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瘾》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冬宁接受了一个哨兵的心理疏导工作,却发现他身患精神高潮瘾症,并且有严重的药物依赖。 为帮他脱瘾,她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 【入坑指南】: 1.非典型向哨GB文,不写动物精神体,看清楚,是【GB文】,女主更强势。 2.存在BDSM玩法,剧情需要。 3.有副cp。我很喜欢他们,但正文不会过多描写,可能写番外或者再开一篇。 4.是为了让我自己爽才激情开文的,文笔不太好,而且【更新不稳定】。 【本文哨兵和向导的基本设定】: 1.哨兵具有敏锐的五感以及强健的体魄,但容易出现精神暴动。 2.向导具有强大的精神控制力,可以帮哨兵进行精神疏导,但身体素质较差。 3.哨兵和向导一经结合,彼此之间的精神连接会增强,哨兵对向导的精神力抵抗变弱,体能压制变强。 看不懂也无所谓,不影响看文,肉文爽就完事。 微博同名,会贴更新,不方便上po的话也可以看微博,肉章仅粉丝可见。 簡體版高H1V1SM女性向 01 冬宁接到了贺溪的电话。 贺溪是她发小,是个刑警,偶尔会向她咨询一些精神海相关问题。 但这通电话却并非为了咨询。 “嘿,跟你讲,我们前段时间破了个大案子。主犯是个变态向导,那一手精神控制,真的狠,我们的卧底都差点栽了。” “你没事吧?” “我还好,就是救出来的几个哨兵挺惨的。” “要我帮忙?” “哎……其实这事儿其实也轮不着我管……就……有个哨兵吧,换了好几个向导做心理疏导,结果都说自己做不下去。我就想问问看你能不能帮忙看看,能救一个是一个。” 冬宁翻了翻自己最近的日程安排,还算闲,便应下了。 这是个需要上门服务的哨兵,贺溪把哨兵的住址发给了她,并且再三强调:实在受不了就别做了,不用顾及自己的情分。 然后看到地址的冬宁发现,这个哨兵就住在她家对门。 “你这是故意的吧?” “嘿嘿,不过也确实是有需求嘛,他家钥匙就在门口的地毯下,你直接进就好,不要敲门,他对敲门反应有点大。” “行,知道了。” 挂了电话,确认今天已经没有预约了,冬宁收拾东西回家。 如贺溪所说,对门邻居的地毯下有一把钥匙,冬宁捡起来,插入锁芯,轻易打开了门。 玄关处干干净净,往里走却渐渐凌乱起来。地上什么都有,空水瓶,硬币,领带,甚至还有一条男士内裤。 细微的人声为冬宁指明了方向,她踩着高跟鞋,避开客厅的障碍物,最后在卧室见到了她的患者。 他坐在床边,穿着一件揉得不成样的白色衬衣,左手握着个小药瓶,右手掌心躺着几片药,正往嘴里送。 冬宁眼睛一眯,两步冲上去打落他手上的药,然后夺过药瓶,一把将他摁倒在床上。 男人尖叫起来,两手向前胡乱抓着,也许是因为意识不太清醒,倒没发挥出哨兵应有的实力。冬宁便摁住他的脖子,逼得男人不得不收回手抓住她的手腕。 药瓶在眼前转一圈,看清楚上面的字后,也不管瓶盖还没盖上,冬宁直接把它甩到了客厅,药片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她猜出来贺溪口中所谓的变态向导干了什么事了。 诱导精神高潮成瘾。 通过直接刺激精神海中对应位置引发快感的过程被称为精神高潮。精神高潮本身并没有什么坏处,许多哨响情侣甚至乐在其中。 但如果到了成瘾的地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成瘾会使精神海中与快感对应的部分侵占其他区域,如果不加以阻止,精神海被完全侵占时,人就会失去正常意识,成为快感的奴隶。 冬宁做心理咨询这么久,见到的成瘾案例也有不少,一般都可以通过慢慢减少频率戒断成功。 而眼前这个哨兵,竟然沾上了刺激精神海的禁药,如果直接进行戒断,会出现强烈的戒断反应不说,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冬宁需要选择第二方案——替代。 用性高潮取代精神高潮的刺激感。 以前也有患者出于各种原因选择这一方案,但冬宁只会提供方案,从来不亲手操作。 哨兵的脸因为呼吸困难而涨得通红,冬宁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收了些力,又拨开他额上的碎发,低头凑近看了看。 是张好皮囊。 试一试也不亏,冬宁想。 通常,与向导相比,哨兵具有更强的力量,更快的恢复速度,以及更敏锐的五感。但这并不意味着哨兵一定就强于向导,尤其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 身为一个极为优秀的向导,冬宁轻松切段了这个哨兵的五感,将挺尸一般的男人拖回了自己家里。 她把男人拖到了浴室里,然后找到贺溪放在这里的两副手铐,又捡了还没来得及丢掉的快递保护气泡膜,把手铐绕了几圈,再搬了个小椅子回到浴室。 男人正歪在地上,冬宁先将他双手一铐,再用另一副挂住中间的铁链,站在椅子上,推开浴室顶部一块本就有些松动的盖板,费了好大一翻力气才将手铐的另一头挂在里面的管道上。 男人很高,但这样吊着,脚尖也只能堪堪触及冬宁搬来的椅面,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手腕上。 冬宁在地面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恢复了男人的五感。 也许是因为这姿势有些吃力,男人说话有些喘。 “给我……要……” 冬宁听得心痒痒,问道:“要什么?” “药片……” 冬宁眯眼,伸手勾了一下,下一秒,冰凉的水便淋了他一身。 “啊!”他被突如其来的冷激得一颤。 冬宁仰着头,看着他的白衬衣一点点被浸湿,紧巴巴地黏在他身上,透出一点肉色。更多的水没能留在他身上,顺着流下,落在地砖上溅射开,再流进地漏里。 “清醒了吗?”冬宁关掉喷头,平静地告诉他,“禁药是不可能让你碰的。” 他好像恢复了点神智,茫然地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低头看向下面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现在不认账了?”冬宁撒谎从来不打草稿,“你刚刚还说你难受,说你要我,说你随便被我怎么玩,都忘了?” 男人一瞬间脸爆红,说话也磕磕巴巴的,“怎…怎么可……可能,我……啊!” 冬宁一脚踹倒椅子。 男人的身体又往下坠了坠,疼得他脸都变形了。 冬宁掏出手机瞟了一眼,“现在是下午四点二 分卷阅读2 十二分,给你八分钟的时间认清现状,四点半表现不能让我满意,你就做好准备吊到晚上十点吧。” 说完,再次打开了喷头,并且封闭了他的视觉。 冬宁没有离开,轻轻靠在身后的洗手台上,看着男人脸上爬上的一丝恐慌。 他睁着眼,但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提醒着他现在面临着多糟的境况。 冰凉的水无情地浇在他身上,一点点夺走他的体温。 冬宁看见他咬紧牙关,看见他忍不住发抖,听见他渐渐加重的喘息,听见他最后隐约带着点哭腔的求饶。 “我错了……” 冬宁看一眼手机,四点二十九分,于是恢复他的视觉,慢悠悠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视觉一恢复,男人就看见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哽了一下,“我错了。” “再大点声。” 于是男人自暴自弃地闭眼吼道:“我错了!” 冬宁觉得他这样子实在可爱的过分,伸手关掉喷头,绕到他身后,眼睛一转,又问:“你在朝我发脾气?” 男人心里本就有怨气,便没吭声。 哪知冬宁伸手就是一掌,啪地一声,拍在湿透的臀部上,扇得他荡了几个来回。 “我再问一遍,”冬宁捏了捏手心,语气温柔极了,“你在发脾气吗?” 02 男人知道,那一巴掌其实没使什么劲,也不痛,最多有点麻,他没想到自己会有反应。 其实他不信女人嘴里那番话,他不觉得自己是个随意的人,但现在现实照着他脸上来了一巴掌,击退了他的自信。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说了那些羞耻的话。 于是,之前自然而然升起的怨愤,现在却有些理不直气不壮的感觉。 因而面对女人威胁一般的提问,他颓然干涩道:“没……没有。” “噢,是吗?我还以为你在发脾气呢。” 冬宁的声音很轻,她伸手撩起白衬衫,贴上他的后腰,那指尖在他腰上轻敲,又挪到侧面,轻轻捏了一下。 察觉到明显的紧绷感,冬宁轻笑了一声,手继续前伸,至小腹处停下。 几根手指轮番轻按,冬青听着他快要抑制不住的呼吸声,笑道:“这就难受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呀?” 说着,在男人身体逐渐僵硬的同时,单手抽开他的皮带,解开纽扣,拉下拉链,一把扯落他的长裤,湿透的长裤便皱皱巴巴地挂在小腿上。 小腹上的手仍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另一只则在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顺势往上滑,然后在男人的颤抖下,伸进了内裤里。 握上的那一瞬,他全身应激性地抽动了一下,差点撞到冬宁。 “你可真让我惊讶。”冬宁试探着捏了两下,惹得他忍不住抽了口气,笑道:“够粗,够长,最重要的是,够敏感。” 很快,那只手便不满足于揉捏了,它扯下他湿哒哒的内裤,肆无忌惮地上下搓弄起来。 “嗯……呃……” 男人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粗重的喘息声中时而溢出一两声无意义的变调。 然而冬宁太过贪婪,她想看见这个男人完全失控的样子。 她开始放肆。 她在顶端揉捏、旋转、摩擦、抠弄,用尽一切方法刺激着他,看着他扭动着颤抖着尖叫着试图躲开魔鬼的爪牙,却死死扣住了男人的胯骨,阻止了任何逃脱的可能性。 哪怕他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哪怕抽搐得几乎痉挛,魔鬼仍然掌控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意义。 求饶。 只有求饶。 只有求饶才能换得一线生机。 “呃啊啊啊……不行了……啊……不……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呜……” 喘息和呻吟交糅,低吼与尖叫转换,泪水与汗水混合,这是一场已经持续半小时的单方面蹂躏。 冬青手里的那根肉柱已经涨得发紫了,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它一次都没能射出来。 每当他要射的时候,冬青都会停下来,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顶部,强行等他恢复,而当他稍有平静的迹象时,紧接着便又是一轮巅峰刺激。 他被迫在射精的边缘疯狂试探,试探到全线崩溃,试探到肋疲力竭。 试探到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听见魔鬼的声音。 “下次再想嗑药,就想想现在的感觉。” 他射了。 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出来,淅沥沥洒了一地。 看着点点白色渐渐与水渍混合,冬宁蹭了蹭手上的黏腻,对于从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感十分满意。 她解了手铐,让男人落了地,蹲下来替瘫软的男人除去裤子,又解了他的衬衣扣,将他扒了个干净,再伸手取下花洒,调成热水,试了试水温,仔细帮他清理起来。 男人的身材其实还不错,没到肌肉男的水平,但也多少练过,恰好符合冬宁的口味。 白皙的手腕处有一道扎眼的红痕,她牵起来试着按压那一圈,又仔细检查过,没发现破皮,才松了一口气。 尽管手铐上缠了好几圈气泡膜,但毕竟吊了那么久,冬宁还是有点担心。 同样担心的还有他的肩膀。冬宁握住他的大臂,轻轻一动,便传来刻意压着的抽气声。 她立刻停住,问:“严重吗?” 男人无力地摇摇头,心情复杂。 羞耻心早在之前绝望求饶时便丢得一干二净,以至于他竟然可以坦然接受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的样子,甚至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哨兵。 她离他很近,并且没有设防。 凭借哨兵强大的爆发力,他其实足以趁机一击制敌,夺取逃脱的机会。 但他忘了。 他的所有思考力都用来猜一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 吊着他的人是她,担心他受伤的人也是她;折磨他的人是她,仔细给她清理的人也是她。 现在的她看上去太过正常,正常到让他忍不住想问:你明明可以这么温柔,为什么非要那样对我? 而他也确实问出口了。 冬宁替他揉捏着肩膀,反问道:“非晚期精神高潮瘾症经过治疗可以百分百痊愈,你为什么非要嗑药?” 他沉默了一瞬,回道:“控制不住。” 冬宁顿了顿,问他的名字。 只得到含糊不清的回应。 她眯了眼,移开搭在他肩上的手,托住他的下巴。下一瞬,五指骤地收紧,变成掐的手势,强硬地让他仰起头。 “还没学会怎么跟我说话?” 又来了。 心慌的感觉又来了。 不知是因为浴室晃眼的顶灯,还是因为她摄人的眼神, 分卷阅读3 他喉结滑动了一下,忍不住闭上眼,却听见了冷冰冰的警告声。 “我让你闭眼了吗?睁开!” 他眼睫猛然一颤,又慌忙睁眼,对上她不带一丝情感的视线。恍惚间,竟觉得她比那灯还要晃眼晃得他眼里泛起一阵酸涩。 “宋泱……”他哑着声道,”我叫宋泱……“ 冬宁松了手,又替他按了会儿肩膀,直到他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才抬手关掉了喷头。 温水一停,凉意便爬上了身。 冬宁扯了一条挂在杆上的浴巾,简单擦拭一番后,将他拖拉到了卧室,用手铐固定在有着金属镂空设计的床头上。 冬宁没有将他扔上床,而他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吊着一只手,在床边软软地跪坐着。 有点乖。 冬宁盯着看了一会儿,舔了舔唇。 “宋泱。” 听见自己的名字,他抬起疲惫的眼皮,费力地看过去,看到的是她眼中不加掩饰的欲望。 冬宁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急躁。可她又想起他失控时的哭腔,那么勾人,便忍不住心痒手也痒。 她一步步靠近,可他手被铐住,背后是床。 逃无可逃。 03 宋泱被冬宁拖上了床,看着她脱光了上衣,然后翻身跨坐在自己身上。 腹部贴合的地方立刻贴上一层湿润,他甚至感觉到了汨汨流出的黏液,被她压成了一滩黏腻。喉结不由滚动两下,阴茎也缓缓立了起,隔着裙子贴上了冬宁翘挺的臀部。 冬宁察觉到身后苏醒的巨龙,反手握上揉捏搓弄,没过一会儿,宋泱便低低地喘起来。 指甲在他胸口划过,时不时抠两下凸起的小肉粒,惹得他哼了两声。 她跪立起来,拉起几根晶莹剔透的细丝,又啪地一下绷断,落回那片湿泞之中。 即便不回头看,冬宁也知道他现在硬成了什么样子,后退了些,拨开湿透了的内裤,将手中的巨龙送上去。 她实在湿得不像话,硕大的蘑菇顶在穴口处几番戳弄,便被淋了一身,宋泱受不了她这样磨蹭,忍不住顶胯,那头部便蓦地挤了进去。 冬宁没料到这一出,腰一软,又往下坐了几分,顶到了肉壁一处粗糙的敏感点,直接被送上高潮。 骤然收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蘑菇头,让宋泱差点没忍住,倒抽一口气。 “哈……”冬宁长舒一口气,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然后揪住他立起的乳头,拎着弹了一下,“谁让你动了?” 宋泱重重喘了一声,手铐的锁链扯得直响。 短促的疼痛感实在不像是惩罚,她甚至感觉体内的巨物又涨了一圈,将内壁又撑开了些。 “要是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的指尖又在被拉扯过的乳头上扒拉两下,宋泱忍不住偏过头,撑在床上的那只手翻覆过去,五指在床单上扯出一堆褶皱。 冬宁相当满意。 满意他的尺寸,满意他的反应,更满意他听话的态度。 和生硬的玩具相比,身体强健五感敏锐并且受制于她的哨兵真是太令她满意了。 又磨磨蹭蹭坐下去好长一截,冬宁只觉得要戳到顶了,却还没将他完全吃下去。 知道他尺寸惊人,但吞到现在深刻的认知到这一点,于是一狠心,收了力,任身体因重力下落。 “啊!” “嗯哼!” 冬宁张着嘴喘气,脑袋一片空白。 够大,够深,仿佛要将她贯穿,从内到外胀得酥酥麻麻,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上。 待到回神,冬宁见他手中抓着一团床单,强行摆正了他的头。 双唇微张,浓重的喘息声从中发出,他已经红了眼,眼角似有泪光,亮晶晶的。 冬宁已经实实在在坐在他胯上,俯下身,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还不忘拨弄着他可怜的小肉粒。 “感觉如何?” 她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震动上来的,有些发麻,宋泱缓了缓气,喘道:“难受……你出来……” 冬宁没有用安全套,他必须忍着,否则一旦结合,冬宁就可以更深层次地操纵他的五感,他直觉那会是一件恐怖的事。 “难受?那可不行。” 她朱唇轻启,落在了他红肿的小肉粒上,湿热的舌尖舔弄起来,将那里弄得一片湿润。 湿热的,柔软的,酥麻的,难耐的。 “不……呃啊……” 宋泱疯狂摆头,却不敢真的伸手拦她,任她肆意采撷。 终于,在一次重重地吮吸之后,冬宁放过了他那变得又红又肿的乳头。 还没等他反应,冬宁直起身来,上下耸动起来,发出啪叽的声音。 她呻吟,她喟叹,她呜咽,声音交错着入了他的耳,在晃动的乳肉前全成了诱惑。 宋泱只记得不能射在她体内的底线,用那仍可活动的一只手去制止她越来越疯狂地动作,却不想引起了她的不满。 她便残忍地夺走将他仅剩的自由。 两只手全拷在床头,冬宁还扣住他的腰,叫他无处可躲,只能凭着本能殊死抵抗,同时祈求她放过。 “呃……忍不住了……让我出来……哈……啊……嗯……” “没关系,忍不住就不忍了。” “不……真的……” “之前你可是求着我要射的。怎么?现在不拦着你了,反倒不肯射了?你总是这样,我很难办的啊。” 冬宁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事实上她也并不想让宋泱射在她体内。 结合以后,哨兵对向导的体能压制会变强,冬宁并不想让自己处于那种境地。 但这不妨碍她现在欣赏宋泱满头大汗忍无可忍的模样。 真是太可爱了。 又高潮了一次,强行拖延了一阵后,冬宁估计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停止了对他的折磨。 宋泱硬是等到她到安全距离以外才射出来,白色的液体先是从肉柱顶端喷出,然后流了他一身。 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只觉得有什么触上了脸颊,混着一句低语。 “宋泱,我是在救你。” 冬宁给他擦了下身子,将床单抽掉裹成一团扔进脏衣篓里,见宋泱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差点以为出事儿了,凑近看了一眼,见眼睛还睁着,看着也清醒,才放心去洗了个澡。 回来后进卧室看了一眼,冬宁却愣住了。 里面没有人,只剩两个已经扭曲的手铐还挂在床头。 她立刻转身检查每个房间,没见到人,又赶到宋泱家查看。目之所及和几小时前并不太大差异,一样的混乱不堪,但地上散落的药片却不见了。 转了一圈,依然没见到人,她的心一点点沉下来。 种种迹象表明,普通的 分卷阅读4 手铐没能抵抗住哨兵强悍的爆发力,宋泱趁她洗澡的时间成功突破限制,跑回来捡了药,然后逃走了。 都软成一滩泥了,他竟然还惦记着那些药! 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她脸都黑了,一个电话打给贺溪。 “我这里有关于非法药品交易的线索。” “现在有兴趣了。” “待会儿发你。另外你们专门拷哨兵的那套东西,有办法帮我弄一套吗?” “嗯,谢了,送我诊所就行。” 挂了电话,冬宁又打了个电话,对象是以前曾向她求助的精神高潮瘾症患者,是个男性哨兵,当时他选择的就是第二治疗方案。 当初冬宁只负责为他制定治疗框架,安排治疗方案以及定期检测精神海恢复情况,具体治疗操作则是由他的伴侣进行的,因此她对于一些细节并不了解。 “他的精神依赖比你当初严重不少,治疗强度也要相应增加,你有什么推荐的具体刺激方式吗?” 这位哨兵兴致勃勃地分享了他的各种经验,还给出不少操作要点,并且反复强调四个字:循序渐进。 挂掉电话后,这位哨兵甚至发来一份极为丰富的产品清单以及相关产品进阶说明。 第二天,冬宁像往常一样去诊所坐班。 结束一个患者的预约咨询后,冬宁收到了贺溪给她送来的东西。 “这可是我出卖色相换来的,你可得好好用。” 冬宁看见她脚边的大箱子,笑着回应:“出卖?你不是一直都是买方吗?” “哎!既然有求于人,就只好勉为其难当一回卖方了。你还别说,色诱的感觉也不赖,他还挺兴奋。” 正说着,贺溪的手机响了,她顺手接起。 “嗯,好,马上过来。” 挂断后,她对冬宁说:“你昨晚给我的线索我转给经侦了,他们刚好正在查非法交易违禁药品,扯了一条线出来,现在正在实施抓捕行动,南如松让我有兴趣过去看看。” “等等,宋泱应该也在场,他是我的线人,你帮我捞一把,别也抓进去了。” 贺溪挑眉,惊讶道:“行啊你,我待会儿把他带过来?” 冬宁指着她脚边的箱子,说道:“你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他绑了再带过来,直接送到二楼最里面那间房。我下午还有个预约,可能顾不上你这边。” 贺溪表示明白,带着东西走了。 下午的咨询案例比较复杂,患者离开之后她又做了大量后续工作,全部完成后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她靠上椅背闭目养神,几分钟后,突然记起楼上好像还有个人在等她。 04 二楼尽头的这间房是冬宁的休息室,有时她工作太晚懒得回家,就会在这里过夜。 现在她想把这间房挪作他用。 冬宁一进门就看见了宋泱,他被贺溪拴在椅子上,手在椅子背后上折,腕上是那副针对哨兵设计的镣铐。 纯黑色的,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 他的双腕上多了一道疤痕,应该是昨晚挣脱手铐时弄伤的,当时伤口应当有些狰狞,但现在已经只剩下一点浅红色的印记了。 哨兵总仗着自己恢复能力强疏于防范伤害,更有甚者,就像宋泱这样的,宁愿以伤害自己的方式达成目的。 这让冬宁有些恼火。 地上是贺溪带来的箱子,里面有一串钥匙,还躺着各种长短不一的黑色锁链,锁链两头都是带锁的,扣上后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除此以外,还有几个备用的镣铐,与他身上的是同种材质。 宋泱眼皮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嘴里不知在嘀咕些什么,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完全没注意到冬宁。 冬宁伸手轻碰他的脸想叫醒他,却听见“嗯”的一声,轻轻的,音调九曲十八弯,像撒娇的猫,在她心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下。 一点也不像个哨兵,冬宁想。 她转身出去给贺溪打电话。 “我刚忙完,当时什么情况?宋泱嗑药了?” “之前不清楚,但当时没有,我看他状态有点不对,怕闹起来,偷偷给他扎了一针。你也清楚,南如松太难应付,被他盯上的话宋泱就捞不出来了。” “嗯,我知道。” “放心,剂量不大,算下来也差不多快清醒了,你要是等不及,一盆冷水下去也行。” “倒也……没那么急。不过你帮我干这些事真的不要紧?” “没事,他顶多在床上整我,我求之不得。” “那就好,下次我请客。” “行,先挂了。” 既然知道宋泱差不多要醒,冬宁也不打算回家了,捡起床头柜上的论文杂志,靠在椅子上随意翻看。 宋泱醒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修长笔直的小腿交叠着,手肘搁在扶手上,手中的杂志吸引了女人全部的注意,她光洁的颈部同肩膀形成恰到好处的角度,散发着一种名为优雅的气质。 再然后,宋泱看清了她的脸,瞬间清醒。 肩膀处的酸痛感提醒着他受制的事实,他察觉到了腕上的手铐,可无论怎么尝试也无法让它们变形半分。 “别白费力气了,那是用特殊金属打造的,专门用在你们哨兵身上,你再乱动下去只会伤到自己。” 冬宁见他醒了,便扔掉杂志,冷冷道:“我昨晚说过,再想嗑药的时候,就想想那时的感觉。” 宋泱放弃挣扎,在她的注视下缓缓低头。 冬宁却不肯放过他,逼问道:“你是忘了那种感觉?还是忘了我说的话?” 回想起昨夜的经历,宋泱只觉得头皮发麻:“我……我没……” “可你还是想嗑药。”冬宁打断他。 “你不懂!”他突然大声,“我不能没有药,没有药我就完了,你就算再怎么折磨我我也想嗑药!你不是哨兵!你根本不懂我的感受!” 冬宁看着他近乎歇斯底里的模样,沉默一瞬,开口了。 “精神海被强行侵入,那人的精神力在某处肆意搅弄,你一开始是拒绝的,你觉得那快感来得太急太凶猛,冲破了你能承受的限度,你求那人停手,求他放过你。” 冬宁面无表情地描述诱导性精神高潮瘾症的形成过程。 “但是不管你怎么求那人,那人都没有收手的意思相反,你的抗拒让那人加强了操纵的强度,你在这绝顶的刺激过程中反复失去意识,甚至连求饶都做不到。” 宋泱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这过程持续了很久,至少三周,然后那人收手了。你以为自己得救了,但很快发现错了。” “你发现事情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感受到来自灵魂的失落,以及,无法控制的精神饥渴感,你疯了一般去求那人,却被告知,你 分卷阅读5 只有足够听话才有机会重新感受那种美妙至极的滋味。” “于是你自甘堕落,那人说什么你便听什么,那人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只为了让精神海能够再次被那人搅弄。” 震惊逐渐转化恐惧,宋泱颤声:“你为什么……为什么……” “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冬宁伸腿勾过宋泱的椅子,倾身靠近。 “因为曾经我也是精神高潮瘾症患者,晚期的那种。” 无异于惊雷落地。 宋泱呆住了,他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话,喃喃道:“可你……”不是向导吗? 向导对精神力的掌控力非常强,也非常注意保护自己的精神海,因此一般都是哨兵的精神海遭遇入侵。 “只要入侵者够强,哨兵也好,向导也好,都没什么区别。就比如我——” 冬宁揪住他的衣领,往自己跟前扯,“你就算再怎么抵抗,入侵你的精神海,对我来说毫无难度。” 她又冷笑一声,掐住他的下巴,“更何况,你那么想要精神高潮,面对任何一个有能力做到的向导,就算是昨晚那样折辱你的我,你都不会有任何抵抗,对吗?” 宋泱看着她,眼中的情绪趋于平静。 他就是这样想的。 在这里醒来第一眼看清她的时候,脑子里就萌生了这样的念头。 冬宁松了手,靠回去,看他的气质渐渐软下来,像是一只炸毛刺猬终于路出了柔软的肚皮。 “你愿意?” 冬宁看他一眼,没回答,起身从箱子里取出一根长长的锁链,一边挂在他右脚脚镣,一边连上了个备用镣铐,挂在了床尾的横栏上。 “今晚你可以好好休息,这个长度足够你在这里自由活动,浴室洗手间在那边。”她顿了顿,“另外,我现在需要确认,你上一次嗑药是什么时候?” “今天中午。” “身上还有药吗?” 宋泱摇头。 “别让我发现你撒谎。” 宋泱点头。 于是冬宁用钥匙取下了连接着他双手和双脚的锁链,扔进箱子里,最后看他一眼,回家了。 05 第二天,冬宁拎着箱子进门时,宋泱正坐在床上发呆。她将箱子放在椅子上,视线扫过床尾的横杆。 没有变形,没有夸张的划痕,镣铐也还挂着。 又扫过他路出一截的脚踝。 没有伤痕。 冬宁便知他这一晚确实安分。 宋泱见了她,爬到床边坐下,犹豫道:“你……现在给我……现在就给我好不好?” 冬宁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你现在看起来很清醒,没有失控的迹象。” “我——” “饿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先填填肚子。”冬宁打断他,从箱子里拿出保温食盒,递给他,“吃饱了才有力气和我谈。” 上一次进食还是昨天中午,宋泱确实很饿了,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有两层,分别装着粥和馒头,还是热的。 他拿起馒头,默默吃了起来。 他进食的速度不快不慢,是一种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很有气质的姿态,让冬宁想到了以前服务过的上层人士。 食盒里堆放了六个馒头,最后剩下了一个。 冬宁递过一杯水,评价道:“饭量还行。” “现在……可以谈了吗?”他握着玻璃杯,低声问道。 冬宁又拖过一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那现在开始吧。” 她从箱子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他,“根据警方的说法,和你一起被救出来的其他哨兵都已经进入了正常的精神疏导过程,只有你,因为吓跑了多位向导而尚未开始精神疏导。” 宋泱手里的是一份执行报告,只有他的名字后面没有填上对应向导的名字。 冬宁又递给他两沓纸,“我对你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治疗,所以我不会无限制满足你的需求,而且必要的时候可能会采取一些让你感到痛苦的措施。如果你可以接受,在这份委托书上签字。” 宋泱在委托书上看见了她的名字,默默记下,又说:“我不需要治疗。” “如果你想要我给你精神高潮,你就需要签署这份治疗委托书。不经允许入侵他人精神海是向导禁止条例的第一条,我必须留有纸质文件存档,证明对你的入侵仅仅是治疗需要,以免日后被你反咬一口。”冬宁解释道,“另外,你最好看一下委托书最后一页的第三条提醒。” 宋泱翻到她说的那一页。 【提醒三:治疗过程中,患者可能受到部分过激刺激,该类刺激的强度受到限制,可能会使患者产生不适感,但不具有实质伤害。】 宋泱道:“过激刺激?” “过激刺激的定义范围非常广泛,主要包括神经刺激以及精神刺激两大类,精神高潮就属于精神刺激。” 宋泱手心有些冒汗:“你特意提醒我看这条,不是为了科普精神高潮所属的刺激类型吧?” 冬宁笑了,从箱子里掏出笔,“我为的是什么,你不是猜到了?反正白纸黑字的东西,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宋泱接过她的笔,迟迟没下笔。 冬宁想让他注意的并不是过激刺激中的精神刺激,只要他想要精神高潮,他就必然要接受精神刺激。 真正的关键在神经刺激。 这是才冬宁想要的对价。 他抬头,见冬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捏了捏笔,狠下心签了字,还给她。 冬宁没接,指着他手上说:“一式两份,还有一份 没签。” 签过一份,心中那个坎迈过去了,第二份刷刷两下就签完了。 收好委托书,冬宁起身,俯视着他道:“从现在开始,忘掉那份委托书。” 宋泱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上浮,她好像一瞬间转变了角色,从服务者变成了支配者。 是他完成了授权过程。 “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明白了?” 是他亲手向她让渡了掌控自己的权力。 “……明白。” 是他放任自己成了奴隶。 快感的奴隶。 冬宁非常满意他顺从的表现,从箱子里取出两个大约一掌长的锁链,挂在他的手铐上。 “据我判断,你现在应该处于精神高 分卷阅读6 潮瘾症的中期阶段,发作间隔期一般在二十到二十四小时之间。现在已经八点,根据你昨晚的说法,假设你上一次嗑药的时间为中午十二点,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二十个小时。” 冬宁又取来两个镣铐,用锁链扣上,挂在床下面的横杆上。 站定后,她撞上了宋泱略显不安的眼神,便解释说:“我需要确定你的发作间隔期,同时观察你的发作反应,以便修订后续治疗方案。这不是禁锢你,是保护你,明白吗?” 宋泱轻轻“嗯”了一声,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 冬宁从箱子里取出温度计让他咬住,又取出空白的治疗记录,填上时间地点等基本信息,然后便坐在对面默默观察记录。 尽管宋泱现在十分清醒,但他其实已经有一点发作的征兆了,最明显的是脸上开始泛红,但范围不大。除此之外,他曾明确表示过想要受到精神刺激,主观上产生了精神高潮需求。 一小时后,体温升高,开始发汗,脸部大面积泛红,出现精神萎靡倾向。 冬宁默默旁观。 两小时后,体温继续升高,出汗量提升,泛红区域扩展到颈部,四肢开始抖动,精神状态继续下降。 冬宁用手背试了试他的脸。 三小时后,体温升至固定水平后不再攀升,出汗量继续提升,全身泛红,出现局部痉挛,意识逐渐模糊。 体温计掉落。 冬宁替他解开了上衣。 四小时后,出汗量没有明显变化,全身泛红,频繁出现局部痉挛,开始寻求外界帮助。 “给我……你答应过的……” 写下“仍具备基本逻辑”。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写下“言论重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写下“崩溃”。 宋泱还在撕心裂肺地嚎叫着,听上去十分凄惨,冬宁仍坐着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嘶哑的嚎叫声中断,几声重咳取而代之,然后是喘不上气的干呕,再然后出现了瞬间的窒息表现。 冬宁看了一眼时间。 十三点二十六分。 飞快写下“咳嗽”“干呕”和“窒息感”后,她起身,捧住他的头,欺身将他压到床上,额头相对,闭上眼,强大的精神力一瞬间涌出。 她轻而易举地进入宋泱的精神海,找到那状似宁静的一片,一头扎进去,而后掀起滔天巨浪。 06 锁链扯得咔咔响,在横杆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大约五分钟后,宋泱卸了力,手指微曲,整个人软下去,只重重喘息着。 冬宁并不想让他沉溺太久,一点点收回了精神力。他不满地哼了两声,呼吸渐渐平稳,最后呆滞地盯着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得不到时撕心裂肺,得到的一瞬间恍如登临极乐,回味起来却又不过如此,反复循环。 这就是瘾症。 冬宁抹过他额上,又替他抚去眼角的汗水,轻声问道:“爽吗?” “……嗯。” 沙哑得不像话。 冬宁撑起身来,掏出钥匙给他解了锁,又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拍拍他的脸:“起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他强撑着坐起来。因为冬宁还坐在他身上,起身时伸手去揽她的腰,以免她后倒下去。 宋泱接过水杯,先抿了一点,才小口喝起来。 杯子很快见了底。 “还要吗?”冬宁从他手中接过空杯子。 他摇摇头,伸手环住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喉中干涩道:“我是不是……很糟糕?” 冬宁任他抱住,也没挣扎,“是挺糟。” 听见这话,宋泱胸中更是苦涩。 冬宁的手法极为老练,她知道如何做才能给他最大限度的刺激,同时又不伤到他的精神海。 像医生,更像……像那种向导。 先前操纵他的那种向导。 但技术又高超太多。 以至于他清醒后本应该恐慌的、本应该悔恨的、本应该厌恶自己的,现在却如此甘之若饴地沉溺其中了,甚至期盼下一次发作早点到来。 “但不会比我当初更糟糕了。” 他又听见怀里的人说。 “你清醒的时间足够长,忍耐力也比我强,干预的机会更多,还有人在帮你,不会像我当初那样辛苦。”冬宁回抱他,“所以别再嗑药了。” “嗯。” “饿吗?快下午两点了。” “有点。” “我带了便当,你稍微等一下,我去加热。” “好。” 冬宁拎起箱子出去了。 她到回到一楼的办公室,走到角落打开微波炉,放入便当,设好加热时间,坐在一边等候。 脑子里却想着宋泱。 如她所料,宋泱的戒断反应十分严重,从崩溃到恶心再到间歇窒息,过渡太快,意外猝死的可能较大。可见短期内,精神刺激的频率必然难以降下来,因此冬宁必须尽快开始采取应对措施,她不可能一直当他的安慰剂。 短信提示音响起,冬宁低头一看,是快递到了。 抱着快递箱回来时,微波炉正好发出“叮”的一声,她拆开快递,从里面取出一样样奇形怪状的东西,根据材质不同,有的用开水烫几道,有的则用医用酒精仔细擦拭,最后用干净的毛巾包裹着塞进了箱子里。 她将便当也放进去,拎着箱子回到楼上。 她看见宋泱已经系上了衬衣扣,没说什么,将便当摆出来。 吃完后,冬宁收拾着残局,突然抬头提醒道:“饭后不宜运动,你休息两个小时,记得做好心理准备。” 宋泱眼皮一跳,意识到她要来讨要服务的对价了。 冬宁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拎着箱子进了洗手间,宋泱只见她进进出出,不知在忙些什么,心中的不安感更强了。 直到两小时后,冬宁站在洗手间门口,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光脚踩上冰凉的地砖,被要求站在洗手台前。 不知道为什么,洗手台格外宽敞,像个光滑的石制小床,几乎能让人整个躺在上面。 墙上的那面镜子也很大,冬宁站在他身后,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的神情。他看起来有些紧张,视线躲闪,不肯直视镜中的她,喉结不时滑动两下,在暖白的灯光下形成一道阴影。 有点诱人。 冬宁收回视线,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最后取出一个软皮项圈,给宋泱戴上,又解开他脚踝上那一根长长的锁链,转而挂在了项圈上。 宋泱垂下眼,不敢看镜中自己的样子。 “裤子脱了。” 他猜到这要求,已经做好心理工作,默默动手褪下长裤。 冬宁接过,说:“继续 。 分卷阅读7 ” 犹豫了一瞬,但也照做了,他还没站定,便感觉身后的人捏了捏自己的屁股,一时间百感交集,却也不敢说什么。 试了试臀部肌肉的弹性,冬宁松了手,从箱子里取出一瓶润滑油,浇在他的腰窝上。 宋泱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只觉得腰后一凉,便有液体顺流而下,忍不住伸手撑在洗手台的边缘,不自觉地将身体向后方送了送。 冬宁轻笑一声,伸手贴上后腰,沾了一手油,然后四处涂抹起来,带了几分力道,像按摩。 如果没有摸到奇怪的地方的话。 起先只是在腰臀处揉捏,然后手从双腿之间伸到前面,唤醒了他胯下的巨龙,接着又顺着股间那条缝摸回去,直到菊花般紧闭的后穴。 她又挤了些润滑油在手心,全抹在那附近,手指在周围揉按着。 “放松,我不想让你受伤。” 宋泱无声地摇头,“我……做不到。” “想想明天。”冬宁淡淡道。 宋泱一僵。 明天……明天他还会发作,他需要冬宁的能力,所以他现在也必须满足她的需求。 这是游戏规则。 冬宁见他听进去了,将润滑油尖尖的瓶口软管抵在那紧闭的菊花口,腕上使了点劲,将软管挤了进去,然后一点点挤压瓶身。 液体缓缓流入体内,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让宋泱感到不适。 冬宁瞧见镜中的他路出一丝祈求的神情,但直到润滑油空了半瓶,她才将软管缓缓抽出。 宋泱松了口气,试图排出体内的液体。 下一秒,一根手指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伸入体内,宋泱反射性收缩自己。 冬宁皱眉。太紧了,她只伸入了一个指节,便感受到来自全方位的排斥。 “别!出去!你出去!” 宋泱被那指节吓住,反手去抓冬宁。 冬宁直直地盯着镜中的他,一个字一个字问:“你确定?” 那手便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在空中停顿一秒,又颤抖着收回去,撑在洗手台上。 冬宁又是一声轻笑,又往里伸了一个指节,感受着身前人忍不住的颤动。 再然后,仗着宋泱不敢拒绝,那根手指便在里头开始为非作歹,时而弯曲时而旋转,甚至用指甲轻蹭壁肉。 宋泱开始还能站直,到后来只能俯身在洗手台上,浑身颤抖,满脸通红。 07 冬宁很满意这个姿势。 宋泱趴在洗手台上,便在她身前失去了身高优势。她可以一边在他体内搅弄,一边欣赏他凹下的腰窝和翘起的臀肌。 一切尽收眼底。 等宋泱整个身子真正软下来,冬宁才从箱子里取出她今天真正要用的道具。 浣肠器。 是那个已经治愈的患者推荐的款式,冬宁看过说明书,电动的,功能还挺多,接线非常长,便于移动使用。 插头插入洗手间的插座里,冬宁按下开关,马达声响起,浣肠液被缓缓吸入软管中,排尽所有空气。冬宁将软管顶端的软胶头塞入宋泱体内,然后按了两下空气阀,软胶头便胀大了一些。 和润滑油被挤入体内的感觉完全不同,冰凉的液体缓缓进入体内,流动性更强,异物感更明显,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冬宁拍拍他的臀部,揪着锁链让他翻了个面,上半身躺在洗手台上,体内的冰凉的水一阵翻覆,刺激得他差点没憋住。 冬宁解开他的衣扣,路出他的胸腹肌肉,轻抬下巴,说:“腿,张开。” 宋泱不肯,头摇得像拨浪鼓,“会漏出来的。” 冬宁便将空气阀塞进他手里:“自己按,充气后塞进去的部分会胀大,保证不漏。现在,腿张开。” 宋泱拿着空气阀,觉得自己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半天不见他有动作,冬宁眯了眼,在开关控制器上找到电流开关,一键按下。 “啊!” 他体内本就灌入了许多液体,这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的不仅是接触的那一点,整个上半身都被电了个透,慌忙间疯狂捏空气阀。 冬宁关掉电流,笑了笑,又说:“我改变想法了,自己把腿抱着,要让我能看见你的肚子。” 相较而言,这个姿势更为羞耻,但宋泱担心她又电自己,便不敢再拒绝,乖乖抬起双腿抱着。 浣肠液还在缓慢输送着,过了一阵子,他有些难受了。 胀,还有隐隐的痛。 他还看见自己腹部微微鼓起,只想去厕所排泄一趟,可冬宁没有发话,他不敢吭声,只不时捏两下空气阀,以免不小心惹她生气。 冬宁其实一直数着他捏空气阀的次数,算上自己刚塞进去时捏的那两下,总共已经十八次了。宋泱自己没什么意识,但事实上那软胶头已经胀成了个直径将近两厘米的圆球,撑得他那穴口都没合上。 马达声仍未停止,冬宁默默看一眼装着浣肠液的容器,心想他再不开口怕不是要受伤。 宋泱忍了一会儿,觉得实在受不了了,才颤抖着发声:“疼……” 冬宁立刻关掉了浣肠器,允许他去厕所。 他在冬宁的帮助下直起身,离开洗手台的一瞬间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太胀了。 躺着时还不觉得,直起身才知,自己身体里到底注入了多少液体。他想去厕所,可就这么几步的距离,现在好像也成了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最后是被冬宁撑着坐上马桶的。 冬宁打开了空气阀门,软胶头又缩回原来小小的一个再被抽出,可宋泱却没有立刻排泄,他向冬宁投以卑微的乞求,可冬宁不为所动,甚至伸手按了按他的肚皮。 他绝望地闭眼。 冲水马桶带走了一切污秽,也带走了宋泱仅剩的一点羞耻心。他坐在马桶上,似乎失去了面对现实的勇气。 “难受吗?” 他点头。 “你应该在觉得难受的时候告诉我。”冬宁双手抱胸,“你不说话也不吭声,我判断不了你的承受能力,容易出事。痛也好,爽也好,不管你是描述还是直接叫,都得让我知道。” 宋泱没好意思说他那时被她的脸色吓到,怕她开电流开关,想表现得听话一点,所以才不吭声。 “反应呢?” 宋泱喘了两下,点点头道:“……我记住了。” 接着,冬宁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一周两次浣肠,每次三遍,这是最基本的准备工作,你必须习惯。听见了?” “听见了。” “浣肠液每次半桶500毫升,流速你自己掌握,怎么舒服怎么来,但全部注入后必须忍耐十分钟。这要求不高,不会像这次这么痛苦,但如果你的行为惹恼了我,我还有很多方法让你长记性。明白了?” “明白。” 分卷阅读8 “今天还有两次,你操作,我计时。” 宋泱歇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才开始第二次浣肠。冰凉的液体再一次进入体内,他坐在马桶上,时不时捏两下空气阀,很快就注入了半桶浣肠液,然后是十分钟的等待。 他知道冬宁说的是对的,这个要求真的一点也不高,至多只会觉得“胀得不舒服”,而不会觉得“胀得难受”。 等冬宁告诉他时间到了,他松掉空气阀,看了她一眼,开始排泄。 到第三次结束,他已经可以在冬宁面前毫无负担地排泄,排出来的基本上是清水。 冬宁接过浣肠器,将空气阀捏了十八次,然后指着那个圆鼓鼓的形状说:“你现在能容纳这个尺寸。”又出去从箱子里拿进来一个跳蛋,和那个鼓起的软胶头差不多大小,打开开关,问他:“要试试吗?” 宋泱看着那个疯狂震动的球形物品,没说话。 他知道冬宁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冬宁将他拉起,背手抵在墙上,乳尖贴上冰凉的瓷砖,惹得一阵颤栗。 经过三次浣肠,宋泱已经学会了如何放松自己,因而冬宁伸入手指时并没有收到太多阻碍。她在里面搅弄了一阵子,待他呼吸渐渐粗重,然后挤入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能翻的花样多出不少,他很快在冬宁手下抑制不住哼出声,像是为了堵住他的嘴,黑色的跳蛋被推进他嘴里,只留出一根长长的吊绳还路在外面。 远程遥控在冬宁手上。 她按下开关,跳蛋便在宋泱嘴里震动起来,强烈的震感让他本能地想吐出异物,但冬宁早有预料,伸手捂住宋泱的嘴。 “不准吐出来。” “唔……”他含糊地回应着。 于是收了手,又按了一下遥控,跳蛋的频率进入第二档,震得宋泱满口发麻。正碰上冬宁在他体内重重挖了一下,他“呜”地一声,口水沿着嘴角流出。 “含好了,掉了的话,我就给你下面这张嘴里也塞三个。” 08 手指又往里深入,直至触上一块凸起的壁肉。 宋泱的反应很大,重重“嗯”了一声不说,猛一仰头,内壁骤然紧缩,夹得她动作不能。她心知自己找对了位置,便在那肉块上反复打圈按摩。 可怜宋泱嘴里含着跳蛋不能言语,被她弄得眼泪都出来了。 就在此时,她又按了一下遥控开关,跳蛋震动频率进入最高档,在宋泱被刺激得不得不张嘴呼吸时,从他嘴里跳出来了。 落在地上,弹跳几下,滚了几圈,停住不动了。 “宋泱。” 她唤他的名字,手上更加激烈地揉弄那块肉,他左右扭动,却怎么也避不开这刺激感。 “啊……不……太刺激了……呃啊……” “呜!!!” 冬宁收了手,看他贴着墙缓缓滑落,无力地跪在地上。 墙上是正在缓缓流下的白色液体。 她看了一眼,捡起一旁仍在震动的跳蛋,蹲下,贴上他的乳尖,轻声问道:“刚刚我说了什么?” 宋泱刚刚射了一遍,还没来得及软下去,便又让乳尖上的跳蛋震得硬起来。他不敢看冬宁,硬着头皮磕磕绊绊道:“掉……掉了就……塞……塞三个。” 这玩具的震感有多强他已经深有体会,一想到要塞进下面那儿,还一次性塞三个,他就有些发怵。 可冬宁是不会放过这机会的,她笑问:“你告诉我,刚刚是不是掉了?” “……是。” “那是你自己塞,还是我帮你塞?” “我……我自己……自己来……” 冬宁笑着同意了,从箱子里又取出三个有线的跳蛋,放在他手里,说:“要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宋泱还跪在地上,他捏着跳蛋,迟疑地问:“怎么才算看清楚?” 冬宁无声地“噢”了一下,笑道:“喜欢提问是个好习惯,继续保持。”然后开始远程语音指挥。 “面对门的方向,保持你现在的姿态,然后俯身。” 宋泱照着她说的来。 “脸贴地,腰沉下去,屁股翘起来。” 宋泱趴在地上。 “腿张开,可以开始了。” 从冬宁的视角来看,这画面实在过分美丽。他乖巧地摆成如此温顺的姿势,将他的身体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 衬衣的下摆滑落,路出他紧实的后腰,两个小巧的腰窝被挤压得格外明显,紧实而圆润的臀部则高高翘起,路出股间的紧闭的穴口。 而宋泱正舔弄着一颗跳蛋,试图以唾液润滑。他将那跳蛋舔得湿淋淋的,然后抵在了穴口,缓缓施力,却没能塞进去。 穴口已然收缩了,现在要想再从外部塞一个比它大的球形进去,还有些困难。 冬宁不动声色地盯着。 宋泱有些着急,挪动了一下双膝的位置,将双腿张得更开,调整呼吸,试着放松自己,然后手上再使了点劲。 跳蛋陷入了小半边,但大部分仍在外面。因为担心前功尽弃,宋泱也不敢收力,他咬咬牙,继续往里推着。 跳蛋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往里挪动着,直到最粗的那一圈终于进入,宋泱松了一口气,一把将跳蛋整个推入。 冬宁这时才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正将这个跳蛋往深处推,为第二个第三个腾出空间。想到冬宁先前的要求,他乖乖回答:“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冬宁追问。 他想了想,说:“有点胀,但是和灌肠的感觉不一样,不难受。” “嗯,你继续。” 于是他用同样的方法对待第二个跳蛋,这一次容易了许多,他没费多大功夫就轻松塞了进去。 接着是第三个。这次却出了点问题,宋泱预估失误,没给第三个留够空间。他只好强行将第三个推入,连带着里面两个也往里滚动了一截,让他觉得里面酥酥麻麻,还隐约有些痒。 “三个都……塞……塞完了……”他仍趴在地上,小声报告着结果,双腿间吊着三根连着控制器的线。 “这才第一天呢,真能吃。”冬宁笑着,忍不住在他挺翘的臀部上抓了一把,“以后肯定还能吃下更多,你说对不对?” 宋泱能毫无负担地做这些事情,却听不得冬宁这样的调笑,脸一下子就红了。 “问你话呢,回答我。” “只要给我精神高潮……你让我吃多少……我就……吃多少……”声音越来越小。 “哦,”冬宁见他还想着精神高潮,重重揪了一把他的臀肉,冷笑道,“是吗?反正明天也要给你,那不如现在再塞几个?嗯?” 宋泱没吭声。 “说话。” 宋泱还是不吭声。 冬宁终于气笑了,出去拎 分卷阅读9 着道具箱进来,“那我就当你默认同意了。” 然后捡出所有的有线跳蛋,一个一个往他身体里塞,直到最里面那个跳蛋的控制器已经触上了穴口才停手。 十几条线将他的穴口撑得无法合拢,他还是一声不吭。 他觉得这是他为了得到精神高潮必须付出的代价。 最后冬宁扯着锁链将他拉起来抵在墙上,腿间十几个控制器噼里啪啦一阵响,看上去有些可笑。 冬宁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按控制器,每一个都开成最高档。 宋泱一定猜不到到这样密密麻麻的高频率震动带来的是什么。 不是腿软、快感、高潮、射精。 是持续不断反复循环无法抑制的腿软、快感、高潮、射精。 他很快跌坐在地上,忍不住去扯腿间的控制器,冬宁便用锁链穿过淋浴热水阀,将他的双手重新连住。 她说:“求我干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她说:“不用对不起,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就该这样对你?” 她说:“不,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这两天太讲道理,让你误以为我脾气很好。” 她说了很多,但也仅限于说而已。 他还是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一切。 他在密集的震动中反复失去意识,又在一次次高潮中醒来,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那个人手里,还在那惨无人道的半年里。 直到射无可射。 他坐在地上,坐在一堆控制器中,坐在自己的精液里,像被小女孩玩坏的洋娃娃,连质疑主人为何如此狠心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他坚信不疑。 因为他心甘情愿。 09 冬宁从未如此气愤过。 她费尽心思,研究各种方案,试图让他脱离精神高潮瘾症的折磨,可他自甘沉沦,还把她当一个能够提供精神高潮的工具! 没错!工具! 他甚至不觉得她是个“人”,他只在乎她的“价值”。只要能换得精神高潮,他愿意向任何人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让他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也无所谓! 她咬牙切齿,几乎想把宋泱的脑子掰开了揉碎了,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 气归气,她最后还是关掉了那十几个跳蛋,小心翼翼地拉出来,又给昏过去的宋泱仔细清理一遍,再把他拖上床。 锁了门,冬宁打电话跟贺溪约饭。贺溪说想吃火锅,于是晚上她们在附近商业中心的火锅店碰面。 上完菜,贺溪看到她的脸色,开玩笑说:“才一天不见你就这副模样,怎么?被男人踹了?” “不是。”冬宁呼出一口气,“是你给我的男人太难搞。” 贺溪眼珠子一转,问:“宋泱?” 冬宁点点头,“根据他发作时的生理反应来判断,他的精神高潮瘾症处于中期阶段,我探查过他的精神海,结果和我的推断相符。但是他对精神高潮的渴求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思维逻辑,这很奇怪。” 贺溪拿着筷子,愣了一会儿,像是没反应过来,问:“你说他有精神高潮瘾症?” 冬宁皱眉:“怎么?你们不知道?” “那次救出来的几个哨兵受到犯罪嫌疑人长达六周的精神控制,产生了严重的创伤应激反应,听到敲门声就会发狂。”贺溪搁下筷子,双手交握,神情严肃,“宋泱的反应更激烈一些,但和其他人的症状也差不多,所以我们给他打了镇定剂,交给专业的向导进行心理疏导。” 冬宁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你们是把他当创伤应激综合症来安排后续心理疏导的?难怪吓跑了那么多向导。” “妈的!”贺溪意识到什么,猛地一捶桌,有些愤恨,“那变态根本没交代诱导精神高潮成瘾这一条!你给我开个证明,趁判决还没开始,我把资料给南如松让他补充上去。” 冬宁想了想,又说:“可能不需要。” “为什么?不经允许入侵他人精神海对你们向导来说绝对是重罪,至少能给他加上五年!” 冬宁摇摇头:“我的意思是,不是他干的。” “听你的描述,那个向导水平不行。真正善于精神控制的向导决不会让被控制的人受到实质性伤害,更不会留下创伤应激综合症这种东西,而是悄无声息地掌控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和思想。” 贺溪对此存疑:“这也太可怕了吧?真的有这种向导?” “有,宋泱的思维就受到了影响,虽然他可能同时有创伤应激综合症。在他现在的逻辑里,保证能得到精神高潮排在所有需求的第一位,以至于在我面前表现得太过温顺,这不可能是个菜鸡向导能做到的。”冬宁沉声道,“我怀疑操作者另有其人,这个人精通精神控制,可能具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足够满足他的掌控欲。” “但这样的人反侦察意识不会差到哪去,你给的画像太模糊,想找出来有点难。”贺溪双手摊开,“而且除非有明显迹象表明他有犯罪行为,否则我们没法立案调查。” “这倒不用。不过我想查一下宋泱,你有办法吗?” 汤底渐渐热了,气泡从底部诞生,上浮,浮出汤面,然后破裂、溅开,锅内壁便沾了一圈红油。 冬宁等着贺溪回复,贺溪却没急着回答,而是伸手调低锅底温度,又慢条斯理地捡起筷子,才抬眼看向她。 “我之前跟你说过,觉得受不了就别做了,不用顾及我的情分。” 一块块处理过的肉片被放入锅中,冬宁没说话。 于是贺溪歪头,试着问:“你喜欢他?” “……我馋他。” 冬宁盯着锅里翻起的肉,拿筷子夹了一片薄薄的肥牛。 贺溪噗嗤一声,开玩笑道:“能让你馋?那估计滋味还挺不错。跟我说说,他是不是特别乖?特别听话?还特别放得开?” 冬宁想起下午生气地往他体内塞跳蛋时的情景。 他就那样红着眼跪趴在地上,一声不吭,明明怕得要死,却依然倔强地翘起臀部,甚至双腿分得越来越开,好叫她更容易塞进去。 冬宁当时在气头上,只顾着惩罚他,也没注意其他的。现在回想起来,她才意识到他那是在默默承受她的怒火。 是很听话,是很放得开。 但一点也不乖。 贺溪看她走神,便知自己猜中了,笑着用筷子敲了敲锅沿:“收回你脑子里的画面,你这样让我有点急着回去。” 冬宁回神,将发丝捋向耳后,笑道:“急着回去干嘛?火锅都留不住你?” 贺溪笑嘻嘻道:“急着回去找南如松享受一下你脑子里的画面。” 冬宁面色一瞬间有些古怪,委婉地表示:“虽然我看宋泱还挺爽的,但估计你自己下不去手,南警官应该也不舍得对你下这么 分卷阅读10 重的手,还是算了吧。” 贺溪挑眉道:“不是吧?玩这么大?他没被你整死吧?” 冬宁叹口气,“不至于,但我当时气昏了头,现在想来是有点过分。” “你不是容易生气的人,”贺溪捞起一块嫩牛肉放进冬宁盘子里,抬眼看她,“冬宁,你对他上心了。” “是啊……”冬宁点头承认,“我也是从那种状态里走出来的,现在看着他就像看当初的自己,我想救他,怎么可能不上心。” 贺溪意识到她俩说的不是一个“上心”,但也没戳破,答应了她的请求:“那我帮你查查看,估计能让你挖出不少东西。” “谢了,这几天总在麻烦你。” “咱俩谁跟谁?那都是小事,吃才是大事,快来来来!” 这顿是冬宁请的客。和贺溪分别之后,她又去商业中心负一楼打包了一份乌冬面。 回到诊所二楼时,宋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还没醒,她放下乌冬面,弯腰在他额上摸了一下。 没有发热。 冬宁又掖了掖被角,遮住他路出的肩膀,然后才离开回家。 10 听见门锁咔哒一声锁上,宋泱睁开眼。 其实冬宁的手一贴上他就醒了。但他怕冬宁还在生气,没敢睁眼,紧接着便感觉柔软的布料蹭过肌肤,捂住风口。 平添了几分暖意。 被子缓缓从身上滑落,堆在腰间,路出光洁的上身,他伸手打开床头的小灯,一眼看见冬宁放在上面的乌冬面。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伸手去拿,还是热的。 因为是外带的食物,碗是面汤分离的设计,所以面还没坨。他拆了一次性筷子,将面挑进汤水里拌匀,然后挑了一根咬一口,慢慢咀嚼起来。 很好吃。 味雷得到满足,刺激了大脑的活动,他开始有了些想法。 比如,他想,冬宁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她会给他留足活动空间,会注意不让他受伤,会担心他饿着,还会给他盖被子。 和宋岫完全不一样。 他怔愣一瞬,停止咀嚼,眨了眨眼,低头看向冒着热气的面碗。 嗯,冬宁很好。 尽管冬宁总是生他的气,他还是觉得她很好。 比宋岫好。 第二天,冬宁依然给他带了早餐,但只是把东西递给他,拿起昨夜的乌冬面包装袋,转身出去了,一句话都没说。 宋泱眼中有些低落,心想她好像还没消气,都不愿意多留一会儿。 他在房间里一直等,等到中午,冬宁匆匆忙忙进来放下午饭,又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于是他开始反思自己到底哪里惹她生气了。 他觉得自己来这里以后一直很听话。冬宁不让他嗑药,他就没再想着药了;冬宁让他浣肠,他乖乖清理了三遍;冬宁要往他体内塞跳蛋,他也没反抗。 他真的不知道冬宁到底在生气什么。他想着,想着,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他愣了一下,飞快地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脸色有点难看。 他快要发作了。 办公室里,冬宁看着贺溪平铺在桌上的档案资料,一直没说话。 “除了基本资料,他档案整个都是假的!”贺溪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档案上干干净净清清白白,连社会关系网都是伪造的!要不是南如松看不下去帮了我一手,翻出这些东西来,我都不敢信现在还有阴阳档案这种操作!” 冬宁从桌上捡起两张看上去有些类似的文档,“阴阳档案具体是怎么个说法?一个人有两套档案?明面一套暗里一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查到的一般都是假档案,但真档案也确实存在,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到。”贺溪抽过冬宁手中的一张文档,“但现在虽然找到了那份真档案,却由于信息加密无法读取,得花点时间解码。” 冬宁扫视着她手中的那份档案,“这么做难道还合规?” 贺溪无奈道:“不合规,但也没什么办法,宋杨程三家要是想插手做点什么,我们是真的没办法。” 少有的,冬宁喉中泛起恶心感,但体现在脸上仍只是微微皱眉。同时,她的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档案纸,发出哗哗的声音。 半晌,她沉声道:“如果单纯只是为了瞒住宋泱的真实身份,没必要这么麻烦弄什么阴阳档案。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但现在信息太少,我暂时还想不到。” “南如松说他对阴阳档案有点兴趣,愿意帮忙,还在继续挖,你别着急。” “我没着急。”冬宁下意识反驳。 贺溪受不了她,闭眼敷衍道:“是是是,你没着急,你就是一天让我往你这诊所跑了三趟,还跟我讨论到现在。你看看这都几点了?” 冬宁一愣,赶忙摸出手机扫了一眼,瞬间慌了神。 四点二十二了。 这已经超过了宋泱的极限承受时间。 冬宁转头就往门外冲,把贺溪吓了一跳。 她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二楼,推开门,却没听见应有的嘶吼声。 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注意到淅沥沥的水声,她转头便冲进洗手间,出现在眼前的画面让她瞳孔骤缩。 宋泱跪在淋浴喷头下,胸膛激烈起伏着。他嘴里塞着一团布,低着头任冰冷的水浇在身上。双腕在头顶交叉,手镣上挂着锁链,密密麻麻缠在不锈钢管上。脚腕之间也被锁链连接着,与颈间垂落的那一条用另一条锁链的小锁扣死,这让他无法站起,只能这样跪在地上。 打开锁链时才需要钥匙,扣上却不需要。 是他自己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样子。 冬宁一下子红了眼,最后一米几乎是跪着滑过去的,手一触上他,精神力便瞬间喷薄而出。她紧紧抱着宋泱,同他一起淋着冰凉的水,却又被他骇人的体温烧得滚烫。 宋泱在她怀里抽搐,却因为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哼哼声。冬宁伸手扯出那团布扔在地上,又扣住他后脑,深深埋入他颈侧。 痛苦的嚎叫声很快被取代,厚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便毫无顾忌地从喉中溢出,让追着跑上来的贺溪愣住了。她在洗手间门口瞟了一眼,确认冬宁没出事,就立刻转身出去,在二楼走廊摸出手机打给南如松。 “忍不住了,妈的,想把你操哭。” 对面以为自己听错了,沉默了一瞬,隐约听见了那边的背景音,语气有些危险:“皮痒了?” 贺溪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改口道:“想被你操哭,现在就想。” 对面轻笑一声,“等晚上吧,我在局里值班。不过你要实在忍不住,现在过来也行。” 听见他说在局里,贺溪便萌生了退意,但身后情欲的声音实在太勾人,听得她双腿发软 分卷阅读11 ,腿间一片湿泞。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叫了车去局里,在车上便忍不住将手伸进裙底,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以至于在经侦大队见到南如松时,贺溪急不可耐,直接不管不顾将他扑上了桌。 南如松反应过来,伸手握住她的腰,往裙底一探,竟连大腿都湿哒哒的,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里还噙着笑。 11 宋泱清醒时,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坐在马桶上。他试着活动四肢,发现手脚的锁链都已经被解开,甚至连挂在项圈上的锁链也被取下了。 耳畔仍有水声,他偏过头,看见透明玻璃的另一边,冬宁正在淋浴。 他只看了一眼,便飞快地移开视线,可脑子里却始终萦绕那一眼瞧见的画面,怎么也不肯消失了。 似牛奶般嫩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湿透的头发紧紧黏住她紧致的后背,再顺着明显的脊柱沟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水流冲刷着浑圆翘挺的臀部,弹出几滴不听话的水珠,落在线条流畅的长腿上,再没入水流之中。 像艺术馆里的人体雕塑。 如果……如果…… 他忽地捂住眼睛,重重揉按两下,想阻止自己继续想象下去,便听得冬宁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 “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膝盖还疼吗?” 宋泱被迫在冰凉的瓷砖上跪了那么久,膝盖确实有点受不了,一度失去知觉。但也许是因为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哨兵强大的恢复力让他很快恢复,尽管还隐隐有些不舒服,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看他摇头,冬宁又在他额上试了试体温,感慨道:“还是哨兵好啊……这么一番折腾下来都不会生病。” 宋泱抬眼,喉结上下滑动。 冬宁赤裸着站在他面前,浑身湿淋淋的,还挂着数不清的晶莹水珠。 他感觉自己有些气息不稳。 冬宁扯过他身上的浴巾,给自己擦拭起来,瞧见他腿间挺起的傲人尺寸,顿了顿,问道:“刚才不是才给你?又想要了?” 宋泱脸上爬上些赧意:“……那不一样。” 尽管都很爽,但精神高潮和性高潮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冬宁笑了笑,又问:“那是前面想要?还是后面想要?” 宋泱哆嗦了一下。 于是冬宁长长地“噢”了一声,笑得更温柔了:“那今天继续玩后面好不好?” “昨天那样……”他对昨天的感觉记忆犹新,声音里都含着颤意。 冬宁却像没听见他的害怕,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喜欢昨天那样的?真巧,我也喜欢。” 宋泱忙摇头,生怕她再来一次:“别……会……会坏掉……” 冬宁将自己擦了个干,可湿润的头发还滴着水,她扯过干发帽围上,才弯腰抬起宋泱的下巴,说:“可我就想看你坏掉的样子,怎么办?” 这话竟然听得他胯下发胀,然后便被半推半就押上洗手台,面朝镜子跪在台面上。冬宁在他双膝下垫了折叠的柔软毛巾,因而一点也不疼。 “自己扒开。”她拍了拍他的屁股。 他微微倾身,双手抱住臀瓣向外拉扯,路出股间的穴口。 “没吃饭?使点劲。” 于是他咬咬牙,双掌往股间挪动几分,重新往外扒开。 这次连穴口都拉扯得变了形,路出一点点隐约的红色内壁。 “就是这样,以后都记住了?” “……记住了。” 先是大量润滑油被挤入体内,然后是淋了润滑油的手。冬宁先在入口处按了几下,确认他已经放松下来,便掌心朝下,用食指盖住中指约三分之一,抵上穴口,略一施力便挤开了入口,旋转着深入,然后两指舒展开来,向上轻勾两下。 宋泱哼唧一声,腰软下去,额头抵上了镜面。手上却一点不敢放松,反而抓得更紧了,臀上被掐出了两个凹下去的手印,白嫩的臀肉则从指缝间溢出,看得冬宁兴致大增。 “真美。” 她是发自内心的感慨,却见宋泱红了耳朵,因而觉得颇有些有趣,手上翻起更多花样,开始说些让他不好意思的话。 “昨天才让你尝了个鲜,现在就知道享受了?” “听见水声了吗?全是你流的。” “这不是又进去一根了?我就说你这小嘴肯定能吃下的。” “别咬这么紧,我快动不了了。” 他的脸变得通红,身子更软了,前胸整个贴上镜面,手再也抓不住自己,无力地扒在镜面上,阻止自己继续下滑。 “呼……别……那里呃啊!” 他飞快地往前膝行两步,想躲开那一点上的刺激,却又被冬宁拖着膝下的毛巾扯回来。 “乖一点。” “不……不……停……快停……” 内壁剧烈收缩,却依然无法阻止那几根手指在那处疯狂地拨弄揉搓,没过一会儿,宋泱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瘫软下来,趴在镜面上不动了。 冬宁缓缓抽出手指,指尖从穴口带出透明的抽丝,黏糊糊的。趁着穴口还未完全封闭,她将润滑油淋上一根约三厘米粗的玩具,抹匀,抵着入口往里推。 宋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虽然察觉到有新东西在往体内送,却也只能任她折腾。那玩具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有些撑得慌,推倒底时更是连腿都不自觉分开了些。 冬宁将他捞起来,跪坐在毛巾上,让他能从镜中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样子。 他实在不想承认镜中的那人是自己。 满头大汗,眼神迷离,齿牙轻咬舌尖,乳尖挺立,双腿自然而然分得老开,甚至从中能看见冬宁刚刚塞进去的玩具。那留在外面的一截正撑在毛巾上,因这姿势又往里入了几分,撑得他心里发慌。而射到镜面上的白色液体仿佛在他胸前缓缓流动,看上去……淫靡不堪,极具视觉冲击感。 还有点刺激…… 这念头吓了他一跳,他默默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也被冬宁玩得坏掉了,就像他现在这副肉体一样。 “是不是很美?” 宋泱腰上一热,是冬宁贴了上来,胸前的两团形状正挤压着他,叫他才消停的东西又立了起来。 “我……我不想要了……” 冬宁在他胯下摸了一把,然后便扇他一巴掌,“小骗子。” 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他忍不住收缩臀部肌肉,却又觉得体内的东西更撑了。 “小骗子该不该罚?嗯?” 宋泱心知冬宁又要找油头弄他,便顺着她的意思小声回答:“该。” “下来吧,自己去床上跪着。”冬宁退了一步,腾出空间来,又不怀好意地补充道,“东西夹紧了,掉出来就再加罚。” 12 事实证明,如果冬宁成心要罚他 分卷阅读12 ,他再怎么小心也没用。 从落地开始,深入体内的那根东西便一直剧烈震动着。他越是用力夹紧,就越是觉得刺激,越是刺激,流出的水就越多。再加上先前本就挤入了不少润滑油,冬宁还不准他用手去碰,宋泱就更是夹不住。 从洗手间到床上,短短十米左右的路程里,那东西掉了好几次。每次冬宁都让他自己原地塞进去才准他继续走,几次下来宋泱便腿软得站不起来了,最后是爬着过去的。 等他终于按要求跪坐在床上,冬宁才悠悠道:“掉了几次?嗯?” “五……五次……”宋泱喘着气,连说话时都是哆嗦着的。 “就罚你……”冬宁想了想,说,“就罚你明天一整天都把它塞里面好不好?” 宋泱浑身颤抖着点了头。 冬宁蹲下,伸进他身下关掉震动,忍不住叹道:“怎么这么听话呢?都不好意思欺负你了。” 停止震动后的玩具杀伤力直线下降,宋泱吞咽一下,稳了稳气息,开口道:“不用不好意思。” 冬宁诧异地抬眼,对上他祈求的眼神:“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像那样丢下我?” 他真的好怕。 那时他体温已经开始上升,全身都逐渐被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感包裹,而唯一能帮他的冬宁还没有回来的迹象。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她回来,但他得想办法试试。 突然想起锁链挂上时并不需要钥匙,他便试图用先前床下横杆上还未取下的锁链将自己铐住,可他比划了两下,发现无法仅靠一只手完成上锁工作,便放弃了这一办法。 他又想到冬宁曾将他挂在淋浴开关上,忍着不适去翻她用来放锁链的箱子,胡乱抓了几条跑进浴室里。 他还担心自己不小心咬伤舌头,顺手抓了一条毛巾,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再才开始想怎么能绑得自己无法动弹。 手是一定要挂上的,但得最后再去绑。他先用了一根较短的锁链连上脚腕,又将它与项圈垂下的那根用另一根扣在一起。他是跪下仰着头去扣的,这样一来只要他试图跪起,便会扯得自己后仰,被迫收力。 最后扣上一边手腕,费力地在不锈钢管道上绕着圈,那时他已经烧得有些不清醒了,无意中打开了淋浴开关。冰冷的水让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便不准备关掉喷头了。他加快了缠绕的速度,最后扣上另一边手腕。 他还不放心,跪着往前挪动一段距离,身体后仰,几乎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手腕上。 可他一直淋着冰冷的水,等啊等,等到失去知觉,等到失去意识,也没等到冬宁来找他。 他被丢下了。 他又被丢下了。 他以为自己又被丢下了,所以睁开眼的那一瞬,偏头望去的那一瞬,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但梦里的她从没有美得这样真实。 她来找他了的!他没有被丢下!她只是来晚了一点点而已! 他自我安慰着,可那种不安感却难以消弭。 他还是怕被她丢下。 他自认为是因为惹她生气才差点被丢下的,所以他不想惹她生气,所以乖乖听话也可以,所以无底线满足她也可以。 她那么好,所以怎样都可以。 冬宁忽然伸手摸上他的下巴,温柔地让他觉得下一秒她就要掐住自己。 可她只是缓缓起身,一只腿跪上床,贴近他的脸,用拇指勾勒着他的唇形,轻轻说:“宋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不明所以,仍那样抬眼看着她。 她定住两秒,突然低头吻下。 是密不可分的唇,是激烈碰撞的齿,是纠缠不清的舌,一切的一切都汹涌得令他迷乱。 宋泱本是跪坐着,却被她伸手偏身带倒在床上。见冬宁伸腿趴在他身上,仍不肯放过他的唇,他闭上眼,伸出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往上推了推,方便她更好下嘴。 真的太乖了。 冬宁又啃咬了一会儿,咬得他双唇红肿水光潋滟,才在他胸上撑起来欣赏了一番成果。 “床头的抽屉里有安全套。”半晌,她突然说道。 宋泱这才睁眼,认真对上她的眼,确定她是真的想要,说:“你先把我里面那东西拿出来。” “不要,就这样,好玩。”说着,还伸手重新打开了震动。 宋泱托住她的手一瞬间就变成了捏的姿态,咬着牙翻身将她压住,“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刚刚是谁说不用不好意思的?翻脸不认账了?”冬宁躺在他身下,挑着眉问道。 “认,你的账都认。” 宋泱极力忍耐着体内的刺激,依她所说拿到安全套。小小的包装刚被撕咬开一个口,又被冬宁伸手夺过,扯开替他戴上。 然后她收起腿,分开夹住他紧实的腰身,宋泱探过她腿间湿泞,便顺势一拉,挤入她体内。 前面被挤压摩擦,后面被撑开震动,双重的刺激一度让他无法自拔。 但都不如看她一次次失神的表情更刺激。 冬宁很快意识到,她之前在家里将他拷着玩的那次,简直是浪费资源。 她有点能理解普通人为什么馋哨兵的身子了,也有点裙,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能理解为什么红灯区总是有那么多哨兵了。 但只有在真正享受其中的时候,她才能深刻意识到:哨兵强悍的力量和体能不是瞎吹的。 宋泱在这时表现出了哨兵应有的实力。他太强,轻易能让她濒临绝顶,哪怕身后还插着玩具,也仿佛没有受到半分影响。甚至因为有时过强的刺激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猝不及防间,顶撞的力度突然变重,直接将她送上云端。 没有人能不折服于这种力量。 即使是冬宁也不能,但她想让这力量臣服于她。 就像软成一滩的宋泱一样。 可在最后失去意识之前,冬宁心中仍忍不住升起一缕隐隐的怀疑:先前软成那样一滩的,真的是宋泱吗? 一个人怎么能像他这样,既硬成钢,又软成泥呢? 13 沉睡中的向导会无意识释放安抚性的精神力,因而宋泱在冬宁身边睡得很安稳。 直到被热醒。 光线有些刺眼,天早就亮了,他的生物钟反常地没起作用。 下一瞬觉得四肢有些沉重,低头一看,只见冬宁整个人几乎窝在他怀里,身上烫得可怕。 他立刻惊醒,将冬宁推开些想看看情况,却又被她缠上来。 “冷……” 连说话时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宋泱便意识到她发烧了。 他不知道冬宁跟着他淋了很久的冷水,还以为是自己昨晚没注意分寸,忘了她是个身体柔弱的向导,不免心生内疚。 他轻轻推搡着问:“你发烧了,退烧 分卷阅读13 药在哪里?” “……”不知嘀咕了些什么,总之宋泱听不懂。 他有些着急。 向导的身体素质一向不好,就算经常锻炼也还是很容易患病,而且基本无法凭借自身免疫力恢复。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药的话,她会一直烧下去。 他起身,抽出体内因电量不足而震动微弱的玩具,转身用被子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又去洗手间用冷水打湿毛巾,回来给她擦脸降温。 但这治标不治本,只能减缓症状。要想完全恢复,必须要有药才行。 正愁着,冬宁的手机响了。 宋泱想了想,取过来接了。 “冬宁,我今天被迫请假了!都怪你!我看你疯了一样的往上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跟着跑上去,谁知道你是去找宋泱!你怎么把他玩成那样了!喘成那样!听得我忍不住去找南如松,结果被他从局里到家里按着操了一晚上!我哭的稀里哗啦他都不肯放过我!到现在都没法下床!我他妈可是哨兵!被他一个向导操得下不了床也太丢人了!”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的宋泱:“……” “喂?喂?冬宁?你在听吗?” 宋泱硬着头皮开口道:“你好,我是宋泱,我……” 对面沉默一瞬,飞快打断他:“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挂!” “等等!”宋泱忙道,“冬宁现在发烧了,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什么?!你把她搞发烧了?!”对面声音拔高了一个度,又很快回落,“她不经常在诊所过夜,那儿药肯定过期了,你先照看着,我马上过来!” 直到电话被挂断,宋泱也没完整说出一句话,他举着手机一时无语。 但药有了着落,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 他的衣服早不知被冬宁收到哪里去了,这两天都没正儿八经穿过衣服。想到待会儿贺溪要来,没办法,只能拿了条大浴巾在腰上一围,勉强算个遮羞布。 又找到冬宁放在这里的睡裙给她套上,便在床边坐下,时不时重新去浸湿毛巾回来搭在她额上。 她那么强势,但到底也是个向导,病了还是得要人仔细照顾。 怪心疼的。 贺溪匆匆忙忙赶来时正见宋泱重新给冬宁贴毛巾,一眼看到了他手脚上的黑色镣铐,顿了顿,站在门口一时没进来。 宋泱却听见了动静,回头看去,“你是贺溪?” “哦,是我。”贺溪反应过来,走过去,从手中的袋子里掏出一样样药盒给他,“这两盒是退烧药,高烧和低烧都有。她发烧之后会开始咳嗽,这是止咳药和消炎药,用量都有写,你自己看着点。哦,我还顺手带了个体温计,这儿。” 宋泱接过,仔细看起外盒上的说明,不忘谢她道:“麻烦你跑一趟了,实在是没办法。” “你要真觉得麻烦我了,下手就别不知轻重。”贺溪认真说,“别觉得她看起来挺要强就忘了她是个向导。她身体比你想象中弱很多,病得严重的话又得回白塔静养一阵子。” 宋泱抬头,疑道:“又?” “……既然她没告诉你,我不能跟你说。”贺溪摇头,又说,“你先给她退烧吧,我出去一会儿。” 宋泱点点头,拆了适用高烧的退烧药。 这种药是肛门栓剂,是直接塞入直肠的。他起身屈起她的双腿,取出一粒小小的药丸,摸索着找到位置往里按了一下。 “嗯……”冬宁哼了一声。 “别乱动,在给你用药。”他手一抖,没推进去,只好出声提醒着,又重新往里塞。可心里却在想,自己被冬宁塞东西的时候是不是也叫得这么勾人。 难怪她喜欢。 直肠的吸收能力很强,所以冬宁很快就开始退烧,意识也渐渐清醒起来。 宋泱见她醒了,便问:“贺溪帮忙送来了药,我给你用过了,现在还烧得难受吗?” 冬宁气若游丝:“还有点。” “怪我,昨晚下手太重,没顾及到你的身体情况。”宋泱抱歉地说。 “不怪你,我很喜欢。”冬宁摇摇头,带着点儿气音,“应该是因为昨天抱着你淋了会儿冷水,虽然马上冲了热水,但好像没拦住。” “是吗……”他想到贺溪在电话里隐约透路的信息,倒推出当时的情况,反应过来,说,“可这好像也得怪我……” “该怪我才是,我跟贺溪在说档案的事,忙昏头了,还是她提醒我看时间我才记起你来。”冬宁闭上眼,“幸亏你还知道开冷水,不然持续发热状态下心率爆炸猝死,我回来也没用了。” 宋泱没接话,但听见她不是故意丢下他的,心里还是有些高兴。 然而很快冬宁看见了他抽出来放在床头的玩具,问他:“不是说好今天塞一天吗?怎么拿出来了?” 他一僵,干巴巴地说:“容易掉……不……不方便照顾你。” “但你昨天答应了。”冬宁哪怕是病着也不让他休息,“箱子里有用来固定的东西,还有新电池,你自己去换了塞进去。” 宋泱便只好拿着东西去了洗手间。 贺溪回来时,冬宁已经被宋泱抱起来靠着床头了,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还有一个抱枕在宋泱怀里,同时从他身上传来嗡嗡的声音。 她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调笑道:“你还真会玩,病了就不能消停点儿?” 只听冬宁回道:“我能消停,他不能。” 宋泱顿时红了脸。 14 贺溪给他们带了点吃的,等他们吃完,简单和冬宁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现在不用抱着了。”冬宁抬头示意。 宋泱便将手中的抱枕放下,路出其后的画面,胯下将浴巾顶得突出来一块,轮廓实在夸张。 “过来,我检查一下。” 宋泱乖乖靠近,背对着她,围着的浴巾被她扯落,失去唯一蔽体的布料。 一圈紧紧的软皮箍住腰身,更细些的软皮从其上贴着身子往下延伸。身前两条,身后一条,在穴口汇聚,扣在一个小小的金属环上,而玩具的末端便被这个金属环扣住。 冬宁伸手关掉震动,又将玩具往里推了推,重新调整了一下软皮带的松紧扣,让那金属环几乎是贴上了穴口的皮肉,将玩具整个塞入了他体内,连震动的开关都陷了进去。 “今天你的发作期应当是从下午两点左右开始,一般能忍耐四个小时左右。”冬宁最后仔细检查牢固程度,“但是我现在病了,没法确保精神力在使用过程中得到精确控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所以……”宋泱一下子反应过来,愣愣道:“今天没法……?” “我会采取替代方案,如果实在没法缓解你的状况,我才会冒险动用精神力。”冬宁安抚性地 分卷阅读14 拍拍他,“别怕,不会真让你出事的。” “……嗯。” “唔……你得把这里清理一下,箱子里有工具。”冬宁指了指他身下的黑色毛发,“我先睡一下,尽量让自己多恢复一点,你到时候记得提前叫我。” “嗯,你睡吧。” 冬宁躺下去之后,他强行忽视身后又被她顶入一截的玩具,歪歪扭扭地走到洗手间,一脸复杂地准备给自己剃毛。 有些别扭,但还是老老实实按要求做了,顺带着冲了个澡。 大约两点左右的时候,宋泱把冬宁唤醒,然后按照她的要求跪在了枕头上。 冬宁这次选择用绳子绑他。 “我要确保你的手脚完全不可能有任何动作,绑得会很紧,你别怕。” 作为向导基础实践课必修项目,捆绑这种事情对所有向导来说都是手到擒来的,冬宁没几下就将他绑得完全动不了。 手是反剪在身后的,腿快撇成了鸭子坐的姿势,更别说大腿根部和脚踝绑在一起,和手肘之间还有一根紧绷的连绳。 冬宁说得出就做得到,他的四肢真的没法有一点动作。 毛巾被塞进了嘴里,“你昨天提醒了我,这样可以保护你的嗓子。” 冬宁转身去取另一个道具箱,她放在床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宋泱只是无意识瞟了一眼亮起的屏幕,却看到了一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名字。 他睁大了眼,看见冬宁伸手拿过手机接通。 “……你把话说清楚。” 她听着对面的声音,忽然瞟过宋泱一眼,看到了宋泱眼里的不可置信。 她看着宋泱,嘴里继续回复:“是。” “送给你?” 宋泱不停地摇头,眼中尽是恳求。 冬宁伸手安抚性地在他头上摸了两下,继续道:“你说呢?” “……” 不知听到了什么,冬宁沉默了许久,最后开口说:“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冬宁抽出他嘴里的毛巾,问:“对你做那些事的……是宋岫?” 可宋泱像没听见她的问题似的,只带着哭腔不停重复:“别丢下我……别让我回去……求求你别让我回去……” 见他这般反应,冬宁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只好抱住他一下下摸着头:“别怕别怕,不会丢下你的,我不喜欢他,不会让他来找你的,你别怕。” “他找到你了!他来抓我了!他要来抓我了!” 只是看到宋岫的名字,他的思维能力便仿佛骤降成了三岁的小朋友,冬宁实在难以想象宋岫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也实在难以想象,宋泱为何还能保持在瘾症的中期阶段。 她只能一遍一遍地安抚他,但没有用。 瘾症发作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冬宁被迫终止安抚工作,将毛巾重新塞进他嘴里。 她捧起宋泱的脸,试图让他看着自己:“宋泱,你得先战胜自己,才有机会去对抗他。” 可他已经听不进去了。 早就准备好的电极片贴上了大腿根部内侧根部和卵的两侧,又在玩具尾部插入了一根特制的细针,再顺手按下开关。 突然的震动让他一瞬间停止了狂躁,转而开始哼声呻吟,叫冬宁后悔没有早点打开震动。 但正常情况下宋泱是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刺激就呻吟出声的,所以他的思维其实还没有从宋岫的冲击中恢复过来。 温和地震动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然后冬宁将震动频率调高了一档。 宋泱的声音反而收了回去,开始隐忍起来。 冬宁想了想,开口问:“现在你还清醒吗?” 宋泱难耐地点点头。 “宋泱,我是真的想救你,你得相信我。”她说,“这个坎你如果不迈过去,就会成为宋岫手上的把柄,你一辈子都走不出他的阴影。” 宋泱又点点头。 “好了啊,别怕,我一直在这儿。”冬宁又摸了摸他的头。 又过了一会儿,宋泱开始有失去意识的倾向,冬宁将手中的一个开关按下,再迅速关上。体内的玩具短暂地释放了一丝电流,宋泱立刻清醒了些。 此后,每当宋泱要失去意识,冬宁便如此操作,只是让他清醒过来所需要的通电时间越来越长,直到对它几乎没有反应。 于是冬宁便关掉开关,转而伸手握住他的昂扬上下撸动起来。 “呜……” 宋泱开始摇头,似乎是希望她停手。 冬宁便说:“我碰你哪里,你的注意力就要集中到哪里,明白吗?”说着,一双手在他身下起舞,没过多久他便忍不住射了一次。 但冬宁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拨弄着,宋泱有些察觉她的意图,头皮开始发麻。 她想让他在发作最严重的阶段不停高潮,让他对快感的感知超过对戒断反应的感知。 而只要度过戒断反应最严重的临界点,他就能撑过去。 现在距离发作开始,已经过去了接近四个小时,而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这办法真的有用。 但他怀疑自己可能会对新东西上瘾。 短短一个多小时,宋泱陆陆续续射了五六次,射得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再硬了,但冬宁还不打算放过他。 乳尖被挂上了金属夹,连同电极片也一起通了电,微弱而持续不断的电流硬是让他又立了起来。 然后是浸湿的纱布被拉扯开,覆盖在蘑菇头顶端,被冬宁左右拉扯着。 真的太刺激了。 刺激得他全身紧绷,刺激得他眼泪直流,刺激得他几欲窒息,刺激得好像连身体都不受自己掌控,刺激得最后顶端只能堪堪冒出几滴几乎透明的液体。 可他到底是撑下来了。 15 冬宁给他松绑,帮着他活动四肢,疏通经络,又替他擦了擦满身的汗,笑了笑:“你做到了。” 宋泱瘫在她怀里,无力地喘息着。 是啊,做到了,可想到她当初也经历过这些,他竟有些心疼。 “你当初……也是靠……恢复的吗?” 冬宁沉默下来,最后轻轻叹道:“是。” 察觉她语气的变化,宋泱意识到,那个简单的字里也许还包含着难以言说的沉重。 但最后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声问:“还要这样撑几次?” “上一个患者用了半年的时间才把发作间隔延长到一周,而且他没有你的症状严重。” 宋泱却一怔,抬头问道:“上一个患者?你也这样帮他?” 冬宁愣住,看他略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想什么呢?人家有伴侣,哪轮得到我上手?” 哪知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还想上手?” 冬宁隐约觉得这种语气在哪儿听过,然后一言难尽道:“你怎么跟南警官说话的方式一 分卷阅读15 样?” “南警官又是谁?”宋泱不依不饶接着问。 “……”冬宁一梗,但还是告诉他,“贺溪她男人。” 宋泱于是重新埋进她怀里,闷闷道:“哦……” 冬宁觉得有些好笑,戳戳他的肩膀,“问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 “……知道你这样的被贺溪叫成什么吗?” “什么?” “没有安全感的小怨妇。” “……我才不是。” “那你怎么问这问那?不知道的没准还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呢!” “男朋友!我是男人!” “噢——”冬宁抬起他的下巴,促狭地笑问道:“那你是吗?男朋友?” 宋泱一愣,呆呆地盯着她的眼睛。 他发现他好像一直没往这方面想过。 这几天里,他们的关系是强迫与被强迫,是求助与被求助,是治疗与被治疗,是依赖与被依赖,但好像没有喜欢与被喜欢。 没有……吗? 宋泱重新整理起自己的心路历程,他发现他的心境真的变了许多:从抗拒到接受,从被迫到主动,从想逃离到想留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就是那天,她收下签了字的委托书,然后一切都变了。 半晌,他眨了眨眼,低声道:“不是。” “那你就没……” 冬宁笑着开口,但很快被打断。 “但也可以是。” 这下轮到冬宁愣住了,她看着宋泱突然认真的眼神,双唇张了又闭,一时语塞。 过了好一会儿,她伸手缓缓将他推开,按在床上躺着。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打个电话。” 宋泱躺在床上,侧脸看她逃也似的出了门,竟感觉到一丝怅然若失的滋味。 ……是斯德哥尔摩症吗? 冬宁一直往外走,下了楼,出了诊所大门,被夜里的凉风一吹,才堪堪止住烦躁的情绪。 宋泱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冬宁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反复几次,直到确认自己能够心平气和地开口,才摸出手机打给贺溪。还没开口,那头便传来贺溪兴奋的声音。 “冬宁!你这电话打得正是时候,我刚想打给你!” 她于是问道:“有什么事?” “南如松查出来了!宋泱居然是宋家人!是宋临的大儿子,他还有个弟弟,就是那个很有名的狂暴哨兵宋曦!我的天,宋家怎么会允许宋泱碰上这种事?我觉得我还可以挖出更多料来!” “……其实,我打电话给你是想说……”冬宁停顿一秒,“别查了。” “啊?”贺溪的兴奋劲顿时偃旗息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冬宁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宋泱这事儿跟宋岫有关,今天他给我打电话了,约我明天中午在空山路29号见面。” “宋岫?!他怎么还缠着你不放?!”对面传来拍桌声,“不行,你不能去,就算你现在精神力已经可以碾压他了,也不能冒这个险。” 冬宁望着街对面的路灯,有些疲惫:“他说,如果我不去,就再让我那样进一次白塔。” “什么?!妈的气死我了!他就是在欺负你没有结合哨兵!要谁敢让南如松那样进白塔,我他妈打掉他的头!合法的!” 冬宁强笑,“结合哨兵……我这副样子,还是别去祸害别人了。” “……不考虑考虑宋泱吗?”贺溪突然慢吞吞说起来,“我今早给你送药,看他照顾你的样子挺靠谱的,还听话,任你随便玩,我站在旁边听那震动的声音都听湿了,他还红着眼睛忍着不出声,多好一哨兵。” “……以后再说吧。” “别啊!你自己想想,他一未结合哨兵,现在就被你玩成这幅样子,那以后治疗结束的时候得变成什么样呀?你生产出来的,总得负责售后吧?” “……” 冬宁觉得这话没法接。 虽然她对这种事的观念很大程度上受到贺溪的影响,但她永远没法做到贺溪这么坦然。 “再说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又不是让你跟他精神结合,生理结合有效期过了还能把他再踹掉,又不会……卧槽!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你踹了?” 冬宁听见对面隐约有男人的声音,然后贺溪的声音渐渐模糊:“我说正事儿呢!冬宁!你今晚就把他睡了,明天带着一起去见宋岫!听见没!唔!唔唔唔!!!” 然后手机里清晰地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不好意思,贺溪现在有点事。” 冬宁认出这是南如松的声音,便回道:“哦好,你们忙,不打扰了。” 冬宁知道南如松大概是被贺溪那句“生理结合有效期过了还能把他踹掉”惹恼了。贺溪身为哨兵,一直很害怕被描述为“精神海爆炸”的精神结合,南如松也心疼她,一直没进一步。 现在却听到这番言论,南如松肯定产生了点什么不好的想法。 她可以确定贺溪今晚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稍好些的话明早下不了床,差的话……“精神海爆炸”后遗症得持续一周。 但那也是他们俩的事情了。 冬宁回身看向通往二楼的楼梯,犹豫到底要不要像贺溪说的那样——把宋泱睡了。 16 冬宁回了趟家,下厨做了点吃的,又去对门给宋泱拿了两套衣服,然后拿着食物和衣服回到了诊所。 路上她一直在考虑贺溪的提议。 贺溪是个哨兵,而且是个有结合向导的哨兵。她能被南如松压着是因为她愿意,而不是因为她无法反抗。相反,对她这样一个接受过专业精神力抵抗训练的哨兵来说,制服一个向导实在不费什么功夫。 而正是因为她深知哨兵和向导的体能差距,也深知白塔外没有结合哨兵的向导有多难,她才会提出那样的建议。 可是宋泱……真的能放心吗? 对她的体能压制变强以后,宋泱还会觉得“我可以是”吗? 怀着这样的心情,她回到了诊所二楼。 宋泱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个枕头,见冬宁回来,立刻坐了起来,眼巴巴望着她。 冬宁走过去,听见了嗡嗡的声音,有些诧异。她走前分明已经关掉了震动,可现在显然是不知何时又被宋泱自己打开了。 “……我以为你会想多休息会儿,不累吗?” 宋泱抓了抓身边的被单,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哨兵,恢复很快的。” 冬宁却想起贺溪之前的“售后”言论,问他:“那是因为现在就开始忍不住了?没点儿刺激就难受?” 宋泱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他低下头,又偷偷抬眼看她,磕磕巴巴地说:“我只是觉得你可能……可能会喜欢……我这样…… 分卷阅读16 ” 冬宁放下东西,拖过椅子坐在他面前,有些想笑:“就因为我喜欢?” “嗯。” “那我喜欢的可多了。”冬宁笑了笑,一个个说着,“我喜欢你身上的润滑油不停往下滴的样子,我喜欢你绑被成大开大合毫无遮拦的样子,我喜欢让你被浣肠液胀得鼓起来像怀孕的样子,我喜欢你跪趴在地上被跳蛋和按摩棒震得腿软发抖的样子,当然,我最喜欢你前面和后面一起喷水的时候哭着求我的样子。” 她每说一条,宋泱的脸就更红上几分,等她全都说完,他已经红成了个苹果。 “我喜欢的这么多,你难不成还都主动迎合?” 见宋泱低着头没说话,冬宁笑了笑,起身去拿带来的吃食,然后突然听见嗡嗡的声音变得格外明显,明显得像直接震在她耳膜上。 她一愣,转头去看宋泱。 他的身子抖得厉害,却还强撑着抬头去看她,眼角因为强忍闪着些泪光。 “你喜欢的……我给你……那……那你可以……可以喜欢我一下下吗?” 这话一说完,眼泪便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对自己下了狠手。 按摩棒是有五个模式的,但因为意识到塞了一堆跳蛋的那次有些过火,冬宁后来只把塞入后面的玩具作为维持刺激感的工具,因此这只按摩棒只开过前两个模式:低频和中频。 但这次宋泱直接连按四次,进入了第五个模式,是三个模式的叠加模式。 高频震动+旋转+摆动。 冬宁有让他自己研究过各种玩具的用法,所以她知道宋泱对这根总是在体内的按摩棒的功能很清楚。 但她不知道宋泱真的敢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冬宁听着那夸张的声音,又折回去,伸手探他腿间,想去关掉按摩棒,却被宋泱猛地推开。 她愣了愣,跪上床,在他身前跪坐下来。 “因为我喜欢所以去做自己不喜欢的,真的不值得,宋泱。” 宋泱哭着,喘着,抖着,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说完一串话:“我没有不喜欢,我喜欢你碰我,我喜欢被你玩,我喜欢在你手里射,我喜欢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我喜欢你,所以我也想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 因为忍着剧烈的刺激一口气说了一大串,他说完还打了个哭嗝,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冬宁沉默了一下,说:“你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喜欢你!” “你也不知道我以前经历过什么。” “我喜欢你!” “你也不知道我现在面临着什么。” “我喜欢你!” “甚至我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周。” “我喜欢你!” “……” “我喜欢你!” “……” “我喜欢你!” “……” 冬宁终于反应过来,宋泱已经在无意识地重复同一句话了,她忙趁机伸手去关按摩棒。 关掉的那一瞬,宋泱竟然意识到她的动作,一把抓住她。 冬宁被他抓着手腕,受制于哨兵的力量没法抽出来,可他犹不知足,又去抓她另一只手,将她扯上了床。 双手并在一起被他一掌摁在床上,冬宁意识到他可能精神暴动了,扭过头去看他:“宋泱?” 冬宁根本无法挣脱,她病还没好全,精神力的安抚效果很差,而他好像一下子魔怔了。 “你说过喜欢的……”他喃喃道,“对……你说你很喜欢……” 他松开冬宁的手,却扣住了她的胯骨稍稍抬起。冬宁无处施力,只觉身下突然贴上一片柔软湿热,突然瞪大了眼。 ——他在舔她。 和先天敏感的哨兵不同,她是后天形成的敏感体质,以至于现在面对这种感觉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一碰就湿。 几下就叫冬宁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哼……别……” 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滴了些在床单上,但更多的进了宋泱嘴里,全让他咽下了。 第一个高潮之后,宋泱松了在肉核上重重吮吸的嘴,转而双手握住她的腰,问:“喜欢我吗?” 冬宁只顾着喘气,没回答他。 “……啊!” 他毫无预兆地冲了进来,被固定住腰身的冬宁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冲上了第二个高潮。 “喜欢我吗?” 冬宁的意识飘上了天,还是没回答他,于是他便开始在她体内肆意驰骋。 这姿势真的很深,好几次插得冬宁眼角挤出泪来,快乐,但也痛苦,痛得她心要撕裂了。 “说你喜欢我好不好?” 没过一会儿,冬宁忍不住终于小声哭起来。 “我是喜欢你……” 但你怎么能这样? 你这样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我原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的。 听到满意的回答,他压着她,重重一顶,在她的尖叫中射入体内。 生理结合正式开始。 17 哨兵和向导的结合期很长,一旦进入结合状态,双方都会产生结合热,需要持续进行交合缓解身体症状。 等两人终于歇下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冬宁被宋泱抱在怀里,一抽一抽的,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泱已经能在她不主动释放精神力的情况下感知到属于她的气息,那是只有结合哨兵才能感知到的具有强烈安抚性的精神力。 他埋在她颈间轻嗅,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时,听见了她的声音。 “滚出去……” 嘶哑,干涩,有气无力。 宋泱睁眼,愣了一下。 “滚!!!” 愤怒,破音,歇斯底里。 宋泱立刻心慌起来,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我错了,你罚我,我认罚,别让我走,我不想走……” “那我滚!!!” 冬宁用手肘和膝盖去顶他,全力推开他,扯过门口挂着的长款风衣,踩上鞋就往外跑。 她在深夜无人的街上狂奔,风衣里一丝不挂,甚至腿间还一片湿泞,顺着大腿往下流着水。冷风灌进风衣里,凉透了。 心也凉透了。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跑得脱了力,靠在墙上缓缓闭上眼,眼泪掉下来。 为什么她非得是个向导? “哟,你们瞧瞧,大晚上这儿的,居然还有个落单的向导,今天算是捡漏了!” 听见有人说话,冬宁抬头看见巷子里冒出几个人影,正向她缓缓靠近,身子就是一僵。 【岫爷,这也太嫩了吧?成年了吗?咱可都是守法公民,不能瞎搞啊!】 “居然还是个有主的?没关系,有主的反应大,玩起来才够劲… …” 【刚结合的?那感情好,我就喜欢刚结合的,结合热刚 分卷阅读17 过,够味儿!】 “骚货一个,装什么清高!啧啧,什么都不穿就跑出来,还湿成这样,是不是欠操啊?” 【现在不急,再等等,等她发作了,啧,求着你操,跟榨汁机似的,那滋味才是真绝……】 “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就是这表情,这眼神……” 【这第几轮了?她居然还没消停?这样下去怕不是要直接横着进白塔吧?】 “……” 【……】 又一次。 再一次。 那群人把她摁在地上,捂住嘴,几双手在身上四处游走,她无力反抗,只能无声地流着清泪。 她为什么是个向导? 哪怕是个普通人也可以,但她为什么是个向导? “啊!” 突如其来的惨叫。 “操你妈的!” 身上的手陆续离开了,耳畔交杂着拳脚声和惨叫声,可她只是双手掩面,失声痛哭。 哭得像个孩子,在静谧的夜里格外突兀。 最后有一双手捞起她,扯紧了她的衣服,抱着她不停地重复着:“没事了,没事了……” 宋泱心里一阵后怕。 见冬宁不管不顾地就往外跑,他慌得要死,想追出去,又想起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无意间看到冬宁带来的袋子,发现里面是衣服,套了个裤子就往外跑。 幸好他是哨兵,幸好他是冬宁的结合哨兵,幸好他能够根据她的气息确定方向,幸好他最后赶上了。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赶到会怎样。 冬宁被宋泱抱着往回走,一路上一直哭,宋泱只当她是害怕,安慰的话也一直没停。 直到回到诊所二楼,进门后,冬宁突然哽了哽说:“你先前和他们一模一样。” 宋泱站定,有些错愕地看向她,冬宁却没有细说的意思,只说要洗澡。 宋泱便抱她进了浴室,放下时见她一下子腿软要摔,忙抓了一把,然后迟疑道:“要我帮忙吗?”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宋泱一僵,但还是松手出去了。 冬宁在浴室呆了很久,宋泱中途叫了几声也不见应,踌躇间还是跑去看了一眼。 她坐在地上,抱着双臂,水直往身上淋。 “冬宁?”宋泱拿了浴巾进去,“你病还没好,这么淋下去会出事的。” 她嘴里喃喃道:“脏……” 宋泱只觉得心一抽,伸手关了水,蹲下来给她擦着身子,柔声细语道:“不脏,一点都不脏。” 冬宁突然跪起来,掐着他的肩膀晃动,大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经脏透了!脏透了!” “真的不脏。”他用浴巾给她一围,抱起来往外走,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又去边上的柜子里取出吹风机插上插头,替她吹起头发来。 也许是因为吹风机工作的声音有些大,也许是因为宋泱的手指在头顶不时摩挲的触感很舒服,冬宁渐渐安静下来,没再大声叫嚷。 吹风机终于停止工作,宋泱将它收好,又回来站在冬宁身前,仰头看她:“冬宁,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喜欢你。” “他们也喜欢我。”冬宁抬眼,语调平平,“谁都喜欢我不停高潮的样子,而且不巧,我自己也喜欢。” “……”宋泱表情凝滞一瞬,“不一样的……冬宁。” “一样的,否则你觉得我是怎么从精神高潮晚期瘾症恢复到现在这样的?”冬宁脸上路出了一丝嘲讽,“我那时的发作间隔只有不到三个小时,你猜剩下的时间我都在干嘛?” “冬宁……” “是不是觉得我在床上特别敏感?知道我一个向导为什么能敏感得像哨兵一样吗?” “……别说了……” “有些向导从离开白塔开始就接受精神高潮刺激,直到被送进某场名流宴席,你猜宴席上会发生什么?” “求求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想听吗?我把自己血淋淋的一面撕开给你看,不喜欢吗?” 冬宁满脸讽意,话中带刺,那刺又尖又长,全扎在宋泱心上,疼得他浑身发抖。 他颤着手去碰她的脸,摩挲一会儿又伸至脑后按下,重重地吻上去。吮吸,撕咬,像惩罚她,也像惩罚自己。 “撕开……会难受……你心痛……我心疼……” 冬宁任他吻,两分钟后夺过控制权,以一种更加狂躁的方式吻回去。她勾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浴巾因为使力而掉落,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吻毕,冬宁在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破了皮,留了一个明显的印子。 6 最后还是被宋泱抱上了床,她其实很累了,但脑子里被乱七八糟的塞了一堆,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 宋泱就躺在她身后,他睡的很快,任何一个哨兵在自己的向导身边都睡的很快。但即使在睡梦中,他的一只手还紧紧箍住她的腰身,像是生怕她又跑了。 他竟然不觉得她恶心,冬宁想。 他也不觉得她可怜。 他说他心疼。 冬宁想到贺溪的话,觉得她说得对,宋泱多好一哨兵啊。 还是她的哨兵。 一觉醒来时,她发现身边竟然没人,便起身往洗手间走去,最后见到宋泱正在里面打电话,手里拿着的是她的手机。 宋泱一下子就注意到她,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哽住,不知如何往下继续。 冬宁走近几步,朝他伸出手,神色平静。 宋泱犹豫了一下,将手机递给她。 冬宁接过,瞟了一眼,是宋岫,再一看时间,中午十二点半了,估计是被她放鸽子之后打电话想来质问的,却没料到是宋泱接了。 她又抬眼看向宋泱,将手机放在耳边。 “……喜欢她?你也配说喜欢?你给我记住了,你是他妈我宋岫的一条狗!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最好自己乖乖回来,否则等我出……” “喂,是我。”冬宁开口打断他。 “……”对面一顿,语气变得咬牙切齿,“你可真他妈能耐啊?老子养了半年的试验品就被你给毁了,早知道当初就该让他们直接玩死你……” “试验品?我似乎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你……操!” 对面切断了电话,冬宁一看,通话时间二十四分三十八秒,抬眼问:“不怕他了?” “……怕,但是你得多睡一会儿。” 言下之意是怕宋岫的电话打扰冬宁睡觉。 宋泱迟疑一会儿,又小心翼翼问道:“你现在……还……还生我气吗?” 冬宁去拿洗漱用品,“没,我想通了,你很合适。” “合适?” “听话,耐玩,心细,疼人,能打。”冬宁看他一眼,“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差不多都知 道了,我这 分卷阅读18 人最恨两点,一是强迫,二是背叛。所以,违背我意愿强制结合的事情再有第二次,哪怕我再喜欢你,我都不会要你。明白?” 宋泱迅速抓住关键词,不可置信道:“你说……你喜欢我?” “是,我喜欢你。”冬宁神色平静,只是单纯在陈述一个事实,“所以你最好不要触及雷区,我也不想结合有效期一过就把你踹了,再找一个合心意的哨兵很麻烦。” “我保证不会的。” “我不需要你保证,男人的保证还没废纸值钱。”冬宁淡淡道,“你只用听话就可以了。现在,去换衣服,待会儿出去吃饭,我饿死了。” 宋泱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洗漱完毕,冬宁又接到一个电话,是贺溪的,她开了外放,把手机扔一边,换衣服准备出门。 “宋岫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睡过头了,没去。” “啊?那他不会来报复你吧?” “可能吧,不过现在宋泱跟我一起,他可能要掂量掂量。倒是你,现在还好吗?昨天南警官真的很生气。” “卧槽你别提了,我现在头还疼着呢。精神海爆炸真不是吹的,我已经请了一周的结合假了,南如松为了陪我也请假了。” “那就好。你让南警官每天做几次精神疏导,可能会好受一点,我就不去打扰你休息了。” “嗯好,你注意安全,别离宋泱太远。” “我知道。” 一通电话结束,冬宁衣服穿得也差不多了,便示意宋泱准备出门,刚走没两步,便察觉到宋泱往她手里塞着什么东西。 她接过一看,是个录音笔形状的东西,只不过上面有诸多按钮——是个遥控器。 冬宁看着手上的东西有些沉默,转头问道:“你想玩?” 宋泱红着脸点头。 “我们现在要出门,餐厅是公共场合。” “……不能玩吗?” 冬宁沉默一会儿,最后按下了手中的按钮,抬眼道:“既然想勾起我的兴致,那就自己承担后果,回来之前都别求我。走了。” 说完牵起他的手往外走,也不管现在的宋泱走起路来有多难受。 路上,冬宁和宋泱两人牵着手,时不时聊两句,在人群中和普通情侣们看上去差不多,顶多是一对漂亮惹眼的普通情侣。但如果有人细听他们聊天的内容,便能发现情侣间的“小秘密” “这个遥控器我没用过,你拿了新玩具?什么样的?” “有……有凸起的疙瘩……的那个……” “哦,是那个啊。但我记得那个还挺粗,有三厘米左右吧,你现在能吃下了?” “有点撑……但走路不容易乱滑……” “没绑固定带?” “绑了……但如果太滑的话……一上一下更难受……” 宋泱的声音很低,又低又轻,生怕被身边路过的人听见。但冬宁就完全没有收声的意思了,她就是正常说话的音量,以至于宋泱甚至觉得周围的人频频投来异样的视线。 “可以……不那么大声吗?” 冬宁看他一眼,手在口袋里的遥控器上又按了一下,宋泱瞬间闭嘴。 “我说了,不要求我,这都是你自己想要的。”冬宁的脚步放慢了些,来配合因为进一步刺激而更加难耐的宋泱。 “我对这个玩具不熟,还有哪些功能?你跟我说说。” “……震动……摆动……电击……成结……” 冬宁好奇道:“成结是什么?” 宋泱脸更红了:“……就是……有一截会……会变大……变成个球……” “哦……本来就有三厘米了,再变大一圈,呀,你受得了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试试……” “你胆子还挺大。”冬宁拿出遥控器看了一眼,又指着最后一个喷泉标志的按钮问他,“那这个呢?这是什么?” 宋泱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喷……喷射……会往里面喷水的……” “哦……”冬宁点点头,笑道:“宋泱,你可真会玩。” 宋泱没好意思接她的话,明明东西都是她买的,怎么就变成自己会玩了? 19 走到餐厅门口时,宋泱已经满头大汗了。冬宁拿纸巾给他擦了擦,被服务台的员工看见了,还笑着说:“您二位感情真好。” 冬宁笑了笑,没说话。 最后他们被安排在一张窗边的卡座,宋泱忍着不适缓缓坐下,才稍稍松了口气。 冬宁点了菜,将菜单还给服务员,等她离开了,才望向对面的人,问:“没见你前面有反应,还干什么了?” “……上了锁。”宋泱有点喘。 冬宁皱眉,没想到他会这么干,“不难受吗?” “难受。”宋泱看着她,眼睛红红的,一副要哭的样子,“但现在在外面。” 冬宁怕他出事,让他去厕所取下来,他却摇摇头,小声说:“我怕忍不住,没把钥匙带出来。” 冬宁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神色复杂道:“我又没罚你,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干什么?” “没关系,我喜欢,你不喜欢吗?” 冬宁现在觉得贺溪真的太有先见之明了,她真的没想到宋泱在她手上会变成这幅样子。 “……你喜欢就好,但下次记得提前跟我说。”她怕宋泱太难受,摸出遥控器打算关掉震动。 宋泱似是发现了她的意图,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低声道:“可以不关吗……我想要……” “……那我再加一档?”冬宁只是本意是开个玩笑,结果见宋泱犹豫了一下,竟然点头了。 她顿时有些一言难尽,按下按钮叹了口气,“宋泱……我是不是真把你玩坏了?” 宋泱收回手,支在餐桌上,身体前倾抵在桌上,忍耐着体内的剧烈刺激,“没……没有……我真的……真的喜欢……” “是喜欢这个,还是喜欢担心被别人看的刺激感?” “……都……都有……” “这样啊……”冬宁想了想,“下次让你穿那种刚刚盖住屁股的裙子出门玩,一弯腰什么都路出来了,你觉得怎么样?” 宋泱眼睛瞪了瞪,却又不知想到什么,最终小声说:“……你喜欢就好……” 冬宁满意地点点头:“真乖。” 一盘盘菜陆续端上来,两人开吃,只不过宋泱吃起来显得格外辛苦。看他连筷子都在颤,冬宁好心提议:“我帮你关了?” 宋泱摇头,但冬宁想了想,还是给他关了,见他竟还路出些不舍的表情,实在是心情复杂。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冬宁眼尖地看到一位眼熟的人从身边走过,她偏过头,有些意外。 那是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年纪不大,手上 分卷阅读19 挽着一位女孩儿,看向女孩儿的目光里尽是温柔。 她转过头,示意宋泱:“你弟弟。” 宋泱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了她说的那个人,脸上流路出茫然:“宋曦?狂暴哨兵宋曦?”他回过头,疑惑道:“你为什么觉得他是我弟弟?我认识他不错,可他又不认识我。” 冬宁一愣,见他不似说谎,又去看那处的宋曦。发现宋曦也在看她,然后迅速将视线移到了她对面的宋泱。 于是她说:“不,宋曦认识你,他在看你了。” 宋泱便又转过头看去,正看见宋曦在对身旁的女孩儿说些什么。女孩儿听了他的话,转头看向宋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转过去说了些什么。 然后他们一起过来了。 冬宁暗自思考着。贺溪给她的消息是南如松扒出来的,南如松技术上够可靠,也没有理由去骗贺溪,所以贺溪给她的资料是保真的。也就是说,宋泱和宋曦的确是兄弟关系。 但宋泱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这就很值得一探究竟了。明明是写在档案上的东西,为什么宋泱会对此一无所知呢? “抱歉,冒昧打扰一下。” 宋曦很有礼貌,说话也十分温和,整个人从头到脚有一种大家族的风采。 “你好。”宋泱有些戒备,“有什么事吗?” “虽然听起来有些像开玩笑,但我还是想说,您很像我失踪已久的哥哥。”宋曦微笑着说道。 宋泱看一眼冬宁,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继续道:“你也说这很像玩笑话了,我不觉得我一个普通人能和宋家的狂暴哨兵扯上什么关系。” “那可以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名讳吗?”宋曦仍然不放弃地问着。 宋泱不知该不该告诉他,又看一眼冬宁。 见他求助的眼神,冬宁有些想笑,便也不打算继续看好戏了。 “不用问了。他叫宋泱,就是你哥哥。”冬宁见宋曦眼睛亮了亮,笑道,“但现在他是我的人,就算想认亲,也得等你先把你们家的历史遗留问题解决掉再说。你说是吗?狂暴哨兵?” “……历史遗留问题?”宋曦缓缓说道,“您看上去知道一些内情。” “我不是宋家人,知道的内情肯定不如你多。但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花点功夫彻查你们宋家的档案,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 “比如?” 冬宁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比如某个实验,又比如宋泱的……阴阳档案。” 这话一出口,冬宁见宋曦脸上的温柔一瞬间凝滞,便知道他听进去了,于是递给他一张名片,说:“他现在已经被盯上了,所以你们下手最好快点。” 宋曦接过那张小卡片,深吸一口气,认真道:“多谢,哥哥就先麻烦你照顾了,我把家里的事处理好就来接他。” 离开前,宋曦身边的女孩儿冲宋泱笑,“你们俩真的很像。” 宋泱有些懵,直到冬宁结了账拉着他往外走都没回过神来。 “我真的不认识他,怎么会是他哥哥?” “我说是就是,你不信我?” “我当然信你,但我怎么可能是他哥哥?” “你这就是不信我。” 说着,冬宁又给他把震动打开了,一开就是第三档,激得他在人行道上一下子蹲下不动了。 “起来。” 宋泱猛喘了几下,拉着冬宁的手强撑着站起来,“我……我不问了……我信你……” 体内的刺激让他实在没力气再与冬宁争那些无意义的内容,只能认输。 “这还差不多,走了,回去了。” 20 此后,宋泱在三个月内成功将发作间隔延长到3天,这个速度着实让冬宁有些吃了一惊。她只能推测是因为宋泱的接受度高并且几乎不反对她的任何刺激方案的结果。 但宋泱对那些玩具上瘾了,在一次过激刺激以后。 那次冬宁往他体内塞了一根按摩棒,但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只让它在里面震,而是让宋泱跪趴在床上,她则捏着按摩棒的手柄处反复抽插顶弄。 那是宋泱有史以来反应最大的一次,甚至可以说十分放浪,当时冬宁还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说:“你现在这样让我有点恨自己不是男人。” 自此之后,宋泱便有些离不开了玩具了。而为了让冬宁愿意在他体内塞玩具,他还一改以往羞耻隐忍克制的风格,开始说些骚话刺激冬宁。 比如将那些玩具称作某个冬宁并不具有的器官。 偏偏冬宁又听不得那些话,受不得他这种反差,每次都忍不住下狠手,嘴里也跟着开始说些骚话,反倒叫他更刺激,合了他的意。 等两人三个月的生理结合有效期一到,宋泱就恢复了原来的乖巧,温柔得不像话,好说歹说让冬宁同意了再次结合。 还不等结合完成,宋泱刚一进入结合状态就又开始放浪。听着宋泱说那些以前自己经常说的话,冬宁深刻意识到,语言刺激是真的还挺有效的。 第二天一早接到宋曦电话的时候,冬宁还窝在宋泱怀里,被他抱着不让下床。 “我先前试图在家族内架空宋岫,动作大了点,让我父亲知道了,他很生气。” “……那你找我?” “父亲出手了,家族内部近期大清洗,他死定了,你差不多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我父亲之后会去找你。” “……” 挂了电话,她察觉到肩膀处被轻咬一口,有点痒,但更多的是一片湿热的感觉。 “一晚上你都不累吗?”冬宁好笑道。 宋泱又在她颈上吻了一下,模糊不清道:“不累,我可是哨兵。” “真羡慕啊……” “唔……” “别闹……唔……” 便又抱着来了一次才肯放手。 冬宁是几天后在诊所的接待室意外见到宋临的,她没想到宋临会走常规咨询预约流程来见她。 “你就是冬宁?” 他穿着一身略正式的西装,和电视上的形象差不多,浑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息。他一开口便令两人的地位发生转换,似乎此刻冬宁才应该是前来咨询的患者。 但冬宁仍保持着接受咨询的状态,“是我,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来接我儿子回家。”宋临低头看一眼腕表,“但宋曦说是你给他放的消息,所以我认为有必要抽时间和你谈谈。” 冬宁合上了记录本,“您想谈什么?” “你和宋岫是什么关系?” “想弄死他的关系。”冬宁沉默一瞬,然后冷笑,“想必您也查过我的档案了,说的难听一点,我以前是他货架上的商品,还是可以试用的那种。” “我为你的经历感到抱歉,”宋临一摊手,“现在他 分卷阅读20 手下的相关研究已经全面叫停,实验区的受害人已经送往专业机构进行治疗。”他顿了顿,又说:“但宋岫把痕迹清理得很干净,你是怎么查到阴阳档案的?” “想查自然能查。”冬宁又笑了一声,“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到。” 宋临停顿一秒,说:“宋岫管这一块。” “噢……”冬宁了然,“贼喊捉贼,我懂。” 也许是因为宋泱还在手里,冬宁在宋临面前丝毫不路怯,甚至几番嘲讽他不作为。 但宋临也并没有要压她的意思,两人都静静坐了一阵,咨询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窗外微风吹过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宋临开口问道:“我能见见他吗?” 冬宁说想先问个问题,宋临同意了。 “他好像完全不认识你们,为什么?” 宋临双掌相握十指相交,“他是十五岁走失的,根据宋岫的说法……他无意中闯进了实验区,被那里的人扣住了,用来做先期实验,等宋岫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插手了。宋岫不想放弃这条产业链,只能瞒下来。期间……他人格崩溃过一次,什么都不记得了,宋岫就做了阴阳档案,把假的档案给他看,然后把他带离了实验区。” “但他没有把宋泱送回家,而且开始对宋泱进行精神高潮诱导,并且同时实施精神控制。” “对,他通过这种方式已经成功完成了两个哨兵的精神操控,他想在宋泱身上也这么干。这样等宋泱以长子身份成为宋家新一任家主的时候,他就是最大的幕后赢家。”宋临面无表情,但手抖了两下,“但宋岫眼皮子底下没有实验区封锁得紧,宋泱在他那儿呆了半年,找机会逃了。” 他深吸一口气,“结果撞上一个向导,被他强行带回了家,又刚好撞上警方抓捕救援,出来了。那处房产是宋岫在档案上写的,警方找的几个向导被拒也是因为宋岫打了招呼,想让警方送他回去后不动声色接走他。但你是个意外,你把他带走了,宋岫去的时候没看到人。” “他看到地上散落的药片,猜想宋泱一定会去买药,把房里的药都捡走了,又给卖方打了招呼,等着人回来。但不巧,又撞上警方抓捕,他不仅连人带货都没了,而且完全弄丢了宋泱的行踪。” 冬宁问:“药也是宋岫的产业?” “对,诱导精神高潮,出售瘾症向导,实施精神控制,生产销售缓解药物,地下一条龙服务,上下通吃。” 冬宁便没说话了。 她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救了他两次。一次是冲动之下将他拖回自己家,避开了宋岫上门的时间,一次是气急了向贺溪提供非法交易的线索,没让他被卖药的抓回去。 但她还是心疼宋泱。 他以为自己度过的是那暗无天日的半年,但从十五岁走丢开始算的话—— 整整十二年。 黑暗、痛苦、无助、绝望的十二年。 而他已经没有印象了。 “……待会儿您见他的时候,不要和他说那半年前的事情,可以吗?” 宋临从回忆中抽离,看着她眉间的担忧,缓缓点头,神色中路出一丝感激。 来自一位父亲的感激。 21 冬宁一进门就见宋泱正趴在床上不知在干什么,她喊他一声,见他慌慌张张地坐起来,不由得起了疑心。 “你刚刚在干什么?”冬宁走过去,看见他手背在身后,“手上是什么?拿出来。” 宋泱见躲不过,只好扭扭捏捏地伸出手给她看。 一个近三厘米的透明圆球,湿淋淋的,还在滴着水。 冬宁认出这东西,黑着脸问:“……里面还有几个?” “三……三个……” “没时间让你排出来了,你爸在楼下等你,现在先下去,回头我再罚你。” 于是宋泱便被冬宁带着往楼下走,进去之前回头看她一眼,然后夹着三个球进去了。 冬宁跟宋临说自己在隔壁,如果有事可以找她,得到回应后便转身出去了,轻轻给他们关上门,然后重重叹一口气,跑到隔壁坐下。 这场谈话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听见敲门声时,冬宁抬起头,见宋泱正站在门口,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脸上是柔和的笑,整个人在斜射的阳光下光影分明,像一幅画。 冬宁收起手机,见他一步步走过来,问他:“你爸呢?” “走了。” 冬宁便笑,“他来接你回去的,怎么没跟着一起走?” “你还没罚我,我哪敢先走。”宋泱开玩笑,在她身前站定,又说,“我说想再留几天处理点事情,他同意了。” 冬宁就一边笑一边在他身上指指点点,“你现在全身上下身家性命哪儿不是我的?能有什么事要处理?” “有啊,”他弯腰牵过她的手,眼中微光闪过,然后轻声说着,“你啊。” 然后他倾身吻下,他们唇齿相依,他们互相交换着一个不带一丝情欲的,纯粹的,饱含爱意的吻。 他将她跪压在沙发上,说:“你这么好,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冬宁喘着气,又笑他:“又在瞎想什么?你现在可是宋家的大少爷了,我急着巴结你还不成呢。” “唔,可是我跟他说我不要宋家的继承权,让他给都留给宋曦,你会嫌弃我吗?” “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我怕你丢下我。”宋泱用脸蹭蹭她,“冬宁,我们精神结合好不好?” 冬宁伸手薅了一把他的头发,指腹打着圈儿轻轻按摩,说:“很疼的,特别特别疼,想撞墙的那种疼,哨兵都不喜欢。贺溪上次还跟我说她宁愿五马分尸死都不想再体验那种感觉,唔,不过这话被南如松听到了,她被整了一顿。” “没关系,我不怕,我就怕你不要我,你得给我点安全感。”宋泱盯着她缓缓说道,有些紧张地扣住她的手。 冬宁认真问:“你确定?” 宋泱点头:“嗯。” “那先在这里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否则到时候没力气了就不好办了。”冬宁促狭地看向他。 宋泱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但还是下意识地望了一眼窗外。 一楼,外面是人行道,时不时有人经过,如果他们往里看的话…… 冬宁坐起,靠在沙发上,让宋泱双腿分开跪在自己两侧,笑道:“没事,这样背对窗户就行,他们看不见你,也看不见我。” 宋泱便只好这样将裤子褪了一半,冬宁瞟了一眼,戳戳他被透明圆球撑开的穴口,开玩笑道:“现在习惯真空了?那下次带你穿裙子,你都拒绝我好几次了,明明之前答应过的。” 宋泱推起她的短裙,坐在她大腿上,想要尽量减少窗外的人能够看到的东西, 分卷阅读21 但又怕她受累,不敢压得太厉害,没坐一会儿就有些双腿发软。 “再不好好坐着就跪起来。”冬宁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宋泱便只好坐实了,湿哒哒的粘液在她腿上糊了一片。 “刚刚和你爸谈话也湿成这样?嗯?” 宋泱手搭在她肩上方便使劲,“嗯……他说……说你是我命里的贵人,是你救了我,然后我就……忍不住……” 第一个球就要被挤出来,冬宁伸手又将它推了进去,问:“原来是因为想到我才湿的呀?你怎么这么可爱呢?”说着仰头去亲他。 他被亲得迷迷糊糊,察觉到球又被推进去,不由得埋怨说:“你耍赖!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精神结合?” 话是这么说,语气却没有指责的意味,反而带着点撒娇的感觉,也不求冬宁给他回应,就继续使劲儿排出球体。 冬宁只是笑,看他不自觉地扭着身子,时不时上摸一把。 没有了阻拦,三个球陆陆续续落在了冬宁的腿间,她拿起最后落下的那一个,扯开他的衣领,抬手按在他胸前滚动起来,将湿淋淋全糊在他胸上,然后一松手,球从他衣服里滚落。 冬宁看着他,让他软下腰贴上自己,又问一遍:“你确定想要?我没骗你,真的很疼。” “我也没骗你,我真的想要。” “那张嘴,咬住我肩膀。” “嗯?” “不然我没法开始。” “哦……好吧。” 他扯开冬宁的衣领,牙刚一碰上那块肉,还没来得及真正咬上去,一股钻进脑门的疼痛便毫无预兆地炸开。 精神海的每一处都在翻滚,在汹涌,在掀起滔天巨浪,像沸水里的气泡,逼尽其中的氧,逼得人窒息,逼得人无处可逃。 宋泱尝到了血腥味,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他全身都在发抖,明明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却仍有几处硬得不成样子。 环住她的手,咬住她的牙,抵住她的头,用尽了他所有力气。 痛极了,真的痛极了。 忍无可忍,忍无可忍,忍无可忍。 这痛却不是一瞬的,持续不断的痛撕扯着他,只叫他想退,想跑,想逃。 可有人不让,那人拉住他,扯住他,拦住他,想尽一切办法杜绝任何一个让他逃脱的可能。 然后他抬头,看见了那个人的脸。 是他自己。 清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但那疼痛感却还没有消失,竟像是要不死不休地往他脑子里钻。 冬宁一直抱着他给他做精神疏导,来自于精神向导的力量一遍遍冲洗着脑内的痛苦,但他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口中那一丝猩甜。 他松了嘴,呆愣愣地看着眼前那一圈,那么红,那么深,那么疼,那么扎眼,然后一下子便红了眼,小声问:“根本就没有必须咬肩膀的要求……对不对?” 冬宁揉着他的头发轻声道:“不能让你一个人疼啊,多不公平。” “向导恢复力这么差,会留疤的……” “别人又看不见。” 宋泱便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看着那个扎眼的印记,缓缓地,缓缓地,缓缓低头碰上去,轻轻吻过,轻轻舔舐,像对待无上的珍宝。 冬宁歪头看过去,只能看见他后脑勺,嘴角弯起一点弧度,没说话。 22 宋泱在冬宁这儿留了一周,这一周他老老实实,被要求什么都不准干,连瘾症发作时冬宁都不折腾他,直接给了一次精神高潮。 实在是因为太痛了。 有好几次冬宁刚结束咨询诊断,患者还没走,宋泱就直接哭着进来要抱,要她帮忙精神疏导。 患者们大多都能表示理解,有几位还衷心祝福他们。毕竟精神结合特别痛是众所周知的事,这年头不是真爱到要死要活是不会选择精神结合的。 冬宁就笑他:“都说了超级痛,你要知道有这么痛那天肯定不会同意的。” 宋泱趴在她怀里一边哭一边喊:“不行!我才不要把你让给别人!” “好好好,不让不让,你别说话了,说话容易痛,歇会儿。” 直到一个星期后,症状才有所缓解,宋泱基本可以忍住那种头疼的感觉了。而宋家也正式带人来接宋泱,来的人不多,宋临,宋曦和之前挽着宋曦的那个女孩,再加上一个司机。 宋泱最后跟着他们走了,冬宁站在门口朝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然后忽的垂眼一笑,回去准备接待下一个患者。 等到工作结束,她收拾了东西,回家了。 快到家时接到贺溪的电话,她顺手接起,对面的语气有些急切:“你下班没!别回家!” 冬宁即将踏上电梯的一瞬间收回脚,“刚准备进电梯,怎么了?” 电梯门在她眼前缓缓合拢,贺溪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来你家取点东西,刚准备走的时候发现门口有好几个人!现在别回来!听见没?” 冬宁脑子转得飞快,转身就往回走,“对面是宋岫的房子,可能是宋岫盯上我了,你别开门,给南警官打电话没?” “打了,我跟他打过招呼了,你也别回诊所,今晚去我那边落脚。” “那你怎么办?” “我是个哨兵,还是个刑警,他们但凡有脑子就不敢动我,袭警这事大了去了。电话你也别挂,要出意外我方便联系人。” “……好。” 冬宁的脚步快了起来,朝小区门口方向离开,但还没到达岗亭,便突然被某人扯住了手臂,下一秒,一张浸湿的手帕捂上口鼻。她立刻释放精神力反击,但这人似乎是经历过精神力抵抗训练,并没能起到太大效果,她挣扎了两下发现无法挣脱,便果断地将手机摔在地上。 “冬宁?怎么回事?冬宁?说话!” 宋家。 宋泱原本正和宋曦说着话,突然抬头,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瞳孔骤缩,吓了宋曦一跳。 “哥?” 宋泱一把抓住宋曦,神色慌张,“她出事了!我一不在她就出事了!” “你先别慌。”宋曦往外看了一眼,父亲已经有事离开了,母亲也没有回来的迹象,便开口说,“跟我来。” 他叫上了妹妹宋声,三人跟管家打过招呼,然后去了车库。 “你知道她在哪儿吗?”宋曦系着安全带问。 宋泱闭上眼感觉了一下,然后说:“大致知道。” 宋曦便打开车载导航让他设置目的地。 宋声在后座感慨道:“精神结合真这么神奇啊?宋曦你要不要试试?我也想随时知道你在哪儿。” 宋泱急归急,听见这话,还是有些奇怪地看了宋曦一眼。 宋曦没理会宋声的问题,看了一眼目的地,踩下油门,同宋泱解释道:“……她是我的向导,是 分卷阅读22 父亲特意从白塔收养的孩子,只有她能压住狂暴状态的我。” “……挺意外的。”宋泱打心底佩服这种神奇操作。 宋曦目不转睛盯着路况,“所以我动手的话,她得跟着以防万一。” 宋泱干笑了两声,那笑里渗着寒意,“不用你动手,谁碰她我撕谁的皮。” 宋声在后面也笑,“你们俩真的像,真的,平时看上去温温柔柔,发起火来压都压不住。任谁看了不说你们是亲兄弟?” 宋曦通过后视镜瞟她一眼,说:“任何一个哨兵碰上自己的向导遇事都是这种反应,你来我们家之后我每次狂暴都是因为你,你说你怎么老被人欺负?” 宋声一撅嘴,“那能怪我吗?我精神力就对你管用,对别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宋泱开口:“……大概还要多久?” 宋曦正好不想跟宋声继续纠结,便接他的话,“十分钟吧。不过这个位置怎么感觉有点像……” “嗯,实验区。”宋泱肯定他的推测,“宋岫狗急跳墙了。” “唉,父亲不让我插手,他手腕是厉害,可非念旧情放宋岫一条生路,换我就直接软禁了,哪还有现在这事。” “我之前跟他提过放弃继承权的事。”宋泱偏头看他,“我现在觉得我没做错,你挺适合的。” 将油门又往下踩了点,宋曦顿了顿,回道:“谢谢哥。” 冬宁醒来时浑身都湿透了,手脚都被绑着,是很标准的向导绑法。她看见身前有人拎着水桶,便知自己是被冷水淋醒的,她觉得有点冷,心想捱不住的话又得病一场。 “醒了?” 她坐起来,坐稳,这才抬头去看那个声音早已听过无数遍的人。 “本来打算让你尝尝十年前的那番滋味,不过没想到啊,你这么快就勾搭上了个哨兵?还精神结合了?我刚还愁着呢,精神向导要让别的哨兵上了了就没命了,但我不想让你就这么死了啊!你抓走了宋泱,拆了我的药品生产线,毁了我的实验体,还毁了我的实验区!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这条命,可是要留给我慢慢折磨的。” 宋岫弯腰看她,笑得脸都扭曲了,全皱在一起,让人犯恶心,冬宁皱了皱眉。 “觉得我恶心?没关系,我告诉你,待会儿你会觉得更恶心。”宋岫蹲下来,触上她的大腿,还在往上摸,“你是向导不错,但你还是个女人啊,所以只要是男人,只要不是哨兵,都无所谓的,对不对?” 冬宁狠狠盯着他,瞬间入侵他的精神海,无所不用其极地在其中搅弄。 “啊啊啊!!!!” 砰—— 有人踹开门,进来把宋岫撑着带出去了,走前还踹了她一脚。 冬宁又被踹倒在地,喘了几口气。 不直接触碰头部,能做到的精神伤害也就只能是这种水平了,也就是疼一疼,可能还不及宋泱当时咬她的那一口疼。 她这次没急着起来,闭眼感受着宋泱隐约的位置,觉得好像就离这附近不远,心安了不少。 23 宋岫过了一阵子又进来了,脸还是惨白的,但这回他学聪明了,没再伸手碰她,而是叫了两个普通人摁住她,自己则躲在后面嘲讽。 “向导禁止条例第一条:未经允许禁止入侵他人精神海,冬宁,你可真是敢下手啊?” 冬宁的头被人按着,脸上蹭的全是灰,“我这是正当防卫。” 他上来踢了一脚,正踢在她耳朵上,“防卫?老子看你怎么防卫!” 冬宁觉得耳朵里嗡嗡的,半天没缓过来,紧接着又挨了一巴掌,她掐着那时间又入侵了一次,但效果不太明显,宋岫只是抽了一下,看起来不疼,还反手又是一巴掌甩过来。 “精神力比我强又怎么样,还不是在这儿任我整?我现在是不敢碰你,但他们能啊?”他示意那些摁着她的人动手。 她的衣服很快被扯破,但因为绳子绑得复杂,一时半会儿也没法从身上扯下来,冬宁便趁着这当口道:“收你权的是宋家,是宋曦,是宋临,我只是提供了点消息,你不敢去整宋家,就来整我?” “要不是你带走了宋泱,我会在警察那儿丢两三条线?要不是你给宋曦透路了消息,他会想着法架空我?要不是你捅出了宋泱的身份,宋临他会这么对我?” “宋临为什么能搭上邓泓青的车获得邓家的帮助?是因为我先认识邓森林的!宋临为什么能有现在的地位?是父亲要我选择放弃,好把机会留给他!宋临为什么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我给了他一颗肾!” “就因为一个宋泱!他就把这些事忘的一干二净!他断了我所有的产业链!一条活路都不给我留!他是想让我死!他就是想逼死我!可没有我哪有他宋临的今天!” “宋家?宋家算个屁!”宋岫的口水都随着爆破音喷出来了,“等我把你折磨得不成样,宋泱那条狗可不就任我差遣了?那时宋家上下所有产业所有政治资源所有利益全是我的!” “呵呵。”冬宁冷笑两声,“还想搞你的精神控制?” “我的精神控制水平可不低,等你待会儿精神恍惚的时候,我可以让你免费体验一下。” 他在笑,笑得恶心,恶心得让人想吐。 砰——砰——哗啦啦—— 宋岫愕然回头,看见房间的铁门被砸了出了一个凸起的拳印,然后紧接着又是一拳,那凸起便直接破成了个洞。 他脸上的笑随着那铁皮门被一双手暴力撕开而渐渐凝滞,撕开的洞口里传来仿佛来自地狱的阴鸷声音。 “我揍人的水平也不低,现在就可以让你免费体验一下。” 宋泱从撕开的门里跨进来,几步就上来抓着宋岫的领子往房间角落里摔,他被砸了一个懵,然后才感受到痛,开始叫嚷着。 “你他妈一个哨兵敢打我?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清楚!” 哨兵禁止条例第一条:禁止对向导作出任何进攻行为。 但回应他的是呼啸而来的一拳,快得带起了风声,正正打在他脸上,裹挟着宋泱抑制不住的怒火,“有什么不敢?打的就是你!” 那两个摁着冬宁的见到这架势便哆哆嗦嗦地退到一边了,冬宁很快被人披上一件外套,她在那人的帮助下缓缓坐起。 “谢谢。”她看着眼前这个眼熟的小姑娘,真心道谢。 宋声朝她甜甜一笑,给她解着绳子,又冲外面喊:“宋曦!”于是宋曦才从那个撕开的洞里钻进来,四下看两眼,向她们走来。 宋岫还在被打,他被打得满地滚嘴里也还嚎叫着:“你他妈以为回了宋家就没有顾虑了?你要是在这儿弄死我,宋临还能把你当儿子看?” 宋泱摁着他,喘了两下,就听宋曦在后头说:“哥,打, 分卷阅读23 尽管打,弄死了算我的,父亲那边你不用管。” 于是拳头又落了下去。 “一个两个的……都他妈是疯子!” 宋曦便嘲他:“所以你现在应该庆幸我哥不让我动手,不然两个疯子一起来,你这一把年纪了,身子骨怕是受不住。” “……宋泱。” 宋泱突然停了手,他像生锈的机械一样缓缓回头,见冬宁坐在地上看他,身边散落着一圈圈堆叠的麻绳,整个人灰头灰脸的,脸也肿了,红红的好像还有擦伤,发丝也胡乱搭着。 他立刻眼睛一红,最后扯着领子将宋岫一甩,也不管他死活,转身快步至冬宁身前蹲下。还没等他开口,便听得冬宁先开口了。 “疼不疼?”她问。 他手被她拾起,手心手背都翻看一遍,破了皮,划了肉,流了血,还有打出来的肿,全是红红的一片。 宋泱的眼更红了,他哽了一下,跪下去抱冬宁,说,“疼,”又哽了一下,说,“心疼,”然后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大声说,“我心好疼啊冬宁……” 冬宁抱着他,无端想起她原来的疑惑,有了几分头绪。 ——一个人怎么能既硬成刚,又软成泥呢? 因为,他是她的哨兵,所以愿意为她而战。 而她是他的向导,所以可以为她褪下铠甲。 她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 宋泱哭得像个孩子,哪里还有打人时的狠劲,完全与之前判若两人,把宋声看呆了。 她抬头去看宋曦,宋曦对她摇摇头,过去把宋岫拖着往外走,又示意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两个人滚出来。 宋声跟着出去了,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里面的两人还抱在一起,宋泱还是哭得很大声,而冬宁正拍着他的背轻声哄着。 是她没见过的相处方式。 见到宋曦时他已经把那宋岫堵了嘴绑好塞进后备箱里了,又把剩下两个人拴在了实验区的钢柱上,最后回到车边靠着。 宋声走过去,靠在他身边,想了想,说:“我收回先前的话,你们俩一点也不像,太不一样了!” 宋曦低头看她,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间房,然后轻声道:“一样的。” “哪里一样了?你从来不会这样哭。”宋声抬头看他,反驳他的结论,“每次都是我哭,然后你想办法哄我。” “一样的。他爱冬宁,而我爱你。” 宋曦再次低头看她,轻声道,“如果今天在那里的是你,我也不会比他现在的样子好多少,知道吗?” 宋声仍仰头望着他,没能说得出话。 宋曦笑了笑,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24 宋泱抱着冬宁上了车后座,里面还有宋曦扔进去的一个医疗箱。 “先临时处理一下,我让李叔叫了医生,回家再让他看看。”他一边说一边示意副驾驶座上的宋声系安全带,末了又添一句,“你会弄吧?” 冬宁便伸手去拿那箱子,回道:“他不会也没事,我会就行。” 她从中取出医用棉沾了酒精,抓起他的右手清理消毒,“我有没有说过,不能仗着哨兵恢复能力强就随便让自己受伤?” 宋泱的眼睛还是红的,他小声说:“没有。” 冬宁手上一停,抿唇抬眼看他,又说:“哦,那是我疏忽,忘记告诉你了。但我现在说了,以后不能忘。” “嗯。”宋泱乖乖应着。 等创口差不多处理完了,⑥③⑤④⑧0⑨④0冬宁取过喷雾对着喷了两下。宋泱觉得自己也差不多能上手了,便接过她手里的酒精瓶,又去取了医用棉,照着她刚刚的做法,在她脸上轻轻擦起来。 宋声像是遇上什么稀奇事一样,在前面不停扭头偷看。直到宋曦实在看不下去,腾出手将她的脑袋摆正,才不情愿地忍住。 李管家安排的医生已经在一楼大厅候着了,他仔细看过宋曦和冬宁的伤口,说没什么大碍,涂点药膏很快就能恢复。 然后他就飞快地离开了。 宋曦和宋声没敢走,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他们对面坐着的是邓森林,她一身军装还没褪下,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默默看着,已经一声不吭很久了。 等医生离开,她摆摆手示意管家先带冬宁去休息,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剩下的几个人。 “母亲。”宋曦硬着头皮先开口。 “母亲。”宋声接着。 宋泱一愣,后知后觉地跟着喊:“……母亲。” 邓森林这才有所动作,她端起茶几上的杯盏抿了一口:“干什么去了?” 宋曦以眼神示意宋泱不要说话,然后开口道:“去二叔的实验区了,他抓走了大哥的精神向导,我们去救人。” “就是刚刚那个女孩子?”邓森林这话是冲着宋泱问的。 宋泱只能开口:“是她。” “宋临说你的瘾症还没完全恢复,发作间隔大概多久?医生说最快什么时候能恢复?” “三天,她说如果是我要完全恢复的话,最快还要半年。” 邓森林点点头,又问宋声:“最近他狂暴情况怎么样?” 宋声说:“最近两月都没有出现狂暴。” 邓森林又点点头,喝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道:“我申请了调休,这次在家留十四天,之后宋曦和宋声跟我去边境。” 又看向宋泱,说:“你继续进行治疗,有任何需求找李鹤,宋临会带你熟悉家族事务。你已经二十七岁了,现在就得做好接手的准备。” 宋泱愣了愣,缓缓看向宋曦,只见他微微摇摇头,便只好应下:“是。” 邓森林点头,又说,“可以了,去把那个女孩子叫下来,我有话要跟她单独谈。” 宋曦立刻就扯着宋泱起来往二楼走。 “这是……什么意思?”宋泱急道,“我不是说……” 宋曦打断他,“我知道你的好意,我也心领了,但这事儿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就是父亲说了也不算。” “对呀,父亲听母亲的。”宋声跟在后头接话。 “可我什么都不会啊?我在这里才呆了一天!” “不止一天哦,”宋声又小声说,“我十二岁从白塔刚来宋家,那时候你还在的,你还送给我一条好看的白裙子,我那时可喜欢了。” “……”宋泱忽然定住,回头去看她,颤声问:“十二岁?” 宋曦意识到他可能不太清楚这件事,也补充说:“母亲一直将你作为家族继承人培养,我被要求学习格斗,也会跟着母亲参与军事训练。直到你十五岁走失了,她没有办法,只能让我一边学习一边参加训练,我才开始接触家族事务。但我在这方面其实没有什么天分,可能是因为容易狂暴吧。现在你回来了,自然还是让你上手更好,我也 分卷阅读24 不用两边忙活。” 宋泱站在楼梯上,呆滞地盯着自己的脚下。 “……你们家没有串供的习惯吗?” 宋泱抬头,撞上被管家带着往下走的冬宁。她叹了口气,“我跟宋先生说过让他不要提那半年之前的事,结果他都没告诉你们?” 宋曦和宋声对视一眼,然后说:“可能还没来得及说。” 冬宁有点头疼,过去抱了抱宋泱,“别想了,以前的事你也不记得了,想想现在,什么都回来了,还多了一个精神向导,赚了。” 他回抱了一下,在她颈间蹭了蹭,然后满足地“嗯”一声。 紧接着便又跟着管家下了楼,见到沙发上的邓森林,问了声好。 邓森林点点头,让她坐,“宋临说是你救了宋泱,并且负责他现阶段的脱瘾治疗,宋泱说他最快半年可以恢复,我觉得这不是极限时间,应当还可以缩短。” 冬宁沉默一瞬,然后说:“是可以,但后遗症会更明显,可能影响正常生活,我不推荐再缩短。” “什么后遗症?”邓森林继续问。 “……性瘾。” “会像精神高潮瘾症一样威胁性命?” “不会对精神海产生影响,但得不到满足一样会焦虑不安。” “你是他的精神向导,你可以让他满足,这不是问题。”邓森林向她摊手,“邓家在军部有足够的影响力,支持宋家不单是因为我,主要是因为宋临的能力。但宋临身体不好,一旦在交接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像宋岫这种的,我父亲就会换个势力支持,程家或是杨家都有可能,我不能让宋家败在宋临手上。我已经决定把宋曦带去军部历练,所以宋泱必须尽快接手。这么说你明白吗?” 冬宁迟疑道:“半年也等不了吗?” “形势瞬息万变,多等多变,我们等不起。” “他自己得愿意。” “他会愿意的。” “……普通方案可以压到四个月,后遗症会变强。二十四小时全封闭治疗可以压到两个月,但后遗症会很严重。” “可以。”邓森林点点头,又说,“给你两个月时间进行封闭治疗,钱,工具,地方都不是问题,我会安排,有特殊需求直接联系管家李鹤,他都会想办法,但两个月后我要一个不会再发作的宋泱。” 说完,邓森林起身离开,和前来的管家说着话,几次示意他看冬宁。最后管家点点头,跟着邓森林出去了。 冬宁手心全是汗,她喃喃道:“宋泱……你这回可真是要被我玩坏了啊……” 25 依托宋家的资源,冬宁两天后就收到了一串钥匙。 “母亲说了,完全按照你的要求布置的,你们今天就可以过去开始了。”宋声把钥匙给她,然后忍不住哆嗦一下说:“打死我也不给宋曦碰精神高潮了,那些东西……也太可怕了吧?他还能活着回来吗?” 宋曦抿了抿嘴,没说话。 “我不会伤他的,你放心。”冬宁接过钥匙朝宋泱挥了挥手,又说:“但是也不用因噎废食,哨兵还是很喜欢精神高潮的,是吧宋曦?” 宋曦还是没说话。 冬宁笑起来,跟着宋泱上了车。宋曦这才不咸不淡开口道:“不能因噎废食。” “臭不要脸!” 冬宁收回视线,还在笑,转头问宋泱:“为什么会同意?你完全可以拒绝的。” 宋泱慢吞吞说:“我有我的原因。” “嗯?不能告诉我吗?”冬宁挑眉。 “两个月以后再告诉你。” “也行,不过我给你打个警钟。”冬宁突然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真的会被玩坏的,以后可能都离不开那些东西了。” 宋泱吞咽一下,喉结滑动,偏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不就喜欢我那样吗?” “你呢?” “我也喜欢。” 两人一起笑了。 为了达到“静僻、绝对没有外人”的要求,邓森林给她准备的是一处远离市区的风景别墅,甚至通往别墅的最后一段路只能下车走上去。 按照冬宁的要求,别墅整个三楼被打通,全部重新改装了一遍。除了承重的支柱,所有的墙面都是透明的,能一眼看到窗外的湖泊和林海。 像阳光房。 但阳光房不会有那些东西。 操作台,钢结构,造型奇特的装置,和一柜子摆放整齐的道具。 像调教房。 “相信我,以后你每次来这里,一进来,光站着,就会湿得一塌糊涂。” 宋泱觉得她说得对,他现在光看着就有点儿受不了了。 冬宁带他去透明的浴室里洗澡,两人在宽大的浴缸里来了一次,然后给宋泱浣肠时,她说:“为了减少浣肠的时间,你这两个月大部分的食物都是营养液。” 宋泱便说:“你呢?你别吃这些东西。” “饭点会有阿姨来做饭。”冬宁回道,见宋泱眉间有些忧虑,又补充道,“玻璃都是真空玻璃,而且镀过单向反射膜,所以不用担心被看见或者被听见,放心了?” 宋泱这才点头,清理完毕后便趴在浴缸边让冬宁抹润滑油,然后一颗圆球便被轻易塞进去了,冬宁看了看,让他排出来,又往里塞入另一个更大的,再叫他排出来。 连续几次之后,宋泱终于摇着头说太大了出不来。冬宁便扯着那条用来防止无法拿出的带子将圆球取出,让宋泱去外面的操作台,自己则拿着取出的球去柜子里比着大小找玩具了。 拿着玩具回到操作台时,冬宁打开开关,把东西递给宋泱,还笑他:“你自己看看,这才几个月啊?都能塞这种尺寸了!” 宋泱感受着手中的震感,还有心思笑她:“没我大,你也能塞下。” “那能一样吗?” 他自己关了震动,摸索着推到抵,再打开开关,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跟着震起来了。冬宁取过束缚装置给他戴上,手腕与颈部用锁链连起来,颈部又与阻止双膝合拢的金属杆连起来。链子都不长,因此他此刻双手置于脸侧,双腿翻折,像只挠人的猫。 “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嗯……你开始吧……” 第一天,除了摄入营养液时休息了几次,剩下的时间里,那根堪堪在他承受能力边界的玩具在体内反复抽插,射了好几次,叫他不住地求饶。 但冬宁身上带着任务,自然不会听他的,听他喘的厉害,还更加来劲,弄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即便是晚上休息时,那根玩具也开着高档震动,起初他还睡不着,但他实在是累得厉害,加上冬宁在身边释放精神力,后来竟真的能顶着刺激睡着了。 梦里还射了两次,也不知到底是不是梦。 第二天是被插醒的,刺激得哭着射了 分卷阅读25 一次,然后开始摄入营养液,然后继续开始一整天的刺激。 这样持续了几天,宋泱已经可以做到忍着不哭了,冬宁便开始进一步刺激。 第六天,乳夹和锁精环被用上。 冬宁掐着时间,任他如何求饶都不提前解锁,于是一天下来又哭得稀里哗啦。 第十八天,电极片贴上了身。 与其他温和的刺激方式想比,电击的瞬间格外过分,宋泱甚至在一次射精的时候被电得尿了出来。 第三十六天,“榨汁机”上线。 一个通过反复抽气吹气造成间断真空环境的设备套上宋泱的巨物,开关被按下,不到十秒,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极致的紧,极致的挤压,极致的想射,可锁精环让他根本无法做到,只能等冬宁掐着时间解开锁精环。而射精时冬宁并不会取下那东西,也不会关掉开关,射精根本缓解不了刺激感,每次他都是一边射一边哭。 第四十五天,在前期上身的东西一个不落的情况下,冬宁不再让他躺在操作台上,所有的设备都挂在他身上,让他上了跑步机。 当然,冬宁没有那么残忍地让他跑步,他只需要走路就可以了,但冬宁也不会碰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他向冬宁讨要到了遥控器,最后一天下来,整个人几乎直接瘫在跑步机上。 第五十二天,体内的玩具被抽出,他被架上了一个造型奇特的椅子上。 腿被分开,整个人绑得完全无法动,目的则是为了让身下的那个东西能够顺利进出——炮机。 那不是手能够达到的速度,腿间的湿润全成了泡沫。甚至冬宁都不敢一次性开太久,她每隔一段时间都停下来往他身体里补充润滑剂,直到新补充的润滑剂被击打成新的泡沫,然后再次补充。 这东西效果自然也拔群。此前宋泱有过几次瘾症发作,都被冬宁采取极端刺激的方式撑过去了,而自从上了炮机,他再也没有发作过。 因为太刺激,所以根本没有机会。 26(完) 这种强度当然有些过分,如果宋泱不是哨兵,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撑得下来。 冬宁也不是没有动摇过,但每次她稍稍表现出一点犹豫,宋泱就能立刻察觉到,然后开始克制自己的反应,让她继续。 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件事不能中途停止,但看见宋泱难受得眼泪直掉的时候,她还是后悔了。 她后悔答应邓森林的请求。 她为什么要答应?她身为医生难道不是应该为患者考虑吗?明知这种治疗有严重后遗症,她当时为什么没有强硬地拒绝邓森林? 越想越后悔,越后悔越心烦,越心烦越厌恶自己。 而随着治疗进度的推进,她的自我厌恶感越来越强,甚至最后不得不以精神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像个机器人一样完成着既定计划。 宋泱能够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可向导无法从哨兵身上获取精神安抚,只能通过自我调节来控制情绪,而他又实在分不出更多的精力去帮冬宁,只能尽力减少自己给她带来的负面反馈。因此后面十几天里宋泱忍得实在辛苦。 最后一天,冬宁沉默地拆掉他身上所有的东西,沉默地给他清洗身体,沉默地扶着他下楼,沉默地坐在他对面的矮沙发上,沉默地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一句话都没说。 宋泱看着,心里有些发慌,他缓缓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来,小心翼翼牵起她的手。 冬宁眨了一下眼,眼球微微转动,视线顺着宋泱的手移到他脸上,然后重新聚焦,慢得像个生锈的机器。 “冬宁。”宋泱手捏得紧了些,“你说说话,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冬宁又眨了一下眼,双唇缓缓分开一丝缝,轻颤着动了几下,但宋泱什么都没听见。 没有声音。 宋泱脸上爬上一丝慌乱,松开她的手,转而抓住她的上臂,“冬宁?” 她又张了嘴,忽然反手抓住宋泱的肩膀扑了上去,宋泱膝盖落地,顺势环住她,语气柔了一些:“怎么了?” “我不应该答应的,”冬宁下巴搭在他肩上,声音有一点发哑,“你本来不用受这样的苦。” 宋泱愣了愣,不确定地问:“你是在……心疼我?” 冬宁环住他脖子,小声“嗯”了一下,又开始说:“常规治疗方案也可以让你恢复正常,只是时间久一点点而已。我等得起,她为什么等不起?这样一个豪门世家,拖半年难道都做不到吗?她凭什么要压缩你的治疗时间?她根本就不在乎你,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拒绝她?” 她又一口气说了好多话,甚至有些话无意中重复了好几次。而宋泱只静静听着,又不想让她跪久了,就抱她上了沙发。 后来,突然意识到宋泱成了她的负面情绪垃圾桶,冬宁没说完的话断在口里,声音戛然而止。 她推着他肩膀拉开距离,看着他低声问道:“宋泱,你怨我吗?” 宋泱轻轻摇头。 “……你总是这样。”冬宁五指收拢,揪住他的肩袖,垂头继续说,“说什么都听,要什么都给,怎么样都可以,一点脾气也没有。” “可我不需要一个听话的奴隶。我查你的档案挖你的身份,把你的信息告诉宋曦,让宋瑾带你回宋家,都是为了让你像个正常人一样,有家人有朋友,有正常的社会关系。”冬宁抬头看他,“可你到现在还把自己锁在诊所二楼的那间休息室里不肯出来。” “我想让你看一看外面,”她顿了顿,说,“但你永远只围着我一个人转。” “可只有你在我眼里好好的,我才敢去看别的东西。”宋泱摸到她的手,十指相扣,“我怕我刚一转头,你就不见了。” 双眼微微翕合,冬宁提醒他:“我们已经精神结合了,你可以感知到我,还在担心什么?” 宋泱张着嘴,手越扣越紧,半晌才缓缓低头小声说:“担心你其实……没那么喜欢我。”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耷拉着脑袋,也不敢抬头。 一秒,两秒,三秒。 一只手掐上他下巴,强硬的让他抬起头,再然后便是一片火热落在唇上。 起初宋泱一动不动,只任她在唇齿间撕咬掠夺,像报复。等她终于换了口气又贴上来,他才闭上眼柔和地回应起来。 是他想轴了。 冬宁怎么会不喜欢他。 冬宁可喜欢他了,只是不像他一样总挂在嘴边而已。 “说这种话之前先动动脑子。”冬宁在他脸上轻拍两下,“我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脾气的。” 宋泱被亲得满脸通红,只偏头蹭蹭她的手,轻嗯一声。 封闭治疗结束后,宋泱返回宋家开始学着接手家族事务。他上手很快,宋瑾虽然有些意外,但想 分卷阅读26 到他小时候是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也没有过于诧异。 真正诧异的是冬宁。 晚上,她跪坐在宋泱身上,伸手关掉卡在他大腿处的开关,手背弹在他小腹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记起来以前的事了?” 宋泱满头的汗,喘着气摇头道:“没有……为什么这么想?” “你现在白天和晚上简直像两个人。”冬宁瞟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扯了扯挂在他脖子上的领带,伸手重新打开开关,“要不是亲眼看见你忍不住塞进去的,我都要怀疑白天的宋泱换人了。” “没换人,”宋泱憋了一口气,忍着刺激感说道:“就是有点着急。” “宋瑾说你已经很快了,还急什么?” “急着处理宋岫搞的烂摊子,然后——”宋泱突然倒抽一口气,搭在冬宁腰上的手没忍住用力抓了一把。 稍微缓过来一点,他又给她揉了揉,继续说道:“然后我们结婚好不好?” 没料到他突然提起这事,冬宁又关掉开关,斟酌着开口道:“其实精神结合才是最牢固可靠的,而且宋家……” 宋泱知道她在想什么,迅速打断她。 他说:“你不要考虑宋家,你就想我,想宋泱。” 他说:“我就是贪心,就是不知足,就想要和你完全绑定。” 他说:“我想要别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哨兵,想要名正言顺牵着你出门,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向导,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妻子。” 宋泱缓缓坐起来,揽着她的腰不肯松手,低头温声问道:“所以冬宁,我们结婚好不好?” 冬宁微微仰头望着他,看着他的眼睛。 里面有渴求,有希冀,有情深一往,有柔情万丈。 二十多年来不曾见过的情绪看得她眼中泛酸,她没忍住低了头,软软地抵上他肩头,轻声应了。 “……好。” (全文完) ---------- 这章是临时推翻重写的,稍微晚了一点,算是赶着写完了。 原本打算把贺溪这一对儿写成番外,但现在准备另开新篇写,所以这篇就到此为止了。 一时冲动写的一篇文,文笔剧情都十分生涩,能有人喜欢真的非常感谢。 六月有点忙,开新坑可能要等一阵,我正好也攒一点稿子,磨一下剧情。 那就这样,下篇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