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妓(SM)》 第一章:验身 明月被卖到月馆的那天,天气晴好,云雀脆鸣。 穿着华贵衣裳的嬷嬷依在月馆的后门,柔滑的手指掐着她的脸打量了半晌,然后塞给了她婶婶五两银子。 “不能再多了,这么小,我还要养上几年的。” 她婶婶眉开眼笑地接下了银子,转身把她往嬷嬷面前推过去,“以后你就是这儿的人了,可不许乱跑,否则要被打死的,只要你在里面乖乖伺候人,就有好日子过。” 明月低着头没说话,白净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场交易与她无关。 婶婶揣着银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今天一早她就被婶婶拉起来,破天荒地给她洗了把脸,梳了个辫子,换上一身没那么寒酸的衣裳便带着她出门了。 一路上跟她说,家里实在太苦,养不起她了,但也不能亏待她,所以决定送她去过好日子。 什么是过好日子,明月也不知道,反正打她有记忆以来,都是非打即骂,挨冻受饿的,她想的好日子,便是吃饱饭,不挨打,这就很好了。 领她的嬷嬷说话轻声细语,戴的发簪特别好看,明月一路总是忍不住抬头偷着瞧她。 “丫头,你看什么呢?”嬷嬷问。 明月又低下头。 “我现在带你去教习老师那儿,你要跟着好好学,不然是要挨罚的,知道了吗?” 要学什么,明月不知道,只听见了“要挨罚”这三个字,心里又沉下去了。 走了片刻,便来到一个宽敞的大院里,院中站了许多跟她年纪相仿的小姑娘,都穿着透透的薄纱,随着琴声翩翩起舞,似一群争艳的小蝴蝶。 不远处的露台上,端坐着一位青衣公子,正气定神闲地品着茶,嬷嬷领她走到跟前时,他才抬眼淡淡地看过来。 “叶管事,这是刚进来的丫头,我见她样貌尚可,便送你这边来,你瞧瞧?” 嬷嬷说着,将她推到到青衣公子的面前,像似展示一件物品。 闻言,男人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抬手捏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小脸儿白白净净,眉眼分明,瞳仁黑亮莹润,牙齿整齐……只是小手有些糙,不过后天可以养回来,整体瞧着,倒是一个标致的小姑娘。 “倒是个可人儿的。”叶管事说。 明月望着他,她从没见过这么干净好看的男人,身上还有淡淡的茶香,手指也是那么修长好看……自己以后要伺候的人,就是他吗? 叶管事对嬷嬷扬了下手,嬷嬷便识趣地退下,知道他这是要开始验身了。 站在他身后的伙计,也立即将露台上的幔帘放下来,然后露台就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和隐秘的空间。 一帘之隔的外面,琴声不断,歌舞依旧,露台之内,男人却重新端起了茶盏,轻轻吐出几个字。 “衣裳脱了。” 闻言,明月愣了下,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一看这丫头就是心智未开,什么都不懂,叶管事皱眉唤了一声:“刘崇。” 话音刚落,方才那位放下窗幔的伙计就走了进来,上前二话不说,三两下就把她的可怜的两件衣裳扯下来扔在了一旁。 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光溜溜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 明月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用手遮着羞处,想去捡被刘崇扔在地上的衣服,刘崇却直接将她的衣服扔到了露台外,然后动作粗鲁地将她拉到叶管事面前,便又退了出去。 叶管事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坐。” 明月不敢动,浑身赤裸的样子已是羞的让她无地自容,哪儿敢去与他靠近。 叶管事见她不动,便自行伸手将小丫头抱起,轻放在自己的膝上,侧坐着。 小丫头的脑袋垂的极低,双手搅在一起,似乎快要哭了。 男人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幼嫩的背部,不紧不慢地说:“你凡事乖乖的,我不会给你苦头吃,若是你不听话,生了想跑的心思,恐怕下场是你这小身板承受不住的。” 他的手有些凉,抚到哪里,哪里就忍不住缩了缩,他一手扶着她的背,另一手忽地捏了捏她胸前浅粉的小点点。 “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长起来呢。”他说。 明月羞的要死,被捏到的地方痒痒的,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她的小拳头紧紧捏在一起,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憋出一句:“我想穿衣服……” 叶管事眉眼都没抬,只轻轻说:“检查完才可以。” 他的声音很好听,动作也甚是优雅,修长的手指缓缓下滑,来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慢慢探进去。 明月不由夹紧了腿,小脸红彤彤的,“不能摸……不能摸那里。” 叶管事没搭理,只是将她的一条腿捞到另一边,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她的双腿便合不拢了。 一根手指触不及防地探入稚嫩的花穴时,明月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叶管事微微挑眉,这丫头花穴模样很好看,柔软稚嫩,粉红诱人,又富有弹性,小屁股又圆又翘,穿上衣裳时没察觉,此时光着身子,这恰到好处的曲线便无处可藏了。 他揉了揉小丫头花穴处的敏感点,便感觉到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怕的,亦或是……别的感觉? 他盯着明月起伏的厉害的胸口,问:“今年多大了?” “十……十个年头了……” 明月的声音泫然欲泣,下身的感觉很不妙,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她花穴上方的敏感之处,实在是难受极了,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身子也不受控制地颤抖个不停…… 十个年头,男人微微挑眉,倒也不算是很小。 童妓还是很缺的,不是任何孩子都能做的了童妓,需得身子合适才行,尤其是穴口,若是太过紧绷没有弹性,便只能用一次就丢了性命。 这孩子的穴口很适合,后穴也生的好,褶多肉弹,像是能接纳巨物的,胸上的肉也不多,需得好好进服补药,再经过他独特的手法按摩,两三月便能有成效,至于其他,还得好好调教调教。 心中有了定论,男人便抽出手指,拿桌上的帕子擦了擦,说:“你跟着嬷嬷去春风苑报到,安置好后,再来寻我,我要传授你功课,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师。” PS :作者有话说,新人刚来PO,希望大家能支持一波珍珠,上一个新书榜。谢谢大家,上了新书榜一定爆更。 被性虐,小骚逼高潮了 嬷嬷又领了她去春风苑,春风苑分前院和后院,后院又分正厢、东厢、西厢,嬷嬷领着她去了东厢。 明月先是被按在澡桶里狠狠洗了一番,头发也被修剪了些,抹了头油之后顺滑许多,梳了个简单的辫子,之后就被安排在一个陈设简单的房间休息下了。 这房间有八个铺位,眼下只有她一人在,别的人也不知去了哪儿。 她跟着婶婶奔波了一天,有些疲累,在铺上坐了一会儿便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夜色垂临。 明月饿醒了,她一天都没吃东西,此时饿的前心贴后背,不得不去找些东西来吃。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透过花窗,倒是瞧见前院灯火通明,喧闹非常。 莫不是都在前院用饭?怎的也没人来喊她。 通往前院的长廊上没人把守,倒是靠近院墙处多有护院走动,途中遇上了,见她是往前院去便也没人拦着。 她睡像极好,嬷嬷给她梳好的辫子都未乱一分,给的新衣也是纯色的棉布衣裳,比往日穿的粗麻好多了,明月很满足。 走完长廊,还要过一道门,门旁站着两位彪悍大汉,像似两座小山一般,明月有些怯怯地望着他们,不敢再往前。 “新来的?”其中一位大汉打量了她两眼,“干什么去?” “我……我找李嬷嬷。”她说。 李嬷嬷便是买她进来的那位李氏。 闻言,大汉抬手往东指:“往东厢一直走,凤雏阁,别走错了。” “哦……谢谢。” 明月低头应了一声,加快脚步往东厢方向走去。 月馆的东厢是接待贵客的地方,东厢分十二阁,凤雏阁是雏妓观摩的地方,有些客人乐意去给雏妓们做教学,准许她们围观,李嬷嬷就会带雏妓过去。 明月沿着东厢的长廊往里走,沿途的雅间内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她好奇地四下张望,其实还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她只知道要听话,谁的话都要听,否则就要挨打。 东厢十分奢华,却又不失风雅诗韵,长廊纱幔轻漾,香薰四散,如入仙境。 明月看的呆了,可她识字少,不认得凤雏阁的“雏”字,长廊上来来去去的姑娘都忙着搀客人,也没人留意她。 走到里处,终于看见一间带有“凤”字的雅间。 应当是这里了…… 门虚掩着,她轻轻一推就开了,这处房间布置的有些怪异,阴沉昏暗不说,入眼的桌上还摆满了一堆她不认识的奇怪器具,那些东西泛着冷光的样子让她害怕,不由放轻了脚步。 “嬷嬷?” 她不敢再近前,只敢低低唤一声。 里间落地的玄色纱幔轻轻漾动,里面传出冷淡的男人声音。 “过来。” 明月愣住,男人?莫不是走错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 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冷厉的语气让她未曾见面就觉得寒意直起。 她也不知里面的人是谁,既然喊她过去了,也只能过去。 穿过重重纱幔,她总算看清了里面的人。 一袭玄色长衫的男人侧卧在榻上,单手执着酒盏,他身材颀长,体魄健硕,长衫半开,露出麦色的胸肌。 男人抬眸看过来,他眉眼凌厉冷淡,看上去心情不大好。 “上前来。”他说。 明月怯生生又往前走了两步,与他保持着看似安全的距离,这里的规矩她不懂,但总怕又像白天那样被人扒光衣裳。 榻上,顾骜眯着眼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看那棉布衣裳,多半是个刚来月馆的雏儿,还不懂得规矩,误闯了进来。 若是专程被安排来伺候他的雏儿,定是精心装扮,礼仪周全,不敢有半分怠慢的。 不过,偶尔换一下口味也好,他不介意亲手调教。 放下杯盏,顾骜慢条斯理地下榻,走到她面前,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外间,将她放到那堆满一桌奇特物件的长桌上。 “来月馆多久了?”顾骜问。 明月望着他拿起了其中一件像尖牙一样的夹子,紧张地捏着衣角,答:“今天刚来……” “哦?” 顾骜挑眉,他一手拿着尖牙夹子,另一手开始剥她的衣裳。 明月像似受到了惊吓,捂着衣裳连连后退,可惜她被放在圆桌上,再退就要掉下去了。 男人斜眸盯着她,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他说:“我就喜欢看别人害怕的样子。” 胳膊突然被大力扯起,她被整个拎了起来,摔在桌上,双手被举过头顶,用细链锁了起来,两只脚腕也被分别锁在桌腿上。 明月惊慌失措,以为自己不听话要被动刑了,赶紧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 记忆里,她也被捆过。 七岁那年她曾不小心摔了婶婶的孩子,婶婶就把她捆在桌腿上,拿赶牛的鞭子抽了她几乎一晚上。 那次,她差点就被抽死了。 所以她对被捆是有很深的阴影…… 顾骜低眸看着浑身颤抖的小姑娘,微微皱眉,这还没开始呢,就害怕成这样? 不过他向来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且就喜欢虐这种柔弱胆怯的小姑娘,又会因此放过她。 剥开了她衣裳,只见白皙柔软的身子轻颤不止。 顾骜上手摸了一把,触感软滑细腻,独属于小雏儿才有的手感,是那些大姑娘们用再多的肤膏也难以企及的。 胸前的两点茱萸实在太小,他微微俯身,含住咬了一口,便听见小姑娘轻声痛呼。 小姑娘的脸颊红透了,幽黑的眼睛水汪汪的。 他微凉的大手一路游走到她的私处,略微粗粝的手指准确地按到她的花蒂敏感之处,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顾骜是个老手,这样的小姑娘,他不知道玩过多少,甚至玩过头弄死弄伤的也有。 不过这个小丫头比那些受过教习的雏儿倒是有趣些,反应真实,情绪也很真实,不端着演着,倒是让人更想用些手段玩弄她。 明月只觉得被男人的手指揉弄的花蒂又酥又麻,酥麻的腿都要软了。 她胸前的小红豆也被他含在口中,吮了咬,咬了又吮,又痒又疼…… 羞耻又刺激的感觉让她紧紧闭着眼睛,突然觉得胸前一凉,紧接着传来刺痛的感觉,她惊呼一声,睁眼看去,自己的胸上的两颗小茱萸被男人用两只尖牙夹子夹了起来。 那尖牙夹子就像两只小怪兽的牙口,紧紧咬住她胸前小的可怜的两点,两只夹尾落着一根长长的细链连在一起,男人一拉细链,小怪兽就会咬住她的小红珠扯起来。 明月一下就哭了,她哪里见过这种淫靡的场面,红珠被尖牙夹子咬的极痛,锐利的牙尖深深陷进嫩肉里,似乎要刺破了一般,疼的她浑身直颤…… 后穴里塞入狐狸尾巴 顾骜俯身看她,小姑娘哭的厉害,夹尾的细链随着她的红珠儿起起伏伏,淫靡又情色。 下方揉弄着她花蒂的手指忽地用力揉搓起来,快速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小姑娘哪里受过这样猛烈的刺激,哪怕是白日里验身的时候,叶管事都是极温柔的。 强烈的刺激让她绷直了腰背,奇异的感觉涌上来,就在这时,门口有人轻轻叩门。 “顾爷?是澜儿。” 闻言,顾骜眉也不抬,手下动作依旧,“今日不用你伺候,退下。” 门外的人似乎怔愣了片刻,才应了一声。 “是,顾爷,澜儿退下了。” 澜儿是谁,明月也不晓得,但觉得应该是原本要来伺候这个男人的人,她想喊救命,可又不想让更多人看到眼下自己不堪的样子,只能向顾骜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吧。”小姑娘红着眼睛央道。 顾骜轻哼,幽深的眼底掠过一抹戏谑,“这才到哪儿,你就求饶了?” 果真是跟那些受过教习的不一样,练过的雏儿们,自是要等到恩客尽兴才敢求饶,哪里敢吃了一点苦头就开始讨恩客不悦。 顾骜下手愈加重了起来,很快,小姑娘便浑身颤抖着在他手里泄了一回。 这是小姑娘的第一次泄身,昏昏然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泄身之后浑身酥软,还没回过神儿来,便见男人又拿起一件器具。 那器具像条狐狸尾巴,前端却又像男人下身的巨物,只不过小巧一些。 顾骜解开桌腿上的锁链,将两条锁链锁一起,这样看起来她更像是上了脚镣,随后将她翻过去,手指在她身下湿润之处摸了摸,将润液抹在她身后菊口处。 粗粝的指腹在小洞周围打着旋儿,痒痒的,又酥麻难耐,让她浑圆柔嫩的小圆臀忍不住扭动起来。 男人单手将她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便将那小巧的玉势猛地塞进了那紧实粉红的后穴里,引得小姑娘一阵痛呼乱颤。 那玉势前大后小,塞进去便不容易掉出来,坠在外面的一截狐狸尾巴便垂在白皙的圆臀下,随着身子扭动摇来晃去,分外情色、嬴荡。 顾骜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生涩胆怯的“小狐狸”,他起身往床榻走去,一边命令她: “下来,爬过来。” 明月只觉得后穴又胀又痛,不知被塞了什么进去,她也不敢去扯那狐狸尾巴,一动就要疼,男人命令她自己从桌上下来,她便只能趴在桌边,慢慢滑下去,双腿放松时倒也好,脚落地之后腿一用力,后穴便火烧火燎的疼。 男人说要爬过去,她便也只能乖乖爬过去。 重新回到榻上饮酒的顾骜,眯着锐利的双眸,看向在地上缓缓跪爬过来的“小狐狸”。 小姑娘的头发乱了,脸红的厉害,胸前两颗茱萸渗出了点点血迹,银色的细链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双腿间的私处湿哒哒的,是他方才的杰作,翘圆的臀下落着一条狐狸尾巴,她每爬一步,那小条尾巴就折磨她一下。 小嘴包裹不住大屌 好不容易爬到榻前,却见男人伸手勾住了她胸前的银链,他一扯,那两只“小怪兽”咬的更狠,小姑娘便只能跟着他手的动作迎合,否则她觉得自己的两颗小红珠都快要被咬下来了…… 男人扯着银链引她到榻上,以跪趴的姿势伏在他的胯间,然后扯开了自己的长衫,露出巨物来。 小姑娘看呆了,她第一次瞧见男人的大物,黑红的巨柱雄起直立在眼前,她低头可触的地方。 她又羞又怕,下意识退缩,但两颗红珠被男人手里的银链扯着,退缩一分就更疼一分,只能呆呆地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动也不敢动。 男人习惯了被伺候,见小姑娘愣了半天不知所谓的样子,便想起她是头一天来,什么也不懂的。 伸手按下小姑娘懵懂的脑袋,凑近自己的巨物,男人说:“好好舔,伺候的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闻言,明月眼眸微亮,放过她?真的会放过她吗? 她盯着眼前可怕的巨物,怯生生地伸出小舌舔了一下。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那东西温度烫人,让她有些害怕。 顾骜微微皱眉,盯着身下那柔弱的他一掌都能拍死的小姑娘,他有些不满。 太轻了,跟羽毛拂过一样,实在不能让他的巨物满意。 他抬手落下,按住小姑娘的脑袋,将雄赳赳的巨物触不及防地塞进她的嘴里。 明月只觉得从口腔到喉咙都被塞的满满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喉咙深处的异感让她想要干呕,可男人却抓住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控制着她上下活动,丝毫未顾及小姑娘被呛到满眼是泪,动作冷酷又残忍。 不知过了多久,明月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都快要被戳烂了,这才被男人拎了起来,让她躺下。 明月还以为男人让她休息片刻,她咳了几声,一口气还未缓过来,男人却欺身压住她,将她的双腿往上折了起来,滚烫的巨物即刻就抵住了她湿润紧闭的穴口。 “不要……不要……” 就在明月惊恐地哭喊时,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蓦然推开。 顾骜恼火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他正要享用“美味”的时候闯进来打搅他。 抬眸看去,便瞧见一位青衣公子翩翩走了进来,在榻前停住,低眸打量着模样凄惨的明月。 “救……救我……” 小姑娘弱弱地伸出手,脸色惨白的模样分外惹人心疼,看样子是吓坏了。 叶管事微微皱眉,看向同样皱眉的顾骜。 “这个孩子,暂时不能动。”他说。 “哦?” 顾骜的眼神冷了几分,按住想要逃到叶管事身边的明月,当着他的面故意蹂躏着小姑娘的红肿的花蒂,挑衅看向他。 “月馆,还没有我顾骜不能动的人。” 闻言,叶管事淡然垂目,他冷白颀长的手指,似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戒,顾骜在看见那枚白玉扳指时,似乎想起什么,神色微微凝重。 “金沂城,也没有我叶孤云不敢动的人。”叶管事抬眸,眉眼淡漠如斯。 身子被掐 顾骜手中掐着小姑娘柔软的身子,冷峻的面上却多了几分烦躁和不耐:“叶孤云,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小丫头得罪我?” “纯灵姑娘片刻就到。” 叶管事对上那双阴鸷的黑眸,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不过却没有直白地回答顾骜,而是轻飘飘抛给了他一个致命的诱惑。 “纯灵?”顾骜眯起眼睛,似乎对他用来交换的筹码比较意外。 若是纯灵姑娘来换这小丫头,倒是他占了便宜。 若做比较,纯灵姑娘和这小丫头,简直云泥之别,金沂城的高岭之花,月馆的神秘头牌,才情过人,惊才绝艳,只不过是清倌儿,不侍恩客。 他以前也不是没对纯灵动过心思,只不过那姑娘太烈,以死相挟,也只好作罢,毕竟他没有恋尸癖。 如今,叶孤云竟然要用纯灵换这初来乍到的野丫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什么来头?”顾骜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问。 叶管事褪下外衫将赤裸的小姑娘包裹起来,顾骜没有阻止他,毕竟纯灵的诱惑比较大,他也早想一睹芳容,而这样的野丫头却是随手一抓即有。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叶管事说。 小姑娘被包的像个小粽子,惊恐地蜷在他怀里,身子还颤的厉害,叶管事轻轻拍了拍,以作安抚。 “你不说,我不会查么?” 顾骜微微眯起狭长阴鸷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凉凉的笑意,“你清楚我的喜好,我可不会因为是纯灵,就会手下留情。” 言外之意是,他今夜不仅要玩,可能还会更过分。 叶管事抱着小姑娘面无表情地转身。 “你尽兴就好。”他说。 明月窝在叶管事怀中,他温暖的体温透过外衣传到她身上,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原来他叫叶孤云…… 真好听。 她心下想着,透过裹着她的衣缝,偷看着他冷淡平静的俊脸。 今天晚上若不是得他解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从那处雅间走出来。 小姑娘颤颤地伸出手,抓了抓男人的衣襟。 “谢谢你……” 小姑娘的声音软糯糯的,也很虚弱疲乏,从前院走到后院的这段时间,已经在他怀中沉沉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 她被噩梦惊醒。 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可怕的房间,才稍稍缓过神儿来。 她发现并不在之前的通铺厢房,而是一个陌生的卧房,这里的布置简单干净,陈设清淡雅致,房间弥漫的淡淡的竹叶清香,还有浓浓的粥香。 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赶紧低头扒开自己的衣襟往里看了看。 乳尖红肿着,尖牙夹子已被取走,留下两排血红的齿印还没消减,擦着乳白色的药膏,后穴的东西也已经不在了…… 昨晚她实在太累,几乎是昏睡了过去,后来一定是叶管事为她取下那些器具,又细细为她上药的吧。 想到这里,她有些微微脸热。 “醒了就洗把脸,再把桌上粥吃了。” 一声冷淡却异常好听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是叶管事。 明月听话地下床洗漱,然后走到桌边打开碗盖,一阵肉香和米香糅为一体的香味迎面袭进鼻腔,让早已饥肠辘辘的她险些挂出口水。 轮奸惩罚前兆 这是明月吃过最好吃的粥,洁白的粥米里和着清爽的肉沫和蔬菜碎,口感软糯清淡,入喉唇齿含香,比从前婶婶给她喝的米糠水简直是云泥之别。 她几乎将碗底都舔了个干净。 旁边的碟子里还有鸡蛋和包子,她也都吃完了。 “你倒是能吃。” 清冷的声音由远及近,叶管事从屏风后走出,望着小姑娘狼吞虎咽的模样,怀疑她婶婶从未给过她一顿饱饭。 闻言,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把手里剩下的一小戳包子塞进了嘴里,小小的腮帮被撑的圆鼓鼓的,像个贪吃的小动物一般。 叶孤云将手中的账本放下,对她说:“月馆不留只吃饭,不做事的人,你吃饱了便跟我去清凉轩,开始接受教习。” “叶管事……纯灵姑娘还好吗?” 明月想了想,问他。 昨夜的话她都听见了,叶管事是安排了另一位姑娘换了她的,她很担心。 闻言,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小姑娘的眼神似小鹿般黑亮纯良,充满胆怯和担忧。 他说:“放心,纯灵受过训练,不会有事。” 须臾,她跟着去了庭院,才晓得叶孤云说的清凉轩,就是昨天被验身的地方。 她站在亭子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叶孤云走进去了。 庭院里依旧站了些穿着漂亮轻纱的小姑娘们,个个眉清目秀、肤白貌美,身形也是极美的。 见明月跟在叶孤云的身后,那些小姑娘们齐刷刷地看着她,悄声议论些什么,眼神由疑惑渐渐转为不善。 “今日是形体课,要考核下腰,不达标的人要受罚。” 刘崇站在亭台前方,面无表情地宣布着今天教习的内容。 庭院当中铺了一张极大的柔毯,小姑娘们纷纷走上站好,开始做下腰的动作,等着刘崇下去检查。 刘崇的手中拿了一根蘸水的小羊皮鞭子,这样的鞭子打人极疼,还不会留伤,教习这些姑娘们最是有用。 明月转身也要下去练习的时候,却被叶孤云叫住。 “你就在这里做。”他说。 “啊?” 明月愣了下,别的小姑娘们都在亭台下的庭院里,独她一人在亭台之上,略有些不太自在。 不过她很听话,叶管事待她又好,自然是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十分乖巧。 只是,下腰的动作她不曾做过,又刚刚吃饱饭,怎么也撑不起身体来。 她做不好,叶孤云也不说什么,只管品着茶,时不时看一眼下亭台下方受训的雏生。 进了月馆,正在受训,还未开始接恩客的雏妓们,统称雏生。 而大一些的还未去过前院的姑娘,叫妓生,在接恩客前,所有人都要经过严格的受训,且受训通过才可以去前院东西厢接恩客。 不通过的,就只能沦为丫鬟,甚至是浣洗衣物干杂活的女奴,最底层的女奴过的十分凄惨,她们可以被月馆内任何伙计随意消遣,只要不玩出人命,一般是不会有人管的。 没有哪个姑娘想成为女奴,所以她们都拼命练习,一心先要去前院,竞争十分激烈。 _____ PS :哼哼,我知道你们想看肉。下一章贼刺激,打劫免费的珍珠,多收藏,多评论。书只要不是数据很惨,我更新贼快,贼香辣……不然我就卡点最晚的时候发,小可爱们,你们斗不过我的。 以上均来自嚣张跋扈的作者留言,与本存稿君无关。 小逼上穿铃铛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姑娘都想做男人的玩物,进来这里多半是被卖进来的,迫不得已的,所以逃跑这种事情,也不是不会发生。 明月对这里的事情还不太清楚,只知道嬷嬷研严肃地叮嘱过她,千万不能逃跑,否则下场会很惨。 究竟有多惨,她倒是不知道,只想到可能会挨一顿毒打。 可是留下来的话,以后还会发生昨晚上的事情吗? 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庭院的后门打开了,两个男子拖着一个浑身布满血迹的姑娘走到亭台下,向叶孤云禀报。 “叶管事,前天晚上逃跑的小蝶姑娘找到了,请您发落。” 闻言,明月侧目看去,惊了一跳,那姑娘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生的白皙好看,只是此时乌发凌乱,浑身狼狈,血迹横布,看样子是挨过毒打了,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叶管事……您饶了我吧……求您放过我,我不想为娼做妓……我不想……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求求您了……我爹爹卖我的银子,我一定想办法还上……” 小蝶姑娘哭的凄厉又虚弱,看样子她一定努力的跑了很久,结果还是被月馆的人给抓回来了。 明月又看向叶孤云,想看他打算如何做,却见他眉眼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丢下一句。 “老规矩。” 老规矩?什么老规矩?还要挨打吗? 明月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朝亭台下看去。 只见那小蝶姑娘听到“老规矩”三个字,瞬间惊恐地萎靡在地,几乎跟失了魂似的。 话音落下,便看见带小蝶姑娘进来的那两个伙计朝不远处的护院们招了招手。 即刻间,从庭院各处过来了五六名护院,阴邪地笑着将小蝶姑娘围了起来,正在下腰受训的雏生们也停下了动作,站在一旁害怕地看过去。 刘崇对她们说:“你们且好生看着,逃跑会有如何下场。” 只见那七八个粗悍的男人将小蝶姑娘拖到庭院当中的毯上,手脚利索地剥光了她的衣服,柔弱白皙的玉体就这么曝光在众人眼下。 护院们的眼中肆虐着淫邪残暴的光芒,他们搬来一架吊桩,将剥的光溜的小蝶姑娘双腕绑起吊了上去,双脚悬空,膝弯分别绑在两边的桩上,如同悬空坐着的姿势一般,双腿被迫大开。 小蝶姑娘的私处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眼下,细密的绒毛虚掩着一条窄细粉红的小缝儿,内行一看就知道还是未开苞儿的。 领头的护院叫王五,他生的幽黑粗壮,虎背熊腰,小蝶姑娘在他面前就如同被黑熊拎着一只白嫩的雏鹅儿,只见他扯下自己污黑肮脏的腰带狠狠勒住她的嘴,使她无法合上下颚,这样便不能咬舌自尽,只勉强能发出呜咽之声。 小蝶姑娘绝望地挣扎着,乌黑的眼睛溢满泪水,却丝毫换不来那些人的同情,反倒让他们愈加想凌辱于她。 王五将肥壮粗粝的手指捅进她窄细粉嫩的穴口,一边肆意抠弄一边满足的咂嘴,“不愧是没开苞的,真他妈紧实。” 其他护院揉弄着那白皙柔软的身子,馋的口水横流,便催促他快些。 小蝶姑娘胸前的两团嫩肉被他们又掐又捏,有一个护院格外钟爱那两团嫩肉,拈着那粉红可怜的乳尖用力扯起,疼的小蝶浑身直颤。 王五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细细的圆环,圆环呈开口状,上面系了一个铜铃,动一动,便叮铃作响,清脆好听。 穿刺+轮奸惩罚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小骚逼好痒,需要大肉棒干(调教系列)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玩弄小穴(调教) “帮月儿……摸……摸一摸……” “然后呢?” “摸……摸一摸…会,会舒服……月儿想…想舒服……” “乖。” 叶孤云用下颚蹭了下小姑娘的头发,但却并未如她所愿,手指只在蜜口周围挑逗划弄,这样不仅没让她感觉好些,反而更加欲火焚身。 明月被逗弄的浑身泛软,却始终不得解脱,十分折磨。 她觉得自己得说更多才能让叶孤云舒心,只有他舒心了才肯放过她。 咬了咬唇,明月再也顾不得什么自尊,软软地靠在他怀中,仰头可怜地乞求着。 “月儿,月儿好想要……要您的手指进去,进去帮帮月儿好不好?月儿难受……” “求您玩弄月儿的小蜜穴…揉月儿的小蜜穴,它好痒……好痒啊。” 话语越来越不堪入耳,几乎不像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的,明月快要被那药膏逼的失去理智,她忍不住伸手去碰,却被叶孤云反剪了双手。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蜜口之处,对她说:“想要舒服,你自己动。” 药效已经发作了两炷香的时间,差不多了。 她还小,得循序渐进,慢慢训练,作为以后要为他做事的姑娘,各种媚药都是要抵抗得了的,必须要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 他让小姑娘自己动,就是为了剥光她的羞耻心,让她适应自己淫乱的样子,丢下自尊认清自己的身份。 在月馆,没有清白可言。 每一个姑娘,无一例外,都是要将尊严踩在脚底,极致地开发自己身体最大的优势,没有什么真正的清倌儿,那些不过是月馆制造的噱头而已。 毕竟这里,并不仅仅是个以色侍人之地,繁华之下,暗流不息。 他要培养一位完美的姑娘,去帮他做更重要的事情。 显然,明月现在是不明白他的打算和想法的,只知道他待自己很特别,特别的让她害怕。 幼嫩的身子实在受不住那媚药的折磨了,明月动了动腰肢,当私处的花蒂触碰到他的指尖时,竟是异常的刺激和舒服。 她似乎寻到了某种窍门,便继续扭动着腰肢和嫩臀,一下下地用花蒂撞击着他定着不动的手指,指腹与花蒂相碰、摩擦,带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忘情,花蒂上的嫩肉就越来越舒服,热的要融化了一般。 叶孤云咬了咬她红润柔嫩的耳垂,感觉到小姑娘浑身猛的颤起,持续了短暂的片刻,一股暖流便润了他的手心。 小姑娘气喘吁吁地在他手里泄了,腿间的嫩肉紧紧夹着他的手,似乎不愿那手拿开。 “舒服了吗?”他问。 明月睁开莹润的眼睛,委屈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叶孤云眸光微沉,小姑娘这是泄了身子,却并未尽兴,那媚药药效霸道,单单这样泄一下是解不完药效的。 他抱着小姑娘走进后阁的浴池,水温刚好,小姑娘依旧瘫在他怀中,软软的,柔弱的不能自理。 叶孤云抱着她一起坐在池阶上,让她背对着跨坐在他膝上,温水正好漫过小姑娘的白皙的脖颈,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温热的指腹摸到那方才她自己磨蹭的微肿的花蒂嫩肉,缓缓揉搓起来。 指交+巨大肉棒+多人观赏肉戏 他手法极妙,没几下小姑娘便销魂欲死,难耐地嘤咛着,蜜口一张一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叶孤云的一根手指轻轻探进蜜口,那蜜口就像一张小嘴儿似的,不停地吮吸着他的手指,盼着他再探进去一些。 他果然没看错,这小姑娘身子敏感不说,穴口更是极妙,天生会取悦人似的。 只是现在还不是破她身子的时候,一来她年岁太小,容易受伤,二来,只有调教的好了,才能产生极致的愉悦,他有耐心等。 灵巧的手指在小姑娘的蜜口浅处极尽逗弄,小姑娘没什么经验,身子又敏感,哪里经得起他如此的揉捻刺激,没一会儿便又在他手里泄了身子。 连泄了两回,明月像做了整天的重活一般,浑身软绵绵的,连手指也不想抬起来。 “舒服么?” 叶孤云帮她清洗着身子,一边问她。 “嗯……” 明月低头红着脸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补上叁个字,“舒服的。” 她偶尔会记起来,叶孤云不喜欢她不说话…… 回到东厢通铺房的时候,已是深夜。 明月窝在被褥里,身子依然软乏的很,便很快睡沉了。 翌日,依旧是例训练,上午是跳舞,下午是琴技,不过,今天晚上有观摩课,明月是第一次上观摩课,用过晚饭后,刘崇特地过来传话给她,今晚不用去倾云轩,叶管事让她好好去观摩。 观摩什么,明月是不太清楚的。 “明月,你能不能告诉我,叶管事每天晚上让你去他的卧房,到底干什么呀?“ 往前院去的时候,一个细软的声音忽然凑到她耳旁。 明月回眸看去,原来是睡在她通铺旁侧的玉儿姑娘。 玉儿生性活泼的很,各方面的课业都十分优秀,她是少数愿意搭理明月的小姑娘之一。 闻言,明月耳廓微红,闭口不言。 玉儿见她脸红,眯着月牙般的眼睛逗她:“难不成……是去伺候叶管事了?” “没……”明月赶紧否认。 她自然知道在这里,伺候的意思是指什么。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玉儿有些不满地嘟嘟粉唇:“这么神秘做什么,你不爱说话,还天天赖在叶管事身边,大家是不会喜欢你的。” 别人喜不喜欢,对明月来说好像也没那么重要,反正她有记忆以来,好像也没有谁喜欢过她。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没有赖着他,是他非要叫我去的。” “算了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今晚上的观摩课是秋鸢姑娘的,我们赶紧过去先占个好位置吧!” 说完,便拉着她紧跟在李嬷嬷身后。 观摩课在前院东厢的雏凤阁,这是明月第二次来前院,未曾出师的雏妓们,平日里都是待在后院的,也只有观摩课的时候,才由李嬷嬷统一带到前院去。 临来的路上,明月听别的小姑娘说,之前纯灵姑娘是清倌里的头牌,而秋鸢姑娘是妓生中头牌,她的观摩课,那可是千载难逢,能学到很多有用的技巧。 如今纯灵姑娘被破了身子,自然算不上清倌,只能开始做妓生,听说下个月开始要选出新的清倌头牌来。 她们一行小姑娘,总共十人,李嬷嬷说人太多,恩客会不喜欢,所以每次观摩课只能进十位雏生。 李嬷嬷领着她们进了雏凤阁,交代她们绝对不可以出声,只能安静地看着,否则要受重罚。 她们被安排在离床榻近叁尺之处,每个小姑娘都坐在固定的位置,每一个角度都能将床榻上的情景一览无余. 明月所坐的位置在床榻的正前方,李嬷嬷传了叶管事的话,说让她好好学习,回头是要亲自检查她功课的。 李嬷嬷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雏生们都在,看向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厌恶。 不多时,将小姑娘们安顿好后,李嬷嬷便离开了,她刚走,就有位叫云枫的小姑娘开始阴阳怪气地挤兑明月。 “真不知叶管事看上你什么了,干瘪的没二两肉,长得也平平无奇……莫非,是功夫过人?” 话音落下,其他的小姑娘们都嘻嘻地娇笑起来。 玉儿倒是没笑,还帮着她怼了一句:“做咱们这行的可不就得功夫好,否则都像你那样舔个护院都舔不硬的,岂不是要饿死了。” “柳玉儿,你胡说什么!” 云枫作势要起身动手,旁边的同伴连忙拉住她,“嘘……要来人了,快坐。” 云枫只好作罢,眼神狠狠刮了玉儿一眼。 明月低声问玉儿:“她说的是什么功夫?” 玉儿眯着眼睛,笑的有些坏坏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雅室外便传来了脚步声,雏生们立即噤声端坐。 门被人推开,两人的脚步声,一个沉稳,一个轻柔,穿过纱幔缓缓踱进内室来。 明月抬眼看去,她听到其他雏生们发出了轻轻的惊叹,她也不例外,当真是被秋鸢姑娘的绝世容颜给惊到了。 秋鸢姑娘一身浅紫色的轻纱衣裙,绸缎般丝滑柔亮的黑发单披在一肩,挽着简单的发式,她步履轻柔优雅,肤色白皙无暇,身段更是曼妙动人。 她微微转过脸来,那双黑眸烟波荡漾、浅含笑意,红唇微扬,气韵卓然,当真是倾国之姿…… 而揽着她香肩的那男人,听说是位段姓富商家的公子,是生生砸了万两黄金才得秋鸢姑娘柔情一夜。 段公子生的算不上十分俊美,却也是健硕俊朗的,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视线丝毫不离秋鸢姑娘,两人刚走进内室,他便将秋鸢姑娘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秋鸢姑娘依在他怀中,抬手轻点了一下他的鼻梁,媚眼如丝地取笑道:“段公子真是心急。” 段公子俯身将她轻放在榻上,勾唇一笑。 “人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秋鸢姑娘的一刻春宵可是值万金,我自是珍惜的要命。” 男人说着,将她轻轻放倒,俯身吻住,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秋鸢姑娘捉了他的手,柔媚一笑:“我来帮公子。” 她起身跪坐,一双柔夷从段公子的颈间滑下,不紧不慢地剥开了他的外衣,动作优雅的如同仙女采露。 待褪下亵裤之时,雏生们睁大了眼睛。 好大。 好粗。 段公子的巨物竟然粗如秋鸢姑娘的手腕一般,此时硬如生铁,顶端的蘑菇状的红肉已完全撑开,蓄势待发。 秋鸢姑娘也微愣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她见过的巨物也不少,但像段公子这样的还是第一次碰到,若是他粗鲁起来,恐怕自己要吃苦头。 妓女全套花样陪客 她浅浅一笑,握住了段公子的手,将他的大手引到自己的胸口,柔软的贴近了他,说:“段公子也帮鸢儿宽衣可好?不过……一定要轻轻的哦,鸢儿怕疼。” 嘤咛般的尾音颤颤的,听的段公子浑身都酥了,那巨物也愈加昂首挺胸。 他说:“好,我一定不会弄疼鸢儿。” 他果真是动作轻缓地为秋鸢姑娘宽衣了,雏生们再次瞪大眼睛。 秋鸢姑娘的玉峰当真是极品,形状浑圆挺立,白如凝玉,大如月盘,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下便是又圆又翘的玉臀,她单手轻遮私处,阴户微隆如小丘,一看便知,那下面是极品的蜜穴,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去处。 段公子哪里还坐得住,直接将人推倒狠狠吻住,绛红的舌尖在秋鸢姑娘玉白的身子上游走,留下一道道吮吸的红色吻痕。 他忘情地亲着那双玉峰,最后含住了其中一颗小樱桃,极力地吮吸挑逗,大手则紧握着另一只玉峰,食指在乳头上按压打圈,没一会儿那双小樱桃便硬挺起来。 “啊……段公子好坏。” 秋鸢姑娘轻声嘤咛,媚声入骨。 她想起身反将段公子压在身上,拿回主动权,不料段公子却控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起身伺候,反而更加卖力地挑逗起她来。 段公子喘着粗气,咬了咬那颗被他吮吸的红肿的小樱桃,声音喑哑地说:“鸢儿的身子真香,我要把鸢儿全身都舔一遍,记住这香味儿。” “段公子……” 秋鸢姑娘身子轻颤,只见段公子从她的胸口一直舔舐到她的腹间,最后来到了她粉红的私处。 他拨开那两片粉红,黑眸微亮,细细打量着,食指拨弄着那花蕾之间的粉红凸起,引得秋鸢姑娘娇喘不断。 “鸢儿的这里,真漂亮。”段公子说。 他不知道月馆有种神奇的药膏,妓生们长期涂抹在私处,会令私处粉嫩如初,紧致柔润,给每一位恩客都带来如临处子的快感。 并且每一位妓生的私处都剃了毛发,阴户白皙饱满,花蒂也是一目了然。 段公子观赏了好一会儿,突然埋头下去,吸住了秋鸢姑娘的粉嫩花心,秋鸢姑娘险些惊呼出声,敏感的花蒂被灼热的舌尖逗弄吮吸,强烈的刺激让她玉体轻颤。 段公子将她的玉腿打开到最大,雏生们便看到秋鸢姑娘的蜜口已经湿润了,不过段公子却并未开始享受成果,而是再次颔首下去,刺激着秋鸢姑娘的花蒂,灵巧的舌尖蹂躏着动情的粉红花蒂,他还嫌不够,便用牙齿轻磨,咬着那敏感的花心,极力刺激着秋鸢姑娘,他就喜欢看见她被情欲所控,忍不住仰颈呻吟的媚态。 秋鸢虽然是受过训练的,但往日都是她伺候恩客,这般被恩客服侍刺激的,还是第一次。 既然恩客喜欢这样,她也自是要配合的,便由着他的喜好,娇喘嘤咛…… 段公子摸到秋鸢姑娘的蜜口处已是蜜液泛滥,他微微一笑,随即又埋头将自己炽热的舌头抵进了她的紧致的蜜口内,用力舔舐着布满肉蕾的内壁,待蜜穴打开了些,便一边用嘴衔住她的花蒂,重重吮吸,一边用双指探进那蜜穴深处,微微粗粝的指腹不停摩擦着那湿热柔软的内壁,秋鸢姑娘娇喘的声音也搞了几分。 精┊彩┇文┊章:⒙﹝⒙﹞. 高H 须臾,他又并了叁指、四指进去,那蜜穴依然紧致湿润,他缓缓抽插着四指,深入浅出,手指在里面不停搔刮着肉壁,不多时便摸到一处凸起的嫩肉,他眯起眼睛,微微起身,单手撑着身体,来到秋鸢姑娘的胸前,咬了一口她的玉珠。 “段公子……太坏了……” 秋鸢姑娘揽住他的脖颈,欲送上香吻,下体却不自主的猛的一颤。 段公子的另一只手仍旧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他找准了那一点凸起的嫩肉,突然加快了对那一点的刺激。 秋鸢姑娘的身子的控制不住的颤起来,望着他的双眸噙着斥满情欲的雾气。 “啊啊……啊……鸢儿不行了……啊……” 段公子低眸望着她的脸,神色沉迷而专注,不放过她的每一次反应和表情,直到…… “啊……” 秋鸢姑娘突然弓起了玉白的身子,颤了几颤,体下蜜液汩汩涌出,脸颊红润非常。 有些经验的雏生们知道,秋鸢姑娘这是泄了身子了。 只见段公子俯身埋头,竟然将那润液吃了个干净。 秋鸢姑娘也愣住,从来都是她吃恩客的情液,自己的还是头一回被恩客吃掉…… “舒服吗?”段公子问。 秋鸢姑娘的脸上还挂着未褪的情色,她柔柔地推了一下段公子,故作娇气道:“段公子真是坏,功夫了得,差点让鸢儿舒服的要死了去……” 闻言,段公子满足勾起唇角,颔首又要吻她,却被秋鸢推住。 秋鸢用胸前的双峰抵住他壮硕的胸膛,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微红的耳廓,柔声说:“段公子……难道就不想享受一下鸢儿的本事?” 段公子握住她软细的腰肢,给她看自己早已肿胀通红的擎天巨柱。 秋鸢姑娘媚然一笑,轻轻推他靠在软垫上,玉白的手指滑过他灼热的胸口,来到了那骇人的巨物上。 那巨物早已灼热坚硬似洛铁一般,她只是摸了摸,那巨物便又大了些。 ……都这么大了,竟还能再大。 掩饰住眼中的惊讶,秋鸢姑娘俯身跪趴在他膝间,握住那炽热的肉棒,张口含住了那肉蘑菇样的顶端,轻轻一啜,段公子便握紧了指骨。 她的舌尖在那几乎肿胀到极致的顶端吮吸着,力道柔韧,时而轻缓,时而湍急,发出啧啧的水声,只不过那肉棒实在太大,含进去一直顶到她的喉咙眼儿,也只进去了一半而已。 秋鸢姑娘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这样大的一根想要完全吞进,恐怕是不太可能的,那只能用技巧来让段公子满足。 只见她捧着那肉棒又亲又吮,粉嫩的舌尖顶着肉棒顶端的泠口,忽然用力吸吮,这一举刺激的段公子轻哼了一声。 像似受到鼓励一般,秋鸢姑娘吸住那根肉棒,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每动一下,就用舌尖刺激一下男人的泠口,灵巧的小舌几乎要钻进那顶端的圆孔里面,刺激的段公子额上青筋直起。 她追击猛进,小舌在那圆孔间来回戳弄,一边紧紧含住那蘑菇状的顶端,进出的速度也逐渐快了些…… 忽然,段公子一把抓起她,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没等秋鸢姑娘反应过来,她的双腿已然被折到胸前,小腿搭在他的肩上,那炽热的巨物也抵在了她依然湿润的蜜穴上。 操弄蜜穴,香汗淋漓。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小穴被操的合不上 眼下段公子的肉棒依然粗大肿胀,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欢快,她深吸了一口气,忽地猛收蜜口,将那肉棒吸的更近,壁口的收缩也加大了力度,几乎专注了浑身的力气,来满足那根擎天般的肉棒。 段公子的肉棒被那妙极的蜜穴又吸又夹,爽的几乎肌肉直颤,他沉沉吼了一声,抽插的动作快到极致,将那红透了的蜜穴几乎往死里操去,啪啪声入耳不绝。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低吼着将自己的白浊送进了秋鸢姑娘的体内。 秋鸢姑娘总算是松了口气,她送上自己柔软的玉峰,用乳尖蹭着段公子布满汗珠的胸膛,声音柔媚至极:“段公子都把人家的小蜜穴都操的合不上了……” 闻言,段公子还未离开她蜜穴的肉棒,竟是又硬挺了起来。 他勾唇一笑,咬住了她粉红的耳垂,“合不上,便一直含着如何?” “段公子这是要鸢儿的小命了。” 秋鸢姑娘羞红了脸,粉拳捶了几下男人壮实的胸膛。 段公子笑着吻住她,两人又从窗棂挪到了书案上,姿势也换做了后入式,秋鸢姑娘趴在书案上,段公子则捉着她的细腰,从后方进入。 后入式对于女子来说则更为敏感,秋鸢姑娘的娇喘也一声高过一声,段公子听得欲罢不能,腰杆也动的愈加卖力起来。 雏生们都看呆了,那巨物是何其粗大,在秋鸢姑娘那窄细的蜜口里竟是进出自由,丝毫没伤着她,她那蜜口果真是极品,撑能撑到极大,收也能收的窄细,不管恩客的肉棒是粗是细,是大是小,那蜜穴都能做到紧致包裹的感觉,堪称极品无二。 …… 约莫过了子时,雏生们昏昏欲睡之际,段公子和秋鸢姑娘依然在红幔之后翻云覆雨,宽大的浴桶里,秋鸢姑娘骑坐在段公子的身上,两枚玉峰在洒满花瓣的水面若隐若现,水波随着她上下的动作而晃动,激烈之时溅了不少水珠出来,地上早已是两集一片。 待天蒙蒙亮时,那两人可算是拥着睡下了,李嬷嬷进来带雏生们出去时,瞧见明月竟然趴在地上睡的香甜。 李嬷嬷上手就揪了她的耳朵,将人扯了雅间。 “秋鸢姑娘的观摩课何其难得,你竟然睡着了。”李嬷嬷训斥道。 其他雏生们偷笑起来,其实她们也没少打瞌睡,只是警醒些,李嬷嬷推门进去的时候便都醒来了。 明月无辜地看向玉儿,玉儿也在笑她,不过却凑到她耳边低声解释了一句:“可不是我没叫你,是你睡的太沉了,我推了你都推不醒。” 李嬷嬷领着雏生们去后院东厢歇息,上午没有课,雏生们歇着或者是在后院活动都是可以的。 明月刚回厢房,就听到雏生们面色惊恐地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走近了去听,便听见其中一位雏生闷声道:“……真不知道哪天会轮到我,我可不想死。” 云枫插嘴道:“顾少爷虽然手段残忍了些,但能从他手下活着出来的,都会得到非常丰厚的奖赏,你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倒不如好好练习,万一哪天真轮到你了,兴许还能自保呢。” 顾少爷? 明月默念着那名字,手段残忍又喜童妓的,难不成……就是自己第一天来月馆碰到的顾骜? 顾骜钦点作陪 那雏生面色更阴霾了,“可他今晚又要来,每次还专喜年纪小的,咱们这一轮就数我年纪小,嬷嬷肯定会挑我……” 听到这里,明月忍不住问旁边的玉儿:“不是说没有正式通过试炼的,不会去前院接客么?” 玉儿轻叹一声:“从前是这样,可是眼下的童妓数量不足十人,且都是年纪大些,要么就是顾少爷看不上的,而在前院人手不够的时候,随时是可以从后院拿人的。” “可是明明雏生有这么多,为什么成为童妓的不多呢?”明月又问。 她所见到在后院接受教习的雏生足足有四五十之多,前院的童妓又为何那么少。 玉儿深吸了一口气,黑亮的眼睛刹那间掠过一丝黯然,她说:“每一轮试炼结束后成为童妓的人数都有很多,但童妓却死伤的极快,你是不是经常看到护院抬着白色包裹从后门出去?那都是童妓的尸身。” 大部分恋童的客人,都伴随着虐待的喜好,童妓原本就年纪小,身子弱,胆子也小,被那些变态的恩客折磨上一时半刻,往往就不行了,受伤是轻的,死也是正常。 “所以现在后院会加强对我们的训练,这样我们在恩客手下活着的机会才更大。” 玉儿说完,又是一声轻叹,明明也是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看尽人世的成熟眼色。 明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她是见识过顾骜虐待的手法,也深知那天的事情顾骜还未做完,若不是叶管事及时赶到,恐怕她也会被白布裹起来,从月馆的后门抬出去吧。 明月不敢深想,她洗漱之后便蜷在通铺上休息了,下午还有教习,现在得睡好。 晌午一过,顾骜就来了。 顾骜是月馆的常客,亦是贵客,每隔叁五天就要来一次,有时只是喝酒赏乐,有时是要过夜,他在月馆有包下的雅间,无论他来不来,那处雅间旁人都不许用,只属他一人。 他一如往常,先在大堂喝酒赏舞,此时前去作陪的,是前些日子被他破了身子的纯灵姑娘。 “身子好些了么?” 顾骜捏了捏纯灵姑娘的脸颊,眼眸里掠过一抹邪魅的笑意。 纯灵姑娘生的白皙纤细,姿容在月馆是一等一的,点茶的手法更是无人能出其右,闻言,她浅浅一笑,将茶盏递给顾骜,说:“得顾公子怜惜,奴家的身子已无大碍。” 她来侍奉前嬷嬷叮嘱了,今晚顾骜若要留宿,便尽量自己陪他,莫要让他点童妓才好。 原本,她的身子还未好全,但为了保全仅剩不多的童妓,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可惜,顾骜已经玩儿过她,对她也没有上次那般有兴致,品了口清茶便问:“上次你替身的那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纯灵愣了愣,心道不好,他对那新来的雏儿还是有心的,但也不敢欺瞒。 “那小丫头名唤明月,眼下,还在接受叶管事的教习。” “哦?”顾骜微微挑眉,大手伸进她的衣衫,在挺立的嫩胸上捏了一把,“你说叶孤云亲自教习她?” “是。” 纯灵觉得,这样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那丫头是叶管事的人,即便是他顾骜也不是轻易能动的。 口交+惩罚 不料,顾骜听了不仅没打消念头,反而愈加感兴趣,他舔了舔了唇角,邪魅的眼神炯炯发亮。 他说:“若是叶孤云亲自调教,那可是不一般呐。” 若有所思了片刻,他又问纯灵:“那她什么时候能挂牌?” 纯灵摇了摇头:“这……奴家不知。” 雏生们挂了牌子,才能正式接待恩客,明月来的时间短,若要等她挂牌,怕是得等上好长一段时间。 这些日子每每想起那天晚上,明月小丫头那小鹿般莹润黑亮的眼睛,他心里就痒痒的。 到底是对那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有些遗憾啊…… 不行,他要去找叶孤云谈谈,反正他有的是钱。 世上没有钱摆不平的事,如果有,那一定是钱不够多! 这么想着,他起身便往后院走去,纯灵姑娘慌忙上前拦住:“顾公子……” “你敢拦我?”顾骜皱眉,语气不善。 纯灵柔媚一笑,搭上他的阔肩,柔声道:“奴家不敢,奴家只是近日从西域舞姬那里得到了些新鲜玩意儿,顾公子难道不想试试么? “改天。” 顾骜推开了她,于他来说,玩儿过的女人如同穿过的衣服,再也没有什么新奇。 他还是喜欢那种怯生生且不情不愿的雏生们。 他是贵客,径直去了后院说是找叶管事的,竟也没人敢拦着,毕竟是月馆的大金主,只要不是太过分,都能由着他。 何况他也不是头一回闯后院了。 此时叶孤云正在教习堂内查课,正在上课的是林姑姑,她是前任妓生头牌,在月馆待了十几年的老人儿了,从前院退下来后,就教习雏生们如何侍客。 所谓侍客,便是红帐之道,教的是如何让恩客舒爽的本事。 堂中数十位护院们分两排站着,在他们每人的面前都跪坐着一位雏生,正在卖力地舔舐他们的巨物。 最先让护院的巨物硬起的,有赏,超过小半柱香没能让护院的巨物硬起的,便统统要受罚。 谁也不想受罚,受罚就要加课,要舔到十位护院的巨物硬起来才算完。 往往被罚的雏生,舔到舌根都酸痛僵硬,甚至两天都没法儿用饭。 明月也在上这堂课,只是她侍的不是别人,而是叶管事。 屏风之后,明月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眼睛盯着那还未硬起的巨物,迟迟不敢靠近。 “你若不想侍我,也可以去侍别人。”叶孤云说。 明月眉头微皱,想到护院那些肮脏的下身,黑红污浊的巨物,差点就吐了。 相比之下,叶孤云的巨物倒是干净,颜色很浅,没有奇怪的异味,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粉嫩的小舌,凑过去试着舔了一下。 还好,没有想象中的恶心。 明月含住了那巨物的蘑菇状顶端。 昨晚见过秋鸢姑娘这样做,她便有样学样,想着早些能让叶管事硬起,也能早些完成任务。 叶孤云的巨物顶端被含住,感觉到那柔软的小舌在小心翼翼的舔舐、吮吸,他微微眯起双眸。 小姑娘虽毫无技巧,却意外的撩人呢。 求饶惩罚 忽然,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他抬眸看去,便瞧见顾骜双手抱胸,斜靠在门上看着他。 叶孤云毫不避讳,他揉了揉明月的头发,将自己的巨物送得更深些,一边不紧不慢对顾骜说:“顾公子可真是个大闲人。” 顾骜则紧盯着明月,眼神很不爽,那丫头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给叶孤云跪舔时倒是挺乖巧。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伺候伺候我?”顾骜问。 听到他的声音,明月本能地颤了下身子,随即又被填到喉咙深处的肉棒呛了一下,干咳个不停。 见她难受,叶孤云便放开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轻拍着她的背。 他说:“如你所见,这丫头是伺候我的人。” “哦?你这是又要开始圈养小兔子了么?还以为你上只兔子死了,你得伤心上许久呢。” 顾骜眯着眼说,他过去捏了捏明月的下颚,半开玩笑道:“小月儿,你不如跟了我呀,你跟他才没好下场呢,放心,我会对你温柔些的。” “你今天话很多。” 叶孤云拍开他的手。 顾骜也不恼,他邪邪地勾起唇角,盯着明月的目光灼灼发亮,他说:“小月儿,你好好考虑考虑,要是哪天后悔了,可以来找我哦。” 明月被叶孤云揽在怀中,知道他会护着自己,胆子也大了些,便回嘴道:“你做梦!” 顾骜懵了一下,“嗯?你说什么?” “她说你做梦。”叶孤云似笑非笑地替她重复了一遍。 “操,小月儿,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别被他这个披着羊皮的老狼给骗了!” 顾骜瞪着叶孤云,鄙夷地哼了一声:“道貌岸然。” 看来这小月儿今天是拐不走了,没关系,来日方长,反正叶孤云过几天就要去南方分舵了…… “呜……不要……呜呜……” 屏风外忽然传来雏生痛苦的求饶声。 顾骜挑眉,走出去看,叶孤云也将明月放下来,对她说:“你也过去看看。” 听这声音,是有雏生没有完成任务,在受罚了。 明月跟着顾骜走到屏风外,始终与他保持着看似安全的距离,教习堂内,已经将护院舔硬并成功让护院泄身的雏生们已经坐在一旁休息了,而还没能让护院硬起来的剩下两位雏生,已经被其他十几个护院围了起来,轮流操她们的那张不中用的小嘴儿。 为了避免那些小姑娘情绪激动之时咬伤护院,她们的嘴被一个窄的圆筒撑开,圆筒两端有两根绳子系在脑后以防脱落,那圆筒边缘被打磨的极为光滑,护院插进去的时候并不会觉得不舒服。 圆筒使小姑娘的小嘴无法闭上,护院就按住她的头用力往里捅,捅到她们干呕不止也不会停,直到射在里面为止。 明月看的胃里一阵翻滚,护院大汉那肉棒实在恶心,黑黝黝皱巴巴的,丑陋又肮脏,两个黑红的大阴囊小姑娘白嫩的下巴上拍打的啪啪作响。 顾骜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儿,他甚至还觉得这样的折磨简直太幼稚,要不是有家业要继承,他真想来当督教! 深喉吞吐 那两位受罚的小姑娘当中,有一位就是挤兑过明月的云枫小姑娘。 柳玉儿曾嘲笑过她连个护院都舔不硬,明月还以为只是嘲讽她技术不好,没想到是真的要舔护院,并且也是真的舔不硬。 云枫也是可怜,她不是第一次受罚了,越是受罚过每次上这个课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舔不硬,最后又会受罚,周而复始…… 柳玉儿见明月从里面出来,便走过去低声对她说:“云枫这次受罚后,就要被遣下去做女奴了。” “女奴?” 明月瞪大眼睛。 柳玉儿耸了耸肩,无奈道:“她实在没这方面天分,被罚了好些次了,怎么教都不行,嬷嬷便打算放弃她了。” 被遣下去做女奴是什么样儿,明月是听说过的。 年纪小的女奴不仅会被年纪大的女奴欺负多干活,晚上还要被护院们要去房里玩弄泄欲,只要不出人命,上面是不会管的。 明月虽然不太喜欢云枫,但想到她今天过后就要过那么惨的日子,心里还是揪了一下。 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没能把叶管事舔硬,会不会以后自己不好好伺候,也会被遣下去做女奴…… 见明月的脸色不好看,柳玉儿知道她是被吓着了,便赶紧安慰道:“明月你不一样,你是叶管事的人,嬷嬷说只要乖乖听话,好好学习,叶管事向来不会苛刻人的。” 她想了想,又说:“或许,你往后可以只伺候叶管事一人呢,我看每次上课他都是单独教你的。” 单独教她?明月咬了咬唇,的确是,还经常给她上小课…… 一开始她并不喜欢叶孤云给她上小课,总觉得是在故意玩弄他,可现在看其他雏生的情况,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好了。 此时第四个护院射在云枫嘴里的时候,只见那白浊已经溢了出来,从小姑娘白嫩的脖颈流淌下来,沾湿了衣襟。 云枫已经无力挣扎了,被人捉着脑袋,肉棒一根接着一根的送进她的喉咙深处,用力地戳着她的嗓子眼儿,她干呕的眼睛横流,却只能被迫接受那些肉棒的操弄。 第五个护院的肉棒异常的大,他嫌那圆筒太窄,不够他的肉棒捅进去,便摘了圆筒,云枫的嘴巴由于被撑了半晌,腮帮早已酸痛不已,一时半会儿的合不上了,护院便直接捏着她的下颚,将自己粗大黑红的肉棒强行捅了进去。 小姑娘瞬间瞪大了眼睛,她的嘴巴被撑的满满的,嘴角被扯的生疼,似乎要撕裂一般,肉棒的顶端死死抵住她的喉咙眼儿,小舌都快被挤压的没有地方了,那肉棒在她口中磨来磨去,原本就有些受伤的喉咙此时更是钻心的疼,偏偏那肉棒又异常的大,撑的她甚至连发出声音都很困难,只能“呜呜”地被迫承受。 另外一个小姑娘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还被护院拎着脑袋往死里深喉操,小姑娘的唇角流血了也无动于衷,反正月馆有金沂城最好的医师,只要医师不想让谁死,谁就死不了! 被欺辱 待惩罚结束,云枫和另外一位雏生趴在地上呕吐不止,吐出来的全是浓白的精液,在她们面前汇集了一小滩,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不太好闻的腥气。 林姑姑挥挥手,教习堂外候着的女奴们便进来欲将两人拉下去,云枫顾不上难受,爬过去紧紧抓住林姑姑的衣裙祈求道:“姑姑……求求您,我不要做女奴,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求您……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云枫语无伦次,因为方才的惩罚,现在下颚酸痛的几乎合不上,话说的含糊,勉强能听清。 林姑姑正眼也没瞧她,对另外两位女奴吩咐道:“把地上打扫干净。” 云枫死死拉住她的衣裙,拖着云枫的女奴见状,便狠狠甩了她一耳光,直接将她打的昏厥过去便拉走了。 另外一位受罚的小姑娘见状,便认命地跟着女奴走了。 在月馆,反抗向来是没有什么用的,想少吃点苦头,只能乖乖顺从。 明月看的难受,胃里难受,心里也难受。 不过她也做不了什么,自身尚且难保,哪又有能力去顾别人? 林姑姑环视着大气也不敢出的雏生们,冷冷道:“你们都给我用点儿心!否则,她们两人的下场你们也看见了。” 雏生们齐声应道:“是。” 待下课后雏生们散去,明月要同玉儿一同回住处,却蓦然被人从背后按住肩,她下意识回头,见是顾骜,吓得猛的后退了两步,一脸惊悚地望着他。 “你这丫头,怎么见了我跟见了鬼似的。”顾骜伸手欲捏她的脸,却被她闪开,警惕地退到堂内的柱子后躲着。 顾骜缓缓凑近,眯着阴沉的双眸,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叶孤云过两日就要北巡分舵,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躲。” 话音刚落,便听见屏风后传来叶孤云的声音:“明月,过来。” 明月听见他的声音,立马蹭蹭跑去,多一眼也不敢看顾骜。 叶孤云揽着她,淡淡瞥了顾骜一眼:“顾公子自便。” 顾骜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望着他们离开的背景,那抹笑意又渐渐消失。 吃过晚饭,雏生们难得有了休息的空隙。 初秋的夜晚好不凉爽,她和玉儿从浴堂出来,刚洗完澡,浑身舒爽了许多。 路过一处幽径时,明月吸了吸鼻尖,说:“好香啊。” “许是园子里有些桂花早早开了,我们去折一切拿回房间吧!”柳玉儿提议。 明月点了点头,她也想折些,现在还没到宵禁的时间,是可以在园子里走动的。 两人拉着手往林子深处走去,刚走到一半便听见里面传来压抑颤抖的哭声,两人停下脚步,面面相觑。 “要不……我们还是明天白天再来折吧?”明月有些害怕,不敢再往里走。 柳玉儿则拍拍她的肩,宽慰道:“园子里碰见被欺辱的女奴很正常,以后你会习惯的。” “那我们过去被发现的话,会不会……” 想到那些凶神恶煞的护院,明月心有余悸,他们那些折磨惩罚的手段实在是瘆人。 柳玉儿拉着她继续往里走,一边解释道:“放心,他们不敢动我们的,只有上面下令处罚的人或者是女奴他们才敢碰,要是碰了不该碰的人,他们的下场还要惨呢!” 两人再朝林子深处走近些,便听见那哭声有些熟悉。 “好像是云枫?”柳玉儿挑眉道。 试试哥的大宝贝 柳玉儿拉着明月悄声躲在树后,借着月光,总算是看清了不远处那被按在树上欺辱的人。 果真是云枫。 她下午才被拉去做了女奴,晚上就被换班下来的护院拉到这园子深处消遣欺辱。 此时云枫已被剥光了衣服,用藤条绑在了树上,两只还未完全发育的嫩乳被两根藤条一上一下勒紧了,方显现出两座小小的乳丘来。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堪堪能沾到草地,只能一直垫着脚,稍微放松,手腕就被勒的生疼。 下身倒是没有被绑,此时两名护院围着她,一名护院正抠弄着她的蜜穴,或许是太过粗鲁,疼的她的双腿扭动个不停,想躲开那只手,却又无处可躲。 另一名护院衔着她小小的乳头,狠狠吮吸,吸的那嫩乳头又红又肿,几乎大了两倍。 他们没有堵住她的嘴,因为云枫也不敢叫,要是叫了,就会有人来围观,但并不会有人来阻止,反而是自取其辱。 大个头护院说:“我们玩的爽些,硬来没意思,我要让这小娘们儿自己求着我要。” 瘦个子护院笑他:“被我们玩儿那些女奴向来要死要活的,你有啥手段,倒是让兄弟我见识见识?” “好,你且看着。” 大个头笑了笑,从衣袋里摸出一个香囊,从香囊里倒出一条巴掌长的黑蜈蚣来。 他拎着那条黑蜈蚣在云枫的面前晃了晃,问她:“小姑娘,想不想试试哥哥的宝贝儿?” 云枫惊惧地盯着那黑蜈蚣,疯狂地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 “乖,会很舒服的,试一试。” 大个头护院说完,便将那巨大的黑蜈蚣放到云枫的光洁的小腹上,云枫瞬间尖叫,却被护院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那黑蜈蚣在云枫的小腹上爬了两圈,便向寻找什么似的,往云枫的下体爬去,云枫立即紧紧并紧双腿,瘦个子护院见状,强行将她的双腿掰开,双眼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黑蜈蚣立即往小姑娘蜜穴处爬了过去,感觉到凉凉麻麻的触感往下去了,云枫挣扎的十分厉害,白软的身子像只被剥了皮的小蛇般,挂在树上扭动挣扎。 黑蜈蚣的头在小姑娘香软的蜜口处探了探,便一头挤了进去! 那湿软的蜜穴被黑蜈蚣无数只密密麻麻的触角撑开,一点点挤进去,爬到了深处…… 云枫几乎惊的昏厥过去的,泪痕湿了满脸,不敢相信那么可怕的东西竟然爬进了她的身体里,她会死的吧…… 大个头护院揉搓着她敏感的阴蒂,每刺激一下,穴口便缩紧一下,一缩紧便能感觉到那只黑蜈蚣在里面爬个不停,几乎要把她的蜜穴摸索个遍为止。 忽然,黑蜈蚣在蜜穴深处的某个地方停下,对着那最敏感的小小凸起狠咬了一口,而云枫则浑身一颤,双腿酥麻地颤抖起来,似乎感觉到云枫异常的反应,黑蜈蚣就在蜜穴里面不停地噬咬着那一处。 云枫浑身都抖了起来,蜜穴深处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无法自控,不多时便感觉浑身燥热难耐,蜜穴空虚,从蜜穴里开始流出源源不断的润液,湿滑滑地沾满了双腿腿根之间…… 大个头护院伸手在她下体摸了一把,手上顿时沾满了亮晶晶的润液,他抬手给他兄弟看,嗤笑道:“看到没,这小娘们儿的骚穴已经迫不及待了。” 淫毒 “这蜈蚣竟然有如此奇效?”瘦个子护院惊讶地瞪大眼睛。 “我这可不是普通的蜈蚣,这叫“黑将军”,是我从一个西域商人那里搞来的淫虫,是带了淫毒的,据说不管什么烈女,只要黑将军出马,最后都得乖乖张开腿求着人操。” 瘦个子护院伸出大拇指:“还是大哥有手段!” 说话间,那黑蜈蚣已经从云枫的蜜穴爬了出来,只是眼见着比进去时似乎大了些。 大个头护院解释道:“黑将军也要是吃饭的嘛,只不过它只吃女人骚穴里面的血,长得还是很快的。” “最大能长多大?” “嗯……那西域商人说能长到四指粗呢。” “这么粗。” 两人说完,大个头护院将黑蜈蚣小心收进香囊,然后看向浑身泛着粉红,蜜穴灼热难耐的云枫。 云枫快要难受死了,蜜穴里涌出的蜜液越来越多,感觉里面好空虚,好热,好想有一根肉棒能进去满足她的空虚难受的蜜穴,狠狠地插进去,操她、操她…… 云枫偶有清醒,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羞耻到哭,可身子实在难受极了,竟然想主动给人去操,身子被抚摸的感觉也舒服极了,只想得到更多,更多…… 也难怪,烈女的承受不了的淫毒,她一个小姑娘,还是一个未开苞的小姑娘,又何尝能抵抗得了。 两名护院相视一笑,大个头护院抬起小姑娘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了蜜口处,而后猛的挺身,狠狠撑开了那未经人事的蜜口,直抵最深处! “真他妈紧!”护院爽的骂了句粗口。 而云枫只觉得自己的蜜穴像似被刀刃捅入一般,疼的惨叫连连,那巨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进进出出,每一下几乎都要将她的细腰撞断,直达蜜穴的最深处,抵在最里面恶趣味地戳弄着她最脆弱敏感之处。 好在润滑足够,不多时,那痛感便消的七七八八,许是淫毒的作用,竟渐渐感觉舒服起来,每一次的插入都让那小小蜜穴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哥哥插的爽不爽?还要不要?”大个头护院挺腰狠狠撞击着,一边捏着云枫的嫩乳,问她。 云枫喘息个不停,她小小的身子被操弄的激颤个不停,高潮一阵接着一阵,面上痛苦的神情也是渐渐斥满情欲。 她晃着脑袋,咿咿呀呀地叫着,声音被撞的稀碎。 “啊……好舒服……好爽……哥哥我还要,还要……” “好,哥哥就满足你这个小骚穴,以后天天要来找哥哥,知道吗?” “啊……知道了……哥哥,啊啊啊啊……” 小姑娘被操的七荤八素,神志模糊,口中胡言乱语着,只想哄着他们继续满足自己。 那淫毒十分霸道凶猛,等名护院都在她体内泄了身,满足淫欲之后,云枫竟还觉得不够,还求着两人,要他们继续操她的小蜜穴。 她身子上下被虐弄的满是青紫的痕迹,可她却不知疼一般,扭动着贴近正在提裤子的护院,求着他。 “哥哥……我还想要…求你,求你给我吧……” 闻言,那两名护院相视大笑,大个头护院拧了一下小姑娘红肿的乳尖儿,说:“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晚上记得去柴房等着哥哥。” 瘦个子护院把她放了下来,将衣物扔到瘫在地上暂时无法起身的云枫,一边问大个头护院:“大哥,明天她能乖乖来吗?” “放心,那西域商人说了,黑将军的淫毒不是一日之毒,只要中了那淫毒的女人,这一辈子,只要她活着,天一黑没男人就不行,一晚都挨不过去!” 暖床 那两名护院一边说笑,一边将云枫从地上拖起来,胡乱套上件衣裳,扛到肩上送回女奴的厢房去了。 待那两人走了许久,明月才堪堪缓过神来,紧张抓着衣角的手指几乎快要僵硬。 这些护院们的手段实在是离奇可怕,看来要是她不努力的话,下场也绝不会比云枫好到哪里去…… 柳玉儿见她脸色不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看把你吓的,你放心吧,只要咱们好好学习伺候恩客的本事,乖乖听话,是不会跟她一样的。” “嗯。”明月点头。 两人携手去摘了几只桂花便匆匆返回厢房了。 这一夜,明月又做了噩梦,梦见叶管事因为她课业不好,当众把她脱光了绑起来,扔到一个满是肉虫子的大坑里,那些虫子钻进她的嘴里、蜜口里,后穴里也挤满了,可是她没觉得疼痛,竟然觉得很舒服,酥麻的叫人忘情……可那些肉虫子越来越多,最后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仔细一看,男人竟是顾骜! “啊——!” 明月惊醒了,白皙的额上布满密密的细汗。 “你怎么了?” 柳玉儿问,她向来起的早,此时已经在梳辫子了,见明月呆坐着,便催促道:“你快起来吧,刚刘崇过来传过话,叶管事叫你起来后就去倾云轩一趟。“ “啊?”明月皱眉。 今天是休沐日,难得不用上课,只要不出园门,是可以自由玩耍活动的。 难道叶管事叫她过去加课? 一想到加课,明月就焉儿了。 不情愿,也还是得去的,她可不敢违逆叶管事,于是立即爬起来换衣梳洗,往倾云轩去了。 她过去的时候,纯灵姑娘正在里面跟叶管事说话,明月便在门外等着,但能隐约听见纯灵姑娘的语气不太好,似乎在质问什么…… 须臾,纯灵姑娘走出来,看见等在门口的她,脸色很不好看,瞥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明月走进去,看见叶管事刚写完了一张文卷,写完拎起来晾晾墨便收起来了。 “这两日睡的可还好?”叶孤云问。 “还可以。” 明月站在书案前,稍稍近他一些,便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茶香,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整理文卷的样子儒雅俊逸,好看极了。 明月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什么,壮着胆子问道:“听说你过几日要走?” 闻言,叶孤云微微挑眉:“不,不是过几日,而是今日。” “今天就要走?”明月蓦然紧张起来。 妈耶,靠山要是走了,那顾骜来了怎么办?他存心要折磨她,要她的小命儿,那是谁也拦不住呀! “怎么?舍不得我?”叶孤云眼眸中掠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额……那倒不是,我是怕顾骜……” 明月埋头扯衣角,她年纪轻轻的,可不想这么早给人玩弄死了。 叶孤云料到她是怕顾骜,只是没想到她说的这么直白,换做别的小姑娘,定是一番撒娇,顺着他的话,求着他带上自己才是。 “也不是不能带上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叶孤云起身,缓缓踱步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耳朵。 明月觉得耳朵酥麻酥麻的,稍往一侧躲开了些,怯怯问道:“什么条件?” “北方寒冷,我畏寒,所以……晚上需要有人暖床。” 你脱,还是我给你脱。(woo18) 暖床? 那岂不是很简单。 从前在婶婶家里,婶婶也总是让她给她的小儿子暖床,等被窝暖和了,再把她撵下来睡地铺,让她小儿子睡暖暖的被窝儿。 “没问题,我可以暖床。”明月煞有介事道,怕叶管事不信似的,还补充道:“我很会暖床的。” 闻言,叶孤云似笑非笑,他没说什么,转身往外走去,“那就走吧。” “现在吗?” 明月瞪大眼睛,她跟上去追问:“我能去跟玉儿告别一下吗?” “快去快回。” 得到首肯,明月跑的飞快,可她回到厢房的时候柳玉儿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玩儿了,她在园子里绕了一圈也没找到,只好又匆匆赶往园子后门。 她怕叶管事别等急了改变主意不带她。 走到后门外,她望着园子外的路,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就在短短一个月前,她还是普通贫苦人家的小丫头,被卖进这月馆后便再也没出去过,这段时间,恍然若梦。 “咦?” 身子忽然一轻,明月低眸看去,叶管事不知何时已揽着她上了马车,像夹着一只小鸡崽儿一般,将她塞了进去。 明月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坐马车,她新奇的不得了,摸摸软软的垫子、精致华美的垂帘,又伸出脑袋去看窗外逐渐倒退的风景。 叶孤云没管她,端坐着自顾自看书,马车很稳很宽敞,明月跪坐在窗下的软垫上,一直朝外看,这亦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儿…… 马车一直到晌午也没停过,听刘崇说他们得赶时间,若是北方提前降了大雪,马车就不好走了,他们得在大雪前赶到北方分舵,约莫得十几日左右。 刚开始明月也没在意,可是到了晌午之际,喝了些水的她,只觉得小腹胀的很,十分想下去方便,可又不好意思跟叶管事开口。 叶孤云看书也看累了,便放下书看向小姑娘,却见她正一脸严肃地端坐着,眼睛盯着脚尖,脸憋的通红。 “怎么了?”他问。 明月的小脑袋埋的更深,双腿不由夹紧了些。 察觉到她微小的动作,叶孤云心中明了,他伸手将小姑娘捞进怀里,大手往下探去,摸到她微胀的小腹,轻轻一按,小姑娘忍不住一颤。 “别……别碰……”明月憋的眼睛都红了。 叶管事真是坏的很,再按一下她可就要憋不住了! 见她扁着小嘴儿的模样,叶孤云微不可见地勾起唇角,掀开了车帘:“刘崇。” “公子。”刘崇勒了勒马。 “停车休憩片刻。” “是。” 刘崇招呼护卫队休憩,马车停下,明月急的小腿打颤,叶孤云直接将她抱下去,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说:“去那边。” 明月顾不得多看,赶紧颠颠儿地往小树林跑去。 纾解之后,她又在旁边小溪洗了洗手脸,转身要回去时,不知怎么的,脚步忽然缓了下来。 面前的密林将不远处休憩着的车马队遮挡的严严实实,身后的小溪很浅,也很窄,她涉水徒步就能蹚过去,就是一片更大的密林,找人恐怕是不好找的。 心中刚冒起一点点想要逃跑的念头,她就紧张的手心冒汗,脑中不断闪现着那位逃跑后背抓回来的姑娘的下场,碎裂不堪的下体,被折磨得没有人样的身子…… 明月面向小溪,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两步,却忽然感觉双腿变的僵硬起来,只迈动两小步仿佛就用完了全身的力气。 “怎么不走?” 淡漠的声音蓦地自身后响起,紧接着脖颈上传来微凉的触感。 叶孤云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骨结分明的手指在她白皙细弱的脖颈上轻轻划过,捏了捏她软软的耳垂。 闻言,明月浑身一冷,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怯怯地仰头看向叶孤云,男人也正低眸看着她,神色一如既往的平淡,没有什么表情。 他刚问她怎么不走,又是什么意思?是问她为什么没快点回到他身边,还是问她怎么不趁机逃走…… 明月的脑袋瞬间就乱了,埋头支支吾吾道:“我……我这就回去了。” “是么?” 男人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眼眸,“是要回去,而不是逃走?” 明月的脑袋立即摇的像只拨浪鼓:“没有,我不想逃走,一点都不想!” “真不想?”叶孤云挑眉,这么好的机会,她会不想? 明月重重点头:“真不想,我跟着叶管事有吃有喝,住的地方还那么好,比我从前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好多了,我怎么会想走呢!我不想!” 她说的很急,生怕叶孤云不相信似的,再叁强调自己没有想逃走的心思。 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小蝶姑娘!! 可她越说的急,就越让人觉得可疑,如果没有想逃的心思,她这么紧张、这么着急辩解做什么? 叶孤云显然也不是傻子,不过他倒没有再继续追问。 明月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后回到马车里,彻底打消了逃走的想法,叶孤云身边的那些护卫个个都不简单,抓她还能不容易? 之前那小蝶姑娘都跑了几天,最后不还是被抓回来了! 本来她也没有逃走的心思,可那会儿不知道怎么了,看着那海阔天空的模样,突然就再也不想回到那幽闭压抑又让她恐惧的月馆…… 入夜,刘崇寻了处上好的客栈,叶孤云带着明月上楼去,他跟上去四处检查一番,没发现什么端倪,便又去客栈的后院安顿车马了。 叶孤云住的客房是上等的雅间,只是比起他的倾云轩自然是差了很多,客栈的伙计很快就上来送了茶水,然后问叶孤云:“客官,现在需要沐浴吗?” 叶孤云应了一声。 不多时,屏风后的浴桶便灌满了热水。 “客官如有别的需要,请尽管吩咐。” 伙计关上门离开了,明月坐在圆桌边,端着一盏茶水出神。 “过来。”叶孤云说。 明月抬眸,却见叶孤云已经在宽衣解带,外衫褪去,亵衣的领口微微敞开着,精炼的胸肌若隐若现。 明月放下茶盏,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她磨磨蹭蹭走到浴桶边,心里胡思乱想着,揣测叶孤云会不会在这里给她加课。 叶孤云的衣衫已经褪完了,他抬脚踏进浴桶时,明月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赤裸贴近的看到男人的身体。 男人身形颀长,体格精炼,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紧致的腹肌下,那巨物也不似护院那般丑陋不堪,颜色浅淡,干净无暇,热气熏着他弥漫着淡淡茶香的身体,当真是清淡好闻。 叶孤云在浴桶中坐定后,问小姑娘:“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免·费·首·发:wōó15.cǒ糩wǒō⒅.v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