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 (gl futa)》 撞破(微h) 那个女人已经连续23天没有回家了。算完天数的杜白心里有些好受,这意味着她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被她折磨了。但是同时,那个女人很久没有回家也意味着另一件事情--这样她近期回家的概率就会更高了,这意味着她最近随时都有可能碰见回家的她。 果然,不幸的事情就发生了,今天早上7点30分。还在睡梦中的杜白被电话吵醒。电话的那一头,是那个人的行政秘书:“早上好,杜小姐,您母亲将会于今晚回家。” 听到这个消息的杜白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感觉自己的心狠狠的一颤,她瞬间从床上坐起来,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失控的情绪,对那边的行政秘书大喊到:“你说什么!” 那边的声音似乎已经对杜白的反应见怪不怪,专业而又礼貌的说:“杜小姐,您的母亲今晚会回家,您可以相应的对您的日程进行安排。那么,再见,祝您愉快。” 被挂断电话的杜白死死的攥紧的电话,她忍不住低头冷笑。“对您的日程进行相应安排”,安排什么?安排怎么给那个人侍寝吗?安排怎么洗干净自己的吗! 每当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的恶心。她有些失望的低下头了,情绪难受的躺在家里。 但是今天一天的事情似乎才刚刚开始。早上8点准时的时候,那个人的生活秘书敲响了她的卧室门,告诉杜白,为她请的家庭教师到了。 杜白听到生活秘书的话,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而至于那个什么家庭老师,则纯粹是上次她和那个女人争吵的结果。上次她言辞激烈的告诉那个女人,将自己以大病初愈的名义禁锢在此地完全泯灭人性的,是剥夺自己与生俱来的受教育的权利的。 最后,那个女人冷笑着像是赏赐一样说会给她找来一个所谓名校毕业的老师来让她接受这不应该被剥夺“与生俱来受教育的权利”。 正在杜白在回忆这个所谓家庭老师的由来的时候,生活秘书已经将人带到了她的面前。 杜白看到对方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她还沉浸在那个那个女人今晚将会回家的噩耗当中。而她的家庭老师,似乎像是个刚毕业的学生的样子,刚进来的时候大概在这富丽堂皇的庄园里面绕得有些晕头转向,眼神有些迷茫,甚至有些谨小慎微的拘束。 家庭教师年轻而又略微迷茫的面孔在看到杜白的瞬间有明显的惊艳,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看向了别处,还有些紧张的将手里提着的纸袋弄响了。 生活秘书见状稍微皱了一下眉,然后对微微俯身对杜白介绍道:“这是杨林小姐,她是xx大学的毕业生,是他们系成绩最优秀的。” 杨林对着她浅浅的鞠躬了一下,然后还有些紧张的说:“你,啊不您好。” 生活秘书继续继续铺开为双方更多的介绍,而杜白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她今天格外容易走神,她感觉自己的精神也不是很好。但是她并不是特别想要打电话给自己的家庭医生,她讨厌那个家庭医生,那个医生就是那个女人的帮凶,她在心里强调道。 终于,生活秘书的介绍结束了。他向双方点头示意他将离开房间。杨林赶紧回礼,她还是有些紧张和局促。而杜白的表情全程并没有任何变化。在杨林看来,自己的服务对象,杜白,似乎有一种因为太过优越,而对周遭失去了兴趣的无聊。 而在随后一天的相处当中,杨林发现,似乎杜白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高贵而又礼貌,虽然矜持,但也还算开朗。而且在大病初愈的情况下,仍旧坚持的带自己参观完这个庄园的大半部分。 而杜白今天这样格外透支自己的体力的行为其实是一种不得已的转移注意力的方式。那个女人今晚要回来了,这让她非常沮丧。就如同一件格外的痛苦的事情一分一秒的向自己靠近,而自己不能做任何事情去躲开,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 所以,杜白选择拉上自己这个新来的家庭教师不停的对话以及做各种活动,参观庄园,下棋,喝茶,喂喂鱼池里的锦鲤,用望远镜看看树上的鸟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夜晚,仍旧一分一秒的临近着。 杜白看着天色慢慢暗下来,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那个女人,随时都有可能要回来。今天,她又要完全的失去自己的尊严,被那个人侵犯…… 一想到这里,她就暂时停止了正在兴致勃勃给自己讲古典学的家庭教师杨林,对她说:“天色已经晚了,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杨林见杜白的脸色有些不好,她只是以为是这位小姐暂时大病初愈,身体还不好。她便非常理解的对杜白说了晚安,随后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只剩下杜白一个人了,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完全能够想到杨林肯定是觉得自己是大病初愈身体不好所以要早点休息,其实自己只不过是为了稍微有尊严一点,自己被人侵犯的时候,不想让人看见罢了……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杜白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而那款汽车,正是那个女人的诸多收藏轿车当中最爱的一款。她立刻睁开了眼睛,朝窗边望去,果不其然,已经能够看到反射过来的,汽车的车灯。 杜白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她有些紧张的想要站起来。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腿脚还是有些不方便,她再次努力,还是失败。 她并不打算摇铃叫来其他人帮自己,她只是将一只手撑到窗台上,想要支撑自己站起来,这样尝试了几分钟,但是仍旧有些费力。 而突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一股力毫不费劲的抱了起来。对方从身后抱住了腋下,让自己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而对方的笑声和呼出来的热气也都在距离她耳朵极近的地方炸开:“我的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杜白身子顿时一僵。是她!她在心里无声的喊了出来。心里的厌恶也反映到了身体上,她努力想要挣脱那个女人的环抱,但是对方似乎将自己搂得更紧了。 对方的手也缓缓的从腋下稍微向前移动,对方的食指在自己的右胸乳尖上轻轻的点着。对方将杜白更深更紧的抱入自己怀中,有些恶意玩笑的苛责着杜白:“怎么这样抗拒妈妈的拥抱呢。” “妈妈的拥抱?”杜白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抓紧了女人放在自己右胸上的手,想要将其甩开。但是双方的力量对比过于悬殊,根本不可能。对方的手反而更紧的抓着自己的右乳,将自己的上衣勾勒出乳房色情的形状。 “难道不是妈妈的拥抱吗?”女人明显享受着这居高临下的、有趣的玩笑。女人还轻轻的对着杜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如她所料,自己敏感的小鸟立刻羞红了耳朵。 “你滚!你滚!”杜白因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而激动,她有些激动的摇晃着身体,想要挣脱女人的束缚。但是终究是徒劳。 阔别一阵子的宝贝真是越来越刚烈了,女人想着。她也有些失去了耐心,她已经憋了接近一个月了。她早就想再杜白柔软,洁白而又美好的身体上狠狠的发泄了。她今晚想要狠狠的操一操杜白,最好能够让对方翻着白眼不停求饶。 女人这样想着,她直接将杜白翻了过来,由从背后抱杜白改为正面禁锢住她。她狠狠的吻上杜白的唇,耳,脖子,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而对方那对于自己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挣扎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是最好不过的情趣。她喜欢猎物或轻或重的挣扎,被挑起的征服欲是最好的催情药之一。 女人丝毫不费力的禁锢住杜白的双手,在对方的耳后一边留下自己的印记,一边微笑着告诉对方:“这些天见不到你,我晚上都会拿着你的衣服自慰,想象我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操哭你呢。” 杜白被对方的吻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在能喘气的空隙,努力的回敬了对方一句话:“你这么饥渴啊!” 而杜白努力回击对方时湿漉漉、愤怒而又不甘的眼神在女人眼里实在太美了,像丛林深处某种可爱而又倔强的的小兽。这个女孩真是太应该被我征服了……女人心里这样想着,她看向杜白的眼神也越来越渴望,她重重的咬在杜白的锁骨上:“是啊,只要一想你,我就特别想要你,想到你在我身下狠狠的呻吟流泪,我就格外兴奋。” 在女人激烈的攻势下,杜白逐渐失守。即使最开始她狠狠的反抗着,但是终究是徒劳,正如过往的无数次。女人仍旧来到了她的下身,准备进一步的侵犯她。 而正在两人焦灼之际,门口突然传来盘子打翻的响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让这个房间本来有的亲热时的喘息声,不明显的肉体挣扎的声音都暂时的停下了。 杜白惊讶的看向门口的方向,那赫然是刚刚打翻盘子的杨林! 而从杨林震惊的表情来看,不难看出,她毫无疑问知道眼前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 杜白心中被浓烈的一阵羞辱感包围了。难道现在除了这个女人的行政秘书和自己的家庭医生之外,又要有人知道这可耻的乱伦关系了吗……羞耻感让她泫然欲泣,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指,有些哀求的、低声对女人说:“放开我,有人在呢。” 女人有些有趣而且享受的看着杜白现在的反应。泫然欲泣的杜白,让她更加有感觉,想要进一步狠狠的羞辱杜白。而至于杨林,这样无足轻重的人并不在自己考虑的范围内。 这样想的女人,直接无视了杜白的低声下气的哀求。继续狠狠的吻上了杜白。 而杜白似乎被自己的行为吓得不轻,她努力的,激动的,用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自己的妈妈。但是根本毫无效果。而女人的还在继续向下。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难道还要在今天才认识的陌生家庭教师面前被自己的妈妈,所谓别人夸赞和敬仰的人物侵犯吗?想到这里的杜白,感觉自己的眼泪立马就要下来了。但是,她告诫自己,不能哭。不能在今天才认识的人面前哭,还有也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哭。在这个女人面前哭的后果只会被更重、更狠的侵犯…… 努力克制住自己泪水的杜白,眼泪汪汪而且可怜巴巴的看向了门口打碎盘子之后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杨林。杜白用眼神无声的哀求着杨林,快走吧,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看我被侵犯了。 杜白与白天高贵而又有些距离的截然不同的脆弱,而且可怜的眼神让杨林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都没有捡起地上的盘子,就立刻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杨林。在关上自己房间的那一刻,就立刻跌坐在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这样的景象!白天那个穿着漂亮蕾丝裙子像洋娃娃一样高贵而且优雅的大小姐学生,竟然被自己的雇主,也就是本国的无人不知的商业巨头之一她的母亲压在身下狠狠的侵犯! 杨林觉得这样的事情,怎么想起来都太难以置信了……而至于其他太过于难以置信的部分,当然还有自己白天高贵优雅的那个贵族学生,刚刚竟然露出那样诱人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求自己离开那里——“也难怪她会被侵犯”。 想到这句话的杨林立刻停止了自己朝那个方面的想的倾向。道德感还是快速的涌上了她的心头,她该怎么办,她要报警吗,她应该怎么做才是应该的? 侵犯(h) 而在杨林努力在自己房间内尝试思考和理解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时候。庄园内的另一个房间可是风光旖旎。 女人一遍遍的用指腹抚摸着杜白娇嫩的唇,似乎想要将唇磨破了一样。她将手指伸入杜白的嘴中,感受着指尖最敏感部分被湿热的口腔包围的那种温暖而又情欲的刺激。她凝视着杜白夹杂着悲伤、愤怒、无奈以及掩饰不住的那种带着罪恶感的快感的眼神,她开心的笑了。随即,她俯下身,非常温柔的亲吻了一下杜白的下唇:“你要记住,只是妈妈才能带给你这样的感受。” “你不是我妈妈……”杜白带着愤怒的回击还没有说完,就被女人用手反过来捂住了嘴巴,强行打断了她的话语。她并不气恼,微微的笑了,她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以及温柔的语调,耐心的问:“那我是谁?” “白澄云,你只是一个禽兽…”她的话语还没说完,又被女人的手封住了剩下的话语。白澄云依然也不气恼,她稍微有些无奈,但是又带着隐藏不住的请君入瓮的享受。她提高了一点声线:“你怎么能直呼妈妈的名字呢,这也太令人失望了。”她的话语中虽然带着失望两字,但是她的脸上却笑得一点也不见失望,反而带着有趣的微笑,“那妈妈只能惩罚惩罚没有礼貌的孩子了。” 说罢,她又在杜白的脸颊上落下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她坐起身,也不看杜白那边睁大了眼睛恐惧的脸庞。她将一个玩具从床下阴影里的公文包里面拿出。 不出意外,她的宝贝看见这个玩具的瞬间脸刷的一下白了。 白澄云轻轻的笑了两声,她摸了摸杜白的在床头灯映照下玫瑰色的脸颊,她很满意对方的身体被这个床头灯映射成这样诱人的颜色。这说明她的选择很正确:“宝贝,你怎么不继续说妈妈的坏话了?” 看到玩具后有些害怕的杜白已经不能再继续硬撑了,过去那些痛苦而屈辱的记忆在这时疯狂的在涌入脑海。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不由自主的拉紧了旁边的被子,想要更多的遮盖自己自己的身体。 白澄云注意到了她的小举动。这让她觉得杜白格外可爱,她在心里感叹,她的宝贝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看到害怕的东西就想要攥紧被子里面。然后她无奈的想,但是她的宝贝为什么总是意识不到,猎物的害怕会让猎人更加享受呢。就这样,心里更加愉快的白澄云,嘴角更加上扬了,她简直想要哼歌了。 她左手抚上杜白攥着被子发白的指节,表情心疼的摸了摸杜白发白的指节:“都发白了,宝贝怎么攥得那么用力呀。我会心痛的。”然后,她便开始,一根一根的掰开杜白的手指,“宝贝还是放松一点吧,等下放松一点就不痛了。” 在她把所有的手指都掰开的那一刻,杜白的心理防线有些承受不住了。她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可怜巴巴的哀求白澄云:“求求你,今天不要这样对我……”然后,她费力的吞咽了一下,似乎在做心理建设,她终于说出了那难以启齿的词语,“妈妈…”说出那个羞愧的词语之后,她迅速低下头,她感觉眼角的泪都有些止不住的在往下流了。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白澄云用玩具的一端,将低下头的杜白的脸又抬起来,直视她脆弱而又泪水朦胧的眼眸。 杜白深呼吸了一下,这个深呼吸让她瘦弱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她认命的站了起来,然后跪在了白澄云的两腿之间。伸手握住了她的分身。那个分身已经勃起,在握上的那一刻,那炽热的温度还是稍微让杜白犹豫了一下。但是她不能犹豫,她认命的俯下身去,用口含住了那灼热的肉棒,开始慢慢的吞吐起来。 被温暖口腔瞬间包裹的触感让白澄云忍不住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她满意的摸了摸杜白的头发,用所谓慈爱的口吻说道:“乖孩子。” 被称作乖孩子的杜白从白澄云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澄云。眼睛里面仍旧藏不住压抑的不满和悲伤。 白澄云并不气恼,那压抑的小兽一般受伤的眼神极大的刺激她的欲望。她忍不住轻喘出声,然后她将杜白的脑袋朝自己分身的方向深深一按——那一瞬深喉的快感让她几乎忍不住快要射了出来。而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宝贝因为喉咙自然反应而带来的抗拒,她感受到她的宝贝不停的舌头抵住她的肉棒,试图将肉棒往外推,但是殊不知这样简直像是一种最好的按摩。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着肉棒,给白澄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终于,白澄云满意的从杜白嘴里抽出了自己的分身。不出意外,她两腿间的杜白的小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一副被凌辱过后的可怜模样。 谁让你那么勾人的!看到杜白这般模样,白澄云毫不犹豫将对方拎起来按在了床上。她分开了对方的双腿,用手触摸到了对方花穴的湿润,她微微一笑:“宝贝口着别人,自己也能这么湿啊。”不等对方回话,她便一挺身进入了对方。然后按着杜白的臀瓣,大力的操弄了起来。 抽插的感觉实在太过于美妙,这些天见不到杜白,无法发泄出来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释放。这种释放让白澄云不想去注意其他。在抽弄的过程中,她的确听到了她本身就有些病弱的宝贝带着哭腔的求饶,轻一些,慢一些,不要那么深之类的。 怎么说来说去都没有新意。白澄云这样想着,更何况,自己可是好久得不到发泄了。好不容易有这样美妙的、从小就调教到最好的身体共自己玩弄,她并不想要分心。 好久之后,在白澄云终于满意的射出精液之后。她暂时暂停了抽插。她将杜白翻过身来,对方似乎已经被操得完全没有力气了,眼神有些迷离和涣散。“怎么这么不禁操”白澄云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看着对方虚弱的样子,欲望满足过后的她不由得心生怜爱。她再次亲吻杜白的脸颊,然后将对方抱入了浴室,准备进行清洗。 清洗的过程中,白澄云足够了解杜白,她知道杜白有时候微微的摆手抗拒是觉得被自己这样像是婴儿一样抱着清洗非常没有尊严。杜白这些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抗拒一点都不会让白澄云有任何不悦。相反,她喜欢杜白的高自尊,和生理意义以及精神意义的双重敏感。毕竟,征服一个完全已经折服的猎物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有我的宝贝,一直这么坚强。白澄云在心里满意的夸赞了杜白。 天色逐渐发白,对于杜白来说,那难熬的夜晚逐渐过去。 早上六点半,准时苏醒而且保持着良好自律习惯的白澄云醒了过来。她放肆的亲着杜白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心里很是满足。随后,她前往盥洗室准备进行洗漱。并宛如一个真正的慈爱的母亲温柔而又体贴的对杜白说:“宝贝,妈妈上午有一个会议,中午会派人来接你去外面吃饭。你昨晚累到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打电话给王医生。” 杜白在听到王医生名字的时候就忍不住攥紧手指。谁要打电话给王医生,和王医生有关的都是一些格外耻辱和不堪的记忆。那些记忆,谁要重温啊…… 在白澄云完全离开房间之后,杜白慢慢的坐了起来。虽然下身仍旧有些酸楚,但是她还有一件没有完成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杨林。她昨晚亲眼目睹了自己被自己所谓的母亲侵犯,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杜白打开电话,准备呼叫杨林去另一个房间见她。 她不希望杨林做出任何“偏激”的事情来。毕竟,她以前做遍了白澄云口中的“偏激”事情,例如报警等……但是都无一例外,遭到了失败的回应,甚至一些随之而来的白澄云的惩罚。杜白不希望一个充满前途的年轻毕业生,因为看了自己的那不值得的羞辱事情而乱反应就被被前途尽失。 想到这里,杜白还是觉得有些悲凉。自己竟然要替自己的侵害者掩盖罪行……这个痛苦的想法让她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要落下泪来。但她还是努力告诉自己要坚强,在几分钟的心理建设之后,她呼叫了杨林,用和昨天一样波澜不惊,用良好的修养进行了礼貌的措辞:“杨小姐,你能现在立刻到昨天的会客室来见我吗?” 事后(微h) 接到杜白电话的杨林很快赶到了昨天她和杜白初见的会客室。映入她眼帘的是,是一袭白色睡裙的少女。少女的睡裙也不致于称得上裸露,但是那漂亮而又光滑的肩头,以及无遮无拦的锁骨仍旧袒露在外。上面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隐晦的传递着昨晚被侵犯的香艳。少女努力正襟危坐于会客沙发上,但是她的因为昨晚的疲倦和劳累仍旧可以轻易的从面部表情上看出来。 眼前的这副略微有些色情的景象和少女身边禁欲、庄重且具有线条感的家具陈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杨林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吞咽了一下唾液。 看到杨林的到来,杜白用双手搂住自己的手臂,面无表情的问杨林:“昨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杨林被这无波澜的提问有些惊讶到,她刚准备开口说:“我…”随后就被杜白打断,她稍微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身体略微前倾,语气而平缓的说:“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你怎么解读这件事情。但是我想告诉你的事情,这件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并不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任何想要改变这件事情努力几乎在过去都被证明为徒劳。如果你比较明智的话,你大概可以猜到最好的选择是对这件事情保密并且视而不见。” 说完这段常常话语的杜白停了下来,等待杨林的反应。她看着杨林的表情从惊讶变得困惑,随后对方问自己:“那杜小姐,自己怎么看呢?” 哦?这还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杜白在心里评价道,然后她再看了一眼杨林的表情。很好,也没有怜悯或者同情之类的,这还是一个可以加分的点吧。我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杜白在心里再次复述了这句宣言。 “我怎么看,这个不太重要。”杜白带着不变的距离感回答她。 “您是当事人,您的看法当然重要……”杨林的话语还没结束就被杜白再次打断,她更是冷漠的说:“不要再说当事人当事人之类的话了,老师您又不是法律系毕业的。我想告诉的您的就是,不要对我有任何同情之类的情感就好了,然后您对这件事情视而不见就行。” “好的…”杨林顺从的答应了下来。透过自己服务的大小姐冷漠而无波澜的反应,她对整件事情的了解也更加清晰:大概杜白并不是情愿和自己的母亲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她正在遭受着可怕的强迫。而且这种强迫似乎已经持续了一阵,杜白或者她身边曾经有人做过反抗,但是都以失败告终。 这样的事实推断也让她觉得难受,原来昨天所目睹的完全不会是什么角色扮演,而是一场可怕的施暴。面前这个看起来脆弱、纯洁、高贵的大小姐一直经受着这样可怕的命运。但是自己似乎也人微言轻,并不能做什么…… 解决完和杨林的谈话,杜白感觉格外有些虚弱。她有些悲伤的想着今天的日程,中午还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去吃饭。而天知道这次回来她要在家里呆多久……杜白惆怅的思绪还在继续飘荡,而另一个声音已经打断了自己:“司机将会在11点30分将您送到和您母亲一起用餐的餐厅,您还是尽快换衣服吧。我可以帮您。” 听着这夹生的中文,她抬头,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家里的那个瑞典女仆,瞬间想到了什么,几乎有些克制不住的愤怒。杜白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表情略微有些僵硬的对女仆说:“你出去吧,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身体。” 女仆离开之后,杜白才将攥紧的手指放开。这个瑞典女仆的到来,也完全是源自那禽兽的母亲给她留的作业。作为上次分开的“临别调教礼物”,白澄云吩咐杜白应该在两人分开这段时间向这个瑞典女仆学习瑞典按摩技巧,尤其是赤裸皮肤的,带着精油的,全身各个部位的,包括私密部位的,按摩技巧。此外,白澄云告诉杜白她会在这次回来的时候检查她的学习。 而这对杜白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个莫大的耻辱。而更让她心烦的是,她根本都没有执行这个作业。上次分别前,白澄云那超过之前承诺的,过分的玩弄让她生气。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暗暗的堵气。而现在,自己不忤逆她的命令的事情似乎有可能被发现,如果白澄云这次在家里停留的时间较久的话…… 忐忑之中,她已经和白澄云用完了午餐。这顿希腊菜吃得格外简单,杜白感觉自己基本都没吃饱。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难道想要饭后就做吗?吃得很少难道和什么特别的调教有关吗? 白澄云似乎完全能够读出杜白此时的想法,她温柔的笑了笑:“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在饭后试几件衣服而已。吃得太饱了,试衣服不太舒服吧。” 而正如她所说,需要杜白试的衣服都是格外紧身的包臀裙。不知道是不是白澄云故意的,这些被拿上来的包臀裙似乎总是小了一号到二号一样。每次杜白尝试穿上这个包臀裙都要费额外的力气。杜白抬起来头有些不满的看着正在惬意欣赏着自己艰难穿上包臀裙样子的白澄云,她感觉对方似乎在用眼神一下又一下的肆意轻薄着自己的臀线。这样赤裸而带着欲望的目光让杜白更觉不适,她出声打断对方的视线:“就不能给我稍微大一个的尺码吗?” 白澄云有些玩味的微笑看着因为格外紧身的裙子勾勒出更明显曲线的杜白,她有些惬意的回答道:“哦,宝贝,你知道的。这不能怪我,可能你刚刚吃得有点太多了吧。我可早就叮嘱过你。” 怎么可能吃那么一点东西就穿不下这个裙子了!分明是你故意的。不满而无处发泄的杜白用力的提了一下裙子,裙子被扯出了声音。 察觉到自己的小鸟已经有些不耐烦,白澄云也并不和她计较,她挥挥手示意杜白:“那就不试了吧,脱掉吧。” 气鼓鼓的杜白立刻脱下了包臀裙,正当她准备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的时候,对方去伸手示意她暂缓。 白澄云踱到了杜白身后,从背后抱住了杜白。她并没有摸上对方的双乳,而是轻轻的在腹部打转。她将下巴也搁在了杜白的肩上,加深着这个拥抱:“你之前让你去和那个女仆学学瑞典式按摩,你学得怎么样了?” 不出意外的,白澄云感受到了自己的宝贝呼吸加快了几分。她几乎有些忍不住自己的笑容,果然,她的宝贝不会去做那项任务的。她轻声在杜白耳边低语:“你没学的话,就别穿衣服了吧,作为惩罚。” “求求你…”杜白激动的在白澄云怀里转过身来,她神情显然的紧张,“不要这样!这里不是家里。” “不是家里也没关系吧……”白澄云似乎并没有计较这个,“我只是想给你展示一下我从她那里听来的按摩技巧。” “你学的按摩技巧?”杜白将信将疑的询问。 “你不相信妈妈吗?”白澄云似乎很真诚的反问。 “就在这里按摩吗?”杜白并不情愿在这里按摩。“只是按摩背而已,我不会骗你的”对方的承诺暂时稳住了杜白将信将疑的心情。 好吧,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杜白带着怀疑的心情,无奈的默认了这场按摩的开始。 对方的手法似乎还真的不错,在背上的按摩轻重缓急似乎都非常到位。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杜白感觉还挺舒适。而对方的动作也一直没有越界,都在正常的范围内。几分钟之后,背部的按摩结束了。 白澄云在这个按摩结束之后温柔的在杜白的耳后落下一个吻:“我没有骗你吧。要不,我接着帮你按摩一下腿吧。” “还是算了吧”警惕的猎物仍旧没有放松,杜白说着就准备坐起来身。白澄云按住了她,带着长辈特有的不置可否的权威说,“再继续吧。” 腿部的按摩也一如既往的如背部一样舒适,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这次的按摩也在几分钟之后结束。结束了辛苦按摩之后的白澄云又带着长辈的宠溺口吻在杜白的肩头留下另一个吻:“宝贝感觉怎么样,我是不是完全没有骗你。” 好吧,确实是这样。杜白没有直接回答。她还是有些着急的想要坐起身来,她一点都不想要在白澄云面前赤裸身体过久。因为对方在过去的一个晚上,就曾经以你穿得太少了,不是妈妈的乖孩子为理由而狠狠的进入过她。她并不想要给对方任何更进一步的机会和理由。 但是这次对方又再次制止了杜白,白澄云温柔的她将杜白的头禁锢在双臂之间的柔软上。有些责备的说:“怎么老是想要起来呢,你这个孩子为什么这样急躁。”说罢,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让妈妈看看你昨天花穴的伤口吧,会疼吗?” “不疼的!”被这句话吓得一惊的杜白急忙想要伸手制止住对方伸向自己私密处,但是她抬起来又看到白澄云似乎因为自己忤逆对方而有些面带愠色,多年来身体的记忆又让她有些害怕。她的语气变得小心起来,“昨天并没有很严重……妈妈。”她希望自己讨好的行为能让对方停下。 “真的吗?”白澄云似乎仍旧有些不相信,她脸上俨然一副担心记挂孩子的称职母亲的表情。 “是真的…妈妈”说完这句话的杜白进一步的撒娇讨好着自己的母亲,她伸出自己因为赤裸而有些冰冷的双臂,主动环上了对方的脖子。但她僵硬的表情显然显示着主人的被迫、害怕和不情愿。 收到女儿主动讨好的白澄云有些惬意,她不不在乎杜白的不情愿。她非常享受这样让她心爱女儿折损平日里矜持尊严的时刻。事实上,对方那带着被迫和害怕以及屈辱的讨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有明显的冲动。而杜白反复用她诱人的小嘴可怜而又讨好的叫出妈妈,自己几乎会硬得难受……想到这里,她没有再抑制住自己的欲望,狠狠的吻向杜白:“妈妈会好好疼你的。” 随后,杜白和白澄云所在的VIP客户试衣室的内隐约会传出好几声:“骗子!你不遵守承诺!”这个声音似乎还伴随着主人的挣扎声,和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再然后,这个声音染着哭腔,似乎在声音或高或低的求着饶。最后,里面逐渐没有了声音。 而里面,满意的发泄完自己欲望的白澄云,温柔的抚摸着因为数次高潮已经有些红润的脸颊,说:“明天,我会带你参加一个非常好的晚宴。我会让他们将你需要穿的衣服送过来,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情色晚宴1(剧情) 第二天,当杜白因为昨天有些过分的玩弄而终于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她的母亲,自律而又变态的白澄云早就已经在六点三十分准时醒来离开。她打开手机了,里面有两条白澄云发过来的消息,第一条是文字:“宝贝,如果你醒了的话就打电话给我的生活秘书,她会将今天晚宴的衣服送过来,并给你化妆。此外,这个晚宴的主题是关于罗马的,你可以叫那个新来的家庭教师来给你讲讲。” 罗马……杜白稍微有些意外,这又是在玩什么。她点开了下一条消息,而下一条消息就没有那么“友善”了。赫然是她昨晚在试衣间的长凳上被侵犯时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脖子上的吻痕,身上的青紫…… 真恶心!看到杜白胃里一阵反胃,她几乎能够从这张照片里面读出白澄云的愉悦。而这时候,对方的另一条消息再一次的发送了过来:“宝贝,第二张图片不要只小图看看,点开图欣赏下你昨晚的美丽吧。” 白澄云那个禽兽还知道自己不会点开看啊。心里有些生气的杜白退出了和白澄云的聊天框,但是她仍旧不得已的遵循着白澄云的意志,她先是让生活秘书可以将东西送过来了,然后又跟她的家庭教师杨林预约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让她讲一讲罗马。 自己就好像个提线木偶……杜白自嘲的笑了笑。 而由于今天晚宴的地方在城市另一个方向很远的郊区,杜白必须提前出出发。所以下下午3点她见到她的家庭教师杨林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这个特殊晚宴所需要的古罗马服饰,而且也相应的上妆了。 不出意外的,杨林见到自己的时候杜白又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强烈的惊讶,对方睁大了眼睛,嘴也有些合不拢。看到对方的表情,杜白稍稍觉得有些有趣,她的心情稍微好了几分,难得的解释道:“晚上的晚宴的主题是古罗马,所以穿了这身衣服。”见对方的表情仍旧没有恢复正常,她又问,“怎么,我穿起来不好看吗?” 听到这句话的杨林猛然恢复了正常,她低下头,回答:“当然很好看,就是因为杜小姐穿这个衣服太好看,所以让人有些太惊艳了。” 随后,她们的古罗马史开始了。杨林似乎选择了一种别样的切入点,对杜白介绍着她身上所穿的服饰:“您穿着的是罗马共和国时期有名的服装,即一种名为‘斯特拉’的长袍。这是一种覆盖肩部并用皮带固定在胸部的服装。这种长袍通常是用精美的纺织品制造而成的,可以通过染色、织花和绣花等技术进行装饰。” 杨林的眼神稍稍向下,她的目光碰到了杜白身上斯特拉长袍上漂亮的织花,那些美丽的装饰装点在美丽的少女身上真是相得益彰:“而在帝国时期,女性的服饰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许多其他的时尚元素被引入到了女性的穿着当中,女性的装饰也更加细致。女性会戴上各种珠宝首饰,如您现在佩戴的耳环、项链、手镯一样,以增加装饰效果。” 杨林的讲解很好,这让杜白略微有些动容。她想到了自己因为那场大病被白澄云禁锢在家之后就再也没能继续她的教育。想到这件痛苦的事情,她便觉得吞咽了难了几分。她甚至有些羡慕杨林,她在顶尖的学府享受了很好的教育,而不像自己一样,只是一只无足轻重的金丝雀罢了…… 很快到了晚宴的前的时间。杜白又一次坐上了白澄云派过来的车,这辆车并不是那辆白澄云最爱的在赛车方面有着卓越声誉的莲花,而是更加适合庄重场合的魅影。这让杜白的心稍微放心了一些,这说明这个场合至少非常体面,白澄云应该不会玩出什么特别的花样来。虽然自己穿着这有些奇怪的罗马长袍斯特拉…… 进入了这个豪华的场馆,她见到了已经在座位上等候自己的白澄云。对方见到自己也明显的眼眸一亮,给自己来了一个深深的吻。将杜白吻得几乎有些迷醉和不知所以。良久,对方终于松开了自己。杜白很是不习惯在外面的公开场合上与人拥吻,她有些小声的问:“你确定别人不会看出来吗?” “怎么可能”白澄云轻轻的笑了,她又一次被她宝贝的可爱所取悦,她摸了摸她宝贝的面具,“你只要把面具戴好,是绝对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很快,杜白发现这里并不是传统的社交晚宴的场所。这里就像是是歌剧院一样,上方有一个舞台。而不同于普通的歌剧院,但是这里并没有除了包厢之外任务其他类型的座位。似乎,这里似乎只针对经济实力格外优越的客人售票。 杜白有些纳闷,她忍不住抬头问白澄云:“都是包厢的话,主办方还能盈利吗?” 白澄云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她伸手怜爱的抚摸了杜白的脸颊,对她示意:“先别说话,表演马上开始了。” 而表演开始之后,杜白就有些开始明白过来,这里的座位为什么只有包厢了…… 这个表演的剧目仍旧是有剧情的,但是似乎所有的剧情只是为了让这个荒诞、下流的侵犯情节更加合理和香艳:在古罗马的背景下,一个穿着华丽而看起来桀骜不驯的古罗马贵族女孩朱莉亚被自己的恶毒的继母卖给了一个妖艳性感、身材惹火的奴隶贩子。而奴隶贩子告诉继母,这里只有处女才会格外受到瞩目。继母就让奴隶贩子动手检查女孩是否是处女。而在这个时候,那个贵族女孩朱莉亚不甘心的大吼:“我是高贵的罗马人!我父亲的姓氏是……”话音未落的女孩就被奴隶贩子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并轻蔑的告诉她,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然后伸进了女孩下身,检查女孩是否是处女。 而现场,她们坐的位置似乎真的能够看到女孩光洁的大腿,已经大腿根部那点点风光。这种程度的的暴露让杜白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拉了拉白澄云的手,有些不安和紧张的问:“这真的是一部正常的剧院和正常的剧目吗?为什么我们能够看到这么多不该看到的?” 白澄云感受到她的小鸟呼出来紧张呼吸都有些湿润的浸润到她的手背上,这让她有些心猿意马。但她仍旧安下心来的稳住她的可怜的宝贝:“宝贝,那是因为我们坐在包厢的缘故,在包厢因为你付钱更多,所以能够看得更近、更多。” 你胡说!杜白有些生气的想要反驳,这里不是只有包厢吗?但是白澄云用食指轻轻的在她的唇上点了点,这带着性意味的警告让她不得不停下了反驳。 剧情继续,这个剧情越来越色情:在检查完女孩处女的身份之后。奴隶贩子很开心,并慷慨的对继母表示,您长途跋涉至此,一定非常劳累了,我愿意用手下的女孩款待您。随后,在古罗马一向以淫乱和香艳着称的浴池,继母和另一个女孩开始做了起来。这个表演并不是含蓄的用舞蹈或者动作表达其中的几步,而就像是色情片一样完整的呈现了完整的、细节的每一步…… 看到这里的杜白已经完全明白了今晚是怎样的场合。她的手指将深深的掐进了手心的肉,她被气得浑身发抖,但是她无可奈何。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两点:第一是这个表演结束之后最好不要有什么观众的群p环节,第二是,绝对不要有人认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在原本的社交圈子里,还是那个因为疾病暂时休学在家的故事版本。这种场所她很有可能会碰到母亲的熟人,而自己是自己母亲禁脔的事情不能让任何自己以前认识的人知道。 但是似乎怕什么,来什么。中场休息的时候,一个女孩从另一个包厢过来拜访白澄云。那个女孩身材高挑,面容清丽,容貌精致,脸上的轮廓较之亚洲人较深,她的瞳色也是漂亮的清澈的绿色。但是她眼神却有些时常保持着冷漠,仿佛对周围的一切缺乏必要的兴趣。但是这样的冷漠在她过来拜访白澄云的时候,略微有些变化:“白董事长,您也来参加这次的表演呀。” 白澄云看着女孩,亲切而又风度翩翩的说:“叫我白阿姨就可以了。是的,我一直很喜欢古罗马背景的故事。” 女孩的眉头有些紧簇,她的目光越过了白澄云看向了一旁的杜白,她眼神深邃:“那是您的宠物吗?她真漂亮,您真是幸运。” “谢谢。”白澄云欣然接受了这个开心的恭维,并询问她,“你有带宠物过来吗?” “我带了,但是她有些不听话”女孩的表情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带着一些无情,“所以我现在让她跪在我的包厢里呢。” “这样,那真遗憾,我的宠物一直都很听话。”白澄云说完满意的看了杜白一眼,并示意她和女孩问好说,“这位是Livia”。 杜白心里有些难受和紧张,甚至还有一些隐约的恐惧。她难受是因为眼前的Livia是她高中的同班同学,两个人虽然之前没有更多交集,但是至少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而现在自己却作为母亲的禁脔和自己曾经的同学问好,这的确让人难受。而她Livia本来因为毫无交集并没有过多的看法和感觉。但是之前竞选学生会主席的一事让她们两个人之间有一段小小的插曲: Livia出身高贵,各方面也非常优秀。长相也十分漂亮,混血显然让她拥有了两方的优势。两人的优势几乎是旗鼓相当,所收到的投票的票数也是完全一致。当时老师将他们两人单独叫往办公室,告诉他们学生会主席是一个重要的职位,担任这个职位能够在大学的申请文书上很好的展现自己的领导力。而鉴于他们两个人投票票数完全一样,老师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够单独商量一下,看是否愿意一起担任这个职位。 在老师刚离开教室之后。Livia带着她一贯高傲地口吻斩钉截铁的开口了:“我是绝对不会接受一起担任这个职位的安排的。” 杜白当时被她的斩钉截铁的口吻有些惊讶到了,正在她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对方忽然转到了她的身后,极大的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并用一如既往冷漠而高傲的无波澜口吻问她:“杜同学如果真的想要这个职位的话,我可以将这个职位让给你。只要你和我做一次。” 这个插曲让杜白对Livia自然怀着戒心,她一点也不想让Livia认出自己。她有些含糊不清的向她问了好:“你好。” 但是还好,Livia似乎并没有认出她来,她的眼眸依然没有波澜。她向白澄云问候之后离开了房间。 在她离开这个房间之后,杜白立刻有些克制不住的情绪,她想要质问白澄云为什么要将她带到这里来,以及为什么Livia也会出现在这里。 白澄云似乎看出了她的所思所想,她将杜白温柔的搂进了怀种,用母亲的口吻安慰着怀里不安的少女:“你安心一点,宝贝。妈妈只是想让你见见世面而已。只要你乖乖的,妈妈就不会留下来参加表演之后的afterparty社交活动,我们就可以两个人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了。”说着,她亲昵的吻了一下杜白的耳后,“你好好欣赏第二场的情节,我认为你会很喜欢的。” 情色晚宴2(h) 第二场的表演很快开始了。那个名叫朱莉亚的古罗马贵族女孩被正式卖入了这个奴隶贩子的帐下。朱莉亚的第一个客人还没有被安排,但是她仍旧需要在这里做一些杂活。这些杂活包括她穿得衣不蔽体的去水井里面打水等。这个瘦弱的曾经娇生惯养的贵族女孩在打水的很快汗流浃背。她穿着的那少量的衣服被浸湿,露出了她衣服下诱人的曲线。而她本身就裸露在外的皮肤则因为汗水的滋润而变得更加诱人而又有光泽。 “你喜欢她这样吗?”白澄云突然转头过来对杜白说,两人几乎鼻息相交。 骤然的亲密让杜白稍微有些愣神,她将头偏过去,回答道:“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干净的。” 女儿的回答让白澄云有些哑然失笑。她知道杜白说的绝不是事实。因为她在更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一名半职业的网球选手。她那时候常常带杜白一起网球场。那个孩子那时候总是一眨不眨的有些痴痴的看着打网球的自己。最开始她以为那个孩子是喜欢网球这项运动本身,后面她发现对方似乎对运动中、可能会湿掉部分衣服的自己而更加痴迷。虽然那时候杜白年纪尚小,白澄云也暂未从性的方面考虑对方。但是当时那个孩子望向自己有些痴痴的眼神就让自己觉得格外有趣。她当然享受让杜白沐浴在自己的魅力当中,故而经常带杜白去网球场上。向对方展示自己漂亮而又有活力的身体。 回忆有趣的过去,这让白澄云心情格外有些好,她没有拆穿杜白的口是心非,而示意对方继续观看演出。 演出接下来上演的这一幕略有些残忍。被卖到这里的,形单影只的贵族女孩朱莉亚在一个后院一样的地方做杂活的时候,突然被一群这里的女孩围住了。很快,那些女孩将她按倒,为首的一个女孩毫不留情的用假阳具穿透了朱莉亚的身体,不停的进入着朱莉亚。即使朱莉亚痛苦的挣扎和求饶,都没有一丝的怜悯。女孩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轮奸着可怜的朱莉亚。 白澄云看了看眼里似乎有点点泪光的杜白,她知道自己那敏感而由于善良的女儿一定有些怜悯共情那个角色,并设身处地的想到了自己和剧情中朱莉亚的共同之处。这让她有些心生怜爱。于是她温柔的搂过了杜白,让对方的身体依靠在自己的怀里:“不要怕担心,那只是演的而已。” 而杜白仍旧是泪光点点的,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这让白澄云感觉到有些下腹充血,她心里暗自感叹,她的孩子怎么这么诱人……有些口干舌燥的她,于是毫不犹豫的吻上了杜白那湿润的嘴唇。在对方的嘴里不停的攥取着水分。吻了很久,她有些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对方的唇,然后充满爱意的说:“宝贝的上面嘴里的水,和下面嘴里的水都太甜了,真让人忍不住。” 杜白仍旧是一副有些泫然欲泣的样子,她指了指舞台的方向,说:“朱莉亚……” “朱莉亚好得很呢,那些都是演的,她不会感觉到痛的。”白澄云轻轻的吻上了杜白眼角的泪珠,她用舌头将杜白的泪水温柔的拭掉。她一边温柔的出声安慰杜白,一边却迅速的解开了杜白斯特拉长袍胸部的皮带。她抚摸上了对方的柔软,在乳尖周围肆意的画着圈圈。 而似乎还有些沉浸在剧情里面的杜白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抗拒,只是有些带着哭腔质问着白澄云:“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看这个…” “是的,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带宝贝来看这个。”轻声细语安慰着杜白的白澄云好像一个真正善良的母亲,尽职尽责的安慰自己的孩子。但是白澄云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再将对方的乳尖玩弄到有些硬之后,她的手继续向下。到了对方的肉穴。 她轻轻的按摩着对方的小花朵,好像这样能够减轻对方的痛苦一样。这具调教得很好的身体很快出了水,这让白澄云格外愉悦。她又俯身亲了下杜白的唇,继续安慰她:“宝贝你看看你下面都哭了,那么上面就不要哭了,好吗?” 感受到肉穴周围已经越来越湿润,她在杜白的肉穴边边轻轻的按压:“这里越来越有感觉了,宝贝难道现在还在想着那个吗?”她轻轻的挑逗、碾压着肉穴旁边的嫩肉,“这样会让宝贝好一些吗?妈妈有让你舒服到吗?” “我现在不需要这个……”杜白的的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语句骤然停止。她彻底被从剧情中分神,看向自己的下身。 “是的,妈妈进去了。” 每次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儿的肉穴里都是这样美妙的体验!刚刚插入的白澄云深呼了一口气,她沉醉的享受着肉穴给予的紧致的,湿润的包裹。然后她俯下身,解释给女儿听为什么她自己的女儿需要在这个悲伤的时刻被插入,“如果妈妈这个时候不做点这些事情让你分神的话,那你会一直沉浸在那个虚假的情节当中,过于悲痛,从而对身体造成伤害的。” 说罢,白澄云便满意的开始在肉穴里面抽动了起来。她插入得很快,每次的插入都尽量顶到她所能进入的最深处。她不喜欢所谓的什么三浅一深之类的教条,快速的,深入的抽动能让让她享受到最大快感。而且,她喜欢插入到杜白的最深处。这样似乎能够将杜白的更深处也打上自己的标志,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慢一点啊……”快速的抽插让杜白有些缓不过气来,快感排山倒海的到来,让人应接不暇。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疾风中的一条小船,在此刻的海浪中翻涌,完全无法想其他的任何事情。确实,正如白澄云那通乱糟糟的虚伪说辞一样,如果她在真的被白澄云上了,确实无法想其他任何事情。 “不要夹那么紧,放松”白澄云想要进入得更深,于是她循循善诱的对杜白说,“放松一点宝贝,妈妈会让你再次飞上云端的。” “够了,够了,够了!”对强烈的攻势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杜白,撑起自己的身体,半坐了起来。她伸出手放在了对方的腰部,带着商量的语气有些卑微的征求对方的意见,“先别进入得那么深…疼。” “真的很疼吗?”白澄云有些享受的笑了,“可是我想让宝贝分分神,不要再为剧情而感到悲伤了。稍微疼一点也没关系吧。”说罢她又一次准备继续进入。不过她这一次还是很体贴的考虑了对方的感受,她在一边进入的同时,一边用手轻轻的按摩着对方的花朵。很快,不出意外的,这具身体很快出了更多的水,淫液四溅。 她低头欣赏着杜白迷离而又水润的眼神,因为情动而又泛红的身体。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她调整了自己肉棒的角度,轻车熟路的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按压和滑动。很快,她的宝贝即使尽力压抑自己,仍旧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那迷人的呻吟让白澄云感觉自己的肉棒又充血了几分。自己的女儿可真是一个宝贝……不过,还可以玩一点有趣的,于是她用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说:“刚刚你很紧张吧,Livia过来拜访,是不是心里很是担心。” 果然她的小鸟嘴硬得很,杜白很快回击道:“我当然担心了!她可是我曾经的同学…” “你确定你没有在担心一些其他的什么吗?”白澄云打断了杜白的话。 “你是什么意思?”杜白自然的,流露出了防备的神情。 那个可爱而又故作距离的防备神情让白澄云感觉更觉得征服欲和性冲动,她再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同时在女儿的耳边落下炸裂的话语:“她也想上宝宝呢。宝宝恐怕早就知道她馋你的身体吧…而且,她那几个宠物长得和宝宝可真像。” 耻辱和羞耻感瞬间支配了杜白的心里,她努力的回击,但是因为高潮而又红晕的脸颊和嘴唇似乎只让她的话往香艳的方向发展:“所以你就会让她来碰我吗?” “怎么会呢。”白澄云换了一个姿势,她将对方背对自己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有着浓烈征服色彩的后入式一直都让她非常喜欢,“不过,我倒是可以接受让她来看我操你。她想操你却操不到,只能看着你被我操。这样的场面一定非常刺激。” 白澄云的话让杜白一阵激灵,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发抖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妈妈无论在事业上,或者在做爱上总是言出必行,什么事情都干出来。而至于让自己并不熟悉,还是竞争对手的同班同学来看自己被自己妈妈上……这样可怕的事情谁能承受得了啊。她开始用哀求的眼神望向白澄云,希望她不要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杜白可怜哀求的眼神让杜白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她过分的要求到:“好呀,那你自己动,我就不邀请她过来看。” 言罢,杜白闭上眼睛,认命的开始轻轻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而白澄云似乎还不满足,她拍了拍她宝贝丰润而又可爱的臀,在对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美丽的红晕:“动得快一点宝贝!” 在和自己的羞耻感做着斗争的杜白不得已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她觉得自己放佛一个充气娃娃一样被对方换着花样的不停的使用。 还好,没有过太久,对方的肉棒就暂时抽出了自己的小穴。白澄云半跪在剧院的沙发上,她示意杜白调转方向趴过来,她简单的下令:“帮我口爆吧。” 不出意外的,对方又用那诱人的带着压抑愤怒和悲伤的眼神看着自己,白澄云于是好心的解释和说服:“如果不射在你嘴里的话,射在小穴里宝贝会怀孕的。宝贝不是之后还希望回到学校嘛,妈妈也是为你考虑。” 真正的妈妈是不会因为不能射在女儿的小穴里而转而射到女儿的嘴里的…心里虽然这样腹诽,但是她还是听话的口上那个阳具。上面混杂着自己的下身的汁液和肉棒自身的分泌物,那个奢靡的味道让她稍微皱眉。但是她仍旧听话的开始舔舐和抽动。 而白澄云似乎还有些不过瘾,她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开启了视频模式。摄像头正对着正在卖力套弄肉棒的杜白:“这一刻有些太美好了,妈妈想要记录一下。宝贝继续吧。” 消息(剧情) 白澄云在包厢内的插弄持续得比平常更久,她精益求精的非要在摄像下取得最好的结果。甚至还刻意的摆拍了一阵。包括不限于射了之后依然命令杜白含着精液保持几秒,不能做任何其他动作,因为她要捕捉口含精液的场景。随后,她才示意杜白吐出精液。 白澄云也意识到这次的时间似乎比往常更久,心情愉悦的她还是很善良的解释了自己原因:“如果妈妈下次离开,又要2周以上的时间,这么久的时间不能见到我美丽的宝贝。我当然非常思念你,我希望能够有一些素材能够缓解我的思念。” 她一边说着,一边体贴的扶起她仍有些病弱的宝贝,用纸巾擦拭着杜白身上淫靡的液体和痕迹。她继续她的解释:“其实总体来说问题不大,我们只不过是错过了这个表演的最后部分罢了,反正你也不喜欢看这个表演,错过了也没关系。” 察觉到白澄云的心情格外的好,杜白她攥紧了左手的手指,她的右手主动拉上了白澄云的衣角,她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轻颤:“那..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学校呢?” 白澄云笑了笑,像一个真正充满了爱和关怀的母亲,她用微笑着安慰着杜白有些不确定的情绪:“这都取决于医生啦,我并不会专门禁锢你的。我们可以明天问一下王医生的意见,看你的康复情况如何。”语毕,她略微有些怅然的摸着了一下杜白的仍旧湿润的粉唇,“妈妈虽然希望你能够留在我身边,但是我也不会阻碍你回学校进一步追求你的梦想。” 听到这个话的杜白略微有些怔神,她在很久的曾经当然是无比渴望留在白澄云的身边的,那时候白澄云在她眼中是一个美丽,出众而极具魅力几乎女神一般的存在。在她没有搬进白澄云家里的时候,她也总是喜欢收集各种关于自己这位令人骄傲的母亲的报道和故事。那时候她觉得她自己最骄傲的事情就是拥有这样一个母亲。但是现在…… 她停止了自己的接下去的思绪。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演出结束,白澄云告诉杜白她将会去与她的好友,也同时是这里的主办方简单问候一下。她让杜白在包厢内等待她回来。 坐在包厢里面的杜白,感觉到有些无聊。她看了一眼下面的舞台,所有的道具都被逐渐撤掉,好像那个荒诞的剧目从来没有发生一样。她看了看自己拿在手里的面具,觉得这个面具真是有些肮脏,自己再也不会戴了…… 但是事与愿违,她忽然听到了那个包厢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这吓得杜白身体一颤,赶紧带上了刚刚还在心里悄悄说再也不戴上的面具。她沉了沉声音,把自己的嗓音压低,对门口那里说:“请进。” 来人打开了房门,正是Livia。她逆光,背后的大厅的白色光线将她漂亮的身影勾勒出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杜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她是怎么认出我的……杜白的心里一沉,她继续维持着刚刚压低的声音,语气坚决的否认:“我并不是什么杜同学。” Livia似乎不为所动,她抱起双臂,凝神着穿着美丽而又诱人的斯特拉长袍的杜白。那个长袍并不能遮盖住身体的很多地方,例如手臂、肩头、锁骨。她的目光一一在这些地方扫过。然后,她不紧不慢的开口了:“我来,是想要告诉杜同学一个消息,你最喜欢的那个她要回来了。” “她才不是什么我最喜欢的,我们只是……”朋友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下意识对这条消息作出回应的杜白立即意识到自己露馅了,她的语气从急促的辩解转为了尴尬,“朋友。” 对方歪了歪头,似乎在说随你怎么说。然后Livia稍稍向前,拉进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两人的距离仍旧保持着得体而安全。然而Livia却利用着从门后大厅里面射出来的耀眼白光,用自己身体的投影笼罩住了杜白。 她缓缓的开口:“杜同学的身体如果有所好转,还是尽快回答学校吧。毕竟她就要回来了,你们不是约定还要申请同一所大学吗?”说完,她转身,临别之前又深深的看了杜白一眼,“我们到时候可以再讨论一下我之前的那个提议。我想告诉你,那个提议依然有效。只要你让我睡一次,这个位置就完全属于你。” 再次抛下这句炸裂的话,Livia转身准备离开。她到门口的时候,恢复了她带着高傲的礼貌:“那就祝杜同学早日康复,我和姐姐都希望能在学校和杜同学再次相遇。” 她离开之后,杜白感觉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她有感觉有些不开心和难受,但是随即她又想到Livia的双胞胎姐姐,也就是她在学校最好的朋友Valeria马上就要回来了,她又有些开心。这样的好消息和坏消息的混合,让她的心情陷入了有些难受的纠结。最后,她说服自己,其实今天最大的事情不过就是自己的母亲介绍自己为自己的宠物。她并不认为Livia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毕竟她自己也来了这种地方。其次,自己可以坚持这只是自己和母亲之前的一个小游戏罢了……如果这些都不奏效,那可以让白澄云出面解决。 想到最后,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侵犯她的人反而成为自己的保护伞,这真是有些讽刺。 随后,在和白澄云一起返回家里的途中,坐在车上的杜白忍不住走神。她难以理解Livia想要和自己做爱的提议,以及对方似乎还会暗讽自己和她双胞胎姐姐的Valeria的美好友谊。她想不到这背后的原因,她觉得Livia似乎像是在争风吃醋一样。但是是吃谁的醋呢,杜白想了想,觉得肯定是Valeria的醋吧。 想来Valeria和Livia虽然是双胞胎姐妹,但是两个人并不是那种难以区分的类型。Valeria的风格亲和而又美好,Livia却总是距离中带着礼貌的高冷。大概是Valeria太受欢迎了,所以Livia想用这种方式去分化她的朋友吧。杜白想。 “你在想什么?”白澄云转过头来看着杜白,这时正值红灯,车窗外的的淡黄色灯光在她的脸上投下了好看的光晕。 “我在想今天的剧目。”思绪被打断的杜白随口搪塞了一下。 “哦?”白澄云很有兴趣的发出了一下感叹,她思考了下,嘴角逐渐散开一个上升的弧度。她搂过了杜白,将对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她闻着她的小鸟身上那迷醉的熏香,这个熏香也是她为杜白挑选的,是契合这次表演的古罗马的标志性的熏香,那种熏香浓烈但是却不刺激,融合着玫瑰、紫罗兰和鸢尾花。 车内一时很安静,双方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白澄云在杜白的耳边幽幽的开口了,她湿热的鼻息打在了杜白的耳后:“你知道吗,那个故事的结尾其实很有趣。那个被作奴隶的贵族少女朱莉亚,后面通知了罗马当局。罗马派出了士兵来了这个妓院,并捉拿了那个邪恶妖艳的奴隶贩子,当然,还有捉拿了非法将身为贵族的她卖到这里来的恶毒的后母。” 白澄云在这里暂停下来,她怀里的小鸟显然被勾起了兴趣。抬起亮晶晶的眼眸看着她。她不可察觉的笑了笑,继续:“你知道朱莉亚最后怎么做了吗?朱莉亚派当时欺负和轮奸她的女孩们用相同的方式强奸了那个奴隶贩子。而她的后母,她一切不幸开始的后母,她却选择和对方发生了关系,上了她……” 杜白被这个故事的结局完全的震惊到了。当然,更加震惊的还是她不不理解她的母亲,似乎可以勉勉强强将她们两人带入这个故事的母亲,竟然亲口的告诉一个自己所代表的角色被反杀的故事……虽然反杀的方式似乎有待商榷…… 沉浸在震惊当中的杜白有些不能言语,她稍微回过神来,望着自己母亲高贵而又美丽的面孔,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专门告诉我这个故事的结局?” “有什么错误吗?妈妈告诉你这个结局。”白澄云似乎完全没有理解杜白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那个继母可以勉强带入你,那个被…被侵犯的朱莉亚可以勉强带入我。你为什么要特地告诉我一个继母最后被反杀的结局……”努力鼓足勇气诚恳说出自己内心想法的杜白此时有些带着有点畏惧的好奇,用她漂亮的眼眸看着白澄云,期待着对方的答案。 杜白的问句让白澄云有些哑然失笑。她的笑意似乎怎样都停不住,她甚至还有些愉快的用手指的关节轻轻的敲敲着车窗的玻璃发泄着自己的愉快。 白澄云的笑似乎在暗示着自己提了一个很笨、没有道理的问题一样。自尊心有些受挫的杜白有点不开心的问:“有这么好笑吗?” 看到对方那不开心的可怜又可爱的模样,白澄云忍不住又上前去,给了对方一个深深的吻。唇分之后,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刚刚的笑意:“你觉得我是那个继母很像?我可不是你的继母,我是你”她停顿了一下,一句一字的强调,“真正的,妈妈。” 她用手指挑起了对方的下巴,看着对方的眼眸里全部都倒映了着自己:“你必须时刻都要记住这个事实。” 随后,白澄云继续:“此外,我和那个继母还有很大的不同。她并不爱朱莉亚,但是我很爱你,我的宝贝。”她深深的看着杜白,眼里充满了浓烈的爱欲,“在我接受的范围内,我愿意给你最好的。虽然我觉得剧里面那种艰苦的环境有时候玩一下是一种情趣,但是我知道你作为一只自由而又娇惯的小鸟,是不喜欢那种环境的,我是不会把你送到那种环境当中去的。”她看着杜白眼中似乎稍微有些放松,一种有趣的玩弄的心情又再次升起,“我在现在的环境里,也能把你调教的很好,不是吗?” “嗯…”杜白被逼无奈,不情不愿的但是仍旧顺从的嗯了一声。她的顺从很好的应证了白澄云的话。 “再说了,我怎么会像是那个继母那样无能……我亲爱的宝贝,你能想象得到我像是她那种结局吗?”白澄云用指腹继续摩挲着她宝贝的嘴唇。 如果你表现爱的方式就是这样玩弄和侵犯我的话,那只能说明你是一个生性非常恶劣的人罢了……杜白的心说,她并不理解白澄云,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从他们两个人那意外的第一次的之后,白澄云对待她的态度就变成了这样,以爱为名将她调教驯服,成为她身下的玩具。 这样想着的杜白,不禁回忆起她们第一次的场景…… 第一次(微h) 她们的第一次发生在杜白搬到白澄云家的不久。那时候的杜白满心都是对白澄云的向往和崇拜,她是带着自己收集的报道母亲的剪影集搬进来了。她的剪影集里面,满满的都是她妈妈的倩影。 而即使她这样崇拜妈妈,但是她却几乎没有对同学提起过白澄云就是自己妈妈的事实。当时内心自卑的杜白总是谨小慎微的三缄其口,她很担心自己的同学质疑不够优秀的自己怎么可能是妈妈的孩子。她也担心堂而皇之的公布之一事实之后,如果自己的行为稍微有些偏颇,那是不是也会给妈妈抹黑。 带着浓烈的对妈妈的向往和崇拜开心的搬过来之后,杜白很快发现,即使她搬了进来。因为这坐面积庞大的庄园,以及她妈妈的格外忙碌的缘故,她也并不是能经常见到自己的妈妈。所以,即使搬了过来,她和白澄云的距离仍旧很生疏,对方虽然会带自己参加一些活动,例如网球和社交晚宴。但是她和白澄云单独相处的机会少得可怜。 而那次的意外,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不期而遇的发生。 那是一个凉爽的夏天的夜晚。在这样美丽的天气下,杜白却不巧的在考试成绩中不巧的得到了一个很差的分数。这让她格外难受。她拿着自己的卷子有些伤心的自己的房间里哭了起来。而正当她沉浸在伤心当中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双美丽的高跟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这让杜白有些震惊她猛然抬头:“妈妈!” 而那天晚上回到家里来看望她这个不太熟的女儿白澄云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她有些生疏的女儿,早已经长开成一个美丽少女的模样。而这个少女似乎此刻正因为一些事情而楚楚可怜的哭泣着。而在少女抬头看向自己的那一刻,对方的眼里又有惊讶又有喜悦。这些交织的情感配着少女那而又可爱晶莹的泪花…… 看到的景象完全的契合着白澄云的性癖,立刻就让她感受到下腹有些灼热。她压下了身体的异样,作为一个母亲尽责的询问:“怎么了?” 对方似乎格外脆弱,直接就抱了上来。猝不及防的白澄云首先就感受到对方身上那少女清新的香气掠过自己的鼻尖。随后,对方身上的柔软的双乳也压到了自己的身上。而那又是一个夏天夜晚,薄薄的布料让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有些凸起的乳尖,痒痒在刺激着自己。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的女儿这样诱人……深吸了一口气的白澄云也不好直接将正哭泣的杜白推开。她有些僵硬的怀里杜白的背,表示了安慰。 而正哭得伤心可怜的杜白在接受到自己遥远而由于崇拜的母亲鼓励的安慰后,她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哽咽而又可怜的说:“妈妈…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知道像妈妈这样优秀的人可能没有过这样的体会吧…呜呜。” 白澄云伸手想要帮对方拭去脸上的泪,而她却不小心摸到了嘴唇。对方嘴唇上还有一些湿润。这样的小小的诱惑让白澄云忍不住用不断的用指腹轻轻的在对方的唇上抚摸着。而暂时没有去想进一步的安慰。 被摸唇的杜白正沉浸在悲伤之中,她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但是对方或轻或重的抚摸让她稍微觉得有点不舒服,她忍不住有些呜咽的叫出了声。 这些娇吟般的呜咽在白澄云眼里就是催情药,她的眼眸的眼神暗了几分,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硬了。她张口,有些言不由衷的安慰对方:“别哭了。” 才不要,继续这样可怜的哭着吧,这样多诱人啊……白澄云心说。 在白澄云张口的时候,隐约的酒气从她的口腔内传出。沉浸在悲伤之内的杜白才意识到自己的妈妈喝酒了:“妈妈你喝酒了吗?” 而那天杜白穿着一条修身的白色连衣裙,腰部部分紧紧的收着,勾勒出美丽的曲线。发现另一处诱人的白澄云,将手不着痕迹的搂住了对方纤细而又优美的腰线。她轻轻的滑动了一下,看到了腰线之下对方在圆润而又紧致臀部…… 等下,是不是也可以碰那里?白澄云想着。 “妈妈?”没有收到回应的杜白心里有些疑惑,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此刻不是特别清醒,怎么一直不回应自己。于是,她稍稍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再次询问:“妈妈你喝酒了吗?” “妈妈喝了一点。”心显然不在此处的白澄云回复了杜白,她在此时还没有下定决心下一步究竟做什么。她主动拉过了对方的手,往旁边卧室的方向走,“我们坐在床上去说吧,你可以讲讲,到底是怎么了。” 被拉着往床上走的杜白此时还满心欢喜。她沉浸在白澄云拉了自己的手的喜悦当中,今天居然和妈妈能够有肢体接触!这简直太开心了。虽然妈妈也喝了一点酒,但是这也完全无伤大雅吧。只要自己能够和妈妈有更多的接触…… 到了卧室,两人坐在了床沿上。卧室的灯光昏暗,只开着一盏壁灯。橘黄色的光线打在杜白的身体上,将她白皙的身体变成更加诱人和情欲的颜色。 而在白澄云坐在那柔软的丝绸床单上的一刻,她的大脑便自动的想象了一个瞬间:她和杜白在这个充满了情欲的丝绸床单上翻云覆云,对方自己在自己的身下哭得梨花带雨,还可怜的求着自己…… “我其实是因为这次考试考差了。” 白澄云情色的想象暂时被杜白的话语打断,她看着杜白的脸,看见对方的诱人的粉色小嘴一张一张的,似乎还在倾诉着什么。那些话语暂时都被白澄云过滤掉了,她饶有兴致的盯着对方的小嘴看着,看到里面更加粉嫩和诱人的小舌。 不知道她下面那张嘴也是不是这个颜色……想到这里的白澄云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突然,杜白似乎说到了一些动情的地方,忍不住抱住了白澄云的手臂。而好巧不巧,白澄云被抱着的手臂刚好被对方搂在了杜白自己的胸上。这让杜白胸上的嫩肉不断的、香艳的触碰、挤压着自己的手臂,满满的都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而且,自己一朝杜白看去,就能毫不费力的看到对方白嫩而又挺立的诱人双乳…… 这让还在稍微犹豫要不要上了杜白的白澄云立刻下定决心,她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对方嘴唇,封住对方似乎是关于考试的无聊话题。她还顺便用一只手未雨绸缪的禁锢住了对方的双手,防止对方接下来可能的挣扎。 确实,她实在太诱人了。白澄云想,虽然对方确实是自己的女儿,但是自己和杜白并不熟,也没有什么母女情深之类的东西。反正都是自己生的,自己的所有物,那么玩一下也没关系吧……如果这次的体验好,她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继续供自己享受,如果体验不好,杜白这样向往和崇拜自己,自己不介意可以给她更多的来自母亲的关心作为补偿。 心意已决的白澄云加深着这个吻,她肆意的在对方的嘴里掠夺着。她从来喜欢看见猎物因为各种的挣扎而彰显出脆弱的一面。一些施虐的趣味在她心里悄悄蔓延,她掐住了杜白优美白皙的脖子,让对方在深吻中窒息…… 果然,因为窒息而难受的杜白便想要推开白澄云,结束这个吻。但是白澄云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继续加重这个吻,不断吮吸着对方柔软的嘴唇。玩弄自己女儿的禁忌感让她由衷的兴奋和激动。她在这一刻有些理解到为什么别人往往喜欢玩各种各样的禁忌角色扮演了,原来角色的禁忌可以给人带来这样大的快感! 感觉自己娇弱的女儿终于有些受不了之后,白澄云松开了对方。她满意的听着对方因为刚刚的缺氧而发生的剧烈的咳嗽。而更让她满意的是,杜白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虚弱,杜白还发出了一些娇弱的呻吟。这些娇弱的呻吟在配上对方眼里不解的泪水,简直是一幅最美的图画! 忍不住的白澄云再次上前,又再次吻住了杜白。这次,稍微有些察觉的杜白可怜的提醒着白澄云:“妈妈…你亲错人了…呜呜…我是您的女儿呀。” 妈妈知道…妈妈当然知道……沉浸在又一次深吻和窒息掠夺的白澄云在心里回答着自己女儿的可怜的呼喊。白澄云这次还不忘同时伸手帮对方拭泪。这绝妙的快感和体验,让白澄云欲罢不能,她恶意的在心里悄悄的补充了一句: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所以操起来才会格外带感吧。 随后,她的手准备向下。她要好好享受,自己女儿没有被别人使用过的,美好的身体。 高潮(h) 白澄云的手一边向下,她一边微笑着看着杜白,她轻声的在杜白的耳边有些轻薄的询问:“你在学校有和人交往吗?有和人亲热过吗?做到了什么程度?” “妈妈…你不要这样…”杜白仍旧或浅或轻的挣扎着,她企图推开对方。 “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妈妈。妈妈关心孩子这样的事情,不是天经地义吗?”白澄云在对方的脖子上和胸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吻,对方细碎的呜咽混杂着不情愿的闷哼,让她越发惬意。 “妈妈!如果你在这样做下去的话……”杜白像是被炸毛的小兽,突然情绪激动的起来,她鼓起勇气似乎像是表示决心一样,“那你就做不成我的妈妈了……我就回去,找我本来的……” “找你本来的什么?”白澄云闻言也突兀的停下了对杜白的动作,她眯着眼睛,眼里有些流动的危险的情绪,“你说呀,找你本来的什么。”她一字一句的看着杜白说到。 杜白闻言低下了头,她似乎在挣扎些什么。她也并不想说出那样极为伤人的话语。但是她想到对方刚刚轻薄自己的那些行为,她再次犹豫了几下,她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进行反击,让对方停下对自己的侵犯:“那您就不是我的妈妈了……她才是我的妈妈。如果您真的要做这样违背常理的事情的话。” 最后她顿了顿,她百分百的确定这句话能够非常有效的伤害到白澄云。她在心里再次强调,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是为了停下您对我进一步的不合理的行为。做完心理建设的她,下定决心的说出了最后的话:“那您就只是一个提供精子的人罢了……” 当她说出那句话时,白澄云突然用力的打了她一耳光。她感到强烈的疼痛和震惊,她的头向一边转了过去,同时杜白的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白澄云这时候开口了:“我不是你的妈妈?那她又怎么配得上做你的妈妈?”说完,她冷笑了一下,冷静而又克制的反驳杜白,“第一,她生下你之后就将你抛弃到了孤儿院,所以,你称呼她为你‘本来的母亲’,这是绝对不正确的。” “第二,”白澄云压抑了一下自己的心里的情绪,继续道“当时将你从孤儿院接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说得非常清楚,接回来那唯一的一个注意事项,或者说是条件…我的身体与其他人不一样,这本身已经有些让我困扰。尤其是看到一个你这样一个作为我身体异于常人的明确的产物和证明,这无疑让我难受。所以,你必须接受,承认我是你的母亲,而不是什么‘父亲’或者‘精子的提供者’之类的东西。” “对不起…”沉默了一下的杜白打断了白澄云的话,“您当然是我的母亲,我一直都以您为骄傲,我也不是故意想要说这些过分的话的,我只是想让您停下今天这个有些突然的不合理的行为……”杜白这时愧疚的快速的补充道。 “不,不用了。”白澄云眼里有些让杜白觉得意义不明的情绪,“你知道吗?在找到你从孤儿院里面接你回来之后,我试图将你当作女儿来看。给予你所需要的关怀和一切,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说着,白澄云笑了一下,她一边继续,一边再次用手抚摸上杜白光玫瑰色的脸颊:“今天我才发现原来症结在这里。我以前一直觉得我还挺喜欢你,但是总是亲近不起来。我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你是我身体异于别人的证明的缘故,这阻碍了我和你进一步的亲密…”白澄云的嘴角露出了有些释然的,崩坏的和蔼的微笑,“但是用今天这种方式和你亲密,却好像毫无障碍,非常自然啊……” 说到这里,白澄云看着杜白眼里有些不明所以的迷惑,这让她觉得越发觉得杜白可爱,可爱得只想让人狠狠的侵犯。她再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几乎唇对唇的对杜白低语:“原来,我对你的感情应该一直都是这种感情……不如,从今之后,我们就一直以这种方式相处吧。我可爱的女儿……” “什么感情?你说的是什么方式……”杜白的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完全发出。她已经再次被对方吻上来。对方的唇齿之间的攻势非常强烈,这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对方的手已经开始向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对方的手握住了自己双乳,这种让自己陌生的、或轻或重的按压让自己难堪的同时,却也带了一些陌生的快感,让自己不小心的发出了第一声低吟。 这声呻吟落到了白澄云的耳边,像是一个特别的鼓励的信号。这让她格外开心,果然,这样的和杜白的相处方式才是自然的、美妙的。杜白在这次做爱之后也一定会有和自己相同的看法的……这样想着,她掀开了对方的上衣,注视着对方纯白色的文胸。她在心里轻轻的感叹,果然,这里和她曾经想象的,刚刚看到的一样美好,甚至更甚…… 白澄云用指尖轻轻沿着薄款的文胸划过,指尖传来美妙的少女皮肤的特有的触感。她轻轻一翻,将杜白左边的文胸部分翻了起来,露出淡粉色的乳晕。 这时,她抬头看向了杜白。对方已经因为自己这个举动而羞红了脸颊,杜白仍旧坚持的抗争着,她提高了音量:“请不要看这里!” “这里是哪里?你说出来呀”白澄云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样的逗弄让她性致更浓,“等下还有更多呢,现在就不好意思啦?” “求求您……”杜白再次的哀求,她并没有听明白白澄云所说的最后一段话,什么叫做这样的方式更自然,侵犯自己让她觉得更自然吗?她并不想要被自己的母亲侵犯呀……这样想着杜白,眼里不禁噙满了泪水,事情的走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都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让妈妈下定决心要惩罚自己吗? “妈妈……您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杜白感觉格外的无助,她眼泪汪汪的看着白澄云,“如果是因为我刚刚说错话的缘故的话,我向您道歉。您不要再继续了……” “为什么不要再继续呀?”对方的无助的眼神让白澄云感觉到自己下面几乎硬得有些难受了,她想,果然,杜白就是为自己天造地设的…另外,她有些稍微有些恶劣的想着,是不是等下将肉棒送进自己这个娇生惯养的柔若无骨的女儿嘴里,对方会不会等下哭得更厉害啊…… 这样想着的白澄云,加大自己手上的攻势。她蹂躏着对方的乳尖,即使是自己觉得最轻微的拉扯也能让杜白发出娇喘,她问杜白:“你让我不要继续,是因为你会痛吗?” “是的,我会痛的!”杜白的脑子此时已经完全被陌生的快感和超越自己之前想象的事情发生带来的慌乱和恐惧所支配。对方说了这个她就立刻的应和了下来,想抓住每一个可能的几乎让对方停下对自己的侵犯。 “你会有多痛呢?”白澄云的声音似乎有些遥远的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随后,杜白感到胸前的柔软被一阵刺痛所支配,所知而来的,还有汹涌澎湃的快感。这让她原本努力压抑的自己的反应在此刻失效,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而下身似乎也有着陌生的反应了。 “你的表情好像也并没有很痛的样子,反而享受得很呢。”白澄云带着一些轻佻的语气的声音传入了杜白的耳朵里。这让她更是觉得羞耻和难受,她的脑海稍微有些恢复了清明。她忍不住大声的否认和反抗,“放开我!我并没有享受!” 为了表明自己的言行一致,她还努力的推着白澄云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宝贝,不要作无谓的挣…”扎字还没有说完的白澄云忽然发现对方咬了自己一口。这陌生的感觉让她稍微一愣,但是很快,她就笑容满面。 “原来宝贝喜欢这么火辣的玩法吗?平常宝贝看起来都非常纯洁而又善良,真是看不出……”白澄云说着,然后微微起身,松开了杜白,她俯视着刚刚被自己玩弄,凌乱而又凌辱的美感的的杜白,说:“我现在就和你玩一些稍大一点的玩法。” 说着,她站起身来,朝旁边走去。 白澄云的话语让杜白有些震惊得言语不能,短暂的震惊之后。她发现对方松开了自己,朝和这个房间链接的另一个卧室走去了。她感觉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头还有些低血压的眩晕,当然,还有一些因为挪动身体,下身传来的陌生的感受…… 那是快感吗?杜白来不及细想,她立刻准备倾身向前,逃出这间房间。她衣衫半露,她胸前大半的肌肤和整个侧身的几乎都裸露在外。她急切的向前,走到了这个卧室的门口,准备打开那扇门。 但是那雕花的把手似乎纹丝不动。任凭杜白怎么推,都没有任何反应。心急如焚的她,有些克制不住的捶打了这扇沉重的卧室门。 而另一边,白澄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宝贝怎么连门都打不开呀。” 杜白转头一看,便看到已经从旁边侧门卧室返回的白澄云,对方似笑非笑,手里还拿着手铐。而手铐,还闪烁着金属的冰冷光彩…… 天呐……杜白的呼吸停滞了瞬间,回过头的她,不由自主的向后走去。但是她似乎踩到了自己半露的一部分垂在地方的衣服而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她看着步步逼近的白澄云,忍不住害怕的颤抖着:“妈妈…” “妈妈在这里呢。”白澄云看着被笼罩在自己阴影里的杜白,满意的笑了,她格外善良的伸出了一只手,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杜白,关切的说,“地上冷,妈妈带你去床上做,好吗?” “去床上坐?”大脑当机的杜白有些眼神有些迷茫的重复了一边白澄云的话。 “是的,去床上做。”白澄云拉起了衣衫半露的杜白,对方那些暴露在外的美好肌肤被自己一览无余。 “宝贝乖,带上这个手铐。”白澄云在杜白的耳边温柔的低语。 “不,我不要!”终于恢复理智的杜白此时激烈的反抗起来。她尽自己的一切所能挣扎着。但是被手铐牢牢锁住的她,此时再怎么挣扎似乎都成了徒劳。 “别把自己弄疼了呀”白澄云体贴的提醒着过度挣扎的杜白。随后,她不再关注对方的任何反抗,她从胸开始再次向下。在自己女儿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最后,她来到了对方的花穴。杜白那里是一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白嫩。白澄云用手轻轻的拨开了一下紧密闭合的阴唇,轻轻的按压了对方的花朵。不出意外的,那个孩子立刻全身一抖。 对方敏感的反应让白澄云低低的笑了,她轻轻的呢喃着:“这样就对了…这次之后,你也会发现,我们的感情是这样的感情,我们以这种方式相处才是最正确的……”说着,她开始轻轻的按压玩弄着那从来没有被别人使用过的花朵。 被手铐铐住而狠狠玩弄的下身的杜白,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身体的异样感觉和被母亲侵犯的羞耻当中不能自拔。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海浪中的小船,惊天骇浪中,无助的漂浮着……一阵又一阵的海浪从四肢百骸中传来,让她更深的迷失着。 终于,似乎在一瞬间,一切的海浪都结束了。白光从空中划过,自己的脊椎附近传来强烈的失重感,所以的其他感觉都在此刻凝结,停滞,让位于那一种感受——高潮。 白澄云满意的欣赏着刚刚高潮而体温升高和面色发红的杜白。这个时候的杜白,全身的泛着漂亮的粉丝,眼神迷离而又美好。像是一个等待自己拆封的,最好的礼物一样。 她微微的笑了,然后在尚未恢复神智的杜白耳边轻轻的留下一句:“妈妈现在让你爽了,下面该轮到妈妈了。” 破处(h) 在杜白耳边留下那炸裂的一句的白澄云,将用手指试探性了摸了一下杜白的花穴。上面因为对方刚刚的高潮,毫无疑问的有些湿润。确认了对方湿润的同时,白澄云开心而又虔诚的亲吻了一些自己的食指指尖。然后用将食指捅入了对方的肉穴。 不出意外的,她初次经历人事的敏感的女儿果然惊叫了出来。杜白睁大了双眼,第一次异物进入的感受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真的进去了?” “怎么不说‘妈妈,你真的进去了’?”对方没有加入妈妈这个称呼让白澄云稍微有点不满,但是她看到杜白煞白的有些可怜的小脸,让自己也有些怜爱,“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你已经高潮过了,应该不会痛吧?” 因为第一次异物的侵入而格外紧张的杜白,觉得自己好像是案板上一条不能动的鱼一样。她僵硬着身体,再次做着她自己几乎都觉得是徒劳的努力:“妈妈…要不然就真的到此为止吧……” “宝贝……”白澄云格外心疼而又怜爱的再次吻上了杜白,这声宝贝温柔极了。温柔得让杜白有些恍惚,这似乎是白澄云第一次这样亲密的叫她。若是放到以前,自己那么渴望和白澄云亲近,如果是能够听到自己的妈妈这样温柔的叫自己宝贝一定会开心坏了的……但是没想到,妈妈终于叫了自己宝贝,但是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自己妈妈的一根手指侵入了自己小穴里。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杜白不禁觉得有些讽刺。但是她的思绪很快被下身传来的冰凉的触感所打断了。她惊愕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润滑剂。”白澄云认真的用她的手指蘸着润滑液涂抹到了花穴口。她涂得十分仔细,花穴旁边的皮肤也都被均匀的涂上了。 她带着一丝促狭的、有趣的笑意,抬头看向杜白,“宝贝真是太敏感,水太多了。我一边涂抹着润滑液,你还一边不停的在向外分泌黏液…搞得我都分不清彼此了。” 是吗?自己真的还在一直出水吗……白澄云的话让杜白有些羞红了面孔,我明明下身现在似乎只有冰凉液体的感受,自己真的还在一直出水吗。 涂抹完润滑液的白澄云,再次俯身到杜白的耳边,她轻轻的吮吸了杜白的耳垂,给出一个不像是安慰的安慰:“宝贝,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做好能够为你做的一切了…而且,妈妈也好想用你的身体好好爽一爽…所以,好好感受。” 杜白睁大了眼睛,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下身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出声:“妈妈——” 刚刚插入女儿身体的白澄云感觉像是插入了一个温热的湿润的温泉泉眼一样,年轻而又尚未使用过处女肉穴格外紧致,对方的花穴口的层层皱褶给肉棒带来了极好的触感。这让她忍不住轻轻呼出声。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女儿青涩但却沾染了几分情色脸庞,以及对方赤裸在外都带着自己痕迹的美丽身体,她感到了无比的满足。她感受到了自己为这个孩子而格外痴迷,她有些责怪的轻哼了一声:“你真是一个妖精。” 说罢,她不再怜惜。她挺身一顶,将肉棒向里尽可能的狠狠一推。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杜白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似乎顿了一下。尔后,她便感受到那里传来了一阵疼痛。她看向白澄云,眼里带着惊讶和恐惧。 白澄云缓缓的将自己的肉棒从对方的身体里抽出,她向杜白展示了肉棒上白红交织的淫靡的液体。她格外满意:“你看,你终于完全的属于妈妈了……” 后知后觉的杜白反应过来,她的情绪瞬间激动:“你这个强奸——”犯这个字还有脱口。杜白就再次失语了。白澄云又再次的插入了杜白的小穴,并且开始抽动起来。 对方熟练又要密集的有力撞击几乎让杜白有些喘不过气来,更不要说说话了。很快,杜白的嘴里便逐渐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声和不成句子的呜咽声。 在对方幼嫩的花穴里抽动得格外爽的白澄云此时还有些恶劣的拍了拍杜白的脸蛋,轻声说:“宝贝,你再说什么呢?” “我…我…说不出…你…出去…”对方断断续续的呜咽着,眼神迷离。 “既然都已经说不出话了,那就先暂时别说了吧。这样我会心疼的。”虽然嘴里说着心疼,但是白澄云身体的动作却丝毫不犹豫,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享受着对方像是一个皮套子一样给自己的性器带来的绝妙感觉。 被冲撞了几十下,杜白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的肉穴不由自主的紧紧的包裹着对方的肉棒,而自己的身体里,也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炸开。 砰的一声。烟花似乎模糊中有烟花闪过。杜白感觉自己自己视线一模糊,下身传来一阵陌生的快感。随后,这个快感像是温暖的暖流涌向了四肢。这是多么一种疲倦而又舒适的感觉啊……被阴道高潮所托起的杜白有些恍惚。 “宝贝的身体真是太过于敏感了呢。简直就像是天生给人操的一样。”白澄云的声音此时遥远的从耳边传来。高潮之后的杜白还沉浸在那种恍惚而又不真实的舒适中,她没有对白澄云轻挑的话语有任何反应。 这孩子,是被操熟了吗。白澄云心里微微有些得意,因为这是她的杰作。她将杜白的身体翻转过来,将枕头垫在了杜白的身下。让对方的漂亮的阴部完整的裸露在自己的视线内。 她看着杜白泛着水光的花唇,轻声说:“这次你肯定不需要任何润滑了吧。”随后,她毫不留情的猛烈挺身而入。 后入的姿势能够允许她插入得更深。白澄云感觉到自己似乎探索到了杜白身体的更深的,还没有被开发的地方…这样的发现让她热血沸腾,性器更加肿胀。她开始了进一步的冲刺。 她高强度的抽插让杜白更加承受不住。高潮之后的余蕴还没有平息,又一波的猛烈刺激让她的大脑再次陷入空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思到,她的口里的津液已经流了出来。将整个画面变得更加淫靡。 “你在想些什么?” 杜白猛然抬头,被白澄云这句话而打断了自己刚刚对于她们第一次的回忆。她看着白澄云饶有兴致,看着自己探究的脸庞,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刚刚的回忆太过凶猛,她还没回过神来。 没有得到杜白回应的白澄云也并不恼。她没有说话,尊重了杜白的沉默。她将杜白搂在怀里,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被抱在怀里的杜白,也没有尝试挣脱或者露出不情愿的表情。她似乎也罕见的接受甚至享受了这个怀抱。 一时之间,车内无声。倒是难得的静谧和温馨。 “司机不会听见我们说什么?”杜白突然想起了什么,紧张的出声。 “不会的。这辆车的驾驶和后座的隔离非常好,不用担心什么。”白澄云话音刚落。杜白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提示音,杜白低头查看了手机,那是她在学校最好的朋友,Livia的双胞胎姐姐Valeria发过来。 Valeria的短讯很简单,但是也透着主人的喜悦是:“hi,我回国啦。这个交换项目刚刚结束!你的病有没有好一点呀?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明天来你家看你吗?” 收到Valeria消息的杜白心里也难掩激动和喜悦,她立刻抬起来问白澄云:“明天Valeria来家里玩可以吗?” “她是你的好朋友吧?”白澄云的问题在杜白看来似乎没头没脑的,她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和Valeria关系非常好吗。 杜白稍微的皱眉了下,不假思索的肯定:“她当然是我的好朋友。” “我的意思是,她,只是你的好朋友吧?”白澄云第二次的问句还在“只是”这个单词上重重的强调了下。 怎么连白澄云都跟那个Livia一样觉得自己和Valeria不只是朋友呢。杜白心里有些觉得不爽,她抬起来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有点赌气的说:“她和我当然只是朋友,你不放心的话,派人看着啊。” 白澄云嘴角微微笑了,她没有说话。而是选择将杜白再次拥入了自己的怀里。正当温馨的气氛又悄悄在车里蔓延的时候,她突然在杜白的耳边留下一句话:“好。” 拜访(剧情) 虽然杜白完全明白言出必行的白澄云明天一定会让人跟着自己和自己体贴的上门关心自己的最好的朋友Valeria。她本来以为是类似于白澄云的行政秘书之类的人,但是让她大跌眼镜的是,携同拜访的人竟然有那个提议自己和她做爱就给自己学生会主席的,Valeria的双胞胎妹妹,Livia。而且糟糕的是,自己和那个Livia根本就不是朋友,而且两人还有尴尬的在那个色情的戏剧场的相逢经历。 两人之间的氛围可谓是相当微妙,微妙到有些不妙。 此外,白澄云似乎像是希望让这次见面变得更加正式一样,她还安排了家庭教师杨林给三个人一堂大学申请的分享课程。 Valeria是和Livia是一起到来的。当他们的轿车抵达之后,难以兴奋的杜白已经在车边等待着了。第一个人出来的时候,她就有些开心的喊:“Valeria!”然而在看清对方的脸的时候,她立刻明白自己似乎看错了,来人是和自己姐姐有着截然不同风格的Livia。 杜白有些尴尬的道歉:“对不起…你好,Livia” Livia似乎对这次拜访兴致缺缺的样子,她脸上漠然的神色都没有变过。她有些高傲和冷漠的回答:“你好,杜同学。” 而当Valeria从轿车中出来的时候,难掩激动的心情的杜白立刻走上前去。和Valeria拥抱在了一起。杜白格外开心,两个人松开的时候,Valeria还非常法式的给了杜白贴面礼。两人亲昵的贴了两颊,表达对彼此热烈的问候。 Livia似乎有些不满,她语气有些冰冷的说:“姐姐,你是才从美国回来,不是从法国回来。就不要做欧洲的那一套了。” Valeria从和杜白的拥抱中谈起头来,她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和天然的亲和力。由于她和杜白相拥,杜白并不能看到她的表情。这时,她的标准的美式笑容下带着隐晦对自己双胞胎妹妹的警告:不要坏我的事,Livia。 Livia见状,她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两人的亲密互动。 杜白松开了和Valeria的拥抱,她看着她漂亮且有着明媚笑容的朋友,也被她的笑容更加感染。她自然的牵起了Valeria的手,然后语气有些雀跃的说:“告诉我,Valeria,这次交换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三人进入了一个会客室。杜白还沉浸在Valeria的归来当中。她一直很喜欢Valeria,Valeria亲切而又美好。Valeria还有着天然的领袖能力,在校园里面非常受欢迎。而且,Valeria还做着各种各样的社会慈善公益活动,显示了她卓越的能力和高尚的品格。这让杜白常常希望,如果自己也能和Valeria一样就好了。Valeria所呈现出来的公共形象,正是自己所希望拥有的。 在女佣上完了茶点之后,杨林来到了房间。她按照白澄云的行政秘书所给她的要求,将要给三个人做一个大学申请经验的分享会。正当她准备提议三个人先分别进行自我介绍的时候。Livia带着她一贯有些冷漠的高傲语气,提议:“不如,我们玩一个破冰游戏吧。” “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具体是什么破冰游戏,你们有什么想法吗?”杨林的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结束,Livia的声音便又响起。 Livia脸色仍旧冷漠而高傲,似乎在讲一件正襟危坐的严肃的事情一样:“我提议,我们每个人都来讲一段自己在异国的风情故事。” “风情故事?类似于异国文化体验那样?”杨林向Livia寻求着解释。 “不。换个更好的词语吧,风流故事。讲述自己在异国的,风流韵事。”Livia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格外清晰的说完。 “啊…我并不确定这样的提议似乎合适。”杨林表面上为难的反驳,但是其实心里她被Livia的提议所吓到了。这是什么富人玩的神奇游戏,这不是一个大学申请经验的分享吗?为什么要以这样香艳的十八禁故事作为破冰游戏。 “我觉得很合适。”Livia用她天生自带的带着优越气息的冷漠声音,斩钉截铁的打断杨林的反对。她看了Valeria,眼神稍微有些挑衅:“姐姐,你说呢?” Valeria带着她亲切的笑容,她笑了笑,缓和了屋内有些紧张的气氛:“我觉得随便说说也可以,不一定将得非常细节啦,随便讲讲就行。那些小邂逅也是一个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她三言两语便将Livia有些过于赤裸的“风流韵事”包装成了似乎清新得多的“小邂逅”。 Valeria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在大洋彼岸的名校专门选修过领导力课程的她自然懂得照顾每个人的情绪,尤其是她想要的人……她低头看了一眼有些因为Livia大胆提议而有些紧张的杜白,她体贴的伸出手握住了杜白的手。 Valeria将对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体贴的用肢体语言安慰着对方。她忍不住趁机用自己的手心狠狠的感受着对方的柔荑。 见到这个朋友之间“和睦相处”的“感人”场景的Livia,心里非常不屑。她都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自己的姐姐真是很会啊…… 被这个场景有些刺激到的Livia语气越发冰冷,她开口询问道:“谁想要先开始?” 虽然收到了自己好朋友Valeria体贴的关心。杜白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不适。她搞不明白Livia为什么非要在白天提出这样一个话题来作为破冰游戏……她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她唯一的异国“风流韵事”,那自然是和自己的妈妈……可是那是可以说的吗? 想到这里的杜白,心里更加不安。难道Livia是因为那天在剧场里面看到自己和白澄云在一起,白澄云还称呼自己为“宠物”,怀疑自己和妈妈真的有什么吗?她是故意说这个来刺激和试探自己吗?真烦…果然有Livia的地方,自己就会倒霉。 场上似乎没有人愿意首先分享,Livia打破了沉默。她带着她一贯的高冷的语气,开了口:“既然没有人的话,我可以来。因为是我提出的。”她扫视了一下全场,最后将目光落到有些紧张和不安的杜白上,幽幽的继续:“有一次,在我爸爸位于比利牛斯山脉脚下的城堡里。城堡里面先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仆,她和我之前喜欢的一个人非常相似……” 说到这里,Livia顿了顿,经常以冷漠表情示人的她的嘴角难得的浮起一个格外好看的浅笑:“她有着洁白而又光滑的皮肤,她的身材纤细。最重要的是……她有着一双小鹿一样湿润而又不安的眼睛。透过那双眼睛,我放佛看到了我想要的那个人。所以,很简单的,在一个夏夜的凉爽的夜晚,我上了她。” 讲到有些性色彩情节的Livia神色依然不变,好像严肃而又冷漠的在解题一样:“她美好的身体令人流连忘返。当然,也让人想在她的身体上施加更多个人的印记……于是,我在她的身上纹了我的名字的缩写。” 讲到这里,Livia长长的停顿了一下,表示完结,“我的故事结束了,我想,我会怀念她带给我的美好感受,和在她身上的美丽的征服的。” 杜白全程有些紧张和戒备的听着Livia的故事,她很担心常常语出惊人的Livia会在下一秒说出一个“我用烧红的烙铁在她身上留下我的名字”这样有些惊悚的话语。但是,还好,只是纹身的话,那还不是很过分…… 这时,杜白发现,Livia长而疏离的浅色眼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好像自己是她的猎物一样。她在特别清楚的暗示着杜白,快开始讲你的故事吧。这让杜白刚刚放松的心情又提了上来,自己要讲什么,难道非讲不可吗? 忽然,旁边Valeria的手又伸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背,表示安慰。Valeria随即向大家说:“我可以接着来讲我的故事。”说着,她回过头来看杜白。不出意外,她收到了杜白可爱的,带着感激的眼神。 Valeria的故事似乎清新而又美好:“我在城市的购物广场上,那天由于接送我们的车晚了。我不得不在广场上继续等待。在我等待得非常难熬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善良的而又漂亮的女孩走过,她停下来,询问我还好吗。并在看到我的脸的那一刻,非常惊讶的夸赞我‘你真美’。” Valeria富有演说技巧的停顿,然后继续:“她的夸赞让我非常开心。接下来的等待我都不再觉得难熬,我的心情都很好。她点亮了我的那一天。是一个很不错的邂逅。” Livia听完姐姐Valeria的讲述,她微不可查的轻哼了一声,她刚准备开口。但是她Valeria却突然提议说:“我们先休息五分钟吧。”随后,她体贴的示意杜白可以好好想想。然后将头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眼里有些骄傲和得意。 这些小小的动作结束之后,Valeria随后走出了主会客室,去旁边的一个偏厅给自己加一些茶点。Livia也立刻跟了过去。杨林稍微犹豫了一下,她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一些茶点,也准备进入偏厅。而在她还没有进入偏厅之前,听到了里面两人的对话: Livia似乎有些生气和不开心:“姐姐……你玩得真好啊。” Valeria的声音虽然还带着她一贯的明媚和阳光,但是这时候却有些骄傲和得意:“我的确做得还不错。我认为主要是你衬托得不错。妹妹,你太心急了。”说着,她笑了笑,语气还稍微有些轻蔑,还带着有些玩笑的假装遗憾,“我出国交换了整整三个月,你的进度就这么缓慢,我也真为你感到悲哀。” “呵!”Livia冷漠的哼了一声,她的语气有些悠悠,“姐姐,你在她眼中的形象那样美好。之后如果她知道你和我不过是一样的人,她当初对你有多喜欢,就自然会对你有多讨厌。” 这都是些什么对话……听到这不寻常对话的杨林格外震惊。她应该讲这些事情传达给她的雇主白澄云,或者她直接的,似乎还被蒙在鼓里的服务对象杜白吗? 边界(微h) 在杨林还在进行是否将这不寻常的对话告诉雇主白澄云或者杜白的时候。五分钟的休息很快结束。想着之前杜白就对这个什么分享自己在异国的“风流韵事”不太喜欢的样子,脸色有些苍白。杨林决定还是维护一下自己的有些可怜的杜小姐。于是她开口,想要跳到下一个环节:“那我们就开始具体的大学申请经验分享吧。” “老师,刚刚的分享环节,杜同学还没有分享呢。”Livia冰冷的打断了杨林,她不待杨林批准,直接将眼神看向诱人而又有些压抑着自己的不安的杜白,命令式的示意,“请吧。” 真的要讲吗……可是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异国的风流韵事,除了和白澄云的。可是那个不好讲吧。心里纠结无比的杜白不自觉的过于紧攥了自己的手指。 体贴的Valeria很快发现了杜白的紧张,她明媚而又温柔的对杜白绽放了一个安抚的微笑。她又一次伸出手放在了杜白的手上,以肢体的方式给予对方安慰。 收到自己好朋友安慰的杜白,有些感激的对Valeria也回了一个微笑。 但是一直活在妈妈的精心呵护庇佑的杜白,似乎缺乏一定的人情世故。如果Valeria真的是自己的好朋友,那为什么不和杨林一样赞成跳过自己呢。而反而是不着痕迹的鼓励自己讲有些令自己难堪的性事呢。 杜白有些艰难的思索着,她回忆着Valeria的清纯讲法,决定模仿她的叙述方式:“在苏特兰度假的时候,我很想要喝当地的一种特色的叫做,阿克瓦维特(Aquavit)的蒸馏酒。但是我并没有到当地的饮酒年龄,所以我委托一个人,帮我买了这种酒。我很感激,我很开心。” 杜白有些干巴巴的讲完了这个故事。这个帮她买酒的人就是白澄云,当然,她不会点出这一点吧……好不容易说完故事的她,端起旁边的茶就开始喝,想要舒缓自己的心情。 “这样…”听完杜白叙述的Livia面无表情的思索了下,随后语出惊人的问:“那个人对你这么好,你该报答她吧?你们做了吗?上床了吗?” Livia赤裸而惊人的话语让正在喝茶舒缓自己心情的杜白一下子呛了出来,她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这次咳嗽来得格外剧烈,她之前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咳嗽而又涨得通红。 但是屋内的其他人在这一瞬似乎都没有直接行动去帮忙的样子。Livia和Valeria都在这一瞬有些享受的看着因为咳嗽而小脸通红的杜白,对方呛水的时候还流露了出了一两声隐约的不适的呻吟。双胞胎姐妹的思绪在这个时候飞快的想到了一起:如果杜白能够在自己的身下发出那样的呻吟该有多好…… 终于身为老师的杨林反应了过来,她想要走过去帮助杜白。但是杜白的好朋友体贴而又亲和的Valeria由于坐得近,抢先一步站起来挡在了她身前。 Valeria用手轻轻的拍着杜白的背,她感受到对方薄薄衣料所掩盖不住的诱人触感,后少女瘦削的脊背。这几乎让她兴奋得自己与之相触的手心有些发烫。 她轻轻的拍着杜白的背,虽然她嘴里温柔的关心对方:“你还好吗?”但是她心里有些暗暗的希望对方的因为咳嗽带来的不适不要停。这样,她又能从杜白嘴里听到几声不小心溢出的诱人的娇喘…… 但是没有如她所愿,杜白的身体显然比之前好了许多。短暂的十几秒之后,她恢复了正常。这让Valeria忍不住在心里悄悄的惋惜着。 在这件尴尬的事情发生之后,今天原本的主题大学分享会便有惊无险的继续进行了下去。两个小时之后,分享会结束。Livia和Valeria借口需要更多的时间自习,暂时支走了杨林。 房间内暂时恢复了安静。似乎只有笔在纸上刷刷的声音。这时候,Livia突然起身,她踱步到了杜白的身前,用着她惯有的冷漠语气,似乎像是在质问一样:“你和你妈妈上床了吧?” 啊……这都是什么问题。虽然杜白早就想象过Livia会往这个方向想,但是她没有预料到Livia会这样直接的问出来。她下意识的将眼睛看向别处,弱弱的否认着:“没…才没有。” “那她为什么会带你去看那种表演,而且还称呼你为她的宠物?”Livia将一只胳膊放到了杜白书桌的桌子上,更加倾身向前,居高临下的与杜白对视。 “那都是玩笑啦…我妈妈,她觉得这样玩很有趣。”杜白的辩解和她此时的语气一样虚弱无力。 “你们就是做了。”Livia斩钉截铁的说着,她身后的Valeria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Livia没有给自己姐姐打断自己的机会,她直接伸手抬起了杜白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你既然都和她做了,为什么不答应和我的提议?你不喜欢年轻而又有活力的身体吗?而且我的技术非常之好,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大家都求之不得。我保证能够将你操得能够欲仙欲死……” Livia还想要继续下去,但是她身后的Valeria强硬打断了她:“你不要再说这些冒犯的话了!” “冒犯的话,这怎么算是冒犯的话。姐姐你明明也想……” “够了,Livia!”Valeria倾身向前,直接挡到了Livia和杜白之间。然后她转头看向杜白说:“我替Livia的行为道歉。你不要相信或者在意她所说的任何东西。”然后她微微颔首,这让她的道歉显得更加真诚,她眼里也写满了歉意和对她的好朋友杜白的呵护,“我们今天必须就在这里向你告辞了。你好好保养身体,早点回学校。” 随后,庄园外。在Valeria和Livia坐上回程的轿车的时候,Livia有些闷闷的生气,她有些不满的对Valeria说:“虽然我们有比赛在先,谁先得到她谁就赢。但是我们也有君子协定,一个人不能故意给另一个人使绊子,阻碍另一个人的发挥。” “我没有阻碍你的发挥…”Valeria表示了反驳。 “真的吗?”Livia并不相信,“你就不能像是早些时候让她讲述她自己的性事那样,我唱红脸你唱白脸吗?” “今天太冒进了……我早就说过,虽然我们有这个有趣的小比赛,但是我并不介意和你分享她。我是说,即使你想要得到她,也不应该在那个庄园里面。虽然在她现在的情人白澄云家里做的确很让人性奋,但是现在的时机未到。”Valeria向Livia解释着自己的动机。 “好吧。”听到姐姐并不介意到时候和自己共享杜白的Livia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不由自主的想象了一下和姐姐一起上杜白的画面。那个画面,真是让人血脉喷张呢…… 随后,她想起了什么,自身条件优越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的Livia有些不开心,说:“我不觉得她妈妈是她的情人,说不定是她的主人。杜白一定是被强迫的。如果她能够被我们所有,她也一定会更情愿、更开心的。” “当然。”Valeria笑了笑,她没有说话。随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脸上仍旧带着亲切的微笑,她补充道:“最坏的一种结果是,她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那也可以用她和她妈妈的关系逼迫她就范啦。她不愿意这件事情被暴露的话,一定会答应的。这比你之前提的什么不咸不淡的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好多了。” 随后,她歪了歪头,虽然嘴角上扬但是仍旧非常不舍和惋惜:“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意这样强迫她,她到时候会很伤心的。” 而庄园里面,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的杜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Livia紧追不舍她和她妈妈关系让她格外烦恼和沮丧。她应该告诉白澄云,让她出面去处理这件事情吗……但是告诉白澄云有一个潜在的风险,她会不会以责怪自己招蜂引蝶借口而惩罚自己呢?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杜白最终决定告诉白澄云,因为白澄云早就知道Livia似乎对自己有意思,应该不会在为此责怪自己吧。 所以,晚上,在白澄云回家之后,两个人进入浴室。杜白没有等白澄云开口,她就主动的坐在了白澄云的面前,她拿起了旁边的沐浴露,小脸微红,低着头没有说话。 觉得有些新奇的白澄云心里觉得杜白真是可爱,虽然她心里完全清楚过来杜白这样是因为什么。她喜欢杜白这样的不情不愿的讨好,她带着笑意开口:“你今天这么主动吗?很好,很不错。看来之前的调教越来越有作用了”说着,她漫不经心的开口,示意杜白:“你脱吧。” 低着头的杜白听到这句话脸颊仍旧禁不住微微一红,她双手有点微颤,解开了自己的第一颗扣子。解了几颗扣子,就差最后一步将身上的裙子都脱下来。她又有些羞涩和腼腆的的停下了动作,她抬头,眼睛眨一眨的看着白澄云。 这个孩子都被自己做过千百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羞涩……白澄云有些愉悦的想着,她推波助澜的恶趣味的问了一句,然后假装要上前:“我帮你吧。” “啊,不要,我自己来”因为这句话而有些慌乱的杜白倒是终于干净利落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圆形的嵌入式波浪浴缸能够给予洗浴者很大空间进行活动,例如现在。白澄云有些惬意的帮助杜白擦拭着身体,她格外享受这个给自己女儿的身体擦拭沐浴露的行为。白澄云觉得有些好玩的用手指轻轻掠过对方的乳尖,不出意外,自己宝贝敏感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因为敏感,杜白的语气也带着几分情色的娇嗔:“先别……” “可是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要洗干净才行呀。”嘴角微笑的白澄云顺着对方的身体,擦拭过小腹,她将对方翻过来,半压到对方身上。然后往对方的圆润而又漂亮的臀部上挤了许多的沐浴乳,她用手指将挤出的沐浴乳都在对方的臀上铺散开来。本来就光滑的臀部很快随着沐浴乳的润滑变得更加水润,湿滑。在浴室高倍瓦度的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色彩。 注视着这样美丽而又情色景象的白澄云,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有些硬得难受。想着,她啪的一些拍到了对方的臀上,带着假意的责备说:“你让妈妈勃起了,这是不是你的错?” 被打得一愣的杜白觉得还是有些痛,她有些无辜的扭头向后看向白澄云。她想要反击,让白澄云不要这样做,但是今天自己还有有求于她……想到这里的杜白,不禁咬紧了自己后槽牙,没有说话,只是有些示威的看了白澄云一眼。 哦,那个眼神!杜白那个示威的眼神让白澄云感觉血更往那里涌去了。弱小猎物不屈的可爱示威总是能让自己心驰神往……想到这里的白澄云,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好玩的想法在她脑海里形成: 既然今天自己的宝贝有求于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机又试探开发一下她肉体的承受边界呢? 浴室(h) 想着自己宝贝有求于自己,可以趁机开发肉体承受边界的白澄云有些激动。她没有说话,拿起花洒将杜白臀部上的沐浴乳的泡沫逐一的清洗干净。一个干净而又整洁的可爱的臀部就无遮无拦的袒露在她的眼前。 想到自己接下去要做的事情,白澄云心里有些忍不住的开发。她用身体压了一下杜白的背,杜白便轻轻的娇喘出声。 被白澄云压了一下上身的杜白更加彻底的趴在了浴缸周围冰凉的台面上。她感受到自己的乳尖因为和湿润冰冷的瓷砖接触,而骤然尖挺。这让她忍不住有点痛,微微呻吟出声。她有些不明所以的扭头向后看:“你要干什么?” 杜白询问的话语还没有结束。臀尖传来的陌生的触感便让她骤然紧绷,她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白澄云竟然…… 杜白直接带着哭腔的喊了出来:“你不能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怎么称呼妈妈为你呢?为什么不好好称呼妈妈?”心里有些惬意的白澄云已经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后庭口,她轻轻的挤压了一下那个小小的开口。这里…是自己还没有探索和征服过的地方…… “你反正不能这样!”激动之下的杜白丝毫没有退让,她想要挺身站起来,不再保持这个趴着的屈辱姿势。但是这被早就有些准备的白澄云轻松的压制了下来。 白澄云幽幽的笑了,她带着有些蛊惑的语气,并轻轻的用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杜白光滑的背部脊线来安抚这只有些过于激动的猎物,说:“我这次只用手指进去,你不会痛的。相信妈妈。” 杜白显然并不买账,多年来被白澄云上的经验让她根本不相信什么“不会痛”的鬼话,白澄云就喜欢看着自己带着泪花求她。甚至有时候会要求自己哭得多一点来表达自己的痛苦。想到这里,杜白仍旧带着不屈服:“你是不是就是察觉到了我今晚有求于你,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真是聪明的宝贝……看着杜白可爱的仍旧紧绷的努力抗争小脸,这让白澄云感觉下身更硬,但是心里却觉得可爱可怜的很。自己宝贝那不屈眼神和表情,白澄云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果然,果然,这个孩子就是这样的和自己天造地设! 这样想着的白澄云,有些怜爱的将对方从冰冷的浴缸边缘的台面上抱起。将对方放入了温暖而又布满了玫瑰带着诱人的精油香味的浴缸里。将对方安置完毕之后,白澄云忍不住自己心里的爱恋,就吻上了对方。她带着高超的技巧轻松的撬开了杜白不情愿的嘴唇,并捕捉了对方的小舌和自己舞蹈。 一边这样做的白澄云,一边将对方的身体和自己紧紧的贴在一起。她感受到两人的胸乳也交织相碰。这让她格外愉悦。 过了好一会,白澄云结束了和杜白的深吻。她松开对方,她很满意的看到了对方的眼角都泛着绯红。显然,对方又被自己高超的吻技亲得身子都酥了。这让白澄云颇有成就感的微笑了起来。 半响,从深吻中回味过来的杜白才快速的有些尴尬的擦拭了自己眼角因为动情似乎有些模糊的液体。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刚刚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嗓子不要带有娇媚的气息:“我..咳咳…你就是利用我今晚有求于你,才想要趁机做之前我们都说了不可以的事情而已……” “但是宝贝确实有求于我啊。”白澄云看着努力从刚刚的颠鸾倒凤而恢复的杜白,觉得对方真是太可爱了,让自己的心都有些融化了。 “哼!”杜白像是林间倔强的小兽一样,她故作威严的哼了一声。然后提高了一些音量,“我是说,Livia似乎有点喜欢我,想让你来帮一下忙?难道你不帮忙吗?那这样每天都在你身下屈辱配合你的我可是会被别人勾走哦!” 杜白最后的音节,语音上翘着。她有些挑衅的看着白澄云,似乎在说,怎么样,这个忙,即使我不求你,你不是也会帮嘛。 “你确定只有Livia吗?”白澄云伸手摸住了她宝贝漂亮的耳垂,然后又再次亲了上去。 “什么意思?啊…不要这时候亲上来呀。”不明所以的杜白被人含住敏感的地方,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没有什么意思。”收到杜白反馈不要亲耳垂的白澄云倒是难得的听了她的意见,白澄云停下了对对方耳垂的侵犯。她的将另一只手伸向对方的身下,按住了对方在水里的小花朵,然后在对方耳边轻轻的笑道:“现在在水里,宝贝就放心大胆的湿吧,湿了也不会被发现的。” “才不要!我不会湿的…”杜白连忙反驳对方轻薄的话语,但是她转来想起刚刚的话题都被冲散了,她强忍着下方传来的感受,继续刚刚的话题:“所以,你到底帮不帮忙?” “帮忙……这件事情并不需要我帮忙。”白澄云似乎沉浸在玩弄对方的花朵上。她惬意的遵从着自己的喜好,首先用整个手掌扣住杜白的阴部,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按着。很快,即使在水下,她也很清楚的感受到了杜白的湿润的黏液。她笑了笑,她用她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轻轻沿着两片花瓣中间的小缝划过。 最敏感的地方被对方高超的技巧挑逗着,杜白差些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沾染上任何情欲,问:“这是什么意思?” “哦宝贝…”白澄云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杜白,然后提出了一个有趣的挑战:“你如果能在接下来的两分钟之内高潮,我就告诉你。” “那还不是看你你的能耐,你能不能让我高潮这就是个问题…”杜白挑衅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哗啦一下被对方抱出来了水面。杜白将对方公主抱在怀里,然后低下头看了她一眼,温柔而又笃定的说:“那宝贝你就看好了,我能不能让你在两分钟之内高潮。” 说着,她将湿漉漉的杜白抱了浴室。她直接将杜白非常湿润的身体放在了大大的床上,然后倾身向前,将杜白的腿压成了M形。她来到杜白的下身,但是她的语气仍旧带着骄傲和挑逗,她再次重申了一遍:“宝贝,我不口你,也能让你在两分钟之内高潮。因为我太了解你的身体了,以及我们也太相配了....” 说着,白澄云便将女儿可爱的肉瓣分开、闭合,再分开、闭合,如此往复,动作也越来越快。美丽的小穴就这样在她眼前不断的一开一合。小穴的淫液也越流越多,白澄云此时能够听到对方小嫩穴开合之际发出的“吧哒吧哒”的声音。这美丽的韵律让白澄云沉醉不已。 她开始加快了速度,将中指插入了对方不断流着水的洞口,她先沿着洞口的肉比轻轻的抚摸了几圈。随着她手指的转动,她感受到杜白的小穴开始随之作出反应,夹紧了她的手指。白澄云的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开始发起了急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她的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插入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终于,白澄云感受到了对方的小穴突然开始非常紧的收缩。杜白的胸脯也不住的起伏,杜白漂亮而又稚嫩的双乳在这个时候也像是两个沉甸甸的果实不断上升和下沉。而最漂亮的风景之一,杜白红嫩的乳头也在此时格外尖挺…… 终于,一股热烫的液体从杜白的花穴里喷涌而出,将白澄云的手指染得亮晶晶的——她在两分钟之内就高潮了。 心里格外得意的白澄云,这时候倾身向前。她看着女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她便有些恶趣味的将占满了对方高超汁液的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对方的嘴中,她这个插入也同她刚刚插入杜白花穴一样深。很深的嘴部的插入,让杜白瞬间有些恶心,她立刻回过神里,想要用舌头将对方的手顶出去。 但是她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将妈妈手指上的自己的淫液舔了个干净。 当白澄云将手指从杜白的嘴里抽出,白澄云还有些好玩的将被杜白自己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极尽的展示在杜白的眼前。 不出意外,杜白羞得连耳尖都红了。她害羞的将头埋到了旁边的枕头里,不理白澄云。 “高潮了就不理妈妈了?连妈妈刚刚讲的东西也不听了?”白澄云将一只手手撑在杜白的旁边,另一只手搂住了杜白,深深的的将女儿禁锢在了怀里。 才想起这回事的杜白,将头从枕头里面抬起,立刻有些兴趣的警觉的问:“你为什么刚刚说不需要你帮忙?” 软香在怀的白澄云心情非常好,她用那只搂住杜白的手指在对方的胸前的乳尖附近一个接一个轻轻的画着圈:“我是说,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我帮忙,如果你想要和她,或者她们做,她们自然就会成功。如果你不想要和她们做,她们自然不会成功。” “她们?”还没有意识到除了Livia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也对自己有想法的杜白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下,但是她此时有些过于急切,她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追究这个:“你为什么这样说?” 胜券在握的白澄云一点都不急,她不急不缓的道来:“Livia有一个更加聪明的好朋友。她们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她们不会选择以此来胁迫你的。攻心为上,她们肯定想在你心里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告诉你她们能救你于火海,然后你就自然自愿委身于她们了。她们就能够天天操你了。” 什么天天操我的…总是说这些话,也不害臊嘛……白澄云赤裸而又大胆的言论让杜白有些脸颊有些泛红。但是她很快沉思了起来,似乎的确如此,比起用这个关系来胁迫自己,似乎“拯救自己”是一个更高明的玩法。 “所以呀,关键就在于这里了。”白澄云轻而温柔的语调在杜白耳边再次响起,“宝贝想让自己被‘拯救’吗?那可就刚好遂了她们意呀……” 我……杜白一时有些语塞,白澄云湿润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边肌肤上,她有些不知道如何作答。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岔开了话题:“那如果她们没这么聪明,就是要通过胁迫的方式来呢?” 白澄云切换了一个姿势,她从身后抱住杜白的姿势改为了测压在她身上。白澄云将自己的嘴唇贴着女儿的薄薄的嘴唇,呢喃道:“那如果她们真的是这样蠢的人,那宝贝也会喜欢她们吗?如果她们真的这样蠢,我会出面解决这个问题的。但是,如果她们提出可以‘帮你,拯救你,还你自由’之类的鬼话呢?你会动心吗?你会答应吗?” “回答我。”白澄云再次开口,仍旧是唇贴着唇的极为亲密的姿势。 囚禁(微h) 杜白被问到那个问题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愣了。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的确是不想要继续这样和妈妈的不伦关系的,谁愿意被自己妈妈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和灌满精液呢。但是自己需要被所谓‘拯救’吗?妈妈对待自己也并不是全部都是不好的,很多时候她对待自己还是十分不错的…… 想到这里,杜白又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来。自己怎么能为侵犯自己的人辩护呢?是不是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断怀疑和重新思考的杜白自然没有及时回复白澄云的提问。双唇紧贴,极尽距离注视着杜白的白澄云看见自己的宝贝此时默不作声。她的心情也有些变化。她眯了眯眼睛,压低了语气,沉声问:“你是真的想离开妈妈,去别人的怀里?” 如果杜白这时候足够敏锐的话,她此时应该能够感觉出现在的气氛已经有些风雨欲来了。她还沉浸在自己对这段不伦关系的不完全的否定算不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表现中,她有些不太专注的回答白澄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还没想清楚。” “还没想清楚?”白澄云轻笑着重复了一遍杜白的话,她的语气有些缓缓的变化。她突然用手抚摸上杜白的右脸颊。白澄云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这让杜白忍不住浑身一颤。白澄云看着她身下美丽的、可爱的宝贝,轻轻的笑了笑,就像是妈妈安抚孩子一样的语气:“你好好想想,不要着急。” 说罢,她从杜白的身体上下来,暂时的走出了房间。 白澄云那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危险的语句让杜白彻底的从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思考中停止了下来。即使刚刚有些不专心,但是此时她已经能够完全感受出空气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氛围了。 她忍不住回想自己刚刚的回复,自己竟然对白澄云说了自己并不是很确定是否要转投他人的怀抱?自己怎么能那么说!这样的话,自己是一定会被…… 想到那个可怕后果的杜白,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摸着刚刚被白澄云冰凉的手指抚摸过的右脸颊,上面冰凉的触感还留在她的脸上。这让杜白更感觉有些紧张和恐惧。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刚刚竟然不小心那么说了。被恐惧所支配的杜白,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落下泪来了。 现在自己还能怎么做?除了等白澄云回来以外。逃,自己是逃不掉的。等她回来,自己就好好的跟她认错,她会原谅自己吗…… 门口传来的响声打断了杜白的思考。她猛的抬头,看到了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进来的白澄云。对方穿得是非常美丽,那件漂亮的镶着美丽花纹的浴袍将她漂亮而又婀娜的身体展现得更加动人。 但是看到这样美人的杜白,却根本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她嘴唇颤抖着,有些恐惧的开了口:“妈妈……” “你还知道称呼我为妈妈呀?”白澄云漫不经心的提着那个公文包走近,然后她将公文包放到了床上。她本人倾身向前,再次用她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了杜白的右脸颊,她注意到了杜白的眼角似乎微微有些泛红。她稍稍歪头,说:“宝贝也会伤心吗?你可知道你刚刚那样说,可是狠狠的伤了妈妈的心啊……” 白澄云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起杜白的杜白的手腕,将杜白的小手放到自己浴袍内的赤裸的左胸上。然后她抬眼深深的看着杜白,嘴角带着一点点的微笑,似乎有些声情并茂的说:“你感受到了吗,宝贝,你刚刚的话,让妈妈的这里痛了。” 杜白被愠怒之下有着变态表演欲的白澄云快吓哭了,她哆哆嗦嗦的,话语也有些结巴:“我..我..错了…” “宝贝怎么会错呢。宝贝只不过是讲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罢了。”说罢,杜白就准备去拿那个公文包,拿出里面的东西。 杜白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她一下子上前按住了白澄云准备拿公文包的手。杜白的眼里带着恳求、恐惧和悲伤,她语气哀婉,卑微的乞求:“妈妈…求求您了,不要这样。”虽然这样哀求着,但是杜白自己说着说着都快没有了自信,她低下了头,几乎有些倾倒在白澄云的胸前,“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刚刚只是不小心走了神,所以说错了。” “说错了?”白澄云冷笑了一声,她看着这时候知道卑微求她的小猎物,但是之前却堂而皇之说并不确定是不是想要去找别人。看来自己对她的驯服非常不彻底,“我看你是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吧。” “我不是!”刚准备开口分辩的杜白便突然被白澄云吻了上来。白澄云这次吻得格外凶猛,让杜白几乎招架不着,她有些想要推搡对方让对方不要亲得这么急。但是很快她又想到自己刚刚才犯错,很快,她的手又垂了下来。 这次的亲吻似乎就像是一个征服的前奏一样。白澄云在自己女儿的嘴里攻城略地。她侵蚀着对方嘴里的所有氧气,然后还有些惩罚性的掐住了对方的脖子,让对方更进一步的窒息。 “呜呜….呜呜”被亲到后来的杜白立刻感受到了氧气的减少,她企图挪动身体向旁边,挣脱出母亲这密集的攻势,但是只是徒劳。她被紧紧的固定在妈妈的身下,动弹不得。 末了,在杜白都觉得自己眼前的视野有些发黑的时候。白澄云终于放开了她。她此时都有些发出来的声音了,只是大口大口的狼狈的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来慢慢恢复。 在杜白终于觉得完全恢复正常之后,她有些想要调整姿势坐起来。但是她却听到了那个致命的声音——铁链。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让杜白的瞬间睁大的眼睛,她赶紧活动四肢确认——但是令她绝望的是,她的左腿脚踝处被绑上了铁链。 看见杜白已经发现了这个,白澄云坐到了杜白的床边。她像是一个温柔的母亲的一样,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杜白的额头:“妈妈知道你不喜欢之前那条戴在脖子上的锁链啦,所以我给换了这一条,怎么样?是不是要好一点,这一次你可以在房间内自由活动,而不仅仅只能被锁在床上哦。” “你….”杜白的目光有些呆滞,但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个东西太重要,以致于她此时竟然格外激动的抓住了白澄云的衣领,急切的问:“你不是说了马上就要让我回学校上了吗?你现在又把我锁在这里,我怎么回学校上课?” “宝贝”这声宝贝白澄云拖长了音调,她尽可能将语气放得温柔,“我后面又和王医生谈了,他建议,你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你还是再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吧。” “你说谎!你说谎!”听到不能按时回到学校的杜白,情绪格外激动,“你根本没有和他谈!或者你和他谈了,他也是在骗人!他不是一个好医生,他就是你的狗!” “怎么能这么说王医生呢。”又把有异心想要逃跑的女儿再次囚禁在自己身边的白澄云,她的心情格外的好。果然,她的宝贝还是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身边比较好。如果放到外面去,那自己的宝贝会招蜂引蝶引来很多人觊觎的。白澄云并不在意别人的觊觎,毕竟有她在,没有人能够从她身边抢走宝贝。但是她不喜欢总是有人想要诱惑自己心爱的宝贝变心,自己宝贝应该呆在自己身边才保险。 因为只有这样,杜白才能逐渐意识到,自己和她,是多么天造地是的一对…… 这样想着的白澄云,准备倾身向前,享受女儿的,美好的身体。但是没想到杜白此时却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杜白猛的朝床下跑去。然后她拼命的朝门口方向跑去。 怎么这个孩子老是学不乖呢……白澄云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 果不其然,由于锁链的长度被精心的设计过,杜白失望的发现,她可以走到离门很近的位置。但是无论她如何伸长了手,她的指尖,始终离门把手有一段不可磨灭的距离。 尝试了几次摸向门把手的杜白,绝望的发现,无论她如何调整角度。被那个锁链所牢牢限制住的自己,就是根本摸不到门把手…… 这个事实让杜白失望的跪坐在地。她此时的情绪终于有些压抑不住,她的哭声高高低低的传了过来,她的肩旁也随着哭泣有些令人心疼的耸动着。 真是可怜……看到这个场景的白澄云,隐隐觉得下腹有些冲动。要知道,刚刚她用手指让杜白高潮了,可是自己却还没有发泄呢。感受到自己欲望的白澄云,命令式的告诉杜白:“回来,到床上来。” 杜白此时头也不回,她又想起来白澄云提到的Livia想要以‘拯救’作为借口来上自己。但是如果白澄云真的一直囚禁自己,不让自己去学校的话。那,那即使和Livia发生关系,她也不想要留下这里… 这样决绝的想着的杜白,一动不动,根本不服从白澄云的命令。 杜白倔强的反抗让白澄云反而笑了起来。她笑的格外有趣:看来,今晚自己的女儿是注定想要抗争到底啊。好啊,那我就要看看你想要抗争到最后一步,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一步。 说着,白澄云大步向前,她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了杜白,将其抱起,然后摔到了床上。白澄云脱下了浴袍,露出了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她看着在被重新抱到床上,神情依然倔强,但是眼里却又有了恐惧和害怕的杜白。她轻声的提醒:“宝贝,你是我的女儿,如果你非要倔强的干一件事情的话,那请你一定就要坚持到最后。” 说罢,白澄云拿起了公文包,一件又一件的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床单上。床单随着那些工具的掉落,有了明显的凹陷。 白澄云再次用手抚摸上杜白的右脸颊,她这次还体贴而又温柔的在对方的耳后留下一吻:“宝贝,今夜还很长。” 花样(h) 在白澄云给予杜白那“体贴”提醒,今夜还很长之后。她将公文包里面的东西一件又一件的拿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摆在床上的道具,又一把揽过了杜白的脑袋。白澄云强迫性的将杜白引导到自己盘腿而坐的大腿附近。然后指了下床上的那些玩具,问:“你说,这些玩具哪一个先用到你的身体上比较好?” 杜白眼里隐约有些泪光。她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玩具,她哪个都不想试。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没有说话。 见杜白不选择,白澄云轻笑了一下:“宝贝都太喜欢了,选不出来吗?那好,我来给你选吧。”说着,她漫不经心的用手触摸过其中的几个玩具。果不其然,杜白的小脸上霎时有些紧张。自己女儿脸上可爱的表情变换显然有些取悦了她。 白澄云微微一笑,还带着一些妩媚,她用手轻轻的挑着杜白的柔软的发间,说:“我还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啦,虽然宝贝你不听话。但是你毕竟也是我最爱的女儿呀,我也舍不得一上来就把你弄痛。这样,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白澄云说着,她从那些玩具中拿出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一塑料袋。她打开了里面的塑料袋,赫然是一小袋一小袋的东西。上面包装上还写着跳跳糖。她拿了一袋递给了杜白,不容置疑的说:“打开了,将糖含在嘴里吧。” 杜白紧张的神色并没有因为那个包装上写着跳跳糖而放松,她根本不相信这里面的东西是跳跳糖。她一点也不想吃那些奇奇怪怪的药物,她不想在药物的作用下,自己的身体淫荡的向着白澄云索求她进入自己。那样的画面可真是太羞耻了。 但是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杜白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打开了那个小袋,倒了一点点到嘴里。然后她真的感受到了跳动的甜甜的糖! 杜白有些吃惊的抬头看妈妈,有些不敢置信的问:“这还真的是跳跳糖?”她有些不敢置信。 白澄云用充满慈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然后反问她:“你看,妈妈根本都没有骗你。即使妈妈对你这么好,你也想要离开妈妈吗?” 杜白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表情也非常容易。她还有些吃惊的想,真的是跳跳糖,那你会怎么玩,什么花样是跳跳糖可以玩出来的? 白澄云不紧不慢的摸了一下自己硬得有些难受的肉棒,她也很想要先玩玩各种各样丰富的玩具。但是还是先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比较好,她想先射出来,射到她亲爱的宝宝的嘴里,然后再慢慢惩罚这个想要离开自己的不乖的孩子。 说着,她拉起杜白的肩膀,让对方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她用指尖轻轻的摸了下自己宝贝漂亮而又湿润的唇线,然后往里面倒了整整一小袋跳跳糖。然后她按住了对方的头往自己的肉棒方向。 对方温暖湿润的口腔混杂着跳跃的有刺激感的跳跳糖,立刻给予了给自己的涨红的、硬得难受的肉棒绝妙的体验!这种体验几乎让白澄云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差些都缴械投降了。 白澄云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指挥到:“像你平常那样上下的抽动和吞吐。” 杜白开始缓缓的带着一点迟疑和不情愿的上下口了起来。白澄云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她看到她眼里有泪泫然欲泣的宝贝。对方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口里含着自己的肉棒,泪光闪闪、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 这样的景象完完全全的打在了白澄云的性癖上。她感觉自己似乎又更有感觉了。既然她可怜的宝贝还只是泪光闪闪,还凭借着那一点点尊严和克制抑制住了自己不哭出来。那我就剥夺你这最后一点点的尊严,将你调教得更合格。 想着,白澄云稍微俯身,她贴近了一点正在艰难的口着的杜白,小声的丢下新一波的刺激:“你知道吗,宝贝。含着跳跳糖给人口什么的,这还是那些出来卖的女孩子的招牌活。客人得加钱才可以。你就是干着这样下贱的事情。”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的杜白嘴里呜咽了几声,一滴泪再也克制不住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宝贝你真是让我心都要化了……”白澄云越发觉得对方可爱,简直我见犹怜。她暂时的抽出了肉棒,想要亲一下对方。 没想到杜白还手上用着力,阻止了白澄云亲过来:“那你是去试过了,所以你才知道?” “哦……宝贝原来在吃醋呀。”认为杜白是在吃醋的白澄云心里格外开心,她的宝贝在乎她。于是她心情很好的爱怜的抚摸了一下杜白的头发,说:“我当然没有去玩过,主要是,我也是那些产业的出资人啦。” 说完,她便又把肉棒插进了杜白的嘴里。她还觉得有些不过瘾,她抓住了杜白的头发,让对方抽动的频率更加快。 这之中,白澄云察觉到了对方似乎有些应接不暇,她还是贴心的提醒:“妈妈还没有射出来哦,再等等,不要偷懒。” 终于,好一会之后,白澄云终于射了出来。这次的量似乎有些多,杜白感觉自己的嘴里完全有些包扩不下。她潜意识的低头,想要立刻就将这个带着气味的精液立刻吐了出来。 而白澄云立刻发现了杜白的这个小动作,她带着有些强制性的命令式的说:“不准吐出来!你要把所有我给你的,都吞下去。” 杜白嘴里含着白澄云的精液,根本都无法开口。她可怜的抬头用眼神无声的哀求妈妈,求求了,别让我吞下去。 “宝贝,我知道你很为难。”白澄云俯身亲了下杜白的耳后,她的这个吻轻而缠绵,“但是如果你在这里吞了下去,后面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太痛哦。毕竟,我也很舍不得做一些很痛的事情。” 这句半威胁的话,让杜白心里无声的问,那我还有什么选择吗。她心一沉,努力闭气,然后吞下了自己妈妈刚刚射在自己嘴里的所有精液。 看着自己的宝贝将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这样的场景又让白澄云觉得有些火辣和性唤起。白澄云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鼓励性的说:“宝贝真乖。” 收到白澄云夸赞的杜白并没有就此放松下来,她多么希望这就是今天最后的惩罚,但是凭自己对妈妈的了解,绝不会仅仅如此。她也有些丧失继续反抗的想法了,她只是可怜的拉了拉母亲的衣角,说:“轻一点。” “妈妈当然会对你温柔的。”白澄云说着,她引导杜白躺下。然后她倾身问杜白:“刚刚妈妈爽了,你还没能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吧。” 说着,她轻笑着,将自己的手伸向了杜白的身下,她在对方的小花朵和小穴上揉捏了下。很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就着卧室暧昧而又情欲的灯光,向杜白展示了她自己小穴的液体:“宝贝给别人口也能将自己口湿了,宝贝真实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了呀。简直就像是天生给人操的一样。” 杜白有些无地自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这样也会湿…… “既然宝贝都湿了,那你就来自己解决一下自己的需求吧。”白澄云说着,她伸手拿起旁边的一个玩具,递给了杜白。然后示意杜白说:“你要用自己的小穴把它全部都吃下去。” 杜白的脸色在看到那个玩具的时候脸色瞬间白了,她的手有些颤抖。但是白澄云已经毫不犹豫的将那个玩具塞到了杜白的手里。紧张而又脆弱的杜白,几乎有些握不住那个尺寸可观的假阳具。 见杜白因为震惊而毫无动作,白澄云稍微倾身向前,将她可怜的脸色发白的女儿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让杜白的脑袋靠在自己丰润的胸上。白澄云也伸手,轻轻的玩着杜白嫣红的乳尖:“宝贝如果自己觉得凭借现在的湿润程度插入不进去的话,你可以自己揉揉自己的小花朵,或者自己伸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做一下扩张。” 白澄云顿了顿,用稍微遗憾的语气说:“妈妈不能帮你太多。这次妈妈就不帮你揉穴了。但是可以揉揉的你的胸啦。如果这能缓解下你的紧张,让你更好将这个玩具吃进去的话。” 随后,白澄云轻轻的拍了下杜白的胸,示意说:“开始吧。” 杜白颤抖着双唇,她颤颤巍巍的拿着那个玩具放到了自己的下身。她将那个尺寸可观的玩具抵住了自己小穴的入口。这样,她完全的感受到了那个玩具对比自己小穴入口可观的尺寸。 这个对比几乎让杜白有些克制不住,她再一次流下泪来。她无助的想,这么大,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由于杜白靠在白澄云的胸上,在杜白流泪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自己胸上有点点冰凉的湿润。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又哭了。她有些怜爱的帮助杜白拭去脸上的泪水:“宝贝,不要哭,坚强一点。” 她这句话反倒有些刺激杜白,杜白突然抽泣了起来:“你别在这里做什么伪君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哭。我脆弱的时候能让你更加兴奋,就像之前我生病了,在床上跑都跑不了,无法反抗,你非要做……” 见杜白似乎要追究从前了,白澄云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唇上,打断了杜白的追忆:“别再想从前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这个玩具吃下去吧。” 杜白闻言,她伸手抹了下自己的眼泪。她伸手在下身摸了下,这么大尺寸的玩具在自己现在的情况下根本进不去。于是,她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是开始用自己的手自慰起来。 无助而又脆弱的宝贝带着泪痕开始自慰,这个场景真有一种妖冶的美!这个场景深深的刺激到了白澄云,她心里的独占欲又更加增长。这么美丽的宝贝,她一定不会放任杜白去投向别人的怀抱的。 白澄云想着,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杜白。她这次抱得十分用力,几乎像是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 而另一边,杜白仍旧在艰难的揉着自己的小花朵。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很冰凉,触摸在那个地方。在最开始的时候,杜白有些失望的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指冰凉的缘故,自己的自慰根本没让那里有任何唤起,反而感觉像是更不行了。 这让杜白更是有些着急,她加大了力度。更用力的自慰了起来,企图让自己更好的性唤起。同时,她闭上了眼睛。她知道白澄云一定正在非常享受的看着现在的行为,她不想去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白几乎觉得自己都手都快酸了。她也终于更加湿润了起来。她感受到自己的湿润,犹豫而且试探性的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放进了小穴。 看着自己女儿这样自渎而又的行为,白澄云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充血了起来。她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加重,鼓励性的说:“你扩张了之后可以把那个玩具放进去了。” 测试(微h) 在得到了白澄云将玩具放入身体的命令之后,杜白犹豫了一下。最后她还是听话的尝试将玩具放入身体。她瘦长的指节一直在不停的颤抖,暴露着主人的恐惧。 而完全吃下这个长度和粗度都很可观的玩具则是另一回事了。杜白只记得那天晚上搞了好久,她自己仍旧无法进入自己。最后还是白澄云出手帮助杜白完全的吞下这个玩具。 当然,白澄云可是没有白帮忙。昨夜自己的女儿像是小兽一般可怜而又无助的哀求,和她泪眼朦胧的可爱的表情,以及身上交错的吻痕和浅浅的青紫,能够成为她很久之后都会好好回味的素材。 昨晚也并没有仅仅就在此停止了,白澄云也自然亲自下场,狠狠的贯穿了杜白。而且这次与之前的好一段时间都不同的是,白澄云这次还内射在了杜白的小穴里。这样与之前约定不一样的危险行为,让当时即使已经非常疲倦的杜白,仍旧微弱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但是这些无不足道的抗议都被白澄云轻飘飘的一句:“要是你怕怀孕不想要射在这里,那就射在后面吧,那里是绝对不会怀孕的。”所堵了回来。 所以,昨夜,杜白被内射得满满当当。而且对方还恶趣味的用一个小塞子塞到了自己下体里,堵住那些往外流的精液。杜白只好无奈的感受到那滚烫的精液在自己的身体内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粘稠而又不适。 第二天的早晨终于姗姗来迟,杜白有些疲惫的醒来。在她逐渐恢复意识之后,她立刻清晰的感受到了下身传来的有些肿痛。她有些迟疑的想要开口,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嗓音似乎已经因为昨晚不停的呻吟和求饶,早就变得沙哑。 但是杜白仍旧忍耐着自己沙哑的嗓音努力开口:“今…咳咳,今天你为什么不准时六点半起来了。你难道怕我跑了吗?”然后杜白停了停,休息了一下嗓音之后继续,“你怕我逃跑吗?你给我拴着这个铁链,我根本不可能……” “宝贝…我当然知道不可能”白澄云眼里有些宠溺的摸了下杜白的头发,然后感叹了一下,“你还有精力来抱怨我,看来你现在身体自从上次之后的确好了许多。” 说着,白澄云稍微侧身,拿了一个什么东西,随即她亲上了杜白的唇。杜白惊讶的发现白澄云竟然还在这次的接吻中渡进来一颗味道清甜的润喉片。润喉片在口腔内立刻化开,释放出一些让喉咙舒适的气味。 杜白还因为这个不寻常的举动而稍稍有些出神,但是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凉,原来白澄云掀开了被子。杜白有些后知后觉的往自己赤裸在外的身体看去的时候,她突然也感觉到了什么随后她惊呼:“你!” “是的……宝贝”白澄云再次轻啄了一下她宝贝湿润的嘴唇,她用另一只手拿起了杜白身下的那个小小的贞操带锁,上面甚至还奢靡的镶嵌了一个妖冶的小宝石。那个天蓝色的宝石在白天无遮无拦的日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这样的举动,让本觉得自己昨晚早就流干了泪水的杜白眼圈又有些发红。她觉得这样的场景真是格外恶心,自己的下身竟然被母亲安装上了一个贞操带,上面竟然还奢靡的配上了一个宝石。这一切的一切,这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 所以,杜白只是愣愣的定在原地,看着白澄云。 白澄云见杜白有些发愣,她心里有些不忍。她也不想要对自己的宝贝太残忍,虽然有时候她的确乐见她的小鸟那可爱的求饶。但是毕竟自己如此爱她,她也不想要将自己的宝贝伤得有些太疼。 所以她轻轻的扯了一下下方的贞操带,那里的感觉立刻传回了杜白的感知当中,这让经过昨天一晚开发的杜白,条件反射性的轻轻呻吟出声。 然后,白澄云又抛出了一个诱人的砝码:“宝贝不过是因为不能回到学校而感到格外的悲伤。其实,我也很不忍心你这样的。我也希望你能够接受很好的教育,实现你的梦想。毕竟大学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阶段……不过,我只是不希望你还在什么犹犹豫豫是否还要跟别人走,离开妈妈……” 听到似乎还有一线回到学校的希望,经过昨晚教训的杜白,她也暂时将自己昨晚所受到的侮辱完全抛在了一旁,她也完全没有再去纠结细想什么自己“是不是需要被别人拯救”“有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所谓哲学问题。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向白澄云表示了自己的顺从和忠心:“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我想要一直呆在妈妈的身边!” “哦?”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一个顺从而又忠诚的小鸟一样,急切的在自己的怀里重重申明立场,这让白澄云有些忍不住觉得好笑。没关系,我不管你现在是不是有言不由衷,但是你最后一定会心口一致的。 想着,白澄云继续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把玩着杜白下身贞操带上那颗漂亮的宝石,说:“妈妈也很想要相信你。但是妈妈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毕竟你以前为了逃跑,可是搞出了多少好样……” “我这次绝对不会的!”杜白更是有些急了,她的小脸上满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急切,这让她的小脸变成了可爱的微红。 白澄云按耐住心里的笑意,继续问:“那这次妈妈想要测试一下你,这个不过分吧?” 杜白立刻点头,想都没想的标识了赞同。但是她表示赞同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自己答应得这么爽快,白澄云不会又要用什么身体上的玩法来折磨自己吧…… 杜白心里所想的几乎完全就写在她的脸上,白澄云立刻否认,安慰了一下她又有些不安的小鸟:“不会的,妈妈不会再弄疼你啦。只这是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你如果好好配合就行。”说到这里,白澄云停顿了一下,她看向了自己身下的杜白。后者眼里满是,你接着说,我都好好听着的乖巧。 这让白澄云格外满意,她继续说:“我在不久之后会再次出差,暂时离开这里。但是你可以邀请Livia和Valeria再次过来,或者其他任何你想要邀请的同学都可以。你们可以在这个庄园里面随便玩耍。不出意外的话,这些过来的人一定会想要对你提出邀请,说她们可以帮你摆脱到被自己母亲侵犯的这个事情……” 说到这里,白澄云停顿了下来。不出意外的,杜白果然急切的表达了忠心:“我一定会拒绝她们的!” “宝贝真乖…”白澄云赞赏的摸了下杜白的脸颊。 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杜白调教得如此顺从,这让白澄云心里格外惬意。昨天杜白还犹豫着自己“是否需要人拯救”不肯回答自己的问句,今天杜白就自愿的接受这个测试,并且还表示会在这个测试中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而行动。 调教自己心爱的宠物就是要遵循这样的精髓,先将她珍视的东西拿走,然后再以一定的条件归还,如果操作得当,对方不但不会怨恨你,甚至会开心你给了她第二次机会。 想到这里,白澄云格外有些满意,她深吻了下去。而这次,果然如她所想,这次的舌吻,杜白非但没有像是以前那样不回应或者有些抗拒,这次她甚至还主动的有些迎合。 而杜白此时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转,她昨天的情绪崩溃就是因为白澄云告诉她又要被锁链锁在房间里,不能够按时回到学校。而从今天来看似乎还有一线生机,她按时回到学校这件事情,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这怎么能不让她欣喜呢? 而且,回到学校,就意味着更多的自由和正常的生活,她能够像她的同龄人一样正常的交友、学习,享受美好的高中生活。而不是像一个金丝雀那样只能被囚禁在这个漂亮的庄园里。更不要说,回到学校,这还意味着有无限可能的未来—— 她可以去大学,完全的离开这里,不再和自己的妈妈有这样不伦的关系…… 虽然这最后一点,杜白也知道有些虚妄,但是想想也总是好的。万一,等自己上了大学,妈妈就知道自己是个真正的大人了,不能再操控自己了呢? 所以,杜白完全的答应了下来。 白澄云结束了这个吻,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带着笑意叮嘱了下:“你要是想的话,你甚至可以将你自己展现得更加诱惑一些。因为你最终就要拒绝她们,这样她们得不到又想要的心态很好玩。” 杜白听了稍微有些为难,她脸上露出稍微有些迷茫的表情:“我不太会诱惑这一套的……” 看到自己宝贝为难而又迷茫的表情,这让白澄云觉得十分可爱:“你不用刻意做什么,做你自己就好了,你本身这样,就已经足够可爱了。” 说完,白澄云稍微起身,她准备穿衣服,她对之前的话题进行了最后一点补充:“你可以让生活秘书或者那个家庭教师去邀请你的同学。妈妈我会暂时离开几天,你这几天在家里好好呆着,等我回来给你过生日。” 说完,白澄云稍微歪了歪头。她告诉了杜白她要离开几天,她也的确是会真的离开。而且,她必须把这个事情告诉杜白,否则如果杜白知道自己还一直呆在这里,就不能发挥出最好的测试效果。不过,屋内的针孔摄像头和一些远程调教的玩具自然能够在自己缺席时,也能发挥很好的作用。 此外,在对同样贪恋自己宝贝的Livia和Valeria这方上,白澄云也会进行一些暗示,清楚的传达出自己暂时缺席,她们可以趁机而入的假象。 只有这样,那些觊觎自己宝贝的人才会完全的展露自己面目……这样,到时候杜白也会明白,其他人都不过是垂涎她的身子罢了,只有自己是完全爱她。 只有这样,杜白才会完全成为自己的宝贝笼中鸟,心和身都是。 动摇(微h) 接到白澄云的首肯可以和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等联系,这让杜白非常开心。而且白澄云似乎是真切的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她提出杜白可以和自己同去见一个重要生意伙伴。然后她会暂时离开,前往这个生意伙伴的所在地暂时出差一段时间。 而这个重要的客户杜白也曾经有见过,似乎是一个黑手党起家的意大利家族,近年来不断的使用明面上的生意洗白自身。 本来,杜白心里是有些抗拒出席这样的商业场合的。白澄云总是会有些随机的、根据场上情况让她扮演女儿,情人亦或者是宠物的角色。谁愿意和自己的妈妈在别人面前以情人或者宠物的身份出现呢? 但是现实情况又不得不妥协,如果杜白选择不出席这个场合,她将会被关在这个房间里,脚上继续带着锁链,以及镶嵌着宝石的贞操带。不过出席这个场合,那就只需要带着贞操带就可以了…… 所以,被逼无奈妥协的杜白只能被迫和白澄云出席这个场合。但是她心里一直惦记着等这个活动结束她就能联系Valeria了,而且通过测试之后就能美滋滋的回到学校了。 很快,她和白澄云来到了这个会晤的所在地。 那个会晤的所在地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摩天大楼高层的露台上。一个被大量华贵玻璃和金属笼罩起来的小型会客厅。这个小会客厅的墙上装饰着许多艺术品,而且会客厅的整体设计也非常精美,充满了现代感。由于在建筑最高成的天际线上,在这里也可以毫不费力的俯瞰整个城市的美景。 而在这里和白澄云进行私人会见的那边的黑手党最新的党魁,似乎已经由原党魁美艳而且妖娆的妻子接任。那个妻子美艳而丰满,有着一头漂亮的金棕色长发,看起来强势而且很有能力。 才接任党魁职务的她春风得意的和白澄云贴面问好。末了,她还没有忘记向曾经也见过她的杜白问好:“你好呀,我们又见面了。” 杜白在这种场合有些害羞,她睁着眼睛,不由自主的有点往白澄云的身上靠。 而杜白的主动接近让白澄云心情格外好,她不由的搂了搂她心爱的宝贝。 对方似乎看出来了杜白的害羞,她招招手示意另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看起来年纪也很小,但是她有些稚嫩的脸上却画了很浓厚的眼妆。她的穿着暴露而且性感,几乎明明表白的表明着她的身份——情妇。 新任的党魁搂过那个女孩,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吻之后,示意杜白说:“这是安雅,你们之前见过吧。我和你妈妈谈谈事情的时候,你可以和她玩一下。” 安雅于是领着杜白到了会客厅的另一侧一个桌子,两人坐下。 安雅示意服务生上一些酒水。但是杜白有些没那么沉得住气,她对安雅现在是这个原黑手党党魁妻子的情妇这个事情很惊讶:“你现在是她的情人了?那你原来……” 安雅立刻明白了过来,她撩了撩自己白金色的长发:“是的,我之前的确是在和她的女儿约会。那是因为我以为她的女儿能够继任这个位置,谁知道最后的胜者,是她的后母。所以,我自然也就……” 说到这里,安雅摊了摊手,表示自己都是没办法。 见到杜白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赞同,安雅玩着自己白金色头发的发尖,她浓妆之后有些稚嫩的眉眼稍微皱了一下:“我可不像是你这样,一直都在同一个人的身下。你妈妈这么强有权力,使你根本不必要委身于其他任何人。” 被对方直白的点出自己和妈妈的不伦关系,这让杜白瞬间涨红了脸,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否认自己和母亲的关系。怎么好像好多人都知道自己和妈妈的不伦关系! 杜白憋了好一下,她才开口问安雅:“你真的觉得我这样很好吗?你应该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她可是我的母亲,这样并不好吧……” “真的不好吗?她对你也很好,也不让别人染指你。她自己也漂亮而且优秀,你还需要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杜白一时间有点被噎住了,她愣了下,说:“可是她有时候会限制我的自由?” “自由?”安雅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她精致的妆容似乎都因为这个这个笑容有些花枝乱颤。安雅觉得杜白的话语非常荒谬:“你只要好好的表现,收收心,她对你这么好,怎么会不给你自由呢?” 说到这里,安雅想了想,语气略微有些讽刺的说:“我本来想说我们的处境有些相同,但是我是万万不敢高攀和你比的。但是我也可以跟你讲讲我的事情…就当用我不幸的过去来让你这个蜜罐里面的小公主知道一下人间疾苦吧。” 安雅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她看着杜白的眼睛,说:“你一定觉得我本来和她的女儿交往,但是后面她继位了,我就是她的宠物了,这样很拜金吧。但是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她…” 安雅再次停顿了下,似乎在做一些心理准备,“当她继任位置的时候,为了在她曾经的竞争者,也就是我的曾经的情人,她的继女面前立威。你也知道意大利人讲究的什么,永远不要惹意大利人之类的鬼东西……她就当着她继女的面,强上了我来立威……” 安雅讲到这里,对面的杜白已经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位置的争夺战,竟然还涉及继母强上继女的情人这一把戏,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真的吗?” 安雅面无表情的回应道:“是的,千真万确。”她顿了顿,“虽然我的前女友很想要维护我,但是这也没办法。她就只能任由她的继母糟蹋我……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继母,也就是我现在的情人,还问我的前女友‘你是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个小可口的小情人的?以前怎么不送给我?’” 安雅见杜白已经被震惊到完全不能说话了,她表情不在乎的扬了扬下巴,继续说:“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当我前女友的继母在上完我之后,她还邀请我的前女友和她一起上我。因为我的前女友在看我被她的继母上的过程中,悲伤之中也性奋了。所以,她就接受了她继母的邀请,和她一起上了我。” 说到这里,安雅继续说:“可能这其中受到伤害的人只有我自己吧……随后,我就自然的被我前女友的继母所接管了,成为了她的所有物。” “我……”杜白此时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面对这样荒谬的剧情,她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反应。 这时候,安雅站起身来,她一只手放在了杜白的肩膀上:“所以,杜白小公主。你妈妈对你也很好,将你捧在手心里,她自己也很强大。你应该好好把握,不要惹她生气。她这么宠你,只要你乖乖的,她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的。” 安雅似乎知道杜白有可能怀疑什么,她伸出了食指,放在了杜白的嘴边,用非常轻的声音说:“你放心,我可不是你妈妈的说客之类的。你妈妈也不会看得起我,让我来做说客。而且,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见过哪个说客给别人做人情反而交换了自己最不耻的秘密的?” 说完,安雅故作老成的拍了拍杜白的肩膀:“我是真心想去劝劝你,别去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好好听你妈妈的话。再说了,自由有什么用?” 安雅侧身转过头来,她用食指抬起了杜白的脸庞,注视着她的眼睛,深深的说:“你这么漂亮,是一个很好的玩物。你自由了,只意味你成为了无主的宝物,那样的话,好多侵略者都会想要夺走你的……那时候,你会更不幸的。”末了,她贴心的补充了一句自嘲,“我说你是很好的玩物,是一句夸奖的话。你看,我自己也是一个很好的玩物,不是吗?” 这个会面结束之后,在回去的路上,杜白有些闷闷不乐。刚刚安雅分享的那个沉痛的秘密有些刺激的她的心房,安雅告诉她的一些新兴的观点“你现在很幸运,应该好好珍惜你和妈妈的关系”“自由没有什么好的,你如果自由了反而会身陷囹圄,被人掠夺”让她脑子有些昏昏的,她不知道如何反应。 一直以来,杜白还是想的,现在可以先好好稳住白澄云,暂时顺从。起码争取到之后顺利离开这里上大学的机会,上了大学,那就天高皇帝远的,说不定就可以结束和自己母亲的不伦关系。 但是安雅的所提到的到时候自由了反而会很危险之类的论断,稍微有些吓到了杜白。这让本就没有做好很周全计划的杜白自然的犹豫了。 晚上,在白澄云的批准下,杜白如约的和自己的好友Valeria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面Valeria首先深刻的反思了之前自己妹妹Livia对待杜白不妥当的行为,并再次郑重的道歉。 Valeria诚恳的道歉让杜白有些不好意思,她大度的表示那都是Livia的错,和Valeria无关。随后,Valeria开始自然而又热情的询问杜白是否需要任何帮助,并自告奋勇的提出可以再次去杜白家里看望她。 杜白当然是根据之前她和白澄云所约定的那样,表示并没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自己一切都很好,很快乐。 但是如果说之前杜白这样说是不得不这样说,因为要通过白澄云的测试。但是现在,杜白却是真心有些犹豫,是不是或许白澄云对待自己真的还可以,或许自己确实不应该去追求什么自由呢? 结束电话之后,杜白非常乖巧的向白澄云传递了她和Valeria的对话内容,并询问道:“Valeria说可以再来家里看她,这可以吗?” 白澄云怜爱的拍了拍杜白的头,大方的表示:“Valeria不仅可以来家里看你。宝贝你的表现这样好,你休息休息就可以回学校去了。” 可以回到学校了!幸福来得突如其来,这让杜白有些激动。 白澄云见到杜白如此开心,她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果然,将一个东西拿走再给予,笼中的鸟儿就会非常开心的。她想着,逐渐将手伸进了杜白的内裤边缘上,她轻轻的按了按那个凸起的小点。 果然,她青涩且敏感的女儿立刻身体猛烈的抖动了一下。杜白回过神来,有些怯生生的问白澄云:“今天也要吗?” “我都让之前表现不好的你回学校了,操操你也不可以吗?”白澄云轻轻的用手指按摩着内裤上的那点突起,询问道。 杜白咬了咬唇,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可以吧……只是要轻一点。” 她话音刚落,白澄云就起身坐到了她的两腿上。白澄云用身体压住了杜白的两条腿,她伸手摸向对方小小的乳尖,她带着笑意的开着玩笑:“我每次操你其实已经够轻了。如果是别人来上你,可不一定像是我这样留情……” 白澄云话音刚落,她发现自己的女儿似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害怕。杜白主动抱住了白澄云,她软软的鼻息和有些害怕和担心的语气在自己的耳垂边响起:“妈妈你不会把我送给别人的是吧?有妈妈,别人也不能来碰我的是吧?” 对方软糯且怯生生的语气在自己敏感的耳后响起,还叫着妈妈,卑微的请求自己不要把她送给别人……这场面真令人血脉喷张,还有比这更好的催情剂吗?心里这样问自己的白澄云,完全忍不住,立刻倾身向前吻住了对方的唇。 在好长一阵迷醉的深吻过去之后,杜白已经在白澄云的身下被吻得满面潮红,七荤八素。白澄云用食指勾起了杜白的下巴,深深的说:“妈妈怎么会把你送给别人呢,妈妈自己操都可爱可怜得很,是绝对不会让他人来染指你的。所以,你一定要乖乖的,要听妈妈的话。” 劝诱(剧情) 在上次的翻云覆雨之后,白澄云就真的如之前所说,暂时离开了家。前往她们昨天见过的那个之前的以黑手党起家的意大利客户的所在地去谈生意了。 而杜白,因为之前她表现良好,通过了测试,被批准可以回到学校。这让杜白非常高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失学儿童一样,终于能够回到梦寐以求的校园了。但是别人失学或许是因为家境清寒等客观原因,而自己失学则纯粹是白澄云用自己身体不好来做文章。 想到这里,坐在车里抱着书包的杜白稍微有些皱了皱眉。但是她很快又想,自己不能太往这个方向走。因为正如安雅之前以她自己悲惨的、被人当作奖杯一样占有和转让的亲身例子告诉她一样,呆在白澄云身边是安全的,她足够强大,不会有其他人来觊觎自己。而她也对自己“还行吧”,也不会把自己送给别人。 杜白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暂时不要想那些白澄云的不好地方”之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车已经渐渐驶入了学校附近,重归学校的杜白霎时有些紧张。 但是她的紧张在看到自己好朋友Valeria的瞬间则有很大的缓解。Valeria热情的走到车旁迎接杜白的归来,她似乎是真的很激动杜白的归来。她在见到的杜白的时候给了她一个非常大的拥抱,她紧紧的抱住了杜白:“你终于回来了!”。 杜白因为好朋友的热情,此时也些动情,她也有些感动的抱住了Valeria。 但是杜白没有注意到的是,Valeria在抱住她的时候,还在她看不见的视线盲区。还深深的在她的耳后和发梢表情克制的深吸了一口她的体香。对方皮肤和身体的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味,这让Valeria立刻有些心猿意马。 Valeria感觉自己的手微微发颤。每次她以好朋友的方式和杜白亲密肢体接触的时候,她都有些按耐不住想对对方做一些友情之外的,其他的,重重的事情,例如,让杜白在她身下眼里含着泪水不停的呻吟之类的…….但是Valeria都以良好的自制力遏制住了自己的这种欲望。 她悄悄的变换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然后让自己的表情和身体反应恢复正常。 于是,拥抱完了之后的Valeria,她脸上洋溢着作为一个好朋友最热情的笑容,她伸出手,对杜白说:“来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学校在你不在这两叁个月发生了什么。” 杜白也没有多想什么,她非常自然的也牵上了Valeria的手,和她一起朝学校里面走去。 而一旁的同样走到校门口附近的Livia则完全被两人无视了。她看着杜白和姐姐Valeria手牵手走向学校,她心里格外不适。而想到接下来的安排,她有些腹诽姐姐的计划,她为什么总是得扮演不太好的角色呢。 回到学校的第一天,杜白都过得还不错。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让她格外喜欢。晚上,班上的之前几个比较熟悉的女同学邀请她,说今天为了欢迎她重返学校,想要在课程结束之后,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举行一个小型的观影派对。对于这个邀请,杜白欣然接受了。这个小型派对最后成型在大约十人左右。 Valeria作为杜白最好的朋友,自然也受邀参加。Valeria还特意非常体贴的,绽放着好看的笑容,在杜白面前刷了一波好感,表示:“由于上次Livia在你面前的失言,我们这次就暂时不邀请她了吧。” 说完,她还拍了拍杜白的肩,好像真诚的表示,我是和你站在一边的。 杜白也有些感激。在她看来,毕竟Livia是Valeria的双胞胎妹妹,而Valeria放下身段站在自己朋友这一边,而不是妹妹这边,她格外感动,所以还非常自然的搭上了放在自己肩上的Valeria的手。 这一举动,立刻让Valeria有些心跳加速。她感觉到对方抚摸在自己手上的柔荑的良好触感。Valeria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杜白为什么总是在无意之中,这样勾人,真想好好的惩罚总是这样无意识勾引别人的她。 是夜,这个派对在其中一个同学的家里举行。她们首先选择了一个最新上映的电影来看,这让这个观影会的氛围非常好。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美味的零食和饮料,女孩们时不时交换着彼此的感受和观点。 随着这部分的观影的结束,不知道是谁提议,想要看一部色情片试试。于是,她们打开了限制级点播,准备挑选一部来试试。大家叽叽喳喳的,与其说是真的挑选一部来看,不如说是她们就每部色情片的封面图片和介绍来嘻嘻哈哈的调侃一番。 这个时候,一个女孩拿着遥控器往下滑,一部名为“我与母亲悖德的羞耻关系”的纪录片突然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女孩们显示好奇的惊叫了一声,然后一个人点开了这个片子的封面,浏览这个片子的全部介绍。作为一个色情片,这个片子的剧情还算充实的:敬子从小被养母收养,但是随着敬子逐渐长大。妈妈逐渐对她有了其他的想法,在第一次强奸敬子之后。妈妈就经常使用敬子的身体。为了安抚敬子不情愿的情绪,妈妈就像是嫖客一样,在每次上完敬子之后都会给她钱…… 一个女孩在看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有些猎奇和夸张的感叹:“这也太恶心了吧,怎么能这样啊!” 随后,众人纷纷表示应和,其中一个坐在杜白前面的女孩也表示:“这样的关系也太不对了吧。而且,那个女儿被她妈妈强奸了这么多次都没有采取任何手段保护自己吗?她真的是被强奸吗,她怕不是自己也愿意吧。” 本来,在她们点开这个片子的封面的时候,杜白的心就狠狠的咯噔了一下。现在,听到同学们评价恶心的时候,她有些难受。但是似乎这也在还能接受的范围内,毕竟正常人都觉得这个很恶心吧。自己的同学又不是人人都像是Livia那样阅历丰富。 而当同学们谈到了这个女儿为什么不反抗,是不是悄悄的自己也享受的同时。这毫无疑问击中了杜白脆弱的心房。她心里觉得格外委屈,她也并不是没有反抗,她当时也尝试过许多逃跑方法啊。而现在……现在是怎样,杜白也有些说不清。 看到杜白的脸色有些难受,心下了然的Valeria立刻非常仗义的站出来为杜白发言:“大家还是不要谴责受害者啦。”然后,她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只是一部色情片而已,我们快往下滑,看下一部吧。” 女孩们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她们很快叽叽喳喳的划向了下一部色情片,然后开心的调侃着里面的人物和设定。 杜白觉得格外有些难受,她感觉自己几乎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于是,她借口上厕所,暂时离开了房间。 随后,杜白在厕所隔间内,做了几个深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至少不会太表现在脸上。然后她就打开厕所门准备出来,但是没想到Valeria就站在她厕所房门的的门外! 这吓了杜白一跳,难道Valeria就一直站在自己的厕所门外等着自己?她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Valeria,等待着她的解释。 Valeria此时则一脸关心的样子,她有些体贴的握住了杜白的双手,然后向里面轻轻一推,两人旋即进入厕所隔间内。随后,Valeria脸色非常自然的关上了厕所的房门,然后语气温柔而又体贴的询问杜白:“你还好吧?她们说的没有让你难受吧?” “我还好,我没有。”杜白叹了一口气,她的眼神看向低处,没有再说什么。 Valeria心里有些激动,第一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和杜白独处于这样狭小的空间内。而且厕所隔间,这可是一个非常具有性暗示的地方。第二是,现在杜白似乎格外脆弱,今天是不是可以能够加把劲,攻克一下她的心理防线,取得一些实质性的进展? 想到这里,Valeria觉得自己的心都有些在砰砰的跳。她压抑住自己想要分分钟将对方按在这个狭小的空间狠狠亲热的心情,继续扮演一个体贴而又得体的朋友:“那你没有不开心吧,没有因此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吧?” “不太好的事情?”杜白听到这里,她猛然抬头,她语气稍微有些不好的问Valeria:“你也和Livia一样,觉得我和我妈妈有什么吗?” Valeria看到略微有些生气的杜白,她也很快的表明了和杜白一样立场:“我当然觉得你们没有什么。别人会这样想,我绝对不会这么想。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那些人的很无聊的猜想而烦恼。” “嗯…”杜白低低的答应了一句,她的小脸此时因为一些悲伤和烦恼皱成了一团。 Valeria想了想,既然杜白此时这样脆弱,那她迎上前去,顺势将杜白搂在怀里安慰一下,不过分吧。想着,她正准备上前,但是杜白突然一下子抬头,推开了Valeria,有些歉意的说:“抱歉,Valeria。我还是有点心情不好,我得赶快回家一趟。” 说完,杜白就推开了厕所的隔间门,很快的离开了这里。 Valeria在原地站了几秒,她依然能够闻到对方刚刚留在这里的、若有若无的香气。这让她更是气恼,这次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把握住,取得一些实质性的进展:例如,将对方按倒在身下,在狭小的空间内让对方平常总是对自己微笑的脸染上情欲…… 想到这里,Valeria有些生气的重重的推开了厕所的隔间门,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另一边,心情不太好的杜白很快回到了家里。她有些心事重重,她攥紧了手里的手机,盯着屏幕上那个无比熟悉的电话号码。她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拨打了过去:“喂…妈妈…” “怎么了?我可爱的女儿。”白澄云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喜悦。这完全算得上一个意外的小惊喜,自己那个平常变扭且不情愿的女儿居然主动给自己打电话过来了。 “我…”杜白沉默了一下,她有些不知道该就自己的心情和想法说些什么,她自己也感觉很乱。 “哦?你有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吗?”白澄云带着一点调侃的语气,缓和了一下气氛。 “当然有…”杜白有些变扭的回复了。 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的白澄云,很快询问:“你是在学校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杜白语气还是不是特别好,她这次有些大胆的“顶撞”了白澄云:“你不是应该完全知道所有事情发生的经过吗?你身边安插的人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吗?” 白澄云在电话那端笑了笑,她一点也没有介意杜白对自己的一点顶撞,她想了想:“她们没有处于你的位置上过,她们自然是完全无法体会你的心情的。你不用和她们一般见识。我当然知道我的宝贝最开始用了一切的手段来表达她想从这段关系中逃离的决心,还有谁,比我更清楚你的这份想法呢?” 白澄云的话霎时给了杜白极大的安慰,她很需要让人明白和承认她在最开始的时候真的尽了她所能的一切在表达自己的不愿,她开始的时候真的是不情愿的。她真的是在勇敢反抗的。虽然这样说有些荒谬,但是白澄云作为自己的“强迫方”无疑是在这方面最明白自己的人,杜白在心里默默的想。 随后,她带着一点鼻音,轻轻的肯定白澄云的话:“是的……” 得到了杜白完全肯定的白澄云再接再厉,她的语气放得低沉而又温柔,像是柔软的丝绸划过杜白的耳畔:“妈妈自然是最理解你的这份心的。而且,你和妈妈的这段关系绝对不会像是她们认为的恶心的。我们关系是美好,真挚的,我是非常爱你的……” 白澄云的声音好像是一股温柔的风,恰到好处的吹拂了杜白因为别人的贬低和否定有些难受的心。在电话那一头的杜白几乎有些落下泪来,她吸了吸鼻,稍微有些害羞的:“那你…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甜蜜(微h) 收到了自己心爱宝贝带着害羞的主动的询问之后,白澄云也格外开心。她在电话的这一头几乎都能够想象到她可爱的女儿,绯红着脸颊,眼眶里面还带着一些残余的,可爱的泪水,然后说话软软的,带着哭腔的询问自己什么时候来接她的样子。 这立刻让白澄云的有些心潮澎湃。她舔了一下嘴唇,然后也好像一位急切的见到女儿的慈母一样,温柔的说:“你等等妈妈,我会飞回来见你的。” 学校的行程结束了之后,杜白刚一出校门就坐上了白澄云最喜欢的那辆在赛车方面卓有声誉的莲花的副驾驶位。 一个热烈而又缠绵的吻就扑面而来。杜白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吻的情欲格外浓烈。她感觉接吻的时候自己闭上眼睛,似乎眼前就是各式各样闪闪发光的、不规则的,犹如星星一样的四方形和五边形。这些图案,在眼前,或明或暗的,不断闪烁。 良久,吻毕。 杜白的眼神依然没有清明,她有些呆呆的看着白澄云。 看着被自己亲得有些发愣的宝贝,白澄云感觉自己的心情更明亮了,她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杜白带着双方口液的嘴唇,说:“被妈妈亲湿了吗?” 这个略微露骨的调情让杜白立刻有些回神过来,她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一方面她有她发现自己真的被一个吻就亲湿了的羞涩,一方面她又立刻想白澄云怎么能这样轻浮,身为自己的母亲却一点…… 想到这里,杜白的思维却稍微又些中断。以往她完全不能接受白澄云对自己强迫,但是今天,好像自己早些时候想法有些松动,甚至早些时候在电话里面还主动还泪水涟涟的撒娇一般主动问白澄云什么时候来。 难道自己还白澄云强迫出了感情吗? 被自己这个想法震惊到的杜白表情几乎立刻有些变色。但是还没等她完全的展露出来。白澄云便很有技巧的,语气温柔的询问杜白:“怎么了?” 还没等杜白回应,白澄云立刻就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鲜花。当那束带着清香的鲜花刷的一下到杜白眼前的时候,就像是白澄云之前所设想的,自己的举动轻易的让自己那可爱的小鸟的思绪又被打断了。 随后,当晚是浪漫而又美妙的烛光晚餐。若有若无的钢琴伴奏和灯影摇曳的氛围也让杜白有些被惊艳到。她定了定神,和白澄云谈起来早些时候同学们相约一起看色情片的发生的种种事情。在谈到那些同学质疑色情片里面的女孩是不是真的被强奸,是不是自愿的时候,杜白几乎委屈得落下泪来。 灯影摇曳,餐桌另一边看着自己心爱的宝贝委屈得泫然欲泣,白澄云心里悄悄的斥责了杜白,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一颦一笑每个举动都刚好这么撩拨呢。 但是白澄云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感觉,语调温柔而又带着调侃的捧起对方的脸,轻轻说:“她们懂什么呢?她们又不知道你还有几次尝试去了逃离家里,还跑去了警察局…不过最后嘛,我还是挺享受和你玩警察与囚犯的真实场景角色扮演的。” 不出意外,这很好的转移了杜白的情绪,她立刻有些嗔怒的说了一句:“不要再说了。” 但是白澄云又非常认真的安慰了杜白:“你之前不是为了逃跑,学习了许多的消防知识,然后勇敢的用被套做成的绳子跑下了窗户,跑出了庄园去求救。你的举动这么勇敢,这么决绝,你肯定不是她们口中那种心口不一的自愿被强迫的人呀。”白澄云顿了顿,她认真的看着眼里杜白听得认真的小脸,她伸出手和杜白十指相扣,“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 这个场景虽然有些诡异,强迫方声情并茂的告诉她笼中的金丝雀,金丝雀是一个多么勇敢的存在。 但是不得不说,在此情此景之下,金丝雀杜白的的确确的因为受到了自己强迫者对自己反抗她的肯定而感到高兴。 若有若无的琴声,烛光摇曳,美味而又丰盛的大餐,加上因为餐厅的着装礼仪,两人都盛装出席。再加上来自白澄云对自己不懈反抗的认可,对于杜白来说,这个约会,似乎确实有些不可辩驳的甜蜜。 当晚,她们两个人又做了。但是这次做的地方和感情似乎在杜白眼中稍微的发生了变化:同样都是布置漂亮的酒店,这次好像没有那么让人觉得窒息了;同样都是插入自己,这次好像没有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而这次加入的一个全新的花样玩法,自己妈妈兴致勃勃的提议想要更加仔细的看看自己,在关上所有灯光的房间内,拿着手电筒,掰开自己的花瓣,用棉签轻轻的擦拭小穴里面的黏液……也更多是催情,而不是像是自己之前感受到的那种情欲,自我谴责,对白澄云的各种负面情绪交织的复杂。 甚至在传统玩法,白澄云一如既往的按照她自己的性癖掐着杜白的脖子,居高临下的询问杜白是否是属于她的东西,谁才是她的主人的时候,杜白自己虽然一如既往屈辱着回答了。但是好像自己内心的屈辱感没有之前那么强了,反而有一点点…享受? 但是往常可不是这样的啊,往常自己只是身体上的反应会被挑起,但是这种纯粹言语上羞辱,自己脑海里面肯定都是否定的,但是这次竟然自己脑海中也有一点想法。难道这就是白澄云说的:身体和大脑都一样诚实吗?难道自己被白澄云调教成功了? 想到这里,杜白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甚至是厌恶。 但是这些心态上的确切的、微妙的转变,让杜白自己感觉有些难以言说。所以,次日的清晨,在白澄云早就离开酒店的房间之后,杜白还一个人,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呆呆的有些发愣。 而随后,她就收到了自己酒店客房服务送上来的自己妈妈亲手的贺卡,上面的贺卡赫然写着什么非常开心和她度过了美好的一夜。 收到贺卡的杜白哑然失笑,她嘴角有点自嘲的笑意将贺卡收到了旁边,心里立刻想,又不是第一次了,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但是随后,她又收到了白澄云的消息,告诉她:本来之前就必须要暂时离开进行工作,但是却因为杜白受到了委屈哭得伤心千里迢迢飞回来了一次,但是这次的确需要暂时离开一些天。希望这些天内杜白能够照顾好自己。 这条消息却让本来心里就有乱的杜白平添了一些惆怅。虽然妈妈在几天之前就说要暂时出差,去和之前见过面的那个意大利黑手党谈生意,但是始终却在昨天听到自己伤心破例飞回来见了自己。但是现在却又要离开了,虽然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始终有些让人难过……尤其是,自己的心态似乎在最近有些微微的转向。 而这在短暂的甜蜜过后的离开,似乎更加放大了这份甜蜜。让自己的心更加往另一个方向转。 而另一边,杜白的在对于白澄云态度上的微妙转变,自然没有逃过Valeria的观察。她敏锐的察觉到最近杜白对她母亲态度的一些变化。而自己本身规划的,让杜白因为她和自己妈妈的淫乱关系被同学批判,而自己可以借此更进一步的亲近的计划也在最近进展不是特别顺利。 难道自己之前处心积虑设计的同学批评杜白和她母亲的关系反倒成为了促进杜白和白澄云感情的催化剂?难道自己的设计成了他人的嫁衣? 这个事实无疑让她有些暴躁。Valeria审慎的想,杜白和自己的母亲不会假戏真做,就做成了真情侣了吧? 在她将这个猜想告诉自己更加“耿直”不善伪装的妹妹Livia之后,自己这个妹妹果然表达了反对:“这怎么可能?她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可能走到那一步,白澄云可是强迫了她,而且她们还是母女关系……” “我当然知道。”Valeria打断了自己的妹妹,她平常阳光而又漂亮的脸这时候却眉头紧皱,“但是你必须要相信我的判断。” Valeria一如既往居高临下的态度让Livia有些不满,她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姐姐平常执行的与自己完全相悖的引诱杜白的方针。她这时候有些高傲的贬损了Valeria:“姐姐,你就是一直在用己方的短处去攻击她方的长处,所以,你不可能取胜。” “什么意思?”Valeria眯起了眼睛。 Livia扬了扬自己的下巴,说:“你试图和她做好朋友,然后亲近她,追求她,主打情感路线。这样是行不通的。因为如果白澄云一旦稍微的对杜白好一点点,杜白就会立刻觉得,哇,她这个人居然也可以这样,她对我还是不错的。”Livia顿了顿,“绑匪对人质好……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起来,那是谁有拦不住的。” 说着,Livia一针见血的指出:“而要出手就应该以她们的本质矛盾而出手……杜白最看重的其实她的学业,她的未来。但是我觉得白澄云可能并不想给她这个未来。”然后Livia敲了敲桌子,朝Valeria解释道,“这就是我总是用那个学生会长职务的名号去吸引她的原因。” Valeria在听完妹妹的解释之后,聪明的她立刻就听出了Livia的暗示,你是说:“最重要的是,要让杜白认识到她妈妈是不会彻底放开她去追求梦想的,那么她和她妈妈即使之后感情再怎么好,也终究会有嫌隙的。” Livia点了点头,她有些喜欢双胞胎的默契和聪明。 Valeria听了之后,她的目光看向了窗外,更远的一些模糊不清的树林,她轻声的问Livia:“那你说,如果未来我们得到她之后,我们也要让这只小鸟飞出去吗?” Livia被姐姐的问题问得愣了几秒,她随后反问到:“你认为呢?” Valeria这时候转过头来,迎着窗外射进来的光线,绽放了一个美好而又具有感染力的笑容,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喜欢我的东西总被他人觊觎,我喜欢她的只是我一个人的,她的世界里面只有我,是最好不过了。” Valeria停下来,加了一句,“当然,这个‘我’里面就有你。” Livia笑了笑,没有说话。 Valeria深深的看了妹妹一眼,说:“你不说话的话,那你是持有相反的态度,想要将鸟儿放出去让她自由飞翔了?”她凑到了妹妹的身前,在Livia的嘴边亲了一下,亲昵的搂住了妹妹,说,“我们两个人是一体的,这个看法上的不同倒不会让我们之间产生间隙。但是我希望你之后不要因此陷入危险之中。” 心理干预(h) 杜白有些用力的闭眼,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 突然,杜白感受到脖子上非常熟悉的窒息感,那种一边窒息一边对方用力和自己接吻的感受。一方面,颈部的窒息让正常的鼻腔呼吸变得格外困难,人自然的极力的张开口腔想让自己更大限度的获得更多的氧气。 而这个生理反应,却让杜白在每次和白澄云做爱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就给了白澄云更多的主动权。例如,通过这个动作,白澄云总是能够不费力的让杜白更好的张大口腔以吞下自己的炙热,进入到她的喉咙更深处。 所以,杜白想,现在只是万千次非常平常的和妈妈在做爱中的一次吗? 不,不是的。周围的环境好像又不是这样的。杜白突然抬眼发现了那个床角散落的公文包,以及那个长长的,尖端有凸起的棍状物体,床上散落的绳子和手铐,自己身下床单一部分星星点点被体液,乃至一些血液打湿的更深的颜色…… 这是那一次自己逃跑的惩罚时候的场景! 杜白猛的回想起来,随后,那一次逃跑惩罚的各种各样的身体的肌肉记忆立刻扑面而来。这让她几乎有些坐不住,她立刻做出反应对虚空中的房间另一端喊道:“我想要终止这个催眠过程了!我不想回忆这个片段……” “你再稍微等一下。”对面一个平静而又温柔的女声传来,伴着她专心而又不容置疑的语气,“如果你想从之前的经历中释放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它。就如同之前我向你解释的那样,这是一种非常有效果的方法。许多的病人都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回到自己当时最害怕的场景中去,然后在催眠重建的逼真场景中,改变那个时候的自己的行为,完成反抗,弥补自己的遗憾。” “好吧……”又一次听到这个非常有道理解释的杜白仍旧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她也非常能够理解这个心理医生所说的道理:如果一个人的心中有什么难以消解的遗憾,那么重建场景,回到那个地方解决遗憾,了结自己的心结无疑是非常有效的。 而且,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也告诉自己,这个她推荐的心理治疗师非常有效,这个场景重建的方法Valeria自己也曾经试过。 凝了凝神,杜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对着虚空中的心理治疗师的方向喊了一声:“那继续吧。” 随后的场景似乎稍微有些跳转,从口交的部分直接来到了插入的部分。从杜白的视角来看,她又再次看到了那个让她印象非常深刻的放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摄像机…… 她想起了,那是白澄云惩罚式的告诉自己想要尝试一下所谓插入子宫是否可行,以及真的插入到那么深的地方,里面,和外面的画面有什么不同。而除了那个摄像机的部分,之前个长长的尖端有凸起的棍状的最尖端,就有一个微型的摄像机。而那个摄像机,能够忠实有效的将小穴内的所有画面传到投影里,让两个人看个清楚。 天啊…… 重回这个场景的杜白,即使知道是催眠的,她仍旧不可抑制的害怕的发抖起来。虽然早就知道这已经过去了,而且发生现在的场景也统统都是假的。但是自己对生气的盛怒之下的母亲的恐惧,几乎早就融入了骨血。 想到这里,杜白几乎马上又想要脱口而出:“医生…停!” 对面的医生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对方依然用轻柔而又平静的声音尝试抚平杜白的恐惧:“杜同学,你先深呼吸。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描述自己在催眠中看到的恐惧画面,有助于瓦解自己对场景的恐惧。” 杜白如她所说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正准备拿着那个长长的带着微型摄像机的棍状物体插入自己小穴里面,但是又因为催眠有些表情和面目模糊的妈妈,她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恐惧,战战兢兢的说:“她,她准备强迫我,做一些很疼的事情。” 见杜白对场景的描述如此的概括,没有涉及丝毫的细节,对面的心理治疗师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她又操起平静而又温柔的声音安慰式的告诉她这个可怜的病人,说:“你不用太担心。就像是我之前就告诉过你的那样,作为心理医生,我是有职业操守的。在心理治疗的场景下,任何你在这个场景下提到的事情我都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催眠中的杜白听到了她这样说,她犹豫了一下,慢慢的开口:“她想用带有摄影的功能的玩具……进..进入我的身体…嗯,来看插入到很深的地方……”杜白再次犹豫了一些,催眠中的她,小脸全是紧张和害怕,“例如…子宫,看是否可行,以及有区别。” 而另一边的心理治疗师在听到这样可怖的强迫的场面,她再次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她心里面既有对这个可怜的女孩的怜悯,亦有对自己在这种场景下竟然罔顾职业道德受人之托来对杜白进行催眠,并最终会将整个心理治疗和催眠的录音传给那个背后雇主的自我谴责。 心理治疗师随后又想到了自己的难处,她终究是继续了,她望着躺在催眠椅上,深陷场景中,仍旧有些害怕的杜白,继续的诱导:“那你觉得,现在重回这个场景,你应该,或者你想要做些什么呢?” 杜白显然的沉默了一下,她的有些肉眼可见的低落:“我应该改变…改变这个场景下后面发生的事情……”紧接着,她眉头紧锁,像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最后竟然可怜可爱的啜泣了起来,“可我做不到啊,我真的做不到啊……” 而深陷那个场景的杜白,她又想到当时的背景,白澄云已经给过自己好多次机会了。而这次的惩罚的形式,甚至是自己,在上次逃跑被抓之后,为了减轻惩罚,主动和白澄云提出的。杜白在上一次逃跑被抓之后,信誓旦旦的对白澄云许下了承诺:如果下次我又再逃跑,不听话,妈妈可以插入到开胞宫的程度。 想到这里,杜白抓紧了自己的衣袖,颇有压力的想,在这种骑虎难下的背景下,我怎么好提出来,让妈妈停下对自己的惩罚呢? 而场景里面的白澄云,似乎并没有等待着杜白一个人在这里进行无尽的心理挣扎,她按照当时发生的场景,亲昵的吻了吻紧张的杜白,带着笑容询问她:“你害怕吗?” 又是这句话……杜白真的不想听见这句话,这句话根本让她无法回答。说害怕有的时候会面临母亲更加严厉的惩罚,白澄云会说什么:“勇敢的孩子可是什么都不怕。”。 而说不害怕,白澄云会顺水推舟的说:“真是勇敢,那我们接下来好好试试吧。” 自知根本无法避免无处可逃的杜白,她的心早就被多年调教带来的挥之不去的恐惧所紧紧攥住了。 深陷场景的她忘记了心理治疗师“在催眠中改变过往事情”的嘱咐,而非常本能的,卑躬屈膝的对白澄云带着浓厚的哭腔,开始了求情:“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了……” 对白澄云,正如记忆中无数次的那样,她享受打破猎物心理防线的那个过程。她温柔的用指腹拭去杜白眼角要滑落的泪水,放纵着自己的和蔼的微笑:“告诉妈妈,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该不听妈妈的话。”催眠中重回场景的杜白,也正如那次惩罚的那样,她的心理防线完完全全的被白澄云崩破,她开始不停的反省自己:“我不该,又一次逃跑…呜呜呜” 白澄云用手里的玩具狠狠的插入了杜白的小穴,再拉出来的时候,小穴里面的水也都往外掉,将自己的后庭也打湿了…… 疼痛和快感同时到达了杜白的脑海里,她再次卑微的求情,继续数落自己的错误:“妈妈对我这么好……我不应该用这种…这么不好的表现回答妈妈……” 白澄云微微偏头,她暂时停下了动作,定定的看着杜白,然后诱导式的询问杜白:“那你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回应妈妈?” 催眠中的杜白,似乎已经完全无力阻止剧情的发展,心理治疗师或远或近的声音似乎在这个时候很难传递到她的耳朵了。 催眠的梦境里,她有些麻木的站起身来,跪下,然后抬头看向催眠梦境里面目不清的母亲,似乎这时候母亲的表情才在催眠的梦境中稍稍清晰了一些。 杜白顺从的低下头,跪在了白澄云面前。她沉默了一两秒,然后顺从的伏低了头,轻轻的舔上了白澄云的脚。她刚一低头的时候,之前因为哭泣积攒在眼里的一两滴泪水,因为她的低头,重力使然,那滴有些冰凉的泪水也滑落到了妈妈的脚上。 而白澄云似乎也微不可查的满意的赞叹了一下。 杜白舔得很认真,她的舌头轻轻的在脚背上舔。然后她抬头看了一眼白澄云,催眠中母亲的脸似乎更加清晰了一点,妈妈似乎对自己有些露出满意的表情了…… 想到这里,她再次低头。杜白想着口交的原理,这次她张开了嘴唇,直接尝试将妈妈的部分脚趾送进自己的口腔。然后呼气,轻轻的用口腔两侧,温暖湿润的嫩肉接触着对方的脚趾。 这个动作下,催眠中白澄云的脸终于完全的清晰。跪下的杜白,抬头,她看到了妈妈脸上肯定的笑意,这让她不由得非常喜悦,她想到了昨天她和妈妈在浪漫的晚餐之后酒店里美妙的回忆,还有妈妈在昨天对自己反抗的肯定…… 想到这里,杜白感觉由衷的开心,催眠的重建场景里,她看向白澄云的眼晴里,也全然都是喜悦。刚刚那些逃跑和惩罚的恐惧,似乎都奇妙的烟消云散了…… 看到这里的心理治疗师,再次叹气。虽然这个女孩仍旧想要反抗她的调教者。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眼前的女孩,已经被她的调教者调教得有非常深的肌肉记忆和心理记忆,这个改变是非常难的。 想到这里,心理治疗师拿起雇主递给她的纸条,上面写着,提到学校,未来,自由与调教者的冲突。心理治疗师皱了皱眉,有些怀疑的想,这能成功吗? 心理干预2(h) 沉浸在深度催眠所构建的虚幻场所的杜白,此时仍旧满心欢喜的想到自己终于取悦了母亲,白澄云的终于对自己展露出了微笑的由衷的喜悦中。 但是突然,手臂上传来的电流的感觉强行的将她从这样的场景中唤出。白澄云的面孔再次变得模糊不清。感觉到自己的努力怎么瞬间都白费的杜白,立刻失落而又不满的想要出声打断这一过程。 而杜白也在此时终于听清了心理治疗师的声音:“杜同学,你先不要忙着去取悦她。难道你和她没有一些发生冲突的地方吗?例如,她对你未来的限制,对你去哪个学校的限制?” 这……这个难以言说的沉重的话题立刻让杜白沉默了一下。深度催眠中刚才的画面瞬间像是雪一样纷纷崩塌,而另一个画面逐渐清晰了起来。 那是她在白澄云的办公室,那一天白澄云的心情格外的好,因为她刚刚再一次促成了事业上又一成就。于是,心情非常好的她,就让杜白来带自己的办公室,给杜白带上了银光闪闪的狗链。让她上身赤裸的跪在地方给自己进行口交。 而当时赤裸上身跪在沉重而又庄严的办公桌下的杜白,却觉得格外的羞耻。四周都是布置庄重,精致漂亮的办公陈设,唯有自己是这样一个不和谐的音符,赤裸着上身,身上青紫相交,还淫乱的占满了体液。 而高高坐在凳子上的白澄云还轻轻的羞辱着自己:“你知道吗?你这个技术还需要加强,还不是太能好取悦别人,以后你可以……” 当时就因为在办公室这种地方而倍觉羞辱的杜白有些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感,冲的一下就愤怒了。她停下来,带着不甘的眼神问:“难道我以后就这样伺候你一辈子吗?” “伺候?”催眠场景中的白澄云也如杜白记忆中那样被她这个用词所取悦道,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笑话一样。她笑了笑,倾身靠过来,用手捧起杜白的下巴,有些有趣的端详了一下:“你作为我的女儿,也还是有些幽默……” 话音刚落,白澄云突然起身将桌面上的一个白玉台扫到了地上!玉落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办公室,并没有如杜白想象中那样发出非常清脆的碎裂声。反而只是发出了一声闷闷的落地声。 正当杜白惊魂未定看着因为落地而摔成四分五裂小块的玉,她头顶突然传来白澄云轻飘飘的命令:“把下身的裙子也脱掉,躺在这上面。” “躺在这些碎玉上?”得到白澄云肯定的目光回复的杜白,心里霎时有些后悔。她心里暗暗指责自己为什么都被白澄云上过这么多次了,却总是学不会暂时忍耐自己的情绪呢…以至于现在又要被惩罚…… 纵然杜白攥自己衣服的手指都捏得通红,她还是顺从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这些碎玉上。 碎玉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从皮肤的最尖端毫无保留的传回大脑。尖锐的疼痛让杜白格外难受,忍耐不住的她,又有些啜泣。 而白澄云则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办公室地板上,屈辱流泪的女儿。她的性致更加盎然,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的划过杜白微红而发颤的乳尖,平坦而又白嫩的腹部,然后将高跟鞋放在杜白的下体部位。 白澄云并没有踩下去,她饶有趣味的和猎物玩着有趣的游戏:“你不想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 高跟鞋根部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抵住自己下身最为敏感和娇嫩的部位。即使杜白之前有任何不甘的反抗,对自己的未来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在那个场景下千言万语只能屈辱的求全:“我想……我想和妈妈在一起一辈子。” “那你刚刚的行为又是怎么回事呢?”白澄云的高跟鞋踩下去了一些,高跟鞋上部的鞋底按压着阴蒂,传达出一些晦暗不清的快感。而冰冷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却微微插入了小穴。 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那突兀的触感,杜白瞬间可怜的绷紧了弦。她甚至都不敢动,她从来没有被这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插入过,她害怕自己哪怕最轻微的移动都会让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划伤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这样的情况早已让杜白泪水涟涟,她几乎有些被玩坏了一样,解释和哀求着:“我刚刚脑子没有想清楚……呃,可能是之前生病的一些药物影响,情绪有些不稳定。” 说完,杜白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她甚至有些讨好的看着白澄云,道歉:“给妈妈添麻烦了。” 见杜白又一次完完全全的服软了,而这种调教带来的征服感和对方可怜而又破碎的违心哀求几乎是最好的催情药。白澄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她收回了插入到杜白小穴内的鞋跟,也倾身坐了下来,将杜白亲昵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语气轻柔而又可亲:“这才是乖孩子呀。” 随后,她漫不经心用手指轻轻的拨弄查看着杜白的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的下体,好像是母亲发现了孩子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一样:“刚刚那样对你,你都湿成这样。你说你,离开了妈妈,你真的能活吗?” 白澄云的语气平常,就好像妈妈在嗔怪孩子好久不回家一样。 随后,她便随意的揉捏着杜白下面的嫩肉。水声从杜白的下体传来,恍惚间,似乎还有体液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地板上。 “杜同学,杜同学,你有想起来这样的经历吗?”心理治疗师渺远的声音这时候终于传进了杜白的耳朵里。 想起刚刚那羞耻的场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狠狠的拿捏在手心里玩弄的杜白,表情有些痛苦的肯定了心理治疗师的话:“我想起了,我们确实有一些对未来的分歧。” “你可以想想,这个对未来的看法的分歧对你们的关系意味着什么。以及,要怎样改变。你身边的一些人和事物,哪些事情是可以帮助到你的。”治疗师循循善诱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改变……自己能怎么改变……不过等自己上了大学,离开了这里就应该好了吧。杜白想。她想起来自己之前试图的改变:例如企图和白澄云签订君子协议,减少她碰自己的频率。这样的结果是狠狠的羞辱:在杜白并不是一个SP爱好者的事实下,她并不享受打屁股这种还带着浓厚训诫色彩的惩罚方式。 尤其是这种惩罚方式还常用于幼年时期的孩子和父母,再考虑到自己和白澄云这微妙而的又尴尬的母女关系,这更是让杜白心里感觉格外羞耻。 她沉默了一下,对治疗师说:“以后就好了。等我之后出去念大学了,就不一样了。” 终于到这里,治疗师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她接下去讲的话都是她雇主安排她说的,纵然有些违背良心,但是还是不得不说:“你真的确定她在这件事情上的看法和你一样吗?你认为等你去读大学了,你就会获得更多的自由。但是你有求证过她的看法吗?或许她对此的看法和你完全不一样,只是完全没有告诉过你?” 啊……治疗师的话像是一记惊雷一样,震得杜白五脏六腑都有些疼。 是啊,自己从来都没想过。是不是白澄云的看法和自己一样。万一她根本都没这样想,以后也依然想要自己留在她身边做自己的禁脔呢?而如果她真的想要这样做,难道自己又真的能做什么反抗吗? 想到这里,杜白几乎有些言语不能。她猛然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天真可笑。自己一直以为理所应当就是这样,白澄云在自己上了大学之后也会因为距离遥远,而逐渐放弃自己。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有些难受的杜白,立刻就对心理治疗师说:“我很难受,我想要终止这次催眠了。” 心理治疗师在杜白看不见的另一边点了点头,履行着她雇主交代的本次最后一个忠实的诱导:“那你觉得,这次的治疗对你有帮助吗?” “当然有。”杜白几乎下意识的肯定,“你帮助我意识到了一个我之前可能没意识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那就好…”收到顾客肯定回复的治疗师却没有高兴起来,违背职业操守,受雇于人对这个可怜的女孩进行精神诱导的负罪感萦绕着她,“那您后面如果还有需要,也可以再次找我。” “当然。”杜白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立刻答应了下来。她感觉这次的心理疏导还是非常有用,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结束了这个疗程的杜白收到了Valeria的消息,询问她这次的治疗的结果怎么样。虽然自己的心里被刚刚发现的那个白澄云愿不愿意在大学之后给自己更多空间的问题深深的堵住了,但是善良的她还是强行压制了一下自己心不在焉的感受。回发了消息感谢Valeria的推荐。 做完这个之后,杜白立刻打给了白澄云,电话那边很快被接通了。电话那边白澄云的声音也是有几分欣喜:“怎么了,我亲爱的女儿。” 女儿这个称呼让杜白的心沉了沉。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了想,她终于决定还是试探一下白澄云对于自己上大学的态度:“我想去参观一下大学。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白澄云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并提议,“你可以飞过来找我,我带你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