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庭春宴nph》 第一章怪异的梦微h “好痒……不要……嗯啊啊……”红唇亲启,娇吟声断断续续的。 少女衣衫尽腿,雪肌嫩肤,吹弹可破,浑身上下透着粉红,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睡莲,在墨绿的深潭中缓缓游荡。 她不悦的皱着眉,双腿被他掰开,一条隐秘的红线映入眼帘,被雪唇包裹住,未经人探索,忍不住战栗起来。 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她耳边,少女不安的蜷着身子,却未能如愿。 那人水磨般的功夫,一点一点的入侵着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被占有,“痒啊……”只能无奈的低吟,像是邀请一般,无助的沉沦。 “啊——” 宣令君又做了同一个梦,浑身都湿透了,可是她却记不住梦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冰冷黏腻的感觉,像是被蛇缠绕住了般,湿滑阴冷,温叔叔每次请脉都说并无大碍,也不知是何缘故。 “魏紫,准备沐浴。” 沐浴过后,宣令君躺在紫檀木三围贵妃榻上,一个黄衣宫女推着冰车进来,“主子,要吃葡萄吗?” 宣令君一身雪色蚕丝睡裙,乖巧的坐在床榻上,粉嫩的脚丫翘着,晶莹可爱,“魏紫姐姐,我不喜欢吃葡萄。” 魏紫动手剥了几个放到银碟里,“这可是宫里的暖棚培育的,梅妃娘娘特意叮嘱给主子送来的。” 宣令君瞧了一眼果盘,“梅妃正受宠呢,这暖棚里培育的葡萄就她喜欢显摆,明明一点也不好吃。” 魏紫笑道:“主子就是嘴挑,奴婢们尝着就好好的。” 宣令君起身走到贵妃椅边,随手拿了本书,“皇帝姑父都不喜欢吃,竟拿着赏人呢。” 姚黄让人将果盘撤了下去,回来催促道:“主子快起来吧,辰时国公夫人还有大姑娘就进宫了,再不梳洗就迟了。” 宣令君打了个哈气,放下书,坐到梳妆台前,“照着府里那样打扮就好,母亲和阿姐才不会在意呢。” 姚黄帮着宣令君梳妆,“主子,今日还梳双髻吗?” 宣令君看着镜子里自己,肤白如玉,面若凝脂,唇红如血,笑起来脸颊上还有两个梨涡,少女的婴儿肥还未散去,眉眼间带着纯真的稚气,一双眸子如山涧清泉,秋水盈盈,是个小美人,可这宫里不缺美人。 她进宫两年了,就在宴会上远远的见过圣人一次,不说她十二岁入宫,现在还不能侍寝,以她家的地位,宫里的娘娘们也不会想让她出头的,连镇国公府都是这个意思。 如若她露出想要争宠的意思,父亲和哥哥便不会赞同,“就梳个简单的双耳髻吧,把皇后娘娘赏赐的青玉蝴蝶流苏珠花拿出来,这身襦裙素了些,就配那条湖蓝绣花披昂吧。” 姚黄微微皱眉,今年主子就及笄了,可是圣人好似将主子忘了似的,自从进宫来,从未召见,不过宫里的赏赐却是次次不少。 而且,宫中嫔位以上才可召见至亲入宫,主子才是美人之位,可是自入宫时便有了这特权,每年除夕后,可随着宫里高位的嫔妃一起在宫里省亲。 虽说主子后面站在镇国公府,但是宫里还是流言四起,说主子无宠无德,仗着家世,为所欲为。可是她们自己知道,主子在外面最是守礼的。 宣令君不喜欢上妆,更何况她这个年纪,水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无需多此一举,染了些口脂,便作罢了。 朝中大臣的女眷进宫都先到命妇院点卯,皇后仁厚,免了妃嫔们初二的请安,特意留出时间让宫中女眷多与亲眷们见面。 她刚进宫时,皇帝就赐了相思殿让她一人独居,虽是美人的位份,却享有嫔的待遇,成了这一宫主位。 到了命妇院,宣令君见到嫡母和阿姐,就不端着了,将带来的东西放下,“母亲,阿姐,就盼着你们入宫了,快来尝尝宫里暖帐里的水果,这是梅妃刚遣人送来的。” 只是被招呼的二人对那葡萄并没有什么兴趣,瞥了一眼,就移开了。 宣孟君掀开茶盖,闻了闻茶香,略皱眉,便放下了。 镇国公夫人倒是浅尝了口茶,“宫中人心复杂,你还是少来往的好。” 宣令君知道母亲说的是梅妃,“母亲又不是不知道梅妃的性子,她若不是看着我出身镇国公府,才不会送这个来呢,这些事阿令知晓的。” 宣孟君不喜听这些,“你在这里过得好吗?” 宣令君示意魏紫将柜上的蜂蜜拿下来,亲手调了两杯蜂蜜水分别盛给大夫人和嫡姐,“阿姐,尝尝这个吧,宫里锦衣玉食的,哪有不好的。” 宣孟君看着姚黄收下去的茶盏欲言又止,“你若有什么缺的,只管说来,家里不会委屈你的。” 宣令君想到那年选秀入宫,轻笑道:“阿姐,你怎么老觉得我过得不好,你想想我是会委屈自己的性子嘛,更何况我背靠镇国公府这棵大树,宫里怎么会有人让我受委屈,皇后姑母也不会同意的。” 镇国公夫人想到她那个小姑子就头痛,若不是她,以镇国公府如今的权势何须再送嫡支女子入宫,害得她的荣儿这两年日日遮面。 当今皇后是父亲最小的妹妹,宣孟君的亲姑母,不过自她记事起,小姑姑就入宫为妃了。 镇国公府里还流传着小姑姑和当今圣上的故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伉俪情深。 小姑姑和圣人简直就是大梁恋爱启蒙大使,要不是她是个外来的,真的就跟这里的小姑娘似的,对帝后的爱情羡慕憧憬了。 不过,在她看来,帝后之间的感情早就出现不可弥补的裂痕,否则哪里需要她进宫来。这两年在宫里,她也不是白待的,或许在他们相识之初,却是有过一段相濡以沫的日子,但一个是自幼受宠的公府嫡女,一个是日渐威仪的皇帝,越走越远,乃是必然吧。 镇国公夫人自从两年前选秀之事,便与皇后有了龃龉,皇后也知晓,每到镇国公府入宫的时候就称病,“皇后的身体如何?” 宣令君知道大夫人是替父亲问的,“皇后姑母的身体时好时坏,宫中御医说只要安神静心,仔细调理,应无大碍。” 镇国公夫人常年在宫廷走动,御医都是把三分病说成七分,等真的七分病了,又说成三分,看她那个小姑子真的快油尽灯枯了,不能动气的人,还能活多久,可惜了宸王那孩子,“你可不能学你姑姑,在宫里头拎不清,苦的只有自己,今年你便及笄了,等熬过这段时日,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宣孟君坐着感到有些口渴,想喝些蜜水润润喉,正端起琉璃杯。 镇国公夫人轻声唤道:“荣儿,时辰不早了,该走了。” 宣孟君感觉自己还没跟阿令说几句话,怎得就要走了,“母亲?” 宣令君也起身,行礼欲送。 母女三人言笑间,镇国公夫人带着宣大姑娘离开了。 姚黄正准备将茶果撤下去,却被宣令君叫住。 宣令君走过去,端起宣孟君未喝的茶,品了一口,很难喝吗? 不过也是,在她们看来是不能入口的吧,镇国公府的茶可都是顶尖,宫里都不一定有,吩咐道:“端下去吧,姚黄,准备准备我们去向姑母谢恩。” 姚黄一听到要去见皇后娘娘就难受,“娘娘哪里是去谢恩的,明明是去谢罪的,当朝二品诰命夫人进宫竟然不参拜皇后娘娘,每次都这样,还要主子去请罪,实在是太过分了。” 宣令君对着镜匣梳妆道:“穿那件紫色描金广袖留仙裙吧,见皇后姑母得庄重些,都是一家人,总要有人周旋的,我在宫中自然要担起这份责任。” 姚黄不情愿的把那件衣服拿出来,“主子,您马上就及笄了,要不把发型给你换一下吧。” 宣令君拒绝道:“不用,我还小呢,这样就好。” 魏紫看姚黄气呼呼的,嘴上不饶人,手上却诚实的很,给主子找搭配的首饰,“姚黄,你别说啦,等会儿我陪主子去,你就在这里看家。” 姚黄也不愿去,“知道了。” 宣令君到的时候,延嘉殿已经来了好几位嫔妃了,互相见礼了一番,坐在下首,延嘉殿的主位空着,下面的角色唱着戏,她一点参与的念头都没有,安静的在角落里吃点心。 刚吃了两块,竟听到圣驾的声音,她擦了擦嘴角,今天竟然中奖了,忙跟着众姐妹迎接跪着圣驾。 当今大梁陛下萧棣正当壮年,三十二岁,执政有十余年了,打眼一看就像是个温润如玉的儒雅公子,如果不是穿着这身龙袍,他绝对是受众人追捧的文人雅士,在街上能被花砸死的那种。而且大梁重文,尤其是喜欢长得好看的小白脸。 李贵人侍寝过,据她说萧棣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过脸好看,身材也是很棒。 皇帝坐在乌木描金缠枝花宝座上,一个人就占了大半的位置,平日里皇后娘娘坐着时看着挺大的,现在就显得娇小好多。 “宣家的小侄女,今日也来了啊。”萧棣的声音舒朗请和,听着让人忍不住安心。 宣令君抬头只盯着放在宝座围栏上修长的手指,回道:“臣妾参见皇帝姑父,今日初二特来拜见皇后姑母。” 萧棣轻笑一声,招手道:“过来。” 宣令君起身过去,跪在皇帝面前,乖巧道:“姑父陛下。” 萧棣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宫里过得习不习惯?” 宣令君数着手指头,“宫里吃的好,喝的好,住的好,阿令……妾身可习惯了。” 萧棣瞧着她的眼神逐渐深沉,柔嘉出嫁时也像她这般大,连喜服都撑不起来,“以后有事儿就找皇后……皇后身子不适,也可直接递折子给李义吧。” 李义在一旁回道:“诺,陛下。” 李义可是萧棣身边的大太监,宣令君简直受宠若惊,“妾身谢姑父陛下。” 萧棣盯着她的衣裳看了片刻,“这紫色很适合你,宫里新进了几匹紫云纱,李义给相思殿送去两匹。” 宣令君没想到来延嘉殿一趟,竟能讨得如此恩裳,忙谢恩,“谢姑父陛下赏赐。” 第二章温良 宣令君回到相思殿,紫云纱早就送来了,还在正殿里摆着,她这两年虽说赏赐不断,但都是些不痛不痒的玩意儿,这西域的紫云纱可是极少见。 她在镜子前看了许久,妆容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发型宣传的少女发髻,唯一的不同是陛下,第一次看到她穿了这件广袖留仙裙,这款式也是寻常,不过紫色的,“魏紫,你可知宫中有何人爱穿紫衣?” 魏紫仔细想了想,“紫色尊贵,宫里位份高的娘娘大多都穿过,看不出有谁特别喜爱。” 宣令君现属实想不明白皇帝的心思,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这紫云纱轻薄透气,吩咐尚服局做两件寝衣,一件宫服吧,两件自己穿,一件传给别人看,彩衣娱亲,可是姑父陛下吩咐的,可得做好。” 次日,宣令君便报病了,秉了尚宫局,太医属也建了医档。 姚黄看着无聊的在床上拆九连环的主子,不明白道:“主子,你明明浑身上下一点毛病没有,为什么要称病啊,连李贵人的探视都拒绝了。” 宣令君就是嫌麻烦,昨天事情很快就会传到长兄耳朵里,不如她现在就做个表态,省的他们从各个地方传消息来,“你主子我想歇歇,这年节里,本就事多,生病了就不用在冷风里站着等贵人的赏赐,我又不缺。” 宣令君又突然想到什么,“你把各处送来的补品,人参,挑些好的给李姐姐送去,算日子她快生了,一定要叮嘱她不要出门,干脆称病吧,她现在身子重,可不能受累。温太医怎么还没过来?等会儿让她去给李贵人也看看,其他御医我都不放心。” 姚黄道:“今日太医属是温太医值守,不能擅离,之前已经派人过来跟主子说过啦。” 宣令君知道,但就是忍不住催,整个皇宫里除了李贵人她最信任的人就是温叔叔了。 魏紫放下手里的绣活,“我替美人去迎迎吧,温太医应该快过来了。” 宣令君窝在床上,抱着软枕,“姚黄,把温叔叔送的香薰球点上。” 姚黄将香薰球挂在床梁上,“主子,每次都是临时抱佛脚。” 宣令君趴着,轻轻抬腿,看似柔软的腰肢一弯,脚尖便勾到了香薰球,“那不是最近又开始做那个梦了。” 姚黄倒了杯蜜水递给宣令君,“主子,喝点润润嗓子,您晚上魇着,出了一身的汗,多喝些密水。” 这时魏紫从外面进来,“主子,温太医来了。” 宣令君在素色的寝衣外面披了一件长衫,乖巧的坐在床上,“温叔叔来了,姚黄看茶。” 温太医还是穿着藏青色官服,白色比甲,背着药箱,行礼道:“臣温良参见宣美人。” 魏紫给温太医搬了梨花木杌子。 宣令君赶紧让温叔叔起身,“温叔叔快坐。” 温良抬眼看到床梁上摇晃的香薰球,探脉后,“娘娘又不听话了,都说这香是安神的,有助于您睡眠,不可懈怠。” 宣令君将纤腕收回去,温良指尖软腻的触感霎时消失了,他指尖颤了颤。 “温小叔叔,你这香点了,就起不来了,这几日过节,可不兴赖床。也是奇怪,以前也没有这个毛病,就是进宫之后老做这个梦,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难道是我忘了什么?” 温良眸光微闪,“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受寒惧风,尤其是你还在长身体,容易多梦。” 宣令君知道自己这个身体还小,长身体确实会做些奇怪的梦。 温良将宣令君的衣袖捋下来,温柔的整理好,“微臣给娘娘开点药。” “不!”宣令君嘟着嘴,严词拒绝,“做些药丸就好,我要药丸。” 温良笑了,“好,就知道你不爱喝药,早给你预备下了。” 宣令君傲娇的瞪了温良一眼,“你在宣家求学的时候,明明就知道我不喝药汤的啊,故意逗我。” 温良轻笑,温柔的摸了摸宣令君的脑袋,“是啊,你光屁股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宣令君霎时间红了脸,“小叔叔,你说好不说这事儿的,我都多大了。” 温良此时才揭去医者仁善的面具,变得促狭起来。 “温叔叔,王姐姐的病情怎么样啊?”宣令君一想到这个就心疼他,温叔叔的妻子是嫡姐的闺中朋友,礼部尚书王家的嫡女,她幼时也见过,性子有些娇,她当然是觉得配不上小叔叔的,要不是出了那事儿。 “温叔叔,不想找个人照顾自己吗?您都快三十了,膝下连个孩子都没有。不知道那些碎嘴子要怎么说呢。” 温良浅笑,只是眼睛里毫无温度,“无事,娘娘不用担心臣。” 魏紫送温太医出去。 姚黄正好要去膳房,刚好看到白雪,便叫道:“白雪,跟我一块去膳房吧。”白雪是内务府送来的宫女,在相思殿里升到了二等,平日偶尔能进内殿打扫,刚刚她进来送水,看到温太医和美人很熟悉的样子,“姚黄姐姐,温太医之前是跟宣家很熟悉吗?” 姚黄是从宣家就跟着宣美人了,“那当然了,温太医也是个命苦的,家中遭了变故,拿着宣老太爷的手书求助到宣家,祖上也算有亲,不过出了五福了,辈分算下来是主子的表叔,大主子一辈呢。” 姚黄想起宣府的日子,“主子是宣家唯二的姑娘,自小也是金尊玉贵的,唉,说这些做什么,得快些去取饭食了。” 宣令君是庶出,宣家最重规矩,她姨娘又无宠,为了生存对父亲母亲小心翼翼的侍奉,对兄弟姐妹小意逢迎,但她到底也是主子,不过温良过得日子比她艰难多了。 温良回了温府,先去看夫人,探了探额头,“夫人,今日感觉怎么样?” 王书意不过双十年华,此刻却犹如枯槁夫人,面色蜡黄,双目浑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纯靠药水吊着命,她怨恨的看着温良,啊啊呜呜着。 温良就着旁边案台上的温水净了手,温柔的道:“夫人莫要激动,就在这里陪你,你这样于身体将养无意,如今是年节里,若有个好歹恐伤了老丈人的心啊。” 第三章难产 温良真就在屋里边看书,边照顾王书意,连擦身都是他亲自动手,府中上下都传着温太医对妻子的深情。 只有王书意知道他的残忍,她真的后悔了,那天她不该那样做。温良真的不是人,就是个畜生,畜生! 齐生在外面扣门,“老爷,宣小公爷来了,说要见您。” 温良放下手里的医书,去了前厅。 宣英君坐在左侧的红木圈椅,看到温良来了,起身道一声小叔叔。 温良拱手道:“微臣,见过小公爷。” 宣容君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笑得肆意,“坐啊,聊聊。” 温良坐了下来,“小公爷想聊什么?” 宣容君合着手,“小叔叔,我们不是亲戚吗,聊聊家常吧。” 温良自宣容君幼时就不喜欢他,宣容君洞悉一切的眼神就像一条躲在暗处的毒蛇,阴险诡异,他那绝美的皮囊掩盖了他魔鬼的容颜,别人看不清罢了。 温良自嘲道:“是啊,国公府很少遇到我这种打秋风的穷亲戚。” 宣容君嗤笑一声,“来的都是些……还不如打秋风的呢,你夫人病情怎么样?” 温良一脸谦逊,“还在坚持,只是我医术不精。” 宣容君修长的手指遮住笑颜,“要不是我知道,真的被你这副济世名医的样子骗了,王书意应该很后悔当时被我推下凉亭没有摔死吧。”他又忍不住笑了,“当时知道她没有死我还很惋惜,现在觉得有些可怜呢。” 温良面不改色道:“小公爷说笑了,内人身染恶疾,是臣医术微薄。” 宣容君现在看到大夫都要有应激反应了,“适可而止吧,我可不是你作恶的借口,你不会是不想续弦吧?” 温良想了想,“有个尚书老丈人也挺方便的。” 宣容君不寒暄了,“要是三妹妹知道了,她的小叔叔是这样的人,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温良冷着脸,“如果她知道你做的事情会怎样,她本来就害怕你呢。” 宣容君看向门外,摸着小指上的蓝宝石戒指,“当时并不是我的本意,可是不是你帮着我掩盖的吗,敲开了青云梯,走上了通天道,现在后悔了,晚了。她可是最信任你呢,不然,应该就是个死人了。” 宫中 砰砰砰—— 一个宫女跌跌撞撞的跑来,衣袖上沾着血,双手冻得通红,不知道跑了多久,裤腿上都是雪泥,敲着相思殿的大门,“美人娘娘,美人……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娘娘,救救我家娘娘……” 魏紫被小丫鬟吵起来,出门看到来人竟是李贵人身边的一等宫女雪芙,知道事情不小,忙将人迎了进来,亲自去请示宣美人。 宣令君被叫醒,听到李贵人生子难产,母子危在旦夕,可是太医属应在年节里,值守的太医人手不足,竟调不出人来,“怎会调不出人手,宫里又不是第一次过节,平日里给李贵人看诊的王太医,不是一直在太医院值守吗?太医属是做什么吃的!” “他们说一个时辰前,梅妃头风发作,急调太医院的人去了,我们主子再等等。” 宣令君气得浑身发抖,可是不能慌,现在不能慌,“魏紫,将我昨天穿的衣服拿来,我们去找李义公公。” 宣令君穿上广袖留仙裙,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魏紫拿着狐毛斗篷在后面追着,“美人,外面下了大雪,好歹把斗篷披上。” 大雪纷飞,覆盖宫城,积雪没过脚踝,虚软无力,宣令君没跑几步便摔在地上,雪粘在身上,她却感觉不到冷。 魏紫追上来将宣令君扶了起来,“主子,小心。” 宣令君站起来。 魏紫将斗篷披到主子身上,“主子慢些。” 宣令君一点都不累,她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相思殿和甘露殿连着一条长长的宫道,就是这条宫道,此时却无比漫长。 “宣令君求见李义公公,麻烦通传一声。” “宣令君求见李义公公,麻烦通传一声。” 宣令君跪在甘露殿外,此时她面色苍白,眉毛上都结了霜花。 李义公公被干儿子李千泽叫了起来,听到宣美人在甘露殿外求见,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外面发生何事?” 李千泽今日也睡了过去,听外面人急急忙忙回禀,“好像是李贵人发动了,似是不顺利。” 李义一怒,一巴掌拍到李千泽脑袋上,“事关皇嗣,怎么现在才报,先不要惊动陛下,快服侍我穿衣。” 李义公公拿着拂尘,走到宫门外,拂尘上便落了一层绒雪,他抖了抖拂尘,连忙将宣美人从地上扶起来,“美人娘娘,这是怎么了,天寒地冻的,快快起来。” 宣令君扶着李义公公的手起来,福礼后,“李大监,求您救救李贵人,梅妃娘娘将太医都召了去,现下李贵人即将临盆,产婆说情况不好,求大监能否让端院正去看看。”说完又跪在地上。 李义公公双手立在腹前,寒风吹动拂尘,眼前的少女楚楚可怜的跪在雪地里,紫衣白雪,玉肤凝脂,他看着都忍不住怜惜,“美人娘娘可知,端院正专侍陛下,没有御令,不可轻出。” 宣美人才入宫便知晓,可是现在宫门已下钥,去请温叔叔已是来不及,梅妃娘娘向来与皇后不和,更不会听她的,她跪伏在地上,“李大监,我求您了。” 李义侧身避过,面目依旧慈蔼,“咱家担当不起,美人娘娘快些起来吧。” 这时李千泽突然过来,在李义耳边说了几句,李义面色一凛,急急离去。 宣美人连他的衣角都没抓到。 魏紫哭着跪在娘娘身边,“主子快起来吧,地上凉。” 宣令君知晓这条路是无用了,看李大监的样子,许是皇帝有事。 宣令君从地上爬起来,“去承香殿。” 魏紫却抱着宣令君的腿,“主子娘娘,不可啊,她那个嚣张跋扈又善妒的性子,早就李贵人不顺眼了,您若过去,梅妃定会为难您的!” 宣令君红着眼,“去承香殿,把王太医绑都要绑到凝云阁。” 第四章诞子 她一路跑,雪一路下,还未到承香殿,就被迎来的姚黄截住。 姚黄哭着跑过来,“主子,李贵人李贵人她,要不行了。” 宣令君呆呆的立在宫墙下,暗红色的宫墙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银灰,李贵人最喜看雪,可现在她心中只感觉悲凉,透心的悲凉。 “孩子呢?”宣令君期冀的望着姚黄,“李姐姐的孩子呢?” 姚黄不敢说,她哭着声音都哑了,“没了,孩子还没生出来!主子,主子你别难过……” 魏紫扶着宣美人。 “去凝云阁。”宣令君她跑不动了,被魏紫和姚黄一路上驾着到凝云阁。 凝云阁内,一片寂静,连哭泣都是隐忍的。 魏紫看到主子走进产房,本想拦着,却还是没有开口。 产房内,李姐姐躺在床上,绯色的被子盖在她身上,高高隆起,面色灰青。两个产婆抖若筛糠,抽泣着自己的命运。 “李姐姐。”宣令君轻声唤道,可此时李贵人已经口不能言,呼吸急促,好似地府的厉鬼般,那狰狞的样子,不忍直视。 “拿刀来。”宣令君对着产婆道:“胎死腹中,视为不详,你们若不想为皇子陪葬,就她的肚子给我抛开,快!” 几个产婆看着宣令君比床上的李贵人还像厉鬼,“还不动手!”若把孩子刨出来,说不定还有活的机会,否则李姐姐只配扔到乱葬岗,罪及家人。 其中一个产婆,咬咬牙,她曾听她师傅说过,有人干过刨宫产子的办法,拿了剪刀,掀开被子,捅进肚子,血花四溅,孩子被掏了出来,孩子因为憋气过久,浑身青紫。 另外一个产婆才回过神来,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孩子发出微弱的哭声,“活过来了,是个皇子,恭喜宣美人。” 宣令君没有看孩子一眼,“李贵人难产,诞子后,力竭而亡,你们懂了吗?”她用被子盖住李姐姐的身子 宣令君出去,把脖子里的玄色玉璋拿了下来,递给姚黄,“我知道你是兄长的人,我有事求他。” 李贵人诞子的消息,被宣令君封锁在凝云阁,魏紫会功夫,将李贵人宫中的人都锁在一处,李姐姐贴身伺候的,还有两个产婆都待在产房,在宣令君的眼皮子底下,只等宣家的人来。 只是没想到来的人,竟是她的兄长宣容君亲子前来。 姚黄守在产房外。 宣容君穿了一身褚色直坠,衬得他面如冷玉,手里把玩着她的玄色玉璋,屋里的血腥味浓郁,让他不悦的皱眉。 宣令君起身道:“去偏殿说吧。” 宣令君带着宣容君过去,这偏殿是李贵人的寝室,散发着女子特有的甜腻之香。 宣容君摸着冰凉的玉璋,坐在红木靠椅上,“进宫这些年了,从没见你有事求我。” 宣令君福礼,“兄长怎会亲自前来,这可是宫中。” “当初萧家称帝时可说了要与宣家公分天下,有何处我不能来。”少年狂妄,神采不羁。 宣令君不欲辩驳这些,“兄长,五皇子他……” 宣容君剑眉微挑,打断她道:“我知道,我家三妹妹真是进了宫,胆子都变大了,竟然敢指示别人动刀子了。” 宣令君幼时并没有和兄长有太多的接触,他很早便随父亲出征了,只是全府上下没有人不怕他的,有时候她会觉得,父亲都在害怕他这个儿子,“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兄长……” 宣容君人如其名,是个绝色美男,一双凤眸,凌厉逼人,宣家人都白,他却白的像纸一样,有时候一眼看过去,有些下人,薄唇透着粉,但看有些妖艳,但是宣父立体的五官,母亲柔美的线条,完美的融合在他的脸上,让人只觉的精致。 宣容君轻笑道:“你怎么知道姚黄是我的人?” 宣令君不明白他为什么老问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只想快些结束说正题,“小时候我见过你身边有一个姐姐,姚黄长得跟她有些像,我也不能确定,姚黄她平日里行事谨慎,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只是猜测。” 宣容君知道他这个妹妹聪明,因为姚黄露了什么马脚,本想处理了,“姚黄是我安排在母亲身边的,你入宫,母亲便赏给了你,连母亲都不知晓呢。” 宣令君只感觉危险,“那个姐姐曾给我一块糖糕,所以才有印象,你身边的其他人,我并不知晓。” 宣容君淡淡的点点头,“那是我疏忽了,李贵人会被厚葬,不过你叫我来,难道是想抚养五皇子?” “兄长说笑了。”宣令君知道她不可能有孩子的,宸王才是她能抚养,且必须护着的人,“父亲和皇后姑母的意思,您知道的,五皇子今后是生是死得看他的造化了。” 宣容君起身走近她,支起她的下巴,倒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既然如此,我不希望你与他有过多接触,借机争宠可不行啊。” 宣令君不敢看他,“是。” 宣容君轻嗅她的发丝,在她耳边道:“别害怕,你可是我最在意的好妹妹。” 宣令君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住了似的,比在外面的雪地里还冷。这个人阴晴不定,所做之事,皆不能按常理所得,之前她亲眼看见从他院子里被抬出去的女子,担架上垂下来的胳膊没有一块好皮,“李……李贵人……” “别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衣领,亲自将玉璋给她戴上,“戴好。” 宣令君一个激灵,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已经没有人了,她忍不住摸着脖子,她真的是不愿意见宣容君,不知为何他从小就对他嫡亲的妹妹平平淡淡,隐藏的可好了,就是对他露出这一面,真的不知道怎么招他了。 宣容君走后,李贵人诞下龙子的消息便传遍宫中,宣令君也回了相思殿,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操心的了。 听说,那天晚上皇帝突发高热,端院正寸步不离守在甘露殿,等到皇帝自己得到消息已经是第二日晌午了。 皇帝下令李贵人升为顺嫔,已后妃之礼厚葬,五皇子赐名琮交给宁妃娘娘抚育,一切都尘埃落定。 至于五皇子乃遗腹子,克父克母的传言都是后话了。 第五章百合莲子羹 自从凝云阁出去后,宣令君便大病了一场,装病成真病了,魏紫和姚黄不知道掉了多少金豆豆。 温太医日日前来,亲自诊脉照料,才逐渐好转。 缠绵病榻两个多月,自己的及笄礼都没有大办。 不过及笄那日,皇帝陛下亲临,送了好些,还亲自来看她。 因是及笄了,宣令君被魏紫服侍着穿上了紫云纱做的寝衣,虽然不能下床,但总得穿穿新衣服嘛,只是没想到陛下会来,想下床行礼,魏紫还未将披风给主子披上,皇帝便进来了。 宣令君忙行礼,礼还未成,却被萧棣扶住了。 紫云纱清透,她身上红色的肚兜还有雪白的亵裤清晰可见,宣令君羞红了脸,忙钻到床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姑父陛下。” 萧棣轻咳一声,也没想到会这样,让其他人都下去了,拉了拉她的被子,“病还没好,别憋着自己。” 宣令君露出脸,“已经好多了,姑父陛下。” 萧棣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又想到她的柔嘉,每次生病也是这样看着他,他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好好养病,等病好了,给你补个盛大及笄礼,跟柔嘉一样如何?” 宣令君摇摇头,伸出手拽住皇帝的袖子,“不用了。”她哪里受得了柔嘉的尊荣。 萧棣肃声道:“那怎么行?大梁的女子及笄礼可得好好办。” 宣令君却红着脸,有些为难,“可是……可是姑父陛下,妾身已经嫁人了,及笄礼是指女子……成年……可婚配。”她越说声音越小,成年便是可以圆房,若是大办,多羞人啊,“没有嫁了人还大办及笄礼的道理啊。” 萧棣竟完全没想到这个,只把她当小孩子看了,今日才真的意识到,这可是嫁给他的女人,他的袖子都被床上的小女人抓的皱皱巴巴了。 宣令君看着皇帝在发呆,轻声道:“姑父陛下?” 萧棣回过神,这小孩还是把他当姑父呢,他脑子里竟想了些什么,“你这是什么称呼?小小年纪,没办过及笄礼,便没有成年,叫姑父。” 宣令君小声道:“姑父。” 萧棣竟觉得身上有些热,便想要走。 宣令君却没松手,直接被皇帝带的坐了起来,被子滑了下去,里面的春光乍现,她却浑然不觉,“姑父要走了?” 萧棣竟有些慌乱,忙拿着被子把小人裹了起来,“你睡吧,朕在这里看着你睡。” “嗯。”宣令君笑着闭上了眼。 次日清晨,床边早没了陛下的身影,宣令君叫了魏紫进来,问道:“昨日陛下,几时走的?” 魏紫笑道:“陛下等主子彻底睡熟才走的,回了甘露殿理政了。” 宣令君嗯了一声,哪里还有昨日小女儿的姿态,神色清冷,“这次皇家春猎日子定了吗?” 魏紫回道:“定了,在下月初三,还有十几日。” 魏紫侍候主子穿衣,“主子苦了你了,这才做的衣服,就小了。” 宣令君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消瘦了许多,脸上的婴儿肥都没了,小圆脸瘦成了鹅蛋脸,柳叶弯眉,鹿眼盈盈,白肤粉唇,昨日她便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 昨日姑父陛下说道了柔嘉,难怪,柔嘉出嫁时也只有十五岁,正是她这个年华,她看着身上的紫云纱,便是柔嘉公主钟爱之物,姑父陛下把她当成了柔嘉,这便有些棘手,但若是好好利用,不乏是步好棋。 “叫姚黄进来,我有事要她去办。”这两个月宣令君都没让姚黄进屋子,如今让她进来,姚黄眼睛都红了。 宣令君没心情分辨她的眼泪有几分真假,“听说皇帝陛下钟爱柔嘉公主,柔嘉公主平日里的饮食习惯,还有穿着举止,想办法打听出来,我要一丝不差。” 姚黄知道她的身份一旦被拆穿,若是宣令君不用她了,她便无用了,世子的手段她可是见过的,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如此为有让宣令君满意才可,“是,不知主子是何意?世子那边恐需要解释。” 宣令君也不恼,“昨日陛下谈及柔嘉公主,我想起来柔嘉公主才是喜欢穿紫衣的人,我既不脑承宠,不如走这歪门邪道,让皇帝陛下看重些,在这宫里的日子,也不用日日仰人鼻息,不是吗?” 姚黄看到宣令君冰冷的眼神,又想到当日她从产房出来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样,“是,奴婢这就去办。” 宣容君听到宫里人来报,这个小家伙急了啊,吩咐下去,只要不过分,都依着她。 宣容君准备了整整十日,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是她又不是她。 她今日梳了飞仙髻,因还未正式行及笄之礼,只用金饰还有红绳固定,红绳垂至脚踝,穿了一身绣着白雪红梅广袖长衫,殷红齐胸襦裙,轻薄的红纱披昂,额前点了一朵绛红色的牡丹。 跟柔嘉公主喜欢的完全不同,柔嘉喜欢尊贵的紫色,常穿着束腰,显出她纤弱的腰身,也不喜欢飞仙髻,常梳单螺髻,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这额前的牡丹花了。 柔嘉公主自幼生活在宫里,她那身规矩气派,肆意从容,宣令君当然学不全,都说画人在骨不再皮,可是那皮毛才是宣令君想要的。 皇帝陛下忌惮宣家,自她入宫除了及笄那日从未踏足相思殿,他对她的饮食习惯,言行举止,其实并不熟悉,虽然她借了柔嘉的幌子,但她不可能活成柔嘉,但把她们的相似之处学到极致,不同之处也展现到极致,宣令君还是宣令君。 那日皇帝之所以来,恐怕也是因为那日她护卫李贵人产子有宫,过来看看,只是没想到让她发现了意外之喜。 禁忌之恋,为何有那么多人想触碰,当然是因为禁忌二字,而且那晚她看出皇帝陛下对幼女并不是没有感觉,只是碍于他姑父的面子吧,男人都喜欢嫩的,皇帝也不例外,她这副皮囊便是利器。 “魏紫,姚黄呢?” 魏紫道:“不是主子吩咐的嘛,她在小厨房准备及笄礼的吃食呢,很是尽心。” 宣令君亲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你去找李大监,就说我亲手做了百合莲子羹,请陛下来参加我的及笄礼。” 第六章合衾酒微h 宣令君一杯酒下肚,皱眉,原来酒是这个滋味,平日宴饮,因她年纪小,给的都是些茶饮,不知不觉喝了三杯,便觉得头有些晕。 “陛下驾到——”她听到了李大监的声音。 宣令君立在亭子里,有些发愣,等皇帝走到跟前,才慌忙行礼,“妾身参见陛下。” 萧棣闻到一股清甜的酒味,皱眉道:“喝酒了?” 宣令君脸颊粉红,神色羞赧道:“我今日及笄了,可以喝酒了。” 萧棣上前拿开酒壶,“那也不能多喝。” 宣令君起身,打开桌上的汤盅,“百合莲子羹,陛下批了一日的奏折,一定了累了,喝些解解乏。” 萧棣闻到熟悉的味道,“当日柔嘉及笄也给朕做了百合莲子羹,说天下万民皆是朕的子民,皇帝怜子,更怜天下万民,便远嫁了西域。” 萧棣喝了一口,竟是甜的。萧棣看她,“天下人都知,柔嘉公主莲子羹未取莲心是苦的,你拿着这个引朕了来,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宣令君当然知道,她皱着一张小脸,“我尝过了,可是莲子之心太苦了,我不想陛下吃苦,多喝些甜的,心里就甜甜的了。” 萧棣看着她脸上的笑,还有额前的牡丹花钿,怔松片刻,内宫的人不知道,柔嘉做的莲子羹一直是甜的,只有出嫁那日未去莲心。 自此看到那些惺惺作态用未去莲心的莲子羹争宠的人,公主的一番孝心变成她们争宠的工具,萧棣震怒,宫中便再未出现百合莲子羹了。 宣令君站的有些晕,身子一晃,便坐了下来,幸好皇帝扶了一把,否则就要倒在皇帝怀里了,“陛下,臣妾失仪了,只是臣妾不知为何要专门吃苦啊,甜的东西多好喝啊。” 萧棣沉吟道:“是啊,很好喝。” 她趴在桌上,歪头看他,一双小鹿似的眼眸布灵布灵的看着皇帝,“陛下,你说过要配臣妾过及笄礼的,臣妾身子都好了,也不见你来,就想了这么个法子。” 宣令君说完突然坐起来,拍了拍手,“还有好多好吃的呢。” 一碟一碟的美味佳肴被端了上来,直到最后被端上来了一个红布盖着的东西,宣令君好像想起什么,里面跑过去用身体挡住,“快快……快拿下去。” 萧棣见她喝醉了,还这么紧张,来了兴趣,“那是什么?” 宣令君转身回道:“没什么,他们拿错了。” 萧棣端着皇帝的架子,“给朕看看。” 宣令君无法亲自端了过来。 萧棣掀开红布,竟然发现是大婚用的合衾酒。 宣令君红着脸,“这个,这个是我进宫来那日,臣妾姨娘给我的。”她看皇帝在发呆,忙放到桌上,又用红布盖起来,“是魏紫弄错了,我给她说的就不是这个酒,是我姨娘酿的女儿红,不是这个……” 萧棣拉着她的手,“女儿红,那不也是嫁女儿用的?” 宣令君义正言辞道:“不一样的,陛下您是臣妾的姑父,长辈喝点女儿红可以的吧,而且再不喝会过期了吧,那酒好多了年了。” 萧棣听了她天真的话,哈哈大笑起来,扔掉合衾酒上的红布,“你难道不想与朕共饮此酒?” 宣令君听了他的话,哪里还不明白,红着脸又惊又喜,还有点不好意思,“姑父……” 萧棣轻笑着,将她抱到怀里,“还叫姑父?” 宣令君红了眼眶,揽着皇上的脖子,轻声道:“陛下~” 萧棣亲自斟了两杯合衾酒,递给宣令君。 宣令君依偎在萧棣怀里,两人手臂相交,共饮此酒。 喝了酒,宣令君却医仙不安分起来,“陛下,臣妾有些热,陛下热吗?” 这会儿春寒料峭,晚间还是凉的,可是萧棣也感觉到热了,这酒真的是合衾酒,里面有催人欢好的成分,萧棣尚可忍耐,可是宣令君初试此酒,自然更难受些,她眸子水盈盈的,只是望着他,无意识的贴在他身上。 萧棣将人抱起来,“怎么能让你家主子喝这种酒,她才多大?” 服侍的一干人,跪在地上。 魏紫颤抖着身子,“奴婢不知啊,这是奴婢问尚宫局的人要的就,说是大婚合衾酒,奴婢就拿来了,这酒里有什么吗?” 萧棣心中怒道,这宣府是怎么培养宫人的,宫妃的婢女,竟一点人事也不通。 萧棣抱着宣令君回到寝宫。 从小厨房出来的姚黄看到这一幕,腿都软了,这是出了何事,难道陛下要……完了,怎么撞到今天了,她连忙去传信,可是已经晚了,等宣容君知道,早已是第二日清晨了。 萧棣到寝宫刚把宣令君放到拔步床上。 可是宣令君却不撒手,她就着皇帝的衣领,眼睛亮亮的,像是来了精神,“陛下~” 萧棣一愣。 宣令君却反扑了过去,直接把皇帝按到床上,在他颈边嗅道:“香香的,这个为什么在动唉?” 宣令君伸出纤纤葱指碰了碰皇帝的喉结。 萧棣眼神暗沉了下来,攥住她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宣令君咬了咬唇,“羞羞,洞房要做羞羞的事吗?姨娘说喝完合衾酒,就要洞房了。” 萧棣的母妃不是宣家人,他长了一双萧氏独有的桃花眼,专注的看着你时,温柔又多情,所以宫中有许多宫人都爱慕皇帝,想爬上龙床,宣令君也喜欢看陛下的眼睛,此时能如此正大光明的看,当是正好。 萧棣可是坐了二十年帝位,纵使看着再温柔多情,如玉如琢,帝王的威严霸道可不是假的,起了兴欲,更不可能憋着,“你真的知道?” 宣令君已然醉了三分,她又装成了五分,就是害怕自己放不开,好不容易引人入瓮,可不能半途而废,她低头吻上皇帝的唇,轻轻蹭了蹭,骄傲道:“可是这样?” 萧棣低笑出声,“可不止,朕好好教教你。” 萧棣单手箍着宣令君的后颈,往后一撤,拉着她的衣领,雪色长衫便褪去了。 宣令君看着外衫被扔到床下,她双手抵在男人胸膛上,“唉~”还没反应过来,萧棣便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勾住她的腿弯,高高抵在她身侧,扯开亵裤,感觉到身下一凉。 第七章破处H 宣令君慌乱的想抓住什么,却只能紧紧的贴在皇帝身上,另一条腿迭压在他身上,身下大开着,雪白的阴壕上布了一条粉嫩的血线。 萧棣看道宣令君跟被惊到的兔子一般,“怎么,反悔了?” 宣令君摇摇头,她双手勾住皇帝的脖子,摇摇头,“没有,我是陛下的。”说着便亲了上去,像个虔诚的信徒,将自己献给自己的神。 萧棣低头含住少女的唇,慢条斯理的舔舐厮磨。 男人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少女的唇瓣,温热潮湿,从来没有人这样侵犯过她,她惊慌失措,不安的往后躲,可是后面便是床板,她只能被男人压着亲。 紧张的她,都忘记了呼吸,忍不住张开嘴想呼吸,却被男人强势的潜入,舌头缠着她肆虐,她不得已仰着头张着嘴迎合男人难受的睁开眼,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帝王,俯身在她身上,多情的眸子松弛的闭着,他却在眉间看到深深的情欲。 宣令君嘴都合不拢,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滑到颈边,祈福的胸膛一下一下的顶着男人,短暂的缺氧让她有些神志不清,喉间发出呜呜的呻吟,像是被欺负狠了,在低声哭泣般。 合衾酒对皇帝是助兴,对她就是点火,光是一个吻,就让她软了身子,只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了,她依旧半睁着眼,看着男人动情的吻着自己,虽然害怕的畏缩,但仍旧忍不住回应,纠缠着男人,刚刚弹出一个头,就被皇帝紧紧裹住,津丝缠绕。 萧棣竟不知道她的唇如此甘甜,酒香带着少女的清列,她温软的小舌,没有技巧的勾引,让他的精神忍不住的战栗,恨不得立时就把这小白兔拆吃入腹。 他感受到胸前少女那两坨绵软不停的蹭着他,欲血下涌,巨龙抬头,龟头翘着抵着那处上。 宣令君揽着男人的肩膀,难耐的动着腰身,那硬邦邦的未知,让她害怕,可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欲望。 “嗯啊——”男人松开了她的唇,身下却狠狠的撞了她一下,深吻间,两人嘴角挂着银丝,他看着她,色情的勾唇舔断。 宣令君感觉这个男妖精真的是要教会她,陛下这是在勾引她吗?她觉得下身被他撞得好痒,渐渐这痒遍布全身,“陛下~” 萧棣此刻却不着急了,嘴角勾着笑,“怎么了?” 宣令君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她交缠在男人身下,本能的挺起腰蹭他,“陛下,我难受……” 少女眸光盈盈,不知情欲,却更是色情,齐胸的襦裙被两人的激吻揉搓的移了位置,露出半截雪馒头,他轻轻一咬,便露出一边俩,红衣凝脂,美的触目惊心,让人忍不住破坏。 萧棣叼起少女的玉乳,如狼狗般啃食起来。 可是宣令君年岁太小,还在发育呢,平日里她都不敢太碰那两处,虽然绵绵软软她也很喜欢玩,但跟男人这样的玩法还是很大区别的,“嗯啊啊啊……陛下……不要……疼疼……啊啊……” 那疼痛很磨人,她轻轻扯动身子,那雪馒头却被凌辱的更甚,少女娇气的哭出声。 可少女断断续续的哭吟,勾起萧棣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身下又壮大了几分,可是少女穴嫩,若是他此时强入两人都得不了好。 “好了,好了,莫哭了。”萧棣嘴上哄着身下的小人,手上却更加强硬的掰开那两条纤纤玉腿。 从床梁上看,男人衣冠楚楚,却强压着一个娇小少女,少女衣衫不整,她好似信任的揽着身上的男人的腰身,亵裤撕裂挂在脚腕,及至脚踝的长裙被裹着腰间,玉腿大敞,像只濒渴的鱼一样缠着男人,可她眼神懵懂清澈,却行着极淫荡之事。 萧棣的手拿得起笔杆子,也拉得动十几石的强攻,也探得了穴,他指腹上带着薄茧,食指轻轻拨动花蕊。 “嗯啊……”宣令君下意识的想夹着腿,可是男人怎能让她如意,她只能夹紧皇帝的腰,反而让小穴开出一条缝,穴口无助的翕动着,夹着萧棣的手指。异物进入,她好难受,可难受之余,一股无言的酥麻感从身下传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陛下……”宣令君害怕这未知的感觉会吞没她,她挣扎着,她不听话的扭动着,可是身上的男人太重了,跟大山一样,她那几下好像是家猫跟主人缠玩似的,反而让萧棣的手指更深了几分。 萧棣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能容得宣令君反悔,他吻着少女的脖颈,低喃道:“刚才不是说了,不得反悔吗?” 萧棣刚伸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咬得紧,进不得寸步,身下憋得生疼,若是平时他就入了进去,可是这次却多了些怜惜,低喘道:“莫要动,否则还要遭罪。” “疼啊……太深了……”宣令君忍不得疼,她敲着身上的男人。 萧棣单手制住她,“大胆!” 宣令君哭道:“陛下……真的疼……嗯啊……” 萧棣撤出一根手指,宣令君本以为他收手了,却没想到他两指并入。 宣令君哭喊出声,“啊——呜呜……嗯嗯呜呜……” 萧棣低头含住她的唇,手下却模拟巨龙入巷,进进出出间,晶莹的花液丝丝带出,少女轻颤着身子,唇舌被男人缠绕着,上下失守,成了男子身下的玩物。 宣令君泪眼朦胧,枕边早已濡湿一片,身下更是泥泞不堪。 萧棣松开了宣令君,起身退下衣物,宣令君呻吟着吸着新鲜空气,他却深入了第三根手指,“啊——”她高仰着脖颈,咬住皇帝的肩膀。 萧棣肩上一疼,这丫头竟敢伤害龙体,不要命了,他红着眼,抽回手,双手将美人的手至于头顶,解出那巨龙,卡入穴口。 宣令君身下如撕裂般的疼,他那东西怎么那么大,这还是人的尺寸吗? “你出去……出去啊——” 萧棣也是疼的很,“你放松点,别咬得太紧了……” 第八章勾引姑父高H 宣令君疼得都忘了自己跟皇帝赤裸相对,“混蛋,出去啊……嗯啊啊啊——”双手狠狠的抓着皇帝的肩膀。 萧棣后背一疼,这死丫头,他身下巨龙硬的发紫,青筋暴起,欲望蒙蔽他的双眼,顶着腰一点一点前进,才进去三分之一,小穴被撑得发白。 宣令君半张着嘴,半条命都丢了去。 萧棣无法,只得好好伺候这小美人儿,他一双大手游移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一只手捏着玉乳,一只手探到她穴口,捏住那一点红蕊,轻拉慢捻。 宣令君紧绷的身子被迫朝着他打开,那红蕊娇嫩,被揉的生疼,可疼痛间那难受的感觉又来了,红蕊被男人蹂躏的愈发娇艳,颤颤巍巍的引得小穴一下一下的绞着那巨物,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在她身体里又大了一圈,“嗯啊……太大了……” 萧棣听着她娇软的呻吟便知道她情动了。 宣令君感觉身下不受控制,淅淅沥沥的泌出水来,花穴瘙痒难耐,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不够,“陛下……不要了,我难受……” 萧棣早已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穴道终于湿润了些,他忍道:“一会儿,你就舒服了……”抓着少女的腰便顶了进去,破了那层贞洁膜,顶到深处,巨龙还有一截未曾进入 “啊——太深了……嗯啊啊啊”宣令君疼得尖叫出声,可还没等她缓过来,皇帝便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啊啊……轻些……嗯啊啊……” 太紧了,夹得他魂都要飞了,身下这小美人真的是天赋异禀,他差点就泄在里面了,萧棣紧守精关,在龟头快要撤出来时,再狠狠撞进去。 “轻点……啊啊……太重了……陛下啊啊啊啊……”宣令君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她哭吟着,可是身体又忍不住向男人靠近,“嗯啊啊……陛下……啊啊啊……”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了。 身下淫水潺潺,绵绵不绝,小穴紧紧咬住巨龙不放,层层迭迭的穴肉吸附在巨物上,牵引着小穴来来回回撕扯着,好似不愿放过他一般,她不知觉间迎合着男人的腰身起起伏伏。 每每巨物撤出,那穴肉便吸盘似的迅速合拢,紧紧啜吸着男人,咕唧咕唧发出羞人的水声,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溅,男人两个蛋大的囊袋次次拍在私处,啪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啊啊……太快了……慢些……啊啊啊……别……啊——”巨物猛地刮到一处,花穴深处如泉眼般,喷射出一股暖流激在男人檀口,宣令君犹如一条被榨干的鱼儿,软了身子。 萧棣一时不察,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浇在花穴深处,滚烫的白灼烫的少女又颤抖的泄了身子,短短一瞬便嘲吹了两次,“真是个淫荡的女娃娃,没想到小侄女水这么多……” 萧棣还未射完,又硬了,边射边入,足足射了一刻钟,捅了几百下,穴口溢出滚烫的白灼,带着淡淡的血丝,他红着眼,她腰间全是青紫的指痕,萧棣失了理智的,如兽类般只知道索取,“” “好烫……”宣令君无神的躺在床上,随着男人摇曳,床板吱吱呀呀的响着,她却只会无意识的哼哼唧唧,她睁着眼,却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一起好像都起了一层雾,耳边仿佛有人在放烟花,噼里啪啦的。 “嗯哼……”萧棣低喘着,只朝着那一处使劲,泄过两次的软穴敏感极了,紧紧吸咬巨物,他爽的头皮发麻,那极致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小丫头身上,“侄女,你知道自己这么骚吗?竟然喷了两次,被褥都湿透了,床底肯定都湿了,若是……你姑姑知道了,你这样勾引姑父,会不会生气啊……” 男人的劣根性上来,只想狠狠的蹂躏她。 “没有……臣妾不是……嗯啊啊……别这样……嗯啊啊……说啊……”她攀着男人的肩膀,记不清男人入了她多久,只能痉挛着身子,又喷出一股花液,“陛下……啊啊……” 宣令君觉得好像自己长在男人身上了,成了他的肉壶,全身的情绪都牵扯在那处,穴璧火辣辣的疼,“不要了……嗯啊啊……”她用尽力气挺着腰,勾着男人的脖子,本想求饶,唇齿却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耳垂,“啊啊……烫啊……”穴里又疼又烫“别射……啊啊……” 萧棣耳朵最是敏感,竟直接射了,男人的羞辱敢袭来,“你这女人,竟这般不知羞耻……”他一翻身,将小美人翻了个个。 巨物在她小穴里转了一圈,穴口碾出白色的浊液,可她被肏熟了,根本无力直起身子,软趴趴的直往男人身上趟,两只玉乳垂在男人面前,送上来的美味怎可弃之。 萧棣叼着一边乳珠,手上却掐着少女的腰,狠狠按了下去。 宣令君实实在在的将男人吞了下去,她的泪滑落在男人脸上,睫毛结着水珠,眼眶通红,她胳膊支在萧棣耳边,屁股高高撅着,巨物直挺挺的斜插在小穴里,“别……陛下……嗯啊啊……” 萧棣那双眸子充满欲色,印着少女娇媚的容颜,掐着她的腰,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嗯啊啊……太深了……嗯啊啊……” 女上位的姿势,小穴真的要被撑爆了,“嗯啊啊……陛下……姑父……嗯啊啊……别……啊啊……” 听到姑父二字,男人反而更兴奋了,“小侄女,多叫几声,兴许朕能绕了你……” “姑父……嗯啊啊……别来……臣妾不行了……嗯啊啊啊……别咬了……疼呜呜……恩呜呜……姑父啊啊啊……”她的膝盖摩擦在蚕丝被上,一下一下的,玉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红,“姑父……饶了……啊啊啊……” 宣令君不知道叫了多少声姑父,却只换来男人更加暴虐的肏干,最后她都没了意识,只有身体还诚实的迎合着男人,孜孜不倦的咬着那巨物…… 第九章避子 次日,宣令君从床上醒来,“魏紫……”嗓子都哑了 魏紫一直守在主子身边,心疼道:“主子,昨晚陛下太没有节制了,您初承宠……哪里受得了……” 宣令君感觉身上各处冰冰凉凉的,下身却是火辣辣的疼,她都合不拢腿,“你上过药了?” 魏紫摇头,“陛下早上走前,亲自给您上的药,不让奴婢们碰。”用光了两瓶呢,“据说这是皇宫里的秘药,一两日便能好。” 宣令君虽知晓人事,但也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想到昨晚就羞红了脸,她现在还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呢。 魏紫突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说,“皇上封你为嫔了,在宫中升级如此快,娘娘可是头一位,各宫道贺的礼物,库房都快堆满了。” “温太医,你稍候,等奴婢进去……唉……”姚黄还没通报,温太医就带着药箱进去了。 魏紫赶忙把床帏拉下来。 一进屋,便闻到那股经久不散的麝香味儿,他皱了皱眉,“臣参见宣嫔娘娘。” 宣令君本想起来,但想到自己没穿衣服,只能躺在床上,露出一个脑袋,“温叔叔,你怎么来了?” 温良没有说话。 宣令君知道温太医应该有事要说,“魏紫,你出去,看着外面的人不要进来,我和温叔叔有话要说。” 魏紫走后。 温良隔着床帏,庆幸此时有这帘子挡着,她看不到他眼底的暗流汹涌,“为什么这样做?” 宣令君想到那个雪夜,“我需要皇帝的恩宠,不是因为宣家的权势,而是因为我自己。” 宣令君不擅长权谋,但并非不会用,“宣家的权势不会为我一人所用,朝堂后宫,只要在其中,便身不由己,沦为权衡利弊的工具,只有自己挣来的才是真的。” 温太医却道:“你可知帝王的恩宠更虚无缥缈?” 宣令君当然没有把握让一个帝王臣服于她,但只要她是特别的,无可替代的,水磨功夫才最是磨人,让他越来越在意她,便足够,“我想要变强,这宫里,唯有帝王的宠爱能让我便强,我想搏一搏。” 温良紧握着拳头,轻轻舒了口气,当初便不应该放任她入宫,他拿出一瓶药,伸进床帏内,“这药可避孕,一月一粒。” 宣令君拿着药,“谢谢。” 温良想到宣容君如今气恼的样子,心底竟有些解气,但还是担忧她的处境,“宣家已然知晓你承宠之事。” 宣令君知道宣家不好对付,可如果再像之前那样一味的任宣家摆布,她也是不愿的,“您放心,宣家不会抛弃我,姑母油尽灯枯,她的一切都需要一个宣家人来继承,他们是知道的,我不会背叛宣家。” “啊嗯……”宣令君因为晚上的事情,有些艰难的坐起来,倒出一粒药丸,她纤细的身躯影影绰绰的倒映的床帏间。 “水……”她捏着脖子,噎着了,“温良……水……” 温良端着茶杯,掀开那床帏。 宣令君急切的的伸出手接过,喝下去才好些。 温良看到她手腕上的红痕,脖颈间的点点红梅,暗了眸子,“慢点。”他轻轻的拍着宣令君的脑袋。 宣令君抱着被子,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没什么事情,你赶紧回去忙吧,在宫里待太久不好。” 李大监数着今天是陛下第几次对着折子发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陛下这样,昨天也是,陛下对初次的女子都很照顾的,更别说昨晚,竟然……一整夜,很久没有看到陛下如此疯狂的样子,就是以前跟皇后娘娘…… 萧棣看到春猎名单的折子,想了想,放到一边,“春猎的名单已经确定了吗?” 李大监记起这是前日就确定好的事情,“是的,尚宫局拟了名单,皇后娘娘也已经看过了,陛下也同意了的。” 萧棣状似无意道:“那就再加一人。” 李大监上前听言,“不知陛下是要加……宣嫔娘娘?” 萧棣嗯了一声,“不过名单既然已经确定,你想个法子把人给我带过去吧。” 李大监愣了一下,“是,奴才这就去办。” 宣令君本来以为,这几日宣家会有人进宫,但是等到了春猎那日,宣家都没有对她的这次举动有任何表示,宣令君也不想上杆子找骂,这几日都安稳的待在相思殿里。 姚黄更是无精打采,感觉跟天塌了似的。 宣令君倒是恢复的不错,不说别的皇帝的药真的很好,都已经好了,也不疼了。 外面的小宫女道:“禀主子娘娘,李大监来了。” 宣令君忙让魏紫把人请进来。 李大监笑意盈盈的进来,带了无数珍品,对她的态度可跟那日在雪地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亲近但不谄媚,真不愧是皇帝身边的人。 宣令君好好招待了一番,就得知陛下特例让她成了去春猎的妃子一员。 魏紫倒是很开心,既然主子娘娘想要得宠,皇上的看重很重要的,“娘娘,能去春猎,你不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只是宣令君一想到那天晚上,就有点害怕见到陛下,哪里能想到平日里那么温柔的人,竟然那么禽兽。 魏紫却以为主子是因为要去春猎,会见到宣家人而不开心,“主子是担心宣家?” “没有。”宣令君倒不是担心那个,不过确实在担心罢了,“快准备吧,怎么今天才说,是不是还有一个时辰队伍就要出发了。” 魏紫却道:“准备什么,陛下都准备好了,你只要上车就行了。刚才李大监偷偷说了,让你换上宫女的服饰在相思殿后门等,说这次是跟陛下偷偷出去。” 宣令君不解的道:“为什么,我现在是宣嫔,为什么要以奴婢的身份出去?”她一想到以前看的那些公子奴婢的话本子,完全是方便男人……陛下怎么能是这种人呢。 魏紫以为主子介意奴婢的身份,可是这是皇命,而且还能跟皇帝增近感情,得好好表现才行,“因为春猎名单早就定好了,但是陛下还是想带娘娘出去?而且这次你避过众人偷偷过去,也不用见宣家人,还能一直跟陛下待在一起,是个很好的机会。” 第十章随君出行h 皇帝身边的都是有品级的宫女,据说以前还有女官可以上朝。 深紫色对襟窄袖流光锦衫,玄色圆领内衬,竹节玉带束腰及玄色绣暗纹马面裙,尤其是还有一顶乌纱碧玺冠,这是三品昭仪女官的官服。 魏紫服侍着主子穿好。 宣令君拽了拽袖子,很久没有穿窄袖的衣服了,妃嫔的宫装都是宽袖,而且裁剪都很舒适,“这个不是别人穿过的吧。” 魏紫知道主子爱洁,“主子放心,李大监说了,是这几日特意按照娘娘的尺寸赶制的。” 宣令君看着送来的官服,“可是为什么是深紫色的,我记得陛下身边的女官穿的都是深蓝色的。” 魏紫也不是很清楚,李大监送来的都是紫色的,“奴婢觉得紫色的更好看啊。” 宣令君苦恼的不是好不好看,“也更显眼啊,我本来就是要偷偷去啊,宫里的女人眼睛那么尖。” 魏紫却很担心,宣令君从小就没有跟她离开过一日,她一个人出宫,虽然有皇帝陛下,但还是不放心,“主子,包裹里都是你需要的东西,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宣令君到相思殿角门,果然看到一顶小轿停在外面。 出了宫门,又上了一辆大马车。 她记得每次春猎陛下的马车都要在城内转一圈,接受百姓朝拜,然后再去皇家猎场,得耽误大半天的时间呢。 宣令君坐了一天了好累啊,幸好这辆马车很大,上面竟然有张贵妃榻,她刚躺下,突然有个人从窗户跳进车里,“谁啊——” “不要叫。” 宣令君吃惊道:“陛下?”这个时间,她忙起身跪坐在软塌上,“臣妾参见……” 萧棣伸手过去把她拉过去,“行什么礼?这里又没人?” 宣令君有些不太习惯突然跟一个人很熟,手都不知道放哪里,“陛下,您不应该在接受百姓朝拜吗?” 萧棣靠着围屏,揽着少女的腰,“戴上帽子,又有车帘,谁能看的清马车里的人呢?” 宣令君瞪大眼睛,什么情况,兢兢业业的陛下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情? 萧棣看到宣令君吃惊的小模样,真的好搞笑,“怎么?吓着了?” “没有,就是没想到。”宣令君掀开马车,看了看外面,他们好像是跟着皇帝仪仗后面,“李大监呢?” 萧棣点了点她的鼻子,“既然要让人相信前面坐的人是帝王,最起码得把李大监留在那里吧。” 宣令君点点头,“要让别人相信我还在宫里的话,确实得把魏紫还有姚黄留下。” 萧棣噗嗤笑出声儿,“你说的对,这么说我们是同病相怜了。” 宣令君却觉得不是这样,怎么能算是同病相怜呢,“可是,陛下你现在还是皇帝啊,可臣……奴婢现在变成宫女了,不是同病相怜,你比奴婢好多了。”逃避了工作,还能悠闲的抱着女人躲在马车里。 萧棣支起宣令君的下巴,戴着宫帽的她反而显得更娇小了,像是偷了大人衣服似的,“怎么觉得委屈了?” 宣令君突然想到魏紫说的话,有些紧张的越来越口水,咬着唇瓣,“不是,奴婢愿意陪着陛下的,不委屈。” 萧棣视线移到她的红唇上,拇指上去擦了擦,没有口脂,刚才还粉粉嫩嫩的,现在被女孩自己咬得都有些充血了,他突然想让她变得更红,“怎么没擦口脂?” 宣令君刚要解释,就被男人堵住了唇,“呜呜……”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萧棣丝毫不遮掩,两人唇舌交缠,发出啜吸声,她难耐的呻吟声,都让两人心颤。 马车外面有人的,宣令君一想到这,身体紧张的不行,攀附着男人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衣领。 良久,萧棣才松开她。 少女躺在他胸前,领子都有些开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殷红充血的嘴唇,粉红的脸颊,朦胧的双眼让他想到了那晚,身下都硬了,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他刚翻身压下去,宣令君就双手抵在他胸前,“等一下!陛下……”她看了看马车,“这里不行?” 萧棣渐渐逼近怀里的人,身下的巨物蹭在她两腿之间,温柔的问道:“不行吗?”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如水,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如果不是她发疼的嘴角,和身下逐渐胀大的硬物,她应该就被这人骗了,“外面有好多人,会被听到……而且,我还没好呢……” 萧棣皱眉,一脸关心道:“真的吗?” 宣令君点点头,红着脸,“真的,你上次太过……了。” “既然如此……”萧棣直起身子。 宣令君躺在塌上以为他改变主意了,正要起来,却被男人单手压住肩膀。 “……既然如此,那得好好检查一番了。”萧棣轻轻在她腰上一按,就解开了竹节束腰。 “啊……”宣令君还没反应过来,玄色的马面裙就盖在她的脸上,“不要……嗯啊……” 萧棣扯开亵裤,掰开了她的腿,双指撑开肉穴,红蕊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冰凉的空气涌入身下,穴口不受控制的翕动着,她身下竟来了感觉,外面还有车夫和侍卫,让她更加敏感了,她像个不知羞耻的妓子一样,像本人展开自己的,白皙的双腿都激起一片薄红,看着美极了。 宣令君被裙子盖着,在玄色的锦布什么都看不到,她害怕的颤抖着身子,哀求道:“不要……啊……”她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竟然就这样伸进去了。 萧棣伸进去两指手指,一点一点的检查着,先是穴口,转了一圈,“穴肉娇嫩,软滑,并无异常,颜色粉嫩,上佳,让我们再看看里面。” 他真的在检查,一丝不苟,两指进去一个指节,“太紧了,她们在夹呢,层层迭迭的,前仆后继,前几天不是肏松了些?”他又往里一身,曲起指尖,轻轻掏了掏。 “嗯啊啊……”宣令君彻底缴械投降了,一股淫液从花壶深处喷了出来,浇在萧棣手上。 他抽出手指,递到唇边,“你湿了呢?” 第十一章马车H 宣令君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竟然被羞哭了,在自己的裙摆下,低声抽泣着。 萧棣让少女的双腿缠着自己的腰,将小美人从塌上拉起来,抱在怀里,色情的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蝶翅般的睫毛,脸颊,到唇角,“你看看,你这么美,为什么要哭?” 男人的呼吸声近在唇边,她摇着头,“不要……啊——” 萧棣的分身捅了进去,一杆到底,他缓缓呼出一口气,便快速的顶弄起来,“乖,就一会儿……”他搂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往他腰下撞,低头死咬开她的衣领,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隔着肚兜品尝这娇弹的软肉,“前面离不了人,让朕肏肏……射了就好……嗯……” “痛啊……啊啊……轻些……慢嗯啊啊……慢点……”前戏还没有做多少,就被压着肏干,她根本逃不了,像是被钉在那巨龙上,小穴紧紧吸咬着柱深,鸡蛋般大的龟头狠狠的往里凿,她好像一口不会干涸的井似的,一下一下的泵出水来。 “乖啊……”萧棣根本慢不下来,他急速的顶着腰,都快出了残影,对着少女穴中的那点软肉,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时不时的摇晃,巨龙时而划过,撞击,时而斜插,小穴被入成各种么有,两人交合处淫水飞溅,啪啪作响。 “慢点……大啊啊……又要来了……啊——”宣令君又泄了,小穴骤然紧缩,狠狠绞着龟头,“嗯啊啊……” 萧棣红着眼,趴在少女身上,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巨物基本么有退出去,只知道往前,囊袋卡在穴口处,宣令君的宫帽一下一下的顶在围屏上,榻板连抽插的数百下,她颤抖着身子又泄了出去,萧棣才松开精关,他静静的抱着她,直到射完,才抽了出来。 巨龙湿漉漉的,带出一滩白浊。 少女的穴外翻着,留下一枚铜钱大小的洞,穴口窸窸窣窣的吐着浊液,不一会儿便聚拢了,将剩余的精水堵在小穴里,穴口本来白嫩的板肉,被肏得充血,粉嫩嫩的,这可是名器白虎,娇软的皮肤上只有一层软软的绒毛,现在被男人的浊液染得脏兮兮的,男人暗了眸子,将裤子整理好,又是那温润如玉的帝王。 萧棣把宣令君扣好束腰,亵裤早已破烂,不能在穿了,只将玄色的马面裙放下,遮住那一片狼藉。圆领内衬大开着,红色的肚兜也泥泞不堪,被他挑了出去,萧棣替她扣子扣好,将她扶了起来。 宣令君立时感觉到身下穴口泌出浊液,黏腻在腿间。 马车外有人又敲了敲车璧,她如惊弓之鸟一样往后躲,却被萧棣抓住,带好宫帽,“帽子都歪了,这样的三品女官可不合格,本来说要一刻钟解决的,你竟然拖了我半个时辰。”他亲昵的吻了吻她的唇,看着衣冠都整齐了,可是她殷红的唇还有湿漉漉的眼角,都招式这个少女遭遇了什么,应该把你的眼睛遮起来,“乖,等我回来。” 萧棣说完,出了马车,还带走了她的亵裤和肚兜。 宣令君一人坐在马车里,拘谨的不敢动,肚兜和亵裤都没有,感觉跟什么都没穿似的,而且一动身下的淫液就流了出来,可是马车上怎么可能不动,不多一会儿,她的裙子便湿透了,她现在只能庆幸这个玄色的裙子看不大出来。 马车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本来想问问,可是刚想到她和陛下干的事情,就不敢开口了,街面上的声音都没了,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出去,好像到了林子里面,是猎场到了吗。 她正想问什么,外面伸进来一个菱形食盒,“娘娘先吃些垫垫肚子,猎场马上就到了。” 宣令君运动了那么久确实也饿了,打开一看是她最喜欢的绿豆糕,“味道还不错。” 怎么睡着了?宣令君睁开眼发现,马车里光线很暗,而且马车也停了下来,怎么回事?她掀开窗户,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人,推开车门,“你,你是谁?” 宣令君看到一个白衣男人站在车门旁。 男人转过身来,山上的月光照亮了他的半张脸,那如山脉般高低错落的侧颜,犹如惑人的鬼魅一般,宣令君惊道:“兄长?”原来是认识的人,他为什么把她带到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她不自在拢了拢衣服,“是陛下让你来接我吗?可是车夫还有侍卫……” 宣令君看到他逐渐变得冰冷的眼神,渐渐收了声,“难道陛下并不知晓,是你擅自把我带过来的?你怎么敢……掳走宫妃?” 宣容君一步跨到马车上,扶着车顶,俯视着她,“怎么,现在才开始害怕?”他看到贵妃榻上的深色的痕迹,“爽吗?这么想让男人满足你?” 宣令君震惊的看着宣容君,“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是我兄长,怎么能?”如此羞辱自己的妹妹。 宣容君半蹲在她面前,“兄长?”他的视线停留在她樱桃小口上,“你可知道,我的妹妹,曾在我身下如何求欢?” 宣令君瘫坐在地上,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凉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宣容君勾起嘴角,低声笑着,笑声逐渐疯狂,“你还记得你常做的那个噩梦吗?最近没有再梦到吗?”他俯身,鼻尖停在她红色的耳垂边,“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我都记得呢,一点不差。” 宣令君猛地转头,唇瓣蹭到他的脸颊,冰凉凉的,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些画面,她惊恐的看着宣容君,“你及冠那日?” 宣容君很满意,“想起来了?” 宣令君被他吓得花容失色,面容惨白,看着宣容君跟看厉鬼似的,她连滚带爬的往里跑,离得他稍远一些,脑海了的画面一幕幕闪过,“那是……意外,这是不对的,那酒有问题……还有……那时我不认得你……你驻守边关那么多年……不是,我当时好像谁都……不认识……我……” 第十二章侵犯(兄妹h) 她越说越害怕,声音都带了哭腔,眼角不争气的流下眼泪,“兄长……不是我……我不是故意……我没有……” 宣容君踏进马车,随手关上车门,半跪在宣令君面前,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轻轻拍拍她的耳后,“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一直都知道,酒是王书意刻意撒的,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人识破了,就是苦了你,掉进了这个局里。” “王书意那时已经跟温叔叔定下婚约了。” 宣容君叹了口气,“你怎么看不懂人心呢,她喜欢的不是温良,是宣家的权势,如果那晚她得逞,在我房里做个妾她也是甘愿的。” 宣令君想到每次温叔叔来,她还说让温叔叔跟王书意好好相处,“温叔叔,他知道?” 宣容君想到那个虚伪的男人就不悦,道:“当然了,我的妹妹,否则你是怎么失了的记忆,我本来不想让你想起来的,你是我妹妹啊……” 宣令君安了安心神,对啊,她是宣容君的亲妹妹,没关系的,严格来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宣容君看着她滴溜溜转的眼珠子,“你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你是我亲妹妹,所以这一切都没什么吧……” “嗯?”宣令君不太理解他的话。 “你确实是我亲妹妹,可是谁说你就不能是我的女人了呢?”宣容君看着她戴的宫帽就碍眼,亲手摘了下来。 宣令君害怕的根本不敢动弹,她靠在马车壁上,第一次深刻认识到,宣容君真的是个疯子。 宣容君眼眶微红,不知道在隐忍什么,“你可知我每晚都能梦到那日,若是时间再长些,温良没有进来捅破你的身份,你就是我的人了,此后日日在宣府中,就像现在这样,这个表情,日日成为我的禁脔,那是多么美妙。” 宣令君颤抖着身子,“你疯了!” 宣容君笑着,抚摸着少女滑腻的脸蛋,“我日日想,夜夜想,甚至那年把你送进了宫。” 他其实十分苦恼,突然他笑得跟个孩子似的,“可是,你知道吗?”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好似在期待她的回答。 宣令君接道:“什么?” 宣容君继续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就在姚黄跟我说你和陛下成了礼,我发现没用啊,甚至开始后悔,我做事从来不后悔的。” 突然宣容君收了笑,抓住她的后颈,冷声道:“可是,你的第一次怎么给了那个老男人?我不是说了吗?你不准争宠,为什么不听话呢?本来可以安安稳稳过一生的。” 宣令君紧张的咽着口水,她该说些什么,才能不刺激到这个疯子,“兄长?” 宣容君突然暴怒,吼道:“别叫我兄长!” 宣令君吓得闭上眼睛。 “你的绯色鸳鸯肚兜呢?”宣容君没有摸到肚兜的丝带。 宣令君双臂抱在胸前,“你怎么知道?” 宣容君欺身上前,“你身上我没有不知道的?”他视线下移。 宣令君不安的并着腿,她裙子里面没穿亵裤。 都是男人,宣容君有什么不知道的呢,他直接撕裂玄色的宫裙,两条白皙的腿露了出来,“真的什么都没有穿呢?” 宣令君抓住他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不要……兄……大哥……不要……我是你的亲妹妹!” 宣容君淡淡的六个字就把宣令君的理由摧残的土崩瓦解,“同父异母而已。” 宣令君慢慢松开他的手,“……哥。” 宣容君看她态度松动了,“我的妹妹,乖啊……” 乖…… 宣容君额头轻轻抵在她的眉心处,温柔的撑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住她的唇,那一瞬,宣令君眼角划过一滴泪。 她一直知道宣容君对她有所图,但她从来没有想过是这种,如果连骨肉血缘都不能控制他,那皇权更不可能,她一直知道他对萧家的态度,从他光明正大的把她劫出来,皇权在他心中什么都不是。 “揽住我,像那晚一样,乖~”宣容君低声要求道。 宣令君麻木的勾着他的脖子,她睁着眼,吻住他的唇,像那晚一样,用小舌轻轻顶了顶他的牙齿,便探了进去。 宣容君满足的闭上了眼,浅尝辄止,松开她,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解开她的宫帽,一头乌发滑落,“这样才像。” 长发垂至腰间,遮挡在胸前。 宣容君盯着她胸前看,像是看到什么让人好奇的玩意儿,他单手伸进少女的衣领,一颗一颗解开绳扣,玄色的内衫开了一条缝,透出少女青涩的曲线。 宣令君抓住他的手,却不相信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她忍不住轻呼一声,之前陛下的咬痕还在隐隐做痛。 宣容君暗沉的眸子闪过一丝猩红,一把扯开内衫,勾着女主的腰,指尖划在她的肌肤上,那朵朵梅花印在他眼中,“你以前身上没有这些?” 宣令君几近全裸,玄色的内衫垂在手臂上,可怜的竹节束腰勘勘兜住一侧裙摆,一条腿赤裸裸的露在外面,她跪在宣容君身前,被他抚摸的的肌肤忍不住战栗起来。 宣容君的手逐渐下滑,深入她的穴口一探,残留的精液,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滑落。 宣令君羞耻的别过头,却被男人夹着下巴,直视着他。 宣容君低声道:“他还留下不少东西?” 宣令君瑟缩了一下,她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未知的触感让她害怕,“啊——” 宣容君毫无预兆的捣了进去,有着其他男人精液的润滑,他没有什么阻碍的进去了,但还是太紧了,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差点就射了,没想到得到他能让他这么快乐,比杀人好玩多了。 他突然掐住宣令君的脖子,“妹妹,你在吸我,好像很兴奋。” 宣令君被迫昂着头,艰难的呼吸着,她看着男人眼中的疯狂,指甲都掐入他的手臂,“哥……嗯啊……” 男人松开她又重重的顶了进去,直捣宫心。 第十三章马车侵犯(兄妹H) 冰冷的马车壁,她一下一下被撞在上面,虽有精液做顺滑,但她太小了,还是不能容下男人的疯狂,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再被亲哥哥侵犯,她咬着唇不发出声音,依旧被撞出破碎的呻吟。 宣容君像个刚拿到玩具的孩子,还没想好怎么玩,只选择最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他强劲的双手掐着少女的软臀,在娇嫩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抽插着。 “嗯……”宣令君无力的抵在车璧上,身下的滚烫逐渐燃烧至全身,那冰冷车壁都浇不灭她心里的火,小穴逐渐湿润起来,撕咬着那粉红色的长物,跟陛下的不同,是淡淡的干净的粉红色,可是依旧很长,很粗,入的极深,小穴早被肏软了,让他肆无忌惮的抵达的更深,挤压出更多的水来,“啊——” 她眼角滑落一滴羞耻的泪珠,在这样粗暴的强奸,她竟然抖着身子泄了,小穴毫无规律的紧缩,身下的疼痛混杂着快感,男人毫无退路的强制让她高潮了,看着漆黑的车壁,透不进一丝光亮,身体的背叛让她感到羞耻又无力,男人射在她体内,滚烫的精液从大腿根部溢出,滴滴答答的落在毛毡上。 宣容君好似大脑被放空了,他抱着宣令君,两人相互依偎着,好似很亲密,他的分身还含在湿热的小穴里,高潮的余韵,她还在一点一点的咬着自己,舒服极了。 太撑了,巨物将大部分精液堵了回去,像一条被捅穿的烤鱼,她隐忍着,倔强的眼神,染上一层寡淡的情欲,湿润的眼角,让男人的凌虐欲暴涨。 宣容君休息了片刻,便将她翻了过去,让她趴在车壁上,背对着男人,他裹挟着他膨胀的欲望,发起新一轮攻势,眼底猩红一片。 “嗯啊啊……太深……轻些……啊啊……求你……啊啊啊……哥哥……不要……疼啊——呜呜……啊啊啊……”宣令君再也忍不住的哭喊出来,身后的男人没有丝毫联系,狠狠的倒了进去,一下一下的钉在最深处,龟头挤着层层迭迭的软肉攻到子宫口,激烈的撞击着,萧棣怜惜她,还未抵达幽谷深处,却被宣容君一步步撞了进去。 宣令君双腿被男人掰开,无人闯入的子宫口,被人强攻而入,小穴疯了似的夹着男人,她撑得都忘了呼吸,低喘着,“别……啊啊啊……” 可是两人都看不见,子宫口紧致的包裹着他,囊袋尽数卡兹穴口,他轻轻退出又狠狠的倒进去,男人疯狂的狠肏了数百下,浊液混杂着鲜血,穴口被捣出的泡沫都被染成了粉红色,将经年的存货尽数喷射到子宫内壁。 宣令君痉挛着身子,潮吹了无力的滑落,高撅着翘臀,任由男人侵入。 直到月亮高升到天空,马车里透了些亮光。 啵——男人将自己拔了出来,少女毫无尊严的赤裸着趴在毛毡上,屁股撅着,穴口大咧咧的露在男人面前,穴口被肏出一个小洞,却在惊人的恢复着,还在翕动着吐着浊液,混着丝丝血迹。 宣容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个破败的娃娃真的还想在玩一会儿,可是……他不舍的摸了摸少女的长发。 马车外面不知道何时站着一个女婢,不知道站了多久,头发都结霜了。 他从外面取了事先准备好的衣物,还将自己的裘衣扔在宣令君身上,“外面的人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不用担心,我还有事,明日来看你。” 宣容君走后,马车就动了,她木然起身,忍着下身的痛,艰难的给自己穿好衣裳,刚才还火热的身子,霎时就冷了下去。 车马停了,宣令君撑着身子从车上下来,马车行到一处庄园,看来应是宣容君的私宅。 宣容君留下了白狐皮裘衣,宣令君面无表情的穿上,将她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盖住她残破的身子,不知他哪里找来的哑女,正要过来扶她。 宣令君却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下马车,这身上的痛让她此刻无比的清醒。 温良看她倔强的模样,叹了口气,对那哑女比了个手势,走到宣令君身侧,伸出胳膊,“庄子里的路不好走。” 宣令君依旧站在原地,冷着脸问道:“你一直都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忍不住颤抖,“温叔叔,为什么?” 温良目光如水,像往常一样,他现在还没法说,只是当初的一个错念,便一步一步走到这里,如今深陷泥潭,无法脱身了。 宣令君在他良久的沉默中,渐渐凉了心,抬步就要走。 温良哪能让她就这样走回去,直接将人抱在怀里,宣令君惊呼一声,揪住男人的衣领,“放开。” 温良知晓她气恼,心疼道:“别难为自己的身子。” 宣令君别过头不言语,她还是在意温良的态度的,“这些年他可有为难你?” 温良略略一想,便知道宣令君说的说宣容君,这下说连兄长都不叫了,看来真的恼了,这小丫头生气了可不好哄,“他也没占多少便宜。” 山中雪还未化,庄园里积着厚厚的雪,温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宣令君却是稳稳的被他抱着。 她想着他们两人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都是她不知道的,宣令君便觉得不舒服,“你什么时候跟他厮混在一起的?” 温良思索着不好答话,又不愿再骗她,“在宣家,我住在外院,自是有交集。” 宣令君自小生活在大宅里,哪里听不懂那话里的学问,“就是早就勾搭上了,亏我之前还担心你在宣家住的不好,哪里想到,你已经攀上那高枝了。” 温良苦笑,“这不一样的。” 宣令君抱着进了屋子,里面的地龙烧的极暖,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你替他干了多少这样的事情,熟门熟路了吧。” 温良虽不喜欢宣容君,但这可是冤枉了他,也冤枉了自己,“你那兄长平日里不近女色,贴上去的都被扔了出去,在外头更是洁身,我也不是给他干这个的,他第一次没有轻重,我给你看看。” 第十四章清理h 宣令君被他放到床上,听了这话差点跳起来推开她,可是动作太大,扯着伤处了,疼得她躺倒在床上,“不行,我自己来,也别让外面那个女人碰我。” 温良张了张嘴,无奈的答应了,“我准备药汤,扶你去泡泡。” 宣令君绕过屏风才发现,这内室另有天地,竟然有个天然雕琢的温泉。 温良隔着屏风解释道:“这里地火大,有很多这种小温泉,小公爷无意间发现这里,就建了一个庄园,园子里还种了许多花草,我明天带你去看?” 宣令君解开一袋,穿着寝衣下了池子,她身上酸痛黏腻,一直忍着,看见温泉就忍不住慢慢沉了进去,舒服的嘤咛一声,她闻了闻,“你放草药了?” “调了些药汁,极其温和,比直接喝药效果好。”温良走到屏风的一角,拿了个烛台点了香,“好好休息。” 宣令君疲乏感有些上来了,靠在温热的石壁上,有些昏昏欲睡,“……好。” 温良听到她呼吸平和,便走了进去,拿着方几上的绵巾擦了擦手,便走下水池,泉水温热,苍青色的长袖宽衫湿漉漉的黏在身上,他丝毫没有感觉,蹲在水里,眉目清秀,看着他少女穿着雪色的长衫,浸在清水中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她连亵裤都没有穿,双峰上的红珠都清晰可见,一缕长发从侧颈垂在两胸之间。 她一直都对他这么没有防备心,这可不是好事啊,温良摆正她侧睡的身子,掰开她的腿心,就着温泉水,轻柔的给她清洗。 宣令君闻了温良特调的安神香,但是身体的知觉还在,她皱着眉哼哼唧唧的,想合拢腿,却办不到,只以为在梦中。 温良将外面清洗干净,便伸入小穴,手段干净利落,如果忽略他稍急促的呼吸声,他真的像一个冷静的医者,两指打开小穴,温热的泉水涌了进去。 “嗯啊……不要……”宣令君感觉到那处细细密密的疼。 小穴被肏得湿热软滑,穴璧殷红娇嫩,他的手指灵巧的压着穴内各处敏感的点位,修长的手指轻轻波动,属于别的男人的浊液,一汩一汩的涌了出来。 可是身体的主人还记得刚才的侵犯,她太紧张了,小穴无法彻底打开,这样可不行。 温良抽回手,宣令君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垂在他精瘦的腰上,轻轻夹了他一下。 他叹了一声,“真不乖。” 温良轻柔的按着她腰上几处的穴位,逐渐加重力道。 宣令君闭着眼,双手无助的在水里荡漾着,突然抓住了什么,一用力,温良一时不察被她揪住衣袖拽了过去。 他现在低头便能吻着她的唇,温良扶着石壁与她保持距离,“真是个小妖精。”说着突然用力按了医仙她的尾椎。 宣令君竟睁开了眼,尖叫一声,仔细看她的小穴剧烈的抽搐着,一股一股的吐出晶莹的花液,冲出残余的白浊,与清澈的泉水相融,不见了踪影。 温良拍了拍她的脑袋,“真棒。” 他从怀里拿出一小瓶药膏,食指挖了一小块,将少女翻了个身,顺着脊椎,按揉着她的臀瓣,宣令君竟哭吟了起来,眼角不断滑落生理性的泪水。 他将药膏缓缓的在菊穴周围,那紧闭的菊穴竟轻易的开了个小口,而少女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他缓缓伸了进去,在内里转了一圈,便罢了。 温良又仔细的将她身上各处清洗了一遍,她可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 一套操作下来,他身上都湿透了,苍青色的宽衫彻底湿透了,遮不住他身下的异样,他抱着少女出来,便看到宣容君坐在外面,他跟没看到小公爷似的,脱了她的衣物给她仔细的擦净身子,又穿上一件宽松的青色长衫,放到床上。 宣容君却也是没什么反应,“她要是醒来,想起来这些,怎么办?你准备瞒她到什么时候?” 温良冷声道:“今天你太过了。” 宣容君想到刚才在猎场随侍时,皇帝阴沉的表情,“宫里的事情都安排妥了,猎场上,我看皇帝陛下对她好像上心了。” 温良换了一身得体的衣物,看到他惨白的脸色,又扔给宣容君一瓶药,“有病就吃药,不要在外面祸害别人,她既是嫔妃总要侍寝的。” 宣容君嗤笑一声,“你倒是大方。” 温良坐在床边,给她盖好被子,“在外面待一日,便多一分的风险,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她回去。” 宣容君斜倚在圈椅上,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不想她留在这里吗?这里可是你的庄园。” 温良喉结动了动,“三日,最多三日。” 宣容君走过去,低头看了看他身下,讽笑一声,大咧咧上了床,将小人抱在怀里,“今天我睡这儿了,你出去。” 温良这下是忍不住发火了,“你的房间在隔壁?药汤哑女已经准备好了,过了时辰你明天就别想侍奉在皇帝左右了。” 宣容君翻了个白眼,狠狠的在宣令君脖子上嘬了一口,“你就是故意的。” 温良从来也没说过他没有私心啊,就是这私心让他一步一步走到这里,“你别再过分了,这几日没有我传话你不要来,否则你别想再得到她了。” 涉及到宣令君,他突然暴怒,双目充血,面露青筋,“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温良轻点了他头顶几处大穴,“凭我了解她,她现在怕你,或许会屈服你,但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不想一辈子后悔,就听我的,别在我这里发疯,感觉去泡药浴。” 这种不听话的病人,真的有一个就行了。 宣容君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也担心再伤着她,甩了甩袖子走了。 温良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挤在床边,从身后抱住她,此刻才安心些。 第二日宣令君从温良怀里醒来,看到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吓得一脚把他踢下床。 第十五章紧急回宫 温良扶着腰起来,自然的问候道:“你醒了?” 宣令君环住自己的身子,“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温良好笑道:“能做什么,你占了我的床,让我睡哪里?” 宣令君看了看,这个房间除了这张木床,连软塌都没有,“昨天晚上,我的衣服?” 温良解释道:“当然是,哑女换的了,你在温泉里睡着了,我拜托她把你捞出来。”他换了件湛蓝色长衫,“我去看看药园,你要是无聊,等会儿过来。” 宣令君不喜欢让不熟悉的让外人触碰,在房里找了许久也未看到适合她穿的衣服,只能随意找了一套白色长衫裹在身上。 只是身下还有些疼,倒是不影响走路,只是走的慢些。 温良开了一片荒地,些再重些新的药草。 宣令君被哑女领着,找到温良,她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做农活,还是在她身边的读书人,蛮新奇的。 哑女带着大氅跟在宣令君身边。 温良看到宣令君来了,走了过去,笑得如沐春风,“怎么不多穿一点?” 宣令君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不管什么时候,都看着那么泰然自若呢,她摇摇头,“今天又不冷。” 从昨日憋到现在了,宣令君忍不住问道:“我不去猎场,没事吗?他用的什么借口?” 温良解释道:“说你身体有佯,不宜劳顿,先送回宫了。” 这可是欺君啊,要是被发现了,宫里耳目众多,“得快些回宫才好。” 温良一眼就看出她在担心什么,“放心,小公爷会处理好的,你在这里待两日再回去,晚上小公爷也会来,你们好好谈谈,他也是……有苦衷的。” 宣令君一想到他,就浑身战栗,她忍住那种害怕的感觉都很困难,“不要提他……” “温大人!” 温良看到宣容君身边的穆青就知道,出事了。 穆青近前说了几句话,温良面色一遍,拉着宣令君就走。 宣令君看到温良收拾着东西,“不安道:“出什么事情了?” 温良收着瓶瓶罐罐还有衣物,“陛下派李大监回宫。” 宣令君惊道:“不会是因为我吧。” 温良猜测,“春猎每次都持续半月,李大监都是随侍左右,这次离开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可是不能排除他回宫去相思殿的可能性,这里短时间内不能再来了。” 临到关头,宣令君竟反而冷静下来了,将能看到的有关温良的东西一起收了起来。 坐到马车里,温良都面色凝重,宣令君反而没什么感觉似的,“不要担心,现在还不是最后关头,说不定我们刚好能在李大监赶到宫里时回去呢,现在就算再担心也没有用了。” 温良想了想也是,竟然还要一个孩子来安慰他,他握住宣令君的手,“在宫里要学会保护自己,陛下是一代明君,在他面前尽量袒露最真实的自己。” 宣令君以前要是听到这些话,肯定会很开心的,可是现在心理却很复杂,“温叔叔,现在才教我怎么跟陛下相处,是不是太晚了?” 温良揉了揉她的脑袋,“哦豁,要和我置气到什么时候,得你安全入了宫,我就把以前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你。” 宣令君鸦黑的睫毛颤抖着,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过,“我害怕,自己没法面对陛下,我背叛了自己的夫君,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我现在甚至在想这马车能不能慢一些,刚才你说我要过几日才回宫,竟然有些庆幸……” 温良擦去她的眼泪,将人揽在怀里,“别哭了,现在可找不到新奇的玩意哄你?” 背叛的内疚,欺君的恐惧,快要将她吞噬了,“我知道,如果这件事暴露,宣家甚至还有你都会……可是,我……就是个坏人……” 温良像哄小孩儿似的,拍着她的背,“你不坏,我们阿令这么可爱,坏得是我们,却让你承受这些。”只是他的眼神冷静的可怕。 虽然一路上很赶,宣令君回到相思殿时,李大监还在路上,好像是半路上马车出了问题,真的庆幸。 殿中除了魏紫和姚黄知道娘娘是今日回来的,其他人都以为娘娘是昨日回来的。 不过宣令君今日才知道,她相思殿里的人竟然都是宣容君安排的,现在也不知道是该安心还是害怕。 温良送宣令君回了宫,自己便去了太医署。 李大监倒是没有来看她了,却带来好些补品,说是陛下赏赐的,让她好好养病。温良说的很多装病的技巧,都没用到。 没有皇帝的后庭,就像没有银钱的赌场,空荡荡的,也安静不少,倒是让她过了几日安心的日子。 姚黄本是去内务府拿月银,却听到丹宁长公主叫了太医,今日是温太医当值,去了大半日,都没见太医回来,整个宫里都闹得沸沸扬扬了。 姚黄连月银都没去领,就返回去禀告了主子。 “什么?”宣令君直接就要往外走。 却被魏紫和姚黄拦了下来。 魏紫忙拿了件鹅黄色秀花草纹长褙子给主子娘娘穿上,“怎么能这么出去,现在都是正位娘娘了。” 姚黄也上前扶着主子娘娘坐下,从妆奁里拿出两只芙蓉金如意累丝步摇,“娘娘不要慌,温太医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丹宁长公主自从寡居后,更是肆无忌惮,府中面首不说上百,来来回回有七八十个了,平日但凡长得俊俏一些的郎君都是绕着皇宫走的,而且若是惹得长公主不悦,可是会受私刑的,长公主府豢养私兵的。 “不行,温叔叔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看着温和,其实很不好说话的,我们现在就去公主府。” 公主府不在后庭,单划出去的,却是里命妇院不远,因为长公主是皇帝的姐姐,在皇帝幼年相互扶持,在宫中活得艰难,很受皇帝看重,在命妇院单开了一个角门,供长公主府的人方便。 角门有专人把手,内宫的人很难通过,宣令君只能让门外的人代为通传,说要求见长公主殿下。 第十六章温良被囚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长公主身边的红袖来了,行礼道:“红袖参见宣嫔娘娘,殿下请宣嫔娘娘过去呢。” 宣令君扯了扯嘴角,却是笑不出来,她过了角门。 红袖却又挡在门内。 魏紫和姚黄在门外。 宣令君不悦道:“红袖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红袖福礼道:“公主殿下说只请宣嫔娘娘一人过去。” 魏紫和姚黄当然不同意,“怎么能让娘娘一人前往。” 姚黄推了一把魏紫,“至少带一个人吧,宣嫔娘娘是陛下嫔妃,身边不能缺了服侍的人,这样于理不合。” 红袖却丝毫不肯退让,“得罪了,宣嫔娘娘,你也是知道的,殿下的脾气,她的命令我不敢违背的,请您不要为难奴婢。” 姚黄还要再说。 “你们回去吧。”宣令君笑着道:“公主府又不是龙潭虎穴,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殿下不会为难我的,你们回去等我吧。” 宣令君从来没有来过长公主府,只有逢年过节时,见过长公主几面,是个张扬明艳的美人。但由于她太过荒诞的传闻,并没有过多接触。 宣令君被红袖带到正殿,红袖的道:“请宣嫔娘娘稍候,殿下还在更衣。” 甘露殿都没有这么华丽吧,真的是金砖碧瓦了,正殿中间竟然修了一个四方的浴池,能容纳二十几个人凫水都还有富余。 不过这青天白日的,为什么会更衣呢,她光想想就脸红。 不一会儿,长公主就到了。 宣令君是幸亏没有喝水,否则能喷出来,她身上穿了白丝亵衣,罩了一件绯红色半透罗衫就出来了,领子大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点也没有掩饰,“参见长公主殿下。” 丹宁摆摆手,坐在描金乌木三围贵妃榻上,“你来找我何事?” 宣令君直入主题道:“殿下,请问温太医在何处?” 丹宁常年浸淫在宫中,很少见到这样直白的人,倒是有趣,“来我这儿找人啊?” 丹宁坐起身拍了拍手。 宣令君莫名,转身便看到,无数二八儿郎,排排站好,颇有环肥燕瘦之感。 “宣嫔娘娘看看吧,有没有自己要找的人?” 这些都是丹宁长公主的入幕之宾,温太医怎么可能在这里,“长公主说笑了,温太医不在此处?” 丹宁公主看她这么不开窍,故意道:“找男人,我公主府的男人都在你后面站着呢,难不成陛下满足不了你?” “你……你……你怎能口出恶语。”宣令君被她气得都结巴了。 丹宁摆摆手,让众人都退下了,“在我这里除了我的男人,那就是太监,不听话的人只能好好调教调教了。” 宣令君听出这话音儿不对,“你把温太医怎么了?他可是当今礼部尚书的女婿,是我们宣家人。” 丹宁哼笑一声,“除了你,谁承认他是宣家的人,今日我便是要定他了,不妨告诉,他就在这儿,既然你来了,便好好劝劝他。” 丹宁转动贵妃榻上的灯盏,原本画着飞天壁画的墙壁慢慢裂开,出现一条密道,她看了看密道,笑得疯狂。 “丹宁长公主!”宣令君想请求她放了他,但是看着长公主的癫狂的样子,她更担心温叔叔的处境了,毫不犹豫的跑进了地下密道。 地道阴冷潮湿,头顶的煤油灯,昏暗如魅影,宣令君还没走到最下面就感觉有些冷了,心底还有些怕。 “温叔叔……温太医……温叔叔……温良……温良……” 宣令君喊了许久也没听到有人应声,“哎呀——” 最后一级台阶有些陡,一时不察,竟然摔了一跤。 “阿令?”声音低沉而沙哑。 “温良——”宣令君听到温良声音激动的爬了起来。 宣令君随着声音过去,看到一个巨大的正方形石床,温良四肢都被铁链锁住,周围摆了一圈铁架子,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温良只穿了一身单薄的里衣,手腕和脚腕都磨破皮了,如此阴寒的地方,他却大汗淋漓。 这么是什么奇怪的症状,宣令君扑到石床边,“你怎么了?” 温良却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你别碰我。” 宣令君马上收回手,有些不知所措,“我看你很难受呢,到底怎么了,公主对你做了什么?” 温良翻身,双臂撑着石床,铁链一节一节的被他从床角拽了出来。 宣令君似乎听到铁链转动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样,这铁链还是伸缩的,这得多疼啊,“我去找公主!” 温良本想叫住他,却被药物控制,“别……嗯……” 宣令君刚要踩上台阶,突然一块巨石掉了下来,差点被砸到脚,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巨石锁住了出口,石面光滑冰冷,宣令君不通机关之道,看不出哪里有机栝。 “东面底层第三块石阶,踩下去。”温良的声音沙哑,好像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快出去。” 宣令君的脚刚踩上台阶,又撤了回来,她回头看向温良,又蹬蹬蹬跑回来,“温良,你说我该怎么办?你的药箱呢,要不我上去求求公主。” 温良急促的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声音的颤抖,“没用的,我自有办法,你赶快走!” 宣令君现在也不是不知人事的人,她看着温良的异样,“你是不是被下了那种药,长公主殿下怎么能这样羞辱朝廷官员呢。” 温良真的要忍不住了,怒吼道:“你快走!” 宣令君想靠近,又害怕,她颤抖的向前伸出手,刚碰到石床,就被温良暴虐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可是温良比她更快。 宣令君竟然飞了起来,温良两脚蹬地,仰面朝上,还抓着她的手,宣令君看到四条铁链被抡成几道弧线,绕在周围,在她落下时,铁链也重重的砸在石床上,又快速的缩了回去,她从来不知道温良的力气有这么大。 宣令君感觉自己像是躺在火炭上,“你怎么这么烫,是发烧了吗?我去给你找水。” 她正要往下爬,温良却突然翻身,压住她的肩膀,宣令君下意识的勾住温良的脖子。 第十七章密室囚禁反向play破菊穴高H(三章合 温良面部略消瘦,双眸狭长,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有些冷淡,可是平日里看着她时,嘴角带着笑意,柔化了脸部坚刻的线条,看着很温柔的,他从来没有用这么凶狠的看过她,“我现在给你选择,你是要走还是要留?” 宣令君难受的动了动脖子,肩膀被他挟持着动弹不得,背后的石壁隔得她肩胛骨疼,“你先松开!你……疼……这样是真的要放我走吗?” 温良身体犹如激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体内翻滚,他克制着松开手,抓住石壁的边缘,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走吧。” 宣令君将自己从他身下抽出来,抱着膝盖蜷缩在床头,不敢看他,“你现在这种情况,我怎么能抛弃你,自己走呢……温良……要不……呜呜……” 宣令君震惊的睁大了双眼,都忘了反抗,温良的脸就在眼前,无限的放大,后脑被他掌控着,脚踝被他一只就抓住了,她只能缩在床角,承受温良的入侵。 温良滚烫的唇舌强势钻进她的嘴里,疯狂汲取着她的津液,身体上与他接触的地方都烫极了,她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要被他烤干。 不够,完全不够,温良品尝的愈深,欲望愈深,他拽着宣令君的脚踝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拨开双腿,将她的一只脚踝举过头顶。 宣令君被迫躺下,她终于感觉到危险,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在现在的温良眼中,她的动作比小猫强不了多少,不过多了些趣味,更招人了。 他松开了她的唇,顺着少女纤细的脖颈,逐渐往下。 “好热……”离得太近了,温良就是一个火球,她身上渐渐出了汗,一时间竟分不清,她身上是她的汗液,还是男人的舔舐留下的痕迹,好似被迫发情似的,她想夹住双腿,可是脚踝被男人狠狠箍在床头,领口一点一点的被扯开,这个男人要玩真的。 温良熟知人体暗穴,尤其是宣令君的身体,他再了解不过来,不用睁眼都能找到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单手在她身上轻轻游移,好似迷恋的抚摸,却是一步一步让宣令君紧绷的神经土崩瓦解。 “温良,你清醒一点,嗯……你看看我是……谁……嗯……”宣令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次为什么这么快,她的腰隐隐发酸,双腿绷直着维持劈叉的动作,穴肉暗暗紧缩着,身上的纱衣黏在玉肌上,她好像感觉到身下湿了一般。 温良敏感的发现宣令君软了身子,身下的巨物早在他听到宣令君的声音,便抬起了头,他根本无法抵抗她,隔着衣物蹭着她的穴口,“放松些,否则会难受的。” “嗯啊……”少女穴口泌出淫液,泅湿了衣物,宣令君感觉自己好像飘在空中,脑子晕晕乎乎的,她为什么又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这个人还是温良,她的指甲扣着男人的脖子,抓出一条条浅粉色的痕迹,根本抽不出自己的身子,她感觉到身上好热,身下那根巨物四处乱撞着,时不时滑到菊穴,那里竟起了些瘙痒之意,“温叔叔……你清醒些……”她企图换回温良的理智,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勾人。 温良听了,反应更激烈了,少女的身份,她的称呼,这禁忌感,更让人兴奋,他身下蹭着少女的腿根,手上却稳稳的,隔着鹅黄色褙子,指腹一寸一寸从少女的脊柱划过,一直按摩到尾椎,在后穴处轻轻的打着圈。 两人亲密的交迭在一起,色情的依偎着。 宣令君扭动着腰,想远离那危险的手,“不要……不要碰……那儿……啊啊……” 可是她无用的挣扎,好似在讨好男人似的,温良舒服的微微眯眼,隔着博软的纱衣挺动着腰身,隔靴搔痒般,折磨的两人欲望更盛,可他就是想看到少女在他身下逐渐绽放的模样。 他不会像宣容君那个愣头青一样,温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他阴鸷的眸子深处染上猩红,他用钳制着少女的手,像那天晚上一样轻轻重重的按着穴位。 宣令君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跟中毒了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咬着唇也抑制不了喉间的呻吟,“……嗯啊……”她像一条蛇一样,在他身下扭动,那巨物深深浅浅的撞着嫩穴,身下的快感好像渗透进身体了,又不断外翻出来,“啊啊啊啊……”小穴还未入侵,竟然就喷了,她的身体这么淫荡的吗? 宣令君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可是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羞耻,而是身体已经很喜欢,很喜欢这种舒爽的感觉。 温良感觉到她没有在反抗,慢条斯理的褪去她的衣物,他解开少女一丝不挂,情动的她,浑身透着漂亮的粉红色。 他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狰狞的巨物,从穴口掏出一股晶莹的花液,抹在棒身上,龟头抵在穴口,肏了进去。 “啊……烫……”刚喷的小穴,湿润又敏感,刚进去半个头,她就迫不及待的吸着他,一下一下的,不要,不要这样,她半张着嘴,扭着腰,脑子想把东西排出去,可是身下却越夹越快,她被撑得好大,却想要被填的更多,小穴激烈的紧缩,层层迭迭的穴肉都紧盯着那一处,“呜呜……别……啊啊啊……” 他进来了,火棒一样的东西一点一点占满整个水渠,她体内的淫液好像都被蒸发了,男人急促的喘息着,沙哑带着低磁,他就像暗中觊觎她的一条毒蛇,膨胀的欲望如火焰般,却依旧能冷静的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温良进来的极慢,出去也不着急,可火铁黏着湿滑的肉壁,好似揪着她的命脉,身边的一切都吧被放大了,锁着他四肢的铁链,轻轻的在石床上滑动,像是在磨刀一样,她真的成砧板上的肉了。 “嗯啊啊……哼哼……你……你别这样……痒……嗯啊……啊啊呜……”宣令君是真的哭了,她好难受,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折磨。 温良龟头撤到穴口,他额前都爆出青筋,但声音依旧很温和,只是听着有些短促,“别怎样……你不想吗……”他说着又往外退了退,手还按着她的腰。 小穴哪里肯,焦急的吸着他,可宣令君一条腿被他抬起来,小穴缩的艰难,她拧着腰,穴内软肉空虚的只能绞着自己,“啊啊啊……”她竟被自己绞喷了,宣令君眼睛都哭红了,她羞耻的捂住脸,“求你……快些……嗯啊啊……” 温良早就忍不住了,紫红色的巨物前头好像带着钩子,每入一次,便深深的勾住她一侧的软肉,火辣辣的疼,可是很快又被花液浸软,密密麻麻的酸。 男人匍匐在她身上,四条铁链疯狂的敲击着石床,声音清越,伴随着男女肉体敲击的水声,在密封的石室回荡,好似带着余韵,石床微微震动,带着她的肌肤都麻麻地,浑身都痒了。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不得不沉溺,温良不动深色的松开她的脚腕,双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爱抚着,是不是重点一下,好像是情趣,宣令君挺着胸配合着男人的抚摸,好似迫不及待似的,追随着他,沉溺其中,可是没有办法她只能跟着男人晃动着细腰,故意让巨物毫无章法的捣进去,那弯曲的龟头总会停留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啊啊……又来了……嗯啊啊啊……快……啊啊啊啊amp;” 巨物每次进入就‘咕叽’一声,深深捣入深处,两人交合晶莹一片,石床被染成了深色,少女的水把他的耻毛润得湿透了,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不觉,“你好湿……真棒……”男人入红了眼,眼底一片暗红,铁链飞舞间,都擦出了水花…… 她感觉自己没有一刻停歇,一直在喷水,好似失禁了般,花液花壶深处潺潺流水不觉,“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温良身前的官府早就散开了,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挤压在少女娇嫩的肌肤,随着他的肏干上上下下的摩擦,“阿令,叫我……”他低头含住一侧的软肉,“叫我……阿令……” 宣令君每次感觉自己到达了顶峰,却又被身上的男人拽回来,像个被榨干的海绵,不得不挤出水来,她敲打着男人的背,“温良……啊啊啊……温良……啊啊轻些……” “不够……”他滚烫的身体,才刚刚舒展,“还不够……嗯哼……”他狠狠的按住她的尾椎。 宣令君的眼泪和流出的香汗都把石床浇湿了,小穴突然狠命的紧缩,“温叔叔……不要了……温叔叔……啊啊啊……” 温良掐着她的腰射了进来,小穴鼓鼓囊囊的,白灼夹着淫液从穴口丝丝溢出,像是被捣碎了的豆浆,还带着细细密密的泡沫。 宣令君却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夹着他,身下的巨物还没软下去,就硬了起来。 温良抽了出来,痴迷的摸着少女失神的脸庞,“还不够……” 宣令君早就没了知觉,瘫软在石床上,温良掰开她的双腿,穴口半阖着,汩汩吐出白灼,顺着穴口粘在后面的菊穴,后穴不知怎么回事开了个小口,翕动的呼吸着,他轻轻插入一节手指。 宣令君好像一只濒死在岸上的鱼,被浇了一杯水,她慌乱的拒绝着男人,“不要……”她想逃,却一点点力气也没有,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床边,冰冷的石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焐热了,“别……温良……不要……啊啊……” 她哀求的看着她,不知却更想让他欺负。 温良纾解了一次,可是哪里够,他给自己下了两倍的药呢,他轻声安慰道:“别紧张,一会儿就好了,你看它已经湿了……” 宣令君摇头,没有,她没有,刚才入的太激烈,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身下,身下本就黏腻湿透了,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要……求……啊啊……”他指头伸进去了…… 跟前面完全不同,干涩又胀痛,小穴酸痒更甚,她难受的,又不断往男人身下贴,“不要……啊啊……” 温良按着她腰上的软肉,她的身体很快就软的一塌糊涂,又不紧不慢的按着她的尾椎,还有脚腕上的穴位,“很快就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会喜欢的……” 除了在山上的庄园的温泉里,他很久之前就给她抹过药了,而且她床头的香薰,还有日日喂给她的药,她从内到外都准备好了,只等一个契机。 宣令君看不到,她的后穴在男人的刺激下渐渐软了,又张开了些。 温良抽出手指,在花穴里转了一圈,就着两人的淫液,塞到了后面,另一只手按压着菊穴口,慢慢放松周围的肌肉。 宣令君清楚的感觉自己的后面被两个手指撑大了,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只是涨涨的,“嗯啊……” 温良很清楚她的身体,两个指头模拟着性器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有着淫液做润滑,虽然紧小,但还是挺通畅的,后穴紧紧咬着他,他身下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很快就听到阿令压抑的呻吟。 “嗯啊……”宣令君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好痒,密密麻麻的,她忍不住动着娇臀迎合着他的手,“嗯啊啊啊……痒……温良……啊啊啊……” 温良手臂都爆出青筋,但依旧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叫我……什么……” 宣令君忍不住哭出声,都现在了,温良还在欺负她,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叫得出温叔叔啊,刚才他就是故意的,“啊啊……温……叔叔……啊啊啊……” 温良伸进去三根手指,快速的抽插起来,后穴的肠肉一层一层的压着他的手指,进出变得艰难,但他爆裂的推开。 宣令君夹得艰难,肠道开始挤压小穴,可是小穴里只有男主的精液,越挤压越空虚,小穴里流出来的白灼滴在男人的手上一点一点的蹭进后穴,火烧一般,后面痒极了,她难耐的扭着身子,“啊啊……温良……帮帮我……啊啊啊……温良……” 温良勾起她体内的欲火,这个小东西要彻底属于他了,他握住还湿漉漉的巨物,抵住后穴口,一点一点蹭进去,“嗯哼……”他低吼一声,太紧了,夹得他魂都要飞了。 宣令君尖叫一声,弓着腰,像一条被夹住七寸的水蛇,“疼……啊啊……太大了……啊啊啊……” 可是男人这次没有慢慢的等他适应,直直插进后穴深处,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 肠道虽然已经泌出些液体,可是她还是太娇嫩,肠肉还未完全舒展开,紧紧的绞着巨物,体贴的勾勒出那紫红色巨物的样子,后穴太满了,一下子将前穴里白灼挤了出来,殷红的血肉外翻着,每插一下就吐出一股白浊,一下一下的淫糜极了。 温良早就疯了,他犹如一头野兽,握住少女的脚踝摆成她身侧,一下一下的捣了进去。 一抽一插间,白灼一点一点的被喂到后穴里,温良看的清清楚楚,花穴好像前面的前辈,体贴后辈,给后穴做润滑似的,后面的穴口被撑得极大,可是抽插间好像比前辈还要急切,吸咬着那巨物不松口,穴口的皮肤都泛白了,沾着白浊,好像在弥补着什么。 一边极满,一边极空,宣令君好像感受到冰火两重天,后穴的疼痛盖不住她的欲望,她摇着腰肢配合着男人,可是越配合越疼,却越空虚,因为花穴什么都没有,她哭吟着,为什么,她好难受,这些不够,满足不了,花穴又被她的欲望勾出汩汩潺水,可是越这样她越空虚,越想要,“啊啊啊……温叔叔……啊啊……重一些……啊啊啊……” 她双手在胡乱在男人身上舞动,身下好痒,她突然碰到了那滚烫的东西,手指盖在自己的花穴处,鬼使神差间她自己插了进去,“唔……”好舒服,她一根手指逐渐入的更深随着男人的动作抽插起来,“嗯啊啊……要丢了……啊啊啊啊……温叔叔……啊啊……” 她急切的叫住温良,她知道这样叫他会激起男人激烈的报复,可是她就是这样喊了一声又一声,眸子里氤氲一层水莹的薄雾,彻底沉溺于交媾的欲望,她学着男人一根一根的填满自己,“啊啊啊……” 少女不知羞耻的自慰,让男人更加兴奋。 “宣嫔娘娘,你真淫荡啊……”温良此刻握住她的手,强着她五根手指全塞了进去,“娘娘这么想要……” “啊——”少女眸子里潋滟着春光,半阖着唇,哼哼唧唧的,“想……啊啊……给我……啊啊温叔叔……啊啊啊……” 温良握住她的手,循着自己的接走齐进齐出,小穴受到了拥挤,后穴更窄了,男人舒爽的头皮发麻,啪啪啪……囊袋急切的拍打着少女的娇臀,小穴里的白灼早就排尽了,只剩下清澈的花液,被激起一层层晶亮的泡沫。 “啊啊啊……太深……啊啊啊……好满……不要……啊啊啊……温叔叔……叔叔……啊啊啊不要了……”太刺激了,她全身的毛孔好像都打开了,周围的冷空气好像都被她皮肤的呼吸焐热了,为什么她的脑子越来越清醒,可是身体却自主的迎合着男人,让自己不断达到好潮,“啊啊……” 温良低吼着,深深一捣,抱着她的腰,喷出一股白灼,“你终于是我的了……” 时间过得好慢,后穴好涨,她第一次被彻底打开,完完全全沉溺于肉欲,失了神智,低喃着,“温叔叔……” 温良犹如只知道交媾的野兽,死死攀附在少女身上,摇晃着。 宣令君余光看到舞动的铁链,摇曳的烛光晃成了残影,她只能承受着男人无尽的欲望。 长公主把所有人都遣走,没让一个人进来,那铁链晃动的她的贵妃榻都快踏了,整的她身下都濡湿了,这个男人都三个时辰了,怎么没完了没了的,真当她这里是春楼了。 这时密道开了,温良不知道从哪里换了一身官服,看着就是自己的衣物,看了一眼长公主,轻松自在的坐在她左下,连头发丝都透着餍足。 长公主翻了个白眼,“皇上的女人都敢碰,真的是疯子!” 温良却不介意,“那您也是帮凶啊。” “一个女人罢了,就算皇帝知道,也不会如何?”长公主凝目,“可是,我不喜欢皇帝被别人偏,我可以帮你这一次,但是后面如果被我撞见,她就等着死吧。” 温良冷了眸子,“那个药还好用吧,所有男人都忘不了你吧。” 长公主怒而起身,“你……竟然给自己下药禁庭春?”她早就想把这男人收入囊中,奈何她日日沐浴用的药就是他给的,之所以外面的男人不能离开她,都是因为这药。 温良淡笑,眉眼间透着温柔,“这禁庭春需要从小日日浇灌,她的身体比你诱人多了,还有你杀得人越多,那药性就少一分,只有男女不断交媾融合才能加深羁绊,小心些,你宫里的人可不是都是心甘情愿的。” 长公主紧握着拳头,她一介天之骄子,心头的怒火却只能生生忍下,“还有什么办法?”她不能失去那些男人的服侍,不能! 温良轻笑一声,“当然有了,既然长公主殿下想要,臣莫敢不从,那密室以后不要让别人进去了。” 长公主轻哼了一声,“进去的人都死了。” 魏紫和姚黄在命妇院的角门等到半夜,终于看到主子出来了,不过却是一顶公主府的轿子。 主子看着衣衫完整,就是睡得不太舒服。 魏紫和姚黄带着主子回宫,解开衣衫就发现了,魏紫捂住嘴,压下惊呼,姚黄却把拢住衣物,“你什么都没看见,伺候主子沐浴吧。” 魏紫僵硬着身子和姚黄将主子扶进浴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都知道?” 姚黄闻到主子身上的药香,跟宫里温太医配的药一模一样,她垂眸,“主子身上被擦过了,也上过药了,给主子沐浴一番,按摩一下经络即可。” 第十八章探香闺 魏紫低声道,拽住姚黄的胳膊,“姚黄!” “我真不知道,这次主子出去,我没有跟去,刚才我也不在场,你想让我说什么,说一个低贱奴婢的猜测吗?我只知道主子不可能在宫里安安稳稳的生活,她想要的日子,小公爷不会给她,现在……” 姚黄小心的给主子擦拭着,多说了一句,“小心温太医吧。” 这时水汽蒸腾,魏紫也闻到那似有若无的药香,声音都在颤抖,“主子是宫妃,怎会……皇帝还远在行宫……这是灭九族的罪……” 姚黄去浴室的橱柜里拿出药。 魏紫拉着她,“你还要给主子摸这些?” 姚黄却道:“那怎么办,皇帝陛下归期已定,主子身下一看就是被侵透了,就算知道谁有疑点,这药能不用吗?” 魏紫松开手,她知道,但她,她就是,怎么可以,主子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可以,“既然长公主府的人将主子送了回来,还带了那么多的礼物,看来短期是不会跟我家主子翻脸的,这些事情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宣小公爷给陛下告了假,提前回来了,便听说温良那个家伙被长公主扣下大半日,那个家伙啊。 只是当暗卫汇报,宣令君也去公主府待到漏液才回宫,他便坐不住了,这个垃圾。 宣容君到了温宅,门房的人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就被踹开了。 温良在院中晒着草药,有些惊讶看到他今日就回京了。 宣容君揪住温良的衣领,一拳揍了上去,院中的草药撒了一地,“你对她做了什么?” 温良舔了舔嘴角,不喜欢别人动他的草药,冷睨了他一眼,“小公爷不要来我这里发疯,我只是做了跟你一样的事情。” 宣容君松开了手,气笑了,“你……真好。” 温良从怀里拿出一个蓝色瓷瓶扔给他,“她现在还小,很难承受三个男人,每次之后用这个给她上药。” 宣容君顿了顿,“你自己能处理好吗?”虽然他对这个事实很厌恶,但还是说道:“她很信任你。” 温良挽起袖子,捡起地上的草药,“在这个世界,只有被自己人狠狠背叛,才能活得清醒一些,不是吗?” 宣容君摸上腰间的剑,“这句话要是别人说,就已经死在剑下了。” 温良知道他的软肋,“既然来了,就今天吧,一起进宫,见见阿令。” 宣容君转身,“不去。” “小公爷。”温良叫住他,“你以为我想管你,要不是你擅自行动,我为何要这么赶的策划这些,还要赔给长公主一只蛊虫,你今晚必须来。” 宣容君握着手里的药,“你从两年前就开始计划了吗?” 温良嗤笑一声,“难道你觉得她入了宫,能永远守身如玉吗?你姑母不会让你如愿的,以后她要抚育太子,在皇帝心中难道只做一个姓宣的傀儡吗?你等会儿见机行事,要不然就我亲自来了。” 宣容君黑着一张脸,转身攀上房顶。 温良看了看那个方向,还是去了。 温良回去换了一身官服。 后庭 宣令君早晨醒来后,洗漱完就一直躺在床上,床帏也没拉开,也不让魏紫和姚黄进来。 魏紫时不时在门外焦急的守着,主子也不叫人进去,什么也不说,真的是急死人了。 宣令君一直在想昨日,她看见温良起身,用钥匙解开铁链,躺倒在地上的铁链,却像是缠在她心上似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清晰的感觉到温良给她擦拭着身子,轻易的让她在他手下绽放,清理干净一点一点给她上药,这些事情他好像做了千八百遍般从容。 宣令君却想起来了,那日在庄园,跟兄长事后,他也是这样,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她真的要不认识温良了,这个还是那日来宣府求助的少年吗?为什么身边的人,突然就变了呢。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不是说了吗,都不要进来。” 突然有人掀开床帏,宣令君震惊的转身,还没看清楚就被人捂住了嘴,竟然是宣容君?! 宣容君脸色也很臭,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威胁道:“你的婢女魏紫就在外面,不想弄出太大动静,就不要说话。” 宣令君说不出话,只能眨巴着眼睛点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察觉出他的感情变化,他是真的不开心,应该是被谁气着了。 宣容君松开手。 宣令君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两圈,躺在了里面。 宣容君挑了挑眉,躺在了外侧。 宣令君不想说话,宣容君也不说话,难道他大白天进后庭,就是为了趟她的床,算了,她也不想理他,管他做什么,她就心安理得的没有说话,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过了不到一刻钟,又有人来了,不过这人直接闯进了里间,魏紫拦都没拦住,“请娘娘恕罪,温太医非要进来,奴婢没来得及通报。” 宣令君猛地起来,捂住宣容君的嘴,“没事,你下去吧,我和温太医说几句话。” 宣令君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出声。 这里都是她的味道,宣容君本来也没有出声的想法,只是有些忍不住了,她都趴到自己身上了,他的手拦住少女的腰轻轻摩挲着。 宣令君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宣容君指了指嘴,摇了摇手指。 宣令君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老实点。 魏紫出去后,宣令君问道:“温太医,你有什么事?” 这么疏离啊,只是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今日是请脉的日子,过两日皇帝归朝,你的病就该好了。” 宣令君松开手,正要从宣容君身上下来,却被人狠狠按住腰。 宣容君在她耳边轻声道:“回话啊。” “我知道,我没有什么事情,你请回吧。”宣令君声音里还带着丝怒气。 温良今日也不是来见她的,他放下药箱,将宣令君将来需要的药,摆在桌上,“那日在庄园本来有话要给你说,但因为李大监的事情耽搁了,今日就跟你说了吧。” 第十九章兄妹H女上 宣令君哪里记得这些,她就在寝衣外面套了件薄纱,可是身下的人还不老实,动手动脚的,她现在更讨厌外面那个,否则才不在这里忍呢,“我不想知道,你快走。” 宣容君本来就从不委屈自己,为了她忍了两年,如今美人在怀,又是她主动,如何能忍,单腿用膝盖撑开少女的腿,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上钻,停在一侧绵软处,便离不开了。 宣令君简直被这个人气死了,“你……” 温太医在外面道:“我什么?要说关于你兄长的事儿。” 宣令君拒绝的话停在嘴边,她吃惊的看着宣容君,视线又望向床帏外,好像在说,温良要说你的事情,什么事情?任由他说吗? 宣容君眸光一闪,身下的巨物顶了顶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似在说:你现在还有闲情管他。 宣令君死死忍住惊呼,昨日在地下密室太过了,身下还疼呢,宣容君顶在那里,顿时眼里蒙上一层水光。 温良坐在案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宣令君惊了,他还要倒茶,到底要说多久,“我不想知道!” 温良听了她的声音,端茶的手顿了顿,这个混蛋,说让他进宫,可没让他偷鸡摸狗,“小公爷十二岁随父亲参军,十四随上战场,你可知这其中两年他在何处?” 温良敏锐的感觉到身下的人,僵了一瞬,“当然是在军营里了,还能在哪里啊,你……” “不是,他不在军营,而是在敌营。”温良想到当时为了隐去宣容君身上的那些疤痕,真是老费劲了,“当年国公爷身边的副将通敌叛国,把十二岁的宣容君卖给了敌军,成了一名俘虏,你可以想想镇国公的嫡子,长得还不错,会在那边受到什么待遇,当年他十四岁回来的时候,老公爷都以为他死了呢。” 宣容君垂下眸子,挑逗着乳珠的手也停了。 “不要说了……”宣令君拒绝道。 温良却还继续道:“他在敌国……” 本人就在这里,想这些事情总不能当着人面,她支起身子,“我说了你不要,啊——” 就在她起身的空挡,宣容君竟然隔着衣物将长物捅了进去。他那东西比其他二人都长,每次她入的极深。 温良捏着茶杯的手微微泛白,还故作疑问,“怎么了?” 宣令君趴在他身上,双手丝丝攀着他的肩,忍住呻吟,“抽……抽筋了,现在……嗯……已经好了。” 她咬住男人的脖子,现在这会他竟然动了起来,那长物被薄纱裹着,亵裤宽松被他捣了进去,来来回回,好像安装了消声器似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宣容君无所顾忌,掐着她的腰就往里入,要不是估计着宣令君的颜面,这会床板都要塌了。 宣令君还记得温良在外面,身体敏感极了,生怕被发现,只能磕磕绊绊的说:“你走吧……后面的我……不想听。” 温良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脆响,警告着里面的人,“好好休息,别累着了。”拂袖离去。 宣令君见温良走了,怒道:“宣容君!” 宣容君笑道:“怎么不叫哥哥了?这么快就湿了……小穴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嗯啊啊……”宣令君昨日被温良调教到半夜,这小穴一碰就出水,“轻些……疼……嗯啊啊……” 薄纱质软,薄薄一层覆在长物上,每次肏干,好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摸,男人眼底暗红一片,暴力的拽着男人的腰,层层迭迭的被捣入深处,堵住泉眼,可花液却滋滋不断。 少女的亵裤勾着腿根,没捣几十下,便被男人捣穿,那长物裹着薄纱犹如他疯狂的主人一样,“嗯啊啊……” 这人怎么跟个愣头青似的,每次就直入主体,撑死她了,“兄长……你轻些……” 宣容君翻了个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她衣领被他死开,一侧的乳珠红艳艳的颤抖着,怒道:“这会儿我又是你兄长了……看了温良的话,你听的很清楚啊……” 宣令君真的要被这人气死,这种时候,说的什么胡话,“嗯啊……你这个不敬人伦的混蛋……嗯啊啊……” 宣容君支起她的下巴,凤眸睥睨,“人伦,在青狄算个屁!继母,长嫂,只要男人死了,都可纳为己有。” 宣容君那物还埋在她体内,竟然说她男人死了这种话,她小穴一绞,高嘲了,宣容君一时不察,便泄了。 “啊……”宣令君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等余韵散去,身下的人还不把东西拔出去,“兄长,你快出去!” 宣容君进来时看到她苍白的唇色,便知道她没休息好,忍住心思,“不要再动了,你想再来一场?” 宣令君气道:“你卑鄙!”竟然拿这个威胁人,亏她刚才还……却也只能含着那物,乖乖待在他怀里,“我不知道刚才他要说这些事情,不是故意要听的。” “那些事情,我都忘了。”宣容君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死鸭子嘴硬。 “别动!”宣容君跟要杀人了似的低吼她。 宣令君却委屈道:“我又不是死人,你在我里面,我能不动嘛……啊……你……” 宣容君顶了顶腰,“还动?” 宣令君红着脸,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就是控制不住啊,哪有人入了里面,还能忍住不动的,“你混蛋!” 宣容君发现那小穴活了似的,吸得更起劲了,“这你可不能怪我。”他让少女坐在他身上,拽着她的双腿就往下坐。 “嗯啊啊……”宣令君被激的忍不住哭吟起来。 魏紫在外面听到屋里有声音,“主子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宣令君捂着他的嘴,害怕让外面的人听见,“没……没……你别在门口……我喊你……你再来……” 魏紫无法,应了下来。 身上的衣物都被男人撕了,双乳随和男人的顶弄上上下下的游移,露在空气中,乳珠颤巍巍的立起来,“太深了……啊啊啊……”她揪着男人胸前的衣服,“我要……没力气了……嗯啊啊……” 第二十章挣扎微h 宣容君却只是欣赏着美景,吻了吻她的飘落的秀发,他扶着她的腰,下落了数百次,那薄纱终还是不能承受,破碎如泥。 宣令君衣衫不整,发丝飞舞,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又像一个惑人的妖精,嘴角溢出娇媚的呻吟,缠着男人的心,“啊啊……轻点……不行了……啊啊……真的……啊啊啊兄长……嗯啊啊……” 宣令君受不住了,这好似不知疲惫的雄鹰,只会大开大合的肏干,娇弱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疾风骤雨,没了意识。 宣容君把人肏熟了了,才射了出来,看看窗外,竟然都傍晚了,他将自己拔了出来,对外面喊了声,“备水。”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魏紫哪里有不知道的,让底下的人半步都不得靠近内院,只是竟没想到里面的人竟是小公爷,她低着头,藏着心思,只领着姚黄进来伺候。 姚黄面上倒是什么都不露,“主子。” 宣容君大喇喇的坐在床畔,“现在她是你主子。” 宣令君被泡到水里便醒了。 魏紫给宣令君浇着水,“小公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昨夜里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伤,今日又起了印子。” 宣令君跟魏紫说这些,总觉得别扭,“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可是还要上药呢。” “我自己来,我可以!”宣令君把人赶了出去。 宣容君倒是跟个主人一样,早就洗好了,衣服都换了一件,进了浴室,看着她沐浴。 宣令君抱着胸,羞道:“你进来做什么?” 宣容君颀长的身影立在窗边,“我要走了。” “走就走,谁让你来了。”宣令君躲在水里,看他要走,“兄长,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去家学的路上,你给了我一块糕点吗?” 宣容君背对着她,“你不是说是我的婢女给你的吗?” “姚黄的姐姐?”宣令君抿了抿嘴,“你当时身份高贵,哪里会亲自喂我,不过糕点很好吃,我记得那天,我很开心。” “嗯。”宣容君翻窗走了。 宣令君在水里泡了会儿,把自己打扫干净了才出来,她脑子里想着温良的话,还有宣容君的事情,他那时到底遭遇了什么呢?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彻底。 宣容君也记得那天,那便是他梦魇的开始。 宣容君看到门口温家的马车,绕着过去了,温良坐在车上,“你怎么出来这么晚?不是跟你说了要克制?” 宣容君越过温良回了府。 温良看着宣府大门,他也不想进去,“回府。” 相思殿 魏紫看主子没有胃口,特意让小厨房蒸了些甜乳酪送了来,“主子,尝尝吧,早上您就没吃多少?” 宣令君现在身上还酸着,胃里感觉不到饿,但是看到平日里吃的乳酪,软软糯糯的躺在盘子里,还是想吃几口的。 魏紫看到主子终于吃东西了,松了口气,待到主子吃好,才问道:“娘娘,明日皇上就入宫了。” 宣令君当然知道,“当日我或许不应该勾引陛下吧,我本就对陛下无情,如今更是对他不忠,不如还是做回的宣美人。” “可是小公爷,娘娘是宣家人避不过去的,您这是放弃了陛下?”魏紫敏锐的察觉到主子的选择。 宣令君绷着脸,“我谁都不选,我一个深宫妇人,能选谁呀,只是我若选了陛下,必不能欺瞒于他,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定是要说清楚的,可是宣容君是我兄长,温良是看着我长大的,虽我不清楚他们为何要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我。我之前本以为入宫之后,就是陛下嫔妃,陛下是我的夫君,我可以与他欢好,侍奉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我不能接受自己欺瞒于他,还要享受他带来的荣宠。” 魏紫知道主子自幼便不喜欢欠别人的,谁要是对她好一些,便是要加倍报还,就连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主子都能惦记好久,“主子,宫里不比外边,不过数月,宫里谁还记得李贵人,可那梅妃娘娘除了被罚禁足,无法参加这次春猎,她又有什么损失,如今娘娘受宠,她还忌惮几分,若娘娘真的想回到以前,那日子恐不好过了。” “梅妃……”宣令君想到李姐姐走了的那晚,她感觉身上有些冷了,“可是……” 魏紫想到近日的流言,“娘娘,你可知宫里现在都传五皇子是遗腹子,乃是天降灾星,陛下朝政繁忙,你好不容易保住李贵人的孩子,难道要功亏一篑吗?” “谁散播的谣言!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宣令君眼里噙着泪,她走到窗边,吹了许久的凉风,“魏紫,明日我们好好准备,迎接陛下回宫。” 魏紫一直守在炭火前,在屋内陪着娘娘,“是,娘娘……” 不知为何,魏紫一直记得那日娘娘说话的神态和语气,跟刚入宫没什么两样,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同了。 第二十一章通奸 萧棣回来那日,梅妃的禁足解除,宣令君的报病也结束了,绿头牌也被重新挂上。 皇后身体不适,庆祝萧棣回来的宫宴,由皇后姑母身边的海尚宫操持。 宣令君因为升了位份,座次靠前了不少,挨在宁妃娘娘的身边。 宁妃娘娘喜爱白色,今日也是穿了一身白色长袖宽衫,头上只簪了银饰,整个人素雅温婉,与世无争。 她注视道宣令君的视线,转头微微一笑。 宣令君手持缂丝山水绣扇,遮在胸前,回以一笑。今日是她病好第一次面圣,姚黄给她打扮的隆重了些。 梳了高螺髻,特意戴了去年华容阁涉及的一副蓝水晶头面,狐狸水晶耳饰看着灵动又俏皮,水蓝色长袖齐胸襦裙多了丝妩媚,姚黄还在她额前点了朵雪莲,红唇雪腮,衬得她清冷且高贵。 宫宴上百花齐绽,也难挡宣令君的美。 萧棣一进来,便看到那只小狐狸玩着手里的扇子,百无聊赖。 众人间陛下驾到,齐齐行礼,梅妃微微抬头看到萧棣的视线,恨得她差点没控制好表情,看萧棣还未走到宣令君桌前,便起身,娇滴滴的喊道:“陛下~” 众目睽睽之下,梅妃就差没黏在萧棣身上了。 萧棣眸光微闪,拉着梅妃的手,坐在正中的宝座上。 宣令君早就习惯参加宫宴,怎么微笑是最得体的,如何调整坐姿不会让腿麻,怎样不引起上位者的注意,平安和谐的度过宫宴。 毕竟在后宫里的每一次宴席,都是吸引男人的大型宫斗场面,一不小心就会被波及的。 “丹宁长公主到——” 宣令君起身相迎,视线却看着桌上的糕点,她今日打扮得不算低调,但也不是最突出的那个,能在陛下那里有个印象就好,她也不期待陛下第一日回来就去她宫里。 丹宁长公主看到宣嫔娘娘面色如常的坐在这宴会间,挑了挑眉,“丹阳参见陛下。” 萧棣敬爱长姐,丹阳长公主还未行全礼,便让他起身了,“阿姐,起来吧,上座。” 梅妃看到长公主来了,勾了勾嘴角,眼底全是算计,她端起酒杯时看了一眼丽萍。 丽萍也端起酒杯,“陛下,现下正是我大梁春耕播种的时节,妾身诵经七七四十九日,日夜不缀,抄写佛经百遍,贺我大梁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萧棣喝了丽萍的敬酒,“李义,赏。” 丽萍羞涩的用长袖捂面,“我还请了青龙寺的佛子,为陛下献上九转佛珠。” 佛子?宣令君听说过这人,据说长公主曾邀请佛子去公主府讲经,只是在民间被传的沸沸扬扬,她也有些好奇这佛子的样貌。 “贫僧无心,参见各位施主。” 无心穿了一身白色的僧袍,眸若星子,肤如白玉,眉心一点红痣,如果不是他圆圆的脑袋,上面还有六个戒疤,估计是以为哪家豪门贵族的小公子出来了呢,看着不过十几岁的样子,好像比她还小,这位就是青龙寺精通佛理的佛子,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无心将主持开过光的佛珠献给陛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面色冷然,还真有点得道高僧的面相。 梅妃娘娘这时却开口道:“佛子留步,都说能近身聆听佛子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前几日您去了公主府讲经,不知何时能入宫来,给我们姐妹也讲讲?” 婉贵人也附和道:“是啊,我记得那日宣嫔娘娘去了公主府呢,不知是否有幸见了佛子。” 宣令君停箸,“那日我并未见到佛子,恐是与佛无缘吧。” 无心淡淡撇了她一眼,第一次见到这么直言,不与佛亲近之人,“那日贫僧身体不适,并未在公主府久留,那么,贫僧告退。” “等等!”婉贵人突然站起来,“还请佛子留步,需要您帮臣妾做个见证。” 无心的脸色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就又恢复了高冷的佛子形象。 婉贵人走到大殿中央,“禀告陛下,臣妾要告发宣嫔……私通——” 宣令君身子一僵。 魏紫震惊着,但依旧脱口而出,“婉贵人,你胡说什么!” 婉贵人讽刺一笑,“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萧棣面黑如铁,脸上也没了春风和煦般的微笑,多年坐在高处的威压,让宫宴上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宣令君看了一眼丹宁长公主,沉下心问道:“你说我私通,那请问奸夫是谁?” 婉贵人挑衅的看了她一眼,“都被拆穿了,还不主动认罪,当真是厚脸皮,回禀陛下,宣令君的奸夫便是平阳侯庶子韩继。” 宣令君一瞬间迷茫,“是谁?” 魏紫在她耳边轻声道:“曾经国公爷有意与平阳侯府结亲。” 宣令君想起来了,她好像差点是要有个未婚夫,可是她跟这人一面都没见过啊。 婉贵人嗤笑一声,这人还装的真像,“禀告陛下,在您回宫叁日前,宣嫔娘娘曾到长公主府做客,待了大半日,凌晨才回宫,是也不是?” 宣令君没有反驳,“是。” 婉贵人又转身,问站在大殿一侧的佛子,“敢问佛子,那日你是否看见宣令君和韩继进了同一间房。” 无心回想起来,那日他正要离开时,确实看到宣嫔娘娘和这位韩公子进了公主府正殿,“是,不过是宣嫔娘娘先进去,然后我便去了偏殿等候,没过多久,在偏殿拜见了长公主殿下,出来时,见到这位韩公子去了正殿,之后的事情贫僧便不知了。” 宣令君当然也不知,她那时在密室,正殿里来去了何人,她并不知晓。 萧棣指尖敲击着金色扶手,目光幽深,沉声道:“宣嫔,当时你在哪里?” “我记得我一直在正殿。”宣令君依旧坐着,收起了刚才宴会上懒散的模样,有几分军人的挺拔,“我并未与韩继私通。” 宣家人幼时都是接受过军队训练的,宣令君也不例外,这场仗她不能输,“当日我在正殿,求见长公主殿下,等了一下午,并未见到长公主,只能漏液赶回,还加重了病情,仅此而已,我并未见到韩公子。” 第二十二章帮凶 婉贵人听到宣令君说的话,眼睛一亮,好似抓到她什么把柄一样,“你撒谎,你不止见了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便是你与奸夫旧情复燃的见证人!韩公子你把那日的情形当着陛下的面儿,再说一遍。” 韩继跪在正中央,一副受惊的模样,宣令君怎么也想不到,当初要与她议亲的竟是这样的废物,“臣,参见陛下,那日我吃了酒,在回府的路上被人打晕,等我醒来,身上湿漉漉的,眼睛也被蒙上,身上好似……好似……被下了那种药,那女子强……强迫我,行了那……那事……臣,真的是无言见人了……臣还从那人身上扯下了这物……” 韩继手里拿着一个鹅黄色香囊。 李义亲自过去将香囊拿了来,递到皇帝案前。 萧棣扫了几眼,是宫里的物件。 婉贵人看到这香囊,“臣妾去尚衣局查了,这就是宣嫔娘娘常戴之物。” 尚衣局送来的衣物,都是配套的,那日鹅黄色的衣裙自然配了香囊,可是那衣裙她才穿了一日,何来常戴,更何况,那衣裙早就破碎不堪,东西应该被温良处理了的,还送来一套新的衣裙,那香囊自然也是新做了。 他手里的东西只可能是假的,到底破绽在哪里呢,“陛下,那香囊可否容臣妾一观?” 婉贵人却跳出来,“陛下不可,那是证物,若宣嫔娘娘当庭损毁证物该当如何?” 萧棣看她们分辨半晌,才开口道:“长姐,你要不说说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丹宁看到陛下问了她,道:“陛下,真要我说啊?” 丹宁走到韩继身边,支起他的下巴,“可惜了这张脸,怎么是个没脑子的。回禀陛下,这人可不是我掳来的,上个月他在京郊赌场输了三万两,他没有钱自然要拿人抵了,婉贵人你可真是误会宣嫔了,她那日被本宫请去阁间等待,等……这事儿了了,才被放出来,根本没见到这位韩公子。本宫依稀记得,韩公子那日惹我不高兴,被本宫踹了一脚,那腰上应该青了一块吧。” 韩继被长公主的话惊得目瞪口呆,难道那日是长公主这个老女人? 婉贵人震惊的看着长公主,“长公主,你……你,可不能这么说……” 她转头,下意识的去看梅妃,又惊恐的低下头,遮住自己的视线,“长公主殿下,这里可是皇宫,陛下在此,得讲实证的。” 长公主坐了回去,“实证?我用得着撒谎吗?” 萧棣轻咳一声,使用长公主收敛些。 魏紫看时机正好,跪在地上,“启禀陛下,奴婢斗胆,有话要说。”她看着那个香囊,“那个香囊不是我家娘娘的,我家娘娘的香囊就在相思殿里好好摆着呢,奴婢实在不知,奴婢还想问问婉贵人拿来的香囊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陛下,奴婢恳请请太医署温太医前来,他能断定婉贵人的指证都是无稽之谈。” 萧棣对李义道:“去请。” 温良很快就到了,一路上李义给他讲了宫宴上的经过,“臣温良参见陛下。” 萧棣让人把香囊递给温良,“说说吧,宣嫔的宫女说,你可以证明那香囊不是她的。” 温良拿上香囊看了看,又嗅了嗅,“回陛下,这确实不是宣嫔娘娘的物件,宣嫔娘娘自小身子骨就弱,自小就被臣用一种丹药温养,服用此丹药身上会带有异香,因人而异,这香囊上并没有异香,陛下可找来宣嫔娘娘经常佩戴之物,自可发现其中不同。” 宣令君怎不知自己身上有异香,她很平常啊,魏紫和姚黄从来没有说过啊。 温良这话有真有假,自小服药是真,但跟香丹没有关系,香丹是两年前服药的禁庭春,身带异香是她与人欢好后,激发了药性才开始有的,现在相思殿内的衣物上应该或多或少沾染了她身上的香。 相思殿内她的许多东西被带了过来,萧棣也看了看,确实是她的味道,亲近她时便可闻到,“来人,将婉贵人拉出去,赐死。” “不,不,不——”婉贵人凄厉的惨叫着,“梅妃娘娘……梅妃娘娘救我——” 梅妃娘娘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把婉贵人的嘴堵上,容不得你再此污蔑本宫。” “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竟然盛装出席,只是可以看到她面上敷了一层厚厚的粉,被身边的让搀扶着像陛下请罪,“臣妾失察,还请陛下降罪。” 萧棣看到皇后,脸上失去了刚才气定神闲的淡定,目光透着锋利的锐气,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他走过去扶住皇后,“你我之间说这些做什么,你一直做的很好。” 皇后眼中一瞬间就含着泪,被陛下扶着的手微微颤抖,“谢陛下体谅。” 皇后借着陛下的手,站直身子,依旧看着病弱,但独属于宣家教养的贵气与傲慢却遮掩不住,她话音儿一转,“本宫主理后宫,不可放任此事,本宫更当以身作则,来人彻查六宫各处,还望陛下准许。” 萧棣站在宣皇后身侧,身形颀长,挺拔如松,身着玄色的龙袍,帝王威严无限。 每次宣令君看到萧棣和宣皇后在一起,她总觉得这两人真的是势均力敌的般配,同样的貌美,同样的骄傲,同样的尊贵,只是她感受到此刻陛下的心情不好,他应该是不赞同宣皇后彻查后宫的做法。 “好。”萧棣却答应了下来,“朕还有公务要处理,皇后领着大家都散了吧。” 宣皇后福礼,“臣妾恭送陛下。” 宣令君和其他嫔妃一起跪送陛下离开。 魏紫扶她起来时,宣令君都没有反应过来,其他嫔妃风一样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阿令。”皇后唤她,“跟我去延嘉殿坐坐。” 宣令君走到她身边,本想扶她。 宣皇后摆摆手,“不用了,你大病初愈,不要劳累了。” 刚踏进延嘉殿的大门,宣皇后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宣令君都感觉嗓子毛毛的,“姑母……” 第二十三章书房皇帝h 延嘉殿的人却处变不惊,像是已经习惯了,有条不紊的服侍着宣皇后去了寝宫。 宣令君陪着过去,海伊姑姑给她拿了个小杌子让她坐在床边。 宣皇后卸了脸上的妆,脸上毫无血色,微笑着道:“让你见笑了,身子真是不行了。” 宣令君出生时,宣皇后已经入宫了,现在她不过刚过而立之年,比温良才大了两岁,却已如枯槁,皇帝比她大了七岁,现在看着她比皇帝还老些。 这样的美人迟暮,让她都感到有些悲凉,“小姑姑……” 宣皇后突然胸前很闷,停了许久才缓过来,“不中用了,阿令,你及笄那日的合衾酒是我送过去的。” 宣令君抬眸,微微惊讶后又了然,也是宫里的吃食,没有主子的吩咐,怎么会擅做主张,本来那日她便是要将自己给了陛下,那酒助兴,让事情更加顺理成章了,“对不起。” 宣皇后笑了一声,“你是陛下的人,服侍他本就是应该,只是我以前看不透罢了,现在……” 宣皇后想到今日的事情,她什么时候那么会演戏了,这宫里真是让人难受,可她快要解脱了,“宫里的路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宸儿只能拜托你,莫让他太孤单。” 宣令君一直知道自己进宫的目的,“我会保护好他的。” 这次阖宫彻查,揪出很多人,婉贵人牵扯出了梅妃娘娘,梅妃被打入冷宫,没几天就传出她精神失常,成了疯子。 关于她通奸的诬陷,阖宫上下无人敢提,可心里恐怕都以为她拿着名声,和宣皇后还有长公主联手扳倒了梅妃。 可是说实话,她现在想起那日的事情都有些后怕,尤其是看到温良进来,心都到嗓子眼了,硬是面上装的毫不在意。 这几日后宫里乱着,陛下待在甘露殿也不出来,宣令君长了这么大的脸,也不愿多走动,可是陛下身边的让竟传了话来,让她去侍奉笔墨。 宣令君当得遵皇命,既然侍候笔墨,穿宽袖的衣服就太累赘了,她换了一身天青色窄袖交领云纹长衫,同色束腰,留了两条长长的流苏垂在身体两侧,衬得少女细腰长腿,发饰也简单,就插了一根青玉竹叶钗,耳朵上坠了一对绿翡耳铛,看着不像妃子,倒有点像白珩书院的女学子。 李大监看到宣嫔娘娘来了,忙上前迎了进去,将刚煮好的庐山云雾端给她,“娘娘,这是陛下最喜欢喝的茶,快端进去吧。” 宣令君端着茶具,心里有些不安,“李大监,可知陛下是因何事传唤,我也好有个准备。” 陛下处理政务很少传唤妃嫔,如今宣嫔娘娘正处于流言旋涡中,不知陛下是何意思,“陛下这几日繁于政务,娘娘小心伺候。” 宣令君感激的看了李大监一眼,“谢李大监。” 李大监和魏紫在外面候着,她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伏案勤政的帝王,描金乌木雕龙翘头案上放了几沓折子,他皱着眉不知看到了什么。 宣令君走到正中央,行礼问安,却没有等到回答,旁边的小太监也不敢打扰陛下思考。 宣令君只能端着茶盘,半蹲着,还不到一刻钟她就受不住了,手臂微微颤抖着,茶托和茶盘摩擦着发出磨人的声响,她真的快支撑不住了,“啊……” 宣令君摔在地上,茶盏碎在地上,温热的茶浸湿了她的衣袖,她不敢抬头,跪伏在地上,“臣妾失仪,请陛下责罚。” 半晌,都没听到回应,她慢慢抬起头,一双金底玄色鹿皮靴映入眼帘,他穿了一身湛色宽袖长袍,暗金色的龙纹若隐若现。 突然下巴被萧棣捏住,他擦了擦她溅在她脸颊上的茶渍,“不要把自己弄脏了。” 宣令君被迫昂着头看他,男子优异的下颚线,棱角分明,他从上而下的俯视,睥睨天下的姿态,慵懒又优雅,好像一只休憩的雄狮偶然睁开一只眼,看着在自己爪子下不自量力的猎物。 “都下去。”殿内的人一瞬间溜了个干净。 宣令君不安的眨了眨眼,下一刻就被陛下拉了起来,带到他怀里,她拘谨的僵着身子,脚下想跑,“谢陛下……茶刚摔了,臣妾给陛下重新沏杯茶。” “不用……你就够了。”萧棣抱起宣令君,眼神晦暗不明。 宣令君攀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刚毅的侧颜,大气都不敢出,“陛下……臣妾错了……” 哗啦啦—— 桌上的奏折洒了一地,宣令君坐在案沿上,双腿刚好卡着男人的腰。可是,她第一反应竟然想捡奏折,被萧棣一把拉过来。 萧棣箍着她的腰,让她分毫不能动,“错哪了?” 宣令君想到那日婉贵人的指证,还有皇后的手段,也不知道陛下到底在生哪个气,不过按照平日里的那些话本子,男主人应是吃醋了,“我不认得平阳侯府的韩公子,真的,我不记得了……” 萧棣手底下微微用力,“都要谈婚论嫁了,你不记得?” “啊……疼……陛下……疼……”宣令君感觉腰要被他掐断了,揪着他的衣服,双腿下意识的收紧,勾着男人的腰身上下移动着,看着好似要往男人身上爬似的。 萧棣目光幽暗,微微松了力道,声音低哑,“别动了……” 宣令君微微睁大眼睛,眸光流转,带着少女的天真还有丝刚通人事的媚意,她忐忑的扫了扫四周,这里可是甘露殿,皇帝勤政休憩之所,没有嫔妃在此侍寝过,“陛下,奏折洒了……” 萧棣哂笑,他挺了挺腰,“现在关心奏折?” 宣令君双腿被他掰开卡着他的腰,腿间大开着,猛地被他一撞,眼角竟红了,她忍不住轻哼一声,“陛下……这里是倦勤阁。” 萧棣皱着眉,好像真的在思考,一本正经道:“这门匾是先帝提笔,确实应该勤奋些。” 宣令君附和着点头,“那臣妾还是给陛下再泡杯茶……吧~”突然胸前一凉,她话音惊得转了弯。 第二十四章倦勤阁书房play皇帝H 萧棣修长的手指,轻易的找到女子腰带的暗扣,轻轻一抽,束腰便松了,衣领便松了,露出里面星蓝色的莲花肚兜,“这就勤奋些……” “不是……”宣令君正说着便被男人堵住唇,半张着嘴,轻易的就被男人攻城略地,她抵在萧棣胸前的手,轻易的被抓住反钳在身后,衣衫彻底被退了个干净,亵裤直接被男人撕扯碎在地上,她羞耻的闭上了眼,身上只留下星蓝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百褶罗裙,遮盖住两人紧贴的私处。 萧棣攥着她的脖子,微微让她不得不配合自己,大舌绞着少女娇软的嫩舌不松口,唇齿啃咬着她,半睁着眼看少女不痛不痒的挣扎,胸前祈福的雪色山峦,让他更加暴虐。 宣令君舌根发酸,唇瓣麻麻的痒,她感觉身前的男人好像真的要吃了她,无力的呜咽着,嘴角落下津涎,滴落在星蓝色的肚兜上,惹上点点深色。 萧棣身下也不闲着,掏出巨龙,抵在她腿间,一下一下的撞着,但又不进去,不一会儿那穴口就泌出了水,喉咙间泌出一丝笑,“你湿了……” 宣令君不知为何自己今日这么敏感,她穴口被那巨物磨得发疼发痒,若是掀开裙摆便能看见颤颤巍巍的红珠已血艳欲滴,穴口已像不慎上岸的鲤鱼似的,张合着小口。 萧棣解开肚兜的绳带,挺立的玉乳顶开肚兜,随着男人的深吻,一下一下蹭在他衣襟前的龙纹上,涩涩的发骚。 萧棣将她的肚兜转了过去,露出完整的雪玉馒头,圆润饱满,“好像大了些……”,让人忍不住给她染上颜色,他轻轻一拽肚兜,少女脖子上被勒了一条线,像是供奉给河神的囚徒。 窒息感让宣令君不得不极力仰着脖子,不得不向后弯着腰,好似她不知饥渴的往男人身上贴,双股被拉平,臀瓣硌在案沿上,她害怕自己滑下去,双腿紧紧缠在男人腰上,穴口主动咬住巨龙前端,她舒服的呻吟出声,“嗯啊啊……” 萧棣微微低头便能品尝到那两坨娇软,他牙尖抵在软肉上,舌头在乳尖上画着圈,轻咬慢捻,突然狠劲嘬一口。 “啊啊啊……别咬啊……啊啊……”她身体还未长成,平日里洗澡自己都不碰那里,怕疼,如今被男人如此玩弄,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那里涌去,竟有种他能嘬出什么的感觉,酥麻间瞬间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栗,抖着身子泄了。 宣令君双眸蒙着一层雾气,软在男人怀里,一股温热的花液喷在龟头上,穴口无规律的抽搐着,萧棣低吼一声捅了进去。 两人好似双向奔赴的火花,撞到一起,擦起一片燎原。 萧棣像一头野兽,紧紧撕咬着身下的少女,发泄自己的兽欲,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进入她的身体。 “嗯啊啊……”宣令君被男人强迫着打开身体,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凿穿了,一边的椒乳被男人的唇舌撕扯着,疼痛里竟升了细细密密的渴望,她身下被男人撞的水花四溅,撅着娇臀往后退,又被男人揪着腿根,狠狠按回去,椒乳又忍不住蹭在男人衣服繁密的暗纹上,喉间止不住的呻吟,“嗯啊啊……痒……啊啊啊……” 萧棣感受到小狐狸的小动作,狠狠的咬了一口,“怎么发骚了……小淫穴夹得我好紧……” “没有……”宣令君颤抖着身子,不知道是因为激烈的性事,还是因为陛下的话,陛下那么儒雅的君子,怎会说出这种话。 萧棣低笑一声,“没有?”他单手握住另一边玉乳,轻轻摩挲着,“我看你很想啊……” 宣令君像是被撸了毛的小猫,舒服的呜咽着,身下无意识的夹了夹,“嗯啊啊……”男人又狠狠撞了进来,棒身撑开层层迭迭的穴肉,龟头浅浅退出,又深深肏入,越入越深,里面的软肉被肏得一塌糊涂,捣出淫水,在身体深处咕唧咕唧作响。 宣令君好像跟自己的身体产生共鸣似的,那水声滋滋作响,振聋发聩,“嗯啊啊……轻些……”她有些受不住了,“啊啊啊……” 萧棣连日来的烦躁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抱着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沉重的书案被他撞得摇晃起来,两人身下被天青色的裙子遮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粉嫩的小脚,勾着男人的腿。 “轻些……啊啊啊……会被……听……啊啊……”摇晃的桌子,让她感觉整个大殿都在肏她,“啊啊啊——”男人射了进来。 萧棣抱着她,在她耳边喘息着,那灼热的气息,滚烫的白灼,烫得她浑身战栗,竟接连喷了两次,双腿无力攀附,像是抽经似的僵着,紧绷的脚背,蜷缩的脚趾昭示着她主人的绽放。 温热的花液稀释着男人厚重的精液,可却被男人堵在穴内,推挤着穴口的浊液喷射出来,天青色的罗裙彻底湿了,黏黏糊糊的遮盖在两人交合间。 少女脖子上勒着肚兜带子,赤裸着上身,右乳被他啜吸的红艳艳的,玉白的身子泛着浅浅的粉,泥泞的身下被罗裙盖得严严实实,她朦胧的双眼,无邪的望着他,不自知的勾人。 让他如何能忍得下,他比她那日及笄还要疯狂,低头伏在她肩头,少女因情动,身上的异香愈发芬芳,馥郁千里,萧棣眼底猩红,将少女翻了个身。 那龟头在小穴深处转了个圈,敏感的息肉揪着他扭转,“嗯啊啊啊……要泄了……”宣令君趴在冰凉的卓案上,打了个寒颤,“陛下……嗯啊啊……” 萧棣将她的双腿弯曲在她身侧,膝盖顶着她的腰,穴口大敞着,男女交合处,浊液淅淅沥沥的落下,滴滴答答,地板上濡湿一片,染脏了他的靴子。 他低头一看,“那么多水……真是淫水娃娃……就是需要人来日日肏干……” “啊啊啊……不……太深……嗯啊啊……呜呜……慢……啊啊啊……” 第二十五章倦勤阁书房后续皇帝H 宣令君腰肢软塌塌的,只能趴在桌上,椒乳压在冰凉的桌案上,激起的突起,来来回回的摩擦,又疼又爽,好像要在冰上起火,她随着男人的深肏前前后后的,她无力的双手随意的乱舞着,白玉镇纸,檀木笔架,还有残余在桌上的奏折,一个一个翻落在地下。 萧棣依旧衣冠楚楚,湛色的龙袍丝毫不乱,颈间的扣子一丝不苟,只是红了的眼角,泛白的手指,还有肏出残影的腰身,昭示着男人的疯狂。 他抓着少女的腿弯,她的穴口第一次这样被打开,那巨物翻滚着浊液,进入时狠狠堵住花穴深处,出来时带出汩汩白浊,罗裙表面被斑驳的白浊腐蚀的一块一块,贴着皮肤的那侧却濡湿透了,每次相接,发出巨大的水声,像是扩音器似的,传到大殿各处。 宣令君只能无力的半张着嘴,桌案上流着津涎,她早已没了呻吟的力气,男人低哑的喘息,交合的啪啪声,案桌挪动的咯吱声,声声绕梁,她好似又回到那个地窖,被男人支配着全部,沉溺与肉欲,小穴早已被肏得熟透了,却依旧紧咬着男人不放,她像只妖精似的配合着男人,只求那一次次的高潮迭起。 萧棣不知道肏了多久,他身后是先帝提笔的倦勤阁,此时他正孜孜不倦的肏着身下的人,不知疲累,身下湛色的龙袍早被淫液染湿,他知道不对,可就是沉溺于这个女人无法自拔,将近一个月的储备尽数喂给身下的人儿,他低头吻着少女的脖颈,那热烈的芬芳,犹如催情素般,让他无法自拔。 少女闭着眼,细软的腰间,纤长的玉腿,深深浅浅的印着青紫,那椒乳充血胀大,被蹂躏得如破壳的红鸡蛋,头上的玉簪早已不知去向,长发散落在桌上,好似只水妖一样吸着男人的命根子不放,被肏得如此狠,却依旧咬着身后的男人,被这样‘信任’让男人怎能不疯狂。 萧棣像小儿把尿似的抱起来,软了的巨物还埋在她身体里,走到后面的寝室,不过几步路,就又有抬头的趋势,可他也知道身下的人儿,要受不住了,把自己拔出来,穴口吐出汩汩浊液,不停歇的滴了一路。 他暗着眸子,忍不住低笑,要是她现在清醒着,估计要羞红了脸,他把少女放到床上,叫了人进来,将外面收拾了。 萧棣看到魏紫进来了,“好好服侍你家主子。” 魏紫不敢抬头。 萧棣神色餍足,精神抖擞的出去了。 李大监从外头进来,看到皇帝终于心情好了,也是喜上眉梢,叫着干儿子们快些收拾,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换了个遍,只是地上有几本奏折被染脏了,字迹都辨不清了。 萧棣扫了几眼,不过是些请安折子,“烧了吧。” 宣令君醒来时,天都黑了,身上被换了干净的衣服,仔细一看,竟穿的是陛下的亵衣,这里好像是倦勤阁后面的寝室,皇帝平日午睡休憩的地方。 她刚坐起来,身下就扯得疼,脑子自动回放下午的画面,第三视角看着自己与别人欢好,又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外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陛下还在处理政务吗? 这么晚了,可不能夜宿在甘露殿,白日宣淫就已经很过分了,若是在勾着陛下,妖妃的名号可少不了。 宣令君忍着疼,下了床,魏紫呢,她的衣服,总不能一直穿着陛下的衣服啊,外面又有人。 她在轻轻打开橱柜,“啊……”差点碰到旁边的灯台,连忙把它扶稳,整个人都不动了。 仔细一听,外面的人还在说话,她翻看看了看,全都是男士长袍,算了,先穿上一件吧。 宣令君正在系衣带,却被熟悉的怀抱包裹住,“陛下……” 萧棣从她手里接过腰带,“不是这样系的,朕来。” 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系好一收,衣襟裹在她胸前,宣令君忍不住轻呼一声,两只玉兔还涨着呢,“陛下……轻点……” 萧棣好似想到什么,嗅着她颈间,唇舌舔着她耳后,“它好像大了点,你是不是该感谢朕呢。” 欢好后的余韵还没消,宣令君的身子敏感极了,“陛下~”刚才身下湿漉漉的感觉又上来了,“别……” 萧棣感觉她好像又香了些,真的是个尤物啊,低笑一声,“晚膳传来了,走吧。” 宣令君小小一只窝在他怀里,“别,魏紫呢,她那里有我的衣服。” 萧棣看她羞涩的脸颊,一把抱起她,“怕什么,你是朕的女人。” 宣令君被抱着,坐在陛下腿上,外面的膳食,鱼贯而入,进来的奴才头都不敢抬,“陛下,快放我下来,都看着呢。” 萧棣斜睨了众人一眼,“谁敢?” 其他人身子弯的更低了。 宣令君羞得脸更红了,掰过萧棣的脸,“陛下~”哪有这样的,仗着自己的权力,干这样的事情。 萧棣的鼻尖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们都下去吧。” 李大监刚才都被陛下那一眼,惊得头皮发麻,带着人退下了。 “陛下~”宣令君觉得屁股下面有些硌,难受的动了动身子。 萧棣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别乱动。” 宣令君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整个白日里都没吃什么,能不饿吗? 萧棣薄唇微翘,“阿令饿了?来,朕喂你。” 萧棣夹了片莴笋,递到她嘴边。 宣令君张也不是,不张也不是,“我能……唔……” 萧棣见她开口的,眼疾手快的将笋塞到她嘴里。 宣令君双眸微瞋,鼓着腮帮子嚼着,陛下的小厨房就是好吃。 萧棣看她眼睛一亮,就知道她喜欢,又夹了一块豆腐,“再吃点这个。” 他好像喂上瘾了,宣令君吃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胡乱的点着头,“陛下,我真的饱了,吃不下了。” 她躲着陛下的手,嘴角都蹭上菜汤了,“真的不吃了……陛下吃……” 第二十六章情丝绕微h 萧棣舔了舔嘴角,“正好,我还没吃呢。”他低头舔了她嘴角的菜汤,咬着她的唇。 萧棣的衣袖宽大滑落在臂弯,宣令君白皙的胳膊勾着陛下的脖子,无力的承受着男人的唇舌在自己身上翻滚,“呜呜呜……” 这人儿怎么没个够啊,宣令君被男人吻得情动,夹着双腿,不想被陛下发现异样。 她被按在宝座上,小舌哆哆嗦嗦的躲着他,可是哪里逃得了,男人强取豪夺,两人津液互换,缠绕成丝,她的唇闪着潋滟的水光,糜艳极了。 萧棣吻得浑身燥热,鼻尖沁着她的香,真的是没够,他第一次这么肆意,他摸了摸宣令君的头顶,“回宫去吧,朕还有政务要处理。” 宣令君半躺在宝座上,长发披肩,她还娇喘着,眸子如星,泪盈盈的,楚楚可怜。 萧棣特意吩咐李义让宣令君乘着皇帝的步撵回了相思殿。 宣令君换上自己寝衣,躺到自己的拔步床上,吩咐着,“姚黄把陛下的衣服洗干净,别损坏,千万小心。” 魏紫倒是松了口气,看来陛下是没有疑心主子,还是把主子放在心上的,只是…… “主子,明日是温太医请平安脉的日子,您前几日又做了噩梦,还不如奴婢去请太医,如今到了日子,可拖不得了。” “知道了。” 第二日,一大早,宣令君就起来,撑着酸麻的身子,梳洗打扮了一番,她才不想见那个温良呢,刚出相思殿大门,竟看到门口站了一溜子黑甲卫。 黑甲卫可是镇守皇宫的,如今站在她殿外,真的有些瘆得慌。 领头侍卫的脸看着比黑甲还黑,他大步的朝宣令君走来,抬眼看她时,显得有些冷漠,“属下秦镇关拜见宣嫔娘娘。” 离得近了,宣令君发现这个秦镇关也是个俊俏的武将,剑眉星目,古铜色的肤色,低沉的嗓音。 宣令君今日想去御花园逛逛,特意梳了随云髻,斜插了一只金色步摇,换了一身杏白宽袖高领束腰襦裙,绣了满衣桃花,真应了一句春色盎然。 “秦镇关?”宣令君好奇道:“这里是后宫,侍卫不得入内的。” 秦镇关跪在地上,一板一眼道:“末将受陛下之命,前来保护娘娘。” 宣令君不知陛下何意,后宫之内还需要侍卫来守护她吗,“我这会儿要去御花园,既然要跟着,那就你一个人吧,我不喜欢太多人。” 宣令君一路上走得慢吞吞的,秦镇关跟在后面,也得慢吞吞的,难得让他起了急躁之心。 “到了,魏紫我们就在那颗柳树下野炊吧。”宣令君想到烤肉的味道,就舔了舔嘴角,馋了。 几步爬上土坡,还未站稳,魏紫她们拿着东西,没有赶上,整个人往后倒去,“啊——” 宣令君本来以为自己要摔倒地上了,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 秦镇关动了动鼻子,她好香,皱着眉将人扶稳,又规矩的站在一旁,“请恕属下僭越。” 宣令君发了下呆,“没事,谢谢啊。”她刚才发现了,这个人的眼睛很特别,睁大时眼睛看着像单眼皮,但仔细看眼尾会微微上翘,看着有几分精致清冷,若是肤色再白些,有些像京城里贵人公子。 秦镇关手上那股娇软的触觉,半晌都挥之不去,女人是这么娇软的生物吗? 宣令君在柳树下待了大半日才回宫。 刚走到相思殿大门,便看到温良背着药箱站在殿中央,不知道站了多久,“秦首领,你跟我进去,守在我寝室外。” 温良行礼拜见宣嫔娘娘。 宣令君跟没看见似的越过他。 温良微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秦镇关看出宣令君在生这位温太医的气,不过这些他并不关心,跟着宣嫔娘娘进去,守在门外。 姚黄这时到温太医身边,“温太医进去吧,这几日宣嫔娘娘夜间身子有些不适,那些药丸断了有几日了。” 温良跟着姚黄进去时看了秦镇关一眼,这人是刘统领的属下,宣容君怎么会让此人来阿令身边,应该是陛下的意思。 宣令君斜倚在贵妃榻上,“以后你不用来请平安脉了,我会吩咐太医署换个太医过来。” 温良气极反笑,狭长的双眸微微眯着,像只狐狸,他放下药箱,单手捂住宣令君的嘴,另一只手把她压在塌上,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上。 姚黄下意识捂住嘴,没有反应过来。 宣令君更是气极,可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摆脱不了他。 温良低声道:“外面的是武将,五感精通,你想让他听到什么?” 宣令君一口咬住他的手。 温良皱着眉,忍了。 宣令君直到咬出一口铁锈味儿,才松了口。 温良问道:“解气了?”他趁机抓住她的手腕把了脉,“药不能停。” 宣令君负气的背对着他。 温良这次来就是要将当日在与陛下对峙时的事情解释给她说,“你当时代替宣容君被王书意下了情丝绕,那药为与人交合才可解,你那时才十二岁,承受不住与兄长交媾的,宣容君找到我,我只能用药压制,这药便是禁庭春。” 他一想到那日的恶心,现在不会了,他有了这么干净的女孩儿。 “禁庭春?”宣令君喉间转着这三个字,“这是什么?” “一种蛊惑人心的药。”温良看到她手腕上的紫痕,拿出药膏轻轻的为她按摩,“也可以说媚药。” “什么?那跟情丝?”宣令君被温良的话牵引着,乖乖的仍他施为。 温良掀开她的衣领,用掌心将药膏焐热,低着头给她的颈间按摩着,“不一样的,如果你这辈子不与人交合,没有体会这欢好之欲,永远都不会毒发。” 姚黄跟他们待在一起,脸都快烧着了,娘娘根本对温太医起不了防备之心啊,被人家吃的死死的。 他微微转头,薄凉的唇离她不过一指的距离。 宣令君咽了下口水,“所以你们不让我受宠?” 温良直起身,掌心依旧摩挲在少女颈间,药力渐渐起效,热乎乎的,“也有这方面原因,不过准确来说那是宣容君的想法,别看他那么疯倒是挺纯情的,我却不一样。” 第二十七章好奇(揉乳)温良微h 宣令君的衣领被男人揉开了,隐隐约约可看到那条浅沟,“什么意思?” 温良掌心逐渐朝下,轻轻按压在少女的心脏上,眼底染着深欲,却又透着刺骨的冰冷,“我身上不干净,可是你却一直在诱惑我,我想用你把我洗干净。” 宣令君心脏砰砰砰直跳,她忍不住想离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温良,可他嘴角弯起的弧度跟以前一样,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可怖,“你……” “你湿了吧。”温良的手覆在少女的椒乳上,“每个与你交媾的男人,都是牵动你情欲的奴仆,服务你是我的职责,你拒绝不了我。昨天是你和陛下的第三次吧,他已经离不开你了,你会是整个后宫最受宠的女人。” 宣令君感受到身体的颤栗,她好像真的在渴望他。 温良放下药丸,“乖乖吃药,禁庭春牵引出情丝绕,如果不想被肉欲控制,按时吃药。” 温良出来,看到秦镇关在外面守着,路过他的时候,“秦首领是武将,肯定会经常受伤,这个是太医院的金疮药,十分好用的。” 秦镇关看到精美的药盒,迟疑了一下。 温良温和的笑着,“收下吧,娘娘肯定也不希望你受伤。” 秦镇关道了谢,接过药,却发现他受伤的手,刚才他进去手受伤了吗? 温良走后,宣令君还躺在贵妃榻上。 姚黄有些担心主子,“娘娘……” 宣令君示意她不要说话,她坐起来,系好衣领,走出房间。 秦镇关看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姑娘,现在却跟行尸走肉一样,从他眼前路过,他跟在她身后,却发现她只在院子里转圈。 姚黄过去叫住秦首领,“娘娘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在院子里乱逛,上次还是李贵人……你不用一直守在这里,有我们呢。” 秦镇关拒绝道:“守护宣嫔娘娘是我的职责。”他一直站在院子里。 天渐渐黑了。 宣令君不知是多少次走过秦镇关身边,这次却被抓住了手腕,“宣嫔娘娘,您该休息了。” 宣令君看着他,“你一直在啊,别管我。” 秦镇关看出她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宣嫔娘娘。” 宣令君挣开他的手,“我说了松开,我命令你不要管我。” 秦镇关也不是上赶着的人,又退了回去,只是在她晕过去的时候飞身去接住了她。 魏紫看到秦镇关抱着昏迷的主子进来,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秦镇关解释道:“累晕过去了,睡一晚应该会好。” 魏紫哦,让了路,让秦镇关进去。 又是这种味道,越到里面越浓,女人都这么香吗? 秦镇关第一次对女人这种生物感到好奇。 魏紫本来想叫太医过来,可是那晚却发生了更严重的事情。 宣皇后薨了。 宣令君在床上浑浑噩噩的躺了两日,才完全清醒过来,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我应该去一趟。” 魏紫却拦住宣令君,“主子娘娘,你还在发烧呢,怎么过去,陛下明日会亲自送宣皇后去皇陵,也已经下令,让娘娘在宫中养病。” 宣令君刚坐起来,就头疼,“陛下要亲自去皇陵?太子呢?” 魏紫道:“太子随陛下同去,你放心,陛下和小公爷不会让太子有事的。” 去皇陵,来回往返都要一个月呢,主持下葬还要花费时间,要很久不能回来了。 秦镇关日日守在房外,他不知道女子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弱,看着是累晕了,竟然还会发烧,真的是个易碎的娃娃。 姚黄端了药来,“这是温太医开的,还特意嘱咐您要按时吃药,他在太医署的随军名单里,跟着陛下还有小公爷去皇陵了。” 宣令君脑子沉沉的,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在她的印象里,温良和宣容君不会同时离开皇城的,“宫里现在是谁在理事?” “德妃娘娘。” 宫里的人除了宣皇后和李贵人,她和其他嫔妃都不熟,这个德妃娘娘更不用说了,她常年礼佛从不出观云殿,连皇帝都请不动她,如今怎么会出来暂代凤印。 “姚黄你脑子机灵些,去打听打听德妃娘娘的事情,估计现在宫里都在揣摩她的性情,我们这样做也不明显。魏紫我身上黏腻的紧,你去吩咐人我要沐浴。” 等她把魏紫和姚黄都打发出去,将屋里收拾洒扫的婢女也都遣了,确定没有人,偷偷下了床。 秦镇关还守在宣嫔娘娘寝室外的走廊下,因为那日她并未撤销这个命令,他清楚的记得进入这个房间的人,发现宣嫔娘娘将人全都遣了出来,她现在一个人在殿中。 秦镇关放开耳识,发现她下了床,打开橱柜。 宣令君确实是打开紫檀乌木圆角柜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面装的是温良给她的药,她一个一个打开与他前几日送来的药做对比。 宣令君竟然发现温良给他的避子药跟他新送来的药一般无二,连香味都一模一样,她一失手药瓶滑落,下意识的想要去接,手腕却砸在角柜边缘,“啊……” 下一刻,她突然被秦镇关握住手腕,“娘娘,你受伤了。” 宣令君吃惊的看着他,都忘记了疼痛,“你怎么进来的?魏……”人被她打发走了。 她顺着秦镇关的视线连忙拢好外衫,遮住心衣,她根本没想到会在自己屋子里碰到外男,“你松手!” 秦镇关抿了抿嘴,“是娘娘让末将守在门外的,还有娘娘的伤,得尽快处理。” “我什么时候……”宣令君想到温良来那日,这个人这么不会变通的吗,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根本动不了分毫。 秦镇关习惯性要拿自己常备的金疮药,但是想到她皮娇肉嫩的,鬼使神差的拿了温太医给的那盒,在她破皮的地方擦了些。 他看到宣嫔控诉的眼神,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想了想解释道:“这个是太医署的药。” “松手。”宣令君现在听到药就来火。 秦镇关上好药自然就松手了。 第二十八章梦游h 宣令君捂好自己的衣服,“你不用守在我房外,在大殿门口就可以了。” 秦镇关低头应是,“这时屋外无人守护,等来人了,末将自会离开。” 宣令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真的无语,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手腕上传来烧烧的触感,太医署的金疮药是这种药效吗。 魏紫很快就准备好沐浴的东西,她一来秦镇关就离开了,魏紫奇怪的看了一眼秦首领,这两日不是誓死不离开这里吗,真奇怪,“娘娘……” 魏紫眼尖的发现主子手腕上的伤,“这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刚离开这么一小会儿。” 宣令君不太自然的道:“已经上过药了。” 魏紫找了条绿色丝带缠在伤口上,“等会儿小心,不能沾水。” 宣令君泡在热热的浴汤里,才感觉活下来了,蒸的她小脸红扑扑的,长发垂在身前,姣好的身材半隐半现,睫毛上沾着水珠,看向魏紫时,无辜又清纯。 魏紫捶了捶自己的小心脏,她看着主子都忍不住心动啊。 七日后 好热,为什么。 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她总是不分时辰的感觉浑身发热,可是她的体温却是正常的,太医署的人也说不出什么,反而说她这是春燥,让她多喝些清凉解暑的药膳。 可是这还没入夏,解什么暑,都是庸医。 宣令君躺在床上却燥热的睡不着,喝了安神茶,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却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 今日夜间轮到秦镇关值守在相思殿外,在哪里值守都是一样的,他倒是没什么想法,只是今日下属们在一块闲谈,似乎对这个任命不是很满意,都想调离这里。 不过他不是豪门世家子弟,不过边关一军户之子,靠着军功和本事走到这里,看过战场上的生死,这种日子对他来说不过是休息。 只是在里面那位娘娘衣衫不整的从大门出来,就不太能这么认为了,他去打仗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惊吓。 幸好今日只有他一人值守在此,若是让别人瞧见了……秦镇关看到扑过来的小娘子,现在更震惊于他刚才的想法,他竟然不想让别人瞧见,身体比大脑更快,在他游移的时候已经把娘娘抱了进去,关死了相思殿的门。 宣令君现在根本没有意识,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男人,她自然抱着他,这个人身上的黑甲硌得慌,不过倒是冰冰凉凉的,男人太高了,她亲不到,只能跳起来,亲到了他的下巴。 秦镇关吓得直接把宣令君推了出去,看她要摔出去,有把她拉了回来。 宣令君感觉自己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蹬鼻子上脸的直接勾着人家的脖子挂在上面,温热的呼吸吐在秦镇关颈间,无意识的舔着他。 秦镇关想把人揪下去,却又害怕伤了她,憋得脸都红了,只是在晚上看不大出来。 他只能拖着她的屁股,把人抱回屋内,听到魏紫在侧间睡得安稳,都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守夜的,自家主子跑了都不知道。 他将宣嫔娘娘扔到床上,用被子裹成蚕蛹。 宣令君不悦的呻吟声终于吵醒了魏紫。 魏紫从侧间通门进来,就看到秦镇关冷着脸站在娘娘床边,她又惊又怒,“谁让你进来的?” 秦镇关可不吃这种亏,“你好好看着你家主子,大晚上的往外跑。” “怎么可能?”魏紫看到秦镇关要走,忙上前拦住他,“你不能走……” “嗯啊……热……”宣令君这时竟然有力气扒拉开被子,做了起来,径直朝秦镇关走去,抱着人家的胳膊,跟吸猫薄荷似的,就不撒手了。 魏紫看的怒道:“你把我们娘娘怎么了?” 秦镇关额头上青筋直跳,“是你们娘娘在对我做什么?她是不是有啥病?” 魏紫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可是,现在温太医不在,娘娘从来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宣令君像一条蛇似的,扒拉着秦镇关不放,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块肉,寝衣的外衫落在臂弯,红色的肚兜露出来大半。 秦镇关受不了她的折磨,解开他身上的披风裹在她身上,将人扛在肩上,“我认识一个大夫,带你们娘娘去看看,你躺在床上,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魏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两人就消失在她眼前。 这人在他肩上还不老实,竟用手扯他的腰带,秦镇关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 “嗯啊……”少女软糯的嗓音,似娇似喘,好似承受了什么怜爱。 秦镇关差点崴脚从房顶上掉下去,他不是什么不知人事的菩萨,在军营里很多人有这种需求,他有事邪火上来也会去军妓营那里解决,只是想到身上的人是皇帝的女人就像是一头冷水浇了下来。 他快速找到昔日好友的屋子,潜了进去,把人从床上拽醒,“起来,看病。” 崔贤阁第一次看到秦镇关这幅模样,腰带歪了,衣领也拉开了,脸颊泛红,重要的是竟然半夜带来一个美丽的女人找他看病。 崔贤阁曾是军医,兵役结束后,就到京城开了一家医馆,生活还是过的下去,“她是谁啊?不会是偷了哪家人的娘子吧。” 宣令君看到另一个男子,也想过去亲亲抱抱,却被秦镇关按住肩膀,不能动弹。 她焦急的扒拉他,不让他碰,还不让她找别人,这是愿意的意思了,她掰过他的脸,便亲了上去,急切的伸了舌头,刚舔了一口就被秦镇关推开了。 他面色铁黑,把女人的胳膊按在桌上,“快看,她是不是被下药了。” 崔贤阁震惊的看着昔日好友被强吻,这个女的真厉害,他探上脉,这脉?仔细一探,“平日里是谁给她调理的,真的是鬼斧神工啊,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做的比他好了。” 秦镇关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说怎么治。” 崔贤阁耸耸肩,“没法治,她体内被压制的情丝绕现在发作了,应该是有几年了,来势汹汹,看她现在的情况,除非三日内找到她的男人们与她交合,否则她就会欲求不满,七窍出血而亡。” 第二十九章发病微h 秦镇关敏锐的发现他说的话,“男人们是什么意思?” 崔贤阁反问道:“你不知道吗?她这幅身子至少得有三个男人了,知道禁庭春吗?大梁禁药,说是曾经有个欢场女子用此药勾得豪门世家沉溺于淫事,甚至还牵连了皇室,此药以女子为引,据说药引会于她欢好的男子结契,从此非她不可。” 他指着抱着秦镇关献媚的宣令君。 秦镇关周身冷气更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崔贤阁发现秦镇关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你真的要救她?看样子你不知道她的男人们是谁啊,不行啊,我刚才就看你对她不一般,你要是惹上这女人你这辈子就完了,刚才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秦镇关不想跟他废话,“她的男人现在皇陵,三日的时间根本赶不过去,而且没有御令,她不得离开京城,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崔贤阁目瞪口呆,“这是……”他指了指上面。 “我负责守护她的安全,若她死了,我也会死。” 崔贤阁瘫坐在桌上,“找个新的男人结契,但因为她体内情丝绕的影响,我不知道得多少次,才能结契成功,一般来说是三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法。” 时间太久了,他得赶紧送她回去了。 崔贤阁却叫住他,“秦镇关,你找到另外两个男人就行了,为什么非要问其他方法,是不想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可是她已经是上过三个男人了。” 秦镇关停住脚步,“那又如何。” 崔贤阁要被气死了,这明显是心动了啊,这个男人怎么会,真的是……下次再也不管他了。 秦镇关又把人送回相思殿,发现她的寝宫里多了个人,她听到别人叫她姚黄。 姚黄质问他道:“我们娘娘到底怎么了?” 宣令君这时却好像睡过去了,安安稳稳的在秦镇关怀里,他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 “除了陛下,宣嫔娘娘还与谁有肌肤之亲?最好让他三日内过来,否则你们娘娘就会死。” 魏紫不明白,“怎么可能,娘娘一直很健康。” 姚黄比魏紫知道的多些,她按住魏紫,“其他人回不来,他们都跟陛下一起,现在都在皇陵,这是温太医配的药,我刚才看了,娘娘这个月一直没有吃药,若现在让娘娘服下,能不能拖到陛下从皇陵回来。” 秦镇关拿着药瓶,“我会去问的,可是宣嫔娘娘这几日恐不能再出门了。” 姚黄想了想,“那秦首领你先守在娘娘寝宫外,对外就说是娘娘的命令,之前不也是这样吗,剩下的黑甲卫按照平时守在门口。” 次日清晨,秦镇关又去找了崔贤阁。 崔贤阁抱着药丸,分析了半日,“我昨日就觉得奇怪,那人的身体调理的明明很好,为什么突然压制不住了,没吃药是一方面,应该还有另外的因素,她这几日没有吃或者抹什么药吗?得有个诱因的。” 秦镇关哪里知道她有没有吃别的,“前端时间她发热,吃了些退烧的药,再有……这个……”他想到温良给的金疮药,递给崔贤阁。 崔贤阁拿来一闻,便清楚了,面色凝重道:“这是谁给你的?那个女的?还是姓温的?” 秦镇关点点头,“是,太医署的温太医。” “你被下套了,你若是受了伤,抹上这个会不自觉的被药引吸引,成为她的第四个男人?你用了没?你没用吧。” 秦镇关想到那天的事,“没有,可是我给她用了。” “所以她才会提前发病啊,本来应该能撑过一个月的。”崔贤阁看着秦镇关求知的眼神,“现在没用了,没有别的办法,你身上火起来了,怎么灭的,念经能灭掉吗?” 秦镇关从医馆里出来,崔贤阁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 秦镇关回到宫里。 魏紫看到他回来了,领着他到娘娘寝宫,“娘娘叫你一个人进去。” 秦镇关这会儿倒是有些踌躇了,也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多少。 宣令君全部都记得,连崔贤阁说的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属下参见宣嫔娘娘。” 宣令君听到他来了,转过身,“我们之间,不用讲那些繁文缛节了吧。” 她依旧穿着昨日的冰丝宽袖长衫,一头乌发垂在腰间,前面的衣带倒是系得好好的,“你竟然比陛下还早知道真相,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你面前竟不感到羞愧,为什么呢?” 她嘲笑一声,“因为习惯了吗?” 秦镇关还半跪在地上,“娘娘不用感到羞愧,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您是末将的主子。” “是吗?这样吗?”宣令君走到秦镇关面前,俯视着他,“我能理解你这句话,是愿意成为我的解药?”她抬起右脚踩在秦镇关膝盖上。 五个脚指头珠圆玉润的,可爱极了,一点力道都没有。 秦镇关抬头,直视着她,“现在娘娘是清醒的吗?” 宣令君又撞到了他的眼睛里,这次他的眼睛里有她的倒影,她悠得抽回脚,“你出去吧,晚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进来。” “娘娘,你真的要这样吗?”魏紫有些不忍心。 宣令君也不想啊,但万一她晚上又抱着秦镇关啃怎么办,“快点把我的手绑在床头。” 姚黄也不赞同这个方法,但是娘娘强力要求,只能先绑上了。 晚上魏紫和姚黄本来想留下,但是宣令君说什么也不同意,她们只能担心的回自己房间休息。 宣令君看到她们回去了,才松了口去,她那样的丑态不想让亲近的人看到。 秦镇关则一直守在宣嫔的寝室外。 直到月亮高悬,他听到寝室里有奇怪的声音,进去一看,不禁攥紧了拳头。 宣令君失去了意识,今天比昨日更甚,她双手手腕被绿色的丝带束缚着,整个人翻下了床,半悬挂在床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她是怎么弄得,外衫真个褪在她的胳膊上,上身只有一片单薄的红色肚兜遮着,腿间亵裤在夜里泛着水光,她难耐的夹着腿,扭着腰呻吟着,看着可怜极了。 第三十章愿意h(蹭甲玩乳) 秦镇关又想起那日她肌肤的触感,玉骨冰肌,现在摸上去,肯定更好,他不自觉的顶了顶牙,轻笑一声,他没有被下药,为什么想要得到她呢,“末将……属下参见娘娘。” 秦镇关蹲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都勒红了,解开了丝带。 宣令君脸颊潮红,眼中含泪,懵懂天真中带着原始的情欲,清纯于魅惑完美的结合在她身上,禁忌的枷锁勾着他的欲望,无限膨胀却只能压下,他眸底暗潮汹涌。 宣令君爬起来,痴迷的盯着秦镇关松,外衫早就掉在了地上,她反手解开自己的肚兜,褪去亵裤,纤腿上晶莹的花液顺着滑落到脚腕,没有亵裤的抵挡,有的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她浑然不觉,跨坐在秦镇关腿上,抬腿间粉嫩的小穴直入他眼中。 宣令君单手搭在他肩上,一只手拖着椒乳递到他嘴边,自己又忍不住揉捏着玩起来,一不小心捏疼了,还落两滴泪,可是过后又玩得更起劲了。 秦镇关闻到那股异香更浓了,她自己玩得自己流水不断,他的裤腿都湿了。 他身上的黑甲挂的她皮肤愈加绯红,可是她却毫无所觉,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腿心紧紧贴着他的黑甲,冰凉特异的触感让她更加上瘾,小穴淫水不断,早就做好准备接纳巨物,可是迟迟得不到满足,在门外隔靴搔痒,她难受的泪水盈盈。 秦镇关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眸色晦暗,任由娘娘抱着。 宣令君身上痒极了,自己玩了半天也不解渴,她抓住男人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一侧乳上,她低头含住他的唇,学着记忆里啃咬舔舐,可那牙关紧闭,她进不去,只得顺着脖颈要出淡淡梅痕,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 秦镇关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托着她的臀抱了起来,叹了口气,“娘娘……” 宣令君又以为他要将她放下,紧缠着她不放,“不要……丢下我……” 秦镇关抱着她坐到床上,“你该睡了。” 宣令君摇头,亲了他一下,堵住他的嘴。 秦镇关还要说什么,就又被她亲了一下。 她停在他唇间轻轻蹭着。 秦镇关没有回应,却任由她吻着,娘娘又抓着他的手覆在她胸前,“挺好玩,他们都喜欢。” 秦镇关这话在嘴边过了一便,挑眉道:“他们都喜欢?” 宣令君敏感的感觉到他的不同,“你不喜欢吗?你刚才还捏她了。” “是啊。”他将垂在她身前的长发都捋到她身后,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宣令君看他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又来劲了,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你的黑甲从哪里脱啊……” 秦镇关看向自己的肩头。 是这里,宣令君在他肩头又拉又拽,敲敲打打的,黑甲还是没有开,难道不是这里,正当她往别处看时,秦镇关身上的黑甲突然脱落了。 宣令君看到眼疾手快的想把它们都摘了,可是她此时情欲难消,手软臂酸,废了好大的劲儿,觉得身下都要干涸了,她终于剥了甲衣,但里面还有衣服。 “你别动!”她扭动着身子,在他身前又拽又咬的,渐渐又累晕了过去。 秦镇关万年冰山脸,却透出一丝笑,她是真的把他当成泄欲的石柱了。 次日,宣令君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攀附在秦镇关怀里,自己双腿还夹着他的腰,股间的突起实在是不容忽视,她不敢抬头,只能抱着她尽量遮盖自己身子,“你怎么不离开啊。” 秦镇关这样坐了一晚上,到不见疲累,“娘娘,您命令让臣不要动。” 这个大木头。 “娘娘,你怎么样,奴婢进来了。”魏紫这时在门外,正要开门。 宣令君抱着秦镇关,大喊着别让她进来。 魏紫却已经把门推开了,看到一双古铜色的手搂着裸背,那人狼一样眼神射过来,魏紫立刻把门关上。 秦镇关拎起她的一条腿,轻轻拉开,将她放到床上,看着她的眼神不沾一点欲色。 宣令君却发现他的甲衣扔在床上,衣领打开着,露出发达的胸肌,平日冰冷的面孔,现在竟多了丝不羁。她看到自己胸前的红痕,不知道是自己玩的还是他玩的,光是想想就脸红。 秦镇关这时却又问了一遍,“现在娘娘是清醒的吗?” 宣令君看了看旁边的被子,可是她被秦镇关盯得呆住了,她坐起来,曲着腿,单手捂着胸,另一只手拽着褥子,“清醒。” 秦镇关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眸光逼视着她,“那娘娘还想要臣吗?臣喜欢娘娘。” 宣令君第一次被人告白,她脑子里闪过昨晚的一幕幕,“我不想强迫你。” “你若愿意便不是强迫。”秦镇关虽然是乡下泥腿子,但也不干乘人之危的事情,他做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臣愿意服侍娘娘。” 宣令君躲开他炙热的眼神,“你不是自称末将的吗?” 他用指尖抬起她的头,第一次擅自动了娘娘的身体,“那娘娘想当臣的主子吗?” “想。”宣令君下意识的说了这话,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 秦镇关站起来,按部就班的把衣服穿好,“臣今日下值了,晚间再来看娘娘。” 宣令君摸了摸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她这是怎么了,她钻到被子里,捂住脑袋,怎么感觉那个侍卫那么好看呢。 魏紫看到秦镇关衣着整齐的从里面出来,侧身避让。 娘娘的寝宫这几日她和姚黄没有让任何人靠近,可是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不过她不知道以后她就习惯了。 “魏紫,我要沐浴。” “唉,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