢这些东西? 男人心里默默盘算着,末日前他曾在陆国几家律所有些股份,对法律相关也了解些,如果她感兴趣,他倒是可以讲给她。 只是视频中这个教授相貌平平,讲授的也不过基础常识,她却聚精会神看了这么久,有什么好看的? 靖轩微微抿唇,有些吃味,她还从未用这样专注的神情看过他。 凉薄的视线再次扫过,正不爽着,就听到视频中男人的声音传来:“我同时跟八个女的结婚,但就是不领证,而且同一天办婚礼,各位觉得我构不构成犯罪?” 少女唇角嫣然的笑意一僵,眉头倏尔紧皱,不知在思索什么,她掰着葱玉似的手指数了数,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竟然不多不少正好八个! “小金,我可能犯法了!” “嗯?”靖轩用鼻音哼了一声。 “我同时和你们结婚可以,但如果领证,我就犯重婚罪了。” 靖轩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他咬牙切齿恶狠狠看着少女一本正经的小脸:“构不构成犯罪我不知道,但姐姐,在我这里提别的男人,还要和他们结婚,今晚构成犯罪的可能是我了。” 阮卿卿头皮一凛,连忙用肚子里的宝宝当护身符:“不行!我是个孕妇,季升哥和傅以珩都说了,这段时间你们不能胡来。” 靖轩心里轻嗤一声,嘴上说的好听,每月轮到他们时,还不是用各种方法将她吃干抹净。 心底的想法却没有表露半分,男人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昨天我刚问了医生,满打满算四个月了,同房倒是可以,但姐姐如果不想,我绝不会勉强……” 听他语气松弛下来,阮卿卿正松了口气,却见少年双手撑着床面靠近,手臂上盘虬有力的青筋似蓄势待发,身体动作明明与嘴上说的背道而驰。 “你、你要做什么?” “宝贝一向口是心非,上面的姐姐说了不算,我得问问下面的妹妹。” 靖轩边说边钻进她睡裙下,带着浴后湿气的短发刮蹭在细嫩腿侧,痒痒的,下一刻有什么湿软的东西贴上含苞沉睡的敏感处,猝不及防开始打着圈舔舐,包裹私密处的布料很快被洇湿了一片。 阮卿卿惊呼一声,双腿难耐地扭动起来,口中呀呀抗拒,下意识却将腿间的头颅夹得更紧,似是欲拒还迎。 男人像一匹贪心的恶兽,灵巧的舌沿内裤边缘挑逗着钻入,用牙齿撕咬,终于将碍事的布料扯在了一旁,而后将白嫩的蚌肉一口吞入,如狼似虎,又吸又咬。 “嗯啊啊啊~不行!” 靖轩这番操作直接让少女丢盔弃甲,明明是抗拒的话,两瓣红唇中溢出的音调却是自己也未发觉的千娇百媚。 “瞧,把我下巴都打湿了,看来是想要的厉害。” 靖轩抬起头来,眉目恣睢,发丝靡乱,唇边水痕晶莹惹眼,更添了几分色情的野性。 “呜呜……你耍诈!这样不算的。” 他作出受伤的表情,适时软磨硬泡:“好姐姐,小小金忍了好久了,你舍得它这么难受吗?” 他握住她的手,牵引着来到那处烙铁般硬烫的分身,阮卿卿手指刚刚碰上,便瑟缩着收了回来。 切实感受到他的火热,她秀眉轻蹙,纠结思索了片刻,在男人灼热恳切的目光下,终于点了点头。 靖轩像是得到了大人糖果奖励的孩子,带着缱绻笑意的眸黑而亮,他双手捧住阮卿卿的脸,珍重而专注地吻了下去,却被后者嫌弃地躲了开。 “不要,你刚亲过我下面。”少女一双美眸略带指责,几分娇嗔却是烟波流转,媚色无双。 男人轻啧一声:“怎么连自己都嫌?” “唔,谁让你擅自亲那里,哼。” 靖轩无奈地挑了挑眉,只好顺着白嫩的脸侧吻下,沿着雪颈和锁骨,来到早被水液浸湿的前胸,衔住一边乳珠,唇齿厮磨着吸嘬奶汁。 阮卿卿情不自禁闭上双眼,菟丝花般搂着男人脖颈,嗯嗯啊啊地哼唧着。 自从怀孕后,双乳隔三差五就要胀痛,不疏通奶水就十分难受。 此时胸前得到排解,少女一声声娇喘似被蹂躏的奶猫,又像溺于欢愉的妖精,正沉沦其中,一只略带薄茧的手就探向汁水丰沛的桃穴,两指并作一指填上了春水潺潺的蜜洞,立刻带出一声舒慰的嘤咛。 靖轩用指帮她纾解了几下,见她动情的厉害,便迫不及待褪下浴巾,释放出等候多时的巨龙,寻着秘境挺入。 两相契合的那刻,少女无处逃避的身子崩起,如一只正在烈火上灼烤的粉虾,在近乎颤栗的酥麻中,她看到男人紧盯她的眼,沉暗如夜,淬出的情欲如熊熊大火在森林燃烧。 下一刻,有什么被贯穿,挞伐,掠夺。 花汁四溅,星火燎原之时,她听到有人在耳边动情地呢喃:“卿卿……” 少女眼里水光迷离,本能地嗯了声,是求饶的撒娇,好似嘤咛的羊羔。 而钳制羊羔的饿狼难以自持,精瘦的小臂握着一只乳儿,惹眼白团从指缝满溢,随着他或重或轻的抓捏惹眼抖动。 男人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着奶尖尖来回揉捏,狎玩,本就成熟诱人的仙桃一夕间红透,饱满地盛开在他掌中,艳丽至极。 小羊羔的低泣断断续续,娇娇的,糯糯的,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激得恶劣本性暴露的指腹又重重撵过顶端雪梅,来回剐蹭亵玩。 “不要~啊!轻点……” 惊呼还未结束,嵌在嫩穴中的灼热就狠狠一撞,少女登时如过电般打颤呻吟,绞泄投降。 听见她不住啜泣哀求的声音,靖轩插干的力道缓缓轻了,下身徐徐捣磨着,上面的大片阴影压下,俯身在她眉眼四周轻嘬。 只是还未温柔小意片刻,啄吻便情不自禁演变成啃咬,勃勃硬烫的器物也再次挺动起来,在幽幽蜜道内开疆扩土。 随着他步步深入,少女宛若离水的鱼,张嘴大口喘息,媚眼如丝,哼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勾人。 男人热切的唇游离在她耳侧,声线蛊惑:“我和他们比,姐姐更喜欢谁?” 阮卿卿喘得说不出话,思维飘忽不定,一会儿被在雪峰上来回揉搓的大掌夺魄,一会儿又被穴芯突如其来的力道撞碎。 正踌躇着,不知怎么回答,就感受到那致命处的顶弄节奏猛然加快,她连忙胡乱应声:“你!呃啊~喜欢小金……” 男人轻笑着低喘:“和郁文舟比呢?” “小金嗯嗯嗯唔……最喜欢小金了~” “那和顾司濯,迟泽迟旭比,谁更厉害?” “呃呃~当然是小金啊嗯嗯呃啊……” “如果是和阮季升比呢?”男人前面的铺垫似是只为了这最后一句。 阮卿卿心脏蓦然漏跳了一拍,她咿咿呀呀拥紧男人后背,嘤嘤哭喘着装傻,却听见耳畔一声轻叹:“姐姐的演技还是这么差。” 她心里的鼓点轻敲一声,忽然觉得难受极了,季升哥在她心中到底是不一样的,可这对其他人并不公平,他们都为了她做了很多,也放弃了很多,但她始终没法将自己的心平均几等份,一碗水端平分给所有人。 身下小女人眼眶倏地红了,楚楚可怜地泛起泪光,靖轩登时手足无措起来:“怎么委屈上了?我可没怪姐姐,哎,卿卿姐姐,好宝贝,老婆,你不用感到愧疚。” “可是我回答不了你……” 男人用鼻背贴住她的唇:“哪怕是骗我也可以,你永远可以对我说谎。” 阮卿卿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她双腿主动攀上他的腰,红唇在他脸侧吻了吻:“我不想说谎,只能用自己补偿你了。” 靖轩眼底有什么深燃,忽然噙住她的唇失控地回吻,凶猛却又极尽缠绵。 幸运的是,夜还很长。 ———— 作者有话想说: 番茄兰曦《末世桃源际》太离谱了嗷,人物名字一换,剩下情节全抄,原书作者看到真的很难受,一直兢兢业业炖肉想剧情,抄袭者简简单单名字一改,就可以在别的平台上当自己的文发……老婆们有下载番茄的帮忙举报一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