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病娇】炮灰小可怜竟是万人迷nph》 哥哥们都不太正常1 *豪门抱错文的恶毒炮灰你X斯文败类的大哥/阴郁病态的二哥/真少爷,黑病苏,乙女向 那家伙真是碍眼极了。 你垂着眼睫,抬起的下颌精致小巧,微笑的表情带着一点恶意,状似友好地去牵他的手:“哥哥,你还没去我布置给你的房间看过吧。” 你只是随意地一碰,手指就被他捉住,过分轻柔地摩挲着。 “你要带我去吗。”温和俊雅的青年身上少年气质未褪,但面部分明已有了从容的轮廓。他正注视着你和他相牵的那只手,眉眼间氤氲着琢磨不透的异常情感。 这家伙是你的便宜兄长,文星河。 自从上次你在楼梯间摔倒后被送至医院验血,文家才发现你是当年抱错的孩子,但这么多年的宠溺,文家也不舍得将你“赶出去”,干脆将错就错,打算将原本的真少爷认作养子。 你厌恶他并没有什么理由,他的那张脸实在像极了你的叔叔和兄长们,看了就让人压力剧增,实在可恨,要想个什么办法来害他才好呢? 趁着青年默默站在一旁参观房间的时机,你踮着脚尖走进隔间,将准备好的吗,满满一盆冷水端了出来。 这盆水很沉,边缘处重重压在你一双细白手指上,将那一片肌肤都压得红通通的。 你根本没在意这些,猛地走过来,将整盆水都泼在了青年的下半身,湿漉漉的水完全浸湿了他的裤子和鞋,将整洁的房间弄得一塌糊涂。 “害怕了吗?”你以为这就算极为恶劣的欺凌,轻笑着,漂亮柔软的脸蛋上露出些许得意:“从家里搬出去,不然的话,每天我都会用上不同的手段。” 少女的威吓如此恶毒又郑重其事,但他只注意到那双饱满水润如同蜜桃的唇瓣,唇瓣张合间露出淡粉舌尖。 真可爱啊。 淋湿的发贴在青年俊美至极的面庞上,西裤的布料黏在那具线条挺拔的身体,凸显出那鼓起一团,但即使周身狼狈,脸上似乎因为愤怒带着薄红,文星河也有种说不出的从容敛和气质。 “妹妹似乎很讨厌我?”他目光专注地直视你,仿佛这只是一句单纯的疑问。 “当然了。”被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的内心隐约滑过一丝不安,不由得抱起双臂,不快地警告道:“你要是想打我,我可是会告状的。到时候你也得搬出去。” 像小狐狸一样,打着坏念头的样子好可爱。 无论怎样都好喜欢。 所以,即使是在被你欺负着,脑中也充斥着暧昧、浓稠而可怖的欲妄。 他视线隐隐黏在面前少女身上,压制着兴奋到颤抖的神经,眼底有着难以掩饰的幽沉色泽,声音低的宛若情人呢喃:“......我怎么会舍得打你。” 他不想搬出去。 与你看他一眼就嫌烦正好相反,他可是日日夜夜,都想要与你亲密相处,融为一体啊。 “你刚刚在说什么?” 眉尖不悦地簇起了一点,你凑近他耳畔,再次对他恶毒地重申道:“我是说到做到的,你也不想明天又睡在湿冷的床上吧?” 对方好像一直在等着你走近一样,温凉修长的手指点在了你温热脸侧,那里刚好有一点渗着香气的汗珠,顺着光滑粉白的肤肉慢慢流淌下来,直到红润唇珠。 点到那一处,文星河便收回了手,他意味不明地说道:“你的体力似乎不大好。只是端水就热得出汗了。” 他的指尖,还在因为难以掩饰的莫名兴奋在颤栗。 因为你身上传来的诱人气味,内心的独占、偏执和掠夺欲在悄然失控。 要是做点其他过分的事情,你会不会也热得满是汗珠,只能四肢都软软耷拉,只能承受下方的冲撞晃动? “你!”以为是对方在冷嘲热讽,你气的咬住了柔软唇瓣,一手拎住他的衬衣衣领,狠狠往下拉扯,勒住青年线条干净的脖颈。 你的动作有些笨拙,毕竟这个便宜哥哥还高你一个脑袋呢。 青年甚至体贴地低下头,任由你生气撕扯他的衣服,眸光暗沉,趁着这个机会再俯身靠近你一些。 就是这样,你的眼里只要有他一个人就好了。 好想再近一些,将那张脸上每个可爱的表情都记在心里,往你身体里塞一点东西,你惊慌的表情会不会更加惹人喜爱呢? 好想知道。 “等着,我明天就......就把你......”你无法说出那些过分淫晦的骂人话,双颊通红地这样扔下一句威胁。 “好,那我等你。”他说话很慢,语气也和缓得不像是正在和欺负他的敌人说话。 而面庞柔和无害的青年目光含笑,如同蛰伏在暗处,收敛了危险利爪,用来引诱可口猎物的,温顺的大型猛兽。 可爱的小狐狸,怎么哪里都是软的。 好想把只属于自己的气味也烙印在你身上,变成他的啊。 你刚想要推开门跑出去,推门时却弄出啪地一声——门碰上了旁边滚落的水盆。而这噪音将楼下刚回到家的大哥引了过来。 穿着全套纯黑西装、模样清正斯文的男人站在门口,文书鹤按住门,明晰锐利的目光很快扫过你和文星河,淡淡地开口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气氛冷凝,现场一目了然,你还不敢开口。 你的兄长是优秀有礼的,贵公子一样的人。 虽然与其他人表现出疏离冷淡,但他却非常地宠溺你,会一丝不苟地替你整理上学的衣着,给你编出漂亮的辫子,直到现在都要哄着你睡觉,甚至连作业都要帮着你写完。 可谁叫你是被抱错的那个孩子,文星河才是文家真正的少爷呢。 “是我在和妹妹闹着玩。”青年从容不迫地轻声道,他一只手从你指缝间钻进,贴着白粉细腻的肤肉,十指相扣地牵起了你的手。 气息相融间,他眼眸微弯地朝你看了过来:“对吧?” 你不敢反抗,只好任由青年扣紧了自己的手,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心里生出了更加恶意的想法:“......对。” 真可恶。不如半夜把水泼在文星河的床上,让他睡觉都冻得发抖吧? “是这样吗?”戴着银边眼镜的男人看向你,他指节分明的右手松了松领结,念出你的名字:“过来。” 明明表情还是那样斯文和缓,男人的声音里却含着克制的不虞、恼火和阴冷。 像是嫉妒他只能隔着一步之遥看着你,而属于他的位置被其他人侵占,只属于他的宝贝也被那恶心至极的家伙占有。 手指像被什么刺激了一下,是文星河用指尖勾着你的手腕一点点地蹭,来自他温温凉凉的温度,正通过细小的触碰传递过来。 你表情僵硬,但心虚只有一瞬,很快又抬起头,小声说道:“是、是的。” “真的很不乖。” 男人用力攥住了你的手,另一只手环过来摸了摸你有些凉的面颊,他温润优雅的外表像是要被撕碎,灰色的眼瞳里满溢着奇怪扭曲的感情:“这么晚了还呆在其他男人的房间里,是觉得自己很安全吗。” 明明他是这么地爱着你。为什么要对他说谎呢? 而他的小狐狸像是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身上还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他实在很生气。 好想捉住你的手腕按在床上,撞得你满脸通红,都含进他口中。 庄重清和的男人像是满怀占有欲与恶念地、要完全将你遮挡在他的保护圈内。 “我才没有......放我下去......”你刚要辩驳,挣扎地要从他怀里出去,一双有力手臂便穿过腿弯地半抱起你。 男人气势摄人地朝身后的人抛下一句话,扫视的眼神淬了毒般暗沉:“不要妄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你说对吗?” 文星河无声注视着你越来越远的身影,他以往和风细雨般的眸子冷的可怕,像是藏在暗处的毒蛇伸出蛇信,残忍又温情地咬上自己的猎物。 为什么要忍耐呢? 杀了那对满口污秽的父母,不过是想做就做了,他本来就没有任何情感与道德——直到从你身上感受到截然相反的温度。 你真是傻乎乎的啊,好想捏着你的脸颊让你吞下什么,让你吓坏了一样,哭到说不出话来,只能一遍遍地求他,只能依靠着他。 下一次狡猾的小狐狸再找上门来的话,他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收敛克制了。 会把你整个吞进肚子里,吻着你的唇,每一处地方都尝得透透的...... 床头柜开了盏昏黄的小灯,你被大哥抱到了卧室的床边。 哥哥们都不太正常2(h) 清雅斯文的男人半跪在地上,修长白皙的手掌托着你的脚,一只手将那只袜子往下褪,然后握进他掌心。 他目光一点一丝地攀爬过你纤细小腿,指尖微微用力,揉了下圆润的脚踝,那一点肌肤就诚实地变红了。 “大哥......你怎么还不回去......我自己可以的。”你声音低了低,眼睫害怕似的颤动了一下,脚趾不安地蜷缩着,主要是感觉到面前这个人忽然变得有些危险。 而且大哥他变得......好奇怪...... 男人浅灰的眸底满是病态,他另一只手顺着你的肩膀,一路摸到了脖颈后的浅青脉搏。他轻忽的语调也有些危险:“不对。你离开我是不行的,因为什么都做不好,上次就连扣子也扣错了,不是吗?” “那是因为快迟到了......我着急......”你小声说着,按在床单上的手指不安分地动了动。 “坏孩子,还说谎了。” 斯文端正的男人将你抱进怀中,声音轻的像在催眠一样:“像这样不好吗?” “什么事都有哥哥解决。就算做错了事情也没关系......哥哥永远会包容坏孩子的一切......只要你乖乖的,让哥哥抱着。” 男人想要无止境无下限地溺爱你,然后慢慢的,温水浸青蛙似的,让你再也离不开他的照顾。 但是在踏出最后一步之前,就遇到了想将你夺走的碍事的人。 像一摊烂泥,像跗骨之蛆,无时无刻不提示着一件事——你还不是他的,任何人都可能将你抢夺。 “不可以这样的......我们不是兄妹吗......?” 你被可以依赖的成年男人紧紧拥抱着,茫然地垂下视野,莫名开始觉得四周温度在升高,声音、气息都在侵染意识。 手臂变得有些虚软,好像被主人牵引着的玩偶,被随便摆弄着,做出令人心满意足的动作。然后,大哥开了瓶床头柜里的不知什么药吃了下去。 “不用担心。” 对方一直耐心等待着你的回答,用温和至极的语调劝哄着你,温热的吻时而落在你的脖颈处,仔细地、温柔地、令人毛骨悚然地、着迷地嗅闻噬吻。 你的双手被大哥的领带束缚到身后,控制起来,整个人不自觉地轻轻叫着,俊美无暇的男人低头亲吻着你,他额角微微湿了,动作越发下流。 从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做了。只要能得到你的话,他什么都不在乎。 “自己坐到这里来好不好?没关系的,哥哥会教给你。”面前的浅灰眼眸里充斥着病态和恶意的满足,活生生的,像个疯子。 “现在松开的话,我还可以原谅你......”你色令内荏地说道,双眼泪濛濛的,只是双膝靠拢,小腿向外侧放的姿势太过可爱,完全不能感到威胁。 床边衣架上挂着的丝绸领带也被他顺势拿下来,仔仔细细地在你手间打了个结,又勾着往前一绑,穿过雪白臀缝和柔软阴阜,变成一个漂亮的露出中间部位的菱形,然后轻轻束缚在腰间的位置。 深蓝色领带显得你浑身的皮肤更加白皙。 蝴蝶般的绳结蹭在你后腰尾椎的位置,显得奇怪极了,简直像是戴上了什么尾巴。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快帮我解开......呜!” 你忍不住挣扎起来,但似乎因为绳结绑得太精巧,于是越挣扎,身上的领带蹭得更加紧,简直在紧贴着雪白肤肉,掐陷出一点肉感一样。 “是在邀请我吗?你看,这里都勒得这么紧了......流出了很多水呢。” 叫人更想弄得你乱七八糟了。 好可爱,可爱到他想将你全部吞下去。 “你这个变态......”眼睛红了一圈,你倔强地咬住下唇,又害怕又敌视地看着他。 “不要这样看我,我也不想这样的。”他伸手捂住你的眼睛,声音变得冷淡,于是这样你就看不见那双灰色眼眸里的阴沉和暴虐。 “你有那么多哥哥,多我一个并不算多。我要怎样才能成为特殊的呢?”他自言自语地冷酷说道,一边缓慢而温和地将你压在身下。 “呜呜......”你还在用手指慌张扣着身后绑好的领带,湿着眼睫呜咽,试图挣扎。 “你是我养大的孩子。所以,我想要一直照顾你。这是很正常的。”他握着你的双腿掰开,让湿透的入口露出内里艳红软糜的穴肉,更适于进入他的东西。 “再泄出来几次,我们就一起去吧。可以吗?好孩子。” “不.......”你浑身发抖,脸上汗涔涔的,拉开的小腿时而抽搐一下,垂下的脚踝秀美可爱,脚趾蜷缩的曲线十分色气。 他修长的手指拉开艳红湿透的入口处绑着的领结,又轻轻松开,任由绳结啪地一声回弹回去,打在湿软鼓起的入口软肉上。 “呜呜......好难受......”你绵软的小腹都抖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沙哑的哭腔。 粗大灼热的性器一下下往里填满,他十指紧扣住你的手指,腰身挺动。 伴随着重力,深处又被重重顶撞填满,茎身狠狠碾上那一处敏感的宫颈口,碾在那一点敏感嫩肉上顶插搅弄。 内里带着凹凸表面的茎身狠狠刮擦你身体内部敏感的肉壁,又粗又硬的性器一直顶到子宫持续奸淫着,揉出更多汁水。 神智迷乱,身上也乱七八糟,你觉得自己此刻一定比起大哥是狼狈极了的。 但是你并未留意,他的眼神带着恶意着迷,额角青筋崩出,那副渴求的姿态比起你更像一个狼狈的疯子。 “现在舒服得快到了吗?”男人温热的手掌狎昵地按上你酸胀的下腹处一点点揉着,他缓慢地拿捏着力道,打着转地抚摸你的小肚子。 绳结被拉扯到阴蒂处重重摩擦,内里的阴茎又在抽插,将所有淫乱的水液都顶得堵在内里,撑得满满的。 接近极限的快感和胀腹感连着袭来,简直混乱不堪。 “回答我。点头还是摇头,是,还是不是。”成年男人的声音沉哑又和缓地在你耳侧响起。 “呜啊......”你脑内混混沌沌,呜咽地叫了一声,彻底放松的同时,男人精关一松,内里射进的浓稠白浊也抵着穴壁射了进来。 温热的精液从入口流淌出来,流过被领结磨得泛红发烫的地方,于是入口处的软肉不住地收缩抽搐,偏偏男人射得太多,哪怕穴口翕张着努力了许久,腿心处的液体都没有流尽。 “不用担心,我刚刚有吃避孕药。无论射进去多少,哪怕把这里的子宫填满,都不用担心会怀孕。” 他放轻了原本冷漠的声音,轻轻诱哄着你,又一次握住你腿根撞了进去,就着里面濡湿的液体不断搅弄,弄出淫糜的水声。 身上的绳结不知什么时候被大哥解开了,但你依然被他抱在怀里细细顶插着,宫颈口的内里被射满了浓稠的浊白,哪怕已经沉睡过去,脸上依然带着一点恐慌。 这天晚上,你做了一个熟悉的梦,梦见自己穿越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配角。 名叫《主角是黑莲花》的这本书是一本豪门抱错文。 黑莲花男主是文家真正的小少爷,而你因为嫉妒,不断地给主角使绊子,拙劣的手段每次都被戳穿。 最可气的是,那个一直瞧不起你的二哥在一旁冷眼旁观,说道:“你也该长点心眼了。”故事的最后,你被人扔了行李,赶出家门。 你是被吓醒的。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你裹在被子里想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要是找人欺负文星河会被人出卖,白天明着来会被监控录下,也会被人看见的话......那就自己一个人半夜偷偷去好了,把他捆在床上用皮带抽他,他一定会因为丢脸什么都不说。 你觉得想出这种方法的自己实在很聪明。 但你房间里没有皮带,只有珍珠腰链。如果想要出去买皮带的话,肯定会被佣人发现的,这样完美的计划就出现了漏洞。 不如去大哥或者二哥的房间里偷偷拿一条,反正他们的衣服也多得穿不完,甚至挂着吊牌的衣服也扔在衣橱里没有穿过一次...... 你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衣帽间的门,一个个格子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男士手表、领带、衬衫还有外套,都有些让人眼花缭乱了。 翻找了很久,你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皮带,深棕色的表面有些纹路,前扣由镀银金属制成。 “二少爷,阳台在刷漆暂时不能用。” 但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出现了男人的成熟又低磁的声音,他像是在回答清扫走廊的佣人的话,同时又在打电话:“我刚回来,嗯,好的。” 是二哥忽然回来了。 你慌慌张张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不知道勾扯住了什么东西,头顶的衣服纷纷扬扬掉下来,好像要把你埋起来。 无可奈何地跪坐在地上,你只能寄希望于二哥宁梓言只顾着打电话,没有听见衣帽间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很快,一只手将你提了起来。 手下的肌肤像是泛着香气的柔软,指节一掐就陷下去一块,男人不自觉轻了力度,心跳略微加快,声音也变得低哑:“在干什么坏事?” 你迷迷糊糊地倒进身后人的胸膛里,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正赤着上半身,热腾腾的气息从身后笼罩过来,完全包围了你。 “我......”你绞尽脑汁地想着理由,眉头蹙着,一边把想要的皮带往身后的裙子里藏:“我是在找东西。” “在我的房间里找什么东西。是想穿男人的衣服了?” 面庞精致漂亮的男人赤着上身,手里拿了件刚脱下来的衬衫,他有双妩媚狭长的桃花眼,馥丽眉眼间凝着许阴毒、许妖异的气质,身材是无可挑剔的挺拔,肤色微深,像个花花公子。 但语气却带上了一点古怪。像是在拨撩勾引女人那样的阴郁古怪。 “狗才会要你穿的衣服,都是一些破烂......”你瞪着他,圆润清亮的眼眸看起来很软乎乎的,但又很无情冷酷。 你丝毫没有意识到你这句话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他神经紧绷着,抓住你细白的胳膊便忽的一笑,狭长的桃花眼里露出审视神色,那瞳孔中心莫名的紧缩,像是遇见心仪猎物的蛇:“那就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是不是多了什么.......” “不许你走过来......我要走了!”你直起身来,情急之下对着身前凑近的男人啪地扇了一巴掌——你还在记恨着昨天梦里的情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雪白的手心都被扇红了。 虽然这样做的你很快就后悔了,不争气地缩着脖子发抖,又闭上了眼睛。 你没有看到,宁梓言漂亮至极的面庞微红,他修长的身形压制着你手臂,正用怎样隐含黏腻爱意、压抑又阴郁到可怖的眼神,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 裙子被掀了起来,掉落出一根皮带。 “这就是妹妹想要的东西吗?” 他薄而浅淡的唇贴着你耳廓厮磨了两下,琥珀色眸子里藏着甜蜜的毒液,男人呼吸急促,身下的裤子鼓起了一大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才选中了这个?嗯?” 气虚了一瞬,你试图挣开他钳制的手掌,紧张得声音也在抖:“才不是......” 男人用指腹摩挲你说话时的下唇珠,他含着笑意的声音轻的像气音:“不可以逃跑。” “被主人抓住的小偷,要被惩罚。” ———————————————————————— 哥哥们都不太正常3(h) 眉目秀丽无暇的少年无比珍惜地折下那株沾着晨露的玫瑰花,想要送给他心爱的小狐狸。 他不知道那时候他会被大哥不着痕迹地绊住脚,鲜妍夺目的玫瑰被踩进泥里,鲜红的花瓣像是干涸的血。 可爱的小狐狸将泪迹未干的面颊乖乖地埋进大哥脖颈,而大哥在温柔劝哄着你,专注的神情带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梓言不是故意把带刺的玫瑰送给你的,他只是不小心,不是讨厌妹妹。” 他只能看见你可爱的小脸上露出对大哥的无比信赖。于是,他不得不忍耐着你更为喜爱大哥,忍耐着大哥因为占有欲对他的隐隐针对,隐藏自己的所有想法。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 对了。他在想,大哥为什么不去死呢?这样,妹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所以,你又为什么要来接近他呢? 既然你讨厌他的话,他可以永远忍耐,扮演一个合格的兄长形象——只要能一直看着你就好了。本来是这样的。 —————————————————————————— 即使闭上眼睛,你也感觉到二哥似乎想要将你生吞活剥地含进肚子,那样恐怖诡异的眼神。 腰肢被人过分下流地摩挲着,甚至顺着腰线逐渐往上,你眼尾湿漉漉的,声线颤抖:“二哥......不要这样......” “你想要的。” “偷偷跑来我这里,就是想被这样弄了,对不对?” 艳丽无暇的男人掐着你的下颌,像小狗似的强制将舌头舔进你口腔里,迫不及待地含住你的舌尖就开始吮吻,吻到你后脑都发麻,呼吸困难地软下去。 简直像个疯子。 像是迫不及待地想把他带着烟草味的灼热气息灌进你肚子里。 你害怕地闭着眼睛,想要躲避他亲吻上来的湿润又温热的唇,手指胡乱地撑在了衣帽间的镜子上,腰肢动来动去:“好痒......呜,放开......” “是想玩镜子了吗?我知道了。” 他琥珀色的眼中泛着亢奋的红,像是流淌的红酒,妖异美丽。 双手被皮革绑在身后,露出胸前挺立的两点淡红尖尖,你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又会变成这样,只好满怀畏惧地等待二哥的疯劲消散。 “要自己乖乖抱着腿哦。不然二哥会用被你拿走的皮带,绑住你的四肢。” “到时候,小狐狸只能可怜巴巴地被二哥亲吻,连动都不能动......” 男人紧紧箍抱着怀中再次得到的珍宝,轻柔小心地啄吻你耳垂处的软肉,迫不及待地咬下去,动作愈发过分淫晦。 “呜......”委屈地掉着眼泪,你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掰着自己的腿根,手指微微陷进温软雪白的肤肉里,敞露出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还有内里更加隐秘的艳红湿腻的穴肉。 “这里已经被谁进入了?”他注视了一会,笑着开口,伸手点在那处入口上,麦色的肌肤和淡粉的雪色映照在一起,显出一种格外淫糜的景色。 你下垂的眼睫颤着,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古怪的问题,最后还是慢吞吞地说道:“是......大哥......” 又是那个狗东西。 他也想要完全地拥有你,所以——阻碍他的大哥什么时候去死呢? 没有关系哦,这一次,就算你拒绝,他也不会放弃的。 鼻尖透着湿乎乎的红,你睫毛颤着,无力的手指也被人握住,箍在头顶。 残余着上一人精液的穴道被深深插到了底,他用力抱着你的腰腹,不断向上顶撞,就着里面情敌的精液当做润滑剂,啪啪地狠狠顶撞。 小穴的深处又被填满了,你几乎要喘不上气,只看见面前男人艳丽的面庞含笑,清朗的声音变得沙哑,是极为可怕的暴怒样子:“......我一定会好好地对待妹妹的。” 末代公主求生模拟器1 *架空历史,第二人称,公主你x有病的刺史/诸侯王/将军/谋士 【如果给你来到历史转折点的机会,你想成为名留青史、扭转乾坤、开盛世太平的那个人吗? 即使你只是个女孩?】 你下载了应用商店里的一款策略游戏模拟器,闪着荧光的手机屏幕慢腾腾地滚动过这样的问句。 难道这是什么系统自带的病毒吗? 正当你皱着眉头看向手机的这一瞬间,问号的边缘消失在了屏幕中,而你的头剧烈地疼痛起来,像是有尖利的锥子要劈开你的大脑。 下一刻,你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鲜血和烽火在不远处的街道蔓延,嘈杂的尖叫和兵戈交接声渐渐消隐下去,你昏昏沉沉地站直了身体,条件反射地垂下眼帘,惊疑不定地打量着红色垂帷的车驾和周围陌生的人群。 这是在哪?这该死的模拟器带你穿越都不把基本信息告诉你的么! “阿姐......朕、朕害怕......”瘦弱俊秀的男孩子瑟瑟发抖地倚在你肩头,他玄衣冕冠,面色惶惶,像是抓住最后一丝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握着你的手。 “别怕。”你敷衍地安慰着他,一边瞄了眼少年天子额前君王冕冠的珠玉条数。 十二旒......也许是两汉,不过也有可能是游戏模拟器自行推导出来的架空朝代。 不远处旌旗蔽天,车骑声越发震耳欲聋,正中间的魁梧男子披坚执锐,他侧着头端坐在马上,豪爽大笑,唇齿微动,手指指向你和少年天子这一边:“那就是天子座驾吗?不知谁可愿替我从这人群中找寻天子和公主啊?” “属下愿替刺史解忧,”你就听清了这略显激动的半句话,下一刻,你看见军队间闪出一位样貌俊朗弘毅的将军,他昂首挺胸地驾马而来,不管不顾地喊道:“不交出天子和公主,小心某家的刀剑就要斩下来了!” 你怔了一下,感觉情形有点不妙,这些人这么嚣张,连封建礼制都不遵循,难道你穿成了某个末代公主,前朝余孽吗? 你正心绪起伏不定地观察着这支庞大军队的配置,刚刚抬头,你便与军队中间的魁梧男人四目相对,于是男子略显沧桑的麦色面庞上,那双墨玉般的眼睛里燃起了如烈火般异样的光。 “当利公主?在下凉州刺史,程朗。”马背上的刺史认出了你的身份,却并不朝你低头行礼,他轮廓粗犷,英武有力,看起来是常年领军在外,十分能打的类型。 眼前的男人沉湎专注的目光使你感觉有些古怪,你只好僵硬地点了点头,刻意掉忽略他的视线:“见过刺史。” 程朗似笑非笑地唇角微弯,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盯着你脸上露出的不虞神情,阴恻恻的气压压下来,心头愈发兴奋难耐,掌心发烫,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拉过你的手,筑一座金屋把你藏起来。 “......”你不适地侧脸,觉得这个刺史有点疯疯癫癫的,十分讨厌。 “公主可有婚嫁?”穿着紧袖深衣的刺史对你笑起来,他毫不生气地轻声道:“朗从未见过公主这般神仙中人,还请恕罪。”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把天子安置好吗?为什么上来光看你了?这种人也能当一郡之地的主官? 你很想口吐芬芳,但身旁另一个不知名的锦衣少年将你往身后挡了挡。 你不禁猜测道,这或许也是你的一个弟弟?如果本朝类似两汉形制的话,他应该也是一个诸侯王。 “阿姐,别理他。”眉目英挺的河间王咬牙切齿般低声说道:“这乱臣贼子只是庶族出身,竟敢觊觎阿姐!” “刺史也是来劫持天子的吗!”说着,眼前面目英气的少年抬高音调,反问程朗道。 顿时,黑压压的军队里旌旗摇动,一片哗然,甚至有人松了缰绳从马上摔下,五体投地,显然,普通士兵心中还留有对汉室的眷恋,并不敢承受“劫持君主”这么大的罪过。 河间王的目的达到了,他想要用声势压下对面兵士们的嚣张气焰,同时,他宽慰般轻轻拉住了你的左手,现在,你的两只手都在你的弟弟们手里了。 你忍住了返头去观察英挺少年的念头,自然而然地抬着下颌,更进一步地,面无表情地责问道:“刺史面见天子,为何不下马?” 事实上,你这时候依然没有“自己已经穿越历史”的实际感,因为场景转变过快,你感觉自己更像是在玩一个全息游戏,你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全凭本能在扮演当利公主的角色。 英武有力的男人终于大笑一声,他从马背上翻身下来,仿佛恭恭敬敬地停在秀弱的少年天子面前,弯腰行礼:“朗自然是来救驾的,见过天子。” 你的便宜天子弟弟张了张口,他似乎是想要让面前的刺史将军起身,却面色恐惧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求救般看着你。 “一句刺史请起就好了......说呀......”你焦急地俯在少年天子的耳畔,小声催促他:“你可是天子,只有你能说......” 然而少帝只是白着脸打哆嗦,牙齿咯吱作响,一言不发地呆立在那里,你只好扯了扯另一个弟弟的手,示意他去安抚刺史程朗。 如此焦急的事态下,你并未发觉,俯身的刺史程朗眼底露出了不以为意和蔑视的情绪,他内心沸腾,隐约有了废立的想法。 我堂堂大丈夫,若甘心屈服这懦弱天子之下,将来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我是个懦夫? 程朗仿若疯子般,缜密地暗自思索,他的面庞曲线随之冷硬地绷直了:何况公主又怎么会看得起懦夫?恐怕到时候,我就更配不上公主了。 如果换个天子,公主会不会更加喜欢我呢? 程朗这么想着,却像是被河间王说的话安抚到,神色平静下来,他锋利的眉眼微微上扬,略显癫狂地看着你道:“天色已晚,殿下是时候回宫了。” 你扭头看向少帝,刚往旁边让了让,就听见这个疯子笑着开口,声音沉润:“公主,请乘车,朗愿为公主驾车。” 虽然出行匆忙,但眼前的这队车骑依然仪仗俱全,前有引导,后有卒卫,随后跟着辆双马并进之车,引导的寺人战战兢兢地被这疯子赶走,程朗拉着缰绳,依然眉眼含笑地看着你。 “这是僭越。”你第一反应就是这人不怀好意要害你,于是冷冰冰地站在原地瞪他。 “朗想为公主驾车。”高大英武的刺史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他等待着你的应允,固执到可怕地坐在车辕上,好似一个局外人般对所有人视若无物,视野中只有你的身影。 你希望他放弃刚刚的请求,但你等待了许久,程朗也依然稳如泰山般保持着那一个姿势,你只好返头去看少帝——他果然还是那副吓得半死不活的样子,你完全失望了。 你最终放弃了挣扎,疲惫地踏上车,身前的程朗满意地提起马鞭一挥,车驾便朝着洛阳城的方向,朝着恢弘宫殿的方向,裹挟着尘土,滚滚而去。 两扇朱红的殿门一打开,鬓云高迭、珠发凌乱的女人跌跌撞撞地搂住了神情空茫的少帝,抱头痛哭起来:“我儿,你受苦了......” 这是李太后,少帝的生身母亲。 见李太后前,你从身旁的侍女那套了点话,又翻到了一本本朝考纪,发现这个历史惊人地拐了个弯。因为汉元帝改立宠妃傅昭仪之子,多才艺的山阳王刘康为太子,所以王莽篡汉没有了,赵飞燕和赵合德的后宫故事也没有了,只有一个“刻薄寡恩”的汉成帝刘康...... 你回忆着已经面目全非、无法参考借鉴的历史,露出一丝悲伤的神情,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 末代公主求生模拟器2 “阿姐,你不要伤心。”河间王稍显稚嫩的俊朗面庞上掠过一丝阴霾,他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安静地凝望你,轻声道:“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保护你的。” ——他们只要想伤害你,全都要死。 河间王,好像只有十五岁......放在现代,还只是个初中生呢,你竟然沦落到需要初中生保护你了。 你心虚地咳嗽一声,小心翼翼地、僵硬地抱了下眼前安慰你的弟弟,小声地转移话题道:“我不难过的,我只是在想,现在要怎么解决凉州刺史的军队。” 程朗屯兵洛城外,凉州军每日披甲入城,有些将领甚至公然掠取百姓钱财人口,城内人心惶惶,天子空有威严而无权利。 即使你现在穿成了长公主也感觉周围的危机重重......而且你现在根本连不上游戏模拟器,没有面板,没有操作功能,更没有系统任务,你不知道这个游戏模拟器送你穿越是想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改变历史才能回去? “程朗有不臣之心,觊觎阿姐。”河间王将你的手贴在他微凉的白皙脸颊上,他眼睛乌黑,唇红齿白,望着你说道,“程朗或欲效伊尹、霍光故事,把持朝纲,须得杀之。” 那种人也配得到你的一点注意力么? 他也不会让这么明显的威胁潜藏在阿姐身边,程朗必须得死的越早越好,还有他手下的凉州军,也必须笼络。 不然主将身死,军心崩溃,在洛城作乱,惊吓到他柔弱可爱的阿姐,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要不要和陛下商量一下这件事?”你皱着眉,抬起放在河间王腮边的手,点了点他的面颊道:“还得联系朝臣去交好程朗,消磨他的戒心,他死得越早越好。” 反正程朗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他被河间王的计谋害死了,顶多你每年去他坟前上柱香祭奠。 “阿姐放心,我会办好这件事的。”河间王漆黑的眼睫扇了扇,他神情依赖无辜,越发显出这副面容下的狠辣。 他记得很清楚,程朗驱使军队冲开城门的时候,手持长戟刚好刺死了骂他奸臣的荆州刺史徐任,想来徐任的义子原熙很愿意为父报仇。 还有之前被党人鼓动杀进洛城的豫州叛军,他也必须收在手中,不然,他拿什么去保护阿姐。 你在章台殿找到了少帝刘嘉,伸手捂住了瑟瑟发抖的少年冰冷的脸,温声说道:“阿弟,我需要你的帮助。” 少帝怔然地望着你:“我、我会听话.......我都听阿姐的。” 面前清丽胆怯的少年呆了一瞬,身上的玄衣重得就像要压垮他瘦削的肩膀一样,但纵使内心恐惧,他依然咬破了手指,写下了一封词句悲壮的衣带诏。 有了衣带诏,你就能召集朝臣,如何解决眼前尾大不掉的西凉刺史程朗了。 你收起衣带诏,满意地笑了笑,或许程朗死的下一刻,你就能回家也说不定。 “公主,大事不好了,凉州刺史程公说要在梁园宴用歌舞请你和河间王!”门外报信的侍女匆匆忙忙地涉步阶上,附耳在你脸侧低声说道。 梁园是前朝大将军梁集的府邸,现在也用来当将军府,自从程朗入驻洛城,梁园就被他强占了。 “程刺史那里......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心头一跳,有些紧张地绷紧了神经,手触及到腰间藏着的衣带诏,又努力平静下来。 “程公在宣阳门外的铜驼街遇刺受伤,据说凶手是荆州刺史的义子原熙,他被程公手下的廖将军乱刀砍死了,现在尸体还挂在城门口。” “真可惜。”你叹了口气,为自己依然岌岌可危的处境:“为什么刺杀会失败呢?” 你话音刚落,殿门前的脚步声也响了起来,是清河王缓步站在了你身边。 英朗的少年面色无喜无忧,只是拉住你的手,神情森冷道:“阿姐,别怕,我会一直挡在你面前的。” “我倒想知道,程朗凭什么逼我们去梁园观赏歌舞,洛城外可还有一支党人的冀州军,大不了去了党禁,让党人去和程朗争这天下去吧。” 不!你觉得你的任务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如此天下大乱,无法改变朝堂倾颓的历史,要是你一直没办法回家怎么办? “我们再试试别的办法吧。”你捂住开始头痛的额头,试探着说道:“要不,再刺杀一次?” 清河王冷静地摇了摇头:“刺杀短时间内不可能成功了,程朗已经起了戒心。” 听见铠甲摩擦的凛凛声响,你突兀地停下了话头,只见前方士兵簇拥的人群间,魁梧凌厉的男人十分醒目,程朗今天奇异地没有穿之前的黑甲,而是青帻束发,披宽襦,显出几分雅致。 你神色淡淡地看着他:“程公是来请我们去梁园的吗?” “也不知我和阿姐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命在。”河间王对程朗冷嘲热讽道。 “朗今天险些被刺客杀死,所以想要见公主一面。”英武高大的男人毫不生气,程朗专注而认真地看着你,眉眼里带一点热烈的幽光:“若是临死前无法见到公主,恐使我终生遗憾。” 只是被小舅子骂一两句话而已,他根本不在乎,反正他是一定要娶公主的。 当利公主先前想必是对天子失望了,听说公主也与河间王更加亲近,要是立眼前这位敏而好学的河间王为帝,公主说不定一高兴就非要嫁给他呢? 你沉默一瞬,问道:“宴会上只有我和河间王吗?不若把朝臣都请来观赏,我还是喜欢热闹一点的地方。” 联合忠臣+拿出衣带诏+找办法杀程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或许今天晚上你和河间王可以把这三件事都做了。 傍晚的梁园被夕霞照耀成了一片翠绿和彤红的繁盛景象,笙箫缭绕,不绝如缕,主人设酒摆宴,伎人歌舞,惊鸿婉约。 你将酒盏放在唇边,象征性地沾了沾唇瓣,便把玉杯放回了案上,假装隔着竹制帘笼在欣赏面前的歌舞,实际上却是在观察跪坐两侧的宾客,思索道: 李询、荀贞、陈衍和徐元等人.......其中,李询是程朗的谋士;陈衍世家出身,陈氏有四世三公,手里也握着一支冀州军,可惜他叔父之前为了杀宦官冲开了宫门,目前是戴罪之身,并无忠心。 荀贞是先帝任命的尚书令,一会得把他留下来商量除去程朗的事情,至于其他人,大概都是乌合之众。 你想的专心,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舞蹈的人影越来越近,这乐人伸出的指尖十分巧合地落在你的影子上,几乎要用手掀开帘笼,凑近你。 等你回神的时候才发现——眼前艳丽妩媚的男人正忧郁地盯着你,他翩飞扬起的衣袖几乎和你只隔着半尺的距离,简直像是要勾引你一样。 “公主可喜爱奴的美貌?”他痴痴地微笑起来,朝你问道。 你还未回答,就听见啪地一声,是不远处桌案被掀翻的声音! “住口。”程朗麦色的面颊变得通红,锋利英俊的眉眼中流淌过可怖凶横的暗光,显然是嫉恨愤怒到了极点。 公主只能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程朗微微眯起眼睛,他踢翻了案座,厉声呵斥道:“逆贼安敢引诱公主!吾必杀之!” 这个莽汉从未思考过眼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他人的算计,只是一心想要除去面前的“情敌”,他如同一只五彩斑斓的凶猛豹子,在求偶时展现自己的武力,不惜摧毁一切,只为了使你能多看他一眼。 程朗气势凌人地抬起面前的桌案,一把朝那艳丽的舞男抡去,劈向他咽喉。整个打斗过程中,他还捡起脚下的酒杯砸破了几个朝你敬过酒的朝臣的头。 这么小心眼的吗! 你仿佛惊呆了,不过正好程朗替你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现在你可以做点小手段了。 趁着整片庭室人声鼎沸,嘈乱无章,你悄然解下腰间压裙子的玉制组佩,迅速果决地一掷,朝着荀贞跪坐的方向滚了过去。 荀贞正在出神。 他从小习武,勤心史经,对宴会歌舞并不感兴趣,而被征召做了尚书令之后,他每天就是浏览奏章,然后就是感受自己毫无用武之地的孤独。 毕竟尚书台的权利都给了天子身边的宦官。 太过无聊了。 但他忽然听到了什么投掷的声音,荀贞条件反射地接住了那串玉组,朝你的方向看去。 你朝他微笑着眨了眨眼睛。 于是荀贞面色如常地拢了拢袖子,袖子里捏着凉玉的手却升起奇异的热度,像是毫无波澜的人生被另一人点亮,他的内心也要燃着了。 艳丽的乐人被程朗打得半死不活,几乎是吐着血还在嬉笑:“刺史真是心狠手辣,公主一定不会喜欢你这样的莽夫。” 程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挥手招来侍从:“把他拖出去喂狗。” 你被那人惨叫的声音打动,终究不忍心看下去,出声制止道:“程刺史,放他走吧。” “那么,公主是喜欢上这空有外表的低贱之人了吗?”程朗返头朝你看来,幽深的眼底像是压抑着极其汹涌庞大的情绪,他的语气很淡,但说话时具有威胁感的骇人气势更加明显了。 他应该早一些迎(强)娶(抢)你的,那种低贱的奴隶怎么配出现在你面前。 不过,若是现在就动手的话,会被群起而攻之,等到这些人都离开......就不会有人敢来阻碍他了...... 魁梧英勇的男人弯了弯唇角,仿佛在自我幻想中看到了你露出真心笑容的一幕,他藏在袖子里的手背都崩出了难以抑制的青筋,视线也按捺不住地投注在你身上。 对程朗心理活动一无所知的你十分警惕,心里甚至有些发慌:......这疯子一直看着你,一定是有什么阴谋,看来必须尽快解决他。 夜色深邃,梁园的歌舞声也逐渐远去。 你静静地坐在车中等待,只见一只有力的手掌掀起了传车的帷幕——面前人正是荀贞。 月光照耀着他清浚英挺的面容,显得青年坚毅又温柔,荀贞将你腰间的组佩握在手中,仿佛洞悉一切般低声道:“公主让臣前来此处,应有要事相商。” 末代公主求生模拟器3 “今有一人,上欺天子,下辱生灵,百姓有倒悬之急,群臣危如累卵,荀将军可能为陛下解忧?” 你握住了身前头戴高冠青年的手,感觉到荀贞甚至在病态般微微颤栗着,但你并不清楚他的情绪来源于何处。 “贞志在四野,忠于王事,刺史逆行倒施,贞虽不才,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披着单儒的青年笔直地望着你,他面庞温润,微弯的眼瞳中燃烧着令人心惊胆战的、不顾一切的热烈。 “荀令君高义。”你安静了一瞬,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又微笑着开口问道:“如果按你的想法,我们应该如何除去程朗呢?” 令君是对于荀贞的尊称,毕竟他做着尚书台的官。 荀贞没有思考多久,就回答道:“下策,召江东商仲将军入京,驱虎吞狼;中策,合朝堂诸公兴兵讨伐;上策,我闻鲜卑寇边劫掠,一路经过辽西、凉州等地,倘若军情四散,程公必失军心。” ——凉州军想回家保护乡亲父老,他们的上司程刺史却想留在洛城娶他荀贞的公主,想一想就觉得这人太昏聩了。 想到这里,一丝隐秘的微笑自这温润青年的唇角略过。 你将身上的腰带解开,递给这眉眼隽逸的青年,他僵在原地,手指却忍不住亢奋不舍地拽紧了手中柔软的布料,柔和的面庞上顿时泛起红潮:“这是?” 他需要忍耐。 鼻端隐约嗅到你的香气,荀贞欲言又止地握住了绸缎,似乎也像是隔着衣服触碰到了你,于是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月色中的瞳孔仿佛一汪深谭。 “这是陛下亲手写的诏书。”你握住了荀贞的手,格外真诚地、娓娓动听地说道:“这件大事就托付荀君了。” “我会告诉天子......如果成功了,来日,荀君一定能坐上朝堂三公之首的位置。” 你开心地想道:毕竟要人办事却没有工资,只能给他画个饼,希望荀贞赶紧奉诏讨敌,改变历史(回家)的希望就放在他身上了,好耶! 荀贞不断摩挲着你的腰带,他用淡然隐晦的姿态隐藏了自己的紧张,声音低到难以听清:“公主以腰带赠我,所以......” “公主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一缕甜香侵蚀着他的肺腑,使他逐渐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风很大,你压根没听清荀贞在说什么。 你只是假装十分沉稳,果决地回道:“是的,荀君,确实都是你想的那样,所以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我完全相信你。” * 清隽俊逸的青年点了点头,像是身处孤寂中的人终于得到了他的光,他笑容里带一点诡异的偏执感:“我明白了。” 他要为了你达成所有的愿望,使你再也无法离开,只能依赖着他。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将你溺死在他的予取予求之中。 身后遥远的梁园在夜色中显得阴影幢幢,夜深似海。 程朗换了身干净衣服,他嗅了嗅领口的皂角香味,心满意足地拎着剑走出园门,打算去接(抢)他痴迷已久的公主回家。 路边突兀地出现一个人影,两臂展开地拦住了他,正是程朗的谋士——李洵此时正大声劝谏道:“刺史要去寻找何人?” “自然是去找当利公主。”程朗想要从李洵身边走开,但李洵后退一步,又挡在了程朗面前。 李洵警告他:“不可!公主有异心,恐对程公不利!” “可是,除了公主以外,我什么都不需要。”英毅狠厉的男人侧了侧头,他神情漠然地说着话,眉宇间的阴冷和偏执像是渗人心肺的寒冰。 “程公岂能被妇人所迷惑!”李洵咬牙切齿,脸色发白地威胁道:“来日,我们恐怕要死在公主手里了!” “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你。”程朗低低地对李洵笑着,他像是疯了一样地笑着,望着李洵远去的、失魂落魄的背影。 他就没考虑过不能娶公主的选项,带着凉州军进洛城以来,程朗自封了太师,把持朝政,有意见的人都杀了,手中集中的权利只让他感觉巨大的空荡无趣。 只有公主,只有你能让他再次拥有活着的欲望。 自从见到了你,他就好像变得不再正常了——他想要发疯,现在就发疯,握住属于你的手腕,再一寸寸地用唇齿放肆地膜拜你的肌肤。 你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从你告别荀贞之后。 街道上的车轮依然轻微地响动着,像是催人入梦的曲调,直到你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睁开眼睛,才惊觉车子已经停了很久,却还没有走到宫里! 晨曦映得天空泛灰,窗外的梁园寂静异常,空无一人。 你看见面前的程朗正爱不释手地梳理着你的头发,而他浓密睫毛下的眼瞳里,泛着神经质的兴奋:“公主不多休息一会吗?” “天色还早,也不必上朝,我还可以陪公主在这里说一会话。”程朗眼瞳漆黑,他紧盯着你,有些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拂过你的面颊,又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感觉耳后有些发热。 “刺史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微微往后避让着,浑身冰冷,皱起了眉头。 听说天子回宫的时候玉玺不见了,莫非程朗想知道是不是你藏了玉玺?不过,他还可能想要用你来威胁天子和河间王。 总之,这疯子的想法真是大海里捉王八,不好捉摸啊。 对面的男人似乎沉默着思索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我可以亲一亲你吗?” 你扯了扯唇角,微笑地拒绝道:“不可以。” “这样也不可以么?” 程朗突然低下了头,他将唇瓣印在你手腕内侧的肌肤上,轻轻地蹭了两下,低哑的声音放肆又哀怨,他下巴上没有刮去的胡渣也细细地挨着你的手腕,显得有些刺人的痒。 反正他在你面前一直是这样能屈能伸的。 “刺史,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将撑在原位的手警觉地放在了身后,程朗却同时伸手贴上你的下颌,一只手钳不住似的发颤,心满意足地吻上他想了无数个夜晚的唇瓣。 英武庞大的男人贴着你堪称细腻地亲吻辗转着,又很快伸出舌尖,顺着你的口腔内侧描摹勾弄,抵着你的牙根格外深入地使劲舔舐,吮吸到你昏昏沉沉、头皮发麻。 “唔......”津液被他痴狂地汲取了,口中又干又渴。 你身心不稳地往后倚的时候,男人有力的手臂便牢牢箍住你的腰身,僵硬地摩挲你的腰线,动作就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器般,显出细微的不可思议来。 程朗分开膝盖,跪坐在你面前,他将你拢在他的身影中,一刻不停地吻着你,在贴合的间隙中,他柔声说道:“公主,嫁给我,我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我不需要......” 你避开他如此狂热的噬吻,脑中回忆起河间王和天子依赖的面孔,游戏模拟器的黑白屏幕,此刻的旖旎和脑中的景象完全割裂开了,你使劲抬手勾住程朗的衣领往旁边拉扯,口腔中的牙齿也因为不适应而微微合拢,咬住他的舌尖。 末代公主求生模拟器4(h) “你还在想着谁呢?难道公主已经有了心仪之人,才不愿意嫁给我吗?”男人垂着脸轻咬了口你的耳垂,他慢条斯理地询问你,眼底藏着暴虐与弑杀的情绪,面上依然是和气朗朗的。 你其实对于嫁人并无所谓,反正本朝公主婚后也能找面首,你只是觉得嫁给一个将死之人有点不吉利。 “没有。”你稍显倔强地侧脸,顺便用手挡程朗往下移的唇舌:“随便你吧。” “那就好。”浓眉俊目的男人笑了笑,又去舔舐你的锁骨,层层迭迭的襦裙被掀起,他伏在你双膝间,引诱般含住了樱桃般的红珠子。 “程大人......你该去上朝了......”你好像被一点一滴地吞噬了,急切地催促他道:“我同意嫁给你,但我还有个条件。” 程朗停滞了一会,气息依然是紊乱的,过了好一会才闷声开口说话:“什么条件?” “你要对天子尊重一点,不能像上次那样。” 你浑身绷紧地盯着裙子上的褶皱,电流从下腹涌起,男人用指腹爱怜不已地摩挲你的腿侧肌肤,戾气十足的面庞上笑意疯狂:“那么公主也必须答应我,永远不能爱上除我之外的其他人......” “否则,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刀剑,是不是真的那么锋利....” 他的声音逐渐在水泽声中隐没,一只宽大的麦色手掌朝你伸去,轻而易举地将你拉到他身前,男人的目光像是一头饥肠辘辘的猛兽,他凶蛮地含住你的小穴,粗糙的舌头摩擦过你身体内里红润的肉壁,随即很快陷入更加紧窄的内里。 内里被搅弄得乱七八糟了,粗粝的舌将凸起的湿软腔肉亵玩到红肿,又霸道地吮走你体内的水液,四处探索,前后左右地、胡乱凶恶地顶戳刮擦起来。 指尖微微颤栗地发麻,你被男人沉重温热的身体压在绣垫上,艰难地呼吸着,突然感觉到越来越粗胀灼热的肉刃在穴口处摩擦着内陷。 程朗抬起眼,他轮廓分明的刚毅脸庞上露出一个微笑,又依依不舍地噬亲了一口你的膝盖,才直起身去寻你的唇瓣。 “......不许亲我。你刚刚还......” 你用手挡住他亲上来的唇,他低头凑过来,眉宇间的狠厉森然化作了痴缠兴奋的暗光,滚烫细碎的吻落在你掌心,舌头还带着情色意味的舔了舔。 “你竟然介意这个,真是可爱啊。”程朗愣了一愣,他逮着空子在你脸上又吻了一口。 你不满地去推拒他,手胡乱推着男人窄而结实的腰身和线条流畅的肩脊,而他给你的回复是继续往下绵延的噬咬舔吻,还有下腹迫不及待进入的肉具。 “轻一点、呜!好胀......”你不满地呜咽着,体内灼热的事物撑得你有点疼,腰一软就要倒下去,但身前的男人牢牢将你抵在了车壁上,紧握上你的腰肢,你浑身都被他危险的气息笼罩着。 “好紧。”他咬着你的耳珠,哑声称赞着,说出下流疯魔的话来:“我都觉得,死在公主身上也未尝不可了。” “深一点是不是更舒服了?” “公主,可别分神,不然,我会惩罚你的。” “唔嗯......等等、先别动......”你的胸口起伏着,用手按住身下引发酸胀感觉的地方,指尖就沾到了黏腻湿润的一片。 然而没等你话音落地,男人就更为黏腻紧密地贴了上来,猛他兽般动作着,还拉开了你的腿,进入得更深更重。 程朗结实的腹肌跟你的腰紧紧贴在一起,他粗大肿胀的肉具肏进深处的感觉涨得厉害,你稍微往上窜,男人就用手掌按住你的腰身,凶猛地顶撞着你的内里。 “公主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英毅霸道的男人在你耳边低声喃喃,他呼吸急促,声音里带着诱骗和威胁,整个人与你肢体纠缠,亲密的地方也搅和在一起。 “不许看着其他人,像是之前那个献舞的男奴、河间王还是天子......谁也不许看......你只要看着我就够了。” “什么都可以给你。权利、荣耀......你还想要什么?” 他亲不够似的啄吻你的颈侧,用尖利的牙齿轻轻磨着你的皮肤,带来轻微酥麻的触感。 只要你还在他身边,他就是匡扶社稷的忠臣。 ———————————————————————————————————— 梁园的景色从堂皇大气的亭台走向大红的喜庆景象,遥远的庭院外,招待前来祝贺新婚的客人的厅堂人声鼎沸,而此处却静悄悄的,两只长而直的蜡烛在床头燃烧着,盈盈欲滴的烛油像血一样红。 你穿着血红的嫁衣坐在床缘边,脑中混乱的思绪不断,手指摩挲着宽袖下藏着的锋利匕首,那还是荀贞送给你的。 忽然,你听到了一阵张狂的笑声,慌忙打开了门,又不安地将手扣在门扉上——果然,门后的情形更像是席卷之后的残酷战场。 “结束了吗?”你最先注意到的是河间王。 少年的袍幅上只沾着星星点点的红,而他英俊秀逸的脸上也一样,他侧着头,对你露出了微笑,那是带着放松、愉悦到病态的微笑:“阿姐,看,程朗要死了。” 程朗身上被插着十数只羽箭,多重伤口处皮开肉绽,他浑身浴血,笑意迷乱癫狂,正拄着剑往你这里缓慢地膝行了过来,在地上拖出一道血迹。 明明摇摇欲坠,眉眼凌厉的男人还在尽力维持着末路英雄的气度,大笑喊道:“公主!公主!你看看我,你可是放心了,从始至终我不曾害你!” 那笑容割裂了他的面孔,将他渐渐染上一种狂妄、肆意、勇猛刚健的美感。实在太可惜了,程朗本可做英雄,或是朝代中兴的权臣,或是力缆狂澜的将军,但现在,他已经是个死人。 突然间,一柄长剑斩落了程朗的头颅,你尝到了口中咸咸的泪水味道,泣泪如雨地朝那处方向看去。 你看见荀贞身形利落地收剑入鞘,他冰冷的瞳孔中带着遗憾、妒恨和杀意,这副表情在面对你的时候立刻转变为了温润无害的微笑:“公主,荀贞不负使命。” “要是他能做个贤明臣子,或许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吧?唉,我其实不想让他死的。”你用袖子抹着不断流出的眼泪,河间王本想上前安慰你,荀贞抢先一步,他快步走到你身旁,用干净的手背为你轻轻擦拭着泪水。 “别哭,脸都红了。”荀贞叹息着,将指尖沾上的你的泪水一点点吮去。 浓郁的情感充斥了他的心脏肺腑,他清隽至极的眉眼带上一丝憔悴,微凉的指节眷恋痴缠地抚摸你的面颊,沉声地一点点诱导:“是太高兴了吗?再也不会有人敢逼迫公主了。” 真是可爱啊,不管是笑还是哭,都让他这样着迷。 他只想和你永远也不分开,死后也埋在一起。 ——所以,幸好,程朗已经是个死人;幸好,公主和自己两情相悦。不然,他可不知道自己能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啊。 剩下的事,就是你需要守寡了——你本来以为会这样。 灵台四面披满了麻布缟素,风微微摇曳着,你望着静静燃烧、往下攀沿的线香,忽然敏锐地侧过脸来。 “荀令君?你怎么在这里?”你穿着麻制的纯白长裙,茫然地看着他,问道。 “公主拒绝了我的请婚......是我做的哪里让公主不高兴了吗?”荀贞声音清冽,话语温柔,他站在背光处,你看不清他的神色,只隐约察觉他俊美柔和的眉眼处浮现一丝忧郁。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想。”你讶异地摇头:“只是,我不想再嫁给任何人了。” 没错,你没得感情,只想回家。 “不对。公主是想嫁给我的,一定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清逸俊美的青年凝视着你的表情,他神情偏执,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语调柔缓而斯文地说道:“天子替殿下和我赐了婚。” “三个月之后,你就要嫁给我了,我可爱的夫人。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夺走你。” 你难以置信地望着荀贞,他只是沉静而专注地对你微笑着,用指腹缠绵地抚摸着你的面庞,眼珠中涌动的阴冷火焰,仿佛要将你死死缠住,直到燃尽。 “不对、不对......怎么会这样?”几乎是一做出返身逃离的动作,你就被他按倒在铺着青年外衣的灵堂地面上,仿佛是捕猎者亲密地叼住了猎物脆弱的脖颈。 你哭泣着往前逃,眼泪如同初夏骤雨急急落下,却被荀贞紧紧握住了腰肢,被他拖进了灵堂侧殿的榻上。 裙子被轻易扯开了,你挣扎着翻过身,重新被囚禁在他的怀中。 青年滚烫缠绵的吻落在你光裸微凉的后背上,脊背上的软肉被他含进口腔,在青年唇齿间被细细地噬吻舔弄, 温雅的青年紧扣住你的后腰,他柔软洇湿的唇舌摩挲着你被印出吻痕的皮肤,延长这种酥麻湿热的感觉。 “不要......程朗刚刚才死,你不能这样......呜......” 在你忍不住呜咽哼叫的时候,荀贞压住喘息,时轻时重地用指腹侍弄你胸前挺立的乳尖,用潮热的手掌紧紧笼着你的胸前,像是要揉弄到发热化开。 “公主真是狡猾,明明是喜爱我的,却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荀贞爱怜不已地含咬厮磨着你的嘴唇,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你的唇,充满情色意味地深深探入,交缠汲取你的津液,将你吻到昏沉。 于是,青年形状好看的唇瓣被你们交换的涎液濡湿了,他脑中痴狂的火焰越燃越烈,呼吸也屏住了,温柔的声音里带上虚假的冷静:“你不想要我吗?我一直渴望着如此亲近你......最好是血肉相融,二者不分......” 他带着茧子的指腹顺着你的前襟一直往下滑,粗粝地在开始湿润的穴缝间揉按,忍耐着急躁在你的体内探索着进入。 敏感的地方被触摸爱抚,你慌张地后缩,想要躲避,腰肢却被一只有力手臂圈紧了,牢牢地扯下来,湿软的内部猛地迎上了含入其中的指节。 湿热的肉壁上某一点突起被指节狠狠碾压顶撞着,肿胀的肉核被掌心磨蹭,发麻发痒的电流窜上你的背脊,你仰起头,睁着眼睛哭泣:“小腹好酸......难受......” 荀贞整齐斯文的鬓角被你挣扎时的蹭动弄得微微凌乱,一缕碎发垂在他清浚无双的眉眼间,他轻含着你的唇瓣软肉,温言慢语地说道:“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还是.....这里呢?” “没关系......无论是公主身上的哪一处,我都会肏遍的。” 他轻笑着,低下头含咬你浅朱色的乳晕,粗糙不平的舌苔在敏感的乳孔上刮擦舔舐,将软软的乳尖吮咬得发红变硬,使得青年澄黑的眼瞳也越发沉沉。 因为你实在太重要了,必须让你再也离不开他,就算你们第二天死在一起,也是无比甜蜜的。 “嗯......顶到了、呜啊!”你对青年的心理状态一无所知,只是觉得他太过偏执,走神的时候,体内湿红肉壁上的突起被他深入指节毫不留情地搓揉着,很快又顶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不断搅出淫乱的水声。 并起的指节不断贴着肉壁搅弄着内部,小腹被塞的酸胀不已,你近乎惊慌地掐住荀贞的手臂,双腿并拢又分开,修理过的精致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道道红痕,但这疼痛只是使得他更为兴奋地舔吻你唇边的津液,噬咬你泛红微肿的唇珠。 “专心一点,臣会时刻注意公主有没有想着别人......”荀贞加重语气说着,他专注地凝视着你迷离的神情,只觉得心跳停摆,神魂都要颠倒了。 这份炙热的爱于他而言,是甜蜜的毒药。 “若是被我发现了,会有......惩罚。”青年的声音放的轻而缠绵,不像是威胁,更像是挑逗。 他放在你体内吸裹住的手指慢慢地抽出,指腹在抽离的瞬间狠狠刮碾过肉壁上的突起,感觉到你小穴猛地吸绞,身体微微前倾,那根手指又故意点揉着入口的湿红软肉。 “想要吗?”荀贞放轻语气带着诱哄,他垂下的眼睫颤动着,仿佛在爱火中挣扎的蛾蝶:“喊我的字,就给你。” 他微蹙眉头,幽深的眉眼仿佛闪着粼粼波光,显得忧郁又可怜:“我很伤心,公主从没喊过我的字,从来都是用令君这样生疏的称呼啊......” “呜......!”你只顾着红着脸咬住嘴唇,感受着体内越发灼烧的欲望,手指挤入内壁打着圈刺激着敏感区域的周围,最渴望的突起却被修长的手指彻底遗忘。 终于在手指再一次的绕过敏感点时,你带着哭腔道:“我不知道你的字是什么......” 俊逸清隽的青年用指腹深入爱抚着你的身体,用唇瓣不断确认面前珍宝的存在,低哑道:“我字玄卓,玄,深远之意;卓,高也。” 末代公主求生模拟器5(h) 实在太过分了。 你快速地说出那个字,泪意盈盈地在脑中不断抱怨着,青年则在你耳边喃喃说文解字的、严肃又正经发学识,手掌却托揉着你湿漉漉的肉臀,手指也在你体内肉壁周围旋转碾弄,顶弄扩张得越发剧烈,牵连起一阵酸麻的感觉。 “喜欢吗?”荀贞语带笑意地询问,他没有等待你的回答,接着温和至极地说道:“我倒是非常喜欢这样......能和我心爱的夫人结合在一起......” 他话音未落,指节抽离的瞬间,灼热的肉刃撞入你的体内,顶端狠狠的碾过肉壁内的某一点,奇异如电流般的快感涌入你的身体,使你仓促地蜷缩着脚趾,绷直了腿线。 “呜呜、慢一点......别再弄了......”你仰头急促地呼吸着,男人像是一条蟒蛇绞死在你身上,使你喘不上气来。 “这样很舒服吧。”荀贞低垂着头轻吻你的额头,接着,他腰腹用力地冲撞上来。 耳畔是使他理智崩碎的低吟泣音,青年唇边的浅淡笑容都有些扭曲起来,注视着你的目光狂热又压抑:“再大声一点,我很喜欢公主的声音......尤其是,为了我发出的声音......” 缓慢有序的抽插变成了凶狠迅疾的深捣,你脑中空白了一瞬,支承身体的手臂被一下子抽干了力气,软绵无力地倒在榻上,歪着头倚在男人的手臂旁,发出呜咽的甜声:“不......你这个坏人、逆臣、贼子......” 身体内带来快乐的潮热地方被不断地横冲直撞,酸麻的快感在下腹被堆积着,你只能承受突然变得激烈的欢愉,只能在脑中搜寻侮辱性词汇,不断谩骂着与你纠缠在一起的青年。 “骗人。你明明也很快乐才是。” 荀贞蛊惑般柔声道,他清雅干净的嗓音染上哑意,拂开贴在你脸上被汗湿的头发,重重封住了你的口唇。 ——他是时常在衣服上熏香的,无论是白松子还是小苍兰,这一股温热、带着浅香的气息从他身上拂来,仿佛在侵蚀着你的大脑,从四面八方笼罩着你。 “唔!”你慌忙左右侧头,躲避他亲上来的薄粉色唇瓣,谩骂的声调也变得断断续续。 你身下带着茧子的手忽然移开,换了个位置,是青年托着你臀上的肉,换了个位置猛地顶撞进来,灼热的肉具极其缓慢地挤进你的身体里,凹凸不平的狰狞顶端蛮横地向里,刮擦敏感潮湿的内壁,蛮横地填满了你湿软的腔道。 你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睛,只觉得体内的某一点灼热的突起被凶猛地碾压蹂躏了一圈,来自青年的粗胀肉具进入了你身体里更深的地方,几乎要顶到难以想象的位置,你浑身一抖,迅速地反应过来,开始害怕得想要往后逃窜:“进不去了......呜呜......” “不要害怕......我可怜的公主,你只是看错了人而已。” “贞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清正雅致,无欲无求......只是个找到了挚爱之物的疯子啊。” 狡猾的青年低喃着可怕的话语,一面死死按住了你的肩膀,用身体纠缠侵犯你,那只手也捉住了你腿心处红肿湿热的肉核,一圈圈打转地捻揉搓按,温柔地探索寻找着你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点。 “造孽啊......”你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造孽?公主总是会说出一些新奇话语......是在骂我吗?真可爱。” 面前俊美温雅的青年缱绻地舔舐、啄吻你脸上的泪珠,又疯又狠地冲撞着进入你身体中,他单膝屈起,宽大灼热的手掌捞起你纤细的腰肢,牢牢环住,极其缓慢地将你换了个姿势,令你跪趴在锦被覆盖的榻上。 眼前天旋地转,你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掐紧了荀贞劲瘦有力的手臂,就感觉体内硕大炙热的肉具缓慢地碾过内壁,在腔道里转了一圈。 被撑得满满当当、微微敞开的小穴瞬间绞紧了,肉具因为转动而在体内抽离了稍许位置,又借着刚刚达到高潮的湿滑水液猛然贯入。 “公主的每一处,我都喜爱极了,想要全部品尝。”荀贞温柔地贴上你的后背,你哭得嗓音微哑,只感觉身后人毫无缝隙地纠缠过来,他用微微潮湿的手臂桎梏着你的腰,修长的手扳过你的头,与你唇齿交融地亲吻。 “不行了......” 内壁被剧烈的摩擦,被肏弄到红肿的花肉被肉具激烈又疯狂地撞击,你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双腿酸软,就要软软地伏倒在床上,面上一片迷离,荀贞却一边把你的双腿掰得更开,又紧钳住你的腰肢,使你再度抬高臀部,跪在床上。 “......呜啊......” 被顶进深处的肉棒一下下地撞着你酸软的花心,花液混合着精液被捣弄的肉棒挤得外流,小腹处被顶撞翻搅的感觉太过可怖,你抽噎着,甚至想要现在昏迷过去,就不用承受眼前人执拗、阴暗的爱意。 “我和公主,一定是天生一对......谁也无法分开我们。” 他不会让任何人再来夺走你。 温文俊美的青年紧紧地覆在你身上,他挺拔绰约的腰腹有力地挺动着,浅紫红的粗硬鸡巴深深埋进你身体里。 汗津津的水珠从他结实白皙的胸膛前滚落下来,身上都是你因为激烈划出的、青青紫紫的指甲掐痕,他肌肉线条优美的下腹被你小穴的花液浸得完全湿透了,粗直鼓胀的性器上,肉冠和茎身的沟壑处溢满了晶亮、黏腻又淫糜的、交合淫液。 明明是正直干净的人,此刻的神情却迷乱癫狂。 荀贞微笑的样子也像是入魔一般,他仿佛完全沉溺于你们虚假的爱情中,而你和他的爱情故事将千秋万代地流传下去——永永远远。 天光熹微的时候,你从奇异的余韵中醒来,茫然地望着伏在你双腿间的青年,他正俯身亲吻你的面颊,清冽沉着的声音里依然含着没有餍足的饥饿:“醒来了吗?” “你又在做什么?” 你皱起眉,发出一声不自然的颤音,双腿夹住了他顶入的手指,身下只要稍稍触摸就会牵引起剧烈的酥麻酸痒之感。 肿胀鲜红的花唇凄惨外翻,湿红的肉核似乎是刚刚才被某人的唇舌清理啧吮过,浸着潮乎乎的莹润湿意。 “上药。”青年清风朗月般抬手,自然地拭去他唇瓣淫糜的湿液,笑意微凉:“既然公主不喜欢我的手替你上药......不如换一种?” “可是......我不需要上药吧......”你犹犹豫豫地想要拒绝,小心地推开双腿间不安分的手,又更为警惕地夹拢了双腿。 “这是为了公主好。”荀贞语带深意地说道,下方的动作轻柔一触,粗粝的指腹刮按揉搓着肿胀不已、微微敞开的穴口,你胡乱挣扎着,踢蹬的小腿狠狠打在他手臂上。 只听见他温柔、沉闷、带上几丝低哑的声音响起:“放松,再这样下去,药就上不完了。” “呜!”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腿就被缓慢而轻地往两侧拉开,你怔怔地注视面前的青年,他正伸出殷红的舌,侧头在被打开的药盒表面用舌苔刮了一层,乳白色药膏趁着胭红的舌面,显出几分色彩合宜的美丽。 粗糙的舌头混着微凉的药膏,在你敏感湿热的体内刮擦,舌尖顶入了狭窄的穴口,在你身体深处探索摩挲着,时而擦过一些敏感的突起,带来一阵刺痒的欢愉,而肉腔四壁又被抻开的粗粝舌面用迅速沁开的药膏小心地刮揉了一遍,带来几分凉凉的舒适。 鼻端萦绕着熟悉的香气,你噙着眼泪,揪紧了埋首在腿心处青年那乌黑的长发,发出呜咽的颤音:“这个药膏到底加了什么药材......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熟悉......” “这是贞喜爱的熏香。”俊雅至极的青年抬起头,他长发垂落,面庞温和,唯有那一双眼睛带出暗沉幽微的光,他唇瓣张合,声音又轻又柔: “我要让公主身上的一切,都染上我的味道......” ———————————————————————————————————— 六年后的某天,你茫然地站在曲桥亭旁,欣赏着明媚的春光,又将手覆上隐约隆起的小腹,只想叹气。 三年又三年,那该死的游戏模拟器,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放你回家啊? “公主何故叹息?”身旁的某个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了你一跳。 你没想到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也有人在,匆忙后退的时候脚跟踩上了裙幅,眼看就要往后跌倒的时候,你却感觉到有人在你的足尖处踩了一下,使你稳住身形,又伸手牢牢托住你的后腰。 你心有余悸地站定,这才说道:“多谢......这位少年郎。” 你面前是个眉峰挺拔,精致昳丽的少年,他脸上挂着天真粲然的笑,那双琉璃般好看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你,眼中流露着不太寻常的兴致:“不必道谢啦,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会不开心呢?” “荀.....荀令君把持朝纲,与河间王交恶。我不知该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也不知道会突然抱怨这么多,大概是因为身旁的人和事都太过复杂了。 你忽然想起来:“啊,对了,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 “吾名公孙璨,字子陵,是曲桥亭这边有名的神童......公主要一直记得我才行。”秀美至极的少年笑意盈盈,他瞳孔深黑,露出闪着寒光的贝齿,还有那狰狞的本意:“公主不用担心这些,我会替公主清除所有的烦恼......然后,我要公主只能陪在我身边。” ——永远陪在我身边,永远,不要离开。 * 【旧汉书·荀贞传】 【荀贞,字玄卓,豫州颍川人也。幼而好学,有志于立功,常习诵经传,朝夕试驰射。 中平二年,太常典越举贞至孝,拜郎中。少帝继位,程朗辅政,贞见朗祸毒方深,篡逆已兆,密与人谋共诛之,成事后,帝使公主许之。】 * 【新汉书·当利公主传】 【当利公主,刘襄,帝爱女,封为长公主,兼食当利租,岁入五千万,加赐赤绂。 襄色美而妖,善惑人。时帝早崩,少帝继位,程朗秉政,襄初惧程朗豺狼,故折节图,朗甚爱之,欲尚公主。后朗既歼灭,嫁与太常卿荀贞。 襄性钳忌,能制御贞,贞甚宠惮之。婚后常与人私通,贞佯作不知,宠爱依旧,其惑人至此。】 *1.当利,你的封地县名,本朝最为富庶的盐邑和铁邑。 *2.中平六年,你18,河间王15,少帝16,程朗37,荀贞25. *3.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4.本意是想写女主争霸,收集谋士将军,顺便搞搞男人的,但是本人语文和历史基础都太差,根本没办法写战争场面。 End终于结束啦! 你是修仙文炮灰女配1(骨科) 你正沉睡。 朦胧间,你忽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你感觉到身侧的动静,如同细沙下流般轻轻地陷下了一块位置。 你睁开了眼睛,便看见你的小叔叔程矜衣坐在你床边,他的手上还握着一缕你的黑发,漆黑如墨,又光可鉴人。 似乎没想到你会在这时候醒来,他如霜如玉的面庞上掠过一丝讶异,明亮而冷酷的眼睛流淌着难以察觉的温柔,低声说道:“...吵醒你了吗?” 你簇起眉头,望向逐渐变亮的天空,柔声问他:“小叔叔,你怎么过来了?” 你宁静无暇的脸庞如同月夜下一株洁白的丁香,含着一点忧愁与遐思,又干净得不可思议。 自从母亲死后,你和兄长生长在罗衍宫,被你们的叔叔程矜衣养大。 你的小叔叔是罗衍宫宫主,而罗衍宫正是西南瀛洲的八大道门之一,是一座建立在高岩峭壁之上的宏伟宫殿。 与其他修仙门派不同,罗衍宫等级森严,以经营丹药、符篆、宝器等维持整个宫室周转。 程矜衣微笑着,用手轻轻理顺你披散的长发,他的声音如同玉石钟磬相击,低沉而柔和:“我刚刚结束闭关,跨越了一个小境界。” 他的表情也是淡然柔和的,仿佛修炼进境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如何困难。 ——简直堪称教科书式装逼法。 你想到这里便轻轻一笑,轻声细气地说道:“那很好啊,但、小叔叔你不是还得处理宗门事务吗?辛师兄被宗门大比的事情正弄得焦头烂额呢。” 辛师兄全名辛航,是程矜衣的大徒弟,往往他闭关的时候,辛师兄就得出面处理宗门事务了。 而这次宗门大比,就更是鸡飞狗跳。 灵清峰的芸初师妹在大比上误杀了炼器峰的一个女弟子,偏偏那个女弟子又是姬家旁支子弟,现在双方各持一面的态度,争执吵闹,一个说要给死的姬家人讨个公道;一个说姬师妹一开始就下死手,是罪有应得。 程矜衣面上没有丝毫动容,他只略微一想,便晓得大约是灵清峰峰主与自己的弟子、代掌门辛航求情,想要保住芸初。 他沉声说道:“此事交由执法司处置,不用管这些。” 你对小叔叔的回答并不意外,只是感觉芸初师妹实在有些可怜——按照罗衍宫法规,杀害同宗子弟,要在罡风崖下被监禁五十年,每日忍受烈烈罡风侵蚀着。 你像是和他撒娇,又像是叹息般说道:“就不能网开一面吗?芸初师妹和我,好歹也是一同长大的情谊。” 程矜衣苍白的侧脸此时被一线晨光照得透亮浅淡,仿佛一块没有生机的无暇白玉。 他凝视着你,如剑般的眉峰皱起:“...我可以让执法司给她减去十年刑期,不过,也就如此了。” 他不喜欢你在意别人,不喜欢听见你柔和的声音念着旁人的名字,他想要那双澄澈的眼瞳停留在自己身上,永远的。 这执念最初模糊不清,但越发强烈,最终变得尖锐、疮痍、炙热得令人疼痛。他为何会对自己护着长大的侄女儿,生出这等妄念? 你扑在他手臂上,笑起来:“谢谢,小叔叔对我最好了。” 程矜衣高矜的面容上也不免露出一丝柔和温存之色,他轻声道:“与你哥哥比起来,是不是我对你更好?” 你脸上露出一个笑,衬得你黑曜石般的眼睛越发明亮,你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是小叔叔对我最好!” ——这种必死的问题,无论谁问,当然都回答问的那个人最好了....这就是生存的智慧啊。 程矜衣脸上的微笑浮现,他轻轻地梳顺你的发丝,扎成了一束编发,一边问道:“你修行功法可有什么不懂?” 你每日大概固定只修炼两小时,毕竟你没有忘记一件事——你是个主神空间的轮回者,每个世界,你都必须扮演一个工具人炮灰女配。 炮灰女配注定要死,那你修炼那么高深的境界干什么呢?那不是白费了努力吗?自从在上一个世界里自讨苦吃后,你就已经躺平变成一条咸鱼了。 你任由小叔叔的指尖从你的黑发上缓缓下落,滑过你的脸侧,那感觉并不让你讨厌,毕竟在你幼时,他也有如此亲密的时候。 你眨着眼睛,想要催他走,便说道:“都挺好懂的...小叔叔你快回去处理事务吧,我要去云水涧下练剑了。” 程矜衣收回了手,而使他感到平静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他再度感到了难耐的痛楚和压抑的欲望。 他如此爱你、想要触碰你,这欲望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暗,要将他吞没。 小叔叔没有再说什么,温和地说道:“那你乖乖修炼。” 天边渐白。 程矜衣终于回到了他的主峰洞府,这让你松了口气。 你当然不练剑,你只喜欢看你哥哥练剑——毕竟你是一条咸鱼。好在小叔叔没有因为这个多说什么。 你唤出你的随身法器,云罗帕,如一束灵光弹射而出,到了云水涧下。 瀑布的石头上,站着一个被瀑布淋湿而衣衫湿透的出尘青年,他正右手执剑,剑尖指上,剑气冲天。 你愉快地欣赏了一会兄长清隽出尘的背影,在云水涧的石潭边坐下。 罗衍宫灵气充足,因而水潭里生长着许多灵性生物,时而游过一些活泼迅猛的鱼,笨重缓慢的龟。 突然,你感觉有什么东西咬了你的脚踝一口,水潭中乌黑的生物模糊地游走,在你的皮肤上留下冰冷鳞片般的触感。 你快速地后退了一步,痛楚地惊叫了一声。 你的兄长程越收了剑,快速地腾身过来:“樱樱,你没事吧?” 他衣衫尽透站在你身边,带来一阵潮湿凉爽的水泽感,极为俊秀的脸上,一缕湿发贴在他额角。 看见你脚上的创口,程越便二话不说,单手将你抱了起来,缓缓走向峰顶。 “樱樱...你对小叔叔是怎么想的?”非常突兀地,兄长忽然这么问道。 你抬起头,微微睁大眼睛,眸光中满是讶异:“他很好啊,又养大了我们,道法功决也是他教....” 兄长停下了脚步,似乎不能再忍受你对叔叔的依赖,他厉声说道:“你真的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他前面死了五个弟子,还有他对你那种宠溺的态度...” 你纤长的眼睫扇了扇,在日光下打下如蝴蝶般妍妩的阴影,你咬住下唇说道:“哥哥...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道程矜衣大概是修炼了魔道功法,你猜测他有一门秘法,可以掠取周围人的气运。 他收的六个弟子中,前五个——大徒弟温书宇死于一个秘境,二徒弟牧廷玉死于仇敌暗杀,三徒弟柳珍珍死于进阶时灵气暴动....只剩下辛航幸存其中。 ——但是你并不相信他会觊觎甚至伤害你,毕竟在这个世界,对于血脉稀缺的修士而言,亲人是一种罕见的存在,因此他们也珍惜这种缘法。 他的声音如同结了冰的河水般冷凝,程越面无表情,沉声说道:“你离他远点。” 他的瞳孔漆黑而深不见底,暴虐的情绪在他心底堆积着,如同无波海面下汹涌蛰伏的洋流般。 你望见了他可怖的眼眸,胆怯地轻声劝道,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郁郁:“哥哥...你不要生气...” 他转过脸,缓和了语气问道:“我要去剑宗,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我、”你想要拒绝他,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毕竟在原本的剧情里,你没有离开过罗衍宫,万一你和哥哥走去剑宗了,这时候你命中注定的道侣又过来罗衍宫了,剧情岂不是要乱套? “我知道了。”他忽然说道,他的面孔雪白无暇到极致,而那张仿佛鬼神雕琢的面容上也露出了冰冷到极致的神情。 “我不得不去。”程越轻声说道,话语里带着极为顽固的坚冰:“程矜衣想要杀了我,我不会让他得逞。” 你不知道哥哥的猜疑从何而来,但你选择支持他的选择。 “哥哥...我可以在这里等你回来。”你柔缓的声音带上一丝怯弱,你脱口而出的这句话使他的眸光中流过了狠戾的情绪,但他很快压下了不断起伏的负面情绪。 程越眸光深邃,他默默凝注着你,又轻轻地、安抚般抚上你的脸侧。 他低沉的话语宛如叹息般,在你耳际响起:“你真的要留下来吗?那个人...修炼的功法是白骨涅槃,每一层都需要吸纳至亲者的骨肉灵气,你觉得,他会因为爱你,就不杀你吗?” 你默然无语,听见兄长冷冷地说道:“——不管你说什么,等我拜完师傅,都会把你从这里带走,哪怕是用抢的。” 你是修仙文炮灰女配2 几日后的晌午。 你在几个杂役弟子口中听说了姬家二公子要成亲的消息,前来送请帖的人正是姬家大公子姬雁迟。 你在屏风后偷听他和辛师兄的对话,他的声音恰如春风拂过般温柔。 听到姬家二公子要娶一个修为低微的普通女修时,你惊讶到不小心撞上了屏风,简直是玄幻版灰姑娘的故事... 身体微微摇晃之际,你被一双如玉般的手臂挽住了。 姬雁迟微微红了脸,他手臂中正是你如同荷叶梗般易碎的纤细腰背。 他的目光君子般停留在你欺霜赛雪的面容上,那里已经染上一抹薄红,使你带上一种文弱般的透明感,而那薄红,又为纤弱感点上侬艳的柔光。 姬雁迟的心脏难以自控地砰砰跳了起来,像是漫山开遍姹紫嫣红般,他满心都是难以描述的喜悦。 他微微苦恼地想到,自家弟弟也是对道侣一见钟情,难道自己也要步入后尘了吗? 但,他又为什么,这样的甘之如饴呢? 你对上姬雁迟星辰般璀璨的眼眸,那其中滑过惊艳、羞涩、好笑的种种情绪,使你怔楞了一下。 你几乎可以肯定,你命中注定那个道侣,就是面前这位姬家大公子了。 任务要结束了.... 你按下欢快的心情,在宫殿外的走廊上,与他说话道:“听闻姬公子来自西北廿洲,不知那是个怎样的地方?” 他白玉似的脸颊微红,温润的声音中又带着丝羞涩:“廿洲总是天气晴朗,多数是肥沃平原,因此盛产一些灵黍灵果,红殊果就很是常见。” “红殊果?”你睁大眼睛,问道:“是那种圆形、颜色如同高粱的灵果吗?” 姬雁迟从袖中乾坤中拿出一个较硬、又类似熟透番茄的果实,轻轻递到你手边。 你带着一丝捉狭,握住他的手,轻轻在红殊果上咬下一口。 你柔软的唇瓣顿时与他修长的手指相触,而你越咬越 潮湿细腻的感觉透过手指,如同血液般传递到他的心脏。 姬雁迟腾地红了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你,又猛地道歉:“对不起...唐突了程师妹..” 望着他苦恼的表情,你侧着脸,轻柔地微笑起来。 姬雁迟突然捧住了你的脸颊,他深吸了一口气,温柔认真说道:“程师妹...咳,樱樱,你愿意和我结为道侣吗?” “好。”你不假思索地答道,将手覆在了他的手上,凝视着他被巨大惊喜击中的震惊面容。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姬雁迟星辰般的眼眸满是喜悦:“我都想着,无论被拒绝多少次,我都不会放弃...” 你握住他的手腕,刚想说你要跟他回姬家,然后直接结婚。 身后的阴影却突兀地出现了。 你看见你的小叔叔面无表情地站立在那里,他仿佛已经站了很久,他的眼中幽深如黑海,又像是有火焰在其中燃烧沸腾。 他的声音里没有温度和起伏:“樱樱,你要去哪?” 旋即,他又看向你身侧的姬雁迟,声音像是结了冰:“他又是谁?” 你的手指绞在了一起,而姬雁迟鼓足勇气说道:“程宫主,我和樱樱是真心相爱的。” 既然他都坦白了,你也担心小叔叔会伤害姬雁迟,便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喜欢燕迟...此生唯他不嫁!” 程矜衣感到胸口有什么东西破碎了,浑身的血液仿佛沸腾了起来,而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疯狂与暴虐的情绪。 ——他爱惜如命的珍宝要被一个无耻的小偷盗走了。 他是如此压抑地爱着你,如此痛苦,又如此心甘情愿,但你为什么想要离开他呢? 姬雁迟有什么好,值得你的真心,如果你只属于他的话,想必他就不会听到那样疼痛蚀骨的话语了吧。 他疯了。 但、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程矜衣的唇边还噙着和煦的笑意,但他已然提起了蓄势已久的掌心,正朝姬雁迟一掌拍下,要叫他魂飞魄散! 穿成男主的恶毒嫡妹(h/强制失禁/抱插) 【黑化】穿成男主的恶毒嫡妹之后(7k5) *笨蛋美人你x看似温文好脾气实则病态疯狂的哥哥x退婚的前未婚夫,黑病苏 *失禁py慎入 “这么着急是去哪里?”你扬起雪白下颌,走到正欲出门的男主面前,有些无礼地拽住了他的衣领,要让他对你低下头来说话。 树影婆娑,庭下日光明朗,白衣书生模样的男主清隽秀雅,他似乎被你吓了一跳,低垂的眼睫纤长,如同一只好欺负的白兔子。 尹熙和匆匆看了你一眼,他抿了抿唇,耳根通红地说道:“......我此去和友人踏春,回来的时候定会给小妹带礼物的。” 可惜面前白皙昳丽的俊秀书生竟然比你想象中要高上许多,他束得笔挺的腰腹看起来也结实劲瘦,你使劲拽,也只能让他勉强弓着腰和你说话。 于是你略带不满地对他哼了一声,一边伸手将男主身上儒服的衣领又拽下去一些,露出他身前一点白润的胸膛:“整天和朋友出去玩闹,却不让我出门?说要给我带礼物,可别是哪里折的残花败草之类的,看上去就没用,还不如拿来泡茶。” 自从你穿到这个古代种田文的世界,就彻底自暴自弃了。 原文剧情里,男主的嫡妹是个日常欺负哥哥的恶毒炮灰,不仅开头就被揭穿恶劣秉性,被自幼定亲的未婚夫退婚,之后还被人当刀子使,异想天开地作死地去勾引京师昭乐寺的和尚。 反正你穿过来就是退婚后,至于之后的剧情,你是坚决不想参与了,能活着还是苟一苟。 “我送的花,妹妹竟然用来泡茶了......”本来是你刻意贬低的一番话,在白衣书生的嘴里却曲解成了另一副让他感动异常的样子。 你没有注意到,俊秀好看的书生早在你说话的时候垂下头,他正格外专注地盯着你雪白的耳廓出神,好看的喉结滚了滚,额前的碎发越发遮挡住他此时沉湎痴迷的病态神情。 呼吸的急促声与心跳声夹杂在一起,仿佛能勾住他的心魂。 那片花瓣居然被你吃了下去,稍微有点嫉妒了呢。 要是他也能被你一点点吞进肚子里,融化,消解,永永远远地变成你的一部分,陪伴在你身边,该有多好。 这才不是什么悖逆道德的臆想,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你心生爱意,而后逐渐变得过于沉重。 在你想欺负他的时候,他想的全是将你软嫩的耳垂含进口中......那一定很甜吧?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盯着他侧了侧脸,又轻轻露出一个威胁的笑容:“再不听话的话,我就缠着你,让你没办法去踏春。” “我很听话。”在你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你听到了他隐忍低缓的声音,随后,面容俊逸的书生似乎是低下头,用唇瓣不小心触碰了一下你放在他胸膛前的手腕内侧的皮肤。 仿佛那只是个一触即分的动作。 “尹少卿,大家还在想你怎么还没到,派我来找你了。”一只肌理合宜的手合成拳状地稍稍提起,扣了扣黄铜门环,低沉的男声隔着门传过来,打断你的思绪。 你不禁好奇地转过身,体贴地拉开门,朝那人看去,立刻失去了兴致:“是你啊。” 站在你面前半披着甲、身穿红裳的白面阎罗是你前未婚夫,藩镇兵马使,祁正。他神色冷淡,凤眼上挑,面容俊美无俦,因为险些与你撞了个对脸,后退几步。 男人冷冷地皱着眉,那双锐利的凤眼仿佛利刃要对着你直直地刺过来:“尹家小姐如果需要出门,我可以让你过去.....” 你觉得他说话实在过于傲慢自大,令人生气,就直直地盯着他说道:“那你关上门吧,我才不想和你碰上。” 放在退婚以前,他应该会非常厌恶你这样毫不躲闪的眼神,这样毫不端庄的性格。 祁正小将军却只是沉默了一下,他莫名地走到你跟前,高大的阴影如影随形地笼罩着你。 男人心里不明缘由地升起一股消不下去的火,他修长的手伸过来,似乎想要碰一下你的脸颊,板着脸的样子确实像从地狱走出来的浑身煞气的阎罗王:“你就这么这么讨厌我,想我走?” 你十分怀疑他想要揍你。 心生一丝惶恐的同时,刚好那没用的书生挡在你面前,你便搭上他瘦削结实的肩,在他身后放松了下来,脸色有点发白。 白衣书生脸上挂着担心忧郁的神情,他温柔到极致地凝视着你,手指仿佛爱不释手般捏住你的手腕,指尖摩挲着:“没关系,我会保护妹妹的,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他的手指很好看,洁净又修长,色泽浅淡的指甲修剪整齐,没有一丝污迹,仿佛一尘不染。 你没有看见书生脸上是什么表情,他以往好欺负的柔软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全然变作了阴毒郁气。 即便如此,他的唇角也是上扬的:“祁将军,不要欺负我妹妹,我会生气的。” “谁叫你退了婚。”你站在白衣书生的后面,朝祁正偷偷地飞快眨了眨眼,用微不可察的唇语对他说话道,带着十足的得意。 祁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觉得自己心中异常的痒意越发明显了,本来要生气,一时冷酷的面色又难以抑制地柔了下来,深黑的眼一刻不停地瞥着你喃喃自语时开启的唇瓣。 你的唇柔软得好像他稍微一品尝就能吮出汁液。 “好了,哥哥。你快出门,不是说有人在等你吗?我先回去了。”三个人对峙的场景十分无聊,气氛也凝滞死寂,你很快就感觉无趣地推了推书生的肩膀,催促他道。 “祁将军在我家门口也停留很久了吧?您还想在这里看多久呢?”书生漂亮秀气的下垂眼中有着阴冷的暗光滑过,他与面无表情的祁正对视了一瞬,轻声说道。 ——不要再用那种令人作呕的眼神,盯着他心爱的人了。 “她只是你的妹妹,不是吗?” 祁将军皱起眉,将脸侧了过去,他转身去向大门背后停着一辆金丝辔头,双马齐并的马车旁边,又冷冷说道:“若不是举办这次踏春诗会的人是韩判官,我才不会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总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一个人身上,迟早会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来。” ——他只是在担心你会受到什么伤害,毕竟是前未婚妻罢了。 “在你的理解里,是这样的吗?”尹熙和意味不明地反问道,他掀了掀一尘不染的袍角,不紧不慢地踏上马车的另一边。 在你的目送下,那辆马车逐渐远去。 无人知晓,一身清和正气的白衣书生在你走后还在回味着刚刚那一瞬亲吻你手腕的感受,他紧抿着唇瓣,脸颊染上亢奋压抑的潮红。 “好香......怎么会这么香呢?” 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地按压自己颈侧的皮肤,仿佛你还扯着他的衣领,在践踏他的尊严,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你的过分对待,只是唇畔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病态微笑,连浅淡的眸底都出现了深黑黏腻的扭曲情绪。 今天的妹妹也很听话,安分地待在家里,没有去找其他碍眼的男人。 他还在想,如果他最最亲爱的妹妹身边出现了其他人的话,他要做点什么,除掉那些人呢? 一定要把能注视着妹妹的眼睛挖掉,能触碰妹妹的手指掰断吧。这样,你就只是他的了,对吧? 你并不像哥哥以为的那样乖乖地待在家里看书,书房里的书除了五经就是诸子百家、春秋左传之类的,连找本游记都费劲,你当然想去外面玩。 心里忽然有了个有趣的念头,再不然,你可以偷偷跟踪哥哥他们,看看这些古代公务员们都喜欢去哪里踏青游玩? 说到做到,你伸手拦了辆车就兴致冲冲地踏上去,光明正大地跟随着前面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 马车经过人群熙攘的早市,泥泞不平的郊外官道,走过道路边郁郁葱葱的草木稻田,最后在京城闻名的昭乐寺门口停了下来。 生着桃花眼的慵懒青年是武宁节度使判官,韩绰。他穿着有些凌乱的元色直裰,在茶桌前微微皱着眉,露出惊讶的表情,手中的折扇打在掌中心,返过头去,逮到了人群中围观的你: “这......这不是熙和的妹妹吗?你们都没发现她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吗?” 发觉被人认出来了,你赶紧一溜烟躲到哥哥的身侧,只用一双漂亮的眼睛好奇地观察着这些人。神情缱绻的韩绰韩判官,活阎罗似的祁正将校,还有很多其他的人,都是你没有见过的。 “原来是尹少卿的幼妹,真是天真烂漫的性格。” “令妹口渴吗......刚刚泡出来的茶需要一杯吗?” 周围簇拥上来的声音都在谈论你,不知是哪只手扯了下你的袖口,你莹白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一点点凹陷像是容易亲吻的弧度,叫四周的视线都变得莫名灼热阴暗。 你口干舌燥地回复着不知是谁的问题,抬起头看那沉默的书生,感觉他此刻注视着你,密不透风的神情令人毛骨悚然:“哥哥......我有点想喝水了。” “给你。” 祁正端着他面前的茶放在你面前一放,茶碗底部咚地一声落在桌上,再衬托上他阎罗般的冷厉表情,像是在请你喝毒药。 这家伙真是烦人,看到那种表情,你就什么食欲就没有了。 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你没有敢故意挑刺,就那么撑着一口气将茶水灌了下去。 一旁的哥哥低下头,伸手抹去你唇瓣的残余茶渍,他对你说话的声音很轻,显得非常压抑:“怎么又跑出来了?为什么不好好听话呢?” “明明说过外面很危险的。说了多少遍要听从嘱咐了。” 书生用手臂半拢着你的肩膀,力道逐渐加重,忍耐着心里浮现的古怪的妒火,被发丝掩盖的额角崩出了扭曲的青筋,但他依然是一袭纤尘不染、纯白如纸的宽袍儒服,在往来的官员和门外郎之中有如突兀的出凡白鹤。 你随随便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他道:“反正这里是佛寺,很安全的。”嫌书生唠叨太多,你又侧身去找那慵懒的桃花眼青年说话。 “这样啊......我知道了。”温驯的书生抬起眼,他对你微笑了一下,深黑幽暗的瞳仁阴的骇人。 ——是妹妹先说谎背叛他的,所以,就算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也不能怪他啊。 夜间的寺庙十分静谧,只有幽绿昏暗的竹林深处响着蝉鸣,喝多了茶的你从床榻上爬起来,想去尽头处更衣的房间上厕所。 “唔唔......”在你身后伸出的修长的手如同鹰爪,猛然将猝不及防的你拖入怀中,简直像一场噩梦要死死纠缠住你。 “要大喊大叫吗?那样被惊醒的人就会看见你被亲生兄长戏弄的样子,裙子被掀起来了,这里也要被看见了。” 他按住你挣扎的手臂,结结实实地、密不透风地紧锢着你,爱不释手般在你的小腹勾画着轻抚,挤压按弄着微微鼓起的深粉色阴阜,时常握笔的干净手指陷在淡红的狭小入口处,轻轻旋了旋。 你根本脑子一片混乱地茫然着,反应不过来。 在你心里,他仿佛还是那副很好欺负地黏着你、一身书卷气质的哥哥,甚至有点像只要拽一拽就会到你面前来的小狗狗。 气极了,你奋力地抓着他手臂,侧过身去咬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快给我放开......呜!” 你倒是咬到了他的脸侧,但很快又没有力气似的瘫软下去,两只大大敞开的腿挂在书生的手臂上,足尖都因为后背的酥麻而绷紧了。 一根指节陷下去,仿佛一寸寸顶开了内里四周的软肉,湿红穴口在翕张着收缩,内里的汁液逐渐泛滥,浸湿了他白皙的指尖。 叫人更想弄得你乱七八糟了。 现在让你来欺负他的话,你肯定是一边哭泣着颐气指使,一边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吧。 好可爱,可爱到他想将你全部吞下去。 “很早之前就想这样抱着你了,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心脏剧烈跳动的像是被人捏住,文弱俊秀的书生露出了干净无暇的微笑,挺拔秀气的鼻梁蹭了蹭你渗出汗珠的鼻尖,唇瓣凑近,衣袍下的性器撑起鼓鼓囊囊的一点。 “不、不可以亲......”你惊慌至极地要奋力抵抗,上齿和下颌想要合拢,却被他伸进来两根手指抵住下颌,撑开唇齿,手指慢慢地在口腔内探索着,逐步描摹到每个角落。 他湿热的舌头以温柔的力道,强行舔进你口中。 白衣秀雅的书生轻轻喘息着,他用力勾吮得你整个后脑就要发麻,抽出来的手指按在你穴口前的阴蒂上一点点地、动作轻缓地掐弄着。 “嘘......吓到了吗?” 下腹很胀,你被他亲得软软地靠在他脸上喘气,淡粉的舌尖伸了出来,他又含住,突起的喉结不住咽了咽,吃下满腔的甜液。 “呜呜......”你脸色逐渐泛白,挣扎时的指甲死死地掐得青年手臂出血,他也还在温柔地微笑着,甚至将你抱搂得更紧。 两只手掰开了小穴,一点点揉开那处淡粉濡湿的入口,让内里艳红软糜的穴肉露出来,与书生外表不符的浅紫色的狰狞性器抵在你穴口处,逐渐硬挺胀大的阴茎顶端的小孔从下至上地蹭弄着敏感的阴蒂,流淌出一丝淫糜的腺液。 你惊住了,以至于让那根巨大粗硬的阴茎朝着腿心往里插了一点,你才弓着腰身躲避,一边往下面伸手去遮住那处湿漉漉的肉缝。 “我们不是兄妹吗?”你气得声音发颤,甚至话语里也因为白衣青年此时过度黏腻纠缠的举动带上些许置疑恐慌。 “是啊。所以我才要保护妹妹不被其他人夺走侵犯,这是理所应当的行为。” “只要把这里填满的话,就会很舒服,不想试一试吗?” 眉眼清隽文弱的书生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柔和微笑,他声音动听,落在你脸侧的亲吻黏腻迫切又冰冷,如同毒蛇一寸寸舔过。 你顺着他的逻辑思索了一下,顿时感觉头都痛了起来,根本想不明白。但底下酥麻的感觉越发强烈,只好奋力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一束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的木格间照射进来,终于走到了尽头的禅房中。 “唔、啊!” 但你实在没什么心情去想这书生的脑回路,因为他箍着你腰身,将你翻了个面转过去,穴口处阴茎上的突起青筋又这么抵在肿胀的阴蒂上,结结实实地旋了一周。 白衣书生低垂着清隽眉眼,他身上发烫地将你抱搂起来,沉迷一样在你颈间深深呼吸着——他实在太高,你被抱在了半空,脚尖努力地想要踮到地面,却始终差了几厘米。 被悬在半空的紧张感,还有喝了太多茶的胀腹感一齐袭来,让你情不自禁地绞紧小穴。 以往好欺负的兄长将手指伸了进来,贴着紧缩窄小的层迭肉褶在一点点撑开,陷入濡湿的内里,指节完全吞没进去,在内里深处的敏感点上爱抚着,脑海深处同时泛开尖锐的快意。 “腿要乖乖打开,这里咬得我很紧。” “你这个废物书生,就只会欺负我!怎么不去找别人?”你被困在他胸膛前,艰难地抓着他手臂寻找平衡身体的支点,一边哭着骂他。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濡湿的内里又插进来了两根并起的手指。双腿被以羞耻的姿态敞开着,湿漉漉的肉缝间窄小隐秘的小口也被迫拉开张合,吐出一点点黏稠的花液。 指节抻开刮过敏感的腔道黏膜,时而并拢起来,深入揉捻给予你快乐,开始探索着藏在层迭的肉褶的敏感点,逐渐用力地一点点扩张着,撑开深处的地方。 不光是这样,一跳一跳的粗烫性器夹在你双腿中间,在从后往前地一下下顶撞,阴蒂被来回碾压。 更糟的是,茶水喝多的胀腹感愈发明显了。 好想要去更衣的厕所啊...... “呜啊......不要更深了.......”你开始迫切地希望书生的过分行径快点结束,整个人哆哆嗦嗦地因为快感在发抖,眼泪沾在睫毛上,沾着泪珠的脸庞粉粉白白,像是桃子一样美味。 “光是手指就出了这样多的水,等会该怎么办呢。” “一定是很想要哥哥的。”文弱清和的书生温柔凝视着你,他凝望着你的眼眸暗得骇人,再度将你抱搂起来。 *你x苗寨的疯批妖冶青年/风水大佬1(h指交) 窗外的细雨不绝如缕,金碧辉煌的售楼大厅依然喧闹十足。 但就在你专心观赏商演请来的明星歌舞的时候,你听见警告一般的温润声音在耳畔响起:“水雷屯,起始难,动乎险中......易小姐最近不要出市内比较好。” 你惊讶地扭头四望,看见坐在你右侧的男人凝目沉沉地望过来,他看起来三十出头,穿着古板齐整的西装三件套,胸口还挂着一只金表,但面容清浚,身姿卓绝,如同旧式民国剧中走出的男主角。 “你是谁?”你看着面前清隽斯文的男人,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他便沉静地垂下眼帘,靠近你的耳朵红的厉害,只不动声色说道:“俞西沉。” 身为楼盘房地产董事女儿的你顿时恍然大悟。 你无奈地说道:“俞先生......你就是我爸请来看楼盘风水的那位大师?你不会以为......我也信周易吧?我爸信这个,是因为他是老年人了,我可不相信你。” 说着,你从座位上站起来,想要远离这个神棍。 “抱歉,我不能让你离开。你真的意识不到危险。”俞西沉低声说道,他的双手微微用力,扶住你的肩头,像是防止你从他的保护中逃开,又像是隐隐地将你囚于手心。 “等一下,你疯了吗?”对方如同铁悍一般的手指箍住你肩膀,你颤了一下,试图掰开他的手指。 随后,你便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怀表链,在你手上绕了几圈后又紧紧握在手心,他声音压得极低:“我很冷静。只要你呆在我身边,就是安全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斯文温润的男人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你,他神情关切,姿态平和,沉稳而自然地说话,又不放心地再度握紧了手中圈上你缠绕得死死的金链,看上去更不正常了。 “不,你一定是个疯子。”你脸色苍白地说道,一面张望着寻找四周的保安,试图呼救,但男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你张开的嘴巴,半搂半抱着你就往外走。 你口中呼出的热气潮湿又甜蜜,一股脑全扑在他掌心里。 “不要大声说话,这样的话,我很难带你回去。”俞西沉呼吸一滞,他强制镇定地拧着眉,说话的声音都比往日更沉,不太轻松地将你半抱起来坐上了车后座。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惊慌至极地倒在皮革的垫子上,思绪混乱,张合的唇瓣抵在对方捂过来的掌心处,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疑心他想绑架你,更疑心对方是因为对你父亲给的工资不满意,所以肆机报复? “你生日是六月二号吗?” “对......”完全摸不准他询问的意图,你瑟瑟发抖地回答,不免越想越惊恐,难道这疯子还想来搞献祭童男童女命数的那一套吗? “《象》曰:六二之难,乘刚也。十年乃字,变态也。说的是六二的女子在今日不宜出嫁,会遇难局;由你名字所起的屯卦也是不详之兆,或许,你会在出门时遇上性命之灾。” 俞西沉耐心解释着,他皱紧了眉,竭力不露一点声色地说道:“你放心,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会放你走的。我只是不想看无辜的人受伤。” 你不太敢相信他,但面前斯文俊雅的男人表现得温和儒雅,只轻轻搂着你没有过分的举动,你僵硬地呆坐在原地,更加茫然了。 然而你看不到的是,身侧箍着你肩膀的手握不住一样地发颤,俞西沉凝望着你惶惑的神情,心脏一阵狂乱跳动,心中生出了过分的臆想。 如果现在不管不顾地压着你纠缠上来,你是否会在他的逼迫下,乖乖地抱起双腿,任由他亲吻搂抱每一寸地方,直到他的舌尖抵进深处贴合辗转,直到他品尝到满溢而甜蜜的桃汁和桃肉的滋味。 男人几乎要沉溺在这样的妄想中无法自拔,眸光出现了一瞬的幽黑无光,仿佛飞蛾扑火般的偏执和痴狂。 但是不行。他还不知道你会喜欢怎样类型的男人,万一毁掉这好不容易凑成的完美相遇,让你上讨厌自己,那就糟了。 车辆在平稳的行驶过程中,路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慢慢停下。 你不安地盯着自己手腕上莫名断裂的链条,小心地瞄了一眼身旁竭力保持目不斜视的俞西沉,心里冒出一个突兀的想法——现在下车跑掉的话,前面又有车,还赶上红灯,或许就能跑掉了呢? 车门猛然拉开,你骤然挣脱了那条束缚住你的链子,往外跑去。 你不知道身后恰好发生连环车祸,还在茫然中跑上了路边一辆出租车,然后果断地打车回家了。 伏在家门口冰冷的实木门上,你想自己终于可以安心了,但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莫名熟悉的、催命一般的铃铛声音,那声音距离你近极了,你心下微沉,有些害怕地慢慢转过头去。 “你来了......我等了你,很久。” 青年的面容妖异非常,肤色微黑,唇色艳红,像是饮血后的诡异红色,他格外专注地朝你望来,声音仿佛带着不常对话的滞涩。 “你什么时候来的?不对!你不是被关在苗寨里吗?怎么会来?”你额间渗出了汗水,白着脸,前言不搭后语地问道。 面前的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你,他穿着暗紫色的窄袖短衫,露出大半肌肉紧实、纹着青黑图腾的手臂,手腕和脚踝处都系着坠了好几层的银质铃铛;脖颈上还挂着两个银项圈,另一只手臂正摆弄着脖颈处嘶嘶嗅闻的银白色小蛇:“我昨天,就到了,这里,你看......要不是,小银还记得,你的,气味,我就,要找不到你了。” 这青年的唇角拉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微笑,无比甜蜜又诡艳的笑,令人恐惧:“你说过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所以,我来了。” 你脸色骤然惨白,这一刻,你似乎终于知道,俞先生口中的“不要出门,有性命之忧”是什么意思。 ——这意思分明就是前来讨情债的人会在你家门口等着啊!怪不得是不要出门...... 这情债的整个故事说起来也非常普通,就是大约半年前的暑假,你去了贵州一个偏远地方的苗寨旅游。 苗寨中的人们脸色有一种相同近似异常的冷漠,仿佛是走过的前来旅游的人们并非同类、无需一瞥、看待路边蚂蚁的那种冷漠。而你当时觉得可能是本地居民不常看到外地人,所以忽略了这种异常。 你在路边走了许久,都没有看到有摆摊买小银饰、土特产的商贩,正打算随便找个人问一问,便遇到了这个陌生妖异的青年,尤辛。 他脖子上戴着雕刻精致、闪烁熠目的银项圈,鸦黑色的长发编成小辫子垂在脑后,你一眼就相中了他漂亮的小首饰,追上前去问道:“等等......麻烦请问一下,你脖子上的项圈是哪里买的呀?” 妖异无暇的青年自顾自地往前走着,无论你说什么,他都无视了你,姿态傲慢,仿佛你是不存在的空气一般,更别提回答你的问题了——也就是那时候,你起了坏心。 按常理来说,一般的人遇到讨厌的家伙,也会冷眼相对,或者干脆阴阳怪气,无视冷待。 但你不一样,你就是要天天缠在妖异淡漠的青年身边,带着满心的厌憎和恶意,说一些暧昧不清、非常甜蜜的话:“我就是喜欢你呀,所以不要赶我走。我要一直呆在你身边。” “我现在最喜欢的人只有你了,所以做我的男朋友可以吗?” “......不过我不想留下来,如果真的要结婚的话,我带你回家见家长吧。” 一开始,苗寨青年的态度依然是冷漠和无动于衷的,但你作为报复心强烈、且生活闲适的富二代,非常耐心地整整两个星期都跟在尤辛身边,脸上带着假作的笑意,一直对他说着情话。 尤辛逐渐有了变化,他非常在意你的目光,会用微哑的涩气嗓音,不太熟练地与你说话。 在你问问题的时候,他露出的表情有些苦恼,又变成感觉不是什么大事那样的漠然,声音淡淡地,极慢地说道:“我们寨子,规定,不能出去,和你们汉人接触。如果你不想留下的话,我要出去,很难。” 你只觉得很奇怪,问道:“为什么呢?” 容貌艳美到诡谲的青年便凑在你面颊亲了一下,他直接大方地牵住你的手,表露出自己对你的爱意,认真说道:“很久的,族规,因为寨子里的蛊方,不能传出去,会被抢走。” 你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只觉得对方是那种不接触网络时代、还相信玄学偏方的老僵尸。 见到你面上露出了怀疑而冷淡的神情,青年似乎一下子着急起来,他牵住你的那只手紧张得握紧了,眼眸沉黑得深不见底,仿佛燃着使人胆战心惊的、黑火一般的热烈。 尤辛的神情偏执而笃定,他用着那种艰涩的普通话,迫切地向你示爱道:“但,这都,没有关系。我会解决的,你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会解决的。” 你笑着点了点头,仿佛表现出十万分的信赖,心中却有了这么一个念头——你已经可以丢掉青年回家了。 你满心快意地离开了这座早已呆得厌倦的苗寨村庄,心底清楚地意识到一个事实。 现在抛弃他的话,青年一定会非常、非常的伤心。毕竟,他已经打算抛下认识的所有人,和你走了呀。 然后,你逐渐忘掉了那个名叫尤辛的青年,就像他和那个袤盛葱绿的苗寨,看似很特殊怪异,在这钢筋丛林的大都市里只是星空下一个微渺的缩影罢了。 ——你从未想过他居然会再度找上门来。明明留下的是错误的地址,错误的姓名,为什么他还会找到你呢? “小易,我很想,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不高兴见到我?”肤色微黑的妖异青年一如往常地言语直接,他快步走来时,落下的沉重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你恐惧失控的心头。 冷汗在背后浸出,你浑身僵硬,慢了半拍才转身就逃。但还没迈出半步,就被青年极快地抓住手臂扯回他怀中。 “我真的,不懂,汉人的想法,小易,既然你,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招惹我呢?我同族的,姐妹们,从来不会,接近,自己不喜欢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下蛊,带回来,就好了。” 青年凑近你发白的面孔,他一面用手掰过你的脸颊,舌尖伸舔进来,肆意掠夺你唇齿间的空气和甜液,翻搅着舔舐到深处吮裹着你的舌尖,抽离时还带出一线银丝,一面气息不稳地说出你的罪行。 你不知道你走后那座村庄起了火,连绵不绝的山火像是橙色的海洋,烧灼了半边天空。 身后和脚下是一片流淌的鲜血,仿佛热烈的火海,仿佛他心头灼灼燃烧的、膨胀至极的爱意。 想要和你在一起。你是这样答应了他的,对吧? 没错。你们一定会在一起的,所有敢挡他的路的都该去死才对。 尤辛喃喃自语着说道:“现在,该去寻找,我失踪的爱人了......早知道当初,应该,下情蛊,把你关起来,才对......” 他微微眯起眼睛,面上笑意侬艳诡异,眸中的恶浓郁如同实质,混沌般缠绞成一团。 先前漂亮得近乎妖异的青年冷冷地踢掉脚旁一个死人头颅,他想着你脸上常露出的可爱神情,手指不自觉用力握住了胸前的项圈,指骨握得发出胆寒的咯吱声响,唇畔却露出一个相近的甜蜜微笑。 “对不起,你放过我吧......啊!”你低头苦苦忍受着尤辛的亲吻,手指因为害怕蜷起,骤然失去了重心地晃了晃,身体突然就被他抱揽在腰间。 “已经晚了,小易。”青年露出妖异而冷的轻笑。 你抖了一下,依稀望见他臂间的银蛇一闪,嘶嘶的声音响起,它在顺着你的头发亲昵地爬上来,像他的主人一样看似无害,实则阴冷又危险。 “我不会,放过你的。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青年表情恬淡地紧紧抓住你,将瑟瑟发抖的你摁在门上,又满怀认真地噬咬着你的唇瓣和面颊。 他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死死盯过来,认真观察你的每一丝神情,有着青黑图腾、线条结实紧韧的手灵活地探入你裙中,托着你的臀肉细细揉捻,磨弄着你身下潮湿的肉缝。你湿着眼睫,无力地颤栗起来,身体却已经被抚弄到缓慢进入了状态。 骨节分明的手指屈起,猛地蹭上你腿心的软腻,前前后后地摩擦着捻弄,刚好抵在穴前红湿挺立的肉核上。 你就坐在他手臂上颤抖了一下,呜咽着求饶道:“不要......我再也不会骗你了......我给你道歉,你放我走吧......” “不对。” “你又在撒谎。”他手指勾上那颗湿滑的肉核,掌中就摸到你臀下的湿滑一片,于是青年妖异的眉眼越发阴沉:“分明是,喜欢的,小易就喜欢我这样对你......不然,这里怎会有,这么多水?” *你x苗寨的疯批妖冶青年/风水大佬2 无边无际的黑夜,在关闭的房间里,你被青年关起来不停地爱抚着肏弄。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你早就脱力猝死了才对,但身上的数种蛊却让你在青年端着饭菜走来的那一瞬,自然地进入亢奋状态,脸颊无比健康地泛起潮红,穴腔溢出潺潺的水液。 身旁包中的手机在细微震动着,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你思维一片混乱,咬着牙思考着,望向了厨房里辛勤忙碌的青年,然后,微微战栗起来的手指按在了接通键上。 接通的另一边响起了熟悉的男人声音,是那位风水大佬俞先生的声音,他急迫地问询你道:“你在家吗?和你在一起的是谁?稳住他,我现在就去找你。” 因为极度的紧张,你没有回答电话中的问题,而是将手机重新塞进的包的最深处。 你走到餐厅的桌前,在青年有些无措的目光下,生气地掀翻了桌子,冷冷说道:“我不吃你做的饭。” “我不许。”青年忽然面无表情,他阴恻恻地细细观察着你的神色,箍紧了你的手,收拢时用力得有些痛:“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你闭上眼睛,无力地说道:“你不是下蛊了吗?我不需要吃饭了。” “那是因为——”妖冶无常的青年忽然停顿了,你们同时听见门口响起的门铃声,侧脸看了过去。 门口正站着个全副武装、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眉眼清隽斯文,手中握着一柄四方宝塔剑。只在你看来的时候,男人压下了稠黑眸中涌出的阴毒和杀意,咽下喉口满腔的烧灼嫉恨,极力温柔说道。 “易小姐,我来救你了。” END *修:增加了过渡语句,修改了出现过多的相同词语 *女主的名字是易澜,在尤辛面前介绍自己的时候给了相反的名字,兰易。 *如果呼声很高的话我写个有分支的续章吧。 蜂女王X工蜂们/蜂族战士们1 【黑化】蜂女王(1) *穿成女王蜂的你x不太正常的工蜂们/蜂族战士们,万人迷惨苏,微人外 “不用害怕。我们是接到调令来的。”站在你面前是一个过分漂亮的蜂族战士,他穿着全套深黑的警官制服,伸出手向你出示了证件,“我不会伤害你,你只需要好好配合就行了。” 你朝着那个明澈声音的方向看去,顿时露出茫然的神情。 那位蜂族战士正弯着眼睛微笑着,望着你的目光异常专注、藏着灼热的暗火,像是你的念头在这道目光下都无从遁形。 “可、我只是个普通学生......”你垂着头,看着那张文件上,帝国议会的钢戳印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逐渐脱离你日常生活,仿佛像列车脱离了轨道。 “许梨小姐,首先向你介绍一下我吧。”冷艳俊美的工蜂军人收拢好脊背处的透明翅翼,他率先握住了你的手,占有性地拉住你的手腕,指尖滑过你的肌肤,便让他烫了手一般捏紧指腹,紧张地摩挲着。 “我呢,是湘南军区的季迟军官。此次前来执行任务,任务是什么暂时不能告诉你,总之现在跟着我们走就行了——” 你完全是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个混不吝的军官说话,他全神贯注地介绍着自己,刻意地忽视了身旁另一位作为地区警官的舒冶。 你隐约感觉到恐慌:“我没有犯什么法,为什么要跟着你们走?” “我知道你现在有些怕。其实不用害怕的哦,因为你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美貌异常的蜂族警官依然笑着,他牵过你的指尖,安抚的目光像是隐含蛊惑,声音也变得轻柔明澈,仿佛不带一丝恶意,“手该放开了吧,某些人不要仗着职务之便,做出肮脏的事情啊。” “哪里哪里,是觉得她不一定会喜欢你这种类型,所以你着急了吗。”季迟看似语气闲适,目光冷厉十足,掠过你手上碍眼的东西。 你看着这两位莫名其妙的对立,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想道:要是现在跑的话,能不能跑掉呢...... 事实是,你的计划只在脑海中酝酿了一下,就结束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季迟握紧了你的手臂,蠢蠢欲动的某种欲色在他眼底酝酿,轻笑说道:“好了,现在走吧。” 想要。无论是身体的亲近,还是心脏也好,都好想要啊。 他感受着你腕侧脉搏的跳动,思绪混乱,只想不管不顾地搂抱上去,贴近你脸颊,趁你听话的时候,自己黏在你身上,趴进你双膝间,将全部都品尝一遍。 大概是成长的环境本就污浊,冷艳漠然的男人表面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心跳全乱了节奏,想的都是下流不已、无比黏腻的脏污。 “可是、可是、我的东西都还在学校的宿舍......”你还在纠结着说道。 “还想着你的东西啊。”季迟歪过头,他盯着你瞧,眼中全是焦灼、难耐合成的阴翳与暗影:“没事,之后会封校的。东西迟早能拿回来。” 封校?你混乱地思考着他的回答,开始担心是自己患上了什么传染疾病,需要隔离了。 折返回年轻战士们的身边,他压低了声音,冷然侬艳的表情变得冰冷,说道:“你们女王的东西,谁来拿都要从尸体上踏过去,懂了吗?” “是!”“是。保证执行任务。” 工蜂战士们身姿挺拔,他们配着肩章的肩脊线优美健实,只敢在行礼的时候,用余光远远地望着你,想到这就是他们的女王啊,心脏便仿佛被填满了。 娇小的、需要保护的王。但同时眼中又流露出警惕,多么的可爱。 哪怕拿出生命中的所有,才能与王交配,生下他们的孩子,之后抚育孩子的生活也一定充满了甜蜜吧。 你依然一无所知,被紧紧看着,坐进改造得十分安全的车中。蜂族虽然是飞行族群,但由于科技发达,很多工蜂已经不再适应使用翅膀,而是用代步机械代替。 车开得很快,周围似乎没有什么行驶的车辆。 你被夹在中间,两条结实有力、肌理协调的手臂将你箍得严严实实,只能欲言又止地看着身边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位军官。你实在很想吐槽,坐的距离太近了,让你不太适应,但又不太敢在这种极度安静、只有车辆行驶声的状况下发出声音。 舒冶侧过柔美娴静的脸,他低垂的眼睫扇了扇,微笑柔和而富有亲和力,将你的手合拢在掌心,声音温柔:“等一会有很多人出现。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不要被吓到。” 你浑身僵硬,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小声地应了一句。 你并没有继续询问真假,也不在乎对方的保证是否有效,只是感觉这样应答,会让对方的警惕下降。 随即,舒冶又望向季迟,他的脸顿时变得冷酷紧绷:“季迟。我不知道上头为什么派你来,但是出了事情,连累的可不止你一个人。这可是帝国几百年来,第一位分化出的......” 女王蜂。 蜂族警官没有再说话,但答案不言而喻。 “行啊。我也不是不认真,但你的态度让她更紧张了对吧。”季迟扭过头,他一眨不眨地望着你们,烦躁般扯了扯唇角,那头海藻般丰润卷曲的黑色长发也在胸口绵延垂下,使他下颌线条少了一些凌厉感。 他怎么会不懂呢。 来之前明明写过白纸黑字的保证书,保证自己绝不会监守自盗,但你身上那种异常而天然的吸引力,是如此的恐怖—— 即使是坐在这里,呼吸也比平日略显沉重,明明可以拿出完美无缺执行任务的水平,沉稳十分地对你说:“没关系,我会护送你安全,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而不是像现在,不断地看着你,唇瓣张开又合拢,话语在口中藏了又藏,喉结滚了又滚,才皱着眉打量四周,说道:“有点奇怪。” “发生什么了?”你呆呆地抬头,只小心地看着季迟,忘了去看四周的情况——“看守你”的车队在行驶中,已经越积越多,几乎变成了雁型。 “这里已经被封路了,按理来说只会出现一条车队,但我们身后跟了条尾巴。”季迟动作急切地伸出手,手臂圈着你紧紧搂抱上来,掌心覆住了你的唇瓣,他声音冷然:“别出声,他们不知道我们在这辆车里。” 你紧张地喘息着,舒冶唇边的笑消失了一瞬,他眼底是翻滚不息的阴云,牙齿紧紧咬着,皱紧眉,想要将你拉回来。 太碍眼了,这种人怎么能保护好你。 你应该呆在他怀里,完全地依赖着他,漂亮的眼睛只注视着他一人,纤细的手指握在他手中,肌肤相贴,深而重地缠绕着,直到两人窒息死去。 身侧的一辆车脱离队伍,往后倒去,像是在阻隔末尾处来历不明的车辆。 车门打开了,工蜂战士走了下去,似乎在交涉些什么,但后头的车辆始终没有开车门。 就要不能呼吸了...... 你望着面前的两人,卷曲的眼睫扇了扇,仿佛承载了光影,嘴唇隐约张开,乖顺地贴在男人手下,只有点着急地低声问道:“好了吗......” 男人手心下贴着你的唇瓣,张合之中的甜软热气不断扑在他皮肤上。 “噤声,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你不能被发现。”季迟压低了眉,只觉得心跳紊乱,手臂连着后背一片酥麻,头也抑制不住地低了下去,笔挺的鼻梁蹭在你后颈上,呼入来自你的温软气息。 可是你有这么重要吗......你浑身僵硬地小心呼气,只希望自己不是被查到有什么做危险工作的亲戚之类的,然后父债女偿,可太惨了。 静默的空气中,猛然响起了一阵剧烈的枪击声响。 蜂女王X工蜂们/蜂族战士们2 舒冶猛地将你压进怀中,头顶的子弹击碎了玻璃,在极度混乱之中,你看见车门开了,而只有那道地方安全,没有子弹射来。 但是对不起,你还是想要回去...... 你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在他们分心之际,跌跌撞撞地挣开舒冶和季迟的手,挣扎地下了车,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使你往回家的方向跑去。 “等等!”“小心!别受伤!”“注意保护!不要让人受伤!” 发生了什么?下车的声音立即引发了注意,你头脑混乱地刚想跑,就被人扑了过来死死压住。 先前的保护还能说是温和,这个时候对着你而来的人群,身后仿佛有无数颗子弹正在追赶一般,表情无比迫切地、甚至说得上狰狞扭曲地冲了过来,将你压在他们身体围成的保护圈中。 这场景几乎能用“声嘶力竭”、“杜鹃泣血”、“满头大汉”、“被层层硬汉包围,不知所措”来形容。 “我就开个车门......对不起。”你脸色发白地蜷缩在年轻而紧张的青年怀抱中,因为突然被抱起来而身形不稳,用手臂反射性勾住青年的脖颈。 “不用抱歉哦,大家都是自愿来的。不过......这个角度看,真的很可爱呢。”青年的肤色有些过度苍白,微湿的珊瑚色齐碎发黏在额际,他紧箍着你看了过来,目光相触的时候,他侧脸露出了浅浅的酒窝,显得整个人阳光可爱。 你不太适应地小声道:“谢谢......?” 青年长了一张可爱单纯的娃娃脸,他沉浸不已地嗅着你的味道,脸上像是无限满足的表情像个变态:“要小心哦。你身上的气息虽然好闻,却不太符合族群,要成为新任女王蜂的话......” 说到关键之处,他便意味深长地停下话头,只笑意盈盈贴上你的面颊,爱不释手地抱着你蹭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能不能不要打谜语,要说的话,就快点告诉我啊。”你摁住发热的额头,不可避免地感到了满头雾水,秀气的眉头皱起又勉强放松。 作为穿越者的你,在前十几年都无法习惯根据蜂族气息来认人,怎么会知道新王坐上王座需要的步骤—— 由于气息不符,蜂群会认为新王是陌生的闯入者,于是要事先将新王弄得湿淋淋一团,蜂族是团结的群体,看见可怜的同类,就会替你将水全部舔掉,在你身上加上来自他们熟悉的味道。 而女王蜂孕育孩子也不需要自己生,将蜂王放进孕育池里,生殖细胞会自动沉进池底,由池水供给所需的营养。 【黑化】蜂女王(2) *穿成女王蜂的你x不太正常的工蜂们/蜂族战士们,万人迷惨苏 “你不知道啊。”苍白的、线条柔美的手贴上你的脊背,青年蕴含深意地眯起眼,笑嘻嘻地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你先放手。”你浑身僵硬地催促他,身后漂亮俊俏的青年含上你的脖颈,牙齿轻轻舔咬着,脸庞染上了浅淡病态的潮红色泽,鼻端不着痕迹地凑近你后颈又嗅又闻。 “我可是在帮你,千万不要拒绝我呀。” 阳光纯澈的美人低下头,他极近地凝视着你,几乎连鼻尖都要碰上你的脸颊,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你脊背上滑动,眸底涌动出扭曲的感情。 好想要啊。 他毫无欲望地活了24年,兢兢业业的工蜂劳作着,全部下流混乱的臆想和热欲,都在见到你的那一刻爆发觉醒。女王蜂承载着他们的欲望,承载着所有工蜂的渴求,他想要求唯一都不能做到。 好爱你,真可悲啊。好爱你.......好痛苦。 “抱得太久了吧。” 你被突兀而清澈的声音吸引了注意,转过头,被另外一人强硬地接到他的怀里,绵软的手臂环在他脖颈,小声问询:“怎么了......结束了吗?安全了吗?” 舒冶对着你温柔微笑了一下,细汗从额际,顺着流畅的腹肌轮廓,坠落到他的锁骨处,他抱着你,平复半晌,轻声说道:“嗯,安全了。” “是要去哪里呢?”你伏在舒冶的胸膛前,贴在他后脊的手不小心擦过敏感翅根。 伴随着求渴的欲望,他压着眉眼,喉结动了动,透明的羽翼张开又闭阖,俊美娴静的男人神情温柔,他声音放的很轻,在你耳畔说道:“去往您的宫殿,我的女王。” 你神情复杂地望着窗外。 车辆逐渐走上了高速路,道路被围起,飞艇起飞的机场空无一人,仿佛专为等待你一人;高耸的电视牌播报着女王的诞生,播音员、白领、军队和民众,工蜂、雄蜂们欢欣鼓舞、欢呼雀跃,这盛大却与你无关。 “一会会有采访的记者,如果你不想见也可以,想要见也无所谓。”季迟伸手捧起你有些泛白的脸,他温热的手将你的皮肤都贴热了,变得微红起来。 他神情不虞地捏上你的脸,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舒冶啊,在他怀里都不挣扎一下的,先前我牵你的手都牵不住。是喜欢他这种类型吗?” 太不公平了,明明他也想要你一直这么听话地待在怀里,想要你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一个人。 什么时候才能看他一眼呢?就要忍不住了啊。 你瞪他,小声地说:“才不是。” 大概是舒冶的长相没有攻击力,更使你感觉安全,你这样想着,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了机场的位置,你几乎已经认不出这是机场入口: 一层一层的路障将路面填满,中间的隔离带两侧都沾着一位蜂族士兵,而机场唯二能通行的两条路已经挤满了车辆,人头拥挤的方向,有数个带着采访话筒,摄影机的记者团队,挤开人潮,往你这边跑来。 你被簇拥着走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是一副专心致志、全力提防的样子,他们搜查了那些记者身上的口袋,腰间的枪上了膛线,车队也没有熄火,才让他们走过来。 “检查过了,原迁长官,一切正常。”似乎是上级的年长警官凝神倾听着舒冶的工作汇报,他轻轻颔首,他两鬓灰黑,面庞线条锐利、棱角分明,狭长的双眸浅暗,沉冷问道: “你们没动手吧。” 这句话似乎引起了诡奇沉默的气氛,舒冶想着他是忍住了的,但不知道其他人又没有对你出手,而你茫然地四望,完全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失礼了。”年长清癯的长官却向你敬了个礼,他将你突兀地搂了起来,抱进指挥部的车中,他顿了一下,将手臂放至你嘴边,眼睫抬起又垂下,声音沉润:“我需要检查您的身体,如果忍不下去,可以咬住我的手。” “检查什么......”你咬住下唇,声音怕得发颤。 男人抱你坐在膝上,他贴在你脸侧的手仿佛是压制得有些发颤,修长的指尖擦过你不住颤动的眼睫,语气克制地说道:“你不需要紧张,该紧张的应该是我才对。” 你的衣服被轻轻地往两侧揭开,明明是长而宽松的睡裙,在男人收轻力道,解开一半后变成了另一种异常诱人的姿态。 有些温热的一片皮肤贴上你的后颈,似乎是男人的下巴靠了上来,他深深呼吸着你身上的气息,神色压抑而痴狂,似乎在辨认些什么,热气拂在锁骨的地方,变得有点痒。 “嘴巴张开一些。如果蜂王的气息显得混乱,可能会被播出负面新闻,不利于您在蜂群里的声望。”他浓眉微微濡湿,抬眼时有幽深如蛇的暗光掠过,对你轻声要求的模样绅士而拘谨。 你为难地沉默了一下,还是将嘴巴打开了一些缝隙。 男人单手撑在车座,他俯下身,舌头亲近又深入地舔进口腔,扫过内里每一处隐蔽的软肉,一边在唇齿交缠的间隙中,用喘息不稳的声音说道:“我是工蜂,气味也是他们认为最干净的......这样交换气息,完全不用担心.....” “不要这样......”舌头被紧紧绞着吸吮,你艰难地抬起脸,动作微弱地抬起手指,去推促身前模样俊雅的男人。 原迁皱着眉,他面上仿佛是冷静而不露声色,灰黑短发下却隐约露出了烫得发红的耳尖,他环过你的腰,手掌顺着脊背摩挲,安抚孩子一样极为缓慢地轻拍着,哄劝你道:“很快......很快就结束了。” “你在干什么!” 你惊慌失措,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软绵绵的小腿踢蹬着座位,男人将你的腿抱搭在手臂上,轻按着腿根分开你的双膝,又将脸埋下去,笔挺的鼻梁擦过穴前敏感的肉核,如同一个变态一样,指腹检查了每一处地方,鼻尖则是呼入、分辨着气息。 最后,他体贴地用随身携带的手帕包住手指,伸到两瓣肉唇包裹的隐密腟室中,动作温柔到极致地把淌出来的黏湿水液擦拭干净。 “时间紧张,或许不能采访太久了,长话短说吧。”将你从车中再度抱出来的男人俯下身,姿态绅士小心、动作细致整理了他为你新买的裙子,对你温声劝说道。 你不知道他在多久之前就认识你了。 在意识到女王诞生的那一刻,他就得到了你的身份信息,位高权重的男人调取录像——为了研究下一代女王的性格,尽职尽责地履行自己的本职工作,将你从出生起的摄影图像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却在工作的时候莫名走神,仿佛看见流云似的雾拂过你脸侧,杏核一样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他,呼吸便骤然急促,指尖轻微地颤抖。 好想舔舐上去,用牙齿将你浅粉的唇瓣咬破,听你用好听的声音急促地低泣说“求你”,潮红的膝盖分开又合拢——那一定是,可爱到极致的场景。 你会是他的女王,而他是你永恒的、忠诚的卫兵,多么般配啊。 你先前见到的季迟也在采访的地方,他按着耳机说了些什么,便站过来贴身保护你,将你带进台前。 这里的所有人都站着,无数道灼热的目光扫过来,混杂着渴望、憎恶、喜爱、喜爱、喜爱种种激烈特质的目光集中在你身上,如同四周、每个角落都响着向你索要些什么的嘈杂声响,无穷无尽、无处不在。 蜂女王3 你不适应地侧头,望见了一侧戴着一副呆呆边框眼镜的小记者,像是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突然指着他说道:“就他了,我只会回答他的问题。” 又一次,数十人同时唉声叹息的嘈杂声再度汇成一片,使小记者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是暴风雨中起伏的小船。 有着深棕色小卷发的小记者看起来英俊温文,眼镜下的蓝眼睛异常明亮温暖,他走到你面前,一眨不眨地看着你,腼腆说道:“啊,可是我还是个实习记者......” “没有关系的。”你觉得他很亲切,和你一样,都是懵懵懂懂的人。 小记者被他的前辈塞了张采访稿,他谨慎地看了你一眼,才看向上面的字句,对你问道:“平时会做些什么呢?” 打游戏、看、写作业、睡觉......救命,好像都不能说出来怎么办。 “唔。”你拧紧眉头,为难地看着他,用眼神求助道:“下一个问题吧。” “恋爱观和择偶观是什么呢?呃,喜欢什么类型的蜂族呢?”小记者用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望着你,他微笑起来,洁白的虎牙显得年纪很轻又活泼。 “喜欢什么样的......”你迟疑了一下,犹犹豫豫,小声说道:“温柔一点的......吧。” 看见小记者在奋笔疾书,你有些不好意思地接下去说道:“恋爱观的话,喜欢对方顺着我,不要太强势的,要好欺负的。” 嗤,这是选王夫还是选属下啊。 身后冷艳十足的男人不悦地哼笑,但季迟立刻被原迁警告般注视了一下,只能又板起脸,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小记者对你认真地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什么,他脸红着问道:“家乡有什么推荐去的地方吗?最喜欢吃什么呢?” “我家附近的景点,最好看的当然是王夫阁,这座阁楼的历史就是当时选秀的一位特别受当时女王欢迎的王夫,他在进入王的后宫之前,就居住在这里,距今已经有一千年了,我觉得很厉害......” 说起这个你可就不累了,兴致勃勃地在众人面前和小记者聊起天来,不外乎是家附近的好吃便利店,还有喜欢去的游乐园,喜欢的玩偶等等等等。 这么喜欢家的话,你还怎么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呢。 都忘记吧,王宫会有一切你需要的东西。 “抱歉,时间到了。”清癯英俊的男人在你诧异的目光前拦住了记者,他蓝眸微暗,礼貌地笑着,嘴唇抿起:“女王要回宫殿了,大家还请回去吧。” 王族的宫殿也叫蜂巢,是产下蜂卵、繁育后代的处所,由数块巢脾构成,各巢脾在蜂巢内的空间相互平行悬挂并与地面垂直,根据用途不同可分为工蜂房、雄蜂房和王台,而王台是王的居所。 “宫殿很远吗?”你紧张起来,手拉扯上男人的袖口:“路上很久吗?” “不是很远。不过为了赶时间,我们还是飞过去。” 原迁垂下头,他表情微变地望着你放在他小臂上的手,胸膛起伏,又揽住了你的脊背,声音亲切又悠扬,虚浮和缓的声调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一种得逞的感慨。 你不会听清那其中蕴着压抑到极点的扭曲喜悦之情:“很快、很快,您就会加冕为王了。” 胃中饥馋的、无声嘶嚎的、含着恶毒柔情的烧灼食欲,还有粘腻疯狂的爱欲,即将被满足。 ——他就要得到你了。多么愉快啊。 *之后好像都是秋名山,多人夹心场合慎 关于宫斗文反派们疯狂迷恋我这回事(1) *你x求(你)不得变成病娇的御前侍卫/宫女/太监/帝王 *百合线慎入 本是御前行走的差事结束后,作为勋贵之后的内廷侍卫顾鸣泉打算出宫回家一趟,却没想到在靠近宫墙的偏僻之所听到了隐秘的私语。 “绿眉......我只是想要一个人出去走一走而已......”你浑身僵硬地被矮你半个头的少女环住脖颈,温软的呼吸拂在面颊,如同融化后棉花糖形成的糖水一般,甜腻得令人心生厌烦。 “娘娘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我可是非常担心你的,好了,快随我回去吧......看这额头都是汗,我好心疼。” 抚摸上你面颊的手指莹白如玉,还借机点揉着你的唇肉,面前细眉秀目的宫女扬唇笑着,挽住你的手臂,眼底眉尖尽是笃定至极的浓稠爱意。 自从三天前你得知淑妃宠冠后宫,皇后无法生育的种种秘闻之后,你才悲伤地发现,自己是穿越到一本足有两千多章、鸿篇巨制的宫斗文中了。 这本书描写了女主斗倒宫女斗美人,斗倒美人斗淑妃,斗倒淑妃斗皇后,斗倒皇后斗皇帝的无情上位史,凡是女主对立面的都是反派。你在文中被描述为不受宠的、难产而死的皇太子炮灰生母,毫无存在感,连反派都够不上。 而绿眉作为你宫内伺候的贴身侍女,日后会对皇太子忠心耿耿,对想要收养皇子的女主自然警惕又排斥,还想和淑妃合谋把女主除掉,最后当然是棋差一着,只好“畏罪自尽”了。 你万万没有想到只是对绿眉好了一点,她就开始发疯,少女整日整夜睡在你的塌边,痴缠可怕的目光,令人头晕目眩。 “别动了,会被人看见的......!” 纤细的指尖滑过你的腰侧,紧紧搂住,你猛然顿住,只得快速抓住她的手,想要阻止她勾缠的动作,但绿眉的手指却在果断抽回之后又搭上你的面颊,拇指用力蹭着。 “之前为什么要用那个老太监呢,太监那么脏,娘娘肯定用不习惯的。所以那些事情都交给我做不好吗?娘娘这么做,我都要觉得我会被抛弃了。”绿眉眸光含泪,神情幽怨。 “可是绿眉总是要照顾我的,宫里的太监有单独的门路,我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们去做......”你有些吃痛地皱眉看她,却只得到绿眉带着忧愁爱意的目光。 “我可是五岁起就入宫的,我当然可以解决你烦恼的一切。”绿眉的话音里带着真切的迷惘与痛惜:“娘娘这里挂着的坠子也不见了,是赏赐给他了吧?我得去帮娘娘拿回来才行......” “等等、那东西并不重要!” 你不妙地感觉到面前少女的手指逐渐从你的腰腹往下,但只一瞬,少女的面颊显现愕然震惊之色,熟悉的刀柄劈砍在她脖颈后,她便突兀地倒了下去。 刀尖上挑,刃面大波浪花纹,这是属于御前侍卫的雁翎刀。 你不知道出手的侍卫到底心怀好意或恶意,只是神情紧张地盯着他逐渐走近。 “你没事么?”眸子浅澈,黑发雪肤的青年穿着银白色绣鸬鹚的官袍,腰间悬着砗磲及白色涅玻璃制成的压坠,他拉住你的手,唇角含笑,“手这么冰。让我暖暖,好么?” 这谢庭玉兰一般的人物在凝望着你、躬下身之时的神情,格外温和又自然,以至于你险些忘记了自己此时是禁止接触外臣的宫妃。 你心下一紧,猛然抽手,却感觉这青年俯身凑近,他微笑着,温软的唇瓣擦过了你的脸颊,仿佛故意一般在你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疯了吗?”猛地退后两步,你抬起手,条件反射地扇了他一巴掌。 “是你的脸颊也很冰,所以我想用亲吻帮你热一下。”清脆耳光声听着就感觉发麻,青年并不躲避,只是带着被扇得微红微肿的侧脸,毫不在意地温柔看着你,对你风轻云淡一笑。 “抱歉,还生气吗?”青年的模样如玉般纯净,又如流云般幽深渺茫,他再度将你的手紧紧握在手心,关切地问道:“要不要再打我几下给你消气?” 他的表情太过淡定自然,以至于你满脑子都混乱起来,怔然问道:“你知道我是宫妃的......对吧?” “我当然知道,但我又不在乎这些。” “轻薄妃嫔这等罪过,对我这个长公主庶子来说,大概就是暗地处死罢了,我们可以一起死,多好。”长公主庶子,也就是你面前的顾鸣泉嗓音轻柔,异常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才不要!”你毫无动容,只木木地站在原地生气——你当然不想要死,否则怎么会努力讨好自己的主宫娘娘,试图避开皇帝出现的各种地点,当一个透明人妃嫔呢? “好吧。”顾鸣泉含着宠溺而无可奈何的笑意,提醒你说道:“这样的话,我就带你回宫吧,再晚一些的话,就有点危险了,我可不想让你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用麻烦你。我只想一个人回去。”你打断了青年说话,生硬地拒绝道,只觉得实际上最危险的就是面前这人了。 但顾鸣泉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一般,他只是等待着你跟上来,柔声道:“不跟在我身后的话,我就要抱你了哦。” 你只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紧张四顾,担心有人发现,压根没想过面前的青年满心都是大逆不道的想法。 顾鸣泉的心头涌上无限的柔情蜜意,他思考着如何将你带出宫外,换个身份,与你结为连理。 是妃嫔又怎么样呢?君上的妃子多如繁星,一定对你不那么好。只有他一心一意地爱着你,从第一眼就愿意为你付出所有。 没错。 即便你不曾喜欢他也没关系,他只要骗过自己就行了。 穿过一段鹅卵石的小径,你终于走到了沁林宫的大门前。 高高的宫阙笼罩下一片昏黄的色调,雕檐森严,仿佛一切都阴沉黯淡,仅仅是站在门口,也能嗅到里面浓重的烧香的味道。 看来是魏婕妤——你的主宫娘娘又在烧香拜佛了,她自去年生的皇长子夭折后,就长期处于烧香拜佛、不管世事的状态,以至于你这种附属嫔妃也能随随便便出门。 你趁着四周无人,刚想转身催促身后那人离开,便看见飞泉明玉般的青年专注凝视着你,他唇角上扬,眸底隐藏着不尽的欲望和痴癫,唇瓣张张合合,声音低到微不可闻:“晚上再来看你,好吗。” “一定要等着我呀,我比皇上体贴多了,不是么?” 顾公子可能是在和你告别吧? 你不懂唇语,只能如此猜测,但在那道专注得使人发毛的目光下,你猛地关上了宫门,周身寒冷地呆站在原地,凭空生出了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幸好宫里这么大,肯定不会再遇到他了......希望如此。 因为你的婢女绿眉还昏迷在宫墙角落,你所处的宫室内一片空寂,燃灯如豆;只有之前为你跑腿的、名叫鱼朝恩的老太监穿着豆绿色宫服,他低眉含首,行止端宜地走到你身侧,端着沉重水盆的手臂线条绷起,显得结实优美。 你疲惫地靠在交椅上,看了眼桌上的菜色,心不在焉地慢慢说道:“好困啊......今天的菜我就吃这个肉汁茄子吧,其他的留给绿眉。” 毕竟你只是不想和绿眉接触太长时间,也不想和她距离太近,并不是希望她饿肚子,而且她也挺可怜的,明明只有十五六岁,却得做伺候别人的工作。 “是。”秀美无暇的男人不着痕迹地嘴角向下一垂,温声地对你说道。 他天生一副笑脸,漂亮的眼尾浮现些许浅淡笑纹,素净阴柔的面容像是泥涝中绽放的白花,完全看不出恶意。 鱼朝恩已有三十八九岁,若是出宫恐怕已经是他人祖父的年龄,他浸隅深宫多年,曾做过御前行走的秉笔太监,本来可以荣养休憩,谁能料到这个关卡上,竟让他遇到了一生的魔障呢? 作为一个残缺的人,一个受了阉割身体不净、心态卑微的人,他无比地在意洁净,即使是其他任何人、即使是日常所接触的一切都会使他感到焦虑,明知毫无意义却无法抗拒的反复地清洁自己。 ——但你的触碰却全然不同,只是指尖相触,也使他怀着无法形容的兴奋战栗不已。 夜半的时候想起相触的这一刻,他都要按住残缺的地方,拼命感受着,渴望着你,直到又痛又热地喘息着,满心欢喜地回忆起你说话的声调,每一个字节和词句。 关于宫斗文反派们疯狂迷恋我这回事(2) 鱼朝恩握住你的手放入水中,些许用力的手指捏揉着,声音低沉慎重,隐含甜蜜:“这样,娘娘会舒服吗?” 碍眼的东西早点消失吧,他只想和你在一起,这份狂热扭曲又极尽卑微的爱,不容许任何人阻碍。 无论是谁也不能分开你们,他如此笃定着。 “嗯,还好。”你心不在焉地将手浸在铜盆中清洗着,唇瓣却突然被筷子轻轻挨住,只好咬了一口他递到嘴边的菜。 被翻炒到软烂的茄子带着猪油特有香气和咸香味道,几乎揉进了五花肉里,异常美味。 “好吃吗?” 鱼朝恩近乎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你吞咽的动作,男人心思入微,极会看人脸色,你只是轻轻的一瞥便被他注意到,随后体贴至极地夹起一块你爱吃的藕饼。 他对你温柔殷勤地笑着,圆箸贴在你唇上,你的唇珠被压得轻陷,张口的时候探出的舌尖舔过木箸边缘,男人深黑的眼珠便越发深邃,仿佛自己的肌肤也与你紧贴了。 “还行......等等,别夹这道菜了,绿眉还没有吃饭呢。”你抿起唇,再三提醒他,因为上涨的饱腹感,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他怎么能接受自己送来的餐点进了情敌的肚子? 满含着爱意的食物,应该被你一点不剩地吃掉才对。若是进了旁人的口中...... 那当然是送她去死了。 鱼朝恩微微皱起秀气的眉,他很快压下嫉妒升起的浮躁心情,扶起靠在椅背上犯困的你,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揉着你的小腹,温顺地劝道:“娘娘,还没有洗漱,可不能现在睡觉。脏衣服压在床上,会生病的。” 但即使是这样渴望着你,鱼朝恩始终半低着头,保持着格外卑微忠心的姿态,仿佛一条安静不叫的哈巴狗——毕竟,只有会咬人的狗才不叫啊。 香炉上余烟袅袅,催人入梦,你昏昏欲睡地被男人抱了过来,他手臂张开,用抱小孩姿态揽你入怀。 双腿架在他有力手臂上,沉重的脑袋倒在他肩头,你喃喃地问道:“绿眉还没有回来吗?” 你只是个位份很低的美人,往常是绿眉照顾你穿衣服,蒸腾上升的云雾中,黏腻的肢体接触,试探般暧昧的手指轻勾——她总是喜欢在这些地方占尽你的便宜。 但你根本不会处理层层迭迭的宫装还有无数根系带,也不放心可能怀有异心、可能被收买的其他宫女,所以只能依靠着她。 于是现在你就有点苦恼洗漱的问题了,宦官只能做粗活,你只能一个人去浴室...... “娘娘是不放心我吗?”轻柔的声音隐含幽怨,鱼朝恩垂眸凝视着你,就像是看不够一般,眉眼间有着幽深粼粼的暗光。 是他对你还不够好吗?是他照顾得不够周到吗?为什么你只会想起这个碍眼的小婢女,从来都不会看他一眼? 明明他是如此地爱着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想要你看着他,想要取悦你,想要成为你的一切,想要你也多喜欢他一点。 他或许应该想通了——只要为了你,用尽手段也是可以的。 隔着织得密密的珠帘,洗漱间里正中半人高的圆木桶十分宽大,放满了热腾腾的清水。 你被鱼朝恩抱着放在木桶旁的圆凳上,因为扑面而来的热气略微清醒了一些,用手支起上半身,小声说道:“你先去做别的事情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不行。” 两鬓微白,阴柔素净的男人半跪在你膝前,他双眸浅暗,双唇抿起,贴上你的手腕内侧,温柔亲昵地贴上去,又一直看进你眼睛里,叹息般说道:“要是没有我的伺候,娘娘可还能穿好衣服?” …… “竟是流了这么多出来。这可怎么办呢?娘娘很想睡觉,对吧?”鱼朝恩将无力的你搂抱着翻了个面,他恭顺低下头,怜爱地吻上你的脚踝,眸间幽深如蛇,声音带着引诱哄劝之意。 你只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隐隐感觉情形不妙。 “只要我帮你清理一下,就可以睡了。——乖孩子,就是这样,腿再分开一点。” 直到深夜,已经被这疯太监照顾着穿好衣服的你,躺在雕花木床上,被温暖安全的锦被包裹着,眼睫上还挂着一丝眼泪。 腿间被亵玩到红肿不堪,酥麻的两片肉唇挨在一起却无法合拢,搭在榻上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紧,缠绵的红肿穴肉尤在快感余韵的边缘,大腿内侧全是泛红的吻痕。 这样你怎么能安心睡觉呢? 即使在梦里,仿佛还置身在疯狂的欢爱纠缠亲吻中,毛骨悚然,仿佛要窒息一般的爱意。 关于宫斗文反派们疯狂迷恋我这回事(3) *你x求(你)不得变成病娇的御前侍卫/宫女/太监/皇后/淑妃/太医院令/帝王 *百合线慎入 眼前一片漆黑,腰际被一双环绕过来的手臂紧箍着,周身仿佛被茧死死缠绕。 你在睡梦中越发感觉不对劲,想要从灼热的拥抱里挣开,那人却环得越来越紧,就连你的手脚也无法动弹。 “这里的痕迹......是谁留下的?” 微凉的气息拂在颈间微痒的红痕处,他的唇瓣在上面摩挲,低缓悠扬的声音在此时传入你耳中,与此同时,是那人带着惩罚和不满之意咬上你的脖颈。 你吃痛地睁开双眼,朦胧的视野之中,是顾鸣泉雪白如玉的侧脸,他勾起唇微笑,漆黑的眼中没有任何笑意。 “顾公子!你不是应该出宫去了吗?”混沌的睡意骤然消失,你再度拼命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但负隅顽抗之后,你依然被结结实实抱坐青年的腿间,温雅含笑的青年温柔而不可置疑地将你按回怀中,他垂着头,轻轻抚派着你的后背,如同抓住了自己仅剩的唯一一件事物般黏腻紧贴上来。 他轻声说道:“我怎么会走,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啊......可惜,总有些小偷一样的人,想要染指我亲爱的夫人。你说,这合情合理吗?” 感受着脊背红痕处手指摩挲的力道逐渐加重,不安的预感随之而来,你只好僵硬地停止动弹,看向他:“你到底想要怎样?” 顾鸣泉依然是那副温润从容的样子,只是在对上你的视线之后,青年的眼睫颤了颤,浅澈的眼瞳深处也涌现出混沌一般的森然阴影,那是极为喜悦、缠绵的扭曲爱意。 “我想要你和我一起离开这里。”他含笑说道:“想要你只属于我一人,还想要和你......永远、永远不不分开。” 所以,到底是谁呢?是谁用卑鄙的手段,企图从他身边夺走你。 真是太危险了。 宫中实在危机四伏啊。他深爱的可怜小金丝雀,也有其他虫子在暗中觊觎,必须尽快、尽快将你带出来才行。 “不如现在就把你带走吧。” 一想到你会用看着他的眼神注视那个亲吻你的人,无法忍受的恐惧,沉溺其中的痴恋,使顾鸣泉几乎要按捺不住阴暗的心情,环住你的手臂越加紧了一分。 你才不要跟一个疯子走呢! “不要......不要!”你艰难地抓住床头的木柱,脸颊上慌张的泪珠快要落下,但抱着你的青年垂眸亲吻你的眼尾,他温和地一根根掰开你的手指,不可阻挡地往前,走出了沁林宫的院落。 细小的雪花落了下来,沿着黑暗中的道路,落了一片,是不可名状的窸窣声响。 伴随着沉稳的、稍稍加快的脚步骤然消失,你诧异地抬起头,看见道路尽头站着一个披着狐皮大麾、穿着常服的清冷男人,他表情疏冷沉稳,俊美非凡,那种清冷甚至冲淡了男人精致眉眼中的冷艳感。 而这陌生男人的身侧,是一个提着灯,穿着深绿官服,面白无须的年迈太监。 皇帝缓缓侧身,他看了过来,带着一种早有预料的厌倦开口道:“朕倒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们二人......朕的外甥。还有,朕亲封的许美人?” 他一字一句说着,扫过你们的视线仿若一柄出鞘的利剑,带着凛冽之感。 你在顾鸣泉怀中挣脱着要下地,只想保住一条命,温朗如玉的青年此时明明是以一种公主抱的姿态抱着你,他却舍不得放开你,陡然跪了下去。 “臣请恕罪。若不能娶许美人,臣宁愿一死。”顾鸣泉的膝盖磕在青砖石上,狠狠的咚地一声,令你心头一惊。 “是吗?那就去朕御花园里跪着,跪到早朝,朕就让许美人嫁给你。”清冷无暇的皇帝淡淡说道,他看着青年眸中孤注一掷的疯狂之色,心下不耐。 是的,到时候,他会把许美人的尸体嫁给你。 作为一个早已失去感情的皇帝,即使是血脉至亲,即使是后宫妃嫔,在他眼里似乎也只是稳固统治的工具。 但顾鸣泉不仅仅是他的外甥,也是一把好用的、君王舍不得弄断的剑,于是,将这柄剑折断的你,在他眼里早已成为一个死人,令他恼恨的死人。 树叶被风吹得婆娑摇曳,伴随着可怕的压迫感,帝王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接近了,你惊慌至极地抬脸看着他,只感到一双如同死神镰刀的手骤然伸了过来,要掐住你的脖颈! 你尚在面色发白地哭泣着,又下了狠劲抓挠上皇帝没有用力的手,指甲陷进肉里,流出殷红的液体。 近在咫尺的甜美气息沁入他皮肤,皇帝手腕收紧的动作犹豫般停顿了,他的心脏正紊乱地跳动着。 ——他绝不可能会心软的。他绝无可能为你心动的。 但,现在,此刻,想要哄你入怀,想要你不再哭泣,这样异常的渴求又是什么呢? 你对皇帝剧烈的心理一无所知,滚烫的泪水不断往下掉,落在男人苍白的手背上,不断重复道:“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就在这一瞬间,你眼中可怕的人面色怔忪地松开了手,他将无力下坠、跌跌撞撞的你揽入怀中,手臂克制地箍上你腰身,将你横抱在他胸膛前。 视野突然上调了一截,又变得摇摇晃晃,你意识到是皇帝抱着你在往前走,但还是无法理解这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你下定决心想道,反正,如果他还想杀了你的话,你就弑君好了。 不知走了多久,你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明黄的御床上,整个人警惕地往后缩,脸色发白地看着皇帝。 他应该不会再动手了吧? 面前清冷无暇的男人俯下身,他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快速拭去你溢出的泪水,脸上的神色变幻了一下,又竭力压抑自己,回复到冰冷自持的表情:“呆在这里。乖乖的,不许乱跑。” 你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迫占据了皇帝的床,在养心殿——帝王寝宫住下了。 起居都有女官安排,唯一奇怪的地方在于,你用过一次的碗和杯子、换洗的衣服,被收走清洗之后就再也没找回来过。 最开始的时候,清冷矜贵的男人只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凝望你的面容,还能保持冷静理智,慢慢思考着怎么处理你和顾鸣泉的关系,想着让自己对你放手。 皇帝也试探过你,询问你要不要和顾鸣泉离开,你只是警惕地看着他,带着些许畏惧不发一言,那种恐惧深深刺痛了他。 明明顾鸣泉也是在强迫你,为什么你不恨他,偏偏恨了自己? 实在太不公平,令人嫉恨。 ——但时日愈久,这毒般蚀骨的渴求越深。 檀木柜中已经堆满了你的物品,但你毫无察觉,他每一件地看过去,都会想起你柔软的唇瓣曾经落在上面的情态。 平常高高在上的君王,冷漠又不近人情,从未宠幸过任何一人,却已经习惯于在深夜半跪在你的脸侧,痴汉般拼命感受着你的温度,紧紧搂抱上你。 他低垂眼帘,悄然亲吻你的指尖,疯魔了一样深深呼入你的气息,直到浸染了一身与你相似的味道,才能安心处理接下来一天的政务。 但这些都不够。 皇帝没有表情地微微垂头,他凝望着自己手背结痂的伤痕,又将浅色的唇贴了上去,轻轻摩挲,精致的脸庞浮现亢奋的潮红,好似这样就能再度感受到你的体温和触碰。 他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 既然非常清楚,你怎么样都不会喜欢上他,为什么还要一直等下去? 不如将你留在身边——没有人能带你离开,你只能是他的唯一。 关于宫斗文反派们疯狂迷恋我这回事(5/h/毛 御书房侧殿,依然是香炉袅袅、雾气缭绕。 你久违地见到了鱼朝恩,隔着一扇五蝠彩云的紫檀木屏风——这是帝王的嫉妒心作祟,他看似偏执冷漠,心底则不安又惶恐,总觉得只要见你一面,所有人都会想要从他身边夺走你。 明明身边没有人在,你还是压低了声音,呆呆地问鱼朝恩道:“你怎么在这里?” 鱼朝恩穿着豆绿银纹的太监服,再次回归了御前秉笔太监的身份。他秀美的面庞有些憔悴,鬓边的灰白多了些许,担心你在帝王身边过得不好,于是日夜不安,身形消瘦。 “娘娘瘦了,是在这里没有吃到喜欢的菜吗?” 阴柔秀致的老男人神情温驯地牵过你的手,他捧起你的脸,将因为震惊而忘记躲避的你抱在怀中,爱怜地捏着你的一根根手指,仔细检查着你的身体。 “别过来......这里可是御书房。”你坐在窗旁的桌前,瞪着他,想要伸手推拒。 但你右手的手指被他紧紧握在手心,根本抽不回来,按在桌上的左手还要维持身体平衡。 鱼朝恩已然疯到完全不在乎这些。 他微凉的手指抚摸上你的小腹,轻轻揉了下去,又不带狎昵之情在你大腿上捏了捏,声音认真:“这里也不像原来那样圆了,真可怜,得快点喂饱你才行。” “呜嗯——”你白着脸去抓鱼朝恩的手腕,后腰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左边胸前也被含进他湿热的唇齿间掐咬抚慰。 隔壁主殿就是批阅奏折的威严地方,只隔着一墙之差,甚至只站在窗前,就能看见此时男人将你按在椅子上给予欢愉的糜乱景象。 “下面都湿了,这么想要吗?君上根本无法满足你,对不对?只有我能照顾你,照顾得这么好。”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哪怕是君上想要带走你也一样。” “乖孩子,腿要打开一些,不然根本进不去啊。” 美貌阴柔的太监温柔又无奈地看着你,眼底是一片稠黑的漩涡,手指抽离的同一瞬间,他手中的玉笔已经探入穴口,鼻端的绒毛在轻轻旋转着插入,刺痒又酥麻。 面前的男人病得更厉害了,你根本不敢叫的大声让人过来——面前的场景异常淫晦,你怕最后自己会因为晦乱宫廷被处死。 “才不是......呜呜......” 你似乎还半睡地靠在窗边,茫然地看着殿里已经进来的君王和他身后的近侍们。 但整齐的裙幅下,你湿淋淋的小穴紧夹着插进极深处的玉笔,伴随着重力,笔身刮擦过湿滑敏感的腔道,内里的软肉一阵颤抖。你急促呼吸着,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深红,只恨恨地去瞪那个死太监。 这一眼落在上首的君王眼中,却是嫉恨难安,心都绞得疼痛起来。手中的笔被用力紧握到发出硌擦声,仿佛下一刻就会断裂。 凭什么。那样卑贱的下人也配得到你的注意吗? 都是那些人的错,是他们用言语和眼神蛊惑了你,你才从未看过自己一眼。 真是的,明明只要除掉就好了,他为什么会纠结这么久呢。 实在愚蠢。 有什么东西在压抑中迸裂。 “今天又玩了些什么?额头全是汗。”冷漠骄矜的君王首次朝你伸出手,他凝视着你,不可拒绝地扼住你的下颌,带着病入膏肓的占有欲,用指腹摩挲你的脸颊。 你瞬间回忆起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还在担心是不是被发现了,只好面色发白地小声说道:“......看了一些书。” “是吗。” 皇帝神情漠然,他微微抿起唇角,将你的黑发轻轻挽至脑后,带着薄茧的手指顺势揉在了你方才被吮咬至发红的耳垂上,自语般问道:“那么,这里的痕迹又是谁留下的?” “太监?宫女?这后宫实在太不安全了,你不觉得吗?” 被他藏在寝殿的、可爱的金丝雀也可能被夺去,这世上还有安全之所吗? 他必须、他渴求、他需要与你紧密交缠,直至融为一体。 就算你逃走也一样,无论逃到哪里,他都会找到你,死后也要死死纠缠,直到堕入黄泉地底。 皇帝正痴痴地望着你,神情冷漠,隐含爱慕,极为安静的、诡异的气氛覆盖过来,就好似蜘蛛结网以待猎物那样缓慢,又毫不犹豫。 你心中一紧,眼睫紧张颤动着,小心地解释说:“这个伤痕,是之前留下的......” “不可以撒谎,小坏蛋。”男人唇角弯了弯,他已经低下了头,温热到令人发毛的呼吸拂在你脸侧,声音极轻,“......否则,我会惩罚你的。” 糟糕,他不会也突然变态吧? 你急促呼吸着,逐渐后退,只转身逃出几步,就被皇帝狠狠箍住腰身,拉扯到他怀里,重重按压住你后脑地亲吻上来。 “唔——唔!” 帝王高而挺的鼻梁贴上你的鼻尖,唇瓣轻吮着你因惊讶而微张的唇瓣,舌头顶开唇肉,狠狠吮吸着你可怜的舌头,将你舔吻到后脑发麻,又辗转深入地舔到口腔里的每个地方,如同窒息一般的亲吻。 你被男人托着臀肉抱了起来,神情慌张地扭过脸,他的手掌毫无缝隙地贴合在潮湿隐秘的臀间,温温柔柔地揉上来,沾了一手的湿腻。 那双好看的手揉按上来的瞬间,含在穴口的玉笔便被再度顶了回去,坚硬的玉璧刮过敏感湿软的腔肉,撑开层层迭迭的嫩肉,一下便撞上了内里最柔软的一点凸起上。 伴随着溅出的花液,玉笔也从穴口一下子脱离,啪的一声落地。 “好深......”你拧着腰猛然抽搐了一下,腿根完全变成了酥麻酸痛的感觉,双目失神,身体也无力地软在他怀中。 你只好低声呜咽着请求:“呜呜、太深了,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眼锋掠过那只带着湿腻水液、从你腿间掉落的玉笔,淡漠无情的男人不断亲吻你的嘴唇,仿佛亲不够一样。手指在你身体内里拨撩照顾着,他竭力温柔说道:“这里,换上我的东西吧?” “啊.....嗯......不行的......” “既然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呢......是你厌恶我的触碰?不对......”他轻声喃喃,仿佛在催眠蛊惑自己:“你会喜欢这样的,你会喜欢上我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惊恐地看着面前貌似冷峻,形同癫狂的皇帝,脸色发白地被他揽抱在胸膛前。 他微阖双眸,眼瞳深处混乱不堪,满是快要溢出的爱欲,用沉着冷静的声音一遍遍重复说道:“我们会相爱。然后一辈子都不会分开......只有你我二人。” 不管你爱不爱他,只要在他身边就够了。 等今天过去,就找个理由,把碍眼的鱼朝恩处死吧——没错,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你。 浅淡的唇瓣贴挨过来,被你惊慌地伸手阻挡,男人便压着喘息,锐利的眼眸幽深,亲吻般舔过你的手心,如同偶然放下警惕,来亲近你的流浪大型动物。 “呜......好胀......” 你被摇摇晃晃地抱坐在皇帝的腰腹间,连轻微抗拒一下他的亲昵,都要提前用小腿夹住他的腰身,不然根本就会滑下去,最后肯定会将那处灼热粗大的可怕肉棒全部吞到底。 但即使没有插入,现在你也只是在无力地垂死挣扎罢了。 兵权在握的皇帝只是看起来削瘦,脱下外衫,他就显得肌肉饱满,腰部有力。 “这样就不行了吗?我的爱妃真是可怜极了。” 他托揽着你的臀肉,鼻梁抵着你的鼻尖,清冷面庞上都是沉溺至极的、亢奋的素红色泽,冰冷的声音也变得柔澈:“......可惜,在我说停止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好乖。爱妃都自己吞进去了。” 就这样融为一体吧。你成为他的,而他也成为你的。 这一定是全世界最美妙的事情。 “呜....不能再进去了......” 你被他紧压在批阅奏折的御案上,凌乱的黑发铺满了桌,身前抵着皇帝坚挺结实的白皙胸膛,身下却是冰冷、有着棱角的奏折,奏折上还包裹了一层锦缎。 你几乎是拼命地往上躲避,挺着腰哭泣着:“呜、太深了......不行了啊......要死了、要去了......” “爱妃噤声。外面可是有很多人的......” “来咬住我的手指吧。”皇帝低头咬上你的耳垂,在完全覆盖上一个人的吻痕后,他冰冷而含情地微笑道:“叫出来让任何人听见的话。就这样做到你高潮,好不好?” 他怎么可能让任何人听见你可爱的声音。 “呜呜.......别顶那里......里面太麻了呜啊......” 强烈的快感悬在顶端挥之不去,你哭泣着,脚趾紧绷着蜷紧,无处安放的手胡乱挥过,案上的奏折就啪的一声掉落下去。 从未给任何人见过的隐秘之处,正深陷你身体中,无比灼热的,包裹着,贴合在一起,仿佛要融化一般。 只是这样想着,皇帝低垂眼睫,身体愈发微微发热,滋生渴求。 “我会让你生下王朝的继承人,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就困在我身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看着我。” 内里的肉壁剧烈收缩着,被灌入的淫糜白浊射得再度痉挛起来,内里都要被填满了,鼓胀温凉的液体和灼热硬直的肉棒一起埋在你身体里,将你的小腹都灌得微微鼓起。 太可怕了。这里的人,后宫的人......都是一群疯子。 你拼命呼吸着,绝望地闭上眼睛。黑暗中,令人恐惧的、膨胀到极致的欲求爱意,正从皇帝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里涌出来。 如同一滴晶莹的眼泪。 *皇帝,设定是因夺位腹部受伤所以25岁前不能近女色,他此时还是处,不守男德是配不上女主的。 你是白雪“公主”的笨蛋继母1 *恶毒又笨蛋的继母你x病态的白雪“公主”/骑士/国王 面前的“少女”跪在城堡的地砖上,稠黑的长发风信子般动人,眉眼英气侬艳,湛蓝色的眼眸如同宝石一般剔透,但这男女莫辨的美貌只让你越发心烦厌憎起来。 你是这个国家的王后,而“少女”是前任王后留下的孩子,每次看见他那张脸,你就想起给你带来很大压力的端庄的前王后。 真是可恨的一张脸,用什么方法才能毁掉这样的美貌呢? 你轻笑着踩在少女纤细的手背上,用足尖挑起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以为这样就算极大的侮辱,又更加过分地说道:“白雪。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你就是这样打扫的吗?地板很脏,看,我干净的鞋子被弄得全是灰了。” “抱歉,母亲,是我不好。”白雪垂下眼眸,他皱着眉,抿起唇,白皙精致的面庞染上了潮红的色泽。 但他脸上的深红却并非是愤怒引起的,而是因为羞涩。你在得意于惹怒他的时候,少年无比清晰地嗅到了你身上的香气,你足背上细嫩的肌肤蹭过他的唇,带着微热的痒,心脏在紧缩,连手背都崩出了忍耐的青筋。 他垂下的眼底幽深无光,身侧的指尖还因为兴奋在微微战栗着。 想要现在就牢牢地抓住你裙下纤细的足踝,把你压倒在地上,让你完全沾上他的味道...... 你那么笨还那么娇气,一定会哭起来的吧?你哭起来的样子肯定更可爱,真想看到啊。 可怜的你对此一无所知,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折磨他的方法。等等,如果让白雪做好几天苦力活,他在大太阳底下晒着的话,一定很快就会变丑。 你觉得想出这个方法的自己实在聪明极了。 不仅如此,你决定跟在白雪背后监督他干活,不然这个小崽子肯定会偷懒,不然你的完美计划要达成,肯定又得浪费不少时间。 四周安静无人,毛绳上晾着的城堡幕布被风吹得鼓起,振出轻微的风声,高大葱郁的树影几乎能掩盖一切,就连周围的侍从也早已被你通通赶走。这是为了独自欺负白雪公主的必要措施,因为你这样的反派绝不会留下丝毫把柄。 大太阳晒得你眼前发昏,额头上都是汗珠,而且你这具没有经过锻炼的柔软身体也十分没用,只是在原地光看着白雪扫地,站了一会就肌肉酸痛。 你只好勉强支撑着压在白雪身上,身体摇摇欲坠,紧拽着他线条好看的手臂,生气地说道:“怎么这么慢,还没做完这些事情?你是不是根本没认真干?” 黑发雪肤的昳丽少年蹙起眉头,蓝水晶般的眼眸深不见底,他跪在地上,缓缓挺直单薄的脊背,唇瓣轻轻勾起:“按照母亲的标准,怎样才算认真?” 被少年目不转睛的诡谲目光瞧着,你内心有一瞬的不安,但很快又转化为了更深的气愤。 反正都没有人,你当然可以放心地欺负他,可以使劲掐他的脸蛋,踩他的裙子,弄脏他的衣服,但作为被你欺负的对象,他怎么可以不害怕?还反问你? “哼。”你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少年苍白昳丽、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又狠狠踩在他双膝间,足尖捻了捻,微笑着说道:“我才是王后,城堡都是我的地方,没有你发言的权利,你懂了吗?” “嗯......哈。” 少年猛然喘息了一声,他弯下腰,如同痴汉般着迷地、紧盯着你说话时张合开启的唇,瘦长的手按住了下腹的位置。他白皙到透明的指尖都泛着红,手背的青筋突出,唇形优美的嘴唇也被咬出了脆弱的殷红。 已经是极限了,好想得到啊。 你这个笨蛋,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糟糕的事情。再不惩罚你的话,你说不定也会像这样欺负别人——他才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为他的占有欲是如此强烈,你只能欺负他,就像你的目光,也只能落在他身上一样。 白雪的眼尾无辜下垂,但他眼底却是浓郁到仿佛要滴出来的黑色,仿佛渴求着,要缠绕上他心爱的人,只不断喃喃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也不能怪我对不对......” 你无心关注他在说什么,但脚踝突然被少年紧紧握住,你便惊吓到一般后退几步,神态宛如猫一般狡黠警觉。 等了一会,他似乎没敢打你,你才重新抬起下颌,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干什么......你现在想教训我这个坏女人也晚了哦,我早就告状给你父王,最好给你选个偏远地方的王子嫁走......” 少年忽然对你微笑起来,他眉眼弯弯,眼尾无辜的下垂着,笑容里是摸不清的缱绻痴迷,仿佛在无声地引诱着你,又像是藏着暗处的毒蛇伸出蛇信,舔着自己的猎物。 真是天真得可爱啊。 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你,最好是像脑中臆想的那样,让你哭到说不出话来,只能一遍遍地求他......不过还是收敛一些吧,吓坏你的话,他也会心疼的呀。 你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不满地想要甩开他的手,但少年却一寸寸、不容挣扎地收紧了钳制你小腿的手指,另一侧攀上你腰肢的手臂骤然收拢,就狠狠往下一扯! “啊!”你惊叫着被他扑倒在一旁的草地上,四面晾着的帘布猛地倒塌,全倒在了身后。 “骗人、你怎么会是......?”你奋力反抗起来,怒视着少年。 白雪用膝盖压住你的挣扎,他深深凝视你难以置信的表情,挨蹭上来,声音是有些黏人的慵懒:“不是很喜欢欺负我吗?” 明明外表如同少女般昳丽无暇,但他的裙下,却蛰伏着...... 感觉到自己的足底有些发热,你的脸色逐渐发白,浑身紧绷地想要将脚收回来。 少年自身后箍抱着你,呼入你的味道,痴迷地深深呼吸,他声音温柔低缓,幽深的目光中是无限的热情,仿佛邀请一般说道:“这样欺负也可以的哦。” 你实在没什么心情去想接下来会怎样,只白着脸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你小心我说给你父王听......现在住手还来得及......” “不论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可爱的继母。” 漂亮到男女莫辨的少年贴着你面庞亲昵摩蹭,他探入的舌尖慢慢tian开了你的唇瓣,任凭你想怎样扭头逃开,你的下巴也被他的手掌死死掐住,根本无法移动。 “不要、救命啊——”你在被纠缠的间隙死死抓住一旁晾衣的绳索,哆哆嗦嗦地求救道。 “母亲还是给自己留点力气吧,侍卫都被你指挥走了,不可能会有人来的。”身后的少年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况且,依照你的体力,说不定很快就要晕过去了。” “不可以跑哦,我会生气的。” 无比漂亮的少年如同缠人的大狗狗般,他动作轻柔的抚摸你的脸,压抑着心中满腹恶毒柔情的烧灼食欲,深深地噬亲着。 ...... 你是白雪“公主”的笨蛋继母2 “我知道你讨厌我这张脸,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从后面的话,你就不用看我的脸了。你看,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昳丽无暇的少年温柔凝视着你,他凑过来的眼眸黑的瘆人,你一面拼命地摇头,因为害怕而颤抖地想要爬起来逃走,他却用力将你拉扯过来,手掌摁在你微微鼓胀的小腹上。 “我不要......你才没资格碰我......呜啊!” “好过分呀,明明我是这么喜欢你。这么可以这么无情呢,明明你是我的母亲不是吗?是不是应该好好满足你亲爱的孩子........” 少年的面色冷了冷,很快又变成伪装出的无辜温和,声音低哑地撒娇道。 “我是不会停的。好喜欢被你欺负,每一次你骂我的时候,我都在想这样抱着你......下一次也只欺负我可以吗?” 你是无比重要的,是不可以被抢走的,是属于他的宠爱,是他的。 你一面忍辱负重,一边想道:下次一定要把白雪不留痕迹的杀掉,这样被压制,实在太丢脸了,一点都不符合自己高贵王后的人设。 情事之后,少年餍足地亲吻过你满是汗水的颈侧,他怜爱无比地把玩你的手指,而你怨气难消地被少年像抱洋娃娃般搂抱着,任由他亲密地拉好你腰间的扣带。 少年眼睫微弯,还在你脸上笑意盈盈地亲了一口,温柔地嘱咐道:“不可以欺负别人哦。想干坏事的话,来找我就好了。” 你憋屈极了,一进了大门紧闭的卧室,就迫不及待地召出了魔镜,恨恨地说道:“魔镜魔镜告诉我.......怎样才能除掉白雪公主?” “......你还没成功啊。”镜子上逐渐显现的男人慢吞吞地说道。 “你这把废物镜子!之前的方法一点用也没有!不然我干嘛还要问你?” 镜子上映出了一张银发红眼的无奈面庞,魔镜半托着腮,低低叹了口气:“小笨蛋。我之前只是在开玩笑啊,没有让你真的去做。” “我不管,现在一定得把那个家伙杀死。”你捂着胸口,无力地半跪在床上,气愤地说道:“他竟然、竟然对我做那种事情!” “既然这样的话,就派出士兵把白雪公主杀掉吧。” 魔镜中的男人懒洋洋地说道,他红瞳中闪过阴暗狠戾的光,姿态优雅,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小笨蛋,这次你得找一个忠诚的人才行。” 你皱着眉思索起来。 说起忠诚的人,你不免想起随你陪嫁来的卫队长,他是一个肤色微黑、沉默冷峻的骑士,因为猎人的出身有时显得卑微,但他却是从你幼年时一直陪伴着你的人。 那时候,帝国的所有人都让你挑选一位王子嫁过去,连你的卫队长也这么请求。 但你才不想嫁王子呢,嫁了王子还得等着国王驾崩,王子掌权,但只要嫁给国王,身为王后的你天然就拥有王的一半权利。于是,你就选择了死过一任王后,膝下还有个白雪公主的国王。 英毅俊朗的卫队长在你面前深深垂首,请求你收回选择。哪怕他将自己对你的爱意隐藏至深,至少,他希望你拥有幸福。 他对你有着强烈的、病态的保护欲。那碍眼的、有过孩子的老男人怎么配得上你呢?只要稍稍想一想他心爱的公主在忍耐着痛苦嫁给老国王,卫队长就压抑不住似的,想要将一切都毁掉了。 这个童话世界的人大约都是这样想的,王子和公主才堪匹配,所以无论是村民、魔法师、王国的贵族们,他们都觉得你很可怜。 然而,你其实还挺满意结婚对象的。因为你根本不相信爱情,也不想要幸福,你想要的只有权力。毕竟,只要把白雪公主和国王一起弄死,你就是王国的统治者了。 你想的自然很好,只有一件事不太行——那就是,你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笨蛋啊。 你没耐心去等待实施整个计划,打算直接招来自己的卫队长让他动手。 你捂着肚子,难受地半躺在床尾的时候,披着银甲的骑士慢慢踏上红丝绒的地毯,走上前来,他柔顺的银色头发垂在脑后,单膝跪在你下首的地方,身后红色的披风仿佛一尘不染。 银发骑士俊美无俦的面庞低垂着,他一丝不苟地将唇瓣贴在你手背上行礼,锋利的眉峰皱起,说话时沉哑的声音中带一丝急迫的关切:“发生了什么......公主,您是生病了吗?” 卫队长贴上你放在肚子上的手,带着体温的触碰使你反射般地抖了抖,像以往一样朝他不高兴地抱怨道:“都是白雪的错......现在根本没办法清理出来。” “如果公主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肤色微黑的骑士专注地凝视着你,呼吸急促地低声说道。他伏在你的膝盖上,鼻端拼命呼入来自你的味道,仿佛摇着尾巴的恶犬一样黏人又疯癫。 听到这句话你才终于满意,但很快脸色又白了下去,小声地、仿佛难以启齿地说道:“现在还不行,你得留下来帮我处理、处理一些事情。” 卫队长眉目幽沉,他温缓地按揉着你的小腹,一面将你抱坐在他膝盖前。 贪婪嫉恨的情绪全被他压制在心底,那张冷峻的微黑面庞上只留下了冷静自持的神色,只慢慢说道:“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我有点难受。是你身上太冷了吗?” 你打了个寒噤,但在对方伸过手来的时候,你还是忍耐着浑身毛毛的诡异感觉,乖乖地保持不动。 “抱歉,公主,是我的错。” 银发骑士脱下了肩头坚硬的铠甲,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脊胸膛。他俯身过来,如同搂着易碎品般轻轻搂抱着你,眼中都是几乎溢出的温柔和不忍,低沉的声音中含着哑意,轻轻劝哄道:“清理出来的话,就不会难受了。” 他只喜欢称呼你公主,这让他仿佛回到你未嫁的时候,那时候,只有你们两人。 而他也只希望这世界上只存在你们二人,没有其他人挡他的路,剥夺他保护你的权利。 必须要保护你才行。他完美的公主不可以被任何人亵渎啊。 天边泛白之际,银发的骑士抱着哭泣的你轻轻摇晃,他哄了许久才让你沉入梦乡。 于是他齐整地穿好银甲,骑马踏离了这座哥特式高耸矗立的城堡,在城堡的村庄边缘找到了农妇打扮的白雪公主。 晨间祷告的钟声从远处传来,唇红雪肤的美丽少年正十分贤惠地为你做着针线活。 他膝盖上摊着一件你的底裙,这条裙子在上次的交缠贴合中蕾丝脱落了一点,虽然已经晾干了,但似乎他还能从上面嗅见那次欢愉中甜蜜的香气。 “好香......好想再抱着你啊。” 不过回去的话,你肯定一见他就生气吧,或许很少再有上次那样触碰你的机会了。 白雪如同痴汉般将脸深深埋入你的裙子,他扬起唇角,脸上漾出了无比痴缠又阴暗的爱意,然而这笑意在听见由远至近的马蹄声的时候,很快也消失殆尽了。 “是你啊。不过你要是杀死我的话,国王又会怎么对待可怜的王后呢?”少年冷眼看着骑士持剑朝他脖颈劈过来,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般,微笑起来。 少年阴沉着脸,他握住剑身的手微微收紧,猩红的液体顿时从他指缝间蜿蜒着流下。 他还不能死,他还想再一次地拥抱你。这独占你的念头极端偏执,而他即使落进地狱,也会再一次地、挣扎着回到你身边。 骑士凛然而英毅的面庞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块俊美的大理石雕像,他只在对方提及你的时候,眼睫颤动了一下,眼底尽是阴霾:“去死吧。” 那道剑光闪过之时,白雪勾着唇冷笑,他动作敏捷地抓起地上的尘土往骑士的眼前一撒,男人就条件反射地因为疼痛闭上了眼睛。 而少年微笑着舔掉手心的血迹,他带着十足的恶意说道:“......你只是一条狗,又算是什么东西?你也想独占母亲吗?你配吗?” “还有我们的国王,明明他才是最大的阻碍......只要我们合作的话,王后就会成为我们的了......你真的不想要吗?你不想拥有吗?” ....... 相隔不远的城堡中,提花的厚重幕布将窗外的晨光完全盖住了。 你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昏昏沉沉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听见侍女说国王刚从邻国的战场上凯旋归来,但他想要现在就见你。 即使你盛装打扮过了,搽了厚厚的香粉做掩盖,大半脊背上也都是红痕。 而且你的侍卫长刚刚追杀白雪回来,他跪在房间的地板上,一丝不苟地、满腔歉疚地向你禀报他杀了的人,手指还眷恋不舍地捏在你的指尖上,仿佛一条忠诚不二的疯狗,渴求着主人的眷顾。 你只好焦虑地团团转,不自觉盯着魔镜中红眸男人的倒影,看着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你就更加不满了,愤愤说道:“你怎么还不想想办法!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国王?会被揭穿的。” 卫队长对于你此时求助魔镜并无异样,只是侧脸看了一眼镜面,似乎在辨别是不是黑魔法物品。 魔镜中的红眸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你生气时的可爱样子,他歪着头,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要不,你装病吧,生病躺在床上的话,国王就不会察看你穿了什么衣服,为什么裹得严严实实了。” “好像也对......那就这样吧。”你勉勉强强地安心下来,掀起丝绒被子就将整个人埋在了床上,嘱咐自己门外的侍女道:“告诉国王我生病了,就不去见他了。” 一只突兀伸来手贴上你的额头,床头坐着的国王高而瘦削,他的长相与白雪极其相似,都是昳丽美貌的类型,但与儿子不同,身为国王的父亲姿态端正,穿着斜系金线的排扣礼服,眼尾生着泪痣,周身带着一种禁欲式的冷感气质。 你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只留一个头在外面,满怀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国王优雅地低下头,他一心一意地凝注着你,伸出戴着纯白手套的手,轻轻握住你揪住被角的指尖,慢条斯理说道:“我听说我的王后生病了,我想来看一看你。”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我就是不舒服而已。”你侧过头不想看他,皱着眉回答道。 明明你都表现的这样不耐烦,但国王安静、温和到诡谲的视线依然落在你身上,只看着你,一直看着你,不知停留了多久。 你被他看得心里毛骨悚然,终于还是直起身,忍耐不住开口:“......你到底还要看多久?” 国王温柔地将你额前的碎发绕至耳后,隔着一层皮革质感,他的手指按在你耳后的红痕上微微用力,声音也轻的诡异:“我只是在想,到底你是喜欢我的儿子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呢?” 你盯着他,难以控制地感到一阵寒意涌来。 面前的国王唇畔笑意动人,自顾自地说道:“毕竟,我还是爱着你的。所以不能容忍其他人染指我心爱的王后,你也明白这一点的,对吧?” 不听话的你,就应该关在他身边,直到无处可逃,只能在他怀中完全被占有。 他完全是为了你好。毕竟,他可不想再换一任王后了啊。 【人外】祭祀你x烛龙神1 身为龙神祭祀的我对龙过敏怎么办 *弱小的祭祀你X烛龙山神 你惧怕着家族世世代代供奉的那尊山神。 每年祭祀的时候,浑身阴压压的、宝象威严的烛龙便会显现出来,他庞大的、布满漆黑鳞片的类蛇身躯蜿蜒盘桓在建筑之间,身高接近五米,金色的竖瞳艳丽而危险,向下俯视,带着说不出的专注沉迷,死死地注视着你。 仿佛嘶嘶作响的毒蛇,在注视着自己的所有物。 只要稍微和他对视那么一瞬间,你就浑身僵硬,晦涩不安,感觉像是下一刻就会被人扒皮抽骨,吞吃入腹一样。 真倒霉啊,为什么偏偏是你被选做了祭祀呢?当初就应该早点逃离这个地方才对。 略显昏暗的烛火微微摇曳着,你小心翼翼地遵照家族的规定,在漆红色梨花木的神龛前摆好了祭品。 那条布满细碎金属鳞片的龙尾,不知从神庙的哪个隐匿角落探了出来,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试探着擦过你的脚踝,带来一种蛇在你身上,滑腻而冰冷地裹缠爬行的可怖感觉。 你细嫩的肌肤被摩擦得微红,冒出了一大片小疙瘩,大概是生理过敏的缘故。 腿上的东西缠得越来越紧,连下裤也微微掀起了一点,你额头渗出了冷汗,不自觉踉跄了一下,却被人单手托住,半揽住抱在怀里。 “祭祀,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突然站不稳。”烛九阴俯下身,金瞳一眨不眨地凝视你,垂下的睫毛浓密仿佛细雪,声音极为冷淡稳重。 出奇俊美的男人侧着脸,鸦黑色长发束在脑后,他轮廓极为俊秀清浚,苍白的面容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宛若一尊美丽得惊心动魄,又毫无人气的白玉雕像。 你听过他的名字,名叫九阴的男人,据说是龙神选定的祭品。 因为处地偏远,家族内部也奉行着森严残忍的等级制:祭祀、侍神、更换祭祀用具的杂役,以及最重要的活人祭品。这对于法制社会的今天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虽然你对他并不很熟悉,当下却只有他能分担你内心此刻巨大的恐慌。 “有东西在我的身上......”你死死拽住了黑发男人的手臂,圆润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水光,又垂着脑袋,只露出一点尖尖的失去血色的下颌,任由男人伸手抚摸你的小腿,将衣裤一寸寸推上去。 “别怕。” 烛九阴匀称修长的手指按在那一块,他神色过度认真地,细细揉捏着,仿佛刻意忽略了你们正以很亲密的姿势贴靠在一起。 “是这里吗。还是这里?”他询问着,指腹落在你柔腻的腿弯,一路攀援上去,被他触碰到的肤肉随之微微泛红。 于是男人的金色竖瞳微微收缩,变得狭长幽黑,他有些失落地抿起色泽浅淡的唇。 想要一直注视着你。 这样亲近的触碰还不够,想要你身上彻底沾满他的味道,让你乖乖地含住他的东西,发出细碎可爱的声音。 为什么要对他如此排斥?是他做的还不够多吗? 冰冷如雪的呼吸拂在你脖颈处,男人的表情有些扭曲。 “呜......它、它顺着腰在往上爬......你摸到了吗......” “别动。我已经按住了。” 身后的手圈过来握住你的腿弯,你整个人都几乎要被桎梏在男人宽阔的胸膛前,但你满腹心神都集中在腿部蛇尾攀延朝上的纠缠上,神色惊惶地捂住腰侧被鳞片擦过的肌肤,毫无察觉烛九阴过分痴迷的举动。 衣领被蛇尾蹭得有些敞开,隔着薄薄的祭祀服,淡粉的地方已经变成濡湿立起的深红,近乎能看清轮廓。 “那些东西并没那么可怕,只需要用手抓住那条布满鳞片的蛟龙尾巴,它就会乖乖地待在你手下里了。”他教导你伸出手,握住那条漆黑的、长到不知道尽头在何处的龙尾。 当你的手指贴在漆黑鳞片上的时候,男人呼吸微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竭力维持住原本疏离沉肃的神色。 你双手收拢,上下托握住那条粗壮的龙尾,因为太大,甚至有些握不住似的打滑,黑色龙尾的尖端动弹一下,于是你很快吓得松手:“不行,我做不到。” “......”他沉默了一会,注视着你的眸色晦涩难言,将你所有因他而起的反应映入眼中。 真是狼狈又可怜。 柔顺微卷的发丝遮挡住了你那双带着泪意的杏眼,纤细修长的双腿被他固定在怀中,连肌肤都那么敏感,稍微弄一下都会掉出眼泪。 可是明明这么孱弱艳丽的一张脸,内心却无情极了,他可是稍微废了点力气,才无声无息地让你坐上了祭祀的位置,你却只会在私下满不在乎地抱怨烛龙神的霸道专权——确实,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实在荒唐。 没有人会相信身为高高在上的烛龙神竟然会如此不知廉耻,行事放荡地去哄骗凡人,满心痴沉于情爱之事——他原本也是这样想的。 俊美无暇的龙神抿起唇,被妥帖地打理束在脑后的漆黑长发,此刻掉下来一丝,遮住了他此刻略显压抑狰狞的神情,灿金瞳孔中的狠戾。 很久以前的时候,他只是尽力说服自己。 你只是个小小的祭祀罢了。身为生命悠久,经历历史变迁的神明,怎能把目光放在如蝼蚁一般渺小的人类身上。 更何况,你似乎也不想要这样的偏爱。 “我在这里,只要抱一会的话,你就不会再害怕了。”他声音低沉地劝慰着你。 理智在催促自己克制,但真实却是男人一双璀璨到仿佛能摄人心魄的金色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他温凉的手指覆在你脸颊上,呼吸停顿些许。 指腹微微发烫,连烛龙那看不见的尾尖都挺直了,好似是狩猎之前的紧绷亢奋状态。 你白皙柔软的侧脸转了过去,那双眼睛仓皇又茫然地望着他,好像被雨淋湿后无助的小猫,小声开口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这里还是祭祀神明的地方。” 虽然你并不在意那该死的烛龙神会怎么想,但过去的生存经验告诉你,和其他人一样表现出尊敬,会减少受斥责的次数。 “我想他不会有兴致来注意我们。”神明冷白的面庞上掠过深意。他神色冷淡地缓声哄骗着你,声音变得低沉,变得意味不明:“所以,我可以亲你吗。” 【人外】祭祀你X烛龙神2(双重插入h) 视线落在你红润的唇肉上,呼吸加重,死死盯着你的眼里满是偏执病态的情绪。 “不行,我想要回去了。”你像是被惊到似的,先是眼睛睁大地讶异地看着他,然后挣扎着想要站起。 冰冷滑腻的蛇尾又剐过腰腹和胸口,你不自觉埋进烛九阴的怀中,双腿也夹紧他腿侧,好像附着在温热的人体上,就能摆脱那种异样的、如芒在背的感觉。 宛如冬雪的清浚龙神垂着眼帘凑近,呼入你的味道,很快用他微凉的唇瓣,描摹你的唇肉。 “不要在龙神的雕像面前做这种事......会被报复的。”你皱紧了秀气的眉头,刚想提醒他,下脸颊却被他的手不容抵抗地掰开,显出淡粉的濡湿口腔和乖巧的舌头。 他的凡人化身似乎更得你的喜爱,令烛龙实在有些嫉妒,于是隐含妒火似的沉声说道:“舌头可以伸出来。抱歉,刚刚稍微有些亲得过火,我弄痛你了吗?” 吃自己的醋并没有什么不对,是很正常的。 “因为你真的很甜。” “下一次一定会更舒服的......不要生气了。” “呃呜......”难以理解为什么这个人明明强吻你,却还能做出一副冷峻自若的姿态。因为唇肉被磨弄含吮,变得有些刺痛,你不禁烦闷地要掉眼泪。 “啊......不要哭。”男人极为怜惜地、带着喘息地说道。他声音低醇,里面带着压抑至深的欲求。 因为非常地、非常地喜爱——你。所以才会费尽心机地骗哄你,高高在上的龙神假装是自己的祭品,获取你的同情。 真希望他就是你一个人的神明啊。 他只需要把你变成神明的祭品,将蛟形牢牢地缠绕束缚住你的身体,注视着你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无时无刻都可以亲吻着你,没有其他任何人的牵扯。 神明纯粹的内心这一瞬间划过许多混乱的想法,混杂着深刻的扭曲的欲望。 ———————————————————————————————————— 糟糕透顶。 你本来答应和那祭品在一起,就是想套出一条离开的路,为了从这个满是封建迷信的神坛里逃出去。 谁能想到强大显赫的龙神,竟然会纡尊降贵地扮作凡人,还被你遇上了呢。 ——于是龙神彻底被你惹怒了。 “看着我回答。为什么要离开?”温凉干燥的手覆上你的脸颊,粗壮的深黑龙尾缠绕在你雪白的身体上,将你身体摆弄成一个适合进入的舒适姿势,是骑在龙尾上的姿势。 你根本不敢回答,呜呜咽咽地想要让他放过你。 但舌头被他怜惜又霸道地裹缠翻搅着,那可怕的分叉状的猩红蛇信伸了进来,在你湿濡口腔里舔舐吸吮着,不断勾弄出黏腻的水声。 “我想要在这里进来,好不好。”明明是询问,此刻他却像是称述即将发生的事情。 “龙神怎么能强迫凡人做这种事的,这是不对的......”你先是慌张地用这样的辩解安慰着自己,又匆忙挣扎道:“放开......我不想这样!呜......” 你的腰肢突然塌软下去,是身下的那条龙尾颠了你一下,于是随着重力,敞开双腿间的细嫩入口被鳞片狠狠地摩擦碰撞,敏感潮湿的软肉吸贴着鳞片表面,仅仅是贴着刮擦,都被刺激得微微颤抖。 “求求你......” 龙尾的须尖扫过湿透的入口,对着湿红的阴蒂磨了磨,就有点过度兴奋似的缠裹住,轻轻拉扯一下都有水汁浸出来一点,于是整个粗莽硬实的尾尖都被淋透了,变成水光润泽的乌黑色。 分开的腿被整条尾巴牢牢固定住,湿漉漉的穴口压在不知哪块鳞片上。 你抿着唇,伸手去护着自己可怜的腿心,但因为腿被掰得太开,泛白的指尖压在红肿敞开的入口上,竟像是想要挤开穴肉然后插进去一样。 “不要用手藏了,这样是没办法阻止我进去的。这样漂亮的手,还是放在我身上更好,你觉得呢?” 下面又传来顶撞,你柔韧漂亮的腿弯被男人抓住,按在他块状结实的腰上。他一边按着你的后脑拼命勾吮你的舌尖,底下的阴茎也在慢慢往里推进。 “不能再进去了、要满了呜......” 穴道完全被粗胀而长的肉具进入,撑满了。稍微挣扎着一动,底下茎身的青筋都会拉扯着软肉狠狠地摩擦,可怕的满胀感使你喘息着不断流出委屈的眼泪。 “小骗子,明明咬着我的东西不放,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吗。”他忍耐着挺身插动的渴欲,额头崩出一点青筋,低声道。 他忍着庞大的爱欲,耐心而克制地抓住你的手放在他粗硬的性器上,两根并立的狰狞粗长的阴茎在你掌心弹了弹,很快又变大了一些,勃发着可怕高热的气息。 你惊恐地看着他,避开的脸侧被龙身上的带着鳞片的肉粉色性器挨中,龟头顶端的腺体甚至冒出一点白浊,流淌在你雪白的下颌线上。 “喜欢哪一种呢?是要这个,还是这一个,你来选吧。” 他不仅有烛龙身形,还有凡人化身,因此可以将不同的性器全部进入一遍你的身体。他想道。 或许你会在这种时候更偏爱他的龙身? 见到你惊惶的视线落在龙尾那根虬结肉茎上,俊美无双的男人抱起你,凑在你耳侧一点点吮亲,威厉的外表露出温柔神色:“看起来这根最粗最长,也能插到最里面。但是,只要我的一根就够了吗?” “偏爱是不对的。其他的地方也需要好好含一含,好吗。” 这狗东西。刚刚的问题你根本就没来得及回答,就又开始自说自话地帮你选好了。 你都疑心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的龙尾亲密地卷着你细瘦的脚踝,在腿侧摩挲,肉紫色的粗长肉茎在你尾椎的根部摩擦着,好像要稍微挤进后方的入口,但又只是擦过入口濡湿的软肉。 “唔......”好难受呀。 你模模糊糊地想着,足尖都绷紧了,整个人瑟缩着,好似在等待承受后方进入那一瞬的撑满和酸痛,但湿软的阴道突然被肉柱重重顶撞两下 不幸加入杀手组织的我成了修罗场中心1 *不幸的你X疯批病娇的杀手们,1vn,黑病苏,乙女向,(上)篇 在五十七层的超高规格酒店顶楼伏击任务目标,实在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 杀手的工作实在太难了,但谁叫你莫名其妙地穿成了这个没用的底层杀手呢? 你不像原主,对自己有“充足的自信”,以至于接错了任务被害死,你只能找个榜单前列的杀手搭档,打下手做杂务来试图苟活。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你的搭档略显亲昵地抵住了你的下巴,仰向他的一侧,指腹擦过你的唇瓣:“很冷吗。为什么站得离我那么远。” “还是我这里比较温暖吧。你可以坐在我怀里,我完全不会介意。”他唇角勾起,强迫你和对视。他深红色瞳孔如同流淌的酒液,眼里的笑意渗着从骨子里溢出的疯。 凛冽的冷风吹得你脸颊苍白,你皱起眉,自认为不太明显地,对黑发红眸的青年装出一副友好的神情:“我可是在认真工作。” “真是胆小,我不都说了没必要这么紧张吗。” “这个任务非常、非常的简单......踹开门,杀人,结束。”弗莱自顾自地、漫不经心说道。 气质阴鸷的青年发梢微卷,宛如大理石雕刻般成熟俊美的面庞正低垂着,异常专注地看向你。 他微笑了一下,那只抵在你下巴上的手变成捏了捏你的面颊肉,指掌微微用力,陷下一个指窝:“所以你只要看着我就够了。” 指腹的触感无比柔软,要是吞吃入腹的话,也会这样美味吗? 只是如此思考了一瞬,他就放弃了这个疯狂的念头——毕竟,他舍不得让你露出痛楚的神色啊。 光是想一想你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就要抑制不住亢奋和杀意了。 “可是......”你本来还想冷静地劝说对方,直到你的脸颊上传来一阵濡湿的触感,是对方俯下身,轻轻咬了一下你的脸侧。 甚至色气伸出舌头,轻轻去勾你泛红的肤肉。 简直像是黏人的疯狗一样讨厌。 趁着你瞪他一眼的时候,他似笑非笑地说道:“等你吃饭的时候,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又看着你:“或许,你想和我一起去?” “等等......”你还在混乱地思考着,青年就已经牵住了你的手,十指相扣,指腹感受了他微烫的热度,还有极为可怕的牵引力道。 “我会很快解决的,不要再害怕了,我亲爱的搭档,你可真是胆小呀。”他侧了侧脸,将你拉到他怀里,半搂半抱着将你带下楼去,在你耳畔发出的声音低醇又柔和。 ......但比任务失败更不幸的是,你的搭档,是一个疯狂的家伙。 卷曲鸦黑的发梢从他额前垂下,俊美至极的青年正完全搂抱着满面惊恐的你,将手掌放在你的小腹中间轻轻揉按,甚至假装一脸焦虑地对前台的服务人员说道:“抱歉,我怀孕的妻子需要休息,这里还有空置的房间吗?” “不不不,不要57层,那里不太吉利,我希望我的妻子可以获得神的祝福,她真是又可怜又脆弱,是不是?” 他话语拙劣,时常弹出俄式卷舌音,整个人都黏腻地贴在你身后,时不时亲吻一下你的额头,表现得就像一个过度宠溺妻子的外来旅客。 你被他的操作惊呆了,只能看着他抱着你一路冲上顶楼,追上了那位在房间里休息的、大腹便便的任务目标。 随后,他高大的身体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下伏侧踢,踹断了两位举起武器的保安的肋骨,对你灿烂地笑着,数枪结束了任务:“怎么样,我很厉害吧。要不要夸奖我?” “太可怕了,我们差点就被保安击中了......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心脏功能真的不好......”你汪的一声崩溃地哭了起来。 青年搂着后背渗出冷汗的你,手指紧扣着,用冰冷的唇瓣蹭着你的颈窝,轻柔抹掉溅在你细白皮肤上的血渍,声音依然是带着笑意的。 “别哭呀。” “不过,要是被他们看到你的脸就不好了......所以,必须全都杀掉呢。” 递过房卡,弗莱的目光中流露出对他们真诚的感激,他抬高了袖口,随后不断扣动扳机,杀死了方才见过面的人:“感谢你们的死亡。” “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 ——无论是害怕的你,还是认真的你,都好可爱。 好想得到,在贴近他亲爱的搭档的时候,他连尾椎都悚然地泛起庞大的兴奋,于是杀意和爱意都混乱地纠结在一起。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明明可以在对面狙击的......”你难以理解地看向弗莱那张深邃成熟的面庞,神情空茫地说道,感觉自己非常疲惫。 “因为我可怜的妻子需要休息,怎么可以让你在顶楼一直吹冷风?那样会生病的。” 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人能够与你相提并论。 这样做不是很正常吗? 黑发俊美的青年声音平缓轻飘,又抚摸了你的脸侧,指腹控制不住地摩挲你细腻的皮肤,那无疑是病态的,好似患上了什么急于对你的肌肤渴求的疾病。 实在是个疯子。 你拒绝和弗莱继续拉扯下去,面无表情地拉开他黏上来的手臂,只一言不发地朝着自己的安全屋走去,撞上了刚好推开门的男人。 冰凉的面颊撞在了某块过于结实的胸膛上,然后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你顿时皱着眉捂住了嘴巴:“......唔。” “让我看一看,有没有撞痛哪里。” 戴着黑框眼镜的高大男人及时扶住了你,他神情专注地与你对视,右手搂住你单薄的背脊,另一只手托在你后脑上,几乎要将你整个人桎梏在他怀中。 杨是你的房东兼救命恩人,虽然金棕色头发和黑色眼睛、斯文温厚的气质显得普通,仿佛随时可以混入人群之间,但他的眉眼却极为精致柔和。 “没有。”你支支吾吾地捂住嘴巴,不好意思麻烦他。毕竟你已经麻烦了他许多事情,从重伤穿越开始,就一直住在他家里。 “把手移开,这样我没办法检查呢。”他脸上的表情温柔不变,从白色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了涂抹伤口的药剂,套上了白色手套。 怎么总是受伤呢?简直像只可怜可爱的病猫。 从那天一时发好心,救助重伤濒死的你开始,他就陷入了疯狂的痴迷之中。 为了每天都能巧合地遇见你,他在各种地方都放下了小巧的监视器,给你定位,将每天录音的文件全部保存下来。 他知道你口腔内侧哪里最为敏感,每次早起刷牙的时候略过那里,你都会重重咬一下牙刷。 真想将牙刷换成他自己的手指,温柔到极致地抚摸你。 “直接......伸进来可以吗?” 他声音低柔些许,两只修长的手指按在你精巧的下巴上,使其微微张开,深入的手指敏捷地卡住了那截濡湿深粉的舌尖。 “要张开一点,还看不见伤口。”他温柔地说道,手指抵在.....的感觉,使他面颊浮现亢奋的薄红,眼底尽是贪婪和痴沉。 “......好了没有?”你发出忍痛的气音,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凑近,连他说话时温热的、带着满腔占有欲的气息都要呼入口腔。 太熟悉他身上的气味,所以你迟钝得什么都感觉不到。 但没有关系,因为杨只是个脆弱的普通医生罢了,比起他,作为杀手的你更强,轻轻松松掉打三个杨医生都没有问题。 不幸加入杀手组织的我成了修罗场中心2 “声音变大了,是很痛吗?抱歉......我会更轻一些,抹完药的话才会更舒服。” 模样端正文雅的男人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只是他那过于结实高大的体格给人一种奇特的压迫感,让人感觉他不像表面那样虚浮的可亲。 舌尖的伤口被他抹上清凉的药水,你就匆忙地想要将舌头伸回去,却被男人轻柔地捏在指间,他眼底沉黑,指腹拉扯出一条晶亮的水线。 真想亲一下啊。 刷——一颗子弹卷席着风弹击而来。 男人身体微侧,轻轻将你纳入怀中,于是身后本应落在他左胸腔的子弹便击中在门框上。 有敌人吗?你警觉起来,悄然将绑在腿上的枪上了保险阀,才抬头望去。 你的搭档正站在对面,他一下子就认出这位杨是榜单第一的杀手,于是对医生露出难以言喻的憎恶眼神:“把你的脏手松开。” 金棕色头发的医生轻蔑地与他对视,用唇语极为缓慢地这样说道:“蠢货,我的组织排名可在你前面呢。”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加密通话吗?” 你先是异常困惑地望向弗莱,很快用力拽住他的手,阻止他道:“还有,不要在普通人面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他只是个普通的医生罢了。” “你之前,就住在这里吗?”俊美无暇的黑发青年握住你的手腕,笑眯眯地问道。他说话的同时试图将你从对面的男人怀中拉出来,但没成功。 “是的。你不要对他下手。”你坚定地望向他,手指悄悄地将风衣的衣角压下,遮住刚刚拔出的武器。 杨应该也以为你是个普通人吧?还是不要吓到他了。 “啊,那我知道了。” 绝对要杀了那个人。 弗莱似乎真的安静了下来,他唇畔笑意浓郁,注视你的眸光幽深灼热,那简直是要将人连皮带骨地,生吞活剥的可怕眼神。 “为什么要为了一些不值一提的人生我的气......” “还有那个家伙,真令人作呕,自己也是杀手,凭什么装成一副好心的样子去引诱你。”他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着,声音微不可闻。 完全、不明白。 他是如此地珍视着你,付出了无限精力,去娇养一朵脆弱的花,却被毫不留情地舍弃了。 就像一个疯狂的赌徒,将全部投注到你身上当作了赌注,一切的欲望、一切的爱意和杀念。 黑色卷发青年的眼帘下垂,一瞬露出了可怖而阴霾的神色,好似再也压抑不住占有的情绪。 “......必须留住你才行,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阴恻恻地想道。 这疯子又在想干什么事啊? 顾不上思索弗莱脸上的可怕表情,你勉强露出一个无事发生的笑容,向杨医生介绍弗莱道:“真是对不起,他是......是......对了,是我远房表哥,弗莱因为生活在西部农场,所以性格有些冲动。” “原来是这样。”容貌柔和的棕发男人点了点头,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只是眸底透出嗜血的杀意。 不能让自己作为杀手的身份被揭穿...... 因为他已经计划好了在下个月向你求婚,连戒指、婚房、孩子的名字也一并想好了。 所以,干脆杀掉这个讨厌的家伙好了。他的名字很熟悉,应该是同行吧,他曾经在组织的榜单排名上看到过弗莱这个名字,听说他干掉了红枫国的某位寡头。 嘘......不过这些事情可千万不能让你知道,你一定会被吓到的。 不到半天,你就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事情一样疲惫,于是匆忙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留下两个人在客厅对峙。 一双苍白的手恰在此时搭在了你肩上,你惊讶地转过头来,不无意外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银发少年:“是你?” “抓到你了。”冷淡的声音因情绪加深变得沙哑,模样英俊桀骜的雪发少年钳住你的手臂,将你手间的武器轻而易举收了回去。 他唇角平直,那双透蓝色瞳孔中溢出异常诡异阴森的冷色:“我听到刚刚你们说话,那是你的新搭档吗。抛弃我也是因为他?” 少年是你的第一任搭档。那时候你在任务目标的地盘,见到了一个被人欺凌的脏兮兮的银发孩子。 他面无表情地捂住受伤的地方,那双月白色的眼眸好似没有一丝一毫人类的感情。即使被人踩住了一条胳膊,也丝毫没有服软的意识,看起来就像野外极具攻击性、倨傲倔强的幼年豹子。 你一时心软把他捡了回去,结果被他猛地咬住了手指。 但不知为何,在咬破你的指尖之后,他用舌头噬吮着你伤口处的血迹,一点点地、极为耐心地含吮着,好像疯狗在治愈自身的伤痕。 面容清冷的银发少年天生有一种兽类的思维,他最开始甚至不懂什么东西不能吃,对他来说只要牙齿撕咬得动,能够吞咽下去,就是能吃的食物。 训练他的过程中,你发现他对杀人也有一种天生的直觉,,甚至可以说,他是天生的杀手。于是你这个没用的底层就将他带进了血字兄弟会这个杀手组织,打算培训他作为你的搭档。 你给他取了一个名字,祈白盏。你们搭档得很顺利,只要你调查目标,给出指令,他就会如疯狗一样死死咬住敌人,直到吞噬殆尽对方的血肉。 但你逐渐对他失去了耐心。 并不是因为他不够听话的缘故。真正的原因,是你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惊醒,发现他正在舔你,像是在将自己的气味全部浸染到你身上。 少年漂亮修长的手指自下而上探进你的衣服中,你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开口阻止他的时候,你看见他那双淡蓝色眼睛微微收缩着,注视着你,那是一种可怕的注视着所有物的神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眉心皱起,另一只空余的手已经绕到身后握住了腰上的匕首,却被他压住,匕首掉到了地上。 “我一直想见你。我要带你走。”雪肤银发的少年缓慢地说道,抓住你的手力道加深,用额头死死抵住你的脸。 他注视着你的眼神幽深可怖,像是混杂着许多阴暗扭曲的情绪。 姐姐、姐姐、姐姐......他真的好想你啊。 你浑身冰冷。 “为什么。明明是我更好,我可以比那个人更听话。”祈白盏握着你的手凑到你身边,他声线平淡地说着,整个人压在你身上牢牢扣住。 “不行......”你含糊不清的拒绝被少年直接无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俯身咬噬你的唇角,力道之大甚至吮出了红色水泽。 “想一直留在你身边。”他重复了一遍:“我要留在你身边。” “明明我已经这么听你的话了,为什么还不答应我。” 即使不择手段也无所谓,因为你会是他的。一定会的。 你半睁着眼睛被按在他怀里,难受得想要哭出来。 银发少年满含困惑,发泄怒气似的吮咬你的唇瓣,又伸出舌头压抵着你的口腔软肉死死舔咬,敏感的黏膜被反复磨弄,连你急促的喘息都被他掠取。 “她可不像是心甘情愿的样子。” 弗莱不知什么时候拧开了门把手,手中的刀猛然向着少年的脖颈划去,另一只手将你往身后拉扯。 他脸上露出淡淡的憎恶和强压的平静,那副表情,平静到了极致甚至有些扭曲。 你不甘心地咬住下唇,狼狈地喘着气,只是被拉扯了一下,就浑身发软地跌入身后青年的怀中。 “真是苦恼,什么时候才能相信我呢......总是躲着我的话,就会遇见这样不安好心的人啊。” “嘴巴都被亲肿了,真想现在就把你带回去关起来。” 冷白皮肤、俊美至极的黑发青年弯起眼,他指侧若有若无地按揉在你深红湿润的唇肉上,一看就是早被人过分疼爱的痕迹。 碍眼的痕迹,像是什么小偷触碰了他守护的珍宝,还在上面刻下下流的印记。 他这样想着,一边朝你露出优雅得体的笑,目光阴翳:“回去之后,得好好将你藏起来,这样就不会被人夺走了,对吧。” 你表情难看,没有说话,指尖被攥得发白。 现在你的生路只有一条,就是挑拨弗莱和前搭档打起来,趁着他们半死不活的时候跑。 方法虽然拙劣,但是有用。 对面面无表情的银发少年如同蓄势待发的豹子,冷冷地盯着这边,而你孤注一掷般望着他,轻微抬起手,打出了你和他两人才知晓的手语:“想要带走我的话,就杀了他。” 少年温驯而听话地垂下眼,他纵身朝着这边猛冲,甩出腰间的尖刀,刀刀往青年身上的致命处攻击。 你看了他一会,很快换了个方向扭头就跑,一路跳下露台,逃了出去。 青年露出了咬牙切齿、阴沉至极的表情,神经质地不断回想你走时的眼神,甚至下手都有些狠毒。 啊,为什么走的时候看着那家伙呢?是喜欢他吗? 看起来相当瘦弱年幼的少年,你喜欢的是这种人吗? 没关系,只要杀了他,你就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 不幸加入杀手组织的我成了修罗场中心3 呼吸里带着仓促行动后的灼热,你躲在很早之前某次任务目标遗留的房屋里,耳朵轰鸣一样,打开了浴室的淋浴喷头,想要逃离外面的一切动静。 沙沙的水流滴向地面,汇聚的水洼表面却倒映出一个模糊的黑影。 “怎么是你?”你不敢置信,发出呜地一声开始挣扎,却被那人抱得更加紧了,仿佛手脚都被困在他怀里。 “我可爱的搭档,你还希望是谁会来呢。” 硬质微凉的皮带贴在你腰腹,头顶的水花都溅在对方身上,但那人似乎全不在意似的紧紧地环着你,手臂牢牢地钳着你的一只手腕。 “不可以这样,坏孩子。最爱的你的人不是我吗。”他捉住你的手,低头亲吻着,从指缝间仔仔细细舔舐到手心。 你神经紧绷,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慌乱地后退中被步步紧逼,压在一旁的玻璃窗上。 “我真的忍了很久。” “每晚想到你的时候,杀意到顶峰的时候,我都会闻着你的衣服......出来。” 明明地方很隐蔽,他到底是怎么找到你的?你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你已经头晕目眩地被人箍在怀里使劲吮着嘴唇。 “呜......为什么又要开始了.....”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青年依然在餍足地、贪婪地、满怀欢愉地给予他扭曲的爱意。你终于睁开眼睛,无可忍受地望向了床边沉重的台灯把手。 ———————————————————————————————————— 打伤了搭档后,你简直是夺路而逃,在贫民窟的巷子里躲躲藏藏,这里势力鱼龙混杂,即使是找人也很麻烦。 很巧的是,你在附近的诊所门口遇见了一如既往好脾气的杨医生,他关切地询问你是不是惹上了什么大人物。 因为这间诊所开在离附近帮派很近的位置,所以他可以收留你做护士来庇护你。 “会不会打扰到你?”你犹犹豫豫地低声道。 “我很希望被你打扰。”模样端正儒雅的男人低下头牵握你的手,声音低柔得像在蛊惑你,你不知道他白色大衣的袖口垂下,遮住了智能手表上监视你实时位置的红点。 杨甚至给了你一个建议:“如果你担心他们会追来,我们还可以假结婚。” 这是认真的吗? 你震惊地抬头看他,医生的面容上是无暇而完美的柔和笑意,他嗓音微颤,隐藏起眸底的兴奋和扭曲爱意:“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再也不用担心被找到了。” 他快要将你哄骗到他身边了。 但还不够,他想要你全部的爱,全部的注视,只有这样一点根本不够。 他希望你永远不会被其他人抢走。你是他漂亮的小妻子,不是吗。 “......” 你犹豫了好一会,终于半是忧虑半是安心地对他点了下头。 棕发男人凝视着你,心跳加速了几秒,他笑着将浑身僵硬的你抱起来,在你脸颊上亲咬一口,动作极为自然,无视了你慌张地抵在他肩膀上的手:“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这应该是正常的接触吧? 你吓了一跳,但是偏偏躲不开他的贴蹭,只好将腿上绑着的武器往里再推一推,就怕被医生发现你其他的身份。 而你仓促活动的时候,也完全忽略了面前男人将身后小臂上绑着的匕首取下,迅速扔进花盆里的细微动作。 他确实有些奇怪。 你坐在长桌的一端静静吃饭,就注意到男人在将一盘牛肩胛排端上来的时候,提刀的右手灵活而敏捷地转了个花刀,他将肉横平竖直地一块块地分开,精确地像一台机器。 看起来不像医生,反倒像个杀手。 但谁叫你对杨那个普普通通的医生的印象太过深刻,你还是没有怀疑。 “怎么了?”他很快留意到你在看他,露出了清朗明快的笑,连眸子里漾着餍足扭曲的笑意。 失神了一瞬,你匆忙掩饰自己隐约浮现的想法,却不小心碰到了手边装满红酒的玻璃杯。 杨的指尖猛地一动,他意识到自己伪装成的普通医生不该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硬生生忍住了抬手的动作,而是任由那杯水泼在他身上。 你吓了一跳,神经紧绷地扯了餐巾去擦拭:“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皙柔软的手掌隔着浸湿的布料,触碰到他的灼热温度,令他的后脑有一瞬无端的发麻。 他猛地抬手,像是无意般按住你的手腕,死死箍抱着无措的你。 “你好香。” “让我想要抱你......可以吗?” 文雅俊朗的男人异常专注地低头看你,他喉咙动了动,神色在温柔与疯狂中扭曲,如同即将出笼的猛兽,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诡异至极。 他生出了一些下流的幻想。 将这样小小一只的你抱在他怀里,即使被弄到乱七八糟,无力踮起的脚尖也踩不到地面。碰一碰就要哭出来,最后只能露出更加可怜可爱的神情来求他。 四周的温度好像是滚烫的。 你被搂抱在他双膝间,被对方重重地吮亲上来,大脑一片混乱,贴得太紧,柔软白嫩的腿触碰到了冰冷的刀具。 “唔、放开我......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你的声音在轻微地颤抖,在他怀里腰肢摇晃地躲开,握住刀首抽了出来,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呆了一下,将它扔在地上。 “是我的手术刀,医学生随身携带这个很正常。”棕发的俊雅男人按住你的腿,抬到他肩膀的位置,他压制着喘息,眼神已经越发暗沉。 你抿起唇,不太信任地看他的表情,不由自主仰后了一些,毫无防备地显露出纤细的腰身和微微凹陷的精致锁骨。 你不自然地调整着姿势,垂下的右脚尖又碰到了他小腿上绑着的武器:“这个......又是什么?” 这绝对、绝对不太正常。 你顿了顿,压着满腹疑虑,单手扶住他肩膀就着急地在他身上翻找,手掌贴在他坚硬的后脊背上摩挲着找了一会,便换了个方向,你转头将手撑在地板上,找到他皮鞋中夹着的一柄小刀。 “你真的要找这么久吗?”头顶的声音异常磁哑,他垂下的视线落在你身上,眼睛黑的可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特工?” 你背对他,有些生气地踢了他一下,就感觉到踢到的地方满是硬实的腿部肌肉,不免生出几分心慌气短。 “这并不重要。”杨笑了笑:“还是继续吧。” “不可以......放开我......你会后悔的......” 眉心苦闷地蹙着,你断断续续地说话,欲哭无泪地保持着这个艰难的姿势,被人抓住你的双腿,看得一览无余。 杨甚至握住你的腰身,避免你因为这样的姿势摔倒受伤,他垂眸看了一会,亲吻了一下你后腰上可爱的腰窝。 “我没有骗你,我没有说过我是医生,我也没有说我会是好人。” “所以,你要怎样拒绝我呢。” 怎么就这样可爱呢,如果能把你吞到胃里藏起来就好了。 俊朗又正经的男人这样病态地叹息着。 又热又闷。 虽然你已经被弗莱那个疯子缠着要过几回,但是这家伙的花样未免也太多了。 ...... —————————————————————————————————— 你和杨双手捧花的婚纱照就摆在这间诊所最醒目的地方。 毕竟你确实和杨结婚了,虽然领的是假证,反正你和他都是杀手组织出身,连出生证明、身份证件都是假的。 抬步走进的银发少年面无表情地望着那张照片,久久凝视着婚纱照中保持着礼貌微笑的你,忽地,他提起刀击碎了玻璃,将那张照片里的男人面容用力划得支离破碎。 从房间出来的你撞见了这副场景,有些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而身后的男人扶住了你肩膀,沉声说道:“不用担心,我来解决这个麻烦。” 祈白盏无视了他。 压抑着极端的妒火,漂亮无暇的雪发少年声音极低,阴沉至极的目光里仿佛透不进一丝光亮,他对你堪称平静地问道:“你还要对我说些什么吗?” 你顿了顿,迟钝的大脑飞速旋转着,你在想要不要自己故技重施,让祈白盏和杨打得半死? 很可惜,刚想说话,你的眼尾就捕捉到半缕黑色卷发从窗户的缝隙间探出来。 青年姿态优雅而轻巧地踩在铝制的窗框上,他笑着朝你打了个招呼:“亲爱的搭档,我可以把你带回家吗?” “这次,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他的目光如同蛇信一样带着恶意与占有欲地缠在你身上,让你脸色难看地打了个寒噤。 转身想要离开,你就被推的一个趔趄,被人伏倒在地上,视线里全是空气爆燃的烧灼感和通红的灼灼火光:“发生了什么......?” 你艰难地捋清了状况,是弗莱那个疯子直接拉响了一发手榴弹砸向男人,只不过对方身手够敏捷,直接扔向了窗外。 于是你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地缩在桌子下面,被余烟呛得不停咳嗽,时不时还能听见外面的枪声,还有金属尖刀划破皮肤的沉闷声音。 中途杨以为自己赢了,温柔地拉住你的手,结果是对面两个人不讲武德,直接装死来骗,偷袭,然后现在变成了血淋淋的两个人站在你面前,要你做出选择。 “这个就当做戒指吧。你是我的了。”黑发红瞳的青年完全忽视了胸口的骨裂,左手的骨折,还在恋恋不舍地捏玩着你的手指,将刚刚手榴弹的拉环扣在了你指间。 他笑着说道:“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 你只是沉默着看向了另一侧的少年,睫毛近乎惊惶地颤动。真可怕啊,自己真的能活下去吗。 “姐姐。你答应过我的对吧?”容貌昳丽精致的银发少年抬头看向你,似乎对胸口正中的切割伤毫不在意,他伸手捏住你小巧的下颌,伸出舌尖舔过你脸侧一缕伤痕。 瞳孔中折射出野兽般冰冷无机质的色泽,祈白盏说道:“杀死他的话,你会回到我身边的。” *PS:出任务的时候,女主会开消除信号的屏蔽仪,不会被监听谈话内容,杨也误以为她是普通女孩子。 【人外】狮鹫公爵 【黑化/人外】守寡后被迫嫁给了狮鹫公爵 *你x残暴凶戾的狮鹫公爵/绿茶弟弟,都是病娇 你穿成了一本漫画里的炮灰配角。 原主是男主的炮灰姐姐,她为了自己的家族泄露了北境公爵兵团的布防图纸,在联姻之后就被自己的丈夫,那位暴戾恣睢的北境狮鹫公爵杀死了。 然而,不幸的是,当你回忆起剧情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家族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丈夫的人选,也就是杀死原主的那个怪物。 你打算悔婚。 在结婚前你终于勾搭上一个容貌俊秀的北境男爵,两个人手牵手地逃到教堂私自举行了婚礼,原本的联姻也成功地被破坏,一切都很顺利。 “姐姐,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小男爵吗?他有些过于柔弱,没有武力,到时候怎么给你幸福呢?” 柔软的茶色头发打着微卷,少年的昳丽面容上显出十分温暖的担忧之情,他从身后温柔紧密地将你箍在怀中,不让你感受到一丝压迫感。 “可是......他对我挺好的。人也老实,会听我的话。” 你犹豫地为那个人辩解着,少年用格外深黑的眼睛盯着你看了一会,他扣住你腰肢的力道更重了些,下巴也搁在你肩上,声音很轻缓。 “难道我不听姐姐的话吗?按照姐姐的标准,这样的人到处都是。” 弟弟长而浓密的眼睫垂了下去,他弯着唇浅笑,手上仍留恋不舍地捏玩着你的指腹,摩挲着那一小块皮肤,好似对触碰你这件事依恋上瘾。 “唉,怎么还是这么黏人......以后就不能这样看着你了呀。”你温柔的神情里带一点遗憾,伸手贴上他的额头,看见少年面颊浮现羞涩和亢奋的浅红,然后骤然变幻成了阴戾骇人的神情。 一定是你看错了吧? “这样啊。” 少年贴着你的身体完全僵直了,甚至有些发抖,他眼尾发红,眼睫上沾着勾人的泪,声音里带一点模糊的黏人的鼻音,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一样:“......我会祝福姐姐的。” 都是那些人的错,要让姐姐离开他。 他垂着眼,黑白分明的剔透眼瞳里有恶意和杀念在蛰伏着:“区区一个小男爵当然是配不上姐姐的。” 谁也配不上他这样深爱的姐姐。 只有他能与你站在一起。那些妄想染指的垃圾全都应该碾碎,他会一直缠着姐姐。缠到死为止。 天边的晴空倏地阴沉下来。 先是一双钢蓝色带着金属色泽的巨大利爪悬在半空,然后是侧翼那两对彻底展开、几乎能遮天蔽日的淡金色翅膀,每扇动一下,掀起的风仿佛能掀翻半座城市,鹰一样覆满羽毛的颈部。那简直不算是人,仅仅是有人形貌的庞大怪物。 你似乎听见有人的惊呼声,刚刚抬起头望去,便对上狮鹫公爵钩子一样的凶戾眼睛,他眉眼深邃,肤色很深,淡金色眼睛如同野兽一样瘆人。 他很快走到你面前,庞大身形带来的阴影完全没过你的额头,你忍住后退的冲动,尽力冷静地说道:“很抱歉因为我,两家联姻的合作终止了。” ——果然他根本不算人,只是掺杂了四分之一人血脉的混血狮鹫。 “联姻?我对联姻没有兴趣。”狮鹫公爵掀起眼帘抬眼看你,是鹰一样的狠厉眼神,他钳在你肩膀上的力道像是要碾碎骨头:“我是来看你。” 他似乎刚刚在战场上杀了人才过来的,俊美深刻的脸庞上带有残余的暴戾情绪,身上的侧披绶带和黑色军服、金肩章上都染了血迹,在光线之下染着黑褐色的黏稠血渍。 “什么?我不懂......”你有些仓皇地挣扎一下,踉跄地跌坐下去,被公爵及时握住了腰身,分开的双腿内侧却撞上一处坚硬的东西,是他结实块状的腿部。 软肉压迫一般撞在上面,隐隐泛起痛楚。 你有些害怕,又有些吃痛,只好沉默地盯着它淡金色的羽翼,尽力保持自己礼貌的微笑。 “过来看着我。”手掌托在那一截软软的腰上,公爵极有压迫感地注视着你,声音很淡很冷:“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吗?” 你有些害怕,只能低头搅动自己丝缎镶嵌的裙摆,犹豫了好一会,才又茫然地问它:“公爵是不是认错人了......” 牙槽好像被咬得嘎吱作响,狮鹫公爵淡金的眼瞳越来越暗,好像太阳被阴云遮挡。他一字一句,极为缓慢地质问:“......认错人?” 真是好笑。 数天前,哄着他述说着甜蜜爱语的人到底是谁?他那时因为受伤刚好变成了人类体型,虚弱无力,只好伪装成一个家道中落的落魄的贵族少爷。 他还记得你那双妩媚含情的杏眼,正专注地注视着自己,好似其中只有他一人。不仅又温柔又娇气地赖在他身上,骗走了他的初次,还在事后坐在梳妆台前苦恼地小声呢喃:“这个足够好看,但是家族离得太远,想要回家太不方便......不如还是选那个......” 啊,他现在明白你在说什么了。 实在好笑,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令他心生杀意。 庞大的淡金色狮翼突然掀起,爆发出一阵惊人的风声巨响,你吓了一跳地往旁边躲闪。 “你要躲去哪里?”狮鹫公爵目光沉沉地看着你,凶戾的眉眼中浮现惊人的灼热和扭曲情绪,裹挟上失控的掠夺欲求,简直是一头生病发狂的兽类。 “是不是,又想躲去我看不见的地方。” 手下的腰身,柔软,又脆弱,要是嚼碎你骨肉会不会也是甜蜜柔软的感觉。 呵,真想知道啊。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垂下的眼睫无措般扇了扇,那双眼睛望过来的时候,他却又要心软。 他只是想要你待在他身边,露出依赖的可爱神情,看着他,只看着他。 狮鹫沉哑的声音里仿佛酝酿着浓重的情绪:“你会和那个蠢货离婚吗。” 你沉默着,已经不耐烦地蹙起了眉,开始在心里抱怨这个疯子一样的怪物。 这家伙真麻烦啊,到底还要应付他多久。 “我会杀了他。”狮鹫公爵笑着,俯身在你耳边低声说道,唇边扬起一个残暴的冷笑。 他真的非常生气。生气到想要切碎这里的所有人。 然后你一定会恐惧于那样失去理智的他,逃也逃不掉,只能被抓住裙带跌倒在地,乖乖地将双腿打开,可怜的泪水全部被他含进口中,他可以近乎着迷地一直做这件事啊。 “公爵......其他人马上就要来了,你应该离开这里。”你抗拒又厌恶地避开这疯子的手,身后一具挺拔却不显瘦削的身体突然压制上来,将你抱了满怀。 “姐姐,我好担心你。家里的柜子差点被风吹倒,真可怕啊,是有强盗来了吗?”弟弟用脸蛋蹭了蹭你的手臂,羊羔一样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来,他一眨不眨地凝视你。 少年那副极为可怜的样子在视线掠过狮鹫公爵的时候,就转变为了轻蔑的恶意,周身也涌现剑气翻涌的强劲力量,毫不留情地向着敌人碾压而去。 毕竟身为公爵府的继承人,男主格兰克尔本来就是剑术天才,他当然有足够抗衡幻想种狮鹫、龙、甚至狼人的力量。 紧贴的皮肤使他面颊上浮现亢奋难耐的薄红,连眼底都满是沉迷妄念。 姐姐、姐姐、姐姐......好想要姐姐啊。 所有人都死了也无所谓,他只要姐姐还存在这个世界上,就能够一如既往地开心地活下去。 所以,你怎么能离开他呢? ————————————————————————————————— 你的丈夫突然死去了。据说是因为狩猎时意外地遇见了野外的狼群,遗体都被啃咬得只剩断臂残肢。 于是,你不得不出席他的葬礼。出席婚礼准备的镶嵌鲜花的纱帽和白裙也换成了纱制的黑色眼罩,还有完全包裹住脖颈、长至脚踝的黑纱裙。 原本你已经避开了原本的死亡结局,但这一次,被北境军队压境的家族打算将你直接送给传闻中暴戾恣睢的狮鹫公爵。 只要再逃婚一次就好了,你是这样想的。 你伏在棺木上,眼睛被黑色眼罩牢牢绑住,失去了方向,也什么都看不清。 身后令人恐惧的声音不断在你头顶响起,利爪一寸寸蹭过你雪白艳丽的下半张脸颊,那只庞大怪物紧贴在你后颈处,暗金色瞳孔中带着野兽的冰冷和掠夺感,身后压迫的力量不断袭来。 浑身僵硬地从棺木上滑下来,你脸色苍白,仰视着狮鹫公爵,几乎瘫软在了地上,腿侧就是怪物覆着浅金色绒毛、鹰一样的爪子。 他庞大极了,即使是半人形态,深麦色的手臂也比你大腿还要粗壮一些。 手指拉扯出一线极为下流的银线,狮鹫公爵声音沉冷地笑起来:“怎么,还穿着这身丧裙,是在给那个蠢货守寡吗?” “我会让你明白,我比他更好的。我亲爱的小夫人。” “在我没满足之前,你可别昏过去了......” 成为了男主家族的炮灰养女 *作精炮灰你X病娇疯批少爷/保护欲强烈的养父/反派医生,黑病苏 脊背有些发毛,你浑身传来不适的异样感。 朦胧的雨雾间有隐含着灼热的阴暗窥视,有若实质般锁定在你的身后,于是你骤然抬起头来,却撞上祁家那位大少爷晦暗不明、狠戾又狼狈的表情。 你顿时松了口气,绷住表情,警惕不安地多看了祁陆两眼:“祁少爷怎么在这里?” 突如其来的力道将你拉到了干燥的房间里。 他那双好似淬瓷的艺术品的手,像是钳子,将你的手腕牢牢碾住,无法挣脱。 “你打算这么去见我叔叔吗?”祁陆俯下身直视你,青年上挑的眉很浓,鹰一样勾起,狭长的眼睛微弯,像是狐狸一样阴险狡诈,声音慵懒又漫不经心。 他模样有些凶厉,短而刺人的黑发几乎要挨蹭到你脸颊:“这副浑身湿透的样子,连鞋子也不穿。” 赤着的湿漉漉的双足踩在地板上,被雨水打湿的微透布料黏在那双匀称修长的腿间,淡粉的脚趾色泽像是桃汁,莹润粉白,让人想含入口中。 祁陆从未想过自己有这样古怪的嗜好,光是看着你的双脚,就呼吸加重,喘息急促,丝毫无法移开视线,活生生像个变态般痴迷。 他天生冷淡,完全没有过那方面的臆想,只有在艺术画展的时候,看到脚的部位会驻足观赏一会。 但看见你的双腿和脚腕的时候,他就像上瘾似的,浓密眼睫下的凤眼深红泛黑,死死咬着牙,隐藏着几乎要溢出的异常兴奋。 只是稍微看了一会,就已经石更了。 你才想起,刚刚你有些匆忙地从雨中的玻璃花房里出来,湿漉漉的袜子踩着非常不舒服,于是你干脆单手脱掉了鞋袜,赤足踩在潮湿的地面。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是我哥哥吗?” 你微笑着刺了祁陆一句,湿发间的水滴流下来,淌在了他的手臂上,于是你满意地看到祁陆脸上的微笑淡去,露出面目阴沉的神色。 青年的手背青筋崩起,眼瞳暗得可怕,仿佛忍耐着什么。 他应该是厌恶你这样的人的。 为什么总是来拨撩他呢? 心情好的时候你礼貌地喊他哥哥,心情不好就冷嘲热讽,忽远忽近的距离,弄得他神魂颠倒,偏偏你那双漂亮剔透的眼睛里依然一片无情。 这个洁癖大少爷该不会被你恶心到了吧?你抿起唇,内心有些恶意地想道。 你很肯定他讨厌你,从原着就知道,作为男主的祁陆讨厌别有用心的人,一直对你抱有戒心。 尤其这具身体的原主作为祁家养女,却受反派诱骗,轻易相信了祁家和自己有父母之仇,忍辱负重想要害死自己的养父。 但你不一样。你想要从祁霆那里获得更大的利益,所以从小在他面前就装出乖顺依赖的样子。 ——毕竟原文描述出的那个灵异复苏的世界如此危险,你又没有男主那样强横的实力,当然是需要祁家那些各种用途的诡物来保命了。 总之,今天再去养父那里打卡一回,就可以出去玩了。 想到这里你走得很急,抛下了身后的青年,没有看到那令人不敢相信的画面。 精于算计的冷厉青年手中正攥着你刚才抛掉的袜子,他只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将鼻端埋了进去,仿佛完全抛弃了文质彬彬的外表,忘记了自己还有洁癖。 好香、你的味道好香。 他竟然沉迷于此,像个痴汉一样拼命呼吸你留下的气息。 真是疯了。 你推开了家主卧室的门,却意外地发现家主祁霆正坐在红丝绒扶手椅间,他一头淡银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正背对着你翻阅文件,处理事务。 似乎是听见细微的脚步声,冷峻沉肃的男人转过头站了起来,他穿着西装,眉心微皱,那张深邃成熟的面庞上显出不赞同的神色:“你淋了雨,也没换衣服。” 祁霆四十出头的年纪,无妻无子,只有一个侄子,因为原主的父母对祁家有恩,便收养了原主。 “因为天气又不冷。” 你不以为然地眨了眨眼睛,头顶突然覆盖上干燥柔软的一只手掌:“过来。” 男人的体格比你高出很多,他用大毛巾将你抱了起来,抱在他双膝间,轻松得好像在抱一只猫。 他耐心地托着你的后脑,轻柔至极地梳理着那些湿透的发丝,用毛巾一点点给你擦干头发,那么有压迫感的人,此刻神情却极为的宠溺。 “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他总是这样,看见你的裙子系带不整齐,也要仔仔细细地给你系好,连哪天你少吃了半碗饭都要皱眉担心,看管你的方式,简直像照顾一个濒临破碎的玻璃娃娃。 “听话,很快就好了。” 祁霆轻柔至极地擦拭着你浑身的水迹,动作近乎诡异的自然,他俯身下来,硬挺的胸膛几乎整个贴在你湿淋淋的脊背上,身后的气息几乎要浸染了你的四肢。 “可是靠得太近了......”你产生了一瞬的怀疑,抿着唇不太乐意,但养父的声音过于平和,表情也很正常。 祁霆发目光随之落到了你带着一圈指痕的手腕上,他原本冷肃的表情微变,露出几分古怪:“怎么这么不小心......” 男人带着茧子的指腹擦过你雪白的皮肤,留下一点红痕。 于是指腹不由自主地贴着你浅青血管上的细腻皮肤摩挲了两下,像是要将其他人的痕迹抹去,再覆上自己的。 到底是谁触碰了你呢。 他分明已经监视了你身边的所有人,那些可能侵害你的令人作呕的家伙们都被扔进江里喂了鱼。为什么还会有人敢碰你,甚至留下痕迹来向他讽刺炫耀。 真是该死。 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是谁,他要一根根地掰断他的手指,再剁下那狗东西的四肢去喂狗。 英俊冷漠的男人神色自然地想着,他的眼睛格外深黑,里面蕴着泥沼般扭曲污浊的情绪,连眼尾淡淡的皱纹都显得有些阴森。 “大概是撞到了哪里吧。” 手腕的红痕不痛也不痒,你低头看了一眼,但完全没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便天真地将之立刻抛到了脑后。 —————————————————————————————————— 你从未想过出去和朋友们玩也能遇见诡异的事件。 门外黑影般的诡怪形状可怖,你缩在会所洗手间的隔间里,慌张又不安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腿,正对上窗外一双熟悉的狭长眼睛。 祁陆是莫名其妙地跟踪你来的,等到他发现你失踪的时候,你已经进入了这里诡怪的界域。 他神色平静,唇畔甚至含着一丝冷笑,干脆利落地抬手碾碎了那颗诡怪的头颅,连着中间的那堵墙面都轰地化为粉碎。 你被黑发青年用力地压在了墙面上,手腕也被一整个握住,显出他深深的几个指印,又气又恼怒地挣扎:“你到底怎么了,要这样发疯......” “跑到这种地方来玩,是觉得其他人不会这样对你吗?”他抵着你脸侧冷冷地问道。 青年上挑的丹凤眼里满是暴虐稠黑的情绪,他手中力道加重,箍着你双手的手臂又往上提,你呆了一瞬,脚上套着的毛茸茸的酒店拖鞋没夹紧,掉在了地上,白皙的脚趾踮在地板上,不安地晃了晃。 令他想要得到。 剧烈膨胀的占有欲在叫嚣着,喉咙紧缩,胃部传来了甘美痉挛感。 只想要深深呼入属于你的气息,最好是把你锁在他独属的房间里,用唇舌去膜拜去触碰那圆润雪白的双足。 “这里还有我的朋友......”你想起和你一起来的其他人,不由得脸色苍白,强撑着说道:“你快去救他们。” “我为什么要救他们。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暴戾而冷酷的青年唇角上扬,他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笑意带着瘆人的疯劲。 他为什么要权衡利弊地忍耐呢?明明早就清楚这一点了——除你以外的任何东西,对他来说,都没有存在的必要啊。 “你是祁家的下任家主,他们肯定会感激你......会给你很多报酬......”你嗓音微颤地解释道。 “啊,这样么......我根本不在乎。”耳畔的声音极淡,悠远又漫不经心,他只是看着你,用那种极为专注、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眼神。 “想要我答应,就给我看一看你的脚。”祁陆笑着,嗓音随之低哑。 他的请求实在太过变态,你僵硬地看着他,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只好迟疑着沉默。 “想好了怎么回答我吗?”他的视线下垂,盯着你小巧雪白的脚骨在看。 你怀疑他想拿你开玩笑解闷,祁大少爷那副满腹心机、随时随地算计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提出这么没有价值的要求呢? “......好啊。”你装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抿起唇:“怎么做?” 他迫不及待地握上你线条流利漂亮的小腿,结结实实钳住你的双足,抬起来架在他肩上,仔仔细细地观看,柔腻的肤肉被他十根手指掐得微微凹陷,灼热的鼻息扫在你肌肤上,你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这家伙不会真的变态了吧? “你好漂亮......连这里也是。” 容貌冷厉的黑发青年摩挲着你的脚骨,将你并拢的双腿抱在他怀中,声音很轻很淡:“再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也没关系吧,是你要求我的。” “够了......你怎么还不走?”压抑恼怒的你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挣扎着扭动,双腿踢蹬在他肩侧,要将被他抱着的那一截腰身挣脱出来。 一边看着,祁陆呼吸急促,他近乎痴迷地张口含吮上去...... 这个姿势仿佛什么都能看见。 他一定失去了理智,否则怎么会做这样下流至极的动作。 被他潮湿润泽的口腔包裹住,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触感,你浑身发冷,像是被冰冷的蛇缠住,不得脱身。 “不要乱动,不然我可能会不小心弄伤你。”他眼底展露出亢奋的红,微笑的表情有几分扭曲。 你后背的冷汗慢慢渗透出来,只能看着他用洗手台的水龙漱了口,慢慢埋首在你腿间动作着...... 他疯狗一样地将你摆成各种姿态,又是含着咬弄,又是拉开,让你被迫承受他残暴浑浊的爱欲。 【黑化】成为了抛弃圣僧的炮灰公主 *重生后依然恶毒妄为的公主你X光风霁月的武僧/极端冷漠的御史/钟灵毓秀的皇兄 “空闻大师,好巧。” 一片白僧袍影子似的晃到了你面前,那僧人略一站定,便堵住你前行的道路,叫你只能停下脚步,朝他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不巧。长老们派我来为公主讲经,我来此正是要说......不知公主想听什么?”金塑佛像前,身披白布僧袍的和尚双手合十,他直直凝望着你,容色殊丽无双,又带着细雪般格外平淡洁净的气质。 “我还有事,恐怕不能在普度寺久留呢。” 想起公主府里被你强抢的那位御史中丞,你不免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面前逊雅谦谦、容貌清绝的和尚。 他也是之前让你感兴趣的人,只是现在得到了重生后记忆的你,决心找些好欺负的寒门子弟做日抛情人,不至于步上前世的悲惨经历,张扬跋扈,闹出丑闻,以至于被皇兄禁足宫中——虽然记忆中的那个你性格好像有点不对劲,但行事谨慎一点,总归没有错。 反正,你对和尚的热情已经消失了啊。 “阿弥陀佛。想来公主是已经对小僧失去兴致了罢?” 空闻依然是一副不惊不动的平静姿态,眼底幽沉的凉意一掠而过,他单掌立在胸前,一手一刻不停地捻着佛珠,仿佛在忍耐着什么,或是想要触碰,或是极端嫉恨的强烈心绪。 “和尚只是个不通人情的光头和尚,生得也丑,对公主的另眼相看,早就受之有愧了。”他用不紧不慢的声调贬低着自己,面容却如清露琼花般难以描摹。 眼前这和尚总归是普度寺众望所归的后继人,这样听他说话,你总觉得古怪,不免有些揣揣不安地端了案上茶水,启唇抿了一口,唇瓣愈发润泽淡粉。 “这......不如空闻来我公主府上讲经吧,也不好让你白跑一趟。” 你感觉心虚地伸手去握面前人宽大粗粝的手,他没有抗拒,手掌一翻,以不触碰的方式轻轻拢住你半个指节。 白生生的手腕,你的指尖有点淡粉色,令人好想亲吻。 面前僧人冷淡清和的视线一望而过,便低垂了下去,他喉结略微动了动,在此刻走了神,心中莫名鼓噪干渴。 你一定不知道,他早已犯了戒。 贪嗔痴,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这些都在见过公主你之后,如同毒药苦酒被他日日品尝着,只待有朝一日忍不下去,便挣脱这牢笼,将你困进他怀中,便能彻底得到你了...... “怎么了?突然不说话......” 僧人宁静至极的面庞令你有些困惑,明明之前还胡作非为、把朝中御史绑进公主府里欺负的你,现在这个抿着唇苦恼的样子,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好。”空闻略点了点头,殊色雪白的面容上露出一点难以形容的诡谲神情,眼底漆黑。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那位御史有什么好,能被你瞧中。 倘若阻挡在你们之间的碍眼的人都不存在的话,哪怕此刻让他坠入阿鼻地狱,也会是甜蜜而喜悦的吧? 公主府自是一番雕栏画栋,殿阁巍然,楼庭轩轩的景貌。 夏季炎热,空阔的中庭便摆了郁郁葱葱的高大盆景,日晒光影之下,风吹叶摇,影影曳曳。 “薛中丞,是吧?” 你施施然摇着团扇,浅笑着抵上身下人线条凌厉的下颌,并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被绑缚着双手的身着深绿官服的御史中丞,没有注意到自己赤着的脚尖踩在了他手侧的一片袍角上。 他即使是斜斜地半坐于地上,双手被粗绳绑在身前,也身形挺拔,神情冷凝,一双秀气黑漆的丹凤眼似笑非笑,俊逸非凡地扫视过来:“不知公主将下官绑来做什么?” 他做的是御史应当做的事情,而作为公主,你也理所应当会气恼。 从那天初次见面的悸动开始,他就打算好了一切,要不计手段地引起你的注意。 这世间的一切他都不怎么在乎,或许正是如此,他才会执着于想要看见如此鲜活的你。 逐渐地,他内心的爱意在发酵。无法接受许久才能见到你一面。 怎么样都不够了。 “听说薛大人昨日弹劾我行事不法,强夺良家男子?”你看见他这副巍然不动的姿态,心底的火气便窜了上来,瞪了他一眼。 “是又如何?公主想拿下官怎样就怎样吧。” 眉眼漆黑如刀的薛御史怔了一下,冷厉的面色如同刀锋,你生气时的淡红色面庞还在他脑海中快速浮现。 轻巧的一句弹劾,你就将目光投注到他身上。真是拙劣又好用的手段。 想怎么欺辱他都行啊,请再多看他一眼,只要你一直看着他——做什么事情,他都心甘情愿。 面前是你沾着汗珠的漂亮锁骨,湿掉的纱衣贴在雪白肌肤上,透出一种又粉又白的色泽。 身着深绿官服的男人喉结莫名其妙地滚动了一下,他面色不变,神情冰冷,感觉后背在轻微的发热,好像浑身肌肉都有些僵直,便挺直了上身。 足底那片衣袖顺势往后抽,令你猝不及防地惊住,整个人都慌张不稳地往下滑,直接摔在了面前男人的身上。 膝盖砸在他满是肌肉的腿上,胸口也压着磨过他结实硬挺的胸膛,你因为轻微的痛楚红了眼睛,眼睫颤着,蹙起的眉心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好痛......都是你的错......”你用臂弯支撑着自己,摇摇晃晃地重新站了起来,心下一气,拎起了被弄得歪斜的襦裙,抬脚就狠狠踩在面前人的肩膀上。 细白而直的小腿踩在那人坚实不动的肩头,裙下都叫人看得一清二楚了。 殿里的气氛躁动异常,不知是前面倚站的戍卫里,有谁低喘了口气,好像每人的鼻端前都能嗅到一点香味,令他们的忍耐岌岌可危。 “是,确实是下官的错。公主想要怎么样,下官都认罪。” 薛中丞抬眸看来,他面色不动声色,神情耿直阴沉,麦色的手臂被粗绳磨出红色,却一点都不在乎,满心想的都是关于你的下流臆想,简直是极端出格的事情。 足背踩的力度简直像按摩,灼热的情绪都要涌至全身。 请你更加过分地欺辱他。 要是舒服的话,你也会那样可爱地哭起来,用那双湿漉漉的明媚眼睛瞪着他吗? 男人乌黑的额发略显凌乱地垂下一缕,他慢慢低下头去,凑到你面前,被绑缚在一起的双手抬起来,握住你骤然绷紧的小腿。 那人半垂着眼......,令你浑身一颤,手臂上搭着的帔帛在挣扎中一点点缠绕紧,眼底溢满了潮湿混乱的水波。 正对着你们的那扇大开的门前,穿着雪白僧服的人影突然走近,打断了此刻的纠缠:“小僧未曾找到公主想听的经文,还请公主不要责怪。” 斜边里显露出一张熟悉俊美的面孔,气质安闲的僧人拉住你的手腕,让你往后退了退,站直了腿。 “你都看见了?不许说出去。”突然重重地拽了下他的手,你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恼怒的潮红色泽,眼睛里的泪珠半掉不掉的,色气又惹人怜爱。 “公主还是不喜欢穿木底鞋吗。” 空闻低低叹息了一声,他没有应答你方才的话,只是半跪下来,单手拿过一旁地上七零八落的鞋子,仿若玉制的指掌托住了你的足弓,要替你穿鞋。 他轻缓的声音仿若清晨滴落的露水,松间融化的白雪,姿态如此坦坦荡荡,眼底却尽是露骨的黏腻的爱欲之色。 只是这样一贯的忍耐着,你迟早再也不会看他一眼。那些人污浊的眼神,都是想将你从他身边夺走。 想要像密经里的那些内容,将所有姿势在你身上尝试一边,也是可以的吧? 因为他实在无法忍耐了。 僧人慢条斯理的吐字,拂在你皮肤上:“这样你会着凉的。” 你正不知如何拒绝,踩在地上圆润的脚趾往后缩了缩,呆呆地看着他。 身旁的御史中丞向前两步,高大挺拔的身形挡在你和那和尚之间的位置,他声音凉阴阴的,目光冷锐如刀:“还请这位大师自重,不要再来纠缠公主。” 那光头的和尚,长了张惹人生厌的脸,就敢让公主用这样的态度对他。 他算是什么东西,真是令人作呕。 总有一天要毁掉。 ?你茫然地看着这位口中颠倒黑白的御史,突然就感觉事情变得非常荒谬。 一开始明明是你追着和尚要听木鱼讲经,普度寺的大师们被打扰得实在不行了,才将空闻打发出来给你。 “想听经文的话,还是得回寺里吗?要是今天的事情皇兄知道了,我是不是也能躲在普度寺里?”看见面无表情的薛中丞,你就心里发毛,你赶紧躲到了空闻的身后,语速飞快地说话,又赶紧让面容英俊的不知名的戍卫准备好马车,只想着离开这个地方。 “不必忧虑那些,公主的害怕和顾虑之处,小僧都会一力承担。” 容色殊丽无双的僧人轻轻点头,他只是如此专注地注视着你,眼神时而像是一尊洁净慈悲的玉雕佛像,又仿佛狰狞的恶鬼在蛊惑世人。 不要担心,他永远都会在你身边,死后也要纠缠着你。 只要能得到你,一切都不重要了。 ———————————————————— 庄严金漆的佛像前,木制窗棂间透出薄薄的光。 你正满脸通红,侧着脸无力地伏在容色俊逸无双的僧人肩头上,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满是痕迹的脊背上,浑身上下只披了件雪白的僧衣,被紧紧箍坐在那人身上,微微颤栗着。 空闻和尚的诵经声低缓温和,他眼帘微垂的两条墨线形状优美无害,洁净如初。 恶毒炮灰,但未婚夫是龙傲天赘婿1 【黑化】恶毒炮灰,但未婚夫是龙傲天赘婿 *恶毒作精你x疯批龙傲天主角/主角他兄弟/掌控欲极端的反派,黑病苏,修罗场 你讨厌你的未婚夫。 讨厌他明明要依附于你,却依然保持着清高的桀骜不驯的表象,讨厌他英俊侬艳的长相,尤其讨厌在与这个赘婿牵扯到一起时,人们那些对你带着同情惋惜的闲话。 ——和那样没用的废物绑定在一起,真是...... ——反正只是养个吃闲饭的家伙,闻家又不是养不起赘婿,只是可怜了闻家小姐,婚约是上一代去世的老爷子定下的,没人敢解除。 你秀气的眉不悦地蹙起,猛地凑近他,伸手推促了一下面前青年的胸口,声音里甚至带一点轻慢:“昨天是你打扫的衣帽间吧,所以,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 你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就是要亲手惩罚这个赘婿,不见的那条蕾丝衣物还是新买的,就用来陷害他了。 “我洗完之后就迭好放进衣柜里了。”眉眼锐利侬丽的青年平静地述说着,冷白的耳垂浮现出潮红。 你还以为这是他被你羞辱到了,丝毫没有注意到,顾星成细密眼睫下,遮住的那双深黑瞳眸正泛着神经质般的兴奋,里面完全是一片难以言喻的混乱幽深。 他记得那件蕾丝缀成的衣裤。 纯白绑带的蕾丝,极小的一片,好似穿上去就会从蕾丝边缘处陷出白软的肤肉,他亲手搓洗的时候,盯着看了许久,甚至不敢想象你穿上去的样子。 好像只要稍微想一想,来自你的香气就会完全将他的理智浸染吞噬,指尖都在因为过度亢奋,而压抑地颤栗。 “要是你真的洗了的话,那衣柜里怎么没有?”接下来,你只要在他房间里搜出你藏好的那件衣服,就能光明正大地惩罚他了。 你漂亮的猫瞳直视着他,红润的唇得意地弯起来,一面绞尽脑汁地想着接下来惩罚他的手段:“怎么可能连区区一件衣服都会弄丢......难不成是你偷走了我的衣服,还要骗人吗?” 说着,你随手拉过一旁穿着执事制服的男佣人,扬起一张雪白孱弱又艳丽的脸蛋,颐气指使道:“去看看他的房间里有没有我的衣服。” 出乎你意料的是,面容深刻、俊美至极的青年却转过脸来,眸光微凝地看了那男执事一眼:“等等,让他离开这里我再和你说。” 男执事在原地呆愣了一瞬,先是被赘婿那注视着爬虫的眼神吓住,等反应过来,内心就只剩恼火:“你给我等着。” ——哼,他可是下一任管家的接替人,顾星成一个靠闻家养着的废物有什么资格瞪他? 顾星成皱着眉,脖颈处的青筋被压迫般突地跳了一下,他像是忍耐到极限一样的姿态,倏地声音淡淡地承认道:“是我拿的。” 不过一个普通的佣人罢了,挡着他道的,全部杀了就好。 但他真的很生气。 为什么要牵其他人的手呢?为什么不能只注意他一个人呢?厌恶也好,恼怒也好,那双漂亮的眼睛应该只望着他一个人,对吧? 如果不乖的话,他只能将你抓住压在床上,撞得你整个人都泪濛濛的,让你被迫含着他的东西,一定会更加可爱...... 被那样毛骨悚然、好似裹挟着浓重的占有欲念的眼神看着,即使是任性如你,也有了一瞬的不安。 但很快你又觉得这赘婿翻不起什么风浪,肆意拉扯着他的衣领,圆润的指尖划过,不断折磨着他胸前,使劲摁出肌肉凹陷。 “啊。我忽然想起来,有个女管家请假回家探亲了,你就把她的杂务做完吧——对了,时效是今天以内,我会看着你做完的。” 眼神越来越暗,握紧的手背出现了忍耐至极的青筋,青年英俊到了极致的深邃面庞没有一丝表情,只有眼底翻滚着病态贪婪的欲求。 “要是没有擦干净地面的话,你就不许睡觉怎么样?”你抬起脸,自上而下地俯视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还在得意洋洋地以为自己欺辱到了他,并且折磨得他很痛苦。 可实际上,你对顾星成的事一无所知。 作为这个世界里的龙傲天主角,说是家族破灭只能做上门赘婿,但他本来呆在闻家只是为了积蓄力量,伪装弱势,引出自己真正的敌人。 金碧辉煌的会客厅里光亮洁净,红漆的木制地板几乎能倒映出人影,这里没有一丝生活的杂乱气息——将偌大的会客室打理干净,正是那位女管家的工作。 你坐在一旁监督顾星成干活,一边捡起碗里的水果咬了一口,皱着眉头说道:“你没有洗干净葡萄,把我的手也弄脏了。” 黑发雪肤的冷锐青年因为你的话停下了动作,深不见底的视线落在面前你伸出的手上,纤细修长的手指,他能看到,顺着雪白的指尖,那一点盈盈绿色的汁液正往下滴落。 他好看的喉结往下滑了滑,仿佛鬼迷心窍似的,张开唇舌,含住了你的指节。 黏腻潮湿的感觉一瞬间涌上来,你被惊吓到了,手臂用力将面前的人推远,神色不安又警觉:“搞什么......你疯了?” 他似乎在笑,声音随之变得低哑:“脏了,我会弄干净......这样不好吗。” 青年浓密的睫毛掀起,他毫不费力地箍着你的手,濡湿的舌头还在迫不及待舔舐着你柔软的肌肤,将每一根手指都含咬得泛上浅粉,视线还纠缠着你说话时湿润的唇瓣,如同一个上瘾的病人。 “放、放手!你这个疯子究竟想干什么?”你抗拒地踢蹬双腿,又被他另一只手钳制住,按在那奇怪的地方。 令人害怕又恶心。 你盯着那地方脸色红了又白,难以置信地移开目光道:“你不会想......这里可是闻家......” “是你的错。” 他凑过来,唇畔的弧度有轻微上扬,呼吸都喷洒在你精致的颈窝上,声音里蕴含的灼热和哑意似乎要将你焐热了,又缓又慢浸染着你的意识。 “这样欺负人,可不会得到任何你想要的结果。只会让我想要这样做——” “呃呜......要不能呼吸了......放开我......”你艳丽秀气的眉已经可怜地耷拉下去,濡湿的唇瓣缝隙被他两只手指顶了进来,捏住一点可爱的舌尖,极为过分地揉捏着。 伸出来的时候,连手指与舌头间都连接着将断未断的一条糜乱银线。 你内心苦闷得几乎要哭了。 这没用的坏东西,简直像个接吻狂魔,明明一开始贴上来的吻还很拙劣,一下子就灵活地窜进来,将你的舌头也缠到他那边死死不放。 他修长的身形压住你,粗粝指腹摩挲你殷红湿软的唇珠,强迫你把舌头伸出来,然后再极为涩情地含咬着,舌头伸进搅弄着,津液都要从唇舌相接的地方漏下来。 “那件衣服我很喜欢......可以穿给我看吗,亲爱的未婚妻。” 只用穿那一件白蕾丝就够了,修长白皙的腿架在他手臂上,或是夹着他的腰,跪坐在他面前,都会很好看...... “怎么哪里都是这么软。唇瓣也是,四肢也是......”冷厉英俊的青年极为缱绻地亲咬着你,你又怕又气地想咬他,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痛觉地享受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变态......”你声音颤抖地骂他,小腿用力,不安地想要收回去并拢,却被他捏住固定。 黑发雪肤的青年握着你并拢的小腿,指腹抵着腿弯,微微用力,像是精巧地牵引着手下的木偶肢节的木偶师,以无法抗拒的力度,带着你按坐在他身上。 “你可以骂我,我不会生气。”顾星成轻笑了一声,他呼吸灼热,压着急促喘息,屈着手指挤了进去。 是的,完全忍耐不住了。 他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因为此刻,他满脑子只想着乱七八糟的污浊,想要将自己的未婚妻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你大脑发昏,实在有些茫然,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做的都是坏事,就算被忍不下去的顾星成揭发,也不过是被家族斥责恶毒,但这个疯子好像完全不在乎那些......正相反的是,他好像正在对你上瘾。 你实在抖得受不了,拽住了一旁的床单就要往前挣扎。 “我的未婚妻不乖。”顾星成将你半抱了起来,唇瓣贴了一下你满是汗水的湿漉漉的鼻尖,又很快将你压在床边。 “呃呜.......肚子好难过呀......真的不行了......” 你是他的未婚妻。所以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意识到这个事实呢? “呜呜、我才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你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过,被顾星成的舌头舔过,落进他口中。 “你喜欢怎么样的,我都可以变成那样。” 恶毒炮灰,但未婚夫是龙傲天赘婿2 你的“未婚夫”就是这时候拿来了被你藏起来的蕾丝衣物。 “穿给我看的话,就很快结束,好不好。” “你不是说不想再做了吗。这是很简单的交换。” 盯着那又薄又小的布料,你哭红的眼睛睁大了一瞬,眼睫湿漉漉的,有些迟钝地思考着:“那......好吧.......” 这个变态几乎是来来回回地抱着你舔舐亲吻了一遍,好像要在你浑身上下都留下印子。 “在我们的婚礼之前,我会让我的人来保护你。你要乖乖的。”最后,眉眼侬丽又锋锐的青年系好你的腰带,将你抱在怀里,冷声叮嘱道。 他还有自己潜伏在暗中的仇人需要解决,必须将任何危险因素从你身上排除。 你并拢的双腿动了动,感觉衣服底下的蕾丝依然磨得浑身不适,满脸不乐意地小声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要继续婚约了......” “听话。这都是为了保护你的手段。” 青年捏着你小巧的下颌抬起,面前是他那双深不见底、漆黑得难以言喻的眼睛,那种晦涩战栗、令人发毛的感觉再度出现了。 于是,你不情不愿地站到了顾星成身边,听着他给你介绍自己信任的兄弟,低垂的眼睫看上去很乖顺,但变得空茫的乌黑猫瞳,显示你并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 “星成哥很看重你呢,嫂子只要安心地住下来,我会照顾好你的。”坐在轮椅上的病弱青年微微笑着,他温文尔雅又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你提不起劲来。 谢无逸之所以甘心当龙傲天主角的小弟,是因为多年前他就身中苗疆的魅毒,而顾星成给了他治疗这毒的药,虽然现在蛊毒不会再犯,但偶尔他依然要忍受这种x瘾一样的后遗症。 “你自己都病着,还怎么照顾我?”你不解地回望他,将手放在了他轮椅后的推手上,推着他慢慢向前走着。 他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味,是你身上的味道,像是毒药般诱人上瘾。青年低垂着头,满是阴霾地将双腿交迭,浑身紧绷着,眼底满是占有的侵略性情绪。 “我很快就会恢复好的,可以站在你身边了。到时候......” 他的声音依然极端的温柔忧郁,声音逐渐飘忽而沙哑,冰冷苍白的手掌牢牢地覆在你的手上:“可以来到我怀里,变成我的未婚妻吗?” 他总是角落里看着你,看着你颐气指使地对待其他人,那张漂亮艳丽脸蛋上的神采飞扬使人着迷。 于是他想象着自己也变成那些人中之一,被你亲密地贴近,胸口涌动的是难以抑制的强烈爱意,但更多的是嫉妒怨憎。 为什么触碰你的人不是他呢?为什么你的未婚夫不是他呢? 得想个办法得到你才行。不然他迟早会在这样饥馋的、饱含扭曲痉挛感的等待之中,彻底疯掉。 “我真的没听清你刚刚说话,可以再说一遍吗?”你懵懂地看着捉住自己掌心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满心疑惑地抬起头来,看见了不远处返身回来看你的顾星成。 他那张俊美朗逸的脸上露出了同样漠然又阴森的神色,瞳孔里染着浓厚戾气。 青年又笑了起来。 懂得在黑暗中蛰伏的猎人,才是善于追捕猎物的人。你说对吧? 【黑化】如何逃离成为反派爱宠的命运 *被强迫当成宠物饲养的你X疯批阴狠少年/看似温柔的黑莲花男配/极端保护欲的亲生父亲,黑病苏 “我的鱼被你养死了啊。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站在一整面巨型鱼缸前的少年折返过头来,他目光玩味地仰视着你,伸手轻轻勾扯玩弄着你的一缕柔软发丝,勾在手心不放。 动作优雅,那副欢欣的表情同时又像极了孩童得到异常喜爱的玩具后的模样。 你心脏沉重又缓慢地跳动,眼睫颤动了几下,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说,就惩罚你做我的宠物好不好?” 蔚蓝色眼睛里满是带着股狠劲的亢奋欢愉,少年从身后拿出了用于装饰你的耳朵和尾巴,迫不及待般上前箍握住你纤弱的肩膀。 他泛起红晕的冷白脸庞看起来精致昳丽,那双紧紧定在你身上眼睛的剔透如宝石,又像是一只贵气十足的布偶猫,穿着英伦风格的短裤,底下露出的白皙小腿修长又肌理流畅。 “原少爷……”你白着脸后退一步,长长的裙摆漾过足尖,试图镇定道:“这样不太好……” 作为少年家中雇佣的女仆,你现在同时是一篇未来科幻文中的炮灰。 先是被人陷害,一不留神喂死了雇主家的鱼,然后被行事残忍阴狠的原家少主丢去了鱼缸里喂鱼。“你”被泡得肿胀的尸体,后来被寻找失踪女儿的联邦新任缉查部局长裴舒夏找到,发觉是他出生即失踪的女儿。 事情最后闹得很大。 原家是经营生物改造科技的翘楚,在联邦的关系盘根错节,财阀中的财阀,地位轻易不可撼动。 但裴舒夏作为一个深爱女儿、寻找你整整十八年的父亲,怎么可能不复仇呢? “原少爷,我可以赔钱的……用我的工资……”你被少年用力箍在身前,忍耐着内心喷涌而出的恼火,声音颤着,手指攥紧了裙边。 “姐姐,你很不乖啊。” 原白轻轻抚摸你冰凉至极的脸颊,他弯着眼睛,唇边露出的可爱虎牙在你看来却异常森冷。 “你还没明白吗?我养的宠物死了,当然只能用一个新的来抵。” 手底触及的肌肤实在软极了,少年脸红了一瞬,兴奋又好奇地担心会不小心擦破你那张艳丽孱弱的脸。 要是不小心把你弄坏了的话,就变成他的好吗?他真的非常、非常地喜欢姐姐。 喜欢到触摸你的指尖颤栗,他头一次心跳如此剧烈,爱意与杀意搅合在一起,比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还要亢奋扭曲。 你咬住下唇,浓密睫毛下的眼睛里满是厌恶怨憎,知道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便伸手去拿那个兔耳朵:“给我吧,少爷。” 他如同玉雕艺术品的手指捏住生物机械制成的兔耳朵,轻轻移开晃动一下。 “我想要亲手装扮你。”少年敏捷踩上一旁的洋红丝绸扶手椅,他露出一个优雅得体的笑,不容置喙地将兔耳朵戴上你头顶。 戴上的同时,那对白粉色、毛茸茸的兔耳朵因为接收到肌肤表面的生物微电流,在你面颊两侧软软下垂,轻轻晃动了下,就好像真实的耳朵一样,抚弄扫过你的肌肤。甚至能带来同样的通感。 你反射性捏住,就感觉到身体里泛起一种奇怪的不舒服的感觉,只好垂下潮红面颊,冷淡地抿住唇瓣,保持沉默。 “不会难受的……我已经下调了感官。而且把原本的情趣功能也改成了保护。”他声音轻柔的好似在蛊惑人心。 “这里的尾巴也要穿上。可以把裙子稍微撩起来吗?我可爱的小兔子。”少年脸颊上陷出一个梨涡,他一眨不眨地望着你。 “……呜。”身后的裙子被强迫着掀起来,你双膝并拢,雪白纤细的一截腰身被机械带系住,显出一根缩成毛球般短绒毛的兔尾巴。 这家伙实在傲慢又可恶,令你无法忍耐。 你湿红着眼睛,在下一瞬少年伸手要抱紧你的时候,重重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疯子、变态!” 原白冷白的侧脸上立时浮现鲜红的掌印,他意味不明地勾唇,将桌上的餐刀放在你手心,用手轻柔包裹住你的指尖:“想杀我吗?我不反抗。” 你恐慌地握紧了那柄刀具,抵在他脖颈处,用力发到已经划出一丝血线,总疑心下一秒他就会把你像垃圾废品一样丢出去。 但他依然笑意盈盈地注视你,声音是浅淡的慵懒:“好可爱。好想养姐姐。” ——想起这件事,他又开始心生病态的亢奋欢愉。 因为想要你只对他笑,想要你的目光永远在他身上,所以才想要饲养你。 哪怕是愤怒、恼恨、喜爱……这些所有的情绪也只能交给他,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 原家这一天来了新客人,是原文的男配季辞。作为联邦特情处的一员,他是来调查原家旗下生物机械公司产品的重大缺陷问题的。 你想要见到他。 要是让他知道裴舒夏和你的关系的话,说不定你就能被那位便宜父亲救走…… 心脏因此悄然地跳快了一瞬,你偷偷地避开走廊里的佣人,匆忙又磕磕绊绊地窜进了会客的厅堂。 因为在东张西望,你根本没注意到要避开身旁的障碍物——桌子。 细雪般的腰侧被撞出红痕,你蹙着眉,身体不稳地摇晃了一下,被青年伸手扶住腰身。 青年穿着深黑的特情处制服,五官极为精致美丽,又冷淡又昳丽生辉。他好似极会洞察人心,一扶稳你,便了然般轻声问道:“你是在找我吗?” “你、你怎么知道?”你茫然地望向季辞,艳丽苍白的脸上浮现惊讶。 “你认识我?不,不对,你在原家长大,怎么会认识我?你认识一个很了解我的人?” 青年似乎一眼之下就能清楚你在想什么,他冷静又理性地分析着,握住你腰身的手依然没有放开。 这能力令你不自觉心生畏惧,润泽的唇瓣张合着,抿了又抿,最后才犹豫说道:“我……我的父亲是裴舒夏局长……你能不能告诉他我被困在这里?” 你思绪混乱,因此丝毫没有注意青年的视线已经直直地落在你下半张小巧的脸上。 这张唇,看起来很好亲。 听见你小心询问的声音,俊美绝伦的青年微微怔住,于是不经意抬起手,像是要掩饰真实的情绪:“你确实有些像那位裴部长……尤其是眼睛。” 他抬手动作太快,原本放在你腰际的手指套着的银戒不慎勾扯住你身后的尾巴绒毛,无意之下重重地扯开。 “呜……别扯……”你眼睫湿漉漉的,腰肢往上猛地一挺,然后又软软地往下坠,被青年再度用上力道地抱揽进怀中。 “怎么了……”他脸上克制着表情,皱起眉,极力温和地检查着你身上的东西:“这都是谁干的?” 那双白皙无暇的手捏在尾巴上,你就发出低低地抗拒声音,伏在青年怀中,咬住他肩膀。 “我真的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原少爷好可怕。” 你哭诉道,那双眼睛一直信任地望着他。 来自你身上的甜蜜香气慢慢进入他鼻端,让他心脏像是被攥紧了,后脑有些发麻。 “他都做了些什么?”俊美无瑕的青年看着你,表面似乎还是那副一丝不苟的冷淡模样,心跳快得已经要头晕目眩。 额前漂亮的白粉色兔耳软乎乎地垂着,你软弱无力地小声道:“他强迫我戴了耳朵和尾巴……” “还在床上折磨我……不停地亲……喜欢各种奇怪的姿势……真的好讨厌。” 你想到这里,眼睛又洇满了泪珠,要哭不哭的样子实在可怜极了。 如何逃离成为反派宠物的命运2 原本应该清醒地衡量你的利益价值,再一丝不苟地告诉你他会把这个重要信息传达给裴部长的……但现在,他只想慢慢将你抱入怀中,告诉你不要害怕,获得你所有的信赖——然后,只有他能见到这样漂亮的你。 美貌无暇的青年喉结滚了滚,眼底如同酝酿着极为粘稠的深黑的情绪。 季辞冷静又淡漠,好似不露一点声色地说道:“别哭……我会把你从原家带出来的,也会帮你找到父亲。” 到时候,可以成为他的吗? ——因为他也想那样拥抱亲吻你,紧贴你的全部,成为你的全部。 “谢谢,季先生真的是个好人。”你抬起头,对他安心地微笑起来。 原着说季辞黑心又善于操控人心,喜欢用一个人的心理弱点操控这个人,这样看起来完全不对。 他分明是个好人啊。 一声手杖敲击地面的冰冷声音打断了你们的对话。 随后是少年阴冷的声音:“放下你的脏手。你打算对她做什么?” 原白穿着全套的西装背心和衬衫,虽然游刃有余地抬步走来,但步伐很快,唇角挂着的微笑近乎扭曲。 “原少爷……”你先是瑟缩了一下,随后又理直气壮地往青年的身后藏了藏,“我找到了我的家人,所以要跟季先生离开这里。” “外面可是很危险的,你只见过他一面,就要跟他走,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少年轻笑着,蔚蓝眼底满是阴沉扭曲的情绪,像是淬了毒的冰面。 一定是那个恶心的家伙的错。 只要割掉那骗子肮脏的舌头,他就不会再来蛊惑这样无辜的你了。 “不会的……”你小声辩解着,就被身前的青年握住手腕,拉入他怀中。 “你还是闭嘴吧。”青年保护式地箍抱起你,他漂亮的眉眼仿佛覆上一层阴寒,声音极冷: “我记得裴局长的身份是一级公民,所以作为他的女儿,自然也是一级公民,联邦规定雇佣奴仆不得使用三级以上公民身份。原白,你犯法了呢。” “你觉得我会在乎犯法吗?”阴郁狠厉的少年漫不经心地说出这两个字:“可笑。” 随即他将整间屋子的安保防护都打开,抬手拔出身侧的枪支,瞄准了政府部门就职的青年。 你有些愣住,紧张地张望寻找可以逃走的路口的时候,被青年紧紧抱在了怀中。 他扣紧你纤细的腰肢,薄唇仿佛在贴含你雪白耳垂:“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有些被他抱得喘不上气来了,眼睫颤着,那一点兔尾巴被挤挨在青年结实的下腹,身后熨帖的热度和力道一同侵袭过来。 青年用指腹去揉你眼尾的泪痕,撞上你茫然讶异的眼神。 下一秒,他重拳锤开了玻璃窗面,从二十几层的高空一跃而下。 ———————————————————————— ……即使双足已经踮在地面,想起当时强烈的失重感,你依然感觉到异常的恐惧。 但你终于见到了你的便宜父亲。 他冷厉深邃的眉眼中带一点温厚,眼睛弧度很像你的,穿着缉查局的深蓝作战服,肩脊线条流利结实。 似乎压抑着什么浓重情绪,身形极为高大的男人窒息一样紧紧地抱住你,力道之大几乎要握碎你的肩头:“我找了你好久。” ——很可惜,每次他找到一点痕迹,都被原白的势力所清除。 头顶的耳朵虽然已经摘了,但是尾巴有原家的基因生物锁,因此还戴在你纤弱的腰后。被男人抚摸脊背的手掌稍微触及,你就要禁不住似的颤一下。 “没有关系的,你还是找到我了啊。” 你不知所措地僵硬了身体,手指只是轻挨在男人坚实的背部。 男人唇角浮现很小的弧度:“嗯。我还是找到你了。” 这是他可爱的孩子。 必须要安全地保护起来,轻柔地含在口中,不被一丝一毫的伤害波及。 “有没有被人欺负……”他爱不释手般抚摸你的头发,声音沉稳又和缓:“我没有逼问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的生活。” 想知道你的一切。你喜欢的东西,你的真实想法,一切的一切。 “我现在住在季辞家。”你灿烂地对他露出笑,回忆起这些天的事情,轻声细语道:“是他救了我,也一直在照顾我。” 虽然每次期待地问起他,什么时候去见父亲,你就被青年用汤匙将食物温柔地喂到嘴边,轻易转移开话题。 而且不知为何,你最近身上总是浮现青紫,连梦中也总是浮现出格又下流的片段……那张漂亮到摄人心魄的面孔,竟然会露出那样亢奋的痴汉一样的神情,亲吻你的每一寸角落。 一定是你的错觉吧。 毕竟,一同经历过吊桥效应的青年,是你现在唯二可以依靠的人。 “季辞做饭也很好吃……” 你轻声叙述的时候,季辞就扣紧你的手腕,一寸寸收拢,极有占有欲的姿态。 他朝男人投去高高在上的审视目光,仿佛注视着挡道的石头,唇边的微笑如同假面:“裴局长,请把您的女儿交给我吧。” “凭什么,你算是什么东西。” 男人的面孔愈发阴沉下去,活像是深陷黑暗中的人即将失去自己唯一的光亮。 失控,又癫狂。 真恶心。干脆弄死吧。 站在你身侧的青年忽然晃身躲开,是男人如同一头悍不畏死的猛兽,突然近身重重击打上来。 离你很近的地方,他与青年进行着凶险的搏杀,鲜血飞溅。 这样的阵势令你毛骨悚然地后退一步,面色惊异地伸手阻止:“父亲……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正因为我如此爱你。” “所以不能够忍受一切要带走你的,污浊你的家伙,你能明白吗?” 你迷惘地抬起头,透过男人敏捷出拳的肩侧,茫然地一晃看见了青年那张紧绷冰冷的脸。 他音色低沉森冷,眼底满是激烈粘稠的扭曲爱意:“我和她是两情相悦,是最了解她的人。你也配阻拦在我们之间?” 想要远离监狱里的疯子们1 *你X冷血/狂躁/噬人/愉悦的疯批病娇们,背景星际未来 * 那声音异常诡异。 低而沙哑的哼唱声,伴随着餐叉在桌面上机械式的刮擦声,在你的耳畔慢悠悠地回荡着,连你推开监狱合金大门的动作都忍不住僵硬了一瞬。 “可以别唱了吗?编号103的犯人。”你摸了摸腰上挂着的警棍,确信自己再次有了安全感,才看向面前双手和双手都戴着沉重镣铐的红发青年。 声音一时停住了,有着赤红卷发的青年看向你,摊开手肆意笑着:“抱歉抱歉,可爱的狱警小姐,你是新来的吗?” 他优雅地站起身,步伐散漫地走了出来,青年身上的镣铐和锁链还伴随着动作发出轻响。 “现在是你出去放风的时间了。而且,我不能和你聊天,这是规定。”你努力绷着一张脸,全程注视着青年有没有危险的举动。 “这样啊。不过......没必要这么紧张,我又没打算对你做些什么。”青年愉快地勾起唇角,忽然抬头看了一眼监控的红点。 在监狱内亮堂堂的霓虹灯下,他的皮肤如同冰冷的纯白大理石般,眉眼深邃瑰丽,像是无时不刻不在散发着他临近成熟的魅力。 你的心情又紧绷起来。 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你知道自己会在今天死掉。 总而言之,你死后不幸穿成了一本星际未来文里的炮灰女配。 原主因为犯人给出的高额雇佣费而心动,想要里应外合放出一些人,于是前往黑湖监狱当了狱警——这里是一个无法被法律约束、关押着强大疯子们的地方,他们每一个人都宛如毫无人类情感的魔鬼或野兽,撕碎、吞噬旁人的喜乐作为养料,使自己快乐。 和疯子谈交易是不切实际的。 与犯人约定越狱的那天,原主就被毫无理由地弄死了。甚至代号“暴君”的103号犯人在一旁看着,露出了极度愉悦的笑容。 一眨眼的功夫,头顶开启的警报声开始嗡嗡作响,你脸色泛白地盯着面前的通道,在那里,穿着拘束服的犯人已经跑了出来。 或许,打不过你也可以逃.....?你眼前发晕,正打算转身就跑,却看见犯人掰断了铁椅的一脚,冲着你狠狠冲过来。 “竟然敢打扰我和狱警小姐说话,真是不可饶恕啊。”身后的人突然凑近,贴在你后背上,修长有力的手掌覆盖着你抓紧警棍的双手,紧紧地十指相扣。 他如同一位优雅的指挥家一样,用了十足恐怖的力道,带动你手中的武器,重重击打上对面犯人的头颅。 猩红的血,白白的脑浆溅在你的衣服上,还有身后青年的脸上。 后背出了一身冷汗,你条件反射般立刻扔掉了手中浸满鲜红的武器,心有余悸地站在原地。 “没关系,死掉的话就原谅你哦。”红发的昳丽青年毫不在意地踢开那颗头颅,视线又移回正瑟瑟发抖的你身上。 “啊,这么漂亮的脸蛋,怎么可以沾上脏东西呢?” 简直像黑湖上的一轮明月。 想要拥有。 他微笑着捧起你的下颌,用干净白皙的手指抹去你侧脸上的红色液体,摩挲的动作放得极为缓慢和暧昧,面上还挂着成熟又雅致的笑意,轻声道:“这种时候要专心看着我......知道吗?” “你对谁都这样说话,这样暧昧的吗?”你后退一步,用多出一截的袖口胡乱地擦了擦脸,尤其要擦掉这疯子在你脸上划过的那些痕迹。 “怎么会。”青年开始还是从喉口发出的、有一点声带震颤的轻笑,后来就演变成胸膛都在震动的笑,“你竟然觉得我会和其他人都这样说话?那他们可真有勇气。” 这行为异常的疯子重新抬起头,他在空中挥了一下新到手的武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连那双形状完美的桃花眼都带上病态的、欢愉的笑意:“亲爱的,我只会这样对你哦。” 好想得到,在贴近他的小月亮的时候,尾椎都悚然地泛起庞大的兴奋,然后杀意、爱意,全都混乱地纠缠成一团。 刚刚只要他晚上几秒出手,你就会很危险吧,会从干净无暇的小漂亮,变成一滩烂泥? 这可不行,虽然就算是你支离破碎的样子,他也非常非常的喜爱。 但是他舍不得让你痛呢。 “请问......能还给我吗?即使有武器你也逃不出去的啊。”你摸了一下空荡荡腰侧失去的警棍,朝他伸出手,面露犹豫之色。 “什么......这不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吗?”红发青年微笑着轻撩起眼帘,轻飘飘地反问道。他的指腹还在克制不住地摸着自己手掌处,接触过你的那一块皮肤。 “?”你满脑子疑问地抖了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彻底丧失了继续向疯子询问的勇气。 还是不要思考疯子的脑回路了,这样自己也可能变得不正常。 不过今天带犯人放风的任务结束了,赶紧回去值班吧,虽然你的值班也是守着监控室看押303的犯人。 第二层的303室,分别关押着两位有代号的疯子。 在黑湖监狱,有代号就意味着罪行累累,手中人命超过两位数。并且依据星际联邦的《人权法案》,即使是杀死了这么多人,也不能被判处死刑,而是处以百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可能关押至终身。 月白色长发的男人正跪在地上祷告,半阖起的雪色眼睫下,他一双冷蓝色的眼眸异常圣洁。 这位是联邦的【以利亚】,一位臭名昭着的邪教头子,自称是名字为圣,旨意为福祉,解救众生的善人,将建立永生幸福的地上神国。 你坐在监控室板凳上看了他半天,感觉他安安静静的不会闹出什么事情,又把头转回去了。 “为什么不继续看我了?是我刚刚的姿势不好看了吗?”那人突然抬起脸,温温柔柔地说道:“请继续吧。” 你对着他有点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掏出了口袋里的狱警见习手册:“当然是因为你很安分,不需要我集中精神看管,我还能做点别的事情。” 虽然得到了原主的记忆,但你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温习一下专业知识。 “竟然是这样.....”俊美圣洁如天使的男人恍然大悟般微笑了一下,他低下头朝着桌面猛地撞上去。 那简直是全然不设防的力度,头都被砸破了,一丝血迹从他雪白的眼皮中间缓缓流淌下来,月白发色的男人还在弯着眼眸,笑着问你:“这样你就会进来和我说话了吗?要不要再多砸几下?” 啊啊,这样就会一直注视他了吧。 他当然不会说,是你的目光令他上瘾。 请看着他,是愤怒的、诧异的、茫然的情绪也好,他只要你看着他,眼中只许有他。 这些人果然都是疯子,根本无法理解。 冷汗从额角渗出,你全然慌了神,满监控室地寻找医疗用的急救包,正想要进去检查一下他的伤势,就听见隔着一道栏杆的以利亚的室友冷笑了一声:“还进去干什么,那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你宁愿相信他也不信我吗?”以利亚盯着你的眸子宛如破碎后的水晶,他看上去甚至有点可怜,薄而色气的唇张张合合,“我只会劝导信徒们前往神国,他可是真的战争犯啊。” “嗤,老子和你这个邪教头子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只是想要在狱警小姐身上占点便宜吧。”室友的声音极为冰冷。 听到这句话,你终于反应过来,僵硬地在原地顿住了。 想要远离监狱里的疯子们2(舔穴/教导玩弄 上一次开门是你看到以利亚满脸苍白地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以为他中了毒就赶紧过去察看,因为太着急崴到了脚。 结果容色俊美的白发男人动作急切地抱了上来,他搂着你的腿,唇瓣贴在上面亲吻,状似无害地询问你哪里痛,要帮你按摩,抚摸你青了一块的脚踝时,表情痴缠又近乎诡谲。 “被我抱着的样子多么可爱啊。哈......别用看变态的眼神看我了......我只会想要这样对你,而且是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会原谅我的吧?” 你根本不清楚,以赛亚说那些话根本是为了掩盖那时出格的举动,他凑在你颈侧深深地呼吸着,笔挺的腰身微微弓起,屈起的一条腿挡住他被白色拘束服遮挡的、有些烫的部位。 那时你几乎要以为他戳穿了你不是原主的秘密。但以赛亚很显然没有深入往下说的意图,就像是在描述一个你和他共同持有的秘密一样。 当然,现在你已经很清楚他作为邪教头子的狡猾话术了。 “我把医疗箱放进去,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你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铁门,就被以利亚扣住了手腕,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 以利亚微笑着说道:“别怕,别怕,暂时收取一些奖励而已。” 他盯着你说话的唇有点心颤,但不能触碰令这疯子有些失落。他只好将你拉过来,亲过你的手心,又将你的手指含进他口中,爱怜不已地轻轻噬亲着,想要好好玩弄一番。 你被拘束住手腕,有点生气,一字一句地拉长声音道:“放开我。” “我是不会放开的。” 以赛亚瞳孔里面的薄蓝色几乎是无机质的,如同混沌的欲求,实质性的渴望,他望着你不正常地微笑起来,张开口要吻一吻你颤着的眼睫。 “愚人之所以被称为愚人,是因为他们在世界上混沌地行走,没有欲求,没有无畏的决心,而我已经有了即使死去也要得到的东西啊。”这个疯子说话的方式也像是在传教。 男人越说下去,他的神态就越诡异,明明还是清冷圣洁的脸,却浮起了潮红色泽,耳垂都带上红色,擅自妄想着在这里触碰你的每一寸地方。 在挣扎中上滑的制服衬衫掀了起来,你略显惊惶地捶在他的手臂上,手掌都被捶红了。 雪白的腰线上绑着制式皮带,被他白润指节勾着扣子解开,露出又白又软的肉。 “抓痛了吗?” 他低垂着头,声音飘忽温柔地安慰着你,死死托握着你的腿根,敞开那里白粉濡湿的阴阜嫩肉,两瓣紧挨在一起的粉肉被轻轻掀开,几乎能看见殷红细窄的穴口内部细微的构造。 情急之下,你几乎要屏住呼吸,慌慌张张地甩了面前人一巴掌,但他也纹丝不动,只俯低了那张有指痕的俊逸面庞,然后凑近。 他略薄的唇齿咬拽舔弄着深红挺立的阴蒂,轻轻扯弄一样,舌头抵在翕张穴口处挤了挤,仿佛要陷进去,但又只噬舔揉弄入口处的敏感软肉,让你呜咽一声,整个人抖了抖,仿佛穴口就痉挛起来,泄出一汪温热的透明水液。 “不要碰......”感觉到湿热的舌头就要顺着水液舔进内里,你慌慌张张地捂住下半身,眼尾也湿了,气息不稳。 你的指尖抵在入口前酸胀红肿的阴蒂上,双腿微微夹了夹,又被以赛亚修长的指掌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道轻缓掰开。 在凌乱的动作中,你夹在阴阜间的手指不知是在遮挡,还是在自渎,莫名其妙地总会刮擦着揉到肿胀的阴蒂,或是狠狠擦过被舌头舔泄了一次的湿红穴口。 “不要遮,很漂亮哦。” “这里的手指乖乖地放在这里揉一揉,就会很舒服。” 月白发色的男人抱着你,他漂亮柔和的眼眸微弯,很沉醉似的舔咬着你腿间的肉缝,唇舌从前至后,细心地抚慰玩弄着敏感的嫩肉。 “不要这样......”你浑身都开始泛红,对现下的状况茫然又无措,望向轻轻掩住的门外。 总觉得有一道视线在看着自己,注视着自己,以至于敏感的穴口都因为接触的凉风在翕张痉挛起来,阴蒂上似乎还残留着被牙齿抵着揉按碾压的感觉,又酸又麻。 “我来帮你吧?你看上去已经湿得很厉害了。”那在内里捣弄舔舐,泄出的淫乱水声,又将你游离的注意力拉扯回来。 那双薄蓝色的眼瞳在蛊惑人心时,令人感觉到十足的温暖。 他轻声对你说道,握上你的手指,突然掐住那一点阴蒂:“没有关系,已经可以放松了。来,张开腿,夹在我的腰上。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无论怎么样你都要属于他,你是神赐给他的宝物啊。 要好好地珍藏起来才行。 ABO军校里的女医生1 *医生你X强大疯批的军校alpha们,黑病苏,乙女向 一道略显狰狞的鲜红血痕,途经凌厉浓密的眉峰,攀附在那张不以为意的脸上。 “喂,你再不来的话,老子这伤口都好了啊。” 面容深刻的Alpha仰面躺倒在白色医务室床上,他有着一头剃得稍短的黑发,隐隐带出凶暴狠戾神态,一条结实的长腿姿态随意地并起,正唇角略微上翘,一眨不眨地望着你。 “我这不是还在找消毒药水吗?” 你烦闷地回了一句,视线从药品柜上的一列列略过,发觉没有那个浅褐色半透明的塑料瓶,便弯下腰,俯身去从那箱杂七杂八军校的新研发药品中翻找。 只有在你转过身的时候,他才敢肆无忌惮地用那样黏稠渴望的眼神,带着十足痴缠爱意地,注视着你。 他还记得第一次踏进这里,嚣张地喊人来的时候,你露出的那种无可奈何的生气表情,那双剔透美丽的眼睛朝他望了过来,他整个后脑就都麻了一样。 手忙脚乱的样子也好可爱,从第一眼看到就想把你绑到床上,用各种姿势都弄一遍。 你不是也喜欢他的吗?不然怎么会这么温柔地对待他呢? “对了,怎么又搞成这样,两天三头地受伤,你是一直在打架吗?”你用棉签蘸了点药水轻轻搽在他脸上,按照自己对于医务室老师的认知里那样,负责地看向他眼睛,抿着唇问道。 毕竟你是穿越的。 除了了解专业上的一些知识,知道剧情里原主是个腺体萎缩无法被标记、伪装成beta的畸形omega,然后搞师生恋被炮灰了,你实际上对这个ABO星际世界、这所联邦军校里的人际关系一无所知。 浑身戾气的高大Alpha唇角冷冷上挑,穿着军校生黑色制服,胸口吊牌上印着“七年级.A班.隋越”。 他仰面看着你,这么近的距离,柔软的、又白又粉的脖颈几乎能咬上去,细嫩腺体上凹陷着露出一点点小孔。来自你脖颈处的甜蜜香气,像是玫瑰一般,如同beta一样极其浅淡的信息素的味道,愈发闯入他鼻端。 银色短发的alpha说话声音莫名有些低哑,带着压迫感的信息素自他身上蔓延开来,口中舌头舔了舔上颚:“也没有总是打架,看不顺眼了就打而已。” 也就是把那些说着大话,想要和你谈师生恋的垃圾们揍得半死而已。 嗤。要不是被拦下来,他能一直打到他们鬼哭狼嚎地咽气。 “打架是不好的,你们都是同学,要注重一下人际关系。”你僵着一张脸,有点忐忑地说出一长段官方话语来。 说完的最后,你还不小心与隋越那双满含凶戾的上挑眼眸对视了一下,顿时浑身一抖,像是遇到了什么庞然大物一般,退后一步。 “人际关系?” 银色短发的alpha眉骨微抬,他精壮结实的上半身挺直,嘴角慢慢拉大的同时,手指缠上你的手腕,略带狎昵和迫切地捏着不放,“我不大懂,你教我?” 想要完全标记,还疯狂地想要立刻将你吞进肚子里。 然后只有他一个人看见你,他美丽的小玫瑰。 你呆呆地看着他,嘴巴张开又闭上,好半天才万分困惑地问道:“怎么教?这也需要教的吗?” 一只手轻轻敲了敲医务室的门,而你也从诡异的氛围中回过神来,立刻挺直了脊背地退开,离隋越远了好十几步。 面容柔美清正的Alpha大踏步地走进来,自带一种令人信服的亲和气质,如果说A班的隋越是联邦军校的恶霸,那么S班的闻希真一定是优等生中的优等生,见到这个alpha,你才这么觉得。 不过这学期开始受伤来医务室的人实在也太多了,你又得去联邦军校的后勤处报销药费了。而且,你实在不能理解,闻希真一个军校优等生为什么也能在操作机甲时受伤。 你探身看了看闻希真的伤口,只见Alpha白皙莹润、仿佛毫无伤痕瑕疵的手指搭在小腹处,他捂住了伤口,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你说道:“现在有时间给我上药吗?” 闻希真话音未落,一旁的隋越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真是虚伪得令人恶心。” 而你忽然想起隋越之前的嚣张发言,无可奈何地对他说道:“想打架你出去再打。” 闻希真弯着眼睛,他面色有些苍白,一头灰调的金属色泽短发整齐后梳,凝望过来的浅灰色眼睛如同空洞而无机质的产物:“你们还要继续说话吗?我完全不介意。” 他垂下眼睫,遮住一片银灰色的投不出一丝光亮的深渊。 说不介意当然是假的。 只想要亲近你,除你之外的人都不需要存在,其实有时候会有这种极端扭曲的想法呢。 所以才会故意弄伤自己,装作无辜温和的姿态,让你留意。 即使他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身边还是出现了其他Alpha......好嫉妒啊。他为什么还要忍耐呢? “抱歉,我帮你剪开衣服吧。”你立刻带上一些歉疚,规规矩矩地坐到闻希真面前,拉上了床旁边的帘子。 ABO军校里的女医生2 先用医疗剪刀一点点剪开他深黑色的上衣制服,露出白皙一片的、富有肌肉力感的胸膛,在他胸膛下方,是一片血肉狰狞,这些需要一点点涂药,贴上绷带。 因为他的伤口在胯部之上,你的手臂不可避免擦过了那处鼓胀的地方。指尖战栗了一下,你将手条件反射地往回缩,浑身的热度被迫持续上升,后背一片酥麻。 “不继续吗。” “既然刚刚隋越也那样做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面容柔和昳丽的Alpha青年忽然握住了你的手,他侧过身,宽大温热的手掌将你紧张而握紧的手掌包裹起来,一点点地、迫切又流连地摩挲着,将手指挤进你指缝间的地方,再牢牢扣住。 薄荷般好闻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般涌来,但还是无法标记。 你将身体艰难地后仰着,怔然地、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明明是好学生......” “只是忽然想知道,这样稍微过分一点的话,你会哭吗?” “想要玷污你那双漂亮的眼睛,染上我的颜色。” 银灰长发的Alpha青年凑在浑身僵直的你耳侧,他身上清冷的信息素味道在变得浓郁,声音轻得微不可闻,里面蕴含的温柔和占有欲令你后背发寒。 他略带急切地俯身凑近你,将头黏腻地埋在你肩部,笔挺的鼻梁留恋不断地蹭着你颈部,信息素腺体所在的位置。 “我还知道小玫瑰的秘密哦。但是我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得到你,只是在想,拥有这样体质,你还是离其他alpha远一点比较安全,对吧?”他声音里带着浅淡的笑意。 你感到颈侧一阵湿润发凉的感觉袭来,猛然将背往后靠时,又被他手臂牢牢圈进怀抱,感觉到腿部蹭到了一片湿漉,惶急的视线往下张望,看到了他伤口崩裂时渗出的血迹。 “放开我......”你睫毛颤着,忍受不了似的坐在他身上,手臂被钳制着困在他身体两侧,而对方披散下来的柔顺长发一点点蹭在你脖颈处,带来一点痒意。 俊美柔和的Alpha青年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痛,他只是若无其事地、轻轻将吻印在你额头上,声音低缓:“小声,要是被隋越同学听到了,你说他是不是也会这样欺负你?” “想要这样把你抱起来,抱着亲着,以脚尖都掂不到地面地那种方式,把你完全吃掉......而且,我的尺寸能弄到这里。” 作乱的手指柔柔曼曼地按压上你胃部的地方,他凑过来,反复地噬亲着你的唇瓣,语气无比诡谲轻柔。 ——他是不会让任何人得到你的。 只是他的。 淡粉透润的唇瓣在他反复磨碾的亲吮下,变得一片红肿,简直是折磨,你无力地呼气,口中也变得干涩。 戾气十足的高大Alpha站在白色帘布的后背,他似乎不耐烦似地说道:“处理个伤口要那么久?” “隋越、你的伤已经好了就回教室吧......”你感觉到抚摸小腹的手指已经往下,只好紧张地颤着声线说话,视线紧紧盯着帘布上那丝被掩映着、半开不开的缝隙,似乎都能看见外面那道高大的人影一样。 “好乖。” “你在担心他会闯进来吗。” 身后的银发Alpha轻声细语地附在你耳畔说话,他蹭上来亲了亲你的眼睑,凝望你时过度兴奋的银灰瞳孔有些晦涩,用力地...... “闻希真,给老子出来,别想独占校医一个人。”深黑短发的alpha放松手指时发出瘆人的骨骼活动声,他声音很凶:“老子不说第二句。你想在这里打架吗?” ......帘子飞快地被掀开,隋越似乎只是很短暂地看到了你一眼,你坐在床边,面颊上带一点点熏出来的红,昏昏欲睡的样子,腿线上有点湿漉漉的。 可没等他看清,闻希真又挡在了你身前。 银发Alpha眉目幽深,他微笑和善,隐带威胁之意地说道:“你也见到人了,不如离开这里,我可没对我们美丽的校医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当然,我们一起离开更公平。” “老子还有心理问题要单独咨询。”隋越挑了挑眉,像是在说你能拿他怎么样。 “可是我不懂心理方面的疾病......而且我还有别的事......”你刚茫然地说道,就被Alpha青年那双稍稍眯起的狠戾狭长的眼睛看了过来,只好闭上了嘴巴。 “那么我也留下陪看吧,毕竟,关照学生的心理健康,是我们联军校学生会的任务。”好学生如是说道,这位银发alpha的双手在颌下交叉,一副姿态从容的样子。 你喘出一口气,一边双腿颤颤地站起来,小声说:“你们都没事可做吗?能不能先让我去工作......” 手指抓了抓颈后腺体上的酥麻痕迹,你不免将视线投向了办公桌上的药物资料报表,那些都是你要去联邦军校的后勤处报销药费的文件。 “我有下午三点程凛教官的实战训练课。”银发alpha陈述般说道,他视线流连不去地放在你身上,手难耐地攥紧,几乎深深陷入手掌的肉里。 眉目阴狠的alpha青年哼了一声:“我也一样。” 你被两位Alpha青年夹在中间跟随着,好不容易艰难地走到后勤的办公楼,却被告知财务提前下班了,所以要第二天去提交药物申请报告,只好回去。 但之前那条路实在太弯弯绕绕了,身心疲倦的你想要抄小路回去。 这样想着,你不小心穿过几道铁丝网,路过了学生的训练场地。 “喂,那位同学怎么这个时间还在闲逛?”与你擦肩而过的Alpha教官猛然拽住你的衣领,猝不及防的你险些仰面跌倒,被他结结实实地踩着后脚跟立了回去。 “可、我不是学生啊。”早就毕业的你抱着一沓资料,站在气势十足的教官面前有些心慌气短。 “是吗。那为什么资料都是学校新研发药物的,你是医研部的学生吧。不过医研部也不能逃训练课。”他年纪稍大,面容俊朗冷酷,此时皱着眉,以怀疑的眼神看着你,形同桃花的眼尾带着淡淡的成熟纹路。 “或许,或许您有没有想过,我是个校医呢?”你有些崩溃,语气虚弱地极力辩解道。 “这么年轻的校医,我从未见过。你也别想跑了,给我上来当学生的课程训练样本吧。” Alpha教官扬了扬眉,他死死擒住你的胳膊,深色制服的上衣被挽起袖口,露出一截肌肉精悍的小麦色小臂,一眨不眨盯着你观察的眼神如同鹰隼。 学生们在列队,而你正无可奈何地摆着姿势,修长的小腿被迫跨上去横勾住他膝盖处外踹,艰难得额头流下汗水,略有些短的裙摆往上滑,显出一点又粉又白、收缩起来的大腿肉。 ABO军校里的女医生3 “给我架好了。”Alpha教官对你露出稍微满意的神色,又立刻严厉起来:“不许动弹。” 你也根本看不清教官的动作,随后下一秒就被他带着身体前倾失去重心地往前摔,教官及时按住你的腰,一个迅疾的侧翻,滚在你身下。 稍微抬起头就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着如同红酒醇厚的信息素味道。 你头脑发昏,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正坐在他线条冷硬的下颌尖上,贴着他下颌线,本想立刻站起来,年纪稍大的冷峻严厉男人偏偏还侧过脸,狠狠压了一下那处,你就再度失去力气地岔着腿坐了下去。 好辛苦......你欲哭无泪地低垂着头喘气,有点惊慌地俯身去看教官脸上的表情:“程凛教官......您没事吧?” 你根本没注意到人群中另一双熟悉的银灰色眼瞳。 “难道你不想得到她吗?排除身边的任何人,将她抱在怀里,像现在这样。” 闻希真站在隋越稍微远一些的地方,他一边说着挑拨离间的话,一边朝你看来,专注的姿态像是忘记了嘈杂的一切。 本来,就该是他的Omega才对。为什么要注视着其他人呢? 昳丽温柔的银发Alpha此时全无笑意的目光,一时让人联想到蛇的黏腻冰冷的触感,让你的后背莫名有些冷。 你忽然打了个哆嗦,收拢的腿夹在教官脖颈处,被想要站起身的他用力掰开了一点,深红的指痕留在腿根处:“感觉有人在看我。” “别动。你先前抱着的资料,我给放训练场桌上了。”年长而严厉的Alpha男人忽然说道,他用拇指抹去下巴侧沾上的一点濡湿的模糊水迹,压下心头的莫名躁动,将你扶正,指腹还留恋不舍地摩挲了一下。 他皱着眉扫视了一圈四周,随后沉肃瞳孔中似乎涌动着别的东西,显得晦暗:“如果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但你只是专心想着自己的资料,低头抚平了裙摆处的皱痕,没有留意教官含着深意的话语。 放课后静谧的训练场,人群散的很干净。 灌木丛中精心被修剪的花草阴影幢幢,有一种诡异阴暗的氛围。 明明记得是放在这边的,怎么忽然不见了呢? 你不安地寻找自己先前带来的那一沓药品资料,稍微平复了一下因为剧烈运动而急促的呼吸声,就感觉自己现在又干又累,只好慢慢地倚靠在墙边,叹了口气。 “小玫瑰在找这个吗?还给你。”突如其来的两只手臂搭在你肩上,突兀的声音和触感让你吓了一跳。 “谁......”箍过来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将你关进他身体做成的牢笼一样。你脸色发白,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对方。 “嘘,是我。”柔美无暇的Alpha温柔地看着你说道,他一头银灰色长发束在脑后,毫无攻击性的样子。 “闻希真?你怎么在这里?”你看清了面前的脸,一时脸色发白,但是银发Alpha轻而易举的答应把报告还给你的态度又显得很平和,让你有些踌躇犹豫地停下来,觉得他还能正常交谈。 “因为我在找你啊。”他温和姣好的面容微垂着,唇瓣还亲了一下你抵在他胸口的小臂,银发的Alpha捏着你小巧的下颌,他专注地打量着你,声音柔得滴出水来:“为什么要让那个alpha亲你?就因为他年纪很大?是教官?” “什么?”你怔楞地望着闻希真,在一种完全弄不懂他在说什么的状态下,被他牢牢地被他箍着腰抱了起来。 身后偏偏又再度撞上一个灼热的胸膛,他吐息很热,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可不要忘了,老子还在这呢。” 明明是他的,却要搭上另一个恶心的家伙,嗤,这种货色,还是等抓到机会就弄死吧。 就算是迟钝的你,这时候也总算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危急了,但是你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嘴巴抿了又抿,好半天才慌慌张张地说道:“这样......很难受。” “之后还有更难受的。”银发的Alpha勾住你的手指,一点点把玩,他温声说话,带着热度的宽大手掌摸了摸你的肚子,将你的目光再度吸引到他身上:“这里面,甚至会鼓起来。” ——他当然清楚隋越在想什么,因为他也一样。 嘘,他不会再让小玫瑰从他手里跑掉了,明明最爱你的人就是他,为什么还要喊别人的名字呢。 跑到哪里都不会逃过他的,因为他早就在你房间里装了窃听器,能够每分每秒都听着你的心跳声。好幸福。 你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心慌气短地,被前后两个人紧紧搂抱着,脚尖掂不到地面,手臂只好紧紧地环紧他们的肩颈,这样才能感觉自己勉强不会掉下去。 但这样也根本无法逃脱这些疯子。 “嗤,还要再闲聊下去吗?我已经快忍不住了,你身上都是来自别人的味道。” 眉眼上挑锐利的Alpha使劲钳住你的手臂,他嘴唇轻碰着你的颈间,一下一下像是在亲吻。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略带偏执和压迫感地注视着你。 beta就是这样,总是沾染混杂着身边人的信息素。 果然碍眼极了。或许,他要做点什么缓解一下,又或者,让你无法离开他身边,必须染上他的气味才行。 就这样做吧,因为你们一定是相爱的——一定是,不存在第二种可能性。 攻略三位神明1 【黑化】攻略三位神明之后 *你x偏执扭曲的光明神/夜神/海神 你是个刚刚攻略完三位神明的海王攻略者。 在这个西幻世界的设定里,神明要排出神脉杂质就得分离出孩子。系统将你转生成了最难攻略的光明神之女丽丝忒,目的就是为了更好地找到攻略对象,汲取他们的神力。 当你在殿堂的柱子背后悄悄观察他的时候,有着近乎非人般俊美外表的光明神,就用他带一点漠然的眼眸看着你,轻声说道:“过来。” 你在他的注视下胆怯地后退,昳丽至极的神明才终于缓和了神色,他如同水银般的眼瞳微弯,竭力温和对你说道:“不要害怕,我是你的父亲。” “是哥哥让我来看您......我打扰到您了吗?” 你小心翼翼地解释着,轻轻握上他的手,细腻的触感落入掌心,冷漠的神明微垂着眼帘,连他如同高山冰雪般的表情都融化了一瞬。 这是流着他血脉的孩子,需要照顾的、可怜又脆弱的花骨朵。 如果不严密地保护起来,你就会被残酷的风暴卷席,被四周的危险伤害。 “不用担心。”英俊貌美的光明神淡淡说道,他将你无比贴近地抱起来,箍进他怀里,四周的从神已经静悄悄地离去,只剩下他沉稳平和的声音:“......刚刚众神的会议已经提前结束了。” 面容冷静温和的神明专注地凝视你,他用唇瓣轻柔地摩挲着你的脸侧,指尖的神力凝结出一朵白色的花朵,夹在你乌黑的头发上,又低缓地问询道:“突然来看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贴在他的胸膛上,你轻声道:“就是......有些无聊,哥哥被你派去地上管理神殿了,也没时间陪我。” 你的哥哥是夜神,他的神职是光明神剥夺了一位下属神明的生命献祭来的,毕竟,神明之间的关系异常血腥残酷,没有力量就等同于要被生杀予夺。 你盯着光明神握着你肩膀的白皙手指,轻轻拨弄玩耍了一下,指尖就被身后俊美至极的男人亲昵地握进掌心,又克制地放在唇畔,用唇瓣温柔地噬亲摩挲着。 “我想学刚刚那个。”你抬头看他,眼睫期待又不安地颤动着。 “好。”光明神极浅地微笑了一下,感到手心里属于你的指尖如同鸟翼般轻轻划过,仿佛内心也在难以抑制地悸动。 温雅俊逸的神明将手轻柔地与你十指相扣,他垂着脸专注地凝视你,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动作,说道:“你要记住这个神力波动。” “我明明记住了。”你苦恼地想要模仿父亲的法力,却只能做出一枝很奇怪的纸花来,没有半点生命力,只是长得很精致。 看起来是没有天赋。 明明应该厌恶生下了脆弱无用的产物,但他满心却只剩浓郁的怜爱、保护和亲近占有,甚至格外担心你会因为没有力量而难过哭泣。 美貌至极的神明似乎是叹了口气,他环住你腰身的手箍紧了,清冷的声音带上清浅笑意:“那些花朵只是无用的装饰,你不需要在意那些。” “......你不需要在乎任何东西,只要开心就好了。” 神明垂下浓密的银色睫羽,澄澈的眼瞳染上暗沉的异样色泽,涌现偏执的占有情绪。 那就养起来吧。 这是他可怜可爱的小金丝雀,他会安全地将你拢进手心,密不透风地隔绝一切。 你坐在光明神的腿上,拧着腰扯住父亲镶着金丝的袖口,低低地恳求道:“可是,我还是想学。” 你觉得自己只练了一遍这个程度还挺厉害的,还想着什么时候送花给海神,应该能增加好感。 毕竟你攻略光明神和夜神是走亲情线,海神就可以走爱情线,这样就可以稳稳当当地打满好感度,然后去下一个世界了。 身后踏入大殿的脚步声越发沉闷,有着海藻般浓密黑发的夜神身披银甲地走近,肩甲上还沾着浅金色的神血。 仿佛声音里压着什么情绪,你的兄长说话时带上慢条斯理、压抑而不自然的顿音:“父亲。我除掉了几个不敬神殿的邪神。” 夜神垂着神色阴郁的俊秀面孔,在你和父亲面前站定,他握着的手背都绷紧了,这样就无人发觉他眼底浸满了嫉恨不甘的神情。 你温暖的怀抱、完全信任的目光,明明都应该是他的才对。 父亲为什么要和他抢呢? “嗯,我知道了。”光明神淡淡地说道:“大陆范围之内的神殿,你挑选几座当做战利品。邪神都可以随意处置。” 他一边轻声和你兄长说话,又低下头亲吻你的脸侧,不着痕迹地嗅闻着你身上使他沉迷的味道,修长的指节上圈了圈你的一缕黑发,格外不舍似的收紧了手。 兄长忽然出声道:“父亲,一直把妹妹留在你身边是不是不太好,她也听不懂诸神的结盟,会觉得无聊的。” 气氛凝滞了片刻,身形结实挺拔的年轻神明抬头望了过来,夜神带着冷意的面庞俊秀又柔和,显得他浑身带着一种清冽纤细的刀锋感。 在夜神如同实质、愈发沉冷的眼神下,就连你也愈来愈觉得不对劲了,但系统面板上明明写着亲情值100,兄长和父亲又怎么可能因为你在争风吃醋呢? 你身后的神明沉默片刻,他缓慢地皱起眉,凝视你问道:“丽丝忒,你想出去了吗?” 两个人同时目光沉沉地望着你,你不免感觉到内心沉重的压力,而在神明的怀中瑟缩了一下,你小声说道:“......你们如果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的话,我还是先出去吧。” 你从光明神的腿上跳下,略显急促地走出了父亲的神殿。 你没有看见身后有着无暇美貌的光明神还回望着你,他像是不安于你的离开,银亮的眼瞳轻微紧缩起来,一点点蕴上暗沉混乱又疯狂的情绪。 他的孩子,会不会已经不耐烦他冷冰冰的教导了呢? 现在想来,他确实说话很是呆板严苛,完全没有你兄长温柔,或许你是厌恶这一点,才急着离开的。 这样可不行,光明神冷静至极地想道,他不能失去那个孩子。 攻略三位神明2/指导骑乘/指交h 你离开了光明神的神殿,打算找交往已久的海神,顺便稳定一下满值的好感度,之后就可以去下一个攻略世界了。 “你要去哪里,丽丝忒。”夜神银色的眸子里满是森冷,他低声道:“又是那个新神?我早说过他职介是海洋,很容易伤害到你。” 高大挺拔的年轻神明从你身后紧紧环住你的肩,他清朗俊逸的面庞上笼罩着不虞的暗雾,像是提前预知了你的想法,在这里等候你。 “哥哥。”你有些讶然,但还是恳求般地说道:“我就去看看他。” 你的兄长显得很不高兴,他的眼瞳像是一汪水里的两丸水银,俊秀至极的脸庞上浮起扭曲压抑的薄红,又死死捂住他肩甲上带着金色神血的地方。 强大的神明正因为你伪装成负伤脆弱的姿态,他皱起眉,声音沙哑而轻:“一定要去吗?” “你怎么了?是受伤了吗?”你被他吓了一跳,手掌贴上夜神的后背,小心翼翼地摩挲了两下。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他低声道:“......还想要你陪着我。” 夜神淡淡地说着,手臂却越发用力地将你扣在怀里,他沉黑的眼底深处,浓郁的偏执和爱欲在里面逐渐沉淀浑浊。 无论是什么东西妄图从他身边夺走你,他都会毁掉......但这样忍耐下去,或许他终有一日会陷入疯狂。 必须得做些什么。 他要让那个碍眼的新神离开,因为他根本就不配爱你。 神殿的床很软,但你躺在兄长身边,却怎样都睡不着,只听见窗台上忽然响起一个很轻的声音。 你好奇地侧脸望过去,一枚熟悉的、镶嵌着蓝宝石的权戒刚好掉落在地上——这是你恋人的东西。 你推开玻璃门,站在窗台上,迟疑而困惑地出声喊恋人的名字。 下一秒,有着深海般蓝发的神明将你搂入怀中,他将脸埋在你的颈窝上,深深呼入你的气息,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这些天的思念之苦。 “你好久没来找我了。”英朗的海神像是乖顺黏人的狗狗一样在你身上又亲又蹭,他声音沙哑,尾音还略微上扬,仿佛猫一般慵懒:“现在是同意了我上次的请求吗?” 你这才想起,上次约会的时候,他刚好在和你求婚。 就在你发呆的时候,身为神明的恋人像是十分开心地蹭了蹭你的脸颊,他扬起满足灿烂的笑容,紧紧地搂着你就要往外离开:“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等等,我没有答应!”你开始在恋人的怀中挣扎。 但海神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你,他形状优美的桃花眼微弯,极为自然地说道:“那我再求一遍婚?你愿意和我回帝国吗?” “不行......那样父亲会生气的。”你气恼地去推促他贴过来的滚烫胸膛,想要从他怀里下去,抑或是劝说他不要那样做。 “没有关系,我会说服光明神的,而且我会分一半神力和权柄给你。”海神耐心地回答你,他扬起灿烂的笑容道:“现在可以嫁给我了吗?” 他死死地将你箍在怀里,又不紧不慢地往隔壁帝国大陆的方向走去——那同时也是供奉他神殿的地方,似乎完全没有改变念头的想法。 不行,这个谈话完全是鸡同鸭讲吧? 正当你努力挣扎的时候,你的兄长早就清醒地站在你们面前,他用那种忧郁又阴冷的眼神盯着海神,脸上是择人而噬的森然:“丽丝忒,我早就说过,这个新神根本就不配爱你,如果他是真心的话,早就会找到父亲求亲了。” 虽然在那之后,他可能会被父亲鲨死。 “是需要解决掉你,她才会嫁给我吗?”海神精神不太正常地笑了起来,他深深地望着你,脸上是略显狂热的痴迷表情:“......别担心,我会努力的。” “?” 你茫然地看着一言不合就打得鲜血飞溅的两位神明,再度看了下系统的面板指数,都是满值。 可以离开了。 你悄悄地往光明神殿内退去,头一次打开了系统选项,打算趁着混乱的局面离开这里。 【读取玩家存档,等待世界跳转】 【LOADING......读取......】 【读取失败,存档丢失】 系统面板突兀地灰了下去。 “这是会危害你的东西。”面容冷淡却温柔的神明环住你的肩头,你的父亲格外宁静而专注地盯着你,低声道:“最好不要接触。” 你脸色惨白地被昳丽无暇的光明神搂抱起来,还在试图得到一线希望地问道:“可以把系统还给我吗?” 光明神的下颌抵在你头顶亲昵地摩挲着,他的声音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我不会让你有接触危险的机会,也不会让你有离开我的一天。” 神明将你关在位于神殿的顶层保护着你,而他用神力做成的锁链完全拘束住了你的脚腕。 “你需要我的神力来维持生命。”光明神俊美冷淡的面容上出现了扭曲亢奋的薄红,他用过度温和的语气轻声说道:“那些愚昧的人不会理解我对你的情感,我的孩子,这是为了保护你,你会原谅我的。” “......我们最开始是紧密一体的,最终也会融为一体。” 光明神温热的喘息拂在你的后颈上,你被结实的手臂紧密地搂着,赤裸的脊背贴上神明劲瘦有力的身躯,他垂下眼帘,面庞还是那样清冷不可侵犯的温和疏离,眼眸深处却已经浮起沉沉的爱欲。 神明的唇瓣温柔体贴地顺着你的脖颈线舔舐吮吻,留下湿凉的水泽。 他的手掌顺着你的腿缝滑入,正细致摩挲着你身下湿润泥泞的肉唇,在中间略微挺立出来的湿红花蒂上揉捻轻按,弄得那枚深红色的小珠越发颤巍巍地凸出潮腻,不自觉吐露出一点水液,蹭湿了掌心。 “不行......父亲、这是错误的......” 隐秘潮湿的地方被手掌不断摩挲着亵揉,你死死地握住神明动作的手腕,想要挣扎,却得到光明神越发耐心的细密吮吻,还有底下格外深入搅弄的手指。 “这是为了把你安全地留在我身边,我可爱的丽丝忒。” “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如果没有我的神力,你会衰竭而死的。” 光明神平静淡然地说着话,他如同月光般皎洁的银发倾泻在你的肩头上,衬得他越发冷淡禁欲、难以接近。 他却在对你做着无比淫糜、无比亲密的事情。 光明神骨节分明的手指正陷在你酸胀的内部,抵着你穴口软肉细细刮擦,手指顶磨抽插时带出一点底下衣料磨动的声响。 他坚硬的指节每次陷进一点,就顶压磨按你穴口处湿软的红肉,手掌贴着挺立潮湿的花蒂不住地抚揉,指腹又轻柔体贴地勾弄穴道里的敏感嫩肉,让狭窄的小穴往外撑开,湿凉的空气拂在温软翕张的穴口软肉上,令你难受极了。 “不要了......好撑......呜......”你惊慌地哭泣着,内心困惑极了,明明面板上显示你们之间只有亲情,为什么他却能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但你只要发出一点细碎的哭求声,英俊昳丽的的神明就俯下身,紧密地将你搂在怀里,不断劝哄着。 “留下来不好吗?你不需要害怕什么,父亲会完全地保护你。” 光明神无暇的脸上浮起怜爱至极的神色,他不断地亲吻你的脸侧和额头,温柔低缓地说道:“接下来,是灌输神力之前的教导。丽丝忒的体质太过柔弱,所以里面需要好好扩张才行。” 成为灰姑娘的恶毒继姐1 *笨蛋炮灰你x辛德瑞拉/男扮女装的大哥/男扮女装的美艳寡夫/王子,黑童话,黑化病娇 “辛德瑞拉,今天的花园你又没打扫干净,我的裙子都脏了。”像是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你站在少女面前,扬起了洋洋得意的漂亮脸蛋。 庄园的角落里,你用双手将缠了片枯枝落叶的沉重裙摆扯起来,露出裙子底下一双白皙笔直的腿,蕾丝袜子不整齐地堆迭在脚踝上,仿佛一只手放上去就能圈紧。 “我看看......除了这里,还有哪里?”你最讨厌的辛德瑞拉正伸手“不得不”替你整理裙幅,他有着柔和俊美的面庞,微微低着头的样子看上去温顺可靠。 他修长的手指不小心往上,手臂收拢的动作像是要将你整个人环过来,箍在他怀中,你也没怎么在意。 毕竟辛德瑞拉一直是这副好欺负的样子,你让他做什么都乐意,就连有一次你说要让他做你的小狗,他也没有生气。 那时候,穿着灰扑扑女佣裙的俊丽青年凝视着你,头发的铂金色纯正无暇,浅蓝的眼底如同浸着融合了占有欲色的毒汁,他轻轻地对着你说:“汪。” 你丝毫没有想过,正当铂金色长发的青年用手指替你勾起腿上的袜子边的时候,他难以抑制地使劲勒了勒那一处,粉白的一圈肉陷下去,他假装自己正一丝不苟将你装扮齐整,实则垂着眼眸,心中满是对你过分的臆想。 某些时候,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变态起来。 被你欺负却没有丝毫厌烦,甚至想要你只欺负他一个人,这样当小狗的时候甚至可以舔一舔主人 怎么就这样让他喜爱呢?如果看不到你的话,他一定会因为逐渐膨胀的恋心而疯掉的。 过了好一会,你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传话筒的工作:“对了,母亲让你去壁炉边剥豌豆,然后去洗衣服。” 说着,你推了推青年的肩膀,示意他和你一起去阁楼放置脏衣篓的地方。 两个人鞋跟踩过楼梯的声音杂糅在一起,一个轻,一个沉。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辛德瑞拉明明生得纤细瘦高,体重却比你还重许多。 洗衣房的木制衣篓堆迭着,你将自己所有的内衣裤一股脑地抱起来,胡乱地扔在辛德瑞拉怀里,颐气指使道:“这些都要洗干净,因为是很脆弱的绸子,要手洗哦。” 他略微弓着腰,高挺的鼻梁碰到怀中柔软的蕾丝布料,浅淡的香气浮进他胸腔里,于是青年蔚蓝的眼眸逐渐变得幽深,脑中有了种种怪异的想法。 要是含进口中的话,是不是也能尝到类似你身上的味道了? 他真的好想、好想尝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软、那么甜。 “翠西,你怎么在这里。”眉眼锐利的女装青年猝不及防地踏步走了进来。 你的大哥,安泰利亚还未来得及看一看你,便望见你身侧的辛德瑞拉,还有他怀中的你的衣服,表情都扭曲了一瞬。 真恶心,这比苍蝇烂肉还要讨厌的家伙,一直盯着你是想要干什么。 不要再用那满是污浊的眼神污染他心爱的妹妹了。总是一直缠着你也很烦人,不如干脆挖掉那双眼睛,然后弄死吧。 “我在监督辛德瑞拉洗衣服,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了?”你忽然觉得气氛变得滞涩,拧着眉尖,困惑万分地看着这两个人。 “你饿了吗?” 大哥没有回答你的问题,他一只手笔直地伸了过来,揉了揉你的肚子,眼睛里的黑色变得更深,自顾自地用手臂环住你的肩,笑着道:“果然是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这些衣服就不用洗了,可以留给佣人清洁,现在你就给我去生火做饭吧......都听到了吗?辛德瑞拉?”安泰利亚穿了件灰蓝色的长袖衣裙,脖颈处的扣子一直扣到下颌处,黑色卷发如同蝮蛇的鳞片闪闪发光,声音也像蛇一样沉郁危险,嘶嘶作响。 铂金发丝的青年下颌微收:“我明白。” 辛德瑞拉注视着拢在你肩头那只男人的手臂,他极淡的蓝色眼睛里一瞬闪过了极为可怕的杀意,然后重新变得忧郁漠然。 你摸不清他们的话题为什么变得这么快,只好安静地去看大哥的表情。 不过就算是笨蛋如你,也觉得这个点吃饭有点太早了。 “好了。不用再去看那家伙了哦,就算想找人洗衣服,我也可以帮你的。”你男扮女装的大哥低下头,他异常珍视一般亲了亲你的手指,微眯起眼睛。 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哪怕是内衣也好,他都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不过他必须得装的好一些,让可爱的翠西永远地留在他身边,不让任何人有触碰的可能。 “可是大姐不会洗衣服吧,你不是只对骑马和练剑感兴趣吗?我怕我的衣服会被你扯坏。” 你歪了下脑袋,实话实说道。 “呵。”黑发的青年发出一声懒洋洋的笑,他直视你的目光毫不转移,热烈如火:“从前你的衣服都是我和母亲抢着洗的。” 你恍然想起刚穿越来的时候你还很小,你的父亲,那个做着海上生意的、黑心肠的、无情无义寡夫决定去碰瓷一家小贵族骗取钱财,来更好地饲养你,他可爱的小女儿。 为了博取信任和同情,父亲扮成了姿容艳丽的女人,而大哥也扮成了暴烈俊丽、个头高大的少女;你和大哥最后登堂入室,做了那位好心肠的富商的女儿。 你想起小时候以为大哥和自己都是女孩子,吵架时生起气来,你就把蕾丝裤衩子直接扔在他身上的事情,顿时蔫掉一样地捂住大哥的嘴巴,试图凶他:“不许再说了,你!” “怎么不好意思了?” 安泰利亚似笑非笑地看着你,眉目幽深地噬亲了一下你的手心,濡湿的舌在你掌心滑过,仿佛在引诱。 他牢牢按住你要从他唇上放下去的手,眷恋不已地圈着你的手腕,指腹在上面捏了好几秒。 “放开,我要下去了......”你不想再聊下去,从大哥灼热的怀抱挣脱,扭过头跑走了。 辛德瑞拉听见你和安泰利亚的脚步声逐渐离去,他一人孤零零地站在空旷的洗衣房中,色泽浅淡的发丝遮住他极为俊美的眉眼,眼神变得冰冷阴郁。 你身边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好喜欢你的眼睛,你的一切,要是杀掉所有人,将你藏起来,就能两个人永远在一起的话——为了你的话,他可以犯下任何罪啊。 俊美无暇的青年不断地想着,他狠狠地咬着手指,直到白皙的手指上逐渐溢出了猩红可怖的红色。 走过环绕着客厅的精致的廊柱,墙壁上挂满了由波罗的海运来的石板画,楼梯台和回廊全是白色大理石砌成。 佣人们在窃窃私语的说着王国宴会的事情,而在楼下圆形客厅的餐桌边,你见到了你的父亲。 他从前是个兼职海盗的寡夫。取了个名字叫布兰切特,总是穿着纯黑的长裙,黑色帽檐边上垂下的黑纱遮住一半艳丽冷漠的脸,显得他既神秘又危险,如同伊甸园的树梢上盘踞的那条蛇。 “我亲爱的孩子,过来。”黑发黑裙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话,你一走过去,他精悍有力的胳膊就将你拖到他腿上,结结实实地环着你的腰。 你已经很久没这样亲近过他了,但男人今天很热情,你无法拒绝,只好别别扭扭地坐在他充满肌肉力量的大腿间,因为坐不太稳,情不自禁地将手按在了他肩上。 带着无限的眷恋和怜爱,冷艳含毒的寡夫摩挲着你的侧脸,带着刀剑茧子的指腹贴上你的面颊,因为过大的力气还在你脸颊留下一点淡红的指印。 成为灰姑娘的恶毒继姐2 他的语气十足阴森:“真不想让你去任何我看不到的地方。可是国王说要选王子妃,不送人就是要违抗法律,我这个小贵族又有什么办法。啊,他到底什么时候去死呢?” “这么快就要选皇子妃了吗?那个王子长什么样子?听说他才十九岁——”你好奇的询问声被男人沉淀着妒意的眼神打断。 容色昳丽的黑发男人垂下眼帘,表情仿佛忍耐到了极点,美丽的绿眼睛在黑纱笼罩下显得分外瘆人:“你很想知道王子的长相吗?” 坏孩子,怎么能看除我之外的男人。 要是那位王子在宴会时被意外毁容就好了,要不要使点手段呢?如果辛德瑞拉不得不与王子跳舞,以他目前的偏执程度,他大概会想要杀了王子吧。 极端冷酷的男人缓慢地在心底斟酌,箍着你的力气逐渐加重。 你掩饰地咳嗽了一声,缩了缩肩膀:“倒也没有,只是王子像是书里、歌剧里才会出现的角色,所以我很好奇。” 随后,布兰切特在午餐时的桌边提起了国王宴会的话题,与你认知里的童话原着情节并不相同,他居然询问了辛德瑞拉是否要一起去。 说实话,你真的非常惊讶,但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这个男人对其余的任何人,包括他的儿子安泰利亚都是可以利用的漠然态度,除了你。 说是宠溺的态度都有点轻,他无微不至地照顾你生活的每个角落,连喂食,穿衣服,洗澡这种小事都一手包办,甚至早起叫醒你后,还要像个变态一样检查你的牙齿,给你刷牙。 最开始的时候,庄园的每个佣人都觉得你们的关系疯狂又奇怪,也不知道你这位残忍无情的“母亲”到底做了什么,把那些人都洗脑了,他们甚至在交口夸赞贵族家纯洁真挚的亲情。 前往宴会的那天晚上,夜空无星无云,等候的马车在府邸前停留了很久,辛德瑞拉也没有出现。 你所不知道的是,那位铂金色长发的俊丽青年,将裙子拽了拽,面无表情地站在了母亲坟前的榛树下。 他眼中的阴暗如同漩涡旋转开,一字一句地说道:“榛树啊!请你帮帮我,把我变成与她所喜爱的王子一样的人吧。” 是谁都好,成为谁都无所谓,只要能得到你的话......任何手段都是可以原谅的,对吧? 他死去的亲生母亲思念所留下的魔法,使得榛树晃了晃,从上空掉落了一套金银两色的礼服——穿上这件礼服,他就彻底变成了皇宫里那位王子的模样。 即使是这样奇异的魔法,到了午夜十二点就会消散,正如他所渴求的虚假的爱一般。 * 你悄悄甩开了大哥和父亲,躲在人群间,将目光投向纯白色的阶梯上,厚重的金丝绒幕布的背后,头戴金冠的那个人。 刺目的水晶灯使得你看不清他细微的表情,但青年的神态看起来矜贵、沉肃而自持,他穿着酒红色的礼服,配银色绶带,珀金色的发丝微微卷曲。 你不由得小声自语道:“那就是王子吗?他头发的颜色好像辛德瑞拉啊。” 那位严肃的王子似乎是听到你的声音,侧头看了过来,于是你赶紧捂住了嘴巴,低下头去,没有看见他冷硬的脸庞上,弧度平直的唇勾起了一瞬。 你也不知道开场舞的时候,王子为什么要邀请你。 辉煌的舞池间,裙摆与礼服翩跹交错如同蝴蝶,他有力的手臂托着你的腰身,手臂贴着他肌肉线条坚硬饱满的小臂,旋转了一圈又一圈。 但你实在不怎么会跳舞,前进一步时踩在他的脚尖,他那双冷硬的钢蓝色眼睛带上微不可察的笑意。 “你可以踩在我的鞋背上。”他低声说,又补上一句:“你很轻。” 等到你坐在舞池幕布背后的座位休息时,眼前忽然落下了一大片的阴影,如同无边无际的黑暗要将你笼罩起来。 面前是刚刚说要去处理王国事务、却又去而复返的王子殿下。 令你毛骨悚然的是,他深邃冷硬的面庞上染着星星点点的红白血迹,连唇瓣上都有,但他居然还保持着一副冷静自若的姿态。 “殿下,你怎么回来了......而且你脸上红色的脏东西是什么......?”你颤着嗓音,僵硬地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到毫无血色。 “是不小心沾上的番茄酱。”青年面无表情地抹掉了那些红色,光线很暗,他踩着地毯缓步走来的姿态极为优雅,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满足,眼睛里的那些阴暗扭曲的爱意令你恐慌。 因为辛德瑞拉杀掉了王子,他将那碰过你的手指一根根地掰断了。 王子怎么配得上他心爱的你呢。绝对不可以离开,不允许你逃开他一步。 “但你之前不是说有事情要走吗?” “那些事情没有你重要。”他对着你扬起一个弧度很小的清冷微笑。 你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用仅剩的勇气说出最后一个问题:“可你一开始穿的不是这件衣服......” “我去换了件衣服。毕竟要和你跳舞,那件衣服并不是很方便啊。”辛德瑞拉声线柔和,他走到你面前,愉悦地勾起唇角,“所以,我们来跳舞吧。” 他还从未和你拥抱在一起呢。 王子死的真好。 不如抱着你把脑中臆想的那些姿势都试一遍吧。 ...... * 那一天的最后,你记得自己是藏在别人的马车里,才好不容易从皇宫的宫殿里逃出来的。 被趴着抱着全部地方都被咬了一遍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你低着头,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用桌上的粉扑开始遮身上的印子——你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因为直觉吧,被发现就会变得危险的直觉。 “为什么现在才回家呢,我真的很担心你。”你听见熟悉的极淡的声音响起,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手上的粉扑啪地一声掉到桌上。 身后是那位黑裙及地的寡夫,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你,冷艳至极的脸上神色淡淡,绿瞳孔像蛇的眼珠,你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你多久。 迫于他沉冷的气势,你有点往后瑟缩:“是因为王子殿下在舞会邀请我跳舞,跳了很久。” “这样吗。”他的声音温柔又带着恶意:“可是,不回家的就不是我的好孩子了哦......必须要惩罚一下才行。” 冷色的眼眸变成了似火的热烈,他难耐地握着你的指尖摩挲,贴在唇瓣边咬噬亲吻,爱意浓烈到似乎想要一口吞下去。 极致浓郁的黏腻感情使他的心脏仿佛要裂开。 情感在发酵,不可避免地生了一些黑暗的想法。 想要你的全部。 想要你只看着自己。 你下意识地心慌气躁,口中也被吮亲到又干又热,胡乱地喊着他的名字,一会是叫“妈妈”,一会是叫“父亲”,但这些都没有用,你还是被这冷艳寡夫越来越热烈的吻弄到脱力。 黑发男人,舌头也勾住你的舌舔舐吮吸,脑袋愈发靠近,亲得你因为呼吸不稳而脸色泛红,只能将手按在他额头上推拒躲避:“快点放开我......” 你想要逃离,无法拒绝,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不要这样,求你......” 他黏着你亲了好一会,几乎将你的口腔全部咬着亲了一遍,才不舍地放开,恢复成最初姿态。“没关系,我永远爱着你啊,我亲爱的孩子。” 作为曾经职业是海盗的寡夫,他可是很会给船帆的绳子打结的,哪怕是退休之后的现在,他也非常熟练。 衣柜里藏着的人终于走了出来,伴随着冰凉的、带着潮湿水汽的东西在你脸颊上滑过。 你睁开眼睛,安泰利亚湿漉漉的长发紧黏在你脖颈侧,他埋在你颈侧,唇齿逐渐炽热,像是要一寸寸地品尝你的肌肤,青年的黑发与你的发丝交叉,莫名的旖旎和诡异。 你还未意识到那些细节,就将裙子拉扯上去,细数着腿上的痕迹,开始对他哭诉起刚刚黑心肝的寡夫的所作所为:“大哥......我好害怕......” 他看见你裙底那一圈勒住的地方,白粉的腿上轻微的凹陷,乱七八糟的深红的指痕。 眼眸深了下去,黑发的青年抬高了锐利的眉骨,莫名显得气质暴烈阴沉,他沙哑的声音压得很低:“你打算在我和老头子之间选择哪一个呢?” “虽然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肯定会选我的,对吧?” 在你错愕又迟钝的眼神下,青年凑近你,眸子里带着坏心眼的笑意,在你的腮帮子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并不痛,但是湿漉漉的很惹人烦。 就是这样,不要想着他们了。快点意识到只有他才能保护你啊,他亲爱的妹妹。 * 辛德瑞拉的府邸上忽然流传起近来的消息:“你听说了吗?王子居然在午夜十二点失踪了,真可怕啊。” 他们并不清楚,榛树下,有王子早已腐烂的尸体。 我不是海的女儿,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王子1 *女扮男装的王子你X偏执弱气的人鱼/男扮女装的傲娇毒舌公主/人鱼他五个哥哥,黑童话,病娇乙女向 金碧辉煌的舞会厅堂。 你正将目光远眺至船外,欣赏起碧波无垠的海景,便瞥见一旁穿着白色亚麻衬衣的瘦弱青年茫然地面对厨师的驱赶呵斥,他茫然地后退两步,撞在了身形不稳的你身上,顺势握住你纤细的手腕。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那双如同最为尊贵精美的海蓝宝石的眼睛直直地凝注你,有一瞬间,你竟错觉他盯着你,像是盯着渴望至极的猎物般。 但青年像是哑巴似的张了张口,露出一口雪白尖细的整齐牙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你没事吧。”面对一个面庞俊美无暇的可怜哑巴,你理所应当地心生同情,甚至没有追究那人还紧握着你的手,他骨节分明的匀称手指轻轻按在那方白皙的软肉上,陷下些许弧度。 有着柔软金色小卷的青年将手掌缓慢收紧了,他低垂着眼,不动声色,只觉得触碰过你的指尖触电般麻了一瞬,仿佛要上瘾一般。 ——他终于找到你了,真好,你永远别想摆脱他。 那位头戴白色高帽的厨师正要回答你的问询,某道熟悉悦耳、却异常冷锐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你们的对话,极为冰冷的视线落到了你被哑巴捏揉得发红的手腕上。 “这位不知名的客人是混进来的,我想要立刻把他赶走,很过分吗?”铂金色长发的少年盯着你,盛气凌人地说话,看也不看那碍眼的哑巴一眼。 那跗骨之蛆一般恶心垂涎的目光真让人作呕,你只是他一个人的不是吗。 少年穿着一件微敞着白皙胸膛的蓝色长裙,形状完美的桃花眼里带着冷峭之色,眼底的乌云阴沉黏腻。 查理是你自小约定婚约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除了王室谁也不知道他男性的身份——正如你也是因为女巫的预言,于是女扮男装做了十几年王国的王子一样。 “查理,你怎么总是这样。”你不免蹙起了眉头,抱着种替未婚妻收拾烂摊子的想法,无可奈何地说道:“不如让他去我房里做个佣人,留下来算了。” “殿下......你是想要让王室丢脸,还是让我这个未婚妻丢脸。”嘴上是极为刻薄的言语,昳丽深邃的少年面无表情地咬紧了后面的牙齿,暴烈、黏腻、暗沉的情绪仿佛要从那双上挑的眼睛里透出来。 明明连看他都不愿意看一眼,凭什么去看那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东西。 恶心,作呕,还是现在就弄死好了。 你的表情愣住了,眼睛都诧异地睁大了一瞬,好半天才垂下密而长的眼睫,转过头就气闷地想走:“我不想要和人吵架。” 纤细瘦高的漂亮少年俯下身,手指抚摸上你的腰侧,紧紧桎梏起来。他声音微沉:“不许走,还是说,你就是喜欢那种类型的。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变成你喜欢的那样。” 他漂亮的小殿下,怎么能喜欢其他人。 如果你真的喜欢上其他人的话,他真的会暴怒到做出可怕的事情。 “放开......你们都放开......” 一只手腕被人箍住,腰侧也被抱着拉扯,你脸上浮现一点求助似的迟钝表情,显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温热粉白的肤肉被搂握住,你正被人带着点恶意地、极为亲昵下流地抚弄,连那一点绣着金丝的衬衣衣摆都掀了起来,露出带着点指印,红粉痕迹的细白腰肢。 轮船的船身突然摇晃了一下。 大厅里的悠扬音乐声也暂停了,宾客们噤声般看向船头的方向,而船头门口跑出来的船员正惊慌地警告着你们:“船体撞上了礁石,赶紧疏散从这里离开吧。” 浪头很大,你惴惴不安地攀在船身的栏杆上,因为自己被人抱住的一截腰身在发烫出汗,便伸手去将铂金发色少年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偏偏恰好此时,汹涌的海浪攀升着拍打过来。 你的手指一下子打滑,带着脑后寒意,整个人滑落进深蓝近黑的海中,只能感觉到有人自使人下坠的海水中抱紧了自己,而面前是一双湛蓝深邃,带着灼热偏执爱意的眼眸。 “咳咳......”你浑身湿透地被人小心翼翼地抱着,躺在了船只搁浅后的沙滩上,难受地捂住被海水呛住的湿漉漉的鼻子。 他冰凉的指腹慢慢抚过你的小腹,在小巧的肚脐上打转,在你发出喘息的唇边贴揉,金发的人鱼青年正轻轻触碰你,蔚蓝的眼睛暗沉下去,动作里是十足的怜爱不舍,如饥似渴。 未经允许地,脑中自然而然浮现了与你有关的下流臆想。 喜欢、太过喜欢了,想要在你身上尝试着各种姿势,哭起来的话应该更加可爱吧? 从那天在海里探出头,望见你站在甲板上身影的时候,他就觉得,你们一定是天生一对了,至于你的未婚妻,他根本不值一提。 粗鲁又野蛮,还喜欢欺负你。 还是早点碾死那个人吧。 这样你们就可以快点在一起了。 我不是海的女儿,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王子2 朦胧的视线之中,你感觉到面前将你救起的人似乎因为身体里的难受热意,离开了一会,而后,某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回到了你身边。 “殿下......是我救了你。要怎么报答我?嗯?” 那个性格恶劣、漂亮无暇的少年盯着你看了一会,他与怔然的你对视着,突然带一点温和诡异地扯起唇角,捏住你下巴,舌头舔进你口腔一样地吻了进来。 “唔唔......”你思维混乱,根本挣扎不开查理如同坚硬钢铁般的手指,只能盯着少年那双相似的眼睛发呆。 难道是你记错了吗?还是说真的是他刚刚救了你? 湿热的东西往里深入,近乎弄到了喉口,来自他的热烫呼吸往你的唇内灌入,带一点掌控欲的窒息。 是那个哑巴的替身又怎样。 只要能得到你,他可以不择手段的啊。 “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吗?还要什么报答?”你睁大眼睛望着他,因为那人手下越来越出格的动作,面颊越发红润,不自在地望着别的地方。 你丝毫没有发觉,在海边庞大的灰白色礁石的背后,躲着那位挺瘦结实的金发青年——他才是真正救了你的人。 他仿若金子般的湿透的卷发披在脑后,沉默不语,甚至有点神情恍惚地低着头,听着另一边你们的对话。 而青年有着匀称、白皙坚实肌肉的下腹,此时长着一条泛着粼粼波光的、宽阔又巨大、弧线极为优美的蓝色鱼尾。 明明他才是救了你的人。 他才是在海上对你一见钟情的人,为什么要错认呢。 他柔美深刻的面容上,陡然浮现起捉摸不透的、缱绻诡谲的笑意,眼睑滴下泪水一般显出痴红。 如同潜藏在暗处的毒蛇嘶嘶作响,伸出猩红蛇信,将要撕扯碾碎自己的猎物。 无法再忍耐下去了,都是你的错。 他都付出了这么多,踏上陆地时鱼尾变成双腿的疼痛,每时每刻克制的爱意,如同毒汁,灼烧着他喉咙。 你总该给他一些甜头的吧。 不知过了多久。 他看见自己的大哥,爱德华从夕阳下变成金光的海水中浮了出来,他浅褐色、充满肌肉感的上身浮现出涩气水亮的光泽,深紫色的眼眸和卷发显出一种肆意又冰冷的冶艳美丽。 “埃里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是说去追你那位漂亮的小王子了吗?”大哥用人类王国的语言,语调僵硬缓慢地说道。 “人类还真是奇怪,她一看就是女孩,怎么大家都管她叫王子。”二哥神色冷峻地皱起眉,他钴蓝色的眼眸中仿佛藏着不容辩解的威严,问道:“小弟,你要回来吗?” “只要捅那小王子一刀,你的鱼尾就能变回来。”而他的三哥正眼眸弯弯,表情温柔地递过一把尖刀,他唇边形似鲨鱼的细白尖利的牙齿露出森冷的光,劝说着青年道:“忘了她吧。你还是你的人鱼王子。” “我不可能忘掉的。” 泪水从金发的人鱼青年湿红的眼尾掉落下来,他像是面无表情,又似哭似笑,线条柔和深邃的脸庞边,剔透的泪珠在夕阳下映出殷红可怖的颜色。 “我想要她只喜欢我,只爱着我。眼里也只有我一个人。” “为此,杀死撕碎谁都无所谓。”埃里克说道。 傍晚退潮的海洋好似一声叹息。 人鱼青年的五个哥哥互相低声地讨论了一会,得出了结论:“不如我们去把那小王子抢过来。” “你说的对,这种时候应该用属于海洋种族的智慧,喜欢就去争夺。” “真是没用的埃里克。这都想不到。” 时间逐渐临近了你和查理的婚期,海边的港口装饰起了明黄色碎花的挂饰,颜色明亮的王国飘带和旗帜随处可见。 在神父遵遵和蔼的目光下,你挽着身旁挺拔纤瘦的“未婚妻”的胳膊,穿着整套纯白色的王室制服,一步步走到了宣誓结婚誓言的港口礼台处。 查理肩膀处蓝色绶带垂落,袖口有镶金袖扣,领口一直扣到下颌,他昳丽的面孔板了起来,显得异常禁欲又傲慢。 但你还没有念完婚礼誓词,便听见底下恐慌私语的声音如同一阵阵风暴卷席而过,靠近礼台的海水陡然上升起来,且已经上升到了可以淹没陆地的程度。 甫一抬起头,你便被一只冰冷黏腻的手晕头转向地拽进了海水里。 身下紧贴着一条宽阔巨大的鱼尾,黏腻冰冷、近似鱼类鳞片的坚硬表皮贴蹭着你的皮肤,仿佛在将你肌肤上的热气汲取,这诡异的东西正将你死死缠住,让你再也无法脱身。 你仿佛看见面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柔美俊丽的面容,刚要开口呼救,金发碧眸的人鱼青年却张开嘴巴,声音轻的让你心生寒意:“别想逃,殿下,我会对你好好的。” “乖,不可以去找别人。” “......为什么要抓我......” 在那条尾巴仿佛包裹住你的可怕而紧密的纠缠之中,身体在海水中沉重地坠了下去,你根本无力反抗,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朦胧的视野中,你看见不远处陌生的人鱼在近岸的浅海游荡着,他似乎是注意到你的存在,鱼尾一摆一摆地靠了过来。 那人抬起你下巴,妖冶冷感的紫眸人鱼一挑眉,他神色冷淡地看了过来,低磁的声音也是不阴不阳的:“我来看看你抢来的王子长什么样。” “别走、把我送回去的话,会有人报答你。”想要说话,唇边就冒出一连串的水泡,你皱着眉,险些被海水呛到,只能满怀希望地看着那条陌生的人鱼。 对方的力道太大,被捏住的下颌有些疼,你眼泪要掉不掉地抬头望过去,便看见那人面色不变地直直盯着你,他只觉手里摸到的满是你的细腻肤肉,心脏一跳,连后脑都嗡地空了一下。 “人类原来长这样,没有尾巴也没有鳍,看起来不怎么好看。” 浓密乌黑的眉峰上挑,有着冷峻眉眼的雄性人鱼轻笑了一声,像是觉得有点有趣似的捏着你的手指,留恋般把玩着,好听的声音也随之低沉:“但是哪里都很软。” 人类不是他的审美,但你是。 鼻端来自你甜腻的味道,令这条成熟期的人鱼下意识咬了下利齿,舌苔都想的发苦。 “她是我的。”金发的人鱼冷冷地对着他大哥说道,他从你身后用手臂紧紧抱着你的腰,鱼尾狠狠甩动带出的水流重重打在那条雄性人鱼的腰侧。 但他只是若有所思,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专注得诡谲。 人鱼的眼睫微微垂下,海底折射的光显得他表情阴翳不定,幽紫的眼底微不可察地泄露出一点饥馋灼热的欲色:“既然弟弟可以,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反正小王子也是抢来的啊......我也可以抢不是吗。” 因为他也想像那样地触碰你。 弟弟对你很坏的话,他就对你好一点——这样你总会喜欢他一点的吧? 病态反派的养女1 *异能文理智女配你x疯狂偏执反派养父x你的兄长x卑微固执的忠犬手下 你穿成了一本都市异能文里的反派养女。 非常不幸的是,这位病态又疯癫的反派收养你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杀了你这具身体的血缘父母,因他十分好奇你会不会向他复仇。 “就是你碰了我家女儿的手臂吗?” 养父正施施然站起身,温儒俊雅的脸庞上露出一个轻飘的微笑,他捧起你的手臂,用手指温柔地揉按了一下上面的红肿伤痕:“真可惜,已经肿起来了,这么重的伤,拿掉你一只手不为过吧?” “饶了我吧!首领......我是被人陷害——”下首趴着的青年阴郁又狼狈,他低低地恳求着,因为被砍掉一只手臂,变成了一副奄奄一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模样。 “他死了吗......” 你伏在养父怀中瑟缩了一下,感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拂在你的皮肤上,养父的动作看似轻微,实则毫不留情地覆按你疼痛的地方。 ——他在捧杀你。 原文也是这样,在反派傅时清“珍视”中长大的女配叶素沉,很快就变成了骄纵恶毒的性子,死在她前来复仇的亲生兄长手中。 “素素希望他死吗?” 温文尔雅的男人将你抱在怀中,他用手指轻轻摩挲你白皙的脸庞,感觉到手下脆弱的皮肤,他深黑眸子中的笑意也越加暗沉了一分。 “我不想......大哥哥只是不小心推了我......”你格外单纯地凝望你的养父,小声道:“可以让医生给他治疗吗?” 就在刚刚思考的功夫,你已经打定决心打算变成柔弱小白花,走原文女配不一样的路线来求生了——谁叫你这具身体的兄长就是那种嫉恶如仇的性子? 你真的不想死。 “好。看在素素的面子上,我放了他。”养父饶有兴致地盯着你,似乎想到什么,他用那种温文尔雅的语调询问起残忍的事情:“不过,虽然能治好,他的手没了一半,恐怕是没有办法给组织做事了......” “我可不会收没用的人啊。” 你的脸色顿时惨白起来。 养父的组织类似异能都市里的黑道,他基本上只收武力强大的手下,任由这些手下争斗残杀,那个失去手臂的青年要是从这里出去,很快就会没命。 然后,你就又会被外人说成小小年纪就枉顾人命,过两年被亲生兄长一刀夺命......那这不是又回去了吗! 你只好拉扯着养父的衣服,细声说道:“那......他可以在我身边照顾我吗?” “好啊。” 西装革履的养父浅笑着低下头,他用唇瓣贴在你细嫩的脸上慢慢摩挲,又张口用牙齿咬含咬住你的脸颊肉,使你敢怒不敢言地僵硬了身体。 真是格外聪明的小骗子,明明亲起来又香又甜,却没有一句话是真心的。 有趣极了。 于是,那天之后,被治好胳膊,按上可行动义肢的青年就留在你身边,变成了你的保镖。 名叫翟明彦的青年在你面前卑微又阴郁,他如同得不到安全感似的,永远像影子一样尾随着你。 面前的花园庭室里一片辉煌明亮,晶石材质的墙面宛如水晶,又像是晨曦下的露珠折射出异常朦胧又干净的荧光。 在你学习插花礼仪的时候,翟明彦就用那双手笨拙而小心地处理掉花枝上的刺,将干干净净的花朵递到你面前。 “谢谢。”你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玫瑰,将这开得最烂漫的一朵摆在所有花的中间:“这样就好了。” 你用手指捏了捏格外柔软的花瓣,手臂上的衣袖顺势滑落下去,露出洁白手臂上残留的陈年伤痕——是很久以前他留下的那道伤口。 翟明彦忽然恐慌又自卑起来,这么丑陋的一道伤痕,会使你记恨他吗? 或许不会的,他如此一丝不苟地照看着你,就算你对他毫无好感,也总不会厌恶他的吧?但,要是有万一呢? 他一定会一个人蜷缩在阴暗的角落,变成没人要的弃犬,因为无法再触碰你而陷入如坠地狱的痛苦之中。 青年不可抑止地望着你的伤痕,浑身都颤抖起来,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低微又浓稠的爱意。 他像靠着易碎玻璃般,低着头,用面颊贴上你的手背轻轻磨蹭,声音喑哑:“对不起。” “怎么了?我没有怪你。”你茫然地回望他,一边用手轻轻抬起他弧线优美的下颌,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别想那么多了。” “小姐......不要抛弃我。”青年在你的安慰下,浑身逐渐绷紧,耳根染上亢奋又压抑的红,连手背的青筋都绷了起来,眼眸染上占有的暗红色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请让我留在身边好吗......?” 你刚想答应,身后某个极端温柔又森冷到极致的声音,便由远至近地响起。 “怎么,主意还打到我家孩子上来了......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认清,你不过是个卑下的残缺品。” 皮鞋的声音沉闷地敲响了地砖,一身黑色西装的俊雅男人,随意扯了扯昂贵的菱纹领结,他温文俊逸的脸庞上满溢着冷厉情绪:“想上位,也得看配不配吧。” 说着,傅时清漠然而狠戾地拎起青年的衣领,他用上异能加持的力道,猛地将青年甩在了玻璃墙面上! 你的养父没有留手,狠狠撞了一下后,很快是第二、第三下,直到青年满脸是血,他只用义肢勉强撑住上身,伏在地面喘息着,向你所在的方向痴痴地看了过来。 “没关系的......小姐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又能恢复好...站在你身边了......”气质阴沉的青年吐出一口血,他腹部脊骨断了,却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偏执到极致的爱语。 你沉默地想着自己的事情:压根没在担心这人,他还是顾好自己吧。 怎么会有这么碍眼的废物?这句话像是一个即将燃爆的炸弹在他心头炸响,养父的面色变得如水般温柔,也越发可怖。 你暗叫不妙,只好用手挽住养父即将动作的手臂,小心地轻声道:“父亲......放过他吧...明彦也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你对这个从小跟着你的下属并没有什么爱,只是瞿明彦身为你的嫡系下属,也结交了很多组织里的异能者,算是没有能力、却有人脉的典型。 你可舍不得这么快让他送死。 病态反派的养女2(h/指交/阴蒂/强制爱) 养父淡淡微笑着复述你的话:“没有什么不该说的?嗯?” 傅时清像看死人一样,憎恶地看着这个一时不慎安排在你身边的废物,又温柔梳理起你的头发。 俊雅温文的男人压住心下暴虐又嫉恨的心绪,他低缓平和地说道:“要是想找人玩一玩,我可以安排干净的人去你床上,但是第二天得处理掉。” “这太残忍了。”你皱起眉,想要避开他的手。 养父似乎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道:“......你觉得我可以看见和你有过关系的男人还活着吗?” “我可爱的小金丝雀。”他在你额头浅浅地亲了亲,笑容病态又雅致,声音如同玉石般温润可亲,格外富有深意:“......你可千万不要喜欢上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你强装镇定地垂下眼帘,任由养父滚烫的唇瓣落在你眼睫上,他温热的舌尖裹着你的睫毛滚了又滚,亲了又亲。 你当然不会喜欢任何人。 身为反派养女,你随时有生命危险,哪里还有心情谈情说爱? 但自从你人设变化之后,原文剧情也好像拐了一个弯。 第二天你为了把昨天做的插花带回房间养,又跑去了后花园,结果意外撞见了卧底进来的、你的亲生大哥,叶澜。 “是的......确实不对劲。” “我知道了。” 结实冷峻的男人掐掉了手中通话的通讯器,他抬起脸,用手随意擦掉猩红痕迹,就看见你僵硬苍白的脸色,漠然的眼眸闪了闪。 他毫无起伏的声音问道:“你听见了什么?” 你听见他在给官方部门通风报信......你心虚地抖了抖,装作浑然不知地抱着捧花,茫然问道:“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要是不想我现在杀你......就老老实实地,一个字也不许说。”叶澜眯起眼睛,他壮实的手臂搂住你的腰,与你缓慢转身,一步步朝你的房间走去。 他凑在你耳畔,低磁说道:“我想,你也希望逃出去......那就好好和我演场戏。” 这位军方出身的强硬男人想要和你表演一对情侣,大概是为了他卧底的保护色——但是,问题是,你是他亲妹妹啊。 但又不能说,因为这个秘密在故事结尾才揭晓。 你不由得忧愁地倚在床头,叹了口气,将你愚蠢大哥给的暗号塞进书签里,房门却猛然打开了,是已经得知绯闻的养父闯了进来。 傅时清带着一身水气,不管不顾地压在你身上,成熟男人的舌尖深入搅拌着,他疯狂又痴缠地拼命噬咬你的脖颈,仿佛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不受控制地嫉妒起来,你突然喜欢上的那个那个人,也会如此触碰你吗? 明明是他养大的金丝雀,你的目光、视线、微笑都是只属于他的。 哪怕是仇恨也好,疯狂的恨着他,也像是另一种浪漫,使他心甘情愿地沉沦下去。 “松手!别再靠近了!” 你难以忍受地挣扎,只好拿到柜子边的花瓶,砸了过去,但看见养父变得安静温和、染上猩红痕迹的面庞,整个人又惧怕地往后缩。 养父在你身上抬起头,他缓慢地伸手按住额头,那里被你刚刚下狠手砸出一个殷红的伤口。 他却一点也不恼怒,脸上的微笑反而越发温柔起来:“现在高兴了?还想砸吗?” 俊逸温雅又高高在上的男人在你面前低下头,他将伤口送到你手前,仿佛一个疯子般微笑道:“来,再多砸一点。” “别过来......你疯了。”你恐惧又厌恶地挨在床头,看着养父缓慢地抬起你的小腿噬亲,他高大身影正一点点拉近,将你完全覆盖起来。 “唔......我疯了吗?”养父专注地凝望你的神情,他安静地思考了一会,又温和雅致地微笑起来:“我只是太爱你罢了。” 傅时清轻柔地握住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的同时,炙热紧绷的身体贴紧了你的脊背,手掌将你的脸颊轻轻掰正,随后,舌尖毫不客气地顶进你的口腔中,触感仿佛蛇一般,噬亲辗转。 湿漉灼热的吻顺着你的脖颈处往下攀升,成年男人潮热的唇舌舔舐着吸吮你的皮肤,又来回勾弄你胸前挺立的细嫩乳尖。 他用舌头卷起你胸口敏感到红肿凸起的乳珠,以洁白的牙齿轻轻拉扯,极端耐心地反复舔弄碾揉,直到你下身变得湿润泛滥一片,他骨节修长的手指夹起你腿心的花蒂,指尖轻柔地剥出顶端细小湿淋的花珠,怜爱地反复拧压捻揉。 “已经这么湿了,嗯?” 养父轻笑着噬吻了一下你的舌头,因为此时紧绷迫切的心绪,一贯冷静温雅的男人额角已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他唇角越发上扬,眼眸也越显深黑:“小穴紧紧夹着我的手,是不是照顾得你很舒服?” “嗯......不要揉那里......” “呜呜——!” 伴随着你呜咽的声音,胸前的舌尖更加过分起来,舌头仿佛要抵着乳孔伸入进去,将细嫩的乳珠蹂躏得红肿不堪,你艰难地喘息着,张口气愤地咬住养父的肩脊,因承受不住他过度的抚慰而收拢起双腿。 但成熟男人穿着西装裤的腿毫不留情地压住了你的大腿,使你在他身下变成了完全打开的姿态,你湿红淫糜的穴口翁张,含着两根沾上花液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往里一收一缩地咬着。 “露出这种表情,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呀。” “你看,我家的小金丝雀都湿成这个样子了。需要我的舌头来堵一堵对不对?” “再多放松一点,全部交给我吧。” 温儒俊雅的男人垂着头,极度温柔地哄骗着你。 靠抽卡游戏成为万人迷1 *端水大师你X疯批病娇的天使、恶魔、魅魔,1vn修罗场 事情发生的起因,是你不幸下载了商城里上新的一款抽卡游戏。 那是一款图标像是一个纯黑色漩涡的APP,漩涡好似不可描述的纹路混合,应用详情里则写着如下字样: 【发生在西方末日的故事剧情,癫狂神秘的角色,你将扮演一位因火灾丧失记忆、失去所有亲属的求生者,调查亲人死去的原因。随着调查的逐渐深入,事件之后的阴谋与血腥也层见迭出......】 这款连推广都没钱做的劣质抽卡游戏,就是让人抽卡,剧情无聊至极,只有角色卡做的精致又吸引人。 角色的语音词条甚至会在好感度不同的时候发生变化,好感度只有半颗星的时候,你的四星卡加列尔说的是:“走开,我讨厌你这样聒噪。” 但当你把好感度刷到满值的时候,加列尔那张面无表情的冷峻面庞侧了侧,湛蓝的眼睛里有着克制又狂热的爱意,脸庞低了下来:“永远不要看着其他人,你的声音、眼泪、视线,都是我的东西。想要稍微感受一下我的爱吗?” 其实这样玩下去也不错,但你在剧情线一直卡关,于是完全丧失了继续玩下去的耐心。 手指已经按在了卸载的图标上,你的视线与那纯黑漩涡对上的那一刻,瞳孔一点点放大,理智也一点一滴溃散,指尖也不由自主地按了上去。 “滴滴滴——”再度醒来的时候,急促又躁动不安的机械提醒音在耳畔间歇不停地响起。身体沉重,你艰难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混乱的灼烧的红,熊熊燃烧的火焰燃着了半边黑夜,几乎要蔓延到你脚边。 “晚上好,我亲爱的。”贴在你耳边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耳语,熟悉得让你吓了一跳,后背寒毛直立。 “你是......加列尔?”反射性地往后退,但你的目光却不自觉集中在对面人的脸上,他给你带来一种虚拟进入现实的恐怖感觉。 和游戏里一样,他穿着长及靴底的白色斗篷和全套西装,虽然身份设定是天使,但他看起来彬彬有礼得像个绅士。 圣洁俊美的面庞半笼在阴暗中,眼瞳燃着一种幽暗锋锐的蓝,旧得有些斑驳的白骨吊饰悬挂在他的胸口,你依稀记得那是游戏活动商城的加好感度用的礼物。 天使正隐含疯狂地低声笑了起来,唇瓣因笑意上扬,薄得像一片染血的玫瑰花瓣,诡异艳丽:“怎么,你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过来,还想在这垃圾堆里待多久?”他朝你伸出手,一边用目光肆无忌惮地描摹着你的模样,专注而可怕。 “我们要怎么离开......”眼看这座巨大府祗的房梁都快烧断要掉下来了,你只好小心翼翼凑近了这白金发色的青年,却被他结结实实地托着腿弯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失重落至半空,连呼吸都惊慌得停顿了一瞬,你思绪混乱地埋在他胸前,表现得很安静,只有泛白的指尖牢牢拽着他领口西装的布料。 “像只流浪猫一样。真可怜。” 天使低下头来,眼底的笑意捉摸不透,他用指腹擦拭着你柔软白净的面颊,一点点擦拭掉上面火光余烬留有的灰黑痕迹,不自觉加重力气,连你那一块细白的肌肤上也留下了淡红的指痕。 像一只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猫。明明看上去脆弱可怜,却又那么无情地抛弃了他。 到底是为什么呢?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还是说过去那些甜蜜的话语,本就是一场谎言呢。 “这是去哪里?”你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放你下来,加列尔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趁着这个时机,你猛地从他怀里窜了下去。 脚尖踏上地面的那一刻,你立刻努力地避开他再度牵来的那只手。 但白金发色的天使却露出明显不满意的神色,灼热的手掌牢牢地绕过你身后,贴在脊背那处小巧的腰窝上,箍制着你。 “躲什么?一开始不是你想要我跟着你的吗?我现在也只是在帮助你。” 他的幽暗瞳眸中仿佛压抑着有些扭曲的情绪,你下意识地回避了他的视线,转而看向不远处在火中焚烧的、荒芜而巨大的别墅楼,还有窸窸窣窣的四周,若隐若现的黑影在黑暗中越来越近。 糟糕。你觉得自己此刻的状况有些不妙。 这时候你才想起,这款游戏是爆发过神战后的异能末日背景,像这样在街上说话,很可能会引来因神力异化的怪物和变种人...... 而在剧情线里,也详细绘制了作为游戏主角的你的失败CG图,先是脖子被浑身青黑的辐射怪物咬断,但是还未能断气,于是就眼睁睁地体会肚子被咬破的可怕场景。 你的头皮开始发麻,不自觉躲在了加列尔的身侧。 “你很害怕吗?在你眼里,原来这东西比我还要可怕。”白金发色的青年声音轻柔又优雅,他温热的手伸过来,捂住了你的双眼,于是你没有看见他正用那样癫狂执着的目光,滑过你漂亮的眉眼。 像是毒蛇一样黏腻,比野兽还贪婪。 想要把你欺负得哭出来。 要是更害怕的话,你会不会扑进他怀里,用亲密又惧怕的语气请求他的保护?然后你也会只依赖着他一个人,那双漂亮又脆弱的眼睛也只看着他一个人。 诡异的兴奋感从他后脑升起。 “闭上眼睛。”漂亮优雅的天使俯身将你压进怀中,紧密地贴合着,你能感受到他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急促地喘息了一下,然后肌肉在鼓动蓄力,身体前倾。 让人毛骨悚然的吼叫声中,青年幅度很小地抬起戴着纯黑手套的左手,他的表情随之变化成了漠视一切的漠然,盯住了面前两头交替追击过来的异化怪物。 一个眨眼的瞬间,他手臂往前一挥,暗蓝深邃的瞳眸中闪过两道施法的幽光,面前的猎物似乎被无形的刀光干脆利落、重重地击打过,打得皮开肉绽,身体破碎。 骨碌、骨碌。被打断的怪物残肢滚落在你脚前,让你精致的小皮鞋尖沾上了一点血渍。 睁开眼睛的你呆怔地望着面前的这一幕,后背不自觉出了一身冷汗。 俊美而绅士的天使俯视着地上一片血红的盛况,他毫不在意地踩过这些残肢断臂,绅士地将娇小的你抱起来,轻掐了掐你没有多少肉的下颌:“你真的很轻,是不是在抛弃我的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吃饭?” 对了。想养你的话,必须非常细致,对吧?所以,住的地方,吃的东西,一切的一切,他都会给你最好的。 让他想想该去哪里好。不如就去附近的腓特烈公爵府吧,那样需要杀的人不会太多,你也不会过于害怕。 你再度将怔怔不解的脸埋进他胸膛里,心里又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疑问: 到底是为什么加列尔的表现比游戏里偏激那么多......还有,追随者会背叛自己的主人吗?你是不是应该再招募一个追随者了?感觉身边有一个加列尔很不安全...... 一路上你都在思考这些问题,而唯一的游戏金手指也在这时候发来了提示,以至于到了休息的地方,你也没发现加列尔曾短暂地消失了一段时间。 靠抽卡游戏成为万人迷2 【叮,已记录到新地点,腓特烈公爵府——启程时刻,累计招募40次必得五星追随者,首次抽取免费,是否开启招募?】 于是,你点击了招募键。 蓦然间,你感觉到房间里无声无息的多了什么东西,床垫变得发烫,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触到了你的脚踝,鳞片甚至与你的肌肤直接相触,顺着小腿一路摩挲着缠绕上去,越缠越紧。 “到底是什么——?” 越是看不到,你就越是忐忑不安,一边用手去试探那被握出淡红痕迹的小腿,小腿在半空踢蹬,但却没试探出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只听见耳畔一声低磁喑哑的嗤笑。 你到底抽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但这款抽卡游戏的追随者物种从龙人、天使到恶魔都有,你不可能光凭借看不到这个特征去推断出对面到底是什么物种。 “连我都忘了?嗯?”身后俊美而邪性的恶魔握住了你的腿,他半跪在床上,手指缓慢摩挲着那一点细白的肌肤,恶意、下流地摩挲。 恶魔巧克力色的结实胸膛和手臂上蔓延着鲜红的刻印和数道疤痕,头顶生长着巨大而弯曲盘旋的牛角,胸前也挂着廉价的游戏商城送的好感度道具——你送了一模一样的给所有抽卡角色。 他赤红的发丝流淌在床上和你的小腿间,像是地狱最深处的岩浆那样的红,同色的瞳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但你看不见他,看不见他所在的位置,也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就连在空气里胡乱摸索的手指什么时候撞上了他的嘴巴也不知道。 于是恶魔将你的手指含进口腔,顺理成章、心满意足地,全部肆意吞含了一遍。 像是野兽在品尝心爱的猎物,但因为不到完全吞吃入腹的时机,只好先满怀占有欲地亲舐。 “嘘,先别急着叫。我们来打个赌吧......如果你能通过声音想起我的名字,我就停下怎么样?” 他捂住你想要呼救的嘴巴,身体凑近,结实精悍的手臂环过你的腰身,将你结结实实地箍在了身下。 膝盖顶在柔软的被单上,修长而白皙的小腿被压在恶魔巧克力色的肌肉下,黑与白的对比愈发明显。 你一边艰难而无用地挣扎,一边试图从杂乱的记忆中找出关于这声音一丝一毫的记忆。 你记得天使系随从者的声音都很柔和悠扬,巫师系随从者的声音会有些缥缈,但也有一部分低沉沙哑,最可能的还是恶魔一系......但那么多恶魔的卡面,你怎么可能记得他们每一个的名字呢? “塔纳缇......是你吗?”你怀着一丝希冀最后问道。塔纳缇是五星魅魔,因为有一双特别的金色瞳孔,他是你稍微有一点印象的卡面。 对面的呼吸似乎停顿了一下,随后带着沙哑笑意的声音响起,带着点不虞的哑意:“......不对。” “竟然把我认成是那种粗制滥造的杂种。我跟他可没有一点相似。” 作为深渊里傲慢自负、暴戾恣睢的高位恶魔,他非常地、非常地不愉快。 明明就在你召唤出他的那一天,你用那么珍惜的眼神注视着他,闪闪发光的瞳眸像猫一样狡黠可爱,捂着浅红柔软的脸蛋,激动地说道:“我唯一的五星卡!还是高强力输出!我的老婆!” 虽然你说的话,他,布雷希特一句都听不懂就是了。 不断扇动的眼睫和可爱的神态一瞬之间击中了他,傲慢的高位恶魔忘记了自己的矜持冷漠,他喉结滚了一下,紧咬着的牙齿发苦,连红酒酿造般深红的瞳孔都暗了下去。 ——他与你签订了平等契约。 不要以为平等契约这么简单,但凡是契约,所需的魔力都是从双方身上抽取,而你是个低魔力的普通人类,布雷希特需要花费数倍以上的魔力来平衡这份契约。 然后,得益于这份契约,作为游戏主角的你开始拉布雷希特去打怪,因为是开荒,所以需要一遍又一遍重复地打连他半根手指都够不上的异种怪物——他有时觉得你在侮辱他,怒火和杀意止不住地想要爆发,遵从自己的欲念,从你身上肆意狠戾地掠夺他想要的东西。 深渊恶魔的本质是贪婪阴戾的。 虽然不懂得喜爱,但你确实引发了他最深的欲念。以至于他有一瞬间,竟想要将你吞吃入腹......想必你会露出更加狼狈可爱的神态吧。 这时候,你偏偏又送给他珍贵的吊坠——是他喜欢的红宝石形状,你用那样甜蜜的话语迷惑了他:“只送给你。” 恶魔假装出毫不在意的冷戾神情,他垂下眼帘,隐秘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喉结都下压了一瞬:“哼。这种人类世界里的劣等品,我不需要。” 他哑声说话的同时,正想着极为残酷的事情。 为什么不干脆把你囚禁在深渊深处呢?用锁链将你带在身边,让你彻彻底底地离开不了他。 太想要得到了。 只有他快要忍耐到极限的话,实在是一门亏本生意。 ——然而这之后,你毫不留情地抛弃了他,像是抛弃一捧灰烬。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你被弄得眼尾浮现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声音都有些变调。 “嘘......我相信你一定能想起来的......” 明明脸上的表情相当不好看,成熟俊美的恶魔却还笑着用力,眼底阴沉沉的,像要吃人一样恶意:“再想一想。” 他一开始就应该跟从自己的渴欲,肆意地掠夺。 恶劣的家伙,他竟然开始咬你了。 你眼前的视野都变得混乱不堪,胡乱猜测着,说出了几个错误的名字。 “哈......”他发出极短的一声嘲笑:“你又错了哦。” “怎么这副表情,是我弄痛你了么?” “不要说这么令人不高兴的话啊......你只能是我的。听清楚了吗? “对了,我不是很喜欢使用蛮力。所以你如果同意的话,我也可以......”他意味深长地说着。 “不行......”你尝试用软乎乎的胳膊发力,从身后恶魔的掌控下逃出来,却又被他神态慵懒地捏住了下颌,脸侧温热的气息几乎要渗入身体:“还想要躲开?” “布雷希特。如果你还想要你那只胳膊的话,就停下你低劣的举动。” 熟悉的声音使你一僵,看见半空中的加列尔正冷冷地看着恶魔放在你身前的那只手,而他身后展开的翅膀重重扇开窗户,飞了进来。 *不知道有无后续qwq *当时沉迷非匿名指令然后写的,现在也退了,还在玩的游戏只有魔法觉醒了 成为性别颠倒世界里被嫌弃的懦弱妻主1 *架空,赘媳你X高冷倨傲的丈夫/病娇疯批的兄长/丈夫斯文败类的父亲/心机绿茶竹马,乙女向 挽着你手臂的黑发青年鼻梁高挺,眉眼清浚,他皱着眉,凑在你耳畔的声音压得极低:“你一个女人,总是摆出那副懦弱的样子给谁看......看那边,不要给我丢脸。” 你真的不是很明白,在他口中,为什么自己没有攻击性的温和外表,就是一副懦弱的样子。 刚刚茫然地抬起头,你就被他突然重重拽了一下,他在示意你好好表现,毕竟这是你们两家的订婚宴。 而顺着他那只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布料包裹的手臂望去,你看见婚礼宴席的对面坐着那男人的父亲,那个看似斯文端方、实则心狠手辣的男人恰好也望了过来,他坐姿闲适又漫不经心,深沉的视线滑过你后腰上一点软乎乎的腰窝。 你只好默不作声地挺直了腰,对着一旁的宾客和亲属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唉,你怎么就这么倒霉。明明身在一个性别颠倒的世界了,还得入赘豪门。 “这婚礼致辞到底要什么时候才结束......”你轻声抱怨着,一旁容色清冷凉薄的青年忽然抓住了你的手。 他瘦削匀称的指节用力碾开你并拢的白皙漂亮的手指,强行与你十指相扣,戴着银戒的指腹还仔仔细细摩挲着你手背软肉凹陷处,那一小块雪白的皮肤。 他像是在催促你回答面前神父的问题,又像是隐藏着内心的饥渴,贪婪地抚摸触碰你的肌肤。 手感真的有点诱人。因为这一点接触,他就仿佛对你上瘾了。 耳畔是神父对你的询问:“严芃小姐,请问你是否愿意娶林殊作为你的丈夫,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你还能怎么回答,当然是对青年乖乖点头,说一声我愿意了。 浅色瞳眸的青年强行绷住冷感的表情,他紧紧抓着你的手腕,舌尖抵在后齿上,强行克制住混乱的心跳,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那么,我也愿意。” 你还在乖顺地冲他点头,漾着水光的形状好看的眼睛与他对视,好像自己让你做什么都会答应一样。 其实只是看上去很听话的小骗子。骗得自己相信了你是真心对他,于是同意了联姻的事。 没关系,他会原谅你的。 因为真的、非常、非常地爱你,所以只要你还向他露出那样温柔的眸光,只要你还一心一意地对他,他可以忽视任何事情。 然后这场盛大婚礼就到了新人敬酒的环节。 周遭的人都围着那穿着纯白西装、清冷俊逸的青年说话,你便举着酒杯略微走到一边,刚好撞上那瘦削苍白的男人——你丈夫的父亲。 “站稳了。”他不带喜怒的声音里低沉微哑,说话时,摩挲了一下右手拇指上的玉制扳指:“怎么这么不小心。”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生了一双温文上挑的丹凤眼,瞳孔清澈却带有岁月沉淀,穿着严严实实的衬衫、马甲三件套,胸口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在下颌的位置,显得气质冷淡。 浑身一僵,因为脑子不太清醒,你举起手里喝过的杯子就挡在了他面前,那双圆润含水的眼睛还在望着他,你有些拗口地称呼道:“父亲。你要喝酒吗?” “好啊。”他似乎凝视着你,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抬手接过了你的杯子。 男人浅色的薄唇印在酒杯上,刚好与你喝酒时留下的濡湿水迹贴合着,看似优雅得体的姿态举动,他的舌头却从唇缝里伸了出来,吮掉了玻璃上你唇瓣留下的一点漂亮印子。 你还没有反应过来,想着自己在酒席上表现得有些扫兴的父母,耳尖红了一圈,不自觉地抬脚往他身边凑近了一步,小心地低声说道:“父亲,我父母和哥哥也在这里......我想去见一见......” 秀气又雪白的耳廓红着,你柔软润泽的唇瓣也抿了起来。 看起来很可爱,你一定很适合含进口中吮咬,会变得更加可爱。 他有些后悔下了联姻的决定,要是直说自己想要嫁给你,又会怎样呢? 你或许会被满城风雨的议论吓到,即使是他用手强行把你抱在怀里,也会露出惊恐的表情,然后他便可以顺理成章地捏着你细白的脸颊,慢慢地问你为什么要害怕他。 然后,在你深陷进床榻里的时候,盯着你每一寸肌肤,看着那苍白的地方慢慢变得红润。 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可以一直等候在你身边。 男人的指尖不自觉颤了颤,想到你的父母,他笑意浅了下去,轮廓无暇的面庞又恢复了以往的漠然:“你要去见他们吗,那就早点回来。” 他厌恶你去见除他之外的所有人,但却不能表现出来。 为什么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还要想着其他人呢。 更何况,他们都是些庸俗丑恶的东西,总是说些让你不高兴的话。 “谢谢父亲。”你有点高兴地扬起脸蛋道谢,略有急促地跑到了大厅的另一头,脚步越来越急切。 你看见自己的父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的兄长严淮真一言不发,他臂弯里夹着准备送给你的礼物,脸色阴沉地站在一边。 你一过去,他们就又担忧又悔恨地捂住了脸,抱着你的肩膀说对不起你。 大家都觉得你遭受了天大的侮辱,吃了天大的亏,因为你年纪轻轻就被迫娶了一个28岁的老男人,明明你有能力白手起家,娶个贤良顾家、年轻貌美的好丈夫。 这就要说到你其实并不是自愿结婚的事情——起因是你的父母做生意得罪了那位据说是手里有黑道势力的林家掌权人,也就是你现在的岳父,林景玉。 新闻媒体都说他年纪那么大还保持单身,是身体有问题,况且一个男人在外保持着那么心机深沉又强硬的作风,太不正常;没结婚就收养了孩子,肯定是被女人嫌弃的货色。 他说,刚好他的儿子也年纪大了找不到人结婚,看你们家女儿俊俏好看,正好凑一对,于是你们两家就成了亲家,属于是“仇人”变亲属了。 成为性别颠倒世界里被嫌弃的懦弱妻主2 “赞成联姻的不就林景玉一个人吗?他若是死了,那也没人敢强迫我妹妹。”哥哥冷锐的眉骨微微抬起,他目光讥诮,英毅立体的脸庞上满是阴霾。 “小声点......哥哥你不怕死吗?林家又不是没有黑色产业。”你皱紧了眉头,极为讶异地望着他,声音又逐渐低了下去,显然是在真切地担忧着:“万一他把你扔到江里喂鱼可怎么办。” 你们的年龄差有些大,但因为父母繁忙的商务工作,哥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开始照顾你。 ——你不知道他本质是一个多么冷酷疯狂的人,或许你知道一些,但你忘了。 那时候,你们很少能出去玩。 你像个笨蛋一样束手束脚地站在他身后,而哥哥冷着脸看了过来,似乎是不耐烦你打扰他看书:“出去。” 他的编程书上印满了让人看不懂的英文和指令,为了不被赶走,你只好慌慌张张地抱住面前冷酷又俊秀少年的胳膊,摇晃了两下:“哥哥,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本想立刻拒绝,但手臂被抱在你温热的怀中,整个后背都麻了一片。 冷酷痞气的少年顿在那里,他盯着你那双水润又漂亮的猫瞳怔怔地出了一会神,仿佛不想承认自己被这个几乎小了一辈的妹妹迷住了。 他嗓音低沉,意味不明地对着你笑了笑,满含恶意地说道:“那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好不好?” 心底那混杂了复杂爱意的恶意是如此烧灼着喉口,使得哥哥想要稍微捉弄你一下,于是他在去游乐园的路上对你有应必求,买了你想要的钢笔,又买了冰淇淋塞在你手上。 然后,他趁着你被别人坐过山车的尖叫声吸引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在你背后走开,藏在了拥挤的人群之后。 你转过头的时候,像是抓住了一把空气,身旁什么人都没有。 明明心里是镇定的,但还是被小孩子的身体和大脑影响了,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眼尾,你脸色有些苍白地抿着唇,看起来就是一副害怕得哭泣的样子。 就在你站在原地等待的时候,那藏进人群的少年胸腔里心跳剧烈仿佛要跃了出来,他一瞬不瞬地、近乎贪婪地盯着你忐忑的神情,像是吝啬的恶龙在盯着自己仅有的唯一的宝物。 这是他的妹妹。 他喜欢看你这样依赖他的眼神,要是能不吵不闹的、一直乖乖被他抱在怀里,该有多好。 但是——冰冷破碎的你,就不那么可爱了吧? 他果然还是喜欢温热的、柔软的你啊。 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温热的手臂搭在你肩上,微微收拢,年幼的你惊诧又慌张地侧过脸,看见面前的哥哥正用一种你读不懂的、柔和到诡异的表情看着你。 “哥哥,你去哪里了?” 你还未来得及指责他,沉冷俊秀的少年便反复地道着歉,朝你慢慢凑近,垂下眼睫的样子很能迷惑人:“对不起......是我的错。” 或许是因为你的心情一直紧绷着,你丢下了之前不愉快的事情,闷闷地说道:“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万一旁边有人贩子怎么办?” 他抚摸着你的发丝,慢慢地抱紧了你,脑袋搁在你肩膀上,高挺的鼻梁埋在你脖颈处轻轻蹭动,呼出的气息拂过肌肤,让雪白的地方微微泛红。 少年黏腻亲人的动作如同黏人的狗勾,温度却仿佛冷血的蛇类。 他拥抱的方式过于暧昧,你有些警觉地将抱在他脊背上的手松开了一点,纤细的手臂垂下,手指试探地攀上他结实的腿根,摸到了还是绵软温热的所在,而少年毫无防备地任由你动作。 你终于安下心来。 看起来,哥哥对你并没有那方面的欲求。那就还是正常的吧? “你刚刚的动作......是在干什么。”恍然间,少年冷锐秀气的脸庞呆了呆,看上去竟有几分迷惘,他盯着你突然地询问,让你略有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 “是在检查哥哥你正不正常。”你不争气地因为恼怒红了脸,强制镇定地解释道。 “就只检查一次吗?以后不来找我了吗?”他抱得你有些紧,发烫的、肌肉线条流利的身体紧贴着你,环住肩脊时衣料摩擦的声音,和着少年发育期沙哑的声音在你的耳畔响起。 你皱着眉有些困扰,但还是对他好声好气地说:“下次我们不能做,下下次也不能......哥哥不要再问了。” “可是我有点想,那怎么办呢。”哥哥喃喃地说着,嘴唇抿成了一条冷冷的直线。他嗅着你身上香气,眸底是一片宁静的深渊。 饥渴的胃袋几乎要痉挛,时刻提醒着他,将他浸在渴求的毒液之中。 明明只是对视了一眼,那种仿佛来自血液深处的吸引力,使得他身体发烫,想要触碰你。 既然你说这是正常的话,那就可以放纵了,对吧? 那天晚上,忙碌于做生意的父母还是没有回家。 挺拔瘦高的哥哥坐在你身后,他双臂环箍着你,黏在你身上,一页一页地翻阅着书,有时实在忍不住了就凑过来,在你白皙无暇的脸颊上,格外小心地亲了亲。 “已经很晚了,妹妹想睡觉了吗?”少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你指腹,怜爱不已地,揉着你可爱的手指,眼中隐约闪过了阴翳的情绪。 “嗯......想睡了。”你在他温热的怀里打了个哈欠,慢慢闭上眼睛,唇瓣微启的样子可爱得让他想要亲吻。 “那么,不给我一个晚安吻吗?”在你困扰的目光下,少年爱不释手般强势搂抱着你,他垂下脸,看着你沉默了一瞬,为难地想要挣开他箍紧的手臂。 “哥哥先把我松开......” “不给我晚安吻的话,我可以自己来取吗?” “是可以的,对吧。”哥哥自问自答地对你说道,又一次将你按制在床上,亲了亲你的脸侧。 但这一次,亲吻落下的位置,从眼睑处变成了唇边,几乎要碰到你柔软的唇肉。 从那天开始,他都会在无人的地方,这样亲昵地抱着你,好似怎样都不会腻味地用手指圈住你纤长的发丝,放在唇间亲吻。他会保护你,照顾你,涉及你生活中每一个细节。 他亲近的姿态仿佛毫无性别意识,以至于你不知对他做出怎样的应答,只好放任他毫无底线地将你过度宠溺。 虽然在这个世界,女孩子们普遍被认作是传宗接代的希望而被重视溺爱,但他照看你的方式还是太过异样,那样强烈的占有欲,你实在无法适应。 成为性别颠倒世界里被嫌弃的懦弱妻主3 气氛诡异。 晚间的灯光很黯淡地洒在床头,你有些别扭地并拢膝盖,坐在床沿边上,垂着的眼睫颤了颤,看着自己法律上的丈夫屈膝上来,他高挺的身影微微笼罩住你,克制着脸上表情地沉声说道:“你需要吗?” “需要......什么?”怔楞了一下,你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望了下去,看见了床头柜上摆放齐全的东西,你下垂的眼睫毛就剧烈抖了起来,脸色变白。 “不、不用了......” 眉眼清冷隽秀的青年喉结滚了滚,按在整洁被单上的白皙手指颤动了一下,他抬起手,动作略显急切地,去抚摸你变白的面颊,是一个安抚的姿势。 “父亲说不着急抱孩子......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他声调没什么起伏,只有念出那么长一句话,换气的时候,混杂上喘息的声音变得沙哑沉闷。 救命,你根本都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手指不自觉绞紧了底下的被单,你情绪紧绷,望着面前人五官硬挺、神色冷淡的一张姣好脸庞,林殊侧脸又略微朝你凑近了些,他垂着眼帘,肤色尽是冷白,只有耳廓红了一片。 “今天就睡觉吧,已经很晚了......”你一本正经地绷着脸,小心地伸手去推他已经抵在你锁骨处的肩膀。 想来也没有比你更正人君子的女孩子了,新婚之夜,什么也不想做。 “我觉得不行。”林殊垂首,还不等你再次躲避,他手掌不偏不倚地恰好按住了你的肩膀,“试一下吧,就今天晚上。反正你也娶了我,迟早有这么一回事。” “坐过来,不会让你失望的。” 青年那副毫不动容的淡淡面容在你面前顿时变得恶劣起来,你一言不发瞪着他,发觉他箍着你手腕要拉你过去,后背冷汗直冒。 而你的丈夫强迫你坐在他身上,温温凉凉的手掌抚摸着你的腰腹,他仔仔细细地看着你,无论是你做了什么挣扎的小动作,都会第一时间发现然后像是长辈一样制止劝导。 “嗯,再多碰碰那里。”气质高冷清淡的青年黏在你脖颈处,压低声音劝哄,他话语中饱含顺从的暗示,身上的矜持尊贵都变成了另一种奇异的蛊惑和引诱。 他眼底有着病态的满足感。 亲爱的,终于得到你了。 作为你的丈夫,他会名正言顺地永远留在你身边,别的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总之,这场婚事怎样都好,只有晚上的部分让你非常不满意,而且因为别墅房间里的衣橱和柜子实在太多了,有时候你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去了哪里。 刚使用过的牙刷,擦过脸的丝巾,还有你的睡衣,总是会丢失不见。 但你毕竟是赘媳,也不好因为这些小东西吵起来,况且每天早晨,还未开封的崭新物品都会整整齐齐地放在你的床头。于是时间久了,你就觉得没必要再找了。 你一无所知,在这座偌大的宅邸之中,隐蔽角落里闪烁着红色光点的摄/像/头,如同暗中蛰伏、伺机掠夺的怪物,怀着饥馋渴求之心,要将你吞噬。 林景玉,你丈夫的父亲,是个内敛谨慎的人。 身处高位的他时刻保持着清醒的理性,即使在意识到自己在做违背伦理道德的不可告人的事情的时候,他也做的很完美,没有留下一丝可查的疑点。 你孩子气地蹙紧眉头,屁股压在沙发座位上一点点磨蹭着,还在艰难地做着思想斗争,因为你不想出门被人议论。 “为什么突然不想出去?” 斯文瘦削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他默不作声地坐到你身侧,指尖划过你线条漂亮的脸颊,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你低垂的睫毛。 “就是突然不想出门。”满心都苦恼着一件事,你没有留神去躲避他的抚摸,也没有往后退缩,拉开距离。 只是你的内心尚存着一点好奇,将眼睛的余光移了过去,看他的指尖移动着,一点点地,从你的眼尾,落到白皙柔嫩的耳垂。 “你想要什么呢?不想要那些人议论你,因为你是独立的个体对不对?你只是需要支付父母欠下的债,才娶林殊......你甚至不愿意去麻烦他。”一个极淡的餍足微笑从他昳丽温文的面容上掠过,又很快消失,变成诡异的沉静。 眼底看到你已经要绷着脸,生气地反驳他的神情,他便不慌不忙地安抚道:“不......我怎么可能是在指责你的绝情。” “只是,既然他没用的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男人细长的丹凤眼略微挑起,眸色逐渐幽深,那道盯着你的目光变得灼热,黏稠,存在感强烈。你仿佛看见面前是一只神智扭曲的恶鬼,在蛊惑你奉献灵魂。 “你害怕我吗?”他声音轻柔温缓得过分,以至于有些让你后背发毛。 “......不。”你鼻尖沾着紧张的汗珠,吐出一个字,就闭上了嘴巴,皱着眉不去看他。 总感觉这时候看他,就可能被蛊惑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我有很多都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愿意给我一些吗?”他的手臂握上你的腰,紧紧桎梏着,你腰侧细腻的软肉被触碰,被他带上些克制地、意味不明地摩挲了好几下。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往他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上涌动,胸腔的那东西要跳动出来,让他几近控制不住发散的思考。 光是这样远远地看着你,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你根本不知道,就在男人锁起的衣柜里,放着你失踪的衣服,扔掉的毛巾,还有零零碎碎的垃圾。 “你真的好香,我的宝贝。” 他可以像收藏宝藏的龙一样,将这些东西藏起来,见不到你的时候,就满脑子想着你的气息,用这些满是熟悉气味的东西,覆盖触碰上他自己的肌肤。 一边深深嗅闻着你衣服上的香气,手指用力动作。 期盼着浑身浸满你的气味。 现实是,你使劲将手抵在他肩膀处,唇瓣不高兴地抿起,有些惊异、有些反感地问他:“父亲,你在做什么?” “不要这样看我。”瘦削苍白的手掌伸过来,捂住了你的眼睛,你听见他低声说话:“你真的要拒绝我吗?” “讨厌的话,就把眼睛闭上......” 你挣扎的言语都消弭在斯文瘦削的男人唇齿间,窗帘飞快翻动着,落地的玻璃窗紧闭,将屋子里一切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想得到你。 想让你只属于他,想让你的生命中只有他的存在,视线里也只有他。这算贪婪么? 屏幕里一点红光幅度剧烈地亮着。 而眉眼冷锐的青年正坐在电脑前,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在电脑屏里的少女,单手托着线条优越的下颌,过度集中的瞳孔几乎紧缩着,仿佛顶级的捕猎者,活生生的野兽。 屏幕里的少女像一样伏在男人怀里,仿佛深陷其中无法挣扎的样子。 渴望、渴望、无尽的渴望......啊啊,要是抱着你的是他就好了。 你的哥哥呼吸越发急促,浓密睫毛颤动了一下。 主角们为何为我自相残杀1 *你x双重人格的杀人狂/爱意妄想的事务侦探/斯文败类的医生,黑病苏,乙女向,是上半章 浓密又幽深的眉,格外苍白的肤色,使他带上几分破碎感。 “不需要动手,这些交给我就好了。”穿着白色风衣的医生将手覆过你的手背,动作仿佛稍触即放,只有白皙无暇的指尖爱不释手般滑过你的皮肤。 然后,他随意又轻而易举地将沉重的手提箱提了起来,放在了车厢内的地上。 “多谢你,先生,您真是个好人。要不是您愿意顺便搭乘我一路,我或许就赶不上这列火车了。”你再次不好意思地向他道谢,捋了捋有些散乱的鸦黑色长发,微微歉意地抬脸看他。 天气很热,你白皙的脸侧鬓角处上残留着雾气似的汗珠,与发丝同色的清脆眼瞳中带着纯粹的感激和遗憾之情。 面前名叫凯恩的男人是一位有强烈善心、且富有礼节的医生,他不仅在你被马车半路抛下的时候拯救了你,收留你回家,而且还好心地借了你买列车票的钱。 你知道,他是这本书的主角之一。 因为这个世界是一本凶案推理文诞生而来的世界,而你穿成了这本书里的炮灰女配。 主角们是一位医生与侦探,他们结识于发生在一列列车上的凶案,一位年迈的绅士绅士被人刺死在座位上,这正是原主买凶杀人做的,目的是为了得到独身未婚的远方叔叔的百万遗产。 最终,你会在被指认罪行,被名叫卢西安的侦探男主揭穿身份的情形下,羞愤自杀。更加悲伤的是,你穿越来的时候,原主就已经把上述事情做完了。 “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 医生微微笑了,与他斯文隽丽的面容毫不相同,他的声音低沉稳定,蕴含着掌控局面的力度:“走吧,我们的车厢刚好靠在一起,在列车到站之前,就由我照顾你。” 他注视着你,月白发丝闪耀生辉,狭长的暗紫色眼睛微微上挑,眼下一颗泪痣盈盈欲滴。 在你被他那样温文的富有亲和力的眼波扫到的时候,他不经意间握住了你的手腕,越收越紧,就像是一种逐渐加深的掌控欲,而你毫无所觉。 你能想象吗?当这整个世界其余的人和事都像太过无趣的黑白画,而你却成为了他生命中唯一的色彩那样。 而你只注视他一人的眼神,令他感到非同寻常的美妙。 想要你完全成为他的,想要你快点成为他的。 为此,他精心策划了车夫勒索客人的陷阱,将你救了出来。 你就应该看着他,只信任着他,这有什么不对呢? 在医生回忆的同时,这列停靠在站边、有着棕红漆皮的蒸汽列车缓缓驶出,车头喷薄出浓重烟雾。 坐在车厢的你听到了一阵呜地拖长的轰鸣声,在这巨大的蒸汽轰鸣声中又仿佛有什么别的声音被掩盖。 没过多久,略带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请问,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位身高大约五尺七寸,体格瘦小的混血成年男性?他一定还在列车上。” “我是一名私人事务侦探,可以称呼我卢西安,顺带一提,刚刚有人发现二等座的一位老人死在了盥洗室里,死因是割破腹部大动脉失血过多。” 黑色卷发的青年漫不经心地敲了敲车厢半开的门,他面容俊美深刻,在雷厉风行地做了遍自我介绍后,他慵懒随意的眼神与你的视线刚好对上,大脑恍惚了一瞬,原本的声音便明显地停顿在那里。 晶莹的汗水从你脸侧滑落,挤压在雪白的锁骨凹陷处,让人想要舔舐上去,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那带着担心的柔软干净的眼神,叫人要命,是在对他诉说爱意吗? 已经不用害怕了,因为他注定会遇见你,你就是属于他的爱情。 在原文主角加持的压力下,你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路过这节车厢的人,遗憾地摇了摇头,给出了答复:“没有......” 虽然你觉得炮灰原主可能认识那位混血杀手,但是你确实没见过人啊。 而坐在你对面的医生也带着歉意地笑着摇了摇头。 “再想想。” 黑色卷发的青年忽然向你俯身凑近,带着一点卷烟味道的气息拂过你面颊,他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你,那过于笔挺的像是鹰勾一样的鼻尖仿佛要抵上你的额际。 卢西安再度说道:“你再想想。” 想一想我们是否曾经遇见过,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相爱。 而你是他一见钟情的爱人,这是绝对正确的事实,无需任何基础推断。 你只得绞尽脑汁地回忆起之前经过的人,有看上去阶层高的男性,有少部分衣着高贵、行走匆匆的女性:“可是那些男乘客里,都没有这个高度的......” “等等......你要干什么?” 卷发青年带着化学烧灼痕迹的手伸过来,你茫然不解地抬起头,怔然看着他将手伸向你的耳侧,近乎痴迷地捏着耳垂处粉白的软肉,蹭到一手的水痕。 还没等他的手碰到你面颊,你就被医生拉着胳膊,轻拢着扯到身边。 “这里,我帮你擦掉了。”卢西安舌尖抵着上颚,他直视着你,将染上你味道的指尖置于唇畔含吻了一下。 手腕还被医生紧握着,他似乎捏得有点太紧了,让你有点痛。你看着那位侦探,竭力不露出畏惧的神情,轻声说道:“那就......谢谢?” “不客气。”面前俊美冷漠的卷发青年似乎对你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下,他喉咙发紧。 胆子真小呢,分明是在人群聚集的地方,难道你害怕自己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吗? 比方说,用手捏着你的下颌,强迫你含住他,直到你柔软的微微鼓起的脸颊变得殷红一片,唇瓣和其他地方任由他品尝。 主角们为何为我自相残杀2 青年侦探那犀利的目光扫过你身旁的医生,再度落回你的脸上,莫名变得沙哑的声音带着警告之意:“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相信这个所谓帮助了你的诊所医生。此外,你知道自己雇的那个马夫......” 你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而剧情里本该与他交谈契合的医生,他仿佛已经忍耐许久一般,脖颈处苍白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都在颤动,站起身来。 他不顾礼节地打断了你与那位私人侦探的对话,幽冷眉眼间,伪装出一副滴水不漏的温然笑意:“我想这位陌生的先生还有自己的事需要处理吧......在这里打搅别人太久,是会被人厌烦的。” “下次再见?”卢西安不紧不慢地对你询问,他步步紧逼地凑近你,目光肆无忌惮的流连,带着过于灼热的爱意。 你还在想着那天马夫丢你下车的事情,脸上略带忧虑和怀疑,往后沉默地躲了躲医生伸来的手,但没躲过。 卢西安忽然不打算顺从医生的话离开这里,他看了下四周没有位置,便双腿放直地、十分随意往地上一坐。 随即,他看见此时的你抬起脸,眼神不再充满信任地对那医生问道:“那天我雇的马夫到底怎么了.......?” 医生垂着眼,望了你半晌,他攥住你的手指很紧,紫罗兰般的眼睛深邃得看不出情绪:“你已经相信选择那个人了吗?明明才刚刚认识?” 于是,青年放在腿侧的手指不可抑止地颤动了一下,他感到了一点得意,但更多的是满足,将自己的爱人保护起来的扭曲满足。 但这还不够。 他是非常贪心的啊,想要你的视线转移过来,再注视他一点,单独地看着他,只他一人。 列车的车身猛地一晃。 在剧烈突然的刹车之中,你浑身不稳地踉跄了一下,狼狈地撞在卷发青年身上,半张开的双膝贴在他脸庞两侧,隔着层蕾丝布料,中间贴着他呼出热气的唇瓣,然后被并拢的齿序咬住了。 “松、松开......” 明明你在呜呜地挣扎着,大腿抖着,手腕还被医生握在手心,根本没有推拒的力气。 空气中浮现出一点奇异的甜香,令人头脑发昏。 你慌慌张张地将另一只手伸到裙子下面去捂,裙摆都往上蹭了一点,能看见细白的双腿并拢起来,淡粉指尖陷在内侧,又涩气又可爱。 “不要......不要......”你又气闷又脸红,但却含含糊糊说不出话。 明明还有那位斯文又正经的医生在看着,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 “到我这里来,别相信他。”医生轻声劝哄着你,他带着苍白破碎感的深邃面庞上,竭力伪装出失落温和的神情:“我真的一直都想要帮助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你的手臂,将你从地上扶起,手指陷在你小臂的一片温软里,心跳剧烈到他自己都恍惚。 视线凝在你那张含泪的委屈脸庞,他喉口动了动,低垂了眼睫,嗓音也干涩低哑起来:“要是你想要我含一含,也不是不可以......” 你快要气死了,手腕也被握住,脚踝还被人细细摩挲着,简直想要一脚踩在卷发青年那张肆意妄为的深刻面庞上。 空气里的热气躁动又不安,他们黏着的眼神,想要把你整个吞下去一样。 刚好是这个时候,身材瘦高、穿着长裙的乘务员将门掀开,“她”戴着宽沿帽子,肤色微黑,看不清具体样貌,似乎看了你一眼。 “又有人死了,所以列车暂时停车封闭,开始检查。”“她”刚刚这样说道,声音就被那位侦探打断。 坐在地上的人眼神锐利,姿态却是懒洋洋的:“恕我直言,您的骨架构造,实在看不出是位小姐,而且您身上还带着血的味道,这么过来也太过自信了。” 这句话话音刚落,伪装成乘务员女士的瘦高少年异常敏捷地扭头便跑,跑之前还不忘重重甩上门。 卷发青年便追了上去,就连你也好奇地跟随几步,然后不小心走到了盥洗室的那节车厢的位置。 耳畔能听见自己鞋跟哒哒的磕碰地面的声响,好像在阴暗的地方,有什么人在一直看着你。 他带着病态的执着,在跟随着你的脚步,无声无息地、一点点地走过来,因为想要让你知道他的存在,特意缓慢加重脚步。 会是那个凶手吗? 你的心跳一下子紊乱急促,往前走的步调变得凌乱不堪,而这骤然的挣扎举动也被一双手拖住了。 那个人修长的、关节分明的手指死死地蒙住你的眼睛,一只手拽住你的手腕扯入怀中,迎面而来的是薄荷香水掩盖下的淡淡血腥气,还有他纤瘦硬挺的胸膛。 似乎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你直觉地这样猜测,心中大为吃惊的同时,脸色也变得苍白。 “为什么要跑?我们不是约定好了的吗?” 少年低沉的腔调里带着古怪的笑意,他先是这样问道,随后的声音截然不同,清亮又略带天真稚气,像是身体里换了个人:“由我杀了那个男的,然后,姐姐你会满足我的愿望。” 难道是原主买通的那个凶手吗? 你眼睫颤动着,压抑着不安,脑内思绪纷乱,装作镇定地说道:“......刚刚我没有发现是你。所以,可以放开手了吗?” 名叫孔赫特的混血少年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你,他带着笑意的答复的声音落下:“好。” 他穿着件略有陈旧的棕色大衣,黑皮肤和破旧衣服丝毫没有掩盖他的美貌,茶色的发色像闪着碎金的柔亮光泽,有着马其顿帝国血统的金红色瞳仁像是极为锋利的利刃,要刺入人的眼眶。 就在你略松了口气,想要离开这个黑暗的地方的时候,他却像是话语一变,变成了另一个人般,直截了当地问到你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但是姐姐的变化真是好大,连我们之前的合作也完全忘记了,看我的眼神也完全不一样了。” “我有时在想,姐姐还记不记得我的名字呢?” 少年低缓的声音里仿佛藏着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敏锐又狡猾。 “咳咳,最近事情有点多,所以忘记了一些事......” “变化、性格的变化......这、是因为我的目的达到了,心情很愉快的缘故。”你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冷汗从额际下滑,开始觉得自己像一条临近死期、翻起白肚皮的咸鱼。 如果你有罪,应该由法律来审判,而不是被扔到这个杀人凶手的面前来和他对戏。救命......你就只是个没用的废材啊,为什么生活要让你承受这么多不该承受的重量? 你迟疑不定地望着那尚在微笑的少年,不知他是否打算放过你。 穿着棕色大衣的美少年凝视着你。 他顿了顿,本可以快速地给你回答,像他从前无数次对雇主完美无缺、毫无漏洞的欺诈那样,用安抚劝说的语气对你说:“原来是这样,你现在就回去,像我们约定的那样,把那个发觉案件不对的事务侦探一起解决掉。” ——然后将事情的可疑之处全部推给你,这个他之前找到的半血姐姐,第一眼见到就讨厌、满肚子诡计,还必须与之合作的女人。 他竟然不想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