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与小瞎子(H)》 分卷阅读1 作者:nihao 不算是文案的文案: 痴汉攻×盲人受。 强`奸文/小甜饼/很黄很暴力,生活调剂品,进来看过爽过就算,大家提上裤子还是好兄die。 无逻辑,不过脑。 结局、番外均已贴完。 1. 这是第三次,他来店里点了他的钟。 男人有着美好鲜活的肉`体,指下触摸过的地方肌肉紧致,线条均匀,尤其胳膊上的肱二头肌,一使劲,硬的像块石头。 他专心致志地替他按摩,帮他舒缓疲劳的肌肉。 “最近有点运动过度吧?” “是有点。” 男人话不多,声音却异常低沉好听,基本都是他一个人没话找话。离得近了,还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体,温暖炙热。 被摸得没说什么,倒是他这个按摩师,总是到一半莫名耳根发热。 “虽然工作很重要,但是身体健康也不容忽视呀。”阮秋捏了捏他的肩胛骨,“这里好像有点肿?” “不小心被杠铃砸到了。”男人突然按住了他的手,“疼。” 男人像个小火炉,就连一只手都是炙热的,阮秋若无其事的抽出来,眨眨眼,“对不起,我看不见,没控制住力度。” “没关系,你继续。” 阮秋继续给他捏,男人牵着他的手到了某个地方,“我最近腰疼,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骨头,按摩下这里。” 于是按摩师柔软的手又转移了阵地。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雨,淅淅沥沥,噼里啪啦,是水击在铁皮上的声音。 两人待在单独的一个小包厢里,没有开灯,屋内视线昏暗,寂静的氛围下催人昏昏欲睡,阮秋的手渐渐放轻了力道。 ——他们店里有个规矩,如果客人在按摩途中睡着了,VIP客户可以享受不被叫醒,并且在店内继续睡下去的权利。 而现在这位宋先生,在两天前,已经成为了SVIP。 零星雨点顺着窗户飘了进来,阮秋觉得眼睫有点凉,摸索着关上了玻璃,留了一条小缝。 他拿过静立一旁的导盲手杖,悄无声息地带上门出去了。 今夜正好轮到阮秋值班,他得留在店里。 老板递给他钥匙,打过招呼就回了家。阮秋在他这里干了有两年了,虽然是个盲人,为人却很是靠谱,比现在许多眼高于顶的大学生更肯吃苦耐劳,看店这种事从来没出过差错。 同事们也很快下了班,有人养了导盲犬,导盲犬对阮秋很是亲近,热情地左蹭右蹭,蹭完后就被主人拉走了。 阮秋听着热闹的声音渐渐变成安静,嘴角的笑容也缓缓落了下来,抿起唇角。 他坐在前台,夜里没什么生意,就拿出一本盲人按摩书籍摸着“看”,垂下头的样子很是乖巧,皮肤苍白到透明,纤长的手指血管清晰可见。 乖巧到令人心疼的地步。 屋外的风雨声像是隔着一层案板,听不真切,朦胧恍惚中,桌上的小物件似乎被谁轻轻挪动了一下。 很细微的声音,但阮秋还是听到了,心中一紧。 他抬起头,伸出一只手摸了过去,细白滑嫩的一只手,冷清的灯光下泛出动人的光泽,圆润的指甲颜色像刚被撬开壳的蚌珠,有点可爱的粉。 这时,他右手边的玻璃杯被人动了一下。声音比方才大了许多,他立刻探出手去,虚虚一抓。 懵懵然抓住了一手的空气。 阮秋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躁鼓动,左手撑住椅子,紧张地屏住呼吸,甚至失手打翻了书。 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胳膊,掌心带着烫人的温度,帮他把书捡了起来。 阮秋慌忙展开手接。 那人略过他,把书放在了桌子上,他有些尴尬的收回手,“谢谢。” “不客气。”低沉的声音传入耳畔。 阮秋这才发现两人贴的有多近,他近乎整个人都钻进了男人的胸膛中,男人有力的臂膀禁锢住他的肩膀,使他进退两难,双颊又染上层薄红。 “你长得真好看。”男人说,握住他胳膊的手似乎更紧了。 “宋先生……”阮秋推了推他,示意他放开。 没想到男人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臂也缠了上来,牢牢锁住他的腰,这下阮秋直接被男人搂入怀中,动弹不得,他想站起来,哪成想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阮秋有些恼了:“宋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宋顷低下头,呼吸急促,喷在他的耳畔:“干你。” 说罢,他含住了他的耳垂。 2. 阮秋猝不及防,一个哆嗦,细白的手指揪住了宋顷揽住他腰的胳膊,无神的眼睛浮现恐惧,“宋、宋先生……” “乖,”宋顷吮`吸他的耳垂,继而松开,开始舔舐他的脖颈,“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 他摸上他的脸蛋,叹息似的声音道,“真滑,和想象中的手感一样呢。” 濡湿的触感由脖颈传至全身上下,阮秋无措的躲避他,几次试图站起来,在不知道是第几次后,终于成功了。 下一秒就被抱了个满怀。 这位宋先生很少与他有过面对面说话的机会,因为每次阮秋进门时,他都已经脱好衣服趴在了床上。 现在面对面,却是如此糟糕的状况。 阮秋发现,宋先生比他高了有一个头,他看不见,或许比一个头还要多一点。 宋顷是故意让他站起来的。 他的处境好像更糟糕了。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缠绵的雨滴变成了冰雹一样,砸下的声音掩盖住了屋内即将到来的一场恶行。 一道闪电劈过,亮如白昼后归于黑夜。 阮秋被宋顷一只手就桎梏住了双手,背在身后,被迫仰起头。 他发着抖,眼泪在眼眶内打转,由于看不见,面前的这一切对于他更显恐怖,就连反抗都觉得无用可笑。 宋顷定定凝视了他一会儿,空出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类似抚摸却不容拒绝的力道,“真好看,别哭,乖。” 他似乎有些激动,食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呼吸也开始急促。 阮秋有些哽咽:“宋先生,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就报警了。” 宋顷不理他,只捏着他下巴的手又用力了几分,阮秋即使看不见,也感受到了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炙热焦躁。 阮秋觉得,这是对他无声的嘲笑。 他现在这副模样,说出报警这种话,自己都不信,可是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稍微有些薄茧的食指从唇瓣退开。 阮秋松了口气。 还没松完,又被另一种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下,他起先还疑惑,等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后,整个人都僵硬了。 宋顷急促的鼻息与他交缠在一起,嘴唇蜻蜓点 水相贴一下后,退后,换来更加激烈火热的吻。 阮秋死咬住牙关不松口。生怕他的舌头钻进 分卷阅读2 来。 好在宋顷暂时没有那个意图,吮咬完他的唇瓣,把它咬到嫣红,又转移阵地,唇角、下巴、脖颈,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令人羞耻的吻痕。 急促的呼吸声、唾液交织的水声,成为了阮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他的衬衣被男人用嘴解开了,每解开一个扣,男人就会给他一个奖励般的亲吻,阮秋试图蜷缩起身体,或用腿踢开男人,均以失败告终。 男人把他按在了平时接待客人的前台上,记账的本子散落一地。 他的上衣已经完全敞开了,男人亲吻他的胸膛,唇舌牙并用,又亲又咬,阮秋觉得痛,不住踢他。男人用力咬了下他的锁骨。 “你叫阮秋?”男人突然问道。 “滚开!”阮秋终于忍不住骂了脏话。 男人抬头温柔亲吻他的唇瓣,开始试图打开他的牙关,含糊不清的问他:“那我该叫你什么呢,阮阮?秋秋?” 阮秋张开嘴,想咬他一口,没想到就这个空隙,男人的舌头钻了进来。 两条舌头就这样交缠在了一起,男人啧啧有声的吸`吮他,桎梏住他的手越发用力,阮秋觉得自己像被条蛇缠住了,他的力气大到令人窒息。 不知吻了多久,男人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 阮秋大口呼吸,舌头麻木了,神经也已经绷到了极致,挣扎渐渐失去了力气。 胸膛被密密麻麻的亲吻盖住了,挺立许久的乳`头终于被男人所注意到,阮秋的乳晕要比平常人大了一圈,两粒小小的茱萸颜色也更鲜艳,纯洁而淫糜,勾人于无形。 宋顷下半身硬的发疼,他近乎虔诚的将一粒乳`头含了进去,舔舐啃咬。 酥麻的感觉瞬间从乳尖传来,阮秋浑身一震,过了电似的颤栗,这时他的一只手终于能动了,战战兢兢地去推男人的头。 男人轻轻一笑,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牵过去又在他手背上印下一吻。 阮秋立刻将他甩掉,“你……你……” 他羞愤欲死,该怎么叱责男人都忘记了。 男人将他抱了起来,坐在前台上,见他攥紧双手气的浑身发抖,充满水光的眼睛却还是无神的,不知怎么又生了些心疼,凑近些亲他唇角,“记住,我叫宋顷。” 3. 阮秋察觉到他的手伸去了哪里,立刻捂住了腰带,“不要……求求你……” 宋顷亲了下他的侧脸,语气温柔轻缓,“乖,不会弄疼你的。” 他不容拒绝地拽开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揽住他,在他脖颈间啃噬,似是安抚,然而阮秋并没有被他安抚住,反而越发害怕。 男人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阮秋茫然地四处摸索,想找一处可以依靠的地方,细嫩的手刚放在男人的肩膀,男人十分激动,捧住他的手亲吻着,从指尖吻到手背,再从胳膊到他的唇瓣,所过之处露出花瓣一样的粉红吻痕。 他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褪了下来,细腻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中,上面星星点点的嫣红有种刺目的淫`荡,男人所剩无几的理智就这样完全被欲`望战胜了。 阮秋的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应该是玫瑰味的,宋顷贴着他的肌肤细嗅,简直称得上是陶醉。 窗户透过来一阵风,阮秋瑟缩着打了个哆嗦,哽咽着细想该怎么求饶,男人才可能放过自己。 宋顷吮`吸完他的乳尖,小心翼翼吐了出来,吻渐渐向下移动。 “求你……不要……”阮秋试图推开他,几次都没有摸对地方,男人见他嫩白的小手在空中挥舞,情不自禁握住,牵着他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阮秋感受到了羞耻,和来自男人的蔑视,心中又急又怒。 宋顷专心致志亲吻他的小腹,那里毛发很少,只有短小软滑的几根,阮秋很瘦,小肚子都没有,可能是经常体力活动的缘故,虽然没有腹肌,但很紧实。 他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一半,阮秋挣不动他,认命摊开身体,忍住呜咽。 前台的桌子有些凉,男人亲着亲着,突然把他抱了起来。 阮秋吓了一跳,眼角还夹着未落的泪珠,双手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宋顷抱着他,侧头亲他的耳朵,“我去关门,这里太冷了。” 阮秋这才想起来,店里的店门是透明钢化玻璃,别说半夜,就是白天,从外面看里面也是一清二楚的。 老板走之前告诉他,还有两个客人在店内休息,不然不会把他留下来看店。 他心中突然燃起一点点希望,希望有客人半夜醒过来,能够出来制止男人的行为。又害怕被别人看——他本来就是个瞎子,再被人撞见这种事,还要不要做人了。 男人亲的他浑身隐隐作痛,所有被用力咬过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 阮秋鼻酸眼涩,委屈的想哭。 然而这种希望燃起没多久,就很快破灭了。 直到男人锁上店门,抱着他走进之前按摩的房间内,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醒过来拯救他。 ——阮秋听到了屋门被锁上的声音,紧接着自己被放在了个柔软的地方,男人的吻接踵而至,他热切的吻着他,滚烫的嘴唇几乎让他绝望。 有细微的风吹了过来,阮秋从方向判断出来,是之前他给男人按摩的房间。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男人悄无声息地分开了他的双腿,结实的胯部顶了他一下,“软软,你真的快让我想疯了。” 阮秋没听出男人已经给他改了另一个名字,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他头一次对自己的失明感到无能为力的愤怒,在黑暗中,一切恐惧都会被无限放大,他甚至开始脑补起男人的相貌。 是丑陋猥琐的变态男,还是因为有暴力因子而找不到炮友的饥渴肌肉男。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男人低着头,亲吻的地方又开始在他的内裤边缘徘徊了,他叼着皮筋布料,轻轻舔了几下阮秋绒绒的阴毛,一只手捏住他的胯骨,一只手伸进去,揉面一样揉他的小屁股。 阮秋要疯了,咬唇开始死命挣扎,口中无意泄出几声类似哭泣般的呻吟。 他甚至开始揪男人的头发,揪不起来就又敲又打,惹得男人不得不又制住了他的双手。 宋顷看他的手腕已经青紫了,舍不得再使劲,一狠心,直接扒下了他的内裤,露出了小小一坨白里透红的阴`茎,心中无限爱怜,上前亲了亲。 阮秋一个战栗,手上就卸了几分力度。 男人变本加厉,濡湿的舌头伸出来,将四周都舔的湿漉漉的,时而舌尖挑起那根东西,在顶尖含吮一下,立刻松开。 阮秋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又懵又爽,整个身体都软了,唯独那里不听大脑指挥,悄悄挺立起来,时不时颤抖两下。 这样挑`逗了一会,男人见他眼角嫣红一片,无神的双眼水波粼粼,要 分卷阅读3 哭不哭实在可怜,动了恻隐之心。 把他的大腿完全岔开,低头开始认真帮他口起来。 4. 吮`吸、深喉、挑`逗,宋顷极尽所能将十八般武艺全使在了阮秋身上。 私密处被这样吞咽抽送,阮秋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能如此敏感淫`荡,比平时自己触碰的快感要强烈百倍,简直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地攥紧手。 唾液吞咽的声音传入耳边格外清晰,他羞愤地捂住耳朵不去听。 宋顷吐出来了他的东西,起身又去亲他,阮秋看不见,躲不开,尝到了一嘴的腥涩,惹得他皱起眉头。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男人轻笑,揉着他臀`部的地方渐渐开始往里伸。 阮秋猛然拉他的手,哀求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根本不认识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认识?”宋顷的声音蓦地阴沉下来,整个人覆在了他身上,看着他无神的双眼,“我们都身体接触过那么多次了,你说不认识我?” “可那只是工作,”阮秋的双腿被迫缠上他的腰,大腿里侧贴上了某个炙热的硬块,“宋先生……” 宋顷重新桎梏住他乱动的双手,不知从哪弄来个布条,窸窸窣窣一阵声音过后,缠在了阮秋的手腕上。 根据质感猜测,可能是条领带。 下床的脚步声传来,他僵硬地躺着,并上被调戏过的大腿,紧张地呼吸都屏住,以为男人放过了自己。忍着不出声,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大概一分钟左右,男人去而复返,垫子沉下去一块。 阮秋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这天在我梦里出现过很多次了。”宋顷倾身亲吻他的唇瓣,手中拿着瓶润滑剂。 阮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已经不再敢挣扎,男人绑住他的同时,也把他吓住了。 宋顷挤了一手的润滑剂,胯部重新卡在他的双腿之间,摸他两瓣肉臀间紧合的小`穴,那里粉粉`嫩嫩,他没怎么欣赏,急切地探进去一指。 狭窄的甬道头一次遭到外来物侵犯,不适应的开始收缩,企图将他的手指排出去。 阮秋受了惊吓,再也忍不住尖叫了下,双腿开始蹬踢身上的人,剧烈的挣扎着想爬下床,宋顷一时没有防备,让他手脚并用地逃脱了自己身边。 但紧接着他又被抓了回来,以背对着男人的姿势,更方便了他行动。 男人鼻息急促,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软软,我快忍不住了,不要闹。” 阮秋用被绑住的双手推他,语不成句,“滚开……滚!” 宋顷不在乎他的挣扎,反正都会被他镇压下去,他只是有些伤心阮秋的态度,似乎很不愿意被他碰一样。 “你装什么清高?”他打了下他的屁股,就着润滑剂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是不舒服吗?那为什么小屁股扭得这么欢?” 小`穴终于被撑开了一丝缝隙,手指都能感受到那种紧致丝润的触感,宋顷想着即将要把自己的东西插进这个地方,精神上已经率先突破身体领先高`潮了。 他的手指在里边微微翻搅,细小的水声被雨声掩盖住,也替阮秋减轻了一些羞耻。 “第一次这个姿势会比较容易一些。”男人的吻落在了他的肩胛骨上。 阮秋积蓄已久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了。 宋顷没看到他哭,专心致志帮他扩张,手指很快伸进去第三根,那里细嫩的褶皱被残忍的撑开,可怜兮兮的吃进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男人的手上有薄茧,每次动作,都能使身下人一阵颤栗,他分不清是疼还是舒服,只能尽力放轻动作,用亲吻安抚他。 漫长的前戏过去,男人抽出了手指。 阮秋将脸埋在枕头里,闷哼了声。 背后的男人起身,传来衣服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一根粗壮炙热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臀尖上,带着湿黏的液体,颤了几颤,把他屁股上的软肉按进去一个可怕的凹槽。 他抽泣着回头看,依旧是一片黑暗。 男人探到前边握住他的小东西,俯身吮咬他的耳垂,急促的呼吸道:“软软别怕,疼一下就好了。” “宋顷,”阮秋头一次叫了他的名字,不死心的继续哀求,“宋先生,不要这样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啊!” 男人听见他叫自己名字,激动地下半身一挺。 终于,将硬到爆炸的阳根送到了那个垂涎已久的温柔乡。 窗外暴雨倾盆,冰凉的雨滴顺着窗檐滑进来,阮秋高举双手,被绑住的指尖感受到了微凉。 撕裂般的疼痛至后庭传来,他先是恍惚。 而后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啜泣。 5. 宋顷惊喘几声,被他突然的蹬腿动作弄得下`身一紧,差点射了出来。 他又是咬牙切齿又是心疼地按住阮秋,“别动了!” 阮秋不听,兀自哭得凄惨,挣扎的手腕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他边哭边躲避男人的性`器。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出去!出去!” “软软乖。”男人很辛苦的忍耐,“一会儿就好了,舒服了就好了,没流血,你看……” 他突然意识到阮秋是看不见东西的,便把他的手给解开,牵引着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阮秋纤细的手指摸到了一手的粘液,还有后庭中男人硬中带软的那根火热的性`器,正牢牢地钉死在他体内,还有剩下三分之一没有进去。 他打着哭嗝去推男人的小腹,摸到几块紧实分明的腹肌,“不要……全进来我会死的……” “不会的,”宋顷忍无可忍地顶了两下,“软软真紧,好棒。” “疼……我好疼。”阮秋挣扎着想翻个面,又掉下来两滴眼泪,“你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我只是个瞎子,还是个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男人倾身吻掉他的泪珠,插在他的身体里,旋转着替他转了个身。 阮秋一声惊喘,而后哭得更厉害了。 他雪白的臀`部之前被打过一巴掌,虽然男人控制了力道,但还是留下了印子,他充满怜惜的揉了揉,侧脸吮`吸阮秋的耳垂,然后开始缓慢地抽`插。 小小的穴`口被迫撑平了褶皱,浅粉渐渐变为了深红,偶尔有透明的液体顺着结合处留下,沾湿了床单。 阮秋泣不成声的重复:“出去……出去……” 男人又是一记深顶,终于全部将性`器插了进去。 他从上而下紧紧抱住他,叼住他的唇瓣,细细啃咬,下`身不住耸动,从三浅一深,逐渐变为次次到底。 阮秋仰头默默承受,突然,男人拽住了他的脚踝。 他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就连脚踝都是小小巧巧的,一只手就能握过来,小姑娘似的。 这么多天的欲`望得以纾解,宋顷一时只觉命都要给了他。 他将他的脚抬起来 分卷阅读4 ,阮秋的脚趾修建的很是整齐,月牙白的肤色,正随着他的动作无助的蜷缩、伸展、蜷缩。 痴痴傻傻的凝视了一会,竟然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含住大拇指舔舐。 濡湿的感觉自脚趾传到了阮秋的心中,他浑身颤栗,一时承受着来自下`身的撞击,一时还要忍受男人唇上的骚扰,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泪珠挂在眼角,又被新的眼泪挤了下去。 宋顷含吮了一会,放过了他的脚趾,拽住他的脚踝,挂在了肩膀上,面对面看着他涕泪纵横的小脸,沉重地顶弄。 窗外的雨滴缠缠绵绵,似乎开始小了下去。 一开始的疼痛过后,艰难吃着男人硬物的那处渐渐软了,似乎被操开了一般,狭窄的甬道一下一下蠕动。 男人操进来时它就张开,退出去时像不舍般挽留收缩,几番过后,别说男人,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阮秋惶恐的推他。男人又往里深深顶弄了下,他的手就失了力气,只剩下啜泣的本事。 结合处的粘液由清变浊,宋顷又拉住了阮秋的手,让他摸,“摸摸看,是不是舒服了?” 阮秋甩掉,羞耻掩面,带着哭音骂道:“你不是人!王八蛋王八蛋……” 男人报复性的顶弄他,深深抽`插来了几下,低头用鼻尖摩挲他的脸颊,吻他唇瓣,唇舌交缠,由于离得近,水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那王八蛋干得你爽不爽?”男人喘着粗气,又加快了速度,囊袋与屁股撞击的啪啪作响。 阮秋无意泄出声呻吟,立刻捂住了嘴,耳根却突然涨红了。 宋顷瞧见了,低低一笑,抱着哄他:“软软叫的真好听,别捂着,让老公多听两声。” “老公”二字一出口,两人具是一愣。 几秒钟过后,阮秋涨红了脸,嚎哭着又开始挣扎,前几次是想逃跑,这次不太一样,攻击点全落在了男人身上,男人制住他的手,他就用头顶他,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声嘶力竭的模样吓了对方一跳。 “王八蛋!滚!混蛋!……你个混蛋!” 宋顷直着身体任他咬,抱住他,突然胳膊一抬,将他放在了大腿上,性`器还插在他的屁股里,低声道:“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会负责任的。” 6. 两人耳鬓厮磨,阮秋泪眼朦胧抓住宋顷的肩膀,摸着他咬下去的那个牙印,嘴里有点铁锈腥味,似乎出血了。 他默默舔了舔舌头,下意识想道个歉。 宋顷的唇寻上来,下一刻又堵上了他的嘴。 他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这样憋回了肚子里。 酥酥麻麻的快感至后`穴窜了上来,每次男人顶到深处,都能给他带来一阵颤栗,他口中的啜泣渐渐再也发不出来了,只剩甜腻的喘息,“慢一点……” 他抱着男人脖颈,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狂插,再没了蹬人的力气。 宋顷扶住他的腰上下摆动,舔弄他的胸膛,吮`吸出密密麻麻的吻痕,“软软,你真白。” 阮秋挂着泪珠摇头,“我不知道……” 宋倾低笑:“没关系,我知道就好。” 软秋渐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过了一会他又捂上了嘴,摸索着去推男人,被男人抓过去十指交缠,轻轻柔柔地亲吻眼睑,他虽然看不见,还是下意识闭上眼,霎时间居然品尝到了种类似悸动的情绪。 然而也不过一瞬间,下一秒他又被男人的性`器顶到失神,模糊了那点细微的情绪。 雨停了。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突然变得清晰可闻起来,交织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淫糜,也使软秋刚消退不少的羞耻心重新冒了个头,泪水蠢蠢欲动往外冒。 他深吸了口颤抖的气,哽咽着祈求:“你好没好呀?” 声音太小,宋倾没听清:“什么?” “你什么时候好呀……”软秋又哭了,“我不舒服,好痛。” “还不舒服吗?”宋倾低头查看他的后`穴,发现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委屈的流出浊液,再上手一摸,甬道顿时剧烈收缩了一下,哪里有软秋说的不舒服? 他被夹得闷哼一声,霎时福至心灵,伸手捏住了后`穴前面的那根小东西,上下撸动了几下。 阮秋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挺直了上身,一声尖叫,突然全身剧烈抖动了几下。 宋顷摸到了一手湿润的粘稠液体,低头一看,顿时失笑出声。 阮秋听见男人笑,羞的满面通红,抽抽噎噎想站起来,结果因为腿软,一下子又跌回了他身上,性`器锲在他身体内一个深顶,戳到了某个点,让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啊——” 男人坏心又几下冲刺,捏着他雪白的臀,中指在他的臀缝间摩挲,时不时吮吻他的乳尖,将那两粒小东西咬地又红又肿,乳晕颜色都艳丽了几个度。 “好像变大了。”他悄悄呢喃,吐出来,又含进去,玩的不亦乐乎。 可偏巧阮秋听见了,恼羞成怒地挣扎,动了几下,男人没有防备,还真让他挣了出去。 交`合的地方被迫分开,小`穴不舍地吐出男人硕大的性`器,发出“啵”的一声。 阮秋跌在了地上,连忙连爬带滚摸索着门,心中升起一种逃出生天的希望。 他听到背后的男人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缓缓向他的方向走过来,定住。 门似乎就近在咫尺,可是平时他连犹豫都不用就能摸索到的门把,此时居然怎么都找不到。 凭空消失了一般。 没多长时间,男人窸窸窣窣整理好了床单,过去将他一把抱起,横着扔到了床上。 面对面,又插了进去。 不同于之前的柔风细雨,这次他一插到底,没给阮秋喘息的时间,先上来一阵激烈的抽`插。叼着他的耳垂:“宝贝,老公要射给你了。” 7. 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结束的,阮秋到后来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隐约记得男人将他翻来覆去的操弄,淫液流的满床都是。而他从一开始的抗拒,渐渐得了趣,软下`身体任男人为所欲为,摆动出各种姿势。 第一次男人还算温柔,各处顾着他。 然而当他最后关头从男人身下挣下去后,男人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挺动腰身一阵颠鸾倒凤的冲刺,又将他欺负的哭了出来。 一股滚烫的浊液射入体内,本该麻木的后`穴奇异的感受到了种无法比拟的快感。 他在这种快感中,刚射过不久的阴`茎颤颤巍巍又立了起来,并抖了几抖。 男人发现了,趴在他身上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啃噬他的身体,密密麻麻的吻痕盖遍全身上下,甚至连屁股、大腿根、脚背都没有放过。 阮秋哭得恍惚中,觉得自己快被口水淹没了。 缠缠绵绵神魂颠倒的一夜。 …… 曙光初现,隔日一大早,阮秋 在睡 分卷阅读5 梦中惊醒。 身下被褥软绵绵,蓬松中带着一股太阳的味道,像被刚晒过,垫重量,应该是个羽绒被。 他先是躺着迷糊了一阵,起身一动,便发现了不对劲。 下半身疼的发麻,僵硬中伴随着一种酥软的疲惫感,不是因为上班累的。 店里也没有现在他所躺的床上那么好质量的羽绒被。 昨夜发生过的事情刹那间犹如一声惊雷响彻于阮秋耳畔,他撑着上半身愣住了,摸索了遍四周,心中还是有些发怔。 他,一个男人,昨夜,让人给拖上床后…… 给强`奸了。 最后还由强`奸变为了合奸。 想起那些从他嘴边溢出去过的此起彼伏的呻吟,他的身体无可抑制的颤抖起来,猛地掀起被子,起身后摸到了床头柜,茫然地沿着边找导盲手杖。 摸了一圈,没有。 入眼照旧是熟悉的黑暗。 阮秋自小看不见东西,色彩、画面、景象对他来说都是很遥不可及的存在,自他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被剥夺了视力上的所有东西。 再加上他是个内向的孩子,每到一个新地方总会产生近乎暴躁的焦虑,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可是他没有办法自己去控制。 更别说这下子连导盲手杖都没有了。 阮秋揪着被子一角,茫然无措地坐在床上,几乎又要掉下泪来。 他小心翼翼活了这么多年,在家战战兢兢,生怕惹怒了父母,讲出“拖累”、“拖油瓶”之类的咒骂。 在外勤学苦练,从来不敢给别添麻烦,好不容易学出了能挣钱的本领。 可为什么……又摊上这种事情? 在他那匮乏的感情生活中,同性恋这种东西,别说接触,就连听说都很少,别人避如蛇蝎、谈之色变的东西,偏偏又是他,总是他,好事多不了,触霉头一触一个准。 ——就在胡思乱想茫茫不着边际时,陌生房间一角传来了开门声。 轻微的声响惊动了宛如惊弓之鸟的阮秋,他整个人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 没有焦距的视线成功落在了进来的宋顷身上。 宋顷拿着导盲手杖走到了阮秋面前,低头吻了下他的鼻尖:“别怕,是我。” 于是阮秋的身体绷得更紧了,他后退一步,差点跌回床上。 宋顷连忙搂住了他的腰,“知道是我也不用那么激动,乖,看看老公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你说什么?”阮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大力推开他,摸到了一手硬邦邦的胸膛,指着他,“你昨晚干了什么,是不是都忘了?” 宋顷笑道:“当然记得,我们昨晚,做了一夜的爱。” 阮秋被他的不要脸噎了一下,气的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内酝酿:“你那是强`奸!” 宋顷捏住他软绵绵的手,放唇畔亲吻,“我的错,别气别气——先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吧?” 他又用了“看”这个字。 阮秋以为他故意羞辱自己,白着脸不理人,想在他怀中钻出去。 宋顷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见他抗拒,心中一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抱歉,从来没和你好好相处过,我把你当成正常人看的。” 眼罢觉得自己表达有问题,连忙又改正,“我是说……我从来没觉得你和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有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简直太多了。 他看不见,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只能靠自己脑海中匮乏的想象去描绘这个世界。普通人哪里需要这么费劲。 不然凭借他的脑袋,考上大学应该也不是什么难题,怎么会在父母难为的支支吾吾中败下阵来,主动替他们省下了一笔费用,跑去学了按摩。 可男人这样费尽心思的朝他解释,也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别人虽然不说,但那种同情与轻视常常在他们这种群体的人身上环绕。 伴随而来的自卑也就常年压抑在心底。 男人这样对他,让他觉得很是受用,羞愤便也就褪去不少,神色渐渐自如:“你不用和我说这些。” 宋顷将手中一根新的导盲手杖塞在他手中,欢欣雀跃道:“前几天托朋友在国外运过来的,据说是高科技,用法我已经研究过了,教教你?” 上手的重量十分沉重,阮秋心念一动,面上染上薄红,泫然欲泣:“昨夜的事情你早就计划好了?!” “没、没有啊,”宋顷怕捅了马蜂窝,连忙矢口否认,“你们换班的时间我怎么能知道呢?我只是,我只是……” 阮秋握着导盲手杖听他“只是”了半天。 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的男人,莫名有些怂,再不见了昨日强迫他的勇猛,阮秋本不是个坏脾气的人,对他却着实没多少耐心,举起导盲手杖…… 一棍子抡了过去。 男人懵了,过后也没有反抗,乖乖任他打,阮秋也不知道打到了哪里,只听见几声压抑的闷哼。 之后男人全咬牙忍了过去,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事毕,他迈着酸软的手脚摸索着夺门而出,直到拦住辆出粗车坐上之后,心脏还是在“砰砰”跳个不停,到了家后,手还是在颤抖。 毕竟他从来没有下过那么狠的手去打一个人,还是个活生生的人,路上他甚至在想男人是不是被他失手打死了,下半生毁在这种事情上,可真是不值当。 这种恐惧的想法直至第二天才在男人的到来后消退。 那时软秋有了客人,身体本就不适,还被各种刁难,简直苦不堪言,摸了摸酸痛的腰,想想疼痛的屁股,心中委屈漫延成河,对男人刚生成的几点愧疚,又退散了。 不过他也没有按多久,包厢里的门被打开了。 男人的声音传入耳畔,“老板,我改变主意了。” 只听老板谄媚赔笑:“好好,您说。” “阮师傅的技术不错,我很中意他,”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却也难掩其中危险,“既然这位客人不是很满意,那就换一位好了——让阮师傅跟我走。” 话还没说完,老板干脆利落唤来了另一位按摩师,并亲手把阮秋推了过去,“阮秋啊,这位弄不巧以后就是你的老板了,好好表现。” 阮秋懵懵懂懂撞入男人怀中,感受到那熟悉的硬邦邦的胸膛。 紧接着就被他牵走了。 走出店门外,老板跟出来,对着已经坐进车内的阮秋嘱咐:“哎忘了给你说,这次是上门服务,好好表现啊!” 软脾气的阮秋对老板自然不敢有异议。 车内,宋顷踩上油门疯一般的冲了出去,耳尖飘上了可疑的绯红。 他看着乖乖巧巧坐着的阮秋,深吸了口气:“软软宝贝。” 阮秋冷颜不语。 “那天的话 我还没说完。”宋顷摸上了他的 分卷阅读6 一只手,心尖尖在颤,声音也跟着艰涩的发抖。 “对你,我是情难自禁。” “我喜欢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就没把持住。” …… 事发半月后,某一天阮秋正躲在某个包厢内忙里偷闲“看”会儿书。 同事推门进来,扯着嗓子通知他道—— “阮秋,那个姓宋的客人又点了你的钟!” end. 番外(1.初见 “嘶——真疼。” 跟随宋顷已久的助理大早晨就看见自家上司满脸痛苦地揉着肩膀。 她踩着足足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第不知道是几次走进宋顷的办公室后,终究是没忍住,问道:“宋经理,您这是怎么了?” 宋顷年过三十,人生的一表人才,除却工作时太过严厉外,平时待人也是很温和谦虚,当得起一句风度翩翩。 身材自是不用说,都三十岁了,撩起衣服来,恐怕比现在许多小年轻还要有看头。 这样的身材管理,当然少不了平日中的锻炼。 因此,他答出了助理意料之中的一个答案:“昨天健身,给抻到胳膊了。” 上司出了问题,身为下属,自然也少不了一顿关怀与明里暗里的拍马屁,“哎呦,平时看您身材那么好,早就猜到您在健身了——不要紧吧?” 宋顷诚实道:“一直在疼。” 助理闻言,立刻像嗅到了香味的小狗,兴高采烈地摇着尾巴,热情地给宋顷推荐按摩店。 “这家店不错的,咱们同事差不多都去过,”助理递给他了一张名片,“而且盲人按摩,不用怕被看见隐私,按一次能舒服一星期。” 宋顷不太喜欢与陌生人有肢体接触,但还是收下了名片,打发助理出去了。 如此过了一夜。 …… 他在车上用食指摩挲着按摩店简洁的名片,朝公司里请了个假,开着车导航着地址出发去了按摩店。 因为实在太疼了,他居然在床上辗转了一夜。 进了店内,先扑面而来一阵令人神经放松的熏香,整齐而温馨的装潢让他的内心舒服了不少,对即将到来的按摩也没了那么多的排斥。 和老板做好协商,老板引着他进了包厢。 清清淡淡的香味飘散在空中,不一会儿,屋门被推开了。 先进来个是导盲手杖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轻轻巧巧,似乎怕吵到了屋内的人。 宋顷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一只滑滑嫩嫩的手伸到了他的腰上,试探性地捏了捏,紧接着宋顷惊叫出声,瞌睡虫完全被吓醒了。 他回过头,恼怒的想要斥责,这一回头,就完全懵住了。 来人像个毛都没张齐的高中生——然而这不是重点,宋顷看着他,来着面带迷茫的伸手在空中虚虚摸索,“先生您好?” 阮秋长了双大眼睛,长睫毛,水汪汪的似总蒙着层泪晶,因为失明,所以总是对周围的一切事物带着几分茫然,但这不妨碍他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嫩的像个未成年孩子。 也同样不妨碍宋顷刹那间的失神。猛然被爱神丘比特的箭射中了。 番外(2.日常×初识光明 阮秋的失明是天生的。 正因为是天生的,所以他也一直以为自己回天乏术,只能一辈子当个安守本分小瞎子了。 可老天爷让他遇到了宋顷。 自从宋顷对他告过白之后,阮秋对这种人简直避之唯恐不及,采取冷淡战术,试图将他隔离出自己的世界。 然而宋顷百折不挠,持之以恒的追了他一年有余。 具体表现为,每次来店里,只点他一个人的钟。 每次都点他的钟,然后两人在包厢中面对面坐着,阮秋语言嘲讽无效,物理攻击无效,一切都不妨碍宋顷厚脸皮的躺在他大腿上…… 抱着他撒娇。 如此死缠烂打了一年,在宋顷以为自己的追求方法真的不奏效时,阮秋终于后知后觉的软化了。 ——他对宋顷的嘲讽,渐渐由每日十句,变成了五句。 并且不会动不动把他从大腿上掀下去了。 宋顷热泪盈眶。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宋顷像条大型忠犬,总抱着阮秋左蹭右蹭,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离开阮秋超过两分钟就要嗷嗷叫,满世界的找他。 神情慌张的,不知道还以为到了世界末日。 阮秋这时候就很想打爆他的狗头,然而好脾气的他通常还是会把这股冲动压抑下去的。 后来的某一天,是阮秋的生日。 阮秋通常是不怎么过生日的,一是麻烦父母,二是他对这种事情也没有多大的执念,实在没什么过得必要,还浪费钱。 可宋顷不知道哪得知了他的生日时间。 那天他同往常一样回到了家,进门先接受了宋顷各种喷射礼花的洗礼。 宋顷跪在一大丛玫瑰花中,屋内有蜡烛燃烧的气味,火红的颜色热烈灿烂,映在阮秋白净的一张脸上,他眼神茫然地越过屋内的一切,视线没有焦距。 “屋里着火了?”他这样说道,绷紧下巴想去卫生间,“宋顷!快去救火!” 正跪在他面前的宋顷:“……那个,这是我给你点的爱心蜡烛。” 阮秋慌张的脚步顿住,皱眉扭头向声源处,“什么?” 宋顷莫名有些泄气,“你看不见,我给你点了一屋子的蜡烛。” “不是,我说。”阮秋摸索着向他走过去,脚步哐哐踢倒了什么东西。 宋顷声音惊悚:“软软别乱动!” 他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横抱起阮秋踩灭了倒下的蜡烛,松了口气,将阮秋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对不起宝贝,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难过的抱紧了阮秋:“可是你看不见。” 阮秋倒没觉得有什么,习以为常的拍了拍宋顷的脑袋,沉默不语。 这样温存了片刻,宋顷尾巴又摇了起来,他叼住阮秋的唇瓣,舔弄了几下,吸`吮的啧啧有声,含糊道:“我要带你去治眼睛。” 阮秋心中觉得好笑,但感觉到宋顷确实失落,也好再说什么。 等检查过后,他也该死心了。 这样想着,第二天一大早宋顷将他从被窝中拽起来的时候,他也没做抵抗。 风风火火去了医院。 先是做了一大堆的检查。 医生的窃窃私语很是杂乱,阮秋在他们的左右摆弄中,很是迷茫,好在宋顷一直抓着他的手,肌肤相帖,带来无尽的安全感。 出了医院后,宋顷更高兴了,回家后一直对他动手动脚,时而亲亲脸颊,时而捏他的腰。 阮秋不胜其烦。 “宝贝,你知道吗,”宋顷抱着他,言语很激动,“医生说,你有复明的可能。” 阮秋当他是因为人傻钱多被医生骗了,同情的摸他头,“我这是天生的。” 宋顷只是抱着他不住地亲。 分卷阅读7 渐渐呼吸急促起来,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中,揉`捏他小小的乳尖。 两人自然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等宋顷射进阮秋的体内,彼此汗津津的肌肤贴在一起,他道:“过两天我们再去检查。” 阮秋这才被他惊人的执念震惊了,“都说了是天生的,以前我看过医生的,告诉我妈治不好了。” 宋顷想起他那个妈,不自觉就皱了皱眉毛,“你妈说的鬼话你也信?” “你别这样嘛……”阮秋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的妈,“她只是吝啬了一点,穷一辈子穷惯了。” 宋顷这时候就觉得他心软的简直不可思议,明明当初对自己那么心狠,可还是不能不心疼,“动不动就言语激烈的对你辱骂,说后悔生出你,你觉得这是吝啬?” “好了嘛,”阮秋最怕与人吵架,尤其是他,赶紧讨好般亲亲他的唇角,“反正都已经断绝关系了,多说无益,你想检查我们就去检查。” 宋顷逮住他要逃离的唇瓣,用力回吻过去,舌头与他交缠,相濡以沫,还没抽离的下`身很快又硬了起来。 阮秋惊喘一声,后庭酥麻软涨,不住收缩,轻轻呻吟。 “你个小混球,”宋顷喘着粗气抽`插起来,“每次都哄我耍赖皮,看我不操哭你。” ——结果当然是阮秋哭着求饶收场。 …… 一年后。医院花园内。 阮秋的手在宋顷炙热的手掌心中,激动到有些颤抖。 宋顷揽着他肩膀,亲吻他的侧脸,“宝贝别怕,护士要给你拆绷带了。” 阮秋强作镇定,“我不怕。” “现在快夏天了,前两天下过一场雨,含苞待放的花都开好了,”宋顷温柔的声音能滴出水来,竭尽所能为他描述外面的世界,“姹紫嫣红,很是好看,像专门为你开的,因为它们知道你今天要看见这个世界了。” 阮秋轻笑,眼前的绷带勒的不紧,他能透过薄薄的白色,看见不同于黑暗的色彩。 那是光。 护士端着治疗盘,轻轻给他一层层解绷带。 阮秋赶紧紧闭双眼,感觉心脏都要从胸膛中跳了出来,他下意识攥紧了宋顷的手,紧到泛起青紫,近乎痉挛。 宋顷一只手也同样捏着他的肩膀,险些没控制住力度。 最后一层绷带解了下来,护士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边,“好了,试着慢慢睁开眼睛。” 初始接触光线,眼球不太适应的有些胀痛,可阮秋还是执着的睁开了眼睛。 开始还是一片黑暗。 他几乎有些绝望。 然而黑暗过后,胀痛的感觉消失,眼前的场景由模糊,渐渐清晰了起来。 ——最初映入眼帘的春色,是阮秋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场景。 阳光照的正好,花开的灿烂,蝴蝶纷飞,温度有些热,果然如同宋顷说的一样,姹紫嫣红,好看的很。 花香扑鼻而来,一扭头,俊朗的爱人正似哭似笑的看着他。 他亦热泪盈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