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蛇人兄弟(NP)》 壹·怪梦(剧情+浚H) “众人瞧见那王都之上,烟云高淼,雾霂飞腾,恍现一蛇族大妖盘踞高空,纷纷奔走窜逃,恐大灾之至……” 说书先生摇扇关合,忽而往手心重重一打,露出扇柄的“异”字。 戏台不远处的稚面小童被说书人咋呼的语气吓到,抬至唇边的茶盏跟着一颤。 茶盏中的茉莉籽随茶水的晃动微微摇曳…… “掉舌翻红焰,盘身蹙白花,端的是啖肉饮血之姿,地上生灵纷纷嚷嚷,皆逃不过成为他口中塞牙的渣滓——” 说书人见坐下听客人身窜动,面上皆又惧又奇,暗暗勾唇,声调越发高亢…… “正是危机关头,忽而窜出两道惊鸿剑影,朝兴风作浪的妖蛇七寸刺去——” —— “小友叨扰了,可否向你讨杯茶?” 激动的说书人突然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盖… 小童不由愣住,缓缓抬头。 一个英俊颀长的年轻公子…… “啊…不打扰不打扰……” 公子弯起的眼角愈发下勾,轻轻喃了声“多谢”。 他真好看…… 小童捏着手中的茶盏,偷偷瞧了瞧身旁坐下的俊俏公子,纤长白皙的手指握住茶壶,朝空置的杯盏倾了一点茶。 '幸得姚家高人出手……' 故事已至高潮,周围人声越发嘈杂。 “小友,这故事,述说的可是多年前那姚氏斩蛇妖的传奇轶事?” 原本似乎有些怕生的小童听见公子的询问,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嗯……这传奇轶事是这个戏楼说书会的招牌,每次开板,都坐无缺席。” “虽然捉妖姚氏现在已经避世隐居,但我们这些被救下的人们,理应记住英雄……” 小童满面红潮,显然因能与他人分享对于姚家英雄的憧憬而高兴。 “是吗……” 公子笑了笑,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唇角因急饮沾了一点茶渍,他没有避讳小童的注视,伸出舌尖舔了去。 ?! 怎么会…… “你……” 舌尖岔开,色泽猩红… 微张的唇间舌肉蠕动,细长而诡异…… 见小童惊骇愣住,公子叹笑一声。 “那小友知不知道……姚氏已是快死绝了?” 眯起的双眼睁开,男人莞尔,露出一对白底细瞳的蛇眼—— '小友,谢谢你的茶……' “作为回礼…送你朵烟花怎么样?” '姚家主扬剑兴风,刀光剑影间,将那蛇妖大卸八块——' 咕咚…… “继续说啊……” “后来怎么样,蛇妖是不是节节败退……” “别吊着咱们,我说———啊啊啊啊啊啊!” 台上的说书人忽而顿住,继而面容狰狞,眼珠外凸,口唇开裂,整个头颅如胀气般鼓起—— 砰! 浚蓦地睁眼,心脏剧烈的鼓跳敲击着他的耳膜。 窗外还是黑蒙蒙的深夜,未眠的乌鸦呕哑叫唤着。 又是梦…… 为什么总是梦见那个地方…… 陌生的戏台,陌生的小童,而梦中的公子分明是他…… 可那般举止,却也陌生而怪异…… “哥哥…?” 被他箍在怀中的少女似乎被动静扰醒,迷糊喃唤一声。 昨夜的云雨让原本清灵的嗓音变得沙哑,别有一番迷离和暧昧,绕在浚的耳窝,使他本就浮躁的心跳蹦得越发失控。 方才的怪梦顿时被抛之脑后,蛇妖被身前的娇软吸引。 “囡囡别动……” 浚压紧因挪动而稍微划开的小屁股,深埋的性器戳弄在宫壁,顶得少女不由闷哼出声。 泡在女孩儿肚子里的阳物又开始因轻微的厮磨而发痒,再次无法抑制的膨胀…… “哎……” 吻住少女颤抖喃着拒绝的唇,浚翻身平躺,把女孩趴放在他的身上。 “都怪囡囡…肉棒又出来了……” 瘫软的人儿被撑得想要蜷缩,又被纠缠住腰腹的蛇尾压了回去。 少女的嘤咛被他含住。 就如她整个身体,都被他牢牢掌控着。 粗壮的蛇身卷住少女的腰,又将剩余的蛇尾双双缠在两边腿根处,向外掰开,轻而易举将少女的腹股抬高,抽出硕长的蛇茎,随后又快速扯下去—— 靡红的穴口崩得发白,被迫紧紧贴上刺利的蛇鳞,被刮磨得不住收缩,可怜又色情…… “囡囡,再来一次好不好?” 蛇妖被挑起了情欲。 虽是询问,语气却无半分隐忍和温柔。 性器已是大开大合,越发狂野的肏着小穴,蛇身不自禁发力,逐渐箍紧少女软弹的腰臀肉。 啪…啪…啪…… 淫沫堆积,蜜液飞溅,刚刚从穴心分泌,便被严丝合缝的兽茎挤出窄径…… 女孩一直哭嚷着疼,却也没有躲避和退缩,生生承受着蛇妖狠戾的冲捣…… ——— 姚幺明白,这是她应该做的。 哥哥们经常会变得如此…… 他们说,这是爱意的体现。 每当无法忍受对她的爱意时,这份感情会转变为痛苦,本光滑美丽的蛇腹便会裂开,从寒凉的蛇身里伸出一个硕大怪异的烫硬肉棒,仿佛忍受着焚火般的折磨。 只有使痛苦消解时,肉棒才能缩回。 而她致使哥哥们痛苦,也是唯一有这个能力为他们缓解痛苦的人。 哥哥们都很信任她,即使她的回应十分微薄,每次都需要很久很久才能帮他们缓解…… 哥哥们告诉她,这是她最重要的意义。 她被深切需要着,是他们最灵的药…… “囡囡,我快要到了……” 今天是属于浚哥哥的日子…… 浚哥哥比起四哥哥和五哥哥还算温柔,可时间总是拖得十分久。 他的肉根一直反复膨胀,难以好转。 “还吃得下吗?” 姚幺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轻轻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乖囡囡……” 噗嗤—— 肉棒上软而密集的肉刺逐渐发硬,勾住敏感的腔肉,滚烫的液体喷溅,灌注在肚子的深处。 太多了…… 姚幺难受得呜咽。 哥哥们曾解释过,越是深爱,肉体的交融便会越痛苦。 她不应该因此而责怪他们。 所以她忍耐着,承受着。 可无论多少次,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这种几乎让身体拆开重组的痛楚,使灵魂都随之战栗的疯狂纠缠,她还是没办法适应…… 蛇身抵紧了腿心,即使肚子快被撑得炸掉,也没办法挪动分毫… “哥哥,停下……”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前三次的液体也被深射在肚子里,残余的水液本就已是使她胀满难忍,这一次又射了格外多…… “疼…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肚子越来越鼓,少女终是忍不住挣扎求饶。 可有力的手臂圈禁上身,紧缠的蛇尾缠缚腰臀,纤瘦的四肢挣扭,却根本挣不脱桎梏。 “忍一忍…我的乖囡囡……” 蛇妖压紧少女,强硬的继续往子宫灌注蛇精,直到屋外老鸦的嘲哳也渐渐休止,方才餍足射罢…… 可怜的女孩又被肏晕了,倒在他怀里,鼻头哭得发红,眼尾还挂着难耐刺激的泪珠。 瞧见此景,浚忽而抽出肉根,用蛇尾将少女的身体抬高。 精液失去滞堵,瞬间从靡肿的腿心喷涌而出—— 真可爱…… 见少女失去意识,浚彻底释放眼底掩藏的疯意和掠夺欲望。 真想把她肏坏掉…… 这辈子都只能臣服在他们蛇族胯下的,姚氏嫡系最后的遗孤…… 贰·揶揄(双胞胎H) 第二天是廿九,每月这个日子,哥哥们会带她前去族城的祭堂。 姚幺天还未大亮便醒了,全身蔓延的酸疼让她无法再入眠。 昨日浚哥哥弄的太狠了…… 少女试图抬抬指尖,感到疲软得厉害,显然也没有力气从男人紧锁的怀抱中挣出。 她只得憋屈的缩在微凉的胸膛,静静数着胸腔里平稳的心跳…… 扑通……扑通…… 窗外渐渐泛起日出的红光…… 环在腰间的手臂肌肉发紧变硬—— 箍着她的男人忽然翻身,把她整个压在了身下。 “唔唔……” 又沉又闷,姚幺顿时有些喘不过气。 漂亮妖冶的脸贴在她的颊。 近在咫尺,她分明看见浚睫毛的抖动。 浚早就醒了,只是仍然霸道的压着她…… “哥哥,浚哥哥,别压着我了……” 春晨的清风未曾吹进来,屋里的空气有些刺鼻,伴着麝腥的潮热粘稠。 “囡囡……” 抵压在她腿间的蛇身蠕动,已不见裂口的蛇腹部被片片蛇鳞覆盖,磋磨在泛着疼麻的腿心。 啪—啪—— 蛇腹忽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往靡肿的腿根甩啪了几下。 “唔嗯……” 软嫩的身子又敏感的发颤了…… 浚啄了啄少女喘息的唇,一手撑在少女的颊侧,一手揽紧纤瘦的软腰,健腹缓慢向发抖的腿根碾磨。 男人听见屋外逐渐响起了嘈杂的叫嚷…… 他们来了…… “囡囡,别急……” 庞大的蛇妖刻意将少女的身子撞得颤抖。 白嫩的肉儿荡起淫媚的轻波,青涩而勾魂…… 浟和沚兴冲冲推开屋门,见到的便是这淫靡的场景—— 一模一样的面容上同时一冷…… “你们来了……” 浚慢慢坐直,将身下任他索取的少女也抱了起来。 那副似痛苦似欢愉的样子映入浟和沚的眼中,撩拨得两对妖瞳不由一缩。 “大哥真是的…都快巳时了,还抱着囡囡乱发情……” 浟迅速旋着蛇身滑过来,蛮横的从浚怀里抢过少女—— “现在这副样子,完全去不了祭堂啊——” 白尾的少年蛇妖嘴上揶揄着哥哥,手却是轻车熟路的捅进少女的腿心,抠挖出一大股蛇精来。 女孩的呜咽越发哀婉…… 浚笑看了看散发醋意的四弟弟,也不回怼,转而慢慢往屋门滑去。 他贴心的为弟弟们合上了门,门缝的间隙中,瞥见了少女晃动的小脚…… 心底不由一阵爽快…… 四弟五弟才最是霸道,那方面一向凶残,还总爱当着哥哥的面,把女孩儿肏得抽搐洩水… 连在他们的面前,都遮掩不住偏执占有的心思…… “浟,沚,午时前出发——” 可怜的女孩会被吃瘪的弟弟们如何折磨,浚懒于理会,只要不影响两日后的“净涤”就行。 已是听见屋里断断续续的哭吟,浚叩了叩门,朝里唤了一声。 姑且给他们一个时辰吧…… 窗外清风徐徐,翠叶招展,暖阳春色好。 窗内阴影窜动,交迭摇曳,缠欢欲不休。 姚幺被浟以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禁锢在身前,忍耐着两个哥哥的亵弄。 身体不由有些发僵,比方才被浚哥哥压在身下时更加紧张…… 她其实很怕浟哥哥和沚哥哥…… 他们总是想要她彻底献出全部,开发她,让她不断承受愈烈的痛苦。 可越是索求,她的身体却越是无法放松… 所以在他们手里,她总是被欺负得一身伤…… 腿根被掰开高抬,可怜的穴肉抽搐着,仿佛不知羞耻般吐出一股股属于浚的蛇露。 “囡囡怎么吃得下这么多?” 长指尽根插进软腔,两指微叉,将微阖的小眼撑大。 精水源源不断,从微鼓颤缩的肚子深处流出。 “这样也不会坏掉么……浟,下次我们试试双龙?” 恶劣的青年眸中泛起兴味,朝着对面与他外貌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提议。 紧致的穴肉突然收缩,它的主人显然被他的话吓到了。 沚低头盯着哭喘忍耐着的少女,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 “囡囡,想被我和浟一起入吗?” 瞧着少女害怕微抖的瞳孔,心中的施虐欲再次慢慢攀升…… “我们的肉棒会一起肏进囡囡的小肚子……射好多好多,把可爱的肚皮射鼓…… “囡囡可以的吧……吃下我们全部的爱?” “呜…沚哥哥……” 一向忍耐承受的女孩被吓得啜泣,轻轻唤着他,眼眸流着漂亮的泪珠,蓬乱的发丝随着小幅度的摇头而轻晃。 “不愿意吗?” 沚眼神越发幽深,把手指抽出还在溢精的穴腔。 时间太短,若是用性器肏她,他和浟根本无法满足…… 控制着蛇尾扬起,略细的蛇尖滑过颤抖的大腿,戳在红烂的穴口。 银白的鳞片亮泽,尖端轻易便挑开失形的花唇,忽而猛力一捣,高频晃动着的蛇尾尖顿时肏进小洞,震得整个腿心抖动愈发剧烈—— 女孩被刺激得泣叫,两腿踢蹬挣扎,妄图疏解可怕的快慰。 另一条蛇尾如法炮制,缠住少女抽搐的腰腹,尾尖戳在敏感的肿蒂淫玩一番,随后继续下滑,勾住薄软的阴唇,抵上蛇尾和穴口的交合缝隙—— “够了…够了……” 噗呲…… 遽然弹起的娇躯被残忍扯了回去。 两根震动不已的尾尖将可怜的小穴彻底撑开,伴随剧烈的抖动,一股股被蜜液稀释的蛇精从两根尾尖端缝隙溅出。 “就知道…囡囡吃得下的……” 叁·偏见 姚幺其实不太愿意前往祭堂。 祭堂在族城的深部,这意味着她要面对许多除哥哥们以外的族人。 而她是个异类。 一个不受待见的异类。 哥哥们皆是蛇族中的佼佼者,而她,却连一条妍丽的蛇尾都生长不出…… “没关系——” 哥哥们常常安慰她。 “这是生来的畸形,而且……囡囡不能捕猎也没关系……” “其他人的眼光不必在意,囡囡永远呆在我们眼前就够了…” “我们都会带给囡囡幸福……” 是吗…… 姚幺身体在长时间的蹂躏后虚软无比,根本下不了地,只得被浚抱在怀里,进入巍峨的城门,穿过喧闹的主街。 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干脆用仅剩的力气试图蜷起来些,将自己的眼睛藏住。 而嘈杂的街道在他们进入后,不出所料安静一瞬…… “又是她…那个人族的怪物……” 浚搂着少女,目不斜视。 他明显感觉到柔软的身子变得微僵,被一件布衣裹住的身体耷在他怀里。 短短的薄布堪堪遮住了少女私密之处,却无法遮掩大片裸露斑驳的肌肤。 显而易见的情欲痕迹遍布在人类女孩瓷白莹润的身体,青涩而放荡。 “勾引蛇族勇士的恶心人类……” “她的下肢真丑陋…像山里的四足猎物一样愚蠢……” “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恶心…驱逐…… 姚幺将脑袋越缩越低,轻轻用手拨乱颊侧的头发,将自己的情绪遮住。 腰间的手有所意会,轻轻拍动,似乎安抚着她。 可心底的无助攒着攒着,已经无法消化了…… 她是个不容于族的异类,只有哥哥们不曾嫌恶和厌弃她…… “恶心……真恶心……” 谩骂不绝于耳…… “砰——” 方才最为嚣张聒噪的蛇人突然被一条银白的蛇尾缠住,卷着脖子往地上砸去。 杂色的花鳞蛇身被甩向地面,口中连篇的脏骂顿时转为痛苦的哀嚎—— “真恶心……” 漂亮的白蛇少年蛇尾使力,把被他摔得微微抽搐的蛇人慢慢拖近。 银白蛇鳞上沾了点新鲜的血珠,从光滑的鳞面垂坠。 他扯起男人的头发,轻笑着凑近他又鄙夷嫌恶逐渐转为恐惧的眼睛。 头上伤口流出缕缕鲜血,使本就粗愚的面容更显狰狞,少年仿佛痴迷于这点殷红,兴奋的盯着被他捉住的蛇人。 “你用这张嘴,说了多少个恶心?” 长指伸出,挑开男人颤抖求饶的双唇,慢慢捅了进去。 “别咬到我哦…说不定我会碾碎你的脑袋……” 两指捏住了蛇人的舌头,粘腻的触感使少年皱了皱眉。 “恶心的舌头……” 少年喃喃说道。 “你看来也很讨厌恶心的事物?那么…这条恶心的舌头生长在你嘴里,想必很难受吧……” 指腹掐紧了舌根,少年状似担忧的问着,嘴角的弧度却越发弯翘。 捅入的手指慢慢抽回,顺带将那条暗红的蛇舌拔了出来—— “唔唔——唔唔!” 蛇人的身体被蛇尾缠紧,腹下那条丑陋的花尾胡乱拍甩着,却丝毫无法动摇紧缚着他的粗壮白蛇。 蛇族之间的差距,未必比跨越物种而产生的差距小…… 舌头被越拉越长,白皙的指尖深深掐进来舌肉,在蛇人的挣扎间隙,从舌根部涌出一股血来—— 嗤—— 细长的舌头被活生生扯断了…… 白蛇少年看着眼前溢满血沫的嘴,闻得那股浓郁刺鼻的血腥味,才觉得心中的燥意有所缓解。 “现在,你还感觉恶心吗?” 瘫趴在地的蛇人恐惧颤抖,手捂住糊满了鲜血的嘴,明明痛到极致,却再也不敢忽视少年的询问,僵硬点了点头。 —— “浟,别闹了………” 不远处的浚唤住仍未尽兴的少年。 在蛇人已被拔掉了舌头之后,才装模作样的阻止他…… 想来心里也压抑着不快吧…… 浟咧了咧嘴,随手甩掉手中捏着的腥黏断舌。 若是浚出手,也许就不止是拔舌了吧? “哥哥还是这么急躁…” 沚看着因施虐沾了一手血的浟,嘴上揶揄着,眼中却积聚着与浟别无二致,对于血腥味的痴迷和因折磨他人产生的快意。 “动作这么鲁莽,都吓到其他的人了……” 方才还人声鼎沸的街道渐渐有些冷清,刚才跟风叫骂过的蛇人们早已纷纷躲远,唯恐被疯子盯上,活生生受一番酷刑。 浟转身回到浚身侧,睨了说风凉话的沚一眼,然后盯向浚怀里埋着头的小姑娘—— 仍然缩着娇小的身子,一副萎靡不堪的样子。 确实无助…… 明明知道她不受蛇族待见,他们却还总是带她来族城受苦…… 而他们,明明也不虞那些粗鄙肮脏的字眼被加注于她,却又需要这些事物来压迫她,控制她…… 不,可得怪囡囡…这么多年了,却还是学不会彻底的奉献身体,依赖于他们…… 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拨开少女扯乱的头发,毫不顾忌这青天白日,围众未散,浟俯下身,轻轻在女孩紧闭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囡囡不怕,我们会守护你的……” “只要你一直在我们身边,就不会被其他蛇人伤害…” 微凉的唇瓣低低喃道,随后下移,转而轻轻厮磨在少女抿住的粉唇。 温度迥异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湿乎乎的,仿佛将他和少女黏得更紧密一般。 眼睑颤动,少女因忽然覆来的亲吻而吓得睁开双眼,望进白蛇少年极具压迫感的蛇瞳。 “囡囡,你还有我们……只有我们,明白吗……” 肆·夜忆 “今个儿怎的来这么晚?” 沭从祭堂的里屋走出,扫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回浚怀中。 少女瘫软着身子,胸腹卷了件薄布,但从遮掩不了的地方,那遍布的欲痕便看得出,不久前才经历过粗暴的蹂躏…… 而来晚的原因,无非就是白蛇双胞胎又没忍住…… “路上无聊,踩了只碍眼的蚂蚁。”浟不甚在意的嚷道,然后生硬转移话题。 “三哥,准备好了吗?” 沭瞥了眼他叛逆的四弟弟,懒得理会他,转身抱着少女回身,往里屋走去。 “这次的药更进了一些,明天试试效果……” “真的?那可以双龙吗——” “啪——” 沚话音未落,就被一旁的浚狠拍了一下脑瓜子。 “看不见吗,囡囡都被你吓着了?” “那又怎样……迟早、迟早的事……” 沚揉着被打得微疼的头枕部,最终还是在浚警告的眼神下放低了嗓音…… 之后的话姚幺听不见了,她被沭抱进蒸汽氤氲的屋子,放在屋正中的瓷缸缸沿。 手指浮跃,摘去了她身上的薄布,软嫩的乳兔刹那间跳了出来,乳肉亦遍布着带有凌虐意味的掐痕,指印和淤紫从胸乳延伸,直到发肿红烂的腿根…… 喉咙有些发干,少女的视觉被白烟削弱,看不见哥哥的表情,但蛇人不会如此,所有的景致都被男人尽收。 明天就可以…… 沭压下身体的躁动,掐住少女的腰,轻轻将她放进一池墨色的诡异药液里—— “唔……” 甫一陷进去,姚幺就因遽然袭来的疼痛而叫出来声。 即使已经泡过数次这药浴,少女却还是无法适应。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次仿佛疼得更加钻心,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药汤浸入,使她产生了一种气血被剥夺,皮肉被重组之感…… “…疼……好疼……哥哥……” “囡囡,忍一忍,对你有好处……” 沭哥哥低俯下来,轻轻用唇舐去一颗少女疼出的汗滴。 这本是秽露,抿在舌尖,咸涩微苦的味道扩散,却使沭心中莫名加快了跃动。 男人将一只手臂亦伸进药缸里泡着,握住她隐忍颤抖的手,与她一同感受药物刺激皮肤的锐痛。 “别怕,哥哥陪着你……” “嗯……” 姚幺从疼痛的间隙感受到大掌的温热和力度,无边的恐惧随之慢慢被淡化…… 哥哥们是为她好…… 姚幺在心里重复着,以此来抵挡蔓延的痛意。 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总是无法真正为哥哥们缓解什么… 只有改变,只能改变…… 迷蒙间,少女看见记忆的远端,出现了几道模糊的身影,他们凑近,混沌的五官如抹了层雾,看不真切。 只有轮廓的脸忽而鼓动着,笑语传来,温柔着唤她“囡囡”…… 她想碰碰他们,可手方才前伸,模糊的人影便化作血色的浓雾散去…… 既然留不住,又为何要来呢…… 少女不记得这些人影是谁了,她愣了一会儿,随之任由情绪平缓下去…… 她明明只有哥哥们了…… 姚幺最后是被沭从药浴中抱出来的,身体被泡得如熟透的嫩虾,粉而透白。 她被安顿在偏房,得以不被打扰的休憩一晚。 明日便是净涤,在此之前,哥哥们都不会打扰她。 窗外的老鸦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始哑鸣…… 难听的杂响传进耳朵…… 姚幺突然想起曾经看过一点点话本子。 大约两年前的时候了,哥哥们第一次带她从深林里出来,她因陌生的事物而踌躇,却实在无法按耐兴奋,偷偷从祭堂跑了出去,遇见一个天真的蛇孩。 蛇孩好奇于她奇怪的双腿,用一个童绘读本作交换,摸了摸她的腿,并笑吟吟嚷了声“软软”…… 从话本里,她知道了这林中不止有老鸦,还有宛转悠扬的百灵,洋洋盈耳的夜莺,咕声灵动的布谷…… 她虽未真正听过,却觉得格外有趣,一切都那么新奇。 书很厚,想来世间的种族都会撰有篇幅吧…… 但还未等她继续探索,书便被浚哥哥发现了。 他似乎极其反感此书,当着她的面用烛台点燃了黄旧的薄纸,将书烧成了一垛灰…… “囡囡,你看了多少?” 他冷着神色质问她。 “唔……我知道了鸟儿,游鱼,还有一些小昆虫……” 男人听罢,似乎抒了一口气,将被吓到的女孩搂紧怀里。 “囡囡以后少看这些邪书,它虽有所参考,但许多都是写来做噱头的,” 大掌捧起女孩的脸,浚低头亲亲啄了啄她的鼻尖—— “以后囡囡若想知些什么,只管找哥哥们便是……” “……好…” 分明已过季春,可身上的被子似乎不够暖,姚幺只觉得手足还是泛着凉。 将身体蜷得更紧,少女放空侧躺,看着窗外的月光照在鸦羽,老鸦振翅,那抹流光亦闪烁片刻,溜走了。 光晕消失后,姚幺轻轻垂眼,把头也埋进被褥里。 她不想净涤…… 即使她愿意为哥哥们达成力所能及的愿望,可痛苦并不会因她的配合而被减淡… 无论是药浴,还是那漫长的仪式,每次都几乎给她带来无法磨灭的阴影…… 好累啊…… 身体钳紧被子,少女疲倦闭眼,在惆怅又畏缩的情绪下渐渐迷糊。 伍·净涤【1】(沭高H+一点玩具) 祭堂有一处隐藏的密宫,只有蛇人兄弟们知道。 密宫幽谧,枷锁层层,倒是方便了蛇人们不分昼夜行那疯狂的秽事。 第二日辰时,沭抱着姚幺先到达密宫,将她放在正中心的兽皮床上,转身去点燃宫中四处散放的特质青烛。 “呼……” 沭轻轻吹了吹烛尖的火苗,火苗失形摇曳了一瞬,继而炽盛起来。 烛火升腾的同时,弥漫出丝缕飘渺诡谲的青烟,使窜动的烛光渐渐变得遥远,灼目的豆焰被模糊成失焦的蒲公英。 蛇人转身,游移回少女身旁,欣赏着漆黑兽皮上雪白曼妙的酮体…… 用催情的密药浓缩特制而成的烛芯,燃烧的同时,也使那浓烈的催情素释放,即使是虚渺的烟雾,效果也极显着。 方子摘自人族的民间异志,对蛇人族无甚影响,但用在人族身上,可轻易将迷惑一个青涩的女人,将其刺激成淫乱的荡妇。 “囡囡……” 少女被飘来的青烟覆裹,缕缕烟流缠在她扭动而渐乱的发隙,升腾弥漫,模糊了那双泛起渴求的剪剪水眸。 又骚又纯…… 绛色的蛇尾滑向微抖的大腿,忽而被少女夹住,整个人下缩,贴上那冷凉的蛇身。 身体伏趴,蹭上蛇鳞,氤氲霞色的脸却仰起,粉唇轻阖,小舌伸出了红尖,凄凄颤抖着。 “哈啊……” 活像一条搁浅的小白鱼。 香腮轻颤,绵喘暧昧。 沭看着从主动贴来的娇软,状似好整以暇的半靠在床边,唇边弯着与往常无异的浅笑,蛇鳞与腹肌的连接处却是张开了裂口,缓缓钻出那硬烫的硕物。 “可看得清我是谁?” 长指挑起少女轻蹭在蛇鳞的下巴,沭语气温柔的问道。 她此时已被密药支配,含着泪雾的眼眸透过青烟望着他,听了他的询问,却无法组织清晰的言语,嘴唇阖动着,喘息盖过了回答。 见此,被女孩缠住的红尾弓起,顶着她柔嫩敏感的腿心,将她挑起来。 蛇鳞表面光滑,却仍有锐棱,蛇尾的弓弧亦使蛇鳞炸起,刮磨在少女的花口,刺激得小穴难耐缩动,挤出一小股香液… 剩余的蛇尾缠住纤腰,将她从弓部拉扯过来,直到微微抽搐的肚皮贴上已经完全勃起的蛇茎。 “呜啊啊——” 腿心被冷锐的蛇鳞剧烈摩擦,痛意交织着快感,使姚幺无法抑制的哭吟出声,又转而被沭低头吻住了唇,手指插进丝滑的发隙,扣住她的头枕部。 “囡囡,看着我。” 蛇茎根部的软刺扎进腿心的穴缝,一点点挪动,都会刺激到本已动情的穴肉,阴蒂在摩擦中已然被折腾得微肿,鼓出肉缝,又被兽茎上密集的软刺戳弄,颤巍巍想要瑟缩,却避无可避。 “沭哥哥……” 姚幺看着近在咫尺的猩红蛇瞳,平日温柔的情感被涌出的浓墨搅散,如锁定了猎物的野兽。 “嗯…乖囡囡……” 缠着软腰的蛇尾上提,蛇尖拉开一侧垂坠的腿,将穴心完全暴露。 胀红发紫的茎头从下抵上抽搐的穴口的,轻轻磨开,忽而狠戾的往里深捣—— 蛇人的性器太过庞大,即使前期的准备足够充分,却还是无法避免被塞裂般的疼痛。 细细的手臂胡乱拍打,被堵住的唇肉颤动,少女的泪水流进紧贴的唇处,咸而发涩。 沭感受到腹股处越发湿润,被肉棒挤出的蜜液潺潺,勾连黏丝,似乎将肉刺也泡得愈软。 “噗呲——” 指尖蜷缩,发泄般刮在男人的肩颈,却反而小小刺激了他,全根没入的性器窜动在窄小的穴腔里,龟头一次接着一次,拔出子宫,又狠狠冲刺进去。 “嗯啊……轻、哼嗯……” 被禁锢在蛇腹的姚幺随着狂野的肏干颠簸,本是难以交融的尺寸,可没过一会儿,少女便从中得了趣,咿呀媚唤着,纤腰扭动迎合。 “痒、还痒……” 胸前奶儿飞甩,沭却痴迷于把玩肿蒂,两团乳肉得不到控制和抚摸。 乳尖的痒意蔓延…… 平日温柔不堪鞭笞的少女此时被情欲浸染,竟主动举起了手,抓握住甩荡的椒乳,淫荡的自渎起来。 吱呀—— 密宫的厚门被推开,蛇人们甫一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淫靡至极的景色。 整个空间里青烟缭绕,却不会遮挡住蛇人的好视力,清清楚楚瞧见了少女流溢于葱指间的奶肉,高凸阴影的肚腹,吞吐孽物的穴心,颤抖发红的腿根,晶莹的淫水流落,从紧密的结合处飞溅而出…… “三弟这可不厚道,怎么不等我们便先玩上了?” 浚慢慢向烟雾浓郁之处滑去,黑尾游移,胯间慢慢开了大口,吐出狰狞的肉刃。 身旁一银白蛇尾窜得更快,转瞬移至人蛇交欢的床侧,视线紧紧贴着意识朦胧,淫荡自渎而不自知的少女,胯间的肉棒激动高翘,吐出丝丝麝腥浓郁的腺液。 “三哥,这次的效果看起来确实不错——” “真想在囡囡小穴试试双龙……” 沚三句不离此,沭动作不停,转而微笑着叫他去把一旁柜隔里的串珠拿来。 “囡囡穴儿浅,前穴虽能耐鞭挞,菊洞还是要扩张一番。” 沭接过递来的玉质串珠,粒粒鸽卵大小,泛着莹润的光泽。 虽比起他们的性器仍有些袖珍,但用来开发菊蕊,倒是足够了。 “先别想太远了……若是以后生过了小蛇,双龙倒还能考虑考虑。” 将怀里的少女用蛇尾微微扯起,也不把深埋的性器拔出来,像是存心要折腾她,让窄穴裹着粗骇的蛇茎,然后缠着纤腰,猛地一旋—— 沭感受到前穴明显抽搐得更加失律,绞得蛇茎又疼又爽。 带着强烈痛意的哭叫传进在座五个蛇人的耳朵,非但没使他们生出怜惜,反而越发起了兴致。 沭把女体推趴在蛇尾,轻轻拍了拍少女颤抖的小屁股,然后紧紧压住可怜抽搐的腰窝。 捻起第一颗玉珠,将冰凉的玩意儿抵在紧张抽缩动的菊口—— 轻轻一挤,紧致的菊蕊便缠住了半颗,殷红的肉儿吸着莹白的圆珠…… 美景使沭欲望高涨,蛇瞳闪烁,泛起愈发深沉的凌虐欲。 无暇顾及少女的上身被另一个蛇人推起,严丝合缝的交欢之处因体位变化而微微分离,他沉醉于此…… 柔弱淫媚的身体,用潮热的小洞吞含一颗颗冰冷的玉珠,用那绞缩动软肉,将珠儿熨得温暖。 真美…… 粗硕狰狞的性器只会将穴肉撕得失形,一味开垦撑挤,却失了美感。 而这玉色的宝珠…多称囡囡啊…… 沭看着身前颤抖的臀缝,狭小的缝被掰开,缀上了串漂亮的玉珠,随着身体的律动而微微晃荡着。 这完美的“小瓶”,若是插上些盛放的玫瑰,或是灌入香醇的清酒,应当也美得夺人心魄吧? 陆·净涤【2】(多人高H) “舔。” 泽挺起胯间的性器,目的明确的抵在姚幺被吻肿的唇瓣。 身下极致的肏弄惹得少女不停呻吟,微张的口角流下晶涎,口中小舌瘫软,突然被硕物堵住,浓郁的麝腥味使少女下意识退缩,被泽揽着后颈扯回来。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吸入了过量媚药的少女神志不清,只懵懵听从男人的指令,檀口乖巧张大,伸出湿热的小舌。 而肉头又试着抵弄片刻,还是只能塞进去一点顶端,小舌被挤得可怜挪动,被肉头捻得发麻。 “呜呜……呜……” 口交不能带给女孩快感,她被蛇人粗鲁的动作亵得害怕,手推抵在男人蛇腹,却无法移动分毫。 口唇的弹性比不上阴穴,根本没有可能吞吃硕大如鹅卵的茎头,泽低头瞧着身前被穴中兽茎肏得颠簸颤抖,玉体横陈的少女,眸底的施虐欲渐盛—— “用嘴吸它。” 肿唇颤颤含住头端,吸裹泌着腺液的精眼,舌尖无意识舔进小眼儿,刺激得整条性器弹了一瞬,似乎胀得更大了。 “很好、、继续……” 唇舌乖巧的游移,勾缠软韧但刺挠的肉刺,舔舐肉刺下虬结鼓动的青筋,包裹根部渐渐从裂口中脱出的卵蛋。 红肿的唇已至极限,即使软刺不算扎,却还是不甚勾破了皮,丝缕血线从殷红的唇肉延伸,消隐在蛇人深紫的兽茎上。 “噗呲——” 清晰的喷水声响起。 对面的沭喟叹一声,餍足弯起眼睛,对着泽笑得灿烂。 “二哥,继续吧。” 被箍在泽胯间的少女被对面的三弟拉起,靠进他的胸膛,卷着女孩腰肢的蛇尾继而上提,把射了精后仍未疲软的性器慢慢拔出—— 白精混着淫肉,被生生扯出穴口,可怜套在庞硕的肉刃上。 一寸接着一寸…… 啵—— 茎头最是粗硕,甚至在穴口滞了一会,沭小幅摆腰,旋磨片刻,伴着少女难耐的泣音,方才拔了出来—— 蛇尾缠着少女抬高,两手掰着发红的腿根,沭将少女摆成一个淫荡至极的姿势,将被肏得开阖流精的腿心大喇喇展露在泽眼前。 “囡囡已经在渴求二哥了,不是吗?” 将被肏鼓了肚子,嘴里还哭喃着“痒”的女孩递给泽,见独臂的男人接过,沭轻笑着靠回兽皮床。 二哥还是没忍住啊…… 一旁盘旋在密宫顶柱上的浚忽而动作,移向泽和少女。 泽的肉棒已经全部肏进靡软的前穴,后菊洞珠串仍牢牢挂着,随着男人的顶弄而铃铃摇晃,未曾因峻猛的动作而脱出。 塞的真深…… 浚捏住离菊口最近的一颗玉珠,忽而向外一拉。 “啵——” 小如鸽卵的圆珠都能将菊口的红肉拽出来,伴着一道轻浅的拔塞声。 少女的媚喘转为呜咽,小屁股颤抖得更可怜了。 浚继而捻住刚拔出来的圆珠,肠腔的温度渡进珠子,温热潮湿的触感蔓上指尖。 轻轻一扯,菊口挛缩,又一颗小珠被扯出来。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浚看着三弟塞珠塞了很久,却没想到足足有十颗之多。 想来即便是蛇人的尺寸,肠腔应该也能相对适应一些了吧? 翘起勃发的蛇根,浚抵上回缩的菊蕊,缓慢而沉稳的抵了进去。 “疼、好疼……” 两穴同时被贯开的刺激使少女开始挣扎,浚掐紧微微晃动的臀,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开凿菊蕊。 直到全部肏入,弹动的细腿已是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小姑娘哭得哽咽,可怜兮兮的被挑贯在两根蛇茎之间。 顶得重了,都能感受到前穴兽茎的温度和硬度般… 奇妙的感觉渐渐剥夺蛇人的理智,兄弟俩默契配合,每一抽插都狠狠肏弄,尽根捣磨。 “不要了…放开我……” 女孩被顶得几欲反胃,唇舌红肿,抽噎着胡乱拍打禁锢她的蛇人—— “啪!” 纤细的手不慎甩到了面前青年侧肩光滑的断肢横截处。 挥舞的手腕立刻被紧紧扣住。 “别碰。” 少女蒙着水雾的眼抬起,呆痴望着面前渐渐冷肃的面颊。 泽泛着热切欲望的顿时冷凉下去。 “该死的……” 镶进小肚子里的性器亦停了一瞬,随后越发暴虐深重起来! 噗叽噗叽—— 被扣住的细腕不一会儿便垂软了,男人却未曾放手,只寒着脸沉沉盯着被他肏得媚叫哭喘的少女。 浚瞧见二弟突然变得似怒似疯,也不阻止。 菊洞都因前穴凶戾的抽插震颤着。 “呜啊太、太深了……” 泽将少女顶撞得不住向后耸,被身后的浚稳稳承住,故而两个坚硬的蛇腹前后挤压中间娇小的身子,前穴与粗骇的蛇茎严丝合缝,软臀也被挤得失了形。 这等程度的交合早已超过了女孩的承受范围,催情的青烟虽未散去,可少女却是渐渐感受到身体被贯穿开发的痛苦。 “…我不、不要了、呜啊啊……” 被紧握住的手腕瘫软,已是被掐得有些缺血泛乌了,泽终于甩开女孩的手,大掌随之掐住了细嫩的脖子—— “泽,别玩太过。” 浚见二弟健腰虽狂猛摆动,却是面容冷漠,眸底流露出杀戮的念头,不由提醒一句。 “……我明白,大哥。” 泽指腹感受着少女动脉的颤抖,忽而讪笑一声。 胯间的肉刃越捣越狠,像是想要活活贯穿少女的肚子般,肏得淫沫飞溅,软宫抽搐。 盯着被他折磨得挣扎哭饶的少女,泽既唾弃自己,又抑制不住身体的快慰和心底无法掩饰的悦然。 他在肏她,在占有她,在让她痛苦,可是…… “我明明知道她是姚氏的后人…明明就是她的父亲使我终身残疾……” 青年突然说着不明所以的话,胯下动作狰猛,将肉根深深戳进少女的子宫,再也压抑不住勃发的欲望,热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快感攀升至巅峰,他却似哭似笑愣住,转而看向对面的哥哥,漆黑的眼瞳空空看着前方。 “可大哥…为什么……” 泽瞳孔微微蜷缩,像是体会着什么极其可怕之事。 “为什么、我开始想要怜惜她呢?” 怜惜? 连最憎恨姚氏的二弟也…… 浚看着突然眼前失控的弟弟,心底压抑的情感似乎在因他的话渐渐挣脱而出,又被浚急急藏了回去。 不、不行…… 他快速低下了头。 “泽,想做什么就做吧。” 稀释掉心中的异样,浚看了看怀里虽因挣扎不已,却仍然神志不清的女孩,像是要向二弟证明什么一般,抬手挑高她的下巴,蛇舌伸出,刻意勾出肿唇中柔软的红舌缠吸。 “姚幺逃不出我们的桎梏,况且我们留下她……” 待泽射完了蛇精,浚掐着女孩的腰,将泽和他的肉棒双双拔出,然后将自己的硕物抵在流精的前穴口,猛的一贯到底—— “噗呲…” 一臂环至女孩胸乳,长指恶劣掐揉绵软的奶肉,一手贴在鼓胀的肚皮,感受着自己的精液射进去后,子宫鼓胀的弧度。 已经有三个蛇人的蛇精灌注在人类少女脆弱的宫房里…… 每月用珍稀药浴改造她的身体,用催情药物强制她与他们交合,并承受五个蛇人的灌精,便已是逆自然法则而为之。 净化她的罪孽,躏涤她的身体…… 要让这个仇人的后代,在无尽的痛苦中,怀上他们的蛇种。 浚稍稍后退,让泽看清被他们蹂躏得凄惨的娇躯,忽而粲然一笑。 “我们留下她,不就是为了报复姚家么?” “不管会不会怜惜她,她都会被我们囚在手心里,玩弄到死……” “大哥二哥,轮到我俩了吧!” 浟和沚从迷蒙的烟幕中窜出,见两个人不再动作,急吼吼从浚怀里把瘫软的女孩抢进怀里。 浚和泽连忙收敛情绪,不让两个弟弟发现他们的异常。 “为什么我们总是轮在最后啊?” 白蛇少年一边将女孩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一边向着一旁的哥哥们闹喊。 “啧,要是让你俩先上,怕是囡囡还没到我们手里,小穴都已经不能用了……” 未等浚和泽回答,躺在不远处兽皮床上的泽懒散揶揄道。 “哼,说的好像谁不快活似的……” 被怼的无法反驳,白蛇双胞胎叱了一句,捡起方才挂好的锁链,将少女的手臂往皮锁环处扣去—— “哎哎——囡囡怎么不听话呢?” 恐惧颤抖的身子不停挣扎着,少年一个不稳,女孩成功挣脱了束缚,重重跌在了地上。 催情药的烟流交织着厚重的情欲味道,青烟升腾,越发浓郁,痕迹斑驳的身子在烟幕的遮掩中若隐若现。 仍在抽搐的身子不自量力,好不容易爬起,扭动淅沥着蛇精的屁股想要逃离,转瞬便被粗壮的银白蛇身卷住,狠狠摔回了白蛇少年的怀里。 “在哥哥怀里搔首弄姿,揉胸吞茎的,在我们这怎的这么抗拒?” 伴着锁链的碎响,少女凄惨的哭吟顿起,似是承受了极痛苦的折磨。 “囡囡,逃跑是会受到惩罚的哦……” 青烟缭绕间,蛇腹旁垂软的足尖不住摇曳,滴落一丝流溢的白精…… 柒·鉴春(浟,玩具H) “为什么哥哥们都单单一字称名,独独唤我作姚幺?” 眼前的蛇尾青年愣了一瞬,忽而轻笑起来,伸来长指,点了点女孩的鼻尖。 “因为姚幺是独一无二的。” 绛色的薄唇微启,凑近轻啄女孩馨软的颊。 尖细的蛇信吐露,转而伸进粉唇,薄唇倾覆而来,缠绵厮磨。 “囡囡,你不必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只需记住——” 蛇尾将赤裸的女孩托起,纳进青年的怀中,唇舌未分,欲难疏达。 “记住你是'姚幺',也记住我们是世界上最为爱你的人。 而'爱',往往伴随着反噬之苦。” “呜……” 长时间的亲吻使女孩喘不过气,却被后颈的手扣紧,不得逃脱。 “乖孩子应该学着接纳和承合,学着取悦爱着你的人……” 弯起的蛇目在女孩被吻迷糊后,渐渐由刻意的温柔转为森冷,细缩的眼瞳直勾勾盯着怀里憋红了脸的小人儿。 蛇尾尖游移,似挑逗似亵弄,重重滑过敏感的腰窝。 “所以,日后如果承受不住我们的爱,也不要试图回避和逃离……” “囡囡,记住了吗?” 记住了吗…… “叽喳喳——” 窗外的雀鸟随着朝日冉冉,也活跃了起来,鸣声错落,传至耳际。 身体还残留着被蛇身桎梏纠缠的黏冷和紧涩感,一如方才梦里的蛇人,用那蛇尾囚住她,她便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终于熬过去了…… 姚幺清醒过来,不过未睁开眼,瞅了会儿闭合的眼皮处被光线映出的小小红晕。 好温暖。 想起身去看看外面的小鸟们…… “唔……” 甫一试图挪动身体,姚幺方才的一点点喜悦心思顿时被撵灭了。 像被彻底碾碎又重组失败的玩偶,全身每一处仿佛都不听她使唤,剧烈的酸痛感使她刚刚抬起的背部又瘫软回去。 “囡囡醒了?” 姚幺听身旁有人在唤她,本欲睁开的双眼颤抖一瞬,又紧闭了回去。 是浟哥哥的声音… 再装睡会儿,能不能回避掉…… 她总是害怕与浟和沚独处。 若比之二哥哥泽,他虽冷淡,是她觉得最难以亲近的,却还不至于令她胆怯。 而四哥哥和五哥哥,她打心底畏惧。 眼皮透光的红晕消失,紧抿的唇突然被吻住了。 耳畔的鸟鸣顿时变得模糊,被唇舌的勾缠啧响盖住 要做什么? 姚幺不由紧绷,又因身体的损耗而卸了力。 一条蛇尾探进被褥里,灵活圈上腿根,蛇鳞硬冷的触感摩擦在红肿的皮肉,有些火辣辣的疼。 “啪——” “唔唔唔!” 姚幺顿时惊张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美少年,用唇舌控制着她的呼吸,嘴角扬着恶劣的弧度。 “囡囡愿意理我了?” 嘴上的语气显得委屈,紧贴着腿根的蛇尾却又朝糜肿的穴口一甩。 “啪——” 有力的蛇尾甩拍上撑塞在穴腔的玉柱,不甚粗但极长的玉柱本就紧卡着深处的花宫,被浟捣腾得又往里入了些,宫颈被贯开的剧痛生生压制了身体的麻木,疼得姚幺不住发颤。 “不、唔嗯…浟哥哥,我错了……” 蛇尾伴之震颤,使紧贴着的玉柱也小幅度震动,剐磨着敏感红肿的腔肉,折磨得少女求饶都发抖了。 “啪!” 白蛇少年仿若未闻,又是狠狠一拍,痴迷看着少女又疼又怕的抽搐着,满眼恐惧,终是被吓哭出来。 太可爱了…… 浟加深亲吻,直到软唇抗拒,女孩因缺氧而挣扎,才堪堪饶过了她。 而本昏睡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恢复些元气的少女又被蹂躏得奄奄一息了。 “囡囡饿了吧?” 拾过搁置在一旁的热粥,将疲软的少女轻轻扶起,倚靠进他的怀中。 方才还有些烫的粥羹已是凉成了温热,最好啜食的温度。 浟搅了搅炖得粘稠的粥,咬出了一颗软糯的蜜枣。 姚幺喜甜,故而炖粥的时候撒了几颗蜜枣进去提提味。 将粥匙轻轻抵在少女唇边,浟一眨不眨看着那被他吻得殷红的唇瓣轻启,咬住小勺,将粥羹含进口中。 紧锁的眉头顿时平缓些许,喉管的阖动透过皮肉,上下颤缩,撩得浟心头发痒。 食物流过被过度玩弄而酸疼的口腔,滑至饥饿的胃部。 粥羹香甜适口,胃也饿得咕鸣了,可姚幺却不太想吃东西。 子宫仍饱胀得厉害,之前被哥哥们强硬灌入的水液射的深,并未溢出多少,之后又被玉柱封住,更是没有泄出的机会。 净涤过后的第二日午时,才能拔出玉塞…… 还有一个时辰…… 避开抵来的第二口粥食,姚幺讨好般蹭了蹭少年的胸膛。 “浟哥哥,我能等会儿再喝吗?” 少年意会,将粥碗搁回小桌,转而将手掌轻轻放在女孩鼓起的肚子。 “不知这次……” 浟的呢喃渐渐沉弱,姚幺未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浟哥哥你——” “还真找到了!” 少女的疑惑再次被打断。 门突然被掀开,一道白影立明暗交界之间。 与身边人别无二致的脸,此时从融金般明晃的屋外窜进来,被日光熏红的颊上蹭着些尘屑,反倒使被光芒照得失真的少年,较往日显得些平柔。 姚幺愣愣看着有些兴奋的沚。 “囡囡、囡囡,快来看!” 白蛇少年捧着本厚重的旧书,展示在姚幺面前,书似乎积压已久,不停扬着灰沫,被洒进的光线缠裹,悬在光影中飘荡着。 “……这是?” 书封绘着些色泽极艳的花枝,团团紧簇,枝叶勾缠,仿佛难舍难分。 正中央,一笔一划规规整整的撰着六个字—— “《二龙戏珠图鉴》?” 姚幺轻轻念了一遍,转而看向兴致勃勃的沚。 “沚哥哥…你们不是不愿我看些闲书么?” 之前那本撰写着众多种类生物的集录,可是直接被烧掉了… “这可不是闲书——” 沚将书塞进女孩怀里。 “囡囡会喜欢的吧?” 姚幺感觉沚有些奇怪,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浟,发现他亦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啊……嗯。” 移开凉掉的粥羹,将手里的书放在小桌上,酸软的手臂微抬,翻开卷着糙边的书封。 “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三春交融影,二龙戏袍裳;热瓦沁香露,潺声啫啫吟。” 书的第一页,写着些艰深晦涩的诗句。 姚幺不由皱了皱眉,压抑心底莫名的不适,转而继续翻阅—— 第二页是用彩墨绘作的工笔画…… 正中是敞开的帘帐,帐旁立了瓶坠露的红海棠,帐中三人紧密纠缠,却都是如她一样畸形的双腿。 两人玉冠高束,如祭堂角落被遗弃的观音像,盘腿合围,被两人困在中间的人相对显得娇小,发丝垂落披散,勾缠在彼此的身上。 而那观音姿态的两人,跨间以极为细致的笔墨绘着高高束起的夸张红柱,一柱已半陷进中间人的后臀缝,另一根则高翘在前,被中间小人的手握住,往自己大张的腿心塞去。 一人面染霞色,神情迷离,两人欲柱高耸,狞笑如狂。 意态跌宕,惟妙惟肖,一场淫乱的交欢跃然纸上…… “哐!” 少女不知何来的力气,猛的推拒开眼前的书册,羹碗险些被推落。 倾下小桌的书被沚接住,转而放回少女眼前,不容置啄般将书重新摊开。 “不、我不想看。” 姚幺被吓白了脸,视线闪避,却被身后的浟捏住了下巴。 “这可是我翻了许久才找出的异族春宫谱,怎能说不要就不要?” 沚笑意盈盈,将那幅淫乱的春图再次展示在少女眼前。 “囡囡,后面还有很多幅,挑些你喜欢的?” 捌·伤雀 “姿若观音,合围入之,双洞齐开,为'观音坐莲';” 青年慢悠悠念着图旁的注解,继而继续翻阅。 “一人箕踞,一人跽坐,三人迭交,为'车舆式';” “阜户单绽,两柱共入,为'双龙合洞'……” 泛黄的旧纸一页页翻过,笔墨被时间撮淡了秾艳饱满的色彩,却使得这些本就放荡的绘作更多了一丝欲说还休的欲色。 “哈哈,都想和囡囡试一试呢?” “沚哥哥,昨天才净涤过……” 姚幺不敢顺着沚的话接下去,转而试图移开话题。 哥哥们不会在净涤后七日内与她交合,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即使顽劣如浟哥哥和沚哥哥,也从未逾越过。 “囡囡急什么,不过七日,我和浟倒还等得起——” “不过现在不愿意选,到时候,我和浟可不会惯着囡囡了哦。” 少年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让人不由生寒。 见女孩慌张抬头,想要张口答复,沚伸手按在她鼓起的肚子上,绵力向下一压。 张开的红唇顿时只能溢出可怜的呜咽。 “行了,到时辰了。” 浟安抚般轻轻蹭了蹭少女的发顶,手指忽而探向红肿的阴户,捏住陷入软腔的玉柱底,蛮力向外拉扯。 “啊!” 瘫软的身子像搁浅的白鱼般弹起,被扯得外翻的穴缝随着玉柱的拔磨,溅出一股靡靡的香液。 “真敏感。” 青涩却魅惑,抗拒却无法控制沉沦的模样,总是最为勾魂的。 让他更想玩弄她,看她因他而哭泣。 “囡囡,放松些。” 连这不算粗的玉柱,都被紧紧吸裹住了…… 回想到昨日的云雨,浟心里不由荡漾。 “啾啾、啾啾……” 低喘杂糅着淫靡的水声,又混进了些奇怪的脆鸣。 混沌的思绪往往随着响动游移,少女下意识睨过去—— 是一只白底翠冠的小雀单纯,飞来溢出碎响的窗台,站在微敞的窗格张望。 黑亮的豆眼带着些好奇,与姚幺噙着泪的双眼对视。 “……啾啾?” 少女的肚子不受控制的一缩,连带着被浟捏着外拔的玉柱也滞了一瞬。 “怎的——囡囡舍不得?” 外撤的异物停住,继而随少年的话语轻轻在穴心捻转。 绵密的麻痒蔓延,少女不由呜咽,发抖的腿心又挤出小股浊液。 “不、不是…” 红肿的穴腔哪怕是一点点摩擦都能引来强烈的刺激,姚幺忍不住伸手握住浟作乱的手指,试图让又开始往肚子里塞的玉柱停下。 湿黏的淫沫顺着玉柱流了满手,蛇人稍显冷凉的温度传来,让人不由发慌。 “啾啾——” 红肿的穴口肉顿时“咕叽”一声,将被拉出的淫玩又吃了一截回去。 少年眼底一暗,手掌翻转,握住少女柔软的小手。 “原是囡囡胆小骨酥,听到声鸟叫,都能把你吓得如此?” 蛇尾缠上少女的小腿外扯,将狼藉的腿心掰开,颤抖变形的阴唇,乃至外翻未愈的肿缝,都大喇喇袒露出来。 浟紧扣住姚幺的手,捏住少女食指指尖,忽而向红肿的阴蒂按去—— “噗嗤——” 伴随软腰可怜的弓起,被撑堵的穴口缝隙顿时喷出一大股水来。 少年用另一只手捏住女孩的下巴,蛇舌舔舐,将红颊垂落的泪水接住,卷入了口中。 “还是说,淫荡喷水的模样被小鸟看了去,囡囡害羞了?” “不是、呜啊啊、、” 被迫按在肿蒂的指尖被捏着捻磨,羞耻的撮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姚幺忍不住求饶,想要抽回手,却被浟捏着指尖,碾得越发重了。 “地都泄湿了呢?” 另一条白蛇尾游过地上深色的湿迹,缠卷上少女另一条垂软的腿往外拉扯,将抽搐喷水的小穴彻底暴露。 两兄弟扯着湿漉漉的穴口面向窗台,少女越是羞耻想要闭上双腿,蛇尾便扯得越紧,通过窗台伫立的懵懂小雀,来亵辱少女的尊严。 “乍一看,倒像是囡囡靠在浟怀里,被我们玩失禁了。” 沚侧身探来,含住少女一边嫩乳嚼食片刻,蛇舌上舔至搏动的颈脉,挑逗的低喃道。 “囡囡,好好表现呢,小鸟特意飞来,你可要将最美的样子展现出来才行。” 阴蒂处的指尖被控制着越揉越快,火辣辣的痛麻间窜起奇异的痒。 “、、够了、够了——” 还未痊愈的身子被如此亵玩,方有些消散的痛意又开始从骨肉中蔓延,难受得姚幺啜泣求饶。 “到时辰了,哥哥……” “好。” 啵。 贯在穴腔中的玉柱突然被捏住,骤然全根抽了出去! “啊——” 凄惨的痛喊被沚用唇堵住,拔出的淫物被少年随手扔在一旁,继而快速按住少女鼓胀的腹部。 大股被灌在宫中的蛇精涌溅而出,喷在三人交织的身体。 “哈哈,真漂亮。” 浟痴迷看着那光线下粼波闪烁的的湿淫,忍不住低头,用舌头生生撬开沚和少女贴紧的唇瓣,将红舌挤进去勾缠。 兄弟俩在檀口中争夺少女的小舌,长长的舌体塞满了温软的口腔,交替夹着小舌吸吮,直到女孩呼吸迷乱,憋红了脸,才不舍的抽离。 独属于少女的幽香与浓郁的麝腥交织,充斥敞亮明净的屋子,干净的光线似乎都染上了一点朦胧的淫欲之意。 “啾啾……” 窗隙的小雀倒是大胆,屋里蛇怪盘踞,它却傻愣愣呆了许久,瞧完了这场白日宣淫。 “那鸟还真舍不得飞走了。” 沚舔了舔黏了些涎水的唇角,兴奋的情绪在看向窗边时顷刻收敛,转而变得嗜血和冷漠。 “看够了,也就该付出些代价?” “啾!” 方才还憨态探脑的小鸟顿时察觉到危险,扑凌翅膀想要飞离—— “啾啾、啾啾!” 灵活庞大的蛇尾如电般窜动,强势而粗暴的将飞腾的小鸟卷了回来。 恐惧的小鸟被裹在凌厉的蛇尾间,颤着豆大的黑眼珠,一会儿看着囚禁它的蛇人少年,一会儿看向喘息惊愣的少女。 “囡囡,我记得……你挺喜欢这些漂亮却羸弱的东西?” 将被箍得动弹不得的小鸟凑到少女眼前,沚似笑非笑的咧了咧嘴。 “本不想这样的,可它将我们宝贝囡囡的身子全看去了——” 蛇尾随话落又收紧些许,鸟儿被箍得哀鸣,柔顺亮泽的羽毛早已挣扎得蓬乱。 “囡囡可爱的样子,我都还没看够呢,就这么放过它,真不甘心。”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这只坏鸟?” 姚幺还没来得及平复身体的战栗,就被突然变脸的沚逼着决定一个生命的生死。 求助地看向身后的浟,却发现他也是笑不达眼底,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松开,转而将脸轻轻凑到她颊边蹭了蹭。 “放过它吧,求你们了……” 面对四哥哥和五哥哥的逼迫,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直接示弱,这是姚幺受了不少罪才领悟的道理。 即使原本是他们非要缠着她折磨,非要在鸟儿的面前亵玩她的身体。 虚软的手臂抬起,想要从面前的蛇尾中救出小雀,可少年偏不随她意,卷着脆弱的生命后移。 “既然囡囡都这么说了…” “可我还是好嫉妒啊。” “挖掉它的眼珠,不算过分吧?” 还未等姚幺反应过来,沚指尖伸出锋利的爪甲,快速割划过鸟儿的眼部—— “不要!” 玖·杀生 总是如此。 他们试图将她的主观感受剥夺。 她多看一眼什么,他们便毁掉什么。 仿佛成了她的罪过。 无论是曾经闯入屋中的野兔,还是如今飞上窗台的雀鸟,都当着她的面,被残忍的捏死了。 凄惨的鸣叫戛然而止,鸟儿张着弯弯的喙,颤抖着死去。 骨肉碎裂的声音清脆,随着鲜血从头颅的缺口处溅出,一并冲击着姚幺的感官。 血滴落在她的脸上,还有余温。 “弱小的东西,若不谨小慎微,是无法在这片丛林里生存的。” “这是它的原罪。” 沚向前探来,舔去少女脸上血泪融汇的痕迹,语气冷而粘腻。 “但若有强者护之,也不可谓不能安身。” “囡囡,你说是吗?” 怀里的身体抖得厉害,却不敢挣脱缠缚上来的蛇尾。 “哈,沚,你看你,把囡囡吓坏了。” 浟扯过床边的绸布,轻柔擦去女孩腿心堆积的糊沫,随后仿若无事发生,将旁边已经冷掉的粥羹端过来。 “嗯哼,方才不是饿了么?” 长指捏住勺柄,搅了搅有些凝块的枣粥,突兀看到米浆中划出几弧鲜艳的红。 “呀,都被鸟血染脏了。” 浟看着碗里聚着红漩的粥羹,噗的笑了出来,抬头看向对面的弟弟。 “沚,看你干的好事。” “啧,待会儿再去盛一碗不就行了。” 将蛇尾中被卷死的小鸟尸体随意甩在边,不慎撞上了正在打开的屋门。 “啪——” “——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 进来的是浚和沭。 “稀奇,没见你们俩捉着囡囡玩闹。” 黑尾蛇人瞥见一旁死状凄惨的动物尸体,不由挑眉。 “这是……囡囡看上了这只鸟?” 浚知四弟和五弟一贯的作风,姚幺越喜欢的东西,他们就毁掉得越狠。 两人的占有欲常常会转化为攻击,不仅波及共享少女的兄长,甚至荼毒到其他的生物了。 “看这鸟不顺眼罢了,倒还杀不得?” 沚摊摊手,语气一如既往的冲。 “那也不是,不过,你们这战斗力,多发挥些在那儿事上才好。” “什么意思?” 浚话音刚落,沭笑眯眯游上前来,坐在了小桌旁的木椅上。 “这次有些难缠,让几只杂虫跑掉了。” “啧,真是的,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死光……” 他们在说什么…… 姚幺愣愣看着眼前轻松讨论着杀戮的哥哥们。 是啊,浚哥哥和沭哥哥走进来后,屋里的血腥味越发浓郁了…… “咦?这是什么?” 沭揽过桌上摊开的旧春图。 “?这不是钦国——” “啪!” 还在翻阅的书页被快速夺去合上。 浚瞥了眼手里泛旧的书封上,与蛇人族文明迥异的钦国风物,不虞的将捏着书的手背在身后。 姚幺绝对不能接触这些,万一…… “以后不准给囡囡看这些。” “哼……” 沚撇了撇嘴,虽说有些扫兴,却也没和大哥正面顶撞。 反正到时候用在囡囡身上,又不再需要这异族的绘本了。 “走吧,泽已经在会堂等我们了。” 沭懒散从木椅站起来,从浟怀里抱起瘫软的女孩。 见少女失了灵气,傻愣愣的模样,沭只当她太过疲累。 想来他和浚未来之前,与浟和沚相处,不免受了些苦。 “囡囡,好好休息休息。” 沭弯着眼在姚幺鼻尖落了一吻,将她轻轻放回柔软的床榻上。 此举顿时受到白蛇兄弟的凝视。 本已游移到门口的两人顷刻绕了回来,如攀比般,在少女的两颊分别重重亲了一下。 “囡囡,告别吻。”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依次贴近,又在少女的唇上啄了一下。 浚回望着这一幕,忍不住微微皱眉。 “好了好了,事不宜迟……” 咔哒—— 喧闹的屋子安静下来。 直到最后一抹蛇鳞消失在渐窄的门缝,兄弟四人暗怀心思,都没有发现少女的异样。 ———————— 都走了啊…… 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姚幺看着被窗格切割的光线中,翩然跃动的尘埃,蓦地感觉脑海空茫片刻。 哥哥们游动的蛇尾已将地上溅落的血滴擦磨成长渍。 那只捏变了形的小鸟,还孤零零滚在屋门边。 视线在长时间专注于一处时,不免散了光。 咦? 朦胧之中,一切似乎都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尘埃在舞动时会嬉笑,小鸟也复活了,蹦跳着飞远。 太好了…… 女孩为这一幕感到高兴,可视线甫一回聚,一切又变会了那血腥的模样。 血腥的味道闻久了,姚幺突然感觉有些恶心。 明明什么也没有吃下去,空荡的腹腔还残留着被撑凸的饱胀感,推挤着她的脏腑,咕噜咕噜的叫着。 和方才被扼杀的雀鸟一样,受伤时只会用声音哭泣,却无法摆脱欺凌。 其实差不多吧…… 鸟儿在痛苦时会溅出血液,而她痛苦时会喷出腥臊的脏水。 累的没有力气,姚幺只得倚靠在床头,腿根酸麻,只得羞耻大张着,低头便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淫乱的阴户。 被擦拭过后变得干燥,使得那丑陋的淤肿更加明显。 哥哥们来时,她敞开身体,分担他们的痛苦,他们走后,留她独自消化。 现在她该做些什么呢…… 哦……肚子咕噜叫了的话,需要进食。 这是哥哥们告诉她的。 过了很久了,粥已经凉透了吧? 姚幺木讷端过小桌上的碗,粥冷掉后,变得更加黏糊糊的了。 可这枣粥,不比以往的香甜,似乎泛着些腥味。 还喝吗? 手指无意识捏紧了勺柄,将勺子伸到了底,舀起一大勺红稠。 真像那只死鸟的肉糜混上血。 但毕竟加了蜜枣,入嘴,应该相当甜的。 尝一口吧,因为肚子需要东西消化。 因为弱小的她,没有资格浪费哥哥们为她熬制的食物。 甜腻中泛着血涩…… “呕——” 碗勺随着双手突然的脱力跌落,粥羹洒了满地。 剧烈的声响炸在姚幺脑海,惊醒一般,她的身体随之战栗一瞬。 嘴里的甜腥上窜,刺激着她的感官。 这是……在做什么? 方才已将嘴里的粥食呕了出来,可嘴里残留的恶心味道无法消散。 “呕……” 姚幺只想快点清除掉这种味道,把手指深深放进口腔,从喉口抠挖,即使被刺激得边哭边呕。 舌头的辣疼仿佛能够缓释那股血腥带来的恶感。 “呜哇——” 呕得胃部发疼,上泛的酸水从口中涌吐,滴入地上倾倒的粥靡。 哥哥杀了鸟,妹妹饮了血。 生命消逝中,他们当着冷血的屠夫,而她成为啖血的引索。 拾·残玉 当那股恶心的感觉终于淡弱下去,舌头已被指甲剐的麻疼。 本就空无一物的胃部传来警告般的痉挛痛感,甚至盖过了穴道和肌肉的酸。 哈…… 好狼狈啊。 姚幺看着自己作弄的一地秽物,心里不由自嘲的唾弃一声。 啾啾… 唔? 仿佛又听到声雀鸣,她抬头看去,死鸟还在,血渍也还在,发硬的尸体上镶着被挤凸的眼珠。 原是幻听了。 姚幺忍不住盯着那个死状凄惨的尸体看,视线又聚焦散为模糊,那变形的小身体似乎站了起来,摇晃着走过来,靠上她光裸的足,亲昵蹭了蹭。 好可爱。 视线不由聚焦,才见脚边空无一物,又不过是自己的臆想。 哎…… 她应该把小鸟埋掉,至少不能让它就这样在天光下腐烂,血肉变成恶心的蛆虫。 可埋于何处,小鸟才不会伤心呢? 姚幺想到了可做的事情,手臂后撑,试图忽略身体的不适站起来,可虚软的腿仿佛失了支撑的能力,站起来一会儿,便又酸又麻,使她跌坐回床榻。 少女泄气,愣愣垂头,忽而用力捶打自己满是痕迹的双腿。 不知道为何这么做,只是心里积郁得很,却无从发泄。 拳头挥舞得重,心里的烦闷似乎也能有所缓解。 直到双腿的酸麻感被疼痛覆盖,她得以再次撑站起来。 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需要收拾残局,擦拭地上的粥靡和血迹,洗掉身体的污垢,然后干干净净的去捧起门边的小鸟。 季春已过,正午的光线洒在肌肤上,开始有了浅浅的温热。 姚幺走出屋门,光脚踩在草地上,漫无目的向树丛走去。 屋外方圆数里不会见到野兽,哥哥们早已将它们驱离,所以她可以毫不顾忌的穿梭。 小鸟一定想要离杀害它的哥哥们远些,所以她应该将它埋在远方。 少女自顾自揣测着,因为没有人会回应她。 她继续向林中走去,直到草丛从刮挠脚踝的高度,逐渐触碰到小腿。 迷路也没关系,哥哥们总能找着她。 就这里吧…… 姚幺不知自己深入到了何处,只是看见一颗高树,分叉的树梢处缀着一个小小的杂草鸟窝。 就当那是它的窝? 这样它似乎能有个灵魂的归处。 蹲下身刨开脚边的土,深林中变得湿润的壤中有着草根,果核,游走的蚁,也许亡魂不会孤独。 指缝不一会儿便堵满了泥渍,但姚幺不觉得脏。 泥土的味道自然而澄澈,仿佛能够冲淡她身上的腥气。 比起深色的泥土,她其实讨厌白色。 白色的蛇尾总是伴着蹂躏,白色的皮肤会更容易留下丑陋的伤痕,白色的液体咸腥难闻,却常常被冲灌进她的身体…… 咦? 正腹诽着,用力刨挖的手指忽而从泥勾住一条湿软的红线。 轻轻扯了扯,似乎连接着什么深埋的大家伙。 这是……? 将手指绕上几圈红线向外扯,脏霉的红线越拉越长,最后拖了块冰凉的石头出来—— 不,似乎不是石头? 即使有泥土镶进了硬物表面的纹理,也掩盖不了其亮泽的质地。 貌似…是一块缺了角的玉。 被埋在这种阴僻地方? 姚幺没见过什么宝物,但在短暂经过族城大街的时候,她曾瞧见街旁的摊主,举着块含着混色杂质的玉石叫卖,围观和争购的人还不少。 而比起那块玉石,这块残玉,格外莹润无暇。 想来,这应该是被奉养于高堂的宝贝,为何会被丢弃在这里? 而且…… 姚幺看着玉面土渍镶嵌出的纹理,横纵飞迭,锋钩凌然。 心中猛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悸动,从胸腔深处越敲越响,随之蔓延至全身。 即使玉脏污而残缺,也依稀辨得出篆刻的是……一个飘逸的“姚”字。 心脏愈发鼓动不安。 好像,好像有什么被遗忘的东西…… 怪异的心悸感驱使着姚幺,姚幺无法控制的伸出手,触碰这块脏兮兮的残玉。 哗啦—— “爹爹,爹爹,快来看,鸭鸭孵出来啦!” 一个扎着丸髻的小姑娘从屋门冲出来,朝葡萄藤的方向惊喜的喊道。 “哎,好好,爹爹这就来看——” 以如临其境的第一视角,陌生的男性声音响起,黑暗的视野渐渐明晰,从光影间垂坠的葡萄花,转而移至不远处笑容明媚的女孩。 伴着藤椅摇曳的“咯吱”声,男人从躺椅上翻起身,走了过去。 未等男人走近,小女孩蹦跳着又上前一些,小巧的手牵起男人的大掌,拖着向屋里走去。 “爹爹,这可是用祠里给的红鸭蛋孵出来的鸭宝宝,妈妈说这是奇迹,是超级好运气才孵的出来哦!” 女孩边走边说着,带着他来到窗台的内侧,靠墙的小桌上放了一个孵化窝。 破碎的蛋壳中,一只湿漉漉的雏鸭,还未能睁开眼,憨态可掬,扑腾着肉翅,不时跌坐回壳窝。 “不愧是我们家姑娘。” 男人温柔应和着,视线却仿佛饱含着不舍,一瞬未曾离开喋喋不休的女孩。 “所以,这份好运气,爹爹这次远行,一定要带上……好不好?” 小手突然捏紧,小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逐渐撇了下去,仰头朝男人的方向说着。 “爹爹,我舍不得你——” 小孩的心思总是变化得很快,前一秒还笑着,后一秒却开始委屈的哭。 男人有些无措,蹲下了身,用手抹去女孩突然涌出的泪水,继而轻轻抱住她,手掌安抚性拍了拍她的后背。 “好好好,阿如别哭嘛,有阿如在,爹爹的运气哪次差过?” 吱呀—— “子和,东叔来门口唤你了。” 男人转头,看到门前的妇髻女人。 他安抚好女孩,起身牵过女人揽进怀中,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好。” 听罢,女人亦含泪仰头,手指蜷紧男人胸口的衣料,嘴唇颤抖阖动着,凑向男人耳边。 “姚子和,你答应我,要平平安安回来,尝我新酿的果酒……” “……好。” 哗啦—— 陌生的记忆如烟潮,蔓入脑海中,又隐退无痕。 姚幺呆愣看着脱手掉落回土坑的残玉,心中的躁意不知何起,却急迫而浓烈。 好像……有什么记忆…… 她忘掉了什么? 伸手再次揽起那块玉,方才窜入脑海的画面再次出现,一幕幕闪过。 放完一遍,又再次触碰,一遍又一遍重复去感受。 陌生的片段牵动了她脑海中模糊的过往,直到将更为深层的,被掩埋的记忆剥扯出来—— 一张她熟悉的,依赖的脸显现。 是他。 “囡囡,只需记住,你叫'姚幺'——” 蛇身纠缠,低语粘腻。 “这辈子不得超脱,直到死在我们手里……” 啊、啊啊—— 昏暗的房间,盘旋的蛇群穿梭于血肉之间,啃噬仍在颤抖的身体。 囡囡…快逃…… 被毒蛇缠裹的妇人几近身绝,咬瞎的眼珠涌出血泪,拼命将气息从胸腔中挤出。 爹爹和娘亲…… 俊美的少年幻化出可怖的蛇尾,生生掐死在蛇群中苟延残喘的夫妇,充溢快意和杀戮的蛇眼转过来—— “囡囡。” 骗子! 似乎有什么屏障被打破,痛苦的回忆纷至沓来,冲击少女脆弱的神经。 好疼、头好疼、、 记忆有如实质,像刀般切割着她的意识,越是想要去回忆,仿佛撕扯灵魂的痛感便越发强烈。 呜啊—— 温热的液体从耳朵,口鼻,甚至眼眶中流出,汇聚滴落。 殷红模糊的视野,姚幺看见有血从自己的下巴滑落,滴在残玉和泥土。 怎么办、、要死了吗? 仿佛比净涤还要强烈数倍的痛苦顿时抽干了少女的余气,本还能跪挺的身体瘫软下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强烈的恐慌感驱使姚幺快速将手里的玉埋回土壤中。 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 拾壹·端倪 “囡囡!”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嘭”的挥摔到了墙上。 浟和沚窜进来,未等惊愣的少女有所反应,便双双欺上了床,庞大的蛇尾小心盘旋,避免挤压到初愈的小巧身子。 “囡囡真是的,这次可吓坏我们了。” 沚将头靠在姚幺的颈窝,轻轻蹭了蹭,复而仰头,绵绵啄吻她的下巴。 少女被蹭的下意识躲避,不由求助般看向榻边的男人。 浚无奈笑了笑,将手中还未喂完的药粥放在一旁,把闹腾的白蛇双胞胎从榻上提溜下来。 “沭临时去配了些滋补的药方,正在熬制,等饮几蛊补剂,应就能好转不少了。” 带着玩笑意味的瞪了瞪被他揽下来的四弟和五弟,浚端回粥碗,温柔向床榻上的少女说着。 “不过……囡囡遇到了什么,竟被伤成那样?” 前日循着熟悉的气味找到姚幺时,女孩呼吸微弱,七窍流血的模样,他们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 平日里对姚幺也不甚怜惜,甚至乐于见到女孩被他们蹂躏出血的浟和沚,却也在她真正重伤时,吓得不禁抱着她落泪。 “我、、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面色苍白的女孩软躺在蛇人尺寸的床榻上,娇小纤弱,细语颦眉间,显得格外真诚。 浚听罢,也没再为难嘴唇都还泛着白的人儿。 说来奇怪,当时见到姚幺伤成那样,可吓坏了他们,沭当场便查看了少女的状况,幸得没有危急病象,在回程后,又细致检查了一番。 却发现,除了状似可怖的七窍流血之征,女孩身体内外都并无其他床上,而除了身体疲弱,气血亏损之外,也没有其他需要加急疗愈之处。 就像是……触碰了什么禁忌,被施以短暂而猛厉的惩戒。 如用皮肉去接触尖刺满身的仙人掌,必被利刺反伤其身,但伤口会渐渐愈合,而不会劳损身体根本。 但这终究只是飘忽的假设,他不能仅凭一个猜测,就在此刻去为难虚弱的女孩。 他们在少女昏迷期间,已将方圆数里又排查了几遍,再次确认有无会危及人类生命的猛兽,并将能够发现的有毒的植株会生物罗列整合,以后也能大大降低少女受伤的风险。 暂且不管姚幺遭遇了什么,他们也不会让如此情况再发生。 浚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在意。 当初的决定,不过是为了束缚和折磨,却在日积月累后,变质成了无法言明的执念。 姚幺不被允许安生的活着,也不被允许在他们腻味之前,因别的东西死去。 一碗喂完后,浚让浟又去后院的柴火房舀了碗粥羹过来。 因之前浟和沚的胡闹,姚幺方才见到枣粥便开始干呕,浚只好临时寻些清甜的野果,熬了点好下口的果粥。 勉强吃了一碗半,因难受而微蹙的柳眉稍稍和缓了些。 “哥哥,我想自己休息休息。” 少女轻轻缩进被褥,朝担忧看着她的三个蛇人说道。 “好、好……” “囡囡,以后想去哪儿,尽管告诉我们,我们会陪你去。” 白蛇兄弟又依次索求了告别吻,难得温柔和少女说些正经话。 女孩没有回应什么,似是累极,转而阖眼躺下。 “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告诉哥哥们就行。” 三人本也有事缠身,见姚幺实在疲乏,嘱咐几句,便动身离开了。 “咔哒——” 躲在被褥中的身体僵持了一会儿,直到蛇尾游移的窸窣声响逐渐遥远,才放松下来。 姚幺探出头,望了望黄昏中晕染霞色的窗台。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哥哥们身上,一直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从前日起便有了,闻了多时,姚幺感觉得出,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腥气。 为了饱腹,她见过哥哥们杀鸡羊炙烤,而比起羊血的膻味,鸡血的腥骚,这种血腥的味道更加醇厚而发咸。 却也很熟悉。 她常常在与哥哥们身体交合时,被他们过于粗暴的动作弄伤流血,那时的血气,与如今哥哥们身上的气味……很像。 他们…对待同类,竟都不曾心软么? 忍耐着鼻尖萦绕不去的恶心味道,女孩心里不由郁卒。 疑惑的事情杂糅在一起,让她不知从何捋起。 而且前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姚幺没有撒谎,她真的不记得自己那时因何而被重伤。 她的记性不坏,可这次却如何也回忆不清。 在晕倒之前,只记得自己想要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埋葬小鸟,却巧合的挖出块玉来。 玉…… 想起那块篆刻着“姚”字的玉,心脏总是会失律一瞬。 她碰到那块玉后,便晕过去了,玉也留在了原地,没能带回来。 可为何突然晕了过去?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混沌的脑子被强迫运转,姚幺忍着思考带来的钝疼,试图从杂乱的回忆里抽丝剥茧。 玉里有什么? 葡萄藤、小女孩…… 子和…… 还有什么呢…… “呼—呼——” 头部的钝疼愈发猛烈,姚幺切断思绪,颤抖着身子,将被褥盖过头顶。 暂时不能再想了,身体吃不消。 等修养几日,她也许能偷偷再去寻找那块玉。 不过森林诡谲,不知能不能再次找到同一颗树…… 其实,若能寻求哥哥们的帮助,想来这等事情,都不会成为一个需要顾虑的麻烦—— 不行。 姚幺自顾自将不切实际的想法驳回。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隐瞒了捡到玉的经历。 她从未向哥哥们回避过什么,可每每想到那块玉,那种没来由的欣喜和恐慌,矛盾的在她心头交织着,驱使她守住这个秘密。 先找到机会拿回那块玉吧。 她的疑虑说不定可以求得疏解。 拾贰·检查(沭H)(含体内异物透视,慎入) 姚幺的想法很明确,就是找回残玉,解开困惑。 可不知是不是上次的事故着实吓着了哥哥们,在之后的几天,他们都会留下至少一人一人寸步不离守着她。 不仅不得自由,每天还得闻着煎煮后浓郁的药涩味醒来,一天服饮三剂,傍晚又喝下麻舌的药汤入睡。 以往的净涤后七天,是她难得的放松日子,哥哥们会给她囤些食玩,也不会过于打搅她休养,或圈着她亲密。 而这次,枉论自由规划了,连去不远处的小溪边洁身,哥哥们都怕她失足淹死似的形影不离。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姚幺既无法将记忆的关键回想起来,也不甘心就此翻篇,一来二去,反倒把自己折腾得头疼愈烈,不得安生。 简直自讨苦吃。 姚幺郁郁看着夕阳渐落,胸口不由又忧愁得发闷。 前愁未解,新愁即至。 初一和初二是净涤日,七日既过,今日已是初十。 哥哥们的疾痛需要经常压制,而她作为他们最亲密的家人,也是最为合适的药引子。 这七日的散漫,也不过是让她恢复些精力,便于下一轮的疗愈。 今晚,应是沭哥哥来寻她。 姚幺倚靠在榻边,看着斜阳如火,蔓延进雕花的窗格,烧灼上窗边白瓷瓶里的新鲜梨花,将洁白的花瓣染成明艳的红。 无事可做,少女裹紧被褥,瞧着那霞红的花瓣招展摇晃,随着天色渐晚,慢慢变回原先的色泽。 “吱呀——” 静静看着花瓣边缘的最后一抹火苗熄灭,姚幺心里不由腹诽。 沭哥哥总是如此准时。 ———— “囡囡,自己先把腿拉开吧?” 红尾蛇人将房中的油灯全数点亮,渐暗的屋内顿时又回复些许亮光带来的生气。 姚幺看到沭从带来的包袱中拿出一根指头粗细的透明长棍子和一个装着粉色膏体的小罐,也不回避她,抠挖出大团粉膏,均匀涂抹在透明柱体上。 又要检查么…… 看着因材质极其透明,而被烛火映成赭色的细棍,姚幺的腿心下意识一缩。 “到床边来,让我看看穴腔恢复的情况。” “嗯…” 少女从被褥中爬出来,漂亮的身体在蛇人眼前扭动着,转而仰躺下去,将腿心对着床外,用手环着膝窝向外拉开,露出因紧张而小幅度缩颤的穴口。 这样的姿势,仿佛将还未覆来的哥哥纳进了两腿之间一般…… 少女羞怵的闭上了眼。 耳边窸窣的声响不断,直到传来熟悉的蛇鳞摩擦声。 “怎的还躲那么远?” 男人转身,见到那风情撩拨的肉体,眼底情愫翻腾,健硕的蛇尾卷住少女软躺的腰,尾尖下伸,抵住腰窝发力,迫使整个张开的腿心抬高,彻底暴露在他身前。 短短七日未见,那曾在密宫被他们的肉棒肏得靡肿狼藉,无法合拢的穴心,已是恢复了小巧精致。 散发着人类少女独特的青涩香气,白皙泛粉,只有从变得肥嘟的阴唇和红豆大小的肿蒂,才能窥见些他们在少女身上留下的痕迹。 而那阴唇和小蒂,正随着主人的颤抖,小幅度颤动着。 好可爱…… 下腹渐渐火烧一般,裂开了口,伸出蛰伏多时的蛇茎。 沭忍耐着蔓延的欲望,将手中遍抹了催情效润滑膏的细柱抵上腿心殷红紧缩的洞口。 “呜,好凉……” 胶质的柱体软硬适中,比起玉柱,要温和不少,不过对于敏感的穴腔来说,还是难以忽略的异物。 异物冰冷而湿滑,被男人控制着拨开软嘟的阴唇,不顾少女的呜咽,慢慢旋磨入生涩的穴腔。 透明的物体扩开紧闭的腔肉,媚肉红艳,青涩的因异物入侵而不住收缩,推挤厮磨间,紧紧裹吸在柱体上,随收缩的频率不经意套弄着柱身。 真色情。 沭看的下腹胀疼,伸出的性器顿时被刺激得高高翘起,渴望的泌出泛腥的腺液。 可还不行啊。 明明才一指宽的细柱,而且抹上了厚厚的润滑膏,推进穴腔时,竟都有些滞涩感。 “不过几日,这小洞儿怎的又如此紧了?” 沭看了看被插得含泪嘤咛的女孩,心里却不曾怜惜,反倒更加想要用力欺负她了。 以前都吃过多少回他们兄弟的性器,那不知比这柱体粗了多少倍,还不是全部吃进去了。 况且,等会儿他还打算…… “乖,再张大一点。” 手指拨弄开发抖的阴唇,用指腹揉压被扩成小圆洞的穴口。 将红艳的穴肉翻开,另一只手不再温柔,乘势捏着胶柱发力一戳—— “呜呜呜!” 姚幺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冰冷的东西捅到了底,强烈的异物感冲击着理智。 肚子深处泛起熟悉的痒麻,让她不自禁想要躲避。 弓起的腰肢悄悄卸力,试图将入得过深的细柱滑出去一点。 沭看着捏在手里的柱体不断传来窒裹感,明明小穴绞紧了柱身,不停发出色情的咕叽声,她却还是不愿面对自己的快感,还想偷偷往外撤… “啪——” 不等少女进一步动作,深插的异物突然被压住,重重向宫口一碾,大掌随即扣住腿根,将她整个下体提了起来! 顿生的刺痛顿时抵消了产生的快感,姚幺疼得忍不住喘吟,却在下一刻被俯身的男人堵住了唇。 “囡囡,别动哦。” 细长的蛇舌舔舐过贝齿,旋裹住软软的小舌,拖进蛇口中轻轻厮咬,随后模仿着交合,蛇舌抽插在温软的口腔,不时抵刮脆弱的嗓眼。 口涎交混,吸裹搅动的声响夹杂着少女的啜泣,不绝于耳。 “小穴里已经很痒了吧?” 看着被吻得憋红了脸的人儿,男人于情迷间挑逗道。 他感觉得到少女的动情。 大手紧紧掐着腿根外掰,性器因姿势而碾上穴口,柱体还剩了一小截在外,此时抵压在腿心与蛇茎之间,蛇腹恶劣的小幅度摆动,阴茎抵紧,通过长长的柱身,震颤捣弄着最为娇弱的宫颈。 细微的噗呲声从深处传来,伴随着细柱的抖动碎响着。 身下的女孩忍不住挣扎,似痛似爽的泪水在他眼前滑落,连哭泣都不得章法,被蛇人强势的吞没。 “哈—哈——” 娇媚的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纤腰忽而弓起,随着愈发惹怜的呻吟,一股温热的水液喷溅在两人贴合的下腹。 不过是插着小柱接吻,就爽得高潮了。 搅动的啫水声久久方止,沭餍足的伸舌舔去女孩口角溢出的水渍,挺腰抬身,看向抽搐的腿心,原本还有距离的细柱此时只剩下一个指节的长度。 透明异物将穴腔息数撑开,从离穴口不远的尿道眼儿,到尽头被捣得微肿的宫颈肉,每一寸红肉的褶皱和起伏,都因包裹在清透的材质周围而展现,绞缠阖动,颤缩吐水,一览无余。 不过…… 还是没成功啊。 美名其曰检查是否留伤,实则查看的并不只如此。 蛇人族成功受孕后,会在雌性的生殖腔口化生出微细的肉线,将生殖口牢牢封锁,以避免其他物质流入影响到胎卵。 而此时尽头的宫颈干净粉嫩,不见异常。 沭也说不出自己是失落居多,还是兴奋居多。 比起无休无止的性征伐,他果然也想,看囡囡孕育出他们的宝宝吧。 “囡囡恢复的很好呢——” 蜜露从宫颈处的细眼流出,挤过媚肉与胶柱的缝隙,将整个阴阜溢染得晶莹。 “已经湿透了……” 也不告诉少女他在此次的润滑膏里加了催情药物,见着她因药物的作用而动情发抖,渴望却又畏惧交合,又羞又怕的样子,明明还未与她融为一体,沭却莫名产生了性器被绞缠的疼紧感。 不枉他抹了那么多膏药。 湿的这般彻底,想来等会儿他的肉棒捅进去,也能喷着水润滑吧? “囡囡,我进来了哦?” 腺液流湿了龟头,混着被喷溅上的蜜水,称得动情高耸的蛇茎格外骇人。 久旷的性器似乎变得更加庞大狰狞了,软刺忿张,茎脉搏跳,从上方下捣,挺抵在大张得腿心,马眼上挑,巧合的将肿蒂镶进了凹窝,灼热的温度炙烤着小蒂,惹得女孩又颤着肚子喷出小股水来。 “今天……尝试些不一样的…好不好?” 不等少女回答,沭一边自顾自说着,蛇身欺压上了床,将软弹的小屁股靠在他的蛇腹下方,一只手放开女孩已经垂软无力的双腿,转而将拇指抠进还插着异物的腿心。 这是要做什么? “沭哥哥、东西还没拿出来……” 姚幺感受到肚子里明显的异物感并未消失,穴口却抵上了庞大火热的硬物,甚至就这样开始生生往里挤。 腿间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竟加大力度,强硬的擦过胶柱和穴口,将小半个龟头肏了进去! 少女的询问顷刻被中断,变调成凄惨的痛吟,被贯大的穴口失形抽搐,随着小屁股恐惧的后缩而扯出些许殷红的软肉。 啪! 已是进行到了这一步,男人哪容得她逃跑,仍掐着腿根的手移至少女臀下,使了狠劲重重一拍,将下沉的小臀按了回去,蛇腹同时猛捣,将最为粗硕的龟头全部塞了进去—— “哈啊……” 龟头被疯狂抵触着,细柱磕在一旁,摩擦着肉刺和青筋,软肉亦推挤绞杀着,剧烈的快感如窜电般上冲,极度的兴奋下,沭逐渐变得口无遮拦。 “囡囡看不见吧?” 忍耐片刻,直到腔肉的抽搐有所和缓,蛇人挺动胯腹,以龟头为起始,继续残忍往崩白的软穴里挤进。 “小穴里已经被肏得失控了,止不住一抖一抖的——” “腔壁的褶皱也都被撑平了啊,穴口明明吃得发白了,还一直贪嘴的绞吸呢。” “真可爱。” 拾叁·欲夜(沭高H) 啪—啪—— 油灯的光晕不甚明亮,渲染在墙壁上,勾勒出缠绵起伏的交影。 高大的身影倾覆,反而压抵着下方娇小,蛇尾盘旋,将挣扎的倩影囚困其中紧紧卷住,拖曳着往蛇腹撞去,肉体拍击的脆响混杂着粗喘与哭吟,仿佛化作实质,随微光投射,在墙上映出淫靡晃动的波影。 纤细的四肢垂落与黑影纠缠的间隙,随着深重的碰撞抽搐,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囡囡,你的小宫也很热情呢,紧紧裹着我的东西往里吸,是想让我再深入一些么?” 蛇影蠕动,将颤抖的软腰垫高,健腹大幅度摇摆,随着男人颠倒是非的揶揄,深埋的肉刃被拖扯而出,如蟒探身,长而粗骇,牢牢咬住嘴边的猎物。 蟒身的小肉刺因主人高涨的欲望而发硬,密集点缀着,粒粒分明,部分随着搏跳的青筋弹动,蓄势待发。 “流了好多水…可惜,都被挤出来了。” 蟒柱与腿心的连接处不断溢出了新鲜的蜜液,混着穴口堆积的淫沫,缓缓流下,汇聚在肉刺或弧度优美的臀尖,汇聚滴落,扯出长长的细丝,亦因灯火的勾勒,在墙上映出摇曳欲断的影子。 “不过没关系,囡囡的小穴也爱哭,被肉棒肏得越狠,反而越发黏哒哒的……” 啪—— 庞然的肉刃随淫语的余音,猛地全部捣了回去,剧烈的响声盖过了少女的呜咽,平坦下去的肚皮又被撑起,显现出硕长的凸影。 “啊啊、疼、慢一点……” 宫交的痛苦难以用快感消磨,被尺寸严重不符的兽茎贯穿肏弄,少女无法再承受大肆的冲撞。 宫壁的每一处都被粗糙滚烫的肉棍碾磨着,宫颈被迫箍在棍身上,被零星的软刺剐磨,多重的刺激顷刻将她抛上巅峰,不受控制的高潮了数次。 药物加持下,花心分泌了丰沛的蜜水,随着肉刃小幅度的深捅溢出暧昧的搅水声,红肿的阴户和紧绷的卵丸亦抹满了滑液,缓释了因卵丸甩打带来的痛麻。 噗叽、、噗叽、、 “囡囡,你的敏感点和宫颈,都兴奋得肿红了……” 沭控制蛇尾垫高少女的后臀,透过仍未抽出的透明细柱,得以窥见每一寸失控抽搐的穴腔。 因肉棒的推挤,细柱不得不夹在茎身与腔壁之间,因方才大幅度的肏弄,已是深陷其中,被夹进绷大的宫颈和穴肉间的缝隙。 方才淫荡的层层褶皱几乎被撑平,延展容纳过大的蛇人性器,紫红的肉刃贯穿在原本泛粉的窄腔中,渐渐将腔肉剐弄成淫媚的殷红色,抽插捣磨时,细柱也严丝合缝的摩擦暴露的凸起和宫颈肉,刺激得小穴可怜兮兮的绞缩。 真漂亮…… 蛇人看红了眼,欲火疯窜,又狠狠耸动一阵,欣赏着女孩高潮迭起,哭着扭着,却无法挣逃的模样,心中的喜爱和痴意泛滥不已。 “囡囡,放松一点。” 手指曲起,轻弹了一下凸硬的小蒂,沭勾开失形的阴唇,试图将手指塞进崩白的腿心。 “不、不能再——” 少女顿时踢蹬着腿挣扎,慌喘着想要躲避,被男人轻松桎梏。 “别怕,不过是将小柱子取出来——囡囡难道还舍不得?” 胶柱虽不算硬糙,但与人类少女的交合本就是挑战极限,多了根异物,反倒使两个人都被折腾得不好受。 沭故意说着反话,看着女孩停下了挣扎,抽噎着望着他,眼神满是乞求。 “那就放松一点。” 感受到穴肉松弛了一点,长指继续探伸,直到捏住了湿滑的柱尾。 “吃得真深……” 催动没入穴腔的食指生出一点爪甲,小心的抠陷进柱身,沭慢慢使力,将细柱从紧窒的小穴中往外拖。 他能感受到穴肉努力的想要放松,宫房依然紧绷着,却仿佛像抚慰一般,撮吸着敏感的肉头。 真是受不了…… 好想把她弄坏掉…… 沭看着眼前玉体横陈,香液肆溢,手上的动作逐渐急躁,尖利的指甲不甚轻轻擦到穴口内红肿的凸起上。 “唔啊——” 少女再次抽搐着高潮了,潺潺的蜜水冲抵着外撤的柱体,忽而“啵”的一声,终是让那裹得温热的柱子拔了出去。 啪—— 性器被湿软的穴肉全方位裹吸,几乎绞酥了沭的尾椎,稍稍外移的肉刃在细柱拔出的瞬间猛肏了回去,蛇腹越发压耸,几乎将少女的膝骨迭在了双乳上。 “都给囡囡,全部吃下去吧?” 男人倾身,暧昧的耳语吐息在姚幺颊边,缠贴在身上的蛇尾游移收紧,像是将她固定住,未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解,贯穿腿心的硕物突然发狠肏弄起来—— “呜慢、、” 方吐出两个字,过快的捣击便颠得少女说不出话了。 发麻的穴肉因激烈的摩擦再次感到痛苦,属于哥哥的异物捅得整个肚子都在震,湿黏的叽水声和愈发响亮的撞击声折磨着她的耳膜和意志。 过量的感觉堆砌,积聚到身体的抽搐和迷乱的喘息无法缓解的程度,姚幺被迫沉沦在属于蛇人的快慰中,被拍肿了腿根,肏软了肚子。 啪啪啪—— “小宫明明肏得发抖了,却还贪吃的裹着我往里吸啊。” 用手指扯着穴口外掰,连肉根和卵丸连接处的部分都塞进小穴里,一会儿狂野的摆腰,一会儿托着鼓囊的卵丸,碾磨狼藉大开的腿心…… 啪啪啪啪—— “肏的越快,囡囡越爽吧?是不是?肚子里已经快乐得失控了——哈,乳房都被撞得一起飞甩,真可爱……” 砰砰砰—— “好想把你藏起来……” …… 噗呲—— ——— “嗯哈、哈……” 沭餍足的圈禁住瘫软的身体,闭眼回味着余韵。 这是每月一轮的,姚幺独属于他的夜晚。 绛红的蛇身缠紧莹嫩白皙的娇软,蛇瞳盯着被折腾得恍惚的女孩,温柔的拨开她脸上汗湿的碎发,轻轻啄了啄微阖的红唇。 蛇腹仍不自禁摩擦着身下渐渐鼓起的肚子。 一次根本不够…… 他们兄弟几人,谁又不想,使囡囡怀上的第一个子嗣,是属于自己的呢…… 夜还很长。 拾肆·玩笑 即使有催情药加持,也无法让姚幺完全承受住蛇人旺盛的性欲。 晕过去对于她来说,反倒是逃避痛苦的唯一办法。 不过在面对不懂得适可而止的沭时,并不奏效。 因为尺寸的差异,即使少女晕过去了,狭窄的穴腔相比于蛇人的性器,依旧是极其紧窒的,产生的裹吸感并不会因此而消减。 所以她只有被剧烈的肏弄疼醒或者被过量的蛇精涨醒的份儿,彻夜不得安生。 直到旭日东升,天际泛白,才得以被堪堪饱足的沭抱去水边净身,又被他美名其曰上药,用涂抹了疗伤膏的硕物再次贯穿无法合拢的腿心,愣是折腾到辰时才罢休。 “囡囡,我去寻些吃食给你。” 看着终于消失在门扉的沭,姚幺发懵的仰躺片刻,不由长吁了一声。 终于结束了。 虽然三天后,还要与四哥哥和五哥哥相处——但姚幺已经没有精力去考虑其他了。 日前还不断涌跃的寻找残玉的念头,也因疲倦的身心而被搁置。 …… ……… 好吧,无法搁置。 姚幺丧气的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出神。 她试图闭目修养,可当安静下来后,脑海里反而一直纠结那块玉,怎么也压抑不住。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见过一次,她却对那块玉有着强烈的渴望。 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以及对后来断片的记忆的疑惑,都不停盘旋在脑中,驱使她去寻找答案。 也许因为,这是一个独属于她的秘密。 或者说,姚幺很渴望拥有一个秘密。 与哥哥们生活在一起,她没做过决断,很少接触外人,没有心事分享,也没有自己的空间。 她明白这是哥哥们在保护她,因为她不受蛇人族群待见。 可靡靡之中,她似乎,有些抵触这样的守护。 总是觉得,好像不该这样…… 而这种抵触的情绪,在碰到那块玉后,像是打开了阀般,逐渐变得强烈了。 ——— “囡囡,还吃得下么?” 沭话音刚落,便见怀里的少女迅速摇了摇头。 手里的小勺不由一顿,男人轻笑着将食碗搁在一边,转而摘过一旁金润的枇杷。 “那再吃点水果吧,院后头才折的,早年种的小半坡枇杷树结了果,新树结蒂,最是饱满新鲜……” 长指娴熟的剥扯小小圆果的外皮,明明是黏手的脏活,沭做起来却显得风雅,称得明黄的枇杷肉都变得更诱人了些。 可姚幺实在吃不下了。 盯了会儿已经凑到唇边的鲜果,好歹吃了一颗。 清甜的果香在嘴里流肆,缓解了嘴中饭菜残留的油腻,但果肉从喉口滑落后,胃部过度的充盈感还是让姚幺不由拧眉。 “沭哥哥,不用了、、已经很饱了。” 看着男人又要剥第二颗,姚幺连忙拉住他的手,手指胡乱交握,不得已沾上了修长指尖黏凉的果渍。 沭哥哥有着奇怪的癖好,喜欢看她吃东西,尤其是看她吃他喂来的食物。 每当这种时候,他唇角的笑弧似乎都扬得更高。 现在也是如此。 长指翻转,反包握住抓着他的小手,拉着轻轻上移。 姚幺的视线不由随着抬高,看见哥哥微笑的唇角。 他的眼睛是一直注视着她的,唇齿却微启,低头将被拉向唇边的,属于她的指头含住,用微凉的长舌舔舐。 “唔!” 姚幺被冰凉湿滑的触感刺激,有些羞怵,想要抽回手,反而被沭的尖牙恶劣咬了咬指腹。 滋啾…… “枇杷很甜。” 凉舌翻卷,直到将流至指缝的果渍息数舔舐,才用手贴着温软的手背,十指交握,轻轻在少女的掌心落下一吻。 “沭哥哥——” 看着笑意不减的男人,姚幺忍不住开了口。 沭哥哥现在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也许她可以试探着问一问。 忆及方才临时构思的想法,姚幺心里忐忑,嘴上却先破功了。 “嗯哼,囡囡唤我做甚?” 沭惬意拥着柔软的女孩,青涩的香气混着洗不干净的麝腥,使他心中产生怪异的满足。 见女孩嘴唇盍动片刻,似是想要说又不敢说,环在纤腰的手轻轻安抚,另一只手缓慢顺起女孩披散肩头的长发。 “囡囡是想要什么吗?” “啊,我…沭哥哥,我能拜托你——” …… ……… 所以,少女斟酌了半天,只是想要养鸟。 沭脸上笑容未变,心里不由有些诧异。 毕竟前些日子,浟和沚,可是当着她的面,蹂躏死了一只鸟的。 “囡囡,有一个事实,你要明白,你养的鸟,大概都活不久。” 浟和沚不喜欢别的活物夺走姚幺的注意力,曾经出现过的东西,无一不是被血腥的蹂躏而死。 “嗯…所以我想托沭哥哥带着我去林子里找鸟窝。” 少女听了他的诫语,没有退缩,转而仰头认真的说道。 “我不经手,只是静静去看,鸟儿有它的家人,不需要我去孵养,也不会因我而降及灾祸。” “我就想看看,鲜活的生命是属于自然的,我能偷偷欣赏一会儿就好。” 哈、真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 明明见过那么多的血腥,还能保持如此,也是够执着,也够傻的。 “确实,囡囡想了个好主意。” 沭点了点女孩的鼻尖,蛇尾拖曳在地,随着声响惬意的盘旋。 “不过……囡囡是不是把我想得太柔善了?”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呢?” 姚幺没想到沭哥哥会拒绝,被揽抱着的身子不由一僵,感受到他的冷舌舔上她的耳廓。 “我不如囡囡善良,也长着小动物害怕的蛇尾,拥有残害生命的实力——” “囡囡就不怕,我带着你去寻鸟窝,然后当着你的面碾死它们吗?” “只需'啪叽'一声,哈哈,它们就会像浟和沚手里的那只鸟一样,榨出漂亮的血花吧?” 咯吱—— 怀里的少女顷刻推拒他的怀抱,逃似的躲移后退,剧烈的动作甚至将沭坐着的椅子推移,发出刺耳的刮地声。 明明说着那样冷血的话,男人唇边的笑弧,却丝毫没有下撇,甚至在看到女孩的惊惶后,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囡囡忘了么?那天地上变形的尸体——” “别说了,沭哥哥。” 姚幺以为看着心情越好的人,便会更容易接受请求,面对其他哥哥的时候,常常是这个理,没想到在此碰了壁。 她的请求本也是真话参杂着谎言,目的是找到那颗根旁埋着残玉的树,沭哥哥要不答应也罢,她还能继续想别的法子。 可他为什么要勾起那让人泛恶的回忆? “似乎、、囡囡从那日起,就开始讨厌掺红的枣粥了吧……” 蛇尾延伸,缠住少女后撤的脚踝,还没使力,便见她因昨日伤痛未愈而无法支撑身体,抖着腿跌倒在地。 “以前,明明最喜欢喝的——” “呕!” 话还未说完,跪地的女孩冷不丁开始作呕,眼眶发红,边干呕边流泪。 恶心的记忆回旋,血腥甜腻的味道仿佛一直藏在舌底,如今又被翻了出来,在嘴里乱窜着,连带着喉咙和胃部也变得挛紧。 好恶心…… 呲—— 手不自觉抓挠脖子和肚皮,刮出瘆人的长痕。 哎? 沭见此,心里顿时乱了一瞬,也作不得再端架子,赶忙用蛇尾将她捞起,轻轻抚背顺气。 “呜哇……” 少女哭得更凶了,转用双手狠狠掐捏自己的脖颈,被沭用力掰开时,已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哎…我开玩笑的。” 沭见姚幺反应居然如此之大,不由慌了神,一边安抚一般给女孩抹泪。 “我开玩笑的,只是逗逗你——咱们明天就去找鸟窝——” “把全林子的鸟窝都找到?够不够?” 男人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少女难受发红的鼻头,方才戏谑的笑意转至柔和,眼中的揶揄也被些许的狼狈掩盖。 “别哭了,我错了。” 拾伍·谎言 姚幺才发觉,自己对此的阴影原来如此之重。 明明精神上还未作出反应,身体便下意识抗拒着,想要将意识中残留的痛苦通过行为缓解,用干呕缓解莫名翻腾的恶心。 “对不起,别再难受了……” 意识之外有声音如是说道,轻轻柔柔,平慰着她的焦躁。 翻腾的呕意不久便过劲,可眼泪却控制不住,安慰的话语越亲和,泪水反倒涌得越凶。 “今天你的身体需要休息,我们明天就去林子里,找到满意为止,够不够?” 姚幺听见沭的妥协,他的脸离她很近很近,泪水模糊了视线,又沁着窗外透来的暖光,映得眼前的男人脸廓柔润,眼波流转。 “……好。” 明明不该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直觉而欺骗家人。 她却一面惶恐,一面欣喜着。 不论第一滴眼泪是否发自内心,一场 哭泣若隐含了目的,便掺杂了虚伪。 但不管如何,想要的结果达到了。 也许树下未曾埋葬的鸟尸已经腐烂,或被爬虫馋食分解,也许树上的鸟窝早在日晒雨淋中损毁,鸟儿也已离巢,带走她寻找残玉的线索。 这些对于现在的姚幺来说,暂且都不足挂齿。 她感到开心。 至少,她迈出了第一步。 这份激动持续到了晚上,姚幺一直想着,直到头又因此作痛,才不得不按耐心情睡去。 ——— “沭哥哥,能在树上做个标记吗?” 男人挺起蛇尾,举着少女攀上树身延伸出的枝桠,让她得以见到树杈的鸟窝。 碎枝搭出的小小凹巢,放着几枚花斑的鸟蛋,虽无法给窥看的少女回应,却无端让人觉得可爱。 姚幺扭头看向下方的沭,再次提出了请求。 “标记?” 沭挑眉。 “嗯、、以后若沭哥哥没空与我一起,我想去看了,找起来,也方便些。” 况且,若能找到埋着残玉的树,能留下一个标记,她之后自己溜出来找的时候,麻烦也少许多。 不过…… 姚幺忐忑的看着沭,怕他怀疑她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请求。 但不知是不是昨日的事情还没能忘怀,沭这次没有多言,听罢思考了一会儿,便伸出指甲,利落的在树干上划了道长长的痕。 “这样?” 沭扭头看向她。 “嗯嗯!谢——” 未等姚幺说完,沭忽而双臂下托,把她拉回来,轻啄张合的粉唇。 “乖。” 搂紧愣住的女孩,沭心情甚好的勾着唇,继续向林深处游行。 “这里有鸟窝……” 姚幺指向一颗树,乘沭划拉标记的空档,余光偷偷撇向树根周围,没见到鸟尸,心底又失落一瞬。 不知能不能找到那颗树。 “这里——” 视线下瞥,树根没有特殊之处,只长了些错落的杂草。 “这里也有……” 树根亦没发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 …… ……… “这里!” 姚幺压抑语调,还是不慎溢出了兴奋的尾音。 看见前方那颗树根旁半腐的尸体,本是惨淡的一幕,她的心里却生出自私的激动。 找到了、找到了…… 是那里——虽然无法确定,但是她的直觉告诉了她。 那块让她魂牵梦萦的玉,此刻就在她的眼底。 失落的情绪瞬间被兴奋点燃,又生生按耐,姚幺不禁偷瞥沭,见他没发现异常,不由在心底吁了口气。 “沭哥哥,我们再走近些,也留个标记吧?” “嗯——这颗树?” 沭撩了撩她颊边的碎发,本平淡的应和着,随后忽扬了扬音调。 “这是…怎么有点眼熟?” ?! 方才吁出的气息顿时又被这只言片语提起来。 沭哥哥想起什么了吗? 心慌的感觉又不可抑制的蔓延。 一个小小的漏洞被姚幺忽略了。 哥哥们都曾来过这儿。 这里是她那日受伤昏迷,被他们救起的地方。 想想也知道,他们不会允许她再胡闹。 可依着哥哥们告诉她的情景,当时确是场面混乱,沭哥哥也急于为她疗伤,应该无暇顾及周围的景致才对。 还是……发现了什么? 那时急迫,她没能将玉深埋,可过了这么多天,泥土已自然封固,看不出端倪啊…… 姚幺不敢抬头,害怕沭看到她眼底的慌意,耳边仿佛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她与沭的呼吸。 不行…绝对不能被发现。 “这好像……是一颗登堂青。” 登堂青? “那是什么?” 姚幺正暗自慌乱着,沭此时说什么,她都下意识的接话。 “这一片都是彩菱花树,混进一颗登堂青,竟一时没认出来——” “这可是入药的佳品。” 沭慢悠悠说道着,一手抱着她,一手伸出爪甲,在生藓的树干上亦划了一痕。 “虽与彩菱花树长得颇为相似,却完全不能并论。” 他没有发现。 心再次落了回去,拾掇好自己的神色,姚幺抬头,看向正瞧着树娓娓道来的哥哥。 “树枝招展,四季常青,仿若广召天地灵而入堂,共享生息,也因此而得名。” “在民间,也被称作'招魂树'。” “招魂树?” 为何有这么诡异的缀称? 沭低头回视她,似被她懵懂的眼神逗得低笑一声。 “因为此树花开不败,每年都会开出少许新花,旧花却从不凋零,随树木长存,且能散发出奇异的香味。 其香气独特,飘扬悠远,可吸引八方生灵。” 言及此,沭仿佛想起了什么,唇轻轻抿了抿,方才继续说道。 “而另一方面,登堂青的花叶质地较硬,交织拍迭间,会发出沉闷的鸣击音,听及耳中,极似民间的安魂曲,仿佛是在奏乐,以唤亡魂归家。” “生者闻香,亡者听曲,相索相别,轮回常青。” “有言是,一魂开一花,花魂两不亡。” 沭平静柔和地述说着,姚幺听着听着,不自觉抛却心中正在规划的挖玉计划,转而将注意力移回了眼前。 花魂两不亡…… 明明死亡是残忍的,不可逆转的,在民间,却有着这样婉约的传说吗? 她不由想到那只小鸟。 若如此说,那么属于小鸟的花,也许已经开了吧? 姚幺抬头看着缀于枝头的繁盛花朵,跃动的心脏似乎渐渐平和下去。 她又想到那块玉了。 和那个,叫姚子和的人。 残玉留存的影像里,孩子朝他哭愿,女人唤他回家。 他信誓旦旦,言抵承诺,想来,应是有所把握吧。 可如今,属于他的玉染了血,遗落在了这里,已然蒙尘…… 他最终,是得以与家人团聚,还是也化作了,这枝头繁花一朵呢? 拾陆·窥伺 “二哥?” 沭和姚幺回来时,在屋门前看到了泽。 将近半月未见,他似乎比净涤日时憔悴了些,亮泽的蛇尾上零星脱了些鳞片,露出的红肉结了痂,被黑鳞映衬着,显得有些扎眼。 姚幺见到来人,下意识藏缩,将自己躲进沭怀里。 “你们去哪了?” 沉冷的声音传来耳蜗,听得姚幺不由一抖。 泽面对她时,眼神总是含着冷漠,即使面前站的不止姚幺,还有他的弟弟。 “我看囡囡在屋里待得憋闷,带她去看看景,摘摘果,散散心。” 沭哥哥没有暴露她和他的秘密。 姚幺心思刚放下了一半,抬头看到泽直白而刻薄的眼神,又生生提了起来。 “二哥,是有什么事吗?” 等了半饷,见面前的人紧紧盯着他怀里的少女,却一直没有回应,沭只好先行发问。 二哥……最近给人的感觉更奇怪了。 瞧了瞧眼前状态有些衰颓的泽,沭心里不由腹诽。 “只是无事可做,到处转转罢了。” 黑尾蛇人仿佛才反应过来,视线移向沭,也不过轻瞥了眼,懒懒解释一句,便旋着蛇尾离开了。 来得突然,走得也莫名其妙。 姚幺看着独臂的高大背影,心里亦与沭一个想法。 二哥哥最近变得更加奇怪了。 以往除了每月既定的交合日,以及净涤的时候,其余时间,她很少能见到他。 而最近,她在不经意间,倒是会瞥见泽的身影。 虽然时常和浚哥哥一道往来,也不是来寻她的,但她从屋里望向他们时,他总能敏锐的捕捉到她的视线,并直勾勾看回来。 而以前,即使是为他排解痛苦的时候,泽哥哥都会在她眼前绑上黑色的棉布条,不愿与她对视的。 仿佛避免视线的交汇,便能避免一些额外的情绪。 姚幺虽没说出口,心里还是有埋怨和失落的。 明明……是泽一向不喜欢她。 从她忆事起,他对着她,总是冷脸的。 对于这份敌意,她曾经感到惶恐,以为是她因这样羸弱畸形的存在拖累了整个家,使哥哥们被族群排斥,从而带着她搬出了族城。 她也曾试图改变与泽哥哥的关系,不过也没什么进展。 而如今,面对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姚幺心里不虞的同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明亮的星斗,回想一遍白天发生的种种,少女不由轻叹一声。 平日里这个时辰,她早已睡过去了,可今晚,也许是心中的忧虑太多,窗外的鸟雀都不叫唤了,她却还是没安下心。 哎…… 不明白的事情有太多,总归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想。 现在首要的,还是那块玉。 现在离解开她的困惑,只差临门一脚了。 什么时候去找玉呢? 是现在就趁着夜色的遮蔽,去把那块玉挖回来,还是等几个时辰,待天蒙蒙亮时,趁着些微光,再进入于她而言有些危险的深林之中? 现在去的话,哥哥们发现的概率更低,可她没有夜视的能力,只能提着油灯探索,若是中途燃尽了,寻不到回来的路,反而让哥哥们来找她,就更糟了。 可她向来又睡的沉,常常是天色大亮后,哥哥们进屋唤她,才堪堪醒过来。 与其计划在破晓前昔动身挖玉,不如想想她能不能在那时清醒过来…… 两个选择都有风险。 怎么办才好? 思来想去,姚幺规划了许久,还是没下决心,身体反倒起了困意。 突然好累…… 明明意识还不曾疲劳,可眼皮却变得沉重,甚至有些不受控制,想要将她拖入睡眠。 似乎有不可名状的魔力,驱使她闭上眼睛—— 不行,不能睡。 今夜不能拿到那块玉,明天浟哥哥和沚哥哥来了,更是寻不到机会。 她迫切想要知道残玉所牵扯的秘密,即使铤而走险。 林中没有夜伏的野兽,那颗树的大致位置也已然明晰,现在阻碍她的不过是幽深的夜色和自己的踌躇和胆怯。 而今晚不行动,又得等待许多天了,甚至可能出现意料不到的变故。 姚幺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先拿到玉,找回困扰自己许久的,那段失去的记忆谜团。 现在就动身吧。 —— 已是闭目陷入沉思的少女并未发现,不远处油灯点亮的方寸空间,空气不知不觉变得混浊,气流裹挟着飘动的尘埃,扭曲浮动,逐渐渗透了昏暗的居室。 沙沙…… 屋外的草地碰撞出碎响,高大的黑影竦峙,游移过窗子,靠近紧闭的屋门。 “吱呀——” 屋门突然打开了。 是风吗? 姚幺被吓得一激灵,正要起身张望,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变得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 再次使力,想要控制身体,可体内充斥着突兀的疲软感,根本提不起劲。 连方才闭合的眼皮竟也睁不开了? 视觉被剥夺,显得开门声格外刺耳,屋外的晚风刮了进来,冷得姚幺寒毛直窜。 “窸窣…窸窣…” 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潜移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来到了床边,随窗外的月光洒下一片阴影,笼罩住床榻上不得动弹的少女。 是谁? 是哥哥们吗? 还是…其他的东西? 姚幺想起曾经看过的寥寥几篇民俗怪谈,其中描写的那些昼伏夜出的精怪,形貌诡谲,来去无形,吸食活物的血气以滋养己身,被害之人往往死无全尸。 这会是那些…… 唔! 脸上突然贴上一条湿滑的东西,留下粘腻的水痕。 柔软却冷凉,一寸寸舔舐她的脸肉,随后得寸进尺的抵开她的唇,将长长的软物息数塞了进去,裹挟着她的舌吮玩。 好恶心…… 唇舌沾满了来者的气味,瘫软的身体却连颤抖都做不到。 甚至连心脏搏跳的速度,都仍然是平稳的,没有因外界的刺激而下意识加快。 姚幺顿生恐惧,想要抬起肢体挣扎,挥开在她脸上作乱的东西,却连一根手指头都举不起来,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像是从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个空有皮囊的人偶。 可她明明没有失去意识,正满心慌乱,却无法逃脱。 谁来救救她…… 身上的被褥被掀开了,那湿腻的东西下滑,流连在她的耳和颈,舔弄她的耳蜗和搏脉,忽而粗重的吐息一声,压抑不住般低喘起来。 “哈啊……” 咦? 熟悉的声线勾磨姚幺的耳朵,随之上窜至脑海,伴着难以置信的情绪,在她的脑中炸开。 “囡囡……” 这是—— 怎么会是他? “好可爱…我的、我的……” 充斥着痴意的呢喃一遍遍折磨着少女的耳膜,继而渐渐下移,长舌缠卷住挺翘的乳峰,将漂亮香软的乳肉裹变了形状。 唔嗯—— 他要做什么? 抚摸着一个无法回应的身体,却比交合日的时候更加兴奋? 胸前的刺激强烈,方才还不得动弹的身体忽而颤抖,未曾因恐慌的情绪而战栗,却被撩拨而出的情欲带动,淫媚的颤抖起来。 来人似乎也因这回应而亢奋,口舌的动作越发肆意,庞大的身躯倾压下来,用冷硬的胸腹蹭磨着身前温软的皮肉。 好沉…… 为何要这样做? 或者说,他已经这样作弄了她多少个夜晚? 明明是家人,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 就如此厌恶与她交谈吗? 明明直接告诉她,她会愿意帮他疏解痛苦的。 “乳尖硬起来了啊?明明只是轻轻吸了一会儿,变红了而已……” “啊,也对——囡囡似乎从来没发现过?” 男人喟叹着,长舌卷住另一团椒乳,含吮住大半,大掌轻轻抓揉方才被含得湿凉的乳房,不时弹指,挑逗发硬的乳尖。 “毕竟从未留下过痕迹,不是吗?” “我每晚,每晚,都很小心翼翼呢。” 怎么会是……泽哥哥呢? 拾柒·醒眠(泽H,伪睡奸) “浚哥哥,我能和你聊聊天吗?” “囡囡?” “不需要多久,我只是最近——有些疑惑,想找你倾诉一下。” “好,囡囡的困惑,我很愿意为之解答。” “那么,浚哥哥,你能先答应我,我与你说的事情,不要告诉其他哥哥们——” “只这一次,不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好。” 墨夜沉沉,蛇影幽幽。 宽敞的床榻承纳了庞大的身躯后,变得格外拥挤,随着蛇尾的蜷动咯吱作响。 全身寒凉的蛇人,唯独伸出的肉棍滚烫,紧紧缠压着她的身体,镶进腿根的硕物格外的硬,因他迫切的挺动,来回摩擦着细嫩的腿肉和穴口,火辣辣的疼。 刺激得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却仿佛被他曲解为迎合,身下的磨弄反倒变得更凶。 “不论是沉睡还是迎合,囡囡的反应,都很可爱啊?” 冷腻的唇齿毫无章法的吮吸她的面颊和脖颈,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淡红的痕迹,随后看着点点斑驳,痴痴笑起来。 “浚哥哥,你知道……知道泽哥哥的这些举措吗?” “……嗯。” “那么,是一直一直,从泽哥哥第一次这样做时,就知道吗?” …… “对不起。” “囡囡会原谅我么?” 身下的捣磨狠戾,口中的询问却沉柔。 蛇人自顾自说着不明所以的话,圈着她折磨着,没能等到她的答复,笑意渐落,忽而紧紧抱着她,边哭边喘起来。 “啊、哈啊……” 坠落的泪珠混着和细汗,浸湿了女孩额角的发丝,平添了几分任人蹂躏的欲感。 他忍不住垂头亲昵的磨蹭,用自己垂落的长发拢住女孩酡红的颊,蛇身不由黏得更加紧密,性器搅弄在腿根,缓慢却沉劲的撮磨。 “不要讨厌我,求求你。” 明明是侵犯者,却脆弱又蛮横,像快要溺毙的可怜人般,前言不搭后语,一边低泣着哀哀求饶,一边不顾忌她的感受,肆意用柔软的身体疏解他勃发的野望。 “别讨厌我…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囡囡,对不起。” “泽哥哥,想要我原谅他什么呢?” “明明在他眼里,我昏睡过去,无法回应,他却仍然在哭,在道歉……” “他为什么不愿当面与我交谈呢?” “——又为何,总说着害怕我讨厌他?” “浚哥哥,你和泽哥哥一向最是亲近,他有告诉过你,这是为什么吗?” 少女说罢,唇瓣阖动,眸中终是泛起莹莹的涟漪。 “泽哥哥的歉意,是说给我听的,还是他单单对自己的开解呢?” 自从开始了第一次净涤后,哥哥们都变了。 二哥哥的冷眼,三哥哥的亵弄,四哥哥和五哥哥的残暴,明明都咬牙承下了…… “我知道自己很没用,所以我一忍再忍,尽所能为哥哥们疏解痛苦。” “这也换不回大家的善待了吗?” 噗叽—— “小穴吐水了…很舒服吧?” 即使在无意识状态,被调教已久的身体也渐渐动了情,桃色的腿心变得湿润,随着性器的碾磨发出淫靡的啫水声。 “就像这样,舒服得什么也不去思考,待在我身边好吗?” 蛇尾缠了上来,从足旋滑,一寸一寸,蔓延到腿根,再而将交迭的身体一并卷裹收紧,如裹粽子似的,使本就娇小的身体被彻底圈禁在蛇人怀中。 冰凉的身体掠夺着少女的温度,蛇尾缠缚带来难以消解的窒涩感,如坠进深塘般,无法轻松的呼吸,想要抓住些什么,却被塘中蜿蜒的水草缠住,越绞越紧,随即彻底堕落下去。 啪—啪—— 肉体拍打的淫秽声响从被蛇尾缠缚的内心传来,显得诡异而沉闷,带动着包裹的蛇体也不停颤动,像是贪婪的蛇怪正在馋食不得挣脱的猎物。 而那震颤得最为激烈之处,从蛇尾缝隙中溅漏而出的晶莹蜜液,则是猎物在绵延不绝的痛苦下,潺潺流出的“血”。 “啊啊…都忘了,囡囡现在说不出话。” “那这样吧?囡囡主动喘十息,就是答应我了。” 男人一边呢喃着,一边吸吮她下意识喘息的唇,蛇腹的挺捣愈发躁乱,将柔软的肚肉拍得晃荡不已,又被蛇尾挤压,由不得逃脱。 蛇人的喘息高亢,随着甩拍的声响起伏,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发红的下体也不由泛起酥痒,又被粗糙的茎身和软刺扎得疼麻。 啪啪啪—— “一息、二息……” 他甚至变态的数出声,手兴奋抓揉着贴挤于胸前的软乳,撩拨着她身体的敏感处。 随着数到第十息,弹动的硕物贴着被磨弄发烫的腿心,陡然射了出来。 嘀嗒嗒…… 腿间被喷溅了大量粘腻灼热的液体,随着股缝流溢,更多则是被不见疲软的茎头研磨在穴口,将外翻的腿心戳弄得更加狼藉。 “囡囡,你答应了的……” 腥臭的脓白,刺凉的蛇尾,湿腻的涎液,咸涩的汗滴,以及烫硬的棍物。 “我会疼,每一次都很疼。” “即使知道这是因为与哥哥们之间的感情之深,而不得不承担的,但还是会很疼。” “即使这样,我连一个知情的权利,一个平静的夜晚,都不配有吗?” 在昨夜的纠缠中,心中的情绪已经杂糅,姚幺也理不清驱使她来找浚哥哥的理由是什么了。 失落必然有之—— 她愿意为哥哥们排忧解难,不代表着她就愿意随时随地张开腿,甚至数个夜晚都毫不知情。 但她无法隐忍,甚至驱使她寻到浚哥哥面前的理由,绝不仅是如此。 也许泽只是在为过去对她的冷落道歉,也许是为他那些夜晚过分的行为道歉。 可在泽那一声声的所谓“歉意”中,她不自觉多虑,仿佛探索到了什么被隐藏的东西。 泽到底,还做过什么? 经历了昨夜,她短时间并不愿见到泽。 而浚哥哥,是整个家的牵桥和支柱,也是她最为亲近的人。 也许……她能够与他分享喜忧吧? 拾捌·骗子 “泽,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雾草的粉末可以让生物无法控制的深眠,囡囡不会知道的。” “可是何必如此?她从不会拒绝我们的要求——” “她不会知道的!她不能知道……” 浚的劝问被粗鲁的打断,不由皱了皱眉,看着面前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苦恼看向他的弟弟。 泽最近常常来找他,向他说着些不明所以的念头。 他有些不明白,泽为何要这么大费周折。 “我无时无刻不想见到她,想要触碰她,亲吻她,拥抱她,甚至想要她一直注视我,用那双…瘆人的眼睛。” “她的眼睛多像她母亲啊?不是么?” “漂亮的青棕色,明润澄澈,我每每看见,都下意识想要、、想要把它们挖出来。” 浚听及此,顿时警告意味的看了泽一眼,可他并未接收到,已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满脸痴意和狂气。 “是否就像她母亲砍断我的手臂那样轻易?创口的血液会先溢出几缕,随后“噗”的溅高——痛苦牵引出尖叫和战栗,会让疼的人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但拿刀的人对于猎物,向来薄情。” “我恨他们,恨到明明他们都死了,也不能尽解,即使如今只剩下姚幺,也无法释怀。” “让她哭,让她疼,那双青棕色的眼睛时时刻刻沁着讨好和恐惧,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到快慰,那种从心中满溢的畅快感。” “曾经是这样的……” “现在,我总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我的样子,丑陋又扭曲,这时刻会让我惊醒。” “不、不……” “我只是被欲望…被她的肉体……” “明明当初没有直接杀掉她,只是为了长久的折磨和报复啊……” “为什么我也……” 男人一会儿高喊,一会儿喃语,不时手舞甩尾,情绪已是不能稳定。 “全变了,弟弟们如今的样子你也看见了,连哥,你也变了。” “你感到过后悔吗?” “万一她想起来了……” “哥,如果我把她杀了,会不会就能——” “泽!” 眼见面前的人又开始抓挠自己,口中的话语也越发失格,浚不由厉声喝止。 陷入混乱的泽呆滞片刻,扭头直盯向浚的双眼,忽而笑了起来,嘴角扬起弯弧,拉扯开唇肉,显露出森白的齿。 “她沉眠的样子多美啊,不会哭闹,予取予求,那双眼睛也乖乖藏了起来。” “似乎在那时,她也不再是姚幺了,不再是我的仇人。” “所有想要说的话,不能说的话,思慕之言,或是往昔之苦,都可以告诉她了……” 泽说他们都变了。 确是如此。 不过泽自己也变了。 偏执的手段没变,但是驱动的目的变了。 单纯的念头杂糅了生出的情感后,便变了性质。 从如何虐待仇人,变成了如何开解对仇人动心的自己。 “想做就去做吧。” “不过该说的,不该说的,泽,你不要忘了。” 浚一向选择支持自己的弟弟们。 “姚幺是我们的东西。” “主人喜爱称心的玩物,也无可厚非。” —— “家人之间的爱意过载,以至些许的越矩,也无可厚非。” “但是囡囡,你一定要相信,哥哥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泽虽只比我略小,却是我们之中脾性最敏感的,也许是他因后天的变故而残疾……” “他在我面前,倒能畅言,可面对其他弟弟,乃至囡囡你,都显得有些生疏、、泽对此也自我纠结了很久。” 将少女搂进怀中,浚揉了揉她的发顶,用平稳柔和的语气说着谎话。 怀里的女孩还在发抖,想来也是被逼急了。 “囡囡,你不是承诺过,愿意为哥哥们缓解痛苦吗?” “可是——” “泽的歉意,正为如此。” “他无法控制,但又不愿让你更加害怕他,所以想出来那样的歪法子。” “不停歇的道歉,才能缓解心里的积郁。” “他只是太爱你了。” 骗子。 姚幺感受到冰冷的手指轻刮过她的发间,那股冷意随之窜进了肌肤里。 不是这样的。 他在骗她。 他们不告诉她,她就自己去寻。 不知为何如此执着,从未有过的执着。 她对于那隐藏的答案感到无比好奇。 ……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片刻。 “好吧。” 浚见姚幺一副不服气不信任的样子,忽然低叹,话锋随即一转。 “囡囡若真想知道,这也不是什么非得隐瞒的事情。” “真的?!” 为何突然又同意了? 姚幺欣喜的同时亦感到疑惑,可见浚不似作假,已是将她轻轻放在椅上,转身去翻柜子。 “囡囡真想看吗?” 蛇人游移至榻边的橱柜底层,掏出一个黑石盒,随后转身回到椅旁,把木盒举到女孩眼前。 “嗯!” 答案就在这个盒子里吗? 她一直在渴望的东西,是什么呢…… “囡囡,我打开了哦。” 姚幺心切的点了点头,盯着那紧闭的盒子逐渐开了缝,黑色的缝隙随之变大,显露出里头的东西—— 这是……? 一盒骨白色的粉沫? “看清楚了吗?” 身前的浚发问,姚幺正沉浸在疑惑中,下意识点了点头。 “好……” 哗—— 大把粉尘忽然被浚捧起,往她的面部甩来! “唔!” 浚的动作迅速,姚幺来不及躲避,不慎吸入了大口烟粉。 “咳咳—咳——” 刺激的粉末阻塞住呼吸,仿佛黏在腔隙之中,不容拒绝的渗透下去。 好难受… 这是什么东西…… 透过纷飞的烟尘,她看到浚始终沉稳的面容。 做着这样的事时,他的眼神,甚至仍然是深情而平静的。 “囡囡,忘了吧。” “你不该来这儿求一个答案。” 眼睛亦被挥进了粉沫,不停分泌出泪水,辣痒的感觉烧灼着眼孔,疼得姚幺不自觉用手去抓挠,却被浚紧紧拉住了手,扯进他的怀里。 “囡囡,乖一点。” 不、不要—— 少女在他怀中徒劳挣扎着,不消片刻,便渐渐瘫软。 小小的脸无意识靠在他的胸膛,泪水蹭湿了肌肤,黏黏凉凉的。 “骗子……” 这是她昏迷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心头猛地震颤了一瞬。 她说的对。 他是个骗子。 骗自己,骗弟弟们,骗她。 从始至终,他都是那个善行骗术的丑角。 ——— 浚抱着少女回到了属于她的小屋,将她放进床褥里,顺便掖了掖被角。 哎…… 曾经何须为这些琐事而费解,时过境迁,是他们变得不忍心了。 若非瞒不下去,他甚至不愿在姚幺身上用楔骨石的粉沫。 虽能模糊短期内的记忆,将泽犯下的过错掩盖,却会让她受上几天身热之苦,身体的耐受能力也会出现一定幅度的下降。 故而这几日的交合夜,对于她来说,也许变得更加难熬了。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后,思来想去,心头压着的事情太多,让浚不由烦躁。 这次来犯的敌人难缠,到现在也没解决干净,泽又不让人省心,囡囡那儿也出了岔子。 真是…… 不行,他得静下来。 游移至偏房,浚拿出用兽毛制的毫笔和一些薄纸,随意蘸了点墨,深呼吸了一会儿,慢悠悠开始写起来。 每每燥意难退时,他便用这个方法舒缓。 写的内容也十分单一,毕竟人族与蛇人族的文字存在差异,他虽会说人族的语言,也认得不少文字,但能下笔写的,不过几个字。 云谁之思。 短短四个字,慢慢铺满整整一页纸,而这样的纸,又铺了整整一桌子。 从一开始的歪歪扭扭,到如今的工整有形。 时间过得真快啊。 这还是囡囡教他的呢…… “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 灯火高悬之夜,少女如是说道。 “有言是女子对一面之缘的舞狮者心生情愫,而作此名句。” 云谁之思,西方美人…… 火树银花,彩铃碎响,衣袂翩扬,袖摆绞迭。 那时他正目盲,视野所及均是昏暗而模糊,烟火映不入瞳孔,耳旁的笑意却是真切的。 “浚哥哥,你瞧不见,且听我说道说道?” 意随言转,身随心动。 花火节时的长街热闹,少女窈窕的轮廓融入了暖亮的灯火,拉起他的袖角,人间的温度仿佛便也顺着烧灼了过来。 硕人俣俣,公庭万舞。 “哈哈,刚刚舞狮的鬓发撩过了你的头顶呢……” “快听,江头的烟火盛会开始了——” “我也给你点一盏华枝灯吧,爹爹和娘亲曾经为我点过,这象征着最亲近的人给予的最美好的祝福。” 站在他面前的,明明是他的仇人…… “浚哥哥,你也感到开心吗?” 划拉—— 手执之笔不稳,笔锋未勾,反而撇了下去,在纸中央划出一道刺眼的污痕。 啊…… 浚愣了一会儿,将毫笔搁在一旁的墨砚上。 换一张吧。 方才的失误让笔尖的毫毛开了叉,不得不将整个笔头浸旋进墨中,直到浸透了,才回复漂亮的形状。 毫尖鼓出了墨滴,啪嗒落在下方新的纸页上。 浚无暇顾及。 一笔一划,男人专注而珍重。 云谁之思。 云谁之思。 诗句中的女子心悦于花火中魁梧矫健的舞狮人,却也知这只会是一场短暂的悸动。 花火已逝,前尘封埋。 就像大梦一场,他也早该醒了。 拾玖·潮热(双胞胎3pH) 姚幺此刻很懊悔。 她睡过头了。 昨夜规划了许久,纠结着钻空子去挖玉,哪想竟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待她一觉醒来时,窗外的落霞都快散尽了。 “囡囡,晚好~” 浟和沚不知何时爬上了床,一左一右合搂着她,庞大的蛇身不能尽蜷进被褥,尾部支了出去,耷拉在床侧,伴着问候拖长的尾音,小幅度甩动起来。 姚幺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挺坐起来,可还未挪腰,便被身旁的人揽着肩压了回去。 “啊、这是、、现在什么时辰了?” 浟和沚没有回答她,被窝中贴着她的蛇身冰凉,鳞片独有的冷砺触感磨蹭着她的肌肤,带来难言的舒适和痒麻。 好奇怪…… 为什么感觉格外的热? 从体内渐渐蔓延的潮热感,睡意越淡薄,那股让人燥动不安的烧灼感便越强烈。 这让她不自觉想要靠近散发着凉意的哥哥们,即使他们的抚摸算不上温柔。 “囡囡今天好温暖……” 蛇鳞仿佛都被渡来了热意,向来喜爱姚幺温暖身体的两兄弟愈发亲昵,动作间,将本就凌乱了的被褥折腾到床下去了。 少女曼妙莹白的酮体暴露在昏黄的床头灯火中,被包围在粼粼的蛇尾之间,纤瘦的身体因蒸腾的热意而泛起浅浅的虾粉色,青涩却勾人。 “终于又轮到我们了。” 面前的浟捧住了她的脸。 冰凉的触感传来,让她忍不住侧头轻蹭那只贴来的掌心。 好凉…… 抚摸在肌肤的手很凉很舒服,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擦而过,都能让她粘腻的热意有所缓解。 两人瞧着女孩这乖巧任弄的样子,眼底皆是一暗。 “囡囡,可还记得那日的春图?” 浟一边喃声问着,一边低了头,将鼻尖埋进少女饱满的乳沟,唇舌舔舐弧度优美的乳根,指尖分别捏住乳尖颤抖的两颗樱桃,撮揉把玩,不时向外拖扯,惹得女孩不住战栗。 “啊、嗯——” 好痒、好凉快、、舌头也好凉快…… 因着来之莫名的潮热,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不过被抚玩片刻,便有些动情了,肚儿被迫夹在冷硬蛇身之间,随着蛇人的动作战栗不止。 身后的沚亦贴得紧,一手抓提着她的臀肉,一手转而伸向前,撩拨湿润收缩的穴缝,拇指夹起小小的阴蒂,后叁指拨开嫣红的阴唇,毫不留情的捅到了底—— “呜啊!” 未曾动情的甬道又热又干,被强硬插入叁根手指,和直接撕肉也无甚区别。 作乱的叁指快速摩擦着,被收拢的爪甲不会伤害到少女,却也不时随着剧烈的动作剐弄到敏感的软肉,锐物带来的刺痛感还是无可避免。 挂在眼睑的泪水飞落,姚幺胀疼得受不了,腰背向后拱起,一边想要躲避沚作乱的手,一边惨兮兮地打摆子。 “囡囡想先试试哪个姿势?” 眼见着怀里的人儿被折腾得喘不过气,浟偏偏还要在这个时候逼问她。 如往日一般,姚幺硬生生忍着下体的不适,可今日不知为何,感觉似乎更加强烈,她尽力去忍耐,却还是不得不用急促的喘息去缓解,根本无暇回答少年的问题。 “嗯哼?怎的不说话?” 浟慢悠悠松了口,已是将两团雪乳蹂躏得斑驳泛红,零星的牙印镶在殷红的乳头周围,一条晶莹的涎丝勾连着浟的舌尖和发肿的乳尖,随着胸脯的起伏而被震断,甩黏了回去,将淤青的牙印也染得莹亮。 模样凄惨的嫩乳随着身体的战栗,仍在明晃晃着勾引着他。 又纯又媚。 大手转而扣住少女的后脑,俯身含住那正呻吟的唇,蛇舌长驱直入,将嘴里残留的靡靡乳香也渡进少女口中。 浅尝辄止的亲吻不能使浟得以满足,细长的舌头越伸越多,直到女孩被刺激得掉泪,因咽喉的不适开始推拒他,方才罢休,霸道的缠住柔软的小舌细密啃吻。 “哥,你真是……” 怀里的身体被前拉了过去,本在啄吻着少女后颈薄肩的沚郁郁抬头,朝着眼含得意的浟翻了个白眼。 咕叽—— 因着少年的不虞,穴中捣戳的手指也变得越发急躁,将情绪撒在了女孩身上,叁指每每尽根没入,旋搅一番,又屈着指节后拔,带出潺潺的蜜水和一圈被摩擦得殷红的嫩肉。 “啊啊、、呃、、” 呜咽被浟息数含进了嘴,灼烫的穴腔被蛇人微凉的手指如此磨弄,胀疼之中伴着痒麻,越磨越热,仿佛快要融化了。 好热、好难受……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迫充盈,连带着她往巅峰攀升…… “噗嗤——” 大量温暖的蜜水从颤缩的腹部挤出,溢过沚深贯的手指,喷溅在浟正裂开的蛇腹。 竟是就这样高潮了。 “我倒想着囡囡怎的不理我,原是只顾着自己舒服去了……” 裂口处钻出的茎体冷不丁被浇了一头湿液,马眼顿时兴奋的缩吸,似乎想将流淌的晶莹吃入精眼中,随即又热情的回应,吐出小股浊白的腺液来。 沚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一手握住自己胯间高翘肿胀的性器,将指缝黏连的湿液涂抹上去,从庞大的头,到鼓跳的筋,以及动情勃起的软刺,都变得晶亮,甫一松手,沉甸甸甩拍在凹陷的腰窝处,曵出一条湿黏的水痕。 少年复而挺动腰身,向下滑戳,得以陷进了温热的臀缝里。 “好软……” 深红的硕物撑开雪白的屁股瓣儿,肉刺无可避免戳在收缩的菊皱上,惹得小菊口缩得愈发厉害,妄图向前躲,却正正将前穴送到了另一条庞蟒口中。 “再给你一次机会哦?” 见姚幺主动靠过来,浟掐住她两条垂软的腿,用力向外抬掰,迫使正在回缩的穴缝又张开些许,少量未沥干净的蜜液溢出,或黏在靡红的阴阜,或向股沟渗去,流满了沚从臀缝向前戳动的茎头。 “可还记得那些春图谱?” 话音刚落,却又不等女孩回答,提臀小幅度捣向腿心。 已被扩张得当的穴口又紧又湿,茎头甫一陷进去,软肉便从四面八方缠绞过来,仿佛是要吸裹着入侵的异物向更深处探索。 “疼、疼…太胀了……” 身下的小嘴明明吃得那般紧,又湿又热,甚至裹着他的性器“咕叽”往里吸,女孩却还这般口是心非,得了趣反嚷疼。 “囡囡真不选吗?” 浟低头啄了啄少女汗湿的额,瞧着那被亵玩得迷离失神的双眼,听见了他的询问,也只是下意识的摇头,噙着泪水喊疼。 “啊啊、、那真可惜……” 啪—— 本还在小意试探的蛇茎顿时猛地前顶,异形的硕物模糊一瞬,随着清脆的拍响,完全消失在两人腹间。 姚幺瞧不见,浟却是看的真切的,方才秀气的腿心此时撑出可怖的弧度,崩白的阴唇几乎被撑挤得贴在两旁的腿根。 浟不由低喘片刻,忍耐着窄腔带来的强烈压迫感。 “吸得好紧……” 尽根没入的性器从肚皮上凸显,在脐下寸许小幅度戳刺着,龟头卡在强行破开的宫颈,折磨得少女挣扎不休,抖着腿求他轻些。 怎会停的下来? 姚幺叫得越凄惨,浟反而越感到兴奋,变态的施虐快感窜生,腰腹摆动的幅度反而更加肆意了。 “本来还想着好几日未见,这第一次,对囡囡温柔些。” “不过现在看来,囡囡是受的住的……” 贰拾·坐莲(双胞胎3p高H) 菡萏红莲凝舌相,苹婆丹果艳唇端。 啪啪…啪啪…… “观音”之面明润昳丽,夺人神思,倘若染上了欲色,亦是端摄魂之美,只不过慈悲转变为残忍,堕而成为了啜血啖肉的淫秽邪崇。 白尾盘旋,合围攻之,邪祟用肉身砌笼,得以肆意浇灌中央盛放的粉莲,却又毫不怜惜,只顾着宣泄和掠夺,捣得那莲心漪荡不已,直到凋落,被磨成秾丽的花靡。 “囡囡,喜欢这个姿势吗?” 沚拔出一小截性器,看着被肏得外翻的花口不舍似的蠕动,殷红的肉儿紧紧箍在他肉棒近根部,肚子都吃鼓了,还贪嘴的往里裹吸。 好可爱。 “这便是'观音坐莲'……” 啪—— “啊、、” 腿心被拍得发麻,姚幺本以为这能使痛楚有所减缓,却不想这捣得狠了,再是忍耐和适应,也抵消不掉过载的痛意。 她被挤压在蛇腹之间,脚尖完全触不到地面,只堪堪踩在周身滑凉的蛇尾上,不慎失力滑脱,肚子里深埋的两根肉棍便成为了她唯二的支撑,硕长的异物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碾磨在最深处,不肖抽捣,便能折磨得她几欲晕厥。 枉论浟和沚最爱折腾,每次抽插都大开大合,生生用胯部的蛮力将她肏得往对面跌,又被另一根肉棒贯到了底。 弯翘的茎头挑着抽搐的身子,两人笑看着少女被肏得尖泣,感受到胯间忽而一热。 想来是又抖着穴儿喷水了。 “噗叽……” 胯间力度不减,响亮的啫水声混杂在肉体拍打的闷响中。 肚皮也被顶得一鼓一鼓的。 沚垂头看来会儿,忽而伸出手,压住肚皮鼓凸的末端,指尖轻轻剐弄凸起的边棱,惹得本就紧窒的腔道滞涩一瞬,夹得性器微微发疼。 “唔…” 仿佛是对方才夹缩的惩罚,沚再次尽根捣了回去,快速顶磨最深处的花房,睾丸甩拍在狼藉的穴口,肏得狠了,几乎将睾丸与茎身连接的一小截都挤了进去。 啪啪啪—— 震颤的感觉,连覆盖于表的手,都感受得真切,而那直面受累的小宫,想来只会更加凄惨。 “哥……我快要到了。” 茎身的肉刺渐渐发硬,扎刺在痉挛的肉壁,龟头牢牢撑挤着花宫,龟棱下的星点肉刺狰狞,紧紧锁住想往里缩的宫颈。 肚子里还在剧烈的震动着,浟仍在大幅度的肏弄着后穴,龟头的庞硕,茎身的热硬,青筋的鼓动,都隔着层薄肉传来。 那是属于哥哥的性器。 “噗嗤——” 小小的人儿躺在浟怀里,菊洞插着哥哥的物什,前穴还大喇喇敞着,吸绞弟弟的性器,被掐着腰往下按,吞吃掉浓稠的蛇精。 “够了、慢啊啊、、” 沚射精的同时,插在菊穴中的肉棒反而越发暴戾,像是想要将女孩从被喷灌热烫精水的恍惚中拉扯回来。 哥哥在吃醋…… 少年嘴角的笑意变得恶劣。 浟感受到深处的龟头隔着薄肉,仿佛也在被有力的水柱冲刷着,绵绵的震感透过来,轻缓而淫乱,那点震颤带来的痒意迅速蔓延,最后麻酥了尾椎…… 啪嗒。 肚子里的异物甫一拔出,少女便直直摔了下去。 狼藉的腿心红肿失形,无法合拢,精水射得深,随着肉刃的抽撤被刮出些许,黏在外翻的肿口,其余皆深灌在里,撑起了女孩原本平坦的小腹。 “再试试车舆式?” 浟用手指卷起几缕少女散乱在床的湿发,方才黏在肚腹上,随着肏弄起伏,此刻又被他揽于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 沚听见浟的询问,懒懒抬起眼皮,喘笑了一声,转而俯身凑向脱力的少女耳边。 “囡囡,这次可是浟提议的哦?” “啧。” 浟懒于理会正胡闹的弟弟,直接将还在残喘的少女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捧稳她抽搐的小屁股,把未曾疲软的性器抵上糊满了沚白精的前穴缝。 “等等!让我休息会儿——” 啪! 他也不将弟弟的精液擦拭或抠挖出来,就着湿黏的浊液,硬挺的肉棒轻而易举,便全数肏了进去。 “呜啊……” 姚幺被捣得往前耸,蓦地撞上了方才与她耳语而未曾离开的沚的下巴。 浟分明是故意的。 凌乱的发丝交缠着少年垂落的白发,姚幺下意识抬眼,看见沚失温的蛇瞳,撞上她的视线后,又生生扭曲为刻意的怜爱。 啊… 姚幺吓得哆嗦一瞬,反倒又刺激了腿心的肉杵。 啪、啪、啪—— 浟一下又一下,缓慢却深重的肏着湿软的小穴,垂眼看着在他胯下承欢的少女,被长久扩张后的菊洞合不拢,张着一指宽的小口,灌注的精液太多,随着小洞的颤缩溢了出来,滑过肿红的股缝,流在了他正撑贯在少女前穴的茎身上。 流淌的白精中零星缠了些被稀释成粉色的血丝,想来是方才肏得凶了些,细窄的肠腔终究没能承住。 而见了红,浟非但没有减缓摆腰的速度,反而更加狂野了。 沚亦灌得深,随着他的抽插被刮出来,糊抹在红肿的腿心,因女孩热烫的体温被蒸成了细碎的痂块,复而又被新溅出的浊液盖住。 继续…全部都塞进去…… 浟牟着劲让身下的人疼,疼得哆嗦不止,哭泣求饶,在沚的面前。 将弟弟的东西,全部挤干净才好…… “囡囡,也帮帮我……” 沚靠坐在前,蛇尾缠住姚幺两只瘫软前伸的胳膊,将她往他胯间拖曳。 直到那张酡红的小脸边哭边晃,贴上了他挺立的性器,看着少女被肏得迷茫失神的样子,粉腮都沾上了些肉棒上勾连的精丝,心头的痴意愈发疯窜。 “继续,囡囡。” 大掌扣住少女垂软的手,带着它包裹住自己肿胀发紫的性器,柔滑的触感从胯间上窜,让沚不禁喟叹出声。 “乖、、摸摸它,亲吻它……” 臀后的肏弄狰猛,少女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乌发凌乱晃动着,不时扫过眼前的卵蛋和肉棒,带来的痒意细密而磨人。 “张嘴。” 沚逐渐失去耐心,捏起女孩蹙着眉的脸,将茎头直接抵在柔软的唇上。 浓郁的麝腥味钻入鼻腔,挥之不去,姚幺有些抗拒舔舐刚从腿心拔出来的肉棍,手指主动安抚,试图用手疏解浟的欲望。 “唔!” 掐着她两腮的手顿时捏紧,将她闭合的唇瓣生生挤开,把还挂着浊丝的龟头直接捅了进去。 即使小小的嘴吞吃不下,只能含住小部分,但口中紧张蠕动的软舌,和喷洒在茎身的变得失律的鼻息,都让沚感到变态的满足。 贰拾壹·亵弄(双胞胎H) “啊呀,囡囡又晕过去了。” 随着一声低弱的啜泣,胯下的女孩垂下了眼,已是累极,就这样以一个淫乱的姿态昏迷了过去。 沚状似苦恼的低呼一句,胯部的动作却不见迟缓,两掌抓揉着酥软的乳肉往里推挤,包裹住中间耸动的肉茎。 卵丸甩拍在绵软的乳房,不间断的磨蹭着顶端的红樱,周围深浅不一的牙印亦是惹眼,随着肉棒愈发急迫的抽插,被磨出的肿红遮掩。 “噗嗤——” 白泉喷涌,被沚喂进少女微阖的小嘴,可昏迷的少女无法遂他的愿,射进去的浊浆积聚,最后又从殷红的嘴角溢了出来。 “真可惜……” 沚转而凑向亦在射精的浟,用手轻扯开已然绷到了极限的穴口,硬是将正胡乱喷溅的精眼对准撕开的小缝,把精水射进了穴肉与哥哥性器的间隙中。 “哪个时辰了?” 浟没将性器抽出来,俯身捻过薄被,轻轻擦拭姚幺脸上的浊渍,随后将瘫软的身子搂起来,旋身瞥了眼窗外。 “还早的很。” 沚餍足的靠在榻边,懒散回了一句, 抖动的蛇尾不老实的伸过来,逗弄女孩垂落的足尖。 “明个儿找三哥多要些伤膏便是。” 浟思索片刻,赞同的点了点头,提胯扭摆,将深埋的硕物又往里挤了挤,吐出最后一股热精,方才慢悠悠拔出来。 啵—— 即使腿心已是被肏得失形,粗硕的蛇茎扯离穴口时,还是扯出来一圈靡肿的红肉,发出了道响亮的拔塞声。 崩白的肉环顿时回缩,充盈艳丽的血色,从夸张的口径收合至鸽卵大小,却是无法进一步合拢,缓慢阖动着,任由红白交织的浊浆涌溅。 夜还很长。 “沚,我们继续吧。” ——— “啊……” 姚幺觉得自己无处不疼。 熟悉的幽冷气息亦没有离开,仍然黏在她身侧,用身体围困着她。 “囡囡醒了?” 沚本就一直盯着怀里的人儿,女孩甫一睁眼,他便亲昵的唤了一声,揽在她侧腰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有所感应,亦不愿松开,将她往另一边搂。 好难受…… 身体的潮热未完全褪去,如今又被他们折腾得像散架般酸痛,搂着她的手不动倒还好,这一搂紧,腰间的伤口处便火辣辣的疼。 “唔、哥哥——” “我、我饿了。” 姚幺迟疑了片刻,想来想去找不到理由,只得憋出一句“饿了”。 她好想一个人待着。 “哦?” 浟啄了啄女孩睡得粉扑扑的颊,看着她翅羽般漂亮的黑睫扑闪。 “囡囡当真饿了?” 这逐客令,未免也太敷衍了。 她惯会骗人。 以前便有为了逃避与他们的交合,谎称自己哪里疼得厉害,还想直接抛下他们去找大哥,被捉回来狠狠肏了一顿,才哭着服软。 再有之,明明见他们进了屋,还佯装睡着了,却连紧张的呼吸都不懂调整,演技之拙劣,让他们又气又觉得可爱。 这次亦然。 浟笑着追问,随即将盖着的被褥掀开,晨间凉爽的气息窜来,一定程度缓解了姚幺身体的潮热感,却又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小骗子。” 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后脑与软枕之间,将她托起,视线也跟随着转移,从素净的天花板转变成横陈的酮体。 姚幺只看了一眼,便羞怵避开视线。 “看来是我和沚喂的不够多?” 浟说着,手指轻轻滑过女孩腹部微隆的曲线,复而两指交迭,对着鼓凸处弹了弹。 “唔啊——” 一点刺激,就惹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浟着迷的欣赏片刻,收回手,转而抬起少女无力的双腿,拉开抬高,摆弄出一个淫荡的姿势。 羞耻的话语回荡在耳边,少女越是闭眼不敢看,他们便越要让她看个彻底。 “囡囡,再不睁眼,浟可就肏进去了哦?” 沚的声音贴着耳膜,语气缠绵,说的话却让人心头发紧。 姚幺顿时睁开眼,委屈得红了眼眶,又不敢再闭上了。 沚是骗她的。 浟的腹部仍然光滑,抵着她的臀,将她的下身向上弯折,以让她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私处。 明明腿心最是胀疼,可从外观看来,却没受什么伤,饱满的阴阜像颗熟透的蜜桃,粉中透着红,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中间微阖的殷色肉缝。 不时从缝中溢出少许浊白,挂在缝口边,随着腿心收缩轻轻震荡着。 “说到底,囡囡吃了我和沚那么多东西,可是什么伤都没留呢。” 不止穴口,腰腹,大腿,乃至乳房,那些让她疼痛难忍的咬伤和抓痕,都变淡了,只留下极浅的痕迹。 可姚幺分明感受得到,从身体各处蔓延而来的疼痛。 表面的伤口可以治愈,体内的损伤和透支,却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得痊。 “我们去找三哥求药的时候,可是又被他骂了一顿。” 沚状似委屈的蹭了蹭姚幺的脸。 “囡囡,这药来之不易,你可得给我们些补偿。” 浟和沚惯会颠倒是非。 少女还未彻底清醒,便又被两人拉进下一轮折磨。 那点伤药,只不过是浟和沚为自己过于残暴的交合方式找的借口罢了。 贰拾贰·困顿 晚间的树林冷幽,鸟雀沉眠,枝丛繁密,月光倾泄在树海浅层,却透不进深处。 一个人走得远了,耳边都会回荡着自己的脚步声。 在哪呢? 每当有微风拂过,姚幺便停下来,屏息聆听。 捕捉沭哥哥描述的,那有如民间招魂曲的沉闷鸣击音。 呜呼……呜呼…… 诡谲的哀声,在这黑黝黝空落落的深林里回荡着,却让姚幺感到格外安心。 就像迷途之人遇见了平和的引者。 在那边。 姚幺微转方向,提着油灯探索过去。 被浟哥哥和沚哥哥纠缠了整整一天,如今留给她的时间更少了。 今晚若不试一试,又要等几天后了。 吃了前日的教训,姚幺半点不敢闭眼,愣是熬到了午夜,待体力稍有恢复,便提着两盏油灯出发了。 一盏油灯照来程,一盏油灯照去路。 只希望这点微光能坚持得久一点,不要熄灭了。 呜呼——呜呼—— 声响越发近了。 姚幺细致感受着,直到那悠悠的簌鸣仿佛就在身边。 脚底的乱枝刺磨,但她无暇顾及。 将油灯举高,照亮了身侧一两颗树的树干。 不是这颗。 她寻找着沭在树干上留下的标记,一颗一颗的仔细查看。 也不是这颗。 呜呼—— 已经离得很近了。 越往深处走,树木的纹理似乎也更加崎岖,枝干爬着绒绒的薄苔,被油灯照亮,小小成簇,极富生趣。 手臂抬得发酸,高举的油灯不由轻晃,暖光摇曳,照上了左上角一点突兀的划痕。 在这? 油灯上偏,姚幺得以看见熟悉的十字标记。 耳畔的沉响泠泠,可姚幺心头却烧灼起来。 距声音的源处越近,回音便也绕耳,她方才以为自己寻到了,试着翻了翻两棵树的根周土,仍是一无所获。 会是这颗树吗? 她试图用灯火照亮高处的树梢,想看看是否开着那些记忆中的小花,可最多也只能看得见些许错杂的枝桠。 再挖挖看吧。 姚幺蹲下身,围着树根处开始挖土。 林深处的空气冷湿,土也比小屋附近的黏腻松泛。 很轻易便能挖开,只不过甲缝也会陷进不少微腥的泥。 这边没有… 换一边……这边也…… 本都有些沮丧了,正挖着第四坑泥的指尖碰到了个硬物。 啊! 姚幺扒开剩余的泥,终于看见了那块让她魂牵梦萦的玉。 还是记忆中的样子,质地柔润,刻着个飘逸的“姚”字,她的指尖甫一触碰到玉块,那段熟悉的影像也再一次在她意识之中放映。 总归是让她找着了。 可现在还没时间考虑其他。 姚幺缩回了指尖,脑海中的片段瞬间消失。 她将残玉的红系带缠在自己的手腕,随意将土坑填了回去,以确保不会让哥哥们发现端倪,随后提着搁置在一旁的油灯,继续摸索回程的路。 比预想的情况顺利许多。 姚幺忍不住雀跃的想着。 脚下的草枝不算柔软,扎刺得足底有些疼,可她许是拿到了念想已久的东西,脚步轻盈,反而越走越快。 直到望到了不远处的房屋后,才逐渐慢了下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家,姚幺却突然有些畏缩了。 那是一间与族城房屋没有什么区别的,普通的小木屋,也是她生长的地方,与哥哥们温存的地方,此时从林间看过去,却像一个危险的笼子。 恍然间,她突然生出,就这样带着这块玉逃开,逃到哥哥们都找不到的地方…… “吱呀…” 正思索着,屋子忽而扭曲了一瞬,门打开了,传来刺耳的阖门声。 里面分明没有人,却不知何时内生出了一团团怪诞的烟雾,从门窗中飞出,无序散乱,袅袅是升腾,忽而又像是发现了她,凝结成实质,迅速向她袭来—— 那是什么? 姚幺吓得慌忙后退,却不慎折了脚踝,狼狈的跌在地上。 好疼! 顿生的疼痛钻心,她下意识捂住伤处,粗缓了几息,待再惊恐抬眼时,方才的怪雾,以及变得诡异的房子,却又都消失了。 小木屋仍伫在原处,月光扑下朦胧的皎白雾纱,如此点缀下,显得沉静而安谧。 姚幺看不见,也不知自己在短短数息内,眼中的神情变了数次。 啊…… 怎的摔倒了? 刚刚她又折腾了些什么? 看了看自己狼狈的一身泥,还崴了脚,姚幺自嘲的笑笑,扶着一旁的树干站了起来。 最近健忘的很。 直到回到屋里,将身上的污泥和残玉都清洗干净,再拿起那块玉后,姚幺仍有一种不真实感。 就这样找到它了。 在这个稀松平常的夜晚。 “爹爹——” 脑海中闪烁的片段使姚幺回过神。 方才本是用手指轻卷着玉上的红线,小指不小心碰到了玉面,那段影像便也蹦了出来。 看着手里尘垢尽去,而变得越发莹润的玉,手指凌空描摹一遍玉中央的“姚”字。 虽说拿到了玉,可她的困惑并没有得到解决。 玉里存储的影像她一遍又一遍的回看,直到头开始胀疼,便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疼意过劲,就再一直回看。 可是,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到底忘掉了什么? 姚幺有些泄气,将玉搁在一旁,躺倒在床上出神。 心心念念多日的玉,却没能帮助到她。 就像近在咫尺的宝藏,她好不容易寻来了钥匙,却发现不是适配的那把。 姚子和,姚幺…… 这个姓,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啪嗒——” 有什么东西坠落在她的耳廓,传来细微的滴水声。 什么东西? 姚幺伸手摸了摸,沾了满指鲜红。 咦? 少女吓得弹坐起来,用手抚了抚脸,又带下来满掌的红渍。 这是……血? 怎么突然流血了? 她匆忙起身,跑到后院的小池边,得以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血液从眼眶流出,溢了满脸,搭配着她错愕的神情,显得更加狰狞了。 顿时没了心情再去思虑,姚幺捧起小池里的水擦洗脸上的血。 眼部泛起迟来的涩疼。 屈掌掬了些凉水,闭上眼埋进去,方才稍稍缓解了眼部的灼辣感。 她恍然想起,哥哥们说过,那日找到她时,她便是以七窍流血的模样晕倒在那颗登堂青下的。 似乎每每想起玉里留存的片段时,她便会不同程度的头疼,而当她想要进一步思索,或者去挖掘关于“姚”字的线索时,身体就本能的变得格外抗拒,像是被早早设定好了似的,一次次阻挠她。 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要不带着这块玉,去找浚哥哥寻求帮助? 这个下意识的想法甫一出现,就被姚幺主观否决掉了。 不行,浚哥哥也不能尽信。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明明从始至终,浚哥哥对她都是最最好的。 他也是她最信任的亲人。 可方才想起浚,她的心却并未感到熟悉和踏实,反而有些焦躁不安。 她为何会这样想? 前一个疑惑都还没想明白,就又开始妄加思索了。 姚幺再次用冷水拍拍脸,示意自己别多虑。 先歇息歇息吧。 而至此,少女虽不记得,却下意识的渐渐收了亲赖之心。 浚也不会想到,自己临时起意的举措,会导致自己错失了一个重新控局的机会。 说下了第一个谎,便需要后继的许多个谎来圆,而犯下了一次过失,即使已被刻意抹去,感情上残留的悸意却无法消解,随之慢慢积聚,潜移默化,以至产生无法挽回的影响。 贰拾叁·反常 也许是心中积郁,姚幺并没有睡好。 身体本就未完全恢复,便急匆匆跑去挖玉,精神亦得不到饱足,以至于醒来时,看着窗外刺目的晨光,她产生了一种恍若隔世的疲倦感。 啊、、玉。 下意识往身侧摸索,直到触碰到熟悉的凉润之物,姚幺才徐徐呼了口气。 再试一试? 心里自问了一句,姚幺便坐了起来,掌心贴紧凉玉,脑海中立刻开始播放她已经记得滚瓜烂熟的影像。 到第三次时,头便开始闷疼了。 姚幺知足的收回了手,休息了片刻,又将掌心贴回去。 待又看了几次后,头痛的感觉逐渐强烈。 她赶忙松开,暗自平复了片刻,随后继续感受。 而到了十数次,她感觉有什么模糊的记忆呼之欲出,可身体也无法承受般发抖不止了。 同时,姚幺闻到了血腥味。 用手摸了摸脸,湿的。 果然,她流鼻血了。 血流蔓过了嘴唇,在下巴聚积滴落,在她平抬的手心落出了小水丘。 姚幺看着手心的血,感到有些沮丧。 “叩叩叩——” 正默默感伤着,屋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谁? 姚幺不由错愕,抬头看去门处。 能来到这寻她的,只会是哥哥们。 可这会儿屋外还是艳阳天,哥哥们也不会这时候过来啊? “囡囡。” 屋外的人未得回应,接着唤了声。 “嘭咚!” “囡囡?” 屋外的人听到屋里遽然的响动,也不敲门示意了,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姚幺连忙扯出表情遮掩惊慌,转头看向进门的黑尾蛇人。 “泽哥哥……” ——— “怎的将盒子摔地上了?” 泽颌首,慢悠悠游移过来,用蛇尾将地上滚落的祛湿盒卷起,放回床旁的小桌。 “刚刚正无聊,拿着它把玩呢——” 姚幺心里紧张,不自觉拿手指揉了揉一撮发尾,讪笑着回道。 “泽哥哥突然敲门,我没反应过来,手倒先松开了。” 摔落漆盒的同时,她将玉也扫向了床靠墙侧的缝隙中,漆盒沉,落地的声音能够盖过玉的坠响。 藏在被床榻掩盖的墙角,哥哥们想来也不会探查到吧…… 像是接受了她的说法,泽没再多言,注意力转而移至她身上。 他在看着她,姚幺不明白他的意图,便也愣愣的回视。 … …… ? 姚幺以为他来寻她,是为些急事,可等了半饷,却见泽还是那样看着她。 “泽哥哥,现在不过巳时…” 见泽也没别的反应,姚幺只得主动询问。 “嗯。” 泽像又点了点头,随后像是被这句询问按下了开关,突兀朝着她勾起了笑容,甚至朝她说起了玩笑话。 “我想早点过来看看,囡囡不欢迎么?” 啊? 姚幺忍不住惊讶,仰头直视慢慢靠近的泽。 他一反常态地主动贴过来,双臂一览,便将她抱进了怀里。 泽哥哥这是……? 记忆中,泽哥哥几乎没对她笑过。 他对她的态度很明确,即不闻不问。 若不是每月既定的夜晚和净涤,她与泽哥哥的接触只会更少。 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泽哥哥是在乎她的。 有点日子她总胡思乱想,担心自己都已长大,却还是帮不上什么忙,怕哥哥们对她产生成见。 去找浚哥哥倾诉时,浚哥哥也如是说。 况且,若是他对她实在不喜,交合日和净涤之时,他便也不会因爱而痛苦,裂开蛇腹,生长出那可怕的棒状肿块。 泽哥哥向来不善言辞罢了。 不过…… 方才她紧张着转移话题,现在才发现,比起前几日碰见他的时候,泽哥哥蛇尾上因蛇鳞掉落而露出的红肉,亦可说是伤痕,好像又变多了。 “囡囡……” 泽见女孩走神,又低低唤她一声,伸手捧住她的脸。 他低头凑了过来。 熟悉的细长而分叉的舌尖从口中伸出,姚幺心里感到莫名,却还是选择配合他。 湿凉的触感首先从下巴传来,慢慢游移至唇,又蔓延到唇峰。 随后,她看到那收回的舌尖,染上了一片血红。 啊! 她忘记擦掉了! 姚幺心头顿时剧跳,背脊不由升起寒意。 方才长时间触摸残玉后,她流了鼻血,未曾来得及擦拭,泽哥哥便来敲了门,而她急着藏玉,便也忽略了…… 她该怎么解释…… “泽哥哥,我——” “哈哈哈。” 未等她说完,泽却忽然打断她,继而畅然笑了几声。 他竟没有疑惑,也没有问责或关怀,反而变得更加愉悦了。 猩红的舌尖收了回去,耷在口齿后方,因着男人的笑容,而在微阖的唇缝中若隐若现,显得有些诡异。 紧盯着她的蛇瞳微颤,因寒意的褪去,变得像暖阳下半融化的碎冰河。 捧住她脸颊的双手轻轻收拢了些,他倾身,与她额贴额,又亲昵蹭了蹭。 距离过近,泽的呼吸拂在她脸上。 冷凉中仿佛也带了些燥意。 “真漂亮。” 什么? “囡囡流血的样子……很漂亮。” “好喜欢囡囡。” 说罢,男人眼中的笑意越发浓郁。 少女惊恐的样子,他也很喜欢。 他、他这是说些什么? 姚幺感到害怕,可她动不了。 想要将头后挪,左颊侧的手却捧得更加紧了。 另一只手松开了她的脸,转而箍住她的腰,让她靠进他怀里。 “我今天提前过来,是想带囡囡去个好地方。” 泽站起身,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不等姚幺反应过来,便径直往屋外游移而去。 左颊侧的手也下移至她的肩,五指掐紧她的肩头,将她摆弄成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 “你一定会喜欢的。” “哎,泽哥哥,等等……” 姚幺相信泽哥哥不会过于为难她,可看着如今他反常的样子,就这样被他带着去陌生的地方,她实在心悸。 “囡囡还有什么——” 呲滋—— 泽的话还没说完,游移的蛇身下猛地想起锐器刮磨的刺耳声响。 姚幺听得眉头一皱,和泽同时往下看去。 蛇身往旁边挪开,露出一个很小的泛着光泽的硬质颗粒。 想来被蛇尾压住了,方才尾部游移,连带着拖曳了它。 可是,那小颗粒的质感,怎的越看越眼熟…… “泽哥哥!” 脑海中还没想出对策,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姚幺抬头唤了声,将泽的注意力牵引回到她的身上。 “呃、、那我们今天、、还会回到家吗?” 泽哥哥仍然笑盈盈的,听了她的疑问,蛇瞳中显露出些许困惑,好似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唔——到时候再说好吗?囡囡?” “好。” 总归是糊弄过去了。 姚幺疲惫的想着。 没想到将玉扔下了床,却是摔碎了,破裂的残块飞散出床底,又巧合的被泽碾住。 哎…… 今天不回来也好,她也有更多时间将秘密藏好。 不过——姚幺心里又生出了另一个困惑。 泽碰到了玉,没有看见玉中所留存的影像吗? 为何一点反应也没有? 因为蛇鳞的阻隔,没有碰到皮肉,所以不算真正接触到吗? 或者,其实他早有见过,甚至习以为常?那种留有影像的玉,不过是芸芸之物,只是对于她这样长久避世的人来说,很稀奇而已。 姚偷偷瞥了瞥泽,见他还是心情甚好的模样,嘴角愉悦的弯扬。 还是说,玉碎掉了,所储存的影像,便也跟着消失了呢? 再想得离奇一些的话,如果泽哥哥真未察觉——难道那些片段,只有她能看见吗? 将头埋在泽的怀里,以避免泽发现自己脸上的神色变化,姚幺蹙眉抿唇,心头思绪虬乱。 故而也没有看见泽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眼中泛起嗔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