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关系(短篇合集)》 一、继兄妹的度假全裸相见(第二人称) 节后放假,你随家人前往一座热带c岛度假,父母一清早就租了条游艇出海,留你和继兄在度假屋里。 你对此表示不满,但无处抗议,中午吃饭时没见到继兄,便以为他单独出去了。下午联系了人来做spa,刚进spa房不久,就有人推门进来。 “哥?”你趴在床上抬头看着来人,惊讶地瞪大眼睛,他也十分惊讶。 他上半身赤裸,腰间围住了一条毛巾,头发还在滴水。而你浑身上下不过一条搭在腰间的毛巾。 他偏过头不看你,问道:“你怎么也在这?” “我在等人做spa。” 他轻咳一声,下摆隐约有什么轮廓,似乎走几步就会漏出来,最后只能坐在隔壁的床上背对你,你第一次看见他身上的肌肉线条,以前只隔着衣服影影绰绰,今天倒是毫无障碍了。 “我也是。” 他坐下后说,似乎是在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 你把胳膊往下平放,试图遮住侧面那块裸露的肌肤,spa房像变成桑拿房一样,越来越燥热。 手机放在远处的台面上,没法联系那等了许久还没来的按摩师。继兄围着浴巾还能走几步,他站在柜子旁,依旧背对你摆弄着手机。 你感觉双腿间已经粘腻地快要滴在内裤上,就见他回过头来。 “需不需要我来帮你。” “什,什么,帮什么?” “按摩。” 安静了两秒,你红着脸小声答应:“嗯……” 看着他走过来,直到背后,你看不见他的动作,只感觉到他慢慢上了床,将身体笼罩过来,你紧张地一动不动。 他跪坐在你身后,温热的手掌心摸上你的背脊,那一瞬你一个激灵,手又离开。 很快,他拿起旁边的精油,抹在你身上。 你调整呼吸与心跳闭上眼睛,静静享受,没过多久感觉身下一轻——他掀起了毛巾,你瞬间睁开眼睛。 似乎是看见双腿间隐秘的湿润,他轻笑一声,手不再在你身上抚摸,而是在你身体两侧撑起身子,然后将上半身贴在后背,胸前的两个小珠点顺着他的律动一下一下划过背脊,低喘声和偶尔吹出的气都很近。 很快,下身也不安分起来,他几乎把全身贴在你身上,严丝合缝,柔软又分明的肌肉块在你身上摩擦,带起一阵阵潮热。 直到他腰间的毛巾也解开了,屁股处硬硬的棍子毫无阻碍地紧贴着你的大腿根摩擦起来,甚至挤开你紧闭的双腿。 你不动声色地分开一点并拢的双腿,那棍子便顺势挤了进去,彻底夹在两腿之间,继兄深深喘了几口气,一只手轻轻按住你的屁股向外掰开。 棍子的头部好像恋恋不舍地在内裤上摩擦了几下,按出缝隙的轮廓,最终抽了出来。 湿淋淋的内裤被按压着贴在穴口,你感到失望,在他的笼罩下慢慢翻过身,看见他的胳膊抻直撑在身体两侧,暗色眼眸凝视着你的眼睛,一种欲望蔓延开来,腿间粗长的肉柱顶在腰腹间,你缓缓开口问道: “哥哥,好了吗。” ②、继兄给小穴深入按摩(第二人称) 他的脸好红,拿起旁边的精油挤在你胸口,然后手在你胸前推开,装作什么也没有一样沉默地划过你的身体,包括已经挺立的乳头。 你的阴户被推开,然后包裹了那粉嫩硬挺肉棒,硬硬的性器压着花瓣和阴蒂上下蹭了起来。 你知道到这步就刹不住了,但确实很舒服,想要他更使劲一点,于是开口低吟。 嗯嗯啊啊的声音刺激到了继兄,他也更用力地滑动肉棒,像要把那硬棍塞进你的身体里一样,但又始终在外面游走。 继兄压抑着自己,直到他一声闷哼。 他的龟头……进去了 你动了动屁股缓解纳入硕大的不适,结果下一秒整个人被按在床上面动弹不得,继兄两只手用力地抱住你,下身起伏,巨大的肉棒整根捅进去,又缓缓往外抽 “啊,哥……” 他弯腰一只手抱着你的腰,一只手护着你的头,柔软的头发蹭在你耳边,下身动作未停半分,还越来越急,越来越深,每一节都恨不得凿开你的花壶进向最深处。 “你吸的我好紧,出不去了。” 他的荤话落在你耳畔,你被这疯狂的节奏带的一晃一晃,明明是他紧紧压着你,好像担心你会逃开。 你更加夹紧小穴,缠住继兄,努力吸着,装作不懂一样。 “变软了,就能出来了吧。” 哥哥埋在你颈肩处没说话,只有重重的呼吸,依然快速抽送,又长又大的肉茎填满你的身体又迅速离开,带动外面的肌肉也颤巍巍承受着。 “呜呜快点出来,啊…” 你逐渐感受到勃发的快感,下身被捣出亮晶晶的水液糊在两人腿间。 太快了,太快了。 终于他抵在最里面射了出来,你一声短促的惊叫,腿紧紧环绕在他腰上,感受一股股液体注射进小穴然后多到溢出,埋在他怀里一边小声啜泣一边下意识收缩承受太多液体的小穴,希望赶紧弄出来。 继兄没有拔出来,那东西又好像在体内变得更大了,小穴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撑开,然后在里面搅动起来 “呀啊,哥!不要动了。” 液体像要均匀涂抹在你体内一样,他前后左右地晃动着肉棒,刚刚高潮过的阴精和阳精又多又浓,顺着缝隙溢出了一点 “还没有结束。” 你高潮后的身子止不住颤抖,“怎么没有结束?你明明已经,已经射出来了” “啊!” 你短促惊叫,他又动起来了,你使劲抓着他的后背,突然想到他的体育成绩很好,体力耐力非同寻常。 下身断断续续泄洪的感觉让你下意识把屁股往后缩,可那粗长的性器依然随着你的动作而动,在里面顶得满满当当。 “哥你先出来,先把精液弄出来呀。” “反正一会还要再射进去。” 他出入得急,你感觉体内的液体像怎么也流不完一样,还没出去就被推回到深处,最后在穴口汇聚出泡沫,喃喃道:“好奇怪啊,太多了。” “这是精液按摩。” “刚才的按摩还没做完,像深入里面的,只有这样才能帮你按摩到了。” 你缠着他的腿和身体都收紧了,他喘了喘又说: “精液越多,越好。” ③、被继兄捂着嘴不断内射(第二人称) 你爽快地有些麻木了,腿往外张开,臀部无助地蹭着身下的床单,继兄起伏的身躯顶在中间,交合处咕叽咕叽地,从缝隙中不断溢出液体。 他已经射了一回,可还是精力充沛地猛插着。 又一回合高潮结束后,你趴在床上,他跪在身后,一只手把你的屁股往上抬,肉棒套弄得更深更急。 “哥哥……哥哥,快点,快点。” 他听到你叫他,用手捂住你的嘴。 “你以后也给我插吧。” 呜呜呜呜。 被按住了嘴,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行,不要按! 你的眼角流出被刺激的生理性的眼泪,一根手指按在红肿的阴蒂上,腿心抽搐起来,下身喷出大量的水,就像尿了一样。 你向后蹬着腿,直到半分多钟后平息,也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软软靠着他的胳膊,被他带着换各种姿势。 一会让你仰坐在他上面颠弄,双腿无力朝两边摊开,于是他回回都顶在你敏感点,泉眼激起水花喷溅;一会又把你的双腕压在头顶,双腿则迭在肩上猛操。 两次,叁次,回回都抵在深处喷射进你的体内,并死死堵住,等下一次重整旗鼓后继续。 许久之后,继兄终于彻底离开,你的小穴已经被插地合不拢,一股一股涌出射进来的大量乳白浓精,像下身被喂了一罐牛奶,如此明显感受到他射了这么多。 他在用手指帮你导出体内的东西,而你已经没有半点力气,身上也被他咬了好几个小红印。 导完大部分后,他又轻轻按摩腿心,直到你自己瑟缩着吐出最后一点。 最终,继兄抱起你离开spa房,一边走一边问: “喜欢这样按摩吗。” 你点点头。 他把你放在浴缸:“下次还要吗?” 你被折腾地要说不出话了,靠着浴缸背,仰着头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要。” 谁知下一秒,他便跨进了浴缸。 二、处男高中生失身被绑住调教射精 浅色亚麻的床褥间,男生的仰头望着天花板晃眼的顶灯,此刻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他刚从浴室出来就直接被推到床上扒了衣服,起伏的小腹下也赤裸裸的。 他犹豫片刻,还是慢慢挪动了两条腿,给面前的女人展开身体。 女人蛰伏在他身上,指尖在光滑的肉柱上面比划,缓缓开口:“嗯……看起来很好吃” 于是不等他反应,红唇一下子包裹住他身下已经硬挺的小兄弟,男人情难自禁地呻吟出来。 柔荑轻握,圆润的头部到粗糙的柱底都被包覆,炽热柔软的口腔里,舌头带着力道地撩拨着茎眼,环绕顶吸。 小半个茎体被含进嘴里啧啧吞咽,像要将他从内而外、把一切都吞进肚子里。 徐远第一次明白被人当食物是什么样的感受。 “…不要,放过我。” 一个忍不住,腿抖动着射了出来。 女人接了满嘴。 看着她慢慢吐出自己的肉棒,也顾不得自己双手被束缚的不安,而是慌乱地道歉。 “对,不,对不起……” 还未疲软的性物跟着抖动了几下。 女人不言,低头握住那根微微发颤的肉棒,将其又塞入口中。 半透明的精液浇在头部,顺着茎根缓缓流下,舌头又在里面渡了两口,才退出来。 她一边擦嘴,一边悠哉地欣赏着眼前绷着几根经络的玉柱,上面挂了层半透的乳白玉露。少男的肉柱看起来粉嫩可人,却有着不可小觑的硬度,她想用另一种方式将他拆吃入腹。 不过就是嫩的才需要慢慢品。 徐远依然面色潮红,眼神在她脸上和自己狼狈的下身紧张地扫来扫去,她笑道: “尝过自己的东西吗?” 说罢她俯身上来,捕获住徐远因强忍而自己咬得红润的双唇,引他张开嘴,柔软的唇瓣一下轻一下重,在他齿间含弄。 徐远的手被绑在身后,毫无挣扎余地,只能任人宰割引导,下身又重新变得血脉喷张。 片子看过一些,不算毫无准备,却没想过自己只能靠在软褥中被半束缚的姿态,是极为羞耻的刺激。 他试图把再次兴奋的欲望顶在她大腿中间,开始试着主动搅动起舌头,又悄悄睁开眼睛,看见魅惑的女人轻轻闭着眼,似乎什么也没察觉,舌尖在他嘴中进进出出,发出断断续续的水声。 套上避孕套,徐远以为总算要开始下一步,铃口兴奋地冒出几滴精液,脸颊的绯红蔓延到脖颈,肉茎直直在腿间立着。 她跨坐至他身上,柔软湿润的阴户夹住他运动。 前后摇摆,或轻或重,足以让他再一次缴械投降,怕还没进去就泄了个彻底。 他低喘一声,像是呜咽的小兽。硬与软的较量,无非是攻守进退。攻,是自己不得章法地四处顶弄,显得有些可笑;最后被压制着只剩下守,守的是精关,咬着牙希望不要太早结束。 她一边刺激他一边嘲笑他性子太急:“小弟弟,还没成年呢,不给你开苞。” 进不去,也不让进,被人当着人形按摩棒骑了半晌,他也渐渐锻炼出耐力,一直忍住没射。到最后女人下面也像小嘴吞咽一样,夹住一部分柱头剧烈收缩,双腿不住颤抖,才知道这是高潮。 “姐姐,我还没射。” 不知是求表扬还是求帮忙,但一副眼巴巴的姿态让女人又起了欲念。她思索一会,拿出一条新买的丝质短袜,裹住肉茎揉搓,尤其是顶部反复打转。 “啊不,不行……” 男人哪里受过这种折磨,长腿弹跳,小腹重重起伏,不过片刻,丝袜便被精液淋透,一股一股涌出,滑落在双腿间。 ②、补习课上被玩到射 徐远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呢? 也许是从那晚之后,每个清晨醒来后内裤的粘稠,或是总在怀念被绑住的无助又酣畅淋漓的玩弄。 又或是现在,被脚踩在裆部也不拒绝。 那晚并非一场梦,是他楼上的租户姐姐,姓林,x大研究生毕业的高材生,被请来给几个学生当家教。 此时正瞒天过海,在桌子底下用脚一点点试探着他。而他不动声色地写着试卷,被踩住也只是深吸一口气,同时翻过了试卷。 林思年笑着对坐在一旁的学生进行指导,一边有意无意地摩擦,似乎把他当成脚凳一般。 “嘶。” 徐远发出声音,引得周围人侧目,看他在为题目皱眉,又回过头,只是放低了声音继续讨论。 林思年意识到自己刚刚用力大了,往后退了退,但仍然一晃一晃点在他身下。 徐远只能努力专注进眼前的试卷中,从未觉得眼前的题目越来越难,越来越模糊。 脚趾拨动他紧箍在裤袋中的硬烫,隔着层层布料捻着头部打转,踩着慢慢摩擦,被推得缓慢在内裤中挪移。 突突的节奏从脚下传来,他把闷哼吞咽进喉咙,出神地愣在原地。 鼓鼓囊囊的双腿间内蔓延开不适的粘腻,徐远在同学之间,被她用脚弄射了。 血液流淌的声音漫过耳朵,他听不见那些讨论的声音。 徐远小心站起来,不打招呼地别扭地离开座位,走进卫生间里,裤子半褪至膝弯,靠着墙壁,用纸擦了擦自己的狼狈,然后把那几团纸巾丢进马桶冲走。 虽然里面一塌糊涂,但外裤上看不出来。 他如劫后余生回到座位,这一次抬头和林思年对上视线,见她面无表情地挪开,好像刚才又是自己的一场幻觉。 休息时间,只有徐远还在座位上继续看试卷。 这在学霸的世界里算稀奇事,一般都是他最先做完卷子,更何况这次的习题卷难度较低。 林思年靠近他的座位笑眯眯地说:“看你刚刚走神没好好写题,需要加时长吗?” 他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垂眼说道:“……奸商。” “真敏感啊。” “……” 在一旁的同学眼里,这不过是年轻老师与学生之间无代沟的亲近。但对徐远,他无法给出真正的回答。 ③、被按在补课的桌子上师生play 补习课结束,他逃似的跟同学离开,林思年以为自己过了火,结果当晚就收到他的消息。 “林老师,我能单独找你吗?” 彼时她正在和朋友视频聊天,提到最近带的高中生补习时刚好看到这条消息,她面露笑意,引来了朋友追问。 林思年敷衍一通,然后敲下字: “可以啊,什么时候?” 那边徐远看见消息,如擂鼓般的心跳反而渐渐平静下来,他斟酌了措辞: “明天下午叁点可以吗?” “这么急啊。” “……” 两人心照不宣,丝毫不提是为了什么,徐远是心虚,怕手机里留下什么直白的消息,林思年大概是喜欢这样朦胧的调戏,并未戳穿。 等到了时间,男孩背着书包敲开了林思年家的门,她刚看到时还惊了一跳,真以为是来补习的。 徐远默默跟在她身后走到客厅,那里摆着补习时会坐的桌椅,林思年起了玩心,转身,随后把背着书包的男孩往桌子上按去。 “不热吗?拉链拉这么严实?” 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提到最上方的拉链。 扑通一声,男孩毫无防备地仰倒在桌面上,一旁的椅子被踢得在地面上发出声音,他红着脸说,“我,让我先把包放下……” 这样的姿势不容易起身,装了教材的背包硌在背后,身上变得酥麻,明明自己个子高,却眼睁睁看着林思年慢慢摸进自己的衣服。 “不要着急呀,让老师看看你的学习用品带齐没。” 他的胸口被一只微凉的手盖住,乳头被指尖揪住向上提起,刺痛而羞耻,宽松的衣服有更多活动空间,手指灵活地在胸腹游走,也遮住了大半光景。 血液往徐远下腹涌去,很快就摩擦着布料慢慢抬起头来。 意识到这点的林思年也摸了下去,隔着裤子握了握那处沉重的柱体。 “嗯,笔带了,就是不知道够不够写。” 他躺在桌子上下身被扒得干净,上半身衣服则撩到胸口上,露出一片雪白。 “林老师……” “怎么了?” 他听着窸窸窣窣的动静不敢乱动,抬头看着天花板,下巴是一条好看的弧度。 “我要学什么啊。” “你说呢?” 说罢,她静静看着手下的身体是如何转换呼吸起伏。 徐远的身体笔直地绷着,被照顾的地方松开,翘在双腿间,随后有什么尖尖的东西落在他身上,一只红色的笔在他腹肌间勾画,沿着人鱼线往下,一直画到了大腿内侧。 他就像待宰羊羔躺在补课的长桌上,肉茎在过程中不断吐出新鲜的津液。 终于写完,林思年把笔放进口袋,说道: “起来,看看你身上。” 徐远粗喘着坐起身,看见自己身上写了一句话,还是顺着他的视角写的,有些字迹隐没在沟壑里,看不清楚,便努力把大腿往外撇开,让内侧露出更多。 ④、禁止射精乖学生的第一次 他看见自己胯部的那片红,什么“肉棒”、“上品”、“射精”……这些词怎么能组成句子。他不敢仔细看下去,因为字旁的肉茎就在眼皮底下颤巍巍挤出一滴淡色液体。 “姐姐……我好难受。” “我是你的补习班老师,不是医生,没办法哦。” “你可以……” 他揽过她的腰,把头埋在她颈侧,日思夜想的柔软肌肤终于触手可及,下身的笔迹处隐隐发烫,于是轻轻挤进她的双腿间以求疏解。 头发交缠在一起,林思年指尖落在那处液体上,肉棒瞬间做出反应 “是这里要漏出来了吗?” “嗯。”徐远闷哼,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那确实不太好。” 林思年思索片刻,看向他领口里落下的细绳,轻轻一抽,黑绳的尽头连着一块玉环坠子,温而不凉。 徐远微微向后仰头,任由她摘下,下一秒,那平日绕在颈部的玉坠,在自己茎根处打转,缠了一圈又一圈,渐渐收紧。 他感觉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为什么要绑住这?” “你不想多玩一会吗?” 房间内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沙发里陷着两个人,林思年坐在他身上,交迭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徐远的交付处男之身完全不用克制精关,因为即便已经反复到达巅峰,也只能不断积攒下去。 林思年刚刚吞了一半的时候,他就被刺激得想射,从那时开始,仿佛有连绵不绝的滔天巨浪将他推回原位,永远到不了彼岸,越来越猛地冲刷,额上全是细汗。 “还有多久……” 徐远只觉得自己要完了,精囊又胀又疼,而她湿润的穴一下一下压在上面,爽意也逐渐变为折磨。 “我没高潮呢,你动一动呀。” 他听话地顶了顶,无暇顾及什么技巧,眼角溢出的泪水显得更加脆弱,但又不肯求饶。 不知怎么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下身和上身一同搅乱,终于,她起身解开了那层束缚,男孩长叹一声,充沛的精水喷涌而出,高高飞溅开,淋在了他身上,胸膛剧烈起伏。有十七八股。 三、新婚夜冒充弟弟的双胞胎哥哥 红绸挂满了韩府,今日是韩二少韩辰景大喜的日子。 韩辰景年轻有为,是名声远扬的白面武将,今日与青梅竹马的方家二小姐方彩悦共结连理,皆是一片祝福。 明月皎洁,树梢偶尔传来几声低低的雀鸣,婚房内,彩悦终于等来了她的夫君,从红纱下摆的缝隙里看见熟悉的婚服,激动道:“辰景……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他惜字如金,满面春风地看向掩饰紧张的新婚妻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向床铺走去。 盖头在途中就掉了下来,衣衫渐落,暧昧的声音响起,二人倒在柔软的被褥间。 “原来你这里有一颗痣吗?” 她弯起眼角,手指在锁骨上面轻轻抚摸。 “嗯。” 辰景也笑着看她,终于,日思夜想的人近在咫尺,他深深吻了下去。 “唔…” 彩悦手臂缠在他脖颈上,热情地回应。 他掀开身下的遮蔽,钻进蜜地中细细探寻,湿润逐渐浸透指尖。 一根、两根,手指逐渐增加,一点点撑开那紧致,水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缓慢抽送起来。 “啊!” 他又强硬地加了一根,一齐叁根手指在她身下翻弄,穴都撑得绷紧了,她紧紧抓住身上的人,任由他猛烈进攻,来回勾弄,小穴避无可避交付了一汪春水。 “你看,全是水。” 韩辰景在她平息颤抖后抽出手指。 彩悦头晕目眩,瞥见了那只湿淋淋的大掌,燥着脸,然后被乖乖引着手摸到他的腿间。 耳畔是男人越发深沉的喘息,她扶着茎柱上下滑动,感觉手心之物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逐渐握不住,远比刚刚那使人欲仙欲死的叁根手指要宽。 她突然回过神来。 前些日子他练武受伤,手背应该有一道疤痕,可刚刚瞥见那里光滑,半点痕迹也没有! 手心的触感逐渐变得滚烫,她僵硬地停在原地。 她在和谁? “韩辰景”感受到柔荑的松动,在抽走之前抓住了她。 “怎么了?怎么不动了?” 她颤抖着开口,看向那个和辰景一模一样的脸:“你……你是谁……” 男子面色平静:“你夫君啊。” “不是,你不是辰景!” “我当然不是他……”他架起她的腿,露出那片湿润的花心,龟头抵在穴口就要进去。 彩悦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那一点点进犯的茎柱。 为何长得一模一样?她灵光一闪,总算想起来,自己并非没见过。 “你,你是韩辰风!” 辰景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但她见到他时两人并未同时出现,只是一次偶遇,被随从提醒。 “啊!”软绵绵的挣扎全是徒劳,韩辰风硕大的龟头陷进穴口,他箍住她的腰身一点点占据,待整只又硬又长的肉茎挤进深处,她早已失神。 ②、醒来后撞见被哥哥内射的新婚妻子 彩悦紧紧绞住体内顶撞的肉柱,初尝情事的身体敏感至极,巨大的肉柱胀满小穴,只是动了动就带出源源不断的水液,更何况是本来就与夫君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她快以为这是在做梦。 “他在哪?你把他怎么了!” 她用最后一点理智质问韩辰风,即便再像心上人,也终究不是,不同于正气凛然的辰景,他隐隐透出一点邪气。 与辰景相处的日常在脑海中回放,快感随之割裂开来。 韩辰风在深处捻转,“与你成亲的就是我。” “不是你,是辰景……啊……” 未等说完,韩辰风更加快速地扣着她的肩膀顶撞起来,让她不能再分心思考。 床边的红帐遮住了交缠的两具身躯,他扶着她的腰来回变动角度,把人在床铺间顶得起伏,双乳上下颠弄。 像被凿开了泉眼,水止不住地流。 一声千回百转变了调的女声后,床铺间渐渐平静,乳色的精液飞溅在白皙柔软的胸口。 韩辰风看着她啜泣的模样,轻叹一口气,下床灭了几盏烛火。 “如此,也不能接受吗?” 面孔变得更加朦胧,彩悦分辨不清究竟是不是记忆中熟悉的脸。她不去直视,沉默地把头埋进被褥,很快,他又附了上来。 “他没事,只是今夜不会再来了。” 彩悦一个激灵,身后的人掰开臀肉,顺着黏腻挤了进来。这一次似乎与刚刚不同,身体适应了他异常的尺寸,变得食髓知味,且后入的姿态反复顶在敏感的地方,很快便咕叽咕叽地捣出更多液体,印染了床单。 肉茎钻得越来越用力,水花飞溅,她咬着牙不吐露那些动情的声音。 辰景在哪呢,为什么不来呢。 肩膀被扣着压在床铺上,臀肉都压扁了。 也许真的是辰景,在和她开玩笑。 韩辰风敏锐地发现她开始主动迎合,一个向后,一个向下压制,两人相贴的背脊如海浪耸动,亲密无间。 大婚的后半夜,韩辰景才从醉梦中迷迷糊糊醒来,随着眼前逐渐清明,他才意识到自己被兄长算计了,发现自己就晕在院内,他立即起身,大步推开眼前紧闭的漆门。 红烛摇晃、纱幔层迭,晃得房内影影绰绰。 “你来了。” 听见门口动静,床铺深处传来一个男声。 韩辰景一步一步越过地上那些衣裳走到跟前,颤巍巍掀开红帐。看清里面的模样后倒吸一口气,额角突突地跳起来。 只见新婚妻子背对着他,倚卧在同胞兄长怀里,一条劲瘦的胳膊搭在她腰间,遮不住那大片娇嫩肌肤,还有嫩红的点点斑驳,穴口瑟缩,挂满白浆,夹着两根作乱的手指。 察觉目光如灼,彩悦更往韩辰风怀里缩去。 “不,别看……” 夫妻之实已成定局,韩辰风手指拨弄臀间的旖旎,心满意足地搂紧怀里的人。 他面如死灰的弟弟,和他身上大红的婚服如同耻笑。 韩辰景愤恨咬牙,一拳朝韩辰风打去。 彩悦惊呼一声,在出拳那一瞬被扑在韩辰风身下,随即他甩手接住这击。 她连忙起身试图阻拦,混乱中拦腰抱住,抬眼才发觉抱住的竟是辰景,于是眼角含泪:“辰……韩二少,我,意识到不是你的时候,已经……” 他愣愣地低头,看向浑身赤裸的贴在自己身上的心上人,听到她称呼的转变十分不可置信:“为什么你……” ③、双胞胎兄弟修罗场阴差阳错的往事(肉渣 韩辰风分开苦命鸳鸯般的二人,冷淡道:“若你珍重她,就不会掉以轻心喝得烂醉。” 韩辰景定定看向他:“我只喝了两杯,一杯是敬长辈的,一杯就是你的。” “呵,未曾想你酒量这么差。” 彩悦再迟钝也该意识到始作俑者是韩辰风,质问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算计我?” 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竭力过后的暗哑,两人一同看向他。 彩悦愣住,这对双生子真是太像了,但站在一起她能分辨得出。 彩悦的目光在他们两个的脸上来回打转,嘴里恍然道:“我从未同时见过……明明,是有区别的……有区别的……” 第一次见到辰景的时候,是五年前迁府至此。 少年时期,做事不会考虑后果,雨水淋湿了他全身,却还直挺挺跪在韩府大门口。 不知为何周围的人视若无睹,她差仆从送了一把伞,那人接过伞扭头遥遥回望。 后来听说他大病一场,还担心没帮上忙,结果没几日就邀请她去做客。 府上客人多,气质不似那日阴雨中的颓丧,辰景特意照顾单独寻她说话,相谈甚欢。此后两家常往来。 韩辰风的声音微微沙哑,此刻却如惊雷炸响: “大雨淋坏了嗓子,我恢复到如今这样,已是万幸。” 病后失声,弟弟竟成了宴会主角。 半年后,韩辰风总算恢复,刚写完那封信想约彩悦一见,便撞见弟弟与她接吻。 假山后断断续续传来轻啄声和暧昧低语,青梅竹马郎情妾意,他落荒而逃。 后来,她也把他认错过,上元灯会,阴差阳错握住韩辰风的手,慌乱地责怪他让她好找。 他把人引进巷子按在墙上,捉住唇舌,然后又顺着领口吻下去。 身下的人并未推开,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娇喘。 原来他们做得这么深了,他捉住一只跳出的嫩乳,反复揉搓。 送她回去的马车上,彩悦依靠着他的肩膀安稳睡去,离开方府前,又撞见了赶来的韩辰景。 二人相视,韩辰风冷冷一笑,韩辰景也沉着脸看着他。 兄弟二人越发疏远,直到订婚后,韩辰风一反常态,为弟弟的婚事忙前忙后,没人知道多制了一套婚服。 彩悦意识到只有自己瞒在鼓里,扶着额头,昏了过去。 ④、含苞待放(哥哥浴中道具春药) 彩悦缓缓睁眼,天已大亮,入眼一片红,新婚夜的红帐齐整地挂在屋内,地上收拾得干净,没有半点昨夜骚乱的痕迹。 门口站着的侍从见她醒了,上前道:“二公子吩咐,待夫人醒来后服侍沐浴更衣。” 她缓缓起身,突然感觉身下汹涌,不知为何昨夜留下的东西竟没有清理,此时液体正一股一股溢出来,僵在原地,床铺湿了一片。 侍从看她不适的模样,问询道:“夫人可有什么不妥?” 彩悦故作平静地摇摇头:“无事,取衣服来。” 简单穿戴后,便随侍从穿过一条笔直的连廊,一路上她都在夹着腿,小步挪移,不止是怕流到地上,而是那些东西黏在一起,稍微动作都互相牵扯。 终于来到雾气缭绕的浴堂,她脱下衣袍挂在屏风后,跨进水中,慢慢坐下去任热意包裹,总算放松。 侍从自然不会过问她身上留下的暧昧痕迹,只是转身取来托盘,对她道:“夫人,这是牡丹与白香草制成的精油,有润肤暖身的功效。”托盘上摆了一个小罐,还有几朵娇艳的红牡丹花苞搁在碟里,新鲜得似刚采摘下来。 彩悦摇头道:“不用,你去外面候着吧。” 侍从退回屏风后,她才长吐一口气,闭目养神。 再度睁眼时,水的温度有些降了,她指尖勾住桌板上的水瓢准备清洗,突然听见什么动静,有人捏起一朵小花苞自言自语:“这么好的东西,为何不用?” 水瓢砸在地上,彩悦瞪大眼睛辨认出屏风后缓缓出现的人影:“韩……辰风?你怎么进来的?” 侍从不知去向,雾气缭绕中两人相视,彩悦后背紧贴浴桶,双臂环绕胸前试图遮掩。 他掀开盖子,把两指宽的花苞在罐子里裹满透亮的精油,逐渐靠近。 “你干什么!” 男子宽大的绛紫色袖袍浸入水中,胳膊分开她的双腿,在挣动的腿间钻来钻去,荡起剧烈的水花。 “别动,小心东西蹭没了。” 她讶异:“什么?呀!” 一个空缺,花苞便抵住她的腿心,自带的精油成了最好的润滑,顺着指尖,锥形的花苞很容易顶开软肉,连带指节也触到内壁,她下意识夹住那条前进的胳膊,双手都去扯。 东西已经牢牢含在深处,怎么挤压都不会掉出来,韩辰风顺势退出,然后反制住她的手,往上一拉,如出水芙蓉。 “啊!” 雪白的双峰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刚察觉到凉意,一只温热的掌心就抚了上来,轻轻揉搓,红萸逐渐挺立。 彩悦仰着头被压在浴桶边缘,双唇被堵,湿润而有力的舌头勾住她的舌尖搅弄开,反复吞噬。 那年上元节夜巷,“辰景”粗暴扯开她领口伸手去拨弄里衣,与之前浅尝辄止的拘束姿态大不相同,而马车上她求他像以往那样用手指帮忙抚慰却又不同意,都有了解释。 花苞堵着的地方开始发热,像一阵阵细密的电流穿过身体,胸口起伏得越来越深。 韩辰风又从隔板拿出一朵半开的小牡丹,手指团成一团,捻转着塞了进去,她强忍催情的功效,弯曲的指节蹭过充血的花珠,嘤咛一声,颤抖着扶住他的背。 韩辰风两根手指混着花瓣前后翻弄,穴口几片翻转的花瓣挤在一起,腿心缝隙中露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水面。 见状,他解开腰带,也不顾其他衣服,只褪下外裤便抱起她直直干了进去。 ⑤、三人行(上)捣烂了花苞 “不要!啊—” 她搂紧男人的脖子想往上提,却敌不过重力慢慢下落吞噬,体内花苞一点点被往里推,最后堵在一起,坚硬的肉茎一下子捣入宫口,伸长脖颈连带脚指尖都在颤抖,穴内剧烈地绞吸收缩,挤压得彻底不成形。 体内的东西在深深的抽动中碾成花泥,花汁和精油融合,药效越发强烈。 随着硕大的肉杵离开流出粉红的液体,彩悦彻底坠入情迷意乱之中。 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地板上,交迭而坐。 酥麻之感如烈火灼烧着全身,彩悦前后摆动起腰臀,却似隔靴搔痒得不到痛快。 韩辰风也被传染了药劲,握她的腰快速提起又落下,拍打的声音和呻吟在房间回荡。 韩辰景正焦急寻找,突然听见浴堂内异响,忽而顿住,立刻遣散了跟着自己的下人。 只见地板上水花四溅,彩悦双腿夹着衣衫凌乱的哥哥的腰,而哥哥正埋头叼着她的乳儿,下身不断挺送,随着他退出,白浆与殷红的花瓣交融着从身体里一汩汩涌出。 俨然一副活春宫。 男人释放后又狠狠顶了几回,把彩悦顶得仰倒在地上,小腹抽搐,穴里绞他不得不停下动作。 他扭头看见进来的辰景,勾起嘴角。彩悦则依然缠着他:“里面好痒,快点呀……” 韩辰景居高临下地看着。 韩辰风退到一边,托起彩悦的下巴,混了甜腻液体的半软肉柱堵住她的嘴。 韩辰景缓缓蹲下,摸上充血红肿的花穴,伸进去的瞬间收缩一紧,小心翼翼地抠挖出残余的泥泞。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彩悦半眯的眼睛转向身前,可嘴里还含着东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神志不清地想,怎么有两个人在插自己? 下一秒口舌一轻,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她深深呼吸,然后双臂搂住面前的人,是辰景来了。 “辰景,帮我,帮我……” 彩悦像要钻进他的身体般紧紧贴着他,动情的水液正源源不断地落在身下的衣袍上。 她快哭出来了,辰景起身,把她的腿架在臂弯,解开腰带掀起下摆,一擎巨柱终于埋进体内。 ⑥、三人行(2) 他将她的双腿盘至腰后,托着臀上下捣弄起来,肉茎中间一圈极粗,拓开后,被整只牢牢吸附在体内,连根拔出时又卷着层迭的穴肉,噗叽噗叽作响。 药效彻底发作,彩悦快要被插得昏厥,原本缠绕男人脖颈的藕臂越来越松,上身挂不住,韩氏兄弟难得默契,一前一后托住了她的背。 二人相视一眼,她的上半身便暂时托付给韩辰风,而下半身则由韩辰景桎梏。 彩悦背倚着韩辰风,如瀑发丝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只听咿呀一声,原是架在臂弯的双腿突然被从后拎起。 花户敞开,此时又被握着腰一撞,整个人都被钉在了二人之间,只有双乳上下颤动,腿心荡出片片水波。 堆积在体内的终于有濒临喷发之意。 “不行了啊呜呜呜……” 她双腿急颤,狭小拥挤的花穴瞬间汁水横流,堵也堵不上。 韩辰景退出来,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地问:“你这是用了多少药?” 韩辰风无奈:“我也头次用,怎么知道会这么猛。” 那精油单用暖身,与新鲜的牡丹花一起便成了催情药,是大婚贺礼之一。 待她释放完,韩辰景又对着一抽一抽的穴插了回去,倒吸一气,里面波澜未平,吸得他头皮发麻,臀肉收缩,狂顶几下后便射进深处。 背后韩辰风松开手,转而将双臂穿过腋下揽至胸前。彩悦终于落地,却已经站不住,双腿瘫软。 混合了蜜液的白浆随着她小腹起伏,被一股一股吐出,在地板上形成了小水洼。 见她力竭,叁人顺势在地板滚作一团,韩辰景被扑倒在地,纤纤玉手迫不及待地在他暂时疲软的下身来回抚弄,依然燥热不已。 他道:“现在不行,再等等……” 韩辰风兴起的下身重新支在彩悦臀后,趁不注意挤进龟头。 彩悦躲过,攀着韩辰景的肩膀不肯放手,抵抗被往后拖的趋势,指甲掐在他身上,泪眼婆娑地求救:“辰景,我不要他,你快点帮我呀。” 韩辰风直接从上方压住她的臀,狠狠捣了进去。 “啊!” 她的挣扎无用,并不陌生的硕大肉柱回到体内,立刻唤醒了身体的记忆,韩辰风这独特似弯钩的龟头在刚用完一根后对比尤其明显,回回都能勾住她体内敏感之处往外拉。 韩辰景被压在最下方,眼看彩悦被顶弄的幅度越来越大,还能感觉到二人交合的液体滴落在小腹。 “辰景……啊,辰景,救我。” 韩辰景下身也血脉喷张,随着节奏拍打在她腿缝。 如渺渺孤帆被迫卷入惊涛骇浪,两股相似音色的沉重喘息此起彼伏,被夹在两具身躯之间,她无处可避无处可逃。 直到肚子里感觉一股激射,才终于安稳下来。 ⑦、棍棒引解药 药性浅的韩氏兄弟二人在释放后逐渐清醒,简单整理好满地狼藉后,韩辰景将外袍披在思绪混沌的彩悦身上,韩辰风则默默离开,知道此次受罪是自己造成的,急忙去库房找寻随贺礼一道送来的解药。 一路上彩悦都缩在宽大的衣袍里,被抱着遮挡严实。终于回到了柔软舒适的床榻,屋内外的侍从皆是目不斜视,随即得到示意后乖乖退下。 片刻后,韩辰风取来药膏,递给蹲在床边的韩辰景,嘱托此药内用后便转身离去。 双腿被分开,细柄玉勺推开充血而红艳艳的阴唇。彩悦低哼一声,一只脚蹬在男人软绵绵的胸肌上。 她混沌之中也明白那是解药,压制住下意识的反应。 玉勺反复进出,逐渐被捂得温热,又带着冰凉的药膏回来,一点点试探着从花穴外沿旋转着涂抹到最深处。 等他涂完时,玉勺已是水光淋漓。 一块光滑有叁指宽的木塞一起塞进了体内,防止药膏化开后流出。 彩悦喃喃道:“痒……” 她下意识伸去拔去那木塞,又唯恐功亏一篑,只好紧紧抓住榻沿,咬紧了牙去忍。 没过多久,体内的凉意逐渐被缓缓翻涌的热流替代,下身不自觉起伏试图排解异样,木塞被折腾着滚落在床单上。 韩辰景连忙拦住,只听噗嗤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堵住花穴。 彩悦长长喟叹,膝盖弯曲并起,花户对着体内异物绞吸,那细长的东西比撑得发胀的木塞舒服许多,但牢牢锁在体内,如何挤压也不动分毫,很快又蹙起秀眉。 解药刚入体时只缓解片刻,之后便是两股浸入骨髓的快感互相对抗,使她只能软软仰躺在床褥上呻吟。 手指仍不够,花瓣边沿溢出了些分不清是蜜液还是解药的粘稠清亮液体。 韩辰景知木塞远远堵不住这力道,手指又太细,于是不得不担此“重任”,上床跪至双腿间。 他小心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立刻送进了下身更圆润粗壮的柱头,托起她的后腰,缓慢地推开每一片褶皱。 那如杵状之物刚好适合此事,最粗之处卡在穴口,还剩了近一半未入,然后只是静静待着。 药汁在两具身躯间细微的变弄中咕咕作响,也不知是被转移了注意力,还是药效浸透,女子身上的红潮逐渐褪去,眉头也渐渐舒展开。 韩辰景怕乱动会浪费药,此前一直忍着不动,见状,小心抽送了几下。 彩悦睁开双眼,熟悉的身影伏在她身上,身下不同寻常的潮水感刺激着体内,她脱力呻吟:“嗯……好胀,啊——” 她被拉着起身,二人相拥而坐,那物瞬间整根没入,插得腰一软,噗嗤噗嗤的热流一股股喷出,如同失禁一般。 混合的水泄在二人交合处,花门大开,彩悦双臂无力地垂在他的背后,腰被握着上下,无法控制地跌落,迎接着一笔笔失重下的撞击。 似乎身体也迟钝起来,只能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韩辰景忍了许久,不过多久便一阵抽搐,似是想把新婚夜欠着的都射出来,双卵紧紧抵在穴口,掐着她的臀肉往自己身下压,等恢复硬度后慢慢插起来。 床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男女的粗喘回响在房内。 纱帐被摇得落了下来,一个宽阔的身影下床,只听女子娇吟,她玉臂交迭缠绕在身前结实紧致的背脊上,被抱起抵在床柱一侧。 韩辰景胯部耸动,直直把人往上送,百十回后,又回到床上,大开大合的抵在身体之间,把朝天的双腿顶得乱晃。 白浊弄脏了彩悦身上和床被,遮挡了昨夜他人的味道,男人才总算安静下来。 四、饥饿的狼(人兽)① 一只灰狼似往常一般正在山林中寻找它的猎物。突然,它耳朵一动,随后小心翼翼走近灌木暗处。 片刻后,不远处一个人类女子踩着吱嘎吱嘎的落叶走过。 此处鲜少有人类的影子,但它这几日都未捕食到像样的猎物,确认没有携带武器后,它缓慢靠近。 似乎是觉察到什么,女孩停下脚步,警惕地朝周围看了看。 难得冬日晴日里,深山更是天寒地冻。今天是去市集采买的日子,女孩住在一个小镇,需要翻过两个山头才能抵达。不过今天不同,雪刚下完一夜,她试着绕了近路,走积雪不厚的矮丘。 停驻几秒,握紧了手中的木棍后,她加快了步伐。 很快,周围传来了奔跑的声音。 一只灰狼从侧边扑了出来,把女孩扑在地上,一口咬住她右肩的皮甲撕扯。 女孩手里的木棍咕噜噜滚到山林深处,她只能用另一只胳膊去推那凶狠的狼头,双脚试图去踢它,可它太灵活了。 挣扎之中,灰狼的血液翻涌起来。 呲啦—— 她肩膀上的衣服被咬开,趁着灰狼放松的那瞬间,立刻从它腹下钻走,滚到一边。 皮肤被兽牙划出几道痕迹,但好在伤得不深,她气喘吁吁地捂紧胳膊准备起身逃跑,下一秒又是一阵风声。 这下,她背朝上地被扑倒在地,难以反抗。 灰狼压在她身后,身上的背包和包袱全被扯了下来,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 那狼却突然不管她了,而是低头在包裹里翻找。 女孩转身向后挪动,愣了愣,看着那狼把包里的果子和熟肉干粮全部翻出,然后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看来还是那些东西更有吸引力。 她深吸一口气,寒冷的冬日里,她咬着牙捡起散落在旁边的披风披上,缓解一点被冻僵的感觉,然后去寻找其他散落的东西。 狼很快就吃完了东西,它再度抬头,慢慢走了过来。 “我没有别的吃的了。” 女孩倚靠着一棵树,颤抖着声音说,她把木棍挡在身前,生怕它一口咬上来。 灰狼并未做出攻击举动,反而是乖乖地在她身边绕来绕去,见她不跑,便越来越靠近,前爪搭在她小腹。 她往后退,它便继续跟进。直到女孩踉踉跄跄地跌坐在地。 冬日,也是它发情的日子。 ②、发情期的狼野外交配 密林中,一只亚成年雄性灰狼正躬身在地上耸动。 这在这个季节不算异事,但不同的是,它身下压着的是一个人类。 一根深红色肉柱顶在女孩大腿上,因为隔着裤子的布料不舒坦,被它一爪扯开,硬挺之物贴着温热柔软的肌肤来回摩擦。 它的前爪搭在她肩膀,下颌抵在头顶,偶尔会用嘴摩擦着她的头发,或是伸出湿漉漉的舌头,似是安抚。 厚实的皮毛抵御了寒风,女孩半蜷起身子,尽量让自己隐藏在它身下,感受着大腿那难以忽视的热意,祈祷这只狼的兽欲快点结束。 过了一阵,灰狼还是没有释放的样子。 如此只是饮鸩止渴,它开始不满足地寻找其他方式。 裤子的破洞在它的兽爪下变得更大,露出身下之人紧紧并拢的腿心。 女孩瞪大了眼睛,那狼居然开始把兽茎往自己腿心戳。 隔着内裤传来的触感引起她阵阵颤栗,狼察觉到她的异样,顶弄地更卖力了。 顶几回,那女孩便缩几回。 坚硬的肉棍贴近布料,推开两瓣软弹的蚌肉,悄悄溢出的粘液打湿了兽茎,狼退了两步,牙齿咬住那层阻碍的布料,用力一扯,被薄薄毛发覆盖的蜜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如此,它用身躯强硬地顶开女孩的双腿,兽茎一点点找寻,终于对准那处涓涓细流的洞口,插进了她的身体。 女孩惊叫一声,生理性的泪水涌出。 那柱身上的倒刺在敏感的穴内突然充满了存在感,密密麻麻刺激着内壁。随着狼快速耸动的动作摩擦,粗壮的尺寸绷紧了穴口,又疼又痒,她双腿开始挣扎。 狼受到干扰,不得不退了出来。它低头看了看自己插进去的地方,女孩默默翻过身抽泣,下一秒,弹性十足的臀部跳了跳,狼伸出柔软宽大的舌头,舔了过来。 粉红色的舌头将花穴全部覆盖,异常灵活地挑拨着花珠,从下往上越来越快,蜜水也越来越多,全被卷进了狼的嘴里。 女孩泄出呻吟,她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下身止不住收缩。 这次,狼直接从后面顶入,一个最合适它发力的姿势,自然更加激烈。 狼毛磨在她的身上,让女孩不自觉绞紧了花穴,即使有润滑,但那快速凿在体内的兽茎还是有很强的摩擦力,只能咬紧了牙关保持清醒,避免彻底陷入。 她突然感觉到体内的兽茎开始胀大,直至身后的狼停止动作,趴在她身后,稍微一动,就带着她的臀部一起抬起。 狼茎成的结卡在狭小的花穴里,头部一股股射出精液,涌进深处。 灰狼试图离开,却发现一狼一人牢牢锁在一起,还牵扯出女孩的惊呼声。 原来它并没什么经验,期间的不安使它隔一段时间便要试图抽离一次,换来的只有女孩惊呼后提醒着连在一起的臀。 狼的舌头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流连,她想睡去,也被一遍遍刺激地清醒。 直到体内的精液被吸收,这场交配才终于结束。 ③、山洞里的野合(小增加内容) 因为变故,去市集的计划终止,女孩不得不原路返回。 灰狼一直跟在她身后,她颤巍巍地走着,破损的衣服打了简陋的结,交叉在身体上,腿间不断滑落着异常浓厚的狼精,加上交配后的不适,导致原本半天的路程变成了一天一夜。 即使有篝火,山里的雪夜仍旧太冷,女孩捂紧身上的薄薄的衣物瑟瑟发抖,所以狼趴在身边的时候,她只犹豫了片刻便靠在它身上取暖。 然而她不太清楚,狼的发情期要持续很多天。 年轻的灰狼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进行交配仪式。它看女孩主动靠近,于是缓缓挪动身体,再一次笼罩在她上方,然后轻车熟路地顶开她的下身。 “别……” 她微微反抗,可终是在抬头的一瞬愣住了,那双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像通人性一般。 火光摇曳,山洞深处,女孩仰面朝天,光洁的双腿间压着一只巨大的毛绒绒的灰狼。 被冻僵的穴难以进入,她快要失温,没有力气再去抵抗,只感觉曲起的下身中间被硬塞进一根勃发的硬棍,然后毫不犹豫地捣弄起来。 “嗯啊——” 女孩没忍住发出闷哼,然后又紧紧闭住嘴,她还没忘记在自己身体里的是只狼。 狼有些疑惑,愣了一下,然后一边低下头,用柔软湿润的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一边继续开拓甬道。 她被撞得仰直了脖颈,双手似乎想去抓些什么,以求不被这狂乱的节奏撞飞。 可终是徒劳,只能在下落前迎来深深地贯入。 泥泞不堪的穴肉中夹着一根与她体型不太匹配的兽茎,兽茎周围灰色的毛发被带出的液体粘在一起,直直扎在腿心,捣出啪叽啪叽的水声和白色的水沫。 她的身体不再僵硬,越来越热,越来越柔软,双腿抬高,吟哦着夹紧在身前不知疲倦的腰。 摇晃的尾巴不断扫在脚面,随着节奏加快,又是熟悉的成结。 女孩已经有所经验,咬紧了牙关忍受着体内越来越胀大的硬块,本就挤满的甬道又被撑平了褶皱,牢牢堵住那一股股无处释放的液体。 一半是不断涌进的狼精,一半是溪谷喷发。 但这回狼没有乱动,只是隔着衣服用牙尖轻咬嫩乳,任由女孩将它抱住,下身疯狂绞动它的欲望。 一人一狼下身紧密相连,它乖乖趴在她身侧,小腹微微起伏。 女孩平复完下身异常的收缩后,眼神总算清明起来。 身体在刚刚的活动中找回了知觉,她动了动腿,发现已经可以抽出了,于是推出体内的东西,包括那些混合的液体,一并挤了半截,总算畅快,试图起身挪到旁边休息。 紧接着,狼抬起头,抽出了剩下半截,察觉到身体的分离,然后发出急促的呼哧声,转身压在她身上,不让她离开。 嘴来回游走,越来越向下,直到她的双腿间夹住一个乱动的狼头。 湿润的鼻尖蹭在她充血红肿的下身,传来阵阵凉意。整个花穴因为激烈的性事挂满了白色的精液,花珠更是脆弱万分。 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只感觉到一阵湿润气流,下一秒狼毛准确地蹭过那处,还有一块有力而炙热的软物笼罩,没忍住喷出一道激流,大口大口地喘息。 灰狼往后退了两步,它对这番情形感到不解,舔了舔嘴角。 然后,就像发现了什么开关一样,只要去舔圆润的花珠,下面那处小洞便会抽动着喷水。 女孩被堵在墙角,任由灰狼兴风作浪。 地上浸湿了一片,她倚靠在角落,双腿摊开,紧蹙眉头迎接着狼面对面再一次插进穴肉,上半身被它的身躯压住。 她低头,恍惚间只见那兽茎缠绵地带着部分穴肉推拉。 膨大的结再一次堵住身体,液体迸发,她终于脱力地睡了过去,也顾不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五、大学生的一天之捐精 安静的走廊末端,几名男生露出似笑非笑的复杂的神情,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c大的学生,体检过关后可以捐精,过了能加学分,就这么简单,但到了现场难免有些踌躇。 “快走快走,都到这了还犹豫。”一个瘦高的男生推着前面的朋友,一边念叨:“你先上啊。” “哎你!” 话音刚落,戴着口罩的医生从门里走出来,说道:“什么先不先,赶紧,你们一起来。” 几人停止推搡,转而对视一眼,然后下意识跟着医生走。进去以后发现原来里面有好几个房间,正好够他们五人。 “签个字。” 一行人在严肃的医生面前乖巧地排队签字,转身时又默默交换视线,一个、两个、叁个,都进了小房间。 徐远推门,走进了靠里的房间。 咔哒,门被锁上。 房间很小,一块挂在墙上的显示器和cd机,对面墙边放了凳子和桌子,转身都觉得逼仄。 桌子上放着润滑剂和各种盒子,一抬头,墙上贴着几张性感的女性写真,将人牢牢包围,莫名有一种坐牢的错觉。 这样的氛围没法很快进入状态。 徐远打开显示器,里面没有别的,只有几部色情片。 他盯着那几部粗糙模糊的封面,深吸一口气,有些犹豫,所以?就这么开始? 刚解开腰带,转头便看见桌上的盒子上盖了一张纸,仔细一看,上面介绍了流程和工具的使用方式。 徐远打开盒子,看起来是一次性的用具,被塑料袋包裹住了。他又看了看说明书,然后按照说明书指示把机器挂在了墙面的挂扣,眼看塑料袋自动脱落,露出仪器的机身。 一个主体部分中间凹陷的管状物,形似某种男性用品。 他虽然没用过,但是见过某个室友的…… 他又看了眼屏幕,于是果断回过头站起身,慢慢褪下裤子,把胯部对准了入口,十分不体面地扶着那物慢慢放了进去。 十分宽敞,是这样吗? 显然不是,他又看了看说明书,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挤入润滑液,摸索着按下开关,没有反应,又连按了两下,只见指示灯光闪动。 机器发出嗡嗡的启动声。 一种极致的吸力包围着他的下身袭来。 “嗯啊——” 他实在没忍住叫出了声,但马上就想到是在医院,冷汗唰地落了下来,手紧紧捂住嘴,额头用力地抵住墙壁。 外裤从大腿掉落在地面,他垂头,视线落在那个磨砂的机器管壁上,里面的弹簧如何旋转,如何收缩,都看得一清二楚,带动着内壁疯狂在他的身体上套弄。 不、不行了…… 他为了这回任务一周多都没有自慰过,那处本就异常敏感,原本疲软的肉茎迅速膨大起来,与机器更加紧密贴合,似乎嵌进去了。 徐远颤巍巍去按档位按钮,想关闭,可这才发现,单按开关键是调档位,原本一档调动到二档,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刺激。 “呼……” 仪器紧紧咬住,他双手扶住墙面,缩动臀部往后撤,肉茎才“啵”地一声拔了出来,随后臀部撞上身后冰冷的墙壁,让他的大脑清醒半分。 肉柱高高翘起,挂着亮晶晶的润滑液。 徐远脸颊泛红,仅是几十秒,那种痒麻感从膨胀神经迅速蔓延。 他微微喘气,重新调整档位。 ……快点弄完快点出去吧。 几分钟后,那个头顶不明用途的杆子总算明了。 徐远呼吸急促,头高高仰起,脸和脖颈泛着异常的潮红,白T恤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全靠紧握住横杆维持平衡,下身则死死贴在机器上,不住颤抖,任由其反复榨取。 虽然敏感,却迟迟没有释放。 又过了几分钟,鼻尖上的汗滴落到胸口,徐远皱眉粗喘着,慢慢伸出手指,把采精器调至最高档。 “呃、嗯……嗯……” 他的嘴里溢出小声的哼鸣,不自主摇晃着身体,激烈地颤抖起来。 大脑下意识紧绷着的弦总算断裂,身体也打开了闸门,喷涌出的一股股浓稠的乳白体液。 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仪器也开始持续加力收缩,把液体引入下方垂挂的收集盒,容量肉眼可见地飞速上涨。 榨取到足量的精液以后,仪器自动关闭,徐远感觉下身一松,颤巍巍地坐在了地上,缓了半晌才清醒过来。 超过存储量的液体流在了地板上,他下唇咬出齿印,手掌也因为长时间的发力摩擦有些酸涩,低头一看,下身一片狼藉,铃口仍在吐着点点液体。 他吞咽一口,狼狈地起身拿出纸巾整理干净,却没想到纸巾擦过的时候,又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内裤也成了一种折磨,提起裤子整理好房间以后,又在屋内默默地平复呼吸,一看手机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才连忙推开门。 一起的朋友果然都出来了,明明开着空调,几人皆是汗如雨下,目光交汇又避开,心照不宣地都没说话。 任谁也没想到是这样的体验。 “走吧。” 徐远开口,这才察觉自己嗓子有些嘶哑,他愣了愣,故作镇定地咳嗽了几下。 “走,买点喝的。”其中一人打圆场,看样子也不是很自然,一行人这才慢悠悠离开。 六、被迫进行情色表演的人夫(上) 远离陆地的夜色中,一艘豪华游轮行驶在海面,顶层甲板上的露天泳池和烧烤吧灯火通明,大量客人齐聚在此,似乎在举行什么活动。 舱内,音乐和浅浅的海浪声交织,舒适的金色水晶吊灯点亮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走道两旁,戴着不同面具的客人叁叁两两聚集在一起,中央舞台是交响乐团在演奏。 不明所以的客人会在这里寻找舞伴,不再继续前进。 再走过一道门,交谈声渐弱,偶尔传来打趣的哼笑声,明显拥挤许多,若是不注意就会撞到人。 聚光灯指向最前方的舞台,座无虚席。 好戏即将开场,然而大多数人已经挤不过去了,只能在最外围驻足。 进门走廊两旁古典柱式的夹缝区域同样进行了一番布置,视线放低,一个年轻男人上身赤裸,倚卧在地台,腰部以下盖着宽大的金色丝绸,面具蒙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下颌。 他紧绷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如海浪一般翻卷起下身的布料,然后又缓缓回落。但布料四角和地毯钉在了一起,始终不会彻底滑落,也把男人固定在原地。 暴起青筋的手臂向后举过头顶,手腕则淹没在身后黑色的幕布之中,似乎被用什么牵住。 “这是第五号表演者”,戴着面具的主持人从幕布一侧走出,黑色长裙,黑色手套。 有些客人回头,察觉到不对劲,皱起眉头与身边人窃窃私语。 主持人在“表演者”身侧半跪,手伸进布里,向下游走,轻松就摸到在振动器的刺激下变得又硬又具有韧性的茎棍。 她微微顿住,又往上推了一档。 下一秒,伴随着男人咬牙的闷哼,布料顶点开始猛烈上下弹跳,逐渐蔓延开斑驳的水迹。 他大概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一边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一边试图曲起双腿,暧昧的布料在挣动下随时可能被扯坏,这下谁都知道他在经历什么了。 刺啦—— 周围发出惊呼,又或是惊叹,男人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沉迷着拨弄手心遥控器的主持突然停下,站直了身体,伸手揭掉了最后一点可怜的遮蔽。 男人收缩的小腹中心一片光滑,和腿上一样,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 挂满了精液的深红色肉茎小幅度抖动,显得楚楚可怜,只见被取掉振动器后,啪地一声敲在小腹上,同时响起好听的低哼声。 几乎被欣赏透彻了,主持人才不慌不忙地绕到幕布后。 很快,原本安静的男人突然瞪大双眼,试图对抗双手传来的拖力,双脚无助地蹬动。 终是徒劳,肩膀以上回到黑暗,他还没试图看清周围,就有人掰开他的嘴,灌入了一小瓶苦涩的液体。 在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他的腿慢慢像认命似的停住了,再然后,整个人都消失在幕布之中。 这瓶液体是禁药,能暂时使人失去行动能力,但意识仍然是清醒的,且身体会变得极度敏感。 他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四肢动弹不得,嘴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感觉到自己在什么上面被推动,一点点微小的颠簸都被无限放大,然后听见了交谈的声音,什么叁号……训练…… 他被架了起来,一前一后,四只手。 啊! 腿被抬高,肉茎被一只手抓起,两颗卵蛋用手心揉搓着,他恨不得立刻失去意识,但神经却给出最快速激烈的反应,身体在嘲弄的轻笑声中再次勃起。 被迫进行情色表演的人夫(中) 涂抹了发热精油的两只手掌从上到下缓缓抚过,照顾到每一个角落。 被禁锢的男体十分温顺,最灵活的地方变成了血脉喷张的阴茎,深红色的棍体不自主在挑逗中迎合,不断在手心里出现又淹没,直上直下,越发坚挺。 文艺的绳艺师推了推眼镜,取过托盘中的缎带,等到准备前戏的工作人员退后,她上前,一丝不苟地缠绕起来。 她并没有一上来就冲着那惹人视线下身而去,而是绕住他的脖子,穿过腋下,先在上半身做文章。 胸部、腹部、腰侧,区间的分隔恰到好处强调了本身的美感,令人目不暇接。 缎带穿过两腿,往上一提,松紧度适宜地卡住他的胯部,打结。双腿中间预留了足够的位置穿过饱满的阴茎和双睾。 如同雕刻师细细研琢圣洁的石膏雕塑,比例极佳的躯体在摆弄中被连接在背后的支架上,整个人都被高高吊起,脚尖触地。 除去那些分隔肌肉的白色缎带,毫无防备地展示着躯体。 前场主持人送走上个被高价带走的“叛逆小鲜肉”后,终于中场休息,擦了擦额角隐形的汗。进入后台抬头一看,咋舌,作为同性也不免感叹一句极品。 不同于因为年轻气盛而体脂低的假肌肉,这是一种沉淀的,经过长时间锻炼的躯体,每块肌肉的大小比例恰到好处,一方面源于天赋,一方面源于身体的主人的刻意控制。 他笑咪咪上前跟忙碌的绳艺师搭话:“怎么样,不亏吧。” 绳艺师冷淡地哼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当时她接到这个活动邀请的时候,并没有多大兴趣。直到看到这张“展品”的照片,男人穿着简单的T恤,被浸湿紧紧贴在身上,透出肉色,下身隐约显现被紧身泳裤勾勒的可观轮廓,平躺在沙滩毯上对着镜头微笑。 是一位女士发在论坛的照片,还附上文案:“老公身材太好了怎么办?” 有些意外的是,这张照片在多种性取向(包括四爱)的非正经账号中争相传播,虽然给脸打了码,但评论区的画风都十分狂野。 这个各方面符合多种群体的幻想的男人以一种半匿名的方式火了。 “真是恶趣味。” 她感叹道。 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把人弄来的,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多名男子失踪”的案子爆出来吧。 前场主持人仍然试图套近乎,帮忙打下手,他参加这种活动,早就看透没必要招惹那些吃人不眨眼的买者,但勾搭床伴的心思不减。 在大名鼎鼎的绳艺师面前,难免起了点别的心思。 他没有sm的癖好,但是如果是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体验一回。 她瞥了他一眼,那双手还算白净,手心向上捧着锁精环,有些刻意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默默回头,接过那小巧的物件,然后往上使劲套了下去。 嘶…… 一旁同为男性的在这一瞬间有些共情,毕竟这位的尺寸太大了,一般的锁精环对他来讲会过紧。 只见垂着头闭着眼的男人腿心抽搐一下,顶端挤出一滴白浊,然后艰难地滑落,肉棍又试图挣扎几下,但再无更多。 “还要多久开场?” “不到十分钟吧……” 话音刚落,耳麦中就有人催促准备入场。 “还差什么?要准备上了。” 绳艺师用视线示意:“那边,你拿给我。” “唔……唔。” 为了对上开场时间,药效快过了,男人半清醒着微微反抗,他身下塞了东西,细细的,堵住精眼,穿入身体。有什么划过他的嘴唇和舌头,使他张开嘴且无法合拢,最后还是叼住了那团球物。 当他忍住口腔和下身的酸涩肿胀,终于睁开眼的时候,喧哗声已经过去了,只看见炽热的聚灯光打在他身上,台下坐满了近百人,而自己站着,被看得清清楚楚,盛况空前。 —————— 这章的和上一章的主持人不是同一个。以及“年轻气盛而体脂低的假肌肉”也有一个这个背景的脑洞,但这俩的经历不一样,人夫负责被搞sm。 被迫进行情色表演的人夫(下) 他眼前发白,几乎昏厥。 双臂高悬两侧,特殊材质的缎带从脖子一直捆到脚踝,十分结实,赤身裸体之下被数百道目光灼灼包围,就像被拷问的罪人。 在后台殷勤的主持人变了一个模样,戴着皮手套的手毫不怜惜地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只听呜咽一声,口塞被因为大张着嘴无法控制溢出的口水打湿了一片。 他绝望地紧闭双眼,只听主持开口道:“叁号展品,只等一位有缘人……” 主持人故意说得引人遐想,灯光将他的肌肤照得白里透红,安静且温顺,肌肉又充满了成熟的生命力,只见台下的观众有些按捺不住,要不是还没走到竞拍流程,可能已经开始疯狂举牌了。 主持人指挥助手打开推车上的箱子,助手站在男人身前,遮住大半风光,片刻后转身走至一旁,只见架子上的男人被两片圆形的白色贴片遮盖住乳头,另外几片贴片在腹肌上排布开,一直延伸到肉茎根部,再绕着大腿贴了一圈,就像穿了一条特质的开裆裤。 并且,每张贴片尾端都有一根长长的线,线的另一端并联在助手手中的方形仪器上。 他逐渐适应了贴片的凉意,周围很安静,连他的紧张也是表演的一环。 呼……呼…… 呼吸越来越沉重,不祥的预感传来。 “开始吧。” 随着主持人的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针刺感发射进紧绷的柔软皮肤,瞬间深入肌肉。 猛烈的刺激激发出不明液体迸射的冲动,他晃动着身体,试图减弱电流控制。 贴片黏性极强,从各个角度紧紧扒住他的身体,无论如何也甩不掉。 乳头、大腿和小腹被环绕攻击,下腹越来越胀,他在心里求救,耳边变得异常安静,仿佛周围人都消失了,舞台上只有自己狼狈的不规律的呼吸声和身后架子的晃动声。 他羞耻万分,明明肉棒高高勃起,却有失禁的冲动,在挣扎中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出了问题。 两分钟变得无比漫长,等到贴片被取下来的时候,两个浅色乳头已经红肿不堪。 他视线模糊,终于直视下身早早被塞进去的银色的小棍。 它从收缩的精孔中冒出一截,上端连着便于放取的圆环,堵住了液体的去路。 在后半程时,他察觉在自己意识涣散的空当无法抑制射精冲动,但也无法喷射而出,所以他慢慢放松身体,不再对抗这些无法摆脱的异常滋味。 而在观众眼里,则是他沉浸其中,失神地扭动身体的模样。 可惜还没平复几秒,助手果断伸出手,指尖掐住银色的拉环,向上一抽。 “呜…呜呜呜———” 被身体捂得滚烫之物快速摩擦,瞬间打开了水闸。 口塞堵不住男人溢出的呻吟,同时,坚挺的肉茎中心高高向上喷起一到乳白色的液体,一部分落在他锁骨和胸口,紧接着又送出更高的白浆,直逼鼻尖。 就像不均匀的喷泉,高低错落地喷射了十几股,低的则顺着茎身、大腿蜿蜒流下,最后一起染白了他蜷缩的脚趾和红地毯。 喷射结束,肉茎仍然高高翘起,小幅度颤抖着,若不是被绑在架子上,他可能已经五体投地。 他感觉浑身粘腻,身体的负担卸下之后才明白那个棍子的存在感多强烈,似乎还残留一种被撑开的感觉,泛起淡淡的酸涩。 他听到了拍卖价格快速上升的声音,已经无力抬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助手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 买者的身份需要保密,他正被彻底当成一件货物打包,送到指定的位置。 不知名的手指触碰到他,延迟的快感激得他腿一哆嗦,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样的反应是正常,但在买方眼里,这样随便调教一下就如此敏感的身体正是最极品…… 叁个月后。 私家侦探调出一段视频,将电脑屏幕转向她。 “你看,这个……是你丈夫吗?” 女人眼神一动,随后惊讶的捂住了嘴。 昏暗华丽的房间里,镜头晃动,远处的大床上男人身下耸动,隐约看见性器进出,随着靠近,画面上交缠在一起的肉体越发清晰,而那个男人露出侧脸无比熟悉。 丈夫已经失踪叁个月,报警以后却了无音讯,结果没过多久爆出局长受贿的事件,她在巨大的震惊之下尽力处理好工作,托关系找了私家侦探,但未曾想过再见竟是这样。 隔着透光窗帘,隐约可见原本坐在对面的私家侦探站起身,轻轻抱住了捂住脸哽咽的女人。 “都会过去的……” 他安慰道。 本篇完 ——————————— 突然想先写末尾这个脑洞…… 来唠唠嗑 这个故事类似于赛博朋克的背景,不过科技水平还没那么高,但贫富差距大犯罪率很高,大家道德底线都很模糊。以及人夫后续蛮惨的,因为天赋异禀被包养在国外,他跑了又被不正规组织骗拍18禁片,被发现以后才引渡回国,这篇末尾就是他拍的片。 仅代表作者自己谢谢这位无名男士做出的贡献,下篇见。 七、关系不好的青梅竹马强制春药play(上) 清早掀开被子,门口那位日常来打扫的管家恭候多时,然后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默默收走被染脏的床品。 他果真就像那些人说的一样,越来越无法自控。 余曜神色坦然,缓步走进淋浴间,打开喷淋头,水流浸湿了身体,然后缓慢揉搓掉小腹上斑驳微凉的体液,而体内诞生的热意依旧布满全身。 肌肤在热气的笼罩中越来越红,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用手圈住高高翘起的粗壮阴茎,触及的一瞬,无法自然恢复的肿痛感让他绷不住面色,一边吸着气,一边小心翼翼地地疏解。 深莓色的柱头在撸动中不停地冒着小珠的清液,闷红的脸庞落下大颗的水珠,又不是没做过,他咬牙提醒自己,然后渐渐的,潮湿的水雾里传来不清醒的低吟,在密闭的空间中回响。 直到瓷砖上浓稠的白浊顺着水流而下,慢慢消失,两颗原本饱胀的储精囊在长时间的释放后变得瑟缩,他闭眼喘着粗气,关掉淋浴喷头,身体和大脑才暂时恢复正常。 一切被水冲刷得干净,他擦干身体,终于能穿上外衣。 餐厅准备好了食物,对面端坐着熟悉的人,面前的餐盘只剩下些许碎屑,就这么双手托腮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一副主人的姿态。 他总觉得自己才是餐盘上的食物,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早。” 女生假装没看见他额头上的一片红,面无表情地说:“不早,已经迟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走?” “我怕你又出事。” 余曜沉默几秒,淡定道:“能有什么事?” 她故作疑惑:“你不记得了吗?” 他冷下脸:“你别以为这是把柄,岚依依。” 岚依依显然不放过:“所以好学生,你怎么会去那呢?” 她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楚,敲开他不想揭开的那团记忆。 “要帮忙吗?” 昏暗隐蔽的走廊,戴着面具的女性在门口和他对上视线。 余曜在内心短暂闪过一丝迟疑,随后立刻压了下去。 “你……”能让我躲一会吗? 还没说完,就被牵着进了房门。 屋内,他捂着胸口,异常狼狈的模样让女人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然后恍然大悟。 随后,二人一进一退,直到退无可退地靠在坚实的墙壁上,颇有些趁虚而入的意味。 “不想那些人帮你解,看来是想我咯?” “我没有……” 他刚想解释,就被她手里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一种失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白色的绳子,他在刚刚的后台看见过,那个淫乱的男人被架在舞台上,还有差点被同样对待的自己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他成功躲进没有人的走廊,又遇上这位装扮精致的年轻女性,提起的心才终于放下,而现在,他却使不出什么力气推开看起来瘦弱的女人。 “不要!放过我。” 毫无章法的捆绑,似乎在泄愤,绕着胸口手臂捆了一圈又一圈,皮肤上拉扯出一道道红痕。随后,她攀住他的肩膀,慢慢靠近,余曜的身体僵得不能再僵,她在他脖颈轻嗅,嘴唇划过皮肤。 本就不怎么遮体的衣服被拉扯得七零八落,暴露出他高高挺起的欲望,正被握在手里摆弄。 不行,不行,他摇晃着身体,眼角溢出眼泪,酸胀的肉茎在她温凉的手心里得以些许缓解,且身体的反馈异常快速,肉茎充血越发喷张,不知所措地寻一个发泄的出口,他明白这是药物的影响,但大脑已被快感占据。 “呃——” 余曜突然呆住,嘴张着却吐不出一个字,她背对着坐了下来,半湿的软肉吞噬了他最滚烫之物。随后动作有些放缓,上上下下地来回推开阻碍,以为不会更深的时候,便会更加用力,然后再进。 她的声音遮不住舒爽:“嗯……好大、好硬,你比我想的、大很多。” 他死死咬住下唇,感觉一层层炽热的软肉逐渐吞噬自己,直到臀部彻底贴合在胯上,反而觉得更加钝痛。 指甲嵌入掌心,明明不情愿,但那股快感来回冲刷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和舞台上的人唯一的不同,就是不在众目睽睽之下罢了。 像浸泡在蜜罐子里,随着分分合合,那些液体流出,打湿了他的大腿。他始终咬紧下唇,压抑的喘息逐渐沉重,每一次下落都会撞出一点难以抑制的轻哼。 “呜……” 她察觉到这一点,变了花地摆动起来,余曜哼哼唧唧半天,最终被药性吞噬。 “嗯啊,不要吸了,我要死了。” 可嘴上一边抗拒,却一边向上顶着,身体的渴求不愿离开那处滚烫,不愿离开解救他痛苦的灵泉。 最后的记忆里,只剩下她松散的长发,以及无尽的潮湿与闷热。 八、前任复合实验(随笔) 坚硬抵入入口,一点点陷入那不陌生的地带,但刺激依旧。 他进得很慢,她也不好受,小腹起伏地揉着花珠,喃喃道: “是变大了吗,怎么回事。” 其实没有,是她忘记了。 避孕套的长度不够,还露了一截,按照过去的经验,一般到这个界限就进不去了。 但是这回他慢慢地进,小心地推移,她没有抗拒,不知不觉塞入到根部。 他意识到这点,趴在她身上颤抖起来,因为很明显,她是兴奋的。 感觉到胯骨贴合,腿根没什么动弹的空间,她小声嗯了一下,推推他的肩膀。 他起身,手肘弯曲,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托起大腿,往自己臀后又拉了拉,夹紧了以后,缓慢抽插起来。 起初只是偶尔有些小小的水声,随着腰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连续的水声响起,昏暗的灯光下,相连之处一并反射出隐隐水光。 床一陷一陷的,每笔节奏都十分有力。 直到一切短暂归于平静,传统的姿势,熟稔地唤醒更深层的欲望。 他坐了起来,下身没有分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这样下落的时候会夹得很紧,他试了试,果然还是这样。 “慢点。” 她靠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地说。这么弄最刺激,也正是因为最刺激而吃不消。 而且这样很快就会高潮,他没有停下来,似乎在确认过去的经验仍然适用。 因为不确定是否还有机会,他无比珍惜这次实验,两次远远不够。第三次,他尝试着一边揉花珠一边插入,她收缩得很剧烈,仿佛要把他挤断。水把他的手指打湿了,有些按不住滑腻的皮肤,他越发用力,换来她惊叫着挣脱。 房间陷入沉默,被长时间插入的小穴已经撑开小洞,花珠因为充血泛着红色,看起来十分脆弱。 避孕套里已经挤入一些前精,他颤巍巍地换上了新的避孕套,旧的被体温捂得滚烫,新的带来微微凉意,也让他冷静几分。 再一次回到那里,有人在喘息中哽咽。 “不要离开我。” “嗯。” 九、走错的房间上(第二人称男s捆绑道具内射 你按照约定,独自来到某个房间门口敲门,很快,门开了,但开门的人和照片上不太一样。 他比照片上更清秀好看,身材匀称,需要抬着头才能对上视线。走廊强光的照射下,白皙的皮肤一瞬间像在发光,碎发下隐约露出一对微蹙的眉。 你确认房间号后走了进去,等回过神来时,房门已经在你身后锁上。 与外面不同,房内的窗帘被拉上,只点了几盏昏黄的氛围灯,墙面上悬挂的道具和镜面玻璃预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你深吸一口气,小声开口问道:“是‘离’吗?” 男人从你身后绕过,走至一旁拿起了眼罩,听到你的话后顿了顿,然后摇头。 你愣住,来不及思考缘由,连忙倒退两步,随即转身走向房门,道歉自己来错了地方。 然而男人跟了上来,修长的手指握住了你搭在门把上的手,指尖轻叩两下。 你微微颤抖:“我朋友等会就来了。” 男人慢悠悠开口:“你的朋友不是我吗?” 柔软的黑色布料从上方落下,视线受阻,不祥的预感漫上心头。 你被按在了墙上,有什么东西在你发侧晃动,很快,四肢一一被绑上束腹带,似乎触动了机关,手臂被一股力量带动高举过头顶,同时身体上升,脚尖离地。 不仅如此,双腿还被同样的力量扯动,毫无遮掩地向前大大敞开。 咔擦,冰凉的剪刀沿着内衣中间剪开,两根肩带颤巍巍挂在肩膀,而胸前风光一片,露出两团顶着茱萸的浑圆。 随即是内裤,男人半蹲,手指钻进内裤边缘,轻轻触碰到被遮蔽的肌肤,然后捏住布料,竖向剪开一个缝隙,瞬间成了开裆情趣款式。 几根湿答答的毛发冒出,他故作疑问: “嗯?怎么有水。” 话音未落,温热的掌心已覆盖花心,手指从缝隙顶了进来。 “嗯啊……” 感觉到内壁被打着圈搅动,你不由自主地收缩,换来的是一声嗤笑和更加用力的动作。 你立即咬紧牙关,不再泄露半点声音,但依旧无法控制身下收缩的频率。 随着手指钻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猛,你的腰身也越来越弯、越来越高,直到像蹦断了的弦一般,忽然塌了下来。 手指撤出,蜜泉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板上,犹如清澈的溪谷。 但显然还不够。 男人走远,没过多久便听见按摩棒由远及近的嗡嗡声,随后沿着你颤抖的身躯向下滑动直至贴上了腿心。 “不要!不要!” 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新一轮的刺激,大力震颤的按摩头紧紧压住充血的花珠。水花飞溅,你一边尖叫一边扭动身体试图减弱刺激,在空中摇晃,但四肢上牢固的束缚带让你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随着你的第二次潮喷,下身的刺激终于告一段落。你大口呼吸着,身前的男人却在这个空档一点点靠近,直到和你贴在一起。 柔软的衬衫布料蹭在你布满细汗的身体上,滚烫挺翘的肉茎打在你的小腹,然后被按了下去,头部没入,沾染着天然的润滑,浅浅挺动起来。 咚咚咚,似乎有人敲门。 男人轻笑一声,听见动静的你把身前的人咬的更紧了,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掐着你的腰往前使劲一顶,整根没入。 敏感点被重重碾过,粗壮的肉茎塞满了整个肉穴,你咬住了下唇,生怕叫出声,但鼻腔还是溢出一声嘤咛。 他见状掰开你的嘴唇,手指翻绕起舌尖,同时下身频率逐渐加大,发出有规律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束缚被解开,你跪在柔软的布料间,膝盖压下去两处凹陷,腰后被一只大手按住,上身贴着床单,臀部却高高抬起。 小小的入口被撑开难以置信的大小,紧紧含住一根来回进出的紫红色肉茎。 你噙着泪,不发一言,双乳在一笔笔前后顶弄中挤压得变形。被插太深了,下意识便往前逃,跪在身后的男人见状把你拉了回来,对着臀肉击了一掌,你惊叫着绷紧脚尖,他弯腰,伸出手握住一边嫩乳来回揉搓,换了角度地继续冲刺,发出享受的喘息。 “穴里全是水,你很喜欢这样吧。” 滚烫的肉茎带出啪啪啪的水液飞溅声,你依然不回答,很快就被捏着脸转了过去,唇舌交织在一起,大颗大颗的泪珠也黏在了对方脸上。 “好好享受,你的朋友还在外面等你。” 他把朋友二字说得暧昧,乍一听近似于炮友。 你浑身一颤,头晕目眩,他把你抱了起来,翻个身,再次压下来。 在看不见的镜面里,你被身上的男人遮得严实,只露出两条搭在他胳膊上一晃一晃的小腿和交合之处。 你再一次失控,身上快速起伏的男人在浪潮中用力一顶,几秒后又如余波一般快速狠插了几下,等你全部接满了后才气喘吁吁地退出起身。 你没了支撑,彻底瘫倒在床,腿心涌出新鲜的粘稠白浊,被撑开的肉穴剧烈收缩着,因为合不拢酸软的大腿,只能任由他堵入一根震动的按摩棒,并推到深处。 (下) 开关键再次被叩下,更加急促而剧烈的震动毫无准备地掀起残留的液体。 你条件反射地在床上扑腾着双腿,但很快因脱力又垂了下去。 男人握着按摩棒剩下的一小截,并未急着松开。 下一瞬你瞳孔收缩,然后猛烈摇起头来,体内的柱体逐渐胀大,让你的双腿不自觉一起张开。 鼓起的棒身一点点推平褶皱,紧密地融嵌进肉壁,连带着不知疲倦的马达更深层次地敲击着敏感的神经。 “啊——” 你的十指收紧手中的床单,身体不断挣扎,像在和柔软的床褥对抗,逐渐被汗水覆盖,跟着频率一起颤抖。腿心深处涌出猛烈和陌生的痒,无法控制下一秒这种折磨会吞噬何处。 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仿佛能迷人心智。 “乖一点,别乱动。” 可他的手依然握着按摩棒深深搅弄,你早就听不进去了,如他预料的那般不安分地扭动,作为不听话的惩罚,皮质锁扣再一次回到脚踝,这一次锁在了床尾的柱子上。 腿被绳子绷得笔直,几乎没有活动空间。男人松开了挡在按摩棒外面的手,你随即伸长胳膊向下抓去,棍身颤巍巍在指尖打滑。 按摩棒尾部已经被丰沛的液体彻底浸湿,变得滑腻不堪。 男人似乎是倦了,静静站在床边活动手腕,没多做阻拦,而你尝试未果,开始寻找他的身影。 你的话音不自觉带了哽咽,发出求助的信号。 “拿出去。” 男人淡淡回问,拿出去什么? 你颤抖着说“按摩棒”。过了几秒,他依旧注视着你,没有动作,房间内只有那股嗡嗡的声音。在这片安静中,机器恰好刺激到敏感点,你瞬间失声,微微张开嘴急促地呼吸,用了六七秒压抑住,然后在震颤中显得有些咬牙切齿: “塞、塞进,小穴里的按摩棒。” “哼啊……你塞进去的。” 看着你此刻就像冬天里被剥光了打着寒颤的小可怜,男人终于心满意足。 “好啊。” 他走到你的双腿之间,伸手,也不关掉开关,就这么直接往外抽。你咬紧牙,感觉有什么巨大滚烫的东西在一点点脱离身体,拉扯着穴肉。 “呜呜……” 每拽半寸,便涌出一捧,缠绵的水声层层迭迭,似乎身体对这个异物依依不舍,按摩棒很长,塞得又深,拽了半天仍然没有结束。 “嗯啊~” 你被磨得忍不住呻吟。 男人突然深呼一口气,故作无奈地叹气道:“你咬的太紧了,出不来。” 说罢便又握着顶了回来,刚才所有的忍耐功亏一篑。 “啊!” 感觉再次被填满,你不可置信地凝固了身体,明明已经出去一半了…… 你央求道:“别这样,再…再试一次,不要停下来。” “好。” 男人再次应允。 如你所愿,活塞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穴肉缠着巨大而疯狂撞击的按摩棒,脚尖不自主地紧紧蜷缩在一起。 你摇晃着头啜泣。 一开始察觉到不对劲,是他剩了小半段没抽出去,转而在穴口浅浅推送起来,震动不知不觉被推高到最高级,没有反应时间,整只再次一插到底,血液也跟着震动的频率一起涌向四肢,你的腰软得彻底,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任其横冲直撞,或快或慢。 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回荡在耳边,衬托得你挣扎的姿态更充满情趣意味。 当按摩棒终于缩小滑出,你就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床单又铺上一层湿腻的液体。 被蹂躏得红肿而饱满,水液将穴肉浇灌成艳红色的花苞,未合拢的小口不断瑟缩,再度吞下滚烫的肉茎,你的双手腕被他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腿仍被束腹带牵制,大张着迎来第二轮冲击。 被魔人抓住指奸的小猫妖(人外) 密林中,一只身形矫健的猫妖弓着背,金色的毛发全部直立,一步步地退后。直到被逼迫到山坡边缘,终于忍无可忍地化形出人身。 虽然保留了兽耳、尾巴与部分毛发,但很明显看得出是个未经历练的年轻兽人,她一边发抖一边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手中爪刃迸出,摆出攻击的姿态警惕地盯着前方。 只见嫩绿的草株被黑色的巨爪碾平,面前逐步靠近的是一只体型庞大的直立的魔人,身上覆满了坚硬的深色鳞甲,包括五官,于是看不出表情,但只是相比她大了近两倍的体型和步步紧逼的气势,就可以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 “啊!不,放开我!” 砰的一声,她根本没来得及看清魔人的动作,只察觉到一个黑色的虚影靠近,就被从身后按在了地上。 两只毛茸茸的兽爪被轻易地捏在了一只巨大的爪子里。 “呜……” 猫妖扭动了几下,发觉魔人的手几乎纹丝不动,而太过用力只会拧断自己的胳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魔人一般不屑于与小兽人争斗,但一旦发生冲突,战斗力对待任何一个兽族都是碾压级别的。 魔人抬起巨爪,向她的背后袭来。 “啊……”猫妖突然瞪大眼睛,仰起头尖叫。 魔人的手沿着她的后背抚上了她的尾巴,并且从尾巴根向上来回抚弄,钻进柔软的毛发蹂躏。 兽类的尾巴是敏感区,虽然并不用力,但也正是因为不用力带来了更加别样的刺激。 毛茸茸的尾巴不自觉地缠绕在了摩擦的手上,好似在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 “嗯……阴险的魔人……” 猫妖面色潮红,咬着牙吐出心中所想。 也许她的尸体会被兽人们断定成是被魔人折磨致死,然后归咎于对于魔人而言,兽人太过脆弱,实际上并不知道魔人可以如此控制好力度,比同族的雄性都能更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尾巴。 因为身后不再有重量,她难耐地曲起腿,跪趴在地上躲避缓解着刺激。 然而身后的手慢慢停下了撸动的动作,最后停在尾巴根部,拇指在靠近股沟的地方摩挲。 她闭紧双眼继续咬牙,没察觉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松开,爪尖嵌进了土壤,屁股却不自觉向上翘起,透出水渍的腿心暴露在魔人视线中。 魔人呼吸的声音变大了一瞬,他循着气味,用另一只手掀开眼前那块微微摇晃的小裙摆,丰满的臀部彻底暴露在眼前。 他剥开中心处那层金色的毛发,露出水的源头。那处十分柔软,与他的鳞甲不同,被指尖轻轻一拨弄,就像开关似的。只听猫妖嘴上呜咽,深处吐出一股粘稠的水液。 “果然是发情期了。” 魔人突然开口,极其低沉而扭曲的声线回荡于狭小的密林深处,仿佛连内脏也震颤起来,猫妖听懂了魔人的话,更加夹紧了双腿,然而魔人的气息依然笼罩在臀后。 “啊!” 背后两只爪子不容置疑地掰开她的臀瓣,猫妖的下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一个光滑但坚硬的锥形物体缓慢推开闭合的肉壁,发出暧昧的水声。 她带着怀疑地扭头,想看清那根巨大的东西是什么,却被自己的下半身遮挡了视线,扭出了一个更加妖娆的姿势。 于是羞耻地转过头,咬牙感受着巨物在体内来来回回的进出,心中已有定论。也许等这个不知名的魔人发泄完成,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她忍住不发出呻吟声,但发现自己和魔人的呼吸都越来越重,也许是信息素分泌的影响,气氛渐渐暧昧起来。 很快,另一个根相似的锥形棍状物在洞口试探,然后一起挤了进去。 “呃啊……” 猫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并不知道,身下进入的只是魔人的两根拇指,还以为魔人连生殖器都有两根。臀瓣被他掰弄而无法合拢,只能用膝盖与双足在地面蹬弄。 太大了,太多了,一会一同进出,一会又交替进出。两根相较于她十分粗壮的器物撑圆了狭小的肉穴,逐渐找到藏在层层褶皱中的敏感点,尖端反复地划来划去,又酸又痒,她终是忍无可忍。 很快,身体深处像瀑布一般忽然喷出一股清透的激流。 黑色的巨爪与肉玫色的穴交缠在一起,水顺着指根流进了手掌心,魔人偏过头舔了舔嘴角,一部分水液溅在了自己脸上,带着微微的咸湿。 他总算抽出了手指,低下头看着瘫软在地的瘦小猫妖。随着站起身,只见身下一处鳞甲中顶出的硕大器物也跟着微微晃动了两下。 猫妖恍惚中,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拎了起来,最后又滑了下去,靠在他腿边。 面前是一根直立摇晃的黑色物件,似乎还有血脉突突搏动的声音。凑近了,那物件其实不算纯黑,泛着深蓝色的光。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感觉自己的双唇被它顶开。 深喉射精(接上,不喜勿入) 魔人垂眼,看见双腿间的猫妖小心地探出舌尖,在圆钝的头部留下一处水痕,与其他干燥的部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柔软的舌头很快又缩了回去,然而紧接着,她慢慢张开了嘴,似乎准备更进一步地将其包裹,却在这时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她眼神一变,意识到什么后立刻向后退去。可惜来不及了。 “唔唔!” 猫妖叫出声,但全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魔人粗暴地掐住她的下巴,将已经被含住头部的生殖器一举送进她嘴里。 尖牙摩擦在肉甲表面,有几颗还刮过鳞甲缝隙,他轻嘶一声,猫妖较短的牙齿没法带来伤害,反而带来一股酸爽。 突如其来侵袭,让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喉头就像被嵌进一块粗壮的热铁,不断用力吞咽着口中的一切。 而深处的吞咽正好摩擦在头部,刺激得生殖器在狭窄的口腔里来回弹跳,仿佛在争夺地盘。争斗之中,阵阵温热的口水浇透了敏感的神经。 魔人见她呼吸逐渐缓和,适应了口中的粗度,便托着她的后脑勺缓缓抽动。 猫妖进退不得,鼻腔发出嗯嗯的哼鸣。 口腔蓄满了口水,此刻一动,就像开了闸一般沿着嘴角流出,顺着下巴、脖子,最后顺着胸口滑进凌乱不堪的衣服里,又湿又黏,却无暇顾及。 她被口中胀大的变化夺走了全部注意力,魔人动得缓慢,许是照顾,每次抽出都能留有喘息空间,却又像折磨,每次都顶得很深。 眼前一片深蓝,一会像被拖拽进湖水深处,一会仿佛又被拉出了水面。 “嗯哈……唔……” 声音逐渐淹没在啪啪啪的口水声中,二人前后交迭,一跪一站,那根凹凸不平的生殖器只露出了一截,一会是一小段、一会是一大段,另一头全淹没在小猫妖口中。 猫妖的嘴巴被堵得严实,舌头不断被柱身的各种凸起鞭挞,她总算意识到刚刚进入自己体内的不是这个东西,竟带着半分庆幸。 在魔人双爪的桎梏中,她微微抬头,在凌乱的节奏里努力呼吸。落在魔人眼中,那水润的红色眼眶在祈求他快一点结束。 他闷哼一声,下一秒,整根生殖器捅入喉底。 “唔唔唔!” 猫妖抓住他的大腿,爪尖再一次迸出,恨不得要将鳞片抠下来,然而这样的反击也无法逃脱,只能紧闭双眼被迫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灌入。 喉咙中,巨大的肉茎一边抖动,一边注射进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稠黏浆。 就这么停留了一分多钟,魔人才有所变化。 他后退,口中发出呼哧呼哧的巨大喘息,微微疲软的生殖器退出口腔,千丝万缕的津液随着分身的离开一起牵出。 猫妖的身子被往前带了个踉跄,感觉满嘴都是咸腥不堪的液体,咳嗽得双颊绯红,一半吐了出去,一半涌入肚子。 魔人觉得小腿痒痒的,低头看去,她因为缺氧晕头转向,一手擦着嘴,一手抓在面前的“柱子”上。 一切并没有结束,不多时,魔人坐在地上张开腿,而她被摆弄成趴在他腿上的姿势,那根巨大的墨蓝色生殖器又一次从中心直立了起来。 她悄悄睨了一眼魔人,结果被他察觉,脑后不容置疑的手掌使力地压着她,让她没法逃脱,只需要稍微一扭头,就能用嘴含进去那根还沾满了口水精液的生殖器。 也许满足了他……就能被放走了。 她洗脑自己,估算了一下大小张开嘴,故意没有收着牙齿,沿着侧面将肉茎吮吸地啧啧作响,暗地却偷偷咬住那层肉甲。 这种力道可以撕开猎物皮肉,却咬不穿那带着韧性的鳞片,魔人的反应只有时不时发出的爽快气声和不断收缩的小腹,并且下身朝她嘴里挺动,似乎不满于她只舔一侧。 完蛋了……她连这样小小的回击都做不到。 咕叽、咕叽…… 魔人将她抬起一点,然后捏着她的脸颊辅助再次吞入。 这样脸朝下直直插入,猫妖只能任由喉管再次捅开,鼻尖抵在他小腹的鳞片上,被那股混合了二人信息素的糜乱气息包围,但仍无法习惯这样的庞然大物在嘴里来回穿梭。 没多久,她终于在喷发之际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魔人默默将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根标记气味,抱起她飞往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