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清水np文男主们》 序 “你能不能努力点?”system一边狂吼一边疯狂的向身后那只一直追逐她们的不明物体输出。 “哦,我都快要脱离这个世界了,我可以不用努力了。” 陈山钉咸鱼的坐在机甲仓里一边看着无码的小视频,一边扣了扣差点被震聋的耳朵,不在意的说着。 “啊啊啊,气死我!你这个世界要是再不努力,就真的要去女配组里当女配了!”system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无能狂怒。 “啊,那当女配挺好的,听说那组已经招不到人快要解散了,我要去了是不是就可养老了?”陈山钉满眼的星星都快冒出来了。 “……”system无语了,当年绑定这个宿主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它们清理组招收的都是踏实肯干的好孩子,陈山钉也是一样,每天都甩开膀子拼命干活,是007的社畜好榜样。 怎么混着混着,混成了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的? “呵呵,没有退休,没有养老还想要拿积分哄我,我才不会打工的,这辈子都不会打工的。”陈山钉这两年看透了自己打工人的本质,逐渐堕落成了想要早退的咸鱼。 当机甲彻底被黑色的怪物包裹住后,system也无奈的申请脱离世界。 黑暗安静的环境真心是睡觉的最佳状态,躺在机甲的椅子上抱着软乎乎地system,陈山钉安心的陷入了睡眠。 “小陈啊,这次调任希望你能认真负责,不要在想着偷懒耍滑了,作为前辈……” 坐在传送器里,陈山钉沉默的听着自己前组长不停的发表领导的絮絮叨叨,眼皮随着声音也在不停的打架。 而坐在怀里的黑色的毛绒小熊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明显是领导最中意的那种听话的下属,就差拿个小本子记录了。 “……积极努力的工作,我相信你一定会在攻略组里发光发热的!”前组长地讲话终于迎来了末尾,而陈山钉的眼皮也终于合在了一起。 当陈山钉迷迷糊糊的站在了自己即将任命的小组前看着偌大的办公室一片萧索,有些茫然的想了想,哦,女配组招不上人了。但,这未必有也太萧索了吧? “哔,身体扫描已完成。” 陈山钉被机器的声音吓了一跳, “哔,陈山钉,女,终极年龄二十五岁,身体健康强壮,头脑发达,长相清秀,综合评价:适合本部门的职位。” “哔,本部门组长职位空缺,已自动将陈山钉升级成为组长职位。” “哔,本部门科长职位空缺,已自动将陈山钉升级成为科长职位。” “哔,本部门部长职位空缺,已自动将陈山钉升级成为部长职位。” 陈山钉眨了眨眼,面部表情过于平淡的点了点头,已经接受了这个潦草的授权仪式。 system却有些失控的挣扎着喊道:“我去!这是什么奇葩的部门?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靠不靠谱?这样的部门就连领取任务都没地方领取吧?” “哔,任务领取处已自动分配任务剧情,女配攻略部门任务明确,攻略所有任务目标,没有限制要求,请自寻选择任务剧本。” 陈山钉眼睛微微睁大了些,攻,攻略组? 教练,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序2 “不是女配组啊…”?陈山钉看着剧本第三十二次感叹道。 “是女配组啊…”system失去希望的第三十二次哀嚎着。 “哔,本部门是女配攻略部门,本部门工作要求,完成女配角色扮演,攻略任务要求目标,没有限制要求。”机器人尽职尽责的第三十二次重复着。 “好吧,我帮你挑选个好点的剧本”system认命的爬起来钻进了陈山钉的怀里,一起认真的挑选着剧本。 三十分钟后, “大爷的,这是np剧本啊,得攻略五个男主,这个不行!” 六十分钟后, “靠,这怎么还是np剧本?换一个换一个。” 八十分钟后, “停,又是np剧本!就没有比较符合当代价值观的剧本吗?” “哔,本部门为np区分部,1V1属性极少。因为本部门的终极目标是让np属性清除,成为符合价值观念的正常属性。” “……,我竟无话可说。”system收起来了自己暴躁的小情绪,也开始像陈山钉一样佛系了起来。 “那就选这个好了,校园文,比较符合你清纯的要求。”陈山钉推了推隐形的眼镜,左手举起第一个剧本展示给system看。 《四个校草爱上我》 好的,标准的玛丽苏校园言情。 大爷的,好什么好! 清纯是清纯了,但这是什么古早小学生最爱的羞耻Py啊? “你还记得你以前在清理组都是拿着什么剧本吗?”system扶着额头有些忧愁的询问陈山钉。 “就,杀怪物,杀丧尸,清理小世界bug这种任务啊。”陈山钉有些茫然的看着system,想知道system问这个是要干嘛。 “你觉得自己能成为校园文里的小清新吗?”system翻着白眼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哔,建议任务者无记忆进入世界,从剧本女配幼崽做起,可以跟贴合人物人设。” 听完这话,陈山钉看着system耸了耸肩,一脸平淡中又带着无奈地晃了晃头。 “好吧,反正有我看着你,应该没有问题。”system最终妥协道。 “哔,剧本舱已开启,请陈山钉部长做好准备。” 这里的金属的传送器比起之前送她们来的那辆显得老旧,运行起来还有零件发出的“吱嘎”声,system有些不安的又翻了翻手里的纸张,沉默良久,忽然出了声。 “我刚才看了看部长守则。” “嗯。” “要不是小机器叫了你一声部长,我都忘了你已经是部长了。” “啊,我也还没有适应。” “话说回来,这个部长当的其实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没用。” “哦,你说说,哪里有用?” “你应该知道部长有部门的所有权限吧。” “嗯嗯” “所有部门剧本你都有权整改,且小机器的权限归你管理,办公区域也全部属于你。” “好厉害” “你知道办公区域有多大吗?” “不知道” “100平方一层,加上地下的剧本舱一共有七层,而且这些都不是最厉害的。” “继续” “所有部门的任务道具你都可以随意使用!” “哇,好棒!” 陈山钉敷衍的态度让system额角的青筋暴起,想打人的冲动控制不住了。 “哔,剧本舱已到达,请任务者准备充足在进入。”小机器适时的出来救了陈山钉一命,system的拳头还是没有朝着陈山钉的脸落下,只是温柔的摸了摸自己毛绒绒的肚皮跟随着陈山钉下了传送器。 第一个世界01 第一个世界 陈山钉撅着屁股蹲在地上,用力的扒翻着落羽杉树底下的小土堆。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觉醒记忆?”她嘴里不停地小声嘟囔着。 “叮叮,你在干什么?”一道温柔的男声从身后传了出来。 陈山钉有些焦躁地回头看了一眼逆着光站的男孩,因为阳光太过刺眼,让她的表情更加扭曲了一瞬。 棕色的泥土不小心蹭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让她本来就有些怪异的行为又添了几分滑稽。 她看了几十秒,终于认出了这是谁,就又转头开始她疯狂的掘土计划。 “你刚刚回来,明天就是你转学的第一天,为什么不在家里做好准备?”男孩不依不饶的又开始了询问。 “烦死了,陆渐熙你能不能有点眼色?我在这里明明很忙的,你不会看不到吧?” “那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到你的吗?”男孩耐心的站在陈山钉身后,体贴的有些过了头。 “啊啊啊,我以前埋在这里的时间胶囊找不到了!”陈山钉终于崩溃地瘫倒在地,黑色的裙子上也粘上了泥土。 “你是说你十三岁那年埋得那个铁盒子?”陆渐熙立刻就明了陈山钉在干什么。 “如果是找那个铁盒子,我知道你回来前天帮你挖出来了。” 陈山钉坐在原地僵硬的回过了头看着站着的陆渐熙,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浮了出来。 陆渐熙真的足够体贴,但她真的不需要他的体贴! 尤其是这种温柔背后的不怀好意,让陈山钉胆颤。 陈山钉后悔,极其的后悔,为什么剧情记忆来的那么晚?偏偏要到了要开始剧情才姗姗来迟。 想到自己被陆渐熙这个腹黑男四阴了整整十年,竟然还没有逃离他的魔爪。 自己以后还要费心费力的攻略他… 真是过年门口倒贴霉字,倒霉到家了。 “喂,你要不要用我之前教你的法子攻略他?”system突然蹦了出来提醒到。 “不用,我有分寸,就是我这个世界的人设有些问题。” “那要改人设吗?”system问她,“不用,我可以应付,不过就是平时会有些暴躁。”陈山钉在脑子里安抚了一下system。 “喏,是这个吧?”陆渐熙递过来了一个生了锈的月饼盒子,还能隐隐看见退了色的金色盒子上那大朵绯色的牡丹和竖列的一行花好月圆的字样。 “昂,就是这个。”她有些爱搭不理的接过盒子,又忽然想来起问他:“你没看过这盒子里的东西吧?” 他眼睛里带着笑意,精致漂亮的面庞有着一种刻意的温柔,这是熟悉他打小就缺德的陈山钉才能看出来的刻意。 “我说没有,你大概也不会相信,不是吗?”他的反问带着肯定,就像她熟悉他,他同样也对陈山钉了解至深。 “大爷的,我就知道你个老阴人不会有什么好心!是不是我妈告诉你这个盒子的?”陈山钉皱着眉头有些不爽。 他眼神深了深,喉结不经意的滚动,只不过除了他自己,女孩并没有发现,“不是,是我自己发现的,你当初埋在我家院子里就应该想到,我完全可以注意到的。” 陈山钉长叹一口气,“行,反正没有什么秘密了,不过你看了也不能当真!” “呵…” 陆渐熙嘲弄地笑了一声,所谓冤家就是天生的对头。 “叮叮,你先穿我的衣服吧,你的行李还没有送过来。” 陈山钉接过马子晴递给她的衣服,有些脸红的道了声谢。 “谢谢阿姨,我先去洗澡了。” “好,你这孩子不用害羞,阿姨看着你长大的,有什么好害羞的?”温柔的人妻捂嘴偷笑,漂亮的眼睛也弯成了月亮。 山茶花的香氛逐渐覆盖了原本石榴的味道,她手掌慢慢的滑过自己身体每一片的皮肤,香味也留下了自己的记号,双手托起沉甸甸的乳房,指尖挑逗了一下深粉色的乳头,乳晕瞬间收紧,乳尖也挺立了起来。 她轻哼了一声,小穴不经意的蠕动了一下,淫液也不受控的滴落在了大腿根部,丰韵的大腿不自觉的夹紧阻止淫水的蔓延。 靠,她这个月的性周期正好就是这几天,会不会有些巧了些? 她满脸通红的抱住自己的双乳,快速的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 “啊,嗯,这个…啊,裙子,是不是…有些…紧?”陈山钉拼了命的拉紧卡在背后的拉链,拉到了胸口的位置,她甚至还听到了几声线崩裂的声音,好在她深吸一口气才堪堪拉到了头。 这条不属于她的裙子真的要命,既害怕给人家撑坏了还怕会当着别人面撑开了。 她憋着气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想要去找阿姨换一条宽松的衣服。 好不容易挪动到了客厅边上,眼见着二楼楼梯就在眼前,“刺啦”,果然,一语成谶,她只是向着楼梯迈了一步,裙子就已经承受不住的崩开了。 后面的拉链一滑到底,光洁的后背没有任何遮挡的就暴露了出来,而裙子前面缝合处也崩了线,能隐隐看到双乳之间那道沟壑。 “叮叮,你在干什么?”楼梯正上方,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窘态。 “我,就是没衣服,所以崩开了。”她兀自镇定的解释着,但她并不清楚她的解释其实已经语无伦次了。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后背被盖了件衣服,她这才回头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人,而且还是三个。 “你们看见了?”她刻意冷静的问身后站着的人。 “啊,你还是先去处理一下比较好。”没看清人脸的1号说着。 “说的对,我应该去处理一下。”她眼神涣散的面对着看不清人脸的一二三号人类。 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要真空亮相? 社死的她其实已经步入了下一个社死现场了,腿间的黏腻忽然明显了起来,大爷的,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小高潮,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身体不经意的抖动了一下,阴道急剧收缩,小穴蠕动速度加快,淫液控制不住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幽香甜腻的独属于女性的性气息小范围的萦绕在了这个半封闭空间里。 嗯,她可以安详的去死了。 她努力的闭了闭眼,调整了呼吸,又扰了拢身上的衣服,一言不发的挺直着脊背,用最平淡的姿态回到了二楼卧室,“砰”的一声,把房门紧紧关上。 第一个世界02 陈山钉重新缕了遍剧情,校园f4爱上平民少女的经典剧情。 唯一不同的就是结局没有四选一,而是全部都被女主收入囊中了。 而她的身份不是男一未婚妻女二,也不是傲娇大小姐女三,而是暗恋男四的炮灰青梅竹马。 出场没几章就被男四当众拒绝,还是那种连告白机会都没有的拒绝。 杂修啊,陆渐熙! 剧情已经到了男主们开始对女主产生了情感,而她刚刚转学,竹马也知道了她的心思那一段了。 如何破局,之前也讨论过,先声夺人的拒绝竹马是最好的转折,但这样攻略就会进入死局。 那先找个男主成为情侣,然后在搞跟其他人背德出轨也挺爽的。 能躺着完成任务,陈山钉很开心。 能不用自己出马,system也很开心。 所以俩个懒货都开心的确定好攻略方针,system蹦跶着隐身挂线在了任务世界里当灰色头像,其实所有的系统都是管理着后援任务的,像system这样陪在陈山钉身边的系统也属于特殊情况,当任务者逐渐准确了自己的目标任务,没有新手或麻烦的问题时,能当一个隐形的翅膀是它们最开心自由的时间。 陈山钉看着摆在卧室角落里的几个刚送到的大箱子,心里有了个主意。 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她一身宽松的浅绿色连衣裙,既不保守也不暴露,很明显这是在展示她的态度,‘不就是蹦个线,露个背吗?你看我在乎吗?’ 她还泰然自若的跟客厅里的人打招呼,“哦,你好你好,你是洛安城吧?刚才谢谢你给我披的那个外套,外套我洗洗再还给你?” 丹凤眼的男人勾了勾浅薄的唇角,艳丽四射的眉目带着一种别有得风流。 一开口声音婉转流畅,尾音还微微上扬,这声音是好听的,但说的话却没有那么好听了。 “不用还了,那衣服我不想要了,你留着吧。” 眼神带着轻鄙,坐着的姿态也甚是随意,完全没有之前披外套的那股子绅士风度。 栗色头发的少年席樾燃坐在沙发扶手上脚还不停的晃来晃去,用他那双带着天真与恶毒的狗狗眼望着陈山钉,嘴里说出的话也甚是讥讽:“哟,这位姐姐好像还挺没有廉耻的,沾了那玩意的衣服谁还敢要啊?是不是啊,老大?”脚还欠揍的踢了踢坐在单人沙发上满脸冷漠的封鹤晏。 从身后走来的陆渐熙‘体贴’的岔开了话题:“叮叮,你怎么下来了?” 这话语里暗藏着的冷嘲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 陈山钉翻了个白眼,回怼道“露个背我就得躲起来一辈子不见人?”说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的正中央,姿势懒散的拿起果盘里的葡萄一颗一颗的放进嘴里。 橙红色的唇瓣故意裹着圆润的葡萄,一吸一吐‘啧啧’的吸允声让人烦躁,而陈山钉还举着葡萄问众人:“吃不吃?” 没有人理她,其余四人都静默的玩着手机,他们的态度让这一行为显得有些尴尬,她又抑制不住的笑了一下,“不会是得吃剥了皮的葡萄吧?要不要我用嘴拨给你们吃?” 话虽如此,但嘴里的果肉没有一个幸免于难的全部吃进了自己的肚子。 她还无知无觉的一边吃一边用手去勾茶几上的遥控器,宽松的领口自然的露出锁骨以下的位置,白皙的胸部和…,粉色的乳晕。 “啊!我说陈山钉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席樾燃惊叫了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纷纷抬头去看还趴着腰去勾遥控器的陈山钉。 陈山钉淡定地直起了腰,黑色的遥控器也握在了手里。 “有什么问题吗?”她转头询问那个还处于惊恐状态的少年。 “你…你不要脸!”少年羞红了脸,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冲进了一楼的洗手间。 陈山钉自然地放下了手里的葡萄,点开遥控器就又懒散的依靠在了沙发上。 电视上播放的正是纪录片频道,陈山钉看了两眼就吹了个口哨还贱兮兮的说道:“今天的纪录片是不是太过火爆了?这是正经电视能播的?” 原来电视上播的竟然是《21世纪性爱指南》里的第五节里的Thespoons姿势讲解。 侧背后入式啊~,陈山钉眼神开始迷离,嘴唇不自觉的咬起,嗯,馋了。 她挑了挑眉,也站了起来,绕过他们也往洗手间里走去。 陆渐熙回头看着陈山钉去往的方向,皱了皱眉什么也没有说,又回头自顾自的看起了资料。 其实陈山钉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人注意到她往哪里走,只不过就算剩下三个全部都看见了也没什么,她就是光明正大的去勾引人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洗手间是半开放式的,她听着卫生间里的少年懊恼的碎碎念,就盘腿坐在了大理石的台面上,等待着猎物自己钻进她的牢笼。 陈山钉侧头依靠着镜子,冰凉的温度贴在背部与臀部上,让她本来温度偏高的皮肤又受了异样的刺激。 她拉起裙子,让下体彻底贴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白色的腿部肌肤和黑色的大理石台面冲击着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少年。 微湿的发丝贴着女人的颈部,肉嘟嘟深红色的阴唇随着小腹颤动着,流下了湿滑的黏液。 “你…你在干嘛?”席樾燃有些结巴的看着那个超出他认知的画面。 陈山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食指,眼睛直视着还在发愣的少年,沾着唾液的手指一点点的往小穴深处探索。 喘息声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她眼神魅惑的探身用乳房去往席樾燃的胸膛上贴。 席樾燃呆傻的被陈山钉贴上,温软的身体带着丝丝水气的香甜,柔软有弹性的奶子让他挪不开身子。 陈山钉把少年的头往自己胸口压,唇齿也轻轻的研磨着少年的耳尖,呼吸气体打在耳后最敏感的位置,席樾燃被激的浑身一震,腿都开始发软,肉棒也向女人笔直的敬礼。 “去二楼操我。” 女人毫不留情的抽身离去,留下了还在勃起的男孩在原地发呆。 第一个世界03 房门被敲响,站在门口的少年圆圆的眼睛现在暗沉一片,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场标志着这个少年再怎么活泼都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她用手指勾着他的衣袖,把他拉进了房间。 无言的过了良久,席樾燃主动的靠近了陈山钉,他比她高出了一截,所以低头时,正好能看见她莹白的胸脯,席樾燃眼神更加深邃,一手按着陈山钉的头吻了下去。 “啊,你轻点~”女人坐在桌子上扬着脖颈承受着席樾燃猛烈的撕咬,他用牙齿轻轻咬住陈山钉左侧的颈肉,一只手不老实地用力环抱抚摸着女人侧腰上的软肉,而另一只手探向了已经湿润的阴户。 席樾燃的手指很长但是有一些粗,不能说是好看,但在这种时候指关节轻轻摩擦着小穴的入口,慢慢的伸出推进真的又解馋又爽。 肉壁温暖黏腻,手指一旦脱离穴肉的包裹,拉扯的银丝也晶莹剔透的流在了掌心。 席樾燃第一次与女性这样去探索身体,所以有些好奇的把沾着液体的手凑到了鼻尖,幽蜜甜香的女人气息,让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秒。 紧接着他失了控的抱住怀里的女人疯狂的吻了起来。 舌头与舌头交接,津液互相交换,在此刻之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不顾一切的想要一个女人,一个看一眼就知道的浪荡女人。 沾着粘液的手伸进裙子里揉捏着女人的柔软乳肉,感受着乳尖在宽大的掌中摩擦出的小小痒意。 每摩擦一下乳尖,女人的呻吟就从嗓子里溢出一声。 陈山钉双腿环住他的腰胯,下意识的用逼隔着裤子摩擦着挺立的鸡吧。 她气喘吁吁的推开少年,低头去解他的裤子,却不想席樾燃竟然握住了她正解皮带的手。 水光的狗狗眼里溢满了深沉,因为亲吻而变得艳红的嘴唇微微张起喘息着。 “是ForOneNight还是交往?”他的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认真的询问着。 “有什么区别吗?”陈山钉声音听上去有些情欲的沙哑。 “如果是ForOneNight,我出去买套,如果交往,”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想射进去。” 女人的唇往少年的唇上贴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加近了一些,丝丝气喘都打到了对方的脸上,一声低哑温柔的“不用”彻底死开了两人最后的防线。 他俩一边接吻一边自然地脱着衣服,他往上推着连衣裙,她就自然的高举双手。她低头帮他解开裤子拉链,他就亲吻她的发丝。 一切动作都行云流水,默契十足。 当陈山钉已经赤裸时,少年的衬衫也凌乱的敞开着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腹肌,有一种欲遮还休的色气感。 “满意吗?”少年捧起女人的脸,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女人一错不错。 女人的脸颊被挤戳嘟嘟唇,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应付着:“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男孩高兴的冲着嘟起的嘴唇‘哼哧’就是一口。 “靠,你这是什么癖好?”陈山钉不满的嘟囔。 “你,可爱,想日,想吃了!”席樾燃把头埋进了挺立的奶子里,还不停的磨蹭着,那一头乖乖的栗色头发擦着奶头带来了情欲。 陈山钉一手握住硬挺的肉棒,上下撸动挑逗,每次到了顶端都熟练的用拇指轻扣席樾燃的马眼,粉褐色的鸡吧也变得油光水滑,两颗囊袋也没有放过的被稍一用力的挤压了一下。 她把腿打开,蜷缩在桌子上,一支手握住大肉棒,另一支手勾住席樾燃的脖子,低声问道:“想进去吗?” 席樾燃没有回答,而是一个挺腰,龟头一下子顶开了艳红的穴口,肉棒太大一点点的往里面推动,可还是容易被穴肉挤压出去,他不自觉的耸腰抽插着,一点点的开垦着小穴里的每一寸。 抽插了大概几十下,小穴终于柔软了下来,肉棒也没有阻碍的顶到了凸起,这一瞬间,两个人都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陈山钉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下唇被咬出了白色的牙印,而席樾燃却一寸不寸的看着自己的肉棒推进了女人的小穴里,直到整个肉棒都被吃了进去,他才兴奋的大力顶撞着女人,又怕女人真的被顶飞他用手掐住女人的腰往自己这边压,听着每一次的撞击陈山钉发出的呻吟,都带着压抑克制就忍不住的更加用力。 刚吃肉的少年没有经验,每操一下都是拼尽全力,完全抽出又顶到花心,所以席樾燃的初精很快就交代在了陈山钉的肚皮上。 陈山钉胳膊支撑着桌子,上半身也弓了起来,满脸血值不可置信,还大刺咧咧问他:“这就完了?” 席樾燃红着脸小声的反问她:“刚才是不是不太爽?” 陈山钉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还行啊。” 少年有些生气的看着陈山钉带着一点点指责的问她“那你为什么刚才叫的不像AV里一样?” 陈山钉满脸问号,但还是给他解释“第一,我不叫的大声,是因为这栋房子里还有人,我勾引你来操我已经是够出格的了,如果还要浪叫是不是真的要让我没脸?” 她手贱的捏了捏席樾燃脸颊上的肉又补充的说道:“第二,谁告诉你AV里的女人叫,就是真实的了?不是所有的做爱呻吟到那么浮夸的好嘛?” 席樾燃酸溜溜地嘟囔着“谁像你一样有经验啊,我之前还是处男呢。” 陈山钉好笑的又掐了一下少年汁水饱满的脸蛋,“怎么,你是处男,我就必须得是处女喽?”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们交往,我当然还是会吃醋的吗…”少年有些低落的摇了摇头。 “好了,你还要不要做?”陈山钉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席樾燃‘清纯’的emo。 席樾燃一听这话,湿漉漉的眼睛又开始发光,笑容止不住带着媚意,一声清亮“做”让陈山钉又忍不住翻了个超大的白眼。 第一个世界04 从桌子上下来,柔软的大床可以操作的姿势也更加丰富了。 从最传统的传教士开始,席樾燃逐渐掌握了做爱的技巧,肉棒不知疲倦的抽出插入。 再到后入时,她趴伏着手还往后勾往了他的脖子,阴囊一下一下撞击着肥硕的屁股,那种看不见的隐秘感拉扯着她的心脏,每一次的深入,都意味着她的G点被狠狠撞击。 她一点点教席樾燃如何侧躺后入,这个是她今天最渴望的姿势,两人的性器温柔摩擦,他的手环抱住她的腰身,一手握住她的乳房,另一手刺激着她的阴蒂,两个手有规律的揉捏拉扯,肉棒因为花穴带来的刺激更加粗大,立柱一样的阴茎直直的戳进最深处。 两人硬生生干了五、六个小时,终于疲软的躺在了一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所以先睁开眼的是陈山钉她看了一眼搂着她正睡得香甜的席樾燃,轻轻拂开他搂着她的手臂,快速进入浴室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 她又拿了件衬衫与牛仔裤套在了身上,从浴室走出来,透过房间的露台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昏暗,庭院里的夜间灯也亮了起来。 而刚才还在沉睡的席樾燃正像一个少女一样翘着腿,窝在床上一边痴笑一边发短信。 一看她从浴室里出来,笑着回头跟她说“我跟家里人说了,今天在外过夜,你收留我好不好~” 陈山钉被这样先斩后奏给弄的有些但看着少年期许眼神,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嘛,就心软容忍他一次,毕竟她这个上完就想溜的渣女已经在想怎么样利用这个少年完成任务了。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我们一会下去吃饭。”陈山钉坐在书桌前,看着席樾燃在几分钟里摆了好几个诱惑的pose,而且还是裸体pose,真的有些顶不住,想揍他。 席樾燃听到这话就真乖乖的穿好了被折腾的有些发皱的衣服。 穿完衣服他纠结的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单,祈求的看着还在等他的陈山钉,难以启齿的说“那个,我一会帮你把床单换掉吧?” 陈山钉摇了摇头,平淡的开口:“你不用管了,一会你先出去,叔叔阿姨下午已经出去了,但家里还有陆渐熙,如果让他知道了,估计有点麻烦。” 小狗失落的垂头答应了声“哦”,明显是看出来陈山钉不想公开两人的关系,但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好略显狼狈的开门走了出去。 陈山钉假装手指夹着烟放在嘴边深吸了一口,做作的表演着寂寞与落魄。 约莫着时间已经够了,她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从容的下楼去餐厅会和。 她没有想到今天搞出了那么多事情,晚餐还在这里的F4也是齐全的。 她看了看其他人的坐位很自觉的和席樾燃坐在了一块,而她算是坐在离主坐最远的边上,而她对面坐着的正是自己的小竹马陆渐熙。 菜品很清淡,根据原剧情分析应该是封鹤晏和陆渐熙定的菜品,他俩不好口腹,又偏好清淡。 所以龙井虾仁、杂菌汤、开水白菜和斩鱼圆都是他俩爱吃的。 可陈山钉忙活了一下午,肚子里已经强烈抗议想吃点腻腻的肉才能解馋,看着满桌上少有的几盘肉菜都清汤寡水的,她就没有了食欲。 没有了食欲,脑袋里就冒上了坏水。 餐桌上陈山钉一手拿着筷子,舌头去舔舐吸允,牙齿还时不时轻咬一下筷子的圆头。 而餐桌下面她的脚已经蹭着对面人的裤腿,那人愣了一下,很快就躲开了。 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摸着旁边人的大腿,席樾燃红着脸抖了一下,刚夹起的虾仁都差点抖掉了,但却没有躲开。 很好还是小狗听话,她抬眸看了一眼对面那人,陆渐熙正皱着眉头瞪她,真的是连饭都不吃了。 两个人对视,陆渐熙表情又阴狠了一分,他端起自己的餐具,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我吃饱”就离开了餐桌。 真没意思,陈山钉撇了撇嘴,在她的想象中,她脚趾应该攀爬到了腿根处,一点点的戳弄着他那里的软肉,而他抓住她的脚然后再生气,而且是勃然大怒。 没想到,他竟然躲得如此迅速,而且为了躲她,那姿势也变的夸张和诡异。 事实证明桌下调情,是互相有感觉的人才能老老实实地等着你摸他,而不愿意的人完全能有上百种可以躲开你的办法。 收拾好碗筷的陆渐熙,站在餐桌旁对陈山钉说:“叮叮,你吃饱吗?吃饱了跟我出去一趟。” 眨了眨眼睛,陈山钉点了点头,便放下筷子跟着陆渐熙出去了。 庭院里,看上去温柔儒雅的男人摘下了眼镜,阴鸷的眼神也不再掩饰。 “我知道你之前在F国里发生了什么,你也清楚你为什么会转学回来。”他可以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你老实点,要不然连这里你都留不住。” 陈山钉点点头,眼神却有些飘忽,F国啊,她也想不到她这个炮灰也会有这么狗血的剧情。 十三岁时,父母因为工作被委派到了F国,她也跟着父母匆匆离去,那时候十三岁的少女初逢春心萌动,又是邻家一直不对付的哥哥,本应就无法宣之于口的心意就更加无法表达,带着这种被虐出来的扭曲心理,到了F国就彻底爆发了。 爆发点还得是到了F国的四年后,十七岁正值应当恋爱的好年岁,而F国校园也比之前所处的环境开放,谈个恋爱两天上三垒,五天全垒打简直就是常事,而有心上人且一直压抑着自己的陈山钉就成了标准的好学生。 学习很好,戴着眼镜,不会打扮的花国小妞每周还会去学传统功夫,一些刻板印象就在班级老师的脑海中形成了,那几年正巧流行去标签化的青年运动,所以好心的老师就带着校园里比较风云的女孩子就想给陈山钉来一个直女版的《粉雄救兵》 讲真的,陈山钉根本拒绝不了,因为她们几个女孩真的就登堂入室的在她家里住了下来,名义上是从生活方方面面的改造她,但真实的情况就是她家带去F国的厨子做饭过于好吃,川鲁粤淮扬无一不精通,这个姓林的大厨其实是为了招待外宾专门雇佣的,而她家的儿子也通过陈母的安排下也来到F国并找了一份铁艺设计的工作。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林阿姨的儿子碰巧带着从D国来这考察的同事来家里参观他们从花国带去的传统铁器。 而改造团队的女孩头领Harriet大姐一眼就相中了正对着铁制茶壶侃侃而谈地林,并且主动出击,攻势之猛烈让本就羞涩内向的林难以招架,没过多久就芳心暗许。 而她和改造团的其他姐妹成了他们爱情的围观群众,然林的D国同事却引起了陈山钉的注意力。 一个棕发带着眼镜的男人,内敛又温和像极了会干出《煤气灯下》类似行为的男性,对于陈山钉来说这个男人神似自己藏在心里恋慕已久的邻家哥哥。 她看一眼就认定他一定会是像陆渐熙那种能把人坑死的衣冠禽兽,所以当她有了拿他当陆渐熙的替身这个念头时,就已经打定主意放长线钓大鱼,在被pua之前先pua别人的想法。 怎么说呢?只能说效果很理想,男人沦陷了,很彻底,一年的时间从礼貌拒绝到不耐其烦再到死心塌地都正正好好的踩在陈山钉的每一步计划上。 到了她十八岁时,她勾着他上了床,在Harriet和林的婚礼上,她压着小棕毛干了三天三夜,终于让这个二十五岁的老处男破了身。 而对于男人来讲,他已经下定决心陈山钉是他命中唯一的伴侣,第二天就打算拿着他祖母留下的结婚戒指向自己的爱人求婚。 但当他带着羞涩和期待敲开了她家门时,得到的确是她撇着嘴嫌弃他这种类型的男人玩腻了,没新鲜感了,说了一大套的拒绝,最后留给他的只有一句“分手吧。”彻底让男人跌入了深渊。 男人在痛苦绝望时,原本还维持着“乖乖女”形象的陈山钉终于本性暴露了,她的手牵过一个又一个的男孩,她的衣服也从中规中矩成了辣翻众人的成熟女郎。 就在她放浪形骸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把她打回了原型,她妈妈的公司最大的稳定合作商过来谈明年解约的计划,陈母一头雾水,好好的原材料供应商怎么就要解约呢?如果是价格谈不拢那还可以谈,但对方显然不是因为价格原因而故意解约。 陈母无法只能多方调查,最终还是自己家厨师的儿子林来了个现身说法,让她恍然大悟。 原来那个一直合作的D国供应商竟然是自己‘前女婿’的妈妈,怪不得去年的材料比以往便宜,而现在又要和自己公司解约。 她扶额长叹,自己的好女儿干的什么好事,她也是通过憔悴的‘前女婿’上门道歉后才明白的。 都这个时候了,陈家的父母还能怎么办?只能给自己的女儿收拾烂摊子,先是赔礼道歉,再是压着自己的闺女赔礼道歉,好不容易取得了供应商的原谅,双方的合作再次走向正轨,两个孩子却完全闹掰了。 陈母一看女儿欺负人的水平,再看了看原本好好的帅哥都快熬成了骷髅,又看了看笑的一脸慈祥的“前亲家母”,狠了狠心连行李都没给打包,先把闺女打包送回了自己花国好姐妹的家里。 第一个世界05 “你有听见我说什么吗?”陆渐熙推了推眼镜,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正在走神的陈山钉。 现在的陈山钉其实是有些反感陆渐熙这类人的,究其缘由大概是因为她的那个‘初恋’,所以她已经无法欣赏同类的男性,也已经无法接受她童年的心头好。 尤其是这个竹马还没有界限的挖了她的时间胶囊,简直同她前男友死缠烂打的模样重合了。 她模糊的听着对面那人不停地好像重复着“不要招惹你不应该招惹的人。” 她胡乱的点着头,一点没把陆渐熙的话放在心上。 她眼神忽然飘向了陆渐熙的身后,而站在那里的不是她以为来找她的席樾燃,而是抱着胸看好戏的洛安城。 其实像洛安城这种花花公子是属于讨厌和自己同类型女性的双标狗,他们嘴上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女性、尊重女性,但实际上,只是在物化女性,给女性贴上标签,对于不喜欢的女性进行‘荡妇’羞辱。 他们的自以为是最后都会败给‘天真勇敢’的女主,可陈山钉就是要恶心他,不想‘清纯可爱’只想反其道而行之,做一个他眼里的‘荡妇’,然后让他为了她而堕落,成为她随时可以抛弃的玩物。 她糊弄着躲过了这一场‘无聊’的指责,又巧妙的哄着席樾燃乖乖的离开了陆家。 带着一身疲倦,她打开了Twitter和自己F国的好友聊了会天,又撩骚了一下她之前还没断联系的小情人,洗漱好后就安详入眠了。 清早,她皱着眉看着挂在门把手上的校服,黑色的外套和裤子,白色衬衣和黑色领带也很板正,但这是,男士西装校服。 她摸了摸校服,布料倒是好料子,这校服一看就是陆渐熙昨日帮她拿回来的。 什么意思?以为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就能让她服软? 她穿着一套没有任何花纹的黑色内衣,高耸的胸脯撑的白色的衬衣紧紧绷起,笔直的西装裤的包裹着她修长的腿和挺翘的臀部。 披散的头发全部隆起来,高高的梳起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 领带一打,西装一扣,既潇洒又风流的俊俏儿郎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啊,叮叮,你…你怎么穿成这样?”马子睛惊呆地看着狼吞虎咽往嘴里塞食物的陈山钉,“没什么,就是渐熙哥拿错衣服了。”她不甚在意的又喝了两口温水,就打了声招呼准备出门。 “叮叮,等一下,你一会跟你渐熙哥坐车一块走啊。”马子晴看着已经蹦哒出门的陈山钉在身后喊着。 “妈,她前两天跟李叔要了辆自行车,我想她应该会骑着车子去学校,她也认识路,您就不用担心她了。”陆渐熙不紧不慢的坐在餐桌前优雅的吃着自己的早餐,还有闲心去劝有些着急的马子晴。“我吃好了,应该去学校了。”他用擦了擦嘴,礼貌的离开了餐桌。 银色的山地车飞快地滑过路旁每一颗成荫的梧桐树,急风刮起了少女的碎发和衣摆,她漂亮的一个转弯,手欠欠的按响了清脆的铃铛,还不经意间带走了春天第一朵绽放的迎春花。 黄色的柔弱的花瓣轻巧的落在了她乌黑的发髻间,让英俊的少女带上了一抹女性特有的唯美。 她推着自行车步入了校园,格外引人注目,新生都已经提前到校,而高年级的学生里像她一样穿着男装校服的少女没有一个。 而她又身高腿长,相貌虽不过分出彩,但被赋予的气质确是少有的,利落英气的魅力也令人侧目。 “你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灼眼的少年远远的就从高台上跳了下来,飞奔到了陈山钉的面前想要来个贴脸热吻,还没等靠近就被陈山钉一巴掌拍飞了。 清脆的一巴掌不止拍飞了席樾燃还惊呆了众人,他们眼看着席家那个千娇万宠的小少爷以一个从没有过热情来迎接一个女性,结果还被女人一巴掌拍飞了。 席樾燃捂着脸,满脸写的全是委屈,“为什么打我?”他捂着脸上前了两步,委委屈屈地拉了拉陈山钉的衣袖,好脾气的看着没什么表情的少女,好似在控诉她的无情。 “啊,是你啊席家弟弟,我刚才还以为是想要袭击我的歹徒。”陈山钉不是很在意扯过了自己的衣袖,继续推着自己的车子离开了案发现场。 “什么吗?这个理由,你以为我会信吗?”少年别扭的跟在陈山钉身后,还一直纠缠着少女给自己个理由。 “嗯,确实没有认出你,我跟你说句抱歉了。原谅我好吗?”她无视了别人差异的目光,继续糊弄着没事找事的席樾燃。 “好吧,可是你刚刚力气好大啊,我感觉我的脸都要肿了……”少年还追在推着自行车的女孩身后不停的碎碎念着。 刚刚无人敢出声的气氛待两人走远后,霍然爆发了巨大的讨论声。 “我去,刚才那个是席樾燃吗?他竟然被打了?” “席家小少爷被打了也没生气?我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哇,那位女勇士真的好厉害啊,你认不认识她是哪个?” “没见过,能打完席少还能全身而退的,一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啊!” “可是我怎么没见过她呢?” “不知道…” “同上” “+1” “+10086” 陈山钉停好了车子,无奈的像席樾燃招了招手,安抚的摸了摸少年已经红肿的脸颊,劝导他“一会我陪你去医务室敷一下药,其实我真的没有用力,你不要生气嘛。” 少年好哄的勾着唇角点了点头,看上去一点都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心上,牵着陈山钉的手一边往医务室走,一边还问着“你刚才为什么要叫我席家弟弟?怪怪的,你叫我樾然好不好?或者叫我阿然也可以啊,再不然就叫我亲爱的,老公也没问题的…” 陈山钉无语的听着少年喋喋不休的撒娇,只能好声哄着他。 “嘶,有点痛呢,叮叮你可不可以亲一点?”席樾燃故意模糊的说着撒娇的话。 “别闹了,我今天第一天上课,你也不希望我上课迟到对不对?”陈山钉拿着冰袋不怎么耐烦的帮席樾燃敷着一旁的脸颊。 “哼,谁说你,我就去找他!”席樾燃嚣张的冷哼,肿胀的脸也不妨碍他作出不屑的表情。 “可是我不想,而且你以后还是别和我那么亲密,我的情况陆渐熙没有告诉你?”陈山钉头痛的询问他。 “说…说了,我不在意!”少年挺直腰板,狗狗眼里点缀了星星点点。 陈山钉没有情趣的打断了席樾燃的起誓,“席樾燃,我在意,我怕我表现不好,我妈那边不好交代。” 她说这话其实有些心虚,就她在F国闯的祸已经够大了,如果她妈要是知道,她还要在花国勾搭四个烂摊子,会不会真的被她气死? 她看着席樾燃脸颊有所好转,就不再停留,去了自己的班级。 她的班级是S班,和男一封鹤晏、男二陆渐熙同班,女主穆欣月和男三洛安城是同为A班,而男四席樾燃自己却在摇摆在A班和S班之间。 其实这个分班能看出不少问题,能进A班的学生都是学习极好的优生,而掌权者的孩子却很少有留在A班的,而是进入了更特别的S班。 但席樾燃和洛安城却成了A班的学生,先不说学习时好时坏的席樾燃,他家的规矩就是一个例外,没有强制要求小公子必须上S班,是因为过于疼爱,就随着他的心愿来的。 而洛安城就有所不同了,他因为有一个大哥而不用继承洛氏,所以就被家族轻视了,但他的天份却意外的不错,可他却表现的没有多少心思放在学习上,也就顺其自然留在了A班。 由此,他是第一个对女主动心的主角,又因为其他人竞争力都比他大,所以他就只能沦落成了男三号,如果这不是NP文,那他的地位就是一个戏份还算多的配角。 陈山钉嘲讽的弯了弯唇角,这些家伙都自认为高人一等,又自视甚高的瞧不起别人,最后还不是成了‘清纯’女主的后宫? 她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就走进了S班教室,寥寥几个座位,不愧是精英班,顶级的资源在一出生就已经给众人分配好了只有上位者的子女才能成为上位者,这不公平的资源分配,也不怪女主要不忿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但能成为反抗者,女主的魅力确是吸引人,可每部的结局都标志着,所谓的反抗者最后也成了自己年少时所对抗的恶魔。 他们没有成为上位者时,指着天地说着天地不公,我要反了天地,可一旦被上位者征服,就彻底沦陷成了只会遵从规则的规则玩家,别人眼里的上位者,不怪有人会说“屠龙少年终成龙。” 她坐在教室靠窗户的第一排,跟传说中的主角座位离得不远也不近,她很满意的托着腮歪头看着窗外抽了新枝的菩提树,几只雀儿叽叽喳喳正好掩饰住了手机震动的声音,而被谈论的主角就是那个看着小鸟筑巢,其实已经神游天外的陈山钉。 第一个世界06 【孟泽】:这就是那位打了席小公子女勇者? 【李婵颖】:就是她,不过她好像坐在了那位的位置上了… 【叶夕颜】:要不要去提醒她? 【孟泽】:叶女神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让她自己解决吧。 【叶夕颜】:…… 椅子被拉动,一个穿着改良版校服的少女忽然起身站在陈山钉的桌子旁拍了拍还在发呆的陈山钉,语气高傲的对着陈山钉说道:“喂,新来的,这个位置可不是你坐的。” 陈山钉迷茫的回视对方,精致漂亮的姑娘像极了陶瓷制的人偶,但却生动灵秀,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让陈山钉一个没忍住摸了摸面前姑娘白净的脸颊。 “姑娘可知道,‘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 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是何意?”陈山钉动作轻佻的从女孩脸颊滑到手腕,轻轻的托起姑娘的小手,又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手掌。 “你!”姑娘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被臊的脸颊通红,眼神闪烁,口齿都不利落了,她一个跺脚,就气哼哼的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 【孟泽】:???什么鬼?她竟然调戏了我们秋大小姐?她好大的胆子! 【秋意湘】:闭嘴!不许再提这事! 陈山钉无辜的看着漂亮的美少女坐在座位上还是气鼓鼓,那可爱的小脸上就像是豆沙馅的包子,又甜又软。 又有一个身影站在了陈山钉的面前,这次的姑娘却和之前的那位有所不同,上一位是精致可爱,而这一位却是清丽脱俗,美而雅致,温温柔柔的往那一站,就是一个不可攀附的神女模样。 “你好,陈同学,我叫叶夕颜,我想提醒你一下,你坐错位置了。”她嗓音清丽,说话带着如沐春风,让人心生好感。 “你好,叶同学,你能先告诉我,你今早饮了什么神仙花露?说话竟会沁人心脾,我听你讲话骨头都软了三分,怕是连路都走不动了。”陈山钉的眼神像极了钩线,丝丝的勾连缠绵,叶夕颜被她看的浑身一抖,脸上也发了烫。 “那,那个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好好休息,欢迎你的到来。”叶夕颜低下头掩住羞红的脸,挪回了坐位。 【孟泽】:什么情况?她竟然还不要脸的调戏叶女神? 【叶夕颜】:孟泽你够了! 【马星礼】:某些人就是喜欢看女人撕头花,不用理他。 【张梓曈】:同上 【李婵颖】:同上 【席樾燃】:同上,孟泽你找揍! 【孟泽】:各位都冷静点,我就是觉得新来的那位是不是有些过于嚣张了,没别的意思… 聊天群里再无人理他,而上课的铃声也如期而至。 陆渐熙是踏着铃声进的教室,看见坐在第一排靠窗位置的陈山钉愣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的想要上前说些什么,但又止住了脚步,回到了靠窗第二排的座位上,没有搭理陈山钉。 “各位同学好久不见。”孔老师拿着保温杯慢悠悠的走到了讲台上,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众人,只看见一个空空的座位,又看了一眼新来的陈山钉,他友好的像陈山钉说道:“陈同学,麻烦你做个自我介绍吧?” “好的,各位我叫陈山钉,刚刚转学回来,请大家关照。”中规中矩,说完她就老老实实地坐下了。 “欢迎欢迎,大家……”孔老师话还没有讲完,从教室外就走进来一个人,他凝视着陈山钉的位置,不动声色的走到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面,深邃的眼神带着清冷,陈山钉心里啧了一声,她这个位置可真是风水宝地,这些个人物都往自己这边凑。 “这是我的位置,陈同学。”封鹤晏态度冷淡的开口道。 陈山钉嘴比脑子快的就飞出了一句“你叫它一声,你看它答应吗?” 语毕,她自己也后悔的拍了拍嘴巴,然后干脆利落的拿着背包起身让坐,还弯腰鞠躬来了句“太君,どうぞおかけください(您请坐)。” “噗。”“嘻…”班上的同学想笑又不敢笑的只能卡在喉咙里发痒。 而正转身打算离开的陈山钉却被人拽住了命运的后衣领。 “松,松手,要被勒死了!”她艰难的往后退,想要缓解自己的窒息感,可天不随人意,她穿的校服对于她来说其实小了一个Size,所以她一直在紧绷着胸口,不敢大口呼吸,然而刚刚被封鹤晏那么一拽,衣服的扣子就从第一颗崩到了第三颗。 一时春光乍泄,所有人都惊呆了,而陈山钉惊叫一声,反身把自己藏进了男人的怀里。 她柔软的身体一入怀,封鹤晏就愣怔住了,红着耳尖想要把怀里的女人推开,没想到女人不老实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被推急了,还不客气的单手搂住了他紧实的腰腹,手指不客气的掐住了他腰臀上的软肉,一个用力,封鹤晏就彻底不动了。 其实今天早上陈山钉跟席樾燃说自己没用多大力气是真的,因为这具身体本来就会继承自己一部分的力量,而自己也确实是清理组的老骨干,所以不刻意用力气,都能把人打个半残。 如果刻意的去伤害别人……,封鹤晏感觉自己的侧腰一定是青紫色的,这么明显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皱紧眉头,这时候他才静下心来, 他低头拍了拍女人的肩膀,“抱歉,你先松开我一下,我把外套脱给你。” “不要。”女人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出,,她其实懊恼,为什么这种事总会发生,她呼吸加重,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胸口,一股幽香渐渐的被他感知到,他不自觉的想要退后一步,然而他往后退了一步,可陈山钉没有跟上他的步伐,身体一个诡异的姿势趴伏在了他的身上。 “够了!”陆渐熙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还躺在封鹤晏怀里的女人,少有的怒容出现在了男人脸上。 等女人把袖子套好,他一把牵起她的手,冷冷的说了句“跟我来。”就拽着女人转身离开了教室。 他头也不回的拉着女孩,没有停顿的便把女孩拉进了他们四个人传说中的休息室。 “你到底想怎么样?”陆渐熙不客气的张口指责道。 “这话,是不是应该问一问你自己?”陈山钉不客气的反击他,“你使得绊子,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我就当它是个玩笑,陪你玩玩,你哪来的自信还要和我发脾气?” 陈山钉步步紧逼,把陆渐熙逼坐在了沙发上,而她垂眼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小竹马,平日温润如玉的佳公子此刻狼狈的避开着她的眼眸。 她心里痒痒的,不客气的脱了两个外套,一屁股就坐在了陆渐熙的大腿上。 腿骨感受着柔软的臀瓣在来回的摩擦,圆润饱满的奶子被捧到了他的面前,女人摘下了他的眼镜,仔细的注视着他无措的举动,让他大脑瞬间断了弦,他一口咬上了她白皙的乳房,眼泪竟然不受控的如珠坠落,“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他抱着她的腰肢,埋入了她的双乳之间。 “你知道我去F国找过你吗?”他颤抖着控诉着,“我去了你朋友的婚礼,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看到的……”他哽咽了一瞬,才咬牙说道:“看到你摇着屁股跟别人做爱。” 他愤恨的把她搂的更紧,脸也彻底埋入她带着温度的乳房。 “你回来为什么,不先找我?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要找席樾燃上床?”他抬头看着没有表情的陈山钉,眼尾染上了红霞,漂亮的桃花眼水光潋滟,带着妖精一般的魅惑引得她低头亲吻。 从额头到唇尖,慢慢亲吻着,陆渐熙仰着头好似在迎接着她的恩赐,虔诚的注视着自己的神明。 “你喜欢我。”她对他做出了肯定,他没有回答,只是迎合着她的动作,那种缱绻很难让人忽视他的情感。 “你不喜欢我。”她又否定了他的感情,“你又在耍我。”她猛地站起了身,看着瞬间就已经恢复到以往儒雅模样的男人,她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没什么气性的想要转身离开。 可手腕却被男人拉住,他牵制着她的动作,气定神闲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淡淡的开口说道:“给你的衣服在左边第二个柜子里,你自己拿吧。” 陈山钉甩开他的手,当着他的面前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自在的穿好了放在柜子里的那套女士校服,是她的尺码,她拍拍虚无的灰尘,穿上鞋子,不看坐在沙发上的那人一眼,转身离开了这里。 第一个世界07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放学后班里的几个女孩都过来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甚至还有红着脸趾高气昂的秋意湘,秋大小姐也毫不例外。 叶夕颜临走前,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很明显,她无法忘怀今早陈山钉扑进封鹤晏怀里的这件事情,但也能看出来,她,只是复杂,没有多大的敌意。 她站在车棚里,拽了拽还未及膝的校服裙摆,如果可以,她有点想念今早的裤子了,那条裤子最起码骑车方便,她叹了口气,推着车子走出来校园。 一个栗色的少年忽然跳上了她的车座椅,让她不自觉松开了手中的车把手,少年单脚撑,稳稳的控制住了倾斜的车身。 “要走吗?”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未开封的泡泡糖递给了陈山钉,她瞥了一眼摇了摇脑袋。 “那我带你?”陈山钉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自行车,那意思不言而喻。 见陈山钉没有理他,他有些气馁的垂头看了看被他骑在身下的自行车,好像…,没有再坐一个人座位哎。 陈山钉见有人给她推车子,就乐得清闲的双手插兜,一副酷姐模样。 “我有地方想带你去,今天晚点回去可以吗?”席樾燃出声同陈山钉商量到。 “可以。”没有思考多久,她就同意了席樾燃的建议。 “我给阿姨打个电话。”她掏出手机拨通了马子晴的手机。 “叮叮?放学了吗?李叔应该去接你和渐熙了,如果没到的话,你就和渐熙先等会。”马子晴非常忙碌,但还是忍不住多和她说上两句,“阿姨,我今天跟同学有约,可能需要晚点回去,我先给您打个报告,一会通知李叔不用等我了。”陈山钉摸了摸鼻子,眼睛盯着地面,明显的撒谎表现。 “太棒了!你第一天上学就交到了朋友?真的很厉害,没关系,你去玩吧,阿姨相信你。”马子睛看到陈山钉这么快就适应了校园的环境真的很欣慰,她开心的应承下了陈山钉的请求。 挂了电话,她对还在注视她的少年点了点头,男孩开心的一笑,小小的酒窝都带着他的荡漾。 她站在校门口巡视了一圈终于看到了自己要找的那辆黑色的Lexani保姆车,她带着帮她推车子的席樾燃走了过去,李叔自然看到了往车这边走的陈山钉,自然的打开车门让大小姐上车。 “大小姐,席公子。” 陈山钉随意的往里面一看,除了坐在驾驶位的李叔,陆渐熙并不在车上,她挑了挑眉头,笑着对李叔说道:“李叔,我今天和同学有约,就不用载我回去了。” 李叔有些惊讶的随口问了一句:“咦,大小姐今天也不坐车吗?” 陈山钉微笑的摇了摇头,对着李叔挥了挥手,并且冲李叔微微弯腰道了句“麻烦您了,辛苦。” “大小姐,不用那么客气,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府了,如果有什么需求,请拨打我电话。”李叔也回以微笑,冲着站在陈山钉身后的少年点了点头,便稳稳的离开了当前的路段。 “好了,我们现在去哪里?”陈山钉转身询问眼里满是笑意,视线没有离开她分毫的少年。 “今晚,你可以属于我吗?”席樾燃拥有最纯真的勾引力,他只要真挚的望着你,没有人会拒绝他的友好,哪怕是这种友好带着刻意。 夕阳拉长了少年和少女的身影,独属年少的浪漫,总是不用经过点缀,就自然而然的贴合相交,可能只是一个无邪的亲吻,也可能是,一夜没有顾虑的放纵。 “…你带我来的就是这里?”陈山钉无语的看着席樾燃带她来的地方。 灯火辉煌、繁荣璀璨、人来人往的购物街。 “我提议问过了,这里是约会的最佳场所。”席樾燃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就想牵着陈山钉的手往人潮里挤。 幸好陈山钉的力气大,一把拉住了兴头正旺的席樾燃。 “你有规划好想去什么样的店铺吗?”她咬着后槽牙盯着笑得过于夺目栗发少年。 “哎,那倒没有。”少男瞬间就萎靡了,不过他很快又打起了精神“我知道有一家店,你应该会喜欢。” 亮眼的少年牢牢地牵住了她的手腕,在拥挤的人潮中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等转弯到了人少的地方才松开,陈山钉被抓痛的甩了甩有些红的手腕,眼神不善的眯了起来,大爷的,这小兔崽子真是欠收拾。 “抱歉抱歉,我给你吹一吹”发现她手腕异样的席樾燃连忙想要补救。 “行啊,你给我吹,还是还红,后果自负啊,狗东西!” “啊呵呵呵,那,我就不吹了。”他尴尬的不知道是放手还是继续帮忙吹气。 “行了,是不是这家店?”她指了指这个胡同里唯一家清吧问到。 她知道这家清吧,是洛安城名下的,他们几个无所事事时,不是玩赛车就是玩游艇,各种能刺激肾上腺素的运动总能让这些小少爷疯狂,疲惫过后,这家清吧就成了他们的港湾。 所以不显眼的黑色招牌上就简单的两个字“停湾” 与外表并不相通,它的欢欲是彻夜的,幽暗的光线,宽广无遮拦的厅堂,深色木质的吧台和用竖立的木质隔帘隔开的包厢显得就不那么起眼了。 清吧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他们三三俩俩的聊天喝酒,时不时环视一遭,寻找着合适过夜的伴侣。 “我们去包厢,那里清净。”席樾燃眼睛在昏暗的环境里闪闪发光,如遥远不知名的流星,穿越了数亿光年,最后突破了大气层,带着炙热的温度坠落在了他的眼里,被永久保存。 她看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如果大厅只是昏暗,那包厢里就只能说是漆黑一片,只是透过遮挡帘,透过了隐隐绰绰的光线看清包厢沙发的大体位置。 他在这黑暗中,慢慢的环抱住了她的身体,唇瓣贴着她的耳垂,如说情话一样说了句“叮叮,在你左边是一间暗房。” 她下意识的拍了拍自己左侧的位置,抓空了几次,手掌最终落在了L形的皮质沙发之上。 席樾燃听到她拍打沙发的声音偷偷的笑出了声,他忽然脱离了她的依靠,让她不清楚他究竟在哪里。 酒吧终究是酒吧,哪怕是首缠绵悱恻的暧昧情歌,它声音都遮盖住了她的判断力,“别急,你会慢慢熟悉的,就像…”一只手慢慢的覆上了她的乳房,慢慢的揉搓着她左侧的乳肉,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廓,然后咬住了她软绵的耳垂,“…这样。” 指腹轻轻按压揉搓着突起的乳头,他还不怀好意的调戏她,“你的乳头硬了,叮叮。”他轻轻吐气在了她的耳后,她夹紧了自己的大腿,难受的呻吟出了声。 看不见的环境里,肆意的爱欲似乎更加隐秘刺激。 她这次准确的攀上了他的大腿,抓住了他半硬的鸡吧,隔着布料轻轻的在龟头上摩擦着,他被刺激的一个激灵,裤子彻底被绷紧了,“帮我解开,我好难受啊,叮叮~”他撒娇的用头蹭着她的脖颈,舌头还不听话的亲吻着她的敏感点。 她帮他把肉棒从裤子里解救了出来,不用看就知道,小东西彻底苏醒了,他的性器上次见过了,很粗但却粉嫩粉嫩的,长度正好顶到花心,龟头圆润,肉茎上的青筋很少,反而肉嘟嘟的,他的性器倒很像他的人,很嚣张的外表里面是软绵绵的性格,可能还有些小坏。 她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彻底躺在了沙发上,她把腿搭到了他的两侧,按着席樾燃的头,不客气的命令道:“乖狗狗帮我舔舔。” 他貌似抬了抬头,然后猛烈的亲吻着她在下腹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了幽密的花穴幽上方。 他舌尖卷着穴口上方的小豆豆,一下又一下的,上下卷入又吐出,等到穴口终于兜不住潺潺的溪流,流出了透明的蜜液,他用舌头顶入了紧致的蜜穴之中,穿刺着她的小洞,她的双腿不自觉夹紧,她用力的按压着他的头,想要他伸入的更多,想要他在这隐秘的空间里让她高潮。 当她真的被舔到到高潮时,她涣散的眼晴好似能在这黑暗中看到一个坐在角落里的人影,似鬼魅一般无声无息。 第一个世界08 她的惊叫着伴随着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脑子彻底成了空白。 她慢慢朝着那个身影的位置挪动,越往那边靠近,人体的温差感就越明显,她敢确定这确实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正看着他们欢愉享乐的窥视者。 她感受着人类的温度,竟然松了口气,她之前在清理组经历过的世界多数都是又恶心又恐怖,各种异兽总是超乎想象的丑陋,那些怪物并非是人类能接受的范围。 然而她能面无表情的清理着怪物尸体,还可以坐在尸体山上吃着营养棒看落日余晖,可在一个恋爱剧本里出现的Jumpscare真的让她防不胜防。 她心跳加速,慢慢爬动着,很快就摸到了那人的身边,手抬起来就已经搭上了那人的大腿,手掌抚摸着他紧实的大腿,在温热的布料上,她闻到了,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是托斯卡纳皮革,她在某人的衣服上闻到过,心里轻笑,原来,是他啊。 她缓慢的用手指触碰他的两腿之间,当试图先要摸上他的性器时,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而她身后席樾燃已经也同样趴伏在了她的身上,正用阴茎去摩擦着她的阴蒂。 她被刺激的又往前拱去,正好抵住了他的肩膀,布料摩擦着她的脸颊,不知道是谁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达了最直观的信息,他放开了她的手腕,让她得以自由的抚摸着他的敏感。 当她把头埋入了那人的腰腹时,身后的人终于忍受不住的把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 她一声带着温度和媚意的喘息,刚好打到了他被释放出的性器上,“啪”一声,她用手掌接住了他的肉棒,这微小的肉体碰撞,让男人僵了一瞬,可能是因为敏感,更有可能是因为疼痛。 席樾燃晃动着腰身,快速的耸动着往小穴深处的软肉冲撞,深深浅浅的顶弄让女人脊背绷直,手掌握住阴茎随着身后律动而上下摩擦。 她爬起身子,让身后的人减缓了速度,而她手里却没有停歇的做着安抚。 她转头吻住了席樾燃的嘴唇,趁他不注意让他的肉棒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换个姿势,我想坐在你身上。”她说这话让两个男人都有些失控,一个是因为刺激,另一个也是因为刺激。 她让席樾燃在沙发上坐着,而她侧坐在了他的肉棒上,双腿蜷起,双脚却夹住了那个人的肉棒。 她每一次上下跳动都会牵扯着脚下的肉棒,可能脚趾会勾住他肉棒上的皮肉,也有可能用力太过,而夹痛了他的肉柱。 然而这种事情也不是陈山钉能控制的,因为带着她舞动的是席樾燃,他猛的一顶,必然会让她力度失控,可她的脚趾又灵活的勾勒着肉棒每一个细节,连同冠状沟也不停的扣弄。 男人忽然捧起她两只脚,自己开始了摩擦,比起她的跳动,规律有余,技术不足。 “唔,叮叮,姐姐,你夹的我好舒服啊,我要射了,姐姐快起身!”他忽然抱起了坐在他身上的陈山钉,让自己脱离了她的身体,猛烈的射精喷涌而出,射在了她没有脱掉的衬衣上,而另一个人也随着席樾燃的高潮也喷射在了她光洁的小腿上。 她感受着席樾燃伏在她背后大口的喘息着,也同样关注着那个人的失控,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人,他放开她的双脚,不自在的在这黑暗的环境里轻轻的穿好裤子,没有声音的离开了包厢。 “送我回去吧。”她有些低沉的命令着席樾燃,有些放纵后的的冷淡、疲惫,让人感觉像是相隔了千里,不带着任何情感。 坐在副驾驶上,看着那个有些稚嫩的少年专注的开着车,如果不看年龄,只看外貌,说是未成年都有人会信,但能合法取得机动车驾驶执证的,又怎么可能还是小孩? 她往靠椅里缩了缩,舒服的温度让她打了个哈欠,“我的自行车…”她话还没有讲完,他的酒窝就已经出现“姐姐不用担心,我帮你把车放三哥那里了。” 边说他还边开心的晃了晃脑袋,“三哥看着不靠谱,关键时候真是不到链子,这车就是他借我的。” “嗯嗯,那就好,你三哥好像不怎么喜欢我,以后还是少麻烦人家了。”她懒懒的靠着窗户,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流光,她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呃…,其实,我就得…,我们,那个…他误会你也是意料之中的吧……”她听着他的话,翻了翻疲劳的眼皮,没有任何意见的应下了这话。 看到她的态度,他慌忙补充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但,我们是不是发展的也太快了点…”他羞红了脸,而陈山钉不说话,但内心里点了点头,是太快了,回国一个星期,两天搞了两个人,这速度比起和前男友温水煮青蛙的整整一年,简直堪称光速。 她知道他们心里或多或少都会骂她不检点之类的,但她又何尝不是会暗骂他们不检点又没有定力,龟毛又臭屁,高傲又下贱,究极无敌脑残恋爱脑,没情商、没人性? 方正谁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她只在乎能不能谁,不在乎他爱谁、不爱谁的问题。 “对了,你今天为什么不射进去?”她歪着脑袋在车窗上哈气,随手画了一个卡通的小鸡鸡在车窗上,看着雾气逐渐消散,那个直挺挺的小鸡鸡也消失不见了。 “我…我上网查过,射进身体里不好,对你不好,所以…”他原本就红的脸彻底红成Tomato。 “嗯,不愧是姐姐的乖狗狗,我应该给你奖励是不是?”她强打起精神,看着近在咫尺的陆家,诱惑的攀上席樾燃的肩膀上耳语。 他停下车,红着脸点了点头,像是等待着主人奖赏的宠物,乖乖的等着她。 她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了少年的耳垂上,单纯的、没有欲望的一个吻,却让他心跳的比每一次都厉害,他感觉自己的心这一次被彻底俘获了,没有情欲,只剩下了爱情。 “好了,我该回家了。”她很快抽离了这种漂浮着粉红气泡的氛围,打开车门走向了陆家的大门。 第一个世界09 她进了家门,黑漆漆的环境让她安心的叹了口气。 “回来了。” 当她路过客厅要上二楼时,陆渐熙竟然会坐在沙发里没有声息的等着她。 她就着窗外幽暗的灯光,看了一眼今晚气场有些奇怪的陆渐熙,陈山钉仰着脖子吸了口气,回身正经的问他:“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和席樾燃上床,只是玩玩,还是,认真的?”他身体好似僵直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是说出的话却清醒的不得了。 “切,这关你什么事?你好像,管不着吧?”她呛声回击他,他俩但凡遇上,都好似没有理智,只想把对方置于尴尬之地,甚至是死地。 “席樾燃可不是我们三个脑袋灵光的,你若只是和他玩玩,我劝你趁早收手。” 陈山钉直接不在搭理他,径直上楼回了房间。 “果然,还是她呢…”坐在沙发里的陆渐熙喃喃自语,话语里的落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控。 他打开放在手边的电脑,点开了监视系统,里面四个视频镜头播放着陈山钉在房间的一举一动,他指尖轻触着屏幕上的身影,好像触摸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眼神幽暗。 “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叮叮。” 陈山钉很是安稳的过了她在校园的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她和班里的女同学都混成了铁磁,什么上刀山下火海到不必说,就说各位妹妹都是陈山钉的心头好到也是真的。 校园里流传着她各种奇奇怪怪的流言,可班级里的女生却团结的厉害,明明也有姑娘喜欢和她最为亲近的席樾燃,但也都坦然接受了好感对象成了跟屁虫这一事实,有时候那姑娘还会有些复杂的跟姐妹们吐槽,自己以前可真没看出席樾燃这厮竟是一舔狗,舔不到就等着,舔到了就汪汪叫两声,活脱脱一个男德标兵。 不止女生们感官复杂,就连F4的其他几个都理解无能。 自从开学那天封鹤晏让陈山钉衣服爆开后,他每次面对陈山钉气场都更加冷上几分,彻底让上她无法靠近了。 而陆渐熙自打那晚后,就也无视她的存在,跟洛安城和女主打得火热。 今天一起学个习,明天一起吃个饭,后天意见不同又互相打情骂俏地,女主这个平民优等生彻底在校园里出了名,连带着和F4的各种绯闻层出不穷,就连没怎么和女主有联系的封鹤晏、席樾燃都有好几个绯闻楼。 陈山钉感叹,剧情进行的好不热闹,女主光环果然势不可挡时。 在暗地里的交锋,也在偷偷进行着。 “停摆”的包厢已经彻底沦为了她和那个人的偷情地点,谁也看不见谁的环境,却都心知肚明对方是谁。 他们疯狂的亲吻、拥抱、做爱、依偎,眼睛不视,又没有言语交流,心跳就成了链接她与他之间的桥梁。 男人的技术不是很好,需要她一点一点的指导着,从用手指如何挑逗,到如何舔舐阴道高潮,他们从来不开口对话,只是肢体上引导着慢慢探索,靡靡的色欲气息总会令他们不知疲倦的做下去。 他的肉棒很硬,只是轻轻碰一下他就容易勃起,所以每次体外射精后,他总要舒缓好久才能再次进入状态。 他清楚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处的爽点,即使在目不能视的黑暗中他都可以刺激着她,让她尖叫。 他最爱的还是她的脚,陈山钉怀疑他是不是因为第一次使用的脚,所以之后就有了恋足癖,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也看不出对方在亲吻她的脚时究竟是个什么神色。 他们躲在包厢里,赤身裸体的纠缠着,她的神经总是特别敏感,如果他呼吸加重,她能感知到他下一步的疯狂,如果他的汗珠低落在了她的肌肤,她又会一个激灵进入了高潮。 他俩盲目的用尽了所有力量去纠缠着对方,有时候就算没有了力气在做爱,也要肉贴肉的抱着彼此,性器也很难分离。 可出了这个包厢,她和他就又是不熟悉的陌生人,平日里见了面,谁也不搭理谁。 他有时候和她遇见,会忍不住的盯着她看,如果她不经意的和他对视上,那么接下来在包厢里迎接的就是一场激烈的战争,他会温柔的亲吻她的眼睑,慢慢用指尖描绘她的五官,然后在注意亲吻,上半身的温柔,换来的是下半身的厮杀。 他几乎是要把她往死里干,欢愉的浪潮一波接一波的迭起不断。 他好像再用身体说爱她,身体无处不为了她而疯狂,而跳动。可离开了包厢站在阳光下,他就是冷淡的,对她不屑一顾的高傲少爷。 她其实已经厌烦了和他在黑暗里做爱,去“停摆”的频率也在逐渐降低。 没有了一开始的刺激与激情,那“停摆”黑暗的包厢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场地,那个人也就是普通的人而已,没有席樾燃乖,也没有席樾燃听话,更没有席樾燃一样没有脸皮的讨好,越来越不能让她开心享受,终于有一天她彻底的不再进入包厢,独留他空等着她前来和他共度春宵。 “小狗小狗,还是你最好了!”她摸着他柔软的发顶,让他趴伏在她的膝上,乖顺的呼噜着他的狗头,她现在最喜欢席樾燃了,听话的孩子总会得到最多的奖赏,她笑的温婉可人。 陆渐熙看了一眼,握紧了手里的笔,女生们都带着微笑窃窃私语,封鹤晏和正在聊天的洛安城不约而同的皱紧了眉头。 “嗯嗯,主人好香啊~”他乖乖的享受着她的抚摸,勾起的嘴角也放不下来,一直挂在脸上。 她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捋着他已经及肩的头发,像是摆弄什么玩具一般得商量到:“你要不要把头发留长了,那样我就可以给你扎辫子。” 他没有犹豫,痛快的点了点头,甚至开心的撒娇道:“以后你要给我梳头发,那我就是你一辈子的小狗了。” “呵,真是够了。”洛安城实在受不了了,他站起身冷冷嗤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S班。 席樾燃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去管他生气离开的三哥,还是听话的窝在陈山钉的怀里,享受着他和心爱的女人最亲密时光。 陆渐熙则看着离开这里的洛安城,眼神低垂,磨了磨后槽牙,心里不知是否有了什么计划。 第一个世界10 “叮叮,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家了,怎么办?我实在不想回家…”他情绪低落的像没有水分的玫瑰,失去了原本的光彩。 席樾燃粘人黏的厉害,他享受和陈山钉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总是喜欢放学回家的路上慢悠悠地散步。 今天下午时席樾燃接到了席家的通知,貌似挺重要的,陈山钉觉得席樾燃非要纠结,陪不陪自己回家这一点让她无法理解。 “没关系的,就只有今天而已,明天又可以见面了。”她语气轻松的安抚着有些傻的席小狗,看着他眼睛里又开始闪烁的星光,她开心的笑了。 其实今天席小狗有事,她也同样有事要去做。 她真的好久没去买玩具了,可能是小狗的性格不太适合用一些道具,反而只是驯化就格外的乖巧,但太乖巧反而会让人放松警惕,她还是需要道具调教席小狗同学的,毕竟她是个坏人。 她买道具的地方是叶夕颜告诉她的,感觉叶女神能知道这种地方也挺神奇的,果然外表是可以伪装的,叶夕颜本质上应该和她一样,都是驯化者,也不知道谁会这么幸运,能得叶夕颜的青眼,陈山钉都有些羡慕那人了。 买完道具,她晃荡着回到了陆家,这个月陆家父母都外出工作,只留下了李叔负责照顾他们。 陆渐熙最近很少回家,大概是因为他跟女主正打得火热,她偶尔见过几次女主,标准小言文女主,柔弱娇俏但又格外的坚强,总体来说就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很不巧,她还是要抢她的剧情,还是打着正义的名号,陈山钉从来不否认自己的卑劣和无耻,也能接受自己阴暗的一面,所以她伤害任何人都可以肆无忌惮,没有后悔心理。 估计今天陆渐熙会和女主约会,不会那么早回家。 她就和李叔商量,今天家里只有她自己,而她又可以自己下面条,所以李叔今天可以早点回去休息,李叔犹豫了许久,才勉强答应了她的建议。 “小姐,真的没问题吗?”李叔临走前又不放心的问了一遍,陈山钉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她如此坚持,李叔才不放心的离开了陆家。 陈山钉其实很享受一个人独自相处的时光,不用和人打交道,已经在漫长的旅途中,养成了和自己好好相处的技能。 她坐在沙发上,把背包里东西拿了出来,电击器、手铐、锁精环、颈环、口球、铃铛,每一个她都想用在小狗身上,她甩了甩手里拿着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球碰撞的声音。 她靠在沙发上把镂空的铃铛放在灯光下,闭着一眼看藏在铁器里的小球。 白炽灯透过缝隙打到她的眼球上,好像一个闭眼的功夫,灯光消失了,所有的电器也“滴”的一声没了声息。 她垂下手,带着一种死寂的茫然让她忽视了微小的动静。 当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口鼻时,她才反应过来,开始了挣扎。 她推拒着牵制住她的手掌,可耳后的喘息才愈发重了,“为什么……” 他的声音竟然带着哭泣的沙哑,他松开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脖子,隔着沙发,他把脸埋进了她的脖颈。 是托斯卡纳皮革,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柔软的发丝刮蹭着她的脸颊,痒意控制不住的让她也歪头磨了磨他的脑袋。 “啪”灯光再次亮起,她神情冷漠的推开依靠着她的脑袋。 “你够了,洛安城。”她把这话还给了他,更为伤人的语气与态度。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他委屈极了,狐狸眼里只有快要崩溃的受伤,还是坚持的询问她。 “因为腻了。”她的理由很简单,她的回答更为直白,甚至没有多少感情。 他眼睛红了,轻薄的嘴唇张开着,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不明显的颤抖。 她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他们交合过了,他们那么合拍,甚至自己还是第一次,是她先选择了他,为什么?她可以不在乎?为什么,他却要等着她,如同等待着她的召唤侍寝。 甚至不说一句的,把他抛弃了。 他等了她很久,他坐在包厢里就像静止,会等她一整夜,不敢疲惫,只怕她忽然出现,他睡着了又不知道。 他白天也控制不住的想去找她,可是,他又害怕看到白天的她。 她亲昵的抚摸着席樾燃让他羡慕,她对着席樾燃笑的温柔让他嫉妒,她眼里没有他的身影让他憎恨。 他承认他确实是一个缺少关爱的人,表面看上去浪荡风流又随意洒脱,可骨子里都满是孤独和寂寥,他喜欢长醉不醒,所以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饮酒,他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因为她,她比酒更能让他上瘾和醉生梦死。 他开心他的卑劣,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她,偷窥着她,一开始的憎恶到接受,他以为这只是两个病态的一晌贪欢,没想到她还会来找他,他们没有任何约定,她只是进入包厢,捧住了他的脸,一吻落入他的心里。 她撕扯着他单薄的伪装,就像他那件被她扯坏的衬衣,带着野蛮,带着违背道德的撕开了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然后钻了进去,他亲手把她缝进了心脏,满满当当,顶置喉咙,下沉脾脏。 他无法光明正大的说爱她,就只想顶入她的阴道,想从那里一直操进她的心脏。 每次射精他都会紧紧的抱住她,让她无法逃脱自己,想在别人眼皮下打上他的烙印,哪怕那个别人是他视作亲弟弟的席樾燃。 那个第一个放纵的夜晚,三个人,两个心知肚明的夜晚,他收了她的自行车,没想到自此就是扣押着她万中之一的欲望,而她也留给了他一个啼笑皆非的礼物。 车玻璃上的那个图案,他看见了,也差点错过了,幸好,他过于贪恋她的气味,而去检查了那部车子,行车记录仪里她和席樾燃的对话让他酸涩,他清楚,她是一个懒惰的坏人,可还是甘之如饴,他无聊时总会听那段录音,他偶然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声音,是手指摩擦玻璃的声音。 他迫不及待的对着整个车玻璃哈气,才发现了她的坏心。 他对那个她画的鸡吧拍了照片,可他又开始了失落,这个鸡吧,会是他的吗? 在黑暗中她有没有看到,他的肉棒?他红着脸想着,她应该,看到了吧,毕竟她是第一个碰它的女人。 它又开始想她了,坏女人,她已经三天,没有找他了,他一边摩擦着自己的阴茎一边想她。 第一个世界11 他拿起黑色皮质的颈环,眼睛通红,他手微微颤抖,“你要把这些给谁用?” 看清楚颈环上银色挂饰上的图案时,他疯了一样攥紧了那个个刻着她名字的皮质颈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他原本想,就这样吧,放弃她才是正确的。 他浑浑噩噩的看着她,克制自己离她不远也不近,他怕她只是一时的疲倦,等她开心了自然会想起自己。 直到,他看着休息室里纠缠的男女,席樾燃背对着窗户,被半脱下来的衬衣遮挡的后背,甚至可以看见他臀瓣的沟壑。 而她就坐在他的身体上摇晃,放荡至极,她的发丝只是松松的用钢笔绾了发髻,随着她动作上下飞舞,她的表情自然魅惑着,如同一把刀,出刃便是带着割开皮肉的狠绝,一刀割开了他没有痊愈的伤口,又割断了他的喉咙,取走了他的性命。 不是生理期,不是不开心,只是,厌倦他了,她的身体也不喜欢他了。 他在她仰头进入高潮时落荒而逃,他看见了,她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身体,那么漂亮,那么容易的刺激着他的欲望。 她的高潮美到了极致,他的高傲让他却错过了那么多次她的美好,他的眼泪在惋惜着他是一个白痴,一个自以为是的白痴。 “把东西放下。”她淡漠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抖着手解开了金属扣环,慢慢的把那个写着她的名字属于别人的颈环系在了自己脖颈上。 我想是你的,哪怕卑贱的成为一个玩物,哪怕是你偶尔想起的,备用品。 他缓缓的跪在她的脚边,学着席樾燃冲着陈山钉乖乖的叫了两声,“汪汪” 我可以,也当你的狗啊,不要抛弃我,好不好?主人。 他讨好的往她身边挪去,像她第一次靠近他时的小心翼翼。 上次她是为了刺激,为了和他偷情,而这次他这次,是为了靠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乖乖的等着陈山钉的命令,他什么都可以去做的,他眼神里满是希冀, “把上服脱掉,领带留着。”她如他所愿的对他有了兴趣。 他松了松黑色的领带,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着衬衣纽扣,慢慢的纽扣只剩最后一个了,正是他性器上方的那颗。 领带贴着他的肌肤,和席樾燃带着古铜色的肤色不同,他的皮肤是白皙的,是柔弱的,是带着养尊处优的绯色的。 浅粉色的乳头已经硬了,他腹部有一点点冒头的毛丛,但很干净,有被打理过的痕迹。 她点了点头,以示他继续不用停下来,他因为害羞而变成了绯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又很快消了下去,但他的性器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她看着他裤子里鼓起的大包,轻笑出声。 他羞涩的看了一眼她的神情,很纯粹的笑容,没有他以为的轻视和讥讽,他的心脏一下子又满满当当了,如同劫后余生,他差点跪不住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倾斜了一下。 她蹲下,单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他原本不羁傲慢的脸上现在全是依恋。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去找你吗?”她终于要给他答案了。 他既紧张又想逃离,他有些期待,但更多的,是不想面对现实。 “因为,你不守男德啊。”她的回答不在他的预期之中。 他以为她会说腻了,倦了,没刺激了,甚至是烦他了,但她只是说了个最不可思议又最普通的理由。 “我…我没有和别人交往过!”他立马反驳,他真的没有,在她之前没有初恋也没有初夜,他虽然确实轻浮,但和每位女性都保持距离,最多的距离也只能说是礼貌。 他脑子里一片浆糊,思索着他有没有跟哪个女性走的真很近。 排除了女性亲属,剩下的,他忽然飞速的抓住了一个念头。 他之前确实对一个女生有不同的感觉,他以为那甚至都不能说是心动,只是,欣赏……,他自己想到此,都有些心虚了。 他确实没有男德,他难堪的底下了头,眼泪很快聚集,一滴滴的砸在他蜷起的手背上。 他悔恨自己对于自己的放纵,他为什么不能离那个女孩远一点呢?他为什么不及时澄清那些不实的谣言呢? 他难受的心脏快要爆炸了,指甲在手掌上尅出了血痕,他想祈求她的原谅,可又唾弃自己的作为。 脖颈里的皮环炙热发烫,好像烫坏了他那一圈的皮肤。 他没有男德,他是肮脏的,他为什么还有脸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么理直气壮的指责她不来找自己。 他想擦一下自己的眼泪,可是不敢抬起手,也抬不起来,他的手掌已经僵硬了。 “从现在开始,只许我碰你,知道了吗?”她欣赏着他的狼狈,然后好心替他擦干净了眼泪。 “明…明白了!”他快速的反应了过来,急忙回答到。 她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洛安城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以后,他只属于她一个人,他是她的,洛安城是属于陈山钉的,他脖子上的坠子和他的眼睛一样闪闪发光。 第一个世界12 她牵着他的链子,慢慢的散步在这栋房子后的树林里,落叶与泥土带着干燥的声音。 他爬跪着像狗一样跟随着陈山钉身后,她手中的链子晃荡着,他很想把头蹭上她的手侧,让她抚摸着他的头。 “是陆渐熙给你帮忙的吗?”她带着肯定的询问他,他怔愣了片刻又明白,确实,能进入陆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陆渐熙肯定有出手帮忙,他勾着唇角,不愧是主人呢,好聪明! “汪!”他愉快的回答着,是的,是陆渐熙! “让我猜猜,他应该碰巧知道了我们之相的关系,所以有些生气,对吗?” “汪!”对的! “你就软磨硬泡的拜托他,让他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汪!”是的! “可他又好像怜悯你,所以给你出了这个主意。” “汪!”全对! “所以席樾燃是你们支走的。” “汪!” “那你知道陆渐熙为什么帮你吗?” “汪汪!”不知道…,又或者,不清楚,他也在她提问时思考,为什么陆渐熙会帮他,这样能对陆渐熙有什么好处吗?不计较回报的付出,这根本不是陆渐熙的风格。 “呵,你被他算计了。”她实在怜悯他,陆渐熙不是一个好人,只有走投无路的人才会全心全意的相信他。 她停下了脚步,“从这里吧。”她指着离房子落地窗最近的一棵树说道。 他听话的跪坐在那棵树下,等着她下一步的指令。 “把领带系上”他乖巧的从手腕上解下领带,又打了个简单的温莎结。 “把领带尖咬嘴里。”她低头看着他兴奋的咬住了黑色的领带。 与他赤裸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太过白皙漂亮了,多情的狐狸眼和无情的薄唇都带着笑意,他有些可爱的像小狗一样抬起了拳爪,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他出色的皮囊确实讨好了陈山钉,她弯腰奖赏的给了他额头一个亲吻。 她双手藏在背后,不愿给站二楼窗边的陆渐熙进行表演更多,她想快速进入正题。 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里面空空荡荡,裸露的下体让洛安城激动,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舔,可是主人还没有给他命令,他虔诚的望着她眼睛。 “舔吧。”她无慈悲的允许着他的动作。 他立刻张嘴亲吻上了她的花穴,没有犹豫。 陈山钉放下了裙子罩住了跪在脚下的那个正和她亲密接触的脑袋。 她眼睛直视着立于二楼的陆渐熙的眼睛,没有挑衅,也没有勾引,直视平静的无波澜的看着他。 他同样没有闪避,和她遥遥对望。 他手里的咖啡已经没有了热气,可他还是没有放下,他是不是在观看他们的放浪形骸? 陈山钉不是一个好的演员,她面无表情,是不是会扫了他的雅兴? 她和他的交锋就像是真的战争,谁先撑不住,谁就输的彻底。 他们都坚持着,而洛安城还无知无觉的舔舐的开心。 他的舌头不断从敏感的阴蒂上滑过,最后彻底含入嘴里,口水混合着汁液从她的腿间流淌下来,他很想用手去接那些美味的汁液。 可主人没有允许,他可惜的看着汁液白白流淌消失在了脚下的泥土里。 陆渐熙咬了咬牙齿,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终于看不下去了的转身离开了。 她,赢了,这场没有硝烟,甚至可以说是幼稚的战争。 第一个世界13 她安静的睡在床上,他看着他慢慢的靠近,他不想打扰她,也不想她知道,她早就赢了他。 他总是似真似假的给她信号,让她错认为自己的意思。 他的欺骗是两种,要不然他爱她,要不然他不爱她,他带着戏耍的心态玩弄她,想让她先他一步落入深渊。 可是他知道,他自己早就沦陷了,只是他的尊严不想让她早早看出来,他爱她,那样她就捉住了他的把柄,可以放心的肆意欺负他,然后像离开她前男友,离开洛安城一样离开他。 他坐在靠近床的椅子上凝视着她的睡颜。 他从小就和她一起长大,她小时候就长的非常普通,肉乎乎的脸颊也是从小到大没有改变的。 他和她站一起,反而他精致的更像女孩子,而她短碎的头发总让别人错认了她的性别,她只要一听别人叫她“小男孩”都会翻着白眼说自己是女孩。 她很调皮,总是捉弄他,给他送的礼物不是吊死鬼就是西瓜虫,还是成堆成堆的,拖家带口的,送给他那些讨厌的虫子。 他一开始还会生她的气,后来他就学会了不动声色的反击回去,假装自己是温柔和蔼的大哥哥,然后再把她欺负的哭着告家长。 他小时候就喜欢看她哭,她哭的不好看,但是每当她哭的歇斯底里又鼻涕眼泪狂流时,他总会期待她哭完,趴在他的怀里小声啜泣的安静时光。 她上了小学就不怎么哭了,而且还学会了他同样的招数,假装自己很好说话,然后背地里使坏的招数,她学的很好,很管用。 可他却开始了失落,她不怎么理他了,甚至还会躲着他,她是不是终于讨厌了他的虚伪?他年纪太小了,实在不清楚她的躲避是不是讨厌。 他安静温和,她活泼开朗,他们逐渐远离,逐渐不在出现在对方的世界。 这种离去,对他而言是痛苦的,他看着她的世界没有他,也没有烦恼,他接受不了,他开始学会了仇视她。 她的世界可以没有顾虑的不要他,但他却不行,他那段时间真的不想理她了,也开始学着忽视她的存在。 可是她真的很残忍,没有留给他太多时间学会放下,她离开了,彻底的离开他的生活,离开了他还没有开始的爱恋,就在,他打算先放弃她时,她去了F国。 她总先他一步占领高地,击败他,肆意的在他的世界里撒泼打滚,让他流离失所,无处可去。 他在她离开的那天,没有送别,只是坐在房间里看着她家的灯光逐渐熄灭,而她也没有和他道别,就,离开了… 他枯坐在窗户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看见了她的身影,他以为是他的错觉,可确实是她,她穿着蓝色的火箭T恤,抱着他送给她的月饼盒子,在他家的那颗落羽杉下哼哧哼哧的挖洞把盒子埋了进去,然后就没有回头的跑走了。 当时他其实就想去挖开那个土堆,查看里面的秘密,可是他没有,他一直没有去挖,那个他期待着的属于她的秘密,因为他知道,她会回来,一定会回来挖出那个盒子。 他特别喜欢那颗落羽杉,因为它是她的故事,有可能是关于他的秘密,这让他充满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不去找她,他在等她回来,就像等她胜利凯旋,然后卸甲找到了,满心爱慕她的少年,和少年团聚,他们从此过上没有烦恼的平淡生活。 可是最后一次得知她的消息,听说了,她找了一个男朋友。 男朋友,她为什么,要找男朋友?她不知道他在等她吗?那个盒子,他欺骗了他,他其实没有等她回来,他挖出了盒子,里面是她稚嫩的告白,她喜欢他,所以欺负他,所以远离他。 很开心,也很生气。 他徘徊在两种情绪里,彻底失去理智,他不顾一切的瞒着都有人飞去F国,去找她,去找带走了他的心的女孩,他满心以为她的恋爱只是没有他的寂寞消遣,可当他真的看到她时,他的人生顷刻间崩塌了。 她的头发留长了,没人再会说她是男孩了,她甜蜜的依附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他们手牵手一起开个房间,他机械的跟着他们,看着他们进了房间,在他眼前关上了房门。 他站在那扇门前很久,就像他当年坐在窗前等着她来跟自己道别一样,不带任何希望的等她,等她从屋里出来,笑着和他说:“嘿,陆渐熙,我早就发现你了!这只是在吓唬你,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 他等了很久,他还是希望她能早早出来,早早的让她看见他的出现,他在等她,没有回报的等待。 可是他没等来她的开门,就已经自己先被自己的幻想给打败了。 他幻想着她淫荡的在男人身上做着他最渴望的事情,他受不了的离开了,带着一身的“正常”和背后不为人知的狼藉离开了她的世界。 我等着你,陈山钉,我等着你回来,我会看着你,注视着你,你不要妄想离开我,离开我的眼睛,我的世界。 千万,不要,离开我。 我在注视着你。 你的爱人,我将会永远忠诚于你,眼睛也会永远属于你,它,同样,也会,监视着,你。 第一个世界14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他在发呆,陈山钉没有被他吓到。 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他已经那么迫不及待了。 她支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的床边,“上来吧。”她眼神温柔,语气也格外飘渺,让他以为这是一场梦,是他美好的幻想。 他如同幽魂一样爬上了她的床榻,抱住了她的身体,温热的体温让他意识瞬间清醒。 他眼神聚焦,但却搂的她更紧了,他手掌抓住了她的睡衣,手掌下的布料可以轻易摸到她脊背上明显的骨架,她不瘦,是有肉的,他静静的感受着她的身体。 她的手也不老实,她摸上了他的肉棒,他叹息了一声,肉棒也从柔软变得坚挺。 她漂亮的在他龟头上一个跳跃,又落在了他的阴囊上。 阴囊慢慢的肿胀,沉甸甸的垂在手里,她擦着他的脸颊,慢慢含住了他的腮肉,她猛地一个用力,硬生生的在脸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他疼的“嘶”了一声,伸手也掐住了她的脸颊,他没有用力,可她却假装疼的要命,眼睛也开始染了颜色。 他慌忙松手,捧住了她的脸,仔细的查看,他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要这样欺负她?明明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这辈子只能纵容她、放任她,不能再对她不好,然后有理由让她再一次逃离他,她这么有本事,如果这次跑了,他都不知道她会去哪里,还…回不回来。 他其实早就明白了,自己就是陈山钉的猎物,他自始至终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等待着她的捕捉、厮杀、啃咬,最后留下的只剩一地的骸骨,和没有灵魂的躯壳。另一个选择,就是自己去找她,乖乖的让她给自己一道活路,让他能留在她的身边,哪怕他是她其中一个,而自己却只有她这个唯一。 他眼神含着不可见底的深情,至死不渝的温度是冰冷的,是寒彻心扉的苦痛。 他仰头看向天际,眼泪只有一滴,它滑过眼角,流过脸颊,滴落胸膛,滞留在了心脏之外的乳尖,被她一口含住。 是涩的,苦涩的。 他打了一个激灵,乳尖从冰凉再到温热,只需要她的一个吻。 她吻住他的心脏,舌尖在乳晕上打转,他轻吟了一声,身子彻底软烂成了一汪秋水。 他的心如滟滟随波千万里,终于停留在了她的抚弄间。 她扶住他已经彻底肿大的肉棒,让他看着她的阴道缓缓的和他的肉棒交合,坐在他胯上,身子也沉了下去,他感受着肉穴挤压着肉棒的紧实,他满足缱绻的抱住了她肉乎乎的腰肢,腰臀用力往上顶弄,力度却轻缓的让压着他的人感受着她的每一寸,直至深处。 他吸取着她流下来的津液,然后在覆盖上他的气味,他如同野兽一样在她的身上拥占属于他的地盘,明明他也知道这是无用的徒劳。 他摸着她披在身后的长发,不敢用力去抓,只是摸着,他喜欢她所有的样貌,她的头发其实很好看,但他还是喜欢她留短发的样子,那样的她恣意妄为,不考虑后果,也不带温柔,可那是属于他的,只是他的,只会在他怀里哭泣的陈山钉。 他的阴茎随着她的高潮也有了喷射的欲望,他没有控制住,只是加速冲刺,射了进去。 射进了她的肉穴里,他依恋的看着她的肚皮,他想要个像她一样的孩子,他理智逐渐恢复,抽出了有些疲软的肉棒。 他抱着开始困乏的陈山钉,仔细的清理着她的身体,他的手指是肉乎乎的,和他这个人完全不同,到和陈山钉很是相配。 他的手指探进了她的穴里,慢慢旋转清理着他留下的白浊,里面湿热温暖,带着女人的香,他忍不住把鼻子凑了上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爱死她了,她的每一处都让他着迷,他亲吻着她的大腿,一直亲吻到她的脚尖,他又从脚尖吻回到了大腿深处。 她被情欲带起了身体,如挺身的鲤鱼,等他不停的一下又一下吸允着她的体液时,她身子已经跌回了水里。 她期待着他,陆渐熙开心的想着,舌头慢慢的探入了她的花心处。 酥麻感也是他带来的,她无意识的抓住了自己的双乳,淫荡的玩弄着自己的敏感。 我爱她,就像她不爱任何人一样。 我注定爱她,就像她注定不爱任何人一样。 我割舍不了她,因为没人可以离开自己的灵魂,远离自己的挚爱。 我栽了,我早就认命了,我的命早就属于她了,我的,陈山钉。 第一个世界15 今天真的很怪,席樾燃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二哥今天格外温柔,而且颊骨边貌似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牙印,他仔细的观察了很久,确实是一个半圆的齿痕,他竟然觉得那个齿痕有些…可爱? 他又把视线放到了三哥那里,他那个每天和骚狐狸一样花枝招展的三哥,今天居然格外正经严肃,刚才他去找他玩,只是拍了他一下,他却惊恐的躲开了,那表情好像要了他的命一样,而且他的脖子里带着的皮质饰品,他又仔细的打量了两眼,好漂亮,他也好想要… 他有些不开心的去找了封鹤晏,封鹤晏是大哥,他最是靠谱的,大哥应该知道二哥三哥发生了什么。 “表哥!”秋意湘突然从拐角处跳了出来,她神情复杂的看着席樾燃,“表哥,你知道陈山钉现在在哪里吗?” 他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给秋意湘指了个方向,正是休息室的位置,他看着表妹点了点头就撇下他去找了陈山钉,心下古怪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他并不知道,其实这一次的秋意湘和陈山钉的对话有多么令人震碎三观。 陈山钉扶着额头听着秋意湘堪称福尔摩斯般的推理过程,还看见她暗藏在平静表面下,那双预示着兴风作浪的眼睛,简直,和她表哥一样可爱。 “……,我觉得你下一步若想拿下封大哥,就一定要从叶姐姐下手,因为封大哥其实很聪明的,他可不像表哥一样好糊弄。”她托着腮理性的分析到。 不过说完这话她又好似想起了什么,恶狠狠的对着陈山钉道:“不管你有几个男人,你可千万不能抛弃我表哥!”很好替兄争宠的后援团已经准备就位了。 她看着斗志满满的秋意湘,揉了揉脑袋,“这些分析,应该很不容易吧?” “那是!李婵颖她们分析了整整一个礼拜才明白了你的心思,现在就等着你能盖棺定论呢…”秋意湘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其实已经说漏了嘴,暴露了某些奇怪的事情。 陈山钉听见这话,拿出了手机,当着秋意湘的面打给了那个据说是万恶之源的女人。 “李婵颖,你倒是挺厉害啊,还能知道我的后宫计划。”她看着满脸惊讶的秋意湘邪恶的笑了。 “大爷的!这事是谁说得?我看看,张梓曈,马星礼,叶夕颜,还有谁没在这?艹,孟泽这个狗日的不会知道了吧?我早晚有一天撕了这个狗东西!”李婵颖义愤填膺的站起身怒吼到。 “啊,冷静点冷静点,你想想除了孟泽这个挑事精外,还有哪个经常隐身的?”她不怀好意的提醒李婵颖,而秋意湘也愤恨的瞪着把自己卖了的陈山钉。 “大爷的,不会是秋大小姐吧?我最讨厌潜水的了!让秋大小姐接电话!”她根据提示,抓住了这个让她痛失吃瓜群众身份的罪魁祸首。 陈山钉把手机递给了秋意湘,还挑衅的一笑,而秋意湘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但还是乖乖的接过了电话听着李婵颖的教训。 “不是早就说了,这次是私下行动吗?你个笨蛋,早知道就不通知你这个行动了!” “李婵颖!不许叫我笨蛋!” “就是叫你笨蛋!你说你知道了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去告诉陈山钉?她就是我们吃瓜路上最大的敌人,你这个笨蛋不会不知道吧?” “坏女人!不许叫我笨蛋!” “那聪明蛋小姐,你说说看,以后还怎么能偷偷摸摸的愉快吃瓜?” “那…那就光明正大的吃好了,反正我已经告诉陈山钉了,不服也得憋着!哼!” “行,秋意湘,我告诉你,我现在不站队你表哥了,我要转移阵营,我要去支持陆渐熙!” 李婵颖掷地有声的回答,带动了周边一圈的人。 “那我要去支持洛安城!他的反差感太戳人了!” “我…我还是想支持席樾燃,小狗狗什么的好可爱!” “其实,封鹤晏还没有进入战场,以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他应该,会赢面大一些。”叶夕颜双手交叉理性的分析到。 “听见了吗?我们现在都有各自的阵营了,秋意湘,你一定要让你表哥注意点!小心被人上位!哼!” 电话被人挂断,秋意湘掐着腰怒视陈山钉,气的说不出话来,临走前还手指指着陈山钉说着:“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抛弃我表哥!我表哥才是你的大房!” 潇洒的秋小姐,挥一挥衣袖,带走了陈山钉放在桌子上的糖果零食,还悄默默的顺走了她还没有打开的奶茶。 陈山钉看着宇宙无敌可爱的秋意湘,有些荒谬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继续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觉。 第一个世界16 最近F4在S班合体的时间越来越多,知道真相的人都心照不宣的打着眉眼官司,阵地转移了,所以见到女主的概率就大大提升了。 实话实说,她觉得自己对待女主梦甜柔总会不适应,可能是有了竞争关系后,下意识会对人家排斥,陈山钉清楚这是自己的问题,自己要对一个善良的人,作出要改变她一生的事情,她多少是愧疚的。 梦甜柔很简单,她世界甚至还没有过渡的明暗界限,就是所谓的灰色地带,她可以把喜欢和不喜欢分的很清楚。 看着充满伟光正的女主,她觉得自己不愧是生活在垃圾山的人,没有底线的无限扩大自己内心邪恶的灰色领域。 邪恶啊,让她失去平静生活的源泉,她却不得不依靠着邪恶而活。 不再把注意力放当那些光环身上,她开始认真的帮叶夕颜整理四天后,晚上学校举办的舞会资料上。 她仔细的划分着时间区域,不想有任何偏差,说实话她已经疲累了,封鹤晏这个男主还要不要攻略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男女主在一起,剧情也不会是np属性的。 她咸鱼的半躺在身后的墙壁上,姿势慵懒的像是自己家里一样 叶夕颜坐在她身边,温温柔柔的写着笔记,捏着笔杆的手指转动着在本子上写下漂亮的文字,她的气质总是温柔中带着一股子倔强。 那种倔强是不易察觉的又或是沉淀一下来的,她总是要完美的活在别人眼里,但又叛逆的想要打破自己原本的形象。她,很矛盾,这种矛盾是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去仰视的领袖魅力。 “叶夕颜同学,我想要报名舞会的开场舞。”梦甜柔蹦蹦哒哒的跑到了叶夕颜面前,灿烂的笑容好似阳光下飞翔的鸟儿,叶夕颜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向封鹤晏,她眼神里的不可置信让她动作有些僵硬。 开场舞,每年都是她和封鹤晏做主舞,这是封家给叶家的面子,她不明白,为什么?梦甜柔会主动要求跳开场舞,而且很明显这是封鹤晏默认的。 他礼貌的颔首,带着他最常见的淡然,叶夕颜呼吸不匀的看着他,忽然站了起来,边走边询问道:“为什么?事情变动总会有原因,你需要给我个理由。” “学校不希望一直为S班增加光环,希望S班和其他班级能够破冰”他格外理智的解释到,可还是让周遭的气氛将至低潮。 “呵”陈山钉笑了,带着轻蔑的笑让原本寂静的空气彻底凝结,她站起身,站在了叶夕颜的身后,如一座大山,牢牢地压制住了封鹤晏的气场。 “为了破冰更换主舞,没问题,但整个舞会的布置都是我们安排设计的,所以我们同意更换主舞。”她预先感知的回头按住了有些炸毛的秋意湘,又继续的说道:“但被更换的主角应该是阁下,而不是叶夕颜同学,一个没出力的人哪来的脸要求别人特殊待遇?”她厌恶的眼神直白的看着封鹤晏,而他也开始紧绷了身体,她又开口加重语气,“叶夕颜同学没有义务为别人让道。” 身前的叶夕颜好似终于忍受不住自己的脾气,转身离开了教室。 剩下在班级里的学生一片哗然,女生们纷纷指责,为什么封鹤晏这么突兀也不顾别人的感受,李婵颖直接站起来直视着封鹤晏问他“你是想和叶夕颜解除婚约吗?” 封鹤晏逐渐放松了自己有些僵硬的身体,恢复到了之前放松的状态,他眼神里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态度能看出他并没有很在乎这件事,还好脾气的解释“我只是以为这件事是可以商量的,既然陈同学已经有了良好的计划,我没有任何问题。” 陈山钉带着蔑视的看了他一眼,也离开教室。 李婵颖深吸了口气,看着尴尬的绞着手指的的梦甜柔安慰她道:“梦同学,不好意思,开场舞主舞对于叶夕颜同学还挺重要的,希望你能理解。” 梦甜柔垂着头小声说了一句“好的,麻烦了。”,就离开了S班。 陈山钉找到了站在静心湖边仿佛没有灵魂的叶夕颜,她安静的陪她站着,没有安慰也没有出声,只是在等待她先开口。 “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是叶家的工具,封鹤晏的未婚妻,父母的子女,没有一个人觉得我的努力、我的光环是属于我自己的。”她的眼泪积在眼眶里不肯落下。 “我被叶家从小就培养成了,封鹤晏的妻子,一颗能让叶家顺利走上政坛的棋子,他们催促着我快点长大,好像我只要快点长大,他们就能得利,可没人问过我的意见,除了…”她哽咽了,除了那个人,她痛苦的闭了闭眼,眼泪终于滴落,她上前两步抱住了陈山钉,她感受着陈山钉怀里的温度放声大哭。 她想他了,那个从小到大会拥抱她,会理解她,会告诉她人生只能为了自己而活的那个人。 他和她的朋友们一样,只是当她是叶夕颜,不是叶家的子女也不是封鹤晏的未婚妻,她们理解她的痛苦,从来不会跟她的身份对话,她与她们相处都会是轻松的,哪怕是今天的梦甜柔,都是让她轻松自在的。 而真正让她痛苦的根源,是叶家,是所有只看到她身上利益的人。 她被牵制在了牢笼里,不知道回家后如何面对家人的质问。 她不爱封鹤晏,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她不想承担一个没有自由也没有爱的未来,叶家给于她的苦痛让她窒息。 然而她人生的救赎却来源于爱,她很骄傲,她朋友都爱她,和那个人一样,爱着叶夕颜。 如果她的人生可以放肆选择的话,叶夕颜此刻在想…… “我要选择他,当我披荆斩棘路上的伴侣。” 第一个世界17 陈山钉总是喜欢给属于自己的东西打上记号,比如席樾燃的头发开始张长,比如洛安城一直佩戴的项圈,再比如留在陆渐熙手腕的咬痕,他们都篆刻着陈山钉的名字。 而他们的关系也非常奇怪,席樾燃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洛安城以为自己是一个备胎小三,随时等着上位,陆渐熙是最清楚她是个什么人的,却也忍受着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男人们。 洛安城是一个敏感的人,但他发现了四个人秘密的契机却不是他的敏感,准确来讲,是她和陆渐熙做爱被他发现了。 他半夜爬窗户正好看见在床上干的死去活来的陆渐熙和陈山钉。 他沉默的用窗帘捆绑绳勒住了陆渐熙,差点把陆渐熙勒死。 而窒息是会让人性高潮的,陆渐熙很不幸的在做爱时被偷袭,他本来就硬挺的肉棒彻底卡在了陈山钉的小穴里。 其实洛安城确实是想杀了陆渐熙的,但陈山钉只是扭身把手搭到了他脸上,泛着情潮的脸上眼神是清醒的。 她的注视让他松开了手中的力道,反而流着泪吻上了她烈焰焚情的嘴唇。 舌尖一下触及了她的舌根,身后的陆渐熙还在动情的喘息,他脖子上已经有了深紫色的勒痕,他痛苦的呼吸着,每一口空气的吸入都会带着巨大的拉扯。 他的阴茎快速抽插,最后几百次的撞击换来了久违的射精,经过射精,阴茎也逐渐疲软,卡在阴道口的龟头也顺利流通了血液,他复杂的看了一眼正肆无忌惮接吻的二个人,抽出了自己肉棒,他有些蹒跚的跌坐在了椅子上,精瘦的身体带着病态的青白色,他缓了片刻,又做回了那个儒雅随和的陆家公子,只是眼睛依旧充血,里面是遮挡不住阴翳,他的性器疲软的耷拉着,乳头有些挺硬的发肿紫红。 洛安城的手滑过臀缝插入了她的下体,那里湿滑一片,泥泞的吸允住他的手指。 他的舌头牢牢地勾住了她的舌头,口水已经顺着下颌流淌在两人紧紧胶合在一起的肉体上,他的身体冰凉,她的滚热,他想融化,融化在她的炙热之下。 他的肉棒顶住了她的小腹,那气势是视死如归的爱欲,他终于松开她的嘴唇问她“我知道了,你还要我吗?” 她握住了迫不及待的肉棒,往后一倒,跌倒在了床上,她转头看着陆渐熙,同时对两个人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我全都想要,明白吗?”她拱起了自己的身子,花户对准着洛安城的鸡吧,可眼神却看着还稳当当坐着的陆渐熙,她伸直了胳膊,手指勾了勾,引诱着堕落夜晚的罪恶。 他如同亚当走向了那个最原始的女人,莉莉丝,他甘愿做她的奴隶,他抓住了她的手一寸一寸亲吻着她的食指、中指,他感觉呼吸灼热,烫的他疼痛,就好像吞下了一个碳火块,通过食道时,把心脏烫成了熟肉。 肉棒被吃进去了,洛安城直观的感受着,忍不住去摸上她有些肉肉的小腹,那里隔着的是他的性器,他清晰的知道了原来这就是做爱。 洛安城愣神的看着交合处,而陈山钉也挺着腰等待着他的动作,可陆渐熙却等不及了,他捉住了机会,把性器放在了她的身体上摩擦,还不忘了抓着她的手亲吻。 两个肉棒一个藏在体内,另一个却大刺啦啦的在她身体上讨好着。 她神经被刺激的,阴道猛然蠕动夹紧,洛安城的肉棒彻底被夹射了,明明不是第一次,但却射的跟刚开荤的处男一样。 他羞赧的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有些懊恼自己在别人面前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他抓了一把自己头发,额头上有些冒汗。 陆渐熙抓住了这个机会乘虚而入,他抱起陈山钉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背对着还处于羞涩中的洛安城,让已经有些发软的陈山钉完全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互相摇晃着身体,陈山钉不再上下起伏,而是抱着他蠕动,她的脑袋越过他的后脑勺,伸手拉起还没有适应的洛安城,吻住了他的嘴唇,他退开了这个吻,小声的和陈山钉说了句:“射了。” 陈山钉愣住,什么射了?她低头一看,原来陆渐熙的后背上沾上了点点白灼,其实并不是很多,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可是却刺激了夹着陆渐熙肉棒的陈山钉,她忽然抬起了身子又重重坐了下去,短暂的空虚换来了极度的愉悦,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情潮慢慢褪去,其实三个人的性爱是如同划分割区,互不打扰,最后也只能草草的收场,这场性爱里貌似只有陈山钉玩尽了兴,其他两个都失落的离了场。 帮陈山钉清理完身子,洛安城临走前还不好意思的跟陆渐熙说了抱歉,而陆渐熙也客气的笑着原谅了他。 礼貌客气疏远的态度,还以为大家都是什么没打过几年交道,也没上过一张床的陌生人。 陈山钉坐在二楼陆渐熙的窗户前看那棵落羽杉,心里有些嘟囔,这棵树可真是神奇。 树下的陆渐熙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了头,隔着镜片的眼睛带着细碎的笑意,而他身边的洛安城也满含爱意望着她。 第一个世界18 日子依然照常的过着,自从上次和封鹤晏发生了冲突,陈山钉就彻底不想和这个人有仍何瓜葛了。 可天公不作美,下雨了,淋透了,没人了,两个人都躲进了没有限电的休息室。 “十号风球已经到了中部地区,请各位中部地区的市民做好应急措施,风暴大概会停留四十八小时…”广播里温柔的女声提醒着风暴来临,可已经被卷入风眼的陈山钉有些烦躁的给陆渐熙发着消息,“今晚回不去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席樾燃打了电话,她也简短的安抚了他,很明显,他现在正办的事情洛安城也参与了,所以洛安城也和她通过席樾燃交代了两句。 她甩了甩自己滴着水的头发,从柜子里摸出一个自热锅打算藏起来独享,她偷偷的把盒子抱在怀里,盒子藏在贴肉的肚皮上,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可要躲得人正巧站在她身后,把她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整个人平静的好像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她心虚,但她还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自己的肚子,那明显的自热锅的形状也没有让她脸红分毫。 她就抱着肚子上的自热锅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自热锅上的透明塑料膜沾上了她身上的水,从肚皮上拿出来时,有些黏糊糊的黏住了一下,她有些肉的小肚子一下子露出了半截,沾了水的衣服又重重的拍在了她的身上,“啪”的一声表示着她的坏运气。 “有…有人在吗?我看见这里亮着灯,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呆着?”陈山钉扭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女,心底的对于剧情的尿性感到了了然。 但,这关她什么事?男女主的剧情为什么要带上她?陈山钉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衰神总会安排给有情人,一个明亮的电灯胆的降临,而电灯胆本人努力让自己的瓦数降低,离他们远远的,不打扰他们的命定情缘。 她和席樾燃都是口腹欲重的,柜子里的零食很多,大多数都是肉类零食,鸭脖、鸡翅、掌中宝、鸭肠、牛肉、蹄筋应有尽有,她还开心的发现了洛安城留下的毛绒毯子。 “那个,陈同学,你这样翻别人的东西不太好吧?”梦甜柔看着她的行为皱着眉头提醒她。 “啊,没关系啊,他们会理解的,毕竟谁遇见这种情况也迫不得已啊,他们要是生气了,那我就跟他们说抱歉,而且我拿的也是一些用品,没有看什么隐私。”她无所谓的解释到。 “可是,你这样…有些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了吧?”梦甜柔的道德感让她无法坐视不理。 陈山钉很欣赏她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她的优秀值得最高的品德。 可是陈山钉恰好相反,她喜欢欣赏她,但不可能成为‘梦甜柔’,她见过野兽因为饥饿吃掉了自己刚降生的幼崽,也见过年轻的秃鹫啄食将死的老人。 她见过的,是已经无法用道德去框架的世界,她无法保持本性,也无法保持善良。 陈山钉蹲在地上,脑袋一歪看着梦甜柔问她“你知道席樾燃是我男朋友吗?” 梦甜柔被问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尴尬的回答:“知…知道。” “我跟他说我被困在了学校,他很担心我,所以让我可以吃,我和他放在这里的食物。”她耐心的解释到。 “那,洛安城同学的…”梦甜柔看了看放在沙发上的毯子,有些懊恼,她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封鹤晏,没有说出其他话。 “啊,洛安城和陆渐熙也都是我男朋友啊。”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现在,席樾燃应该也知道了吧?毕竟洛安城表现的那么明显。 “什么?”梦甜柔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有些气愤的质问陈山钉“你是说你脚踏三条船吗?” “嗯,是的,我有三个男朋友。”她没有停顿的承认着自己的奇异恋爱观。 “你,你这是在伤害别人!”梦甜柔无法理解,她无法理解所有超出当前认识的事情,换句话说,她还没有走进社会,她的思考方式,还只能让她接受,人应该一心一意。 她的世界是洁白的,建立在法律、道德之上,陈山钉给她的观念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她的脑袋混乱,她已经被超出认知的事情给击败了。 “哦,他们应该都知道了,我没有强迫他们。” 陈山钉撕开了火锅的包装,把零食摆好在自己面前。然后无视正想又一轮攻击的女主,问封鹤晏“你想吃吗?想吃的话就帮我把这些弄好。” 她抱着毛巾,翻开了陆渐熙的柜子,可是梦甜柔却抓住了她的手。 眼睛含着泪质问她,“你真的是一个坏人!我之前就想这样说了!明明我只是想参加舞会,可你却让封同学放弃我!你这种只会践踏别人心血的家伙,知道我们这种自食其力人的努力吗?” 陈山钉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爆发的女主,女主还没有缓过来,继续说“为什么?你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别人的感情?明明有了他们的感情,还要阻止我和他们做朋友?现在这种时候你只顾着自己,一点都不顾及别人感受,有没有想过我也淋湿了,你真的,好冷血。” 陈山钉抽了抽自己被拽痛的手腕,没有拽动,忽然有另一个人拉开了梦甜柔用力的手,然后半抱着陈山钉往后撤了撤,便又像之前一样站在一边,变成了沉默的雕塑。 陈山钉很平淡的说了自己的观点“首先,舞会的事情,我认为我没有错,舞会的策划本来就是叶夕颜出的力,她应该拥有作为主舞的那一刻的闪耀,这件事不是任何人想介入就可以随便介入的。” “其次,我不努力也是我的人生,我为什么要像别人一样努力,我可以潇洒的活着,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套上枷锁?你们努力生活,我尊重你们的意愿,也不去打扰,我不努力生活,也同样不希望别人打扰。”她从来不觉得不努力是一件坏事,无波无澜的人生也不是没有意义的人生,人生不经历风雨也不是没有意义的,只要活得痛快,人生皆无憾。 “还有,如果和我这种花心的人交往使他们痛苦,那他们可以和我分手,我不会死缠烂打的要求他们和我一直在一起,而且他们对我的交往没有条件,不代表我对他们没有条件,我就是要求他们远离其他女性,有什么问题吗?” 陈山钉的不强人所难,就像对待伴侣一样,她不要求所有人理解她,她就是喜欢和帅哥交往,而且还花心的希望能有好多男朋友。 “对了,你说的很对,我的确冷血,互帮互助什么的,抱歉,我不善良,所以做不到。” 梦甜柔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的世界在坍塌,重建也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她还没有机会去成长,陈山钉就拨开了她以前见过的所有温暖,她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封鹤晏,这一次,她难堪的跟所有言情女主一样,跺了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你不去追吗?”陈山钉看着女主离开的背影,问男一号。 男一号的面瘫好像得了不治之症,他还是保持清冷的说:“她是成年人了,应该会为了自己的选择负责,而且,我不是她的责任人,只是认识而已。” “切,真是冷淡啊,我以为就你俩之前的关系,你应该对她有好感的。” 陈山钉拿出放在陆渐熙柜子里哪件开了扣的衣服,她又看了看浑身干燥的封鹤晏,摸着黑去了隔壁盥洗室。 “没有。”封鹤晏垂眼看着她遗留在他手掌的水渍,默默的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当陈山钉擦着头发,穿着男士校服出来时,封鹤晏已经打开了所有零食的包装,自热锅也开始冒着热气,而梦甜柔已经回来了,正坐着沙发上抱着毯子看着忙碌的封鹤晏发呆。 陈山钉感叹,回来了,能回来就是还能保持清醒。 她拍了拍正找筷子的封鹤晏,问他还有没有干净的衣服让梦甜柔换上,封鹤晏看了看还在发呆的女生,跟陈山钉讲,他没有干净的备用衣服了,但体育场一般会储备着体育服,他打算去那里帮忙拿。 实话实说,伤害一个内心纯洁的人,陈山钉还是有波动的,她的内疚只有0.00001秒,可还是让她心软。 陈山钉看了看,一直沉默的梦甜柔,觉得尴尬的跟封鹤晏打商量,要不然一起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拿回来床被子什么的。 雨下的很大,一楼过道里,有一些窗户忘了关闭,雨水夹带风声,吹得玻璃和木门“嘎吱嘎吱”作响,陈山钉路过,就一扇一扇的给关上了。 她的衬衣原本就没有扣子扣上,里面又什么都没穿,雨水捎到她的衬衫上,让贴身的衣服已经透出了红色的乳头。 她不在乎的拉了拉贴在身上的衣服,一瞬间身体的曲线更明显了。 她又要关上一扇窗户,可能是风速变大了,她推了几下还是没有推动,一个手臂从背后伸出替她合上了窗户,她感受到身后炙热的温度,说了声“谢谢”,就想抽身离开,可是经典的场景真的舍她其谁,她被自己绊倒了。 正好连带着倒在了他的身上,她的下体坐上了他的下体。 他的下体比原本的体温还要高出好多,她的阴户替她感受到,他,硬了,那粗大的肉棒正好抵住了她的穴口。 他支起了身子,因为跌倒后背也全部湿透,他英俊的脸颊上沾上了晶莹剔透的水珠,他垂眼看到了她的乳房,他自然的抬起了眼睛看向有些愣怔的陈山钉,薄唇带了微不可查的笑意,而态度又清冷问她“可以起来了吗?陈同学。” “哦,好的。”她扶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趁机吃一把豆腐,已经是常规操作了,可留下痕迹人什么的还是挺羞耻的。 他的上前襟原本还是比较干燥的,可是被她有水的手一摸,就明显的留下了大大的掌印。 她若无其事的把手递给了他,想要扶他起身,而递出的手掌正是她吃豆腐的那一只,他看着眼前那只有些肉嘟嘟的手,笑了。 妖孽啊,万年冰山脸笑了,这个男人他竟然有颗藏起来的小虎牙,不笑完全看不出来,这一笑,还有些孩子气的把那颗虎牙露出来了。 他笑着把手放在她的手上,他包裹住了她的手心,就这么,没有放开,一直牵着往前走着。 第一个世界19 “喂,还要牵多久啊?”陈山钉扣了扣他的掌心,指甲钝钝的,手掌痒痒的,他还是没有松开她的手。 “这样,不容易摔倒。”他的回答简单,他的手腕跳动的脉搏却激烈。 他俩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知道这个牵手是什么意思。 他安静的走在前面,她看不见他的正面,天色早就昏沉了下来,闪电照亮了天空,云层重迭,把调皮的闪电拉回了自己的怀抱。 陈山钉看着窗户上一闪而过的他的侧脸,好像唇角是勾起来的。 她看着他紧实的屁股,和他挺拔的腰背,地坏心的一巴掌照着屁股拍了上去。 他骤然转身,闪电又应景的照亮了他俩的表情,他的眼神是深沉的,可他的眼尾确是绯红一片。 “嗯,挺翘的,手感不错。”她嚣张的评价到,他的手还攥着她的手,可是力度却加重了。 他低头认真的看着咫尺间的女孩,橙子花的香味在这个夜晚已经消失的若隐若无了,可是他还是闻到了,那天她抱住他的味道。 “好摸,回去接着摸。”他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嘿嘿嘿嘿嘿,陈山钉偷笑,她躲在他的背后走进了他的阴影里。 他拿了两身没有开包装的运动服,先递给了陈山钉一身,让她换了上去,自己也换下了湿透的衣服。 蓝色运动服的男人等着绿色运动服的女人,他看见她紧紧拉到最上面的拉链,拿着另一套衣服抱着几条毯子,又牵着她的手走回了来处。 他把衣服递给了梦甜柔,“换上吧。” 而陈山钉坐在桌边看着没有热气的自热锅,心里有些无奈,“过来吃吧。” 梦甜柔尴尬的没有动,而封鹤晏拿了把凳子坐在了陈山钉的身边。 筷子一共三双,她看了一眼对面没有人用的筷子,有些犹豫,如果梦甜柔是她朋友,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趣。 可梦甜柔,她刚才和她争吵,自己也的确伤害了她,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自己主动叫梦甜柔过来吃东西。 她用胳膊肘别了别正布置菜品的封鹤晏,让他去叫梦甜柔过来吃东西,封鹤晏眨了眨眼,叹了口气,过去和梦甜柔说了两句话,梦甜柔才不情不愿的过来坐在了陈山钉对面。 陈山钉看着满桌自己爱吃的食物,开心死了,吃垃圾食品吃到饱,简直没有比这个夜晚更合适的了,她还为了下饭找出了手机里的歌曲播放着,情调什么的,自热火锅配周董简直不要太爽好嘛? 她看着窗外的天空一边啃着鸭脖,一边随着音乐哼着歌,封鹤晏拍了拍她的脑袋,嘱咐她“认真吃饭。” “哦”她答应了一声,然后捞出宽粉放到盘子里,呲溜一口,脸颊被食物塞的满满的,她满足的享受着麻辣的刺激。 梦甜柔气闷,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可是看着桌子上的菜,又看着对面两人的互动,筷子一放,说了声“我不吃辣,我去吃面包。” 陈山钉看了她一眼,和自己同款的绿色运动服的少女,和自己同款的红脸,自己是被辣的,而她明显的是被气的。 梦甜柔生气真的很可爱,看她生着气像小松鼠一样,陈山钉刚刚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一块蹄筋就塞进了嘴巴里。 “陈山钉同学,辣的食物还是少吃点。”封鹤晏倒了一杯奶茶递给了她。 陈山钉瞪了他一眼,然后吃下了之后他喂给自己的每一口食物,乖乖被投喂的陈山钉终于吃撑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拽着封鹤晏收拾着吃完的残余,然后在楼道里面遛弯。 “你知道吗,我还挺高兴梦甜柔能这么带着冲劲的,她可以表达着自己应有的脾气,她的生气代表着善良和美好。”她拉着他的手慢慢的走着,“封鹤晏,表达情绪是一个人类良好的心理状态,只有表达出来了,别人才知道你的感受,你不喜欢吃辣就要拒绝,知道吗?” 她拽了拽他的袖子,可他却在看她,眼神里有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怎么?说错了?”她停下来回视他。 “没有,我只是没有想到…”他慢慢靠近她,呼吸逐渐缓慢,“有一天你会对我说教。” 话音落下,他吻上了她的唇。 他睁着眼睛看着她闭着眼睛,睫毛震颤,他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表情,他在笑,今天晚上他一直在笑。 每一次靠近她,他都想笑,她衣服蹦开抱住他时,正好戳住他的痒肉,他想笑,她抱着他用力掐他时,他想笑,她和他擦肩而过时,他想笑,她看着他说话时,他想笑,她帮别人撑腰骂他时,他想笑,她冲他翻白眼时,他想笑。 他抑制不住自己在她身边愉悦的心情,他的情绪不应该是外露的,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淡漠的,可是心动了,她抱住他时,他就心动了。 封鹤晏那段时间想要极力否认自己的情感,他开始学会逃避,他本身就喜欢规避麻烦,但是又会因为她真的不搭理自己而烦恼,他知道她在帮叶夕颜策划舞会,他发誓,他只是想利用学校这个借口给她找点麻烦,让她注意到自己,说实话他还是不够成熟,事后他才知道,他找的麻烦有多伤人,而且还没有效果。 他主动去跟叶夕颜道歉,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很苦恼,所以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情,叶夕颜有些了然的询问他原因,他只是沉默了很久,只告诉她,大概是因为陈山钉。 他知道她很花心,和席樾燃、洛安城、陆渐熙都有牵扯,甚至他小时候的玩伴,她的初恋,也被她玩弄了感情,身边的所有朋友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而他这个知情人还是上赶着要她的喜欢。 Noah曾经知道了陈山钉的消息想要来花国来她,可是被他阻拦了,Noah悲伤的告诉他,不要喜欢上陈山钉,哪怕她再有魅力也不行。 他那时是怎么说的?他说,没有,他的眼光不会那么差。 可现在吻着她,封鹤晏知道自己错了。 他的眼光,超好,他动情的搂住了她的腰,手还是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Noah曾形容陈山钉,她是一个吞噬爱欲的精怪,她喜欢看别人沉沦进自己编织的欲望里,挣扎在她的陷阱里,轻视她就是痛苦的开始。 他没有相信,哪怕他后来知道了她神奇的魅力。也不觉得,她真的能让自己挂上她投下来的钩子,可当他第一次有这种想法时,他自己就已经给自己的嘴巴咬上了钩子,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自作自受的自我攻略,他一直以为陈山钉会钓他这条大鱼,所以他做好了准备等着她的鱼饵。 可是,她在看他,漂亮的眼睛注视了他五秒又转开了。可是,她在和他说话,但却只是正经的话题,可是,她在诱惑着,不是他,从来不是他,是席樾燃,是洛安城,是陆渐熙,明面上的背地里的,都不是他。 他看过“停摆”的视频,是洛安城保留的,他后来每次喝醉后,总会播放他们做爱的夜视视频不停的笑着说,“你看,我们多合拍,我好像长在她的身体里一样。”然后又掉着泪说“为什么不来了?不要我了?坏人…” 他默默的帮他收拾残局,然后在心里警告自己,看,这就是爱上那个女人的后果,他知道了。 他知道陆渐熙在她的房间里安装的摄像头,陆渐熙的偷窥欲,所有应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她也知道,可她从来没有拆穿。 他看着疯魔的陆渐熙,又开始警告自己,看,她多会玩弄人,如果踩踏上她的陷阱,就是让自己万劫不复,他明白了。 可是他还是牵住了她的手,任她对自己耍着流氓,但是她的手一旦被他握在手里,就真的不想松开了。 他是最笨的猎物,自己乖乖的走到了猎人身 边,伸手祈求她能怜悯他,施舍给他一点点的爱,可明明他身边所有的信号都在警告他,她很危险,他应该远离她。 封鹤晏还是投怀送抱了,他把自己剥好了衣服,用最诱人的姿态送到了她的面前。 第一个世界20 梦甜柔心情转换的很快,她积极阳光的从不让自己停留在悲伤里,当封鹤晏散完步后,她已经恢复到可以拉着他聊天的状态。 “封同学,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梦甜柔坐在封鹤晏的身边询问他,而封鹤晏正发呆的看着陈山钉,陈山钉却坐在地上看着手机。 他的沉默让梦甜柔误会,她害羞的又问他“我可不可以做你的女朋友?”这么直接的告白,让陈山钉抬起了脑袋,看戏一样看着坐在一起的两人。 “抱歉,不行。”他听清楚后明确的拒绝了她的告白,没有任何的犹豫。 “为…为什么啊?”梦甜柔被他拒绝后红着眼睛又问他。 “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现在正和陈山钉对视着,陈山钉最后投降的晃了晃头,又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 梦甜柔因为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告白,害羞的自始至终没有抬头,而他的拒绝并没有是让梦甜柔气馁,她又主动询问他:“你真的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封鹤晏肯定的回答她“是的,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样啊…”梦甜柔沮丧的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触角,她有些不甘心,她以为自己对他来讲是有些特别的,她还是想最后尝试一次,就最后一次。 “那舞会那天可以做我的舞伴吗?我只是想和你跳支舞就好。”羞涩直白的少女最终的爱恋表达,是带着雨露般的清新,让人不好意思去拒绝她这个小小的请求。 封鹤晏痛苦的想要出声,可是他无法做到再次拒绝她的请求,他希望陈山钉能够表态,希望她可以接受他的存在,存在于她的世界。 可她只是不在意的看着手机,没有去理他们的对话,她一点都不在意吗?别人都跟自己告白了,她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可是,明明刚才,他和她接吻了,他也跟她告白了呢。 他的思考时间让他错过了最佳的拒绝时机,又让梦甜柔误会,她有些开心的抬头窥着他的面庞,雀跃的给了自己一个答案,“那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后天,后天我就是你的舞伴了,封同学。” 封鹤晏正要拒绝时,少女已经开始安排着后天的计划。 “我后天不能做你的舞伴。”他尝试拒绝她,这句拒绝让原本快乐的少女也停下了讲话。 “为什么?你刚才为什么不及时拒绝我?”女孩的眼泪落的很快,她也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陈山钉,擦了擦眼泪,不想在别人面前留下难堪。 “抱歉,我刚才没有反应过来。”他有些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收场。 “那我不管,我都做好计划了!封同学不应该这样出尔反尔吧?”梦甜柔的小任性真的很可爱,她带着执着的天真与浪漫的表达着自己合理的请求。 梦甜柔倔强的直球让封鹤晏接不住,他还想拒绝她,但她已经逃离了他拒绝的范围外。 他阴沉的看着事不关己的陈山钉,他又忽然想起了她对于伴侣的要求。 “不许和其他女人接触的太近。” 他懊恼的快要爆炸了,他又做错事情了,他想弥补,可是两个女人都倔强的厉害,没有一个人在意他的意见,不通人情的他并不知道,他的迟钝就是他最大的致命伤。 他的手机接到了陈山钉的短信,这条信息就让他彻底变成了阴沉沉寂的模样。 “答应她吧,反正谁让你也没有及时拒绝呢。” 他现在很生气,封鹤晏觉得陈山钉就是不想对他负责,她就是不想接受自己。 他自暴自弃的同意了梦甜柔邀请他当舞伴的这个请求。 封鹤晏,陈山钉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渣男,渣而不自知,关键他还渣的理直气壮,陈山钉冷眼旁观着他即将来临的危险预警。 他并不知道陈山钉的残忍,只是沉默的展开了沙发,把毯子铺了上去。 梦甜柔有些不好意思的背着手看着封鹤晏,其实只是别扭的和陈山钉商量着“封同学,我今天正好是生理期,请问可不可以睡在沙发上?” 已经给自己在靠近插排的位置打好地铺的陈山钉被封鹤晏抓住了手臂,他眼神里的意思很是明显,‘这床是给你铺的。’ 可陈山钉他哪里会读不懂他的心思,她只是抖开了他的手,笑着对梦甜柔说“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封鹤晏是个沉默多于说话的人,所以关于他的剧情,都是前期没有解释清楚的虐恋情深,后期又不长嘴的追妻火葬场,所以他不说话,陈山钉就让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封鹤晏看着已经听话的躺在沙发上的梦甜柔,他站了片刻,失落的关上了室内的所有的灯光。 他悄悄的躺在了靠近陈山钉的地方,他对她遥遥相望,他有想要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亲了,不想负责。”他小声的类似撒娇的跟她抱怨。 “……”她有些不想承认她亲过他。但他的斩钉截铁,让她只好承认了罪状,她觉得这应该是他唯一可爱的地方,可是这种撒娇她还是不太想接的,她只能用了他的技能,保持了沉默。 他也不说话了,沉默的幻想着抱她的感觉,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 他还记得他被她拥抱的那一天,他其实很久没有被人拥抱了,有多久?八岁以后就没有会亲近他了,连简单触碰都少之又少,时间久了所有人都以为,封家的少爷应该天生就是冷漠的,默认他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 而他从一开始被迫被所有人远离,到后来也真的也给自己套上了这件不合身的外衣。 那个时候,他真的被她的拥抱吓到了,当天晚上他从睡梦中惊醒时,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做了一个噩梦,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噩梦。 他回想了很久那个紧贴着自己的女人,他的肉棒却逐渐苏醒。 他的阴茎不受自己控制后的某天,他忽然明白这不是他讨厌她而做的噩梦,而是他在想念她的身体。 他放弃了冲凉水澡降温,而是想着她撸动了自己的肉棒。 他保持着类似屈辱的情绪,想着她的每一寸,手也加快了动作。 最后在幻想中的她张开了腿,眼神魅惑,红唇诱惑的说了声“过来。” 他的肉棒被他自己的幻想给刺激的射出了白色的精液。 他看着自己的白浊,眼神空洞的喘息的回想着那句“过来”,他怎么都回忆不了她的模样了。 他失望的抱着沾着他精液的被子等待着见到她的黎明。 他,学会了想她,他混乱的脑子里抽丝剥茧出了那么一句,不知含义的话。 可又看见了她,他皱着眉头看着她离自己远远地,他又开始不痛快了。 他的心最先学会了飞翔,所以就飞出了他的胸膛,飞离了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为自已跳动的心脏,他有些嫌弃的想抓回来,那颗在空中乱飘想要找她的心脏。 真是,烦人,他偷偷看了一眼和别人笑的灿烂的女人,有些为自己的心脏打抱不平。 第一个世界21 雨后的天空,跟雪山脚下一样碧空如洗,连白云都没有污染的干净。 如里这时候站在顶尖,站在风里,偷偷的在喜欢的人耳边偷偷说一句“喂,我喜欢你。”,大概被表白的人,能记住这一刻一生之久。 “叮叮,我喜欢你”陈山钉听着男孩的告白,心里没有触动,她太冷血了。 她冷漠回问他:“你想和我分手吗?” 席樾燃的狗狗眼红肿着,但他摇了摇头,他不想分手,也不会分手。 哪怕知道了她的真实面目,他还是坚持不懈的想要留在她的身边。 他也想开了,在她的身边也挺好,既可以有一辈子的爱人,也可以有一辈不会离开的朋友,他大概不会孤单了,永远。 “叮叮,我爱你”小狗狗的爱毫无保留,他拥有最纯真炙热的情感,他希望她能幸福,能拥有更多的幸福,哪怕她不能只属于自己。 小狗的占有欲什么的早就被洛安城可怜的眼泪埋没到了汪洋大海里不知所踪了。 “啊啊,完球了,叶夕颜,你压错人了,感觉你要输!”马星礼蹲在墙壁的最下面对其他人说道。 “果然,小狗狗什么的最可爱了!”张梓曈的萌宠欲望又开始发作了。 “我靠,现在陈山钉就是开了后宫公模式?真厉害了,这么和谐的后宫,她真的,我爱了!”李婵颖拿着薯片“咔嚓咔嚓”的愉快看戏。 “表哥加油!你是最棒的!我相信正宫永远是属于你!”秋意湘与有荣焉的为自家表哥挥动着正宫的大旗。 “咳咳,我觉得我们现在有些变态,是不是应该避一下嫌?”叶夕颜作为正经人,提出了正经意见。 四个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愿赌服输啊,逃避虽然可耻,但是也没用啊!”李婵颖毫不客气的拆穿了她的把戏。 “不到最后一刻,我不觉得会输。”叶夕颜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用最可爱的表情说出了最热血少年漫的台词。 “我觉得封鹤晏赢率不大。”马星礼换了个姿势蹲着,并不妨碍她打击叶夕颜。 “啊,小狗什么不香吗?封鹤晏什么的能比小狗还好磕?真的吗?我不信。”张梓曈继续用可爱即正义打败一切竞争对手。 “叶姐姐,封哥哥真的能打败喜欢事事有回应的靠谱表哥吗?他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而已。”秋意湘就是一个高射雷达,精准的扫射到了所有妄图剥夺表哥正宫的敌人。 作为吃瓜群众,她们享受着看戏时的每一句吐槽,可是该撤退的的时候也毫不含糊。 “我靠我靠,席小狗亲上了!我靠,他们回头看我们了!快撤!”李婵颖一声令下,其他人都作鸟兽散,跑的飞快。 陆渐熙和洛安城现在也不掩饰了,正大光明的围在陈山钉的身边,拥有了正式的身份就是不一样,他们的相处自然而舒适。 封鹤晏凉凉的看着陈山钉的左拥右抱,有些可怜自己,连其中一个她都不愿意给你,你上赶着她都不要你,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可他看见她眼含深意的笑眼时,心,已经偏向了她。 离今年的舞会还有一天的时间,陈山钉拉着洛安城躲了起来,他们在练舞,为了舞会练舞。 他压着她,把她压在了镜子上,单手牵制住了她的双手,疯狂肆意的啃咬着她的嘴唇。 他汗水打湿自己的头发,性感撩人的喘息和心跳还有背后的音乐都刺激着他和她的荷尔蒙。 “不行,我不同意…”他松开她的手,把她抱上压腿杆,把自己脸埋进了她的胸里,“我不同意跳这个舞,如果你像别人一样,跳一个简单的交际舞,我没问题。” 他痴迷的摸着她的大腿,伸进了她的裙底,可他的理智还是让他继续说了下去“如果你坚持,我就去找席樾燃和陆渐熙告状。”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阴茎根本不可阻挡的撑大薄薄的舞蹈裤子,他脱下了她的舞鞋,用她的脚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肉棒。 他从她开叉深V的舞裙里掏出了她的奶子,一口含住了一边的奶头,另一只手也抓弄把玩者另一个挺翘的奶子。 她身上的汗渍是情药,让他中了毒一样,他看着镜子里那张情欲覆盖的面容,深觉她的可怕,他已经不是他了,他现在是困在情欲里的野兽,四周牢笼不宜攀爬。 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阴茎蓄势待发的隔着内裤摩擦着花缝。 他隔着内裤顶进了穴里,他眼皮有些发沉,他受不了了,一把扯下了那个碍事的内裤。 他把那条内裤放在鼻子上,痴汉一样嗅着上面的气味。 “好闻吗?”陈山钉眼神玩味的看着他犯病,他听到了她的声音抬起了头,像傻子一样点了点头,然后放下手,想要靠前亲吻她的嘴唇,但被她用手指头制止住了,“闻了内裤,就不许吻我的嘴唇。” 她像一个小恶魔一样戏弄着他的急躁,可他一个凡人还能怎么办?只能屈服于恶魔的淫威之下。 他抱着她,阴茎对准花穴慢慢挺身,分身感受着主人的恩赐,它感受着她温热的包裹,阴囊也不甘心的用力拍打着她的外面的敏感。 小穴被他的肉棒撑的很大,可她的阴户是会吃人的,不会轻饶了他的,总让他缴械投降,虽然两个人会同时高潮,可他却总忍不住还要再坚持五分钟以上才射精。 他的情欲是为她培育出来的,只为她一人诞生。 他的爱是她的滋养,养着她,却滋润着自己。 他心满意足的抱着她,享受着他爱她的每一个时刻。 席樾燃总是会在他俩练完舞后,吃醋的拉着陈山钉回自己的公寓,先是伺候着吃饭,然后在伺候着洗澡,最后伺候着按摩时,压着她的身子疯狂自慰,然后在满脸羞愧的在抱着她重新洗澡。 其实席樾燃能吃肉的次数是最多的,他最会讨她的欢心,热情洋溢的乖巧的小狗,真的让她妥帖的享受着。 陆渐熙夜晚就会来接她回家,这是一个类似于仪式的行为,她只要回家,哪怕她在外面玩的再疯,她依然会回到自己的怀抱。 他拥抱着她入眠,肉棒埋入她的阴道一整晚,哪怕不做爱,他也喜欢候鸟归巢的安全感。 他们都是爱欲的俘虏,他们甘愿成为她的拥护,他们逐一亲吻她的脚背,向她发誓着他们忠诚的爱情只属于她。 第一个世界22 舞会来临的那一天,女孩们都千姿百态,她们是天空上每一颗闪耀的星晨,是深海最亮眼的珍珠,她们笑闹着、嬉戏着,拥有青春最美好的年华。 灯光黯灭,聚光灯打在了一对舞伴身上。 女孩传统的宫廷舞裙,是漂亮的珍珠与银丝点缀的白色丝绸裙。 她莹白的肌肤搭在了戴着面具的男性舞伴的手上,踩踏着节拍,华丽的华尔兹让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观看着。 他们礼貌克制,但女孩的主动进攻也格外明显。 她总是牵动着男人的动作,让男人被动的配合她,他被她压制住了,所有人都看了出来。 “这,这,这是谁啊?你知道吗?”马星礼戳了戳穿着紫色修身礼裙的李婵颖,而李婵颖一脸复杂的覆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马星礼震惊的看着舞池中漫步的两人,有些失语的指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喂,什么八卦?”秋意湘穿着深灰色的珠光礼服让她修长的身形占露无疑。 “没,没什么。”马星礼有些结巴的否认。 “哼,我才不在乎哪!”秋意湘可爱的娃娃脸上挂着她藏不住的心思。 “你们知道陈山钉去哪了吗?”她又问到。 “她好像还没来。”张梓曈有些别扭的拉了拉披在肩膀上的披肩,想要这挡住自己圆润的波涛。 “我靠,真看不出来,你这么有料?”李婵颖眼睛看的都发直了,她有些控制不住想要去碰一碰那对浑圆。 幸好被马星礼拦了下来,“喂喂,耍流氓往我身上耍啊!不要欺负别的姑娘!”她挺了挺绿色礼服包裹住的小山丘,想要替张梓曈打抱不平。 “切,还是算了吧,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没见过,眼馋。”李婵颖摆摆手不屑的说着。 一曲开场舞结束,女孩们都围了上去,把叶夕颜的舞伴挤到了一边,男人像骑士一样的,在一边等待着自己的公主。 他的身板笔直,胸部的肌肉隆起,礼服如果不是贴身定做,一定会被他巨大的胸肌撑爆。 他高大的身影却躲在公主目及所视之处默默守候。 叶夕颜和各位打好了招呼,提着裙子款款的走向了等待她的男人,挽起来他的手臂,看样子,公主打算不等不属于她的王子,要和忠于她的骑士私奔了。 舞会继续,从门外又走进一对男人,他们没有携手,男人甚至先后面女性一步前行。 女孩穿着漂亮的粉色公主裙安静的跟在男人身后,眼神低垂,有些黯然的模样。 他的步伐还是礼貌的没有很快,可想要保持距离的态度也清楚明了。 他看了四周一眼,没有发现陈山钉的身影,有些失落的松了口气。 他礼貌的和女孩在舞池中和其他人一样,跳着交谊舞最简单的舞步。 “我的天,那是封鹤晏?”有人惊呼了声。 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了那个和女孩跳舞的男人。 没有亲密的动作,没有肢体的亲密接触,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 可是大家还是议论纷纷,他在和女孩跳舞。 真是稀奇的一件事情。 “看来叶夕颜确实要输了”李婵颖掏出了手机拍了照片发给了叶夕颜。 “什么要输了?”陈山钉挽着洛安城忽然出现,吓了众人一跳。 陈山钉梳着背头,带着夸张的金属耳饰,穿着宽大的西装外套,外套下隐隐露出的闪光亮片让她露出的大腿更加瞩目,肉感与力量感的线条真的很美。 舞池的轻快的舞蹈已经结束,现在是属于独舞的时刻,陈山钉脱掉身上的外套。 灰蓝色的亮片吊带不规则舞裙彻底展露,她真的太性感了,陆渐熙和席樾燃站在远处,拿着酒杯心里有些苦涩,今晚,她的舞蹈不属于他们。 她牵着穿着黑色深V舞衣,半露着胸膛的洛安城走进了舞池。 探戈交叉的舞步从一开就让舞蹈的两人身体紧密结合,他搂住她光洁的背部肌肤,她的腰背下压,手臂抬起勾住了他的脖颈,她又快速的松开了手,在空中一个转身。背部贴上了他的胸膛,肉与肉的贴合,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让两人同时身体一颤,正好伴随着颤动迎来了下一个节拍。 她的步伐轻盈,脚步也越跳越快,黑色的高跟舞鞋发出了清脆的“踢踏”声,他也紧跟着她的节奏,她的下叉起身,他就快速的做出反应,她的小腿勾住了他的大腿,他就温柔的环住她的腰腹,她一个跳跃,他就托举着她旋转滑落,她随着音乐舒缓摇摆,他就享受着片刻的宁静,舞曲完毕,他们的眼神深情对视。 处于激情的火花,在两人之间来回闪烁。 他收了姿势,搂着她的腰,想和她讨要一个深吻,周围的观众也集体叫好,可有人打断了这众望所归的一幕。 陈山钉被人拦腰扛起来了,他没有废话扛起来就走,而那个扛她的人,之前还体贴的给她的腰处系了件衣服,所以他扛着她时并没有走光。 不过,唯一的问题,就是没有人能拦住他的步伐而已。他气势强烈又低沉,带着熊熊的烈火,让人无法靠近。 他扛着她,面不红气不喘的一直走出了校园,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还好脾气的跟他商量,“喂,能不能换一个姿势挟持我?我现在不是很舒服哎。” 他没有搭理她,他只是气势汹汹把她往自己车上一扔,飞快的驶离了这里。 陈山钉老实的坐在车里,说实话气氛压抑的,让她有些窒息。 她看着下颌绷紧的男人,适应环境后唇角带着坏笑的看着他,语气勾人问他。 “封鹤晏,你是要把我绑架吗?” 第一个世界23 算了吧,封鹤晏。 他把她放到床上,附身亲吻上了她的唇,他劝自己,她已经不会给予他更多了。 他隔着她遥远,但他的河流却一直汇集在名为陈山钉的湖泊,把细小的感情堆积,石子、沙砾都是他漫漫长河中微不可查的沉淀,藏在最深的河底。 他不够爱她,就已经学会了嫉妒,这是他河床里最大的石头。 一旦随着水流进入平静的湖水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巨响,沙砾、石头也被翻滚的露出了它的尖锐。 陈山钉用手抵开了他,眼神清明,毫无感情。 她跟他讲:“绑匪法则,不允许爱上人质。” 他问她:“这是谁规定的?” 回答:“陈山钉。” 他轻笑,嗯,绑匪不爱人质。 解开西装扣子,脱掉了外套,他挽起袖子把她抱在怀里。 她分开腿夹住了他的腰,臀瓣正好置于他的胯间。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又顺利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他黑色的内裤鼓鼓囊囊的。 她忽然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肏这个人,就忍不住笑了。 她低头认认真真的比量着他的尺寸和大小,心里感叹,不愧是男主,确实不错。 他的阴毛卷曲,性器哪怕没有勃起也有四寸左右,他的肉棒被她把玩着。 “我想仔细看看它。”她提出要求,他红着脸同意。 他躺了下来,双手紧张的偷偷抓紧床单,她认真看他的阴茎,他人鱼线汇集处右侧竟然有一个很明显的黑色胎记,而他的鸡吧颜色不深,所以那块销魂的不规则胎记像极了四角星,她戳了戳那一块的皮肤,他却被激的夹紧了臀部。 她离得太近了,她可以放大的鼻息让他硬的很美。 他的喉咙咽不完的唾液,他已经忍了好久,他抓住他自己的肉棒,然后以躺着的姿势跪了起来,陈山钉惊叹,他那身发达的腰背肌和八块腹肌不是白练的,太好看了,力量感媲美专业的平面模特。 陈山钉拍手为他的炫技叫好,他又把他推倒然后俯视他,眼睛里藏不住的兴奋。 “你再给我表演一遍!我还想看!” 她的期待让他忍着胀痛的肉棒又来了一遍,结果因为陈山钉的拍手叫好,让他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遍,结果累的半死,她还意犹未尽的期待着看他。 他有些羞恼,把她抱到了身前,深深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流过汗水的味道,有些酸酸的,并不臭,他想,他爱死这个味道了,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她身上的亮片也随着她的颤抖晃动。 “我想和你跳舞。” 他看着余光间闪烁的亮片,闷闷的跟她说着。 “好啊,你的房间…应该能跳得开探戈。”她扭头打量了两眼他的房间。 华丽的维多利亚时期英式装修,奢华还是经典的暖色系,和他这个人既然不同。 她起身用手机播放了《FallingIntoYou》。 她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趴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摇晃自己的身体,他浑身赤裸,她衣冠不整,她的衣服摩擦着他的下体,她的双手从胸肌开始往上攀爬,他胸前的两点茱萸被他捏在手指间。 他情动的低头对上了她的额头,手也掐住了她的腰肢。 她退后远离了他,在他微微惊愕的时候,她莞尔,把身前的发丝往耳后撩去,她轻快的脚尖触地,带着他在房间里漫步,好像在跟他说。 “抓住我。” 他痴迷的听命于她的身后,她的手拽了他一把,把他拽到自己的身前,小腿抬起蹬住了他的下腹,冰凉的脚心让他瞬间愣住,他心疼的抱住了她,让她挂在了自己身上,他的脚步却跟着舞曲旋转,魅惑的眼神一直紧盯着她的眼睛。 他的步伐不激烈是缓慢的,他的肉棒已经敬礼,隔着内裤摩擦着她的肉缝,他的喘息随着音乐逐渐加重,他单手撑着她的臀部,一手拉开了她的裙子。 他的手摸上了她无遮拦的背脊,她配合的举手脱下了那件灰蓝色的亮片舞裙,舞裙坠地,胡桃色的地板上多出了一道灰蓝银河,她的坠落,他的启明。 黑色的打底裤让他束手无策,她看着他的无措偷笑,她跳下了他的身子,轻巧的褪去了打底和内裤,光裸的身体展现,她望着他发愣的神色,双手去抱他的腰身,他猛烈的心跳她也听清了。 他抚摸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让她开心,就是他的使命,他有些毛躁的吻住了她的眉间,一直往下直至唇舌相容,他搅动着她的口腔,吞咽着她没有咽下去的口水,他的心跳失去了节拍,音乐也戛然而止。 他又抱起了她,缓缓的把她托起,让她的花缝夹住了他的阴茎,他粗重了呼吸,他还是耐着性子询问她:“可以吗?” “进来吧。”她的阴户已经湿润,等待着他的肉棒顶入,他没有一鼓作气,只是看着她的面庞,一点点的动作。 到底了,他的马眼感受到她体内突起的敏感点,他忽然加快了动作,腰臀一个用力冲着她的敏感顶去。 她因着他的发力,抱他跟紧,乳房被彻底压扁,他的胸肌很结实,她的指甲掐住了他的后背的肌肉,血痕都被她抓出来。 他顾不上自己身后的疼痛,担心的询问她:“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爽的而已。”她喘了半天,才缓神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眼神温柔的轻笑出声,“看来我的技术,还不错。” “嗯,第一次的小处男,技术确实不得了。”她由衷地赞美到。 第一个世界24 她的后背抵着一个落地的中古时钟,发丝被压在了身后的玻璃上,她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撞击,每一下的挺身都让她掐着他肩膀的手更紧一分。 他的汗水从额发间滴落,他认真的冲击着她的花穴,他的鼻梁挺拔磨蹭着她的腮肉,嘴唇紧抿着,舌尖顶住上牙床,他的呻吟被压制在了那里。 她的屁股被他托举着,钟摆因为他的撞击而失去了原本的方向。 “叮,叮,叮”它运行了十几年,一直被好好保养着,今天却失去了它的准头。 她彻底夹紧自己的阴道,身体往后紧绷,脚背也绷直,她尖叫着迎接着两人的高潮。 他紧紧的吸住了她摇晃的乳肉,然后胸膛剧烈起伏着,才平息了自己的怒吼。 他把她放到了面朝落地窗的书桌上,而寝室就与此隔了十米远,他们却选择在书房里性交,他觉得自己很淫荡。 他的第一次,他开心的想,终于,献给了自己的爱人。 以后的每一次,都是她,也只能是她,他沉醉在了他美好的未来里。 陈山钉躺在书桌上感受着桌面冰凉的温度,她皮肤摩挲着身下的桌面,很光滑,但不如封鹤晏好摸。 她的手又摸上了他的腹肌,他任凭她在他的身上兴风作浪,他稠缪的手在她的身上写着“我爱你”。 一个在贪恋肉体,一个在触碰灵魂。 他们的情欲被淹没在了细碎的时光里,她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 窗外的浪潮拍打着岩壁,她沉睡在他的怀里,他不眨眼的看着她,她安静的咬着嘴唇摸着他的乳肉进入了深度睡眠。 他的小虎牙硌着弯起嘴唇,他揉了揉自己已经笑僵硬的唇角,还是无法抑制的上扬了。 他动作小心的离开床,离开了她的触摸,而她睡得昏沉,对于他的离开一无所知。 他没有穿鞋子,光着身子披了件黑色丝质睡衣走出了房间。 他边走边绑好腰间的系带,而被管家请到书房里的三个人,早就没了之前的焦急,只是各自在不同的位置上发呆。 “老大。”席樾燃面朝门口,是第一个看见他进来的人,他立马跟他打了声招呼,急迫的神态溢于言表。 他没有搭腔,只是径直的走向办公桌后面,他坐在主位上睥睨着其他三个人,只是拿起了座机听筒拨打了一个电话。 他接通时按了公放,屋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电话那头的人声。 “喂,你好,是封鹤晏,封同学吗?”中年女人的声音很清亮,他们都猜出来这通电话是打给了睡。 “您好,陈阿姨,我是封鹤晏,我之前跟您助理联系过,所以叨扰了。”他礼貌的问候着这位不同一般的长辈。 “哪里的话,是我家女儿给各位添麻烦了才是。” 女人有些有些犹豫,但还是出声问他:“我家叮叮是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 “她很好,您不必担心…”他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被女人打断了,“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 她担忧的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紧张的话,“明明昨天Noah有告诉我,他已经去花国找她了……” “什么?陈阿姨,你说的是真的吗?”陆渐熙抢先一步询问她。 “啊啦,原来渐熙也在这里,是这样没错了,他估计已经找到叮叮了吧,话说,封家公子,还要麻烦你帮忙劝一劝Noah,怎么说你和他也是相熟的。”她担忧的弹着指甲,而陈父趴在地上也担忧的抬起了脸来。 “我家女儿真是的,很会找麻烦呢,那Noah的事情,就拜托各位了,我还有些事情就先失礼了。” 她说了再见后就挂断了电话,徒留一屋子的男人发愣。 “叩叩”房门适时被敲响,管家在门外说道:“少爷,兰格先生来找您,现在正在客厅等候。” 谁?封鹤晏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猛然站起了身往外间走,速度飞快。 其他几人也跟着他往外走,席樾燃茫然的问他:“兰格是谁?” “Noah·Lange,就是叮叮的前男友。”他看到客厅里已经没人了,飞快的又跑向了陈山钉休息的卧室。 “他怎么…”陆渐熙皱着眉头思考着。 “他应该有调查过,而且舞会上的事情应该风波不小,只要探查皮毛就会知道。” “呵,老大,你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洛安城嘲讽的看着前面大步行走的人。 “卧室里也没有人,他应该带走了她。”他看见空空如也的卧室,心里已经知晓了答案。 另一边,陈山钉有些苦恼的看着正温柔抱着自己的男人,想张口讲话,但被他食指压住了嘴唇。 “嘘,叮叮,你现在应该乖乖的闭上嘴听话,而不是想着如何狡辩。”棕发的男人脸颊瘦削,工业风的穿着依旧无法阻挡他优雅的气质。 “我其实已经想好了以后不会再来烦你的,可是我听说了一个故事。”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安抚又像是恐吓。 第一个世界25 一个坏女孩把几个痴恋她的男人给涮了。 Noah承认,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个故事听着耳熟,并没有把它太当回事,直到他听清楚主人公的名字时,他从意识到,这个故事的女主角竟然是陈山钉。 这个故事是林跟他讲得,为此林还和Harriet大吵了一架,虽然事后又和好如初,但他还是知道了整个故事。 故事讲的,算了,简单概括,就是陈山钉在花国干的事情一字不落,他全都知道了。 他震惊于她的手段,又羡慕其他男人的包容与大度。 他听完后,忽然有些想见她,他也想成为他们,哪怕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 陈山钉觉得自己貌似被冒犯到了,她又一次被人‘挟持’,而这次绑架她的罪犯确是前男友,她拍了拍还在自我沉醉的Noah,又跟前面已经开始冒冷汗的司机对上了视线。 “Noah,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我和帅气的男孩子交往,是因为我想给所有帅气男孩子一个家。” 她的语调带着情爱过后的慵懒与沙哑。 “嗯,麻烦叮叮也给我一个家好嘛?”他让她卧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这是他与她相处最熟悉的姿势。 “好啊。”陈山钉闭着眼愉快的答应了他的请求,甚至她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 下车后,陈山钉被他一直抱着,跟刚刚和封鹤晏做爱的姿势一模一样。 他的西装裤子材质有些发硬,而她只穿了一身舞裙和一个防走光的外套,她像树袋熊一样搂住了他的脖子,歪着脑袋,任由他抱着进了一个独栋小楼。 她没有穿内裤,她的小穴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落在他灰白色的裤子上格外显眼。 “你湿了。”他在她耳边低语,他标准的中文却意外的带着低沉,让她控制不住的又夹紧了他的腰。 “等等,太紧了。”他在推门的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夹他的腰,夹出来衬衣褶。 “放松一下。”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手掌很大,屁股很有弹性。 他和她都有了感觉,他加快了动作,但她却在他最后动作动时阻止了他。 “Noah,我今天太累了,不想。”她懒懒散散的拒绝了他。 看看已经勃起的阴茎,他长吸了一口气,又把这口气叹了出来。 “你好好休息。”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温柔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去了淋浴间,看来今晚的归宿就是这里了,他无奈的笑了笑。 “在?” system的声音出现的很突兀,让已经闭眼休息的陈山钉吓了一跳。 “什么事?可以退出世界了吗?”她闭着眼问system。 “呃,我要夸奖你一下,幸好你攻略了封鹤晏。”system正经的反着资料。 “……” “女主还有一个番外男主。”system有些侥幸的说道。 “……” “好像是女主的青梅竹马,我会感到万幸,真不愧是我带出的组员,就是超一流!”system格外骄傲的说。 “……” “你是睡着了吗?” “……” “好吧,我没有睡觉,不过我现在也有五个男人了,我竟然觉得好空虚。”陈山钉咸鱼的看着虚无。 “看吧,看吧,努力工作就不会感到空虚了!你还是回清理组做清理工作比较……” “啊,其实五个男人也挺好。”她鲤鱼打挺,飞快的往Noah的淋浴间跑。 他的淋浴间果然没有锁门,她没有阻碍的推开了。 他淋于水下,头发全部往后背着,跟往常显出来的温和不一样,带着冷漠与贵气。 她无声的脱了衣服,扑到了他的身上,原本是想吓他一跳,可他却只是拍了拍她的小腿,没有意外的说:“要不要一起洗澡?” “好啊,你帮我。”她懒洋洋的说着。 他很细心,帮她清理了身体的每个部位,虽然应该很色情,但他真的很认真,没有任何逾矩。 但她也适应他的这种正儿八经的服务,他帮她擦了身体乳,然后又伺候着她上床,给她做了安眠套餐。 “晚安,我的女王。”他在她额头上留下了他的誓言,规规矩矩的睡在了她的身边。 她临睡前还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晚安,属于我的世界” 第一个世界26 被抓到了,她打着哈欠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们。 自从上次提出想要群P后被他们拒绝后,她已经躲他们很久了。 她假装消失了整整一周,等他们找到她时,她正在宾馆的床上睡觉。 洛安城抱住她胳膊的时候,她已经醒了,而封鹤晏分开她腿时,她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 席樾燃脑袋贴在她肚皮上,而Noah从身后环住了她,陆渐熙帮她脱掉了睡衣。 淫靡的诱惑气氛已经让画面不和谐了,哪怕没有脱掉衣服,可是就是让人觉得色欲熏心。 洛安城率先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他光裸着身子,修长瘦弱的身材和他的狐狸眼,让他带着风流的魅惑,他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快速的撸动着,一点都不掩饰自己淫荡的呻吟。 席樾燃也不甘示弱,他像小狗一样,再脱上衣时还把自己的脑袋给卡住了,可是小麦色的健壮肌肤,让少年感充分闪耀,他笑的可爱,手上却干着和可爱并不搭架的事情,他正用手扭捏着她身上每一处的软肉。 Noah只是静静的环抱着她,亲吻着她的发顶,在她回头看他时,又吻上了她的嘴唇,他细细研磨,攻略着她唇齿的每一寸。 陆渐熙没有争宠,他只是完成着她应该完成的前戏,他扭捏着她的乳头和阴蒂,认真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反应,一旦她身体有了反应,他就不留余力的攻击着她的弱点。 而封鹤晏只是坐在她的正对面,阴沉的看着他们的沉沦,手指却戳刺着她小穴深处的软肉。 陈山钉完全就是享受,她舒舒服服的躺在人床里,奢靡的情欲在神明的画卷里也很少见。 她是女王,被爱欲推上王座的女人,可是她的确也是罪恶,教义里的七宗罪也全都占据。 她占据着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她是罪恶的本身,她爱着自己的欲望。 欲望交织着爱情,有参杂着六个人的肉体。 阴道里终于挤进了一个肉体,是封鹤晏最先没有忍住。 他的阴茎是缓缓的插进去的,他的阴茎快速抽插,有时候还会摩擦到陆渐熙按摩阴蒂的手指。 洛安城用她的左手自慰,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撸动着硬挺的肉棒,龟头的沟壑有时候阻碍了他俩的动作,但他不介意她的停顿,反而开心的自己会玩弄一下深红色龟头的顶部的射精口。 “叮叮,亲亲我,快亲亲小狗。”席樾燃整个人都趴伏在她的身上,撅着屁股想要得到她的安慰,而精壮的腿部肌肉在此刻让他重心不稳,重重的把脸陷进了她肚皮上,而封鹤晏的抽插实在明显,他隔着肚皮也感受到了肉棒的抽插,嫉妒让他疯狂的亲吻她的皮肤,她柔软的腹部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深红吻痕。 Noah的裤子半褪下来,他的肉棒正好摩擦在她的臀缝间,他放开了她的嘴唇,转而用舌买舔舐着她的脖子侧面的颈筋上。 陆渐熙注视的眼神与她对视,她沉默着喘息着眼睛里有他,只有他,他的爱藏在她的心脏,他努力吃着她的乳尖,想吸允出藏在那里的爱。 淫靡的性爱啊,终究会迎来众神临落幕前最后的高潮。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陈山钉躺在陆渐熙怀里听他讲述着巫山云雨的传说,他太爱这样抱着她了,像小时候一样。 “如果我也像巫山神女一样,旦为朝云,暮为行雨,你会不会……” “不会,我们会找到你,哪怕掘地叁尺。”他可以轻松应对她所有的问题,可是消失与离别这个话题没人可以轻松面对。 “哦,那挺好的,我们还得上学,那有那么快就说离开啊。”陈山钉对着太阳打了个哈欠,又超小声嘟囔了一句:“我都快忘了自己还得上学。” “呵呵,古早校园文里只有恋爱,没有上课,能偷懒咸鱼你就知足吧。”system的吐槽让陈山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有些庆幸的赞同了system。 “任务已经完成了,你要离开吗?”system看着满脸享受的陈山钉,想要督促她但还害怕她又因为忙碌而摆烂。 “现在不急,之后再说吧。”她还没有过上真正意义上的养老生活,怎么说也要毕业后环游完这个世界再说吧,她对着耀眼的阳光磨了磨自己没有装饰的指甲,慵懒的想着。 “哪天天气很好, 我会独自出发。” PS: 第一个世界完结了,感谢各位朋友收藏、评论、投珠的支持,鞠躬道谢! 其实因为自己文笔不好所以焦虑过,但每天都会看到朋友们的欣赏,我就对写文充满了积极性,十分感谢各位的鼓励,期盼未来时间还能有各位的陪伴! 番外是叶姐姐的故事,写的时候还挺有感觉,希望大家喜欢! 第一个世界番外(席樾燃) 陈山钉走了,走之前愉快的糊弄着封鹤晏他们先是结扎了,又愉快的玩起了一人一天的调教Py。 席樾燃乖乖的躺在陈山钉准备好的狗窝里,他全每赤裸只有脖子上的红色的项圈,上面写着陈山钉和他的名字,而镂空的铃铛乳夹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他把下巴放在玩具球上,等待着主人回家。 钥匙转动门锁,小狗抬起了下巴,胸前的铃铛晃动,乳头疼痛的发红,可是兴奋开心比疼痛来的猛烈。 他爬到门开跪伏着,眼睛晶亮,他的耳垂上钻石耳钉闪耀反射着女主人的身影。 “叮叮,我好想你啊~”席樾燃撒娇的用头蹭着陈山钉大腿内侧。 “爱你爱你,我好爱你啊!”席樾燃直白热烈的表白着自己的爱意。 陈山钉一反常态的超温柔的捧着席小狗的脸,指肚摩擦着他的皮肤。 “今天,我和席樾燃小朋友出去约会好吗?” “好!我去换衣服,等我一下,叮叮,很快的!”他开心的飞奔去了卧室,寻找着今天约会要穿的衣服。 陈山钉黑色的帽衫和牛仔裤,那席樾燃搭配就是白色的帽衫的牛仔裤 他幸福的想着,太好了,是情侣装哎!说出去是会让那些人羡慕的,毕竟叮叮真的不喜欢约会,如果穿着情侣装出去约会,他真的很开心。 “我们去游乐场玩哦!”陈山钉已经做好了安排,小狗乖乖的听话就好了。 游乐场今天包场,陈山钉在园地里每一个项目都玩了一遍。甚至包括幼龄儿童的亲子项目。 “快快快!打那只鸟!它要飞了!” 席樾燃看着拿着闪烁着夸张的红蓝灯的玩具枪秀操作的女人,心跳不停加速。 摩天轮上,她主动吻住了他的嘴唇,也主动的扒开了他身上的衣服。 而他红着脸阻止,“叮叮,别…别在这里!会有人看见的!” 可为时已晚,他被扒了个精光,还被戴上了兔子耳朵。 当他被按在地上被陈山钉狂肏时,从反应过来,他们早就停在了圆轮的最高处。 他刺激的眼泪狂流,可还是高兴的抱住了眼前只属于他的女孩。 这是她给予他的最美好的时刻,他记住了她所有的美好的,她这一刻也是爱他的吧?他无法确认。 当陈山钉消失时,他依然会躺在那个狗窝里等待着她回家的可能。 第二个世界01 睁眼后,天空不断的放大。 头发因为冲力全部飘到了眼睛前面,身体好重又好轻,她呆呆的漂浮着大概三秒钟。 啊啊啊啊,陈山钉才反应过来她在坠落。 黑色的裙子包裹住她无法动作的身体,她脑子在尖叫,而她的嗓子却哑口无言。 “停下来” 她的思考只剩下一个,她不要坠落,她要停下来。 猝然,她好似因为心中所想停顿在了半空中。 身体骨骼因为强烈的停顿,等她意识过来,错位一般的疼痛让她原本失语的喉咙,发出了嘶哑的绝唱。 身体机能在慢慢恢复,陈山钉知道自己已经躺在空中三个多小时了。 她的脾脏破裂,皮肤因为血管爆裂而变成了黑紫色,骨骼粉碎性…,都不能称之为骨折了,可是在半小时里,她的身体却在复苏生机。 她经历过死亡,甚至都不是个位数的。 这种身体已经丧失机能,可精神却依旧无法黑暗的情况,她真的还是第一次经历。 “system”她唤醒了在意识世界的系统。 “嗯嗯,我知道了,你现在被女主从悬崖上推下来了。”system那边的机械键盘发出了好听的声音。 “What?”她瞪大了突出的眼睛,震惊的心脏都快炸裂了。 “昂昂,你不用担心,你现在是非人,倒是不会死的。”system有些敷衍的回复。 “……,system,你在干嘛?” “哦,我在帮部门机器人建造人体。”system认真的输入着代码。 “……,我记忆恢复了,你滚吧。”陈山钉动了动自己的无名指,中指还是无法比出。 现在是一个架空的战争后的时期。 百废待兴的时代,青年人都被派往了各个乡村做建设。 可是这跟她这个山神有什么关系呢?陈山钉愤怒了,真的,一个只能满足自己愿望的神明又怎么会招惹别人? 可是,女主确实是和她用冲突,因为女主阮锦白是一个鬼妖。 陈山钉的神祠虽说已经十几年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香火了,可是过年过节的供奉还是多多少少有点的。 而那个鬼妖死在双十年华,又几十年没有人记得她这个死去的姑娘,所以,阮锦白就想着去除她这个真神,冒充成为有供奉的伪神。 大爷的!她真的是炮灰啊,一出场就已经命丧天地,灰飞烟灭了。 而之后的剧情,就是城里的男主们来到这个山村后,与美艳的伪神女主相遇相爱的故事。 所以,所以,陈山钉到底干了什么呢?她快委屈的哭了,一个神,一个山神,为什么死的这么随意?神力虽然不多,但也完全可以活命啊! 她回想了自己的结局,原来她落入山谷后,就被女主的灵识发现,又被捏死了…… 这个女主…,太狠了,还是那种面白心黑的白莲花,男主面前哭唧唧,弑神时毫不犹豫。 果然,她这个神明鸡肋的可笑。 只能完成自己愿望的神明,说起来就是好笑,女主还祈求过她这个山神的庇佑,可是她真的没有能力去帮助别人,何况神鬼自古就于对立。 被阮锦白刀了后,陈山钉心态很好,虽然愤怒、生气,但也绝对是理智的。 女主是有赐予能力的鬼妖,而自己一个好吃懒做的神明,男主如果不傻,绝对不会选择自己。 呵呵,攻略男主?还是先考虑如何在女主手眼皮子底下好好活着比较重要。 陈山钉承认自己怂了,可是现在身体疼痛,生命无法死亡的感觉真的太差劲了。 当四肢恢复到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陈山钉就借用神力飞去了悬崖之上。 崖顶是一个小小的平原,那里是阳光普照的地方,最为神明陈山钉超爱,鬼妖女主却避之不及,她双手作出法势,一栋房子便拔地而起,房檐上爬墙植物带着成珠的露水,红瓦白墙的地中海建筑,玻璃通透的闪闪发光,方形的壁炉烟囱和藏起来的电缆线。 这,这也太突兀了吧?陈山钉瞳孔地震,她视线艰难的从房子上挪开,不远处的空地上,已经被耕好的土地像极了《牧场物语》里种植芜菁的初始土地。 黄黑色的胖花猫还一脸淡定的窝在窗口看她,眼神里满是鄙夷人类的淡漠。 反差真的太大了。 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 陈山钉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子。 第二个世界02 “阿九,那个山头上是什么?” 孟林久随着许青岩指引,定睛往那边一看。 “好像是个有些老旧的庙堂。”孟林久推了推眼镜眯着眼推测着。 “刚才可能离着远,我都没有发现。”贺兰探着身子往山顶看去,也因为对于未来的好奇参与了这个话题。 “接下来,我们将会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希望…未来不想过去。”孟林久低头又整理了一遍自己带来的书籍,它们仔细的被用麻布包整齐的迭放着,小小的背包里大大小小放了十几本书籍,包裹书皮的油纸是他给予这些书本最后的保护。 贺兰拉了拉领口,灰色的毛线背心真的太扎人了,他外婆临走前还专门给他隔了一件涤纶的衬衣,但涤纶的衬衣和毛衣最容易形成静电,所以贺兰一路上不敢多碰其他东西,可静电还是没有躲开他这个导电体。 “行了,贺兰,你还是把那个毛衫脱了吧。”坐在贺兰身边的曲中正在被迫挨了贺兰毛衣电了第二十五次后,终于忍不住想要帮贺兰这个傻小子解脱。 “那可不行,外婆说路上不能脱衣服,第一不容易感冒,第二如果生病是会招来邪祟…”曲中正及时的捂住了贺兰的嘴巴,偷偷的窥了一眼开车的司机大哥和副驾驶的教导员,等贺兰呆愣的反应过来后,才放下了捂嘴的手。 “咱姥姥说的话还是不要往外说了。”曲中正小声的提醒贺兰。 贺兰点了点又摇了摇头,同样小声的回答曲中正,“那是我姥姥,不是咱姥姥。” 看着贺兰认真纠正的模样,车里除了南方的外的其他北方孩子都偷偷的笑了。 坐在车尾的张井忽然出声问大家,“哎,你们见过大女人吗?” 其他人一听这个问题,或好奇或警惕的看着他不出声。 “我临出发前见过。”他厚重的嘴唇有些干涩的舔了舔,“我见过我爹给我说的媳妇。” 他又想起那个大自己五岁的媳妇了,他那个说的媳妇是带着孩子的,掀衣服喂孩子的时候让他看见了,紫色的奶头很大,他看着有些发愣,结果被那个女人发现,一鞋底给拍脑袋上了。 “我回去想娶那个媳妇。”他顺了顺自己僵痛的手指,脸上是带着虚妄的麻木,他的眼神明明暗暗。 所有人都沉默了,没人知道,他们的未来是否还能拥有,这座未知去处的大山尽头到底是何处。 坐在沙发上的陈山钉捧着杯子,吸溜着杯子里还冒着气泡的碳酸饮料,眼神又成了她咸鱼后最常见的死鱼眼。 所以…所以她应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眼睛和刚刚舔了一口碳酸饮料,正发疯抽搐的瞪着她的傻猫对上了视线。 应该,这算是开局即养老了吧? 她抱过傻猫来,给它顺毛,那只傻猫一开始就抗拒的像是杀了它一样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疯狂的挣扎不让陈山钉碰它。 可陈山钉是谁啊?自诩自己是训狗的大师,区区一只猫,她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红痕,哼,不训也罢,她陈山钉能屈能伸,说不放弃就放弃。 她一撒手,黑黄色的猫‘噌’一下,飞快的藏在了壁炉的台子上,警惕的看着她。 “傻猫,我是狗控。”陈山钉也和傻子一样的跟那只猫对话。 黑色微微反光的电视机反射出了对峙的两个,一个是毫不在意的翘着二郎腿的陈山钉,另一个……,算了,傻猫有什么好看的? 第二个世界03 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可是车真的到了山前时,窄小的山路真的无法加驾驶车辆,因为两个人并肩同行这条山路都显得拥挤。 教导员让大家把行李都搬下了棚车,而司机拿火柴点燃了自己卷的烟,倚在车门边抽了起来。 “咱先去村里,借个拉车再来拉行李。”曲中正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看着一包包过多的行李,又看了看崎岖的山路,有些为难的说。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们了得回去了。”教导员压了压盖帽又坐上了副驾驶,招呼了司机,边丢下了他们开车回去了。 “操,什么玩意?”刘冬长相厚重的眉目间戾气重了,但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咱先做个自我介绍吧,之前一路颠簸,都没好好认识认识。”曲中正轻笑的缓解着大家焦虑。 “我叫曲中正,是天卫人,我爸之前是十二兵队的士兵,不过我母亲之前是沾了亲的格格,我算是自愿下乡的。” 曲中正浓眉大眼,身高腿长,快两米的身高和一身遮不住的肌肉,他的眼睛仔细看还带着一点点的棕绿,脸颊线条是漂亮的棱角,因为带着笑,有棱角的面容柔和,一看就是正当各个年龄层妇女喜爱的阳光青年。 孟林久推了推有些掉落的眼睛,笑的腼腆,他穿着和贺兰一样样式的衣服,但他的衣服材质就很是上了档次,白色的棉布衬衫和灰色的毛衣背心配上他秀气的脸蛋,一看就是读书的文化人,可他也是北方人,高挑的身材和上挑的眼睛都带着杀伤力。 “孟林久,中南人,叫我阿九就好了。我祖辈的是读书人,没什么特别的,我下乡是因为我学的东西,我学的是民俗学。”他说话还带着尾音,可他说的东西却人队里有些人退后了几步。 “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现在不像以前,你要是学的风土人情还到没什么问题。”曲中正有些替孟林久彷徨,这年头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嗯,我研究的就是志怪之流。”孟林久好似没有接收到曲中正的意思,还是说了自己的禁忌。 所有人都无言了,许青岩神情淡漠的打量了众人的表情,心里暗暗有了计算。 他抚了抚自己的眼角,笑了笑,“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孟老师之前的过往也不算什么,反正也随咱一块下来劳改了。” 许青岩是个混血的,他的长相颇为俊朗,与曲中正的英俊有些不同,虽然都是浓墨重彩的长相,但他更有直破人心的攻击力。 “大家都这么坦白,我也没什么隐瞒。”张井也接了话头,“我叫张井,井水的井,我爹是个老地主,没享过什么清福,临末了还被收缴了。” 山路难走,大家都被迫拿着自己沉重的行李,惶惶凄凉在战争结束后格外明显。 “切,一个个家里都这么有本事,也没见各位是个什么厉害人物啊。”刘冬嗤笑,他可是比这些人都有能耐的,只不过时运不经,只能躲在这破烂队伍里好藏身而已。 刘冬算是个逃犯,他之前可是跟着港海青莲棒混的,只不过前几个月随着帮里的人打砸了个厉害的人家,被那家人差点逮住,为了不进局子所以才逃到了这里,他睥睨着众人,自觉自己在这个队伍里是个人物,是瞧不起这些个公子哥的。 “郁影,江洋的。”郁影若有所思的看着队伍里的人,后又是沉默的坠在队尾当了透明人。 走在中间那个带着孩子气的少年,有些未经世事的单纯模样,他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没有污痕。 “我叫贺兰,我是江南人,跟郁影哥离着挺近的,我真的不想下乡,可是他们去我家好多次了,我父母去世的早,我家能劳改的只有我一个。”他神情低落,双手抓着背包的肩带,纤细的手指露出了青筋。 “我父亲一开始是敌党,后来才跟了组织。”他低头像是思考又好似难过。 “嗨,咱各位谁都有过往,有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曲中正和他的名字一样,是光明的,善良正直的他并没有让人难堪的爱好,他安抚了众人浮躁的心情。 “嗯,曲大哥说的对。”贺兰又抬起来头,精致的小脸上又带上了积极的神采。 村子里其实早已经准备好了接风的宴席,村长就坐在村口的大石头上抽着烟斗。 这次从城里来的那几个青年人都是来给他们下力的,除了开垦荒地之外,养殖与开路也是重头戏。 家畜是不好运输和养殖的,羊和牛也都是从村子外赶进来的,但猪不听话,会乱跑不说,还牵不动,人力背猪效率也太低了,村子里每年只有寥寥几头能被带回来的,可又不知道为什么也都养死了。 所以这次接风,宰的就是数量较多的山羊作为主菜。 姜葱蒜原本去腥的佐料在这里就是稀罕,山羊肉毛了毛去了血腥,又清汤清水的撒了点井盐,算是最好的东西。 地瓜秧子焯水后只是撒点盐,盐腌过的春芽,盐腌的芜菁丝,前几年村里打井,意外的发现了盐井,往上通报,上面自然就注意到了他们这个小村子,所以知青下乡头份里就有这个差不多与世隔绝的村子,盐已然成了这里主要的经济来源了。 白水煮的地瓜糊糊没有味道,白瓤的小土豆分量少不说,个头还小。 但这就是村子里的好东西,他们已经拿出了最好的食物来招待贵客,期待着新的劳动力的到来。 第二个世界04 陈山钉拿着繁琐华丽到夸张的望远镜,站在房屋最高处望着山下。 黑红色相间的玻珠指甲和暗黑哥特的穿衣风格,让挂着唇环还含着棒棒糖的陈山钉在这个时代,这个房子之上有些诡异。 那只黄黑色的猫有些惊惧的看着嘴里念叨着什么的女人,背上的毛被吓的都倒立了。 “男主…男主,男主在哪里?”她嘴里海盐柠檬味的棒棒糖一点点的融化,视线在山路上徘徊。 七个人的小队伍其实并不难找,只不过山路并不曲直,想要站在至高点找人还是困难的。 “啊啊,话说女主去哪里了?”陈山钉放弃了寻找男主们计划,转而把望远镜转向了村子。 女主应该也不好找,毕竟女主阮锦白一开始还是幻化成了村里的小村花的,清纯的小村花经常会有意无意的勾引着城里来的男青年什么的,还是np什么的,陈山钉承认,自己有点想看。 “小村花,小村花,藏在屋子里的小村花,啦啦啦,啦啦啦……”陈山钉透视着村子里的房子想要找那个最漂亮的姑娘。 村花一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村子里的人,是外来户,所以化身为村花阮绵儿的鬼妖,长得白皙漂亮就一点都不出奇了。 “找到了!”陈山钉看着坐在院子里认认真真看书的小姑娘,嘿嘿的笑了起来。 女主穿着藏青色的褂子,在这个村里人穿着几乎统一的村子里,阮绵儿漂亮的不像话,两条挂在胸前的大辫子,宽松的衣服也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水灵灵的姑娘手里还捻着小小的蓝花。 “好看哎!”陈山钉拿出嘴里的棒棒糖,惊艳的感叹到。 “是真的很有欺骗性的长相呐,谁会想到这样一副皮囊底下藏着一个弑神的恶鬼?”陈山钉想要和那只猫交流,可以低头一看那只猫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什么嘛,猫猫真的太不可爱了!”陈山钉嘟囔了一句,就拿着望远镜离开了屋顶。 坐着小院里的阮绵儿看着远处只有一座破庙的山顶,若有所思的又看起了手里的书。 “绵儿,房间收拾的怎么样了?”阮绵儿的娘李阿月探着身子往院子外打量,手里的小编筐里面还卧着两个鸡蛋。 “已经差不多了,娘,有什么事吗?”阮绵儿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她娘忙着找什么,她就好奇的询问情况。 “哦,我看着咱家鸡前两天抱了窝,我寻思这次的蛋应该是能孵出来的,我就趁着那母鸡吃食,我就拿过来看看。” 看着李阿月正在翻箱倒柜的找火柴点蜡烛,阮绵儿就去灶房里把烧了半截的蜡烛和剩下的三根火柴给拿了出来。 青色的棉布被迭的厚厚的放在她编的小编筐里,正正好好两枚鸡蛋就盖在布中央。 她点燃了蜡烛,拿起了鸡蛋放在烛光下透光仔细观察着鸡蛋内部的受精情况。 第一个鸡蛋没有什么受精的现象,但第二个鸡蛋上小小的红点清晰的映在蛋壳上,阮绵儿下眼睑猛地一跳,再抬眼时,鸡蛋已经落在了桌子上。 她娘这时候正好进屋,看见了鸡蛋裂开的这一幕,有些慌的牵过了她的手反复查看,嘴里还念念有词着“哟,绵儿,你没烫伤吧?哪里烫疼了?” 可那双白净的手上并没有被烫伤的红痕,但阮绵儿她娘还是心疼的搓着自己闺女的小手。 阮绵儿把手抽了回去,细声细气的说着“没烫伤,手里没准头,不小心掉了。” 她看着桌子上那个开了缝的鸡蛋,淡淡的跟她娘说:“今天知青下乡,我看这两个鸡蛋就拿去做个鸡蛋汤,算是加菜吧。” “听你的,鸡蛋打碎点还能多喝几个的。”她娘笑着收拾了桌上有丝凌乱的东西,拿着鸡蛋就离开了房间。 阮绵儿面色柔和,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也跟着她娘去了宴客的村长家里。 第二个世界05 “于叔,初来驾到,多谢各位为我们举办的接风宴。”曲中正举杯迎着众人一饮而下,滚烫炙热的烧刀子辣的人四肢百骸都成了暖烘烘的。 “小曲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村长于常平也举起来酒杯迎着到来的年轻人笑的脸上的沟壑遮住了眼睛。 白净的姑娘板正的坐在油灯明亮处,好看的眉眼带着夜晚灯光映照的柔和。 陈山钉一身黑色的秦服,高鬓上簪着金龙金凤衔珠钗,双手迭在小腹之上,气势伶俐,带勾的眼睛与藏青短袍衣的姑娘遥遥相望。 阮绵儿神色一凛,瞳孔骤然缩小,捻着小酒盅的兰花指僵硬的翘在空中。 一直悄悄偷眼瞧着阮绵儿这个漂亮姑娘的城里汉子自然都发现了她的不自然。 贺兰孩子心性,藏不住心思头一个顺着绵儿姑娘的视线望去,只见离院子偏远的石台上站着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天黑看不真切,树里的古槐已经枯了枝桠,那个隐隐绰绰的影子就站在树底下的石头台子上,自然吓了胆小的贺兰一跳。 那…那是鬼影吗?山里的孤魂野鬼这是见着村里来了生人,想要趁夜里天黑来逮人吃的? 他又看了一眼已经扭脸笑出酒窝的阮绵儿,心里突突的想,大抵是自己看错了吧,不会喝酒的贺兰发呆着猛的饮了一大口的烈酒,顿时呛的咳嗽止不住。 “没事吧。”孟林久掏出手帕递给了已经被辣掉泪的贺兰,神色古怪的也看了看那棵大槐树。 “没…没有,我没…没事。”呛到肺管子的酒是咳不出来的,贺兰接过帕子胡乱的擦了擦脸上各种水渍。 今个月亮是下弦月,薄薄的月钩子在山里也不明亮,反倒是数不清的星点子一闪一闪的好似点缀着深紫色的琉璃罩子,让已经看不清山间路的夜晚有些秋日的清亮。 布鞋啪嗒在沾着尘土的小路上,阮绵儿扶着墙跟,嫩白的脚背从鞋里露了出来,跟在她身的贺兰迷迷糊糊的瞪大了眼睛,而扶着酒醉后贺兰的孟久林红着脸撇开了头。 一声口哨声让露脚的姑娘警觉,刘冬吊儿郎当的用稻草剔着牙,眼神不怀好意的看着提鞋往脚上勾的女子,嘴里打着酒嗝,想要往姑娘那边走两步,却被后跟上的曲中正和许青岩拦了个正着。 “怎么?这姑娘脚不错?”刘冬吐掉嘴里的稻草渣子,脸上的横肉撇着邪恶的表情。 陈山钉坐在墙头上晃荡着两条腿,隐藏着兴趣盎然的看着这一幕。 她笑着轻盈的跳下墙头,两三步晃荡到了刘冬跟前,抬手两个嘴巴子就呼到了刘冬的脸上。 刘冬被莫名的打蒙了,他看不见谁打的自己,火气忽的烧了起来。 “操,谁他妈的打的老子?”他推开牵制着自己的两个人,厚重的手掌莪成了全,下一秒就挥向了一直沉默自持的许青岩。 许青岩侧身躲开了刘冬的攻击,回身一个肘击顶上了刘冬的面庞,又狠踹了刘冬的腿窝,反手擒拿住了用疼痛单膝跪地的刘冬。 “真不错啊!”陈山钉在旁边看得开心拍手叫好。 没人能看见陈山钉蹲在刘冬面前,她脸上带笑,眼神却冰冷,双手掐住了刘冬的脖子。 刘冬已经疼出汗的脸上开始出现了窒息的深红。 “够了。” 陈山钉翻着白眼,听着阮绵么不知好歹的制止,没有再加重力道。 而制住刘冬的许青岩只是看了一眼出声的女孩一眼,就放开了情况不好的刘冬。 大家因为饮酒,都有些熏醉,就连郁影也面上带着薄红。 “喂,难道你不应该睚眦必报吗?”陈山钉从耳后拿出了黑色的钉子不停的扎向刘冬。 而阮绵儿捋了捋自己零落的辫子,露出了一个带着酒窝的笑容,和其他人道了谢后就离开了。 “喂喂,别装傻啊,明明能看见我吧?”陈山钉跟在阮绵儿身后,黑色的裙摆拢起陈山钉的脚腕,可带着金色脚环的脚上并没有穿鞋。 脚环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和‘小透明人’陈山钉的声音交杂显得杂乱。 阮绵儿买进了自己家门,上好了门阀,看了看自己爹娘已经没有响动房间,她不紧不慢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个世界06 陈山钉很自然的跟着阮绵儿进了房门,房间里没有点灯,什么都看不清楚,陈山钉一进去就被抵到门板上,和她差不多高的少女单手撑在了自己脸颊旁边,少女结实有力的手臂线条也被绷起 “原来神明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嘛?”女孩原本甜腻的嗓音这时候却魅惑的带了沙哑,属于少年人发育状态的好听。 “神明姐姐,你不应该再出现了,现在,我才是这个村子真正的神明。”阮绵儿和陈山钉贴的更近了,两个胸脯紧紧相连,陈山钉愣神的发现,女主的身材真不错,她上手戳了戳女主柔软的乳房。 阮绵儿满脸通惊慌的退开,抱住了自己的胸,一脸看禽兽模样的看着陈山钉。 “你这是作甚?” 阮绵儿不理解眼前这个神明的举动,陈山钉只是无辜的轻笑,食指沾了沾舌头上的津液,抬手拂过额前的发丝,后而拆下了高鬓上的金色发钗,有些弯曲的发丝纠缠的黏在了脸上,妩媚的青丝也泼洒在了丝缎玄衣上,她解开了盘在腰上的缎带,黑色玄衣自然的滑落,半边香肩露出,一侧的酥胸若隐若现的,她歪了歪头那双眼是一片纯净,红唇冒头的舌尖却像毒蛇的信子,带着致人死亡的毒液。 “死鬼,我好惨呐。” 她敞开了自己的衣服,神女的躯体天然是丰韵莹润的,可这具身体上却不是无瑕的,当初落崖后滞在空中时,她的血管爆裂留下了绕着身体一圈的青紫线条,如同树冠开屏,美丽的诡异。 头发被她别在了一边,可还是这挡不住身体那侧的已经愈合的伤口,她神情柔和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漂亮的,她不会嫌弃自己的身体。 她从脸颊开始摸起,在摸到脖颈,从肩膀上滑落到了胸部,她表情闲适的揉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一下,乳晕扩散的厉害,是有些深棕的颜色,她又转而托起了自己乳房,没有什么重量,确实不如阮绵儿的大,她哼笑了一声,唇畔黑色的小痣也销魂入骨。 她的眼睛一直在观察着面前的阮绵儿,她被迫的观看了陈山钉类似自慰的行为,眼睛闭起,脸已经别在了一边,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阮绵儿的下颌棱角分明,陈山钉扭着身体亲吻了她侧过的脸颊,坏笑的又转身把衣服套上,她衣衫不整、头发披散的打开了房门,月钩正好藏在门框的正中央,神女此刻就是摄人魂魄的妖魔,她不合时宜的板起了脸庞,背身淡淡的留下了一句“之前种种,以后我定叫你偿还,死鬼。” 她离开了,阮绵儿捂着胸口瘫坐在了地上。 陈山钉走出了这个小院,手里转出来了一个八棱纱灯,点点红梅开在缃色的灯笼上,正正好好十八朵,陈山钉的龙凤钗就别在竹编的气口之上,落日红梅罩住了陈山钉一方的天地。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她的玄袍并没有穿好,松垮垮的敞着前襟,她的影子在身后不断拉长,脚掌在黄色的土地上留下了来过的痕迹,脚腕上的金铃晃荡着,引领着未归人的来处。 秋风并不急躁,它只是吹起了她的头发,把发丝吹向了远方,青色的发丝在空中翩翩起舞,它带着盈盈香气吹落到了屋檐下已经站了良久的男人面前,他嘴里叼着明明暗暗的香烟,抬手接住了绕着风的青丝,尽管香烟萦绕,可他还闻到了神女身上的香气。 是艳红的石榴花香,与这银钩秋月,恰好。 第二个世界07 她双脚悬空,金铃子晃动。 下一秒她便消失在了树影交错的秋日,徒留一抹香风消散于这方天地。 当她把自己放倒在了柔软的弹簧床之上时,神力耗尽的疲惫,让她伴随着棉被上的阳光的气息而陷入了沉睡。 本应该一夜无梦的,可是来访者打断了舒适的夜晚。 异瞳的黑黄花猫,顶开了半阖的木框玻璃窗,灵活的绕开了障碍物,踏着猫步,尾巴愉快的翘起,尾尖还带着愉悦的弧度。 它临时起意又或蓄谋已久,打翻了放在桌子上乘着可乐的粗陶杯子,并没有想象中清脆的碎裂声,它愉快的心情因为没有达到目的骤然降温。 它看着撒着地毯上的可乐渍和躺到的杯子,舔了舔沾了糖水的猫爪,味道不错。 它高傲的看了一眼已经沁入短毛地毯的糖液,没有停留的转身离去。 它在陈山钉的寝室前停下,幻影一闪,黑黄色的玳瑁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长相也雌雄莫辨的少年。 少年蹲跪在了地上,他扶地起身,一双本应该没有瑕疵的纯净眼睛此刻流露着邪恶。 他推门迈步进入了女人沉睡的房间,他的双腿修长笔直,可处于幼年期的少年个子却不高。 他坐在床边,手摸上了黑色的锦衣,腹部上的布料透着她身体的温度,起伏的呼吸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把脸贴上她的肉体。 手开始放肆,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隔着布料去抚摸了,手一寸寸的摸进了她衬襟里面,皮肤相贴的瞬间,他感受到了女人细腻光滑的触感。 他已经看不出异瞳的眼睛邪恶的眯了起来,他的胆子逐渐变大,他拆开了女人身上的华服。 带着伤痕的身体展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痴迷的看着这具肉体,也注视着肉体里隐藏着的灵魂。 他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无知无觉的沉睡女人,手上轻佻的玩弄着她的肉体,手指滑过留下了颤栗,他感受着她的变化,眼睛他也对上了她朦胧的眼睛。 “是你啊。” 陈山钉平静的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少年,反应并没有少年想象中的惊慌无措。 他的手停不下来,他的脸上满是仓皇,可手却肆意妄为。 他摸上了她的山峰,红色的茱萸就盛放在乳白色的山顶。 茱萸从柔软逐渐成熟,她的小腹也如巨蟒一样,蠕动着。 黑色的裙子大敞,神秘的女性私处也逐渐显露,她磨了磨大腿之间,柔软的水液已经积聚。 男孩立于女人身体之上,他精壮的腹部下方如虚假的人体模型,空空如也。 没有毛发,没有阴茎也没有阴道。 他随着她的视线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下体。 “不知道为什么我拥有欲望也体验到了……快感。” 他诚实的描述了自己的想法,他想和她一起欢愉,想进入她的身体。 她肌肤上的青紫血管让他更加想要得到她肌肤泛红。 她蓬松凌乱的秀发和他硬质的头发不同,如海妖散于身后,无亮光的夜色下,她诡异的肌肤和这一头卷曲的秀发,说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也不为过。 她红唇轻笑,鼻尖上是他身上的寒气,她的手摸上了他的下体,一根隐藏起来的阴茎也生长了出来,它是鲜红的,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粘稠的透明液体。 她用他锋利的尖端摩擦着自己的阴蒂,湿润更甚之前,硬骨的龟头摩擦进了山谷之中,一瞬间涨漫的酸爽,让她大腿夹紧了他的腰肢。 “嗯~,你不要顶的太用力。”陈山钉挤压了一下体内的肉棒,想要少年放轻松。 可是刚降生的肉棒是经不起刺激的,更何况他的肉棒膨胀的厉害,被紧紧一夹,肉棒敏感的泄出了白液。 对不起各位了,下两个月可能无法保持日更了,但过去这两个月应该就没问题了 第二个世界08 当他再次清醒时,已经被陈山钉一脚踢下了床。 “好了,滚吧。”她无情的把被子罩在了脸上,气息不一会就趋于稳定。 少年惊讶的睁大了猫眼,她,睡了? 有些不甘心,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想要上前去重新拥抱女人,可床前无形的屏障,却阻挡了他的进入。 他懊恼的撅起了嘴唇,尝试了几次终是无法,又重新变成了那只黑黄玳瑁,翘着尾巴离开了这个女人的房子。 好梦不醒,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太阳早就高高升起,陈山钉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人类赖床后的第一声呻吟。 陈山钉摆脱温暖的束缚后忽然想起,自己还是要修炼的,自己一开始的新手大礼包已经快要消失了,房子、衣服一切神力都是透支交易,如果不及时修炼偿还透支神力,她大概会爆体而亡的。 而且这次死后,一切她所享受的都会消失,作为一个只想享乐的神明,让陈山钉扛锄头、吃糠咽菜还是直接离开这个世界好了。 她作为山神的修炼分为两种,一个是深度沉睡,也就是修仙世界里的闭关,对于神仙来说短短几千年而已,但对于顶多百年寿命的人类,几千年相当于闭了一个死关。 所以陈山钉选择第二种修炼方法,巡山。 没错就是巡山,就像吃豆人一样一口一口的吃着每日山体诞生的灵力。 陈山钉穿上七寸军绿的背带裤,和简单的白色衬衫,帆布挎包背身上,有些褶皱的大盖帽一戴。 陈山钉哼着歌蹦蹦跳跳的离开了自己的房子,走上了乡间的小路上。 “我有些好奇这个山庙。”孟林久用巾帕擦了擦额角上的细汗,眺望着立于山头上的破烂屋子。 “如果是村里的家神,应该像是地藏、本地神一样供奉在村子里面。” 贺兰津津有味的听着孟林久絮絮叨叨,手里给村民号脉的工作却一点都没有耽误。 他是学医的,中西医都有涉及,但贺兰在来到山里之前,从没有为未来打算过,小时候父母就对他疼爱有加,从来没有让他吃过苦,而自父母去世后,外婆更是拿他当心肝宝贝,长大后的日子总是在学校和家里慢慢蹉跎。 贺兰的外婆有些老思想,比较信鬼神,所以平常自然有些忌讳,她还会给贺兰讲各种各样的故事,贺兰最喜欢听的就是这种人间风土、本地志怪的故事,所以贺兰和孟林久特别投脾气。 孟林久一边在笔记上用铅笔描绘着那破庙的模样,一边和贺兰分析着这间庙宇的历史和存在价值。 “下午,去看看吧?”郁影在两人身后忽然提出建议,贺兰被惊的差点手里的听诊器掉到地上。 “小郁这个提议不错。”曲中正从远外过来,努力抖落身上厚厚一层的尘土。 “有好奇心就去探索,又不是什么难事。” 贺兰受不了一身灰尘的曲中正捂着口鼻躲得远远地。 四个人约定好了,就开始向村里的老人开始打听上山的路径。 “大抵,几百年前了吧。”眼皮子已经睁不开的老人抖着手把烟嘴又放回了嘴里,漫长的静默,所用的人都在等待着老人接下来的故事,老人手里烟斗里的烟气随着气流飘出了窗外。 古神话中,天神降灾,必定是因为有人类触怒天神,天神勃然大怒后人族才会被牵连受灾。 而地神的诞生就是为了管辖土地之上渺小人类的存在,一个地域人类生活聚集地越多,本地神自然而然就会被供奉出来。 在天神被惹怒之后,地神就会展现慈悲,帮助那些曾经供奉自己的世人。 但山神却跟所有天神和地神不同。 祂们生来就是神,幻化于天地,山体生 ,山神就活,山脉断,山神就会消失。 陈山钉的脚步一直环绕在这个大山之中,身后也跟随着一个瞧着尾巴的花猫。 第二个世界09 “山神庙,不是人为建造的,是山神诞生后,就形成的……” 贺兰总结了一下老人说的故事,有些槽多无口的捂住了眼睛。 他们几个听完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故事后也都觉得不靠谱,出于礼貌,最后曲中正强打起精神,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老同志,那座山神庙怎么才能上去?” 老人抖了抖手里的烟袋子,又捻了些烟叶漠子放在手里闻了闻,并没有急着回答。 “嗯……阮家,去阮家那个姑娘吧,让她带你们上去。” 树影重重,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看不清人的模样。 陈山钉撑扶着不平整的岩壁,身后长发的少年亲吻着她的脖颈。 “这样舒服吗?”少年摇晃着腰肢想要把藏起来的阴茎露出,可是没有陈山钉的帮忙,小猫还没有发育良好的阴茎就一直隐藏着。 “够了!”陈山钉猛的用力往身后撞去,少年没有防备被撞到在了地上,他呲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尾椎骨,大爷的,这女人真的太反复无常了。 “哼,坏人,你以后再想要就求我吧!”小猫站起了身子,又变成了那只黄黑的玳瑁猫甩着尾巴一溜烟飞快的跑出了林子。 陈山钉扣好扣子被解开的衬衣扣子,整理好了被小猫扯开的衣服,并不在意小猫的傻里傻气的行为。 她没注意到,藏在树后的女孩捂着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脏。 “喂,原来你在偷看?” 坐在石头上的小猫无聊的用爪子擦着脸,看见从林子里走来的少女出有些踉跄的一屁股坐在了小猫身边。 “喵!”小猫被少女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跟她…”女孩指甲掐住了想要逃跑的小猫。 阮绵儿有些空洞的眼眸死死地盯住了一脸无辜的胖猫脸。 小猫的眼睛是异瞳,一绿一蓝,这双漂亮的猫眼和少女的眼眸紧紧的对视。 “啧,你说,难道你不想和神女共度云雨?” 小猫理直气壮的扒拉开了一直揪着它猫毛的女孩子,没好气的呲了呲自己的小小的猫牙。 “我是鬼,你应该庆幸,我,是鬼。” “那又如何?如果不是鬼,你的能力也不至于弑神,可能弑神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困在这个躯体里面?” “那,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拥有躯体。 女孩的眼神冰冷,带着死亡的寒气,她实在痛恨着一切,这只猫和那个神,阮锦白痛苦的来源不是它们,但目睹过痛苦的,没有伸手救赎的,对于阮锦白来说就都是残忍。 “庆幸?是应该庆幸的。” 玳瑁猫摇着尾巴离开阮绵儿的牵制。 “庆幸你没有把她杀掉,毕竟杀了神明,对于人间来说就是一场浩劫,神明还能允许你活着,你就应该偷笑了,所以之后种种,哪怕是我,也帮不上你的,你最好还能撑住。” “等等!你在怪我?难道你想屈服?屈服在这命运的安排之下?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可怜虫?我想要反抗,难不成是错误?” 阮绵儿愤怒的气腔里如烈火燃烧,不明白,所有人都不明白,阮锦白是如何生活在地狱里面的。 “不,我认为你的反抗很厉害,也值得尊重。” “那为什么…” “因为反抗,不是以伤害别人为前提。” “呵,一个只知道收纳供奉的神明?如果不是她…” “锦白!” “锦夜,你是我弟弟!” 它没有再理这个早已经疯狂的亲人,它尽力了,甚至为了救这个至亲变成了一只无法生活在阳光下的猫妖,它悲凉的想起,第一次窥视到了神明的那一刻。 几十年了吧?它有些忘记了,那些模糊的过往。 第二个世界10 “哥哥!我在这里!”背着背包的少年站在火车站拥挤的人潮处用力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 “锦夜!”闻声望去的高个男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弟弟。 兄弟俩穿过人海拥抱在了一起,久别重逢,亲人团聚,却恰逢乱世。 “回来就好,小夜今年终于能在临安过年了!”哥哥托举着小个子的弟弟,让他夸坐着了自己的肩头上。 “哥,先生说了,今年世道……”少年小声的嘟囔着,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没事,今年能全家团聚,对于咱来说就是好事。” “对了,二姐姐呢?怎么不见来接我?” “哟,你小子多大的排场?我来接你还不够?还得咱一家老小都来这鱼罐头里陪你受累?” “哪有!我这不是没见二姐姐,有点想了吗?” “呵呵,你的心思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可别又再招惹你二姐了,小心爹娘揍你。” “哼,我才不会跟那个小气鬼计较呢!哪会不都是我这个做弟弟的让着?” 话题就此打住,气氛有些沉默,关于白家老二的事情,白家没有人会多说什么。 走出了人群,不再拥挤之后,阮锦夜就不好意思了,他拍了拍自己大哥的脑袋。 “哥,我让着二姐姐就是了,你快把我放下来吧。” “得,我也快扛不动了,你这两年吃的是猪食?压的我快掉个了。”哥哥放下了弟弟,轮了轮自己的肩膀,带着自己的弟弟往街边上那辆瞩目的汽车走去。 白家,就是墙头草。 可掌不住人家老祖宗就是会拍马屁,给自己子孙后代留下了一大笔的基业。 现在白府的白老爷最是师传自己的老祖宗,攀权附势、溜须拍马这一套一点都没有落下。 朝廷掌权,他捧着大官老爷臭脚都说香。 洋鬼子入侵,他第一个大摆宾宴宴请这些个强盗。 军阀肆虐,那一个穿军装的都是他大爷,厉害的人物,他得管叫人家比自己年纪还轻的一声爹。 可还是不管用,白家照样没落了。 立日鬼子想要侵略华夏,白家老大才十叁岁,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崽子,一棍子把他老子给打残废了,自此两条烂腿爬都爬不起来。 男人闲下来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白家老爷子更是个打年轻就玩的花花的,自然风流债拦都拦不住。 白家夫人自打生了老大后就不管事了,整日里叫戏班子到院子里唱大戏,那个唱花旦的自然是个漂亮人物,勾得白家夫人入了魂,两个女人自然的勾搭在了一起。白家老爷想管这事,可是怎么管?白家夫人于明福才不吃白家老爷的官司,任凭白家老爷一个人瞎闹腾。 白家老爷无法,自然也就消停了,寻思寻思到底是眼不见为净,于明福和她小情人这事就轻轻揭过了。 他过往还纳了不少的妾室,可能他注定子嗣福薄,叁个姨太太一个怀上的都没有。 可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搭上了个裁缝店的小寡妇,眉来眼去且一来二去,在自己大儿子还牙牙学语的年纪给他添了一个还在肚子里的妹妹。 小寡妇也不是安分的主,怀胎十月生下了女娃娃后撇下了孩子跟自己的情郎私奔了。 这怀胎十月生的孩子,白老爷认识小寡妇才七个月,后院的女人都精明的,怎么算这日头都不对,自然知道了这里面的门道,就是脑袋瓜转不过来的也被其他姨太太传小话给传明白了。 “咂,咱老爷这是被戴了绿帽子了?” 风情万种倚在大姨太身上的叁姨太点着笑的前仰后合的二姨太嫌弃的说:“二姐姐别笑了,笑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行了,薰儿,一会糟老头子就该回来了。”大姨太叫玲娥,是白老爷打小跟着的侍女,于明福同她商量她答应后,被扶成了姨太太。 她喜欢学佛,但又不中意佛教,所以那些个吃斋礼佛全是演给白老爷看的,白老爷那种性格自然对于玲娥没有兴趣,但其实平日里素静的大姨太私下里酒肉不忌,性格也随和。 “得了,太太有福,生的那个娃娃被照顾的漂漂亮亮的眼馋的紧,现在小寡妇给咱留下这小宝贝,咱姐几个一块把小二给养着呗。”叁姨太竹穗是个舞女,得了白老爷的‘青眼’,自是被抬进了府里当了不用再被蹉跎的姨太太。 “这事儿我还真问过太太。”二姨太薰儿拿帕子掩了掩刚才笑出来的泪花,把话题聊到了正事上。 “薰儿快别卖关子了,太太是怎么说的?你快学过来瞧瞧。” 二姨太薰儿也是个寡妇,不过她更凄惨,她男人上了战场之后音讯全无,她守了她男人几年,实在熬不过物是人非,最终被路过村里的白老爷给强抢回了白府。 薰儿是一个好人,府里的女人都知道,也都护着这个纯粹的好人,所以她身上的善良和天真烂漫都让她一往无前的保持了下来。 她善良,所以她是第一个会去询问这孩子未来如何的人。 她杏眼微眯,唇角止不住的上挑。 “太太说,那小寡妇临生产前她就知道小寡妇的心思了,小寡妇临走前也把孩子托付给了咱几个。” 竹穗染着豆蔻的手指捻起了小团扇遮住了惊诧的嘴巴。 “这可真是个聪明人呐。” 第二个世界11 白二就这样留在了府里,待白老爷反应过来时,白二已经被养在白府七、八年了。 白二自幼体弱多病,还尚在襁褓里时就因着风寒差点丢去了生命,好不容易给救了回来,府里的人都千宠百宠不敢再有闪失。 再后来求了一个游方术士给算了算了,术士皱着眉,叹着气说白二是七杀命数,要是命好以后定是官运亨通,要是不好,就是七煞命。 “煞以攻身,似非美物,而大贵之格,多存七煞。盖控制得宜,煞为我用,如大英雄大豪杰,似难驾驭,而处之有方,则惊天动地之功,忽焉而就。此王侯将相所以多存七煞也。” 看白二这天生体弱的模样,怕是极坏了。 术士拿着令旗安排了白府做了场法事,说是给白二改个命数,可以逃过少时天命,就能消灾避难。 一场不知真假的法事做了三天才结束,白家老二的命数自此就是藏于云雾不辨真伪了。 白老三的降生,就平凡的多。 白老大自十三多把自己亲爹的腿打瘸后,就主掌了白家的一切事物。 白老爷不甘寂寞,每日又借酒消愁,稀里糊涂的就跟二姨太薰儿又怀上了白府的老三。 这应该是好事,可白老爷听了这个消息,只是抬了抬眼皮,又抱着美人喝上了白日酒。 管事的白老大开心至极,给自己还未降生的弟弟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一切,甚至还找了当年给他和白老二的先生留着给白老三当师傅。 十四岁的白老大天不怕地不怕,亲爹每次见了他就跟见了死人没什么两样,他都不带怕的,可这样的白大少却怕极了白府的白老二。 府外人都知道,白家老二说一不二,把亲爹打残的白老大都只听白老二的指挥。 如果有人问白老大,这是为什么? 白老大一定会呲牙告诉他,“白老二是我妹妹,我得照顾妹妹。” 可长大后的白老三却知道,这个白府都知道的一个秘密。 当年白老爷的两条腿,是被白老二打断的。 没错,白老大就是个背锅的。 所以如果你问白老三,喜不喜欢姐姐? 白老三肯定会说:“能不喜欢吗?我们白家还就指望着白老二呢。” 可再厉害的七杀命也阻止不了战争,白老三自幼跟着师傅出府学习,到了跟白老二把他的爹腿打断的年岁回了白府,刚回来过了一个春节,大规模的侵略战争已经在京平打响了。 白家三子都是聪明人,可能但凡有一个傻的都不会像现在死的没得死。 白老大拼尽了全力从鬼子的枪口下带回了白家的其余两子的魂魄,最终也倒在了自己的爱人怀里没了生息。 白老大出殡的时候,当年给白老二看相的术士告诉白家剩下的主事人,白老大临终前让他幻化了白老二和老三的魂魄,如果得以机缘便可修炼为人间散仙。 于明福抹着眼泪把两个魂魄交给了二姨太和她的丈夫。 “老三本来就是你和你男人的孩子,老二也是咱一块看着长大的,俩个孩子以后就托付给你照顾了。” “以后这俩孩子就跟你姓吧,我知道你入府前是有姓,母生子,命去半,跟你姓才是应该,以后别躲着自己的姓了,知道吗?薰儿。” “术士说了,老二的名字一直是不贴命格的,如今这孩子要是跟你姓就得改个名字,我思来想去想不出个什么好名字,可独独抬头匾额上留下了个白字,以前要是叫白定是不好听的,如今要是姓阮,又有锦字这个辈分,叫锦白反到是个好名字了。” “这俩说是孩子,可要修炼成仙定是要花费不少功夫的,你就把它们好好放着,也别真当成孩子养活,就当留个念想,府里的钱也都留给你了,你和你男人好好过日子。” 她碎碎叨叨嘱咐了不少的话,想要托付的有太多,可是时间又是太少,他说到最后两只眼睛都已经通红,嘴巴干涩的张张合合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最终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于明福牵着从当年一眼所见便一直陪着自己的戏子的手,静静的看着燕子回旋在天边,依偎在一起等待着夜幕降临。 “我儿是个耽误人的家伙,真是个坏东西,害的他三姨娘成了他的寡妇。” 她描摹着爱人的手掌,脚下踩踏着白老爷的头骨,嘴里念叨着。 “竹穗是傻的,不应该捧着牌坊过日子是,爱情真是个糟践玩意。” 当年脂粉红装的花旦眼角也镌刻上了花纹,她眉眼温柔执着于娘的手,掌纹对上掌纹。 细细的唱腔婉转清亮,花开败落,却是最美好的时节。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世间唯有爱才与人痴傻,如她们这般最是如此。 一眼万年,她挽袖登台唱着情爱,而她坐于台下年华尚小就嫁做人妇,还不懂情爱便困于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