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强制爱了[快穿]》 大师兄·中计(摸奶) 玉崖真人闭关修炼已五十年,华清派的一切事务皆交由大弟子青和处理,还交代众弟子,若非天崩地裂莫要来扰人清静,说完转身离去,一副逍遥做派。五十年弹指一挥间,昨日玉崖真人出关,今日摆酒设宴,各门各派都派人送礼贺喜,玉崖真人得了里子又有了面子,乐得狂饮美酒,对得意门生大喊:“青和,再倒酒来!” 坐在一旁的青和恭敬地为他倒满了酒,他含笑劝道:“师父,还有那么多人等着给您敬酒呢,可别现在就醉了。” 玉崖真人确实有些醉了,放在往常,他只会捋着长长的白胡须点头,表示赞同,但现在他正在兴头上,对这个自己最宠爱的,性格却有点婆妈的弟子大发脾气:“你这小子,五十年前你就这么唠叨,怎么现在一点长进都没有?去去,坐回自己位置上去!” 青和听了,一点不生气,笑着说:“我想师父好。” 他说完便坐了回去,来的宾客打圆场,先夸青和为人踏实是好事,又说青和天资聪颖,门派后继有人,最后说来说去又绕回到玉崖真人身上,大赞他功力深厚,总之就是运气和实力兼而有之,无人不羡慕。玉崖真人听得喜不胜收,苍老的脸上露出兴奋和得意的神采,大喝:“玉崖子敬诸位一杯!”众人举杯相贺,一时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没人注意到,一旁稳重的大弟子青和,对着师父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臭老道,还以为功力有什么长进,不还是没认出我吗?这副皮囊里的灵魂嘲弄道。 此事还要追溯到三百年前,那是群魔混战,玉崖真人受命前往夜哭鬼城杀敌,三日混战,玉崖真人将夜哭城主被斩于剑下,玉崖真人从此名声大震。夜哭城主修习妖法,肉身虽毁,但怨恨难消,灵魂一直盘踞在华风派周围伺机报复。玉崖真人闭关修炼之后,夜哭城主纠集旧部,杀害大弟子青和,占据其肉身,假扮青和数十年,期间偷学华风派道法秘籍,功力大有长进,隐蔽魔族气息的手段更是一绝,如今已是连玉崖真人也难以抗衡了。 夜哭城主具体名姓已不可考,现还是以青和相称最为稳妥。此时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最适合一网打尽,统统斩首,但青和作为活了数百年的大魔头,不肯将复仇大业搞得这样简单粗暴,杀一个玉崖真人算不得什么,他要将道貌岸然自诩正义的修真界搅个昏天黑地,向他夜哭城臣服,生生世世为奴为婢,受刻骨钻心之痛才肯罢休。 他要继续扮演温润如玉的大师兄,直至取代玉崖老贼的那一天。演一个天资不过如此的徒弟已经消磨了青和的所有耐心,他得找个人来玩一玩,还好他已经找到了。 所以,当部下已经按捺不住嗜血的冲动,急切地问为何还不下达围攻的命令时,青和只是摆摆手说不急,叫来一个小妖跟他上山。小妖化作稚嫩面容的道童,全程端茶送水,动作利落,只在给被捡上山的小师妹明善倒酒时碰倒了酒壶,触碰到她的手指。明善性格软弱善良,看道童吓得要哭,连忙安慰说不怕不怕,她不会仙法,便用衣袖擦干了桌面。 青和用余光扫去,看到明善坐在角落里喝果酒,不时磋磨手指,然后是手臂,肩膀……胸部。她没有大胆到那种地步,但还是觉得浑身燥热难忍,慢慢地呼吸急促,脸上泛起诡异的潮红。她不知道这是受了情潮催动的表现,但浑身发软发麻,她很害怕,趁自己还有力气立马离席,也不管周围的师兄师姐们责骂,放在平时她肯定是要转回头乖乖挨训的。 明善跑进自己的住所,看到水盆里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脸红得比之前向青和大师兄告白的样子还厉害。明善猛地往自己身上拍水,她对身体陌生的情热感到恐惧,甚至不顾天气寒冷洗了一个冷水澡,在擦洗自己胸部和下面的穴时,只是轻轻地一碰,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那种柔媚的,妖里妖气的,从未有过的呻吟。这下明善真的被吓坏了,身体不会是坏掉了吧,不然怎么会这样。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被情欲和羞耻折磨到咬着指甲哭。 她想要快乐,但又不得章法,手指掐着乳头乱按一气,下面倒是很诚恳地吐水,一直流水,滑到手指都插不进去。没人教过她自慰,但潜意识里她感到害怕和羞愧,她揪着乳首,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压抑的闷哼。有没有人来帮帮我,明善混乱的大脑冒出来这个想法,她感觉浑身都不对劲来,这时候大师兄在就好了,大师兄什么都会,大师兄一定—— “善善,你没事吧?” 大、大师兄?! 她被门外的人吓得手抖,还在下面摸索的手指猛地掐到了阴蒂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以及远超疼痛的陌生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淫水直直地喷在大腿根部,在温暖干燥的被子里感觉到讨厌的潮湿滑腻,她被在喜欢的人面前展露淫态羞耻到难以呼吸。 听到声音的青和推门而入,脸上一派焦急之色:“怎么了,善善?” 他仿佛看不到明善脸上诡异的红晕,只看到她脸上伤心的泪水,他来到床边,用冰凉的手贴近明善的发烫的脸,像个最负责体贴的大师兄一样,担忧地问:“怎么了?我看你面色不对,突然离开,怕你出什么事。” 青和的手让明善感到特别舒服,她像只小狗一样用脸磨蹭,喃喃低语:“师兄,师兄。” 青和没有说话,明善一对上他仿佛能接纳一切的目光就已经丢盔卸甲,向师兄寻求帮助是理所应当的,能说服自己和别人。师兄是她的依靠,是她唯一的救星,所以她放下羞耻,流着眼泪说:“大师兄,我觉得我身上好麻,也好热,我好像吃坏东西了,呜,你帮帮我。” 要不是青和还要维持表象,他差点就要被这傻女逗笑,也就这种不知情爱的女孩连发情都不知道了。但他还是说:“是吗?你起来,让师兄看看你,不怕哦,不哭不哭。” 明善起来,跪在床上。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乳首已经硬的像石头,把衣服撑起来,下面空空荡荡,寒风就从衣摆之下灌了进来。因为刚刚喷了水,亵裤湿漉漉地贴着大腿根,把她馒头样的嫩穴勾勒出来,透出粉嫩的颜色,但她浑然不觉羞耻,或者是她已经热昏了头。 她还是个孩子呢。看到她穿了还不如不穿的亵裤下面的处子穴,衣服下细小的骨架和没有半点用的皮肉,才意识到她才只有十六岁,放在凡间估计已经成亲生子,但在动辄几百岁的修仙人士看来,她还跟个幼儿一样。青和做魔头那么多年,并不觉得道德上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在想会不会等她再长大一些,干起来才更为舒爽。 明善见青和发呆,急忙掀起衣摆,让青和的大手按在她平坦的腹部,动作有些大,青和的手碰到了乳肉的边缘她都没发现,她问:“师兄,你帮我看看,我是吃坏什么了?” 小鬼头,年纪不大,勾引人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青和摸着她一半的奶,又被她那种全然信任的仰慕眼神盯着,下面隐约有抬头的架势,调整了姿势,煞有其事地摸了半天,手掌慢慢向上挪,已然包住她半个奶子。他皱眉严肃道:“好像并没有什么……” “啊!”青和的手指甲蹭到了奶头,明善刚刚忍了半天被他看似正经实则调情的摸索,情热又反上来,只是稍微拨了下奶头就刺激到夹腿,整个人向前倒去,扑进大师兄的怀里。 “我碰到你不舒服的地方了吗?很痛吗,善善?”大师兄焦急地呼唤她。 她把脸埋在青和怀里,一边羞耻地哭,一边含糊不清地命令:“呜啊……师兄帮、摸我,摸、哈啊……”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呼吸不畅,即便是再懵懂,也是个明白不该让异性摸自己乳房的年纪了,但她却让好心的大师兄帮她做这种淫乱的事……她昏昏沉沉地想,她玷辱了冰清玉洁的大师兄,不说师父,就是师兄师姐的唾沫都能把她淹死了。 “嗯……是这样吗?”青和正经地问,他的大手整个包裹住柔嫩的胸脯,不轻不重地揉捏,女孩的奶特别软,像块豆腐一样,他要很克制自己的破坏欲才行。而且女孩受情潮催动,根本不用他主动揉搓,她就已经把白皙的胸部像礼物一样送进他的手掌供他玩弄。青和搂着女孩,贴着女孩的耳朵问:“善善,这样可以吗,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下面,师兄,帮我揉下面,下面在流水啊,你帮我堵住。” 明善彻底昏头,她拉着青和还在揉奶的手往下,像个小妓女一样一边害怕,一边又向往情欲的快乐,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哭泣已经成为一种像呼吸一样的本能所以自然地忽略。青和的手就像包住她挺立小巧的乳房一样,隔着衣服包住了她从未让任何人碰过的嫩穴。 “善善……明善。”青和仿佛大梦初醒,抽回了手,“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 刚被强势有力的手掌包住的小穴甚至感到了一丝冷意。明善不明白自己的主动怎么能同时搞砸揉奶摸穴两件事情,她的大脑几乎停摆,跟喝酒了的人一样一字一句地说:“为什么?” 青和不再是体贴的师兄了,他开始教训人:“我是你师兄,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啊?”明善崩溃地反问,呜呜地哭。 她从小到大被人无视,欺负,刚入门的小弟子都敢揪她的头发,好不容易碰到另一个愿意照顾她的大师兄,虽然大师兄对谁都一样好,只是因为她弱小所以特别关照她,但她还是少女情动,喜欢师兄,或者说,爱师兄爱得不可自拔,忘乎所以。 十六岁生日那天,师兄特地给她庆生,让她许一个愿,她说,我想变成师兄练剑时的那只小鸟,可以永远和师兄在一起。她说得这样直白,却丝毫不担心青和会因为明白她的心意而避嫌,因为青和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青和心肠那么好,不会放她不管的。当时青和也只是微笑起来,“你长大就不想跟师兄在一起咯。”他摆出一副什么都懂的长辈架势。 这样好的日子如果能一直过下去,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但现在呢,明善痛苦后悔地几乎要倒在青和身上,她突然发疯,淫荡地让师兄摸奶揉穴,即使能感受到师兄身上的温度,但她还是感觉到刺骨的寒冷。因为她的癫狂,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但是……但是。 “师兄,我求你了。”明善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帮我揉,摸我下面……我要死掉了。” 她被眼泪充满的眼睛里看不到青和傲慢鄙夷的神色,和不过如此的嘲弄笑意。 大师兄·治病(玩穴) 明善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泛出情欲的红,伏在她身上的青和简直爱不释手,强忍住没摸遍她全身,装作不经意的划过她的小腹,引起一阵痉挛似的抽搐。 他分开明善大腿,那青涩闭合,现在却被强行催熟的小穴就这样展露在他眼前。简直就像一道伤口一样,非常美丽,两片阴唇安静地张开,也没有多余的毛发,干干净净的,上面阴蒂畏惧地蜷缩,下面稚嫩的窄小的小洞,却因为主人的羞耻和害怕,以及期待在不断的吐水。青和面色凝重,脑子里却想着怎么把她的穴顶开,干到最里面,阴蒂最好也是被玩得缩不进去才好,不过那样外面都要被操肿了吧?虽然干肿了的逼会让他很有成就感就是了。 “善善,这样可以吗?”他简直是全世界最体贴的大师兄,都被拉到床上了还这么为师妹着想。他练剑的粗糙指腹按着阴蒂,很缓慢地揉,食指在穴口沾了淫水,准备往里戳。 他轻声道:“师兄帮你插进去哦。” 手指一进去明善就叫疼,扭着腰不给插,“师兄摸我,不要插,啊啊啊啊……” 青和有些烦,他没直接干进去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这小鬼还敢跟他讨价还价——明明是自己先发骚的。他对自己的恶劣行径一概不提。青和掐着她脆弱的阴蒂,快速抖动手腕,没过几下明善就喷水了,双腿夹紧他的手,向上挺胸,脖子向后仰,很淫荡的样子,青和对她这种没干进去就跟要死了一样的表现表示受不了,各方面的受不了。 “善善说要师兄给你堵起来啊。”他把明善抱起来,手指顺着她刚刚的水直接滑进去,明善啊地尖叫起来,扯着他的衣领哭,也不敢睁眼睛,怕看到自己骑在师兄手上的样子,穴吞吐师兄漂亮的手……她简直羞耻得不想活了,她只是想让师兄摸一下而已。 青和安抚:“善善不哭,已经堵起来了,不哭。”他把明善抱在怀里,在她耳边暧昧的呼气迷惑她的心智,一边手指在下面乱转找敏感点,他的手长得宽大漂亮,手指也长,摸到了那层薄膜时觉得理所应当,他对女孩明里暗里地照拂,她的穴如果不是自己的那也太说不过去,魔头都是很讲究公平交易的。虽然他现在硬得厉害,但还能勉强忍住插穴的冲动埋头摸索,终于找到她的敏感点,女孩在他怀里像只小鸟一样地拱起背来,闷闷地叫。 青和说:“这里会让你舒服吗?”他用疯狂的速度攻击那个点,按、挑、揉,甚至用指甲扣挖,明善一直发抖,在他怀里高潮两次,脸埋在他光洁的衣服上哭得差点窒息:“哈啊啊啊…唔啊,别碰那里,救命。”她慌不择路,“呜,别插了……青和师兄,师兄救我。” “师兄在,我在救你啊。” 师兄在玩你的逼呢,小宝宝。青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恶劣地笑。 “呜,哈啊。要尿尿,别插……要尿!”明善被膀胱的尿意憋得头脑都清醒一瞬,她无力地拍青和的胸膛,因为她腿软站不起来了,“师兄,师兄!我不要尿,我要下去……” 在快感堆积得最高的时候,青和舔了一下她的耳朵。 “呜……!” 明善看见自己的穴里喷出来一道水柱,不算多,但是打湿了她完美的师兄的手腕。 “善善,我觉得我把你治好了。”青和微笑说。 明善有点被青和吓到了。虽然她一直坚信是自己吃坏了东西,发了狂主动勾引的青和,但是青和在性事上的热衷还是让明善感到恐惧,哪有被勾引的人这么主动的? 第一次被摸奶玩穴之后,明善头一回睡懒觉而没人来把她从床上挖起来,她累得睡了很久,在梦里感觉下面凉凉的,一睁眼看到自己两腿大张,青和跪在对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红肿的穴,那种盯猎物的眼神让明善发寒。 青和见她醒来,立马换上那种平静包容又温和的眼神,又变回那个俊美无双温润如玉的大师兄了,仿佛刚才一幕只是幻觉。青和向她道歉,昨天是自己的不对,把她下面都给弄肿了,特地拿了药给她消肿。又说查了典籍,明善的症状看来应该是被人下了情药,是药三分毒,情药毒性更甚,怕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治得好的,不过不用担心,他会来帮忙的。明善吓得脸都白了,来不及考虑接下来还要被亵玩的事,连忙问:“师兄,我会死吗?” “不会的,善善。”青和向她承诺,“有师兄在,我不会放你不管的。” 明善感动地扑进他怀里,哭着说谢谢师兄,嗯嗯啊啊地回应师兄的念叨,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经常被师兄玩,啊不对,应该说让师兄帮忙治病,而此时她已经倒在床上,师兄给她揉奶摸穴,高潮两次,她皮肤白,一热起来就是那种勾人的红,咿咿呀呀地叫,这种景象在白天看起来更有一番滋味,青和下面硬得厉害,怕她发现一切前功尽弃,便趴下去吮吸舔咬她的穴,嘴唇仿佛在与下面的穴亲吻。 她下面热得厉害,青和两张嘴唇包着她稚嫩的小小的穴,发出暧昧的水声。他用舌头拨开阴唇,探进去,一下一下地模仿性交地捅,里面更热,他都有点怕把她舔化了,人类都是很脆弱的。明善被太过强烈的快感淹没,又爽又怕,哭得快没有声音,又不敢推他的头,揪他的头发,胸部剧烈起伏,跟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无声地求救:“师兄,师兄,哈啊。” 她根本禁不住被舔,太敏感了,青和给她舔了没几下她就喷水了,青和全给喝完了,从她两腿间爬起来,看她脸上全是眼泪和鼻涕,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擦干净小脸,又安抚:“对不起善善,是师兄鲁莽了,我看这药膏好像不怎么管用,我听山下的村民说口水可以消肿,我想着给你舔一舔……”他特别认真,如果不是嘴角还挂着一点从自己穴里喷出来的水,明善又要扑进他的怀里说师兄你真好了。但现在明善盯着他的嘴唇,脸红得要滴血,只浑身赤裸地坐在他怀里,听他继续说:“对不起善善,我没想把你越舔越肿。” “……师兄为我好。”明善不敢抬头,“是我不好。” 青和被她这副小媳妇样子又逗得高兴了,跟往常一样拍拍她的背,动作特别自然,好像她穿衣服了一样,“善善永远是好的,师兄也想对你好,是不是?” 从此往后青和常来给明善治病,奶子被揉过舔过,下面被揉喷舔喷也是常有的事,浑身上下都被玩弄过,青和甚至主动和她接吻,虽然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就是了:青和接吻特别粗暴,明善第一次知道原来亲人会让人想哭,青和的舌头伸太里面了,把她眼泪逼出来了。 明善从亲吻上隐约发觉青和暴虐的本心,青和在性事上也慢慢展露出狂野的本来面貌,他不局限于手指和舌头,也把自己的性器官展露出来,明善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就被吓了一跳,他这副身体是童男子,但男人的性器都是丑陋粗俗的,而且他的又长又大,像个活物一样在她手里跳动。“善善,帮我揉一下。”青和吮吸她的耳垂,蛊惑她,明善虽然不愿意,手活也很青涩,但还是乖乖地给他揉了出来,米白色的精液突然射出来,明善吓了一跳,躲闪不及,全碰到了手上,还有一部分弄到了衣服和下巴上。 “善善,对不起,我……”青和看起来特别愧疚。 明善一看到他这副样子就心痛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没事的,我不觉得脏!” 青和差点脸气歪:你敢嫌弃我?但他什么也没说,还是那副后悔的自我谴责的表情,明善看了特别难过,她看不得心上人这样,于是把手上的精液全舔干净了,虽然那种浓郁的男性味道会让她想吐,“师兄,我吃掉了,没事的,你不要难过啊。” 青和愣了一瞬,从此射出的精液都让她吃掉,就算让她夹紧腿,自己在后面后入,让她用腿缝给自己解馋,马眼顶着她阴蒂磨,然后射精,精液搞得到处都是,他也不会用法术清理床铺,而是勾起白色浓稠的精液,用沾满精液的手去捏她的舌头,“宝宝,吃掉。” 这种强势让明善感觉特别割裂,平日里他是温和的大师兄,为什么一给她治病就变成一个吓人的家伙。除此之外,青和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拉她治病,下面肿了就涂药,他在自己的那根粗长的青筋环绕的性器上涂药,然后来磨她的逼,这让她不明就里。有时甚至没有到晚上!青和跟别人说她生了重病要照顾,她便再也没有出过门,白日宣淫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候聊天聊着聊着他就一脸正色地说:“善善,你身上好像不对劲。”但其实哪里不对劲,明善也不知道,她特别轻易地就被放倒——当然有时候也坐着——青和亲两下,揉两下,说几句正经体贴的话,她就立马出水,软软地贴着他,供他玩弄。 情欲过后,青和凑过来亲她的脸,把她的睫毛舔得晶晶亮。 明善还是疑惑:“师兄,你为什么、你喜欢……是吗?” 青和明白她的羞怯和困惑,他把对付情人那一套拿出来,“因为我喜欢你啊,善善。”他亲昵地把她搂在怀里,俊秀的面容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表明心意的坦荡,“我的宝宝。” 明善立马把他的急色、粗鲁和在性事上给她带来的畏惧抛掷脑后,青和又变回青和,不是把她关在房子里亵玩的大师兄,而是温柔善良,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大师兄。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明善有些害羞,但更高兴地想,那点小小的瑕疵也自然可以忽略。 大师兄·下山(磨穴) 青和不想再玩这种纯情游戏,他要玩逼,但不是用手指和舌头,而是下面的这跟东西顶得她发春,哭叫,崩溃,最后老老实实地变成他的禁脔。手指和舌头已经尝过她穴的紧致,在用性器磨穴的时候,他越来越难射出来,最近的一次还把她腿缝磨破皮了,她委屈得掉眼泪,而他满脑子都是如果插进去滋味会是多好,到时候她脸上估计也是这种男人一看就硬得厉害的表情,然后他干得更里面,一直干到子宫,顶得她要爬走,然后他再从后面干进去…… 这种情色的联想让他根本坐不住了,他觉得时机已经足够成熟,他要干她的穴。 青和的计划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把她带下山,破处,然后从此往后一直有逼可以插。他唯一的执念就是不要在这座破山上,这几间破房子里破她的处,居然有男人比自己的女人对破处的仪式感还要强,真可谓匪夷所思。 青和制造机会,他命令部下在离华风派最远的一处城镇制造混乱,然后再自己请命前去杀敌,又语重心长地跟所谓的师父玉崖真人交涉半天,说一定要把明善带走,不然不放心。 “你们两个……”玉崖真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啊了一声,“你选她呀?” 玉崖真人看似仙风道骨,其实骨子里迂腐得很,修仙的道士倒是可以自由婚恋,但道士终归是人,能活再久法力再强也只是修仙路上的人,凡人那点阶级规矩照样奉行。玉崖真人一直希望自己的大弟子能找个门当户对的道侣,结果……怎么就找了一个毫无法力的? 青和点头,郑重道:“师父,我认定她了。” 玉崖真人道:“你糊涂呀,她只能活几十年?她……” 他话还没说完,青和又道:“师父,若她愿意陪我,我便把自己的修为分给她,让她和我一直在一起;若她不愿意陪我,我也将自己的修为分给她,让她自己去游荡,我反正认定她了。”青和露出一个伤感的笑,“师父,情爱真是诡异的东西,是不是?” 玉崖真人被徒弟给噎了一下,正想说你付出这么多算什么爱情得有来有往,但一想到自己跟几个道侣的那点破事,顿时没了立场,只叹息道:“没想到我教出来一个情种,哈!” 青和也笑:“师父,所以我一定要带她走,她一个人在这边,我心静不下来。” “儿大不中留咯。”玉崖真人无语道:“你可别傻兮兮的,也要想点自己,明白吗?” 青和终于得到一些装好人的好处。当然,玉崖真人那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连个屁都算不上,他确实决定要把明善这个毫无法力的人留在自己身边,也愿意分出自己的修为去给她延长寿命,但如果明善有朝一日要背叛他,他也能毫不留情地将她杀掉,而不是跟个傻子一样放她去流浪。情爱确实是诡异的东西,但魔头比人类要理智许多,他在明善身上感到快乐,这种快乐并不单纯来自肉体,那种把一个人彻底掌握在手里的掌控欲比他杀一百个臭道士还让要兴奋,青和愿意为明善带来的这种欲望付出修为的代价。而且,非常可笑的是,明善自始至终还觉得他是个好人,他玩得过火一些,只要露出点后悔的表情,这傻女就立马服软,他从明善这种软弱的性格里讨来不少便宜,如果装好人能带来这些,那他不介意一直装下去。 明天启程,明善直觉此行将会发生什么,她还是有些害怕。晚上青和从后面抱住她,宽厚的胸膛贴过来,湿热的嘴唇把她的耳朵舔得砸砸作响,这种被迫放大的淫秽声音明善依然感到无所适从。青和一路向下,舔到下巴又往上,掐着她的脸让她扭头接吻,动作很强势,这个角度他不能把她的嘴巴包住,非要让她舌头伸出来,她看起来像个不值钱的雏妓一样勾人,半边舌头露在空气里,口腔不自觉分泌唾液,淫靡得色情,青和余光一瞥,硬了。 他的鸡巴顶着她的屁股磨,但并不着急脱下裤子磨逼,大手探进衣摆,在她肚子上打转,一边想估计能顶这里,一边又用情人的腔调哄人:“宝宝,不开心呀?不想跟我下山吗?” “……我只是害怕。”比起被那根大东西插进来,她还是更怕眼前的青和不高兴。她主动亲吻青和的嘴唇和下巴,模仿青和的方式用舌头在男人的嘴巴里乱顶一气,讨好他,结果自己被男人的虎牙划到了舌头,痛得想要缩回去,被男人立马咬住了,腾出一只手把她舌头扯出来,跟个吊死鬼一样可笑,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 “不怕,师兄永远保护你。”他把她转过来,舔她的舌头,解开她的衣服舔奶磨逼,最后跪在女孩两腿之间,看着她红肿的被每日亵玩的穴射精,全射在穴上了,她被精液冲到了阴蒂,敏感地又高潮了一次。他一边把精液抹得到处都是,搞得她浑身上下乱七八糟,全是他的味道,一边俯下身跟她色情低语:“宝宝,明天被师兄操逼,操坏宝宝的逼。” 明善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但也听得出来他的癫狂,哭着说:“你说会保护我的。” 保护啊,怎么不保护?保护宝宝的逼,只能被我一个人操,因为是我的东西嘛,穴,奶子,眼睛,嘴巴,都是我的东西,当然要保护了。保护可是很累的,讨要一点报酬不过分吧?而且你勾引师兄的坏小孩,明明穴都没有长好就让师兄玩,是你让我玩的,你让我插的。 但这些话他没说,他还有点理智,说了估计今晚她得哭晕过去。青和用被她哭硬了的鸡巴抵着她的肚脐眼,跟她缠吻,说:“那我轻轻地操好不好?保护善善宝宝的嫩穴。” 她又羞又气,被他强硬地抱在怀里亲吻舔咬,高潮了之后他把硬的不行的性器放在她两腿之间,鸡巴特别硬,有时候还跳动几下,明善特别怕他一个没忍住就插进来了,甚至说我帮你弄出来。青和摇摇头说没事,快睡觉。其实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让她口交的事。 第二天临近下山前,明善先坐在车里,青和跟几个师弟师妹交代,不过是下山打怪,几个人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青和一阵头大,又装出一副温和理解的样子,一套戏演下来,还没出发精力就没了,一上车虚伪的和善笑容就卸下去,把马车角落里的明善拉进自己怀里亲亲摸摸:“真够累的,一帮……”他刚要说一帮傻狗,看明善呆呆地望着他,样子特别可爱,心情一下子又好了,把她吻得呼吸不畅,满意地抵着她额头抱怨,“一帮缠人精。” “因为师兄特别好,大家都喜欢你。”明善被他这样撒娇,立马忘记了他上车变脸时给她带来的陌生和恐惧,坐在他怀里笑着说。 青和道:“是吗,我有那么好吗?你昨晚上还说我坏。” 明善脸红:“师兄有时候特别好,有时候……有时候没那么好。” 青和哈哈大笑:“我只对你没那么好。” 明善心里甜丝丝的,低头勾着手指头不说话,青和搂着她的腰也看她玩手指头,低声道:“可我只喜欢你,你知道的。”他仰头看着明善,要一个回答,他的几个部下要是看见他跟个怀春少女一样揪着人不放,估计要吓得自扣双目怕他报复。青和说:“你知道的吧?” 明善撅着嘴说:“师兄坏。”青和脸一下子沉下来,又听见明善笑嘻嘻地说,“但师兄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所以对我坏也没关系,因为师兄特别好。”她搂住青和的脖子,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笑:“喜欢师兄。” 青和被这几句话逗得心花怒放,爱她爱得不行,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但还是克制下来,掀开马车门帘,将沿路风景一一讲解给这从小在山上长大的乖女。明善什么也没见过,什么都新鲜,看到农舍人养鸡也兴奋大叫,青和贴在她背后,大笑:“村姑呀你。” 明善听了不开心,青和又立马哄:“好嘛,师兄错了,师兄是村夫,善善是大小姐,善善大小姐什么都见过好不好?师兄又说错话,青和村夫请善善大小姐指教。” 明善指着不远处的池塘说:“那是天鹅。” 青和一看那边的鸭子,夸张点头:“啊!原来是天鹅呀。” 夜晚到来,二人来到山下附近的一座小镇,准备今晚在这里休息。一到了外面青和就感觉浑身都舒坦了,跟随行保护的下属交接事务,然后又在旅馆办了一间房,一切处置完成之后,才把带着面纱的明善从车里抱下来,跟揣了宝贝一样一路护送回房,明善一到房间就掀开面纱,东看看西看看,青和坐在床上静静地等,他今天脾气好,对她这点小把戏也能容忍,过了小半个时辰,青和说:“善善,过来。” 明善听话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装作一副很镇定的样子。 青和看她这么乖,便凑过去亲她,一边亲一边说:“你好像糖吃太多了?明天不许吃这么多了。”他不听明善狡辩,慢慢去解她身上的衣领扣子,“自己的,跟我的,你选一个脱。” 明善沉默,眼眶湿润:“我怕。” 青和终于暴露暴虐本心,他从口袋里拿出糖,哄小孩地塞进去:“真是怕了你了。” 大师兄·长夜(破处) 青和润滑得当,用舌头和手指都让她喷了一次,下面的水多到龟头都对不准穴口,几次划开。龟头顶开阴唇,一寸一寸往里进,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架势顶开她的膜,干到最深处,龟头压着子宫口,温暖的穴道之外还有四分之一的性器没插进去,青和趴在明善身上慢慢平复心情,良心发现地没有直接顶开宫口,而是等她缓过来,亲嘴摸奶。 青和的东西太大了,又长,他自己倒是爽得快升天,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吞吐,终于操到想玩很久的逼,过完刚破处的那段疼痛之后就想要立马横冲直撞起来,明善却被折磨的不轻,她发育慢,穴又短窄,第一次就要吞吐这样的大鸡巴已经是极限,粉嫩的穴口绷得发白,她自己脸上的红晕也因为痛苦而退下去。之前撒过几回娇,但床上的青和好像更独断专行,跟暴君无异,她哭得厉害反而下面涨得更大,吓得明善不敢再哭出声,委屈地看他。 “连哭都在勾引人,骚。”青和笑着舔吻她的嘴巴,拉她的手去摸交合处,很恶劣地说:“怎么办,被宝宝哭硬了,师兄要操宝宝的穴才能好。” 男人退出来一点,看到自己紫黑的柱身,上面亮晶晶一片,淫水混着处子的血,那点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青和看了一眼就呼吸急促,理智彻底失控,把明善的腿抵开,压在她身上不管不顾地按自己的意愿操。往最里面顶,顶开宫口,龟头被小小的宫口吮吸简直爽得要死,他低头咬着明善颤抖的唇,一边用疯狂的力度抽插,撞得明善跟个鱼一样不断挣扎,被全然痛苦的性爱折磨得崩溃求饶,一边含混低语,说吓人的荤话:“不哭不哭,师兄干开就好了。宝宝下面好嫩好热,以后每天都要给师兄插,每天插好多次,要插松宝宝的逼。” 明善哭得快断气,一边承受恐惧疼痛的性事,一边疼得仰头,躲避他的亲吻。青和插得越来越重,把明善不断向前撞去,最后他射在温暖的子宫里,退出来一看,女孩哭得乱七八糟,浑身上下都是被他玩弄的痕迹,下面淫水、精液和鲜血交缠,乱七八糟,她的穴什么都装不下,一股一股地往外吐,跟失禁了一样,看得青和立马又硬了,鸡巴贴着她大腿跳动。 他自己干爽了,脾气也好,把明善抱在怀里安抚,下面伸手去摸她的穴,好在并没有撕裂什么的。明善从疼痛中缓过来,脑子还是嗡嗡的,见他停下以为就要结束,趴在他怀里撒娇,哭泣:“师兄好像听不见我说话一样,好吓人,我不要做了。” 青和在下面玩她的逼,在上面亲她的嘴,鬼话连篇:“是师兄不好,但是宝宝穴里好舒服,又热又滑,我想全部都插进去,所以才一直往里顶。”青和掐着她阴蒂,给了她一个快速的高潮,然后顺着乱七八糟的水液重新插进去,“这次师兄轻轻插。” 明善刚高潮了一次,没有那么紧绷,青和撞她的敏感点,低头舔奶,腾出来的一只手在外面揉她的阴蒂,这种多位攻击下没插几下她就在快感和痛苦中高潮。青和贴着她热热的小脸,有说些见不得人的荤话,一开始还能控制脾气,哄她说小穴好紧,让她放松,被夹得痛也只是低头与她接吻,后面插上头了理智断弦,什么话都往外说,说什么一辈子张开腿给他玩逼,以后怀孕了也要插逼,让她做禁脔之类的心里话,玩奶把奶头玩得跟小石头一样,要不是明善大叫疼,他都快把她小巧的乳房整个含在嘴里啃咬。下面阴蒂被玩坏了,被他揪得缩不回去,不知羞耻地露在外面,穴内不知道缩着喷发几次,他明明可以捏个决清理一下,但就要在乱七八糟的床铺上用这些东西润滑,明善被射了两次都没排出去,肚子里全是精液,涨得她尿意袭来,哭着推身上不断抽插的男人,难得真的生气:“走开,走开!” “啊……师兄抱你去尿尿。”青和什么都知道,把她抱起来插着走去解手,明善在他怀里又高潮一次,他把明善转过去,把她一只腿弯卡着,跟个小母狗撒尿一样,下面对着便桶,他一边抱着她站着插逼,一边又在她耳边吹口哨:“宝宝,嘘——不要尿到外面哦,善善是大人了,对吧?”小师妹,小大人,小女孩,这么小,逼却被他干肿了,多有趣? 明善捂着脸尿,听到水声,闻到尿骚味,崩溃大哭。青和一边哄她,一边给她擦干净,语气温柔体贴,话倒是很吓人:“宝宝做得好,宝宝真厉害。师兄没有把你在床上干尿,好可惜。下次做要喝很多的水好不好,师兄把宝宝的穴干破干坏,以后漏尿,师兄给你舔干净。” “我不要漏尿,不要干破我的穴。”明善哭得特别伤心和害怕,青和低头看到她肿肿的阴唇包着自己的鸡巴,明明哭得这么凄惨,下面的穴还在不知死活的吮吸,青和对她的眼泪没有半点怜惜,全是疯狂的破坏欲,把她按在墙上彻底干喷水,连哭都哭不出来,躲在他怀里,脑子都被干懵了,变得特别乖,甚至让她自己玩逼都可以,青和非常满意。 漫长的性事结束后青和抱着她睡觉,她做噩梦,梦里就是青和压着她操逼,虽然还是那种漂亮的脸,和温和的神情,但动作粗鲁又急切,操得她哇哇大哭,从梦里醒来发现现实就是青和晨勃,半梦半醒里把鸡巴塞进去,半闭着眼,遵循本能地抽插。 明善感到特别无力,青和脸上那种让人着迷的温柔全然不见,他卸下全部伪装,把第一次舔穴露出的掠夺本性表露无疑,俊美的五官上弥漫着恐惧的占有欲,要说情人间见到不同寻常的一面值得高兴,但青和太不正常了,不正常得让她害怕。 青和醒来又干了一次,明善彻底没办法走路。她被破处,虽然对青和感到畏惧,但还是依赖他,仰慕他,坐在床上脸红地看着他,青和忙前忙后,替她穿好衣服,让她乖乖坐着,自己先下楼去退房,明善立马拉住他,青和笑道:“你乖乖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青和退了房回来,把她头纱带好,抱着下楼。掌柜的见他们浓情蜜意,还以为是新婚夫妻,直说恭喜恭喜。青和微笑道:“我妻子身体不好,让您见笑了。”掌柜的哪有不懂的,一边招呼小厮把马车迁过来,一边笑道:“哦呦,才十几岁吧,还是个孩子呢。” 青和微笑不答,上车把人抱进去,驾车行至树林,就施法让马车自己驾驶,他回到车厢玩女孩。明善躺着睡觉,他看人睡得香甜,随手摸了几下,见出水了就插进去,直接把明善干醒了,懵懵懂懂地看过来,青和说:“你睡你的,师兄插几下就好。” 明善不懂,埋在他怀里试图入睡,被顶的根本睡不着,喷了一次彻底醒了,埋怨地看着他。青和说:“那掌柜说你还是个孩子,真可笑,孩子不知道多早之前就勾引师兄了。”青和红唇启动,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淫荡的孩子。” 提及旧事,明善羞耻得想哭,被说淫荡更是伤心,青和这淫魔看到她伤心落泪就兴奋,特别来劲儿,操穴操得特别重,把她抱在怀里,女上位,借着道路的颠簸把她操得神志不清,低声说:“小宝宝,师兄的乖孩子,勾引师兄的小婊子,被师兄干逼的小妓女。” 明善呜呜地哭,眼泪把他胸前的衣服打湿了,摇着头不想听,甚至主动献吻不想要他继续说话,青和才不管,一边干得用力,一边说:“是你主动给我干的,是你拉着我的手让我摸奶子、揉穴的是不是?宝宝,你哭得这样伤心,我欺负你了吗?” “呜啊啊啊……”青和突然拧了一下阴蒂,堆积的快感一下子释放,明善根本受不了。她本来跪在男人身前,还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往下掉,现在彻底没力气直接坐到底,鸡巴直接顶开了宫口干到了子宫,又爽又痛,下面涨麻地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呻吟着向后倒去,白皙的脖颈划出脆弱重欲的痕迹,青和也被夹出一声闷哼,转而也发了狂,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一次一次干得又狠又重,她甩着头哭,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过度的性高潮让她感觉自己被一块布包住了,呼吸不上来,又热又空,也没法说话,张嘴喘息。 青和皱着眉冲刺,明善被干喷了两次他才射精,射完也不拔出来,只笑道:“善善,骑马好玩吗?” 明善疑惑看他。 “你刚刚骑在我身上,不是在骑马吗。”他魅惑道:“骑得开心吗?” “骑得下面痛……”明善委屈地说。 “骑马就是会痛的。”青和一本正经地说。他把她放倒,从她身体里出来,居高临下地审视,眼睛哭红了,嘴巴亲肿了,奶子上全是被揉捏的痕迹,上面还有他的牙印,好像咬出血了?下面的穴更是不堪,原本安静闭合的两片阴唇高高肿起,无法闭合,不知羞耻地跟着主人的呼吸张大,已经彻底被他干坏,他一摸明善就咬着指甲哭,瑟缩着躲,说很痛,但穴口又老实地流水。阴唇之间的阴蒂也被他揪得缩不回去,原本小小的一颗,现在涨得绿豆大小,他昨天舔逼的时候还咬了几下,吓得她大哭,以为他要咬下来。下面的穴口也是乱七八糟,青和按压她的肚子,下面就跟失禁一样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一直流到她屁股里。 “真可怜,小宝宝,逼让师兄干肿了。”青和根本没良心,看她这样惨,照样性欲勃起,但这次温柔许多,慢慢地插,色情爱语:“不哭不哭,师兄多干干就好了,操肿宝宝的逼,以后再也合不上了,宝宝什么都不用想,给师兄玩逼就好,师兄插一辈子的逼,保护你。” 明善吓得直哭,青和还在说:“后面的屁股也要给师兄干好不好?宝宝太敏感了,水喷的这样多,下次操后面就不喷水了,以后前面操肿了就操后面,两个都肿了宝宝就用嘴巴给我舔出来。”他含混低语:“小宝宝,小善善,插烂你,操死你。” 大师兄·定局(口交) 明善越来越分不清青和的两种面目。她之前一直觉得在性事之外的青和强大温润,体贴善良,是她所仰慕的侠者模样,她爱这个样子的青和爱了五六年,情根深种,所以对青和在床上的疯狂、强势和暴力都可以一并接受和原谅,她自认这两种样子泾渭分明,但如今它们的界限却逐渐模糊起来,尤其是那一日青和杀敌归来,身上全是敌人的血,喘着粗气,精神高度兴奋,回到马车上就压着她抽插,一点前戏没做,痛得她哭得眼皮红肿,虚弱呼吸。 青和射过一次终于清醒过来,连忙抱着她哄,但那种弥漫在脸上的嗜血欲望始终挥之不去,明善怕得厉害,哀叫着推他的手臂。“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他脾气本来就不太好,这时候高度兴奋,插穴的念头挥之不去,好容易忍下来去哄她,她还不领情,面无表情地跟她对峙,然后彻底爆发,“真是反了你了。”他猛地将她推倒操干,全凭自己的意愿来。 明善被操得呜呜哭,声音特别可怜,像是被欺辱到了极点,青和听得发热,把自己流血的手指钻进去勾她的舌头,又与她热情接吻,下面不停顶撞,刚杀过人又去操逼简直爽死,鸡巴顶开宫口,把宫口当成另一个环不断抽插,满脑子都是被吮吸的快感,耳边也是她哀哀的媚叫,和交合处因为快速碰撞而挤出粘腻水声。这次玩得太过了,明善直接被操喷了他还不依不饶地按她的肚子,抠挖尿孔,让她直接尿在床铺上,身体和精神双双崩溃。 “这样怎么睡觉啊。”他正义地谴责。他把鸡巴拔出来,让设想很久的让她口交的事变成现实,抓她的头发把散发着浓郁精液味道的鸡巴顶到她嘴边,“惩罚你,张嘴。” 明善不愿意,他掐着下巴稍微一用力就送了进去,比穴道更潮热的另一个器官容纳了他。女孩不得章法,趴在他面前俯下身被他当成性玩具一样操弄,因为这种单方面强势给予的痛苦性爱而内心抽痛。男人不断顶胯深入,发出低沉好听的喘息:“啊……宝宝,吸一下……”他还不忘伸手去抠她的逼,手和鸡巴总是闲不下来,给她弄出一个小高潮,趁她失神的时候疯狂顶弄,粗长的鸡巴直接把女孩整个嘴塞满,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拓宽了,这种气管被挤压的窒息疼痛让她想呕吐出来,收缩的喉管夹得青和脊骨都爽了,直接射了出来。 明善被精液喷了一喉咙,真的快要死了,她下面跪不住,直接整个人向他胯间倒去,脸上碰到他粗硬的耻毛也来不及羞耻,剧烈地拍他大腿,挣扎着要起来。青和终于放开她的脑袋,她在求生的欲望下猛地抬头,把精液吐出去,随后大口喘息,浑身发抖,被青和干尿都没那么害怕,这次是真的会死,这样太吓人了,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之前的眼泪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者欢愉或者撒娇求饶,但这次完全出于本能,她是会死的。 “吓坏了吗?让师兄看看。”青和把她抱在怀里,她怕得要躲,又被青和掐着脸检查口腔,“好像是有一点受损……所以你为什么要惹我不高兴,为什么?” 青和爽完理智回笼,训小狗一样盘问:“善善,你为什么这样不乖?” 明善才十六岁,青和加起来活了几百年,明善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他满意地看着明善浑身颤抖,大眼睛恐惧地望着他,然后慢慢地遵循求生本能,崩溃地扑进他怀里哭泣,展露出无力,无能和弱小的样子,用被操坏的嗓子说:“对不起,对不起……师兄,我错了……” “你不喜欢我了吗?”青和又问:“你不喜欢我跟你做这些事吗?” “呜呜,喜欢、喜欢的啊……”她公然撒谎,但由于并不熟练,需要增加点其他条件,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和嘴唇和耳垂,“喜欢师兄,喜欢师兄玩我,插我。” 青和蛊惑道:“插哪里啊,以后都能插吗?” 她生怕惹青和不高兴,往日不敢说出的荤话一股脑地往外冒:“喜欢、师兄玩我的奶子,插穴,插……嘴巴,都可以,喜欢师兄,师兄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青和摸着她的穴,指奸,暧昧低语:“最喜欢被玩这里吧?” 明善含着眼泪嗯嗯啊啊地点头,说对对,喜欢师兄,喜欢被师兄玩穴,要手指全部进来,还不止,要鸡巴操,以后都给师兄玩,给师兄玩自己的逼。她流下恐惧和伤心的泪水,但青和看起来还是没有动摇,她双目无神地说:“师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也爱你。”青和贴着她的嘴唇说,“善善,宝宝。” 我的小母狗,小婊子,被玩弄到现在才彻底放开的小师妹。 我的情人,我的伴侣,我的宠物和禁脔。 回去的路上明善乖了不少,她知道机会难得,以后估计再也没机会下山了,所以每天最常做的时候就是看窗外的景色,青和伏在她身上干穴,很快就把她干得摇摇晃晃,视野模糊,捂着嘴巴闷哼。青和笑着把她拖回来,压在身下玩弄,那次疯狂的性事后青和并不觉得有什么,明善却被吓坏了胆,由着他玩弄,他满意自己的调教结果,但看她那副怕得要命的样子又觉得心里不舒服,明明去的路上浓情蜜意,还敢跟他调笑,现在却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他对明善说:“外面阳光刺眼,等会儿再看。” 明善听话地贴近他,小巧的乳房压着他的胸膛,像个面团一样被压扁了。她现在觉得比起别的亲吻已经是最友好的,总是抱着青和索吻。青和咬了一块芝麻糖喂她,她嘴巴太小,糖液和口水根本包不住,色情地向下淌,滴到她的奶子上,他从善如流地舔舐干净。 “怎么会这么乖哦。”青和见她主动取悦自己,小手揉捏自己的睾丸,笑着夸她,“宝宝为什么这么听话,是之前被吓坏了吗?师兄那次做得不对,下次再也不会了。” 提及之前,明善身体瞬间僵硬。她慌忙地说:“没有,没有的。”明善主动把他的手拉上来,按着他的手给自己揉奶,很乖顺地说:“因为喜欢师兄,想被师兄玩。” 太乖了,青和简直爱她爱得要命,早知道这一套这么管用又何必搞之前那些治病的把戏,他用力地操干,随心所欲把她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挤在一起舔,整个含住,含糊不清地说:“宝宝奶子太小了,好像揉不大。怀孕了估计就好了,大着肚子被师兄舔奶。” 她哀哀媚叫喘息,听到怀孕这个词觉得很远也很近,她知道女人会怀孕,怀孕会挺着一个大肚子,十个月后会有一个小婴儿从肚子里跳出来。她也知道自己和师兄正在做夫妻间才能做的事,青和已经向她保证,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成亲,所以被师兄这样玩弄她虽然害怕,也无计可施,毕竟他们两是要做夫妻的,她估计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了。说来可笑,放在以前她要是想到和师兄成婚,她根本羞怯地坐不住,而现在她只觉得被掌控的无力和恐惧,和青和相处得越久,她就越觉得陌生和畏惧,被迫臣服在他虚伪面容之后的强势下。 两人的性爱从来不做防护,青和对内射有变态的欲望,每次都会把她含不住的精液用鸡巴推回进去。青和插着她的逼,笑道:“宝宝怀孕就好了,想看宝宝抱着肚子被干穴。” 她终于意识到,这种别的女人可能一辈子都难以体验的过度的性刺激意味着什么。她才只有十六岁,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要去负担起另一条生命。青和抱着她插穴,又说些暧昧情色下流的话,在高潮到来的瞬间,她在让人升腾的性快感中头一次体会到生命的重量和自己的弱小,她绝望地落泪,身上的男人弯腰捧住她的脸细细亲吻,神色这样认真又这样迷人,仿佛将全世界交付与她,她闭上眼,自欺欺人地将蔓延的灰色情愫全部忘却。 回山之后他们成亲,师兄师姐们说你们俩居然……居然……他们居然不下去了,想说暗度陈仓但又怕冒犯了大师兄,想说狼狈为奸又觉得不太对,其实居然这个词就已经冒犯了明善。青和并不在意这帮蠢货的想法,只敷衍道:“过两天摆酒,师弟师妹们可都要来啊。” 成亲当天青和喝得有些醉,回到房里见她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心里就像是猛地被一记闷棍击打一样跳拍,他可能,有点喜欢明善,但他现在不着急探究,他有很长很好的未来要和这女人一起度过。他走过去,跪在她面前,仰头去看她盖头之下羞怯的脸,笑:“宝宝,好漂亮呀。” 他有些兴奋,在床上也是,从后面拉着她的手腕干穴,明善哭着眼泪满脸都是,他还开玩笑:“骑我的小母马,为什么我骑马不会痛呢?”他胸膛贴着她脊背,把她压进床铺里,一只手玩她的舌头,另一只手揉她的阴蒂,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宝宝,操你好爽。” 他后入来了一次,抱着又干了一次,还是觉得不过瘾,把她抱在怀里边走边操,明善身上没有着力点,又怕自己掉下去,穴特别敏感,没走几下就喷水,在他耳边咿咿呀呀地叫。青和想玩得过瘾,坐在椅子上面对面操她,还觉得不够,把桌子上的喜糖花生都扫落在地,把她放在桌子上,用糖块去润她的逼,然后低头舔咬,吃糖一样地玩,把整个阴蒂吸肿,含在嘴里啃咬。明善直接被他舔喷,木质圆桌被她扣出一个个指甲印,太超过的性快感让她吃不消,青和还在舔,但是她已经没水了,最后一次只喷出稀薄的粘液,青和立马吃到嘴里,拍她的屁股,不满地抱怨,“善善,为什么不流水了?” 明善恨不得把自己的血喂给他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样失去空气,她张着嘴,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四肢大张,胸部全是他舔咬的口水和痕迹,穴口热得像是被火烤,不自然地抽搐着,明善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她没准要被操死在这里。 突然,青和低头吹她的穴,清凉的风让明善清醒一瞬。 “对不起哦,给善善的逼舔坏了,师兄给你吹吹。”青和吹到两颊酸痛才肯罢休,把昂扬的性器塞回去,其实穴里面也肿了,但青和没人性,插不进去也要插,强硬地顶进去,说:“给宝宝喝牛奶,不哭不哭,师兄在呢。” 明善连牙都开始颤抖起来。 大师兄·真相(射尿) 青和有段时间特别忙,早出晚归,都没时间和明善鬼混,对此明善感到庆幸,毕竟山下的农民都在天气不好的时候给自己放假,她却不能休息。青和跟别人说明善大病初愈,谢绝打扰,把她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让见,本来一日三餐都是他做好了看她吃,但现在他忙得脚不沾地,只好找了个还算信得过的人来送饭。他在明善面前装得春风和煦,一转头就威胁那人:“她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就扒了你的皮。” 明善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还算好的,毕竟他干的真不算人事。他设局让玉崖子走火入魔,在山上大肆屠杀,华风派千年基业被玉崖子毁于朝夕之间,玉崖子清醒过来,跳崖自尽。又放出谣言说至宝龙炆剑流落民间,惹得各门各派争斗不断,一时间修真界血战四起,正值内战之际,被歼灭许久的夜哭鬼城卷土重来,内外交困,一滩浑水。青和懒得继续演戏,将俘虏统统废去修为,送去夜哭城日夜受烈火烧灼之苦。见天下大乱,青和终于满意。 忙完这些事,青和决定带明善回自己的老巢,那边住得更舒心。他内心得意,想着这次要和明善好好温存几番,结果一开门就被明善用书打到了头,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原来那送饭的人知道青和心狠手辣,一定会将他灭口,死之前心一横,把外面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明善,明善这才知道枕边人干的那些事,这下可出了大问题,她一直觉得青和事为天下苍生着想的侠者,结果现在却发现他是个如假包换的魔头,三观破灭,不管不顾反抗。 她把手边的东西统统往青和头上扔,哭着骂:“坏人,滚,滚!” 青和没开护体屏障,被打了也直直地往里走,面色阴沉:“善善,你知道什么了?”他把发疯的女孩子抱在怀里,她这段时间瘦了许多,打人一点力气也无,他轻而易举地捉住她两只手不让她来抓自己的脸。女孩在他怀里疯狂挣扎,还想来咬他,青和被她的反抗惹毛,但又舍不得打她一顿,尤其是下面又被她蹭硬,抱着她呼吸急促混乱。 “骗子,坏人,虚伪的家伙!”明善不会骂人,说来说去也就这几个,把心里想的话不知死活地全部说出来,“魔头,你才不是我大师兄,我讨厌你,滚开,滚!不许碰我!” 青和冷笑道:“讨厌我,恨我,不让我碰,想要别的男人操你?喜欢原来的大师兄,不喜欢我是不是?小婊子。”他头一回在床上催动法力,明善被他脱光衣服,捏决将她四肢张开,固定在四柱床上。他居高临下审视,冰冷的手指直接捅进明善的口腔肆意搅弄,两指带着粘液往下滑,她的乳头因为过度的性事被迫催熟,原来是小小的可爱的,现在被他吸肿到缩不回去,淫荡地在空气中颤抖。下面的穴因为有段时间没做又紧得厉害,又变回处子的样子,稚嫩窄小,青和每次都觉得自己在干幼女,不过他没什么心理负担,只会觉得更爽。青和技巧性十足,快速给她弄出一个高潮,看着她浑身粉红,下面的穴抽搐吐水,色情地等人插进来,残忍道:“你原来的大师兄才不要一个被人玩坏的骚逼。” 明善被他说得痛苦不堪,没有说服力地呜咽反驳:“你害我,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爽的时候怎么不说?”青和顺着湿热的淫水插进去,看她脸上痛苦和欢愉交织,内心获得诡异的快乐,抓着她的腰疯狂抽插,“师兄插逼,把宝宝的逼干破好不好,只有我才要被操坏小逼的宝宝,嗯,哦,好爽。”他在温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明善的抗拒让他更加兴奋,把她脸上眼泪都舔,粗厚的舌头塞进她嘴里模仿性交的节奏,含混色语:“师兄操小穴,小宝宝的穴好烫,操尿好吗,尿我身上,只有我不嫌弃漏尿的宝宝。” 明善痛苦地高潮,意识也模糊起来,被干得说胡话:“妈妈,师父……师兄,救我。” “师兄在呢,”青和曲解她的意思,射了一次之后她就浑身无力,这下不怕她反抗了,抱着软若无骨的小女孩坐在床上,面对面插逼,要她把奶子挺到嘴边让她吸,又说她长得太小了,一边插穴一边舔奶,弯腰好费劲,动作倒是没有半点迟缓,干得明善仰头尖叫,觉得心脏都被顶到嗓子眼,口水都包不住了。青和对着敏感点疯狂顶弄,女孩头甩得像是拨浪鼓,尖叫着高潮,被过度激烈的快感逼得尿出来,黄色的液体打在青和小腹上。 青和拔出来,舔吻她尿骚味的小逼,俊脸埋在她两腿之间,舌头整个贴在她的阴户上感受滚烫温度,真的还是个孩子呢,逼也就比他舌头大一点。青和顶开两片肥厚的高高肿起的阴唇,嗦着阴蒂吸,不断嘬咬,发出淫秽不堪的水声,喉结不断滚动,明善高潮喷出来的水都被喝完,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特别大。明善被舔得往上躲,又被青和抓着大腿动弹不得,跟只青蛙一样,身体彻底不受掌控,她捂着脸连哭都哭不出来,感觉身在地狱。 青和把她的水含在嘴里喂给她喝,明善觉得脏,推他的脸不想接吻。青和被忤逆正要发火,但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把嘴里的淫水都给喝了,继续操逼。他一直干得又凶又狠,如果有不知死活的小道童靠近这座屋子,肯定会听到女孩凄惨无力的哀叫,肉体的拍打声,还有男人色情的恐吓:“操死你好了,小东西。” “小婊子,怎么这么会流水,嗯?”青和把鸡巴拔出来,让她摸上面滑腻的水,明善缩着手不愿意,他脸一沉,让她口交,他真是把她宠得太厉害了,之前的教训又忘了。他重复之前的套路,把女孩的嘴当成小穴一样插,一直捅进喉咙深处,享受喉咙收缩的快乐。明善哭得脸上都是鼻涕眼泪,被粗暴地使用,根本无法呼吸,肺里的空气殆尽,从鼻腔发出求救的信号,模糊的鼻音受虐感十足,青和爽得无法自拔,在她嘴里射精。 青和见她大口呼吸,没吞下去的精液涌出来,立马把她的嘴巴合上了,说:“吐出来就把你奶头咬下来。”他不像是开玩笑,明善直接又被吓哭,大口大口地吞下去,他把女孩两腿分开,又插进去,但不急着干,只是掐着她的脸检查吞干净没有。女孩呼吸不畅,张着嘴,满口腔的精液味道,在他面前急促呼吸,青和就抓她的舌头勾弄,“嗯,这还差不多。” 鸡巴重新硬起来之后青和继续玩逼,他喜欢后入,姿势更深,整个人伏在明善身上,跟座小山一样压着她,这种彻底的掌握让他心情特别好。女上也不错,轻而易举地就进得更深,看女孩爽得摇屁股,自己吃鸡巴,意识不清地凑过来吻他也是件享受的事。但他现在大发慈悲,用最传统的姿势干她,小女孩哀哀哭泣,他困惑:“为什么还哭,已经奖励你了。” 射精的时候他闷哼出来,明善长长哀叫,肚子里已经有两次精液,她感觉肚子快要炸了,正想等青和拔出去的时候偷偷排掉一点,结果插在子宫里的鸡巴尿孔张开,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重重冲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直接又把明善干得高潮。 “啊啊啊啊啊……”明善根本没想到他会射尿,彻底崩溃,哭声嘶哑,青和的鸡巴把她子宫里的精液和尿液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流不出来,一晃荡明善都觉得自己能听见水声。她吓死了,哭得要断气:“出去啊……出去,好脏……” 青和低低笑,倒打一耙:“明明是善善太骚,连师兄的尿都不放过,到头来又说脏,坏小孩。”青和又硬起来,慢慢地挺动,拔出去一点又顶进去,尿液和精液反反复复在子宫出入,明善刚觉得自己轻松了一些又被插满,快乐和痛苦让她像只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息。 “师兄的小尿壶,小母狗,骚死了。”青和玩她的阴蒂,恐吓她,洗脑她,“以后都要尿在宝宝肚子里,好不好?宝宝的逼都是尿骚味,没有人会要你,只有我要你。” 明善所有尊严和理智都被干得粉碎,在肮脏淫乱,满是交合气息的大床上彻底沦为男人的玩物,带着满身的尿骚味和精液味道躲在男人的怀里,嗦着手指头,满眼是泪地卖乖求欢,“我只要师兄,师兄疼我,呜,嗯……要师兄爱我。” 青和微笑道:“我怎么会不爱你?你是我的善善,我的宝宝,全世界你最重要。” 他把浑身颤抖的明善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抚她:“师兄爱你啊,宝宝。” 明善被带回夜哭城,青和为她打造一座黄金笼子:“听说你们凡人有金屋藏娇的说法,我便给你造了一个。”青和把赤裸的女孩抱起来,调笑,“你不就是我的娇娇吗。” 在自己的地盘,青和玩得更尽兴,甚至把在和下属商议要事的时候也把明善抱在腿上抽插。属下在汇报,青和顶着女孩的逼,明善吓得不敢发出半点声响,青和被下面的穴吸得又涨大一圈,不轻不重地拍她的屁股,一个字评价:“骚。” 妖族对男女情爱看得很自然,就是看到朋友当街交合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能还要上去打个招呼,不过青和位高权重,没人敢跟他开玩笑,下属飞快地汇报完就离开,全程不敢抬头看,怕青和不悦,打扰了他玩女人的兴致,断手断脚都是轻的。 下面的小妖听说城主带回来一个人类女子,并且对这女子十分宠爱,妖和人体力差距过大,小妖们想拍马屁,便在搜罗各种春药淫具献给青和,青和哈哈大笑,赏赐许多,转头就把这些东西用在明善身上,明善身上三个洞都被干开,下面的穴肿到根本无法合腿,青和说合不上就别合了,拿来玉势插进去,说扩张扩张,插松了方便他回来玩逼。 那玉势看起来并无特别,其实涂满了淫药,没有男人的精液解不了药,青和出去办事,明善躺在床上夹腿揉奶自慰也无法缓解钻心的痒,停不下来地哭。就这样过了半天,青和回家,看到她浑身潮红,,用玉势玩自己的逼,不知道高潮几次,水都把被子喷湿了还解不了药性,看到他回来哭着跑过来,玉势卡在穴口,要掉不掉,青和站在原地不动了。 明善慌忙地解开他的衣服,去揉他已经硬得发疼的阳具和下面连接的两颗睾丸。她想男人的鸡巴想得发狂,被春药改造成不知羞耻渴望性爱的小娼妇,一边跪下去主动给他口交,舔鸡巴上面冒出来的清液,一边用慌乱的手指想要拔出玉势,但是下面水太多了,滑得拔不出来,她难受呜咽:“师兄,帮我。” 青和把她抱着走向大床,明知故问:“用这个操你好吗?” “不要,啊啊啊……”青和用玉势把她玩到高潮,但那种钻心的痒无论多少次高潮都缓解不了,她哭得眼皮红肿,“要师兄插我,不要这个,这个拿出去,要师兄的鸡巴和精液。” “骚宝宝。”青和笑着如她所愿,干她的逼,插进去的时候明善长长呻吟起来,但是却始终榨不出来他的精液,难受地摇晃屁股,想被内射想得快要死掉,什么事都愿意干,什么话都往外说:“想要师兄的精液啊,啊啊啊啊……给师兄玩,玩坏都可以,要吃师兄的大鸡巴,嗯啊、呜,师兄干进子宫,尿进来,想要师兄插我。” 青和听得浑身舒爽,两人一起高潮,明善舔着他的舌头发春,猫叫似的呻吟,以为他就要射进来,自己终于可以不再发骚,结果青和突然退出去,把精液射到了她小腹上。明善呆了一瞬,特别委屈地哭,一边把精液抹在穴上,用手指推进去,一边谴责:“为什么不射给我?师兄坏,师兄欺负人。” 青和故作苦恼:“善善不是说不想怀孕吗?” “不会怀孕的。”明善什么都不懂,却说的信誓旦旦,扶着他的鸡巴坐下来,上下摇晃榨精,骚得没骨头了,舔他的喉结和下巴,卖乖:“师兄射给我,我不会怀孕的。就算怀孕也没关系,善善怀孕了也给师兄玩穴可以吗?”她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还要被干穴的场景就害怕,但现在对精液的渴求远胜于未来的恐惧,她呜咽着:“师兄,射给我……” 她沦落在男人编织的危险情网中,全然丧失自我。 凤凰男·朝夕(自慰) 许观云出生不久便被父母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五岁那年第一次面临退货事件,收养他的中年夫妇意外怀孕,根本无心去照顾一个多余的孩子。接下来的几年,许观云在许多家庭辗转,却始终没有被其中任何一个接纳。中考前夕,他被一个豪车司机收养,那司机与他从前许多个父亲并无本质区别,他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这男人却是他最后一任养父。 原来他的养父是本城地产大亨周老板的专职司机,那天风雨大作,养父载着周老板和周夫人在盘山公路上行进,突然轮胎打滑,车辆整个翻滚下山,一车三命,新闻轰动一时。周家对外宣称事故的原因是雨天路滑,其实知情的人都明白这是豪门内斗,兄弟相残。周老爷子晚年痛失爱子,心脏病发,被迫退休在家,孤身一人照顾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体弱多病的孙女明善,外界事由一概不管,只有在得知司机还有个孤苦无依的儿子时,恻隐心动,派人将许观云接来周园亲自教导,算是替死去的长子和儿媳还债。 许观云便是在周园的书房里第一次见到明善。这女孩比他小四五岁,因为身体不好,身量要比同龄的孩子小一圈不止,嘴唇苍白,两颊清瘦,只有头发和眼睛黑得吓人,躲在爷爷宽大的背影之后,怯生生喊他观云哥哥,用好奇又防备的眼神悄悄打量他。 周老爷子有心培养两个孩子的感情,特地把许观云的房间安排在明善隔壁,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坐在一起,连出门更换的鞋子都紧密挨着,明善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哥哥,原本独属于自己的空间和长辈的宠爱都被分走,心中老大不乐意,小孩性子发作,每次回家都把许观云的鞋子踹得乱七八糟,东一只西一只,看许观云跳着脚找鞋,捂着嘴巴窃喜偷笑。 对于明善这些幼稚的把戏,许观云从不恼怒,只是一笑置之。他很少生气,性格和他的清俊长相一样,很斯文很和善,关怀长辈,包容小辈,周老爷子看他越看越满意,觉得他样样都好,恨不能他是自己亲生的孙子,是明善的亲大哥,替他照顾明善一生一世才好。 ……所以许观云为什么不能做明善的丈夫?周老爷子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他躺在床上越想越激动,兴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为自己的精妙盘算感到骄傲,他要将兄长和丈夫两种身份都赋予许观云,将周家的泼天富贵当作伴礼,只要许观云付出承担明善一辈子的代价。 周老爷子老谋深算,开始给排斥许观云的明善转变观念。他叫读高二的许观云周末回家给明善补习功课,两个孩子坐在一张书桌前,头挨着头,许观云给明善画受力分析图,细致入微,讲得比明善学校里的老师还好,明善在他的帮助下慢慢能赶上班级的进度。 年级大考出成绩,明善兴奋地带着进步了的成绩单回家炫耀,周老爷子看了也高兴,又让她拿去给许观云看,说道:“这一切都要谢谢观云,他每个周末都帮你补习,累得都要流鼻血了,看你进步那么多,一定比你还要高兴。” 明善惊讶道:“比我还要高兴?真的假的呀?” 周老爷子笑道:“小气的丫头,可不要以你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循循善诱,“你和观云相处那么久,哪次见他对你发过火?观云待你就像爷爷待你一样,只想对你好,不会害你。” 明善被说得脸红,低头不说话,她从小到大都很乖,长辈的话永远听得很认真,路过门口时看到许观云和她摆放在一起的运动鞋,也不觉得有多么讨厌了,蹲下来悄悄说了一声对不起,给他摆放整齐,周老爷子站在楼梯口看明善终于接纳许观云,内心快慰。 吃饭的时候,周老爷子牵起话头,明善脸红扑扑地向许观云道谢,还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惹是生非,许观云听得一愣,温柔笑道:“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话和爷爷说得不谋而和,明善从此对许观云的体贴性格深信不疑。 晚上,许观云拿着明善的试卷带她改错,查漏补缺,脸凑得极近,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颊上,明善一转头便看到他长长的鸦色睫毛和红润的嘴唇,灯光下绒毛都清晰可见,被年长四五岁的俊美少年这样靠近,之前只觉得尴尬难忍,现在却觉得羞怯心动。 “嗯……这道题,我记得教科书上有相似的例题。”许观云对她的脸红似乎并未察觉,与她一起坐在一张长凳上,长手越过她的后背去书桌的另一边找教科书,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单手翻开课本为她讲解,“以后碰到这种题目,不要急着做辅助线,先把能算出来的角都给算出来,用题目给的条件就可以直接推算……嗯?善善你脸怎么这么红?” 明善不敢直视他,低头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把二人的距离推远一些:“你,你说话的时候凑得太近了,我耳朵好痒。”她说着,抬手掩饰性地揪揪耳垂。 “啊,真对不起。”许观云从善如流,直起身子,与她保持距离,“这样可以吗?” 明善心中立马卸下一口气,但同时又觉得有些失落,抿着嘴点点头,努力把心思收回到试卷上,用红笔修正答案,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许观云在一旁支着下巴看她,看得明善又心慌,字迹慢慢凌乱,好不容易才写完拿给许观云看:“观云哥哥,这样对了吗?” 许观云看了一遍,都是对的,笑着凑过去摸摸她的头,说:“善善好聪明,都改对了。”他那张秀气文雅但不显女气的精致面容慢慢凑近,在明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奖励你。” 明善是独生女,因为生病没什么朋友,同学也都是泛泛之交,她不知道就算是亲兄妹,长大之后也不应该做这些暧昧的举动,但因为爷爷说许观云是好人,所以许观云的一切举动她虽然感到羞赧,但并不排斥。她声音轻得仿佛蚊子叫,乖乖地说:“谢谢哥哥。” 许观云也笑,像个最坦荡的大哥:“不客气,善善。” 许观云高考成绩优异,京都的几所名牌大学招生办快把周家座机电话打烂,周老爷子乐得喜笑颜开,他自己是泥腿子出身,对知识分子十分尊重,见许观云这样优秀心中更是得意,问他想上哪一所,就算是想去国外读书都可以,大胆去,周家不差他读书的钱。 但许观云微笑摇头拒绝,最终选择在本省就读,周老爷子为他可惜,但更多是欣慰,男人顾家是好事,他的孙女明善出落得这么漂亮,许观云看紧一些也是应该的。许观云同样也是这样想,他并不常住学校安排的宿舍,在外面租了公寓,周末偶尔把明善接过来住,但更多的时候是自己驱车从城市的一头赶到另一头,有时回到家时天色已晚,只能吃顿便饭。 周老爷子是旧时代过来的人,经商或许富有创新精神,但在婚姻大事上却十分迂腐,从他给还未成年的明善找好了童养夫,打算直接包办婚姻就可见一斑。按照他的说法,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放在以前早就已经结婚生子,许观云年轻气盛,想跟明善多多相处也是可以理解的事。但是!他强调,但是许观云千万不能搞大明善的肚子——虽然他真的很想抱重孙子——但是明善现在刚上高一,学业是绝对不能荒废的,生孩子起码要到大学。 许观云被老爷子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好半天才冷静下来,无奈道:“爷爷,您别总是说奇怪的话,善善都没成年,我是喜欢她不假,但又不是……不是……”他说不下去了。 周老爷子冷哼一声:“像你这样的后生我不知道对付过多少个,你们的心思我会不知道?别想糊弄你爷爷我。”他看许观云尴尬脸红,又低声说,“爷爷知道你是好孩子,所以才这么放心地把小善托付给你,我知道你不会欺负她,但有些话还是要跟你多交代……” “打住,打住!”许观云彻底听不下去,“爷爷您不必交代了,我心里都有数,我还有晚课,明天还有早八,就不陪您吃饭了,再见!”他抓起外套破门而出,下楼吃碰见明善在客厅吃蛋糕,嘴上沾有一点奶油,脑子里瞬间产生色情的联想,看明善懵懂的眼神,身下几乎立马就硬了起来,怕被她发现端倪快步离开,跳上一辆计程车,坐在后座不断变换姿势,煽动衣领散热,勉强把自己身体内的那股燥热压下去。 回到公寓,他看到镜子里自己被欲望支配的脸,一闭眼全是刚刚看到明善微翘的唇珠上沾有奶油的、能够引起下流色欲的漂亮脸蛋,根本忍无可忍,急切地掏出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对着马桶自慰,龟头不断涌出的清液被当作润滑剂,被他用手掌在散发着荤腥气味的鸡巴尽情涂抹,上下滑动的时候发出咕噜咕噜的粘稠水声,在回音效果极好的卫生间不断放大。 他想象自己的鸡巴操干着明善的小穴的场景。这并不是凭空想象,也不是他用记忆里色情片女主们那些被玩坏了的逼来代替进行性幻想,别的女人的逼让他看了只有厌恶。他是真真切切看过明善的穴,在她发烧生病头脑昏昏沉沉的时候,他曾无数次彻夜不眠地照料她,同样也将她浑身脱得精光,伏在她身上舔舐每一寸滚烫的肌肤,亵玩她的奶子,更将她下面未经人事的小穴看得清清楚楚,他记得她的穴那么小,又那么嫩,他也曾无数次地与她的阴唇亲吻,他舌尖顶进去一点就层层迭迭的嫩肉包裹,他能将她舔喷,甚至舔尿。 他把手掌微微收紧,掌心贴着跳动充血的青筋,幻想明善柔软的小逼含住自己粗长性器的感觉,还有她那张稚嫩乖巧,却常常能引发他旺盛性欲的秀美面容。她雌伏在自己身下,被干得柔媚呻吟,长长喘息,仰着头向他索吻,或者也可以哭,明善的眼泪在床上是催发性欲的淫药,他要干得她哭泣不止,向他求饶,软软地叫他观云哥哥,无力抗拒。 许观云在以自己朝夕相处的妹妹明善为主体的,肮脏下流的性幻想中射精,这位女主人公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已经被爷爷送到许观云手中,她甚至未成年。腥味十足的精液射进马桶,许观云看着精液被冲走,用纸巾擦干净马桶坐垫,离开了这个充满浓郁情欲味道的地方。 周老爷子说得对,男人最了解男人肮脏不耻的那些欲望,许观云想操明善想得要发疯,之前还勉强克制自己,提醒自己她还小,只和她玩些亲吻的小游戏,纯情得像是子供向动画大电影,当然他悄悄下手睡奸猥亵的那些不算。而现在呢,他的爷爷亲手把她送进自己的手掌,甚至不在乎她还是个高一学生的事实,她的爷爷把她当成礼物,专门用来满足他的礼物。 好吧,好吧!他虚伪地叹气,既然长辈许可,他还有什么可惺惺作态的?他拿起手机,给明善发消息:“善善,明天周末,接你过来玩。”命令的口吻。 明善还没睡着,很快回复:“好呀。”又发了一个开心的表情包,彰显她的天真和愚蠢。 许观云捏着手机,畅想明天可能会发生的事,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舞,给明善发去一条“早点睡觉,明天见,晚安。”的文字消息之后,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大步走向卫生间。 凤凰男·电影(前戏) 02. 就像灾难电影里总有情人会选择在世界倾覆的前一秒拥抱接吻一样,如果你对未来即将要发生一件无法避免的事情,那么大可以放肆享受当下。 许观云现在便是这样。他把明善从周园接出来,并没有第一时间送回公寓亵玩,而是陪着她在商场疯玩一整天。明善常年生病,虽然近几年身体状况已经有所改善,但家里人还是管她管得很严,这次机会难得,她在商场的游戏城把所有游戏机都玩了一遍,兴奋得要死,许观云笑着跟在她背后做拎包小跟班,手上全是她抓来的玩偶和积分换来的零食。 中午吃完饭,许观云带她在商场后面的花园散步消食,宽大有力的手掌把她的手牢牢握着,为她细致介绍树木和鲜花的种类,偶尔停下来为她整理衣领,如此博学又如此体贴,明善两颊发红,抬头看到许观云线条分明的下巴,更为他的俊美所倾倒,羞涩甜笑。 “出来玩就这么开心吗?一直在笑。”许观云笑问。 “开心!”明善老老实实回答,羞赧地说,“喜欢跟观云哥哥出来玩。” 许观云捏着她百净纤细的手指,目光沉沉:“我跟善善在一起也很开心。” 明善脸红,不再接话,许观云牵着她在花园逛了三圈,终于肯带她回去继续玩。 明善难得出门,什么都好奇,在富家小姐熟悉得如自己家的豪华商圈里也觉得什么都新鲜。她对奢侈品牌兴趣不大,毕竟家里都有,许观云让她试了几套衣服她就有些不耐烦起来,还想回去玩游戏机,抓玩偶。许观云笑着哄她:“我只想把善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满足我这个心愿好不好?”情人低语,明善抿嘴挣扎片刻,没有悬念地投降,乖乖回去换衣服。 最后到了晚上,他们在商城里找了家米其林餐厅吃饭,明善今天运动量大,饿得厉害,比平时多吃一倍,吃完没多久就发饭困,躺在车里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已经到达许观云公寓的地下车库。男人站在车门外俯身替她解开安全带,俊美非凡的五官慢慢逼近,几乎要贴着她的嘴唇,声音蛊惑低沉:“善善,我们到了,睡醒了吗?要不要我把你抱上去?” 明善本来还睡意惺忪,但一闻到他嘴里清新的薄荷味漱口水的味道瞬间清醒,刚睡醒脾气大,又被男人这样暧昧逗弄,羞怯恼火,用手肘抵开他,挣扎着从车里爬出来,嘟囔着我自己能走之类的话,结果刚一落地就双腿诡异发酸,软得根本站不住,扑进男人怀里。 许观云大笑,收拢手臂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调笑问道:“这也算能走呀?” 明善还是个小女孩,脸皮薄,怕别人看见他们的亲密举动,在男人怀里不断扭动着要下来,许观云为她脸上羞怯紧张的神色心动,到了电梯口才把人放下来,刚准备说些什么,见电梯里人乌泱泱地涌出来,又被打断思路,等进了电梯,明善被他推进角落,男人高大的身躯像个小山一样将她整个笼罩。他低头在她脸上爱怜亲吻:“宝宝,生气了吗?” “……没有。”明善怎么会真的生气,她只是害羞,低下头去勾玩着男人的外套衣摆。 许观云住的楼层高,上去的电梯里慢慢挤满了人,许观云两臂撑开,将明善整个护在怀里,为她圈出一小方天地。明善面前就是他宽阔的胸膛,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一抬头便看见他坚毅的下巴和红润的唇,被心上人这样温柔对待,更觉得呼吸急促,心悸难忍。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明善累得一头扑进沙发,被许观云催着去洗漱,说洗完带她看电影。明善难得一天被安排这么多娱乐活动,就算已经在商场里走得两腿发麻,依然能高兴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欢呼着去洗澡,在浴室里大声喊:“哥哥,要看什么电影呀?” 许观云没抬头,手机屏幕的光将他俊美的脸投下可怖的阴影。 “嗯……算是教育片吧。”专属于你的成人教育。他在心里这样补充道。 许观云租下的这所公寓并没有像周园设有设备齐全的家庭电影院,他买了个投影仪,把四周的灯都关掉,在空白的墙面投放电影。明善千金大小姐,只有看电影的份儿没有放电影的机会,看到这么方便的投影仪也觉得新鲜,电影还没开始就伸手在光源处比划手影,玩些幼稚的把戏,许观云无奈地把她拉回来,闻到她身上自己沐浴露的味道,心情大好。 在密闭昏暗的卧室里,许观云把乖顺听话的女孩抱坐在怀里,等待电影开场。 电影的第一个镜头是连绵的雨,山脚下一户人家大门里走出一对兄妹,撑着同一把伞在泥泞的路上行进,一路无话。到了学校,二人便分开牵着的手掌,去各自的班级上课,课间妹妹跟朋友聊闲话,哥哥去操场打篮球,本来应该是很温馨的日常画面,但由于演员演技太烂,整个片子始终透着一股轻浮的虚假。 明善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正要抱怨几句,仰头一看却发现许观云看得很专注。她对许观云一贯崇拜且仰慕,想着观云哥哥推荐的电影肯定是好电影,前面是无聊,没准后面很感人呢?她立马调整态度,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电影里,兄妹二人放学回家,让人感到温馨的音乐突然停下来了,镜头最终停留在一个只有一张床的空房间里。先入镜的是清纯可爱的妹妹,她跪坐在床上,面色通红,两腿夹紧,红唇不断启合,发出暧昧的喘息。明善年纪轻,听不出这其中的骚媚和明显的技巧,但有点震惊,转头问许观云:“她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突然这样?” 许观云没被电影里的女孩叫硬,却被明善懵懂无知的眼神看得情热,把她搂在自己怀里,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热量通过薄薄一层睡衣不断传过去。他垂眼掩饰自己眼里漆黑的欲望,贴着明善的耳后,气息若有似无,低声命令:“不要走神,继续看。” 明善被他温热的鼻息弄得脸颊发热滚烫,但还是乖乖听话,转回头看电影。 突然,电影里的女孩咿呀一声长叫,两腿猛地伸直,好像是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一样将后背拱起,过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躺在床上慢慢呼气,平复心情。 明善疑惑不解:“她好像又好了,真奇怪。” 一直保持不动的镜头突然向右移开,原来房间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是哥哥。那年轻人面色潮红地走过去,把妹妹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跪在她两腿之间解开裤裆,急色地把被许观云体贴地打了马赛克的性器插进女演员已经润滑得当的逼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啊,嗯啊啊啊啊,爽死了,哥哥插我,啊啊啊插死我了……”女演员大声媚叫,说台词,“和哥哥做爱好爽,要哥哥干烂妹妹的小骚逼,哈啊啊啊,好大好爽。” 明善终于明白他们在干什么。这不是教育片,这是兄妹乱伦主题的成人片。她关于性爱的知识局限于课本,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色情片,光是听见女人呻吟,男人喘息就忍不住面红耳赤,更何况是亲眼看到男女交合的样子。明善羞得颤抖,在许观云怀里胡乱挣扎,准备爬出去把投影仪关掉,结果突然发现屁股下面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她意识到什么,不说话了。 “宝宝下面好像流水了。”许观云暧昧轻笑,温柔的亲吻落在明善颈后,手却不容她抗拒地探进她两腿之间,摸到潮湿的内裤,指尖隔着内裤在她阴唇上来回滑动,用好听的声音和兄长的身份蛊惑她:“让哥哥检查一下好不好?想看善善宝宝的小逼,让哥哥摸穴。” 他平日的表现都是绅士礼貌,斯文儒雅,突然从他嘴里听见这些荤话,明善产生不真实的错乱感,觉得他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危险,强势,蛮横。她对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感到畏惧,吓得掉眼泪,抓着男人的手不让他摸,“不要……唔,我想回家,让我回去……” 许观云怎么可能放她回去,他哄骗道:“都这么晚了,你回去要把爷爷吵醒了。乖哦,哥哥在,我来陪你。”他说着,手指已经把湿漉漉的内裤拨向一边,手指真切摸到她柔软光滑的小逼,光是精神层面就觉得爽,腾出一只手掐着明善的脸让她扭头和自己亲吻,一边拨开阴唇,冰冷的手指在穴口暧昧地打转,见她瑟缩,在亲吻的空隙调笑问:“我的手冷到你了吗?对不起哦,那我插进去捂热了再摸宝宝可以吗?” 他修长的手指骤然插进还未发育成熟的小穴,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男人当成捂手取暖的工具,穴道被插入异物,违背她意识地绞紧,明善刚刚因为亲吻而停下的眼泪又往下坠,下面感觉又痛又冷,哭着让许观云拿出去。 男人才不管这些,自顾自指奸,之前有过在她昏睡状态下亵玩的经验,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富有技巧地在上面按压几下明善就爽得高潮,浑身发软地倒进他怀里,呼吸急促,脑子彻底懵掉,失神状态下被男人用沾着粘稠液体的食指玩嘴巴,笑着问她手指还冰不冰。 明善不想答话,许观云脸便骤然阴沉下来,掐着她的脸让她转过来,把满是她喷出来的淫液的手掌摊开,递到她面前,命令:“宝宝,舔。” 稚嫩的女孩被他强势陌生的样子彻底唬住,害怕顺从,整张脸埋进男人宽大的手掌,小猫舔奶一样地舔自己逼里流出来的水,舔完掌心还要舔手指,男人让她嗦干净,修长的手指在她口中出入,模仿性交的样子,魔鬼般低语:“下次要让宝贝给我舔鸡巴。” 明善羞耻地掉眼泪,舔到中指时终于忍不住捂脸大哭,满嘴自己淫水的味道。给她带来恐惧和不安的男人连忙停下动作,把她嘴里的手指掏出来,换上自己的舌头,含糊不清地爱语:“不哭哦善善,对不起,我给你吸干净,以后宝宝的水都给我喝好吗?” 明善被迫仰头承受他狂热的亲吻,口水都要包不住,顺着她的小脸流得到处都是,许观云与她分开时还牵动淫乱的水线,他摸着明善的嘴唇,问她:“喜欢跟我接吻吗?” 他好像又变回那个温柔的观云哥哥了,明善被他深情的目光看得心跳不止,愚蠢的女孩一时忘却他带来的所有不愉快和恐惧,乖乖扑进他怀里:“喜欢,想要跟哥哥亲亲。” “那你给哥哥玩下面好不好?”男人把她的手压在自己的性器上,明善吓得立马想要抽离,但被他拉着不让走,“我下面痛死了,不射出来,就会坏掉。”他欺负女孩不懂男女生理构造,欺骗她,蛊惑她,“我可以一直亲你,让哥哥插下面好不好?” 她的哥哥,她爱慕崇拜的人,被欲望折磨得如此痛苦,甚至卑微地求她,明善被男人虚伪的话语和神情成功哄骗,半响做完心理建设,脸红得要滴血,主动向男人分开自己的腿。 “那你要一直亲我哦?”女孩被他压在身下,小声撒娇,“要一直亲才可以哦,一直亲。” 许观云终于得逞,轻笑:“那宝宝监督我。” ps:写半天还没写到破处,服了。 凤凰男·录像(破处) 许观云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的那个瞬间明善开始后悔,因为这个东西真的长得很恐怖,手腕粗细,柱身青筋缠绕,上面的龟头更是令人心惊的硕大,男人把包皮掀开,用赤红的龟头去摩擦她的阴蒂,她一边高潮一边瑟瑟发抖,不敢想象自己该如何容纳这根大家伙。 二人赤裸相对,许观云不想给她带来太过糟糕的初体体验,弯腰去舔她两只小巧的奶子,少女莹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等他去嘬咬,把玩,直到把两只小奶子都舔得全是他的唾液,在灯下晶晶亮,才终于松口,粗糙的指腹贴着乳侧快要被咬出血痕的牙印摩梭,引起女孩疼痛颤抖。他低低笑:“哥哥给善善把奶子吸大好不好?” 明善哭着甩头拒绝,男人才不理,低头又在她身上发出咂咂的唆吸声,舌头把她的身体当成开疆拓土的新地图,炙热的嘴唇是胜利的号角,每到一个地方就留下暧昧的红色吻痕。男人一路向下,膝盖分开她两条腿,在光下看她羞怯颤抖的小穴,水光盈盈,感受到男人的鼻息就害怕地吐水。他在灯下看她的穴,眼睛根本移不开,像是被蛊惑一样说出实话:“真漂亮,啧,小逼好嫩。” 明善听得羞恼,生气地去推他的头,结果下一秒男人的嘴唇就已经贴了上去,柔软灵巧的舌头插进来快速抽插,鼻梁顶着阴蒂磨蹭。他像是吃什么美味,勾着舌尖,整个舌面贴着她的小逼从下而上舔,先是外面的阴唇,然后用手指分开,舔舐里面包裹着血肉的薄膜和未经玩弄过的花珠,感受到女孩的血管因为过度的快乐而恐惧地颤抖,自己兴奋地血脉偾张。 “不要舔,不要舔那里……”女孩一开始还有心思抗拒,后面完全经不住他的玩弄,两腿在空中乱蹬,爽得乱叫,无意义地呻吟,许观云听得眼角都红了,把自己已经目前为止没有射过一次,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住她的穴口,用龟头上下磨蹭,色情爱语:“宝宝叫得骚死了,好可爱,好想一直给宝宝舔逼,一直叫床给我听,逼都舔烂好了。” “呜呜……”明善被恐怖的情话说得落泪,害怕抗拒:“不要舔我,别舔……” “好好好,不舔了,哥哥插穴好不好?”他偷换概念,欺负自己的未成年妹妹。 男人说到做到,强势插入,挤开层层迭迭的嫩肉,顶开她的膜,插到宫口还想再往里送,身下的女孩痛得大叫,哭得差点断气才把他失控的理智拉回来,堪堪停下,俯身去亲她红肿的眼皮,吸她微翘的唇珠,狂热急促的气息尽数打在她脸上,满足喟叹:“好紧,爽死了。” 他被女孩稚嫩窄小的穴夹得生痛,感觉自己的鸡巴好像进了真空环境,被周围温暖的软肉层层包裹,密不透风,又爽又痛,本想抱着明善说几句情话叫她放松,结果女孩被痛得神志不清,哇哇大哭,下面的小嘴用力绞他,上面的小嘴哭着喊他坏人,眼泪流的到处都是,他还没开始操逼,她就一副快要被干晕过去的样子,那副柔弱的表情差点把许观云看射。 这还怎么忍啊?一个漂亮女孩躺在自己身下,自己的鸡巴还在她的穴里抽插,看她无能为力地推搡抗拒,被操得受不了了也只是骂他是坏人,乖得要命,跟猥亵幼女一样,更何况她还真的没成年,还在读高一呢。 一想到明善还是个高一的学生的事实,许观云就开始产生色情的联想。明善白天上课,晚上回家被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干逼,第二天夹着满肚子的精液去上学,课间都不敢起身,怕同学发现她被精液打湿的校裤,最后只能哭着打电话给他,让他送来换洗衣服,他就能正大光明地走进学校,把她拉进学校男厕所,让她隔着一扇门,在同龄的男同学面前高潮喷水。 许观云理智彻底绷断,不管明善有没有从痛苦中挣脱出来,无所顾忌地往里操,也不管女孩第一次能否接受宫交这样激烈的玩法,强硬顶开她的宫口,让更窄更小的宫口吮吸他的柱身,龟头埋在女孩温暖的子宫里,在小腹顶出一块明显的凸起。 “宝宝,插到这里了,感受到了吗?”他狂乱地吻她,一边用力抽插,一边按压女孩的小腹,眼睛里赤红一片,完全看不到她痛到苍白的唇色,满脑子都是操逼的快感,“善善,宝宝,夹得好紧,我要被你夹断了。” 明善痛得几乎窒息,在这场体力过于悬殊的性爱中,她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把嗓子都喊哑掉也叫不醒许观云,男人伏在她身上干得又凶又狠:“操烂宝宝的嫩逼好不好啊?嗯?”明善几近崩溃,鼻孔扩张,大张着嘴也觉得呼吸不到新鲜空气,感觉五脏六腑被要被男人顶穿,胸腔剧烈起伏,感觉周围的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下面已经痛得失去知觉,感受到眼泪在脸上滑落都要不受控制地发抖,好像真的快要死掉。 许观云最后冲刺,掐着明善的腰用力抽插,下腹重重拍在明善身上,被明善的热情幼嫩的小穴吸得爽死,恨不得连两颗睾丸都塞进去,终于抱着明善射精,他忍了很久,精液又多又浓,射了快三十秒,明善的肚子都被他射得隆起,痛苦落泪。 “宝宝好棒。”许观云爽完了终于有点理智,捧着女孩的脸亲她:“善善辛苦了。” 他把性器拔出来,精液混着处子血失禁一样涌出,视觉冲击太过,下一秒他就重新把鸡巴塞回去,引起女孩痛苦的啜泣,他连忙哄:“不插了不插了,都是我不好,宝宝帮我夹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许观云拿起床头的手机开始录像,他因为太过激动而手腕颤抖,手上也全是交合的体液,差点握不住手机,还好手机有防抖功能,把床上的淫乱一面尽数录下。 他从床头开始拍,先是女孩哭到两颊通红的脸,然后是她被啃咬得不成样子的柔软胸脯,平坦的小腹上有一块诡异的凸起,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地方,是他们紧密贴合的下体,紫黑的柱身深埋在女孩发育未全的小逼里,穴口得两片小阴唇都被粗长的鸡巴干进穴里,拧出一个诡异的角度。 “第一次。”许观云一边录像一边说,他抽出来,手机镜头贴着明善不断吐出精液和处子血混合物的小逼拍摄,然后转移视角,是他压在明善身上,女孩柔嫩的唇被他整个含在嘴里啃咬,被迫承受他舌头的玩弄,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他将手机转回前置视角,对怀里的女孩说:“善善,来,看镜头。” “为、为什么要拍我们……我们的视频?”明善哭着骂,“哥哥是大变态。” 许观云说:“我只是想要纪念,我和宝宝的第一次。”他抬起手,把两个人的身体全部纳入镜头之中,两人下体相连,明明没有开闪光灯,明善听到快门声时依然感到恐惧,像是被闪到眼睛一样,恐惧地扑进男人的怀里。 晚上玩得太过,第二天一早明善就发起低烧,许观云连忙喂她吃下退烧药,看她昏昏沉沉睡到中午中午两点终于退烧,抱着她虔诚忏悔:“善善,我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 明善本来不想跟他讲话,但看他脸上这样伤心难过,自己反而内心抽痛,一时就把原本的立场尽数忘却,红着脸原谅他:“观云哥哥,我没有生气,你不要难过了。” 许观云又说了一遍对不起,眼睛红红地看着她,像是对明善心疼得不得了,将明善视作珍宝。被心上人这样温柔对待,又是昨天才被这个男人在床上破了处,她心里满是依赖爱慕,被男人搂在怀里亲吻,奶子被他隔着衣服玩弄也觉得无比心动。 更何况,明善是天真愚蠢的小孩,她甜蜜地骄傲地想,更何况许观云只在她面前这样,那不更是证明自己对许观云来说是特殊的存在吗?那么,许观云在性爱上的粗暴、专制和自私也算是对她魅力的证明。想到这里,她已经脸红得坐不住,她是这样喜欢许观云,许观云是她温柔的玩伴、体贴的情人和负责的兄长,他做什么她都很喜欢,连带着那些复杂阴暗的方面也都千方百计地找理由开脱再一并原谅。她很喜欢许观云,或者说,很爱他。 许观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女孩哄好,整个下午与她在床上厮混,哄她张开大腿让他检查小穴,给她上药,上着上着药就被他摸出来的水冲散,明善埋在他怀里颤抖,任由他的手指在下面胡乱搅弄,柔柔娇吟,最后乖乖吞吐他涂满膏药的鸡巴,男人说这样里面也可以被照顾到,明善就算大脑混乱也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成为许观云发情的对象她还是满心欢喜。 玩到夜里,许观云把她抱在大腿上喂饭,压在沙发上又操了一次,明善哭着推他的脸,说要看电视不想再做爱了,许观云骗她说:“你看你的,我插我的,不冲突啊。” 明善生气:“不要插!我只要看电视,不要再捏我的,我的……我的胸了!” 许观云无奈,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去给她找很久没动过的电视机遥控板,淫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好不容易从某个犄角旮旯里找到,回去把遥控板塞她手里,把她抱坐在怀里,神色郁郁,湿热的鸡巴把她的屁股磨得一片滑腻。 明善按着遥控板找想看的电影,撅着嘴挑剔:这个看过了,那个没意思,哦哦这部,这部听说过,但是有点吓人呢……许观云听得青筋直跳,试图转移注意力失败,直接把她压在沙发上重新把鸡巴塞进去,从后面干她,干得她呜呜直哭,遥控板也摔到地上。 他干爽了,把她翻过来亲,明善没看到电视,委屈得哼哼唧唧,在他怀里耍小性子,突然电视宽大的屏幕出现一段录像,是许观云之前拍的视频,明善看到他们两个在凌乱的床上做爱,自己或是哀哀啜泣,或者面色潮红地呻吟,展现出不符合年纪的媚态,羞得不再敢看。 许观云亲着她,把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塞回进去,看着女孩跟视频里露出同样的迷离神情,像小猫一样叫春,呻吟刚落下,电视里的她又叫起来,此起彼伏,好像在不同时空跟两个明善一起做爱,抵着她重重射精之后,戏谑问:“这个电影满意吗?” 明善两颊滚烫,嘴硬:“不满意,因为男主角特别丑,很讨厌。” “哦,是吗?”许观云得意大笑,明知故问,“那跟我比起来呢?哥哥丑吗?” “……跟哥哥一样好看。”明善还是妥协,红着脸向男人卖乖,“喜欢哥哥。” 许观云爱怜地吻她,吮吸她的嘴唇,低语:“哥哥永远爱你。” 凤凰男·订婚(玩弄) 周老爷子年事已高,身体变得特别差,晚上吃多了都要引起肠胃炎和各种并发症,为年轻时一味求财不顾身体的鲁莽行为付出痛苦代价。他自知时日无多,找来律师为自己起草遗嘱,那些实打实的利益大多由明善继承,而得力的下属等这些隐藏资源则属于许观云。 老头年纪大了性格多疑善变,瞻前顾后,早就没有了早年杀伐果断的气势,他担心自己死后二人婚事或有变故,自己为孙女的多年操劳付之一炬,急忙为二人举办订婚宴,看着二人在台上交换戒指,在众人起哄声中害羞接吻,然后一桌一桌敬酒,方才觉得心安。 出于对明善学业的考虑,订婚宴规模不大,也没让媒体跟着,只请来周家自己的人,老爷子认识许多年的好友,和许观云的大学舍友。周老爷子的儿子们在饭桌上你来我往,大谈生意经,周老爷子和好友追忆往昔,都不便去打扰,二人敬完酒后便在许观云舍友那桌坐下,几个舍友看平时待人疏远的许观云对未婚妻温柔体贴,关怀备至,怪叫起哄,气氛热闹。 宴席结束之后,几人坐在出租车里赶回宿舍,被夜风吹醒了一些酒意,在车上大发感慨,他们几个还在为学业头大,许观云却已经事业爱情双丰收,不仅已经在公司实习,接手家族产业,还有个这么漂亮的未婚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羡慕不来云云,谈天说地。 突然,其中一个舍友问:“欸等等,我说,许哥老婆看着也太小了,她成年没有啊?” 他们嘴里的小嫂子明善不仅未成年,现在还浑身赤裸的被男人压在身下干穴,粗长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哀哀呻吟啜泣。许观云看到她青涩稚嫩的脸上出现被强行催熟的媚态,更是情热,他演了那么多年的好大哥,好孙子,把最老谋深算的周老爷子都给骗过去,今天的订婚宴是他胜利的证明,明善和周家总算彻底落在他手里,对权力的渴望和对女人的色欲一朝全被满足,他兴奋地脸都红了,在夜里眼睛也亮得吓人,像只得逞的狼。 他抵着明善重重抽插,射精,抱着女孩喟叹:“终于搞到手了。” 明善以为他只是在说自己,不明白他这个“搞到手”是什么意思,毕竟两人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明善的同龄人晚上在家里写作业,她被男人抱在怀里一边辅导功课一边干逼,玩些羞耻的师生戏码;她的同龄人放寒假回家无所事事准备过年,坐在餐桌前等着父母送饭,她却已经对着朝夕相处的哥哥张开大腿,供他亵玩,在他身下流出汗水、眼泪和潮湿的淫液。 她虽然不解,但还是被这种直白的话说得脸红,捂男人的嘴:“哥哥不要说这种话。” “为什么还叫哥哥?”许观云逗她玩,“不是已经订婚了吗,要叫什么你不知道?” 他把度过不应期的鸡巴重新塞进去,温柔顶弄,在她耳边轻轻说:“要叫老公,明白吗?”女孩害羞不肯,他也不生气,一边抽插一边继续说荤话,“小宝宝,还在上高一的女学生,你的同学要是知道你现在在被老公干逼要怎么想?你才十六岁,逼都快被我干坏了。” 男人在他们交合处随便一摸,把淫靡的白色混色物涂抹在少女莹白的胸部上,下面顶进她的子宫,爽得发出一声叹息,一边玩弄她沾满温热淫液的奶子一边低头吻她,身下的女孩为提前的性体验感到羞耻,流着眼泪不肯叫他探舌头,被他不轻不重地在乳房上扇了一巴掌,痛得哀叫,男人粗厚的舌头便顺利捅进去,与她缠吻,教训她:“不许跟老公对着干。” 明善委屈,又不敢忤逆他,上下两个嘴被玩弄到溢水,承受不住地去抓男人的背,结果疼痛让男人更加兴奋,操得更用力,直接把明善顶到床头,女孩被操得不断向前滑,脑袋一下一下往木制靠背上撞,凄惨地叫:“啊啊啊啊……呜呜、啊嗯,头,撞到头了……” 许观云无情地说:“都是善善不听话,乱叫人,你说该叫我什么?” “呜呜呜,老公,啊啊啊老公……”明善最终妥协,哀哀啜泣主动向撅起嘴巴索吻,“老公坏,头被撞得好痛,要老公轻轻地插。” 许观云得到满意的答案,力度终于放缓,在她温暖的穴道里缓缓抽插,看女孩被自己玩弄到双眼迷离,不断高潮,忍不住伸手拉出她小巧鲜红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供他舔吮。“全身上下永远嘴巴最硬。”他嘬吸着明善的舌头,口腔挤弄出暧昧的咂咂水声:“乖宝宝,好善善,以后都要听老公的话,知道吗?” 明善说不出话,呜呜应答,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完全顺从。许观云这下彻底称心,践行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原则,温柔舔吻,在射精时低声说:“老公爱你。” 女孩缓过那股狂乱的情潮,看透他收买人心的小把戏,虽然自己已经被那句爱你哄得心花怒放,但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轻易地被掌控,佯装生气:“我不爱你,我讨厌你。” 许观云看她外强中干的样子便觉得十分喜爱,耐着性子陪她玩,装出很失落很后悔的样子:“善善不要我了吗,讨厌我了吗?那我该怎么办,那我就没有家了。” 他的孤儿经历,是他无往不胜的法宝,只要一提到这个,摆出稍微委屈一点的表情,明善就被强大的愧疚折磨得身心不宁,立马伏小做低:“对不起!我不该说这种话的,我没有讨厌你,真的。”她沉默片刻,脸红地说出情话,“我很爱你,观云哥哥……老公。” 许观云得逞,深情道:“没关系,就算善善真的讨厌我,我也会一直爱你。” 明善快被他甜蜜的话语哄出眼泪,主动献吻,舔他的喉结,又去揉他的两颗睾丸,用一对小巧的乳房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想尽一切办法取悦他。许观云享受着女孩的热情,心中掌控欲被满足,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低笑,露出鄙夷又心动的复杂表情:真是个傻妹妹,蠢老婆,还好最后还是落在他的手里,不然真的被别人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 “笨啊,宝宝。”许观云爱怜低语。 订婚宴的一个月后周老爷子身体已经完全扛不住,被送往国外治疗,明善唯一的亲人不在身边,这下她真的是孤身一人,在许观云怀里哭得伤心难过。许观云情感淡薄,全世界只看重明善一个人,对从小对他照拂有加的周老爷子也全是利益考量,见明善为别的男人伤心哭泣,内心不悦,但还是吮吸她脸上的泪水,柔声哄她:“没关系,爷爷在国外能够得到更好的治疗,这是好事,善善不要难过,以后想爷爷了我们就坐飞机去看他好不好?很方便的。” 明善哭得一抽一抽的,好容易止住眼泪,问:“真的吗?真的随时都能去看他吗?” “骗你是小狗。”许观云这样承诺,“我又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你都骗我好多次了。明善心里委屈地回复,但还是被男人哄好,慢慢抛却伤心的情绪。听许观云说爷爷在国外治疗效果很好,她忍不住想跟爷爷打视频电话,但因为异地有时差,白天被男人压着玩弄,晚上根本撑不住,错过好几次,终于爆发,捂着小穴说今天不能做。 男人裤子都脱到膝盖了,见她态度强硬,想要给她点教训又舍不得,气得无法,打电话给美国那边,没人性地让看护的人把好不容易睡着的老爷子摇醒,给明善拨视频电话,自己套着个短袖坐在一边,面色阴沉地看爷孙两人热情交谈,旁若无他。 视频终于结束,许观云从她手里抠出来,把她推倒干穴。 明善被插得小猫一样叫,搂着他问:“下次跟爷爷打电话是什么时候呀?” 许观云被她烦得要死,冷着脸说:“你让我插爽了我就让你跟爷爷打电话。” 他说到做到,明善真的从凌晨被玩到第二天傍晚,下面肿得都不能看,眼睛也哭得通红,还被男人强迫口交颜射,嗓子也坏掉了,美国那边的爷爷早上八点打电话过来,国内晚上十二点,男人拿起手机递到她满是精液的脸面前,说:“宝宝,爷爷打电话过来了。” 明善吓得大哭,怎么敢这副样子去跟爷爷通视频,哑着嗓子骂人,又被男人抱坐在腿上插逼,冰凉的手机镜头贴在她小腹,许观云同意电话申请,她捂着嘴巴害怕到不敢呼吸,想跑又被男人掐着腰无声威胁:敢乱动就玩死你,吓得浑身颤抖,绝望仰头落泪。 她听见电话里传来爷爷的声音:“哦呦,怎么黑漆漆的?观云,把摄像头转过来呀。” “哦,哦。”许观云看着明善含泪的眼睛,说:“不好意思啊爷爷,等一下。”他说着,调整镜头,把穿着白衬衫的自己露在镜头前,衣冠楚楚,特别正经。 周爷爷老眼昏花,看不清他脖子上被抓出来的红痕,看到收养的孙子一表人才,又问了几句生意上的事,许观云都对答如流,对策完备精妙,老爷子甚感欣慰,又多说了几句,才问:“小善呢,是不是又睡着啦?哎,不是都说年轻人爱熬夜吗,怎么这么早就睡觉了?” 你的好孙女现在在被我插逼呢。他在心里这样说。 “她呀。”男人适时止住话头,抬头看向坐在自己腿上用小穴吮吸鸡巴的明善,对上她畏惧瑟缩的眼神,好半天才慢慢地说:“因为开学考特别紧张,每天都要学很久,学完之后直接就睡了,小猪一样,叫不醒。” 周爷爷了然,虽然见不到孙女有些失望,但听到孙女这么爱学习,也不好说什么,只嘱咐:“不要让她学得太累,又不是要让她做科学家赚大钱,小女孩嘛,差不多就行了。” 许观云很有孝心,虚心接纳:“是,是。” 电话终于结束,明善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大口呼吸。男人将手机一扔,把她翻身压下,在她肿胀的穴道里抽插,被夹得生痛又爽得升天,低沉喘息:“为什么操肿了还这么好插?宝宝,真好操,爽死了,真想把你的逼玩烂掉。” 明善刚为男人口交过的嗓子彻底坏掉,只能发出嗬嗬的痛苦求救,她不断用手去推许观云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男人无情玩弄,心中悲痛,被男人射满子宫后更觉得苦楚难忍。 许观云射在她子宫里,趴在她身上慢慢平复心情,而后给她擦干净满是精液的小脸,本以为再哄几句就行,凑过来吻她,没想到被女孩哭着用力扇了一巴掌,他措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下,整个头都偏向一边,被打得头脑发懵。 他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听见女孩用破碎颤抖的声线骂他:“畜生。” 凤凰男·遗憾(捆绑) 房间里陷入尴尬的死寂。 许观云活到这么大,就算之前寄人篱下再落魄也只有让别人吃亏的份儿,哪有被人这么蹬鼻子上脸过,尤其还是被一直视为自己私有产物的明善打了一巴掌,坐在她对面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用舌头抵着被扇红的那一面脸颊,半响,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明善其实动完手的下一秒就开始后悔,第一次看到许观云露出这种平静到恐怖的表情更是害怕,强撑着不让自己过去求饶,流着眼泪谴责:“谁让你欺负我。” 许观云看她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本来一腔怒火正要发作,又被她的眼泪浇灭,但一想到被明善这样懦弱的女孩爬到头上来,还是不快,冷笑讥讽她:“不欺负人那还算什么畜生?”他无情地说,捏着明善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而且,我是畜生,那你就是免费给畜生干逼的小婊子,勾引哥哥的小娼妇。” 他嘴里说出恶毒的话,明善根本听不下去,气得又要给他来一巴掌,被男人抓住手腕不让动弹,从床头找了两根领带,让她翻身趴在床上,脚腕手腕绑在一起,两腿大张,露出被拍打得通红一片的屁股,和红肿不堪的小穴。 “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他卸下所有伪装,强势蛮横的性格彻底暴露,不管明善哭得有多伤心,一边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残忍低语:“我凭什么不能在你爷爷面前干你?就算他现在人在国内,我照样敢当着他的面操你。” “是你爷爷把你送给我玩的,你爷爷想让我继承周家,所以把你送给我插,让我每天干肿你的逼。你以为你爷爷什么都不知道,可笑。善善,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天真?” 他勒着明善的细腰把她从床铺里挖出来,拿来手机,寻找第一次的录像。明善看到私密相册里密密麻麻都是以两人交缠身体为封面的长视频,当初有多温情缠绵,现在就有多痛苦,甩着头不想看,被身后的男人掐着下巴固定,逼着看那些视频。 “我们的第一次,我为什么能这么轻松地把你带出来,你以为是你爷爷管得松,还是对我太信任?”他冷漠伤人的语言不断灌进明善的耳朵里,她手脚都被控制,根本无法捂住耳朵不听下去,快要心痛到呕血,尖叫:“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滚开,滚!” 许观云捂着她的嘴不让她打断自己,继续说:“都不是,你爷爷知道我想玩你,所以主动跟我说我可以操你,玩得再疯也没关系,只要不搞大你的肚子就行。”他冷笑挖苦:“就他这种人,也配你叫一声爷爷?为了维持自己的地位,亲生的孙女,还没成年,也能送给外人干破小逼,你以为他有多爱你?他这种人,只爱自己,只爱权力。” 他肆意抹黑明善唯一的亲人,看她信念崩塌,崩溃大哭,在她逼里射精之后才解开绑住她的领带,把她伤心到无力抗拒的女孩搂在怀里亲吻安慰。 “而我跟他们都不一样,我永远爱你。”许观云唆吻她的上唇,把唇珠含在嘴里舔弄,含糊低语,洗脑她,“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真正爱你,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明善抽泣着不说话。许观云知道她在想什么,补充道:“我在床上欺负你,只是因为太爱你,太喜欢你了。” 明善短时间承受了太多,三观困难地重建,勉强清醒地对抗他的引诱:“可是……可是你有时候很吓人。我不想要这样,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许观云继续蛊惑:“那你教我怎么爱你好不好?我没有办法离开你,如果连你也要抛弃我,我就真的无家可归了。”他故技重施,露出让人看了心酸的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的表情,说:“就算我现在为你死都心甘情愿。善善,只有我是不带任何利益地爱你。” 没经过社会毒打的天真女孩又被哄骗过去,她红着眼睛逼问:“那如果你变心了呢?” 许观云坚定地说:“不可能,我不会爱上除你以外的任何人。而且,”他牵着女孩有些抗拒的手,压在自己的心脏上方,感受其坚定健康的心跳,“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变心,那你就来杀掉我,我不会反抗的,你就掏出我的心去喂狗好了。” 在男人疯狂深情的注视下,明善浑身颤抖,臣服,感觉自己已经变成男人的附庸,失去自我意识的宠物,又觉得自己被狂乱的爱意裹挟,男人对她顶礼膜拜,爱她虔诚如信徒。这样复杂的爱落在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身上,何其幸运又何其不幸,她一天之内遭受太多刺激和惊吓,终于体力不支,疲倦地倒进许观云怀里,呢喃:“哥哥抱我。” 经此一事,明善不再缠着许观云去拨打跨国视频电话,有时周老爷子视频打过来,亲切嘱咐她一些琐事,她沉默低头,漫不经心地应答,脑子里全是许观云对周老爷子爱护之心的恶意曲解,听爷爷的唠叨感到心烦意乱,哭泣质问:“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电话那头的老人被她的眼泪也给吓到:“怎么了怎么了,爷爷说什么了?” 许观云强势挤进镜头,把女孩抱在怀里,全然不为爷孙二人解释误会,两头欺瞒:“没有,善善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您不要放在心上。”又低头哄明善,“不哭哦善善,哥哥在。” 周爷爷远隔重洋,看着孙女难过成这副样子也心痛得不得了,恨不得明天赶飞机回来,但是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真是奇了怪了,他明明住在美国最好的医院里,接受世界最顶尖的医疗,但依然感到生命在流逝,甚至比在国内更接近死亡,难道这就是阎王要你三更走,不敢留人到五更?老人看着孙女躲在男人怀里伤心落泪,心酸不舍,欣慰心疼,种种情绪,复杂万千。 老爷子逐渐不再打电话过来。几个月后,老爷子客死他乡,明善虽然怨恨他把自己献给许观云,但内心依然敬爱他,周家的那几个叔叔小姑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从小到大是爷爷一直照顾她,失去内心唯一认定的亲人,明善在老爷子葬礼上哭得快断气,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多跟爷爷聊天,甚至从未去国外看过他一眼。 一手造成爷孙生死残局的许观云无言以对,看到明善哭成那样,虽有悔恨,但更多的是终于彻底控制明善的欣喜。他在葬礼上以孙婿的身份处理各项事务,其实谁都知道,他高考一结束就被周老爷子带着商场厮杀,比起那几个周家人,他才是最正统的继承人。 事实的确如此,周老爷子所有的经商头脑都传给长子,也就是明善的父亲,但可惜明善的父亲死得早,剩下几个活着的子女,年纪将近五十,只长年岁不长脑子,在刚毕业的许观云眼里完全不够看,被他夺走全部财产后一个一个气得跟狗一样打转,叫骂:“臭小子,外来的婊子货,野种!” 许观云无奈回复:“你当我稀罕你们周家血统?一帮脑残。” 短短几年,周氏庞大的商业帝国就被纳入许观云手中,他这样年轻,又这样雷厉风行,甚至比当年的周老爷子势头还凶猛,外人对他揣测纷纷,有人说他光凭运气,讨得好老婆,打得好算盘,周老爷子留下的得力干将都由他差遣,不成功都难,讥讽他靠女人上位,也不过尔尔。当然这种说法极少,人都慕强,得知他悲惨的童年经历,好比电视剧一样波澜起伏的商业奋斗史,加之他比肩明星的俊美脸容,以及专情人设加持,听说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友,感情非常好,从未闹出不雅新闻,在笑贫不笑娼的扭曲时代,他成为众人崇拜的对象,他对周氏一族赶尽杀绝,在商业竞争中欺压同行的恶行也被有意无意地忽略。 在外界一片赞美声中,明善是唯一一个了解许观云真正面目却没有被他加害的人。 许观云不爱钱财,他将赚来的钱统统转入明善名下,签合同时律师笑着打趣:“您和您夫人感情可真好,一般来说,越富有的夫妻越要把金钱算得分明,您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许观云微笑:“男人钱赚得再多,回到家里不还得看老婆的脸色。” 明善听他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恨恨瞪他,许观云立马双手抬起做投降状,“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宝宝安心写字,对不起。” 明善恨极他在外人面前装腔拿调,被他在办公室里哄了半天也没有消气,男人嘴皮子都快磨破,只好使出花花公子那一招,把她亲得气喘吁吁,倒在他怀里再不敢耍小性子,又爱又怜,玩闹似地咬她的鼻子。“我看你就吃这一套。”许观云无奈地说,“哥哥每天累死了,你乖一点嘛,不要折腾我了。” 明善娇哼:“那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累,每天回家都……” 她想起什么,突然停下,红着脸不肯再说。 “嗯?我怎么啦?”许观云含笑看她,低低说,“我回家折腾老婆的嫩逼,是不是?” 明善又羞又气,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这些让人脸红的话,许观云大笑:“好好好,不说不说,我错了,宝宝原谅我。” 明善高考结束,填志愿的时候特别担心许观云控制欲爆发,不让她填外地的学校,许观云倒是没什么所谓,反正她要在哪里读书,就在哪里设一个分部,他去那里办公就好,他笑着说:“就算设不了分部,我每天坐飞机来看你也行,只要你高兴就好。” 他在床上掠夺成性,在床下倒是对女孩百依百顺,要天边的月亮都要想方设法为她摘下,不过是读个大学的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明善被他控制惯了,一朝得到自由,高兴得又哭又笑,扑进他怀里说哥哥真好,晚上男人想玩什么都答应,穿着高中校服给他亵玩。 许观云一边办公,一边把大手伸进女孩裙摆之下,随手摸了几下,再伸出来时满手粘腻,笑:“宝宝为什么不穿内裤?还流了那么多的水,哥哥裤子都被你打湿,怎么出去见人啊。” 明明是他不让她穿内衣内裤,让她真空上阵的,现在倒打一耙,明善委屈:“你又这样!” “哦哦,对不起,哥哥又说错话了,都怪哥哥。”他惯会做小伏低,连忙哄她,把女孩搂在怀里,解开裤腰,让女孩分腿坐上来,蛊惑她,“宝宝,你来对准好不好?哥哥想舔奶。” 明善浑身泛起情热的红,跪坐在他身上,扶着他坚硬的性器,硬着头皮用龟头抵开阴唇,去寻找自己的穴口。许观云让她挺腰方便自己舔奶,奶头把轻薄的夏季衬衣顶出淫荡凸起,被他隔着衣服唆吸舔咬,衬衣别的地方都干燥,只有奶头这块被他的口水浸润到透明,湿漉漉地贴着粉嫩的乳晕和小巧挺立的乳房轮廓分明,好像草莓奶油蛋糕。 明善下面水太多总是打滑,插不进去,抬头又只能看到许观云乌黑的发顶,被他勾起的情欲急得落泪:“哥哥,啊啊啊别咬……哥哥,插不进去,你挡住我了。” 许观云体贴地松口,替她把两片阴唇扯到最大,又担心被玩弄到凸起的阴蒂遮挡她的视线,恶趣味发作,拇指把阴蒂不断往里压,明善一边感到疼痛一边流水,整个人往后仰去,差点就要倒在办公桌上。 “宝宝,看到了吗,这里在流水呢。”他帮忙,按着明善的手牵动性器,抵着穴口摩擦,感叹,“为什么操不松啊?都做多少次了,每次进去还是被你夹得痛。” 明善被说得面红耳赤,她听不懂男人的得瑟,懵懂道歉:“对不起……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多插会变松吗?” “你真是……”许观云最受不了她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实在太乖太好骗了,勾得他破坏欲疯长,根本克制不了。别的男人要听女人浪叫才能硬,他倒好,被她随便问几句话鸡巴就兴奋地再涨大一圈,也不管什么女上位让她主导性爱的话,强势地插进去,女孩在他身上痛得拱起背,抱着他的脖子被上下抽送,哭着叫好深,想要下来,不要这个姿势。 “好哦好哦,”他享受被宫口吸吮的快感,还不忘随口敷衍:“都听宝宝的,但是要先让哥哥射出来嘛,射完再换。” 明善哭,说他不守信用,许观云被吵得头大,把桌上文件都扫,把明善放倒,自己站在地上顶弄腰胯,干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书桌坐着办公还行,站起来就显得太矮,许观云便把她屁股抬下来,腰部整个悬空供他站着插逼。这下是真爽了,他笑:“宝宝好像飞机杯啊。” ps:其实感觉许观云传销能力一般,但是架不住老婆太好骗。 凤凰男·无能(产乳) 许观云在性事上永远独断专行又精力充沛,在明善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更是如此,没了学业的束缚,他更加放肆,回回折腾到凌晨,第二天他是精神抖擞去上班,明善倒在床上疲惫沉睡,家里的下人进来收拾残局,看到床上女孩身上暧昧痕迹,地上纸巾凌乱,眼神乱飞。 许观云享受内射的快感,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他也毫无顾忌,怀孕了就生下来,他虽然讨厌小孩,但如果是他和明善血脉的结合,想想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从未做过任何防护措施。然而即便如此,经历如此频繁的交合,明善的肚子却始终平坦,许观云有些疑惑了。 他请来医生为二人检查,他自己没什么问题,明善倒是因为常年生病吃药导致怀孕概率极低,很可能一生都没有子嗣。他听完暗暗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他和明善的世界无法被第三人插足的的事实诚然让他喜悦,但看不到明善怀孕的样子也实在可惜。 许观云问医生有无办法调理,医生也是男人,明白他未说出口的肮脏想法,又看明善才刚刚成年就要被如此玩弄,觉得许观云是变态。话虽如此,金钱永远比道德诱人,医生利益熏心,不守医德,含糊表示确实有些药物能够调理身体,但具体效果并不能保证。 于是明善开始打针,吃药。她不理解许观云明明憎恶孩童,还要让她做怀孕的准备,更何况她才只有十八岁,刚刚成年,同龄人在这个没有任何压力的暑假尽情玩乐,学车旅游,她却只能被困在房间里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干,难道要她刚开学就因为怀孕而休学吗?实在是太荒唐了,她接受不了,在房间里害怕躲避医生举起的细针,仿佛在躲避洪水猛兽。 许观云接到电话赶回来,看明善在床上抱腿埋头哭泣,从小到大受了委屈都是这样,小小一个,看起来十分可怜。他让外人暂时离开,把房门关上,坐在明善床边,结实的男性躯体把柔软的床垫压出微微闷响。他柔声问:“宝宝,不想打针吗?” “嗯。”明善用哭得红肿的眼睛看他,“我不想……我不愿意。” 许观云哄骗她:“我知道,善善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我怎么舍得让你怀孕,怀孕多伤身体啊,这只是调理身体的药而已。”他把半信半疑的女孩抱进怀里,亲吻她耳垂,探进她衣摆,去摸她消瘦的脊背,“你看你,最近那么不乖,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人瘦了那么一大圈,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请医生来给你打针,不是想欺负你。” “可是……”明善被他三言两语就说得丧失立场,低声撒娇:“可是打针很痛。” 许观云笑道:“没有,这个医生打针一点不痛。宝宝不怕,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等在外面的医生护士终于重新进来,明善伸出手臂就怕得往男人怀里躲,露出衣服下还没消散的性爱痕迹,罪魁祸首许观云在一旁说不怕不怕,一边给医生使眼色让他加快动作。 女护士年轻,见他英俊非凡,气质儒雅,又对妻子如此宠爱,觉得他是天底下第一好男人,旁边的医生看透一切,暗骂许观云是神经病,打个针都要闹成这样,骗女人的人渣。 打完针后许观云正要对明善爱怜亲吻,医生在旁边见势不对,飞快交代注意事项,许观云被打断,内心不悦,但还是认真听完,等人都走后一字一句又去嘱咐明善,亲吻她散发着酒精消毒液的手背,说宝宝好棒,宝宝辛苦了,都是哥哥的错,什么好听就说什么。 明善被他说得脸红,又将恐惧抛掷脑后,被男人压在床上亲吻,腿都张开,龟头抵着穴口蓄势待发,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追问:“我真的不会怀孕吗?真的不会吧?” 许观云沉迷情欲,含混回复:“不会的,不会让宝宝怀孕,善善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起初效果很好,明善月经准时,人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性事上虽然依然难以跟上男人的节奏,但比从前玩得稍微过火一点她就要发烧的情况要好很多。以及大学开学,明善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参加军训,又被男人逼着每天回家住,本来还担心和几个舍友相处不好,结果完全多虑,那几个来自天南地北的舍友人美心善,一点都不排外,上课帮她占座,下课陪她吃饭,还因为把东西都堆在她空着的床铺而不好意思,明善交到新朋友,一扫从前阴郁心情,每天去读书都过得很开心,回家在饭桌上一点小事也乐个不停。 许观云又不是真的魔鬼,看自己的小宝贝每天那么高兴,自己心情也好,他虽然占有欲强烈,但又不是乱吃飞醋的家伙,明善的女性朋友对他毫无威胁,学校里那些个男同学一不及他俊俏,二不及他有本事,更何况他和明善关系如此亲密,谁又能插足,谁又敢插足? 但吃药时间越长,明善越觉得不对劲起来。她胸部常常胀痛,她本以为这是月经来之前的正常现象,被许观云叼着奶头嘬吸的时候也只是忍着疼皱眉,并不愿意多说什么,直到有一天男人舔完奶抬头,嘴角挂着白色水痕,一脸平静地通知她:“宝宝,你好像产奶了。” 明善简直要为自己反常的生理现象吓得崩溃,明明连孩子都没有生过,却已经开始产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根本受不了,逼着男人从自己身上下来,她直觉许观云又动手脚,根本不相信原来的那个男医生,哭着喊着说要换一个医生来,之前还被她亲切叫叔叔的男医生被迫离场,收下大笔钱财的女医生得意亮相,以温和的笑容,体贴的语气和足以哄骗外行的专业知识成功止住女孩的眼泪,还不忘给雇主说好话:“许先生只是好心办坏事。” 门外的许观云对她悄悄点头,原来的男医生遗憾得长吁短叹,恨自己不是女儿身。 替二人将房门合上时,女医生看见许观云已经将哭泣的女孩重新搂回怀里安慰,脸上一派心疼神色,谁能想到罪魁祸首是他?可见长相越好看的男人越会骗人,金庸先生诚不欺她。她对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女孩产生廉价同情,但很快就被到账五十万的短信冲散,谁管那小女孩会怎么办?富豪总有些见不得人的喜好。谁让她这么倒霉被许观云这种人缠上了,活该。 明善不肯接受自己产奶的事实,求着许观云为她治病,再也不肯打针吃药,但即便如此依然无法结束产奶现象,晚上被男人捧着乳房唆吸,即使他动作轻缓温柔,也觉得内心苦楚难言,不知道向谁倾诉,更不知道该埋怨谁,情绪无处发泄,气得捂脸哭泣。 不幸中的万幸是,许观云每日早晨都会替她吸空两个乳房,以及上半学期天气渐渐寒冷,她把自己藏在厚重的羽绒服下,不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隐秘情事。 但是总有差错,那日许观云临时有事,很早离开,她在卫生间挤了半天也挤不出奶,只好顶着装满乳汁的乳房去上学。课堂上,别的学生或者记笔记或者打游戏或者手指飞快地跟别人聊天,而她,一个看起来又乖又听话的孩子,却因为乳房的肿胀痛到趴在桌上大口呼吸,簌簌哭泣,羞耻难言。 旁边的舍友见她情况不对,以为她生病,大声打报告:“老师,我舍友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去医务室看看!” 几人都是家里宠大的独生女,又哪里会照顾人,七手八脚地把她抬起,不小心碰到明善胸部,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于是更加慌乱,手忙脚乱地送去医务室。校医室的医生拿钱不办事,除了治点军训中暑现象别的一概不管,舍友们看她脸色苍白,十分着急,怕她出什么好歹,正准备拨打急救电话,又被明善叫停:“呜呜呜,我想回家……” 看她态度坚决,无法,只好拿起她手机给许观云打电话,电话里的男人听完,立马派车去接,自己动身赶回家,又在电话里对几个舍友表达感谢,说多谢她们照顾自己妹妹。挂了电话,几个舍友坐着等人来接明善,问她:“原来你不是独生女吗?你哥哥说话好客气。” 明善抽泣,难过道:“我不喜欢他,他很讨厌。” 几人惊讶,以为兄妹关系不合,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明善终于被接回家,许观云因为遇到下班高峰期,被堵在路上几个小时还没到家,只好打电话给明善,语气愧疚:“宝宝,对不起,你再忍一下,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明善掐断电话。 明善躺在床上痛苦喘息,流出冷汗,家里的女仆进进出出,为她擦拭汗水,调整房中温度。明善无法承受痛苦,见她也是个女孩,求她帮自己脱掉衣服,但女仆只给她脱掉外套毛衣,对着那个衬衣再也不敢下手,为难道:“我得去询问许先生的意见。” 明善又问:“那我可不可以吃止痛药?” 女仆伺候许观云许久,知道他有些变态喜好,也不敢随便给女孩喂药,脸上依旧是为难之色:“我得去问问许先生。” 明善在崩溃边缘:“那你给我找医生好不好?我真的很痛,求你了,你帮我去找医生。” 女仆不再说话,她的沉默重复了之前的回答。 明善痛得冷汗直冒,又气得发抖,许先生许先生,怎么什么事都要问许先生?从前她还是周小姐,现在连婚都没结,人人却都喊她许夫人,好像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见风使舵的家伙,讨厌的家伙!凭什么只听许先生的话不听她的话?明明她更有钱好不好! 女孩为这种处处受制的生活感到屈辱恼火,难得发脾气,忍着剧烈疼痛砸了一个玻璃杯,碎片溅到女仆手背,划开一道细细伤痕,鲜血缓缓流出,她看到女仆脸上震惊神色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哭着说对不起,又把女仆赶出房门,自己埋在被子里伤心落泪。她并不愿意也并不想伤害别人,可事情就是发生了,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的人? 许观云终于赶到,等在门口女仆已经包扎好伤口,向他快速说明情况。许观云点头表示了解,走进去看到床上隆起小山丘,把女孩从被子里挖出来,见她痛苦抽泣,双眼红肿,自己也心痛到无法自拔,忏悔道歉:“对不起,善善,是我不好。” 他说完,亲手解开她衣衫,把两只肿胀的奶子吸空,吸到乳头充血,终于被女孩推开头,哭着说:“没有了啊啊啊啊……不要吸了,好痛。” 他把女孩抱在怀里,见她脸色痛苦之色渐退,慢慢恢复,爱怜亲吻她眉间,鼻子,嘴巴,悔过自责,拿着女孩柔软无力的手往自己脸上摔:“宝宝,对不起,你打我解气好不好?” 欺骗她,奸淫她,害死她的亲人,谋夺她的家产,让她成为自己的小情人,承受自己变态的欲望和扭曲的爱意,让她精神屡次崩溃,明明她才十八岁,才只有十八岁的小女孩。他干下这样的恶事,便是被她挫骨扬灰都不为过,但是还是爱她,爱她爱到即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要她彻底臣服,献出全部才能收手。 明善不愿意打人,又收不回手,伤心控诉:“都怪你,你害我变成这样的!我恨你。” “可是我爱你。”许观云捧着她的脸亲吻,“我只是太爱你了,善善。” “没有人的爱是这样的……”明善在他怀里因为恐惧而浑身发抖,“你总是骗我,欺负我,害我变成……害我变成这样,这也算是爱吗?你根本不爱我。” 许观云低声道:“我怎么会不爱你?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为你摘下,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明善委屈:“可你根本就不听我的话!都没有人听我的话……” “你是说他们吗?”许观云指外面的那些佣人。 明善含泪点头:“他们都只听你的话。” 许观云了然,重蹈覆辙,又哄她,蛊惑她,让她为他做出的一点小小让步而忘却他是施加痛苦的凶手,恶魔。他说:“那就把他们都换掉好不好?你来挑听你话的,好吗?” “……不要。”明善沉默片刻,还是拒绝。 许观云叹气,他的宝贝,这样怯弱,这样无助,又是这样无能的善良。心太软的孩子总是把别人看得太重,把自己看得太轻。明善从小被父母爷爷教育与人为善,连名字都是如此,害别人丢掉工作的事又如何肯做。实在是太软弱了,他爷爷就是因为知道她这样,才费尽心机为她挑选夫婿,结果老眼昏花看走眼,选中了许观云这种被漂亮皮囊掩盖住的混蛋,若是世上真有亡魂索命,许观云早已被千刀万剐。 “那我该怎么办呢?善善,我舍不得你难过。”男人贴着她嘴唇轻问,“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 花言巧语,真假难辨。明善真的分不清他嘴里的虚虚实实,许观云确实爱她,这世上确实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爱自己,但这种爱让她永远惊惧不安,承受痛苦。难道情人之间的爱真的就是这样的吗?来自父母的爱短暂而令她茫然,来自爷爷的关怀体贴却暗藏算计,或许真的只有他不带利益地爱自己,那自己是否应该顺从接受这种强势的情感呢。明善不知道,不知从哪个时刻起她总觉得人生灰暗,被男人牢牢控制在掌心无力挣扎。 她实在觉得很累,面前英俊的男人在她身上抽插,爱怜亲吻她,沉沦于情爱之中,她无心再去想那些痛苦复杂的事。男人的性器深埋在她体内,射精的那一刻,她盯着面前俊美的男人,看他因为兴奋和快感而发红的双眼,在其中他不加掩饰的爱意和疯狂,终于也看到浑身赤裸,被漆黑欲望包裹住的无能的自己。 ps:本章没怎么写肉,不好意思。不太懂po的机制,还挺想跟大家交流的,那个珠珠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如果要钱就不必送。这个故事结束了。收藏破一百,非常感谢。 大少爷·初见 张远志今年十八,才读高二,因为打架斗殴不服管教两次留级,老师看他头大,同学见他讨厌。他是家中长子,下面只有一个妹妹明善,远在异地打工的父母将他视作未来依靠,从来舍不得骂他打他,今日接到老师电话,得知他把同学牙齿打落,不知又要赔多少医药费,这才打电话来教训,结果看到儿子镜头里那张肥胖如猪的脸,又心生怜爱:“宝贝哟,怎么瘦啦?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爸爸妈妈给的钱你不要省,吃饭的钱怎么可以省……” “没省没省!婆婆妈妈的,打电话来到底有什么事?”张远志不耐烦。 父母对他极其溺爱,本来是打电话指责他,结果让他先发了一通火,母亲毫无权威地投降:“哦哦,好了好了,妈妈不说了,爸爸跟你说正事。” 张远志掏掏耳朵,皱着眉看镜头转移,父亲那张苍老而市侩的脸凑近了。 “小志啊,你的班主任王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又把同学牙齿打落,这是怎么回事?”父亲怕惹爱子生气,不断调整措辞,“你长得高大,又有力量,这是好事。但是力量要用在保护自己,保护妹妹身上,你现在跟别人动手,爸爸妈妈不知道要赔多少钱,你……” 张远志的生活费比普通同学都要高许多,他在外面出手阔绰,肆意挥霍父母钱财,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富二代了,现在被父母因为医药费的事找上门,心中尴尬愤怒,两颊通红:“又不用你们付钱,抠死了!”他见父母因为被儿子指责贫穷羞怯搓手,又觉得不忍心,好容易压下火,继续说:“姜家,就那个姜氏企业,妈妈你用的化妆水的那个姜氏企业,他们家的小孙子姜琢玉跟我是好朋友,直接帮我把事情摆平了,一分钱不用花。” 父母惊讶:“你跟姜家的那个姜琢玉是好朋友?” 张远志得意,在父母面前放肆吹牛:“那可不,我们俩可是好兄弟,铁哥们儿。” 张父还好,张母已经高兴地合不拢嘴了,拼死拼活送两个孩子上贵族学校,不就是为了这点人脉关系吗?见儿子搭上知名富豪的儿子,乐得抚掌大笑,大赞儿子有出息云云。张远志骄傲收下赞美,又听父母念叨:“好孩子,爸爸妈妈的好儿子,你是爸爸妈妈的骄傲。你一个人照顾妹妹不容易,钱还够吗?妈妈再给你打一点吧?妹妹还听话吗?” 提及妹妹明善,张远志得意的笑容里面暗沉下去,正要对父母抱怨妹妹是如何如何不懂事,和他对着干,但想想具体事由实在说不出口,还是作罢,听父母喋喋不休的叮嘱听得头大,喊着行了行了烦死了就直接挂断电话,并不管父母的脸在镜头里停留在多么丑陋的角度。 张远志打人的事已经不是他烦恼的首要原因,毕竟姜琢玉已经为他全盘处理,普通人家眼里天大的恩情,不过是他们这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小姐指缝流出的一点同情施舍,算不得什么。他现在唯一头大的事是他该如何回报这份施舍。他在父母面前放下狂言说自己和姜琢玉关系如何如何密切,其实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不过是姜琢玉万千跟班中的一个,如果不是自己的妹妹明善吸引姜大少爷注意,他估计这次真的被勒令退学才行。 明善,明善,不听话的明善!张远志一想到自己一向乖顺的妹妹现在变得这么不听话,都敢跟他对着干了,不就是让她跟姜琢玉多待一会儿,她就怕得跟什么似的,为了哥哥连这点事都不肯做,真是反了她了!他气得在房间里团团转,把地板踏得极重泄愤。 楼下的住户顶着满脑袋墙灰,探出窗大骂:“混小子,大白天的发生什么疯!” 张远志回骂,气如中天:“管你吊事?老子乐意!” 说起妹妹明善和姜琢玉的事,还要追溯到几个月前。那个晚上张远志被同为跟班的狐朋狗友们叫出去喝酒,说来可笑,这帮高中生,毛还没长全,借着姜琢玉的气派,放肆出入风月场所,搂着年长他们许多的妓女们喝酒取乐,早早就沾染社会恶习。 不过这次有些不同,张远志进了房间之后才发现姜琢玉自己也在,这位学生会主席还穿着洁白校服,公然违反校规,抽着名贵香烟,在弥漫的烟雾和俗气的彩色灯光下依然面容冷漠俊秀,随意看向他,疑惑:“你谁啊?呃……谁来着?” “张远志,远大志向的张远志。”他急忙收敛脸上猥琐表情,点头哈腰,“姜哥好。” 姜琢玉懒散点头:“哦,懒得记,滚。” 张远志连忙离开,不敢再出现在他视野之中。 姜琢玉家中权势滔天,要说玩伴其实不少,但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疯,居然屈尊降贵跑来跟他们几个鬼混。房间不大,但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由姜琢玉控制,他翘着腿抽烟喝酒,神色平静,但气压低沉,无人敢上来触他霉头;另一半则挤满了人,四五个男学生,七八个陪酒小姐,拥挤不堪,张远志两腿上都坐着女人,此等艳福在前却无法享用,只敢跟妓女们小声调笑,让妓女喂他饮酒,下面性器挺起都不敢造次,只能摸女人肥厚乳房解馋。 即便如此,张远志依然喝得大醉,见周围人都喝得烂醉如泥,胆大的已经开始抱着女人插逼,他看得无语,在心中大骂一帮废物,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去打电话给刚中考结束,在家过暑假的妹妹明善,要她来把自己带回去,告知地址和房号就呼呼大睡,一切不理。 等他再次醒来,已是在自己家中,宿醉头痛欲裂,看到妹妹坐在床边担忧看她,立马发号施令:“小善,去给我倒杯水来。” 另一个男声响起:“你醒了就自己去倒。” 我使唤我自己的妹妹管你屁事?张远志闻声看去,正要如此回复,等看清来人时立马吓得坐起,酒意全无。我去!姜琢玉怎么来他们家了?张远志连忙道歉,他长得肥胖,又着急起来,在床上翻滚好几下才坐稳,神色尴尬,陪笑:“姜哥,您怎么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小善,你去给姜哥哥倒杯水来,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 坐在他床边的明善立马站起来,逃似的离开他的房间。 姜琢玉目送女孩离开,见她身影消失在厨房,才慢慢转回头。他坐在小椅子上,身子往后一仰,翘起二郎腿,摆出少爷架子,问:“你亲妹妹啊?” “是,是。”张远志立马接上话题,跟人口普查一样把明善的底细全部说出,“我小妹妹,今年才十六岁,刚中考结束,也被咱们瑞阳录取了,好像是高一三班还是二班来着……她没见过世面,胆子小,您别跟她计较。” 姜琢玉慢慢点头,看着他笑:“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 你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我呢。张远志想起之前他问名字的事,在心中悄悄回复,嘴上却还是说:“是,我也没跟大家说我有个妹妹,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嘛……” 话音刚落,明善端着两杯水进来,递给房间里两个年轻人。 张远志口渴得要命,接过水就狂饮,一杯下肚后才发现面前僵持局面,明善举着水杯面色尴尬,姜琢玉却不接,只是含笑静静看她,目光揶揄。他这么一个修长高大的人坐在他们家这个小椅子上,本来应该显得四肢局促,但他却坐得派头十足,气势逼人。 “……请喝水。”明善被他这样注视,感到羞怯,但更多的是紧张和被冒犯的不悦。 张远志连忙接话:“没礼貌,这是你姜琢玉学长,快叫哥哥。” 明善微微偏头,抿嘴沉默,并不愿意叫一个陌生人这么暧昧的称呼。 “没关系,叫我名字就行。”气氛尴尬到极点的时候,姜琢玉终于说话,他目光始终盯着明善的脸,慢慢接过水杯,手指若有似无碰到明善,吓得女孩差点拿不住水杯,他又继续说:“生姜的姜,雕琢宝玉的琢玉,是我的名字。” 明善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又准备不答话,张远志气得悄悄拧她,女孩才连忙回答:“我记住了……我是张明善,弓长张,明白的明,善良的善。” 姜琢玉笑道:“很好的名字嘛。几岁了?” 张远志已经告知他的信息,他又原封不动地从明善嘴里套出来。张远志喝酒脑袋困顿,看不明白他的意图,但下意识地不敢打断,听两人无聊对话,困得快要睡着。 等一杯水喝完,姜琢玉起身,说天色已晚,自己该走了,楼下司机快要等急了。张远志喝完酒刚站起来又要跪下,走不动道,只好谄媚陪笑,让妹妹明善代替他送客。 明善不知道他是姜家少爷,以为不过是张远志那些狐朋狗友中的一员,不过是长相出众些而已,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抿着嘴有些不情愿,正要开口拒绝,被张远志又在后腰掐了一把,只好眼眶红红下楼送人,再眼眶红红地回来,一进家门就是抱怨,说哥哥身上臭死了,又说刚刚那个人看她的眼神特别讨厌,下次不要再带这个人回来了。 张远志想反驳你懂个屁,他可是姜家的大少爷,要掰扯姜家是如何如何有钱,姜琢玉又是如何如何牛逼等等,但他实在困得升天,懒得跟妹妹解释,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呆滞片刻,突然坐起,拿着手机联系狐朋狗友,问了一通才知道原来昨天是姜琢玉亲自把他和明善送回家,跟几人一盘道,都觉得姜琢玉看上了他妹妹,吃惯豪华大餐,也来点清粥小菜解解馋。 张远志越想越有可能,叫来明善复盘昨天的事,问及此事,明善不高兴:“他摸我!” “什么!”张远志听见自己惊喜狂叫,趁女孩还没反应过来,立马压低声音,装出体贴大哥模样,循循善诱,“他摸你哪里了?为什么摸你?” 明善尴尬,但还是老老实实说:“昨天哥哥喝太多酒了,我拉不动,他就帮我一起把你扶出去,坐在车里的时候他就开始摸我,我的腿和腰,他虽然跟我说了是不小心,但是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明善越说越生气,“他看我的眼神也特别讨厌,特别……特别那个,我说不上来,总之我不喜欢他!” “……傻丫头。”张远志听完全部,露出暧昧微笑,大家都是男人,他又有什么不懂的,见妹妹这样懵懂无知,欺骗她:“我让他给你道歉行不行,你加他微信好吗?” 明善觉得他酒还没醒,在抽风:“我都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加他?我不要!” 张远志才不听明善说话,千方百计求来姜琢玉微信,在好友申请那里反复措辞,他倒是聪明,在段落的最开始就把明善的联系方式写上,后面跟着:“姜哥,昨天我妹妹不懂事,让你不高兴了,我让她给你道歉。” 很快明善手机响动,空白头像,昵称一个玉字的陌生人发来好友申请,张远志立马把手机从明善手里抓走,飞速按下同意,又教明善嗲嗲说话,娇柔做作,让她给姜琢玉道歉。 明善不从,他故技重施,又伸手去拧她:“死丫头,小心我告诉妈妈你不听我的话!” 这招永远管用,明善立马服软,鼻子闷闷地给姜琢玉发语音信息:“姜、学长,啊!呃……琢玉哥哥,对不起,我昨天态度不好,请你原谅我。” 姜琢玉迟了几分钟发来文字信息:“我没有生气,不必挂心。现在有事,稍后回复。” 张远志乐得快癫痫,把这十来个字都快看出花来,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似靠妹妹换来的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好妹妹,乖妹妹,年纪不大却能给他找了个这么牛逼的妹夫,都说女孩是招商银行,还真是有几分道理。 他跟个青楼老鸨一样抿嘴狂笑,脸上压制不住猥琐神色,明善不懂自己的哥哥是天生拉皮条的好手,还以为这是普通的人际交往,虽然不乐意,但不愿意跟哥哥为这些事闹矛盾,看到姜琢玉回复,无奈又生气地说:“好了吧?好了吧!我只跟他说这一句话。” 张远志摆手,被酒色掏空精神的面容被手机屏幕散发出的荧荧光亮映出憔悴又兴奋的病态模样:“小丫头,你懂什么?快快,去给我做饭,我饿死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自己手机上也得到姜琢玉好友通过的通知,更是兴奋,把姜琢玉的备注改好,设为星标,在前面加一个“A”,还是觉得不够,又加了七八个“1”,聊天框置顶,这下终于满意,高兴地在床上像只野猪在泥潭里打滚一样翻转,恶心地笑。 “嘿嘿,妹夫,嘿嘿。” 大少爷·恶棍 自从那次见面,张远志常在明善面前提及姜琢玉,说他如何如何受欢迎,追他的女孩大排长队,又说他如何如何优秀,早早就被名校内定保送,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家世显赫,出手阔绰,光是一只手表就抵父母好几年工资还不止,总而言之,这样完美的富家子弟,明善被他明里暗里示好,追求一个半月有余,不答应就是不识好歹。 “小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真的很喜欢你,想让你做他女朋友。”说到这里,张远志又忍不住长吁短叹,恨不得自己变性成女人,上赶着送去给姜琢玉玩弄,“你到底在不高兴些什么?你到底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不喜欢他?” 他毕竟是男人,不能感同身受地体会明善被觊觎窥伺的恐惧,更何况明善这样年轻,还不了解金钱的强大,腹诽富豪怎么了,就算他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喜欢他。但这话还是不敢说出口,怕惹兄长又来拧她,只低着头嘴唇嘬动,小声说:“我为什么非要喜欢他?” 张远志气得无法,又哄她哄得心累,直接摆出混账哥哥的架势,厉声谴责她:“白眼狼,死丫头,为哥哥做这点小事都不愿意,我真是白疼你了!我要打电话告诉妈妈。” 明善心里委屈得要命,别的哥哥把妹妹看得跟宝贝似的,光是跟异性接触都能气得上去给那人来一拳,他倒好,也不管姜琢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上赶着让妹妹为他的荣华富贵献身,何等自私又何等虚荣。明善被他气得大哭:“那你就打电话告诉妈妈好了……你逼我去跟别人约会,哪有哥哥是你这样的?那你就打电话告诉妈妈好了!” 哭过一场,最后还是两眼通红的前去见姜琢玉。张远志将她带来酒吧,本来未成年人都要被拦在外面,但张远志一报出姜琢玉名号,暗示明善是姜琢玉女友,保安立马让道,恭敬无比将她送进去,张远志见别人点头哈腰,内心得意无比,并不知道保安对他十分鄙夷。 明善被安排坐在姜琢玉身边,见他笑意盈盈看来,更觉得他不怀好意,内心十分排斥,并不愿意和他贴得太近,但架不住旁边哥哥体型硕大,被迫靠近男人。张远志一边抱着妓女在腿上玩闹,一边故意将明善挤到姜琢玉怀里,见两个人终于身体接触,心中满意,给明善道歉,当然更多的是给姜琢玉:“对不起姜哥,我长得太胖了,不好意思啊,挤到你们了。” 姜琢玉长臂舒展,将明善整个人纳入自己掌控范围,并不管女孩脸上尴尬不适觉得被冒犯,只神色淡淡对张远志警告:“差不多得了,别再过来。” 张远志立马端正身体,不敢再逾雷池半步。 姜琢玉看怀里女孩咬着吸管喝水,目光落在她白皙纤细的后颈和被水色浸润的嘴唇,最后望着她因为恐惧和尴尬而颤抖的睫毛,低声问:“怎么哭了?你哥欺负你了?” “……没有。”即便姜琢玉对她明确表示喜欢,她也因为被兄长暗中威胁,不敢耍小孩子脾气,更不敢在男人面前说哥哥坏话,被姜琢玉盯了半天,心中厌烦无比,终于受不了似的开口:“我只是不喜欢这里,这里……”她看到坐在张远志腿上媚叫的妓女,慢慢脸红。 姜琢玉了然:“这里是太吵了,我带你出去透透气好吗?” 明善连忙用求助的目光看张远志,张远志喝得舌头都大了,抱着陪酒小姐亲吻,手在女人胸上乱摸,明善吓得不再敢看。姜琢玉并不着急,等她慢慢做完心理挣扎,又轻声问:“就在外面走几圈,很快我们就回来,可以吗?” 沉默片刻,明善最终还是妥协:“……好吧。” 夜里八九点,市区灯火通明,明善看街上人来人外,没有被包厢里那种昏暗暧昧的灯光笼罩,听不到兄长那些人和妓女玩闹的淫秽声音,感觉轻松不少,即便是在呆在姜琢玉身边也不觉得烦闷了,被他牵着手在附近的商圈乱逛,买些小吃填肚子。 姜琢玉少爷出身,家里吃火锅父母都要找人在旁边扇风散味,吃完不久就要立马洗头洗澡换衣服,对这些重油重辣的街边垃圾食品十分厌恶。但还是想讨女孩欢心,为她皱着眉买油炸小吃,两手提满各式小食点心,体贴男友做派,容貌俊秀,神色冷漠,气质华贵,夜色下简直帅得没边,被商圈专门的街拍摄影师悄悄拍下照片,他还不来不及发号施令,跟在他身边的保镖及时出场,威胁那摄影师删掉照片,否则就是侵犯个人隐私,砸他相机都是轻的。 明善不知道这些,见他拎回来这么多东西,十分惊讶:“谢谢……但我吃不了这么多。” “没关系,你选自己想吃的就可以。”姜琢玉平静地说。 明善只好伸手接过。姜琢玉陪她在商圈找位置,她拿着糕点跟在后面走,看男人宽臂窄腰,明明是富家子弟,却屈尊降贵陪她在廉价的美食城四处乱转,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一块糕点对姜琢玉说:“你也吃一点吧,这个不是很甜。” 姜琢玉两手都被占用,面露为难之色:“还是不必了。” 明善内心愧疚,只想回报,忘记少女矜持:“那我喂你吧,可以吗?我的手是干净的。” “……好吧。”姜琢玉挣扎片刻,终于同意,微微弯腿降低身高,让女孩把甜点喂到他嘴里,舌头不小心碰到女孩微凉指尖,留下暧昧晶亮水痕,他似乎并未注意,重新站起来向她道谢:“谢谢,味道很好。”其实他嘴极刁,刚一闻到甜点上劣质香精的味道就恶心得想吐,好容易忍下去,面色如常指着前面说:“走吧,那边有空位置。” 姜琢玉大步跨前,见身后女孩看着指尖那些水痕发呆,面色通红,知道她上钩,还是装做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叫她:“善善?不要在路中央发呆,来这边。” 明善仿佛大梦初醒,急忙回应,跑来他的身边。 姜琢玉绅士克制,明善慢慢对他卸下防备,原先的排斥心理也消散许多,和他相处时也不只是低头装鹌鹑,也会和他笑着聊天,但内心深处始终对他有些抗拒,仅仅把他当作兄长的朋友,并不对他许多暧昧示好表示回应,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搪塞过去。 张远志前段时间跟人闹矛盾,一拳打落同学门牙,被鉴定为故意伤人致十级伤残,还是姜琢玉派人将此事压下,替他交了医药费写下和解书,原本要被退学的严重事件,被姜琢玉彻底化解。他感激地要给姜琢玉下跪,面前的年轻人坐在学生会办公室宽阔的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用锃亮皮鞋顶起他全是眼泪鼻涕的脸,笑:“你可要好好报答我啊,大舅子?” 他在明善面前温柔贴心,在长辈面前懂事负责,在自己看不上眼的这帮小跟班面前才暴露本来面目,阴鸷无情,忽冷忽热,阴晴不定,像是逗狗一样将他们来回戏弄。 张远志连忙点头:“我这就回去跟她说,你等我……您,您等我!” 他回家跟明善提起此事,说了千万遍姜琢玉是如何只手遮天,给他帮了多大一个忙,又是如何如何喜欢她,说来说去一句话,要明善把自己送给姜琢玉亵玩。张远志彻底放弃为人的底线,卑微恳求,强硬威胁,和明善大吵一架,女孩哭着说他是变态,神经病,要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把他气得理智全无,将她反锁在房间里闭门思过。隔着门又听见她大哭,更是头大,在她房门口怒踹七八脚,差点把房门踹碎,明善彻底被吓住,终于止住哭声。 张远志心情郁闷,出去跟朋友喝酒大发牢骚,无非是妹妹太不听话,像姜琢玉这样的人能看上她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高香,扭捏作态,烦人烦人!几个朋友也都大声附和,他们自己不是女人,便幻想若是自己变成女人该如何迎合男人肮脏想法,如何靠着身体步步高升,以为天底下成功的女人全是陪睡上位,谈话内容何等恶意无耻,下流猥琐不提。 喝完酒回家已过四个钟头,张远志醉意熏熏站在明善门口引诱:“小善,你到底去不去?你听哥哥的话,哥哥怎么可能害你呢,你说实话,哥哥欺负过你吗……小善,小善?” 他听不见回应,以为女孩还在闹脾气,假惺惺叹气,开门坐在她床边继续叨叨,说了半天才发现女孩昏睡的样子有些不对,眉头紧皱,面色通红,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怕她出个好歹,立马把她抱起来准备往诊所跑,但在出门的那一瞬间,张远志突然停了下来。 酒壮恶人胆,他抱着因为发烧而浑身无力的妹妹,突然想:既然醒着的时候不愿意,昏着的时候不就好了?更何况男女情事,本就不需要女人出力,明善躺着享受就完了。至于姜琢玉,张远志不免露出一个猥琐的微笑,终于男性直觉爆发,他并不相信姜琢玉还能把持得住。届时生米煮成熟饭,哪里还有明善说话的份儿?张远志大笑,仿佛成为姜家大舅子的美好未来已在眼前,丝毫不考虑自己妹妹生病虚弱,高烧不退的事实,一心只想前程。 张远志拨通姜琢玉的电话。 姜琢玉从家中匆匆赶来,喂她吃下退烧药,自己抱臂站定,真是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 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哥哥?从小到大想要巴结他的人数不胜数,但被人这样讨好还是头一次碰见。要说张远志和他哪个更混蛋一点,他实在难以评价,张远志发烧的妹妹送到外人手里破处,自己拿着钱跑出去花天酒地,而他对着虚弱呼吸的女孩毫无怜悯,看她痛苦喘息,性器无情勃起,为她解开衣衫脱得精光,伏在她身上亲吻。 姜琢玉舔她唇角,舌头探进去,勾着女孩滚烫唇舌吮吸,又去摸她小巧稚嫩胸脯,他手掌冰凉,被烧糊涂的女孩享受这种低温,神志不清地抱着他缠吻,主动挺腰供他玩弄,发出舒爽的闷哼,姜琢玉听了情热,又觉得可笑,贴在她耳边说话,仿佛情人呢喃。 “你怎么会这么惨啊?”姜琢玉含笑问。 大少爷·本相(破处) 热。热到仿佛置身火炉,下一秒就要缺水或者因为空气烧灼而窒息而死。 退烧药在快速发挥作用,明善开始疯狂流汗,浑身滑得都要抓不住,脸上汗珠乱滚,颈后的黑发被浸润得潮湿一片,贴到皮肤上,凌乱的色情。她烧得头脑昏沉,呼吸急促,嗓子干涸,胡乱呼救:“哥哥,妈妈,爸爸……我想喝水。” 姜琢玉正低头吮吸她身上小巧乳房,闻言从善如流起身,含住水杯清水低头喂她,看她张嘴急速吞咽,又被他勾着舌尖玩弄亲吻,包不住的水从嘴边溢出,痛苦喘息。她发着烧,口腔里面热得吓人,舌头探进去的时候简直要被捂化,于是男人把手指探进去搅弄,享受手指被她湿滑口腔和小舌头包裹的快感,捧着她的脸含吮她上唇,逼她发出呜咽求饶声。 “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妹妹,还是女儿?”他低低询问,但并不期待她会有什么回答,亲了几下之后安抚之后就低头继续舔奶,她皮肤白皙细嫩,现在浑身滚烫,一身皮肉简直让他爱不释手。男人冰凉的双手在身上色情抚摸,明善不知道自己被人猥亵,却享受这种降温的舒爽,把洁白的胸部主动献上,又抓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成为男人的取暖设施亦不自知。 姜琢玉跪在她身上,看平日里清纯柔弱的女孩此刻神志不清,主动抓着自己的手让他随便摸,哀哀呻吟,性器勃起,贴着大腿根部重重跳动,他笑:“宝宝,勾引我啊?” 公寓面积不大,父母不在,主卧由兄长一人独占,小小的副卧则由明善居住。房间窄小,只能容下一张单人床,一方书桌和一个衣柜,实在逼仄。单人床如果是明善这样体型娇小的女孩睡下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姜琢玉生来四肢修长,又常年健身锻炼,趴下去吻她时背部肌肉漂亮鼓起,像座黑沉沉的山一样将女孩整个笼罩,半只脚露在床外,有些不爽。 “你家太破了,真不想在这里玩你。”姜琢玉有些郁闷,只好把女孩抱坐起来,让她靠在墙壁上,对着自己分开大腿,一边低头摸她粉嫩的穴口,把冰冷的手指插进去肆意搅弄,看女孩痛得哀哀哭泣,看得眼睛都红了,一边又充满情欲地说,“但是你估计更不想去我家。无所谓,反正你哥哥把你送给我了,在这里做完带回家继续干逼。” 明善未经人事,下面骤然插入手指,又痛又冰,终于清醒一瞬,睁开眼发现面前有个男人,但始终看不清人脸,感到畏惧恐慌,以为家里进贼,哭着叫:“哥哥,有坏人……” 姜琢玉被她逗笑,好容易在下面摸到一块小小凸起,是她的敏感点,指尖一弯一扣,快速抖动手腕,抓着她大腿根部逼迫她合不上腿,又腾出一只手给她把眼泪从眼眶里挤出去,按着她的头,让她自己看小逼瑟缩高潮,阴唇颤抖,喷出一股透明水柱。 大手整个包住她阴户,分开阴唇,来回摩擦,掌心纹路把脆弱阴蒂压得颤抖,明善被莫名情潮控制,害怕地往后躲,但后面又是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直接被男人再次摸到喷水,两次高潮,头脑完全失控,都忘记如何呼吸,嫩红舌头吐在外面,小狗一样散热。 姜琢玉吻她失神小脸,低声说:“你哥哥才是坏人,你哥哥连让妹妹卖身的事都肯做。我让你爽,你还倒打一耙,没良心。”他其实并未生气,但有心管教她,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大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穴上拍了一下,如此柔嫩的地方被扇打,明善痛得啊地尖叫,刚高潮过的小逼又被刺激到潺潺流水,把身下的床单浸湿一大片,布料摸上去都滑手。 “不是口渴吗?控制一下自己啊,别流那么多水了。”姜琢玉调笑,本想下去用舌头给她口出高潮,但她实在太敏感,随便玩几下就要喷水,他还真有点担心她缺水晕过去,他虽然趁女孩意识模糊在她身上发泄性欲,但男女情事又不是独角戏,她昏过去了他可没那个兴致继续操逼,于是只好作罢,有些可惜地说,“明天带你回家舔。” 女孩双腿大张,馒头缝下流出甜蜜淫液的小穴也对他张开,不知羞耻,好似等他直接干入,他看得眼热,但又不肯暴露自己的急色,听她在耳边柔媚喘息,经过滚烫口腔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脸上,看她闭眼承受发烧痛苦,似乎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勾得他蹂躏欲旺盛,扶着性器,用龟头戳她的阴蒂,咬着她唇舌含混色语:“跟宝宝嫩逼打个招呼。” 硕大龟头终于干进穴道,光进去一个头他就爽得要死,里面又紧又滑,因为女孩发烧还热得吓人,热到他都感到一丝焦灼的疼痛,激得他根本控制不住,也不管之前想的可怜她发烧还要被操所以慢慢顶开她的逼的想法,直接冲进最里面,把她重重压在墙上,感觉鸡巴上那些缠绕的青筋都被里面滚烫嫩肉吸吮包裹,过分强烈的快感,加之终于把女孩搞到手的精神愉悦,简直爽得脑袋都发懵一刻,抱着被活生生痛到清醒的女孩低沉喘息。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插我,走开啊……”明善刚刚因为高潮而红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看到自己浑身赤裸,被男人压在墙上操逼,更是崩溃。她连色情片都没有看过,打游戏有未成年人身份限制,现在却被哥哥的朋友奸淫,顶开处女膜,插到子宫口。 明善今天过得浑浑噩噩,白天和哥哥吵架,被关在房间里吓到高烧,都还没有好好休息,又被哥哥出卖,不知道兄长跟青楼妈妈一样打电话通知男人,我妹妹现在孤身一人,你就过来玩好了。连烧都没退,还在混沉状态又被弄醒,发现自己被一直恐惧排斥的男人干破小穴。 她痛得直掉眼泪,亲吻她嘴唇的男人说这个姿势不好用力,把她整个人推倒,仰在床上,她被灯光晃得眼睛酸涩,反而把身上面容冷漠俊朗的男子疯狂神色看得更加分明,被他周身阴鸷气压吓得都不敢哭,小口小口用嘴巴喘气,调节呼吸。 “你搞什么?”在她身上肆意抽插的男人突然离开她的乳房,嘴角牵着一丝银线,皱着眉看她,原来明善调整呼吸全身肌肉都在用力,鸡巴被她一通乱夹,差点就要射出来。姜琢玉不悦地拍她屁股,警告她:“不许这样,我在操逼呢。” 不许这样又是哪样?明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被他教训,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气得用手抓他的脸,哭叫:“我都说了不要插了!痛死了,滚开,不要亲我!” 姜琢玉险险躲过,直接把她双手压在头顶,冷笑:“你哥哥把你卖给我了,我凭什么不能插?”他红唇轻启,伤她自尊,“我只是用一块手表就把你买下来了,你凭什么跟我装腔拿调。你哥哥现在拿着手表换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他搞的那些妓女跟你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她们卖的人多,你只卖给我一个人而已。” 姜琢玉一边抽插,在她耳边暧昧喘息,看她痛苦落泪,一边继续说出恶毒刻薄的话:“小婊子,这样不乖,早知道第一次见面就该把你拉来操了。陪你玩几个月了,还不够?” 明善哭得咬牙颤抖,姜琢玉看她如此难过,更是兴奋,狂乱舔吻她脸上眼泪,把她嘴巴整个包住吮吸,让她几乎在窒息状态下被干进子宫,被精液烫得两腿在空气里乱蹬,发出仿佛被凌迟的模糊尖叫,手指都快在墙上磨到破皮。 姜琢玉性欲得到发泄,不再施加暴行,从她身上起来,把她抱坐起来,怕她反抗还是把她手腕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在她下面不断抠挖,把乱七八糟的交合体液全都弄到床上,摸得到处都是,看到上面的血丝,心中满意,低头吻她:“还好你是第一次,不然……” 明善被迫缩在男人怀里,抽泣,恐惧,都不敢问不然怎么样。 姜琢玉很快重新硬起来。他从小受尽宠爱,一切都随自己心意来,和明善第一次做爱就想玩后入,把她翻过去,让她跟个小母狗一样跪在滑腻不堪的床上,揽着她的腰不让她直接趴下去,自己挺胯在肿胀的穴道里放肆抽插,直接把明善干得精神恍惚,满床乱爬,他就跟在后面追,干到最后她脑袋一下一下撞在墙角,被粗暴的性爱折磨到咬着手指崩溃大哭。 他终于射精,意识清醒时女孩已经承受不住地滑倒,脸整个埋在被子里,好像连喘息都不会了,腰上全是他掐出的青色痕迹。上半身趴倒,下半身倒还是老老实实跪着,白嫩的小屁股被他下腹拍得红肿一片,下面的穴不断缩动,挤出含不住的精液,滴答落下。 她被过分强势的性行为吓坏了,被男人抱在怀里还神色呆滞,过了一会儿突然剧烈呼吸,胸膛快速起伏,两只奶子在空中划出淫荡痕迹,看得男人被未拔出的性器又硬,她对此毫无意识,吸入氧气,呼出二氧化碳,全心投入,好像还在学呼吸的小婴儿。 真的好像被玩坏的飞机杯啊。姜琢玉无奈地想,终于良心发现,轻拍她后背安慰:“呼……吸……呼……吸……善善,鼻子也要喘气啊。” 过了五分钟,明善终于意识清醒,看到自己坐在男人怀里吓得立马就要逃走,被姜琢玉抓着手腕亲吻,神色温柔,“好点了吗?对不起,我吓坏你了吧?” 她还以为姜琢玉是玩弄人心的好手,搞什么巴掌蜜糖这一套,还在心中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被他哄骗,结果姜琢玉语气平静:“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但是操你太爽了,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发着烧,下面的穴太热了,又紧又滑,吸得我好爽。” 明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姜琢玉继续说:“如果你之前乖一点,我也不至于忍成这样。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呢?追你这么久,陪你玩那些小把戏还不够吗,非要让我向你哥哥买你。”他把女孩脸强硬掰过来,舌头伸进她嘴里缠吻,口水粘腻,含混道:“不过你哥哥也是个傻逼,一块手表就把你卖给我了,你哪里只值一块手表?你可是我的宝贝,价值连城。” 他对明善如此重视,明善却始终不接受他的追求,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东西,下面的人早就千方百计为他找来,他并不是盲目自信的男人,但在她面前起码装的也算不错,却碰见明善态度如此坚决拒绝,不免感到疑惑:“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不喜欢我?难不成你恋丑?” 明善被他盯着,无比恐惧,终于说出实话:“你看我的眼神让我很害怕。” 原来就是这么点小事。姜琢玉解开心结,大笑:“宝宝,我是喜欢你才这样看你。” “可是哥哥就不会这样看我……” “那不就是证明他不喜欢你吗。”姜琢玉其实说话十分刻薄讨厌,每次开口前都要斟酌再三,长辈以为他严谨克制,夸他稳重,其实他只是说话难听而已。 姜琢玉搂着女孩,说出残忍的事实:“你哥哥都把你卖给我了,你觉得他有多喜欢你?他的所作所为有半点哥哥的样子?兄弟姐妹,父母朋友,你认识的人里是不是只有我这样看你?那是因为我真的非常喜欢你,舍不得你受委屈,舍不得你难过,想要把你一口吞掉。” 明善本来还觉得有点道理,听到后面便觉得不对劲起来,又哭:“你胡说八道!” 姜琢玉不依不饶,强词夺理:“床上这样只是因为我喜欢你,男人在床上都是这样的。你自己说,我难道对你不够好吗?我自从开始追你,像个傻逼一样被你吊了好几个月,你回回抗拒,我又什么时候跟你动过气红过脸?我喜欢你,才愿意被你这样玩弄。” 明善听他颠倒黑白,好像全是自己过错,急得脸都红了:“你、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怎样说话?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姜琢玉哄骗不成,冷脸看她,“不管如何,反正你哥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从今往后你都住我家,这事没得商量,今天就陪你住最后一天。” 他说完,把明善捞起带进浴室冲洗,一边抠她的穴一边抱怨:“你们家实在太破了,真让我受不了。”洗完之后也不管自己性器又膨胀,把她推倒在床上,冷声道:“行了,睡觉。” 明善眼睛红红地看他,忍不住又要哭,看的他心情烦闷,威胁:“不睡觉就继续做。” 明善吓得立马闭上眼睛。 ps:小姜最需要的大学选修课——说话的艺术。 大少爷·照顾(插穴) 半夜两点,明善再次发烧,姜琢玉抱着浑身滚烫发热的女孩赶回家中,与刚从美国赌博购物回来的后母刘阿姨打了个照面。叫是叫刘阿姨,其实这位新来的后妈也不过年长他八九岁,靠着青春朝气和美艳皮囊嫁入豪门,平日里最爱与大奶闺蜜们一起购物玩乐,挥霍钱财。 今日,刘女士刚从私人飞机上下来,身上紧身衣小短裙都还没来得及换下,脸上疲惫不堪,迎面碰上姜琢玉,吓得睡意全无,急忙套上外套,尴尬道:“小琢,你回来啦。” 姜琢玉冷淡回应:“刘阿姨,麻烦你把王医生叫来,我女朋友发烧了。”他说完抬腿上楼,态度与往常无异,似乎并未看见后妈情色暴露穿着,也闻不见她浑身酒气。 刘女士连忙应下,跑进房间换上在外人看来端庄得体,在她看来俗气土炮的针织连体裙,在身上猛喷香水压下满身酒味,又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下楼亲自为便宜儿子姜琢玉和他带回家的女友明善切好果盘,这才慢悠悠扭臀端上去,站在姜琢玉门口柔声喊:“小琢。” 姜琢玉坐在床边正低头静静地看着昏睡的明善,气氛本来十分静谧美好,突然被她打断,他虽然对这位年轻爱玩的后妈并无意见,但此刻也生出一丝不悦,闻到她身上浓重刺鼻的香水味更是厌烦,冷声喝斥:“不准进来。” 刘女士刚准备迈进来的脚难堪地停在半空,默默缩回门外,捧着果盘站在外面看姜琢玉为床上的女孩擦拭汗水,掖紧被子,听他温声细语哄她再坚持一会儿医生很快就来,不禁在内心大翻白眼,骂他假惺惺,当她没看见那小姑娘身上全是手印和吻痕?装什么深情。 家庭医生很快赶到,为明善打针输液,看到她身上暧昧痕迹,眼角重重一跳,惊讶地望着姜琢玉:“小姜先生,不好意思,请问你女朋友几岁了?” “十六吧,怎么了?”姜琢玉也看他,疑惑,“难道她要吃小孩的药?” 还好还好,医生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已经达到性同意年龄。王医生不知底细,但与姜琢玉交代注意事项时,见他都一一应下,神色认真负责,不似作伪,以为不过是小情侣初尝禁果玩得过火,立马替明善原谅姜琢玉的粗暴,打趣:“可不要欺负人家小女孩哦。” 姜琢玉在外人面前永远春风和煦,稳重大方,笑着应下:“我明白了。” 两个半小时过去,点滴挂完,明善终于体温回落。姜琢玉这才放心,和换了一套衣服化好精致妆容的刘女士一起目送医生离开大宅。一番折腾,终于消停,他有些疲惫地回到房间,把昏睡的女孩搂在怀里,亲吻着她带着药味的手背闭眼浅眠。 还没睡够四个小时,又被女孩哭声吵醒,她生着病没力气,在他怀里来回扭动也无法挣脱,胆子又小,不敢用手抓花他的脸,只能手脚并用不停推他蹬他。姜琢玉脾气不太好,但一睁眼看到她被控制在自己掌心,这样无能弱小的样子,起床气一下子消散,把人扯回怀里,低声安抚:“怎么了,这大早上的?昨天照顾你好累,让我休息一下。” 明善被他的无耻气得大哭:“你骗人!你哪里照顾我了?你跟张远志串通一气一起来欺负我……”她一想到自己被亲哥哥当成商品出售,发着烧还要被男人压在床上肆意玩弄抽插,回忆起下身被强行破开的痛苦,咬牙颤抖,痛苦指控:“王八蛋!你们都是王八蛋!” 姜琢玉捉着她的手不让她乱扭,沉声道:“你哥哥是,我不是。是张远志把你当成可供玩弄的雏妓,也是他告诉我付出一只手表就能拥有你,我已经付了钱,为什么不能享受他承诺的服务?”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从头到尾,是张远志不把你当人看,不是我。” 如此自然地为自己开脱,好似自己一点错都没有,明善简直要被他的恶劣行径气到呼吸不畅,猛地从他怀里跳出来就要去打他的脸,又被男人强迫拉进怀里亲吻,越挣扎反而他呼吸越急促,最后直接把她压倒,充满情色意味地在她耳边喘息:“你就不能不勾我?” 姜琢玉被她蹭得欲火烧灼,见她挣扎过程中露出身上被他啃咬过的暧昧吻痕,真是全无人性,膝盖抵开她两腿不让她闭合,手指掐着她的阴蒂恣意揉捏,像是在玩弹簧一样无情拉扯,直到把阴蒂玩成绿豆大小缩不回去,才慢慢在女孩面前撑开手掌,让她看上面牵扯的淫荡水痕,手指之间亮晶晶一片,好似未进化完全的手蹼。 “生病了也能这么骚?”他把水液全部抹在她脖子上,赤裸的胸脯上,好似使用一块擦手毛巾,“还是说你就是想发着烧被玩逼?我倒是都可以啊,反正爽的人最终还是我。” 他在明善面前卸下温和伪装,不再扮演有教养的富家少爷,思想有多少傲慢下流,语言便有多少邪恶淫秽,一边揉她的奶,一边含吮着她耳垂,说些情色爱语:“小宝宝,宝贝,好爱你,好想用鸡巴天天操你,不要去上学了好不好?每天张开腿等老公回来玩逼。” 明善被他所设想的未来吓得恐惧落泪,绝望抗拒:“不要……嗯啊、哈,不想你碰我。” 姜琢玉已经把阴茎掏出来,粗长的紫黑一根,贴着她细嫩大腿跳动,压在她身上,隔着湿热内裤磨她小逼,一耸一耸地干她,龟头抵着布料把穴口撑开一点,笑问:“那我就这样干你行吗?宝宝把内裤脱下来给老公当避孕套,这样就不会碰到肉了是不是?” 明善完全不敢想象内裤被干进穴里的恐怖场景,缩腰往上躲避,被姜琢玉掐着动弹不得,仰头簌簌哭泣。其实姜琢玉只是吓她玩,看到她被吓成这样,觉得不忍心,但又觉得色欲膨胀,哑声引诱:“那就不脱内裤,鸡巴直接干进去好不好?” 身形高大的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宽肩窄腰,神色温柔,明善看着他充满情欲但依然俊美非凡的脸,听他用语言蛊惑她,事事询问她的想法,好似真的一切都由她做主,感受到他粗糙的指腹顺着阴唇把内裤挤到一边,用胀大的龟头戳着她的阴蒂,缓慢插入,上面捧着她小脸与她热情接吻,勾起让她惊惧失控的狂乱情潮。 突然,门外响起女人的声音。 “小琢,你醒了吗?我是刘阿姨。”刘女士为挽回昨日形象和不让姜琢玉在他父亲面前胡言乱语,今日特地梳妆打扮成温柔端庄主母模样,站在他门外柔声询问:“你女朋友身体好一点了吗,要不要阿姨再把王医生叫过来?有没有想吃的,阿姨给你们做。” 她站在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外静静等待,不知道房间内本该沉睡的两个孩子正在做爱,或者说不知道自己成熟稳重的继子像只不知满足的雄兽一样,用漂亮健硕的青年身躯把一个刚刚发烧痊愈的柔弱女孩压在自己的身下,放肆奸淫操干。她就像所有对少年情爱避入蛇蝎的父母一样,无知地迷茫地在门外来回踱步,对孩子犯下的恶事一无所知。 “宝宝,小声一点叫,小心让她听见。”姜琢玉与她狂热唆吻,把她脸颊都要吸得凹陷,口水糊满整个下巴,又把她抱坐在怀里女上位,轻轻抛起重重落下,龟头轻易破开宫腔,阴茎强势深入,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看女孩痛苦哭泣,无力抗拒,哭声沙哑,被情欲折磨到神志不清,完全忘记长辈还在门外等候。姜琢玉心中舒爽,同时享受小逼高潮不断,颤抖唆吸鸡巴的无上快感,摸来交合体液涂满她全身,玩弄她粉嫩舌头,让她满嘴都是自己淫水味道,把她死死向下压,肉体紧密贴合到仿佛胶水粘牢,终于在高潮中射精。 射完之后也不拔出来,牵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摸肚脐眼,摸下面一块诡异凸起,让她自己玩逼,把放浪阴蒂捏到肿胀,不断高潮,穴内胡乱收紧,又把鸡巴夹硬,顺着她喷出来的水不断插穴,笑着亲她,说:“宝宝水太多了,老公每次都对不准,以后都不拔出来了。” 他的善善,昨天才被他干破处女膜的小宝贝,肚子被他射进来的精液撑到仿佛怀胎三月,隆起诡异幅度,排不出去,又被他放肆抽插,哭到两眼红肿,张着小嘴呜呜叫:“先出去啊……哈、想要尿尿,呜啊、不要,不要再射进来了……” 男人粗糙指腹不断划过阴蒂尿孔,抠挖,按压,身体敏感到连上面的指纹都能清晰感应。明善承受不住,想要躲避又被他压在床上无法躲避,自欺欺人地逃进他怀里,因为过度的性事带来的痛苦和快乐,哭到浑身颤抖,打起冷颤,全身像是被烧灼一样泛红。 被吓到发烧,被破处,被当成飞机杯一样玩弄,现在还被男人干到失禁。昨天她还为被讨厌的人追求、被兄长逼迫而苦恼,今天就已经躺在充满着淫乱味道和尿骚味的床上,沦为男人的玩物,甚至他年轻的后母还在门外等待应答。她的同学在教室里接受知识,她却已经用肿胀的阴道容纳起粗长性器。这难道真的是一个十六岁的女高中生应该承担的事吗? “不哭哦,尿就尿了,我们换个地方做。”姜琢玉看她哭得这样可怜没有丝毫心软,把她抱到卫生间,用虎口卡住她膝盖,强迫她分开大腿,逼她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看她阴唇像馒头一样肿起,紫黑性器粗鲁挺进,一下一下地操她,还要牵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摸到高潮,教她,这是阴蒂,这是尿道口,这是宝宝的小穴…… 胸膛贴着她光滑后背,喜欢她,爱她,爱到控制不住头脑和嘴巴,含混低语:“好想把宝宝小穴操烂。老公的小雏妓,逼都没长大就学会吃鸡巴了,一块手表就能插你一辈子,好便宜的小宝宝,小妓女。” 女孩被操到神色呆滞,被他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指奸,喷出的水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挤出来,又被男人用舌头舔到潮喷,湿热鼻息喷洒,她仿佛被烫到一样醒来,哭喊着要喝水,下面很痛。男人嘲笑:“你可别给我来这一套。” 但还是得到中场休息,明善被男人嘴对嘴喂水喂到感觉自己就要水中毒,喝了那么多还是觉得口渴,感觉仿佛置身沙漠下一秒就要缺水而死,连哭都发不出声音,因为喉咙干涸。 姜琢玉精力旺盛,把明善抱到门口,把她压在房门上站着插逼。他亲吻女孩张开的红唇,舔掉她流出来的唾液,哄她说出荤话:“宝宝,小逼被鸡巴干得舒服吗?” 明善捂脸哭泣,终于臣服:“舒服,喜欢被你插啊啊啊啊……呜呜呜,好痛。” 姜琢玉爱怜轻吻:“那以后老公天天干你好不好?” 他的宝贝彻底被磨平棱角,在他怀里伤心落泪,何其乖顺:“好,啊…嗯…不要顶我……” “好乖,善善好乖好可爱。”姜琢玉咬着她耳垂,让步,“我轻轻地。” 又听见门外脚步声,他烦人的继母,每隔一个半小时就要来他的楼层不断示好,隔着房门询问两个孩子:“已经快到中午了,不吃午饭不好的呀。小琢,问问你女朋友想要吃什么,阿姨现在就去给她做,吃完再睡也是一样的。” “善善,你有没有觉得饿,想不想吃东西?”男人压低声音询问。 “水。”明善迷茫地重复自己的回答,“水,我要喝水。” 大少爷·陷阱(主动) 上流社会八卦永远传播最快,听闻姜家独子姜琢玉新得一年轻女孩,对她十分宠爱,从未把她带到公众场合之下,众人打听一圈都不知底细,更加好奇。 包厢里,几个与姜琢玉交好的纨绔子弟使出浑身解数,千方百计引他把小情人带出来,未果,一边抱着嫩模揉奶,一边调笑:“姜少真小气,兄弟十几年交情,还把大家当外人。” 姜琢玉笑骂:“什么姜少不姜少的,少看点你那些傻逼文学。”他把名贵打火机捏在指间把玩,手指修长漂亮,仿佛在做手模广告。他无奈道:“她不肯听我的话,我也拿她没办法。” 一想到明善不服管教,姜琢玉就有些头大,舍不得打她骂她,只能在床上玩她,玩过火了看她眼皮红肿,哭得那么凄惨他又心疼,低声下气去哄。从小到大只有别人讨好他,这几天倒是尝够爱情甜蜜折磨,作小伏低那一套学得比谁都快,对女孩爱恋疼惜,俯首称臣。 “想不到小嫂子脾气还挺大。”发小揶揄看他,十分义气地为他出谋划策,将玩弄女人的经验尽数传授,问他明善家境如何,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可能有些难办,但若是普通工薪家庭的女孩则再简单不过,姜家豪门大户,一根手指就能把一个家庭压得粉碎,到时候还怕那女孩不肯献身?他计谋恶毒成熟,不知真正实行过多少次,说得流畅无比,全然不管坐在他身上的嫩模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大手贴着女人柔软胸脯忘情把玩。 姜琢玉沉吟片刻,含笑点头:“是有几分道理。”脑子里关于如何欺压明善一家的歹毒计划初具雏形,他坐不住了,拿起外套就要离开。那几个狐朋狗友挽留他,说怎么没玩就要走,起码留下来喝杯酒,姜琢玉无奈浅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在众人怪叫起哄声推门而去。 回到姜家大宅,看到床上明善哀哀啜泣呻吟,内心变态掌控欲得到满足,把浑身赤裸皮肤通红的女孩抱在怀里亲吻,摸她奶子,揉她阴蒂,把出门前塞进去的按摩棒拔出来,换上昂扬恐怖性器插入,轻轻顶她,问:“宝宝没有拿出来过吧?真听话,吹了几次?” “我不记得了……”姜琢玉离开两个小时,按摩棒就在下面操了她两个小时,明善整个下体都被震到发麻,不断高潮,不断喷水,在温暖敞亮的房间里躲在被子里咬着手指哭泣,感到寒冷,眼前一阵阵发黑,被过度痛苦的性事折磨得神志不清,一分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崩溃地向始作俑者求饶,“不要这样对我……我很害怕,不要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 男人不断插她,吻她,低低笑她:“不是你说让我滚的吗?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干进女孩湿软小逼,彻底顶开宫口,龟头被温暖紧致宫腔吸吮,看她在自己怀里柔柔媚叫,被操到两腿抽搐浑身痉挛还要忍着疼痛向他讨要承诺,不让他再把自己孤身一人丢在房间里,不让他再用按摩棒玩自己。真的好乖好可爱。姜琢玉忍不住低头与她缠吻,亲到她嘴唇红肿翘起,含着眼泪看他,爽到射精,终于向她保证:“不会这样了,以后只用鸡巴干你。” 很快又重新硬起来,什么体位都要玩一遍,后入,抱坐,一边走一边插逼,最后还是把她推倒在床上,让她抱着自己的腿一边哭一边看自己小穴扩张到极限,艰难吞吐硕大阴茎的淫乱样子,逗她玩:“宝宝自己说,自己的小逼是不是很厉害,可以吃下这么大的东西。” 强迫她以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承受自己的欲望,看她痛苦求饶,哀哀哭泣,明明很爱她,但还是被她的眼泪勾得蹂躏欲爆发,骑在她身上重重顶胯干她,恼怒自己这么轻易地被引诱:“骚货,第一次见面就在勾引我,在车上故意贴近我,想让我当着你哥哥面玩你是不是?” 混淆是非,胡说八道,美化自己第一次看到她就色欲膨胀,在车上就控制不住自己猥亵她的无耻勾当,又为她脸上伤心神色动容,俯下身吮吸她的泪水,掐着小女孩的脸不断吻她,被她不断推搡的手划到脸也浑然不觉,轻声哄她,入魔一样不断含混爱语:“小善善,老公的乖宝宝,哭什么,给老公干逼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想抱着宝宝天天插逼,把肚子干大。” “不要怀孕,不要这样……”女孩被他射满一肚子,怕得呜咽哭泣。 “哦,我忘记了,善善才只有十六岁。”他魔鬼般低语,“十六岁的小宝宝,逼那么小,怎么可以生孩子呢。对不起,是我不好,老公先帮你把穴干松了再让你生孩子好不好?” 他亲吻女孩红扑扑脸蛋,摸她红肿外翻的阴唇,上下揉搓,看她脸上再度出现痛苦迷离的情欲色彩,把散发着荤腥精液味道的鸡巴抵在她的胸脯,强迫她挤着奶子为自己乳交,龟头把雪白的下巴撞得一片通红,在高潮到来的前一刻逼她张嘴吃下精液,看到她难受呜咽不断咳嗽,脸上荤腥气味浓郁,张着嘴双目失神,神色呆滞,像个木头一样供他玩弄。 怎么会这么好欺负啊?姜琢玉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乖善善,小宝宝,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软弱又这样倒霉的小女孩,被兄长出卖,被男人强奸,还要被他安排被父母抛弃,从此以后只能沦为男人胯下玩物,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张开腿做他的飞机杯,禁脔,小情人。 “善善,你真可怜。”他毫无愧色地嘲笑说。 姜琢玉选择张远志作为自己计划的开端。 这个愚蠢的家伙,贪婪无度又自私虚荣的哥哥,靠着出卖妹妹换来的一百多万在外面挥金如土,为了维持自己富二代的人设甚至不惜借上高利贷,如今钱财挥霍殆尽,债主找上门,父母给的那点生活费连利息都不够还,着急忙慌之际立马想到有钱妹夫姜琢玉,还好他还有点理智,不敢攀亲戚,直接走流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姜琢玉救急。 姜琢玉没有立刻答应,只是静静看他,陈述事实:“你把我当提款机了啊。”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张远志鼻涕眼泪糊成一团,肮脏不堪,谄媚讨好,卑躬屈膝,“我是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那些人说我再交不上钱就要砍掉我一条手臂,我,我……” “这么夸张啊。”姜琢玉神色淡淡整理袖口,“你要是变成残疾人了,善善肯定很难过。” 张远志仿佛找到救命稻草,立马回话,“是、是啊!她是我的好妹妹,她心最软了!我要是变成残疾人,她肯定要把眼睛哭肿了……您怎么舍得她难过呢?” “我当然舍不得看她哭了,但是……”姜琢玉止住话头,看张远志紧张到吞咽口水,内心嘲讽鄙夷,脸上露出苦恼神色,“但是她最近闹脾气,不肯理我啊。我想,你还是让人砍掉手臂比较好,到时候善善一定会主动来请我给你出钱看病,这样她就肯理我了,对吧?” 张远志被他的恶毒心肠吓得几乎在胡言乱语了:“这!这怎么、这不行啊,我……” “怎么不行呢?不过是一条手臂而已。”姜琢玉给他出主意,“这样,你被人砍了,什么都不要管,先把手臂好好保存起来,再给我打电话,我请医生给你马上接上,到时候手术完成,善善愿意跟我说话,你也没有断手,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张远志坐在地上,看青年含笑俊美面容,仿佛看到恶魔,头脑像是生锈的齿轮,一顿一顿地思考,终于,在姜琢玉等得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张远志终于想到了办法,浮肿的脸上露出欣喜病态的神色:“不用断手,不用断手!我去跟她说,我会让她听你的话!” 姜琢玉啊了一声,好似恍然大悟,笑道:“也行,毕竟你是她哥哥嘛。” 当晚,姜琢玉回到家,一直跟他闹脾气的明善第一次站在房门口等他,第一次主动踮脚亲吻他,捏着他的衣摆把他勾上床,用紧张慌乱的手指给他脱衣服,当着他的面羞耻自慰到高潮,对他两腿大张,指尖分开湿漉漉的小逼,倒在床上,任人宰割的脆弱模样。 “……老公,插我。”女孩小脸通红,羞怯求欢。 姜琢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着深入:“怎么这么乖,今天为什么这么听话?” 他享受女孩的顺从,射过一次之后抽身拔出,看她在床上小腹抽搐,双目失神,下身失禁一样流出精液,性器再次硬起,压着欲望从衣柜里拿出她一直推搡抗拒的情趣内衣哄她穿上,看她双腿打颤穿上丁字裤,弯腰时露出粉红湿滑小穴,直接把她扑倒在地板上后入干她。 她被干得往前爬,膝盖跪到破皮,但一想起即将要被砍手的哥哥,强忍住不求饶,下体被操得火辣辣灼痛也不肯叫停,哭着低喘,违心媚叫:“嗯……好舒服,老公用力一点。” “还要怎么用力?再用力宝宝肚子都要顶破了。”男人勾着她的腰不让她趴倒,捏着她的奶头肆意拉伸,把乳首捏得像小石头一样硬,又把她整个人翻转放到床上,鸡巴在穴里旋转一周,女孩小逼被刺激到高潮喷水,温热淫水喷在马眼上,爽死,姜琢玉有些失控,把她从床尾干到床头,动作凶狠激烈,明善吓得把手抵在脑袋上,怕自己撞破头。 “撞到头了吗?”姜琢玉拨开她的头发,见上面并无伤痕,便捉着她的手亲吻,“不怕,那换个方向做。”原先竖直,现在横躺,他抬着女孩的腰,跟干飞机杯一样把她从床的左边干到右边,女孩下半身被他死死控制,上半身完全倒了下去,整个倒悬,奶子淫荡抖动,头脑充血,被自己的眼泪和口水呛得直哭,终于等到男人尽兴,滚烫精液射进小逼。 姜琢玉把她捞回怀里,给她擦眼泪,怜爱问:“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这么乖?” 明善哭泣不答,半响止住眼泪,主动搂住男人脖子索吻:“……想要做,想要你插。” 男人低笑,向她妥协,不断亲吻她,摸她,趴下去舔她小穴,舔到她两腿在空中乱蹬到抽筋,短暂休息,从紧绷的小腿肌肉一路吻到湿滑滚烫的小穴,与她阴唇接吻,舌尖拨动她脆弱敏感阴蒂,被她的水喷了一下巴,抬头问:“宝宝,真的还要做吗?” “唔、哈啊……”男人的舌头好像变成火苗,一靠近她就畏惧地瑟缩,小逼肿得完全不能看,她也痛得快要窒息,咬着手指承受痛苦,簌簌哭泣,但还是装出淫荡模样,不知羞耻不知满足,声音颤抖:“要做……要老公操、嗯……插进来。” “骚宝宝。”男人笑着把性器顶进去,笑她,“不知羞的小宝宝。” 明善哭哼,委屈地躲开男人炙热唇舌,又被他捧着脸哄:“不羞不羞,跟老公做爱为什么要害羞?宝宝今天好主动,好可爱,以后都这么听话就好了。” 漫长性事结束,他抱着快要昏迷的女孩柔声问:“善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明善抿着嘴,终于把兄长欠钱的事告诉他,小心翼翼发问:“可不可以帮他还?我不想让他断手……”她主动把男人的手压在自己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胸上,碰到乳头的那一刻她疼得吸气,但还是天真地说,“我以后都听话,给你玩……”说到后面,她羞耻哭泣。 “善善……”姜琢玉叹气,规劝,“下次不要再这样懂事了。” 不然我真的忍不住玩坏你。姜琢玉摸着她的嘴巴,静静想。 大少爷·无依(恐吓) 一个学年还没过完,姜琢玉第四任继母刘女士就要被赶出家门,她的丈夫亲眼看到大麻吸上头的她在床上和保镖鬼混,本就对她已经厌烦,抓到由头立马找来律师拟好离婚书逼她卷铺盖走人,好像自己对婚姻有多少忠诚,转头便在专机上投入美艳空姐怀抱。 明善站在窗台前看刘女士拉着行李箱走出大宅的落寞背影,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有这样一天,但想必那时她只会觉得轻松不会觉得痛苦。只是,刘女士惨遭抛弃的两个教训她都不敢复制,毒品是绝不敢碰的,跟别的男人上床也只会引起不必要的纠缠,只能寄希望于姜琢玉对她感到厌倦,可是姜琢玉似乎非常爱她,至少他是一直这样跟她保证的。 姜琢玉从后面抱住她,看她发呆的样子便觉得非常可爱,低头吻她,问:“在想什么?” “……在想爸爸妈妈。”明善小声回答,“他们明天就要回来了。” 在姜琢玉的巧妙安排下,张远志的高利贷越滚越大,他才刚成年,就为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平添两百多万的债务,父母不吃不喝工作一年都还不清利息。他还不起,也瞒不住,催债的电话直接打到父母工作单位,两个中年人一生老实本分,没想到自己宠爱的儿子闯下弥天大祸,连夜赶车回家,通知两个孩子不要乱跑,等他们回来算账。 明善倒是还好,张远志已经被快被吓死了,甚至当着明善的面给姜琢玉下跪请他帮忙。姜琢玉面色不耐,只给他转了几十万让他先还利息,说自己现金流也不充裕,转头就在明善面前装模做样,离间本就不和的兄妹关系:“你哥哥真是……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他根本不缺钱,身上随便一块手表就是一两百万,姜家大宅又到处都是名贵古董,再不济让张远志拿张名画出去典当也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他不愿意。为了张远志这种人放弃整个棋局这种不划算的事他如何肯做,更何况张远志本就是计划中的一环。 张家父母连夜赶回家中的消息他早就知道,虽然不想放明善回家,但为了大局考虑,还是同意,把她搂在怀里,神色温柔,无比深情:“回家也要记得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嗯。”一想到终于可以回家不用被男人亵玩,可以见到父母,可以把这小半年来的荒唐事情告诉父母让他们为自己做主,把自己救走,即便家中已经是一团乱麻,明善还是觉得很开心,天真地觉得很有希望,装乖应下男人的嘱咐,“我会的,我会的。” 一回到家就把男人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姜琢玉等在明善家楼下,看着手机上被拒收的消息,无奈摇头:“欠管教。” 窄小陈旧的屋子里,张远志被父亲拿着木棍从客厅打到卧室,又从卧室打到厨房,途中碰倒摆设碗筷无数,遍地狼藉。张母一向溺爱儿子,但此刻了解儿子犯下恶行,再也没有理由为儿子开脱,抱着女儿明善坐在沙发上,看父子二人扭打在一起,怔怔流泪。 “你还是不是人?!”张父厉声喝斥,此刻他因为工作辛劳而产生的细小皱纹都因为极端愤怒而被迫舒展,目眦欲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被施以厚望的儿子借了高利贷还不算,居然能把自己亲生的妹妹送去纨绔子弟手中玩弄,“你这畜生,小善她都还没成年!” 张父平日里受到张远志讨要生活费的消息都只会摇头叹气说自己生了个讨债鬼,而现在真的一语成谶,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能生下这样的畜生?别人家的儿子再混蛋,都做不出逼自己亲生妹妹卖身的事。他痛苦大吼,跌坐在地,被满腔愤怒消磨掉所有精力,捂脸痛哭,对儿子失望,对自己管教不严自责,但更多的是对小女儿保护不当而悔恨交加。 张母已经哭到失声,看到女儿后颈全是暧昧吻痕更是心痛到快呕血,抱着女儿不断流泪忏悔:“对不起对不起,小善对不起,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妈妈知道错了……” 明善半年来终于重新投入母亲温暖怀抱,像只受伤的小鸟弓着背哭泣:“妈妈救我。” 张母为女儿擦拭泪水:“妈妈救你……对不起,都是爸爸妈妈的错,以后你就跟在爸爸妈妈身边,永远不要离开我们好吗?妈妈照顾你一辈子,妈妈对不起你……” 突然,跪在地上一直沉默挨打的儿子抬起头,顶着鼻青脸肿的脸对父母说:“不可以。” 在三双哭到红肿的眼睛震惊注视下,张远志内心无比平静:“小善必须回去。” 话音未落就被父亲用尽全力打了一巴掌,张父愤怒逼问:“你他妈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张远志捂着脸冷笑道:“我没人性,我对不起小善,你们打我骂我我都认了,但是姜琢玉也是畜生一个,心思比我歹毒百倍千倍,你以为他能这么轻易地放走小善?爸妈,我求你们了,你们几岁了?能不能不要这么想当然,不要这么天真?” 张父内心颤抖,勉强维持父亲权威:“惹不起还躲不起?大不了我们搬走!” 张母喃喃附和:“对,搬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好了,就好了……” 桌上两台手机被打进电话,吵闹震动,是各自单位的老板。父母接起电话,疲惫作答,询问老板都有什么事,等电话挂断时已经脸色煞白,双手颤抖,具体内容不必多言。 明善比父母更怕,扯住母亲衣角,哀求:“妈妈,不要丢下我。” 母亲还没张嘴说话又被电话声打断,被迫接起。从公司领导,到同事,到朋友,到卧病在床的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小弟,好像天底下认识他们夫妻的人都打电话给他们,或破口大骂,或痛苦哀求,或利益引诱,短短一小时又欠下巨额债务,甚至面临坐牢威胁。 父母沉默侧脸让明善感到无比恐慌,她啜泣重复:“爸爸妈妈,不要丢掉我。” 跪在地上的张远志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他体型庞大健硕,即使闯下天大祸事,此刻又成为家中的顶梁柱,父母的发言人,这个小小家庭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他走到母亲和妹妹面前,重复之前的回答,发号施令,没有讨论余地:“小善必须回去。” 但这次张父没有冲上来打他,父亲的双手无力地垂着。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明善刚有一线希望,又被亲手掐灭,彻底崩溃,尖叫质问:“难道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吗?难道我不是你的妹妹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又要丢掉我,把我送给别人,你明知道他是坏人,他……” 张远志面无表情地打断,无耻逼迫:“正因为你是爸爸妈妈的女儿,是我的妹妹,所以你才要回去,你要救我们,你明白吗?你真的忍心看爸爸妈妈被逼死吗?” 他捏着明善瘦弱手臂,不管她哭得多么凄惨,强硬地把她扯出门外,庞大身躯把屋内柔和灯光全部挡下,明善哭着不断推他想要进去,但兄长像一座巨塔一样立在门外,低头看她,重复:“小善,你要救我们,这是你应该做的。” “我不要回去,我真的不想回去,我求你了哥哥,不要把我送给他……”她不断哭泣哀求,但下一秒,越过兄长高大身躯,恰好对上母亲悔恨无奈的默许眼神,她不再说话了。 “张明善,回去。”张远志把她重重推远,砰的一声关上大门。 小区年久失修,明善在黑暗的楼道里蹲到双腿发麻,听见屋里有人在收拾残局的轻微声响,不知等了多久,连门缝里挤出来的最后一丝属于她的光亮都黯淡不见了。 在没有灯的楼道里,明善摸着扶手缓慢下楼,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面前平地,被街边路灯刺得眼眶酸涩的同时,不远处俊美青年正靠着豪车平静抽烟,夜风中衣摆飞舞,烟雾弥漫,帅得仿佛是电影明星。 姜琢玉见她出现,掐灭香烟,大方展开双臂:“善善,过来。” 女孩已经被所有人抛弃,终于慌不择路跑进他的怀里。 这下真的彻底占有,姜琢玉用衣服将她裹住,语气温柔:“真可怜,连父母都不要你了。” 明善把脸埋在他怀里,痛苦发抖。 姜琢玉心满意足,低低喟叹:“不怕,老公永远保护你。” 把明善带回来一个月,姜琢玉日子过得极为苦闷。 女孩休学在家,心中难过,每晚都要做噩梦哭醒,不肯叫他哄不肯叫他碰,觉得什么都是他的错,讨厌他,抗拒他,连亲一下碰一下都要生气撅嘴闹脾气,但是又依赖他,想要看见他,怕自己再一次被抛弃,他白天去学校念书,放学帮着父亲处理生意,偶尔回来晚了她就要大哭,觉得一个人在家里很害怕,质问他:“为什么不回家陪我?” 姜琢玉拿她没有办法,无奈道:“我有事情要忙。” “你不能不要我。”她被至亲抛弃一事搞出神经敏感,低头哭泣,“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 姜琢玉被她哭得心动,忍不住俯身抱住她,结果明善在他怀里又开始浑身发抖,不断推搡着想要逃脱男人坚实臂膀。被如此忽冷忽热对待一个月,一个月有奶不能摸,有穴不能插,姜琢玉终于爆发,强势把她搂在怀里,冷声恐吓她:“不许哭,再哭就把你丢掉!” 明善红着眼睛,咬唇惊惧看他。 “你乖一点,我就把你留下。”引诱她,蛊惑她,大手探进衣摆摸她柔嫩奶子,划过平坦腹部,隔着内裤磨她小穴,看她一边恐惧颤抖一边高潮,摸出来一手的水,问她,“愿不愿意给老公操,嗯?乖乖张腿给老公插逼好吗?” 比起被男人玩弄,还是害怕被抛弃。一边瑟缩,一边张开腿给男人看小穴,一个月没干,原先玩到肿大的阴蒂又缩回去,重新变回处子模样,纯洁无暇,好像从未容纳过男人粗长性器。女孩分开阴唇,害怕,羞耻,但还是扶稳男人鸡巴,用湿软小穴贴近,被硕大龟头强行破开,穴口绷到惨白也不躲,哭泣哀求:“你不要骗我,我给你插……不可以丢掉我。” “傻宝宝,我爱你,怎么可能不要你?”时隔一个月再次挺入温暖小穴,被层层迭迭软肉包裹,姜琢玉爽得无以复加,贴着她嘴角不断说情话,甩胯放肆干她,大开大合进出,干得女孩哭泣哀叫,龟头卡着宫腔玩弄,好像要把子宫拖出来,明善被这种下坠般的疼痛吓得浑身发麻,又不敢推他,怕惹他不高兴,流着泪拱起腰躲避,又被男人吸着奶重新压回去,乳头都要被吸破皮,痛苦远超快乐,仰头绝望哭泣,承受男人变态情欲,终于等到他射精,湿热小逼夹着滚烫精液再次高潮,浑身颤抖不止。 他本就性欲旺盛,禁欲一个月每天晚上看着女孩沉睡侧颜,满脑子都在想等度过这段时间要怎么玩她,一朝解封,几乎没有不应期,插在她抽搐小穴里立马又重新硬起来,把女孩吓得直哭,忍不住推他:“先不要这样……我想休息一下。” 被情欲掌控头脑的男人怎么肯听,照样用力操她,把她翻身压下,按着她的头骑马似地耸动干她,享受她因为呼吸不畅胡乱收缩的小穴,手指伸进她舌头里玩弄,吮吸她耳朵,舌头探进耳廓搅弄,低声问她:“为什么这样不乖,总是跟老公闹脾气?” 女孩脸埋进枕头里完全无法说话,呜呜直叫,反手推他,被他拉着手腕牵起上身,整个人弯成扭曲夸张角度,感觉腰都要被折断,痛得大哭:“不要这样对我,救命……” 他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抱在怀里,面对面插她,眼睛狼一样的锐利,吐出恶毒语言:“要谁救你啊?要哥哥还是爸爸?哦,我忘了,你哥哥把你卖给我了,你爸爸不让你回家,因为你是我的小妓女,被我干坏小逼,你的家里人都不肯要你了。” 明善又被他提及伤心往事,痛苦哀泣,喃喃:“不要他们,要老公……老公救我。” “可是你讨厌我啊。”他捏她小奶子,语气冷漠,好似自己的性器并未埋在女孩体内抽插,自己手指没有放肆玩她阴蒂,“说我是坏人,是魔鬼,让我滚,我凭什么要救你?” “呜啊…哈、救我。”明善被他玩到高潮,痛苦呻吟,崩溃求饶,“我错了,对不起,老公不要顶我,好深、啊……哈,不要插,好痛。” “那你要说爱我。”他哄她说情话,“你说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一辈子被我干,想要给我生孩子,以后大着肚子都要被我操,我就轻轻地插你。” 明善抿着嘴流泪,不肯轻易许下这些恐怖的承诺:“我,我……” 男人生气,吓她:“快说!不说就把你丢掉。” “呜……唔,我、我愿意。”明善还是屈服,“想跟老公一辈子在一起……”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因为羞耻和恐惧哭得浑身泛红发抖,神经质地喃喃重复:“不要丢掉我,不可以丢掉我……我都答应给你这样弄了,你不能不要我。” “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男人笑着回复,不断抽插,干到她小腿抽筋,阴唇外翻,摸着她滚烫小逼不断爱语,看她被过度的性快感折磨到抽搐,眼白泛起,一想到她这样可怜的一幕全由自己造成,心中变态满足,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被他玩成这副样子,全然沦陷成男人的胯下玩物,真可怜,可怜到令他动心动情。 “老公永远爱你。”他着迷似地俯身吻住女孩红唇。 叔叔·开端(春梦) 义兄死后,霍启宁为了回报他一路资助自己上学的恩情,决意亲自照顾他留下的唯一女儿明善。他才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事业刚刚起步,忙得连女朋友都没谈,连丈夫的身份都还未担任过,就已经承担起父亲的使命,代替义兄抚养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女明善。 起初非常艰难,霍启宁无法兼管事业和家庭,这边通宵处理完投资商临时撤资的问题,那边就是学校老师打电话问为什么明善今天不来上学,回家一看才发现小侄女躺在床上呼吸不畅,整个人都快烧糊涂了,送到医院时医生说好险好险,再迟几个小时没准人要烧傻了。 霍启宁内心愧疚难当,先给学校老师打电话请假,又给秘书细细交代相关事由,一番折腾下来手机都要说没电,终于消停,坐在明善床边看她平静睡颜,感到疲惫心累,抱臂闭眼小憩,一睁眼看到明善已经醒来,却贴心地没有叫醒他,无聊在床上抠指甲。 霍启宁诚恳道歉:“对不起善善,都是叔叔不好,叔叔忙忘了。” “没关系,打完针很快就会好了。”明善永远很乖很懂事,“叔叔不要自责,安心赚钱。” 有些时候小孩子太为大人着想反而会引起大人更多愧疚,霍启宁知道明善原生家庭混乱,母亲跟人跑了,父亲日日酗酒,他明明在义兄灵前许下一辈子照顾明善的承诺,但现在却让侄女跟着他受苦,这叔叔到底是怎么做的?霍启宁心里难过,重复:“真的对不起。” 后来这种现象有所改善,他的生意越做越大,钱也赚得越来越多,别人对他的称呼从小霍慢慢变成霍总和霍先生,见别人点头哈腰谄媚无比的样子,心中享受,又觉得有趣,短短十来年,他就已经从一个青涩的大学生变成别人口中的钻石王老五,受尽吹捧。 事业成功,家庭自然也要跟上,房子越来越大,下人越来越多,明善学校的学费也越来越贵,光是四季校服都要几万不止,明善疑惑:“为什么非要读这么贵的学校呀?” 霍启宁被她的天真逗笑:“因为叔叔想给你最好的。” 他将明善视为自己的掌上明珠,好似自己的亲生女儿,日夜陪伴呵护,只有回山扫墓时看到义兄墓前照片才恍惚一瞬:哦,原来明善只是侄女,并不是自己的女儿。 但这并不妨碍他以父亲的身份爱她。他长明善许多,今年已经叁十四岁,是成熟稳重的青年人,而明善还只有十六岁,读高一的小女孩,如果他年少时荒唐一点,女儿也该是这个岁数。话虽如此,但霍启宁并没有结婚想法,他太爱赚钱,金钱比女人更让他兴奋。 霍启宁对未来的设想很简单,一是继续赚钱,继续赚很多很多的钱,二是等明善长大,为她找个好夫婿,看她生活幸福美好,算是对义兄有个交代。明善对他而言非常重要,为了明善他再苦再累又算得了什么?在这美好愿景的粉饰下,他的许多商业恶行似乎都能被原谅。 如果生活真的如他所想这样稳步前进,那人生还有什么烦恼呢。但是,但是命运永远爱捉弄人,永远不顺人心意,霍启宁怎么也想不到,他已经叁十四岁,居然能对着小自己一轮不止的小侄女,一直视作亲生女儿的明善产生肮脏性欲,性器昂扬跳动。 那日酒局提前结束,难得在十点前回到家中,本想直接洗漱休息,却听保姆说明善要他在考卷上签字,无奈,只能带着些许酒气进到明善房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也没多想,只想签完了事,顶着昏沉沉的脑袋在桌上试卷空白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字迹狂乱,龙飞凤舞。 签完也不多做逗留,抬脚便走,结果一转头碰见从浴室里出来的明善。她在自己房间怎么可能捂得严严实实,没穿内衣没穿内裤,围着一条只能勉强遮住上半身和大腿根部的短短浴巾,随意地擦着头发出来,看到房间里突然出现敬重的叔叔,吓得立马跑回浴室,觉得羞耻,尴尬。 霍启宁呆滞一瞬,立马从她房间里出来,临走前重重关上她的房门,宣告自己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里,不断给自己开解,单身男人独自抚养女孩长大,偶尔碰上这种局面,是再正常不过的,是无法避免的。明善初二那年初潮,还是他亲自去超市买来卫生巾,教她怎么用,告诉她要注意个人卫生,现在已经是个小大人了,要保护好自己,明善都乖乖记下,那时即便他是个大男人来教她这些东西,二人都不觉得尴尬,因为他是她唯一的长辈。 但现在霍启宁觉得难堪。为自己撞见女孩几乎赤裸的身体,为自己满脑子都是她的肉体而性器无耻膨胀的事实感到难堪。即便自己已经努力压制,但一闭眼就是明善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被浴巾围着而挤出一点乳沟的稚嫩胸脯,还有她在跑进浴室时修长的大腿和不经意露出的半个小屁股…… 停,停!他怎么可以这样?明善是他的侄女,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女儿,作为一个叔叔,甚至是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可以对着一个小女孩的肉体发情? 但还是因为回忆起这些不算引诱的画面而鸡巴硬到发疼,龟头溢出清液,羞耻认命,伸手揉搓,上下滑动,动作粗暴,几乎是在折磨自己般自慰,想要让自己快点射出来,就算是疼痛也在所不惜,但还是弄不出来,仰头无奈喘息。 实在受不了,准备去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点,站起来突然视野里看到床头相框,是明善和他的合影,这么乖的小侄女,笑意盈盈被他搂住臂膀,看到她乖巧的柔美脸庞,精关立刻失守,精液长长射出,射到相框干净玻璃上,女孩脸上,好像被颜射,白浊肮脏精液糊开,粘稠滑落,衬得她的天真笑容无比淫乱。 霍启宁闻到空气中荤腥精液味道,摸到相框上诡异温热,恼怒地把相框甩进垃圾桶。 “……他妈的。”他说。 当晚又做起春梦。 他梦见明善哭着跑来找他,十分伤心,吓得他心脏狂跳,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问怎么回事。 女孩咬着嘴唇不说话,半响才低头回复:“下面好痛,要叔叔摸一下。” 梦里的霍启宁疑惑:“下面为什么痛?” 女孩又哭起来,牵着男人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抱怨,谴责,委屈:“因为叔叔昨天插我了,好痛,小穴被叔叔插坏掉了。” 淫荡的小女孩,小侄女,牵着叔叔的手把自己衣服全部脱下,对他放浪挺起胸脯:“叔叔昨天吸我的奶,很用力。”对他不知羞耻地分开两腿,手指抵开阴唇:“叔叔的鸡巴昨天插进来,也很用力,所以下面痛,叔叔补偿我,来舔我。” 真是骚浪的小婊子,理直气壮地让自己的叔叔给她舔逼。 梦里的霍启宁从善入流俯身,与她阴唇接吻,用力吸她,听她色情片女主一样媚叫,喘息,哭泣,然后俯身插入她,亲她撅起的嘴唇,听她说:“叔叔,插烂我好了。” 于是他又听命,把她两腿压到极致,用力操她,性器变成一把利刃,好像要把她捅死。恼怒,生气,为什么这么骚,为什么要勾引我,为什么要勾引你的叔叔?小婊子,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把戏?恬不知耻不懂自爱的小妓女,现在就学会给男人操逼了,你长大了吗? 女孩顶着那张清纯的脸,手臂勾着他的脖颈,承受他的冲撞,轻轻说:“叔叔,射给我。” 霍启宁盯着她形状漂亮的艳红嘴唇,射精,终于醒来,发现自己梦遗,床上湿滑一片。 一早上醒来就碰见这种事,霍启宁心中邪火四起,在卫生间洗漱完成后对着镜子暗暗警告自己,不许再想这些出格的事,慢慢看着眼睛里情欲褪去,这才出门,下楼吃饭。 楼下明善正在吃早饭,看到叔叔乖乖打招呼:“叔叔早上好。” 霍启宁笑容僵硬坐下,不敢去看她的漂亮小脸。 为了缓和尴尬气氛,装作自己喝酒断片不记得一切,霍启宁故意说:“善善,王妈叫我给你试卷上签名字,我昨天喝太多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吃完饭拿出来,我现在给你签。” “啊?啊!哦……”明善信以为真,被他带着编织骗局,“不用了,我自己签好了。” 霍启宁点头:“也行。” 本以为此事告一段落,收拾心情正准备又要以从前的心态对她,结果一抬头,看到她嘴上一圈白色奶渍,被她尊敬眼神盯着,立马想起昨晚酒醉想着她自慰的事,春梦的内容不合时宜地在脑子里跳出来,当着女孩的面又硬起来,对自己鄙夷厌弃,但克制不下欲望。 明善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不懂他眼底漆黑欲望,见他盯着自己,不免疑惑:“叔叔,你怎么啦?为什么这样看我。” 霍启宁尴尬,敷衍搪塞:“没有,在想一些公司上的事。” “哦。”明善不再回话。 一顿早饭吃得比签合同都要心惊肉跳,终于等到侄女吃完饭,起身离开,看她背着书包走向大门的背影,目光又控制不住地落在她校服裙下纤细白嫩长腿,想到梦里这双腿被他架在肩膀上的淫秽交欢情景,呼吸急促,禽兽一样地发情。 霍启宁彻底动怒,生气地把筷子摔落。 “……他妈的。”他又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饭桌上说脏话。 叔叔·入眠(睡奸) 老板心情不好,受苦的永远是底下的人。半个月来,霍启宁一改往日体恤作风,刁钻苛刻,报表错了一个数据,合同少了一项附加条款他都要气到发火,众人苦不堪言,又不能指着他鼻子骂回去,私下里交流:“霍总更年期了吧?发神经。” 员工不知道,霍启宁不是更年期,他是青春期,青春期的男孩年轻气盛,看到树洞都要发情,而他今年已经叁十四岁,事业有成生活美满,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被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侄女明善牵动性欲,性器无情膨胀。 霍启宁认为自己的失控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导致的,使出各种招数来挽救这一局面,但最终都失败。看色情片,看到女优处理干净的阴户无动于衷,听她媚叫下身也十分平静,但看到女优那张和明善有些许相似的脸,突然阴茎抬头,把裤子顶出难堪凸起。 又去参加饭局,几个老板喝酒玩乐,妈妈桑召来一群美丽嫩模站成一排,挨个介绍自己,依次坐在各位大佬腿上撒娇发嗲,但霍启宁闻到她们身上香水味道就想吐,根本不想玩女人,坐在角落里抽烟,看压制不住欲望的大佬带着女人一个一个离开去开房,等到最后,房间里只有那位被他推下腿去的嫩模尴尬留在原地,可怜看他。 霍启宁问:“你几岁了?” “我成年了!刚十八。”嫩模急忙回答,以为他是怕引来官司丑闻才不肯要她。 “哦。”霍启宁在烟雾弥漫中说出无耻欲望,“不好意思,我喜欢玩未成年。” 嫩模在心里骂他人模狗样,找遍全城怕是都没有敢提供未成年性服务的风月场所,狗男人,肯定阳痿。她在心中对霍启宁恶意揣测,贬低,但下一秒就被霍启宁当面甩下大把钞票,不用陪睡也能拿钱,立马喜笑颜开,亲自为霍启宁推开包厢大门,目送他离开。 回到家中已经是十点半,保姆已经下班,本来也准备自己回去睡觉,但看到明善房门透出一点光亮,想了又想忍了又忍,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叔叔,去叫自己的侄女早点睡觉也不奇怪吧?于是走到她门前,扬声道:“善善,不要学太晚,记得早点睡觉。”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听不见女孩应答,疑惑推门而入,原来明善忘记关灯,现在早就已经睡着,房间里空调温度有些高,霍启宁看到小女孩热得把被子踹到一边,四肢大张,睡裙掀到胸部以上,露出莹白的两只乳房,红润小乳头随着呼吸起伏颤动,小腹平坦,下面是她被幼稚图案内裤包住的小穴,还有纤细修长的大腿,只看一眼,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作为一个叔叔,给自己的侄女掖紧被子也是很正常的事吧?霍启宁给自己无耻行径找借口,一步一步走向床上的明善,克制住自己不发出任何响动,然后动作轻微地坐在她的床边,着迷似地看她睡着的脸,觉得她微微张嘴呼吸的样子很可爱,很想弯腰亲她。 努力克制住这些想法,伸手去给她拉被子,本来已经捏住被子一角就要扯过来,突然想:要不要先给她把衣服拉下来?脑子里还没同意,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回到她身体上方,微微颤抖地捏住她单薄的睡衣布料,有些迟疑,但更加激动。 捏着睡裙往下扯,缓慢拉动,怕吵醒女孩,怕她一醒来看到自己胸脯赤裸,敬重的叔叔脸上全是想要玩她的欲念。拉到胸口,手侧突然碰到她小小乳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手掌已经贴在她胸上小心揉捏,指尖玩闹似地拨动她的乳尖,激得女孩发出一声闷哼,缩着腰躲避,在梦里也觉得自己被玩弄,有些不对劲。男人被她的反应吓住,怕她就要醒来,飞快为她掐灭灯源,逃似的离开她的房间。 明善尚在梦中,对自己被猥亵的事实一无所知。 第二天夜晚,霍启宁难得很早回家,亲自为明善送来热牛奶助眠。 明善有些惊讶:“叔叔今天不忙吗?” “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所以还好。”霍启宁把牛奶递给她,“宝宝,快喝下好睡觉。” 明善突然被他叫起亲密称呼,有些尴尬:“都说了不要这样叫我了……我已经长大了。” 青春期的孩子永远觉得自己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霍启宁为她的天真发笑,还是妥协:“好吧,对不起,善善快点喝完,早点睡觉对身体好。” 可是我平时就很早睡觉啊?明善没有把自己的疑惑说出口,老老实实喝完一杯牛奶,看到霍启宁还不走,坐在她床边静静看她,好像在等着她入眠,更是诧异,自从读初中以来,霍启宁变得越来越忙,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哄自己睡觉了。 男人看她脸上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面色如常地撒谎:“最近太忙了,没有照顾好善善,今天难得休息,所以想看着你睡觉。” 明善为叔叔的体贴感到自己像个婴儿一样被照顾,羞涩,乖乖道谢:“谢谢叔叔。” “好了,不说话了,乖乖睡觉。”霍启宁起身掐灭大灯,在黑暗中轻拍女孩手背为她助眠,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眼睛都已经习惯黑暗之后,他轻声叫:“善善?” 明善没有应答,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霍启宁又叫了两声,得不到回应,立马点亮大灯,女孩连灯光亮起都没有任何反应,安安静静偏头睡觉,鸦青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扇形阴影,无知无觉,任人宰割。 霍启宁就这样看了她很久,久到眼眶都要撑到酸涩的时候,他终于闭上眼,俯下身轻吻女孩微翘嘴唇,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勾着她的舌头不断深入,甚至感觉抵到她的喉咙才终于作罢,微微分开一点距离,看到女孩在睡梦中感知到痛苦而皱起的小脸,嘴边全是亲吻时她包不住的口水,不停往下流,流的整个下巴都是,看一眼就性欲勃发。 霍启宁在外欺压同行,恶意竞争甚至逼得别人跳楼,别人骂他禽兽,他都用社达主义无情回复,说商场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说那些人太弱小,活该被逼死。但现在他的所作所为才是真的禽兽,给自己的侄女下安眠药,让她意识不清地被自己亲,被自己玩,承担自己不堪的情欲,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知道又乖乖叫叔叔。比禽兽还不如的勾当。 “真是对不起你。”霍启宁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自己的情欲向她道歉。 明善昏迷不醒,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被亵玩,她敬重仰慕的叔叔趁她无力反抗,直接把她睡裙从头上扯下,趴在她的身上摸她小巧乳房,捏面团一样翻来覆去,又把她整个乳房含在嘴里唆吸,本来小小的乳头直接被他吸到充血肿胀,乳晕扩大,她在梦里都觉得不舒服,忍不住流泪,不断缩腰弓背想要逃避,睡梦中求饶:“啊,嗯、痛!不要咬我……” “不哭哦宝宝,我不咬了。”男人立马让步,终于进入最重要的流程:“让叔叔摸下面。” 他没有立马脱下女孩的内裤,而是先把她两腿分到极致,隔着内裤用指尖若有似无地摸,这样柔软的地方被暧昧逗弄,明善有些经受不住,想要并腿躲避也不行,只能不断收缩阴唇,吐出的水在内裤上晕染一块圆形水痕,然后慢慢扩散,直到整个裆部都被浸润,男人把内裤掐成一条细线,好像她穿的是丁字裤,来回扯动磨,没动几下就把女孩刺激到喷水。 “怎么湿成这样啊。”霍启宁自言自语,“衣服湿着睡觉对身体不好,叔叔给你脱下来。” 他好像终于说服自己,扯动女孩内裤不断下拉为她脱下,把湿润蜷缩的内裤放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接着又强势分开她的腿,看她腿心漂亮小逼,着魔一样凑近,鼻子都要抵在阴蒂上,狗一样地闻。是真的觉得非常漂亮,没有一根毛,阴唇也对称,小女孩的穴居然可以这样漂亮,唯一的缺点是太小。他整张脸都要贴在她阴户上,温热气息喷洒,看到女孩像是受到惊吓一样颤抖收缩小逼,低笑:“宝宝,小宝宝的逼真漂亮。” 于是理所应当地舔,用舌头操她,舌尖拨开她的阴唇,找到隐藏羞怯的小小阴蒂,玩闹似地咬,拖,甚至用牙齿磨,听到睡梦中的女孩恐惧尖叫,怕安眠药效果不够这才作罢。向下继续舔,用舌头顶开她的穴口,刚一探进去就被层层软肉包裹吸住,觉得她太小,但又被激发性欲,不断模仿性交用舌头操她,幻想自己鸡巴进入的快感,肯定会爽死。 明善根本没做过爱,就算是在睡梦中也禁不住男人这样玩弄,直接喷水。霍启宁全部喝下,起身用带着淫水味道的嘴巴亲她,问她:“宝宝吃到了吗?自己的味道,好骚。” 一边吻她一边指奸,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叁根。她下身吞入异物,被诡异扩张,在梦里也觉得痛,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自己被插也不知道如何描述,哭着躲避,无意义哀叫。霍启宁才不管她叫得有多惨,灵活的手指在下面肆意奸淫,摸着内壁转,一圈一圈地找,终于找到她敏感点,快速给她玩到高潮,一边亲她一边骄傲宣布:“终于找到了。” 两次高潮,明善就算在梦里也觉得快感强烈,努力想要睁开眼但还是醒不过来,又被男人整个人压在身上四肢动弹不得,以为是鬼压床,恐惧落泪:“小叔叔救我……” 霍启宁骤然听到她叫自己,还以为她就要醒来,仔细一看她还是没睁开眼,什么都不知道,说梦话,又放下心来:“叔叔在呢,叔叔先玩了再救你。” 他自己身上依然是西装革履,只是解开裤腰掏出硕大粗长性器,他虽然不想现在就操破她,但还是忍不住扶着鸡巴用龟头轻轻戳她小逼,贴在她小腹上丈量尺寸,觉得好像可以顶到肚脐眼的位置。真小,还是个小孩子呢,于是又笑,叫她:“叔叔的小宝宝。” 把她翻过来侧躺,让她两腿闭合,自己躺在她后面让她用腿缝给自己解馋,起初还是慢慢的,龟头一次一次顶开阴唇,两片小小阴唇被挤到几乎是水平展开了,贴在鸡巴上感到上面青筋跳动,他低低暧昧喘息,享受被她滚烫血肉包裹的快感。 磨到后面就有些失控,动作越来越大,干得越来越凶,直接把她趴在床上,自己在后面一耸一耸地顶她,龟头差点就要插到小穴里,撑开一点点女孩都要吓得大哭,终于把他理智喊回来,粗喘着在她逼上射精,一路抹开,好像她是什么淫窟里的小妓女,浑身都是精液味道,终于满意,这才俯身哄她,拍她后背,让她安睡。 “好了好了,可以睡觉了。”霍启宁终于发泄完情欲,又变回贴心长辈,长辈是不能挫折教育的,永远要鼓励孩子的。于是他亲着女孩红扑扑小脸,笑着说:“宝宝真乖,谢谢宝宝让我玩,宝宝做得特别好。” 叔叔·求助(破处) “叔叔昨天来我房间了吗?”饭桌上,明善这样问。 霍启宁为她夹菜的手在空中一顿,面色如常回答:“嗯,看你房间灯没关,帮你关掉了。” “我又忘记了。”明善对他说的话从不怀疑,笑着说,“怪不得昨天听见叔叔声音。” 亵玩女孩十几天,霍启宁不再满足于这种一方投入而另一方浑然不知的独角戏,逐渐减少药量,明善在睡梦中也能感知到更多快感,哭泣,喘息,哀求,甚至有时候会挣扎着踹他,爬起来躲避,只有眼皮重得睁不开,刚掀起来又无力垂下,眼眶里泪水模糊成一片。 她太天真,霍启宁又太狡猾,很少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留下吻痕,怕她发现端倪,自从第一次弄湿她内裤之后都是把她脱得精光再玩,在她身上射精之后又为她细细擦拭干净,替她把内裤穿回去,把她小手放在稚嫩胸脯上,明善白天醒来,以为胸上痕迹全是自己做梦揉搓而成,羞耻尴尬,觉得自己发春,从不怀疑自己被人玩弄,霍启宁从此瞒天过海。 现在吃的安眠药越来越少,霍启宁玩得也越来越过火,明善还是觉得有些不对起来。且不说乳房上狂乱手指印记,她每次睡醒都觉得腰酸腿软,害羞去查看自己下身,发现阴蒂肿胀缩不回去,两片阴唇肥厚外扩,走路时不小心摩擦到都产生微弱快感,但她从来不敢跟霍启宁说这些身体异样,毕竟他是长辈,还是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对他说这些。 所以即便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掌控,明善还是什么都不说,霍启宁有一次看到她走着走着突然站在原地,尴尬地夹腿,脸红,因为羞耻浑身像只煮熟的虾一样泛起潮红,恶趣味爆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贴心长辈来到她身边问她:“善善,你不舒服吗?” 女孩嘴唇抿起,牙齿快要把舌头咬破:“……没有,我没有。” 看她被情欲折磨,霍启宁心中变态满足。小侄女,乖侄女,白天去上学,晚上被仰慕的叔叔下药迷晕,上面下面两张小嘴一起张开,上面容纳叔叔的舌头,下面吮吸叔叔的手指,被摸逼被舔奶,被玩到吹潮颤抖不止,后背上全是暧昧吻痕,第二天还是要强撑着酸软的腿来到楼下和叔叔吃饭,乖乖跟他打招呼,不知道稳重长辈已经把她玩过无数遍。 思绪到此终止,回到餐桌,霍启宁故意说:“你最近好像睡不好,有黑眼圈了。” 明善对此也有些郁闷,撅嘴撒娇:“是吗,我最近总是做噩梦。” 霍启宁好奇问:“哦?做了什么梦?” 明善天真回答:“老梦见有怪物要吃我,我有点害怕。”她又甜甜笑,卖乖,“但是昨天听到叔叔声音就不怕了,因为叔叔永远会保护我嘛。” 霍启宁觉得她愚蠢得可爱,笑着附和:“是啊,有叔叔在你还怕什么。” 于是每晚牛奶不停,明善有时候不想喝,霍启宁就冷下脸凶她,小女孩立马被吓住,咕噜咕噜喝完一大杯,但是因为药量少作用起得晚,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霍启宁摸黑进入她的房间,反锁,无比自然地为她除去衣物,舔她,摸她,磨她小逼,逼得小女孩睡梦中尿道口失控,痛苦失禁,下体诡异温热,被过度的性高潮折磨到闭眼流泪。 “宝宝尿床了。”霍启宁俯身轻吻他的侄女,闻到她身上淫水味,荤腥精液还有尿骚味,性器硬到疼痛,突突直跳,看她意识不清也能爽成这样,觉得她骚,但又忍不住怜爱她,觉得她很可怜,还是个小女孩,就被搞成这副乱七八糟的模样。唉,他只是一个溺爱孩子的叔叔,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只能认命接受。说服了自己,继续玩弄。 但明善已经快承受不住,她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觉得自己不对劲,周围的同学都没有这样啊?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发育的,她好像变成怪物了,她不知道自己被霍启宁强行催熟,晚上大着胆子摸自己肿胀的小穴,听到自己发出柔媚的叫声,她终于受不了了。 这天,明善扑进霍启宁怀里,羞耻流泪:“叔叔,我想看医生。” “宝宝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霍启宁捧起她羞耻泛红滚烫的脸,不断用指腹为她擦去泪水,神色温柔,正直体贴:“告诉叔叔,我会帮你。” “我,我……”明善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如同父亲的叔叔说这些话,但是她真的很害怕,只有霍启宁能为她做主,她垂眼哭了很久,用尽全部力气,小声说:“我,我下面难受……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叔叔,你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霍启宁把她抱在怀里,拍她颤抖不止的后背,柔声安抚:“没关系,善善没有做错事情,善善身体不舒服,是我太忙了没有注意到,都是叔叔不对,叔叔给你道歉。” 明善坐在他怀里,红着眼睛静静看他,听见男人命令自己:“善善把裤子脱掉。” “啊?”明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为什么?” 霍启宁说谎从来不打草稿,神色凝重道:“因为医生也有很多种,我要先看看善善到底哪里不对劲,然后才能找对医生来给你治病。” “可是我不想……”明善羞窘,不愿意在长辈面前袒露隐私部位。 男人哄骗她:“宝宝听话,给叔叔看下面,我看了才能帮你啊。” 明善听不出他语气中暗藏的急色,被引诱被蛊惑,做了很久很久的思想斗争,手掌把男人胸前平整衬衣捏得乱七八糟。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做不对,但还是想治病,想要回到之前的状态,更何况霍启宁是照顾她长大的叔叔,情若父女,她虽然害怕,但还是听从,跪在男人身上脱掉裤子,脱掉内裤,羞怯对敬重仰慕的叔叔张开大腿,委屈哭哼:“叔叔……” 霍启宁春梦变成现实,之前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阴茎就已经兴奋勃起,现在看到她乖乖张开腿给自己看小逼,看到眼前艳红肉穴一片淫靡水光,眼睛都快转不过来,呼吸急促狂乱,完全顾不住要稳重矜持,手指直接摸上她的阴户揉搓,露出被蛊惑一样的着迷神色。 “叔叔,是不是很怪?”明善看他目不转睛,神色阴鸷,哭着问他。 其实她的穴只是很普通的被玩多了所以有些肿胀而已,霍启宁依然觉得十分美丽,头脑都被旺盛欲火快要烧光,此刻听她叫叔叔,看她羞耻哭到颤抖还老老实实分开腿让男人玩逼,觉得她骚,但又恼怒自己如此轻易地被引诱,被视作亲生女儿的侄女勾上床,愤怒,说出残忍的话:“小怪物,小婊子。小逼都让人玩坏了。” 明善听他说荤话,吓得心脏都在颤抖:“呜呜呜,没有,没有被别人玩过……” 霍启宁冷笑,摆出封建家长的做派,质问她:“那下面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不知道,我生病了……”明善捂着脸哭泣,想要合上自己的腿,“我都说了我要去看医生,不要骂我,对不起。”她哭到耳朵都在嗡嗡作响,突然感受到身上压上一具火热男性躯体,惊讶看去,她的叔叔已经脱下衬衣,展露健壮身材,肌肉漂亮鼓起,更显得他充满欲念的俊美面容十分吓人,明善直接看傻了,不明白他是在做什么。 “不许哭,叔叔先给你检查。”霍启宁平静地说,“让叔叔看看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我没有!”明善觉得被污蔑,感到耻辱,“我不要你检查,我要找医生!” 下一秒就被男人修长手指突然插入穴道,身上最柔软的地方骤然被入侵,明善痛得哀叫,感受他在下面胡乱搅弄,不知道在找什么。她受不了被长辈这样玩弄,拱腰往上逃脱,被面色阴沉的男人掐着腰动弹不得,觉得他这样很让人恐惧,哀求:“叔叔不要这样,不要吓我。” 沉默很久的男人抬头看她,面无表情问:“善善,你被谁玩了?” 明善连色情片都没看过,突然被长辈这样指责,委屈大哭:“没有人!我都说没有了……我真的是生病了,叔叔求你了,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我想去看医生。” “你还在狡辩。”她的叔叔似乎对她很失望,强迫她低头看,自己用修长的手指在女孩柔嫩小逼上来回滑动,为她讲解,“你自己看,这里被人舔肿了,这边被人咬破了,这里被人掐出来指甲印……善善,叔叔不是傻子,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霍启宁无耻逼问:“善善,我以为你很乖,我对你一直很放心,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不自爱?你被人玩成这样,现在还要骗叔叔说你是生病,对着我张开腿,让我看你摸你,你觉得你自己做得对吗?”霍启宁如同魔鬼般低语,“宝宝,你为什么变得这么骚?” 明善被他的颠倒黑白的话术说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喃喃,“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她哭得如此投入,内心如此痛苦,全然忽视男人性器贴近自己的小穴,蓄势待发。 “那叔叔也要玩。”霍启宁凑近她,说:“不是被别人玩过了吗,让叔叔插逼也没关系吧。”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捂住她的嘴,猛地全部插入,用粗长的性器顶开她的逼,干开她的膜,鸡巴像一把长刀一样把她自下而上贯穿,顶到宫口才终于停下,松开她,看到她白净小脸上被自己用力压出泛白手印,被巨大疼痛所笼罩,目眦欲裂,潜意识屏住呼吸,忘记该如何生存。光是插进去,还没怎么动她就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霍启宁看得眼角发红。 但还是演戏,抱着痛到肌肉绷紧僵硬的女孩,疑惑:“宝宝为什么是第一次?” 明善窒息十多秒之后才清醒过来,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发现自己尊敬的叔叔现在已经干破自己的穴,甚至来不及为背德情事感到羞耻,觉得自己受委屈,莫名其妙地被惩罚,像个孩子一样哭叫,“我都说了没有人玩我!好痛啊啊啊……不要插我、出去啊,痛……” “所以只有叔叔玩过你吗?”霍启宁沉沉地盯着她。 明善痛苦啜泣:“没有人,没有人!走开,不要这样对我。” 霍启宁一下子就从暴虐刻薄的长辈变回温柔负责的叔叔,他为彻底占有女孩而心悸,低头吻她水红嘴唇,舔她脸上汗水泪珠,哄她,给她道歉:“对不起,叔叔错了,我冤枉你了。” 明善还没来得及找他讨要补偿,就听男人自顾自地说:“叔叔太坏了,罚叔叔用鸡巴操你好不好?给你操爽了,以后每天都用它干逼可以吗?宝宝肯定会很舒服的。” 明善被他色情的话吓得彻底呆住,愚蠢地叫他:“叔叔……” “叔叔在啊。”霍启宁一如往常地回应她。 明善,乖侄女,他视作亲女儿的小女孩,为了照顾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学做饭学给她穿衣服,为了她十几年来不结婚不生子,拼命赚钱就是让她过得开心,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早就把她爸爸那点资助款还清了,现在要她张开腿,用小嫩穴做补偿也不过分吧?小善善,小宝宝,被他带到那么大,身上什么东西都是他买的,所以人也是他的,那怎么玩都可以啊,摸她的奶,插她的逼,干到她哭,干到她叫,叔叔干侄女,天经地义。 霍启宁不断把紫红色的粗长阴茎往里面顶,顶到明善觉得心脏都要被挤压,呼吸不畅地逃脱,又被他按着脑袋舌吻,狂热舌头一下一下顶到她喉咙口,让她眼白都难受地翻起来这才松开一些让她吸入氧气,下面还是继续操她,快速顶胯,肉体清脆作响,好像把要她撞烂,干碎,交合处不断流出液体,被他下腹拍成一片白沫,糊在他粗硬耻毛上方。 “哭什么?给叔叔干逼不好吗?”他看到女孩终于反应过来,流下和叔叔乱伦的伤心泪水,他根本没人性没道德,觉得她奇怪,全然忘记自己之前还有想看她出嫁的心愿,“小宝宝就是要给我插啊,难道要给别人操吗?叔叔都把你养这么大了,把你养得这么漂亮这么可爱,奶子这么软小逼这样紧,难道要送给别人插?你当叔叔傻逼吗?” 他理直气壮,全无底线,直接顶进宫口,听到她痛苦哀叫只有更兴奋,不断唆吻她嘴唇,把龟头埋在她温暖的小子宫里射精,在极度快感中大脑分出一丝精力给语言中枢,他含糊说出傲慢又恶毒的话:“小婊子,养你这么大又不是免费的,给叔叔操逼还债好了。” ps:霍叔叔有点神经病。 非常感谢各位收藏珠珠,欢迎大家评论区留言,非常感谢! 叔叔·演戏 大抵世上真的没有免费的午餐,即便是亲生父母也常报以老有所依的心态去养育子女,霍启宁这种精明商人更不例外。明善受他照拂十多年,常听别人说她命好,有个好叔叔,今日才意识到命运天枰的另一端她所要付出的是什么。原来是她自己。 说来可笑,霍启宁这样唯利是图的家伙,居然能养出明善这样温顺乖巧的孩子,经历被叔叔拖上床强行奸淫的事后,她并不是没有哭过闹过,霍启宁被她用台灯砸破额角,被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说自己是变态,要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去。但她实在太年轻,不出半月又被霍启宁找来的说客哄骗过去,律师说她立场不充分,警官说她证据不足,连平时亲亲热热喊姐姐的秘书小姐都跑来恐吓她:小善,如果你执意如此,霍总很有可能要被监禁超过叁十年。 第二天霍启宁亲自送客,仰头看着站在楼梯口捂脸痛哭的孩子,无奈叹气。她实在是太心软了,容貌承袭母亲美丽,性格如同父亲软弱,看别人受苦比自己受苦还难受,他连真正的招数都还没使出来,她就已经溃不成军宣告投降。这样的孩子,居然由他抚养长大。 自此冷战两月有余,不愿意跟他有任何身体接触也不肯跟他说话,吃饭的时候也绝不碰他筷子碰过的菜,有一次他故意所有菜都吃过一遍,明善居然真的做到低头只吃白米饭,吃着吃着委屈落泪,霍启宁立马投降,叫人重新再做一份上来,自己黯然离开。 要说后悔确实后悔,但并不是后悔强行把叔侄关系转变成扭曲情爱,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那样做。只是在后悔,当初为什么如此急躁,被她扑进怀里的时候完全按捺不住情欲,那样欺负她,当时只要稍微克制一些稍微忍耐一会儿或许今日局面就不会如此难以收场。想到这里,霍启宁真是满腔惆怅,他的小情人在隔壁沉睡,他却只能一个人寂寞抽烟。 十二月底,明善父亲忌日到来,霍启宁亲自驱车带她回山扫墓。 车上一路无话,明善抿着嘴不肯看他,一直盯着窗外景色发呆,被车上暖气烘得眼皮沉重,慢慢睡了过去,一觉醒来车辆停在破旧不平山路上,汽车还开着引擎,源源不断地往她脸上身上输送热气,但是车里只有她一个人……霍启宁消失了。 明善吓得落泪,自从那件事后她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一点小事都要把她吓到,草木皆兵。她怕霍启宁终于受不了她的冷落,把她抛弃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哪里的地方,又怕霍启宁突然从哪个地方跳出来,想要在她这样无助脆弱的时候又一次欺辱她。她看着引擎盖上积雪渐深,呼吸急促,感觉闷热又不敢脱衣服,眼眶睁大到酸涩,怔怔流泪。 突然另一边的车门开了,顶着满头雪的霍启宁坐进了车里。 “善善你怎么了?” “你去哪里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对上霍启宁震惊心疼目光,明善甚至都听得见自己上下两排牙齿克制不住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她声线颤抖,又问:“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霍启宁把口袋香烟拿出来给她看:“……我出去了十分钟。” “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善顶着满脸泪水质问,四肢麻木,情绪终于爆发,在车厢里愤怒地用手去摔打男人俊美面容,把他下巴打红一片,脖子渗出血痕。霍启宁这么大的老板,在自己的车里,被自己的侄女打成这样,仍是一言不发。 明善慢慢在这种单方面的殴打中失去全部力气,疲倦地坐回自己座位上,慢慢地头脑清醒,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并不是那种喜欢用拳头说话的家伙,学校老师也都告诉她不应该以暴制暴,而是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利,结果她现在却变成这样,因为被男人抛下读出十分钟就跟泼妇一样大惊小怪发神经,她居然变成这样的人。明善忍不住捂脸哭泣。 在过分干燥闷热的汽车中,她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像是有人无声地在空气中泼下一盆水,又响又空。明善闻声看去,霍启宁重重地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把嘴角都打破,流下殷红血液。霍启宁用黑得发亮的眼睛定定看她:“对不起。” 他说完转回身去,继续开车,汽车在不平稳的山路上安静前行。 夜晚,终于抵达山村,这座大山深处的村庄似乎与外界隔绝,城市的光怪陆离没有丝毫影响到这里的居民,十年前他们是什么样十年后还是什么样,照样到了八点就回家准备睡觉。 明善的父亲因为太过贫穷导致婚姻不幸,因为婚姻不幸导致更加贫穷,死后连老家的地都没给明善留一块,破烂房子也因为前几年隔壁邻居盖房子打地基而轰然塌陷,霍启宁只好再行进一段路,前往附近城镇的小旅馆订房度过一晚。 他们来得太晚,房间剩余不多,霍启宁本来只是想跟明善住在隔壁,这样方便关照她,结果被告知没有这种挨在一起的房间。霍启宁看着年轻,不过二十七八的样子,前台以为他们二人是兄妹关系,觉得他们事情太多,很不耐烦:“那就开一个大间嘛!” 霍启宁回头去看明善,明善垂着头不肯说话,眼睛盯着地,像是在踩蚂蚁。 最后还是开了一个大间,看到房间里两张床有些失落又松下一口气,此行霍启宁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太心急,不能把明善又给吓走,于是一晚上无比绅士,明善洗澡时他出去抽烟等候,她准备睡觉时立马关灯,晚上听到明善说梦话喊渴立马下楼为她买来矿泉水,烧开后倒在纸杯里,隔着被子推醒她:“善善,喝水。”说完转身离开,不做片刻停留。 明善呆呆起身喝下温水,看到他连衬衣都不敢脱,觉得他活该,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第二天早起为明善买来早饭,霍总平日在外面呼风唤雨,到了情人面前却跟个小媳妇一样为她剥鸡蛋为她扇凉豆浆,明善心软,见不得霍启宁这样讨好自己,皱着眉把鸡蛋推远,小声说:“你不要这样。” 霍启宁沉默片刻:“我只是觉得对你不起。” 女孩抿嘴看他,二人对视僵持,最终还是明善受不了地低头:“可是我不想吃蛋黄。” 霍启宁作小伏低几个月,终于见女孩态度有所缓和,连忙为她掐破鸡蛋,取出蛋黄,小心把蛋黄内壁上的残留都一一抹去,对她笑:“这样可以了吧?小孩子多吃鸡蛋对身体好。” 明善本来还想说什么,看到他留有青色手印的一边脸颊,还是沉默。 当日驱车前往墓地,明善对父亲的许多记忆都被淡忘,现在回想起来居然只能想起父亲是个永远醉醺醺的瘦弱男人,已经回想不起他具体五官轮廓。但蹲在他墓前烧纸钱的时候还是很想哭,她无依无靠,又经历荒唐事件,几个月来心乱如麻,看到父亲墓碑上的忌日时间才意识到自己也不过十六岁,为什么人可以倒霉到这种地步?她无声流泪。 去年还是叔侄,今年已成情人。当然这种情人关系是霍启宁自己认定的,他看到明善伤心落泪,真是心中感慨万千,时间居然过得这样快,明善一下子就从一个小娃娃变成漂亮令人怜惜的女学生,还没成年就被他带上床,现在又假惺惺做戏哄她回心转意。即便是霍启宁自己,也觉得自己恶劣无耻,不知道如果回到十年前,当年的自己会如何看待这件事。 “大哥,我做错了事。”霍启宁沉声说:“我欺负了你的女儿,没有完成对你的承诺,我死后你就算把我千刀万剐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但若是你在天有灵,请不要现在就来索我的命,善善还没成年,我得把她照顾到她能独当一面再走,才算是对你,对她有个交代。” “我罪孽深重。”霍启宁对上明善震惊的眼神,缓缓开口,“但是我已知错。” 回去的路上明善一直在哭,哭得停不下来,霍启宁完全无法继续开车,停在乡间小道上爱怜哄她,语气无比诚恳,好像真心觉得自己有滔天罪行:“对不起善善,是叔叔对不起你。” 明善用哭到红肿的眼睛看他,质问:“你做……那些事的时候为什么不觉得对不起我?” 霍启宁静静地看着她:“因为我爱你。”不等明善接话,他又继续说:“因为我早就爱上你了,你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是真心想要为你检查,想要给你治病。但是一看到你下面是……是那样的,像是被什么人玩过一样……” 明善愤怒地打断他:“我都说了我生病了!” 霍启宁立马接话:“好的,好的,对不起。你下面生病的样子,很不对劲。我以为你谈恋爱了,跟别的男同学偷偷做了那些事,以为你不是第一次,我很生气,嫉妒那些男孩子,所以才对你这样坏,对不起。”霍启宁终于找到她心理防线崩溃一角,不停地说,脸上悔恨交加,“善善,宝宝,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你其实……我……” 明善哭着说:“那你后面为什么没有停下来?你还是在欺负我。” 霍启宁解开安全带,忍不住探身去亲吻她,爱怜吮吸她脸上的泪水,说:“因为我爱你,我喜欢你,我一跟你做那些事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不起。” 明善在教科书上看到爱情的字样,但并没有相关注解,她天真地以为爱情正如亲情友情一样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正反馈,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扭曲的情感,爱情有些时候不能使人进步使人高兴,欲望会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把人拖下去。 明善感觉自己现在就在这个漩涡的边缘,她瑟缩地躲避男人的亲吻,喃喃:“你根本不爱我,而且你为什么要爱我?你明明是我的叔叔,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可是我就是爱你。”霍启宁重新回到颐指气使高人一等的霍总模样,他低头看着脆弱无助的明善,理直气壮地狡辩,好像自己付出情爱她就必须全盘接受,“在这个世界上你我只有彼此,我为什么不能既做你的叔叔又做你的爱人?我会给你两份完整的爱。” 时隔四个月,他终于低头再次亲到女孩殷红嘴唇,嘴巴里尝到她咸味泪水,几番布局惺惺作态比演员都演得逼真,终于把他的小宝贝重新揽入怀中,狂热亲吻。 “我爱你,叔叔真的爱你,宝宝。” 叔叔·醉意(插穴) 明善太年轻太心软又太愚蠢,霍启宁在商海沉浮多年,玩弄人心的把戏何等娴熟,拿捏明善这样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简直是易如反掌,更何况明善还是由他亲手带大,他只要掉几滴鳄鱼的眼泪她就立马溃不成军,回去之后虽然对他依然抗拒,但态度温顺不少。 她已经做出许多让步,容忍或者说是被迫接受霍启宁的掌控欲和占有欲,甚至答应他与他从叔侄变情人,霍启宁说爱她爱得心痛,她就立马丢盔卸甲投降,她不知道其实人世间的情感更多的是盲目付出而得不到回应的不圆满,她本可以选择拒绝,但还是心软接受。 但她始终不肯让霍启宁与她再次发生关系,她被第一次粗暴的性爱体验吓出心理阴影,被男人抱在怀里时还能强行忍住,他手掌向下要去摸她的胸脯,揉搓她下面粉嫩小穴时立马就吓得跳出去,哭着喊着不肯叫他碰,霍启宁肿胀性器都要被她哭软,只能停手。 霍启宁几次尝试都被打断,隐忍几个月只能靠自己双手抒发性欲,做梦都是在回味性器被女孩温软湿滑小穴紧紧包裹的无上快感,梦里她有多么温顺粘人听话淫荡,现实中就有多么爱哭爱闹不服管教。霍启宁几次想发火,但又怕把她吓跑,欲求不满四个字几乎写在脸上。 出去应酬的时候几个大佬都是男人,都笑他是不是找了个脾气大的小情人。他们在新闻上的亮相多么严肃正直,私下里就有多么无耻卑劣,说女人不过是衣服别太宠了,为他招来一堆美艳的陪酒小姐供他玩乐,霍启宁无奈含笑拒绝:“还是不了,家里宝贝管得严啊。” 但还是压着被灌了半瓶白酒。霍启宁酒量好,喝了那么多也不觉得醉得很厉害,回到家看到明善趴在桌子上在写寒假作业,带着些许酒气弯腰,吻她耳朵:“宝宝,写作业呢?” 明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不高兴,烦得推他:“不要亲我,酒鬼。” 霍启宁并不生气,在她身边坐下,把推搡抗拒的女孩抱在怀里抓住手腕不让她乱扭,又伸手去翻看她桌上的试卷,看她有道数学题没做出来,用自动铅笔焦虑地在题目给出的条件下面来回画线,快把试卷戳出一个洞,就说:“很难吗?叔叔帮你看一下。” 他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但如今已经把课本知识忘得差不多,要说辅导语文英语这些科目还行,数学这些东西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如今皱着眉想了半天,也只是做出一条辅助线,偏头问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孩:“这样试试呢?” 明善被他抱着,感受到屁股下面炙热性器,又羞又怕,想要挣脱又跑不了,现在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混杂着酒气的香水气味,下意识觉得可能等会儿要发生什么,想要拖延时间,明明已经试过做辅助线,但还是乖乖地按照他提供的办法解题目,在纸上慢慢写字。 霍启宁脑子有些混沌,还没想明白她这些弯弯绕绕,也就抱着她看她写题目,看她微微抿着的艳红嘴唇,如蝴蝶翅膀般扇动的鸦青睫毛还有她白皙的耳后皮肤,觉得好乖好可爱,从前对她心无杂念,现在却性欲膨胀,忍不住凑过去亲吻她的后颈,含吮她小巧耳垂,咂咂作响,手掌贴着她腰一寸一寸收紧,下滑,无意识地摸她平坦的小腹。 明善被他炙热唇舌玩弄,身子敏感发软,用手肘推开他:“嗯,痒,不要弄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强迫掐着脸转头亲吻,粗厚舌头探进口腔,勾着她粉嫩小舌唆吸,不断发出口水粘稠碰撞声,明善被这种暧昧水声激得面红耳赤,不住呜咽。 霍启宁直接被她叫硬,粗硬性器隔着衣服顶在她穴口,故意往上顶弄,把女孩吓得连笔都拿不稳,紧张地在纸上胡乱勾画,他余光瞥见纸上凌乱笔记,觉得很好玩,忍不住逗她,在亲吻间隙含糊地说:“宝宝写字怎么不专心,啊?浪费纸。” 明善被他倒打一耙,更生气了:“谁让你亲我了?不许摸我!” 男人立马投降,松开她的嘴巴,为她慢慢把粘在嘴上的唾液银线抹干净,带着点醉意但依然清明的黑色眼睛始终看着她,低低笑:“好吧,好吧,反正你总有道理,都是叔叔不好。”他捏着明善的手重新把笔握牢,胸膛贴着她后背,说话时闷闷震动,“宝宝乖乖写字。” 他呼出的带着酒味的滚烫气息喷洒在明善脸上,好像让明善也受到熏染,慢慢脸上露出喝醉酒一样的红晕。被一个俊美青年如此接近,即便他之前做过欺负她的事情,但明善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觉得他凑得太近让她不舒服,写题目的时候字迹慌乱不堪,但是又做不出来,烦得她伸手去抓自己的头发,鼻尖渗出一些微薄汗珠。 霍启宁立马把她的手抓住,玩闹似地亲她的鼻子,哄她:“不烦不烦,做不出来就明天做,明天叔叔请老师教你可以吗?不要抓头发,叔叔怕你痛。” 明善听得脸红,嘴硬说:“都怪你太笨了。” 霍启宁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说笨,忍不住笑,看她那么乖地坐在自己怀里撒娇,真是个小情人,又低头亲她,把她亲到呼吸不畅倒在自己怀里,问她:“睡觉好吗?太晚了。” 他已经硬得快坐不住,不等她回答就把女孩抱起走向床铺,他已经容忍太多时间,今日已经快要极限,把明善放倒在大床上,自己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虔诚地温柔地亲吻她,舔舐她脸上因为恐惧性事而流下的泪水,安慰她:“不怕,叔叔不会伤害你。” 明善看到男人脸上温柔神色,却觉得更害怕,哭着抗拒:“不要这样……我会很痛。” “那叔叔先给你舔好不好?”霍启宁立马把她双腿强行分开,按着她的腰不让她乱扭,他酒精充斥大脑,控制不住地说些下流情话:“舔松小逼鸡巴插进去就不会痛了,不怕哦。” 于是弯腰用舌头探进去,时隔几个月终于又吃到她嫩穴,就算是在取悦她,自己也因为精神上的愉悦爽得要死,整个嘴巴包着小逼狂乱地舔,用舌头咬她阴蒂,刺激她大声浪叫,被过度的快感逼得两腿想要合拢,忍不住推他的脑袋,抓着他头发哭泣喘息,屁股都在不断颤抖,荡出淫荡的波浪:“啊啊啊啊……不要舔我,唔、嗯,要尿尿……啊!” 她清醒着高潮,男人火热的大舌立马把她喷出来的水舔舐干净,用手指插进去探了几下,又继续舔她,声音闷闷的,好像是在跟下面的小逼说话,“还没有松啊,叔叔再给你舔一次。” 明善还没缓过这种让她失控的情潮,立马又被男人叼着阴蒂含在嘴里把玩,刺激来得太快她根本反应不过来,连叫都没叫出来又被男人舔到高潮。霍启宁从她下面起身的时候,看到她小逼一片艳红水色,两片阴唇虚弱抽搐,阴蒂在空中震颤,泥泞不堪的景象。 他把女孩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哄她:“不哭不哭,叔叔不舔了,叔叔插逼。” 在她身下放枕头,让她两腿分得更开,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等待他性器的进入。霍启宁解开衣服,把散发着浓郁荤腥气味的性器抵在她穴口,一寸一寸破开,顶在她宫口终于停下,趴在她身上缓解被太过紧致的穴道吮吸带来的些许疼痛和极致快感。太爽了,时隔几个月终于重新操到逼,这期间如何低声下气如何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她现在能乖乖地在自己身下,两腿大张被他插逼,无法反抗只能哭着挨操的样子吗。真的,爽死了。 男人在身边低沉喘息,明善已经润滑得当但是觉得很痛,霍启宁的东西太大了,那一次强行把她奸淫时她就被吓得大哭,当时是被他的长辈气势吓住头脑发懵,但现在她自己意识清醒,还是被他带上床,下身被迫扩张到极限去容纳他的粗长性器,甚至霍启宁还是那个带着酒气不太理智的家伙。想到这里,明善就觉得羞耻无力,仰头哭着呻吟。 在这种被贯穿的疼痛中,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缓缓地抽插起来。他本来就没有全部进入,又怕弄疼她把她吓走,舍不得直接干进宫口,伏在她身上慢慢抽出一点又塞进去,不断低头爱怜吻她,不断揉搓她阴蒂为她缓解疼痛,吸她的奶子,舌尖拨弄兴奋充血的乳头,费尽心思取悦她,终于看到她不再流泪,脸上露出被情欲掌控的迷离表情,小逼吮着鸡巴颤抖高潮,爽得整个人都泛起花蕊一般的潮红,小声媚叫:“啊、哈啊,嗯……叔叔……” 霍启宁笑,把她抱起来亲吻,“宝宝被干得很舒服是不是?”她终于爽了,这下就可以轮到他放肆玩弄,终于可以大开大合地顶胯干她,拔出去的时候被下面的软肉不断吮吸挽留,爽得要死,又开始说荤话:“叔叔的鸡巴也操得很舒服,谢谢宝宝让我插逼。” 霍启宁以一种疯狂的力度撞她穴道里的敏感点,明善根本受不了,他还没射过一次,明善就已经被操得高潮两次,爽得口水都包不住,被过度的快感折磨得一直在哭。霍启宁看到她露出这种脆弱无助的表情更加兴奋,压在她身上把舌头伸进去与她用力接吻,疯狂顶弄,他身量健壮,伏在她身上肆意进出,像一座黑沉沉的山一样把她整个人都罩在黑暗之中,终于在女孩崩溃求饶声中畅快射精,看着精液从她穴口缓缓流出,内心变态满足。 明善头脑还在发懵,霍启宁已经重新硬了起来,把性器再次插进去顶弄,她没缓过来又要挨操,不想被这样过分地玩弄,哭着抗拒,霍启宁毫无同情心,冷着脸谴责她:“就是因为宝宝的逼太紧了所以叔叔才要多操几次,干松小逼以后就不会痛了。” 于是又把女孩两腿抬起,让她抱着自己的腿看两个人交合处,看她那么小的逼吞吐自己紫黑性器,让她自己摸自己紧绷的穴口,低声问她:“是不是很小?夹得叔叔好爽。” 明善又羞又怕,想要把手缩回来,又被他强硬地按在自己阴蒂上不断揉搓,自己给自己摸得不断喷水,听到耳边男人调笑:“宝宝以后要多玩自己,把小逼摸松了,让叔叔回来好插逼。”还没来得及羞耻,又听见他说,“嗯……还是不要自己玩,叔叔不想让你自己玩。” “小逼,小奶子,小屁股,宝宝身上的东西都是我的,不可以自己玩,只有叔叔才可以玩你,知道吗?只有叔叔才能给你舔逼,才能插你,把你玩喷水,明白了吗?” 明善震惊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种癫狂的占有欲。 霍启宁失控,掐着她的脸把手指伸进去嘴巴里戳弄,把她弄出眼泪,拖出嫩红下巴,冷着脸问她:“不许自己玩,也不许让别人玩,只有叔叔才能操你,知不知道?” 女孩被他吓住,含泪点头,用被控制住的舌头呜咽发声:“知、知道了……” “好孩子。”男人得到满意的回答,爱怜吻她。 整夜荒唐,把她压在床上操了两次,又想玩后入,插到一半就被夹射,闻到味道不对,原来女孩被他操尿,根本没有办法继续跪好,哭到浑身都开始发抖,连打他都没有力气,张着嘴呆呆地流口水,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他怕把人操坏,立马带去卫生间清洗,给她抠挖精液的时候费了一番功夫,射得太深总是挖不干净,一直在流,看得他又硬,抱着她对着镜子插逼,含混爱语:“宝宝看镜子,叔叔在操小宝宝的逼,宝宝好乖。” 终于等他发泄完,回到床上,女孩已经快昏过去,听他在耳边不停说情话更是困顿,眼皮已经闭上,在快睡着的时候,又被男人重新插入,穴道明明肿到不能再做,他还是要这样,气得哭叫,扇他巴掌,但是没力气,又被男人捉着手亲吻,“不做了不做了,叔叔不欺负你。” “不要这样。”明善委屈哭哼,“拿出去啊……” 霍启宁为自己的变态情欲找借口:“不是插你,只是让宝宝帮我含住,想给宝宝撑松点。” 明善累得要命,无力再反驳他的虚伪,慢慢地昏睡了过去。 ps:这个故事结束。 蛇妖·水中(破处) 几个月前,妖族两位一直不对付的护法为了一个人类女子大打出手,树妖简安被打到吐血,卧病在床,而蛇妖闻遥则下落不明,失踪近两月有余。妖界议论纷纷,都对这个能让两位大人物冲冠一怒的人族红颜很是好奇,热烈讨论她该是怎样一个奇女子。 八卦的主角简安或许知道一些,但闻遥是真的一概不知。简安曾是这位人类女子的主人,对她十分宠爱,甚至想要娶她,但她却不知好歹地逃跑了,简安气得大发雷霆,想来想去都觉得是死对头闻遥从中作梗,上门就是一顿质问。闻遥过去曾给他挖了许多坑,但这事他真的不知情,被这样上门逼问更是恼火,两妖二话不说开始打斗,从妖界打到人界,把山头都削平几座还不罢休,最后还是简安略胜一筹,还能活着回来,闻遥却不知去向了。 妖王已在人间派人苦寻几月,无果,只好悻悻而归。众人都以为闻遥死在山野无人收尸,感叹闻遥修炼千年,作恶多端,到头来居然为了个女人没了命,真是造化弄人。连尚未化形的山中精怪都得知此事,大声议论,听得坐在房内的闻遥额角青筋直跳,面色阴沉如水。 是的,闻遥并没有死,那日打斗后他重伤昏厥,本以为自己真的命尽于此,但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简陋木屋,身上伤口被细细包扎好,床边一年轻的人类女子正趴着沉睡。 闻遥生性凶狠无情,一想到简安如此沉迷美色,为了一个人类女子居然把他打成这样,心中对简安十分鄙夷,又看天底下所有的人族女子都不顺眼,丝毫不顾念救命之恩,伸手就想把沉睡的女孩掐死。但出手瞬间手臂酸软无力,意识到自己重伤,还需要这女子端茶送水照料他,无奈,只能把她留下,自己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感叹自己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后来才了解到,这人族女孩名叫李明善,十五六岁,父母都是山中的守林人,但不久前都已经去世,只留下她一人还在山中居住,靠着采摘草药定期去城镇中贩卖维持生计,故而明白一些药理,在山中把他拖回来后也能及时为他止血包扎,救下他一条命。 明善从不说话,闻遥本以为她是因为年纪轻,守本分,不愿跟他这种陌生男人过多交流,后来才发现原来明善是个哑巴。她长期住在山里不与人交流,故而手语也不熟练,认识的字也不过是家里仅存一本医书上的所有——那医书还是图案居多!闻遥感到一阵头大。 闻遥不喜欢她的无知和沉默,但随着养伤时间越来越长,他慢慢体会到这种无知和沉默带来的好处。明善是个哑巴,即便满腹疑云也从来不过问他的身份,这为他省下许多解释和掩饰的精力。其次,明善虽然跟个文盲无异,但是会写自己的名字,会用手语告诉他吃饭、睡觉和是时候该出去走动走动,妖也好人也好,活着不也就是吃饭睡觉找乐子这几件事情吗。 一个月后,闻遥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但被简安伤到的内里无法靠药石痊愈,他盯着明善忙前忙后进进出出的背影,思考要不要吃掉她补点元气,但又蛇妖怠惰本性发作,懒得下山再去找一个像她这样乖顺无言的人伺候自己,苦思许久,仍是纠结。 明善感受到闻遥的探究眼神,以为他又是身体不舒服,立马放下手中事务跑到他身边,指着自己的肚子,用手语问他是不是肚子的伤又发作了。闻遥静静地看着她,装出温润贵公子的样子,笑着摇头:“没有不舒服,善善,你去做你自己的事,不必管我。” 闻遥是修炼千年的大妖,如今就算是身负内伤,照样挑三拣四,他观察明善许久,对这女孩实在是有些嫌弃:她并不丰腴,甚至可以说是瘦弱,都不够他填牙缝的,加之常年在山间行走采摘草药,指尖有层细细薄茧,闻遥一向挑嘴,不想吃这么粗糙的食物。对他来说,人类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肥润柔软,明善离合格线还差得很远。闻遥逐渐放弃吃她的想法,决定去山脚下吃人养伤,留下明善,让她一可以端茶送水,二可以做储备粮,解燃眉之急。 于是山脚下的小石村常常发生青壮年在家中突然死亡,皮肤包着白骨,内里经脉血肉全然消失不见的灵异事件,一时间人人自危,请来道士灵婆无数,这些人间的半吊子把法铃摇碎了都不会知道,山上守林人的女儿不知何时救下一只大妖,大妖正在为祸四方。 吃了几个人,闻遥内伤得以痊愈,功力也在慢慢恢复。正如人类暖饱思淫,闻遥每日在房中装伤残病人实在无趣,他决意给自己找点乐子,比如说女人,比如说明善。 明善虽然年轻,又是独自一人居住,但并不是对男女关系全然无知的孩童。家中有陌生男子,她便从来不在家中洗漱,在山中行进半个时辰去清泉沐浴,还好如今是夏日,山中清泉虽然寒冷但也并不是难以忍受,明善天真地想,等到伤好闻遥就会离开,她也能轻松许多。 那日明善为闻遥换好药,见他闭眼安睡,以为并无不妥,惯例拿起换洗衣物离开。等到达清泉处,脱光衣物半个身子已经泡在水里,突然在角落里看到闻遥跌跌撞撞地向她跑来,面色通红,似乎在忍受什么极大痛苦,她被吓得立马蹲进水里,不知作何反应。 一般女子若是浑身赤裸遇见外人,胆大的或许能大声呵斥搬出父母兄弟威胁,但明善一胆子不大,二没有亲人,三还是个哑巴,见闻遥扑通一声跳进水中,真是吓得目瞪口呆,急忙往清泉角落游去,脊背都要贴在冰冷的石壁上,又冷又怕,浑身发抖,惊惧地看着闻遥。 闻遥已经将她的身子全部看完,却还要恶人先告状:“善善,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不等她手语作答,闻遥已经解开衣物,展露健壮腹肌,中央一道长长伤痕,上面涂有青色药膏,现在在水中慢慢散开,水色涟漪,波光闪烁,衬得闻遥清俊文秀的脸上怒意更甚,修罗一般可怖的气场,明善脸皮薄,立马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却听闻遥冷声喝斥道:“我重伤未治,你却给我下春药,你好歹毒的心肠。” 明善活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污蔑,都来不及生气,手忙脚乱地做手语告诉他自己真的没有给他下药,一定是中间有什么误会。闻遥却已经慢慢游到她身边,袒露的腹肌都快要贴到她的下腹,捏住她慌乱的手指,一边痛苦喘息一边问她:“你在文清散里加了润石草,是吗?” 明善仰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含泪不安点头。 “润石草虽然能活血化瘀,但性热,不能用在病人身上,反而,反而……”闻遥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反而会勾人情动,令人失控。你怎么能在我身上用这种药?” 明善对药草也不过略懂皮毛,也不知道闻遥说的是真是假,立马心中愧疚难当,觉得自己又犯错,闻遥还是个病人就被她这样折腾,又被男人谴责眼神盯着,眼泪早就啪嗒啪嗒落下来,完全忽略闻遥把浑身赤裸的自己抱在怀里的暧昧事实,低头乖乖挨训。 “你哭什么?”闻遥十分无耻,信口雌黄,冷笑道,“你对我用这种药,逼得我睡梦中燥热难忍,被迫跟着你上山,又看见你故意脱光衣服在水中等我,如此种种,苦心设计,不就是为了勾引我?我还以为你救我是出于好心,原来是太寂寞,想找个男人罢了。” 明善双手被他捏在掌心,根本没办法做手语,急得张嘴想要说话,但又是个哑巴,只能呜咽反驳,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混乱声音,闻遥盯着她口腔里嫩红舌尖,目光沉沉。 “你如此煞费苦心,我若不从,岂不是辜负你一番心意?”闻遥贴着她耳朵,暧昧说话,双手已经捏在她隐藏在水下的胸脯,肆意揉搓,玩面团似的揉捏,揪着殷红乳首扯动,指尖绕着乳晕画圈,逼得女孩受不了地往后躲,故意用言语刺激她:“小娼妇,这时候又装什么?” 明善已经被他吓住,又禁不住这样被玩弄,看他脸上弥漫着恐怖的情欲,怕得扭腰躲避,被闻遥掐着腰固定。男人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腿,宽大的手掌贴着她腿心不断揉搓,分开阴唇去摸她的阴蒂,动作间水流涌动,明善感觉下面好像有水进来,更是觉得恐惧,簌簌哭泣。 闻遥从水中探出手来,手指分开,指间有不同于清水的透明水液相互勾连,闻遥手指伸进去扯她平日里根本用不到,现在却被他玩到不断闪躲的舌头,笑:“都爽到流水了,还哭?” 明善一向紧闭的口腔被他玩到红润,口水都要溢出来,他手指被女孩温热小嘴含住,又热又滑,忍不住联想到自己的性器如果操进去该是怎么样的舒畅,这小哑巴,平日里不说话,原来长了个嘴是来给自己这样玩的,真是淫荡的人类女子,活该被他这样欺负。 闻遥的性器又涨大一圈,他分开明善的腿不让她乱扭,目光透过清澈的水面,看到被水流扭曲的色情一幕,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女孩粉嫩小穴入口,两片阴唇因为恐惧瑟缩着收紧,无能为力又任人宰割的脆弱模样,就像明善本人,情色冲击,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扶着性器,强势顶开她未经人事的穴口,一寸一寸挤开收拢的嫩肉,干破她的膜,顶开她的逼,甚至把清水都抵了进去,顶到宫口才终于肯停下,看着女孩在他身下痛到脸色煞白,哭泣颤抖,虚弱喘息,仿佛下一瞬就要被他干晕过去,人类居然可以脆弱到这种地步?闻遥内心鄙夷,心说我我原型可是有两根呢,到时候一起来,你怕不是真的要死在床上。 明善伸长脖子哭泣,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块坚硬滚烫的铁彻底贯穿,但身体又不受掌控,不知死活地一个劲儿收缩,好像她在用自己的血肉去给闻遥的性器降温,觉得自己又痛又热,浑身上下都泛着被烧灼一样的潮红,又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感受,只能仰头痛苦喘息。 闻遥低头把她的小嘴包在嘴里吮吸,站在水边把她抱出水面一点点,站着开始操她,勉强还有点良心,慢慢地顶她,拔出一些再插入,但是女孩下面太会夹了,他的性器好似被无数张淫荡的小嘴不断吮吸,爽得简直头皮发麻,根本克制不住欲望,把她压在石壁上就开始疯狂顶胯,完全不在乎她有没有从痛苦中挣脱出来,大开大合地干她,动作激烈凶狠,好像要把她压进石壁里,胸膛贴着因为疼痛挺起的胸脯,快把柔软的乳房压扁。 太爽了,原来简安也并不完全是个蠢货,人类女子的身体实在是太软太嫩,这样无力地被他玩弄都无法反抗,完全满足掌控欲和占有欲。闻遥在操逼的空隙中勉强分出一丝精力想,怪不得简安能为了一个宠物和他大打出手,如果他有这样一个小东西突然跑了,他估计也能被气得火冒三丈,为失去一个玩具生气,为玩具忤逆他而生气。 不过还好,他找到的这个人类宠物想必比简安那个要乖很多。这种乖巧来源于她的愚蠢和善良,路边捡来一个男人不知底细就愿意照顾他几个月,被男人污蔑还不会反驳,现在被野男人压在身下干破小逼,都还是只会哭,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给他用错了药才会招来这种变态惩罚,都不敢上手来抓他,只会扶着他强壮的手臂哀哀哭泣,叫都叫不出来。 闻遥低头咬着她舌头亲吻,舌头探进去与她粉嫩小舌纠缠,突然恶趣味爆发,舌头化作原型,属于蛇妖的蛇信子直接伸到她喉咙里戳弄,女孩完全被吓坏了,不知道什么东西顶到了她的喉咙,立马甩着头躲避,含泪回头一看,他的舌头还是人的样子,并没有异样。 “躲什么?不想亲?”闻遥掐着她的脸逼她转回来,污蔑她:“你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想让我操你了吧?小婊子,勾引我,装纯情,现在如愿…嘶别夹…现在如愿以偿了?” 明善用手语慌乱地表示:“我没有,你胡说。” 闻遥低头含吮她的手指,笑着说:“别演啊,不要怕,我喜欢女人骚一点。”他舌头舔到明善指腹上的薄薄细茧,用牙齿咬了几下,又说:“我看你这是给自己摸出来的吧?” 他平日里都装得很温柔很好说话,明善哪里想到其实他说话这样恶毒,颠倒是非,气得忍不住用手抓他的脸,小孩一样的反抗,又被男人抓着手腕亲嘴,在含糊粘腻的亲吻中呼吸不畅,他下面又不停地抽插,撞得她肺都不对劲起来,刚吸进来空气又被他顶出去,感觉快要被他玩到窒息,流着眼泪呜咽,脸上全是口水和眼泪,特别可怜。 闻遥终于被她夹得射精,性器抽出来,精液和她的淫水,还有她被破处流出来的血,肮脏泥泞搅成一团,在水中像是水草一样慢慢散开。明善看到自己和他中间原本清澈的泉水被搞成这个样子,更是觉得羞耻难忍,捂着脸伤心哭泣。 闻遥事修炼千年的蛇妖,明善给他下错的药其实并不能勾他发情,但看到明善这样一个小女孩,被欺负成这样,又忍不住性欲膨胀,重新硬起来,鸡巴顶开她被干肿的小逼继续操。 他已经发泄过一次,玩高兴了比什么时候都温柔,一边插一边哄她:“好了好了,不哭了,没关系,其实我也喜欢你,我并没有生气,我挺开心的,谢谢你给我下药,这样好了吧?” 蛇妖生性冷漠无情只在乎自己,说来说去都是他如何如何,明善根本没被他哄过去,一边被操一边艰难地想,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你啊?我只是做错了一点点事情,为什么就要被你这样对待?明善还是个小女孩,越想越气,不管男人怎么说,还是低头呆呆落泪。 眼泪滴落水面,明善一边被男人顶弄,一边看到水面泛起的涟漪,委屈撅嘴。 蛇妖·订亲(玩弄) 之后闻遥又压着明善做了两次,明善已经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乖乖任由他摆弄,被男人用宽大外袍裹住身体,大摇大摆抱着走下山去。 回到家中,明善一夜昏睡,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有点惊讶,小屋简陋,唯一的一张床都是给闻遥睡的,她都快打了几个月的地铺了,一朝回到自己的床上居然还有点受宠若惊。很快她这种惊喜变成了惊吓,因为她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正被闻遥抱在怀里。 男人宽厚火热的胸膛贴着她脊背,均匀湿热的鼻息喷在她后颈,脑子里飞快涌入昨天发生的荒唐事情,她忍不住咬牙哭泣起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明明是闻遥的恩人却被他这样粗暴对待,更何况她本来就不太懂药草生克的道理,闻遥却说什么都是她的错…… 她是哑巴,连哭都没办法发出声音,只有眼泪落在床铺上的那些轻微响动,普通人或许听不见,但闻遥是蛇妖,一草一木的声音都听得分明,更何况身边人压抑到极致的哭声,刚睡醒脾气又大,被她哭得心烦,皱着眉训斥:“不许哭,吵死了。” 明善做哑巴十六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说吵,但昨天又被闻遥吓住,今天看他那张漂亮的脸也不觉得他有多么温柔了,委屈瘪嘴,不停用手背擦涌出来的眼泪,抽泣。 闻遥彻底被吵醒,把她掰过匆豢矗她眼睛又是哭得红红的。他并不是那种看到女人的眼泪就立马投降放弃原则的家伙,但此刻看到明善委屈地看着他,想到昨天她被干穴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又乖又可怜,满腔火莫名其妙地就散了,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哄骗? “好吧,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欺负你。”闻遥是妖族护法,永远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儿,主动向人认错还是第一次,他觉得有些生硬和别扭,于是很快又开始往常的招数,反咬一口,“但我并不是故意的,是你给我下春药,害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明善生气地用手语反驳:“我不是,我不知道会这样。” 闻遥看她手指都快转出花来,那样认真急切的样子,被她逗笑,起床气彻底没了,伸手给她擦眼泪,低低地说:“就算你不是故意的,我也确确实实被你用的药勾得情动,与你发生了夫妻之实。我如今孤苦一人,重伤未治,被你夺了清白,只能以身相许了。” 明善简直快要听傻了,她是山中孤女不常与外界接触,但也知道他这话说得荒唐,好像她是淫贼恶棍欺辱良家妇女一样,明明昨天是他一直在弄!明善不会用手语骂人,想来想去只能做出一个小狗的样子骂他,看得闻遥直笑:“我可不是狗,你骂错了。” “如今木已成舟,就算不愿意,你也要来做我的妻子。”闻遥低头亲她,把她脸上咸咸的眼泪都舔干净,又含住她的嘴巴温柔吮吸,再次用漂亮的脸迷惑她,丹凤眼一直盯着她,把原本生气的女孩盯到慢慢浮起如新娘子脸上胭脂一样的春色,觉得她呆呆的样子很是蠢笨,但又忍不住觉得她可爱天真,笑着说:“做我的妻子不好吗?我不会欺负你。” 明善不能说话,只能心中腹诽:做了你的妻子不知道要被你怎样欺负呢。 她年纪小,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一看便知,闻遥真是看了忍不住地笑,俯身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床上不算啊,床上对你怎么样都不算欺负,男人都是这样的。”妖更是如此了。 明善就这样三言两语被闻遥规划好未来,要成为他的妻子。她天真稚嫩,逝去的父母只告诉她只有夫妻才能做那些事,并不知道这天底下其实有无数的人不是夫妻也行苟且之事。她有些无奈甚至绝望地想,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现在还在被人说媒提亲,她就已经被闻遥破了处,她从小到大都慢人一步,没想到在这上面赶超了所有人。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和闻遥做了那些事,还不止一次,现在又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赤裸相对,要她再去嫁给别人是万万不能的。明善心中有些怨气,但想想事情的原由,不还是她用错药了闻遥才会失控的,她一下子就没有立场去抱怨闻遥了。 闻遥并不在乎也不想管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一直低头和她亲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忍不住伸手摸她,昨天玩的太过火,手指一碰到乳头她就痛得推开他,含着眼泪看着他。闻遥不喜欢被人如此忤逆,把她手脚都控制住,低头吮吸她挺立的嫩红乳首,敷衍她:“痛哦?不哭不哭,我给你舔舔就好了,夫君的唾液可以消肿的。” 于是从胸脯开始舔舐,舌头像是走山路一样在她身上滑走,终于来到腿心,看到她下面已经被干肿的小逼,之前在水下没有仔细看过,现在才发现她两腿之间藏着这样漂亮的东西,一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两片阴唇被干得像个馒头一样高高肿起,阴蒂夹在中间颤抖,下面的小洞也在一刻不停的流水。一看到她本来羞怯稚嫩的逼被他干成这样就呼吸急促,下一瞬立马凑上去含吮舔咬,用力唆吸,好像要把她的灵魂都从这个小洞里吸出来。 明善喷了两次闻遥还在舔她,火热的舌头像是一把刀不断在她阴唇上刮动,明善被过度的快感折磨到神志不清,抓他的头发也没力气,自己还是个哑巴叫不出来,哭到浑身颤抖,两腿在空中乱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呼救,怕闻遥真的把她舔化,舔碎。 终于闻遥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看到她哭得那么惨,很震惊的样子:“怎么了宝宝?不舒服吗,下面痛是不是?我在给你舔呢。”他说着又要埋头舔逼,舌头一碰到滚烫的阴唇明善就怕得往上躲,半个人都快抵在墙壁上,又痛又怕,哭到咳嗽不止。 闻遥残忍地又把她拖回来,嘴巴贴着小穴慢慢说话:“怎么怕成这样?” “啊、咳……不、不。”房间里终于出现了女孩的声音,她真的被玩怕了,拼命用自己天生不全的声带发出艰涩嘶哑的叫声,说出拒绝。 闻遥把她逼到这种地步,终于停手进入正题,把粗长阴茎捅进去,明善高潮太多次,穴道已经收缩到她自己都受不了的地步,一时间被强硬地撑开,诡异地从痛苦中感觉到一丝舒爽,仰头长长喘气,闻遥笑着俯身吻她:“太没用了,还没弄就开始喘粗气。” 男人握住她的细腰,一下一下凶狠地干她,之前干松的宫口现在又热情地吮吸龟头,欢迎他的到来,闻遥把宫口当成另一个环疯狂操干,明善被操得口水都包不住,流得到处都是。 闻遥便把她抱坐起来,捧着她的脸吸她嘴里的水,吸到口干舌燥才罢休,“宝宝吃糖了吗,嘴里这么甜,嗯?” 明善觉得自己快被操烂了,在肉体碰撞声中自己拼命发出的那些叫声全部被掩埋了,她被干得颠簸不停,不断用颤抖的手指在闻遥背上写字:“止,水,停下。” “我嘴里水多,善善来喝我嘴里的水好吗?”闻遥只听从她第二个指令,又不断与她热情缠吻,吻得她快要窒息,眼白都要翻起的时候,终于抵着她畅快射精,爽得不行,把脸埋在她颈间,贴着她疯狂跳动的血管慢慢喘气,平复心情。 度过这一阵后他又硬起来,去厨房给她舀来一碗水,让她一边挨操一边捧着碗喝水。明善被顶得根本没有办法喝,含住一半又在颠簸中吐出来一半,闻遥皱眉说:“这样怎么行啊?” 于是还是自己含着水嘴对嘴地喂她,明善不想这样喝水,觉得很怪,明明他只要停下来就好了,哭着抗拒推他,闻遥就说:“那你喝我下面的东西好了,反正都能解渴。” 把性器抽出来,让她跪在床上舔自己的鸡巴,自己懒散地靠着,伸手去摸她肿胀的小逼,随意地揉搓她已经缩不回去的阴蒂,看她艰难吞吐,两颊鼓起,舌头在马眼上胡乱地舔,爽的同时又觉得有趣,一个小女孩,长了一张嘴却不能说话,现在倒是派上用场。按着她的头来了一次深喉,射了第二次,捏着她的脸,把她嘴里的精液挖出来,像是女人抹水粉一样在她脸上涂抹,然后摸她红肿的嘴唇,笑:“现在还渴不渴啊,还想不想再喝?” 明善哪里敢作答,眼泪断了线地落。闻遥在性事上太恐怖了,根本不像人,她今早刚被求亲就被他这样玩弄,她都不敢想以后的事了,她说不准真的会被弄死在床上。 “行了,不吓你了。”闻遥心情好,把恐惧到牙齿都在发抖的小女孩重新抱回怀里,用她的衣服给她把脸擦干净,亲她,说:“宝宝以后要听话,我就对你温柔一点,知道吗?” 明善被彻底操懵,呆呆地看着他,像个木娃娃一样双目无神。 闻遥笑道:“我还不知道你要怎么听话才合我的心意,不过嘛,今天你做得很好,我也该奖励奖励你对吧?”他思索一阵,终于想出来办法,大发慈悲地:“那今天就弄到这里吧。” 他把女孩抱在怀里,从暴虐的情人又变回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了,宣布:“明日带你下山去玩。” 蛇妖·居住(书房) 说是下山去玩,其实下了山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闻遥生性贪图享受,妖族几位护法中就属他日子过得最为奢靡,之前伤势严重,被迫住在明善那个祖传的破烂房子里,心中是一百万个嫌弃也不够。如今终于下山,本想挑个喜欢的宅院直接占据顺便吃掉主人,但是转了一晚上还没挑中,无法,只好跑去赌场赢来大笔钱财,用钱购置宅院一座、豪华摆设无数和十来名下人伺候,在旁边指挥三天方才布置妥当,新家虽比不上妖界住所一根毛,但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小镇中突然迎来这样出手阔绰又背景神秘的人,本来应该引起居民热烈讨论,但所有人都被隔壁小石村青壮年被吸干血肉的灵异事件占据全部头脑,等反应过来时,闻遥和明善这对年轻夫妇已经在住下快三个月,再去询问只会惹来厌烦,只好作罢。 闻遥原型是身长数十米的黑蛇,还未化形之前靠着庞大身躯就能吓晕猎物,化作人形之后反而清俊儒雅,待人和善,很像是哪个富贵人家出来闯荡的阔少爷。闻遥自己也是这样编的,说自己父亲是京城高官,自己闲来无事带着妻子四处游玩,见此地山水宜人便住了下来。 众人时常能看见闻遥,却很少能看见他的妻子明善,即便是住得最近的邻居也不过和她见过几面,说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但是很漂亮很乖巧,就是有点怕生,永远都是她丈夫闻遥站在一旁牵着她的手一一作答,她默默听着别人聊天。 闻遥虽然喜爱凡人的热闹和那些毫无用处的精妙发明,但实在厌烦人类无聊的社交场合,他之所以选择在小镇住下,只是因为他觉得每天下山吃人走来走去太麻烦,而且明善家里实在太破,他根本住不下去,所以才购置豪宅家仆,并不是真的想要定居。他已经快把小石村的青壮年吃了大半,如今功力恢复七成,再吃几个就能带着明善回妖界老巢。 明善尚未发现他是蛇妖的事实,听他说自己是高官之子,想起之前他又说自己是孤身一人,觉得奇怪,忍不住询问闻遥的真实身份。 闻遥哄骗道:“我确实是尚书之子不假,但我与父亲关系不和,我出来这么久了你几时看到有人来找我?他不管我,我自然也当没他这个父亲,所以并不算骗你。” 明善以为戳中他父子关系不睦的伤心事,立马用手语跟他说对不起,自己不是故意提起这个话题的。闻遥捏着她的手亲吻掌心,逗她玩:“怎么,你想回去见公婆呀?” 闻遥为明善脸上羞恼神色心动,想着若是她愿意,自己找几个小妖变作自己父母给她演几场戏也不是不行。真是有趣,原来人类女子是这样的奇妙存在,几个月前他还想要掐死她,如今却对她怜爱心动,想要宠着她,愿意为她做许多麻烦事,想不到他堂堂妖族护法,居然也跟死对头简安这个蠢货一样,被一个人类女子勾引,牵动情绪,神魂颠倒。 想到这里,闻遥忍不住偏头亲她,笑着说:“不过,不过现在还不可以。” 明善疑惑看他。 “父亲要是知道我被一个守林人的女儿夺去清白,肯定要气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才行,你舍得你年迈的公公这个样子吗?”不等明善回话,他又暧昧调笑道:“所以你得让我带个孩子回去才行啊。父亲若是看到孙子孙女,肯定什么气都消了,你觉得呢?” 闻遥并不是在说自己虚拟的尚书父亲,而是在想把明善带回妖界去见他自己的亲生父亲。他的父亲是蛇族首领,蟒蛇天性淡薄,即便是子女也相处得如同陌生人,故而闻遥此刻放肆抹黑长辈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不对。 他看着明善慢慢羞红的脸,贴着她的耳朵说:“所以今晚上你要乖一点,给我生个孩子。” 其实他并不期待明善怀孕,首先人类的身体本就不能负担妖的成长,明善又如此弱小,要她怀上蛇妖的孩子几乎等同于让她丧命。其次他本来就不喜欢小孩,如今正是和明善浓情蜜意之时,又哪里舍得多出来一个孩子分去心力。说这些怀孕不怀孕的话,只是故意逗她,想让她晚上听话一点供自己玩弄,要是真搞出来一个孩子,没准他会直接掐死。 明善不了解枕边人其实是个冷血无情的大妖,只以为他在床上玩得过火,回到床下又变回面若冠玉温柔随和的贵公子,虽然心中对他有些畏惧,但毕竟已经嫁给他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呢。当晚确实十分听话,被男人玩到尿出来才发脾气推他的脸,这才停止。 情事过后,无限温存。闻遥抱着昏昏入睡的明善倒在床上说情话,仔细看她的五官轮廓,像是第一次看见人那样觉得有意思,眉毛眼睛嘴巴,仿佛是贴着他的心长的,因而呈现出让他心动的可爱,令他无奈的迷人,以及足以让他掌控的幼稚与天真。 小妻子,小哑巴,小宠物。闻遥摸着明善红润的唇静静地想,树妖简安确实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他很会给自己找情人。不过,闻遥为人睚眦必报,被简安打到昏迷的仇始终记着,在心中盘算,回去之后一定要先一步找到简安的人类宠物,如果死了就设计让简安殉情自杀,如果没死就带着简安面前当场杀掉。闻遥做事从来不留余地,凶恶无情。 明善眼睛已经闭上,看不到丈夫脸上弥漫的凶残杀意。 春去秋来,二人已经在镇中住下四个多月,冬天就要到来了。 闻遥是法力高强的蛇妖,已经不需要储存食物进行冬眠,但天性如此难以抗衡,他晚上出去吃完人,回去压着明善做几次,次日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醒来,明善被他抱在怀里难以挣脱,只能躺着干瞪眼,气得用手去捏他的鼻子,把他叫起来。 闻遥只能无奈起床,懒散地亲她,问:“好吧,好吧。你想出去玩吗?” 说是出去玩,不过也就是在院子里散步,看看花什么的,并没有什么意思。 明善摇头,在他手上写:“书,教我。” “好啊。”闻遥低头咬住她的手指。他很喜欢玩她的手指,就像有些男人总是会对着情人的红唇产生情欲一样,手指是明善的表达工具,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嘴巴。 外面狂风大作,闻遥是冷血动物并不觉得寒冷,只是用宽大外袍将她裹紧了再抱出去,路上碰见几位打扫庭院的家仆,看到主人衣衫不整,怀里抱着他的妻子,立马把头低了下去,不敢乱看。明善也觉得害羞,脑袋埋在男人怀里,等终于回到温暖的书房,在他怀里坐定之后才撅起嘴来,手指翻动,撒娇:“不可以这样,别人会看到。” “没关系,他们不敢看的。”闻遥并不把除了明善以外的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本就是来服侍他的下人,笑着说:“他们敢看,我就把他们的眼睛挖下来,给你赔罪。” 明善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玩笑话,手呆呆地停了下来。 闻遥立马亲她,把她亲得头脑发懵之后才松开,笑:“别怕,我只是逗你玩,别当真。” 于是又把自己的小情人抱坐在书桌前,胸膛贴着她脊骨教她识字,明善已经学会很多字,卖乖,主动在纸上写他的名字,笔画有些多的闻和遥,字迹像个孩子一样的稚嫩。 闻遥顿时心情大好,俯身去亲她的耳朵:“真厉害,宝宝怎么写得这么好?” 明善抿着嘴笑,又写:“你教得好。” 闻遥伸手在纸上无意识地摸,纸张吸了墨水,字迹周围一圈便沉下去,闻遥用指尖在凹陷的周围滑动,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好乖哦,好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 明善原本扬起的嘴角立马掉下去,她皱起眉,摇头表示不要。 “嗯,怎么了?”闻遥故意问,“跟那些夫人们玩得不开心吗?” 说的是住在家周围的那几位年轻的夫人们。她们听说闻遥是高门少爷,父亲在京城里当大官,想着为自己的夫婿搭上人脉,总是请明善来与家中做客。明善本是山中孤女,并不擅长与人交流,还是个哑巴,下山这么久了多是被男人压在房中操干,买来的仆人又都沉默寡言,一朝碰上社交场合,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听那几位夫人吹捧更是紧张。 小镇里什么事都瞒不住,明善本来只是听她们讲些谁家女儿要出嫁,谁家老头又要娶姨太太的无聊八卦,后来话题慢慢却慢慢转移到她身上,一位夫人口无遮拦,开玩笑:“像闻夫人这样年轻漂亮,被夫君宠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看看,她身上的衣服抵得上我家那位几个月的俸禄了!哎呦,小闻夫人,你夫君真够舍得在你身上花钱的。” 明善每日衣服都是闻遥亲自给她穿上的,她自己只是觉得穿着舒服,并不知道布料昂贵,也有点搞不明白这位夫人为什么突然要提这些,却听得她又调笑道:“小闻夫人,下次你来我家的时候可要穿得低调些,别那么漂亮了,我的小叔子眼睛都快挂你身上了。” 这位夫人的小叔子也不过十来岁,还是个小男孩,她说这话只是想讨好明善,夸她年轻美丽,但明善不知道,以为她是在讽刺自己招蜂引蝶,心中有些不适,听那几位夫人温柔说话也并不开心了,又见她们将话题引到闻遥身上,话里话外打探闻遥的许多消息,逼自己一个哑巴不停写字回话,心中厌烦恼火,更是委屈,慢慢地就不愿再参加这些活动了。 其实闻遥本来就不喜欢明善和别人交流,总觉得会沾染凡人身上那些讨厌的人臭味,之前见明善还很想出门,故意设局为她找来几个话多又势利的女人,说是陪她解闷,实则把明善搞得更闷闷不乐,终于放弃与人交流的想法,躲回他怀里,做他不愿见客的小妻子。 思绪回收,他低头看到明善在纸上写:“不好,她们总是问我。” 闻遥搂住她,有些无奈地说:“之前还说闷,现在让你出去你又不肯,你呀……”他说着又想吻她,见女孩被说了几句就生气拧开脸不理人,觉得她耍这些小脾气也很可爱,笑她:“脾气真够大的,我在你这里真是吃尽苦头啊,你把我搞到手就不珍惜了。” 他从前从未有过人类情人,这些话还都是在话本上学来的,明善每次都被他倒打一耙,听得快要气死,恼怒地去推开他,用手语反驳:“是你!你总是乱讲话。” 闻遥被她撒娇搞得心情愉悦,含住她嘴巴亲,敷衍地哄她:“好好好,都是我不好。” 把自己的小妻子抱在怀里亲吻,亲着亲着就来了感觉,下面硬得厉害,就把她翻过来解开包住她的外袍,让她浑身赤裸地倒在书桌上两腿大张等他插入。 房间里炉火烧得旺,明善脱光衣服也并不觉得寒冷,却因为在书房里又要做这些事羞耻地出汗,抓着闻遥的手不让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难耐地喘息。 男人在床上大多都喜欢听女人叫,但明善不会说话,被干得狠了也只是掉眼泪吸气,发出一些很微弱的声响,但闻遥是蛇妖,什么声音都听得很清楚,听到阴茎挤开湿滑穴口,在里面抽插发出的粘腻水声,听到她小口小口喘息,连她手指掐着桌角无意识磨出的响动,都能让他性器再涨大一圈,觉得她不说话比说了话还要勾引人,令他无法克制的情动。 他原先还收敛力度,后来上头,干得越来越用力,明善受不了,一直在挣扎,把桌子上摆放完整的纸笔搞得乱七八糟,闻遥看到凌乱的一幕更觉得情色,掐着她的细腰把她重重往身下压,直接捅开里面的那张小嘴,龟头陷在温暖的子宫里,爽死,更疯狂地顶弄,两手都要在女孩白嫩皮肤上留下青色手痕,力度重得快要把她干碎,终于快速冲刺,射了很多出来。 又把明善抱坐在怀里,面对面插穴,把她抛起再落下,一点力气不费就让女孩夹着屁股被操到浑身颤抖,不断往他嘴里送奶子,哭着在他背上写字,“停,休息,停。” 闻遥唆吸她雪白的乳房,孩子吃奶一样吃得咂咂作响,吸得她痛,又推开他躲避,闻遥不喜欢她反抗,突然重重咬了一口她的乳首,好像是破皮了,哑女被痛到嘴巴大张,想叫又叫不出来,恐惧地看着他。 闻遥伸出舌头在她破皮的地方拨弄,轻轻地舔,听女孩痛得发出嘶嘶的喘息声,他抬头用看猎物的目光警告她,训她:“平时怎么都行,但不能在床上耍脾气,下次再这样,我就真的咬下来了,知不知道?” 明善被他属于蛇的凶狠神色吓住,流着泪乖乖点头。 “这样不就行了。”闻遥神色恢复如初,指挥她,“胸挺起来,腰不要乱扭。” 明善瑟缩地挺起胸脯供他玩弄,感受到男人冰冷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滑动,好像在尝试把手指塞进去,被吓得簌簌哭泣,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又听到男人说荤话:“啧,逼真小,吃了鸡巴就什么都塞不下去了,真怕给你捅破了。嗯……爽死了。” 明善一直在流汗,被热得,被干得。闻遥就伸出舌头为她舔,她真是被干懵了,都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人的舌头是凉的,只觉得冰冰凉凉贴着她的肉很舒服,仰头追着闻遥索吻,闻遥被她亲得整个下巴都是口水,停不下来地笑:“就那么喜欢亲啊。” 于是又跟她热情缠吻,一边亲一边顶,被自己的小情人这样主动讨好,下面又被她淫荡小穴包住吮吸,爽得快发狂,抱着她不断上下颠簸,明善都撞得双眼迷离,都对不住他的嘴,失去了唯一降温的东西,感觉快要被热死了,委屈地直掉眼泪。 闻遥看她这样,觉得她骚,自己也被勾得眼睛都红了。这下彻底发狂,把她翻过去压在书桌上操,性器无情鞭挞,想要操烂她,不停抚摸她张开到极致的穴口,揉她的阴蒂,让她不停高潮喷水,享受抽搐的穴道吮吸和温热的水液浇在龟头上的无上快感。 明善胸前是冰凉的桌面,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她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沌,唯一的自救是努力昂着头,不让自己的下巴磕在坚硬的桌子上。 房间里炉火旺盛,她看着如同魔鬼獠牙般的青色火焰,觉得地面都随之晃动了起来。 ps:天哪我居然写了十万字了,第一次写这么多。 蛇妖·原形(捆绑) 青年离奇死亡的骇人事件原本只发生在小石村,但近几日小镇里也出现了几具干枯尸体,一时间人心惶惶,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都不敢在夜里出门了,生怕自己遭遇不测。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连闭门不出的明善都听说了这件事,拉着闻遥的手不肯让他在夜晚出门,用手语费劲地表示他一个人出门可能会被妖怪吃掉,很认真很严肃的样子。 闻遥看得大笑,觉得有趣又觉得心动,抱着她哄了很久,让她睡过去之后再出去吃人。从前内伤未愈,闻遥只能勉强自己吃下那些瘦巴巴的家伙,现在他已经好了大半,就专挑那种肥胖油润或者体格健硕的人下手,前者一顿顶两顿,省事,后者有嚼头,香。 吃完人之后满意回家,坐在床边静静看明善睡着的侧颜。 她这几个月被好吃好喝得供着,原本瘦弱得像只小鸟,现在长胖不少,显露出白皙圆润的美丽面容,每次做的时候闻遥都觉得手像是被吸在她皮肤上一样,爱不释手,捏着她肚子上长出来的软肉笑着亲她。 明善不知道这种喜爱还掺杂着蛇妖看猎物的满意,她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就一直挨饿,嫁给闻遥之后,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营生能凭空拿出这么多钱,但每天吃到好吃的还是很开心,闻遥不喜欢吃人类的食物,动了几筷子便停下了,坐在一旁看她吃,为她剥虾。 他从未如此伺候过别人,起初还有些生硬,但后来就熟练起来,明善根本不用指,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想吃什么。想他堂堂妖界护法,从前都是别人追着他讨好,想吃什么立马有手下为他寻来,如今到了人间却要给自己的情人剥虾,这般卑微。 想到这里,闻遥无奈摇头:真是栽了。 在平时丢掉的面子,自然要在床上讨回来。 夜色已深,站在卧室门口的两位守夜的侍女已经困得不行,不断打瞌睡,但是见房中灯火迟迟不灭,知道主人和他的妻子又在做那些事。她们都是未出阁的女子,原先还会觉得脸红心跳,现在经历的次数多了已经见怪不怪,只要时刻备好温水送进去就可以了。 房内灯火通明,闻遥心情好,想跟她玩些情趣,一开始只是遮住她的眼睛,她本来就不能说话,现在连视觉也被剥夺了,敏感得要命,闻遥随便舔了几下她就喷水。 再抬头看她,浑身赤裸,皮肤在灯下白得发光,嘴巴张大不断吸气,简直就像是什么淫荡宴会里被献上来的小美人,任人宰割故而勾人情热,闻遥立马看得性器涨大一圈,疯狂甩胯干她。 射过一次之后终于愿意解下遮住眼睛的丝带,她爽得都把丝带哭湿了,被他抱在怀里还在艰难喘息,用手语说他太用力了,下面很痛。闻遥含住她的手指,像是舔阴蒂一样拨弄舔吮她的手指,她过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羞得立马收手,看着上面闻遥晶亮的唾液脸红。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闻遥贴着她的耳朵低低说话:“明明每次给你舔你都爽得要死,下面水多得都喝不完,让你帮我舔又不乐意,光会自己享受了,真是没良心。” 明善被说得脸更加红了,真的觉得自己在性事上对不起闻遥,刚想在他手心里写字,解释自己只是太害怕了,只要他温柔一些自己也可以给他舔。结果下一瞬闻遥重新硬起来的粗长阴茎又顶开穴口往里深入,闻遥笑着说:“没关系,宝宝下面给我含紧就好。” 他把女孩翻转过去,用丝带把两边的手脚绑在一起,把她摆出屈辱的,像是专门供男人玩弄的玩具一样,两腿大张,脸压着床,只有膝盖一个支撑她趴着的受力点,下面的小逼一直湿漉漉地往下滴水,明善被闷到窒息的同时,感受到两人交合的体液不断划过阴唇,觉得时间都静止,满脑子都是水液在阴唇上游走的酥麻触感,明明之前有过激烈百倍的痛苦或快乐,但此刻却根本无法忽视这点小细节,太羞耻了,整个人都泛起花蕊一样的潮红。 闻遥一直摸她,感受到手心湿滑汗水,以为她热,就放弃调节体温的幻术,恢复到自己原来冰冷的温度,把她捞回怀里亲吻,明善被他的手冰得一缩,大梦初醒般反应过来,都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他这么冷,跪在他面前不管不顾地坐下,羞耻得受不了地哭。 “怎么哭成这样?”闻遥见她哭得这样可怜,还是没人性地先把性器插进她体内,感觉到自己被湿滑小逼吮吸着,再去为她松绑,吻她,“不想要这样做吗?” 明善含泪点头,用被绑到充血的手颤颤巍巍地在他掌心写字:“不要这样。” “好吧。”闻遥已经发泄过一次,心情很好,就算自己的鸡巴埋在她体内也能忍住抽插的欲望,他慵懒地往后一靠,摸着她的脸问,“那你想要怎么玩?你自己摆好我再弄。” 明善难得获得在性事上的自由,混沌的大脑立马开始思索用什么姿势好。后入太深了会痛,坐在他腿上被插也会被顶得很难受,想来想去还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就好,她躺在床上只需要张开腿就可以了,最安全了,她自己也觉得这样做最舒服。 于是女孩从他身上撑起来,鸡巴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响动,吓得她浑身一抖,四肢没力,又重新坐了回去,闻遥爽得发出一声闷哼,缓过来之后笑着问她:“你喜欢坐在我腿上被操?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每次这样弄你都哭得很惨。” 明善立马摇头表示不是,使出浑身力气从他身上起来,也不管他射在里面的液体没有阻挡,失禁一样地流出,在男人看来是多么色情蛊惑的一幕,强撑着爬到一边,无知又愚蠢地对男人抱起自己的两条腿,下面的小逼全是白浊的精液,糊成一团也不管,就顶着这样淫乱泥泞的景象向男人表示:就这个姿势,就这样插我好了,我喜欢这样被你玩。 闻遥眼角都被激红了,盯着她被撞到通红一片的大腿内侧和更红的腿心,看了半天,突然抬头对有些畏惧的明善笑了一下,但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 他面无表情地说:“……骚货。” 明善被他这样恐怖的样子吓得立马合上腿就想跑,被男人猛地扯回来,性器不由分说顶开她的逼,令她仰头长长舒气,迷惘中仿佛听见闻遥无情又怜悯地说:“是你自己找死啊。” 于是整晚灯火不灭,门外侍女都已经睡了一觉,临近交班,终于听见男主人呼喊,急忙烧来热水送进去,等两人洗漱完毕之后再去打扫房间。 一进门便闻到交合的淫靡气味,冬日门窗紧闭,味道更是浓郁,又看见主人把妻子抱在怀中安慰,那与她们年纪相仿的女主人连露出来的半截手臂都布满了红色吻痕,坐在主人怀中不断发抖,好像被吓坏了,被丈夫暧昧亲吻都要吓得躲闪,真不知道主人对她是如何肆意玩弄才能把她搞成这个样子。 好可怜啊。侍女一边换下带有尿骚味的床铺,一边在心中悄悄地想。 闻遥这几日都过得很舒心,性事上自然是舒服的,正事他也没落下,他吃了几个胖员外壮小伙之后内伤已经完全养好,周围的小妖得知他的身份立马邀功似地上报给妖王,妖王得知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还活着自然高兴,不断传信问他几时回来,要给他接风洗尘。 他现在的日子虽比不上在妖界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但平心而论也不算很差。人间的景色和妖界的血腥混乱截然不同,此处山水甚美,人也非常好吃,更何况还有明善在他身边,这种在家有人给他玩,出门有人给他吃,还没有公务烦忧的日子他又怎么舍得抛下。于是他对妖王推脱说要身体不适,要再修养几个月才能回去。 闻遥没想到,他还活着的消息已经被妖王这个大嘴巴广而告之,把他殴至昏迷的死对头简安也得知了这件事,他还没找到自己的人类情人,正是一腔邪火无处发泄,得知闻遥有伤在身时立马动身来到人间,准备趁他病要他命,不管是不是他帮忙让自己的人类脔宠逃跑,这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要他死得彻底才罢休。 简安不敢直接化作人形来到闻遥身边,抓来一小妖扮作闻遥邻居家的奴仆,等闻遥的邻居摆酒设宴,他便隐身立在房梁之下,看闻遥无知无觉地喝下毒酒,心中冷笑:你也有今天。 不想他也算妖界风云人物,暗杀手段居然能无耻卑劣到这种地步。 跟着闻遥回到家中,见他房中有个年轻女子,还以为是自己的情人,急得立马就要跳下去抓人,仔细一看并不是,居然是闻遥在凡间的妻子,险险止住。他自己为了一个人类女子就跟闻遥大打出手,如今看到闻遥对他的妻子温声细语,心中却十分鄙夷,嘲讽地想:还是多温存几番罢,待会你就要狂性发作,走火入魔,你这小情人怕是要被你吞入腹中。 果不其然,他看见闻遥面色慢慢不对起来,先是变红,然后再是煞白,最后呕出一口鲜血来,在房中的明善也被吓得大哭,不断地给他擦血,想去找人医治。 但闻遥已经伤到呕血,居然力气还那么大,直接把她扯回来关在房里,施法在她门外设下屏障就向外跑去,不知去向。明善一个人被留在房间里,把手拍破都推不开门,又没办法大声呼救,焦虑担心,恐惧紧张,心中乱成一团,蹲在角落里无助哭泣。 简安站在房梁上看闻遥走入热闹的街市,化作庞大蟒蛇,肆意屠杀平民,低头看到他居然在走火入魔之际都不忘给自己的人类宠物设置保护屏障,觉得他此举十分多余,一个人类居然这样看重,真是蠢笨如猪,一点没想到他这话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于是为明善解开屏障,自己也飞去闻遥身边,想趁着闻遥走火入魔之际一掌拍死他,还没开打就已经得意地开始思考闻遥的蛇心蛇胆蛇皮可以被他如何使用,仰头冲着比他高出数十米的巨大蟒蛇冷声道:“闻遥,你这畜生,也配与我分庭抗礼?” 简安自己是静树化形,自认为高出天下其他动物一等,看闻遥是极其不顺眼,从前还被闻遥下过不少黑手,积怨已深,如今他被自己下的药逼得走火入魔,修炼千年不还是被他逼得彻底沦为无智无情的畜生?加之听说闻遥内伤未愈,如今意识不清,他就能将闻遥直接击毙,回去跟妖王自然也有话可交代,哈!就让这小镇万千居民做陪葬好了,也不算辱没了他。 正当简安为自己精妙计谋洋洋自得时,突然听到面前的黑蛇血口大张,口吐人言:“简安,与你这种蠢货同为护法,真乃我人生奇耻大辱。” 原来简安寻来的小妖早就被策反,将计划尽数告知闻遥,闻遥虽然内伤已经痊愈,但之前修炼遇到瓶颈,恰好将计就计喝下毒酒,逼出郁结心头的积血,又出去吃了许多凡人,吸了元气,功力顿时突飞猛进,又岂是简安这种在家中休养数月荒废内功的家伙足以抗衡的。 当即长尾一甩,将简安直接拍得陷入地中,直接昏迷过去,自己化作人形,玩闹似的踩着简安的头,重重摩擦,感叹道:“每次都这样。每次事情没办成,你就得意得像条狗一样打转,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不是我太阴,而是你太欠,要怨只能怨你自己。” 闻遥蹲下去,硬生生拔下简安牙齿,看到最能忍受疼痛的树妖都被他折磨到清醒过来,痛叫出声,含着满嘴青色汁液含糊咒他,笑道:“你的舌头不错,我要割下来送给我的妻子。” 于是直接扯断简安舌头,不断涌出树浆的舌头脱离本体,在他手中立马干枯化为树干,闻遥大为惋惜:“怎会如此?唉,是我考虑不周,不过你应该还能再长出来的吧?” 他说完笑笑起身,为自己拍去衣衫尘土,“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还有事要做。” 一转身,看到自己正准备去接的妻子明善站在堆成小山的尸体中央,流着眼泪怔怔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几罐金创药和沾有他呕出鲜血的手帕。 “你怎么出来了?”像个文弱书生一样的丈夫站在尸山血海中,皱着眉询问她。 闻遥没做好准备就暴露身份,心中大为不爽,低头看到简安就明白了一切,顿时心中怒火四起,抬脚重重地往简安胸口上踹去:“你这家伙,没完没了!” 简安整个人都被踹飞出去,撞到墙上,连接不牢的四肢滚落在地,伤口不断涌出绿色的汁液。 闻遥再回头一看,明善已经被吓得晕了过去。 ps:后面一段不知道自己写得有没有很吓人,如果被吓到了不好意思。 非常感谢各位的收藏珠珠评论,还是第一次写那么多字,收到了很多鼓励和反馈,真的非常感谢!最近比较忙,不能及时回复,见谅见谅gt;lt;. 蛇妖·驯化(囚禁) 消失近半年,左护法闻遥终于再度现身。妖王重获得力手下,亲自为他接风洗尘,摆酒设宴,赏赐无数。闻遥都笑着一一应下,但拒绝了那些美丽的舞姬。 他说:“我的妻子惯会捻酸吃醋,我多看别人一眼她都要发脾气,恕属下无福消受了。” 妖王觉得有趣,像闻遥这样行事暴虐乖戾的家伙,居然也会被一个人间娶来的妻子束住手脚,连个女人都不能玩,笑道:“可惜,这位可是狐族最美的女子,不能收下实在可惜。” 闻遥微笑不语,手指微动,面前身姿婀娜的狐妖已经被推进妖王怀中,仰头亲吻妖王下巴,又为他斟满美酒,双手献上酒杯,何等妩媚姿态,没过多久,二人便缠吻在了一起。 妖族对男女情事向来观念开放,当众交合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闻遥虽然也是妖,但实在没有现场观摩活春宫的癖好,几杯美酒下肚,起身就要离开。 顶着满脸女人胭脂印的妖王抱着女人柔软身躯,邀请他:“左护法,不如一起?” 闻遥含笑拒绝:“不必了,美人难得,还请王上独自享用。”说罢转身离开。 待回到寝宫,看到床上赤裸沉睡的哑妻,与人交涉的烦闷顿时散去不少。他坐在大床的边缘,脸上虚假的温和笑意尽数褪去,从始终高人一等的傲慢护法,又变回阴晴不定的蛇妖丈夫,冰凉的手贴着女孩的脸轻轻摩挲,冷笑道:“她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玩。” 小妻子听到他的声音,慢慢睁开眼,迷蒙地看着他。 闻遥和她对视片刻,被她盯得情动,忍不住低头吻她。真是奇怪,难道说蛇的性欲真的可以旺盛到这种地步,即使他已经将明善囚禁了半个月,十多天来日日荒淫无度,发泄性欲,但如今看到她这样看着自己,又觉得性器膨胀,忍不住想和她接近,想要操她。 自从那日身份暴露之后,闻遥就把她带回妖界居住。她非常害怕,也很抗拒他,让他碰一下都要发出嘶哑的尖叫,一个哑巴居然能把嗓子喊出血丝,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闻遥其实并不想要这么早的暴露身份,只是盘算着杀了简安之后就把她接出来,哄骗她一切都是简安干下的恶事,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结果简安这个贱人,居然把她给放了出来,让她亲眼目睹温柔随和的丈夫不仅是个吃人狂,还是个蛇妖的残酷真相,闻遥的一番布局全被搅黄,真是把他气得脸都青了。 每每想到这里,他都恨不得立马回去再给简安踹上几脚,踹得他粉身碎骨最好。 但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闻遥只能压着怒火一件一件为她解释:虐杀简安是因为简安是他的死对头,积怨已深,杀了并无不妥;屠杀平民是因为简安害他走火入魔,并非他有意为之;至于身份上的隐瞒,他说:“我并不是故意想瞒着你,我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告诉你,怕吓到你。而且我是妖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凡人总说妖会害人,可你看我几时害过你?你我相爱,你已经成为我的妻子,这与我是人是妖又有什么关系?” 他说了这么一大堆,明善却只觉得他吵闹。回想起他把隔壁王员外一家吞进嘴里,再吐出来已成数具干尸的恐怖景象,稍一思索,就知道村镇那些青壮年离奇死亡的事都是他做下的,他已经害了那么多人,居然还在骗她,还敢说爱她,难道害了千万人,独独不害她就是爱吗?即便是,她又为什么要接受一个蛇妖的爱? 她明明是人,不过是好心救他一条性命,就被他强行夺去清白,莫名其妙成为他的妻子,现在还被他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连父母最后留给她的一间小屋都彻底失去了。 明善哭得颤抖,觉得自己已经悲惨到这种地步,彻底放弃求生的欲望,她不能说话不能骂人,知道手指就算翻出花来也没有威慑力,直接不管不顾地去抓他的脸,用牙齿咬他。 闻遥修炼千年,皮肤已如钢铁般坚硬,被女孩这样挠痒痒似的攻击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她如此不听话,激得他脾气也上来了,直接把她两腿分开,一点前戏不做地插进去干她,报复性地抽插,顶得她脸色苍白无比,发出被欺辱到极点的艰涩哀叫,他才终于皱眉射精。 完成一场双方都不享受的性爱,闻遥神色冷漠,不管自己的性器还沾着肮脏淫液是多么情色的一幕,伸手在女孩腿间摸了满手的精液,无情地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弄,冷笑道:“上面下面两张嘴不知道吃过多少次精,逼都被我干成这样了,现在居然敢嫌弃我是妖?” 明善气得扇他巴掌,又被男人抓住手腕,听他说出恶毒的话语:“全天下谁都可以说我心狠手辣,唯独你不可以。如果不是你救了我的命,我根本不能活着去吃人。你觉得我杀人如麻,你也不想想,到底我是受了谁的恩惠才有精力去吃人?” 闻遥一字一句道:“不是我害了他们,都是你害的,你借我的手杀人,你才是凶手。” 明善一想到整个小镇的人都被屠戮殆尽,又听男人如此说辞,心中无比悲痛,如果不是她当时一时心软,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和许多人的命运也不会如此悲惨到这种地步…… 女孩无力地松开紧握的拳头,偏头痛苦落泪。 闻遥信口雌黄,把杀人的罪名全部归结于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妻子上,见她伤心哭泣,情绪崩溃,毫无人性地觉得内心满足,他要将明善彻底绑在身边,让她乖乖地做自己的情人。 于是为她打造口枷镣铐,铁链长度计算合理,只够她在房中走动,连大门都碰不到。他也不许明善穿衣服,永远浑身赤裸,觉得冷只能套上他留下的一件黑袍,是他从前蜕皮幻化而成,他的小妻子在他的蛇皮里被他操到两腿痉挛,空中乱蹬,下体湿滑一片。 这十多天来,他除了办事外出,性器几乎一直埋在她湿滑小穴体内。她差不多算是拴在了他的腰上了,字面意义的。 明善毕竟是人类,经受不住这样频繁的性交,没出一天小穴就被干肿,插不进去,他的手指在高高肿起的阴唇上轻轻拂过她都痛得掉眼泪,只能为她上药,一边亲她一边指奸,让她高潮迭起,爽到快感都成为痛苦,将她灵魂整个笼罩。 于是开拓后穴,她真的快要怕死了,一直在躲,闻遥刚插进一个指节她就怕得立马跪下去给他口交,揉他两个囊袋取悦他,主动把背弓起让他插得更深,插得更爽,吸他的马眼,被射了满嘴之后已经小脸已经哭得一团糟,几乎窒息,咳嗽不止,但居然诡异地觉得心安。 闻遥在她这样打断之下,逐渐放弃强硬顶开她后穴的想法。保住屁股,还是有许多玩法,小逼肿了嘴巴受伤了,那就让她挤着奶给自己玩乳交,硕大的龟头把她的小下巴顶得通红一片,然后射在她脸上,让她自己慢慢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吃掉,再低头与她热情缠吻。 有时候也用腿,用脚,用手。他是妖永远精力无限,对情事无比热衷,十多天的日子对他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明善不行,他的小情人,小妻子,可怜的小哑巴真的快被玩坏掉了,一点点小动作她都受不了,一摸奶子就躲,一揉阴蒂就高潮,就算没有刺激下面也还是在流水,堵不住地流,闻遥都怕她脱水,嘴对嘴地喂她水,她就一边喝一边泄,呆呆地,被玩傻掉了,看到他也不躲了,遵循本能地吻他,依赖他,服从他? 玩到这种份上,闻遥觉得自己驯化成功,终于满意。 今日出门参加宴席,临走前在她穴里塞了根玉势,现在拔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又被湿软小逼包裹住,爽死,把她抱在怀里抽插,上下抛动。她抱着男人的脖子,贴着他耳朵发出混乱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在他听来无异于女人叫床发春,勾得他情热。 “啊……怎么扩张了还这么紧?”他掐着女孩的脸跟她亲嘴,含糊问,“你拿出来过了?” 女孩老实摇头,她很乖的,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在他背上写:“不,一直插。” “好孩子。”这样听话,闻遥心情也好,笑着又吻她,“看来玉势不够大啊,没什么效果,下次换一根好不好?” “不,不。”她在男人健壮的背上慌乱地写。这个尺寸就已经让她很难承受了,这还是她主动向闻遥撅起屁股求他后入换来的好处,她不敢想象更大尺寸的话她该怎么办。 “嗯?你写的什么,是什么字啊?”男人故意逗她,拿她的缺陷开玩笑:“说给我听嘛。” 她急得落泪,手指飞快动作,都要在男人背上留下字样的红痕。闻遥笑着搂住她,低低地说:“怎么办啊,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很笨的。”他把女孩抬起来,性器从她体内拔出,看到她呆呆的样子就觉得很可爱,情色低语:“宝宝用舌头告诉我嘛,用舌头写在我鸡巴上,那我肯定就知道你的意思了。” 于是又被按下去给他口交,这次倒是没想玩什么花样,就是让她含住龟头,用舌头在马眼上像是写字一样一下一下地舔,舌尖抵到马眼,轻轻地顶,他摸着女孩白皙后背突出的脊骨,一直滑到她不断涌出清液的小逼,给她指奸,让她用颤抖的嘴唇吃下射出的腥味精液。 射过一次,闻遥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不要啊。可是下面一直在流水啊,我用舌头给你堵住好吗?” 立马俯身给她舔逼,他这次不用担心暴露身份了,用蛇信子为她舔,不同于人类粗厚的舌头,细长嫩红的蛇信子像是一根锐利的线,分开她两片阴唇,找到其中的嫩红肉粒,用分叉卡住不断往上推,用两片细而精的舌尖给她玩到喷水之后,再下去舔她穴口。这次舌头够长,可以舔到她的敏感点,像是手一样用力,但比手更要灵活,放肆戳弄那块突起,之前用人类的舌头操她还会被夹住,现在她根本无法反抗,没玩几下就喷水,整个房间都是她急促混乱的重重喘息。 舔到后面她又受不了,抓他的头发,夹他的头,用力踹他都无济于事,男人来回变换,一下子是冰凉纤细的蛇信子,一下子是火热宽大的人类舌头,她被玩得连喷两次,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晕厥,高潮的快感像是一把刀,自下而上将她脊背都贯穿,痛到麻木。 “好吧好吧,不舔了。”男人看到她哭成这样,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很可惜地说。 性器慢慢捅开缩紧到抽搐的穴道,闻遥一边插一边低头吻她,怕她忘记呼吸,给她渡气,给她拍背顺气,哄她:“不哭哦,我这次不吓你,这次我轻轻地。” 男人将她转过去,侧躺着抱住她,难得十分温柔地插她。 在这种仿佛在水面摇橹划桨一样的惬意中,明善慢慢困顿地闭上眼,忘记自己手上还带着镣铐,忘记自己身后的男人是个怎样恐怖的存在,忘记如何救他,如何认识他,也忘记自己不过才十六岁。她被男人笼罩在情欲的阴影之下,忘却了一切。 二把手·归国 烟花三月,草长莺飞,窗外风光无限好,黎家却成一团乱麻。 先是老爷子遭人暗杀,中弹位置只离心脏几公分,被抢救一夜也堪堪保住性命。在床上昏睡十来天,再次醒来,看到自己的副官和新纳的九姨太抱在一起鬼混,急火攻心,连叫都没叫出来,立马又晕了过去,中医西医轮番上阵都救不回来。 长子黎仁文临时接替父亲位置,权力一到手的第一件事不是拉拢人心树立威信,而是忙着跟父亲的七姨太拜堂成亲,美其名曰为父冲喜。他犯下与小妈通奸的罪行,偌大个靖安城无一人敢指责他,只有二弟黎仁武在酒席上大笑祝贺:“父亲确实老了呀。” 这桩喜事没能冲醒父亲。同样色欲熏心的次子黎仁武也开始纳妾,他已经有五个小老婆,如今又收了两房美艳小妾,日日荒淫无度,房中不断叫水,短短一个月他就变得面黄肌瘦。 两个人的努力都是无用功,无法,只能叫来在英国读书的老三黎行舟。 黎行舟是外室妓女所出,在外面养到七八岁才被父亲接回来,家中吃斋念佛的主母看似慈悲,其实看到他那张与母亲相似的柔美面容就恶心得想吐,更不必提要给他改名字,入族谱。后来看他读书不错,便将他送出国去念书,希望他最好一辈子不回来,结果没说清楚是谁的一辈子,不久后老太太就染上风寒去世,一语成谶,她到死都没能见到庶子归国。 比起母亲,黎仁文并不排斥这位年纪轻又只会死读书的便宜弟弟,他从小到大都是那副温吞软弱的样子,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只是笑,也从来不参与家族权力争斗,好像一开始就明白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父亲的事业。这样的弟弟,黎仁文同情他,可怜他。 如今父亲重病,自己和弟弟说是给他冲喜,每天却娇妻美妾在怀大享艳福,黎仁文还要点脸,觉得这样不孝,便发电报告知老三,让他回来为父娶妻冲喜。 娶的人嘛,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黎行舟配不上,让他收个丫鬟又怕不够喜庆,想来想去,还是他自己的童养媳明善最为妥当,而且这本来就是逝去的母亲为黎行舟买来的小丫头,他们也算从小一起长大,黎行舟对她也看重,发来的电报时常提到她。明善便是最好的人选了。 黎行舟回到家中,得知自己要娶明善,有些迟疑:“不知她肯不肯呢?” 在外面喝过洋墨水的读书人就是这点不好,老把什么婚姻自由啊理想伟大啊这些东西带进家里来,黎仁文冷着脸摆出军人做派:“她不肯也得肯,为了父亲你们必须成亲。” 花花公子黎仁武成日泡在脂粉堆里,已经被七个姨太太争风吃醋搞得精神萎靡,一想到自己不用娶亲居然头一次觉得庆幸,再来一个他可吃不消,立马附和:“明善愿意的呀,她早就把自己当你房里人看了,可喜欢你了,每次都特地过来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哦,是吗?”黎行舟笑起来,“她还问我呢?我还以为她把我忘了。” 出国留学两年,给她写信不理,请兄长把她找过来跟她聊天她沉默不语,给她寄东西又被家中的眼线告知她跟散财童子一样全部送给别人了。她实在是太天真了,真以为他出国了就拿她没办法了,不知道家中到处都是他的耳目,她连睡觉的照片都被拍下来寄了过来。 “她可想你了,想你想得睡不着啊。”黎仁武口无遮拦,大声调笑,把几个姨太太和明善叫过来,为三弟一一指着介绍,黎行舟都一一尊敬叫嫂子,听得那几位美艳妖娆女子得意嗤笑,一起把站在最后面的明善推上前,问:“三少爷,这个该叫什么了呀?” 黎行舟温柔浅笑:“善善,好久不见了。” 明善低着头不敢看他,怕他,眼睛直直看着地,像是在踩蚂蚁。 众人怪叫起哄,似乎看不见明善有多尴尬,或者说是害怕,只觉得她年纪轻,害羞,调笑一阵就见好就收,转身给即将成婚的小夫妻留下空间,临走前看到两人坐在沙发上,俊美文秀的三少爷贴着女孩耳朵不断说话,神色深情迷人,忍不住又想:这丫头,命倒是挺好。 黎行舟把思念两年的女孩虚虚搂住,低头问她:“你还生气呢?” 是说他出国前把她强行拖上床的事。这事他确实办得不太对,当时她才刚刚十五岁就被他压在床上操,操得叫也叫不出来,只会哭,只会张嘴给他舔舌头,完全被狂乱的情潮裹挟了全部神智,被他吓坏了,觉得他在床上玩得太过火太疯,明明平时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提及旧事,明善又要怕得发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当时太匆忙,来不及跟你好好道歉,我现在知道错了,我当时不该那样对你,对不起。”他学来父亲的精明和虚伪,继承母亲的美丽和狡猾,低头道歉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很难的事,更何况,他说:“当时是你先惹我的,也不能全怪我。” 明善一听他这样说又要哭,觉得他颠倒黑白,流着眼泪反驳:“是你欺负我!” 两年前的事,她还记得分明。当时黎行舟十八岁,刚成年,主母为他办生日宴,算是最后的晚餐,过完生日他就要去英国念书,一年,两年,十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明善是陪他一起长大的侍女,为他带领带,扣衣服,动作无比认真,不知道男人盯着她白皙后颈的目光早就不属于兄长。她无知无觉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黎行舟低声问:“不知道回来之后家里会变成什么样呢。” 明善是家中小婢女,不能出去读书,常听他说婚姻自由,外界学生游行之类的事,以为他接收新潮教育,不会听从主母安排把她当童养媳一样看待,于是天真地将他视为智慧博学的老师、体贴关怀的兄长和友善的主家少爷,唯独不把他当作丈夫一样对待。 这样好的人,如今却要被主母赶出国去,明善有些难过:“这里的人总是来来去去的。” “你也会走吗?”黎行舟张开臂膀让她帮忙把外套穿上,“你也要离开这里?” “……我应该不会。”明善想到自由美好的未来,不知道是否会发生,有些惶恐不安但更加高兴,抿着嘴说,“嗯……我会等你回来的,到时候我再走。” “你要去哪里呢?”黎行舟想起之前下人传言,她的父母想把她买回去带回家嫁给村夫就气得想杀人,脸上还是装作温柔模样,“之前你的父母来找你,他们想带你回去吗?” 明善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并不愿意听从父母的安排回家嫁人,但是一想到她可能要离开黎家大宅,成为一个自由人,又忍不住笑起来,但还是说:“我等你回来再走。” 她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看到黎行舟那张俊秀的脸上此刻弥漫着多么恐怖的怒意。真是可笑,他人还站在这里呢,她就已经开始想离开他的事。小婊子,真是把她给宠坏了,之前一直不碰她是可怜她,不想让她受苦,结果她半点不领情,居然还想着逃跑,不肯做他的妻子。 他气得牙都要咬碎了,但还在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微微颤抖的手去摸她的脸。 “善善,晚上在房间里等我,给你带蛋糕吃。” 当晚就把她压在床上操了。也算说到做到,请她吃蛋糕,用奶油摸遍她全身,然后自己一寸一寸地舔,第一次就玩得过火,后入,抱坐什么姿势都要试过,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粗暴地对待自己,吓得一直在哭,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就流泪道歉,请他停下来。 黎行舟一点人性都没有,她才只有十五岁,居然就把她玩成这样,还逼着她跪下去给自己口交,精液射了她一脸,她顶着满脸腥味白浊崩溃大哭,又被男人用亵裤擦干净,听到他说:“哭什么啊?请你吃奶油啊,不高兴吗?” 第二天黎行舟出国,送行的人中连看他最不顺眼的老太太都是笑眯眯的,她却一直在无声流泪,两腿打颤,小穴被操坏了,又痛又麻,走路的时候会痛,坐下来的时候也会痛,连轻轻地摸过她都要痛得流眼泪。她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看他意气风发的脸,怕得发抖。 黎行舟出国两年,对自己的童养媳有密不透风的,变态的占有欲,怕她在家里受欺负,拜托两位兄长多多照顾他,托人把国际新潮的东西带回来送给两个哥哥,贿赂他们。 两个兄长自然答应下来。黎仁文对小胳膊小腿的小女孩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继承了母亲的傲慢和蛮横,看不上明善这种乡野人家出来的小鬼,后来跟父亲的七姨太搅和在一起,也是因为七姨太是祖上世代显赫,不过是如今没落了,跟他一样算是个金尊玉贵的人。 至于黎仁武,他成日但是道德水平稍微高一些,他觉得明善太小了,才十五岁,而且他不喜欢没经验的女人,最讨厌给女人破处,如今家里的七个姨太太,一半是青楼从良的妓女,一半是独守空闺的寡妇。坊间传闻常说他母亲是被他气死的。 他们两个看到明善走路颤颤巍巍的样子,又不是傻子,当然什么都知道了,兄弟妻不可欺,更何况他们本来就看不上明善,老三请他们照顾她不过是举手之劳,再简单不过的事。 后来母亲去世,家里唯一一个看黎行舟不顺眼的人没了,他们问黎行舟要不要回来帮他们做事,不要读书了,读书没前途,搞钱最管用,还搬出他在国内的小老婆明善引诱他:“老三,你家明善想你想得日夜啼哭,浑浑噩噩啊,你如何忍心?速归,速归!” 明善确实瘦了很多,但不是想他,是被他吓的,觉得他是恶魔,是坏人,一想到被男人火热身躯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那种无力就忍不住掉眼泪,父母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她断了联系,有段时间她每天都要做噩梦,哭醒,最近好不容易熬过去,黎行舟却回来了。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感受到他湿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像是被烫到一样闪躲。 “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喝了酒不清醒,你打我好了。”他拿着明善无力的手往自己脸上砸,打了几下突然停止,说:“欸,不能打脸,过两天要成亲的。” 明善崩溃地大哭起来。 二把手·成婚(舔穴) 黎行舟和明善的婚礼办得很潦草。 一是因为之前办了太多喜事都不见老头子醒过来,大家对这次婚事也不报太大希望。二来则是黎仁文素来争强好胜,不肯叫别人压过一头,对嫡庶之别十分重视,自然也不愿意给庶弟和侍女的婚事大操大办,匆匆过完流程,天还没黑就让两人入了洞房。 明善反抗无用的眼泪已经在前几天哭完了,现在她被喜娘涂上胭脂,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惨白的唇色也被掩盖下去,只有冰凉颤抖的手还在揭示她惊慌不安的内心。 但等房中的仪式过完,她就已经把下唇咬得充血,两颊滚烫发红,呼吸急促,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扯动衣领,早春的温度让她过得仿佛酷暑。 新婚之夜的交杯酒通常会加入一些催情的药物助兴,黎行舟只是沾了沾唇不敢喝太多,怕给她玩坏了,明善不知道这些,因为紧张和想要逃避性事直接一整杯都喝完了,现在药性发作,她的小穴一直在流水,感觉下面凉飕飕的,很痒,摇着屁股不断用穴蹭他。 “别急啊。”黎行舟笑着让她坐好,“我还有话想要问你呢。” 明善被巨大的空虚感折磨到神志不清,低贱又淫荡地在他怀里发春,被情药勾出淫性,全无尊严地卑微求欢:“呜、下面,好痒,嗯、三少爷,好痒。” 黎行舟贴着她的耳朵,用气音说话:“下面为什么痒啊?” “我,我不知道……”她埋在男人脖颈上不断小口喘息,讨好地吻他的喉结和下巴,但他都不为所动,她难受地哭出来,羞耻地说:“因为想你,想让你插我。” 黎行舟笑着吻她:“嘴怎么这么甜啊,吃糖了吗?舌头伸出来。” 于是舌头伸进去与她纠缠,真的像是吃糖一样地舔她,吮吸她,属于男子的滚烫粗厚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玩弄,模仿性交的节奏不断出入,像是一块烙红的铁把她的皮肉都要烫开了,她躲闪不及,只能呆呆地张着嘴,供他这样情色亲吻。 他大手掀开裙摆,漂亮宽大的手掌整个贴在她私处上暧昧抚摸,放肆地游移,手指拨开两片阴唇,掐着她已经变回处子形状的小小肉粒不断磋磨,看到她脸上慢慢浮起比腮红更要艳丽的春色,红唇张张合合,睫毛如同蝴蝶扇动翅膀一样,绽放出令他心悸的美丽。 “在家里有自己摸过吗?”男人问她,“两年了,小逼自己玩过吗?” 明善当然没有。她被第一次粗暴的性爱吓出心理阴影,回去涂药的时候看到下面被冰凉的药膏激出水也是害怕和疼痛居多,更不必提她给自己自慰,她连洗澡的时候都只是清洁完成之后就不去碰这些地方,不像是黎行舟,对着她的每一处肌肤都能发情。 “我在国外总是想你,想操你。”黎行舟在下面给她揉搓阴蒂,手掌上全是她喷出来的手,用这些湿热的水液做润滑,又把手指插进她的穴里,刚一进去就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吸住了,他立马联想到性器被吮吸的快感,已经被激得眼角都红了,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指奸。 他说:“我在国外总是想,真该让他们把你送过来,或者当时就该把你带走,让你来英国做我的小情人,白天在家光着身子给我做饭,晚上我一进门就张开腿给我玩逼。” 两年只操了她一次,每每晚上都要食髓知味,想着她小逼包裹住自己粗长性器的感觉自慰,看着家里寄来的照片,看到她发呆,吃饭,走路的样子都要发情,把射出来的精液涂在照片里的她身上,幻想回去之后要怎么操她,玩她,射给她。 有力的手指不断在下面抠挖着敏感点,明善被过度的快感激得往上跳,又被黎行舟掐着腰动也动不了,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更加难以承受男人的玩弄,他才弄了几分钟她就高潮两次,水噗嗤噗嗤地打在他手上。 明善为这种淫秽的声音感到羞耻,又听到男人色情肮脏的性幻想,不久的未来或许真的要实现,黎行舟不是那种只会说的人,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低头掉眼泪。 “而我现在终于回来,想要跟你亲近,你又不肯理我,还在生我的气。”他用沾满淫水的手摸她的脸,笑着,很宽容的样子,“这些都没关系,我都可以忍,因为我爱你。” 男人将她推倒在床上,为她脱去衣服,把她脱到浑身赤裸地无力地看他的时候,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前,像一只准备进食的狼一样一直看着他,给自己脱下衣物,展露肌肉偾结的精壮身材,动作间肌肉漂亮鼓起,与她赤裸相对。 “但是现在你做了我的妻子,你就要听话一点,乖一点,不要跟我对着干。”他信口雌黄的本事已是一绝,“在家怎么样都行,但在外面你得给我面子啊。” 他俯身亲吻她,把硕大的龟头抵着她滑腻软烂的穴口蓄势待发,一寸一寸地进入,顶到宫口才肯停下,脑子都在嗡嗡响,想了两年终于重新操她,爽得要死,根本克制不住想要抽插的欲望,没等她缓过来就立马放肆操弄,大开大合地干她,跪在床上把她整个腰都抬起来操,操开宫口听到她惨厉的尖叫,“啊啊啊啊……好痛,不要顶里面,好痛!” 她平坦的小腹上已经有一块诡异的凸起,黎行舟在上面轻轻按压,觉得有趣,这不就是隔着她的肚皮给自己自慰吗,笑着说:“没顶啊,我没弄你,我在让自己爽呢。” 又低头唆吸她两个小巧的乳房,像是海里的大鱼进食一样把嘴张得极大,大半个奶子都被他吃进去,乳晕吸大一圈,她受不了:“不要吸,啊!疼……” “我给你吸大了以后才可以奶孩子啊。”他起身,看到她奶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还有他克制不住咬出来的压印,忍不住地笑,“以后生了孩子你还要求着我给你吸奶呢。” 他不太希望明善能够给他生个孩子,他对血脉的传承并不看重,只是明善怀孕的样子他实在是非常期待,常听人说怀孕的女人性欲旺盛,这不是正合他胃口?等把她干到怀孕了让她抱着肚子给自己插逼,生了小孩就捧着奶子哭着求他吸空两个乳房,无助的淫荡妻子。 想到这里,黎行舟又有点克制不住,他平时总是很能忍耐,到她身上不知怎么的就完全压制不住自己粗暴的蹂躏欲和占有欲,粗长的性器像是一把刀重重地贯穿她,顶开宫口被她柔软弹性的子宫颈套住更是爽得不行,手上也失控,捏着白嫩的胸脯像是揉面团一样地扯动,在她脸上狂乱亲吻她的眼泪,下腹都快要把她的阴唇压扁,终于畅快射精。 他才射过一次,明善已经完全受不了,性快感堆积太多已经成为痛苦,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脱水而死,被情药勾起的淫性也不知什么时候消散,觉得特别冷,他抽出去的时候含不住的液体像是失禁一样流出来,她感知到那些温热的水液,瑟缩着汲取上面微弱的热量。 两年前是这样,这次也还是这样。每次都特别用力地操,动作凶狠残暴,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男人在床上总是说荤话,什么操死你,干烂你,这些只是助兴的话,但明善听到他说这些总是特别怕,因为他真的说得出做得到,她可能真的会被他玩死。 而她才只有十几岁,别的女孩都还在读书,她就成为了这种人的妻子。 她捂着眼,在高潮和痛苦的笼罩下绝望哭泣,又被男人挪开手,他的舌头在她红肿的眼皮上舔吻,把睫毛都舔得亮晶晶的,这才下去吻她的鼻子,嘴唇,耳朵,含着那块小小的耳垂吸吮,扯咬,力度没控制好,明善因为疼痛怕得闪躲。 “不怕,我只是想亲你。”黎行舟哄她,良心发现似地,“给宝宝摸逼缓一下。” 他明明已经硬了起来,但是因为刚刚射过一次,并不忙着重新插入,把她两腿分开,用枕头架起她的腰,用手给她摸喷了一次之后又觉得她的穴长得实在漂亮,不舔有些可惜,就下去为她舌奸,舌面贴着小逼慢慢滑动,明善没被他舔过,吓得跳起来。 “不要,不要舔。”她害怕陌生的性体验,推他的头,“不要这样。” “没事,你会爽的。”男人的声音从下面闷闷地传上来。 下一秒他就已经用舌头拨开阴唇,吸吮着小小的殷红肉粒,把阴蒂吸得硕大才肯收手,舌尖不断拨动,明善刚被他指奸高潮又被他舔喷,她根本受不了这种焦灼的快感,咬着手指头哭得颤抖,“不要这样……嗯,啊、我不想舔。” 黎行舟才不听她的求饶,穴口喷出来的水都流到他下巴了,明明爽得要死还说不要,黎行舟觉得好笑,咬着她缩不回去的阴蒂扯动,明善以为他想要咬下来,简直快要吓疯,不断缩着腰躲避,挣扎过程中又高潮一次,她彻底没有力气了。 “可是我想让你爽。”他贴着下面小穴说话,温热的气息打在上面,阴唇畏惧地瑟缩,他又笑:“待会儿你要告诉我哪个最爽,宝宝,床上也得动脑啊。” 他不再听女孩崩溃的哭泣声,像是狗舔骨头一样地舔她,舌头插进去肆意搅弄,被穴口包住,闻到她腿间骚甜的淫水味,她喷出来的水把他下巴都打湿了,叫得特别惨,他的舌头就像是刮骨刀一样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滑动,每舔一次好像都让她觉得少了一块肉的疼痛。 男人带着满嘴的淫水起身喂给她,她不想喝,被他掐着脸躲闪不得,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和下面流出来的淫液喝到呛住,不断咳嗽,几乎要被这种强迫的羞耻行为折磨到窒息。 “喜欢哪个呢?”他为她顺气,拍她光洁的后背,看她慢慢地平复呼吸,笑着在她耳边说,“舔烂,插烂,摸烂,你总得选一个吧?” 二把手·冷漠(办公室) 成婚三个月,老爷子还是没能醒来。 已经成为一家之主的长子黎仁文在众人的极力劝说下,终于放弃冲喜这个落后办法,二弟黎仁武已经被家中七个姨太太搞得憔悴不堪,现在就算是北平名妓浑身赤裸站在面前他也硬不起来了,他一天到晚呆在军队的办公室里不回家,听到冲喜这个词就要发抖。 黎仁武已经被女色掏空了大脑,黎行舟上位是顺利成章的事。他虽然年轻,但很聪明,至少比他的两位兄长要聪明百倍不止,学得父亲的精明头脑和冷硬手段,短短一个月就能在军中立足,别人看他斯文俊秀的一张脸,比看到鬼还要觉得紧张,吓人。 明善当然也是这样想的。她还是怕黎行舟怕得厉害,不管他说的话有多么动听,对她平时又是如何爱怜呵护,每次到了床上他就暴露本来面目,次次压着她做到凌晨才肯罢休,她为这些过度的情事感到心烦意乱,觉得承受不住,他总是在发情。 “不要总是这样!”她有一次推开了他。 其实话说出口的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她很怕他,不敢忤逆他,立马道歉,甚至主动去亲吻他,吻他的下巴和喉结,明明已经小穴酸痛肿胀,还是坐在他腿上摇着屁股磨他的性器,摸他的两颗囊袋,挺起奶子让他舔,讨好他,小声地说:“……对不起。” 黎行舟享受着她的顺从和怯弱,知道她最大的反抗也不过如此,但还是想要给她一个教训,把她从自己身上拔起来,静静地看着她:“道什么歉,你没做错啊。” “我、我错了。”她有些慌乱地组织语言,畏惧地,“我不该推你的,对不起……我爱你。” “你爱我干嘛?我是魔鬼,是变态,是强奸犯,你也爱吗?”黎行舟面无表情地用手摸着她的脸,慢慢陈述,“你在心里不就是这样骂我的吗。” 明善被他这种平静到恐怖的样子吓得流眼泪,无力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突然脸侧温暖的手也收了回去,黎行舟站了起来,给自己整理好褶皱的领口,不管明善坐在床上衣衫凌乱,红着眼睛看他的样子是多么的可怜和无助,他只是平静甚至是冷酷地通知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你自己一个人睡。” “不要!”明善立马跑下去去牵他的手,啜泣,“……不要,我会怕。” 她已经无依无靠了。父母不知为何无故失踪,家中的仆人也在男人的命令下从不跟她讲话,至于那些兄长的姨太太们,她们忙着争风吃醋,有意无意地不肯搭理她。明明身边有那么多的人,她还是觉得这座大宅是没有人气的冰窟,如果没有黎行舟陪着她,她会被冻死的。 黎行舟扯出一个残忍的笑:“魔鬼陪你睡觉你才要怕吧。” 说完,不管她哭得有多么凄惨,无情地转身离开。 她只是推开了他一次,说了一句话,就被他这样冷漠地对待。明善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深陷在柔软的蚕丝被中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温度都让被子吸走了,她被吓坏了,她不知道黎行舟在玩弄人心,她以为黎行舟被她惹毛了,不愿意再宠着她哄着她,已经厌弃了她。 而厌弃的代价是她完全无法承受的。身处乱世,报纸上的新闻永远都是哪里开战,哪里被空投炸弹,哪里又死了多少人。外面已经乱成这样,她像只小鸟一样蜷缩在男人为她营造的黄金笼子中躲避风雨,她什么都不会做,离开黎行舟她又该何去何从。 她突然想起黎家兄弟的恶行。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把女人视作玩物,玩厌了就当作物件转让他人,之前有个姨太太本来是二哥的爱妾,后面成为大哥的女人,后来听黎行舟说她成为了黎仁文副官的外室,财产一样的转让,只因他们感到厌倦。 宅院里的女子都是不事生产的菟丝花,被男人厌倦几乎等于死亡。她一直呆在黎行舟身边,黎行舟也一直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今天才意识到这种独占现象可能不会一直延续下去。 明善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咬着手指头不停流泪,不知道过了多久,脸下面的床都被她哭湿一片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光着脚跑到司机面前,颤抖着说:“带我去见他。” 司机早就已经得到命令在外面等候,看她出来立马踩着油门来到军营,看到那瘦弱的女孩被人接走,无助的身影慢慢消失,心中疑惑黎行舟为什么要逗猫一样逼迫自己的妻子。 黎行舟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她哭,还是很冷漠:“你为什么来?” “我真的错了。”明善牵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脸,浑身颤抖,“我不能离开你,我爱你。” “就算我是恶魔你也爱我啊。”黎行舟笑起来,目光像一条蛇,“我对你那么不好也爱?” “嗯。”明善扑进他的怀里,终于再次感受到他的温度,明明知道他是害自己变成这样患得患失神经敏感的凶手,却只能依赖他,在他身上汲取温暖,喃喃:“我爱你,我爱你。” 黎行舟终于把她驯好,心中满意,把她抱在腿上亲,爱怜地吻:“宝宝。” 所以又要压着她做,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撑着他的下腹上上下下地动,她高潮了之后没力气,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他完全顺着自己的心意来,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飞快地顶,交合处有亮晶晶一片,因为动作太激烈都打出白沫,龟头顶得那么深,她明明已经痛得不行还是要说:“嗯,要、插我,再里面一点,里面没有插到。” “小婊子……”黎行舟被她勾得眼红,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操,刚站起来她就敏感地吹了一次,浑身上下没有受力点怕得厉害,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接受他疯狂的顶弄,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碎,吐出来的气里含着热腾腾的血液味道。 黎行舟把她压在墙上操,她退无可退,后背磨得痛,一直在哭。黎行舟被她哭得头大,便把她转过去,让她手撑在墙上被后入,这次够深了,她被疼痛和过度的快感折磨得站不住,一直往下滑,扶着男人的手双腿打颤,等他射过一次拔出来的时候直接跪在了地上。 “宝宝怎么跪下去了?”黎行舟毫无人性,看她被弄成这样照样鸡巴硬,像是发情的雄兽一样把她捞起来,让她跪着坐在自己怀里。前面是墙,身后就是男人整个将她覆盖的火热胸膛,这个姿势给她带来恐怖的性体验,她完全受不了,哭得连牙齿都在颤抖,又不敢反手推他,不敢说不愿意,被操到像只小狗一样尿在墙角,彻底崩溃大哭。 “没事,尿就尿了,我喜欢你被我玩尿,里面夹得特别紧。”黎行舟伸手去揉搓她因为失禁而疼痛不已的尿道口,在她耳边轻声安慰,“不哭不哭,以后这里就会有你的味道了。” 她在黎行舟接待宾客,严肃办公的地方被他肆意玩弄到没有尊严可言,又被男人翻过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满地乱爬,黎行舟就跟在她后面一边插一边顶,她不知道要怎么走才能躲避这种疯狂的性爱,被他顶到喷水之后,看到地板上一滩水渍,像是被闪到一样闭上眼。 “宝宝努力,爬到桌子那边好吗?”男人鼓励她,用粗长的性器顶着她走,短短的路程她爬了五分钟不止,抽出来的时候站在后面看到她的穴口因为长时间的交合变得松软,红肿地像是蜜桃的核,颤巍巍地不断流出精液和淫水,从腿缝流满膝盖。 她已经被扒到浑身赤裸,黎行舟却还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只有裤子上有爬行的凌乱褶皱和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暧昧水渍,上半身无比整洁。 他把明善推进办公桌下,看女孩呆呆地仰头看他,觉得好玩,她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却跟个小妓女一样没穿一件衣服,穴里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傻傻坐在地上等他来玩。 他温柔地摸着明善的脸,与她商量一样:“宝宝,帮我好吗?” 帮你什么?明善还没有说话,下一秒他粗长的性器就不由分说地塞进明善的嘴里,她那么小的嘴含了龟头就已经是极限,他还残忍地往里面顶,感受到她因为恐惧和难受不断收紧的喉咙口,爽得快生天,仰头喘息:“……真会吸,啧,爽死了。” 被他柱身压在下面的舌头乱动,她口活青涩,牙齿不小心刮到他,逼得男人倒吸一口气,笑着摸她鼓胀的脸,和撑到快要裂开的唇角,“不能咬哦,咬断了宝宝下面吃什么?” 深喉射精之后她终于获得空气,一边呼吸一边咳嗽,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大半,黎行舟也不觉得生气,反正上面下面都是吃精。于是又把她捞在怀里抱坐插逼,这次温柔许多,勾着她沾着精液湿滑的脸边黑发,擦发油一样地抹,绕着发尾转,说些情色的话。 “早就想把你带来这边操了,一直没机会,现在刚好,你自己送上门了。”他笑起来,哄她去看屋内的摆设,“我每天就在这里做事,我可没背着你乱搞啊,我很忠诚的。” 他捧着明善的脸,无比珍重地亲吻:“我只爱你一个人,所以你要永远呆在我的身边,我不可能会放你走。”他突然说出心里话,立马补充道:“因为我爱你,我非常爱你,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抛弃你,明白吗?你是我的妻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明善终于得到他的近乎恐吓的承诺,她心安下来,跟男人温柔接吻。 在情欲之下,她的神智开始模糊起来,无法分辨这是否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二把手·威胁(窒息) 如今黎老爷子在医院昏迷,军中事务全权交由三个儿子管理。 两个正室所出的儿子都是酒囊饭袋,才疏学浅,还好在英国留学回来的黎老三很有本事。他明明是最小的一个,但两个兄长办什么事都要请他拿主意,对他十分依赖,或者说恭敬。 黎行舟总是笑着说自己只是替兄长办事,但大家都知道,他把两个兄弟当傀儡一样捏在手里把玩,自己办恶事,黑锅他们背,二把手的日子过得比老大还要潇洒。 男人在外面勾心斗角,宅院中的女人也不逞多让,丈夫的权势和指缝间施舍出的宠爱都成为她们论资排辈的依据。因为黎行舟的逐步夺权,明善的地位也慢慢提高,听那些姨太太们随意地叫她老三家的,后来恭敬地叫她三少奶奶,她都只是一一点头应下。 大宅的生活很无趣,丈夫不在身边,争夺的对象没了,出去购物又得花自己的钱,舍不得,便只能坐下来打麻将做消遣。黎仁武有七个小老婆,凑两桌刚好少一个,看明善好像不怎么会玩的样子便把她叫过来一起玩,想要狠宰她一笔,黎行舟好像把钱都给她管。 明善确实不怎么会玩,算牌也慢,过完新手好运期后输得连手上的玉镯子都被人拿走了,黎行舟回到家去找她,看到她坐在桌前对着麻将冥思苦想,很纠结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便在她身边坐下,把她虚虚搂在怀里,用气音仕:“输了多少?? “输得差不多了。”明善被他的气息弄得有点痒,抿着嘴躲开一点。夏天到了,男人跟个火炉一样,她嫌弃他太热,贴着她汗津津的不舒服,小声地说:“我要思考,你别弄我。” 黎行舟被她这么严肃的语气逗笑:“行,行。我帮你看看牌。” 其实她的牌还可以,但是她一通乱打之后把好牌打得稀烂,黎行舟看到她纠结了快一分钟不肯出牌,还以为她有什么高招,结果一出手直接把原来搭好的对子拆散了,真是让他看了忍不住大笑,就她这个玩法,到现在还只到输首饰这一步,已经算是几个姨太太手下留情了。 本来只是女眷内部的玩闹,突然冒出来个男人在旁边看,坐在桌上的另外三位都有点紧张。要是黎仁文黎仁武这两个兄弟倒也没什么,好死不死来的是黎行舟。她们几个姨太太看起来不问世事只知道挥霍钱财,其实对家族地位有着狼一般的洞察力,如今黎行舟大权在握,平时对她们也算客气,结果她们却合起伙来坑他老婆,现在还被当场抓包。 怎么第一次坑钱就能这么背啊?几个姨太太内心泪流满面。 她们有心赔偿,但不知怎么的,就算是给明善送牌她也打不好,一局下来她又是那个输得最多的,身上的首饰都被掏干净了,一位姨太太立马打圆场:“这局不算啊再来再来!” “没事,打牌也要讲信用。”黎行舟把手上的名贵手表摘下来,笑着问,“这个够吗?” 她们怎么敢收,连忙道:“三少爷太客气了,我们玩得小,您这个太贵重了。” 黎行舟摆摆手:“那就陪她多玩几局,到时候一起算。”他又俯身去跟明善说悄悄话,几个姨太太哪里敢看他们调情,立马低头,以为只是两个人凑得近,没看到黎行舟飞快地在妻子耳后亲了一下,热气喷在她脸上,像是刚烧开的水雾湿烫,他低声说:“别玩太久了,我在旁边等你,打完叫我。” “嗯。”明善被他当众这样亲近,有些不好意思,脸红起来。 黎行舟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随意浏览,像是个最普通的丈夫一样等着妻子打完麻将然后回家,偶尔抬头看看妻子,不出意料看到那些姨太太把钱输了回来。 明善不知道这是黎行舟淫威逼迫几个姨太太良心发现,还以为自己真的打牌有长进,已经把黎行舟押在那边的手表和自己的手镯赢了回来,转头想要跟他炫耀,却发现他在跟一个女人聊天,那个女人正是老爷子的七姨太,如今大哥十分宠爱的妾,红叶。 明善的心立马像是陷下去一块儿那样的不安,恐慌,她的笑容尴尬地收了下来。 黎行舟感受到她的目光,立马向她走来,看她手里自己的表和镯子,桌上的几个姨太太谄媚的微笑,自然什么都明白,笑着为明善带上手镯:“真厉害,给你男人赢回来了。” 明善本该骄傲,但她现在咬着牙,粗声粗气地说:“我不打了,我要回去。” 她说完自己就走了,根本不敢看黎行舟是什么反应,黎行舟在后面叫她她也不应,一个人自顾自走得飞快,好像走得越快自己就越有底气一样,其实心里慌得厉害。 回到卧室,明善坐在梳妆台前,把镯子取了下来,手表放在台上,抬头看着镜子里的黎行舟脱下外套,慢慢向她走来,对着镜子的她笑:“宝宝赢钱了,怎么这么厉害?” 明善不说话,只是和黎行舟通过镜子对视着。 “嗯,怎么啦?”黎行舟看她有些气鼓鼓的样子,问她,“为什么不高兴?” 梳妆台的凳子太小坐不下,他就把明善打横抱在腿上,不断哄她,低头询问她。 但明善居然把他推开了,她好像忘记了上次的教训,而且这次也没有立马跟他道歉,垂着头不说话,手帕都要被她绞烂了。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闹什么脾气?”黎行舟哄了半天也不见她回话,他本来脾气也不是很好,眉头皱起,拧着她的脸逼迫她抬头直视自己,声音已经有些不悦,“到底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跟她说话?”明善终于抬眼看他,眼睛里流出眼泪,泪珠打在他的手上。 黎行舟有些莫名其妙:“我跟谁说话了?你……”突然他顿住了,他明白了什么,男人慢慢地笑起来,笑得两只眼睛都像是盛满了蜜液要溢出来,他温柔地叫她,“善善。” 他的反应让明善觉得特别的尴尬和恼火,她知道自己为了丈夫和别人的女人说几句话就生气的反应特别像怨妇,但是她管不住自己的手脚,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这么做了。 她太害怕被抛弃了,红叶是个非常美丽,同时非常有魄力的女人,在她面前自己就像个孩子一样幼稚。她也不想恶意揣测红叶,但是姨太太们总说男人喜新厌旧,黎行舟也是男人。 明善摆出一副很强硬的样子,生气地说:“不要叫我!你笑什么?” “因为我很开心。”黎行舟把她搂在怀里亲,她不断扭动挣扎他还更高兴,胸腔都因为喜悦而震动,他贴着明善的嘴巴笑她,“跟别人说话也要生气,我们宝宝脾气怎么这么大?” 其实当时黎行舟跟红叶一句话都没聊上,都是红叶一个人在那边问东问西,又说明善花钱大手大脚,又说黎行舟在外面做事辛苦,要不是他还有点修养,只是警告她要自重,不然他就得当着大家的面直接训斥她了。一个姨太太,也配跟他搭关系,也配说明善的不是。 红叶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她把黎家兄弟的关系看得更明白,知道了黎行舟是隐藏的主宰之后,她就像勾引长子那样也想来勾引他。 她似乎并不看重身边的人是谁,只在乎自己的枕边人是不是这个庞大家族的主人。 但还是不够聪明,黎行舟鄙夷又无语地想,红叶虽然有点手腕,但在他眼里还是不够看。可笑,她以为谁都跟他两个蠢货兄弟一样好拿下呢,有点小聪明的人总是喜欢这样丢人现眼。 不过,不过黎行舟愿意原谅红叶的愚蠢行为,红叶为他送来一份礼物。 “不要亲我!”明善恼火地去推开他的脸,“我不想跟你说话,你去跟别人说话好了!” 黎行舟都快大笑出声,他抱着明善走向床边,把她压在床上亲吻,吃到她流下来的伤心的苦涩泪水更是觉得心中甜蜜,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含糊地说:“那怎么办啊,善善不理我了,我会很难过的,那我跟下面的嘴巴说话可以吗?” 于是趴下去给她口交,抓着她两只腿将她固定好,舌头不断地在红肿的穴上滑走,听到女孩反抗的尖叫慢慢变成暧昧的喘息和淫荡的呻吟,抓着他的头发不知道是想让他离开还是让他更用力地舔,哭似的叫,还在嘴硬:“不要,不要跟你说话,滚开……” “宝宝的嘴怎么流口水了,是不是饿啊?给你吃鸡巴可以吗?”他对着已经高潮一次的小穴说些冷笑话,并不管她本人有没有听得清楚,下一秒就把粗长的性器顶进去,顶开宫口放肆地操她,推着她两条腿压在胸前,几乎要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明善被压得快要窒息,呼吸都困难,下面又被他不停地干,慢慢地就要呼吸不上来,在缺乏空气的状态下喷了一次,过度的刺激把她吓得直哭,男人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她跟个被解剖的鱼一样躺在床上四肢大张,急速喘息,好像五脏六腑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怎么喘不上气了?我可没亲你,也没捏你的鼻子。”明明是自己给她带去窒息高潮,现在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她翻过来后入继续干她。 她刚呼吸调整好又被男人把头压进枕头里,她不想这样玩,觉得很恐怖,如果自己一个气没提上来怎么办,吓得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哭着求饶:“不要,不要这样弄……” “什么啊宝宝,你说什么呢?”黎行舟逗她玩,“你不是说不想跟我说话吗?我现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宝宝用下面的嘴告诉我好不好?” 男人一手抓住把她反抗乱挠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腾出来去给她揉阴蒂,玩到肉粒肿胀之后又去摸她的阴唇,调笑说:“宝宝下面的嘴怎么开开合合没有声音啊?” 这样射过一次之后才终于肯把浑身颤抖的女孩捞起来,她跟刚洗完澡一样全身都是粘腻湿滑的汗水,被男人抱在怀里拍背顺气,缓过来之后黎行舟又硬了,把她抱在怀里上下颠,顶得特别深,快感尖锐锋利,她咬着下唇发出破碎的尖叫,“啊啊!哈、呜、我说话……” “嗯?”黎行舟装作耳背,“什么,宝宝说什么?” 明善都快被操得视野模糊了,颠得厉害,她眼睛里又都是眼泪,刚挤出去又被汗滴到眼睛里,眼睛火辣辣地疼,她受不了了,终于服软:“我要跟你说话,别弄我、我说。” “好乖哦。”黎行舟得意地笑,凑过去捧着她的脸诱哄她,“对着我的嘴巴说吧?” 明善就仰头和他接吻,在亲吻的空隙含糊地说:“不想刚刚那样,我……”她说着就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一边咳嗽一边求饶,“不、不要那样,咳咳,别那样。” “嗯嗯听到了,不那样。”黎行舟只做出一点小的让步,就看着女孩满意地露出一个笑,觉得她好笨但是又好乖,爱得不行,勾着她的舌头缠吻,虚伪地说:“你不让我做的事我怎么敢做呢?我很怕你的,我最怕你生气,最怕你不理我。” 冲刺一阵之后在她体内射精。夏天太热,两个人做过一次浑身上下都是汗,但就算这样他还是要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嘴唇摩挲。 突然他说:“你的担心都是没有必要的事。” “……什么?”有些困顿的女孩呆呆抬头看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话,低声呢喃:“因为我爱你,只爱你。” 二把手·过度(春药) 如今黎行舟大权在握,再也不用装模做样,他彻底撕下那副懦弱无能的庶弟表象,展露出强势冷漠的本来面目,两个年长他七八岁的兄长被他彻底震住,他们在外面装得精明强干不可一世,回到家见到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只有讪笑搓手,点头称是的份儿。 对于这种权力的转移和地位的对调,明善虽然不知道黎行舟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立威信,但从众人的恭敬甚至恐惧的态度中也能察觉一二。潜意识里她不敢多问不敢多想,了解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保护机制。 黎行舟尚未领会妻子在生存上的原始智慧,他一心忙着将资产转移到海外,国内的局势实在太动荡,可能今天还在喝茶,明天就被天降飞机砸个半死。他虽然坏事做尽,但并不是亡命之徒,尚不能从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中感知到兴奋,生死面前谈何权势。 当然,忙归忙,夫妻之事还是要做的,人还是要放松一会儿。 自从那次与明善在办公室的疯狂情事后,黎行舟常把明善带在身边实现自己的性幻想,把她脱得精光,逼她藏在办公室下为自己口交。下属来汇报,秘书来送文件,谁都不知道面前衣冠楚楚的上司桌下藏着他浑身赤裸的妻子,他没有放在台面上的手摸着女孩的脸,无声地鼓励她,看她含着眼泪,艰难吞吐自己粗长性器,心中变态满足。 等人走之后立马把她拉起来做,他喜欢让明善坐在自己腿上被操,顶得够深够重,他也可以舔奶,托着她的屁股上下颠落,轻轻松松就能让她爽得喷水。明善抱着他在胸前舔吮的头哀哀媚叫,被干得神志不清,浑身无力,像一片纸一样向后仰去。 桌子上还有一些重要文件,他就把明善翻转过来,让她手撑在桌子上被后入,火热的胸膛贴着她脊背,握着她的手在文件上签名,教她学他的签名,贴着她的耳朵说荤话:“宝宝好好学,晚上用舌头写我鸡巴上。” 说着说着有了想法,在她大腿内侧签字,龙飞凤舞的字迹,宣告主权。 回去的路上明善已经困得不行,眼睛都快闭上,黎行舟让她头靠在肩上,把外套披她身上,外套之下是他肆意游走的手掌,隔着内裤也能把女孩摸到喷水,高潮颤抖,头埋在他脖颈间,眼皮贴着他因为性欲而兴奋跳动的血管,羞耻难言,不安哭泣。 “怎么了宝宝?”专心开车的司机听到后面的哭声,一些含糊的亲吻声响,还有男人充满爱怜的安慰,“不哭了宝宝,很快就到家了,到家就没事了。” 几次荒唐下来明善再也不肯陪他出门,她原先还因为被黎行舟关在家里感到委屈,现在黎行舟就算是求她出去她也要拒绝,说急了还要哭:“你不能总是这样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夫妻本来就是这样的。”黎行舟说谎永远说得天经地义,他把明善抱在怀里,不断说情话,不断吻她,哄骗她,“下次你不高兴,直接打我就行,可以吗?” 明善在心里想我哪里打得过你,每次反抗都只能招来更疯狂的蹂躏。她垂着眼,在男人深情的注视下,半响才小声回话:“我不想打你……但你不要总是这样。” 明明是夫妻,明明已经奉献全部,却还要被他如此玩弄,难道夫妻之间真的就是如此吗?她本该愤怒,但此刻只能顺从。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合适的反应。 “善善好可爱。”黎行舟把她哄好,笑着吻她,“我当然都听你的啊。” 于是亲手为她穿上旗袍,带她出门去参加二哥纳第八房姨太太的婚礼。 黎仁武前段时间快被七个姨太太的轮番折腾搞到虚脱,青楼都不想去了,交公粮都要吃点壮阳药才能硬得起来,没想到过了几个月,他在街上看到美艳寡妇又色心鼓动,娶亲当天就悄悄地在自己酒壶里放了催情药,药量还不少,想要今晚在八姨太面前一展雄风。 他怕药效不够,想着敬完酒再回来喝,结果回来一看发现做有特殊标记的酒壶已经落在两个兄弟的手里,黎仁文亲自为黎行舟倒满美酒,黎行舟在外人面前向来给够面子,仰头尽数饮下,喝完之后才有些疑惑地问:“这是药酒?” 黎仁文自己也喝下满满一杯,仔细琢磨回味,点头:“确实有股药味儿。” 黎仁武简直吓得心脏都要跳拍,给亲兄弟下春药,尤其还是给黎行舟这种蛇蝎心肠的亲兄弟下春药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赶过去夺下酒壶,慌乱地说:“不能喝!不准……不可以。” “臭小子,抠死你算了。”黎仁文无语大骂,黎行舟也含笑摇头。 成亲的大好日子,黎仁武坐在位子上忐忑不安,跟长了痔疮一样来回扭动,不看貌美如花的新娘,却盯着喝酒吃菜的两个兄弟看个不停,气得身旁的八姨太不断拧他。 婚礼进行到一半,黎行舟就已经面色通红,不断煽动衣领为自己散热,明明已是萧瑟的秋季,他却觉得比盛夏还要燥热,肌肉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僵直跳动,额角流出来豆大汗水,明善以为他不舒服,伸手为他擦拭,担忧问他:“怎么了?”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捏着手腕动弹不得,明善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黎行舟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味道,她用的味道清淡的香膏,和动作间自然散发出的女人的肉香几乎让他完全克制不住勃起的冲动,他重重喘息:“你先别碰我……” 旁边的黎仁文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已经把手探进小妾的旗袍之下,脸上比女人涂了胭脂还要红,放荡的情欲在他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黎仁武瞒不下去了,他立马跑到二人中间,飞快地交代那药酒里有什么东西,黎仁文已经听不进去人话,拉着姨太太的手就往外走,黎行舟则是勉强撑起一丝理智听完,但此刻的他也无法再装得温润有礼,气得咬牙,低吼道:“那他妈是治阳痿的!”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应该跟你们提前说的。”黎仁武为在亲兄弟面前暴露自己不行的事实感到羞愧,不断尴尬搓手,“我也不知道嘛,都是下面的人乱弄,我……” 黎行舟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拉着明善的手起身就走,还好他今天没穿西装裤,穿的是长袍,硬到发疼的性器也只是撑起一个不算明显的凸起,众人看明善艰难地被他扯着小跑跟着,有些莫名其妙,但宴席上最有权势的人离开,可以放肆玩乐,便不再去深究。 大宅占地面积广阔,光从前院走到后宅就要十分钟不止,明善穿着高跟鞋跟不上他,黎行舟就把她打横抱起,飞快地向卧室走去,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被她搂着脖子,细嫩皮肉贴着,完全忍不下去,低头在她脸上乱吻,她被亲得睁不开眼,刚被放下就跌跌撞撞后退。 黎行舟把她压在墙边亲吻,粗厚有力的舌头塞进她嘴里与她纠缠,整个包住她的嘴唇吮吸,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头脑嗡嗡作响,乱得连扣子都解不开,急色地想要直接扯下,女孩被吓得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不要在这里……” 他被情欲逼红的眼睛里看到不远处嬉笑走来的下人,低声骂了一句很脏的话,只好捧着明善的脸一路走一路亲,艰难地来到卧室的门口,连房门都没关上就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黎行舟连撕带扯将她扒得精光,给她摸出一点水就粗鲁地直接插入,明善仰头哀叫。 他操得很慢,他被情药激化得肌肉僵直,只是在遵循本能地机械抽插,但每一次都很用力,全部插入整根拔出,原来人完全被欲望控制的脸是面无表情的,因而显得更加阴冷和无情,明善被他插到高潮一次,后背磨得生痛,也不敢叫停,他的样子很吓人。 他被高潮而胡乱夹紧的甬道夹得清醒了一些,终于低头吻她,光是这么一个动作就已经耗费了他残存理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胡乱说些什么:“爽死了,把你插烂掉,操你……” 往常他如果不是刻意忍着,明善喷水两次之后他就会射,但这次明善夹得越紧他就越射不出来,把她翻过来后入,她一口气都没缓过来又被他顶得往前冲,膝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小狗一样没有方向感地乱爬,男人贴着她后背指挥:“爬去床那边,去。” 两人就像连体婴一样开始爬行,短短的路程明善被顶得尖叫不止,连床的边缘都没摸到就已经受不了了,她爬不动了,整个人就要趴下去,黎行舟就抓着她的手逼她,用性器顶着她走,被欲望浸润的声音又哑又涩:“爬啊,宝宝努力,我们去床上做。” “我能不能走过去……”明善哭得厉害,扭头委屈地看着他,黎行舟眼睛里只看到她张张合合的红唇,都听不见她说什么,立马低头与她缠吻,下面还是甩胯干她,她被激出呜咽的求饶声,“呜,嗯,别这样,先出去……别、别顶!” 好不容易滚到了床上,他射了一次,但立马又硬了起来,把她压在床上继续疯狂操干,明善还没从柔软的床铺中体验舒适,又被他不停地插,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发出了闷葡於,但很快就淹没在二人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和暧昧粘稠的水声之中? 黎行舟被情药控制的大脑已经不允许他再玩什么花样,他只是用最传统的姿势操她,吸她的奶,揉她的阴蒂,伏在她身上一耸一耸地操她腿间的肉花,明善被干得神志不清,浑身泛起情欲的红,下体又痛又麻,连小阴唇都被干进穴里,流着口水一边叫一边哭。 “啊,哈啊,别插了……”明善不知道缩着喷发几次,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粗暴的强势性爱,崩溃求饶,“别弄我了,我不想做了,呜,别插。” 她身上的男人肌肉僵硬,龟头深深陷入温暖的子宫之中,一股一股射精,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明善又高潮一次,她咬着嘴唇颤抖,再松开时嘴唇已经快要破皮。 第叁次是最疯狂的一次,她两片软肉被他粗硬的耻毛戳得又骚又红,里面的穴道违背她意志地胡乱绞紧,黎行舟被她夹得爽得要命,刚刚恢复一些的理智又被抛到九霄云外,掐着她的腰重重操弄,摸她肚子上诡异的凸起,用力下压,她的尿因为尿道被粗大的阴茎挤压而排得断断续续,黎行舟每次抽出,阳具上都会挂上腥黄的液体和淫水,渡上一层湿漉漉的水膜。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阴蒂肿大凸出,肥胖的两片阴唇向外展开,周围糊着男人的精液,自己的淫水,还有在抽插中拍打而成的白色泡沫,肮脏不堪,淫乱的模样。白嫩的皮肤上都是男人掐出来的青色手印和吻下去的暧昧红痕,两只奶子更是夸张,黎行舟把她小巧的少女乳房整个含在嘴里吸,乳晕诡异扩大,乳头挺立发硬,周围的一圈全是他咬出来的牙印。 她被玩坏了,下体痛到麻木,乳头被吸到充血,连嗓子都叫哑了,男人低头强势地吻她的时候她也只是呆呆地张着嘴供他玩弄,眼前只有漫天的白,感觉天花板都要压倒下来,她在这场过度的情事中唯一的自救措施是不断呼吸,肺部充空气的感觉令她感到自己还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射精了,他抽出去,明善的穴已经肿得完全不能看,在他拔出的瞬间,交合的体液不断涌出,她隆起的肚子也一抽一抽地慢慢瘪下去。黎行舟就跪着她两腿之间,静静地看着她下体完全失控的一幕,性器贴着大腿内侧无意识地跳动。 明善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看到他眼睛里漆黑的欲望,和再次硬起的性器,真是怕得快疯了,立马爬起来逃跑,被男人抓着脚腕扯回来,把床单都扯得凌乱。 黎行舟说:“不插了,让我磨你的逼,我不插你了。” 其实他还想做,但是明善看起来真的快要被他玩死了,像恐怖电影里的疯女人一样发出惨厉的尖叫:“不要!不要!”她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看他面无表情的俊美面容更觉得恐惧,哀求他,“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别这样对我,明天、明天做可以吗?求你了……” “不行。”男人无情地拒绝,拍她通红一片的屁股,“把屁股撅起来。” 他跪在明善身后,看她屁股下面肿胀的阴户,滴滴答答流水,原先是可爱的粉嫩颜色,现在却是一片艳红,他大手包着私处来回揉搓,把那些肮脏的交合液体捧着手里,趴在她身后用龟头蹭她的阴蒂,手伸到前面让她吃下那些荤腥味道浓郁的液体。 “吃吧,补补水。”黎行舟看她明明已经崩溃,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诡异的掌控欲得到满足,把手上的东西全抹到她的脸上,恶劣地笑:“给宝宝做面膜。” 明善顶着满脸粘稠白浊,哭得几乎失声。 其实他也没有东西可以射了,但还是硬得厉害,要不是怕她真的被操死,他肯定还要继续往里面插的。他闭着眼,感受滚烫的阴唇包着阴茎的每一次颤抖,催眠自己在插逼。 明善已经跪不住,只有屁股还在老实地撅着,但整个人已经趴倒下去,昏了过去。 二把手·成长(顺从) 黎行舟本就性欲旺盛,明善平时承受他的欲望就已经十分困难,如今阴差阳错吃下催情药物,被情欲掌控头脑的他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明善被他弄晕再顶醒,一睁开眼,他还是面无表情,冷漠傲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 彻夜厮混,药性逐渐削弱,黎行舟却开始流鼻血,他握着女孩的腰后入的时候,看到她背上鲜红的血滴吓得心脏狂跳,摸过她每一寸肌肤却都没有找到伤口,明善脑子也不清醒,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她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颤抖的手去指他的脸,示意他摸鼻子。 止住鼻血之后又硬,但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了,明善就连大腿内侧都要被他磨破皮,更别提被他过分玩弄的胸脯和小穴。黎行舟捏着她的手给自己摸鸡巴,一下一下操她的手心,抵着她的额头汩汩射精,荒淫无度的情事终于就此结束。 再开门时,黎行舟又是风度翩翩的黎三少爷,西装革履,昂首阔步,明善却只能躺在床上疲惫沉睡。 原来被玩坏就是这个感觉,做梦都是自己被插逼,小穴的洞都合不上了,神志恍惚地觉得自己下面还含着他青筋环绕的粗长性器,胀痛中带着诡异的空虚。 黎行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处理好一些重要文件就立刻回来陪她,抱着她哄,不断说情话,向她道歉,向她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之后明善才肯止住眼泪。 他把女孩放坐在腿上喂饭,她纵欲过度没什么食欲,黎行舟就跟哄小孩一样一直逼她吃,甚至想要嘴对嘴喂她,明善不明白为什么连进食她都不能拥有自己的意志,哭着抗拒推他。 “不哭了,再吃一点好吗?”黎行舟吹凉白粥,“不吃饭对胃不好。” 明善只好逼迫自己吃下一点,吃完之后又沉沉睡去,黎行舟在她旁边躺下,看她做梦都不安皱起的眉头,不知道她梦里会不会有他。他的理智说在这些噩梦里他应该都是本色出演,但被爱意掌控的另一部分自己却暗示他应该是以保护者的形象登场。 他把女孩搂在怀里,有节奏地轻拍她消瘦的脊背,跟她说一些事情,不分公私什么都说,也当作在给自己整理思绪,一会儿说大哥在城里乱开枪,一会儿说二哥后院真的着火,姨太太打架把房子烧了,当然也提到红叶,大哥厌烦了她,想要把她送给别人,红叶连夜跑了。 “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把你的镯子和我的手表都送给她了,做路费。”也算是为了之前的事,给红叶的回礼,他即将带着明善远走高飞,这些身外之物带来带去实在太麻烦,难得慷慨一把做个顺水人情,反正他到了国外也能赚回来。他向来不太把钱财放在心上。 “你说什么?”明善有些震惊,家里出了这些事,她居然完全不知道。 黎行舟低头看她:“怎么了,你很喜欢那对镯子?那我明天再给你买一对?” “不要……我只是觉得有些惊讶。”原来人是可以逃跑的,明善静静地想,红叶真是个有魄力的女人,这世道那么乱,她说走就走了,如果是自己肯定是不敢的。明善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黎行舟其实是个恶魔的事实,她就算是真的逃跑了也会被他抓回来,没用的。 但明善实在是觉得红叶很令人敬佩,更为之前恶意揣测她而感到愧疚,仰着头问黎行舟:“为什么不多给她一点?” 黎行舟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但也会为心爱之人天真纯善的本质而心动,笑着吻她:“她自己有钱的啊,更何况,有我的表在,没有人敢动她,不要为她担心了,睡吧。” 明善得到红叶安全的答案,闭上眼睛,在男人温柔的轻拍中慢慢睡了过去。 红叶走后的第二个月,明善收到了她的信。 明善没怎么读过书,有些字不太认识,一边查着字典一边艰难地看。 红叶在信里说,她已经在上海定居下来,靠着从黎家顺出来的财宝买下一家酒楼,生意特别好,请他们两个有空过去玩。她在上海过得很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上海人吃得太甜,她祖上可是跟着清太祖入关的满洲贵族,哎呀哎呀,真是吃不惯,人瘦了好大一圈呢。 明善看到这里,忍不住笑,她想:红叶的说话方式就跟她的人一样,没有办法让人心生讨厌。 红叶为人精明傲慢,之前几次纡尊降贵地勾引黎行舟都未曾得手,心中大骂他是装模做样的婊子货,但现在接受了他的恩惠,自然也要放下成见,帮他说些好话。更何况她本来就对明善没有敌意,从来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当成对手过,与她说些体贴小话自然简单。 她又特意在信中写得很直白:三少爷温和有礼,才识出众,如今局势动荡,唯他一人能护你周全。小善妹妹,你要听他的话,勿耍性子,勿要争吵,夫妻和睦相处最是要紧。 红叶像是一个知心姐姐一样教她,但明善的笑容却慢慢黯淡了下去。 红叶居然跟她说这样的话。明善捏着薄薄的信纸,一言不发。她敬佩红叶逃跑的勇气,得知她在上海过得好也是真心实意为她高兴,自己已经被拘在黎行舟身边一生一世,但红叶却能勇敢地奔向自由,红叶或许已经成为她未来许多年关于美好愿景的具体化身。 但现在红叶却在信里教她如何做一个懂事的妻子,难道她不知道黎行舟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吗?明善不知道黎行舟为了建立威信犯下的具体恶事,但并不意味着她不能体会其中的恶劣程度。连她这个被黎行舟控制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都能意识到这些,红叶难道会不知道吗?红叶那么聪明,她肯定什么都知道。 而现在,她已经脱身,却在信中传授明善顺从的经验。 明善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看着看着眼泪就滚了出来。太幼稚太年轻的女孩,不知道理想不能寄托在一个具体的人上,理想永远高洁伟大,而人却永远卑劣无情。 伴随着信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个包裹,里面是明善的那对玉镯子,还有一些小小的金饰,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平平安安这些对新生儿的祝福,多么刺眼的周到考虑。 红叶在信的末尾说:附有小礼,祝你们好事将近。届时有喜,请将全家福照片寄来万东兴国际大酒楼,千万千万,珍重珍重!此致,江婷。江婷是她为自己取的新名字。 明善捏着那对玉镯子,指甲重重抵在坚硬的玉上,指尖都泛起愤怒的白,等到指甲断裂发出一声轻响,明善才慢慢回过神来,她麻木地看着手心里被压得陷进去一角的长命锁。 她僵硬地站了起来,她在屋子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慌乱地打转,突然眼前一亮,日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明善看到梳妆台的镜子里的自己,日光勾勒出苍白憔悴的面容。 明善咬着牙用力地把那对玉镯子抛向玻璃窗,都来不及看有没有打中就飞快地钻进被窝捂着头颤抖,装作自己没有听见玻璃破碎,玉石断裂和楼下仆人尖叫声这些残酷的声音。 冬天的寒风是刮骨的刀,很快便有仆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他们不敢叫醒她,也不敢让她就这样吹冷风,最要紧的是冻到了回来的黎行舟可如何是好。动作轻得要命,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换好窗台后都不敢用扫帚扫,用粗布一块一块包着玻璃碎片,击鼓传花似地递出去。 黎行舟回到家中,看她盖着被子一动不动,以为她在睡觉,便先去看桌上红叶寄来的信。看了觉得有趣,这女人还算上道,之前明善总问她的事,为了讨妻子开心,他托人在上海对她多加关照,现在这封信的内容正是她回报的证明,人嘛,别把事情说得太明白才有意思。 他看到信的末尾说送礼,在桌上看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正觉得奇怪,看到窗台上已经换了新的玻璃,桌上有一点没抹干净的玻璃碎屑,稍一思索,他就知道明善发了脾气。 黎行舟来到床边,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她眼睛都哭红了,脸也是被闷得红彤彤的,被子里面她都快要窒息,但是还是不肯出来,被黎行舟抱在怀里也是胡乱挣扎起来。 “怎么了宝宝?”黎行舟吮吸她脸上伤心的泪水,他不理解她难过的理由,但看到她哭泣还是会心痛,低声哄她,“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明善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明一切,嘴唇嘬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黎行舟低头亲她,很温柔地舔舐她的嘴唇,不带一丝情欲色彩,只是很想爱怜吻她:“不要哭了,跟我说吧。” “红叶,红叶……”明善伤心地重复这个名字。 黎行舟不断给她拍背顺气,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红叶怎么了?红叶今天寄信来了,你看了吗?她很关心你,她说谢谢你。” 明善一听到这个就哭得更厉害,但她一向嘴笨,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她为红叶背叛了她投靠男人那一边而恼怒,可她和黎行舟本来就是夫妻又谈何对立双方。 明善埋在男人怀里不答话,哭了很久,把他的衬衣都打湿了,终于才想到如何糊弄回应:“她说让我生孩子,我不想。” 居然是这么点事儿。黎行舟被她滴落在胸前的眼泪吓得心痛,现在听妻子这样说,反而心安下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真是的,他的妻子跟个孩子一样幼稚。 黎行舟笑着捧起她的脸:“你怎么这么听话,红叶让你生你就生呀?你也该考虑考虑我吧,是我在跟你做这些事啊。” 他说着说着来了感觉,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摸她的腰和腿,捏着她的皮肉情色地掐,舌头在她脸上乱舔,含糊说话:“你不想生就不生,我都听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好。” 他慢慢将她推倒,为她脱去衣物,性器挤开阴唇,在她体内缓慢律动抽插,还是在不断哄她,但声音已经沾染欲望的色彩,艰涩地:“不生不生,都没关系,我也只想插宝宝的逼。” 明善两片嫩红的软肉被他粗硬的耻毛戳得又痛又痒,又被男人带入情欲的海洋,但这次因为他特别温柔,她并没有那么快就神志不清起来,她躺在床上静静看着黎行舟那张因为情欲而呈现出喝醉酒一样的迷离的俊美的脸,像看书一样看得无比认真。 “为什么这样看我?”黎行舟从前时常用漂亮的脸迷惑她,但后来因为强行奸淫她,把她吓到了这个招数就不管用了,现在看她看自己看得这么专注,再次从出众的外貌中获得好处,笑着亲她,“为什么看我?” 明善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你很好看。” 她把像藕段一样细嫩洁白的手臂挂在男人脖子上,纤细的腿缠在他的腰上,用柔软的肉穴骚浪地与他下体贴合,接吻的空隙间透露出一些含糊又柔媚的呻吟。 黎行舟很少能碰上她这样主动的时候,顿时心情大好,干得也越来越用力,兴奋得不行,明善喷了两次他还没射,在宫口肆意抽插玩弄,明善被这种疼痛中夹杂着快感的复杂感受刺激得落泪,但还是忍住不去推他,撅着嘴索吻:“亲我,嗯、亲我。” 黎行舟立马听命,捧着她的脸吻得专注,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纠缠,玩闹,在她嘴里乱戳一气,口水都包不住在脸上胡乱流动,明善不断吞咽唾液,被男人凶狠的阳具顶得尖叫,艰难喘息,终于等到他操进子宫里,肌肉僵直,汩汩射出滚烫阳精。 “好乖啊。”都被操哭了,但这次居然一下都没有求饶,黎行舟把她搂在怀里摸她的脊背,真的觉得她好乖好可爱,笑着吮咬她的耳垂,吃糖一样地舔,“今天怎么这么乖啊?” 明善睫毛颤抖,摸着下腹那块诡异的凸起,小声问他:“你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黎行舟又硬起来,侧躺着后入,掰着她一条腿在床上继续抽插起来,另一只手穿过腋窝去摸她的奶,摸得女孩淫荡颤抖,一下一下地往上躲,根本就不用他费力就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他低头亲她红肿的眼皮,低语:“你怎么样我都很喜欢啊,宝宝。” 明善配合他的许多玩法,被他带到卫生间对着镜子做爱,镜子里两个赤裸的身躯像是交合的大蛇一样手脚缠绕在一起,她看到男人宽大的手掌附在自己的胸脯上肆意揉捏,下面的穴口粉嫩,一次一次吞吐男人紫黑性器,过分淫靡的交欢场景。 她被男人搂在怀里,腿无力垂着,腿间的淫洞在每一次动作时都在噗噗喷水,那些含不住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液体在肌肤上缓慢流动的酥麻触感令她感到难堪,难堪到闭上眼睛。 “不羞,多看看就习惯了。”黎行舟站在她背后一耸一耸地干她湿滑小逼,牵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捏自己红肿的奶头,分开两片肿胖的阴唇,上下磨,去找那个敏感的阴蒂,抓着她的手指在上面乱按,她蹬着腿尖叫喷水,整个人向前倒去,浑身无力。 黎行舟在浴室射了第二次,带着她简单冲洗一下回到床上继续做,她今天实在是很听话,听话到他都有些困惑了,问她,她还是啜泣,又是反问:“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黎行舟想当然地以为这是她为了逃避生孩子做出的让步,哄她,心疼吻她:“没关系,不生不生,只要你不想我们就不生,不哭了,眼睛都要哭坏了。” 女孩扑进他的怀里,不再跟他耍性子闹脾气,顺从他,臣服于他,全身心地依赖着他,黎行舟只听见她喃喃低语,念咒一样重复:“我爱你,我是你的妻子,我爱你,我会爱你的……” “谁教你说这些的?”黎行舟为她的情话心动,含住她的嘴唇问:“嘴怎么这么甜,啊?” 红叶教我说这些的,江婷教我说这些的。 但明善还是仰头与他暧昧接吻,很乖地回答:“我自己学会的,因为我爱你。” “小宝宝。”男人笑着重新压在她身上。 ps:这个故事结束。 学长·相处 季望亭前段时间摔伤住院,调养了半个多月才被放出来,几个朋友亲自接他出院,大家坐在车里开玩笑:还好还好,一没失忆二没痴呆叁没瘫痪,值得为这份平安无事喝一杯。 他们都是高中生,尚未领会这个世界的奇妙之处。在某个平凡的节点,沧桑的灵魂也能重新进入年轻的躯体,拥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至少此刻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季望亭还是那个季望亭,他笑着说:“喝酒就不必了,帮我找个人,怎么样?” 周末,谢望亭乔迁新居。他急着入住,早上八点没到就让人搬运家具,脚步声吵闹凌乱。 明善还好,她刚喝酒通宵的母亲李女士才睡了一个半小时,已经困得快升天,平时工作日被学校吵也就算了,怎么到了周末还不让人消停?李女士气得全无理智,披起外套就要出去骂山门,神经病,天王老子也要睡觉的好不啦! 母亲脾气火爆,明善怕邻里关系闹僵,毕竟她还要在这边住叁年,跟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出矛盾多不好。于是立马拦住母亲,自己出去与人交涉,李女士气呼呼坐在沙发上。 她推开房门,低头看手机的季望亭闻声抬头,与她对视。 明明已经预演过千百次,此刻看到明善还是激动得要命,光是她能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让他连呼吸都困难,耳朵嗡嗡充血,心脏也不受控制狂跳,仿佛秋季发育过度无法再被枝桠留住的甜蜜果实,下一刻就要掉落在地,破出酸涩的汁液。 “……不好意思,请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季望亭低头看着她不断张合的红唇,目光像是冰冷的蛇信子在她脸上游移,留下粘腻阴冷的透明痕迹。 明善有些感到被冒犯,但还是重复第叁遍:“我说,可不可以麻烦你……” “臭小子,装什么聋呢?”坐在屋子里的李女士最讨厌小白脸的这些把戏,破口大骂。 明善立马把门给拉上了。她抬头看和谢望亭对视一瞬,下一秒就立刻移开目光,她尚未看清那些跨越了许多岁月的狂热和沉重,但发自本能地恐惧那些觊觎和掠夺的情绪。 面前的青年令她感到有些不安全,她只想快点说完回去:“对不起,我替妈妈跟你道歉。但你们有点吵,现在八点都没到,我们想要多休息一会儿,麻烦你让他们动作轻一点。” 季望亭立马让步:“好的,对不起,吵到你们休息了。”他扬声指挥工人轻手轻脚,又跟屋子里的李女士郑重道歉,最后才低头跟明善说话,邀功似的:“这样可以了吗?” 他说话极客气,倒让明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没关系,是我们麻烦你,再见。” 回到屋里莫名松了一口气,母亲已经回屋继续睡觉,明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音量刚好盖过外面的脚步声,在安全的家里,明善慢慢忽视了那种被窥视的恐惧感受。 中午饭点,季望亭特地送来道歉的饼干,李女士消了起床气,又变回温柔迷人的都市白领,被季望亭叁两句吹捧就大方原谅了在早上他带来的不愉快,与他热情交谈。 明善站在一边,看母亲和季望亭谈得如此投缘,又见季望亭风度翩翩,俊美非凡,想来一开始对他的排斥只是自己对异性的反应过度,既然母亲都已接纳,她又有什么好反感的。 交谈中,明善得知他的名字,有些惊讶。在她所就读的高中,季望亭可是风云人物,同学把他说的跟个天使一样完美无瑕,成绩性格家世样样都好,本来开学典礼上应该由他代表优秀学生发言,但当时他去北京参加数学竞赛,最近才回来,明善没想到能在家门口碰到他。 李女士一听到季望亭已经被保送名校就激动,连忙把女儿明善推出去,学霸就在对面怎么能不沾光:“那小善有什么不懂的能不能来问你呀?我跟她爸爸可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 “当然。”季望亭大方答应下来,他拿出手机跟明善加了联系方式,又补充说:“不过我平时不怎么在家,你有问题发消息给我就好,我看到就会回的。” 他一点不摆架子,对明善笑:“欢迎你来找我,何明善同学。” 他就跟同学口中的那个季望亭一样完美。明善忽视了之前和他第一次见面的莫名的恐惧,在心里骂自己神经过敏太自恋,季望亭忙得要死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想法。 季望亭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好到让人心动的那种好。明善看着季望亭那张俊美的脸与温柔体贴的目光,她也笑起来,羞怯地:“谢谢季学长。” 季望亭确实不怎么在家,学期已经过半,明善却很少看见他,出门碰见到他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而且他每次都是一副困得要死的样子,有一次明善在电梯里看到了站着睡觉的他。 “……啊,善善来啦。”季望亭最近忙着家族争遗产的事,两个城市来回飞,累得要死,困得完全忘记他现在明善其实还没有那么熟的事实,看到她张嘴就是亲昵称呼,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连忙改正,“呃,不是,明善,明善。对不起,我太困了。” “没关系。”明善还是第一次被除父母以外的人叫这么亲密的称呼,但因为季望亭是她少女情动的对象,她并不是很排斥,只是另起了一个话题,“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季望亭嗯了一声:“家里出了一点小事情,忙完之后就可以休息了。” 他说的小事其实已经是财经报纸上的独家专栏。老爷子死了,遗嘱说要把财产全部送给年轻美丽的女护士,几个子女为了不公平的遗产分配大打出手,并不知道这全是季望亭设下的局,季家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但那几个叔叔阿姨太笨了,财产不要白不要,抢之。 季望亭不太乐意把家里的那些破事儿告诉明善,前世是现在也是,倒不是说明善不配知道,只是他单纯懒得说而已,打败这几个蠢货亲戚根本不值得炫耀。更何况,以后结婚了,钱都是明善的,她花就完了,干嘛要知道钱是从哪里来的?多此一举啊。 他已经在脑子里开始想怎么把明善骗去结婚的事,但嘴上还问:“你最近怎么样?” 明善的生活很简单,读书的时候就是两点一线,家学校两头跑,放了学吃顿夜宵就回去睡觉。周末好一些,母亲李女士爱玩爱闹,常带着她出门逛街之类的,周日晚上固定和在国外出差的父亲何先生打视频电话,说一下这周发生的大事小事。除此之外,并无特别。 “我挺好的,妈妈也挺好的。”明善对母亲很是依赖,提到她就忍不住笑,“妈妈陪着我。” 季望亭意义不明地嗯了一声,“李阿姨经常陪在你身边,她管你管得很严?” “没有啊,妈妈很开明的。”明善不知为何他突然提这个,但还是要在外人面前说好话,维护母亲的形象。更何况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妈妈周末的时候陪我多一点。” 叮的一声,一楼到了。 季望亭要去地下车库,便目送明善离开,他笑着挥手:“善善再见。” 他又说错话了,明善看到季望亭露出懊恼尴尬,但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不知怎么的自己脸却慢慢红起来,她轻声说:“没关系,你可以这么叫我……再见。” 电梯门关上了,季望亭来到负一楼的地下车库,他一边低头整理衣袖一边踏出电梯门,他又变回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没有人会知道电梯门后的金属涂层曾保留过让他激动到下巴都紧绷起来的狂热爱意,过度的占有欲和徐徐图之的野心。 周末,李女士对镜画超长眼线,对女儿大喊:“小善,妈妈今天不回来了,你点外卖吃!” 她和丈夫,也就是明善的父亲何先生是开放式婚姻,对婚姻并无多少忠诚,如今何先生在外出差,不知多少金发女郎等着侍寝,她又怎能慢人一步?正好新找的男友又会玩嘴又甜,千方百计哄她在外过夜,唉,什么都有就是太粘人了,她只好答应,今晚在外留宿。 母亲的离开并未给明善带来多少安全感的减少。何家夫妻虽然观念开放,但对她的爱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父母并不需要绝对的忠诚和相爱才能养育好一个孩子,家庭也不会因为父母的关系而不再成为躲避风雨的港湾。明善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她十分笃定父母对她的爱,于是也将这份信任投射在这一方小小天地之中,即便一人独处她也并不害怕。 她趴在桌上写作业,突然门铃响动,本以为是母亲忘带东西,结果来的人是季望亭。 “善善晚上好。”季望亭对她微笑,“我顺路给你和李阿姨带了点蛋糕,送你们吃。” “谢谢……快请进。”明善侧身把门拉开,她忘记母亲跟她说不要随便让男人进家门的嘱托了,来的人是季望亭,季望亭是她心动的对象,他一直表现得很好。 明善带季望亭来到餐桌前坐下,向他说明母亲今晚不回家的情况,季望亭立马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我本来是想帮你补习一点功课的,既然你妈妈不在,我也不好多待了。” 明善还没想明白这一层,听他这么说才反应过来,她脸也红了起来,但心上人如此绅士克制更让她心动。明善低头,捏着手指很小声地说:“你要教我什么?” 她错过了季望亭脸上得逞的笑意,只听他平静地问:“你有什么不会的呢?” 于是明善拿来数学卷子请他帮忙订正。她已经将很多题目改对,留下的那些压轴题不会,就拿来问季望亭。 季望亭低头看卷子,疑惑:“你这不是选对了吗?” “……我猜的。”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季望亭从小到大成绩一路开绿灯,考试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做题目并不需要运气的加持。此刻看到明善有些发红的耳尖,觉得有趣,笑道:“你运气挺好的,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高一的卷子对他来说就跟小学算术一样,他看一遍就知道该怎么做,答案是什么,便在纸上为她推演,慢慢讲明其中逻辑,明善很认真地听着。 说来有趣,季望亭从小就比别人聪明一些,因而生出一些讨厌的傲慢,很少愿意跟别人做无谓的解释,更不必提教别人做事。但此刻教明善做题,一个步骤说两遍他不觉得麻烦也不觉得浪费时间,只是觉得能和她这样静静呆着就很开心。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情种,但两世都栽在同一个人手里,反倒让他领会爱情本质不过是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场恶作剧。前世他已经逼死了明善,只体验到其中的苦涩,但如今二次为人,是上天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苦涩之后总该是甜蜜的果实了吧?季望亭的回答是必须。 明善终于改对,不加任何掩饰地崇拜地看着他,小女孩没见过世面,做个题都能让她彻底折服,季望亭被她看得心动,怕自己又克制不住前功尽弃,便让她去吃那份草莓蛋糕。 明善切下一半放进冰箱留给母亲回来吃,自己和季望亭分吃另一半。 季望亭不爱吃甜食,吃了一点奶油便停下了,看着明善小口小口地吃。 他本来心无杂念,但看到她嘴巴上沾有一点奶油却毫无察觉的天真样子,真是淫乱本性又跳出来,立马想到前世跟她玩的那些花样,逼她脱光衣服,穴里塞着按摩棒给自己口交,在她脸上射精,看她顶着满脸白浊难受呜咽的场景,性器几乎立刻就膨胀起来。 季望亭从不后悔,前世把她逼到跳楼也只是懊恼自己逼得太紧而不是反思自己应该做个人学会放手,他是不可能放走明善的。此刻会想起从前与她做爱的情景,那样欺负人更不觉得后悔,他这辈子还是要这么干,但是,但是他已经学会忍耐,他要先把女孩哄过来。 “善善。”季望亭指着自己嘴上对应的位置,示意她擦掉。 “啊?”明善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在喜欢的人出丑更是紧张,她慌乱地问:“哪里啊?” 他就看着明善在嘴上胡乱地抹,女孩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问他擦干净了吗,他却满脑子都是肮脏不堪的色情联想,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平静地已经带上欲望的沙哑:“没有啊,没擦干净,你过来,我给你擦。” 明善还是个可爱的处女,只看到他黑到发亮的眼睛里有自己的倒影,并未透过这层悬浮的专注看到其中深埋着的漆黑欲望。她探出身子,把脸递到季望亭面前,她为此感到羞怯,但还是强装出一副很镇静的样子:“在哪里?” 下一秒季望亭柔软微凉的嘴唇就已经贴上她的,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季望亭分开一点距离,低头看她红润的唇,声音很低,像是怕吓到什么一样: “这里。没事了,我给你弄掉了。” 学长·无知 亲吻之后是表白,表白之后又是亲吻。 季望亭捧着她的脸就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盏一样郑重而虔诚,俊美的青年低头与她温柔亲吻,明善潜意识中畏惧这份来得太早的郑重,但喜欢的人的温柔让她心跳不止。 他还是很克制,没有搞那些情色的把戏,撬开她牙关几乎是敷衍地与她舌头纠缠几番就立刻退了出去,他怕自己失控,更怕她发现自己暴虐的本心,分开时为她擦去牵连的水线。 “我没有吓到你吧?”季望亭有些不安地注视着她。 怎么会呢。且不说季望亭是她暗恋的人,对她做这些暧昧亲密的行为她本就只会心动不会厌恶,更何况她本就没有表现得跟个修女一样矜持:他们只是相识不到半年的点头之交,是她主动把人引进家门,请他教题目,现在被他抱在怀里亲吻,也是她自己造成的后果。 明善不理解他的过分谨慎来自何处,但她喜欢这份绅士和礼貌。季望亭同样也喜欢她,所以重视她的想法和感受。这一天,这个星期,这一个月,还有比这个更让她开心的事吗? 明善抿着嘴笑,她很害羞,但更高兴:“没有,你没有吓到我。” 季望亭得到她如同许可的回答,心中就像是泡着一池糖水就要溢出来。真是可笑,他两辈子加起来快四十岁,却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为这些幼稚的把戏心动。他低头不断在明善脸上啄吻,眉心,眼角,鼻子,最后慢慢吻在她的嘴角,但只是很轻地碰了一下。 “明天你妈妈会回来吗?”季望亭指腹无意识地在她脸上摩挲。 明善老实点头:“会,不过妈妈白天可能要补觉。” “我等阿姨在的时候来找你,可以吗?”季望亭想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吸取前世的教训,并不想这么早袒露自己的本质,他低声说,“你发消息给我,我就会过来。” 他如此为她考虑,明善心中更是甜蜜,乖乖答应下来,将他送出去。 季望亭在门关又低头吻她,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我好高兴啊。” 明善平时见他都是负责强大的完美形象登场,不知道他原来谈恋爱是这样子的,有点幼稚。明善被他逗笑了,但自己也觉得很高兴,她小声地回复,表白:“我很喜欢你。” 我不是喜欢你,我爱你。季望亭在心里平静地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但他还是笑着向小女朋友说情话:“我也很喜欢你,谢谢你喜欢我。” 明善并不知道这些话是跨越多少个岁月,才能传过复杂的血管和神经在她脑子里形成相应的反馈,她对其中的疯狂和炽烈的情欲一无所知。她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会为了那层最表面的轻浮虚伪的温和笑意而心动不已,心跳快到手脚都要充血发麻,微微颤抖。 季望亭松开她,为她整理了头发和衣领,替她关上门,做出转身离开的架势。明善以为他真的走了,自己回到沙发上呆坐着,痴笑着两颊通红,她并不知道季望亭还站在门外。 季望亭打开手机,他趁明善回去拿试卷的时候在她家的客厅已经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此刻看到相机里明善坐在沙发上的小小背影,忍不住隔着手机屏幕轻轻地摸她的头。 “善善。”季望亭很轻地发出一声喟叹,“我的宝宝。” 李女士在第二天早晨七点赶回家中。 何家有个传统就是不能一个人吃早饭,她刚跟何先生结婚的时候觉得这个习惯很神经,结果生了孩子之后不知怎么的就品味出一些陈旧规矩中的原始智慧来:她的孩子是她生命的延续,她的成长理应有她陪同,让孩子一个人开启新一天是她作为母亲的失职。 于是买来豆浆油条上楼进门,明善正在洗漱,李女士说让她加快动作出来吃饭,冷了就不好吃了,结果一看到明善红扑扑的脸,有点惊讶:“脸怎么这么红呀?” 她离开都不到二十四小时,哪里想得到女儿已经成为季望亭的小女朋友,连初吻都送了出去的事情,以为她是空调温度高,把人闷红了,便摆出母亲的权威来教导她:“空调温度不能打太高,水汽都要蒸没咯,人睡觉周围太干燥会不舒服,嘴巴要脱皮的。” 明善其实一夜没睡,她一直在想自己和季望亭的事,害羞得睡不着,一想起来就脸红得厉害,但她还不想这么早地就把事情跟母亲说。 李女士从不约束她的恋爱情况,说早恋都是那些神经病老头老太太在那边鬼扯,这个年纪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只是跟女儿强调要保护好自己,不能随随便便跟男生发生性关系,发生了也行,但做好保护措施,总之自己是第一位的。 明善并不知道季望亭已经在脑子里把她翻来覆去亵玩过多少遍,她并未察觉恋人的肮脏本质,自己又是个年纪轻的高中生,一想到可能要跟季望亭做爱就羞耻地要跳起来,根本不敢再想下去。她不想跟母亲说,只是觉得想要等感情再稳定一些,毕竟他们才确认关系。 “好哦。”李女士听到女儿乖乖应答,“我等会儿开窗通通风。” 吃完早饭李女士就要回去补觉,她当然不会跟未成年的女儿谈论自己的性生活,只说自己昨晚跟朋友通宵聊天喝酒,累得要命,回去洗漱之后就要扑到在床上直接睡去。 明善坐在她床边问:“妈妈,能不能让对面的季学长过来教我啊?” “季……啊?他叫什么来着?”李女士有些困顿,艰难地睁开眼睛跟女儿说话,“是那个读书很好的吗?他愿意来你就让他过来,记得给他送点水果,你们不要吵,妈妈要睡觉。” 得到母亲许可,明善便发消息给季望亭:“妈妈说可以。” 五分钟之后季望亭敲响门铃,明善让他换鞋,让他动作轻一些,李女士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被人吵了睡觉,季望亭想到第一次见面她怒发冲冠的样子,忍不住笑:“李阿姨挺有意思。” 坐进明善的小房间里,季望亭忍不住抬头打量四周,很简单的布置,单人床,卡通图案的被褥,一整面衣柜和一张书桌,书桌上面她把书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乖学生都这样。 明善给他搬椅子,与他一起坐在书桌前,有些羞赧地:“我房间有点乱。” 季望亭却很喜欢她这种生活过的痕迹。前世他可没机会来明善的卧室参观,当时她很排斥他,为了躲他搬了好几次家,他几次扑空忍无可忍,逼她来跟自己一起住。想起以前的事,他难得良心发现地觉得自己很混蛋,他当时只觉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很有趣。 “还好啊,我不觉得乱。”季望亭笑起来,“你的房间小小的很可爱。” 就是有点太小了,季望亭想象自己窝在明善那张单人床的局促样子,觉得有点可笑。 但还是收回思绪,帮明善补习功课。高一什么科目都要学,好在都不是很难,在季望亭的辅导之下,明善写得得心应手,很快就把半套物理卷子和数学不会的大题写完了。 “写完了怎么办?”季望亭手撑在桌子上笑着问她,“我没有用了。” 明善被他盯得脸红:“我去给你切水果好吗?” 她说完有些慌乱地起身走入厨房,去给季望亭削苹果的皮,刀还没拿稳季望亭就从后面轻轻地搂住了她。男人微微俯身,温热暧昧的鼻息喷洒在她耳后:“你还会削苹果呢。” “我,我会啊,大家都会的。”明善突然被他这样接近,有点紧张,小步地往前走了一点,结果季望亭直接压了上来,胸膛贴着她后背,明善害羞得心都快跳出来。 “刀要拿稳啊,小心手。”他似乎对这种亲密的距离并无太多反应,握着她的手削苹果皮,贴着她的耳朵低低说话,若有似无地亲吻,笑她,“你抖什么?” 明善偏头看到他利落的下颌线,闻到他身上不知是什么牌子的男士香水味道,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太近了,他们虽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她还是觉得太近了。 她艰难地开口:“我可不可以自己……唔!” 季望亭又吻了她,她的嘴巴就在他扭头就能碰到的位置他怎么能忍不住不亲下去。明善已经托不住苹果,削了一半的苹果掉落池中,她的口腔被季望亭的舌头戳得发痛,她在躲避中都忘记自己的舌头应该放在什么位置。季望亭居然还能这样亲人?明善有点惊讶。 男人不断吸吮她嘴里的唾液,吸得明善舌根都发痛,忍不住发出呜咽的求饶声,季望亭一听到这种受虐感十足的声音就来劲儿,恨不得直接把明善推到就在这里干她,反正上辈子也没不是没试过,他和明善的性体验只会多不会少。他已然情动,性器抵在明善的腰后。 “怎么了,不喜欢吗?”季望亭掐着她的下巴分开一点距离,让她换气,像只饿极了的狼一样眼泛绿光,看着她,“不想亲吗?” 明善被他吻得有些呼吸不顺,调整了一会儿才松开抓着男人手臂的手,她本该为这个粗暴的吻感到生气,但看到他手臂上有自己的指甲印还是愧疚:“没有,没有,我缓一下。” 季望亭咬着牙,嘴唇紧绷地看着她,明善喘得没有那么厉害了,他就立刻又要低头吻她,吓得明善躲开,就算母亲还在睡觉,她也不敢就这样跟他接吻,含糊地求他:“回去,回去……” 男人把水果刀直接扔进池子里,抱着她步履飞快地回房,人还没进门就已经低头含着她嘴唇吃糖一样地唆吸,用脚关上房门,把她压在门板上肆意亲吻,手掌在她的衣服上胡乱摸索,嫌弃衣服太合身怎么找不到扣子,但潜意识尚未被情欲掌控的部分感谢这个绊脚石。 明善有点被吓到,季望亭现在的吻跟昨天的截然不同,人一天之内还能变化这么大的?她有些害怕,被男人手掌隔着衣服触摸到胸部时更是要跳起来,衣服厚她其实并没有感觉,但是季望亭这样急切的样子会让她不安。她不是圣女,但也不能确认关系第二天就这样吧? 她忍不住眼眶酸涩,掉出眼泪:“你别这样,我,我们,唔。” 季望亭吃到她因为恐惧流出的泪水,咸咸的味道让他慢慢清醒过来。 他松开了明善。他为明善整理好衣服和头发,给她擦眼泪,看她被吻到红肿撅起的嘴巴和幽怨的目光,季望亭诚恳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真的对不起。” 比起打他一拳的生气,明善更多的还是疑惑:“你……你为什么突然这样?” “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我是太爱你了。季望亭在心里这样补充,爱你爱到两辈子都要苦心经营把你锁在身边,看到你就性欲膨胀,跟你接触就忍不住想吻你,想操你,想要把你一辈子关在地下室里谁都不让见。真对不起,重活一世他还跟个疯狗一样,一点没改。 他牵着她坐到凳子上,自己半跪在她面前,卑微地,虔诚地去吻她的手指,低声呢喃着:“我不是故意吓你,对不起。我不想失去你,原谅我吧善善。” 明善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心里有些乱。她诚然喜欢季望亭,但此刻也隐约感觉到,季望亭似乎对她付出的情感要比想象中浓烈得多。他们认识还不到一个学期,还是昨天成为恋人关系,青春期的男生都这样急色吗?可是季望亭好像不能单纯用急色来形容。 更何况。 “你没有失去我。”明善感觉手背上有男人颤抖的吻,她不解,困惑,但因为季望亭是她喜欢的人,她小声地安慰,给他安全感,“我原谅你了,我不想因为这个跟你分开。” 季望亭抬起头来,他幽幽地说:“可是我以后会忍不住的。你都会原谅我吗?”他慢慢地逼近明善,定定地看着她,将她眼睛里的瞳膜都看得分明,“以后你都会原谅我吗?” “你会伤害我吗?”明善不懂情欲,天真发问,“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这样的吗?” “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他牵着明善的手隔着衣服去感受自己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明善听他说:“我爱你,所以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只会保护你。” 人们说爱只要张开嘴巴,放平舌头就可以轻易发音,这个字也并不复杂,很快就能写完,但其背后蕴含的狂烈炽热的情感使明善对这个字的使用很郑重。她只是喜欢季望亭,并不是爱他,她同样也十分茫然,自己还是个读中学的学生,不知能否承受住这份莫名沉重的情感。 明善沉默下来,她不知道如何回应了,她只好问:“你为什么要爱我啊?” 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随便说一个无关紧要的很生活的细节,说自己在那一刻对她怦然心动吗,还是说敷衍地骗她这是一见钟情,可那是否又加深了他色情狂的印象。 他该怎么解释呢,爱她这件事已经持续了两辈子,或许已成为一种刻入骨髓的本能,已经找不出理由向她具体说明这份情感,从前的缺憾和不圆满只会让他付出更多去弥补,但这并不是爱她的原因,他是因为爱她才后悔曾经失去了她,所以才会更爱她。 他只好说出实情:“我也不知道。” ps:感觉写得好忠犬啊,只要他别疯就是一条好狗。 学长·进展(边缘) 李女士尚未将自己和丈夫先进的婚姻形式告知明善,她并不为性观念的开放感到羞耻,但她还是向女儿隐瞒了她生活在一个世俗眼中十分荒唐的家庭的事实。母亲保护孩子的本能。 她新交的小男友是青春而富有朝气的男大学生,不知是否抱有想少走几十年弯路的态度,对她十分讨好十分依赖,总是逼着她在外留宿。李女士被男色冲昏头脑,只好增多夜不归宿的次数,她在电话里对女儿说要加班,要应酬,要她在家乖乖的,但心中为撒谎感到愧疚。 而她的乖女儿,好明善,此刻也无法承担这份愧疚。李女士不在家的那些时间,她早就被季望亭压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玩弄过多少遍,奶子都被男人咬破皮。她哪有那么乖。 “你别舔了,啊,呜啊,别舔我……”明善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两腿大张,被季望亭抓着腿根强硬舔逼,她已经被舔喷了两次,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喷出一点稀薄水液,也被男人火热宽厚的舌头快速舔舐干净。她痛得快要死过去,终于发火:“走开,我不要弄了!” 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眼神像是勾子一样牢牢地盯着她,嘴上还是用力唆吸她红肿到变成平时两三倍大的阴蒂,拍她的屁股催促,含糊说话:“宝宝乖一点,流水给我喝,快点。” 季望亭对于舔她的穴这件事十分热衷,或者是着迷,他在性事上总是很强势。 出于不吓走明善的顾虑,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发生真正的性行为,只是玩些摸奶舔逼的小把戏。不能用自己的性器操她,便只能用手指奸她,用舌头舔遍她全身,把原本羞怯闭合的小逼舔得红肿泥泞一片,穴口胡乱收缩,她根本没办法合上腿,季望亭心中微弱满足。 自从第一次来明善家中为她补习功课之后,季望亭几乎每天都要来为明善辅导作业。 起初他还很克制,想要给足她安全感,总是挑李女士在家的时候过来,明善的房门也都是敞开的,他最过分的举动也不过就是悄悄凑过去亲她一口,明善只会低头害羞甜笑。 但随着李女士越来越多次的夜不归宿,明善的房门不知道何时被关上了。冬天到了,季望亭说自己有点冷,他去关了窗锁了门,开了温度很高的空调,和明善在一个封闭的干燥闷热的环境中独处,情欲就像是火星子一样一触即燃,烧光两个人并不清醒的神智。 季望亭坐在明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看她乖乖写作业,将炙热滚烫的吻不断落在她雪白的后颈,伸手去摸她的腰,探进衣摆隔着内衣去揉她的胸,明善又羞又怕,但没有抗拒。 他的小女朋友已经被他彻底哄骗过去,男女情事如果不是特地玩情趣,还是要你情我愿的好。前世季望亭总是逼迫她,明善很抗拒他,他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此刻她坐在自己怀里,明明已经羞得发抖,但还是乖乖让他猥亵,这种乖巧和顺从让季望亭心情大好。 “好乖啊宝宝,善善好可爱。”他实在是心情愉悦,偏头去含吮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伸出舌头舔她的脸,舔得她脸上全是口水,又逼她扭头和自己接吻,吮吸她嘴唇的时候发出一些暧昧的粘稠响动,是唾液交缠的声音,咂咂作响,他像是在吃什么美味。 明善喜欢他,所以自然而然地也就接受他这些越界的举动,和他接吻时想要让他也快乐,青涩地模仿他的动作回吻,小小的舌头在他嘴里乱戳一气,季望亭又惊又喜,为两世以来她少有的主动兴奋得要死,一时都忘却如何控制自己,捧着她的脸情色又强势地吻她。 房间里太热了,明善不断出汗,季望亭也有些放不开,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去脱她的衣服,外套,毛衣,内衣内裤,她都被扒得精光了才开始害怕:“我,我不想这么快……” “我不操你。”他眼睛黑得发亮,下巴紧绷,俊美的五官显得可怖,他很平静地哑着嗓子说话,“我给你舔,我只是想舔你而已,不要怕。” 于是便趴下去舔遍她全身,吃到她身上那些因为不安和羞怯而产生的薄汗突然脑子里冒出来自己在吃人的诡异想法。可不就是在吃她吗。吃她的舌头,吃她的奶,吃她的小逼,想要把她供起来顶礼膜拜,又想要将她血肉都拆分吞下,完完全全地拥有她,控制她。 明善被拥有两世记忆的恋人富有技巧性地舔到高潮不止,头脑彻底懵掉,原来光是舔奶舔腿就会让她控制不住地流水,好像身体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她变成了季望亭的玩偶。 季望亭从柜子里找出她夏季的校裙,逼她一丝不挂地穿上去,满足他肮脏下流的性幻想。校服诱惑,真空上阵,一探入衣摆就能揉奶,一掀开裙子就能磨逼,他光用手指就能让她夹着腿高潮,水噗嗤噗嗤地喷在地板上,她控制不住地跪坐下去,羞耻地掩面哭泣。 可惜不能真的操她,季望亭开始提高这些边缘性行为的兴奋程度。 他不再局限于在明善家里。他已经被保送,并不需要像别的学生一样朝五晚九地去学校上学,但他喜欢送明善去上学,在车里抱着她亲,悄悄地磨她的逼,逼得女孩不安颤抖,怕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出什么端倪,紧张地把他衣服都快抠出一个洞。 到了学校附近之后的一条没什么人的小街,司机停好车飞快下去,他就在车里给她摸出一次高潮,然后再用纸巾给她擦干净,让她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去上学。明善生气地要打他,又被他轻轻的一个吻降伏,季望亭说爱她,爱是很沉重的,沉重到她选择让步。 季望亭是温水煮青蛙的高手,他步步紧逼,却还装出成关怀体贴的模样,把自己变态的情欲都借爱的名义肆意宣泄。明善才是那个恋爱脑,傻得要命,被季望亭逼着玩这些让她不安害怕的情色游戏都还是选择顺从选择原谅,她很喜欢季望亭,只好接受这些下流的玩法。 比较过分的一次是季望亭逼她塞着按摩棒去上课,穴里有个异物,她一整天都提心吊胆,不知道季望亭会不会突然启动开关,她真的是要怕死了,如果自己在老师同学面前高潮喷水她就真的羞耻到不想活了,跟个惊弓之鸟一样,别人从后面拍她一下她都要吓得尖叫。 但季望亭没有。他一直到下午放学的时候都没有启动,只是在明善以为一切都要结束,准备站起来收拾书包回家的时候,按摩棒突然高频震动起来,疯狂在她的敏感点跳动,明善立马趴下去捂着嘴,怕自己叫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出来。 班级里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两个女生在打扫卫生,她们见明善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以为她是睡觉了,但哪有学生放学了在睡觉,奇怪问她:“何明善,你不回家吗?” “我,我……”明善咬着牙颤抖,她腿软站不起来,更不敢让两个女孩子走过来,怕她们听到自己下面那微弱却诡异的震动声音,她很艰难地说:“我有点肚子痛。” 两个女孩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可爱天真,连男人性器都没有看过,根本听不出明善声音里压抑到极致的淫靡,以为她是来月经,立马给她送来暖宝宝和卫生巾,轻拍她的背安慰她:“我来姨妈的时候也会很痛,你不要怕,我们在这里陪着你。” “没关系……”明善把眼睛里的眼泪挤出去,她闷闷地说:“我已经打电话给妈妈了,她等一会儿来接我,你们快回家吧,谢谢。” 两个女孩拗不过她,只好起身收拾书包回家。教室里只剩下明善趴在桌上,急促喘息。 很快她嘴里的母亲就来了,是季望亭。季望亭还穿着洁白的校服,胸口别着学生会主席的名牌,他恶趣味地俯身在她耳边低低说话:“明善同学,你不舒服吗?” “别这样,别这样……关掉,求你了。”明善哭得很厉害,因为太羞耻太害怕了,刚刚在同学面前扯谎已经把她这辈子的羞耻额度都快用完了,都有点神志不清,忘记教室里还有监控,她拉着男人的手直接去摸自己的腿心,恳求他,“我不喜欢这样,你关掉行吗?” 季望亭恶劣地笑,还装出一副很体贴的样子:“肚子痛啊,那我扶着你出去吧?” 他没有一点信用可言,直接把浑身酸软的女孩半拖半抱着扯进学生会办公室,在沙发上给她拿出按摩棒,舔得她又喷了一次。明善哭得很伤心,觉得这样弄太过分了,她又不是色情片女主为什么要被他这样逼迫玩弄,但季望亭说:“我爱你啊,我只是太爱你了。” 最让明善受不了的一次是母亲跟她打电话,告知她今晚还是不回家。从前她还觉得母亲不在家自己会自由些,但现在她被季望亭逼疯,快要在电话里哭出来,求母亲回来:“我不要一个人在家,妈妈你回来嘛……求你了,我不想一个人在家。” “小善怎么啦?”李女士正在床上跟男大学生厮混,她作为母亲的那一面说自己应该回家照顾孩子,可是她实在不想回去,这个男大学生体力特别好,她舍不得。只好想个折中的办法来:“对不起哦,妈妈真的回不去,你害怕的话去找隔壁的那个谁,呃……他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又忘了,小季,季同学,我看他挺好的,你让他陪你一会儿可以吗?” 李女士心中这位可靠的季同学现在正趴在她的女儿身上,用粗长的性器一下下磨明善的逼,一耸一耸地干她,龟头撞她的阴蒂。男人在她耳边威胁她:“快答应,不然我就插进来。” 龟头撑开紧绷的穴口时明善吓得立马掐断电话,男人低头和她缠吻,混乱中她看到母亲发来的消息:小善,妈妈真的回不来,你要理解妈妈,对不起,明天给你带好吃的。 明善无法去埋怨母亲,母亲毕竟还要工作,她只觉得自己引狼入室。为什么要这么早就拥有让她如此不安的性体验,她听着男人在她耳边暧昧的喘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 这些边缘性行为已经让明善有些接受不了季望亭的疯狂。期末考结束的时候别的同学都是开开心心收拾东西回家过寒假,她却被季望亭如影随形的身影压得步履沉重。 季望亭对她说:“我想带你出去玩,我们去爬山吧?” 这意味着什么明善再清楚不过了,她又不是傻子。她不安,恐惧,问他能不能不去,过两天父亲就要回来了。季望亭却皱起眉说:“你爸妈回来了那我还怎么陪在你身边?” 明善根本无法逃避这场注定要发生的性爱,季望亭慢慢展露的强势一面和控制欲使她感到被欺骗的恼火,但更多的是无力。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怎么能演得这么好? 季望亭自己倒是挺得意,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暴露本质,或者说暴露了也无所谓,反正现在的处境比前世好得多得多,到时候用男人在床上都是这样的这种万能语句骗她就行,已经把她哄到手了,他总不能装一辈子吧?夫妻之间得坦诚相待啊,他只要克制一点点就行。 爬山是破处的由头,他不说穿而已。他不是很想在明善家里和她发生第一次,她那张床太小了干塌了怎么办,去酒店也感觉不太正式,但回他自己的家是万万不能的。明善要是看到满屋子都是她的监控录像和照片肯定要发疯,觉得他是变态。虽然他真的是。 但他还是摸着明善不安颤抖的嘴唇,低头亲她:“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只会保护你。密不透风的保护,变态的保护。 学长·心意(破处) 二人在山腰的豪华酒店住下。 明善推门而入,果然看到只有一张大床,不安害怕,羞怯紧张,连吃饭都没心情,只吃了一点点,她心里藏着事儿,一点龙虾肉也要吃半天,机械地咀嚼着。 季望亭看她这样拖延时间觉得十分可笑,但又觉得心动:他的宝贝在为他做出让步。明善不想跟他发生关系只是因为她没有经历过,对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惧而已,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会让明善享受这些情事。季望亭绝不承认自己重活一世还是把她吓到了的事实。 而且,她明明不情愿,但还是答应过来,因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因为她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季望亭立刻原谅了她那些幼稚又徒劳的小把戏,他说:“吃不下就不要勉强自己。”在这些小事上他总是很体贴很包容。 于是服务员过来收拾餐具,看到一对年轻的情侣,俊美高大的青年把他乖巧漂亮的恋人抱在怀里看书,偏头在她耳边轻轻说话,女孩应该是看到服务员在场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着推开他,但没有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还是很听话地让他搂着。很浪漫温馨的一幕。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季望亭手中的书已经抛落在地,他一边给明善脱衣服一边强势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她刚喝了果汁,那点甜腻的橙子香气像是电视剧里白色的妖雾一样迷惑了他,他勉强维持理智,念经一样地说:“没关系,我不会伤害你,我不会让你痛的,没关系,我已经改好了,这次肯定会让你爽的。” 明善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在胡言乱语。他动作太熟练了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就被他扒得精光扔到床上,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亮房中这对年轻人的淫靡情事。 其实之前在家里也有过白日宣淫的经历,此刻窗外也只是连绵的青山云雾,不可能有人会看到他们在做什么,但明善还是羞得眼眶酸涩,觉得不安,推他去把窗帘拉上,自己缩在被子里脸颊滚烫,等男人掀开被子,二人赤裸相贴的时候,她已经紧张得手脚都要抖起来。 “不要怕,我真的不会让你痛的,你相信我。”季望亭低低说话,蛊惑她分开腿让自己摸穴,直直地盯着她的脸,快速抖动手腕给她弄出来一个小高潮,把指间勾连的水色给她看,笑她,哄她,“真的没事,你看你自己都爽成这样了,我插进去你只会更爽。” 上辈子他算是逼奸了她,但这次他已经吸取经验,明明已经水多到打滑,他还是俯下身去给她口交,鼻子压在她阴蒂上磨,咬着她两片小阴唇把舌头往里挤,唆吸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喉结上下飞快滚动,把她所有喷出来的水都喝得干干净净才肯停下来。 再起身时看到明善已经被快感激出了眼泪,脸红得更厉害,张着红艳的唇小口小口地喘息,看到他的脸就伸手想要抱他,想要和他接吻,因为喜欢他,因为依赖他。好听话。 男人粗长的阴茎破开穴口,一寸一寸往里深入,明善被迫扩张到极限去容纳他的欲望,明明已经润滑得当,但还是觉得痛,痛到原本因为高潮而泛起春色的脸又白了下来,不停地哭着推他,求饶,和他打商量:“别进来了,就这样行吗?我、我会很痛。” 哪有男人在这个时候还能忍得住啊,他这次忍了那么久才终于重新操到了她,季望亭兴奋得额角狂跳,几番布局装模做样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终于让她的小嫩穴再次包裹住自己的粗长性器,阴谋得逞,身心极致快感,他爽得都要射了,怎么可能不顶进去。 季望亭捧着她的脸不断爱吻,骗她:“没事的,我先让你爽,多干一会儿你就不痛了。” 油盐不进的男人。明善痛得无力推他,又没办法说服他,偏头哀伤哭泣,感觉他的性器就是巨大的刑具一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被无形的手捂住了口鼻,难受地几乎要窒息。 季望亭慢慢地戳弄她的敏感点,伸手去磨她的阴蒂,低头不断温柔地亲她,咬她的乳头为她缓解疼痛,听女孩痛苦的喘息逐渐变得柔媚,脸上不再是那种令人心惊的惨白,她被他带入高潮之中,仰头小声地呻吟,混乱地叫着他的名字,淫性被终于勾出来。 “小宝宝。”龟头上被她喷水,爽得他就要射,但还是忍住,停下抽插动作,抱着她问:“是不是只痛一下,之后就很舒服,一点都不痛了对吗?” 明善害羞,但还是点头:“嗯。” 季望亭得意地笑,他知道明善喜欢接吻,就不停低头亲她,哄她把腿缠在自己腰上,腰胯甩动用力干她。明善被撞得对不准他的嘴,有点委屈,软软哭哼:“我想跟你亲,别顶我。” “好啊,那换个姿势好了。”季望亭把她抱坐在腿上一下一下抛动,明善这下不用仰头去找他的嘴了,男人的性器顶到最深处,子宫口被强势撑开的感觉让她痛得叫都叫不出来更何况与他缠吻,男人手掌撑着她的奶子才不让她趴倒在自己身上,他还笑:“为什么不亲?” “痛,痛……”明善被这个姿势带来的性快感和疼痛令她都开始神志不清起来,她不停地哭,但又依赖他,想要寻求他的保护,“痛,别这样,别弄我了。” 她真是太天真,居然向逼迫自己的人求饶,被男人龟头卡着宫口肆意抽插的时候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恼火地去推开他,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疼痛刺激下的季望亭更加疯狂,直接把她翻身压下用力干她,恨不得连两颗睾丸都塞进去,白嫩屁股被打红一片。 他真的想克制的,但是操她真的太爽了,以前是现在也是,永远都是这副看起来快要被干晕的状态,稍微用力一点就要哭,但小逼还是老老实实地缩着喷水,怎么叫人怎么忍啊,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而且,就算欺负得过头了,她不也是不敢反抗吗,真是太好欺负了。 季望亭一想到从前跟她那些荒淫的情事,真是理智全无,根本忘记她还是第一次,想着从前什么花样都玩过了现在弄你用力一点又怎么了,反正以后还要做的先适应适应得好。他掐着她的腰用力顶入,色情干她,在她绝望的尖叫声中终于汩汩射精,射满她小子宫。 “不要,不要!”明善被他内射的那一刻突然想起母亲的教诲,不安落泪,“不要射进来。” 季望亭恢复神智,看她哭得那么惨立马抱着她哄:“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射进来?” “我不要怀孕……”明善用力推他,想让他出去,哭得很委屈,“你都没有带套。” 其实房间里本来是有避孕套的,但是尺寸不对,太小了。更何况季望亭本来就对内射有病态的渴望,要是她能怀孕更是再好不过,直接把她套牢,别去上学了,做失去自我的小妻子,被他关在家里谁都不让见,到时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完美啊。 但是现在明善却说不愿意。季望亭面色阴沉:“你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明善被他这副修罗一般的可怖气场吓得不敢说话,明明自己只是在母亲的指导下保护自己,自己才是有道理的那个,现在却被男人阴冷的眼神逼得丧失立场,很怕他在床上生气所以更坏地欺负她,她小心地调整措辞:“我、不是,我,可我才读高一啊……” 男人不为所动,明善不安,恐惧,捂着脸哭泣起来:“你别吓我,求你了。” 一听到这个话,季望亭如梦初醒:“对不起,你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怀孕的。” “你骗人!”明善哭着躲避他的吻,觉得他睁眼说瞎话,“你都射进来了。” “我吃药了。”季望亭立马接上,“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药了,你不会怀孕的。” 明善惊讶:“……啊?”她并不知道男人也有避孕药。 “我还不至于坏到让你吃避孕药吧?” 季望亭站了起来,去包里找来全是英文字母的白色药盒,用手机拍下给看她药品介绍,真的是男性避孕药。季望亭说:“没事的,我吃了你就不会怀孕了。” 倒不是因为舍不得她怀孕什么的,他巴不得让她怀孕,谁说未成年人不能怀孕了,逼都被他干肿了怎么能不给他生孩子。只是,只是现在时机尚早,他还想要多和明善相处一会儿。而且她的体质不能吃避孕药,一吃就过敏浮肿,他已经改好,不能再这么逼她。 明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只好为自己的多疑向男人道歉:“对不起。” 季望亭让她坐起来,与她平静对视:“我说过了,我爱你,所以我只会保护你,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你不要怕我,也不要离开我。”他慢慢凑过去亲吻她的红红的眼皮,喃喃低语,“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会疯的,你别怕我。” 明善以为他在为之前的事道歉,她看到季望亭这样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在她面前如此卑微如此讨好,更是愧疚:“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别难过了……我错了。” 你怎么会有错呢。季望亭在心中回答,你只是很倒霉,被我这样的人缠上了而已。 但他只是抱住她,很轻地说着:“你没有错。我爱你。” 明善在他怀里闭着眼,心脏跳动得厉害,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回复:“我也是。” 季望亭终于开荤,精力旺盛,跟她抱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心猿意马,把她压在床上亲吻。明善内心愧疚,由着他玩弄,就算是刚破处也配合他的许多想法,被他抱在怀里操了一次,抱着走又操了一次,她受不了地去挠他的脖子,但不是拒绝:“我要缓一下。” “好吧,好吧。”季望亭性器埋在她体内很温柔地顶,等她熬过绝顶快感,又抱着她在镜前做爱,看到她无力的仰在自己身上,对着镜子两腿大张,腿心泥泞红肿,穴口绷到极致去容纳他紫黑性器,光下她更白,他的性器也巨大到夸张的地步,淫靡到令人心惊的情景。 明善也觉得神奇,自己居然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盯着交合处一直看,都没注意自己脸上被强行催熟而展露的媚态是多么勾人清热,奶子俏生生挺着供男人玩弄又是多像一个廉价的小妓女,她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的穴吞吃男人鸡巴的样子,原来自己的身体还能这么骚。 “那么好看啊?”季望亭觉得她很可爱,笑着亲她耳朵,“要不要拍下来?” 明善回过神来,被他说得羞恼,不敢再看,被他就这样顶到高潮。喷水的那一刻男人把性器抽了出来,她的水喷到了镜子上,粘稠着缓慢滑落,带着骚味的透明水痕。 射过之后,季望亭带着已经快要睡着的明善简单冲洗,他倒还有点良心,没有接着继续继续过分的玩弄她,给她洗好擦干净抱回床上,亲她的手,跟她说情话。 “我真的很开心。”他脸上全是止不住的温柔笑意,“我好喜欢你,好爱你。” 明善已经被他破处,依赖他,当然也喜欢他,听他这么说话自己也忍不住地笑,两情相悦可是很难的事。父母常说情爱是飘渺而无法把握的事情,但此刻他们确实相爱,即便她没有像季望亭爱她那样付出全部,但她确实爱他。明善笑着仰头亲他:“我也很开心。” 季望亭心满意足,不带情欲低头吻她。 ps:双更~ 学长·变故(舔穴) 过年的这段时间,季望亭办成两件事。 头一件事没什么可炫耀的,他夺权成功,几个叔叔阿姨被他气得要命,不敢相信自己被小两轮不止的侄子如此戏弄,财产都被他抢光了才想起来过来找他算账,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重活一世,许多事情都变了,变难变简单的都有,但唯有他这几个叔叔阿姨一如既往的愚蠢,跟这种人较量实在是太掉价。 “你们,该不会是傻子吧?”季望亭真诚发问。 第二件事是季望亭成功把明善原本和睦友善的家庭搞成最典型的破碎家庭。 李女士抓到丈夫在美国招妓,一家三口全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何先生在医院门口暴跳如雷,怒骂她包养小白脸,包一个跟他找许多个有何本质区别。家中丑闻路人皆知,指指点点。 李女士最关心的健康问题已经证明无碍,但她还是要离婚,跟这种靠花钱才能拥有性生活的废物做夫妻实在是太耻辱了,就算是开放式婚姻也不行,她可是社会精英怎么能这样。 于是年内就拟好离婚协议书,找来律师分割财产,两人都是体面人办事很爽快。年前还有说有笑,年后就已形同陌路,何先生落寞远走美国,找金发女郎排解被甩的郁闷心情,李女士恢复单身更是快活不已,男大学生已经被她一脚蹬走,她现在的小男友是健身教练。 这场失败的婚姻是季望亭干坏事干得最收敛的一次,这是对明善的优待。 他前世遇见明善的时候她的父母就已经离婚,她是孤身一人,本以为她是离异家庭长大可能有什么童年阴影,正方便他去送温暖,没想到重生过来她父母还没离婚,更想不到明善本来家庭如此和谐,明善本来的生活很平静。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恋人生活美满本来是一件好事,但季望亭不是正常人,他有点心理扭曲,不愿意也不能接受明善除了和他组成的家庭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小家,就算是养育她长大的父母也必须离开她的身边。明善身边只能有他一个人,过去不是,现在和未来必须是。 而且他本来就没有从中干预太多,他只是把坑摆在明善的父母前面,他们自己直接就往下跳了。小白脸年轻公狗腰,李女士选了,俄罗斯妓女腰细奶大,何先生也选了,从头到尾他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在他们面前出现过一次,他可没逼他们。 也算社会精英家中支柱了,几岁了都?人总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吧? 他心中得意,明善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她尚未从父母对婚姻并无多少忠诚的事实反应过来,父母便双双离家远去,父亲不再打电话询问她近况,母亲也不肯接她的电话不愿意陪她住在破烂学区房里,明善每天回家,屋子里都是空无一人,她觉得很孤独。 上学之后更是如此,她身边朋友不多更不能时时刻刻拿着手机回复她,同学也只是泛泛之交,更何况这些事怎么能对他们说出口。季望亭似乎也变得很忙,他已经成为季家真正掌门人,明善看新闻的时候看到他那张意气风发的脸,不知该敬佩还是想念。 读书的时候还好一些,毕竟有那么多同学在,还要忙着学习,脑子里在想别的事就不觉得难过了。但周末的时候明善无人陪伴,只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困得睡着,醒来天色已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矫情,看着太阳落山她觉得自己好像无依无靠。 但每次在她最孤独最需要有人陪伴的时候,季望亭总会打电话过来。明善几乎是倒垃圾一样什么事情都跟他说,她说得很快,很怕季望亭叫停说自己有什么事要忙就不听了,母亲李女士就总是这样敷衍搪塞她,她总不能一天都不跟别人讲话吧?她会憋疯的。 但季望亭从没有打断过她,一次都没有,他只是很认真地听完,然后一件一件地回复她:“你把卷子拍过来,我给你看看。肚子痛就要不要吃那些冰淇淋啦,我待会儿找人送点药给你。我也听说了篮球赛拿了第一的事情,那个前锋是我的朋友,下次带你去见一见?” 他慢慢地说,一点都不觉得不耐烦,恋人如此体贴,明善心中甜蜜,但又忍不住很想哭,她很想见到他:“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一点意思都没有。” 季望亭在日历上慢慢打转,上面没有流程安排,但他还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我后天会过来,可以吗?你在家里等我吧。” 他很守信用,至少比沉迷男色的母亲要守信用许多,后天一早明善就在家门口看到他,他手里提着一些早餐,笑着对她张开臂膀:“好想你。抱我。” 明善猛地扑进他怀里。 之后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做爱,明善依赖他,他是唯一一个她想要见就真的见得到面的人,父母也好朋友也好总会敷衍她欺骗他,但季望亭不会,至少季望亭在这一点上没骗过她。 所以自然也要顺从他,臣服于他,他想玩得过火也只是低头思考片刻,慢慢点头答应,不想让他不开心,更不想让他离开。被他绑住手脚固定在床上也只是觉得害怕和不安,并不是抗拒他,在他耳边艰难喘息,柔柔呻吟,男人不都喜欢听女人叫床吗,她可以叫。 季望亭低头与她不断接吻,没想到明善居然这么脆弱,父母离婚,自己略微施加玩弄人心的计谋她就已经变得如此听话。季望亭心中又惊又喜,事情比他想象中简单多了。 季望亭对明善心理素质的错误判断,还是来自于前世她的反抗太过激烈。 前世的事如今已经记不太分明,忘记是如何与她初次见面,也忘记是为何心动,只记得她性格很倔,不肯服软,他当时脾气也不好,几次折腾下来彻底没了耐心,直接把她关在家里做自己的禁脔。每天回家操她,操得他都以为她已经磨去了心性之后,一次差错,她直接跑了出去跳楼自杀。她惨死的样子都不能回忆,一想起来就要怕得发抖。 但现在上苍给了他第二次机会,给了他们第二次机会。他虽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本性,但是他会演啊,温水煮青蛙他可是好手,父母,朋友,同学……不能着急,慢慢来总会成功。 明善不知道自己本来风平浪静的人生即将被他搅成一滩浑水,她浑身赤裸,被男人压在床上射过一次之后已经有些喘不过气,季望亭为她松绑,亲她充血的有捆绑痕迹的手腕,在上面的凸起轻轻地摸,酥麻的痒。男人抬头静静看她:“你怕吗?” “……还好。”明善说谎,其实她每次跟季望亭做爱都特别怕,快感诚然足够,但过多的快感和随之产生的痛苦总让她的身体和神智都不受控制,尤其季望亭每次在床上都变得十分粗暴,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她不喜欢自己变成季望亭性奴的这种感觉。 但她还是给他承诺,交换他的陪伴:“你可以对我做这些事。” 于是又被男人抱在腿上上下抛动插逼,他埋在她的胸前肆意啃咬胸柔嫩胸脯,托着她白嫩屁股不停颠,明善已经被操得高潮一次,感觉胃都要被顶穿,每次插入时手掌贴在下腹,感受到龟头重重撞在自己的掌心,似乎要破开肚皮而捅出来。明善被吓哭了。 她都已经由着他这样玩弄,但他还是觉得不尽兴,抱着她边走边操,在屋子里来回地走,熟悉的摆设在她眼中走马观花地掠过。她眼睛里已经全是眼泪,下面没有支撑点,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随随便便就能被他玩到喷水,地板上淫乱交合水渍。 他把明善带到厨房里,逼她赤裸穿着围裙,简直就跟什么色情片女主一样,家庭主妇题材的,他兴奋得不行,把她按在流理台那边干她,她的胯骨一下一下撞在大理石上,痛得受不了,一直往上躲,但都是徒劳,被他又干得喷水一次,舌头都吐在外面收不回来。 射过一次往后退去,她根本没力气,趴在台上没法下来,两条白嫩细腿悬挂着,中间红肿的穴被干得都缩不回去,一直在往外噗嗤噗嗤吐精水。冬天外面冷得厉害,季望亭看到她两腿之间有些微蒸腾的热气,觉得好笑又觉得情色,这怎么跟黄色漫画一样。 他已经重新硬起来,但不急着插入,只是贴着脑子不清醒的女孩的耳朵问她:“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嗯。”明善一直在哭,抽泣着,撒娇:“我下面痛……” “下面是哪里?”他笑起来,手指在腿缝打转,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她已经被掐到绿豆大小的嫩红肉粒,在她淫乱的洞口画圈,“你跟我说嘛,我不知道。” 明善不怎么说荤话,觉得羞耻:“穴,穴里面痛。” “啊?”季望亭夸张反问,“后面这个吗?我可没动过后面这个啊。” 他说着就往后穴里塞入手指,明善就像是生物试验里的青蛙一样吓得疯狂挣扎:“不要!不要弄后面!”她掩面哭泣,自暴自弃地,“逼,我的逼被你操得痛。” 男人都这样,总想让听话乖顺的女孩说些很色情下流的话,等她真的说了又爱得不行,觉得她很可爱,季望亭把她捞起来,让她靠在桌角站好:“我给你舔就不会痛了,唾液消肿。” 蹲下去抓着她两腿给她舔,舌头像是火苗一样在她阴唇上刮动,拨开肉唇去找那块牵动全部性爱神经的阴蒂,放肆地凶狠地唆吸,下面的穴流出来的温热的水液全部都喷进他嘴里,他像只不知满足的淫兽一般疯狂吮咬,好像要从她下面这个洞里吸出她的灵魂。 人的舌头难道也有倒刺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痛。明善仰头簌簌哭泣,撑在台上的十个手指为了抗拒性快感和过度的疼痛而用力按压,指间泛起无力的白。 她撑不住了,手没力气就要坐下来,这下是真的坐在他脸上了,鼻子压在阴唇上的那种骨感令她感到坚硬的钝痛,跟他舌头所带来令人蒸腾的尖锐快感完全不同,她一瞬清醒。 她的灵魂好像划分成两半,冷静的自卫的那一部分在上面,通过她的嘴传达自己的意志,她哭叫得特别惨,抓着他的头发无力地躲闪:“啊!别舔了……啊,哈啊,呜,痛,舔烂了。” 淫荡的另一部分却违背她的求生本能,不停地收缩穴口挽留他的舌头,不停地流水,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满下巴的淫液,他笑:“没烂,宝宝要摸吗?” 他抓着女孩瘦弱的手让她自己摸阴蒂,在下面闷闷地说话,说话间那种分贝的震动让她下意识恐惧地随之收缩着。 “下面好漂亮啊,是我给你舔出来的,我把你操成这样的。”让她两腿大张,在她腿间拍了一张逼照,明善被闪光灯闪得惊惧落泪,男人站起来插入她,一下一下重重地操她,把那张照片来回放大缩小,像个生理老师一样教她,“你看,很漂亮吧?你的小阴蒂,小尿孔,小洞。” 他突然停顿下来,觉得很可笑一样:“呵,怎么还是小洞?我每天插你,肯定会把你操松的。以后就不是小洞了,我不会被你夹得痛……”他想到什么,兴奋问她,“夹着假鸡巴去上学吧?这样可以撑松一点,方便我回来弄你,好不好?好不好啊宝宝?” 明善觉得他神经病,说的话也很恐怖,哭着推他:“你不要吓我……” 她已经发现季望亭特别担忧她对他产生恐惧的事实,只要说自己被他吓到,季望亭就会立刻从让她不安的色情狂变回温柔体贴的恋人,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在两种状态下快速转换,开灯关灯一样的简单。明善哭着重复:“我会怕你,你别吓我。”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会这样对你的。”季望亭果然又变了回来,他不断在她脸上爱怜啄吻,吮吸她伤心不安的泪水,“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你别害怕。” 他神智恢复,温柔许多,把她抱回房间里操弄,一些不太过分的玩法,比如让明善穿着被他剪开一个洞的内裤被他操,他说这是开裆裤,特别方便,说着就要把明善所有的内裤都剪出一个洞,明善羞愤委屈,觉得他变态:“不要,我不要穿这样的……” “那你穿我的好吗?”他把自己的四角内裤给明善穿上了,松松垮垮的,往旁边一拨也能轻易干到她哭泣求饶,笑着说,“多好啊,你们女孩不都要穿安全裤吗?老公这边有,以后都让老公给你穿,过来跟我住怎么样?我每天把你打扮成洋娃娃。” 明善被他射进子宫,她哭着断断续续地拒绝:“我不要……我,我想去读书。” “为什么啊。”为什么就是不肯听他的话被关起来呢,季望亭正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觉得自己表现得挺好的啊。他低头吻她:“可是我想把你锁在柜子里。” 学长·掌控(口交) 明善的父母离婚之后暴露自私本质,将她视为可以甩掉的拖油瓶,不接她电话不与她见面,只是每个月固定打钱,知道她还活着就再不搭理,一个忙着跟德国女领导搞暧昧,另一个四处搜罗小奶狗玩情趣,哪里肯管一个失败婚姻下的产物,虽然明善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即便父母身体健康,明善的生活却过得比父母双亡都不如。季望亭不在她身边的时候,看着手机的实时监控,她趴在桌上写作业,不停给自己擦眼泪,小小一个背影,又乖又可怜。 所以正需要他来送温暖。他逼着明善过来和他一起住,就算是是对门他也不让她回去,要她把换洗衣服牙刷毛巾全部跟他的摆在一起,看到原本极简风的屋子里慢慢被她的生活痕迹填充得温馨可爱,心中满足:这不就是他们结婚之后的样子吗?明善是他的小妻子。 可惜明善还要读书,不能真的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就等着他回家。季望亭虽然很想让她休学在家做自己的禁脔,但还是理智占上风,不能操之过急,只好每天早起亲自为她穿上内衣内裤,套上校服,送她去学校读书,等她下了晚课再接回来。工作日的固定流程。 生活领域已经被季望亭全面入侵,明善不喜欢他这样一手包办,她连衣服都不能自己穿,更不喜欢那些荒淫无度的性事,同居那么久,直到现在她都不敢不穿内衣就在他面前出现。 明善更不喜欢学校的那些事情,在季望亭有意无意的安排下,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他们两个在谈恋爱,明善不再是何明善,她成为了那些季望亭朋友们嘴里的小嫂子,同学眼中季望亭的小女友,就连向老师问题目都会被打趣:他难道不会吗?大家都笑,都知道他是谁。 那些揶揄中带着探究的眼神令明善感觉不舒服。生活也好学习也好,为什么到处都是季望亭。她虽然依赖他,但此刻也确实感觉到他出现频率多到不正常的地步,季望亭就像是河面的那些阻隔氧气的水藻一样,只要她做出一点让步,他的掌控欲就会疯狂蔓延。 他去北京上大学之后更是如此。明善本以为她能轻松一些,结果季望亭就跟有分离焦虑症一样缠着她,时刻都要看到她,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都不是休息而是跟他打视频电话,明善看到电话那头的季望亭依然俊美非凡,深情地注视着她,不知为何觉得身心疲倦。 季望亭每个周末都要回来坐飞机回来陪她,朋友笑他,说至于吗?小嫂子有他们看着呢不会被别人拐跑的,嚯!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个妻管严。 他要真是妻管严就好了。季望亭在心里无奈地想,他倒是想让明善对自己发号施令,巴不得明善粘人一点骄横一点逼着他回来陪她,但明善从来不会这样。难道她已经走出父母抛弃她的阴影了?不至于这么快吧。像他这样见不得女朋友好的神经病,也是世上罕有。 季望亭想要在明善的生命中担任全部角色,想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就连父母都要顶替下去,更何况是老师,同学,朋友这些可有可无的人物,他试图掌控明善整个命运。 他开始给明善洗脑:“你来北京陪我吧,怎么样?你也考北京的大学,这样我们两个就能住一起了,我也能时刻陪在你身边,好吗?这样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高二的明善只好提前开始看自己心仪的学校。其实她不喜欢北京,更希望能留在家这边,以前母亲李女士就是这样跟她盘算的,李女士当时笑着说舍不得女儿去外地上大学,希望她能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但现在李女士身边已是俊男环绕,哪里还想得起这些承诺。 明善想到这里,听季望亭在耳边分析各所大学如何如何也不高兴了,心烦意乱,难道她连去哪里上大学都不能自己做主吗?她忍不住低头落泪,很小声地说:“我不想去北京。” 季望亭愣了一下,立马接上:“那就不去北京,没关系,不要哭,你想去哪里都行,你想去哪里我都会过来陪你,行吗?不哭了,我以后每天都坐飞机来看你,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这并不是明善希望的答案,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她低头哭了一会儿,有些懊恼地把眼泪鼻涕全蹭在男人衬衫上,才说:“……还是去北京吧。” 季望亭以为她在耍小性子,觉得她可爱又忍不住为她的妥协心动,抱着她哄:“不看学校了,你才高二呢对不对,高三再看,我不逼你。我想带你出国去玩,我们先订酒店吧?” 明善仰在他怀里,看到他在手机上不断滑动,异国海滩,豪华酒店,整洁床铺,一抬头又是男人锐利分明的下颌线和形状漂亮的薄唇,他说什么明善都只是呆呆点头说好。 男人订好酒店,低头跟她说话,看她有些呆滞的样子又忍不住色欲膨胀,手掌探进她衣服去揉搓她嫩红奶头,逼得她挺腰迎合,扭头不断吻着他的下巴喉结,摇着屁股发骚发浪,他就忍不住地笑,解开皮带把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插入,两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他抱着明善坐在沙发上,把她衣服掀起来,不停摸她光洁的背,掐着她的腰让她上上下下飞快地动,交合处水液粘连,亮晶晶一片。明善体力不怎么好,高潮一次就没力气地仰在他怀里,撒娇说下面痛,他都要听笑了:“我还没弄呢你怎么就痛了?” 原来是他皮带的金属扣子把她皮肤磨破皮了,他一摸那些红肿的伤口明善就要痛得到吸气,嘶嘶喘息。季望亭这淫魔一听到这种受虐感十足的声音就兴奋,把她放倒在沙发上,不停地在那些伤口舔咬,湿热的大舌像是涂药一样来回碾压滑动,明善又痛又麻,上面哀叫,下面流水,激得男人克制不住地咬了一口她的穴,阴鸷地教训她:“不许发骚。” 不知道被他舔了多少遍,但每次舔都是觉得害怕,会快乐但永远更多的是被迫失去理智地不安和玩过头带来的痛苦,明善抱着他在腿间不断耸动的头,伸手摸到他上下飞快滚动的锋利的喉结更是害怕,仰头簌簌哭泣,被男人柔软的嘴舌送上尖锐的高潮顶峰。 他已经很了解她的身体,之前还会对不准滑走,但现在就算是不用看也能稳稳当当地插入,奸淫她,操弄她,看她在自己身下哭喊哀叫,但又无力反抗的样子,心中占有欲和破坏欲同时满足。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爱她,明明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但总是要在床上这样欺负她,她哭得越惨下面被玩得越肿他越满足,越兴奋,只有他才能这样逼迫她。 “不哭哦,多干干就不痛了。”他鬼话连篇,猛地顶进子宫,明善痛得尖叫,又被男人压住唇舌顶了回去,被迫与他情色接吻,呜咽发声,整个嘴都被他含在嘴里吮咬,再松开时嘴边都有一圈红痕,男人摸着她红肿的沾有滑腻口水的唇笑:“给你涂口红呢,不谢谢我?” 明善被他顶到喷水,完全没力气了,被他整个人压着更是呼吸不畅,一直在推他,季望亭却不体谅她,惺惺作态地说:“你也帮帮我啊,为什么总是我来做这些事,我好累的。” 他把明善抱在腿上面对面做爱,明善便低头与他接吻,不断用自己的舌头舔他故意露在外面的舌面,毫无技巧又天真淫荡,捧着男人的脸,被射满子宫,被精液烫得浑身颤抖不止都还是乖乖地讨好他,舔得忘我,男人突然把舌头缩了回去,她就呆呆地看着他。 “我的宝宝好可爱。”季望亭笑得眼睛都弯成了甜蜜的月牙形状。 男人抱着她倒在床上,抽身拔出,自己慵懒后仰,给她指奸出一次高潮之后不断亲她失神小脸,又哄她:“帮我舔好不好?都是我给你舔,你帮我一次吧。” 明善没有给他口交过,握着他已经重新膨胀起来的粗长阳具有些迟疑,她只是扶着就觉得很重,上面不断冒出来的清液更让她紧张到打滑。男人的性器丑陋硕大,还散发着浓郁的荤腥味道,明善摸着鸡蛋大小的巨大龟头,不知所措。 但季望亭什么都没有说,静静地看着她。情人间的性爱是否也需要公平呢?明善在他沉默而暗藏破坏欲的目光注视下,慢慢低头含住了圆润的龟头,嘴巴撑到极致的感觉令她不安。 “好乖,好乖。”季望亭摸着她的脸,一顿一顿地说话。 刚被她湿滑小嘴含住的那一秒他就爽得要射出来,上辈子都是逼她口交,做的时候必须要用手抵着她的牙齿或者先把她操得没力气了才敢让她吞咽自己的性器,但现在明善愿意,她在取悦他,因为他们相爱。 季望亭手摁在她头上,一下一下往下按,就算是这么缓慢温柔的口交也让他产生无上快感,但听到她有些受不住地发出呜咽声开始失控,眼睛漆黑,下巴紧绷,面无表情地猛地将她头按到底,明善鼻子都快贴到他的下腹,突然被深喉,喉管被迫扩张的感觉几乎逼她窒息。 男人爽得仰头射精,那些粘稠的液体没有经过嘴巴直接顺着食道往下滑,明善被这种陌生的进食方式吓得大哭,猛地起身趴在床边恶心干呕,痛苦咳嗽,口水和精液混合滴落。 季望亭看到她吐掉自己的精液,明明知道不会让她怀孕,但还是心中不快,都不管女孩有没有缓过来立马把她拉在腿上捂住她的嘴,蛇一样地目光,命令她:“吞掉,吞下去。” 明善被他操得喉咙都火辣辣疼痛,吞咽男人滚烫精液更是艰难,呜咽着推他,满嘴的精液不停往外冒,季望亭一看到自己指间溢出白浊,愤怒,逼迫她:“吃掉!” 他立马伸手去掐她的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毫无怜惜地用指甲在上面来回磨,明善怕得快疯掉,以为他真的要揪下来,痛得往上躲,发出被凌迟一样的呜咽求饶声,眼泪乱滚,鼻孔扩张,飞快吞咽那些令她感到恶心的荤腥精液,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但季望亭还是觉得不够,他松开了她的嘴,把手掌展露在她面前,逼她把上面那些溢出来的精液都舔掉,手指在下面若有似无地摸索着,就像是绑匪贴在囚徒脸上的刀,阴恻恻地。 明善被他突然暴露的恐怖本质吓得动弹不得,男人冷冷催她:“舔啊,给老公舔干净。” 他说着又要去掐快要破皮的阴蒂,明善被逼得恐惧哭泣,埋在他手掌飞快地舔舐,皮肤的咸精液的腥混着她的眼泪,这些复杂的味道终于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跟恶魔生活在一起。 她哭得呼吸都不顺畅,试图用从前的招数驯服他:“我怕,别吓我,我会怕你……” 但男人却搂着她安慰,很贴心地出主意:“没事,你多练练就不怕了。”男人吻她颤抖不安的嘴唇,有些无奈地反问她:“怕又能怎么办呢?就算怕也要做啊。” 明善绝望地闭上眼睛。 学长·注定(情趣) 直到高考结束的最后一刻,明善的父母都没有出现在场外等候的人群之中。李女士还好一点,给她打了电话送了点吃的,远在异国的何先生根本忘记国内有个他的孩子正在经历人生第一个重要时刻,连一条消息都不曾发来,他们的聊天框里只有转账记录。 明善走出考场,看着同学飞扑进他们的父母怀中,一个个家庭一张张面容在她眼前飞快掠过,他们说回家回家爸爸妈妈给你做了好吃的,终于结束了,这三年太辛苦了。明善低着头从他们身边快速走过,装作没有听见这些温暖的声音,但眼泪已经无声滑落。 “善善,这边。”季望亭从汹涌的人群中准确地锁定住她,抬手叫她。 他本以为明善结束痛苦的高三生活会如释重负,但一凑近看到她脸上伤心的泪水,自己吓得也有些不安起来,以为她是高考失利,连忙哄:“没事啊善善,不哭,没事的,我在呢。” 读大学的事他跟明善已经商量过,她想去哪里读书都没问题,对他来说不过设个分部而已能有多难。更何况,季家并非寻常小富之家,送个女孩去高等学府读书也就是捐个楼上下多打点的事情,普通人家视为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不过是他用于讨好女孩的小小工具。 能来北京自然最好,想去别的地方也都无所谓,这点自由他还能不给吗。 明善被他捧着脸擦眼泪,路边已经有人好奇看过来,家长看豪车,学生看他们谈恋爱,明善伤心之余也觉得不好意思,只能坐进车里,司机载着两人驶入穿梭车流。 季望亭把她抱在腿上,一直哄她,跟她小声说话,明善慢慢止住眼泪,其实她考得很好,题目都会做也没有涂错答题卡什么的,顺风顺水,她只是为失去了父母的关心而难过。 “不哭了哦?”季望亭吻着她的耳朵,捏着她的手指轻轻揉搓,“不会有事,有我在呢。” 明善不答话,她垂着眼沉默了一会儿,她想给父母打电话,告知自己考试结束的事情,但又怕打扰了他们,身边只有季望亭,她向男人寻求意见:“我想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你觉得可以吗?”明明是亲生女儿,却要在父母面前如此小心翼翼瞻前顾后。 季望亭一听到她提她那两个不管事儿的爹妈就烦,都恨不得钻进她脑子里大喊你爹妈不要你了,但脸上还是温柔笑意,支持她所有决定:“好啊,确实该跟他们说一声。” 明善立刻拿起手机先给母亲李女士打电话,刚一接通,明善还没说话李女士就在那边飘渺地喊:“喂——小善吗?妈妈在高铁上呀,信号不好,你有什么事情发消息给我哦。” 电话随即挂断。 明善抿着嘴,又开始给父亲打电话,但已经手指微微颤抖。 父亲更荒唐,借着时差跟工作的由头直接拒接,明善看到随之而来的那一条英文短信手抖得更厉害,点开已经沉静许久的家庭小群,短短几行字不知道打错多少遍,只好让季望亭帮她打:爸爸妈妈,我高考结束了!我觉得我考得还可以。这个暑假你们回家吗? 随后母亲发来祝福的礼花表情:恭喜我的宝贝!小善太棒啦,亲一口亲一口。 父亲一如往常地沉默寡言,五分钟后明善受到一笔大额转账信息,备注是学费。 然后他们一前一后退出了家庭群聊。 明善看到群名后面括号里孤零零的一个数字一,终于受不了地崩溃大哭,埋在男人颈间用伤心的泪水把他的衬衣都打湿了。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原本和谐的家庭会变成这样,难道离婚之后她就不是他们的孩子了吗? 她哭得快要断气,并不知道此刻温柔轻拍她后背的男人才是破坏她的家庭的元凶,她一无所知地依赖着他。 伪造的亲子鉴定结果寄往美国,重视血缘的何先生以为自己当了十几年冤大头,还能给明善转钱已是仁至义尽;正以单身无子人设游走人间的李女士被几个富豪猛烈追求,女儿是什么呀她不知道。她全然忘记明善从她肚子里钻出来时带来的痛苦和为人母的骄傲了。 在这个意味着枯燥高压的高三生活终于结束的一天,别的同学都补觉玩闹快活大笑,明善却把眼睛哭得红肿起来,她似乎一夜长大,她已经意识到即便是父母也无法长久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残忍事实,但似乎也并没有,还有季望亭始终陪着她,季望亭是她唯一的依靠。 “善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她的恋人总能在她最不安的时候给她最需要的承诺。 因为高考结束的这场风波,明善一整个暑假都过得不是很开心,查分数的时候,即便是比模拟考试高出许多她也笑不出来,季望亭帮她填志愿,问她想去哪所学校哪个志愿,明善说不上来,她跟所有高考结束的孩子一样迷茫无知:“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于是她的未来又一次落入季望亭的手中,等录取结果出来的时候明善才看到自己的学校和专业,她兴致缺缺,身后的男人搂住她,听到男人说要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让她出来跟他继续同居之后才抬头问:“我为什么不能住宿?” 季望亭只好给她讲住宿的许多坏处,舍友矛盾啊作息不协调啊生活不便啊等等等等,说得无比吓人,好像住宿的大学生都是在受刑一样,季望亭虚伪地说:“我只是不想你受苦。” 他是长袖善舞的精明商人,明善被他三言两语就说得丧失立场,但还是觉得很委屈,怎么上了大学还要管着她?她被季望亭过分的占有欲和掌控欲逼得落泪,又不知道该如何反抗,被他压在床上亲吻的时候哭得更厉害,季望亭肿胀性器都要被她哭软,只能停手,抱着她不停地哄不停地骗,他是真的为了她好,他不可能会伤害她,此心日月可鉴。 “我都没有朋友了……”明善揪着被子一角,抽泣着。 整个暑假居然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一个人都没有。同学也好老师也罢,好像这个世界上都没有她这个人一样,她每天都被季望亭带在身边,看到的外人都是季望亭的秘书,员工,司机,他们态度恭敬,但从来不肯跟她讲话。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明善居然只能跟季望亭一个人交流,这真的是正常的生活吗?明善快要被他逼疯了。 还有那些令她烦闷不已的性爱,季望亭对她的变态掌控欲同样也体现在这上面,回到家就要压着明善做,逼她学色情片那些家庭主妇的腔调,他是在外拼搏的丈夫,她是在家寂寞难耐的妻子,光着身子为他脱外套,除领带,做作地问他:“你是想先洗澡,还是先吃饭,还是先……”一般到这里她就演不下去,她会羞耻地哭起来。 但季望亭自认是个很容易满足的男人,明善一点点的引诱就能牵动他的性欲,他先抱着明善边走边操弄得她高潮,然后带到厨房里让她一边切菜一边被操再喷一次,等她没力气了就带回床上继续做,他比较喜欢后入,抓着她的腰不断顶胯的感觉很像在操飞机杯。 没顶几十下她就受不了地要爬走,感觉他的龟头滑出穴口的时候正要松一口气,他立马重重地重新插了进来,直接破开宫口,明善痛得尖叫,几次下来她混沌的大脑终于明白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烦人的恶趣味,她整个人都趴了下去,只有白嫩屁股被控制着不下滑。 他就这样射过一次,然后才开始玩点情趣,偶尔捆绑,偶尔口交,他现在更喜欢让她穿着情色内衣,亲手为她穿上露出奶头和乳晕的内衣,为她套上跟几条线没什么区别的丁字裤,笑着用吸收淫液变得湿滑沉重的线磨她,磨得她叫,磨得她哭,磨得她穴心发痒求着喊着他操进来,便低头含吮住挺立的乳头,一边缓缓深入:“我都听你的啊,宝宝。” 明善唯一感到庆幸的是他不喜欢玩道具,男人说她的逼里除了他的鸡巴、手指和舌头以外不应该容纳任何东西,明善都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份疯狂到病态的占有欲报以回应,被他有力的手指搓磨阴蒂,灵活的舌头舔到潮喷,她在这些快感中并没有感觉到快乐。 当然也有例外,就是季望亭去国外出差的时候,他逼着明善塞着按摩棒,摄像头对着下体,让她纤细苍白的手指在嫩红淫靡的穴肉上打转,他像是指挥娃娃一样,充满色欲地哑着嗓子教她:“向上摸,掐自己的阴蒂,揉,对。镜头对准……把跳蛋塞得深一点,听话。” 手机里面是他凑得极近的脸,他看得那样专注,入迷,长长的睫毛几乎就要戳在镜头上,明善隔着被高潮激出的泪水向下看去,看到他漆黑如墨的眼睛,不断急促呼吸的鼻子和紧抿的唇,红得像是涂了口红一样。男人薄唇轻启,平静地说出残忍的话:“逼都给你操烂好了。” 明善吓得收缩小穴,跳蛋滑进更深的地方,压着她的敏感点高频震动,明善猛地一声尖叫,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胸脯挺起,穴里喷出来的水全部喷在手机上,手机里的他脸上。 季望亭连夜赶回家里,灯都来不及开,掀开被子直接把硬到发疼的性器整根没入,女孩还在睡梦状态就被他粗鲁抽插,痛得呜呜哀叫,季望亭在黑暗中眼睛依然亮得吓人,他是面无表情地在践行他的诺言,真的想要把她操烂掉,勾引人的小婊子,淫荡的小妻子。 那一天直到下午明善都没有缓过来,直到现在回想起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她都要发抖,她终于明白是她最怕的不是那些疯狂的情事,而是季望亭这个人,季望亭过度的占有欲,掌控欲和变态粗暴的性欲才是她畏惧的本质,而此刻她已经再也无法驯服这头猛兽。 她已经失去父母,失去朋友,现在难道连正常的学习生活都要失去吗?她为不能住宿哭泣,但两个人都知道其中更深层的原因是什么。 明善无力地谴责:“你不能这样对我……” “好了好了,那就去住宿舍,周末你再过来陪我好吗?”季望亭做出一些微小的让步。他的恋人尚未经受过社会的毒打,在活了两辈子的他眼里就跟个孩子一样容易拿捏。 天真,稚嫩,乖顺,纯善。这些都不是她的错,这些美好的品质是他为她着迷的原因,但同样也成为足以被他掌控的软肋。她什么错都没有,只是太倒霉了,太可怜了,被他这种败类缠上,这个社会的规则就是这样的可笑,美好的品质同样也是致命的缺点。 但他是否应该做出一些让步呢。他已经逼死过明善一次,这次不能再重蹈覆辙,他是否也该给明善一些自由。季望亭苦苦思量,不安踌躇,明善是他掌心的小鸟,握得太紧她会自杀,放得太松她又要离去,如何权衡中间的度,比任何一场谈判都让他感到艰难。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点病态,也想改正,但两世他都是这样活过来的,现在明善还活在世界上已经是他成功的证明了。要他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爱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能不停地忍耐,克制,想着等到结婚就好了,明善一到法定婚龄就可以结婚登记,到时候做了他的妻子许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他讨厌小孩,但此刻真切地希望明善能为自己孕育一个子女,这种靠着婚姻和血缘才能维系的感情,从前他十分鄙夷,现在却甘之如饴。 他已经停了药,但人生总是这样,越想什么越得不到。他想要孩子,明善月经永远准时,他想要保护明善,给她安全感,付出正常的情爱,但明善却越来越怕他,眼神闪躲。 季望亭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永远高人一等,傲慢地将别人所有的失败都归结于不够努力上,人定胜天这个道理他铭记于心。而此刻他反倒觉得有些事他再怎么做都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眼看着自己即将要重复上辈子的选择,他不安甚至恐惧,但是无能为力。 那个契机是什么已经不重要,可能是一次争吵,一次明善和别的男人正常的接触,一次她不安的反抗,都不重要了,他重活一世方能感知命运究竟有多么强大,强大到他只能顺从。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新闻,端庄的女主持人报道了一起发生在盘山公路上的车祸,遇害人何某,十九岁,北京某高校的大一女学生,风华正茂,英年早逝,众人无比哀痛。 新闻里她的父母也出现了,高大的何先生,美丽的李女士,他们明明抛弃了她,但此刻也为她的死亡心痛到倒地哀嚎,毕竟是他们的孩子,毕竟曾看着她长大。 季望亭静静地注视着那些悲伤的脸,他想起来了,前世也是十九岁,她也只是十九岁就被他关起来了,也是这个女主播报道的新闻,她的父母甚至连说的话都一摸一样。 很快明善走了出来,不安,迷茫,随后是震惊,愤怒,她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虚张声势,猛地冲进他的怀里扇他耳光,把他嘴角都打出血都不见他有半点松动,终于崩溃地趴倒,绝望尖叫,痛苦呢喃,卑微地求他放过自己,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同样的反应,同样的话术,他也同样不知道如何为她解释这些疯狂的情感。 他抱着不断颤抖的女孩,不断轻拍她的后背,温柔爱抚,体贴的情人。 他也说出和上辈子一样的话:“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将军·寻回 自从那次落水,贺家大小姐贺玉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神神叨叨的,总是说着谁都听不懂的话,什么人权啊封建啊之类的。仆人私下议论:小姐要么是脑子进水疯了傻了,要么就是被恶鬼附身丧失神智,总之正常人是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性情大变的。 哥哥贺识同样觉得疑惑。父母早逝,他尚未成年就肩负起支撑家族的重担,十五岁不到就亲自上阵杀敌,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天下太平,他应召回京,没待半月,妹妹就在他眼皮子地下出了事——更严重的是,当日贺玉被救上来,贺识发现她肩上并无红色胎记。 当年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不久后郁郁成疾,临终前交代贺识照顾妹妹,指着襁褓中妹妹肩上红色胎记让他记下,日后若是不慎走失也能靠着父母留下的印记找回来。贺识在外面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以为家中安然无事,妹妹做着千金小姐平安长大,结果今日才发现自己养错了人,愤怒恼火,紧张不安,贺玉到底是哪来的野种,他的妹妹如今又在何处? 找来当年涉事人员一一盘问,严刑拷打,威逼利诱,把人大牙打落十八颗,终于从这些血淋淋的嘴里问出来,一位奶娘贪图富贵,狗胆包天,趁着贺家父母病去,贺识年纪尚小,便将自己的女儿调换,让乡野丫头代替千金小姐享了十五年的福。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贺识恨得快把牙咬碎,恨不得把鸠占鹊巢的贺玉一刀捅死,但出门看到前宅后院全是求娶妹妹的聘礼,王爷,小侯爷,太傅,丞相,好一个招蜂引蝶的野种。贺识冷笑几声,贺玉不是喜欢出风头嫁英雄吗?那就让她嫁,这天底下最大的英雄,除了皇帝还能是谁。 于是不管贺玉如何哭求,将她献给皇帝。年轻的皇帝面上不显,私下里却乐得嘴都笑歪,对他赏赐许多,夸他上道。下朝时,贺识被几个愤怒的男人拦着不许走,逼问自己求娶失败的原因,说着说着几人便大打出手,毫无风度可言。贺识心中鄙夷:什么锅配什么盖。 不再管贺玉和这些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蠢货的恩怨纠缠,贺识只想找回自己的亲生妹妹,把她接回来,照顾她,关爱她,一生一世守护着她,践行在父母灵前的誓言。 当日避开众人耳目,来到山村,尚未来到门口便听女孩哀叫啼哭,属下连忙推门而入,房中一与他长得三分相似的年轻女孩被五花大绑,旁边两个乡野糙汉摩拳擦掌,盘算着她能买多少钱,以为来人是隔壁村二狗子,正要喜笑颜开凑上去,下一瞬就被人将鼻梁打断。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贺识情绪失控,在军中锻炼多年,力气奇大无比,抓着两个男人衣领便是挥拳落下,打到两眼通红还不罢休,那两人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不成人形,听到女孩尖叫,被神智尚存的属下拉开方才意识清醒:他差点就要在妹妹面前杀人了。 属下已将她松绑,妹妹缩在角落哀声哭泣,见他走过来吓得浑身颤抖,怕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也要过来打自己。贺识跌跪在她面前,看她如此恐惧,明明是自己金尊玉贵的妹妹,却沦落到这番地步,愧疚难当,自责忏悔,眼眶酸涩:“妹妹,别怕,我是哥哥……” 恨不得将她抱进怀中安慰,又怕操之过急吓到她,明明已经十拿九稳的事,还是屏退众人,当日接生婆扯开她衣领,说确实是贺小姐身上才有的胎记。又取来一碗清水,滴血认亲,看两滴鲜红血液交融,血浓于水的情分,贺识握着她颤抖不止的手,温热眼泪滴落她手背。 “小玉,小玉……”俊美高大的男人跪在她面前,虔诚忏悔,“都是哥哥对不起你。” “我,我不是小玉啊……”女孩被他温暖手掌紧紧握着更觉得不安,不知他到底是何许人也更不知道他为何对自己付出这么浓烈的情感,急得抽手离去,无法,只能焦急地重复着:“我是陈明善,我有父母,我有弟弟,但我没有哥哥,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你先放开我!” 怎么会找错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和母亲相似的温柔明亮的眼睛,只看一眼就知道她是母亲的女儿,是他的亲生妹妹。现在回想起,贺玉那野种与他真是处处不像,更不必提继承父母一星半点的优秀品质,他怎么能被蒙骗这么久? 贺识抬头静静看她,眼角红红,见她如此排斥自己更是觉得自责难过,但还是不想吓到她,不肯操之过急,摸着她被绳索勒出的红色伤痕,颤声道:“好,好。那就叫明善,玉这个字不好,配不上你。我是你的哥哥,我是贺识,跟哥哥回家吧?哥哥对不起你。” 为惊慌失措的女孩讲明一切,她本是千金小姐,如今却在乡下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明善听得内心震颤,不是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是终于明白这十多年来父母的偏心和苛待究竟来自何处,只是因为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多年来对她非打即骂,冷漠差遣,如今弟弟要娶亲,又要将她卖给隔壁村长家的傻儿子,不是重男轻女,只是因为她不是他们亲生孩子。 明善怔怔落泪,一时间接收太多消息,四肢都被冲击到酸软无力,光是眨眼呼吸便耗尽全部心力,再也不去挣脱男人宽厚手掌,被他抱在怀中安慰,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闷闷震动,额头有他的忏悔眼泪滴落,她为这种由血缘造成的苛待和保护感到迷茫,静静任他抱着。 贺识将娇小瘦弱的妹妹抱回车上,为她贴心抹眼泪,挽起脸边凌乱发丝,看她盯着车窗外那倒在血泊中将要被属下砍死的养父和弟弟,立马将她头拧回来,低声哄骗她:“他们没有死,哥哥太生气了,所以才把他们打成那样,不会杀人,你别怕。” 明善垂着头无声落泪,伤心难过,恐惧紧张,似乎刚出狼窝又进虎穴。 回到将军府,明善被侍女牵去洗漱,贺识在父母灵前告知一切,终于把妹妹找回来,这次再也不会失去她,从此以后要百倍千倍地弥补她。明善已经换上华贵衣服,人靠衣装马靠鞍,下午还是一个粗野丫头,晚上变成了身世显赫的名门之后,她不知所措,一言不发。 贺识引她跪在父母灵前,再度起誓,说此后一生一世都要把妹妹放在身边,再也不会弄丢她,不让她在外面受苦,即便是天上的月亮,只要她想要,他贺识就去取。明善从小到大不被人关心爱护,听他如此保证,又被男人温柔怜爱目光盯着,心中酸涩无比,双手紧握着。 她一天之内承受太多,心乱如麻,感动依赖,恐惧紧张,这些情绪竟能同时付出在一个人身上。贺识此刻温声细语,世上再好的兄长也不过如此,明善从未得到过任何人的关爱,如何不感动,如何不依赖。但又想起他当着她的面将她原本的亲人殴得半死,现在回想起他挥拳不断的凶狠模样都要吓得颤抖。明善内心复杂难言,不知如何阐明,只能沉默低头。 又听贺识哄她在对着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改口叫爹娘,明善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不安无助,被男人鼓励着更觉得紧张,只能捂脸哭泣:“我不是,我不是……” 还是逼她太紧,贺识在外面呼风唤雨,权势滔天,就连皇帝都要忌惮他几分,结果今日到了自家妹妹面前却是毫无原则。千军万马也不能改变意志的铁血人物,被她几滴轻飘飘的眼泪打得溃不成军,立马投降:“好好好,不叫不叫,没事,以后慢慢改口也是一样的。” 他将女孩搂入怀中,摸着她消瘦无比的脊背,心中焦急又愧疚。明明是亲生女儿,却连改口叫父母的勇气都没有,这到头来不还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失职?怎么就能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调了包。贺识面色阴鸷地想,这帮贱人,杀了太便宜,要将他们活活折磨至死才解气。 明善哭得疲倦,将他胸前衣襟打湿一片,湿湿的贴着胸膛,贺识也有些不舒服,便把她抱回房中,忍着不适去哄她睡觉,为她擦脸,不断忏悔,向她保证从今以后再也没有敢欺负你。女孩坐在床上,眼睛亮亮的看他,内心触动,原来有亲人关爱的感觉是这样好。 贺将军戎马一生,哪里做过哄小孩睡觉的事,硬着头皮拍她手背,哄她入睡,见她慢慢闭上眼睛,偏头沉睡,以为万事大吉,挥手招来侍女让她夜里也要照顾好小姐,起身离去,走到房门口突然听到明善不安尖叫,自己也被吓得心脏狂跳,飞似地冲到她床边。 “不要卖掉我,不要把我卖给他们……”明善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不安尖叫,看到床边有个男人更是惊惧恐慌,躲洪水猛兽一样躲进床的角落,抱着腿防备看他。 “善善,是我,我是哥哥。”贺识让人取来烛灯,照亮昏暗房间,温柔黄光下衬得他面容俊美迷人,神色关怀体贴,他温声道:“哥哥永远不会把你卖给别人,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他只会守护她,关爱她,用一生去弥补这十多年兄长身份的缺失。 明善都不会眨眼了,她眼睛瞪得极大,定定地看着他,眼泪断了线一样的落也不去擦,像是在看书一样一寸一寸将他的面容扫视过去,看得极认真。贺识任由她看犯人一样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游移,报以坚定的回视,温柔的笑意,诚恳而愧疚的兄长关怀。 终于等到女孩放下防备,慢慢放下腿,从床的角落钻出来。贺识伸手为她擦眼泪,抱住她,温柔地哄她,宠孩子一样轻轻地摇晃她,拍她骨骼突出的脊背。他粗糙的指腹隔着衣服摸到了那一块块圆润的凸起,静静想:这就是妹妹身上的骨头,他的妹妹。 明善被养父五花大绑的心理阴影难以消磨,几乎每晚都要做噩梦哭醒,贺识心痛无比,听着妹妹压抑哭声几乎要呕出血来,这份苦难自然要报之于那三个贱人身上。今日掰落牙齿,明日打折手脚,又请大夫将他们治得半死不活,继续折磨。他在明善面前是温柔大哥,体贴关怀,天底下最好的兄长也不过如此,而在下人和他瞧不上的人眼中却是个活阎罗,真恶鬼。 今日又哄明善睡觉,他本觉得二人虽是兄妹,到底男女有别,自己尚未成婚,明善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青春少女,共处一室陪伴她睡觉实在不合礼制。他本想离开,但低头看到明善纤细苍白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依赖地仰头看着他,拒绝的话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更何况明善内心脆弱,真不知道那帮贱人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他只是说今晚大哥只能陪你一会儿,明善就会低头落泪。她什么都不说,也不会挽留他,只是松开了他的手,转过身去,给他留下一个瘦弱无助的背影。贺识见她这样,只能愧疚留下。他开导自己,自己和明善本就是重逢的兄妹,多相处一会儿又怎么了?他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无惧旁人说三道四。 贺识此时衣衫完整,和明善躺在一张床上,与她说些军中趣事,讲到自己手下一个小兵闹出许多无伤大雅的笑话,明善听得直笑,偏头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很像是他从前在山上练武时碰到的一些灵巧的小动物,看得他不知为何喉咙收紧,慢慢声音低了下去。 明善做了十多年乡野丫头,家中贫寒,弟弟尚未长大之前,自己为了照顾弟弟时常与他睡在同一张床上,此时虽然身边的异性变成了一个俊美无比的哥哥,但她天真单纯,也没有人教她男女授受不亲的事,只觉得亲人之间如此相处并不不妥,趴在床上笑着看着贺识,不知道自己动作间已然露出精致锁骨,男人从衣服的空隙中看到她肚兜的红绳,声音微颤。 “我从那小兵的兜里,帽子里,袖子里,甚至他的裤子里搜出来二十多个馒头,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问他偷拿那么多吃的做什么,他说自己总是饿,所以多拿一些当零嘴儿。” 贺识一边说着,一边仰头看着她,脑子不知为何混沌起来,看她红唇张张合合,居然有些耳鸣,听不清楚她在讲什么,只好问:“什么,善善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想吃馒头。”明善在家中只能吃大家吃剩下的食物,饿了只能去山上自己给自己找果子吃,能长这么大已经很不容易,馒头这等精细食物更是很少吃到,“我在家里……” 她突然不说话了,提到家这个字,她神色黯淡下来。 贺识为她脸上沮丧的神情心痛不已,立马起身把她搂在怀中安慰:“不要想那个家,从今往后你只有一个家,就是这里。你有一个哥哥,你叫贺明善,你住在我和你的家里。” 明善靠在他怀中,心中酸涩,落下泪来。泪水打湿贺识胸前衣襟,激得他心脏震动,捧着她的脸为她温柔擦眼泪,哄她,慢慢贴近她,明明知道自己过界,却还是克制不住地将自己炙热颤抖的贴在她眉心,眼角,舔吻她脸上伤心的泪水。 “不哭了,善善,哥哥不想看你哭,看了会心痛。”他含糊地说着,不断吻她,嘴唇把她的泪水推得满脸都是,又被他细细舔舐干净。心中还有顾虑,不敢吻她的嘴唇,可现在两人只穿着轻薄睡衣,在床上紧紧拥抱,他的妹妹什么都不懂,就这样仰头任由他亲吻小脸,就算不亲到她的殷红嘴唇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兄妹之间,再亲密也不能做这些事。 动作已经不由自己意志,男人不断低头吻她,吻得她睁不开眼睛,眼泪早已止住,但还是把她亲得睁不开眼,她伸手有些抗拒地推他,天真地笑:“哥哥,我没事了,这样会很痒。” 依依不舍松开她,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拍她的背,感受到她下巴戳在自己肩膀上的微弱疼痛,又是道歉,但这次他也有些模糊,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轻轻地:“哥哥对不起你。” 将军·越界(舔穴) 真假千金的事本该引起全城轰动,皇帝的爱妃,大人物们趋之若鹜的奇女子贺玉居然只是一个乡野村妇的女儿,但贺识还是将消息全部压下,只是为明善改了姓氏,入了族谱,除了心腹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接回来半个月,明善居然没有出过一次门。 从军打仗多年,贺识行事十分谨慎。贺玉的追求者虽然愚蠢,但毕竟是城中权贵,更不是什么善茬儿,为了贺玉杀人放火的事都做得出来。贺识好不容易找回妹妹,即便是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能护得住她,也不愿意将她处于这样危险的境地。 府中下人不知真相,叫明善是小姐,但并不是主人妹妹的意思。他们每日见贺识对这女孩爱恋疼惜,下朝为她带来许多新鲜玩意儿哄她开心,上桌为她剥虾布菜,每晚还要跑到她的房里与她共处一室,如此亲密,不是情人关系又是什么?他们想当然地以为明善是贺识从外面带过来的心仪女子,未过门的妻子,或者卑贱一些,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宠妾。 但贺识身边只有这么一位女子,无论她的身份如何,但目前为止贺家的女主人只能是她。下人们时常能看到贺识将她抱在腿上玩闹说笑,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话,亲密无间,贺识还在自欺欺人地哄骗自己说这是兄妹间的正常相处,哪里想到即便是最愚钝的下人都看穿他的本心。就算是他现在说明善是自己的妹妹,大家也不会相信:哪有兄妹是这样相处的? 明善在原来那个家里无人关怀,更无人管教她,每天不是做农活就是被苛责大骂,如今被接回来,贺识待她温和体贴,兄长的关怀令她头晕目眩,被一个俊美青年抱在怀里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为那份从未得到过的亲人关爱而心中酸涩不止,老老实实由他抱着哄着。 但不近女色的贺将军突然带回来一个美丽少女,即便他御下极严,风言风语还是在城中传开。连深宫之中的皇帝也得知了这件事,笑着让他把嫂子带过来给贺玉见见,前几日他跟贺玉发生争执,皇帝傲慢,低不下头去哄,便想着找大舅子贺识来从中调和一下。 贺识心中冷笑,贺玉又怎么配叫明善一声嫂子,没把她杀了,而是让她入宫为妃已经是他最大的恩赐,这两个蠢货,居然还得寸进尺上了,也不看自己配不配。他本性冷漠孤傲,别人总以为他是翩翩君子,是武将之中少有的文人,并不知道他其实心狠手辣,翻脸无情。 贺识心高气傲,绝不肯让明善去见贺玉,他的妹妹怎么能给一个野种行礼,只是推脱掉说明善身体不好,不便拜见贤妃娘娘。回家路上,坐在马车里依然情绪不佳,摸着腰间玉佩不说话,回到家中也是面色阴沉着,众人不知道他为何生气,噤若寒蝉。 吃饭时明善也察觉到贺识情绪不对,她虽然被他疼爱照顾,但还是因为之前他打人的事情有些怕他,看他一句话不说,下巴紧绷着便觉得恐惧,也不敢做什么贴心解语花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只埋头吃饭。一顿晚饭吃得气氛紧张,贺识恼火,明善不安。 明善吃完饭,贺识还在为她剥虾,明善勉强自己继续吃下去,肚皮都要撑得弹出来,只能怯怯地打断他:“大哥,我吃不下了,你别剥了,你自己吃吧。” 贺识听到她说话,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啊,哦,好,我自己吃。” 他本不该如此易怒,但为何自己如此生气,他也说不上来。贺玉身份低微,如今借着贺家的权势和皇帝的宠爱在后宫中如鱼得水,他本就是出于靠着女人换前程的卑劣心思将她送进宫中,如今贺玉如此受宠,他却实在高兴不起来。 一开始就是错了,贺玉是错的,他也是错的,事情在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着。如今明善被接回家,世人却都说她是他的情人。更令他羞愧的是,他没有反驳那个嫂子的称谓。 贺识心乱如麻,吃饭也吃得心不在焉,明善坐在他旁边静静等待,为他夹菜,也为他慢慢剥虾,懂事妹妹的体贴。贺识见她如此乖顺,不知为何心情又好了,加快动作吃完。又牵着她的手待她去花园散步消食,日暮西山,夕阳将二人身影拉得无限长,甜蜜紧贴。 气氛如此美好,贺识却突然停了下来,皱起眉头,偏头问明善:“你身上怎么有股药味儿?”行军打仗多年,止血消肿的药材味道他比谁都敏感,比谁都要清楚。 “啊?我,我没有啊。”明善有些紧张,“我没有受伤,怎么会涂药?” 年纪轻的小女孩,说谎话完全没有可信度。贺识沉着脸,像一只狼一样盯着她,慢慢逼近她,露出阴鸷而显得有些可怖的神色:“善善,不要跟哥哥说谎。你哪里受伤了?” 但明善还是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我没有,大哥你闻错了。”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强势地抓着手腕,贺识逼迫她:“到底哪里受伤?”他几乎就快凑到明善跟前了,热热的鼻息落在她脸上:“我们现在在外面,你要我把你脱光了检查吗?” 明善最怕他这副阎罗的样子,明明是自己的哥哥还是怕得差点要哭出来,不安难堪,甚至是有些屈辱地说:“我的腿,是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所以涂药了。大哥……” 其实是下人偷懒,楼梯上水迹未干,她脚下一滑直接从上面滚了下来,把膝盖磕青,大腿内侧也有些红肿破皮。她还没来得及哭,下人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怕贺识前来问罪,不住打颤。明善性格软弱,看他怕成这样立马说自己不会告诉大哥,让他别害怕,找来活血化瘀的药,自己给自己涂好,本以为能瞒天过海,没想到贺识鼻子这么灵,戳穿她劣质骗局。 “大哥,你别生气,我就是不小心摔下去的。”被贺识半拖半抱扯回房间,坐在床上,明善还是这样说,都没意识到现在自己两腿大张,贺识跪在她面前,是多么不合礼制的一幕。 贺识冷着脸说话,不知为何声音有些抖:“把裙子掀起来。” 明善怕他,自然不敢反抗他,抱着裙子堆在腰上,把底下轻薄的裤子扯到膝盖,露出涂有白色药膏的淤青膝盖,药性清凉,贺识的温热鼻息洒落,她敏感得瑟缩起来。 男人的手掌抓着她脚腕,顺着她纤细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明善只看到他乌黑的发顶,玉质的发簪,没有看到此刻她敬畏的兄长脸上已经弥漫着情欲的色彩。男人轻轻在她受伤的膝盖,按压,揉搓,听她呼痛,嘶嘶喘息,艰涩地问:“痛不痛?” “……还好,涂了药就没事了。”明善被他抓着脚腕,感到有些不安,正要把裤子扯回下去,被男人立刻制止了,有些惊讶,莫名恐慌,“大哥,我不痛了,我就是有点冷。” 但贺识还是没有让她把裤子放下来,他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明善抱着裙子的手忐忑攒紧:“没啊,没有了。” 大腿内侧的伤疤,只是一点破皮,但她根本不敢让贺识知道,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怕长辈责骂。更何况,她突然意识到贺识除了是她的哥哥,更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她长这么大,没人教过她男女情爱之事,但此刻贺识跪在她两腿之间,目光像是狼看到肉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出于本能,她为这份觊觎和窥伺感到惶恐。即便是兄长,她也有些畏惧。 “你又撒谎。”贺识似乎对她欺骗的行为很失望,有些生气了,手掌不由分说地从裤子的缝隙里探进去,摸到那几块红肿凸起,听明善痛叫出声,他冷声质问:“那这是什么?” 出于兄长的爱护,出于隐秘的情欲,逼她抱着肥大的裙子,自己强势地把她裤子扯落,被女孩抗拒推头也不管,看到她雪白大腿内侧那几块色彩艳红的伤痕,视觉对比强烈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下一瞬就把她推到在床上,低头吻在她大腿内侧,含糊解释:“哥哥给你消肿。” 这算哪门子消肿,用力地吸,放肆地舔,嘬出咂咂响动,本来没出血,被他这样一舔直接渗出血丝,明善哀叫着推他,说痛,求他轻一点。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被哥哥压在床上舔腿都只是哭,真的以为他在给她消肿,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兄长猥亵。 明善的哭泣声催得他欲火焦灼难忍,他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已经将脸压在她从未让任何人触碰的私密处,抓着她的腿根逼她两腿分得更开,像狗一样隔着亵裤给她舔,闻到她腿心骚甜味道,听到她不安哀叫,被自己的亲哥哥隔着亵裤舔到流水,被陌生情欲掌控头脑。 “脱掉好不好?”她一直在躲,男人强势地把她抓着亵裤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命令她,恳求她,欺骗她:“你这里也受伤了,脱掉裤子,哥哥给你舔,哥哥给你舔了就不会痛了。” “我,我……”明善只能看到他在腿间不断耸动的头,她想要说话,但男人的舌头隔着轻薄的亵裤不断在她阴唇上来回碾压滚动,这种快感太陌生了,她紧张到都不知道如何组织语句:“我,我这里不痛,我不脱裤子,我不想。呜、大哥,我不脱。” “你就是受伤了。”贺识像个老道的大夫一样为她诊断。他再也不管明善的意志,将她亵裤裆部直接扯开,看到里面的穴,他亲妹妹的逼,脑子都快激动到几乎停摆。好漂亮,没有一根毛,光滑对称的阴唇,拨开肉唇看到殷红的肉粒,和不安收缩着的穴口,真的好漂亮。 贺识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用手指在肉唇上轻轻地摸,那颗骚红的肉粒被他随意地拨弄几下就听到女孩小声呜咽起来,下面的洞口不断流出甜蜜的汁液,流到她的屁股后面。好浪费。贺识心里这样想,他的妹妹果然什么都好,连穴都漂亮成这样,为她舔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 于是立刻俯身给她舔逼,灵活宽厚的舌头在阴唇上,像是狗舔肉一样上下刮动几下,用舌尖拨开两片肉唇,嘬咬着中间殷红的肉粒,用舌头拨弄,用牙齿啃咬,不断和她下面的小嘴热情接吻,她流出来的水全部进了他的嘴里,喉结上下飞快滚动,喝酒一样地咕噜发响。 “啊!大哥,大哥……”如此敏感的地方,被自己的兄长如此玩弄,明善被汹涌而至的情欲逼得无处可躲,扭着腰不停往上跳,又被男人用力地扯回来,感受到他高挺的鼻梁压在自己柔软的阴唇上,被他用力唆吸,被吃逼吃到疼痛已经超越快感,还是不知道自己被猥亵,还是只会哭,咬着手指无助求饶,“大哥,别吃我,大哥……啊!我好痛。” 贺识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更不会纠正此刻自己的乱伦行为。他吃着妹妹的逼,吞咽妹妹的淫水,舌头探进妹妹从未纳入任何异物的小洞里,模仿性交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捅她,又热又滑,紧得要命,舌头被软肉包裹住的感觉几乎让他立刻联想到自己性器插入的情景。 想操她,想操自己的亲妹妹。逼都被他舔了怎么能不给他操。直接干破她的穴,她什么都不懂,被兄长诱奸了也只会哭,只能乖乖地在床上叫他大哥,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他插,让他奸,干到子宫口,干得她不断喷水,浑身潮红,成为自己兄长的禁脔,为他生儿育女。把她关起来,年长十岁的哥哥已经老去,而风华正茂的妹妹却只能被他关在家里不停生孩子。 这些色情的联想,肮脏无耻的欲望几乎让贺识完全克制不住了,他下巴上全部都是明善流出来的水,还觉得不够,不断吸她舔她,吸得喷水还不罢休,像是在吃什么美味。 明善第一次跟人有这么亲密的举动,就被贺识舔到潮喷两次,刚开始的快感堆积得太多已经成为痛苦,她下面好像被男人啃破皮了,也没有办法继续喷水,她快被他舔干了,好像在被火焰烧灼,又觉得太冷,快感像一把尖锐的刀将她自上而下地贯穿。她痛到挺腰。 “大哥,大哥!”她快把嗓子叫哑,不断推他的头,用力踹他的肩膀,男人的嘴唇就像是被粘在她阴户上一样,不停地舔,不停地嘬,她的灵魂都要从下面被他吸走了。明善哀叫着,仿佛被沥干生命力一样仰头艰难地喘息,簌簌地哭泣,“救命,大哥,别吸我……” 她第三次只能喷出一些稀薄的液体,叫得特别惨,凄厉求饶,贺识被她的指甲刮到脸才意识到自己失控,连忙分开,低头看到她腿心鲜红一片,阴蒂被吸得肿大破皮,两片阴唇也红肿不堪,下面的洞更是不受控制地瑟缩收紧,明善偏着头,双目无神,仿佛忘记如何生存。 “善善,善善?”贺识终于回归理智,他嘴上还挂着明善的水,立马低头去叫醒她,安抚她,不断吻她,这次终于肯吻她的嘴唇,有些慌乱地:“善善?别吓哥哥,你怎么了?” 他不断揉搓她的手,为她擦眼泪,将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在这些举动下明善终于回过神来,她像是溺水的人获救了一样大口喘息着,哭得很可怜,看到贺识在她身边,愚蠢地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兄长的庇佑:“我好痛,大哥,你弄得太痛了……别这样对我。” “是哥哥不对,哥哥错了。”他说着又要伸手去摸她下面,明善几乎吓得都要跳起来,在他怀里不安尖叫着,贺识立马安抚,“不欺负你,不舔了,宝宝乖,我给你上药。” 男人在床头找到消肿的药膏,挖了一大块,一边亲她一边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被嘬吸到高高肿起的阴唇上游走,哄她,骗她:“涂了药就不痛了,没事哦,善善听话。” 滚烫的阴唇被冰凉的药膏一寸一寸覆盖,明善像是被放进水里的鱼一样,获得劫后余生般的短暂休息。她被安抚下来,天真地张开两腿,任由男人在腿间肆意动作。 “冷吗?”男人看她皱着眉头瑟缩着,微微偏头,低声问她。 “嗯,我很冷。”身体的水不受控制快速离开带来的那种生理的寒冷,被尊敬的兄长抱在怀里还是冷得瑟瑟发抖,“大哥,我真的冷,你别弄我了,我下面很痛。” 贺识起身为她盖上被子。厚重的被子之下,是衣衫完整的大哥,和他光着下半身被他用手指插逼的妹妹。明善腿间不断流水的肉花,里面插着他修长而带有细茧的手指,他在下面慢慢摸索,耐心寻找到她的敏感点,在上面拨弄着,抖动手腕,看她面色通红地呻吟,被欲望折磨到疼痛皱眉,咬着手指不断颤抖落泪,躲在他怀里无助地闭上眼睛。 被子遮掩着了一切,没有人会知道他猥亵了自己的妹妹。 没有人知道明善是他的亲妹妹。 将军·游戏(破处) “大哥,这样你会舒服吗?” 贺识静静地看着骑在他胯上的年轻女子,她浑身赤裸,用柔嫩穴肉包裹住他粗长性器,手撑在她下腹,用淫水做润滑,一下一下前后滑动。巨大龟头撞到嫩红肉粒,她哀哀媚叫,小声呻吟,被情欲激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想讨好兄长,乖乖地问:“大哥,我做得对吗?” 不是妻子,不是侍妾,更不是妓女。是他的亲生妹妹明善。一对兄妹,曾经在不同时间光溜溜赤条条待在母亲腹中长大,今日也能赤裸相对,在床上做着大逆不道的淫靡情事。他读过书,知道伦理纲常,知道再混账也不该引诱自己的亲妹妹。但明善什么都不懂,没人教过她,一听贺识想要跟她做游戏立马答应下来,被哥哥舔逼,舔到喷水尖叫,哭泣不止,下体酸涩肿痛甚至到失禁的地步,她也还是那样乖顺,即使不喜欢但还是顺从,哥哥陪她玩闹。 贺识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是欲望的沙哑,低低地:“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明善一被夸奖,立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更卖力地磨他的阳具,感受到上面肉筋盘虬,明明自己已经高潮一次有些体力不支,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他磨逼。哥哥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她心领神会,下去为他口交,闻到荤腥味道就觉得不适,但还是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贺识教过她,要用口水先润一遍,再一圈一圈绕着龟头舔,把一半吃进去的时候要主动把腰弓起来,这样就可以进得更深一点,舌头顺着那些青筋慢慢绕,要有规律地一下一下用喉咙嘬他,吸他不断溢出清液的马眼。哥哥说这样他会很爽,明善想要让他开心。 实在是太听话,贺识按着她的头,一点点往下摁,爽得仰头发出低沉喘息。他还没有操过明善下面的逼,只能让她用嘴巴给自己口出来解馋,但光是被她这样青涩的讨好就已经爽得不行。女孩口腔热得让人燥动,他目光沉沉,动作也开始粗暴起来,看到明善像松鼠一样鼓起的脸颊更是心脏狂跳,就算是上面的嘴也是他的,干烂,捅破,听到她难受的呜咽声热血沸腾,重重挺胯,直接撑开她喉管,明善脸都埋在他粗硬耻毛之中,吓得不断拍他。 爽死了,被亲妹妹口交,背德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明善嘴角都快撑裂,无法呼吸又无法挣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急切粗暴,吓得眼泪狂掉,不断挣扎,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终于等到男人射精,白浊滚烫一股一股射在她喉咙里,在食道里粘稠下滑。窒息的笼罩之下,明善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进食的流程,精液进入胃里,她好像吞下许多火焰。 贺识这才回过神来,立马抽身离去,明善趴在床边恶心干呕,但射得太深了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咳出口水,脸上乱七八糟的,混杂着眼泪和唾液,哭得很可怜。 “对不起,善善。”贺识向她道歉,把她捞回怀里,看她眼眶红红,摸着她有些破损的嘴角,让她张嘴给自己检查,看女孩嫩红舌头上还有一些他的精液,在鲜红的口腔里白得晃眼,克制不住地与她接吻,吮吸她的嘴唇,搅弄她的口腔,愧疚地说:“真的对不起。” 这些事几乎每天都要做,他不再为陪明善睡觉而感到羞耻,这是奖励,独属于他的奖励。 他不再把睡衣扣子扣到顶,而是大方袒露健壮身材,还要逼着明善也脱掉全部衣物与他赤裸相贴。明善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不愿意,他直接面色一沉,把她衣服扯得稀烂,教训她为什么不乖,不听哥哥的话。明善被吓哭了,不敢再忤逆他,掉着眼泪把破碎的衣料取了下来,赤裸扑进他怀里,哀哀地求他:“大哥,你别不要我,我都听你的话,你别吓我。” 听兄长的话,被他揉奶舔逼,明明乳头被咬破皮,阴蒂肿成平时两叁倍大小,也还是要听他的话,乖乖地躺在床上让他用龟头戳自己的逼,被男人挺胯磨穴,胯骨被撞得发痛也不会叫停,还要主动让他摸自己的奶,挺腰迎合他,因为大哥喜欢这样,她想让大哥开心。 每晚玩到深夜,明明没有插进去她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眼睛哭得红红的,走路也有些打颤,府中的下人时常半夜被主人叫去送水,更换带有尿骚味的床铺,看到那女孩被主人抱在怀里,被玩过头了所以有点呆呆的,但好像并不为自己和主人如此亲密的行为感到羞耻。 贺识怕她痛,还想等她长大一些再操她,她才只有十五岁,所以只是跟她玩一些情色游戏,并没有真刀真枪地干她,就算自己已经被逼得满头大汗,龟头都快撑开她的穴口,也还是克制下来退了出去,趴在她身上一耸一耸撞她,在她耳边艰难喘息,草草射精。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贺识在昏昏欲睡的女孩耳边,低声说话。 明善有些疲倦,半梦半醒着回复:“我已经长大了,大哥,我十五岁了。”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呢。贺识忍不住地笑,低头与她缠吻,吻着吻着感觉又上来,性器膨胀抵在她腰后。明善不安地推他:“不弄不弄,我不想玩了,我好困,大哥,我们睡觉吧。” “好吧,好吧。”兄长似乎变了回来,他很好说话,明善听他妥协说:“不弄了,睡觉。”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左手揉着妹妹的奶,右手探到下面一手包住她阴唇外翻的小穴,每晚都要这样才肯睡觉,他的玩偶,他的妹妹被他控制在掌心里,无知无觉又动弹不得。 贺识轻轻吮咬她小巧雪白的耳垂,低笑着:“孩子。” 贺识对长大的定义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他自己年幼支撑起贺家重担,早早地就在战场上厮杀,长大似乎不是一个过程而是一瞬间的事,昨日他还是父母怀中天真幼稚的长子,转眼就在尘土飞扬的边疆把刀捅进敌人的肚子里,鲜血喷到他脸上的那一刻,他就长大了。 但明善不一样,明善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人,是他的妹妹,这样残忍的长大方式不该让她经历。与她年纪相仿的贺玉已经在宫中享受万千宠爱,四五个男人在她后面跟狗一样讨好,但此刻看着明善乖顺秀美的脸庞,贺识却还是觉得她是个孩子。 即使在床上已经骗她做游戏,诱哄她给自己口交,给自己摸奶玩逼,让她已经做出这么多根本不该让一个孩子体验的事,贺识还是固执地觉得她是个孩子。想要操她,但要等她长大,贺识坚守着可笑的原则和底线。但长到几岁,长得多高,怎么样才算长大,他一无所知。 直到那日明善说肚子痛,下面一直在流血,恐惧地仰头问他,自己会不会快死了。贺识突然福临心至,明善来月事了,她的身体已经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他跪在明善面前,看她腿间肉花有血液一股一股流出,那样血淋淋的样子根本不好看,但他还是硬了,比任何时候硬得都厉害,性器贴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不断跳动,传达了这样一个讯号:他的妹妹终于长大了。 他告诉明善,这些都是女人正常的现象,不用怕。又找来侍女教她使用月事带,侍女有些诧异,这女孩怎么没来月事就被主人拖上了床,又看到明善走出门时缩进贺识怀中,软软叫他大哥,撒娇说肚子痛,更是惊讶神色都快压不住,觉得贺识行事卑劣,怎么能诱奸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要是让她知道贺识骗的还是自己的亲妹妹,估计嘴巴张得更大。 但主人家的事,下人总不能多管。走出门时看到明善已经被他抱坐在腿上,男人偏头不断亲她,吻她嫩红小嘴,手掌已经探入她上衣摸奶,哄骗她:“没事,大哥给你揉就不胀了。” 侍女立刻将大门关牢,面红耳赤地离开。 七日忍耐,终于等到明善月事走完,她下腹终于不再坠痛,小女孩天真,这么一点小事情也能让她高兴地吃了两碗米饭。贺识也笑,不断给她夹菜,让她再多吃一点。明善以为他是被自己的喜悦所感染,跟他撒娇卖乖,并不知道男人此刻脑海里肮脏下流想法,更不知道他为这一天的到来忍耐了多久,性器从早硬到晚,中途只能靠双手疏解几次。 “大哥,又要玩呀?”明善被他推倒在床上,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笑着问他。 “玩别的好不好?”贺识下巴绷紧,声音涩哑,但又热烈,“大哥跟你玩别的好吗?” “好啊。”明善只是想了一下,她就同意了,无知的愚蠢的女孩,对自己的兄长全然信服。但还是加了一些要求,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和大哥每次做游戏她都会因为快感和疼痛哭:“这次会很痛吗?大哥,你要轻一点弄我,等我适应了我就不会哭了。” 她以为自己太弱小,每次都哭会扫了大哥的兴致,愧疚地跟他打商量。 “没事啊,你哭也行,我挺喜欢你哭的。”贺识飞快地将两人扒得干干净净,又低头去摸她的穴,为什么每天都玩还是这样小小的一个,外扩得再厉害也还是比他舌头大不了多少,他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穴,垂涎叁尺的猛兽一样,他艰难地说:“先给你舔松一点。” 男人俯身给她舔穴,宽大湿热的舌头在她阴户上缓而重地来回滑动,拨开肉唇嘬咬她的阴蒂,吃肉一样用牙齿磨,女孩被吓得直哭,感觉力度有点不对,比平时都要重,以为他想咬下来,不安地推他,摸到他不断上下滚动的锋利喉结,哀哀地叫:“大哥,我,我有点怕。” 还没插进去就求饶,男人低低笑,觉得她太懦弱,但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再怎么没用不还是要好好地保护她长大,兄长的职责。他几乎整张脸都埋在她的两腿之间,一直往前用头顶着她,炙热的唇舌吸得她又哭又叫,不安蹬腿,下体粘稠水声,咂咂作响。 “喷了。”他宣布着,顶着满下巴的水从她下腹一路往上,与她热情缠吻,揉她的奶,下面手指插她的穴,逼她用纤细手指帮自己摸鸡巴,一下一下操她的手心。 兄长为新的游戏做准备,又问:“够了吗?要不要再舔一次,再喷一次好不好?” 他不等明善答话,跟她亲了一会儿又下去给她舔,走山路一样把她两只奶子舔的全是他的口水,烛光下晶晶亮,淫荡挺起,骚红肿起,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慢慢向下,继续给她舔逼,吃她的淫水像是吃什么玉露琼浆一样,放肆嘬吸,啧啧有声,水全喷进他嘴里,那股女子动情的淫香几乎让他头脑失控,明善躺在床上被快感折磨到大脑放空,没有注意到兄长的性器已经抵到她收缩抽搐的穴口,贺识情色地说:“干妹妹的小逼,哥哥操亲妹妹。” 明善被疼痛唤回神智,刚刚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现在就被巨大的疼痛笼罩全身几乎忘记呼吸,痛得快要死过去,下体几乎被撑到极致的感觉陌生而强势,她根本叫都没叫出来,男人的粗长阳具就已经顶到她内里的腔穴,她尖叫着:“好痛,痛啊!里面,我……” 她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句了,她的兄长再也不听她的求饶,用力地放肆地挺腰,似乎要把里面也撞出一个口子来,她被撞得五脏六腑都快破碎,四肢僵硬,只会吐气不会吸气,看着床梁上轻纱绣着的金色图案,嘴巴大张,眼角干涩疼痛,无法留住她痛苦的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轻纱因为男人疯狂的力度而无法挂在梁上,就要垂落到她眼前的时候,她突然被戳到了一个地方,小声地叫,下面温麻触感,终于流出水,男人一直在顶那个地方,明善仰头簌簌哭泣,为这份疼痛和快感感到迷茫:“好麻,大哥……” 向大哥求助,是理所应当的事,大哥说过不会伤害她。终于回过神来,女孩伸手想要抱住贺识,被他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还是哭着叫他:“大哥,大哥,抱我。” “大哥抱你。”贺识被干得一耸一耸的妹妹抱在怀里,揉她的阴蒂,掐她的奶子,低头把乳晕都给吸大,着迷一样地抚摸她破皮的乳头,“吸大一点,大了就有奶水了。” 有了奶水就可以给他奶孩子。没有人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谁都以为他的妹妹在深宫里做皇妃,不知道亲生的这个被禽兽不如的哥哥关在家里,被他奸逼,被他操到两腿打颤,还要顶着全是暧昧吻痕的奶子去给孩子喂奶。一边喂一边哭,被小孩嘬得痛,自己也站不住,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颤抖。他就会从后面干进来,让她一边喂奶一边被操,多美好的景象。 “给哥哥生个孩子好不好?你已经长大了。”男人凶狠地撞她,看她痴态毕露,口水眼泪流了一脸,满面潮红呻吟,他说出自己违背人伦的愿望:“给哥哥生个小女儿,小外甥。” 贺识发疯一样地低头吻她,吻得她根本没办法说话,怕从她嘴里听到什么让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女孩在他身下难受呜咽,口水淌得到处都是,下面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操干,每一下都大开大合整根出入,撞开宫口痛到她发出嘶哑的尖叫,好像快被他干碎,花心又痛又麻,他的耻毛戳到她柔软鼓起的阴唇都会让她痛到发抖,但下面又在一刻不停地爽到流水。 明善无法再承受这种粗暴的折磨,哀叫着想要推开他,一直在说自己不想玩了求他停下来,凄厉地叫,被男人面无表情地捂着嘴更用力地顶弄,逼她享受这上刑一样的快感。 他被高潮不止的甬道夹得也受不了,僵直着腰在她体内射精,射满妹妹的子宫。男人粗喘着从她身体里退出,跪直看她,看她无神的眼睛,殷红的嘴唇,被嘬大一圈的乳头和下面泥泞骚红的肉花。他说要保护自己的妹妹,现在却把她折腾成这样。 贺识跪在她两腿之间,俯身虔诚亲吻她一抽一抽瘪下去的小腹,射了那么多,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跟妹妹乱伦的产物,妹妹什么都不懂,但他知道这是罪孽的证明。 男人低喃,不知道在说服谁:“怀孕,怀了就好了,什么都不要想,先给哥哥生个孩子。” 将军·自知(备孕) 贺识还没想好如何继续哄骗明善,他的妹妹对男女情事一窍不通,被他哄上床奸淫玩弄也只当这是游戏,并不知道兄长已经带着她做下违背人伦的丑事。但即便是再懵懂无知,也该知道兄妹之间不能孕育子女的道理,她每天含着兄长的精液入睡,不知道自己铸成大错。 贺识想让她为自己生一个孩子,倒不是出于什么传宗接代的目的,只是单纯想用一个孩子捆住她,届时真相大白,有了孩子也不至于让她逃脱。从军打仗多年,贺识性格难免有些蛮横,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他已经接受明善从妹妹变情人的事实,明善自然也必须要接受。 他总是在明善腰下垫一个枕头,听说这是方便受孕的姿势,射精之后也低头与她温存亲吻,并不会拔出来,只是想着让她尽快怀孕。即便自己临时有事,他也要拿来玉势插入女孩嫩穴,她被冰得哀叫,求他拿出去,贺识却只是喃喃低语:“很快,很快就不会这样对你了。” 明善不喜欢身体里存着他的精液,趁他离开总是会偷偷排出去,结果有一次他突然回来,看到她皱着眉抠挖精液,苍白的手把自己玩得满面春色,看得他怒火四起,但又忍不住性欲膨胀,掀开衣摆直接站着粗鲁地插入她,插得她双腿落叶一样打颤,挂在他身上呻吟,哀叫,被他托着屁股操到高潮两次,绝望尖叫:“大哥,大哥!啊,呜,坏掉了,我好痛,大哥……” 男人毫不留情地直接破开子宫口,又伸手去揉搓她的阴蒂,明善被过度的快感和疼痛折磨到像个鱼一样在他怀里疯狂挣扎,尿道被男人粗长性器挤压着,尿孔被他用力掐紧,连尿都尿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从小孔里溢出腥黄的液体。终于等到男人凶狠地挺胯,在她温暖的子宫里汩汩射精,抽离的那一瞬间她就重重地跪在地上,下体完全失控,淫水,尿液,精液混杂着喷落地面,她跪在坚硬的地上,大腿抽搐,下体酸麻肿胀,麻木流泪。 “下面不是不想吃我的东西吗,换张嘴吃好了。”还没等她缓过来,男人又把荤腥龟头用力塞进她嘴里,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生气过,一点缓冲都没有做直接插进她喉咙里,喉咙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粗长阳具上那些骇人的可怖的青筋,好像被拓宽到血管都被挤出皮肉。男人放肆地抽插,粗鲁地使用她的嘴,完全忘记她是自己的妹妹,面容阴鸷,眼神凶狠,难道她不想怀上他的孩子吗。贺识把亲生妹妹当成玩具一样泄欲,毫无愧色。 第二次射精,明善已经被玩到快要窒息,被男人捞回怀里,带回床上都无知无觉,等到他带有薄茧的手在她胸前揉捏两团柔软,抓着软趴趴的小乳头肆意拉伸,痛得她尖叫,不等她反抗又被强势插入,兄长的声音不再使她感到安全:“为什么要挖出来,你为什么不听话?” “大哥,我要烂掉了,我被你插烂掉了,呜,大哥。”求生的本能,说出贺识在床上教她的荤话,哭得说话都磕磕巴巴,颤抖着道歉,“我错了大哥,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挖了。” 贺识却不再信任她,他要时刻把明善放在身边才能放心。从前不肯带明善出门,现在倒是跟个连体婴一样缠着她,去哪里都要带着她,每天上朝的时候要把她带到马车里,先在车里做一次,给她穴里放个木塞堵住精液,下朝之后掀开毛毯,毛毯之下是他浑身赤裸的妹妹,不安沉睡,两腿被操到无法闭合,交合的液体已经把木塞冲了出来,淫液糊满她高肿阴户。 他就静静地看一会儿,然后把她抱在怀里,换上昂扬性器插入。低调的马车在城中行驶,有人看出这是贺将军的车,小声议论,夸他年轻有为,战功赫赫,不知道这位英雄的贺大将军此刻正把他什么都不懂的妹妹操哭,操尿,操得神志不清,连叫都没有办法叫出来。 回到家更要荒唐,明善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他的身边,走路总是颤颤巍巍的,就连去茅房都是他抱着去。男人勾着她的腿,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哄她撒尿一样,让她两腿大张,对着便桶,排出黄色尿液。明善忍不住羞得满红耳赤,听他耳边吹口哨更是要难堪地哭出来。贺识有时候也觉得好笑,觉得妹妹太娇气:“尿尿也要让哥哥伺候你。”完全不想这是谁造成的。 他性欲旺盛,明善承受不住,每天都要被他射满肚子,男人还觉得她失禁的样子很好看,逼她喝下很多水,看她小腹夸张隆起,真的好像被他干怀孕之后的样子。他手掌在她嫩白皮肤上肆意游走,像是被吸在上面一样,男人露出着迷一样的专注神色:“怀孕也要被我干。” 本来就是这么想的,把妹妹拖上床诱奸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干一个孕妇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忍过前叁个月应该就没事了,让她抱着肚子被自己插逼,一边插一边护着肚子说孩子要被撞掉了。还好她有两个洞,前面不能干就去弄后面,贺识已经想着如何开拓她的后穴,每次给她舔的时候都要摸后面的小洞,不过明善很排斥他弄那里,挣扎着不断踹他。 “不弄不弄,以后再弄。”贺识脑子里全部都是对未来的肮脏设想,把她干怀孕,干到给他生孩子,出了月子继续做,情色下流又无耻的勾当,嘴上却还是要哄她,骗她,说这是大哥给的奖励,射进她肚子里对身体好,不要浪费大哥的一片苦心。明善将信将疑。 这次又被操到失禁,明善再也受不了了,不想再玩这些疯狂的游戏,以前只是小穴被玩到疼痛难忍,现在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走路走着走着摩擦到阴蒂她都会克制不住地要跪倒下去,坐在凳子上玉势顶得她难受,站起来又滑得夹不住,溢出来的淫水精液一股一股贴着她的大腿往下滑,她甚至都不敢去花园散步了,怕那些东西流到地上让别人看到。 “大哥,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弄了……”被欺负成这样,她还是叫他大哥,无知地求他怜悯施舍,放自己一马,哭得伤心难过,“我真的不想这样,大哥,你别这样对我。” “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贺识低低地说,他也困惑得要命,为什么经历这么多不做保护措施的交合明善肚子还是那样平坦。宫里的贺玉与她一样的年纪,她被送进去四个月,明善也被接回来了四个月,如今贺玉都被号脉号出来怀了双胞胎,皇帝这样朝叁暮四,四处留情的人都能让女人怀孕,他只有明善一个情人,为何明善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即便是上天安排不让他犯下弥天大错,贺识还是要逆天命而行之。请来大夫为二人调理身体,他没什么大问题,大夫信佛,一看到明善身上那些暧昧痕迹已经是额角一跳,听到她才来月事不久更是觉得贺识无耻,但贺识权势滔天,只能一边喊着阿弥陀佛一边写下助孕药方,对明善心生同情:哪家的小女孩,怎么会这么可怜,还没长大就被逼着生孩子。 每日中药服下,明善心中烦闷,但委屈更多,被带回来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就要跟大哥玩这些让她摸不着头脑的游戏,贺识也不像最开始那样温柔体贴,展露出说一不二的强势本质,现在她明明身体好得很,还要喝中药。明善不明就里,烦得失手打碎药碗,跟贺识无声对抗。 “我没病,我不要喝。”明善看着地上那几块碎瓷片,装得很强硬的样子:“我都说了我不想喝你还逼我喝,我不想玩你也要逼我玩,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喜欢做这些事。”她说着就要落下来泪,每日被男人压在身下亲吻玩弄,哪有正常的女孩子每天是这样过的。 “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贺识又这样说,他亲吻着明善的脸自然也将她脸上伤心的泪水吃掉,如今大错已经铸成再也无法回头,明善什么都不懂,即便日后她了解全部想要逃脱他也不会将她放走。错误的情欲逼得他无路可退,贺识低声说:“我也不想这样对你。” 还是逼她每日喝药,让她嘴里含着蜜饯,自己嘴对嘴喂她喝,兄长变态的掌控欲,一定要她给自己生孩子才能满意,孩子究竟如何他根本无所谓。从前他常常在军中看到有下属的妻子进来闹事,那些妇人为丈夫在军中招妓气得毫无理智,冲进来大喊大骂,闹得过火了还要他亲自出面调节,问要不要和离,那些女人却都说不行,为了孩子还是维持这段婚姻。 孩子,孩子,人人都曾是孩子,人人都曾作为被要挟的工具。人世间的情感似乎都可以用血缘来解释,明善受了那么多苦,如今被接回家中,不也正是因为她流着贺家的血吗。贺识从前对这些妇人的退让投以鄙视的目光,但此刻他再也无法对这种古老的社会智慧指手画脚,他也成为了那些卑劣的企图用血缘捆绑住另一半的群体中的一员,绑住他的亲生妹妹。 “善善。”他低头看着沉睡的女孩,和他叁分相似的眉眼,他无奈叹息:“我要下地狱了。” 将军·喜事(孕期) 宫里的贺玉即将临盆,府里的明善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当日贺识下朝回家,没进门就听仆人说小姐突然晕倒,吓得手脚都慌乱,飞快冲进她房间,连明善人都没看到,又被侍女和大夫团团围住,众人迭声贺他,夫人有孕,恭喜恭喜。 这些谄媚奉迎的声音却无法让贺识感到一丝喜悦,他已经为这件事做了那么多努力,但今日得知明善终于怀孕,心中只有不安和惶恐。越过这些笑意盈盈的脸,他看到自己的妹妹明善孤零零地像一只受伤的鸟坐在床上,惊慌失措地落泪,无助不安地求助:“大哥……”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从贺识的妹妹变成他的夫人,身边的人似乎对这个恐怖的事实视若无睹,他们视若寻常的表现令明善浑身发冷。更令她困惑的是,她居然怀孕了,连丈夫都没有她就怀孕了,她虽然无人管教,但也知道怀孕的女子都是有夫之妇的俗成规定。她怎么会怀孕?明善吓得都快疯了,她都不敢摸自己的肚子,里面会钻出来一个恶鬼咬她的手。 贺识屏退众人,跪在她面前,明善看着他低下的头,又是乌黑的发顶和玉质的簪,这样熟悉的角度,他曾经就这样跪在她两腿之间为她带来令她失控的快感,从前他这样跪下明善就会立马张开腿让他给自己舔,但现在两个人都一动不动,明善流着泪看他。 “大哥,为什么会这样?”明善声音颤抖着,像是有人掐着她的脖子说话,“我根本没有成亲怎么会怀孕,他们干嘛叫我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大哥,我不知道,大哥。” 素来能言善辩的男人,此刻也只有沉默。他该怎么告诉妹妹自己诱奸了她的事实。那些亲密的举动,那么越界的游戏,他欺负自己的妹妹什么都不懂把她哄上床,千方百计让她怀孕,他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些罔顾人伦的情欲和掌控欲。贺识只能低声说道:“大哥对不起你。” “不是,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明善绝望地啜泣着,她掀开被子也跪在地上,抓着贺识同样冰冷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大哥,我怀孕了,我怎么会怀孕?” 贺识低着头看到自己妹妹脸上全是恐惧不安的眼泪,她的脖子上有自己吸出来的吻痕,腿还在颤抖因为昨天弄她弄得太用力,估计现在她的穴里都含着自己早上射进去的阳精。他闻到明善身上那些不属于她也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男性味道,被熏得眼眶通红,好像那些无形的气味变成浓烟将两人完全笼罩,笼罩在这个昏红而病态的世界里。 他已经快疯了,整个世界都是颠倒错乱的,他在模糊的视野里已经看不清楚明善的脸,即便她近在咫尺。他只能凭直觉去摸她的脸,不知为何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下他突然心定下来,他平静地甚至有些冷漠地说:“怀上哥哥的孩子不好吗?我会请最好的人照顾你。” 女孩震惊地跪坐在地上,终于明白那些令她不安恐惧的游戏是兄长的骗局,她被哄骗跟自己的亲生哥哥做了夫妻之事,现在肚子里还怀了一个孩子,一个乱伦的产物。她不安地尖叫起来,崩溃地用力去打男人的脸,贺识都无动于衷地任她动作,似乎一点痛觉都感觉不到。 贺识麻木的状态在明善发了疯一样要冲出去的时候才结束,她光着脚把屋子里的东西全砸了,脚上踩到瓷器碎片也不管,眼睛瞪大,呼吸急促,一步一个血脚印就要推开房门逃跑,结果刚走出半步就被男人扯回来,他的臂膀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将她牢牢锁住,明善甚至都无法呼吸,她只能用肺里残存的空气对着那些打扫的仆人嘶哑大喊:“救我!救命,救我!” 没有一个人理她,也没有一个人转头看她,所有人都像聋了一样做着自己的事。 “嘘,嘘。”贺识将她控制在怀中,贴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她,“不怕,善善不怕,哥哥在。” 男人的温暖的手贴在她下腹,他的手心像是有一个诡异的大洞,只要贴在她身上就能抽走她全部的力气。明善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她垂着头,无神地看着温热的眼泪砸落脚背。 贺识把疲软的女孩抱回去,为她取出脚心碎片,细细包扎,给她换好衣服,擦干眼泪,女孩都无知无觉地任他摆弄。他再一次去触碰她的肚子,试图隔着妹妹的肚皮去感受自己后代的心跳,其实月份那么小什么都感受不到,但他还是入魔一样用粗粝的掌心在她肚子上来回地摸,温柔地揉,跪在她面前,把头埋在她衣服下面,亲吻她尚未隆起的孕肚。 明善躺在床上,她哭得太厉害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小腹,从前她只觉得这样很痒很麻,会害羞会紧张,同时也期待贺识一路向下吻着,甚至会主动拨开阴唇让他舔弄把整个骚穴都舔得透透的。但现在她只觉得恐惧,罪恶,冒冷汗。 他又来了,他又要跟她玩那些可笑的淫秽的充满欺骗和引诱的游戏,明善吓得立马抱住他的头,她开始浑身发抖,声音仿佛跨越千山万水般的艰难:“大哥,我会死的。” 这些肮脏的情欲是可以克制的,只要他不再逼着她做就好了。孩子也可以打掉,只要没有生下来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他们还可以继续做兄妹。更何况,明善怕得四肢都抽搐起来,她会不会因为生孩子死掉,生育是很痛苦的事,她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她还这样年轻。 “我跟你一起死。”男人已经扒掉她的裤子,又一次用湿热的唇舌将她推上高潮的顶峰,他对着下面骚红的肉穴慢慢地说话,恶鬼一样的声音,“死都不会放你走。” 之后的每一天明善都过得很混沌,她失去了感知时间的能力,也很难再听清别人说的话,一听到仆人张口说夫人她就跟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一样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贺识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喋喋不休地,孩子叫什么,孩子是是男是女,男女都好只要是你生的,你的就好。 她被喜娘梳着妇人髻,穿上喜服推上花轿,脑子昏昏沉沉的,听到外面吵闹的欢喜调唢呐声更是恶心得想吐,刚一下来就腿软得站不住,糊里糊涂地跨了火盆,拜了天地,被推进洞房,坐在结实稳定的床上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她就这样嫁人了,嫁给自己的亲哥哥。 贺识走进来,看到明善坐在床上安静等待的样子,好乖好听话,掀开盖头看到她秀美的脸,与他相似的面容更觉得心跳加快,她平日里不施粉黛,现在化了妆同样十分美丽,水润的唇,红红的脸,一双清澈天真的眼。他的妻子,妹妹。贺识跪在她面前,虔诚地吻她的手。 女子下面有个洞,男人下面便有个插洞的棍子,上苍安排的严丝合缝。他们更是如此,刚好他就是哥哥,刚好她就是妹妹。和自己的亲妹妹在一起在外人看来离经叛道,但仔细一琢磨,这天底下没有比他们更适合长久相伴的关系了,他们父母是一样的,身上流的血是一样的,连即将诞生的孩子都是同一个。贺识甜蜜又荒唐地想,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他为自己的妹妹,自己过了门的小妻子拆下发钗,脱掉衣服,看她又一次乖乖地躺在床上,有些月份所以肚子微微隆起,被他干大的。她开始有些涨奶,身上总是散发着女人怀孕时那种令人敬畏又勾人失控的奶香味,她垂眼不语,睫毛颤抖,是个年轻又稚嫩的母亲。 前三个月不能做那些事,他当时不知道,还是每天压着她做,还好她和孩子都平安无事。后来问了大夫,说现在月份大了确实可以行房事但必须克制,贺识纠结许久,还是不敢造次,只能每天给她舔,舔到她喷,孕妇似乎不太能控制住下体,明善喷尿的次数增加了很多。 但今日娶亲,实在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他顺着明善喷出来的淫液和腥黄的尿液,从后面进入一下一下轻柔地操她,明善压抑不住柔媚的呻吟,艰难喘息,难堪地把头埋了下去。 “舅舅在跟小宝宝问好。”他难得开荤,头脑都已经失控,明知道明善最恨这些混乱的伦理关系,还是一刻不停地说,感受到背德的刺激,“舅舅的宝宝怀着小宝宝。” 他耸动胯部,不敢太用力,也不能全根进入,刚插到子宫口,明善都没叫他就立马撤了出去,不停在明善脸上乱吻:“不痛不痛,不怕,我不弄进去,哥哥不欺负你。” 真奇怪,明明怀孕之前她还为了这些情事苦不堪言,怀孕之后反而性欲旺盛。难道她就真的这么骚吗一下不被他干就难受得受不了。明善一想到这里就难过得很想哭,因为太难堪,因为太难挨。每日都要被男人舔遍全身,腿会抽筋,等他舔完带有尿骚味的小逼之后又会再抽一次,她总是仰在床上簌簌哭泣,难耐哭哼,男人的头在她腿间淫乱摆动,光用手指和舌头就能把她穴玩得红肿破皮,他总是掐着她的阴蒂引诱她说出荤话:“想不想哥哥操你?” 她只会咬着手指呜呜哭哼,自暴自弃地沉沦:“好痒、好舒服,大哥,舔我。” 男人很听她的话,只要她一发号施令他就会立刻趴下去给她舔,舔到她大声淫叫,蹬着腿闪躲,腿心的肉花胡乱收缩的样子逼得他眼角通红,眼花缭乱。不能操她,但就算只能玩这些把戏,她下面还是肿得很厉害,本来小小的稚嫩的穴,被他强行催熟到泥泞不堪,骚浪痉挛,有点像成熟过度的桃子,红粉白胖,轻轻一压就陷进去了。 他嘬吸着,砸吮出那些甜蜜的淫液,宽厚的舌头几乎跟她的逼永远都是缠吻状态。他咀着妹妹已经红得晃眼的柔嫩小逼,轻咬穴口两片小阴唇,恶劣地笑:“吃掉,吃掉好了。” 爱她爱到完全离不开她,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地府恶鬼是否也该有什么法术。想把她变成小小的玩偶时刻带在身边,想要跪下去亲吻她的脚背,又想要把她整个吞入腹中。疯狂而令人不安的爱,是个正常人都会想要逃走,但还好他在她逃跑之前现在已经将她捏在手心里。 现在二人躺在婚床上,入目可见都是像血一样的喜庆的红便是他成功的证明。他把妹妹侧翻过去,自己贴着她脊背慢慢干她,阳具上那些盘绕着的青筋再一次被她又热又滑的穴肉包裹住,吮吸着,爽得不停在她耳边粗粗喘息:“好紧啊,怎么给我生孩子,孩子会卡住的。” 孕期似乎更敏感所以夹得也更紧,她泪眼朦胧,咬着下唇不停颤抖,男人把她干得往上滑,顶得深了她就会尖叫,抱着肚子疯狂摇头求饶:“我的肚子,里面有,有……” 她无法说出里面有什么,太羞耻了,一个孩子还未出生就让母亲感到罪恶。明善无助又淫荡地哭泣着,哆哆嗦嗦地叫他:“大哥,大哥,呜,我想尿,啊!” 怀孕一点都不好,她总是在不合适的场合被尿意逼得很难受,怀孕几乎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处。贺识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到明善紧握的手不安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了所有。 他已经开始把明善圈养起来,不让她跟外界接触,连下人都很少看见她,吃饭也都是放在房里吃的,他手把手喂她吃。明善吃到一半会突然站起来,焦急地在房中打转,他就立马把她拉回来,熟稔地从她裙摆下探进去,拨弄尿孔,温热的液体撒了他一手,她只能尿一点点,只够打湿裆部的程度,湿漉漉的亵裤贴在她身上,那股尿骚味逼得她几乎崩溃。 “怎么又要尿啊。”当时他是这样说,今日成婚入了洞房,他还是要这样说。 他抽了出来,逼她躺平,两腿张得更开,粗粝的手掌在她肿胖的阴户上来回重重地磋磨着,逼得女孩把嗓子都哭哑他才收手,不轻不重地拍她的逼,女孩痛得哀叫他也不理,只听到粘稠暧昧的水声,看着她断断续续地两个口都失控,喷出尿液和清澈的淫水,他才停手,笑着说:“好肥,啧,真嫩。哥哥把你玩成这样了,我好厉害,但还是宝宝最厉害。” 明善瘫软在床上任他玩弄,呆滞无神地看着四柱床的梁子。男人俯身与她亲吻,嘬咬她的嘴唇,他今天真的特别开心,不停地笑:“善善怀孕了,善善现在是我的妻子。” “没有人知道你是我妹妹呢。”他喟叹着,摸着她小巧的耳垂,趴在她颈间说:“真好。” 将军·琐碎 明善的肚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大了起来。 她本来就不太丰腴,在原来那个家里总是吃不饱饭,被接回来之后还没养得有多胖,又被兄长往肚子里塞了一个要她养活的胎儿。即便这个孩子从不折腾她,似乎从娘胎里就表露出乖顺的本质,但明善还是为这个她和兄长的产物感到罪孽深重,身心不宁,人又瘦了一大圈,有时候自己看到自己瘦巴巴的手臂都会被吓一跳,她好像连养活自己都费劲。 贺识同样为她感到十分担心。这样瘦弱,大夫说顺利生产会很困难。他总是逼着明善喝下许多补汤,明善一看到上面浮着的那些油星子就恶心得想吐,沾沾嘴巴都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听他在旁边不停地劝更是烦得要死,生气地摔落筷子,又哭:“你逼我,都是你的错!” 非要让她生孩子,非要让她经历这么多荒唐的事情。她怀孕时候脾气变得特别坏,一点都不像从前那样听话懂事,看到贺识那张脸就气得要命,直接把汤碗一掀,热汤全部泼到他外袍上,男人烫得立马站起来抖动衣摆,但不会生气,他只会讨好:“对不起,是哥哥错了。” 她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更是觉得心里窝着一团火,喉头窜动,有千万句话想说但是被压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已经有些善良到软弱可欺的地步,就算是被兄长这样欺负,还是不愿意用暴力手段伤害他,她本来就不是那种人。但谁又能来为她声张正义呢。明善无助又委屈,转身就把头埋进被子里睡觉,她幼稚又可笑地许愿,希望自己能够回到过去,就算被人再怎么打骂也比现在的处境要好。现在肚子里居然怀着亲哥哥的种,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一边流泪一边昏睡过去,贺识把外袍脱掉,坐在她床边把被子扯下来,看她脸闷得红红的,扶着她的腰把她放平,把枕头塞在她腿下,尽可能的让她舒服一些。他也不想总逼她做不喜欢的事,但她实在太瘦了,皮肤就好像包在骨头上一样瘦骨嶙峋,衣服总是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只有肚子能把衣服撑起来,好像她的全部生命力都送给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贺识大脑也开始有些混乱,他艰难地想,自己真的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逼着年纪这样小的妹妹给自己生孩子。如果她生产死掉了怎么办,如果那个孩子生下来她不喜欢怎么办。当时做的时候只顾快感,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些琐碎又恐怖的事。如果明善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了,外面的人总是说明善缠人不肯放他出门,其实是他根本没有办法离开她。 明善的下巴又变得尖尖的了,他就这样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她好像在做噩梦,不安地呢喃了几句,他听不清楚更不敢听,只能伸手一下一下拍她的背安抚她。 “我该怎么做呢?”男人自言自语,很困扰的样子,“怎么才能让娘亲吃下饭呢?” 贺识以为是明善不喜欢家里厨子的手艺,寻遍天下名厨一个一个给她做,各式菜肴一样一样端进来给明善品尝,皇帝后宫的妃子怀孕估计都不见得有这么待遇。明善看着摆盘精美的食物被端上来,贺识夹着一块鱼肉喂她:“宝宝,吃这个,这个一点都不腥。” 贺大将军作小伏低,这样伺候她,不算是丈夫就算是哥哥她也应该赏脸吃一口,但她就是一口都吃不下去,那种肉味一闻就想吐,她面色苍白地推开他:“我不要,你自己吃。” 哪一样都不喜欢,明善又说不舒服要离开,贺识一个人对着满桌的菜肴,无奈叹息。 后来他开始学着自己做饭。大将军戎马一生,手里只握过长刀捅死过敌人,现在捏着菜刀的刀柄对着活蹦乱跳的鲜鱼不知所措,正要一刀斩碎鱼头,抽刀断水好利落,被旁边的厨子立马叫停,鱼头都碎了还怎么炖汤。这些鲜活食材的处理只能交由他手,贺识皱眉立在灶台前听着指挥放油放盐,厨子哪能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指挥贺将军,四舍五入自己也算差遣过千军万马。 上午杀鱼,中午烧坏两锅,日暮西山才把又白又浓的鱼汤端到明善房里。贺识为她贴心拂去本就没多少的油珠,信誓旦旦:“这次绝对不会腻,善善,我只放了一点点油。” 明善被他期待地盯着,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半碗。贺识大喜过望,觉得果然还得自己出马,后来时常亲自炖汤给她喝,下朝的时候被人叫也不搭理,忙着回去给妻子洗手做羹汤。皇帝也觉得奇怪,问他家里藏宝贝呢这么赶,贺识转着手上的玉扳指也笑:“是啊,两个宝贝。” 但好景不长,明善没出半月就不想喝他炖的汤,就算天下名厨夸赞他的鱼汤炖得极鲜美味道好得不得了明善也不喝,被逼急了她就要哭:“不喝不喝!我都说了我不饿。” 贺识实在是怕了她的眼泪,只好去找别的办法。 一人怀孕,两人受苦。明善被他逼着生孩子,心中委屈痛苦,觉得他心理扭曲,非要让亲妹妹遭罪,看到他就烦。贺识被怀孕的小妻子也是折腾得苦不堪言,常常半夜被她踹下床,她说身上不舒服,又说肚子饿,半夜眼睛都睁不开还要去给她炖汤,端上来天已泛起鱼肚白,男人忍气吞声:“宝宝,喝一口好不好?” 明善果然只喝一口:“难喝,我不喝了,你自己喝。” 贺识真是看得目瞪口呆,又没办法对她发脾气,这边她转身离开,那边下属又过来催他上朝,真是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受,咕噜咕噜喝完汤就当早饭,烦得摆手:“走走走。”朝中同僚看他睡眼惺忪,以为他彻夜风流,哪里想到贺识爱妻怀孕,他已经憋了快有四个月。 明善的肚子那样大,他本就不应该再去欺负她,更何况她还是这样辛苦地为自己孕育子女。一想到这一层,贺识很快就把所有不满全部抛掷脑后,回家又是温柔的丈夫,体贴的兄长,跪在妹妹面前为她按手按脚,小心讨好。明善闭眼不去看他。 孕期不便同房,但明善时常会因为性欲委屈得哭出来,他有一次睡着突然听到她的哭声,以为她肚子不适,吓得都快跳起来,问她她又不说话,正要叫来大夫为她诊断,被女孩拉住手臂,她难受哭哼:“我下面不舒服,我很痒,大哥……”小妻子难耐夹腿。 他一听到她叫大哥就立马投降,俯身看她不再外翻的肉穴,因为怕自己克制不住这几日都是给她指奸不敢给她舔,怕自己误事,现在刚一看到她紧闭的肉缝几乎立刻就呼吸急促起来,性器硬得厉害。他在上面摸了几圈,垂涎地凶狠地看着,咬牙切齿:“舔啊,舔死算了。” 明善被他这副恶鬼的样子吓得要合上腿,被他立刻往两边推开,男人的嘴唇不由分说地贴在她骚浪嫩穴上,整个包在嘴里吮吸,嘬出咂咂响声,舌头肆意游走,一会儿拨弄阴蒂一会儿插入穴口,两片软肉都被他咀得酸麻,明善猛地绷直脚背,一边抽筋一边高潮,脆弱啜泣。 以前还能把她的腿压在她身上,现在肚子阻挡,贺识听到她说痛,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穴口给她揉腿,为她放松紧绷着的肌肉。“骚货。”贺识自己硬得不行,全部理智都用来克制自己不去操她,什么话都往外说,“一会儿不干都不行,你自己看看,你下面都发大水了。” 明善肚子高高隆起她什么都看不到,又不是她自己想这样的。她觉得耻辱,气得要踹他,又被男人笑着从小腿一路吻到腿心,男人富有技巧狠狠一吸,她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口水直流,痴态横生,满面潮红地尖叫,腿再次抽筋,叫得凄厉又可怜:“呜,啊、嗯啊……” 两片骚红软肉都被吸得肿起外翻,连小阴唇都被他咬着拖出来肆意啃咬,阴蒂肿胀又快被他嘬到破皮,好像全身上下的感受都汇聚在这一小小的肉粒上,男人温柔地拨弄,凶狠的咂吸,她被肚子当着什么都看不见,下体把他所有动作都感受得分明,羞耻的清晰。 喷了两次,后面还喷了尿,明善完全受不了了,但是腿胡乱抽筋她没办法抬起来踹他,她瑟缩着不断痉挛,他呼吸之间的气息喷落都跟火一样让她不安和恐惧:“我不痒了,嗯,我真的不痒了。”她伸手去把他拉回来,手也没力气,在他丝绸外袍上胡乱地抓,但怎么抓都抓不住,被快感折磨到难耐地躲,主动讨好他:“大哥,大哥,来亲我。” 贺识只好起身和她接吻,含着满嘴的淫水喂她,她第一次吃到自己的味道,真的很骚,怪不得贺识会这样说她。她难堪地一直在掉眼泪,被他像是火蛇一样的舌头戳得口腔生痛,呜咽着不断挺腰吸气。贺识不敢压她的肚子,侧着身子与她缠吻,慢慢地平静下来。 “好了哦,不痒了吧?”贺识在她耳边喘了几下,给她盖好被子,明明下面硬得直跳,还是低声下气地去哄她,“下次难受不要哭,跟大哥说,我最怕你哭了,还以为出事了。” 明善经历过度的快感十分疲惫,躺在他怀里含着两包泪慢慢睡过去,贺识看她睡得香甜,这才放下心来,解开裤腰掏出凶狠阳具在她白嫩屁股后面一耸一耸地顶,不敢惊动她地磨,把她屁股都戳红一片,终于草草射精,脸色阴鸷把精液糊满她骚红穴肉。 “就知道折腾你哥。”贺识看她偏头沉睡,无奈叹息。 后来贺识学会用性欲掌控明善,她下面总是空虚发痒,他就会给她舔喷摸喷,作为她吃饭的交换条件。明善在快感的引诱下只能逼着自己吃饭,做不到嚼碎就只能强硬地吞下去,她特别讨厌这样淫荡的自己,跟个孩子一样没用,居然会为了这些她曾经非常厌恶的事做出让步,总是吃着吃着就委屈落泪,贺识立马抱着她哄:“没事,没事,小口吃,大哥等会给你舔好不好?你吃那么多已经很好了,我不逼你,哥哥等会儿帮你摸。” 在这种可笑的诱哄之下,明善的食欲居然慢慢开始好转。她吃得下饭,人也红润起来,下巴没有尖得让人心惊了,身上的皮肉润润地鼓胀起来。她被关在家里不能出门,比之前更白了,一天到晚吃补品补得脸红彤彤,像个年画娃娃一样可爱白嫩,贺识对她怜爱心动,常常抱着她对着镜子捏她的脸,笑着吻她:“哥哥的小宝宝,肚子里还有一个宝宝。” 明善摸着肚子,薄薄的肚皮之下有个孩子轻轻地蹬了一下,刚好蹬在她的掌心。 她的孩子,大哥的孩子。明善即将生产,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该骄傲还是恐惧抑或是羞愧了。 都没有人来教她。明善慢慢垂下头去,难过地想:明明她什么都不懂,为什么没人教她。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 Alpha·烦闷 新来的钢琴老师裴守光似乎不太喜欢她。 明善在家中排行老二,一个不上不下,非常尴尬的位置。上面有样样出色,美艳动人的姐姐陶明珠,她是父母的骄傲;下面有可爱天真,娇气蛮横的弟弟陶明德,他被父母精心呵护长大。资源用于培养长女,宠爱助力爱子成长,明善便成为家中不受重视的二女儿。 而且,跟姐姐弟弟这样甜美漂亮的Omega不同,明善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她没有发情期,也不能散发信息素,腺体和生殖腔都萎缩退化。每个暑假,姐姐和弟弟需要小心遮掩后颈,贴着抑制发情的药贴,明善却能将头发尽数盘起,展露洁白脖颈,更不需要跟人保持遥远距离,在她的眼里,人只分为男人和女人。这是她从自己的平凡获得的为数不多的便利。 她已经接受自己的普通,也可以理解父母的偏心,但如今意识到连家里请来的钢琴老师都更偏爱姐姐和弟弟,对她态度平淡甚至说是冷漠这一点,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和难过。 但Alpha偏爱和试图接近Omega是一种本能和天性,明善没有足够的立场去谴责裴守光的偏颇,更何况裴守光表现得并没有像父母那样明显,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老师,认真负责,也从来没有指责过她跟不上姐姐和弟弟的进度。他的疏远似乎只是明善的一种错觉。 今日周末,裴守光应约来到陶家大宅教授三个孩子弹钢琴。大女儿陶明珠很聪明,学得也很快,手指在洁白的琴键上像是跳舞一样飞快演奏,流畅无比。小儿子陶明德也不遑多让,他虽然年纪小,但很有天赋,只弹错了一两个音,裴守光为他含笑鼓掌。 他们两个都已经练熟曲谱,不再进行枯燥的练习,拉着裴守光问他大学生活究竟如何,是不是真的可以每天疯玩,夜不归宿。只有明善还坐在钢琴前练琴,她抿着嘴,有点艰难地对照着乐谱练习着,一顿一顿地,笨拙又认真,额角有些烦躁地冒出薄汗。 明善听着自己弹出的艰涩卡顿的音调,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弹好,烦得她心里窝着一团火,恨不得重重拍打琴键,发出夸张混乱的音调泄愤。但想了又想,她还是不敢,不远处是裴守光和姐姐弟弟欢乐的交谈声,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情绪像是过度膨胀的水果,她快炸了。 她真的很讨厌弹钢琴,如果不是为了引起父母的关注,她才不会主动申请加入姐姐和弟弟的这项课程,更不会此刻被冷落,被忽视。她本来可以出门跟同学玩闹的。 更令她烦恼的是—— “好想让宝贝用弹钢琴的手给我摸鸡巴。” 又来了。 她已经调了静音,接连不断的新消息却让手机不停地在真皮坐垫上震动起来。那点微弱却吵得她身心不宁的简直魔音入耳,在她耳朵里夸张放大,她的心要随之颤抖起来。 情色的,暧昧的,过界的短信,她每天都会收到,从来没有间断过。不是她找了个缠人的恋人,也不是手机乱下软件中病毒,她什么都没有做,就被这个陌生的号码盯上了。它确实跟病毒差不多,意外出现又无法抹杀消灭,明善每天的心情都被它给毁了。 起初她并没有在意。只是在一个很寻常,很普通的一天,她突然收到一些陌生人的消息。你好吗。今天开心吗?外面太阳好大,你出门记得带伞。熟悉的语气,亲昵的关怀,好像他们是认识多年的好友,连明善自己都疑惑起来,是不是自己忘记保存好朋友的联系方式,询问了一圈却都说没有这件事。明善当时很有礼貌地回复:你好。请问你是谁?你发错人了吧。 但那边就跟失去信号收不到她的短信一样,从来不会回复她的问题,还是不停地发,事无巨细地跟明善分享着一些生活琐事,今天吃了什么,今天做了什么,今天跟什么人讲话,他不厌其烦地报备着自己的行踪,好像明善是他亲密无间的恋人。诡异的,自以为是的亲密。 明善当时天真地以为他真的发错人了,跟他说了很多遍自己真的不认识他,不要再发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语气太不强硬,或者是这个人非常了解她本人软弱怯懦的性格,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简短的语句被肮脏下流的幻想不断填充,排列严密的文字让明善头皮发麻。 “宝宝,下次不要穿这条白裙子了,有人在偷偷看你,我会不高兴。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裙子掀起来,给你舔逼,你你肯定会紧张到喷水。我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 “腿好长好漂亮。架老公肩上好不好?抱着腿被老公干逼。老公的鸡巴塞进你的骚洞里,操进你的生殖腔里,成结之后再也不拔出来了,我们永远在一起,你永远被我操。” “宝宝瘦啦,最近吃不好吗?内衣好像大了,走路的时候奶子好晃哦。把你带在身边就好了,扶着你的奶,插着你的逼走路,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宝贝,你光着身子被我带出门。” “好想舔你啊。你会喜欢哪一种?舔,还是摸,还是插?我都无所谓啊只要是宝贝给我玩就好啦。想吃宝贝的逼,舔宝贝的奶,想跟你接吻,想让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还有更多不堪入目的文字,明善在他的短信里真的就像个廉价的妓女,随时随地都要跟他做爱,要被他压在学校的课桌上操,要被他拖进男厕所操,最好是被他关在昏暗的地下室一直操,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这些无耻卑劣的性幻想几乎要让明善手指都怕到颤抖。 她从这些令人恐惧的文字中获得了一些消息。对面的人是一个Alpha,会有射精时成结的生理现象。可能已经上班,但读书也说不准,因为周末发来的短信是工作日的两三倍不止。明善每天放学回家都不想打开手机,数量庞大的短信几乎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明善已经拉黑过很多次,但这个人总是阴魂不散,被拉黑不出半天就会用全新的号码给她发色情短信。也已经更换了电话号码,只告诉身边的亲人和关系密切的朋友自己的联系方式,连手机使用软件,需要填写电话号码她都会犹豫再三,十分慎重。明善已经防备到这种份上,但那个人永远有办法找到她,接连不断地发,轻飘飘的文字砸得她头昏脑胀。 想过求助甚至是报警,但那边照发不误,摆明了知道她不受重视,而且现在是特殊时期,父母已经说了千万遍别跟警察有什么瓜葛,否则姐姐陶明珠和黑帮头目周远道的婚事就要吹了,这门婚事是挽救这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古老家族的唯一出路。明善必须为家族考虑。 等姐姐结婚之后立马报警。收到消息后,很多次明善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陶家父母为长女的婚事付出许多心力,陶明珠也心甘情愿为了家族献身,连最小的儿子陶明德都在这段时间内安安分分,不再惹是生非。她怎么能横生枝节,让这么多人的努力付之一炬。 现在在上钢琴课,姐姐和弟弟坐在不远处说着玩笑话,钢琴老师裴守光含笑倾听,不时低头看看手机,查看是否有新消息。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明善这边,更没有人看到她用力地掐着手机,手指甲都夸张泛白,很生气的样子,似乎要把手机给直接捏碎。 “烦死了,变态,神经病。”明善看这手机上接连不断发过来的消息,根本不用点开看就知道里面会是怎么样下流无耻,又肮脏低俗的性幻想,她小声咒骂着,把手机彻底关机。 她闭着眼重重呼吸几下,平复心情,又开始继续练琴,手指迟滞地,用力地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按压,她听着昂贵钢琴发出的或沉重或灵巧的音符,嘴唇都要被她烦得咬破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会被一个陌生的Alpha这样纠缠。 两个小时,枯燥乏味的钢琴课终于结束。三个孩子站在大宅门口跟裴守光告别,裴守光微笑着嘱咐起来,明珠技巧足够但要加点感情,明德音调很准但不能弹得太快。他亲昵地摸了摸他们的头,散发出没有攻击性的沉香木味道的信息素让两个学生都感到平静和安心。 “明善,你也做得很好。”他转过头来,看着面前沉默低头的女孩,他平静地说。 没有斥责,没有叹息,也没有恨铁不成钢。他不在乎明善,自然而然对她的差强人意的表现做出敷衍的评价。明善没有被他奖励地摸头鼓励,裴守光跟她总是在保持距离。 “小裴老师再见!” “裴哥哥下个星期再见,我一定好好练!” 姐姐和弟弟热情地将他送出去,明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言不发。 突然,刚开机不久的手机又亮了起来,屏幕在她手心不安闪动。 “宝贝今天穿的是小熊图案的内裤吗?好可爱,我隔着内裤也能把你逼舔烂。” 一切都糟透了。明善擦着眼泪跑回了房间里。 Alpha·分寸 陶明珠婚期将近,人生大事自当重视,她放下一切,安心准备成为一个美丽的新娘。家人同样投以庄重的态度,父母在规划流程,商议宾客名单,弟弟陶明德也被勒令不许吃糖,他要在长姐的婚礼上一展歌喉,惊艳全场,到时候嘴张太大蛀牙露出来了那该多尴尬。 明善稍微轻松一些,她要成为姐姐的伴娘。好在她们两姐妹都苗条纤细,并不需要过度减肥把自己塞进裙子里,她负责为姐姐整理裙摆就好。她在家中不受重视,肩负的责任自然也相应地减少,当姐姐和弟弟都告假不来上钢琴课时,明善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推脱。 就如她意料之中的,裴守光看到只有她一个人到场的时候,没有失望更没有惊喜,他对自己的态度总是十分平静,甚至到冷淡的地步。明善很少跟他有肢体接触,像姐姐弟弟那样被他手把手教弹琴手势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她已经确信,裴守光真的不太喜欢她。 红花须有绿叶配,明善已经做了十几年的绿叶,对这些小冷落已经不太在乎了,父母十年如一日的冷漠和忽视已经将她的心理素质锻炼得颇为强大——当然,仅仅在这一方面而已。 “宝贝,今天为什么不穿那条蓝色内裤?我很喜欢你穿那条,小逼勒得很明显。” 钢琴课的中场休息,裴守光说要出去透气,她才敢看手机,果不其然,这个Alpha又在一刻不停地骚扰她。短信越来越露骨情色,那些通过文字表达出来的痴妄癫狂的占有欲和破坏欲也更加明显,黑白分明的字体在她眼中就像一个个微型炸弹,把她炸得两耳嗡嗡响。 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在姐姐和弟弟的光芒下被衬托得平庸到不能再平庸,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她,她也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招惹到一个Alpha每天跟她说这些污言秽语,正常来说Alpha都应该倾心于乖顺可人的Omega吧?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她将近一个月。她本不该从施暴者的角度出发,在自己身上找理由,但此刻她却只能在脑海中苦苦思索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是烦人的恶作剧吗,还是找不到伴侣的劣质Alpha饥不择食才选中了她。她真的没有办法理解凶手的脑回路。 在这个世界,Alpha强势掠夺,掌握着世界的话语权。Omega甜美漂亮,肩负起繁衍后代的使命。而没有信息素和发情期,受孕率也低的Beta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工作,任劳任怨。 明善从不抱怨上苍的巧妙安排。分化结果出来之后,姐姐陶明珠得知性格软弱的妹妹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时简直要哭红了一双美目。在她看来,明善没有获得自然的馈赠,不具备智慧的头脑和健壮的体格,更没有一个足够强大的人来保护她,这比先天残疾还要不幸。 但明善却很快接受了这一事实。人生如果能一眼望得到头,或许也是一种稳当和安宁。读书,毕业,工作,朝九晚五,蝇营狗苟。俯视这座钢铁丛林,明善是那些步履匆匆的黑色圆点的其中一个,但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这样的黑色圆点。不幸者总是少数,她不是少数。 但现在明善却觉得这份平凡令她恼火。如果她是一个Alpha,就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去揪出这个色情狂,将他绳之以法,或者她成为一个Omega,就对空气里那些觊觎和窥伺的气息了如指掌,她可以防范于未然,逃跑,躲避,她能够借助自己的天赋将自己保护起来。 不过现实就是如此,话都要说烂了,她只是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平庸的Beta。 想到这里,她的手指在琴键上重重下按,恨不得像是玄幻电影里的大师一样一个指头就能摁穿地心十八层。她在泄愤似地弹奏钢琴,因为疏于练习而艰涩地卡顿着。明善烦得又开始抿嘴,她不喜欢自己的笨拙和迟钝,更不喜欢弹琴这项天赋永远胜于努力的课程。 她沉浸在自己愤怒的情绪里,不知道裴守光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悄无声息地,像个幽灵一样注视着她单薄的背和白皙光洁的后颈,明善什么都不知道。 自从姐姐和弟弟要准备婚礼之后,明善都是一个人来上课,裴守光也时常站在她背后听她练琴,不时指点几句。她看不到裴守光脸上弥漫的情欲,以为他就跟过去一样,会双手抱臂,垂着长长的睫毛,很认真地听她的弹奏。应该会失望或皱眉,迟钝的Beta难过地想。 她应该回头看一看的。她只要做出这样简单的动作,只要一看到裴守光此刻脸上的表情,困扰她许久的那个色情狂的身份她就会立马知道了。这位冷漠严谨的钢琴老师,看她的眼神完全不是看学生的包容和慈爱,凶狠残暴的Alpha正在用眼神钉牢自己一无所知的猎物。 明善总是这样天真,永远不设防备。这是一个太不会保护自己,太没有边界感的学生。 她的姐姐和弟弟在的时候,他从来不敢接近她,更不敢放出自己沉香木味道的信息素去包裹住她,这两个年轻的Omega敏锐得讨厌,Alpha宣誓主权标记猎物的行为被迫停止。而现在呢,明善是孤身一人和他呆在琴房里,她什么都闻不到,就算裴守光在她身上留下让所有人都要被熏得皱起眉头的信息素,这样冒犯的不安好心的举动,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教她弹琴的时候,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莹白光洁的后颈上,他要非常克制,才能忍住不像个毫无理智的动物一样低头去咬她,在她萎缩的腺体里强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这块对Alpha和Omega来说十分敏感甚至脆弱的区域,明善总是会毫无防备地展露出来。她仗着自己是Beta,面对天性掠夺的Alpha老师总是毫无防备,几乎是在引诱他,自以为是的天真。 这真的是一个太没有边界感的学生,一个笨学生,坏孩子。裴守光无奈地抱怨着。 高中毕业之后,他没有听从家里的安排去军校念书,是不打算接任父亲军中职务的意思,为此他跟家里决裂,生活费全停,又拉不下面子找朋友接济,金尊玉贵的世家少爷也要出门兼职打工。好在陶家这对父母虽然势利,但眼睛却很亮,一眼看出他的身份,请他来做老师。 他答应下来,来到陶家,成为三个孩子的钢琴老师。长女陶明珠已经成年,应该算不得孩子了,听说她要嫁给死党周远道,想必过段日子还得叫她一声嫂子。小儿子陶明德聪明淘气,稚气未退,跟他家里那些亲戚的孩子差不多,不烦人,但也称不上多么喜爱。 唯一会让他挂念的人是明善,不受宠的二女儿。她天真,乖顺,裴守光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在疑惑她的父母怎么会让这样柔弱的女孩跟陌生的Alpha相处,直到走近了没有闻到她身上的甜蜜的信息素才意识到她是个Beta。但Beta同样也该学会保护自己,尤其是她这样的。 明善在他面前,永远把头发老老实实地挽起来,很听他的话,他说弹什么就弹什么,弹完之后还会仰头用明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些难得的赞美和鼓励。但他从来没有说过,不是想要故意打击她去树立老师可笑的权威,而是他根本什么都没听,光是在后面看着她弹琴,她纤细的手指和瘦弱的手臂不断闪动,他就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对另外两个孩子,他都能在结课的时候说出一些合适的有建议性的评语,但对明善不行,他什么都没听又谈何评价。他只能干巴巴地说你做得很好。他更不敢靠近她,总是在跟她有些遥远的距离,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淡味道他都会忍不住情动。他还不想这么早伤害她。 已经做到这种份上,他自认也算坚守底线,没有成为引诱学生的无耻之徒。但她呢,她太没有边界感了,她总是跟在他后面小裴老师小裴老师地叫,撒娇一样地尾音拖长,他的心都要跟着她的语调不安地跳动着。他梗着脖子,下腹抖动:“嗯,明善,你做得很好。” 他在保持距离,她却总是在主动靠近。裴守光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所以自然而然地也要给她一点教训。她这样会引诱人的年轻女孩,想必很多人都在暗中窥伺她。裴守光一想到如果自己没有来当她的钢琴老师,另一个跟他同样怀抱着卑劣心思的年轻气盛的Alpha会取代他的位置去靠近她,光是想象就他就已经气得要杀人了。 裴守光开始给明善发短信,用文字宣泄自己的欲望。想操她,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占有她,在她萎缩的腺体里注射自己的信息素,强行顶开她退化的生殖腔,用滚烫炽烈的阳精射满她的肚子,让她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用无法承担Alpha胎儿的子宫为自己繁育后代。操得她哭叫不止,哀伤落泪,又想跟她热情缠吻,等她柔柔地拥抱着自己。 想让她臣服,又会为想象中她的主动示好而心跳不已,心甘情愿成为她虔诚的奴隶。 他从前从未表露出这样粗暴的,疯狂的性取向,但行动已经完全听从情欲的安排,看到她走路,微笑,跟家人讲话都会克制不住欲望,像个色情狂一样在她房间里安装摄像头,跟踪她,窥探她的一举一动,等反应过来那些肮脏的文字已经发了出去。 他坐在昏暗的房间里,面对着那张巨大的荧屏,九宫格,不同视角,他看着与他相隔甚远,但此刻却近在咫尺的她的床,躺在床上的她,根本不用照镜子就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是有多么的病态和着迷。 他恐吓她,威胁她,看到她跟所有人都保持着夸张的距离,疲惫地在人群中试图寻找到那个让她惊惧不安的跟踪狂,他才终于心满意足。他就是要别人不能接近她。 那么,最后该是他天神降临,正义登场了吧—— “明善,你是被性骚扰了吗?” 面前年轻的钢琴老师拿起了她的手机,粗略翻阅信息之后,皱着眉询问她。 Alpha·拯救 裴守光突然回来了。明善来不及关机,那些肮脏下流的淫秽短信就像是腥臭的动物内脏一样被曝光在他的视野之中。隔得太远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他要拿起来才能看得清楚。明善坐在黑色皮质的琴凳上,等待着他像是封建家长一样地审阅自己的消息界面,惊慌地。 即便是受人尊敬的老师,也不应该随便拿起学生的手机,窥探她的个人隐私。明善本该恼怒地从他手里把手机拿回来,但一抬头,看到他紧锁的眉和抿着的唇,这个对她疏远克制的Alpha老师展露出她从未见过的震惊表情,明善只是个普通的Beta,她不敢说话了。 裴守光不喜欢她,他看到这些文字会怎么想呢?会不会觉得她找了一个猥琐的男朋友,玩这些可笑的文字性爱,内心对她鄙夷厌弃。或者他已经发现了自己遭受性骚扰的事实,但震惊过后还是选择明哲保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手机还给她,不想淌这趟浑水。 明善曾经无数次地故意在父母面前将手机亮着,那个人一直在发,她卑微地祈祷着父母能够抬头看一眼她的消息界面,这样父母就可以得知真相,她毕竟是他们的女儿应该得到他们的保护,即便姗姗来迟。但此刻真的有人发现她拙劣掩藏的秘密,她却根本高兴不起来。 向自己的老师求助,对学生来说是理所应当的事。但自己被性骚扰,被跟踪这件事要告诉一个对自己向来十分冷漠甚至厌恶,而且每周只能见一次面的钢琴老师,向他求助,希望得到他的庇佑,这事听起来就有些滑稽到可笑的地步。 明善就这样低头静静地等待着,如同等待被审判的犯人。她的嘴角麻木地一下抬起一下垂落,在预演着两种方案,如果裴守光笑着嘱咐她不要玩得太过火,她就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羞怯微笑;如果裴守光面色平静地把手机归还,她也能沉着一张脸接回来,转回去继续练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要根据裴守光的表现做出合适的反应,但她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直到裴守光突然蹲了下来。这个在她所接受的认识中素来傲慢而不可一世的群体中的一员,此刻正半跪在她的面前,像一个忠诚的骑士在等待公主发号施令一样,仰望的姿态,平静地又问了一遍:“明善,你被性骚扰了,是吗?”他目光沉沉,眼睛好似跃动奔腾的火焰。 她要获救了吗。 裴守光说出了她最想从父母口中得到的答案,她的嘴角僵硬地停在了脸上,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哭得泣不成声,肩膀都在不停地抖动着。她捂着脸,出于某种隐秘的情绪不想看到裴守光的脸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她呜咽着说:“是的,是的……” 她就像迷路的孩子终于回到父母温暖的臂弯之下,裴守光坐在她身边,慢慢地将她抱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和温柔的轻拍不断从后背传上来,直到他微凉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白皙光洁的后颈。她萎缩的腺体掩藏在莹白皮肤之下,他用大拇指在上面无意识地摩挲着。 “我明白了。明善,你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你做得很好,很了不起。”明善终于从这个对她敷衍评价的老师口中得到期待已久的鼓励和安抚,但此刻她已经哭得声音颤抖,没有办法跟裴守光说谢谢,她真的获救了,有一个强大的Alpha看到了她的苦难并选择帮她。 瘦弱的Beta女孩蜷缩在他的怀抱之中,像只受惊的小鸟,纤细单薄,无依无靠。他听着明善的哭声,微微偏头,明明知道她没有办法被信息素安抚,还是放出了熏得人直皱眉头的信息素将她包裹起来,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了,空气里都是宁静悠远的沉香木味。 裴守光任由她哭了一会儿,没有打断她,也没有假惺惺地问她为什么不去报警,为什么不求助家人这样让她会更加伤心的问题。家族衰败,需要卖女儿来维持表面风光;父母偏心,就连孩子被跟踪骚扰都漠不关心。这样一个可怜的孩子,倒霉的Beta,他又怎能再去逼问。 干燥的木质气息萦绕在他鼻尖,明善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那股清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也被全然掩盖了,如果她现在出去,肯定有人怀疑她跟一个Alpha鬼混,被做了临时标记。这种破坏名声,却能彰显他的存在和占有欲的行为,他当然很想做,但现在还不行。 明善把他胸前的衬衣哭湿了,贴在皮肤上的那种湿冷触感令他不住皱眉,但湿透了的轻薄衣料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明善的脸和他胸膛接触的温情与暧昧。他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心跳太快,跳得太响,以至于骗局还没开始就要被揭穿。他把明善从自己怀里挖出来了。 “我会保护你。”裴守光向哭到眼眶红肿的Beta女孩许下了承诺,坚定得比他们交缠紧握着的双手还要紧密牢靠,“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了,善善。我永远都会保护你。” 她所接受的教育,都是听父母的话,听老师的话,听未来可能要支配她的Alpha的话,她是女儿,是学生,还是个普通的Beta。裴守光一下子就占据了两个条件,他现在说要保护她,也只是出于爱护学生的师德和保护弱小的Alpha本能,她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好意。 明善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她太缺爱,还是想让父母来成为自己的救赎。但裴守光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等待着她的回话,好像她简单的话语强大到能够主宰他的意志。 “好,好的。”但她还是感激着回复,有一个人来救她了。她小声地说:“谢谢裴老师。” 就这样,裴守光从她的钢琴老师,一下子就转变成了她的保护者和陪伴者。本来只是一周见一面,现在裴守光却时常能守候在他身边,在每一个有摄像头出没的场所,那些黑黝黝的镜头都会记录下一个俊秀的Alpha跟一个美丽的Beta少女结伴而行的画面,仿佛情侣。 但他们到底不是。明善有些不知所措,她诚然感激裴守光如忠诚的守卫一样亲密无间的陪伴,但他们并不是情侣而是师生,虽然他只比自己年长几岁,但她毕竟叫他一声裴老师。 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身份的转化,如果师生关系本就是不平等的,那么现在明善在裴守光面前更要低下一头,她是被他遮蔽在高大背影下的一只小鸟,他能抵挡所有对她不怀好意的目光,是否也会转回头来将她捏在手心里把玩。她潜意识中觉得有些不安。 她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裴守光,他会亲自送她去上学,临走前故意凑得很近,他说这是给她身上留下有压迫性的信息素以避免学校里有变态会骚扰她。还好能闻得到信息素的Alpha和Omega永远是少数,在学校里也不例外,同班里Beta更多,否则她就要被轰出教室了。 不过下了晚课之后这种类似标记的行为就能让她安心不少,她跟裴守光走在一起,没有人会接近她,那些Alpha或Omega远远地看到她就要皱起眉头,离得很远。夜晚时常发生罪恶,她有裴守光陪伴在身边回家不觉得陌生人在悄悄看她更不会害怕,大家都被熏跑了。 裴守光没课的时候会陪她走回家,跟她路上交谈,但忙起来的时候就没空跟她这样岁月静好了,他会开车来接她,偶尔也会带上她淘气的弟弟陶明德。 陶明德很爱玩车,看到他的豪车就有点走不动道,裴哥裴哥叽叽喳喳地叫,明善听着弟弟不带掩饰的崇拜腔调,忍不住笑起来,恰好跟后视镜里看过来的裴守光对上眼睛,他看到她笑了,也慢慢地露出一个笑来。 他含笑的眼睛像是一轮弯月,对视几秒,明善莫名地惊慌着低下了头,耳廓微红。 但他并不是经常会邀请陶明德来坐他的车,明善有一次看到他悄悄皱起眉头了,怕自己的弟弟惹他不高兴。父母说他家境显赫,是高攀不起的世家少爷,在他来教钢琴前就已经叮嘱过不能淘气惹他厌烦。反正陶家现在已经没落,有点身份的人都要低头谄媚讨好。 弟弟在初中门口下车后,明善有些尴尬地说:“裴老师,我下次还是自己走吧,谢谢你。” “没事啊,反正顺路。”他睁眼说瞎话,他的大学和她的高中是城市的两个方向能顺那门子的路。但他面色如常,丝毫不为扯谎感到羞愧,只是摁下了车窗,让夏天燥热的风吹了进来,吹散陶明德那股甜腻浮夸的信息素。他在后视镜里看到明善发丝飞扬,自由的模样。 但这样亲密如同追求的陪伴,居然真的震撼住了那个给她发色情短信的Alpha。大概是看到她身边这样一个年轻又强大的Alpha守候着,就再也没有给她发过消息了,只用文字就能搅乱她人生的陌生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她的生活里。明善的手机里再也没有那些污言秽语,干干净净,简单整洁,像她本来应该拥有的人生。 她真的获救了。裴守光拯救了她的人生。 高兴之余,她也在思考,自己是否应该也该做出一些表示,来回报这份他的善意—— 所以,当裴守光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她瑟缩着,但没有闪躲。 “……我也喜欢你。”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ps:过渡剧情章,没肉。下次文末再也不留钩子了写得我太崩溃了。 Alpha·无解(顶生殖腔) 明善终于得到裴守光的温柔关怀和耐心指导,虽然并不是她想要的那个领域。 她被裴守光带回他租住的公寓里,还没来得及参观陈设就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俊美高大的Alpha压在门上强势亲吻,他像是抱小孩子一样让她两腿缠在自己腰上,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回卧室,连卧室的门都还没摸到明善就已经胸前衣衫凌乱,两只白嫩奶子不安抖动。 明善从未跟任何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她已经用言语同意了裴守光想要跟她发生性行为的请求,心中也做好了两人赤裸相对的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原来情爱是能让人头昏脑胀四肢麻木的恐怖情愫,被男人压在床上的时候她已经浑身赤裸,两腿大张,她尊敬的Alpha老师此刻正埋头在她腿间吸吮舔弄,尖锐的牙齿磨到阴蒂的那一刻,她爽到差点两腿痉挛。 “来,过来。”Alpha顶着满下巴的水起身与她耳鬓厮磨,她看着男人嘴上淫乱的透明水痕觉得羞耻难言,但裴守光却低下头贴着她的嘴巴说话,声音低沉蛊惑:“我不会伤害你。” 像他这样本性低劣无耻的Alpha,只要不接近她,离她离得远远的,就是最大的保护和不伤害了。他在女孩耳边不断重复着简单的谎言,像是祭坛边的信徒在虔诚地念诵着自己的咒语,一遍一遍加深印象。他完整的表达应该是,他不会让别人伤害她。他自己不算。 年轻又无知的Beta女孩却很快被迷惑住了。她太缺爱,寻常老师一点小小的关照都会让她高兴很久,更何况是他这个她一直尊敬和仰慕,并且挽救了她几近崩溃的人生的裴守光。她被低沉好听的嗓音彻底消磨了理智,仰头青涩地与他接吻,甚至主动将细腿缠在了他腰上。 她心甘情愿回报他保护自己的恩惠,被Alpha用粗长的性器顶开阴唇,从未容纳过任何东西的窄小穴口被尺寸不匹配的阴茎撑到紧绷,她已经痛得双眼哭到红肿却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只是不停地用幼嫩热滑的穴道绞着他,柔弱无助地承受着他每一次凶狠的冲撞。 伏在她身上,像一座黑沉沉的小山一样笼罩着她的俊美青年已经被她幼嫩热滑的穴道绞得头皮发麻,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不能释放助情的信息素,但闻到他们交合时她身上动情散发出来的淫香还是会克制不住地头脑发热,低头不断吻她,嗦吸她小巧的舌头,手掌在她胸脯上忘情把玩,把两个小小的乳头捏得像是小石子一样硬,听她呜咽发声更是情热。 “好嫩,逼真紧。”他控制不住地说荤话,抓着女孩的腰不停疯狂耍胯,她被操得一颠一颠往上滑,尖叫着喷水高潮,咕滋咕滋的淫水喷在他硕大的龟头上,软烂的穴道胡乱收缩,他被绞得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咬着牙忍耐出射精的欲望,用巨大的前端砸弄她内里腔穴。 Alpha都是满脑子繁衍欲望的无耻动物,明知道身下的女孩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生殖腔已经萎缩退化,没有办法像柔软可人的Omega一样自然地舒展,让他插入子宫,成结射精。 他也知道强势打开她的生殖腔会让她痛到颤抖,但情欲上头什么理智都没了,刚还许下保护她不伤害她的承诺,现在就低头像只凶狠的野兽一样用尖锐的牙齿磨咬她的后颈,寻找她几乎不存在的腺体,在她皮肤之下注入自己浓郁的信息素,龟头把宫腔都撞得颤抖。 “我不行!不要顶我,我不可以这样。”她被情欲掌控的头脑在凶狠的撞击下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每一次强势地顶弄都会让她痛得尖叫,裴守光好像把她当成可以任由自己的意志开合生殖腔的Omega了,她怕得掉眼泪,不停地推他,“我,我真的不行……啊!” 巨大滚烫的龟头突然顶开了她窄小的腔穴,好像一把钝钝的刀从里面将她刨开了,她仰头嘶哑尖叫,痛苦落泪,好像时间都停滞,每一次呼吸都会把被强势顶开生殖腔的痛苦体会得更加分明。她一个字都说不上来,好像男人的性器已经将她整个人自下而上地贯穿。 “没事,没事的,我们多做几次你就不会痛了。”他无耻地哄骗她,不断低头亲吻她无助长大的红唇,给她渡气,揉捏她的阴蒂,以过度的情欲把她从痛苦中拯救出来。被女孩热热的子宫口吮咬着的感觉爽得他额角青筋都跳了起来。他终于在极致的快感中射精,汩汩阳精把宫腔刺激得收缩但又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喷水,明善在过度的痛苦和快感中不安落泪。 Alpha成结之后要五六分钟才能消下去,度过那阵令人失控的快感,他终于理智回归,看到雌伏在身下的女孩已经哭得很惨,哆哆嗦嗦地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求饶。 “不哭,没事的,顶开就没事了。”他还插在她的穴里拔不出来,看她哭得这样惨居然又硬起来了,性器再次鼓胀着撑开穴道的感觉把她吓得连四肢都麻木,不停地抗拒着推他,但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肚子里的精液摇晃响动,淫荡的水声,明善偏头无助地捂住耳朵。 她呆了很久,裴守光的结已经消下去,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跪在她两腿之间看她失禁一样不断从操得软烂发红的穴口中溢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她的下腹一抽一抽地耸动着,裴守光就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水液之中又开始抠挖她的敏感点,她还没缓过来又被他玩喷一次。 “别弄我了,我……”她哭叫起来,用抽筋的腿不停地蹬他踹他,被逼急了才会这样发脾气,但Alpha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断流水的穴口,一直看,好像在看什么宝贝一样。 明善被他阴冷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莫名其妙的恐惧和羞怯让她不安地试图合拢膝盖,但动作还没做出来,裴守光就突然俯身在她刚喷过一次的穴肉中重重地吮吸起来,他的牙齿在阴蒂上碾压,舌头像是模仿性交的举动捅进去搅弄,把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喝完了。 “爽了吧。”不知满足的Alpha似乎也讲公平,他还想再做,所以先给她舔喷一次,不管明善是否会同意这样看似平等的交易。裴守光从她腿间抬头,眼睛像是钩子一样牢牢地锁住她,明善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地看清楚他眼中漆黑的欲望,“爽了就让我再操一次。” Alpha把烫得像块铁一样的性器重新插进来时,明善已经哭得几乎失声。 自然的安排总有它的道理,Alpha最好去寻找一个Omega作为自己的伴侣,能够满足占有欲,粗暴的性欲,也不至于伤害到自己的伴侣,Omega的身体天然为Alpha准备着。而普普通通的Beta,腺体和生殖腔都萎缩退化,无法安抚他们更无法被他们彻底占有或标记,在他们身上留下味道再浓郁的信息素,不出三天也会消散得干干净净,他们本不该成为伴侣。 但现在,身为Alpha的裴守光却把一个Beta女孩压在身下疯狂操干,标记的本能催动他不停地在她后颈上吮吸啃咬,找不到腺体就一寸一寸用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注入信息素。她原本光洁平整的后颈已经被他撕咬到每一处都是深刻的牙印,空气里浓郁的沉香木的味道几乎快要变成实体将他们包裹在一起,裴守光在这种艰难的呼吸中短暂地觉得自己占有了她。 Alpha都是很自私,很有领地意识的卑劣生物,一旦瞄准猎物,就恨不得把她关起来,吞吃入腹。他之前给明善发的短信中,不止一次提到过想把她锁起来,让她做自己的禁脔,被他压在身下永远沉沦于令人放纵的情爱之中,即使不能标记她,他也能够支配她,拥有她,在他所掌控的一方天地之中主宰她。Alpha永远克制不了自己肮脏的情欲和卑劣的占有欲。 如果能把她关起来就好了。在和她相处的许多个瞬间,对上她天真的眼睛,他都这样想。 现在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女孩仰头哀哀呻吟,哆哆嗦嗦地抓着他的手求饶,说不要再弄能不能让她缓一下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她温热的甬道里,被柔媚的穴肉绞着,情欲的冲击像是一股股热浪砸在他后脑。他正与她做着亲密无间的事,还是忍不住这样想。 他在跟明善做爱,裴守光把自己心爱的女孩操到两腿痉挛,哭泣不止,不断伸手想要抱住他跟他接吻,求他停下来。到了床上还是叫他老师,以为这个神圣的称谓能够唤回他一些神智,不让他再这样疯狂地操弄着。真是天真,不知道猥亵学生的事实只会让他更兴奋。 这个柔弱稚嫩的Beta,好像是从他身上抽走的一块错误的肋骨,只有跟她热情接吻,他们皮肉紧贴的那种暧昧触感才会让他感受到难得的充实和完整。现在他们在做着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两个人的呻吟和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他把明善不断推上高潮的顶峰,逼她享受这种心脏充血疯狂跳动的强烈快感,看她哭到连嗓子都嘶哑,但内心始终觉得空荡不安。 她如果是个可以标记的Omega,他也不至于这样患得患失,他可以更轻松地掌控她,占有她,宣告自己的主权,没有人会不知死活地在她身上留下讨厌的信息素。她也会在本能的催促下臣服,依赖他,只要他放出一点信息素她就会羞怯地躲进他的怀里,寻求他的保护。 可惜她毕竟不是。他要依靠见不得人的色情恐吓才能让她变得无助脆弱,要假惺惺做戏哄骗她才能让她学会依赖自己,这种不是发自生理本能的臣服总令他惶恐不安,总有一天她会逃脱。 真的太想把她关起来了。情欲的笼罩下,明明他已经爽得头皮发麻,明善在他身下像是雌伏的小兽一样听话乖顺,但他还是觉得不够,似乎只有把她关起来这一条路可以解决问题。 裴守光觉得自己仿佛站在悬崖的边缘,疯狂的情欲和掌控欲,二十多年文明教育像是两只残忍的手将他不停拉扯,破坏他本就不多的良知和理智。他真的不想伤害她。 他被这些矛盾的想法激得头痛,只好低头俯身与她接吻,听她呜咽着,分开时嘴唇牵动淫乱的银线。他低低地说:“你乖哦。你乖就没事了,我不会伤害你,你乖一点。” 大少爷·成家(做) 人们常说,男要低娶女要高嫁,婚姻也是做买卖。从前姜琢玉对这话嗤之以鼻,他自认高人一等,娶谁不是低娶,这他妈说的不是废话。如今跟明善结了婚,反倒觉得这话是极致的真理,体悟出其中精妙的社会智慧。尤其是明善又为了家里人的事低头的时候。 姜琢玉之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以为设局让明善被家人抛弃,自己再花钱就能将她彻底买断,哪里想到血缘并不是能那么轻易割舍的东西。明善总是心软,她又有个混账哥哥。 岳父岳母都是本分人,老实善良,明善是他们的孩子自然也像他们,拥有与这个冰冷社会格格不入的天真和软弱,否则也不会这样轻易地被他掌控。只是大舅子张远志太不争气,红油漆泼门讨债,打架斗殴进局子,安生没多久又要明善吹吹枕头风,让姜琢玉高低给他安排个经理当当。混世魔王一样的存在,三十不到,就把明善和她父母几辈子的祸都给闯了。 惹是生非他是好手,偏偏解决问题的时候又变回脆弱无助的儿子。张远志从未自己真正解决过自己捅出的大篓子,碰上事儿了就找父母,找妹妹,找有钱妹夫姜琢玉。姜琢玉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在他手机里备注会不会是冤大头,这年头他这样的人形提款机可不多见。 早年他脸皮还没修炼得那么厚,也会为自己辩白几句,现在倒是下跪求饶认错磕头一气呵成得顺畅,不知道实操过多少遍。解决了也不长教训,第二天照样是花天酒地寻欢作乐,唯一只能赞扬的是他在姜琢玉面前永远低眉顺眼,不敢造次,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怕得厉害。 这样无能无用的惹事精,放在哪个家庭里都是个祸害。他的父母为了他好几次气得住院,一来二去的居然把被抛弃的女儿明善哄了回来,明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两口被活活气死。有些事她能帮着解决,但有些事她只能回头去找姜琢玉。她的兄长把她逼得直不起腰来,在亲密的丈夫面前也要羞愧不安,无形的压力按住她后脑,她只能愧疚低头。 在明善和她的父母眼中棘手麻烦的事情,姜琢玉都能巧妙地解决,妥当地处理。他几乎是有求必应地,欠债他还,捞人他去,张远志想来上班混吃等死他也同意,没有闲职就创造一个岗位让他去做吉祥物。他对张远志是兜底式的关照,近乎于纵容了。 今日张远志又来要钱,说想要开店做生意,自己把自己的赌债还了,但问他想要做什么又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姜琢玉听得烦躁,直接写个支票把他打发走了。明善看着兄长捏着轻薄的支票,得意洋洋离开的背影,明明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为什么性格却能差这么大。 “你不要总是给他钱了。”她的兄长又让她在丈夫面前矮了一截,她皱着眉小声地说,“不要总是这样,他都不学好,会给你惹麻烦的。” 姜琢玉心想我倒是不怕他给我惹麻烦,我怕的是他不给我惹麻烦。心里对张远志鄙夷厌弃,脸上却慢慢带上了温和包容的笑,他走过去,坐在明善身边,看到她不安抿起的嘴唇,像个孩子一样生闷气,忍不住被她逗笑,跟她相处四五年,还是会为她心动。 “没事的,真没事,这些都是小钱,我又不是出不起。”他含混地低语,从下面吻上来,把她低垂的头又吻得向后仰了,他摸着明善绷紧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她湿热的口腔里与她情色的纠缠,发出暧昧粘稠的水声,听在两人耳朵里,都带起细密的酥麻感受。 明善被他吻得情动,他也有些按耐不住,就要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弄一回,明善余光却瞥见穿过落地窗投进来的明媚阳光,现在天都没黑,他一弄起来总是没完没了,刚被勾起的情欲立马因为白日宣淫的羞耻被按下去,她红着脸,用了点力气推他:“唔,晚上再弄。” “有什么关系。”他这样说着,掐着明善的腰很轻松地就把她抱坐在腿上,半硬的性器抵着她屁股。姜琢玉捏着她手上的戒指轻轻地转,按耐住性欲去哄她:“咱们都是一家人,别提这些你啊我啊的,行吗?”他听起来还挺真诚的,其实可信度基本为零。每次说完这些虚情假意的话,他都要在心里冷笑着补充几句:一家人个屁,他张远志也配? 但这些话不能当着明善的面说出来,不然这个家他就别想要了。姜琢玉懒得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懒散地往后一仰,摸着明善的脸,蛊惑她,“过来亲我。” 明善只好凑过去吻他,他已经不再是鲁莽的毛头小子,明善少有的主动并不再会令他失控,但他还是享受她的顺从和讨好,张远志的作用这不就体现出来了吗。明善小巧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模仿他的方式莽撞地乱戳,姜琢玉被逗得直笑:“我来我来,真够笨的。” 他沉下来的声音暧昧低沉,这些事情明善从来没什么主导权。她被男人压着后脑亲吻,他空出来的那只手已经把她的裙子掀到腰上,隔着内裤磨她的阴唇,上下来回磋磨几下她就被情欲逼得面红耳赤,下面他的手指在穴道里不轻不重地搅弄着,明善伸长脖子急促喘息。 性器挤开阴唇,插入湿热的甬道时姜琢玉还是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不管操多少次还是那么窄那么短,夹得他微微发痛又被吮吸到脊骨都发麻,姜琢玉掐着她的下巴一边跟她狂热地亲吻一边用力顶胯干她,这个姿势特别深,轻轻松松就能顶到她的宫口,巨大狰狞的龟头一下一下砸在她闭合的内里腔穴,明善被顶到痛得弓起腰,徒劳地躲避,眼泪汪汪看着他。 明善总是不太能跟上他的节奏,起初还能勉强支撑着不往他身上坐,被他顶到高潮又掐着阴蒂揉到喷水之后完全没力气了,不管不顾地就直接坐到底,龟头强势破开宫口的近乎于疼痛的快感逼得她瘫倒在男人身上。两片柔软光滑的肿胖阴唇密密地贴着他根部的卵蛋上,令他想起她口交时用嘴唇为他带来的无上快感,几乎是被她引诱着更深更重地操她。 “怎么又哭啊?没出息。”他很恶劣地笑,舔吻她被快感逼出来的眼泪,她每次被做到高潮的时候从眼角到耳后的皮肤都会晕染开成淡粉色,看得他眼热情动,恨不得溺死在这片蒸腾的浪漫水雾之中。他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又把湿热的舌头塞她嘴里让她吮,“亲我啊。” 他嘴上总是会抱怨她太敏感,其实心里爱得不行,有时候她忍住不哭他还不乐意,总是顶得她疯狂尖叫哭着喷水,看她在自己身下痴态横生毫无理智,被情欲彻底裹挟大脑的样子才觉得心中满足,他靠原始而直白的欲望真真切切地掌控她,看她僵硬地挣扎,从艳红嘴里抖出被他顶到破碎的求饶:“我,嗯,我不想,别顶我。好麻,唔,老公,好大,好涨。” 内壁的软肉层层迭迭地裹住他粗长狰狞的肉柱,他猛地把明善压倒,像头掠食的狼一样扯开她的衣服把软趴趴的乳头放在嘴里,吃肉一样嚼弄,下面还是在一刻不停地用力抽插。电流一样的快感逼得她手脚发麻,像是失禁一样被操得喷水不停,每次他抽出性器上面都会渡上一层透明的水膜,幽幽散发着情色的热气和淫靡的骚水味道,明善哆哆嗦嗦地。 “这样涨不涨?”他看她双目无神就知道高潮的样子便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一个猛顶直接干开被砸得软烂的宫口,被她温暖的子宫颈嗦吸龟头爽得在她耳边不停粗粗喘息,一边用力按压她小腹上的凸起,一边引诱她说出更多荤话,“说啊,哪里涨,老公给你揉揉。” 她被干得后背上全是汗,脊椎骨都快酥麻化掉了,每次跟他做都要被弄哭才能罢休,她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不想迎合他的恶趣味:“都说了别顶我……烦人,烦死了,你烦。”她躲开男人的吻,声音闷闷的,像个孩子一样喋喋不休地说他烦,姜琢玉听得心都快化了。 “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烦我烦。”他笑着低头吻她,呼吸间浓重的荷尔蒙味道将她短暂地安抚下来,他掐着女孩的腰用力地戳刺,像是用性器把她钉在身下一样凶狠莽撞地操干着,明善两条细腿在空中无力的乱蹬又绷直,终于等到他畅快地射精,射进很深的地方。 射过之后他总是不拔出来,压在她身上平复心情,看她被汗浸湿的额角和红红的眼睛,不带情欲地低头温柔地吻她,舔她脸上咸涩的汗水和眼泪。 “再插一会儿,里面夹好紧。”他这样说,替明善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的。他们俩做爱明善永远都是那个狼狈而衣衫不整的,现在她已经浑身赤裸被他抱在怀里,腿心塞着他滚烫凶恶的性器,他却总是衣冠楚楚,连裤子都没怎么脱下来,看上去还是呼风唤雨的姜总。 在外面高高在上又冷漠俊秀的世家子弟,在她面前却总是恶劣施压,狡猾逼迫。 他躺在明善身边眼睛闭上,明善还以为他睡着了,皱着眉想要拔出来,还没扯出来一半又被他掐着腰重重地按回去。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瞳孔黑得发亮,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危险的漩涡引她深入。明善被吓了一跳,心脏跳得挺快,有些不安地移开了和他对视的目光。 “再含一会儿,撑松一点,省得晚上又得用手。”他笑起来,凑过去舔咬她的耳垂。 明善嘴巴一下子扁下来,她正要说为什么白天做过了晚上还得做,但姜琢玉却把她被汗浸湿的头发勾在手里把玩,慢悠悠地开口:“明天陪你去看看爸爸妈妈,是不是好久没见了?” 她原本的话一下子就被噎回肚子里,她安静了一会儿才回复:“嗯。” “明天给老两口办个转院手续,我有个朋友开医院的,那边条件要好一些。”他摸着明善的脸,虚伪地说,“下次家里出事要跟老公说,怎么能让爸爸妈妈跟别人住在一个病房里。” “……我忘记跟你说了。”明善垂着眼,“我忘记说了而已。” “你这记性,还好有我在。”他好像被哄了过去,不断低头吻她,把她两片嘴唇都含在嘴里吮吸,亲得她嘴唇周围一圈都有点发红这才停止,邀功似地问她,“还烦不烦老公啊?” 明善对上他深邃迷人的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谢谢老公帮我照顾爸爸妈妈。”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姜琢玉得到满意的回答,捧起她的脸又去亲吻她。 将军·解禁(做) 草木茂盛之时,明善为兄长产下一个健康的男婴。 她还未真正享受过做女儿和妹妹的好处,就已经承担妻子和母亲的职责。没人教她如何养育一个孩子,正如没人告诉她不该跟兄长做淫秽亲密的情事。许多事她只能自己慢慢地琢磨,时常坐在孩子床边细致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领悟出做合格母亲的窍门。 明善不曾拥有过来自母亲的疼爱,自然不想让这份苦难无休无止地延续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只是她实在惶恐不安,总担心自己做错事,一个疏忽孩子就要出什么好歹,目光总是时时刻刻贴着他,紧张地。孩子都是精巧脆弱的存在,明善不敢掉以轻心。 如此慎重,连贺识都觉得诧异。他已经做好明善生产之后完全不认孩子的准备,根本想不到她会这样上心。他大喜过望,总是搂着明善笑着说她已经做得很好,语气无比真诚,毕竟他真的就是这样想的,明善在他眼中到底是个孩子,当母亲也觉得她是在玩过家家。 明善垂着头不说话,看着床上玩布老虎的孩子,他很有活力,四肢着落满床乱爬,像个莽撞的小兽一样跌跌撞撞扑进她的怀里,又挣扎着摔倒在贺识坚实的臂弯之中。贺识爽朗大笑,将孩子玩闹似地抛高再稳稳地接住,孩子一点都不怕,被逗得咿呀拍手大笑。 这孩子性格像贺识,长得也像贺识。刚出生时又红又皱,小小一个,像块酸溜溜的话梅糖只会滋哇哭嚎,几日几夜不得安生。后来慢慢长开了一些,五官呈现出于父母相似的轮廓,一双眼睛尤其像贺识,薄薄的眼皮一掀,与贺识如出一辙的平静淡漠,明善不太敢多看。 他们本就是兄妹,生下来的孩子像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贺识不太乐意,好歹是血脉的结合怎么明善的特质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后来看孩子学会笑,学会哭,眼睛一瞪嘴巴一瘪的样子确实又几分像明善冲他发脾气的样子,贺识终于满意,这才是他跟明善的孩子。 孩子总要从父母身上讨点什么才不算白走一遭,贺识给了他相貌和脾性,也将光芒万丈的人生之路精心铺好,唯一一件无法修正的丑事也会被巧妙地遮掩过去。十多年后孩子长大,京城里又会出现一个耀眼灼目的世家公子策马而过,没人知道他是乱伦的产物,包括他自己。 那么身为母亲的明善又能给他什么呢。软弱的性格先要被排除在外,明善思来想去,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值得传授于他的,只能将母亲这一身份做得更加到位。她有些沮丧地想,可惜她实在不太会养孩子,生下来那么久还是不太会抱不太会哄,连喂奶也只喂过一次而已。 倒不是她奶水太少,正是因为家里下人伺候得太好,她奶水充沛才想着自己给孩子喂奶。贺识对此并不答应,心疼她坐月子不方便还要去照顾孩子,便把孩子丢给奶娘去喂,明善涨奶涨得难受他就亲手亲口去为她疏解,她白嫩的胸脯上总会出现他留下的暧昧红色吻痕。 她被男人温柔吮吸惯了,以为喂奶也是这样轻松的事,谁知道自己真正去做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孩子只想着吃,并不会体谅她的疼痛,没长牙就用牙床磨她的乳头,明善被吸得弓起腰嘶嘶喘息,一直在掉眼泪,手抖得都快抱不住孩子,另一只奶在空中不安颤抖。 贺识推门而入就是这样的场景,空气里全是她勾人的奶香味儿,他的妻子挺着全是他嘬出来的红印的胸脯去给孩子喂奶,被小孩吸得痛,连肩膀都在绝望发抖,看到他进来不知死活地眼泪汪汪看着他向他求助,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多么淫荡,几乎要勾得他失控。 他就说明善还是个孩子,孩子总是不知道自己处在怎样危险的境地之中。 贺识垂下睫毛掩盖住自己眼底漆黑浓稠的欲望,一步一步走得缓重。他已经憋了近半年,突然碰上这样的场合,压制不住的情欲像是潮水暴涨,一下一下拍在他后脑,推着他往前走。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焦渴的低沉:“不哭了,把孩子给我,我让奶娘喂他。” 明善趁着孩子换气松口的空档急忙把他托了出去,吃不到奶孩子四肢都在空中乱蹬,但她已经无心再去安抚他。她像是被吸干了全部力气一样筋疲力尽地往床边一倒,自己捧着奶子忍受疼痛。贺识居高临下地扫她一眼,下巴紧绷着,俊美的五官凶狠得狰狞。 贺识抱着哭叫不止的孩子走了出去然后又很快地回来,他额角青筋都在不停狂跳,但他还是忍耐着,手指微微发抖,像是压抑到了极点。“来,转过来,哥哥给你吹就不痛了。”他强势地把明善掰过来,衣服一掀,她被孩子嘬到破皮的红肿不堪的乳头颤巍巍地抖动。 “哎呦,怎么这么可怜。”他不像是同情她,明善看到他痴迷的眼神就更怕,不停地推他,被他轻而易举地压住双手,在床上动弹不得。高大的男人眼神像条蛇,直直地看着她的奶,不加掩饰的直白,蓄势待发地,“别乱扭,我给你吹,吹了就不痛了。” 他跨坐在明善身上,发硬的性器一贴近她的大腿明善就不由自主地发抖。他把嘴巴圈起来,不停地往她奶子上吹气,均匀流畅又滚烫的气息,拂在那些红肿破皮的伤口上带起细细密密的疼痛,随后才是微凉的酥和麻。他吹到两颊酸痛,下面也硬到发疼,受不了似地隔着衣服挺胯,动作重而真实,明善视野都被他撞得混乱,咬着牙艰难喘息。 从前就是用这个姿势在她腿心疯狂出入,把她干得上面尖叫下面喷水。可现在却不行。贺识蹭得欲望越烧越旺,看着她上下抖动的白嫩奶子理智都要烧断弦。自己的妻子露着奶在自己身下哀叫呻吟,他却什么都不能做。贺识被激得眼角通红,在她脸上不停乱吻,粗厚的舌头像是性器一样狂热地戳,勾着她的舌头嚼,恨不得把她整个吞吃入腹。 明善甩着头躲避他吃人一样的吻,听男人在耳边跟念经一样喋喋不休地说让她别发骚,不然他就得跟她来真的,现在不行,现在不行。不知道是在规劝她还是在束缚自己。 出了月子确实来了真的。明善都不敢回忆那几天的淫乱和癫狂,她没日没夜地被男人压在身下与他纠缠,呼吸之间全是他精液的荤腥味道,被他操成只会呼吸和喷水的木头玩偶,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灵魂都在承受过度的躯体里打颤,哆哆嗦嗦顺着她的气往外飘。 贺识就像疯了一样,当时听到大夫说可以行房事后脸色就沉得吓人,明善甚至都能听见他后槽牙在一点点收紧的恐怖声音,男人声线不再低沉蛊惑,嗓子像是被卡住了一样说得艰难,明善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种腔调说话,男人直白粗放的情欲和破坏欲让她怕得手在抖。 “先喝水。”贺识端了一杯水向她走来,指尖在杯壁上按到发白。 明善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光是他的眼神就让她回忆起自己被剥得精光在他身上被操得哭叫不止的羞耻感受,那种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神智全无至今她都无法享受。 她不说话,徒劳地拖延时间,贺识再也不想容忍她这些小把戏,仰头把水一口喝下,凑过去重重亲她,恶狼舔肉一样捧着她的脸,火热的舌头在她脸上失控地乱舔。贺识都快憋疯了,不管明善如何挣扎,三两下就把她衣服扯得破烂,丝绸破碎的声音像是暴雨前的声声闷雷,明善仓皇不安地遮挡着胸脯,他跪着明善腿间,情欲的雨淋得他凶性毕露。 他已经处于不太正常的兴奋状态,趴下去给明善舔逼的时候咬得特别重,小小的阴蒂被他放在牙齿间嚼弄,明善怕得失禁一样喷水他还不满意,舌头不停缓而重地来回磨蹭,舌面热热密密地贴着她的小逼,好像在丈量:“生了孩子怎么还这么小啊?” 他好像真的疑惑了,嘴巴包住她两片阴唇用力嗦吸,明善不停蹬他的肩膀和背都无济于事,等他再松开时阴唇已经像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明善被他舔喷两次,缓了半年的身体无法经受出这样过分的玩弄,哭得嗓子都要哑掉,手脚都发麻颤抖,像是被针扎一样。 巨大粗莽的性器像是原始的刑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贺识永远不会给她缓和的时间,直接凶狠地往她内里的宫腔砸,不停地疯狂地插,一下一下动作用力到她的屁股都被他两颗卵蛋打得发红发烫,明善声音枯涩,水都往下面流了:“我,别。太深,大哥,我痛。” “孩子都生过了还说这话。”他暴露自私顽劣的男人本性,看她张着艳红的嘴,被他撞一下就艰难地发出卡顿的轻声叫喊,理智完全被喧腾的肉体所掌控,他们的不停碰撞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响动,像是浪潮不停拍打海岸,她在海上摇摇晃晃颠来倒去,岸边无限远。 他硕大的龟头已经破开柔软的宫腔,再次深埋她温暖的子宫之中,这块地方只有他能永久地造访,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孩子也不行。他占有了明善,还逼她给自己生孩子,这个残酷的事实只会让他更兴奋,贺识肌肉僵直地抖动着,沉沉喘息,如狩猎成功的凶兽。 明善承受不住他疯狂的顶弄,子宫被龟头卡住向外扯的感受快叫她整个灵魂都要被拖出去,她吓得一直在哭,贺识一听到她这种被欺辱到极点的哭声就兴奋,根本不会怜惜只会更深更凶地顶弄她,下面又涨大一圈,明善捂着嘴不敢叫,怕得不行,他又不乐意了,伸手去掐她阴蒂,用力抠挖她的尿孔,逼得明善绝望哭喊,他才笑:“叫啊宝宝,哥哥喜欢听你叫。” 他在床上总是唯我独尊,像个残暴的君王,上面不停地揉奶,挤出那些甜蜜的奶汁,下面又一刻不停掐她的阴蒂让她强制高潮接连不断地喷水。明善身上乱七八糟的,青青紫紫的吻痕手印上全是她流出的奶和小逼夹不住的精液和淫水,贺识只看一眼就呼吸急促。 多没人性才能做出这种事,诱奸自己的亲妹妹,逼她生孩子,现在刚出月子就被干成廉价的小妓女,两腿大张发着抖给他操逼,奸玩,喷水喷奶,淫乱不堪。流出来的奶只能给他喝,孩子在隔壁大声哭喊而不会得到母亲的安慰,年轻的妻子被他掐着腰一刻不停地操,雌伏在他身下像只小母狗一样只知道容纳他的性器和舌头,只会高潮叫床,被干到神志不清。 “啊!别插,我会死……啊啊啊啊!”她叫得一声比一声凄厉,声音悠悠扬扬从她嘴里飘出去,把她眼里的一切都叫喊成扭曲的模样,她哭到浑身都在发抖,脸到脖子通红一片。 男人射在很深的地方,精液冲刷脆弱的子宫内壁时明善肿胖的阴蒂还被他当成玩具一样肆意地拉伸,夹在指间不轻不重地扯。明善猛地仰头急促地呼吸,贺识埋在她脖颈间,感受到薄薄的皮肤之下就是她脆弱的血管,因为过度的情事疯狂剧烈地跳动,快得吓人。 “死不了,哥哥有度呢。”他信誓旦旦地说,发泄了一次理智才稍微回笼,揉着她发麻的手不停亲她,明善穴里还塞着他粗长的性器,自己没缓过来他又硬得直跳,吓得她转头就要跑,被贺识慢条斯理地抓着脚腕拖回身下,她哭叫起来:“我不想弄!走开,我不想弄。” 贺识好像完全听不见她说话一样,语气还是平静地:“你乖啊,就这样弄一回,我以后不会这样对你的,大哥以后都会保护你,但你现在要让大哥做高兴,好吗?”他明明是在跟她商量,但明善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利,男人神色温柔,亲她:“就这样弄一次而已。” 他说的弄一次跟明善想得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接下来的三天明善的意识完全都是模糊的,偶尔清醒的时候脑子里也就一个想法:大哥疯了,她快死了。 贺识什么姿势都要试过,面对面操不过瘾,后入抱坐也觉得不够,时常把明善抱起来边走边操,在房间里来回地走,明善像片纸一样贴在他身上,浑身上下只有一个着力点,他没走几步她就尖叫着喷水,子宫里深深嵌着他的龟头,明善只会抱着贺识的脖子不停地哭。 贺识的性器几乎无时无刻不埋在她的身体里,她下面的馒头逼都被撑出他鸡巴尺寸的圆洞再也缩不回来,她的下体永远饱胀,偶尔他抽出去居然会让她觉得空虚,像是失去了什么。 贺识喜欢舔她的逼,但做得太过他不能放肆地吸,明善总是哭着说太痛,下面整个麻掉了。他只好趴下去对着无法闭合的肉洞幽幽地吹气,那股来自恶鬼的吐息顺着她的穴道一路往上攀爬着膨胀,心脏都要被他吹得发冷颤抖,用浑身器官去暖这口冰冷的气。光是被吹她都在淫荡流水,下面都肿成那样了她还是能夹着腿噗噗喷水,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她掌控。 里面的子宫口原先都是矜持地闭合,现在贺识根本不用费力,轻轻松松一顶就能干穿她的子宫。他埋在明善小小的子宫里,看她肚皮一块凸起,因为她的呼吸时而隐去时而明显到恐怖的地步。只要他的手掌加点力度地按压在上面,明就善会被逼得尿出来,只是腥黄的一点点。她会因为尿孔失控难堪地哭,屈辱的那种。孩子都生下来了她还管不住自己的尿。 身上当然也没什么看得过去的地方,不提她被过分玩弄,每天一睁眼就是男人叼着自己乳头吸奶的乳房,就连腿的内侧都红肿破皮了,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手印。过度的情事让她眼睛都哭得肿痛,贺识只能一遍一遍给她舔,她的眼皮比他的舌头还要烫。 三日荒唐,明善完全沦为贺识的禁脔,起初她还敢反抗,后面已经完全服从于他的指令,他起身逼近她的时候她会立马把腿分到极限,露出肿胀又不堪的小穴,她会说哥哥插我,下面好痒之类的荤话,贺识会笑着让她自己摸,她就这么乖乖把自己揉到高潮,水喷个不停。 贺识在这方天地里完全掌控了她,支配着她,明善连吃饭的时候下面都要塞着他的鸡巴,每一口水每一口饭都是他含在嘴里喂明善喝的,明善服从于他,一边吃饭一边被他揉奶插逼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全盘接受,顺从于贺识顽劣凶狠的情欲和他带来的无尽的快感。 给明善洗澡的时候费了一番功夫,再温的水她都嫌烫不想下去,哭得撕心裂肺说下面碰到热水会痛,贺识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取来毛巾吹凉了去给她擦洗,她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用毛巾给自己情色地擦拭着,两腿软面条一样分开,毫无廉耻,只会簌簌抖动。 这样听话又软弱的女孩,居然是自己的妹妹。贺识看她有点呆呆地看着房梁,又忍不住低头去吻她,明善把他的舌头当成糖一样慢慢地吮,沉沦于男人带来的情欲之中,天真淫荡。 “你好乖哦。”贺识为她心动,笑着夸她。 凤凰男·从前(舔) 许观云很少去回忆以前的事。挨饿受冻,被打被骂,这些已经发生的苦难不是挂在墙上的名画可以让他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也不是酸溜溜的话梅能放嘴里颠来滚去嚼弄。回味痛苦,就像是饿昏头的动物舔舐自己的伤口,吃来吃去不还是自己的肉,这事本身就没意义。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许观云对周围的一切都是麻木的状态,不管养父骂他骂得多难听,自己身上的伤痛得多厉害,他眼里只有眼前的一碗剩饭。少年敏感脆弱的自尊心在吃饱肚子面前什么都不算,他每天都饿得要命,对养父的辱骂充耳不闻,只有当养父又开始威胁他,要把他送回孤儿院,他才不甚在乎地投去一眼,淡漠,阴沉:“那养育补助就没了呀,爸爸。” 他叫过太多人爸爸妈妈,这两个亲密的称谓在他嘴里已经成为讽刺的工具,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双刃剑。养父还活着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剑拔弩张,甚至紧张到不能坐在一个桌上吃饭,更不必提参加家长会这些父亲应当履行的职责,他连学费都是自己挣来的。 但养父死后,却为许观云送来一份丰盛的大礼。里面是他用命换来的周老爷子的愧疚,但他自己却不能享受,只能转赠便宜儿子许观云。许观云拆开礼物,看到周家泼天的富贵,看到自己光明顺遂的未来,看到周家爷孙溢出来的温情和包容,也看到周家的小孙女,明善。 那种在五脏六腑像野马一样奔腾的对食物的渴望很快得到了缓解,可惜无法根除,这种似乎从生命深处就要抓紧并吞没什么的欲望,在某个无人注意的角落,转化为了贪婪。 许观云在读高中的时候就盘算着要如何谋取周家的财产。老爷子年事已高,不过对他也算厚道,能给个善终。几个对他出言不逊不可一世的周氏子女,许观云一个一个都给安排了凄惨的去处,不死就算命大。他傲慢地宣判着所有人的命运,只有一个人他拿捏不定。 明善。许观云第一次感到迷茫,他不知道该拿明善怎么办。 跟明善的初见他就意识到人跟人之间真的不一样,真的太不一样了。 他是长在泥里的烂人,不管外表多风度翩翩斯文俊秀,内里肮脏低劣的本质不会变,他时时刻刻都在掠夺和索取并无法感到满足,总有一天欲望会将他自己也吞没。 但明善是真正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她的家人为她把一切准备好了,连上天赐予的孱弱的身体他们都要代为补偿,百倍千倍地去疼她。明善从不索取,她只会慷慨地付出,许观云的贪欲无穷无尽,她真诚的情感也无穷无尽,她看向许观云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拥有了一切。 只要她稍微坏一点就可以。许观云总是这样想,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明善只要做一件坏事他就可以放下所有的心理负担去伤害她,只要她表现一点坏的苗头就可以了。 有段时间许观云甚至会阴暗地诅咒她学坏,不要这样听话不要这样懂事,她享受了那么多的好处怎么能不变坏。人性如此卑劣,他已经陷入泥里了,他要把明善也拉下马,这样他们就是平等的,这样他就能配得上明善了。只要明善做错一件事,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占有她,惩罚她,把她关起来,让她以后都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让她张开腿…… 许观云不能再想下去了,这种被他粗暴定义为嫉妒的占有欲正在消磨他的理智。 他无法放弃周家,周家就是一块肥肉直勾勾摆在他面前他怎么能忍下去不咬。但他同样不想放弃明善,他想要明善永久地留在自己身边,即便自己已经开始谋划着逼死她的亲人。 “善善,我跟你二叔掉水里,你选谁?”他从明善最讨厌的人开始问。 “……啊?为什么问这个?”明善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回答,“我选你。” 许观云微微牵动嘴角:“那我跟你三姨掉水里,你选谁?” 明善坚定地说:“我还是选你。” “那我跟你表哥表姐一起掉水里,你……” 他几乎要把明善所有的亲戚都搬出来问一遍,明善立马打断他跟小媳妇似的莫名盘问,甜笑着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我选你,哥哥,我都选你。你别怕,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她以为许观云是之前被家里的人刁难心理受伤了才这样问,立马表明立场给足安全感,她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许观云盯着她透亮眼睛的目光却慢慢沉下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多傻逼——周家和明善,他为什么非要选一个?他明明可以两个都要。 一直困扰他的难题被明善三言两语就轻松化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堕入了怎么一个危险的陷阱之中。他们坐在花园的摇椅上,头顶灿烂的日光照得她又热又困,但仰头看向许观云的时候,他复杂的目光同样也在她脸上游走,像是冰块里包着一团火。 “你呦,总会说好听的来哄我。”他慢慢笑起来,摸着明善水润的唇,暗示性地用指腹来回磨,这是他想要接吻时的惯用动作,许观云低沉着声音蛊惑她:“接吻好不好?” 明善自然顺从地仰头与他接吻,她有点紧张,怕别人看见他们在花园里就做这样亲密的举动,许观云舌头都探进去搅弄吮吸了她还不敢闭眼,眼睛不专心地滴溜溜乱转,把许观云逗得直笑,只好哄她:“没事,别人看不见你,别人看到的都是我。” 他含糊地亲吻她,一边伸手把自己外套拉链拉下来,用外套整个将她裹住了,又把她抱起来推进摇椅深处,用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覆盖住,别人只能看到她不安攥紧的手和一点点莹白的下巴,不会看到她被男人压在身下亲吻到面红耳赤的模样有多么淫靡,清纯的放荡。 不会再有人看见周明善了,许观云吻得动情,脑海里却无比平静地想,在不久后的未来,所有人看到的都会是许夫人而不是周小姐。明善要来做他的妻子,而妻子不就是要把丈夫时时刻刻看紧的吗?明善的目光将永远追随着他,就像他这么多年所做的一样。 一想明白这一层,许观云不再克制自己,从前与明善亲吻时总觉得她年纪小,他为数不多的底线也就在这时候派上用场,总是不敢搂她抱她,怕自己与她一接触就性器勃起。他这时还很年轻,满脑子都是肮脏的性幻想,看见她吃饭都要发情,与她接吻总要做点心理准备。 但现在没事了,明善就要来做他的妻子,反正都是他老婆了提前收点利息又不过分。 他理直气壮地这样想,也理直气壮地这样做了。 明善总是生病,他就会彻夜不休地去照顾她。他会嘴对嘴喂她喝药,明善被苦得一张脸都是皱巴巴的,他又叼着一块糖含在嘴里与她缠吻,明善神志不清,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不停地吮他的舌头,以为是他的舌头这样甜,被一些廉价的甜蜜哄得全无矜持可言,生着病还要被朝夕相处的哥哥猥亵,男人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拨弄她乳头她也浑然不觉,专心吃糖。 他越弄越过分,好几次把明善剥得精光,让她毫无廉耻地四肢大张倒在床上,他自己也是浑身赤裸,趴在她身上不断吮吸她小巧乳房,将她滚烫的皮肤一寸一寸舔吮过去。房间里空调温度打得极高,明善热得不行,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烤,与男人接触的皮肤都会密密冒出一层薄汗,随后又被男人火蛇一样的舌头细细舐弄一遍,她不安地无助蹬腿。 腿还没伸得多高就被男人一掌压下向两边推平,她腿心的肉穴紧张地不停收缩,扇动的阴唇几乎逼得许观云理智失控。他咬着牙,像只狩猎中的雄兽一样跪在她腿间闻她小穴的味道,汗的涩和汁水的咸甜,他用高挺的鼻梁不停地拱她,压在他柔软的阴唇上,明善就算是神志不清也觉得害怕,私密部位居然把她整个被顶得往上滑,她呜呜哀叫着,不知在说什么。 “不怕,没有什么好怕的。”明知道明善什么都不听见,许观云还是在安抚她,他压着明善的腿,用舌头去拨弄她的阴蒂,用力地嘬弄,凶狠地咂吮,情欲一上头完全失控,甚至在用牙齿磨她咬她,嫩红的肉粒都被他吸得收不回去,暴露在肿胖的阴唇间颤悠悠的。 明善第一次体验性爱就被他这样残忍地玩弄,被舔喷了好几次他还在吸,淫水噗嗤噗嗤往外喷,连她的阴唇都没办法浸润又被男人快速地喝进嘴里,他喉结上下滚动,好像要把她的水吸干,两片像馒头一样肿起的软肉好像只配挂住他的口水。 明善吓得一直在哭,但是吃的药让她完全没办法睁开眼,她像只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只能无助地把腿绷直到抽筋:“我的腿,唔,我的腿抽筋了,谁帮我拉,好痛,呜。” “哥哥帮你揉好不好?”许观云听她喊痛,就把她的腿驾到肩膀上,一边揉着她小腿一边一路向上吻她,给她喂了满嘴她下面喷出来的水,与她热情缠吻。 他不断挺胯撞她,龟头磨着她脆弱骚红的阴蒂又把她弄得高潮一次,他磨着她的嫩滑小逼艰难地射精,看着她糊满精液的阴户只觉得烦躁,皱着眉把外面的白浊精液勾着塞进她穴里,幻想自己真的操了进去,把她干透,射得她穴里全是精才好。 他把明善脸上流出来的眼泪都舔掉,她什么都不知道,跟他接吻时像个婴儿一样本能地吮吸他的舌头,许观云把舌头扯出来一点,她就立马仰着头追着他索吻。她清醒的时候可没这么热情。许观云本来烦躁的心情又被她无意识的举动给哄好了,他抱着明善,让她侧躺着,把硬挺的性器夹在她两腿之间,有些阴恻恻地说:“以后每天都要插你里面睡觉。”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等她长大对他的耐心是极大的考验,什么事碰上她都得不对劲起来。许观云摸着女孩稚嫩的胸脯,指尖随意地拨动乳首,绕着她的乳晕不停地打转,明善痒得厉害,弓着腰一直在躲他,呜咽着小声叫。 “十六吧?你生日过去我就不能再忍了。”他抓着明善的手给自己摸粗长的性器,从头摸到尾,明善手上全是他龟头溢出来的带有荤腥味道的清液,他圈着明善的手上上下下飞快地动,高潮射精的瞬间他猛地把明善翻转过来,把精液射在胸脯上,她的下巴,还有她脸上。 他像是给她涂身体乳,把精液一层一层涂抹开,明善浑身上下都浸染着他的精液味道亦不自知,连睫毛上都挂着他射出来的白浊,像个被玩弄过度的小妓女。嘴边沾染的精液被她无意识地舔掉,苦得她脸都皱了起来,像是在吃什么苦药。 他吸着明善的耳垂,语气咬牙切齿:“别勾我了……你故意的吧!” 许观云看到她意识不清都能勾引人,掐着她全是精液的奶子又硬起来,觉得她骚得厉害,俯身把她脸上的精液抹干净,不停跟她接吻,舌头像是性交一样在她口腔里放肆出入,他还要拖出明善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供他舔吮,发出暧昧粘稠的声音。 明善对他的隐忍,以及隐忍后并不算克制的成果,全都一无所知。 ps:远离阴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