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难为(H)》 孤早晚要了你 大明朝民风开化,男女婚事采用议婚制。这议婚之制,先是双方家长商议,再是年轻男女面议。若是男女双方不愿嫁娶,不可强迫之。哪怕是皇族子弟,也无一纸诏书赐婚之说。 若问京中谁家闺女最紧俏,当属李首辅的掌上明珠,李妍妍莫属。 首辅本就身居高位,乃当朝大学士之首,李妍妍又生得宛如明珠皓月,叫人目眩神迷。 若是次辅、群辅,或较低官家的人求娶,李首辅尚能一口回拒。若是世家大族子弟,或者天家龙子求娶,他也回拒不得,只得由李妍妍亲自面议后再做决定。 在李妍妍及笄后的第三个月,她已经面见过八大世家中的五家嫡孙,以及两位亲王世子。都没有中意的……哎,她就想找个漂亮的郎君,至少也要如她这般貌美吧,好像很困难。 今日面议的乃是当朝圣上庶长子,睿王朱铭。说起来,这已经是她面议的最尊贵的男子了。且听说,是睿王生母韩贵妃先看中她的,再请睿王来相看。 “小姐,到了。”丫鬟在车外禀道。 “嗯。”李妍妍顺势下马车,被丫鬟扶着,正要去往东侧的邀月楼。 “等等,你带我去邀月楼做什么?”她顿住脚步,问向贴身丫鬟。 “啊?”婢女抠了抠脑门。 “你真是愈发糊涂了。母亲说睿王在玄武街西侧的邀雪楼,你差点带错路。” “小姐赎罪!”婢女苦着脸认错。 李妍妍猝然一笑,犹如东风夜百花齐放,叫远远围观的路人都看呆了。 “罢了,随我走吧。” 邀雪楼内,尊贵的当朝太子朱岳正在临街的天字上房内,喝着新摘的明前雨后。 他远眺对街的天字上房,尚无人在内。每家酒肆最好的包房必然是临窗雅间,他的庶兄要在邀月楼与人相亲,他怎能错过这热闹。 好茶回味无穷,他正怡然自得,却听婢女入内禀告道:“启禀殿下,室外有一贵女,说是约了睿王殿下在此处相看。” “什么?”朱岳眨了眨眼,男子少有的浓长睫毛随之扑闪,他生得清贵俊逸,龙章凤姿,京城众女将他当作天上的月亮,也不知未来谁人能够得上明月。 皇族中人,素来工于心计,朱岳以为该女子别有来意,便让人先请进来,他见招拆招。 室门开启后,先是一阵香风飘了进来,这香气并非脂粉气,而是好闻极了的少女芬芳。他再抬眼看向那少女……处事不惊的太子殿下,此刻看得目不转睛,整个人仿同石化。 绝色啊。当真人间绝色。 且,人已经美成那个样子了,胸脯鼓鼓囊囊挺得简直不像话。 李妍妍规矩地步行至他面前,行标准的跪姿道:“臣女见过睿王殿下。” 朱岳眉头一挑,怎么还真以为他是睿王了?难道她迷糊得走错楼了? 十八九岁的少年,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他问道:“你都未曾抬头,何时见过本王了?” 李妍妍闻声,缓缓地抬起头,飞快地看了男子一眼。 等等,她再看一眼。 唔,这位郎君,也太太太好看了吧……她愿意嫁,明天就嫁。 少女看着他的眼眸饱含春情,与京中众女别无二般。 朱岳的笑意更深了。他喜欢貌美的女子,更喜欢貌美又单纯,易于掌控的女子,就像眼前这位。 “起来吧。”少年温文尔雅道。 “是。”李妍妍提起裙摆站起身,清风吹过,勾勒出纤细的腰身,玲珑的曲线,真招人得很。 “入座。”朱岳目光落向对面的空座。 “是。”李妍妍白皙的脸上浮起朵朵粉霞,坐在太子对面,头一回感到无措。 “这门亲事你意下如何?”朱岳开门见山道。 “我……”她好想说她可以!这会不会太急切了些? “有些事情,本王不想瞒你,”朱岳一本正经地扮演朱铭,有心要搅黄这门亲事。若让朱铭见到眼前的美人,怕是不会放手的。“本王已有心仪女子,所以不能娶你。这事母妃也知情,她就是有意拆散,才安排了你我相看。” 少女瞪大眼看向他,满脸问号。 什么鬼?她第一次看上一位俏面郎君,结果被人拒婚了? “此事唯有劳烦姑娘回拒,才能成全我与心爱之人。”朱岳觉得自己也不算全然说谎,听说朱铭对一名侍寝婢女宠得很,为她屡次恼怒韩贵妃。哎,这就是韩贵妃与母后不同之处。韩贵妃不敢对那婢女下手,想法子令朱铭早日成婚。换做他母后,早就一尺白绫赐魅惑宫女一个全尸。 所以,嫁给他的庶兄也不见得幸福,他这会儿拆散二人是在做好事呢。 李妍妍简直要晕倒了。 上京城中,有哪位贵女比她貌美吗?没有吧……为什么呀…… “敢问殿下,喜欢那女子什么呢?”突如其来的问题,令朱岳怔了怔。 一个余光,瞥见对街的临窗席上,睿王已然端坐,正等人来。 “咳,”朱岳赶紧吩咐侍从道,“来人,阳光太刺目了,搬屏风到窗前。” “是。”侍从们手脚麻利地搬来一扇六折屏,完完全全挡住了整片窗。 朱岳心中安稳,想到她的问题,随口答道:“无他。就是正合我意。” 李妍妍嘟起粉唇,一脸失落的模样。 哎哟,他的心都酥了。 他暗道:小心肝莫急,孤早晚要了你。 巨乳招人爱 李妍妍那日相看回来,什么也不愿透露,只说不愿嫁。 消息传入宫中,韩贵妃对着睿王一阵斥责。 朱铭也不知那女子为何不来,失礼得很。可他也不想娶妻,他对贞儿动了真情,不想娶别人伤她心。所以面对韩贵妃的追问,他亦不多语,免得韩贵妃知情后再安排一次面议。 朱岳那几日心情极好,时而出神地笑出声。过了几天,他亲自禀明母后,他有意求娶李首辅之女李妍妍。 “又是那个李妍妍?”陈皇后眉头一拧,面色不虞道,“自打那女子及笄,她的婚事可真是一天都不消停,满京城都在热议她连拒五位世家子,两位亲王世子,现在连睿王都拒了。她这是要嫁给谁去?” 太子惯会安抚陈皇后,柔声哄道:“母后,她自然是要嫁给儿臣的。” “美得把你也迷倒了?”陈皇后知道太子素来眼高于顶,还真意外他会有主动求娶的一天。 “是啊,迷得神魂颠倒,非她不娶。”太子言辞凿凿。 陈皇后轻笑道:“你既然这般钟意,本宫自然不会拦你。可若是那位姑娘看不上你,到时当朝太子可要颜面扫地了。” “不会的。母后尽管放心。” 几天后,还是在邀雪楼,这回李妍妍提前到了,等待太子殿下莅临。 室门开启后,她恭敬地行跪地礼。 “起身,入座。”太子再次与她面对面入座。 李妍妍缓缓抬头,飞快地看了男子一眼。 等等,她再看一眼。 她惊呼道:“你怎么是太子?!” 朱岳面色微冷道:“无礼。” “不是……我们不是前些日子相看过吗,睿王殿下?” “李姑娘在说什么,睿王是孤的庶兄。” “不是啊,我那天见了你,长得一模一样。”李妍妍整个懵圈了,这世界太魔幻。 朱岳故作思忖,回道:“孤与睿王貌从父皇,有八分相似。李姑娘不必意外。” 李妍妍瞪大眼,仔细地看了又看。 其实上一回与“睿王”见面已是半个月前了,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也许是两位殿下真的神似。况且,太子殿下好像比“睿王”更好看了…… 朱岳出宫前,从未如此考究地装饰了一番,本就是美男子,收拾得更加清雅无双。 “哦,那大概……是我错了?……”李妍妍好晕,怎么每次和皇子相看,她都这么晕呢。 “李姑娘对这门婚事意下如何?”太子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 她不敢说话了,呜呜,怕下一秒又被拒绝。 朱岳也不是真的问她意见,接着说道:“孤对李姑娘很是满意。若姑娘不弃,孤愿迎为太子妃。” 李妍妍被这八百倍速的相看惊到了。 她愣愣道:“殿下,看上我什么了……” 上一回相亲后,她好生受打击,对自己都不自信了。 “这……” “殿下可是因为我爹才娶我的?”少女认真道。 “非也。李首辅虽为首席大学士,我朝实行内阁制,并非一言堂。孤也不会因朝堂之事而娶你。” “那,喜欢我什么呢……”她嘟着粉唇,看得他心猿意马,男子微微红了俊脸,错开目光,喝了口茶,轻咳道:“你哪处生得美,自己不知道吗?” 李妍妍默默垂下目光。 哪里生得美?唔,她的容貌从小被夸到大。可近两年,乳肉越长越大,形状逐渐脱离常人,甚至是寻常少女的三四倍大,那些公子们总是暗戳戳地瞥向她的胸脯。 她为此苦恼了一段时间。后来是麽麽告诉她,我朝男子都喜欢巨乳女子,越是挺括,越招人喜爱。 李妍妍是个实心眼的,少女甜软的嗓音奶声奶气道:“是因为我生了巨乳吗?” “噗!”素来姿容优雅的太子殿下,一口茶水喷到桌上,少年烧得耳根子都红了,凶狠狠地瞪向她道:“你以为孤不敢现在就办了你?” 被太子狎乳(H) “办了我?什么意思?”单纯的美人儿懵懂道。 朱岳此时分身肿如铁柱,她却天真得好似孩童,实在太气人了。 李妍妍见他脸色难看,慌张道:“殿下莫动气,我愿意嫁。” 太子此时脑海中天人交战,若是今日轻松放走她,他定要憋得内伤。就算不能真办了她,也不会让她全身而退。 “妍妍方才说自己生了巨乳是何意?”太子殿下一本正经地问道。 美人儿也不知如何惹他生气的,老实答道:“就是殿下说我自己知道哪处生得美,我听说明朝男子爱慕巨乳,我想殿下是不是喜欢我这个……” “妍妍穿着衣服,孤如何分辨得了?妍妍宽衣容孤赏阅,孤才知喜不喜欢。”太子殿下一个眼风。侍从手脚麻利地搬来六折扇挡在窗前,所有人退至室外。 “我?宽衣?”李妍妍瞪大眼看向他,“这于理不合。” 朱岳突然站了起来,步履沉沉地向她走来,如同一只优雅的猎豹。 “是妍妍勾引在先的,怪不得孤粗暴了。”他本就对那双巨乳朝思暮想,她不说也就罢了,说出口了他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 “呀,你干什么,你怎么扒我衣服呢……”李妍妍无助地靠在墙上,外裳被他解开,内襟随之散落,肚兜被他扯断线,如同破布般丢弃。 一双粉粉嫩嫩的庞然大乳弹跳而出,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轻轻颤栗。 “老天啊……”太子又一次看傻了。原以为她有意挤乳,想不到反而是被肚兜紧紧勒住,一经释放,仿佛气球般膨胀弹出,他两只大手根本包不住,娇嫩的乳肉在他掌中荡漾,乳头被搓得又硬又涨。 “你,你轻薄我,呜呜呜。”李妍妍根本逃不开他的禁锢,且他身份这般高贵,她又不得不忌惮。 “是啊,孤正在轻薄你,”朱岳突然换了手势,分别掐住一对巨乳,用食指快速来回拨弄奶头,有意刺激她,美人儿嘤咛一声软下去,媚态天成。 “孤既然揉过妍妍的奶子了,妍妍就只能嫁给孤了,明白吗?”他对这双大乳爱不释手,想到以后可以日日把玩,瞬间心猿意马。 “嗯,嗯啊……”嘤嘤嘤,身体的感觉好奇怪,她一点也不想反抗了。 “妍妍喜欢孤轻薄你吗?”太子轻笑道。 “喜……喜欢。”李妍妍本就爱慕他的姿容,除去羞涩,心里其实是愿意给他淫弄的。 “乖,真乖。”男人突然托高她的身体,然后低下头吻住一侧椒乳。 “呜呜,”李妍妍酥得头皮发麻,双乳泛成深粉色,下体湿得无法自控。 “妍妍,孤也喜欢你。”他温柔地呢喃,嘴上却是凶狠地碾咬乳珠,惹得美人儿轻泣连连。 那是李妍妍的第九次相看,她被尊贵的太子殿下压在墙上吻遍每一处乳肉,被他吸咬得满是吻痕,最后被他大力搓揉得两乳颤痛不已。朱岳的下身高高支起了帐篷,却为了给她新婚之夜的圆满,还是放她走了。 好在他没有等太久,三个月后,永安十五年七月七日,大明朝太子朱岳在无极殿与太子妃李妍妍行礼成婚,得帝后赐福,受万臣贺拜。他终于娶到了她。 大婚夜被干得不省人事(H) 成婚前,宫中的老麽麽特地来首辅府,教导李妍妍宫中规矩,还有最最重要的侍寝之事。春宫图她也看了十余本,且每一页都有麽麽的配套精讲。甚至就连假阳具她也看了,还有侍寝宫女在她面前表演如何吹箫。 “太子殿下也有侍寝宫女吗?”李妍妍问道。 麽麽摇头道:“殿下不曾有。” “唔,他既然没有侍寝宫女,大约也不懂这个,我与他新婚夜可怎么办呀……”她不禁愁恼。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男人在这方面简直无师自通。 大婚夜,李妍妍全身赤裸地躺在婚床上。朱岳亦是赤裸地撑在她身体上方。少年的脸庞如此清逸秀丽,身躯却精壮阳刚,分身更是比她见过最大的伪物还大了一号,好可怕呀,呜呜呜! 李妍妍被他啃红了双乳,然后双腿被折成M字,少年深红色的阳具如锋利的宝剑直刺娇嫩的花穴! ——“啊啊啊啊,痛死了!”她惨叫如杀猪。 美人儿未经人事,花穴连手指插入都困难,朱岳却是思渴太久,无法按耐,直接用分身捅开花径,一寸寸往里挤压进去。 “救命,救命,呜呜呜……”她方才被吸乳时还觉得快活,此刻疼得简直要逃跑。可双腿被他压制无法动弹,腰身一扭,那根肉棍竟然更烫更胀了! “妍妍,很快就舒服了。”朱岳一边哄她,一边势如破竹地强插入内。 “呜呜,痛,坏人,呜呜……”美人儿哭得像是可怜的小奶猫,她无助地看向四周。婚床两侧站了十余个宫女,正前方有三位司寝宦官正在执笔记录。 “能不能放下帘幔,不想给他们看,呜呜。”李妍妍扭过头,面向墙壁。下体痛得仿佛撕裂了,那根肉棍还在进进出出地往深处敲打,救命哦。 “他们是宦官,不是男人。且新婚夜需有监礼官在场记录,妍妍不必害羞。”朱岳喜欢极了她这可爱的模样,一个失控,虎腰狂摆,龙头直击花芯! “嘤嘤嘤……”李妍妍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刚才敲的那处,令她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妍妍会喜欢的。”朱岳说完,牢牢按住她双腿,就跟打桩似的哒哒哒哒哒哒剧烈又快速地撞穴。 “啊啊啊啊啊救救救救命……”他每撞一下,她就嘤咛一声,实在有趣得很。 李妍妍想不通,为何大家都是初次,太子殿下凶猛得就跟老虎似的,呜呜呜。 花芯被撞得酥麻狂爽,暗孔内激射出无数阴津,随着肉棒进撤扑哧扑哧扑哧地往外狂泻。 朱岳自然知道女子流阴精是因为动情,因为喜欢,喜不自禁道:“乖妍妍,夫君好好疼爱你。”他动作更加剧烈地狂插她,龟头甚至顶破了宫颈口,插入子宫内强制交欢! “啊啊啊痛,太深了,太深了,受不住了,停下来呀!!”美人儿五官皱了起来,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潮红。 “停不下来。”朱岳渐渐感到失控般狂爽,他极少这般丧失理智地疯狂。 拔步床随之咯咯咯咯摇晃,太子殿下雄风之盛令监礼官们惊呆了。 “嗯……嗯……”李妍妍浑身都随着那根肉棍颤抖,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了。 太子突然托着她腋下,令她坐了起来。二人同时起身,肉棍依旧在水穴里深埋着,水花如溪流般又急又快地冲出花穴,二人臀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妍妍不许睡,孤今晚要干你整夜。”朱岳说完,竟然双臂捧着她双腿,双手托着她翘臀,将她整个人凌空抱了起来,站在众人面前开始新一轮狂肏! “呀,殿下做什么!”李妍妍被吓醒了,发现自己被他凌空抱着干穴,吓哭了求饶。 哒哒哒哒哒哒。二人私处发出密集高频的拍击声,从这个角度,礼官可以看到李妍妍肤如凝脂的后背,颤栗泛红的翘臀,以及朱岳埋得只余两个狂跳的卵蛋和一双健壮的男子长腿。 太子每每往上捅穴,卵蛋啪啪抽打阴户,搅得淫水糊成白沫,阴精狂泻时更是水花四溅,好生壮观。 少女的元红早就稀释了,只在大腿内侧还留了少许血痕。 监礼官恭敬道:“贺喜殿下。礼成。” 宫人们齐齐喊道:“贺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妃殿下。” “全都领赏。”朱岳抱着怀中落泪的小娇妻,干得她双脚抽筋,花穴失禁,心中得意极了。 那夜他换了半本春宫图的姿势肏她,一直干到天都亮了,李妍妍趴在床上睡着了,朱岳站在床边掐着她的细腰,迫使她保持跪趴举臀的姿势从后面肏烂花芯。 在他射尽阳精拔出巨屌时,她的花穴竟然开了三指宽,且潺潺流水无法闭合。朱岳接过玉塞,亲手堵住里头的精华,李妍妍腹部隆起得好似受孕了般,涨了一肚子浓精和淫水入睡。 奉完茶接着干她 “妍妍,坤宁宫到了。”朱岳轻拍她的脸蛋,唤醒她。 “……嗯?!”李妍妍瞬间被吓醒。明朝新妇次日要给各位长辈奉茶,她自不敢忘。昨夜她被直接干晕了,这会儿人在哪都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自己穿戴整齐,脑袋沉沉的定是戴了整套头饰,等等,小腹好胀啊…… “我要如厕。”李妍妍红着脸说道。 “父皇母后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妍妍忍一忍吧。”朱岳坏笑道。 “等等,怎么好像,有东西……”她私处塞了什么呀! “嗯,孤放的。”男人说得云淡风轻,在她震惊中,率先下辇,伸手搀扶她。 李妍妍下车后见到巍峨的坤宁宫,不敢造次,只得先忍着满肚子不适,小步随他入内。 明德帝和陈皇后昨天已见过她。今日体谅他们昨夜劳累,一切从简。 李妍妍给皇帝、皇后、皇贵妃、睿王……依次奉茶。 睿王?!长这样?! 李妍妍看呆了。虽说和朱岳有几分神似,可完全不是记忆中的样子好吧! “人人皆道孤与兄长肖似,妍妍不必惊讶。”朱岳笑意盈盈地说道。 呜呜,她一定是被这个坏人骗了。 朱铭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语气淡然道:“有劳太子妃。” …… 回宫后,李妍妍先是尿了一整壶的淫水,他的精液经过几个时辰的稀释,已经与淫水混为一体。再是新仇旧账一起与朱岳清算,直呼他骗婚! “孤骗你什么了,是你自己走错楼,送上门与孤相看的。” “射你一肚子又怎么了?你身为人妻,理应侍奉夫君。你自己体力不支晕过去了,不该赔罪在先吗?” “每一件事都是妍妍有错在先,此刻还恶人先告状,没有天理,没有王法了。” 李妍妍气啊,说又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身份又不比他高贵,合着都是她不对。 朱岳自小习惯了众人恭顺,确实不知什么是错。因为即便他做错什么,臣下也会主动揽责,一力承担。每桩事情,他都觉得自己极有道理。 直到李妍妍被他说得气哭了,要把他推出寝殿,他这才慌了,生平头一回低眉顺眼道:“好好好,都是孤的错,妍妍没有错。” 李妍妍就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被人撸顺了毛,也不推他了。 “昨夜辛苦妍妍了,让孤看看,下面还肿吗?”面对太子的温情,她素来难以抵挡。毕竟她是真的很心仪他,床第之事虽说辛苦,她也是甘愿的。 青天白日的,太子将太子妃围在婚床上,解开罗裙,将她双腿掰开,近距离窥阴。噢,这无毛的小花穴也太美了吧。 李妍妍见他这么认真的神情,羞得脸红了,瓮声道:“还肿着呢,夫君以后莫纵欲了,妍妍吃不消。” “孤瞧着已经消肿得差不多了。”他一本正经说道。 “什么?这……肉唇都鼓着呢。”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没有眼花啊。 “此乃常态。妍妍以后要习惯。若是肿得过分,肿成紫黑色,胀了数倍,孤再给你休息。”说罢,竟然自行解开腰带,开始宽衣。 “你做什么!!!”李妍妍吓得花容失色,她刚刚回宫尿干净花房,怎么又要来了!!! 肏得并不拢腿(微H) 对于新婚的记忆,首先映入李妍妍脑海的便是那张龙凤拔步床。 朱岳一得空便来寝宫找她,日日夜夜地干她。她被肏烂花穴、躺床上养伤、再肏烂了、再养伤……隔几日出一回宫向陈皇后问安。每天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张拔步床上度过。 太子精力实在充沛的惊人,明明有不少政务需处理,且皇帝给他出了不少难题。他游刃有余地解决了,心里盘算的尽是如何淫弄那妇人。 有段时间实在做的太狠了,李妍妍连走路都打颤了,朱岳见了,亲手横抱起她,抱她坐在餐桌前喂饭,抱她去后院里赏花。 李妍妍在他怀里嘤嘤哭泣道:“下面好疼好疼,呜呜呜,臣妾都无法并拢双腿。” 花穴被日日夜夜浇灌肏伐,内外阴唇全都翻了出来胀开,肉蒂更是涨如黄豆,因腿心处肿得厉害,她既无法走路,也无法并腿,否则就会夹到逼肉。 “是吗?”朱岳笑得温柔和善,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他害的。 “奶头也肿痛着,臣妾如今都穿不得肚兜了,呜呜呜。”李妍妍在他怀里委屈落泪,她现在若非出宫,只能穿着轻薄的纱衣,堪堪遮掩娇躯。两条美腿露在外面。可这纱衣,还不是方便太子随时随地干她。 “正常的。孤早就说了,妍妍要习惯这一切。”太子好似在教诲不听话的学生,劝解道,“每家娘子都是被夫君狠干的。” “真的吗?”她天真地问道。 “嗯。” “那为什么……我上街时,见到许多妇女可以正常行走。” “她们是伤好了才上街的。” “可我每天都在痛,一天都不好,呜呜呜……”除了葵水的那几天,他一日也不给她休息。 “痛着痛着就习惯了,来,为夫亲亲小妍妍,亲亲就不痛了。”朱岳就跟哄孩子似的,骗得小美人又分开腿,将嫣红的花穴送进他嘴里,待他吮吸得花枝乱颤,淫水涟涟,少女情动时,他的肉棒就能快活了。 新婚的一整年,他们始终如胶似漆,恩爱绵绵。 李妍妍也真的相信了,身为妇人,就是这般受淫弄的。既然夫君肏得她闭不拢腿,她就分开腿走路吧。乳肉被揉捏得愈发涨大,轻轻一碰就疼,夫君让她在寝殿里坦着奶子,她也就听话的穿上挖了两个大洞的纱衣。 李妍妍什么都不懂。她这模样,简直就像京中贵族家里养的家妓,卑贱的下作玩意儿。没有哪户人家的正妻是这个样子。可太子说了,为人妻就该如此,她深信不疑,任他摆布。 况且,太子也就在性事上需索无度了些。别的事情都依着她,待她极好,每回她想家了,他就带她出宫归宁。女儿女婿一起回门,李首辅荣光无限,被受崇敬。 直到新婚一年后,他们才第一回大吵。 起因是李妍妍命婢女蝶儿去库房里寻几样东洋玩意出来解闷。蝶儿也是个粗心的,埋头寻物时,油灯放在案上被风吹倒了,八月酷暑之际,衣锦遇油烛犹如干柴遇烈火,瞬间点燃了几箱衣物。 宫人们虽扑灭及时,三箱衣柜却是完全烧坏了。 朱岳听内监说了此事,漫不经心地翻阅书卷,淡然道:“罚一年俸银吧。” 内监心惊肉跳地补充道:“这烧坏的衣物里面,有太子和太子妃的吉服。” 大明朝新婚夫妇皆有珍藏新婚吉服之习,这吉服将来是要与寿衣一起下棺的。若是人活着吉服就损坏了,婚姻便有不得善终之说。 朱岳的眉心跳了跳,面色冷凝道:“就地杖毙。任何人不得求情。” 被吊在半空中肏穴(H+剧情) 李妍妍是在蝶儿死后才知道这事的。蝶儿贴身服侍她一年来,时常陪她说说笑笑,就和小姐妹一样。李妍妍为此大发脾气,大骂朱岳冷心冷肺,没有人性。 “放肆!孤管教宫人,何错之有!”高贵的太子殿下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哪里受得住这气。 “她罪不至死!”李妍妍气得跺脚,要不是打不过他,她早就抡拳头了。 “降罪不仅是惩罚,更是警醒旁人。妍妍心慈,也是时候学学御下之术。”太子声音宏亮,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孩童。 她长在宫外,不懂这些,若是府上有办错事的奴仆,打发了便是,从没听说杖毙的。 “我不要学!是殿下没有仁德之心!”李妍妍激动地回吼道。 ——“啪!”太子一个反手扇她的脸颊,直接将她脑袋打偏了。 李妍妍怔怔地保持被打偏的姿势,豆大的眼泪从铮亮的双眸中溢出。 他竟然打她?! “入宫前你应当学过规矩的,刚才那话你能说?”朱岳脸色难看极了。自古以来,为储君、为圣上,以仁德先,才能辅之。所有朝臣在明德帝前称赞太子,都是以太子胸怀宽广,施仁布德起头的。只有反臣贼子才会写檄文,以皇帝失德为由造反。李妍妍这话,说轻了是以下犯上,说重了,是造反。 妍妍什么都不懂。她十六岁的年纪,自小在府中备受呵护长大,不懂御下,不懂官话,也不懂她的夫君为何打她脸。 只有委屈,铺天盖地的委屈。 “呜。”她飞快地擦了眼泪,转身跑回寝殿,不愿面对他。 寝殿也是东宫的寝殿,妍妍又哪里躲避得了。 当天夜里,朱岳来的时候,她如临大敌,不情愿都写在脸上。 “咳,孤今日不该打妍妍,孤向妍妍赔罪。”过了半天时间,朱岳已经消气了,且不想因这事影响床底之欢,反正他已经惯会安抚她,放低姿态便是。 李妍妍脸撇向一边,不搭理他。 “脸还肿着。”他心疼道,吩咐婢女,“拿帕子和冰块来。” 不一会儿,婢女呈上一盘冰块和几方帕子。他亲手取了冰镇后的帕子,正要给她冷敷。李妍妍突然抬手打开,瞪向他道:“别碰我!” “你这是什么态度!”朱岳高声喝道。他本就是表面温和之人,内心极其倨傲,他冷笑道,“你是孤的内人,孤不碰你碰谁?” “爱谁谁!”李妍妍抬杠道。 “放——肆——!”朱岳彻底被惹恼了。原本想哄好美人,好好云雨一番,揭过此事。此刻怒火攻心,决定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来人,将太子妃吊起来。” “什么?”李妍妍习惯了他的温柔体贴,今天先是被打一巴掌,现在又要被吊起来,整个人都吓傻了。 很快,宫女们用绸缎缠绕她的四肢,抬着她来到寝殿中央,高高抛起的绸缎绕过顶梁,竟然将她凌空吊了起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她哇哇大叫,急出眼泪。 朱岳冷着脸走到她面前,肃穆道:“妍妍就算嫁给孤,孤为君,汝为臣,君臣之别不可逾越。任何时候都应当谨记。” 她委屈地咬着下唇,清亮的眸子雾气缭绕。 男人又教训她道:“孤为君,为夫,为天。妍妍为臣,为妻,为地。任何时候孤的请求,妍妍都不可拒绝。”说罢,他双手抓着她寝裙,撕拉一声扯为裂锦。 美人儿凝白的娇躯呼之而出。大奶子经过这一年来的爱抚,比进宫时又涨大了,且乳头红如樱桃般挺立,诱人至极。阴阜被肏得红彤彤的,逼肉膨胀了缩不回去,又淫荡又魅惑。 “孤今日要好好教训你这不乖的小妇人。”朱岳面对她绝妙的酮体,声音不禁沙哑。由婢女宽衣后,大手托着她凌空的小屁股,肉棒滋得一声撬开了小肉洞。 “呜呜。”李妍妍本就下体疼痛,又是被人吊起来挨肏,心里委屈得厉害,不甘地扭动挣扎,却使得肉棒戳在花径内的各个角落,戳得她身体酥软,又开始分泌出淫水了。 “噢,妍妍流水了。妍妍舒服了,是不是?”男人得意极了,觉得这般肏她很是刺激,以后可以经常这么玩她。 “你这个坏人,呜呜呜。我讨厌你,呜呜呜。”李妍妍流下一行泪珠,却是被这疾风暴雨的抽插弄得嘤咛不断,他太猛烈太疯狂了,简直是往死里干她。 平日里他们行房事会放下寝帘,宫女们只能听见叫床声。这会儿被吊在殿中,宫女们虽然低着头,却是余光能见到她如何挨肏,她心中羞耻极了,越是羞耻越是出水,下体扑哧扑哧泻个没完,地上甚至汇聚了小水塘。 “噢,妍妍好会夹,你这是要夹断孤?”男人一旦钻入她的蜜穴,什么争吵都忘了,轻笑着淫弄她,快活地找不着北。 李妍妍虽被调教出快感,心里依旧忿忿不平。她在极乐和郁苦之间不断徘徊。 朱岳今日多花了一些时间,才将她肏得失智。 “妍妍今日分心了,孤惩罚你对不对?”此时,李妍妍被人凌空绑在立柱上,她就像猴儿似的手足环抱着粗柱,正面贴合柱体。朱岳站在她身后,抬着她屁股,从后方一下一下狠狠干穴。 “呜呜呜……”她被大力地后入,娇躯在立柱的龙纹上摩擦,双乳更是被磨得紫红交夹,本是痛极了,可她已经被肏得失智,下体失控了般潮吹不断,整个人奄奄一息地呢喃。 “说,对不对?”男人狠狠一捅,几乎要将卵蛋塞进穴里。 “嗯嗯,对,呜呜呜……”她不知道他在问什么,迷迷糊糊地回道。 “妍妍知错了吗?”朱岳退出半截再深捅进去,勾出一连窜阴精。 “呜呜,错,错了吗……”她喃喃复述,她做错了什么呢,错在遇见他吗…… 朱岳狠狠惩治了她一番。心中自觉御妻有术,夫纲大振。他以为第二天美人儿会乖乖服软,不敢造次。想不到的是,李妍妍第二天更气恼,更不理他了。 朱岳就不信这个邪,连续一个多月,将她绑在东宫的各个场所狠狠肏她。妍妍每次都被肏得迷失意识,娇躯狂泻。可次日积聚的恨意再次加深,连个正眼也不给他了。 朱岳这才发现,他的小娇妻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温顺。她其实很娇气,脾气犟,且认准了一件事情就不妥协。 一个月后,李妍妍已经心灰意冷,甚至后悔嫁给他了。 最终还是朱岳先低头的。反正他已经习惯了给她认错,再多一次也无妨。 朱岳认认真真地给她作揖赔罪,说东宫的宫人以后都由太子妃管教,他再也不过问。他已抚恤蝶儿家属。承诺再也不打她。还抓着妍妍的手,不痛不痒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做戏到这份上了。李妍妍也没道理再生气。 她毕竟已经嫁给他了,这辈子都是他的人。 她想,若他说到做到,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殿下要信守承诺。”她嘟着粉唇说道。 美人儿终于肯搭理他,男人笑得如沐春风,温情脉脉道:“是。妍儿说的是。”然后他顺理成章地抱她上床,先是吻遍全身,接着大开大合地干她。 那日正好连着休沐日。朱岳干了她整整两天下不得床,妍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到后来嗓子都失声了。 李妍妍是消气了。朱岳心里却留了疙瘩。这一切都是他在迁就她,迁就她的无知和懵懂,迁就她的任性和骄横。他不过是太爱这女子,太爱这具引人沉迷失控的酮体,不得不迁就罢了。 从太子妃到皇后 朱岳承诺之事说到做到,李妍妍打开心结后,又陷入郎君的美色中。 渐渐的,二人重归于好。 永安十七年,他们成婚的第二年,宫中发生了一桩大事。当今圣上喜得皇长孙,是朱铭与贞儿的儿子,实为庶长孙。贞儿因此从婢女一跃成为王府侧妃。宫中好生庆贺了一番。在喜宴过后,陈皇后将李妍妍宣至坤宁宫,几无仪态地大骂她。 大明朝以嫡子和长子为贵,自古储君不是立嫡就是立长。未免起争议,通常由正妻先诞下嫡长子,妾室们才可受孕。当年韩贵妃仗着圣上宠爱不肯避孕,抢在她前头诞下庶长子,气得她掉了一大把头发。好在次年,她也诞下了尊贵的嫡子,可惜是次子。 万幸韩贵妃的母族式微,不似陈皇后出自八大世家,太子之位几无悬念地落在朱岳头上。可缺失的皇长子的荣光,成了她心头的一道疤。 这下好了,连皇长孙的风头都被韩氏抢去了。陈皇后站在跪伏的李妍妍面前,指着她发顶劈头盖脸一顿痛骂,问她两年了为何肚子没有消息。 李妍妍被这阵仗吓得掉眼泪,觉得自己罪恶深重,辜负皇家所托。 陈皇后并非寻常妇人,当年差点毒杀了朱铭,是圣上察觉后,点破不说破地承诺,未来的太子一定是从皇后肚子里出来的,她这才放过朱铭。 她骂得累了,站直了身姿,如同倨傲的仙鹤,冷笑道:“太子是需要嫡子,嫡子须出自太子妃,只不过太子妃是谁,并不重要。” 李妍妍傻傻地瞪大眼,被冲击得大脑放空。 ——“母后何必吓唬妍妍,”太子适时赶到,亲自将李妍妍扶起来,护入怀中,俊容肃穆道,“是孤不想她早早生育,母后要怪就怪儿臣吧。” “你说什么?你要气死本宫?!”陈皇后对着儿子,又气恼又无语。 朱岳正是血气方刚少年时,别说一年肏不尽兴,一个月他都受不了,想想就头皮发麻。 “过几年,妍妍会诞下嫡子,母后不必怨道此事。儿臣携妍妍先行告退。”太子带着太子妃一同离开了坤宁宫。 回到东宫,李妍妍埋在他怀中哭了许久。 朱岳安抚她道:“母后是故意吓唬你,敲打你,孤怎可能废妻呢?妍妍自己想想,大明朝历朝历代,哪一位皇帝,哪一位储君废过正妻?这是要遭天下人口诛笔伐的。” 她想了想,好像没有。 “妍妍真是什么都不懂,母后的话术也当真。傻妍妍。”朱岳哄孩子似的哄她,耐心又温柔。 “夫君不会废我的,对吗?”她懵懂地抬头看他。 “那是自然。妍妍这般美好,孤珍惜都来不及呢,哪舍得废了你。小笨蛋。”他刮了刮她的鼻头,亲昵地吻她。 吻着吻着,二人又滚上床了。 李妍妍心里温暖极了。成婚两年,夫君待她呵护备至,独宠椒房,她或许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女郎吧。 日子过得好似蜜里调油,一晃眼,又是两年过去了。 成婚四年,她虽无子,却霸占了朱岳所有的宠爱。京城里说到太子与太子妃,人人皆道佳偶天成,珠联璧合。 永安十九年,明德帝因病驾崩,太子继任新帝,太子妃继任新后,陈皇后晋为皇太后。 她穿上新制的华丽至极的吉服,被新帝牵着手,走过了漫长的龙脊地砖,登上了无极殿,在万臣朝拜中成为大明朝一国之后。 那是她人生中最风光的一天。那时他们彼此相爱。那时她以为她会幸福一生。 “妍妍,那女子好像你。” 历朝历代,新帝继位后通常颁布的第一道诏书便是大赦天下。紧接着,新帝会下旨纳选秀女,广开后宫。实质上是与群臣结姻,巩固皇权。 李妍妍对选秀之事并不反对,历朝历代都没有不纳妾的皇帝。别说皇帝了,达官显贵们也没有哪家是不纳妾的。她的爹爹前前后后纳了十来个妾室,这些女子来了几年又轮流打发走了,不过是玩物。曾经爹爹特别宠一房小妾,后来当代大文豪在府中做客时多看了那小妾几眼,爹爹当场送人,自此流传为一段佳话。 对于妾室,李妍妍自小接受的教诲便是,这些女子都是出身低微或者家道没落的可怜人,她这般身份高贵的女郎今后是要做正妻的,对于妾室要多多抬怜,不必过于苛刻。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朱岳肏得她太凶太狠了,有时她痛得仿佛撕裂了,有时她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还是不放过她,在她身上疯狂发泄情欲。有时候怪癖上来了,还会用一些羞人的物什玩弄她,羞得她想钻地缝,若他玩过火了,她还要发脾气。以后宫中来新人,就可以分担她的辛劳,她多希望每个月能休息几天。 帝后端坐上首,在太和殿前共同选秀。 朱岳对这些庸俗女子实在提不起兴致,哎,他一个也不想纳。 每回看完一列秀女,他都问皇后什么意见。 倒是李妍妍,认真担当皇后的职责,为他遴选秀女。她说不留,皇帝就不留。她说谁可以,皇帝还抱怨一二,她坚持要留下来,皇帝才命人撂牌子。 直到有一列秀女上前,其中一个实在打眼得很,同时惊到了帝后。 那女子生得貌美,可以说是今天所有秀女里容色最出众的,关键是她的胸乳好生鼓胀,是寻常女子的两倍大。算得上大明朝公认的佳人之色。 黎离乃是没落贵族之后,为了振兴家族,她小小年纪便决意出人头地,入宫侍君。大明朝男子皆爱巨乳,她从十岁开始服食涨乳药。听说长期服用涨乳药的乳奴们都活不过三十岁。可她不求长寿,只求富贵,不惜一切地涨乳。人人皆知当今圣上专情圣后,她买通宫中婢女,经人调教模仿皇后的仪态、气质、韵味。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美过皇后,也不可能胸乳盖过皇后,可她只求日后荣升贵妃,振兴家族足以。 “妍妍,那女子好像你。”朱岳朝她打趣道。 李妍妍也发现了那女子身段分外妖娆,红着脸哼了一声。 朱岳今天选入宫的所有秀女都是李妍妍做主的,唯独这一个,他吩咐内监道:“中间那个,赐美人位。”美人是六品,是今天秀女们最高的位份了。 李妍妍心里突然噔了一声。皇帝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对别的女子感兴趣,令她没由来地心生惶恐。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那日的预感真是灵验。眼前的这位少女便是她今生的宿敌。在许多个她与皇帝闹别扭的日子里,黎离卑微低贱地邀得圣宠。这女子虽然容貌身材皆稍逊李妍妍,却生了一颗玲珑心,事事迎合皇帝,以至于朱岳愈发觉得李妍妍任性娇蛮,不讲道理。 这都是之后发生的事了。 当时的妍妍还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少女,就是在她死后继位的新后,也是朱岳的第二任妻子。 皇后一笑倾城(H+剧情) 秀女们入宫的头三个月,皇帝没有临幸过皇后外的任何人。 皇太后又是对着李妍妍劈头盖脸一顿责骂,斥责她独占圣宠。陈太后早已看不惯她,甚至想,日后谁生下长孙,庶出也可以扶正。 李妍妍惧怕极了太后,劝夫君宠幸新入宫的秀女们。朱岳突然想起了那个妖娆的秀女,罢了,他翻了黎美人的牌子。 黎离其实已是天下少有的绝色了,若非皇后珠玉在前,她或许更早地就能招揽圣宠。她迎合皇帝所有的索求,甚至是可怕的怪癖,这让朱岳觉出几分乐趣。 往后的日子里,皇帝常宿坤宁宫,每个月抽出三五天招幸皇妾,传唤最多的就是这位黎美人。 朱岳不来的夜里,李妍妍终于可以休息了,可心头却空荡荡的。 这感觉很奇怪,明明她应当承受和习惯的,明明后宫应当雨露均沾,可皇帝真的不来,她又有几分吃味。她强压下心头的酸楚,一个人默默消化了。 朱岳待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亲昵。她有时候会亲自给皇帝送糕点,慰其政务辛劳。 那天午后,她携婢女同去勤政殿,少监见到她吓得脸色惨白,直呼皇后娘娘不能进去。 “荒唐。”李妍妍瞪了那太监一眼,径直往前走,越过众人往书房走去。 所有的宫人全都吓傻了,跪在地上颤抖,负责通禀的宫人仿佛失语。她的贴身婢女亦不敢入内。 “嗯嗯嗯嗯,呜呜呜……”屏风后传来女子高潮时的颤音。 李妍妍整个人僵在当场。 她想转身离开,可又禁不住好奇,好想知道朱岳与其他女子敦伦是何模样,是否也像待她一样。 李妍妍着了魔般,无声地从屏风的缝隙之间偷窥。 黎离浑身都被铁链捆绑着,两乳勒成紫黑色的大皮球,下阴失禁了般喷了一地春水。朱岳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从后面恶狠狠地干她。少女的阴户内塞入一只马屌等长的假阳具,皇帝干的是后穴,前后两穴同时填满,她又被铁链捆绑,整个人陷在失智的高潮中颤抖呓语。 李妍妍心情复杂极了。 这铁链朱岳曾经拿给她看,想绑她。她一口拒绝了,还说他荒淫。后穴她也怕疼,从不给他入。原来朱岳转身就在另一个女子身上发泄情欲,且发泄得尽兴。 “妍妍,妍妍。”朱岳从黎美人的身后入穴,看不见她的脸,此刻幻想着淫弄的是他的皇后。 他的皇后太娇气,太害羞,有些淫具说什么也不答应。他的需求只好发泄在与皇后相似的黎美人身上。心里却还在肖想妍妍。 李妍妍也不知他为何一边肏别人,一边喊自己,只觉眼前的画面不堪入目,她飞快地转身离开。 走出书房的时候,她对少监说:“想免受刑罚,就当本宫没有来过。” 她心中惶然地回到坤宁宫。 宫里的气氛奇怪极了,仿若空气都凝结成冰。 朱岳不知她来过,下午尽兴一番后,照常吩咐内监,今夜在皇后宫中留宿。 李妍妍一想到下午他的那根东西在别人的后穴里兴风作浪,晚上还要用那根东西插自己,她突然接受不了了。有的事情一旦亲眼所见,就不是能自欺欺人含混过去的。 她想逃,她不想侍寝。 李妍妍下旨,命所有婢女早些安置,不必在她眼前晃悠。 众婢皆知皇后娘娘今日心情不佳,依命回到寝房,不敢外出。 她知道宫女们每天洗净的衣服放在哪里。她任性惯了,也不怕多一桩事儿。她就是孩子气地吓唬他,报复他。李妍妍换上宫女的衣服,在夜色中提着一盏宫灯独自走在偌大的皇宫。 只要今夜找个地方落脚,明天她就想办法混在一辆货车里逃出宫去。 待她报复地出去自由放飞几天,被捉回宫也就认命了。 因她裙摆上的纹案是坤宁宫的制样,宫灯压低后,脸庞看不真切。虽有巡逻的侍卫觉得她一个人行走怪异,可皇后的宫女,他们也不敢上前盘问,看她几眼也就擦肩而过了。 李妍妍想,藏书阁晚上无人驻守,又离北门近,晚上就去那儿藏一夜吧。没想到的是,手上这盏宫灯缺灯油,走到半路就熄灯了。 越往北,路越偏僻。靠近藏书阁的几条官道甚至是不点灯的。 李妍妍心惊肉跳地摸着宫墙走路,忽然听得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什么人形迹可疑!”身后有人大喝,那人骑快马追赶到她面前,稳稳停下骏马,举着手里的火把靠近她,照亮她的脸庞。 ——“皇后娘娘?!”骑马之人是御林军三位都尉之一的闵绍杰。他飞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恭敬道:“卑职见过皇后娘娘。” “闵都尉请起。”李妍妍也是认识他的。也还好是遇见闵都尉,换作别的不识她的御林军,她岂不是要被当成刺客捉拿了。 “皇后娘娘为何穿着宫女的衣服,独自摸黑行走。这实在危险,请容卑职护送娘娘回宫。”闵都尉话语间不卑不亢,眼中的关切难掩。 他是没落士族之后,能年纪轻轻统领北方禁军,都是因为数年前他拼死救驾有功,自己挣来的前程。闵绍杰生得是京中贵女们最爱的玉面郎君相,不少世家贵女不计较他的家世,暗送秋波。可他从未回应过任何人。 李妍妍既然被逮着了,不得不被他送回宫,结束这场荒唐的逃跑闹剧。 她走在前面,闵绍杰在一臂之后,一手举着火把打亮前方,一手牵着骏马,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他默默看着少女的背影,感受到她的抑郁,明知不该,还是问道:“娘娘可是遇到烦心事?” “嗯。”李妍妍一边走,一边随口答道,“宫里的官道,仿佛看不到尽头呢。”她的人生也好像看不到出路,被困死在这华丽的牢笼里。 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一板一眼道:“娘娘不必担心天黑夜长,官道无尽。守护主子是卑职的分内之事。卑职会尽职守护娘娘的。” 李妍妍笑了笑,温声道:“谢谢闵都尉。” 闵绍杰怔了怔,俊脸泛红。 她竟然会为他笑。 有她今日一笑,他愿付出所有回报。 肏完奶子肏小嘴(H) 李妍妍回到坤宁宫,甫入主殿,便见皇帝俊容冷凝地端坐上首,看到她进来,指节扣了扣桌面道:“朕在这里等了你半个时辰。” 李妍妍嘟着粉唇,一脸抗拒。 “你穿着宫女的衣服做什么?”朱岳显然想不出落跑皇后这样惊世骇俗的戏码。 “我想一个人散心,又不想惊动大家,就穿宫女衣服了,怎么了?”末了,她还气势汹汹地反问。 朱岳时常觉得,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面对她的无理任性,他没有一点办法。皇帝站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脸色柔和几分道:“妍妍想散心也要注意安全,没人跟随朕如何放心。” “闵都尉跟在我身后。” “闵绍杰,他不是在北面当差吗?你走这么远?”朱岳一听到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声量拔高,不怒自威。 李妍妍才不搭理他,扭头道:“我走了一路,背上都是汗。我去沐浴了。” 她吩咐宫人准备热汤和花瓣浴,也不管皇帝,率先脱了衣服步入汤池。朱岳等了这么久,哪能耐得住寂寞,后脚就跟进了浴池。 “你下池做什么?”美人儿薄怒道,只觉他扰了一池清宁。 “朕来伺候妍妍。”他说得卑微极了,实际上却用健壮的手臂圈她入怀,大手搓揉双乳。只见两团大乳在水面上忽上忽下地蹦跶,随着他指法时而乳头在水面上狂摇,时而乳球在水面下狂颠,面前的池水荡起无数涟漪。 男人动情道:“妍妍的大奶子好美。朕给你越揉越大,好不好?” “不要!呜呜!”李妍妍挣脱不得,只得眼看着两乳被他玩得花样百出,水花哗哗乱溅。她的奶子早已是非人尺寸,成日里沉甸甸地坠在胸口,徒增烦恼。比如她用膳的时候,为了减轻负担,她会贴着桌面坐,将两只大奶子平枕在桌面上用餐。可这淫荡模样哪里像话,朱岳不知笑过她多少回。若是站着更叫人瞠目结石,两团硕大的豪乳叫人看不见旁物,为此她出门常年穿戴宽大的斗篷,以遮掩巨乳。在床地上就更累了,朱岳每天抓着她奶子入魔了似的,不搓个把时辰断不会放过她。有时故意为难她,以后入的姿势恶狠狠肏她,令她大乳上下狂颠,她站在铜镜前看着淫秽的一幕,花径绞得他粗喘沉重,更是大力地干穴摇乳,把她肏到失禁。 朱岳曾经说,这对巨乳就是为他生的。这话其实没有错,这辈子她被皇帝霸占宠幸,每一寸娇躯都是属于他的。 李妍妍并不会泅水,他故意带她去汤池深处,迫使她乖乖被圈禁在他怀中,背靠着他胸膛,一边被揉奶一边被龙根捅穴。他今天等的久了,此刻急不可待,在水里就想要她。 那根东西还是捅进来了,李妍妍没有半分选择。她伤心地哭了出来。 朱岳时常干哭她,早已习惯了肏弄娇泣的美人,开始在水中九浅一深地进出花穴,左手抓着椒乳,食指拨动硬挺的乳珠,右手摸至花蒂处,食指和中指同时重压肉蒂震颤。 “嗯嗯嗯……”李妍妍的身体饱受调教,三两下便涌起情欲。 美人儿凤眸含水,面泛红潮,春情荡漾,娇躯绵软着任他摆弄。这是朱岳最爱她的样子,他所有的忍耐所有的包容都是为了淫弄这小妇人,看她在身下婉转承欢。 浴池内雾气缭绕,空气稀薄,她又步行了半座宫闱,身心疲惫,竟在水池里被皇帝干晕了。 朱岳抱着李妍妍走出浴池,龙根还深埋在她花穴里,待她被平放到水池边的如意塌上,男人突然拔出巨屌,勾出旖旎的阴丝,溅在她光洁的肚皮上。 “妍妍,让朕肏一肏你的巨乳,噢!”朱岳跨跪在她胸铺两侧,粗壮的龙根埋在她乳沟处,一手抓着一乳,用颤动的乳肉磨蹭棒身,“噢,好舒服,妍妍好厉害。” 前两年,那时她还肯给他肏奶子,他的肉棒极为粗长,棒身虽然被完美包裹住了,肉冠却从乳缝间冒头,抵在她的下巴上,一边肏奶子,一边溢出精液,淋得她下巴和脖颈上到处都是。他一时情动,在泻精时突然插进她嘴里,直通喉关,狂射进她的食管。李妍妍被呛得厉害,咳了半宿,说什么也不给他再肏奶子和小嘴了。于是他只能硬憋着,在皇后昏迷时占几分便宜。 巨乳被他揉成深粉色,美人儿的脖颈上遍布龙精,他这才用手指撬开她的樱唇,扶着龙头小心翼翼喂进她嘴里。 “妍妍来吃,噢,朕的大肉棒好不好吃。”他只将肉冠和三分之一截棒身送了进去,动作轻柔地肏她小嘴,听得她嘴里发出潺潺响动,男人激爽道,“妍妍的小嘴就是不一样,弄得朕好快活。” 如意塌上躺着的,是大明王朝最美丽的少女,哪怕是被动的插嘴,也比黎美人极尽全力的吹箫舔龙强多了。 “妍妍再来吃蛋蛋。”朱岳拔出巨屌,顺势将她一口蜜津勾了出来,美人儿此刻檀口大张,两侧嘴角溢出口水,看得男人血脉贲张。他一颗一颗地分别喂她吃卵蛋,同时伸手揪扯大奶子,可怜的李妍妍不知道,哪怕是晕厥过去了,朱岳也不会放过她。 许久后,男人觉得通体舒畅了,这才对准她的小嘴,缓缓地射精,免得喷得太快呛到她。 滋滋滋滋滋……精水射进她嘴里发出密集水声。眼见她两腮鼓起来了,朱岳屏住射意拔出肉冠。少女张开嘴,明晃晃的里面蓄满了白浆。朱岳抬高她下巴,令白浆缓缓流入食道。然后又插着小嘴接着射精。他反复喂了她五次,终于在她嘴里射干净了,令妍妍吃下他全部的精华。 皇帝亲手灌毒酒 朱岳不知他的皇后最近是怎么了,不仅气性越来越大,还不讲道理。一看到他就没好脸色,为了拒绝侍寝,甚至手脚并用地踹他。皇帝恼怒极了,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地强干,反正每次被肏晕后妍妍都会媚声媚气地娇喘。 过去,他宫里只有皇后时,他以为男女相处难免磕绊,他也总是先低头的那个。可自从宫里有了新鲜秀女,她们各个低眉顺目,卑微如奴般侍奉自己,朱岳不禁思考,他是否这些年太骄纵皇后了,把她惯坏了。 每次他烦心时,与妍妍相似的黎美人使尽浑身解数邀宠,卑微道:“臣妾不知圣上为何苦恼,只要圣上开怀,臣妾一切愿随圣意。”既然她这么说,他那些可怕的刑具都用在黎离身上,在虐待女体时寻求刺激和快乐。黎离哪怕伤痕累累也不曾哭喊求饶,而是默默吞泪道:“谢圣上……赐刑。” 朱岳不禁心神颤动,若乖乖受虐的人是皇后,会是什么画面。 妍妍有黎离一半的顺从该多好。 永安二十年,帝后成婚第五年,二人逐渐离心。虽互生怨念,在性事上朱岳却未曾减少搓磨李妍妍。他太迷恋她的身子了,如上瘾一般失控。 永安二十一年,帝后成婚第六年,二人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当朝首辅李岩因贪墨案下狱。李家族长当即宣布除名此不孝子孙。李岩与妻、子、幼女全被流放昆仑。 李妍妍起初并不知情。哪怕她爹贬为罪奴发配昆仑,她的皇后地位都未曾撼动半分。朱岳还是每天来坤宁宫找她,把不情不愿的皇后肏得阴精大泻,门户大开。 是家里有段时间断了来信,她才起疑的。 皇后不同于妃嫔,同皇帝都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她可以在前朝通行无阻。 有天下朝后,她裹着厚厚的斗篷猫在官道支巷的拐角处。 她不想惊动文武百官,只打算派贴身宫女喊爹爹过来说话。 首辅贵为大学士之首,理应摔文武百官下朝,走在最前头。可打头的并不是她爹。 新晋的杨首辅穿着她爹惯常穿戴的正一品朝服,与身侧两位次辅意气奋发地经过她身侧。杨首辅看到了她,顿住脚步,携两位次辅走过来,一起向她作揖道:“微臣杨启中见过皇后娘娘。”两位次辅亦自报姓名。 “我爹在哪里?”她焦急问道。 “娘娘还不知道吗?”杨启中玩味道,“那看来臣也不便多言。娘娘保重凤体,微臣告退。” 李妍妍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心头突突直跳。 她花重金派人去打听发生什么事了。 照理,皇帝要封锁的消息,不应当流传进她的耳朵。可有的人在暗处兴风作浪,哪怕赔上几条宫人的贱命,也要告知她真相。 李妍妍被告知,她爹爹因贪墨被流放了,娘亲与弟妹都感染重病,有人要他们死。而这桩案子是曾经的次辅,如今的首辅杨启中告发的。她回忆起那人胜利者的骄傲姿态,恨从中来。 李妍妍冲进勤政殿,当时朱岳正独自坐在御案前批阅奏章,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美人怒吼道:“皇上怎可被小人蒙蔽!我李家世袭功勋,位列世家,我家里什么珍宝文玩没有,什么上古砚墨没有,需要贪公家的几块臭墨吗!” 朱岳脑仁疼得厉害,脸色难看。谁走漏了消息。他定要杖毙那人。皇后什么都不懂,连贪墨是贪腐之意都不知,就在这儿哇哇大叫喊冤。他哄都懒得哄她。 历朝历代,哪个权臣不结党营私。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水至清则无鱼,什么时候收网全看圣心。之所以开罪李岩,说到底是为了打压那群前朝老臣,提拔他的亲信。也可以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李岩也明白,当场伏法认罪,在狱中只求他善待妍妍。 他说:“丈人不必担忧妍妍。她一日为后,终生为后。” 朱岳不愿解释这些,况且解释了她也根本听不懂。朝堂换血,势力时移,不过是皇帝的权术。 “妍妍回宫去吧。事已至此,朕不会改变主意。”朱岳挥了挥手,令人强行拖她回宫。 当天夜里,他没有去坤宁宫,而是在黎美人那儿狠狠发泄不快。黎美人被肏得快断气了,玉体痉挛狂颠,他喊来女医照看,心烦地独自在宫道上行走。他要怎么修复与皇后的感情?好像没有解法。 李妍妍一整夜没有睡,想到父母弟妹的惨境,想到朱岳的冷清,她只想离开这座宫殿,离开那个男人,流放昆仑她也甘愿。 她要故意惹怒皇帝,将她放逐出宫。且她对杨启中恨得咬牙切齿,要为爹爹鸣不平。 次日早朝后,她还是站在官道支巷的拐角处,待杨启中走近了,她快步朝众臣走去。 “臣等见过皇后娘娘。”满朝文武齐齐向她作揖。 “杨启中,本宫还你一摊浓墨!”李妍妍至今不懂贪墨之意,还以为罪起墨砚,当场从广袖中拿出藏好的满砚浓墨,哗啦啦地洒到杨启中脸上。 “娘娘这是侮辱卑职吗?!”杨启中并不急着擦脸,而是让所有人看到他脸上流淌墨汁的模样。 “你恶言中伤我爹,制造屈假冤案,铲除异己。这等不忠不耻之人,本宫今日好好教训你。”李妍妍面对皇帝都不曾惧怕过,何况面对这些下臣。 她这话说完,朝臣议论纷纷,有人说自古后宫不得干政,皇后娘娘这是逾越法度。 杨启中故意下套道:“李岩一案由圣上亲断。娘娘的意思难道是指责圣上?” “他不辩是非,你恶意构陷,你们全都不是好东西!”李妍妍骂得痛快极了,群臣听她辱骂当今圣上,全都吓得脸色惨白,激进的文臣甚至高声道:“皇后娘娘失言无状,有违国母风范!” 殿前闹得太厉害。朱岳知晓后派宫人劝散众人,请李妍妍去勤政殿侧殿。 李妍妍准备好了要与他大闹一番,自请辞后位,她愿以罪奴身份追随家人去昆仑。 朱岳却在主殿内,一个人静坐了许久许久,久得仿佛半生都虚度了。 皇帝步履沉稳地走入偏殿。他今日不同以往,气度间满溢无上君威。 李妍妍与他面对面凝视着彼此,果决道:“圣上今次不必宽宏我。妍妍不堪国母之位,自请辞凤位,愿以罪女身份同流放昆仑。” “呵。真会胡闹。”朱岳明白过来她这场大闹背后的动机,扯了扯嘴角冷笑。 他的皇后,一直以来什么都不懂,做事全凭心性。 曾经他也是严厉教导过她的。成婚一年之际,因杖毙蝶儿一事,他们起了争执。那时他教过她君臣有别,夫妻尊卑的道理。她不肯学,与他冷战月余。他那时爱昏了头,最后反而给她道歉。 从一开始他就失守了,渐渐的她变得愈发不可理喻,脱离纲常。直到今天闯下大祸,后宫干政乃天家大忌,与巫蛊、谋逆同罪。她竟然还妄想着退位流放。 “妍妍今日触犯的是国法,后宫干政,侮辱圣誉,以大明律历和祖制,处死亦不足惜。”他在说一个简单的道理,可皇后连这也不懂。 李妍妍被吓到了,她这才注意到,皇帝身旁跟了个宦官,捧的托盘上放了一个酒杯,里面满杯褐色的液体。 “你要赐死我?”她整个人呆若木鸡。 “朕不会‘赐死’你,你死时亦是尊贵的皇后。朕会对外宣称你病故,保你清誉。” “……皇上为何不能废了我?”她溢出泪水,难以置信他会绝情至此。 “妍妍,朕早就告诉过你,大明朝历代皇帝都没有废妻之先例。一日为妻,终生为妻,到死了,也是正妻。”他耐心地与她说着,一如既往的温和。 李妍妍摇了摇头,泪珠晃落,哽咽道:“我不信,你真要狠心杀我?” 该怎么和她解释呢。朱岳觉得她不会懂的。没有任何一个君主可以忍受旁人挑战他的君权,哪怕是结发妻子。 他说:“触动龙之逆鳞者,不得善终。”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凌驾于君威之上。李妍妍是他亲手宠坏的,是他当初的心软铸下大错,今日就由他亲手结束这个错误。 朱岳一手抓住她的脸蛋,迫使她张开嘴,一手接过杯盏,亲自灌她喝下毒酒。 “唔……”毒酒过肠,李妍妍无力地坠落。朱岳接过摇摇欲坠的美人,最后一次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枕在他胸口。 “噗……”李妍妍连连吐出鲜血,龙袍襟口尽是血污。她腹中剧痛,在他怀中如同濒死的小动物颤抖。 他要永远失去这个小妇人了,心头痛得如百蚁啃食,叹息道:“妍妍,朕深爱过你的,在这六年的时光里。” 她满口鲜血,泪湿双颊,回忆起六年来的点点滴滴,她笑道:“我信。只是……若有来生,你我不必相逢。” “妍妍!”他心里咯噔一声,突然心防失守了。这辈子已经失去她了,下辈子还要错过吗? “妍妍,不可以,下辈子你还是朕的!”朱岳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自言自语道,“下辈子朕从一开始就严厉调教你,你不要再胡闹任性了,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他。他发现她已经闭上双眼,似睡了过去。 男人终于哭了出来,哽声道:“妍妍,朕会将你制成干尸,在坤宁宫地窖中停棺。朕想你时就来看你,你不会孤单的。待朕百年,我们一起入皇陵,永不分离,好不好?”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他哭得满脸淌泪,温声道:“制成干尸可能会有些痛,妍妍忍一忍。这是朕最后一次求你了。” 李妍妍人已经死了,魂魄却飘在半空中,听到他这些话。 不要。我不想。 朱岳却听不见。 闵都尉为她行刺皇帝 李妍妍的魂魄一直在皇城内飘荡,没有人看得到她,她也不知自己该去何处。 朱岳在她去世后,他的笑容也跟着走了。原本温和的君主转眼间严厉至极,吓得文武百官两股颤颤。大多数的夜晚,他都是一个人宿在乾坤殿寝宫。若是偶尔招幸妃嫔,他只会宣黎美人一人。 李妍妍不想看他二人敦伦的画面,飘向皇城别处。 有一锦衣都尉坐在清寒的月色下一壶一壶地灌醉自己,她凑近了才发现这人是闵都尉。他醉得俊脸潮红,双目失焦。本就是玉面郎君,这会儿月下自饮,更显俊逸出尘。 她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伤心,喝空一地酒坛,到最后突然抱着一只空坛子,仿佛在抱什么人似的,伤心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他晕倒在一地酒坛之间,狼狈极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他该当值了,人自己醒了过来。闵绍杰将班房后院清理干净,洗去一身酒气,换上一套干净的都尉服出门。 他负责统领北面禁军,每天四次三班会师,他就有机会走到皇宫中心。 许多天过去了,他第一次有机会正巧面对明崇帝独自出宫,在庭中散步,身旁只跟了两个少监。 明崇帝不知想什么,出神极了,远眺前方。闵绍杰顺着皇帝的视线,发现他望的是坤宁宫的房顶。闵绍杰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不再犹豫,瞬间拔剑刺向皇帝胸膛后背。 ——“护驾!护驾!”一旁的少监反应过来,在明崇帝转身时,闵绍杰的长剑几乎就要刺中朱岳的心房。 几道暗器同时击中长剑,震力之大使得长剑脱手飞出。 保护皇帝安危的,除了明面上的御林军,还有暗中的死士。怎可能让他轻易行刺成功。 “哈哈哈哈哈。”闵绍杰其实早知道这结果。他不怕死,哪怕万一的机会他也要为李妍妍报仇。 他曾经发誓过要守护她的。她既然被皇帝赐死,那他就行刺皇帝。 “闵绍杰?你为何?”明崇帝震惊地看向他。 被众人擒获的锦衣少年怒吼道:“你既然得了她,为何不珍惜她!” 明崇帝眸色转深,帝容薄寒道:“原来你一直觊觎朕的皇后。”他突然想起有天皇后离宫一个时辰,妍妍说是闵绍杰送她回来的。皇帝脸色发绿道:“你可曾对妍妍行为不轨?” “我与她,只不过是影子跟随主人,默默守护罢了。她冰清玉洁,绝世无二,是你不知珍惜,暴殄天物!”少年心头血气翻涌,无所不言。 明崇帝听他答复,知他二人清白,心绪稍定,沉声下令道:“拖下去,五马分尸。” “哈哈哈,我不怕你,我就算死了,也会比你先寻到她,你不配拥有她!”闵绍杰大笑着被人拖走,仿佛不是赴死,而是解脱。 李妍妍的魂魄飘在半空中看到这一切,她大喊停下!不要伤害他! 可她只是一具游魂,无人能识。 她亲眼看着闵绍杰的头颅和四肢被分别系着粗绳,连接马身。在骏马狂奔时血溅当场,不得全尸。而他死前还是微笑着的,英勇无畏。 不要,不要,不要!!李妍妍哭得撕心裂肺,她的魂魄又一次开始飘摇。 光阴如白驹过隙。她看着黎离诞下皇子,也是朱岳唯一的儿子,已经渐渐长大。朱岳衰老的极快,在他三十岁这年,身体已大不如前,他颁布诏书,封黎离为后,朱镖为太子。大明王朝写下权力更迭的续章。 她为什么还在人世间飘荡呢?她究竟还要看多久? 大罗金光自云端盛开,她隐约见到如天地般宏大的佛陀身影。 “你已游荡许久,早该进入六道轮回。”佛音声如洪钟,令她振聋发聩。 “佛祖,我心中怨念深重,无法解脱。”她好痛苦,卑求道,“佛祖慈悲,可否让我重活一世,重写人生。” “你以为重活一世,你就会幸福了吗?”佛祖看破她的命格,不禁悲悯。 “求求佛祖了,让我重活一世,无论幸与不幸,我皆不怨。”李妍妍朝向云端顶礼叩拜,泪水决堤。 “罢了。你劫数未尽,去吧。”佛祖说完,云端金光普照,刺痛得她不得不闭眼。 再次睁眼时,李妍妍晕眩得厉害,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车厢里。 “小姐,到了。”丫鬟在车外禀道。 “到了?”李妍妍见到她闺中婢女掀开车帘,搀扶她下车。 她正站在熙熙攘攘的玄武大街上,不少年轻公子远远地望着她,目露痴迷。 东侧巍峨屹立邀月楼,西侧邀雪楼与之相对。 她重新回到命运转动的起点。 真的……重生了? 分割线 本章为作者碎碎念。 前13章,看起来像是带肉的剧情文。但实际上老读者都知道,我写的都是没节操没底线的黄暴文,且都是虐女文。文案也说了女主重生后活得更“惨”了。所以读者君有个心理准备吧=v= 前世2万多字都是免费的,因为想让读者君完整地看到整个前世,重生后的内容会酌情收费的,求读者君不要抛弃我TT,不会充值可以找某宝代充。 最后就是,读者君的珍珠特别重要,每天两颗,不投也是浪费,快点击文案上方的“我要评分”送妍妍珍珠吧~~ 而且,互动多了我就会打鸡血更新=v= 爱你们,么么哒~ 她美得像狐妖 李妍妍毫不犹豫地进入邀月楼,她比朱铭先到。还未进临窗雅间,她就请小厮搬来六折屏风,完完整整地挡住窗栏。 隔街邀雪楼临窗席上,尊贵的太子殿下眉头一皱,这女子好生有趣。方才她下马车,他只见到佳人娉婷的背影,难得好奇一女子的容貌,她竟是不让看了。 朱铭进入雅间时,也对着屏风怔了怔。 “臣女参见睿王殿下。”伊人身姿绝美地向他行大礼。 “李姑娘请起。入座吧。”朱铭率先入座,李妍妍随之起身,步履轻盈地坐到他对面。 天家男子皆是顶好的相貌,引得上京城的贵女们热议不绝。二位殿下皆无妻无妾,不知谁人能被相中。 上辈子,李妍妍半生都在侍奉朱岳,哪怕他清俊如神祇,她也是看腻了。朱铭确与朱岳有几分相似,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她上辈子也见过几次,并不惊讶他的外貌。 朱铭不同朱岳总是温和带笑的模样,他和上辈子一样,初见她神情淡然,不笑的俊容甚至有些严肃。 “李姑娘对自己的婚事是如何想的?”他开口打破这沉默。 李妍妍知道他喜欢贞儿,便话里有话道:“嫁娶之事,只有嫁娶意中人才能称心吧。” “李姑娘已有意中人了?”男人说话微微讶异道。 “没有,没有!”她想起上辈子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最后喂她喝毒药,将她制成干尸,打死她也不要再见到朱岳。 他们一来一往地随意聊着。朱铭从未流露出其他男子看她的痴迷之色,她心里安稳极了,等着回去被拒婚。 李妍妍特意从后门走出,命婢女打发车夫先回府,她想自己走回去。待婢女回来复命时,李妍妍也不见了。 她就想一个人走走。重活一世多么不易。她买了一顶玳瑁遮住容貌,走在熙熙攘攘的玄武大街上,吃着府上不许她吃的糖人,快活地像只出笼的金丝雀。 天色渐晚。她觉得有些饿了。坐在路边馄饨摊,就像个平民百姓,点一碗馄饨吃。 李妍妍取下玳瑁,吃得正开怀,却听周围有些布衣百姓窃窃私语道: “还真是首辅千金?” “她没取玳瑁,我就认出来了。” “兄台是如何识得?” 那人压低几分声音,碎语道:“首辅千金的巨乳可是京城独一份。” “真的假的?”有的平民不曾听说,惊呼道。 “那可不。否则你以为世家公子们为何纷纷求娶她?模样确实好,可巨乳更稀奇。” 李妍妍听得面红耳赤,这些布衣说话怎这般无礼。她丢下银子,连玳瑁都忘了拿,提着裙摆飞快地跑出馄饨摊。 她本是人间绝色,剧烈奔跑时,巨乳不受控制地上下狂跳,隔着衣裳都能叫人瞠目结舌。原本市集上众人各自收摊离开,见她奔跑,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看向她。 太可怕了,整条街的男人们都盯着她胸乳瞧。她甚至觉得,好似她此刻不穿衣服似的被人围观。 为避开人群,她故意跑进支巷。穿行两条街后再回主巷。此时已经宵禁了,路上终于没有人了。 李妍妍剧烈喘气,不疾不徐地往府邸的方向走。 “什么人宵禁了还逗留在外!“身后有人骑马朝她奔来。 按大明律,宵禁后逗留在外者,是要被金吾卫捉去蹲半日牢房的。她想,大不了她就报出爹爹的名号吧。 李妍妍转身,迎向那人。 他策马而来,一手握紧缰绳,一手举起火把。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闵都尉!! 李妍妍几乎失控地瞬间落泪,看着他的眼神复杂揪心。 闵绍杰蹬下马,走到她面前来。 眼前的女子花容月貌,冰肌玉骨,哭得楚楚可怜,胸脯随着呼吸剧烈颤动。 他突然有点晕了。这是不是狐妖变的。世上真有人长成这样吗? “姑娘怎么了?发生何事了?”他问道。 “闵都尉,呜呜呜。”李妍妍突然扑入他怀中,紧紧拥着他。他还活着,还是完整的,还是健康的,太好了,呜呜呜。上辈子他因她五马分尸,她愧疚心疼得难以复加。 闵绍杰只觉手足僵硬,面红耳赤。 这么美的姑娘哭着扑进他怀里,小手还在他背上摸来摸去。 太像聊斋故事里的狐妖了吧…… 这是要挖他的心吗…… 哎,给不给呢。 “闵都尉多陪陪我”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睿王想纳她为妾 “我儿可中意李家姑娘?”次日,韩贵妃与睿王关起门来说话。 睿王的茶盏顿了顿,复面无表情地饮尽。 生在天家的男子,从小就要学会隐藏情绪。比如太子朱岳,总是温文尔雅笑意盈盈的,那不过是给世人看的面具。又比如睿王朱铭,成日里寒着一张脸冷若冰霜,同样是一副面具。 睿王回忆那美貌惊人的李姑娘。他也是个正常男子,谁会拒绝将李妍妍压在身下。只不过他与贞儿虽为主仆,已互许钟情。他的正妻之位,只待时机成熟了,一定要给贞儿的。 若可纳李妍妍为妾室,专司承寝,该有多好。 偏偏她是李首辅的长女,身份高贵,为妾几乎是不可能的。 朱铭轻微地摇了摇头,回道:“此事容儿臣再想想。” 韩贵妃两眼放光,之前给睿王相看了几个女子,他回来就说母妃不必浪费时间。这个李妍妍果真不一般!只要贞儿那个贱婢失宠,她就不会蒙羞,不会被陈皇后看笑话。 “好,好。”韩贵妃笑得合不拢嘴。 当天,韩贵妃派宫人来首辅府,回口信说睿王对李姑娘颇有好感,贵妃娘娘更是中意她,婚事可从长计议。 李岩回复说:愿与贵妃娘娘商议。 这事李妍妍后来才知道,如遭雷劈。 什么情况??朱铭在唱哪出戏??还有爹爹怎么可以不问她心意呢! 李妍妍大发脾气,说什么也不要嫁入皇家。 李首辅早已看中这门婚事,劝解道:“普天之下,身份最为崇高的两位少年人,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睿王殿下。你不嫁睿王,是要嫁给太子?” “不不不不……”她脑袋摇晃得好似拨浪鼓。 “那就没有比睿王殿下更高贵的人了。只要睿王愿娶你为妻,这门亲事就此定下。爹也是为你好。” “我不要!”她急吼道。 “妍妍不懂事,”李母也劝道,“你爹目前是身居高位,可万一哪天失势了,你夫家高贵也是依靠。况且,你若最后嫁得不如意,嫁给没落户,你妹妹的婚事也会受影响。相反,你嫁的好了,她也受益。” 他们说的条条在理。可李妍妍一想到要嫁入皇宫,住在离东宫不远的宫殿里,整个人头皮发麻手脚冰凉。 “不要,你们强迫不了我!”李妍妍气恼地夺门而出,又跑出府了。 二老早已习惯她如此,相视叹气。 李妍妍跑过叁条大街,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高门大院后街,坐在石板上捂着脸落泪。 好可怕,她要怎么办。 逃跑吗?收拾包袱,一个人跑去江南老家?可路上遇到匪徒怎么办? 还是再去找朱铭,说清楚了,她不要嫁,求他一同拒婚? 她心事重重,越哭越凶,眼皮都肿了,水气氤氲的视野中,却见一男子的袍角走到她面前。 她抬头,竟然又见到闵都尉。 “你怎么又一个人在大街上哭呢?”他笑问道,看她的眼神分外宠溺。 “呜呜呜。”李妍妍起身再一次扑入他怀中。 他的怀抱让她觉得可以依偎,她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男人的心都要融化了。 “好巧啊,闵都尉。”她瞬间破涕为笑。 “不巧……”他一直在等她出府,她说过想他多多陪伴的。 “啊?”李妍妍抬头,傻傻地看向他。 男人温柔地笑道:“这次,你又为什么要抱我呢?” 他这个问题戳到了她的伤心事。 见她脸色凄苦,闵都尉轻咳道:“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爱吃月香楼的糕点,我带你去吃糕点?”这月香楼是他听同僚说的。糕点贵得跟白银似的,若吃一桌子,大约要花他半个月的俸禄。 “好。”李妍妍随他一同去月香楼,要了上好的雅间。 闵绍杰不知她爱吃什么,将所有的糕点每个一笼列在桌上,铺满了一整张桌面。 她化悲痛为食欲,决定先好好吃一顿再说。 闵绍杰就这样看她吃糕点,自己却不动一口,心里竟觉得无比满足。 “你吃到身上了。”他好心提醒道。 “啊?”妍妍低头,看到胸口衣襟上都是碎屑。她用帕子掸走碎屑,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胸脯……突然想到一个极其简单的拒婚办法。 正妻一定是冰清玉洁的完璧之身。她若非完璧,不就当不成王妃,可以逃过一劫了吗? 李妍妍换了一种眼神看向闵绍杰。 “怎么了?”他问道。 “闵都尉,我若求你一件事,你可否答应我?” 对于李妍妍来说,只要不嫁入皇宫,不嫁给天家,她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她已经活过一世了,对性事熟悉的就像吃饭喝水,早没了少女的羞涩。如果真要这么做,她得找个男人给她破身。她好像只能拜托眼前这个男人。他一直都对她很好,而且,抱着的时候,她觉得她可以与他亲近的。 “姑娘但说无妨。”他果然应下。 李妍妍突然提起裙裾,在坐塌上膝行到他身侧,就在他耳边,软绵绵地说道:“妍妍想求闵都尉……淫幸我。” 男人当场石化,眼睛都不会眨了。 她不想告知他因果,怕给他招惹麻烦。 “求求闵都尉了,给妍妍破身吧。”她的小手摸上他的前襟,在他胸口画圈圈。 闵绍杰突然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凝视她道:“你究竟是人是妖?” 阴户坐在他脸上被舔穴(H3000字纯肉) 少女天真懵懂地看向她道:“闵都尉在说什么?我当然是人了。” 闵绍杰疑惑地看向她道:“既如此,姑娘乃京中贵女,怎可说出这种话来?” 李妍妍嘟起樱唇,埋怨道:“你方才还应下的。” 他的脸红得厉害,目光撇开道:“卑职不配。”他不配娶她,不配占有她,不配肖想她。 “妍妍不需要闵都尉负责。妍妍只想要今日快活。”她说得斩钉截铁,令男人难以招架,闵绍杰往后挪了挪,好心劝道:“姑娘冷静。” 她才不要冷静,再冷静就要被嫁入皇宫,就要面对朱铭朱岳了,那才是要了她的命。 李妍妍一层层脱掉衣裳,在他的震惊中暴露丰腴又纤盈的完美酮体。她整个人发出珍珠般的蒙蒙光辉,美得几乎虚幻。 闵绍杰方才还存了理智,此刻见到她完全呆若木鸡。 “闵哥哥,”妍妍改口亲昵叫唤,膝行至他面前。他坐在竹席塌上,她跪着直起上半身,一双巨乳正好对准了他的俊容。她伸手环住男人后脑,胸脯送上前,用巨乳紧紧包裹着他的脸,他的鼻子在她乳沟处艰难呼吸,滚烫的脸上乳波荡漾,硬硬的奶头在耳廓处刮动。 “闵哥哥,来吃妍妍的奶头吧。”她说完,微微侧身,将一侧豪乳对准了他的薄唇,男人张嘴吞下一大片乳肉,奶头更是被深深吸入口中。 “哦,吸我……嘤嘤嘤,舔奶头呀……啊啊啊……”李妍妍抱着他的头颅,感受男人啃咬她的乳肉,浑身快活地发颤。 其实闵绍杰的口技远不如朱岳,毕竟前世里他肏干了她六年,叁两下就能弄得她高潮迭起。可正因为这人是闵绍杰,是另一个男人在吮吸她的奶子,她竟有一种偷情般的刺激感,甚至觉得自己在报复朱岳,身心倍感激爽! 闵绍杰吃到李妍妍的奶子后再也无力思考,突然把她按倒在坐塌上,健壮的身躯伏在她身上,啵啧波啧地舔舐乳肉,两只大奶子遍布吻痕和口津,乳头和乳晕更是被咬得勃出,肿得不像话。 她被淫弄得快活至极,下体早就溢出蜜津,腿心处湿糊一片。 “闵哥哥,我下面好湿,呜呜呜。”李妍妍奶声奶气地呻吟,男人从她胸脯处抬头,掰开她双腿凝视花穴。 他并没有看过女穴,不知何为美丑。只见李妍妍的白嫩腿心间只有一道粉嫩的肉缝,两瓣薄薄的阴唇紧紧捂住神秘的阴户,晶莹的露珠自花缝之间渗出,沿着股沟流到塌垫上。 “妍妍好美……”他看着美穴痴迷道。 “好湿好痒,闵哥哥帮我舔干净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扭了扭小屁股,花缝随着扭动张开了一下,泻出更多水泽,又很快闭合上。 “好,好。”闵绍杰正要低头,却听美人儿说道:“妍妍想坐在闵哥哥脸上。” “啊?”他不知何意。 “闵哥哥这样……”李妍妍坐起身,将闵绍杰推倒在坐塌上,双腿跨在他身体两侧,慢慢移动到他脸庞上方。 他近距离看到头顶上方,粉嫩的花缝因为胯部打开张大了穴口,隐隐预约可见里头层峦迭嶂的嫩肉,瞬间肉棒胀如铁柱。 淫水纷纷扬扬洒在他脸上,他张开嘴承接雨露,然后李妍妍稳稳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闵哥哥吃了妍妍的小穴。”李妍妍只觉整个阴阜都被他吃进嘴里,男人伸手掐着她纤腰往下压,肉穴埋得更深,他紧紧吸住,舌头深入甬道在里头狂扫。 “闵哥哥好厉害嘤嘤嘤……”李妍妍一边说,一边双手玩弄自己的豪乳,打自己的乳肉。 这淫乱的场景仿佛前世再现。 上辈子就是朱岳教她这个姿势,皇帝那张无上尊贵的脸被她坐在屁股下,朱岳的口舌灵活至极,一边舌头在花径内扫荡,一边用牙齿碾磨肉唇,还用大门牙重重压扁她的阴蒂…… 她回忆起那时画面,想到这辈子让另一个男人如法炮制地淫弄她,实在爽快的不行。 “啊啊啊,妍妍好喜欢,喜欢闵哥哥……”她这辈子离开朱岳,就可以和旁的男人欢爱了。闵绍杰既然得了她身子,待朱铭拒婚了,她就去求爹爹做主,让她下嫁…… 咕咕咕咕……大股大股大蜜汁被男人吞入腹中,吸得她肉唇充血膨胀,内径更是波光粼粼,口水和淫液淋满肉壁。他舌头不断敲打搜刮花穴,使得肉穴渐渐打开了,渴求更多入侵。 “进来吧,哥哥的大肉棒插妍妍吧。”她好想被填满。 闵绍杰早已忍得棒身胀痛,听她这话,腰带长裤寝裤一起扯开。 少女背靠墙角坐着,面朝他打开双腿,腿心处红肿泥泞,布满汁水。少年上半身穿戴整齐,下半身露出肌肉分明的强悍双腿,腿心处的铁柱高高抬头,马眼甚至湿润溢精。那根东西粉粉嫩嫩的,不似朱岳紫黑粗丑,她不禁伸出手撸了撸肉棒,嘻笑道:“闵哥哥的阳具好生漂亮。” “妍妍,好妍妍……”他终于不再喊她李姑娘了,大手将她膝盖压在墙上,这下李妍妍整个身子都贴在墙面上,花穴张开到极致等待入侵。穴口已然开始一缩一缩地蠕动,饥渴至极。 “妍妍,你真的不后悔吗?”倒是他,临门一杆,竟又踌躇了。他怕他一时逞欲最后伤害了她。 李妍妍被他淫弄得欲火焚身,他还在那犹豫,气得她恶狠狠道:“你不想肏我就算了,我去路上随便找个男人,求野男人狠狠插爆妍妍……啊!!!!”她话说到一半,闵绍杰失去理智地强插进来,整个肉冠和棒身都挺进花户,竟是不顾她凄厉尖叫,强行一杆到底,肏开了无人问津的甬道,肉冠重重砸开花芯,男根只余一双卵蛋留在穴外拍击她菊穴。 “呜呜呜呜……”李妍妍痛得低泣,浑身颤抖。 “妍妍,不许你说刚才的话,我会失控。”闵绍杰心生怜惜,同时,阳具被肉穴绞得太舒服,他粗喘道:“妍妍,辛苦你了。”说罢开始压着她身子狂摆虎腰,啪啪啪啪大力干穴。整个包厢内满是激荡的肉搏声。 李妍妍背后是白墙,身前是男人健壮的躯体,整个人被压在墙上干穴,在他深捅时挤得她好似肉饼,美人儿呜咽不断,泪珠连连,下体更是潺潺作响,泻得软垫上红白之物交织晕染。 哒哒哒哒哒哒……他干得停不下来,打桩似的钉刺娇嫩的肉穴。李妍妍被肏得手脚发麻,下体抽搐。她越是抽筋,泻得越是不受控制,不一会儿巨量水泊猛冲肉棍,冲力之大迫使他退出分身,低头看到她肉穴如喷泉般狂射阴精,溅得他上半身官服和赤裸的大腿都湿了。 “妍妍这是怎么了?”闵绍杰未曾见过这场面,目不转睛地看她喷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去,最后变成小股的溪水缓缓流出。 “我,我泻了呀……”妍妍美目迷离,小腹抽筋似的弓了起来。 “妍妍这是快活吗?”他不懂这些,关切道。 “嗯,闵哥哥将妍妍肏泻了好厉害,”美人儿红着脸说道,看向他依旧一柱擎天的肉杵,娇声道,“因为闵哥哥很厉害,妍妍才会这样,闵哥哥再接着来呀……” 上辈子她一个晚上要被朱岳弄泻十几回,泻到后面根本分辨不了喷的是阴精还是尿液,那种疯狂的快感是他们在争吵之余,唯一达成共识的快活。 重活一世,她的淫性早已养成,泻了一回只会叫她空虚罢了。 “好,我来满足妍妍。”闵绍杰知她喜欢如此,还夸他厉害,肉棒威风凛凛地再次扎入蜜穴,一边捅她一边轻笑道,“妍妍方才狂泻的模样好美,再喷给我看,等下对着我的脸喷好不好……” 两人从白日干到天黑,干得店小二在包厢外催促打烊了。李妍妍第八回精关大泄,被闵绍杰塞在她穴口的水囊袋全部接住,他用木塞封了水囊,笑道:“好妍妍,喷得水囊都鼓满了。我今夜想你了,就喝几口你的蜜水。下次再给我装满,好不好?” 她满身欢爱痕迹,乳上红痕连片,阴部肿得就像开花了,坐垫早就湿得不像话。 美人儿嬉笑道:“好,下次再喂闵哥哥喝淫水。” 闵绍杰的官袍是黑色,湿了也不明显。妍妍的衣服早就脱在旁边,此刻擦干净后再穿上身。 这满室狼藉却是无法掩盖。他掏了身上所有的碎金留在桌上,想来店家也该懂事。 因她不便行走,不能骑马,闵绍杰喊了一辆马车来,护送她回府。 这桩事儿,当夜就被禀告到睿王处。 “呵,还真是个淫娃。”朱铭玩弄手中的棋子,笑意薄凉。 他对李妍妍,从头到尾只想逞欲。皇妾,也不过是承欢胯下的玩物。他并不会因此吃味。反而觉得好时机来了。 这下他有理由强纳她为妾了。 可怜的妍妍,活了两辈子一直在做傻事。自以为能摆脱困境,实则越陷越深。 出嫁夜被下春药(剧情+H) 第二日,韩贵妃宫中冯掌事带着老么么们、月香楼店小二、隔壁间人证,甚至还搬来了整张红白染痕的坐塌登上首辅府。 冯掌事说清昨日月香楼发生的一切,质问李首辅的女儿不贞在先,可是故意羞辱皇家。老么么们一人一句中伤话,句句直戳李家人脊梁骨。 李岩夫妻喊妍妍出来对峙,李妍妍大大方方承认,还说要嫁给那个男人,她不说名字,只说那人家世平庸。 家世平庸,在李岩夫妻听来就是破落户了。想到清白的女儿作贱自己,气得命人把李妍妍锁在厢房里,不许她以后出阁。 李岩只得赔罪,请退婚事。 想不到冯掌事说:“这门婚事,往大了说,辱没皇家,轻慢皇子。但若李首辅同意,睿王还是可以娶李姑娘,就只能委屈她做妾了。” 李岩哪里还敢指望妍妍能做人正房,夫妻一商议,决定火速将她嫁出去,免得再生是非。 整个上京城因李妍妍成为睿王侧妃一事炸开了锅,街头巷尾贵族百姓都在热议。要知道李妍妍可是京中士族贵子的巫山神女,连拒五大世家两位亲王,原以为她不是做太子妃,就是做睿王妃的,谁成想竟甘愿为妾。李妍妍都做妾了,睿王将来的正妻又会是什么人? 妍妍听说爹爹要将她嫁给朱铭为妾,在府中闹得不可开交。可她怎么闹腾,李首辅对此事已经盖棺定论,不容置疑。 她感到大难临头。她进宫,早晚要遇到朱岳,也不知那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会不会又杀她一次。还有,上一世就算结局凄凉,她好歹是太子妃是皇后,是大明王朝的国母。这一世怎就给睿王当妾了?天啊,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做妾的一天。 出嫁那日,因为妾室身份并不光彩,不同于前世盛大仪仗和百官朝贺,今世她穿着玫红的妾服,坐了一顶软轿,从偏门进了睿王所居的重华宫,距离东宫也就一柱香脚程。她被老么么点了穴道,身体虚软地不行,在主殿内跪地领取礼官授予她侧妃宝册,然后被扶回房中。 李妍妍浑身虚软无力地被扶去洗澡。 出浴后,婢女取出一罐药膏,挖出大量透明的膏脂,细密地涂在她两只奶头和阴户外沿。 “这药膏可帮助侧妃娘娘缓解痛楚。”婢女解释道。 她穿上玫红色的寝裙,被扶到寝殿,然后跪在地上等王爷。 上辈子她是正妻,穿正红色的全套吉服,坐在床上等太子。这辈子她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双臂,寝裙在胸乳处束紧了,松散地包裹娇躯,男人随意一扯就叫她春光乍现。 李妍妍到了如今地步,已然失了方向,她不知该如何与命运抗争,一切的挣扎都犹如以卵击石。又等了一个时辰,睿王还未到,她身体已经不止发软,还渐渐地起了淫性。 一定是那罐药膏,唔,这感觉好像前世朱岳给她下过一回春药。那天她被下药后,一反常态地热情至极,给朱岳吹箫吹得嘴唇都肿了,朱岳也亢奋的不行,二人后来在床上头尾相对,互相舔吸对方私处,她吃他的大肉棒,他舔她的娇花,同时发出呢喃和颤栗声。 “嗯……嗯嗯……”李妍妍闷哼着,已然开始发情。 两只奶头将寝裙高高顶起两处凸点,跪着的屁股下意识撅起,尽显身段极致妖娆。春水已经淋湿了亵裤,粘粘地挂在腿心间。 好难受,嗯,好难受呀…… “睿王驾到。”男人穿了常服步入殿内。毕竟是娶妾,他不必穿吉服。 李妍妍抬头,迷迷瞪瞪地看着高大英俊的少年王步入寝宫,他直接坐到了拔步床上。 “李妍妍,过来给本王脱鞋。”男人吩咐道。 她抬头,懵懂地看向他。 她活了两辈子,从没给男人脱过鞋,不知道睿王为什么对她说这个。 朱铭转向一侧的严么么,俊容微沉道:“没人教过她这个?” “回王爷,侧妃娘娘还未来得及学规矩。老奴明日起会给娘娘上课。”严么么回道。 “有劳严么么。”睿王看向一名宫女道,“那你过来吧。” 那名宫女诚惶诚恐地上前来,跪在睿王脚边,为他脱鞋脱袜,完了还给王爷揉了揉足上穴道。 “下去吧。”睿王的目光牢牢锁住李妍妍,声音都沙哑了。 她穿寝衣的模样简直引人疯狂。 “李妍妍,你过来。”睿王朝她下令道。 她早已被春药刺激得不行,此刻满脑子都是男女之间的云雨之事,好想快点解脱了。 虽然她对睿王并无特别感情,可一想,这人是朱岳的兄弟,就当在给朱岳戴绿帽子吧。 “嗯。”李妍妍如优雅的猫儿爬到他脚边跪下。从她刚才的地方到现在屁股下方,这一条路径上都滴落阴精,在地上划出整道湿痕,在烛光下反射出水光。 “呵呵,好一个淫娃。”朱铭伸手抚摸她的脸庞,感受丝滑的肤质,讽刺道,“婚前就失贞的妍妍,在闺中就是个浪女吧?本王给你用的是最微效的春药,你泄了一地的淫水,想被男人肏了?” “呜呜呜。”她好难受,浑身如烈火焚身,委屈地看向睿王。 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她的花心痒得仿佛被百蚁啃噬。 “妍妍想要吗?”朱铭微微一笑的俊容,与朱岳更像了。 “想,呜呜呜。” “做本王的妾,开心吗?”他嘴角扬起,笑意邪肆。 “呜呜呜……”她内心是不愿的,脸上也难免不甘。 “啧,看来妍妍还欠调教。”他的大手来到她脖颈处,他轻柔地抚摸,只要稍稍用力她就会折颈而死,“无妨,来日方长,妍妍每天都要被调教,直到玩坏了,玩死了,好不好?” 李妍妍吓得瑟瑟发抖。她前世不了解朱铭,不清楚他的心性。可今世发觉,这个男人好恐怖,看她的眼神不带一丝温情,仿佛在看一件满意的玩具。 男人的大手继续往下探去,隔着寝裙揪起一只大奶子,食指隔着布料抠弹暴凸的乳珠。 “嘤嘤嘤……”她满脸潮红,大奶子被高高拉起,被男人兴趣盎然地把玩,她跪在他脚下,卑贱地好似娼妓。 他指尖拨动得越来越快,指尖稍用力一划,寝裙竟然破了个洞,肿如红樱的奶头窜出洞孔,在男人的注视下挺立。 “啧,真漂亮呢。”睿王隔着寝裙抓奶子,手指刮动窜出洞孔的奶头,速度越来越快,只见深红的奶头被弹得左右狂颤,诱人至极。他吞了记口水,正要扒下那条碍事的束胸裙,这时一名侧殿的宫女疾步入内,跪在殿中扬声道:“启禀王爷,贞姐儿心悸之症又犯了。可否请御医……”她话还没说完,睿王甩开了李妍妍的娇乳,她无力地侧卧在地上,一侧胸乳尚被寝裙包裹着,一侧破洞的寝裙直接脱落了,露出肥腻的乳肉,顶上红樱已然熟透了只待男人采摘。 睿王却未看她一眼,穿上鞋袜,带着宫人们浩浩荡荡地走了。 “不要走,不要走……”李妍妍如母猫般在他身后嘤咛,声音饱含情欲。可惜睿王此刻只在意贞儿,在李妍妍嫁入皇宫的初夜,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呜呜呜……”她已经难受得要被欲火烧成灰了。 一整晚没有男人来解她的春药。她躺在床榻上,无助地亵玩自己,却是杯水车薪,饮鸩止渴。她的媚叫声响彻重华宫,在床上迷乱自泄的模样淫荡下作,仿佛一只母猫整夜发情。阴唇被自己抠得充血,奶头甚至磨破了皮,泻了一床又一床淫水后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守夜的宫女默默看着,心里冷笑道:大明王朝第一美人又如何,新婚夜还不是没人肏的贱货,自己玩自己的淫奴。 妍妍给太子奉茶 李妍妍第二日醒来,身体仿佛被狠狠碾压过,春药未被阴阳交合,过了一夜还使她身体软绵着。 做妾的日子,可不能像过去那样,睡到日上叁竿也无人催促。大清早的,严么么命宫女带她下去清洗,上妆。妾要时时刻刻保持美艳的姿容,以便爷时时宠幸。 她前世里未曾画过这般浓艳妆容,以至于差些认不出镜中的自己。她这样的美人,哪怕素面朝天也是人间绝色,再上了宫妆,简直叫人看了目眩神迷,难以移开视线。 严么么带她去向韩贵妃请安。 李妍妍步入太和殿内,看到韩贵妃,心中不胜唏嘘。 前世里她与韩贵妃打过数次照面,二人互相问好即可,毕竟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可这一世,她跪在厅内,向上首的韩贵妃行大礼。 前世她与太子成婚后的第二天,夫妇一同向帝后宗亲问安,新妇奉茶。可这一世她只是个妾,只需向韩贵妃一人奉茶。睿王都不知所踪。 “本宫喊你妍妍吧。你父亲李岩乃国之栋梁,你出身高贵,原本应当做睿王妃的,本宫也大吃一惊,你竟然……哎,罢了。望你日后牢牢抓住铭儿的心。”韩贵妃对她抱以殷切期望,盼着她能将贞婢斗下去。 “是,妍妍给贵妃娘娘奉茶。”李妍妍接过茶盏,起身走到韩贵妃面前,复跪下敬茶。 韩贵妃近看她容貌,内心惊叹此女子国色天香,更是满意了。她噙着笑意饮了一口,这时宫人在外通传道:“太子殿下驾到。” 李妍妍突然觉得眼前一黑,鸵鸟似的低头遮掩自己的脸庞。 韩贵妃赶紧起身相迎。 “见过贵妃娘娘。”太子朱岳步入殿内,朝她作揖。 “殿下快请入座。”韩贵妃亲自恭迎他入座,再坐回主座,客气道,“殿下怎得今日来我太和殿了?” “东海郡进贡了两颗夜明珠,父皇说母后与贵妃娘娘人各一颗。孤亲自给娘娘送来。”朱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煦。 冯掌事接过少监递送的锦盒,代表韩贵妃收下。 “谢谢殿下亲自护送东珠。”韩贵妃得了宝物,喜不自禁。 朱岳微笑的模样好似翩翩公子,没有半分凌人盛气,任谁见了都会感叹太子高洁如莲花,温润如细雨。他貌似无意地看向跪在韩贵妃脚边,背对着他的少女,问道:“这位是?” “啊,妍妍,也给太子殿下奉茶吧。”照理妾室并无资格给宗亲奉茶,可李妍妍毕竟出自大族,父亲又身居高位,韩贵妃这一指派其实是给她高抬了一手。 李妍妍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冷凝了。 该怎么去面对那个男人,那个曾经爱了她六年又狠心杀了她的男人。 她心中惊恐至极,被厚厚的面妆遮掩,未露端倪。 宫女重新沏了一杯茶来,递给李妍妍。 她麻木地举起双臂,接过那杯茶,却迟迟不转身。 太子朱岳倒是格外耐心地看着她的背影,反倒是韩贵妃催促道:“还不快去。莫让贵人久等。” 太荒唐了,真的太荒唐了,她只觉一切的发展都脱离了前世,以至于她带着记忆重新活一遍,感到无所适从。 她硬着头皮转身,却不想看那人,低垂眸眼,起身走到下座的太子面前,复跪下,递茶道:“殿下请用。” 因她心神紊乱,身子又绵软着,手剧烈颤抖,茶盖和杯盅不断相撞发出一连窜清脆的声响。 她感到那人正在看她,仔仔细细地看她。她颤抖得更厉害,若是可以,她简直想插上翅膀飞出皇城。 “哐”得一声,茶杯在她手中打翻了。茶水洒在他仙鹤纹常服罩面,茶杯滚到地上翻倒。 “对,对不起……”李妍妍下意识拿出袖中的帕子,擦拭仙鹤纹常服。她因为太过紧张和恐惧,未曾注意到,她擦拭的部位是搭在他大腿上的外罩。待她从下往上擦到腿根处,才发现已经擦到了男子胯旁。 朱岳一见到她的正面,叁魂七魄就丢了一半。原来这就是李妍妍啊。真后悔了。若他早点见到,定不能让睿王占了去。心头瞬间堵得厉害。 也不知她为何这般惊惧,茶水还翻到他身上,小手沿着他大腿一路往上擦,啧,隔着罩面抚摸得他竟然起了欲念。 天潢贵胄,瞬如放崖之鹿。 李妍妍注视到他的胯部,那处竟然顶了起来!!这个无耻之徒!! 她赶紧收回手,面红耳赤地撇开脸。 啧。朱岳起初以为她手笨,后来以为她有意撩拨,现在他觉得…… 尊贵的太子殿下,用仅二人听得到的声量,朝她玩味笑道:“欲擒故纵,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