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期许(1v1 sc)》 我的乖宝宝 皎月高悬夜空,偌大的别墅内漆黑一片,安安静静的仿佛沉睡,只有二楼的某间卧室内,还亮着一盏小灯。 男人低沉的粗喘和女人娇滴滴的呻吟从门缝漫出来,给夜色染上暧昧。 酒红色的大床上,一具白软的身子跪趴在床上,背上浸出一层薄汗,全身泛着暧昧的粉,细腰下塌,双手交合搁在枕头上,小脸埋在里面,微卷的长发四散,有几缕被汗液打湿贴在后背,像是一幅极具艺术感的画作。 令人骨头都酥软的娇吟从唇缝溢出,带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情绪。 少女后面跪着一个宽肩窄腰、肌肉纹理明显,身材极好的男人。 男人眉眼疏朗,挺鼻薄唇,像是建模一样流畅的下颌线,十分英俊。即使眼里蒙着浓稠的情欲,依稀可见其深邃迷人。 男人宽厚的大掌抓着少女的腰肢,下腹用力,怼着少女白嫩的小屁股毫不留情的撞击。 猩红粗壮的阴茎狰狞可怖,深深顶入少女水嫩紧致的小穴,迅猛的拔出一半又霸道的插进去,将里面搅得之水泛滥。 “呜呜呜,不行了,我不行了。”少女带着哭腔的嗓音碎在空气中,可怜的要命。 “你可以的,宝宝。”男人哑着嗓音说,身下的动作是一点没停,反而更加快速了。 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少女感觉自己全身的精力都被榨干了,哭得眼睛都疼了。 小小的身躯被男人压在床上已经操干了一个多小时了,姿势都换了三四个,少女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嗯嗯……啊……慢,慢点……” 少女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嗓子又干又哑。 身后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一昧的往她嫩穴里狠狠撞击,像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一样,蛮横不讲理。 少女的屁股被撞得一片通红,小穴又麻又酸。 小穴流出的水和男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大半被男人的性器堵在里面,撑的她有些难受。 “呜呜呜,求求你了,快结束吧……”少女感觉自己再被操下去,很可能就要魂归西天了,明天“许氏千金死于高潮”的新闻就会满天飞了。 “可是宝宝,我还不想射。”男人说的无辜,像是爱莫能助一般,在少女听来,却像是夜半的恐怖故事。 “那,那你要怎么才射嘛……” 许慢慢可怜兮兮的问,娇软的嗓音动听极了。 “嗯啊……呜呜呜,你,你怎么又大了啊……”少女无望的哭诉。 抓过少女的一条腿将人翻了个面,拨开捂着脸的双手,露出一张可爱的小脸,看着少女红红的眼睛,心软的不行。 心里越软,下面就越硬。 “应该是要射了吧。”他说,俯身舔了舔少女的嘴巴,低沉的嗓音挤进嫣红的唇缝:“宝宝放松一点,我再操几下就结束,好不好?” 少女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他,楚楚可怜的点了点头。 “那,那你要快点。” 好乖。 男人眼眸又暗了几分,咽了咽喉咙。 “好。” 喉头挤出这个字之后,男人便含着少女的樱唇深吻起来。 少女爱吃草莓,唇缝间也像是带着草莓味一样,甜丝丝的。男人咬着少女的唇嘬了一会儿,然后舌尖顶开贝齿,勾起少女的小香舌搅弄。 被压抑的呜呜声从鼻腔溢出,少女感觉脑子里一片浆糊,空气都变得稀薄。 男人一手穿过少女的腰肢揉着少女的臀瓣,一手抓着一只漂亮的胸乳揉捏,感觉到少女慢慢放松下来,下面没有咬得那么紧之后才慢慢离开少女的唇,一丝银线连接着两人被拉长,又从中间断开,各自粘在两人嘴角。 少女整张脸透着被宠爱后的绯红,两眼迷茫的望着他,憨萌可爱。 男人眼里有着迷恋,嘴角微微勾起,宠溺的语气:“宝宝好乖。” 少女被吻得懵懵懂懂的,还来不及反应,男人便托起她的小屁股,声势浩大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慢、慢点……” 少女惊叫,被操得东摇西晃,像是完全被男人掌控,毫无抵抗力。 男人越肏越快,像是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带着不容抗拒的专制。 两瓣阴唇被挤到两边和大腿根部紧贴,又红又肿。盘虬着青筋的巨物将嫩穴操得泥泞不堪,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在穴口被打成细白的泡沫。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噗嗤噗嗤的撞击声杂糅在一起,通过空气涌入少女的耳蜗,像是起火器,在少女脑子里燃起一片烈火。 “呜呜呜,骗、骗子……”少女忍不住控诉,男人明明说操几下就射的,这都肏了几百下了还不射,她都高潮过一次了。 “没骗你宝宝,马上就射。”男人哑着嗓音哄着,带着压抑,眼眸半眯,眼尾带红,舒爽的粗喘绵迭而出。 “呜呜呜……嗯嗯啊……” 少女才不信,男人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骗她。 龟头每次进入都磨过穴内的敏感点,深入花心,绵延不绝的快感就像无边无际的海洋,将少女淹没。 全身都酸软得不行,少女感觉有一种要小解的感觉。 “呜啊——” 穴内喷出一股淫液,汹涌澎湃,少女被高潮掌控,痉挛着抽搐。 “嘶……好紧。” 男人咬牙低吟出声,表情鬼魅又危险。 少女的小穴骤然收紧,媚肉疯狂蠕动,密密麻麻的贴合着男人的阴茎吮吸。 男人爽的头皮发麻,感觉到尾椎聚拢起强烈的酥麻敢,抓着少女臀瓣的手收紧了几分,蛮横的几十个深顶后,在少女的花心射了出来。 又多又稠的精液子弹一样突突喷薄而出,冲刷在穴道的内壁上,烫得原本半昏迷的少女又高潮了一次,哼哼唧唧的动了动。 男人压在少女身上,等待着高潮余韵的消散。 约莫十分钟后,男人起身,爱怜的亲了亲少女红红的鼻尖,眼里缱绻着温柔爱意。 “我的乖宝宝。” 男人在少女耳边轻唤了一声,也不管少女有没有听到,抱着人去浴室清洗,洗到一半,欲望又被少女乖巧的睡容唤醒,抬起少女的小屁股坐在自己身上,拨开软烂的小穴就顶了进去。 “呜呜呜,不要了,韩译沉,我不要了。” 热水被阴茎带进小穴,少女被烫得难受,哭着求饶。 听到少女的称呼,男人眯了眯眼,带着愠气问:“你叫我什么?” 少女被男人阴沉的脸色吓到,打了个激灵,立马改口,娇软的喊着:“哥,哥哥……” 男人眉眼柔和下来,温柔的笑着,亲了亲少女,夸奖:“乖宝宝。” 少女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下体还在被快感折磨。 “哥哥,明天再做,好不好……”少女乞求着。 “好。”男人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答应,下面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少女听到他又补了一句:“这是今天最后一次,我保证。” “……” 许慢慢被操得晕头转向,七魂六魄都碎了个遍。 她百思不得其解,剧情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明明一个月前还不是这样的。 穿书 许慢慢穿书了。 原身的她是个单纯善良、礼貌温和的大四学生,在去应聘公司的面试路上因为救人而车祸身亡,等她再睁眼,就穿到了里这个同样也叫许慢慢的女人身上。 这本就是那种集狗血俗套于大成的都市爱情文,她也是在刷微博的时候看到简介,发现里面恶毒女二跟自己名字一模一样才忍不住点进去看,好不容易男女主两人互诉衷肠就要和和美美了,女二和反派又联合作妖,开始了山路十八弯的虐文模式,她便直接翻到最后几章把结局看了,就当读完了这边。 非常的狗血和套路,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都市文一定要误会、车祸、失忆、流产,好好谈恋爱搞事业不好吗? 原着的男主是A市最具财权的霸总,女主是初入职场的新人小白花,女主大二那年男主去女主学校演讲,女主对其一见钟情,为了男主努力学习,拼搏上进,终于成功入职男主公司,从秘书助理慢慢升职为男主的得力干将,男主在和女主的相处中,也被她的正直善良和聪慧果敢所吸引,最终两人历经磨难步入婚姻殿堂。 至于女二呢,是男主从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是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天之娇女,骄纵跋扈,对内苛责下人对外欺凌他人,对男主一往情深,凡是对男主有念想的人无论有没有什么实际行动都会遭受她的发难。 一次女二不顾阻拦去男主公司找他,看到容颜惊为天人的女主后,立马起了危机感,各种找找茬陷害,在男主跟其解除婚约后更是变本加厉,甚至给女主下药找人强奸她。但女主之所以是女主,是因为她怀揣无数bug,永远都能化险为夷。也正是那次下药,女主误入了男主的房,一夜春情后,男女主感情迅速升温,男主也开始对女二赶尽杀绝,最后女二落得个被轮奸,发疯,然后被送进精神病院和一堆精神病天天上演泰国撕逼剧的下场。 许慢慢刚穿过来没多久,脑子里就响起了机械的系统声,系统告诉她因为她原身是为了救人而出的车祸,所以宿命之主赏赐她一个重生的机会,让她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怀着感恩的心好好活下去。 许慢慢想到女二的结局,很无语,很想问系统,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许慢慢刚穿过来不久,男女主的面儿还没有见到过,就被男主的爷爷安排去男主的公司找男主和他一起回韩家老宅吃晚饭,许慢慢不是很想,但还是认命的来了男主的公司。 许慢慢穿来之前,原主来过一次公司,先是颐指气使的让前台不顾公司规定放她进去,然后到了顶楼时看到女主比自己比自己美上好几倍的容颜后嫉妒心大起,对女主各种刁难使唤,甚至还因为女主买的蛋糕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款而打了女主一巴掌,最后被男主怒色训斥叫人撵了出去。 公司的员工都对许慢慢避之不及,看到她来了公司立马警铃大响,高度戒备的状态。自上次事件之后,男主就下令不准再放她进公司,但大家毕竟忌惮许氏千金的身份,虽然对她厌恶却也不敢强硬的对待她。 “抱歉许小姐,韩总有规定没有预约任何人都不得进公司。”前台保持得体的微笑,公式化的回复许慢慢。 “哦……”许慢慢了然的点头,对着前台礼貌一笑:“好的,谢谢。” 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前台看着许慢慢的背影,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什么情况,嚣张跋扈盛气凌人的许千金怎么突然这么善解人意了? 她准备好的一连套说辞还没使出来,人就走了? 许慢慢从公司离开后径直去了韩家老宅,韩老太爷见许慢慢是一个人来的还以为是韩奕沉把人丢下,当下就怒发冲冠要打电话过去训斥自己的孙子,许慢慢立马拦了下来,十分善意的解释说是自己担心打扰韩奕沉的工作所以没去找他,并不是韩奕沉把她丢下。 韩老太爷一听,十分欣慰的直夸她体贴懂事,还说男主能娶到她是男主的福气。 许慢慢干笑,不太能理解韩老太爷为啥这么喜欢脾气恶劣的女二。 离晚饭时间还有一会儿,韩老太爷在看跟老管家聊天,许慢慢便一个人在院子里玩。 韩宅养了一直大金毛,叫毛豆。是男主养的,快十年了,在狗群里已经算是高寿了,大概是年纪大了也不爱动了,每天都是懒懒散散的趴在院子里晒太阳,不像其他狗子那样活泼好动的。 许慢慢本就是个喜欢猫猫狗狗的人,看到毛豆也觉得格外的亲切,便在院子里陪毛豆玩。 奇异的是,毛豆似乎也很喜欢她,拿出了多年不曾出现的活跃,一人一狗就在偌大的院子里制造出一片欢声笑语。 你,回来了 韩译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穿着荷叶边上衣牛仔长裤的少女蹦蹦跳跳,皮毛漂亮的大金毛从远处叼着飞盘兴奋的向少女奔过来。 韩译沉当下心一沉,想起上次许慢慢来的时候因为毛豆想跟她亲近,贴近她的时候弄脏了她的裙子,许慢慢便狠狠的踹了毛豆几脚,毛豆因此还住了好几天的院,见到许慢慢就害怕的缩成一团。从此之后韩译沉就拒绝许慢慢再来韩宅,却拗不住韩老爷子喜欢叫她,他只好让佣人注意点,别让许慢慢再靠近毛豆。 照顾毛豆的佣人不知道去哪里了,韩译沉正想上前去制止,却看到毛豆叼着飞盘奔到少女身边后一个猛扑将少女扑倒在地,好似很欢喜舔少女的脸。 少女咯咯咯的笑着,一边制止毛豆的亲近,一边笑着说:“哎呀哎呀,别舔啦毛豆,你好多口水呀。” 韩译沉心脏忽的一缩,一些陈封的片段溢出来了些,呼吸都变得有些短促。 “毛豆毛豆,你快起来,你太重啦!” 少女想要翻身起来,却被兴奋不已的毛豆压的死死的,少女一脸无奈又宠溺的表情看着它。 韩译沉紧了紧拳头,低沉的喊了声:“毛豆。” 听到男主人的声音,毛豆停下亲近少女的动作,亮亮的眼睛看向男主人的方向,这才松开许慢慢欢快的跑向男主人。 毛豆围着韩译沉转了两圈,蹭了蹭他笔直的大长腿,在他旁边蹲下来,吐着舌头兴奋的望着他,似乎在转述什么喜事。 韩译沉蹲下来摸了摸它脑袋,一向冷漠寡淡的脸上多了一丝温柔。 毛豆年纪大了,自前年被许慢慢虐打后变得越来越沉闷,每天不是躺在小房子里睡觉就是躺在草坪上晒太阳,就连见到男主人韩译沉也没什么热情。 这还是两年来韩译沉第一次见到它这么生龙活虎的样子。 韩译沉抬眼,少女已经站起来了,有些怔懵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方向。圆圆的到双眼干净澄澈,包裹着剔透的柔软。夕阳暖黄的光落在她身上,像是温柔的碎片,泛着久违的光。 这是许慢慢第一次见男主。 男人星目朗眉,鼻梁高挺,薄唇微粉,脸上线条冰冷流畅,显得有些拒人千里的凛冽感。一身西装革履熨烫得平整周正,尽显矜贵之色。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冷,又带着些难以琢磨的晦暗,让人觉着高不可攀。 许慢慢小脸有些发烫,心砰砰砰的跳。 不愧是男主啊,长了一张摄人心魄的脸。 许慢慢站在原地,有些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开场白。 这个阶段,男主应该已经对女二厌恶透顶,大概也不会想跟她说话? 正当许慢慢犹豫之时,男主走了过来,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有些热,语气平静中又带着些不稳:“你,回来了……” 许慢慢一懵,下意识的回应:“啊?回哪儿?” 这不是男主的家么,他们应该没结婚吧…… 韩译沉眸色深沉的看了她许久,语气淡了几分:“没事。” 然后转身回别墅了。 许慢慢云里雾里的看着男主离开的背影,也就莫名其妙了几秒,然后便放宽心的和毛豆继续玩耍了。 吃晚饭的时候韩老太爷非常热情的叫许慢慢吃这个吃那个,生怕许慢慢客气似的。韩父和韩译沉都是惜字如金的那一类,全程都安安静静的吃饭,优雅有教养,只是韩老太爷问到什么的时候应上一两句。 对比起来,韩母对她就是很明显的不喜欢了,看她的时候眼神带着明晃晃的不满,但也不敢当着韩老太爷的面发作,只是偶尔阴阳怪气的呛两声。 许慢慢觉得,韩母对她的态度才是正常的,毕竟没有那个母亲会喜欢一个脾气糟糕又骄纵狠毒的女人当自己儿媳妇儿。 “慢慢今年就毕业了吧。”韩老太爷突然开口问到。 “嗯嗯,还有三个月。”许慢慢乖乖的回答。 “那等你一毕业,就跟小沉把婚礼办了吧。” 韩老太爷慢悠悠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四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不同意!”韩母率先开口表达了意见。 “为什么不同意?”韩老太爷看着韩母问。 “许慢慢她——”韩母本欲说许慢慢品行不好不配嫁给她儿子,但看着韩老太爷眼里的威慑力咽了回去,只得干涩的说:“我,我是觉得两个孩子还小,不用这么着急……” “既是两家秦晋交好,又是两个孩子两情相悦,当然宜早不宜迟。”韩老太爷说气定神闲的说,“况且,现在时机是最好的。” 许慢慢看了一眼全程都面无表情韩译沉,腹诽着哪里两情相悦了…… 难道是原主在韩老太爷面前胡说了什么,才让老太爷误会了? 这不是加深了男主对她的厌恶吗,她得好好计划怎么才能让男女主对她改观,让她好好活下去。 “那是以前,可是现在她——”韩母话说一半戛然而止,看着许慢慢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又心疼的看向韩译沉。 “你们觉得呢?”韩老太爷又问父子俩。 “我也觉得不用那么急。” “都听爷爷的。” 应该想吧…… 两人同时开口,话音一落,韩氏夫妇和许慢慢同时惊讶的看向韩译沉。 他们没听错吧? 韩译沉这是答应的意思? “小沉,你……” 韩母还想劝说些什么,却被韩老太爷打断。 “那好,就等慢慢毕业,我们两家都好好热闹热闹。” 韩老太爷笑眯眯的,温和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许慢慢很懵,非常懵。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晚的剧情应该是男主已经对女主有了好感,坚持要跟女二解除婚约关系,被韩老太爷用家法打了几棍,女二也因此发大疯,各种找女主麻烦才对。 但是…… 她看了看笑容满面的韩老太爷,又看了看若无其事般的男主,有些干巴巴的开口:“那个,我也觉得,好像有些仓促……” 似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桌上的四人都带着奇怪的目光看向她。 许慢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有些怯怯的说:“我觉得叔叔和阿姨说得挺对,我,我们还小,可以不用那么着急的哈,可以再多相处一段时间,然后再商议婚姻的事……” 韩母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是那个对自己儿子爱得死去活来甚至想方设法要爬上自家儿子床的许慢慢能说出的话? “怎么了慢慢,是不想嫁给小沉吗?”韩老太爷温和的问。 许慢慢看向男主,只见他眉头轻蹙,神色复杂的望着自己。 许慢慢不知其意,也不知道该回答想还是不想。 她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先保持原主人设,但作为一个诚实的好孩子,她很难怀揣笃定的态度,语调缓慢道:“应该想吧……” 然后她看到男主眉头舒展了些。 “但是”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韩老太爷吩咐韩父:“既然慢慢想,那就这么定了。季廷,回头跟亲家公亲家母约个时间,我们两家好好商量一下孩子的婚事。” “好的,爸。”韩父没什么起伏的应了下来。 韩母虽然不同意,也不敢忤逆老太爷的意思,毕竟以前韩老太爷的话在这个价就是铁令。她只能脸色不太好的盯着许慢慢,仿佛在痛诉对她的不满。 许慢慢很无奈,她也觉得很离奇啊,而且以前那些恶劣的事也不是她做的,她也很无辜。 话说,两人要结婚的消息放出去,男主跟女主的情路岂不是更坎坷了? 宿命之主该不会是看出她想要板正女二的人设减少男女主的弯路才搞了这么一出吧?就是不想让她有个好结局? 那还不如死透了幸运。 “那个,韩爷爷,我……”许慢慢还想挣扎一下。 “别担心慢慢。”韩老太爷打断她,慈爱的目光流泻而出:“有爷爷给你撑腰,没有人敢欺负你。” 许慢慢瞟了眼脸色有些冷的男主,想到后面疯批男三找人轮奸女二还把女二送进精神病院的情节,很难放心。 她百思不得其解,韩老太爷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恶毒女二呢,该不是女二身上有什么惊天秘密?还是韩老太爷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直到男主把她送到家了她都没想明白,难道是女二以前救过韩老太爷的命? “到了。” 低沉的嗓音拉回许慢慢的神思,她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是她家门口。 “哦哦,好的,谢谢。” 她连忙道了谢,礼貌的态度跟她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大相径庭。 然后她去解安全带扣,却不知怎么回事,安全带扣像是卡住了似的,怎么都拔不出来。 许慢慢有些焦急,脸都红了几分。 忽然感觉一股气势向她的方向压了过来,暗影遮住了车顶的光,将她包裹了大半,有清新的檀木香味漫了过来。 许慢慢咽了咽口水,一动不动的睁着圆溜溜的眼望着前方,大气不敢出一口。 韩译沉侧身过来,明明没有触碰到她,许慢慢却觉得他靠得极近,似有若无的与她贴合。 他垂着眸,没有过多的表情,很认真的为她解安全扣,轻薄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脸颊,像点燃了一簇火,绯色从那一点慢慢晕开,浸透她整张脸。 许慢慢虽然看着前面,余光里却全是男人优越的半张脸。 车内很安静,许慢慢耳膜里全是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咔。 安全带扣拔出的声音。 “好了。” 低哑的嗓音涌进耳蜗,带动耳膜微微颤了颤,藏在小白鞋里的脚指头缩了缩。 “谢谢。” 音量小小的,软软糯糯的,一双圆圆大眼带着怯意,小脸红红的,像是受惊吓的小白兔一样。 一些熟悉的片段从记忆盒里跑了出来。 韩译沉看着心下一动,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一个温软的吻便落在了许慢慢嘴角。 许慢慢瞳孔猝然放大,眼皮一耷,晕了过去。 唇上娇嫩的触感没了,韩译沉立马将软下去的少女楼住。望着少女禁闭的眼,睫毛还在微微颤抖,他嘴角上扬,一向淡漠的眼里满是笑意。 心里的激动似野草疯长,被他眼里浓稠的情意压制着。 我的慢慢,你终于回来了。 我爱韩译沉,他是我的 韩译沉将装睡的人抱回她卧室躺好,温柔的为她掖好被子后又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那样珍惜。 然后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便离开了。 卧室的门关上的一刹那,许慢慢蓦地睁开了眼,满是惊慌和不可置信。 什么情况? 男主亲了她? 男主干什么亲她? 男主变态了吗? 还是她穿错书了? 许慢慢很懵,她立马拿出手机搜索了一番,男主的背景,女二的背景,都和她看过的那本对的上,包括女二曾经造过的孽,在各帖子下都堆了万层谩骂的评论。 所以,男主为什么还会亲她? 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对女主产生好感了吗? 在原着里他也是个一心一意只爱女主只对女主好的好男人啊。 不理解,许慢慢决定一定要好好捋捋。 第二天一早许慢慢就利用身份便利把女主的身份查了个遍。 孤儿,成绩优异,自立自强,坚韧倔强,大二初遇男主,名校研究生毕业,去年入职男主公司,暗恋男主(待确认)。 男二是女主的学长,富家少爷,大四那年跟女主表白被拒,然后出国深造,一个月后将会回国守护女主(待确认)。 所以,男主在闹哪出,怎么突然就歪了下人设? 许慢慢决定去打探打探女主的情况,确认一下女主的感情向。 于是她下午鬼鬼祟祟的跑去了男主公司,本来想走下原主人设蛮横闯进公司的,台词还没说出口,前台小姐姐就言笑晏晏的把她迎了进去,还说是韩译沉吩咐的以后只要她来都可以直接进去。 许慢慢云里雾里的上了顶层。 顶楼除了韩译沉还有两名员工。一个是他的秘书,叫陈宛,是名四十岁上下的已婚妇女;另一个便是作为陈宛助理的女主——舒衿。 许慢慢初见舒衿就被她绝美的容颜震惊到。 肤若凝脂肌如雪,面若桃花皎似月,实在是美得刺激,妥妥的大女主标配容颜,别说男的了,她看到这张脸都心动。 就凭这张脸,男主不爱她能爱谁! “许小姐,请问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见到她,陈宛赶紧迎上来,经过上次的事,陈宛对她多有戒备,自己一个妇人也对她没什么威胁,就怕她又是来找舒衿麻烦的。 舒衿虽然面上不显,但看到许慢慢时,内心还是泛起了排斥的涟漪。 “我……”许慢慢沉吟片刻。 她就想着要来落实女主的情况,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落实。 灵机一动,她想到了。 “我来,是要告诉你们一件事的。” “什么事?”陈宛带着戒备问,毕竟这个骄纵的大小姐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事。 “我爱韩译沉,他是我的。”她AI式的念出这句话,全是工业化,没有感情。 说完这句话她便仔细观察舒衿的神情,果不其然舒衿听到她的“表白”后漂亮的眸子立马暗了下去。 所以女主是暗恋韩译沉没有错。 听到许慢慢的话,陈宛尴尬的笑了两声,很艰难的保持职业微笑:“许,许小姐对我们韩总真是一往情深。” “额,嘿嘿。”她尬笑两声,然后道别:“我还有事,先走了。” 确定了女主的感情向后,许慢慢便准备离开,她还得去查一下其他信息是不是跟她看过的相符。 陈宛虽觉得今天的许千金很怪异,还是恭敬的态度送别,不管她此次目的为何,没有翻天覆地的闹就是最好的结果。 许慢慢站在电梯口,叮的一声,电梯打开,里面站着一名面容俊美又带着几分邪气的男人。 男人见到她也是一愣,随即露出一抹妄为的笑来。 男人走出来,语调轻慢的喊了声:“许小姐。” 许慢慢怔懵的看着他,不敢轻易开口。 男人看起来很有身份,也跟她认识。她没有系统加持,不知道他是谁,担心说错了被怀疑。 “戚总,您来了。”身后的陈宛率先打了招呼。 姓戚? 那许慢慢大概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了——戚时宴,原文中的男三,男主的发小,是个轻佻不着调的花花大少,有点疯批,也是找人轮奸原女二的幕后。 许慢慢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害怕。 虽然他脸上带着笑,许慢慢总觉得这笑容后面藏着锋利的刀片,就等她卸下心防把她削成一片一片的。 “你,你好。”许慢慢有些瑟瑟的打招呼。 戚时宴一闪而过诧异,今天的许慢慢似乎,有点胆小? 面上却保持着一贯的微笑,问:“你来找奕沉?” “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慢慢感觉自己说出否定答案的时候对方气场冷了几分,但表情却不改分毫。 “那你是来?” 语调是轻缓的,许慢慢却从中听出了一种威慑的气势。 原着里的戚时宴由于跟韩译沉是好兄弟,自然也是不喜她这个作天作地的女二的,虽然表面一直带着笑好似很好相处,但内地里却是个心狠手辣的疯批,折磨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虽然原着由于限制没有把女二被轮奸的事情详细表述出来,但通过一些侧面描写可以推测女二不只是被几个人强奸了这么简单,中间还经受过一些非人的对待,不然也不会在医院休养了几个月还直接疯了。 许慢慢不想跟他接触太多,虽然对方可能早就把她拉入黑名单了,但是对于这种不讲理无三观道德的人她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她现在的重任是好好捋剧情,改观自己在男女主心里的形象,正常的活下去。 “我走错路了,再见。” 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许慢慢匆忙丢下这句话就猛按电梯键,好不容易电梯到了,开门的刹那又一个男人的身影引入眼眸。 是韩译沉。 不愧是,各种巧合都能撞一起。 “慢慢?”韩译沉一开口就亲昵的叫她。 许慢慢一懵,戚时宴也微微蹙眉。 韩译沉走出来,视线从许慢慢身上移到戚时宴身上,余光却紧锁着许慢慢,见她要走一把抓住她手腕,不轻不重的,却也让她挣脱不了。 许慢慢怪异的看他,对方却是对着戚时宴说:“有事?” “没事不能来找你?”戚时宴好笑的问。 “那不送了。” 韩译沉淡漠的落下这句话便拉着许慢慢进了办公室。 戚时宴看着明显不情不愿被带走的少女和霸道的男人,玩忽的笑了一声。 怪异。 许慢慢怪异,韩译沉也怪异。 玩味的目光漫不经心的飘到一旁坐在办公位上的落寞身影上,敛了敛眸,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结拜兄妹 经过昨晚的事后,许慢慢对韩译沉抱着一种离奇的心情,刚刚又听到他亲昵的叫自己,让许慢慢更觉诡异了。 她不理解,韩译沉不是应该很厌恶她吗?不是应该对她冷言冷语吗?不是应该厉色让他滚出去吗?怎么会对她有这么一系列暧昧的言行? 韩译沉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坐在茶几上,和她面对面的,目光深沉的盯着她。 许慢慢被盯得鸡皮疙瘩乱蹦,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口。 他这眼神,是不是想揍自己? 是因为结婚的事吗? “那个,韩——奕沉,就是结婚这件事啊,其实我也不赞成这么快的。”她认真的剖白自己的诚意,“我知道你心里也是不愿意的,只是不想忤逆韩爷爷的意思。” 许慢慢说一半就停两秒观察韩译沉的表情。 没什么表情,不过听到她的话后沉沉的目光明显松动了几分。 许慢慢觉得有戏。 “要不我们一起去跟韩爷爷好好说说,把婚期推迟?” 韩译沉表情稍微变了变,很微妙。 许慢慢再接再厉:“其实你要想解除婚约也是可以的,毕竟这是长辈们的自作主张,我们之间都没那个意思,没有感情的包办婚姻只会让双方身心都大受伤害。” 韩译沉意味不明的看了她许久,缓缓开口:“没有感情?” 许慢慢似乎听出了一种威慑的味道,忽而想起来原着女二对男主是情根深种的,而且做出了一些列令人厌恶的事。 她脑子飞快运转,立马找补:“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误的事让大家都误会了。事实上,我自己也误会了,我对你的喜欢其实不是爱情,是亲情!” 韩译沉眯眼,咬着:“亲情?” “对!”许慢慢斩钉截铁的说,“因为我没有喜欢过人,所以误以为对你的喜欢是爱情。其实不是的,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以在任何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异性就是你,我以为这就是爱情,但现在我才认清,我对你的这种依赖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亲情,稳稳的亲情。” 韩译沉脸色冷了些,语气都带了些危险的意味:“你喜欢上谁了?” “啊?”许慢慢没理解他的思维怎么跳到这里来了。 “我问你喜欢上谁了。” 韩译沉重复了一遍。 明明是询问的话,许慢慢却感觉像是威胁,好似她要是说出一个实际的对象,就会立马死于非命。 她咽了咽口水,紧张的回答:“没,没喜欢谁啊……” 韩译沉紧紧的盯了她一会儿,见她没有撒谎的意思,才缓和了些脸色。 许慢慢鹌鹑似的一动不动,就怕说错什么惹怒韩译沉。 男主,有点阴晴不定啊,他在原着里明明是个除了在女主面前万年不动声色的冰山才对啊。 “要不我们结拜为兄妹吧?” 许慢慢灵机一动,想到个好主意。跟男主结拜为兄妹,助攻男主抱得美人归,她坐收功与名,从恶毒女二走向良善小姑子,融入正派主角团队,苟活到美满大结局。 “哥哥。”许慢慢软软的叫他。 韩译沉一愣,脑海里浮现一道稚嫩的嗓音:“哥哥,它好可怜,我们可以养它吗?” “哥——韩译沉?” 许慢慢见韩译沉久久不回应,表情有些奇怪,目无焦距的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以为他不愿意认自己当妹妹,便不敢轻易叫了。 “没事。” 韩译沉回笼神思,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就笑了,温柔和煦的。 许慢慢睁大了眼。 他干嘛要笑,好可怕。 韩译沉起身,到办公桌旁拨了个电话。 “舒助理,买一份草莓奶油蛋糕和奶茶进来。” 冰冷的下完命令便挂了电话,然后又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慢慢,等会儿舒衿买了蛋糕回来你就在这里吃,要是困可以去里面的休息室睡一会儿,等我处理好工作就一起去吃晚饭,好吗?” 许慢慢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刚刚还有些阴沉的人怎么像中了邪似的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还是对着她温柔,实在是太诡异了。 “你是不是变态了?”她下意识的问出口。 “什么?”韩译沉拧眉。 “不是,就,就你怎么能对我这么,这么和气呢……” 这不合理啊,非常的不合理。 韩译沉定定的看她,眸子里像是有深邃的漩涡,将许慢慢一点一点的卷入。 他揉了揉许慢慢的脑袋,像是融了春日暖阳:“等你想起来就知道了。” 想起来?想起什么? 许慢慢奇怪的看他。 韩译沉回办公桌前处理公务了,许慢慢坐在沙发上看着骄矜疏贵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被她跳过的章节里写了很多重要情节,其实男主跟女二之间还是有爱情纠葛的? 不会吧,她记得作者标注过男女主身心从始至终的唯一啊,男主要是喜欢过女二还能是从始至终吗? 许慢慢百思不得其解,复杂的思绪被敲门声打断。 “进来。” 在韩译沉低沉冷淡的准许后门被打开,提着蛋糕和奶茶的舒衿推门而入。 许慢慢望着舒衿入了迷。 这脸,这胸,这腰,这腿,女主的配置是真绝。 然后她看着韩译沉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接过舒衿手上的糕点:“你出去吧。” 语气淡漠,目光一点不带多余的,转身又焕然柔和的面部线条向自己走来。 被推拒的舒衿明显一愣,眼里流出凄楚之色,一眨眼又消失了,面色平静的出去了。 “怎么了?”韩译沉走过来坐在她旁边,见她盯着门口处发愣。 “你不觉得她很漂亮吗?”许慢慢收回目光问他。 “谁?看不出来。”韩译沉拆解蛋糕盒,漫不经心的说。 “而且很聪明很优秀。”她继续夸到。 “这是她作为公司员工必备的条件。”十分疏离的回答。 许慢慢面露怪异。 或许男主不是人设偏了,而是赏识能力出问题了? 偷吻 韩译沉将蛋糕拿出来后,撕开勺子包装插上去递给许慢慢。 “慢慢。” 又是那种很亲昵的语气,仿佛他俩才是两情相悦的男女主。 许慢慢惶恐的接过来,看着他又眼带笑意的取出吸管插进奶茶杯里,然后对她说:“慢慢吃,不够的话让舒衿再去买。” 许慢慢:??? 上次女二来公司指使女主去给她买蛋糕不还被你骂了一顿吗,你不是还说舒衿是你的员工不是女二的佣人,让女二要使大小姐脾气滚回家去? 许慢慢在韩译沉深切的眼神下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勺蛋糕放进嘴里,然后眼前一亮,好吃! “喜欢吗?”韩译沉问她。 许慢慢小鸡啄米式点头,然后又舀了好几口塞进嘴里,欢喜的心情盖过了男主给她带来的诡异情绪。 韩译沉满眼的宠溺,惊喜的情绪从胸腔破开而出,他又揉了揉许慢慢的脑袋,起身回去继续工作。 蛋糕很好吃,奶茶也很好喝,许慢慢很满足,暂时放下对男主人设的分析。 吃饱喝足后许慢慢略感无聊,拿出手机随意刷了刷,刷到一条慈善晚宴的消息骤然想起,就是这场慈善晚宴,女二给女主下药妄图毁她清白,却意外促进了两人的感情。 许慢慢看向韩译沉陷入沉思,现在这种情况,她还要不要继续助攻啊? 正当她纠结之时,原本冷脸看文件的男人忽的抬头,冰封的神色融开春意,明明背着光,却比身后的阳光还要亮眼,落过来的目光像是累积时间空间的绵长情深,让人心悸。 许慢慢脸一红,带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低下头去。 男主是真的帅啊。 许慢慢不知道男主什么时候才能忙完,想走,但每次一有离开的意图,男主轻飘飘的视线就落了过来,虽然没说话,但投递过来的目光很明确的在制止她。 她局促不安又百无聊赖,坐着坐着就睡了过去。 等韩译沉终于忙完手上的工作,外面天色已然大暗,倒不是因为时间太晚了,而是因为暴雨将至。 少女侧躺在沙发上,睡姿很乖,一手搁在脑袋旁,一手垂在小腹。薄薄的眼皮耷着,小扇子般的睫毛又长又卷,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娇俏的小鼻,樱桃小嘴粉粉的,皮肤白皙细腻,浅浅的呼吸带动胸脯微微起伏。 许慢慢长相偏甜美,是让人一看就喜欢的可爱挂,如果不是她先前骄纵的脾气,一定会是所有人都宠爱的小公主。 韩译沉蹲在少女面前,内心一片柔软。 他想起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在他旁边,然后睁开眼,亮晶晶的,甜甜的唤他哥哥。 少女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砸吧砸吧嘴,然后翻身平躺着继续沉睡。 韩译沉目光沉沉的盯着少女水润的粉唇,然后慢慢俯下身印了上去。 带着草莓奶油的香甜气息。 韩译沉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一手抓着少女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加重了亲吻的力道。 近十年的思念从陈封的记忆盒里跑了出来,疯狂的钻进他跳动的心脏,顺着血液流窜全身,融进这个情不自已的吻里。 可经年积攒的情感哪是一个单纯的浅吻能宣泄的。 韩译沉胸腔里的情绪越来越浓稠,含着少女娇嫩的唇瓣吮吸,舔咬,舌头钻进芳腔里攻城略池,细细品味每一寸软肉,勾起柔软的小舌蹂躏,空气和甜津系数被他吸进嘴里,咽入心口。 撑在沙发上的手也缓缓滑落,钻进少女轻薄的毛衣里,在滑腻的肌肤上游走。 修长的手指将将碰到少女棉质内衣边缘时,被骚扰的人感到了不适,哼唧了一声偏过头去,贴合的两唇被迫分开。 然后他听到一句娇软的嘟囔:“毛豆,别舔。” 许慢慢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暴雨,办公室内有些暗,她拿起手机看了看,七点了。 嘴上传来奇怪的感觉,她碰了碰,麻麻的。心里感到怪异,梦见吃小龙虾也会在现实产生效应吗? 韩译沉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拿着个平板神色冷淡的在看什么。 平板泛起的微弱亮光将他的脸照得半明半昧,让许慢慢有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恍惚。 她慢慢坐起来,眨了眨迷蒙的眼让自己清醒几分,还没完全沉淀男主便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目光落下来,声线浅浅的:“睡好了吗,现在要不要去吃晚饭?” 许慢慢抬头看他,光线很暗,看不清他脸上什么表情,但莫名的觉得落在身上的视线过分炽热。 许慢慢还没搞明白男主着一系列脱轨的行为是为什么,潜意识里觉着不应该让它继续发酵,正要拒绝,好巧不巧,肚子先替她回答了。 然后她听到上方传来轻轻的闷笑。 许慢慢红了脸,抿嘴不说话。 “我有些饿了,慢慢可以陪我去吃饭吗?” 韩译沉蹲下来,眼里蕴着温宠,轻声询问她。 像是请求一样的语气,让许慢慢觉得自己拒绝的话显得很冷酷无情,她轻轻点头:“好、好的。” 韩译沉牵起她的手把人拉起来,等许慢慢站稳以后也没放开的意思,牵着人就往外走。 许慢慢被动的跟着他,视线一直落在两人重迭的手上,眼里布满了难以理解。 落荒而逃 外面已经没有人了,许慢慢跟着韩译沉一路走到地下车库,坐上副驾驶的时候韩译沉又突然靠过来,许慢慢一下想到昨天他亲自己的事,吓得往旁边一缩,大气不敢出一口。 韩译沉看着她笑了笑,拉过安全带帮她系上后便正回身子启动开车了。 外面的雨吓得很大,又正值下班高峰,道路有些拥堵。 开到公司大楼的时候许慢慢偶然瞥到舒衿站在大门口,表情无奈的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估计是没有带伞。 从公司到地铁要走一百来米的路,看这雨势怕是还有一会儿才停。 许慢慢想到原着里有一次下大雨,女主也是没有带伞,开车路过的男主发现,立马掉头回去载女主回家,还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女主穿,给两人之间增加了不少暧昧情愫。 许慢慢回头看了看专注开车的韩译沉,小声开口:“那个,我看到舒助理还没走。” “嗯。”对方不甚在意的哼了声。 “她好像没带伞。”许慢慢继续说。 “嗯。”对方仍是不咸不淡的语气。 “我们要不要送她一程啊?”许慢慢提示到。 “前台有备用伞。”他语气平淡的说。 “应该被人拿完了吧,今天这个暴雨来的这么突然。”而且这个点离下班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许慢慢又看了看,舒衿已经返回大厅里去了,估计是要等雨停或小一点再走。 “你更重要。” “啊?” 许慢慢刚把注意力放在舒衿身上,没听清韩译沉说了什么。 “想吃什么?”韩译沉问。 许慢慢因他突然调转的话题一懵,脑海里浮现出小龙虾的画面,小心翼翼的问:“吃小龙虾,可以吗?” 她看到韩译沉眼里流露出柔和的笑,嗓音低沉而温柔:“好。” 然后许慢慢坐在一家高档餐厅里,看着餐桌上卤鹅大的“小龙虾”陷入了沉思。 她理解的“小”和男主理解的“小”好像有点差距。 虽然不是她固有思维里的小龙虾,但美味程度是不可否认的,甚至更鲜美。 许慢慢吃的可满足,眼睛都眯了起来。 韩译沉一边缓慢的用餐,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对方。 生动鲜活的,乖软可爱的,是他放在心里的那个许慢慢。 许慢慢伸出舌尖舔舐掉嘴角的酱汁,然后对着韩译沉毫无防备的笑,像开在太阳底下的花,灿烂又纯洁。 看在韩译沉眼里,却催生了邪恶的情欲。 他想起许慢慢嘴里的香甜,想起她细嫩滑腻的肌肤,想起她酥软娇娇的哼唧。 他把以前的小女孩藏在水晶宫里悉心对待,在她离开的十年情思朝着阴暗的方向疯长,等她回来之后,已经长成了娇俏可爱的少女模样,他阴暗的心思自然也按捺不住了。 “慢慢,明晚我来接你。”回程的路上韩译沉突然说到。 “要去哪儿?”许慢慢奇怪的问。 “慈善晚宴。”韩译沉心情愉悦的样子,“我们一起去。” 许慢慢反应过来。 对,慈善晚宴就在明天。 她记得,原着韩译沉是带着舒衿去的,女二就是看到男主带着女主来更加坚定了要加害女主的想法。 许氏作为名列前茅的企业,自然也是在邀请名单之中的,但舒衿就是个没有身份背景的普通人,韩译沉要是带了她,那舒衿不就去不了了吗? “要不,你带舒助理去吧?”许慢慢试探般提。 韩译沉睇过来一个晦暗不明的眼神,虽然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但漫开的语气显然比先前淡了几分。 “为什么?” 许慢慢自然也察觉到韩译沉降落的情绪,呐呐的开口:“因为……因为我答应了爸爸要跟他一起,妈妈不在家,我得陪着爸爸。” “然后你看,舒助理漂亮能干,又是你的秘书助理,你带她再适合不过了。你们站一起那就是俊男靓女,强强结合,特别般配,一起的话一定会成为会场的焦点……” 许慢慢声音渐弱,因为她感觉到车内的气氛骤然冷下去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韩译沉面上的温和完全消失殆尽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很拒人千里。 许慢慢瘪嘴,不吭声了。 她明明在好好的走剧情,男主干啥生气。 阴沉的气氛持续到许慢慢家,许慢慢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她刚要下车,韩译沉却突然倾身过来,捞过她脑袋就吻了下来。 他的吻激烈又炽热,像避之不及的岩浆涌来,烫得许慢慢发颤。 她慌乱不已,双手无处安放,想要把人推开,却在接触到对方的时候被他身上传来的体温烫得手心起汗,不敢再与他接触了。 许慢慢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对方狠狠的吮吸,重重的舔磨,亲得阵阵发麻。然后对方又带着力道的噬咬一口,她痛呼出声,对方便趁机让滚烫的舌头闯了进来,勾起她细软的小舌搅动。 潺潺津液在两人嘴里混合相融,或者被韩译沉吸入咽下,或者从唇缝被挤出。 许慢慢一个爱情小白,被着激烈的吻亲的脑子热烘烘的,双眼都起了雾。 心跳得急促,仿佛要震出来,不懂换气的她憋的小脸通红。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韩译沉终于退出了他恶劣的舌头,却也没立刻分开,而是细腻的将她嘴边的津液一一舔净,温柔又色情,浅浅的吻了吻有些红肿的娇唇才慢慢拉开两人的距离。 许慢慢急促的呼吸几轮,视线落在对方线条分明的下半张脸和从一丝不苟的的衬衣上方露出的性感喉结上,她看到那个突起上下滚动了两下。 她耳尖发烫,缓慢的抬起头,落入一双深邃而暗流涌动的眼眸里,而她预感着里面藏着会让她万劫不复的汹潮。 许慢慢一惊,一把推开他,开了车门便落荒而逃。 晚宴 来这里快一周了,许慢慢意识到女二的父母似乎也不大喜欢女二,对她的态度冷冷淡淡的。许母出去旅游了,这一周没给她打过一通电话也没发过一条信息。许父白天要去公司上班,晚上回来也甚少跟她交流,不是因为性格原因,是真的好像不喜跟她交流。 但她记得原着里面女二的父母是极宠女二的,不然也不会养成她无法无天的性子。 所以除了男主,还有许氏夫妻的人设都是跟原着有偏差的,至于原因的话,难不成是因为她的穿书干扰了时空磁场,导致了分子割裂,造成了粒子重组,迫使质子游离……好的,全是她胡诌,她确实想不到原因。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许慢慢吃下一颗草莓。 男主买的,说是什么叽里哇啦国产的,加急空运过来的。反正听起来很高逼格,味道确实比一般草莓甜一些。 下午的时候许慢慢在许父的吩咐下走流程去一家只接待上流社会人员的妆造店做了个美美的造型,跟着自己的父亲去了慈善晚宴。 “今天的晚宴很重要,来了很多名门望族的客人,你安分一点,别惹事。”路上许父冷淡的叮嘱她。 “好的,爸爸。”许慢慢乖巧的回答。 许父眼露怪异。 她这几天好像脾气温顺了些,不会大声喧闹,也不在外惹事,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文静温和的气息。 不过许父也没多在意,权当她是因为之前被韩译沉骂了而自尊心受挫暂时的消停,又叮嘱了几句便保持沉默了。 晚宴是戚家主办的,所谓的慈善晚宴,就是上流社会之间互相攀比、交流合作以及未婚男女相亲的场合。 许慢慢这类不参与家族生意的千金来这种场合基本都是当做联姻工具的,但是她和韩译沉的婚约早已开诚布公,所以她来这种场合就是当个花瓶。 花瓶就要有花瓶的自觉,安安静静的呆在一旁,少说话,多微笑。 许慢慢跟着许父到处游离,营业微笑。 别人夸她,她就礼貌的道谢,问她什么,也乖巧的回复。 不仅是许父,其他人都对她今天表现出的好脾气感到惊奇。 许父和一个商业大佬谈事去了,许慢慢也听不懂,在许父的同意下去荒度自己的自由空间了。 来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毕竟才穿来没多久,也没见几个人。 哦,有一个戚时宴,是她认识的。 他楼着一个长得就很骚里骚气的女人和一个年轻男人说着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散漫,挂着天衣无缝的微笑。 女人像是没长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摩擦,许慢慢怀疑要是周遭没人的话,女人就要立马脱光了跟他上演爱情动作片。 里戚时宴没有官配,一出场就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大少,看似多情实则无情,有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却没对任何一个人动心过。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许慢慢心里呸了一声,骂他脏。 不知道是不是她视线泄露了什么,刚在心里骂完,戚时宴目光就落了过来,笑眸带着邪气。 许慢慢一惊,心虚的立马背过身去,找了个他看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会场内的人三三两两的交谈着,虽然许家也算名门,但许慢慢名声不好,所以愿意跟她往来的千金少爷基本没有,她在这个会场里就成了很单独的存在。 这样也好,免得她认错人说错话。 她走到糕点餐桌旁,看着桌上品种繁多的漂亮糕点选择困难。 看起来都很好吃,都想吃,但是她配置不够。 许慢慢挑了半天,点小公鸡选中了一款蛋糕,拿起来还没吃,会场门口就起了骚动。 “是韩译沉韩总来了。” “他旁边的女伴是谁,怎么没见过?” “说不定是他情人,这场合不带他未婚妻许慢慢,却带个别的女人,其深意不言而喻啊。” “这是变相的要跟许家撕破脸解除婚约了?” “有可能。那个许慢慢骄纵恶毒,是我当初根本就不会缔结这个婚约。” “啧,别说,韩总身边这个女人也太美了,比那许慢慢看起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两人站在一起实为般配。” 许慢慢看过去。 韩译沉穿着一席白西装,眉眼矜傲,五官冷冽,身姿挺拔,器宇轩昂,浑身上下都是疏离高贵的气质。 舒衿身着白色抹胸长裙,衬得身材纤细娉婷,长发一半盘着一盘垂落,温婉又大气。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得体微笑,不多不少,但许慢慢知道,她心里欢喜万分。 确实般配。 许慢慢得出结论后就准备继续吃蛋糕,刚挖了一小勺还没喂进嘴里旁边就传来一声尖酸刻薄的谩骂。 “贱货。” 许慢慢看过去,是一名年纪二十岁上下长相说不出什么特点的女生。 许慢慢以为她在骂自己,毕竟原主惹过的人不少,正思忖着怎么找补,就听到对方继续骂着:“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明知道韩少跟慢慢你有婚约,还去勾引韩少,贱不死她。” 许慢慢这才注意到她是看着舒衿的方向在骂。 “额……” 许慢慢梗了梗。 视线落在女生几乎要撑爆礼服的胸上,心下明了。 陈琳莉,里有名的胸大无脑女配,女二为数不多的狐朋狗友之一。 遵从原著 “你不是不喜欢吃草莓的么?”陈琳莉看着她手里的草莓夹心蛋糕问。 许慢慢迷茫的看着手里的蛋糕。 女二不喜欢吃草莓? 那为什么男主给他投喂草莓? “现在,喜欢了。”她干涩的说到。 “哦。”陈琳莉也没放在心上,继续看着舒衿的方向谩骂:“这个场合也是她这种身份配来的,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韩少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狗皮膏药吗她,没点自知之明?” “她不会真把自己当正宫了吧,韩少跟戚少叙旧她还站在旁边干嘛?难不成勾引一个韩少不够还想勾引戚少?” “呸,狐狸精。她要是敢对戚少动什么歪心思,我绝不让她好过。” “慢慢,你怎么不说话?” 自言自语的人忽然把注意力投过来,自顾自吃得开心的许慢慢差点被噎到。 她咽下蛋糕,看向奇怪望着自己的陈琳莉,十分认真的说:“这里人太多了,而且很多都是长辈级别的人,我们要注意言行。” 陈琳莉表情怪异,像是在说你以前可从没有过这种顾虑。 “我们是代表家族来这里的,损害我们自己的形象没关系,损害家族的利益就不好了。”她如是解释。 陈琳莉表情虽然还是不理解,但勉强接受了。 然后她继续看向舒衿的方向吐槽:“这狐狸精一直跟着韩少,没机会下手啊。” “下什么手?”许慢慢奇怪的问。 陈琳莉回她一个“我就知道”的无语表情,然后骄傲般说:“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忘了,还好我都准备好了。” “什么啊?”许慢慢云里雾里的。 “教训那个狐狸精的事啊。”陈琳莉小声说,“人我都找好了,在后门等着呢。” 许慢慢反应过来,里是她跟陈琳莉一起设计的这个毒计。一个人负责下药,另一个人负责带流氓进来。 “韩少也是,干嘛一直带着她,这样我们要怎么实施计划啊。”陈琳莉又看向那边,不耐烦的说。 许慢慢也望过去。 韩译沉带着舒衿正和戚时宴聊天,舒衿站在他旁边,偶尔搭腔一两句,款款大方,气质脱尘,和骄矜的韩译沉看起来登对得不得了。 许慢慢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手上的蛋糕它不香了。 她想,虽然是为了推动剧情,但下药这种事毕竟缺德,她一向与人为善,让她做这种事难免心里过不去吧。 “诶诶,韩少和戚少离开了。”陈琳莉看着那边突然说到,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递给她:“这是我托一个家里有皮肉生意的朋友拿的,说是药效极强,贞洁烈女沾了也会变无耻荡妇。而且这药,只有跟男人苟合才能解。” “服务员我已经打点好了。”陈琳莉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机动服务生,“你把药递给他,他会放好药再特意跟着你去狐狸精旁边,然后你假借跟她道歉让她喝下放了药的酒水就行。” “等那个狐狸精起了反应,他会把人带到我指定的那间房的。我就负责去后门把找的那些人带进那间房去,等她被那些人肏烂了,看她还有没有脸勾引人。” 许慢慢没有立刻接过药包,而是问了句:“你开的房号是多少?” “807,怎么了?” “你跟服务员说,把人带到802去。”她记得男主当晚是在802的。 虽然原着女主还是因为某些原因自己去了802,但现在剧情有些偏差,以防万一,还是直接让服务生带去802的好。 “802?那不是总统套房吗?你开的?” 许慢慢点头。 “会不会太奢侈了,她配吗?”陈琳莉显然不屑。 “哎呀,我肯定有我的用意嘛。”许慢慢含糊带过,“等会儿你去跟她喝酒,我负责去对接你找的那些人。” “为什么?”陈琳莉奇怪的问。 “就,我不是欺负过她嘛,我怕她对我有戒备,不肯和我喝酒。”许慢慢如是解释。 陈琳莉想了一下,点头:“有道理。那我先过去,你去带人进来的时候也小心一点,别被其他人看到了。” “嗯嗯,好的。” 许慢慢看着陈琳莉走到服务生旁,又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把注意力放她这边才小心翼翼的往后门去。 许慢慢站在后门,看着流里流气的七个人,不免心里一惊。 她以为的轮奸最多三个人,没想到陈琳莉这么狠,叫了七个人,还都是些歪瓜裂枣。 许慢慢用钱把人打发了,见他们走远了才慢慢往回走。 走到一半她突然一顿。 刹那间昨晚韩译沉吻她的画面闯入脑海,她看向酒店楼上的房间,想着韩译沉和舒衿等会儿会在某间房内云雨缠绵,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酸涩。 不对,她不该有这种脱轨的情绪,遵从原着才是顺应天命。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确保男女主感情线走上正轨,按照原剧情走向完美大结局。而她也因为安分守己好好活着。 所以现在她只需要确认,确认舒衿是进的韩译沉房间,确认他们今晚是一起度过的。 虽然都安排好了,但万一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呢,是吧。 坚定信念后,许慢慢继续往里走,还没走进大厅,就听到有人叫她。 怀抱 “慢慢。” 许慢慢望过去,看到一头黄毛。 黄毛走过来,一张正太脸欣喜的看着她,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还在大厅找了你好久。” 许慢慢不用介绍就猜到对方是谁。 杨司桐——原身的终极舔狗。 杨司桐虽然长着一张无害的正太脸,但眼神总是充满流气,一幅纵欲过度的样子。尤其是看着许慢慢的时候,目光赤裸的仿佛要把人扒个精光。 “慢慢,你今天好漂亮。”杨司桐眼里流露出爱慕和色欲。 许慢慢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原主脾气冲性格烈,自然是能压得住杨司桐的不轨心思的,但现在的许慢慢可就不行了。 “谢,谢谢。”许慢慢小声的说,看他的眼神有些瑟缩。 杨司桐被许慢慢的道谢吓得一怔。 谢谢? 一向只会对他颐指气使的许慢慢跟他说谢谢? 稀奇了。 “慢慢,你怎么了?”他看着这个面容熟悉却毫无攻击性的人问。 “啊?”许慢慢懵懵的,不是很想搭理他,呐呐道:“没怎么啊……” 杨司桐眯了眯眼。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面前这个许慢慢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收敛了嚣张的脾气,散发出乖顺的气息。像是凶恶老虎收起了利爪变成一只温顺的猫咪。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许慢慢更让他痴迷了。 一双圆圆的大眼水汪汪的,里面露出温和的碎光,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想要蹂躏。 许慢慢察觉杨司桐的看她的眼神变得危险,仿佛在用目光扒她的衣服一样。 她被盯的后背发麻,不自觉的往后退,杨司桐便步步紧逼,眼神露骨,语调也很轻浮。 “慢慢,你真可爱,我好喜欢你。” 许慢慢回了一个柔弱勉强的笑。 可爱。 收敛脾气的许慢慢真可爱。 平时总被许慢慢盛气凌人的态度压制着的杨司桐看着软化下来的许慢慢,蠢蠢欲动的心思瞬间裂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人越发赤裸起来。 许慢慢起了鸡皮疙瘩,怯怯的边往后退边打量四周。 现在人都在大厅里,目光所及之处看不到一个人,许慢慢心里发慌,磕磕巴巴的说“那个,我,我还有事,先进去了……啊,你干嘛!” 刚跑出两步就被杨司桐抓住了手臂,许慢慢吓得大叫。 “慢慢别走啊,陪我再说说话嘛。” 听起来像是乞求的话,语气却充斥着色欲。 杨司桐舔了舔上槽牙,眯了眯眼,抓着许慢慢的手在上面色情的摩挲。 好滑好嫩的肌肤。 杨司桐激动得心发颤。 当了许慢慢一年多的舔狗,还是第一次能跟对方能这么亲密的接触,以往他手还没碰到许慢慢的衣襟就被对方凌厉的眼神制止。 许慢慢虽然脾气不好,但是长相娇俏可爱,杨司桐就偏爱这款。尤其是许慢慢有一双漂亮的剪水双瞳,不带戾气的时候像是浸泡在清泉里的黑珍珠,特别诱人。 而现在这对黑珍珠泛着可怜的光,惊慌失措的柔弱感,看得杨司桐小弟弟瞬间起立。 “我,我真的有事,你快放开我。”许慢慢害怕的说。 院子里光线不算明亮,许慢慢注意力也不在他下身,自然没有看到那里的异常,否则她会吓得当场大哭。 “慢慢,慢慢。” 杨司桐像是听不到她的话一样,痴迷的叫她。 “你今天真的好可爱,比以往可爱一百倍,不,一万倍。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给我摸摸好不好。” 说着他的手就抬起来要摸她的脸。 “呀!你别碰我。” 许慢慢一把将他手打掉,挣扎着想跑,对方却收紧了抓着她的力度,她根本挣脱不开,急得眼睛都红了。 红眼的小兔子更惹人怜爱了。 杨司桐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压在地上就地正法,把人肏哭肏投透。 但许慢慢是他捧在手心的公主,这里太脏了,配不上他漂亮的慢慢。他要把人带回房去,关起来好好宠爱,压在床上,桌上,窗边肏个遍,把许慢慢肏出性瘾,肏成离不开自己的婊子。 杨司桐越想越激动,抓住许慢慢另一只手,往远离大厅的方向拽。 许慢慢吓的带出哭腔,变挣扎边喊:“你干嘛,快放开我,救命啊!” 许慢慢眼看着自己离大厅越来越远,恐惧弥漫上来,更加大声的呼喊,乞求能被人听到来解救自己。 杨司桐不管不顾的单手锁着人往外拖,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自家司机打电话,让人把车开到后门。 “老杨,快把车开——” 话说到一半,忽然感到一道凌厉的风袭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手机就成抛物线飞了出去,强烈的撞击从左脸劈来,伴随着巨大的痛楚,人也跌倒在地。 许慢慢正哭喊着,倏地感觉禁锢着自己的可怕束缚瓦解了,然后有谁拉了她一把,被动轻飘飘晃了几步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传来熟悉的檀木香。 许慢慢想抬头确认,怀抱的主人却扣着她脑袋把人紧紧压在胸口,不让她乱动。 被打的杨司桐先是懵了一会儿,适应后便要发火。 “哪个混——”没出口的谩骂在视线认清上方的人后被咽回肚子里,凶恶的神色立马转变成胆怯的鼠样,抖着嗓音喊:“韩,韩少……” 韩译沉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语气冰冷的咬出:“滚。” 极具压迫力的气压逼过来,杨司桐吓得瑟瑟发抖,又看了眼被他很好的护在怀里的许慢慢,惊恐得爬起来狼狈的跑了。 我在呢 韩译沉不知道许慢慢为什么要他带舒衿一起来,但他还是照做了,因为这是她要求的。 而且他也想看一看,自己带别的女人出场,她会不会不高兴。 但事实证明,她一点都没有不高兴,自顾自的吃得不亦乐乎。 然后不高兴的就变成韩译沉了。 他心理计划着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惩罚她这个小没良心的。 韩译沉一向不喜欢这种商业化的宴会,所有人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块肥肉似的,目露贪婪。带着虚与委蛇的笑跟他装作熟稔的样子高谈论阔,虚伪至极。 他敷衍了一会儿便在戚时宴的建议下跟人到了楼上的房间,等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司机把舒衿送回去,自己再去逮那个小没良心的。 “你跟你那未婚妻什么情况?”戚时宴靠在窗边,神情慵懒,语气颇有些玩味的问。 “什么什么情况?”韩译沉坐在沙发上,没什么情绪的反问。 “就你对她的态度啊。”戚时宴散漫的笑着,在有些阴暗的光线里,显得有些妖孽。 “你之前不是挺厌恶她的么?可你昨天叫她的语气,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厌恶的样子啊。” 韩译沉半阖着眼眸,沉默半晌。 然后轻缓开口:“她不是许慢慢。” 也是许慢慢。 “什么意思?”戚时宴显然没懂,“她不是许慢慢是谁?难不成是许慢慢遗落在外的双胞胎姐妹?还是说许景城还有个私生女?” 韩译沉向后靠在沙发上,放松了状态,闭眼假寐,明显的不想跟戚时宴继续这个话题。 戚时宴耸肩,也不在意,目光移向窗外,落在一对纠缠的男女处,颇有兴致般看了好一会儿。 “啧,你未婚妻好像遇到点麻烦。” 戏谑的话从戚时宴薄唇里溢出,轻飘飘的,却让沙发上的人倏地睁开了眼。 韩译沉蹙眉看着他:“什么意思。” 戚时宴下巴一扬:“诺。” 韩译沉起身走过去,往外一探,只见一名一头黄毛的男子抓着一名身着鹅黄色吊带纱裙的少女,少女似乎想走,但男子不让她离开。 那个黄毛他听过,杨家的小公子,不学无术的纨绔,痴迷许慢慢。 韩译沉脸色一沉,危险的气息迸开,大步往外而去。 戚时宴看着被怒气摧残的大门,笑了一下,拿出一支烟点燃,准备看好戏。 —— 杨司桐跑了后,许慢慢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男人一把抱起,她吓得立马伸手搂着对方的脖子。 她感觉得出韩译沉在生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儿,但许慢慢也不敢吭声,乖乖的仍由他抱着。 韩译沉把她带进了一间房内,很宽敞,明显是酒店招待贵宾用的。 他将人放到床上坐下,然后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她,投过来的视线显然带着愠气。 许慢慢缩了缩,双手合在腿上绞动,心里打着小鼓,低着头不说话,像犯了错的孩子。 韩译沉一直等着少女自己先开口认错,但对方就像个受惊吓的鹌鹑似的,埋着脑袋不看他,哼都不哼一声。 “你就没话要跟我说?”他无奈,只好先投降。 许慢慢这才抬头看他,满眼的无辜和迷茫:“说什么?” 韩译沉目光沉沉盯她许久,见她确实毫无意识的懵态,败阵下来,提到:“为什么跟杨司桐一起?” “我没跟他一起。”说着许慢慢也觉得委屈,她才不想跟那个猥琐的人一起呢,那人还想要伤害她,她都怕死了。 “是不小心遇到的……” 看着少女后怕的可怜样子,韩译沉当下就心软了。 他蹲下来,托着她的脸轻抚,语气都变柔和了很多:“没事了慢慢,我在呢。” 许慢慢眼红红的,看着男人眼里印出自己的小小身影,被浓浓的爱意围绕着,像是鲜花拥簇,漫天的浪漫。 她心里的小鼓打得快了些,重了些,也热了些。 少女的双眼圆圆的亮亮的,蕴着浅浅的水雾,清澈纯洁又含羞带怯,像是诱导剂。 韩译沉毫无意外的被诱惑。 他慢慢起身,一条长腿跪在床边,一手搂着许慢慢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在对方懵懵的眼神下呼吸下落,直到薄唇触碰到一处柔软。 少女的樱唇娇嫩柔弱,韩译沉吻得温柔,仿佛稍微用力了点就会将对方的娇唇磨婆皮。 但太过纯洁的吻是不能满足男人此刻对少女的渴望的,他的温柔没持续多久,野兽就按捺不住了。 他加重了些力道,含着樱唇轻嘬,辗转吮吸,像是要把这带着甜意的唇瓣吃进去一般。 舌尖沿着唇瓣舔了个遍,然后抵着唇缝轻戳,挤进唇缝沿着贝齿刮掠,再猛一用力霸道的顶开贝齿,舌面细密的舔过每一处软肉,最后捞起软软的小舌搅动,往自己嘴里吸。 啧啧的口水交换声十分色情。 许慢慢哼哼的嘤咛两声,感觉空气变得很稀薄,半缺氧的状态让她脑子糊糊的。 我在呢 韩译沉不知道许慢慢为什么要他带舒衿一起来,但他还是照做了,因为这是她要求的。 而且他也想看一看,自己带别的女人出场,她会不会不高兴。 但事实证明,她一点都没有不高兴,自顾自的吃得不亦乐乎。 然后不高兴的就变成韩译沉了。 他心理计划着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惩罚她这个小没良心的。 韩译沉一向不喜欢这种商业化的宴会,所有人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块肥肉似的,目露贪婪。带着虚与委蛇的笑跟他装作熟稔的样子高谈论阔,虚伪至极。 他敷衍了一会儿便在戚时宴的建议下跟人到了楼上的房间,等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司机把舒衿送回去,自己再去逮那个小没良心的。 “你跟你那未婚妻什么情况?”戚时宴靠在窗边,神情慵懒,语气颇有些玩味的问。 “什么什么情况?”韩译沉坐在沙发上,没什么情绪的反问。 “就你对她的态度啊。”戚时宴散漫的笑着,在有些阴暗的光线里,显得有些妖孽。 “你之前不是挺厌恶她的么?可你昨天叫她的语气,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厌恶的样子啊。” 韩译沉半阖着眼眸,沉默半晌。 然后轻缓开口:“她不是许慢慢。” 也是许慢慢。 “什么意思?”戚时宴显然没懂,“她不是许慢慢是谁?难不成是许慢慢遗落在外的双胞胎姐妹?还是说许景城还有个私生女?” 韩译沉向后靠在沙发上,放松了状态,闭眼假寐,明显的不想跟戚时宴继续这个话题。 戚时宴耸肩,也不在意,目光移向窗外,落在一对纠缠的男女处,颇有兴致般看了好一会儿。 “啧,你未婚妻好像遇到点麻烦。” 戏谑的话从戚时宴薄唇里溢出,轻飘飘的,却让沙发上的人倏地睁开了眼。 韩译沉蹙眉看着他:“什么意思。” 戚时宴下巴一扬:“诺。” 韩译沉起身走过去,往外一探,只见一名一头黄毛的男子抓着一名身着鹅黄色吊带纱裙的少女,少女似乎想走,但男子不让她离开。 那个黄毛他听过,杨家的小公子,不学无术的纨绔,痴迷许慢慢。 韩译沉脸色一沉,危险的气息迸开,大步往外而去。 戚时宴看着被怒气摧残的大门,笑了一下,拿出一支烟点燃,准备看好戏。 —— 杨司桐跑了后,许慢慢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男人一把抱起,她吓得立马伸手搂着对方的脖子。 她感觉得出韩译沉在生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儿,但许慢慢也不敢吭声,乖乖的仍由他抱着。 韩译沉把她带进了一间房内,很宽敞,明显是酒店招待贵宾用的。 他将人放到床上坐下,然后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她,投过来的视线显然带着愠气。 许慢慢缩了缩,双手合在腿上绞动,心里打着小鼓,低着头不说话,像犯了错的孩子。 韩译沉一直等着少女自己先开口认错,但对方就像个受惊吓的鹌鹑似的,埋着脑袋不看他,哼都不哼一声。 “你就没话要跟我说?”他无奈,只好先投降。 许慢慢这才抬头看他,满眼的无辜和迷茫:“说什么?” 韩译沉目光沉沉盯她许久,见她确实毫无意识的懵态,败阵下来,提到:“为什么跟杨司桐一起?” “我没跟他一起。”说着许慢慢也觉得委屈,她才不想跟那个猥琐的人一起呢,那人还想要伤害她,她都怕死了。 “是不小心遇到的……” 看着少女后怕的可怜样子,韩译沉当下就心软了。 他蹲下来,托着她的脸轻抚,语气都变柔和了很多:“没事了慢慢,我在呢。” 许慢慢眼红红的,看着男人眼里印出自己的小小身影,被浓浓的爱意围绕着,像是鲜花拥簇,漫天的浪漫。 她心里的小鼓打得快了些,重了些,也热了些。 少女的双眼圆圆的亮亮的,蕴着浅浅的水雾,清澈纯洁又含羞带怯,像是诱导剂。 韩译沉毫无意外的被诱惑。 他慢慢起身,一条长腿跪在床边,一手搂着许慢慢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在对方懵懵的眼神下呼吸下落,直到薄唇触碰到一处柔软。 少女的樱唇娇嫩柔弱,韩译沉吻得温柔,仿佛稍微用力了点就会将对方的娇唇磨婆皮。 但太过纯洁的吻是不能满足男人此刻对少女的渴望的,他的温柔没持续多久,野兽就按捺不住了。 他加重了些力道,含着樱唇轻嘬,辗转吮吸,像是要把这带着甜意的唇瓣吃进去一般。 舌尖沿着唇瓣舔了个遍,然后抵着唇缝轻戳,挤进唇缝沿着贝齿刮掠,再猛一用力霸道的顶开贝齿,舌面细密的舔过每一处软肉,最后捞起软软的小舌搅动,往自己嘴里吸。 啧啧的口水交换声十分色情。 许慢慢哼哼的嘤咛两声,感觉空气变得很稀薄,半缺氧的状态让她脑子糊糊的。 呜呜,坏蛋 热气扑来,许慢慢感觉自己像是被电了一下,麻麻的。 修长的手指挤进粉色的内裤,穿过萋萋芳草,停留在肥嫩的两瓣软肉处。 肉缝口有水浸了出来,一根手指沿着细缝滑动几下,沾了些淫液,然后便挤进肉缝,对准里面的秘口伸了进去。 “不,不可以……” 私处被异物侵入,许慢慢感到恐慌,挣扎着拒绝。 韩译沉拉过人亲吻,边亲边哄:“别怕宝宝,别怕。” 韩译沉吻的很温柔,没一会儿许慢慢就软了下来,挣扎也逐渐消散。 未经人事的穴道极其窄小,韩译沉只是伸进一根手指便感觉里面被自己填满了。 穴肉吸附着手指蠕动,韩译沉搅动了一会儿,感觉穴肉松了一些后才插入第二根手指。 许慢慢又哼了哼,有些急促的喘气,但并没有难受的样子。 韩译沉两根手指埋在里面齐驱,耐心的给少女做扩张。 穴肉又软又嫩,热热的还不停的咕咚着水,光是手指埋在里面韩译沉都舒服得不行,难以想象自己的大肉棒进去后会得到多么绝妙的窒息美感。 内裤卡在少女屁股和男人的大掌上,勒得男人不舒服,于是他抽出手指后直接暴力把内裤撕碎,让少女再没任何遮挡。 小穴刚得了点趣就被抽走,许慢慢不满的哼了哼。 韩译沉带笑继续亲她,两根手指再次插进去在里面抠挖。 许慢慢舒服的眯了眯眼。 韩译沉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将穴口撑的更开了些,搅动着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富余的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出来。 情欲潮水一般的涌上来,许慢慢脸上一片绯红,大口的喘气。 韩译沉见她要到了,便加快了刮弄的速度,没一会儿许慢慢细腰往上一供,媚叫一声,穴内涌出一大股淫水,被男人手指带上高潮。 韩译沉将手抽出来,在少女缓解高潮的间隙将自己身上碍事的束缚都褪下,释放出硬挺滚烫的阴茎。 许慢慢还没完全平复下来,就感觉男人又压了下来,坚硬的肌肉与自己的柔软紧密相贴,细密的湿吻落在自己眉间,眼皮,鼻尖,然后又是一个绵长的舌吻。 韩译沉双手抓着少女的腿根,霸道的分开,往自己结实的腰胯上挂,然后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粗壮的阴茎,硕大的龟头沿着阴户唇缝滑了滑,渗出的淫液将龟头沾得亮晶晶。 “宝宝,我要进去了。”韩译沉低声道。 许慢慢迷蒙的双眼眨了眨,无辜又诱怜。还没能解读他话里的意思,就感觉有一个很粗的东西挤进了自己的穴道里。 “唔……撑……”她难耐的发出不满。 韩译沉又亲了亲他,忍着下身传来的快要爆炸的胀痛感缓慢的往紧致的穴道里进。 少女的阴道窄小,又极其细嫩,肉棒才进去一小节就将其完全撑开,穴口泛白。里面的媚肉紧紧贴附在进入的肉刃上,将其往里吸。 韩译沉腮帮子咬的死紧,几乎是用全身的力量克制自己才能压制住一举攻入的冲动,他不想因为自己把控不住的兽欲而伤到心爱的人。 肉刃挤进了三分之一,少女虽然没有表现出难受的神情,但也没有很舒服。 韩译沉只好边给她放松边往里进。 一只手拨开肉嘟嘟的阴唇,露出玉珠般的阴蒂,捏着阴蒂慢慢的捻。肉刃浅浅拖出一点又进入一大截,慢慢的越进越深。 “嗯嗯……不要碰……” 阴蒂被逗弄的感觉像是要小解,许慢慢哼哼着摇头,一只手去抓韩译沉的手。 韩译沉自是不让她如愿的,另一只手直接扣住两只细小的手腕,压到少女头顶锁住,亲了亲浸出生理泪水的眼,低声哄着:“宝宝乖,这样你会舒服的。” 许慢慢瘪着嘴,可怜兮兮的望他。 “呜呜,不能再进了,太,太撑了……” 少女哭着乞求。 越是柔弱的模样,越是看得男人阴茎胀痛。 阴茎已经进了大半,龟头被一层薄膜阻挡。 韩译沉眼眸黑的可怕,仿佛有浓墨要泄出来。 “宝宝,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男人说完这句话,在少女懵懵的表情下腰腹发力,一个重重的挺身,阴茎破开薄膜,深入花心,粗长的肉刃尽数挤进了穴道。 “啊——唔……” 少女尖叫一声,尾声被男人落下的深吻淹没。 下体像是被生生劈开一样,传来尖锐火辣的疼。小小的阴道被撑开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密密麻麻的都是疼。 许慢慢委屈到不行,眼泪一缕一缕的顺着眼角往下流。 韩译沉一边亲她一边诱哄:“宝宝别哭,忍一忍。”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呜呜,坏蛋……” 许慢慢趁着韩译沉分开的间隙,哭着骂他。 “嗯,我是坏蛋,好坏的坏蛋。” 韩译沉将她眼角的泪舔去,顺着少女的指责认罪。 宝宝,叫哥哥 阴茎被软肉细密的包裹,一丝缝隙不留。少女虽然面上难受,穴道里却讨好着闯入者,谄媚的攀附着肉刃吮吸,亲嘬,勾引着闯入者挞伐。 韩译沉忍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俊额浸出细密的汗。 少女哭得眼睛红彤彤的,韩译沉爱怜的亲了亲,感觉她痛意消散了不少后,双手落到纤腰,紧紧钳住。 眯了眯眼,九浅一深的规律从慢到快抽插起来。 慢慢的,痛意被酥麻的感觉取代,许慢慢的嘤咛也变得婉转。 “嗯嗯额……慢,慢点……” 许慢慢感觉穴道内被快速的摩擦着起火,烧得她全身发烫。 “好的,宝宝。” 韩译沉应下来,抽插的速度却更快了,次次都撞得又深又重,仿佛要把囊袋也挤进逼仄的小穴一样。 少女被撞得全身都跟着抖动,移出去一些距离后,又被男人拉回来一个极致的深入。 “嗯啊……你,你太深了……” 许慢慢带着哭腔控诉。 韩译沉低声笑,满含情欲的嗓音砸过来:“因为宝宝里面太舒服了,我真恨不得把蛋蛋都埋进去,一直不出来。” 许慢慢被他色情的话逗的满脸通红,抬腿就要踢他,去被男人大掌抓住,亲了亲腿弯,顺势架在肩膀上,压着人猛烈操干。 猩红的肉刃盘虬着阴茎,丑陋又可怖,在少女柔嫩的穴道内快速的进进出出,快出一片残影。两瓣阴唇被大大的撑开,撞得红肿,混合着血迹的淫液流出来,被捣成细密的白沫黏合在穴口。 “呜啊……” 旖旎的呻吟不断从少女早已被吻的红肿的唇瓣溢出,娇弱又蛊人。 高潮绵延跌宕,少女双手将床单抓住褶皱,拱身抽搐了两下,又一大股淫液从秘境喷出,浇在硕大的龟头之上。 “唔……宝宝好紧……” 男人喉头压出性感的喟叹。 经历一波高潮的穴肉敏感至极,软肉疯狂的蠕动挤压,死死的缠着阴茎嘬吸。 可爱的小脸染上媚态,像是勾魂夺舍的妖精。 韩译沉又抓着人亲,下身一点不含糊的往更深处凿。 前一波高潮来不及停歇又被一波一波海浪带着沉沉浮浮,许慢慢感觉自己被溺入大海,完全不受掌控。 意识早已被排出脑海,分解在一片情潮里。 “哼……呜呜,不,不行了……” 许慢慢躲避他的亲吻,哭着求饶。 “不要了……韩译沉,我不要了……” 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根本听不去任何拒绝的话,反而自动被过滤成了暧昧的渴求。 “宝宝,叫哥哥。”男人含着少女的耳朵诱惑着。 “呜呜,哥,哥哥,我受不住了……” 少女乖乖的听话,以为这样就能获得男人赦免,却不曾想这样的称呼叫的男人更是情欲大涨,作恶的阴茎明显撑大了几分。 “呜呜啊……” 许慢慢哭声破碎在空气里。 韩译沉眼角带着稠丽的红,像是嗜血的野兽。 下身蛮横不讲理的疯狂在少女娇嫩的穴道里进出,少女被肏得哭声都是断断续续的,窒息的快感不停撞击许慢慢的神经中枢,大腿根又酸又痛,穴口被撞得火辣辣的疼,身体里却是说不出的舒爽快感,她简直要疯了。 “宝宝好会夹。” “宝宝咬的我好舒服。” “宝宝是水做的吗,这么多水。” 男人不停的在她耳边说着骚话。 许慢慢再次被推上高潮,两眼翻白,小腹一阵痉挛。 媚肉疯狂的绞动,韩译沉被吸得头皮发麻,爽意遍生。感觉自己也差不多忍到了极致,狠狠的抽插几十下后拔出来射在了少女的小腹上。 浊白的液体铺开在少女软白的小腹上,淫靡又情色。 许慢慢躺在床上,半晕半醒的呼气。 少女全身上下都是被宠爱过的痕迹,小脸红扑扑的,开着小缝的眉眼沾着点点水光,红透的小嘴微张,浅浅呼吸吁出。 韩译沉心脏被撑得满满的,压在少女身上平息高潮余韵。 许慢慢身上散发着香甜的气息,韩译沉埋在她颈窝狠狠吸了几口,低伏的欲兽再次被唤醒。 韩译沉拨开湿软的穴肉,一挺身,再次将阴茎埋入湿软的小穴内。 “嗯啊……” 许慢慢娇吟一声,睁开眼不满的瞪他。 “你,你……”许慢慢想骂他,但从小良好的教养让她想不到什么词来骂。 “宝宝乖,再做一次。”男人又亲又哄,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藏匿着深不见底的危险。 “你,你太大了……”撑的她不舒服。 少女无辜单纯的话引来男人的闷笑,沙哑的愉悦泄出来:“谢谢宝宝夸奖。” 许慢慢噘着嘴,闷闷不乐。 她才不是在夸他。 好想你 完全硬开的阴茎缓慢的在被肏得酥软的穴道内进出,里面早已被淫水浸透,滑腻不堪,方便肉刃很顺畅的抽插。 渐渐地,被突然撑开的胀堵感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盖过,许慢慢扭了扭,试图缓解这种瘙痒感。 男人一眼就看出少女的欲求,靠近人,黠促笑问:“宝宝想要了?” 许慢慢只是可怜又怨怼的看着对方,不说话。 韩译沉亲了亲她,非常“宽容”的建议:“宝宝叫声哥哥,叫了我就满足你。” 许慢慢不理解为什么他执着自己叫他哥哥,刚才是意识不清才叫了,现在她才不想这么轻易顺从他。 她脑袋一瞥,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拒绝。 韩译沉被逗乐,也不强求,但下身抽插的速度更缓慢了。 像是把时间无限延长,韩译沉压制着驰骋的兽欲,非常缓慢的抽出阴茎,又非常缓慢的推进去,细细的磨,密密的碾。 许慢慢虽然嘴硬,但穴道却诚实得多,含着阴茎不停往里吸,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帮助阴茎滑动。搅动、挤压,求着巨物给它痛快。 许慢慢被折磨得全身都痒,像是虫蚁在身体内密密麻麻的爬。下身炸开莫大的空虚,汲汲渴求着被填满,被贯穿。 许慢慢紧咬着下唇忍耐,就是不想低头。 凭什么呀,莫名其妙被睡了,还要她求他。 韩译沉见少女固执的模样,下唇都被咬得发白。心里一疼,不叫就不叫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俯下身,舌尖抵开少女咬唇的牙齿,伸进芳腔一个绵长的深吻,胯部发力,一个深挺将阴茎埋入蜜穴。 “唔……”被堵住樱唇的少女溢出满足的呻吟,眯了眯眼。 粗壮的阴茎在熟软的穴道内疯狂抽插起来,韩译沉肏的上头,松开少女的唇,放任对方发出动听的声音。 “嗯嗯啊……” “太,太满了……” 空虚的感觉被滚烫的肉刃挤出穴道,许慢慢感觉自己不只是小穴,全身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韩译沉抓着少女的腿盘在腰腹上,拖着饱满有弹性的臀瓣狂风骤雨般的撞击,少女被撞的哼哼唧唧,力气尽散,根本夹不住男人结实的腰腹。韩译沉抓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少女下面,双手撑在床上,形成一个更好发力的姿势,怼着少女的蜜穴蛮横的操干。 “嗯额……” “慢,慢点……” “呜呜,我不行了……” 少女很快被肏上高潮,来不及平息又被带入新的欲海,像是一条被拍打在岸上的鱼,一会儿被拖入海里一会儿又被滞留在海岸。 即使已经高潮过好几次,已经被肏的熟透的小穴还是过分紧致,将进入的巨物包裹得密不透风,滑腻的软肉不停的蠕动,咬得韩译沉舒服得两眼微眯,露出的眸光全是极致的爽意。 灼热的目光落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两瓣肥软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撞击已然变得红肿,惨兮兮的被挤向两边,唇缝上边露出红透的玉珠,韩译沉伸手摸了摸,少女又是一声尖锐的娇啼。 婴儿手臂般粗壮的阴茎呈现可怖的紫红色,上面还盘虬着爆裂的阴茎,在少女柔弱的小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穴内一些软烂的红肉被带出,又被迅速的推进去,淋漓的汁水在穴口泛滥,两人身上都被沾染不少。 淫靡又浪荡。 男人看得两眼发烫,粗粝的喘气声不停的从喉头挤出,和少女的娇吟,肉体的拍打声在燥热的房内谱起三重奏。 忽的龟头磨到一个小小的突起,少女一下睁眼尖叫一声。 “啊——” 男人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次次进入故意起磨那个突起。 “不,不要~~~”少女哭喘着拒绝,松松垮垮的双腿胡乱的蹬。 “呜呜呜,别……” “哥,哥哥,嗯啊……别,别碰那里,嗯……” “呜呜,哥哥,我不要了……” 许慢慢哭得好不可怜,眼泪糊了满脸,兜不住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出。 少女的叫声越是可怜,男人越是感到亢奋。 “宝宝,你要的。”韩译沉俯身亲她嘴巴,将她来不及咽的口水都啜入。 男人肏得又深又重,龟头内次都顶入最深处,将最里的内壁撞出一汪又一汪的水,把穴道里捣得汁水泛滥。 许慢慢都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男人还不知疲惫般挞伐,像上了发条的永动机一样。 “宝宝里面好温暖,又湿又软。” “好爱宝宝。” 褪去冰冷外壳的男人像是个痴汉,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又骚又色。 许慢慢像是从水里捞起来,浑身湿漉漉的,又酸又软,明明没有费力做什么,却还像是跑了几千米马拉松,全身脱力。 天花板晃晃悠悠的,许慢慢眼神都被撞涣散了,呻吟越发的式微。 “啊——” 许慢慢又是一声高昂的尖叫,伴随着不停抽搐的身体,穴道内一股一股的淫液往外喷。 她被干潮吹了。 韩译沉稍愣一瞬,巨大的惊喜弥漫眼眸,像是完全跌入情欲深渊,抓着许慢慢的腰就猛烈抽动。 喷出的淫水被阴茎堵在小穴里,又酸又胀,高潮的余韵还在颠簸就被男人毫不怜惜的撞击,许慢慢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男人像头发狂的野兽,肏得又深又狠。看似冷酷无情,望着少女的眸子里却满满当当的都是深宠。 “慢慢。” “慢慢。” “宝宝。” “好想你。” “好爱你。” 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塞满了爱意。 几百下后,韩译沉感觉尾椎骤聚巨大的酥麻,他咬牙几个深顶,抵着少女花心射了出来。 积攒多年的精液又多又浓,悉数喷薄而出,冲打在内壁上,和花心里的淫液交融。 许慢慢被烫得挤出几滴生理泪水,鼻头红红的,柔弱可怜。 释放后的身体无比通畅,韩译沉爽的飘然。 他抱着少女的娇躯,爱怜的亲了亲额头,在她耳边愉悦的说:“谢谢宝宝。” 许慢慢被欺负得浑身无力,听到他这声道谢气得使出最后一点力气一口咬在男人下巴上。 毫无攻击力。 男人满眼都是笑意,宠溺的哄着:“嘶,宝宝咬得好痛。” 许慢慢嘴一瘪,偏过头生闷气。 用腿给我夹出来,好不好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 韩译沉心软得比豆腐渣还要稀碎,扣着少女小脑袋又是缱绻的亲了一会儿。 少女被亲得又是迷糊一片,水润的双眼懵懂的看着男人。 韩译沉笑得万分温柔,稍稍撑起身,将半软的阴茎抽了出来,没一会儿,被深堵在里面的水液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 韩译沉紧紧盯着,心口发热,释放过两轮的小弟弟又起立了。 许慢慢闭着双眼,难耐的过渡淫水从身体排出的不适感,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常。 韩译沉眸色深沉的看着少女一无所知的单纯模样,舔了舔后槽牙。 他并不是个重欲的人,平时的精力也大多耗费在了工作上,自渎的情况都很少,而且基本自渎一次就归于平静了。 今天却频繁的,轻而易举的被身下的人勾起兽欲。 也许,他是真的压抑太久了。 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红肿的阴唇,引来少女轻微的痛呼。 “疼……” 韩译沉眼里漫出愧疚,他刚才确实做得太狠了。 慢慢是第一次,他应该更温柔点的。 小穴里的浊液已经流得差不多了,只剩一小缕清流顺着穴口往下滴。 被肏狠了的小穴还张着个小口,露出里面红烂的穴肉,像是在呼吸般蠕动着,甜腻的气息弥漫出来。 韩译沉看得呼吸灼热,阴茎越胀越大,硬得开始发疼。 微动的穴口又像是在欢迎他插入般,又骚又媚。 龟头抵着穴口动了动,晕乎的许慢慢也察觉到了危险将至,却抽不出力气阻止,可怜巴巴的哭着:“不,不能再……呜呜呜,痛……” 阴唇红肿的感觉十分明显,许慢慢大腿都不敢合太拢,稍有挤压的感觉,细密的疼就渗出来。 韩译沉看着少女求饶的惨哭声,心里阵阵泛疼。 他将人翻了个身,捞起盈盈一握的腰肢,让人成跪趴姿势,将白嫩的两条腿并拢。 许慢慢以为自己求饶无果,哭得更大声了。 “宝宝别哭,不肏小穴了。” 韩译沉俯身亲吻少女,将人吻得停了哭泣后,一边揉着少女软绵的胸肉,一边诱哄着:“用腿给我夹出来,好不好?” 低哑又温柔的嗓音,乞求一样的谦卑。 许慢慢泛着水光的眼眸稚嫩的看着男人,不懂什么叫用腿夹出来,只是听到对方说不肏小穴了安心了几分,又因男人乞怜的目光心软,迟疑的点了点头。 “谢谢宝宝。”男人感激般夸到:“宝宝真善良。” 乞怜的目光瞬间转换成奸计得逞的狡诈笑意。 许慢慢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滚烫的肉刃沿着自己臀缝从腿缝挤了进来。 “唔额……” 肉刃摩擦过红肿的阴唇,又麻又疼。 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恶性的肉刃就在臀缝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男人一手揉捏少女的胸部,一手扣着少女的大腿紧密的贴合着。腰腹不停的撞击在少女臀部,火热的阴茎在白嫩的大腿根和阴户摩擦,清沥的淫液被带出浇灌在阴茎上,减轻了摩擦的阻力。 “嗯嗯啊……” 许慢慢嗓子早已叫哑,还是忍不住淫叫出声。 阴茎没有插入小穴,但这个方式不比肏穴好上多少,身体里的淫液还是一波一波的往外涌,酸软酥麻的快感像火势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开来。 她趴在枕头上,哭的眼睛涩痛,偶尔睁眼还能看到暗红的龟头连接着粗壮的阴茎从自己白皙的腿缝间冒出来又缩回去,淫荡得要命。 她小脸发烫,紧闭着眼不再去看,边哭边摇头把那色情画面甩出脑袋。 “嘶,宝宝好嫩。” “全身上下都好嫩。” 男人满含情欲的嗓音破开在空气中,许慢慢听得脸红心跳,捂着耳朵不欲再听。 韩译沉含笑贴向少女,剥开少女捂耳朵的手,染着春情笑意的嗓音钻进去:“嫩宝宝。” “闭,闭嘴!”少女终于劈开一句凶巴巴的话。 男人胸腔震动散发出笑声。 捞着人又亲又舔,在雪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专属印记。 “宝宝,夹紧一点。” 感觉少女双腿有些松动,男人拍了拍少女的娇臀。 被拍的人臀肉缩了缩,哭诉道:“夹,夹不住……” 大腿根被过度摩擦,火辣辣的疼,别说收紧了,要不是韩译沉禁锢着她的腰,她根本撑不住跪着的姿势。 男人叹息一声,无奈道:“好笨的宝宝。” 然后许慢慢便感觉到男人双手各钳着自己的大腿,往里收拢,巨物在紧合的腿缝里疯狂进出。 好爽。 男人发出喟叹,迅速抽插百十下后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精液溅得四处都是,床上、腿上、胸口处。腥臊的气息漫过来,少女蹭了蹭枕头去躲避。 男人刚松开禁锢着少女的手,人就瞬间软了下去。 许慢慢趴在床上轻轻喘息,全身的精气都被抽干了一般,晕晕乎乎的。 韩译沉压下来,抱着人享受温情时刻。 待韩译沉平静下来,许慢慢已经睡着了。 他心里暖烘烘的,满足的把人抱起来,被摆弄的人不高兴的哼唧几声,却并没有醒来的样子。 韩译沉抱着人亲了亲,“不弄你了,去给宝宝洗干净。” 韩译沉抱着人去浴室洗干净后,又亲手换了干净的被单才把人放床上躺好。 楼下的宴会早已结束,外面皎月高悬,大半城市已陷入沉睡。 夜已经很深了,但韩译沉一点睡意都没有,血肉里的细胞兴奋的叫嚣着,欢悦鼓舞的表达此刻激动之情。 多年飘飘荡荡的夙愿终于稳稳落地。 许慢慢睡得很沉,呼吸平稳,偶尔呓语两句,没有实意。 韩译沉单手撑着脑袋静静欣赏少女的睡颜,满心满眼都是浓郁的情意。 忽而看到少女无关微皱,轻轻叫了声“疼”。 他一拧眉,小心翼翼的掰开少女一条腿看了看,红了一大片。 低声咒骂一句,将少女的腿放回原处,盖好被子后起身穿戴好出门而去。 信息 许慢慢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室内还很昏暗,窗帘被严严实实的合上,但感官系统告知她时间不早了。 手机不在身边,她也不知道几点了,昨晚几点睡的也没概念,反正不会太早。 她安静的躺着空白了一会儿。 韩译沉是疯了吧,是真的疯了吧? 不然怎么会跟她上床,还,还那么亲昵的叫自己宝宝,甚至看她的眼神都像是淬了水一样的深情。 回忆起昨晚的情景,许慢慢忍不住脸发烫。 男人性感的粗喘,滚烫结实的身躯,汗湿黏糊的触感,色情宠溺的低语,还有被填满后极致的快潮,仿佛就在前一秒。 臭流氓。 许慢慢在心里骂了一声,然后缓慢的起身准备去洗漱一下,刚一动,痛感就牵扯着全身筋骨往大脑传来。 她僵硬着保持了会儿现在的姿势,等痛感慢慢消散下去。一动,酸痛又沸腾而起。 许慢慢无关挤在一块,这酸痛程度堪比她大学时一时脑热跑了五公里马拉松后的后果,从此她便发誓再也不干这种脑子进水的事情了,没想到穿个书还得受此折磨,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明明记得她那经常夜不归宿的室友第二天容光焕发的,一点也看不出难受的迹象啊。 为什么她会这样? 一定是因为韩译沉太变态了,明明她都说不行了,还要虐待她的腿,她的腿一定都破皮了。 许慢慢心里哭唧唧,忍着难受坐起来,掀开被子缓慢打开双腿,红着脸去检查自己的私处。 大腿根已经淤青了,但不算严重,私处好像也消了肿,上面还残留着白色的膏状物,有种清凉清凉的感觉。 许慢慢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东西,还是口不对心的埋怨了几句。 礼服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她也不可能穿着礼服到处跑,准备去衣柜拿件浴袍先穿着,然后看看能不能找谁给自己送套衣服来。 许慢慢刚一落地就因为腿软一个趔趄,手下意识的撑在床头柜上,摸到一手柔软的纤维触感。 她看了一眼,是一套被折迭好的三件套,白衬衣、蓝色针织马甲、格子百褶裙,旁边还放着内衣内裤和一双长筒袜,地上有一双黑色皮鞋。 许慢慢沉默了几秒,心想:这就是直男的青睐吗?就那么喜欢学生妹? 她慢里斯条的换了衣服,有总比没有的好。 移开衣服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她拿过来,屏幕刚好亮了一下,是韩译沉发来的。 【男主】:宝宝还没起床? 【男主】:小懒猪真能睡。 许慢慢:……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她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快两点了,她吓了一跳,自己确实挺能睡的。 然后打开手机,发现韩译沉给她发了好多条信息,最早的是八点半。 【男主】:宝宝我去公司了,醒了给我打电话。 【男主】:下面已经给你擦过药了,如果醒来还是不舒服就再擦一点,药就放在床头柜。 许慢慢看了眼,确实放着一盒膏药。 【男主】:宝宝醒了吗? 【男主】:宝宝该起床吃午饭了。 【男主】:宝宝还没醒还是生气了? 【男主】:宝宝对不起,我下次会轻点。 【男主】:可是宝宝太可爱了,我真的忍不住。 看完信息,许慢慢满脑子都是“宝宝”两个字。 男主怎么,骚里骚气的? 许慢慢身上还难受着,赌气不想理韩译沉,把手机放到一边去浴室洗漱了。 洗完回来发现韩译沉又给她发了信息。 【男主】:宝宝是不是不舒服? 【男主】:我马上过来找你。 许慢慢吓得立马回信息。 【慢慢的慢】:醒了醒了,不用过来了! 消息刚发出,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她手一抖差点掉了。 迟疑了一会儿,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平放,摄像头对着天花板。 “慢慢?” 那边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许慢慢小心翼翼看了眼,屏幕里的男人背后靠着黑色皮质椅背,穿着同样黑色的衬衣,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结实有力的胸肌撑起,眉眼略低,薄唇微抿,看起来有些不可亲近的禁欲感。 许慢慢色色的想起昨晚摸到男人胸肌上的触感,脸颊红了红。 “怎么不进视频里来?” 许慢慢放在腿上的手卷了卷,小声的说:“我,我在换衣服。”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呼吸沉了些:“慢慢,我想看。” 许慢慢睁大了眼。 “我想看你换衣服,宝宝,给我看一下,好不好?” 低哑的嗓音充满了情欲,许慢慢歘的通红了脸,急促的说:“我,我已经换好了!” “哦。”明显失望的声音。 许慢慢在内心骂他流氓。 “那慢慢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你吗。” 充满乞求和诱惑的语气,许慢慢犹豫了一会儿,慢慢拿起手机,右上角的小框里出现她半张小脸,圆圆的眼睛眨巴一下,透着羞怯。 韩译沉眉眼压了压,道:“慢慢,手机再立起来一点。” 许慢慢小幅度动了点。 “再立起来一点。” 又小幅度动了点。 “再立一点。” 再小幅度动一点。 两人推拉着,直到许慢慢整张白里透红的小脸都被框入屏幕,男人的脸也仔仔细细的落入她眼中,她看到对方下巴右侧有一排秀气的很浅的牙印。 韩译沉眼眸柔和,含着笑意问:“慢慢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没有。”她小声的说。 “哦?那是在害羞?” “才不是……”她嗫嚅着反驳。 “宝宝真可爱。”韩译沉直直的看着她,满眼都是宠溺。 许慢慢想起昨晚在床上的时候他也说过这句话,不由得脸更红了,像被火热的暖炉照了很久。 “衣服合身吗?”他问。 许慢慢抿着嘴点头。 “下面还痛不痛?” 她缓缓摇头。 “嗯,我叫人给你准备了吃的,一会儿就送上来,这么久没进食了,慢慢一定很饿了,等会儿多吃点,你太瘦了。”韩译沉语速缓慢的叮嘱着,“吃饱了你可以就在酒店休息,我晚点来接你。” 她轻轻点头:“好。” 韩译沉始终带着温和的笑,一错不错的看了她许久,忽而说了句:“想你了,宝宝。” 消息封死 许慢慢抿嘴不说话,但脸上的羞涩紧张明显。 恰巧门铃声响了起来。 “应该是服务员送餐来了,快去吃饭吧,我晚点给你打电话。”那边终于放过了局促不安的人。 “嗯。” 她很轻很轻的哼了一声,挂了电话之后去开门。 服务员微笑着将餐车推进来,大盘小盘的往桌上放,许慢慢看着这一桌至少六七人份的中式西式齐全的午餐,不禁感慨有钱人就是奢侈。 十多个小时没有进食,许慢慢本来已经饿过头感受不到饥饿了,但一闻到饭菜香,饥饿感就跟报复性似的冒了出来,服务员一离开,她便坐下来大吃特吃。 不得不说,用金钱砸出来的美食就是不同凡响,许慢慢吃的肚子都圆鼓鼓了还意犹未尽,秉持着勤俭节约的美好品质,她在服务员震惊的眼神下让人给她把剩下的都打了包。 吃撑了的许慢慢躺在沙发上休息,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拿过手机看未接来电和消息。 有许父的,杨司桐的和陈琳莉的。 许父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发了两条信息。第一条是昨晚十点半的,问她去哪儿了,该回家了。第二条是今早六点的,让她醒了给他回个电话。 她立马给许父回了电话。 “慢慢。”那边先是轻和的喊了她一声,然后又问:“你现在才醒?” 不知道为什么,许慢慢听出了一种震惊的意味。 “没啊,我醒了有一会儿了……”她有些心虚,气息明显不足:“对不起啊爸爸,我昨天有点事,忘记跟你说了。” “嗯,小沉今早跟我说了。” 许慢慢一惊:“他,他说什么了?” 那边咳了一声,道:“没什么。慢慢你今晚回家吗?” “要回。”总感觉许父语气怪怪的,许慢慢也不敢多问,呐呐的回到。 “好,我让刘姨给你煮点补……你爱吃的。” “好,谢谢爸爸。” 挂了电话后,许慢慢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总感觉许父的态度怪怪的,好像对她不那么冷漠了,还有点语义不明。 她也不做细究,毕竟她在察言观色这一块从来没什么天赋。 她继续看另外两人的信息,杨司桐发了很多道歉的话,她懒得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把人拉黑,毕竟原着里两人狼狈为奸了很久,她要是突然把人删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剧情,虽然现在剧情已经完全走歪了。 等下,剧情! 许慢慢一个猛扎起身,全身传来滚指压板的痛让她丧失表情管理。 但她也来不及去缓解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女主。 昨晚韩译沉跟她在一起,那舒衿呢,她怎么样了? 她记得陈琳莉说那个药十分变态,除了和男人那啥无法解,那舒衿昨晚,不会因为得不到纾解而暴毙身亡了吧! 许慢慢害怕了,忍着难受跑去802,敲了半天门都无果,想叫人帮忙打开看下情况,但工作人员告诉她这间房是他们小戚总的专属套房,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这点许慢慢有印象,毕竟这家酒店就是戚家的,原着里也是戚时宴带韩译沉到这间房休息的,然后戚时宴便回大厅了,后来应该是跟他的女伴去他名下的一间公寓鬼混,所以才造就了男女主特别的一夜。 可是现在男主跟她有了特别的一夜,女主昨晚到底是怎么熬过药效的?不对,那药熬不过,舒衿不会真的暴毙了吧?还是说被别的什么猥琐男人欺辱了? 许慢慢惊恐的咬着手指,又想找昨晚那个被收买的服务员,确认一下情况。形容了一番后,却被告知那个服务员因为冒犯了小戚总被开除了,许慢慢震惊得不行。 然后又问昨天或今天有没有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从802出来,或者有没有注意到韩译沉昨晚带的女伴的动向,可是不管许慢慢问啥,工作人员都礼貌耐心的回答她不知道、不清楚。 她提出想看监控,也被拒绝了,哪怕拿出自己许氏千金的身份压人,对方都不通融,说是酒店有规定,不能随意给他人查看监控,除非是经过他们领导同意。而他们所指的领导,是戚时宴或其父戚征。 许慢慢当然不可能去求助戚时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找戚征。 昨天宴会来的都是大人物,舒衿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人,没引起酒店工作人员的注意好像也无可厚非。戚氏作为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管控严格也是情理之中。许慢慢目前想要知道舒衿昨天的情况,只能先找到那个服务员一问。 然而酒店的工作人员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去向,联系方式、家庭住址都一概不知,许慢慢就算再笨,也察觉出不对劲了。就好像有人刻意封死了关于舒衿昨晚的消息一样,一点可查的苗头都不给。 许慢慢忍不住去猜想,该不会是真的出人命了,所以酒店才瞒得这么死吧? 许慢慢又害怕又后悔,她不应该强行走剧情的,就管好自己不造孽就是,剧情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只要她积德行善,结局总不会太差是吧。 可是她现在就造孽了,还造了个大孽,该不会等会儿警察就以杀人罪把她抓起来了吧?她现在去学习唱铁窗泪,开庭的时候真情实感的唱一曲法官会给她减刑吗? 许慢慢很后悔,要是舒衿真出什么事儿了,她肯定不能安心开始她的新生生活的。 谨慎来谨慎去,还是做了恶毒女人,不如一开始就死透了的好,她也不用犯下这种害人又伤己的肮脏事儿。 蛋糕 许慢慢找了个跑腿把打包的实物先送回家,然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男主公司,中途还买了点蛋糕和茶饮准备送给陈宛和舒衿。 许慢慢依然畅通无阻的上了顶楼,陈宛见到她立马上前来迎。 “许小姐是您怎么来了,是来找韩总的吗?”陈宛微笑着迎上来,尽力保持自然的表情。 不怪她紧张,今早一来就看到韩总满面春风的模样,那个冷面阎王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温和的表情,况且他下颌还有一个明显属于女人的齿印,别说她一个过来人,就是个小白也能一眼看出他们韩总昨晚做了什么。 A市谁人不知许氏千金爱他们韩总爱得如痴如狂,稍有女人对韩总多看一眼,都要遭到她迫害,她今天来怕不是来捉奸的。 陈宛为他们韩总捏一把汗,同时好奇那个让他们韩总有世俗欲望的女人是个什么模样。 “啊,不是不是。”许慢慢把下午茶递给陈宛,说:“我,我就是路过,顺便给你和舒助理送点吃的。” 陈宛有些意外的接过许慢慢手上的几个袋子,明显受宠若惊的神情:“谢,谢谢许小姐。” “嗯嗯,这家店很好吃的,希望也符合你们的口味。”许慢慢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看向舒衿的工位,人没在,电脑也没开。 “舒衿今天没来啊?”许慢慢状似无意般问起。 “嗯,她今天请假了。”陈宛把蛋糕放好在桌上,也看向舒衿的工位回到。 “啊?为什么啊?她,怎么了吗?” 许慢慢本来落下去不少的心又悬了起来,舒衿不会回家后出什么事了吧? “说是感冒了。” “感冒?” “嗯,我听她嗓音都是哑的,应该挺严重的。”陈宛有些漫不经心的回她。 “就,只是感冒吗?”许慢慢不放心的问。 “应该是吧,她就请了一天假。” “哦……” 许慢慢若有所思。 “许小姐,是找舒衿有什么事吗?”陈宛见许慢慢似乎对舒衿有着多余的关心,有些戒备的问,毕竟许慢慢作为韩总的未婚妻,对有着过人容貌的舒衿有着显然的敌意。 “啊,没,我——” “你这叫策划吗!小学生的看图说话写的都比你这个有意义!”男人冰冷凌厉的斥声从开了一条门缝的房内传出,打断了许慢慢未完的话,她小心翼翼的透过门缝看进去,只见一个四十岁上下正装的男人埋头躬身的站着,脸色有些憷然,战战兢兢的样子。 “拿回去重做!明天中午之前,要么交一份新的策划,要么交你的辞职信!” 许慢慢看到一本被书封壳夹好的一小沓A4纸被扔到男人身上,在男人手忙脚乱下掉在了地上,男人立马捡起来,恭恭敬敬的说:“是,韩总,我马上重做。” 然后男人惊慌的跑了出来,门来开的一瞬,许慢慢看到韩译沉尖锐冷硬的侧脸,全身都是冰封的气息,十分的不近人情。 许慢慢觉得,这才应该是本来的韩译沉,淡漠疏离的,昨天的那个就是个被色鬼附了身的流氓! 不知道是不是许慢慢心声过大,原本看着桌面的男人突然把目光落了过来,很快就被关上的门隔断了。 许慢慢一惊,就要跑,刚出来的男人看到她客套的喊了声:“许小姐。” 许慢慢只好礼貌的回应:“额,你好。” 听到她的回应,男人露出古怪的神情。 许氏千金一向用鼻孔看人的,从来不会回应别人的问候,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 见男人神情怪异,许慢慢困惑,难道这也是她该认识的人吗? 正猜测,刚被关上的办公室大门咔的打开,高大的身影向自己压来,大事不妙的感觉就这么徒然升起。 “慢慢,你来找我?” 她听到男人温润轻和的嗓音在上方传递,和刚才的语气截然相反。 一旁的男人和陈宛见到向来面无表情字字淬冰的上司这幅春暖花开的样子都吓得睁大了眼。 “不,不是,我路过,顺便给陈秘书和舒助理带点下午茶。”许慢慢磕磕巴巴的说,总感觉男人身上的温度隔着布料似有若无的传递过来,让她想到一些旖旎的画面,小脸发红不敢看人。 “是啊韩总,这都是许小姐送来的。”陈宛示意桌上的几个袋子说。 韩译沉散漫的看了一眼,然后不由分说的搂过许慢慢往办公室走:“慢慢,我们先进去。” “啊,不,不用了吧……” 许慢慢微弱的拒绝被韩译沉的强势压的死死的。 巧克力 许慢慢被带到办公室后,韩译沉拉着人走到办公桌旁,他在办公椅上坐下后,抱着许慢慢坐在腿上。 许慢慢吓得要弹起,却被韩译沉死死扣住,这样亲密的姿势总让她回想起昨晚的暧昧画面,她绷紧了神经,大气不敢出。 “中午的餐食还合胃口吗?”他望着她问,眼里都是让许慢慢发软的情绪。 “嗯。”许慢慢轻轻点头,“很好吃。” 好吃得她还打了包,准备晚上回去继续吃。 “晚上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韩译沉将她两边的碎发撂倒耳后,看她的眼神温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她想他又被附身了。 “我晚上要回家吃。”许慢慢小声的说,“跟爸爸说好了。” “哦。”韩译沉明显失望的语气,手在她腰上轻轻揉着,边问:“身上还痛不痛?” 明明不带任何情欲纯粹关心的问话,许慢慢还是被问的小脸一红,呐呐道:“有,有点。” 其实不是有点,酸痛感挺强烈的,但她不敢实话实说,就怕男人做出什么让她手足无措的事。 “对不起慢慢。”韩译沉心疼又愧疚的亲了亲她,“我下次一定轻点。” 手上不轻不重的给她做着按摩,力道温柔得恰到好处,按得许慢慢有些舒服,身上的疼痛好像真的消散了不少。 许慢慢抿了抿嘴,羞怯的说:“没,没关系的。” “慢慢真好。”韩译沉眉眼散开笑意,额头抵着她说。 许慢慢却觉得他笑里带了些奸计得逞般的狡黠。 “慢慢没给我买蛋糕吗?”他突然问到。 “啊?”许慢慢一脸迷茫,看着男人像是委屈的神情问她:“你给陈宛和舒衿都买了,怎么不给我买。” “你喜欢吃蛋糕吗?”许慢慢有些意外,一般男主的人设不是都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吗? “别人的不喜欢。”韩译沉说,“只喜欢慢慢买的。” 许慢慢耳朵熟透,拿出手机说:“那我现在给你买一个……” 韩译沉夺过她的手机扣在桌上,目光紧锁着她问:“慢慢刚刚有吃蛋糕吗?” 许慢慢不知其意,点了点头。 虽然在酒店吃很饱了,但是给舒衿她们买蛋糕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给自己买了一个。 “那不用再买了。”他兀然说到。 “为什——唔。” 她最后一个字被渡进韩译沉嘴里。 她瞳孔微张望着面前放大的脸,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让她心尖发颤。 韩译沉一手搂着许慢慢的腰收紧,一手扣着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压,含着少女娇软的唇瓣低声道:“宝宝,闭眼。” 许慢慢像是接收到军事命令般,立马闭紧眼。 韩译沉心软少女乖乖的反应,抱着人很温柔的轻吻,像是在呵护一株娇弱的花。 许慢慢的抵抗力一向聊胜于无,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个有绝对征服力的男人,循序渐进,步步蚕食,没一会儿就被亲的软了身子,不自觉的抬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肩上,似乎能给自己带来点安全感。 韩译沉微微掀开眼缝,泄出一点骇人的占有欲,然后闭眼隐去。 舌根埋入少女的芳腔,将里面的空气一点一点的溶解,让里面的软肉全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像是一种标记一样,让怀中的人彻底成为她的所有物。 韩译沉吻得又色又急,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一般。许慢慢被亲得全身发软,脑子混沌,像是吃了加麻加辣的食物一样,嘴巴和舌头都有些失控,触觉变得不那么灵敏。 绵长的湿吻将时间延滞,许慢慢总感觉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等韩译沉终于松开她时,她已经不能感应现实了。 韩译沉额头抵着她,眼里温柔缱绻,问到:“是巧克力吗?” 男人让人沉溺的神情全都落入她眼里,许慢慢迟钝的问:“什,什么?” “蛋糕。” 许慢慢被男人蛊惑的不太能思考,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脸红红的,垂下眼帘不看他,抿嘴不说话。 韩译沉倾泻出低笑,又亲了亲她,说:“宝宝去那边等我一会儿,我处理完这个邮件就送你回家。” 许慢慢总感觉什么都被他牵着走,试图反抗一下,毫无底气的拒绝:“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嗯,但是我想送你,可以吗,慢慢?”男人换了种请求的语气问。 许慢慢就是个一点软话也听不得的人,韩译沉这么一说,她便默默消化了自己的反抗,轻轻点头,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等人。 韩译沉眼里的笑意更盛,望了一会儿少女,便收回目光专注工作了。 回家 韩译沉把人送到许宅后也跟着下了车,许慢慢奇怪的看着他。 “走吧,叔叔已经在等我们了。”他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往屋内走。 许慢慢云里雾里,被他牵着进了屋。 “小姐回来啦。” 给两人开门的刘嫂笑眯眯的迎两人进门,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看文件的许父听到动静也立马起身,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喊了一个“慢”字后看到韩译沉突然停了一下,有些意外的开口:“小沉也来了啊。” “嗯,许叔叔好。”韩译沉礼貌的回应了一声,然后蹲下去,拿过拖鞋抓着许慢慢的脚腕给她穿上。 许慢慢惊吓的差点一个屁股蹲。 一旁的刘嫂和许父都吃惊的看着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铁面冷血的人此刻褪去一切冰冷的雕饰,温柔的屈膝为旁边的少女做着卑弱的事。 “我,我自己可以来。”她红着脸说。 “没事,已经穿好了。”他起身,凑近许慢慢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说:“昨晚把宝宝欺负哭了,我得好好赎罪。” 他语调轻快暧昧,毫无赔罪之意,许慢慢娇嗔的瞪他一眼。 许父垂眸,没眼看。 刘嫂倒是笑眯眯的,说着:“韩少爷真疼我们家小姐,以后小姐嫁过去了一定很幸福。” 韩译沉对这话很受用,深情款款的看着许慢慢说,像是承诺一样的语气:“嗯,我一定会让慢慢很幸福,绝无仅有的幸福。” 许慢慢简直要被韩译沉的眼神融化,突然就忘了自己的角色定位,好像自己本来就是该被他爱着的。 “咳。” 许父咳了一下,打断两人沉浸的气氛,有些干涩的说:“先吃饭吧,刘嫂,去把菜端出来吧。” “好的老爷。”刘嫂笑容满面的进了厨房。 许父走过去想要仔细看看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儿,韩译沉却径直拉着人往餐桌去,他在原地僵了一瞬,然后叹息着去了餐桌。 到了餐桌后,许父才眼尖的注意到韩译沉下颌又个很浅的咬痕,不禁想到今早那个电话。 “叔叔,慢慢昨晚跟我在一起。”对方很直截了当的跟他说,刚起床洗漱完的许父愣了一会儿,这个点,还不到七点钟…… “什么?”他有些惊讶。 “别担心,慢慢她没事。”那边继续说到。 “不是,她怎么在你那儿?” 许父有点懵,他那个女儿自从十年前突然性情大变后,别说他跟妻子不待见了,韩译沉更是厌恶透顶。 “叔叔,是慢慢,她回家了。”韩译沉说到,语气里又道不尽的温柔珍惜。 许父沉默了一会儿,忽而想起这两天女儿的怪异,虽然很玄学,但他可以说是毫不犹豫就接受了,毕竟他跟韩译沉一样也等了这个可能性等了很久。 他有些激动的开口:“慢慢呢,快让她接电话。” “她还没醒。昨天累着了,很晚才睡,估计要晚一些才醒。” 那边说,字里行间明显透着暧昧的餍足,身为过来人的许父自然而然的想到那一处去,但还是迟疑的问:“你跟慢慢……” “叔叔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慢慢的,爱她,疼她,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也不会再让她离开。”那边满含情意的嗓音穿过来。 虽然是很慎重的在承诺,但在许父的耳里重点就变成了他承认了他的猜测。 这个臭小子啊,慢慢才回来他就,他就…… 算了,这些年他也是看着韩译沉是如何一步步绝望封闭的,他经历的痛楚不比他们做父母的少。 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作为准岳父对准女婿的认可。 刘嫂来来回回好几趟,桌上摆满了二三十道菜,即使是在许家这种富裕的家庭,三个人吃这么多菜还是有点奢侈。 韩译沉扫了一眼,至少有一半的菜是二次回锅,虽然吃剩菜不是什么怪事,但这么多剩菜多少有些异常。 刘嫂看出他的疑惑,笑着解释到:“这些都是小姐打包回来的,我想小姐一定特别喜欢,所以就端上了桌。” 韩译沉看向旁边的许慢慢,许慢慢小声的解释:“那个,你中午点太多了,我根本吃不完,全都丢掉的话太浪费了,而且这些菜挺好吃的,所以我就……” 许慢慢前世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一直贯彻着勤俭节约的传统美德,虽然穿过来成为一个富家小姐,但骨子里礼貌节俭的好品质已经根深蒂固,下意识的就打包了回来。 但这种平常家庭的行为放在他们这类上流社会的眼里,会被鄙视的吧。 韩译沉满眼温宠,摸着许慢慢的小脸夸奖:“我们慢慢真是个乖女孩。” 许慢慢缩了缩脖子,脸微红,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许父再次暗暗叹气,没眼看啊没眼看。 上次韩译沉来他家是还一脸冷漠,甚至是说是厌恶的躲避许慢慢的触碰,这会儿不仅主动亲近她,还用这种腻死人的眼神看着。 啧,年轻人啊。 许父咳了一声,再次打断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 “吃饭吧,吃饭吧。”再不吃,他就要被狗粮喂饱了。 晚上再给老婆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不然照这么下去,他一老头子非得被腻死。 “好的爸爸。” “好,许叔叔。” 两人终于动筷,许父看着眼前这个乖巧的女儿,身上一点戾气都没有,心里很是感动。 他想起很久以前一家三口一起吃饭的场景,他的宝贝女儿也是这样很有涵养很乖巧的吃饭,还会给他和妻子夹菜,可是现在。 他看着韩译沉给自家女儿夹了一座小山的菜而自家女儿也客气的给回夹了几次菜后,望着自己只有白米饭的碗继续叹息,女大不中留啊。 而且是突然跨越十年的成长,他跟妻子几乎没有机会和女儿享受过天伦之乐,孩子就要被人拐跑了。 许父默默流泪,安慰自己,反正孩子已经回来了,以后总有机会的。 “慢慢喜欢吃糖醋排骨?”韩译沉见许慢慢夹了好几次次糖醋排骨,啃得甜滋滋的,温和的问她。 许慢慢点了点头,看到他又给自己夹了两块糖醋排骨,不好意思的也给他夹了一块:“你也吃。” “好。”韩译沉动筷吃了两口,又说:“明天我带你去一家餐厅吃晚饭,他们家做得糖醋排骨特别好吃。” 许慢慢悄悄看了眼默默吃饭的许父,轻轻点头:“嗯。” “慢慢多吃点。”韩译沉又给人夹了两筷子,自己几乎没怎么吃,光顾着给旁边的人喂食了:“你太瘦了,身上都没什么肉。” 许慢慢没读出什么深意,许父倒是察觉到了,他又想起女儿给自己回电话的时间和嗓音的孱弱,不仅怨怒油生。 你小子年轻气盛可慢慢她柔弱啊,就不能温柔一点吗,第一次把孩子欺负得这么狠,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儿吗!像他年轻的时候,也没他这么不懂节制啊! 许父看着给自己女儿擦嘴的男人,满眼都是宠溺,慢慢平复着怒气。 算了算了,这孩子也是真心疼爱自己女儿的,毕竟压抑了十年的情感,一时之间控制不住,也是情有可原是吧。 狗粮 许父舀了一晚特地让刘嫂顿的补气血的汤递给许慢慢,语气温和慈爱:“慢慢,多喝点汤。” 许慢慢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来:“谢谢爸爸,” 停顿一会儿,也给许父舀了一碗:“爸爸,你也喝汤。” 许父一脸感动的接过来,果然还是自己的女儿好。虽然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她这个人本身,而不是那些留在记忆里的曾经。 许慢慢有些莫名其妙,她爸昨天还对她冷冷淡淡的,今天怎么突然就散发父性光辉了。 她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默默的喝汤。喝着喝着,突然感觉旁边有一道很强烈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偏过头去看,韩译沉正深沉的、浓郁的带着些很难解释的怨念望着自己。 许慢慢看了眼惬意喝汤的许父,又看了眼自己喝了大半的汤碗,试探着问:“要不要给你也盛一碗?” 韩译沉晕开温柔的笑:“谢谢宝宝。” 噗。 许父一口汤喷了出来,咳了几声,抽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尴尬的边摆手边说:“没事,没事。” 他只是想他妻子了,要是早一点发现慢慢的异常把妻子叫回来多好,也不用自己一个人受此折磨。 “你,你别乱叫。”许慢慢红着脸埋怨。 “好的,宝宝。” “……” 许慢慢迅速给他盛了一碗汤递给他,韩译沉接过来:“谢谢宝宝。” 许慢慢用余光瞪他一眼,不敢看许父,埋着头不停扒饭。 “宝宝吃慢点,小心噎着。”韩译沉轻拍她叮嘱。 许父看着自己还剩大半碗的饭,感觉自己已经很撑了。 韩译沉喝了一会儿汤,忽然看向许父,态度有些严肃:“许叔叔,我有个请求。” 沉浸在思妻情切中的许父顿了一下,抬眸道:“你说。” “我想让慢慢搬过去跟我一起住。” 噗! 这会儿换许慢慢喷了一口饭。 韩译沉扯过纸巾耐心的给少女擦嘴,边擦边说:“慢慢已经同意毕业我们就结婚,过几天等阿姨回来了,我父亲也会正式和你们谈论我们婚礼的事宜。” 许慢慢:我没同意,我是完全被安排的。 “我跟慢慢之前因为特殊的原因,没能给她应有的宠爱,我想趁这三个月的时间,把亏欠慢慢的宠爱都弥补给她。” 许慢慢:什么特殊原因,还不是因为你讨厌女二。话说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就对女二有这种心思了? “那个,我觉得,不用弥补,我不介意的。”她小心翼翼的婉拒。 “我介意,慢慢。”他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她,瞳孔深邃不见底,“我答应过你,要一直对你很好很好。之前没有机会,但我都给你攒着,现在我要把它们全部给你。” 许慢慢一惊,男主还对女二有过这样的承诺? 见韩译沉坚持,她把求救的目光落向许父,毕竟比起不熟悉的父母,她更忧虑反常的男主。 许父也有些迟疑,毕竟女儿刚回来,他也想多跟女儿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更何况自己已经把这事儿跟妻子说了,妻子一听立马定了机票回来,人要是被韩译沉拐跑了,他妻子回来多半要闹脾气了。 “那个,先不急,慢慢的妈妈明天就回来了,等她回来再商量吧。”许父采用拖延之术。 韩译沉也不多争论,一点头,表示接受。 许慢慢松了一口气。 吃过晚饭,韩译沉被许父叫去书房谈事,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走过来跟她说:“慢慢,我先回去了。” 许慢慢明显轻松的表情不住点头。 好的好的,赶紧走。 他将人拉入怀中,温柔的目光泄下来:“慢慢不送送我?” 许慢慢迟疑了一会儿:“那就,送送吧?” 韩译沉在人鼻尖上亲了一下:“谢谢宝宝。” 刚出门就一个暴击的许父:…… 退回去立马给自己妻子发信息:老婆,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啊? 许慢慢把人送到停车的地方就想功成身退,坐进驾驶位的男人却突然趁人弯身说再见时把人捞进车内,许慢慢猝不及防的跌坐在男人腿上,右边是冰冷坚硬的方向盘,左边是男人滚烫结实的胸膛。 她毫不犹豫的双手抓着方向盘,戒备的看着男人:“做,做什么?” 男人轻柔的将少女的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挂在自己脖颈上。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眼里温柔缱绻,音色性感:“宝宝,亲亲我。” 许慢慢眼睫颤了颤:“啊,这,这不好吧……” 车子就停在她家门口的小院里,她爸和刘嫂就在屋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出来看看情况。 “亲亲我,好不好。”他又用恳求的语气。 许慢慢觉得韩译沉太会拿捏人心了,总是用这种犯规的语气让她心软。 “那,那就亲一下下。”她软软的说。 “嗯。”他闷出一个低低的音。 许慢慢抿了抿嘴,闭眼飞快的在男人薄唇上亲了一口,刚退开一毫厘,脑后就抵上来一只宽厚的大掌将她往男人的方向压。 男人含着她娇唇细密的啄吻,舌尖顶开贝齿,转进去勾起小舌搅弄。 对方很深很深的吻她,许慢慢感觉呼吸不过来,舌根都被对方吸得发麻。 意识虽然有些模糊,许慢慢仍感觉得到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腰上游走,甚至钻进了针织马甲,隔着轻薄的衬衣非常不正经的摩挲她的肌肤。 许慢慢扭了扭以示抗拒,却绝感觉自己大腿处有什么东西慢慢撑开了,直到那个东西硬硬的抵着自己她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她立马推开深吻她的男人,睁大眼望着对方,也不敢低下头去看那个东西。但男人此刻的表情比下面的巨物还让她惊恐。 他眉眼微压,眼眸黑不见底,欲望聚积,像只蛰伏的野兽,随时都能扑上来把人吞吃。 许慢慢咽了咽口水,屏住呼吸,抓着男人锁住她腰肢的手臂想要拿开,然而男人的手臂像是坚硬的铁锁一样根本撼动不了。 “那个,你,不,不要——” “冲动”二字还没说出口,男人突然把人抱紧,许慢慢吓得小心脏狂跳。 他不会是要兽性大发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这还是在院子里啊,能不能回了房间再说啊,车门还没关呢,要是爸爸和刘嫂出来看到了怎么办啊? “那个我……” “别动。”男人嗓音微微有些强势。 许慢慢立刻一动不动。 男人脑袋埋在她颈窝,沉沉呼吸喷打在锁骨处,即使隔着衣服,她依然觉得灼热。 “让我抱一会儿。”他有些闷有些软的语气道:“我抱一会儿就好。” 许慢慢不说话,就任由他这么抱着,精神极度紧张。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呼吸轻了些,缓缓抬头,含笑亲了亲小兔子受惊一样眼睁得大大的少女。 “回去吧,宝宝。”他明显有些不舍的说,“明晚我来接你出去吃饭,带你去吃你喜欢的糖醋排骨。” 许慢慢轻轻点头,不敢拒绝。因为男人那里明显还没“冷静”下来,她害怕自己的拒绝会让男人的兽性大发。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车,弱弱的跟男人说了拜拜就跑回屋了。 在客厅等女儿等得快心焦的许父看到女儿终于回屋了,正要上前跟人说些什么,看到女儿一脸绯红和有些肿的嘴唇后又默默坐回了沙发,待女儿上楼后,拿出手机再次给妻子发信息:老婆,你快回来,我好想你。 暧昧 许母一回来就抱着许慢慢痛哭,嘘寒问暖问了许慢慢好多她听不懂的话,什么这些年你去哪儿了啊,是在贫穷家庭还是富裕家庭啊,在天堂还是地府啊,有没有想妈妈啊。 许慢慢云里雾里,也不知道从何回答,只能抱着许母无声的安慰。 许母哭得稀里哗啦,被许父拖过去讲了一会儿话,然后哭得更汹涌的过来抱着她,边哭边心疼的喊着:“我可怜的宝贝啊,不记得了就不记得了,就是傻了,爸爸妈妈也爱你。” 许母情绪稳定之后,打开行李箱,里面琳琅满目的衣服饰品,全是许母给她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 许慢慢受宠若惊之外又觉得诡异无比,总觉得许父许母看她的眼神像是从口中飞走的鸭子又飞回来一样。 韩译沉每天都要给她发信息,大多是一些让他脸红的骚话。 什么宝宝想你了啊,宝宝的嘴巴好甜啊,宝宝的小舌好软啊,什么时候能再肏宝宝之类的。 许慢慢除了省略号还是省略号。 一个公司的大老板,一天天这么闲的老拿着手机发消息,还都是些性骚扰消息! 许慢慢一边吐槽,一边又觉得心里又热又甜。 韩奕沉还会每天让人给她送点心到许宅,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她喜欢的口味,晚上还要来接她出去吃饭,不一定是高档的餐厅,但一定是她喜欢的菜式。然后放她回家前都会抱着人深吻很久,目光温柔又溺爱。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脆弱的蝴蝶,被韩译沉交织出的巨大情网死死黏住。 等她几乎挣脱不了时才想起来这本来是一场韩译沉和舒衿的爱情故事,但是她却无意识的跟男主开始了暧昧纠缠,心怀愧疚之下又跑去了男主公司,想看一下舒矜的情况。 许慢慢到顶层的时候,依旧是陈宛上前来迎的她,舒衿起身礼节性的朝她点头示意,许慢慢也微笑着回应。 她把买的甜点递给陈宛,陈宛接过来道了谢,放在自己桌上。 “韩总去开会了,大概还有半小时结束,要不许小姐去办公室等她?”陈宛说到。 自上次之后,陈宛就看出来许千金和他们韩总之间的氛围不一样了,两人进去那么久不仅没有发出争论的声音,出来的时候许千金嘴又红又肿,不难猜想两人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他们韩总跟许千金之间发生了什么,突然就从厌恶的态度转变为亲昵,但身为一个员工她也不敢干涉老板的私事儿,根据老板的心思见风使舵就对了。 “哦……好的。”许慢慢敷衍着点头,走到舒衿工位时停了下来,将另一份甜点递给她。 舒衿有些诧异的接过来,迟钝的说了声谢谢。 许慢慢仔细观察了她一会儿,想看出她脸上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但舒衿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专业,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许慢慢心想,也许那天真的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她吸了吸鼻子,尽力让自己语气不要那么刻意:“那个,听说舒助理前几天生病了,好些了吗?” 舒衿不理解许慢慢着突如其来的关心是什么意思,有可能也不是关心,是什么新的刁难前奏,但还是客套的回应:“好多了,多谢许小姐的关心。” 许慢慢亲和的笑了笑,编辑着措辞:“陈秘书说你是感冒了,严重吗?” 舒衿面色如常:“不严重,就是个小感冒。” 许慢慢又盯了一会儿,没看出不对劲的神色,不禁放下心来,语气轻快:“那舒助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虽然是小感冒也不能轻视,该去医院一定得去医院,该请假就请假,工作永远都没有身体健康来的重要。” 舒衿心生疑惑,不明白之前还对自己颐指气使刁难打骂的人怎么突然就露出这种真实的关心,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但她依然保持面无表情:“好,谢谢许小姐。” 许慢慢点头,往办公室走去,迈出两步后突然转身,非常真诚的跟她道歉:“舒助理,我为我先前对你的无理郑重的向你道歉!” 她鞠了一躬,继续说:“你如果要什么补偿,可以随便提,只要我能达到的一定会满足。如,如果你想打回来的话,也,也可以……” 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她语气明显弱了不少。 舒衿微微抬首看着前边这个有些紧张的少女,努力想从她脸上看出一点隐藏的虚伪痕迹,但对方表情真挚得过满,亮亮的大眼让人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算计。 她溢开一丝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笑:“没关系,我并没放在心上。” 即使放在心上,也并不能怎么样,社会的残忍规则,如果做不到迎合,那至少要会习惯。 许慢慢眨了眨眼,然后很感动的看着她:“舒助理,你真的太好了。” 舒衿怪异的看她。 “你放心,虽然——但你——算了,谢谢你。”许慢慢及时刹车,不能说太多,不然别人可能以为她疯了或者把她当厉鬼找道士收了。 她本来想说虽然她左右不了韩译沉跟她继续走原剧情了,但是男二也很好,温柔又深情,她看书的时候就觉得男二更适合舒衿,毕竟韩译沉矜傲冷漠的性子生出好多误会让女主伤心。还是男二好,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女主,对女主好,为什么爱情线一定要跌宕起伏呢,一直稳定的甜不是更美好吗。 稀里糊涂的话,舒衿莫名其妙的看着人消失在办公室门后,想到一件绝望的事,自嘲的苦笑。 指奸 韩译沉回办公室的时候,许慢慢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很认真的打游戏。 他在另一边坐下,专注的欣赏少女多变的表情。 “Defeat!” 手机里传来失败的播报,少女瞬间垮了表情,一脸不甘心的样子,刚想开第二局,余光发现旁边多了个人,吓了一吓。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她慢吞吞的问。 “刚刚。”他轻而易举的把人抱过来坐腿上,埋首在人肩窝嗅了嗅,嗓音低柔:“慢慢用的什么沐浴露,这么香。” “就,就普通的沐浴露。”肩窝传来奇异的瘙痒,许慢慢藏在小白鞋里的脚趾卷了卷,“桃子味的。” “嗯。”他在她细白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很香,很甜。” 绯色沿着吻落下的地方蔓延开,从脖颈到整张脸。 许慢慢心脏又跳得飞快,剧烈的仿佛要破胸而出。 又轻又浅的吻在她耳垂和下巴也落了一个,就要落在她唇上时,她立马抬手紧紧捂住,闷声从指缝传出:“我,我给你买蛋糕了,放在你办公桌上。” 言外之意,你不能找借口亲我了。 韩译沉随意的看了眼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个甜品店的精美盒子,很快收回来,亲了亲少女捂着嘴的手背,然后熟络的拨开。 眼里既柔软又暗流不止,微凉的薄唇极近的靠近她的,一点也不委婉的耍流氓:“我不喜欢吃蛋糕,只喜欢吃慢慢。” 许慢慢眼睛瞪大。 还来不及做出反抗的姿势,男人的吻就缠绵的印上来。 韩译沉不轻不重的一捏她下颌,小嘴被迫张开,厚实的舌就钻了进去,密密麻麻的舔,舌面严合贴实每一处,风卷残云般搅弄。 许慢慢被吻得眼睛起了雾,柔弱的小舌被男人强硬的往对方嘴里吸,接连不断分泌出的涎水也全部落入对方口中。男人吮吸得又凶又狠,许慢慢感觉肺里的空气似乎都被抽出去。 天旋地转之间,许慢慢被重力拉着下坠,然后后背便与柔软又冰冷的皮质物紧贴。 韩译沉将少女压在沙发上,又热烈的深吻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对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虚弱,反应也很迟钝,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银丝随着两人分开的距离被拉长,落在少女红肿的娇唇上,又纯又色。韩译沉看得眼神发暗,轻柔的舔了舔少女的唇瓣,然后一路沿着柔和的下颌线吻到圆润的耳垂。 许慢慢穿着那种一长排很多细扣的衣服,非常不好解。韩译沉解了几个后便不耐烦的直接粗鲁撕开,衣料的撕裂声伴随着扣子的迸开声,几颗扣子在半空中化开一道弧线然后滚落满地。 “嗯……我的衣服。”晕晕乎乎的少女听到衣服裂开的声音,含糊着表达了不满。 “宝宝别气,我给你买新的,买很多很多。”他咬着少女软软的耳朵,边嘬边赔礼。 许慢慢解读不了男人的语义指向,只知道男人说要给他买衣服,哼了哼,迷迷糊糊的说:“谢、谢。” 韩译沉心神一动,他的宝宝好乖。 灼热的吻从耳际吻下去。 少女的脖颈纤细瘦弱,锁骨也流畅漂亮,韩译沉单手捏着后颈轻轻抬了抬,脖颈和前胸一片就这么轻巧的全部展露。 男人细密的从左吻到右,有的轻有的重,留下稀稀拉拉的不规则的吻痕。 衣服被完全破开,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剥到两边,露出少女白嫩细软的身子。 被粉色内衣包裹的胸乳小巧可爱,男人的大掌穿到少女后背,单手解开,嘴巴叼着内衣边缘往上推。失去束缚的的胸乳便害羞的颤栗着,乳尖嫣红待人采撷。 韩译沉一手抓着一个揉捏,一嘴含着一个轻咬。 男人的手有些微的茧子,揉捏的过程中微刺着娇嫩的肌肤。男人的唇舌火热得厉害,由外而内的在少女身上燃起火。 “嗯……不,不要……” 少女娇滴滴的嘤咛,感觉全身都起了火,胸乳上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男人另一只手解开少女裤子的锁扣,拉下拉链,连着内裤勾着裤边往下褪,褪到腿弯便停下,沿着大腿往上游走,直到游移到三角地带。 手指沿着饱满的阴唇缝勾了勾,少女显眼的颤栗了一下,浅浅水液从缝隙中溢出。 男人吐出被舔的水淋淋的胸乳,含笑说了声:“宝宝湿好快。”然后又去舔另一边胸乳。 舌面沿着乳晕舔了一圈,然后牙齿轻咬着乳头往外拉。 许慢慢眼神迷离,微微喘着,声音细微的求饶:“呜呜,不,不要咬……” 娇软的嗓音像春情一样蔓延,令男人下身硬了又硬。 男人修长的手指挤进阴唇缝,上划到底找到小小的玉珠,拇指和食指捏着捻了捻,指甲轻刮,又恶性的往外轻扯。 “不,不要,嗯额……” 少女小腹缩动,被男人折磨得有种小便的感觉,她蹬着腿抗议,却没半分作用,反而将自己裤子蹬落了些。 穴内水越来越多,流出来在沙发上积了一小滩。 阴蒂被男人玩得肿大,可怜兮兮的嵌在两瓣阴唇之中。 男人松开后,并起食指和中指,沾了些少女流出来的水液,吐出胸乳吻上少女嘴唇的同时两根手指也挤进了温软的穴道。 “唔唔……” 少女睁了睁眼,被异物入侵的抗议声被男人火热的唇舌消融。 韩译沉一手扣着少女的脑勺深吻,一手在少女穴道内搔刮抠挖。 男人的手指修长且带着薄茧,磨得穴肉不停蠕动,深处水吐个不停。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啧啧的唾液交换声双重响起,在严肃正经的办公室更加凸显得色情。 小穴被捣鼓的松软有些后,男人又挤进一根手指,继续耐心的给少女扩张,即使自己下身已经硬得快爆炸。 “唔……嗯……” 酸痒感越积累越多,少女总感觉还不够,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塞进去。 她有些不满的蹬腿,男人察觉到少女的心思,咬着唇哄着:“宝宝乖,还没扩张好,待会儿一定给你。” 然后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 男人的手本就要粗一些,四根手指合在一起的宽度不可忽视,更何况四根手指还在里面没有章法的、灵活的乱动。 搅动了一会儿,手指忽然摸到一个小小的突起,男人朝着那个突起摁了一下。 “不,不要!” 许慢慢撇开头错开男人的亲吻,尖锐叫了一声,穴内紧密蠕动了一会儿,一小股水流泄了出来。 男人眼神暗了暗,更加快速的在穴内乱捣,刻意去摸那小小的突起,时轻时重的摁,用指甲轻刮。 “不,不行,嗯额……” 许慢慢高亢尖叫,曲腿颤了一下,穴内喷出一大股淫液。 办公室 穴内平静下来后,她双腿才慢慢落下,她酡红着脸轻喘,全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红。 韩译沉眼眸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汁,他将少女衣服裤子脱下随意往地上一丢,宽厚的大掌将其大腿往两边掰开。但由于沙发大小有限,男人无法将其分开至满意的程度,便稍稍往上压了压,成M形,宽大的身躯挤进少女两腿之间,潦草的解开裤子,掏出早已肿胀的巨物,抵着冒水的娇嫩唇缝滑了滑,臀部微紧,胯部聚力,慢慢往里推进。 “嗯嗯……不,不可以……”刚刚清醒了一点的许慢慢想起来这里是他办公室,随时都有人要进来汇报工作的办公室,挣扎着拒绝。 “宝宝别怕,我轻轻的。”韩译沉以为她是害怕受伤,轻声哄着。 “不,不是。”巨物已经推进了三分之一,酸胀的感觉袭来,许慢慢一边抵抗小穴传来的奇妙感觉一边努力抓住微弱的理智说:“办,办公室,不行。” “别担心,有我挡着宝宝,他们进来了也看不到。” 虽然进来时就已经锁好了们,但看到少女担惊受怕的小模样,男人恶劣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许慢慢睁了睁眼,表情委屈,哭唧唧:“呜呜,不,不可以……” 即使推门而入的人第一眼看到是仍然穿戴整齐的男人的背影,但只要多一秒就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就是她不会走光,也没脸再活着了。 男人低低笑了笑,也不立刻解释。 大概是因为一直紧张会有人进来,少女的小穴蠕动的格外汹涌,吸的男人腰眼阵阵发麻。 阴茎才进入了一半,男人已经忍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 少女的小腰细得不可思议,脆弱的仿佛柳枝,轻轻一折就断,男人两手合握完全有余。 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量,腰胯发力,狠狠往里面一撞,龟头直达花心,整根阴茎埋入小穴。 “呜额……太,太深了……”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埋怨。 韩译沉温柔的亲了亲她,手掌往下落,握着少女的两条腿圈在自己结实的腰上,然后抓着少女娇嫩的臀瓣揉了揉,再成跪立的姿势,顺势拖着少女的臀瓣向上,少女腰臀被迫悬空,猩红的阴茎在娇小的穴道内疯狂的抽插起来。 “嗯啊……你,你慢点……” 灭顶的快感汹涌而来,少女半悬着身子,找不到承力点,纤弱的身子被男人撞击的晃晃悠悠,像是漂浮在水里的泡沫板。 “呜呜呜……太重了,嗯啊……” 许慢慢一边哭一边呻吟,男人的巨物像只发狂的野兽一样在她娇弱的花心里肆意撞击,撞得肉壁又酥又软,流出汩汩水液。 “宝宝好湿,好软。”男人被情欲浸泡的嗓音十分低哑,传进少女的耳蜗引起酥酥麻麻的战栗感。 他半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让眼底的兽欲若隐若现,更显可怖。 视线落在交合之处,丑陋的巨物在娇嫩的穴道内进进出出,原本微粉的两瓣阴唇被强硬的挤到两边,此刻已被剧烈的撞击欺负得又红又肿。 阴茎每次抽出都要从蜜穴中带出一波晶莹的水液,骚甜骚甜的,在皮质沙发上洇了好大一滩。 穴口处沾着些白色细沫,拉出的穴肉软烂不堪,全都昭显着男人有多粗暴。 许慢慢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浅滩上的鱼,得不到满足的水,也不能立刻死去。 “不,不要了,呜呜……我,唔不行了呀……” 穴里喷了一波又一波,还是一刻不停歇的,这波未平那波又起,比浪潮还要绵延。 少女全身弥漫着漂亮的绯色,小嘴可可爱爱的呜咽,两眼水盈盈的,隔着眼泪的乌瞳像是泡在清潭里的黑珍珠,漂亮极了。 “韩,韩奕沉……呜啊……” 名字没叫对,男人操得更凶了,阴茎快出一片残影,淋漓汁水被击打得乱溅。 “嗯额……韩,啊啊……”少女的呻吟越发的娇媚,混沌之中好像意识到自己该叫什么,又妖又糯的叫着:“哥,哥哥……” 电话 本以为是求饶,却不知这个称呼是男人情欲的起爆剂,本就粗硬的巨物更是胀开了一点,少女甚至细致的感觉到巨物上青筋根根爆开的狰狞感。 她哭丧着脸,委屈极了:“你,你怎么能……呜呜呜……” 韩奕沉幽深的眼里全是浓稠欲望,上面又被温柔的笑意覆盖。 太乖了。 乖得他心软塌一片。 韩奕沉下身亲了亲少女的额头,眼皮,鼻尖,刚要吻上甜腻的小嘴,不远处忽然传来门把扭动的声响。 许慢慢吓得穴肉紧缩,瞪大了眼。 韩奕沉被突如其来一夹得眉头紧锁,表情有些阴沉道:“宝宝,放松。” 门把拧了两下没拧开,又敲了两下门。 许慢慢紧张着,嗓音微抖:“有,有人……” “宝宝,别怕。”他温柔的亲她,将人亲的软化后接着说:“我锁了门,他们进不来。” 许慢慢两眼雾蒙蒙的,身体内的快感开在晃荡。 门外的人大概是见得不到回应,敲了两下门后便没有响动了。 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减少男人半分心渴,反而因为少女这么一夹更加浓烈了。 他稍稍放缓了抽插速度,拖着少女的臀瓣落在沙发上。 屁股上的热源消失,转而变成凉悠悠的水液,许慢慢下意识的又收缩了一下。 “宝宝!”男人嗓音厉了几分,惩罚性的狠狠深顶了几下,让因为速度变慢稍有喘息的少女又惊呼一声。 然后男人抓着少女两条腿往她身上压,成完全折迭状,摆好姿势后,高大的身躯便压了下来,和少女娇小的身子紧密相合。 “慢慢,我的宝宝,我爱你。” 他眼里情与欲交织,抓着少女的手搂在自己脖颈上,扣着她脑袋深吻,下身的速度又加快起来。 “唔……” 抑制不住的快感宣泄声全部被堵,像是一颗气球,不停有气灌输进来,每一次都像是要被吹爆的最后一口气,明明已经被撑开到极致变得透明,却始终得不到最后的解脱。 因快感带出的眼泪不停地往外流,像是在和小穴里的淫水攀比一样,看谁流得更汹涌。 “呜呜哇……” 男人终于松开她的唇,她可以尽情哭出来。 “宝宝,宝宝。”韩奕沉咬着她耳朵不停昵喊,边喊边说着骚话:“宝宝的小穴是水做得吗。” “怎么总有那么多水。” “把我鸡巴都泡发了。” “不,不准说……”许慢慢抽出微弱的力气去捂他的嘴,却被男人抓着将手指一根根舔了个遍。 “呃啊……” 她因为男人色情的吮舔被再次被刺激上高潮。 一股一股的淫水泄在龟头上,烧得韩奕沉就要释放。 他眼睛发红,咬紧牙根凶猛的操干少女熟透的嫩穴,每次都重重的磨过敏感点又狠狠地撞击到花心处,少女被操的咿咿呀呀发出不成调的媚音。 正当此时,搁置在茶几上安静的手机忽然亮起屏幕,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响起。 “电,电,话,啊啊……” “别管!”他发狠的咬到。 男人正爽得没边,哪还有心思去管那无关紧要的事。 奈何对方像是催债一样,打个不停。 幽黑的眸子染上不耐烦,空出一只手想挂掉,却不小心按了接通键。 电话一接通,立马传来戚时宴懒洋洋的嗓音:“韩总,办公室py刺激吗?” 奸情被戳破,许慢慢吓得心脏一紧,下面也跟着缩紧,死死的咬着体内的巨物。 “嘶。” 韩译沉被夹得生疼,倒抽了一口气,用气音哄着身下的少女:“宝宝,放松点。” 那边自然听到了韩译沉的抽气声,戏谑道:“看来真的很刺激。” 韩译沉眼眸微眯,怒声吼到:“滚!” 然后按了挂断键。 电话虽然被挂断,但许慢慢的羞耻感却越发浓烈,哭声和刚才的娇媚不同,是真的委屈。 穴肉也紧张得有些冷静,不似先前那样讨好的蠕动,领韩奕沉抽插的有些艰难。 他无奈的放缓了速度,搂着人亲吻,将人吻得迷迷糊糊之际,一手搂着少女的腰,一手从腋下穿过,将人抱起来,成女上位的坐姿。 “唔唔……” 重力的压迫下,阴茎进到更深的地方,许慢慢难耐的要叫出声,却被男人堵着唇,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 动情的甬道很快恢复状态又蠕动起来,攀附着巨大的阴茎细细密密的吮吸。 浴室 韩奕沉拖着少女的臀瓣辅助她上上下下的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深重得仿佛要将人穿透。 “啊啊……要,要坏了……” 许慢慢仰着脑袋又哭又叫。 韩奕沉一边亲吻她弯着漂亮弧度的脖颈,一边暴烈的往软穴内顶。 快感从四面八方骤然涌来,许慢慢只感觉脑袋大片空白,有不知名的烟花炸开,小腹失控的开始痉挛,甬道深处喷出大股水液,呼吸都停了两秒。 韩奕沉紧紧抱着脱力的少女,下身被绞又痛又爽,呼吸越发浓浊,抵着花心狠狠地操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烫……”腥臊的液体冲刷着嫩壁,少女被刺激得无意识低喃一声。 韩奕沉爽得通体舒畅,搂着人安静的享受了一会儿,然后抱着去盥洗室做清洗。 许慢慢没有什么力气,任由他抱着给她清洗,只是这人极不正经,给她抹沐浴露的手明显游走的刻意又色情。 当那只不安分大掌就要闯入她的小穴时,许慢慢吓的立马抓住,怯怯的说:“我,我自己来吧。” 韩奕沉眸色沉沉的看她,语气是温柔的,也是毋庸拒绝的:“我射的很深,宝宝可能掏不到,别担心,我会给你弄干净。” 许慢慢:!!! 他到底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浪荡的话的啊,她羞得身体都绷紧了。 韩奕沉一边借着花洒落下的热水给她清洗身上的泡沫,一边伸进两根手指进熟透的小穴抠挖里面的精液。 他的神情很认真,清理的动作也很正常,但许慢慢就是可耻的觉得酸软,仿佛有小虫子在细密的咬她。 她死死咬着下唇,克制蠢蠢欲动的呻吟。 韩奕沉见状,低头吻了上去,顶开少女的牙齿,舌头钻进去勾缠她的。 他从给她擦沐浴露开始就硬了,手指插入的那一刻恨不得进去的是自己的阴茎。 但慢慢还小,他不想这么早让她怀孕,于是忍者跋扈的欲望给她清理体内的精液,等感觉里面浑浊都清理干净只剩下她自己的清液时,便勾起少女的一条腿挂在手弯,粗长抵着湿软的嫩穴又插了进去。 “唔……嗯……” 许慢慢娇软的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唇缝挤出,又闷又欲。 韩奕沉扣着她脑袋吻得又深又重,狰狞的性器不住往脆弱的花心挞伐。 浴室内的空气又湿又热,头顶上的灯又晃人,让人很难有清醒的意识。 许慢慢被操的全身发软,支撑重力的那条腿因为和男人的身高差一直踮着,此刻已有下滑之势。 韩奕沉只好暂时松开少女的唇瓣,另一只手穿过站立那条腿的腿弯,将人抱起来,抵在玻璃墙上,快速的耸动起来。 “啊啊,太,太深了……” 男人顶得很深,又被重力拖着下压,那种要被操穿的感觉又漫无边际的笼罩上来,许慢慢感觉全身都酸软的要命,像是要融化了。 “呜嗯,要,要坏了……” “不会坏的。”男人又咬着少女殷红的唇亲,亲的狠,操得更狠。 前面是男人滚烫的肉体,后面是冰凉的玻璃墙,许慢慢感觉置身冰火两重天,简直要疯了。 太会吸了。 少女的嫩穴简直就是个销魂窟,男人爽的头皮发麻,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去。 他松开有些发麻的嘴,细密的吻落在少女脸上,浓浊的低喘声十分的性感蛊人。 许慢慢穴里的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男人却还没释放,将她两瓣阴唇撞得又麻又痛。她有些恼怒的一口咬在男人肩窝,用了点力。 但这点力道丝毫撼动不了深陷情欲的男人,反而让他更觉兴奋。 他咬着少女的耳朵,嗓音黏糊糊的,又湿又哑:“宝宝好会咬,下面和上面都会咬。” 话音一落,就狂风骤雨的操干。 窒息的高潮来得猛烈,许慢慢忽然尖叫一声,两眼翻白,拱身不停地抽搐,穴内像失禁一样不停地吐水,少许挤出了穴道,多数被堵在里面,撑得白软的肚皮微微撑起。 好会喷。 韩奕沉眼位泛红,凌厉插了属实下,低吼一声,拔出阴茎射在了玻璃墙上。 抽搐的人平静下来后,已经闭着眼彻底昏睡了过去。 韩奕沉爱怜的亲了亲她,给人洗干净后扯过浴巾包裹好,抱去休息室的床上躺好。 梦境 许慢慢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自己小时候的梦,不对,应该是原主小时候的梦。 许家在许慢慢很小的时候只是一个小企业,许父许母那时候忙于工作,经常到处飞,许慢慢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大约十岁那年,许家爷爷奶奶相继因病去世,许爷爷便把许慢慢托付给自己的老战友韩老太爷,让许慢慢在韩家暂住一段时间,直到许氏夫妇的工作稳定下来。 刚到韩家的许慢慢内向怯生不爱说话,总是一个人坐着,张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打量四周。但韩家人都十分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想着方儿哄她开心,久而久之,被善意和爱意包裹的许慢慢也敞开心扉,逐渐开朗起来。 她喜欢慈祥的韩爷爷,喜欢和蔼的韩伯父,喜欢温柔的韩伯母,也喜欢那个总是一脸冷冰冰的韩家哥哥。 韩家哥哥虽然不爱跟她玩,但他长得特别好看,许慢慢总是忍不住悄悄看他。 许慢慢的学校和韩奕沉的学校也就隔了两条街的距离,司机一般先去接许慢慢然后再去接韩奕沉。 有次,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等韩奕沉,在校门口许慢慢看到有个漂亮的姐姐红着脸把一盒巧克力递给韩奕沉,韩奕沉不知道说了什么,许慢慢之看到他表情始终如一的冷漠,也没接下对方的巧克力,等他转身之后那个姐姐就很伤心的哭了。 许慢慢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自然也不知道那个行为代表着什么,只是单纯的以为对方想送礼物给韩奕沉,而韩奕沉不喜欢那个礼物。 “哥哥,你不喜欢吃巧克力吗?”韩奕沉上车后,许慢慢很天真的问。 “什么?”韩奕沉看她,语调清冷。 “不然那个姐姐送你巧克力你怎么不收?” 韩奕沉一时哑然,很难跟这个眼里只有亲情友情的小女孩解释那个行为意味着什么。 “那个巧克力看起来挺好吃的。”语气充满了遗憾。 韩奕沉轻落落的视线看了眼旁边乖巧坐着的小女孩,问:“你喜欢吃巧克力?” 女孩两眼亮亮的,望着他重重点头:“喜欢。” 后来许慢慢在房内看到一盒巧克力,和之前那个姐姐送韩家哥哥的一样,那个时候她就知道韩家哥哥虽然面上看起来不易亲近,但内心是个非常善良温暖的人。 从此之后,除了巧克力,她喜欢的草莓,蛋糕,小零食,都会出现在她的房间内。 她觉得韩家哥哥真的太好了,又聪明,又好看,还对她特别好,她越来越喜欢黏着他。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长哥哥短的,虽然哥哥总是没什么表情,还不爱说话,但他也不会恼她凶她,反而还会耐心的给她讲题,帮她种的草莓浇水,给她买她喜欢的东西。 许慢慢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韩家哥哥了。 毛豆是许慢慢和同学出去玩的时候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捡到的,小小的一只,被放在一个破旧的盒子里很可怜的呜咽着。许慢慢看着很心疼,不知道该怎么办,便给韩家哥哥打了电话。 韩奕沉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女孩连着盒子将小狗抱在怀里,两眼红红,还挂着大颗的眼泪,哄着怀里瘦弱的小狗:“别怕别怕,小狗狗,我哥哥很厉害的,一定会救你的。” 韩奕沉拿过箱子,带着女孩去了兽医店。 兽医说小金毛是早产儿,还感染了细菌,十分危险,需要在店里温养观察一段时间,都还不一定能活下来。 许慢慢哇哇大哭,从兽医店一路哭回了家,韩奕沉虽然冷淡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一直耐心温和的安慰她,哄着她小金毛一定能活下来,也承诺她不管小金毛身体健康还是病弱,只要能活下来就带回家跟她一起养,许慢慢对韩奕沉一直有着崇圣的信任,听到他这么说才渐渐停止了哭泣。 从此之后,许慢慢每天都会去兽医店看小金毛,韩奕沉陪着。 她给小金毛加油打气,给它唱歌讲故事,喂它吃东西,悉心照顾。一个月后,小金毛终于恢复了健康,许慢慢也如愿把小金毛带回了韩家,给它取名叫毛豆,理由是捡到它时它身上没有什么毛,瘦的像一颗干瘪的豆子。 小孩子虽然思想稚嫩,但也会扎堆一起谈论谁谁谁帅啊,谁谁谁美啊,谁谁谁又喜欢谁谁谁啊。有同学问许慢慢有没有喜欢的人,许慢慢说了很多,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韩爷爷,韩伯父,韩阿姨,韩家哥哥,同学笑着说不是家人的这种喜欢,是女生对男生的那种喜欢,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许慢慢回答,韩家哥哥跟她就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也喜欢他呀。 许慢慢和韩家的关系同学们都清楚,韩家那个神级的哥哥也有不少人见过,甚至有女同学还托许慢慢帮她们约韩家哥哥一起出来玩,但毫无疑问都被拒绝了。 但许慢慢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懵懂又单纯,同学们都笑她根本不懂他们说的喜欢是什么,便不再问了。 许慢慢心想,她才没有不懂呢,你们说的喜欢不就是想要跟对方一直在一起嘛,她对韩家哥哥就是这种喜欢,想要以后回许家了也要把韩家哥哥也带回去,让他一直当她哥哥。 很多画面切片一样快进放映着,一会儿是许家,一会儿是学校,一会儿是游乐园,一会儿又是泳池,有些乱糟糟的。 许慢慢醒来的时候人还很恍惚,总觉得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梦里的内容在原着里根本没有提及过,也有可能提过但她跳过了没看,所以会梦到这些内容她还觉得困惑。想着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大脑里本身存在着这些记忆,所以影响到她这个外来的灵魂吧。 许慢慢全身还泛着酸痛,旁边放着一套衣物,她拿过来边穿边打量四周的环境。 很简洁的一间房,没什么家具,许慢慢想应该是韩奕沉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办公室,他们在办公室做了,还被人知道了…… 许慢慢一面觉得羞耻,一面斥骂韩奕沉禽兽。 韩奕沉推门进来的时候,许慢慢正在扣扣子,一看到韩奕沉她扣子也不扣了,怨怼的瞪着他。 韩奕沉嘴角含笑,走过去帮她把最后两颗扣子扣好,皆是餍足后的愉悦语气:“生气啦?” “哼。”她气呼呼的撇过头去。 “对不起。”丝毫没有歉意的嗓音,“以后我提前关机。” “是电话的原因嘛!”她恼羞的说。 “那是什么?”他像是真的不知道的样子反问她。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许慢慢眯眼两颊气鼓鼓。 韩奕沉被她可爱的摸样招得心软,他捏了捏她脸颊,紧绷的小嘴一松,噗得把嘴里鼓的气吐了出来。 他亲了亲她,说:“走吧,爷爷他们等着了。” “啊?”许慢慢有些懵。 “忘了?今天要和长辈们一起吃饭。”他亲昵的点了点她额头,“小脑袋瓜一天天装的些什么。” 他一说,许慢慢就想起来了,今天是两家人一起商量两人婚礼的日子。 “走吧。”韩奕沉牵起她的走往外走。 出去的时候,陈宛已经走了,只剩一个舒矜在收拾东西,舒矜看到两人先是滞了一下,随即面色平静的喊了声:“韩总,舒小姐。” 韩奕沉只是淡漠的嗯了一声,也不看她,满心满眼都是旁边的人。 许慢慢觉得愧疚又羞耻,尴尬的跟她打了声招呼:“舒助理再见。” 舒矜微笑很淡:“许小姐再见。” 需要 在停车场两人见到了许慢慢此刻最不想见的人——戚时宴。 他一身深灰色休闲装,显得随意又野性,一双多情的狐狸眼暧昧不清的落在两人身上,嘴角挂着轻佻的笑。 许慢慢看到他就有想要逃离地球的社死感,立马躲到韩奕沉身后,假装自己看不到对方。 戚时宴朝着两人非常轻浮的吹了声口哨,十分有调侃的意味。 韩奕沉自然也是不满他那个电话的,眉梢轻拧,语气算不上好:“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啊。”他散漫的笑着。 韩奕沉眉梢更靠近了:“等我做什么?” 他的目光往电梯处落了眼,看到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门露了一角后又立刻隐了回去,嘴角的笑意更胜:“想跟韩总讨教一下办公室pay的技巧,回去跟我老婆试试。” 语气放荡极了。 藏在韩奕沉身后的许慢慢瞪大了眼,心里不停地骂着花心死变态。 韩奕沉睨他一眼:“神经病。” 然后在戚时宴丝毫不在意的趣笑中拉着许慢慢上车离开了。 两人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几分钟,辅一进门韩母就看到许慢慢那从衣领处露出的三两个若隐若现的吻痕,又看到许慢慢走过来的明显有些虚虚的步伐,不由得用埋怨的眼神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这么明显的痕迹,怕是亲家公亲家母都注意到了。 待韩奕沉在她旁边坐下的时候,她靠过去小声又严厉的批评了一句:“大白天的就发情,你害不害臊!” 韩奕沉只是回了自家母亲一个毫无悔意的微笑。 韩母翻了个白眼,懒得管。要是亲家公亲家母因此不愿把女儿嫁他了,就是他活该。 晚上的宴席推进得很顺利,两家人相谈甚欢,很快就定下了许慢慢和韩奕沉的婚期,就在许慢慢毕业后的第三天,哪个酒店,喜帖样式,宾客几许,一系列流程都已当场拟定,非常高效,不愧是两个资本世家。 许慢慢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发表了也会被驳回,只能默默地吃韩奕沉给她夹的菜。 只不过在韩奕沉提到要她搬去和他住的时候她多抗争了一下,但都被全票否决。她震惊,韩家就算了,她妈妈怎么也这么积极,嫁女儿的态度仿佛除了韩奕沉她就嫁不出去了一样。 而且韩父韩母对她的态度也大有改变,明明上次在韩家韩母还一脸嫌恶的神情,今天就非常慈爱的喊她慢慢,甚至将传媳玉镯都当场交给了她。 许慢慢战战兢兢的接过,身上就带了个只能当装饰的小包,又不能随便放桌上,就这么傻乎乎的捧着不知所措。还是旁边的韩奕沉拿了过来,亲自给她戴上。 许慢慢顿时觉得自己右手有千金重,筷子都拿不稳了。 几人聊婚礼,聊她跟韩奕沉小时候聊的很热络,有些场景她有印象,下午刚梦到过。只不过他们每次看向她的眼神,跟她说话的语气都像是亏欠她很多似的,过于沉重,让她有些发毛。 而且总是时不时提到说没有发生游泳池那件事就好了,她没有忘记就好了。这个一提,另一个就打断说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现在她回来了大家应该高兴,说着说着自己又开始自责说自己当时应该照顾好他俩的。 几人情绪变化实在太大,许慢慢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明明没有表现过失忆的情况,为什么大家都知道她不记得之前的事了。还有游泳池事件,她也梦到过,短暂几秒的画面,一个不算大的游泳池,还有溺水一般窒息的感觉,但事件并不如其他场景那般完整。 安静听了好一会儿,她没忍住开口:“游泳池什么事啊?” 几人听到她这么问,都停下来看她,随即笑着敷衍过。 “没什么,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慢慢不记得也好。”韩母温柔的说。 “是啊,虽然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后果,但好在慢慢你现在回来了,大家终于可以放心了。”许母眼里有些激动的碎光,又感慨道:“就是可惜你把小时候所有的事都一并忘了,也不记得你跟韩爷爷、叔叔阿姨还有哥哥的感情了。”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记得就行,总之以后慢慢又是我们疼爱的小公主了。”韩爷爷接过话来,看着韩奕沉十分郑重的说:“奕沉,以后可要好好对慢慢,知道吗。” “嗯,我会的。”韩奕沉抓过她一只手,紧紧扣在手心,望着她的目光温柔又坚定。 许慢慢脸颊微红,羞怯的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每次他用这种仿佛能瓦解一切的温柔目光看过来时,都像是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漩涡将她牢牢困住。 吃过晚饭许慢慢跟着自己的父母回家了,韩母一边给她收拾东西一边给她讲述小时候的事情,还希望她能早点记起来,许慢慢只能顺从的回应自己会努力记起来的。 她不知道许母是怎么知道她失忆的,刚开始她这么讲的时候她还十分惊慌,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被发现了。后来发现许母讲的都是些许慢慢很小的时候的一些事情,心想应该是原主本身就忘了自己童年的事情,所以许母才会说这种话。 要放在今天之前要她想起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下午做了那么一个梦后,也许她真能“恢复”记忆。 许母收拾差不多后,突然叹息一声,望着她很不舍的语气:“我家慢慢突然就长这么大了,妈妈都没能好好的陪过你,真舍不得让你离开。” “那我就不去了呀。”她抓住机会,跟许母撒娇:“我也很舍不得爸爸妈妈,想要一直陪着你们。” “那不行!”许母又莫名反对得坚决。 许慢慢奇怪的看她。 许母疼爱的摸了摸她的脸,感叹道:“虽然爸爸妈妈很舍不得你,但小沉这些年比我们更不容易,他比我们更需要你留在他身边。反正你也回来了,爸爸妈妈想你了随时都可以去见你不是。而且比起我们,你跟他之间的回忆要更多些,说不定你呆在他身边能更快想起以前的事。” 许慢慢听得懵懵的,努力去回忆原剧情。 一直听到她们说她回来了之类的话,难道原主有去过哪儿吗?她不是为了近水楼台死活不去外地,更别说出国了吗? 许慢慢百思不得解,也不敢贸然问,就这么被许氏夫妻打包到了韩奕沉家。 而且不是老宅,是他的私人别墅。 游乐园 韩奕沉的别墅不算大,一共就两层,一楼是客厅饭厅和厨房等,二楼有四间卧室和一间书房。 许慢慢是下午到的,家政陈姐刚做完清洁,见到她来很亲切的跟她问好,然后把她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说是韩奕沉吩咐的让她住这个房间。 卧室很宽敞,主格调偏冷淡系,床上是深蓝色的四件套,放着一只60cm左右的玩偶狗。床头柜上有一盏小灯,靠落地窗有一张三人长的小沙发和一个玻璃茶几,下面铺着厚厚的地毯。 整个卧室整洁又干净,没有多余的摆设,除了那只看起来和这个房间有些不匹配的毛绒熊。 “许小姐,我来帮您收拾衣物吧。”陈姐热情的说。 “啊,不用不用,没多少东西。”许慢慢摆摆手,“我自己来就好,陈姐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那好,我先出去买菜,许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吗?”陈姐亲和的笑着问。 “都可以,我不挑食的。” “好,许小姐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陈姐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了许慢慢,许慢慢存好后陈姐便出去了。 许慢慢不急着收衣服,先是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日光透进来,将房间照得很亮,不似刚入门时那样生冷。 外面有一个小院子,小院里有个宠物小房子,不过许慢慢并没有在这里看到任何宠物。围墙边种了有一排叶子较大的绿植,许慢慢双手握圈做望远镜状放在眼睛上仔细看了看,好像是绣球花,不过没在花期所以没开花。 心想还挺凑巧的,她最喜欢的花就是绣球花了,如果是蓝色的就更好了。 许慢慢观察完四周的环境便把窗帘拉上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想到之后就要这个别墅跟韩奕沉独处,不免感到紧张,迟疑着要不还是偷偷跑回去算了。 她纠结着发了会儿呆,困意慢慢卷上来,准备小睡一会儿再说,昨晚跟许母聊的太晚,都没睡好。 她又看了眼行李箱,先不收拾了,万一睡醒了决定跑回家呢。 她脱了外套便缩进了被子里,鼻息萦绕着熟悉的味道,她抓着被子闻了闻,是檀木的香味,和韩奕沉身上一样,估计是他家洗衣液的味道。 玩偶狗坐在一旁,很乖的样子。 许慢慢抓过来仔细看了看,从衣服的成色来看,有些旧了。奇怪的是明明是批量生产的一个模子,许慢慢总觉得这只玩偶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可她之前并没有买过这种玩偶。 可能是原主的记忆,最近她跟原主的记忆越来越混淆了,很多情景事物明明她没经历过,却莫名觉得熟悉。 她打了个呵欠,抱着玩偶狗睡着了。 韩奕沉回来的时候许慢慢还没有醒,陈姐做好了饭在锅里热着,跟韩奕沉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他径直走到二楼卧室,少女抱着玩偶狗侧躺着,只露出半个脑袋,乌黑的头发散着,一张小脸白白净净的,双眼紧闭着,小扇子般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鼻翼微动,呼吸浅浅,乖得不得了。 韩奕沉眼里泄出无尽温柔,打开一旁的行李箱,将衣物取出来一件件放好在柜子里,然后脱了外套,手指勾着领带松了松,然后取下放到一旁,掀开被子一角也钻了进去,从少女的腰肢穿过去,一捞,将人由后紧紧抱在怀里。 他嗅了嗅少女发间传来的馨香,白日工作的疲累瞬间消解在这一怀柔软里,阖上眼也跟着睡了过去。 * 许慢慢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她梦到一个很大的游乐场,游乐场里人很多,充斥着各种欢声笑语。 她穿着漂亮的花裙子,绑着小辫,从模样看来应该也是十一二岁的样子。 面容还有些稚嫩的韩奕沉站在他旁边,虽然身形没有现在这样高,但依稀可见矜贵沉稳的气质。 他侧头问旁边的吃冰淇淋吃得不亦乐乎的小姑娘还想玩什么,表情很平淡,但语气明显有着纵容。 小姑娘小脸因为玩乐热得红红的,大大舔了一口冰淇淋,圆圆的大眼滴溜溜转了转,指着不远处的尖叫声一重一重的海盗船说:“哥哥,我想坐那个,可以吗。” 少年波澜不惊的抬眸看了眼,“可以。” 从海盗船下来后,因为多巴胺的躁动小姑娘脸染了更多的兴奋,她两眼亮晶晶的对旁边淡定自若的少年叽叽喳喳。 少年陪在旁边耐心的听着,偶尔发出一两个单音节来证明自己的注意力。 “哥哥太厉害了,差一点就满分能赢到最大的那个娃娃了,周围的人都给哥哥鼓掌呢!” 旁边经过一家四口,一个抱着兔子玩偶的小女孩骄傲又兴奋的说。 “这有什么,下次哥哥一定给你赢到最大的那个娃娃。”女孩旁边一个高个子的男生仰着下巴说到。 “嘻嘻,我们家哥哥最好了。”女孩笑眯眯的往男生身上靠。 “知道你哥哥最好了,以后还跟你哥哥闹脾气不?”两人的母亲笑着问女孩。 “我才没有跟哥哥闹脾气呢,我最喜欢哥哥了。”女孩说,“我哥哥是这世上最好最厉害的哥哥!” 许慢慢看着几人的背影哼了哼,“我哥哥才是世界上最好最厉害的哥哥。” 韩奕沉眼眸下落看了她几秒,没说什么。 两人在游乐园闲逛着,走到一处摆满各种款式大小不一玩偶摊时,韩奕沉率先停了下来。 是一个射箭赢玩偶的娱乐场,周围为了不少人,有个游客正在游戏。 许慢慢看了看,眨巴着眼睛问:“哥哥,你想玩这个吗?” “嗯。”他声音很轻。 “好哇,哥哥这么厉害,一定能赢到最大的那个奖!”许慢慢充满了期待。 上一个人赢了个小玩偶后悻悻然的走了,韩奕沉付了钱后老板给了他十支箭矢,旁边有一块牌标注着赢奖要求,九十八分以上才能赢到头等奖。 韩奕沉试了第一支箭拿了九分,掌握手感后,后面几支箭都是正中红心,顺利拿到了头等奖。 周围一片欢呼声,许慢慢高兴的蹦了蹦,小小的身子扑腾过去抱着少年已经有些结实的腰,满脸的激动:“哥哥,哥哥你太棒了,我就知道我哥哥才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 韩奕沉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眼里全是对他的崇拜和喜爱,面上纹丝不动,内心却在微颤,单手回抱她。 老板笑容满面的把那个比许慢慢还高的玩偶熊递给她:“小姑娘,快把你的奖品拿着吧,这可是你世界上最厉害的哥哥给你赢的。” 许慢慢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大的玩偶熊,没有立马接过来,而是看着韩奕沉询问:“哥哥我可以换一个吗?” “你喜欢哪个?”他问。 “那个。”许慢慢指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偶狗狗说,“我喜欢那个,它长得好像毛豆!” 小姑娘抱着玩具狗狗和身姿挺拔的少年走在灯光有些暗的小道上,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脚步轻快。 “哥哥,我今天好开心呀,这是我这辈子过的最幸福的一个生日了!” 小姑娘两眼闪闪的,好像比天上的星星还亮,少年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许慢慢一路絮絮叨叨的和韩奕沉回了韩家老宅,刚进门就被已经快一岁半长得壮实的毛豆扑倒。 见到亲爱的主人毛豆兴奋的舔她表达自己的喜欢,许慢慢一边左躲右闪一边伸手去推它脑袋。 “别舔别舔,哥哥救我啊。” 然而韩奕沉像是听不到似的,没有出手帮她,毛豆更当是主人在陪自己玩,将小姑娘压得死死的,各种亲昵的蹭她舔她。 许慢慢被压得难受,甚至感觉毛豆舌头伸到自己嘴巴里了,她吓得睁开眼,张嘴要惊呼,然而嘴里真的有一根作乱的舌头——韩奕沉的。 同居 他半压着自己上身,一手捏着她下巴,一手与自己十指相扣,非常蛮横的在她嘴里攻城略池。 “唔……唔……”她的挣扎声被对方完全溶解。 韩奕沉勾着她的小舌,一会儿轻轻的刮,一会儿重重的吸。 啾啾的涎液流动声在略显空阔的卧室里特别明显,许慢慢感觉自己胸腔的空气全部被韩奕沉抽了去,被压得缓慢的呼吸来不及填满身体里需求的氧气,她脸色潮红一片。 韩奕沉见她换气不及,边给她渡气边亲,待她缓和不少后,喊着她有些微肿的唇瓣又亲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放开。 许慢慢躺在床上微微喘气,眼前水雾一片。 “刚刚做了什么美梦,笑这么开心?”韩奕沉眼里含笑,语气温和的问。 许慢慢眨了眨眼,眼里的水雾散开,映出男人轮廓清晰线条分明的脸,她对上他的眼,看到一个缩小的小脸绯红的自己。 她移开视线,小声的说:“没,没什么……” “哦…”他拉长尾调哦了一声,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明明听到她喊了声“哥哥”,一定是跟他有关的梦,不过她不愿意承认也就算了。 他又亲了亲她,把人拉起来边说边往楼下走:“陈姐已经做好饭了,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许慢慢被动的跟他走,很轻的“嗯”了声。咬了咬唇,有点疼,还是不咬了。 她在餐桌坐下,韩奕沉去把热好的菜端出来,陪着许慢慢吃完一顿暧昧又温馨的晚餐。 许慢慢悄悄看着在厨房里洗碗的韩奕沉,内心十分感慨。 就这么同居了,毫无商量余地的同居了。 上辈子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这辈子才几天就跟男人同居了,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进度快得有些离谱,她甚至都怀疑自己穿的是本小黄文,不是甜宠文。 韩奕沉洗完出来后将坐在餐桌前发呆的人轻松横抱,重力失控的许慢慢吓得立马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 他将人抱到沙发上,让人横坐在自己腿上,埋在少女的肩窝吸了吸她身上的馨香,鼻尖蹭着她的小脸,嗓音低沉:“宝宝明天要做什么?” 许慢慢抱着他脖子的手乱绞,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声音软软的:“要去一趟学校。” “什么时候?”他在她脖颈上落下一个湿热的吻。 许慢慢微微颤栗,两手绞得更紧了:“下,下午…” “好。”他含着她肉肉的耳垂轻咬,“明天下午让司机林叔送你去。” “不,不用了。”许慢慢双腿并拢,脚趾蜷缩起来,“那个,陈,陈琳莉说要来接我…” 韩奕沉动作一顿,掐着她的下巴把人脑袋转过来,黝黑的眼眸盯着她有些严肃的说:“慢慢,以后少跟她来往,她会把你带坏的,知道吗。” 许慢慢有些懵懵的看他,他的眼眸黑得有些深,缓缓地点了点头。 黑眸揉出温暖的笑意,韩奕沉奖亲了亲她,夸奖道:“宝宝真乖。” 然后把人抱离几分,放到沙发上坐好。 “我去书房处理点工作,宝宝你先玩,有什么事叫我。” 许慢慢乖软的说了声“好”,待韩奕沉上楼去后,躺在沙发上两眼弯弯,抿唇忍着笑意扭了扭,然后坐起来打开电视看剧。 许慢慢看了两集电视剧,又打了两盘游戏,差不多感觉到了困意,便关了电视去楼上。 书房的门没关,炽白的光在走廊投下一块颜色渐弱的梯形,她扒在门口悄悄探了半个脑袋偷看。 男人坐在办工作前,面设沉冷、专注又严肃的盯着前面的电脑,修长的手指偶尔在键盘上敲几下,整个人透着一股禁欲冷漠的气质。 许慢慢想起那人在床上的样子,心里哼了声,禁欲个屁,都是假象。 她收回目光,回卧室准备洗澡睡觉。 许慢慢拉开一扇柜门,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款服装,但都不是自己带来的,福至心灵的就想到昨天韩奕沉说要给她买很多衣服的承诺,不自觉的心里暗暗欢喜。 她又拉开旁边的一扇柜门,诧异了一瞬。 自己带来的衣服被或迭好或挂着放在这边,但是除了她的,还有韩奕沉的,大同小异的正装整齐排列的挂着,将她的衣服衬得格外娇小,像童装一样。 许慢慢又拉开柜子里的抽屉,左边一列整齐摆放着她的内裤内裤,右边一列有序排列着韩奕沉的。就好像是生活很久的夫妻房间一样,冷硬和娇柔非常和谐的融合一起。 许慢慢红了脸,迅速拿了内裤和睡衣到浴室去。 刚打开水的一瞬间她忽然反应过来,该不会这间房不是韩奕沉单独给她准备的,而是他的卧室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许慢慢慌乱又羞涩。 大意了,看到床上有个玩偶就下意识的认为这不可能是韩奕沉的卧室,就这么放心的睡了一觉,说不定韩奕沉还以为她迫不及待的想跟他睡一起来着。 吹风机 许慢慢洗完澡出来之后在浴室翻箱倒柜的找吹风机,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正当她无措之时门口响起好听的男声:“宝宝在找什么?” 许慢慢看过去,只见男人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衣,睡衣松了两颗扣子,晃晃荡荡贴合在他身上,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若隐若现。男人宽肩窄腰,逆天长腿,明显洗过澡了,身上有一层水雾,凛冽的清香扑了过来。 许慢慢感觉脸上发烫,声音不自觉变弱:“我在找吹风机…” 韩奕沉笑了笑,拉过人往外走:“吹风机在外面。” “哦…” 韩奕沉拉着人到床上坐下,然后又回到浴室眼里含笑的拿着吹风机走出来。 许慢慢:??? 不是说在外面吗? “你不是说……” “嗯,我忽然想起来昨天用了又放回浴室了。”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许慢慢:“……” 韩奕沉将吹风机插头插好在床头柜的通电口,然后坐在床上,单手抱起人坐在自己两腿之间,打开吹风机就要给她吹头发。 许慢慢连忙两手抓住他拿吹风机的那只手,糯糯道:“我,我自己来。” “宝宝乖,我给你吹。”他哄着,声音轻柔的快化水。 许慢慢听得耳根子软,犹豫之间那人便放下了她的手,撩起她一簇簇湿发给她吹干。 许慢慢一动不动的坐在男人身前,一下一下的咬着下唇内里的软肉,心尖微微颤。 男人的手很热,抓着她的头发像是对待什么脆弱的生命一样温柔,耐心仔细的一缕一缕给她吹干理顺。吹风机的风也是恰到好处的温度,伴随着男人偶尔给她按摩头皮的动作,许慢慢舒服得昏昏欲睡。 头发被差不多吹干后,伴随着咔的开关声,吹风机停止了嗡嗡的运作声。 吹风机被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许慢慢也清醒了几分。 韩奕沉双手将人圈入怀里,下巴搁在少女的肩膀上,深重的吸了一口气,嗓音低哑:“宝宝好香。” 明明用的同一款沐浴露,她身上的香味却比自己的更好闻。 男人臂膀力量强劲,因着摩擦衣料被错开一些,露出结实有力的小逼,上面肌理分明,青筋凸显,性感又色情。后背被密不可分的贴合在男人的前胸,滚烫的热度烫得她又要出汗。 许慢慢心脏跳得厉害,声线都不太稳:“我,我去把,吹风机放,放好……” “不急。”男人制止她要去拿吹风机的动作,灼热的呼吸打在冷白的肌肤上,许慢慢微颤。 韩奕沉伸出舌尖舔她的细白颈肉,许慢慢紧张得眼睛都睁圆了。 温柔又湿热的吻一路向上,然后少女整个耳朵被裹了进去。 许慢慢夹紧了腿,感觉下面有湿液漫出,她变色了。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色情的舔了好一会儿,喉管挤出性感的嗓音直透进她耳蜗:“宝宝今天有没有想我。” 许慢慢抿唇不说话。 说不想吧,其实也想了。说想吧,又不想让男人太得意。 韩奕沉似乎并不一定要她回答,紧接着道出自己的心意:“我今天想了宝宝一天。” 他语速很缓慢。 “工作的时候想,吃饭的时候想,尤其是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格外的想。” 啊啊啊啊啊! 许慢慢内心尖叫,臭流氓!!! 韩奕沉将又鼓着气满眼批判的小脸转过来,闷笑了几声,然后将对方的樱唇含在嘴里亲,破开芳腔里的闷气。 厚实火热的舌细细的舔过牙龈,分开整齐的贝齿,顶进去舔她细嫩的避肉。 男人一只大掌握着她的细腰,自下而上的去解她的睡衣扣子,解到倒数第二颗时,有冷风灌了进来,刺激在肌肤上,许慢慢小腹缩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去抓他的手。 韩奕沉一边亲她一边说:“宝宝,衣服湿了,不脱掉会不舒服。” 睡衣确实湿了,被先前她头发上的水珠打湿的。 “我,我去换……”她嘴巴被对方喊着,说的含糊。 “等会儿再换。” 他将最后一颗扣子解下,从少女身上脱下后扔到一旁,然后将人压在柔软的床上,一面重重的吻她,一面抓着她小巧的胸乳揉捏。 泉眼 四月的天气乍暖还寒,韩奕沉担心许慢慢会冷,一手摸索到一旁的空调遥控器,凭着感觉开了暖气后便扔到一旁,然后手指勾着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到地上重迭在先前的睡衣上,从睡裤口露出的一小截粉色内裤含羞带怯,正如光溜溜躺在床上的少女一般。 男人丝质的睡衣冰凉又柔软,摩擦在娇嫩的肌肤上,隔着对方坚硬火热的身躯,将少女的肌肤摩出成片的绯红。 许慢慢的嘴巴被亲的又红又肿,不停地往神经系统传递酥酥麻麻的感觉。 韩奕沉亲够了她的嘴巴,便一路往下去亲她的脖颈,锁骨,深深浅浅的红梅挨个在雪白的肌肤上绽开,圣洁又情色。 许慢慢一边的胸乳已经被大掌揉得敏感挺立,俏生生的在冷空气中绽放。男人却还不放过的用指甲轻刮乳孔,又痒又麻的感觉从乳尖遍生。 另一边的胸乳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咬,乳尖被吸的红肿。 许慢慢难耐的蹬了蹬腿,嗫嚅道:“别,别咬,唔……难受……” 小穴又水分泌出来,不知名的空虚开始浮现。 韩奕沉曲起一条大腿压着她乱蹬的一条腿,一只手掰开她另一只腿,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湿润的穴口,吐出胸乳笑的狡黠。 “宝宝想要了吗?” 许慢慢被男人看的羞耻,双手捂着眼不看他,微瘪的嘴透着委屈。 韩奕沉心脏软塌塌的,倾身亲了亲她手心,放在穴口的手沾了湿液,分开微微翕动阴唇,很轻松的就挤了两根手指入蜜穴。 “唔……” 许慢慢哼出声,然后咬着唇克制抵不住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穴肉里扣动,舒服的酥麻感蔓延开来,许慢慢想要用嗓音表达,却又觉得羞耻。 韩奕沉见少女将唇瓣都咬得发白,心疼的掐着她下巴,微微用力,小嘴被迫分开。 韩奕沉一边勾弄她的蜜穴,一边亲她小嘴,说着:“宝宝,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 许慢慢下颌被捏着合不上嘴,男人又只是很浅的吻她唇瓣,压抑不住的呻吟就从喉腔溢了出来。 “嗯额……啊……” 娇滴滴的,仿佛能把男人骨头叫的酥软。 “宝宝叫得真好听。”男人夸她,靠近她耳朵很低很低的说:“给我鸡巴叫得又硬又疼…” 许慢慢脸烫得似乎要烧起来,恼羞的瞪他。 韩奕沉满眼含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可爱的脸上。 小穴里埋进了男人三根手指,齐驱在里面舞动。 穴肉湿软柔嫩,蠕动着绞弄进入的手指,细密滑腻的触感让韩奕沉硬了又硬,恨不得现在就把肉棒塞进去狠狠操干。 然而少女的小穴还没完全扩张,虽然已经湿软,但自己的尺寸对她来说过大,不扩张到四根手指就这么操进去她会感到痛意,他舍不得她受一点点苦。 许慢慢急促的娇喘着,勾人的呻吟一道一道的漫出,在空阔的房内似乎被放大,清晰明显的传入自己的耳蜗,令许慢慢又羞又痒。 水液一波一波的顺着分明的指骨流出,韩奕沉湿了一手。他注视着娇嫩得如花儿一般的小穴在他手指的摧残下变得成熟,眸色越来越暗沉。 大拇指沿着唇缝向上,摸到一颗小红豆,他往下一摁,许慢慢立马尖叫着喷出一波水。 她稍有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张着小嘴呼气,脑子糊糊的一片。 韩奕沉抽出湿哒哒的手指,穴道像是被灌了春水,没了堵塞便淅沥沥流出来,将床湿了一片。 饥渴蔓延至喉头,他直直的盯着那一口泉眼,喉结上下滚了滚,大掌抓着少女肉肉的腿根,往两边掰开,阴唇被迫开了一个小缝。 男人低头靠近那一口泉眼,伸出滚烫的软舌一甜,卷起一汪泉水够进嘴里。 真甜。 许慢慢被惊骇的触感吓得身子一颤,脑子忽然空白了一下,来不及反应那柔软滚烫的触感便又贴了上来。 “不,不可以!” 许慢慢吓的蹬腿挣扎,双腿却被男人强硬的力量死死扣住,只能不住的摇头拒绝。 避孕套 男人火热的软舌沿着少女的唇缝自下而上的舔过,勾到上面的红豆时都要打个转撩一下。 许慢慢难以想象这样惊世骇俗的做法,生理和心理的刺激让她穴肉兴奋过激,不停地蠕动,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几乎全部被男人圈进嘴里,她甚至能听到男人满足的吞咽声。 阴蒂被男人舌尖撩得颤栗,快感自下体迅速蔓延。 “呜…呜…别,别这样……” 许慢慢又舒服有羞耻,难耐的晃着脑袋,被男人理顺的长发乱成一片。 男人却丝毫不理她的抗拒,甚至舔得更卖力了。 舌头挤进唇缝各种勾缠,牙齿轻咬细肉,阴蒂也被吸咬得红肿。 韩奕沉痴迷的亲舔着这一口泉眼,贴着穴口吮吸,把里面的清泉全部吸进嘴里,像沙漠长久徒步的旅人,亟待水液的滋润。 少女穴内的水多得不可思议,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韩奕沉喝得满足,想要更深入的去探索着一口泉眼的秘密。舌尖抵进唇缝,像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了少女的密道。 “呜啊…不,不要……” 许慢慢尖叫着,扭得更大幅度了。 韩奕沉双手将少女固得更牢,舌头深入穴道,在里面打转、搅动、勾弄。 不同于手指和阴茎的触感,男人的舌头滚烫柔软,又及其灵活,细密的和她柔软的避肉摩擦,心理上的刺激更甚生理,快感来得紧密,不一会儿,她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哭腔,拱了拱瘦弱的纤腰,一波潮水喷了出来。 汩汩淫液从穴道深处喷出,一半被韩奕沉含入口中,一半顺韩奕沉丰毅的下巴低落在床上。 许慢慢还在轻微的颤抖,穴道内还在流水,韩奕沉却无暇估计,阴茎已经硬得快爆炸。 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衣物,往床下一扔,盖在少女的睡衣上,就像两人现在的姿势一样。 “谢谢宝宝。”他忽然靠近许慢慢道谢。 许慢慢脑子还闹哄哄的,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又听到他说:“宝宝的汁水好甜,我好喜欢。” 然后唇上一重,男人火热的吻又落了下来,舌头伸进来绞弄她的,她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很钱很浅的甜。 韩奕沉一边亲她,下体粗硬得肉棒一边在春潮泛滥的穴口上滑动。 他伸出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柜子,从里面随意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急促的往阴茎上套,然后扶着滚烫的阴茎抵着穴口缓慢的往里推。 “唔……” 虽然小穴已经被扩张开,但韩奕沉的阴茎过于粗大,卵蛋般大的龟头插进小穴的时候,被撑开的感觉还是让许慢慢不舒服的哼了哼。 阴茎刚已进入小穴,里面的媚肉就不听的蠕动着将巨物往里吸,韩奕沉咬着牙推进三分之一后,便再也忍不住,掐着少女的腰狠狠往里一顶。 “啊……” 许慢慢仰着脑袋发出娇吟。 窄小的穴道被肉棒破开,每一寸嫩肉都被撑开,柔弱的小穴被狰狞的肉棒分开到极致。 穴肉和肉棒密不透风的贴合,极致的紧缩感让韩奕沉全身泛起爽意。他全身的肌肉紧绷,腰腹用劲,准备发力抽插,然后刚抽出阴茎少女就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啊!” 许慢慢皱着眉头,声音有些痛苦。 韩奕沉以为她是被快感逼迫,便没在意,抽出一些后又往里狠狠一顶,然后再抽出,再顶。 “啊——疼,疼……” 她带着哭腔说,表情明显不太对。 韩奕沉不懂,少女已经经历过两波高潮,穴道早就扩张开,怎么还会疼。 阴茎再抽出来时,许慢慢又哭着喊疼,表情似乎不是因为受不住快感而表现出的情欲泛滥。 韩奕沉疑惑的低头看了眼。 啧。 他随手拿的避孕套别有洞天,上面有许多倒挂的软刺,难怪对方叫疼。 “别怕宝宝。”韩奕沉嗓音温柔的哄着,“会舒服的。” 许慢慢哭着摇头,难以言说自己的感觉。 倒刺勾她的软肉时,不仅是疼,还有爆裂的快感,灭顶一样袭来,仿佛要把她摧毁。 韩奕沉伸出一只手一边捏她的阴蒂给她放松,一只手又去揉她早已挺立的胸乳,掐着乳尖捻。 感觉对方哭声弱了些后,下体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阴茎退出时,少女还是会难受的皱眉,但随着淫液越流越多,少女不再表现出难受的模样,情潮铺上,两眼含春的开始低喘呻吟,像发情的猫一样。 流氓 韩奕沉知道她的小穴已经适应了情趣避孕套,两眼发暗,勾起少女的一条腿放在肩上,身体往下压,加快速度抽动起来。 “嗯嗯啊……慢点,太,太快了……” 许慢慢感觉自己穴道内所有敏感点都被拿细细的软刺勾着,下身酥麻得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恐怖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将她小小的身子厚重的裹缚,她丝毫没有挣扎之力。 “呜呜……我我不要了,受不了了……” 她哭得狼狈不堪,汹涌的春潮把她往崩溃的边缘直逼。 小穴敏感得不行,韩奕沉每操二三十下她就要高潮一波。 穴肉因为不断地高潮蠕动的特别厉害,将体内的肉棒咬的特别紧,韩奕沉爽的全身发麻,每一寸肌肉都绷的死紧,突出的青筋一条一条的鼓动。 “啊啊啊,哥哥,哥哥,饶了我吧……”许慢慢身体抖动着,哭得满脸都是泪。 可她不知道,韩奕沉最听不得她在床上这么叫他,越叫他细胞里的暴虐因子就越兴奋,想要狠狠蹂躏身下的少女,将她操透。 阴茎又胀大了几分,男人更加凶狠的让少女可怜兮兮的穴肉里横冲直撞,将花心撞得软烂,淫水流个不停。 “呜……呜呜……”她除了发出呜呜的哭声,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来。 濒死的快感折磨着她,她伸手去挠作恶的男人,可他胸前的肌肉硬邦邦的,反倒挠的她手疼。她又去挠他后背,在他背上留下一条又一条暧昧的红痕。 有些微痛,却丝毫不减男人体内的暴虐因子,甚至加强了亢奋性。他抓起少女一条腿挂在肩上,压下去疯狂的往熟透的小穴极速抽插。 “啊啊……” 快感像烟花一样在她脑海里不停炸开,许慢慢意识已经涣散,身体不停地痉挛着,身体里的淫液像潮水一样哗啦啦的喷出来。 韩奕沉眼角微红,望着少女高潮的容颜眯了眯眼。 大概是避孕套的附加刺激,少女这次高潮的次数又快又多,潮喷的也格外汹涌,穴肉疯了似的咬他,男人被咬得太阳穴突突的跳,酥麻感特别强烈,脑海里叫嚣着操透她,操烂她。 他表情有些可怖,抓着还在失神的少女凶狠的亲吻,下体疯狂的往花心深处凿,白沫淫液四处飞溅,少女的胸乳也被男人暴戾的揉得胀痛。 空气在空调的运作下变得干燥,闷热。许慢慢像是置身七八月的太阳底下,热潮裹挟而来,眼里的任何景象都变了形,全身汗涔涔的。空气也变得稀薄,快要呼吸不过来。 许慢慢被操完全失了神志,感觉灵魂都飘里了身体,没有一分血肉是属于自己的。 韩奕沉发狠的操了几十下,一个深顶将阴茎完全塞进小穴,喉咙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吼,阴囊里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又多又浓,喷了好一会儿。 即使隔着避孕套,许慢慢依然被烫得抽搐了几下。 男人舒服的毛孔舒张,微微撑了点力压在少女身上粗喘,一会儿又抱着人亲吻,很温柔的亲吻。 韩奕沉拔出疲软的阴茎,小穴因为被长久的撑开无法快速的合拢,张着一个圆圆的口,被堵在里面的淫液汹涌流出。 韩奕沉看得眼热,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 他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避孕套,拿过来刻意看了看,看见是普通避孕套才撕开给自己套上。 他的宝宝才经历过几次性爱,还很生嫩,助兴的避孕套一晚用一次就够了,用太多怕真的把人刺激坏了。 许慢慢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男人的阴茎又插了进来。 她睁了睁雾蒙蒙的眼,哭唧唧的控诉:“你,你,你流氓!” 声音又软又糯,哪有一点威慑力。 韩奕沉低低的笑,凑近吻她,边吻边说:“嗯,我是流氓,最爱你的流氓。” 许慢慢心里呸了一声,又觉得甜滋滋的。 沙发(抱操) 穴肉已经被操熟,敏感又荒淫,肉棒一进去就开始讨好的吮吸。 韩奕沉先是很缓慢的操动了几十下,然后速度渐渐加快。 许慢慢双腿软趴趴的耷在床上,快感不像刚才那样快速,但依然来的强烈。 韩奕沉抓着她的腿扣在自己劲腰后交叉,一手钳着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相扣。 许慢慢难耐的动了动腿,小腿和脚心在他紧绷的大腿肉上摩擦,给韩奕沉擦出一大片火。 他拍了拍她屁股,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宝宝,别勾我。”他说,“不然我会想要操死你。” 许慢慢被他有些狠厉的嗓音吓得心脏猛地一跳,小穴也跟着紧缩。 韩奕沉被夹得头皮发麻,带着血色的双眸鹰一样盯着她。 许慢慢被盯的有些害怕,小穴缩的更厉害了,她憋着嘴委屈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身体上情不自禁的反应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但这种解释对韩奕沉来说没用,他只看身体上最诚实的反应。 越是表现得无辜可怜,越是勾人,况且小穴确实在卖力的勾引他。 韩奕沉余光落在一旁的沙发上,一个主意在心里落成。 他起身将人抱起来,身体悬空,许慢慢吓的赶紧抱住他,双腿也圈得紧紧的。 “干,干嘛呀……”她小心翼翼的问。 韩奕沉亲了亲她,非常温柔的说:“干你呀,宝宝。” 许慢慢睁大了眼,又怕又臊。 他抱着人下了床,重力拉着许慢慢身体下落,将男人的阴茎吃得更深。 小穴被撑的太开了,她往上爬了爬,想把阴茎抽出来一点,但她身体的力气因为第一轮性爱流失的差不多,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来挂在男人身上,抽出一点点立马又重重落下去,像是被深入浅出的操干一样,她第三次落下的时候嘤咛着到了一波小高潮。 “宝宝这么迫不及待吗?”男人含笑看她,故意调侃。 许慢慢委委屈屈的看他:“才不是……” “那是什么?”他装作无辜的问。 “我,我……”她感觉男人的龟头完全压在自己花心内壁上,盘虬在阴茎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太清晰了。 “太深了,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她十分乖软的求饶。 “怎样?”他问。 有着绝对力量的手臂轻松又牢固的托着少女的臀瓣,抬起落下,深插几下。 “这样?” “嗯啊……” 许慢慢仰着脑袋呻吟,双腿软软的夹不住他的腰,一双通红的双眼可怜的看着他,嘴巴又红又肿。 要了命的可爱,让人想吧她弄坏。 韩奕沉抱着人走两步操几下,走两步操几下,还要恶劣的问她。 “是这样吗宝宝?” “还是这样?” 抱操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抵到更深的深度,许慢慢被操的全身酸软,双腿随着男人的操干一晃一晃的,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呜呜啊……太,太深了啦……” “嗯嗯……要,要到了……” “啊啊啊……” 许慢慢高潮的身子在韩奕沉怀里不停痉挛,整个人像是被水里捞出来一样又湿又软。 韩奕沉放缓了抽插速度,等人缓和一些后走到沙发旁,把人放下来跪在厚厚的羊毛毯上,抓着少女的手放在沙发上,分开两条白嫩的腿,勾起小腰让她屁股撅起,扶着还很硬挺的阴茎朝着吐水的小穴插了进去。 “呜啊……” 敏感得小穴一被插入就高潮迭起。 男人扣着她的腰,快速的抽插起来。 “呜呜,不,不行了……” 许慢慢脑袋埋在臂弯,边哭边求饶。 她已经高潮很多次了,娇弱的身子负荷不了这么多快感,她感觉自己置身大海,就快要溺死。 韩奕沉上面温柔的亲吻她无暇的后背,下面却凶狠的往小穴里凿,形成非常强烈的触觉差异。 “啊啊啊……” 韩奕沉感觉龟头触碰到一个圆圆的橡胶圈一样的东西,引来许慢慢高亢的尖叫。 韩奕沉兴奋得全身的绷紧了,他抓着少女的臀瓣往两边分开,肉缝也跟着被引到两边,使得他阴茎进的更顺畅。 他对着宫腔狠狠地撞了几下,撞得许慢慢疯狂尖叫,娇小的身躯瑟瑟发抖,声音破碎不堪。 韩奕沉又撞了两下,脆弱的宫腔便被撞得开了口。 爱我吗(宫交,操尿) 他手指收了力,白嫩的臀瓣上满是可怖的红痕,阴茎拔出一小节后凶狠的往里深顶,卵蛋大的龟头噗嗤一下从开口的宫腔撞了进去。 “啊哈……” 许慢慢有一瞬间的呼吸窒停,感觉自己七魂六魄都被这一顶撞得四飞五散,剩下一具破败的躯体。 少女的宫腔里面销魂至极,水液丰沛,紧致软嫩,含着他的大龟头不停地吮吸,像是有无数个吸盘将他紧密包裹,舒服得他直想射。 他岌岌可危的自制力控制着想射的欲望,眼眸因为隐忍黑得可怕,腰胯蓄力,从慢到快抽插起来。一次更比一次用力,深达宫腔。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肉体拍打声也尤其强烈,可见男人撞击得有多凶狠。 “啊啊呜……要,要坏了……” 许慢慢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睛又红又肿,都快睁不开,即使睁开也全是水茫茫的一片,手上和沙发上不是她的眼泪就是她的涎水。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去抓男人,却只抓到硬邦邦的肌肉,因为紧绷鼓鼓囊囊。她使不上什么力气,手心全是汗,摸到对方的肌肉上又会滑下来。 韩奕沉爽得全身发麻,天灵盖都在飞。 他回握少女的小手,一并放在她小腹上,和他一起感受野蛮的阴茎操进阴道子宫时薄薄的肚皮被顶起的弧度。 结实的前胸紧紧贴在少女背上,亲她的脖颈,亲她的耳朵。 “不会坏的宝宝。”他撞得猛烈凶狠,嗓音却温柔宠溺:“我家宝宝最厉害了。” “嗯嗯啊……呜呜额……” 要出口的控诉全是单音节的呻吟,暧昧婉转。 男人的耻骨重重的拍打在少女阴唇上,将阴唇撞得又红又肿,穴内的肉棒大得可怕,突起的血管摩擦在每一个敏感点上,脆弱不堪的宫腔被龟头塞得满当,许慢慢感觉自己要崩溃了,酸软的仿佛要化水。 忽然她感觉生理出现熟悉又羞耻的酸酥感,她凄厉的大哭:“不,不可以,要,要尿尿……” 男人听到她的惨叫,却丧心病狂的撞得更重了。 “啊啊……” 许慢慢的自控系统早就被瓦解,男人撞了只两下,淡黄的尿液便从小穴上方的尿口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沙发和地毯被湿透,还冒着热气。 外面在喷,里面也在喷。 许慢慢哭的声音都没了,男人却还在她耳边笑。 “宝宝这么爽吗。” “我也好爽。” “宝宝真厉害,” “宝宝爱我吗。” “我好爱你。” 软肉在痉挛着抽搐,他被绞得意志力土崩瓦解,腰眼像是被电过一样阵阵发麻。在许慢慢潮喷后,又操了几十下,抵着宫腔射了出来。 许慢慢被操迷糊了,半晕的状态。 韩奕沉缓过高潮的余韵后才抱着人去浴室清洗。 人软趴趴的,韩奕沉像抱小鸡仔一样把人抱在怀里,少女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的,韩奕沉给人洗着洗着又起了反应。 看着昏睡过去的人,他暗暗叹气一声,然后抓住少女的手给自己套弄。 男人偏深的大掌裹着少女白嫩的小手窝在紫红的阴茎上,形成色彩强烈的淫靡景象。 硬起来的阴茎很粗,少女一只手根本圈不住,但对方已经陷入昏睡,男人一只手要抱着她,不方便再抓她另一只手,只能就着这样给自己上下套弄。 少女的小手软软的,虽然比不上小穴的湿热,但比自己的舒服多了。 自青春期开始,他每次来了欲望就会试想她如果在身边自己会怎么蹂躏她,她又会露出怎样的神情,发出怎样动听的声音。靠着这些遐想用自己粗粝的手掌给自己打出来,即使释放了,得到的快感也并不多。 现在这些都成了真实,他空洞的心被怀里的人完全填满,每一次套弄都有了可回想的感觉,要得到快感便不那么艰难了。 他压弯背脊,一边咬着少女唇瓣嘬,一边快速的套弄,脑海里都是阴茎埋入穴道的绵密爽意和对方被操上高潮后色情又可怜的小脸。 “嗯……” 许慢慢蹙眉低吟一声,梦到自己的手被放在火上烤,烫得要命。 韩奕沉抓着她的手套弄了十几分钟后,铃口开始吐水,他喉管发出低吼,马眼开口喷出精液。 浊白的精液射在少女白嫩的大腿上,纯洁和淫靡勾勒出色情的景象。 韩奕沉看得心潮翻滚,滚烫一片。 少女掌心红了一片,他抓起来爱怜的亲了亲, 给人洗干净后扯过浴巾一裹,抱着人去了隔壁的卧室睡觉。 学校 许慢慢醒来时还有点迷糊。 外面天光大开,即使隔着窗帘她也知道不早了。 浑身软绵绵的,像是在工地搬了一整天的砖,胳膊腿儿又酸又软。 她很想摆烂一天,但今天不得不去学校一趟,论文导师要开小组会。想到她上辈子好不容易熬过了论文答辩,穿过来却要重新经历一次,她就忍不住想哭。 这根本不是赏赐,是惩罚,实实在在的惩罚。 她静躺着等力气回拢后才慢慢坐起来,身上穿着一套新的睡衣,应该是韩奕沉给她换的。私处有冰凉的感觉,应该是上了药。 房间也换了,想到换房的原因,她不禁羞愤红了脸。 流氓!流氓!!臭流氓!!! 昨晚她不仅被操喷了几次,还被操尿了。太丢脸了,像是作为一个正常成年人还会尿床一样丢脸。 掀开被子下了床,两腿颤颤巍巍的,像踩在云上面一样虚浮。左手很酸,像是被罚抄了一百遍名字,好奇怪,她昨晚也没过度使用左手吧。 她回了先前的卧室,被套已经换了一床淡黄带暗花的,地毯和沙发都没了,只剩一张小茶几在那里。 许慢慢一边骂咧一边走到衣柜拿出一套衣服换上。 去浴室洗漱好后走到床头柜拿过自己的手机,已经快一点了,还有三通未接来电,都是陈琳莉打来的。 她拨了回去。 “慢慢,你终于回电话了!”电话一接通,陈琳莉像是告状的语气的说:“你去哪里了啊,不是说今天一起去学校吗,我去你家接你你家那个大婶却说你不在家,也不告诉我你在哪里。像是很不满意我来找你似的,你说她一个下人,那儿来的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许慢慢想她应该说的是刘嫂,太喜欢她傲慢的语气,说到:“你别这么说,刘嫂在我们家很多年了,我们早就把她当家人了,她不是下人。” 那边的语气很惊讶:“你在说什么啊慢慢,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她吗,总说她不拿你当主子,还说迟早要她好看。” 许慢慢:“……” “对了慢慢,你到底去哪儿了啊,要不要我来接你?” “不用了,你先去吧,我等会儿会自己坐车来的。”她想起韩奕沉让她离陈琳莉远点的话,立马拒绝,况且她本身也不喜欢陈琳莉来往,骄纵无礼,说话很不文明。 “哦哦,那你可千万别迟到了,付教授定的下午两点半。你也知道付教授那人,我们惹不起的。要是惹了他,我俩别想顺利毕业了。” “啊?哦……好。”许慢慢挂了电话。 付教授? 没在原文里听过相关的人物,估计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许慢慢打开微信看了眼韩奕沉给她发的信息,就是问她醒了没,什么时候去学校,想你了之类的,她正生气,不想理。 起身刚走到卧室门口,想到什么又折回来,打开昨晚韩奕沉拿避孕套的那个抽屉,一看,眼睛都睁大了。 满满一抽屉的避孕套,好几百个,还是不同包装的。 许慢慢抓起几个看了看,什么带颗粒的,发热的,双触头的,还有昨晚让她死去活来的带倒刺的…… “变态!” 许慢慢恼羞的骂了一句。 【男主】:今天耳朵烫了好久,是不是宝宝在想我? 韩奕沉忽然发来一条信息,许慢慢吓得四处张望。 他不会是安装了什么监控器窃听器吧,信息来的这么巧合。 许慢慢还是没理,拿好东西便下楼去了。 陈姐早已做好了饭,等她下来便端了出来。 许慢慢昨晚被榨干了精力,早已饿的饥肠辘辘,陈姐做的菜又特别好吃,一个不控制就吃了三碗饭,陈姐见她这么捧场,开心得直乐呵。 韩奕沉的司机林叔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说是一把韩奕沉送到了公司就回了别墅等她,许慢慢想到自己这个点才醒,对方起码等了两三个小时,十分愧疚的跟他道歉。 林叔忙说没关系,理解他们年轻人的作息,不过凌晨不睡觉,不到午饭不起床。 许慢慢干巴巴的笑。别人的不睡觉和不起床是主动的,而她是被迫的。 小组会 到了学校后林叔本来说要等她,许慢慢婉拒让他回去了,毕竟她也不知道这个会要开多久,她的道德感不能让她心安理得的让别人等她好几个小时。 许慢慢翻看了小组消息,知道小组会的教室号,就没找陈琳莉,准备自行去找。但于她来说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对地形完全不知,本来想找个人问的,但是每次要走上前去时,对方就像看到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低着头换个方向就快步离开。 许慢慢内心感慨,看来原主在学校也挺出名的。 她只好盲目的找,还有几分钟就到两点半了,陈琳莉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无奈只好接听。 “喂。” “慢慢,你到了吗,付教授已经到教室了,你来的及不?”陈琳莉在那边有些焦急的问。“到了。”她有些气馁的说。 “到哪儿了啊?” 许慢慢四周看了下,旁边有一个牛顿的雕像。 “在,牛顿这里。” “那你快上来呀。” “emmm……” 周围有三栋教学楼,她还不知道那个教室在哪栋。 “慢慢!” 许慢慢听到陈琳莉的声音变的具体了些,她顺着来处看过去,只见左边那栋教学楼三楼的一个窗口,陈琳莉正在跟她招手。 “来了来了。” 她立马挂了电话跑进教学楼。 一口气跑到三楼后,陈琳莉已经在楼梯口等着了,抓着她往约定的教室去,边走边说:“快点快点,付教授到了有几分钟了,他可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了。” 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下来,惊讶的看着她:“慢慢,你的脖子……” “怎么了?”她以为是有什么东西,摸了摸,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表情有点尴尬。 “啧啧,是韩少吧?是吧是吧?”她兴奋又暧昧的问。 许慢慢用干涩的笑回应,算是默认。 这么明显的痕迹,傻子才信是蚊子咬的,而她更不可能说是别的什么人弄的吧。 “啊!!!”陈琳莉女高音尖叫,引来周围人的关注,抓着她十分激动的问:“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韩少终于被你的真情打动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发生的?” “那个……” “所以你昨天是在韩少家里?所以你们已经同居了吗?那好事也快近了吧?啧啧啧,看看你脖子上的吻痕,看来昨晚很激烈啊。什么感觉什么感觉,快跟我讲讲。”陈琳莉兴奋的仿佛她是当事人一样,抓着她不停的问东问西。 “停,停!”许慢慢看到周围的人都好奇又怪异的看着她们,有点社死,立马稳定她:“等会儿说,论文要紧。” “哦对对,论文!”陈琳莉如梦初醒,暂且放下八卦之心,拉着许慢慢继续走。 陈琳莉带着人进了一间小教室,里面扎堆坐了六七个学生,面前都放着一个电脑。看到来人,都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许慢慢:“……” 打招呼的问候语直接被堵了回去。 陈琳莉拉着她在与人群隔了一个位子的地方坐好,许慢慢拿出电脑打开,靠近陈琳莉小声的问:“你不是说付教授来了吗,在哪里?” 声音虽小,但教室空旷又安静,她的问话大家都听到了,全都见鬼一样惊讶的看着她,除了坐在最前面一个穿着白衬衫侧对着她的男人。 许慢慢不明所以。 “怎么,许同学觉得我不配当教授?”穿白衬衫的男人突然开口,语气冷漠讥诮,眼神却始终放在电脑桌面上。 许慢慢:“……” 她以为大学的教授,都是四十往上的年龄,头发稀疏,面容憔悴。但是这个男人,很年轻,头发很浓密,气质脱尘凛然,至少让人看到的第一眼喊不出教授这个称呼。 “那个,我开玩笑呢,哈哈,付,教授。”许慢慢尴尬的笑了两声。 男人没理,直接开始小组会主题,先是讲了毕业论文注意事项和所有人初稿的通病,然后一个人一个人的点评其论文问题,提出修改方向,句句要点,丝毫不拖泥带水。 男人的声音非常好听,给人一种高山雪松的感觉,整个人气质又是那种凛冽清冷样子,看起来高不可攀。他眉眼生的极其好看,和韩奕沉一样都是那种比较立体深邃的五官,但不同于韩奕沉冷脸时完全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金丝眼镜,将他的冷漠弱化了几分,克制疏远中又有点斯文和气的感觉。 小组会进行了大概二十分钟,男人讲完便合上电脑离开,没给任何人一个多余的眼神。 付持 男人背影一消失在视线,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放松身体摊在座位上。 “付教授的冷空气太足了,我都要被冻死了。”一个女生劫后余生般的语气。 “我也是。”另一个女生附和,“不过付教授真的好帅啊。” “就是就是,不仅长得帅,还特别厉害,拿了好多学术奖,他才三十岁,三十岁啊,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不知道以后哪个女生有这个荣幸能跟付教授在一起,想想都要嫉妒死了。” “虽然,但是,感觉付教授是个无性恋,不然也是性冷淡。”又一个女生遗憾的说,“这两年追他的老师学生那么多,有男有女,好看的有才的,可你看他有给谁一个多余的眼神吗?” “我也觉得,真可惜。付教授这颜值和身材,不为女人所有简直是暴殄天物。” “同意同意!” “付教授的学识资历不拿来折磨我们的课业和论文也是暴殄天物。”一个男生调侃着打断女生们的八卦。 几个女生心如死灰的趴在桌上,哭道:“我上辈子一定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才会被分配到付教授小组,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啊。” “怎么,不是痴迷付教授的人格魅力恨不得当他舔狗的时候了?”另一个男生笑着戏谑。 “当付教授不参与我的学业时,我可以舔他到八十岁。” 几人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许慢慢没有继续听下去,收好电脑和陈琳莉走了。 “作孽啊。”出了教室的陈琳莉也哀叹,“怎么就这么倒霉分配到了付持组,这不是诚心不想让我毕业吗,我都不知道论文要怎么改。” 陈琳莉的论文通篇都是问题,虽然付持点评她的时候面不改色声线如常,但许慢慢就是觉得对方语气和对其他人时不同,暗带着批判和反感。当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头到尾,除了参考文献几乎都得改。 “网上花钱找个抢手写吧。”许慢慢诚心建议。 真不是她不尊重学术造就不良之风,而是原主学的经管专业,和她学的护理八竿子打不到,她实在是有心无力。 “你疯了。”陈琳莉用极其不赞同的眼神看她,“付持的眼睛有多毒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眼就看得出是不是本人写的,前两届有几人只是找人帮他们做了终稿的修改就被付持看出来了,一辩全都没过,二辩只勉强通过了两个,其他人全部复读了一年。” 许慢慢震惊,就这个一大半都是花钱进的三流大学也能管这么严?难道不是走个过场就算? “付持可是出了名的魔鬼导师,不仅严厉还龟毛,要求论文必须每个要点都是自己写的,不能找任何人帮忙,你还想找抢手,不怕付持让你在这儿年复一年啊?” “能不能让家里出面……”反正原主能进这所三流大学也是靠的家里的关系。 听到这话,陈琳莉更是不可置信的看她。 “慢慢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她忽而关心的问。 “没有啊。”许慢慢不明所以,“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啊!”陈琳莉否认的直截了当,“那可是付持,不近人情的付持,城北付家的付持啊!” 城北付家又是哪个家啊…… “别说我们家他们完全不放在眼里了,你们家他们都不可能给面子,不然我们还用这么纠结吗?初稿都不会自己写,直接找枪手了。”陈琳莉话音一转又说,“不过也不一定,毕竟你是韩少的未婚妻。A市就韩家戚家和付家三足鼎立,说不定他会看在韩家的面子上让你过。” 三足鼎立? 说好韩家是A市龙头第一呢,怎么又变三足鼎立了? 她错过的那些章节到底掺杂了多少重要内容啊,还是说她穿的不是原着,而是某个盗版抄袭的书? “不对。”陈琳莉忽然又否定,“付持一向不近人情,谁的面子都不给,自从三年前从国外XX大学博士毕业回来后更是六亲不认的气质,韩家和戚家出面他都不一定同意。” “所以说知识害人啊,付持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学太多把自己学成了个无情无爱的冷血怪。” 许慢慢:“……” “那他为什么来我们学校教书?”许慢慢很不能理解。 能与韩家抗衡的家世,国外顶尖大学博士后,还有各种名誉傍身,关键是外貌身材都无可挑剔,这在里妥妥就是男主人设啊,为什么会在她这个野鸡大学当教授,面对他们这一群不学无术(原女主,她不是)的人? 陈琳莉耸了耸肩:“不知道,听说他回来后闭关搞学术搞了一年,国内好几个一流大学给他发的邀请都被拒绝了,两年前忽然来了我们学校,还是自荐来的。估计是那一年搞学术把自己搞傻了。” 神奇,真的神奇。 可能就是那种拿着三千工资开着百万豪车的富家子女体验生活吧。 报复 “对了慢慢,你最近有见到杨司桐吗?”她忽然问。 提到杨司桐,许慢慢就一阵反感,语气也不大好:“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好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之前本来想找他帮我办点事,但怎么也联系不上。” “哦。”许慢慢不甚在意的哦了声。 “不过听说最近他家里出了点事,可能跟这个有关吧。”陈琳莉语气也显的漠不关心。 毕竟在她眼里杨司桐只是许慢慢的一条狗,也是可以让她顺带使唤的狗。 “出事?什么事啊?”许慢慢惯性的好奇。 “不清楚,好像是生意上的事,资金链断了,股票跌的厉害,我爸说他们家应该是惹到什么人被报复了。” “哦……” 许慢慢没有继续深问,想到一个可能性。 “慢慢,等会儿干嘛去,要不要去逛街?”陈琳莉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问。 “额,不了。”许慢慢时刻谨记远离这个叁观不正的人,借口道:“我要回去,写论文。” “下一次交稿还有半个月,急什么。”陈琳莉挽着她,“lv上了新款,我们看看去。” 许慢慢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半个月时间很短的,我俩的问题那么多,几乎要全部重写了。” 陈琳莉丝毫没察觉她的抗拒般又挽上她的手:“没事,我们就今天去逛逛,后面几天都在家里写论文。说不定今天还能买到自己喜欢的,写起论文都更有动力。” “还是不了。”许慢慢再次抽出自己的手。 “为什么啊?”陈琳莉疑惑的看她,表情怪异:“慢慢你最近好奇怪啊。” “啊,奇怪吗?不奇怪啊。”许慢慢慌了一瞬,磕磕巴巴的说:“我,我就是最近睡眠不好,又,又加上论文的折磨,所以就,精神状态它不太好。” 陈琳莉又狐疑的看了她一会儿,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很官方的说:“那慢慢你一定要注重休息,身体健康最重要。” “嗯,嗯,谢谢。”她干巴巴的笑着。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许慢慢本想打车回去,忽然看到旁边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刚刚送她来学校的那辆车。 车窗落下,露出林叔憨厚的笑脸:“许小姐,韩总让我来接您去他公司。” “啊?哦…好的。”许慢慢有些不情不愿的,一整天没有回他信息了,去了他肯定要借此说些让她窘迫的话。 她转头准备跟陈琳莉客气的道个别,就看她一脸惊讶的看着林叔,然后收了表情暧昧的眼神直往她身上砸:“原来慢慢是要去见韩少啊,这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你终于守的云开见明月了。去吧去吧,跟韩少一起度过一个浪漫开心的约会。” 她说这话的时候挺真诚的,许慢慢忽然觉得也许她没那么坏,只是被原主带得不得不去做一些惹人恨的事。 许慢慢含蓄的笑了笑:“嗯,好,拜拜。” “拜拜拜拜。”陈琳莉跟她摆手。 —— 办公室内,疏冷矜贵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一丝不苟的处理工作文件,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姿势懒散神情轻慢的男人。 戚时宴狭长的眼尾微勾,语气轻飘:“就这?一点生意上的打压就算你的回敬?” 韩奕沉面色不变,嗓音低冷:“就这。” 不是一点的打压,杨家很难再有出头之日了,永远只能吊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位,不让他们破产才是最大的报复。从高位掉落,既不陷入绝境,也无复起希望,生不生,死不死。 “啧啧啧。我们韩总还是太仁慈了。”戚时宴笑得有些晦暗,“要是我老婆被哪个男人调戏,肯定不是让他破点财这么容易。” 韩奕沉抬眼看了他一瞬,不置可否。 这人表面给人亲和好相处的模样,演技好的所有人都觉得他善弱可欺,内地里却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 “兄弟一场,我帮你再给那垃圾一点教训。”他起身十分义气的说,“不用谢。” 韩奕沉皱了皱眉,道:“别过火。” 他笑着:“放心,我有分寸。” 可爱 许慢慢到公司顶楼的时候,陈宛不在,舒矜坐在办公位上认真的工作。虽然她没什么表情,但许慢慢莫名的觉得她眉眼间有浅浅的慌乱。 “下午好啊,舒助理。”许慢慢笑着跟她打招呼。 舒矜将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她面上,露出一个客气的微笑:“下午好,许小姐。” “那个,陈秘书没在啊。” “她今天出外勤了。” “哦哦。”视线左右乱飘。 “舒助理这个丝巾系的真好看。”她蹩脚的找话题跟她聊。 舒矜微怔,旋即恢复自然:“谢谢。” “那个——” 咔。 办公室的开门声打断许慢慢的尬聊,她目光落过去,一个高大随性的身躯收进来。 许慢慢:“……” 怎么又是这颗烂白菜,叁天两头来找韩奕沉,韩奕沉不会被他带坏吧? 不行,她也得叮嘱韩奕沉少跟他来往。 “许小姐。”他挂着挑不出瑕疵的笑,但许慢慢看的起鸡皮疙瘩。 “来找你哥哥吗?”十分轻佻暧昧的戏谑。 许慢慢瞪眼。 有病,有大病。 许慢慢注意力一直在戚时宴身上,没有注意到男人出来的那一刻舒矜完全僵了身子,表情也变的不自然。 “我先进去了。”她匆忙丢下这句话就越过他往里走。 戚时宴往旁边跨了一步,给她让路。 “舒助理这个丝巾系的真好看,特别衬你的肤色。” 关门的一瞬间,许慢慢听到戚时宴对舒矜的调戏,心里呸了好几声,花心滥情的大傻逼! 刚骂完,腰间便缠上一股力量将她往后一扯,然后便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为什么不理我,生气了?”男人低哑的嗓音贴着她耳朵说,呼吸喷得她痒痒的。 “没有,没看到…”她回答的很没底气。 “嗯。”韩奕沉似信非信的哼了声,将人转过来抬着下巴亲了好一会儿,问:“今天去学校做了什么?” 许慢慢被亲的缺氧,声音黏黏糊糊的:“开了小组会,付教授给我们指点论文。” “付持?” “嗯。”许慢慢点头 韩奕沉没深问,抵着人额头问:“困不困,要不要睡一会儿?” 许慢慢眼帘下落,睫毛微颤,摇了摇头。 “那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 “没有,我不饿。”一点过才吃了午饭,还吃了叁碗,现在肚子还有点撑。 “对,我听陈姐说慢慢中午吃了叁碗饭?”韩奕沉手落到她小腹上摸了摸,笑道:“慢慢真能吃,难怪都能把我全部吃下去。” 许慢慢瞪大眼,用眼神骂他:不要脸!!! 韩奕沉闷笑,亲了亲她,又问:“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让人给你准备。” “没有。”她两颊气鼓鼓的。 “别气。”他哄着。 她更加气鼓鼓的,用眼神回他:就气! 韩奕沉将人搂紧了些,刻意让她小腹贴着自己下体,她明显感觉到那里隐隐有抬头的征兆。 他嘴唇贴着她的,眼神晦暗,几乎是用气音说:“宝宝生气的时候特别可爱,我一看就忍不住想操你。” 许慢慢瞪大眼,立马把嘴里气咽了回去,两颊瞬间瘪了。 “不生气的时候也可爱。”他继续不要脸的说,“也想操。” 许慢慢伸手想要打他,被他抓到嘴边亲了亲。然后看着她笑了一会儿,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肉。 “不逗你了,我还有两个小时结束,宝宝你先自己玩,有什么事叫我。” “嗯。”许慢慢乐意至极。 韩奕沉回了办公桌,许慢慢走到沙发旁,本欲坐在长坐沙发上,屁股还没落下,想到什么换到单人沙发上坐下,然后她听到男人愉悦的轻笑声。 许慢慢:“……” 她坐着打了两把游戏,都不尽意,发了会儿呆,突然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于是拿出电脑准备突击一点经管知识。 没有基础,就跟小学生做微积分一样,一窍不通。她想不通,就原主这个学习能力,为什么要选择一些考验学习能力的专业,学点不费脑子的顺利毕业不行吗? 她要开始做延毕的心理准备了。 晚上的时候,许慢慢又被韩奕沉压在床上亲得晕乎,小穴湿淋淋的一片。 男人边亲边伸手到熟悉的地方准备拿避孕套时,却只抓到一手空气。他迟钝了一会儿,离开少女殷红的唇,往抽屉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视线拉回来,看到少女迷蒙的双眼带着一丝得意的光,像是在说,都没了,看你还怎么欺负我。 韩奕沉垂眸,嘴角勾起,再看向她时全是狐狸一样狡猾的笑意。 “谢谢宝宝。”他说,咬着她耳朵低喃:“我也很喜欢内射宝宝。” 许慢慢瞠目:!!! 女伴 又连着上了两天“夜班”,许慢慢终于迎来了日日期盼的小长假——大姨妈。 以前无比讨厌来大姨妈,现在无比期待来大姨妈,毕竟上夜班比来大姨妈让她还要心累。 前世的她每次来大姨妈的第一天都疼得死去活来,没想到这具身体生理素质不错,除了下腹有一点胀胀的感觉,就没其它不良反应了。 来大姨妈的第一天,韩奕沉照例压着她亲吻爱抚,就在手要往她裤子里进的时候,她抽出理智告诉他现实,男人露出隐忍又委屈的神情,她一想起就好笑。 来大姨妈的第叁天,韩奕沉跟她说晚上有个晚宴,问她要不要去。许慢慢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大型相亲和吹牛逼的宴会,便以自己身体还不舒服拒绝了。 韩奕沉没有强求,让她好好休息,说自己会晚点回来,有什么事就跟他打电话,许慢慢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下午的时候,许慢慢忽然想到一件事,这种装逼宴会男士一般都要带个女伴的,虽然她也不知道意义何在,好像墨守成规一样。现在她去不了了,不知道韩奕沉会带谁。 她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韩奕沉发了信息。 【慢慢的慢】:晚上的宴会你一个人去吗? 没一会儿,那边就回了信息。 【男主】:怎么,慢慢想跟我一起去? 【慢慢的慢】:没有没有,我就问问。 【男主】:不是 【男主】:我叫了舒矜 【男主】:这种宴会需要带个女伴 许慢慢看着韩奕沉发的信息,忽然就感到空落。 她呆呆的拿着手机,半响回不过神来。 虽然她知道这不代表什么,韩奕沉只是以工作的形式带上舒矜,也清楚的感受到韩奕沉对自己的深爱,即使她完全不知道这种深爱是从何而起的,但是看到他跟舒矜有交集,还是不免觉得情绪低沉,毕竟按照原着的发展,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她不自控的想,也许她跟韩奕沉只是偶然的偏离了轨道,最终列车还是会驶上正轨,他会喜欢上舒矜,他们会走向美好的大结局。 许慢慢咬着唇,浑然就觉得很难受,心脏好似被什么勒紧了的难受。 她好像不该这样的,明明遵从原着才是顺应天理,但她就是觉得自己做不到。 【男主】:怎么又不理人了,吃醋了? 【男主】:那我不带女伴了。 许慢慢回过神来,立马回他。 【慢慢的慢】:没有没有,我刚刚只是去倒水喝了。 【男主】:还难受吗,要不要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慢慢的慢】:不用的,我多躺躺就好了。 【男主】:好,如果有不舒服要立马告诉我。 【慢慢的慢】:嗯嗯。 【男主】:要不晚上我带陈宛吧 【慢慢的慢】:别,陈秘书家里有小孩呢,人家要回家照顾孩子的。 【慢慢的慢】:就带舒助理吧,舒助理长得那么漂亮,跟你站在一起很配呢。 许慢慢发出去后又斟酌了一会儿,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这句话很绿茶,于是又撤回了,换了一句。 【慢慢的慢】:而且你都跟舒助理说了,又反悔会让她心情受挫的。 那边很久没回信息,不知道在想什么,许慢慢正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话还有哪点不对,聊天界面就有了变化。 【男主】:好,都听慢慢的。 许慢慢松一口气,而后又觉得沮丧。怀着惆怅的心又把聊天记录看了一遍,然后落在“那我不带女伴了”那句话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突然就释怀了些。 他说得是女伴,不是舒矜。 来大姨妈的这两天她一直萎靡不振的,论文几乎是一个字没动,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她便起来去书房继续奋战论文。 许慢慢在书房里呆了六个小时,中途就出来吃了个饭,和陈姐聊了会儿天。 叁个小时她用来打了七把游戏,六输一赢,从钻一掉到了钻叁。 再叁个小时她用来改论文,改了叁个段落,累计更改十五个字。 八点左右陈琳莉给她发了信息,问她怎么不来,又骂舒矜是个狐狸精,趁机勾引韩奕沉巴拉巴拉的,许慢慢懒得看,给她屏蔽了。 到晚上十点的时候,韩奕沉还没回来,许慢慢已经感觉困意来袭,不准备等他去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慢慢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揉了揉困顿的双眼,打开床边的小灯,穿上拖鞋准备出去看看,刚一开门,就有一股清冽的檀木香扑来。 男人穿着银灰色的睡袍,身上有着刚洗过澡的清香,衣襟半敞,露出的大片胸肌上还有些未干的水渍,发尾还在滴水,落在银灰色的水泡上,洇开一片一片深灰,性感又野性。 许慢慢被触不及防的身影落得一怔,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 “我吵醒你了?”韩奕沉将人搂在怀里,轻柔的吻。 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的气味,肌肤相贴之处被灼烫,许慢慢红着脸摇了摇头。 韩奕沉眼里盛满宠溺,额头抵着人,含笑望着她,眼里的深情浓郁得难化。 一滴水珠从他发尾下坠落到许慢慢锁骨处,她被冰了得心颤了一下,小声的说:“你的头发还没干……” “嗯,慢慢帮我吹干,好吗?”他带着蛊惑的嗓音问她。 许慢慢被他气息挠的痒痒的,缓慢的点了点头。 韩奕沉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坐在上次许慢慢坐的方位,将通电的吹风机递给她。 许慢慢跪在他身后,启动吹风机,很轻、很慢的给他吹头发。 韩奕沉难得安静的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坐着,享受着身后少女的温柔触碰。 房间内只有嗡嗡嗡的吹风声,时间的行走速度仿佛被延滞,变得特别缓慢,空气中似乎燃着香暖的气息。 帮帮我 咔。 许慢慢关上吹风机,小声的说:“吹干了。” 韩奕沉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拿过吹风机放一边,缱绻道:“谢谢宝宝。” “不,不客气。”嗓音糯糯的。 韩奕沉抿嘴轻笑,贴近她要吻,许慢慢下意识往后一仰,拉开了距离。 他丝毫没有不耐的情绪,继续前倾靠近,许慢慢跟着往后仰,直到腰力不济倒在了床上。 韩奕沉便顺势压了上去,带着些凉意的唇覆盖上了她的。 许慢慢伸手又去推,被男人一手合并抓住往上压在她头顶。 男人压着她亲得很深,嘴里又有着淡淡的酒味,顺着气息的交换侵袭她的肺腑,不多久许慢慢就感觉自己有些醉了,意识混混沌沌的。 男人另一只手从她睡衣钻进去,抓住她的胸乳不轻不重得揉捏,柔软敏感的器官很快便在男人的爱抚下挺立起来。 许慢慢感觉下面又有液体在流动,但她恍恍惚惚的分不清是因为动情还是因为生理期。 男人将一边揉的挺立后又去揉另一边,湿热的吻也开始往下蔓延。 许慢慢总是不能清醒抵抗男人的引诱,每次都想着不能被对方牵着走,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这次她明明记得自己有拒绝的理由的,也许是因为对方亲她前气氛太好,也许是因为有酒香的影响,她糊里糊涂的就没想的起来。 直到男人的手沿着她肌肤往下,勾起她内裤边时,她突然想起来了,连忙抓住他的手拒绝道:“不,不行,我,我那个还没走。” 韩奕沉身形一滞,好似也刚反应过来似的,松开手抓住她纤细的腰,大拇指在娇嫩的肌肤上摩挲,像是很困难一般的妄动。 落在锁骨处的吻也重重嘬了一口,又去咬着她嘴巴深吻。 她被抓着的两只手被松开了一些,然后就感觉对方紧握着自己的一只手往下移,最后落在一处硬烫的巨物上。 许慢慢一下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吓得手缩了缩。 “宝宝,帮帮我。”男人紧贴着她的唇乞求,嗓音可怜兮兮的:“帮帮我,宝宝。” 似乎夹着这难受的痛意,许慢慢听着有些心软。 “怎,怎么帮啊……”她迟钝的问。 “摸摸它。”男人眉梢微拧,表情看起来忍得艰难。 “我,不,不会啊……”她被男人煎熬的眼神看得心慌。 “我教你。” 男人说,握着她的手将睡袍衣带扯开,轻薄的丝质衣料散开,露出结实的躯体和遮羞的棉质物。然后那股力量又带着她从棉质物伸进去,粗糙的耻毛扎得她手痒痒的,许慢慢有点想挠,还没来得及适应,手心就落入了灼烫的硬物,像燃烧后的火棍一样,她吓的又要退缩,男人却紧紧攥住不让她离开。 “别怕,宝宝。”他嗓音暗哑得有些可怕,“不会有事的。” “太,太烫了……”她瑟瑟的说。 “嗯,因为它很高兴,因你触碰感到高兴。”他诱哄着,抓着她的手开始缓慢的动起来。 许慢慢咬着唇,粗硬的巨物在她手心滑动,皮肉摩擦的感觉让她觉得羞耻,掌心像是起了火,烫得她全身细胞都在战栗。 “感受到它对你的爱了吗,它越硬,跳的越厉害,就表示越爱你。”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说,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性感的喘息。 肉棒上有脉搏在跳动,每跳一下都带动许慢慢的心跳。 她另一只手抓着他胳膊,随着每一次抽动越抓越紧。 “你,你怎么还没好啊……” 男人抓着她的手滑动得越来越快,快得许慢慢都反应不过来。她感觉自己手都酸了,手心好像掉了皮,被摩擦的疼。 “不够,宝宝。”韩奕沉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你再帮帮我好不好。” “还要怎么帮啊……”虽然是男人牵引着她在动,许慢慢依然感觉自己手都要断了。 韩奕沉眼神浓郁深处,跳动着可怕的情绪。 “亲亲它好吗。”他几于卑微的请求,平时矜傲的人此刻看起来万分低下。 “啊,我,我……”许慢慢惊吓的话都说不出来。 “求求你,宝宝,我好难受。” 男人似乎被巨大的疼痛折磨,眼尾泛红,瞳孔浓黑得似乎要滴墨。 许慢慢看的心软得不行,呐呐道:“可,可我不会啊……” “没事的,你就亲亲它,像施舍一样随便亲一亲就好。”他带着虔诚的表情诱哄。 许慢慢咬了咬嘴里的软肉,看着男人那样脆弱的样子,又想到对方也给自己做过这种事,便点了点头。 “谢谢宝宝。”韩奕沉感动欣喜的去亲她。 许慢慢闭眼的一瞬,男人眼里露出阴谋得逞的光线。 舔一舔 然后韩奕沉翻身半坐,许慢慢起身跪在他旁边,看着那根狰狞的暗红肉棒,又怯怯望了眼韩奕沉,对方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已经忍得额头浸出细密的汗。 许慢慢感觉手里的肉棒又长大了些,兴奋的跳动着。顶端小口微微翕动,有腺液浅浅溢出。 真丑。 她在心里吐槽,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倾身下去,张开殷红的小嘴,将那丑陋的东西含了个头进去。 “唔……” 龟头一被少女含入,韩奕沉就舒服的闷哼出声。 “宝宝,含深一点。”他哑声哄着。 许慢慢又含深了一点。但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她含了不到叁分之一小嘴就被塞满了。 “动一动,宝宝,像我操你那样上下动一动。” 听到这话许慢慢红了脸,凭着感觉上下移动,吞吐起来。 “呼……”男人舒服的直喘粗气。 少女的芳腔又热又润,含得他鸡巴又硬又爽。 “嘶……宝宝,牙齿收一收。”男人的皮肉被她贝齿刮到,有点疼。 许慢慢不知道怎么收,只能尽量用嘴唇裹着点牙齿,这种方式便使得吞吐时两颊微微凹陷,看得韩奕沉喉结不断上下滑动。 “宝宝好棒。”男人气息不稳的夸她,又哄着:“舔一舔它好吗,宝宝,它想被你的小软舌舔一舔。” 流氓!总不好好说话。 许慢慢娇嗔的瞪他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去舔那根恶劣的东西。 少女的吞吐舔舐没有一点技巧,全凭自己意会,有时候还会因为收不住力将男人咬疼,但不妨碍男人享受得眼睛微眯,一下一下舒爽的闷哼溢出喉咙。 “唔额……” 少女的舌尖舔到肉棒马眼处,那里立马兴奋得分泌出了一点精液。 韩奕沉眸色深郁得可怕,隐隐有暴戾的黑雾弥漫,少女却还一脸无知像个好学的学生一样认真的给他做着口交。 好酸。 许慢慢感觉自己嘴巴被撑难受,难以想象这么大个玩意儿怎么进入她那里的。 感觉嘴巴要裂开了,许慢慢想放弃了,正要吐出嘴里的东西,男人原本放在她脑袋上轻抚发丝的手突然使了力不让她脱离。 然后那力道便摁着她控制住位子,胯部挺动,在她嘴里操动起来。 “唔唔……” 许慢慢难受的直哼声。 被男人控制的口交使得阴茎进的很深,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深入喉头,有时候许慢慢甚至觉得都要顶到她胃里了,堵得她难受想吐。 即便是这样,男人阴茎都还有一截留在外面,被他抓着她的手握着,随着抽插上下撸动。 接连操了二叁十下,许慢慢眼里被操出了生理盐水,一眨就滚成水珠粘在睫毛上,配上她泛红的脸颊,我见犹怜的摸样。 小小的嘴巴被撑得圆圆的,两颊随着抽动鼓起又凹陷,色情极了。 韩奕沉被眼前的景象和阴茎上传来的快感刺激的太阳穴直跳,又操了十几下后精关一松,喷了少女满嘴。 肌肉结实的胸腔上下起伏着,男人舒服的低声喘气。 许慢慢像是被吓着了,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模样。 男人的精液又腥又浓,一部分被吃了进去,一部分沿着嘴角往下落。 韩奕沉抽过两张纸给她擦干净,又道歉:“对不起宝宝,快吐出来。” 多么虚伪的道歉,眼里还夹杂着餍足的笑。 许慢慢把嘴里的浊液都吐了出来,哇的一声哭出来,边哭边打,边打便骂:“混蛋,你这个混蛋,呜呜……脏死了……” 他怎么可以把那种东西弄到她嘴里,还让她吃了。 “我错了,宝宝,我错了。”他抱着她轻哄,“一时没控制住,不该把那脏东西弄宝宝嘴里的。” 他不停地顺着她道歉,却没有说下次不了。 “等宝宝经期过了,我给你舔回来好不好,不仅舔还要把宝宝的蜜汁都吃进去,喷多少我吃多少。” 许慢慢羞愤的瞪他:“你你你,你不要脸!” “嗯嗯,我不要脸,我混蛋,我是变态,宝宝说我什么就是什么。”他亲她的眼,亲她的鼻,边亲边说。 许慢慢被他温柔宠溺的态度哄的消了些气,噘着嘴气呼呼的看他。 韩奕沉一手搂着她,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将人压在床上咬着唇深吻。 “我帮宝宝把嘴里的脏东西都舔干净。” 许慢慢被亲的软了身子,下意识的就开始迎合着回应。 韩奕沉嘴角氤笑,动情的喊她:“慢慢,宝宝。” “慢慢好漂亮。” “宝宝全世界最漂亮。” 陈琳莉 第二天许慢慢是被男人的骚扰弄醒的。 “唔唔……” 她推开男人越来越深的吻,娇嗔的瞪他。 韩奕沉已经穿戴整齐,一身西装领带权贵骄矜的好模样。 他笑着又亲了亲她:“我去公司了。” 许慢慢眯着眼困怏怏的摆摆手,赶人的态度明显。 “真舍不得宝宝。”他叹息着,捞着人又亲了个够才不舍的离开。 许慢慢被韩奕沉这一骚扰,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了,恼羞的在心里骂他,拿出手机打开游戏。 她立了fg,一定要在这个赛季打上星耀。 很好,连跪叁把,再输就掉到钻四了。 都怪韩奕沉,如果不是他吵醒了她,她就不会在这个点打游戏,不在这个点打游戏她就不会输,生气! 许慢慢打开微信看了圈朋友圈,回了许母和韩母发过来的信息,突然想起被自己屏蔽的陈琳莉,点进她的对话框看了看,昨晚给她发了很多信息。 【陈琳莉】: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陈琳莉】:舒矜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韩少不够,竟然还妄图勾引戚少! 【陈琳莉】: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陈琳莉】:贱人贱人贱人! 【陈琳莉】:我这次要找最脏最丑最变态的男人去强奸她,找十个! 【陈琳莉】:不,找一百个! 【陈琳莉】:把她奸成烂货,让她只能去贫民区当最低贱的妓女! 【陈琳莉】:慢慢你怎么不理我啊? 【陈琳莉】:啊啊啊!!!贱人!!! 许慢慢:“……” 她收回觉得陈琳莉也没那么坏的话。 这样粗俗的话实在不应该是一个有教养的人能说出来的,这个想法更不应该是一个好姑娘该有的。 许慢慢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想来应该是戚时宴那个禽兽调戏舒矜被陈琳莉看到了。 她想不明白陈琳莉这类人的心理,为什么明知道戚时宴是个不靠谱的花心大少还会喜欢他呢?甚至把怒火攻击向无辜的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戚时宴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去招惹舒矜,真可恶。 【慢慢的慢】:你别,人家舒矜又没做错什么,你干嘛要去加害她。 陈琳琳信息回的很快,让许慢慢有些意外。 【陈琳莉】:??? 【陈琳莉】:慢慢你在说什么? 【陈琳莉】:她怎么可能没错,你忘了她之前妄图勾引韩少的事了吗? 【陈琳莉】:她现在看韩少对你上心没有机会了,就开始勾引戚少! 【陈琳莉】:这个贱人,竟然跟我抢男人,我饶不了她! 许慢慢看得头疼,好好一个女孩子,怎么开口闭口就是贱人贱人的,太没素质了。 【慢慢的慢】:她没有勾引韩奕沉,是我乱说的。 【慢慢的慢】:我嫉妒她长得比我漂亮,所以诬陷她的。 【慢慢的慢】:舒矜很好,聪明漂亮又善良,你不要对她有那么大的恶意。 【慢慢的慢】:而且她绝对不可能勾引戚时宴! 女主叁观比正方向还正,怎么可能喜欢那个渣男。 【陈琳莉】:慢慢!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琳莉】:你说她善良,就是说我恶毒罗? 【陈琳莉】:你怎么可以这样,自己的爱情有结果了,就不顾我了? 【陈琳莉】:还是说你就希望舒矜勾引戚少得逞,这样就不会有人跟你抢韩少了? 【陈琳莉】:慢慢你太让我失望了! 【慢慢的慢】:都说你误会了,舒矜不可能喜欢戚时宴,更不可能去勾引他,你就是对戚时宴就是喜欢的太盲目了才会这么草木皆兵。 【陈琳莉】:如果她没有勾引戚少那昨晚戚少为什么帮她? 戚时宴帮舒矜?帮了啥? 算了,戚时宴这种人,是个美女就要上去凑一脚,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陈琳莉】:她这种穷酸的小孤女就是下贱低劣,妄图通过情色来获取利益,贱死了! 【陈琳莉】:就她这种货色要卖也只能去卖那些油腻糟老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动我的戚少,我必须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陈琳莉】:啊啊啊,我越想越气,她死定了!!! 许慢慢:“……” 跟叁观不正的人交流好累,许慢慢放弃了,学着原主的脾气给她发了个命令的句式。 【许慢慢】:总之我不许你动舒矜,不然我会生气的! 陈琳莉没有回她了,许慢慢心想她应该是被威胁到了,毕竟她虽然骄横,但都是狐假虎威,不敢惹原主。 领带 最近韩奕沉特别忙,不仅每天回来要加叁四个小时的班,周末也几乎一整天闭关在书房。但即使忙成这个鬼样子,每天睡前还是要拉着许慢慢做一两个小时的“运动”。 她看着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依然神采奕奕的男人,又看看睡十个小时以上萎靡不振的自己,怀疑韩奕沉练了采阴补阳的邪功。 周末的时候,韩奕沉在书房办公,许慢慢也坐在办公桌另外一角搞她的论文,偶尔抬眼偷看一眼男人英俊的面容,心里甜滋滋的。 桌上的电话忽然震动起来,许慢慢好奇的看了眼,是戚时宴打来的。 “喂?”韩奕沉注意力不移,很随意的接起电话。 “什么?” “谁?” “你什么时候……”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韩奕沉稍停一瞬,语气带着不显的诧异。 “什么意思?”他眼眉低了低。 “你——” 那边应该是挂了电话,韩奕沉断了后面的话,看了看手机,表情怪异,沉思一会儿后给谁发了个信息,然后便放到一边了。 “怎么了?”许慢慢小声的问,感觉他表情有些凝重。 “没事。”他温和一笑。 “哦。”许慢慢也不多问,继续战斗她的论文。 十几分钟后,韩奕沉信息声响了一下,他拿起手机一看,脸色越来越阴郁。 许慢慢还在专注学术,根本没注意到,直到男人起身走过来,拉去她的手站起来。 “怎么了?”她奇怪的问。 韩奕沉已经收了阴沉的表情,此刻和以往一样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 他没有即刻回答她,拉着她到卧室,打开他放领带的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几十条领带。他看着她,语气还是轻柔的:“慢慢,挑一个。” “你要出去吗?”许慢慢问,认真对比着一抽屉的领带开始挑选。 韩奕沉没有即刻回答她,许慢慢挑了一条蓝灰带暗纹的,递给他:“这个怎么样?” “慢慢挑的都好。”他说,拿过领带牵着许慢慢往床边走。 “是要去公司吗?”许慢慢又问。 但男人并未回答她,她被韩奕沉带到床边坐下,然后男人半跪在她面前,抓着她的双手,眸光沉沉的看着她,语意不明的说:“慢慢,我知道你忘了以前的事,但这都没关系,不管你记不记得,只要是你,我都爱你。” 许慢慢被男人突如其来的表白而搞得一懵,一时反应不及。 “但是。”他忽然换了种语气,有些伤痛、有些愠怒:“你不能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许慢慢看着男人忽然变得阴翳的眼神,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张了张嘴,迟钝的发出一个上扬的“啊”字。 手上一紧,她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领带的一头给绑住了。 “你,你干嘛呀……”她忽而有些害怕的问。 自从她穿过来之后,韩奕沉在她面前一直是温柔的,包容的,无限宠溺的。还是第一次他对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慢慢这件事做的很不对,得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他边说边把人放倒在床上,领带的另一头系在床头的柱子上。 “我,我做什么了啊……”许慢慢抖着嗓音问,想要挣扎,却被男人压制性的力量控制,等到男人气定神闲的坐好时,她已经被她亲自挑选的那条领带绑在了床上,非常牢固的。 “慢慢喜欢粉色,是吧。”男人云淡风轻的语气陈述,泰然自若的打开床头柜底下那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硅胶状的椭圆的东西,东西的一头吊着一个带圆圈的绳。 许慢慢虽然没见过这东西,但多多少少还是猜到了它的用途。 “你,你要干嘛……”垂死挣扎的询问。 男人却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的又说了句:“我喜欢黑色。” 接着便从抽屉再拿出一个黑色的同款东西。 两个东西被男人放置在许慢慢脑袋旁,她看着扎眼,闭眼偏过头去不看。 男人也不强迫她看,而是附身上去,贴着她的唇很温柔的亲吻。一只手抓着她被领带绑着的手腕,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堆积在她腰间,勾着她杏色内裤退到腿弯,长指摸了摸阴唇,找到小小的阴蒂搓捻。 酸麻感顿时涌了上来,许慢慢难耐的蹬了蹬腿,穴内有水沁出来。 男人将少女的阴蒂玩得肿大,手指沾上淫液,很顺畅的挤进了开始蠕动的穴道。 跳蛋 长指在紧致的穴道里搅动,勾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沿着指缝流出。穴肉敏感又娇嫩,包裹着男人的手指吸附,谄媚一样的亲吻。 “嗯嗯……”少女被男人的手指搅得嘤嘤娇吟。 男人的手指从一根逐渐增加到叁根,找到小穴内的敏感点,刻意的对着那个小小的突起按压,浅浅的指甲在上面搔刮。 “嗯额……不要……” 快感逼迫而来,许慢慢撇开被男人含咬的唇,娇滴滴的喊着。 双手被束缚的感觉令她感到特别恐慌,自己仿佛一只被放在砧板上毫无反击之力的鱼,任由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男人强制掰过她脑袋,咬着她的唇更加深吻,埋在少女穴内的手更加猛烈的抠挖。 “唔——” 几分钟后,少女拱了拱腰,颤抖着高潮。 男人抽出水淋淋的手指,一派淡定从容的摸样,在少女失神喘息的片刻拿起粉色的跳蛋,将手指上的淫液抹在跳蛋上,开了中档,怼着还在翕动的穴肉缓缓推了进去。 “不,不行!” 许慢慢蹬着腿拒绝,男人却不由分说的压着她的腿儿,将整个跳蛋推进了少女的嫩穴之中。 震动的跳蛋被穴肉紧密包裹,带动着穴肉抖动,密密麻麻的快感滋生。 跳蛋虽然不如韩奕沉的肉棒粗大,却因为抖动挤压着穴内的每个敏感点,酸软感来的又强又快,许慢慢很快就蹬不动腿儿了。 “呜呜,拿,拿出来……”许慢慢带着哭腔说,想要伸手去取出来,却无能为力。 男人面色不改,似乎对少女很冷情,完全不把她得到示弱放在心里。 许慢慢被快感逼出了生理盐水,眼前已经雾了一片。穴道里的跳蛋的震动过于清晰,嗡嗡声伴随着水液搅动声一迭一迭的传入她耳窝,她却只能边求饶边呜呜的嘤咛。 “嗯啊……” 少女因高潮叫了一声,大波淫液喷了出来。 男人用手接住一些,眼神晦暗,顺着少女的股缝往后滑去。 许慢慢还沉浸在高潮里,并未意识到男人的动作,等到男人目的初显时,她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即使知道,她也是阻止不了的。 “不,不可以!” 她尖叫一声,拱身抬起臀部想要拒绝,然而男人的手指已经不容抗拒的挤进了她紧缩的后穴。 菊穴比逼穴要更紧致,但也更干涩。 手指初入之时摩擦感很强烈,但他并不多犹豫,手指插入后边开始扣动起来。 “呜哇,不要不要不要……” 许慢慢有些崩溃的大哭。 在她的性知识里,那个地方绝对不是拿来这样对待的地方,可是现在男人却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像以往每一次对待她逼穴那样对待那里。她觉得恐慌,也觉得羞耻。一双浸满水的漂亮眼眸祈求的望着他,可怜娇软的求对方不要这样做。 然而被蒙了一层水的双眼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不然她就会知道自己的求饶时徒劳无力的。 韩奕沉一手捧着她沾满泪水的小脸,大拇指蹂躏着她红润的小嘴。另一只手紧密的给她后穴做着扩张,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将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地方抠挖按压得松懈,开始认输的吐水。 男人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后穴的褶皱被撑开,变得平整柔软,也开始讨好的吐水蠕动起来。 前面有跳蛋,后面又男人的手指作祟,许慢慢被生理的爱抚和心理的刺激双重推入波澜壮阔的情潮。 “啊哈……” 高潮之后还不能放松,小穴的跳蛋依旧冷漠的有规律的折磨着少女的意志力。 韩奕沉抽出沾满肠液的手指,拿过那个黑色的跳蛋,依然开了中档。 许慢慢虽然视线模糊得看不到,但也通过其它感官系统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娇软的哭着:“我,我错了,呜呜呜,别,别惩罚了我了……” 男人似乎听不见,拿着那个黑色的跳蛋怼着水盈盈的后穴毫不留情的推了进去。 “呜啊哇,哥哥,哥哥,我错了……” 许慢慢哭得崩溃,不停地说我错了,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一向宠爱她的男人这样对她。 惩罚 两个跳蛋在各自的甬道里麻木的工作着,像个无情的刽子手,将少女往可怕的情欲深渊逼迫。 韩奕沉附身亲了亲她,嗓音无比温柔,说出的话却让少女恐惧:“宝宝乖,我去公司拿个文件,回来就给你取出来。” “不,不,啊……求求你了,哥哥,呜呜,我错了。” 许慢慢害怕的求他,才十几分钟,她就已经酸软的不行了。男人要去一趟公司,至少一个小时,那她一定会被这两个东西折磨坏的。 男人在此刻显得格外无情,完全无视少女的求饶,起身去换了套衣服,禁欲沉冷的摸样丝毫看不出刚才做了什么破格形象之事。 将控制器放在口袋里,又看了会儿床上陷入情欲又纯又媚的人,便出门而去了。 韩奕沉到公司后,将口袋里的控制器调到最高档。 他知道回去后可能会被少女责怪,但还是不多犹豫的做了。看到手下发来的调查结果,他当下先是不可置信,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愠怒伤怨涌来。 明明那个时候已经不是那个恶女人占据这个身体了,是它的原主人,那个一向善良单纯的女孩,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做。迫害他人,甚至设计他,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韩奕沉不去多问她离开的这些年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因为他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一只都是她这个人,只要她在身边,一切遗憾伤情都变得不过尔尔。 她忘了过去,忘了他们的曾经,他也不会强求她想起来,毕竟过去不是全部都是美好的回忆。他只需要让她以后都是幸福快乐的就好。 也许未来某一天她会自己想起来,那个时候他会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关于他漫长的等待,和浓烈炽热的坦白他经久的爱意。他们会互相淡聊这十年彼此发生了什么,在平静释怀的陈述中更爱彼此。 拿了需要的文件刚准备走,公司海外负责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韩奕沉做决策,这一聊就没掌控时间,等韩奕沉火急火燎赶到家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呜啊——” 韩奕沉刚进门,少女高亢尖锐的媚叫就从楼上传来,和以往每一次她被他操得潮吹失禁一样失控。 韩奕沉眼神瞬间阴暗下来,阴茎迅雷不及的硬挺拔高,他暗骂一声,快步往楼上走,边走边解开衣扣裤头。 卧室门一打开,浓郁香甜的情欲气息便扑面而来。 床上躺着的少女已然失神,目无焦距的望着空气某处,眼泪唾液满脸都是。全身不自控的颤动,床单被洇湿了一大片,像是被操烂的碎布娃娃。 韩奕沉走到床边时,身上的束缚已经被丢了一路,矫健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紧绷跳动,两腿间的巨物高高耸立,又粗又长。 他走过去压在少女身上,解开领带,少女藏在领带下被勒得通红的手腕顿时收入男人眼里。他心里泛着疼,懊恼不已,抓过来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亲吻。 许慢慢在这近两个小时内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一遍又一遍得经历可怕的快感,在这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漫长的时间线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两颗跳蛋玩坏了。 身体忽然被温暖的有实感的物体包裹,就像是在充满危险的末世里见到同伴一样,她哭得微弱又凄惨。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意识还停留在韩奕沉离开之前,只知道一昧的认错求饶。 韩奕沉被她悲怆的祈求看的心疼不已,一面亲她一面道歉:“对不起,宝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他将两个跳蛋从少女的体内取出来随手仍在地上,仍由它们在地上发出扰人的声响。 被跳蛋堵住的淫液喷了出来,将本就湿透的床单润得能拧出水。 “呜额……我错了……”少女还在无意识的道歉,哭得打嗝。 “你没错,宝宝,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宝宝,我混蛋,我该死。” 男人在床上再大的劣根性也是看到心爱的人因为高潮而舒服的流泪,而不是这样害怕伤心的哭泣,许慢慢的泪水像岩浆一样灼烫他的心脏,令他疼痛不已,懊悔不及,连一开始被她骚媚的呻吟所勾引起的欲望都沉了下去。 道歉 他将人抱起来,到隔壁干净的床上躺好,一边亲一遍哄着,任由阴茎硬的发疼,也没有不管不顾的动许慢慢丝毫。 许慢慢哭了很久,哭得都要岔气。耳边不停传来男人温柔的轻哄,还有一双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后背,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疲倦占据最后的意识,她不自觉的睡了过去。 韩奕沉看着少女可以说是狼狈的睡颜,睫毛上挂着脆弱的水珠,鼻尖脸颊绯红,偶尔还会抽噎一下,像是经历了什么可怖的事情,简直要心碎。 明明说好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和有任何负面的情绪,没想到自己竟成为第一个给她带来伤心事情的人,一想到对方在这两个小时内所经历的害怕恐惧,他就想狠狠抽自己。 惩罚的方式有很多,他应该选择最不及痛痒的一种。 不对,他不应该惩罚她,只要告诉她以后不要这么做,他会伤心就是了。 他暗暗叹气,警告自己以后一定要无条件的对她好,再生气难受也不要做出伤害对方的事。 他起身从衣柜拿了件浴袍穿上,再到浴室拿过毛巾沾了热水拧干,回到床边很轻很轻的给少女擦拭干净,然后回到床上抱着人等下身兴奋的巨物自己平息下去。 煎熬了很久,那处终于因为得不到满足而被迫消停。 许慢慢晚上一醒来就垮着一张脸生气不理人,仍由韩奕沉怎么哄都没用,甚至趁他去打电话的时候跑回了家。 韩奕沉接完电话发现人不见了,着急的到处找,猜想人多半是跑回家了立马驱车往许家赶。 许氏夫妇看到明显哭过的女儿担忧的直问发生了什么事,许慢慢却是怎么都不说,还是许母眼尖的看到女儿手上的一圈红痕才大概猜测到原因。她也年轻过,有些花样自然是懂的,况且小沉这么爱她家女儿,肯定是不会欺负她的,除了床上。 她只得委婉的劝解几句,假装不知情一般一会儿责骂韩奕沉,一会儿又替他说尽好话。责骂都是叁言两语的带过,夸他的却是一通天花乱坠。 许慢慢觉得自己父母已经被韩奕沉那个衣冠禽兽荼毒过深,根本不是真心跟一个阵营的,烦恼的回屋一个人生闷气了。 韩奕沉到许家的时候,许氏夫妇正坐在客厅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一听到刘嫂喊他的名字,就立马起身把注意力投过来,明显是在等他。 “慢慢在房间呢。”许母说。 韩奕沉立马就要上楼去,许母却拦下他,迟疑了一会儿,委婉道:“小沉啊,阿姨知道你对慢慢的心意,可这慢慢年纪还小,又刚回来,有些事还是不能操之过急,你明白吧?” 韩奕沉听出许母话里带着些责备的意思,略感尴尬的点头。 “你也知道慢慢她忘记了以前的事,这些年也不知道经历过什么,我们之于她来说还比较陌生,太过热烈的感情可能会吓到她的。” “我知道了,许阿姨。”韩奕沉真诚道歉:“是我做的不对,我以后会克制一点的。” “嗯,去吧,慢慢心软,好好哄哄她会原谅你的。”许母也只是表面的责备,对韩奕沉还是很信任的,见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便放人上去了。 韩奕沉推开许慢慢的卧室门,屋内昏暗静谧一片,床上的被子拱起一个小包。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脱了外套和鞋,就着被子将人团进怀里。 熟悉的气味漫过来,许慢慢不满的在被子里挣扎,男人却抱得很紧,她扭了半天都徒劳无力。 “别动了,慢慢。”他嗓音暗哑,下午被勾起的情欲本就没得到解决,现下她又一动,被强制压下去的情欲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许慢慢跟他住了这么久,已经能很准确的分辨他语气里的情绪了,想到下午的事她就更气了。 这个禽兽,她还在生气呢,居然也能发情。 虽然不满,但她还是不敢动了。她担心男人兽性大发不管不顾的又压着她酱酱酿酿,毕竟还在家里,爸爸妈妈都在外面。 “别生气了,慢慢。”他埋在她肩窝很轻很轻的说,“我错了,宝宝,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宝宝了。” 许慢慢不理他。 “我真的错了,回去我就把那些东西丢掉好不好?” 还是不理。 “宝宝,别气好吗。”他语气有些可怜,“理我一下好吗。” 许慢慢索性捂上耳朵。 四天 韩奕沉将她的手扒开,不停的道歉。 “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不可原谅。” “我禽兽,我混蛋,我罪该万死。” 他将人翻了个身面对他,许慢慢立马紧闭双眼。 韩奕沉无奈一笑,亲了亲她眼皮,看到她睫毛颤了颤。 “要不你也惩罚我?”他说,“想怎么惩罚都行,只要别不理我。” 许慢慢没有睁眼,只是撅了噘嘴。 韩奕沉又去亲她嘴巴,语气低微哀怜:“宝宝还要气多久?” “一辈子!” 她赌气的说。 韩奕沉倒是一笑,她开口便说明她没那么生气了。 他继续哄着:“宝宝可以惩罚我一辈子,但不能气一辈子,也不能不理我。生气影响身心健康,我会心疼,不理我我会伤心。” “乱说,你才不会。”许慢慢睁眼气呼呼的说。 “怎么不会呢。”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心脏处,深情款款的说:“如果宝宝知道我有多爱你,就会知道它现在有多难受。” 男人心脏跳动的震感顺着他的胸腔落入她手心,仿佛那颗心脏握在她手上一样。 许慢慢感觉手心烫得厉害,连着耳朵和脸颊都热起来。 她眼睫微颤的看着他。 韩奕沉心一动,捞过人咬着她嘴巴亲,舌头顶进去缠,将人吻得软化后才不舍的放开。 “不气了,好不好?”他落于卑微的地位祈求。 许慢慢两眼湿润的望着他,有些委委屈屈的说:“那你以后不能再这么做了。” “不做了,一定不会再做了。”他就知道他的慢慢心肠柔软,语气染了释重的愉悦:“以后要再做罚我一天不能碰宝宝,好不好?” 许慢慢瞪眼,怎么还能用这种事做惩罚,但一回想这大半个月的相处,这个方式好像确实是对男人的惩罚,于是她立马顺杆爬:“一个月!” “一天半。”他抚摸着她的脸颊说。 “二十天!”她拔高音量力争。 “两天。”男人很平淡的语气吐出,却裹着高位者毋庸置疑的气势。 “半个月!”表情有些着急了。 “两天半。” “十天!最少十天!” “叁天。” “一个星期,再少我就不干了!” “叁天半。” “你,你太过分了。”许慢慢委屈的控诉。 “最多四天。”男人又说,旋即带着之前那样低位者的态度商讨:“不能再多了,不然我会被憋死的。” “……”许慢慢不情不愿的瞪他,男人的隐形气势却总是能把她压的死死的,只好嘟囔一句:“那包括这次。” 韩奕沉叹息,很无奈般说:“好,都听宝宝的。” 许慢慢看着男人求和的态度,气消了不少,毕竟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会斤斤计较的人。 “饿不饿,要不要下去吃饭?”男人很温柔的问。 许慢慢点头。 许氏夫妇看着手牵着手下来的两人,一方面欣慰两人终于和好了,一方面又感慨自家女儿也太好哄了,这才半个小时不到就被哄好了。 然后夫妻俩又眼尖的看到自家女儿嘴巴又红又肿,顿时明了,年轻人啊,长嘴的第一用途就不是拿来说话的。 晚上回去的时候,许慢慢越想越觉得憋屈,忍不住开口问:“我到底错哪儿了啊?” 不然为什么要惩罚她,她穿过来之后明明一直很安分,把原主那些陋习全都改了。难道是因为原主做的某件事留下的后续影响?那她也太冤枉了。 韩奕沉喟叹一声,本想就此带过,却又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不舒服,便问:“慈善晚宴那晚,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带舒矜来?” 许慢慢哑言,这个问题她还真答不上来。总不能告诉他她是为了走剧情吧,多么离谱的答案。 脑子里的齿轮快速转动,她思忖着一个合理的理由,忽的灵光一现,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 韩奕沉为什么突然问这件事,该不会是那晚上她做的那些事被他知道了吧? 也是,以他的能力,轻轻松松的就能查到。可他为什么突然查这件事,难不成是舒矜出什么事了? 许慢慢越想越后怕,嘴巴跟脑子都不在一条线:“因,因为我觉得舒助理很漂亮,很,很喜欢她,所以想多,看看她。” 非常没有说服力的理由,也就心虚的人慌不择路的瞎编。 “那个,舒助理那晚,怎么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韩奕沉沉默了一会儿,这短暂的沉默让许慢慢心跳都停止了。 “没事。”他说,“这次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做让慢慢不喜欢的事了。” “哦……” 许慢慢紧张的看他一会儿,也不敢继续问了,那件事是她理亏,她到现在都还后悔的想要赏自己一段包吃包住踩缝纫机的生活。 改论文 这个四天之期的惩罚根本不是给韩奕沉的,是她给自己的。 因为韩奕沉那个臭流氓在第四天八点一过就把她压在床上做了个通透,仿佛把空档四天的精力全部积攒到了这个时候,那漫长的几个小时,她感觉自己死去活来了无数次,第二天只能当个爬行动物,根本站不起来。 骂也骂不了,嗓子叫哑了;打也打不动,没力气了。 许慢慢只能怨怼的瞪他,可她越瞪,男人笑得越欣悦,哄人的态度也越发温柔,让她的怨气像是扑到棉花团上一样,一点作用都没。 总之,她就是被男人吃的死死的。 卸载游戏闭关改了两天论文,许慢慢秉着英勇就义的态度提交了论文二稿,不出意外又被批得十分惨烈,连陈琳莉都过了核心内容。 但这真的不怪她,她一个门外汉怎么可能纯靠自己写出一篇合格的论文呢,这不是逼良为娼嘛。 付持是个很负责的导师,虽然给人的感觉很冷漠,但对于他们的论文都是尽心尽力的指导,每一处问题点都标注的很一针见血且言简意赅,许慢慢看着文档上几乎没留几句原句的内容,非常痛苦。 她坐在电脑面前已经打坐快一个小时了,毫无思路。 韩奕沉看了眼旁边心如死灰的少女,将工作邮件发出去后,起身走到少女旁边,抱起人坐在腿上,将她散落的头发勾在耳后,音色温润:“怎么了,这么不高兴的样子。” 许慢慢侧头看她,瘪嘴可怜兮兮的说:“论文太难了……” “我给你看看。”他搂着人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 “不行啊。”她恹恹的说,“要是被付教授看出来,我就完了。” 如果没有陈琳莉那一番话,她早就找韩奕沉帮她了,毕竟韩奕沉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对经管知识那不是信手拈来。 “放心,我有数,不会让他看出来的。” 许慢慢迟疑的看他,问:“你是不是跟他很熟啊。” 毕竟这种在商圈处于顶尖地位的家族,合作胜于竞争。戚时宴跟他关系好,付持也可能跟他关系不错。 然而韩奕沉却摇了摇头,道:“付持这人,冷心冷情,对谁都不假辞色,连他父母兄弟都不见得能得到他半分暖色,更别说我们了。” 跟她听到的形容一样,许慢慢唏嘘:“为什么啊,不会真是学太多学傻了吧。” 韩奕沉低低一笑,附和着:“有可能。” 男人笑起来时特别好看,许慢慢不管看多少次都不能免疫,心跳快的厉害。 “宝宝别这样看我。”男人嗓音沉了些,眼眸明显有情绪在跳动。 许慢慢心一惊,立马撇过头看向电脑屏幕,纤细的手握着鼠标,食指摁着滚轮没有章法的上下滑动,屏幕上的文字闪现模糊。 男人有些凉的手掌附上她无措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问:“眼睛不花吗,宝宝。” 然后滑动滚轮到绪论部分,松开手回到原处,说:“把论文和付持的标注的问题点念给我听,我帮你看看怎么改。” 许慢慢被男人酒浸一样醇厚的嗓音染的意识模糊,一时之间忘了付持的严厉,顺从的将论文从文字版转换成有声版。 “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国际化进程的加快,国内经济步入新常态,电子行业增速放缓……本文将以2013年SD电子集团海外并购案为例结合事件分析法和财务指标分析法,重点分析SD电子集团并购动因和并购后的影响。” “自2009年起,电子行业火速兴起,各大小企业争相斗奇,SD集团从作为电子行业首批开拓企业……” “付教授说,我这个动因分析太表面了,没有分析到要点。” “嗯。”男人鼻腔哼出一个音节,微热的气息喷在许慢慢白嫩的脖颈上,像是点染了一支熏,一燃开就迅速入侵空气一般,许慢慢的肌肤也从那一处开始透红。 “盈利能力是指一定时期内企业收益数额的多少及其高低水平,从下面表格和折线图中可以看出SD集团并购海外XX产业后,销售利润……额……” 男人忽的嘬着少女脖颈的细肉轻咬,一只手从上衣探进去,摩挲着直往上,将贴合的内衣往上推,堆在胸乳上方,然后抓着一只软绵的胸乳不轻不重的揉捏。 “你,你干嘛呀……”许慢慢去抓他作祟的手,一只手奈何不了,就两只手去抓。 男人原本勾着腰腹的另一只手便移上来强硬的将她右手攥着放回到鼠标上,语气温柔且专制:“继续。” 许慢慢没有吭声,没被束缚的那只手还在阻拦。 忽的男人狠狠的抓了一把,许慢慢痛哼出声,转过头不满的瞪他。 男人却是很温柔的去吻她,边吻边说:“宝宝乖,继续念。” 手上的力道又变得恰到好,很快就将一边的雪乳揉得挺立起来。 男人很坚决的态度,许慢慢不听从胸乳就会被男人惩罚性的狠捏,她只好憋屈的继续念论文。 “SD集团实现并购后各项财务指标都有明显的变化,尤其是……嗯,你别……” 男人将少女两颗胸乳都抚弄硬挺后,便撩起少女宽松的裙摆,堆积在腰腹,修长的指蛇一样钻进轻薄的内裤,找到被阴唇藏起的小红豆,略微粗粝的指腹在上面摩挲。 继续念 “然后呢,付持批注的什么?”男人咬着她圆润的耳垂问。 “付,付教授说,我的,指,指标分析,完全是理论表述,没唔……没有,结合案例,嗯……”许慢慢音色越来越娇软,脸颊泛起红晕,阴蒂上传来的酸涩感带出了穴内的情潮。 “嗯,下一个。”男人命令的句式,和他此刻情迷意动的神情却不违和。 许慢慢咬着下唇,隔着内裤本想去阻止男人恶行的手此刻十分清晰的感受着男人在她腿间的动作,像是握着一颗烫手山芋,继续也不是,丢弃也不是。 “啊——” 男人十分粗暴的捏了一下那颗小红豆,在她耳边轻声说:“宝宝要是不好好改论文,会毕不了业哦。” 许慢慢憋屈死了,小穴内开始散布痒意,颤颤弱弱道:“并购后的SD集团一度由于负债过重而处于极其危险处境,为了改变……” 男人的嘴巴叼着她的后颈细咬,牙齿在脊柱处隔着皮肉轻刮,小小的阴蒂已经被男人揉的肿大,许慢慢感觉小穴的水已经漫了出来,难捱的空虚感挤了进去。 许慢慢忍不住夹紧了腿。 男人察觉到她的行为,轻而易举的将两条细腿儿分开,蛊惑的声音落入她耳里:“宝宝不乖哦。” 许慢慢不禁颤了一下。 “宝宝还没念完,怎么又停了。” “SD集团虽然,耗费了巨大的物力财力,但也从这次并购中获取了新的技术和嗯额……” 男人的手指邪恶的钻进了她紧密的小穴,急躁的,蛮力的,一进去便迫不及待的扣弄里面的软肉。 “采用新的策略后,SD集团迅速从危机状态解脱,凭借着丰富的经验、殷实的嗯啊……” 穴道被拓宽到叁指,男人一找到穴内的敏感点便猛烈的戳点,抽插。 许慢慢又想去纵容又想去阻止,矛盾感顿生,犹豫半天也只能抓着他壁垒、分明的手臂,用指尖力量表达自己翻覆的情绪。 随着韩奕沉速度越来越快,过电的酥麻感潮水一样涌上来,许慢慢悬着的小腿绷紧,尖叫一声被推上第一波高潮。 大量的水液沾湿了男人的手,韩奕沉抽出手指放在少女的唇瓣上,像擦口红一样在唇上涂了一圈,一只手掰过少女的脑袋对着自己,眼里有着狡黠的笑意。 “宝宝尝尝自己的味道,很甜。” 许慢慢还在缓解,男人刚说完湿吻就落了下来,先是将她唇瓣上的水液舔舐干净,然后舌尖钻进芳腔缠绵。 许慢慢被男人勾得舌根发麻,鼻息口中全是男人清沥的味道。 韩奕沉亲够后便把人放开,扶着人站起来,抓着她双手撑在桌上,内裤褪到腿弯,松开裤头,释放出硬挺的肉棒,在少女股缝间缓慢的滑动,硕大的龟头每次都要在肿胀露出的阴蒂上戳一下。 许慢慢被戳的腿发软,撑得艰难。 韩奕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放在鼠标上,似乎非常善心的说:“宝宝自己撑好,我给你控制页面,你继续讲下一个问题点。” 许慢慢悲愤的回头看他。 都这样了,还要她继续念论文,变态啊你。 “怎么了宝宝,不想改论文了吗?”他状似无辜的问,下腹用力一撞,龟头从穴口摩擦而过。 “唔……” 许慢慢嘤咛一声,在龟头贴近穴口的时候,穴肉谄媚的蠕动着要将其往里吸,却只是徒劳。 “宝宝,你忘了我们婚期定在你毕业后了吗。你要是今年毕不了业我们就不能结婚了,宝宝不想跟我结婚吗?” 想结还是不想结,许慢慢这会儿思考不了,小穴在滚烫的肉棒的摩擦下生出密密麻麻的酥痒,里面空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急需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塞进去,磨一磨,挠痒。 许慢慢觉得自己身体已经被男人日复一日的疼宠变得娇气敏感,一点点的不满足就会被无限扩大。 但掌控权从来不在她手上,完全是男人说了算。 “宝宝怎么不说话,难道是真不想跟我结婚?”男人咬着她耳后的软肉继续问,听不出一点低落情绪的诉苦:“好伤心,我真的好爱宝宝,好想跟宝宝结婚。” 许慢慢回头看他,委委屈屈的模样。 男人却像不懂似的,下面仍是浅浅的摩。 许慢慢回过头来,扭着腿儿,说不出羞耻的话,天真的想靠着自身的摩擦缓解那种空虚感。 “宝宝想跟我结婚吗,不想跟我结婚我就不继续了,毕竟这种事只能有亲密关系的人才能做。” 多么高尚的回答,多么可恶的语气。 不借用任何外力的摩擦是一种捉襟见肘的方式,不仅没能将身体的痒缓解半分,反而更浓烈了。 许慢慢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出:“想……” 她以为自己承认了对他的渴求就会获得男人的救赎,然而男人却恶劣的说:“那宝宝得好好改论文啊。” “不然毕不了业怎么结婚。” “我知道宝宝你不会改,我会帮你,嗯?” “继续刚才的部分念,我听着。” 许慢慢委屈得要死,以前的性爱都是男人迫不及待的强制给她窒息的高潮,她能感到空虚的情况几乎没有,这次却被男人刻意磨出这样巨大的煎熬感,不禁埋怨对方的心狠。 舒服 韩奕沉阴茎硬得厉害,痛感遍布,尤其是每次错开湿软的穴口时,他都恨不得直接插进去,狠狠撞击内里的花心,磋磨软嫩的穴肉,将那销魂的小穴操得软烂,操得完全臣服自己。 可是他再想也只能忍住。 他一个凡夫俗子,也有男人的劣根性,想要心爱的人主动屈服,用他想要的方式来告诉她的渴求,她的爱意。 他想要他的爱落到实处,被她承认,接受,并回以同类情感。 许慢慢被摩得水流不止,可男人就是不满足她。 她眼眸因为难捱变得湿润,看不太清屏幕上的文字,全都是扭曲模糊的。 可为了得到解救,她还是开了口,全凭潜意识的胡乱说着:“SD集团明确啊——” 开口的一瞬,男人粗硬的阴茎就狠狠的操进了少女的小穴,直抵花心。 “继续。”男人捏着把砂纸般的低哑嗓音命令。 许慢慢可怜兮兮的继续牛头不对马嘴的说:“并购行为与嗯额……” “改变了组织结构啊啊……” “然后他们,他们赚了很多钱,还呜呜呃……” 许慢慢一念论文,男人就大开大合的抽插,一停下,男人的速度也跟着缓下来,到最后,许慢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念些什么,只是惯性的开口说话,说什么都不重要,出声就行。 从背影来看,男人衣襟整齐,若不是诡异的动作,还以为他是在绅士耐心的给身前的人指导文章。 许慢慢被顶得直往桌子上扑,手肘被撞落在桌面上后又撑起,撑起没几秒又被撞落。一些文件和笔被她无意识扫落在地,和地面碰撞出异响,被激烈的肉体交合声盖过。 到最后,许慢慢已经什么胡言乱语都编不出来了,只能咿咿呀呀的娇吟。 电脑被扫到一旁,本应逻辑严谨的论文里穿插了一些乱码。 少女已然抽不出力气灌注手臂,软趴趴的铺陈在桌面,俯首埋入臂弯,娇气的哼着。 双腿又酸又软,失力的往下坠。 韩奕沉被绵密的爽意带动情绪跳跃,见少女两腿而打颤站不住,搂着腰的手往上穿过腋下反扣住少女的肩膀将人拉起来,另一只手穿过她腿弯勾起来,胯腹使力,深至花心猛顶猛操。 堆积在交合处的衣料被两人的体液沾湿,贴在肌肤上黏黏腻腻的,却又勾起怪异的痒。 “宝宝怎么不念了?”他咬着她纤瘦的肩胛问。 “念……呜呜……慢点……” 许慢慢被撞的意识迷离,但凡一个称得上正经的文字都被撞出脑海,无处安放的双手一会儿去抓男人的胳膊,一会儿去攥男人的腰臀。 小穴被男人粗壮的性器撞得软烂,穴口泛着淫靡的红,花心脆弱得不堪一击,汁水沿着大腿流了满地。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许慢慢被男人操上第四次高潮时,另一条腿儿已经松松垮垮的吊着了,全靠男人的力气撑住。 韩奕沉见人已经完全软塌,勾着少女的腿儿转了半个圈成面对姿势。 阴茎在穴内敏感点磨了半圈,许慢慢娇啼一声又不可控的喷水。 韩奕沉托着人儿的臀瓣放坐在桌上,两手穿过腿弯圈住腰肢紧锁,狂风骤雨般继续深挞。 “嗯嗯啊……酸……” 从上至下的酸,遍布全身的酸,像是被电麻了,头发丝儿都卷着酥痒。 小穴操的越久蠕动的越厉害,绞得韩奕沉意志力瓦解。 性器又涨大了一分,马眼止不住舒张细吐腺液,阴囊胀的疼。 韩奕沉浓浊的气息逐渐紊乱,手臂力量收紧,臂膀上的肌肉一块一块十分具体,青筋蜿蜒盘虬,微眯的双眸深不见底。 插在熟软小穴里的阴茎充血一样红的发紫,露出一小节又飞快没入,激烈而模糊。 射意来袭,韩奕沉狠狠的操了数十下,府身吻上少女娇唇的瞬间抵在少女的花心射了出来。 娇嫩的穴肉被精液烫得痉挛,许慢慢身体跟着抖动。嘴巴被男人堵的严实,仅靠鼻息难以承接高潮时的情绪沸腾,窒息的感觉一顿一顿的扑来。 韩奕沉意识到少女的难受,凶烈的吻慢慢变得轻柔,到最后只是一点一点的亲,一下一下吮,断断续续给她渡气。 许慢慢慢慢活过来了,向后撑在桌面上的双手也抬起勾在他脖子上,生涩甜暖的回应男人的吻。 男人受到鼓舞,这个吻又变得深沉热烈。 韩奕沉抱起人落座后面的椅子上,半软的性器因为落座的姿势在小穴里猝不及防的顶了一下,许慢慢哼了一声。 黏腻的吻蔓延了很久,直到两人都感觉唇瓣发麻。 分开之时有银丝拉扯,又被韩奕沉色情舔去。 少女睁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满脸情潮绯红,无辜怔懵的表情,半解淫乱的衣衫,纯媚得像一个精雕的情色艺术品,勾得男人心跳紊乱,刚释放过的阴茎又精神起来。 “宝宝,舒服吗。”嘶哑的嗓子裹着宠溺。 许慢慢卷着羞涩,轻轻点了点头。 “再让你舒服一次,好不好。” 许慢慢已经感觉到小穴又被苏醒的巨物撑开,也感觉到自己各处的细胞在渴求男人的疼爱。 她抿唇垂眼没有说话,但韩奕沉已经知道了答案,轻笑了两声,咬着少女红润的下唇,下腹开始缓慢耸动起来。 神秘女孩 她被韩奕沉蛊惑着从白日宣淫到夜晚,从温和到激烈,从昏聩到迷糊,从极乐到欲死。最后连晚饭都是韩奕沉拿到卧室喂她吃的,许慢慢觉得自己非常荒淫,全然被男人给带坏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明天就截止交稿的论文,顾不得软绵的身子,刚进化成人类一样的姿势去了书房。 韩奕沉的电脑开着,桌上也摆着好几份文件,但人不在,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 许慢慢打开论文,拿出通宵的决心,在看了第一段后迟疑了一会儿。然后通篇看了一遍,迟疑的更久了。 反复看了叁遍之后,她终于可以确定,自己的这篇论文已经被修改过了,至于修改人是谁,不用猜也知道。 虽然她对经管知识了解不深,但这段时间为了论文而突击的一些知识加上对文章本能的鉴别能力,可以看得出这一篇精品。 沉默,长久的沉默。 韩奕沉不是故意戏弄她吧,不想让她顺利毕业? 不然他怎么这么明目张胆的帮她把论文全部改了呢,付持是个什么人他不是比她更了解吗? 陷入迷茫的少女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直到对方隔着椅背自后将她锁入怀里,下巴抵在她发旋上。 “还有哪里要改吗?”男人轻柔的嗓音子自上方漂浮。 许慢慢撇过脑袋,幽怨的仰头看他。 “怎么了宝宝?” 韩奕沉走到她旁边,双手捧着她的小脸问。 “你怎么帮我都改了呀。”埋怨的小语气。 “嗯?是改的不好么?” “不是呀,是改的太好了。” 韩奕沉眉眼带笑,“那你怎么还不高兴?”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付教授对学术要求很严格,不允许这种找外人代写论文的情况。你写的这么好,一看就知道不是我自己写的,他肯定要骂我的。” 而且付持看起来脾气很不好,骂人一定很凶。 面对许慢慢的担忧,韩奕沉丝毫不以为意,将人抱起来坐腿上,宽慰道:“放心,他不会为难你的。” “你怎么肯定啊?” 如果韩奕沉跟付持很熟的话,她还能相信,可是昨晚他不是说跟付持毫无交情吗。 “因为这是我写的。” 许慢慢不解的看他。 他模棱两可的解释:“如果是你自己写的话,写的再好他也不会给你过的,只有我写他才会给你过。” “什么意思啊……”许慢慢越听越糊涂。 “意思就是他对你有点误会,又是个特记仇的人,所以会刻意为难你。” 韩奕沉替她理了理翻折的衣领。 “啊?什么时候?什么误会?”她来这里后就跟付持见过一次面,有过两次交流,都是跟论文有关,应该是原主做过什么惹了他? “以前的事了,不重要。”他寥寥略过。 许慢慢不满的看他。 韩奕沉无奈一笑,说到:“简单来说就是你跟学校的一个女孩有过一点摩擦,而那个女孩跟他关系匪浅。” 许慢慢睁大眼,脸上八卦二字明显:“是他女朋友?” 韩奕沉显得没什么兴趣:“不清楚他们具体属于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啊?他喜欢那个女孩但是那个女孩不喜欢他?”许慢慢更好奇了。 “不知道。”韩奕沉平淡的说。 “那个女孩是谁,有照片吗?”许慢慢亮着兴奋的双眼。 “怎么这么好奇?”他笑问。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她理所当然的回到。 “少打听。”韩奕沉亲昵的刮了刮她鼻尖,“知道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许慢慢瘪嘴很不开心,吃瓜吃一半实在让人挠心。 见她不开心的样子,他只好告诉她实情:“那个女孩原本是付家给付遗养的童养媳,一直被付家藏的很好,外界都不知道她什么身份,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听到韩奕沉这么说,她表情更诧异了。 “这么神秘……” 连韩奕沉都不知道,看来付家真的很重视这个女孩。难怪以付持的身份成就会到原主那个破大学当老师,别有隐情啊。根据她多年看的经验,玛丽苏团宠女主又添一名。 “可是你为什么确定由你写的论文就一定会过呢?”许慢慢还是觉得奇怪。 “因为自一年前付遗和沉家千金订婚后,大家都以为付家已经把这个童养媳遗弃了或者送出国了,只有我知道那个女孩现在就在你们学校念书。”他满眼写着“狡诈”二字,“付持也清楚我知道这件事,所以他看出这个论文是我写的话,就明白其中的深意了。” 度假 “哦……”许慢慢恍然大悟,忽然又想到:“你不是说你不知道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嘛。” “只是看到过背影而已。”他说,“被付持护着。” 许慢慢拉长尾音“哦”了一声,对这个神秘的女生更加好奇了。 果不其然,许慢慢三稿交上去后付持没有半句批语,干净得仿佛没有看过她的论文,若不是付持在群里发的过稿名单里有她的名字,她都要怀疑付持要直接挂她了。 韩译沉新项目落定后特意给自己放了一天假,连着两天周末带许慢慢到郊区的一个温泉山庄度假,还定义为补偿自己这段时间因为忙碌而对她的冷落。 许慢慢很想说,她并没有被冷落,能让她上的“夜班”一次也没少,甚至有时候白天也要被“加班”。不过她也没拒绝,毕竟谁能拒绝度假这种愉快的事呢。 “你就给你自己放假,不给你员工放呀?”许慢慢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韩译沉问,语气中不免有些调侃的意味。 虽然她还没正式成为过社畜,但前世也是当过暑假实习工的,深知资本家的冷血,不免要为打工人们抱怨一下。 韩译沉拉好行李箱拉链,一手推着行李箱,走过来牵她,理所当然道:“我又不是免费压榨他们,加班都有加班费的,或者他们也可以调休。” 一顿,他又补了句:“舒矜就选了调休一天,我作为一个关心员工的好领导还特意给她放了两天假。” 许慢慢用一种像是赞许的目光看他,开玩笑般说:“那你公司待遇还不错,我毕业后也去你公司上班好了。” 毕竟在这个以剥削为主流的社会,能达到双休还有加班班工资的公司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好啊。”他笑着说,“你想去哪个部门,我给你安排。” 这倒把许慢慢问到了,她一个本职学护理的好像还真没什么能去的部门,总不能让韩译沉给他专设一个医护部门吧。 她含糊的说:“我学的不好,什么也不会,还是不去霍霍你的公司了。” 这也没错,她不信就原主的学习能力能胜任社畜的身份。 “怎么会呢,公司有一个职业就非常适合你,也只有你能做。” “啊,什么?”她好奇的看他。 韩译沉搂着她的腰将人靠近了些,含着笑意的眸子落在她眼里,嗓音蕴藏无限温柔:“总裁夫人。” 许慢慢紧抿唇克制着嘴角妄图上扬的弧度,喜悦和羞涩却裹在眼里藏不住。 温泉山庄很大,风格比较偏古韵,没有共用的大汤池,都是分隔一间一间的屋子,屋后带有一个小院,小院里四面铸墙,中心有一个天然的温泉池。家具装潢都是高端货,服务也是一顶一的好,一看就是那种接待有钱人的度假山庄。 许慢慢以前也泡过温泉,不过是去的是那种人工打造的、公用的大汤池,体验很一般。 到了住的地方,看到院里冒着热气,咕噜咕噜吐泡,一看就很干净的天然温泉池,期待的立马回屋子换了浴袍,穿着拖鞋走到温泉旁,先是用手感受了一下温度,有点微烫,但不至于烧灼的程度。跃跃欲试的心情让她浑然忘记了房内还有一个在打电话的危险人物,脱了浴袍迭好放一旁,便如一尾鱼一般滑入了温泉池里。 烫热的水流滚动裹来,许慢慢舒服的长长呼了一口气。 温泉还在冒泡,活水一波一波的荡漾,许慢慢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被水流温柔的亲吻,像是在给她做着舒缓神经的按摩。肌肤被高于身体温度的热液裹得泛起浅浅粉红,白净的小脸和双眸也被水雾蒸得柔软。 许慢慢双手放岸上,脑袋枕在手上,身体放松,思绪放空,以最舒适的状态驱赶忧烦疲惫。虽然她好像被某人宠的没有什么忧烦,但也被某人诸加了不少疲惫。 韩译沉打完电话,视线落向院里,看到的就是少女闭着眼,毫无防备静谧安好模样。 他眼里蓄了温宠,将手机丢到一旁,也换了浴袍,脚步很轻的走到温泉旁,脱了浴袍和少女的放在一起,露出肤色健康、肌肉显着的身材,缓缓入水。 许慢慢迷迷糊糊的听到身后有动静,刚抬起头,眼睛还没睁开,一具火热硬实的躯干就贴上了她。 “嗯?你打完电话了?”她下意识的问。 “嗯。”男人很低的发了个音,胳膊力量磅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小巧的胸乳揉捏。 许慢慢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温泉1 “等,等一下!” 她立马转过身来面对这男人,由于身高差,一眼就收入男人沾着水珠鼓动的胸肌。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抬眼看着他,对方却是很疑惑般看她,问:“等什么?” 因为少女动作而落下的手掌又回了原处,若无其事般继续揉捏。 “那个,我们不是,来,来泡温泉,的吗……”她抬手本欲落在他胸上,迟疑了一下,落在了他肩膀上推他。 韩译沉笑了笑,勾着腰肢的手紧了紧,将少女无限拉近,和自己紧密无缝的贴合着。 “这不是在泡吗。” 许慢慢感觉男人两腿之间的凶物已经开始苏醒,异常凶猛的抵着自己。 “可,可是……”许慢慢像是被恶徒用枪威胁着一样,说不出跟男人反着干的话。 “可是什么?”男人下腹故意磨她,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摩挲着她腰间的敏感点,俯身咬她耳朵,牙齿在软糯的耳垂上轻咬。 可是她说的是单纯的只泡温泉,而不是边泡边做别的事。 许慢慢被男人挑逗的酥痒,声音有些微弱:“可是你今早才要过……” “可我只要了一次啊。”男人很无辜的嗓音响在她耳廓。 许慢慢:“……” 你是只要了一次,她却高潮了好几次。 “而且宝宝你也想要了,不是么?”他看着她,好似很善解人意的神情。 许慢慢瞪大眼,控诉他的造谣,大声道:“我哪有!” “唔……” 刚说完,男人的手指就猝不及防的伸进了她的小穴,在里面搅动了几下,然后抽出来,大拇指在中指上捻了捻,拉开一丝明显不正经的粘液,一本正经道:“宝宝你都湿了。” 许慢慢因他的无耻而红了脸,辩驳道:“明明,明明是你刚刚才弄的!” 韩译沉被她恼羞的模样可爱到,钳着人的下巴上仰,含着少女樱唇热切的吻。 将人吻的软化后,才松开人的下巴,改为托着少女的后脑勺,紧紧往自己的方向压。 另一手落到饱满的穴口处,轻揉了两下,手指在泉水的辅助下轻易挤进穴道,压着娇嫩的穴肉戳按,大拇指顺着唇缝找到脆弱的小红豆,摁着摩挲。 许慢慢在浮力的拉扯下本就有些虚晃不稳,此刻又被男人如此逗弄,更是身体娇软站不住。她只能借着手上的力量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好让自己的失重感不那么强烈。 高热的泉水被男人的手指带进一些到小穴,刺激着里面分泌更多淫液,许慢慢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浸透彻底。 身体被泡得毛孔舒张,里里外外都是烧心的热,像是置身火炉,呼吸变得艰难起来。 她撇开脑袋,断了黏糊的湿吻,糯糯的嗫嚅:“难,难受……” 韩译沉蛮横的吻开始攻击她的脖颈,抽出手抱着她娇臀,声音沙哑:“宝宝,圈着我的腰。” 许慢慢被蛊惑,借着浮力和男人的托力很轻松的就将两条细腿盘在男人腰上,男人那粗壮的阴茎便很完美的贴合在她阴唇上。 男人抽动下身在穴口摩了几下,感觉到又有粘腻的水液漫出,便退开到合适的距离,龟头怼在穴口,挤进一小截后,重重一插,直接整根没入小穴。 “唔……好撑……” 小穴瞬间被撑开到极致,没有适应过程,许慢慢难受的蹙眉,盘在劲腰上的腿也夹紧了些。 即使早上已经开拓过一次,少女的蜜穴此刻又紧如处子,将突然闯进的巨物咬得很实,夹得男人也不大好受,阻碍着抽插的动作。 “宝宝,放松一点。” 他轻哄着,一手稳稳的托着她,另一只手摸着她阴蒂给她放松,嘴巴含着她敏感的耳朵色情的舔。 “嗯……嗯……” 阴蒂被男人摸的酸麻,少女不停的娇哼,软软地挂在男人身上。 穴肉开始蠕动,伴随着粘腻的淫液润滑,男人的另一只手返回去抱着她臀部,牵引着少女的娇躯,大开大合的操动起来。 “嗯嗯……烫……” 有水冲刷进内壁,娇嫩的穴肉被烫的颤抖,蠕动更快。 水温好像上升了好几度,远超身体能接受的温度,将血液都烧的沸腾,脑子糊里糊涂的。 男人只感觉密密麻麻都是爽意,少女的小穴太过敏感,太过疯狂,不停的攀附着他吮吸。 他将少女被撞得有些下滑的身子掂了掂,肉刃残劣又深又重的直往花心捣。 “啊……太,太深了……” 许慢慢眼角被撞出眼泪,随着抖动沿着脸颊滑落。 温泉2(操后穴) 浮力将她往上抬,重力又将她往下拽,整个人都浮浮沉沉的,完全依赖男人的撞击才有一点现实感。 “啊……” 男人撞进了她宫腔,失控的酸麻顿时在她身体里炸开,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喷了很多水,一部分堵在里面,一部分融进温泉里,被毁尸灭迹。 城门一旦被破,城池便再也守不住。 男人狠戾的次次撞进脆弱的宫腔,明明只抽出一小截,却能以势不可挡的力量再撞进来,将少女脆弱的子宫撞得几乎变形。 “嗯啊……不,不行了……” “呜呜……受不了……” 许慢慢带着哭腔嘤咛,高潮一波一波的袭来,炸的她脑子空白又喧闹。 飘荡在水里的两条腿儿晃晃荡荡,莹白的脚趾可爱的蜷缩着。 两人激烈的动作将温泉制造出一圈又一圈的水纹,埋在水里的肉体拍打声变得有些沉闷。 韩译沉眼眸已经变成极致的黑,有些阴沉的微眯着,看起来很冷酷。 他去亲少女大口喘气的嘴巴,舌尖仔细的描绘她的唇形,数着贝齿的颗数,勾着舌头往自己嘴里吸。 下身的动作又凶又快,和接吻的温柔形成强烈的反差。 “唔!” 许慢慢忽然瞪大双眼,喉头挤出的尖叫被堵住。 男人一根手指伸进了了她后穴里! 上次被跳蛋折磨的那种崩溃感跑了出来,她害怕的扭着身子想要抗拒,男人却把她箍得更紧,不容抗拒的在她后穴里钻动,找到她的敏感点按压。 “不唔……” 许慢慢哭着拒绝,可男人根本不给她求饶的机会,嘴巴逃脱不到一秒就被男人追着堵住。 许慢慢只感觉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各处的敏感点被男人尽数掌控,连心一般并驱齐发,让人感到绝望的溃败。 身体没有一处是自己的,遍地都是烽火,灭顶的快感不知从何而来,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在她脑海炸开,一切都失了控,她全身抽搐着达到极致的高潮,穴内泄洪一般的喷水,像是不够喷一样,淡黄的液体也从尿口涌出。 她被操的失神,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很长时间的空白。 男人的意志力也差不多达到边缘,他突然抽出性器,将少女放下来,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单手抓着她双手扣在岸上,一手分开软烂的阴唇,叫嚣的性器再次狠狠撞进还在吐水的小穴。 “唔额……” 少女意识还没有回拢,惯性的哼叫。 装满精液的囊袋又酸又胀,每次挤压在少女穴口时都带着疼痛的爽意。 他发狠的又操了几十下,最后一下龟头卡在宫腔,将那腥浓的液体全都灌进少女娇嫩的子宫。 意识混沌的人被滚烫的精液灼烧得更加厉害的抖动,若不是男人撑着她,她就会落进水里被溺毙。 男人下巴枕在她肩窝,和她潮红的脸紧贴,浓浊性感的喘息密密麻麻的往她耳朵里钻,她无意识的微动脑袋。 两人都在享受高潮后绵长的余韵,显然是男人先回溯过来。 他抽出疲软的性器,掰过少女的脑袋,和她细密的接吻。 然后松开,一支胳膊递到少女嘴前,声音克制又放肆:“宝宝,疼就咬我。” 许慢慢还来不及解读其中深意,再次兴奋起来的性器就抵在她后穴,在她张口要否决时,性器便残忍的挤进了一个龟头。 虽然刚才男人已经给她做了扩张,但后穴本不是拿来性爱的地方,比前面更紧致且水液不足,被破开的疼痛令她恐惧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唔……” 少女咬得狠,明显的痛感让韩译沉闷哼一声,刺激的下体更激动。 男人一下一下的亲吻少女后颈美背,蛊人动的嗓音不停的说着情话松懈少女的僵硬身躯。 手指钻进蜜穴抚弄,让少女尽快放松下来。 感觉到手臂上的力道小些后,他才缓慢的一点一点将性器往里推送,直到被少女大半吃进。 “唔额……” 蜜穴被男人抚弄上高潮,许慢慢吐出男人坚硬的手臂肌肉,娇吟溢出喉口。 后穴虽然还未完全适应异物的入侵,但疼痛感已经慢慢消散了。 男人的手指还在她蜜穴里作祟,本来已经熟透的蜜穴根本禁不住一点的逗弄,认输的淫液一波一波的浇灌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 “啊……” 少女蜜穴再次达到高潮的同时,男人的阴茎也全部没入后穴。 韩译沉抽出被不知是蜜液还是泉水或者两者兼并泡得有些皱的手指,两手钳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速度不快不慢,但男人也不着急,想让少女完全适应后再发力。 温泉3(射尿) 从她进温泉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许慢慢被泡得感觉骨头都绵了,全身酸软的不行。 后穴虽然不适合做爱,但也能做爱,被男人磨的渐渐湿润起来,有的是被肉棒带进的泉水,有的是她分泌的体液。 她忽然婉转叫了一下,臀部一缩,身体不自觉的绷紧。 男人的龟头从她后穴的敏感点磨过,刺激的她前穴都喷了。 男人得了趣,便次次故意去磨她后穴的敏感点。 “别,不要……唔额……” 她难耐的低吟,前穴再次达到高潮后,她感觉腰上的力量收紧了,紧接着后穴的巨物便加快了速度,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呜呜,慢点……” 许慢慢喊着,男人抽插得太深了,让她感觉肚子都要被操穿了。 韩译沉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松开另一只手勾起她的细腿儿挂在臂弯,耸动的速度不减,将少女的臀瓣撞得通红一片。 许慢慢满眼都是水雾,看不清楚实景。 呻吟延绵不绝的漫出芳腔,和水浪声攀比。 男人心跳得激烈,穿透胸腔后背,与她心脏紧密相贴。 小腹因为快感一下一下的痉挛,许慢慢低下头看过去,模糊的视线里时自己雪白的肌肤上缠着男人肌肉遒劲的胳膊,胳膊上有一圈奇怪的红色,连附近的水都被染红。 她脑子迷迷糊糊的,一时没想起来那是什么。 后穴不够滑腻,却紧的过分,韩译沉被咬的寸寸发麻,每个毛孔都在喷薄欲望,销魂至极。 “慢慢,宝宝,你好棒。” “我好爱你,超乎你想象的爱你。” “谢谢你回来。” 许慢慢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也看不清眼前的景色,所有的感官系统都聚集在下身,被各种高潮席卷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啊——” 她又尖叫着前穴和后穴同时达到高操,眼睛翻白,完全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身上。 后穴绞得厉害,崩坏男人意志力,他情绪跳动剧烈,神经绷得死紧,红着眼咬牙操了十几下后拔出性器插进少女蜜穴射在娇嫩的花心里。 男人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有完全排出,又再次被灌精,少女小腹都被撑的微微凸起。 酣畅淋漓的舒服。 韩译沉眉眼舒展,浓郁深情四溢。 他转过少女面对抱着人一下一下缱绻的亲,心爱的眼神仿佛能将万物融化。 膀胱激起酸胀感,他眼神暗了暗,抱紧了人,恶劣的就着目前的状态毫无羞耻心的释放了出来。 汹涌的极具冲击力的水液往花心攻击,许慢慢被砸的有片刻清醒,她睁开眼看着笑得温和的男人,虚虚说了个“你”子又模模糊糊的闭了眼,无意识的呢喃着好撑好胀。 污秽的液体将少女白软的肚皮完全撑起,像怀了宝宝一样。 男人掌控欲作祟的堵了一会儿才大发慈悲的抽出性器,乱七八糟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小穴内排出。 韩译沉压了压少女的小腹,又伸进手去把里面的各种液体抠挖干净后才抓过地上的浴袍,将人轻柔的一裹,抱着回了房间。 温泉还在咕噜咕噜冒着泡,泉水依然清澈,只有当事人知道,里面早已浑浊不堪。 许慢慢醒来的时候天将将黑,屋内有些昏暗,只有她一个人的气息。 她抓过手机看了看,七点半了。 身上的酸软感还很强烈,她艰难的坐起来,发了会儿呆。 下午的场景一股脑钻出来,她又羞又气。 可恶的流氓,不仅操她后面,还,还尿在她小穴里,狗东西,可恶死了。 许慢慢刚在心里骂完,门口就有了声响,随着几声很轻的脚步声,男人高大的身影落入眼帘。 “宝宝醒了?” 他脸上带着让许慢慢讨厌的笑,啪的一声室内亮起来,同时一个洁白的东西飞了过来。 韩译沉眼疾手快的抓住少女扔过来的暗器,眼里笑意更深。 走过来,将枕头扔到一旁,掰过少女气呼呼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生气了?” “哼!” 她将脑袋再次撇过去。 男人温柔却强硬的再掰过来,亲了亲她撅着的嘴巴。 “别气了,我错了,不该这么欺负宝宝的。” 非常虚伪没有诚意的道歉。 许慢慢生气的打他,男人却一直笑着,丝毫没有感觉似的,甚至鼓励她:“宝宝打得好。” 许慢慢更生气了,用了力,却还是未撼动男人半分,忽的手落下碰到他小臂某处,男人吸了口气,眉梢微动。 许慢慢一愣,忽然想起什么,抓过男人的小臂来看,果不其然在上面看到一排整齐的新鲜的牙印。 已经上过药没有流血了,但红的鲜明,可见她当时咬得丝毫不含糊。 她有些愧疚,气焰一下弱下来,小声的问:“疼不疼啊。” “不疼。”男人因为她的关心而满足,笑着夸赞:“宝宝牙口很好哦。” 许慢慢瞪他。 发现 他捏了捏她脸肉,拿过衣服边给她穿,边说:“穿好衣服,我们去吃饭。” 许慢慢乖乖的配合他穿衣服,有些疑惑:“为什么不叫人送来房间吃?” “刚出去碰到一个长辈,他邀请我们一起吃顿便饭。”韩译沉说,知道许慢慢内向不爱社交,解释一句:“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不好推辞,你要不喜欢,我们吃完饭就找借口离开。” 许慢慢点头,明白他的意思。 许慢慢以为是父母辈的长辈,到了才知道是祖辈的长辈,一对非常亲切和蔼的爷爷奶奶,许慢慢跟两人相处的不错。 夫妻俩实际已经吃过晚饭了,只是遇到了便想跟孙辈孩子聊聊,才约着两人一起吃饭。吃过晚饭时间也不早了,差不多到两人的睡觉时间。由于两人的房间离饭厅比较远,韩译沉便让许慢慢先回房,他送两人回去后再回来。 许慢慢应下,却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到处闲逛。 山庄的景色也打造的十分吸引人,外面没有安装白炽灯,而是挂了很多花草虫鱼的灯笼,一处一处的照出暖色,特别有烟暖人家的乡间小调感。 许慢慢四处转着,欣赏夜景,不知不觉就走的比较远了。 灯笼比较稀疏,丛林茂密,惨白的月光落下来,和风一起勾着树影攒动,空气也有些凉悠悠的,许慢慢觉着此景不宜继续探索了,便准备返回。 但夜晚的视野受限,许慢慢转了好一会儿也没回到来时的地方,她正要拿出手机给韩译沉打电话之时,某个方向传来奇怪的声音。 她仔细听了一下,瞬间脸红。 因为这个声音她非常熟悉,韩译沉几乎每晚都会拉着她制造这种响动。 这两人也太大胆了吧,怎么在野外就…… 许慢慢刚发表惊奇,就听到熟悉的声音顺风吹过来。 “矜矜好紧,怎么越操越紧。” 许慢慢:“……” 难怪,也就戚时宴这种禽兽会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了。 金金,还银银呢,脏男人! “矜矜的小逼今天好像格外兴奋,是因为在外面更刺激吗,都要把我夹断了。” 男人还在骚话连篇,听的许慢慢一脸嫌弃。 “闭,闭嘴!” 女人凶了一句。 声音又娇又媚,有点熟悉。 “闭不了,矜矜咬得我太舒服了……” 戚时宴甚至夸张的粗喘起来。 许慢慢听的头都大了,转身欲走,戚时宴情动的呢喃忽然响起。 “舒矜,矜矜,我的小宝贝。” 许慢慢:!!! 不会是她认识的额那个舒矜吧?!! 许慢慢如遭雷击,木在原地表情呆滞。 那边的响动越来越激烈,许慢慢却沉浸在震惊中一动不动,直到有人将她揽进了怀里。 许慢慢抬头看着面色如常的韩译沉,颤抖着手指向某个地方,“他”字刚出口韩译沉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悄声离开了。 许慢慢坐在房间内一脸的怀疑人生,她视线随着从洗手间走到她旁边坐下的韩译沉移动,不可置信的开口:“舒,舒助理她……” “嗯。”韩译沉直接给了她肯定答案,语气淡淡的,似乎并不多意外。 许慢慢已经震惊的CPU烧干了,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到舒矜到底是怎么跟戚时宴扯上关系的。他们俩怎么都不应该是会有交集的两人啊,她那比正方形还正的三观呢,怎么能看上戚时宴那个世纪大渣男呢。 这世界太魔幻了。 “舒助理怎么……”许慢慢一脸不愿接受事实的表情,“该不会是戚时宴用了什么手段胁迫她的吧?” “舒矜理智有主见,不是会轻易受胁迫的人。”韩译沉说,“况且这是她的私事儿,不管做什么选择都不是我们该干涉的。” “我没有想干涉,我就是,想不通。” 非常的想不通,原着中戚时宴喜欢拈花惹草,但也有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勾搭的都是他的同道中人,像舒矜这样洁身自好,还是韩译沉的助理,完全不在他涉猎范围内。 “那就不想了。”韩译沉摸了摸她脑袋,拿过遥控器打开投影仪,问:“困不困,要不要看会儿电视?” 许慢慢还卡在这个匪夷所思的消息里,心不在焉的说:“看吧。” “想看什么?” “随便吧。” 韩译沉见她情绪不大,找了部喜剧电影打开,卷上床抱着人打发无聊的睡前时间。 许慢慢兴趣缺缺,视线虽落在投屏上,思绪却飞的老远。 游戏 许慢慢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着的,反正就是看电影看着看着就困了,迷迷糊糊的在男人怀里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房内又只有她一个人。旁边放着还有些温度的早餐,韩译沉给他发了信息说是昨晚的长辈邀他过去喝早茶,会在午饭前回来。 许慢慢给他回了好,去浴室洗漱后吃了早餐。 她闲的无聊,又不想一个人出去逛,而且有点害怕遇到戚时宴和舒矜,她会尴尬得抠出一座梦幻城堡。 她坐在推拉门外的横廊上,拿出手机打游戏。 这个赛季还有两天就结束了,然而她还停留在钻石二,她的fg要倒了。 打了三把,两输一赢,许慢慢看着自己掉了一颗星的钻二,很难不怀疑游戏程序刻意安排了胜率,营销的就是一个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的心理,让玩家一直玩下去。 许慢慢第四把又是逆风,她打的心力交瘁。 “打的什么呀,这是钻石局的水平吗。”她看着左上角灰了的五个头像,忍不住吐槽她的队友。 忽然感到身上一轻,她整个人被举起脱离引力,然后男人坐在她刚才的地方,让她落座在自己腿上,圈着她的腰问:“怎么了宝宝,一脸不高兴。” “他们打的太菜了!”她把战绩界面点开给男人看。 韩译沉扫了一眼,附和道:“确实菜,拖我宝宝后腿。” “照这样下去,我这两天肯定打不上星耀了。”她挫败的叹息。 韩译沉没有接话,而是拿过她的手机开始操作起来。 许慢慢意外的看他:“你会打啊?” “没打过。”韩奕沉说,“我试试。” 许慢慢哦了一声,回过头来看他的操作。 确实没打过,还在一个招一个招的长按看攻击效果。 当界面第三次暗下来的时候,我方水晶已经被推秃,defeat的游戏音格外的苍凉。 “那个,没关系,这局本来就要输了,你又没打过,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许慢慢担心在商场上杀伐果决永占上风的男人会因为这把游戏的失败而受挫,小心翼翼的安慰着。 身后的男人听后轻笑两声,说:“宝宝好善良。” 韩奕沉又开了一局,这局不到十分钟就输了,速度快的许慢慢都判断不出是对方太强还是我方太弱。 第三局韩奕沉依旧选的同个英雄,前几分钟打的依旧不太顺畅,队友水平也不上不下的。许慢慢看着1-3-2的战绩,沉默了一会儿。 要允许人有不完美,韩奕沉各方面都这么厉害了,游戏打不好又有什么的,而且这都算不上缺点不是。 “那个,还是我来吧。”许慢慢想拿回自己的手机。她担心男人继续打下去,自己星耀没上先掉到铂金了。 “别慌。”男人温和的拒绝。 许慢慢升在半空的手僵了一会儿,然后放下了。 算了,反正自己这个赛季也打不上星耀了,下个赛季再努力就是,他喜欢打就让他打个够吧。 许慢慢本已摆烂,却没想到十分钟后男人越打越顺畅,一连拿了好几个人头,甚至拿了个四杀。 她看着胜利的界面,有些不可思议。她惯打的辅助英雄,男人又是个新手,能在钻石局拿个第二名让她恍惚分不清是射手队友带飞,还是男人本就天赋异禀学得快。 直到第四局男人拿了MVP,她才可以认定,他是真的天赋异禀。 “你怎么这么厉害。”许慢慢崇拜的看着他。 “谢谢宝宝夸赞。”他亲了她一口,欲把手机还给她,许慢慢却让他继续拿着,星星眼看他:“你帮我打,打上星耀。” 韩奕沉挑了挑眉,“我帮你打上星耀,你怎么报答我?” 许慢慢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神情,迟疑的问:“你要什么报答啊……” 韩奕沉贴近她的耳朵,风吹草木一样沙沙的嗓音:“宝宝今天给我口一次,嗯?” 上扬的音调带着蛊惑的味道,许慢慢红了脸,嗔骂:“流氓。” 韩奕沉笑了一会儿,又帮她赢了一局。 吃过午饭两人便回了房,为了让许慢慢有参与感,韩奕沉氪金买了一个号专程带她上分,两人在房间里打了两个多小时的游戏,许慢慢终于如愿以偿的打上了星耀段位,韩奕沉也如愿以偿的享受了许慢慢的口交服务。 礼物 晚上出去吃饭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意外的人——戚时礼,戚家老大,戚时宴的哥哥。 许慢慢跟他不熟,只是在宴会和新闻报导上见过。戚时礼早年公开出柜,今日是和其男伴一起来的。他的男伴也是他的助理,两人相爱多年,前年在国外领了证,已经是合法夫夫。 戚时礼正和韩奕沉聊一些生意场的事,许慢慢听的无聊,便在大厅里闲逛。 “许小姐。”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许慢慢一僵,有些干涩的看过去。 戚时宴手里端着两杯饮料,穿着单调的T恤运动裤,头发乖顺的耷拉着,很年轻的打扮,看起来像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跟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气质完全不符。 然而在许慢慢看过去时,他又勾起了玩味的笑,桃花眼里满是散漫不驯。 “好巧啊。”他说。 “嗯,好巧。”许慢慢眼神乱转,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找着舒矜的身影,可一方面又害怕会看到舒矜。 “许小姐在找谁?” “没,没谁。”她心虚的说,收敛了些视线。 “哦。”戚时宴将手里的一杯饮料递给她。 许慢慢看着他手里的饮料,是餐厅备的酒水,随处可取。迟疑了一会儿,接了过来。 戚时宴举杯以示礼节,率先喝了一口,许慢慢也跟着意思嘬了一小口。 “说起来有件事还要感谢许小姐。”他忽然说。 许慢慢疑惑的看他:“什么事?” 他意味不明的笑,“以后你会知道的。” 许慢慢觉得莫名奇妙,戚时宴却只是客套疏远的表情,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 她对有关他的事也并不感兴趣,一想到昨晚又有些心梗,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当然不是。” 许慢慢心脏一缩。 “跟着我大哥和嫂子来的。”他朝着几人的方向一抬下巴,“你家哥哥不还在跟我大哥他们谈事么。” 许慢慢:“……” 她就不该问。 许慢慢不想搭理他,正想着什么理由脱身,忽然感觉身体里窜起一股无名之火,从小腹如燃野之势遍布全身,脸上烫得厉害,似发烧又不似,难以形容的热感。 “许小姐不舒服?”戚时宴问他。 许慢慢正愁找不到理由离开,他这么一问便认领:“嗯,有点不舒服。” 也不算撒谎,确实是不舒服,体内的热度还在上升,又快又烈,她感觉脑子都有些混了。 “要不要我去叫奕沉?” 许慢慢回头看了眼,那边聊的正投入,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身上的力气好像在流失,有些发软,许慢慢走了两步,忽的腿软差点摔倒,是戚时宴即使扶住了她,等她站稳后很快放手。 许慢慢心跳的厉害,惊恐的发现自己私处有异样,似乎在沁水。 “许小姐好像状态不好,我叫工作人员送你吧。” 许慢慢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半个音,因为她发现自己开口想要说的不是求助的话,而是羞耻的呻吟。 戚时宴叫了一个女性工作人员扶着她,走时还非常善解人意的说会尽早叫韩奕沉回去陪她。 韩奕沉对戚时礼是存有敬重之心的,因此跟他聊了有一会儿,回过头就发现许慢慢不见了,而戚时宴正站在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他心里忽然不好的预感,跟戚时礼道了别之后走到戚时宴旁边,开口直问:“慢慢呢?” “回房了。”他神色从容的说。 韩奕沉就要回房,戚时宴却叫住了他。 “给你送了个礼物。”他笑得诡诈,“在你房间,赶紧去看看吧。” 他皱了皱眉,怀着怪异的心情往回走。 韩奕沉回到房间后,许慢慢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又扭又蹭,嘴里不停地喊着“热”“难受”等字眼,活像个发情的小猫。 他当即脸色沉了下来,将门锁好,向困溺的少女走去。 陷入春情的人完全没了理智,除了求欢再无其它渴求。 戚时宴下的药性极烈,许慢慢缠着韩奕沉要了一晚上,前后穴都被操的红肿不堪,却仍旧哭着说难受。韩奕沉看着心疼不已,用手和嘴给她安抚了好几次,手都酸了,舌头也麻了,少女体内的药性才被一点一点的消解,直到天亮才顶着一张可怜凄惨的脸睡过去。 尾章 近日a市发生了两件趣事,一件是付家那位神秘的童养媳失踪了,举家上下都在找人;另一件是杨家和陈家忽然宣布联姻,婚期和韩许的撞在同一天。 许慢慢看着这则新闻,百思不解,忽然就反应过来陈琳莉似乎很久没有联系过她了,聊天信息还停留在她让她别去找舒矜麻烦那一天。 杨司桐和陈琳莉因为原主保持着表面的交好,实则相互看不上,许慢慢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两个为什么会突然联姻,难道是和家族事业相关? 怀着好奇的心情,许慢慢给陈琳莉发了微信,却得到已被对方删除的回应。 她愣了两秒,又给陈琳莉打了电话,无法接通。 许慢慢越想越觉得奇怪,又不可能去问杨司桐,想了一下还是去问了韩奕沉。 “不清楚。”韩奕沉说,“应该就是商业联姻吧。” 最近陈家的生意也被打压的厉害,有这个能力的和这个可能性的,也就那一个人了,至于原因,也不难猜。 不过他不准备告诉许慢慢,她本就因为舒矜的事一直有些情绪不稳,告诉她也是让她更忧心。 况且戚时宴让对方和自己婚期撞同一天,也有要恶心他们的意思,不过他因为那件事对舒矜抱有同样的歉疚感,只能暗暗领下这个报复。 六月中旬答辩的时候,许慢慢依然没有见到陈琳莉,她本来去陈家找过她一次,但对方回应她陈琳莉已经出国了。 婚期临近竟然还出国,举家上下也看不到一点喜悦的氛围,这个联姻实在太怪异了。 许慢慢越想越费解,但她也没什么能力去调查,而后又被接踵而来的毕业和婚礼给占据,便不了了之。 韩许两家的婚礼自然是不容小觑的,一应事宜皆是最高标准,主婚纱也是请的国际大师量身定做的。 婚期前一周,主婚纱终于做好。韩奕沉带着许慢慢去婚服店试穿,由于其他婚服早已选定,今日只是来试穿主婚纱便没要求店里清场,来的时候有营业员也告知两人有另一对新人也在试婚纱,两人皆表示不介意。 主婚纱繁杂沉重,营业员去取的空隙许慢慢去了趟洗手间,刚要打开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闯进来。 “干什么你!” 许慢慢一愣,是陈琳莉的声音。 “我干什么,陈琳莉,你别给脸不要。”杨司桐声音压低,夹杂着怒意的语气随之而来。 许慢慢瞪大眼,立马缩腿坐在马桶上,大气不敢喘一下。 “我给脸不要?”陈琳莉冷笑一声,讽刺到:“杨司桐,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想嫁给你吧。” “你以为我很想娶你吗。”杨司桐冷声反击,“你这个被不知道多少人操烂的婊子。” “你!” 啪! 外面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你敢打我?”杨司桐不可置信的说。 “打你怎么了?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几天你也被不少男人上了吧。” 许慢慢震惊得脚趾都扣紧了。 “你,你胡说!”杨司桐恼羞成怒的声音响起,反驳的气焰明显不足:“我没有。” “呵,没有?”陈琳莉冷冷的说:“你色欲熏心去调戏舒矜那个小贱人,戚时宴那个疯子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被威胁联姻那天,那几个高壮的男人下流的盯着你屁股的时候,你以为我没看见?你也是个被操烂屁眼的贱狗!”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杨司桐燥怒的大喊,几近癫狂的指责:“还不都是你这个贱人惹出的好事,若不是你找人去强奸舒矜,戚时宴怎么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全都怪你!肚子里也不知道坏了谁的野种,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你就是个害人害己的灾星!婊子,贱货,你怎么不去死! “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你也是自作自受。”陈琳莉被对方辱骂得也火气大增,“你要有本事去跟戚时宴对峙啊,只会拿我出气,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个孬种!” 两人在外面越吵越激烈,许慢慢战战兢兢的坐在马桶上缩成一团,心跳如擂鼓。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许谩骂吓的差点叫出声,外面的争吵声像是忽然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静了下来。 铃声还在不停响着,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许慢慢听到外面紊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终完全消失后才敢接起电话来。 “喂。”她嗓音有些抖。 “怎么了慢慢,不舒服吗?”韩奕沉担忧的问。 “没,没有。”她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 “婚纱已经拿来了,快出来试试吧。” “嗯……好。” 名师定制的婚纱高贵典雅,自腰而拖长在地的纱裙像是被摘下的银河,衬得许慢慢万分美艳动人,韩奕沉看得入迷,可许慢慢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宝宝怎么了,不喜欢吗。” 婚纱的裙撑有些大,尾拖又长,韩奕沉不方便与她靠近,只能牵着她的手,抚摸她有些冰凉的小脸问。 “没,没有。很好看,我也很喜欢。”她扯出牵强的笑回他。 “是不是我昨晚要太久,宝宝身子还不舒服?”他笑问。 许慢慢心不在焉的摇摇头:“不,不是。” 韩奕沉愣了一下,随即略过这个问题,眼眸深处却有情绪波荡。 许慢慢回来后连作了三天噩梦,她梦到自己还是走向了原主的结局,被折磨得非人非鬼,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她半夜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原着中戚时宴对舒矜还没有感情,就全凭着自己的变态喜好让女二落得那样的下场。这里的戚时宴还是喜欢舒矜的,还不知道得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 她害怕的呜呜哭了起来。 睡梦中的韩奕沉被许慢慢的哭声吵醒,他醒来看到心爱的人正双手抱腿坐在床上哭得很凄惨。 他心疼的抱着她,柔声问:“怎么了宝宝,是哪里不舒服吗?” 许慢慢抱着他的脖子,哭了一会儿,然后抽抽噎噎的说:“我,我不想去精神病院,呜呜呜,我害怕。” “宝宝在说什么,是不是做噩梦了。”韩奕沉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问。 “不是噩梦,是真的,呜呜呜。” “我伤害了舒矜,戚时宴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他会找很多很多人强奸我,会把我打得半身不遂,还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呜呜哇……”许慢慢越说越害怕,放声大哭出来。 韩奕沉因她的话而心惊,抱着人劝慰:“不会的宝宝,做噩梦而已,没有人会伤害你。” “会的会的,不是噩梦,是真的,戚时宴他肯定会这么做,呜呜……”许慢慢胡乱的摇头,恐惧的情绪被哭声宣泄。 韩奕沉被她哭得心疼不已,一边温柔的亲她,一边轻哄:“别怕,宝宝,别怕,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别害怕,我一直都在。” 许慢慢哭得沉浸,任凭韩奕沉怎么哄都听不进,最后还是自己哭累了睡过去的。 韩奕沉看着熟睡的人,两眼红肿,偶尔还会抽噎一下。眼底情绪翻涌,暗暗叹气。 战战兢兢的又过了两天,许慢慢的恐惧终于在婚礼前两天得到了缓解,因为戚时宴亲自来跟她承诺不会找人伤害她,不会把她关进精神病院,不会再报复她,也让她少发神经让韩奕沉也跟着犯贱。 许慢慢看着一脸阴沉咬牙切齿的戚时宴和给她安心微笑的舒矜,愣愣的点头。 * 韩许两家的婚礼举办得盛大又隆重,琉璃灯矍铄异彩的光,现场被蓝白两色的绣球花铺满,身穿洁白繁复婚纱的漂亮女孩在含泪老父亲的牵引下一步一步走向那个面容英俊,眼里只有她的男人。 司仪庄严的讲述誓词,白鸽飞翔,爱意笼罩,幸福降临,两人郑重的说出同样的肯定答案。 在天地日月的见证下,韩奕沉在许慢慢的额心落下一个裹挟永恒的吻。 许慢慢的未来,将在这个世界,这个男人身边发芽开花。 theend. —— 没什么可写的了,就到这里完结,可能有点仓促,一些模糊的事件会在副cp的文里交代。 最近老登不上po,番外隔几天发,一个是韩视角的故事线,一个是女主恢复记忆。 番外一(上) 韩奕沉从小早熟,沉稳内敛的性子打造出来的沉默寡言,几乎没什么人能让他多几分情绪。 家里突然来了个小妹妹,他既不喜欢也不厌烦,就只是多了个人而已。 父母和爷爷都让他多陪妹妹玩,说妹妹很可怜也很可爱。但他从小展现出超过年龄的成熟让他对小孩子过家家不感兴趣,自然也不可能像他父母那样声音古怪表情腻味的陪她玩耍。 这个叫许慢慢的小姑娘是个怕生的人,刚来的时候也不爱说话,一双圆溜溜的大眼总是含着羞涩胆怯,却又总是小心翼翼的偷看他。 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每天下课都有外班的女生堵在教室门口偷看他,也有胆子大的直接给他送情书表白,他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他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谈恋爱有什么意思。 小姑娘很快跟家里人熟起来,他每天在家里都能听到她铃铛一样清脆的欢笑声。 母亲总说她是个小太阳,如果是她亲女儿就好了。 韩奕沉看着一边夸张的表演一边讲一些无聊冷笑话却依然把自己爷爷逗得乐呵呵的小女孩,思考着她跟小太阳有什么关系。 女孩看到他,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明晃晃的像太阳一样耀眼,他心脏忽然非常规的跳动一下。 “哥哥,你快过来玩。” 他听到小女孩这么叫他,还来不及反应,人就走到了她面前。 小女孩像个小尾巴一样,总喜欢跟着他,甜甜的叫他哥哥。 她总喜欢找各种理由跟他呆一起。 比如说本来只有一道题不会,抱着作业本来找他,他给她教明白之后,她会用她那双明珠似得圆圆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他,嘴甜得像是吃了蜜,说:“哥哥你好聪明啊,这么难的题都会,我要是跟你呆久了会不会也像你这么聪明。” 然后就一直在他房间里呆到晚上睡觉,拿着书在那里假装很认真的学习,余光却一直看他。 再比如游戏打了半天都无法通关,他帮她打过一关后就谄媚又夸张的一直夸他厉害,理所当然的让他帮她打了一下午。 有一年他过生日,看着桌与其说是草莓蛋糕不如说是草莓开会的蛋糕思索了一会儿。 其实他对蛋糕不蛋糕的不感兴趣,草莓开会还是蓝莓开会他都不喜欢。只是当蛋糕拿上桌后,原本还在玩给娃娃换装游戏的小女孩立马把娃娃扔了,像闻到美食香味的杰瑞鼠一样飘了过去,非常兴奋的跟他这个寿星招手让他快快过来。 然后献宝一样的说:“哥哥,这是我选的蛋糕,是你喜欢的吧?” 眨了眨眼,很期待的样子。 韩奕沉下意识的点头。 分蛋糕的时候,第一份拿给的韩爷爷,一刀下去分了不少草莓,他看到小女孩咽了咽口水,直勾勾的眼神随着那份蛋糕移动,馋猫饿鬼似的。 于是他第二份就分给了她,特地装了很多草莓,她接过去,眼睛亮极了,笑起来真的像个小太阳。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韩母听了捂嘴笑,逗她:“哥哥这么好,慢慢喜不喜欢哥哥呀。” “喜欢喜欢。”小女孩刚吃了一口草莓,嘴角还沾着些白色奶油,弯着眼满足的直点头,“最喜欢哥哥了。” 韩奕沉看着,心脏又紊乱的跳了几秒钟,面上却未显露半分。 然后他就记住了,她喜欢吃草莓。 晚上的时候,小女孩偷偷溜进他房间,手里捧着一个小花盆,花盆里有一颗十厘米左右的小苗。 “哥哥,生日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小女孩神神秘秘的说,“这是我花大价钱从一个很厉害的老师傅那里买的,这是叫做冰晶琉璃梦幻仙灵草,非常的珍贵稀有,只有有缘的人才能养活让它开花结果,我觉得哥哥你这么厉害肯定能养活它。” 韩奕沉看了一眼花盆里的绿植,就是一株草莓苗。 他平静的接过来,第二天买了个大一点的花盆移栽过去。 那株草莓确实被他养活了,也开了花,结了果,可还来不及等果实成熟,她就不见了。 再后来,那株草莓被那个恶女人用开水烫死了。 那天是一个很有声望的老长辈大寿,去的自然也都是些名流贵族。他被父母带着跟各个世交长辈打招呼,后来忽然有个服务员跑进来,惊呼说有个小姑娘掉游泳池了,家里有女儿没在身边的都赶过去了,韩奕沉听到服务员惊呼的那一刻就跑了过去。 穿着橙色蓬蓬裙的小姑娘浑身湿透,双眼紧闭小脸苍白的躺在一个同样全身湿透的服务员怀里,两人身上都还在滴水。 旁边还有三个年龄不一扎堆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小孩,几个小孩见到自己家长立马大哭着跑到家长身边。 韩奕沉难得露出慌乱的神情,跑过去将奄奄一息的许慢慢抱过来。 她身上极度冰冷,呼吸非常微弱,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看起来就像,就像…… 韩氏夫妇看到后也吓了一跳,火急火燎的把人送到医院。 事情经过很简单,三个小孩嘲笑许慢慢是没人要的孩子,寄人篱下的小乞丐,许慢慢因此跟他们起了争执,推搡之间,她掉进了游泳池,挣扎了很久才被路过的服务员救起来。 急诊室的灯亮了很久,韩奕沉在急诊室外也紧张了很久。 许慢慢从急诊室出来后就被送进了重症看护房,医生说她在溺水太久了,身体还很虚弱,能不能完全醒来还待观察。 韩家几人又是庆幸又是担忧,许氏夫妇听闻这个消息后也从外地赶了回来,望着病床上脆弱得仿佛一缕轻烟似的女儿,心疼懊悔不已。 那段时间,韩奕沉临近高考,学业很重,但仍然坚持每天去医院看她。 他沉沉的看着仿佛睡着的人,心里迫切的希望她赶快醒过来,用她那双盛满星辰的大眼望着他,甜甜的叫他哥哥。 十天之后,许慢慢醒来了,有些傻愣愣的看着围着她喜极而泣的几人。 韩奕沉站在离床稍远一点的地方,面上不显山露水,垂着的手却在轻微颤抖。 好险,差一点,就失去她了。 许慢慢被几个大人轮番抱了一圈,最后怔懵的眼神落过来,韩奕沉顿了一下,罕见的弯了嘴角弧度。 经过这件事后,许氏夫妇决定放弃正如火如荼发展的事业,以女儿为重心,将业务全都搬回了A市,也把许慢慢接了回去。 许慢慢被接走后,家里那三个老是叹气,说少了许慢慢的欢声笑语,老宅空荡冷清了许多,一点都不习惯,很想她,打趣着要是慢慢再长几岁就好了,就可以早点让他把人娶回家了。 韩奕沉没有回应,内心却隐隐有着微妙的情愫在转动。 许母问他想不想妹妹,怎么也不给她打个电话,一点也不关心妹妹,小心她喜欢别人不嫁给你了。 想吗? 想的。 身后的小尾巴不见了,也没有人乖巧的叫他哥哥、一通胡乱的夸了,更没有那样装着纯粹喜欢的大眼、笑容灿烂看着他的人了,他很不习惯。 非常不习惯。 然后他母亲每晚给许母打电话问许慢慢的情况时,他总会不经意般路过偷听几句。 然后学校晚休时间刻意跑到隔街的学校,短暂的看一眼被司机接走的小姑娘。 然后匿名给她快递她喜欢的点心和洋娃娃。 许慢慢送的那盆草莓第一年虽然结了果,但是并没有长好。今年结了更多,而且红了好几个。 他摘下来用保鲜盒装好,以此为理由去了许家看人。 许氏夫妇对他很热情,将楼上卧室里的许慢慢叫下来陪他。 许慢慢像是又回到了初到韩家那种状态,有些沉默、怯生,跟他打招呼也很畏缩,韩奕沉也没介意,认为她应该是受到惊吓后还没恢复过来。 许氏夫妇也说自那件事后许慢慢就变得内向孤僻了很多,不爱说话,也不喜跟他们呆在一起。 高考的前一天,有人说他妹妹找,在校门口等他。 韩奕沉带着疑惑去了校门口,穿着娃娃裙的许慢慢提着一个礼物袋子站在门口,看到他来,咧出一个大大的笑。 韩奕沉却愣了一下,有种难以言述的怪异感。 “哥哥,给你的。”许慢慢将礼物袋递给他,“祝哥哥考试顺利,金榜题名。” 韩奕沉接过来说了谢谢,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许慢慢点头。 此刻还是封闭式自习时间,韩奕沉不能在外面呆太久,于是买了一份草莓小蛋糕给她,便进了校门。走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又折返去找人,却看到那个一向乖巧善良的小姑娘将手上提的那个点心扔进了垃圾桶,脸上带着他从来没见过的嫌恶表情。 韩奕沉顿时僵在原地。 番外一(中) 考完之后,许慢慢往韩家跑得很勤,时常留宿这里,韩氏夫妇和韩老太爷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每天想方设法的逗着小姑娘开心。 许慢慢却不怎么爱搭理他们,一心跟着韩奕沉后面跑,几个长辈还笑着打趣说小姑娘从小就知道最该对谁好。 她依然活泼,依然爱笑,依然黏他。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那天那件事让他心里有了芥蒂,他总觉得许慢慢笑起来不再像一颗暖融融的小太阳,那双明亮的大眼藏着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算计。 一个人的本性很难长时间藏的,很快大家就慢慢发现了许慢慢的不对劲。 刚开始只是一点细微的改变,大家都当做她是溺水后的后遗症,便没有多在意,到三四个月后,她变得越来越恶劣。 以前她喜欢的东西现在看都不看一眼,甚至会偷偷背着人拿去扔掉。 家里特地为她买的小猫经常被她折磨得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在父母看不到的地方打骂苛责下人。 在学校仗势欺人,霸凌他人,却还毫无愧疚自省意识。 爱攀比,爱欺负人,顶撞长辈,责骂佣人,像个被宠坏的刁蛮跋扈的人,一言一行都不像是一个被良好教育的十三岁小姑娘能做出的事。 “她不是我女儿,一定不是的。”刚到警局处理一件强奸未遂案的许母哭着说。 她的女儿,竟然叫了社会上的几个小混混去强奸一个学校里跟她撞衫的女生,即使到了警察局还一副自以为是不肯认错的态度,还说了些他们绝对想象不到一个十三岁小姑娘能说出来的话。 “都说了不是强奸,我只是让他们来吓吓她,顶多玩玩她的嘴啊奶子啊,不会真的操进逼里去。” 许母在警察局听到这话,差点晕过去。 虽然他们夫妻俩陪女儿的时间不多,但也知道自己女儿被教育得很好,绝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话来。 “是不是被恶鬼附身了,要不要我们请个大师来看看。”许父也一脸沉重。 “我觉得应该叫个大师来看看,这个人绝对不是我们的小慢慢。”韩母也难受得紧,想到那个总会乖甜的叫自己阿姨的小姑娘,现在看到她就是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就心疼。 “肯定是那次溺水导致的。”韩父说,“慢慢就是那次溺水之后才逐渐出现反常的吧。” 虽然很玄学,他们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反封建高知人群,但除了这个可能他们找不到别的理由来解释,他们坚决不相信许慢慢本人会在短短几个月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而且现在的“许慢慢”所表现出来的思维想法实在太超龄了。 大师是韩老太爷请来的,说是他以前的一个忘年之交,四十岁上下,一身熨烫整齐的西装,比起大师更像是一名商人。 他先是去“许慢慢”卧室走了一圈,像是看房的人一样仔细的打量四处,然后又拿出一个刻满奇怪文字的圆盘,根据许慢慢的生辰八字推算了一番。 然后表情轻松的笑着:“别担心,你们女儿会回来的。” 两对夫妇都很兴奋,激动的问:“什么时候?” 大师却模棱两可的说:“时机到了的时候。” 再问他便不肯多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给堵了回来,看着实在不像是个知天文晓地理的大师,倒像个神棍。 大家都对他的身份存疑,可这人是韩老爷子请来的,也是韩老爷子盖章认证的神人,韩老爷子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大家也不好多说什么。 后来几人背着韩老爷子又找了各路神仙来看,做法的做法,花钱的花钱,但都一无所用,恶鬼还是恶鬼,她强占着许慢慢的身体不肯离开。在发现他们的意图后又开始假扮许慢慢的神情语气,哭着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是慢慢做错了什么吗。 许慢慢的表情,许慢慢的嗓音,惺惺作态的语气。 几人看着心情复杂,又恶心又心疼,矛盾极了。 只有韩奕沉冷漠的看着这个恶鬼惺惺作态。 恶鬼装不了几天又恢复本性,许氏夫妇想把人直接送走再也不见算了,可一想到这是自己亲爱的女儿的身体,说不定女儿哪天会回来便狠不下心,在矛盾并生的情绪中选着冷处理,眼不见为净,不管不顾。 韩家那边看到这个恶鬼也心烦,对她也越来越冷漠,以前天天想把人接过来住,现在是巴不得她别来。 虽然他们不待见,但架不住恶鬼老往他们家跑,那个恶鬼别处跟许慢慢背道而驰,喜欢黏着韩奕沉这一点倒是如出一辙。 韩奕沉对她厌恶至极。 每次看到那张可爱软白的小脸对他露出贪婪的目光,他都生出暴戾的情绪,想要把人扔进游泳池,溺死恶鬼召回他喜欢的那个灵魂。 尤其是那个恶鬼用那具纯洁的身体对他做出勾引动作时,他恨不得直接扭断对方的脖子。 可那是许慢慢的身体,他不能这样做。 许慢慢身体十五岁的某天,他在家午休,忽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压着,身上燥热得厉害。猛的一睁眼,发现“许慢慢”衣衫半褪跨坐在他身上,自己的衣服也被解了大半,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胸肌上色情的抚摸,淫欲的眼神望着他,恶心的喊着:“哥哥,你醒啦。” 然后抓着他的手欲往自己发育较好的胸部上放:“哥哥,人家胸胀胀的,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韩奕沉表情一下冷到极致,在手还没碰到她之前一脚把人踢下了床,起身扣好扣子,淬了冰的眼神直直盯着她。 恶鬼摔懵了一下,抬头迎向他,眼里没有一点羞耻和惧意,反而露出委屈的神情撒娇一样的语气:“哥哥,你摔疼人家啦。” 韩奕沉紧攥的双手青筋突兀,骨节泛着冰冷的光。 “哥哥你怎么啦,你不是最喜欢慢慢了吗。”恶鬼起身还想要去碰他,韩奕沉却突然沉着脸色抓着人的胳膊就往外走。 “哥哥,我们去哪儿啊。” 恶鬼被动拉着走,已经抽条得十分高大的少年走得极快,她小个子短腿儿的根本跟不上,少年却不管不顾,一昧的拉着人往外走。 恶鬼看着眼前的游泳池,脸色苍白身子发抖,嗓子都在颤:“哥哥,我们来这里干嘛啊……” 韩奕沉只是一双阴沉的眼盯着她。 这里是一切祸源的开始,也许也能在这里结束…… 恶鬼被他盯的更加恐慌,试图求饶:“哥哥,慢慢害怕这里,我们回去吧……” 韩奕沉看她的眼神却更加阴翳,近乎偏执。 恶鬼转身就想跑,却被少年一把抓住,来不及挣扎就陷入巨大的脱力的窒息之中。 韩奕沉像是失了神志一样,麻木的望着水里浮浮沉沉不停挣扎的人,脑子里嗡嗡一片,心跳的震动仿佛扩大了十倍,十分清晰的传入耳畔。血液流速也慢了下来,整个人都冰冷得陷入僵硬,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指昭示着他活着的气息。 等一会儿。 再等一会儿。 再等一会儿,他喜欢的那个灵魂就会回来了。 一切就会回到原点了。 水里的人已经停止了挣扎,韩奕沉却像下了定身术,动弹不了,无知无觉的望着游泳池。 路过的工作人员看到吓了一跳,赶紧跳进去把小姑娘救了起来。 四个大人赶到医院的时候,许慢慢还在急诊室。 即使灵魂不是许慢慢了,但身体还是她的,而且这个身体是他们期待小太阳回来唯一寄托。 韩父气得当下就要给韩奕沉一巴掌,将要落到脸上时停了下来,叹气一声去跟许氏夫妇道歉。 许父许母怎会不理解韩奕沉的心情,自然是不会怪他的。就连他们有时看到抢占自己女儿身体,越发变本加厉做坏事的恶鬼,也恨不得溺死她得了。 而韩奕沉只是一直沉默着,垂着的眼帘遮住眸子里的阴暗。 出了急诊室的许慢慢又昏睡了近一周,大家都隐隐期待着这次醒过来会是他们众所期待的那个灵魂。 而当少女醒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透着纯真温暖,乖巧的叫着爸爸妈妈时,许氏夫妇激动得差点当场跪下来拜谢神明。 他们的小太阳又回来了。 番外一(下) 大家都激动得又哭又笑,一边跟许慢慢叙述对她的想念疼宠,一边大骂那个孤魂野鬼终于离开了。 韩奕沉虽然没多说什么,但看向少女的眼神明显柔和了很多。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轨,连韩奕沉也这么觉得。 直到有一天,他敏锐的发现学校那些被他拒绝过的女生看到他就躲着走,这对他来说本来算是好事,但他就是觉得异常。若是一两个有这种情况,他会认为对方是被自己拒绝后的难为情,可当所有迹象都往同一个方向延伸,那就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 “你那个小未婚妻厉害啊。” 一个同学忽然说。 韩奕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带着一大帮子人去威胁那些跟你表过白的女生不准再靠近你,否则就要她们后悔。”调侃的意味十足,“这么强的占有欲,你以后可有的受了。” 韩奕沉皱了皱眉,刚开始还半信半疑的,毕竟这段时间许慢慢的表现他看得清楚。总是懵懵又害羞的神情,一双漂亮的大眼干净澄澈,有着善意的天真和阳光。 这才是他喜欢的那个灵魂。 应该是的。 可既然存了疑,就像卡在喉咙里的小刺,咽不下也吐不出,没有影响但也难受。 他找到一个被他拒绝过的女生问清了缘由,说出的真相让他难以接受。 然后到了女生说得那个地点,看到他以为的小太阳穿着超短裙,手里夹着根烟,十分熟稔的吞云吐雾,毫不客气的踢了两脚躺地上的女生,这个女生他也有印象,前天刚跟他递过情书。 他从角落里走出来,阴冷的看着笑得嚣张的少女。 “许慢慢”吓得赶紧扔了烟,换上那张乖巧无害的表情,走过来想要抓他。 韩奕沉毫不留情的错开,扶起被欺凌的女生去了诊所。 原来,他心里的小姑娘并没有回来。 其他人也知道了这事,又心痛又悲伤。 被破开的希望后面是直接跳过失望的绝望,他们看着因为败露而又恢复本性的恶鬼,都害怕原本的许慢慢会不会不再回来了。 原来一切还在偏离的轨道上滑行,而他们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大学毕业后的韩奕沉原计划是要出国留学的,但他却放弃了,他担心许慢慢突然某天回来时,他不能第一时间见到她,拥抱她。 许慢慢身体十八岁那年,韩老太爷忽然问了句,你跟慢慢还订婚吗? 韩父韩母听到后都极力反对,说怎么也要等到原本的许慢慢回来了再订婚。 韩奕沉忽然想起第一次提这件事的场景。 那天天气很好,有阳光,有微风,不冷不热的。 许慢慢还是那个许慢慢,他在院子里陪韩爷爷喝茶聊天,韩母和许慢慢在帮毛豆洗澡。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边唱歌边在毛豆身上搓泡泡的小姑娘身上,他母亲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落了过来,然后收回去问许慢慢:“小宝贝,你喜欢哥哥吗?” 许慢慢一边点头一边脆脆的说:“喜欢啊。” 韩母弯眼笑:“那你长大了跟哥哥结婚好不好?” 许慢慢看着韩母,好奇宝宝的语气:“为什么要跟哥哥结婚呢?” “这样就可以跟哥哥一直在一起了啊。” “我现在也跟哥哥一直在一起啊。”许慢慢天真的说。 “那不一样。”韩母说,“你们现在一直在一起是因为哥哥没有跟别人结婚,他要是跟别人结婚了,你就不能跟他一直在一起了,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你好了。” “啊~”尾调转了两个音的语调透着不愿。 “所以呀,你要是想一直跟哥哥在一起,得跟哥哥结婚才行。”韩母向她眨眨眼,有种诱拐的意思。 “那我跟哥哥结婚,他是不是就会像现在这样一直对我好。给我买我喜欢的小零食,还陪我玩。”许慢慢期待的问。 “当然啦。”韩母肯定的说,转过头看向自己儿子,用眼神问他,带这些威胁的味道。 韩奕沉看着两眼亮晶晶望着自己的小姑娘,点了点头。 “好哇好哇,等我长大了就跟哥哥结婚!” 小姑娘高高举起满是泡泡的手,开心的惊呼,在太阳下像花儿一样的灿烂,迷得人移不开眼。 韩奕沉看着表情高深莫测的韩老太爷,又看了眼极力反对的韩父韩母,点头同意。 这几年许慢慢恶名在外,众人是抓破脑袋都想不通韩家为何要跟许家联姻,这么喜欢做好事拯救单身男性? 但这个联姻只是对外释放了消息而已,除了“许慢慢”根本没有人愿意举办订婚仪式。 拥有韩奕沉未婚妻身份的“许慢慢”越发变本加厉,任何对韩奕沉有想法的女性都会遭受她的刁难威胁,甚至无端给他人增加罪名。 韩奕沉对她一向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只有听到她因为什么意外进了医院之后才会火急火燎的跑去看一眼,看到对方还是那个可恨的女人后又冷漠的回来。 就是这样反常的态度,让外界都对他琢磨不透,这人到底是喜欢许家千金的还是不喜欢呢。 喜不喜欢,只有他们清楚内里真相的人知道。 三千五百七十二天,十年。 他睁睁的看着那个恶毒的女人占据许慢慢的身体做尽坏事,败坏许慢慢的名声,越发心应手的利用这具身体,甚至仿佛完全契合。 他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 他没日没夜只有一个期待,期待那个善良纯真、暖融融的灵魂能早点回来。 而她的回来,却又是那么触不及防。 他在老宅院子里看到蹦蹦跳跳和毛豆玩得欢快无比的身影时,恍惚一瞬间看到十年前在同样的地方,缩小了身影的一人一狗跑了满院子,即使满头是汗,依然笑得明亮的人转眼看到他,开心的喊着:“哥哥,快来陪我和毛豆玩。” 这样浮浮沉沉的情绪,在得到韩老太爷的肯定回答后终于稳稳落地。 他看着一脸小心翼翼总无意间露出可爱小表情的人,那颗凝了冰的心终于被太阳照得融化。 他积攒了十年的好,终于有了归属的主人。 番外二(上) 阳光从开了一个缝儿的窗帘中跑进来,给昏暗的卧室带来一点新鲜。 韩奕沉在生物钟时间醒来,把玩着怀中少女柔软的长发。 昨晚箍着人做了很久,少女白皙的身子上处处都是紫红的吻痕,此刻睡得正香。 婚后的许慢慢被韩奕沉宠得更加娇气,以前在性事上只会害羞的说“不要”“不可以”,哭着求饶说“不行了”。现在还能对他发小脾气了,受不住了还会用脚踩在他肩膀上一脚把他蹬开,在他身上挠出一根根细长的血痕。 韩奕沉动了动,压着人操的时候只觉得刺激,现在情绪沉淀下来还真有点痛。 韩奕沉抓着她的手指细看。 这么浅的指甲还能给他刮出痛感,小野猫真凶。 又乖又凶。 韩奕沉扣着她下巴去吻她,一下轻一下重,舌头钻进去搅覆。 许慢慢哼哼唧唧的醒来,睁了睁眼又闭上,纤细的碧藕抱着男人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的吻,小舌勾着男人缠绵,色情又熟稔。 韩奕沉微顿,松开贴合的唇,少女的樱唇却追着想要继续。 他扣着她的下巴不让她继续,柔声喊了下:“慢慢。” 许慢慢睁开眼,有些不满,有些羞涩,嗓音娇软的问:“怎么了,老公?” 韩奕沉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会儿,拉开一丝微笑:“没事,我先出去一下。” “好,那老公你要早点回来。” 韩奕沉只是轻微一笑。 扯开被子,露出大片肌肉明显的好身材,许慢慢还没欣赏够,就被深灰色的衣料遮住。 韩奕沉站在书房的窗口处,表情凝重,一双有些阴沉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窗外虚无的某处,薄唇紧抿成冷硬的线。 睡衣扣子敞着两三颗,露出的肌肤上还有两个小小的草莓。 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插在裤兜,不知在深思什么。 一会儿后,少女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自后抱着男人的腰,紧贴着男人后背,软软糯糯的问:“老公,你在干嘛呀。” 韩奕沉微僵,转过身来不动声色的将许慢慢的娇躯推开了些距离,语气轻和的说:“没干嘛,下去吃早饭了。” 然后也不等许慢慢一起,便率先下了楼。 许慢慢原本乖顺温软的表情在男人背影离开视线后闪过一丝阴狠。 两人难得吃了一顿沉默平静的早餐,陈姐在一旁看着有些意外。 以往韩先生都要把韩太太逗得脸红娇嗔,吃个饭腻歪得她这个孩子都上高中的中年人都忍不住害臊,今日怎会如此平和,难道是两夫妻吵架了? 不应该吧,韩先生这么爱韩太太,哄人的说辞一套一套的,韩太太也是个心软的人,两人这大半年来从未有过冲突,不可能会吵架吧。 陈姐看看面无表情的韩先生,又看看一脸娇羞的韩太太,心中疑惑。 韩奕沉吃完饭就以公事为由去书房办公了,而许慢慢则是一言不发的坐到沙发上玩手机。 陈姐收拾好餐桌后就开始忙家务,中途给许慢慢倒了一杯牛奶可可,做完卫生后发现那杯牛奶可可未动半分,心中虽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出门去买菜了。 中午吃饭的气氛也挺怪的。 韩太太一直讨好的给韩先生夹菜,温声细语的跟他说话,而韩先生看起来有些冷淡,总是很敷衍的回应。 陈姐更疑惑了,韩先生怎么突然对韩太太这么冷漠了,简直不可思议。该不会是韩先生有外遇了吧,可他们结婚才半年,就要婚变了吗。 她看着韩太太小心翼翼讨好的样子,不禁流露出心疼。 吃过午饭,韩先生又紧闭在书房里办公,韩太太则是看着楼上发呆,很落寞的样子。陈姐忍不住出声安慰了两句,韩太太却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露出一种刻薄傲慢的表情,尖锐的冷哼了一声。 陈姐一脸懵。 收拾好残羹便离开了,只等晚上再来做饭就行。 韩奕沉几乎一整天都呆在书房里,很晚才出来,此时许慢慢已经在卧室睡着了,韩奕沉站在门口晦暗不明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去了隔壁的卧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奕沉被一阵瘙痒弄醒,他睁开眼,看到许慢慢一丝不挂的趴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见他醒来,许慢慢撒娇道:“哥哥,你怎么到这里来睡了。” 韩奕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把将人推开,下了床冷冷的看着她。 似曾相识的画面。 光裸着身躯的许慢慢却丝毫不减羞耻之意,反而委屈的问:“哥哥,你怎么了?” “慢慢呢?”韩奕沉冷着嗓音问她。 许慢慢眨了眨眼,不理解的回答:“我在呀,哥哥。” 韩奕沉半眯着眼,阴翳的盯着她。 许慢慢仍旧无辜的模样:“哥哥你怎么了,好晚了,我们睡觉吧。” 说着就要上去拉他,却在手碰到他的那一刻被无情的甩开。 “别碰我!”十分厌恶的语气。 许慢慢随着惯性跌在床上,散落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空气安静了一会儿,随即许慢慢发出低低的笑声,像是童话故事里巫婆使坏前的笑,狂妄又阴毒。 “别碰你?”许慢慢抬头看他,表情有些瘆人,她冷笑道:“怎么,你忘了你昨晚是怎么哄着我骑在你身上动快一点?又是怎么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用力操我的?还有你求我含着你——” “那不是你。”韩奕沉打断她。 “怎么不是?那就是我。”“许慢慢”挑衅的神情。 韩奕沉表情冷的结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那不是你。” “是我,那就是我!”“许慢慢”表情阴狠的说,“昨晚你抱的是我,亲的是我,操的也是我,说的每一句‘我爱你’的对象都是我!” “许慢慢”每说一句,韩奕沉表情就冷一分。 她表情逐渐痴迷:“你抱我的时候紧得仿佛要把我揉碎,亲我的时候又温柔又霸道,又粗又硬的肉棒操进我小逼时仿佛要把我捅穿,爽的我——” “闭嘴!”韩奕沉凶狠的打断她,掐着她的脖子抵在床上,恶声问:“慢慢呢,你把慢慢弄哪里去了!” “她?她灰飞烟灭了,回不来了。”“许慢慢”很用力的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原本还控制着力道掐她的韩奕沉听到这句话后收紧了幅度。 “许慢慢”一边抓着他青筋暴起的小臂捶打,一边蹬着腿挣扎。 喉道被扼住让她呼吸受阻,挤出的字眼凄厉扭曲:“放……放……手……” 韩奕沉全身上下透着冰冷的寒气,意识里有两股情绪矛盾交织着,想让她死,却又不敢真让她死。 少女的脸变得暗红,挣扎的很厉害,手指在他小臂上挖下几道血痕。 轻微的痛意让韩奕沉空白一瞬,望着心爱的人的脸生出恐惧之色,他有一息的慌乱,有意识的慢慢松了力道。 “许慢慢”在对方松开不少后立刻将人推开退到一旁大口大口的喘气。 韩奕沉则是站在一旁,仍旧很冷的语气问:“慢慢呢,她在哪里。” “许慢慢”脸色渐渐恢复后,抬眼看向他的目光又是那种贪婪尖酸之色,仿佛刚才露出的恐惧之色都是假象。 她古怪的笑着说:“怎么,发现自己没认出她,还操了我之后恼羞成怒了?” “呵呵,看来你对她的爱也没多高洁嘛,还不是一样会认错人。” “不仅认错还跟我做了爱,即使身体是同一个,但里面的灵魂却是我,你这算不算出轨呢?” 韩奕沉看着她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剜成碎片,握紧的拳头骨节冰冷。 “我没碰你。”他字字淬冰,“昨晚一直是她。” “哈哈哈,你怎么肯定?你以前不也认错过吗?”“许慢慢”尖锐的大笑了几声,“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吗?” 望着对方山雨欲来的气压她丝毫没有惧意,甚至带有些稚气的语气说:“在你第一次射进我身体里的时候。” 她眨了眨眼,怪腔怪调:“所以后面两次跟你做的人都是我哦。” 韩奕沉胸膛起伏不停,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 “许慢慢”爬过去,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自他腹肌往上游移,仰头看他,勾引的音色:“怎么样,跟我做爱是不是比跟她做舒服多了。” “老公,人家小逼好痒哦,想要老公给我磨一磨,像昨晚那样。” 韩奕沉一把将人压在床上,屈膝压着“她”双腿,一手抓着两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钳着“她”下颌,微微用了点力,狠狠地说:“滚,从慢慢的身体里滚出去!” “许慢慢”被掐得有些疼,却还是不知死活的笑,边笑边说:“这是我的身体,该滚的是她。” 韩奕怒不可遏的瞪着她:“这是慢慢的身体,是你这个恶鬼抢了她的,你该死!” “那你杀了我啊。”恶鬼挑衅着,“看看你杀了我之后你心爱的女人能不能回来。” 韩奕沉恶狠狠的盯着她,有一瞬想直接把人杀了算了。 但他不能这么做,一定不能这么做。 慢慢的灵魂说不定就在这附近游离,等着这个恶鬼离开好回来。 “怎么?害怕了?怕把握不到力度将这具身体也毁了,她也回不来了?”恶鬼阴沉的笑着,“哦,不对,她本来就回不来了,以后这具身体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哈哈哈。” 韩奕沉眯眼盯了她好一会儿,最终将人放开,离开了别墅。 番外二(中) 韩奕沉去市区的公寓睡了一晚,本来想自己解决这件事,不曾料到第二天许氏夫妇去了别墅看许慢慢,一上午的时间,两家人都知道了。 “你,你这个恶鬼,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把我女儿弄去哪里了,赶紧把我女儿的身体还给她!”许母气急败坏的吼到。 “这是我的身体。”恶鬼惬意的喝了口咖啡,欢快愉悦的语气:“以后我就是名正言顺的韩太太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抢占慢慢的身体还大言不惭,你,你会下地狱,不得超生!”韩母骂道。 “嗯嗯,对,就是因为不得超生,才直接轮回在这个身体上嘛。”恶鬼笑着说。 “你,你——”韩母气得发抖。 “慢慢呢,你把我家慢慢弄去哪儿了。”许母眼泪直流。 恶鬼来之前他们夫妻因为工作忙没能好好陪她,恶鬼离开后却也只跟她相处不到一年,她家宝贝女儿又被欺负走了,这次不知道又会寄生到那个家庭,会不会吃苦。 “她啊,被我搞死了。”恶鬼云淡风轻的说,“她再也回不来了。” “你,慢慢,我的慢慢……”许母气得晕了过去。 几人只好手忙脚乱的先把许母送去医院。 “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又回来了?” 医院里,韩母忧心忡忡的问风尘仆仆赶来的韩奕沉。 韩奕沉也是一脸凝重的神情。 闭眼之前还是那个乖软可爱的摸样,一醒来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他的心情比之更加反复难受。 “还是找大师来收了吧,找个最厉害的,不管花多少钱。”韩母说,“这次一定要她彻底消失,不要再回来了。慢慢,慢慢也不知道被这个恶鬼弄去哪里了,我可怜的慢慢……” 说着说着,韩母就带了哭腔。 韩父抱着韩母安慰,脸色有些沉:“对,我去联系,必定要找到一个能收的了这个恶鬼的大师。” 事情就这么火急火燎的进行下去了,一波一波的高人进了别墅做法,又一波一波的落败而归。 “这个恶鬼法力甚高,恕贫道无能为力。” 外界的人只知道韩许两家在广泛邀请得道仙师去新婚夫妻的别墅做法,却不知道其中缘由,还以为是别墅闹鬼之类的普遍原因。 “爸爸的那个朋友呢,要不要请他再来看看。”韩母看着又一个摇头离开的大师,从失望中捡起一点微弱的希望问。 虽然他们当时都觉得他是神棍,但不得不说在见过这么多仙师神人后,就他靠谱一点。 “他上山闭关了。”韩老爷子叹道。 发现恶鬼回来的那天早上,韩奕沉就给他打了电话说了情况,他也第一时间联系了他朋友,却被朋友的亲戚告知对方上山闭关了,不知道何时回来。 “那怎么办啊,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吗?”韩母哭着说。 再次回来的恶鬼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怎么作妖了,甚至开始学习一个名流太太应该注重的礼仪。但越是这样越让他们害怕,好像许慢慢真的回不来了一样。 韩奕沉也越发的沉默。 他心里有一个装着燥怒情绪的气球,那个气球已经被撑得开始透明,等它终于撑不住爆破之时,也是他彻底失去理智变疯之时。 他本想搬出去住的,因为只要和那个恶鬼待在一起,她就会找机会不知羞耻的用慢慢的身体勾引他,做尽一切他恶心的事,以至于他在自己家还要锁门睡觉。 他忍者恶心和她同住一屋,就是担心慢慢如果像之前那样突然回来,肯定会惊慌害怕。 “要不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吧。” 新的法事再次以恶鬼胜利告终,她“好心”的笑着对那群失望的人说。 几人视线看过来,明显的怨恨不信。 恶鬼痴迷的看着冷着脸的韩奕沉,毫无廉耻的说:“让奕沉跟我做爱。” 众人瞪大了眼看她。 “我是他和那女人做爱的中途回来的,说不定他跟我做爱的中途,那女人就回来了呢。”恶鬼笑得阴险,“当然,不能太敷衍哦。你跟她的细节跟我也要有。” “亲我,抱我,说你爱我。要操得又深又狠,叫我宝宝,射进我体内,一次不够,还要做两次,三次,无数次。嘻嘻。” 如此羞耻的话,众人却是听得怒火中烧,破口大骂她妄想,不要脸。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韩母却忍痛妥协,劝道:“奕沉,要不你就,试试吧,也许慢慢真的就回来了呢。” 心力交瘁的许母也附和着:“我们都知道你对慢慢感情,绝不会做出背叛她的事,可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反正,反正那也是慢慢的身体,等慢慢回来若是怪你,我们会帮你解释的……” 韩奕沉虽然恼怒她们妥协,却也不会对她们发火,他知道她们也是病急投医,无可奈何了。 但他绝不会同意,他不会碰那个恶鬼,绝对不会。 会有别的办法的,一定会有。 无奈妥协的只有两位母亲,两位父亲自然是和韩奕沉统一战线,坚决反对。 这明显是那个恶鬼的阴谋诡计,别说许慢慢会不会回来了,就算回来了,指不定那个恶鬼还会再抢一次,然后又以此为由强迫韩奕沉跟她做那档子恶心的事。 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试过,虽然那次做的过激,但事实证明事件重演并不能赶走恶鬼。 又一周之后,韩老爷子的那个半仙朋友终于闭关回来了,比起十年前,他好像更年轻了。 他跟那个恶鬼面对面的坐着边喝茶边聊天,像是普通的社交局一样,两人面上都很平淡,甚至有些惬意,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处。 几人远远的看着,既着急又疑惑。 “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还聊起来了。”许母心慌的问。 “那大师真的是来收恶鬼的吗,怎么像是老熟人一样,聊的这么热络。”韩母也是一脸焦灼。 “别慌,等岐无跟那恶鬼聊完了再说。”韩老爷子仔细的盯着那边,语气郑重的说。 十几分钟后,岐无和恶鬼聊完过来了,大家都急切的围上去问什么情况了。 岐无温和的一笑:“放心,你们期待的那个人会回来的。” 和十年前差不多的回答。 众人听到这个回答更加焦急了。 上次这个回答让他们等了十年,那这次呢,也是十年吗,还是二十年? 他们要的不仅仅是许慢慢回来,而是这个恶鬼永远回不来,她本来就不该来抢慢慢的身体,占有原本属于慢慢的一切。 “这次不会那么久了。”岐无说,“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会结束。” “什么意思,大师您是说有办法让她永远消失?”许父有些激动的问。 “嗯。”岐无微笑着点头。 大家激动得不行。 “需要我们做什么,大师您尽管吩咐。” 岐无摇头:“不用,你们顺其自然就行。” “那大师您什么时候开始做法,我们去给您准备。” 岐无笑道:“我不是那些神棍,不需要那些东西。做法当然是要做的,不过不是在这里,况且我还需要观察几天。” 众人不明觉厉。大师说的每一句话都模棱两可,听不懂,但就是觉得很厉害。 大家接着问要在哪里做法,观察什么,具体怎么做,岐无都用“天机不可泄露”带过。 “可以问一下您刚刚跟她聊了些什么吗?”韩奕沉忽然开口问。 大家也很好奇,聊得那么轻松愉快,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仙一鬼之间该有的氛围。 “哦,就是问了问她的来历和诉求。”岐无没什么情绪的回答。 “啊?那她哪里来的,到底有什么目的?”许母追问,“为什么要来抢我女儿的身体,我女儿又去哪儿了?” 本以为岐无又要说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意外的是他仔细的回答了。 “她来自西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那里与世隔绝极其封建,每年都要送一个妙龄少女去给山神当新娘,她就是其中一个,因为怨气太重所以化为了孤魂野鬼飘荡自此。”一顿,他接着说:“她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利用你们女儿的身体重活一世。” “那怎么行!”许父怒道,“她要想重活一世,就去转世投胎啊,为什么要来抢我女儿的人生,她这样做跟她那些愚昧的村民有什么区别。那我女儿呢,她又在哪里。” 岐无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许父的问题。 “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求求您,一定要救她。”许母哭着乞求。 “放心。” 岐无又是寥寥两个字回应。 然后岐无便跟着韩老爷子去喝茶了,离开之时,他们听到韩老爷子感慨了一句。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是在六十年前,一晃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六十年前??? 众人震惊,这岐无看起来也就三四十岁。 已知六十年前韩老爷子二十二岁,他不可能跟一个几岁小娃拜把子,而韩老爷子又称他和岐无是忘年之交。 求,岐无的实际年龄是多少? 番外二(中下) 许慢慢醒来发现自己呆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像是一个正方体的内部,四周都是白色的墙面,没有窗,没有门,密不透风的一个地方。 明明她睡前还是和韩奕沉躺在他们的卧室里,怎么一醒来就变成了这么个诡异的地方。 “有人吗?” 她喊了一声。 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空气。 “这是哪里呀?” “韩奕沉?” “老公?” “哥哥?” “有人在吗?有没有人在啊?” 许慢慢沿着四周的墙壁边敲边喊,试图得到一点回应,可喊了半天,仍旧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这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韩奕沉去哪里了,她怎么突然到了这个地方。 找不到出口,到处都是封死的情况。 有没有人在啊,谁来帮帮她。 许慢慢求助了半天无果,越来越害怕,蹲在角落,抱着腿边哭边喊韩奕沉。 忽然,四面白墙上像是幻灯片一样放映起了一些画面。 许慢慢站起来看着这些画面,有熟悉的,有陌生的。 她看到小时候的“许慢慢”,她的出生,她的成长,她和家人相处的情景,她到韩家的情景。 有些是她曾经梦到过的,有些是她不知道的。 然后她看到许慢慢被推进了游泳池,从本能挣扎到毫无生息。再然后被送进急诊室,医生给她做各种复苏心肺的方法,可都无济于事,许慢慢的身体越来越冰冷。 她看到许慢慢灵魂从那具身体里漂浮起来,在半空中拼命挥舞,想要回到那具身体里去,可在她刚要碰到那具身体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个女人孤魂将她往旁边一推,然后躺着的姿势落入许慢慢的身体里。 孤魂嵌入身体之前,还奸诈的对许慢慢的灵魂笑了笑,跟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房子内的许慢慢愣了一下,恍惚之间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身体的感觉。 她又看向另一面墙。 许慢慢的灵魂像是被风卷起的蒲公英,飘啊飘,飘过城市,飘过山川,飘过海洋。再飘到一个新的城市,一家新的医院,一间充满消毒水的病房。 然后许慢慢的灵魂在房间上方盘旋,盘旋了一天一夜后,像是吸尘器吸灰一样,被床上那个穿着病号服的高烧不止的小姑娘吸进了身体里。 房间里的许慢慢像是受到惊吓一般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 那个小姑娘她认识,那是前世的她,可是,又好像不应该是她。 她看着小姑娘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的生活像是被按下快放键一样迅速拉过,但捕捉到的每一个画面她都很熟悉,那是她的亲身经历。 画面一直快进到她出事那天,身体从高空狠狠坠落之后,她的灵魂也跟着脱离的身体,再次飘飘荡荡,落在了现在的这个已经长大的、熟睡中的许慢慢的身体里。 许慢慢坐在原地空白了好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 所以她根本不是穿书,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属于她许慢慢本人的身体。 难怪大家对她的态度那么奇怪,难怪韩奕沉总是讲一些她听不懂的话,难怪,她总是梦到那些以为不属于自己的梦境。 许慢慢就是她,她就是许慢慢。 “她?她灰飞烟灭了,回不来了。” 许慢慢忽然听到自己的声音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她抬起头,看到“自己”被韩奕沉掐着脖子压在床上,表情又狰狞又害怕。 韩奕沉一直冷声质问“自己”慢慢去哪儿了,而那个“许慢慢”却是一副猖獗的样子一直说着刺激他的话。 她说自己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以后她就是许慢慢了。 许慢慢很快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那个恶鬼又回来了,再次抢占了她的身体。而自己,不知道被她关在什么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看着愤怒伤心的家人和沉冷隐忍的韩奕沉,不停在封闭小房间内捶打四壁,歇斯底里的大喊。 不是的,她没有死,她一直在,她就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可是,这里是哪里,她要怎么才能出去,他们要怎么才能找到自己…… 已经发生过的事不停在四周循环播放,正在发生的事在上方演绎,许慢慢看的头昏眼胀,耳鸣不断。 长时间的哭闹已经耗费太多精力,许慢慢哭着哭着就躺在地上睡过去了,睡醒之后又开始大喊,循环往复,没有时间,没有概念,浑浑噩噩的一遍接着一遍重复,只有头顶上的画面昭示着时间一直在走。 * 韩奕沉路过主卧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哭声,非常微弱的伤心的哭声。 那个恶鬼又在耍什么花招。 这一个月来的烦躁、慌乱、心急让他疲惫不堪,从慢慢又不见那一天开始,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眼球上爬满了血丝,眼下一片青黑。 他本想一走了之,隐隐之中却有一缕微妙的情绪迫使他打开了卧室门。 正埋头哭泣的许慢慢听到声响抬起头来,一双红红的眼睛脆弱可怜。 韩奕沉微顿,立马跑过去把人抱紧怀里。 “慢慢。”他嗓子嘶哑,像是压抑着什么狂风骤雨的情绪。 许慢慢伸出手回抱着他,哇哇大哭了一会儿,然后一边呜呜的啜泣一遍抽搭的说:“我好害怕,哥哥,我好害怕……” 听到许慢慢的倾诉,韩奕沉心脏揪紧了疼,眼眶也跟着发酸。 他一边轻抚她后背,一边哄着:“乖,别怕。慢慢不要怕,我在呢,我一直都在呢。” 许慢慢抱着他哭了好久,人都要岔气,要不是韩奕沉安抚着,她可能真的会实现“哭死”这个词的物理意义。 韩奕沉温柔的给她把眼泪鼻涕擦干净,声音轻得仿佛高一分贝面前的人就会破碎。 “没事了宝宝,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一直陪着你。” 许慢慢看着他,红红的双眸里还裹着层水波,像是泡在冷潭里。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问:“你怎么不告诉我呀……” “什么?”韩奕沉没能理解。 “你怎么不告诉我呀。”许慢慢重复,嗓音因为哭过还很湿润,仿佛下一秒又会有水落下。 “我的事,她的事,发生过的一切。” 不然她也不会一直误以为自己是穿书,还做了错事。 韩奕沉叹息一声,明白她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 他抱着她说:“不想让你担心,也不想让你愧疚。” 如果她知道这十年他们如何在思念她的痛苦中度过,心软的人一定会很愧疚自责。 既然她忘记了过去,就不要再强求她想起,他要让她一直都快乐,每一个回忆都是美好的。 “可是,我要是一直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有什么关系呢。”他说,“反正我、我们,会一直爱你,原原本本的你,而不是有没有回忆的你。” “那,那我要是一直回不来怎么办……” 如果她没有出意外,如果她在另一个世界一直活下去,是不是他们就要一直带着未知的期望忍受这个恶鬼给他们带来的伤害。 “不会的。”韩奕沉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眼里有着温暖深情的流光在转动。 “我的慢慢很善良,一定不会舍得我们一直难过。” 许慢慢嘴唇微动,眼眶里兜不住的酸涩又掉了出来。 她一把抱住韩奕沉,哭着说:“我不会再离开了,呜呜呜,我再也不会离开了。” “好。”韩奕沉回应她。 韩奕沉安抚好许慢慢之后,把人带去了老宅准备见岐无。许父许母听闻此事也立马赶过来,抱着又回来的许慢慢就是一顿痛哭,韩母也跟着加入大哭阵营。 他们拉着许慢慢问岐无:“没事了吧,是不是没事了,那个恶鬼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岐无看着许慢慢,答非所问的说了个“好”字。 大家以为他是在说事情已经办好了,恶鬼已经彻底被消灭了,激动得不停地跟他道谢。 岐无只是微笑着,没有再说话。 只有韩老爷子和韩奕沉没有表现的过于情绪化。 韩奕沉总觉得岐无的微笑富含深意,还有许慢慢,刚见到岐无时,表现出一丝意外的惊讶。 得知许慢慢不仅回来还恢复了以前的记忆,两对夫妻又是感慨又是开心,天天往别墅跑,对许慢慢关心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过犹不及。 许慢慢当然知道他们是被这次的事刺激怕了,但一想到她连喝个水许母都怕她被噎着的行为不免感到窘迫。 不仅是四个长辈,还有韩奕沉,也变了很多。 他们从来没睡过这么纯洁的觉,别说做爱,连接吻都没有,就是单存的抱着,说说话,直到困意来袭。 等到第五天,许慢慢终于忍不住了,她看向望着天花板似乎在深思的男人说:“其实,她不是那个时候来的。” —— 原计划五六千字的番外被我写上头了,越写越魔幻,救命! 努力今晚给它写完!!! 番外二(中下下) “嗯?”韩奕沉低眉看她。 “我说,她不是那个时候来的。”许慢慢脸有点红,声音很小:“她是第二天来的,那天晚上跟你一起的,一直是我……” 韩奕沉微顿,勾起一抹笑:“我知道。” 许慢慢眨了眨眼。 他说:“我不会认错你。” “那你怎么——”她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一副羞耻窘迫的神情。 “我什么?”韩奕沉笑问。 “没什么。”许慢慢埋头瓮声瓮气的说。 韩奕沉却不允许她当缩头乌龟,把人脑袋往旁边掰,露出一张羞涩的小脸,问:“宝宝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个?是不是我这几天太安分让宝宝误会了?” 他意味深长的神情:“啧,不会是宝宝你想要了吧?” “才不是!”许慢慢恼羞道,嗫嚅着说:“我,我是怕你有心理阴影……” “哦~~~”他拖腔带调的一声,眼里噬满了笑意,“宝宝真善良。” 许慢慢哼了哼,没理他。 一会儿韩奕沉又问:“宝宝真的不是想要了吗?” 许慢慢瞪他:“不是!” “真的不是吗?” “不是!不是!不是呀!”许慢慢被男人一副欠欠的模样惹怒,忽然想到什么又气势汹汹的审判他:“你还说你不会认错我呢,你以前不就认错过嘛!” 韩奕沉哽住。 这他还真否认不了。 眼里的笑意渐渐被愧疚和懊恼盖过。 “以后不会了。”他看着她郑重承诺,“以后不会再认错了。” 那个时候他太年轻,太急躁,沉浸在她也许已经回来的莫大喜悦里,而忽视了很多异常的细节。 但以后不会了,多练的磨砺让他已经能很准确的分辨出一个人的真心实意还是虚与委蛇。许慢慢的每一个细枝末节都深刻的印在他骨血里,他会在第一眼认出她,哪怕去了别的地方,他也会很快找到她。 “嘁。”许慢慢哼了哼。 一副假装生气的表情可爱的紧,韩奕沉低低笑了几声,抬高她的下巴去吻她。 一个深吻之后,他笑着说:“既然宝宝想要了,我怎么能不给呢。” “我才没——” 反驳的话又被男人消散在吻里。 虽然两人已经很久没有欢爱过了,但韩奕沉也只搂着人做了一次。 许慢慢的担忧不完全对,也不完全错,韩奕沉确实是有阴影。 不过这个阴影倒不是害怕自己会操错人,只是在了解许慢慢那一个月所呆的地方又联想到岐无意味不明的态度,他隐隐有些担心。也许那个恶鬼还没有离开,此刻正呆在许慢慢说的那个封闭的地方,狞笑看着现在发生的一切。 虽然他不认为他跟慢慢做爱时那个恶鬼也能体验到相关的情绪,但他顾虑以那个恶鬼无耻的程度说不定一边看着他跟慢慢欢爱一边做着放荡的事意淫些什么。 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恶心。 韩奕沉的一部分担忧很快成真,一周后的早上,他睁眼看着躺在他怀里笑得淫怪的人,差点又把人掐死。 “大师,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恶鬼怎么又回来了!”许母感觉自己要被刺激得脑梗中风。 比起几人的着急,岐无平静得有些令人生气。 “放心,慢慢小姑娘会回来的。” 又是这种说辞,众人听得简直要发火。 感情不是你女儿不是你老婆你当然能说的这么轻巧。 可生气归生气,大家也不敢针对他怨言些什么,毕竟他们现在除了依靠他也别无他法。 恶女回来几天后许慢慢又回来了,许慢慢回来几天后恶女又回来了,像是在打拉锯战一样,谁打赢了谁就能占用这具身体几天。 几个长辈要被整崩溃了,韩奕沉更是神经绷得死紧,每天早上醒来都要担忧怀里这个人是谁。 然而到了后面,许慢慢在的时间越来越短,恶鬼在的时间越来越长,就好像是在这场拉锯战中,许慢慢越来越处于下风,很快就会败落一样。 不仅如此,许慢慢在的时候整个人都很虚弱,而恶鬼在的时候却容光焕发的。 父母辈看着又心疼又惊慌,去问岐无怎么办,岐无却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他们不要着急。可他们哪能不急,眼看着许慢慢存在的时间越来越短,人也越来越脆弱,他们要是会什么玄黄之术,就是同归于尽也要把那个恶鬼给杀了。 怀里的少女看起来疲惫极了,却还是强撑着不愿意睡觉。 “宝宝乖,睡觉吧。”韩奕沉抱着人轻哄。 许慢慢用力摇头,执拗的说:“我不困。” 韩奕沉心脏抽疼。 柔着嗓子说:“没关系的,我一直都在。宝宝已经很久没睡觉了,先睡一会儿好不好,我会叫你起床的。” “不可以不可以。”许慢慢带着哭腔说,“如果我睡着了她又要来了,我不能睡,我一定不能睡。” 韩奕沉看着她泛红的眼眸里蔓延着岌岌可危的红血丝,心里难受得仿佛要崩塌。 他亲了亲她,端起旁边放了安眠药的牛奶,递到她嘴边。 “那宝宝喝点牛奶,补充些营养。” 许慢慢鼻子也红红的,看了他一会儿,乖乖的喝了大半杯牛奶。 韩奕沉给许慢慢盖好被子后去了老宅找岐无,他正在水池边优哉游哉的喂鱼。 “慢慢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韩奕沉开门见山的问。 岐无神情姿势未动半分,冷静自若的回他:“你说她现在的情况?不是我。” “我是问十年前。”韩奕沉表情有些沉,“十年前慢慢的灵魂离开,是不是跟你有关。” 岐无没回他,持续着喂鱼的行为。 “慢慢说她有看到你。”韩奕沉一直盯着他,说:“在那个意识被困的地方,她看到过你。” 岐无将最后一把鱼饲料丢进池塘,拍了拍手,站起来,笑眯眯的,有些慈祥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你跟你爷爷一样,很聪明。”他说,沉默半晌又道:“可你爷爷比你识趣多了。” 韩奕沉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的盯着他,仿佛在用无形的气压逼迫他说出真相。 岐无在旁边的藤椅上坐下,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渣,品了一口后放下,望着远处缓缓开口。 “其实那个小姑娘十年前那次意外就该没了。” 韩奕沉眼眸微颤。 “不过你爷爷曾经帮助过我,所以我才要还他这个人情。”岐无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不过那个怨魂的到来是我没预料到的,我本来是想让她缺离神识当个十年傻子的。” 韩奕沉看他许久,心里各种情绪杂糅,胸口胀得难受。 “那十年前你为什么不把她赶走。”他压抑着问。 岐无看过来,轻笑着说:“小朋友,逆天改命是会耗费精元的。我为了保住那小姑娘元气大伤,哪还有力气去收服那个怨魂啊。” 他又端起茶喝了口,叹道:“别说,你爷爷这茶还真不错。” 韩奕沉:…… “况且要收服怨魂,可不是像那些神棍花里胡哨的一通鬼念鬼舞就可行的。”他接着说,“得先找到她原身所在,安魂超度才行。” 一顿,他看着他笑问:“你觉得那个时候她会告诉我她来自哪里吗?” 韩奕沉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又问:“那她怎么现在愿意告诉你了?” “她没告诉我啊。”岐无淡定的说,“这十年的修养我的元气恢复差不多了,那天跟她聊天时看到的。” 韩奕沉:您是真的神…… 岐无微笑:“不至于,只是比别人多了些观察力而已。” 得知事情缘由后,韩奕沉也明白自己情绪过头,错怪了他,有些尴尬的站着。 “没事,我不会跟你一个小朋友计较这些的。” 韩奕沉:…… “冒昧的问一下,您贵庚?” 岐无思索了一会儿,摇头:“不记得了,一百岁以后我就不记这些了。” 韩奕沉:!!! 罪过,他真的冒犯仙人了。 可是事关慢慢,他不得不急,他—— “别慌,我已经找到那个地方了。”岐无压住他慌乱的情绪,说到:“我准备明日动身前去,大概大后天午时开始安魂渡魄,等事情一切落定,那怨魂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听到岐无的话,韩奕沉眼睫微动,激动的情绪在眼眸里跳跃。 “那大师需要我们做什么吗?”这还是他第一次叫他大师,真心实意的。 “别叫我大师。”岐无摆摆手,“听着像个骗子。” 韩奕沉:“那……” 岐无云淡风轻:“按照年纪,你就叫我一声祖宗吧。” 韩奕沉:…… 岐无笑眯眯的看着一脸尴尬的人。 “保护好小姑娘,别让她伤到。”他忽而换了凝重的语气,“若是肉身出了什么差错,我也无能为力了。” “好,我一定会的。”韩奕沉郑重其事的回答。 —— 靠,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下章一定写完! 番外二(完) 到了岐无所说的那天,所有人全都聚集到了小两口的别墅。戚时宴不知道哪里听到了风声也不请自来,说是要见识见识大场面,韩奕沉懒得理他,任由他去。 此刻许慢慢的身体里住着恶鬼,她莫名其妙的看着一直怪异望着自己的几人,悠然自得的嗑着瓜子。 岐无说过不能事先让恶鬼知道他要去安魂渡魄的事,以免恶鬼做出什么事情来反抗,所以他们这几天都瞒得死死的。 几人的紧张程度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往上涨,手心的汗在衣服上都不知道擦了几次。 韩奕沉的神经也一直紧绷着,面上保持着平静,却在用余光一直看着那边。 咚,咚,咚…… 随着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原本站起来想要去倒杯水的恶鬼忽然跌落在沙发上,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拱起身子,双腿乱蹬,瞪大眼望着天花板,发出一声一声短促的叫声。 众人全部围过去,看着痛苦的人一团乱麻,手足无措。 虽然此刻里面住的是恶鬼,但着毕竟是许慢慢的脸,许慢慢的身体,几个大人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疼。 “许慢慢”从沙发上滚了下去,落地声听着就很疼。 “慢慢。”许母忍不住叫了一声,想要去把人扶起来,可一想到恶鬼的所作所为却又不能完全心软。 韩奕沉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把人抱起,往楼上走。 “许慢慢”忽然抓住他的衣领,表情狰狞的说:“原来……如此……你们……以为……这样……就行了……吗……” “不……可能……” “我……告诉……你……” “不……可能!” 然后全身又像是被火焚烧一样,她疼得在床上打滚。 韩奕沉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呜呜……疼……哥哥,疼……” 打滚的人发出柔弱的哭声。 韩奕沉立马把人抱住,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哄:“忍忍,宝宝,很快就好了,别怕,我一直都在。” “哈哈……你,你在……又能如何……你们……救不了她……救不了……” 韩奕沉又把人拉开,阴沉的盯着“她”。 灼热过后,刺骨的冷又袭来。 许慢慢发着抖,眼泪流个不停。 “好,好冷……哥哥,我好冷……” 韩奕沉扯过被子给她牢牢裹住,可被子里的许慢慢还是不停的叫冷。 许母心疼得一边哭一边去柜子里取来新的被子给人裹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被开到最高。 “慢慢,宝宝,乖,就快好了,就快好了。” 韩奕沉的嗓音里带了哭腔。 “哈哈……贱人,别想抢……我的身体……” 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一会儿痛,一会儿痒。 一会儿打滚,一会儿抽搐。 一会儿是许慢慢,一会儿是恶鬼。 两个灵魂在同一具身体里争夺抢掠着,从表面上看着痛苦极了,甚至有时候忍不住了许慢慢将自己嘴唇都咬得流血不止还在用力,大家只好拿了软绵堵住她的嘴。 两个母亲看着哭了一场又一场,一直追问着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 许父韩父也是心疼不已的模样,慢慢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怎么承受得了这样重的折磨。 戚时宴初始看到仿佛人格分裂症和癌症痛并发的人,一开始还在心里刷屏卧槽,后来就只剩下怜悯了。 韩奕沉终于知道岐无说的那句别让她伤到是为何了。 这得是多痛才会把自己嘴巴都要烂了皮肤都抓破了却还在给自己下狠手。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是自己去承受这样一场灭顶的灾难。 恶鬼大概是意识到已经无力回天了,竟然趁他们不注意想要自戕,若不是韩奕沉及时发现,这具身体可能真要到了岐无说的“无能为力”的地步。 这场战争持续到凌晨两点过才彻底结束。 鼻息间全是消毒水的味道,旁边有仪器的嘀嘀声。 许慢慢缓缓睁开眼,白茫茫的一片让她恍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意识空间。 她动了动有些笨重感的手指,然后笨重感忽然消失,韩奕沉长出胡茬满眼疲惫的脸便落入视线。 “慢慢。” 他眼里漫出惊喜的情绪,嗓音哑得仿佛好几天未进过水。 许慢慢有些艰难的开口:“她是不是走了……” “嗯,走了,永远的走了。”韩奕沉扯出笑容,眼眶红得厉害,“我们慢慢真的好棒。” 一说完,眼泪就落了下来。 许慢慢看着他,也哇的一声哭出来,伸手抱着他,边哭边说:“哥哥,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不要再离开你了……” 哭着哭着又嚷嚷:“好痛,我身上怎么那么痛……” “宝宝哪里痛。” 韩奕沉立马放开人仔细的看。 “哪里都痛。”许慢慢哭着说,“嘴巴是不是被咬掉了,手臂是不是被抓烂了,还有我的脖子是不是被她割断了,我是不是不好看了,呜呜呜……” 韩奕沉闻言吊着的心落了下来,看着对方各处的绷带又心疼的紧。 “没有,宝宝。”他哄着人说,“都好着呢,没有坏。医生上了药,很快就会好的,不会留一点疤痕。” 他亲了亲她眼皮,继续说:“慢慢很漂亮,一直都漂亮,永远都漂亮。” “真的吗?”她委委屈屈的问。 “真的。”他笑着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许慢慢点头,暂且相信。 一会儿她似乎想到什么,抓过他的手撩开衣袖,果不其然看到缠了好几圈的绷带,有很长一条血色沁出来。 “疼不疼啊。”她问。 她被恶鬼挤进意识空间时,看到那个恶鬼想要自残,韩奕沉为了阻止,小臂被划了很长很深的一个口子,流了好多血。 “不疼。”他笑着说,“一点都不疼。” “骗人。”许慢慢心疼得又要哭,“那么深的伤口,怎么会不疼。” “真的不疼。”韩奕沉给她擦着眼泪,声音轻柔:“还没有宝宝咬我的时候疼呢。” “我什么时候咬——”反应过来的许慢慢瞪他。 韩奕沉笑了笑,倾身又想吻她,但一想到她嘴巴上有伤便忍住了。 许慢慢眼睛都闭上了,男人却临门刹一脚,不免幽怨的盯着他。 “乖,等你好了再向你讨。”贴着她耳朵色情的说:“等你好后我们一周都不出别墅,这三个月欠的都要补给我。” 许慢慢睁大眼,又娇又怒的瞪他。 “臭流氓!” 男人轻笑。 韩奕沉陪着许慢慢做了个全身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许慢慢醒来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了,这一周韩奕沉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她,任几个长辈怎么劝他都不听。现在许慢慢终于醒过来了,他们悬着的心也才安稳落地。 许慢慢在医院又住了近半个月,各处的伤已经好的好不多了才被接回家。 而回家后没过两天安逸生活,韩奕沉就真的跟她关在别墅里厮混了一周,整整一周。 许慢慢甚至觉得那一周过得比跟恶鬼厮杀那半天还要暗无天日,疲惫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她重见天日之时,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精血的干尸一样可怜惨烈。 韩奕沉这个大混蛋,跟那恶鬼有什么区别! 色鬼也是恶鬼的一种!! —— 一个彩蛋: 某日,许慢慢心血来潮假装恶鬼又回来了,她假扮着恶鬼装她的神态,一面表现的柔顺可欺,一面不经意的露出“马脚”。然后在韩奕沉怪异的眼神睇过来时,直接摊牌: 是我,我又回来了,你的宝宝不见了! 果不其然,韩奕沉面色一冷。 她一面暗笑,一面学着恶鬼搔首弄姿的神态去勾引他。 “哥哥,人家好想你哦,想要跟哥哥爱爱。” 许慢慢忍者拔皮而起的鸡皮疙瘩说出这句话,仔细观察韩奕沉的表情。 她都已经想好韩奕沉接下来的反应了,结果他却说出令她惊掉下巴的话来。 “宝贝,我也想你。”韩奕沉露出爱怜的神情,抱着她说:“还是跟你做爱比较舒服。” 许慢慢:什么玩意儿?!! 然后她被一把抱起,仍在床上。 “等下——” 许慢慢刚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男人就欺身而上。 “乖乖。”男人一边亲她一边说,“还好慢慢不知道其实你根本没走,每晚都趁她睡着来找我,跟我尽情欢爱。” 难怪她每天起来就跟车碾了一样酸痛得要死,原来是这样。 渣男渣男,死渣男!!! 男人操得深重,许慢慢在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酸痛重中颠簸起伏。 流出的眼泪一半是舒服一半是伤心。 “呜呜,嗯啊~骗子~~啊~~~我啊~要跟你,嗯额~~~离婚嗯~~~” 原本还在卖力耸动的男人听到“离婚”的字眼顿时停了下来。 “宝宝,不准说这两个字。”他有些严肃的说。 “就说就说!”男人不再顶弄,她说话的气势也足了些:“你这个渣男,你出轨,你可恶!我就要离婚!” 她伤心的大哭。 韩奕沉无奈叹息,要去亲她,却被她偏头躲过。 他扣着她下巴把脸转过来,语气无奈极了:“不是说过我不会认错你吗。” 许慢慢瘪着嘴不说话。 “宝宝演技这么差,连毛豆都骗不过。”食指将她眼角的泪弹开,“宝宝真是笨死了。” 许慢慢怒:“你才笨,你啊——” 韩奕沉狠狠的一个深顶。 “你轻点……”委委屈屈的嗓音。 “好,我轻点。” 韩奕沉吻她,顶得又深又重。 许慢慢:大骗子!!! —— 终于写完,吐血爬进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