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岛之极夜(H)》 分卷阅读1 作者:鬼姬·溟/冥月鬼姬 CP是荣竟和晖晖。 一个披着鬼畜皮的忠犬攻和一只小别扭受纠缠不清的故事。 出书版文案: 身为翡翠岛顶级调教师的荣竟,偶然一个机会,竟然在奴隶监狱中见到了自己学生时代曾经暗恋过的情人洛予晖。 回忆依然深深刻在记忆之中。 然而……曾经的告白被无情拒绝,曾经的初恋无疾而终。 而昔日高不可攀的富家少爷洛予晖,一夕遭难,被卖至翡翠岛,接受性奴式的调教训练。 从天堂堕入地狱,洛予晖遭遇的是人生中最大的磨难。 在不见天日的极度黑暗中被曾经的同学强制调教,内心痛苦挣扎。 当调教师遇上他的初恋,究竟该如何是好?放他走?还是……将他调教为奴,永远留在身边? 极夜 1章 暗恋? 这个世界上,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就会有一个人,偷偷的爱着你。 用一种……你想象不到的执着。 当荣竟用一种非常深沈磁性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群众的反应,非常不给力。 白麒首先透过无线对讲装置,对这句话表示了嗤笑以及鄙视的态度。 “切,说那麽文艺,不就是暗恋。没新意。” 然後,司空未附和道:“就是,没劲,小荣,换一页。换个有意思的,冷笑话什麽的念两段来听听。” “冷笑话?”荣竟说着,哗啦哗啦的翻着杂志“没有。这本书上没笑话。只有心理测试。星座血型,还有什麽什麽……你容易掉进哪种爱情陷阱的分析题……” “是什麽破杂志啊?!”这种时候,连向来不怎麽爱说话的尹徵都受不了了,开口出来表示抗议。 黎朔最後总结性发言“荣竟,你怎麽会看这麽无聊的东西。真让人佩服。” 荣竟气愤,跟他们理论。 “这杂志就放在主控室的桌子上,萧唯打扫时候带进来的,又不是我的!再说,是你们嚷着说午休之前的工作时间最无聊最难熬,让我随便念点什麽打发时间,我这会儿免费广播又没收你们钱,你们倒是先开始不乐意了!”说道最後,把杂志丢开,罢工,“我不念了!” 话说,翡翠岛这个地方,对於来到这里消费的宾客来说,是一个充满享乐的美妙圣地。 但是对於翡翠岛的工作人员、尤其是调教师们来说,这里的每一天都是差不多的,其实相当的无聊──无聊又单调。 中央控制室的管理位置,是轮值制度,自从黎朔签了宁大老板给的那份合约之後,升职加薪,翡翠岛上的主要管理人员从此就变成了五位。五个人为了方便随时沟通,於是让技术人员在呼叫系统上加了个功能,群聊。 自从有了这个功能,工作时候的无聊时光变得比较容易打发了…… 这个月,荣竟当值,经常被临时当作召唤兽一般的叫出来,义务劳动。替正在忙碌着的其他四人解闷。 主控室的房间别人没有权限进去,但是这五个人显然都不是乐意打扫房间的类型,於是打扫的工作,交给了一位级别很高的女性调教师,萧唯来做──当然,她只有进入房间打扫的权利,没有控制器的管理密码。 女性喜欢看的杂志报刊什麽的东西,在男人那里,当然是很少能够得到共鸣的。 荣竟因此被鄙视,他觉得有点冤。 “原来是萧唯的东西啊,难怪,一听就是女人喜欢的东西,什麽星座血型,暗恋热恋的。” 说到此处,司空未忽然福至心灵,出声问道:“阿朔,你从前对笙莲,那种,就叫做暗恋吧?!” 黎朔回应他的只有一句话:“11点30分,午休时间到,我不聊了。” 他结束了身旁奴隶的调教训练,准备回家给他的宝贝笙莲做饭去了。 司空未於是说“等等,在中心广场等我一会儿,我中午过去你那吃。” “别来,没准备你的份……” 尹徵也放下手里的一大叠奴隶资料,说“饿了,我也不说了,吃饭去。” “小荣,你午饭吃什麽?”白麒手边只有几份下面的报告书,早就已经看完,目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要不要一起?” “不了。”荣竟说“还不饿,我到海边转转,晚点再吃。” 五个人的通讯频道,忽然安静了下来。 荣竟关闭了整个通讯系统,也准备离开。 不过他有个习惯,在离开主控室之前,会把所有的监控频道都最後再看一遍,画面是随机的,看到哪里算哪里。 岛上其他各处监控中心都有人值班,而且监控系统都有自动录制存档的功能,荣竟也明知道不会有什麽特别状况。 他再看一遍,也只不过是习惯而已。 然而他完全没有想到,第一个出现在显示屏幕画面上的,会是这麽劲爆的镜头。 午休时间,谁这麽敬业,不去吃饭,还在调教奴隶? …… 荣竟所看到的这个画面,因为摄像头拍摄角度的局限,目前还看不到调教师的模样。 此刻他能看到的,只是一个奴隶,趴在水泥地面上,双手被绳子捆绑在背後。他身上穿着衣服,只不过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隐约露出肩膀,後腰,大腿…… 屁股上还穿着内裤,因而荣竟判断,应该是刚送来岛上的新奴隶,所以连衣服都还没换好。所以有人撕扯他衣服的时候,他会反抗得特别激烈。 等一等,等一等…… 荣竟在触摸式操作版面上拉远镜头。 似乎不仅仅是帮他换衣服那麽简单。转了个角度,荣竟才看出了整个房间的全貌。 原来是东1区的单间地下室……难怪了。 这里面关着的,大多是比较低等的奴隶,有的先天条件不算太好,卖相差的;有的是来到岛上之後身体检查出什麽问题;调教过程中出了什麽意外,伤到了身体之类,发生这些情况的,卖又卖不上什麽好价钱,也没有费心调教的价值。 所以,都先关在这里,给一些新人调教师用来练手,或者,纯发泄来用。 所以,如果是在东1t区的这个地下室监狱,那麽看到这种画面也不算新鲜。 只不过说起来,荣竟这个人,其实还挺变态的,他对轮X的画面,向来很喜欢。每次遇上,总要看上一看。 这会儿,自然就兴致勃勃的坐在沙发上,对着超薄显示屏欣赏了起来。甚至还顺手给自己倒了杯冰水来喝。 相对於他的悠闲自在,画面的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节奏感强烈,非常刺激。 两个新人调教师扯着那被捆绑住的奴隶,没多大功夫就将他被剥得浑身光溜溜的。 荣 分卷阅读2 竟笑着喝了一口冰水。 身材不错嘛,臀型也很性感,是他喜欢的那种……好好调教一下,应该会很有价值的。 怎麽就会被关进东1区那种破地方糟蹋? 虽然心里有了疑问,但也没有妄下判断,总是会有原因的吧,比如脸长得不那麽好看,或者别的什麽…… 这个时候,奴隶的头发被人扯住了,於是他不得不抬起头来。 可惜荣竟没能如愿看到他的脸。 也不知谁这麽有意思,居然强奸奴隶之前,还在他脸上罩了一张狗面具。 大约……是想把他当做犬奴来训练吧。 画面里,调教师色情的捏着奴隶的大腿,挥手狠狠的打他屁股,红色的巴掌印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鲜明痕迹,让荣竟看得都有了兴奋感。 过了片刻,调教师的手停止拍打奴隶的屁股,改而捏着他的臀瓣左右掰开。股沟的中央露出小巧的入口,浅浅的颜色,花朵一般漂亮,羞涩的紧缩着,像是在努力的想要合拢起来,不愿意被人窥探。 “还是个处呢……” 荣竟坐在屏幕前轻声赞美着,饶有兴味。 屏幕里面正在被人侵犯的那一个,却过得水深火热。 当调教师的手指从穴口处直捅入身体的时候,他挣紮得格外激烈,调教师单手根本按不住他。 房间里另外一个调教师此刻站在奴隶的身前,一时不高兴,扯住他头发,抬手便甩了一个耳光下去。 这一打,奴隶侧身跌倒在地,刚好把那张犬奴面具弄掉了。 一双宛如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出现在屏幕画面上。 成就了一张美好的静态特写镜头。 荣竟看着他,一瞬之间,呆愣住。连杯子里的水洒到衣服上都没有发觉。 “……晖晖。” 情不自禁的,就叫出这个名字。 晖晖,两个字,犹带着一种遥远的距离感。 他……还是那麽漂亮。 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当你望着他眼睛的时候,就像沈在永恒的夜色里,不能自拔。 ── 新坑,极夜,是我已经YY了很久的大纲了,自己非常喜欢的一篇。 CP是荣竟和晖晖。 一个披着鬼畜皮的忠犬攻和一只小别扭受纠缠不清的故事。 最初想写个暗黑虐文的,结果做大纲的时候,亲妈基因又来作怪,不知不觉就把故事变成了另外一种基调。但我自己却觉得很欢乐啊。 极夜 2章 初恋情人? 在荣竟的脑海中,对洛予晖的印象,似乎永远停留在学生时代,大学校园,年少轻狂,阳光灿烂。 晖晖身上总是带着一种富家公子独有的矜贵与清高。 身上穿得衣服是要量身定做,款式面料都有讲究;吃得东西有独特的口味,从来不去食堂或者餐馆用餐,每顿饭都得家中厨师做好了让司机开车送到学校,就算偶尔参加派对聚餐,他也只是坐一坐,喝点水,从不动筷;甚至连纯净水,他都只会喝同一种指定的牌子。 诸如此类,像是一些娇贵少爷的破习惯,数都数不完。 但是这些,都不妨碍荣竟喜欢他。 曾经……疯狂的喜欢,热情的追求,甚至冲动得表白。 然而一切都如过眼云烟,最终以洛予晖不冷不热的一句“我不是同性恋”做为终结。 荣竟对於他的记忆,有太多,但是,无论哪一种,都绝不会是像此刻眼前这样,用昏暗的囚牢和肮脏的水泥地作为背景,以强暴掌掴作为序幕。 此刻在这种画面里看见的一切…… 这是荣竟所熟悉的世界,但他不应该属於洛予晖。 所以,百味杂陈,尚不足以形容。 不过显示屏幕里的画面仍在继续,这会儿若还不出声拦阻,就来不及了。 荣竟果断的打开呼叫系统,输入了屏幕中一个调教师的胸牌编码,然後按下通讯按键。 “你们两个,谁也不要碰他,我马上就到。” “……荣、荣先生?” 屏幕中的调教师,都只不过是新人,趁着中午休息时间,随便玩一玩,根本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被中央控制室紧急呼叫的时刻,显得有些紧张起来,以为出了什麽事。 “是我。”荣竟大人懒得解释太多,只对他们叮嘱“别动他,他是我的。” 说完这句话,便关闭通讯器以及显示屏幕,离开房间,出了主控室大楼,朝着东1区的方向开车而去。 他确信,在说出最後一句话之後,绝对不会有人敢再去下手动洛予晖。 ……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荣竟开车到了东一区这个监狱的时候,洛予晖还完好无损的关在牢房里面,就与他离开之前,显示屏幕中的,没有分别。 那两名新人调教师就在房间门口,见他来了,便把牢房钥匙奉上,简单解释了一下,确定荣竟没有生气也没有别的指示之後,两人才一同离去。 荣竟拿着钥匙,打开牢房的门,走进去。 只见洛予晖蜷在墙角,目光涣散的看着对面墙壁侧趴在地。 他的双手依旧被捆绑在背後,脖子还戴着翡翠岛奴隶们都会带的金属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铁链,另一端扣在墙壁的金属环上。 荣竟走过去,半蹲在地上,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方才那两个调教师不喜欢他挣紮喊叫,所以把从屁股上剥下去的那条内裤直接塞进了他的口中,此刻,那条内裤仍留在他的口腔里。 荣竟把内裤拿开,只见洛予晖便开始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晖晖。”荣竟看着他干呕咳嗽,忽然开口出声“是我……荣竟,你还记不记得?” 虽然洛予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过荣竟已经从他脸上茫然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 他当然不会记得。 什麽人曾经疯狂的喜欢他,追求他,这种事情,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因为他太漂亮。 喜欢他,追求过他的人实在很多。 包括女人,也包括男人。 但对於荣竟来说,洛予晖这个名字却是他记忆深刻的。 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 也是唯一的一个。 执着的,热情的,疯狂的……无疾而终的。 只是时间还来不及让荣竟对於自己的初恋去一味缅怀悼念。 因为他忽然发现,似乎晖晖的目光一直都呈现出一种无焦距的状态。 於是他伸手,抬起他的脸。 凑近过去,灼热的气息喷在洛予晖的脸颊上。 “你眼睛怎麽了?” 晖晖沈默。 “我问你话呢!说话!眼睛怎麽了?” 荣竟的语气有些冷厉,让此刻的洛予晖有些胆颤。於是只好开口回答他。 “……看不见了。 ” “ 分卷阅读3 什麽时候的事情?” “三个月,或者四个月,记不清了。” 荣竟这才想起,正是因为晖晖眼睛看不到,这个身体缺陷,所以才会被关进了东一区的监狱里。 这就难怪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赤裸,狼狈凄惨的奴隶,实在无法与记忆中那个美得像天上月亮般的富家少爷联系在一起。 他於是拿钥匙把洛予晖项圈上连着的锁链打开。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把他搂进怀里。 一边抱着他走出牢房一边对他说:“没关系,晖晖,没关系。我带你去医院。” 极夜 3章 眼睛 荣竟抱着洛予晖才走进岛上的医院,迎面就见到几个相熟的医生。 “荣先生?您怎麽来了?” “锺启臣在吗?”荣竟没有时间闲聊,开口便问起院里的眼科权威。 “锺医师午休时候刚刚出去。” “那你打个电话,请他马上回来一趟,就说我手上有个要紧的病人,让他过来看看。” “是,我马上打。” 其中一位女性医师立即拿起电话联络锺启臣。 这个时候,荣竟又想到什麽,对旁边的一位医生问道“东1区的奴隶进岛之後都做过身体检查了没有?” “哦,还没有。”医生回答说“这两天陆续从各处运到岛上几批奴隶,人数非常多,体检已经排满到三个星期的工作量了。院长说东1区的奴隶要最後再做,所以还没有具体排下来,不知道哪天。” 荣竟考虑了一下,对面前那位医生说:“那你辛苦一下,先给他做个常规检查,心脏血压肝功能这种的,多余的不用做。就只先看一看他身上除了眼睛之外,有没有其他的伤。” “荣先生太客气了。您的吩咐我当然是照办的。”说着,医生便往检查室的方向引路“请这边。” 洛予晖坐在诊察床上有些局促,赤裸着身体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不过好在只是常规的测量血压心跳透视以及抽血,并没有人对他的身体做什麽具有侵犯性的动作。 “血压体温一切都很正常,只有肝功之类的血样化验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出结果。”医生对荣竟说。 这个时候,有护士敲门进来,说眼科的锺启臣医师已经回来了。荣竟便在诊疗室的消毒柜里找出一套医院患者穿的白色病服来,帮洛予晖套上、穿好。 “走吧晖晖,我们到楼上去,给你眼睛做个检查,看看是出了什麽问题。” 荣竟说着,便要抱晖晖起来。 可是洛予晖却微微挣动了一下,欲言又止“你……” “怎麽?”荣竟目光闪了一闪“想起来我是谁了?” “没、没有。” “我猜你也想不起来。”荣竟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看起来很恶劣。 可惜洛予晖眼睛什麽也看不见,所以他依然自顾自的说“我只是想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麽地方。” “什麽地方?”荣竟想了想,唇边忽而又含着丝笑意,开口道“一个对你来说,不怎麽太好的地方。” 说着,他把洛予晖重新抱起来“走了,去给你看眼睛。” ************* “怎麽样?严重吗?” 经过一系列的仪器检测之後,荣竟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锺医师没有回答他,只问洛予晖“能不能把你眼睛受伤的经过告诉我?” 洛予晖犹豫了一会儿,在锺医师的再三追问下,才缓缓开口说道“我……具体的原因也不是太清楚。反正他们抓到我之後,怕我跑掉,就在我眼睛里滴了药水。开始觉得眼睛很疼,当时只是看东西很模糊,後来睡着了,再醒过来,就什麽都看不见了。一直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医生若有所思。 荣竟已经十分不满“能不能治好你赶快说!别在那故作深沈!” 锺启臣放下记录本子,抬头对荣竟说“你急什麽,我这不是在想怎麽给他治疗吗?!” “那就是说,他眼睛还可以治好?” “目前看来,只是刺激性液体烧坏了眼角膜。做移植手术的话,应该可以复明。我问他究竟怎麽受伤的,也是想看看烧伤他角膜的药物有没有可能找得到,对他的治疗有帮助,毕竟是毒性液体,可能有渗透,所以他的眼睛就算复明之後也要定期过来,随时观察。” “治疗观察什麽的都好说,我会定期带他过来。只要能看见就行。什麽时候做手术?” “这得去联系一下可用来移植的胶膜。具体日期的话,恐怕得等……” “就下个星期吧!”荣竟打断锺启臣的话“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总之不能再久了。眼睛的事情我可不想拿来开玩笑,越早治好了越省心。” 荣竟也不理会身後锺启臣的抱怨,只旁若无人的抬起洛予晖的下巴,欣赏着那双黑色宝石般的眼睛。 就像在看一件心仪已久却总不能得手的宝贝。 这麽让人着迷的漂亮眼睛,怎麽舍得让它什麽都看不到。 极夜 4章 都是我的(上) 做完了检查,又定下了大约的手术时间,锺医师给荣竟交代了一些最近一个星期需要注意的事,例如饮食禁忌以及保护眼睛的方法。 一切完毕之後,荣竟自然不会再把洛予晖带去东一区的囚牢,而是开着车,一路心情愉悦的把人带弄了自己家里。 索性便一直抱进自己卧室里,放到床上,荣竟问洛予晖: “刚刚做了那麽多检查,眼睛是不是很累了?睡一觉?” “我有点渴,可以喝水吗?” “好,我去给你拿。” 荣竟转身下楼,到厨房冰箱里去翻找纯净水。看了好几瓶,都不是洛予晖曾经喜欢喝的那个牌子。一时之间居然有些生气,转身到客厅拿起电话打到采购部,责问他们为什麽没有购进那个牌子的纯净水。 采购部的人一头雾水,纯净水有那麽多牌子,他们也只是挑选口碑好的几个牌子随便买了四五种,根本没考虑那麽多。於是支支吾吾的解释说没有注意过。 荣竟只说他们办事不经心,责令他们赶快联系采买物资的船只,别的东西暂且不论,水则一定要买那个牌子的! 岛上采购部的人被骂得莫名其妙,却只能应承着立即让人去买,不敢多说什麽。 放下电话之後,荣竟却又有些郁闷,忍不住骂自己“怎麽就这麽贱呢!伺候他伺候上瘾了是不是,这麽多年了,居然还记得他喜欢喝那个牌子的水……” 又不是从前的荣竟,天天想他天天追他,如今……有那个时间,不如搞点实际的。 从前是远在天边,看不见也就不想了,如今却是他自己撞上门来的,就怪不得 分卷阅读4 别人了。 想到这里,索性就随便拿了一瓶纯水出来,倒在杯子里,回到楼上拿给洛予晖喝。 洛予晖此刻早不是从前那个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富贵少爷了,接过水杯来,也没有讲究这个嫌弃那个,大概是很渴了,捧着很快便喝掉了大半。 杯子拿开的时候,唇边犹自沾着水迹,看上去晶莹润泽,诱人无比。一时之间,勾得荣竟想起了从前迷恋他的那段日子,那真是辗转煎熬,求而不得。 如今这人就在自己跟前,和记忆中的一样,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而且唾手可得。 这要是再放过去,那他的下半辈子可真是只能做只素食的兔子绵羊了。 简直天理难容! 於是,便想也不想,伸手抬起洛予晖下巴,凑上去便要亲吻。 洛予晖的神情变了变,先是错愕不解,後是惊吓着往後退。 虽然他不记得荣竟究竟是谁,但这个人毕竟在他最狼狈的时候为他解了围,还带他去看眼睛,言辞之中也多是温柔的,所以潜意识里便觉得这人对自己充满善意,情不自禁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不少。 谁知才刚从之前险些被强暴的阴影里缓了一口气出来,结果却还是这样…… “放、放开我!你这是干什麽?!” “干什麽?”荣竟一边说话,一边索性将洛予晖压在床上,在他的耳边脸颊颈窝各处地方肆意亲吻个遍“我要干什麽你难道心里一点不明白?不会以为我在你身上耗这麽多时间只是为了把你抱回来当祖宗供着吧?!” 他说着,便更是毫无顾忌,伸手便探入了洛予晖的衣服里,摸到胸前小小的突起,便捏住了用力捻转。 “啊啊!走开,你走开!”洛予晖的身体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在床上用尽气力挣紮折腾,死活不从。 然而洛予晖抗拒的越是激烈,反应越是青涩,荣竟自然也就玩得越乐。他手里摆弄过的奴隶多到数不过来,对付这种程度的反抗,简直就是家常便饭,逗小猫一般的轻松惬意。 身体稍微挪动,换了个姿势,便把洛予晖压得紧紧的,一点动弹不得。手则放开被揉捻得红肿的乳头,朝着洛予晖下身的病服裤子里摸过去。 洛予晖眼睛看不见东西,这种事情上本来就很吃亏,何况他力气又不够大,被荣竟压制得死死的。 荣竟触碰到他腿间性器,大约是受了惊吓,那小东西还是半软着的。於是便也不急着抚弄把玩,反而在他的大腿根以及会阴处摸摸捏捏,帮他放松肌肉。 一边又半哄半吓的对他说:“别那麽紧张,我好歹喜欢了你那麽久,就算再怎麽样,也不会伤害你身体。你不愿意让我上,难不成是想让之前那两个人轮着上你才高兴?” 他这麽一说,洛予晖挣紮得动作果然顿了一下。 荣竟心里暗笑,便又接着说道“你在我手里,怎麽任性怎麽闹,只要我高兴,都可以担待着你。要是你惹得我没了兴致,把你丢回那间牢房,你再想出来,可就不容易了。到那时,你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笔账,你自己可要算算清楚。” 洛予晖想到自己被抓来此处之後的遭遇,吓得脸色煞白,摇头说道“我不回那个地方……” “我可以带你出来,当然就能不让你回去。”荣竟说着,便去轻轻舔他的嘴唇,诱哄道“乖,晖晖,把嘴张开。” 洛予晖听他说的那些话,还真是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又把自己送回那个冷森森的地方。一时之间,也不敢太过反抗,嘴唇微微张开一点缝隙。 就这一点点的缺口,便足够荣竟攻城略地,瞬间占据他的整个口腔,彻底的唇舌纠缠,绵密亲吻,似乎再也不想分开一般。带着股强取豪夺的气势,霸占他的全部。 “唔……” 洛予晖被那亲吻弄得心里很害怕,一时退缩,又想逃。 可这个时候再想跑,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荣竟用手扣住他脑後,越吻越深,活像要生吞了他一般。 真是不可思议…… 荣竟暗忖,明明都已经过了这麽多年,这份对晖晖身体的渴望居然丝毫不减。 洛予晖这三个字,一定是他身子里的蛊。 还一点实事都没办,单单只是一个不情不愿的吻,都能让他觉得心旷神怡,无比满足。 极夜 5章 都是我的(下)H~ 那一个吻结束、两人嘴唇分开的时候,洛予晖简直已经憋坏了,在荣竟怀里拼命的大口呼吸。 荣竟却似乎很喜欢看他这副脸红气喘样子,一边看一边笑,还不是的低下头去亲吻他,也不拘脖子脸颊额头还是手背,逮着哪里就吻哪里,玩得很乐。 洛予晖推不开他,就只能消极的一个劲儿往他怀里躲,尽可能什麽地方都不露出来被他亲到。 “你缩什麽缩,像只小乌龟似的……” 荣竟笑着把他抓出来,先扯掉他身上那件单薄可怜的病服,接着便又去脱他裤子。 “不──不行!不行!”洛予晖忽然又开始了先前的挣紮, “什麽不行?”荣竟哪里管他说些什麽,只一味的帮他脱,就想看他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的样子“刚刚不是都愿意了,这会儿又别扭什麽?!” “放开我,你放开!” 衣裳已经不保,洛予晖就只能抓住自己的裤子,不让荣竟把它脱下去。 虽然害怕被送回之前那个地方,但是此刻,要他乖乖就范,他也是既不愿意也没法接受的。 刚刚那一个吻,已经是他的极限。别的,他可真是做不到的! 这种事情……他连想都没想过,又怎麽能去配合?! 方才好不容易哄骗到了一个吻,荣竟原本心情大好,结果下一刻,又回到原点了,这别扭性子,真让他有点恼火。 於是冷下脸来,逼问着“你是铁了心的不听我话对不对?” “不行的。”洛予晖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只自顾自的摇着头说“我……我不是同性恋……” 话还没有说完,却只听见“啪”的一声,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洛予晖自然已经不记得,当年他就是用这麽轻飘飘的一句话把荣竟持续了多年的爱恋给轻易打发掉了。 所以,他就更不会明白荣竟如今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会有多麽的来气。 他看不见荣竟唇边挂着的那种冷狠笑意,却可以听见他宛如冰针般冷而紮人的言语。 “恋?我不过是想上着你玩玩,尝个新鲜。若你听话懂规矩,我就留得你久一点。若你不识抬举,等我这一刻玩腻了,下一刻就把你丢出去喂狗。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下贱的性奴也敢跟我谈什麽恋不恋?谁稀罕恋你这种贱货!” 此刻的荣竟,就像 分卷阅读5 是被触了逆鳞的暴躁霸王龙,还是会喷火的哪一种。一边说着那些伤人的话,一边就抓住了洛予晖,丁点不温柔的扯掉他的裤子,然後又扭住他胳膊,把人强压在床上,什麽润滑也没有做,抬起他一条腿来,直接从背後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一时之间,洛予晖疼得大叫,连呼吸都忘记了。一只手臂被扭在背後,动弹不得,另外一只手则只能紧紧抓住床单,手心里全是湿冷的汗水。黑暗之中,他什麽也看不见,只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虚脱。 然而荣竟火气一上来,哪里管他是昏倒还是虚脱,他干得正高兴呢,前所未有的舒服。 耳中听着洛予晖痛苦哀叫、抽泣呻吟,心里畅快不少,一下一下,干得越来越狠。 让你不是同性恋!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再说这句话! 洛予晖起初还大声喊疼,到了後来,嗓子沙哑,力气也使尽了,只能呜呜咽咽的发出点轻轻的声音。 荣竟则搂住他的腰,尽量让他抬起屁股来迎接自己的撞击。口中还不住的在他耳边说道: “夹得这麽紧,又叫得这麽骚。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洛予晖自从家中出事以来,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接连生了几场病,身体本来就不怎麽好。如今在荣竟身下,忍受着身体疼痛以及恶毒言语的轮番折磨,实在熬不住,渐渐体力不支,无声无息就晕了过去。 荣竟对他却是抱着一种莫大的执念,如今好不容易得手,便由着性子往死里做。 一回不尽兴就来二回、两回不够就在来第三回、四回…… 他就抱着洛予晖,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和体位的使劲折腾,每一次都把精液射到洛予晖的体内很深很深的地方去。 最後一次完事,性器抽出来的时候,那里面已经像被白色体液灌满了一般,随着穴口肌肉呼吸般的收缩,慢慢溢了一些出来…… 这情色十足的画面,让荣竟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 心中恶劣的想着: 是不是同性恋又能怎样? 如今,你撞到我手里,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自然就都是我的。 别想跑出我的手掌心! 极夜 6章 晖晖的身世(上) 做完了那事,荣竟心情格外舒爽。连窗户外面的海景此刻看起来都带着几分浪漫的味道,忍不住就想出去走走。 他拉了一条薄被盖住洛予晖的身体,估计他还要睡上好一阵子,於是便转身出门去了。 此刻已经是下午,大家都在工作,荣竟却是在心安理得的浑水摸鱼,管他去,今天心情太好,什麽都想干,就只不想上班! 这人生可真是大起大落,有失有得。 当初因为追求晖晖被拒绝,他有段时间心情烦闷,整天泡在酒吧俱乐部里玩,一来二去,就玩起了SM,起初也只不过想把那些求而不得的负面情绪发泄出来。不成想这游戏太有魔力,让他不知不觉开始迷恋,甚至在玩乐的过程中,他总觉得鞭子地下趴跪着的那个,就是洛予晖。 在他脑子里一遍一遍重复着各种调教的画面,情色淫靡,肉感十足。 每一个的主角,却从不例外。只有晖晖。 从那个时候直到现在……今天以前,荣竟从没想过居然会再见到他。 还真是一种奇怪的缘分。 一路走到休闲区,看见网球场周边用来休息的凉亭里,有个很熟悉的人坐在那里。 荣竟不禁失笑,他以为偷懒的只有他自己,想不到黎朔这种平日里对待工作认真负责的类型居然也有偷溜出来的时候。 於是走上前去,拍了一下黎朔肩膀。 “真难想象,我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看见你在外面。” “是吗?”黎朔拿起桌上的冰镇咖啡,慢慢喝“看来我该多跟你们学学。享受生活什麽的,挺不错的。” 荣竟见黎朔说话的语气虽然轻飘飘自在随意,但是脸色明显不怎麽太好,显然是跟谁生气呢,於是拉了张椅子坐下来。 “怎麽了?谁这麽大本事,能惹你不高兴?” 黎朔放下杯子“谁告诉你我不高兴了。” “你自己照镜子看看,难道你这样子算是心情很好?” 於是黎朔不做声。 荣竟认识他这麽久,还真是很少见他跟什麽人生气。 他这人一向都是挺大牌的,在岛上,普通的调教师工作人员以及等闲什麽人对他自然要恭恭敬敬,不会没事招惹他。奴隶嘛,自然就更不可能,谁有那麽大胆子! 呃,等等。 有一个,或许有。 於是,荣竟试探的问了一句“笙莲……惹你生气了?” 这一句话问出来,黎朔没有回答,只抬抬手把空咖啡罐抛进了垃圾里。 “真的是他?” 荣竟不可思议。那个乖顺到像只兔兔般的小家夥,怎麽敢惹黎朔? “你……打他了?” “没有。别说这个了。”黎朔开口拦阻,不然他继续把话题绕在自己身上“说说你吧,今天心情很好?” “哦?”荣竟听见他这样问,即刻笑了“能看出我心情很好?” “你笑得一脸开心的样子,别告诉我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是这个表情。”黎朔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偷到手了什麽好宝贝呢!” 自然是好宝贝,只不过这种心情荣竟没法跟别人分享罢了。 只能自己偷着乐。 这个时候,看见不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急匆匆往前跑。 那一身打扮当然是岛上的小奴一只,这个时间,调教师浑水摸鱼已经很过分,连奴隶都偷懒溜出来玩耍,那翡翠岛就真是该要停业整顿了。 看清那小奴的面目容貌之後,荣竟扬声“浚浚,你过来!” 叫浚浚的小奴看见荣竟和黎朔两个人,便乖乖的走过去,鞠躬行礼。 “白麒怎麽放你随便跑出来了?” 浚浚回答说:“没有,是白麒大人让我出来帮他抓猫呢!”说着,便把怀里抱着的胖毛团子展示给荣竟看。 是一只肥胖的花狸猫,此刻正歪在浚浚怀里,被人围观也毫不畏惧,懒洋洋的嘴巴一张,打了个呵欠。 喵…… “抓猫?”荣竟笑了笑,不可思议。 白麒家养的这只死懒的肥猫,万年都是一动不动趴在玻璃酒柜上,实话说,荣竟就没见它动弹过,於是好奇问道“他家这只猫也会跑?我以为他胖得爬都爬不动。” “原本都是很乖的,今天早上不知受了什麽刺激,从窗户跳出去就跑得不见了影子,白麒大人说它可能发情期到了,所以不肯安分守己,让我出来抓它回去。” “发情期麽?”黎朔也凑过来看,然後同情得说道“那它可惨 分卷阅读6 了,据我所知,岛上就只有它一只猫。” 喵…… 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胖猫咪唔咪唔的回应着。 荣竟幸灾乐祸的说“跟白麒说,阉了它吧,阉了就不往外跑了,省心。” 忽然想起什麽来,荣竟问浚浚“白麒现在还在资料室?” “嗯,是的。”浚浚说“最近岛上来了许多新人,白麒大人说要看一看,顺便归档。已经好多天了。” “那你让他出来的时候顺便帮我把一个人的资料带出来。我就不绕远再过去一趟了。名字嘛……”荣竟抽了口袋里的签字笔,说道“来,伸手。” 於是浚浚把手送到荣竟跟前,荣竟拿了签字笔在他手心里写了三个字: 洛予晖。 极夜 7章 晖晖的身世(中) 荣竟在外面游逛了一圈,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便想起晖晖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该睡醒了,而且应该也已经饿了,於是打了电话让餐饮处送来晚餐。他可不像黎朔有那麽好的厨艺,也没那个耐性去钻研。 慢慢悠悠转回到自己住处,才一进门,就见到洛予晖拿着条被单裹在下身,然後沿着墙边摸索着磕磕绊绊往前走,浑然不知从走廊到正前方的大厅需要连下三阶台阶,脚步才迈出去,整个人便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 荣竟慌忙冲过去,一把接住了他。 “不好好待在卧室里,你跑出来干什麽?”荣竟把洛予晖打横抱起来,转个身往楼上卧室走。 “不用你。”哪里肯再让他碰,挣紮着推他“放我下来!” “闹什麽,我上楼梯呢,小心摔死你!”荣竟只好死死的把他抱在怀里勒紧了,小心翼翼往楼上走。 “滚开!”洛予晖被荣竟搂在怀里,挣紮不得,气得在他耳边大吼“摔死也不用你管” 他是真的动了气,喊完这句话,整个人都缺氧,胸口激烈起伏着,一时之前,很难平复下来。 因为喊得声音太大,又是在耳边,荣竟被震得耳朵疼,里头嗡嗡作响。 “你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他气得撒手,直接将洛予晖放到楼梯台阶上“行,你自己说的。我不管你。走吧,爱上哪去就就上哪去!” 洛予晖巴不得他快点放手,直接从台阶上爬起来,执着又倔强的摸索着往外走,寻找着玄关慢慢推门出去。 当然,这对一个眼睛看不见的人来说,这相当吃力,尤其洛予晖是才刚刚失明没有多久,完全不清楚盲人应该如何在一个陌生地方迅速的分辨方向,他只能用最笨的方法,莽撞的用手一处一处摸。 厨房洗手间更衣间都被他找了一遍,错了,就再换一处地方,直到摸对了玄关,进而找到正确的开门方法,他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然後,身上只围了一条薄被单,就那麽头也不回的摸出门去。 而这一个小时的时间,荣竟就站在楼梯口的位置,一言不发看着他到处闯。 心里憋着股火没处发泄。 你个什麽也看不见的小瞎子,不用我管?看外头那群狼把你拆得零部件都不剩! 就不信你还能跳进海里游到别的陆地上! 荣竟坐在沙发上,火气未消,在心里头跟自己较劲了好半天,终於还是放心不下,抓了一件外套就推门追了出去。 他推门到外面的时候,洛予晖磕磕绊绊的还在前头,没走出多远,至少没消失在视线可及的范围。 荣竟苦恼着究竟要不要走过去强硬点把他拎回来。可是想到他那破脾气,不折腾到筋疲力尽大约绝不会乖乖听话。於是也就没有走过去,一声不响的在洛予晖身後不远处跟着。 他印象中的晖晖,觉不会有这麽激动激烈的情绪。 眼神淡淡的,笑容浅浅的,所以荣竟从来也不知道,原来他那安静漂亮的躯壳里,装着一个如此倔强任性的灵魂。 这发现让他措手不及,却也觉得有点意思。 洛予晖是浑然不知身後还有个人悄悄跟着,只一味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一会儿差点绊倒,一会儿又被栏杆刮到手腕胳膊,一路走得很是不顺利。不过他也没有退缩,依旧头也不回的前行。 只不过他这种毫无方向感的前进,常常是在一个小区花园地带来回转着圈走。 当然,岛上各处都有监控,不会随便放任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奴隶到处乱跑。 很快的,几个工作人员就朝着洛予晖的方向跑过来,似乎想确认他脖子项圈上的编码,想把他送回所属区域严加惩处。 只是人还没走到洛予晖的身边,远远的就被荣竟全都拦了下来。 荣竟不想出声说话,免得被洛予晖听见自己的声音,於是摆手示意让那些人不要管这里,办别的事去。 工作人员暗自揣测着以为荣竟大人又是在进行着一项什麽匪夷所思的调教项目,於是也都不去打扰,各自走开了。 荣竟就这麽看着洛予晖在小区里到处摸着乱走,从黄昏一直到了天黑。 对於失明的人来说,天亮天黑自然没有什麽区别的,洛予晖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荣竟却以後开始後悔这麽跟他耗着了。 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他究竟想要走去哪里? 荣竟才这样想着,便看见洛予晖摸到小区花园里一株大树的下面,终於不再往前走,背抵着树干,坐在了土地上。 这下,荣竟舒了一口气,笑了。 晚饭都没吃就这麽瞎摸着走到天黑,总算是撑不住了吧?! 洛予晖的确是累得厉害了,先前荣竟那禽兽对他做了那些恶心事,让他身体本就疲惫难受,这会儿更是两条腿直哆嗦,再不歇一会儿,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这几个小时里漫无目的的摸索前行,他发泄般的不让自己停下,自虐的想象着就这麽走到累死也好。 一定要离那个死变态远远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走了万水千山,而实际上,他连调教师们的居住区都没走出去。 在树下坐了好半天,这个时候,天空里接连不断的打着闪,紧跟着过耳得是轰鸣雷声。 海岛天气,就是爱下雨。说来就来。 这种气氛之下,让人忽然觉得很伤感。 洛予晖情不自禁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的遭遇,总觉得就像是梦。但是,却又明知再不会醒。 他在树下蜷着身体坐着。 冷风吹过来,浑身直打颤。 耳边听着哗哗的雨声,他後知後觉,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居然没淋湿。 这棵树这麽挡雨麽?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空间。 结果,摸到一把撑开的伞…… 荣竟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外套罩在洛予晖身上。 虽然动作挺温柔,语气却不善“折腾够了没 分卷阅读7 有?” 洛予晖才不领他的情,开口就是一句呛人的话。 “变态!色鬼!不用你假好心!” 荣竟此刻是撑着伞,把洛予晖整个人罩在伞底下,自己却半身都在伞外头,被淋得又冷又难受。听见这话,简直气炸了肺。 一把将洛予晖按在树干上,凑近过去,低声说“我就是变态,就是色鬼,我就是说上你就上你了,你又能怎样?你以为你还是过去那个让人捧得像天上月亮的大少爷吗?贱货一个,跟我摆什麽架子!” 洛予晖最受不了他这样的重话“你才是贱货!” 他真恨自己这会儿没吃饱饭,连扇荣竟一巴掌的气力都没有,吼出这一句话来,就像用气过猛了似的,眼前一片黑,头有点晕。 没错,他真的不是从前那个洛家少爷了。 从前的洛予晖,洛家的三代单传,本就是名副其实的活宝贝。 偏偏生在大富之家,想要什麽,口都不必开,自然有人把最好的双手奉上。 每天身後跟着一群人揣摩着他的脸色行事,走到哪里,众星捧月。 他倒是不见得有多喜欢那种生活,只是跟眼前这种任人欺负侮辱的境况,也相差实在太多。 莫怪人说,三穷三富活到老。 他不怕贫困,却不愿意没有尊严。 想清清爽爽得过日子,为什麽就是不行? 想到这里,忽然莫名的伤心,情不自禁居然眼睛就湿漉漉的。 荣竟原本还想再说几句折磨折磨他,无奈看见他哭就又有点後悔。 “随便说你几句,又不是小姑娘,哭什麽哭。” 洛予晖不理他,只把头别到另一边去。 荣竟没辙了,只好搂住了他再想办法哄。 “行了行了,都已经是个小瞎子了,再把眼睛哭出什麽毛病,小心过後做手术都补不回来!” “滚!我瞎不瞎关你什麽事!” “难不成你还就愿意瞎一辈子了?”荣竟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还得好生安慰“我不管你你一个人能去哪里。还是跟我回去吧!” “不去!” “你别扭什麽!别闹了,这雨越下越大,我浑身都淋透了。”他说着就一手把伞罩上洛予晖头顶,一手死死搂紧了他在自己怀里,艰难的往前走。 洛予晖实在没力气挣紮,只好被他带走。可是心有不甘,嘴里还不停的说着。 “死变态你放开我……你才是贱货……你全家都是贱货……” 荣竟都要被他折腾吐血了,为了让他乖,还得不住的安慰。 “行,行,你不是贱货,我是,我全家都是。行了吧……慢点,有台阶……哎!告诉你有台阶了怎麽还能绊着,你都笨死了!” “……你告诉我的时候我都已经迈开腿了!” 於是两个人在雨中艰难跋涉,从小区花园,好不容易回到荣竟住处的时候,雨都差不多停了╮(╯_╰)╭…… 极夜 8章 晖晖的身世(下) 荣竟终於把洛予晖带进家门,两个人身上全都湿透。荣竟是货真价实在雨里淋湿的,洛予晖则是因为根本没穿衣服,浑身只围了一条被单,被荣竟又搂又抱,当然也就水淋淋的沾了一身湿。 荣竟看他浑身直哆嗦,拿电子测温仪测了一下,果然发烧了。於是赶忙到浴室里放热水,又拿毯子又找退烧药片,忽然想起洛予晖一直没又吃饭,怕直接吞药片会刺激胃,於是又冲了被热乎乎的牛奶麦片给他。 白瓷的杯沿抵在洛予晖的唇边。只听见荣竟说“晖晖,来喝麦片,温度刚好,一点也不烫。” “我自己喝。” 洛予晖整个人裹在毯子里,窝在沙发上,伸手捧走了杯子。原本他真是不想搭理荣竟,可是,先前那一通闹剧似的出走,累坏了自己,也把一肚子的委屈憋闷发泄了不少。 身体很难受,胃里空空如也,又饿又冷,很想吃点热乎乎的东西。 何况牛奶燕麦的甜香味,非常诱人食欲…… 晖晖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慢慢的喝。 “好像稀罕伺候你似的!”荣竟看看他,轻嗤。 转过身,走上楼去看浴缸里的水放没放满。转个身又找电吹风出来,最後到卧室里把被子铺好了,免得洛予晖洗完澡出来再着凉。 洛予晖吃过了东西,又吃了药片,接着便被荣竟抱到浴室里去洗澡。 身上披着的毯子被取走的时候,他很不自在,手上用力攥住了毯子一角,勉强遮挡下身,不想被荣竟那个禽兽的家夥看见自己赤裸身体的样子。 “挡什麽挡!之前早已经都被我看光了,没什麽新鲜玩意儿。难道你挡住的那个地方,几个小时不见,就能多开出朵鲜花来?” “你……不许说!”洛予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同性恋,所以,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做那个事,就像梗在他心里的一根刺,稍一动,就是浑身难受。 “说不说也已经都是那麽回事了。不但看光,我还摸遍了亲遍了。” 荣竟哪来的耐性跟他耗着,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把毯子扯掉,搂着光溜溜的晖晖直接同他一起躺进了浴缸里。 要说这浴室就该弄得大些,荣竟挺满意自己当初订了这个双人按摩浴缸,平时不觉得怎麽好,这会儿用,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他一边这样想,一边搂住了洛予晖就躺在浴缸里泡热水澡。先前的性事在晖晖的身上留下不少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荣竟看见了,自然喜欢,浴室泡澡也就不止是泡澡,少不得摸摸这里亲亲那里。 热水可以暖人的身子,又能疏解腰腿处的酸软疼痛。洛予晖原本就浑身不适,这样泡浴,实在舒服,可荣竟在旁边来回磨蹭,亲亲摸摸没完没了,他躲也躲不开,骂他又骂不过……反被他污言秽语的欺负回来,白生一顿气。不如不开口,於是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心里憋屈得要死。 荣竟见他低着头不出声,於是动作越来越放肆,索性伸手毫无顾忌的往晖晖双腿间的那个地方去摸。 ……那里软软的,很温顺,很好上手。 洛予晖被他摸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往後躲,动作很大。 “跑什麽,帮你洗洗。”荣竟却似乎早料到了似的,一把将他逮回来,按到怀里,继续折磨。 “我自己能洗,不用你帮忙。” “你自己?”荣竟不怀好意的笑笑,大方的说“行,那你洗,我看。” 说着,就抓住晖晖的手,让他自己摸自己的那个地方“来,洗吧,慢慢洗,仔细点,别着急。” 听他说得这麽猥琐,就是没有七情六欲的神仙也会觉得难堪。 原本只是清洁,自己的身体,没有什麽不能摸不能洗的,可是现在,洛予晖真的不好意思了。使劲儿把手从 分卷阅读8 荣竟的掌中抽回来。 “你看,让你自己洗,你又不愿意。” “就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待在浴室里安静的洗麽?”洛予晖难得低声下气的同他商量。 “不行。我也冷啊。刚刚淋的雨,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那你先洗。我等一下再进来……” “你已经感冒着凉了,还折腾什麽!” 荣竟说着,又把手放回先前那个禁忌的地方,一下一下,轻轻在手心里摆弄蹂躏着。 “别碰!别碰我……” 洛予晖本来已经没什麽气力,再经他这麽一弄,身体撑不住,整个人几乎要仰躺在浴缸里呛水了,浴室荣竟便坐起来,让他整个人靠近自己怀里。 “乖,晖晖。这又不疼,摸一摸,你怕什麽!”荣竟说着,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他在这方面自然是个大行家,手段了得,洛予晖根本招架不住,先前软软的地方,几个来回就硬起来,又热又烫。 “嗯……” 洛予晖理智上摇头拒绝,身体上却欣然接受,手无意识的用尽力气抓住浴缸一边,没撑多久便缴械投降。 浊色的体液溶於满缸的热水里,完全寻不见痕迹,只有洛予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刚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欢愉。 他重重喘着气,双眼水蒙蒙的、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就像极夜,没有光明。什麽也看不清。 似乎真的是太累了,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像醒着,又像已经睡着了。 余下的清洗工作,也就任由荣竟摆布,完全没有再多挣紮一点点。 荣竟在他身上涂了沐浴液,用丰富的泡沫将晖晖身体洗得干干净净。 到身後、到大腿、到…… 他轻轻分开洛予晖的臀瓣,只见其间那小小的入口此刻变得十分红肿,甚至还有一点充血裂开的迹象、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把残留在里面的自己的体液清理出来。 半昏迷状态的洛予晖身子颤了颤,但是直到荣竟把他整个人清洗完,裹了浴巾抱上床的时候,他也再没有太大的动作,一沾床便很快睡着了。 荣竟把被子严严实实的给他盖好,一时之间,也还不太困,便索性去厅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客厅的玻璃桌上,放着一个资料袋,应该是下午的时候,白麒差人送过来的。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袋子。里面赫然写着洛予晖的名字,还有他的许多照片。 荣竟把照片放在一边,只找最重要的资料去看。 从前,他只知道晖晖的家境很好,一看便是大富大贵的,出手阔气,挥金如土。当初以为是做大生意的,开什麽公司,总裁老板的。 这会儿拿着资料一看,才知道,竟没有这样简单。 晖晖的父亲母亲乃至家里的亲族,居然从上到下全都是在东南亚做毒品生意的。他那一家人,除他之外,在圈子里各个数得上名号,生意做得不小,简直可说是一窝的大毒枭。 钱来得容易,难怪花起来不心疼! 只是这行当,再富贵显赫。散得也快。 既容易被警方盯住,又容易被同行算计。资料虽然没写究竟被什麽人暗里动了手脚,但结果就是一朝失足,树倒猢狲散,一家人死的死逃的逃,逃走的也在被警方追捕,只有洛予晖被一夥人捉住,反手卖给了翡翠岛,活像是孤魂野鬼。 荣竟放下资料文件,喝了一口酒,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夜景。 这年头,你可以混黑道,可以走私,可以买卖枪支,但是提到毒品,总是最最招人恨的。 晖晖的家庭既然是这样,那麽无论他手里有没有摸过白粉,在外头,他的名姓是肯定逃不过警方通缉的。 来翡翠岛,对他来说,还真是好选择。别的不说,这里总是个最保险的藏身之处。 岛上的奴隶,什麽身世来历的都有,只要调教得好,不触犯规矩,宁少一般不会太在意…… 只是,荣竟一时还有点转不过来。 晖晖…… 那麽精致漂亮的晖晖,他真的很难把他与毒品黑道之类的词汇联想在一起。 怎麽看,都不像。 一点也不像。 (9鲜币)极夜 9章 陪你玩(上) 眼睛虽然看不到,但是生物锺居然还很准时。 清晨,洛予晖在荣竟的怀里醒来,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荣竟胳膊死死搂着他还不算,腿居然也搭在自己身上。压得难受。 更过分的是,灼热的呼吸就吹在自己头发上,可以想见两人此刻的姿势,面对面,近在咫尺,搂着抱着缠着…… 这姿势让洛予晖觉得别扭,想推开他手臂,可他偏偏搂得死紧,把头往後挪一挪,结果他又重新贴上来。 这下,洛予晖终於可以肯定,这人是醒着的。 “你放开手,我要下床。” “下床干什麽,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我要上卫生间。” “等会儿再去,不急。”荣竟说着便越发的搂紧了他身子“先让我好好亲亲。” 洛予晖憋气,这个人说话怎麽听着就怪恶心的。 “你当然不急,我可着急。快放开。” 洛予晖挣紮,结果只能是被荣竟强压在身下,不怀好意的笑道,“不放。憋不住你就尿床上吧,我不介意。” “你……” 洛予晖才开口想要说点什麽抗议的话,结果荣竟却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惹得他浑身一阵颤栗。 “真嫩,真好吃。”荣竟说着,又在另一边脖子上一也咬了一下,然後又把舌尖探出口腔,舔着洛予晖的喉结,下巴,最後才去吻他的嘴唇。无论洛予晖怎麽躲避,他总有办法得到他想要的那个地方。 皮肤被舔咬得湿漉漉的,洛予晖非常气恼,於是在荣竟吻着他嘴唇并且试图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去。、 不同於荣竟咬他脖子时候的那种轻轻的力道,他这一口,可是下了颇大的狠劲,若不是荣竟反应敏锐躲得快,又捏住了他下巴,这一口,准能把他舌头咬掉。 “听话一点就不行?”荣竟捏着洛予晖的颌骨,嘴唇又在他头发丝上亲吻着,语气听起来到不像在生气,反而像是在责备小孩子“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这麽泼。” 洛予晖抿着嘴唇不说话,脸上也是冷冰冰的怒意,等荣竟放开他的时候,他便用手背在自己的下巴以及脖子上来回的擦,似乎很介意荣竟的气息留在自己身上。 “你不用急着擦。”荣竟说“反正你的身体都会染上我的味道,擦也擦不掉。”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几件东西。洛予晖才刚刚因为他的离开而舒了一口气,却听见他说“只不过这 分卷阅读9 乱咬人的毛病,得好好给你治治。不然让别人看见,也太没家教了。” 他手上动作很利落,抓住了晖晖胳膊,就把他两只手腕扣在了床栏杆上。洛予晖眼睛看不见,完全不知道他的意图,但是这种弱势感,让他惊慌。 荣竟压着他乱踢腾的双腿,半跪在他面前,把手里的口塞往洛予晖的嘴里放。 “放开……唔……” 咬合关节被捏着,洛予晖双手又不得自由,只能任由一个球状物体侵入,占据口腔里的所有空间,迫使他不得不大张开口,只一会儿,舌头就被压得麻木了,还伴着一阵一阵的恶心反胃。 洛予晖不能说话,只呜呜咽咽的发出一点压抑的声音。 “宝贝儿,这回乖了?”荣竟说着,把口塞的带子绑好系紧,然後便贴上去继续亲吻洛予晖,这次不但是脖子下巴,顺带着额头眼睛脸蛋,但凡是个地方他就吻。 尤其洛予晖刚刚用手背擦过的地方,更是来来回回的亲了好几遍。 “眼睛看不见的话……听觉触觉什麽的,反而会更敏锐。晖晖,你现在是不是这样?” 洛予晖愤怒的呜呜两声作为回应,荣竟则毫不在意,仿佛把它当做叫床的声音一般,只觉得充满情趣。 俯下身,张开口,含住了晖晖胸前的小突起,舔弄吮咬。 这一下洛予晖可真的是难受煎熬了,双腿在荣竟身子下面来回踢动挣紮,只觉得身上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又钻又咬,一直爬到心尖上,一口一口的轻轻吸血。 荣竟舔够左边的,又去欺负另外一边。 “皮肤这麽细嫩敏感,幸亏得你之前生在富贵人家,否则,早八百年就被拐卖了。” 两边乳头被荣竟舔弄得又红又肿,充血疼痛,洛予晖对这种痛感十分不适应,虽然挣动不得,却始终蹙着眉,身体也一直都是很紧张的状态,总不能舒缓放松下来。 荣竟分开他双腿,抬高,用手指轻轻去触碰入口的那个部位。那里也一样,充血红肿着,似乎还未恢复过来。 洛予晖觉得这姿势非常难堪尴尬的,於是双腿使力,想要合拢。他以为荣竟这麽恶劣的人,一定不会让他如愿,但结果他想错了。 他只稍一挣紮用力,荣竟便放开了手,然後,居然也没有再做什麽。 洛予晖看不见,只隐隐听得到轻微的声音,似乎是荣竟在浴室里洗漱的声音,然後是换衣服。最後推门走出去。 好半天都没再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洛予晖觉得他应该是已经走了。结果却再一次听见推门的声音,然後,闻到了早餐点心的甜香味道。 荣竟走到落於身边,把口塞给他解下来。 洛予晖只觉得舌头隐隐发麻,球状物才一取出,他便把头歪在一边干呕起来。 荣竟在他身边,一边是动作温柔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却又说讨人厌的话,打趣刺激他。 “不会吧?才那麽一回,就怀上了?” (9鲜币)极夜 10章陪你玩(下) 洛予晖听他这样说,不但嘴上呕,心里更是呕得要死。纳闷自己走了什麽霉运,怎麽就招惹来了这麽个缺德的家夥。 等到他恶心得差不多了,荣竟便拿了条温热的毛巾,把手铐解开,然後给他擦脸擦手。一边擦还一边说,“酸儿辣女,想吃酸的还是想吃辣的?想生个男孩还是女孩?” 洛予晖愤愤的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毛巾,自己给自己擦。心里咬牙切齿的想着,千万别跟这人一般见识,为着个神经病生气,不值得! “来,尝尝这个,厨房现做的红豆牛奶,美容又补血。喝了之後皮肤一定白里透红,漂漂亮亮的……” 荣竟说着,便舀了一勺送到洛予晖的唇边。 洛予晖真是怕了他,连忙说“我自己喝,不用你喂。” “把这一口先喝了,其他的再让你自己来。” 洛予晖实在没那个力气跟他争辩,於是不情不愿的张开口,把那一勺红豆牛奶喝了下去。 荣竟倒也言而有信,见他喝了这一口,便把勺子和白瓷杯交给他。 “小心点捧着,别洒出来烫了自己。” 荣竟一边说着,便又开始去把餐盘上的煮鸡蛋剥皮。 洛予晖喝了几口红豆牛奶,便听见他又凑过来,说“张嘴,吃个蛋黄。” 洛予晖才想说我不喜欢蛋黄,结果才张开了口,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塞了一个大蛋黄进去,只好又喝了几口牛奶,勉强咽了下去。 一杯红豆奶喝完,洛予晖也有些累了,腰腿还是酸软难受的,浑身都不舒服,想睡觉。 他把手里的被子递回给荣竟,舔了舔嘴唇,打算拉开被子躺回去。 荣竟却被他那舔嘴唇的动作诱惑到,也凑过去亲他嘴唇。还不住的说道“小骚货,喝杯牛奶都这麽勾人魂……” “滚开!”洛予晖索性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然後整个身体死死压住被角,不让他掀开。 这人真是……真是…… 洛予晖从来没有遇到过嘴这麽贱这麽讨人厌的家夥,心里恨不得此刻天上掉下一只王八,砸死他算了! 荣竟逗着他玩逗了好半天,见洛予晖仍旧是铁了心绝对不肯钻出被窝,於是只好作罢。看了看墙上时锺…… 糟了! 光顾着玩,开会迟到了! 於是匆忙抓起一套调教师制服,匆匆换上。口中嘱咐道,“晖晖,在家乖乖等着我,过会儿回来再陪你玩。” 然後,飞速跑出门去,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且说荣竟大人一路开车飙到了办公楼前,乘着电梯上了顶楼会议室。 一进门,只看见白麒黎朔尹徵外加司空未,四个人齐齐围坐在桌子边上等他。 一见他进门,便开口说道:“荣大少爷来得真早,再过一会儿就可以一边开会一边吃午饭了。” 荣竟听了这话也不介意,笑呵呵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慢条斯理的说,“没有办法。你们没听过有句诗写得好,就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麽,我这还算是好的呢。” “快点抽签吧你,别一天没事就在这里恶心我们。” 司空未说着,居然就拿了个黑色的签筒出来。 “干嘛?”荣竟莫名其妙的看着司空未“你要改行算卦啊?” “不是,小荣,司空和白麒昨天整理岛上新进奴隶的资料,说是有几个资质特别好的,再加上平时训练还有几个特别不错的……一共就选了十个出来,一人分两个带。为了避免分配上的麻烦,所以,抽签。签上写了奴隶名字,抽到那个名字就带走哪个人。” 荣竟一听,蹙了蹙眉,不是很乐意。 手头上的三个刚刚才送出去,以为至少可以歇上半个月,怎麽又来了! 分卷阅读10 何况…… 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晖晖身上。往日看着挺有兴趣的小奴隶,现在想一想都觉得没心情摆弄。 可是看着其他人都一副打算抽签的样子,又不好说自己不想抽。於是没有办法,只要随便挑了两个。 一看名字,林木木,小狐狸 …… 荣竟看着纸条签,一时无语。 这都谁给取的怪名字啊?! 还是他家里的那一个名字最好听。 洛予晖,晖晖……温暖的日光。 “小荣,小荣!想什麽呢?”白麒把资料袋丢给他“怎麽一天神魂颠倒的,你怎麽了?” “哦,没事。心情好,难免就会这样。”荣竟收了资料夹在文件夹里,对他们说“还有别的事吗?” “当然有。”黎朔把一叠需要几个人商量着处理的文件都拿出来“这几处场馆的扩建,修葺,需要一些拨款。还有西区有一栋奴隶住的宿舍楼已经满了,这回来的一批新人不能往那边分,所以要重新安排编号,之前的那批可能项圈编码弄错了,要全部重来……” 这种会议,杂七杂八的琐碎事情极多,每个人说几句,然後大家研究了一下解决掉,时间就飞快的过去了。 等到散会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 荣竟在他所属的北区整个巡视了一圈,也没干什麽具体实际的事情,然後又忘厨房打了电话,琢磨了几道好吃的菜色,便开着车子回家了。 从前他很不理解黎朔一到中午撒腿就往家里跑的那种心情,觉得又贱又可笑。如今算是尝到那滋味了。 家里藏了个漂亮的美人,心心念念总想回去陪他玩,那也是……人之常情嘛! (8鲜币)极夜 11章 约会(上) 回到家,荣竟立即上了楼,推开卧室房门,只看见洛予晖光着身子在房间里到处爬着找衣服,那屁股,又美又翘,真是春光无限。让他忍不住色兮兮的凑上前去,伸手就想摸他楼他亲他…… 洛予晖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已经有了危机意识,飞快的抓过被子掩住自己身体,结果还是慢了一步,被荣竟逮住,抓进怀里去。 “放、放开──” “你可真没情趣。像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说……怎麽这麽晚才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洛予晖闭上嘴巴不搭话,免得降低自己的格调。 荣竟随便嬉闹着在他脸上亲了几下,也没搞得太出格,在洛予晖变脸闹脾气之前,恰到好处的掌握时机,放开了手。 然後出去找了套符合洛予晖身材尺寸的奴隶服来,坐到床边,帮他穿好。 这个时间,从厨房派出的餐车刚好转到门前来给他送餐,荣竟把食物摆到餐桌上,领着晖晖下来吃饭。 昨天给采购部门打的那个电话着实有效,今天他的家里就已经送来了好几箱那个牌子的纯净水。荣竟看着觉得挺不错。 “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荣竟把晖晖领到餐桌前坐下,然後自己在他对面拉了一张椅子,也坐下来。 “不用你。”洛予晖小心翼翼的在自己跟前的桌子上摸了摸,拿到一只银亮的勺子,然後如法炮制,找到了碗,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吃着米饭。 人失去眼睛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方便。最喜欢吃的菜就摆在眼前,你都不能知道。 荣竟默默看着晖晖吃饭,然後把好吃的菜色一点一点挑拣着夹到他的碗里,又拿勺子盛了碗汤,抓住他的手,碰了碰汤碗,让他知道具体的位置。 “喝点这个鱼汤,对眼睛好。” 洛予晖被他抓住手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这个可恶的家夥居然连吃饭的时候也想些什麽邪恶的龌龊事。结果发现这次居然不是。 真是难得!只是喝汤,喝汤而已。 松了一口气。 於是握住勺子,舀了汤,慢慢喝起来。 仔细想来,他这半年以来,几乎就只有这一顿饭是好好正经吃下去的,安安稳稳,没有打扰。也没有提心吊胆,食不知味。 一顿午饭,荣竟几乎没怎麽吃,他只看着洛予晖吃,似乎自己就饱了似的。心情十分愉快。 吃过饭後,洛予晖起身,就要转身上楼。他摸索了好几次,对荣竟这间主宅的构造格局已经开始熟悉起来。 荣竟却拉住了他,不让走。 “刚吃过饭,怎麽就要上楼去?” “累了。”晖晖说。 “吃顿饭的功夫你就累了?都快懒成猪了,吃饱就睡。”荣竟想了想,又说,“还是只没长什麽肉的猪。” 洛予晖最不爱听他说话,低声道“我愿意,不管你的事!” “你在我的地盘,就得归我管。”荣竟说着,便硬搂着他往外走“出去晒晒太阳,你再这麽闷下去,迟早要生大病的。” 於是就这样,半是强迫半是威胁,连哄带骗,把晖晖领出了家门,带着他往海边码头走去。 这个地方,岛上的奴隶是不能随便过来的,不过有荣竟陪着,也无人敢管就是了。 洛予晖一路畅通无阻,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麽地方。 只听见海边潮声,呼吸一般,起起伏伏的声音越来越近。 “你要带我去哪儿?” 晖晖话才问出口,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然後摇摇晃晃的跟着荣竟一起上了一艘游艇。 被放到座位上之後,只听见荣竟笑笑的对他说“走吧,我带你去──约会。” 话音刚落的时候,游艇便已经开了起来。海风吹在脸颊边上,也把头发吹得淩乱。 也许是这种流动的舒畅感觉,让洛予晖的心也变得开阔了一些,没有一个人憋在房间里时候的那种阴沈压抑。以至於他也没有太在意荣竟口中所谓的约会。 荣竟在游艇甲板上陪着他,问他渴不渴,然後递给他纯净水喝。 喝下的第一口,洛予晖便惊讶的张大眼睛。 这个牌子的水…… “喝得出不同的味道?” 荣竟好奇,一个人的味蕾究竟要怎样敏感才能喝得出水与水的不同之处? 他於是也拧开一瓶,灌了几口,完全没有尝出和别的水有半分差异。 “嗯。”晖晖却说“这个水的味道特别清爽,喝完之後舌头的感觉很舒服。” “舌头的感觉?”荣竟听他这样说,便笑了笑,凑上去,吻他。 “让我也试试看……有什麽特别舒服的地方?” (9鲜币)极夜 12章 约会(下) 荣竟借着好机会凑上前去亲吻洛予晖,洛予晖则条件反射的又一次差点咬到他。 “这是第二回,我也原谅你。”荣竟捏住了晖晖的下巴,语气颇为不善的对他说,“事不过三,再有一次,看我怎麽收拾你!” 分卷阅读11 话虽然这样说,但也没看出来他究竟下了几分的决心,至於能不能做到,更是未知。 洛予晖往後挣动两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然後摸到另外一处可以坐着的地方,悄悄移了过去。 “你坐到那边去我就逮不着你了吗?”荣竟说着,就像个牛皮糖一般,又凑了过去。“你把脸转过来,冲着我!扭过去干什麽!” “我眼睛又看不见,脸冲着哪里有什麽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看不见,我能看见啊!这是约会。我想看的当然是你的脸,不是後脑勺。” “谁要跟你约会了!?” “不约也得约!” 笑话,荣竟心里恨恨得想到,当初他那麽多次想跟洛予晖出来约会,一次都没成功过,这会儿得把那时候的遗憾统统补回来。 一天换一个地方,天天带着他出来约会!天天过二人世界!天天跟他柔情蜜意! 不过,虽然这二人世界的约会很容易办得到,但是这个柔情蜜意……似乎还差得很远。荣竟大人的努力空间还是很大的。 他觉得从前自己实在是年少无知,搞什麽追求什麽的,太虚无缥缈,最後都是白搭。人家连他姓甚名谁都完全记不得了。 再看看人家黎朔和笙莲两个,就是最好的例子。 天天调教天天折腾,保不准什麽时候来个天雷勾地火,不就爱上了?! 由此可见,感情这玩意儿,全是做出来的,做着做着,自然就什麽都有了。 此刻这蓝天白云的背景,海风再吹上一吹,不用来好好培养感情,真是浪费。 於是荣竟伸手过去一把将洛予晖搂到船甲板上,再去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 “放开!” 晖晖挣紮,被荣竟压住。 “你就不能换点别的说?这麽没有新意,改天我听得腻烦了,不但让你做个小瞎子,还顺便再让你尝尝当小哑巴的滋味。” 他一边说,一边手上动作十分利索,已经把奴隶服的裤子也给褪了下去。松紧带的裤子,一直堆到洛予晖的脚踝处,而上身的衣服,襟扣全被弄开了,半披在身上,风稍微大一点也许就会被吹跑。 洛予晖自从被荣竟半强迫着弄出门,就知道他是不安好心的。 一路虽然警惕小心,但终究是身不由己,也没别的办法。 人在屋檐下,都还不得不低头。 而他更惨,连此刻自己身在什麽地方都全无概念,更不要说逃走之类的废话。 荣竟俯身在他胸口突起的地方反复吮咬,如在品尝一道美味般的,慢条斯理。 不过手上的动作就急切得多,迫不及待拉开晖晖的双腿,任是洛予晖如何的挣紮抗拒也全都不管用…… “别!你别──”洛予晖眼看着就要躲不过去,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他衣袖“这很疼的。别这样。你别这样对我!” 这表情上虽然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与上一次的台词,显然有了变化。 其中不难听出一丝畏怯哀求的意味来。 这让荣竟觉得有点喜欢。 於是情不自禁放柔了声音,安抚着,“晖晖,别怕,别担心。不让你疼……不疼的……上回是我心情太差,第一次就让你那麽难受。这次一定改……一定改……” 这次一定改,我保证! 荣竟一边在晖晖的身上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一边用手揉捏着他的屁股以及大腿根的地方,让他不要那麽紧绷,快快放松下来。 语气也低缓轻柔,和上一次那又打又骂的风格完全不同。 洛予晖八成也是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心里虽然难受不乐意,无奈挣不开跑不掉,眼睛也还看不见,难免有些灰心丧气。虽然身体上还是躲躲闪闪的不肯配合,不过潜意识里也只能随他去了! 荣竟把洛予晖压在身下,恣意亲吻抚摸。 “晖晖,把腿分开,再大一点。” 他的手指在洛予晖的体内进出,由於涂抹了润滑液,所以感觉上是柔软细腻的,一点也不干涩。 直到觉得这前戏已经足够让洛予晖轻易得接受他,才放心大胆的拉开裤链,慢慢把自己的欲望推送进去。 “啊……不、不要……” 饶是如此,洛予晖还是觉得有些难过,不由自主的在甲板上挣紮踢动,往後躲。 荣竟搂住了他的腰,一点一点的欺进,不让他跑。 “不疼,乖……晖晖,过来。” 荣竟搂抱住他,只觉得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神经都是那麽的舒适惬意。 有时也会惊叹,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吸引力,怎会这样的大。 曾以为多年不见,当初那种激烈的情绪,那种辗转难寐的感觉,早都已经被消磨殆尽,一点渣都不剩的。 就像很多文艺腔的破电影上说的,初恋都是留着用来回忆的。 然而不是。 真的不是。 至少对荣竟来说…… 那压在心里的火,从不曾熄灭,只要稍一撩拨,便能燃得更旺,更烈。 不得不承认,当初的那种感觉,全都在。 而且一唤就醒,毫不费力。 晖晖…… 你一定不知道我曾经是多麽的喜欢你! 你也一定不知道,我现在依然还是那麽的喜欢你。 (10鲜币)极夜 13章 不是我 荣竟有多喜欢洛予晖……洛予晖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过荣竟做洛予晖的时候有多用力,他此刻是了解的十分透彻了。 简直痛入骨髓。 狗屁的约会!说的那麽含蓄美妙,实际上就是变相的强奸! 晖晖被做得浑身上下都酸软疼痛,从尾椎骨往上,没有一个关节能自由活动的,就像是个瘫痪病人一般赖在荣竟的怀里,不能动弹。 荣竟得了逞,欲望被喂得饱足,自然身心愉悦,便搂着洛予晖温温柔柔的在他耳边说着些不着边际的情话。 一会儿是太阳月亮星星,一会儿是蓝天白云大海,听得洛予晖只觉得晕船想吐。 晕着晕着,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从游艇上弄回到的地面,不再摇摇晃晃。只不过身体上不适的感觉依然很明显。後穴被蹂躏得太久,一时之间还总觉得里面像被塞了根粗大的东西似的……总觉得像上厕所。 洛予晖伸了伸胳膊,想找找看自己躺着的床上附近有没有可以披在身上的衣服。 一动,就碰到了荣竟的身体。明明是陌生的身体,却因为今日来频繁的接触而变得开始熟悉起来。 “这麽快就醒了?”荣竟把手里的书本放在床头柜上,把灯光调得亮了一点。 洛予晖不出声,闷头继续伸手到处摸着找衣服穿。 “又生什麽气?”荣竟笑着把他拽到怀里抱着“刚刚在船上还叫的那麽 分卷阅读12 欢,怎麽睡一觉醒来就不高兴了?” “我才没有。”这个时候的洛予晖,根本不愿意想自己之前跟他发生的那些事。荣竟越说,他心里的排斥感越强烈。 “没有?”荣竟笑着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跟你做的时候,看你那样子太勾魂,忍不住就开了摄录……你看不见,不过,要不要听听看?” 荣竟说着,放开洛予晖,还真的就走下床去,不一会儿,拿来一台小型的笔记电脑,播放起了下午在船上录制的那一段激情视频。 那画面究竟有多色情,洛予晖是看不到的。 不过,那个声音……一听之下,晖晖整个人都呆住,随即便脸上热辣辣的,像烧过了开水了一样,不断沸腾着。 恨不能一口咬死自己。 死也不想承认那是自己的叫声。 “啊……啊……你太大了……荣竟、荣竟我疼……” 呻吟里带着哽咽的哭腔,乞怜一般,又像撒着娇似的,不停嚷疼。 “晖晖乖,这样呢?”荣竟的声音里也隐隐透着粗重的喘息。 “慢一点,再慢点……不要那麽快。” “好、好,我慢一点,慢点……现在舒服了?” “嗯……” “那这样呢?” “啊啊──”也不知荣竟做了什麽,晖晖的呻吟忽然高了个八度音,显然是极舒服快乐的叫声。 完全压抑不住。 接着,便是一些让人听了血脉喷张的嗯嗯啊啊。都是洛予晖兴奋直至高潮时连绵不断、不绝於耳的浪叫。 即使不看画面,也可以想象得出那些丢人现眼的姿势…… “你关了!把它关了!” 洛予晖受不住了,听得崩溃,气势汹汹的就扑到电脑跟前要把它拿起来摔出去。那神情简直像是要跟那台电脑同归於尽般。 “好好,关上关上。不听了。”荣竟一边大笑着合上电脑,一边逮住了晖晖,搂在怀里安抚着哄他“你可真是别扭,做都做了,有什麽听不得看不得的。叫得那麽骚,我现在一听都又来了感觉……” 他说着,便扯着洛予晖的手,往自己腿间胯下的地方摸去。果然坚挺无比。 洛予晖愤恨的挣动几下,没挣开,也由他抱着。 此刻忽然觉得一阵伤心,怎麽也压抑不住。 他在荣竟之前,没有跟男人做过这种事,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和同性恋这个词能有半点交集。 甚至私心里,他觉得这种事情是非常奇怪并且挺恶心的。 现在倒好。 不但被个男人压在身下强迫着做来做去,还会发出那种羞耻的呻吟声。 那不是他……一定不是…… 像个男妓一般的,丢人现眼。 “那个人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那样的。” 他忽然觉得一阵痛苦,双手抱着头,缩在荣竟怀里。自欺欺人的架势,拒绝去再想更多的东西。 “晖晖?”荣竟抱着他“怎麽了?” “那个不是我,不是,不是……” 荣竟看他那副痛苦难受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懊悔着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 晖晖毕竟是他真心喜欢的人,那种感觉很微妙。有时候很想欺负,可欺负了之後又会後悔。 不能拿玩奴隶的手段去那麽折腾他。 奴隶被羞辱了伤心难受煎熬折磨他只当个笑话来看,晖晖伤心难受他可只会跟着心疼。 “晖晖,别这样,来,你看看我……” 他把洛予晖的手拉下去,抬起他的脸之後,才想起来晖晖的眼睛失明着,谁他也看不见。 这种性情之下,走不进他的视线,就很难走进他的心。 “你放开!” 洛予晖推开他,自顾自的难过伤心着,拉起被子钻了进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肯露头。 “我跟你开玩笑的。”荣竟冷不防被他推开,也不恼,凑上扯着被子试图哄他出来“别伤心。我再也不录了,现在就把那个删掉。晖晖……晖晖?出来,里面空气不好,闷坏了。” 可惜无论他怎麽哄,洛予晖就是不肯露头,最後连点声音也不肯发出。一动也不动的躲在里面。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就在荣竟一筹莫展的时候,电话铃响了起来。 荣竟先是不耐烦的接听,说了几句之後,情绪明显好转,撂下电话後,似乎心情就变得格外的好,直接从被子外面抱住了洛予晖。 他说道:“晖晖,锺医师说,要给你用的角膜已经弄到了,只要一送过来就马上准备手术……你的眼睛,很快就能看见了。” (10鲜币)极夜 14如果爱(上) “晖晖,如果你的眼睛马上就能看见,你最希望先看见什麽?” “晖晖,如果你的眼睛马上就能看见,你想不想第一个看见我?” “晖晖,其实我比从前帅多了,你这次看见我之後,保管你一辈子忘不掉。魂牵梦绕……” 洛予晖蒙在被子里憋得缺氧,却也不想出去。 这人还能再恶心再不要脸一点吗? 但是有些人,你就是惹不起还躲不起的。 荣竟絮絮叨叨的对着被子说了半天的话,见晖晖始终没回应,心里大不乐意。 於是强行伸手进去,扯住了洛予晖的一只胳膊,就把他拖出来。 只拖出来还不算,还非常手快的攥住晖晖胯下的那处地方,戏弄得捏了一下──且用了不小的力道。 洛予晖一时痛得想要大叫,张开口还没来得及叫,却被荣竟压上来,唇舌纠缠,霸道入侵。不分上下,逮住哪里轻薄哪里。 对於这种事,洛予晖自然是行动先於思考,用自己仅有的力气,果断的一口咬下去…… 谢天谢地,这一次,终於得手──不对,得口。 虽然看不见,不知咬得究竟严重不严重,但是他口腔里尝到了血的味道,心里觉得舒服了不少。 荣竟没有说话,只是从床边站直身体,用手背擦去残留在唇边的一丝血迹,。 说起来,还真是头一回有奴隶敢咬他,一连咬了三次不说,最後一次,甚至真的被咬到…… 他和黎朔的习惯不一样,绝对没有不沾奴隶身体的那种古怪洁癖。 他经过手的奴隶,从来都是反反复复换着花样上个遍,果然真的是足够好用了,才送出去拍卖。 从来没有哪一个……敢这麽咬他。真是跟天借的胆子! “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把你怎麽样是不是?”荣竟看着床上的洛予晖,心里头恼怒,语气上却平平静静的,他说,“事不过三。信不信?今天要不把你这破毛病给改过来,我就跟你姓!” 言罢,不由分说,把洛予晖从床上拽下来,强行逼着他赤身裸体走出房间。 然後,没走十 分卷阅读13 几步远,就又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的门,比其他的要大,而且厚,门合上的时候,带着金属的声响,既沈又重。 荣竟松手,洛予晖被地毯绊了一下,跌坐在地,同时被关门声吓了一跳,也不知这是个什麽地方。 荣竟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洛予晖,虽然咬人时候那不听话的样子很让人生气,不过此刻光着屁股坐在地上,茫然无措的神情,又透着几分可爱。 荣竟於是走过去,半蹲下来,从背後搂住他身体。在他耳边说,“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给你三十秒时间考虑,如果现在好好认个错,就饶了你。” 话虽然问出了口,不过可以想象,晖晖这样的性子,只可能是默不作声浪费掉这三十秒的时间而已。 荣竟也不高兴,对着这麽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心疼他也是白浪费感情! 荣竟於是扯着洛予晖的胳膊,把他拖到调教室左侧一处地方,那里的地面上装了许多固定好的木枷板。 他把洛予晖的脖子往木枷板的卡位上按住,接着是双手的手腕,然後,落锁。於是洛予晖就趴跪在那个地方,活像是个在古代被押送至法场的刑囚犯人一样。 他动了两下,发现弄不开,木枷整个固定在地面上,这个姿势,特别难受。可是他又不想因为这样就跟荣竟妥协,所以也就憋着不吭声。 他越是这个样子,荣竟看着就越来气。索性伸手在铁架子上随便拿了个竹拍下来,不管不顾的就往洛予晖屁股上打。 “啊──你、你!住手!啊──” 荣竟这麽一打,大大的伤害了洛予晖的自尊心。 他被按在地板上锁住,也料想到会挨打的,不过这种事情,他觉得,忍一忍也没什麽。就算被揍得一身是伤什麽的他也绝对不求饶。 可是万万想不到,荣竟居然不是劈头盖脸给他一顿打,而是像教训小孩子一般,拿个什麽拍子按住他的腰,专往屁股上打。 也不知这拍子是个什麽样的材质,打到屁股上还火辣辣的,特别疼,每一次落到皮肤上,洛予晖都跟着全身一阵紧绷,不一会儿整个屁股便全都疼得发麻。他眼睛看不见,所以对於听觉触觉上,还真的是比从前敏锐许多,似乎也比从前更耐不得疼痛。 洛予晖只觉得自己开始还嚷了几声,说了些话,过了没多久觉得实在太疼,就没了精神头喊别的,只一声一声的叫唤。可是又觉得这样子叫痛太过丢脸,於是便拼了命的憋着不出声。 可是荣竟这个可恶的家夥,就偏知道洛予晖此刻屁股上的哪个部分最最疼,只要洛予晖稍微缓口气过来,他抬手就打。於是晖晖好不容易压抑忍耐着没有叫,可是只坚持了三五下,就再也撑不住,又一声接着一声接着叫痛,甚至比先前还要叫得厉害。 他的皮肤看上去很薄很通透,没打几下,屁股上就一片红,此刻更是颜色染出来的一般。 荣竟觉得也差不多了,於是丢开拍子,伸手去摸,触碰到柔软的臀部,果然火烫一片,手感极好。 他忍不住又大力的揉捏着,说道,“晖晖,这样子漂亮极了,真可惜你看不见。” “你……你这个……变态……” 洛予晖因为被打的时候挨着疼,一直憋着气忘记了呼吸,这会儿见荣竟已经不打了,身体正缺氧,想要好好喘口气,结果荣竟还要骚扰他。 屁股本来就疼,被这样捏,自然更不好受。 “变态吗?”荣竟不在意的笑笑“那有什麽!我要是变态,也会拽着你和我一起。” (12鲜币)极夜 15如果爱(中) 谁要陪着你一起变态!这个混蛋! 洛予晖在此之前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爱激动爱生气的人,但是倒霉的遇上荣竟以後,他总是有很多情绪需要宣泄似的。 他气得才想反驳出声,却没来得及。 後穴里忽然塞入了一个圆球状的东西,龙眼丸子般的大小,刚好卡在前列腺附近的位置,被荣竟的手指轻轻一推,便碰撞在那个脆弱敏感的小地方,惹得洛予晖整个身体一阵酥麻,说不出话来,只本能的呻吟了一声。 “晖晖……”荣竟揉着洛予晖的头发,像在抚弄着什麽猫狗一般的,问他,“这个感觉是不是特别舒服?你是不是很喜欢?” 言罢,手上又用了点力道,把那个球又推了一下。小球轻轻碰了碰前列腺的位置,那种酥软麻痹的感觉便又传来,洛予晖怕自己再丢脸的呻吟出声来,於是咬着牙极力忍耐。自然也没空在去骂这个变态。 荣竟见他那辛苦压抑的模样,轻笑起来。 “忍也没有用,宝贝儿,一会儿你就知道这东西的好处了!我出去喝杯咖啡,你就在这儿好好享受一下。”他说着,便抽回手,嘴唇在洛予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轻声说,“过不上多久,你就会很想我的,恨不得死在我身下……” 洛予晖听他说出这种恶心的话来,是恨不得之前那一口能咬死他就好了。 然而荣竟说完,却转身就走了,只留下洛予晖一个人待在调教室里,没给他咬人的机会。 起初还不觉得怎样,洛予晖心里巴不得荣竟早早滚蛋,别在自己身边做那些变态事情才好。谁知才过了三五分锺,身体便开始不舒服起来。 後穴里含着的那个圆球状的东西,居然像糖果一般,在体内的高温之下,慢慢融化起来,球状物明显变小了一点,溶化出一些滑腻粘稠的液体。 然而糟糕的是,那些液体对洛予晖而言,却像熔岩,流到哪里,哪里一片火烫,又热又痒,非常难受。 洛予晖往日的生活尊贵非常,虽然他被家族的势力保护着,但也毕竟活了二十几年,不是涉世未深的小男孩。 一察觉自己身体的这些反应,立刻知道荣竟塞进去的那个小球必定是什麽特殊的催情药,那个变态的家夥,会用这种低级手段,一点也不稀奇的!卑鄙下流! 可是,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对於此刻的洛予晖而言,却又真的是全无招架之力。 身体被困在木枷中,双手不得自由,只任由那小球在体温的作用下慢慢融化,越变越小,然後溶出的液体在肠道里慢慢晕染开来,越来越痒,却有没有办法自己动手缓解…… 自己动手?! 洛予晖想到此处,立即摇头拒绝。 他怎麽这麽贱?!居然会想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 他恨恨的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希望自己能头脑清楚的去想问题。然而这种清醒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锺的时间,他就又开始恍惚。 药液穿透肠壁,被吸收进身体,直接控制了他的大脑思维。 洛予晖完全受不住那种酥痒燥热的折磨,喘息的声音越发沈重 分卷阅读14 起来。伴随着的,还有身体的颤抖,细微的,抽泣般的呻吟。 趴跪的姿势维持不住,他身体情不自禁的微微晃动,想要缓解体内难受异样的感觉。 也不知多久,又听见皮靴子踩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 是荣竟吗?可这一次洛予晖没有力气跟他闹别扭,也没有精神去思考什麽问题,只是呆呆的眨着眼睛。 荣竟走到他面前,半蹲下来,伸手,抬起洛予晖的下巴,指腹碰触着他粉嫩红艳的嘴唇。 调笑着开口,“才三十分锺都不到,就舒服成这样了?” 洛予晖的大脑此刻有点迟钝,听了他的话,像是似懂非懂的样子,目光迷蒙,睫毛细密纤长,笼着一层水雾,加上他皮肤原本就是那种白皙矜贵的颜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人偶娃娃般的,漂亮迷人。 因为深重的喘息,他嘴唇微启,荣竟的手指深入到他口中,指腹在他软嫩的舌头上细腻的摩挲着。 这个时候的洛予晖完全没有丝毫的反抗,任由荣竟的手指在口腔里侵犯,甚至觉得这种碰触让他觉得有点舒服。 “不咬人了?” 荣竟笑着,把手收回来,指腹上由沾着一缕透明的银丝,看上去相当魅惑。 他用手去分开晖晖双腿,只见下身那处地方已经是一片湿滑,粘腻的液体随着穴口不断的收缩,溢出了不少,沾得屁股和大腿上到处都是。 他笑着把洛予晖从木枷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抱着他。 洛予晖这个时候真是温顺极了,完全没有一丝抵抗的能力,乖乖得蜷在荣竟的怀里。 荣竟的手就放在他的臀部,手指在穴口来回打着转的挑逗着,偏不肯让他满足。 他知道洛予晖的身体是第一次用这种催情药物,所以承受力必定极低,只一点点他都会熬不住。 於是,便问他:“晖晖,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这种难堪羞耻的回答,洛予晖就算神志不清,潜意识里也还是想要回避和拒绝的。 於是只含混着点了点头。 “这可不行。”荣竟哪里肯让他这麽蒙混过关,想也不想就拒绝,“你不开口,我就当你不要了。” 说着,便要放开他,再度用木枷锁住。 洛予晖被他的动作吓到,双手抱住他胳膊不肯松开。 憋了半天,洛予晖才缓缓张开口,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 “要……” 荣竟听得高兴,继续追问“要什麽?说得清楚点。” 这下,洛予晖却再不肯开口,任荣竟如何哄骗吓唬,他都只紧紧搂住荣竟的胳膊,不再继续说下去。 至於荣竟想听的那些诸如“想要你插进来”之类淫荡非常的话语,恐怕在洛予晖的脑海里根本就不存在,所以他自然就不可能说得出来。 荣竟想通了这一点,也就没在这一句话上太过计较。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调教。 不过要是如此就轻易满足了洛予晖,那可真不是荣竟大人的行事风格。 能在翡翠岛上混得风生水起,自然有他的手段。 他从身边的一个消毒柜子里随便抓了一把道具按摩棒,哗啦一声,丢在地板上。 玻璃的、矽胶的、红玉的、皮质的、木雕的、什麽材质都有,什麽型号都有。 他手一边捏着洛予晖那被拍子打得通红的屁股,一边问他,“晖晖,你这里喜欢什麽样的?粗的还是细的?” 这种问题,洛予晖的大脑自动回避,必定是不肯回答的。 不过没关系,不答没关系。 荣竟帮他想出了解决的好办法,他说,“不如这样,横竖你眼睛是看不见的,那你就低下头,随便用嘴叼起来一个给我,你选了哪一个,我就用哪一个来让你舒服,好不好?” (10鲜币)极夜 16如果爱(下) 洛予晖虽然什麽也看不见,却也大抵能明白荣竟的意思,知道此刻摊在面前的那的一堆绝对不是什麽好东西。 但是,这种时候,身体在药物的催动下,酥痒难耐,行动总是先於思考的──更何况此刻他的脑子也已经不太灵光。 於是顺着荣竟的引导,迷迷糊糊的就咬住了一只东西,拾起来。 一点也不柔软,感觉上,像是木质的玩具,粗糙硬挺,淡淡的散发着一种特殊香气。 “原来是这个啊……怎麽头一回就选了个这麽大的东西?”荣竟伸手接过来,一边搂住了晖晖一边颇玩味的说,“你受得住吗?” 他说着,便把那沈香木雕刻的粗大玩具放到洛予晖的唇边,“舔舔,不然一会儿有你疼的。” 洛予晖此刻被那催情药剂折磨得浑身难受,只缩在荣竟怀里打着哆嗦,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那木质的粗大东西闯入口腔里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要反抗或者躲闪,只由着它在自己的舌头上任意欺淩肆虐,来来回回。 只有在触到喉咙口的时候,才反射的干呕起来,不住呛咳着。 荣竟见他咳嗽得厉害,赶忙把玩具从他口中拿了出来,一边轻轻拍抚他的背一边说道,“晖晖,你可真是没用,这麽点小游戏都玩不来。” 木质的东西原本就有点吸水,难以润滑,仅用唾液的话,根本不可能有太理想的效果。 荣竟玩闹归玩闹,把晖晖身体弄伤的事情,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於是少不得要找出润滑剂来,细致的在那粗大的木玩具上涂抹均匀。 之後,才把那东西抵在晖晖下身的入口处,让那粉红色的穴口慢慢的把它吞没进去…… “啊啊啊──” 洛予晖一时觉得很痛,承受不住那粗大东西带来的满涨感,忍不住抓紧了荣竟的衣服袖子,按捺不住,大声叫嚷了起来。身子也跟着扭动得厉害。 毕竟还是太过粗了些,上面还雕刻着凸起的夸张花纹。身体实在不容易接受。 何况晖晖身体是第一次被塞入这种硬玩具,木头东西没什麽柔软弹性可言,他自然是非常不适应的。 荣竟抱紧了他身子,一手压住他的腰,加大了些力气,不让他挣动。 “晖晖,听话,放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便把那木玩具抽出了一点,轻轻转动半圈,让洛予晖的肠壁适应一下那粗糙的感觉,然後,才慢慢的,又往里推送了一些。 如此往复,进三分,退一份,虽然过程缓慢,但是既没有伤到晖晖,又让他开始适应起来,过程不可谓不顺利。 尤其那玩具上面的木雕刻,粗糙得摩擦着肠道内壁,因为有媚药和润滑剂的关系,晖晖的身体既能敏锐的捕捉到那反复磨蹭的感觉,又不至於太疼──非但不疼,反而还有快感。 洛予晖在荣竟怀里,呈着一种半趴半跪的姿 分卷阅读15 态,双腿分开,微微轻仰着头,一声一声的呻吟着,抽泣般的好听。一双乌黑漂亮的眼睛,曜石般映着琥珀色的璀璨灯光,澄澈迷人。让人无法相信,他其实是什麽都看不见的。 荣竟搂住了他的腰,把那木质阳具用力的捅进去,一下一下往深处撞击着,开疆拓土。 “啊啊──不、不行了──” 洛予晖痛苦又享受的微迷起眼睛,轻垂着眼帘。 腿间的性器,也因为这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而硬硬的挺了起来,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来,晶亮欲滴。 显然是快要临界高潮时的表情神态。 若换了是别人,荣竟一定没有这麽轻易放过,让他得到满足。 但对方是晖晖──他真是喜欢看他高潮射精时候那沈迷又沈醉的漂亮模样。 於是拿捏着手上的轻重力道,在洛予晖体内的敏感点上来回研磨着,细致的掌控着他的频率。 “啊──啊──啊──” 几声绵长好听的呻吟过後,晖晖无力的趴在荣竟怀里,哭泣般的喘息轻吟着,胸口激烈的起伏。 荣竟一边柔声安抚着,一边拿了湿巾帮他清理掉腿间沾着的白色体液。然後,把他的脸抬起来,温柔的吻着他湿润的睫毛,漂亮的脸蛋,舔弄着他的嘴唇,探进他口腔,吮着他细腻柔嫩的舌头。温柔无限的亲吻着。 洛予晖的脑中尚且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麽,只像一片浮萍般,随波逐流,任他摆弄着身体。 荣竟让晖晖分开腿,面对面的跨坐在自己身上,让他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脖子,然後一边亲吻着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裤链,裸露出滚烫坚挺的欲望。 他掌控着晖晖略显纤细的腰,对准自己胀得发疼的性器慢慢坐下来。 才刚刚歇了一小会儿,身子疲惫的状态还没有得到缓解,便接连着又承受荣竟的进入,洛予晖显然有些吃不消,在他怀里哽咽颤抖着,有几分抗拒的意味在里面。 荣竟却不言不语的,也不肯放过他,紧紧搂抱住他身体,缓缓动了起来。 刚刚被沈香木的玩具彻底开发过的後穴,此刻是温润柔软的,非常容易接纳荣竟的欲望,而媚药的药效仍旧残留了一些,缓缓的刺激着晖晖的神经。浑身都酥软酸麻,有些难受,却也有点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整个人就像躺在温柔的水波里,起起伏伏,像要溺毙,却总被救起。 他攀着荣竟的脖子,就像搂住了一根浮木,让他带着自己,去一个从前不曾去过的地方。 荣竟看着晖晖迷醉的神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若是再早一些呢?如果在见面的最初最初,他们就有机会相爱的话,会是什麽样子? ──如果那个时候,就和我在一起,到此刻,又会是什麽样子? 可惜这世上没有逆行锺,过去的,回不来。 而能抓住的,只有此刻。 在彼此可以拥抱对方的时候,竭尽全力。 (8鲜币)极夜 17喧嚣(上) 没有光明的世界,宛如深海般的孤独。 此刻洛予晖却有点庆幸自己是看不见的,因为当他脑子变得清醒起来之後,立即意识到之前曾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不对,应该是三千六百到活剐了荣竟。 就像他很多年前曾经拒绝过荣竟一样,他确定自己不是一个同性恋者。 虽然他对世人所谓的同性恋从没有费心去了解接触过,但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一个不是同性恋的人,对於相同性别的人,是不会产生欲望的。 但是与荣竟耗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很显然,他的身体不是这样表现的。 私下里曾经很困惑,不解,郁闷,甚至也很烦躁。 在荣竟给他了用了那些催情药物之後,发生的一切,他此刻一一回想起来,真是头痛欲裂。 他觉得荣竟这人就是个魔鬼,在一步一步引着自己下地狱。 不想跟着他走,却身不由己,停不下脚步。 要怎麽拦阻他? 怎麽拦阻他?! 洛予晖惶恐得找不到任何方向。 唯一庆幸的就是此刻自己看不见任何东西,掩耳盗铃,反而在心里上觉得好过一点。 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生活得富贵优渥,以至於从云端坠入地狱的时候,让他无所适从。 如果不是为了……不是为了…… 拒绝去想更多,他摇了摇头,只好以长长的舒气还缓解疼痛。 全身上下,唯一还有知觉的地方,就是屁股。火辣辣的疼,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 荣竟这人的性格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儿是恶心巴拉的温柔无赖,一会儿又是毫无道理的豪横霸道,抽疯似的! 他把洛予晖拖到调教室里,用板子一顿揍屁股,又用木头玩具和他自己下身那东西轮番着操弄之後,这会儿又把晖晖抱回到卧室,着急忙慌的找来药膏给他涂抹。 闲的!变态!贱人! 洛予晖郁闷的在心里低咒,自从跟荣竟这个嘴损的家夥纠缠在一起,他咒骂起人来越发的顺口了。 此刻赤裸着身体,微翘着屁股趴在柔软的被子里,不情不愿的被荣竟擦着药膏。 荣竟的手指在他身後那个备受蹂躏折磨的小地方进进出出,本就红肿充血,此刻是真的很疼。洛予晖情不自禁伸手抓紧了床上的一只软垫子。 这个时候,卧房外忽然有敲门声传来。 “荣先生,那两个奴隶,白麒先生让我给您送过来。” 荣竟听了,头也不抬,只专注的在照顾着晖晖的屁股,抽空回了一句,“让他们先在楼下跪会儿,我忙完了再说。” 外面那人应了一声,之後便离开了。 荣竟依然慢条斯理的给晖晖处理那些红肿的地方,发觉到什麽,於是笑他,“还没吃饱?夹那麽紧干什麽?” 洛予晖被这两句恶心话说得面如火烧。 什麽吃饱没吃饱!他是听见有人在门外说话,太紧张了而已! 荣竟把晖晖的屁股整个从里到外涂了厚厚一层药,然後不让他动,就保持这个姿势,趴着晾晒。 据说,这样药性挥发得好,伤就也好得快──不知真假。 荣竟甚至还把窗户打开,让温柔的小风轻柔的吹在洛予晖的屁股上,药膏那丝丝凉凉的感觉於是就鲜明起来,屁股不再是火辣辣的疼痛,还真是好过了许多。 荣竟料理完了他,才想起楼下还跪着两个。再是如何提不起精神,也少不得还是要下去看看货色的。 想着他抽签抽到的那两个名字。 林木木……还有一只叫小狐狸的…… 都不是他辖区的奴隶,根本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他顺着楼梯下来,以为一楼客厅里会是安安静静 分卷阅读16 的跪着两个奴隶,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谁知下来之後,一看,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厅里热闹得很。 简直有说有笑的……还吃零食! 简直太不像话! 荣竟大人的地盘上,怎麽容得下小奴隶如此自在。 他第一个想法自然走过去给他们点终生难忘的教训。 但是楼梯扶手边忽然出现一个人来,拍了拍他肩膀。 荣竟回头,就看见黎朔站在扶手边靠窗户的位置吹风。 荣竟这时才注意到,那在厅里说话吃东西的小奴隶里,有一个,正是笙莲。 他忍不住对黎朔说,“你在这里还由着他们放肆?笙莲也就算了,别人……” “那个林木木是笙莲从前的室友。他难得有个朋友,你就让他们聊几句,我找你说点事情,说完了就带他回去。” “什麽事?” “公海上的这次拍卖会,你替我去,可不可以?” (8鲜币)极夜 18喧嚣(中) 翡翠岛的大型奴隶拍卖会中,有一种是在豪华游轮上举办、再开到公海上进行交易。 因为游轮航行到任何地方都很方便,比较具有自由性,所以这种类型拍卖会往往更受欢迎,宾客也非常多。 不过对於调教师而言,他们必须跟船到处游荡,至少要在海上漂泊一段时间,有些无聊。 其实,换做从前,黎朔对此并无异议,只是现在…… 他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吃果冻的宝贝笙莲。 他走了,谁照顾笙莲?谁给笙莲做饭吃?谁盯着他吃饭? 这是很严肃的问题。 偏偏这种大型拍卖会上,是严禁调教师随身带私奴同行的,就算是黎朔这种王牌级别的调教师,也不能例外。 於是他盘算着想和谁换一下,替他出了这趟公差,等下次有其他允许带私奴的场所,他再把这个人情补回来,未尝不可。 然而问了一圈,白麒司空未等人,都有重要事情在忙,脱不开身,没办法,黎朔便只能再来找荣竟。 若是往日,荣竟对此也很是乐意帮忙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跟船出去,就当旅行了,必定是随便就答应下来的。 但是这会儿,他也不能走了。 只好坦白说:“阿朔,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上了。晖晖眼睛这两天就要做手术,我得陪着。” 黎朔沈默。 这个,就难办了。眼睛手术,自然是更重要些的。 想来想去,最後,黎朔只好对荣竟说,“不然这样,我去跟拍卖会,你来帮我盯着笙莲──别的不用管,就只看着让他每天好好吃饭。” &&& 这天晚上,荣竟觉得有点头疼。 傍晚的时候带着晖晖去了一趟医院,锺启臣说要给他再检查一下眼睛的情况,准备列入手术计划。 如果身体没有问题的话,後天就可以进行胶膜移植手术。 洛予晖的眼睛要手术了,荣竟自然是高兴的。但是想到自己楼下新来的那两个小奴隶,他真是没有心思理会……还有黎朔明天要随着游轮去公海出差,他身边得力的助理调教师统统要随行。 於是,只好劳烦荣竟大人帮忙照看他家的笙莲。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他们住邻居,离得非常近。 简直把他当保姆来用了! 想想就暴躁。 荣竟懒懒的靠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手里关於林木木以及小狐狸的资料,又把摄录的影像文件放到床头柜上的笔记电脑中,慢慢播放,心不在焉的随便看看。 一时无聊,便把手伸到被子中去,摸晖晖干净细腻的皮肤…… 洛予晖这个时候早都已经卷着被子睡着了,安安静静躺在床的另一边。 被荣竟这麽一摸,脑子还不太清楚,迷迷糊糊问了一句,“怎麽了?” 荣竟把手色兮兮的摸到晖晖的双腿间,握了握那个和它主人同样困倦着的小器官,说,“起床,尿尿。” “神经病啊……你……走开!” 洛予晖嘴里嘟囔了一句,躲开荣竟的手,顺便伸腿踹了他一脚,把被子裹好,翻个身继续睡去了。 荣竟哪里肯放过他,扑上去,搂住了被团,缠磨着。 “晖晖,晖晖?别睡,还不到12点呢,哪有那样困?” 晖晖不满,眨了眨眼,自然是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到,无聊的很。 他问荣竟:“不睡干什麽?” 荣竟坏笑:“干你啊!” “滚!” 就知道他没有一句好话。 “好,好。你不高兴我就不干了。”荣竟又换个游戏,他说,“我们说会儿情话。” 他把洛予晖硬搂到怀里,抱着。 “来,晖晖,说──你爱我。” 洛予晖被荣竟摇晃着身体,想睡也睡不着,简直欲哭无泪。 这个恶心人的家夥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怎麽那麽倒霉的非要缠着自己?! 洛予晖是个傲娇又别扭的性子,就算他真的喜欢一个人,也未必就会张口闭口把爱什麽的挂在嘴边。更何况是对荣竟这麽个不讨他喜欢的可恶家夥。 白天打他屁股的事情他还记恨着呢! 让他说爱,怎麽可能! 於是,他开口,台词是:“烦死人了,滚一边去!” 荣竟大人一听,不满意,“我想听的不是这句!” 他低头在洛予晖的脖子上又亲又咬,“晖晖,来,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不爱!我不爱!猪才爱你!” “真不说?” “不说!当然不说。我本来就不爱你,为什麽要说?!” “好。不说?”荣竟大人不高兴了,从床上爬起来,把洛予晖身上的被子扯开,然後不顾他的挣紮,直接抱起来,拉开拉门,走到与卧室相连的观景小阳台上。 面对着朗朗星空,以及岛上夜晚的璀璨灯火。 他威胁着洛予晖,“你说不说?要是不说,我就把你光着屁股从二楼的阳台上扔下去!” (10鲜币)极夜 19喧嚣(下) 两个人,僵持了有那麽片刻的功夫。 “真不说?”荣竟双臂前伸,把洛予晖赤裸的身子整个往阳台栏杆外送了送,“我可真的要扔你下去了哦!翡翠岛这地方你在监狱里也见识过一二的,奴隶岛,没人权。信不信,外面到处都是色狼,我若是不要你,你这麽漂亮,被他们捡去生吞活剥也就是几分锺的事情而已……” 荣竟话说得冷漠,然而其实也就是吓唬着晖晖而已,就算这里是翡翠岛,调教师住的地方也是相当安全的,阳台底下除了草坪还能什麽别的东西才见鬼了。 别说色狼,连只耗子都没有! 可是这次,洛予晖却显然没那麽容易被他吓住,甚至 连呼喊叫 分卷阅读17 嚷之类的都没有,反而沈默了下来。 他开口,问荣竟:“你……这麽没玩没了的缠着我。又非让我说爱你,你就那麽喜欢我吗?” 荣竟听了洛予晖的话,差点吐血。 “你又想挨打吗?我喜欢你?”荣竟心里虽然郁闷的很,面上却不露声色,反而维持着一贯漫不经心的口气“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换做七八年前,你最最年轻漂亮的那个时候,我或者还有那麽点感觉。至於现在嘛,我只是喜欢玩你,折磨你,看你难受的样子,我才高兴。” “是麽?”洛予晖抬头,虽然什麽也看不见,但那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好看,“那你就把我扔下去吧。你想听的那句话,我是不会说的。” “真的不说?” “嗯。” 僵持了也就那麽一分锺的时间,对两个人来说,却像是一万年那麽久。 荣竟终於还是没有像他说出的话那般冷漠无情,他沈默着转身,然後把怀里的洛予晖扔回到床上。 洛予晖心下暗自松了一口气,和这家夥在一起折腾了这麽几天,多少也摸索出了些应对的招式。 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洛予晖伸手在床上摸索片刻,摸到被子的一角,扯了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才想着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一夜相安无事睡到天明了,不成想,荣竟这个阴魂不散的居然又缠磨上来,也一起钻进被子里,按住了他。 “晖晖。”他说“你这样可不行。我们明明玩的是霸王硬上弓的游戏。你忽然问我喜不喜欢你这种深沈的问题……这让我接下来的台词可怎麽编才好?” 荣竟这话一出口,就换了洛予晖想要吐血了。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相处了这麽多天,洛予晖多少也发现了,荣竟是故意要这样跟他厮混着的。 荣竟听他这样说,倒是有些意外了。他以为洛予晖对着自己就只会摆着一张别扭的面孔倔强任性呢!其实还很是乐在其中的,就当他是在撒娇,哄着玩也是挺有趣的一件事。 只不过,他既然想要正经说话,那也没有什麽不可以的。 “那晖晖想听我说什麽呢?” “其实我……我跟你又没有什麽深仇大恨,你放我走好不好?我还有很多事情必须要做,我要去找我……” “晖晖。”荣竟用手背抚摸他脸颊,“你眼睛什麽也看不见,还想去哪?你以为你这副样子还能做什麽?” “我想去找我姐姐。”家里出事的时候,姐姐在国外旅行,是唯一没有被祸事波及到的一个,她应该已经听说了家里的事情,一定很着急。“我想见她。” “不是我打击你,你家出的都是大事,你姐姐不像你,你从没插手过家族的生意,她却不一样,通缉名单上,她的位置可是相当的显眼,聪明点的,早就躲了起来。这会儿,你去找她?到哪里找?” 洛予晖沈默不语,他的确没有想过要去哪里找他的姐姐。 从没有跟荣竟说起过家里的事情,但也不意外荣竟对他的状况知道的如此清楚,就像荣竟说的,他家里出的的确都是大事,很多报纸上已经登载得极致详细,甚至都不必走什麽内部渠道,只要认得他的人稍微留意一下,就可以了解得非常清楚。 荣竟见他不说话,便又开口,“再说,你现在是在翡翠岛上,这里可不比别的地方,你以为说走就走麽?送到这里的奴隶,想要离开,除非作为商品被卖。否则,想都不要想。难道你希望被卖?” “我……” “就算你想,以你现在的表现,也还没那个资格。连句取悦主人的话都不会说一句,哪个冤大头会肯花钱买你?!” “那你呢?” “什麽?” “你买下我,带我出去找姐姐,不就行了?” “我为什麽要花那个冤枉钱买你,更别说带你出去!” “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还真敢说。”荣竟哭笑不得。 “就算你不承认,那也没关系。”洛予晖低声说着,他被荣竟困在怀里,睫毛轻轻眨动,看上去清澈聪明。 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就会被他诱惑。 无论他在你面前是笑还是不笑,是清纯还是淫荡,是温驯还是挑衅。 毫无疑问,荣竟此刻,就正在被这种诱惑困扰着。 於是心里盘桓着一个想法,情不自禁的,他说,“我可以让你如愿。治好你的眼睛之後,带你从这座岛上出去,甚至帮你找姐姐。不过……” “不过?”洛予晖自然知道,他不可能答应得这麽痛快。 “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可以买下你,但你至少要达到让我满意的程度。让我觉得你值得买。” 他说,“你必须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无条件的总是爱着你,总是围着你转,喜欢你,讨好你,哄你高兴,为你服务。晖晖,我不会毫无索取的供你驱使。想要实现愿望,你就必须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玩。做得好,自然给你奖励,做错了,你也必须受罚。明白吗?” (11鲜币)极夜 20交易 荣竟在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其实也下了某种决心。 他知道,晖晖是绝对不可能一直安安分分待在自己身边的。 当他的眼睛可以看见,他就会要求自己带他从岛上出去,到外面的世界。 然後呢? 他一定会想找他的姐姐,或者,其他的家人。 最後,当他找到那些对他来说更重要的人,他会……他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荣竟觉得,当自己面对他这样那样的诸多要求时,不知道哪一次,就会坚持不住,答应了他。 然後……显而易见的结局。 与其如此,毫无条件的任他予取予求,倒不如善加利用,让他心甘情愿落到自己手中,永远也……永远也飞不出去。 这样才是正确的。 他又不是从前的荣竟,何苦活的那麽被动! 所以,他对晖晖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你接受,那麽从今天开始,就生效。当然,你也可以不接受,那麽安安静静待在我的身边,我依然会为你医治眼睛,给你安全的生活环境,甚至好好的照顾你。但是,你哪儿也不可以去。也没有资格跟我提出任何要求。怎麽样?你想选择哪一个?” 其实,就荣竟的私心而言,他宁愿晖晖选择後者。 这样,他们就可以有日久天长的时间,每天都如此,约会、玩乐、偶尔闹些别扭,或者,开些不伤感情的玩笑。 但是,不出荣竟所料,洛予晖却从来没有考虑过第二种可能。 他对荣竟说:“要无限期的待在你身边,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要求我按照你的游戏规 分卷阅读18 则去做,让你满意,然後,才肯答应我的条件,帮我实现愿望,这个,也并不公平。” “那麽,你希望是怎样的公平交易呢?”荣竟的表情,有瞬间的僵冷,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先前那种带着点邪气的、玩世不恭的腔调,不过这些,洛予晖并不能看见。 他认真的说:“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不反抗,让你满意。但是,这一切总要有一个期限,让我不至於觉得自己所做的努力,太过不值得。不然,就算我找到了姐姐,又有什麽意义呢?” “那麽不如这样,在找到你姐姐之後,你只需再待在我身边一年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就放你走。” 洛予晖却摇头“若是这样,你不肯尽心的帮我找我姐姐,骗我说没有找到,那我又怎麽能相信你呢?这与你的无期徒刑又有什麽分别?” 他的这话,按荣竟的脾气就该一巴掌抽过去。 可是,毕竟是在谈判,这个时候破坏气氛,没有丝毫收益。 所以他说:“没错,你考虑的周全一些,也是应该的。那麽我们换个方式。就以一年时间为限。这个,不算长吧?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一年的时间,听我的话,无论我对你做什麽,都不能反抗。要温顺承受。直到我满意。当然,条件是,我帮你找你的姐姐,并且,只要时间一到,无论找到还是没有,我都放你走。那时你拥有绝对的自由,想去哪里都可以,既不属於翡翠岛,也不属於我。这个条件,很优厚了,你觉得呢?” 洛予晖沈默,然後,点了点头。 荣竟的条件的确算是厚道。原本洛予晖还以为他会开出个三年五年的长久条约,心里思量要如何与他周旋还价。 想不到,他却大方,只有一年。 一年,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 应该……也可以忍耐? 见洛予晖沈默点头,便是已经默认这个交易达成。 於是,荣竟忽然伸手,把洛予晖不知第几次扯过去的被子再度拉开,彻彻底底,扔到地上。 让他的身体,毫无遮蔽的裸呈在自己面前。 “那麽,就先让我先看一看,你的诚意吧!” 荣竟说着,便俯身,亲吻着洛予晖的嘴唇。不是那种温柔得近乎宠溺的亲吻方式。 而是充满掠夺性的,宣告所有权的哪一种,狠狠的,疼痛的吻。 洛予晖明白,这不是像之前几次那般的,充满嬉闹的色彩。 既然是交易,就要守信用。 所以,他没有张口咬人,而是顺从的,任由荣竟的气息进驻口腔,放任这种掠夺,把自己献祭般的交给他。 荣竟的吻,一直延伸着,舔弄他的脖子,下颌,锁骨……他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灼热,那种暗示的感觉也越发的明显起来。 “你、你是要……要吗?”洛予晖被他舔得浑身发痒,微微喘息,可是腰还很酸痛,身体也还虚弱着,他不觉得自己还能承受得住再来一次欢爱蹂躏,可是才刚刚达成约定,他又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没诚意,所以解释道,“我今天实在不舒服,你可不可以换一个别的时……” “别动。”荣竟的唇舌犹自流连在他花蕾般的乳头上,细致的品尝着,“别说话。这个时候,你只要──只要乖乖的,呻吟,呻吟就好。” 他说着,便用牙齿轻轻咬住,亵玩似的,撕扯着那极为脆弱敏感的一点点。 “嗯……” 洛予晖咬住嘴唇,侧着头把脸颊贴在柔软枕头上,手下意识的攥紧了床单的一角,可还是忍不住不发出声音。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真的没有忍住,还是为了讨好荣竟,而下意识的给出了些许声音。 好在,这并不难以做到。 虽然仍旧让他觉得羞耻难堪,但是,只要勉强忍耐,还是可以完成的。 可是,他还是坚持不住,难受得闭上眼睛。 这种交易,让他觉得,很悲伤……莫名的难过。 荣竟把他细微的表情动作尽收眼底。 但他什麽也不会去说。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就像一只漂亮单纯的蝴蝶,只给他一点点花粉花蜜样的甜香诱饵,他就会傻傻的朝着你飞来,全然不知,在前方等待着的,是烈火般,可以把人焚烧成灰烬的陷阱。 这一刻的心情,不知该怎样去形容。 高兴麽? 交易达成,如他所愿。 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晖晖。 傻瓜,你真的是个傻瓜。 其实我只想你爱我。 只要你肯爱我的话,什麽都会答应你。根本,不需要任何的交易。 (9鲜币)极夜 21疯狂恋爱(上) 公海上的拍卖会开始,超豪华的大型游轮带走岛上许多漂亮迷人的小奴隶们,也带走了不少的调教师,一时之间,翡翠岛这个热闹的地方忽然间安静了许多。 也不知黎朔究竟使了什麽招数,居然让宁少爷破例答应了他、准他带着小笙莲一起上了船,於是那两人就像要去度蜜月一样,收拾了行李,欢乐幸福的上路了。看的荣竟忽然有点羡慕,早知道可以带私奴,他答应了多好,带着晖晖上船,还可以跟他一起在甲板上晒日光浴,顺便把他脱光了绑在栏杆上做一回…… 荣竟大人想入非非,不过现实毕竟是现实,这对於荣竟来说,笙莲被带走了到底是件好事,他不用操心得盯着笙莲那个挑食的小东西吃饭了。 晖晖虽然也很难伺候,但是,至少,他是乐在其中。 上午陪着晖晖到医院做了一遍手术前的各项检查,除了眼压稍微有点偏高之外,其他并没有什麽异常。 锺医师说,打过针之後,多休息一下应该也没有大问题。这让荣竟对於接下来手术的顺利进行也充满信心。不过话又说回来,晖晖他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再不然就是做点床上运动,也算是劳逸结合。 没法再让他休息得更多了! 同锺启臣聊完了手术的问题,转身走回去接洛予晖,就见到他坐在诊察床上用手背揉眼睛。 荣竟看见,顿时火大,赶忙上前拉住了他手腕。 “别揉,别揉,有细菌。这麽点常识你都不懂?” “眼睛不舒服。”洛予晖说“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给我放了个什麽东西在里头,卡得有点疼。” “那是给你做检查用的,没事。不是都拿出来了吗?” “拿出来也疼。” “你还真是个矜贵少爷。行了,我帮你吹吹。” 荣竟说着便要凑过去,洛予晖却挺机灵的,往後躲了一下,赶忙改口,义正言辞的说道,“不用了。忽然又不疼了。” 荣竟一见了他那退避三舍的态度就来气,愤愤的伸手抓住了他,“不疼也吹!你敢躲一下试 分卷阅读19 试?” “不疼了!不疼了!说了不疼!” 两个人正闹腾着,这个时候,检查室的门被推开。 对於医生来说,肯定是要向着病人说话的,於是锺启臣看着在诊疗床上闹成一团的两个人,努力维持严肃表情,对荣竟说道,“他都是马上要做手术的病人了,你要干点什麽就不能等他手术之後吗?病人的情绪也是影响手术成功与否的重要因素。退一万步,就算你等不了,也请回你住处去,别在我这里。” 虽然话是向着洛予晖说的,但是因为那言辞里隐藏的暗示意味太过明显,导致洛予晖还是不大自在,挣紮着从荣竟身底下爬出来,摸着墙边靠坐着,端端正正的。 荣竟越是看着洛予晖那正正经经坐在那里的模样神情,就越是按捺不住冲动,就想再把他抓回来脱个精光。最好是一边用力干他一边捏他的屁股…… 荣竟自己也很纳闷,也不知什麽时候弄出那麽一个毛病来的。 大约,是因为从前喜欢他的时候,就总看着他是那麽一副贵公子的样子,端端正正、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穿得妥妥当当,一丝不苟。 明明很纯洁很禁欲的样子,在荣竟眼睛里,却莫名的性感撩拨。有时候就光是那麽看着他,下面都硬得起来。 不过终究是在医院里,霸占着锺启臣的诊疗室还是不大方便的,他只好抱住了洛予晖,打道回府。想做什麽,还是回家里去,比较自在惬意。 “我自己走!” 洛予晖实在不喜欢被他当玩具娃娃似的抱来抱去,照例得挣动抗议。他眼睛看不见,只伸手抓住了房间里一个钢管,双手搂着,不肯松开。 他本来体重就不轻,这样一闹,荣竟几乎就抱不住他,更因为他抓着钢管,所以一步都不能往前再走。 “你怎麽就没有一点老实时候?之前你都答应我什麽了?全忘光了?” 洛予晖想想有点理亏,顿时安静不少,辩解道,“我只说我可以自己走,你又没说非抱着不可!” “我不抱着你,让你自己磨磨蹭蹭,一会儿跌一跤,什麽时候才能回去!给我把手松开。还是你希望我拴个链子牵着你爬回去?” 这个威胁还是很奏效的,晖晖立刻撒手,不再抓着钢管。只不过,比较郁闷的是,这根钢管是个挂架,上面挂了一些锺启臣的宝贝仪器,又不少还是玻璃的。洛予晖之前抱住了钢架一通摇晃,上面的挂钩就已经歪了,这一松手,上面挂的东西顿时稀里哗啦的掉下来,十件倒有八件摔碎了。 荣竟哀怨的看着洛予晖。 “你可真是……” 这个时候,寻找什麽形容词都是没有意义的,他只好抱着晖晖飞速逃离案发现场。 管他呢! 锺启臣若是问起来,死不承认! (11鲜币)极夜 22疯狂恋爱(中) 回到家中,荣竟自然是不会那麽轻易放过洛予晖的。太欺负他的事情虽然不敢做,但是,小小的玩一玩儿,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洛予晖大约是猜到了荣竟火急火燎把自己弄回家里准没有好事,所以,也很识相,从回来之後就一直安安静静的。荣竟解他衣服扣子的时候,居然也没有别别扭扭的出声反抗。 到底还是没有忘记先前的那个约定,只是洛予晖以为按照荣竟的个性,他一定会是把自己压倒床上就做,然後嘴里再不停说些什麽让人听了又恶心有难堪的话。诸如此类,这些情形,洛予晖都是在心里预演过的。 但是,荣竟却不如洛予晖所想的那样。急不可耐把他吃干抹净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荣竟大人极有耐性的开始给洛予晖脱衣服,光是这个过程,就进行了好半天。 洛予晖今天身上穿得并非普通款式的奴隶服,而是一件款式简约的白色衬衫,样式倒是没有什麽特别之处,只不过上面的扣子都是通透的白水晶镶嵌,干净璀璨。至今荣竟还很清楚的记得,从前在校园里的晖晖最喜欢穿这种款式的衬衫,唯一的差别是那时候他穿的衣服都是名设计师量身定制的,荣竟既不记得品牌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给他做的,所以只能凭着记忆里差不多的样式去帮他选衣服。 他觉得这种式样的衣服,特别是那种晶莹漂亮的纽扣,最能衬托出晖晖身上那种干净的气质。 独一无二。 他曾经无数次在脑中幻想着,用自己的手去解开他衬衣上的水晶扣子。 就像这样,此刻这样,从领口最上面的那一颗开始,慢慢的、慢慢的、让他的皮肤一点一点裸露出来…… 然後,每露出一点,他便去亲吻一点,就像在巡视领地一般,一毫一厘也不放过。 曾经在脑中兀自幻想过无数次的情形,此刻一一实现,那种感觉,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美妙满足。 洛予晖却被这轻吻弄得浑身痒痒,只因为那个约定的束缚而不能躲得太过明显,於是只好极力隐忍,手悄悄得攥紧枕头的一角,把脸偏向一侧,浑身僵硬的挨着时间。 “晖晖……” “嗯……嗯?” “你的反应可真差劲。”荣竟一边慢条斯理的吻着他,一边挑三拣四的说道,“我一点也不满意。” 言罢,张口,含住洛予晖胸前凸起的乳首,用牙齿惩罚似的咬着、碾磨着。 洛予晖难受得很,想要蜷起身子,却被荣竟压住,甚至还把身体侵入到他的两腿之间,下身隔着单薄的布料来回磨蹭着。 “晖晖,你硬了哦!” “没、没有!” “是啊,反正你眼睛看不见,就当做是没有,也无所谓。”荣竟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把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个已经因为频繁摩擦以及其他刺激而变得硬挺的器官。 洛予晖越是嘴硬不肯承认,荣竟就越是想看他被欲望左右、沈溺而不能自拔的淫荡模样。 想着要好好调教他的身体,让他一天不被插就难受得睡不着觉。 若是那样……若是那样…… 荣竟一边邪恶的构想前景一边又惦记着当下的美食,用舌尖在晖晖的唇上细细的舔吻。 “嘴张开,闭那麽紧干什麽,我又不喂你吃鹤顶红。” “你──”洛予晖伸手,抵在荣竟胸口,“你一年以後,真的会放我走,绝不反悔?” “当然。”荣竟承诺得极为真诚,“绝不反悔。” “好,我相信你。” 仅在咫尺的距离,彼此都感受得到对方的呼吸轻抚在自己的脸颊上。 这一次,洛予晖没有再拒绝荣竟的亲吻,温顺的没有一丝抗拒,甚至还生涩的回吻着,与他唇舌相触,又慢慢变得激烈起来。 就仿佛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只是因为疯狂恋爱,才会这样热情的拥吻在一起。 分卷阅读20 荣竟与晖晖吻得热情如火,心中却苦笑不已。 ──我相信你。 这麽一句动听的话,如果不去追本溯源,只是因为爱,所以信任,那该多好。 漂亮的水晶扣子被一一解开,长裤被剥去,身体赤裸着被荣竟压在身下的时候,洛予晖还是有些犹豫的。 被强迫是一回事,自己心甘情愿被他上,那又完全是另外一种心情。 上一次,约定刚刚达成共识的那一次,原本以为荣竟一定会得意洋洋且迫不及待的就把自己压在身下百般戏耍玩弄,但是其实他却也没有怎样,只是在胸口吻了几下,然後就没有再做其他。甚至一连两天都没有什麽过分亲昵的出格举动。 直到今天,这般细致耐心的折磨人,又要求完全配合他,洛予晖要是能够顺其自然的就接受,那可真的就不是个正常的人。 他被荣竟的撩拨得浑身不适,这个时候,却又被要求道,“晖晖,你该把腿张开了。” “张、张开?” “如果,你觉得这个体位不够刺激的话,也可以把腿蜷起来,或者侧过去躺着。”荣竟一边说着,一边帮他寻找更为刺激的体位。“比如这样,侧过来躺着,插进去的时候,前列腺的位置就会稍稍便宜一点,很舒服,与正面做的时候,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而且……” “等一下,等……等一下!” “都已经给了你几天的时间,还没准备好?还要我继续等?” “不是的,我只是今天不大舒服。”洛予晖说,“下次吧,下次一定不会这样。” 荣竟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下身。 隔着裤子布料,就能感受到里面性器的硬度。 “那怎麽办?若是我放过了你,就要换我不舒服了。”荣竟说着,贴近洛予晖的耳边,“除非,你用嘴……” (10鲜币)23疯狂恋爱(下) 时间有了片刻静止,卧房里出奇的安静。 荣竟却抓着洛予晖的手,在腿间按压着,不肯放松。 过了好一会儿,欣赏过了洛予晖内心挣紮的表情,才缓缓开口问道,“怎麽样?这个条件你觉得如何?”语气里犹自带着促狭玩味。 洛予晖沈默。 要他完全顺从的接受荣竟的侵犯,他恐怕一时之间还难以做到。 可要他用嘴……真是想想都反胃的事情。 两种选择,一样恶心。 就像荣竟这个人,横看竖看都恶心……虽然其实他连看都还没有看见。 但是,依然恶心! 然而,无论他心里是怎麽样去想的,现实总是那样残酷而由不得人逃避。 洛予晖的手被迫放在荣竟下身那处尴尬的地方,自然很轻易的就能感受到那里坚挺的硬度,这非常直接的表达了荣竟此刻欲望的强烈程度。 非但如此,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的太厉害,洛予晖手掌心的温度也在不断上升,这让他越发的觉得那硬物简直热得烫手。就像熔岩一般,超高的温度扩散十分厉害,似乎顺着手臂一路烧上来,浑身都热辣辣的,像要烧着了一般。 烧得他既不能思考,也不知该怎麽回答。 正在心慌意乱的时候,只听见荣竟不知为什麽忽然就笑了起来,然後他的下巴便被捏住,脸不由自主抬起来。 属於荣竟的灼热气息吹在他睫毛上,细细痒痒的,不知不觉便合上眼睛。 只听见他说:“不过让你选一下,脸就红成了这样,你还真是单纯得让人无可奈何……” 荣竟手指托着洛予晖的下巴,近乎贪婪的盯着那张脸,精致的眉眼,看也看不够。似乎也很确定的认为,神让洛予晖这样的人降生於世,就是为了迷惑自己心智的。 洛予晖虽然看不见荣竟的视线,单凭感觉也足以知道他的目光所在。 那绝不是好受的滋味。 被赏玩、探究、审度,或者……意淫。 但他此刻有些像是一只被猫捉住的蝴蝶,并不敢轻易动一下,生怕勾起近前的捕猎者一点点的兴趣。 虽然这在此刻显得毫无意义,因为捕猎者对这只漂亮的蝴蝶显然太有兴趣了。 卧房里那麽安静,洛予晖可以清晰的听见荣竟解皮带以及拉开外裤拉链的声音。跟着,就是自己被抓住了侧躺在床上,然後被结实的身躯压制在下,紧紧搂住。 荣竟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音清晰入耳,让洛予晖情不自禁攥起了拳头,手心里因为紧张而湿黏黏的。 荣竟却始终没有太大的动作,就那麽压着洛予晖。嘴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来回摩挲,而下体热烫硬挺的性器就那麽贴着洛予晖赤裸的身体,在他臀部附近轻轻的蹭来蹭去。 一会儿便又挤进股沟处,对准了那紧闭的穴口,不轻不重,顶了一下。 因为事前没有丝毫润滑,自然是进不去的,不过恶意逗弄而已。只是这样,却也能让洛予晖神经紧张的全身颤了一颤,肌肉紧缩。 “真的还没准备好?”荣竟的声音里带着些低哑,显然濒临决堤。 洛予晖背对着他,听出他语气中的忍耐以及松动,身上并不敢乱动,唯恐撩拨到他,於是只一味的轻轻摇头。 原本也是不抱多大的期望的。不成想,荣竟却当真放开了他,从床上起身。 只不过他也并没有那麽好说话罢了。只见他掰过晖晖脸颊,贴近自己胯下的硬物,说道,“亲一下。亲一下今天就饶了你。” 不必真做,也不必用嘴来完成,只亲一下,对荣竟而言,只对着面前的这个人,他才做得出这样的让步来,若不珍惜这个机会,那就不能怪他了。 洛予晖也不是傻瓜,这个时候妥协一下、顺着台阶往下走,自然是明智的。 所以,明知道此刻的荣竟一定是分秒不错的在盯着自己看,却也还是强忍着困窘羞耻,凑近过去,紧抿着嘴唇,飞快的在那硬物上轻蹭了一下,然後迅速躲开。 饶是如此,那性器热热的感觉却似乎像是烙铁一样,烧伤了他,让他像受了烫伤一般,一动不动的背对着荣竟,不声不响躲了起来。 而荣竟也果然守信,面对洛予晖如此敷衍了事的“亲一下”并未表现出什麽不满,只沈默着把裤子拉链拉回去,皮带都没重新系上便走出了卧房。 合上房门,在走廊另一端撞上了正拿着一小块毛巾擦拭楼梯扶手的漂亮奴隶林木木,二话不说,一把扯了过来,林木木不敢乱动,只好柔顺的弯腰趴在楼梯栏杆上。荣竟也不说话,扯下他奴隶服的白色裤子,掰开臀瓣,把自己下身那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狠狠捅了进去,带着像要把那身体捅穿的力道,直撞得实木楼梯栏杆都跟着一晃。 “主……主人……” 也不知那身下的林木木疼是不疼 分卷阅读21 ,发出的声音却只是撩人的好听,柔柔软软,呻吟得缠绵可爱。 荣竟却是不喜欢,抬手掩住了他的嘴,只说了一句,“不准出声。” 林木木虽然不明白为什麽,却自然是不敢违背,老老实实任他操弄,就算被折腾的站都站不住,可怜兮兮的挂在扶手栏杆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却还是一丁点声音也没再弄出来。 “真乖。” 直到荣竟终於在他身上满足了,毫不温柔的从他体内抽出来,才淡淡的赏了一句夸奖给他。 “行了,接着干你的活吧。” 荣竟说完,又在林木木的伺候下穿好裤子扣上皮带扣,转身走了。 可怜才被蹂躏一番的林木木,双手撑着楼梯地面,勉强了半天还是没有直起腰来。那双腿一点气力也使不上,怎麽站得住! 可怜他今天还要拿着小小一块毛巾手帕,擦干净这栋别墅每一处角落的灰尘…… (11鲜币)24 等待光明(上) 洛予晖的眼睛没手术的时候,荣竟是按捺不住,每天都要打电话给锺启臣,催他尽快做手术。可是眨眼到了日子,洛予晖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的时候,荣竟又开始坐立不安,担忧这个,焦虑那个,围着锺启臣转来转去,没完没了的问一些低级的、充满玄幻色彩且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危险…… 例如手术室的灯要是忽然停电怎麽办? 移植用的角膜万一没拿住掉到地上怎麽办? 麻醉剂用少了洛予晖会不会疼得受不了?用多了他又会不会变成痴呆? 锺启臣看着荣竟,揉了揉眉心,对他说:“你太紧张了。还是安静一会儿吧。他的麻醉剂我倒是不担心,不过我建议你,最好去打一针镇定剂。” 锺启臣这麽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去准备手术了。 留下荣竟一个人,只好绕道去手术室门外,耐着性子等。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杞人忧天的架势非常可笑,角膜移植对於锺启臣这样的权威医师来说,根本不算多大的手术。 只是……事关晖晖,他实在难免问一些啥问题。 他为了晖晖做过的傻事,何止这一桩,回想起来,都是很可笑的。 想起有一回,在大学图书馆的借阅室外,他原是还了书就想走的,看见洛予晖正和一个别的同学站在窗口聊天,那同学他刚好也认识,便情不自禁走过去搭话。 知道洛予晖想看一本绝版的英文书,当时装着不经意,可在那天之後便千方百计去弄那本书,两个星期之後,好不容易把书弄到手了,拿去送给他。想不到他确实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原来已经忘记了他曾经在图书馆里见过这麽一个人名叫荣竟的人。 就这样坐在手术室门外胡思乱想了许多从前的事情,不知不觉时间过去,手术已经结束。 晖晖被推出来的时候意识还是半清醒的,眼睛手术的麻醉剂量并不太多,但由於精神紧张,结束之後,他很快就会觉得困倦想睡。 锺启臣走出来的时候,荣竟赶忙上前,问了一些手术後食物上需要忌口的东西,接着便是他最关心的一件事,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东西。 锺启臣说:“这要看具体的恢复情况。快的话几个月就可以,慢的话,则要半年到一年。” 荣竟听完这话,有点失望。 其实,他这麽想让晖晖尽快完成手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想让晖晖早一点看见自己。 就像一种非常变态的补偿心理,他一直很介意晖晖在学生时代从始至终都没有把自己记住这件事情。 这是一个遗憾,庆幸来得及补救。 就像是在长久的黑暗憋屈过後,终於迎来了光明。让人期待。 这一次,他一定要让晖晖记住他。 不但记住,还要印象深刻,永不磨灭。 *** 角膜移植手术的成功率非常高,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也怕出现各种并发症,荣竟不敢冒险把洛予晖接回家,直接就让他住在医院里随时监护。 洛予晖对荣竟这人是不待见的,但是想到过几个月眼睛或许真的就可以再看见──虽然嘴上不说,他心里的确是很渴盼的。 看不见东西的这段时间里,他才更能体会黑暗的可怕。像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拥抱、吞噬,无论挣紮与否,都不可能摆脱。 所以,当上天给一个机会,让你有了重获光明的机会,那麽身处长夜的日子,也就不再那麽绝望难熬。 洛予晖躺在病床上,觉得从窗口吹进来的风,都带着阳光的味道。那是一种他从前不曾留意过的美好气息,不经意间就错过。如果不是眼睛看不见,只恐怕,是他一生都将错过的。 那该多遗憾! 他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站到窗口去,用手向前摸。 被风吹得起伏的窗帘,以及被太阳晒得有些烫手的大理石窗台、海岛上特别的潮湿空气,卷着夏日蔷薇花的清香…… 等待光明的日子,让人的心境也变得明朗起来。 荣竟趁着午休时间开车赶到医院来看他,病房门是开着的,他站在门口,就看见洛予晖穿着白色病服,双手撑着下巴趴在窗台上,半仰着头,像是十分享受阳光以及海风的沐浴。 这画面十分美好,白色的房间,白色的衣服,明亮的阳光,鲜艳的蔷薇,最重要的,还有一个让你看了就会身心愉悦的美人。 这让他十分控制不住,房间不大,他几步走过去从背後抱住了洛予晖,吻着他耳後的短发。 “一上午都做什麽了?” 自从把洛予晖留在医院,几天里,荣竟每天早晨中午晚上,三餐时段,必定会来报道一次,洛予晖已经见惯不怪,这会儿听见身後有脚步声,人又被抱住,也并不觉得怎样惊讶。只是他耳朵後面却是个敏感怕痒的地方,他躲了躲,又不好抗拒得太厉害,於是只好赶忙转过身来,与荣竟面对面的站在窗台前。 “打了一针,吃过两次药,刚刚测完眼压,医生说情况很好,没有异常。药也可以减量了。” 因为两人离得距离很近,洛予晖可以感受到荣竟的气息吹在脸上,别开头,有些不自然的同他说着话。 “有没有很无聊?”荣竟问,“有没有想我?” 洛予晖非常想说“没有”,但是这段时间耗下来,他也知道荣竟那狗脾气以及流氓作风,也不愿意太得罪他,少不得放软了口气,含混说道,“还好……” 还好,这事非常容易让人产生联想的一个词。当然荣竟是只往好处想不往坏处琢磨的。听见洛予晖并不是直白的说“没想”,那自然是心花怒放的,当即眉开眼笑,搂着他便说,“晖晖,整天闷在病房对身体康复不是件好事,我今天带你出去吃饭, 分卷阅读22 顺便兜风,让你散散心。” 说着,便也不由分说,就要去抱着他出门。 “等、等一下……”洛予晖急忙推他。 “怎麽?不想出去?” “不是。”洛予晖说,“你让我自己走吧,我想稍微活动一下,这两天躺太多了,浑身不舒服。” 荣竟听了,便果然放下让他自己走。但看着他那急切的样子,又根本摸不着东南西北迈腿就走,便只好握着他一只手,帮他掌控方向。其间还少不得提醒个一句两句,小心门槛之类、抬腿下楼梯,台阶多少步之类的。 虽然一路走的很慢,但却让荣竟感到心情格外舒爽,非常有耐性的陪着他,一直走。 (10鲜币)极夜25等待光明(中) “晖晖,这样不行。”荣竟手上握着一根并不算太过粗大夸张的矽胶男型,很有技巧的在洛予晖体内推进、又抽出。 口中还不时的出声提醒:“太僵硬了,你身体绷得这样紧,过後腰腿都会酸痛好几天。” 相对於荣竟的轻松闲适而言,洛予晖的状况却是另一个极端。辛苦又难受。 双手的手腕被扣在床两侧的扶手栏杆上,双腿被一跟金属横杆撑开,脚踝分别锁在横杆的左右两端。整个人的上半身仰躺在软床上,下半身则是悬空的,腿高高的抬起,与上身尽可能相叠,肌肉绷紧的状态,时间一久,便开始微微发抖。 入口的秘洞被仔细的润滑过,容纳一根男型其实并不会被弄坏,只是对於他的身体来说,这种粗细程度,仍让他有些吃不消。更何况,这种折磨已经持续好半天了。就算开始的时候还可以勉强忍受,这麽久的时间过後,他也已经没了力气。 “可、可是,疼。” 洛予晖的脸颊,依旧如往昔那般,线条柔和、细腻俊美,就算他此刻是微微蹙眉,抿着嘴唇,也有独特的诱惑。还有他微微的喘息、隐忍的呻吟,每个细枝末节的动作都是说不出的好看。 “让我歇……再歇一会儿。” 他缓了一口气,忍耐着不让自己呻吟的太明显,喘息的空挡,勉强说了一句话。 现在的心情,很微妙,可怒不可言。 “又任性。”荣竟笑了笑,面对洛予晖满是希求的眼神,丝毫不为所动。“既然答应过,说好会信守承诺,就要说到做到。你总是这样,不能坚持到底,等我想进去的时候,你那里还夹那麽紧,会让我很不舒服……” 洛予晖还想开口再说点什麽,荣竟却抬手,轻轻掩住晖晖的嘴,然後另外一只手压住矽胶性具的握柄,深深的往里推,直到那东西最为粗大且上面布满颗粒状突起的部位完全没入洛予晖的身体之後,他才停了下来。 起初,刚刚开始用力推入的时候,洛予晖挣紮得十分激烈,脚踝与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他的嘴被荣竟的手掌遮盖住,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到了整根东西完全没入身体之後,动作便完全停了下来,丝毫不再挣紮。反而是一动不动的任由荣竟摆布,身体里面勉强塞入那麽大的一个东西,他生怕动一下会扯痛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荣竟看着此刻宛如一只提线木偶的洛予晖,显然此刻他的手便是可以牵动晖晖的那根要命的线。自己只要稍微动一动,手中那只漂亮的木偶便也会跟着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种恶劣的游戏,这种对於身体完全的掌控,总会让他莫名的兴奋不已。 换了是别人,尚可冷静自制,对象是洛予晖,就像是加了酵素,兴奋催化,各种肆虐的想法在脑中盘桓来去,不断涌出。却又不敢太过急切,唯恐伤了他。 这是晖晖眼睛手术之後,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调教,亲密的、私隐的……游戏。 的确只是游戏。 对於荣竟而言,这仅仅不过是温柔的试探、练习、以及磨合阶段,晖晖的身体以及心理都还需要多一点适应的时间。自然不会第一次就吓坏了他。 荣竟把晖晖脚踝上的镣铐取下来,让他双腿获得自由。不过此刻已经变作了提线木偶的晖晖,丝毫没有自己行动的能力,两条腿上的横杆拿掉之後他依然任由荣竟摆放,安静躺在床上并不挪动一下身体。 他眼睛看不见,始终是失神的无焦距状态,若不是口中缓缓喘着气,荣竟恶劣的幻想,那就真是一只完美的充气娃娃了。 不过……充气娃娃怎麽可能会有触感这麽细腻的皮肤、怎麽会有这麽诱人的喘息声、又怎麽会有这麽撩拨人心的表情。 “晖晖,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荣竟俯下身去,在洛予晖的嘴唇上轻咬、厮磨着,“我喜欢。” 这种变态的偏执,是洛予晖所无法理解的。此刻的他,也无法对这种“喜欢”产生丝毫共鸣。 他唯一的感觉,就只是──不舒服。疼。 荣竟在他嘴唇上亲吻了好一会儿,起身,又看见洛予晖双腿间的性器,因难受不适而软软的垂在一旁,像它此刻的主人那样,倦怠疲惫,六神无主。於是忍不住,又再度俯下身去,张口含住了那里,舌尖轻轻的添、再细细的吮。 “啊──” 这一下,洛予晖实在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声并不大,音也不长,很是急切短促。不过那其中被欲望的电流穿透身体的激荡则表达得恰到好处。身体更是不知不觉便接着双腿的力量微微向上挺起来,性器更是在荣竟的口中慢慢变硬,越来越烫,顶端抵在荣竟舌根处,不愿退出去。 荣竟用手托着他的屁股,揉捏着大腿以及臀瓣,把他完全吞下去,又在吐出来。反复几个来回,却拿捏着尺度,掌控着时机。在晖晖不能自已、迷迷糊糊便要高潮射精的时候,他停住了动作,随手拿了一条绷紧度非常高的束裤给晖晖穿在了下身。 只是一条黑色三角裤,却把那矽胶阳具以及晖晖膨胀的欲望紧紧裹在里面,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嗯……”洛予晖难受得踢动双腿,他太累了,没什麽精神力气多想别的,一切动作都凭本能。只是这种本能的挣紮却被荣竟抬手压住。非但如此,荣竟还伸手轻轻的隔着束裤抚摸晖晖被紧紧裹住的性器。 细细的痒,撩动全身,激起惊涛骇浪。 荣竟说:“你这里的轮廓线条真漂亮。晖晖,这个状态,多保持一会儿。我来帮你多拍几张好看的照片特写。” (9鲜币)极夜 26等待光明(下) 洛予晖赤裸着身体摆出一种既难堪又难受的姿势被拍照片,灯光每闪烁一下,他的心就跟着紧缩一下,浑身的肌肉越来越僵硬,似乎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他越来越搞不清楚荣竟的脑筋回路,明明白天的时候还心情愉悦的带着自己出去 分卷阅读23 散步吹海风,也不知为什麽,走着走着却又忽然翻脸,吃过晚饭之後便把自己栓在床上来回折磨。 洛予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因为那句──我不是同性恋? 晖晖印象里,似乎自己说过这句话的时候,总能惹得荣竟特别不高兴。 但是……他不明白原因。 荣竟给他摆弄了几个特别难过的姿势,那种弯曲的角度刚好带动深插入洛予晖体内的矽胶按摩棒,顶在前列腺的位置,刺激得让人浑身打着激灵,偏有涨得难受。说不出是疼还是痒,简直要发疯。 好不容易挨住时间,忍受着身体的折磨,等到荣竟拍出了他认为还算满意的照片。晖晖以为终於可以得救,让身体放松缓解一下。想不到,荣竟却完全没有理会他的不适。非但不给他解开束缚,也没有把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 而是……而是拉开一条毯子盖住他身体,吻了吻他潮湿的短发。 然後起身,把矽胶阳具的遥控器扔在一旁,说道,“好好睡。今晚,我不开震动的。” 那语气里,不难听出恩宠赏赐的意味,可是对於晖晖来说,完全感受不到! 这个姿势怎麽能睡觉,这种情况下,又有什麽人能睡得着觉?! 他勉励挣紮了几下,一无所获,徒劳无功。却连诅咒荣竟的力气也拿不出,刚刚太累了,他真的好累。 想睡,可又难受得无法睡着。 就这样,一会儿梦一会儿醒,一夜过去,洛予晖困得只恨自己不能昏迷假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看不见天是不是已经亮起来,但是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 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期待着荣竟的到来,无论是推门声还是那一句不伦不类的问候“早安”,此刻都无法让洛予晖产生反感。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 长夜总算过去。终於可以给他解开了吧? 荣竟也果然并不辜负他的期待,问过早安以後,便不再说话,一言不发的把他身上所有束缚解开,脱掉那个紧紧勒住皮肤的内裤,然後来开洛予晖的双腿,抽出已经深深固定在体内的胶质阳具。 整整一晚漫长的开发,那里现在已经非常柔软放松,一时之间甚至还无法闭合起来,羞涩的缓缓翕动。 洛予晖抿着嘴唇闷不吭声。既觉得下体非常疼痛,也觉得自己此刻大张双腿的这个姿势很难堪。甚至庆幸自己是看不见的,否则更不知该如何面对。 一年的时间,能不能快一点过去? “先吃点东西吧,然後去洗个澡。”荣竟往後让了一让,林木木便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了洛予晖的床边,手把手的递牛奶杯子给他,还替他切好了面包片。 荣竟转了个身出去办了点事情,再回来的时候,晖晖已经在浴室洗澡。 他就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等着他洗好出来,像是在思考着什麽,聚精会神的。 “……不是同性恋吗?” 荣竟忽然开口,唇边带着一丝笑意。 ──那麽,不妨看一看,是与不是,究竟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洛予晖洗完澡之後,小心摸索着墙壁,慢慢从里面走出来。 “过来。”荣竟的声音自房间某一方位传来,“我有话跟你说。” 洛予晖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空荡荡的,这样去靠近荣竟,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但是……想了想,他还是朝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伸手摸到大概是沙发的靠背的时候,整个人忽然被抓住,然後腿磕碰了一下,绊到茶几旁边,跌跪在地上。 他想起身,却被荣竟的手按压住肩膀,“就这样。跪好了,别动。” 荣竟手上用了很大力气,晖晖的肩膀都隐隐传来疼痛感。 荣竟看着晖晖,目光幽暗,语气轻柔,“既然已经有言在先,做过约定。手术也已经完成,没有别的事情需要顾虑,那麽我想,就今天吧!今天开始,不跟你闹着玩了。” “嗯?”晖晖没懂他的意思,不知道荣竟口中的“闹着玩”是指什麽。 荣竟也并急着提点他。反正没有什麽差别,等他尝试过之後,立刻就会明白,先前所有,全部,都只不过在哄他玩。温柔的游戏。 但是没有人会愿意把同一种游戏反反复复的进行下去。 就像过去与现在,总该有点不同。他又不是过去的荣竟,没理由总是执迷不悟。 否则岂不一切仍旧回到原点? 或许若干年之後,荣竟这个名字,对洛予晖来说,依然是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的陌路人。 荣竟想了想,把这种可能性在心里打了一个鲜红的叉。 “那好,现在我们从头开始。我叫荣竟,是你在翡翠岛上作为性奴接受训练时的专职调教师,所以你必须称我为主人。在我面前的时候,你要学会像现在这样,安静跪着,没有问你的时候,不能说话。我会给你安排你自己的房间,你需要每天准时起床,按时上课。不会因为你眼睛看得见或是看不见而有任何差别对待。完不成训练,就必须与其他奴隶一样接受惩罚。” 他捏住晖晖的下巴,轻轻抬起,“看在过去同学一场的份上,提醒一句,千万听话,别惹我生气。” (10鲜币)极夜 27 奴隶生活(上) 这样说话的荣竟,让洛予晖有些陌生,像是带着遥远的距离感…… 晖晖也并不开口提问或者反驳,只是虽然听着,却也没有更多的去考虑什麽。 契约是谈好的,规则虽然是荣竟的,但是自己权衡利弊,愿意接受。 其他会有什麽後果,他并不深想。 唯独听见自己会另外有一个住处的时候,心里小小的放松了一下。 他实在不喜欢住在荣竟的卧室里,每晚被他骚扰,睡不好觉。 “……淩司。”晖晖正在心底暗自想事情,便只听到荣竟开口叫了一个人进来。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荣竟又对他说道:“淩司是我的助理,我有时会忙,不一定常常都能抽得出空闲教导你。我不在的时候,他会把你该懂的东西全都交给你。所以,对他要尊敬。就这样吧。” 荣竟把话说完,居然真的就起身走了。与之前晖晖印象里被他缠磨着的感觉似乎完全不同。 ……就像双重人格那样的不可思议。 “起来,跟我走吧。先去你的房间,熟悉一下环境。”淩司的声音是斯文且温和的,让人恍惚间会有种如沐春风的错觉。 当然,那仅仅只是错觉。会派给荣竟的私人助理,与其他见习调教师必定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事实上,他自从来到翡翠岛,就一直是跟在荣竟身边的。 所以洛予晖不明白的事,淩司却很是了解的。 作为调教师的荣竟与平时的荣 分卷阅读24 竟完全就是两种随意切换的模式,他平日里可以是个随性并且健谈的人,甚至脾气也还很不错。但工作的时候的他,不是这样,完全相反。 所以,追求心爱情人的时候自然可以是热情的,而调教奴隶的时候,却是极端冷漠。否则,如今的翡翠岛上也不会有他这麽一号拿着天价薪酬的王牌调教师了。 洛予晖跟在淩司身边,按照他的指示往前走。 说起来,眼睛失明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认认真真的去用双手探索他所居住的这个空间的机会却很少有。 “从这里入门左转,到楼梯二十三步,然後顺楼梯往上,十步台阶是一层,一共转六次,到顶楼,顶层只一间阁楼,从这边扶着栏杆进门。三张单人床。岛上规矩,奴隶标准房间都是三人一间同住,早上六点准时起床,六点十分晨跑,床头有设置好的闹锺,到时间会提醒你。” 淩司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房间,这里房间的陈设与普通奴隶宿舍是一模一样的,建的时候也完全没有特别设计,按照统一奴隶房间的标准,丝毫没有差别。 靠窗和中间的一张床已经被最近分配过来的林木木以及小狐狸各自占用,所以还剩一个靠墙壁边的床铺,刚好可以给洛予晖使用。 “你的床位是左手边的这一个。不要弄错了。被套床单枕头定期会有保洁人员撤换清洗,不必你自己动手。房间内保持整洁,不允许携带以及收藏任何私人物品,违规的话,扣分很严重。” 接着,淩司一一带着洛予晖熟悉了奴隶专用的卫生间以及浴室位置,并且顺便让他了解了一下翡翠岛传说中的变态扣分制度。 洛予晖沈默不语的听着,像是对那些内容一时之间还理解不能。 淩司原本也只是给他大致介绍一下,想想,又说:“你的调教流程不会完全按照这个规矩走,你是荣先生的私奴,具体怎样安排,我要等他指示。不过,多了解一些知识,总是没有坏处的。” “这……算是知识吗?” “当然。”淩司微笑,“日後,你会因此而对我心存感激的。” 於是,从这一天开始,洛予晖换了一个全新的居住环境,虽然是在同一所别墅里,却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感觉。 很陌生,找不丝毫熟悉的痕迹。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的两位室友陆续归来,洛予晖并不知道他们一上午的时间都去了哪里,但是可以肯定,必定是经历过相当剧烈的体力劳动,他们进门之後相继发出那种类似精疲力竭的哀叹,然後爬上床,全都不声不响的。 “咦?你不是住在主人卧室里的那个吗?”躺了好半天,终於缓过气来的林木木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屋子里多出来的那个人。“你怎麽搬到这里来住?失宠啦?” 洛予晖觉得用“失宠”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目前的处境真是十分怪异,说不出的别扭,於是拒绝回答。 只问道:“你们是什麽人,为什麽住在这里?” “我们当然是跟你一样的,住在这的理由也一样。上课,被调教。”这时候,趴在靠窗边床上的那一个,也缓过神来,挣紮坐起来,跟晖晖打招呼,“以後大家就是室友了,多多关照啊!我是小狐狸,他叫林木木。你呢?” “洛予晖。你们……你们的名字有点奇怪……” “你的名字才奇怪吧?听起来太正常了,一点都不可爱!”林木木说,“难道没有哪位大人帮你重新取个好听可爱的名字吗?” “没……” “怎麽会呢?名字不好听不可爱的,来岛上都会重新取一个的。” “不知道。” “你眼睛看不见的?” “嗯。” “好奇怪啊!眼睛看不见的奴隶为什麽还能分到主人这里?” “我不知道。” “又不知道?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这样,林木木开始与他那位名叫小狐狸的室友进行了一番谈论。当然最後也没有讨论出什麽结果。 洛予晖不是个太擅长交朋友的类型,话也不多,所以就是林木木与小狐狸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不过他所回答的那句,多数都是“不知道”三个字。 他靠在床头,若有所思。 这就是淩司走的时候所说的奴隶生活麽? 要过一年。 这个时候,床头的闹锺忽然响起提示音。在中午11点30分的时间段,显得特别奇怪。 不过林木木与小狐狸都是熟门熟路的,於是起身,叫上洛予晖一起:“走吧,去吃午饭吧!” (10鲜币)极夜 28 奴隶生活(中) 从阁楼的房间里出来,洛予晖记得是要下六级台阶,便慢慢摸着扶手走下去。 这里是淩司上午刚刚带着他熟悉过的地方,一间宽敞的方厅,左侧有玻璃拉门,出去便是露台,而右侧也有一扇门,不是玻璃的,而是皮革包裹住的木门,隔音效果很好。 按淩司的解释,这一间是荣竟私奴的专用调教室。 洛予晖与林木木他们是一起从房间里出来的,因为他自己并不熟悉所谓奴隶生活的一切,所以也不知道午餐的就餐地点究竟是哪里。从前,他多数都是在荣竟的卧室里吃,食物都用餐车推到他床边的。 所以这一次,他自然是跟在林木木和小狐狸的後面,他们走,他便走,他们就站在方厅里停下脚步,於是晖晖也就站住不动。 然後,他听见几个人的脚步声,从楼梯台阶那边上来,到面前不远处停下。 接着是淩司说话的声音。 “林木木午休之後跟我走,小狐狸和晖晖留下,荣先生另有安排。今天午饭就在这里解决吧。” 他说完,身後两个身穿白衣带着口罩和一次性透明手套的工作人员,这些人专门负责管理岛上几位高级调教师名下私奴们的膳食。 虽然淩司之前有提过,说翡翠岛上的奴隶必须依照规定统一素食,但是,与洛予晖想象中的不一样,荣竟这里,并不是遵守常规规定,因而也没有一般的奴隶素食配餐。 这一点,比晖晖先一步经历了荣大人名下私奴调教的林木木以及小狐狸两个人,已经并不陌生了。 他们两个之前都是在统一的奴隶食堂用餐,吃的也是非常普通的素食配餐。但是到了荣大人这里,就与那些东西完全告别了。 在翡翠岛,一定级别之上的几位调教师,皆有特权。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任意定制另一套规则、惩处制度、调教方案,包括生杀大权以及其他更多的东西。 因此,无论条件多麽苛刻,奴隶们都不得不去小心翼翼的遵守。 因而,荣大人的地盘上,他名下的私奴,不能享受统一的奴隶配餐。 他喜欢更特别一点的,让 分卷阅读25 他的奴隶们,!日三餐,必须食用──狗粮。 当然,虽说是狗粮,但也并不完全是这样。奴隶们的身体状况自然是需要饮食来调节的。 所以,这些类似狗粮的食物,其实是经过膳食大师们严格调配剂量过的营养食谱,里面不但含有通润肠道的粗纤维,而且其他该有的脂肪热量维生素也样样不少,只不过是经过特殊烘焙加工,全部做成狗饼干状的一粒一粒,有椭圆形状的,也有狗骨头形状的,看上去与世面贩售的宠物犬粮分明是一模一样。没有分别。 工作人员把狗饼干从塑封口袋里倒出来,装进三只大小完全一样的犬用塑料食盘中,然後是三个浅盆,里面盛了鲜榨好的果蔬混合汁。 就这样,六个宠物用的食盘摆在地上,每人一套。 林木木和小狐狸当然是很乖的,非常有规矩的趴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背後,然後向前探出身子去舔舐盘子里的狗粮以及果汁,吃得相当斯文干净,只发出一点咀嚼狗饼干的声音。 他们来到荣竟身边的这段日子,对此已经非常习惯。 但是洛予晖并不。 他甚至还搞不清楚状况,听见林木木他们吃东西的声音,便没头没脑的站在地上伸手乱摸起来。 可是他当然找不到想象中的餐桌椅子以及食物餐盘。当然更没有汤勺筷子或者刀叉。 淩司知道他还不懂规矩,少不得要走过去亲自教导提点,让他熟悉一下这些最基本的规矩。 於是洛予晖被莫名其妙的拉住,按跪在地上。 “别乱找了。”淩司说着,又按下他的头,强制着让他的脸颊碰到塑料食盆边缘,“你的午餐在这里。记得吃的时候要把身体跪得端正一点,双手背到身後去,用舌头舔食,不要发出不好听的声音。荣先生比较喜欢那种看起来很有教养的小狗。” 淩司帮他摆好了姿势,便起身看着。 洛予晖却不肯维持那个姿势进食,而是直起上身,然後一动不动。就算他眼睛看不见,但是听见淩司所说的话,也能猜想出眼前是个什麽样的状况。 他伸手,触摸到面前不远处的犬用食盆,然後推开。 “我不饿,不想吃。” 别的人还没有什麽反应,倒是在他身旁低着头安静舔果汁喝的林木木听见晖晖的话,动作一顿,悄悄抬起头来,小小声的提醒。 “不活啦?!你别反抗,会倒大霉的……” “林木木。” 淩司开口,不轻不重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林木木吓得缩了一缩,立即噤声。 “对、对不起,请您原谅。” 淩司又说:“是不是你今天的午饭也不打算吃了?” “不是的。” “那就管好你自己。” “是。” 林木木再不敢乱说乱动,低下头来,老老实实吃白色浅盆里狗饼干一样的食物。 淩司看着他趴在地上闷不吭声埋头吃东西,还没有想好,一会儿该给这个热心肠的小家夥一点什麽样的教训,好让他下次能长点记性。 他又看向洛予晖,轻声说道:“晖晖确定不吃,是吗?” 洛予晖讨厌陌生不认识的人随便这样叫他的名字,但也没有说什麽,只是非常肯定的点头。 “我不吃。” 於是淩司也不勉强,朝身边的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把食盘拿走。 “当然也可以不吃。”他说,“但是不能马上离开。现在是规定的午餐时间,你就在这里跪着等。十二点的时间到了,可以和他们两个一起回房间午睡。不要耽误下午的安排。” (10鲜币)极夜 29 奴隶生活(下) 一顿午餐的时间,过得比一个星期都还要长。 洛予晖只是不肯吃饭,却也并没有抗拒其他的所谓奴隶规则。在这漫长的进餐时间里,他跪在方厅中,等待时间过去。 其实他并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去承受他所定下的那个约定,只是,总得让自己有一个期望,总得让此刻的一切有一个期限。 若不这样,他又为什麽还要坚持到现在这一刻呢? 进餐时间一过,淩司便准许他们回房间休息。洛予晖听见这话,便很快站起身来,一分锺也不想多待,摸索着走回阁楼里去。 此时林木木与小狐狸也早已经把自己面前的盘子舔得干干净净,就等着淩司发话呢。於是便很顺从的自地上爬起来,躬身对淩司行礼然後转身回去。 “晖……那个,你……” 回到房间里,林木木还想再劝说几句,可是话才开了个头,就被小狐狸拉住胳膊,冲他摇了摇头。 林木木便也只好闭嘴。奴隶房间墙壁里,连浴室卫生间都有二十四小时监控摄像,还是不要随便乱说话为妙。於是懒懒的爬上床去,掀开被子睡午觉。 想想其实也没什麽关系。反正开始的时候都不愿意,後来也都会那样乖乖照做,习惯就好了。林木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悄悄的想,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洛予晖却是无心睡眠,躺在床上,想着今日的种种,最後得出的结论是──荣竟果然是个变态的家夥。难怪自己的印象里完全不记得有过这麽一个人。 这种变态,谁要去记得! 如果可能,一辈子记不得才是幸运的! 洛予晖带着满腔的愤懑度过了午休时光。 一点五十分,床头闹锺又响,宣告下午时段的开始。 洛予晖和其他两位倒霉的室友一同走出房间。林木木被淩司带走,而晖晖则同小狐狸一起,分别进了两间不同的调教室。 眼睛看不见,於是无法从光线的角度去感知这个房间究竟是明亮还是昏暗。只知道地上某些地方铺了很厚地毯,而有些地方又完全是粗糙的石板台阶……非常奇怪的房间。 他磕磕绊绊的往前走了几步,找了个地毯铺得柔软的地方跪下来。等荣竟。 他等了很久,荣竟却一直没有进来。 调教室里没有锺表,而就算是有,洛予晖也看不到,这种漫无目的等待,非常难受。直跪到双腿发麻,几乎就要没知觉。他觉得自己应该起来活动一下,这样想,於是就索性坐在地毯上,按摩双腿和膝盖,慢慢伸展活血。 他实在没有作为一个奴隶的自觉,如今对淩司的吩咐勉强照做,那也完全是因为他与荣竟之间的那个约定。 他只要一年以後,可以自由离开。现在所做的,也并非毫无意义。至少他觉得单只自由这一个,就很值得争取。 只是这个时间,腹中空空的感觉尤为明显。午餐没有吃,也不过只是一顿饭而已,他还并不那麽太介意。 可是晚餐如果还是相同的内容……一直饿下去,可以坚持多久? 别说一年以後离开,就是一星期之後, 分卷阅读26 能不能活着还是个未知。 可让他吃那种恶心的东西,真是无法办到。也许在即将饿死的时候,看见那些东西,心境才会有所不同,於是才能吞得下去? 真想不到,他的人生里还会有一天因为这种荒谬的问题而纠结不已。真是可笑到让人笑不出来。 洛予晖一边伸腰舒展筋骨,一边出神的想事情。明明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他却出奇平和。反正不吃,什麽时候饿得要死了,心意改变的时候,再说吧! 他不知不觉,闭上眼睛,舒服的躺在地毯上。 午睡时间浪费掉,此刻困意袭来,自然而然的──睡着了。 荣竟在另外一间调教室里料理完了那只小狐狸,转了一圈,推门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洛予晖大模大样躺在地毯上睡得正是香甜。毫无防备。 荣竟安静的走过去,到他旁边,唇边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半蹲下身去看躺在地毯上的晖晖。 你看──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就是这麽奇妙到不可思议。 如果换了是其他的任何人,敢在荣竟的调教室里呼呼大睡,真是无法想象。就算有,他也一定会在推门进来瞬间,想到几百种折磨蹂躏他的方法出来,然後这样那样…… 可是换了晖晖躺在这里,这个时候,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想起什麽。若说有,那麽也只会想着一件事。 那就是:晖晖安静睡觉时候的样子,真是漂亮。 荣竟不声不响的看了一会儿,满足了。於是起身,把旁边桌上放着的半杯冷水拿起,抬手就泼在洛予晖脸上。 晖晖被冷水一激,立刻醒了过来。然後,他听见荣竟的声音幽幽的从上方传来,“睡得好吗?” 洛予晖抬手,用手背蹭了一下脸上的水迹,“抱歉,不是故意要睡着的。” 荣竟说:“无妨。我只看重结果。至於有意还是无意,都没关系。” 洛予晖也不争辩,轻声说道:“那你想怎麽样,直说就好。既然说好是约定,那麽就按你的游戏规则,我照做。” “你照做?”荣竟笑了起来,把手伸到洛予晖的脖子上去,轻轻摸他的项圈。“你真的确定你能做得到?不过让你吃一顿狗粮,就跟我耍少爷脾气,绝食……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吃,我就拿你没办法?” 洛予晖说:“我只是……” “我不需要你的理由。”荣竟打断他,又说:“不妨告诉你,第一次来我这里的奴隶,十个有八个都不肯吃。像你这样绝食的,真的一点不新鲜。毫无创意,无聊透了。” 他没有兴致再去讨论关於食物的问题,拍了拍晖晖。说道:“起来,一直往前走,然後把你从柜子里摸到的第一件东西拿来给我。” (12鲜币)极夜 30不温柔的游戏(上) 洛予晖依照荣竟说的,从地上爬起来,径直朝前走,很缓慢的速度,伸出手,在前面小心摸索。 虽然明知道荣竟这种变态,他肯定不会再柜子里摆什麽好东西,但是当洛予晖摸到一捆绳子的时候,还是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绳子,不是什麽恶心又奇怪的破烂。 荣竟见他在柜子前面拿着一捆绳子站住不动,於是走过去,从他手里把绳子拿过来。是一卷绳子纹理很粗糙而材质却比较柔韧的绳子,比普通的麻绳细一点。 “晖晖难道是对绳子特别喜欢?” “我又不是你,才不喜欢这种东西。” “不喜欢就对了。”荣竟把捆紮好的绳子打开,“一会儿反正你会更讨厌它。没有喜欢的必要。” 他一边说话,一边拉住了洛予晖,把他带到房间某个角落里。从有厚厚的羊毛地毯铺着的地面一直走到普通石板冰冷地面,然後站住不动。 “跪下来,双手抬高。”荣竟对他说。 洛予晖照做。粗糙的石板地面接触膝盖,与先前的厚地毯完全不是一种概念,上面细微凹凸不平的棱角都可以被轻易感知。 荣竟让洛予晖把手臂抬高,然後把他双手的手腕交叉捆绑,再绕到背後,向下拉,打结,再从腋下绕回胸前,又再打结,缠过颈项,从中间穿出,两根绳各绕着大腿根部缠过一圈,在会阴处拧成一股,缠上分身又将两只小球分开系紧。接着便顺股缝用力勒住。在腰间再度打结,穿回到手腕的绳结之间,又拉紧,再度将绳子分开,分别在双腿的膝盖以及脚踝处缠两圈,最後把绳子末端拉回到腰间,从腰间结扣里穿过。然後把绳子末尾打了一个粗粗的结。 而这个绳结打完,荣竟忽然用手去分开晖晖因为绑缚的不适感而紧绷的臀部。 “放松一点。”荣竟的手掌在洛予晖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亮的响声。 洛予晖被这样一打,禁不住有些脸红。把头别开一旁,不声不响的稍微放松了一点。 荣竟知道他脸皮薄容易不好意思,倒也不在这个时候说他什麽。只将手里那个粗大是绳结用手指推着,塞入晖晖的後穴之中。 “啊──你放开!拿出来!” 洛予晖想不到荣竟居然把绳子塞进身体里,难受得扭动。无奈一动浑身连带着都疼起来。 粗糙的绳子摩擦在柔软的肠壁中,没有经过任何润滑,自然是一种与其他胶质器具插入时完全不一样的疼痛刺激。偏偏荣竟把那绳结推得极深,越往深处,卡得越是难受。只是洛予晖此刻被绑缚的状态,除去脖子可以转动,其他地方则完全没有活动的自由。勉强挪动一处,浑身各个地方便全被绳子牵制。而最难忽略的,却是分身那里,绑得很近,可是绳子上粗糙的纹理偏又不断刺激着,微微的痒,像有小虫子在啃咬一般。 “别吵。学会当个好奴隶,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保持安静。” 荣竟把一只球状的口塞给晖晖塞进口中,绳带套在脖子上绑紧。 然後,他开始从晖晖身後的墙壁上扯下几条锁环的铁链。几条铁链分别扣住了晖晖腰部、腿窝、双手手腕的几个绳结处。扣好绳结之後,他扳动了一个机械紮。於是锁链便开始一点点被滚轮收短,将晖晖整个人慢慢吊起…… “啊啊啊!” 晖晖带着口塞,在半空中模糊不清的叫嚷。他眼睛看不见,原本方向感就很模糊,安全更是低到零点以下,如此被吊在半空中,耳边只听见哗哗的铁链响声,身体却晃晃悠悠的完全没有重心,且被锁扣扣住吊起的几个部位都是他身上的绳子打结处,受力的时候全身绳子都随着勒紧,绝对疼痛难受的姿态。 荣竟以欣赏者的角度在晖晖身边走了几步,说道:“其实绳子勒出来的痕迹,远比鞭子抽出来的要漂亮,分布均匀,而且有规则感。” 只是可惜,绳子的痕迹 分卷阅读27 制造出来没有鞭子那麽简单痛快。鞭子只要一小会儿而绳子则需要很多时间的消耗。 荣竟用手轻轻推了推洛予晖被吊在半空的身体,自然引出他一连串难受的呻吟声。他无声的笑了笑,低头看着手上腕表,预估出一个理想的时间,然後从调教室里走了出去。 荣竟坐在客厅里,自己动手悠闲的泡茶,也不嫌繁琐,把一大堆茶具外加上好的茶叶全都拿出来,一道工序一道工序,自己动手。绿茶泡好,才喝了没有两口,就听见一声猫叫。 他四下看了一圈,在窗台上发现了白麒家养的那只肥猫。窗台那麽高,就它那个肥胖的体型,能跳上去还真是不容易。 荣竟於是走过去,把猫从窗台上拎下来,放到茶几上。在厨房里翻到了一包煮汤用的虾肉干,於是坐在沙发上,把虾肉撕成小块喂猫。等猫吃咸了,再给它倒杯茶水来喝。名贵的紫砂茶碗,豪不介意的就给猫喝水用了。 胖猫被喂饱了,於是就窝在荣竟家的沙发上,开始呼呼大睡。 这没良心的东西,根本就不知道“回家”是个什麽概念。 荣竟恶劣的用手拨弄胖猫毛绒绒的耳朵,让它痒痒得睡不着觉。胖猫愤怒,却又懒得爬走,冲荣竟象征性的喵喵叫几声抗议。然後把头拱进沙发垫下面,躲起来继续睡。 猫跟狗就是不一样,狗离不开主人,猫却是随心所欲的。爱闹别扭,又没良心。 所以荣竟从来不养猫。 可其实他喜欢猫,看见总想逗一逗。 “找了好几天都不见个影子,居然是躲你这里好吃好喝来了。” 通向院子的大门是敞开着的,白麒站在门口,也不敲门,悠闲自在的走进来。 荣竟见他进来,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我泡的,尝尝。” 白麒喝了一口,说道:“认识这麽久,都不知道原来你喜欢喝茶。” “虽然觉得喝茶不错,只是这种消磨时间的事情,需要看心情的。”荣竟扫了一眼白麒手上拿着的档案袋,问他,“让你帮忙找的人,有眉目了?” 白麒点了点头,把档案袋给他。 “洛予晖的家人,真是不剩几个。不过他姐姐是已经确定的被列在在逃名单中。她们姐弟两个的名字,一直挂在警方的红色通缉令上。人目前只有个大致的去向,具体找得到找不到,还需要时间。里面有他姐姐洛予焉在曼谷被拍到的照片。她可能是在跟当地黑道进行偷渡的交易。现在想办法联系上照片里这群负责偷渡的黑道人士,这样追查下落的话,就简单许多。” 荣竟看着照片里与洛予焉交涉的几个疤脸男子,看上去应该不是那麽太容易沟通。 “你找的那些人可靠吗?是你朋友?” “算不上朋友,不过拿钱办事,他们不会出差错。放心。”白麒站起身来,到沙发边把他的肥猫抱进怀里,往门外走。 “有消息我会再通知你。反正一年时间很长。”他对荣竟说,“到时候你的宝贝说不定已经不想回家了。” (9鲜币)极夜 31 不温柔的游戏(中) 白麒离开以後,荣竟独自一人又继续喝了一会儿茶水。时间尚早,於是他起身,往另外一间调教室走去。看一看那只半死不活的小狐狸。 这一间调教室里,环境比较不同,同时开了几盏白炽灯,明晃晃的通亮。那个被取名叫小狐狸的奴隶,赤裸着平趴在木地板上,面孔是混血儿特有的,西方人特色的浅棕色眼睛和白皮肤以及东方人的黑头发。 他身下垫了一张消毒的白色布单,头安静的偏向一侧,就像一幅美好的静态特写,全身没有任何束缚,他却一动也不动。身体线条均匀美好,臀部浑圆挺翘,十分漂亮。 只是双眼因为疼痛而略显失神,让荣竟欣赏到的这幅画面更添几分血腥的美味。 “其实你已经很好了。可还是被送到我手里,知道为什麽吗?”荣竟一边说话一边缓缓半蹲下去,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把脸略微抬起。 荣竟的目光扫过小狐狸的下身,後穴里埋入的是一只金属的电动阳具,上面遍布颗粒状突起,毫无润滑的前提下强行插入。那种尺寸的直径以及长度,是即使接受过良好调教的奴隶也无法容纳的。於是即便不开电源,血迹也自双腿内侧蜿蜒而下,流到平铺在地的白色床单上,只此刻,已经干涸凝固,在皮肤上形成断断续续的血块痕迹。 他不是一动也不动,而是一动也不敢动。 “你疼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另外的事情,或者说,另外的一个人。”荣竟对小狐狸说,“这让你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与预期的表现相差很远,不是我理想中想要的效果。所以,无法达到完美。” 小狐狸并不出声,把头枕在荣竟的腿上,闭上眼睛任他抚摸。明明看上去像是顺从,荣竟却把他的肢体语言解读为:一种柔软的抗拒。 “这个人是谁呢?”荣竟问他。而小狐狸没有回答。 “其实我知道答案。”荣竟说,“但又必须要听你亲口告诉我。所以,你觉得呢?” 小狐狸犹豫着,轻轻张口,却又没有声音。 他来翡翠岛整整两年,在这对他而言极为漫长的时间里,用身体去实践,了解这里所有生存游戏的规则。心里明知道此时拒绝回答问题是奴隶大忌,却仍忍不住说了他不该说的话。短促的呼吸与轻柔的声音交叠着,像是一种伤感而无奈的旋律。 “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完全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为什麽还是不能给我留下一点?” “那要让我先看一看,你留下的那一点是什麽,在不在我允许你保留的范围之内。”荣竟对他说,“问题的关键不是留下或者舍弃。而是那个决定权,在我,不在你。懂吗?” 小狐狸带着似懂非懂的困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荣竟也放开他,站起身来。 “自己动手,把你後面的东西拿出来。” 小狐狸听见荣竟的命令,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把手移到身後,手指触碰到臀瓣中央唯一露出的金属铁环,顿了一秒,勉强压抑住心里的恐惧感,才动手把那粗大的东西用力扯出来…… “啊──”他实在忍不住不让喊声出口。 那里在几个小时之前被强行插入,因裂开而流血,又经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干涸凝固,血肉粘连在一起,这样用力抽出来,就仿佛身体里的内脏全都被一同撕扯着抽出来。旧的伤口再度裂开,新的伤口又被制造,血流的比之前还要更多一点。而疼痛是铺天盖地叠加在一起,让他一瞬间忘记思考,手里紧抓着那个从身体里抽出的粗大刑具,蜷在白被单上不住的痉挛。 “值得我消耗时间来用心 分卷阅读28 调教的奴隶有很多,总不能为了你浪费别人的机会,对不对?”荣竟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用他听得到的声音开口说,“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听你亲口说出答案。” 荣竟从房间里走出来,心里盘算着,尽快把小狐狸这点麻烦解决,把他处理掉算了,也好早一天清净清净。现在一个洛予晖牵扯了几乎一多半的神经,完全没什麽闲心考虑别的,更何况一起带两个专属奴隶,想想都头疼。 他习惯性看看腕表,时间与预期的差不多了,便走回晖晖的那间调教室。 绳子勒出的痕迹的确比鞭子抽出来的有规则,在时间的堆叠下,横竖交错着。洛予晖被绳索紧缚,掉在链勾上,摇摇欲坠,却又很安全。 无论怎麽挣紮都只会越动越疼,越动勒得越紧,越动──那里的刺激也就越多。 所以荣竟知道晖晖此刻心里想的事情,就是尽量的放松身体,不去紧张,保持平衡。这样,反而会好过许多。 荣竟看着洛予晖,忽然觉得有趣。 很久以前他曾试图用过许多方法,想要去了解这个人。然後最终并无所获,他无法从他清俊冷淡的表情里解读出更多的思绪起伏。 却反而是在此时此地,这样一个莫测的环境里,轻易的掌握他的心绪。 他於是走进过去,轻轻扯了扯洛予晖身上的绳子。 “难受吗?”他把晖晖的口塞拿掉,用手帕帮他擦拭嘴唇。“叫声‘主人’就放你下来。” (12鲜币)极夜 32 不温柔的游戏(下) “……”口塞拿掉,洛予晖先是用力的喘了几口气,等麻木的舌头以及上下颌骨有了点知觉,才慢慢开口,叫了一声“主人”。 语气里倒也听不出是乐意还是不乐意,反正叫了,吐字也还算清楚。 荣竟也果然守信用,没刁难他什麽。只把机械闸推回原位,让洛予晖慢慢落回到地面上。 绳结从後穴里被抽出来,被粗糙绳纹摩擦得又热又痒的内壁,让晖晖忍不住难受的呻吟了两声。 虽然绳子被荣竟慢慢解开,但洛予晖的全身仍旧麻木僵硬,一时之间,根本不能动。身体由紧缚的状态刚刚放松一点,还没稍微缓过一口气来,这个时候,荣竟的手指居然直接侵入到晖晖被磨蹭得有些疼痛的後穴之中,非常准确的找到敏感的那一点位置,不轻不重的刺激起来。 “不、不行……拿出来……”洛予晖四肢因为长时间的绑缚而呈麻痹状态,但还是尽力的扭动身体躲避荣竟恶意的侵入。 “别动。”荣竟搂住了洛予晖,让他侧着身靠在自己怀里。手上反而更是加重了力道去刺激。眼看着晖晖双腿间的性器挺直了起来,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一副欲求不满之态。 这时荣竟反而收回了手,“晖晖,你自己做。” 他抚摩着洛予晖汗湿的短头发,“就像我刚刚做的那样。” 洛予晖方才正被折腾得难受,虽然心里上别扭,但跟荣竟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对这人总是能做出很多变态猥琐事情的情况多少有了一些了解,不像最初开始时候那样心理纠结别扭。 可是荣竟刚刚说出口的话,无疑在他心里造成的刺激是与以往不同的。以至於他一时之间都没有想明白那究竟是什麽意思? “快点,照我说的做。”荣竟催促,“自己把手伸进去,碰那个地方。” 荣竟抓着洛予晖的手腕,帮他把手放在屁股上…… 洛予晖仿佛这时候才弄明白荣竟让他干什麽。烫着了似的,甩开他,用力抽回手。 “我──我做不到。” 洛予晖背对着荣竟,把双手攥得死紧,态度坚决。 “做不到也得做。” 荣竟语态悠闲,动作上却是强迫洛予晖转过身体,与自己面对面,即使名知道对方看不见,仍是不许他回避。“连这麽一点小事你都做不好,还拿什麽资格跟我谈条件。你以为,只要每天吃饱了睡,睡够了吃,玩玩闹闹再耍几回少爷脾气,一年轻松过去,我就会帮你找到你家人,顺便放你走了?” 荣竟说着,勾住晖晖的下巴,凑近过去,吻了吻他嘴唇。“哪有那麽容易成交的买卖,别太天真了。要是你真的做不到,不想做,我也不勉强。大不了之前的条件一笔勾销而已。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哪儿也去,我就不为难你。比如现在这件事,你不喜欢,可以不做。还有那些恶心的狗粮,也可以不吃……这很简单。你知道的。” 听他如此说话,洛予晖果断摇头,态度坚决。“我不能留在这。” “那有什麽办法,答应我的事,你又做不到。我凭什麽答应你的要求?” “我──”洛予晖找不到辩驳的言辞。他知道荣竟是的变态的家夥,原本在谈好条件的那一天就已经决定,无论怎样都要忍住。可是想不到问题真实出现的时候,会如此让人为难。 也许真的是想得太简单了? 想了想,最後终於挣紮着开了口:“我会按你说的做……” “那你就做吧。” 荣竟放开了他,起身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居高临下看着他趴在地上的晖晖。“只是嘴上说,没有任何意义。” 被人这样看着,做出淫荡可耻的事情,简直让人发疯。 洛予晖动作僵硬的把手伸到後面,碰触到臀部皮肤的时候,觉得仿佛那里是带刺的,紮得他手疼,想缩回来,却又不能够。 於是用尽全部的力气去压抑自己灵魂深处的抗拒,勉强着把手指插入自己身体…… “再深一点。那麽浅,你碰得到那地方吗?”荣竟冷眼旁观,“要一直做到射出来为止,否则,是不算你过关的。” 晖晖原本就很紧张,手上的动作畏畏缩缩的,别说自己给自己捅出快感来,他几乎连自己在做些什麽都快要不知道了,就像此刻的洛予晖已是行屍走肉,没有感知神经。 饶是如此,听见荣竟的话,也难堪不已。这样变态恶心的想法,也只有荣竟这种的变态家夥才想得出。 手指还插在後穴里,这种丢人的姿态,眼睛看不见反而是种幸运,至少心理上稍微好过一点。 只是手上完全找不准位置,让他困窘不已,脸上简直像烧着了一团火。 “放松一点身体,动作那麽僵硬,一点诱人的美感都没有。” 荣竟越说,晖晖的情绪越是不稳定,下手没了轻重准头,自暴自弃的往深处一按,想不到却有了感觉,身体本能的缩紧一下,呼吸也跟着瞬间乱了节拍。手上的动作於是顿住,不小心找对了地方,反而让他不知所措。 荣竟自然不会忽略他这明显的身体反应。“既然找到了地方,就快点认真做。” 洛予晖低着 分卷阅读29 头一点声音也没有,手指进进出出,反复刺激着体内的那处敏感点,知道自己的欲望在这种刺激之下越来越硬挺,明明是舒服的感觉,可是过程却做得比死还难受,简直就是机械式的强迫自己去高潮射精。只为了最後一瞬间达到目的──实在煎熬。 因而他竭力忍耐着,不管呼吸多麽刺激,不管身体多麽激动兴奋,都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最後一刻,滚烫的体液喷出,溅到大腿上,高潮的余韵仍未过去,他喘息着疲累的躺在地上,懒得多动一下,心里极端自鄙,连带着,厌恶起所有的一切。 荣竟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他旁边,“自己捅自己後面,都能爽成这样。身体这麽诚实淫荡,居然还说什麽不是同性恋?” 洛予晖根本不去理会荣竟刻薄的言辞。只对他说,“我按你的要求做完了。是不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依然有效?” “当然。”荣竞说,“只要你不後悔,我是无所谓的。” “我不後悔。”都已经做到这一步,现在後悔,岂不是亏大了。 可是却听见荣竟对他说:“这不是个温柔的游戏。别以为做了这麽一点事情就觉得委屈。今天只是很简单的题目。我要求你做到的事情,你想不到。” “我知道。”变态的想法,和普通的人原本就无法相提并论。 “既然知道,就从现在起,记住我的要求。我喜欢懂得诱惑人的奴隶。所以每次我要上你之前,你都要像刚刚那样,自己先玩弄一回,让我有点兴趣。”他对晖晖说,“所以,刚刚那个训练,每天做几次,把技术练得好一点。不然,总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11鲜币)极夜 33形体训练 洛予晖受了一个下午的折磨,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倍感疲惫,加之午饭没吃,回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有点恍惚。爬上床去便一动也不想动。唯一的希望就是快点睡着。可又偏偏睡不着…… 不过几分锺时间,他听见林木木与小狐狸两个人也都陆续回来的声音,但是回来之後,大家都很累,於是非常默契的谁都不开口说一句话,安静躺着休养生息。 就这样,很快又到了晚饭时间。 这对於林木木还有小狐狸来说,自然是件好事,尽管吃的是狗饼干,没有什麽味道,但至少可以补充体力。 可是对於晖晖来说,那又是另外一种心情和感受。 他很饿了,但仍是不想吃那恶心的东西──但即使不吃,也一样还是要下去,跪等林木木他们吃完,才能跟着一同回来。於是艰难的爬起身来,摸索着走出房门,下楼。 这一餐淩司也依然没有多加为难,问过洛予晖且确定他依然拒绝吃东西之後,便把他的那一份让人端走。用餐时间一过,三个人依旧一起回房休息。 林木木潜意识里仍是非常想劝说洛予晖妥协认命,这个事情,沈默反抗什麽的,到最後一定得不偿失。可是他想了又想,却忌惮这没敢开口乱说话。就因为中午多管闲事,以至於一个下午的时间他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此刻脑子里反应出的一句警告词便是──阶级友爱害死人! 想到此处,他唉声叹气趴回床上,翻找出一本摄影技巧类的书籍来看,这是他选修课的周末考试内容。 小狐狸吃过晚饭後,也觉得精神恢复了许多。毕竟身体久经训练,没有那麽容易就累坏。可是他却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脑子里盘桓的全都是下午在调教室里,荣竟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他们三个人,情绪都不太高,各自郁闷的过完了晚饭後的休息时间。 到了晚上,专属奴隶的调教内容也是根据荣竟大人的心情随机而定,并不与岛上绝大多数奴隶在一起统一管理和训诫。 於是这天晚上,他们三人统统被带到一间空置的活动室。 这房间不是一般的大,里面拜访有各种运动健身的器械,右侧有片空地还铺了十几米见方的防滑运动毯,对面墙壁上镶嵌这一面大玻璃镜。 淩司带着林木木等人走过去,对镜子前站着的一个年轻男人打了声招呼。 那人转身,倒是个干净阳光的美人。 他微笑着,扫了一眼面前三个奴隶,开口自我介绍:“我叫肖行,荣竟大人辖区内的高级形体训练师。专职负责他专属奴隶的形体训练。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你们三人每天晚上的这段时间都要和我在一起度过。可以称呼我为肖老师。” 林木木等人听见他这样说,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马上喊了一声老师,然後行礼。只有洛予晖搞不清楚状况。於是被淩司按住背压着他行礼,并且警告,“对於给你授课的老师,见面时要施九十度躬身礼以示尊敬。否则要有惩罚。” 洛予晖并没有抵触这条规矩,顺着淩司的力道,安安静静鞠了一个躬。 这个时候,肖行却走到洛予晖跟前,对他说,“荣先生特别关照过,说你眼睛看不见东西,让我多留点心关照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拉住洛予晖双臂,往背後的方向轻轻按压,然後拿姿势越来越辛苦越来越扭曲,直到洛予晖觉得整条手臂都酸麻起来,已经无法再继续往後拉伸哪怕一毫米。但是肖行仍不放手,反而力道越来越大,弄得洛予晖气都喘不过来,在不到一分锺的时间里,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肖行放开手,不再为难他,却摇着头说道:“这样的柔韧度实在是差太多了,难怪荣先生不满意。这样既不能让他在上你的时候感到很愉悦,对你自己来说,也会很辛苦,稍微有点难度的性爱姿势,你都很难完成。要好好练习了。” 洛予晖听他说得那麽露骨,自然不太好意思。把头别开去,掩饰心里升起的那种难堪的感觉。 这些人讲话真是一点不含蓄…… 肖行大约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却只笑了笑,接着又用差不多的方法去测试了一下林木木以及小狐狸两个人,各自给了评价。然後开始根据三个人不同的身体状况教授不同的动作。 无非是训练他们身体的柔软度、开合度,韧性以及延伸性。 林木木和小狐狸两个人还好些,他们在翡翠岛的时间都比较长了,曾经接受不少类似方面的基础训练,虽然没有肖行要求的这样苛刻,但是至少身体的某些部位已经得到过适当的锻炼。而对於初次面对这种训练的洛予晖来说,这种筋骨拉伸的动作,格外让他觉得别扭。 其实他从前也不是特别讨厌运动的人,至少偶尔也会玩一点诸如保龄球、斯诺克以及高尔夫之类。而那些让他觉得玩起来还算顺手的运动,和这种身体上的拉伸运动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在他的认 分卷阅读30 知里,这些动作让女性去完成的话远比较合乎情理。 因为有荣竟大人的特别叮嘱,所以肖行对洛予晖果然是特别的关照一些。晖晖的眼睛看不见,所以肖行每每亲力亲为,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调整都帮着洛予晖拉伸到位,丝毫不给他偷懒的机会。有些古怪的姿势,肖行会一直按着洛予晖,让他保持那种动作不变,直按得他几乎全身都抽筋了。 “这只是最基本的柔软体操,连这个都做不好,这个星期你就很难及格了。”肖行让晖晖一条腿弯曲半蹲,另外一条腿侧向伸直,然後用手在他的大腿上用力压紧,在让他整个身体侧贴在大腿上,“不行,还要再低一点。放松身体,太僵硬了,完全没有找到那种柔软的感觉……你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对你身体的紧致也很有好处,会让荣先生更喜欢你的……” 洛予晖接连两顿饭没有吃,而且还要一直承受没玩没了的体力活动,这会儿因为腿筋的疼痛,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一点低血糖的症状,不停出虚汗,并且脑子晕乎乎的。 无论荣竟还是眼前的这个什麽老师,都一直说他僵硬,要求他放松。洛予晖听得心烦不已。这种时候,如果他真的放松了,也许就真的什麽也做不到了吧。 原本就已经又饿又累了…… (11鲜币)极夜 34 小狐狸 一个晚上的时间,洛予晖的骨架都要被折腾散掉了。真心觉得自己在肖行手上就像是一团抻面一样可笑,被拉过来扯过去,痛得抽筋。非但如此,那些肖行要求他摆出的姿势动作有时候分外让他觉得脸红难堪。那明摆着就是上床时候为了挑战高难度体位才会用得到的姿势,而且他的动作显然诠释着他是接受的那一方。 这种心理上的障碍远比身体上拉筋整骨的疼痛要糟糕许多。 好不容易挨到时间,肖行宣布当日训练结束的时候,洛予晖几乎就站不起来,险些没法自己走回到他住的那个阁楼房间里。 这一天过得极累,而洛予晖的磨难其实只是从今天中午才刚刚开始的而已,可给他的感觉,却已经像是过了一年。这生活真正要度过一年,那感觉,只怕要比那一生一世还痛苦漫长。 想到此处,头隐隐作痛,眼睛也有些闷闷的疼,床头的就寝铃声早已经响过,烦乱思绪却饶得他睡不着觉。越困就越失眠。 这时候,隔壁床上的林木木也跟身上长了跳蚤似的,在床上动来动去,来回翻腾,床铺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木木,你怎麽了?” 洛予晖听见小狐狸却开口去问。这才知道,搞了半天,屋子里的三个人,谁也没有好好睡觉。 “我饿了。睡不着啊!”林木木郁闷的说。 “你没少吃饭啊!” “那也饿啊,你知道我向来比较能吃的。”林木木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有三百六十天都会半夜饿醒的。” 小狐狸听了,只觉得不可思议的,“你这样顿顿不少吃的人都要饿醒,那晖晖岂不是更惨。” 洛予晖闻言,索性接口,“我还好,只是睡不着,但好像也不是因为饿。” “我年纪小,长身体呢,当然容易饿。”林木木想了想,说道:“反正睡不着,要不咱们聊会儿天。聊到困。” “违反规定的,明天早上淩司大人一定会发现。你是找打麽?”小狐狸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个身,继续想他的心事。 林木木显然也是忌惮这个,所以安静了十分锺。可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饿得睡不着,耐不住寂寞,又悄声的开口说话。 “哎,还是说说话吧,不然我难受忍不住啊。那个……你们两个跟我不一样,不是从小就在岛上的吧?在外面还有家人吗?” 林木木是很小的时候就来这里的,几乎算是在翡翠岛上长大的,他没有什麽记忆里的过去,所以这个话题对他来说反而是充满轻松的。 然而这个单纯的问题,却正好同时踩在了小狐狸和洛予晖两个人的痛处上,於是二人有默契似的,并不做声。 洛予晖想起家人这个词,其实心下一片怆然。知道是树倒猢狲散,却不知家人之中还能剩下几个可以见到一面。反正曾经最宠他的几个长辈,必定是无缘了。 “其实也没有什麽家人了。都是远房表亲,我失踪或是不失踪、住在哪里,对他们来说也没差别,三年五载不见一面的人,谁会在乎你的死活。”而小狐狸沈默了好一会儿,却忽然开口说道,“只是我原本还有个孪生兄弟和我在一起的。” 林木木和洛予晖一听,都不禁有些好奇的。 林木木更是开口问道:“你是双胞胎?有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 “嗯,真是长得一模一样。很像的。” “那太棒了!那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我──”小狐狸张口,犹豫了半天也没个答案,最後像是回忆般,与两个尚算陌生的室友说起了不堪回忆的往事来。 “刚被卖,跟他一起被送到那个贩卖人口的大船上,那时候傻的很,不太了解状况,整天跟他偷偷私下合计逃跑的事,不但想自己跑,还想让那些满船的人都跟着我们一起闹,一起跑。敢想敢做的。等到事情闹大了,不可收拾了,才知道害怕。”小狐狸把事情说得很含混,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被谁卖由被谁买,上的是哪里的船,不过这样也大抵想得出事情始末来。只听他断断续续,似乎是一边想一边说,“法不责众,那些人不能把整条船上几百上千号人都处置了,就杀鸡儆猴,捡那带头作乱的出来,拿一人示众。要麽是我,要麽是他……我们两个是双生兄弟。於是他们问,反正总得要拎一个人出来重罚,你们兄弟两个,谁是哥哥?谁是谁就活该倒霉,等着被活活打死吧。”小狐狸语气平淡的像在说故事,“我那时候一念之间,贪生怕死的,就一口咬定说我是弟弟,他是哥哥。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也没反驳……然後、然後……” 小狐狸一连说了几个“然後”,却最终也没了那个“然後”。 倒是林木木好心提醒他,“你这样说出来可以吗?” 他指的是屋子里有监控,什麽都会被人听见的。 “无所谓的。”小狐狸说,“反正明天这些话我还要更详尽更具体更生动的讲给主人听上一回。这会儿就当演练了,免得我明天讲得不够好,无故又挨一顿罚。” 洛予晖沈默的听他说话,这故事听完让人心情难免低落。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评价别人做的是对是错,却也更不擅长去宽慰。 只觉得每个人原本就都都很普通,既自私,有私心,又善良,有良心。 遇到痛苦,会因为私心而想要逃避。因为逃避痛苦而做了亏心事 分卷阅读31 ,又会於心有愧,不得安生。 情不自禁想起少年时候母亲说过的一句话: 无私又善良的人其实少的可怜,看上去很多──也只是因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机会经受考验。 而父母是天给的,无法选择。 洛予晖出生的家庭,就是一个大毒窝。 对於这个家族,外表的富贵豪奢就像水中泡影般,常常让他觉得浮华而不真实。对於还算明辨是非善恶的人来说,他不赞同家人的有些作为,但却又矛盾的爱着他的家人们。年少时候也想过远离他的家族,却又最终都不过只是想想。最後也无非就当作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久而久之,便理所当然不再有其他感觉。 甚至连所谓好坏,也已经快要记不得了…… (11鲜币)极夜 35 第二天(上) 午夜里聊天不睡觉,第二天早上,房间里三个人被铃音吵醒的时候,都是一副快要虚脱的表情。小狐狸与林木木好歹昨天按时吃东西,体力是有的,只是精神状态稍微差点。 洛予晖却不一样,他一直没吃东西,只喝了几口水,到此刻,显然既没精神又没体力,眼睛还看不见。那真是在黑暗里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的。 铃响不过五分锺,淩司大人便推开了房门,示意他们马上下楼出去跑步。不过倒是没有提起他们三人昨晚违反规定、半夜聊天这件事。不知过後究竟还会不会追究。 “你跟我来。”淩司让另外两个自行下楼出去,而让洛予晖跟他走。 “你眼睛不方便,不用去外面跑。” 说着,他带着洛予晖到昨晚做形体训练的那个房间,在一台跑步机前面停下,操作着上面的按键,设置时间和速度。 然後,他对洛予晖说,“以後早晨的运动,你在跑步机上完成,直到眼睛康复为止。” 洛予晖闻言,摸着跑步机上的扶栏,慢慢走上去。跟着机械运动的频率,开始早晨的慢跑。 有氧运动,放松身心,洛予晖并不排斥这项有益的运动。只是在此时此刻,他所剩不多的体力似乎并不足以支撑他完成这项跑步运动…… 可是跑步机已经开始运作,身边还有人监视看管,洛予晖就像是被放进滚笼里的小松鼠,不跑也得跑,正是那“身不由己”四个字的真实写照。 幸好慢跑,不是太过辛苦,只以锻炼身体为目的。饶是如此,二十分锺之後,洛予晖也已经精疲力竭,身体不堪负荷。 跑步机停下之後,淩司对他说:“可以了,下来吧。” 晖晖如释重负,总算又过一关。这跑步运动之後,他急促喘着气,一时还不太适应。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得半湿,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好在还可以回房间去洗漱换衣服…… 他眼睛看不见,正用手摸索着扶栏,只是刚刚全神贯注在运动,停下之後,脑子还不太清楚,手没找好方向的时候,腿就已经先迈了出去,一下踩空,整个人失去重心,从跑步机上一下摔到地上。 换做平常,就算地上没有铺地毯,至多也不过摔出几块淤青痕迹,再严重些,也就是擦伤挫伤,没什麽大不了的。但是今天却不同,洛予晖他实在是太累了,又累又饿,身上真的是再找不到一点力气,头晕眼睛疼,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舒服的。这麽一摔,他自己也不知怎麽搞的,原本就一片黑暗的世界,霎时再无任何感知,顺着摔倒的势头力道,糊里糊涂的就躺在地上睡了过去。一旁的淩司伸手想去接住他,却显然动作不够快,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摔在地上,人事不知。真是吓了一大跳。 **** 再醒来的时候,不知身在何处。 晖晖躺在床上,轻轻动了动身体四肢,想看看是不是摔伤了哪里。结果还没感觉到疼,就被一只手用力压住,不让他动。 “安静点,输液呢。”这个声音,显然是荣竟的。 听他这样一说,晖晖才隐隐感到手背上的异样,似乎的确是有微凉的液体在静静的注入。身体却明显没了先前虚弱脱力的症状,应该注射的是营养液。 荣竟用手轻轻触碰洛予晖的脸颊,似笑非笑的说道,“摔一下都能晕倒,小姑娘都没你这麽娇弱……” 洛予晖早知道荣竟嘴里不会说出什麽好听的话来,也不搭理他,即便看不见,仍是别开脸去,把脸对着远离荣竟的另外一边去,安静躺着。 这会儿荣竟却换了一个人似的,全不像在调教室里那样,更不会因为他这个抗拒意味很明显的小动作而生气,就那麽坐在床边,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晖晖的短发。且是语气温柔的对他说:“还有一个小时才能输完,睡会儿吧。” 洛予晖原本不想搭理他说的任何话。只不过,经历昨日那些折腾,此刻的安静倒显得珍贵起来,即便荣竟近在咫尺,晖晖仍觉得有了些安全放松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营养针的作用,身体也没那样难受了。不知不觉还真睡了一觉。很舒服。 一个多小时之後,他就正好赶在护工给他拔掉输液针的时候醒来。隐隐听见荣竟在门口与人说话。 “确定没有事?” “没事,只是虚脱而已。” “眼睛呢?恢复得怎麽样?” “其他都很好,就是眼压略高,已经打过针,再记得让他按时吃药,这几天我都过来给他测一测,应该没有问题。” “好,这几天就辛苦你了。” 门外医生玩笑着开口:“辛苦不敢当。下次决定加薪的时候,如果第一个先考虑我,那就感激不尽。” 送走了医生,荣竟转身又折回来,到洛予晖床边。 “醒了?” “……嗯。”晖晖慢悠悠翻了个身,不太情愿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後又因为并不熟悉这个房间,分不清方向,所以考虑着不知该从哪边下床。 这个时候,荣竟却走到跟前,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说道,“大少爷,是不是在等着我伺候你换衣服?” “不──不是。”洛予晖别扭得在他怀里说道,想挣脱出去,又怕荣竟翻脸。 荣竟按着他的侧脸,强迫他贴在自己怀里,然後另外一只手则顺便捏了捏他的腰侧,说道:“几顿没吃饭,倒似乎真是饿瘦了一点。” 洛予晖对此事仍旧沈默以对。他自己觉得,宁愿像之前那样,饿到脱力再注射营养液,也不愿意去吃那些与狗粮无异的食物。 但是,显然荣竟大人并不那样想,於是开口对他说:“早餐因为你晕倒,所以又错过了,不过没关系,现在这个时间,刚好快赶上午餐了。你是想自己去上面跟他们一起吃,还是就在这里吃?我让淩司把你的那份送下来。” “我不想吃。”晖晖态度坚决。  分卷阅读32 “又不吃?”荣竟语气也很温和,完全听不出有什麽不高兴。 “不饿。” “你早上才刚刚晕倒,就敢这样撒谎?” “晕倒也没关系。”洛予晖说道。他不介意饿到虚脱,但他介意狗粮。 “你当然没关系。”荣竟笑着对他说,“可你不能总这样跟我耍性子撒娇……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再一再二,但是,事不过三。闹过了头,就没意思了。” 洛予晖以为荣竟还要说什麽威胁他让他吃东西的,可是荣竟没有。 他放开晖晖,然後在房间里踱步到门边,说道:“既然你自己不愿意吃,那我帮你想点别的办法。总这样一直饿着多可怜──我看了会心疼的。” (11鲜币)极夜 36 第二天(中)虐晖晖…… 荣竟抬手开门,把外头正在等候着的护工全都叫了进来。那些人穿着白衣,戴着无菌手套,脸上也遮着一次性消毒口罩,还推着医用器械推车进来。 洛予晖只能听见杂乱的声音,看不见东西,也不知道荣竟会对他做些什麽。但是不必看见,也知道定然不是好事。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护工靠近之後,会第一时间拿了拘束带来捆绑他。 先把他身体分胸部要不以及腿部三处,大致固定在床上,然後才分别将手腕脚踝四肢绑固在床四角的铁架上。之後,又观察着洛予晖的身体,看他还有哪里可以自由活动。比如膝盖、肩膀还有胯骨,一旦看见他稍微一点挣动,立刻想办法用固定,甚至连固定关节的支架和钢板都准备齐全,不出片刻就把洛予晖完完全全收拾妥帖,像快砧板上的鱼肉,全身上下除了头部以外,一点自由都没有。 洛予晖原本就在一片黑色的世界里,完全不知眼前状况,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到此刻,全身被固定住,不能动一动,自然惊慌失措。 “放……开,放开我。”他攥紧双手,用尽全力想摇晃挣脱,那些固定带以及金属固定架却是极其结实的,非但挣不开,甚至连一点松动迹象都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这些是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奴隶的特质品,别说是你,今天就是捆一头狮子老虎,它也只能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荣竟伸手,捏着晖晖下颌骨,把他的头轻轻抬起一点,然後便又有人拿着一个冰凉的金属固定器放在晖晖脖子後面,调整角度,拧紧,让他连脖子也不能随便乱动。 洛予晖到此便是对自己身体完全失去掌控能力,因为固定器的前端支点在脖子上卡得太紧,,勒得他只能喘气,声音都几乎发布出来。 便只听荣竟缓缓的开口说:“你别怕,其实也不疼。这个事,放松一点,比较不那麽难受……” 可是他越是这样说,洛予晖反而越紧张。 荣竟说完,便有几个带了无菌手套以及口罩的护工在洛予晖身旁忙碌起来。 先给他在下颌铺垫消毒巾,然後放了弯盘,接着便开始拿着消毒棉在洛予晖的鼻腔清洁。弄得晖晖越发的害怕起来,完全不知道他们要做什麽。 而护工自然没有要解释给他听的打算,只专心的从器械推车上拿了一根尺寸适合的长软管,涂了医用石蜡油润滑之後,便拿无菌纱布拖着,用消毒镊夹了软管前端,顺着洛予晖的鼻腔插入,缓慢而角度曲折,直插进咽喉。 如此洛予晖第一个条件反射自然是挣紮,可是试过了,全身没有一处能使得上力气。完全没法阻止那根软管的强行侵入。 他自小身体还算不太差,至少没有得过什麽重病,他是第一次经历插胃管这样的事情,因而极端不适应。 管子才进入咽喉处,他便频频作呕。无奈身体从头到脚都动不了,只能张着口干呕而已。这种不适的感觉,只让他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微弱的抗议的声音,连话都说不出来。 荣竟就站在旁边看着,见晖晖不舒服便对旁边正在操作着的护工吩咐,“慢点,让他适应适应。” 那护工闻言,果然停住手,用消毒纱布反复擦拭着从洛予晖唇边溢出的津液。等到确定他放松了一些,便才继续先前的动作,缓缓顺着咽喉的蠕动慢慢把胃管深入,直到五十多厘米的软管所剩不多,完全进入到胃部。 那护工手法极其娴熟,完全没有弄上洛予晖的食道,他将插管固定好位置,确保不会活动,便开启末端吸入仪器,抽取一些胃液出来,用以确认管子的确已经在胃脏内部无疑,这才放心下来,冲荣竟点了点头,算是完成了插管的步骤。 只是这些步骤,已经把洛予晖挂营养液补回来的力气全部耗光。此刻他难受万分,又有些受惊,脸色苍白虚弱,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珠。 只是这些还不算完。等那灌食用的容器被打开的时候,流食顺着软管进入,一路自鼻腔到咽喉,再到胃部。他已形容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了。 完全不知道经过那根软管直接灌入胃袋中的流质食物都是些什麽,看不见,没有味道、不需咀嚼、也不必吞咽,只是冷漠无情的直接输入进身体内,偶尔有胃食逆流的剧烈恶心感,非常折磨。却无法抗拒,只能接受…… 这些,就是荣竟要让他明白的东西吗? 他闭上眼睛,不知道该怎麽好不抗拒的去接受这种陌生又不适的感觉。 像是荣竟说的那样,为了让洛予晖能够习惯,灌食进行得很缓慢,好半天才完成。於是转着流质食物的医用容器被重新关闭,护工开始重新把管子一寸一寸从他身体里取出,离开胃部,经过食道、咽喉、口腔、鼻腔、最终离开。 说起来简单,对洛予晖而言,却是个相当痛苦难忍的过程。 灌食已经完成,於是身上那些拘束用的带子以及金属固定器开始一样一样被取走。 洛予晖的身体重新恢复自由,可是他分明觉得自己其实是完全失去了自由。 胃里没有空空的饥饿感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饱腹感以及剧烈的恶心。以至於他身体恢复自由之後,他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掩住嘴巴,趴在床边想要呕吐。 荣竟却拿了消毒纱布掩住他嘴巴,强迫他从床上坐起来。 “换个姿势会好一点。”荣竟搂着他,一边安抚着拍他後背。“你别乱动,过一会儿就不那麽难受了。” 这会儿洛予晖正恨着他,哪里肯让他这样碰,便用他所剩不多的力气推拒。恶心的感觉却仍旧止不住。 荣竟见他如此,便说道:“你再乱动!要是真的吐了,就别怪我折磨你,把你吐出来的东西,原样灌回去。” 听见他这样说,洛予晖心里就是再不愿意,也终究忌惮着,生怕万一忍不住真的吐了,荣竟会干出那样恶心的事情来。便不敢再乱动,安静的 分卷阅读33 坐着,不说话,直到好半天以後,那种强烈的反胃的感觉才渐渐消退,不像之前那样折腾了。 又过了一会儿,比之前更平静了许多。 “时间还早,你是回去休息还是想继续留在这里?”荣竟见晖晖没有再想呕吐的意思,便放开了他。 “回去。”洛予晖说道。他不想在荣竟身边多待哪怕一会儿。 “那你去吧!”荣竟带着他出门,到外面,随便招了个护工过来说道,“带他上楼去。” 想了想,又对晖晖说,“下午训练照旧。你好好睡觉,别把时间浪费都浪费在聊天上。” (10鲜币)极夜 37 第二天(下) 被灌食之後的晖晖,回到阁楼上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沈默。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忍不住把手压在胃部,蜷起身体。总觉得胃里不舒服,可仔细感受一下又会觉得并没有异常,大约只是方才留下的心理阴影太过严重了些。他之前想都没有想过,荣竟会用这种方法来逼他吃东西。回想刚才的情形,仍是忍不住打怵。 翡翠岛──他从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荒唐的地方。 幸好一年以後就可以离开,幸好。 他这样想着,便稍稍觉得好过了一点。 人总得给自己一个希望,不然就没法坚持、让自己一步不退的继续。 下午的训练相比中午的灌食而言,反而比较让人感到轻松。 洛予晖哭笑不得的想,现在,被调教跪姿、膝行和爬行居然在他心里已经开始算做轻松的项目了。果然人的潜能是可以无限发掘的。 比如他,就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还隐藏着这样卑微的奴性心里。 他像绘图一样在脑海中描绘着自己双手举着托盘跪地不动的样子,然後,唾弃又鄙视。再然後,又不管心里如何鄙视如何唾弃,手上和身上的动作,都一丝不敢松懈。 什麽爬行时候身体和地面保持的水平,什麽标准的跪姿和礼貌的侍奉姿态。洛予晖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在重复着这些单调又充满屈辱性的动作。但是,他想,至少这些动作不会让他恐惧到心慌,因为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清楚,他是为了什麽在做。 无论如何,不会在那个方向上迷失。 其实说这一个下午的调教普通,但又有些不同以往的地方。 洛予晖还是第一次和他另外的两个室友一起接受这样的训练指导。 荣竟把他们三个人安排在同一间调教室里,另外两个人自然是习惯这种训练,也不觉得於别人一起来做有什麽不同之处。但对晖晖来说,这些心理上的别扭感,都是需要花费大力气来克服的。 单独与荣竟在一起的时候,至少没有第三人旁观。而此刻他只能感慨的是,幸好荣竟让他们穿着衣服,不必赤身裸体的去做这些事。否则他真的会想一死了之,无法面对。 这种训练其实最消磨人的意志力。 他们三人保持着一个难受的姿势不能动,便不约而同的开始在心里猜测着时间的快慢短长。猜测他们什麽时候可以换一个别的姿势。 荣竟大人则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旁边茶几台上堆着厚厚一叠文件样式的东西,是方才淩司送进来的,於是他在低头翻看,签字,再翻看──也不知道何时才会注意到他面前那三个已是水深火热肌肉僵硬马上就要坚持不下去的可怜奴隶。 “小狐狸,你过来。” 荣竟没抬头,眼睛看着他的文件资料,直接开口叫名字。 小狐狸於是挪动身体,也不站起来,慢慢的跪着膝行移过去。 林木木却羡慕小狐狸,羡慕得都快哭了。其实他觉得可以跪着挪动挪动也好啊,这个姿势实在太累了……无奈没叫他名字,他不敢动。洛予晖倒是没觉得羡慕,只觉得胳膊酸疼。 可被点名的小狐狸,却并不觉得有多高兴。他把身体移到荣竟的沙发附近,便安静等着,低着头一动不动。心里大抵也知道荣竟在这个时间叫他,会有什麽事。 “想好了没有?”荣竟把文件翻了页,潦草几笔签了字在上头。 “嗯……是。” “那就说吧,我听着呢。”他把手里的文件夹合上,抬手又拿了个平板电脑找资料。 “那个人是……我弟弟。”小狐狸的声音很低,“我控制不住,那时候……总会想他。” 这样的气氛之下,让他很难做到心甘情愿的对荣竟说出这些内心最深隐私般的事情。气氛不对,场面也不对,心情更不对。可是事情到这里,又容不得他不说。 一旁的洛予晖和林木木,虽然初听着是一头雾水,但是想到昨晚小狐狸说的那个过去的事情,又似乎串联得上。也并非完全听不懂。一时之间,倒是心思都被吸引了过去。 “然後?”荣竟不看他,示意他继续。 然後──然後其实没什麽特别的,小狐狸不过是把昨夜对洛予晖以及林木木说的那个孪生兄弟的过往经历又对荣竟复述了一遍。只是内容更为具体一些,讲得更为细致一些,态度更文恭谨认真一些。其他,的确已经没有什麽。 荣竟听完,像听了个笑话。果然还笑了一下,点头赞赏,“倒是个好哥哥,到了现在,也还知道惦记着弟弟。” 这话对小狐狸来说,无疑是讽刺的。他无言可以回答。 荣竟却忽然丢开手里的资料本子,抬头,看着他说道,“人都死了,你现在这样又想给谁看呢?” “不是……不是想给谁看。”小狐狸说,“我只是忍不住总会想起来。” “是吗?”荣竟问,“那他要是没死呢?” 荣竟的声音在上方传来,小狐狸惊讶抬头,就正好看见他手里拿着电脑,展示给他看。 屏幕上,赫然是另外一个人的影像资料。那人与他有相同的样貌,又和记忆里的并不一样。头发染了不同的颜色,身材也与从前不一样,长高了不少……却还是与自己有很相似外貌。 在另外一个地方,生活着。 “他──他──” 小狐狸一时之间仿佛还不知怎样去形容这个心情,跌坐在地板上,看着屏幕里的孪生弟弟。 对他记忆的最後,还是奄奄一息被拖走的画面,不知断了多少处骨头流了多少血。 还活着…… 悲喜交加,小狐狸无力的趴在地上。不能平复激动的心情。 荣竟看了看他,也没多加理会,把手里的文件和电脑统统丢在沙发上,扫了一眼跪在另外一边的两个。 “行了,今天到这了。” 说完,便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11鲜币)极夜 38周末滴H……(上) 洛予晖这一天的晚饭依然是用插胃管灌食的方式解决的。不是他不想选别 分卷阅读34 的,而是根本没人给他选择的机会。荣竟甚至连面都没有露,到了吃饭时间,立刻有护工来抓洛予晖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像前次那般,如法炮制。淩司大人还费心过来监督其全部过程,结束之後确定他没有把灌入的流食吐掉,这才肯放他回去寝室休息。 洛予晖受制於人,完全反抗不得,从那之後接连三天,每顿饭全是强制灌食。这种折磨方式,对他来说真比那些所谓的调教训练要难忍得多。身体虽然因此再没有出现虚脱晕眩的症状,但气色却完全没有好起来。 到这一刻,他却果然改变了先前的想法。 这样处境,比那吃狗粮还不如,虽然一样屈辱到恶心,但至少不用被绑、至少不用被灌食、至少不必在身体里插管子……可他又不愿意退那一步。让他开口自己说要吃那些狗粮一样的东西──想来想去,也没法办到。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有时坐立不安,甚至焦虑失眠。 等到一个星期的前五天过去,余下的时间里,据说留给传说中的选修课。 洛予晖尚不知选修课为何物。 荣竟却不知又发什麽疯,一大早把洛予晖领到他卧室的更衣间里,从里到外挑衣裳给他穿──连内裤都要选上好半天,还一边挑一边说什麽选衣服的感觉像在玩养成游戏…… 洛予晖拒绝听他说话,就当他不存在。 等荣大人挑好了之後,便把洛予晖奴隶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脱掉,然後接着是裤子。等到他完全赤裸身体一丝不挂的时候,荣竟便把他压在墙壁上的穿衣镜上,低头亲吻着。 洛予晖的臀部以及後背皮肤接触到冰凉玻璃镜面,有些不适应,全身的注意力都似乎被那一大片冰凉的触感吸引了过去。他於是只好轻轻的往前挪了一些位置,那肢体语言看上去就仿佛是在迎合荣竟的亲吻。 “原本只打算亲一下就给你穿上,可你这麽热情,倒让我觉得很难办了……” 荣大人的吻原本还算温和,见他这样,难免要更加深了几分,在晖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般肆虐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唇埋进晖晖的肩窝里,又是吻又是咬,弄了一堆红红紫紫的印子出来。 “轻──轻点──” 洛予晖轻轻推了推荣竟,见不太推得开,也就不再挣紮拒绝。两人身体紧贴着,荣竟下身那里是不是已经硬起来了,他是非常清楚的。这种时候,勉强拒绝也没什麽用,还不如就这样,安静点随他高兴吧!反正就是挣紮了,荣竟也一样会抬出这样那样的理由来,逼得他最终不得不就范。总是这样折腾,他也累了。 其实……说起来,这之前的五天时间里,虽然他们每天在调教室里都会见面,但却只有调教,用工具是有的,但若说实质上的肢体交合,却是没有。让洛予晖一度以为荣竟是不是对这种事已经不那麽热衷了。 不过此时再看,似乎还是一样的状态,丝毫没什麽改变。 也许只是──这人的发情期改在周末了? “想什麽呢?这麽不专心。”荣竟依然坚持让洛予晖靠在玻璃镜面上,然後,提起他一条腿,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摩。 “没想什麽。”洛予晖矢口否认。 大腿那里被摸得极痒,他伸手去挡,被荣竟先一步抓住了。 两人於是身体紧贴在一起,荣竟下身那处既硬且热的地方就抵在晖晖的入口处。一边来回摩擦着,一边出言威胁。 “说还是不说?”他笑问,“不说今天就不用润滑剂。你知道的,那一定会疼。不仅疼,也许还要流血。等下我带你出去,裤子上沾满血,多不雅观。” “……” 洛予晖听他这样说,心里很是憋气,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半天才开口道,“我反正没想什麽。你要那麽做的话,随便好了。” 荣竟见他如此说,非但不生气,反而挺高兴。他也还真是个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人,方才威胁的时候不遗余力的说狠话,这会儿见洛予晖真生气了,却反而哄他,“跟你说着玩,也至於气成这样──我怎麽会舍得让你流血呢?” 他一边说一边就不知从哪里弄了润滑剂来,慢慢在洛予晖里内涂抹,帮他放松。那温柔细致的程度,又与每日在调教室里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 “我、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荣竟被晖晖的评价逗乐了,问他,“那你更爱哪一个?” “爱个屁!”洛予晖咬牙切齿。 荣竟却在这时候用力深深挺进去,然後才不急不缓的开口道:“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你的屁股真是可爱极了。” “嗯──” 被进入的时候,洛予晖轻蹙着眉头,一点一点的感受身体被一个硬热的物体填满,撑开。也没了应对他调侃的力气。原本不想出声,可是无论如何也还是忍不住。便随着荣竟动作,慢慢的轻声呻吟。 荣竟抬高他的左腿,然後伸出手臂把他架在半空,於是晖晖别无选择,只好用双臂搂紧他的腰。 “倒是比以前像点样子了……”荣竟一边出声夸奖,一边在晖晖体内用力进出。 “你慢、慢点,很疼的。啊──慢点啊!” 洛予晖只觉得肠壁被摩擦得又痛又烫,简直像是要起火了似的,於是也顾不得其他,借着双手攀在荣竟脖子上的有力地形,拉扯他头发,声音断断续续的抗议着。 “好、好,我慢点……”荣竟无奈的笑了起来,果然也放缓了速度,还一边抱怨着说道,“你这大少爷还真难伺候。” 他在洛予晖的耳边轻轻舔弄,时不时还咬上一口。晖晖的耳朵很敏感,轻吹一口气他都会痒得浑身哆嗦受不了,这一咬,他更是嚷嚷着乱动,一味的只是躲,差点从荣竟身上滑下来。 好在荣大人身手还算利索,一手搂着腰一手托住臀,没让他跌到地上去。 这样站着的体位虽然刺激,可是也的确有点辛苦…… 他把晖晖的腿又再度往上抬了一些,让他背部紧贴着镜面,於是低头便可以看见晖晖下身那处含着自己性器的小穴被撑开到几乎看不见褶皱,红红肿肿的,淫荡又性感。 “你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真是可惜。”荣竟一边欣赏一边如是说。 洛予晖并不答话,只顾着喘息。 这种时候,看不见自然是好事。 幸亏看不见,真是太好了…… (10鲜币)极夜 39周末滴娱乐……(中) 事後,荣竟在穿衣镜前替四肢无力的晖晖清理身体的时候,还有些无奈的抱怨自己,怎就这麽没有定力,明明只是想带他来挑套衣服,居然也能擦枪走火,浪费这麽多时间。 只不过,尽管走了些迂回路线,费了一些 分卷阅读35 力气,但最终结果还是没变,这套他精心选出来的衣服终於穿在了洛予晖的身上,量尺定制、贴身剪裁的衣服自然不是平日标准统一的奴隶服可以比的,休闲的款式,穿在洛予晖的身上,把他完美身材出色样貌都衬得十足十。 荣大人把晖晖搂在穿衣镜前,看来看去,很是满意。完全是玩养成游戏里那些变态叔叔们自得其乐的状态心理。 他自己也觉得这状态与身心健康无益,可是,还是忍不住啊! “走吧。”荣竟看够了,便对晖晖说,“带你出门散散心。” 洛予晖刚刚被用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做了一回,此刻腰胯都还有些酸痛,被荣竟搂着,便只好随着他慢慢往外走。 他对荣竟口中所谓“出门散心”这种事并不多想,反正在这个地方,到哪里应该也都是差不多的状况。可是……真的下了车,耳边原本的宁静被一片喧嚣嘈杂的音乐声所取代的时候,他又开始觉得不大自在了。自从开始履行与荣竟的那个约定,他便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喜欢见陌生的人,或者回忆从前的往事,就像在把所有灵魂全部收藏起来……直到这所有的一切全都结束。 在此之前,他实在调整不好那个心态。 於是人多的公共场所,自然使他觉得很不适应,浑身别扭。 荣竟则只是一味搂着他往里面走,不管其他。 周末时间,又是翡翠岛会员的活动日,所以岛上对外开放区域是相当热闹的。在这种日子里,荣竟非但不当值,而且还有个周末的小休假,他自然是心情不错的。 带晖晖出来玩,早有计划。只是时间有限,走不了太远,索性就没有离岛,直接在娱乐区消闲两天,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这类地方,也有不好的一方面,就是人多,总会遇上几个相熟的。 “荣先生?难得看你这麽清闲。” 荣竟才走进大厅,不远处就有人迎上来打招呼。这人叫彭允,是在缅甸做珠宝玉器生意的大富商,算是跟荣竟比较熟的。说来有趣,这人最初也不知听了哪里的小道消息,居然真以为翡翠岛是个国际线路的玉石交易市场,第一回还真是本着做生意的心思千里迢迢跑来这里看毛石。 当然,回去的时候,也一样满载而归就是了──虽然他买的不是翡翠玉料而是荣竟手里的两个奴隶。 “的确难得。”荣竟也朝彭允点头,顺便见到他怀里搂着的一个新鲜的小奴,清秀温顺的摸样。於是笑了笑,“彭老板的口味也变化了不少,最近爱上这个类型了?” “不是不是。”彭允摇头笑说,“刚刚遇上个朋友,这是他的人,跟我换着玩一晚上而已。” 他一边说一边邀荣竟到他那边坐下来喝一杯,荣竟也不推辞,便带着晖晖走过去。 “说起来,今晚的拍卖会,荣先生有没有好作品?”彭允一边说,一边自然而然就去看荣竟怀里的晖晖。 “没有,最近手上都是新人。”荣竟召侍者过来,从托盘里拿了杯红酒,送到晖晖唇边,对他说,“喝点?” 洛予晖因为最近的灌食,胃总觉得不舒服,当然不乐意沾酒,微微把头别开一点。荣竟也不觉怎样,只收回酒杯,自己慢慢喝。 只是他对别的奴隶从不会如此纵容,所以这样的举动少不得让人称奇,彭允以及他的两位朋友便又不约而同把目光聚在洛予晖的身上。 彭允起初见洛予晖只是有点眼熟。这样再仔细的一看,惊讶的认出来…… “这不是……洛家的那个,那个……”彭允一边说一边还看了看身旁的两个朋友,想要加以印证。 “真的。这不是洛东升家那个宝贝儿子吗?” “哎呀,还真的是。” 他们大抵都是在那一个圈子里做生意的商人,跟洛予晖的家人就算不是太熟识,或多或少,也都打过几回照面。当年洛家风光,他们也是瞻仰过的,更在一些酒席宴会上,捧过场、送过礼、贺过寿。 其实这原本没什麽,只不过,对洛予晖来讲,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被认出来,并不是什麽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脸色自然也就不太好。 只是那几个人当然不会在意他的脸色好或者不好,那其中一人还说道:“当年洛爷在我们那边,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想不到如今连唯一的儿子都给人送来了这里,不知道荣先生是不是打算把他带出来……” “你们玩着,我还有点私事好办,就不陪着了。”荣竟微笑起身,直接开口打断那人的感慨。 然後便搂着晖晖离开,朝着大厅外电梯间的方向走出去。一边走还一边把手心贴在他背後,安抚着说道,“别生气别生气。” “他们说的是事实,没什麽好生气的。”洛予晖挪动了一下,躲开荣竟的手。 “又耍脾气。”荣竟却笑了起来,此时电梯门刚好开了,於是荣竟搂住他进了电梯,“你一生气,就是这麽一副表情……” 荣竟把他按在电梯墙边上,舔着他嘴唇,“又性感,又勾人。” 他亲了好半天,电梯门开了,又被他合上,重新又上上下下走了一趟。 “你心里一定觉得刚刚我是故意带着你去见那几个人的。好让你心里不舒服。对不对?” “难道不是?” “那你还真冤枉我了。”荣竟说着,便带走出去,直来到餐厅包间的沙发椅上,抱住了他慢慢坐下来。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带你出来吃点东西……” 此刻餐饮区的服务生见荣竟进来,便把已经准备好的食物一样一样端过来,摆在桌上。於是荣竟直接拿了餐刀切一块红酒牛排,拿叉子送到晖晖唇边,语气里还颇有些无奈的宠溺。 “快张嘴吧少爷!你最近不是一直闹着没食欲吗?” (10鲜币)极夜 40周末滴娱乐……(下) 软嫩可口的牛小排,淋着用红酒秘制的酱汁,透着诱人的香味,挑逗味蕾。这一道正是洛予晖往日最爱吃的食物之一。只不过,最近被荣竟祸害的时间有点久,此刻很怀疑他是不是在食物里下了什麽毒──洛予晖着实有些信不过他。 只是,美味就在嘴边,跟谁过不去也不至於跟食物过不去。何况多日不曾进食,洛予晖实在禁不住这份逗引,於是便张开嘴,把叉子上切得大小适中的牛肉含进嘴里,慢慢咀嚼。 荣竟见他如此,便少不得一块一块切好了喂给他,顺便再汤水配菜一样一样伺候着。一边刀叉调羹的忙碌着一边忍不住说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洛予晖则慢慢吃着荣竟送到唇边的食物,并不说话。 他也不想这样……可是,上辈子的事,谁知道呢! 因为洛予晖太久没有主动进食过,荣竟也 分卷阅读36 不敢喂他吃太多,怕刺激胃。所以只是每样东西吃一些,汤多喝几口,至於其他,营养差不多够了,便见好就收不再继续。 饭後,荣竟领着晖晖出了餐厅一路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对他说,“这边的药浴不错,去泡一会儿,免得你腰疼。” 洛予晖这一路走过来,还真的是腰腿都疼,先前更衣间里那一番折腾,根本没有缓过来,也没时间躺哪里歇一会儿,於是自然跟着荣竟去泡浴。只是他觉得随便在浴缸里泡一泡也很好,不必非要药蒸也没关系,热水一样可以缓解疲乏,真的是……真的是没有必要在这种人多的场合洗澡的。 其实,换做在往常,很正常的情况下。无论是公共温泉汤池或是露天游泳馆,甚至海水裸泳,只要周围的人都是以一种合理的正常的目光去看待的话,裸体其实真的不算什麽,洛予晖虽然天生不是那麽奔放的人,但也还真的不至於别扭至此。 可最郁闷的状态就是你必须要赤身裸体而周围的人却全是以一种狩猎者的姿态去看待你,而你又刚好处於劣势的情况之下。 那些猥亵的、挑逗的、轻薄的、赏玩的目光一层叠压着一层,大部分都笼罩在身上的时候,那种愤怒、不安、厌烦、恶心的感觉,是怎麽忍也忍不住的。 就算洛予晖他什麽也看不见,但是那种屈辱感如影随形。一路从更衣区走过来,耳边还可以不时听见别人路过的调笑声,让洛予晖简直受不了,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又不高兴?”荣竟见他这样,少不得听下脚步看着他,嘴里哄道,“小姑娘都比你放得开,长得漂亮别人多看一下应该高兴才对吧?再说,你下半身不是还围着浴巾呢!我自己可是连条浴巾都没围……我都不怕给人看,你又没比我多长点什麽。” 洛予晖说不过荣竟那满嘴的歪理,勉强辩驳也只会把自己气着,还没开口就败下阵来,只同他说道;“就不能带我去个正常点的地方洗吗?” “这岛上还真没有这样的地方。再说,这种事就得找人多热闹的场合才有意思……”荣竟这样说着,看洛予晖仍旧一副不开心的表情,於是只好说道,“行了行了,我找个僻静点的角落,尽量不让别人看见你。” 荣竟说着,便果真带着晖晖朝着人相对少些的地方走过去。那边的药浴池与中央那些大池子不同,是一处一处独立出来的小浴池,设计得小巧别致,方方正正的。这里水温比别的池子稍高两度,相邻的两个池子中央还有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屏格挡着,虽然屏风不太高,挡不住太多旖旎风光,但是总比完全没个遮挡要好上一点。 “这里总行了吧!”荣竟说着,便搂住洛予晖直接顺着台阶走到池里,顺便把他腰上挂着的那块浴巾扯下来丢到玻璃屏风外去。 洛予晖听着耳边乱七八糟的笑闹声小了许多,果然也就没再说什麽。不是他有多喜欢这里,只是权衡利弊之下,这地方总比其他的要好一点。再多异议把荣竟惹火了,那故事的结局他就说不准了…… 药浴泉水,也不知用了什麽秘方,果然舒筋活络,泡了一会儿,洛予晖身上酸疼难受的部位似乎全都不见了。可见这的确是个缓解身体疲乏的好地方。再加上热气熏蒸,没多一会儿,整个人都变得舒服放松下来,洛予晖趴在池边,很惬意,懒洋洋一下也不想动。 莫名其妙的忽然联想到,翡翠岛这地方如此淫乱,搞这麽一个泡药浴的地方还真是很有必要,不然把客人都弄得精壮而来、肾亏而归,实在不是长久之计。不过,没事幻想这种事情的自己也真是够无聊的!他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闭上眼睛,要睡不睡的…… 晖晖身上的皮肤颜色很柔和,热水一泡,渐渐变得粉红,荣竟搂着他,便自然而然轻轻在他肩膀脖子上轻轻吻着咬着。接着,更是手贴着他脊背缓缓下滑,拂过腰部和臀部,甚至极为过分的在洛予晖的股缝间来来回回摸索着,在那後穴的边缘慢慢打着圈圈、一处一处的细数着上面的褶皱…… “晖晖,你也很兴奋嘛。” 荣竟一边轻声在洛予晖耳边说话,水中的身体还很是轻薄的碰了碰晖晖下身──那地方居然有极为热情的反应,且完全不被洛予晖的意识所控制,自由而淫荡的挺立着。 “啊──” 後穴被插入两根手指的时候,洛予晖一不留神便叫了一声出来。虽然荣竟在动作上不是很突然,但因为水里没有办法涂润滑剂,所以晖晖还是很剧烈的疼了一下。但想到是公共场合,立即忍住了不敢再张口。 就知道荣竟今天不可能只在更衣间里做那麽一回,别的地方必然找补回来。 到此刻,洛予晖已经很是认命,顺从的把双手搂在他肩膀上,找了个不算太别扭的体位,面对面的,荣竟下半身又硬又热的贴着自己身体,让洛予晖忍不住没好气的说: “一般,没你兴奋。” (11鲜币)极夜 41 时差 也不知是不是水温太合适,让人觉得浑身舒服,以至於连荣竟的动作都是轻缓而温柔的,充满情趣的挑逗,又在水中慢慢进入,又很轻缓的深入到更隐秘的部位去。他一手抱着洛予晖,一手搂住他的腰臀,借着水的力量,让他在自己身上浮浮沈沈上下动。 那一下深一下浅的进入,荣竟抱着抱着晖晖身体挪动幅度也不相同,水位原本就很高,便四处溅起水花,洛予晖一不小心就会被呛到,口腔里满是药味。 而荣竟却仿佛极爱看他在水里挣紮的摸样,索性换了个体位,半跪水池中,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晖晖整个人翻转过来继续做。非但如此,双手还执着的抓着他的大腿,让他下身完全浮在水中,没有一个着力点。 这样的交合姿态使洛予晖狼狈不已,为了呼吸到空气,他的双手不能撑在水池底部,只能向上摸索着找到水面的池沿,然後用力抓住,就像个快要溺毙的落水者。 只是要淹死的落水者也还比他好过一些,至少只是呛水,而他不但呛水还要承受荣竟那充满力量的猛烈撞击,着实难受。热硬的柱体像刑具一般在他体内来回烫烙,洛予晖吃不消,只觉得腰以下的部位软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整个身体也似乎只剩下那唯一敏感的一点,在不断的被刺激,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完全放弃挣紮,乖乖喷射出来。 荣竟看着一股浊白的体液注入水中,慢慢晕染,被稀释而扩散消失。他俯下身去,亲吻着洛予晖浸在水中的脊背,那里的线条轮廓清晰唯美,皮肤上犹带着淡淡的药草味道。 他一边侵犯着这个诱人的身体,一边还抽空在他背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惹得洛予晖痛叫了一声,外加几下无谓挣紮,以示抗议。只 分卷阅读37 可惜抗议的结果是又被更用力的咬了几口…… 洛予晖被咬得很疼,又怕叫太大声引人注意,故而一味隐忍。荣竟却是越看他痛便越兴奋,兴致极高的一边咬一边做,性器在晖晖身体的紧致包裹下越发的硬胀,终至高潮。一股股的精液悉数射进晖晖体内,这才终於满意,松手放开了他。 洛予晖实在怕了他的那些变态招数,勉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手脚并用爬离他身边,其间又不小心喝了几口水,最後终於抓稳了池沿,便紧紧扒住不肯再松开手。 荣竟却偏偏非要凑近过去,抓着他身体,用手指撑开他後穴,让温水流进去,把体内射入的精液一点点弄出来。嘴唇贴在晖晖耳边亲吻,问他:“刚刚被我干的爽不爽?” 洛予晖保持沈默。他一个正常人,跟这等妖魔鬼怪不但没话可说,简直就是语言不通! 荣大人却玩性大起,用手慢慢摸着洛予晖背上一处一处方才被他硬咬出来的痕迹,细细数着究竟一共有几个。 数完之後,忽然抱着晖晖身体让他再转过身来,然後对他说,“为了对称,我在前面也咬几个……” 话还没说完,便是一口咬住了晖晖乳头,在那敏感的红点上狠狠的又吮又吸,洛予晖始料不及,只觉得乳头上极痛极痒,条件反射的在水中一番挣紮,於是……又呛了水,咳嗽不止。 *** 等晖晖再度清醒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之前在浴池中,最後的记忆就是被荣竟翻来覆去做得实在力气全无,最後自暴自弃的躺进水里睡觉去了。那个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会就那样淹死,但是醒来时候并没有什麽呼吸不畅的难受要死感觉。当然,不舒服是绝对有的,不过只是身上各处关节的酸疼,以及……两个乳头也是又热又烫的肿痛感。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躺得又是哪个地方的哪张床,伸手触摸床单被子,布料的感觉不太一样,所以应该不是之前住过的阁楼寝室。 这个时候,听见拉门的开合声。 “睡饱了?” “恩。”洛予晖警惕的把被子往赤裸的身体上拉了拉,他就算人已经醒了,身体的疲乏还没缓过来,可不想随便招惹这头禽兽。 “你可真能睡。”荣竟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於是把搭在沙发上的浴袍拿过来,帮他穿在身上,系紧腰部的带子,问道,“饿没饿?” 穿上衣服的感觉让晖晖放松不少。他摇摇头,一直在睡觉,哪有时间饿…… 荣竟却把保温桶里煲好的排骨粥倒出来,拿勺子喂他。 “还是吃点吧,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锺了?” “几点?”晖晖含了一口粥。 “淩晨,一点。” 之後的时间,荣竟没再说话,慢慢的一勺一勺喂洛予晖吃东西。洛予晖也没有开口要求自己动手,安安静静吃完了一整碗。 荣竟放下空碗,便拉着洛予晖起身,“过来,陪我一会儿。” 晖晖不明所以被他拉着走,接着又是门被拉开的声音,然後荣竟又拿了一件厚外套披在他浴袍外面。 才知道拉门外是露天平台,而平台外正对大海,潮声或近或远。深夜淩晨,海风吹得很凉。 荣竟却搂着他在露台上摆着的一张长沙发上,静静坐着。 洛予晖不知道他又抽什麽疯,觉得冷了,便往厚外套里面缩了缩。 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冷吗?” “还行。”荣竟说着,在晖晖脖子上轻轻吻了吻,“你要是冷,我再给你拿个被子过来盖。” “非待在这里干什麽?” 荣大人於是给了晖晖一个无比梦幻的回答,他说:“让你跟我一起看日出。” “我……”洛予晖听了这个答案,简直吐血,只能轻声提醒他,“我眼睛看不见。” 全是黑的,哪有什麽日出! “那你就只能委屈点,陪我看了。”荣竟把他的脸按在自己怀里,说道,“我最喜欢坐在海边等日出。” 最喜欢做的事,当然就曾经想过要与最喜欢的人一起做。 只是有些东西,遗憾的不是你永远得不到。而是有一天你得到了,却与当初所想的,完全走了样。 没办法回到从前。 不是不爱,不是已经忘记了当时的心情,只遗憾时间的不可逆,我最想疼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 (12鲜币)极夜 42激情病房 坐在露台上几个小时就为等一个海上日出,洛予晖被海风吹得一大早就开始头疼,冷得浑身哆嗦,回到屋里之後便双手捧着杯子蜷在床头喝热牛奶取暖。 荣竟把他腋下的电子体温计取出来,看了一眼,三十九度七,叹了口气,说道,少爷,你真娇气。 他一边说一边拿了套衣裤给晖晖穿在身上,取走他手里喝空了的牛奶杯子,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去哪儿?”洛予晖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问。 “医院。”荣竟说,“反正你眼睛也到了定期检查的日子,顺便再去打个退烧针吧。” 医院里好一番折腾之後,洛予晖终於安静躺在病床上挂吊针,无聊极了,偏偏睡不着觉。 “想什麽呢?”荣竟坐在他床边,摸弄他头发。顺便拿叉子把切好块的水果喂给它吃。 “想设计图……唔,不爱吃苹果。” 他这样一说,荣竟才想起,晖晖大学念的是设计类的专业,室内设计。他喜欢画图的,当时还在学院的几个设计比赛里拿过奖。那时候,他们相当年轻,二十岁都不到。 “行,不吃苹果,换哈密瓜。”荣竟又喂一块,对他说,“再过一段时间,等你眼睛好了,就能画了。” “我很久没有画过东西,好像已经不会画了似的。” “胡扯,那你也很久没用眼睛看过东西了。是不是觉得以後都当瞎子也不错?” 洛予晖就知道这人嘴里说不出好听的话来,跟他聊天简直是件蠢事,於是扯过被子转了个身不理他。 “耍什麽脾气,出来吃水果!” “不想吃。” “我又洗又削折腾半天,你敢说不吃?”荣竟拉开被子,把他抓到床边,“张嘴。” 晖晖却偏跟他拧着,不肯听话。 只可惜,如这般逼人就范的戏码,荣大人绝对驾轻就熟,信手拈来,想也不想便对他说道:“你想好了。反正今天这盘水果不能剩。你用上面吃还是下面吃,我反正是不介意。” 洛予晖哪里是他对手,听他这麽说,必定害怕,只好乖乖张嘴闷闷不乐的继续吃。 “苹果就算了。”荣竟一边说一边挑着盘子里除苹果以外的水果块,把洛予晖搂在怀里慢慢的喂。 洛予晖吃着吃着,就感到身後荣竟身体的某个部位顶在自己腰後面,越来越硬 分卷阅读38 挺。 “你嘴唇真性感。”荣竟在他耳边亲了亲,又喂一块芒果。暧昧勾引,意味十足。 晖晖张嘴,味同嚼蜡。 他抬抬手腕,说道,“我还在打针……” “嗯,我知道。”荣竟一边说,一边放下水果叉,手伸进被子里剥晖晖的裤子,露出大半边屁股来。 “我发烧呢……啊!” “嗯,里面温度确实很高。”荣竟手指插进去,在里面慢慢搅动,“做起来应该会非常舒服。” 洛予晖再无话可说,心里默默诅咒──这人随处发情,跟禽兽简直分毫不差。 “借你右手用用。”荣竟在里面搅动一阵,抽出手指来,对晖晖说,“自己把屁股掰开。” “……”洛予晖磨蹭半天不乐意动,心里愤懑这人怎麽总能提出这些丢人现眼的要求?他脑子里究竟一天都在想些什麽玩意儿? “快点,给你涂润滑剂。”荣竟在他耳边问,“还是你不打算用?” 不用润滑直接做,一定会弄坏、裂开、疼死。 洛予晖自然不想,於是自己动手捏着半边屁股,掰开臀瓣,露出藏在里面尚有些红肿的穴口。 荣竟把药膏涂在手上替他按摩润滑。 此刻风光相当旖旎,医院病房里,窗户大开着,阳光明媚,风吹着白窗帘一浪一浪的股动着,就像人身体里躁动的欲望,停不下来,也压不下去。 而他的晖晖,就坐在他怀里,上身的衣服襟口半敞,下身的裤子半褪不褪,微曲起腿,手捏着臀瓣,俨然一副邀请进入的姿态,实在秀色可餐。 荣竟解开裤子,把下身早已久等的地方解放出来,炽热的顶在那个被润滑过的入口,自後面慢慢插进去。手从晖晖腋下穿过,按着晖晖心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握着他左手腕,免得他情动挣紮的时候把紮在手背上的针给碰歪了。 洛予晖背对着他,在前面耐不住的轻轻叫唤。他姿势极不舒服,躺不躺,坐不坐,另一只手上还紮着针,更何况,他还发着烧…… “啊啊啊──” 他被顶得极难受,只觉得整个床都在跟着晃动,连着吊瓶架和输液袋也跟着一起摇来摆去。右手上很想找个牢固点的东西抓紧,免得不小心滚下床。荣竟却非要他自己抬着自己的一条腿,不准放开,弄得晖晖从始至终都必须要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不能乱动,简直苦不堪言。 他被撞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而後面经过连日来反复蹂躏,更是一直肿着,此刻感觉里面仿佛被钉了一支木桩,捣得好疼,可能已经裂开坏掉了。 “不行!不行……” 晖晖耳边可以听见许多响声。有钢架床体的吱吱歪歪声,还有下体交合的地方发出的粘腻响声,还有输液袋里液体的晃动声。这一切如此让人感到羞愧尴尬,可他没空去想更多。他只觉得难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头疼脖子疼腰疼腿疼还有屁股上的那个地方更疼,疼得他几乎想哭。 “你饶了我吧……我好难受。求你、求你了……”他叫得很大声,不似以往多数时候的隐忍。 “晖晖,怎麽了?” “我疼,你出去,我疼。” “哪儿疼?” “哪儿都疼……”那声音里还真是带着哭腔,“你出去,我不想做!我不做。” “别闹,晖晖。” “疼……” “我知道,我知道。好了好了,我慢点。” 这种时候,哪里是说不做就能不做的,简直开玩笑。可是荣竟看他又不像是在说假话,好像脸色的确苍白得有点过分。便只好温温柔柔的搂着他换个姿势,小心的让他侧趴在床上,半蜷起身子,屁股向後靠。荣竟就这样侧身贴着他躺在床上,就着交合的姿态慢慢的动。 “好点没有?” “……” “晖晖?” “嗯……”晖晖轻轻应了一声,不再叫嚷。 荣竟见状,也是微微松了口气,不敢再动得那样厉害。 晖晖换了这个姿势,身体也没有那样大的负担,好歹挺得住,於是不闹了。 这样慢慢的做,轻轻的摩擦着前列腺的感觉,对他来说,反而比激烈的性事更为舒服更为刺激一些。到最後,他反而比荣竟先一步射出来。 荣竟从他身上起来,拿消毒湿巾帮他擦干净後穴不断流出的液体,重新穿好裤子。再看吊架上输液袋里的药,差不多刚好滴完。而晖晖,则搂着病床上的白被单可怜兮兮的躺着,呼吸还很急促,并不均匀,显然尚未缓过劲儿来。 荣竟抚摩他额头和脸颊的皮肤,烧还未退。 “都跟你说了,要想烧快点退,肌肉注射比较好,你偏不听。”荣竟一边抱怨一边亲他,“不就是在屁股上紮两针麽,有什麽大不了的。” 洛予晖不出声。 屁股上紮针的确没什麽大不了的。可关键是,他的屁股上,昨天被某个变态咬了许多处,现在想必还红一块紫一块,他不想露出来给人欣赏…… (12鲜币)极夜 43意外 在荣竟的坚持下,晖晖屁股上终究还是被紮了两针。 虽然过程极其丢脸,但是结果很不错。晚上的时候,烧终於是退了,气色也缓过来不少。 荣竟倒是伺候得非常彻底,喂着晖晖吃完了晚饭,又在房间里放了一张古典音乐碟片陪他从头听到尾。最後的最後,更是亲自送他回到阁楼上的那间寝室里。 明天又是星期一,自然不会再像这两日一样,过得悠闲自在。 训练继续,调教继续。而且…… “晖晖,你考虑好了没有?明天如果还是不肯自己吃,那就只能跟上个星期一样,你明白的。” 三人住的寝室,另外两个小奴隶还没有回来。房间里十分清净,荣竟把晖晖抱上床,盖好被子,在他耳边轻声叮嘱。“只要你不觉得难受,我是不怕麻烦的。” “……” 洛予晖沈默半晌,天人交战,最後的最後,终於用一种听上去还算平静无波的声音对他说,“我自己吃。” 洛予晖形容不出此刻说出这话时候的心情,这种妥协,让他对自己十分不屑。可是不妥协,就依然要接受一个星期的插管灌食。他是真的有点怕了那个。不得已的选择。 荣竟看着他,不知在想什麽,最後只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说道:“真乖……” “哎呦今天可吓死我,我以为一定考不到那个分数──” 这个时候,寝室的门被推开,林木木的声音随之而来。他和小狐狸刚刚受训归来,以为房间里没有什麽人的,却不想,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荣竟,吓得顿时失声,呆了半晌,扑通一下跪到地上。 “主、主人!” 後边尾随着他进来的小狐狸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