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长工(1V1,H)》 001知道错了吗? 盛夏的午后时分,知知蝉鸣响彻不绝。 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辰,苏家的花园里却站着一长排的人,全是叁四十岁的男子,各自手里捧着厚厚的账本,从花园的入口处排到了园中的亭子下。 头顶着烈日骄阳,没有一丝树荫遮蔽的男人们在背后渗出了涔涔的热汗,而他们的额头上,却冒着豆大的冷汗,面色在紧张中透着一丝惧怕。 这一切的异常,全因从不远处亭子下传出来的算盘拨弄声。 快而不乱,声声清脆,有着玉质轻碰的悠扬,然而听到的人却脚底发凉,在这叁伏天中如坠冰窖。 此时坐在亭中的人一身湖绿衣衫,明眸皓齿,看着不过二八年华,明明是青涩稚嫩的年岁,但是一手拨弄着玉质算盘,一手翻动着账本,眉眼流转间尽是老练的神色。 她正是苏家大小姐,也是苏家的当家,亭外站成一排的男人则是苏家十六家商铺的掌柜和账房。 苏潋滟先前出门巡视其他的产业,这一走就是半月有余。 她午时前刚进城,就派人传话要看这半个月每个商铺的账目,她前脚刚踏进家门,后脚掌柜们纷纷往苏家赶来。 只是这些见惯风浪的掌柜们,万万没想到被请进的不是书房,而是花园,无奈忍受着毒辣的日头。 各自心中都有着怨言,但是忌惮于苏潋滟的狠辣,竟连小声抱怨都不敢。 听到前方清脆算盘声骤停,更是心口一惊。 只见苏潋滟拿起一旁沾着朱砂的毛笔,另一手飞快地翻着账本,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就在其中圈出了大大小小七处错误。 “我出门不过半个月,你们就想拿这种东西糊弄我?回去重新核对,明天一早再送来,要是还有错处,你这掌柜也别做了。”苏潋滟眼睛没抬一下,只是轻轻放下了朱笔。 “是、是的,大小姐。” 站在一旁的掌柜一个哆嗦,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捧着账本急急忙忙的离开,有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下一位。”苏潋滟声色清冷的命令道。 站在她身后的管家赶忙将下个掌柜的账本放到她跟前,紧接着,那清脆的算盘声再一次的响起。 纤细白嫩的手指拨弄着翠绿的算珠,也像是拨弄着人心。 叁年前苏老爷意外去世,苏潋滟接掌苏家家业,那年她不过十六,一个弱质女流而已,却硬生生的扛起了偌大的家业。 她对数字有着与生俱来的敏感,还有着继承父亲的出色经商能力,叁年功夫,不仅在豺狼虎豹环伺中守住家业,还一举成了城中首富。 苏家大小姐的名号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一眨眼的时间,十六个掌柜走了十五个,做错的要罚,做好了却是本分,都是战战兢兢的离开。 眼瞅着就到了最后一个,算盘声一停,等到最后的周掌柜刚要松一口气,却听到苏潋滟的话语声。 “知道错了吗?” 声音不轻不重,却威严十足。 周掌柜吓了一跳,他之所以来得晚,是因为在出门前将账本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叁遍,确认没有一丝错漏了才赶来,难道还是被大小姐找出了错处…… 他心惊肉跳的抬头,刚要开口,却察觉到管家暗中阻止他的眼神。 周掌柜皱了皱眉,不明所以,再看向自家大小姐时,才发现大小姐挑眉看着花园的另一边,并不是看向他,这话自然也就不是对他说的。 他顺着大小姐的眸光望去—— 那是园中阳光最耀眼的一处,正大步走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甚至是魁梧,虎背熊腰的像个乡野莽夫,身上穿着苏府最下等的长工服,深蓝粗布浆洗到发白,衣服也不怎么合身,紧紧地贴在身上,却不显得滑稽可笑,反而衬得他体魄雄壮。 男人肩上挑着扁担,手里把着装满水的木桶,稳健地停下脚步,手臂肌肉隆起,将满水的木桶轻易的拿起,倒在花园的花圃中。 烈日下劳作了许久,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豆大的汗水。 炙热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照在汗滴上,碎成了璀璨光芒,将一个普通粗陋的男人衬得宛若高大威武的神祇。 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刺目,周掌柜竟就这样晃了眼,直到管家把账本放到他手里暗示他可以离开才回了神。 在走出花园时,隐隐约约的听到苏潋滟低声问着。 “这是第几趟了?” 管家回说,“回大小姐,整整叁十二趟……” —— 许久不见,回来继续大小姐和长工的故事。 WB:两颗糖糖糖糖 002恨不得勾着舌尖舔一口 苏潋滟眼尾一挑,凤眸扫了不远处的人影一眼,冷哼了一句,“哼,一身没出使的蛮力,竟也不知道累。” 她看账看了半个时辰,那人挑水就挑了半个时辰,一个账本的时间挑两趟水,十六个账本整整叁十二趟来回,那人矫健的步伐不曾慢过一步。 要不是满身的汗水,这炎炎夏日好像对那人没有任何影响,谁知道那扁担两头的木桶是最大最沉的,花园最便捷的出路又被排队的掌柜们给占了,那人不得不绕远路出去挑水。 管家一边给苏潋滟送上凉茶,一边回话道,“大小姐说的是,不过是一个你买回来的粗鄙长工,也就这身蛮力有点用处。” 罚也罚了,骂了骂了,苏潋滟心中的怒气依旧不曾消散。 她抿着嘴角喝茶,胸口堵着一句没有说出口的话。 一身用不完的蛮力,怎么就不知道往她身上使…… 苏潋滟喝茶的同时,眼尾的余光依旧紧盯着那人,微微下垂的眼睑遮住了她眼神里的怨怼。 这事情还要从苏潋滟今天刚回府的时候说起。 她顶着日头赶着进书房,花园是必经之地,脚步匆匆地刚踏进回廊,却看到院子一角站着两个人,穿着湛蓝小衫的丫鬟往长工身前靠,手里拽着帕子,举止亲密的帮那人擦汗。 苏潋滟的脚步一下子停了,锐利的眸光紧盯着那两人。 丫鬟一见她顿时吓白了脸,慌慌张张地收了帕子,跪在地上问安,瑟瑟发抖的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反倒是那长工,一点也没有被撞破奸情的紧张,也没有面对苏潋滟的惶恐,高大的身影端直的站着,连脖子都不曾低一下,只是对着主人喊了一句“大小姐”。 苏潋滟冷着脸不见怒色,浑身上下弥漫出来的气势却让人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她没刁难那个丫鬟,将人放走了,却将看账的地方从书房换到了亭子里,并命令长工给花园浇水。 正午时分是最不能浇水的,可是苏潋滟根本不在意花花草草的死活,就想看着那人在烈日下来来回回的忙碌。 看着他汗水止不住的流,浸湿了衣衫,连擦汗也腾不出手来。 苏潋滟和管家说话的声音不重,那人又站得远,她却知道那人练过武,耳力极佳,奚落的话语定时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他的耳朵。 她就是想激怒那人,想那人道歉,想那人找她辩解。 然而那人在浇完水后,高大的身影跟树木一样矗立在院子里,宁愿被日头晒着,也不声不响,倒是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亭子里的苏潋滟。 苏潋滟蹙了蹙眉,这个家里没人敢这么看她,就连她商场上的那些对手,也在她当家叁年后对她敬畏叁分,鲜少有人有这样的胆子。 唯有这人,黝黑的脸庞上,眸光跟野兽一样执拗。 苏潋滟自然是不甘示弱的回视,然而目光却被那人额头上的汗水吸引。 晶莹的汗水挂在饱满的额头上,聚在太阳穴顺着侧脸往下落,最后悬在刚毅的下巴上,摇摇欲坠。 又随着男人喉间的一下吞咽,那汗水一下子滑过了凸起的喉结,汇聚在了健壮的胸口上。 古铜色的肌肤早被汗水浸染,一滴一滴的汗水还在往下流淌,随着肌肉线条起伏,隐没在粗布的衣料中消失。 真是可惜,可惜…… 让人恨不得勾着舌尖舔一口,尝尝这耀眼汗珠的味道。 苏潋滟看得一阵口干舌燥,怒火未平反而心中多了熊熊燃烧的欲火,将这夏日的炽热温度推到了最高处。 003半夜柴房偷晴 哼。 这男人明明长得一般,却靠着一副健壮身子招蜂引蝶。 苏潋滟愤愤地瞪了园子里的那人一眼,将茶盏重重地一放,拿了玉算盘后起身往书房走,管家在她身后两叁步处紧跟着。 不是她不想跟那人斗下去,而是接下来她要谈的事情不能让他听到。 “事情办得这么样了?”苏潋滟进了书房,蹙着眉,低声问道。 “全都准备妥当了,这是嫁妆的清单,先前时候对过一遍,晚些时候我再去对一遍,……”管家事无巨细地汇报了一遍,末了,神情却犹豫了起来,看着面前一心二用低头看账的苏潋滟,迟疑地开口,“大小姐,你明日真的要出嫁吗?” “大红花轿都准备好了,这还有能有假?” 苏潋滟勾着唇角一笑,笑容里尽是凉薄,不见一丝喜庆。 明日的婚事,也是苏潋滟急急忙忙赶回家的缘由。 苏潋滟是苏家大小姐,又是苏家当家,手里握着苏家偌大的产业,为了她的婚事府中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 明日是出嫁的日子,苏家夜里还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就怕出了一点差错,落了旁人话柄。 就在下人们忙碌的时候,即将成为新嫁娘的苏潋滟却不在房中,唯有那身大红嫁衣躺在空荡荡的床上。 而苏家大宅,最偏僻角落里的柴房里,却隐隐约约的传出苏潋滟的声音。 “啊……呜呜……用些劲……呜呜……” 那声音又娇又魅,像是融化的糖果,粘腻的拉丝,完全没有她往日里的清冷高傲,却又实实在在的是属于苏潋滟的。 闷热的夏夜,简陋的柴房,窄小破败,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陈旧的气味,所幸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 柴房里就只有一张木板架起来的床铺,上面平躺着一个壮硕男人,男人的腰腹上坐着一个女人,正一上一下摇摆着柔软的身体。 从柴房缝隙里透进一缕朦胧的光线,落在女人身上,映出她敞开的衣襟,雪白的胸乳,也映出那张情欲弥漫的涨红脸庞。 美艳又精致,凤眼微眯,红唇湿漉漉的闪着光,一声一声的娇软呻吟从齿间溢出。 这个人正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苏潋滟。 而她身下的男人,是今天被她惩罚的粗鄙长工。 明艳和肮脏,就这样混在在炙热的夜晚里,沁出了热烫的汗水和缠绵的浴火,熊熊燃烧在心底里。 苏潋滟没有一丝的矜持,来时她就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薄纱衣衫,上身没穿肚兜,下身没穿亵裤,不像矜贵的大小姐,反道像是浪荡的娼妇。 她做的事情,更是十足十的无耻娼妇模样。 一进门,立刻爬上了长工的床,双腿分开的跨坐,腿心的小穴、臀后的嫩肉紧紧地贴住;腰间的系带解开,胸前雪白丰满的奶子跟玉兔一样蹦跶出来,在长工面前摇晃着。 “不准动!” 她拿出大小姐的威严呵止长工的反抗,随后圆润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开始磨蹭。 那熟练的模样,这半夜柴房偷情的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了,然而当花穴的嫩肉因长工身上粗糙的布料而受到刺激,她的身子还是会生涩的酸软,纤细的腰肢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雪白的身子如同要倾倒下来。 “呜呜——” 苏潋滟断然是不会让自己出这个丑,抿着嘴角轻哼,将臀部稍稍抬起,缓了缓酸软的快感之后,才又坐下慢慢地磨蹭。 长工躺在她的身下一动也没动,沉静的像是一块木头。 然而苏潋滟却最清楚不过,她花穴布料下的肉棒,早已充血膨胀。 那样粗,那样硬,直冲冲的往上顶,像是要冲进她身体里—— —— 收藏,评论,珍珠,请多多支持哟~ 004想不想操我的小穴? 跟要冲进她身体里一样—— 窜进那湿漉漉的蜜穴里,狠狠地大干一场。 然而这样的冲动全都被紧绷隆起的肌肉给狠狠地压了下去。 长工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苏潋滟给扒了下去,正跟地上的灰尘沾在一起,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饱满的胸肌,胸膛像做小山一样隆起着,紧实的腹部,密布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哪怕柴房里光线不好,也能看到凹陷的痕迹,将这具身体显得格外诱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长工的胸口上分布着一些伤痕,像是刀疤,也像是剑伤,有些隐隐的看不见,有些狰狞的凸起。 若是换了旁人看见了,恐怕要吓得尖叫出声,然而苏潋滟却爱极了这些伤疤,每一次玩弄长工身子的时候,总是乐此不疲的抚摸那些疤痕,甚至曾落下过几个亲吻。 用苏潋滟的原话说,伤疤是野兽的勋章,怎么能叫人不喜欢。 长工到如今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娇滴滴、细如杨柳的千金小姐,怎么会钟爱这些可怕东西,还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 然而今天苏潋滟却不曾眷恋他身上的疤痕,反而一反常态的连碰都不碰一下,凤眸深处闪着一抹狡黠。 她定是想出了什么新花样,又要折磨他了。 长工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黑眸炯炯有神地紧盯着在他身上摇晃的女人,却怎么也看不透她明艳面容下的心思,更是被她脸上的春情给晃了眼。 此时的苏潋滟不像是威严狠辣的苏大当家,反而像是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绯红的脸颊,狐媚的凤眸,水润的红唇,更别提那跟棉花一样柔软雪白的奶子,随着身体的起落轻轻一晃一晃,两个奶头像是树枝上的红樱桃,冲着他不断招手。 那样的鲜艳欲滴,甜蜜汁液宛若要爆出来…… 长工的喉结一阵滑动,身体像是沸腾的开水,都要冒出烟来,恨不得咕噜咕噜的沸腾,更别说耳边还有又娇又魅的呻吟声。 他的裤裆,更湿了…… 他的肉棒,更硬了…… 苏潋滟将长工眼底翻江倒海的欲望看了个分明,屁股下的磨蹭没停下来过,任由娇嫩的花穴嫩肉被粗布摩擦到颤抖,从花径里涌出来的淫液一泡一泡的往下流,一同闻着充斥在空气中的淫骚味。 “啊啊……呜呜……我的骚水又流出来……唔唔……” 她眯着眼呻吟,瞧见长工再一次紧握双拳,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胸膛上热汗如霖。 苏潋滟勾了勾红唇,笑得张扬肆意。 身下长工已经成了自我束缚的困兽,明明没有绳索,却连手指也不敢动一下。 她的挑逗却远远没有结束。 屁股一抬,今天第一次俯下身子去,停在半空中,又大又白的奶子像水滴一样悬着。 就悬在长工的眼前,一股奶香直往他鼻腔里冲,哪怕抬个头,张个嘴,都能一口吃进去。 长工的眸子烧了起来,赤红一片,像是要发狂的野兽,连太阳穴都在抖动,偏偏硬生生地逼着自己忍了下去,任由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苏潋滟在长工耳边喘了一口气,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想不想操我的小穴?” 她苏潋滟开口,一诺千金。 一夕之间,柴房里的温度更高了,像是午后的烈焰娇阳都晒在了这里,一切都烫得吓人。 苏潋滟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眸光期待而又勾人地等着回答。 呼呼……呼呼…… 长工大口大口的喘气,从喉间发出沙哑的嗓音。 “你是大小姐,而我——只是粗鄙的下人而已。不配。”长工说完话,立刻紧抿住了嘴角,竟将喘息声都压了下去,只有他自己知道,话音落下后,他的喉间多了一股血腥味,咬的牙龈和腮帮子生疼。 苏潋滟被他的话气得够呛,眉心一皱,神色严厉的脱口而出,“难道那丫——” 难道那丫头就跟你配了? —— 苏潋滟(一脸得意):我就是馋他的身子。 005不要手,要你的肉棒 难道那丫头就跟你配了? 这样又气又急,又酸又涩的话,苏潋滟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她收紧了声音,也一样的咬紧了牙龈,却还是忍不住从心底里窜起来的怒气。 双目圆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真恨不得咬上一口—— “嘶……” 前一刻陷入静谧的柴房里,下一刻多了一声男人低低的抽气声,嘶哑而沉重。 苏潋滟在长工面前一向无所顾忌,还真的跟小兽一样一口咬了上去,就咬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长工身上全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若是换了别处,一口咬下去说不定都留不下痕迹,鼻梁就不同了,除了骨头就是一层皮。 洁白的贝齿如同捕兽器,尖锐锋利,一下子刺穿了皮肉,血珠子滚了出来。 这么点血腥味,苏潋滟根本不放在心里,依旧紧紧地咬住,愣是不松口。 她要是真发狠,牙齿可是会咬穿鼻腔,说不定会让人丧命。 长工却在抽气了声后,没再发出任何声响,任由苏潋滟这样咬着,将牙齿嵌入在他的皮肉里。 好在些许时间后,苏潋滟终于餍足地松了口。 此时月娘西斜,入了后半夜,宅子里那忙碌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月光都更亮堂了些。 从门缝里透进亮光照在两人的身上,映出长工粗犷英气的脸庞,还有鼻梁上明晃晃的伤口,正冒着血珠子呢。 撒气后的苏潋滟看得开心,湿漉漉的舌尖一勾,将鼻梁上的血珠子卷进了嘴里,还跟小猫一样,在几处牙印上轻轻地舔着。 一边舔,一边还问这话。 “疼吗?” “不疼。”长工回答的干脆利落。 “哼,疼也不准说。”她高傲地颐指气使。 “是的,大小姐。”长工收声后,感受着鼻梁上湿漉漉的柔软,又重新补了一句,“真的不疼。” 跟他胸前,还有后背的伤口比起来,苏潋滟啃咬他的力道,可以说跟被蚊子咬了一样。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弄伤你!”苏潋滟又成了那说一不二的苏当家,高傲的训斥着。 “我记住了。” 听到长工应声,还有眼底那认真的神色,苏潋滟这才结束了折腾,坐回了长工的腰腹之上。 这一回,她懒得一撅一撅的摩逼,一整天赶路看账忙碌到了后半夜,也实在是累了,奈何身体里的欲望被挑起着,不泻出来浑身难受。 苏潋滟垂着眼睑往下看,对着长工说道,“我累了,你来弄。” 这次长工没再毕恭毕敬的应声,却松开了一直握紧的手掌,随着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钻入了纱裙之下。 苏潋滟正懒洋洋的闭着眼睛,听到声音不悦地皱了皱眉,又道,“不要手,要你的肉棒。” 肉棒这样粗陋的字眼从苏潋滟的嘴里说出来,她不觉得羞耻,听的人却心口一震。 长工停了停动作,片刻的迟疑之后,最终把摸向苏潋滟小穴的手掌换了一个位置,解开了自个儿的裤腰,将一晚上苦苦禁锢的肉棒给放了出来。 粗大的性器,冒着热气,一下子拍在了苏潋滟的穴口上。 虽然还是没操入小穴里,但是赤裸相贴跟隔着一块布的触感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啊……”她腰软的越发厉害,呻吟声轻轻荡漾,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唔——” 连苦苦压抑的长工也长舒一口气,但是对他而言,真正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 没有苏潋滟的命令,他也不敢起身,也不能碰她身体其他的地方,就这样平躺着往上挺动腰腹,用着浑身上下的腱子肉,将粗大的性器摩擦在湿哒哒的花穴上。 —— 苏潋滟:只是想舔一滴汗,怎么变成吸血了。 长工:怎么是我先见了血? 006呜……这亲结不成的 之前磨蹭了好一阵子,又流了那么多的淫水,苏潋滟身下的小穴早就跟盛夏的花朵一样绽放着,两侧的阴唇往外敞开,将上翘的肉棒像是面团里的肉馅,夹紧在其中。 长工的肉棒够长,从花穴上方的乌黑毛发,到往下屁股缝的位置,全都紧紧地贴住,肉粘着肉,烧烫的温度从皮肉下传出来,赤裸裸地熨帖住。 哪怕是这样,肉棒顶端的龟头还得了空,露着一截在外面。 当长工一下一下往上顶的时候,恰恰能从头到尾的摩擦,不让饥渴难耐的小穴不落了一处。 男人总归是粗糙的,更何况是粗陋的长工,连凶巴巴的肉棒也糙得很,跟金尊玉贵养出来的苏潋滟完全不能比。 一身雪白的肌肤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子,更别说被娇养了十几年的花穴了。 被糙人的肉棒这么一摩,穴口那细嫩的软肉没一会就泛红充血,哪怕有淫水的润滑也不顶用。 可是偏偏……又痛又痒。 长工不敢使蛮力,又怕把身上的大小姐给弄坏了,顶着顶着就不敢用大力气,徐徐地慢了下来。 每每这个时候,苏潋滟的小穴像是有蚂蚁在往里面钻,恨不得能重重地挠上一把。 “唔唔……你……你下午挑水的力气去哪了?” 她眼皮也没动一下,不满地哼气,那样高高在上,声音却绵软的不像话,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反倒扭着屁股自个儿晃了起来。 一上一下,花穴重重地压着肉棒,将粘稠的淫水都抹在了粗大的肉棒上,一缕一缕的发亮。 呼呼…… 长工粗喘了一口气,将鼓起的胸膛和一同涌上来的欲望全都又给按回了心底里。 他终究是个男人,又不是柳下惠,这么一个胸大腰细,浑身体香的女人在身上,怎么可能不失控。 肉棒跟花穴紧密相贴,连一点缝隙都没有,要是一个力道没使好,肉棒顶错了方向,说不准就从穴口里操了进去,那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长工不得不竭尽全力的紧绷着肌肉,试图分散心神,黑眸瞅着起起落落的雪白身影,低哑地提醒道,“大小姐,你明天可是要成亲的。” 苏潋滟沉浸在欲望的欢愉中,满室春情的脸上凤眸微挑,冷哼了一声,“哼……呜……这亲结不成的。” 这话语,七分情欲,叁分却是凉薄。 不久之前,在苏宅叁十年的管家也问了她一样的话,她当时的回答却跟现在截然不同。 那些对着旁人都不曾说出口的实情,她却对着一个长工说了出来。 虽然语义不详,却是那样笃定。 长工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没有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紧紧只是眼神暗了暗,原本要浮出来的什么东西又被他按回了黑暗深处。 他依旧眨也不眨的紧盯着苏潋滟,那双眸子在昏暗中也能视物,将苏潋滟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她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也不像刚才那样欢愉,绯红的小脸上竟有一丝的酸楚和悲凉。 看的长工心口发紧。 这样的神情怎么能出现在苏潋滟的脸上! 他打乱节奏,猛地一下往上挺动腰腹。 坚硬如铁的肉棒重重地从花穴的凹陷处摩擦而过,碰到了凸起的阴蒂也没停下来,直直地往上冲着。 “啊——”苏潋滟不堪承受这样的力道,更承受不住从下身冲上来的快感,身体如同落叶一般摇摇欲坠。 什么凉薄,什么酸楚,统统在她脸上消失不见,就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弥漫在精致妩媚的眉眼间。 这便是长工心中想要的。 007被操阴蒂 (W oo 1 8 vi p) “啊……呜呜……好酸……又要来了……呜呜……淫水又要流出来了……啊……” 闷热柴房里的性事还在继续,明明是两个人的肉体摩擦,却只有女人淫荡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的婉转悠长,放浪形骸。 苏潋滟可不在乎这些,全身心的沉溺在欲望的漩涡中,享受着长工的肉棒带给她的快感。 花穴外的阴唇被摩擦到发红发烫,跟要滴出血来一样,花穴里的涌到更是淫水泛滥,潺潺的液体源源不绝的从身体深处流淌出来。 一时被粗大的肉棒给堵着窄小的出口,一时又哗啦啦的全都涌了出去,湿哒哒的黏在长工硕大的肉棒上,从龟头到根部浓密的毛发都淋了个遍,一小股淫水还往肉棒下的两个囊袋流淌着…… “啊……呜呜……好爽……再快些……” 苏潋滟往后仰着脖颈,不停地喘息,洁白的身体优美的像一只白天鹅,哪怕浑身上下都是淫靡的气息,却又圣洁的让人瞻仰,不敢触碰,怕沾污了她。 长工就这样仰望着她,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摇曳的身子,绯红的面容,还有她脑后轻轻晃动的黑丝长发。 一晃一晃,垂落的发尾在他的大腿上,不断的骚动着,刺激着胸腔里的野兽几乎要冲出来。 长工健壮的手臂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木板床,手指用力掐着木板,都掐出了手指印子。 然而哪怕是这样,他还是失控了,腹部往上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肉棒更是在蜜穴和淫水的双重夹击之下,又硬又烫,翘得比刚才更高。 就差那么一点。 说不定就会脱离长工的意志,横冲直撞地操进紧密相贴的小穴里。 最后这些欲望和兽性,化作了停不下来的力道,疯狂地往花穴上最柔软,也是最敏感的地方重重地操弄。 又凶,又狠。 “啊……不要……啊……呜呜……啊……阴蒂……阴蒂要坏了……啊……呜呜……” 娇软的呻吟突然变得如泣似诉,隐隐地还带着哭音。 苏潋滟被“操”得浑身颤抖,腰肢乱窜,男人圆大的龟头跟要人命的凶器一样,让她不能自己。 她想逃,往上逃离长工肉棒的侵略范围,但是身体早在欲望和快感中酸软,不仅站都站不起来,还无力的往下坠落,白花花的屁股紧挨着长工的大腿。 身体瘫软如此,花穴和肉棒贴的更是紧密。 小小的阴蒂充血变硬,在龟头的顶弄下不断地被亵玩,不仅是身体,连花穴也跟着痉挛的抽搐,身体酸软的同时却又是滔天的快感,涌动在四肢百骸里,就连脚趾都在酥麻中蜷缩了起来。 “啊……呜呜……楠……楠山……” 苏潋滟在快感地席卷之下,神情迷乱,双目迷蒙,情不自禁之下,第一次喊出了长工的名字。 楠山。 是她给他取的名字。 从名字,到身体,再到姓名,哪怕是性命,全都是她的所有物。 苏大小姐霸道的占有欲,藏在这样的小细节里,微微扬起的凤眼带着得意。 紧接着,随着她下身花穴的一阵收缩,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哑着喉咙没发出声音来,却货真价实的到了高潮。 冲上欲望巅峰的瞬间,苏潋滟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最后的力气也跟淫水一样全都泻了出去,软绵绵地倒在了长工的身上,胸乳赤裸的紧贴着。 男人的胸口上是凹凸不平的疤痕,还有如云密布的汗珠,她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用脸颊蹭了蹭,沉溺在热气腾腾的温暖中,闭着眼睛,一副混沌昏睡的模样。 —— 苏潋滟:满身男人气,香的~ 更┆多┆书┇籍:w 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 008该不会是憋太久坏掉了吧? 长工终于有了动作,手臂圈在苏潋滟的腰后,小心翼翼的护着,怕身上的人从小小的木板床上跌落下去。 他甚至还压下来胸口上过于急促的喘息,努力克制,绵长而又沉稳的浅浅呼吸。 苏潋滟高潮了,可是长工并没有高潮,肉棒依旧跟个木棍一样挺立着,贴着花穴,嵌入在雪白柔软的大腿之间。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能做到这么多,这是多么可怕的自制力。 苏潋滟闭着眼睛没动,在心理和生理上都享受着极致欢愉之下的余韵,像是春风吹过湖面,一圈一圈的水波在缓缓地散开,泛起轻柔的涟漪。 但是,她同时留心着长工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点点的放纵,一点点的逾矩,一点点的……所求。 然而,他一点点也没有。 苏潋滟前一刻才松开的眼尾,这一刻又收紧了。 她呻吟了一夜,声音沙哑的开口,“你不射出来吗?” “不要紧的,大小姐。” 此时此刻,长工还是那样的恭敬,还不忘叫一声大小姐。 苏潋滟是怒了,却也是累了,懒得在费口舌,干脆直接道,“用手,自己撸出来,别弄得像我欺负你一样。” 她刚才坐在长工身上,坦胸露乳,晃腰磨蹭,何曾不是欺负呢? 长工起先没动,皱了皱眉,而后才有了细微的声响。 苏潋滟依旧惬意地趴在长工的胸口上,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眸光往下,看着男人粗糙的手掌握住了硕大的肉棒,手掌握拳,虎口圈成了圆。 肉棒太长,还有好大一截露在外面。 紧接着是上上下下地套弄,传来沾沾的水声,那全都是她流下的淫水。 整根肉棒上都是,在依稀的月光下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特别是最顶端的龟头,亮晶晶的跟个夜明珠一样。 苏潋滟看着长工自渎的动作,双眼放光,心中不悦的怒气不知不觉的消散了。 就连屋外,也吹进来些许的凉风,吹散了夏日的燥热烦闷。 一时间,就剩下长工撸动肉棒发出的细微声响,机械一般的动作持续不断。 苏潋滟看了许久,还是没等到长工射出来,越来越没了性质,身体在高潮后犯懒,眼睑一垂一垂,睫毛轻颤,迷迷糊糊地想睡。 她打了一个哈欠,小声嘟哝着,“怎么还没射出来,你该不会是憋太久坏掉了吧?” 就在苏潋滟话音落下的瞬间,长工的小腹一阵紧绷,露在户口之外的龟头膨胀,从顶端的小孔里喷射出了乳白的液体。 像一阵水花,全都落在她的纱裙上,浓稠的糊了一片,空气中多了一股淫靡的腥味。 苏潋滟看着这一幕一愣,什么精明睿智全都消失不见,精致的脸庞上尽是懵懂和诧异。 这才是十九岁少女应该有的模样。 她完全不知,她的一举一动,细腻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胴体,又湿又热的花穴,对长工而言全都是致命的春药,甚至包括她娇软的声音。 长工在射了之后,粗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而后尽职尽责的提醒道,“大小姐,你该回房了。” 这是爽完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哼。” 苏潋滟闭着眼睛冷哼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出声反驳。 长工看似粗糙,却对苏潋滟的意思心领神会,抱着怀里的女人起身,在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后,抱着人推门走出了逼仄的查房,两人交迭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下。 哪怕是后半夜,宅子里还是有值夜的下人。 他们两人现在的模样,要是被人看见了,苏潋滟的清白可全都毁了。 长工抱着苏潋滟,挺拔的身影灵活地闪动,快得宛若闪电一般,没惊动任何人,安全地将人送到了闺房里,放在柔软的床铺上,轻轻盖上薄被,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苏潋滟从没担心过长工的能力,有时甚至恨不得他没有这样高超的功夫,说不定就有人能撞见他们…… —— 苏潋滟:哼,不懂风情的臭男人。 009人死了没? 这一天,注定是忙碌又纷乱的一天。 为了苏潋滟的婚事,前些日子就准备了足足一个月,宅子里前前后后都是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绸缎,屋内屋外喜气洋洋。 一大早,管家和下人们又开始忙碌,不能疏漏了一个细节,唯恐让人看了笑话。 毕竟这场婚事,可是望城首富,苏家当家苏大小姐的婚事,千亩良田、十里红妆的架势。 整个望城都等着这场婚礼,沾一沾苏大小姐的喜气,说不定也有了苏潋滟这样的财运。 宅子里,无处不充斥着嘈杂声,与之相对应的却是苏潋滟闺房里的安静悠闲。 今日早起之后,她先去书房里将昨天的账目给看了,半个时辰后回到房间,扫了一眼房间里无处不在的红色喜字之后,便开始优哉游哉的泡茶。 贴身婢女碧桃看着自家小姐淡定的模样,心急的不行,催了好几次应该要打扮妆发。 可是苏潋滟穿的就是平常的罗裳衣裙,那由老师傅花了半年时间做出来的锦绣嫁衣,正孤零零的放在架子上,她都不曾睁眼看上一眼。 “大小姐,该梳妆了,要不然新姑爷上门,可就来不及了,会误了吉时的。”碧桃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又劝说道。 苏潋滟却道,“碧桃,水凉了,去换一壶热水来。” “我的大小姐啊,这大热天的,喝什么热茶热水的,你也不怕烧了心火。我们不喝茶了,先起来试试嫁衣如何?这嫁衣是按照大小姐给的尺寸做的,做完了之后都没试穿过一次,还不知道合不合身呢。”碧桃急得都快原地转圈了,劝说不成后转而哀求着。 苏潋滟拿着手里的茶杯,掌心里温热烫人。 夏日里人们都贪凉,不喜欢饮热茶,她却怕自己若不喝了这热茶,会凉了心。 她将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浅浅一笑,对着碧桃吩咐道,“怕我上火就去厨房里拿些莲子过来,我吃些下下火。” “大小姐,别吃了,先试试……” 苏潋滟眯了眯眼,话音沉沉的一坠,“快去。” 哪怕是跟在她身边十年的碧桃,也被这股气势震慑到了,眼神瑟缩了下,再也不敢多话,急急忙忙走出房间朝着厨房奔去。 苏潋滟看着碧桃离开的背影,眼中浮现一抹自嘲轻笑,只不过是叁年而已,她竟变得如此恐怖骇人。 宅中厨房里忙成了一团,碧桃好不容易才找到。 找到的还只是莲蓬,而不是剥了壳去了连心的莲子,勉强送到了苏潋滟的跟前。 苏潋滟倒也不在意,让碧桃把莲子从莲蓬里剥出来,她亲自去皮去芯,面前放着叁个白釉盘子,一个放清干净的莲子,一个放翠绿的外皮,一个放细细的莲心。 那葱白纤细的手指拨弄算盘的时候那么灵敏,绝不会有一个数字的差错,可是剥起莲子来,却动作笨拙,坑坑洼洼的。 碧桃在一旁伺候着,眼瞅着时辰快到了,按耐不住的心急,小嘴一动一动,又想说些什么。 苏潋滟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却将她看破,不急不缓的说道,“别急,还有时间。” 碧桃吓得面色一紧,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主仆两剥完了一个莲蓬,正要拿起第二个,只听见门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小厮冲到了门外,高声呼喊着。 “大小姐,不好了,二小姐她……她上吊寻死了!” 苏潋滟正忙着剥莲子,听到吵嚷声,动作不紧不慢,都不曾抬头看一眼,只是风淡云轻一般的问了句,“人死了吗?” 就像是在问,今天吃饭了吗,一般冷漠无情。 010拖出去,十个板子 门外的小厮吓得够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说,连回话也断断续续,舌头哆嗦着打结。 “没……没……没死,伺候二小姐的丫鬟发现的早,把二小姐救下来了。” 苏潋滟终于剥干净了手里最后一颗,纤细的手指捏着小小的莲子仔细瞅着,整个圆润剔透,没有一丝坑洼,是她剥的最好的一颗。 她将带着清香的莲子放进盘子里,凤眼一垂一抬,扭脸看向门外小厮的时候,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既然人没有死,你慌慌张张的大喊大叫做什么?这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二小姐寻死吗?”苏潋滟眸光锐利,似刀锋,一下子戳穿了某些人的意图。 从那个院子到这个院子,这个小厮一路大喊着跑过来,宅子里的下人恐怕都听见了。 再加上今天苏宅里进进出出的,不仅是下人,还有前来贺喜的宾客,不出一刻钟,整个望城估计也要传遍了。 用这手段的人,是豁出来要丢苏家的脸面,更像丢她苏潋滟的脸面,竟在大婚当日逼死自己的亲妹妹。 哼, 真是好计谋啊。 在苏潋滟的注视下,小厮低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不出话来。 “拖出去,十个板子,让你长长记性,这里是苏宅,都给我记住规矩。”苏潋滟先训斥了小厮,又对一旁的下人说道,“既然人没死,就去请二小姐过来。” “大小姐,这么做恐怕不妥。”管家是闻声而来的,一进门就听到苏潋滟的话,皱了皱眉。 毕竟闹出这样的事情,应该上门去探望才对,哪有让寻死的人自个儿过来的。 苏潋滟却说道,“她要是不想来也罢。总不能让一个庶出的小姐,误了我出嫁的吉时。” 此话一出,连管家也不敢再多言,立刻派人去请二小姐过来。 不一会儿,双目垂泪、面色苍白憔悴的苏沫晴在她娘亲二夫人庒氏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挪进苏潋滟的院子。 而来的,不仅仅是她们两人,身后还跟着四妇人林氏和她五岁的儿子,也是苏家唯一的男丁苏鸿杰,稚气的孩子睁着黑亮的双眼,懵懵懂懂地看着站满屋子的人。 除了叁夫人秦氏,苏家所有人都来了。 所有人进屋后,等着苏潋滟问话,可是苏潋滟自顾自的低头喝茶,屋子里静寂一片,就只有苏沫晴的啜泣声,隐隐约约地响起。 庒氏见状,眸光一转,立马红了眼睛,也跟着哭了起来,“我的晴儿,你真是命苦……你怎么能年纪轻轻就寻死,你丢下娘亲一个人可怎么活啊……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这是要心疼死我啊……” “娘亲,是晴儿不对,做了对不起苏家,对不起姐姐的事情,你就让女儿去死吧,女儿来生再给你尽孝。”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晴儿最是乖巧,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苏家的事情,又关你姐姐什么事?” “呜呜呜……” “别哭了,别哭了。晴儿,咱们先把事情说清楚,有娘亲在,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娘亲,你别拦着我,让我死了算了……我没脸活下去了,也不想活下去了……” 庒氏和苏沫晴抱头痛哭着,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哗啦啦的往下落,好生凄惨,好像苏宅上上下下挂着的不是红布,而是白布,办的不是喜事,而是丧事。 这两人一边哭,一边偷瞄着苏潋滟。 奈何苏潋滟就是不发一言,甚至都不往他们身上看一眼,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任由她们哭哑也不管不顾。 苏沫晴突然推开了庒氏,往前几步跪倒在了苏潋滟的腿边,泪如雨下道,“姐姐,其晖哥哥……我知道其晖哥哥是姐姐的夫婿,我千不该万不该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其晖哥哥说他喜欢的人是我,对姐姐只是兄妹之情,他对我情深义重,我实在是情难自禁,才会做错事情,越陷越深……” —— 懒得给渣男起名字,借隔壁的用一下。 这章人物比较多,再介绍一下: 二夫人庒氏(一女:苏沫晴) 叁夫人秦氏(无子嗣) 四夫人林氏(一子:苏鸿杰) 011共侍一夫 “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情来!”庒氏一改刚才悲戚的模样,对着苏沫晴痛心疾首的破口大骂。 “姐姐,娘亲,晴儿错了!晴儿已经……已经怀了其晖哥哥的孩子,再也没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你就让晴儿死了算了吧。”苏沫晴哭喊着,要用额头去撞桌角。 “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你死了让娘亲怎么活下去啊!”庒氏又悲又气,一把拉住了苏沫晴的手臂,苏沫晴顺势哭倒在庒氏的怀里。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是他们母女两的嚎啕哭声。 旁人都是一哭二闹叁上吊,这母女两算是别出心裁,先上吊再哭闹。 奈何他们把戏做足了,哭声也足够凄惨,可是苏潋滟还是不出声,最后是一旁的四夫人林氏觉得无趣了,转身对苏潋滟说道。 “潋滟,这毕竟是你的婚事,我一个做小娘的也不好说什么,你又是家里的当家,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她也算是把自己摘了出去,就是纯粹来看热闹的。 苏潋滟的婚事,是苏父当年还在的时候亲自定下的,选得望城顾家,顾家当初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这几年虽有落败,不如苏家了,却也算是门当户对。 这婚事本在叁年前就应该办了,可是叁年前苏父意外亡故,苏潋滟守丧叁年,才拖到了现如今。 “潋滟,求你给晴儿一条活路吧,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庒氏紧接着说道。 苏潋滟低头,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母女两,悻悻然地开口,“听二娘这意思,是想让我把顾其晖让给晴儿?” “不不不,我们怎么会有这样的痴心妄想。可是……如今晴儿有了身孕,是他顾家的骨肉,就让她做顾其晖的平妻吧。你们姐妹两一同嫁过去,也相互有个照应。” 呵呵。 还不是小妾,而是平妻。 苏潋滟在心中冷笑了声,毫不留情地说道,“让我苏潋滟跟人共侍一夫,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二娘趁早死了这个心吧!” “你……你……苏潋滟,你好狠的心,你这是要逼我们母女两去死吗?今日是你的大婚之日,也要成为我们的忌日吗?”庒氏一阵咬牙切齿,眼角的泪还在,面容却狰狞扭曲了起来,“苏潋滟,你别忘了叁年前,要不是我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你,你能坐上苏家当家的位置?能留得住顾家的这门婚事,顾家早就来退婚了!” 叁年前,苏父意外身故之后,留下一宅子的孤儿寡母,苏潋滟身为长女不过十六,唯一的男丁苏鸿杰不过两岁,尚在襁褓中。苏家的那些叔叔伯伯,如才狼虎豹一样盯住了苏家这块肥肉,恨不得撕咬一口。 在这样的处境之下,苏家的孤儿寡母紧紧地抱成了一团,撑着一口气,推着苏潋滟坐上了当家的位置,齐心协力地守住了苏家。 这叁年来,就靠着这个理由,庒氏在苏宅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不如意就在苏潋滟的面前说起这件事,她这个二夫人比旁人家的大夫人还尊贵,连她女儿也是一贯娇养。 一旁的林氏听到这些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声嘟哝道,“又是这番说辞,我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 “呜呜呜呜……娘亲……是女儿做错了事情……你别为了女儿出头了……就让女儿死了算了……免得你也被人一同奚落……”苏沫晴再一次的悲恸哭泣,当初苏父去世,都不见她哭的这么凄惨。 “晴儿啊……是娘亲没用,没办法护你周全,让你受苦了……要死也是娘去死……呜呜……” 痛哭声,一声接着一声。 “行了,都给我闭嘴!”苏潋滟一声低吼,骤然而起的气势一下子压住了惺惺作态的两人。 她站起身来,走到苏沫晴的跟前,凤眸微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让我与你共侍一夫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我把这门婚事让给你呢?你要还是不要。” “你……”苏沫晴仰着头,泪水盈盈的双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说的,竟是……让。 012连婚事都让了,嫁妆算什么 她说的,竟是……让。 这一嫁过去,可就是顾家的大夫人,竟能有这样的好事? 苏沫晴又惊又喜,但是看着苏潋滟面无表情的脸,却不敢轻易开口答应,怕极这事是一个陷阱。 苏潋滟也看着苏沫晴,她这个妹妹生得极好,承袭了庒氏的美貌,又从小锦衣玉食的娇养着,真真的水出芙蓉,貌美如花,也怪不得顾其晖会动心,珠胎暗结。 她看得不仅是苏沫晴的相貌,更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与自己的相似之处。 可是如今的她,精于算计,阴狠毒辣,恐怕已经面目可憎了。 苏潋滟猛地收回眼神,一面坐下,一面又提醒道,“机会只有一次,你们自己选择。” 在苏沫晴还在犹豫的时候,旁边的庒氏立马拉了她一把,“晴儿,还不快谢谢你姐姐成全。” “谢谢,谢谢姐姐成全我和其辉哥哥。”苏沫晴急急忙忙地说道。 “婚事我可以让给你,让你用我的名义嫁过去。可是顾家那边,你确定他们能收下你?”苏潋滟又道,这是她对这个血亲妹妹最后的忠告。 “能的,一定能的。”苏沫晴用力地点了点头,手掌暗暗轻抚着肚子,眼神里尽是势在必得。 一场闹剧就这样尘埃落定,看热闹的人散了,奸计得逞的人欢欢喜喜的走了。 在庒氏踏出大门的那一刻,苏潋滟对着她的背影幽幽地说道,“二娘,我连我的婚事都让给你们了,叁年钱的恩情也算是还干净了,往后你做你的二夫人,我做我的大小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那就还是一家人。” 苏潋滟的声音不重,语气也是不紧不慢的,可是传到庒氏耳中,她后背一阵发凉,身上冷得厉害,猛地哆嗦了一下。 庒氏没敢应声,慌慌张张地走了。 “大小姐,这可是老爷在世的时候特意给你定下的婚事,你怎么能就这样让给了二小姐。”管家痛心疾首,他知道苏潋滟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恐怕是劝不动了,叹了一口气,突然又急了起来,“诶亚,大小姐的嫁妆,我这就去重新安排。” “吴管家,不必了,我连婚事都让了,嫁妆算什么,一同给她吧。”苏潋滟阻止了吴管家,无所谓的说道。 吴管家正色道,“里面有些可是大夫人留给大小姐的嫁妆,怎么能给了二小姐……” “昨天院子里那丫鬟叫什么?”苏潋滟打断吴管家的话。 “叫……” 她再次不等吴管家说完,继续往下说道,“你把那丫鬟也给二小姐送去,就说是我给她安排的陪嫁丫鬟,跟着她一起去顾家。” 吴管家怔愣片刻,突然一下明白了什么。 苏潋滟昨天没在花园罚那个丫鬟,没想到竟在这里等着。 而且苏潋滟跟苏沫晴关系并不好,她送的人,定会被当成她派去的眼线,这个丫鬟跟在苏沫晴身边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她苏潋滟看上的男人,哪是旁人能碰一根手指头的! 吴管家实在是看不透苏潋滟的心思,只能领命去办事。 待吴管家走后,苏潋滟又对碧桃说道,“把我的嫁衣,也给二小姐送去。” 在碧桃也走了之后,前一刻吵吵嚷嚷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苏潋滟一个人。 她面前的热茶凉了,变得又苦又涩,最终还是暖不了人心,倒是刚刚剥出来的莲子,还是鲜嫩翠绿的模样。 碧桃出门时,还在抱怨着怎么能一让再让,连嫁衣都给了旁人,苏潋滟只说没用的衣裳而已,给了就给了。 而她身后,一阵微风轻拂,突然传来一低沉地男性嗓音。 那人说道,“你的嫁衣,她会合身吗?” 苏潋滟没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她缓缓转身,看到悄无声息出现的长工,见到他眉心紧蹙的模样,唇角一弯,轻笑了起来。 这是她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她轻声回答,“会合身的,本来就是她的尺寸。” “你……”长工眸色一暗,声音发沉,“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苏潋滟却依旧笑着,冲着长工眨了眨眼,反问道,“我知道什么?” —— 有剧情有肉,走心走肾,吃肉别心急~ 013是我的奶子更大些,还是她的? 苏潋滟这一笑,眸光狡黠,若是让她的商场对手看到了,肯定会认为她正盘算着什么阴损的计谋,下人们看了则会忍不住地背脊发凉,瑟瑟发抖。 能在她的注视下泰然处之的人,也就只有长工了。 长工皱了皱眉,对着明知故问的苏潋滟回答道,“你的身形和她不一样。”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苏家二小姐苏沫晴。 长工看似平静的语气中,在提到“她”的时候带着一些不屑的鄙夷。 苏潋滟听了长工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往前一步走到长工身前,精致明媚的脸庞往上一抬,神情妩媚的看着长工,刻意轻揉着话音问道,“我和苏沫晴身形哪里不一样?” 随着两人一靠近,他们明明是在亮堂堂的屋子里,一夕之间却像是回到了昨天夜里的柴房,漆黑的,闷热的,飘荡着浓重的欲望,连空气都燃烧了起来。 他的鼻息之间尽是从苏潋滟身上传来的甜美香气。 长工收紧下颚,不发一言,黝黑的眸子紧盯着苏潋滟,像是固执地等着苏潋滟的回答,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从昨天晚上听到了苏潋滟的那句话后,长工一直悄无声息地守在她的身旁,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怕她遇到不测。 万万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局。 拱手让了亲事,还为她人做嫁衣,她真的一点都不心痛吗? 苏潋滟那样一个聪慧的人,又怎么看不出来长工此时的疑惑。 可是她根本不为所动,更害怕从长工眼中看到一丝一缕的……怜悯,原来看似风光无限的苏家大小姐,也只不过是被小妾胁迫,被妹妹抢了夫婿的可怜虫而已。 越是如此,她越是要笑。 长工长得实在太高大,苏潋滟不得不惦着脚尖才勉强凑到他面前,娇嫩的红唇跟男人紧抿着的薄唇不过半寸的距离。 她浅浅喘息,吐气如兰道,“难道你也看过她的身子?是我的肌肤更白更嫩,还是她的?是我的腿更长一点,还是她的?是我的屁股更翘一点,还是她?是我的腰更细一点,还是她的?是我的……” 苏潋滟每说一句,便脱下一件身上的衣衫,从外衫,到腰间系带,到抹胸罗裙……轻薄的布料散落在两人的脚边。 吹弹可破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除了头顶的钗环之外,就剩下一件艳红色的肚兜。 细细的系带圈着脖颈,横过洁白后背,窄窄的布料贴着胸乳起伏的线条,露出浑圆上翘的模样。 苏潋滟抓着长工粗糙的大掌,往胸前丰乳上一按,继续问道,“是我的奶子大一些,还是她的?” 她故意调戏着长工,跟之前每一次的刻意勾引没什么不同,就是想看到长工因她而起的浓重欲望,想看到他双眼里只有她的模样。 最好是能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暴走,这是她最期待的。 成功激怒一头野兽,怎么能不让人兴奋。 奈何长工实在是压抑的可怕,从没让她成功做。 曾经全身赤裸的躺在他被窝里,都能趁着她熟睡送回房间的愚蠢男人,只不过是隔着肚兜摸一下奶子,又算得了什么。 苏潋滟没想着会成功,只想着逗弄一下长工而已,然而她的胸乳上,却传来了不属于她的动作。 长工低头凝视着她的胸口,神色凝重而又认真,手掌里握着一团绵软嫩滑的奶肉,先是五指收拢地抓了抓,后是掌心托着奶子掂了掂,宛若一个白面馒头出炉,老师傅要试试软硬,掂掂重量一般。 出乎意料的连续动作之下,看得苏潋滟一阵傻眼。 014雪白的奶肉泛红了 苏潋滟也算是身经百炼的人,多少个夜晚她被长工“操”得淫水直流,一面呻吟一面颤抖地冲上欲望的巅峰。 这样的大场面也经历过,如今只是被他粗鲁的手法抓了几下奶子,竟然……竟然…… 胸口鼓噪的厉害,是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的心跳声,下身的花穴更是跟着长工的手指,一下收紧,一下松开,随着动作一起收缩,含着湿漉漉的液体想流淌出去。 她终于撩动这个男人了?! 在这一刻,苏潋滟已经分不清是激动多一点,还是悸动多一点,反正她的身体对长工的动作很受用,从胸口到心口,血液里涌动着莫名的快感。 苏潋滟的呼吸重了些,脸颊浮现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红晕,饶有兴趣地对着长工追问,“你有结论了吗?” 长工眉心紧蹙,似乎是很苦恼。 他随即将刚才的动作又重新做了一遍,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用力。 苏潋滟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的发生,身体感受地一清二楚。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长,掌心跟蒲扇一般,抓着奶子的时候将整团的浑圆都抓住了,隔着一层丝绸肚兜,掌心上的温度依旧灼烫。 不仅是雪白的奶肉泛红了,就连肚兜外面的锁骨上,也是一圈淡淡的粉红。 苏潋滟喘息地厉害,胸口不断起伏,带着浑圆的奶子也一颤一颤的,像是故意往长工的手心里送。 又软,又嫩,还带着一股奶香。 长工看似不动声色,实则他的呼吸一次一次的加重,对这股香气痴迷不已,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最好吸允出奶水来,解了他喉间的冒火的干涩。 他往下压着浓重的欲望,将这份疯狂报复性的发泄在捏奶的动作上,手上的力道才会失了控。 又白又大的奶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被捏住着,柔软的奶肉从男人的指缝里溢出来。 疼…… 货真价实的疼…… 苏潋滟拧起了黛眉,小口小口的急促喘息,疼痛中的胸口却又酥麻发痒,恨不得男人再捏重一点。 她从未体会过这些,娇躯颤颤悠悠的发软,都要倒在长工身前。 长工这才松了手,飞快地从一抖一抖的大奶上移开,沙哑着嗓音道,“你的奶子更大。” 苏潋滟听到这话时,燥热的脑子晕乎乎的,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他是回答了她先前的话,心口刚涌起一股得意,却有察觉不对。 她看向长工,男人一如以往的不为所动,好像刚才的摸乳抓奶只是公事公办,完全没有一丝留恋之意,更是又气又恼。 苏潋滟一把抓住了长工的衣领,拽着他低下头,凤眸直视,语气凌厉地问道,“你见过苏沫晴的身子,还摸过她的奶子?” “没有。”长工否认。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奶子比较大?”苏潋滟的声音咬牙切齿,丝毫不隐忍的将怒气对着长工发泄出来。 她的小脸紧绷着,没了刚才妩媚勾人的笑容,可是双眸闪耀,那明眸里张扬的怒火比刻意卖弄的风情更吸引人。 长工小腹收紧着,胯间一阵紧绷,肉棒忍不住地变硬上翘,刚刚放下的手掌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绵软触感,不由自主的捏紧成了拳头,所幸气急败坏的苏潋滟并没发现这一切。 “看得出来。”长工言简意赅道,怕多说一个字,就会多暴露一分。 不仅是长工看得出来,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苏潋滟和苏沫晴的身形差别很大,一个高挑明媚,一个娇小纤细,这样的不同是完全不用刻意比较的。 长工才会一眼看穿嫁衣尺寸的问题。 苏潋滟原本的追问,只是想借此逗弄长工而已,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长工借题发挥,反将了她一军。 她不禁往木讷沉默的长工身上多看了几眼,心中哪里还有什么怒火,只想着这朽木终于开花了。 可是还不够,她依旧没看到他最真实的模样。 —— 小番外。 【夜里,大小姐在木桶里泡澡,看着胸口上斑斑红痕,一个一个清晰的手指印,喃喃着笑骂了一句,“真是个禽兽。”】 015硬邦邦的,坐着一点也不舒服 苏潋滟到底是那个呼风唤雨的苏家大小姐,又怎么甘心在一个小小的长工身上栽了跟头。 她压下心底的想法后,任由虚软酥麻的身体倒在长工怀里,当男人的手臂横在她的腰后,稳稳地抱住她时,得意的笑了笑。 “抱我去桌子旁边坐下。”苏潋滟身上赤裸着,丝毫不影响她对长工颐指气使。 长工按照她说的,将她抱了起来,叁两步走到了苏潋滟刚才喝茶的位置,正要把人往下放—— 苏潋滟双手紧紧圈着长工的脖颈,双腿则圈在他壮硕的腰腹上,雪白的双腿跟树枝一样紧紧缠住,若非用蛮力,是扒不下来的。 她没好气地瞪了长工一眼,抱怨道,“你想让我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 可不是,她下身光溜溜的,一坐上去不就是椅子贴着白花花的屁股肉,她苏大小姐可不受这种委屈。 “你先下来,把裤子和裙子穿上。”长工提议道。 “不要,天气热,我不想穿衣服。” “我给你拿个蒲团垫着?”长工又道。 “不要,垫着那个不舒服。” 苏潋滟跟个孩子一样缩在长工怀里,连脾气也跟孩子一样倔强,挑叁拣四的。 长工也不在开口了,等着苏潋滟自己决定。 “你先坐下,我做你大腿上。”苏潋滟指了指那椅子,跟长工如此命令道。 长工心里有着千百个不愿意,腹部下的肉棒证坚硬如铁,怀里还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手掌下是细腻嫩滑的肌肤,肉棒又涨大了几圈,这一坐下,可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可是他太清楚苏潋滟的性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又想到刚才苏家人的这场闹剧,对怀里的女人还是怜惜万分。 他在片刻的犹豫后,最终是抱着苏潋滟坐了下去。 苏潋滟刚一挨到长工的大腿,立刻察觉到一个又硬又长的东西,直挺挺地顶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 不仅硬邦邦,还烫得吓人。 原来这个男人远远没有他所表现的那样不为所动。 苏潋滟红唇轻扬,眼神发亮,双腿跨坐之下跟长工脸对着脸,眼对着眼。 长工僵硬着,如石佛一般不动如山,黑眸转向一旁,就是不看苏潋滟一眼。 苏潋滟扭了扭腰,圆翘的屁股一左一右的磨蹭,嘴上抱怨着,“硬邦邦的,坐着一点也不舒服。” 长工身上满是紧实肌肉,大腿亦是如此,坚硬隆起,跟紧挨着的雪白臀部完全不同。 苏潋滟这么一动,磨蹭地不仅是男人的大腿,更是男人粗长的性器,在柔软臀肉的拨弄下,一左一右的来回摆动。 长工的呼吸沉重,连胸膛也一下子紧绷,身上渗出不少热汗,浑身上下柔软的触感,还有肉棒上的捉弄,逼得他不得不一把按住女人作乱的屁股。 “不准动!” 嘶哑的嗓音,低声呵止。 没有他伪装的压抑和沉默,反而从简短的叁个字眼里爆发出一股气势,强势而又骇人,凌厉地冲着苏潋滟而去。 苏潋滟不禁心口一惊,竟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晃动的腰肢,臣服在男人的气息之下。 等她再仔仔细细打量着长工之时,男人的黑眸暗沉,漆黑一片,平静无波,将刚刚撕裂的一到口子,又仔仔细细的藏了起来,恢复成先前的模样。 唯有那手掌按在她的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捧住。 不急,她有的是时间。 “就听你一回。”苏潋滟难得妥协,却又说道,“不过你要把这个吃了。” 说着话,她伸手从桌面上拿起了一个白色瓷盘,将里面的东西塞进了长工的嘴里。 桌上放着的有苏潋滟剥干净的莲子,有碧绿的外皮,也有从莲子中间挑出来的莲心,而她拿起的正是细细小小的翠绿莲心,逼着他不得不吃。 苏潋滟眼神含笑,看着长工吞咽的动作,明知故问道,“苦吗?” 长工刚要摇头,却又听到她说。 “这样就不苦了。” 紧接着,他的唇被堵住,多了一抹又香又软的触感—— 016用莲子塞花穴 苏潋滟的身体也算得上身经百战,夜里跟长工不知道行了多少次苟且之事,两人却奇异的恪守着最后的底线,就连接吻,也不曾有过。 这是她的初吻。 这一点,苏潋滟自然不想让长工知道。 她在吻了上去之后,学着春宫图里的模样,想着曾在青楼里的见闻,在长工的嘴唇上又亲又舔,从嘴角到唇珠都吸吮了一遍,湿漉漉的舌尖跟只小猫一样来回舔舐着。 然而,久久都没有更深入的痴缠。 久到长工都按耐不住,往她脸上瞅着,瞧见她用力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和眼尾轻轻颤抖着,泄露着她飞扬跋扈之下的紧张,就连双手也是紧抓着他的上衣,指尖用力到发白。 长工的心,酸涩发软,在无声的叹息之后,凶猛地反客为主,紧紧吸允住苏潋滟的唇舌,蛮横地霸占。 他是男人,不是什么生涩稚嫩的女人,小猫小狗一样的舔舐可满足不了他。 他不再吮吸,动作利落地撬开两片柔软的唇瓣,往津液甜蜜的潮湿深处,强势侵略,越吻越深,用实际行动告诉苏潋滟什么是吻。 “唔唔——” 苏潋滟的小舌一下子被吸住,竟发现一动都不能动,后背紧绷发直,发出无助的呜咽之声。 然而小小的缝隙很快被男人的唇舌给堵住,小嘴里的戏弄还在继续,没一会儿就被吻到舌根发麻。 唾液交缠,亲密吮吸。 莲心的清香和苦涩原本只弥漫在长工的口腔里,现如今随着舌头一同侵入苏潋滟的嘴里,也让她尝到了自己恶作剧的苦味,也感受到了更浓重的男人气息…… 原来这才是吻。 不仅仅是看起来厮磨依偎,而是比做爱跟深入、更亲密的交缠,宛若灵魂都紧紧地依偎在了一起。 苏潋滟品尝着从长工嘴里渡过来的苦味,这苦味原是她的,是她硬塞到了他的嘴里,而现在成了他们彼此的。 那她心里的苦,他是不是也能知道? 苏潋滟不是羞涩稚嫩的女人,在最初的懵懂后,反过来深吻着长工,将舌尖缠绕的战场一路吻到了他的嘴里,把刚刚学会的吮吸和厮磨,一模一样用在他的身上。 长工没料到苏潋滟竟会如此,男性的骄傲让他少了一丝防备,竟轻易的让她占有,两人的呼吸一同炙热错乱着。 苏潋滟尝道的是苦味,长工尝道的却是甜味。 无论苏家大小姐也好,苏家当家也罢,她终究只是一个脆弱甜美的女人。 小舌和津液,那么柔软,那么诱人,就像是鲜嫩多汁的果子,不由自主的让人想掠夺更多,连手掌都失控地抓紧了臀部,掐着雪白的软肉,克制着想要往上抚摸的冲动。 当这个吻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鞭炮轰鸣之声,噼里啪啦的炸开,响亮而又刺耳,连门窗紧闭的屋子里都听到了,紧接着,是锣鼓喧天。 长工顿觉他怀里的女人僵住了,浑身发冷一般地哆嗦了下,连粘人的亲吻都停了下来,像是在红彤彤的炭火上倒了一盆冷水,两人缓缓地分开。 “她出嫁了……” 苏潋滟凤眸微垂,用亲吻到红肿的双唇,低声喃喃了一句。 她不禁朝着门外看了一眼,仿佛看到了凤冠霞帔的新娘,看到了十里红妆,看到了宾客一声一声的贺喜,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并不是她。 她收紧手臂,将长工抱得更紧。 徐徐之后,苏潋滟转过头来,在面对长工时,脸上没有一丝的失落彷徨,竟带着笑。 她打量了一圈四周后,双眼最后落在长工的脸上,眉眼嬉笑着,用熟悉又勾人的语调问他,“想不想操我?这可是现成的洞房花烛,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可不是嘛,随处可见的大红喜字,连床铺上也是红色的喜被,绣着鸳鸯戏水,无处不是喜气洋洋的。 长工眉心间的褶皱更深了,沉重地仿佛要夹死蚊子,黑眸直视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人,没有黯淡沉静,锐利的眸光骤起,毫不留情的刺穿她的伪装,往她眼底最深处看去。 苏潋滟瞬间转开眼,在溃败之前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哼,想你也不敢。今天放过你,松手吧,我要去书房看账了。” 然而没有人松手,苏潋滟依旧被牢牢地禁锢在男人的大腿上,白嫩嫩的屁股甚至挨得更紧,坚硬的肉棒都被挤压进了两瓣臀肉的缝隙中。 她抬眼看向男人,顿觉花穴上传来一阵一阵异样的触感,什么东西滑过紧致潮湿的内壁,往她身体里钻入着。 她以为是长工的手指,然而触感微凉,比长工手指更小一点,也更软一点,更没有他指腹上粗糙感…… 竟然是长工从桌上拿了一颗莲子,塞进了她的花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