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 (强取豪夺NP)》 拍卖(1) “铛、铛、铛——” 昏暗的地牢里,少女每向前走一步,颈前的铃铛就会连同脚上锁链的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披散着长发,双眼无神,空洞而麻木地向前走着。 前面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领着她,穿过地牢逼仄的甬道,走上潮湿的台阶,不知前行了多久,最后两人来到了一处地面上的卧室。 女人推开门,将身旁的少女往里用力一扔,冷声吩咐道:“把她洗干净,打扮好,挂上拍卖品的铭牌再送上来。” 说完,她就着卧室内的灯光看了一眼少女的面庞,正巧对上了那双藏匿于乌发后的眼睛。 少女微昂起头,两鬓发丝随着动作从脸颊滑落,整张面孔在光影下显露。 那是一张玉面雕刻的脸庞,刻画了双清澈而妩媚的眼。 一眼望去,似不谙世事,似勾人摄魄。 连女人看了,都要愣上几分。 几秒后,女人从那惊鸿一瞥中回过神,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阴沉着脸,低声骂了一句:“狐媚子,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下贱东西。” 然后头也不回地关上门,离开了卧室。 * 少女名叫粟粟,罂粟花的粟。 没有姓氏。 她自小是个孤儿,被遗弃在第七区的孤儿院。 七区,贫民窟一样的地方。因此在童年的时候,小姑娘看起来干瘪而瘦弱,面上也因长期营养不良而不显色彩。 但不知从哪年开始,这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却突然绽放了。 虽还稚嫩,虽还年幼,但仍然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生活开始有了转变。 越来越多七区的人闻名,城市内某家孤儿院养着一位绝顶貌美的少女。于是他们前来一睹风采。 然后她便出了名。 许多七区的人争抢着想要领养她,有男有女。 孤儿院院长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开下了一个堪比天高的价码。 一个足以让孤儿院院长跨越阶级搬到第六区的价码。 但是没人付得起。 于是少女依旧被养在小小的孤儿院,每日坐井观天,这样的生活持续到了她十五岁那一年。 * “喂,醒醒。” “醒一醒,你不能睡。” “快起来——” 谁在叫她? 她在哪里? 粟粟强忍着疲倦睁开了眼,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和几道不耐烦的催促,映入眼帘的则是一个装修华丽的浴室。 旁边有几名侍女在为她细心擦洗着身体,但脖子上的铃铛和脚上的镣铐却仍然像耻辱的烙印般附随在少女白皙的身躯。 她睡着了。 她还困在这所地下城里,而不是两年前的孤儿院。 粟粟低头望着自己脚踝处的黑色锁链怔怔发呆,浴缸里的温水时不时荡漾着没过小腿。 身后的侍女再度催促道:“两腿分开一点,我们要为你彻底清洗一遍。” 接着有两人不由分说地掰开了她紧闭的双腿。 其中一个将手抚向了她白嫩的阴户,那处是天生的白虎,一线窄缝紧紧闭合。 侍女的手指粗鲁地划过两瓣肥厚的花朵,又毫不怜惜地侵袭至穴口,持续的摩擦下,粉嫩的小穴微微张了口。 一阵阵酥麻穿过耻骨,自她的小腹蔓延而上。 粟粟忍不住开始挣扎,她觉得浴缸内的水似乎变烫了。 又或是她的身体开始发烫。 她难耐地忍受着下穴遭受的陌生触碰,同时上半身也被几双手抚摸着。 似乎有人为她清洗着前胸,有人经过她的腰肢,还有人划过她的耳畔…… 一次次的抚摸下,少女的穴口处逐渐变得湿润。 没过多久,又有一人来到了浴室,手拿一个精巧的盒子。 几名侍女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窃窃私语。 “就是这东西?” “对,说是要把这东西塞入她的身体里。” “这到底是什么?” “不该我们知道的就别问……” 几人停止了交流,打开了那个精美的盒子。 里面呈放着一个椭圆形的、如鹅卵石大小的胶囊。 新来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带上透明手套,慢慢从盒子内拿起那个胶囊,然后转头命令道:“把她的腰抬起来,两腿分得再开一点。” 下一刻,少女的身体脱离水面,双腿被强行拉成了一字型,阴唇也随之张开。 浴室的灯光下,几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的穴缝处正一张一合吐着花蜜。 那双带着手套的手开始将胶囊缓缓塞入少女下体狭窄的缝隙。 粟粟惊恐地拼命挣扎:“不要,不要——”她满眼都是绝望。 胶囊的轮廓却伴随着她的尖叫没入了阴唇。 少女的下体止不住地夹紧异物,排斥着胶囊的入侵,一股酥麻的涨感却自尿道攀升至子宫口。 粟粟再度死命挣扎了起来,她挺腰想要起身,却被几人愈加用力按了下去,只余下数不清的水花迸溅在她的脸颊。 胶囊一点一点地放入了她的体内。 少女眼内的光也渐渐灰暗了下去。 拍卖(2) 夜城。 “先生,这边请。” 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前,停着一辆黑色长轿车。 门口接待的女人见状,连忙迎着满面的笑脸为其打开车门。 这里的客人非尊即贵,她需得好好招待着。 轿车内下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着约莫四十多岁,已不年轻。 他侧过身看向旗袍女人,面上没什么神情,只从西服内取出了一张白色名帖,像是什么邀请函。 旗袍女匆匆扫过那张请帖后,愈发恭敬了神情,面上改了口,“李先生,您是拍卖所的贵宾,我会带您前往二号通道。” 听到这话,男人对司机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于是司机启动车子准备驶出会所庭院,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引擎声。 几人闻声望去,只见一辆银色的二座超跑疾驰而来,嚣张地踩着油门,临到大门前,车尾忽然一个旋转,整个车身漂移了半圈,最后稳稳停入会所门前几个固定的停车位。 那停车位前的地面写着个数字,03。 车子熄火,驾驶位上的人侧拉开车门,缓缓从车上走下。 是个穿着白色衬衣的少年,外罩了件宫廷风暗金色外套,他个头很高,一头细碎的黑色短发半遮着前额,脸上带了个口罩。 他抬头,面无表情地扫过门口的旗袍女和男人,然后将车钥匙扔给另一边的保安。 几位身着旗袍的女招待员早已认出了他的身份,此时齐齐涌上前,低顺地道:“裴公子。” 那姓裴的少年压了压眉,不耐烦地说:“都别跟着,我今儿瞒着家里老头自己过来的,就当没看见我。” 语毕,他一手插着兜,步伐加快走进了门厅内,身影消失在了左侧走廊。 门口处,那位通身西装的先生还站在原地,只听这时旗袍女才对他招呼道。 “李先生,二号通道在右侧,您这边请。” * 一号电梯徐徐下沉。 没多久,伴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裴珩自顾走了出去,就见电梯门口又是几位引路的旗袍女,每人手上都拎着一个雕花的镜面托盘,上摆放着三张面具。 裴珩随意瞟了眼,顺手拿起一张黑色面具往脸上戴,另一手摘下了口罩。 他将口罩丢给旗袍女,然后把黑色面具紧紧扣在了高挺的鼻骨上。 做好这一切,他又吩咐了句。 “今天不去裴家专属的休息室,给我在一级贵宾区找个不起眼的位置。” * 卧室内。 粟粟安静地看着镜子中任人打扮的自己。 她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眉眼画着精致的妆容,红唇莹润。 脖子上依旧挂着一个小巧的银色铃铛。 再向下,是一件贝壳状的胸衣,一条条珠链环绕在不堪一握的腰肢,拼接着半透的轻纱遮住挺翘的臀部,一双长腿自那层薄纱的开叉处交迭伸出。 明明是妖艳的身姿与面孔,通身却奇异地笼罩着一股圣洁。 只肖看一眼就叫人美得心惊。 为她梳妆打扮好后,几名侍女开始在她的身上涂抹一种流光溢彩的乳膏,这让少女本就白皙到发光的肌肤变得更为粉润。 她就像是一盘被精心布置的可口菜肴,只等那些尊贵的人为之付出合适的价码,然后凶猛地大快朵颐。 粟粟双目空洞地看着周遭的一切,眼眶内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又或许是这两年里眼泪已经流干了。 她像个提线木偶般被肆意摆弄着身体,最后忍不住悄悄磨蹭了下花穴。 穴内依旧是酸涨的,并且随着那枚胶囊在体温下的融化变得更为炙热,还带着些轻微的痒意。 她不禁问自己。 这一切什么时候能结束? 回答她的是无声的沉默。 * 拍卖场上已经逐渐坐满了人。 自下而上的一层层阶梯间,划分着不同的贵宾区。 最低等的层阶是些来自第三区的人,他们拥有一定的财富,但却没有足够的社会地位。这些人坐在拍卖所的最底端观众席。 再往上的则是二区人的贵宾席,这些人多半是财团的企业主,手上具备大量可支配的资金,是某个行业内远近闻名的人物,受名帖邀请来到这家拍卖所。 最上一层则是位于顶端的贵宾室,有自己独立的隔间,据传都是些世世代代生活在第一区的大人物,说不得名字。 裴珩现在就坐在最顶层的贵宾室,他无所事事地透过身前的透明玻璃朝下看去,然后就在二区的贵宾席看到了几个眼熟的人。 虽然都戴着面具,但裴珩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是学院里那几个财团主的儿子,好像还是陈笙那厮的小跟班。 裴珩略微诧异地挑了挑眉。 他发现,今天这拍卖会尤其的热闹,往日是没有这么多人的。 他来之前,管家就通知说这次有一份难得一见的拍卖品,是所有“觉醒者”都无法拒绝的礼物。 什么意思? 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裴珩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 下一秒,他迅速收回了手,一旁的高脚杯却悬浮在了半空中。 这是他觉醒的异能——控制引力。 评级为S级,代表着极高的异能属性和天赋。 裴珩再度一手接住悬浮着的高脚杯,随后举起杯身,浅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饮。 他便是觉醒者。 他很好奇,令所有觉醒者都无法拒绝的礼物,会是什么? 拍卖(3) 晚八点,大门关闭,拍卖会正式开始。 观众台和贵宾席上坐满了人,整片宽阔的看台让这里比起拍卖会,更像是小型角斗场。 台上一位拍卖主持正眉飞色舞地热情介绍着。 “先生们,欢迎来到第二区夜之城——” “欢迎来到全国第一的拍卖所——” “接下来,将由我为大家主持今天的拍卖会——” 短暂的开场白后,第一件拍卖品在众人的目光下登上了圆台。 “这是今天的首件拍卖商品,是127年前的区外矿石所铸造的……” “………” 没多久,场上便有买家开始了货物的竞拍。 一级贵宾室内。 裴珩眯了眯眼,定睛瞧了瞧拍卖台上号称上个世纪的矿石结晶,这块结晶体已经被打磨成艺术品,可供摆放在家中作装饰,能够为觉醒者提供一定程度的能量。 区外结晶是好东西,不过要看其成分和构造,眼前这块嘛…… 他看了一眼便没兴趣再瞧,随后慢悠悠地转动手上的电子手环,开始在浮空屏幕上玩起了游戏。 他百无聊赖地想。 看来今儿来早了。 好东西会压轴到后面。 * 顶楼机坪。 一架暗绿色的直升机从空中缓缓下降,桨翼的旋转逐渐停落。 机身停稳后,几名黑衣人接连跨步跃了下来,齐齐等在舱门两侧,过了许久,一名年纪不大的少年才慢条斯理地走下机舱。 他另一手的电子手环还微微闪着光,正打着视频电话。 少年的音色些许疲懒—— “喂,哥,我在二区呢,怎么了?” 他上半身套了件黑色卫衣,脚下竟踩着双毛绒拖鞋,整个人懒洋洋地走在前头打着电话,身后跟了一大帮身型魁梧的男人。 视频另一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引得他突然不解地挑了挑眉,“哈……你要我去夜城的地下拍卖所?” 少年诧异地抬起头,好看的眉眼肆意而张扬地望向四周,随后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忽然转身走向反方向的高楼边缘,同时继续追问,“要我去那地方干什么?” 视频那头的人又低声吩咐了几句。 少年这才了然地道:“哦……裴二那条野狗过去了啊,他不是正在家中被关禁闭吗?” 电子手环内传来一道沉稳的男声。 “上个月就从家里跑出来了,学校的课也没去上,失踪了大半个月,这回头一次有音讯。总之……老爷子正在派人赶往第二区,你先跟过去看着他。” 少年听闻,不屑地切了一声,“真麻烦。”嘀咕了几句后,还是应了。 挂了视频电话,他回头巡视了圈身后一众黑衣人,风轻云淡地命令道:“行了,今天的任务取消,我要找我二哥去了,你们现在回一区缉查部待命。” 少年瘦高的身型在一群彪形大汉中显得格格不入,但眼内的锋芒和命令的语气却叫人不容置喙。 黑衣人齐齐敬礼:“是,长官。” 少年烦躁地揉了揉卫衣帽子下的头发,步伐往楼顶的边缘迈,随后一脚踏空,身形化作残影消失在高空的霓虹灯下。 * 赵斯年飞速穿梭在二区的高楼大厦之间。 他知道夜城的地下拍卖所在哪,按照现在的速度,只需五分钟就能抵达目的地。 但实际上他不是很想立即见到那位二哥,说起来他们两人也有半年没见面了。 按照裴家的情况,兄弟几人碰不上面,是很正常的。 裴家三个孩子。 老大裴明,今年二十五,自帝都学院毕业后,便按照老爷子的规划步入政界,现在议会做二把手。 老二裴珩,今年十九,尚在帝都学院就读,是觉醒S级异能的天才。 老三赵斯年,今年十七,和上头两个哥哥同父异母,跟了母姓。他没有选择进入学院修行课程,而是自愿加入了缉查部。 裴家三个孩子不仅各有所长,个性也极为分明。 老大裴明是生而沉稳谦逊的性格。 老二裴珩行事高调,较为嚣张拔扈,经常在外闯祸。 老三赵斯年性情乖戾,常做一些叫人捉摸不透的举动。 小时候,赵斯年就和裴珩性子不和,常常打架。年纪稍长些后,赵斯年觉醒了自己的异能,于是搬去了缉查部,两人见面少了,便也不再起争执。 近些日子他都在领着缉查部的下属执行任务,审理几例觉醒者暴走的案件,还没搜查出什么结果,大哥今晚就突然联系他,叫他去地下拍卖所寻找出逃在外的裴珩。 他非常讨厌裴珩那个徒有天赋的废物。 但大哥是下一任裴家家主,他的话,赵斯年不得不听。 * 裴珩坐在一级贵宾室内,百无聊赖地看向拍卖场。 这次的拍卖会比他想象得还无聊。 都是些寻常货色,没什么好玩的东西。 他甚至有点想走了。 但就在他这样打算时,拍卖场上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 全场不由响起一阵喧哗。 台上,拍卖的主持却不慌不忙地宣布道:“各位贵宾,接下来我们将请出本次拍卖最重量级的拍品,S17号——” 他拍了拍手,示意其他人将一个盖着围布的笼子推到自己身旁。 灯光适时聚焦在了呈现于看台中央的牢笼。 所有人早已被勾起几分好奇,屏息凝神地看向那里。 围布一点一点被掀开,牢笼隅处,一只白皙小巧的玉足首先映入众人眼帘。 拍卖(4) 人? 还是个女的? 裴珩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眼神牢牢盯着拍卖台,直到那覆盖的围布被完全掀起—— 黑色的牢笼内坐着一个女人,或者准确地说,是个少女。 一头乌发散落在少女圆润的肩头、遮挡住了脸颊,她安静地倚靠在铁笼的柱子旁,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大片白嫩的肌肤裸露在外,于一小束灯光下亮得晃眼。 她跌坐在原地没有丝毫动静,像一位误闯入这罪恶世界的、濒临破碎的、沉睡中的圣女。 这样的画面很快被打破,只见拍卖的主持忽然拽了拽手上的铁链,目光朝下寻去,那链子的尽头相连着……少女的脚踝。 “啊——” 少女不得不吃痛地坐起身体,轻轻昂起头,一张小脸终于暴露在外,双眼含着泪看向前方。 全场忽然一片寂静。 不知是谁倒吸了口凉气。 接着男人们全都怔怔地看着笼子里的少女。 看向那极其精致而妩媚的脸。 贵宾室的裴珩也看呆了眼。 他愣愣望着不远处的拍卖台,又扫过一旁放大了女孩面孔的浮空屏幕。 裴珩从小见过无数风情各异的漂亮女人,但现下通通忘记了模样。 拍卖台前的少女和那些女人都不同。 她美得如此锐利。 却又让人心生无尽保护欲。 就像是有一种……让他无法挪开眼的魔力。 裴珩手边的高脚杯早就摔落到了地上,但他依旧牢牢盯着笼中女孩的一举一动。 * 粟粟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人群。 整个拍卖场大约有两百号人,其实也不算太多,但是目之所及处,都是男人。 而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无一例外…… 是猛兽看向猎物的志在必得。 她的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恐惧,是羔羊对于被食物链更强大生物所支配的恐惧,粟粟的肩膀不由开始轻轻颤抖了起来,然而下一刻,绑在她小腿上的透明细线开始拉动。 她这时才意识到,有人正藏在牢笼上方的天顶操控着她的身体,就像在摆弄一个美丽的提线木偶。 粟粟吃痛地高声惊呼道:“不要——” 伴随着她抗拒的尖叫,牢笼上方那人开始无情地拉开她的双腿。 看台前的男人们都期待地咽了下口水。 接着,少女两条修长而白皙的腿缓缓张开,身子也微微向后倾去。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下体被逐渐摆弄成门户大敞的M型,唯独腰肢因不停的挣扎而剧烈扭动着,连带着上半身两团硕大的浑圆也随之抖动。 过了一会,她身上无数道透明的细线终于停止了摆弄,那人满意地看向自己的杰作—— 只见粟粟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面向着身前的男人们,堪堪余下一片白色纱裙遮挡在腿心之间,若隐若现地掩盖着早已在药物作用下不断流水的小穴。 这是一场无声胜有声的勾引。 没有一个男人能移开目光。 一直盯着拍卖台的裴珩终于忍不住骂了句:“操,这婊子……” 他还没说完,下一秒就突然有人踹开了贵宾室的门。 裴珩闻声回过头,就见赵斯年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玩味地盯着屏幕上的少女,接下了他刚刚被打断的话。 “这女的可真他妈骚啊。” 语毕,赵斯年才将眼神重新投向自己这位二哥身上。 裴珩看到来人,厌恶地蹙起眉头:“赵斯年,你来这做什么?” 听到这句质问,赵斯年没有理会,反而自顾自地走进隔间,三两步坐到沙发上。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这才得空嗤笑出声:“二哥,你特意没去咱们裴家的休息室躲到这来,真是叫我一顿好找。” 裴珩不耐地挑眉,周身气息转而躁动,异能的波动隐隐出现,“老爷子让你来的?” 赵斯年笑而不语。 裴珩看见他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瞬间了然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冷哼道:“是大哥?看来老爷子已经知道我在这了,大哥先一步出手叫你过来盯着我吧。” 赵斯年侧过头,若有所思地看向屏幕中的少女,嘴上应了一句,“还算有脑子。” 裴珩见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此时倒也不再慌张,左右老爷子也必然派人过来了,后果无非是被抓回裴家继续关禁闭罢了。 短暂的对话后,两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拍卖台上的画面。 接着同时陷入了沉默。 笼子里的少女已经被摆弄着换了个姿势,此刻她喘息着仰卧在地上,而张开的双腿却被细线悬挂在半空中,这样的视角看去,少女的臀部连同股沟的曲线在半透纱裙下几乎暴露无遗。 裴珩不由看红了眼,只觉一股邪火直往小腹处钻,连同身下的某处也越发肿胀。 他再次骂道:“他妈的,这拍卖会究竟在搞什么,这女人难道是下三区的妓女?” 下三区——第五区、第六区、第七区。 赵斯年听闻眯了眯眼,意外地同裴珩就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恐怕没那么简单,能登上夜城拍卖所被竞价的女人,怎么会单单是个妓女?”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低沉而暗哑:“难道是觉醒者中的……” 就在这时,拍卖台中央的主持向牢笼上方比出了一个手势,少女身上的透明细线再次停止了摆弄。 拍卖师转回头巡视了圈,见成功吊足了来客的胃口,这才不缓不慢地接着介绍道。 “想必大家都很好奇S17号拍品的来历。” “首先让我向各位先生申明,S17号拍品并非是奴隶或妓女,相反,她依旧是纯洁的处子之身。” “不过她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拍卖(5) “不过她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听到这里,赵斯年越发低沉了面色,指骨被按得啪啪作响。 拍卖师的声音忽然拔高了几度,像是即将宣布什么令人振奋的消息:“S17号拍品虽然来自第七区的贫民窟,但却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反而罕见地觉醒了自己的异能——” “并且,她所觉醒的还不是寻常的异能属性——” 赵斯年红了眼眶,狠狠地死盯着牢笼中的少女, 拍卖师略微停顿了片刻,然后昂了昂头,面上的平静转被一片激动之色替代,“S17号拍品,她是一位治愈者,并且是评级为S级的治愈系!” …… …… 全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沙发旁的裴珩一动不动地静坐着,忽然变得一言不发。 而另一侧的赵斯年在听到了猜想中的答案后,瞬间浑身僵硬,他死死扣着拳头,像是有什么声响自耳旁砰地炸裂开来。 大约是一分钟后,所有人才从这道霹雳般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裴珩喃喃自语:“治愈系……S级……” 他猛然抬头看向赵斯年,满眼不可置信,“赵斯年,她……她比你妈还高出一个等级。” 这话一出,赵斯年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逆鳞,愤怒地站起身大吼道,“你少他妈的提那个女人,治愈系的都他妈是婊子。” 裴珩却不以为意地笑出了声,眼中一片亢奋地望向笼子里的少女,“你说得对,但我今天要买下这个婊子。” 赵斯年呆滞了一瞬,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下一秒直接扬起拳头,挥向那张和自己有着三分相似的面孔,“你他妈说什么,裴珩,你明知道我……” 裴珩被硬生生揍了一拳,卸下了本来眼里的笑意,语气冷了几分,带着些居高临下的嘲讽。 “赵斯年,这么多年你还没过去这个坎?也是,能让你从裴家逃到缉查部那种鬼地方,看来是留下了不小心理阴影。” 说到这里,裴珩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忍着下颌的阵痛,再次坏笑道:“赵斯年,既然你做不到那件事,就让我替你试一试。” 赵斯年难以置信地转向他:“你要做什么?” * 粟粟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被说出来了。 他们都知道了。 他们都知道她是……治愈者了。 她不必睁开眼去看就能知道,那一道道不怀好意打探向自己的目光,变得更为炽热和贪婪。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治愈者是…… 生来给其他觉醒者上的婊子。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是在两年前的一天。 那时她还在第七区的孤儿院。 一个人口贩子趁着夜色闯入她的房间绑架了她,然后将其卖到了黑市。 黑市里的人用尽手段折磨她,只为让她臣服于他们手中的鞭子、小刀、打火机,那样她就不再会试图逃跑。 一整晚的凌辱后,奇迹发生了。 他们在第二日的清晨发现,她身上所有的伤痕都恢复如初。 她的异能在身体受到伤害后被动觉醒了。 可惜是治愈系。 粟粟不止一次痛恨上天赋予她的这份异能,哪怕她是一个B级或C级的强攻系觉醒者,她都可以亲手杀了那些人口贩子,为自己报仇。 可是她是治愈系,还是个S级。 这将她推向了更黑暗的深渊。 那些人口贩子却似乎很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物,他们不再折磨她,也放弃了将她充当貌美的奴隶流通于黑市的想法,反而将她送往了一个叫不夜城的地方。 据说是有人出高价买下了她。 然后她便从黑市又被辗转送到了一处精心打造的地牢。 在那个阴暗的地牢里,她大概了解了治愈系的特殊。 治愈系的人觉醒后有两种能力。 一是自己身上的伤口可以在一定时间内自愈。 不同等级的治愈系,恢复速度不同,可恢复的伤口程度也不同。 而她是最高等级的治愈系,据那些人说,社会上从没出现过S级的治愈系觉醒者。 治愈者的第二个能力便是,为其他觉醒者提供能量。 “提供能量”这四个字代表着许多重含义。 C级治愈者能够治疗其他觉醒者的伤口,为其恢复体能。 B级治愈者可以平息其他觉醒者不定期的异能暴动,提高暴动时生还的几率。 A级治愈者则甚至能辅助其他觉醒者修炼异能,跳过异能暴动期。 唯独S级治愈者目前还没有记载。 不过,当第一位男性觉醒者拥有了这位史无前例的S级治愈者后,一切就都揭晓了。 是的,治愈者为他人“提供能量”的方式就是——交合。男女之间的交合。 女性治愈者能够通过交合为男性觉醒者提供能量,且只有通过科技手段注射备孕针才能怀孕。更巧合的是,目前历史上并无记载有男性治愈者诞生。 由于治愈者过于稀少,这个群体的人一经现世,就会引起无数人的争夺。 而符合条件的粟粟,又恰好拥有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脸,以及一副……比妓女还淫荡的身躯。 因此在买下粟粟时,拍卖所的人就知道,她一定能被竞拍出有史以来最高的价钱。 此刻一级贵宾室的出价也印证了他们的猜想。 拍卖(6) 拍卖师在介绍完S17号拍品的特殊后,终于拉长了音调,高声宣布:“那么,竞价现在开始,S17号商品的起拍价是……” 坐在观众席的一些男人开始蠢蠢欲动,等待着起拍的价码。 然而拍卖师的话音甚至还未落,一级贵宾室就响起了一道声音。 少年清朗而带有几分冷意的嗓音透过扩音器传遍全场—— “一亿撒里。” …… 全场陷入了第三次沉默。 一亿。 有人出价一亿。 一亿撒里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个第七区的居民可以直接跨越阶层买下二区人的身份。 也就是直接跨越五个阶级区,从贫困户成为上等人。 这份流动资金是许多世代生活在二区的人都拿不出的数目。 也就是说,有第一区的大人物出手了。 意识到这点后,观众席上的许多人颇有自知之明的收回了本想要竞拍的手。 * 一级贵宾室里,赵斯年怒视着另一旁语出惊人的裴珩。 “裴珩,你他妈……” 裴珩平静地扫了他一眼,继续按下屏幕上的语音键,口气中多了几分放荡不羁。 “小爷我没什么耐心,还有没有人和我竞价?” 他视线下移,透过面前的玻璃窗看向拍卖台,与牢笼中的少女对视。 他那美丽的猎物似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声音主人的方向,连同其他宾客的目光一起,惊讶而惶恐地看向一级贵宾室。 只是他们无法透过那道双面玻璃窗看见俯视着看台的少年。 裴珩无声地凝视着她望向自己的眼神,然后忽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知道她看不见自己,但还是那样玩味地盯着她的脸,开始向所有人宣告道,“如果还有人打算和我竞价,那我必须要提醒一句……”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划过她的肌肤。 “我这个人看上什么东西,就必须要得到,也必定会得到。” * 拍卖台上。 极度的晕眩感侵袭至脑海。 是那枚放入她体内的胶囊起效了。 粟粟极力想要看清面前的画面,视线却逐渐变得模糊。 好恶心,好想吐。 似乎一切都变得天旋地转。 她想要好好睡一觉。 她想要做一场美梦。 她很累。 粟粟的双眼逐渐合拢,身子愈加昏沉而疲倦,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海洋。 她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拍卖师宣判的话语一次次回荡在耳旁。 “一亿撒里一次。” “一亿撒里两次。” “一亿撒里三次。” “成交——” 伴随着男人口中“成交”两个字的音节,她接下来的人生也似乎随之尘埃落定。 那一刻,无人看见,少女的眼角颤抖着流下了无声的泪痕。 * 不知又过了几个小时,粟粟忽然恢复了意识。 热。 好热。 似乎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啃咬着自己的颈部。 她竭力抬起眼皮,疯狂的眩晕感再度袭来,睁眼的一瞬似乎只瞧见了连片的夜色,以及夜色中不断向后延伸的树木。 她想再次尝试睁眼看向四周,却发现仍旧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自己堕落于无尽的黑暗中。 并且,因着视线受阻,她更加敏锐地感受到了此刻身体的异样。 她的腰上有双大手死死扣着两侧,灵活的手指还时不时掐过她腰上的软肉。 很痒。 于是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 那人听到后却愣了愣,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声同身旁的人交流,“这婊子好像醒了。” 另一人则话音里藏着明显的怒气,“裴珩,你别他妈像个发情的狗一样,在车上就忍不住了?” 裴珩俯下头埋进身前少女的颈窝,变本加厉地啃咬着唇齿间白皙的皮肤,一边还半眯起眼挑衅地看向对侧坐着的赵斯年,“我买下来的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赵斯年闷声不语,却还是忍不住看了眼面前交迭坐着的两人,从他的视角望去,女孩背对着自己,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倚靠在裴珩的怀抱里,双腿则淫荡地向两侧分开。 车厢内明明很昏暗,但他仅仅看过去一眼,就辨清了那纤细腰线下的浑圆屁股,两瓣臀肉色情地抵在男人的膝盖上,伴随着车身的晃动微微轻颤。 妈的,这屁股真骚。 他收回目光,却感觉那一眼后,自己也开始浑身燥热。 裴珩见赵斯年刻意忍着别开目光,不由嗤笑了一声,继续舔弄少女颈间的细肉,另一手则揉向她的胸前。 很大,一手握不住。 这奶子软得像两团水一样。 裴珩揉着揉着,逐渐上了瘾,开始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而早就清醒过来的粟粟这时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啊……” 她悄悄睁开眼,小心翼翼地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好像是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生。 身上带着股淡淡的烟味。 粟粟一整颗提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毕竟……买下自己的人看起来没有想象中那么凶神恶煞。 裴珩这时也察觉到了怀中人的细微动作,于是缓缓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刚往上瞧,就对上了那双怯生生打量着自己的美眸。 像一只脆弱的、只能依附他生存的羔羊。 裴珩一下子变得兴奋了起来,他迅速扬起手钳住她小巧的下巴,逼迫女孩昂起整张脸和自己对视,然后慢悠悠地问。 “醒了?” 粟粟感受到下颌传来的痛感,略微迟疑了几秒,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裴珩见她不出声,继续问,“叫什么名字?” 他丝毫没有掩饰眼内的侵略性,牢牢盯着怀里的猎物。 粟粟对上他赤裸裸的目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半天才回答,“粟粟。” 裴珩重复着念了一遍,语气柔和了些:“粟粟?” 少女再次微微点头。 裴珩久久看着那张清艳的脸,用手轻轻摩挲了下她的脸颊,见她颤抖着想要躲开自己的手,忽然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 少年强势而桀骜的声音闯入她整颗心脏。 “记住了,我叫裴珩,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车上(1)指奸h 粟粟听闻怔了一瞬。 主人? 他是她的……主人。 而她只是被他买回来的一个玩物。 意识到这点后,她难堪地垂下头,强忍着眼里翻滚的泪花,肩膀轻轻抖动。 裴珩见她依旧不说话,压低了眉,一手用力拍向她的臀部,大手向股沟处摸索去,嘴上还咄咄逼人地问,“嗯?听到没有?叫声主人来听听。” 粟粟的下体本就被迫塞入了药物,此时被大力一拍,小穴内的胶囊便不上不下地顶在了一处软肉。 她再次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只觉穴内的胶囊已经快要彻底融化,一股炙热的粘稠开始灼烧着脆弱的穴壁。 她紧咬着嘴唇,双腿难耐地合拢,下意识就想摩擦下体。 然而裴珩的手已经逐渐从臀部中间转向了前穴,他越过那层轻透的纱裙,向内摸了摸,然后愣住了。 再开口时,嗓音内已经带了几分嘶哑和燥意:“操,里面什么都没穿?” 说完,他求证般地将手指触碰向少女的花穴。 接着抬手看向指尖—— 少女穴侧溢出的透明蜜液在食指上拉出了银丝。 裴珩似是被手上的触感和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他迅速将手放回少女的外阴,然后用力扣弄那条细缝,“他妈的,本来不想在这上你……” 边说着,边用指尖破开了窄肉内的缝隙。 粟粟察觉到穴口即将迎来的入侵,连忙惊声道:“不要,别放进去,求您……” 然而那手指的主人挑逗般地划过阴唇,经留一瞬,下一秒狠狠插入。 “不要,痛……”少女的小穴从未经受过外界的异物,开始全力伸缩着排斥那一节手指。 裴珩听到她的求饶,忽然更加亢奋,转而将放入温热湿穴的指节不断探向更深处,并沿着紧缠的软肉摸寻到一处凸起。 他坏着心思挑起指尖,快速回弹那处凸起的软肉,再抬头瞧,就见怀里的美人已然掉着泪珠娇喘出声。 “嗯……啊……不要……” 少女脆弱的小穴初遭侵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 裴珩见她哭着喘息,便一边用手抽弄着,一边俯下身舔去她面上的泪珠。 然后就再度愣住了。 他先是身子僵了一瞬,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舌尖的液体,和体内忽然运转的能量。 那是一种奇特的感觉。 全身上下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直从脚底冲刷向胸腔,舒爽得他头皮发麻。 于是他猛然抬头看向对面的赵斯年,“这女人……这女人……” 赵斯年本就一直留意着两人的动静,这时听到裴珩出声,像是终于寻到了理由重新投回目光。他扫了眼沉浸于情欲的两人,还没来得及嘲讽,就先看到裴珩的裤裆处顶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他开口的语气多了几分不屑:“二哥,你不至于吧,被这婊子勾成这样?”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也清楚,治愈者的存在本身对他们而言便是一种致命的吸引,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个S级的治愈者。 裴珩没有再理会赵斯年,他此刻仿佛被点燃了心底所有的欲望,开始毫无章法地亲吻、啃咬着粟粟的脸颊。 他手上抠穴的动作越发加快,穴内流出的液体早就湿了他一手。少女的表情像是痛苦到了极致,她一边流泪一边恳求,“求求你了,不要弄了,我受不了这样……” 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那人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抠弄。 “别这样,求你,至少不要在别人面前……” 粟粟脸上的眼泪像断了线,她能感受到背后有一道赤裸裸的目光,那目光灼热地像是要把她洞穿。 裴珩抬眼瞥过赵斯年,张扬地挑了挑眉,话仍问向怀中的少女,“不想被人看着,怎么下面还更湿了?” 粟粟挣扎着抬起臀,想要逃离那穴内指节的折磨,她忍着羞耻反驳道:“因为你……因为你把手放进了我的……” 裴珩一边装作不解:“放进了哪里?”一边又放入了第二根手指。 粟粟本想接着说下去,但又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此时穴内的快感越发磅礴,那股喷射的尿意也更加迫近。她急得眼泪扑棱棱往下掉,下体也不自觉用力一夹。 裴珩感受到那层层软肉包裹着手指的销魂紧致,低声骂道:“骚货,我今天不光要用手玩你的骚逼,还要拿鸡巴捅。” 说着,手上加快了挑弄穴内凸起的速度。 “嗯……嗯……啊……好难受……” 随着下身快意的攀升,粟粟整个人无意识地往身前男人的怀里送,直到快感跃过某处高点,她忽然双眼失神地轻轻颤抖,小穴也一开一合地吐出大量蜜液。 “嗯……嗯啊~” 她趴在他肩上高潮了。 “操,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女人。” 裴珩再也受不了胯下的肿胀,他喘着气将手指快速拔出,一手掐着粟粟的脖子迫使她抬头。 他死死扣住少女脆弱的后颈,恶狠狠地问,“既然下面的骚逼这么会夹,那上面这张小嘴会不会舔?” 然后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迫不及待地把那早已硬得快爆炸的肉根释放了出来。 粟粟垂眼看去,仅看了一眼,就吓得身子僵在了原地。 过去被绑架到黑市、以及被囚禁于地下城的那两年,她虽然侥幸保住了处子之身,但也不免被迫见识过男人的那处。 那些人因她拍卖品的身份而不敢碰她,但,还是换了法子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她见过那些男人丑陋的下体。 她厌恶。 但至少那些男人下面的大小……她能够吞得下。 可是眼前这个…… 半明半暗的车厢里,粟粟惊恐地望着那根隐隐跳动的粗壮肉根,几乎有她手腕那么粗,她下意识身子就往后退,然而还由不得她挣扎,裴珩就按着她的头贴上了那根滚烫的硬物。 顿时一股淡淡的腥气萦绕在鼻腔周围。 紧接着粟粟就听到上方传来了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 “骚货,全部吃下去。” 车上(2)口交h 裴珩将整根鸡巴怼向少女柔软的唇瓣,手仍按着她的头。 接着就感受到一片小巧的舌尖试探地舔舐上龟头的侧端。 他不由粗喘了一声:“嗯……” 本就涨得发疼的鸡巴瞬间往里挺了挺,抵着她的唇齿捅进了口腔上壁。 这下子整个龟头被她含了进去。 紧致的包裹感让裴珩舒爽地闭上了眼,并向前抬了抬腰。 粟粟就着车窗外的月光偷偷瞟了他一眼,然后才转而小幅度地上下吞吐起他硕大的根身。她费力地扩充着口腔内的容量,撑得半张脸都酸了,却还是连半根鸡巴都难以含下。 裴珩被她吞含龟头的生涩动作磨得有些焦躁,再次急不可耐地将整根硬挺往里送了送,硕大的龟头顿时卡在她吞咽的前喉,粟粟下意识反胃干呕,嗓眼一吸一吸地包着他龟头的马眼,爽得裴珩忍不住喟叹出声。 “骚货……这么会吸。” 一阵接一阵的电流顺着尾椎骨向上攀登,裴珩不自觉加重了手上按压她头部的力道。 “再快点,多吃进去一些。” 他开始不断挺腰配合少女的吞吐,两个囊带也随之啪啪打在少女的下颌。 这还不够,他又不知餍足地命令道:“拿舌头舔侧面,用力舔。” 于是粟粟又不得不裹起舌尖,沿着那粗壮鸡巴的根身来回描摹。她一边咽下龟头处溢出的清液,一边用口腔上下进出男人的欲根。 整个车厢内充斥着少女为男人口交的声音,她时不时小声呜咽,又时不时被男人粗鲁的动作撞得流出眼泪。 本应不堪入目的画面,因着少女绝色的脸庞而变得淫靡又艳丽,连空气中弥漫的味道都减去几分腥气,混杂着诱人的甜腻。 坐在对侧的赵斯年终于无法忍受面前这两人的动作,猛地伸腿踹向车门。 他这一用力,车身顿时发出了砰地一声巨响。 裴珩不满地睁开眼,冷声斥道:“赵斯年,你再敢发出一声动静,老子就把你的腿废了。” 赵斯年的裤裆早就高高立了起来,他本来一直别开眼看向窗外,试图不受两人的干扰,但是车厢内的声音却几乎是立体环绕在他耳边,加上那股说不出来的、直钻入鼻腔的甜腻骚味,他整个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赵斯年转回身子匆匆扫向裴珩,却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红了眼。 此时,少女身子前倾跪在地上,肥美的臀瓣正对着他高高撅起,没有丝毫遮挡的小穴也一开一合地吐着亮晶晶的蜜水,向下则是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腿肉还一颤一颤地晃动着。 赵斯年几乎听到自己的大脑轰的一声。 是理智断弦的声音。 他压下声音里的情欲,哑着嗓子说道:“你能不能让这个女人收敛点,她的屁股都快怼上我的脚了。” 裴珩享受着身下不断冲击的快感,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一句接着一句道破赵斯年的难堪处境。 “老三,我看你是想操逼了吧?” “是不是很想上这个拍卖来的骚货?” “你要真想要她,等我破了她的处,给你玩玩也不是不……” 他正说着,少女就忽然停下了口中的动作。 粟粟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两行清泪先是楚楚可怜地在眼眶内原地打转,接着就扑闪扑闪地掉了下来。 裴珩本想不耐烦地催促她继续给自己口,结果刚一低头,就直直撞进她执拗的目光里。 少女昂着一张绝美的脸庞,雕刻般的五官透着股破碎的柔弱,明明整个人衣衫不整、半个奶子裸露在外,可却不叫人觉得下流淫荡—— 只因她的眼神里倒映着一整颗真心。 那是执着而滚烫的眼神,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闪着清澈的光芒。 轻而易举就能让人丢盔弃甲。 裴珩怔了一怔,沉默了好半晌,然后才迟迟闷声说道。 “……算了,她有我一个主人就够了。” 说完,他的心往下沉了沉,本来畅快的心情忽然就变得压抑起来。 他停顿了好片刻,才又补充,“老三,你要真想上女人,明儿叫人把我们学校的女的给你喊过来,排着队给你操。” 接着本来移开的目光又忍不住落向脚边的少女。 裴珩再次看向她,和她对视了一会,几秒后,他忽然提起裤子,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粟粟被这么大力一拉,重新跌回了裴珩的怀里。 之后就听他挨着自己耳朵,闷闷地问,“刚才干嘛那么看着我?”话语停顿片刻,又拿手给她擦了擦眼泪,“瞧着……怪可怜的。” 粟粟似是被这一连串的举动吓到了,整个人受宠若惊地缩在他怀里,半天不敢动弹,也不敢说话。 过了许久,直到车厢内恢复最开始的静谧,她才以极小的声音开口。 “我……是被你一个人买下的。” “所以……” 她偷偷看向他。 “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本来听到前半段话,裴珩只是微微点头。 可少女那一整句话放心里揣摩了会后,不知怎的,他忽然就红了脸。 裴珩移开视线看向窗外,仅是怀中抱着粟粟的动作更紧地拢了拢。 他的声音也突然变得极低,几乎是从喉咙里吐出半个字—— “行。” “爷知道了。” 裴家(1) 粟粟再次醒来时,车子驶入了一片望不见尽头的园林。 她侧过头看去,只见身后抱着她的裴珩已经单手拄在车窗睡着了,窗外皎色的路灯打在他的眉眼处,留下一片睫毛下的阴影。 他的睡颜是安静而柔软的,唯独那胯下的粗壮依旧半硬着顶在少女的臀沟。 粟粟感到两腿坐得有些麻,于是稍稍起身试图换个姿势,然而屁股刚轻轻挪动,裴珩就醒了。 他一醒来,就感到两瓣娇嫩的肥臀正沿着自己的裤裆处微微摩擦。 几乎是一秒钟,他的鸡巴就立了起来,隔着裤子上翘着,来势汹汹地抵在少女的穴口。 粟粟的纱裙下本就什么也没穿,现在他只要脱下裤子,就能将整根欲望狠狠顶进去。 但是裴珩没有这样做。 他强忍着挺身的冲动,偏头看了眼车窗外的建筑,一脚踢向对面的卫衣少年。 “赵斯年,起来,别睡了!” 赵斯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车子已经拐至几栋玻璃楼前,准备停入一层停车位。 他意识不清地嘀咕了句:“到家了啊……” 接着又过了三秒,他似是下意识回忆起什么,猝然坐直了身子,开始破口骂道,“他妈的,老爷子还在等我们两个——” 他立即看向出声喊醒自己的裴珩,两人对视了眼,忽然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于是待车子停稳后,两人已是睡意全无。 不知是谁先说了句,“走吧,上楼挨打去……” 另一人反驳,“我又没做错什么,反倒是你,惹得老爷子心情不好,连我也要遭殃……” 随后几人陆陆续续下了车。 * 粟粟跟在两个少年的身后,边走边悄悄打量起面前的人和身旁的建筑。 一路上她大概理清了一点头绪。 买下她的人叫裴珩,是个比自己大两岁的男生,他是第一区最具盛名的财阀世家的继承人。 而另一边,那位长得和裴珩隐约有几分相似的人叫赵斯年,是裴珩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这个财阀世家的幺子。 他们两人好像还有其他的兄弟,路上行驶时,有个声音稳重的男人打来电话,两人尊称其为大哥。 粟粟被囚禁在拍卖所时就听闻,有些财阀家族的家庭关系非常复杂,什么私生子都是司空见惯,狗血剧更是天天上演。这一路上她不难判断出,裴珩和赵斯年之间关系并不算融洽,或许财阀世家的情况的确如那些人所言…… 而自己,竟然真的来到了传言中那个裴家。 粟粟仰头看向园林内连片的玻璃建筑,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那是一栋拼迭一栋的玻璃房子,大约有三、四层楼高,房屋之间有悬浮的道路和空中桥梁横纵相隔,还有大片的花园和水池浮在半空与其他建筑相连。 这其中,有的玻璃楼表面倒映着月光的颜色,有的则不断闪烁着具有科技感的霓虹色彩,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漂浮的宫殿。 她震撼地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另一个世界。 前面的裴珩回过头来,见她忽然停下了脚步,不耐地问道:“看什么呢?” 他止住步伐,远远望着少女,随后站在原地朝她勾了勾手。 “——粟粟,过来。” 就像是在叫一只小狗。 粟粟闻声望去,见裴珩等着自己,连忙小步快跑到他身边。 她小声道歉,“对不起。”然后又说,“这里太漂亮了。” 裴珩低下头,见她眼里亮晶晶的,不由失笑一声,随口应付道,“明儿让管家带你在家里逛逛。” 说完,他领着粟粟走进电梯,按下三楼的按钮后,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对她低声吩咐,“一会去我卧室洗好澡等着,不许乱跑,知道了吗?” 粟粟乖巧地点了点头。 裴珩见她这幅模样,下意识想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微愣了愣,很快又收了回去。 电梯门开,裴珩和赵斯年两人径直往左走。 侍女们则低头等在走廊入口,引领粟粟前去右侧走廊换乘另一部电梯。 * 书房外。 裴珩和赵斯年两人站定,深吸了口气,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得到屋内人的首肯后,两人这才接连挤进了门。 书房占地极大,两人从门旁走入,隔着段不短的距离才看见沙发处坐着的中年男人。 裴珩看见远处的人影,连忙低下头喊了声:“爸。” 裴父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书,面无表情地朝门边看去。那满是威严的目光一经袭来,裴珩和赵斯年就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裴父的视线来回辗转于墙边的二人,过了许久,才终于开口。他吩咐的第一句话就是—— “老三,你先出去。” 赵斯年愣了片刻,说了声“是”,接着缓着步子走到门外走廊等着。 他慢慢关上门,门缝刚一合拢,就听屋内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像是什么物件接连砸落到了地上。 赵斯年不由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随后背过身去,安静等候着墙壁内的暴动平息。 他深知,这一切早已是家常便饭。 裴父作为这一代的家主,作为裴氏财团占比最大的持股人,掌管着整个国家无数产业的命脉。他对商业上的对手狠,对政治上的敌人狠,对小辈的管教狠,连对自己,都有着极其残忍的约束。 * 书房内。 裴父坐在沙发上,透过金丝眼镜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子。 他的衣服已经被风刃划破了无数道口子,整个后背暴露着鲜血淋漓的伤痕。 这便是裴家的家法。这道攻击也称之为,千风斩。 千风斩,顾名思义,千道疾风的斩击。 裴家现任家主,也就是裴父,觉醒的异能便是操控风的流向,而这道千风斩刮骨削肉、痛可钻心,却又不伤及性命,恰好适合作为家法伺候。 他漠然瞥过不远处奄奄一息的儿子,眼内没有一丝怜悯,缓缓发问。 “错在哪了?” 裴珩痛得浑身发颤,强挺直被割断了肋骨的身躯,目光坚定地看向裴父。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我不该没有完成禁闭就逃跑,错在对您的惩罚有忤逆之心。” 裴父一寸一寸地盯视着他,像是在透过眼前的少年看向更远处,良久,他才叹了口气。 “不。你错在不够谨慎,既然决心逃离禁闭、逃离裴家,就要设计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一直躲到在禁闭期结束,再乖乖回来。那样,我便不会惩罚你,反而会奖赏你。” 裴珩听闻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裴家(2) 只听裴父接着说道。 “你离家在外的21天成功瞒过了整个裴家天罗地网的追查,这说明你有出色的判断能力,精准的异能掌控力,以及冷静的头脑。” “可你却在最后一刻松懈了。” 裴父拿起桌边的烟盒,缓缓取出一根叼在嘴边,角落里的侍从适时走上前,恭敬地为其点燃雪茄。 袅袅烟雾在沙发旁升起。 他眯起镜片后的双眼,眼神中映出锐利的光,语气严肃而沉重,“告诉我,裴珩,你究竟错在了哪里。” 裴珩前额的细碎短发已然被冷汗打湿,他竭力思考着自己究竟是哪里有所疏忽,而叫父亲发现了他的踪迹。他可以肯定,整个地下拍卖所的工作人员都不敢主动对父亲暴露他的行踪,因为那会迎来他本人在事后无止境的报复,并且整个夜城都会痛失一位这样挥金如土的顶级客户。 那究竟是谁向裴家泄露了他的行踪…… 裴珩的大脑飞速转动着,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如倒叙般高速流动,最后徐徐定格在他走进地下会所大门的那一刻。 当时门口除了一行旗袍女接待员外,好像还有一个男人。 他隐约记得那是个穿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 这一路上,除了意外碰到那个男人,再无其他人经过。 裴珩不动声色地咬了咬牙,面上一片镇定地道:“事以密成,当我出现在拍卖所乃至整个夜城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失败的结果。” “我错在不该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人前,因为一时的松懈让前一个月的行动功亏一篑。” 话虽这么说着,他此刻心里真正想的却是—— 操他妈的,下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可真多。 夜城这种灰色地带,明明不是老爷子的地盘,竟然还能遇见裴家的眼线。 老子再碰见那个人模狗样穿西装的,非弄死他。 而另一边,裴父满意地点了点头。 “裴珩,你的心性仍然不够稳重,要多向你大哥学习。” 说完这句,裴父目光停留在他满背的伤口处,又压低了嗓音,话内酝酿着隐隐的警告。 “记住,裴家并不是你放纵后的保护伞,相反,它是你的责任和义务。” * 赵斯年再次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 二哥裴珩强撑着身子跪倒在地上,上半身的衣服早已被撕得破破烂烂,满身的血污顺着他的脊背流到了地面的毛毯上。 赵斯年心下一惊,刚想开口,立时感受到头顶扫视来的压迫感,又忙不迭将原本的话收了回去。 好在这时裴父给了他一个眼神,“老三,把他扶下去吧。” “是。”赵斯年俯下身,一手拖着裴珩的胳膊,将他半扛在肩上。 裴父抽了口雪茄,一言不发地看向搀扶着的两人,视线逐渐落到赵斯年的脸上。 过了片刻,他突然说,“这次你及时赶到夜城,做得很好。” 赵斯年讶然地抬眼,下意识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半个字。 沉默良久后,本以为对话就这样结束了,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却没想到裴父接着说了下去。 “早点将缉查部那边的事收尾,然后搬回家里来住,过段时间就和裴珩一起去帝都学院,把书念完。” 不是商量的口气,而是命令和通知。 赵斯年将手背在身后攥紧了拳头,片刻后又无力地松开,闷声应道,“是,父亲……” “嗯,下去吧。”裴父挥了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于是赵斯年转过身,拖着裴珩一步一步走到门边,准备拧动把手。 结果突然听到身后又传来一句冰冷的诘问—— “听说你们两个从夜城拍卖回来一个女人?” 几近昏迷的裴珩和扶着他的赵斯年同时愣住了。 两人顿住步伐,缓缓回身。 裴珩吃力地抬起头应道:“是,我买的人。” 裴父对此并不意外,是他这个混账儿子能做出来的事,于是淡淡地问:“花了多少?” “……一亿。”裴珩话里没什么底气,似是也知道这个数字的夸张程度。 岂料裴父只平静地说,“等伤养好了,把人带过来看看。” 裴珩吃惊地看向自己的父亲:“您……不怪我乱花钱?” 裴父听到这话终于低笑了一声,房间内紧绷的气氛也随之有所松动,“你到这个年纪了,正是异能暴动期,也该有个治愈系的女人陪在身边。并且……” 裴父深吸了口雪茄,白色的烟圈向上萦绕,旋转在他眼角的细纹旁。 他似是闭上眼回味起什么,良久才有条不紊地说道。 “况且,用一亿撒里换一个S级治愈系的女人,不亏。” 裴家(3)破处h 裴珩在家庭医生的嘱托下清理好伤口,带了一堆药品回到卧室。 他刚拖着沉重的身子从轮椅上站起来,就瞧见床的一角躺着个女孩,侧着身子蜷缩在被子上。 于是裴珩挥了挥手,把几名侍女赶走。 卧室的门关好后,他捂住腹肌旁隐隐作痛的肋骨,一点一点挪着身子坐到床边。 他看向陷入沉睡中的少女。 呵,整个人像只小奶猫一样,小小一团缩在那,皮肤白得晃眼。 人也笨得要死,不知道钻进被里睡,也不怕着凉。 裴珩自顾自地一个劲盯着女孩看,看了许久,竟被她的睡颜勾起了些兴趣,似乎这样望着她恬静沉睡的模样,刚才被父亲教训了一顿后的低沉心绪都一扫而空。 他的视线又开始下移,见粟粟已经换上了侍女为其提前准备好的睡裙,便饶有兴趣地用手勾了勾裙子前的蕾丝带,结果就那么轻轻一拽,整个裙子忽然松散开来。 下一刻,两个又大又圆的白奶子猝不及防地从衣领处跳了出来,粉润的奶尖微微颤动,于他触手可及。 裴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低骂了句:“妈的,奶子长这么大。” 又给他看硬了。 本来在车里鸡巴就被这女人勾得一直立着,现在又拿两个奶子勾引他,这谁忍得住? 他粗喘出一口气,三两下脱了裤子,开始不管不顾地压在粟粟身上,肆无忌惮地蹂躏一对奶子。 揉了没一会,鸡巴就已经硬得不行,简直一刻都再忍不了。于是他摆正了粟粟侧趴着的姿势,直接顶着两腿间的庞然大物对准那紧紧闭合的穴口。 刚一碰上,就发现,这小穴竟然还是湿漉漉的。 他低头扶着鸡巴一看,圆硕龟头上正亮晶晶沾着蜜液。 裴珩全身的火气都开始往下涌,话音哑了一半,“真他妈是个欠操的女人,睡着了逼还会流水。” 他重新将赤红色的肉棒顶在她湿润的穴口处,先用龟头打圈摩擦了下阴唇,感受到马眼兴奋地扩张后,再忍不住胯下的冲动,用力向前一撞。 “啊——” 少女惊痛地惨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 身下小穴察觉到异物的入侵,下意识就排斥地夹紧。 “嘶……”裴珩被夹得倒吸一口气,见她正好醒了,用力一拍她的臀,凶狠地威胁道,“骚货,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粟粟感受到身下花穴微微开了个口,男人的半个龟头已经生猛地挤了进来,每次呼吸,下体都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她下意识屁股往后缩,整个人朝床头逃去,结果一只大手牢牢嵌住了她的腰,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裴珩死死按住她的臀,挺腰向上顶,大龟头慢慢撑开了穴口,两侧湿濡的软肉不断向内吸吮。 他继续一个挺身往里深入,终于一鼓作气将整个龟头放了进去,感受到小穴侧壁层层迭迭的吸力,舒爽地头皮发麻。 “呼……好紧……” 然而粟粟早已疼地眼泪直往下掉,“不要,你出去,出去,好疼……” 裴珩见那对勾人的美眸正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反而更加兴奋,上次在车里尝到了甜头,这次又俯身舔舐起她小脸上遍布的泪痕。 这一舔,他浑身又是一颤。 一股接一股的热流从腹部直冲向天灵盖,胯下鸡巴直接又胀大了一圈,撑得那可怜的穴口红肿不堪。 与此同时,他背部的伤痕开始隐隐发痒,伤口忽然有了愈合之势,腹旁的肋伤也不再那么刺痛,反而整具身子体会到一种不可言说的舒畅。 他这才想起身下的女人是个治愈者,能够为现在的自己治疗伤口。 裴珩的脑中像是有什么念头被敲响,开始按着粟粟的腰大力往下拖,同时鸡巴气势汹汹地朝上顶,直冲破穴内重重迭迭的阻碍。 粟粟猝不及防地惊呼了一声:“啊——不要,太疼了,求求你轻一点……” 然而裴珩已经被那小穴吸吮得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她的求饶,整根肉棒势如破竹地朝前挤,借着穴内不断涌出的湿滑,一下子顶进去三分之二。 “痛,好痛——”粟粟满眼痛苦之色,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 裴珩被夹得实在寸步难行,只得耐着性子哄她,“粟粟,听话,让我插到底,一会就不疼了。” 他实在太想把鸡巴全部捅进去了。 裴珩哄着她,一边舔她的眼泪,一边亲她的脸颊,再往下看到那丰满红润的唇瓣,低头毫不犹豫地覆盖了上去。 “唔——”粟粟被迫昂起脖子,不断承接他的吻。 男人的长舌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紧紧缠绕着她,只要她的舌头向后退,他就朝前伸,待卷得她无路可退了,又大力吸吮起她的唇瓣,就是不放过她。 他的吻就如他的人一般,是强势的、令人无法抵挡的,吻得粟粟喘不过气。 粟粟吃力地别开脸,不断挣扎着躲避他凶狠的亲吻,然而才堪堪转过头,男人又猛地啃咬起她的脖颈,吸得她疼痛不已。 下体的涨痛和脖子上的撕咬让她忍不住哭着求他,“主人,求求您轻一点,粟粟真的好痛。” 裴珩听到那句称呼,动作顿了一瞬,随后忽然支起身子俯视她,红着眼睛掐住她的脖子,“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粟粟被掐得几欲窒息,喉咙里磕磕绊绊地发出几个音节,“主……主人。” 裴珩忽然笑了。 他松开了禁锢她的手,随后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猛地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他狠狠抓着她的腰向下拽,胯部大力向前一个冲刺,近乎疯狂地将鸡巴插到底,声音里透着浓厚的欲望,“真想操死你个骚货。” 说完,整根肉棒一路贯穿进小穴,直直插入子宫口。 裴家(4)射精h “啊——”粟粟痛呼一声。 她的下身像撕裂了一般,整个小穴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肉棒不停扩张,宫口也被顶得又酸又涨,却还是无法完全承受他的尺寸。 粟粟一抽一抽地趴在裴珩的肩上,哭得像个小猫似的,眼泪很快就打湿了他的上衣。 裴珩此刻也不好受,马眼舒爽的同时,棒身被夹得生疼,他想大力抽插,却被那团软肉裹得动弹不得,只得又退出了一半。 他飞速扯开上衣,全部脱了个精光,少年清窄而有力的腰身顿时显现在粟粟眼前。她偷偷睁眼去看,只见几块形状漂亮的腹肌连同两条流畅的人鱼线沿顺至胯下,而再往下则是…… 他顶着一根粗长鸡巴操入粉嫩小穴的淫靡画面。 粟粟脸红了红,心砰砰地跳。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也是她的主人。 这样想着,她不自觉地将腿向外张开了点,微微抬起腰,迎合起裴珩的挺身。 裴珩察觉到身下人细微的动作,似是被她取悦到了,俯着身子贴在她耳边,“骚货,逼再张开点,让我全部插进去。” 说完他便猛地一挺身,小穴一下子被肉棒狠狠捅入一半,一下又被拉扯至相反的方向,连处女膜的血丝也和穴水逐渐混杂在一起,不断被肉棒带至阴唇边缘。 仅是这样挺身抽送还不够,他又低头去啃咬那对摇晃个不停的乳房。 少女的乳尖是粉红色的,此刻正挺立着绽放在两团乳白的奶子上,奶子只要随着下身插入的动作一晃,乳尖也跟着颤抖个不停。 粟粟被迫挺着胸给男人品尝,没一会,就觉得乳尖也变得湿漉漉的,一整颗包裹在男人的嘴里,舌头还肆无忌惮地来回舔弄着,每次那粗粝的舌面划过乳头最顶端,一阵酥麻的电流便迅速划过。 裴珩将大片乳肉吸进嘴里,一口接一口吃她的胸,然后恶狠狠地问,“奶子长这么骚,有没有被别人吃过?” “嗯……嗯……没有……只有主人吃过……” 粟粟被这奇特的感觉刺激的娇喘连连,就连下体的疼痛都似乎减轻了些。 裴珩听到这话,大口吸吮起舌边红艳艳的乳尖,身下也更加用力撞进花心,粗壮肉棒连连怼入花穴。 “啊……嗯……好痛……主人您慢一点……”少女恳求地看向男人,希望能换取他一点怜惜。 裴珩却依旧重复着将肉棒从穴内抽出,相隔两秒后再大力一挺,数百次后,花穴深处的软肉终于被那根肉棒粗暴地蹭开,他感受到阻力正一点一点消失后,开始肆无忌惮地挺臀深入。 粟粟此时也不再像起初时那样疼得不敢呼吸,而是慢慢就着肉棒的碰撞低声喘息着,很快声音就变了调。 “嗯……嗯……啊……” “疼呀……主人您轻点……” 少女叫床的声音千娇百媚,裴珩很快就被她叫得受不了,发泄般地拔出肉棒再重重向前撞去,一深入到穴底,就觉得仿佛有千百张小嘴吸住了龟头,勾得他快要发狂。 仅是如此也就罢了,每次插穴的同时,裴珩还能体会到一股奇特的电流从脚底冲刷向囊袋,又从上腹蔓延至肉棒底部,起初只是一阵接一阵的酥麻,过了会这股电流随着他不断操穴的动作开始加剧,转变成无数道快感穿透身体。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治愈者被称为生来给人上的婊子了。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父亲曾经对生下赵斯年那个女人那么迷恋。 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种感觉。 况且身下这女人,还是史无前例的S级治愈者。 裴珩被全身的电流震得头皮发麻,不由闷哼一声,大力拍打起晃动的翘臀,“骚货,你夹得我好爽,以后每天都这么操你好不好?”说完,两手扶起粟粟的腰,疯狂地将肉棒一次次插到穴底。 粟粟哪里承受得住他这样凶猛的操干,本来哭干了的眼泪这时又汇聚成河,“呜呜……主人……太大了……粟粟受不了………” 裴珩不依不饶地问:“哪里大?” 粟粟闭着眼仰起头,肩膀一颤一颤,“主人的……主人的下面太大了……” 大掌再次啪地一下挥向了少女的臀瓣,“重新说。” 粟粟呜呜了两声,想起在车上时裴珩说过的话,只好像模像样地学,“主人的鸡巴太大了,粟粟受不了……” 裴珩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了,再度加重了操入花心的力度,直叫粟粟被穴内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冲击地直翻白眼,边哭边喊,“嗯啊……太快了……慢点呀……” 很快,一股呼之欲出的尿意攀升至粟粟的下体,她开始难耐地夹紧双腿、不断挺腰。接着,涌起的快意猝然到达了一个顶点。 “啊啊——” 她失控地叫了出来,穴内甬道止不住地收缩,所有蜜水全都喷溅到了肉棒上。 她被操得直接高潮了。 粟粟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双美眸失去聚焦地望向身前的男人,面上不停喘息着,一头乌发也在背后凌乱地披散,像朵盛开的妩媚的花。 裴珩看红了眼,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此时更是被冲击得烟消云散,他哑着嗓子低沉地问,“小骚货,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粟粟泪眼蒙蒙地点了点头,接着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还有高潮时的淫叫,于是羞耻地捂住了脸。 好丢人…… 这下子主人到底会怎么想她啊…… 高潮后的甬道仍在不停收缩着,裴珩被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一夹,顿时一股射意汇聚在龟头,他开始失控般地一次次挺身,硕大的鸡巴连连撞进宫口。 他不管不顾地挺腰将鸡巴整根没入,连棒身和穴口的连接处都操出了白沫,又高速扭动着将龟头和软肉疯狂地摩擦,“唔……我要射了……要射了……” 裴珩急不可耐地抽插着,腰身直被抽送出一道道残影,面上也被全身的快感震地胡言乱语,“操死你个骚货……操死你……” 急速的抽插中,下身的电流逐渐攀升至顶点,某一时刻,他突然重重闭上眼睛,臀部也猛地一抽一抽,只觉肉棒顶端的细孔不断喷涌出浓厚的白精,直直射向子宫。 裴珩深深吸吮了口少女的体香,嘴上喃喃,“骚货……全部射给你……”说着,肉棒一抖一抖地顶在花心,射出的精液像是流不完,全部堆积在子宫口。 待这股浓精全部喷射完后,他抱紧了怀中的少女,留下一个绵长的吻。 * 裴家。 餐厅与走廊的交界处。 赵斯年一手插着兜走下旋转楼梯,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餐桌上精心布置的菜肴。 接着他看见空无一人的餐椅,不解地挑了挑眉,问向一旁的侍女,“我二哥呢,今天还没下来?” 侍女快速看了眼身旁高大身躯的少年,刚瞥过那张俊俏的脸庞,就不敢再瞧,只得飞速低头禀告道,“是,三少爷,二少他……已经三天没有出房间了。” 另一名侍女补充,“这几天餐食都是直接送上楼的,用过后就又叫人端出来了。” 赵斯年听后嗤笑出声:“不是吧,还在玩那个女人?操了三天都舍不得下床?” 两名侍女听到这直白露骨的话立时羞红了脸。 赵斯年挥了挥手,指使这两人把餐盘端好,随后长腿一迈,朝身后吩咐,“跟我过来,这早餐我亲自给他送上去。” 早晨(1)门边h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了房间内宽大的床上。 也照射在了床上运动着的两人身上。 只见皮肤白皙的少女正晃着两个硕大的奶子,被男人压在身下。 一如这几日的每一时、每一刻。 粟粟已经数不清这几天被裴珩操晕了多少次。 她只知道自己每次醒来,穴里都夹着个粗长的肉棒,那肉棒的主人像是丝毫不知疲倦,没日没夜地把她按在身下操。 若是困了,裴珩就会从身后抱着她睡觉。一旦睡醒,就又要挨上一顿操。 饶是她有着治愈者的能力,小穴仍旧被磨得红肿不堪。譬如此时,少女的阴唇可怜地向外翻着,露出里侧红彤彤的肉,不时还流出混杂着白色精液的蜜水。 她以前就听拍卖所的人说过,资质越高的觉醒者,体力和耐受力就越好,那方面的欲望也更强。尤其是年轻的男性觉醒者。 如今她算是见证了。 早上清醒后,裴珩就发现分身又硬得难受,于是一手揽过躺在身边的粟粟,摸了两下,那小穴立马就湿了,便直接将晨勃的鸡巴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 操射过一回后,裴珩还没等把东西拔出来,就又被那嫩穴给夹硬了。根本不需要回忆这几日的销魂滋味,鸡巴就已经下意识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他压着少女的身躯从后入她,这个姿势进得深,龟头总能撞进子宫壁,只要一用力插干,连着整张床都被摇得嘎吱嘎吱响。 三天过去,女孩眼睛都哭肿了,泪竟然还没流干,这才刚操上两个小时,就又哭得不行。偏偏那张小脸美得惑人,怎么看都看不腻,但凡不经意瞥上一眼,回回都让他觉得惊艳。 再一想到这几天粟粟是怎么娇声叫“主人”,然后哭着求饶的,裴珩的眼神中便带上几分宠溺,存心逗弄地问。 “行了,还没哭完呢,你是水做的吗,眼泪这么多?” 粟粟心里正气恼着,听到问话也不理他。按理说她是不该跟主人置气的,但这几日许是稍稍摸清了少年的脾性,知晓他虽然在床事上凶了点,对她还是很好的,于是每每被裴珩操得狠了时,就会放纵起自己的小脾气。 裴珩见她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反而笑着继续逗她,“怎么不承认?你看你不光眼泪会流水,就连下面这张小逼也特别会流水,我每次操进来,就像进了个水帘洞……” 说完还嵌住她的下巴,非要她和自己对视。 粟粟被他的骚话羞得受不了,又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再度捂着脸,整个人躲来躲去,每次一躲,腰就跟着扭,花穴也跟着夹,差点儿让裴珩缴械投降。 “嘶……老实点,骚货,夹死我了。”裴珩用力一拍她的屁股,重重一声响,那白润的臀瓣瞬间染上了五道红印。 粟粟再次低声求他,“主人,我不想在这做了,您放过粟粟吧,至少让粟粟歇一会~” 裴珩却自动忽略了后半句,“哦?不想在这做了?那咱们换个地方。” 说着就一手拖着她胸下将人抱起,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她走,边走还边深深挺入,插得少女娇喘连连。 “嗯啊……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肉棒直接贯穿到底,上挺着挤进花穴,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抵在甬道内的凸起。 裴珩抱着她继续往前走,一路上走两步就停下,用力撞一撞花心,撞后起身接着走,整个抽插的过程一会快一会慢,磨得粟粟又断断续续升起一股尿意。 “小骚货,你不说不想在床上做了吗,那门这儿怎么样?” 两人交迭着走到卧室大门处,刚挨上墙边,裴珩就粗暴地往下按压少女的腰,直让她以一种俯身的姿势撅起屁股,手则不得不拄在门板。 裴珩仍不满意,命令道:“屁股再撅起来点。” 粟粟只好再次将身子往下低了低,腰肢到臀部形成了一道优美的曲线。 裴珩这才满意地看向眼前的美景。 少女两瓣肥臀色情地抵在自己的髋骨上,前伸的腰身细得不堪一握,目光上移,两根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在背上张开,侧面还能瞧见一对厚重的大奶摇晃个不停。 这个姿势淫荡极了。 并且还很方便他玩她那对奶。 裴珩怜惜地揉了揉她的奶尖,拿指腹快速拨弄、摩擦,待乳尖玩硬了后,又一改刚才的温柔作态,开始五指用力抓起她整个乳房,直到乳肉从指缝漏出,再变换成各种形状。 粟粟被他抓奶的动作痛得蜷缩起脚趾,身子抬高了些,然而刚一起来,腰就又被男人死死往下按,接着从后抵着她的臀大力一冲—— “啊……啊……不要……” 撞得粟粟眼泪又往下掉,整个人快被身体里那根肉棒送上天。 裴珩低声粗喘着,每每顶到最深处,都恨不得再往里入一些,直到把两个囊袋都一起送进去。 说起来,这几日的操干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疲倦,反而被传送了不少能量,让他越发想疯狂地操入那销魂小穴。 他觉得自己确实对她有点上瘾。 又或许不止一点。 裴珩忘我地沉浸在这场性爱之中,不断压向身下的少女,刚想叫她转过头来吻她,就见她突然害怕地顿住了身子,接着脚往后退了两步,屁股也开始一个劲往后缩。 粟粟这一退,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了裴珩身上,小穴本就不留一丝缝隙地和肉棒贴合着,又接连一坐,直接把大龟头以略微倾斜的角度压在了花穴顶。 裴珩舒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正欲扶着她的臀继续抽送,就见她眼含泪花转过头,惊声说道。 “主……主人,外面有人过来了。” 话音刚落,耳旁就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早晨(2)微h 赵斯年刚带着两个侍女来到走廊,就听到尽头处传来少女极其微弱的哭声。 他略微皱眉,扫了眼身后的侍女,见她们并无半点异色,像是没听见这道声音一般。然后才想起,这些侍女都只是普通人,断没有觉醒者的他这般清晰的听觉。 他悄悄放慢了前行的步伐,独自竖起耳朵听,似是想确认些什么。 少女断断续续的哭喘声蒙着层纱般传来。 要说那是完全的哭声,又不像,反而是那种孱弱的、磨人的、娇媚的哭声,每一声都像是在承受着什么折磨,却又无法逃离。 他走近两步,那声音稍稍大了些,但隔着墙依旧听不真切。 于是他抬起手拦住了侍女的步伐,接着从她们手中夺过餐盘,一个人往前走。 两名侍女顺从地退了下去。 走廊内只剩下他一人。 他一步一步挪到走廊尽头,然后迅速按下了门把手,走进去—— 门内空无一人。 这是通向裴珩房间的第一层门,门里还有个不短的回廊,向三个方向延伸。一条通向主卧,一条通向客厅和书房,一条通向洗浴间。 仅是一个卧房就有三百平。 赵斯年轻轻关上门,无人察觉他走了进来。 他接着听,少女的哭声果然更大了,是从主卧处传来。于是他将餐盘放到一旁,人往主卧走。 这是道更为窄小的走廊,灯只开了一档,光线是昏暗的,走到深处了,是个换鞋的衣帽间,边上还有道门,显然才通向主卧。 他刚走过去就顿住了。 因为这次他听清了那道哭声。 少女怜人的哭声伴着娇喘,一瞬间从一墙之隔的门板传来,一下又一下地挠着他的心。 几乎是听清的一瞬间他就硬了,脑子里自动浮现了,在车上时裴珩抱着她的画面。 还有她为裴珩口交时的模样。 赵斯年的喉结开始上下滚动,他记得。 那婊子自始至终都背对着自己,不是把脸埋在二哥怀里,就是直接埋在他的鸡巴上。那对屁股也对着自己摇晃个不停,粉色小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赵斯年不自觉坐在了衣橱边的凳子上,手按向裤裆内的硬挺。 脑子里也开始一片混沌。 * 那个治愈系的婊子,好像叫粟粟。 赵斯年第一眼看见粟粟,是在拍卖所的后台。那时他刚抵达夜城找到那地下会所,进了门就迷路了,误入后场走廊。 他沿着走廊稍微一拐弯,角落里有个小房间,门开着,屋里很黑。他摸黑走进去,见里头放着个镂空的笼子,没盖布。 他一眼就从一片黑暗中,看见了笼子里身形小巧的少女,与他仅一臂之隔。 他愣了许久才回过神,发现少女像是睡着了,根本没注意到自己。 因着手头还有正事,所以没看多久他就退出了那个房间,紧接着在另一层找到了裴家的休息室。 休息室没人,他又开始从一级贵宾室挨个找,跟那群旗袍女招待打了个招呼,刚走进贵宾室,就从大片玻璃窗内看见了屏幕上实时直播的画面。 ——少女大张开双腿,楚楚可怜地颤抖着,样子骚得不行。 总之,看得他心里有点痒。 正想低声暗骂一句他妈的,就听屋里传来了二哥裴珩的声音。 人找到了。 他半点没犹豫就踹开门,接着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 当裴珩和他说准备买下粟粟时,赵斯年其实并不意外。 哪怕这十几年以来,他从没见到裴珩身边有过女人。 他曾经怀疑二哥是不是有点厌女,毕竟连身边近身伺候的几名侍从也都是男的。以前还有拜金女人捧着奶子往他身上扑,结果他毫不留情地给人一脚踹开了,还跟那女人说,“长这么丑也敢献身,当爷是瞎的吗?” 后来就有传言说裴珩选女人非常看脸,要求极高。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他的标准。 赵斯年暗地里想,可能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符合二哥审美的女人。 没想到这个多年不曾动摇的想法,成功被那句“一亿撒里”给打破了。 粟粟是裴珩唯一看上的一个女人。 赵斯年本该感到惊讶的,但这时他却不自觉想起了少女的面庞。 如果是她……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合理。 甚至还有点顺理成章。 * 赵斯年缓缓从回忆中回神。 他低头,见裤裆已经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而耳边,那女人依旧在叫。 他想。 二哥好像操她操得很爽。 不知道治愈者的逼操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脑海里划过“治愈者”三个字,鸡巴顿时又胀大了一圈。 于是他听着女人的叫床声,缓缓将整根肉棒从裤子里释放。 一根极长的鸡巴跳了出来,青筋环绕,颜色是漂亮的,虽然龟头没有他二哥的那么大,但只要捅进女人的逼里,肯定能操到子宫。 他把手扶上去,开始慢慢上下撸动。 早晨(3)撸射h 赵斯年听到,屋内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他正对那少女命令道。 “屁股再撅起来点。” 赵斯年闭上眼睛,几乎毫不费力就想象到了粟粟背对着自己,把腰放低,把屁股高高抬起的画面。 他想,二哥现在肯定是用这个姿势,把人压到了门上,然后从后面狠狠干她。 这个姿势一定进得很深,每一下都能操到穴底。 下一秒,门里果不其然传来了女人的呻吟—— “啊……啊……不要……” 她每叫一声,赵斯年都加重了撸动肉棒的力度,就好像真的在同步操她。 裴珩说得对。 他确实很想要这个拍卖来的骚货。 而且是从来没有过的、对女人的渴望。 赵斯年快速撸动起肉棒,但不用想也知道,手的感觉怎么都比不上屋里那女人的小穴。 刺激压根不够。 半天撸不出来。 听着门内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喘息声,他忽然脑中崩断根弦,低声骂了句操,接着就猛地站起身提上裤子,直接用力敲门。 他要打断屋里这两人。 * 裴珩听见敲门声后,没有半点慌张。 甚至还因为外面多了个人而感到兴奋。 而他身下压着的人,却已经紧张地把逼给夹紧了,穴里软肉像是长了千张小嘴,一下一下地吸吮着肉棒。 裴珩被夹得一阵舒爽,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他继续从后按着粟粟的腰,狠狠往前顶了两下,过了会才漫不经心地问。 “谁啊?” 赵斯年简短应了声,“我。” 哦,老三啊。 裴珩没多想,刚想问他有什么事,结果就见粟粟惊恐地回过头来,恳求地望着自己。 她在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求他—— 不要。 裴珩勾起唇角,恶作剧心态反而升起,本要脱口而出的话顿时改了口。 “赵斯年,我操逼呢,你要进来看吗?” 粟粟立即惊惧地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像一只受惊的猫,穴里软肉也跟着紧张地颤抖着,夹得他都不能动了。 门外,赵斯年沉默了会,竟然真的开口问:“你要我进来?” 这下子粟粟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豆大的眼泪往下掉,直接出声求道,“主人,不要,我不想……” 裴珩本来也没真打算让人进来,于是话音一转,顺着她的央求说道:“算了,她好像不想让人看见,你别过来了。” 呼,粟粟刚松下一口气,身子也变得没那么紧绷,就听裴珩话音未落。 “不过……” “我突然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 他再次用力一挺,坏心眼地将手伸到前面按压她的小腹,让肉棒更深的贴近花心。 少女果然受不住地呻吟了声,“嗯~” 然后又意识到外面正有人听着,连忙自己拿手捂住嘴。刚止住喘息,又听裴珩对她说。 “我这三弟,长到现在还没操过女人,前几天突然见到你这么个极品的骚货,现在肯定很想要,不如这样……” 裴珩抬起头,隔着一扇门看向走廊里的人,似是知道赵斯年心中所想,同时对两个人说—— “不如这样,你若是现在能隔着一扇门让我这三弟撸射出来,今天一直到晚上,我就先放过你。” 粟粟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虽然很希望主人能放过自己一天,让她的身体稍微休息休息…… 但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啊! 然而裴珩哪里是在和两人商量,他直接就开始指挥,“老三,现在把裤子脱了,手放上去。” * 赵斯年本来刚听到那句,他从小到大没操过女人,就想反驳裴珩说,你不也是? 结果听到后面的内容,他忽然顿住了嘴边的话,反而止不住咽了下口水。 接着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按着裴珩的话照做了。 很不对劲。 卧室和走廊,隔着一扇门,三个人的状态都变得很奇怪。 两个男人此时甚至还有些隐隐的兴奋。 赵斯年不受控制地脱下裤子,沉默着聆听门内的动静。 裴珩似乎是同粟粟低声说了些什么,告诉了一遍她该怎么做。随后没一会,就听一道脆生生的、带着点娇媚的女声,隔着门弱弱地问向自己。 “你……你已经脱了吗?” 赵斯年喉结微动,低沉地应了声:“嗯。” 她一开口,挺立的肉棒就跟着跳了跳。 那道女声继续带着哭腔,极为羞赧地说道。 “我……现在趴在门上,正对着走廊。” 赵斯年一点点转过身,也正对向门框。 “我的主人……裴珩……现在正在后面……抓着我的……奶子。” “我的奶子……很大……主人说……一手抓不住。” 赵斯年深吸了一口气,手竟然微微颤抖着握向肉棒。 “他一边玩我的奶子,一边还用一根……粗长的鸡巴……操我。” 说着,她像是真的被顶了好几下,难以忍受地娇喘出声。 “嗯……嗯……啊……” “我……现在被主人操穴……流了很多水。” 赵斯年想象着少女一边被二哥玩弄奶子,一边被狠狠后入的模样。 他呼吸渐重,手里握着的硬挺也越发炙热。 “水太多了……主人说要惩罚我,要将鸡巴……从后面捅进最深处。” “主人的鸡巴……进来了……” “那里……太大了……感觉……小穴要被插烂了。” 赵斯年在心里连骂了好几句他妈的,重重喘息着撸动起肉棒。 真的和刚才自己撸时不一样。 接着,门内的少女忽然停止了叙述,开始不断求饶。 “好深……不要……” “主人,慢一点,太快了,粟粟受不了……” 这话明明是对裴珩说的,但听在赵斯年耳朵里,却好像是在对着自己叫主人,然后摇着屁股求他慢一点操。 他飞速抽动起手中的肉棒,整个棒身已经硬得不像话,马眼也因少女的呻吟而兴奋地流下一道道清液。 “主人的鸡巴重重捅进了我的小穴,一路操进了子宫……” “一边操我……一边还将手伸向……” 少女描述的声音戛然而止,忽地变成了惊呼。 “啊……啊……主人……不要玩那里……” 赵斯年亢奋地听着门内的声音,身下的肉棒涨得生疼,血管都隐约从棍身侧面暴露了出来。 “主人……那里是……阴蒂……求您……别玩了……” 少女的声音颤抖得不行。 赵斯年几乎能想象到,那扇门后,她一边被裴珩粗暴地蹂躏着阴蒂,一边被鸡巴狠狠顶入,然后整具身子发骚战栗的模样。 “主人……玩得粟粟……要尿了……要尿了……” 赵斯年发了狂地上下撸动着肉棒,头微微仰起,一股接一股的快意冲刷向顶端。 “唔……主人……主人……不行了……” 赵斯年边撸边低声喘息着,一股喷射的感觉霎时涌上胀大的龟头。 “啊啊——” 少女失控地拔高了音调。 “粟粟……被主人……操得高潮了……” “主人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里……” 赵斯年闷哼一声,肉棒猛地一颤,一股浓厚的白稠喷射而出,顺着他的五指缓缓流下,就像是把这些年积攒的精液全部射入了门内那骚货的小穴里。 “呼……” 走廊内只剩下他接连不断的沉重喘息。 晚餐(1) 裴珩果真没有食言。 他一直忍到傍晚都没有再碰粟粟,一整天只是爱不释手地抱着她。 而粟粟早上被他操过两次后,累得不行,饭都没有吃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因此,裴珩其实是抱着她睡了一天,才得以兑现了承诺。 * 晚六点。 床上的少女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嗯~” 这一觉睡得好香。 她自在地翻了个身,刚一侧过头,一双大手就抚上她的脸颊。 “小骚货,还睡呢?” 她被这声称呼唤醒,缓缓睁眼,见裴珩正低头看她。 “饿不饿,跟主人下楼吃饭去。” 说完,又没有等粟粟回答,直接将人横着从床上捞起。 粟粟惊呼了声,只觉整具身子忽地被人抱起,然后又牢牢跌入一个安稳的怀抱。 她两手环在他脖子上,状似不满地说:“主人,粟粟还困着呢,再睡会~” 裴珩笑了一声,说了句,“别发骚,吃过饭再睡。”抱着人拉开了主卧的房门,穿过长长的走廊。 实际上是他饿了,但又不想一个人下楼吃饭。 走到哪都想带着她。 * 裴家,一楼餐厅。 大厅两侧的侍女恭顺地低下头,只见裴珩抱着个少女走出了电梯。 侍女们训练有素,都深知二少爷的脾性,现下恨不得齐齐把头埋进鞋子里,怕一个眼神惹了主子不快。 粟粟像个小鹌鹑一样缩在他的怀里,时不时探出一双眼睛,好奇地张望四周。 来到裴家后,这是她第一次走出房间。 她想,要是没有主人领着,仅仅是自己下楼去餐厅,她断然会迷路。 到了餐桌旁,裴珩将人放下,身后的侍女为两人拉开椅子,就座。 刚一坐下,楼上又下来个人,餐桌前两人顺着脚步声望去,是赵斯年。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三个人不约而同想到了早上的事情。 粟粟仅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头,别过脸,徒留下通红的耳根。 裴珩则牢牢盯着赵斯年,两人对视了几秒,都从对方眼神里读到了一些信息。 并不是火药味。 反而像是男人之间的某种默契。 赵斯年走近餐桌,坐下,先开了口。 “二哥,下来吃饭?” 裴珩淡淡地“嗯”了一声。 然后就陷入了无言的沉默,餐桌上的每个人都仿佛在沉思些什么。 侍女在一片缄默中为几人端上了餐碟,布好了前菜。 粟粟拿着叉子,把脸埋在一碗蔬菜沙拉里,没发出一点声音,但两个男人的视线都似有似无地经过了她。 毫无疑问,她只要坐在这里,就会自动成为焦点。 空气中开始悄然流动着一股压迫感,以及,属于男人之间的、隐隐的亢奋。 粟粟变得有点坐立难安。 她忽然有种错觉,仿佛手中的餐碟并不是晚餐的佳肴,而她才是。 她不自在地转动起叉子,身子有些僵硬。 就在这时,餐厅外的走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及时打断了周围凝固的气氛。 粟粟像是得救一般回头看向那处,首先看到了一双黑色皮鞋。往上,是一丝不苟的西装裤。 还没来得及再抬头,就听餐桌旁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句。 “大哥。” 她怔怔望向那人,结果却对上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周身透着股儒雅谦和。 他的眉眼稍稍和裴珩有些像,但整体五官更加成熟,棱角更为锐利,已然褪去了十八、九岁的少年感。或许比起帅气,更叫人觉得周正。 那对眸子先是看向餐桌旁的两人,一一划过裴珩和赵斯年,微微点了个头,然后像是才注意到餐桌上的第三人一般,不动声色地瞥过一眼,顿了两秒。 他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轻轻扯了下领带,对侍女吩咐:“摆好餐具,我一会下来用餐。” “是——” * 裴明坐到了主位上。 三人就餐时,由于裴父不在,这个位置本来是空着的。但现下多了裴明,虽然仅是一顿日常的晚餐,依然要按照长幼次序就座。 这不是裴家的规矩,而是一区人生来就习得的礼仪。 裴明坐下后,餐桌上的氛围立刻转变了,变得极其正常。 所有人都开始专注于面前的菜肴。 西冷牛排、迷迭香土豆泥、芝士龙虾、红酒鹅肝、奶油烩饭…… 侍女开了瓶酒窖里拿上来的红酒,缓缓给主位的人倒上。 猩红的液体覆盖上透明的酒杯,随后伴随倾斜的线条流动,男人轻抿了一口。 喝过一口后,他才缓缓开口,问向裴珩:“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晚餐(2) “嗯,已经痊愈了。” 裴明听后微微点头,继续吩咐。 “过几日就回学院去吧,别耽误了课,老三,你也跟着一起。” 被点名的赵斯年放下手中刀叉,诧异地道:“我也一起?入学手续不是还没办……” “你的学籍一直被保留在学校,随时可以过去。” 整个帝都学院都是他们裴家捐的楼,裴明又是名誉校董之一,这一切不过是打个招呼的事。 赵斯年闻言挑了挑眉。 他抬起头,心有不甘地问:“那缉查部那边……” 裴明似是早有预料他的问题:“老爷子已经和我通过电话了,你缉查部那边的工作,就先停职吧。” 又是这样,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老爷子何时问过他们的意见? 赵斯年不禁攥紧拳头:“凭什么?” 所有事都在他一人掌控之中。 裴明平静地看向他,眼中古井无波:“这是老爷子的命令。”顿了顿,又补充,“你也知道,他一直认为你当年选择去缉查部的行为,是在玩物丧志。” 赵斯年咣当一声站起身,一手大力拍向餐桌,语气中是藏不住的怒意:“玩物丧志?要不是当年发生那件事,我会……” 裴明立即阻止了赵斯年的下文,罕见地动了怒。他厉声呵斥道:“老三!你疯了吗?” 那件事是裴家的禁忌。 谁也碰不得。 整个餐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赵斯年额上青筋爆出,似是也知道自己犯了忌讳,于是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 裴明牢牢地盯着他,眼中划过一抹不明的情绪,再度警告道,“老三,今天是我在这,你口无遮拦也就罢了,若是叫老爷子知道你的想法,可没这么容易收场……” 他一字一句沉重地开口,像是投出一把尖锐的利刃—— “难道你想被赶出裴家吗?” 难道,他想被赶出裴家吗? 赵斯年忽然沉默了。 许久后,他才忍不住嗤笑一声,眼里浮现一片悲凉。 他面无表情地说:“父亲要真把我当作家人……” “……我现在又怎么会姓赵?” * 晚七点三十分。 餐桌上空了一个位置,现在只剩下三个人。 好好一顿晚饭,不知怎的变成了这副模样,就仿佛当年裴家极力隐瞒的丑闻再次浮出了水面。 裴明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转看向另一侧的裴珩,以长子的口吻吩咐道。 “小珩,你好好劝一劝斯年。” “当年的事,早该过去了。老三性格执拗,又因为童年时期的经历受了伤,难免有时候容易冲动。” “老爷子这次突然提出让老三和你一起上学,也是希望能缓和这些年家里的局面,况且,也该叫他在其他世家同辈人面前露个脸。” “你们到了学校,尽量好好相处。” 裴珩不知在想些什么,沉静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哥,我知道了。” 裴明见他应了,反而面上一闪而过几分惊讶。 这些年来,裴珩和赵斯年一直势如水火,他今天回到家里看见两人同时坐在餐桌上,本就有些诧异了,现在又见裴珩亲口应下他的要求,不禁更加不解。 这属实不像小珩平日的作风。 于是裴明直接问道:“你和斯年……关系缓和一些了?” 裴珩听到这话,不知为何突然看向了餐桌上的第三人,他匆匆瞥了眼一旁安静得过分的少女,然后又转回头,口气不屑地应了句。 “呵,我只是懒得和他一般见识,不想叫学校里的人平白无故看了裴家的笑话。” 裴明半信半疑地接受了这个理由。 他赞许地点了点头:“不要被有心人看出端倪,拿来做文章。中城区的人平时最爱挖掘豪门世家的丑闻,一旦有点什么风声,股价就有不小的波动。” 说完,他的眼神若有若无停留在对面一侧的粟粟身上。 自从老二和老三一起从拍卖会带回了这个女孩,家中常年冰封的气氛忽然有了松动。 倒是没想到,这个花了一亿撒里买下来的治愈者,反而促进了他们兄弟间的关系。 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接着就见裴珩突然抬起头,神色认真地说道。 “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裴明一愣,自己这个弟弟很少这样求他:“你说。” 裴珩再次转向身边的粟粟,然后伸出胳膊,一手把人揽进怀里。 “我想带着她一起去学校。” 粟粟怔了怔,茫然地直起身子看向他,再一转眼,恰好和主位的裴明视线相交。 裴明微微眯眼,这回不再收敛目光,反光明正大地打量起面前的少女。他扫过她小巧的下巴、玲珑的唇瓣、妩媚却不失清纯的眼眸、以及……白色睡裙下挺翘的丰乳。 他喉结微微滚动,良久,开口:“小珩,她不是上城区的人,只能作为你的伴读进入学校。” 裴珩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帝都学院建立在二区和三区的交界,非常偏远,他平时上学需要住校,只有周末才能回家。 他不可能将粟粟一个人留在家里。 裴明沉默不语地凝视着粟粟,视线划过她脖子上的红痕,眸中神色愈加深邃。 粟粟被他看得顿时紧张了起来,刚想要缩到裴珩背后,结果裴明却又平静地移开了目光,不带一丝波动地说道。 “可以,我会替她办理好入学手续。” 话音一转,裴明的语调夹杂几分莫名的低沉。 “但是小珩,玩女人可以,不要让曾经的教训再一次重蹈覆辙,毕竟……” 他压低了眉,眼内酝酿着暴雨前的浪涛,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扣起桌面。 “毕竟,治愈者的的确确就只是生下来给人操的婊子。” --- PS:后面的内容我要开始玛丽苏+中二病了,治不好的那种。 一区(1) 那天晚餐之后,裴珩和粟粟两人一直没在家里再碰上赵斯年。 日子平静的过了一周,粟粟在这段时间里,大致了解了裴家的基本情况。 裴家的家主不常回家,通常留在二区的裴氏总部,那里也是大多数财团的聚集地。 裴家的主母则是从不回家,一般留在娘家生活,也就是一区有名的政治世家,赵家。 裴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裴父和裴母两人关系非常差,除非有事相谈,否则绝不见面。裴母甚至连自己的几个儿子都经年累月不曾问候。 因此,裴家除了三位少爷和一大帮闲置的侍从侍女,基本就没有人烟,留在家中的这三人似乎也早已习惯了这样孤独清冷的常态。 只是…… 裴家这座冰山,或许因为粟粟的到来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 * 正午,烈阳高照。 裴珩和粟粟两人用过午饭后,打算出门,说是要去商场买点东西。 他带着人来到了车库。 车库有三层楼,其中整整两层都是裴珩收藏的跑车。粟粟眼花缭乱地看着室内停放的、五颜六色的超跑,乖巧地跟在裴珩身后,坐上了其中一辆银色的副驾。 这是辆新车,是裴珩逃离禁闭时随手在二区买的一辆,本来停在了拍卖所的门前,前些天刚被工作人员送回车库。 裴珩单手握着方向盘,一脚油门开出车库,然后顺着裴家园区驶出栅栏门外。 到一区市中心的路程不算近,他们大概开了半小时,才拐入主市区。 两侧高楼林立,巨大的广告牌闪烁着绚烂的霓虹色彩,楼宇之间不时还夹杂几栋宫廷风的矮楼建筑,裴珩介绍说,是政府办公楼。 “左边这个是政务大楼,喔,还有这个,是公安缉查总部。” “喏,看到那儿了吗,那是参议院,我大哥平时就在那上班。” “……” 裴珩喋喋不休地给她介绍着,也不管粟粟能不能理解某些地点的含义,反正一股脑都塞给了她。 粟粟似懂非懂地听着裴珩的话,悄悄记下了他说的这些。 红灯亮,车子停在路口。 裴珩踩住刹车,停稳后,点开驾驶位和副驾之间夹着的屏幕,随便放了首快节奏的音乐。 粟粟好奇地张望向窗外,过了会转过头问道:“主人,我可以打开车窗看一看吗?” 裴珩漫不经心地回道:“你先过来亲我一口就可以。” 粟粟稍稍犹豫了下,随后小幅度抬起屁股,身子前伸过去吻他。然而刚一靠近,裴珩就一手揽过她的腰,把她半个身子几乎抱在怀里,狠狠吮吸起少女的唇瓣。 “唔……唔。” 他用力按着她的头,把她身子往下压,直将那两团娇嫩的奶子毫无间隙地贴合在自己的胸膛上,亲了没几秒,一股难耐的燥热又开始顺着小腹往上爬,裤子也被顶起一个大包。 仅仅是这样亲她都有种舒服的感觉。 裴珩抱着少女忘我地亲吻着,连前面红灯转绿都没看见。车身迟迟未动,后面的车子不耐烦地按了几声喇叭。 裴珩没管,继续贪婪地吸入她舌尖的丝丝甜意,就在这时,后面的车子忽然猛地一脚油门,从银色跑车侧面擦着车尾绕了过去,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尾灯边儿留下了道黑色的痕迹。 “操,谁啊。” 裴珩不得已把怀里的人推开,顺着副驾的车窗朝右侧望去,只见隔壁主驾驶的人正一点点摇下车窗,缓缓比了个中指给他。 裴珩冷笑一声,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也迅速降下车窗,准备和那人对视。 “你妈的会不会开车,停路上堵着……”隔壁车的人本来正破口大骂,结果突然瞧见了车窗下降后,副驾驶出现的少女侧脸。 他一下子愣住了,没说完的脏话全堵在嘴边,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裴珩倒是趁着耳边安静的这会功夫,看清了驾驶位的人——这不秦世泽那个二世祖吗? 于是他直接拍了拍方向盘,喇叭声一阵接一阵的鸣响,秦世泽这才回了魂,视线越过粟粟看向裴珩。 秦世泽再次顿了一瞬,随后收敛起刚才竖中指时的态度,磕磕巴巴地张口:“是裴,裴少啊……” 裴珩扬了扬眉:“你一个二区的,来这干嘛?”说着目光穿过秦世泽,看向他旁边的副驾驶。 哦,带了个女的。 也是来一区逛街的吧,毕竟全国最大的商场在这。 另一边,秦世泽在心中暗暗叫苦,裴珩的脾气在整个学院是出了名的臭,上次有个高年级的惹到他,他给人揍的躺进医院到现在都下不了床。传言说裴家因此关了裴珩一个月的禁闭,但现在看他开着跑车出门,也不知消息究竟属不属实…… 秦世泽半天没想好理由应声,就听裴珩慢悠悠地质问道,“今儿火气这么大,都敢撞我车了?” 秦世泽暗自咒骂,还不是你停在路口堵着,要不我能撞上去,但面上还是赔笑说:“不知道裴少又换了辆新车,一时间没认出来……” 裴珩直接打断:“是吗,刚才倒见你骂的挺欢的,虽然我确实堵在路口了,不过……” 他手敲了敲身旁的车窗,像是一种提示,语气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态度:“你再看看我这车的车牌。” 秦世泽愣了一下,这才从侧面瞧见车头挂着的红色车牌,视线也跟着微微颤抖。 ——特级车牌,法律规定需要让行。 挂了这个等级的车牌,别说是车停在路中间了,就是原地玩漂移都是合法的。 这是属于裴家的特权。 秦世泽心中立时咣当一声,后脑勺升起一股凉意,赶紧找补道,“裴,裴少,这纯属是个意外……” 他承认刚刚是莽撞了些,想着在身边新找的妞面前装个逼,就不管不顾撞了上去,可现在…… --- PS:这个红色牌照大概有着军+政两层含义。 一区(2) 秦世泽慌乱地解释着,一对视上裴珩漫不经心的目光,心中就没底的凉半截。但嘴上还是反复念叨着…… 修车费他全出,车其他的损失他也会弥补,如果裴珩同意的话,秦家还可以再送辆同款的车等等,就是不要把这件小事上升到一区特级法庭。 裴珩听了半天没吭声,盯了他一会,忽然淡淡地问道:“你是陈笙的人吧?” 一长串的说辞被打断,秦世泽怔了片刻,意识到什么,连忙快速点头,像是想极力证明,“哈哈……对,我和太子爷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发小个屁。 他其实是陈笙的跟班,只因家里财团的发展依仗着陈家这棵大树。 不过陈笙平时压根不搭理自己,只有需要他跑腿的时候才会使唤人。 秦世泽悄悄抹了把汗,祈祷裴珩并不了解这一点。然而紧接着他就听裴珩不屑地笑了一声,像是要戳穿这个谎言…… 但是裴珩没有。 他只是随手挥了挥,然后蛮不在乎地说:“算了,这事过去了,你别再出现在我眼皮子底下。” 秦世泽这次是真愣住了。 他中彩票了吗? 给秦家闯这么大的祸都能安然无恙? 难道裴少……最近心情很好? 秦世泽反应过来后,连连感恩戴德地拍起马屁,就差没原地给裴珩磕个头了,接着恭顺地看着裴珩踩下一脚油门,银色车身疾驰而去。 看着那一抹银影逐渐消失在视野里,秦世泽这才呼出一口气,转而恶狠狠地盯着副驾驶的人,再次破口大骂。 “妈的,要不是你个婊子怂恿我超车,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随后他一手拽起女人的头发,狠狠朝那张脸扇了上去,把人打得痛哭流涕后,才像是解了气,将车靠在路边停下,点了支烟。 秦世泽叼着香烟吸了口,又转动了下手环,给另一人拨打起电话。 他的语气一改方才面对裴珩时的低三下四,吊儿郎当地道—— “喂,是我……” “你猜我刚才碰见谁了?” “哈哈,我在路上碰见了裴家二少,裴珩……你肯定猜不到,他竟然副驾驶带了个女人。” “而且不知道裴珩今儿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撞了他的车都没管我,哎呦,那车还挂着红色的特级牌照,给我吓的……” “你说那女的是谁?不认识,是个生面孔,长得倒是真他妈绝……” 聊着聊着,秦世泽脑中划过那少女的侧颜,忽地想起了什么。 “诶,等等,那女的我好像是见过……” “在哪来着……” 他绞尽脑汁地回忆着,然后猛地一拍方向盘。 “操,我想起来了,是夜城的拍卖所,就前几天咱们两个一起去的那场。” “……是那个S17号拍卖品!” 秦世泽激动地将烟头从车窗扔到地上,然后又想起脚下是一区市中心,连忙又下车把烟头给捡起,手碰着没燃尽的火苗,烫地缩了缩。 “妈的,原来当时是裴二少给那女的买下来了,也是,一亿撒里,也就他出得起……” “等等,不对啊,传闻不是说他不近女色吗?” 秦世泽霎时想到什么,面上阴恻恻一笑,恶劣地说道。 “这可是个大新闻,裴二少花一亿买了个女人,你去雇几个人把这事发布到校园论坛上。” “看他平时特立独行那嚣张样,给他找点麻烦……” * 裴珩这头也在打电话。 他刚把车子调换到自动驾驶模式,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给大哥裴明拨了个语音。 “嗯,哥,是我。” “有正事。” “刚在路上车被泰秦集团家的人给撞了,挂的红车牌,对方全责。” “没追究,说要给我赔钱,但我把人给放走了。老爷子不是和我提过,泰秦是陈家养的走狗吗,正巧现在议会上和陈家不对付,后面的事哥你看着办吧。” 裴珩语调慵懒地说着,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就十分钟前,环城路1号,市中心的位置。监控让赵斯年在缉查部调一下就有了。” 只听电话另一头裴明低声道。 “小珩,谢了。” 电话挂断。 裴珩没关闭手环,紧接着又拨了个电话,这次是老爷子的其中一个秘书,随口低声交代了几句。 安排好一系列事情后,裴珩一转头,对上了粟粟懵懂的目光。 她见他挂了电话,才凑近些弱弱地问:“主人,您生气了吗?” 裴珩微蹙的眉头张开,顺手捏了捏她的脸,声音里带了点笑意:“没多大点事,本来也没生气。” 虽是这么说着,他其实也发现了自己最近的确不同以往,脾气平顺许多。 裴珩余光瞥过周围的街景,见车子已经自动驾驶到帝都商场,开始缓缓进入贵宾停车区。 他轻轻敲了下粟粟的脑门,低声道:“走了,下车给你买衣服去。” 一区(3) 车子停稳,周围空无一人。 这一层都是裴家的停车区,不仅如此,连这块地、地上盖的商场、附近的街道、甚至部分政府的楼也全是裴氏集团打造的。而这还只是整个集团的冰山一角。 裴氏是真正掌控国家经济命脉的财阀,不知已富了多少代。这句话总要人们亲眼见证才能体会。 车子一停,电梯边候着的几人便小跑了过来,恭恭敬敬地排成两列,整齐鞠躬。 “欢迎裴少——” 排场搞得像在拍电视剧。 裴珩倒是早就习惯这些了,毕竟走到哪周围的人都是这幅模样,他随手从衣服兜掏出车钥匙,扔给一边的管家。 “联系家里,让司机再开辆车来。”他又指向身后的银色超跑,“至于这辆……” 裴珩想起不久前路上的事,冷笑一声,吩咐道:“这辆直接拿去卖掉。” 秦世泽那孙子还说要赔修车钱,够搞笑的。车撞了就扔了,谁还接着开啊,二区人就是抠搜…… 心里鄙夷了两秒,裴珩转回头牵起慢悠悠走过来的粟粟,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商场。 * 粟粟被裴珩牵着大步往前走,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只好另一手死死拽着他袖子的衣角。 他们两人本就引人注目,身后还跟着几个准备拎包的管家,一走一过身边的路人直忍不住张望。 起初,粟粟对商场里陌生的一切有些惧怕,渐渐适应些后,转而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场景。 整个商场的装修极度奢华,有十几层楼高,一眼望不到尽头。附近几层全是琳琅满目的店铺,有高奢、有餐点、有家居、还有电子产品…… 总之都是些她不认识的牌子。 走在前面的裴珩连看都不看周围一眼,直接领着她前往这一层尽头处的一家商铺,位置十分隐蔽。 店铺里像是事先打好了招呼,已经清了场,里面的服务人员依旧恭敬地低着头迎接两人的到来。 一走进去,裴珩就将人往身边轻轻一推,“给她定做几套衣服,你们量好尺寸,款式叫设计师过来和她沟通。” 然后自顾自走到沙发处坐下,开始在手环投映的虚空屏幕上打游戏。 大约两个小时后,店铺经理才带着粟粟从里屋走出来,彼时裴珩正喝着管家跑腿给买的奶茶,多加糖。 经理微微俯身:“裴少,这位小姐选好了六套衣服,这边给您过目图册。” 裴珩简单扫了一眼,见设计师给她定制的款式都是不同的风格,满意地点点头,手指着其中一款清纯又不失贵气的小裙子,“这种风格的再设计个十来件,搭几件外套换着穿。然后……” 他飞速瞥过粟粟,见她已经乖顺地坐在自己身旁,话语顿了顿才接着说。 “还要定制几套床上穿的。”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向了粟粟,心里不约而同地想道。 床上穿的……也就是情趣内衣? 粟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脸皮薄,两颊唰地一下红了,接着飞速将头埋进裴珩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 裴珩说完这话才有些后知后觉,毕竟第一次提这种诉求,此时耳朵也有点红。他一边拉过粟粟的手,一边轻咳几声。 “咳……也要不同类型的款式,你们看着设计吧,暂且先做个二十几套……不过肯定不够穿,算了,之后再叫人送到家里。” 二十几套情趣内衣,还不够穿。 众人的目光转而带了点复杂的成分,又隐有几分笑意。 不愧是裴少……真是精力旺盛。 而埋在他怀里的粟粟已经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了,她都不知道一会还怎么抬起头走出这家店铺,结果裴珩仍旧没说完,又吩咐道。 “对了,再定做一对铃铛,装上定位系统和通话系统,要能连接我的手环……你们给她量一下尺寸,想办法做成项圈戴到脖子上。” 经理连忙点头,详细记下大客户的要求。十几套日常穿的衣服、二十几套情趣内衣、一对戴在脖子上的铃铛……大约估算了流水的数字,经理强忍住上扬的嘴角,心中暗暗赞美起眼前这位美丽的小姐。 “好的裴少,那这些都给您记在账上了,总共大约是一百零三万七千……” 裴珩压根没听后面的报价,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这一天的后几个小时,两人又逛了几家店铺,从衣服、鞋子、包包……再到钻石首饰,大大小小全买了个遍。粟粟拒绝说不喜欢这些东西,但裴珩偏要买,说想看她戴、看她穿,一整日下来,钱花得像流水一样。 直到太阳落山,两人才坐上返回裴家的车。 --- PS:下章上肉。 衣帽间(1)舔耳h 第二日,裴家。 粟粟的入学手续很快就办好了,新定制的校服也在这一天下午被递送到家里。 粟粟接过新送到的校服裙子,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 不同于其他学校的着装风格,帝都学院为所有学生准备的日常校服都是一件深色西装外套,女生会在下身搭配条格纹短裙,男生则身着同款西装裤。 她边查看着,边抱着衣服走回主卧,直到路过衣帽间的全身镜时,步伐不由停下。 她于镜子面前站定,将衣服放在身前比对了会,决定试穿下新校服,于是迅速抬手褪去身上的睡裙,刚脱到一半,忽然听到衣帽间的另一角传来了脚步声。 粟粟一转头,发现裴珩正倚在走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她喃喃叫了一声:“主人……” 裴珩见她停下了手中动作,玩味地挑了挑眉:“接着脱啊,我看看你穿我们学院校服什么样。” 粟粟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得脸颊发热,但还是依着他的要求照做了。 镜子前,少女缓缓脱下白色睡裙,一对雪乳立时暴露在蕾丝奶罩内,裴珩还没瞧个真切,就看她又立即套上了白衬衫和西服外套。 校服衬衫紧紧包裹着少女的上半身,本是略微宽松的尺寸,在她身上却被穿出了前凸后翘的效果。 裴珩神色微动,却没有急着走上前,他依旧玩世不恭地抱着手臂,眼神扫向她手边的丝袜和短裙,语气里按捺着期待。 “继续,不许穿内裤,真空穿丝袜。” 粟粟听到他的要求后,红着脸在软椅一角坐下,接着一点点将内裤脱去,抬起腿套上了丝袜。那丝袜是近乎透明的黑色,裹在腿上薄薄一层,十分光滑。 粟粟将一整套校服穿好后,慢吞吞站起身。只见镜子里,她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包着黑丝却不叫人觉得色情,反而在西装裙的衬托下透着股清贵的学生气。 就好像她真的是哪个世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粟粟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莫名有些酸涩,然而她还没回过神,身后的人就牢牢地抱住了她。 说是抱,不如说是粟粟整个人被他禁锢在了怀里。 裴珩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后颈,深深吸了口气:“粟粟,真好看。” 他抬起头,和粟粟一同看向镜子。粟粟看的是镜中相拥着的两人,而裴珩却是近乎迷恋地看着身穿校服的她。 裴珩灵巧地挑起她身前的纽扣,刚解开两个扣子,就急不可耐地将手伸进衬衫里,指尖一寸一寸划过她娇嫩的皮肤。 她的小腹一经触碰,便敏感地传来一阵痒意,粟粟微微战栗着,口中不由自主嘤咛了一声。几乎只是一秒钟的功夫,她就感受到臀后已抵着根硬挺巨物。 她的身后,裴珩紧紧盯视着镜子内的画面,他一点点看着自己是如何掀起她胸前的白衬衫,然后将手按在半个挺翘的奶子上,下一秒,五指开始狠狠蹂躏着,一下接一下,或重又或轻。 “啊……” 每当他掌间的力度稍微重了,粟粟就喘得急一些。若是轻了,她又不自觉挺着胸把乳肉往男人手里送。 裴珩的眸色更加炙热,续而大力揉捏起她的乳肉,指尖也划过樱桃般的乳尖。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真骚。”说着,他狠狠咬向她的耳朵。 口水嗦吸的声音在粟粟耳旁响起,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耳廓被一片柔软和湿润包围,男人的舌尖毫不留情地侵略向她耳内每一寸皮肤,经过的地方像着了火,连同另一只耳朵都仿佛被点燃。 “主人……不要舔……好痒……” 她开始止不住地娇喘,身子在他的调教下直化成一团水,连穴口处摩擦的丝袜都被流出的蜜水打湿。 “痒……受不了……” 粟粟的耳尖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全身的注意力都聚焦在被舔舐的那一侧耳朵,她想求他停下,然而他的舌头还在用力地往更深处钻,直到口水的剧烈声响贯彻耳畔。 粟粟被舔的全身瘫软,整张脸连着耳根一起变得滚烫,就在这时,裴珩又转而轻轻咬住她的耳骨,温柔地舔弄起轮廓后的耳背。 耳背是比耳朵前沿更敏感的地方,整个边缘连同后侧的软骨一经舌尖舔弄,一阵阵酥麻电流便直接刺入脑海。这下子,粟粟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甚至无法控制喘息的声音。 “主人……不要……好难受……” 她的小穴一张一合地伸缩着,甚至能感觉到蜜水顺着股沟流到了两腿间。 过了一会,裴珩终于松开她的耳朵,埋在粟粟肩上闭眼粗喘着,他的鸡巴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胀痛得难受。 他隔着裤子往前挺胯,顺着本能用最炙硬的部分顶弄少女的臀瓣,同时一手嵌住她的下颌,让她视线正对镜中的自己。 裴珩嗓音低哑,贴着她的耳朵说:“骚货,亲眼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玩弄的。” 粟粟的下颌被他握得生疼,只好抬起头望向镜子内—— 绝美的少女此时正衣衫不整地靠在男人怀里,身前两个大奶持续被他揉捏着,下半身的裙子也被高高掀起,仅薄薄一层丝袜遮掩着若隐若现的花穴,那穴口还被他隔着裤子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 粟粟被眼前淫靡的一幕刺激地又流出了些水。 衣帽间(2)镜子h 裴珩一手沿着她的肚脐向下摸,手指勾向裙底的腿心。 他探过去隔着丝袜轻轻一抹—— 全是水。 裴珩亢奋地勾起嘴角,喉头止不住地滚动,将沾了蜜水的手往她鼻尖处放:“骚货,闻闻,这是什么味?” 说着,他把手拿到唇边舔了一口,然后坏笑着道:“一股甜骚味。” 粟粟羞地直捂眼睛,本来下面流了这么多水被主人发现已经够难堪了,他竟然还故意舔……舔那些水。 裴珩却像是对他手上沾着的蜜液上了瘾,像个小狗一样,一点点舔舐着,每舔一口,身上就一股热流涌过,大脑也开始渐渐缺氧。 “妈的,好甜……” 裴珩着了魔般将手指上的汁水舔干净,接着将手再次伸向她的腿心。 这一次,他更用力地搓揉起少女的两瓣阴唇,直接隔着丝袜拨开那条窄缝。更多的蜜水一下子从穴口处流出,透过仅有的一层丝袜打湿他的指缝。 “又流这么多水,真受不了……” 裴珩再度抬起手深吸了一口,只觉那蜜水独特的甜腻味道像是道催情剂,勾得他鸡巴又肿大一整圈。 他粗暴地拉下裤子,一整根粗壮的肉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跃了出来,此时正一跳一跳地前伸着,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他一手揽过粟粟的腰,将立着的鸡巴往她腿中间怼,直将穴口的丝袜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啊——” 粟粟惊呼了一声,发现腿心处已经插入一根庞大的硬物,正跃跃欲试地抵在穴口,下一秒,阻隔的丝袜被顶进了穴内,巨硕的肉棒在边缘吐着热气,持续炽烫着阴唇。 男人开始继续小幅度地抬胯往上顶,将肉棒和花穴紧紧贴合、不断摩擦,那丝袜夹在中间反而像一层若有若无的阻隔,既压抑着全部挺入的冲动,又催生了更加膨胀的渴望。 裴珩剧烈喘息着,抵着少女的臀瓣拼命顶弄,每顶一下,马眼都流出兴奋的清液,而随着动作幅度的深入,清液开始伴着丝丝浑浊与少女的蜜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丝袜往下流。 “呜……主人……” 粟粟被穴口的鸡巴磨得又舒服又折磨,每次裴珩往上一顶,穴口都浅浅陷入半个龟头,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无法填补花穴更深处的欲望。 粟粟终于忍不住求饶:“主人,粟粟好难受……”她开始难耐地摇起屁股。 裴珩本就强忍着整根插入的欲望,现在被她这么一蹭,血气都开始逆流向下,他暗骂了声,大力拍打起少女的雪臀,“小骚货,哪里难受?” “下面,粟粟的下面难受……”少女的声音委屈巴巴。 他接着发问:“想挨操了?嗯?” “呜……” 裴珩彻底停下顶穴的动作,一点点引诱她:“想让主人操你,该怎么说?” 粟粟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乱蹭,软着嗓音求道:“求求主人放进来……” 他再次打向她的屁股,直拍得少女身子一震,又强硬地命令道:“重新说,像我昨晚教你的那样。” 粟粟回想起前一晚激烈的画面,一个词接一个词地跟着学。 “粟粟是主人的小骚货……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惩罚我……” 话音刚落,裴珩眼里的欲望破框而出,他五指贴着粟粟腿心的丝袜细细摩挲了会,随后将丝袜轻轻拉起,两手狠狠一撕—— “啪!” 少女还穿着半身丝袜,穴口处却直接开了个洞。 下一秒,热腾腾的鸡巴立刻抵在穴口,他按着她的腰往下压,同时胯部用力向上一顶,一瞬间,整根没入。 “啊~” 粟粟被顶得直接飚出了眼泪,那种酥麻的涨感再次充斥整个小穴,酸酸涨涨间,花心也开始一缩一缩地迎接顶部硕大的龟头。 好舒服…… 主人的那里真的好大…… 每次都快把她撞死了…… 粟粟顺着感觉闭上了眼,穴内的花心被撞得又酸又麻,摩擦间却充斥着铺天盖地的爽意。 “嗯……嗯……” 她无法抑制地轻叫了几声,发觉身后的少年也粗喘得厉害,于是偷偷抬起头看向镜子。 镜中,裴珩好看的眉眼紧紧蹙起,似隐有几分忍耐,又藏有几分舒爽,而身下正一次又一次向前顶送着,他边扶着她的腰定住姿势,边将肉棒重重深入花穴。 就在这时,裴珩忽然睁开了眼,敏锐地捕捉到了镜子里偷瞄的目光,他唇角隐有几分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悠悠地问。 “偷看我?喜欢在镜子面前挨操?” 粟粟被他撞得小腿打颤,聚拢的意识也渐渐发散,但听到这话还是摇头辩解道:“不是,我没有……”然后抬起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淫靡的镜面,忽然就没了下文。 镜子里的女孩唇红齿白,长发散乱地披在身后,又时不时被剧烈的动作幅度晃到肩前,此刻,她整个人几乎是被裴珩压在身下顶弄,湿漉漉的肉棒不停进出着穴口,所有画面清晰映照在镜子内,看一眼就叫人脸红心跳。 裴珩用手臂紧紧环着她,然后一手绕到她身前,把食指和中指按在少女的唇瓣上,用力拨弄丰润的唇珠。 “张嘴,吃进去。” 粟粟呜地一声,轻轻张开牙齿,才刚露出一丝缝隙,男人的两根指头就强势地侵袭了进来,他变着花样用手搅动起她的舌头,搅出满室的呜咽声。 “呜呜……” 唇舌的温热细细包裹着手指,滑腻地舔舐过指根与指缝的每一处敏感。裴珩舒服地眯了眯眼,餍足地看向镜子里的少女,看她一边轻张着嘴被自己用手搅弄,一边夹着逼被自己的鸡巴顶得汁水飞溅…… 他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得到了全部的满足。 花园(1)野战h 镜子前,粟粟小泄过一轮后,裴珩忽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他将背对着自己的少女调换个方向,面对面抱在怀里,接着用力托起她的臀部,把她两条腿分别架在手臂上,从正面对准穴口。 他沿着穴口,将肉棒狠狠深入进刚刚高潮过的甬道,一下子怼进了花心。 “啊啊——” 粟粟仰起脖子,被快感冲击得整个小腿都在剧烈打颤,她受不住地从正面抱着裴珩的头,五指蜷缩抓起他的短发。 裴珩被那小穴裹夹的闷哼了一声,两手用力托着她的屁股,架着她往前走,每走一步,硕大龟头便撞向穴顶,直破开宫口。 “啪、啪、啪——”清透的水声自穴内不停响起,裴珩迈步得越快,少女腿心被撞击的幅度便越大。 粟粟被他抱在半空顶穴,此时难受极了,既怕自己半路摔下去,又被男人的大手按得臀瓣生疼,穴内还被不停撞击着。 裴珩毫不停顿地抱着她往前走,直穿过昏暗的衣帽间,迈向走廊深处。 走廊的尽头连通着一个玻璃门,门外通向室外的空中花园,裴珩一步步走向墙边,然后一把将门推开。 清冷的风吹向少女近乎光裸的下半身,轻薄的丝袜很快被风打透,穴口处变得凉飕飕的。 “不要——” 粟粟挣扎着想从裴珩身上下来,但整个人却又被他死死托在掌心,一双大手牢牢桎梏着少女的臀瓣,溢出的肉在手指边缘微微颤动。 “主人……求你……放我下来……” 粟粟拼命扭动着,两腿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臂弯,只得再次抗拒道:“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她惊惧地张望向四周,生怕有旁人看向这一处浮空的花园。 裴珩却不紧不慢地说:“怕什么,这是我家,谁敢说什么?”他继续大力顶入小穴,抱着粟粟往花园中央走。 裴家的空中花园占地很大,从裴珩的主卧走出门,要沿着石子小路前行一阵,才到这一层花园的正中心。 抬头看,花园前侧是连片的空地,每块土壤都培育着不同品种的花草,两人现在走在偏僻的石子路上,周身有树木挡着,还算隐蔽,可若再往前走几步,就会进到一片矮花丛,只要有人一同进入花园,定能一眼瞧见交迭在一起的两人。 裴珩面上虽然镇定,心里其实激动得很,这段时间每天都压着粟粟在卧室里做爱,主卧的客厅、走廊、小餐厅、浴室、衣帽间……每个角落都留下过暧昧的痕迹,但是……自家花园里野战的的确确是头一遭。 他这个人,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越危险的事情他越兴奋,一想到自己和粟粟正在光天化日下室外野战,挺立的鸡巴反而又胀大了圈,撑得阴唇边缘都泛了白。 见少女噙着泪珠实在可怜,他又安慰道:“没人会过来的,这层是主卧的私人花园,别的房间不通向这里。” 粟粟再次追问:“可是……这一层没住其他人吗?” 裴珩不假思索地回道:“这是四楼最顶层,只有我和我哥住这,但他的房间在西面另一栋楼,要走很远才能走到这个花园。” 也就是说,裴明的房间也能通向这里。 “而且他这个时间肯定在上班,不会过来的……”裴珩的话音还没落,花园另一个方向就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听声音还是个男人。 粟粟吓得连忙趴在了裴珩身上,分开的两腿拼命夹紧他的腰胯,整个人直往他怀里钻。 “我操。”裴珩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低骂一声后,赶紧抱着粟粟转了个身,躲到一旁的树后。 所幸这棵树的树干极粗,正好把两人的身影完全遮掩住。 裴珩背靠在树边,想回头往后看,但又怕这么一动让粟粟暴露在视线之内,只好低声说:“你看看这人是谁。” 于是粟粟抬起一双眼睛,露出小半个头往树后瞧—— 裴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出现在花园另一端。 “是大少爷……”粟粟刚看了一眼,就立即缩回了头,总觉得再多停一秒就会和那人对视上。 裴珩压低了眉,低声自语道:“我哥怎么突然回家了,现在不该在参议院吗……” 话这么说着,下面却开始克制不住本能,慢慢抽插了起来。 实际上,这若是换个人过来,裴珩压根不会在乎,早就不管不顾地抓着粟粟狠狠操干了。但大哥不行,他在他大哥面前还是要脸的。 话又说回来,这几分脸面或许也没那么重要,至少此时,顶多能让裴珩克制几分动作,却拦不住他一次次挺身的冲动。 裴珩慢慢往前抽动着,倒是头一次操干得这么慢,也算是浅浅品尝穴中滋味,本以为能顺利等到裴明离开,结果这么反复几次抽送后,下身开始体会到不可言说的美妙。 他的鸡巴每每划过穴口,都带起一阵电流,慢慢深入时,又能清晰感觉穴内每一层肉壁被逐层破开,就像朵春日的花,正一点点为他绽放。 不仅如此,他越是慢慢地动,鸡巴越是升起一股无可忍耐的痒意,叫嚣着想狠狠撞去。 裴珩喉结微滚,勉强抑制住大力挺身的冲动,脖子上的青筋却已一根根暴起,额前碎发也被汗微微打湿。 妈的。 这女人的穴,像是致命的毒药,勾得他日日夜夜疯狂。 就连停这么一小会,他都控制不住。 而另一边的粟粟更不好受。 现在的姿势她全靠裴珩的手臂支撑着,整个身体被托在半空,半点使不上力,穴里还一直含着个庞然大物,连小腹都被捅得凸起整根鸡巴的形状。尤其是那大龟头稍稍一顶,一股想尿却尿不出来的涨意便席卷而上。 呜呜,好难受。 她好想叫出声。 树后的两人沉浸在隐秘的情欲之中,一边极力忍耐,一边留意着花园另一端的动静。 远处的裴明全然不知,就在视线之内的树从处,自己的弟弟正抱着那个拍卖回来的女人,不停挺身插干。 花园(2)树后h 裴明于花园一角站定,接起手环内的电话。 “嗯,是我。” “监控录像拿到手了?” 裴明边说着话,边朝里侧走近了些,最后停在花园中央的护栏处向下俯瞰。 “视频找人处理一下,起一个有噱头的标题,过几日发布到网上。” “不,这事威胁不到陈家,我只是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 裴明大力拽了拽衣口的领带,只觉得今天格外燥热,空气里还散发着一股独特的甜腻味道。 “再去调查个人。” 他两侧太阳穴一阵阵轻跳,连着吩咐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低沉。 “是一名狙击手,枪法很准,我怀疑他的异能就和操控枪械有关。” “对,很可能是夜城哪个组织培养的杀手,就从夜城开始调查。” 裴明又低声嘱咐了几句,才匆忙将电话挂断。 电话一经切断,他就再度扯了扯衣领,抬手时,腕上的金质手表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他略显急躁地单手去解衬衫的第二颗纽扣,腕表的光正巧打在纽扣边缘,一小节锁骨自那处隐隐露出。 他接着下拽领带,整条领结很快就松散地歪到了另一侧胸膛,让本一丝不苟的西装彻底散了形。平日里的他多是克制守礼,如今这幅模样倒显得些许斯文败类。 做完这一切后,裴明似是感觉身体缓解了一些不适,紧蹙的眉头微微张开。然而下一秒,裴明像是又闻到了什么,目光忽而落在了花园东侧。 他对气味很敏感。 所有觉醒者在觉醒异能后,体质都会得到不同程度的提升。有的人是视力,有的人是听觉,像他,提升的便是嗅觉。 裴明此刻能清楚闻到,空气里挥发着某种不同寻常的味道。 不是周围的花香。 而是一种……引人躁动的香气,勾得人小腹处升起莫名的炙热。 他一低头,不出所料。 西装裤裆处已然立着鼓鼓囊囊一团。 半根鸡巴翘了起来。 裴明面色沉静地抬起头,然后状似不经意地朝花园东侧巡视了圈,在视线掠过一角时,微停两秒,接着淡淡移开。 他背过身去,眼角若有若无一丝无奈,再抬眼间,那几分动容的情绪已是荡然无存。 男人轻轻按了按太阳穴处蹦起的青筋,摇了摇头,大步离开了。 * 树干后的两人姿势没变。 裴珩倒是臂力好,两手依旧牢牢托着少女,手抓着她的臀瓣不肯放,闷着嗓子问:“……我哥走了?” “嗯,好像是走了。”树干后的少女明显卸了口气,小腿顺着裴珩的腰胯一点点放松。 她脚往下够了够,想挨地,但两条腿已经彻底麻了,打着颤站不起来。 裴珩没管她的小动作,干脆利落地抱着她转了个身,让粟粟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接着,压根不等粟粟惊呼,直接在她满眼的惊诧中狠狠挺身。 “妈的,憋死老子了。” 他像个只会打桩的性爱机器,腰身疯狂往前顶,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把花穴里的软肉操得合不拢。 粟粟身子都快被他撞飞了,背抵在粗粝不平的树干上硌得生疼,“主人,慢点,慢点,后背好疼。” 他飞速瞥了一眼,发现了问题:“硌着了?”他立刻拢起她的身子,将手垫在她背后,完了继续埋头插干。 隔着层东西,这会怎么撞都不疼了。粟粟抬眼看他,悄悄地想,那他的手会不会疼呢…… 裴珩哪还管手被压得疼不疼,仅一个劲将鸡巴往前撞,爽的大脑里几乎没了意识。这会儿,粟粟再喊下面疼、或者其他求饶的话,他愣是听不见了,只发了疯往里插。 “嗯嗯……啊……太快了太快了……” 蜜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噗嗤噗嗤往外冒,又沿着腿根一路往下滴,连地上的草都被打湿了。 裴珩抽送的动作太过凶猛,连他自己都有几分眼冒金星:“唔……好爽。” 他又开始止不住往外冒骚话:“好喜欢我的小骚货……” “我要操死你,操一辈子……”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嘶吼出来。 粟粟这会儿已经被操得意识涣散,只记得耳旁划过喜欢两个字,剩下的一概听不清了。 她再没力气求饶,头一倒,眼一闭,干脆埋在他肩上昏了过去。 裴珩不知又操干了多久,才射出浓浓一泡精液,全部送进了小穴深处。 --- PS: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我来加更了~我还有存稿大家放心冲! 另外马上要到学院篇了,解锁新人物倒计时。 上学(1) 裴珩买下粟粟是三月底的事,现在一转眼到了四月中。 四月十五,帝都学院这一学年的上半学期正好结束,短暂地放三天假就又临近开学。 再开学时,便是裴珩和赵斯年回学校的日子。 当然,一同跟去的还有裴珩坚持要带在身边的粟粟。 两位少爷即将返校,裴家自然要做一些出行准备,譬如大包小包地收拾许多行李,整整拉了两车。 又由于赵斯年和粟粟两人对学校的大致情况并不了解,这一天,裴明的秘书专门邀请了学院管理处的老师来访家中,为几人详细介绍学院内的规则。 * “唐老师,您好,这边请——” 司机前去三区把人接过来后,由秘书亲自为这位老师带路。 唐丹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跟在秘书和一行侍女的身后往大理石阶梯上走,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裴家了,之前裴家二少入学时她就受邀过一次,但时隔多年再看到眼前的园林建筑,还是忍不住感到震撼。 裴家这几栋连片的玻璃别墅旁,有一个独栋是专门用于接待客人的,离主别墅稍稍隔了段距离,位于西南一角。 这栋别墅的大门由雕花和宝石相嵌,两侧随行侍从一经推开,门上的玉石就向内折射出一道璀璨的光。光打在平铺地面的毛毯上,照亮了略显昏暗的前廊。 唐丹坐在门口矮椅,由侍女为其戴上精致的刺绣鞋套,然后跟着秘书继续往里走,一路到了会客大厅。 大厅内的沙发处已经坐了三个人。 唐丹收拾好面上的神情,恭敬地抬头一瞧,接着就微微愣住了。 只见暗红色的长沙发上,从左到右依次坐了两个少年,而旁边的小沙发处,则独自坐着位安静的少女。 左边的少年唐丹认识,是裴家的二少爷,裴珩。他在整个帝都学院非常有名,学校里每位老师都多少听过他的传闻。 裴珩此时正单手朝后倚在靠背的金边扶手上,头微微昂起,一张脸衬在暗红沙发前,隐有几分不羁。 细看,他神情间蕴着毫不遮掩的不耐,看见等的人到了,投射而来的眼神也是睥睨的,活在诠释盛气凌人四个字是怎么写。 唐丹悄悄移开目光。 右侧这位,应该是来的路上秘书就介绍过的裴家三少爷,赵斯年。这位少爷据说跟了母姓,算是一区赵家的孩子,也有传言说……他其实是私生子。但总之,是裴家认可了的人。 赵斯年双手抱臂斜倚在沙发上,懒散地朝后一仰,脚伸在前面跷了个二郎腿,他早就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但还是等人走到面前了才慢悠悠地支起头。 他看过来的眼神像把锐利的刀子,鹰一般的目光,藏着几分凌厉。但下一秒,似乎是辨认出来人是老师,那张脸上又没了方才的神情,只是蛮不在乎地移开视线,有意无意扫向另一旁的少女。 他在偷看那个少女。 唐丹在心中暗暗地想。 于是她也一同望向最右侧小沙发边的少女。紧接着…… 饶是她经受良好的培训,有多年的教师职业素养,但看到眼前人的美貌,还是屏住了呼吸。 那少女整个人在灯光下仿佛潋滟着层圣光,精致的脸庞像是上天雕刻的杰作。当她抬眼看向自己时,目光是冷的,那种精致得没有生气的冰冷,眼珠像颗宝石一样嵌在眼里,像是在诉说着破碎的恳求。 ……实在是美得让周围黯然失色。 唐丹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瞟,压根没瞧清少女具体长什么样,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生怕再多看眼就会失态。 她缓了几秒,才想到一个问题。 这位小姐是谁? 秘书怎么没有跟她提起? 唐丹暗自皱了皱眉,继续联想。 难道是裴家的私生女? 一直藏在家里没暴露消息的那种? 唐丹收敛好眼神里的惊艳,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在侍女搬来的沙发凳上缓缓就座。 她开始按着流程介绍自己:“三位同学你们好,我是帝都学院管理处的老师,我叫唐……” 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人打断了。 沙发上的赵斯年直接不耐烦地问:“要讲多久?” 他是被迫坐在这听这什么帝都学院的规矩,要不是老爷子突然下了命令,他今天压根不会从缉查部赶回来。 其实也不是赵斯年自己赶回来的,是因为他一周多没回家,然后老爷子的命令也不肯听,才被大哥的人给绑回来了。 唐丹怔了片刻,刚要作答,又被另一人打断了。 裴珩坐在一边冷声回斥:“老三,不想听就滚出去,别留在这碍眼。” 本以为他是替学院老师出声,可紧接着,他顺着赵斯年的话,居高临下地问向另一边的唐丹:“到底讲多久?” 唐丹停顿了一会,见没人插话了才答:“一个小时。” 裴珩眼都没抬:“讲快点,二十分钟。” 不说赵斯年,他其实今天气也不顺,本来正在卧室压着粟粟办着事,搞到一半被大哥的秘书给叫下楼,结果就为这么个理由,重新听学院的校规。 校规?什么校规? 他从小在帝都学院进修,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学校里有什么规则。 况且…… 裴珩靠在沙发背上,不屑一顾地笑了声。 他们裴家的人,走到哪,不就是规则本身吗? ——— PS:继续加更。 上学(2) 唐丹抬手抹了把汗,还是按照裴家大少爷规定好的章程,开始她的讲解。 先是有关学院简单的介绍。 “帝都学院是我国综合排名第一的私立学校,仅招收来自上三区的学员,已经有两百年的深厚历史……” 其次是校内课程安排。 “帝都学院会在入学前按照学生的出身、及其家族提供的未来规划,为学生设置对应的课程,每位同学都有量身定制的个人课表。 比如家中有企业要继承的同学,就会划分到不同等级的商学班,修习金融学、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管理学…… 比如政治世家出身的同学,就会划分到不同等级的政学班,修习政治学、领导学、法理学、历史学、哲学…… 当然,有余力的同学还可以自由选择修习多学位……” 接下来是学习制度。 “帝都学院的学年制共为七年,既设年级,又设等级。年级意味着入学的时长和资历,等级则代表着个人的综合能力。 关于等级制,所有学生会被分到S、A、B、C、D五个等级的专业班型里。越高等级的班级学习内容越难,毕业所获得的综合评分也越高。” 唐丹语气顿了顿,看向沙发。 “像裴珩同学一直以来的校内表现较为优异,现在已经是S级商学班的学生,而之前暂时休学的赵斯年同学可以破例划分到同班级。” 沙发边的赵斯年听闻,冷笑了一声。 他现在也搞明白了。什么学院规则不规则的,什么狗屁等级学年制度,反正就是上面的人一句话说了算。 他是打死也不信他二哥在这学院里能表现得多优异。 况且,他自己压根没在这学校读过,现在却自动变成了“休学后复学”的身份,直接跳了几个学年直奔毕业生,还进了裴珩的班级,看来都是裴家在背后运作的手笔。 唐丹转看向小沙发上的少女,语气有些不敢确定:“那这位同学……” 不等她说完,裴珩忽然抢着说道。 “裴粟粟。” “她是我……妹妹。” 这是已经商量好的身份。 少女跟着他的话音点了点头。 唐丹听到这话,好奇地脱口问道:“裴粟粟同学的入学手续也办理好了吗?” 大厅沉默了一瞬。 秘书推了推眼镜,适时插话:“唐老师,请不要问多余的问题,裴粟粟已经分配到了我们家二少爷的班级,你只需要继续讲解学校的规则。” 唐丹自知说错了话,尴尬地讪笑了声:“好的……”接着娓娓道来。 “帝都学院设有严格的规章制度,有以下几点不能违反的原则,校规第一条……” * 一个小时后,客厅内再次鸦雀无声。 秘书出门将唐老师送上了车,剩下的三个人各自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赵斯年烦躁地看了眼手环上的时间,见大哥的秘书去了十分钟还没回来,起身准备离开。 裴珩这时叫住了他。 “老三。” 赵斯年回头,眉眼间几分戾气,停下脚步。 裴珩眯了眯眼:“刚才那老师讲的都是放屁,我和你说说这学校真正的游戏规则吧。” 赵斯年微微挑眉,躁动的神情淡去几分,步伐没动。 裴珩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坐直身子,语气稍认真了些。 “我们学院呢,规矩很简单。” 他抬手,手掌伸直,比了个四的手势。 “一切都由这四个世家的人说了算。” “——陈家、裴家、齐家、贺家。” 话语微驻。 “你也清楚,老爷子临时安排你来上学,就是为了让你在其他几个世家的人面前露个脸,好叫人知道,裴家老三正式开始进入社交界了。” 裴珩一寸一寸审视着他的神情。 “大哥是老一辈政商联姻的牺牲品,又按照老爷子的要求从了政,现在他留在议会给裴家撑场子,那以后自然需要我们两个来帮衬家中企业。” “不管以前我妈和生你那个女人有什么恩怨,后来老爷子又做了什么样的事,现在都过去了。” “平时再怎么没个正经……” 他看着赵斯年,一字一句地道:“进了学校,也别丢咱们裴家的脸。” “……” 赵斯年的眼里依次划过不同的情绪,意外地没有动怒。 良久,他平静地回看向裴珩:“二哥,我心里很清楚。” “我们之间其实没有什么个人恩怨,大哥更是一直尽责照顾着我。而以前那些事……虽然我忘不掉,但也没必要一直对老爷子怀恨在心。” “至于去上学,左右一时半会我也忤逆不了老爷子,所以进了学校,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过……” 他的眼神突然异常认真。 “我从来没有想过继承家里的企业,也不是经商的料,更不愿意和那些世家的人打交道。” “小时候我瞒着家里逃去缉查部,或许是冲动,但这么多年下来,那些工作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我不会放弃……” 他低头,缓缓戴上卫衣的帽子,眼神藏在碎发下的一片阴影里。 “……所以二哥,有些事你别拦我,也别试图替老爷子管教我。” 末了,赵斯年头也不回地转身,一直往前走。 而裴珩的视线也移向别处,眸中凛色愈加深邃。 他这次没再叫住他。 ——— PS:祝大家五一快乐~本章为节日加更章 上学(3)车内h 转眼到了上学这日。 一辆白色长轿车刚从裴家离开,正在前往一区和二区的交界处。 长轿车内面对面坐了三个人,裴珩和粟粟一侧,赵斯年单独一侧,一如那日从拍卖所回到裴家的路。 车子倒是换了一辆,内饰从暗红转为米灰色,头上一片星空顶,脚踩蓝丝绒地毯。 司机也是换了一位,不过依然训练有素,非常自觉地将隔板升起,留给车厢内的三人一片隐秘的空间。 这三人倒也没干嘛,正齐刷刷地盯着右侧一个屏幕看。 是个浮空屏,横着立于车窗前,正在放映电影。 电影内容没什么深度,就是烂俗的爱情故事,但三人看得津津有味。 看着看着,就到男女主角破镜重圆,然后相拥亲吻的戏码了。果然,夜空下,两人又一次重逢,先是深情对望,接着情到浓时彼此凑近…… 车厢内开始回荡起连绵的口水声。 之后,还时不时夹杂一点女人喉咙内的呻吟。 像是被亲得很舒服。 裴珩迅速抬头瞥了眼一旁的粟粟,见少女正安静而投入地看着屏幕。 裴珩心想。 她专注看电影时的侧颜,比屏幕里那个女星好看多了。 还总嘟着个水润润的唇,看着就很好亲。 裴珩瞧着瞧着,心里莫名有点痒,于是突兀地唤了一声,打断了另外两人投向电影的专注。 “粟粟,过来。” 他熟练地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坐上来。” * 粟粟循着声音转向裴珩,眼里几分不解…… 主人怎么又叫自己坐过去? 肯定是又要抱着她。 他怎么……这么粘人? 昨天不是抱着睡了一晚上吗,早上换校服又缠着她不放,手伸进衣服里一直摸来摸去,现在到了车上还要坐进怀里。不知道主人又想做些什么。 这时裴珩又催了她一遍:“快点。” 粟粟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 然而她才刚一站起,车身就忽然颠簸起来,左脚拌上右脚,她一个踉跄扑向了对面—— 整个人扑进了敞坐着的赵斯年怀里。 淡淡的冷香味袭来,像冬日的雪竹。 下一秒,赵斯年一把扶住了她的胳膊,手隐隐按在她的腰上。 他眉头扬了扬,语气带着点嫌弃:“干嘛,投怀送抱?” 话虽这么说,手却很诚实地紧拢着少女的身子。 粟粟急忙挣脱他的怀抱,说了声抱歉,然后闷着头坐回裴珩的腿上。 裴珩没作声,只是习惯性地从后揽过少女,手放在她下颌细细摩挲,眼神却还停留在对面。 他这三弟…… 害羞了。 只见赵斯年状若无事地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倒是刚刚搂过粟粟的那只手,现在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 细瞧,耳根红了一片。 裴珩微微眯眼,嘴角似有似无勾了勾。 他将手伸到粟粟胸前,开始一个接一个解她的衬衫纽扣。粟粟立即挣扎,推开他的手:“主人!” 她不想在车里…… 裴珩倒也没再继续解扣子,而是就着她的手直接隔着布料按在了两团奶子上。 揉了又揉,手感极好,像是怎么都玩不腻。 他从后附在她耳旁,低声问:“身上这么瘦,两个奶子怎么长得这么大?” 大手继续隔着衬衫,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出圆弧的轮廓。 粟粟已经注意到对面的人开始看她…… 裴珩继续打圈揉捏着,少女挣扎的幅度很快就变得绵软无力。 “嗯啊……主人……”声音娇得能滴水。 大手轻轻一拽,少女前胸的纽扣就蹦到了地上,他又抓着奶罩往下扯,两个奶子迫不及待从束缚中跳了出来。 一对绵软的雪乳立时暴露在空气中,嫩红的乳尖正对赵斯年的视线,甚至越察觉到对面人的目光,越是颤巍巍地战栗着。 裴珩低笑一声,一手握着乳肉下半球往外拉扯:“老三,有你在旁边看着,她好像格外兴奋呢。” 他抬起中指一一划过少女的两粒奶尖:“都不用我摸,这里就硬了。” 赵斯年咽了下口水,喉结止不住地来回滚动,目光像烙在了少女的身体上,怎么都挪不开。 车厢内的空气变得燥热又甜腻。 裴珩掀开裙子朝她两腿之间一摸,一股透明的粘液流到了手上。 果然又出水儿了。 他抬起手指闻了闻,依然是那股甜骚味,不腥,但呼吸之间仿佛所有毛孔都膨胀了起来,全身燥热难耐。 这味道像是催情的春药,勾得人想再深入些。 甚至想趴上去舔一舔。 裴珩的鸡巴又硬了,整根怼在裤子上,这会念头一动,说做就做,他直接把人从腋下抬起来往前推,使唤起赵斯年。 “你抱着她前面,抱稳了,我要尝尝这骚货的逼。” 粟粟还没来得及惊呼,就顺着一股力道埋进了赵斯年怀里,而身后,她张着腿撅着屁股,小穴直对向裴珩的脸。 上学(4)舔喷h 粟粟勉强站稳,刚欲起身,就被他压着腰将内裤一手扒了下来。 含苞待放的花蕊立时暴露在了他面前。 少女的小穴像是察觉到四周涌动的危险,在男人的视线下,开始一张一合地呼吸。 她在紧张。 于是裴珩轻轻拍了拍她的臀瓣,笑道:“放松,逼张开让我看看。” 买她回来这么多天,光顾着埋头狠操,倒是从没像现在这样贴近过。 他低头凑近了些。 直到高挺的鼻骨离湿漉漉的穴口仅有一拳之隔。 他停下。 裴珩专心致志地欣赏起眼前的美景。 那没有毛发的粉嫩穴口正不断往外冒着蜜水,浓郁的甜骚味简直扑鼻而来,手指轻轻一拨,洞口里便透出更加红艳的嫩肉,娇贵又淫荡。 他眼中浮现几分痴迷,挨得更近些去看,小穴却似是隔空感受到了贴近的温度,开始止不住地朝裴珩的脸吐出热气,一下又一下打在他鼻息处,直接引爆开男人的性欲。 “操,好骚的逼。” 裴珩低骂一声。 他像头饿狼一般,两手大力按着少女的臀,埋头靠近穴口往里舔,舌尖疯狂地往里伸。 “啊啊——” 粟粟此时正面对面埋在赵斯年的肩上,这一下顿时被舔得浑身一颤,四肢百骸冲刷起阵阵痒意,她再忍不住大声呻吟。 “主人……不要舔……好脏……” 他停下轻笑了声:“不脏,就喜欢你这骚骚的逼。” 接着继续从下往上舔,舌头时不时刮过穴口边缘,偶尔还会碰到更前端的蜜豆,每次碰到,舌尖就更快速拨弄。刚开始力道还是柔的,像羽毛拂过水面,见引起小逼剧烈的反应后,便加大了力道去吸。 “好……好难受……” 粟粟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再度挣扎着想逃离,手扶着赵斯年的胳膊支撑起上半身,一抬头,却对上少年晦暗的视线。 赵斯年舔了舔唇,如同嗜血的猛兽闻到了猎物,赤裸的眼神几乎把她洞穿。 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飞速抬手,直探向那对早已肖想了无数个夜晚的乳房。 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奶子…… 握着像水,乳肉晃来晃去地流动,下一秒仿佛会在掌心化开。 赵斯年双眼发狠地盯着手里的乳肉,毫不怜惜地肆意蹂躏着,将其变换成各种凄惨的形状。 “啊……好痛!” 粟粟从没想到男人的力道可以这么大,本以为主人玩弄奶子时已经很痛了,眼前这个人却更甚,几乎要将一对奶子活生生捏爆。 粟粟痛的眼泪直往下掉,可身前身后都被两个男人死死按着,根本无从挣脱,她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只好哭着恳求:“三少爷……求您轻一点。” 这一声三少爷给赵斯年叫的鸡巴又撑大了圈。 赵斯年身子往下挪了挪,将脸对准乳沟,然后昂着头埋进软绵绵的乳肉里,大口大口地吸吮。 “啊……啊啊……” 粟粟颤着声音,手抓起赵斯年的头发一点点攥紧,她整片前胸都被他大力吸咬着,身下的穴口也被裴珩的舌头来回舔弄抽插,整个人忽地绷紧身子,脚尖用力往起抬。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腰肢也因耐不住酥麻而颤抖着抽动,两团雪乳不经意往前送,直挤进赵斯年的嘴里。 “呜呜……主人不要舔……粟粟快尿了……” 她羞耻地蜷缩起脚趾,被齐涌而上的电流冲得大脑空白,下一刹那,蜜穴上的小孔朝前喷出一条透明的水柱,直喷到对面赵斯年的鞋上。 “啊啊啊——” 少女颤抖着昂起潮红的脸颊,双目失神地微张着嘴,她被灭顶的快感持续浇灌着,犹如一条被浪花冲上岸礁的鱼儿,搁置在濒死与复生的交界。 “操,这就喷了?” 裴珩气喘吁吁地扬起头,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双眼通红,血丝都快从眼里爆出。他知道,这女人身体里喷出的水会勾起强烈的快感。 他刚才舔逼时就吞咽了不少蜜液,已经被那股奇特电流搞得手脚发麻,要是再含住她潮喷时涌出的水,他怕是能直接射出来。 或许裴珩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埋在一个女人的逼里,舔得津津有味,甚至暗暗可惜没能接住她潮喷的液体。 另一头,赵斯年也从少女那对奶子里抬起脸,不顾嘴边还洇着一行口水,狠狠骂道。 “妈的,我真忍不了了。” 本来车厢里就流涌着一股说不清的甜骚味,现在粟粟潮喷后,他鞋上全是她的淫液,这股子骚味快腻得他喘不过气来。 鸡巴早已经硬得爆炸了。 赵斯年三两下解开腰带,一根极长的鸡巴直接从裤子里弹了出来,他忍无可忍地用手搓了搓,却压根缓解不了半点身体里的欲望。 他看向裴珩,声音几乎是咬着牙嘶吼出来:“二哥……我不操她,让她给我口一下。” 裴珩瞥了眼他手里握着的肉柱,根身蓄势待发地挺立着,青筋盘络,胀成一片赤红色,顶端龟头微微跳着。 真给老三憋坏了。 裴珩自己也胀得厉害,但见赵斯年难受成这样,淡淡嗯了一声。 赵斯年见他同意了,直接拉起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按着她肩膀往下压。 上学(5)三人h “唔……” 少女的嘴唇被那棍子烫得一缩,张着嘴费力地吞下肉棒,但赵斯年的那处实在太长,完全勃起的状态肯定超过20厘米,这才怼进不到一半,顶端就捅进她喉咙,多的部分根本放不下。 尽管只含进去一个龟头,赵斯年还是舒爽地闭上了眼,坚持了没一会就被她吸得止不住挺腰,面上也连连粗喘,一声接一声。 他不像裴珩有时会把喘声咽进喉咙里,然后用骚话替代,赵斯年干脆就毫无顾忌地闷哼出声,像是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现在体会到的销魂。 “嗯……真爽……”耻骨传来阵阵被包裹的快感。 他揉了揉粟粟的头,一手就着力道往下按:“妈的,真会吸,我二哥是不是天天让你给他口?” 粟粟哪有余力回他的话,边呜呜地吞吐着,边眼泪断了线往下掉,一路流到下面两个囊带上。 “那倒没有,这女人的小逼操起来比嘴还爽。”裴珩笑了一声,接话道。 他刚刚就一直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个视角能清楚看到对面两人的每一处动作,这一幕就像是和几周前的画面调换了,那时是粟粟给他口,赵斯年在旁边看,现在反过来,他才算体会到这是什么感觉。 眼前的画面直接就刺激得他马眼流出了前液。 和亲兄弟一起玩同一个女人,有种不可言说的背德感。 不过,他现在鸡巴硬得很,不可能就这么旁观着。 裴珩按下一边的按钮,将座位往前调,调近了些后,一把压住埋在赵斯年腿间的粟粟。 “我从后面操她,让她跪在前面给你口。” 裴珩一手掐着她的纤腰,一手扶正粗壮的肉棒,圆硕的龟头对准了穴口。 接着,用力一挺胯,抵着她的臀一杆进洞。 “啊——” 又插进来了。 还是在车上,就又放进来了。 粟粟忍着泪闭上眼,小穴从后面被整根粗长的鸡巴撑开,又酸又涨。 还没等她彻底接纳穴里的庞然大物,粟粟的上半身就被拽着往前拉,形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头又再次按到了另一人的腿上。 “接着口,快点。”赵斯年催促道。 冒着热气的鸡巴急不可耐地怼向唇齿间。 少女此刻像个被肆意摆弄的性爱人偶,一边跪着被身后的裴珩抽插,一边张着嘴不停吞吐赵斯年的鸡巴。 鸡巴太长,咽不下的口水直从唇边往下流,连着泪滴一起打在赵斯年的腿上。 赵斯年飞速顶着胯,龟头不停摩擦在口腔上壁,马眼痒得他想立即把浓精都喷到那张小嘴里。 另一侧的裴珩也被那小穴深处夹得马眼一松,于是大力拍打向少女的臀瓣,闷哼一声:“小逼夹这么紧,是不是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很爽?” “呜……没……”粟粟刚要转头呜咽着否认,一丝呻吟就从喉咙里破出。 裴珩听后瞥了一眼她跪在赵斯年腿间的样子,忽然道:“老三,她嘴小,连你一半鸡巴都吞不下,口不射的。” 赵斯年抖了抖湿漉漉的鸡巴,意犹未尽地道:“那就换个能吃下鸡巴的地方。” 他从前面一手捏住粟粟的下巴,命令道:“宝贝,自己把胸捧起来,往中间拢。” 粟粟从他两腿之间抬起头,照着他的话两手捧起沉甸甸的乳房,往中间挤,一双猫咪样的眼睛含着泪看他。 楚楚可怜又摇曳生姿。 赵斯年愣了一瞬,暗骂了声操,接着迫不及待把鸡巴从上往下捅进了乳沟。 雪白而绵软的乳肉紧紧包着那赤红硬挺的鸡巴,整根往里吞,两种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赵斯年舒服地眯起眼,果然像二哥说的,他鸡巴太长,只有这对奶子才能吃下更多。 和嘴是不一样的快感,他整根肉柱都被摩擦着,还能亲眼看到马眼吐出的前液是怎么流到少女的胸乳上,紧接着又滑进乳沟里成为助兴的润滑液。 “真想操死你的奶子。” 他舒服得想死在这女人身上。 车厢内,两个男人忘我地享受着,全部沉浸在即将射精的快感里。 * 帝都学院校门口。 司机缓缓踩住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树荫下,然后自觉等待着隔板后传来的声音消退。 车旁的小道上时不时有学院的学生经过,看到这辆白色的豪华轿车都会视线经停两秒。 也幸好只是两秒,否则他们再多看一会,就能发现这辆车子的车身在以一种不正常的幅度轻晃着。 很容易就能叫人联想起车震。 然而事实是,车子里的人也的确在上演着激情的一幕。 赵斯年搞射过两回后,依依不舍地将还硬挺着的鸡巴从那乳沟里抽出。而身前的少女已经被射得满身都是精液,连发丝都溅了几滴。 裴珩见他提上了裤子,这才抱起跪在地上的粟粟,把人按在车窗上从后面猛插。 刚才因着粟粟胸前还在替赵斯年乳交,他怕动作幅度大了撞着人,一直克制着力道,现在粟粟归他一个人了,便立即按着平时的习性,压着人往死里操。 粟粟被他从身后一推,两个奶子全挤在玻璃窗上,乳尖触碰到一片冰凉,小穴立刻用力一夹。 她睁大了眼看向窗外,掉着泪珠回头:“主人,这样会被看到的……” 下一秒,外面有人敲了敲车窗。 --- PS:这俩男主现在还不太成熟,后面会有变化的。 下章直接开学院篇了,是全文占比最多的篇幅。 初见(1) 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壁打在一楼的红地毯上。 坐在钢琴前的女生眯了眯眼,迎着光看向二楼那扇巨大的圆形玻璃。 玻璃的左侧是一整面书壁,嵌入式的木柜里堆迭着数不清的籍册。往前看,整片书墙旁仅放着个木质的沙发,一人正坐在那沙发处低头看书,半张脸陷在阴影里。 原来那女生抬头看的不是窗户,而是窗边看书的人。 她看了好一会,终于轻喊了声:“齐玉。” 二楼那人闻声没抬头,语调却很温和:“嗯?” 女生继续透过阶梯的缝隙看他,良久说道:“听说今天裴珩会回来,下午应该就到了。” 齐玉眉梢掠过几分惊讶,这才缓缓抬头:“哦?” 他扫过一楼大厅坐在钢琴椅上的贺依然,沉思了半晌,才道。 “既然他回来了,那我们就有工作了。” 贺依然点头,又补充说:“他弟弟也来学校了,是董事会那边安排的,所以……我们学生会的也该去和这两人打个招呼。”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是齐玉听懂了。 他们两人,不仅是作为学生会的主席和副主席,该去和返校生与插班生打招呼。 更因身为齐家和贺家的人,该去和裴家两位继承人打声招呼。 齐玉彻底放下手中的书,手抄兜起身。 刚一起来,人就兜进了圆窗下倾洒的金色阳光里,细软的发丝瞬间镀了层柔光,温润的面庞半刻进阴影。 他抬头朝窗外瞧去,褐色的眸子在光下映出更浅的色泽。 嘴上喃喃:“该不该提前预知一下呢……” 齐玉话音极轻,但还是被二楼另一书角的人听到了。 那人全身罩在阴影里,坐在棋桌前低嗤一声,顿住手中的皇后棋,细细摩挲起棋子的棱角。 他声线极低,调子懒散而没有起伏:“这么点事儿,还用得着异能?” 楼下的贺依然显然也听见了这句话,连忙点头,转向齐玉劝阻道:“齐玉,你每次动用异能都对身体产生副作用,今天还是别……” 然而齐玉却忽然面向一楼俯瞰着她,食指立于唇前:“嘘……” 他那双浅褐色的眼眸里浮现起淡淡的星辰,片刻后又渐渐隐退。 连片的画面交替流动过他眼前,像拼凑的未来碎片。 他勾起唇角,面上还是一贯的温雅笑容,但眼底却划过几分不易察觉的玩味—— “我看到有趣的事情了……” 下一秒,他便突然双腿发沉,足心麻痹。就听二楼咣当一声,齐玉整个人面色痛苦地跌坐在了地上。 棋桌前的人见状低笑出声,朗沉的少年音,笑了一会才把手心里握着的那枚‘皇后’置在黑色棋格上。 只见整桌棋盘,‘白皇后’稳稳落定,成功将杀‘黑国王’。 胜负已定,桌前下棋的人慢悠悠站起身,从肩上披着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副黑手套。 他不紧不慢地戴上手套,抬手朝身后摆了摆,示意一楼的贺依然。 “给你们齐主席推个轮椅吧,他今天使用异能的副作用是下身瘫痪。” 说罢,步子往二楼暗处迈。 齐玉及时叫住了他:“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那人微停半步,侧过脸,鼻梁与眉心形成精致的线条:“我为什么要去?” 他又不是学生会的人,只是趁着午后来这里下盘棋,打发个时间。 再者,以他的身份,无需和裴家的人打招呼。 脚步声渐起,他身影渐行渐远。 齐玉没再多言,平静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同时被急忙赶上楼的贺依然扶起。 他直到被搀扶上轮椅,眼角仍余留一点不明的笑意。 “感觉接下来……我们学院会变得很有意思。” * 齐玉坐在轮椅上,被身后的男同学从学生会推到了校门口。 几人一眼就看到了路边停着的那辆白色长轿车,挂了个醒目的红色牌照。 齐玉抬手拦下旁边的贺依然,几人停在大门旁等着。 大概是被风吹乱了第十三次头发之后,贺依然面上隐现几分不耐,但还是维持着良好的体态,抬手将鬓角发丝别过耳后。 她不解地问:“我们为什么不过去,这也等太久了。” 齐玉面上仍旧挂着温文尔雅的笑,耐心安抚道:“再等等。” 又过了十分钟。 贺依然约莫是真等得不耐烦了,骨子里的大小姐脾气终于越过体面和教养,将长发甩至肩后,踩着高跟小皮鞋就要走过去。 齐玉又唤了声:“依然。”他一点点转动轮椅,又说,“还是我去吧。” 贺依然停在原地,看着齐玉一个人慢慢转动轮椅,靠近那辆白色轿车,然后微顿几秒,轻敲车窗。 * 轿车内。 三个人都被这声敲车窗的响动吓了一跳。 接着想到这是双面玻璃,外面无论如何都看不见车里的异样,于是裴珩继续肆无忌惮地放纵身下的动作。 三人里,唯独粟粟不了解这一点,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用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贴在车窗上,奶子对着窗外晃来晃去,乳尖也被玻璃磨得通红。 且一抬头,便能以最近距离看到车窗外那人。 那个男生…… 穿着身白色开衫外套,肩很宽,没系领结,仅一个金色胸徽别在身前,像是什么标志。 他目光没有看向车子,而是侧着脸,由于人坐在轮椅上,面庞恰好与玻璃平行。 车内的粟粟与他仅一窗之隔,还紧贴着玻璃,这个角度,她几乎能看清他敛下的眉眼和细长的睫毛。 他静静地等在一旁,就像是知道车里正发生着什么,但又礼貌地别开视线。 过了会,他微微扬起头看向远处,午后的光打在立体的面庞,整个人优雅而清俊。 几乎是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会忍不住心想。 好温柔的人。 --- PS:加更章,感谢大家的喜欢!这一章里登场了两个男主,一个稍微露了脸过几天揭露,另一个藏了三十章终于有姓名了。 初见(2)微h 裴珩这时也瞧见了车窗前的人。 他沉在车内的昏影里,扬眉看向窗外一片明亮,面上是一贯的不耐,看到来人时更甚。 “学生会的人来得真快。”语气中几分不悦。 他是知道,今日返校学生会的人会出来迎接的。 家里必然和学校这边打了招呼,高层领导一路通知到学生会,学生会的事务又常是贺家那位副主席在管,这一层层程序下来,人便跟到眼前了。 估计那几人早就出来等着了,等了半小时也没动静,这才过来敲车窗。 裴珩低头瞥向压在身下的人,见她愣神望着车窗外,莫名有些不快。 他发狠地掐向少女的纤腰,一个猛冲将硬挺直怼进子宫,数不尽的酸胀与酥麻像一把钝刀刺入她的小腹。 “啊啊——” 花穴止不住地收缩,濒临高潮,她却在这意识模糊之间,求救般看向窗外的人。 就好像他是昏沉海浪中的一隅岛屿。 齐玉不知为何也突然转过了头,视线正对黑漆漆的玻璃。 明知不会,却还是叫人顿升起一股错觉。 他在透过车窗,看向浑身赤裸的她。 他看到了她被裴家二少发狂压在身下狠操的样子。 粟粟瑟缩着闭上了眼,说不清眼角的泪是因为羞耻,还是下身太过剧烈的快感。 她很快便感受到一股热意射进花穴深处,仿佛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浓精灌满,涨感充斥着微鼓的小腹,直到裴珩粗喘着将鸡巴缓缓拔出,堆积着的白色液体才如柱般泱泱流动。 裴珩显然还沉浸在震耳欲聋的快感里,脑子嗡嗡地响,耳根也有些发麻,他跌坐向一旁的车椅处,指挥赵斯年。 “老三,给她擦擦身子,收拾干净。” 赵斯年早就穿戴整理好了,听到这话抬头轻嗤一声,神情像是不愿,手却已经动了,他接二连三抽出几张纸巾,打湿矿泉水,抱过粟粟仔细替她擦拭着。 擦干净了,又强迫症地帮她系好扣子,理了理校服外套,将衣领的褶皱抚平。 裴珩拽了拽西服领,调整好腰带,随手把张张纸团丢到一旁垃圾箱,又按下车座边电子屏的按钮,车厢内闷热的空气顿时焕然一新。 “走吧,下车。” 他收拾好面上的表情,几乎是眨眼间就掩下了情欲,眼底添了几分冷意。 车门缓缓横向打开。 * 车门打开时,外面已经站了三个人,还有一辆轮椅。 齐玉和贺依然等在前头,两个学生会的成员跟在身后。 几人先是看见裴珩居高临下地从车子里迈出,脚踏地,还是那副倨傲又冷冽的模样,身量比学生会的人高了一截不止。 人一句话没说,气势却兀自散开了,就好像焦点理所应当聚集在他身上。 他一个眼色都没给另外几人,只瞥向轮椅上的齐玉,语气调笑:“齐主席今儿有新意,连轮椅都坐上了。” 说完半句,扫了扫齐玉波澜不动的面色,又接上后半段:“人都不方便走了,还鞠躬尽瘁地接我们……改天该和董事会那头说说,别老这么使唤人。” 一边的贺依然听了这话,娇俏的一张小脸骤然铁青,她就知道裴家这位二少爷嘴里没个好话,刚想反驳两句,就听齐玉清润的声音响起。 “我身为学生会主席,对待所有同学都该恪守职责,更何况裴二少休学了两月有余,这次回来,学生会还有不少文件要转交给你。” 他语速不缓不慢,声线让人如沐春风。 与他对话,心神似能豁然宁静。 话音刚落,齐玉就见裴珩身后车内又下来两个人。 几人的视线都重新落向车门旁。 先是一位个头更高的少年,穿着男款的校服,沉着脸,周身隐有几分叛逆。与裴珩站在一起,两人活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公子哥,一个赛一个的桀骜。 再后面则是个女孩子。 那少女也穿着一身帝都学院的校服,身形高挑,模糊看去,似乎是巴掌脸,大眼睛,面庞正从阴影里慢慢挪出…… 接着,她紧挨着裴家的两人站到阳光下,眼里些许好奇又点点茫然地看向四周, 周围的几人忽然就怔住了。 一下子全都变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连齐玉都咽住了喉头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惊色,但那转瞬即逝的情绪很快又掩了下去。 他大概是知道这个女孩子的来历的,裴二少的人,以伴读的身份进来,即将对外宣称是裴家的私生女。 不过……这个秘密应该并不会被揭露。 因为学校里除他以外的人,都没有权限知道这一层来历。毕竟只有学生会主席能登录进管理学籍资料的系统。 但也不排除有其他人通过家里的势力得到一些小道消息…… 齐玉抬眼,定睛望向少女。 她也恰巧投过目光,站在对侧与他对视。 就像是不久前,他们隔着车窗的那一眼。 明明一瞬,却如万年。 初见(3) 粟粟略微低头看向轮椅上的男生,和在车里时不同,此时她才算完整看见了那人的全貌。 不过旁的什么都没记住,只剩那一双丹凤眼。 很特别的眼睛,眼头下沉,眼尾上挑,瞳孔呈浅褐色,清透像一颗琥珀。 本是略有侵略性的眼型,但不知为何在面前人的目光下,只余一尘不染的温泽。 像是那种,被很多女孩推上学院神坛的高岭之花。 她就这样静静看着那双眼睛,心底莫名生出一个违和的念头—— 这好像是个很擅伪装的人。 不同于她的主人,裴珩根本不屑于弯弯绕绕,直接把‘生人勿进’和‘嚣张’两个词写在面上,好叫旁人知道他不好惹,也不敢惹。 而眼前这人,倒像是恨不得把一窝坏水藏在深水潭里,面上人畜无害,背后却专攻人心最软弱的地方,只为一击中的。 明明她第一眼看到他时,觉得很温柔。 现在怎么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呢? 想着,粟粟便下意识往身旁藏了藏,让裴珩和赵斯年两人高大的身躯替她挡去了学生会一行的目光。 学生会几人收回视线,一一和裴珩身边的赵斯年也打了个招呼,然后面色如常地往校内走。 校园道路两旁正巧开了樱花,淡粉的瓣朵时不时被风吹落,打在一行人的发梢和肩膀上。 也打在了那绝色少女的耳旁。 齐玉不动声色地坐在轮椅上,目光淡如水般扫过那枚粉色花瓣,看着她用手略过耳廓,轻轻拂下。 这个角度,就如同他使用异能时,所看到的其中一个画面一般—— 他轻柔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将那缕沾了泪滴的发丝整理至耳后。 她求着说不要,眼睛瞪大了望着自己,可他却仍然把人狠狠压在学生会的墙壁,然后一路领着她的手按向两腿之间的硬挺,嘶哑着对她说…… “……粟粟,帮我。” * 帝都学院的宿舍是四人一栋的小别墅,但裴珩没有被分配室友,一直是一个人住,现在正好赵斯年和粟粟可以搬进来。 学生会的人一路将他们送到别墅门口,末了,将一迭又一迭文件袋转交给裴珩。 “这些是你两个月以来落下的作业,还有考试卷……” “这些是接下来的课要预习的内容,电子版也传送到你邮箱里了……” 交代了一通后,齐玉吩咐学生会的两人又拿出一沓崭新的文件。 他目光转向赵斯年和粟粟,眸色一如平常,是礼貌而疏远的温和笑意。 “这里面是关于学院社团的介绍,以及今年报名社团活动的表格,需要明天之前填好送到学生会。” 又解释了下:“因为你们错过了正常的社团报名,所以现在只能填纸表交给学生会。” 裴珩突然拦下了那一沓资料。 他问:“他们两个不能直接来我的社团吗?” 贺依然替齐玉抢答:“不能,大部分社团已经招满了人,你们裴家临时插班两人已经越过了规矩,社团还想……” 齐玉淡淡地唤了一声:“依然。” 打断了她急促的话音。 贺依然望向齐玉,嘴唇微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下去。 齐玉平静地越过裴珩,将手中的资料直接递交给……一旁的粟粟,然后盯着她道:“选好了社团,明天就来学生会的办公室找我。” 粟粟接过资料,刚要将纸张从他手中抽离,一拽之下却纹丝不动。她不解地抬头,这次却清楚地看到,那对温润的眸子里藏匿着一闪而过的侵略性。 他的眼神仅仅经停两秒,就又看向另一侧的赵斯年,就好像方才的话没有丝毫的偏袒和晦暗用意。 粟粟握着资料,暗暗攥紧了手心。 只有她看见了那个瞬间…… 那是毒蛇褪去迷惑性的温文皮囊,危险地眯起眼,缓缓吐出信子的瞬间。 * 宿舍别墅内三层楼。 一楼是客厅和厨房,外加一个公用浴室。 二楼是两个卧室、一个书房,都留给了赵斯年。 三楼是一整层的主卧套间,连着仅隔一扇门的两间屋子,分别住了裴珩和粟粟。不过大部分时间裴珩都是抱着人一起睡。 别墅里早就有人来打扫过了,行李已经整齐摆放进各个卧室。粟粟打开衣橱一看,那天逛街定制的衣服正一件件挂在柜子中。 她换了套居家的睡裙,从三楼卧室走下楼梯。客厅处,裴珩和赵斯年两人已经比她先一步收拾好,坐在了沙发边,中间的桌子正摆着一堆资料。 裴珩见她下来了,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坐这。” 粟粟瞧了一眼,顺从地走了过去,但心里却悄咪咪地想,主人越来越像只粘人的大狗了。 裴珩拿起方桌上的表格,一目十行地扫了眼,问她:“你打算报哪个社团?” 粟粟从他手中接过表格,还没仔细瞧,就听赵斯年在一旁斥声道:“这哪里是给我们自由选择,不就只剩下三个社团吗?” 粟粟顺着他的话浏览起手中资料,发现人数未招满的社团的确只剩三个…… 剑道社、射击社、棋社。 而所有帝都学院的同学在一个学年内,至少要报名两个社团。 她该选择哪两个呢?—— PS:齐玉,我以为你是个好人,结果你是个白切黑! 初见(4) 周末清晨。 裴珩和赵斯年两人已经穿戴好校服,走下楼梯,准备出门。 裴珩走到门边,又想起什么,再次回头看向粟粟,半是叮嘱半是命令的口气。 “学校董事会那头叫我俩过去,今天会晚点回来,你去学生会登记完,就赶紧回别墅……知道了吗?” 粟粟点头,昨天晚上她已经填好了社团报名表,本来今天该和赵斯年一起前去学生会递交,但他们两人突然临时接到通知要去一趟董事会,所以便成了粟粟独自一人拿着两份表格前往学生会。 裴珩从上到下打量了圈粟粟,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出门把脸捂上点。” 末了又补充,“要是有人敢为难你,就告诉他,你是裴家的人。” 粟粟听到这话,再看他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模样,没忍住轻笑了出来。 少女低婉的声音响起,像是提示:“主人,我还戴着你送我的铃铛呢。” 她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项圈的中央挂着一个小巧的银色铃铛。 这枚铃铛是特殊定制的,带有定位和语音系统,裴珩可以随时通过手环查看粟粟的位置,也能随时唤醒铃铛呼叫她。 想到这一点,裴珩才稍微安心了些。 也不是他神经质,主要粟粟的确太漂亮了,总觉得她只要脱离了自己的视线,就会被他人觊觎。 而且昨天齐玉打量粟粟的目光……莫名让他觉得有些不爽。 有种自己珍藏的宝贝被人盯上了的错觉。 “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手环会用了吗?” 粟粟抬起手,看了眼左手腕扣着的半透明手环。 “嗯,已经学会了。”昨晚裴珩和赵斯年两人教了她很久,还帮她注册了校园网和邮箱。 裴珩又瞥了她一眼,这才转头扣动把手,和赵斯年一起离开。 * 别墅里只剩下粟粟一人。 她看着一楼再次紧闭的大门,无声沉寂了许久。 想到即将要前往学生会,脑子里不自觉就划过昨天轮椅上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 后背倏地有些发凉,没来由的不安直觉。 她在心底安慰自己。 听主人说,那个人出身一区赫赫有名的齐家,又是帝都学院的学生会主席,怎么会对一个仅见过一面的插班生感兴趣呢? 肯定是她想多了…… 她摇了摇头,轻敲唤醒手环屏幕,打开导航系统,准备跟随地图前往学生会。 * 学生会是位于学院主楼旁的一栋独立建筑,三层楼的高度,占地很广,旁边还挨着大图书馆。 位置不难找,拐出学院后侧的宿舍园林区,就看到更高一阶的广场上有着几栋连片的欧式建筑,红砖白瓦金雕像聚在一起,格外醒目。 粟粟从树林一侧的石砖小路处绕出,沿着学生会大楼的方向踏上室外阶梯。 刚走没几步,迎面就走来两个女生,穿着和昨天学生会那几人一模一样的特殊制服,胸前别了个金色徽章。 两人小声交流着。 “刚刚来学生会那位,是太子爷吗?” “肯定是他,他的发色很好认,而且那张脸……” 其中一个女生似是也回忆起什么,倒吸一口气,才接着感叹道。 “没想到刚来帝都学院半学期就能碰见那位太子,幸好进了学生会啊……” “不过……他是来找人的吗,怎么一个人进了齐主席的办公室?” 另一个摊了摊手,回应道。 “谁知道呢,左右都是一区那几个世家的人,和我们八竿子打不着。” “也是……” 粟粟低着头和两人在台阶处擦肩而过,她们果然没有注意到身旁路人的长相,仅自顾自聊着天往宿舍区走。 而粟粟也迈上最后一层台阶,走进了学院的中央广场,身后的谈话声随之隐去。 * 学生会一楼是招待处,类似为其他同学提供咨询服务的前台人员,仅周末坐班,平时周一到周五上学期间都没有人。 今天恰好是星期日,陶浅在假期最后一天闲来无事,便替同在学生会的朋友轮班,她正坐在一楼前台,百无聊赖地浏览着浮空屏的网页。 ……校园论坛怎么还在维修中啊? 陶浅不满地撇撇嘴。 她本来想登录论坛看看学院里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想到论坛的网站竟然还处于维修状态,无法访问,只好又退了出来。 她接着检查自己的课表。明天星期一,学院刚开学,上午要在礼堂举办新学期的开学典礼。下午也不开课,只有社团活动,一直到周二这一天才正式上课。 看来又能清闲一天。 她心情稍好了点,乐滋滋地点开电视剧,准备摸会鱼。 不过才刚打开视频就被一道好听的女声打断了。 “你好,请问——” 陶浅听到问话,连忙点击暂停键,防止电视剧的播放漏出声音,然后才抬起头看向来人。 “请问这里是学生会吗?” 对弈(1) 粟粟踏进学生会的一楼,环视了圈四周,见临近的前台有同学在,便前去确认道。 “请问这里是学生会吗?” 粟粟看向前台的那位女同学,只见她衣领旁别着一个铭牌:陶浅。 应该是这个人的名字。 再抬眼,只见这个叫陶浅的女生愣愣地望着自己,半天没有动静。 粟粟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你好?请问这里是学生会……” 陶浅这才回过魂,忙不迭热情地点头:“对对,这里是学生会,请问要找哪位学生干部呀?” 粟粟顿了一瞬,拿起手中的纸单:“我是刚转学过来的新生,要补交社团报名表。” 陶浅惊讶地张开嘴,思索了片刻:“转学生?那应该是由我们齐主席或者副主席负责,我不是很清楚,要不先带你去学生会办公室吧!” 粟粟微笑点头:“好,谢谢你。” 陶浅连连摆手,语气里甚至有点受宠若惊:“不客气不客气。” 她带着人一路走上铺着灰金色地毯的小楼梯,直奔三楼。三楼整整一层都是学生会干部的活动室,到了屋门边,两人停下。 陶浅指了指身前白色的雕花大门:“这里就是,齐主席刚刚有事出去了,应该一会就回来,你可以进去稍坐一会。” 粟粟再次礼貌性点头,温和地说:“好,多谢你。” 陶浅见她对自己笑了笑,又呆了片刻,好半会才鼓起勇气问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呀?” 粟粟微推开门,一丝缝隙破于身前,光从里屋透过未合拢的门缝照进走廊,打在了她的身上。 她听到问话,逆着光回过头看向陶浅。 “我叫……裴粟粟。” * 粟粟关上手边的大门,转回身打量起学生会办公室。 原来这是一个跃层顶楼,室内被分割为两层,一楼是会客大厅与书柜,楼梯拐角放了架黑色钢琴。二层则是个小阁楼,整整一圈都是藏书。 大片的阳光透过阁楼的圆形玻璃照进屋内,窗前镶嵌的彩色晶石将光线切割成了一段又一段,直射在她的鞋尖处。 她轻轻一迈步,便踏进了破碎的光里。 午后的顶楼,安静而惬意,这样的画面叫人顿生几分困倦。 粟粟半掩着嘴打了个哈欠,一步步踏过脚下的红色地毯,走向大厅处背对自己的长沙发。 沙发是整片的灰色锦绸,绣着繁复的浅金花纹,走得近了些,方能看见扶手边的小雕塑,以及…… 她静悄悄地走了过去,直到靠近沙发角,忽然屏住了呼吸。 一个男生正躺在沙发上午睡。 不是那天见过的齐玉,而是…… 一个有着浅白色短发,好看得过分的男生。 阳光打在他浅色的碎发上,笼成一层银白的光晕,向下看,那少年的脸庞更是每一处线条都精致得不可思议。 粟粟自有记忆以来,很少觉得谁是好看的,或许是因为她天然便具备某种审美疲劳,甚至通常懒得照镜子。 可是眼前这个人…… 容貌半点不输于她。 许是因为眼前的画面太过美好,她待在原地站了半天没有挪动,下意识便不想吵醒那个沉睡中的人。 然而下一秒,那人却仿佛敏锐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缓缓睁开了眼。 一瞬间四目相对。 空气沉凝了片刻。 他静静盯了她一会,面上没什么波澜,只是慢悠悠支起身子,抬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后颈。 然后懒洋洋地往沙发椅背一靠,头一侧,权当身旁的人不存在。 直接无视了她。 粟粟也没主动说话,见人醒了自己正好可以走到地毯另一侧,便绕过他的位置朝独立小沙发走过,坐下。 她来学院之前就知道,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甚至还有几位是可以比肩裴家的世家子,因此,她来到这后唯一该做的事就是低调。 最好是不要和任何人主动搭话,也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免得惹麻烦。 不过,事情的发展似乎注定会事与愿违。 她和那个男生共同坐在办公室等了一会后,齐玉还是没回来。 约莫是等得有些久了,那人感到无聊,于是忽然侧倚着靠背,偏过头来,慢条斯理地打量她。 打量半晌,他才懒惓地抬了抬眉,低声问。 “——会下棋吗?” 声音和他人一样,透着股懒恹,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对答案并不抱太大兴趣。 粟粟一怔,反应了几秒,意外地接话:“什么棋?” “帝国棋。” 她略微迟疑,心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是点了头:“会。” 虽然很久没下过了。 帝国棋算是棋类中比较高雅的一种,但也还算普及。凑巧的是,孤儿院里便有着这样一幅破败的旧棋盘。 因此她一个人留在七区孤儿院时,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与自己对弈。 后来辗转到了地下拍卖所,被囚禁的那段日子,也是悄悄在地面上画出棋盘,一个人下棋打发时间。 她不好说自己下棋的水平好或不好。 因为从来没有人做她的对手。 也没人知道她这个爱好。 见少女点头,那人也没惊讶,仅淡淡嗯了一声,眼尾似乎带了点笑意。 “过来吧,齐玉没那么快回来。” 他漫不经心地解释了句,迈开步子径自走向阁楼的棋桌。 一步都没回头看她。 就像是……料定她不会拒绝。 --- PS:下周一整周比较忙,可能不会稳定更新,不过到了周末会加更~ 对弈(2) 粟粟犹豫了几秒,还是跟着那男生走上了阁楼。 说不清缘由,似乎是一种命运的直觉。 好像她就应该与他下这盘棋。 好像他理应是她生命中,第一个互相博弈的对手。 而且她也的确想试试,和别人一起下棋,是什么感觉。 于是粟粟迈上了通向阁楼的最后一层台阶,然后看着那人拽过棋桌旁的椅子,懒散一坐。 还贴心地替她拉开了对面的椅凳。 粟粟走过去就座,接着就见对侧的人从手边壁柜抽出两盘棋子。白子归她,他则执黑子。 她面向他,中间隔着一桌棋盘,仿佛这六十四个深浅相间的方格,便是她走向他的距离。 两人面对面各坐一方,粟粟这时才看见,他掌间戴着一双精致的黑色手套,手套表面一尘不染,腕处还缝着个剔透的蓝宝石袖扣,像是彰显着什么身份。 还没等疑惑这人为什么要在屋子里戴着手套,下一刻,他便有条不紊地将手套摘了下来,搁置棋桌不起眼的一角。 每个动作都透着股矜贵的味道。 他礼貌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声线极低,嚼字却明晰。 “白子先,你可以开始了。” * 齐玉回到学生会办公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过于俊美的少年和容貌无可挑剔的少女共坐在一张棋桌前,全神贯注地对弈着。 一束阳光恰好透过玻璃照在棋盘上,像是为两人点起一盏明灯。 场面出乎意料的和谐。 甚至……隐有几分登对。 齐玉视线短暂划过棋桌边的少女,见她单手执起一枚‘马’,正苦苦思索着该如何落子。 而她对面的人…… 齐玉久久注视着棋桌另一边的人,眼中是怎么也压不住的诧色。 他竟然肯破例和人一起下棋了? 而且看起来,似乎心情还不错? 齐玉难得被勾动些好奇,走近了几步以观摩两人的对局。 正在下棋的两人见有旁人靠近,都仅仅闻声却未抬头。这是棋手专心沉浸于棋局的表现,也算是给博弈对手的尊敬。 不过实际上,与粟粟对弈的那人,他其实分神用余光扫了一眼身旁的动静,见来人是齐玉后,又倦慢地收回了目光。 因此齐玉算是被这两人晾在了一旁。 但他依旧温和地等在边上,还悄悄拉了个椅子,以便旁观二人的对局。 目前场上的局面是悬殊未定,白子疑似略占上风。 又过了几轮,轮到黑子落定。 只见一双清瘦有力的手执起‘国王’,国王朝同侧‘车’的方位横向移动了两格,紧接着车又从国王的头顶飞过,挨着国王停下。 是一招王车易位,直接扭转了局面。 粟粟惊讶地看了眼对面的人,似是没想到这一招棋式可以如此巧妙。 很快,白子就再次落于下风,隐有败势。 果然没过多久,少女婉转而带有几分媚骨的声音响起。 “我输了。”很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胜负。 齐玉听闻,目光转向左侧的粟粟,似是想打量她此时的神情…… 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只见少女绝色的面庞上寻不出一丝气馁,反是那双眼里闪烁着清澈见底的光。 她满目真诚地看着与自己对弈的人,然后轻声说—— “谢谢你陪我下了这么多局。” 即便她没有一局获胜,即便她能感受到两人棋术上不可估量的差距。 但她还是很开心,许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开心过。 就好像,赢的人是她一样。 屋子里两个男生都明显愣了愣,一个和她正面对视着,一个从旁侧观望着。 沉默的那十几秒里,似乎有风声吹过。 很难说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脏有没有一同被微风拂动。 心跳应该是加速了,又或是漏了一拍。 大约是有双无形的手伴着风,把他们整颗心脏往下拽了拽。 总之那十几秒的瞬间里,这女孩在他们眼中,是发光的。 三个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就变了,但很明显那少女并没有察觉到,于是齐玉赶在她发觉之前,及时掐断了这一丝火苗。 他轻咳一声,打断面前那两人的对视,插话道:“你是来学生会找我的吧……裴粟粟?” 听到那声名字,粟粟终于转回头看向他。 凝视半晌,她点头:“是的,我来递交社团报名表。” 齐玉明知故问:“你和赵斯年两人的?”他似是猜出裴家那两人去了哪里,也知道粟粟为何会独自出现在学生会。 粟粟迅速地嗯了一声,将手边的文件袋递给他。 齐玉接过纸张浏览着,同时复述起表格的内容:“嗯……你和赵斯年参加一样的社团啊。” “剑道社还有……射击社?”他扬起的目光里夹杂几分复杂。 粟粟没吭声,默认了。 她其实并不想选择这两个社团,剑道和射击她一样都不擅长,或者说,压根就没接触过。 可是赵斯年坚决不选仅剩的、另外的棋社,原话是“看到别人下棋就想睡觉”,而裴珩和赵斯年又一致认为,粟粟也应该报同样的社团,只有跟在裴家人的身边,她的学院生活才算安全。 就好像她自己去另一个社团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所以她即便想选择棋社,也没能选。 齐玉似是看破了这一点,问话直击向她内心:“看得出你很喜欢下棋,不报名棋社吗?” 粟粟怔怔看向他,踌躇好一会,不知作何回答。 倒是场上的另外一人忽然莫名发问道。 “你知道刚才那几盘棋自己为什么会输吗?” 粟粟转向另一人,诚恳地摇了摇头,然后似是又想到些什么,改成快速点头。 “你很厉害,我棋下得没你好。”话里是赤裸裸的坦诚。 浅白色头发的少年再次微怔片刻,接着失笑两声。 他见多了刻意奉承自己的人,早就对夸赞的话感到索然无味,可如今听到这句,心底竟隐有少许愉悦。 于是平白多了几分耐心,一句又一句点破道。 “你应该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帝国棋训练吧,每一招都是野路子。” “想到哪儿,就走哪步。不会排兵布阵,也不会未雨绸缪。” “下棋这件事,得走一步看三步,不能急,要慢慢引诱敌人上钩。” 说着,他打量起少女的神情,见她仅是认真地聆听着,面上没有半点难堪,才又不徐不疾地引出下一句。 “但你很有天赋,是下棋的苗子。” 还差最后一句没有说。 他拿起桌角的黑色手套,缓慢为自己戴上,白皙的指节被漆黑一寸寸覆盖,连带袖间的蓝宝石闪过璀璨的光芒。 那只黑手套转而撑在下颌边,他下巴微扬,兴味盎然地注视着少女,一举一动有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他半句废话也没再多说,直接道出了最后一句。 每个字音都带着生而不容置喙的命令。 “来棋社,我亲自教你。” --- PS:揭露啦,前几章那位只露了个脸的男主就是他,白毛小少爷,细节是黑手套~ 还剩下最后一位男主,黑手党家的继承人,马上也登场。 对弈(3) 粟粟回到别墅宿舍时,一开门便迎头遇见了等在大厅的裴珩。 他坐在沙发那,怀里抱着个靠枕,见她进门眼前噌地一亮,接着颇有几分幽怨地看向她,面上却状若强横地质问道。 “去学生会去了这么久?” 粟粟关拢门后随口应了声:“去递交我和三少爷的社团报名表了。” 他当然知道她去干嘛了,他想问的不是这个…… 裴珩攥紧手中的抱枕,语气压低:“去学生会遇见什么人了吗,要这么久?” 粟粟眼前迅速划过与自己对弈那人的模样,斟酌片刻后才说:“等人的时候,在学生会活动室下了几盘棋,就回来得晚了些。” 裴珩先是一怔:“下棋?你会下棋?” 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底一闪而过几分阴郁,“你和谁一起下棋了?” 他的印象里,有一个人,很擅下棋。 但不可能是那个人,因为…… 那人从来不与别人对弈。 粟粟听到他的问话,却想起了不久前在学生会时,那两人同自己说的…… “回去就告诉裴珩,剑道社招了赵斯年后不收人了,满员,你只能进棋社。” “你想去什么社团,该是你自己的选择。考虑好了,明天社团活动时就来棋社找我。” 回忆到这里结束。 粟粟一咬牙,没去看裴珩审视自己的目光,脑海中闪过今天去学生会时接待自己的女生,便搪塞道:“和一个女生,叫陶浅,她见我等得无聊就陪我下了会棋……” 裴珩听到这话倏地松了口气,满意地嗯了一声,手中的抱枕直接扔到了一边,拉过走到沙发旁的粟粟,从身后抱着她。 “那你今天去学生会,最后报哪两个社团了?” 粟粟感到背后炙热的怀抱,声音变弱了些:“射击社和……棋社。” 说完又解释,“齐主席说……剑道社只能再招一个人,所以这个名额就留给了三少爷。” “哦……是吗。”裴珩缓缓开口,平静地应了声,手却逐渐附上少女纤细的玉颈,划过锁骨,轻抚起剧烈跳动的脉搏。 ……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像是揭穿了她的谎言。 裴珩若有所思了会,忽而笑了声,意有所指地道。 “你可能不知道……” “我们学校有个人,姓陈,单字一个笙。” 说着,语调中稍带了些跋扈。 “他是世袭制元首唯一的儿子,是陈家这一代的独苗,所以也常被学校里的人称作——太子。” 指腹下细腻的皮肤正一寸寸发热,少女颈间的动脉跳得更为快速。 他接着逐字逐句地道来。 “据我所知,这个人,也在棋社。” * 另一边,学生会活动室内再次恢复了一片静谧。 齐玉轻睨了眼紧紧关阖的大门,手拿起刚才离开那少女的社团报名表,深深望向另一旁的人。 他陈述起纸张上的字:“报名社团,射击社和棋社。” 齐玉放下纸张,似笑非笑地看向那人:“人最后还是和你去一个社团了,太子爷可满意了?” 语气明明是温文的,细听却能辨出几根刺。 银白发色的少年闻声未动,依旧背靠在书壁旁,带着手套的指节规律地扣动余有温热的棋盘。 齐玉眼里的笑渐渐消去,问话里带了几分意外的较真。 “陈笙,你想做什么?” 他不对劲。 “我三岁就和你认识了,到现在十六年,从来没见你破例过。” 很不对劲。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爷只与自己对弈,从无例外。这么多年,甚至连我都只和你下过一次棋……” “可你现在……不仅和她对弈,还要教人下棋。” “你到底在想什么,陈笙?” 齐玉的语速变得飞快,像是在为他敲响某处警钟。 “她可是裴家的人!” 陈笙听他说完,才悠悠转回头,还是那副懒散和倦怠的样子,像是对什么都毫不在意。 他眉头轻挑,不紧不慢地问:“裴家的人又怎么了?” 黑手套沿着棋盘,一点点攀上对侧的白色棋子,他拿起其中一枚,玩弄似地蹂躏在掌心。 这枚棋子,恰巧是刚刚少女曾握在手心的白皇后。 他细细摩挲着棋子的棱角,用两指夹着顶端拨弄,眼底浮现几分兴致。 “抢过来,不就变成我的人了吗?” 听到这话,齐玉再无从收敛面上的震惊,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好半晌,他才缓过神来,再度确认,“以你的身份,你清楚后果……” “开玩笑的。” 陈笙收起了眼底的笑意,打断了他。 再抬头时,陈笙目光渐冷,眉眼间隐去方才的散漫,话也没了温度。 “我之所以邀请她下棋,是因为……我听不见她的心声。” * 陈家的人,能够听到别人的心声。 * 陈家是这个国家的缔造者。 将整个社会按阶级划分区域的规则,便是第一代陈家元首创立的。 而陈家之所以稳坐政坛首位,同时把控议会、政府和军队,是因其独天得厚的异能天赋。 那是专为政治而生的一项异能,且仅通过陈家血脉世代流传—— 读心。 只要是50米范围内的人,他们都可以倾听对方的心声。 在陈家人面前,旁的人玩弄任何权术都像过家家。 毕竟刚站到人面前,心里筹谋的那点事就都被揭露了,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 毫无疑问,陈家在一切历史的利益斗争中都取得了胜利。 因此稳坐第一区,第一世家的位置。 * 齐玉彻底愣在了原地。 他大概反应了足足一分钟,见陈笙眉宇间的神情不似作假,才终于道出一句。 “你说真的?一点也听不见?” 陈笙平淡地“嗯”了一声,没再解释。 齐玉这次完全沉默了。 过一会,他转而在学生会的活动室里来回踱步,嘴上喃喃自语:“怎么会呢……” 这件事从陈家建国以来就没发生过。 陈笙这时却忽然笑了,目光看向窗外更远处,不明意味地说了句—— “这是好事。” 他那被书写好的人生遇见了一个例外。 “听不到对手的心声,便可以认真下棋了。” 甚至连那颗沉寂如死水的心,也开始跳动。 “终于找到了有趣的事。” 齐玉,那句话,并不是玩笑。 典礼(1) 周一是新学期第一日,礼堂内举办了盛大的开学典礼。 典礼于上午九点开始,但粟粟跟着裴珩和赵斯年走出门时,一看手环,已然九点三十分。 她抬头看去,那两人仍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就好像迟到是这些公子哥的生活中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便也放缓了脚步跟着,从别墅坐落的园林区走到西楼礼堂,本来五分钟的路拖成了十分钟,才终于挨近礼堂后门。 推开大门时,哗啦一声,礼堂室内静默了一瞬,有不少同学顺着门外的光,下意识回头望向这三人。 气氛凝固了整整十秒后,演讲台上的人才重新夺回了全场的注意力。 但还是有不少人开始坐在观众席上,小声地窃窃私语。 他们都在议论同一件事。 * 粟粟能够清楚感受到,迈进礼堂的那一瞬间,有很多道目光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些人本来是将视线投向破门而入的裴珩和赵斯年,但是余光一经扫到两人身后的少女,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有好奇,有惊艳,有漠视,还有数不清的低语。 “她是谁?” “她为什么跟在裴家人身边?” “长得也太……” “……” 她跟着前面的脚步充耳不闻地朝末排空位走,周围尽是八卦的语气和打量的探视。 甚至在他们刚找到位置就座时,已经有人兴致勃勃地打开校园论坛准备发帖。 校园论坛在今早刚恢复运营,现在首页上挂着的还是半个月前注水的帖子。 不过那些帖子很快就被一行行惊叹号替代了。 【裴家二少爷回校了,旁边还带着个女生!!!】 【求问!裴二少身旁的小姐姐叫什么!!!】 【震惊,咱们学院什么时候多了位女明星?】 裴珩的手环也开始震动,社交软件上有不少认识的朋友给他发来消息。 那些人先是调笑着问候了几句近况,然后便藏不住心思地和他周旋起来,旁敲侧击着打探粟粟的消息。 所有人都很好奇,素来桀骜不驯的裴二少身边,为什么会突然多了个女生。 裴珩看了一眼消息列表,眼中划过几分了然和嗤意,随手应付了几句后,直接关了悬浮屏。 然后他一把搂过粟粟的肩,让少女更靠近自己一点。 这一举动无疑让学院论坛又炸开了锅。 有人转而在论坛上大胆猜测,这女生和裴二少是兄妹,就像旁边的赵斯年一样,都是以前藏在裴家不曾露面的孩子,所以裴珩才会和她举止亲密。 不过也有人疑惑,关于裴家老三入职缉查部的叛逆事迹,他们以前至少还听过一些,可对于眼前这名少女的来历,却闻所未闻…… 难道她是裴家流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女? 又或是其他隐秘不可告人的身份? 整个礼堂内,学生们面上状若沉静地旁听着主席台的演讲,但心却早就沸腾了,一个个沉浸在论坛的帖子里交流着情报。 * 这样隐隐躁动的气氛,直到学生会的人上台演讲才有所转变。 校长和几位部门教师宣讲完毕后,轮到了学生代表,不出所料又是常年位居第一名的齐玉和第二名的贺依然。 这个排名是由学分和绩点综合评定的,跨学年按等级制划分,需要多门S级课程同时考取极高的分数才能名列前茅。 他们两个人刚走出来,观众席上就再次一片哗然。 “又是齐主席和贺副主席啊……” “他们两个也太般配了吧,真的没有在交往吗?” “我听家里人说,贺家近来有与齐家联姻的想法,但不知道他们本人是怎么想的……” 周围的学生终于不再三番五次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焦点从末排的粟粟转到了演讲台前的一对男女。 男生体态修长,一身纯白西服,光照下来时和周围人像分割成两个世界,有股不可言说的清俊。 女生一身水晶礼裙,面容娇俏,身材姣好,长发梳成半扎半散的公主头,脚踩白蕾丝高跟鞋。 粟粟听到周围的议论,也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向演讲台,刚抬眼,却猝不及防迎上了台上人的视线。 齐玉正望着她这个方向。 就像是隔着一片人海和她遥遥相望。 粟粟一怔,脸颊莫名发烫,第一反应竟是偏过头转向周围,随后就听身边有人兴奋地低声道。 “齐玉刚刚在看我!” “瞎说,他看得肯定不是你。” “他明显只是随便看了一眼这边好吗?” 粟粟再次回望向讲台,发现那人果然已经移开目光,就好像那一秒的对视只是错觉。 下一刻,温润的低音回荡在礼堂,演讲台上的两人开始依次演讲。 粟粟收回视线,脑海里却还钉在刚刚的画面,没等细想身子就骤然一僵,只觉一道细微的震动从下身传来,腿心处也变得一片酥麻。 她的大脑空白了两秒,随后立刻察觉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身旁的裴珩,一双大眼睛牢牢地瞪着他。 裴珩见状轻笑一声,对着她缓缓张开掌心。 只见那手心里握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遥控器,遥控的另一头,显然是…… 早上放在她体内的小玩具。 典礼(2)玩具h “主人,你骗我!” 粟粟连忙环顾了圈四周,随后紧咬下唇,愤愤地低声说道。 裴珩抱着手臂不以为然:“我哪里骗你了?” “你明明说那东西只是胶囊……”粟粟回忆起早上的一幕,声音越来越小。 “对啊,胶囊形状的……情趣玩具而已。” 礼堂末排,裴珩肆意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嘴边勾起一抹笑。 他今早起床后,逼着人将小玩具放进身体里,骗她说其实是私处用的补品,放进去没一会就融化了。 结果她还真信了。 于是现在…… 粟粟极力蜷缩起身体,手捂住小腹下侧,生怕周围的同学察觉到震动的声音。 强烈的快感从腿心处浮起,她咬着牙坚持,心中悄悄升起一个主意。 她耐心等待了会,大概是三十秒的时间,接着趁裴珩一个不注意,猛地抬手试图抢过他掌心的遥控器。 裴珩没料想到她突然反抗,怔了一瞬,身子本能地迅速往后一躲,叫她扑了个空。 他讶异地挑了挑眉。 素来温软乖顺的小猫咪竟然对主人伸出了锋利的爪子。 粟粟见没抓到,攥紧了手心,面上改为软声软气地求他:“主人,把这东西关掉吧,现在还在开学典礼……” 少年轻呵一声,毫不留情地道:“本来是打算玩一会就放过你的,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他靠近了些,吐气在她耳旁,语气暧昧:“等你高潮我再停下。” 粟粟听到这话,心当即漏了一拍,面颊浮现一片羞愤的绯红,看着却更为娇艳欲滴。 她还没整理好面上慌乱的神情,就听裴珩又吩咐说。 “把腿夹紧了,别一会玩具顺着逼里的水流出来。” 周围全是人,玩具如果真掉出来…… 粟粟想到那个画面,深吸一口气,立即将西服裙下的双腿夹紧,不留一丝缝隙。 可这个动作反而让身体更加敏锐地感受到玩具的刺激。 一阵阵电流立时涌向花心,小穴很快便溢出了水,震动之下,汁水几乎是从缝隙里飞溅而出,打湿了贴身的内裤。 她难耐地磨蹭了下双腿,将整个上身都趴在膝盖上,就像是女孩子在掩饰腹痛。 趴上去后,声音虽是盖住了,可这个姿势却接将跳蛋送向了甬道更深处,卡在穴内一处凸起。 粟粟死咬着嘴唇,贝齿微微颤抖,尽力不让喉咙内的呻吟破出,喘息却已止不住地加剧。 好湿……水已经流出来了…… 内裤被彻底打湿后,蜜水很快就流到了大腿上,一滴接着一滴,蔓延成湿润的痕迹。 她身子被裴珩调教的敏感,那处更是,现在哪里受得住这样剧烈的刺激,遥控器仅仅停在一档,才两分钟过去,她就被体内跳蛋折磨得濒临高潮。 花穴深处不停收缩,腿间湿润更甚,耳旁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模糊,像是有模糊的鸣响划破头顶。 * 她的意识飞向更远处,手抓紧西服裙边。 裙底本该是微弱的水声伴着滋滋的震动声,可她此时耳朵贴紧了膝盖,也只能听见一片耳鸣。 耳朵好烫,喉咙好干…… 小腿一直在颤抖,足尖早已发麻…… 那里的水流到哪了?是从腿根流向座椅了吗? 她不知道。 周围的人是不是在看她了?有人发现吗? 她不敢抬头。 眼角好像有泪流出来了,打湿了裙子。 心里是什么感觉呢,羞耻又愤怒。 她不想被迫在人群中高潮。 不喜欢这样。 想逃走,逃离所有人,逃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这种冲动直压过下身涌起的快感,像一把火,越烧越烈。 胸口越是焦灼和炙热,下身的电流却越是汇聚。 她将两腿死死扣紧,手用力抓着膝盖。 要……要到了…… 酥意渐攀上云端,花穴不住地张合,她足跟用力抵地,拼死并拢膝盖,不叫人发现身体的颤抖。 没几秒,腿心深处一阵强烈的痉挛直冲小腹,快感甚至一路向上,连后脑勺都微有麻意。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那一瞬间,全身像被热水浇湿了。 脑内意识却突然回笼,分外清明。 * “高潮了?” 裴珩半眯着眼,关闭手上的遥控器,凑近她问。 粟粟没抬头也没应声,静静地抱着膝盖, “怎么了,生气了?”他捅了捅少女的手臂,随手把东西放进口袋里。 还是不理他。 裴珩又耐着性子问了好几遍,她依旧没声音,只是一个姿势抱着腿,一动也不动,像个木头。 他自讨没趣,嗤了一声,不再追问,心里并没当回事。 两人就这样僵持到了开学典礼结束。 人流哗啦啦从前门走远,他们坐在末排的位置不动,前面时不时有人回头张望,但还没瞧见那少女,就被裴珩低沉的目光吓了回去。 直到礼堂内的声音快消散了,粟粟才蓦地抬起头看向裴珩。 她额上一片红印,小脸上全是泪痕。 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眼眶内的珍珠还在往下掉。 裴珩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怎么了这是,哭成这样……” 刚想抬手给她擦眼泪,粟粟就咣当一声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推了他一把,哭着说了句。 “主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推开礼堂后门往外跑,凭着心里那股劲儿跑得飞快,裴珩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人就消失在视野里了。 他怔然钉在原地,半晌才面向同样愣神的赵斯年。 两人不知所措地对视了会,就听裴珩喃喃开口。 “……是我玩过火了吗?” --- PS:周日一起加更。T^T其实我在同时写这篇和一个清水,赶了好多字。 学生会(1) 粟粟委屈极了,边哭边抹着泪往前跑,一鼓作气跑进一道偏僻的小路,停下步伐回头一看,裴珩压根没跟上来。 她站在原地泄气般跺了跺脚,随后立刻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 虽然是从礼堂里不管不顾地跑出来了,但现在正处午休时间,她该去哪呢? 换句话说。 她一个人能去哪呢? 帝都学院很大,像个小城市一样,可是她人生地不熟,也不认识其他人,除了宿舍别墅还能回哪里去? 要是回到别墅,就会见到裴珩,她不要! 主人越来越过分了,之前是在车里跟三少爷一起,现在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迫她高潮…… 她不是在耍小性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不会轻易原谅他! 粟粟无助地倚着树干蹲在地上,闷闷地思索着,接着一个念头忽然闪现。 她脑海中划过了一个地方,一个鲜有人去的阁楼…… 或许她可以在那里躲到社团活动开始的时间。 * 裴珩这边和赵斯年两人从礼堂离开后,立即打开了手环内的定位系统。 接着就发现,定位地图上,那个本该亮着绿光的坐标现在漆灰一片。 粟粟竟然把项圈上的小铃铛关机了,他追查不到她此时的位置。 于是裴珩又转而给她打视频电话,一连七个,全部无人接听。 “妈的。” 裴珩这才关闭手环的屏幕,泄愤地踢了一脚身旁的树干。 他郁闷地从兜里掏了掏,才想起学院里不让抽烟,只掏出来一个精致小巧的遥控器。 赵斯年见状从他身后靠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翻来覆去地查看了会,颇有些幸灾乐祸地问:“你就是用这东西把人气走的?” 裴珩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不吭声。 赵斯年用余光扫了扫远处的教学楼,暗示道:“估计她直接去参加社团活动了,今天我这边课表排的是剑道社,她那肯定就是棋社,想找人直接去棋社教室呗。” 裴珩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句:“我主动去找她干嘛,社团结束后她会乖乖回别墅的。” 说完,他从赵斯年手里再度抢回遥控器,迅速扔进衣服兜里,一个人抄兜向前走。 赵斯年看着他的背影啧了一声,诧异地问:“真不去把人哄回来?” 裴珩脚步没停,眼前却闪过粟粟哭着跑出礼堂的画面,半晌撇了撇嘴。 “……她自己会回来的。” 从小养尊处优的裴二少,哪里会哄人呢。 赵斯年意识到这一点,不禁嗤笑了声:“二哥,你这样的话,总有一天会把人弄丢的。” 前方,裴珩的身影越来越远,声音也渐渐微弱,但口气还是一贯的顽劣。 “怎么可能,我买下的人,一辈子都是我的……” 赵斯年满脸无语地摇了摇头,留在原地思索了会,朝远处最后喊了一声。 “行,那我替你去找她了,我最受不了女孩在我面前哭。” 裴珩脚步一顿,放在衣兜里的手捏紧了遥控器,片刻后又缓缓松开,步子仍朝着别墅的方向迈去,低声应了句。 “随便你。” 他没有注意到,口袋里的遥控器按钮上方,再次微弱地闪烁起一丝亮光。 * 午休时间,学生会大楼里没有一个人,所有同学似乎都去吃饭了。 粟粟畅通无阻地走进门厅,然后发现前台桌面处放着一个名册簿,上面标记着,学生会活动室是半敞开的,平日里若有人想找学生干部,都可以自行登记后出入三楼。 她在前台的册子内留下名字,随后躲进了活动室里。 踏上阁楼的台阶,走到书壁的棋桌旁,手轻轻抚过棋盘。 是昨天和那个人对弈的地方。 粟粟沿着棋桌一点点坐下,靠在桌凳边蜷缩起膝盖,藏进书壁一角,目光则望向不远处巨大的圆形玻璃,静静地发呆。 心里忍不住想,主人现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因为她关闭了手环和铃铛而生气…… 想了没一会,思绪又跳跃到礼堂的记忆,然后骤然发现身体里那个小玩具竟然还没取出来。 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粟粟磨蹭了下双腿,察觉到那跳蛋跑了一路仍没掉落,被两瓣蚌肉紧紧夹裹着,甚至在她坐下后卡进了甬道更深处。 方才沉浸在情绪中没注意,这下子潮水般的涨感自穴底齐齐袭来。 她慌了神,连忙试图起身寻找洗手间,结果刚一站起来,小玩具不知为何突然启动了开关,被远程遥控到了三档的震动模式。 “啊……” 粟粟惊呼一声,腿一软,砰的一声跌坐在地。 就在这时,楼下有道疑惑的声音传来,她惊恐地转过头,却见齐玉还穿着那身演讲时的白西服,不知何时站在了大门旁,正诧异地望着自己。 “——裴粟粟?你怎么在这。” --- PS:裴珩你就嘴硬吧,以后别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说后悔了。 学生会(2)微h/齐 “我……” 粟粟刚要开口回答,一丝呻吟就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颤音弱弱的,尾调却带着引人遐想的酥媚。 她立即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在齐玉面前发出了这种声音,可即便努力克制,小穴内的跳蛋还是愈加震动着,细听,静谧的活动室内回荡起微小的嗡嗡声。 齐玉怔了半秒,只见少女面色潮红跌坐在地,眸子里化出莹莹泪水,似瞋似羞地回望着自己,身体内还传来不同寻常的异响…… 他只多看了她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齐玉掩下眸内一闪而过的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正色地道:“你身体不舒服是吗,我送你回宿舍或者医务室……” “不,不要!” 粟粟惊惧地弓起身子,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生怕他走过来后彻底发现自己的窘境,于是急忙摆手拦下他。 泪珠也颇有天赋地连串往下掉。 齐玉怕吓到她,只好哭笑不得地后退几步:“好,我不过去,那你要自己在这待一会还是……” “有……洗手间吗?” 她得把那东西从身体里拿出来。 但不能在这种地方。 齐玉点头,“有,但是在三楼走廊,你现在……能走过去吗?” 少女意外的倔强:“我可以。”说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眉毛紧紧拧起,每往前走一步,都似是十分痛苦,痛苦中又掺杂几分欢愉,也就坚持了五秒钟,步子就倏地软了下来,再次重重摔在地上。 屁股墩摔得生疼不说,三挡的跳蛋还震得整个小腹连着大腿颤抖个不停,花心也被摩擦得酸胀难耐。 齐玉叹了口气,把西服外套随手脱下,三两步跨上阁楼,然后扶着她倚墙慢慢站起。 他头偏向别处,目光没有落在她身上,大手轻轻一挥,西服外套罩在了少女的腰肢,裹紧她白皙的大腿。 “没事,别怕,我不会说出去的。”那道温和的声音似能平稳她躁动而惶恐的内心。 齐玉尽量缓和着语气,就像在说一件平常不过的事。 少女听闻,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但手还是牢牢抓紧了他的衣袖,恳求地抬起头。 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懂了,先一步体贴地提议:“我扶你过去,然后等在外面。” 他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没说。 粟粟再度难堪地低下头,只觉自己的印象应该在齐玉心中已经跌破谷底,她在心里不停埋怨着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想起来玩具的事情,否则也不会…… 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粟粟下一刻就僵住了身子。 三挡跳蛋的刺激远非在礼堂时的一档可比,她脚尖都还没迈出去,花穴里的软肉就被搅出一池水,蜜液淫荡地顺着大腿往下流,直流到那件纯白的西装上。 完了,他的衣服被她弄脏了。 粟粟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腿受不住地一软,这次却没摔倒,而是被齐玉及时捞进了怀里。 “小心——” 被他抱在臂弯的一刹那,扑面而来一股冷冽的薄荷香。腰上先是一紧,紧接着他便烫手般放了开,但又怕人摔着,改轻拢她的肩膀。 少女看不见的角度,齐玉低着头,喉结滚动。 ……腰好细。 她整个身子几乎柔弱无骨地靠在他的胸前,人似是羞耻地抬不起头,抓着他衣袖的手抖个不停。 “别看我,求你……”她埋在他怀里低喘着,字音渐弱,温热的气息透过衬衫打在他的皮肤。 齐玉发现连自己的呼吸也被带得急促了。 少女一字一句扔在挣扎:“我真的走不动了……可是……” 他深吸了口气,话音也跟着颤:“那,我抱你过去?” 她轻点头。 齐玉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刚碰到她的腿,就随之感受到了那股跳蛋的震动,接着是凝脂般的触感。 他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耳根简直红得能滴血。 “唔嗯……” 粟粟被突然抱在半空中,不由颤叫了一声,手无意识抱紧他的脖子,小穴开始不停收缩。 “不行……我……” 她开始不知缘由的挣扎,几乎要从他身上滚落,腿先是死死并紧,接着前后踢动。 这个姿势……更难受了。 再拖下去,她会当着他的面高潮。 “放我下来……现在就要……拿出来……” 少女挣扎的力度异常剧烈,齐玉本想慢慢松手,却被那乱动的膝盖不小心蹭到了下体,耻骨忽地一麻,重心不稳。 脚步错乱间,身体朝后仰去,两人抱着跌作一团,少女体内的跳蛋撞击向花穴深处,凸起的顶端刮蹭湿润的内壁。 “啊啊啊……” 难以言喻的酥麻涌遍全身,一道水柱呲了出来,打在身下人的西装裤上。 她头被齐玉护在颈间,双目失焦,红唇一张一合地贴着他的锁骨呻吟。 ……这无疑是最能令男人沦陷的靡靡之音。 齐玉无奈地闭上了眼,像是认命了般。 下一刻,那双拢着她后背的手渐渐锁紧,带着股强横的力道。 他硬了。 学生会(3)取跳蛋h “你好点了吗?”他问。 齐玉竭力不去感受身上这具玲珑有致的娇躯,一贯不动声色的眼眸内划过几分晦暗。 粟粟缓了一会,勉力支起身子,晃了晃头,不敢去看齐玉的眼睛。 少女跨坐在齐玉身上,孱弱的声音微微响起:“可以……请你背过去吗,我想把‘那个’拿出来。” 齐玉深吸一口气,拿起西服外套罩在她头上,待她从自己腰上起来后,人也一同背过身:“好。” 他转过身,仍坐在阁楼地面,短发此刻有些凌乱,手也颇为躁动地搭在支起的膝盖上,拂了拂裤脚的褶皱。 可他越想装作不在意,越能敏锐地体会到身后伴随裴粟粟的动作而产生的摩擦。 少女正靠在他背上,微微抬起臀,试图将手伸进那处取出玩具。 他几乎能靠感觉描摹出她紧绷的身体,和颤动的腰肢。 齐玉低头看了眼鼓作一团的西服裤,额间的青筋略微凸起,手也不自觉攥了攥,却依然耐心等着。等了一会,仍不见身后人弄好,并且少女的呼吸似乎还更为急促了。 他眼角微跳,隐约察觉不对:“怎么了?” 粟粟焦急地快要哭出来,无助地说:“我,我拿不出来了……” 她将整根手指都放进去,成功摸到了胶囊的边,可里面全是水,玩具底端湿滑,这个姿势又很不方便,仅仅是她自己用手根本夹不出来。 呜,怎么办…… 听到这话,齐玉心漏了一拍,忽然就有了一道预感,仿佛看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想起了最初使用异能那次,所预知的一个画面,——他头埋在她两腿之间,手指向少女的身体里处探去。 原来是这样。 齐玉了然地挑了挑眉。 他微侧过身,声音渐渐和记忆中浮现的话语重合,试探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少女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愣住了。 接着,她缓慢而迟钝地转过头,泪眼蒙蒙地望向身后,那双水灵灵的眸子中带有几分疑惑。 无声的情绪在两人的对视之间流转,谁都没有再说话。 * 暧昧的水声在阁楼一角响起。 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一幕的呢? 说不清。 就像是在命运的半推半就下,都鬼迷心窍了。 地板上,粟粟忍着羞耻张开双腿,身下是齐玉那件纯白的色西服。西服外套足够宽大,从少女的肩头笼罩到臀瓣,不至于让她挨在地面受凉。 向下看,她的两腿之间夹着一个人。 或者说,是一张清贵的面庞。男生温和的眉眼此时隐隐蹙起,他一边用手环打开电筒,一边盯着少女被强光照亮的下体。 那处生得极好,没有毛发,白而嫩,隐约透着粉光。 齐玉呼吸一窒,试探地顺着光线伸出手。 下一刻,瘦长有力的手指触碰上少女两瓣阴唇,他指尖像是带电,刚碰上去,粟粟就忍不住下身一缩。 蜜水顺着缝隙往外流,沾上了齐玉的指腹,又沿着指骨一路向下。 他伸回手,举在眼下打量。只见那只手的指甲修剪得干净而整齐,亮晶晶的水滴从指尖淌向指缝。 沉默的空气中渐而浮现起跳动的情欲。 看到手上的湿润,齐玉眸色一沉,再次将左手抚向少女的阴户,并用力分开闭合的唇瓣,生硬地往更里处探去。 “啊……轻点。” 她娇呼一声,身子往上躲了躲,下一秒反被齐玉嵌住腰。 “别动。”他的手指迅速往甬道里处进,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直碰上一处塑料材质的硬物。 “我摸到那东西了,现在帮你拿出来……所以,别乱动。”他声音依旧柔和,话语却添了几分强势。 粟粟乖巧点头,开始忍耐下体浮现的酥痒。 他的指甲刮过阴道内壁,软肉一阵阵战栗,紧接着,第二根手指也迎门而入,一股涨感充斥向花心。 他碰了碰跳蛋的底端,确认好位置后,手指微微蜷缩,试图用指腹夹捏住湿润的硬物,却连带着指骨向上顶去。 “别——” 他凸起的指骨不经意划过穴内敏感处,粟粟一瞬间咬紧了下唇。 齐玉用食指和中指夹在跳蛋两端,用力将那东西往外套,刚一挪动,指腹就因蜜水的湿滑而堪堪擦过物体。 难受,太难受了。 一股拉扯感和痒意从穴内传来。 粟粟不自觉将膝盖夹向他的头,又一次想挣扎。 “说了别动。”齐玉咽下喉咙里的干涸,声音低沉,嗓子像着了火。 他埋着头继续往更里处伸手,并再度捏住跳蛋,这次他用了巧劲,食指碰在下端,中指勾向侧壁,稍一用力,跳蛋顺着肉壁借力往下滑,被推出了些距离。 他想继续拿,结果跳蛋刚滑出几步,再度被蠕动的花穴卡住。 齐玉微微抬眼,不缓不慢地开口:“你太紧了,得再张开些。” 他深入的指尖又一次刮过花穴内壁,外面的大拇指也惩罚般按了按另一处的阴蒂,感受到外侧的刺激,穴壁果然受不住地一张。 见状,齐玉终于笑了笑,粗粝的指腹连续擦蹭过少女的阴蒂,“——这样,才方便我帮你取出来。” “唔……”粟粟忍不住呻吟一声,蜜水顺着一张一合的穴口不住流出。 他太坏了。 分明就是故意的。 学生会(4)壁咚/微h 小逼又张开一些后,这回跳蛋很轻易地就被他用手勾了出来。 穴内的涨感消失,粟粟明显松了口气。 齐玉把手缓缓抽出,转身去拿沙发边的纸张,替她把东西擦干净,连着纸巾一起递过去,“这个。” 粟粟刚转过去就两眼一黑,连忙夺过放进口袋,低着眉小声道谢。 “今天……多谢你。”她细若蚊喃,羞耻得不能自已。 然而一低头,就看见他西服裤裆处凸起的一大团。 那是,那是…… 他因她而勃起了。 刚才的一幕幕瞬间回荡在眼前,粟粟脸红了红,不敢再细想,恨不得立即逃离这个地方。 “那,我就先走了,社团活动也快开始了。”少女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头快埋进鞋子里,话音磕磕绊绊。 齐玉瞥向她,步子没动。 粟粟见他没应声,以为默认了,便低着头试图从他侧面绕过,准备下楼。 鞋子刚一动,另一双锃亮的皮鞋就抵了上来,男生高大的身躯笼过,粟粟慌乱地抬头,正对上齐玉漆黑的眸子。 “你可以晚一点再去社团。” 他像是在为自己拦下她的举动做解释。 “太子回了趟一区陈家,不在学校,今天棋社直接闭社,没人在。” 他步伐往前挪了挪,一片阴影随之压向少女的前身。 “你第二个社团活动是射击社,根据课表,要下午三点才开始。”现在不过一点钟。 “所以,在这继续待一会吧。” 齐玉每说一句,就停一会打量她的反应,只见粟粟在听到那个称呼时明显愣了愣,甚至都没顾及他后面的话,就猛地抬起头问,“太子?是指和我下棋的那个人吗?” 齐玉目光划过她茫然的双眼,话语一凝:“原来你还不知道呢。” “和你下棋的人,叫陈笙,是首相唯一的儿子。”他缓缓给出解释。 真的是主人亲自提起的那位。 粟粟心头一紧,脑海中猝不及防地回忆起前一日,那人精致的轮廓和那头银白色的短发…… 想到今天不能再见到那人、不能和他下棋,她莫名有些失落,连着原本对社团活动的期待也刹那间烟消云散。 她不懂得掩饰自己的表情,有些郁郁寡欢地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齐玉敏锐地察觉到了少女的情绪,眯了眯眼,语气忽然转冷:“你很希望他快点回来?” 他往前走,她脚步错乱地往后退,很快被逼到书壁角落。 “这么‘想见他’?”三个字毫不留情地碾在她的心尖,戳破了一直藏匿的、连本人都不曾发觉的心思。 粟粟身子一震,连忙否认:“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 只是第一次和别人下棋,第一次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的爱好,第一次有人愿意教她学习喜欢的事物…… 也是第一次,对一件事和一个人产生了期待。 她蓦然止住了嘴边的辩解,话全吞回心尖。 齐玉睨视着她,将胳膊抵在书壁,身子前倾,几乎把人压在墙上。 他这时见她这般反应,不由轻笑一声,“裴珩不知道你这份心思吧。” 他接着步步为营,头俯下来,直到离她额尖几厘米才堪堪停下,“也不知道你今天跑进学生会,被我用手碰过了吧?” 粟粟眉心一跳,这话……什么意思,是在威胁她吗? 齐玉此时给人的感觉和十几分钟前截然不同,表面看上去那双笑眼仍旧温和,但实际上,周身忽地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 粟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调微微发颤地问:“你要做什么?” 齐玉听闻,又笑了笑,答非所问:“我刚刚帮了你,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解决下问题?” 他将膝盖插向少女两腿之间,眸光顺着动作向下看去,这个角度,西服裤处突起的弧度格外明显。 粟粟扫了一眼,目光就像被灼伤一般移了开,下一秒,她的手被齐玉轻轻牵起,大手按在小手上,带动着朝下方一点点靠近。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不要……” 他压着她的手触碰上裤裆处的硬挺,本夸张撑起的线条被她的掌心渐渐覆盖。 齐玉终于不再掩盖内心深处阴郁狠戾的一面,嘶哑的低音附在少女耳旁—— “粟粟,帮我……” 说着,齐玉用力按压她的手背,让她小巧的手隔着西服裤子,彻底包裹向整根滚烫的鸡巴。 棒身立时急不可耐地向上跳了跳,粗壮的手感充斥在粟粟的手心之中。 粟粟惊恐地手腕一缩,却无法挣脱上方另一双手的禁锢。 “帮我揉一揉,好吗?”齐玉粗喘了口气,慢慢闭上眼。 他似乎很懂得该如何把控分寸,此时态度柔缓了些,几分恳求地对着她,徐徐引诱。 “至少今天,就只用手。” 这样,她便不会拒绝。 暴风雨(1)【补更】 一区,中央禁地。 一座圆形环岛坐落在整座城市最中心的位置,占地极广,周围以护城河分割。远远望去,连片的中式府邸独立于高楼大厦之间,取意“大隐隐于市”。 环岛近处是从内到外整齐排列的四合院,漆红的门墙与乌金的瓦檐交替错落,层层迭迭,一眼望不到尽头。 最外侧的合院大门口停了一辆加长黑色轿车,车身刚停稳,就有人小跑过来,匍匐着在地面铺上绣纹繁复的金色地毯。 地毯一路延展到城墙门边,彻底铺好时,几人的膝盖已经跪红了一片,这才齐齐起身排成一列,从外面替那辆轿车打开车门。 陈笙俯身下车,皮鞋一脚踩在地毯上,目不旁视地朝前走。门口的警卫见了他,立即恭敬地抬手致礼。 “恭迎太子——” 一道道防弹门从合院外打开,陈笙越过大门,继续朝里行进。 他每踏过一道门槛,身影便从屋檐庇荫处走进阳光下,浅白的发丝也随之散出银色的光晕。 一路走向最里处的合院,他在一扇玻璃门前缓缓站定,等待着大门的摄像头自高处进行扫描。 三秒后,玻璃门打开,走过的人这时才会发现,眼前这道大门看似是透明的玻璃,实则门上风景是以科技手段制成的幻象。 陈笙走进这座被严密看守的合院,待大门重新关闭,于一处山水屏风前立住脚步,停在幽暗的九曲回廊间徐徐开口。 “父亲,我回来了。” * 陈笙之所以从二三区交界的帝都学院临时赶回家中,全因接到了父亲秘书的紧急来电。 秦家出事了。 起因是秦家那位二世祖,秦世泽,不知什么时候发了疯,公然在一区市中心撞击特级车辆,于是被有心人曝光了监控录像。 就在昨天晚上,一个被刻意剪辑过的视频在网上迅速发酵,引发了极高的讨论热度,标题也起得很有噱头,一看就是媒体专业人士用心遣词的成果—— 【顶级富二代公然违法,故意撞击红牌车辆,究竟是蓄谋已久的恐怖袭击还是人性的沦丧?】 那视频指名道姓地点出了秦世泽的身份,以及他背后的泰秦集团,并且还没完,视频引发热议后,有几位热心网友立即作出转发,曝光了秦世泽本人更多以往的黑历史,甚至连着他老子、他叔叔一家人玩弄幼女的事迹也被扒皮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泰秦的股价在半天时间就一落千丈,而且这事没有反转,引起连环效应愈演愈烈。 因此,秦家迅速成为了陈家一颗废弃的棋子。 没必要帮他们擦屁股把事情往下压,本来也只是陈家分家的人和那个集团走得近,按理说根本牵扯不到陈笙这一脉,也轮不到日理万机的首相来关注此事。 但问题的根源就在于,这个视频实际上就不是冲着秦家来的,而是陈家。 已经有网友开始引导舆论风向,装出“知情人”的模样透露小道消息称,元首的儿子,也就是太子陈笙,和秦世泽那帮二世祖在学院玩得很开,是一个“小团体”的人,做什么事都以太子马首是瞻。 这消息简直就是在变相宣称,太子陈笙品行堪忧,未来能否胜任首相之位。消息背后的人无疑是试图打压陈笙的名声,借此牵动陈家。 陈家自然第一时间就把这些风声处理掉了,网上再没了相关的闲言碎语,可是这事最后还是传到了陈家老一辈的耳朵里。 依陈家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来看,这事属于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陈笙在校内确实和秦家的人有来往,便不会有今天泼脏水的事情。 老一辈既开了口,元首便立即下令叫陈笙回家一趟。 所以,说来说去,陈笙这一趟回中央陈家,是被召去领罚的。 天降一口黑锅,他不得不背。 * “都说了,和那群人不熟,一帮垃圾而已,没眼看。” 陈笙坐在一个紫檀椅子上,背靠山水屏风,不疾不徐地将手随意一搭,头朝后微微昂起。 他眼珠子懒洋洋一转,扫过屋内的几人。 这满屋都是陈家的人。有两个是陈家分家的家主,还有几个是上上辈的老人。 这些人巴不得看他好戏,等他从太子的位置上掉下来,好换自家小辈替代他。 想得倒挺美。 陈笙漫不经心地往椅背一倚,自顾自开口,完全没有背黑锅的自觉。 他直接把‘目无尊长’几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事被你们处理成这样,还有脸叫我亲自回来一趟?” 一句话下来,下座几个长辈脸色铁青,整齐看向主位的人,像是希望他能做主。 然而主位的人此时缄默不语。 陈笙缓缓环视了圈,眉眼微眯,“秦家是你们擅自做主扶持起来的,现在出事了,想让我善后?” 他轻笑一声。 “可以啊,这事交给我吧。但我也得先了解一下,事情现在调查到哪步了,比如……” 他话音一转,目光凌厉地看向对座的一人,气势上不自觉添了些威严。 “你查清楚这视频背后的推手是谁了吗?” --- PS:前面撞车的伏笔终于用上了,修罗场预备备了。 情节分别对应前面的章节【一区(2)和花园(2)】,感兴趣可以再回顾下。 暴风雨(2) 对面坐着的正是当初和秦家走得近的那位,名陈康和,是陈笙的亲叔叔。 这事一出他本来就心虚,冷不丁被陈笙一盯,下意识哆嗦了下,没回应。 陈笙也没指望他会回答,见屋内一行人此时都装聋作哑,便直接宣布了答案。 “——是裴家的人。” 他抬头望向主位,和元首陈父对视。 “完整的监控视频我找人调查了,被撞那辆车是裴家老二的,红车牌也是他大哥给他弄来的……” 和父亲汇报完,陈笙再度转向对座的陈康和,盯着他冷嗤一声,“对,就是议会上和你不对付那位,裴家大公子。也就是说,这事儿裴明才是幕后推手,就冲着你来的。” 陈康和擦过额间的冷汗,心里飞速算计着什么,依旧没应声,只听陈笙接着道来。 “说到底,这事算是裴家和陈家的矛盾,就该从源头来解决。” “小一辈这边,裴家老二和秦世泽两人,我断后。” 他眸子懒散一扬,下巴朝陈康和抬了抬,“老一辈那边,就不关我事了吧,您说呢,叔叔?” 屋内瞬间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 次座一众僵硬的姿态之中,唯有陈笙悠悠站起身,黑手套点了点座位扶手处的紫檀木。 “差不多说到这儿吧,我还得回学校去。该听的各位也都听见了。” 他和主位的人交换了个眼神,轻推了推手边的铜茶杯,茶座之间霎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门外的侍从连忙顺着响动赶到屋内,为他披上宽大的外套。 陈笙抬手合拢大衣,手腕的袖扣随着他的动作闪烁在众人眼前。他有意晃了晃那枚象征身份的蓝宝石,意有所指地提醒在场的人。 “各位别忘了,我之所以能成为陈家下一任的继承人,走到太子这个位置,不仅仅因为我是元首的儿子。” 他缓缓勾起唇角,“更是因为,我是陈家现任所有人里,唯一一个继承了读心异能的人。” “好心提醒一下你们……”他轻指了指自己的耳垂,眼尾含讥带诮。 “今天在座各位的心声,我可都记下了。” * 陈笙离开合院后,没有直接回帝都学院,而是叫司机开去二区秦家。 早打听出来秦世泽那混子连夜从学校里跑出来,现在赖在家中不敢出门。 陈笙双手交迭靠在轿车后座,搭在膝盖处的皮鞋有节奏地轻晃了晃,面上却并无神情波动。 若是熟悉他的人看到这一幕,比如齐玉,比如从小到大跟在太子身边的侍从,比如那位和他关系要好的黑手党继承人,这几人看一眼就会知道…… 这其实是太子真正动怒的表现。 他沉着声问向司机:“到秦家还需要多久?” “回太子,一个小时。” 陈笙淡淡嗯了一句,闭上眼养神休憩,心里却仍盘算着今天的事。 裴家人,很好,为在议会上打压陈康和,干脆直接踩到他头上了。 今天之前,他甚至都不记得那个姓秦的叫什么名字,见了照片才知道,原是学校里那几个总在自己眼前晃悠的。 这脏水泼得突然,视频的线索也断得干净,连他都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在赶回陈家之前查出幕后之人。 裴明下了非常妙的一步棋,当然,这事也有裴珩的份。 表面看上去,这是在挑衅陈家,而实际上,是为挑拨陈家内部之间的关系。 譬如现在,陈笙已经掂量着该怎么把亲叔叔陈康和从议会二把手的位置上拉下来了。 毕竟这愚蠢的老东西实在不适合身居高位。 给陈家惹上一身腥,竟还要小辈来善后,这也就罢了,还满心想着该怎么把自己拉下太子之位,换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上来。 陈笙想到不久前听到屋内人的心声,轻嗤了一声。 既然所有人都想拉他入局…… 那要不就陪他们玩玩? * 两个小时后,黑色轿车上多了一个人。 一个鼻青脸肿的人。 秦世泽被人从秦家捞了出来,然后五花大绑地丢进了轿车后排。 他半睁开充血的眼睛,看向自己被扭成不规则形状而瘫软下来的手,痛苦地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骨头是好的。 秦世泽连忙看向身旁的人,车厢另一处座位上的陈笙。 他试图向那人求饶:“太子爷,您放了我吧,这事儿和我没关系啊!” 秦世泽嘴上贴着大片胶布,吐字根本不清楚,话一说出来满是支支吾吾,听着乌鸦般聒噪。 陈笙难得面露出几分不耐烦,垂眸睨了他一眼,下一秒,一只黑手套直接按在秦世泽的头上,猛地把人往车玻璃上砸。 就听咣当一声,秦世泽的脑袋重重撞击向车窗,所幸那玻璃是特制防弹的,得已让他脑袋没再开花。 陈笙一手撕了他嘴上的胶带,眯起眼:“吵什么?” 秦世泽还没缓过神来,此时眼前发黑,直冒金星,但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问话,立即下意识大喊道。 “太子爷,我真冤啊,这事儿起因不该怪我,是裴家二少那天把车停在马路中央,一直堵着,我又没看到车牌,这才撞了上……” 话还没说完,陈笙随手拿起车座旁的茶水杯,利落地砸了过去。 瓷片啪地一声落地,秦世泽额角又见了血。 “你觉得我想听你这些废话吗?” 秦世泽甩了甩头上的茶杯碎碴,一下子尝到从眉心流往唇边的血,腥的,他身子瑟缩了缩,一股惊悚从心底止不住往上冒,下意识觉得—— 虽然不知道太子把他抓来这做什么,但要是不好好表现,自己怕是今天就会交代在这。 他一咬牙,“我的错,都是我该死,但您听我一句,想收拾裴家人,尤其是裴珩,得从他在乎的事入手,比如……” 秦世泽眼前突然晃过一道绝色的面庞。 于是他灵机一动。 “太子爷,您知道裴珩花了一个亿,从地下拍卖所买回家那个女人吗?” --- PS:写这么多剧情其实都是为了把人设和张力立起来,然后美美看修罗场、香香吃肉哈哈哈。 暴风雨(3)【补更】 陈笙总算被这句话挑起一丝兴趣。 他缓缓扫了眼从车座滚到地上、匍匐在自己面前的人,开口问道。 “拍卖回来一个女人?”思绪却划过一张少女的脸。 裴粟粟? 原来她是裴珩从拍卖所买下来的人。 秦世泽忙不迭点头:“对对,是从夜城地下拍卖所带走的人,那天恰好我也去了,还亲眼看见了那个女的,长得很……额,听说还是个S级治愈者。” “哦,治愈者?”陈笙惊讶了一瞬,很快又掩下眼中情绪。 他突然就联想到了一件事。 裴粟粟是目前为止他唯一听不见心声的人,她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会不会就是因为本身具有的特殊体质? 陈家的读心异能遇上史无前例的S级治愈者,出现些意外,或许也算合理。 陈笙若有所思。 秦世泽哪知道太子爷此时的想法,还以为他听见‘治愈者’三个字,也动了一般男人该动的念想,“哈哈对,都说治愈者操起来很爽,裴珩肯定没少搞她,太子爷您看……” 话音还没落,一只黑色的皮鞋就遽然碾在了他额头的伤口上。 陈笙用鞋尖踩着秦世泽的鬓角,慢慢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皮鞋小幅度地打转着,碾碎了对方没说完的话。 陈笙忽而慢条斯理地宣告:“嘴巴放干净点,那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空气静了一瞬。 秦世泽不顾伤口处传来的剧痛,愣神抬起头,望向车座上的人。最后足足反应了半分钟,才理解清楚自己听到了什么。 秦世泽连声音都在颤,喉咙像挨了刀子:“太子爷,您是为了报复裴珩,要把人……” 秦世泽话没敢说完,因为下一刻,陈笙突然松开了踩在他头上的鞋跟,俯身低下头。 他凑近些,黑手套轻拍了拍秦世泽的脸颊,像在逗一只猫,直到手套间沾上了一片血痕,陈笙这才笑了笑。 他意味深长地说:“你还算有点用,给我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情报。” * 把人扔进车后备箱后,车厢内终于恢复了安静,陈笙揉了揉太阳穴,开始扣动手环拨打一个电话。 第一次拨向那个号码时,对面没接。 他继续打,压根没有间隔,第二次又等了一段漫长的提示音后,对面那人才慢腾腾接起电话。 “喂?”困倦的男声从手环内响起。 陈笙单刀直入:“你在哪,回没回学校?” “在学校呢。”那人像是刚睡醒,说完连打了两个哈欠。 陈笙冷声接着问:“你家里头,夜城那边之前拍卖过一个女人,后来被裴家的人带走了,听过这件事没有?” 对面的人顿了顿,缓了一会才回道:“我找手下的人问问,你等我会儿。” 说着,那人没挂电话,而是另转接了一通视频,小声嘀咕几句后,又回来和陈笙说。 “三月的事了,裴家那条野狗确实从我手底下的拍卖所带走了一个女人。” 停顿一瞬,又补充,“而且还是个S级的治愈者。” 陈笙重复问一遍:“确定是个S级治愈者?” “不会错的。”电话另一头的人再度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确凿地说。 陈笙沉默片刻,似是做了什么决定后,突然开口吩咐—— “宁聿泽,你去学校把人给我带过来。” 本靠在房间墙角的男生听到这话,微愣了下,弓着的背瞬间挺直,“带谁,裴家老二?” “不是,去找那个治愈者,她就在学校里……对了,她叫粟粟。”陈笙想起什么后微微皱眉,刻意没提她的姓氏。 宁聿泽轻笑一声,倦意全被他这句话打散,“太子爷,您这是要我现在去把那女人给抢过来?” “……而且还是裴珩的女人?” 听到这话,陈笙的脑海中划过那少女的身影,回忆起她对弈时望向自己的澄澈眼神。 他唇边蓦地牵起几分玩味,“对,抢过来。” 陈笙不缓不慢地摘下掌间被血浸透的黑色手套,看了看沾上猩红戾痕的手,悠悠一句。 “不用给他留面子,是时候收拾下裴家的人了。” * 粟粟低着头从学生会的淋浴间走出来,重新换上校服外套。 她伸直自己的右手,前后看了看,觉得刚刚的经历就像场梦。 她替那个人……学生会主席齐玉……用手…… 一想起那一幕,粟粟就几乎屏住呼吸。 学生会阁楼里,整整一个小时,齐玉边强迫她用手弄,边低头亲她。 那么大一团,她根本握不住,又被亲得大脑缺氧,嘴唇红肿一片。 肉棒一直在滚烫地跳,然后某个瞬间,突然就全射在她手上了。 好多,白色的液体全部喷溅在掌心,又流淌到手腕。 粘稠又淫荡。 射过之后,他还一直搂着她不肯放。好端端的人,突然像条发情的狗一样,在她身上又亲又蹭。 那张俊秀的脸埋在她颈间,细嗅她发丝,“好喜欢……”他极度迷恋她身上散发的香气。 齐玉和她分别旷了一整节社团,一直躲在学生会活动室做这些色情的事。 最后齐玉不得不走了,她才得以逃去学生会淋浴间。 出了更衣室,她立刻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连忙离开学生会大楼,走去下一节社团的教室。 下一节是射击社,地点在体育馆,地图显示…… 粟粟打开手环,这时才看见裴珩的未接来电。 完了…… 看到那一连串的电话,她之前和裴珩置气时的情绪早已烟消云散,现在徒剩下一片心虚。 粟粟扪心自问,刚刚在学生会,她算不算和齐玉偷情了啊? 枪口(1) 粟粟到达体育馆时,射击社的人已经来了一半。 她忽略众人惊艳又讶异的目光,走向自己被分配好的训练室。 整个训练室是半开放的,有七个位置,两人一组对练,剩下一个位置留作备用。 一级训练场采用的是激光打靶,二级训练场则采用气枪,校方考虑学生的安全问题,两个训练场都并未动用真枪实弹。 粟粟环视了一圈,没见着同在一个社团的赵斯年,估量着是以三少爷的性格,迟到或者直接旷课才是常态。 她本来应该和赵斯年一起来参加社团的,但因为中午和裴珩吵架,现在只剩下自己。 粟粟小声叹了口气,思索着社团结束后回到别墅该怎么面对裴珩。 就在这时,同社团的一位男同学走过来搭讪。 “美女,刚入社团要不要我带你?” 听到这声动静,体育馆内的所有人都开始有意无意关注这里。 他们早就注意到粟粟了,自从开学典礼惊鸿一瞥,她的消息便在论坛上满天飞,只可惜是裴家的人。谁都知道,裴家的人出了名的不好惹,他们自然没敢上前,可这会竟突然冒出个愣头青打头阵,其余的人都悠哉地等着看好戏。 岂料那容颜精致的少女并没有如猜想中一般、言辞生冷地拒绝,她只是愣了愣,然后颇为乖巧地问出一句:“嗯……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她显然是误会了,还以为走上前来的男同学是什么社团的负责人。 那男生也怔了下,下一刻,对上那双勾人摄魄的眼睛,听她软声回答自己的话,心一秒钟就沦陷了。 于是所有人便见着这位学校里算是二世祖一样的人物,满脸通红地支支吾吾,话也说不利索,人捉襟见肘般僵硬地站在那。 紧接着,一只手从身后搭上了粟粟的肩膀。 “她是我们裴家的人,少来打主意,一边儿去。”凶戾的少年音自耳后响起。 赵斯年一把拉过愣在原地的粟粟,站在她身前,替她挡去了一众人的视线。 那男生看见赵斯年过来,被他尖锐的眼神一盯,缩了下脖子,犹豫片刻后,低声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赵斯年环顾一圈,见依然有男的往粟粟身上不怀好意地打量,于是毫不收敛地嗤笑一声:“还看,眼睛都不想要了?” 他拿出了往日里在缉查部当职的威势,明明年龄比这些人小,但在一众学生里,气场唰地一下铺开了,目光一扫,像是头高空盘旋的猎鹰。 有人见状小声嘀咕起来:“妈的,裴家老三怎么也跟宁家那疯子似的,一股不要命的气势,我们射击社招来了这么多阎王爷……” “不一样,宁家那个压根不来参加社团,这位爷是亲自过来了……” 赵斯年听力极佳,不同于常人,这段话明明隔着不近的距离,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平静地站在那,远远打量了眼说话的人,“我听力很好。”话里带着隐隐的警告。 那人立即把没说完的话吞了回去,背过身当缩头乌龟。 社团于三点整正式开始,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枪进行训练。 桌子上横着几把不同型号的枪械,有长有短,有大有小,赵斯年伸手一一划过黑色的枪支,越过狙击和步枪,最终停留在了一把黑色短手枪上。 他没有提上午粟粟和裴珩吵架的事情,也没有问她上节课跑哪去了,而是直接步入正题:“你没摸过枪,现在没必要打靶,先跟我学一遍组装。” 粟粟望向他:“三少爷,您要教我吗?可是你也是第一次来社团。” 赵斯年低笑一声:“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是干嘛的?我跟寻常那些世家少爷可不同……” 他拿起那把手枪,用两根指头随意把玩着,下一秒,手枪在他的掌间迅速转了个圈,弹夹一晃,动作快得看不清就已上了膛。 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少女的额心,危险的味道呼之欲出。 赵斯年将手扣在扳机上,姿势极为标准利落,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粟粟怔了一瞬,手下意识抬起想挡些什么,但又很快攥紧、放下,目光迎着他的枪口没有退缩。 “三少爷,这是假枪。”她这次学聪明了,没有被唬住。 赵斯年哈哈大笑,松开了握着手枪的力度,将手枪随意抛给面前的少女。 “变机灵了啊,本来还想逗逗你。”他挠了挠头,有意掩下通红的耳根。 和他二哥不同,在感情这方面,赵斯年就像个没长大的男孩,总想用拙劣的方式引起喜欢的人的注意。 “行了,我教你怎么装枪吧。”他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就重新兴致勃勃地想要教粟粟怎么把玩枪械。 他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当素来娇软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子拿起了危险的武器,那会是怎么样的一幕呢? 未来又会因此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 十分钟后。 赵斯年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弹夹、套筒、枪体分解。 拆卸、组装、充膛、上弹、一气呵成。 她学得很快,简直不像新手,什么步骤都是看一遍就记住了,就是上膛时力气比男人小了些。 “你……挺有玩枪的天赋啊。”赵斯年眼神复杂地看着一旁的粟粟,对上她懵懂的目光。 “没有,是三少爷教得好。” 其实粟粟并不明白这句话的具体含义,她只是觉得,无非是赵斯年为她演示一遍,然后她照葫芦画瓢学一遍,这怎么就算有天赋了。 不经意间,倒是回想起那位太子陈笙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枪口(2)【二合一/补更】 社团活动中途休息时间,粟粟转去体育馆一楼的洗手间。 赵斯年说他们进度很快,等她回来就可以练习把枪的姿势,试着瞄准靶心了。 粟粟刚一踏入洗手间的隔间,外面就又有两个女生走了进来。 听声音,金属扣啪嗒一声,应是有人拿出了什么东西,准备站在镜子面前补妆。 “真扫兴,今天宁家少爷又没来参加社团。” 另一人啧了一声,“你倒也真是痴心,为了追人家不远千里来参加这个社团,可惜啊,宁家那人十次社团活动能来一次就不错了。” 话音一转,接着补充,“宁家的人全是疯子,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 最初那人不以为意,“你不懂,我就喜欢男人身上这种危险的感觉。” “况且……” 她神秘一笑,“你知道宁家暗地里的势力有多大吗?” 她左右环顾了一圈,见没人,才透露道,“有消息说,宁家是整座夜城的主人,不仅参与拍卖业、赌博业、走私……还是七个阶级区最大的军火商。” “宁家过于神秘,不将实力摆在台面上,不然依我看,陈、裴、齐、贺四个世家里,宁家至少也能排名第二或第三。” 另一人声音拔高了些,极为不满,“怎么可能,宁家怎么会超过齐家!” “不信就算咯。” 两人声音渐渐隐去。 等外面彻底没了动静,粟粟这才缓缓打开隔间,走到装修豪华的洗手台前靠近自动水龙头。 因为和自己无关,她并未把刚才听到的对话放在心上,自顾自冲洗起双手。 水哗啦啦地流,周遭的一切都风平浪静。 只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方才那两人留下的刺激性香水味。味道呼吸入鼻腔内,甜腻而隐有一丝危机感。 粟粟抬起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镜面旁的雕花烛灯下,她没有化妆,但皮肤天然白皙剔透,双眼狭长,皮相骨相俱佳,化了妆反而过于妖艳,素颜则浓淡刚刚好。 正当她对着镜子愣神时,刹那间,没来由觉得后颈一凉,周围的温度都似是急遽下降了几分。 她心里忽地咯噔一声,连忙转头环顾四周。 空无一人。 诺大的洗手间内空寂一片,并无他人的踪迹。 可气氛变得有些不对。 粟粟低下头,心脏莫名砰砰地跳,飞速抽出一旁的纸巾、擦手,待纸张洇湿并吸走水渍后,又匆忙扔进垃圾桶。 她转身就往门边迈,手挨上门把手用力一拉,然而下一秒,一股强横的力道突然从她身后袭来—— 只听咣当一声巨响,洗手间的门重重关阖,天花板的灯也尽数熄灭。粟粟整个人被一道身影压在了冰冷的门板上,剧痛之下,一只手从后紧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大力嵌住她的腰。 “原来你在这呢。” 昏暗中,一道阴冷的男声从耳旁响起,暧昧的气息猝不及防打在她的侧脸。粟粟登时头皮一麻,胳膊上汗毛直立。 她下意识就开始挣扎,整个身子扑腾一下往前逃,却被身后的人牢牢定住了姿势。 “唔……你是谁……放开我。” 粟粟见挣不脱身后男人的怀抱,转而试着好声沟通。剧烈喘息间,温热的鼻息全部打在了那只冰凉的手上,男人掌心一痒,眉头立即蹙了起来。 “别动。” 粟粟停止挣扎,安静了一瞬,接着就听他声音里堆积着呼之欲出的警告。 “有人想见你,乖一点,跟我走一趟。” 他高大的身躯罩在她的头顶,肩很宽,轻而易举就锁住了少女纤瘦的身体。也因为姿势靠得过近,他能清晰感觉到怀里的人有着怎样凸凹有致的线条。 粟粟听到这句话没再作声,像是放弃了反抗,转与身后的人达成一致,一副不再试图叛逃的样子。 只是她偷偷侧过头,装作不经意打探身后人模样的动作,还是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范围内。 他低笑一声,立即狠狠压向她的身体,逼得少女的前胸与门身不留一丝缝隙,捂住她唇瓣的那只手用力一转,纠正了她偏头偷看的姿势。 那短短一瞬间,粟粟什么也没看见,只是余光扫过一抹深邃的黑色,像是他身上外套的布料,昂贵、阴沉、又矜傲。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粟粟满腹疑问却不得其解,僵持之中,她忍着被禁锢的疼痛,微微张口,“我不跑,这里,可不可以轻一点?” 她真的快窒息了。 粟粟不知道的是,在男人的视角,她一开口,两瓣柔软的嘴唇就摩擦向他冰冷的掌心,手间咸湿的汗仿佛都被那张小嘴吸吮而去。 他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下喉结,嵌固少女的力道松弛了些。 结果就在这一刻,他心神松懈的缝隙里,粟粟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不知哪来的力气趁机一脚踩在了他的鞋尖,同时身子往下灵活一缩,成功挣脱了他的怀抱。 她还没停,学着以前在黑市反抗那些人贩子的动作,转过身狠狠踢向男人的膝盖,再一抬眼,不出所料撞上了面前之人凛冽的目光。 站在她面前的人松垮地戴着一只黑色眼罩,脸压得极低,乍一看,只能瞧见他流畅而锋利的面部线条,下颌尖锐。 感受到膝盖骨传来的刺痛,那张本面无表情的脸忽而牵起一丝兴味,活像嗜血的野兽闻到了刻在基因的铁锈气息,某个隐藏在心底的机关一下子被撬动开来。 他慢慢扬起下巴,昏沉光线中,露出了额前碎发遮掩下一只猩红的眼,耳骨的银钉闪出妖冶的光。 几乎是看到他面容的一瞬间,粟粟心头就升起股透彻的骇意。 他和她以往遇见的男人都不同,像是踩着死人堆骨头走出来的肉食动物。 而她却似一条没有水的鱼,在食物链更高一等的生物面前,无论如何都游不远。 *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宁聿泽挂了陈笙打来的电话后,直接效率极高地黑进了学院的监控系统。 人不难找,锁定裴家那别墅宿舍门口的监控,一下子就确认了位置。 他目光略一扫过那张小巧的脸庞,眉眼间并无波澜,甚至带着几分百无聊赖盯着电脑屏幕。 眼看着那女生从裴家别墅走向礼堂,再一路跑进学生会,最后又像是往体育馆二楼走了。 大脑飞速运转间,他查看了下自己的课表,射击社,地点正巧在体育馆二楼。 天时地利人和。 这女人像是个送上门的礼物。 宁聿泽捞起手边的大衣外套,扯了下左眼上罩着的遮光眼罩,目标明确地往体育馆走去。 到了体育馆二楼,无果,他又慢悠悠转到一楼的通风口,就听见隔壁洗手间里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讨论的还是自己。 透过窗子往里一扫,两个花枝招展的校服女推门出了走廊,洗手台恢复宁静的片刻,隔间的门缓缓推开,灯光下,露出一张妩媚的小脸。 没多犹豫,手里的弹珠以难以看清的速度飞向室内的灯盏,准确无误的啪嗒几声后,他翻身破窗而入。 宁聿泽毫不怜悯地压在人身上,感受到怀里身躯的娇软,他隐隐皱眉,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情绪浮在心头。 “别动。” “有人想见你,跟我走一趟。” * 两个小时后的现在。 他们二人定格在对视的这一瞬间。 时间的流速仿佛变慢了,得以让彼此都清楚看见对方的面容。 宁聿泽漠然看着她不断颤抖的睫毛,每一口呼吸之间,少女的惊惧都随之起伏,剧烈的心跳几欲破出胸腔。 她很害怕。 她似乎知道自己的举动无异于挑衅,但她只是想逃,并非要真正惹怒他。 她眼中茫然的同时,还带有一丝陌生感。 粟粟确定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人,甚至从来都未见过他。 然而下一刻,那人从大衣前襟处掏出了一样黑漆漆的物品。看清那东西的一瞬,她便不可控制地屏住了呼吸。 ——是一把精致的手枪。 黑色手枪在微弱光线下泛着冰冷的色泽。 她并不认识他,可他却将枪口毫不留情地对准了自己的眼睛。 和半个小时前,赵斯年把玩着手枪模型的感觉不同。 此刻,空气中流动着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 粟粟强作镇定,但身子已经本能地先一步战栗,小腿抖个不停。 她不知是在自欺欺人,还是想试探和说服对方,状似肯定地说出一句。 “你不会开枪的,这里是学校。” 听到这句,对面的人姿势没变,神情不显,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少女紧抿的唇瓣。 接着…… 他枪口迅速偏离几分,毫不停顿地扣动扳机。 粟粟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脑仍处于一片空白,就见那枚消音的子弹破膛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过自己的耳廓打在了洗手间的大门上。 子弹壳叮的一声落地,与此同时,耳边像是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连片的嗡嗡作响。 鼓膜像是被穿透了,半边脸也已然火辣辣一片,粟粟呆滞地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右耳。 低头一看,一道鲜红的血迹滴了下来。 她摸过耳朵的那只手开始止不住地发抖,两条腿再也站立不住,咣当一下坐在了地上。 粟粟眼神空洞地看向面前的男人,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疯子。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里是帝都学院,他怎么敢的? 宁聿泽无声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的少女,过了一会,他用大拇指腹按了按发烫的枪口,转而将手枪一点点收回怀里。 长腿慢慢下蹲,直到视线和她平行,他突然用那只抚过枪口的手指轻轻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他的手是炙热的,她的眼泪也是滚烫的。 感受到指尖的湿润,宁聿泽莫名念头一动。他低下头,轻声对她说。 “我不想欺负女人,你乖一点,就不会受伤。” 枪口(3)初产奶h/宁【补更】 “滴、滴、滴——” 冰冷的仪器声与不远处男人打电话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粟粟眉心微动,大脑天旋地转,恍惚之中听到有人低声说道。 “嗯,人我找到了,现在带到了一处地下室。” 热,好热,身上怎么会这么热? “你什么时候回学校,我把她转交给你。” 宁聿泽瞥了一眼床上的少女,微微皱眉,“对了,提前和你说声,她身体好像出了点状况。” 疼,好疼,胸口火烧一般的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生硬地夹住了自己。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你自己过来看一眼吧。” 宁聿泽站起身,粗暴地扯下了连在胳膊上的一只红色输液管,对手环内通话的人简短地说了句。 “我今天到异能暴动期了,不太好,晚点再说。” 他挂断了电话。 宁聿泽走到床边,拿起被水打湿的冷毛巾,粗略地给床上的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下一秒,躺在床上的粟粟忽而惊惧地睁开眼。 她大口喘着气,拼命呼吸,就像窒息许久的人突然松开了桎梏在喉咙的双手。 她意识并不清醒,却猛地挣扎起身,肩膀刚小幅度抬起,又被身上束缚的铁链牵制回原位,链条伴随她剧烈的动作骤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她模模糊糊地低头向下看,似乎瞧见几条铁制的锁链牢牢绑在腰腹上,并且一路向上穿过饱满的双乳,划过诱人的锁骨线条,最后卡在肩上几寸的黑色锁扣处。 她的上半身不着寸缕,两个粉红的乳尖此时正分别被木质的衣夹高高竖起,乳粒硬挺而酸胀,敏锐的神经传来阵阵无可抑制的痛感。只是下半身的裙子还好好套在身上,鞋子也没脱,一如昏迷前的模样。 粟粟抬起身子,腰肢离开床板,思绪直被一股热意烧得浑浊不堪。 “唔,好烫,救救我……” 说话间,红润乳头处淌下两行白色的奶渍。 宁聿泽眯了眯眼,停下拿着毛巾给她擦脸的手,轻触她的脸颊:“喂,醒醒。” 粟粟不断左右摇头挣扎着:“难受,我好难受……” 奶水顺着流畅的曲线滑入肚脐,宁聿泽顿住动作,犹豫片刻后,再次拿毛巾给她擦净了身体。 他看了会眼前的少女,又扫了眼身下顶起的布料……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呢? * 下午那声枪响过后,粟粟突然不知缘由地晕了过去,于是宁聿泽直接把昏迷的少女从体育馆掳走,准备丢进太子爷的别墅完成交差。结果裴家老三,赵斯年,不知从哪发现了他的踪迹,竟疯了般顺着体育馆一楼的枪声一路追到了宿舍别墅区。 和赵斯年正面交锋太过麻烦,宁聿泽决定先带着人从学校离开,辗转一圈后,暂时留在了宁家势力范围内的一栋废弃大楼。 这栋大楼的地下室是他平时度过异能暴动的地方,好巧不巧,今日入夜时分,正恰逢宁聿泽三个月一次的异能暴动期。 到了地下室,他来不及去看一旁昏迷不醒的少女,强撑着步伐走到冰柜旁拿血袋。 他先给自己的胳膊扎了一针血清,感觉体内异能运转的躁动稍隐去一些后,站在原地缓了缓。 手按了按眼罩下隐隐作痛的那只眼睛,宁聿泽再次拿出两只血袋挂在墙上。 这两只血袋功效不同,一袋是用来喝的,一袋是用来输液的。 刚准备坐下,一转头,倒在床边的粟粟忽然翻滚到了地上,正神志不清地低语着什么, 他过去把人扶上床,谁知刚挨到她身边,粟粟就开始一件接一件地脱衣服。少女上半身的衣物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两团饱满的丰乳在胸前抖成波浪。 宁聿泽眸色一暗,体内刚压下去的狂躁又隐隐浮现,周身气息甚至有更加暴动的趋势。 他俯身捡起被粟粟丢到地上的衣服,一股脑盖在那具过于玲珑的身体上,不解地问,“你脱衣服做什么?” 话还没问完,衣服就接连被粟粟抖在了两侧,女孩子睁着水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他。 “我的胸好涨好痛,你看……”她看着并不清醒,整个人犹如醉酒一般,捧着一对奶子挤向中间,深邃的乳沟现于眼前。 紧接着,那两只乳尖处分别流下一行奶白色的液体。 宁聿泽当即呼吸一滞,血管开始因眼前的画面而爆裂地跳动,他迅速退后几步,隔开少女一段距离。 这女人是怎么了? 虽然宁聿泽并不了解她身上经历了什么,但不难看出,此刻,粟粟的身体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变化。 难道……她也到了异能暴动期,所以才会做出这些不受控制的行为? 听说治愈者的体质特殊,莫非产奶也是其中一部分? 还没等宁聿泽观察出个结果,一旁的粟粟就三两步扑了上来,直撞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重重朝后跌倒向地面坚固的瓷砖,好在宁聿泽快速反应过来,连忙一手搂住少女的头,一手挡在自己脑后,最终并无损伤。 还没等他松口气,下一刻,跨坐在他腿上的少女忽而拖着身子往上窜了窜,又捧起那对白花花的奶子,试图将整颗乳尖塞进他的嘴里。 软绵绵的一团立即压在了他的脸上,那直挺的鼻梁抵在乳肉间,画出一道锋利的线条。宁聿泽下意识想扭头避开,一张嘴却舔进了奶水的芳香。 好像很甜。 ……真的有那么甜吗? 他疑问着,行动快过理智,没忍住舌尖前伸又尝了口。 这下彻底上了瘾。 --- PS:第一个尝到奶水的男人。下章大概会玩点儿反差。 枪口(4)吸奶h 舌腹先是微微卷起,绕着乳尖不停打转,待奶水倾斜向喉咙后,他的喉结开始不住上下滚动,一口接一口地将唇舌间的香甜咽了下去。 起初的几口只是尝鲜,更像好奇的试探,可等到宁聿泽发现体内压抑的躁动也伴随着奶汁的吸吮逐渐释放时,没有一秒钟的时间,他就抬手捧起绵软的乳肉边缘,按着圆弧的轮廓,狼吞虎咽地把奶子往嘴里送。 粟粟轻昂起头,趴在宁聿泽的脸上小声喘息,双乳的涨痛竟随着男人吃奶的动作一点点好转。 她顺着昏沉的意识,放肆地抓向身下男人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呜,再多吃点呀,还是好难受……” 感受到发梢传来的拉扯力度,宁聿泽埋头吃奶的动作一顿,下一刻,他扣着少女的腰身用力一转,天翻地覆间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 男人的力气是天然的优势,他轻而易举从上方压向她,然后一手掐住粟粟的两只手腕就往上抬,直到越过她的头顶,宁聿泽迅速扯下左眼的眼罩,套在她并拢的手腕打了个死结。 只见少女白皙的双手连同腕部都被一条黑色的带子牢牢束缚住,她抬着胳膊举在头顶,身子起伏着挣扎,连带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也不停上下波动。 宁聿泽眯起发红的双眼,再次俯身将挺翘的乳粒叼在嘴里。 他这一次大力吸吮起整片乳肉,牙齿咬在更深色的边缘研磨,每次吮吸,浑圆的胸乳都被高高拉起,松嘴后,沉沉一团绵软再度弹了回去。 他埋深了头,沿着乳房的轮廓舔去流落在外的奶水,原有的奶痕刚被他舔净,新的汁液就再次溢出,源源不断。他捧着少女的双乳吸了许久,这才算吸净了她涨出的奶水。 奶水净了,他动作仍没停,手上接着把玩一对圆乳。那双遍布狰狞伤痕的手重重按在白色的乳肉上,捏起,又放下。不一会,指尖向下划过,刚才抓过的地方果然显目地暴露出五道红痕。 男人一遍遍重复着掌心内的动作,不断变换起力道,越体会手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下面本就肿胀的硬物越发起了反应,裤子被顶起一大团。 他下意识就想挺身蹭弄,裤子贴着少女的双腿一点点摩擦,甚至一路向上,试图将那团巨物慢慢挤入她两腿之间。 然而就在事情的走向变得更加失控前,宁聿泽的眼中突然划过一丝清明,下一秒他蓦地抽回了手, 他在做什么? 宁聿泽将掌心撑向额头,捂住眼睛。 他只是负责把人抢过来,然后送到好友家中,为什么现在反而像只发情的狗,趴在这女人身上缓解着欲望? 正当他理智渐渐回笼之时,仰躺在地上的少女却突然不解地望向他,声音满是委屈的哭腔,“为什么要停,我还是很难受!” 宁聿泽喉结微动,沉默许久后,才道出一句:“已经给你吸干净了。” 她执着地支起身子,急不可耐地朝他身上靠去,软着嗓音,“可我不只胸上难受……” 他挑了挑眉,“还有哪?” 少女忽然娇媚地一笑,带着点顽皮,“还有这里……”她敞开双腿,被带子束缚的手点了点身下的西服裙子。 宁聿泽顺着她的动作扫了一眼,以为是她双手被捆住而勒的生疼,于是顺手给她解开了束缚。 黑色的带子掉落在地,双手恢复了自由,粟粟反而愣了愣。 她呆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满地嘟起嘴,“你好笨呀……”说着,少女灵活的双手转而探向他的裤腰带。 小手轻轻勾起腰带,眼看着三两下就快解开,却被宁聿泽当即按住了动作,“你做什……”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上就被一片柔软覆盖了。 她突然亲了亲他。 娇俏地、轻柔地、撒娇一般。 那一瞬间,宁聿泽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他手攥紧了些,又松开,却始终没有推开少女,任由身前的人蜻蜓点水般亲吻自己的嘴唇,又一点点滑向下颌。 他像是强忍着什么冲动,缓缓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那小巧的唇瓣在自己身上撩拨着,途径的地方火一般烫,还有数不尽的痒意。 宁聿泽没有任何动作地僵持了十几秒,接着在某一个时刻,突然睁开眼。他咬着牙,附在她耳旁低哑着嗓音。 “这是你自找的。” 宁聿泽猛地按住少女的后脑勺往自己面前压,俯身直接吸吮向方才脑中就不停肖想的红润双唇,长舌掐开她的贝齿一路进攻向口腹。 “呜呜……” 他亲得太凶猛,粟粟忍不住呜咽一声,口中津液被他尽数侵吞而去。 粗粝的舌腹划过一排整齐的齿尖,卷起她的小舌大力往回吸,吸得她发出一声痛呼后,又用牙啃咬向她已经红肿的唇瓣。 “疼,不要……” 他没停,边亲边用手托起少女的大腿,手臂用力把人一捞,凸出的血管从侧身暴起。 他抱着她走,到了床边把人往中间一丢,拽起床脚的铁链就往她身上绕。那链条本来是用于抑制异能暴动的,现在倒是有了新的作用。 宁聿泽一言未发,缄默着将锁链穿过她的腰腹,划过她的胸乳,最后扣在她肩膀上方的锁扣处。 地下室内,粟粟被彻底禁锢在了冷硬的床板上——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枪口(5)真·手枪h 粟粟被桎梏在床上后果然安分许多,不再哭着吵着往宁聿泽身上蹭。又因着奶水已经被吸净,连带着身上的胀痛感也消退许多。 时候不早了,天色入夜后她转而起了倦意,眼皮沉沉合拢,犯了瞌睡。 宁聿泽见人终于消停了,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给胳膊扎了一针开始输血。没一会,眼神不经意瞥向少女安静的睡颜,手开始靠近裤身处肿胀的一团。 他粗喘了口气,额上碎发被冷汗微微打湿,想起刚才嘴边的触感不自觉加重了揉捏的动作。生疏地重复数回后,欲望丝毫不得缓解,于是他低骂了句,不再管身下挺立着的巨物,干脆往椅子一靠,抱着双臂闭眼小憩。 宁聿泽昏昏沉沉地睡了会,再醒来时大概是凌晨五点,被陈笙的一通电话吵醒。 听说他回了学校,便简短和他汇报了几句情况,话还没说完,体内异能却再次濒临暴动,他匆忙挂断电话,扯下胳膊上的红色输液管,又打了一针血清。 针管的红色液体逐渐见底,宁聿泽拿消毒棉布按住针眼,将东西丢进废弃垃圾桶。 看着垃圾桶内两个空心针管,他蹙起眉头。 总这么靠血清抑制也不是办法,身体已经越来越免疫了。 正当他处于沉思之中,床上沉睡的少女似是被他吵醒了,那张柔美的小脸已然被冷汗浸湿,发丝紧黏在两侧脸颊,人挣扎着就要起身。 宁聿泽拿过打湿的毛巾,俯身给她擦了擦,下一秒,粟粟睁开眼,再次哭喊着难受,被夹子竖起的乳头竟又流淌下两行奶渍。 这才隔了多久,她就又开始涨奶了。 他轻拍了拍她:“喂,醒醒。” 接着问,“你是不是到了异能暴动期,是的话我这有血清。” “好烫,好难受……”少女听不见耳旁的话,只是呓语不停,理智仍没有回转。 宁聿泽瞧着那行奶水伴着她身体起伏的曲线流向小腹,接着再度没入西服裙的布料上…… 他眼神晦暗:“难受?”手从下往上一路顺着少女身体上的奶渍轻轻擦去,越过肋骨,擦过乳房,到了终点将沾满奶液的手指伸进她张合的唇瓣。 宁聿泽用手搅动着她的唇舌,将少女流出的奶水又送入她自己口中,一贯不动声色的面犹如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面上勾起沉郁的笑,良久,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弄得老子也很难受?” 宁聿泽有个习惯,就是做什么事都会计算时间。他留意过了,从粟粟最开始脱衣服到现在,已经过了7小时23分钟。也就是说,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忍耐着,下半身顶起的裤子基本就没消退过。 “不是烫吗,哪烫,我给你都脱了。”他压抑着的语气渐为强势。 粟粟开始左右摇头,整个人像被拖入了一场大梦,“热,热,下面热……” 话音一落,宁聿泽便拉起她的校服裙子,没有半点犹豫,手上青筋突起,用力一拽,布料啪地一声撕裂开来。 他根本不打算正经给她脱裙子,毕竟他也不会摆弄这些女孩子穿的东西,弯弯绕绕的纽扣一大堆,很麻烦。最重要的是,他等不及了。 他这回问也不问了,见着裙子底下还有连体的丝袜,接着撕,连着内裤全都撕开扔到一边,也不管地下室里有没有可以替代的衣服。 宁聿泽鞋一踩,人上了床,手捏紧她小巧的脚腕,用力分开少女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自己则跪在她两腿中间,眼神睥睨着那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分泌透明液体的花穴。 “就这地方热得难受,对吗?” 粟粟根本不知道他指的位置是哪,迷蒙之中就觉得下体凉快了不少,于是头点成了拨浪鼓。 宁聿泽没再理会她,手往腰处一掏,拿出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枪,枪身一晃卸了子弹夹,拿一旁的消毒棉布仔细擦了遍,然后把着枪管贴在掌心。 他不疾不徐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些隐晦的疯狂,“给你来点凉快的东西,嗯?” 下一刻,他抬起胳膊,左手使力掰开两瓣阴唇,右手将手枪的枪口擦向阴唇缝隙。 枪口并不算冰冷,因为已经被传递了他手心的温度,刚一贴上,少女的阴唇就陡然一缩,小穴早已湿漉漉地,不需要任何前戏就能接纳异物,可是那枪口比起入口的大小,还是过于粗重了。 即便意识不清醒,粟粟还是察觉到了不对,感受到下体的异样触感,忽然整具身子往上躲,“不要,不要这个……” 她身上的铁链再度发出叮叮当当相碰撞的声响,逃也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枪口还是没入小穴,甬道内层层软肉被这无情的器物分开,握着枪把的人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阻力,皱了皱眉。 这么紧,紧得寸步难行。 可越是有阻碍,他越兴奋。 宁聿泽眉目间再不显原有的平静,眼底酝酿的欲望磅礴而出,他按着少女的腰身把枪管用力往里推,每推进去一些距离,身下的肉棒都跟随其难耐地跳动着,就仿佛此刻插进小穴的是他自己。 “可惜你不是我的女人,不然我们可以玩点更有意思的。”男人的语调中潜藏几分亢奋。 枪管已经推到了阴道尽头,他转而握着手枪在穴肉间来回抽插,让少女刺激出的蜜液溅湿身下的床板。 “你知道我家里的人都是怎么玩女人的吗?” 他低头看着那白嫩饱满的花穴,眼内划过几分侵略性。 “聚会上,他们会把子弹留在枪膛内,卸下保险,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就将手枪放入女人的阴道,然后开始计时。” 宁聿泽用手按向少女阴道上侧的凸起,上下剐蹭,穴内的肉壁被激得紧紧包裹起硬挺的枪管,不断向内夹裹吸吮。 “计时开始后,会有专门擅长口活的男仆去给那些女人舔阴,就是这儿,阴蒂。” 他指尖刮过少女敏感的阴蒂,粟粟登时身子一颤。 “正常时间下,那些被吸吮阴蒂的女人会在1分钟内就到达高潮。但游戏规则是,那些女人必须要挺过3分钟,才会有人将手枪从她们体内抽出,然后子弹就送给男仆的脑袋。” “反之,如果有女人没坚持到3分钟就到达高潮了,男仆则可以活下来,会有裁判去扣动女人两腿间夹着的扳机,整个场面将变得血腥一片。” 这是大人物之间的隐秘游戏。 他所知道的,有一些一区的人就在暗地里这样肆虐女人,比如那位裴家的家主。 粟粟仿佛感受到了空气中隐动的危险,眼角又溢出泪滴,“不可以……这样……折磨人……” 宁聿泽闻声抬眼,扫视向面前少女的精致面容,眸中一闪而过几分复杂。 他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一幕。 那声枪响过后,粟粟跌坐在地,望着他流泪的那一幕。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鬼迷心窍般替她擦拭去眼泪,可又无从分辨内心的异样情绪。 有记忆以来他便被告诫,宁家的人从不心软,他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 他明明不懂何为怜悯。 可为什么现在却觉得,自己对她,已然不止怜悯。 如果粟粟是他的女人,或许自己并不会为了寻求刺激而玩那些残忍的情色游戏。 宁聿泽望着她,开始一点点抽出本送入她体内的枪管,然后将满是淫液的手枪扔到了一旁。 眼见少女面上的痛苦一点点褪去,他才缓缓低下头,一口含住阴道上壁的凸起,虔诚地用舌尖舔弄起她脆弱的阴蒂,试图为她带来真正的快感。 宁聿泽想,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女人…… 他只会为她献上,本不属于他的全部温柔。 --- PS:感谢大家送的珠珠,你们好给力,我要开始加速码字了。(我码字特别慢,不过我保证这周末更完修罗场。 修罗场(1)【加更】 粟粟陷入昏迷并被宁聿泽带走后,并不知道学院内此刻因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话又说回那天社团的下午,赵斯年隐约听到楼下传来了一声枪响,他刚开始还以为是射击社搞出了什么动静,后来想起粟粟正巧趁着中途休息去了一楼,这才直觉不对,人赶到洗手间时,只剩门上一个冒烟的枪洞。 粟粟被人掳走了。 赵斯年攥紧拳头,要不是学院内禁止使用异能,以他的速度,完全可以追着踪迹直接瞬移到那两人的身边。 不过他还是寻着草坪上的脚步和周围的动向一路追到了宿舍园林,接着就跟丢了,在那里,地上彻底没了逃窜的踪迹。 他回去就把这事告诉了裴珩,果不其然,他二哥怒不可止,东西一摔就领着自己去调查监控。 “宁家的人,他怎么会出手?”裴珩眯眼看着监控录像,压下心头的愠怒。 他一个电话打给家里的秘书,命人赶到学院附近进行搜查,誓要把宁聿泽掘地三尺也给找出来。 然而搜查一夜无果后,第二日清晨,裴家二人的宿舍别墅门前却来访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为他们带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 齐玉今天又坐在了轮椅上,被人推着来到别墅大门口。 门铃响后,两位公子哥面色不善地走了出来。尤其是裴珩,看见是他心头火气更盛,“怎么是你?” 齐玉脸上挂着体面的笑,丝毫没有踏到铁板的难堪,“我来给裴二少送一份厚礼。”说着,拍了拍手,身后的人拖着一个麻袋走到楼梯前。 那人缓缓解开麻袋的束口,里面的脑袋露了出来,裴珩和赵斯年皱着眉一看,竟是最近处于风口浪尖上的那位二世祖,秦世泽。 秦世泽受了不少折磨,脸上红一块紫一块,头皮像是被烫伤后又剃去一大片头发,整个人看着像只刚从地府爬出来的厉鬼。 裴珩冷笑一声,靠在门旁,语气中酝酿着滔天的怒意,“齐玉,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玉神情未变,悠悠开口:“裴二少别急,我是替人过来献礼的,真正要见你的人不是我。” 还没说完,裴珩已经猜出了他背后那人的用意。 他张扬着眉眼,语气几分不屑:“陈笙倒是闲得慌,竟然把家里养的狗送来我面前,可惜我不会遛狗,尤其是……” 裴珩目光扫过一旁不省人事的秦世泽,又淡淡瞥向轮椅上的齐玉,语调加重,“尤其是,送到我面前的还是他养的两条好狗。” 谁不知道,齐家是陈家世世代代的忠臣,而他齐玉又是太子从小带在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 听到这话,齐玉依旧没有半点怒意,只是慢慢转动起轮椅,人靠上前一些,笃定地问,“你不是想知道粟粟在哪吗?” 裴珩一怔,就听他接着徐徐道来。 “想的话,就跟我走。” 明明整句话没有半点阴沉字眼,却愣是叫人能听出一种警示的味道。 齐玉坐在白色的轮椅上,仰视着别墅阶梯台上的裴珩,气势却半分没有矮下去。他紧紧盯着裴珩,狭长的双眼划过一缕幽深,一字一句地说—— “走吧,太子爷有请。” * 帝都学院内有两处特殊的地点。 一为教堂,是校方为感谢裴家捐赠教学楼而修缮,每逢周末便有专业的牧师前来布道。 二为佛堂,是陈家某一任元首为纪念曾在学院进修的学习生涯,特意命人建造。佛堂在校内位置偏远,不对本部学生开放,只有校领导和特殊身份的几个人能够进入。 齐玉即将领裴珩前往的地方,就是那个学生心目中带着点神秘色彩的佛堂。 临近了看,那是一处不大的中式小院,周身被灰色的围墙砌起,唯有大门是敞开的,透出门内一点斑驳的朱红。 那小院一如和陈家有关的一切事物,带着点历史悠远的韵味,象征着百年以来根深蒂固的传统。 往日这院门都是关闭的,但今日不知被谁打开了,风一吹,墙内的烟气顺着风向流露于院外,只见空气中正飘着淡淡的余烟。 几人一看,心中了然,显然是学校内有人起了个大早,等在这尊小院内,候在佛祖眼前虔诚上香。 是谁不必多说,走近了去,一行人踌躇定于门槛前,便一眼望见了院落中心处立身的背影。 一众挨着的人群中,唯有那人孑然一身立于原地,他身前是低眉吟诵的佛祖,身侧是绿意满贯的桂花树,风一吹,他手中拿着的三根香火冒出袅袅烟尘,浅淡的痕迹氤氲在脸旁,有如仙气缭绕。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没动,依旧保持着手里的姿势,继续上香。只是低下头时,那浅白的发丝在清晨的太阳下闪出刺目的亮光,直照得不远处的裴珩眯起双眼。 裴珩不是耐心等人的性子,迈过门槛就出声打断:“陈笙,你这是跟我唱的哪门子戏?” 他进了院门先环顾一圈,见没有要寻的人的身影,眉头堆起,声音里淬了火。 “粟粟呢,你把我的人藏哪儿去了?” 陈笙不缓不慢地将手中点燃的三炷香插进身前的香炉,鼎式的方缸上顿时闪烁过点点火花。他于满院烟气中半转过身,一双洁净的手敛了敛大衣前襟,怀中掏出那副从不离身的黑色手套。 待手套的颜色没过手腕,陈笙这才抬起眼皮,侧过一张如巧夺天工的脸,似笑非笑地同门边叫嚣着怒意的人开口—— “好久不见,裴珩。” “我等你很久了。” --- PS:太子有很严重的洁癖,只有在三件事上会摘下手套。一是下棋,二是上香,三是给粟粟(哔——)的时候。 修罗场(2) 裴珩压根不欲和他多说,走上前几步一把抓过陈笙的衣领,周身散发起极低的气压。 “我问你粟粟人呢?”他攥紧了手中的布料,像是要把身前的人捏碎。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着,目光锋利而尖锐,气氛一瞬间就变得剑拔弩张。 陈笙压低了脸,黑手套一把按住衣领处那只越线的手,谁料下一秒裴珩又伸出另一只胳膊,一把抽开了那只向他挥来的黑手套。 裴珩转而两手并拢狠狠纠起陈笙的领口,“你没事抢我的人做什么,怎么,你也和宁家那疯子是一伙的?” 话音刚落,裴珩就被面前的人一脚踹了出去,力道极大,身子直飞出老远,又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陈笙二话不说走上前,皮鞋一脚踩在裴珩的手上,只听骨缝之间发出清脆的响声,才毫不留情地评判道:“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半点没有长进。” 陈笙踩着他的手,用鞋尖碰了碰裴珩趴在地上的脸,侮辱的意味不言而喻,“嚣张,急躁,难成大器。” 院外的赵斯年终于忍不住冲进门,身影像道疾风,快得几乎看不清。待绕到陈笙身后,趁他不备从侧面挥手就是一拳,硬生生打在了他的下颌上,力度足以崩掉牙齿。 挥过一拳后仍没停,赵斯年抓起人肩膀的骨头就往边上撞,陈笙的后背重重磕向中间的香炉,砰地一声,整个方缸砸落在地,烟火和香灰摔了满地。 陈笙晃了几下,最终站稳脚步。他不紧不慢抬起手套,擦了擦唇角流下的血。 感受到牙齿间传来的痛感,陈笙低声一笑,这才抬眼睨向近旁的赵斯年,“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在缉查部当长官的人物,倒是有点本事。” 赵斯年听闻冷嗤一声,眼看着就又要疾步冲上前替他二哥报仇,陈笙突然挥手一抬,像是比了个什么手势,下一霎,小院的四角处忽而涌现出数道身影,齐齐恭声,“太子——” 这场面,陈笙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瞟了眼从地上缓缓爬起的裴珩,漫不经心地说道:“现在有耐心听我说完了吗?” * 几人走进厅堂才发现,这小院不止可以礼佛,屋内还有另一方天地,几人也是进去了才瞧清楚其中乾坤。 齐玉留在门外守着,靠在轮椅上,缓缓闭上眼。 他大致知道屋里即将会发生些什么,因为…… 他今早使用异能时,就零星看过了。 至于今天为什么要突然使用异能,是因为几个小时前,陈笙刚一回学校就把自己召去他的别墅,透露了一遍他的打算。 齐玉听得心惊胆战,最后无奈叹了口气,太子果然还是将粟粟从裴家手中抢过来了。不过,这样也好…… 这样,他便也离那个女孩更近了。 * 小院屋内,雅致的木桌两侧各坐着一个人。左为陈笙,右为裴珩,两人中间相隔的桌面上则堆着几个高高的手提箱。 陈笙一个眼色,旁边的人便替他一一打开了箱子,只见那里面堆迭着数不清的现金钞票。 他没有废话,直接解释道:“这是一亿撒里整。”边说着,边接过另一人递来的茶杯,掀开盖子散着热气。 待抿上一口刚泡好的茶水,陈笙才慢慢转过头看向裴珩,道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我们来玩个游戏。” 三只手指从手套上竖起,“三天时间,如果你能找到粟粟在哪,这场游戏便是你胜。人我还给你,这一亿也送给你,就当是秦家撞了你车的赔罪礼。” 什么狗屁东西? 裴珩刚想暴怒地打断,就被身后的一人猛地捂上了嘴,刚想回头看谁有这个胆子,原是陈家的警卫员。 裴珩目光侧了侧,发现另一边的赵斯年此时待遇更甚,竟被好几人直接捆住了手脚,这是防止他再次猝然暴起伤了太子,毕竟有前科。 就听陈笙又接着说,“如果你没能找到她在哪,这场游戏便是我胜。人呢,我就带走了,不过这一亿照样送给你,就当是……” 他手中的杯盖碰了碰茶水杯侧身,发出叮地一声响,像是在模仿许多日前拍卖场上敲槌的定音,又像是某种特殊的提示,“这一亿撒里,就当是我从你手上买走她的代价。” 陈笙合上杯子,递给不知从哪冒出来、恭敬候在一旁的侍从,他姿态依旧端得矜贵,叫人很难想象他是否也会有慌张破例的那一刻。 “赢或者输,你都能拿走一亿撒里,是稳收不亏的买卖。” “怎么样,你敢玩吗?” 最后一个字音落定,场面安静了一瞬。 裴珩压下情绪,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听闻这话,他眉峰一挑,缓缓发问。 “陈笙,你凭什么要我和你玩这个狗屁游戏,粟粟她本来就是我们裴家的人,没人可以带走她。” 陈笙似乎很了解他,并不意外他会说出这番话,可真正听到耳朵里时,还是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那笑里多少带着点嘲讽的意味。 “裴珩,你看清楚了。” “别人还真不敢和你们裴家少爷玩这档子游戏,明晃晃抢走你的人。” “但今天是我坐在这。” 陈笙看向身边的侍从,一个眼神间,那人就递来一款特制的对讲机,模样看着极为复古。 陈笙放手里把玩了一番,应是鼓弄开了机,接着按下某个键子后,悠悠递给小桌对侧的裴珩,同时半是警告,半是提醒地说。 “你是聪明人,应该看到了现在的局势。如果我想的话,你连玩这个游戏的资格都没有,甚至不会有再见到她的机会。” “所以,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要不要玩这场游戏……” 他目光微眯,眼睛里的光有那么一瞬极为锋利。 “我今天说的所有话,都是命令。” 满室安静中,陈笙的话音刚落,放在桌子上那只对讲机的某个线路就忽然接通,一道脆生生的女声从中流露而出,清晰回荡在整间屋子内,突兀地打破了原本凝固的气氛—— “主……主人?” 修罗场(3)撞穴h【加更】 粟粟是被人舔醒的。 她眼神聚焦恢复清明的那一刻,低头就瞧见一颗脑袋在自己两腿之间起伏,同时下身连着脊骨传来兴奋的电流。 谁? 她并住双腿,夹紧埋在自己身下的男人,那人察觉到了动静,抬头看向她。 是他! 那个突然出现在洗手间的人! 粟粟一瞬间就记起了昏迷前的一幕幕,所有怔愣的情绪都被惊骇所替代,双手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忽略此时身下传来的快感。 这快感,还是他带给她的。 “你在做什……嗯啊……” 一句问话还没说完,汹涌的快意就像攀登上了某个高峰,穴中软肉开始不停收紧,阴道上壁的蜜豆被男人玩一般咬在嘴里,又以粗粝舌腹舔卷四周。 “啊啊——”阴蒂被牙齿咬住的刺痛伴随湿淋淋的水意一起袭来。 她这才刚刚清醒过来,下半身就被舔到了高潮,一道水柱从小孔里尽数喷溅到了宁聿泽那张刀口舔血的脸上,有种妖异的美感。 她的身体仍在剧烈的颤抖,床上的铁链也再次发出相碰的声响。高潮的那一刻,粟粟突然就回忆起了自己不久前是如何脱去上衣、捧着奶子求这个男人为其舔去奶水,又是怎么骑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大胆而放浪的人是自己。 宁聿泽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支起身子俯视着她。 “喷了?”声音里透着几分侵略。 粟粟咬着嘴唇别开脸,不知如何面对他,脑中倒是飞速整理着眼前的情况。 所以她现在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回他的地下室,被人家各种舔奶吸奶之后,又喷了他一脸水,对吗? 粟粟羞耻地闭上了眼。 另一头,宁聿泽虽然看出她已经恢复了清醒,但也没指望她会回答,自顾自解开腰间的裤带,金属扣啪嗒一声松开,男人滚烫的性器立刻挺在胯间,像是即将冲锋上战场的利刃。 粟粟依旧别开脸没有顺着声音去看,直到一根烙铁般的粗棍抵在满是蜜水的穴口,她才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些什么。 “别!”她及时阻止。 然而下一刻,那滚烫的硬物就从缝隙最下侧擦着边缘向上滑动,硕大龟头危险地擦过湿润的穴口,又撞向被咬得红肿不堪的阴蒂。 “啊~”她声音立即变了调。 龟头是敏感的,宁聿泽感受到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被摩擦生起的快感刺激得拧紧了眉,嘴上依旧惜字如金。 “不想我操你,就把腿夹紧。” 少女立刻乖乖夹紧了双腿,接着两只粗糙的大手按住她不断起伏的臀,胯下加速摩擦起她的穴缝。 硕大的性器接二连三撞向少女的腿心,有好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挤进去,每次擦过穴口时,宁聿泽都能感受到一股被紧箍的快感,爽得他头皮一麻,自控力若是差一点,就干脆不管不顾直接深插进去了。 粟粟始终紧闭着眼睛,逃避似的没有将目光向下看,被撞得实在难受了,身子都快飞出去,这才偷偷低头瞄了一眼。 视线从两人的身子往下移,男人明显的腹肌线条下,一根过于巨大的性器正不断摩擦在自己两腿之间,一刻也不停地进进出出,他每次向上挺动,那深红色的、如鹅卵石大小的粗壮龟头都会堪堪冒出一半,露出些狰狞的模样。 粟粟被吓得腿一哆嗦,下意识就想往上躲,心里又庆幸他放过了自己,毕竟,如果那硕大无比的玩意真的放进来……不,那东西的尺寸根本放不进来! 她正这么想着,下一秒,炙热又坚硬的龟头顶端就借着湿滑撞进了阴道小口,虽然连半个头部都没放进去,但一股无法忍受的撕裂疼痛刹那钻进了体内。 “呜呜,好疼!” 宁聿泽见她喊疼,不得不又退出去一些,极力忍耐着想把整根鸡巴狠狠捅进去,贯穿这女孩子的冲动,沉着声道,“搂紧我。” 粟粟和他面对着面,听到这话,便将双手环在了宁聿泽的后颈,整个人仿若挂在他的身上。 宁聿泽缓缓抽出挤进她穴缝的肉棒,只听咕叽一声,那夹紧龟头的包裹感随之消失,他立马急切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少女的腿心快速摩擦,水流了一地,马眼也扩张着吐出前液和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男人的剧烈喘息回荡在整间地下室内,宁聿泽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大脑却兴奋地一片恍惚,心里一直想象着要是能真正插进她的身体,该是什么销魂的滋味。 空气中持续流动着隐秘的暧昧气氛,以及被他刻意压抑着的、真正粗暴而疯狂的性欲,他不禁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能把这女人操死。 把她带回家,翻来覆去的操个三天三夜,身上每个洞都捅上数十遍,让她从内到外都被自己占有。 宁聿泽很清楚这仅仅只是幻想,但没料到的是,此刻,两人头顶的天花板上突然传来了一道道脚步声,应是有一批训练有素的人正在靠近。 而接下来事情的走向,也因此被推动到了和最初时截然相反的位置。 修罗场(4)夹射h “有人过来了!”粟粟甚至比他还反应快一点,着急地提醒他。 宁聿泽没吭声,他在仔细聆听,试图从脚步声中分辨那些来人究竟是裴家派来搜寻的小队,还是另外一拨冲着他来的专业杀手。 他有很多仇家,都恨不能置他于死地,有的人来自宁家外部,有的人则是…… 想起记忆中那几个熟悉的身影,他皱了皱眉。 这里是地下二层,那些人绕到最近的楼梯道走下来至少需要3分钟,而破门的时间大约在2分钟左右,床尾的衣柜里有个密道,只要他在5分钟内完成射精,然后及时带着粟粟从密道离开,就不会和这些人撞个正着。 宁聿泽飞速计算了一下,然后加重了胯下的动作。粟粟见他并不停歇,反而更卖力地操干起自己的腿心,吃惊地张圆了眼,“你!” 他隐忍了太久,身下的凶物此时被凸起的青筋环绕,棒身显然已经肿硬到了极致,整根鸡巴都扩大了几圈,稍微一点更激烈的刺激都能让他缴械投降。 宁聿泽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低笑了声,玩味地看向怀里的少女,“害怕吗?” 粟粟愣了一下,刚准备点头,就听他哑着嗓子说道,“不想被那些人撞见的话,就想办法让我5分钟内射出来,能做到吗?” 她咬紧牙,愤愤地瞪了一眼说出这话的男人,没回应,但是思索几秒后,身子却很诚实地小幅度抬起,花穴主动蹭向他滚烫的性器,试图用穴口容纳他无处安放的凶猛欲望。 她这么一抬腰,肉棒摩擦向穴缝的角度立即变了,本来是横着的,并不方便进入,可现在宁聿泽一个挺身间,竟直接突兀撞进了少女早就湿泞不堪的小穴,半个粗大的龟头瞬间被两侧软肉夹紧。 “!” 宁聿泽轻嘶一声,被夹得顿时一股射意涌上龟头,他立刻兴奋地拖住少女的腰身,再忍不住顶胯的冲动,猛地将半根鸡巴都往那洞里挤。 “好爽……” 他挺进肉棒快速抽插着,外面还留了整整三分之二,本以为刺激不够,没成想才刚插进这女人的穴里,一股接一股的奇特电流就冲刷向全身,连耻骨都开始酥麻一片。 这就是……治愈者吗? 宁聿泽半眯起眼,低头看向身下承欢的少女,她此时正捂着嘴巴竭力不发出呻吟,下面的小穴却不同于她骨子里的保守,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软肉正接连吮吸着他的龟头。 这女人,上半身的奶子生得那般大,会流奶水,就连下面的穴也如此极品。 至于脸…… 他看向粟粟用手紧紧捂住的小半张脸。 脸更是他喜欢的类型,就连性子也是。 以前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款的女人,觉得都清一水的差不多,见了她才发现,还真不一样。 宁聿泽眼内划过一抹深晦。 要不……干脆和陈笙说一声算了,只要太子爷同意,以后他们两个就可以一起操她,没日没夜地操,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这么想着,宁聿泽整个人更亢奋了,埋在少女穴里的鸡巴开始隐隐跳动着,不过几秒的功夫,他就忍耐不住来势汹汹的快感,手把着抽出肿胀的棒身,抖着龟头将精液一股脑射向她双乳之间。 他射出的液体太多了,白色小喷泉一样往外冒,有的流动在粟粟的上半身,有的沿着还坚硬如铁的肉棒往下淌。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餍足地舔了舔下唇,像一头被喂饱了的猛兽,即便鸡巴还梆硬着,但也算缓解了一些欲望。 终于淅淅沥沥地射完最后一丁点后,宁聿泽睁开眼,见粟粟正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瞄他,不由笑了声。 “下次都灌你子宫里。” 粟粟立即捂上了指缝,羞得无以言表,只好不停催促道,“我们收拾一下快走吧,楼上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可能已经下楼了。” 宁聿泽反问:“急什么,你就没有想过,那些人是裴家派来救你的吗?” 粟粟果然怔在了原地,脸也忘了捂,呆呆地看着他。 对啊,如果那些人是主人派来救自己的呢? 她下意识就把那脚步声的源头当作坏人了。 可实际上……谁才是真正的坏人啊? 宁聿泽却并未管她怎么想,拿湿毛巾给她擦干净身体后,利落地替她解开了床上的铁链,看着少女浑身赤裸的身体,他沉思片刻,转身从衣柜里将自己的衣服递给她。 “穿上吧,我带你回宁家。” 虽然不知道陈笙是怎么计划的,但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先带粟粟回自己的地盘,然后再和他做具体的沟通,才是最稳妥的选择。 宁聿泽不知道的是,这份想法其实正中了陈笙的下怀。 当他带着粟粟从密道走出去后,就看见一辆低调的轿车正停在密道外偏远的路边,司机见两人出来了,恭敬上前打了个招呼,原来这正是陈笙派来的人。 陈笙把事情想得周到,那一通电话听说宁聿泽回了地下室,就猜到是这个地方,便派了人一直候在外面就等他出来。 上了车,司机和宁聿泽简单汇报了下情况,并递给他一个特殊的对讲机。开往一区陈家的路要途径二区,而宁家就在二区,所以陈笙原本的计划也是让他们先回宁家避避风头,等到了地方,后面自有安排。 于是这一日清晨,粟粟又踏上了前往宁家的旅程。 修罗场(5) 在车子行驶的途中,粟粟一直在摆弄手里的对讲机,因为宁聿泽逗她说对讲机的另一头就是裴珩。 粟粟坐在车厢内,内心挣扎着,不知道该不该向对讲机呼救。 她手脚没被捆,嘴也没被捂住,宁聿泽就像是丝毫不担心她会逃走一样,沉默地坐在她身旁。司机也不说话,周围一片安静,徒留她一个人在原地兵荒马乱,思想一直在作斗争。 她甚至有些迷茫,觉得哪怕回到裴珩身边,也和现在没什么差别,反正自己无论在哪……都无法抵抗这些人。 粟粟偷偷抬头瞟了眼另一侧的宁聿泽。 身边的这个男人无疑是危险的,给人的感觉也和裴家几人并不一样,仿佛一头蛰伏于暗处的猛兽,而就是这么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却已经与自己…… 想起那些自己主动勾引对方的淫靡画面,粟粟兀自闹了个面红耳赤,脸颊像被热水煮沸。天呢,她当时到底是怎么了? 宁聿泽早就察觉到她不停打量自己的目光了,微睁开半只眼,低声问,“怎么了?” 就见女孩子吞吞吐吐说出一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失笑,缓缓半晌,回道:“宁聿泽。” 说完这句,两人又各自陷入沉默,但这次车厢内冷肃的气氛很快被一道铃声打破。 是从来没听过的来电提示音,不是从手环发出,也并非来自轿车自带的通讯系统,其实是…… 粟粟惊讶的发现,声音竟来自自己手中握着的对讲机! 她下意识目光寻向宁聿泽,只见他也一同看了过来,听闻铃声,侧了侧头示意,“接吧。” 于是她按下对讲机的一个键子,试探地问出一句:“主人……?” * 屋里的几个男人听到对讲机内这一声“主人”,全都愣了愣。 包括本从容不迫坐在一旁的陈笙,眸子内都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裴珩更是身子猛地一震,接着不可置信地问,“粟粟?” 确认了对讲机另一头真的是她后,裴珩立即挣脱身后的警卫,拔高了音量,“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接你!” “我不知道,我在……我在一辆车上。” 他想起陈笙刚刚说过的话,眉头一压,“你等我三天,三天内我会找到你。” “喂——” 裴珩再想和对面的人沟通的时候,发现对讲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起信号中断了。 他再忍不住握紧拳头用力锤向桌面,重重一声响,连着手提箱内的现金都被震得抖了抖,这才铁青着脸转向隔座的人,愤怒地放出一句—— “陈笙,敢抢走我的人,你别后悔。” 被叫住名字的人淡淡看了他一眼,明白裴珩眼下这个态度,是准备认真参与刚才提出的‘三日游戏’了。 陈笙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样子,仅仅看过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过半晌才慢慢开口。 “随时恭候。” * 待裴珩和赵斯年两人离开了小院,外头齐玉的轮椅被推了进来。 “人送走了。” 陈笙轻轻“嗯”了一声,手里始终拿着那个对讲机,不知在想些什么。 齐玉见状眉头一挑,不解地问:“想她的话,怎么不打过去?” 陈笙没作声。 他轻握着对讲机,视线落在远处,光从窗棂照进打在睫毛下形成一片金色的阴影。 许久,他才缓缓道出一句。 “她还不知道,对讲机背后的人,其实是我。” 接着,齐玉就见这位一人之下的太子爷眼中,竟划过几分茫然。 “如果她知道这一切是我造成的……” 声音变得极轻。 “齐玉,你说她会怪我吗?” 被问话的齐玉怔然看着陈笙,思绪突然从眼前这一刻,跳跃到许多年之前。 那时的陈笙大概只有六、七岁吧。 国宴上,他明明被一众警卫和侍从簇拥着,满桌盛筵间,却反而显得像是孤身一人。 为什么会这样? 太子一句话,无数人为其卖命。他经过的地方,是最不缺人气儿的。 可为什么很多个时候,齐玉却还是常常觉得自己这位好友…… 比所有人都更加孤独呢。 良久,齐玉移开目光,忽地想起之前在学生会,提起太子回陈家、棋社闭社时粟粟的反应。 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多少有些酸涩,但还是说出来心中的想法,“我猜她也很想见你,只是不是用这样的方式。” 陈笙注视着他,等待下文。 齐玉却只是怅然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再说。 他没有道出口的话里,其实藏了多少埋在心底的思绪呢? 便只有齐玉一人知道了。 竞速(1) 前往宁家的道路还算一帆风顺,如果没有那枚从远处高楼射向车窗的子弹的话。 子弹是突如其来打在侧玻璃上的,砰的一声巨响炸裂在耳边,司机猝不及防向左打轮,却仍旧没有避开车窗碎裂成雪花的下场。 宁聿泽下意识扑向旁座的粟粟,一个低身闪过了子弹擦过的高度。那子弹力道只够击破一道防弹窗,再打向另一侧玻璃时,被反弹到了地上。 他们的行踪被发现了。 宁聿泽隐隐皱眉,嘱咐边上的人,“趴好。” 接着他弯腰去看那枚还在发烫的子弹,M207型号,最新款的自动瞄准型远狙。 他抬头,大概是五秒钟的时间,根据风向和弹道迅速判断出几个有可能藏匿狙击手的方位,——东南侧一排废弃高楼,距离大约是1000米。 “车上备枪了吗?”他问司机。 司机显然训练有素,面对这种场景并没慌神,一脚踩下油门奔向200迈。 “后备箱里准备了您常用的枪箱。” 话音刚落,宁聿泽一个翻身折进后座,迅速打开一个灰色的密封手提箱,里面是拆解开的各类枪械。 他戴上箱内备好的手套开始组装枪械,速度快得晃眼,一边安装一边提醒车内的另外两人,“沿S型往前开,越过500米后的高楼,持续向左打轮拐入小巷,绕路走。” 宁聿泽握着枪管,翻身回车座内,望向窗外的目光多了几分凌厉,“驶入巷子前,我会解决掉他。” 说着,一边架起枪械,一边用手触了触少女颤抖着的后背,从上往下捋顺着,像是试图用这样细微的动作来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我没事。”粟粟战栗着趴在车座上,不让头露在车窗范围内,话里强作镇定,“你要小心。” 他们对视了一眼,竟莫名多了些默契,宁聿泽读懂了少女眼中的情绪,于是他转回头时,忽地勾起唇角笑了笑。 下一刻,他扯下左眼的眼罩,本畏光的那只眼缓缓睁开,了无生气的瞳孔内倏地亮起一道冰冷的红光。 原来他的左眼内安装了芯片,是为了辅助射击而植入。 宁聿泽用标准的姿势架着怀中的狙击枪,枪口从车窗处露出,头慢慢低下,目光却一刻也不离东南侧的高楼,搜寻猎物般扫视着。 他拿起枪后,气势立即就变了。 就好像,这才是他本来该有的模样。 他轻眯起左眼,手扣在扳机上,微调整了下枪口的朝向,却迟迟未动。出人意料的是,远处的狙击手也没有再射来第二枚子弹,两人之间仿佛陷入了僵持。 周围只余一片风声,是车子驾驶速度过快而破入车窗的风动,两边的景象飞快从前跃入车后,这样的速度让人怀疑,宁聿泽手中那杆狙击枪,真的能射中远在千米之外的目标吗? 他找准时机、迅速扣下扳机的指节让这份疑惑不攻自破。 粟粟甚至没有听见枪响,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子弹破膛而出,快得连残影都瞧不见,一瞬之间便穿越极远的射程,直直射向高楼之上的那人。 视线所看不见的地方,子弹刹那穿过了狙击手的眉心,鲜血喷涌而出。 车子就在这一刻恰好拐入了小巷。 粟粟见宁聿泽收回枪管回到了座位上,不可置信地问,“解决了?” 他俯身掐了掐少女吓得惨白的小脸蛋,将狙击枪收到身侧,“嗯,解决了。” 话虽这么说着,宁聿泽却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手枪,触到那抹冰冷的硬感,他耳尖跟随动了动。 总觉得……这一路上还会有其他状况。这是他多年以来面对危险时养成的直觉。 思绪刚动,车身的右后方就忽然被一辆重物狠狠撞击向前,几人顿时身子前倾,粟粟的头也狠狠磕向前座椅。 果然,回宁家的道路,并不太平。 粟粟一抬头,就听耳边响起宁聿泽低沉的声音,“会拿枪吗?” 竞速(2) 还没等粟粟回答,她手中就被塞入一把漆黑的手枪。 宁聿泽并不打算过多解释,“自动瞄准弹道,你只需要对着右后侧那辆车扣动扳机。” 非常简单便捷的一把新式手枪,价格昂贵。 “那你呢?”她下意识问。 只见宁聿泽再次从枪箱中拿出一把短冲锋,给了她一个‘向左看’的眼神。 原来左右两侧同时有不同的车进行夹击。 宁聿泽和司机在后视镜交换了一个目光,就听耳边响起更沉重的一声引擎,车尾迅速脱离后方的撞击驶入远处的马路。 车子朝前飞速行驶着,粟粟转过身对着右后方,两只手合力握着那只手枪,仿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枪械,目不转睛地盯着紧跟其后的车辆,那里有一个光头男人正从车窗内缓缓爬出。 不是裴家派来的人。这是她的第一直觉。 于是她抓准时机,瞬间扣动手指,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子弹准确无误飞向那颗锃亮的光头。 那光头男反应极快,提前预判了她的举动,迅速往下一躲,子弹擦过他的脸打在车窗上,他颧骨边顿时现出一道狰狞的血痕。 粟粟颤抖着手回身,指尖被后坐力震得发麻,就快握不住手枪,于是她重新靠回车座椅背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伤了人! 甚至,差一点就夺走了一个人的性命! 这是一种奇特的感觉,仿佛将他人的生死握在自己的掌心。 粟粟呆望着自己的手,回过神后,面上的神态立即凝重了起来,眼内划过几分冷意。 现在不是她发愣的时候。 那些人,不是来救她的,而是为了要他们一车人的命才会出现。 她立刻转回车窗前,胳膊并直在胸口,按着之前射击社学过的姿势再次抬起,手腕水平向前不动,对准那辆车的驾驶位砰砰又是两枪,随后身子迅速躲回车窗。 驾驶位的男人立即打轮想躲过子弹,车头七歪八扭地原地向左漂移,子弹倒是躲过了,但车身也直接撞向了道路一旁的护栏,整辆车算是报废在了半路。 虽然一个人也没打中,但是却用另一种巧合击退了敌人。 宁聿泽此时也解决了另一侧追击的车辆,瞧见这一幕,眼中不免划过一抹惊讶,没忍住多看了粟粟两眼。 他其实只是想让她简单尝试一下,如果有危险,就随时收手。 可她怎么直接把那辆车解决了啊? 粟粟偏过头,把手枪扔给宁聿泽,丝毫没有察觉他所想,“这个,确实很好用。”就是掌心还有点微微发麻。 宁聿泽摇了摇头,浅笑了声,抬手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下颌轻轻抵在她的头发上。 小姑娘真讨人喜欢呐。 “跟我回宁家后,想不想学枪?再教你一点防身的手段。”他问。 粟粟微怔了怔,思索半晌,用力点头,“可以吗?” 她一直很希望能学点有用的东西,但以前没有人教她。 或许本来有的……太子说会教她下棋,可还没来得再见面,自己被抢来了这个人的身边。 她想起那位雍容华贵的小少爷,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包括学校里的一切,还有好不容易才熟悉起来的裴家,心里莫名有些难过。 “喂,发什么呆呢?”宁聿泽揉了揉她的头。 “我说我家有专业的枪械练习室,你想学什么枪,都可以在那找到。不过……” 宁聿泽语气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过你应该不会在我家待太久,因为他很快就会亲自来接你了。” 粟粟一愣,“谁?” “我不是说了,有人想见你,我才会带你从学校里出来的吗。” 她点头,但不解,“所以……我认识那个人?” 宁聿泽望着她,眼中交替划过几种不同的复杂情绪,许久才开口。 “还是让他自己来揭晓答案吧。” * 另一头,学院里。 裴珩和赵斯年回到宿舍别墅后,两人一个也不停地开始打电话。 裴珩先是打给了自己的大哥裴明,语速火急火燎,重复了一遍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包括齐玉是怎样传话的、昏迷的秦世泽是怎么被扔到自己脚下的、陈笙又是怎么派宁家的人把粟粟抢走的…… 电话对面,裴明一句话将他打断,“这事是冲我来的。” “他们是在报复前几天秦家惹出的事,察觉到是我在背后推波助澜了。” 男人的声音依旧稳重有力,“小珩,冷静下来。既然是宁家的人把人带走的,那么他们现在很有可能在前往二区夜城的路上。” 裴珩疑惑:“夜城?宁家就藏在夜城?” 没有人知道黑手党宁家具体的位置。 裴明不欲浪费时间多作解释,“我会现在派人从一区赶去夜城,你另外告诉老三,叫他利用缉查部的势力直接调动军用直升机。” 缉查部的速度是最快的。 裴珩看了一眼沙发旁拿着手环打电话的赵斯年,“他已经在给缉查部的下属打电话了。” 裴明肯定道:“很好。另外小珩,你要注意,太子提出的三日游戏绝非那么简单。” 裴明以前没留意过陈家的小辈,这次的事情自然没把太子计算在内,没想到这位才是陈家棘手的人物。 “他们抢走裴家的人,是为了折损我们的脸面,报复之前的事情,并不一定真是为了那个女孩。所以……” “我怀疑这背后有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