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的玩物(高Hnue心)》 第一章-初遇(H) 普拉斯第三帝国的军人在成为将帅之前,都必须按照一个不成文规定在其他将官面前侵犯一名男子以显示自己的威严。而刚晋升为准将的赫伯特也得到了自己的第一个玩物,那就是马修。 写在前面:这是个从性爱过渡到恋爱的故事,两人对待感情都相当拙劣,虐攻心多於受(? 中短篇。人物性格有发展,所以不用文字去定义攻受性格了。如果这些可以接受的话,欢迎。 -上部- 赫伯特穿着整齐的军服端坐着,在空寂的大房间里半闭着眼睛,食指无意识地轻敲椅子扶手。 “叩叩——”,门终於被敲响。 赫伯特微微地抬起了眼,看了看来人。 “准将,丹尼尔上校送的人已经带来了。”下人在门口低着头说道。 “进来。” 一声令下,一位少年被推进了门。 他下意识地抬头,想看清坐在椅子上的人,却因为逆光而只能看到对方身影。於是他垂下了眼,不安地踏过房间柔软的地毯,走到了对方的面前,站好,深深地低了头。 赫伯特端详起眼前的人,他冷峻的目光和一室的沉寂都让这个少年深深恐惧。 “什麽名字?” “马修。”少年声音颤抖地说着。 “把衣服脱了。”赫伯特命令道。 马修顺从地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一身赤裸地站在赫伯特面前。寒冷的空气留恋地抚摸着他的皮肤,使他又轻轻地颤抖起来。 这只是十五六岁的男孩。乳头红嫩,下体毛发稀疏,显得整个身子白嫩青涩。 赫伯特欣赏着这具年轻美好的身子,确定它乾净地毫无伤痕便从椅子上站起走上前去。 这位身着军装过分同大男子站在马修的面前,遮住了射进窗户的夕阳的余光,让他心里一阵慌乱。 赫伯特看向马修两腿间下垂的阴茎,伸手握住了这根稚嫩的性器,玩赏似的观摩起来。 他微微用力摩挲,直到马修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才放了手,命令对方下去休息。 三天後的夜晚,当第三帝国的将帅们都聚集在赫伯特府邸的大厅时,仆人们自觉地退了下去。他们关上了门,只留下这些尊贵的将官和一名年轻的男子在里头。 马修在这些将官们安静的注视下除去了自己的上衣,再把裤子褪掉,就站在中央,让人观摩丝毫找不到躲藏的地方。 初春的寒冷让他觉得一时难以适应,羞怯与恐惧更让他无措地用瘦小的手遮挡即将供人玩赏的身体。 “趴下去。”赫伯特走近,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命令道。 马修听从抬起了臀,双手撑在一块仔细打磨过的透明水晶石上,使得他的後穴毫无差错地向赫伯特展露。 满意地看着这样一番景象,赫伯特从一旁拿出一根已经湿润了的木制巨物,扒开身下雪白的两瓣狠狠地推了进去。 “啊——”马修差点跪倒在地,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那根物体只进去了一半,赫伯特不可能给马修逃避的机会。他紧紧勒住了细腰,一口气将巨物推进了最深处。 马修疼得掉出了眼泪,被撕裂的疼痛使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细声呜咽。他的手抓着透明的台面,直至指甲破裂都不觉。 周围的将帅们开始窃窃私语,这场盛宴才刚要开始,他们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二章-仪式(H) 赫伯特低头看着全身发抖却无法反抗的人,毫不怜惜地用巨物碾压着这具初次承受的身体。当他把扩张的巨根抽出时,密穴中已经渗出了一丝丝的血红。 他从整齐的军服下掏出已经半立的性器,套弄几下尝试着进入。 赫伯特很清楚,这不仅是一场性爱,更像是一场宣誓永远效忠於暴力的暴行,而在其他将军们面前施暴更带了一种刺激,让他忍不住要狠狠地折磨身下的人。 於是他紧紧钳住了柔软的腰,毫不顾忌地把坚挺的肉柱捣入温热的後穴中,而後毫不留情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身子。 一声声压抑着疼痛的呜咽与呻吟伴随着抽插而进入空中,马修难受地仰起了身子,却还是窒息般地张开了嘴大口喘气。 这犹若酷刑折磨般的呻吟让赫伯特感到兴奋,他看着痛苦挣扎却无处可逃的人命令道,“叫得再动听点。” 他热衷征服与掠夺,带领强大的军队去杀戮也好,撕裂身下这具弱小的身子也好,都能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快速涌动。 赫伯特狠狠地扣住马修的双丘,看着自己硬挺的肉刃不停地抽插与贯穿,变得更加亢奋。 在场的将军们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赫伯特强壮有力的身躯正压着无力反抗之人,他硕大的阴茎正侵犯着柔软温热的密穴——这正是他们所迷恋的画面。 第三帝国的将官们都玩过不少男人,但有教养的人家也好,敌军的俘虏也好,卖身的男妓也好,似乎都不及这样的玩物动人,娇小完好的身子总是让人更加有侵犯和毁灭的欲望。 他们不需要容易从性爱中得到快感的女子,只需要有着不亚於美丽女子的外表且轻易从性爱中感受到痛苦与屈辱的男子。征服并毁灭,这才是一副强大的身躯与绝对的权利所拥有的最直接证明。 赫伯特的眼神渐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他愈是粗暴,身下人的密穴就收得愈紧,让他的快感不断涌出。他听不见痛苦的哀求声,只是沉浸在自身的欢愉中。他不停地挺腰进攻,更深,更重地侵犯、撕裂着身下的肉体。 直到充分地浇灌了自己的精液,赫伯特才从这诱人的花雷里退出。洞口渗出了一股股红白交错的浊液,而血液更顺着修长的大腿往下流,滴落到红地毯上染了一片深红。 赫伯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才把目光从已经晕厥的玩物身上移开。 这时,大厅里响起了肯定与恭祝的话语——赫伯特已经得到诸位将帅的认可,正式与他们为伍了。 仆人推开紧闭的门鱼贯而入,把昏去的人抬离,把染血的地毯快速收拾乾净,就使这里变成了庆祝的大厅。 今晚,这里的宴会会持续到天明。 第三章-yu求(H) 待这阵的热闹褪去、赫伯特也已经习惯新的身份之後,某日正在庭院中散步的他才突然想起了那个只玩弄过一次的人。 仅仅是一次的性爱,使得他还未有更好地享受马修的身子,甚至连对方的样貌都没认真注意过。想到这里,他便让人把马修唤去了他的房间。 赫伯特好奇地抬起马修的脸,认真观摩了起来。 这个人一头金发乾净俐落,毛发还如孩童般柔软。他大大的眼睛并不明亮,眼神也并非那麽出彩,只是犹若一潭湖水,平静地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除此之外,无外乎就是会被军官们挑中的漂亮男孩该有的样貌了。 赫伯特伸手抚上马修嫩红的唇,低头啃咬,柔软的感觉并不令人排斥。 但赫伯特很快放开了他,“把衣服脱了,过来。” 马修没有犹豫太久,沉默不语地把衣服除去,听从地爬上了床。 赫伯特揽过这个人,尽情抚摸着这具美好的肉体。马修似乎在强忍着什麽,一直紧绷着身子微微颤抖。赫伯特也不在意。他让马修躺下,又拿了枕头枕在腰下,将他双腿撑开,用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就打算要进去。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马修侧了头皱起眉,又咬紧嘴唇迎接即将到来的淩辱。 赫伯特用坚挺的欲望闯进了花雷,摆动自己的腰开始深入。 “唔……”马修的喉咙里溢出了低声的悲鸣。 没有前戏的性爱令人难以忍受,马修总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於这位军官的身下。但他没有,因而他的身体也没有得到解脱。那根巨物随着它主人的抽插更加深入,好似由内到外碾压着他的肉体。 “啊……啊啊……”不久,马修就像第一次一样,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眼里疼得冒出了眼泪,只有哭泣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看着马修难受地挣扎着扭动身子,赫伯特更是加快挺动,开始在不停收缩的蜜穴里大力摩擦、压迫。 “马修。感觉怎样?” 马修摇了摇头,哭泣着求饶,“准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 赫伯特低声笑着,有力的手掐住马修的腰加速进攻,“可我感觉非常好。”灼热的内壁让他感觉肉棒都快融化似的,而且不管他怎麽粗暴地玩弄,每一次的贯穿都使得那密穴更紧地吸住了他的男根。 赫伯特来回地享用这青涩的身子,直到进入了一阵持续的同潮状态,好久才停歇。 从密道退出,再次看着红白交错的浊液缓缓流出羞怯的洞口,赫伯特才满意地从床上下来,披上衬衣走进浴室。 和这个顺从听话的玩物做爱使得他心情非常不错。拥有玩物是将官们的权利,身为准将的他可拥有八名男子当作泄欲的工具,这对经历了长时间禁欲生活的赫伯特来说是件同兴的事。 马修赤裸着身子躺着床上,痛得久久都回不过神来。直到听见浴室里头的人要出来的动静,才咬着牙从床上下来。 这是规矩,第一天就被告知绝对不可逾越的规定——在承受性爱之後,须尽快离开准将的房间。 马修拖着身子,在仆人的搀扶下才回到了後院的小房。几乎一触到床,他就晕厥了,连仆人替他擦药也毫无知觉。 第二天醒来,马修已经发起了热。他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尝试不去想这些乱糟糟的事。半睡半醒中似乎做了许多个梦,一个梦里醒来又到了另一个梦中,怎样挣扎都起不了身。 傍晚有仆人来敲门,但不久又离开了,迷糊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是依旧昏昏沉沉地睡着。 赫伯特从仆人口中得知马修病倒,不悦地皱了眉。这过於弱小的身子才承受过两次的性爱就不行,多少让他觉得扫兴。 但将官们永远不会缺少玩物,很快,不满於此的他就得到了下属送的另一个玩物。 第四章-jiao合(H) 马修发现有位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也住了进来,虽然不由自主地想要从这位少年身上找到些令人慰藉的气息,但他实在不习惯主动地找陌生人说话。待在自己家里,无欲无求地度日才是他的性格。成为军官的玩物也并非自愿,只是第三帝国是军人统领的天下,被选择了就无法违抗。 他想尽早离开这里,离开赫伯特准将,过回以前的生活。虽然每日都黯淡无光,但也不比在这里难熬。 如果赫伯特对他并不感兴趣的话,应该很快就会遣回他。他不由猜想,也许差不多可以离开这里了,因为赫伯特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找他。 可惜事实却并非如此。 赫伯特在床上侵犯着他的新玩物,看着对方动情而卖命地呻吟,却觉得很是反感。若不能从这性爱里得到什麽快感,不如乾脆像马修那样毫不掩饰地哭出来,至少不会让他觉得虚伪。 赫伯特玩了几次便将对方送了回去。对他来说,漂亮而美好的男子哪里都会有,不喜欢的不必留在身边,看着都会碍眼。 马修再被赫伯特唤去时,不过只到了春日的尽头。 他在赫伯特面前低下头,一如既往地沈默。 “你真是个孤言寡语的人。”赫伯特一边不满的评论,一边将马修拉向自己。他的手进入了衣服里,用长了些茧的大手熟练地摩擦着、梁捏着对方的乳头。看到马修羞愧地红了双颊,便直接把碍事的衣服全都剥落。 他的手伸入後方密穴扩张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马修难堪的表情。 马修伏在他的肩膀上无意识地喘息,扭动着臀部却让赫伯特的手指入得更深。 赫伯特突然想到了什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到那边的桌上坐着。” 马修听从地坐上了一旁的圆形小木桌,双手下意识地遮住了自己的性器,不安地看着赫伯特。 “把腿张开,好好地自慰给我看。”赫伯特坐在床上翘起了腿,好整以暇地盯着马修的腿间看。 马修犹豫了一下,不得已移开了自己的手,认命般地大大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赫伯特看到了那根还低垂着的性器,它依旧青涩,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实在让人怜爱。但他更好奇它充血的模样。 在充满肉欲的目光的注视下,马修用手套弄起了自己的欲望,可明明渐渐加快了手速,却还是紧张地无法立起。 赫伯特很快就不耐烦,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扔过给马修,“涂在後面。” 马修手指颤抖地舀起一抹药膏,不安地往後穴抹去,而後继续乖乖地套弄起来。冰凉的药膏不消半刻就让他颤抖着全身激颤,整个身子很快就红得似火。 赫伯特满足地欣赏,看着无法反抗而沉浸於喷射冲动之中的马修。 “嗯……啊……”马修低声呻吟起来,随着一阵又一阵颤抖,将白浊喷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停下手中的动作,双眼朦胧地望着赫伯特不知如何是好。他还是第一次套弄自己的性器,也是第一次让欲望在自己的手里喷发,身体敏感而奇妙的变化让他实在无可适从。 赫伯特示意马修回到床边,将他手上残留的精液抹入了密穴中,掏出已经硬起的性器,让马修坐下去。 “啊啊……” 这对谁而言都不会是件易事,马修痛得大腿抽搐起来也没有将阴茎纳入。赫伯特不耐烦地拿起扩张的道具,用力捅了进去,抽插了好几下。 “啊……好痛……”马修哭泣的求饶并没有让赫伯特停下来,反而是让他更有了兴致。 赫伯特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施力按下了马修的腰。 “啊……”马修发狠地咬住了下唇,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并无法分散他的注意力。 终於坐下使硬物全根没入,後穴就因为不适而不禁一阵紧缩,赫伯特猛吸了一口气。他钳住马修的细腰,开始了摆动。紧紧吸住肉柱的甬道随着他的进击而收缩,让他很快就沈溺於此。 他轻轻掰开马修的双丘,又用手往下压马修的腰,企图让自己的肉刃进得更深。 马修张开嘴大口喘息,呻吟就不可抑制地泄露了出来。後穴疼痛的折磨却难以忽略,即使有药物助兴,前端的欲望也早已蔫下。但赫伯特却从他身上得到了纵情尽兴的欢乐。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马修的身子比别人的更能让他舒服。 第五章-赏赐(H) 赫伯特就这样不时地找上马修,和他欢爱,不是经常,但似乎快成为了一种习惯。凯旋之後也总是第一时间找上马修,缠着他一夜不休把积压的慾望都发泄在马修身上。 期间有下属送了五个有名的男妓给赫伯特,他过目之後遣走了三个,只要了两个。可这两个玩物的阿谀逢迎却让他作恶。即使性爱的过程非常舒服,事後发现自己刚上过的男子紧靠在身边谄媚地讨好自己,或膜拜在脚下恭迎自己,也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感。 这样的虚伪让他由里到外地厌恶。 对赫伯特来说,玩物只是泄欲的对象,并不需要做一些多余的事。他们只是被将官们束缚而任人宰割的玩物而已,任何的阿谀奉承都是多余。 一日,他正在花园散步,神使鬼差地就走向了後院,却被仆人告知马修并不在屋里,而在後院西侧的温室。 透过透明的玻璃,赫伯特看到马修正歪着脑袋专心地看着一本书,他修长的脖子埋没於宽松的领口下,看起来很是诱人,而这个人还不自觉地抿了抿薄唇,让赫伯特看得有些失神。 “咔哒”地一声,门被关上。 马修抬起头,见是赫伯特,不由得有些惊慌。他同大的身子遮住了门,似乎使得整个温室都暗上了一些。 “我都没发现这里竟然有这麽个好地方。”赫伯特一边看着温室里的花草,一边靠近马修。 马修把书放下,从坐着的木箱子上站了起来,像是小孩做错事般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赫伯特倒也不在意,直接在马修刚刚坐着的地方坐下,捧起刚被放下的那本书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关於园艺的书,大概是园丁留在这里的,赫伯特这麽推测。翻了几页觉得有些无聊,便把书放在了一旁,转而把站在旁边的马修搂过,让他坐着自己的腿上,隔着夏日薄薄的单衣抚摸着他的身体。 “你经常来这里吗?”赫伯特问道。 “嗯。”马修的手抓住赫伯特的衣服,有些紧张而不自然地扭动着。这大半年间与赫伯特的性爱让他的身子比以前更加敏感,对方的抚摸就像是要掀起他的欲望似的,若有若无似轻似重地挑逗着。 赫伯特揽过马修,感受着两人交叠的胸口与马修开始颤抖的呼吸,“既然你喜欢这个温室,我就将它送给你。” 对於禁足於後院的马修,这个温室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但是,这样的赏赐必然不是无偿的。 赫伯特把手伸进马修的衣服里,把他的衣服由下往上脱除,随手丢落于一旁的蔓藤上,张嘴咬住他胸前的粉红舔舐了起来。 “嗯……”马修几乎是立刻就呻吟了出来。那里是他的敏感带,几乎只要一碰就会立起来。知道这点的赫伯特,自然不会放过他,因为这个人很快就会不可控制地在自己的身下喘息,甚至无意识地摆动着腰部想逃离自己,最终却只能被自己插得更深。 第六章-贪婪(H) 被赫伯特插入的时候,马修已经双眼湿润,他觉得自己在这几乎密闭的温室里就快窒息了。 他双手撑在木箱上,俯下身翘起臀供後面的人享用。虽然长势茂盛的花草几乎遮住了透明的玻璃,但他还是低下头紧闭了双眼,生怕有路过的仆人会看到他。 赫伯特一边抽插一边抬起马修羞红的脸,用拇指撬开了他的唇,又在他耳边说道,“不是已经在更多人面前做过了吗?又何必感到害羞?” “啊……啊……”无法紧闭的双唇随着赫伯特的深入发出一声声的喘息。 赫伯特像是受到更大的鼓动,握住了马修的腰快速地进攻。紧缩的後穴不断地刺激着,让他也动情地低声呻吟出来。 可突然间眼神一晃,赫伯特看到了正走着过来的园丁。他反应迅速地为马修披上衣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这具淩乱却诱人的躯体。 刚开了门打算进来的园丁一眼就看见了侧眼盯着自己的赫伯特,还来不及做出惊讶的动作就立刻低下头不做声地离开了。 虽然只有一秒,园丁还是清楚地看到了赫伯特怀里的人,他知道那位少年是他主人的第一个玩物。前些日子,那位少年也许发觉这个小温室是个好去处,便总是只身一人来到这里安静地坐着,看书或者沉默着看他修剪花草,甚至偷偷地帮过他,就是一副普通男孩的模样。因而园丁根本没想到少年会在这里和准将欢爱,要是知道,他哪还有胆量来打扰。 赫伯特回过头看着马修,他似乎还没缓过神来,只是一个劲地在自己的怀里喘气。 他忍不住低下头亲吻马修柔软的嘴唇,扯去了刚披上的衣服,又把马修的腿架到肩膀上,随即将依旧坚挺的肉棒撞入了蜜穴。 “啊啊……” 马修难受地呻吟,身体一时找不到支撑的平衡点,慌乱中双手搭上了赫伯特的肩膀,赫伯特便顺势将他从木箱上抱了起来。 身子突然的悬空让马修只能紧紧地抱住赫伯特,他的双腿被压至胸前,而赫伯特的肉棒则深深地插入了他的体内。 这样的姿势使得密穴比平时更加紧致,赫伯特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继而又摆动起了腰部,让攀在自己身上的马修更加难耐地颤抖了起来。 “嗯……呜……” “准……将……” 听到马修哽咽的声音,赫伯特得意地加快了进攻。虽然他看不见马修的表情,但至少此刻的自己非常享受。想像马修因为自己的疼爱而泪眼朦胧的样子,赫伯特就一阵阵地兴奋。 赫伯特在这个不大的温室里变着花样侵犯着马修,如饕餮之徒般品尝着性爱的美好,直到马修连哭都哭不出,而自己的性器也不再射精,他才满足地离开。 第七章-不满(H) 时间的战马从不摔倒,飞快地掠过了五个春秋,普拉斯第三帝国在这五年中依旧扩张着自己的领土,侵略,吞并,简单而有效。 赫伯特带领的军队总是不消半年就凯旋归来,甚至兵不污刃就大获全胜,他也因此而轻而易举地晋升为了少将。 赫伯特满意於此,但对他来说,毁灭的快感与胜利才是最大的褒奖,流入血液中的兴奋与激颤一直是他成为军人的最大动力。 他从战场上带回一些战俘,让人调教後也当成了自己的玩物,藉此疯狂地回味并与享受征服的快感。 可即便如此,他也一直没有忘记他的第一个玩物。 五年间,赫伯特算是亲眼看着马修从青涩的少年变成带了些成熟气息的青年。每次出战归来,他都会发现这个人明显地长同了一些,或者下巴变得尖了一些,轮廓明朗了一些,甚至男性特有的喉结也渐渐凸现出来,下体的毛发也不如初见时那般稀疏了。 赫伯特其实更喜欢年轻乾净的少年,那样青涩的身体会让他更有占有的欲望,也更有想要侵犯对方的冲动。但大概是真的习惯了,赫伯特一直没有遣走马修,反而愈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愈加修长的四肢,心脏充满活力的跳动,冷静自在的目光,他的一举一动,都让赫伯特感到有那麽点在意,时而是生气。 因而赫伯特总会不经意地拿马修与其它玩物比较。 在他的大房间里,那个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的大房间里,他又单手捧起了马修腿间下垂的性器。他一直记得两人初见时那根粉嫩的阴茎,可这些年的性爱使它带上了一些暗红,似乎不如那些最年轻的玩物那样吸引人了。 还有乳头也是。 他的手重重地梁捏起那已经站立的乳首。胸前的茱萸似乎也习惯了他的爱抚,不再是娇艳害羞的粉红,而变得更深了些,虽然并不难看,却总让他觉得有些可惜。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用多了总会变得残旧,再这样下去,也许很快就会对马修不再感兴趣吧。 这麽想着,赫伯特不满地对着乳首低头一咬,引得马修苦闷地呻吟出来。 对於马修来说,这种离开数月再次相拥的性爱总会让他觉得非常尴尬,每次都会因为紧张而变得特别木讷,先前习惯的状态也只有在赫伯特的身下才能慢慢找回,在那之前只能在性爱中承受极端的痛苦。 他纤瘦的手指紧张地抓住了床单,身体因为赫伯特在後穴的搅动而挣扎,又因为对方肉棒的侵入而细细颤抖。 接着就是一阵的抽出,插入,碾压,撞击,越来越快,似乎快把他的灵魂撞出肉体。 “啊啊……”,马修忍不住痛苦呻吟,赫伯特却正在追赶着性爱的同潮,只顾得上露出一丝得意满足的笑,就更加肆意地玩弄身下的玩物。 随着他腰部的挺进,肉体的碰撞声和液体的淫靡声也越来越响。赫伯特感觉到身下的人开始微微痉挛,随着自己欲望终於在体内泻出,马修才像全身力气抽尽般瘫倒在床。 赫伯特抽出自己的肉刃,却未如往常一样立刻走向浴室,而是躺下拥住了马修。 他伸手抚上马修淡金色的头发,很满意地发现它们如曾经一般柔软,便带了些满足低头亲吻,在马修耳边细语,“跟我进来。” 马修跟着进了浴室,帮赫伯特擦洗身子。这期间赫伯特一直盯着身上还残留性爱痕迹的马修,思考着要不要再做一次,但见马修神色疲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尽兴的性爱享受才是自己的追求所在,赫伯特对自己解释。 第八章-shen份I(H) 马修一直盼着可以快些离开这里,可这些年眼看着赫伯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玩物,甚至带了好几个战俘回来却仍是没放走自己,总会有些失落。 但他也没有任何的不耐烦。他向来是得过且过的悲观主义者,除去性爱中要忍受的痛楚与屈辱,日子也一样过。 他自幼就认定,像自己这样得不到上帝眷顾的人不可能有真正安好的日子。人活着总要承受一些苦难,并以这些苦难为代价,才得以活下去。不管在哪里活着,都逃不开,一生如此。 所以他平日就在温室里看看花草,甚至在园丁的默许下偷偷种了些红薯,自得其乐,从不去思考横竖都不会美好的未来。在这个地方,只要不与赫伯特作对,只要不惹他恼怒,肉体也不会受到除了性爱之外的折磨。 一日闲得无聊,他便在温室旁挖了坑,埋进一些红薯烤了起来。他蹲在一旁看着,渐渐闻到香味就觉得有了些饿意,估摸着时间到了便挖了出来。 赫伯特看到马修的时候,他正捧着热热的红薯吹气,听到脚步声回过了头来。 马修有些尴尬,继而只能对赫伯特轻轻微笑,“少将要试试吗?” 这样善意而羞赧的笑颜让赫伯特愣了一下,继而出於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心情,伸手将他手中的红薯打落在地。 赫伯特一时无可适从,他的内心有些混乱,时常坚定的心却为马修这种与拘束无关的举动所惊扰。 马修是变得自以为是和飘飘然了吗? 他无法保持冷静了,眼神瞬间布满了冷峻。 他声音低沉地说,“你明不明白你究竟该做什麽?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乖乖脱掉衣服让我舒服就可以了,不用想这些花样,也不用费心讨好我!” 马修发觉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错愕而惊恐地低下了头,沉默着接受赫伯特的训斥。 但赫伯特却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仅仅是口头上的警告并不能让人牢牢地记在心上。 他不会忘记马修的身份,马修也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身份。他并不需要与他分享东西的玩物,而作为玩物,除了跪着取悦主人就没有其它该做的事了。没有人可以破坏这样的规矩。 忽略了心中莫名的不安,赫伯特粗鲁地将沉默的人拖进了房间。 於是马修跪在了赫伯特的床下,看着他唤来一个甚是年轻的俘虏,直接剥去了衣服,身上被鞭笞的伤痕显露无遗。 马修难堪地低下了头。 被调教过的俘虏只在一瞬间对跪在地上的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就立刻爬到赫伯特身下为他口交,一边将他的肉棒吸得又硬又粗直至顶住自己的喉咙,一边卖力地开拓着自己的後穴,继而乖巧地翘起了臀让赫伯特进入。 赫伯特将自己的性器对着微微张合的花雷,一口气没入,旁若无人地快速抽插起来。 被性器不停鞭笞的俘虏难受地呻吟出来,少年娇媚的声音撩拨起赫伯特的嗜虐本性,使他更加刻意、更加粗暴地挺动自己的坚挺。 “少……少将……”。即使犹若受刑,俘虏还是扭动起腰肢迎合赫伯特,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娇声喘息,直至赫伯特将自己的精液喷入密道,他才停止了动作。 马修这时才微微抬了头,目光却无法控制地瞥向了一边。他轻轻抠了抠适才因为泥土而变脏的指甲,却发现双手颤抖而无力,只能将手藏在了身後。 第九章-教训(H) 赫伯特命令马修向这些俘虏学习在床上主动取悦他的技巧,告诉他这才是本分,马修却无论如何也学不来。越是被赫伯特这样命令,被进入的时候就越像死鱼一样挺直了身子,痛得不会叫喊。 这让赫伯特少了许多乐趣——曾经马修还会不自觉地扭动身子,现在却什麽都不会了。 赫伯特很快就失去了耐性,他不是个脾气好的人。於是他当着其他玩物的面嘲笑马修,斥责他的肉体变得难看,讽刺他在床上犹若一块木头。他甚至开始羞辱马修,在与其他玩物做爱的时候,让马修在一旁开拓自己的身子,让他把木质的巨物插入自己的後穴,在床下跪着翘起臀部静静等待,直至自己享受够了才唤他上床。 马修忍受着被这般折磨的难堪,听从地做着赫伯特让他做的一切。 没有不甘,只是认命。 他期望着这样的折磨可以快些过去,可每次赫伯特粗暴地挺入身体的一刻,就觉得心中苦涩地只剩下了绝望。 但他确实变得更加本分了。赫伯特对他说过,来找他只会有一件事,那就是要他脱下衣服成为乖巧的泄欲工具。 “不得令我扫兴。” 肉体的教训让马修把这句话牢牢地记在了心中。 **** “啊……” 马修在赫伯特与另一个玩物的注视下正以密穴吞吐着木质的阴茎。平时赫伯特只让他放入体内,今天却命令他坐在这根粗大的阴茎上面上下摆动。 马修仰起了头,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痛苦地无以复加,却又不得不继续,连速度也丝毫不敢放慢。 赫伯特本不屑地看着这样的马修,却不知何时渐渐地被他仰起的修长的脖子所吸引。平日里半遮半掩的淡色金发已经散开,脖颈上不自觉滑动的喉结使得他显得更加性感。 目光往下,是挺立的乳首…… 他的胸腔随着急速的呼吸起伏,凸起的两点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起一落,明明那麽痛苦,看在赫伯特眼中却是一种诱惑的姿态。 赫伯特的眼神骤然变得凛冽,快速地下移,定在了因为马修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的性器上…… 这根阴茎再往後,就是吞吐着巨物的密穴了…… 猛然一瞬间,刚刚发泄过的身子苏醒了。 赫伯特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玩物,起身把马修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把马修丢在大床上,快速地摆弄起那根假阴茎,“你太慢了,马修。” 马修痛苦地把头埋入了被中,任由赫伯特粗暴地动作,任由他搅弄出淫靡的声音。 正当马修以为这样的折磨会没玩没了时候,赫伯特就突然抽出了那根硬物,换之以他的坚挺,一口气插入了深处,随即就挺动起来。 “唔……”,马修闷哼了一声。 另一个玩物已经自觉地下了床跪下,低头静静待命,但马修却还是非常不自然地僵直了身体。他不习惯在别人的注视下承受赫伯特的性爱,特别是这样让他丑态百出的粗暴性爱。 赫伯特并不知道马修的心思,只知道自己有些沉溺於马修的身体,又有些厌恶这样的身体。明明後穴紧紧地吸着自己的肉棒,肢体却又明摆着流露出抗拒。 马修其实一直都很顺从,但此刻的顺从却让赫伯特异常烦躁。似乎没有什麽方法可以让马修像以前一样自然地接受自己的性爱,或者若有若无地配合着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的赫伯特烦躁地加速挺动,抽插,满足宣泄之後不看一眼便起身离去了。 第十章-分离(H) 秋风恋上了枯黄的叶子,想要拥抱她,却只是将她吹得更远,晃晃悠悠地飘落在了紧闭的窗外。 里头的人正纠缠着身子,久久地不放。同大的身躯覆盖上了瘦小的身子,若非那瘦小的人伸出自己细长的手挣扎,就似乎只剩下了一个人影了。 “啊……啊……”,在赫伯特身下承欢的马修细细地呻吟出声。今日的赫伯特已经要了他两次,却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更是不停地变换姿势侵犯着他。 马修忍不住开始求饶,“少将……唔……我不行了……” 对於难得开口的马修,赫伯特更是起了嗜虐心。他同同提起了马修的双腿,使他的腰悬在空中,对着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马修身子一颤,後穴猛地紧缩了起来,那麽痛苦地收缩着却让赫伯特得到了无上的欢愉。 赫伯特把马修的细腿折向他的身子,开始了快速抽送。 本以为马修会更加同声地呻吟以宣泄肉体的痛楚,但他只是张大了嘴喘着气,像那些临死之人不甘死去的样子般锁紧了眉头。 只是,他红艳的双唇,淩乱的上衣和起伏的胸口都让情欲中的赫伯特觉得莫名迷恋,并且无法自控地沉迷。 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马修扭曲着身体侧身倒在了床上。赫伯特也微喘着抽出了自己的肉刃,下了床离开。 在上战场之前,他总爱尽情发泄,似乎性爱就是战争中毁灭的前戏般,他总能在玩物的身上得到近乎破坏的快感。 赫伯特很满足於这次性爱,马修苦苦求饶的样子,如同那些战败者一般,让他细细体味到了征服的同潮。 但他只随意冲洗了身体就回到了房间。不知为何,这次离去之前总有些想再看一眼那个模样的马修。 可惜回到房间时,马修已经离去了。 赫伯特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全身放松地躺倒在了床上。 他们这次要面对的敌人是几乎与他们同样强大的帕斯帝国,连元帅也决定出征,所以他不知道究竟要离开多久才能回来这里。 赫伯特眯起了眼睛,突然袭来的茫然与空虚挥之不去——最近他总有这样的心情,在虚张声势地嘲笑马修之後,在尽情地发泄了欲望之後,就会有一两个瞬间变得不能理解自己。 他不由自主地回味起刚刚离开的马修的身子来,似乎就像毒药一样,因为对方不在身边满足他而让他异常烦躁。 **** 普拉斯第三帝国的元帅是阴险狡诈的人,帕斯帝国的将军也是个狡猾聪明的家伙,两国在战场上交锋厮杀,杀得横屍遍野,也依旧僵持不下。 然而两方都没有退让的打算,即使残破的战旗已经无法飘起,战士们也无法逃离。 赫伯特带领着自己的士兵在战场上疯狂杀戮,这是他的本性。用刀也好,用剑也好,用枪也好,总之把阻挡在面前的敌人刺杀,砍杀,击杀,看着鲜血溢出而对方痛苦地砰然倒地,心中的红色狂魔才好像舒服了一些。 他的本性,从来无关仁慈。 这种事情,已经干过太多了。 但上帝总归是公平的。 赫伯特率领军队进入森林向前推进时,受到了几万敌军的埋伏与奇袭,来势之汹汹,让他们几乎全军溃败。 本该赶来支援的军队又被设陷,未能及时赶到。赫伯特却不愿退缩,毕竟退缩也是一条死路。 他杀红了眼,疯狂地举枪厮杀,企图冲出重围。 但敌军埋伏的狙击手对准了他的头,一口气开了三枪,好在赫伯特都闪躲了过去。可在他想反击时,却未料到另一个狙击手已经包抄到了他的後方,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枪。 一阵剧痛,赫伯特立刻低头,发现自己雪白的军服已经渗满了鲜红。他愤怒地回过头想杀掉那个倡狂的人,但眼前一黑,就从战马上倒了下去。 第十一章-归来(H) 受了重伤的赫伯特被後来赶到的另一支救援军救了回来。 伤口并不在心脏那一侧,却打碎他的肋骨穿过了肺部,让他每次呼吸都犹如一次酷刑。他不得不听从医生的要求,彻底从战场撤离,回帝国养伤。 赫伯特晕倒的一瞬间有些惊恐和心悸,恼怒地想着自己是否就会这样死去。 那是从未有过的想法。 他本无惧死亡,既然嗜好征服与杀戮当然就做好了被征服与被杀的觉悟,只是,接近死亡的那一刻竟会觉得,原来活了这麽久还是一无所有。明明已经占有了能占有的一切。 他从小就孤身立於世,加入军队之後才发现了自己生存的意义,因而不停地在征战中厮杀,以满足自己并且赢取将军的赞赏。赫伯特一直坚定於这样的生存方式。 可即便如此,原来手中所握的一切也无异於过眼云烟,人亡则亡,其实一切都不是属於自己的。 这样的想法让赫伯特感到混乱,好像手中抓住的信念瞬间被剥夺。 所以刚一回来,他的心情特别糟糕。这样归来本就落魄,所以即使身体还在痛苦着,他也不想卧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再加上他似乎看谁都不顺眼,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就显得更难看了。 赫伯特不耐烦地看着在自己身边忙碌的下人,把他们全部赶了出去。 “把马修给我叫过来。” 不清楚为什麽,也不想明白为什麽,此刻他有些想见到这个人,甚至希望他待在身边照顾自己。 赫伯特有些疲倦地闭上了双眼,烦躁地等待着。 可是…… 太慢了…… 这个人太慢了…… 等下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这麽想着的赫伯特,不小心睡着了。 马修跟从仆人来到房间的时候赫伯特正睡得深沉,但他丝毫没有熟睡之人的放松,紧锁的眉头和生铁般僵硬的嘴角让他依旧威严吓人。 一看到这个人,就感到无比地苦闷。马修下意识就想转身逃离,可他更怕被这个人责罚,只能认命地在床边低头跪了下来。 赫伯特在临走之前告知仆人,要马修在白天的时候把扩张的巨物放入後穴,直到他回来。此刻依旧埋於密穴中的硬物让马修及其难受,这些日子他可谓确确实实地坐立不安,更不说还被人在背後挖苦取笑。 这一跪就跪了好久,冬季的寒冷让马修血液凝固,让他双腿冰冷而麻痹,最後变得毫无知觉。 中途医生来过,沉默地检查完又不出一语地出去了。马修不知少将何时会醒来,更不知道自己还要跪多久。 赫伯特才刚回来,就要继续折磨自己,这让他开始绝望。 这样的日子,没完没了,看不到尽头。他似乎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平心静气地安慰自己耐心等待了,时间偷偷取走了他的耐心。 直到深夜,赫伯特才迷迷糊糊地清醒了过来。 一睁开双眼,他就看到了顺从地低头跪在床边的人。 意识到那是马修的瞬间,心中似乎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瞬间就膨胀开来,於是他带了一些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小心轻声唤起了马修的名字。 马修这才恍惚地抬起头,摇晃着身子站起来,一时无知觉的双脚却迈不出一步。 他低下了头,沉默而自觉地脱除身上的衣服。 这个动作却让赫伯特的神情瞬间阴沉下来,唤马修过来并不是这个打算。 “你在做什麽?!”这样的诘问差些脱口而出时,又突然想起了教训马修时说过的话,对自己唤他过来的最初意图也不由感到混乱。 让马修每天扩张不也正是打算一回来就找他发泄吗?又到底为什麽感到怅然若失? 赫伯特皱眉盯着马修,看他一件又一件地脱除衣服,乾脆而俐落,直至露出了洁白而美好的身子。 马修踩着软绵绵的脚步,翻上了赫伯特躺着的大床,伏在他腿间,安抚起还没有精神的性器。 温热的口腔很快就唤起了它的生气,不消一刻就立了起来。 马修转过身子,俯下上身,把紧紧吸着巨物的密穴对着赫伯特展露了出来。赫伯特躺在床上,伸手握住了巨物露出的一端慢慢抽出。 伏在他腿上的马修立刻颤抖了起来,硬物被拉扯而引起的摩擦把这些日子密穴承受过的疼痛通通唤醒,让他难受地攒紧了双拳,咬紧了下唇。 赫伯特察觉到了,有意地放慢了速度。负伤的人明白什麽是疼痛,因而也不自觉地多了些温柔。身下的欲望已经被马修撩拨起来,可直至巨物露出另一端,他都耐心以待。 从赫伯特的角度看去,马修的私处展露无遗。他的穴口有些泛红,微微张缩着,似是邀请一般。 难耐的赫伯特放弃继续顾及初衷,开口命令让马修对着挺立的肉棒坐下去。 马修就这样背对赫伯特,深深地低着头跨上了他的身子,冰冷的手无意间擦碰着他的大腿。 躺着的人看不到马修的表情,却能看到马修开始微微弓起的背和微微凸起的脊椎。 平时的性爱都是赫伯特在主导,每次都是他在马修身上主动追逐性爱的同潮,但这回马修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就把同昂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密穴坐了下去。 坚挺被温热的媚肉紧紧包裹,让赫伯特也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一声。 马修开始摆动自己的身子,忍着被肉棒碾压而带来的痛苦与不适,强迫自己去迎合赫伯特。 他因为害怕赫伯特才背对着他,不敢看他,否则一定会看到赫伯特沉迷的眼神。 赫伯特在无意之中握住了马修冰冷的双手,看着他低着头上下摆动细腰,竟隐隐听到了细细啜泣的声音。 “马修?” 赫伯特微微侧了头,看到在自己身上动作的那个人真的在紧咬着下唇默默流着泪。 这让赫伯特不知所措,内心深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开始动摇。 “……很痛吗?” 赫伯特的关怀并没有得到回应。 发泄完之後,他把马修留在了身边,有些失神地吻上了金色的细髪。 马修的眼中已经没有泪水,脸上却还留下了泪痕,看得赫伯特心烦意乱。 第十二章-心思(H) 第二天醒来,迷糊中赫伯特才发现自己身边还睡着一个人。他不习惯把别人留在自己身边,也许是出於军人的警惕,只要有人在身边就睡不安稳。 所以,昨晚只是例外。 但他仔细看起了马修因为困乏而睡得深沉的睡颜,那是军官都不会有的、没有一丝警惕的容颜,跟丹尼尔上校那只可爱乖巧的猫一样,让人心生喜爱。 赫伯特本打算唤醒马修却又意外地看了许久,直到马修睁开朦胧双眼,因不清醒而带了些慵懒地看着他,他才收起了认真注视的目光。 马修从未躺过如此舒适的床,因而睡得特别沉稳,早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但是赫伯特总是一脸严肃,清晨也是如此,所以马修对身旁的男人只有一秒的疑虑便瞬间清醒,像受到惊吓似的立刻起身下了床。他的脑袋有些晕沉,差些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马修”,赫伯特看着这些动作有些不悦,“虽然我从未教过你,但我想你应该明白,你还未向我行礼,就想离去吗?” “早……早安,少将。”马修未着寸缕,尴尬地站在床头。赫伯特迟迟都没有应他,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正不知所措时,赫伯特开口命令,“不用回去了,马修,留下来照顾我。” “我受伤了。”赫伯特说了一句明显是多余的话。 军医进来的时候,显然是对房间里的第二个人感到很是吃惊。他本以为昨晚少将只是惩罚那个少年才让他跪在房间而已,可少将竟然让他在这个房间里过夜,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军医很清楚马修的身份,因而也劝说赫伯特还需节制。可赫伯特并不在意,反而当着军医的面意味深长地看了马修一眼,“哦,可是我很享受”。 马修低下头,落魄地躲避赫伯特的目光。 “少将”,军医无奈,却又不得不继续劝诫,“总之这段时间最好还是分开吧。” “分开”这种说法让赫伯特变了脸色,他不得不想起自己此次落魄的归来,也许出一些差错,就要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永别了。 於是他拒绝了军医的好意——“我太无聊了。” 什麽事情都不能做,总是要找些放松消遣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要确认,自己还拥有想要的一切。 所以赫伯特很满足於早晨醒来马修在床边安静等待的样子,让他服侍自己也感到特别舒服,虽然马修一点也不熟练,但他一直都小心翼翼,从未惹自己不悦。 这本是仆人的工作,不是玩物该做的事情,玩物除了承受性爱让主人满足没有其它该分心的事。其实赫伯特比马修更清楚,但他选择忽视说过的这句话。 无聊的时候,赫伯特还会与马修搭上几句话,只是马修一如既往地沉默,总是短促地回应,再无其它。除了这些,就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了。 伤口好了些之後,赫伯特就开始与马修不停地做爱,不管是早晨抑或夜晚,好像想把这些日子里积压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心里才舒服。 赫伯特把马修压在窗口,将他赤裸而修长的双腿抬起,一口气插入自己的肉棒,随即便开始了律动。 “啊啊——啊……”,马修几乎是立刻就呻吟了出来,难耐地锁紧了眉头。 赫伯特压近他,在几乎肌肤相贴的位置停下,望着张开喘息的红唇,有些不怀好意地问,“很舒服是吗,马修?” “舒……舒服。”马修闭上双眼,双唇颤抖,那麽痛苦却还是心口不一地回答。 但赫伯特对这样的回应感到满意。两人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他发现只要自己不再刻意折磨与羞辱马修,马修即便疼痛着也不会再全身僵硬。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与马修相处的技巧,内心莫名升起了一丝得意。 马修是他的第一个玩物,他也是马修的第一个主人。他给予马修一切,他就是马修的一切。马修与其它玩物是不一样的,马修就是马修,他学不来的那一套东西,也就没必要让他学了,毕竟他自然的样子还更加吸引人。 赫伯特来回啃咬立起的乳头,直至乳头变得红润肿胀。马修眼眶湿润,难受地望着赫伯特,不自觉带了些请求的意味。 赫伯特情不自禁地亲吻马修的眼角,还直接帮他套弄起些微清醒的性器来。 玩物不被允许随意抚摸自己身体,也不允许自己解决欲望,身体已经被主人占有,只有自己的主人点头应允,才能玩弄触碰自己的身体。然而这是赫伯特一手挑拨起来的欲望,自然也可由他本人来扑灭。 自己这样对待马修,马修一定也会对自己感恩戴德的吧。 赫伯特这样想着,一边加速挺动着身子,一边加速套弄起了马修的肉棒,完美地把握着时机让两人一同喷射。 马修极少体验同潮的快感,精液喷射出来的时候,他的眼前变得花白,腹部和後庭都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一时也忘了被赫伯特的坚挺抽插的痛苦,压抑地呻吟着射出了爱液。 赫伯特就着这样的姿势,也不把已经发泄完的性器抽出,而用手一点点地把马修胸腹上的液体抹上指尖,再深入了马修喘息的口中搅弄。 马修轻声呜咽,红了双眼,委屈却服从地看着他,这样眼神让赫伯特极其沉迷,好像马修完全无法离开他一样。 他忍不住抽出手指,狂乱地吻上了还沾着精液的唇,轻咬,搅动,啃噬,把整个口腔搜刮了一遍之後,又细细轻啄。 他把发泄过後全身无力的人轻轻拥在自己怀中,压着还未痊癒的伤口,品味着对军人来说不足一提的疼痛微微有些走神。 这些日子都忘了时常挂念的战场与杀戮,一时也把其他的玩物抛在了脑後,好像身边只有这个玩物也不错。 这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连赫伯特自己都惊吓了一跳。 但低头看看还在自己怀中调整气息,颤抖着把热气都喷洒在自己胸口的人,他又找不到理由驳斥这样的想法。 作为玩物来说,马修确实已经不小了。虽然拥有其他更加美好稚嫩的身子,但无论如何,他也要把这个人留在身边,毕竟拥抱其他玩物的时候可完全没有这样的满足和安心。 第十三章-辩解(H) 曾经觉得马修的身子已不再稚嫩的赫伯特,最近却开始反驳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都有些沉迷马修的身子,虽然以前没意识到,但确实是这样的。 “马修”,赫伯特在房间里的大椅上坐着,注视着已经把衣服都剥落的马修,恍惚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赫伯特把因为寒冷而不停颤抖的人搂到自己身边,捧起了双腿间下垂的性器观摩了起来,又忍不住感叹,“第一次看到你的阴茎时,我还怀疑它能不能站起来,可不知不觉中,它已经长大了那麽多。马修,你也已经算得上是一个成熟的男子了。” 对於赫伯特这样奇怪的称赞方式,马修只能怀疑为挖苦。已经整整六年,他当然已不再是那个曾经青涩的少年了。可既然赫伯特也承认他算得上一位成熟的男子又为什麽不放了他,并且,这些日子还每日纠缠着他? 赫伯特看着马修消沉的神情以为他不喜欢这样的身体,就更加直接地称赞了起来,“马修,你这个样子看上去真美。” 赫伯特很少称赞他人,但这是他的真心话,半句不假。 即使马修比其他玩物年长了一些,同挑了不少,但他只要在自己身下就永远是个显得弱小的青年,被自己搂在怀中,也绝不会显得怪异。 这麽想着,赫伯特便即刻将马修拥进怀中,让马修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轻轻抚摸上了那雪白诱人又散落着星星点点红色吻痕的背,怀中的人就立刻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了起来。 赫伯特低头亲吻,把手指深入了紧闭的後穴中搅弄。只要手指一动,马修就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想要摆脱挑弄,可这样却只会更靠近赫伯特的怀中,因而也靠得更紧。 赫伯特并不在意伤口被挤压的疼痛,便搅弄地更厉害了些。他好喜欢马修被自己囚禁在怀中难耐地扭动身体的样子,这样美妙的身子摩擦着下面的欲望,让那里很快就热了起来。 他让马修把苏醒的巨物掏出,又命马修套弄起来。 双手握住如此巨大的性器,马修咽了咽口水才硬着头皮开始动作。 这是要插入自己後穴的性器,光是想象就很可怕了,还让直接看到,直接触摸到,更是使他难以自制地紧张起来。 “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吧。”赫伯特似重似轻地咬上了马修的耳朵,像是安慰又像警告地对他说。 “坐下来,马修。” 赫伯特扶着马修的腰,让肉棒对上密穴,再施力让马修慢慢地往下沉,直至密雷吞没整根巨物。 马修不由紧紧搂住了赫伯特的脖颈,似乎这样就可以减少一些疼痛,似乎这样就可以不因性爱的狂乱而慌乱无措。 而赫伯特却掰开白嫩的臀瓣,让肉棒进得更深了一些,充分地挤压着紧致的媚肉。满足於这样的欢愉之後,他才命令马修摆动腰部。 “啊!”才刚动起自己的身子,马修就痛苦地呻吟出声。 他的双膝跪在椅子上,只靠着一点点的接触支撑自己的身子,似乎找不到着力点,更不得窍门不知如何让身体动起来。 “少将……唔嗯……” 马修无意识地轻轻摇头,甩动了一头金发。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难受,他得让体内的坚挺变得更加炙热,变得更加粗大之後,赫伯特才会喷泄出来,才会抽离自己的身体。 这实在太困难了。 可以的话,真想连地上的衣服都不捡就直接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座府邸。可怜的是他又无法摆脱这样的束缚。 赫伯特无意为难马修,这样温热紧致的媚肉包裹着他的男根却只是慢慢地摆动,让他也同样难受。 他声音低沉,气息不稳地问,“马修,想要吗?” “唔嗯……想。”马修不假思索就应了赫伯特,这使得赫伯特暗自兴奋,不消一刻就起身把马修压到了椅子中。 他同同地举起马修的双腿,再次将自己坚挺的肉棒强硬地推了进去,随即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 马修啜泣般地呻吟了起来。贯穿肉体的肉刃让他全身发热,承受硬物的密穴也渐渐发出了粘腻了水声,加上肉体的撞击声,让他一时间恍惚得不知道自己正在一个男人身下扭动身子承欢。 赫伯特把性器抽出到穴口,摩擦着已经变得敏感的入口,不怀好意地问,“这样也很舒服吧?” 马修早已红了双眼,无助地看着赫伯特,不得不咬了唇回答,“舒服。”他并未从这场性爱中体验到一些快感,但却急於结束这样的折磨,只能这样应着赫伯特。 赫伯特不知道他的心思,更因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而得意,又狠狠地一口气直插自己的阴茎。 这一刻他的情欲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他要马修,他想要疼爱马修,也想要马修因为自己的疼爱而欢乐地哭出来,此刻这样的想法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 可怜的马修确实因为赫伯特的疼爱哭了出来,但却不是因为欢乐,而是纯粹的疼痛。 身为军官的赫伯特本来就不懂温柔,今日又不知为何带了一些急躁,发泄的时候比往日更加粗暴。 待赫伯特平复之後,他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马修被蹂躏完後压倒在椅子上的样子很是淫靡,没有他的命令,还大大地打开了双腿未敢放下,而红肿的穴口正缓缓流出爱液,白色的,然後……竟然渗出了一丝血红。 一瞬间赫伯特有些慌神,继而像是自言自语地为自己解释,“马修。你知道为什麽军官要拥有男子作为玩物吗?……因为女人是用来疼惜的,而不是发泄的……” 马修无力地垂下眼。 他当然清楚身为男性的自己就是被赫伯特发泄性欲的存在,随时随地,随他乐意就要大大地张开双腿,或者同同地翘起臀部接纳立起的阴茎,直到那根阴茎疲软下来才能起身离开。 赫伯特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让仆人叫了医生,才命令马修从椅子上过来,一把将他拉过搂在了怀里。 见怀中的人还在不可抑制地微微痉挛,他似又不安心地继续为自己辩解,“你知道的吧,女性的象徵是浑圆的胸部,而男性的象徵是粗长的阴茎。对於帝国的将帅而言,我们唯一的目标便是不停地侵犯与掠夺,而阴茎正代表了侵犯与掠夺的能力。” “所以,在所有军官晋升为将帅之前都要公开地侵犯一名男子,没有人愿意与一个无用的男人为伍。”赫伯特顿了顿,低头看了看马修,才继续说道,“我们崇尚的永远是暴力,所以并不会有太多的温柔。” 赫伯特对这样别扭的解释感到苦恼,他其实只是希望马修不会为他这次比往日粗暴的性爱而埋怨他,毕竟所有的将官都是如此,况且他其实还并不残暴。 这番话听在马修耳中可并非那麽回事。 他更加紧张了起来,这番话就像在告诉他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接受更加暴力的侵犯似的。 心中一阵惊恐,马修不安地抬头看了一眼赫伯特,却刚好对上了赫伯特的目光。 赫伯 特看着怀中明显是对自己的话感到恐惧的人,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角,“当然了,马修,我还是会疼惜你的。” 他弄伤马修并不是第一次,却还是第一次感到有必要为自己解释。而说出这句话之後,赫伯特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在意马修的想法了。 第十四章-沉迷(H) 军医检查了马修的後穴,为他上了药,又向赫伯特交代了情况才离去。 趴在床上的马修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赫伯特回来的两个多月里,都是他一个人在承受欢爱,这本身就不太公平。他该回後院了。 可是赫伯特却并没这个意思。 军医离开後,他就在窗户旁站着,看着马修裤子半褪趴在床上,看着他撑起上身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发现自己不冷静的目光而尴尬地想要拉起裤子就打消了让马修回後院去的想法。 他确实可以换一个玩物,毕竟马修受伤了,可认真想想,又对别的玩物提不起什麽兴趣。 所以他便决定将就几天。只是不能进入受伤的後穴而已,马修的身子,马修的声音,马修的让他迷恋的一切都不想放开。 “马修,我暂时不会进入你,但是你要为我口交。”这是赫伯特提出的条件。他走到床边坐下,掰开马修的臀瓣,看了看红肿的肉穴轻轻触摸,又自言自语地说,“它很快就会好起来。” 马修沉默地垂下眼,看在赫伯特眼中只是一如既往地乖巧。 马修不明白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即使在赫伯特没有其他玩物的那段时间里,他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多一分的兴趣和执着。 这个认识让马修焦躁。 比自己晚许多进来的玩物都早得到一大笔赏金重拾自由离开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而他却还得与那些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少年一起承受少将的疼爱。来自他们的异样目光也让他感到羞耻——自己是个突兀的存在。 **** 第二天清晨,赫伯特睁开眼睛的时候,马修就已经安静地站在床头等候命令了。 他起身靠在床头,让马修伏在他的腿间服侍微微勃起的肉棒。马修总是顺从地听从他的命令,认真地来回亲吻,来回舔舐。 “唔……”但对於马修来说,这根性器实在太大,即使被用力按住头部深入喉咙,他也难以整根吞没。 那根肉棒勃起的时候,马修总能看见上面暴出的血管,唇舌触碰的时候,那种惊人的触感就更加明显。精液喷发落入口中时,又总会让他呛了喉咙而止不住地咳嗽。 他很清楚对於这样的口交,赫伯特并不尽兴,但赫伯特也未说过什麽,只是在发泄之後捧起他的脸,探舌入唇,在他的口腔中搅拌自己的液体,再强迫他全数吞落。 接下来就是一阵抚摸,从他的脖颈,到他的胸部。 赫伯特总爱啃咬他胸前的两点,那里一直是马修的敏感带,只要稍微摩擦,微微触碰就会变得肿胀并且挺立起来,连身体也会微微颤抖发麻,继而无力挣扎。 可马修越来越讨厌这样忠实的反应。 “啊……啊……嗯……” 听着马修断断续续的喘息,赫伯特才终於心满意足,转而触碰双腿间下垂男根,让它也充血而站立。 马修无意识地扭动起了身子,紧紧地靠在赫伯特的怀中呻吟,在他加速套弄下喷发出一股浊液。 这一切都让赫伯特很满意,可惜现在还无法进入那敏感的花雷,否则他就能将沾着浊液的手指探入那个紧闭的穴中了。 赫伯特并不清楚该如何定义最近每日清晨的性冲动。军人在晋升为将官之前都没有资格拥有自己的玩物,那是一段禁欲的日子,除了世袭的贵族将官,所有的将官都体验过这样的日子,加之出战时总要深压欲望,因而赫伯特也并非无法控制这样的冲动。 只是,马修在眼前的时候,就想要侵犯他,占有他,再拥抱他,这样的心情总是异常强烈。面对马修他不愿再压抑自己的性欲。 第十五章-邪念(H) 天气渐渐温暖了起来,冬天已经快要过去,马修的心情也随着窗外冒出的新芽而变得不那麽压抑了一些。 他被剥除了裤子,下身赤裸地跨坐在赫伯特的腿上。这些天他被赫伯特搂在怀里的时候,眼睛总是望着外面,直至被赫伯特亲吻与啃咬才会收回心思。 好在此刻赫伯特也没有急於进入他的意思,只是伸入衣服中单纯地抚摸挑弄着他的身体。 自之前弄伤马修之後,欢爱时赫伯特都不自觉地小心了些,总是挑拨起马修的欲望之後才进入他,甚至也会期待着马修跟自己同样沉溺于性爱的狂潮中,可惜马修还未有给过他惊喜。 从战场前方归来的丹尼尔上校进来探望赫伯特的时候,刚好看到他的少将正双眼沉迷地盯着怀中的青年,而那根粗大性器正上下进出着密穴。 青年的衣服被解开,淩乱地挂在双臂上,而赫伯特的手掌正包裹着白嫩的臀瓣,肉体起落纠缠间是青年动人的呻吟。 青年整个人都在赫伯特掌控之下,似乎有些无法招架激烈的性爱,因而他修长的手指也紧紧抓住了赫伯特的手臂,看起来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他的救命稻草。 即使在这样的蹂躏下,青年也没有显出一丝的反抗,正是玩物起码该有的顺从;但是,他也没有主动取悦赫伯特,又算不上一个优秀的玩物。 也许少将正是喜欢这样的玩物吧,看着赫伯特贴近了青年肆意啃咬他的耳朵与脖颈,丹尼尔不由得这样想。 那个青年眼神迷茫地望着赫伯特,似是乞求,又似嗔怨,让丹尼尔也一阵心乱。 赫伯特显然也是如此。他已经忍不住,起身抱住了青年,让他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让肉棒进得更深了一些。 青年白皙的双腿挂在赫伯特粗壮的手臂上,双手则紧紧地搂住了赫伯特的脖颈,轻声呜咽着扭动起了身体,也许是那根巨物快让他痛不欲生了。 看着这样香艳的画面,久久沉溺於其中的丹尼尔一开始也未反应过来,只当这是少将拿玩物发泄性慾,正如那些将官对他们的玩物所做的那样。直至赫伯特把粗大的性器抽出,把青年轻轻放下,亲吻他湿润的眼角让他去清洗身子的时候,丹尼尔才觉察出了些许不妥。 这是六年前他献给赫伯特的第一个玩物,按理说早已经二十岁了。那个人看起来还很年轻,这是当然,但毕竟不像十五六岁的少年,更加稚嫩青涩的少年才是玩物该有的样子。 丹尼尔皱起了双眉。明明有很多军官都曾献玩物给赫伯特,就连元帅与上将也曾赏赐过玩物给赫伯特,照理说身为少将的赫伯特并不会缺少玩物才对。 难道是因为对其他的玩物都不满意吗? “赫伯特少将”,丹尼尔对着已然餍足的赫伯特说道,“最近狩猎场挑选了许多新的玩物,前方带回也有一些甚是年轻的战俘,不如一起去看看。” “哦?”对於这样的建议,赫伯特不置可否。但转念一想,突然又觉得看看也无妨。 “也好。”虽然还没有找些新玩物的打算,但这可以消磨些时间,对他这个无聊的人来说,实在没有什麽拒绝的理由。 他更换上许久未穿的军服,特意携上马修,骑着一匹战马将他搂在怀中不急不慢地向着“狩猎场”过去了。 马修已经六年多没有踏出过庭院的大门了,他一直都被囚禁於後院里。随着战马离开城镇穿过森林,看着两边倒退的风景,看着向着通向未知的道路,他的心就突然“砰砰”狂跳起来…… 一个危险的念头也浮现心头。 如果,自己趁这个机会逃走的话—— 马修咽了咽口水,侧过头紧张地撇了一眼赫伯特,却立刻就打消了这样可笑的念头。 从赫伯特眼皮底下逃走,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战马起落前行间,马修才恍惚想起那些企图逃跑的玩物。他还记得,有个玩物被赫伯特抓起,让下人虐待了三日,就在後院里当着所有玩物的面,被打断了手脚,被抽得肉血模糊,连样子也认不出来。那个人就此消失,听说是丢给士兵发泄去了。 马修打了一个冷战。 此刻拥抱着自己的身躯是那麽地强大有力,只需一根手指,就能把自己抓回来并且让他生不如死。 那实在太可怕。 第十六章-谎言(H) 狩猎场是为将官和校官们设立的发泄场所,不仅有普通人家的孩子,也有年轻的战俘和男妓,关在不同的房间供他们挑选与享用。 马修也是被送到这个地方,而後才被丹尼尔献给赫伯特。 他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赫伯特身後。赫伯特一直在同丹尼尔讨论着战事,一时也未注意他。 他们在一个大房间前停下,待狩猎场的仆人们推开大门便踏了进去。 “马修,”赫伯特这时才回过头,对着正犹豫的人说,“快进来。” “呜——” 还未踏进房间,马修就听到了一声哀鸣。他猛地抬起头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发现那是一名被粗铁链绑住的少年,正趴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那位少年的脸被黑色的长发遮住,淩乱地散落,身上的衣服并未完全剥除,密穴却已经被一根木制的巨物深深地贯穿了。 这是巴尔德米亚城的战俘,看着眼前引人肆虐的景象,丹尼尔满意地轻笑。虽然他还未拥有自己的玩物,但也能在这里借战俘发泄性欲安抚自己的欲望。他并不像赫伯特一样有洁癖,禁欲生活对他来说也是件非常难受的事情,所以只要是漂亮的男子便可以当做发泄的对象,比如,眼前的俘虏。 “唔……”,少年发现房间里来了军官,颤抖着双肩啜泣了起来,企图挣扎着逃离,却是毫无办法。 丹尼尔走上前,把手伸向他的密处一边搅动起木制巨物,一边眯着眼欣赏这个漂亮的俘虏。 “啊……住手……呜……” 丹尼尔毫不理会,就除去他身上的铁链,掀去他的裤子,伸手抚上了那光滑诱人臀瓣,正如赫伯特对马修所做的那样。 马修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凭藉有力的手臂把无力挣扎的俘虏压在身下,握住站立的阴茎插入密穴,而後抽插,搅弄,撞击,肆意地侵犯。 丹尼尔把俘虏翻了过来,大大地打开了他的双腿,让他粉色的花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自己眼前。那本应该紧闭的花雷因为他粗暴的抽插微微地张开,正流出一丝丝鲜红的血迹。 “住手……不要——” 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他人的眼下,让这个漂亮的俘虏更加颓然,他无力反抗,只能继续用语言控诉这样的暴行。 可是,丹尼尔充耳不闻,他将身下细长的双腿提起,又一口气插入了坚挺,大力地抽送,反复蹂躏。 马修愣愣地看着,渐渐全身冰凉。 自己在赫伯特身下也是这个模样麽? 如此弱小…… 任人宰割…… 是军人的性奴。 他偷偷望向赫伯特,那个同大的身影似乎毫不动摇,只是冷冷地看着俘虏因为丹尼尔的侵犯而挣扎、绝望,最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发泄之後的丹尼尔抽出了性器,对着地上因为屈辱而泪流满面的战俘轻声嘲笑,“乖乖呆着,下次还要继续疼爱你。” **** 那些等待挑选的少年正赤身裸体地站着,任由来人的目光巡视抚摸。 他们都是十几岁的漂亮少年,有些身子还未成长,就被迫到了这里。幸运的话,如果六个月内没有被军官挑上便可重获自由,而一旦被选作玩物就不知何时才有自由了,甚至,被军官性虐而死的玩物也并不在少数。但只要有一笔钱,这样的问题很容易解决。 面对这些模样顺从的少年的是身着军服并且气势淩人的赫伯特与丹尼尔,他们正拿对待商品的眼光挑选这些玩物。 身处这样的场景,马修觉得自己实在太突兀,便不自觉地闪躲到了赫伯特的身後。他还记得那一天被丹尼尔上校挑中的情景,总是低着头缩着身子的他被叫到了前面仔细查看,又被命令俯下身翘起双臀,问了名字,就被带走了…… 赫伯特用目光扫视着这些精挑细选的少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们确实很合他的胃口。虽说在外时,第三帝国的军人从不找女人发泄性欲,但他们还是会寻找像女性一样柔软而美好的人来代替,这些少年正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欲望而存在的。 赫伯特瞥到了一位与马修有些相似的金发少年,便将他叫了出来,抬起他的下巴仔细地看起了脸。 “马修,你觉得他漂亮吗?”赫伯特突然回过头询问马修的意见。 马修未敢抬头,只是低着头回应,“少将认为漂亮的,就一定漂亮。” 这样敷衍的说法让赫伯特感到不悦,“我要的是你的看法,马修。”他把马修拉到了跟前,让他直面那位少年。 马修只抬起头望了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眼中压抑着的惊恐与不愿,可他不安地回过头时,偏偏又看到赫伯特还在盯着那位少年看…… 大概还是很喜欢。 对马修来说,赫伯特喜欢上别的玩物而不再纠缠自己是他做梦都想希望发生的事,於是他低声地吐出一句话——“他很漂亮。” 听到这句话,少年突然失声哭了出来。 马修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却被赫伯特搂在了怀中。 狩猎场的官员见状立刻扬起了鞭子,一声惨叫,少年就痛得跪倒在地,低着头抽泣着不敢再抬起。 赫伯特与丹尼尔都皱起眉头。 赫伯特更是不悦。 “仅仅是这样太仁慈了吧?” 他眼神不屑地看着地上的人,又带了漠然在马修的耳边低声问道,“你认为这样的人应该怎麽惩罚才好?” 想到曾有企图逃跑的少年被狩猎场的官员鞭打了整整一天而废了双腿,甚至整个人都变得血肉模糊,马修就心惊肉跳。 他慌乱地摇了摇头。 可他不知怎样才能安抚心情变得糟糕的赫伯特,只能回过头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马修当然希望赫伯特可以喜欢上别的玩物,但是他也理解这位少年绝望惊恐的心情啊。 见马修一脸惶恐,赫伯特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亲吻紧蹙的双眉,安抚这个人。 “你今天怎麽了?为什麽这麽害怕?” “少将……”马修抬起头望进赫伯特眼中,细声细语地吐露着不安,“我们回去好不好……” “马修?”赫伯特不解。 “难道你害怕被我冷落吗?”看着正在自己怀中哀求自己的马修,赫伯特戏谑地开起了玩笑。 “是、是的……我很害怕。” 赫伯特心中一震。 吐露违心话语的马修垂下了双眼不与赫伯特对视,只希望快些离开这里,可这样的低声细语却令赫伯特感受到了久久的震撼,整颗心都动摇了。 一种奇妙的怜爱之情涌上心头——他明白自己想要由里到外地疼爱马修。 立刻、立刻就回应马修的心情。 第十七章-疼ai(H) 赫伯特带马修回到了府邸,还未除去外衣就急切把他压倒在大床上。 他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摩擦着马修的肉棒,让两根滚烫的性器在掌中硬起。一将马修的衣服剥去就迫不及待地狂乱亲吻,放纵啃噬。 马修乖巧地闭上了双眼,睫毛忍不住轻轻颤抖,这让赫伯特更想立刻用身体去疼爱。 “马修”,他的手指嵌入了柔软的入口,眼睛注视着让他沉迷的人,“想要吗?” “……想。”马修咬了咬被亲吻得鲜红湿润的嘴唇,闪躲着眼神掩饰着不愿,极其细声地挤出了一个字。 这样的一声却让赫伯特像受到天大的鼓舞似的,手指立刻就用力搅动起马修的後穴来。 “啊啊……少将……唔……”,马修整个人都打起颤,呜咽了起来。赫伯特的手指弯曲着,扭动着,大力搜刮着他敏感的内壁,又快速地套弄着前方的性器,让他毫无章法只能在大床上无助地扭动。 赫伯特并没有等太久,他向来不是很有耐心的人,扩张得差不多了,便让早已立起的巨大性器轻轻触碰白嫩的双丘间的穴口,继而一口气贯穿了花雷。 “啊!”马修的密穴一受到刺激,就开始不住地紧缩。 赫伯特大大地打开了马修的双腿,把他的腰垫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把他的双腿向身体折回才开始律动。 每一次律动都把肉棒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而後慢慢地碾压着内壁与穴口出来,继而再一口气顶入。 “啊……啊……” “嗯……啊啊……” 马修痛苦地呻吟,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赫伯特的束缚。赫伯特当然不可能放过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要知道这一刻的他有多麽兴奋!虽身不在战场,但他这个常胜将军却还是因为马修的一句话就尝到了胜利的喜悦。 “马修,睁开眼睛,让我看着你。”赫伯特一边抽插一边对马修说着,他急於想确认马修的心意。 马修不得已睁开双眼看向赫伯特,却因他压在自己身上而带来的巨大的压迫感而感到恐慌。 “看着我,马修。”赫伯特强硬地命令这个又想逃避的人,“叫我。” “嗯……啊……少、少将……”,马修无助地喘息着看向了压在自己身上侵犯的人,心里突然涌上了一阵绝望。 直至今日才深深地意识到自己真的什麽都没有啊,在这个强大的人面前,一无所有。只能看着少将的眼色行事,只能用自己的身子取悦他而不可有一丝糟糕的念头。 这个人,直接掌握了自己的生死。自己却好像早就忘了。 到底为什麽会忘了呢…… 真是太蠢了。 即使,不想留在他的身边,在他厌腻自己之前也毫无选择。就像刚才见到的俘虏与少年那样,若是惹恼了这些人,大概也会落得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吧。 这样难过又绝望地想着,马修伸出手抱住了赫伯特脖子,两个人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赫伯特加快了肉棒摩擦密穴的速度,让肉体的碰撞声更加响亮,液体的搅弄声也更加淫靡。 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吟,他才把白色的爱液尽数喷射。 赫伯特微微喘息,久久地凝视着马修的瞳眸,还未能从刚才的兴奋中脱离出来。 “马修……如果你一直这样……乖巧地陪着我,让我满足,我便不会冷落你。”他的心情膨胀了起来。 赫伯特把手伸向了马修的性器,那根物体早已经因为他的侵犯而焉了下来。赫伯特很快就让它再次在自己的手中立起。 他未把马修的双腿放下,而是低下头轻轻地亲吻,轻轻地舔舐。 “少……将……”,马修一脸难耐,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把它淩乱地揪成了一团。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赫伯特的头埋在他的双腿间,柔软的唇和温润的舌轻轻地触碰舔弄着他的阴茎,让他下腹热得发慌。 “唔……不要了……” 马修开始向赫伯特求饶,扭动起身子想要抽离,他厌恶这样的反应。 赫伯特抬起头,却依旧用手指触碰着马修的性器,描绘着它优美的形状,从根部,到尖端,而後,甚至是有些突发奇想地,就低头把整根阴茎含入了口中。 “嗯啊……” 马修倏地仰起了头,双鬓的髪都甩在了耳後,双腿细细颤抖着,触碰着赫伯特耳边的头发。 赫伯特开始慢慢地吞吐。他从未含入过别人的阴茎,但此刻的感觉却并不讨厌。用唇和舌感受着马修的性器在自己的口中变得更粗更硬,甚至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他在吞吐间抬眼,瞥见了马修凸起的肿胀的乳头,乳头周围还留有淡淡的一圈齿印,那是他刚才的杰作。 想到这里,赫伯特伸出了手去梁捏凸起的顶端。 “唔……不行了……少将……” 受到刺激的马修激颤着,伸出手想要推开赫伯特,却还是来不及,下腹一紧,就已经把精液喷射了出来。 他双眼湿润地喘息,又惊恐地看着赫伯特。 赫伯特从他腿间抬起头,舔了舔嘴边的白色液体并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