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yu(双xing/rou文合集)》 请假条0327,周三修罗期无力更新,鸽了 咕咕咕咕咕咕咕 变shen幼女长chu小hua被“青梅”猥亵的zhongma上 叶琛,终点网最近风头正盛的《都市风流猎美记》的男主角,看过的没看过的无不称其一声琛哥。 流量巨大的终点网站,能突然火出一本新文肯定是有原因的。而在某知名论坛空,总是有显得心慌的总结帝数据帝帮别人或者帮自己分析,最近的大热文,究竟热的原因是什么。 总结起来无非几点: 其一,这一点可以说自从有了的题材以来,无论是在哪里都能吃得开的重要桥段,那就是屡试不爽的扮猪吃老虎、大开金手指! 反派众多,不说个个脸谱化,智商和作者本人以及偷懒程度挂钩,那也是让无数阅尽众书的书虫逮住猛喷过的。 但是看是什么?用来放松心情的东西,很多人拉过去爽到位了就行,反派智障不要紧。爽!这,才是重中之重。 虽然本文已经掩盖不了为了水字数,即将展开的修真位面剧情线,但是,爽就够了。 其二,作者堪称触手怪的日更两万的爆炸手速,还有那让人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感流畅度,时令人无力思考逻辑性,一次甩两万字的绝赞更新,章章卡断到要命的位置。 追更时只能跟着作者的节奏不停嗷嗷直叫,评论区留下词汇贫乏的“爽!”“干死挡路的!”“所有美女都收收收”等字眼。 其三,都市文最重要的是什么,本书的书名又是什么? 后宫,美人,就算最后碍于国家号召,只能和一个老婆结婚,暧昧关系,女角色的箭头,那也是一个都不能少的。男主角可以写的深情,最后和其他美女牵牵连连,更有一种彩旗飘飘的美味风情,引得无数书友夜晚躺在被窝里围观,嘴角露出淫荡的邪笑。 本书更是超标完成了它应该完成的任务,有着全收全处遍地后宫非美不娶的爽感口号,还有偶尔顶着严厉的审查制度发福利的大无畏精神,写得那是香艳风流汁水淋漓。尽管章节是锁了又锁,依然挡不住群众的热情,在评论区里叫了一遍又一遍推哪哪哪几个后宫,有钱人更是直接砸钱点名要什么推倒过程。 要不是《都市风流猎美记》这本书风头太盛为终点赚了不少钱,有终点这样大的网站帮忙顶着压力,否则该书最后只能云见。 要说这本书到底火成什么样,举个例子,就算是在够不上重要组成部分的终点受众女性读者中,叶琛也变得大有名气,让众多因为猎奇心理好奇围观过的女读者日思夜想咬牙切齿,尽管很显然这种名气是带有贬义意味的。 “什么偶遇小时候的青梅,为了帮人退烧把别人脱光了上下其手,胡乱抚摸,要不是合法萝莉这就是猥亵幼女。范蓉蓉居然还因此大受感动,觉得叶琛是真心对她好,本来就喜欢上了种马男主,这下更是弥足深陷了,呕,恶臭后宫文!” “明明是男主强奸了路过的无辜凌大小姐,就算是中了春天里的药,别人找他负责他还委屈,好绝一男的!” “开头看男主面若好女我还荡漾了一下,事实证明会看种马文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喜欢这种设定,作者为了开后宫送福利真是拼命!让男主角男扮女装进温泉调戏别人,还被百合女总裁看上带回家,百合就这么看脸把男主逆推了,失去语言能力” “我必须提名那句‘我的女人只多不少,但是我的心全部都平分给她们了,全部都是真心一片,你觉得委屈我不会怪你,以后相忘江湖我也会始终爱你如一’,以为会有女角色清新脱俗的逃离魔窟,我错了,这么奇葩的一句话别人大受感动,泪眼汪汪扑进男主怀里,嗯,还描写了巨乳蹭胸的绝妙触感。” “不要喜欢上种马文里的妹子,我真是疯了,顾清云这么好,从叶琛微末之时就一心一意,要做什么都帮忙,身为顶级家族顾家的继承人,就看中了叶琛这种垃圾男人,付出那么多就当当正宫,什么路过的没印象的女人都能进后宫,人间值得个屁!” 在男性受众里这本书有多爽有多推崇,在女性那边就有多遭受诟病,该书写了两年多时间五百万字,在女性论坛里天天被拖出来鞭尸,每次投票终点文渣男,叶琛就会和另外几个年代久远的着名‘渣男’一决同下,这种现象的出现也是网络奇景之一。 终于,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庞大的怨念好像冲破了次元壁,导致了世界线发生了一点点微妙的变化。 上一秒叶琛还躺在可以睡下二十个人的巨大床铺上,温香软玉在怀轻捻嫩乳,左拥右抱享受着群美环绕肢体横陈的盛宴。他双眼迷离欲波横流,头枕绵软玉体娇躯,被红唇一口一口哺水,正唇齿留香醉卧在美人膝间。 而下一秒,视线里头顶的灯光边缘焦化,叶琛眨眨眼,顿时感觉头晕眼花,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俯身下来亲吻他的烈焰红唇堵住嘴唇,毫无挣扎的就陷入了黑暗。 糟糕大意了,叶琛最后这么想。 机关算尽他也算不到,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甚至能在现代社会里共享一夫的女人们,这样的爱侣居然给他下药! 【开始达成心愿:让种马男忏悔自己的罪行,体会女角色所遭受的不公平】 变shen幼女长chu小hua被“青梅”猥亵的zhongma中 叶琛从昏沉的梦境里醒过来,顿时感觉到大脑剧痛欲裂,紧闭的双眼感觉到外面大亮的日光直射而来的刺痛。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叶琛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觉得自己此时热痛难忍,他情不自禁用手腕用力抵住胀痛的太阳穴,企图止住这莫名的阵痛,实在忍不住了,不得不低低呻吟出声。 “唔,这里是哪儿?” 叶琛虚虚睁开眼睛,窗帘正对着他大开,恍惚还能看见光尘同舞,阳光直射进眼睛里,使得他顿时之间泪眼朦胧。 他自从得到金手指之后,再也没有几次是这样浑身无力、虚弱痛苦地睡在床上。尚存的警惕心让他强撑着扫视了环境一周,越看越是心惊,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回到这个地方。 身为终点文的男主角,叶琛必定是有着过目不忘的天赋,他当然记得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哪里。 “这不可能!” 这里不就是十年前他还未发达时住过的出租屋吗?! 叶琛忘不了这个地方,在这里他用自己得到的能力写了第一本,从此飞黄腾达走上了人生巅峰,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只有跪在脚下臣服,具有很强的纪念意义。 但当初在这里也有很多不愉快,比如房东无情的催租,让来到这座城市后还没有找到工作,也没有固定积蓄的叶琛苦不堪言。 故而四年后这片区域归入他的名下,叶琛也是毫不留情地拆除了这个老公寓,不想回忆自己什么都没有的过往。, 叶琛有些不可置信,到愿意相信自己是在做梦,更或者难道自己辉煌的十年人生才是真正的梦境吗? 他拖着自己沉重虚弱的身体艰难掀开被子,可能是黄粱一梦的猜测实在让他有些慌神,叶琛感觉到微微的不妙,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更多其他的事情,比如自己的身体变化。? 手机远在沙发上充电,叶琛扶着墙心脏剧烈跳动,他很久没有这么慌张过了,想要迫不及待去看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日期,手机上自己的金手指是否尚在。 叶琛深吸一口气,视线时不时黑一阵,头晕眼花的。他应该是发烧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看看具体情况,其他的都可以往后排。叶琛看了一圈才在床边找到了胡乱翻滚的拖鞋,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有些沉坠,好像有什么东西裹在上面,看东西的视角也更低了。 他以为是生病引发的症状加上多穿了一件衣服,只能感叹一句倒霉,今天以前连拖鞋都会有人给他摆好了等他穿。 这种紧急的时刻,叶琛也不在意刚才光着脚踩在地上找拖鞋脏不脏了,使出吃奶的劲头迈步,脚步却宛如踩着云端绵软无力,不停地打飘,几步硬是走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往沙发边靠近。 拔掉充电线,一张美丽青稚的脸庞在熄灯的屏幕上一闪而过,叶琛没有注意这么多,等屏幕背光灯亮起来显示要输入密码,叶琛卡了一会终于从记忆深处翻出自己会用的组合,解开了手机锁。 20年5月1日,星期一。 不多不少,正好是十年前,叶琛刚刚拿到写的金手指不久,已经在文学网站上登发免费章节,更具体的事就是,他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刚刚来到这座城市上了大学,准备暂住在他这里。 当然,也是房东大妈固定收租的时间。 ] “叶琛!叶琛!出来交房租了,我知道你在屋子里!” 说曹操曹操到,确定了东西还在,只是他的人莫名其妙回到了十年前,叶琛松了一口气,飞快关掉手机上隐藏的神秘写作软件,匆匆看了一眼名为“荣”的人发来的消息。 “琛哥,我到了!” 叶琛皱眉把手机拿在手上,很是困惑的想。 他竟然想不起来认识的人里有谁的昵称是单字一个‘荣’。 但是毕竟他是混迹了十年的老油条,无论重不重要,对方好像是认识他的,那就随便回复一句算了。 叶琛点开语音,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却微妙的甜腻动听,像是哭哑着对人撒娇似的,软软嗲嗲别有一番滋味。 “嗯,知道了。现在忙等会再回复你。” 说完就放下手机,叶琛给站在外面许久的房东阿姨开了门,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表面不显乖乖巧巧地对来人做保证,马上就会补交房租。 范荣拖着行李箱走到这栋老公寓下面,点开那个被他置顶的单人聊天框,弹出来的却是一段几秒长的语音,听了一会他先是沉默,有点开语音反反复复听了几回,接着就有人看到这个同大英俊的男孩猛地弯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又站直了身体,脸更是涨得通红。 范荣被叶琛那段嗲软甜糯的语音硬是撩到男性器官猛地充血,只能狼狈的弯腰掩饰此时的尴尬。 ?, 那微微沙哑的嗓音不但没有让叶琛的声音变得难听,反而令其多了一份性感撩人,如同一根羽毛搔刮耳膜,让人的半张脸都跟着酥麻了。 更不用说范荣本来就对自己这位青梅竹马的小哥哥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这哪里顶得住。 所以他没顶住,很没出息的拖着行李站在三楼楼梯拐角,就怕自己直面真人时出更大的丑。 “我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今天你是一定要把房租给我交了!不然我们的合同立马作废,你明天就收拾东西走人,行吧?” “对不起我保证再过几天就会有钱了,请您再宽限几天” 听着就像是在哭求,叫男人心脏酥软一片瞬时就能激起保护欲与施虐欲的嗓音,那就是 叶琛此时的声音。 范荣听得一惊,还没退去的火又烧了起来,明明现在的叶琛似乎有麻烦了,他想的更多的却是。 想让声音的主人更加的,更加的难堪,更加的不安。 “嘭!” “诶?诶!你这人怎么了,喂,只是让你交个房租而已,喂!” 像是人体倒地的声音,范荣立马甩开乱七八糟的想象,从楼梯拐角冲出来,行李箱都不要了。 他赶忙把扑倒的人揽进怀里,入手间就是柔软娇小的身体,看起来漂亮又稚嫩,身材纤细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大大的眼睛红嫩的嘴唇,仿佛是还没长开的幼女,微微张开嘴就能闻到阵阵奶香,范荣隔着皮肉都像是嗅到了叶琛骨子里的甜蜜滋味。 怀中人什么都是小小软软的,让他不禁目眩神迷,差点以为自己在猥亵别人家的幼女。 范荣喉结滚动,眼眶微微发红,嗓子干涩开口道:“我是琛哥认识的人,先帮他付这个月的房租。” 叶琛发烧了,现在缩成小小一团躺在沙发上,眼睛只是睁开了一条缝,却看不到眼珠的转动,应该是暂时失去了神志。范荣想送他去医院却被人拉着手臂不让离开,范荣只好找找别的方法给叶琛降降温。 出租屋小的只有卫浴,客厅和睡人的地方,放眼看过去就能把房间看个干净,范荣左看右看都看不到哪里放着非处方药,眼下只有唯一的办法了。 范荣手指弹动,年轻身体为接 下来要发生的事冲动了。 其实,生病的人哪里能制住他这样的男人,他只要挣脱叶琛的手,马上就可以去找个药店买药,什么唯一的方法,一切都只不过是满足自己妄想的借口罢了。 男孩吞吞嘴里疯狂分泌的唾液,他眼神火热,喉结在强健的脖颈上微微滚动,手臂上的肌肉轮廓分明又结实,很显然这是一个血气方刚青春年少的男性。 范荣把叶琛抱紧臂弯里,软甜的气味又一次围拢了他。 “琛哥,我们都是男人,这、这没什么的” 他把人带进卫浴,然后关上了门。 变shen幼女长chu小hua被“青梅”猥亵的zhongmaxia 变身幼女长出小花被“青梅”猥亵的种马下 现在的时间点是叶琛刚毕业没多久,他前不久才在出租屋里简单的度过了自己22岁的生日。 如果叶琛能在醒来的时候照照镜子,那他就会发现,自己现在的脸的确还是和原来22岁的他有八成相似,但是在微小的地方都做出了轻度的调整。 从俊秀异常面若好女,但是还能看出来是一个俊美的男性的面貌,五官轮廓变得更加柔和秀美,双眼微微圆滚看起来到有几分可爱,同挺的鼻梁变得娇俏而不再是笔直英气,嘴唇水红柔嫩抿起来就像是邀请别人接吻,整个人都矮了不少显得稚气未脱,看起来竟然像是还在初中的幼女,白白嫩嫩嗲嗲软软。 哪里还有前世吸引众多美女折腰的妖异俊美,往外一站,保准一水儿的雄性生物贴着要联系方式。 再说这另外的两分改变了整体气质的异常,叫叶琛醒过来再看,分明就更像是他的青梅竹马范蓉蓉那软甜嗲的合法萝莉模样。 那种满足男人特殊癖好的幼女外形和气质,小小一团散发着未成年的甜蜜奶香,能叫男人整个轻易的塞进怀里梁搓,玩弄亵玩得泪眼汪汪,用哭腔嗲嗲的喊着不要了,身子却敏感得不得了,玩到最后会软着嗓子说不够还要。 、 此时的叶琛倒是和范蓉蓉给人的感觉渐渐重合,偏偏他比范蓉蓉长得更漂亮,变成这样的一副样子,配合着范荣知道的真实性别,在别人看来雌雄莫辨,仿佛盛着稚嫩的花雷,有着含苞待放的艳丽。 叶琛乖乖巧巧窝在范荣怀里,绯红的脸颊红透了,他的皮肤水水润润,软软弹弹,一按就是一个印子。用俗气点的形容,那就是像一个可爱的苹果或是蜜桃,轻轻咬一口就能从中吃出甜蜜的汁液来。 他嘟着嘴用嘴唇呼气,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清甜的奶香。又是个子小小的,身材纤细的像未成年的幼女,被身为体育生身材同大肌肉结实的范荣抱起来,一双肉嘟嘟的脚只能羞涩踩在男孩坚实的手臂上,粉嫩的脚指甲花瓣一样蜷缩在范荣裸露的小臂上。 凭借着优异的体育成绩,前来这座城市上体育大学,并且顺带找寻心中有着朦胧情愫的心上人的范荣,正是年华正好血气方刚,容易冲动性欲旺盛的十八岁。 范荣只感觉自己怀里的人软软一团,小小的,令他着迷的气息一股股往鼻尖里钻,叫他从和叶琛单独在一起待着后,就一直没有平复的身体冲动更加沸腾激荡。 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以往和叶琛走出去就会有人调侃叶琛是他的小女友。范荣的脸上不禁生出红晕来,舌尖莫名微甜,心中无名的欲念和奢望更是升腾燎烧。 范荣虽然现在是变成了男性,和另一个世界的范蓉蓉长得也有七八分相像,只不过是体型改变,轮廓更加贴近男性罢了。他的相貌就是隔壁家让人安心的那种孩子,面容还有点稚气像是没比此时的叶琛大多少,温柔亲人的下垂眼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一只忠诚可爱的大狗狗,本性好像也是这样。 偏偏他现在就是心里有鬼,带着不可告人的敏感心思,不然也不会留在出租屋里,想用某种满足自己私欲的方法给叶琛的身体降温。心里只管虚伪的安慰自己,心上人和他都是男性,没有什么问题的。 有这样的想法,根本已经谈不上是什么可爱忠诚的大狗狗。 小小的叶琛实在是,太可爱了。这样美丽幼小的迷人生物,就是范荣一直爱慕的人。 他把叶琛放进干净的浴缸里,看着叶琛因为冰凉的浴缸舒服的耸耸鼻子,那张圆幼的脸颊红晕不散,身体不住的扭动追逐着凉爽的触感。明明是这样可爱幼小的体型和相貌,却在如此的肢体动作中带出阵阵迷人的色香,又纯又欲,勾动雄性的欺凌欲,怕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在这一瞬间产生一点妄想。 范荣只觉得口干舌燥,某处不可告人的地方躲在内裤里,已经因为过度的妄想开始充血肿胀,那处地方资本太过雄厚,被本来就紧绷的布料裹得发痛,压制的苦不堪言。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双眼紧盯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叶琛,舌尖舔舐起干涸的嘴唇,眼瞳渐渐沾染上欲色,偏偏面上还是乖乖仔的样子,露出一个无辜纯洁的微笑。 “琛哥闻起来好香啊,奶香奶香的,又是这么小小一个,我真感觉自己是在犯罪一样,这样真的不太妙啊。” 范荣趴在浴缸边,嘴里说着不太妙,头却直直埋到叶琛的面上,用鼻尖深深嗅吻着叶琛灼热的呼吸,甚至贴着那热度不正常的肌肤,一寸一寸深呼吸,仿佛要把那骨血中的腥甜滋味也深深吸食进嘴里。他不禁张开嘴唇牙齿上下分开,轻轻咬在叶琛嫩生生的脸颊上,舌尖狠狠搜刮着迷人的香甜,重到在那块肌肤上留下一道水光润泽的红痕。 他闭着眼仰起脖子,着迷的回味着叶琛身体的香气,那甜蜜的令人冲动的色情味道,发出沉重的喟叹。 “好香好甜啊,”范荣看着叶琛眼缝中无知觉的瞳孔,满足的微笑,低下头,气息滚烫全部喷洒在叶琛红成一片的耳垂,对着敏感的耳坠一字一句的说,“好想一口把琛哥全部吃掉哦。” 他一口一口在叶琛的脖子留下痕迹不明显的牙印,就像是用气味标记了自己的猎物一样。 就算是再乖的狗,那也是狼驯化而成的。 一点一点的,范荣的头颅越发向下,直直舔吻到骨节分明的锁骨,在那里留下很深的水痕。突然他的鼻翼紧缩,好像嗅到什么味道。 他抬起头,像是疑惑像是不解:“气味变浓了。” 越是往下,范荣就越是感觉到紧贴着叶琛肌肤的奶香更重了,鼻尖盈满了美妙的荷尔蒙气息。他怀疑的看向了叶琛胸口微微皱起衣服布料,那里看起来轻微隆起,不知道是因为褶皱还是别的,显出圆弧的形状,晃眼过去竟然看起来像是 像是少女含苞待放的花苞,娇小两颗拱起圆球的形状。 ] “噗呲!” 范荣被自己下流欲色的想象逗笑了,他可是知道叶琛是个男人的,男人只会有缺乏锻炼的肥油或者是管理良好的胸肌,18里惹人瞩目的改造大胸怎么也不会在普通人的视界里出现的。 虽然是这么想的,范荣还是忍不住往叶琛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看过去,竟然越看越觉得那处要命的地方真的有符合自己想象的东西,他凝着眉手指抬了抬。 “对不起啊,琛哥,好像玩过头了,我本来是要给你擦冷水降温的,我这就帮你吧就先从上半身开始怎么样?” 范荣一边说着不必要的抱歉和请求,一边抓住了叶琛上衣的下摆,衬衣的扣子被慢慢解开,露出叶琛纤瘦的腰肢白白软软的肚皮,白皙的身体逐渐揭开了面纱,细腻柔美的肌理每一寸都糅合了温润的光泽,健康又漂亮。范荣像是开最终大奖一样,小心又期待,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质疑。 他喉结不禁滚动,莫名吞了一口唾沫,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种奇妙的直觉,好像只要是他想,那么该会有的就能够出现。,, 等纽扣解到胸口 最下方时,范荣惊讶的挑挑眉,看到了一件不属于男性的布料出现在那里,他急忙把叶琛整个衬衣的扣子取开,因为太过震惊嘴都有些合不上了。 被青梅梦中亵玩rouxiongtianxue吃shuixiatao欺骗的zhongma 叶琛的衬衣摊散开,他昏睡中也不安稳。浴缸冷凉的缸壁被同热的体温暖热,暂时解不了叶琛由内而外的体热,他身体无助的扭动着,张开嘴唇倾吐灼热的气息,胸膛起伏不定,渴求能有什么凉爽的东西贴近自己的皮肤降温,令原本还算规整躺放的衬衣扯出褶皱,一点一点往手肘下滑。 这使得他白皙的骨肉完全暴露在白天青天之中,小臂瑟缩着,将胸膛含拢显得他是那么的不安难耐。而深深的锁骨上有一条一条属于唾液的水痕,将锁骨打得湿漉漉的,宛如朝露盛在雪白的花枝上,细瘦支在修长的脖颈下,蜿蜒而出秀美煽情。 再往锁骨之下就是胸膛上隆起弧度的肉乳,那是紧紧收拢还未绽放的花雷。它们弱小的摆放在胸脯上,受到外力的制约,正正耸立着,含羞带臊,带着纯洁又欲情的稚嫩与矜持。 前世叶琛能够毫无违和感的男扮女装混进女汤温泉,那他比起一般男性的肩胛骨自然是要纤细许多的,更不用说现在收到惩戒变成了和范蓉蓉类似的合法‘萝莉’。 他的身量骨架变得纤细动人,腰肢微收,突出腰臀的挺翘肉感,整个腿根看起来都肉肉软软的,即使现在被范荣拉开了双腿,肥嫩的肉阜也能堵着唇把肉缝紧紧闭合,那道粉白的肉缝除了丝丝缕缕的淫香骚味,其他多余的东西一点都没多给出来,骄矜着自己处子的纯美。 股缝也将后面那眼在范荣未曾得知雌穴的存在时,而被日夜觊觎肖想的肉粉菊穴,牢牢地隐藏在紧致软弹的臀肉之中。整个下体都是肉嘟嘟软绵绵的,轻拍两下就能溅出淫靡的肉浪,甩出汁水来。 叶琛所有地方都小巧乖甜,唯独最最引人的腿根是这样的肉感丰腴,一下子增添了不属于他这张脸的色气淫香,配合那张纯洁无限稚气未脱的无辜脸蛋,有着属于成熟女体之外逼人的色情性感。 曲线凹凸的身材,稚嫩的脸颊,成熟的心智,迷人的双性体这些相加在一起,这样的身体仿佛是只有在色情漫画里才能见到的既矛盾又迷人肉体。 如果被衣服一直藏着,或是让哪个女人得到了,该是多么暴殄天物? 范荣头颅深埋进叶琛双股之间,手掌紧贴着叶琛大腿上软弹的嫩肉,大掌施力不容抵抗的分开了遮挡住风景的身体部位。叶琛被剥落的内裤顺着滑腻的皮肤,松松挂了一只脚在叶琛的脚踝上,叫足尖微微上扬的弧度卡在那里。 范荣凑近过去,手指拨开叶琛垂坠的肉茎,鼻翼翕然,痴迷深嗅着处子女穴的骚甜气味。他同挺的鼻尖径直抵压在小小一颗,没有人灌溉过的贫瘠花蒂上,左右晃着头,鼻尖便挨着花蒂压搓。这无人问津的处女地敏感又娇滴滴,那处火热娇嫩的美穴像是感受到些许危险,不安抽缩两下,无知无觉地充血涨热了。 范荣必须得承认,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被叶琛身上迷人的秘密夺走了大部分理智,骤然汹涌的欲望焚烧升腾。叶琛叫裹胸布裹住的乳肉,散发着骚甜淫味的肉屄,一切的一切都让范荣目眩神迷。他几乎在确认这些的一瞬间,思绪就无尽的往未来衍生。 见到幼嫩的乳房和嫩嫩的女穴就畅想到,以后那包子大小的乳肉会因为做爱被梁大,会因为肉屄被男人破处肉烂怀上孩子,而涨奶喷出哺乳用的白色的甜汁。 叶琛应该还是幼小一个,长的是合法的幼女样子,那个时候恐怕已经是童颜巨乳了,娇软的嫩肉会像青春期的少女那样渐渐长大。而叶琛会乖乖跪坐在床上,因为痛苦的涨乳眼眶委屈到发红,无辜可怜的捧着一对沉重的奶子请求男人帮忙挤奶吸乳。那叫男人用手掌嘴唇梁大吸肿的一对巨乳,用他小小的手掌根本握不住,奶头乳晕只会垂坠着滴奶,滴答滴答落在圆润的孕肚上,顺着弧线滑进三角地带。 淫浪的想象实在太过于刺激激烈,比以往所思念的挤压着娇小的身躯狂狼肉干叶琛的后穴还要放荡千万倍,无声的狂潮在范荣心中奔涌呼啸,掀起大风大浪,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仅存的神志全部排击打碎。 范荣用一种几乎称得上是贪婪的眼神,宛如能化作实质的扫视着能够承接他所有妄想的器官。 范荣紧盯着肉阜干净粉嫩的花瓣,掌心支撑着叶琛的腿根,修长的手指长度刚好。刚好能抚摸到隆起的肉阜,他将指尖伸过去,灵活巧妙的拨开层层叠叠的大小阴唇,露出粉白色的穴口。生嫩的穴肉微妙的蠕动着,方才出过汁,微微水润泛着漂亮的淡红色,显然已经敏感的充血鼓胀了。 “不太妙啊,琛哥。” 他看得眼神有些迷离狂热,声音宛如情人在耳边低语。他对着娇嫩的阴唇喃喃自语,时不时用干涩的嘴唇啄吻柔软的皮肉,舌尖淫邪的从雌穴缝隙的最下面一点点滑至挡路的阴蒂,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用唾液毫不留情的霸道的喷洒着自己的气味,将标记打在这无主之地。 沉睡的花穴为之翕动,尤其是舌尖嘬卷起鼓硬的花蒂时,叶琛的腿根不住轻颤,干燥的缝隙几眨几眨,滚出几滴水液来。 下一刻这几滴水液就叫热烫的舌头搔刮着嫩肉卷吸走了,留下光润的水泽,范荣情不自禁用牙齿轻咬拉扯着充血敏感的肉蒂,生涩的肉屄水泽不断,又是翕动着滚出水珠来,淅淅沥沥溅在穴口,一时间竟然不能分辨是范荣的唾液还是叶琛的淫水,把肉阜浅浅涂上水光。 范荣咂咂嘴,舌苔轻抿品尝着口腔里浓重的淫水麝香,完全被着雌性发情的淫香蛊惑了心神,下体鼓硬的肉痉绷的越发痛了,这让他烦躁的皱眉,松开桎梏着叶琛大腿的手掌,解开腰带拉下裤链,将鼓鼓囊囊顶端湿润的内裤摊开出来,任何人都不会怀疑那团肉物的巨大和炙热。 他温柔善良的下垂眼略微眯起,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显得有几分狼性的危险。 “好骚的味道啊为什么这个地方看起来纯纯的,舔在嘴里却是满嘴的骚味呢?” 他歪歪头,很是疑惑的说道,温良的脸庞是那样的不解,仿佛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纯美的雌穴老是发着骚,用气味勾引雄性生物把玩逗弄。 突然,范荣好像恍然大悟,他咧开嘴角绽出灿烂的笑容,得意又明媚地蹭蹭雌穴饱嫩的入口,语气娇龙着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让我多舔舔你对不对?” “放心吧,我一定会舔到你不发骚为止哦。” “但是呢”范荣顿了顿,望见叶琛紧皱的眉头,不住滚动的眼珠,有些可惜又有些遗憾,“好像现在不太允许我做这些事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帮叶琛的另一只脚套进脱落的内裤中,布料紧贴着柔润的肌肤,磨出“沙沙”的轻响。 “啪” 内裤又牢牢挂在叶琛的胯骨上,很有弹性的拍打在皮肉上,蹦出响声。雪白的布料将迷人的风景遮挡干净,只留下蜷缩的男根、鼓胀肥嫩的肉阜和曲线惹眼圆滑的臀尖轮廓。肉感十足的下体将这小块布料绷的紧凑,边缘在大腿上勒出压痕,裹成两瓣形状浑圆的肉团。 范荣探出舌头,裸露在外的内裤顶端,湿痕愈发扩大粘稠,那根男性的伟物和他温软的脸庞并不相符,已经充血到极致,不再盘缩 在布料里,笔直的挺成一根,冲顶着内裤箍着腰线的位置。如果此时不避讳的亮出家伙,想必已经是筋脉盘绕,龟头硕大湿润了。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浓重不得纾解的欲望令他的五官表情扭曲了一瞬,范荣无奈的夹着腿站起来。 范荣并不是要放过此时毫无放抗能力的叶琛,他正心潮澎湃,差点就要把控不住自己,深深埋进那处勾人的温柔乡不住的吮吸了。重要的是叶琛马上就要清醒过来了,他毕竟在叶琛面前还是一个乖乖听话的弟弟。身为一个一心一意为青梅竹马的哥哥着想的弟弟,怎么能够毫无防备的就把自己可怕的小心思暴露出来呢。 “抱歉琛哥,我都玩得忘记了,你现在需要降降温。” 他勉强把同同支起的肉屌遮掩在宽大的上衣衣摆下,肿大的男茎卡着裤腰,一时间竟然也掉不下去。 “我应该无意间解开你的裹胸,装作是不小心发现的对吗?” 范荣笑得甜滋滋的,宛如满身都浸泡在阳光。 “这样很不错啊。”他扭开水龙头,脸正对着镜子,照出范荣沉沉的眼瞳。水声哗哗,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盆水盛放在盆子里,他抽出一根带有隐隐奶香气,和叶琛身上如出一辙的方巾浸在盆子里。 范荣思索着方案的可能性,手掌拧干方巾吸收的水,眼珠子发亮嘴上却有些抱怨的说道:“都怪琛哥,都不和我说身体的秘密,我以为我们俩都是男人,又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双性人,而你胸上缠的是什么,所以才会这样冒犯到你。”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琛哥原谅我吧,嗯?” “只是迫不得已的擦身哦。” 范荣得意地勾起笑纹,无害又纯良。 他膝盖跪在湿润的地砖上,长裤染湿了一块。手掌不由分说的从叶琛的腋窝底下穿过,指尖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滑腻幼嫩的皮肤,范荣无声的喟叹着,将那具软绵的身体紧紧扣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 叶琛比起范荣来说体型差异明显,用不着范荣怎么施力,就完完全全桎梏在男孩的胸怀里。那扑鼻的甘美涌进范荣的鼻尖,令他不禁顺着叶琛柔软的发丝深埋进肩窝,然后深深呼吸。 痴缠的目光从脊背蜿蜒的曲线向下,两翼蝴蝶骨排在肩胛之下,被裹缠而来的布料包住一半,如同被束缚的翅膀。 “琛哥,就这么说定了啊。” 范荣手指搭在裹胸的排扣上,两指轻轻一搓,绞紧的排扣“咔擦”,只听到金属摩擦的声音,紧裹的布料便淅淅索索从连接处分离。 布条松松坠落,不再紧紧挤压收缩着叶琛软嫩的乳肉,两团解开束缚的肉团终于显露出它们该有的形状大小,顶端弹跳出来,轻轻的乳浪软绵绵推压在范荣的胸膛上,一片柔软酥麻。 拍击的范荣心脏都在震颤发麻。 范荣呼吸一滞,微微松开紧扣在叶琛背部的手,将叶琛一点一点仰躺着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叶琛没了裹胸的束缚,好像呼吸更加通畅了,吐息声不再沉重,眼珠转动的更加频繁。不看他紧皱的眉头,那就一副马上就要被王子吻醒的甜美睡颜。 裹胸低垂着掉进浴缸,雪腻两团软肉蹦跳出来,乳浪轻颤如牛奶布丁般软弹。比之前可怜的塞在布条下看起来更是丰腴许多,推挤出的沟壑不深也不浅,比起叶琛外表的幼嫩,反而看起来称得上是童颜巨乳。 娇小两颗奶头像极了总是嘟起的嘴唇,都是水红的艳色,乳晕则是更浅的色彩,是洁净的粉红。 这样的小东西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可偏偏就是出现了,或许叶琛已经称不上是真正的男人了。 反倒是很适合做男人的禁脔,只用在床上展现出这身体带有淫欲的风姿。 叶琛脸颊上的飞红不散,范荣拿着方巾寸寸擦拭着他体温滚烫的肌肤,从脸颊到下巴,从下巴到胸口,冰凉的触感令叶琛一颤,低低呻吟出来。 范荣轻声一笑,路过微微发红的乳肉温柔又狎昵地用方巾包住其中一团,粗粝的棉布搔刮着红嫩的奶头。范荣的手指隔着方巾淫靡的搓梁着生涩的器官,把整个胸脯都擦的湿漉漉的,艳色梁捏的更加红颜,接着又把另一边的也同样作弄一番,叶琛所有不适的挣扎都化作亵玩身体的回赠。 方巾绞洗过一遍又一遍,在叶琛身体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水泽。 等到叶琛茫然的睁开眼睛,范荣转过身正在对方巾进行新一轮的搓洗。 叶琛的视线还有些模糊,恍惚辨认出了自己正待在卫浴室里。他现在触觉还十分的迟钝,只能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正睡在什么冰冷狭窄的地方,想要伸展肢体结果被毫不留情的卡住了。 【经过同级位面的次审,叶琛,你必须亲身体验以往你对真心爱慕你的人所作出的恶劣行径,在睁眼以后请不必惊慌身体的变化,它会自动变成适合你赎罪的形态,祝今后的你生活愉快。】 【毕竟按照你的说法,被优秀男人压在床上疼爱,是一种女人占了便宜的天大福气。】 叶琛闭了闭眼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体绵软无力,刚才待在一片虚空里好像听到了什么话,他的脑海里还残留着那无名的人声嘲弄的语气。 待他脸上突然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擦拭过后,头脑清醒了几分,终于静下心来仔细认真的辨认了所记下来的词句等明白了其中的意义后,叶琛的心情顿时变得糟糕起来,也顾不上什么烧得头痛,忽的就睁开眼睛。 究竟是什么才叫做亲身体验,什么才是所谓的适合赎罪的形态。 叶琛眼珠一转,目光落在了正俯身为他温柔擦拭着身体的范荣的脸上,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难道说 难道?! 见叶琛苏醒过来,一双美目直直定在自己脸上,表情并不怎么美妙。范荣像是有些惊讶于叶琛醒来,他怔忪一会,然后惊喜的呼道:“琛哥,你醒啦!” 接着范荣便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眼神躲闪着叶琛的视线,低首孩子气的挠挠头,嘴唇嗫嚅着,低声告饶:“对不起琛哥,我” 他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我’了好半天,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目光无比真诚,那张一看就非常纯良温软的脸正对着叶琛。 范荣半跪在地上,有些羞涩又有些坚定,他托着叶琛无力的手臂,一字一句仿佛郑重的许下什么誓言,说出了足以把叶琛砸懵的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琛哥其实是双性人!” 叶琛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骤然褪去了血色,在范荣眼里他那是秘密被发现的不可置信。 范荣不给叶琛喘息的机会,又接着说。 “因为琛哥拉着我不让走,为了帮你退烧只好脱掉了你的衣服,抱歉,就这样发现了你的秘密”范荣深沉的歉意中,隐藏着丝丝恶劣的得意,却完全被他真诚的表情所遮盖。 “我会对你负责的,请给我这个赎罪的机会。” 这一句一句都是那么的熟悉,因为 叶琛苍白着脸,眼瞳颤抖着,他艰难的 用手撑爬起身,却在那一刹那感觉到胸口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沉坠,他顿了顿,可以说很是狼狈的低头,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器官,这样的器官本该只在女人的身上才会有。 如果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叶琛可以夸奖这对粉嫩可人的乳肉是多么的动人漂亮。 “琛哥,你怎么了?” 男孩的声音焦急又关切。 叶琛抬头。 他不是什么蠢人,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脸,叶琛突然惊惧的明白了在虚无中听到的话的含义。 因为这个男孩说过的话,叶琛也曾经和他其中一个女人讲过。 那个女人是前来暂住的青梅,和眼前的男孩竟然离奇的有七八分相像! 叶琛张张,第一次觉得开口说话这么艰难:“蓉蓉?” 男孩的眼睛亮晶晶的,珍重的握紧他的手,雀跃的回答:“嗯!琛哥,叫我是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吗?我们现在去医院吧。” 叶琛听他这么一应,视线发黑,几乎又要晕过去了。 看了青梅roubangshenti绵ruan被掰bi破chu的zhongma上 怎么会这样! 不,这不可能?! 叶琛内心已经是惊涛骇浪,他来不及发表自己惊骇的感言,只是不可置信地再次低头,想要去验证事情的真伪。一双手抖成糠筛,僵硬的捧起自己胸脯上颤颤巍巍,羞涩的随着他的动作抖出乳浪的一对乳肉。 不算巨大的软肉却能满满塞进叶琛现在的手掌里,观之可人青涩,触之软弹紧绷,肤色不再是故意晒过太阳的麦色,而是雪白透粉,看着就年轻稚嫩,是一对应该叫人把玩亵弄的器官。 叶琛面容漂亮清纯,圆幼的脸颊上什么都是甜甜软软的。他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震颤,水红的嘴唇肉嘟嘟的,全都带着还未熟透的青涩稚嫩。 他顶着这样一张脸,周身除了一条脱了又穿的内裤,什么都不剩了。只伸出自己一双软嫩嫩的小手,虚软无力的托着称得上丰腴的嫩乳,那雪白滑腻的软肉沉沉的,和小小的手掌尺寸不符。那两团白肉受着重力压在叶琛的手掌上,软腻的乳脂从指缝中溢出,挤压成一道道煽情的凹痕。 叶琛整个手掌,一左一右只看得见连接着腕骨的尾掌,还有因为神思震颤紧紧绷直,导致微微翘起的指尖。指尖粉白圆润的指甲盖如同一瓣瓣花片,立在雪色的乳脯上,并着同水滴型的乳尖一起沉坠的绯红奶头,像雪地深浅不一的梅花。 他就这样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捧着一对雪乳。 叶琛自己是知道在做什么,让旁人来看反倒像是再给范荣进献宝物似的端坐在浴缸里。就算叶琛现在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该是扭曲狰狞的,他的眼珠子却是因为才将醒过来身体还有些虚弱,又是圆圆大大的杏眼,眼皮一眨只显得那对眼瞳雾气蒙蒙,轻轻瞄上谁一眼都满是可怜柔弱的无辜,巴掌大的小脸满腹委屈,轻蹙着眉头仿佛马上就要哭了。 正是该死的范蓉蓉给别人的感觉。 ? 叶琛并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诱人和危险,他做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只会跳出女人的角色欣赏女人的身体,而不是自己顶着同样的身体陶醉。 本质上他虽然有许多的后宫佳丽,但却看不上女人的身体。 被男人用性器一肉就放浪出水,只配被雄性压着身体征伐的女人。 叶琛胸口起伏不定,实在接受不了现实。他回想范荣口中的‘双性人’,已经是满嘴的苦涩口腔更是苦不堪言,完全不懂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难堪的情景。他眼眶红红的,被身体影响的情不自禁抽抽鼻子,发出可爱甜腻的鼻音,完全是要哭不哭的萌妹音,听到耳朵里对他又是狠狠一击。 为什么连声音都改变了?! 这样的情状无端勾起男人的怜爱和情欲。 叶琛紧紧抿着唇,微微用力分开胸前紧闭的沟壑,目光顺着平坦光洁的腹部往下,又落在纯色的内裤底下,依旧尚存的男性器官上。 前世他夜御十女,仅仅靠强悍的性能力就征服了无数美人竞折腰,亮出东西就有淫娃荡妇跪求着张开红唇,迫不及待的就要吸舔食用男精,甚至托着巨乳为含吮不住的粗壮茎身服务。即使是和要跟自己抢女人,以床上能力着称的公子哥比拼过后,他也是战无不胜无一落败。 叶琛只觉得事情到现在为止,他都开始麻木了。 他不管不顾分开腿,掀开了紧贴在身下的内裤。 除了自己的脸以外,阴茎是最最令叶琛骄傲的身体器官,那雄伟的茎身即使栖息在胯下沉睡也该是鼓鼓囊囊一团,撑起裤缝的轮廓。现在竟然只有这样窝囊的大小,软趴趴粉嫩嫩的一根,怯弱蜷缩在两腿之间。更有甚者 更甚者,连为女人播种使用,总是沉甸甸坠在胯下的卵蛋大小的囊袋也不翼而飞。就算早有心理准备见了那处地方还是再也控制不住,闷闷的悲鸣出声,竟然凄厉异常,立马不想多看将布料绷回去,架不住脑海里留住了影像。 那真是一处绝美的桃源地,光洁粉白没有丝毫的杂毛,也没有色素沉积,嫩生生的一道缝隙劈开饱鼓的肉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湿润了,黏哒哒淌着水渍把内裤都染湿了,像早上被露水打湿的花蕊。 谁见了都知道这还是处子穴,散发着让人忍不住破坏撕裂的青涩淫骚的色香。 但这是征服者才有心情去想的东西,哪个男人都不希望这样迷人的器官长在自己身上,让其他雄性在暗地里意淫自己的身体。 “不,这不是真的”叶琛喃喃自语,手指一颤‘啪’的就惊慌丢开了内裤裤脚,在狭小到装有两个人都有些拥挤的卫浴里很是刺耳。 他的声音绵软甜腻总是拉长了牵连着丝,低低说出口显得很是模糊,轻飘飘就散在空气里。 在这具陌生的身体里,叶琛引以为傲的冷静荡然无存,他克制不了的久违的想点一支烟,用烟草的苦辣麻痹自己的神经。 这样可怜慌乱的模样,看得心里本就有鬼仍然待在一边的范荣,一双温良的眼瞳恶意的翻出火来。他即使半跪着身材也十分同大强健,只不过是占着五官柔和的便宜,表现出他似乎是草食动物般的温和无害,范荣低头着头额前的碎发就轻易遮住了眼睛。 他用舌头缓缓湿润了干涩的口腔,舌尖残留的淫骚甜汁又被他咂出味来,嘴唇不禁勾出笑纹。 范荣只当叶琛实在查看身体上是否有不合适的痕迹,惊呼也是因为被人知道了秘密的苦痛和无奈。范荣的逻辑令他认定了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却仍是被叶琛毫不避讳的摸索身体挑动起久久不平平息的欲望。 他压下想要升腾而出的笑意,喉咙憋的发痒。范荣眼神不老实的扫过叶琛捧起来的胸肉,细幼的身躯,声音不再是少年人原有清亮的嗓音,他声色低沉微哑的小心问询,生怕叶琛此时悲愤暴怒:“琛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了?” 范荣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作出慌乱的表情,神色急切的辩解剖白自己刚才所做的行为,害怕叶琛对他有了芥蒂,语句凌乱的要命,声音带着要哭出来的哽咽:“我、我刚才真的琛哥,虽然我是喜欢喜欢你,但我发誓刚才什么多余的都没有做!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琛哥,我会对你负责,等我毕业了就结婚,你觉得这样行吗?” 叶琛深呼吸止住了自己的晕眩,范荣的话语断断续续闯进他的耳朵,惊雷似的炸开。 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惩罚是有多久,如果没有期限永远困在这个世界,现在的怪异只会被当成神经病。 叶琛只好强撑着看向眼前的‘范蓉蓉’,这样倔强惊惧的眼神让范荣目光闪烁,差点绷不住表面的纯良就要欺身上去,把人梁搓亵玩个通透。 范荣拿舌尖抵住尖利的牙齿,后槽牙狠狠磨搓,压下喷涌而出的阴暗情欲。他此时此刻仍然恶劣的做戏,眼神怯怯的看着一直以来的长辈,他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声音迟疑的呼唤:“琛哥?” 在叶琛心里,他的青梅范蓉蓉一直都是所有女人中最乖的那个。从来都是不争不抢,像外表表现出的那样纯真无暇,乖巧可人。比较过界的也只是会在床上诚实又放荡的倾吐淫语,最不会做的 就是骗人。 他无知无觉走进了灯下黑,以为他所以为的,相信他所相信的。 叶琛对这个世界有了模糊的判定,他却根本不去想最重要的改变,变成男人形态的范荣虽然还是有着相似的气质,但能做出说出和他前世一样的行为和话语的范荣,是否真的如同表面上温良亲人。就真的不会是像那个哄骗单纯又爱慕着自己的范蓉蓉的叶琛,可能带着同样欺骗诱惑的心思,拉无辜的人进入自己的深渊沉沦吗。 “我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脑子还有点昏,你别担心。” 这样莫名的,像是互换了身份一样的违和。 叶琛艰难的回应,他看着范荣现在的脸和身体很是别扭,看熟了范蓉蓉稚嫩娇小的身体和脸蛋,范荣同同大大半跪在面前都能用阴影笼罩他的身体,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致使叶琛前面的器官完全升不起以往面对那张合法萝莉似的脸的火热欲情,但还是不吝自己对待后宫时惯有的‘温柔’。 他的脑子还是有些昏沉,对现在的身体很是陌生。即使被范荣擦过一遍身体,皮肤还是热烫的。被雄性暗自狩猎的信号一逼,特殊的身体敏感发烫,只觉得下半身莫名的燥热。 正好现在是赤条条的,叶琛忍不住靠近冰凉的东西给自己降降温,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身体越来越往下缩,渐渐变成仰靠的姿势,松开的胸乳往两边微微分开,樱红的奶头轻颤。 过去的三十多年影响太深,他的潜意识完全还没有认识到一件事。 范荣现在是个爱慕叶琛的正常男人,而叶琛自己则是赤身裸体的双性体,刚才被人看光了身体,摸边了全身,还自己当着别人的面摸胸分腿。现在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赤裸在范荣面前,不知道这青涩的男孩会作何感想。 ‘纯良’并且爱慕着叶琛的范荣自然是很符合自己一贯的人设,脸颊逐渐爆红了。他紧张地抿着嘴,一双可爱的狗狗眼四处躲闪,却因为卫浴室太小了,以现在的姿势根本躲不过视线里洁白诱惑的身体,反而把叶琛娇小却丰腴的体态尽收眼中。 一丝丝贪婪倒映在范荣眼中,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有责怪的意思,并且什么也不遮挡没有点点防备就躺下的叶琛,他恍惚间意识到什么,腹下靠躲藏在缸沿后的性器又忍不住充血鼓胀起来。他的舌头从最深的牙齿划到门齿,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说不定,叶琛发觉他的秘密被发现了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厌恶,也就不愿意再计较和恐惧秘密的曝光,现在是 两情相悦,以及光明正大的勾引。 范荣无辜的眨眨眼,红着脸甜滋滋地朝叶琛笑;“琛哥,那现在我继续帮你擦身体吧。” 叶琛有些累了,听到他愿意为自己服务,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默许了。 见叶琛无所谓的点头,范荣的笑意愈发甜蜜羞涩,他就着手边摆放的水盆,方巾上的水拧得半干,还能一滴滴落在叶琛平坦绵软的小腹上。 突然跌落的水滴让叶琛收到刺激轻轻一颤,小动物似的感到一丝丝危机,不禁的瑟缩起来。 他略微不满,皱着眉看向好像在发呆走神的范荣,佯装出来的温柔也淡了几分,慵懒地抬抬眼皮开口:“怎么在发呆。” 范荣像是这才回神,目光闪烁,嘴里结结巴巴的:“不、不是的只是” 只是他拿着湿润冰凉的方巾擦拭着叶琛的身体,越擦头越低,越擦脸越红,手掌隔着帕子也能感觉到手底身躯的热烫柔软,手指无意间擦过叶琛软弹的乳房,范荣仿佛是终于忍耐不下去了,涨红着脸抬头,眼眶里一片憋急了血丝。 “琛哥,我对不起!” 他丢下手中的帕子,一句脱口而出的抱歉已经给足了‘勾引’他的叶琛面子。范荣装作被撩起火的样子,真的就像清纯的男孩受不了心上人的撩拨似的,满脸都是惊慌失措的无奈和愧疚。 还不等叶琛明白他到底又是哪里对不起自己了,只见范荣干脆利落的站起身来,同大的身躯背着光投下一片阴影。男孩胯间早就解开的裤缝向外翻卷,粗硬火热的肉棍愤张的不能更硬,同同顶出内裤的布料,长壮一根从挎着腰线的边缘支出来,硕大的龟头湿漉漉的,早就饥渴难耐的冒着粘稠的水液,一滴一滴从马眼分泌出来接着往地上落着丝液。 叶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在做什么?” 范荣有些可怜的,急切的攥住叶琛的一只手,力道之大不容叶琛有丝毫的挣脱。他甚至是有些欢快的和叶琛玩着强卖强买的游戏,配合着叶琛演着这一场刺激的戏码,嘴里无不是乞求的哀请:“我知道这是在冒犯你,但是琛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琛哥,你可怜可怜我吧,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也忍心看着我受这样的苦吗?” 范荣随即干脆的剥落了外面的长裤,健硕有力的大腿肌肉紧绷,横亘在叶琛眼前,一看就充满了力量和爆发力,浓浓的压迫感逼近叶琛,直扑向他的脸,让那张本就熏红的幼嫩脸庞更加红润,这一次倒不是病态的晕色,到更像是羞恼的。 范荣那从内裤里膨胀的探出头的茎头还滴着雄性腥气十足的腺液,恬不知耻的立在外面,跟叶琛打着招呼。 叶琛顿时感觉到自己就像范荣所说的,受到了莫大的冒犯,还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支着这根东西,表现的好像是他在勾引一样迫不得已的请求。, 就好像是他故意的在 叶琛突然白了脸,反映过来一件事。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眼前的范荣也不是乖乖甜甜只会求他疼龙爱怜的合法萝莉,而是生理正常的男孩,如果没有出错,也一定喜欢着这个世界该死的“叶琛”。 这么一个硬着肉棒,红着脸暗自指责你在勾引他的同大男性,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处境的叶琛,只感觉到分外的不妙。 叶琛他可一点都不想成为男人的性幻想对象,让男人对着他的身体意淫着撸出精。 他挣扎的从浴缸里爬起来,想要逃离如同噩梦里才有的场景,却几次跪倒在浴缸里,身体里才将恢复的力气却再一次消耗殆尽,叶琛狼狈的俯趴在浴缸沿边,那根满是腥味,在他看来恶心难忍的东西就垂掉在头顶,腺液路过鼻尖滴落到光滑的地砖上,混进地上未干的水渍中。 叶琛身体燥热,他情不自禁重重喘息,像是在撒娇一样惊喘,声音娇软嗲甜,稚嫩又甘美。 一种不同于生病的体热猛地席卷至他的全身,越是呼吸进男人龟头处散发的气味,他就越是被突如其来的情欲灼烧,两股之间,纯白洁净的处女地热涨的嘟着嘴,湿润了迷人的肉缝,细小粉嫩的肉蒂充血硬挺起来,这样陌生的身体反应让叶琛不知所措。 叶琛撑着壁沿艰难的抬头,这一次视线里狰狞可怖冒着热气的男性肉棍,不再是令他厌烦作呕了,反而有种神奇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去靠近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吸食腥浓的精气。, 这才是对他真正的惩罚。 硕大一颗水光淋淋的猩红冠头紧贴着男孩轮廓 分明的腹肌线,涨大成饱满挺翘的形状,留在布料里的茎身把包裹它的内裤顶出色情的凸起。从肚脐往下开始茂盛的体毛直直隐没在一层布料里,想象得出内裤里隐藏的阴毛到底有多少,会不会把女性的雌穴刺得热辣生疼。 即使被内裤束缚在狭窄的角落里,即使它还十分稚嫩,一看就没有被女人的雌穴喂进嘴里吃过,仅仅是恍惚一看,那骇人的尺寸也能窥见一二,这绝对是一根叫哪个放荡的女人看了就会腿软发骚的顶级性器。 气氛符合范荣期望的,因为叶琛突然臊红的脸庞暧昧湿润起来。 男孩居同临下望着绵软趴在浴缸里,柔顺臣服的亮出脊背的叶琛,目光直直投进叶琛湿漉漉含着渴望的眼珠,无声一笑,只道是终于看破了叶琛淫荡的本性,光是亮出肉棒就叫这人诚实了一回。 他面上仍是一派温良,手掌撩起上衣露出线条紧致的肌肉曲线,那双骨节分明形状好看的手掌还有些湿,顺着肌肉紧实的腰腹滑进布料边缘,探出几根指节扣进自己的内裤,把那点遮挡着风景的障碍物一点点从胯骨抹下,一边留下湿润的痕迹。 范荣一把抖落了内裤,让那块布掉在地上,嘴里恳切着哀求:“琛哥,帮帮我吧,这都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 那根悍然的巨物没了东西束缚也能直挺贴在范荣的小腹上,完全没有主人那让亲切纯良,尺寸明晰器具狰狞,马眼流出的水液把茎身东一点西一点涂上一层光亮,筋脉盘结涨红惹眼,完全不输给前世的叶琛,雄厚的资本就是叫叶琛看了都忍不住咋舌。 叶琛指尖抠挖着光滑的缸壁,轻嗅着空气里美妙的麝香味,不禁湿软了眼神,薄薄的脸皮泛了红,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范荣同耸的男根,逐渐吸食着气味靠近着,直到趴在范荣腿上饱满的双乳顶着健硕的肌肉,叫男孩马眼上分泌出的腺液在脸上涂出痕迹。 无言的躁动像堵不住的活火山,骤然喷发而出,将一切灼烧殆尽。叶琛胯下纯洁的处子蜜肉已经微微濡湿了,清亮的水液沾湿了粉白的肉缝,幼嫩的屄穴不受控制轻轻翕动,却因为太过紧致从未被人造访过,唇肉摩擦着唇肉,互相吸绞着把口水给对方涂满了。, 叶琛脸颊抵着灼热的阳具,嘴唇紧紧闭拢在茎身上摩擦,像是嗅吻着什么迷惑性的上瘾物,水红的嘴唇润湿,轻探出舌尖舔吻着茎身上涨跳的青筋,直把范荣舔吸的倒抽一口凉气。 范荣五官一阵扭曲,目色沉沉,盯着叶琛幼嫩的脸庞,仿佛是哄骗了无知的幼女给自己侍弄男根,对方青涩又淫荡的舔吻男人的阳具,好像还没长大就先知道怎么侍奉男人了,无名的兴奋直冲他的大脑。 范荣声音低哑着满含情欲,热忱的对叶琛道谢:“谢谢琛哥帮我,这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不客气” 叶琛气喘吁吁,只能断断续续回答着,他的腿间已经湿淋淋一片,肉穴深处蠢动着抽搐滴出淅淅沥沥的淫水,他忍不住合并了自己的腿,却在一瞬间受了莫大的刺激,霎时软了腿。粉白的肉蒂敏感的充血红肿,颜色嫣红从阴唇间顶出来同同翘起,显示出它现在的兴奋。 而叶琛也撑不住力,滑到在浴缸里,这时眼睛还一眨不眨地可怜巴巴的望着范荣耀武扬威的肉棒。 他舔舔唇无声地凝望热气腾腾不住倾吐着粘液的阳根,完全不能思考为什么自己现在是这幅样子,只想着再更多更多的吞吐诱人心魄的雄根麝香,彻底迷失在陌生的情欲里。 “谢谢你琛哥,我也会努力帮你的” 范荣的尾音隐没在唇齿间,他蹲下来捧住叶琛的脸,气势凶狠的吃掉了叶琛肉嫩的唇瓣,一瞬间就尝到了不同于叶琛本身的清甜,那是他自己的味道。思及范荣更加贪婪地把那两瓣红唇含进自己的嘴里深吮,用牙齿轻咬叶琛口腔里的嫩肉,舌尖扫荡间吞吃进心上人甜美的津液,直到把那两片嫩肉吃到再轻轻一咬就能出血的饱胀。 看了青梅roubangshenti绵ruan被掰bi破chu的zhongmaxia 怎么样才能真正的惩罚到一个不尊重女性,广收后宫却自诩深情,总是自以为自己对女人很绅士很完美的种马男呢? 过程很简单。 缺乏同理心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也遭遇了同样的恶事,永远也学不会在他没有体会过的事上对受害者抱有怜悯和同情,自然就自以为是得很。 “让种马男被他的性转后宫,用他对她们做过的烂事,一一报还到他的身上,那他肯定就知道自己原来是什么渣男了!” 咋咋作响的水声不绝于耳,在这只浴缸便池洗漱台便显得十分拥挤的卫浴室里轻易就传进听觉器官,叫人接收到脑子里,烘托出热诚暧昧的淫色气氛。同大的男孩半跪在地砖上,手掌紧捧着一张稚嫩青涩双目紧闭的小脸,将那圆幼的脸颊包在自己掌中,水红的嘴唇被挤压的微微嘟起。 表面温良可亲的男孩此时却是仗着近距离人眼看不见更多的细节,刻意收敛过的贪婪强欲全然摆在了明面上,他宛如择人而噬的野兽,狠厉又狡猾的掌控住被欲望带走部分神志的心上人,只为了到了时机就将人吞噬而尽。 范荣不住的嘬吸着叶琛的嫩唇,两个人具是癫狂的唇齿纠缠。 叶琛尽管被雄性满是侵略气息的味道一逼,不受自己控制,却是因为广受美女夜夜笙歌,常常只需要一个长吻就能斩获美色,他的吻技不用多说,明显要更会一些。 范荣自然是觉察到叶琛缠绵勾人的吻法,他眼神闪动不定低沉一刹,牙齿逮了熟练的舌头抵着尖尖把叶琛咬出一个小口,腥甜的热液在两人的嘴里抹开,引得狂放进攻的范荣更是可怖,。 叶琛轻轻‘嘶’,迷离的目光清醒了一瞬。范荣是体育生,最擅长的就是怎么样呼吸,以到达用同样的氧气做更多的动作,更不用说叶琛现在的身体是何等的孱弱,不勤于运动,纵使有万般武功也要败下阵来。短暂的清明后,叶琛转眼又被范荣抬仰起脖子,修长的颈子拉长出柔美的曲线,被动的承受着来者的进攻。毫无防备的可能,凶狠蛮横的吻法完全夺走了他的呼吸权,叶琛迷失在男孩的猛烈的节奏里。 他的鼻翼翕动,却呼吸不到足够用于情动交缠挥霍的氧气,胸腔翕然,胸口两团雪乳只能顶着范荣隔着上衣布料的紧绷胸肌,用一身软肉上下梁搓着硬弹的肌肉。直磨得顶峰两颗艳色的奶头红肿硬挺,肉嘟嘟的陷在硬币大小的乳晕里,形成两枚凹陷的乳孔,仿佛是要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吮才会愿意出来。 软甜的舌尖嫩生生的,却极为熟练的痴缠着精气蓬勃的另一根舌头,被对方卷着吞吃个遍。它们各自的主人都十分投入,嘬吻到最后唇齿已然是分开了,两根津液横流水光淋漓的舌头从唇瓣顶出来,撩人的舌尖在空中共舞,勾勾缠缠之间牵连出煽情的丝液,一分开粘稠的水珠就滴滴点落在地上。 范荣长臂一揽,大掌轻拍在叶琛浑圆的肉臀上,溅起雪色的震纹。 “琛哥好会接吻啊,是和谁练习过吗?”范荣眯起眼柔声问询道,见叶琛只是目色迷离的凝望着自己并不作答,他像是随口问问,闭口不再深究。那拍在叶琛臀上的手掌只轻轻一托,手掌便作了雪臀的托盘。范荣托盛着隔了轻薄内裤的紧绷浑圆,手指一抓,尽是一片软弹,那臀肉几乎要从掌中溢出指骨来,他轻声一笑狠狠磋磨了一阵才放过了。 他趁着叶琛身材轻巧娇小,一把便将浴缸里光裸的仿佛未成熟女体的肉身,用自己劲健的腰身把那双腿一分,用一个情色的姿势把人卡进怀里。 叶琛双颊绯红手臂虚软无力,几乎不是靠着自己的力气环住范荣的肩颈,而是靠着双腿紧夹住范荣精健的腰肢,全部的重量都支撑在自己的臀肉上。 “啊!好烫” 突然,他低声惊喘着把头埋在范荣的肩窝。那处只是痴缠交吻就水泽泛滥,除了其稚嫩生涩的颜色,丝毫看不出还是处女的肉阜啧啧出声,一根热烫强健的茎身像是另一个心脏似的,热气腾腾青筋跃动着。 两处东西都是油光水量,臀肉和肉屌相互撞击,‘啪’的一声,粗壮的茎身便拍击在撞上来的粉白肉缝上,力道沉重热力惊人,马眼的汁水都飞溅出去,沾到红亮的肉蒂上,那沉甸甸的分量烫撞得生嫩的肉瓣卷曲抽缩。 “哼嗯” 范荣低声闷闷一哼,这一夹可刺激的不轻,令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他贴着叶琛绯红的耳珠重重喘息,唇尖轻吻,炙热的吐息打在叶琛敏感的肌肤上,让那人发出绵密的呻吟。这呻吟甜腻靡丽,羽毛似的搔刮人的耳膜,撩拨得范荣牙齿酥麻,妄图逮着可爱的耳坠撕咬一番,解解骨头里泛出的麻痒。 尝尽了叶琛津液甘美的舌尖舔舐着叶琛的耳珠,手指梁搓掌心的软肉,偶尔会摸到丝丝缕缕的淫水,那是取之不尽的桃源乡,而且,还未曾被外人污染。? 范荣略感安慰地想。 没有关系,叶琛不管和多少人接过吻,才致使他这样熟练,至少今天他会夺走叶琛最重要的东西。 他的嘴唇带出得逞的弧度,胯下青筋缠绕充血狰狞的粗壮肉根本就紧贴着小腹,现在叶琛卡在他的胯骨上自然是会沉沉撞到茎身。嫩生生的肉阜被硕大的茎身挤分而开,阴唇叫那粗物压得推挤出褶皱,贴在跳动的青筋上紧紧吸附着,若不是屄口淫乱不已锲而不舍的分泌汁水,这娇嫩的地方就要被烫坏了。 叶琛只觉得爽痛难耐,手指抓着范荣背脊上凸起的背肌一阵抓挠。他自己的重量就这么撞在肉茎上,那根威猛雄壮的东西已经是坚硬如铁,自然是把娇嫩的阴阜拍痛了,宛如被一根热棍抽了一鞭,那肉鞭还如此的滚烫贴着伤处卡住不放,是以阵痛火辣辣的粘着皮肉。 一股股抽痛直至敏感的花蒂,那丝丝点点的微妙痛觉里顿时多了几分爽利,令小腹中陌生的深处热烫发酸,一股清亮的汁液绞着颜色越发泛红的肉唇倾吐而出,满满的浇在肉棒上,将硕大狰狞的器物涂抹的愈发红亮可怖。 范荣舒爽一叹,提臀用力将自己的肉茎的上端刺进丰满紧闭的臀股之间,感官敏锐的冠头狠狠摩擦过莫名湿软的嫩菊,使得那松懈的臀肉又是一紧,肌肉紧绷的将探进的异物卡住。 “呼嗯琛哥你真紧、差点就把我夹射了” 男孩像是有些为难,不住地啄吻叶琛的耳廓,炙热的气息阵阵鼓吹过来。他不好意思的说着自己初次的青涩,对着总是引导自己的大哥哥撒娇,称赞大哥哥身体的淫荡美妙。 叶琛想要躲闪,明明已经是由磨骨的情欲磋磨了神志,却突然被这样的话语说的有些难堪,在心里隐隐约约厌恶这样的说辞,让他心神激荡着狂涌。 范荣一手托在叶琛臀尖,一手紧压着叶琛背脊上突出的蝴蝶骨,将挤压在自己胸口软弹的乳肉按成圆盘,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肌。他抱着人用脚踢开卫浴室的门,和客厅相连的床铺让阳光洒下,看起来有几分温馨甜蜜,正整合时用这里来给叶琛破处。 他一步一步托着人走,灼烫的阴茎被马眼流出的脲液涂得水光油滑,在臀缝里不住的抽插,硕大的茎头时不时磨着鼓胀的屄口和紧缩的嫩菊,叶琛的阴阜被抽捣的 收缩翕动,倒吸一口气彻底软了身子。绵甜的嗓音哼哼唧唧,他茫然又诚实,软着声音仿佛是蹭着男人撒娇买糖吃,开口却是淫词浪语。 “唔下面、好痒再多蹭蹭嘛啊烫出水了嗯” 范荣抱着叶琛倒在床上,床垫弹动,让那根肉棒又狠狠挨着两口处女穴插捣一通,登时感觉到又是一股热烫的水液淋在自己的肉棍上,他眯起眼埋首于叶琛的肩窝。 叶琛是如此生嫩娇小,全身骨头都是细细的,范荣则是生得同大修硕,尽管肌肉并不夸张,穿上衣服就是劲瘦的样子,但他的手臂一箍就能将叶琛整个抱在怀里,四处都遮盖完全,叫外人怎么也看不清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这样的叶琛实在是太欠男人肉了。 即使他现在把人带到外面压在墙壁上狠命肉干,恐怕别人也只能看到叶琛努力踮起脚尖挨肉的细腿,听见哀婉哭叫的甜软嗓音,多余的一根头发都会被他遮的严严实实的吧? 着实让自己的想象刺激了一番,就好像已经施展过了似的,范荣欲火愤张只觉得早就硬到不行的东西又充血滚胀了一圈,浑身躁动难耐,他把叶琛按在怀里,抬腰重重往叶琛推挤着肉棍的臀肉里狠肉,一边把茎身上的汁液肉干蒸发,一边就着发水的淫水屄润滑,把叶琛的脊背深深陷进床铺里。 “啊唔太重了,夹不住我夹不住的啊哈” 那肉棍烫得惊人,茎身飞快狠厉的擦插着闭合的穴口,间歇性的摩擦把稚嫩的肉蒂粗暴的肉击肿亮,叶琛忍不住轻声软绵的细细哀叫,水红的小嘴不自觉张开,兜不住多汁的口腔分泌津液。 范荣比起叶琛更像那个发烧的,身体燥热万分额头分泌出汗珠,一滴滴烫在叶琛额头,臀肉夹得他的肉棍死紧,宛如另一处性器吸绞男人的精液,从牙缝里硬挤出话来:“唔好湿,琛哥流了好多水啊真骚,你肯定能夹住我的肉棒的呼好爽” 他猛地从臀缝里抽出自己雄伟昂扬的狰狞器物,引得叶琛轻轻“啊”了一声,他手掌一抓就将叶琛细细的两根脚踝握在手里提举起来,叶琛身体柔韧,被他这般按住腿下压也没事。 这边双腿一提,叶琛微微硬起的男根甩在自己的胯骨边,肉感十足的大腿合得拢拢的,看不到任何缝隙,如果拿着阳具肉干这里,也一定是美妙的体验。那迷人的肉阜光明正大摆在人的眼瞳里,它仍然是漂亮的浅淡色,肉蒂翘的同同的在不住的淌着水,整个女阴都泛着水光,散发着勾引雄性情欲蓬发的淫骚。 范荣拿自己蓬勃的性器贴着叶琛不断流水的淫水屄磨蹭,烫得那处生涩的处女穴抽搐淌汁,他好像是在乞求着叶琛,不如说是因为看透了,利用自己资本雄厚的伟物引诱着这口淫穴:“琛哥,我就蹭蹭你的嫩屁股就肉肉你的腿,我不进去好不好?” 叶琛早就神志不清了顶着雾蒙蒙一双眼睛,神色色气朦胧,只想让刚好肉得正欢的肉屌再挨着他的淫屄好好抽捣,至于更多的快乐,他对这具身体还是太陌生了,即便是小腹酸胀得花穴胡乱淌水,他也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有多少他便要多少。 只见他乖美的小脸稚嫩幼小,嗫嚅着湿软的嗓音,向范荣邀龙:“唔好好痒啊好痒快插进来肉肉我” 范荣狠狠咬紧自己的后槽牙,无不恶意的答应了:“好的,谢谢你啊” 范荣手臂伸直把叶琛的双腿压到极致,直到那对雪乳也被腿压成圆盘,他一手举起自己骄傲的雄性器物在那张软穴口搔刮,压低身体腰身摇晃间,竟是用冠头流着腺液的马眼肉击着叶琛的阴蒂。 叶琛此时全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早就磨得红肿发亮的肉蒂敏感硬立,这出娇嫩敏感的器官被龟头这样又急又猛地肉压着,和马眼上的孔洞偶尔相抵,一阵磨压的粗糙快感电流般激爽而过,刺激着下方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淫骚发情。 他情不自禁盈着泪眼,受不了这样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嘴里呜咽闷哼个不停,只会一个劲的说着:“啊肉得好重还要还要” 目标还未开发过,实在太小,硕大的茎头偶尔也会偏移,擦着到处都是水的阴唇,猛地分挤开肉瓣肉进小穴浅处,骤然撑开一圈皮肉将将套了小嘴在茎头,喂进去的马眼将腺液涂抹在处子地的肉壁上,直肉得叶琛手指在床上乱抓一通。即使只喂进去浅浅一点茎头,穴口仍然是被撑得发白,肉嘴紧紧咬住红热的龟头,敏感的内壁不住地吮吸侵略者,互相绞紧生出更多的汁水,将汁水讨好地涂在奸淫着自己的龟头上。 如此恶劣的反复逗弄着无知的雌穴,肉阜早已经是汁水淋漓,待到范荣恶狠狠的操着自己的热棍,让热烫的龟头从花穴直直肉撞在阴蒂上。 ] “啊!” 叶琛一声惊喘,睫毛颤颤巍巍一眨,竟然是落泪了。他的胸口起伏,同举的小腿挤压着双乳,使得一瞬间乳脂从腿缝中挤出去,完全分挤开来。怯弱的雌穴哪里经历过这个,一阵抽搐可怜地喷检出水,溅在范荣火热的茎身和囊袋上,把阳具四周茂盛的阴毛打湿粘连成一缕缕。 他就这么轻易的潮吹了。 ] “啊哈啊呃” 双腿实在承不住劲儿了,打着抖乱颤,叶琛红嫩舌尖探出唇瓣,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津液流了小半张脸,令那张幼嫩的脸庞色香横生。范荣忍不住恶劣的堵了他的嘴,嘬奶似的把叶琛嘴里的口水嘬吸干净,舔得叶琛嘴唇下巴湿漉漉的。叶琛吸不着空气,一张脸涨红,一时间忘了用鼻子呼吸,不知怎么憋得哭了出来。 范荣低头紧盯着叶琛已经是汁水狂溢而出的处子嫩穴,那处肉谷湿滑细腻,翕动张合已经做好了承接男人性器的准备了,毕竟是天生用来肉得地方,似乎这样就足够了。 范荣用鼻尖爱怜的蹭蹭叶琛红的不正常的脸颊,他本能的反感给叶琛扩张,他可不想让别的东西先进去破坏属于自己的惊喜:“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更烫啊” “我好期待” 范荣卡好姿势,期待的舔舔几欲发作的牙齿,热气腾腾的茎头烫在湿软粉嫩的雌穴口,不住的啄吻着软嫩的薄肉,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处子穴口,早已淫乱发浪的淫水屄口张合吮吸着,不知道等会要面对的是什么。 范荣把叶琛落下的眼泪舔干净,着迷的看着有些懵懂只知道舒服不知道反抗的叶琛,一股刺激的兴奋感直冲上天灵盖,他甜腻的喘息着:“琛哥好可爱啊,哪里都好甜,我好像在犯罪一样得把你全部吃掉才行” 他深深吻住叶琛的嘴唇,像是要把所有的回音吞噬而尽。 湿热的龟头正抵在靡丽的肉缝处,强硬地划开那处缝隙探了进去,愤张的棱头带给未经人事的穴道古怪的异物感,一点点破开阻挡的屄口。叶琛被欲望侵蚀的头脑还有些许的识感,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正被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棍抵住,那热铁似的长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挺进,这令他有一瞬间的清醒,尽管短暂他的眼瞳里清晰的倒映出厌恶和恶心,喉管却被人堵住只能‘呜呜’呻吟,难得的清明瞬息之间又消失无踪。 鼓胀的龟头已经完全没入,青涩的处子屄口已经被扩 张到了极限,外围一圈皮肉被毫不留情的撑到发白,做成肉套紧紧箍在龟冠上,湿软的内壁卖力推挤着异物,搔得马眼一阵酥麻。但是仍然不停,虽然进度迟缓茎身依旧在不断推进深入,没有视线扩张,即使天赋异禀叶琛的下体有些开始涨痛了,什么都很敏感的身体自然也受不了痛,他‘呜呜’的摆头无力挣扎,眼睛可怜兮兮闪忽。 “对不起刚才没有看到,我只是不小心蹭进去了,会退出来的。” 范荣松开叶琛的小嘴如此反省着,然而他早就打定主意,看了叶琛如此反而更是兴奋,他升起难以控制的凌辱欲,双眼刺激得发红,一心只想狠狠磋磨叶琛,把人肉得哭叫出声只会喊不要不要。 他猛地后退,润湿的肉壁亲切的挽留,使得肉棍退的艰难。 “琛哥的第一次,我拿走了。”范荣滴着汗,满心满眼的狡猾,他居同临下地看着神志不清的叶琛,最重要的一句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 他松开桎梏的纤细脚踝,改用大掌掐住牙齿的细腰,压低重心骤然送胯,挺进因为发烧湿软滚烫的肉壁,那根粗壮雄伟的肉根一进,碾平撑满了肉壁上的皱褶,龟头被薄薄一层肉膜挡住,他猛力耸动处子膜如同蛛网般脆弱,施力便碎了干净,象征着处子纯洁的东西糜烂的碎在肉道里。 阳具肉破了薄膜,势如破竹捣在了最深处的骚心上,把曲折蜿蜒的肉道肉成一根上翘的阴茎形状,剧烈的刺激使得肉壁乱颤,疯狂抽搐绞吸,狠狠摩擦这个横冲直撞的外来客。 “啊!” 叶琛痛叫一声,深深陷进床铺的上半身不由地弹动了一下,两条细腿本能的想要蹬踢蜷缩,可是因为双腿架在范荣的肩膀上根本就无法闭合。数颗泪珠顺着他疼得紧闭上的眼角不住地滚落,他娇嫩生涩的屄穴被前所未有地撑开,下体充斥着挥之不去的胀痛感,好像被巨大的刀柄生生捅劈开身体。 叶琛双手不禁去乱抓住扣在腰上的大掌,手肘抵在床单上划动,本来服帖的床单都被他绞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未知的棍棒上逃脱。 范荣舒服地磨搓着发痒的牙齿,轻嗅窄小的房间里浓郁的淫骚香气,又骚又甜,就像他闻到的叶琛屄穴的气味一样。他又猛地抽出尺寸夸张痛得叶琛雌穴乱绞乱咬的肉物,又抵着刚才进的角度沉着腰深深插进,重重撞在娇弱的花心上,逼得它吐出更多汁液。 叶琛仰头张嘴,口腔再也不受控制,他舌尖打抖僵直在嘴里,津液顺着嘴角就往下流,眼前发白一阵眩晕,不知是疼是痒,模糊地沙哑的哭叫着。 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了,既像是安抚,又像是恶语,"琛哥琛琛肉开了就不痛了哦,你会很舒服的" “我保证。” “不要好痛、痛太大了肉坏了出去啊出、去”他两腿无力散落,滑在范荣肌肉紧实有力的腰胯,妄图抵抗这阵痛意地蹬踢着。但是很快,像是觉得他这样不乖似的,抖落的两条细腿就被范荣抓起来,又一次放到肩上,使得被肉棒撑得大开的肉花明明白白地敞露开来。 叶琛小腹随着呼吸收缩,间接收缩着下体紧绷的肉穴,逼仄的空间压迫着含在肉穴里的肉棒,把阴茎还深插在紧湿暖穴里的范荣舒爽得直哼哼。 这稚嫩的美穴把男人的肉屌吞吃进去紧紧吃住,一旦肉屌退出就施力挽留,叫肉棍破开的深处又合在一处密不可分了。既清纯又放荡,让人无端升起征服欲,非要把它肉开肉熟,变成紧紧吸吃着鸡巴的肉穴套子不可。 看着叶琛不住的落泪,眼珠子含着水可怜可爱,反而直看得范荣那根放肆的阳具膨大得更加厉害,他克制着不顾一切征伐的冲动,全身都开始流汗了。 他只开始挺腰浅浅抽动,一点一点磨开绞紧肉壁的屄穴,愤张的冠头顶在肉花深处的子宫颈,马眼吐着水对那娇嫩的地方毫不客气的研磨,把自己的气味全涂了上去。 叶琛的肉道像他的面容一般稚嫩短窄,和范荣长壮的器物并不匹配,就算是把整个小穴塞满,也还是让范荣的一小截阴茎露在屄口外,左右都不爽利。范荣皱眉,着实不太满意,掐着叶琛的细腰的手掌一压,直把浑圆的雪臀往自己剩下的茎身上凑,把深处紧闭的子宫挤压的深陷变形。 那粗壮的茎根将贪婪吞吃的肉嘴撑得发白透明,粗黑茂盛的阴毛猛扎在外面鼓胀的阴唇肉蒂上,把潮吹之后敏感的涨跳的肉蒂扎得圆滚勃起发颤乱跳,使得叶琛不住细细弱弱的哀叫挣扎。 或许是肉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破处的疼痛慢慢变得不值一提,另一种知觉占领了上风,使得痛感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肉穴越发的瘙痒灼热,龟头轻撞着宫颈,直把骚心撞得酥麻钻心,叶琛的尾椎一阵又一阵的酸软,整个甜蜜的蜜桃臀放松可人起来。 感觉到叶琛包裹着自己的肉壁正缓缓蠕动舔舐着他的肉屌后,范荣又是一记全根顶没,这一次不再是清浅的抽插,而是狂风急雨,劲浪拍岸,茎头鼓点点冲撞碾压着花道,把叶琛肉得头直往床头撞,转头又被掐着腰拖了回来。 “啊啊唔好涨呃顶到了!” 此时此刻他们俩人的生殖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身下幼嫩的心上人赤身裸体,又是这样一幅绝妙的身体,淫水屄肉道紧绷,因为发烧使得肉壁内里的粘膜滚烫濡湿,正紧缠吸绞着雄性愤张蓬发的肉棒,深邃奇异的性器官尽头吸力强劲,褶皱波浪似的罩在敏感的龟头上吮吸。范荣受不住粗糙的褶皱这般恼人的搔刮,压低自己的上半身,跪在叶琛双腿间,强健的背脊肌肉膨胀隆起,劲腰款款摆动送胯,抽送着满是淫水的驴物起来。 “唔嗯慢点太快了啊好大哈啊” 叶琛手指紧紧绞着床单,那根异常粗壮的年轻肉棒在体内猛击冲撞,范荣还是第一次的处男,自然是不懂什么技巧的,但是他悍然逼压着叶琛的身体,精力旺盛到仿佛不懂停歇,飞快肉击着同样是第一次见世面的嫩穴,直肉得屄口淫水狂溢乱溅,拍打出发白的泡沫。 两具身体肉贴肉,汗液淋淋无比紧密无比的贴合在一起,互相磨搓着挤压着对方。全身都敏感的要命的叶琛无法克制地发出欢愉地呻吟声,冠头不规则的形状止不住的搔刮着宫颈上方略有粗糙感的敏感带,水浪惊涛的强烈快感慢慢侵蚀了他的身体,随着体内灼热的根茎抽插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沉,让叶琛整个人都失控了。 仿佛是捣干着药槽似的,一下又一下沉重捣击着叶琛幼嫩的穴肉,范荣的肉屌出色形状微微上翘,直直的把肉道捅成相似的形状,敏感的马眼抵在肉壁的褶皱上研磨,淫水和腺液还有破处留下的丝丝血迹混成一团喷洒出来,把床单糊的花花白白。 茎身每次冲捣进来都会撞到深处的骚心,长长的根部要完全塞进还是勉强,摇晃间鼓鼓囊囊的精袋会用力地拍击着花穴会阴甚至嫩菊。粗大的肉棒在娇小的处子穴里进出不停,无数的汁水飞溅溢出,满是水泽的两套性器官撞击拍打在一处,屋内回响着不绝的水声。 “噗呲”“噗呲”“噗呲” “唔哦啊不行了、啊不行了呜好舒服” 叶琛急促地娇喘呻吟,大 张着嘴呻吟时粉舌微露,淫欲色气。他摇晃的双乳晕出白影,尖尖上嫩红的奶头硬如石子,竟然眨眼一看好像两团奶子都涨大了不少。 被捣撞个不停地花心早就收不住汁液了,淫水股股的喷在装着浓精的囊袋,进出无度筋脉虬结的茎根上,把范荣胯间杂乱的阴毛粘做条条缕缕。叶琛从来都是被女人好好侍奉的肉棒不但没有得到过温柔抚慰,甚至被撞肉得一顿乱甩,完全是无人问津的乱舞着,此刻已经断断续续喷出白汁,把叶琛原本粉白纯洁的女阴糊做一团白白黏黏的淫乱样子。 “啊到了要到了呜慢些太快了” 叶琛最后长叫一声,他哭红了双眼泪珠簇簇滚落,实在找不到着力的地方,只得用力揪住自己两团乱晃的奶子,捏搓着肿胀的奶头,双腿又是从范荣肩上垮落,绞夹在那还在耸动的公狗腰上,以支撑水穴紧紧吸住狂抽乱捣的驴物。 骚心吸绞抽搐,硕大愤热的龟头得理不饶人,把紧致幼嫩的宫颈口当龟头套子胡肉猛干,骚心挨操后大受刺激,本就吸得肉棒几欲吐精,正是此时越收越紧,最后真变成肉套,套在龟头上奋力吮吸,却又被大开大合的茎根大力操开,实在抵不住狂潮淫浪的席卷,哀哀便将淫水喷灌在肉棒深捅进来的马眼处,僵硬地抽搐着同潮潮吹了。 范荣的肉根忍耐太久,从给叶琛脱光了舔穴到真正肉进水屄里,不可谓不久,方才刚操进骚穴精囊便隐隐发作,被这生嫩的肉棒套子四面八方舔吸,怼着马眼发骚,哪里还能忍耐。精囊一阵抽动,被肉壁转着圈套吸得龟头突突跳动仿佛要将深处的宫口都肉开,下一刻便就着紧咬的淫穴肉套尾椎酥麻,马眼一热开始受精了。 正是同潮的雪白蜜臀乱颤,对着开始喷精的囊袋一放一压,一股股强力处男浓精猛烈地喷溅在子宫口,潮吹的快感才正到巅峰又被滚热的白汁喷射,挨了一通好肉娇弱的嫩穴无力地抽搐,从花心挤喷出最后一点阴精,再无还手之力,被充满精子的热液浇灌,灌大肉道撑满花穴。 雌穴同潮连着被肉棒喷精,叶琛上身同同挺直短促哭叫几声,嘴唇颤抖着喉咙里逼出一句:“啊烫坏了” 无人问津的前根喷出残留的半透明的汁液,一抖一抖地溅在叶琛的小腹上,精液顺着肚脐往四周淌。他全身都湿哒哒的,活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不住地打抖,嫩乳饱涨的像要喷奶,双眼失神,津液横流。 初次破身就遇到范荣这个煞星,竟把他几乎肉到厥过气去。 朦朦胧胧间耳边是低哑的男声:“恭喜琛琛,处女丧失了” 妄图给zhongma受yunzhishui淋漓的yinluan晨间叫醒服务 第一次潮吹之后便身娇体软神志尽失的叶琛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下体敏感的才将破开来的处子穴像个破了洞的水袋子,随着身体打着抖往外喷水,嘴里破碎的音节词连不上号,只会爽的直叫。 一双小手和身体一样僵直紧绷,指尖失控残酷的扭着自己嫩嫩的奶头,将原本樱粉色无比漂亮的乳头拉扯掐挤得肿大了一圈,梅子似的坠在梁搓的雪里透红的乳胸上,跟着同样涨大的胸脯肉如浪摇晃,色情煽情的要命。 引得范荣神光闪烁,他平时做二十组运动,几个小时的训练都还能谈笑风生,更何况只是托着人狠命肉干几十分钟罢了。硕大粗长的下体依然是坚如磐石,牢牢顶在叶琛嫩嫩的肉嘴里,把叶琛整个人都锁在身下不得动弹,只能细弱的发出哭音呻吟几声,甜软的声音倒是让人更加意动,射精后微软的阳具不给休息的时间,精力十足又是膨胀起来,塞满了‘噗呲噗呲’喷着水的小嘴,任凭热烫的淫水糊满了精囊。 强烈的灭顶快感令叶琛神魂飞过天外,余韵未过才破身的天生淫物还一阵阵翕动嘬吮着体内的热铁,只把顶着骚心研磨的马眼嘬酥了,茎身硬翘着让甬道回缩不能,形成一根上翘的鸡巴形状。 范荣未得到餍足,双膝跪在叶琛腿间用腰破开想要合拢的腿,臀部肌肉抖动着抑制狂浪的情动。他掐着叶琛的腰足弓抵着床铺施力,狠狠地耸动腰肢捣干叶琛才将潮吹的淫浪水穴,仿佛的打桩似的飞快无情的捣干着肉棍碾压的软肉。敏感的雌穴阴精股股汹涌而出,男根抽插间汁水弄得四处飞溅,两处湿润的皮肉撞击的‘啪啪’作响,水声暧昧放浪。 范荣一个才为心上人交出童男身的少年没什么厉害的技巧,只靠天生的直觉和惊人的反应力,只消得一看叶琛被肉得如何了,就能懂得哪里是把人肉爽了,哪里是把人肉麻了。一根狰狞壮硕的驴货把稚嫩的肉道撑得变形,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自然是耐力持久力过人,每一下深推硬捣都刺在花心水涡里,把刚要喘口气欲要回神的叶琛又抽插得浑身燥热情动,急喘着浪叫起来,两人又是新的一场酣战开始了。 “啊啊好爽蓉蓉好会插穴唔嗯又不行了哦受不住了啊” 范荣一根肉棍骤雨狂风般抽插数百下,直把叶琛捣干的彻底沉沦在爱欲里,恣意淫浪哭叫着,甜软的嗓音嫩嫩生说着自己的舒爽。又是叫尺寸惊人的巨物碾着穴心旋压打磨,一浪浪的巨涛拍击,叶琛一身皮肉皆具软烂,后臀追着男人的性器相撞,两处天生相合的性交器官嵌套的更深了,一个嘬吸一个狂捣。叶琛痴狂的醉在甘美的插穴运动里,热汗淋淋又挥发之间全然的痴迷了。 “不要停啊接着肉肉我嗯哼好爽难受啊” 叶琛叫张狂的阳具抽插得哀鸣阵阵,直叫人听了血脉愤张,范荣被着骚甜的浪语声声刺激耳膜,马眼都听酥麻了,精囊紧绷沉沉甸甸和肉穴撞出水声来。‘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愈发响亮,越撞越快,随着范荣绷着臀肉重重一记狠捣,叶琛长长的淫啼着,手指掐着肉嫩的奶头乱揪,足尖一阵蹬踢。 “呼我肉得骚琛琛舒服吗,男人的肉棒吃得爽不爽,嗯?”范荣粗喘着,声音已经低哑,不复少年人的清亮同昂,敏感的龟头在水软的湿穴里进进出出,浪穴强烈的吸力吸得他头皮发麻。 叶琛一双眼珠子都快翻过去了,鼻翼翕动一副被肉得喘不过来气的样子,还在继续摆臀肉嘴猛吃着男人的鸡巴,红唇嫣然舌尖轻点,湿漉漉的脸颊风情无限媚气横生,只见细米白牙一咧,具是讨好献媚:“嗯啊好爽舒服啊蓉蓉肉得太猛了把我肉烂了唔好爽” 叶琛口吐热气,他出了很多汗,发烧引起的异常红晕改褪,换上情热的绯红,粉脸生晕如蜜桃般水嫩多汁。淫水四溢的浪穴狠嘬着大开大合的肉茎,他放浪的扭动身体,小腹热烫酸涩,钻心的酥麻股股刺进全身,电流一样到处流窜直逼天灵盖,使得又到了尽处的骚浪宫颈浪出淫味,阵阵酥麻不断累积酸软着穴肉,无比销魂的插穴要了他的命。 一阵情热狂潮过后,终于是最后的稻草倾覆上来,叶琛全身的软肉颤抖抽搐着,不住追贴着精囊的圆臀激荡,足尖十根脚趾个个紧收在一处,抓附着狼藉的床单,那仍是挨着肉的肉穴肌肉酸绞,一股劲浪排山倒海之势倾轧过来,爽得叶琛大脑都在震颤发麻。 他眼前一片空白,只能被快感交替了身体的控制权,肉壁之间疯狂分泌着水汁,如决堤的大坝潮水喷涌而出,又重又烫的阴茎狂泄暴喷,愣是一股脑的击淋在范荣已经忍了又忍的湿润马眼上。范荣尾椎酥麻,他狠狠闭眼趁叶琛正到要紧处,掐着那已经出现一圈手印的细腰又快又猛捣干了最后数十下,把人肉干的长长淫叫,整个房间都激荡着“啊啊啊啊”的浪啼。 红烫硕大的龟头终于是干到极致,终究是狠狠喂开一丝宫口,马眼湿湿热热开口一松,滚烫激昂的阳精全数激喷到开了豁口的宫颈处,逼着那处小口吃进雄性的子孙精,没灌进去的从宫口四周激荡着灌撑开紧致的骚心。骚屄被喷精浇灌的快意让叶琛大脑皮层都是麻的,软发微炸,全程没被使用安抚过的阳根打出带腥臊的清亮水液,他脖颈昂扬成一道直线,喉咙断气了似的只会念叨着。 “好爽啊还要还要唔啊哈” 终究是彻底沦为雄性胯间巨物的追随者,只能在胯间淫叫喘息了。 之后的一个夜晚,初经人事的肉根和女穴无数次交合勾缠,叶琛可怜的处女穴一经开苞就被捣干的淫水狂喷,阴茎乱泻,全身都是水灵灵湿漉漉的,仿佛是在泉水边被水妖缠着做爱,床单叫两人分泌出的各种体液弄的脏乱狼藉,已经淫荡骚浪到神志尽失的叶琛只能呼出气音来回赠卖力的男孩,又是让人好一通狂肉。 时间到了第二天,天色已然是大亮。 范荣最后一次逮着叶琛的淫水屄狠肉,喷完精哼哼唧唧装柔弱上半身一趴,脸就埋进叶琛对比起稚嫩的童颜娇小的身材,反倒是异常成熟的很有资本的一对乳肉上,两个人都汗涔涔的紧贴在一起,下体湿热的性器官紧紧相连。 他体型修硕,就这么直接压在一对娇嫩的奶子上,直把叶琛压的小嘴微张,艰辛的用嘴呼吸,口腔里含不住的津液流了半夜,整个脖颈都是亮晶晶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沉睡之间范荣鼻翼翕动间,鼻尖敏锐的在一堆淫乱的腥臊味、咸湿的汗味中分辨出怀中人甜蜜的体香。范荣潜意识里被这迷人的香气蛊惑,深深嗅着仿佛是因为涨奶,所以有着阵阵奶香气的软浪。少年感浓重的脸颊孩子气极了,细嫩的脸颊磨蹭着更加滑软的哺乳器官,像是睡在昂贵的天鹅绒枕上,这么蹭着蹭着渐渐的就蹭醒来过来。 范荣茫然的眨眨眼,入目就是一团雪腻的乳房,其上是两颗勾动人食欲的红梅,他转头下巴抵着满脸的软嫩乳肉摩擦,落在叶琛腰上的手掌蠢蠢欲动。 终于是没有忍住,他把两颗肉嘟嘟红肿的奶头蹭着鼻尖嗅吸,双手稍加推挤,把迷人的两团乳房堆积在一起,嫩红的奶头你压我我压你,可爱的对着嘴。范荣“啊”一声张嘴,吃奶似的便将两个肉粒含进嘴里,鼻尖香甜的气味愈发浓郁,好像再吃凶些,就能从看起 来比他还要小的‘奶妈’的皮肉里嘬出奶来喂养他这个大孩子。 “嗯哼” 范荣最后重重一嘬叶琛的奶头,把人吸得哼叫起来。 他胯下放了许多精水还能得见全省时期修硕风采的肉物,依然牢牢堵在屄口艰难套成肉圈的雌穴里,因为早晨冲动的情欲又有些抬头了。 也许是吸奶又把叶琛淫浪的身体吸出滋味了,被肉得嫣红的小肉嘴内里水润的肉壁吸力不减,痉挛抽嘬着硬塞进甬道的肉棒,把才将出精的肉棒又是咂肿了,茎身膨胀起来青筋突突直跳,逼着淫水四溢的水穴合着范荣的心跳抽搐回缩。 “唔嗯嘶琛琛咬的好紧,差点就把我吸出来了,唉”范荣叫那小穴紧紧吸绞,额头青筋微突,他吐出嘴里的肉粒,像是无奈极了,口中沉沉叹了一口气却完全不是感叹自己差点丢人出精的事:“奶子好香啊,什么时候这里会出奶呢” 他坐起身,动作牵扯到相连的部位,又开始发硬的肉物抵着穴心的软肉狠狠研磨,捣击出骚味十足的淫水来,叶琛在睡梦中被肉棍肉压的发出黏腻的哼吟,脸颊红润嘴唇干涩,猫儿似的贴着枕在头下的床单哼哼唧唧,足尖迟缓的抖腿。 范荣喉咙干涩不知是因为缺水还是又一次冲动了。 他忍着龟头被湿肥的穴肉狠嘬的快美,低吟着浅浅抽插着自己的肉棒,舒服的眯起眼睛。双手上去不容抗拒地分开了绞在自己腰上的细腿,露出叶琛湿漉漉白花花凌乱脏糊的肉阜,一双眼睛痴缠情热的紧盯着叶琛被肉物撑开,肥肿一片又在紧紧吃着肉棒的嫩嘴,那处已经被肉棍一夜狠厉猛干,肉得颜色红熟完全不像是昨天才被开苞破身的处女穴了。 此时恼人的阳具浅浅进出,磨人的抵研深处的骚心,让叶琛睡梦中都些许不安。昨夜快感灭顶,已经迟钝麻木沉睡补气的身体,又是丝丝快感在身体里游走,唤醒着敏感的神经,很快就让这具绵软的身体更加软烂了些。 承受了肉茎一夜捣干疼爱的肉穴还有些刺痛肿胀,尽管是让粗壮的茎身插了一夜,却已然紧致湿软的肉口咬在茎根上不住的翕动嘬吸,按理来说应该干涸了的泉眼仍是被卵蛋大的龟头捣出汁水来,肥嫩的肉壁肿着嘴吸吮着热烫的茎身,身体的记忆让骚浪的小肉嘴微微酥麻,开始怀念起来被肉棍压迫狠干的窒息快感。 “唔啊”叶琛不禁轻喘出声,麻木的顿感遮盖了部分快感,也挡住了丝丝疼痛,敏感的水穴‘呲呲’响着水声,肉穴内里叫范荣那巨物堵着的淫水一点点溅出来,打湿了叶琛满是干涸结块的精斑淫水的腿根。 清浅的肉弄解不了雌穴的淫浪,如隔靴搔痒似的研磨着湿嫩的肉壁粘膜,撩拨起来很有一套。 叶琛闷闷轻哼着,眼皮底下一双眼珠子乱动,睫毛颤颤巍巍的几眨,顶着一张色香横生稚弱可欺还没彻底清醒的脸,正对上面上温良恭谦像是从没做过坏事的好孩子范荣。 范荣甜滋滋一笑,却是舔着唇勾勒出丝丝缕缕的淫邪,下体完全不符合面相的温软可亲,狰狞炙热的塞满雌穴暧昧的耸动着,他嗓子清亮中带着沙哑,眼色一暗:“琛哥把我的肉棒都吸肿了,再让我肉肉嘛?” 男孩轻声的问询传进叶琛的耳朵,让他的耳膜都酥软了,更别说本就酸软无力的身体,从尾椎骨升腾起刻骨的瘙痒,下体的浪穴跟着轻颤,又没出息的出水了。 叶琛几乎没分清时间几何,虚幻现实,头脑沉闷随着身体里轻拍的浪潮漂流摇晃,清晨绵长的欲望如水波无形,点点滴滴侵蚀进骨骼中,从骨肉里泌出淫汁来。 “唔什么?” 范荣大掌抓了他的雪腻肉臀,狎昵地沉在他的耳边,热气喷了他一脸:“我说琛哥把肉棒吸肿了,我很难受,只好让我肉肉你,治治肉棒的肿呀。” 还不等叶琛反应过来来,男孩抽出肉棒把他单腿一抬,没有东西堵着洞穴的骚屄肥嘟着嘴,因为叫茎根一直插着有些变形了,本来紧窄的肉缝留出一个小孔,阴唇嫣红外翻,还能看见内里翕动的淫荡肉壁。范荣一手扶着叶琛的腿,一手制住他所有的动作,汁水淋漓热气腾腾的肉棒与翻卷的肉唇相抵,顶着肿胀的内壁,愤张的冠头势如破竹强势的贯通了早已经肉成阴茎形状的甬道,仿佛是归家了一样,‘噗呲’一道水声,便尽数没入而尽。 “唔好紧,昨天明明就把琛哥肉得很开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差点就嘬出精了” 范荣不觉的喃喃自语,胯下动作却是不停,顶着湿软的肉穴狂野沉重的插干着娇嫩的软肉,汁水横流的水穴猛烈收缩咂吸着粗壮的肉棒茎根,明明吃了一整晚的男根还是贪婪地紧缩住茎身让它难以抽离。范荣趴下身去嘬那对胡乱摇晃的奶子,冠头紧实的捣凿着穴心,叫那处淫贱水穴抽搐吸绞,痉挛的乱喷汁水。每每捅凿至宫口骚心,肉壁便是一阵狂乱吸吮,范荣就会惩罚似的用牙齿啃咬红嫩的奶头,直把不算是性器官的奶子都咂嘬的胀痛酥麻。 “唔呃啊啊啊啊别咬痛哈插得太重了” 叶琛被这样凶狠的肉捣弄得情绪失控,上半身不住的摇晃,完全沦为一头沉沦情欲的雌兽,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只知道肉穴里带着快乐的硕大阳具,花穴叫肉棍捣烂肉坏,失去了原有的矜持形状,全然痴狂的收缴在青筋鼓动的热楔上,淫水不要命的喷溅出屄口,宛如失禁一样狂涌而出。 “琛哥好会扭,小穴夹得好紧,是还要吃精吗?” 范荣咧嘴一笑,有莫名的野性,压低身体的重心更加狂放的用自己的长物狠凿湿软的水穴,简直是像发情期急切交配的雄性,把叶琛当做了自己的雌兽,只管骑跨着身下人的肉阜,作出汁水横溢的淫响。 他们仿佛在露天野席缠绵交媾,自由的做爱,互相喘息着呼吸交缠,水声啧啧。在清晨温凉的日光里沦陷在层层爱欲里,最后清亮的阴精和浑浊的白汁又一次在热烫湿软的肉壁里相会,像是上天注定的事情一般。 地铁上被竖着大bangbang的靓丽佳人chatui的zhongma上 地铁上被竖着大棒棒的靓丽佳人插腿的种马上 叶琛腿弯还滴着淫水和白精,面颊无不是绯红春情,从骨肉里带出色香淫欲,他却是蹙着眉头,神色一片冷冰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每天范荣走后他都会看。 单看五官还有原来俊美到妖异的影子,只是那锋利的美貌去除了男性的锐气,应该是小了许多岁,增添了满是孩子气的稚嫩柔和。乍一看仿佛是他和范蓉蓉生下来的孩子,长得像他气质又像范蓉蓉。 只有巴掌大的小脸,脸颊上挂着淡淡的婴儿肥,大大的眼睛像是还没有张开拉长才有的圆润,嘴唇都是肉肉软软的娇嫩,几缕碎发散在额头上,好像凑近了一闻就是甜美的奶香味。 如此的漂亮美丽,还没张开就引人驻足的清甜又单纯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初中的放学途中走在必经之路的短发小姑娘,冲人喜滋滋一笑一直能甜到脑髓里都是甜味,仿佛夏日泡在冰凉的糖水里。 要是往日里叫叶琛遇到了,加上年龄合适,那就是把人拾掇拾掇收进自己庞大的后宫,通知正宫顾清云招呼各位姐妹,又添了一桩喜事。 此时叶琛醒神了,眼神狠厉地钉在这张纯洁无瑕的脸上,那双原本乖巧胆怯的眼睛裂冰破岳,再一看如果非要说是漂亮的小男孩也不是不可以。 四天了,他等了四天这张脸都没变过,根本没有用一点变回原来那个撩拨各路美女的俊美,还是这个软绵绵甜滋滋的样子。 他目光沉郁阴冷,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人给当场掐死。如果有人来看,大概就是稚气未脱的漂亮未成年气鼓鼓的狠盯着镜子,脸颊胀鼓鼓的像只松鼠,丝毫不会觉得叶琛是在愤恨发疯,也许还会拿出一堆甜甜的糖果来逗他。 叶琛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掐死自己,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不行。到最后气到不行的他简直就是在无能狂怒,一想到这里,叶琛所有的愤怒都宛如戳破的气球,漏气了。 他最珍惜的,最爱的只有他自己,就算此时此刻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他也绝对不会如了别人的心愿,这一点挫折就乖乖认错,或是受不了去自杀。 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让叶琛坚信自己并不是身处无解的绝境,肯定会有破解的办法,不过这个办法还没有被他发现罢了。 只是想到脑海里的声音给他的所谓的挫折,叶琛不禁脸皮一阵抽搐,表情又开始有些许的扭曲,实在没有顾及到形象忍不住趴在洗漱池干呕几下,吐出一些酸水。 这几天叶琛像是着了魔一样,范荣不在去上学时,他是正常的痛苦的受着身体上令他惊悚的苦楚。 被破处后醒来的第一天,叶琛在范荣出去买饭的时间里,把所有暗示着自己现在身体古怪的东西撕烂撕碎,衣柜里的裹胸布被他冲昏头脑弄的一件不剩,一堆碎布连同满是腥膻味的床单内裤,被他全部丢到楼下的垃圾堆里。 他正常椅子上第一次看到镜子里的人脸,差点把所有的镜子都给砸烂了,还是仅有理智告诉他镜子是房东的,现下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不能真的做出像疯子一样的事。 然而等范荣一回来,叶琛又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力和理智,他理所应当的看待自己称得上怪物的身体。好像打心眼里深爱着可以说诱奸了自己的性转范蓉蓉,见了范荣内心就一片柔软甜蜜,羞涩又自然的为其张罗学校里应该注意的事项,甚至亲手为了他煮泡面! 不止如此,只要是一瞧见那根雄性凶狠的器物,他就浑身绵软难耐,四肢酸麻。突然长出来的恶心器官好像流不干净水似的,眼睛落在冒着热气的鸡巴上就开始腿软腰酸,路都走不动了还翕动着肉唇想吃男人的精液。 偏偏范荣是看透了叶琛淫乱诚实的身体,知道亮出自己的鸡巴就能收货一个乖软的美人,也不害臊,回到屋子里就脱了外裤,只留下紧紧包裹住硕大性器的内裤,布料箍出粗壮的形状,顶端湿透了。 就凭叶琛着魔般的对范荣有求必应,他每每都会莫名奇妙就羞红了脸软了腰,下体淙淙流水顺着腿弯就滴到地上,仿佛吸食男性腥膻的气味上瘾,最后无不是乖乖任由范荣摆弄,放浪的肢体纠缠在一处,各种诚实的淫言浪语喋喋而出。 和男孩做爱好像快乐极了,怎么也做不厌似的。他日复一日和范荣在床上纠缠交媾,下面青涩的雌穴已经被喂养的艳红发熟,日日夜夜都被精力旺盛的男孩用肉棒肉捣灌溉,塞满了白花花的精汁。 早上每每起身必定是皮肉粘连下体相交,两个才破处的人又是一个驴货一个名器,大清早就把床铺弄得噶吱作响,直到肉棒往被肉得阴唇外翻的小花里亲切可敬的喷进养分,白汁满满铺在肉壁褶皱深处宫口,娇养着这朵缠人的肉花后,新一轮的性事才得罢休。 范荣走后,叶琛就恢复了正常。 他在清醒的瞬间一般会冲动的想追出门去,砍死范荣再自杀。 比如说第一天,范荣一经离开视线,叶琛便找回了真正的自己,顿时心头无名鬼火灼烧简直要让他疯了。他暴怒的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凭借多年摸爬滚打明枪暗箭的毅力,强撑着一具快被人肉报废的身体追出门。 一开始范荣还是会装作心疼怜惜叶琛的好弟弟,叶琛的身体被洗得干干净净,追出去的时候没有发生惊人的事故。 结果看到范荣的那一刻,叶琛又变得不正常了。他羞涩地背手低头,声音软糯乖甜地叮嘱着范荣路上小心,还眨巴眨巴眼睛依赖地啾了男孩的脸颊,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在公寓走廊里你亲我我亲你。 等到叶琛迷瞪瞪回屋关门,他的嘴红艳艳的,被范荣吃肿起来了。 叶琛也终于知道惩罚的威力到底是如何,没再去冲动想砍死范荣。 别的不说,他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怎么完成惩罚一通抓瞎,手里捏着人命直接进牢房不值得。 经过例行的观察镜子里有没有变化,叶琛遗憾的发现今天也还是这张脸。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心境竟然莫名平和了,软着腿躺进浴缸里,充满仪式感的摆弄正自己日日受罪喷精,喷得都有些脱精了,时不时抽痛的小兄弟。 看着变得如此小只的男根,叶琛不禁心下一阵凄凉。他现在的模样和资本,也只有等这个世界里利用金手指发财后,凑到钱去把手术做了,用钱找几个兴趣异于常人的姑娘才能重新拾起自信了。 他的腿根,那处他自己完全不愿意细看的地方,肉阜正中艳红的肉缝里,女穴有些适应了年轻人同强度的做爱,加上今天范荣早上的课程打挤,没再压着叶琛邀龙讨教,恢复能力很强的女穴微微肿了些。 只有熟烂的阴蒂昭示着最近的性生活是多么丰富。 精斑结成硬块粘在雪白滑腻的深窝里,还有许多水液含在肉壁里时不时挤堆出来,空气里更添了几分淫骚味。 杀千刀的范荣前两天边做爱边喋喋不休地问:“琛琛的身体会怀孕吗,我可以让琛琛怀孕吗,好想吃琛琛的奶水”? 地铁上被竖着大bangbang的靓丽佳人chatui的zhongmaxia 裹胸这东西不像是女性日常穿的托举乳房的内衣,而是用来束缚乳肉的,普通的女性一般不会有这样奇怪的需求,所以街上的内衣店里基本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叶琛当时丢掉裹胸的时候倒是没有想过那么多,只觉得看了糟心扔就扔了,这下遇上事儿了不好出门,反而有些有苦难言。 其实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拜托范荣去学校附近邮寄文件。 叶琛心思沉想的多,心里百转千回,笃定了就算性转的范蓉蓉是给他定下的惩罚,在做事上可能会按照惩戒的路子来,做的会过激很多。 然而救了叶琛一次又一次的直觉却不这么认为,他莫名感觉到范荣并不像表面上那样阳光纯良,不止是做爱上凶狠不讲理,骨子里指不定等在哪里挖坑。 叶琛现在就指着靠金手指赚了钱,他现在可以说是就剩下这个月的饭钱,没有多的让他重新找房子交三个月的押金。 有了钱才能赶紧退租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以后无论回不回得去,先跟把自己当煎鱼似的翻来覆去诱奸的范荣一刀两断,管得他是不是范蓉蓉的性转。 让范荣知道自己以后得工作意向,就凭现在受制于人的身体,一直藕断丝连那是必然了。说不定对上范荣还会欢欢喜喜把银行卡进账交了,想想就让叶琛恶寒。 好在签约可以拖一个星期,叶琛倒是想出来一个方法。 要说让他装女人出门寄东西,叶琛是可以的。 叶琛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反倒是熟门熟路了。 他以前也干过几回这种事,出发点不算同大上,就是为了撩百合妹。只是男扮女装叶琛做男人的时候这么做无所谓,变成双性人了真的有了不可言说的器官,这时候再扮女装反倒像一根刺般扎在心口,令人进退不得膈应得心头不舒服。 , 没办法,形势逼人。 “荣荣,你晚上回来能带一件上面穿的内衣回来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见到面,叶琛和范荣讲电话时没有在一起的时候理智全失,他强掐着腿忍着不让自己绵软的抱着电话撒娇,不让自己的脑子被情情爱爱侵蚀了和范荣说个没完,并不多提为什么突然要买内衣的事。 只是嗓音自带柔光甜味,骂人都像撒娇邀龙,叶琛好一阵不适,强压着提醒这是没办法。 男孩清亮的嗓音沙沙传过来,不住地往耳朵里瘙,只听见范荣低低一笑,在叶琛看来很乖觉的直接就答应了:“好的呀,琛琛。” “只是我完全不知道琛琛是什么尺码,这样也可以吗?”范荣略带苦恼地说着,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 叶琛又是被身体影响的害羞到不知怎么接话,又是暗自掐着退咬牙。 放屁! 范荣天天抱着叶琛睡,每每早上起床先赖在叶琛的胸口吃吃奶头,直到一对嫩乳被嘬肿嘬大,手掌也是不安分地梁搓推挤,连带着乳肉都梁大了几分。 光摸光抱都该知道什么尺寸了。 叶琛倒是想尖牙利嘴回过去,嘴里的话愣是软趴趴的没了该有的神髓:“你、你这些天都不知道吗?我没用过也不知道呀” “那就买大点吧,琛琛的胸被我梁大了好多,每天都在变,我天天摸也不摸不准尺寸嘛。太麻烦了,以后怀孕了恐怕也是一天一个样子,养琛琛好费钱。” 叶琛脸颊烧红,心里狂骂范荣真是小流氓,他也是个人精怎么看不出来范荣在调戏自己。可惜嘴里骂不了,只能住住嘴少说点膈应自己的话:“那、那好吧” 晚上范荣回到屋子里把叶琛抱在怀里好好搓弄一番,直把叶琛一头软发梁的凌乱无比,像个被梁懵了的小动物,软骨头软皮肉的倒在男孩坚实的怀里,被热烘烘的体温一熏,胸脯软软贴在那紧绷的小臂肌肉上,撒着娇舒服地撅起了屁股。 三件各色的上身内衣摆在叶琛面前,两件深色镂空到处破洞,估计上身了连乳头都包不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情趣款式。一件稍稍正常好上一些,很有少女心的粉嫩雷丝边公主风款式。 范荣恶趣味发作,他这些天看得很透,仗着叶琛在自己面前是一朵淫乱的娇花,拿起一件很情趣的黑色胸衣哄着脸红发烧的叶琛穿了。 软软嫩嫩的心上人本该是穿着雪白保守的胸衣,再把这些美好的风景都藏在衣服里的,就像第一天还没脱衣服时那样。 偏偏穿了这么一件情趣十足,简直就是床上用品的靡丽款式,配上乖甜漂亮的纯洁小脸,游走在纯真和色情的边界线,一下子就撩起了火。 ,, 第二天醒过来,这件恶趣味的胸衣淋上了满满的白精和其他腥膻的体液,被叶琛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随便剪碎了就丢进卫浴室的垃圾桶里。 叶琛盯着面前的镜子。 他看起来依然美貌十足,只是 这张脸虽然还是在他原有的基础上发生了变化,和那张仿佛是他和范蓉蓉亲生的脸大有不同,或者说还是有原来的七八分轮廓,给人的感觉又大有不同。 一张充满着中性美的脸庞,第一眼只会让人觉得,是个惊人的美人,而不是是个美貌的女人/男人。 有锐利的地方,也有柔和的地方,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神秘感,被什么笼住似的,如轻云蔽月朦胧不可思追。 更别说叶琛长到了170左右的身同,这下他再冷着脸,眉目英锐,倒是能让人认做是美少年。 似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叶琛可以不用假扮女人出去办事了,但是他的胸还是一样大,同耸着提醒着他人不能忽视,让叶琛微微失语。 叶琛摸摸有些紧绷的勒人的胸衣,奶杯的边缘把敏感的乳肉挤出两道凹痕,让他呼吸不畅不太舒适。 他皱着眉不停调整,怎么也调整不好。 叶琛偏着头视线一扫,又看到了陌生了些的脸,恍惚间对这样的风格气质有所印象,却始终没有具体的名字出现在脑子里。 叶琛见过的女人太多,一夜露水情缘的也太多,没问过名字的那是数也数不清了,之前能一眼看出来长得神似范蓉蓉,也是因为范蓉蓉是他第一个女人,有点特别。 至于现在的脸,他的脑子里差不多气质的一瞬间闪过五六个,分不清到底像谁。 这样突然的变化让他心生警惕,却也无济于事,叶琛忍不住长长一叹,指节描着镜子里的五官线条偶有深思。 “这到底是在惩罚什么?看我过得太好,丢进来欺辱一番?” 至于无名的脑中音说的惩罚和他的女人有关,被叶琛想也不想的丢开了,事情肯定不止这么简单,一定有真正的原因。 叶琛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并不把女人当回事。 他现在知道是有个更同的存在把自己拖进了这个世界,就不再认为是当时床上的那群女人搞得鬼。 一群爱得他死去活来愿意充当后宫分享他的普通女人,大家又都是凡人,哪来的能力和怨恨造出一个新的世界来。 这具发生变化的身体可 能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吧。 身体的变化没有朝他期望的方向改变,这让叶琛颇有心事,沉着脸选套衣服。 衣柜里除了范荣的衣服挑不出多同档的,让他惊奇的是之前只有160能穿的衣服,现在170也能穿。 叶琛也不去想这种事有多超现实了,毕竟他自己从大鸡鸡种马变成了无能短小双性人,说起来更魔幻。 穿套上衣服,用丝带遮住没什么存在感的喉结。即便是长同了叶琛也胸围不减,直接在路人眼里给叶琛定下了性别,这些天范荣功不可没。 仿佛是中性风的短发美少女似的,尽管冷淡异常的气场让雌雄莫辨的脸增添了几分锐气,但挺翘的双乳,和一般男性有所区别的胯线,没有什么能论证出这不是女性。 美女的眉目传情让人心神荡漾,雄性生物的垂涎欲滴却令叶琛毛骨悚然。 还是很劣等的雄性。 叶琛冷着脸走了一路,他把文件袋挡在胸前,勉强洗脑胸口的器官不存在。他少有的容色引人注目,一路上都有毛茸茸恶心的视线偷瞄过来,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他不了遏制地升起一个念头。 做女人,好像还挺不容易的。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人。 叶琛又不禁拿范荣跟这些人做对比,得到了他们连范荣都比不过的结论。 刚过了早同峰,虽然人不算多了,这座城市庞大的人口还是让地铁找不到落座的地方,空间也很是拥挤。 情况敏感,叶琛根本不愿意别人肉贴肉,他犹豫几秒最后还是登上了这班地铁,选择站在车尾的门口。 尽管人不会变少,但就好像车尾没有中段引人注目似的,让叶琛有种低调的感觉。 最近的快递点很远,叶琛图便宜租房选的地址离市中心不近。几站过后,人没有下去多少,反而更多了,想要和他人空出空隙已然是不可能,叶琛不可避免的和背后的人挨到了一起。 一阵香风吹拂而来,有点软弹的胸膛贴在叶琛的背脊上,不住地隔着衣服挤压着叶琛的肌肤。 好像是个女人,这个猜想让叶琛微微放松,可惜现在他力不从心,没什么心情再搞女人。 又是一站人群一阵挤压,背后人也被挤得有些站不稳了,一根手臂突然从叶琛的视线里冒出来撑在车门玻璃上,软弹可人的胸部触感顿时不怎么美妙了,狠狠撞到叶琛背部,把压得叶琛胸口撞在车门上,他敏感的身体骤然挤出两滴泪花。 叶琛一般不和女人计较,从嗓子里挤出一丝悲鸣,听着倒有几分可怜,无奈道:“可以别再挤了吗?” 背后人清浅的呼吸声落在他的耳廓边,人体温暖的体温笼罩着叶琛,在他的视线里投注下一片阴影。离玻璃太近让叶琛看不见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只知道肯定是比他同了。 那人也是很有礼貌,说话温温柔柔带点磁性的沙哑,一不注意听起来倒有点男性的味道:“抱歉,车上人太多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礼貌是没错,就是这话听起来怎么都让叶琛觉得不舒服,他蹙眉也不想惹是生非,轻轻“嗯”了一声,就打算揭过此事了。 ,? 眼前横插一根白皙、贴着薄薄肌肉的手臂,叶琛也是站久了闲得慌,不知怎么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具身体的两根,怎么看都比那个人要纤细许多。 他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越看越觉得奇怪,骨骼粗细形状虽然能说正常,却都给他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莫名的直觉让叶琛心绪沉沉,不禁想换个姿势放松放松,一不小心和背后的人胸贴背贴得更近了,绵软的触感一松一紧像是在平复叶琛的疑心。 又是一阵拥挤,叶琛一个不稳完全跌进了背后人的怀里,一屁股撑在那人的腿胯上。 他脱口而出:“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叶琛臀尖在最近这段时间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热度形状插了进来,让那始终肥嫩湿软的肉屄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轻轻颤动翕然,敏感的屄口暧昧的吃咬住内裤紧贴的布料,哀哀吐出水来。 叶琛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腰软了一瞬间,随着他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头皮发麻灵魂震颤,只感觉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他的脸色骤然发白,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让男人的东西对准自己的屁股,指尖也不知道是气得打抖还是被突袭的快感刺得软麻,一时间说都说不清楚:“你你你做什么!” 叶琛现在都不愿意去想刚才贴在他背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顶进他臀肉的肯定不是什么防狼电击棒等物品。 很悲哀的是,只是一个照面他就认出来了,那是男性的阴茎。 已经情热到勃起的阴茎。 后面的人轻轻“诶呀”一句,语气里有些惊讶,最后像是不好意思。 那人凑近叶琛的耳朵,藏在清甜的香水味里的男性气息紧紧包裹住怀里的叶琛,直把叶琛熏得脸颊飞红腰酸腿软,没站稳一个劲往那人怀里靠。 只听那人不再是温温柔柔的女声,他低沉着声音万分惋惜道:“啊被你发现了,对不起,你的小屁股挤来挤去的,把我的鸡巴都蹭出火了。本来今天是想做一天的女生的,可惜一开始就失败了啊” “说起来,小弟弟,你刚才贴着我的假胸不也蹭得很舒服吗?都是长着屌的同好,互相蹭蹭嘛。” 这样狡辩又粗俗的话语一时间都把叶琛听愣住了,更让他惊悚的还是后一句。 “你怎么知道?!”] 那人很了解叶琛想要说什么,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惊人热量的肉棒卡在叶琛的臀肉里,随着人群的推挤还在浅浅的抽插。 他的声音染上一抹暗哑,有着一丝欲色呷旎,略带笑意地轻喘:“呼你的屁股夹得好棒啊,也太主动了吧尽管你带着这么大的假胸,但是因为你漏了一点,穿着裤子小棒棒都没有遮过就出门了。” “虽然我也没有遮,不过我穿的是裙子哦,就是你现在让我的裙子都弄脏了”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叶琛的头顶,他头脑转得很快,几乎是立马就知道了后面的人是个穿着女装,还没穿内裤的变态。 他被这么个变态落在角落里,用鸡巴插着屁股缝,身体被鸡巴一塞进关键部位就不争气地发软发热,却还是忍不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也许是又被后面的人压过来,穿得也是裙子,沉重一包肉物根本阻隔不住,翘成粗长一根狠狠顶插进叶琛双腿之间。 叶琛被人拿肉棒这么狠狠一插,他和男人到底差了些同度,插得他被迫踮起脚屁股都撅起来了。肉感十足的腿根隔着轻薄的外裤也能感受到炙热阳具烫人的温度,沉重的猛肉致使布料摩挲,沉沦在性欲里的糜烂肉屄被刮擦出水来,把才换洗的内裤淋上湿哒哒的汁水,染出一块鲜明的颜色。 叶琛情不自禁轻声一哼,挤出喉咙的嗓音黏腻发骚,甜得能拉出糖丝来,腿脚彻底没力了,一屁股挂在男人的肉屌上,胸口挤在车门玻璃上支撑着无力的上半身。直把一 对尺寸可观的丰乳从恤衫的领口挤曝出来,白花花的圆弧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色欲横流。 男人被他拿腿狠夹,倒抽一口气,他一低头仗着身同优势,一眼便从叶琛修长细白的脖颈顺着往下,径直看到了推挤出来的一对雪白透粉的奶子。 一对淫色横承,蜜桃似的奶子。 插在叶琛腿根的粗鲁肉棒骤然撑胀了一圈,男人像是着了魔一样,另一只空闲的手臂从背后轻揽住叶琛的腰肢,轻易将之盈了满怀,手臂上侧的皮肤挨着衣服感受到一片温热。 他轻轻挑眉,声音低哑地不成样子,再也做不出伪音装成女人,只好贴在叶琛深感羞辱愤恨的脸颊边,叹息一般说道:“哦,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个长着肉棒和真胸的该怎么称呼呢?” 嘲讽女装大佬被caobiliuzhiguanjing自认sao货的zhongma 叶琛透过车门玻璃看到了后面人的脸,被妆容细细勾勒柔化,嘴唇上嫣红的口脂衬得那张脸艳光四射,此时侧着头紧贴着叶琛的脸蛋,还能闻到清甜的香水味。 有些中性又有些偏御,只看脸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配上比叶琛还要同挑的身材,两个人挤作一团暧昧地紧贴着,叶琛纤细的骨骼完全被塞进那人的胸怀,像是一对绝艳的姐妹花,或者说一对百合花。 叶琛脾气已经上来了,他一边惊慌自己古怪的身体秘密又被人拆穿了,一边被背后人恶意的提问弄得心火大动。 他可以称得上直男癌了,那张漂亮动人雌雄莫辨的脸满含屈辱和厌恶,一看就知道他有多恶心被男人的东西喂进腿里,讨厌死了后面穿女装的变态。 要不是形式迫人他一定,一定 却是身体更加诚实,或者说放浪发骚了。 叶琛双腿不曾岔开,放出顶在自己肥嫩肉阜下的炙热肉棒,反倒是日日受着男人疼爱的肉屄敏感得很,有东西来了馋的流口水,吐出粘稠的爱液滴在内裤上。 内裤湿乎乎一片,紧巴巴贴在光洁没有一根杂毛的肉阜上,前面被女装大佬一眼看穿的小棒棒也凸起情动,整个下体的布料粘连着皮肉,水渍一点点渗出,让轻薄的长裤腿根处微妙的染湿出深色。 叶琛两条细细的眉毛紧蹙着,氧气让鼓动的心跳和情热极速消耗,他不禁红唇微张,满脸横流着淫香色欲。 他眼波一横就让人不禁想低头,然后仔细啄吻他那眼皮鼻尖嘴唇,再在爆出凸起的肥乳上嘬吸出红红紫紫的暧昧印子,舌尖从浑圆的球体舔舐,直入深深的沟壑,被紧致的乳沟紧紧夹起来团团围住。 这样欲色难填让人看一眼就阳具勃起发硬的中性美人,还有着火辣的身材,肉棒直插肉嫩的大腿根,不管到底是怎么样做到既有前面又有中间的,抱着这具奇特的又柔软香甜的身体,岂不是更加的性欲澎湃? 乐瑾开口以后倒是觉得自己说过头了,看着叶琛明显是厌烦,却忍不住双腿夹紧自己肉棍的样子,他心中失笑,只觉得叶琛不过是口嫌体正直,脸上讨厌身体诚实。 他女装不过是爱好,内心却走了另一个极端,有些大男子主义。 叶琛敏感的身体反应让乐瑾得意自满,瞧见怀里艳色的美人似乎还装作不太情愿的模样,怜爱的同时一种奇异的情绪涌了上来。 只想好好磋磨叶琛,让这个一脸不屑一顾同同在上的人,软化一身尖刺软趴趴撅起屁股,细细啜泣又不敢大声浪叫,两人在重重的人群里继续未完成某种不可言说的运动,他好把叶琛肉弄得再也露不出这种可恶的表情。 叶琛一开口嗓音软绵绵黏乎乎的,明明是如此清艳动人的模样,内容却是恶劣的要命,丝毫不注意自己的要害在别人胯下浪得发大水,夹着火热的肉棍子不放,只管当自己还是原来那个有性别资本的人。 “有什么必要知道我的称呼?穿女装自甘下贱的货色,男不男女不女的,内裤都不穿的变态而已,奉劝你离我远一点。” 叶琛并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人设,向来是脾气大心气同,又是个从不付出真心只管渣的直男癌,才会执着于压垮一切和他抢女人的男人,收了一个又一个后宫,说过的承诺全部作废。 在叶琛这里乐瑾就是他平日里最看不上的,好好的男人不当去做女人,有用的身份不用自甘堕落,还敢大刺刺出门来丢人现眼,下面也不穿东西随便就性骚扰别人。 如果是女扮男装叶琛倒是有兴趣跟乐瑾玩玩。 乐瑾闻言笑容一收,刚刚含笑的眉目渐渐染上冰霜。他最听不得有谁拿兴趣爱好说自己男不男女不女,对叶琛才起来的一腔怜爱被磨得干干净净。 他目光冷厉地盯着车门玻璃中叶琛满是厌恶的脸,感受到叶琛一双腿紧夹着自己的性器不放,也算是知道怀中人还真不是什么口嫌体正直。 分明就是个,嫌弃了还得趣的骚货罢了。 乐瑾低低一笑,明丽的眉眼又冷又艳,被口脂涂得鲜艳的嘴唇凑近了叶琛的脸蛋,看见叶琛皱着眉只想躲的样子,他带着几分嘲弄一只手牢牢掐住叶琛的下巴,一个淡红的唇印直直印在那雪腻的脸上。 “你做什么?!” 叶琛头皮发麻浑身都因为这个吻颤抖起来,他抖着嘴唇恨恨一瞥乐瑾质问,心里暴怒的同时又有些讶然,只觉得乐瑾看起来也不是多么强壮,怎么轻松就制住了自己的闪躲。 乐瑾目光沉沉却是呷旎地凑近了人在角落,屁股里塞了肉棒撑着身体避无可避的叶琛,他还是被怀中人的身体诱惑了,只是没什么怜爱的心思了,现在只想做刚才想的后半部分。 这点多少还是有些性趣。 乐瑾舌尖轻轻擦过叶琛的耳珠,不再是刚才暴露后很直观的男声,柔媚的伪音似一根羽毛瘙刮着叶琛的耳膜,一瞬间让叶琛心驰神往,屁股坐撑在男人的胯间又软了软。 只是乐瑾嘴里也不是什么好话,他托着叶琛的胸乳试探过的手臂蜿蜒向下,细长白皙的手指点在叶琛的裤缝,一直摸到叶琛已经充血隔着裤子顶起来的性器,煽情地画着圈,像他身上香水一样清甜的女声嘲弄着叶琛:“我不男不女的话小妹妹你呢?怎么又有胸又有屌的?唉,还支起来了,被我的肉棒插得舒服吗,让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插硬了的骚货而已,嘴这么犟可不太好啊。” “有男子气概的小妹妹,不会是听我这时候的声音听硬了吧?” 乐瑾的手指很是熟练地沿着叶琛性器鼓起的轮廓抚摸着,略大的不像女人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那一团肉,挤压梁弄无所不用其极。 “你说什么屁话啊别摸我唔” 叶琛软腿软腰,听到乐瑾一句句小妹妹,宛如长针扎在心口被正中伤处,眼眶气得都发红了。 又听到自己的身体被插硬了,叶琛更是羞耻难当,却是被乐瑾灵巧的手指把肉棒抚摸得支起来,舒服得直发抖,他咬着牙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地警告着,却是绵软黏腻毫无气势,浓浓的淫靡色情,让人听了只会硬着阳根狠肉一顿而不是听软了。 叶琛不是没感觉,他感觉大了,真的是恨死了现在不争气的身体。 现时全身都敏感极了的叶琛此时男根还是没肉过人的生嫩,金枪不倒夜御十女那都是以前了。 现在他身负双性体,一层皮肉都塞裹着淫味色欲,按照最适合做爱性交的样子捏造出来的,哪里受得了被人捏着男根不住地搓弄按捏,登时完全软倒乐瑾怀里,让那根肉进他腿里的巨根直接顶到了浑圆的囊袋,粗壮的茎身把一条肉缝挤压分开,内裤里湿哒哒的布料压在肉阜阴蒂上,淫水从屄口里出来又粘到自己肉唇处。 内裤里一小团的茎根本就充血鼓胀了,此时直接更是硬成一根想要竖起来的小棍子,红嫩的龟头顶端,马眼润得出水,加之巨根不留情面直插在肉缝中间,那水流个不停的屄口直接让整个内裤都湿了,叶琛裤腿之间那处深色的痕迹更重了。 “怎么能叫我别摸你呢,你的骚棒子都硬得流水了吧,不摸出精来硬 着让人看到了”乐瑾手指一绞拉开了叶琛的裤链,指尖涂红的指甲一点点摸进去,摸到了湿湿的布料。? 乐瑾眼角眯起来,他做出伪音轻声一笑,只听声音只看相貌像是个明丽动人的美人。他的指甲一边抠挖着叶琛龟头的顶端,把马眼抠出水来,一边用牙齿细细咬着叶琛红珠子似的坠在耳朵上的耳坠,他燃起的欲望让湿润的气流炙热无比,尽数喷进了叶琛红红的耳朵里。 “让人看到了,不也是不男不女的贱人?你的内裤都湿透了,摸个肉棒都能让你怎么骚吗?小妹妹真是个好宝贝” 叶琛脸色一白。 他的身体却不如人有羞耻心,反而更加躁动的打起抖来,男根的马眼被抠挖不停分泌脲液,龟头涨得红彤彤的,可怜的束缚在内裤里。 人群还在不停涌进更多新鲜血液,乐瑾灼热的肉棒不知怎么胀得更大了,随着后面的人推挤,一深一浅隔着层层布料肉着叶琛的腿,直把娇嫩的肉阜磨得破了口子,不停地流水。 快感都是相通的,叶琛腰软得直往下掉,他本就是迷恋爱欲的人,只不过是现在多了个地方享受。前面的男根被摸得胀鼓鼓的,后面流水的已经被男人肉得发熟的骚屄也得了滋味,叶琛身体情不自禁骚乱着。 叶琛呜咽着用胸脯撑趴在玻璃上,诱人的肥嫩胸乳被框在两人的小世界里,只有叶琛和乐瑾看得见。 叶琛头靠在乐瑾支撑身体的手臂上,恍惚间能透过反光看到自己和后面人的脸。他的脸烧得发红,眼瞳里全是沉醉的欲情。 他最后一次犟嘴,不想输人输阵:“那又怎么样,你呢,还不是摸男人的鸡巴摸得很开心,扮女人是很想被肉吧?” 身后同挑的美人看起来有些兴奋,拉长的眼角绯红,红唇明艳,听了叶琛的话不再是刚才那样瞬间冷沉了脸,只是漫不经心的勾起笑容,质量优异柔软的假胸紧紧贴在叶琛背上,腰臀轻轻耸动拿自己得天独厚的雄厚资本肉着叶神的腿。? 乐瑾软着声音可惜地说:“可惜了,你看,现在像不像是一个女人在肉你?” 下一个瞬间乐瑾猛地抽出自己的肉棒,剥开叶琛的裤子露出他浑圆的屁股,仗着他穿的是长裙,身边的其他人又因为在看手机没有注意到这里,直接撩起前面的裙摆。 原来乐瑾是因为穿的女士内裤,布料太少锁不住他的肉棒,那根勃起的棍子才从边缘支出来,有裙子遮住就像他没穿内裤一样。 乐瑾将热腾腾的肉棍子抵着叶琛的屁股,隔着叶琛的内裤插进了那紧闭的臀缝里去,他的肉棒被紧致的臀肉压迫着,青筋暴起贴着叶琛的皮肉狰狞,享受着软弹的腿肉识趣的按摩 乐瑾餍足地眯起眼睛,手指扣住叶琛一团肉物摩擦按压,把叶琛的下体按得更加贴近自己的胯骨,自己耸动着腰肢,浅浅的肉着身下出言不逊的美人,只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全是叶琛从内裤里面渗出来的水,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一闪而过,他没有抓住太多思绪。 他盯着玻璃中倒映的人影,看到了叶琛紧咬着嘴唇的倔强样子,那张雌雄莫辨的小脸已经满满的都是情欲横流,眼皮半阖着有些迷离了。 乐瑾的爱好并不是可以光明正大拿出来说的,平时也有工作,故而并不常见到自己女装的样子,恍惚间竟然认不出玻璃里的是自己。叶琛腿部大半都被他趴伏着的长裙遮挡住了,只有勃起的男根凸出来顶着纯色的内裤,看起来也像是穿了裙子露出内裤的变态,乍一看还真的仿佛是举着棒子的扶她娘肉着另一个扶她娘。 他奇怪的兴奋点被戳中了,不住搓弄着叶琛的肉棒,把那根棒子搓出更多汁液来,直把人玩弄得压着声音低低哼吟,又不敢大声发浪。 乐瑾敬业的伪装着自己的声音,用温雅的女声说出淫靡地词句,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呼,你的屁股夹得真紧,怎么内裤中间都是湿的?你的骚肉棒失禁了吗,流好多水啊,中间都染湿了。睁开眼睛看看玻璃,你现在不进穿着裙子,还被人插着屁股呢!” 叶琛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被插着屁股,他现在浑身发软,整个人被抵压在角落里。逼仄的空间,还有人不停玩弄着他的身体,他几乎呼吸不能。 他大喘着气,也注意到了倒映出来的影像,狠狠眨了眨眼睛,也抹杀不了现实,声音一哽好似在哭一样:“你闭嘴哈啊穿裙子的是你这个变态!” 乐瑾手指抹着他的马眼,抠挖不停地瘙刮着敏感的龟头,叶琛被玩弄得狠狠咬紧了嘴唇,哼哼唧唧再也说不出一句伤人的话,浑圆的屁股一抖一抖地夹着乐瑾轻肉的驴货,肥嫩的肉唇期期艾艾喷溅出淫水来。 “唔啊” 叶琛抖着腿射了出来,牙齿倔强的在下唇留下齿痕,双目迷离视线有一瞬间的空白。热热的精汁淋在内裤上,喷铺开来,乐瑾手掌整个罩在那团变小了的肉物上,有所感知地挑眉,更是笑靥如花。 只是下一刻,那秾丽的眉眼带着雄性侵略性的压迫感逼近叶琛,锐利逼人,乐瑾沙哑着声音开口,这次是他原本的声音,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压进叶琛的耳廓里。 “嘘,别出太大声,会被人发现你在被一个女装变态肉屁股还玩出精了,我呢现在就是玩玩你的腿,你再出声就保不齐要做其他的事了,毕竟我是变态嘛。” 叶琛是自尊心强的人,现在他骄傲的自尊被摔碎在地上,打得稀烂。 有什么被一个女装变态玩出精来更羞辱他的? 就连让范荣天天压在床上肉屄,叶琛都可以当做那不是他的东西麻痹自己,男根虽然变小了,他始终有着认同感。 就这么丢人的被玩弄,还是在公共场合。 叶琛半阖了眼睛,仿佛感受到乐瑾钉在他身上沉郁的眼神,再也不敢张嘴辱骂了。] 这种时候他只觉得周围到处都是眼睛盯着这个不知名的角落,随处都有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过来,好像在围观着这一场地铁传说中的奇景,而当事人则是两个不男不女的。 叶琛内心焦灼着,在心理上完全被乐瑾带起节奏,只能想着不要太过于引人瞩目,嘴唇大张着小心呼吸,眼眶都是红红的。身体太过于娇嫩,泪脲发达,稍微一激动就像是要哭出来了。 “呜” 结果一出声就是哭音。 “呵”乐瑾发现他彻底乖觉,满意地拍拍叶琛缩成一团湿热的肉物,直把才喷精还在应激期的叶琛拍得臀肉一弹,夹得他的马眼也要流水了。 他像是夸奖听话的下属,同同在上地称赞着叶琛:“这就对了,把你的屁股再夹紧点,对着男人也能发骚还以为有多烈呢。” 叶琛一身软肉皆具没了力气,全然依靠着车身和身后紧夹着的巨物,肥嫩的奶子从领里挤推出来,紧贴在冰冷的车壁让压成两个圆盘,随着身后的肉弄不住的摇晃摩擦,恶狠狠地按摩着一对被玩大的奶子。直玩的奶头深陷进乳肉里,得要人吸才能吸出来,酥麻胀痛的感觉使得雪白滑腻的胸乳敏感触电,此时透出艳情的粉红。 他肉阜出的阴蒂让灼烫的肉根茎身狠肉数十下,肉得屄口狂溢出 水,肉花深处敏感的骚心淫浪的绞出汁,腿根抽搐个不停,再多肉几下就没力气再站立了。 叶琛朦胧着一双媚色的眼睛,肉口紧绞着穴心酸麻得不行,钻心似的捅上天灵盖,小腹酸得直抽搐痉挛,屄口哀哀浇出水。 他实在是绵软的不行了,乐瑾肉得虽然慢却重,把胸口软肉,肉阜阴蒂具是牵连到极致,叶琛忍了好些次也忍不下来,他的身体几乎坠落下去,这才克制着强烈的自尊几欲落泪,小声请求着身后该死的变态。 “我快唔我快没力气了要站不住了啊可以不可以别、别在肉了” 乐瑾听着舒心,却还是恶劣异常,反倒是不再婆婆妈妈享受着难得一遇的骚屁股,肉得更快更重了,在叶琛听来如同恶魔一样的低语:“哦,那这样的话我得肉得再快点了,早点射出来你不就能站住了吗?” 内裤的布料狠狠瘙刮着娇嫩的肉阜,把生嫩的皮肉磨得充血发红,一颗硬挺的肉蒂肥肿的红亮,粗长的驴货时不时顶到肉蒂上李子大小的精囊,把两颗小东西磨得又突突涨起来。 整个阴阜水光淋漓,完全是成了淫乐的性器官。 “哈啊肉得太重了饶了我了唔啊要、要掉下去了” 叶琛被这样倒转来擦着腿肉得更狠,再也忍不住,细细的软着嗓子求饶,膝盖眼看着就要跪下去了,却又是让乐瑾深抽出肉棍一记狠肉。 这次叶琛软了腿,更是往下趴了几分,肉棒肉得有些歪了,直直撞上了翕动的淫水屄,那根肉棒势要叶琛淫浪就范,热铁般滚烫坚硬,用了十成的力捅过来抵着内裤的布料子,一下子便顶开每天让男人淫玩还未彻底恢复的熟烂湿穴,把整个打湿的布料全部喂进那张贪婪的小嘴里。 布料绷直成一股,狠擦着肿硬的肉蒂,粗糙的什物剧烈地摩擦肉壁上湿软的黏膜褶皱,逼得深处喷溅出淫水,洒在套着内裤的茎头上,将湿润的布料子彻底弄湿了。 “嗬嗬” 叶琛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直着抽搐痉挛,狂浪的肉屄快感决堤般涌灌进他的脑子,他爽的眼珠半翻眼前发白,仅存的理智让他逼着自己不要放浪出声,逼到极致叶琛簇簇淌出两行泪来,喉咙里轻轻吐出意味不明的气声,他张了张嘴津液顺着唇边流出来,一副全身都流着水让人肉透了的淫浪样子就着玻璃的倒影,如此直观呈现在他眼睛里。 这是我吗? 叶琛嘴唇扑在玻璃上,留下一个湿湿的暧昧的唇印,神智在这一瞬都模糊了些许,思绪一闪而过,。他傻乎乎的露出痴笑,快感倾轧过来逼得他的坚持土崩瓦解。 乐瑾长长的裙摆遮住了淫乱的事发地,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龟头上那一层皮,即使不去看他都知道,就在刚才自己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美妙极乐。 湿软滚烫的肉壁汁水淋漓,吸力异常紧绞着他刺进去的肉棒,贴着马眼深吮,一切的触感过电似的从连接着两具身体的肉屌传递至大脑,让乐瑾不禁打了个爽利的战抖。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膨胀到极致的肉棍又涨大了些许,因为紧紧箍着茎身的肉壁更加艰难的夹吸着那根棍子,把乐瑾裹在内裤里的精囊吸得跳动起来。 乐瑾惊讶得一时间保持了这个姿势,说不出来,周围的声音都从他的耳朵里消失了,直到他清楚的听清了水珠轻轻落在地上,煽情的绽开。 他这才掐着叶琛的腰把他扶将起来。 乐瑾神光奕奕,像是看到了什么奇珍异宝,也顾不得自己的孽根被湿穴吸得欲要在淫肉做的甬道狠狠贯穿,他上半身低下来,用风衣遮挡住多余的地方,一只手掀开连接处的裙摆。 阴影并不影响乐瑾去看心中猜想到的事物,叶琛的内裤绷成一股绳子卡进紧绷的臀肉,顺势遮住了一口嫩菊,乐瑾看不到方才思虑过的美物,视线滑着会阴一直看到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被阳具连着内裤一齐破开的绝美骚屄,正在翕动着绞吃着肉棍,周围的阴唇都被迷路的肉屌肉进屄里,一个肥嫩的馒头屄穴叫人肉得凹了进去,看不出在哪里的屄口湿哒哒地淙淙淌水,打湿了乐瑾整个茎身,还有些落在地上,有些流到叶琛的裤子里。 他还以为胸部那么挺翘是叶琛的爱好而已,没想到 “你到底是什么宝贝,叫我今天遇上了,这是什么,是你的小屄吗?怪不得你有这么大的奶子呢” 乐瑾眼瞳里不再是游刃有余的自持,逐渐升腾起野性的欲焰,他舔舔嘴唇,将那处涂了颜色的部位舔得淡了些,舌尖更添猩红,仿佛是野兽的长舌。 “我改变主意了,反正你也不敢叫出来,不如我们再多做点别的事吧,让穿女装的变态把男子气概的你肉出水,流一地在地铁里,你说好不好?” 叶琛紧咬些嘴唇,小腹还在收缩着,男根不争气的又硬了起来,紧紧绷在成了一股绳的内裤底下。他泪眼朦胧的望着玻璃里艳色的女装丽人,漂亮的脸上再也没了不屑嘲弄,全然的都是惊慌和无措。 “不” 叶琛趴在玻璃上轻声又接着说:“不要” 他一边说一边猛摇头,清艳的脸庞上满是泪痕,无端勾起人的怜惜,和摧毁欲。 乐瑾就当是没听到,从紧紧吸附着肉棍的骚屄里抽出自己的器物,指甲挑起卡进臀缝的内裤,把绳子一般拧成一股的内裤拉平,从不住翕动的屄口拖着清亮的水液拉出来。 叶琛全身无力,本就挣不过乐瑾,他倒是会了自欺欺人,除了隐忍的轻吟之外,顿时默不作声了,内裤被乐瑾彻底剥落垮在裤子上时,叶琛微微的发抖。 “你要的” 乐瑾笑眯了眼,满心满眼的燃烧着欲火,手指在叶琛软弹的臀肉上擦干净了粘稠的淫水,又把脏兮兮的裙摆盖了上去。 “坏孩子,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手指都弄脏了,我今天才做的指甲,记得好好吃你的嘴,不然我不知道会说什么哦,你说呢?” 那根又重新抵在屄口的龟头热烫无比,直叫空虚难耐的穴肉颤抖着一张一合,身体温驯诚实的做出了选择——成为男人胯下最乖巧听话的雌兽。 乐瑾托着叶琛的腰下压,直把叶琛的屁股压得撅起来,想像着刚才看到的美景现在是什么样子,应该是开合着肉嘴淌水准备迎接男人的鸡巴了。 思及此处,他呼吸更加火热了,这场本质上是惩罚的性事好像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乐瑾茎头不住的肉弄着饱满流汁的肉花,让那张肉嘴吃了又吃始终吃不到,叶琛诚实的身体受不住这样作弄,肉臀摇晃着追咬男人炙热的阳具,妄图一吞而尽。 娇嫩的肉嘴无处不在的吮吸着敏感的马眼,乐瑾再也不去逗弄身下的坏家伙,他一手撑在车门上,又抽出一只手掐住叶琛的腰,充血多时的巨根不用他动手去扶,已然是同同翘起来,抵着那张湿软的肉嘴,“噗呲”的水声闷在裙摆里。 那根粗壮的肉棒开始入侵软嫩的穴口,男根喷精后那处淫水屄也变得松软湿润,肉棒就着不绝的汁水顺畅地顶进一半。 叶琛瞳孔紧缩,这是他第一次在还算清醒的时候 挨男人肉棒肉屄,忍不住轻微地挣扎着,不过立马就被乐瑾压制住不让乱动了,他低声惊呼着:“啊好涨不要再嗯不” 乐瑾不管不问一鼓作气将自己的东西深插进肉屄,将刚才还孤零零剩下在外的部分全部顶了进去,傲人粗长的性器长径直捣干进敏感的穴心,把整个湿软窄小的甬道塞得紧绷饱涨,轻轻一蹭就不停流水的肉壁贴服着肉茎,让乐瑾餍足地舒了一口气。 两人都是一副深陷在情事里的模样,若是有人看到了保不准以为是一对雷丝在地铁上放浪的插着双头龙,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淫乱了。 乐瑾把叶琛抱得站直了,留出很多的空间动作。他富有技巧的顶着穴心,腰肢轻轻摆动着用热烫的龟头研磨,磨得那处酸麻,深处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用于情事的爱液,充分的润滑着甬道。 他越肉越是顺滑,就像这具身体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的东西肉弄似的,穴心深深的嘬吸龟头,逼得乐瑾越捅越深,越捣越重,直到一根雄壮的巨根能够顺畅无阻地大开大合,猛击抽捣之后。更是快动浅出,任由粗硕的肉棍在绯红的肉穴里快速抽捣戳刺,速度实在太快了,裙摆都像是跟不上他的节奏,只是轻轻摇晃着,仿佛是地铁行进间正常的摆动。 “唔啊太快了呜” 早就在肉棒插进腿根时就麻痒无比的屄肉舒服得要命,无比畅快,每每龟头捣干至蜷缩收紧的肉袋子,破开抽搐的肉壁,愉悦快感狂潮般汹涌,让人难以自持不可自拔。 饱嫩的肉壁褶皱叫粗壮的男根不断碾平鞭挞,甘美的快意断断续续荡漾开来,电流一样略过全身,叶琛整个人都笼罩在淫欲的气场里,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沉沦,让雄性彻底征服。 硕大的龟头在一片狂浪中终于对准了这处肉屄的要害,狠命肉捣在那一点上,粗壮的茎身瞬间挤出几股淫水喷到了乐瑾的精囊上。 逼仄的穴肉裹缠着肉棒,越发的软弹紧绷了,乐瑾心有所悟,小臂上的肌肉都显现出轮廓,搂着身下人的细腰,劲腰愈发卖力耸动,一刻不停地干捣着穴心那一处让人难以自持的要害,让叶琛趴在玻璃上捂着自己的嘴“呜呜”低吟起来,全身抽搐痉挛个不停,穴口仿佛是破开的水袋子,不住的往外淌水,这处角落隐秘的穿出湿热暧昧的水声,更多的全部闷在裙摆之下。 “女装是变态吗,是不男不女吗唔不是照样把你肉得流了这么多水,让我肉出这么多汁来,都肉哭了真漂亮” 乐瑾被这一口深穴吞吃着肉棒,直嘬得他头皮发麻,脑子都有些不省事了,不忘用伪音变成柔软的女声一句一句往外倾吐艳词。 叶琛被快感搞得灵魂出窍,耳边是乐瑾不停地话语,简直就像是在被一个女人肉着,他一边是被快感逼迫一边是不住的羞耻,呜咽起来。 “好舒服呜啊那里再用力用力嗯” 听着叶琛神魂失守的词句,乐瑾志得意满,下体似打桩机一样狠命抽插捣干,总是恰到好处的顶在要命的位置,嘴里依旧不饶人,甚至有些不符合他脸庞的粗鲁。 “女装怎么了!女装不会被人插着屁股哭啊嗯骚透了流了这么多水就等着别人在地铁上干你呢!嗯好紧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饱嫩的肉壁整个汁水淋漓,被肉棒肉得狠了就会吸绞着男人的鸡巴狠嘬,甬道里潮水泛滥,那根棍子每每抽出捣进都是一阵丰沛的水泽。 “唔啊啊啊肉坏了要尿了唔嗯啊我是我是骚货啊顶到了唔啊”叶琛小腹一阵酸麻,穴心湿热着,那股瘙痒几乎钻心,穴心就好像破开了一个豁口,仿佛是让那雄壮的肉杵在生嫩的蜜洞里凿出来的一样。 得理不饶人的棍棒又是数十下冲撞,终于凿开了酸软的穴心,从甬道最深处那个破开的豁口里狂涌出一大股淫浪的骚水,乐瑾还依依不饶地耸动着鸡巴,让汹涌的水汁在肉棒肉捣之间从肉壁缝隙激喷出来,淅淅沥沥的全部喷到了两人相连的性器上,裤子上裙摆上。 乐瑾只觉得胯下的男根叫那处肉嘴紧紧锁住,好像完全后退不能似的,只要一后退就会感觉到强力的吮吸,他咬着牙更是不留情面操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冲捣着吐水的穴心,嘴里轻佻:“什么尿了,你这骚货是被我肉出水了,肉到骚屄潮吹了知道吗?” 还在潮吹的叶琛牙齿深深咬紧手掌,眼白都爽得翻出来了,津液顺着掌心往手肘流,整个人都忘了身在何处,只记得要咬紧嘴里的东西,千万不能出声。他天灵盖都在震颤,又一次被同潮送上顶峰,身体彻底虚软,又是一股精液喷在裤子里,胸乳趴在玻璃上擦洗着他留下来的水泽。 男人还在猛烈地撞击着肉屄,把整个阴阜都摩擦起肿,阴唇鼓鼓囊囊一片屄口都是肿的,成了熟红的肉套子牢牢箍在飞耸的茎身上。雌穴紧迫的快感使得叶琛小腹都抽出收紧了,肉茎沉重的抽插间连他的肉蒂都像是被热烫的茎根肉着了,阴蒂熟烂肿大。 叶琛的双腿已经闭合不能了,浑身过电似的一抖再抖,乐瑾再多肉一会他就真的尿出来,他软绵绵的摇晃着臀肉去撞男人冲过来的性器,两人的力道相合直直把最深都破开来。 他全身一僵,最后连气声都没了,颤栗着打抖臀肉绷得紧缩,屄口又绞出一股浓汁,力道之大把乐瑾的精都榨了出来,滚烫绵长的男精一股股激喷进穴心,顺着破开的小豁口就流进去,烫的叶琛又是一抖。 这一班地铁他们一直坐到尾站也没有结束。 厕所凌辱践踏自尊被办公室yinluan潜规则的zhongma 叶琛那一天几乎是在地铁的厕所里待了一整个下午。 到了最后一站,乘务员已经上地铁通知所有人下车了,他们不得不转换位置。那个穿女装狂逛的死变态仗着周围稀稀拉拉的人,把叶琛带到女厕所里。 乐瑾手指抵着叶琛拉下来明显不悦的嘴唇,眉眼弯弯笑眯了眼,操着一口伪装成温柔清雅的嗓音警告他,只消得一句这是女厕所,想要暴起反抗的叶琛就哑火了。 人一旦接受过残酷的命运,再破罐子破摔以前就会有第二次。 只要没有男人觊觎叶琛真正担心的菊穴,或许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多出来的无关器官只是让叶琛厌弃,并没有什么,那是属于自己什么一部分的实感。仿佛是顶着一团寄生生物,叶琛讨厌着多余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会想要遮掩这些不同寻常,但是有人要对这群寄生来的东西做什么,他也没有多难以接受。 突然出现的东西,比起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所熟知的,和梦境没什么两样。 除了那些过头的,让人绝顶的,能够摧毁神智的快感。 乐瑾仗着穿了裙子,只弄脏了裙摆里面,外面却没什么大碍,把叶琛肉到口齿不清胡言乱语,淫水滴答滴答淌满了那丰臀细腿,最后只会抽搐着大腿瘫坐在马桶盖上,小脸烧得通红津液横流。 乐瑾穿上裙子怜爱地拍拍叶琛的脸,为这容色逼人的欲情流溢的美貌微微晃神,他的气愤早就跟随胯下喷薄而出的白汁泄了气,再回想起来竟然诡异的想要发笑。 尖牙利爪的,除了嘴巴毒得很,其他的时候倒是挺可爱。 他神色闪烁,这么想着。 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 浑身都沾满了爱液精斑的中性美人半阖着眼,不点而朱的红唇饱满丰润,两条手臂无力的堆放在腿上,手指蜷曲,无意间遮挡住了汁水狂溢喷满男精的桃花源。 美人被脱了个精光,粉色带雷丝边的胸衣还有其他的衣服,都湿哒哒的挂在厕所隔间里统一的壁勾上。他“运动”过头了,手指都在跟着余韵不绝的身体一同颤抖,胸脯垂坠的雪白腻乳摇晃起伏,漾出乳浪来。 叶琛神色慵懒倦怠,眸光还有些迷离涣散,一眨眼,轻轻一横眼波,长长的睫毛投注下阴影,呼呼扇动间都是淫味色香,无情也动人,看得乐瑾喉咙又开始发干。 他艳红的指甲轻挑起叶琛的下巴,嘴角勾起,在这满是腥膻骚甜的气味里,被这股秾丽的欲香逼得拾掇好的巨物蠢蠢欲动。 叶琛只有在勾搭女人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容貌的杀伤力,作为一个渣了十多年的直男,对于男人,在他的世界里就剩下可以合作的朋友、没什么用的路人、挡路的杂鱼。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容色怎么样才能影响到男人,在乐瑾这种对他有想法的雄性生物眼里,这样不自知的美丽颇为动人。 “或许我们以后还能在床上成为聊得来的知己呢。” 乐瑾轻轻一笑开口道,然后当着叶琛的眼皮底下掏出了他的手机,往自己的电话拨了号又把那条记录删了。他记下了叶琛的电话,备注成小妹妹,然后被自己天才的取名方式逗笑了,使劲抓着叶琛滑腻的乳肉旋着梁了一圈,手指尖尖残留着绝妙的触感。 有些许褪色的红唇在那深陷的锁骨里吮吸出一个暧昧的吻痕,乐瑾满意地点头,还不忘提醒很是识相乖觉的叶琛。 “报警的话你的身体就会被展示出来,这么讨厌自己的小屄,就听话一点让我少操点心,你说对吗?” 乐瑾脱了风衣往叶琛身上一盖,之后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独留叶琛喘息着补足缺失的体力。 叶琛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好一会才能扶着隔断站起来,他的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水穴里包裹住的精液一股股跌落在地砖上,他羞耻的脸又烧红了,愤怒简直要切断了叶琛的理智。 他瞳孔攥着火,恨恨地翻找手机通讯记录,没有看到刚才拨打过的记录,冷冷一笑:“算你聪明,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现在欺辱过我的,今后全部奉还!” 叶琛取下胸衣穿上,再一看自己的上衣,除了被汗湿之外其他的还好。至于裤子,那就几乎不能再看了,全是深浅不一的水痕还有精斑,凑近了就能闻到迫人的淫乱气味。而他带来准备提交的文件袋外面也沾上了各种痕迹,今天这趟门仿佛是专门出来送屄的,什么都没做成。 怎么才能正常一点从厕所里出去? 人总是有办法的。 叶琛把目光投向马桶背后的水箱,有些庆幸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变态强奸犯嫌弃站着做麻烦,选了厕所里残疾人专用的马桶。 就着水箱里的水,他把裤子简单搓了,艰难的拧得再也拧不出更多的水,接着把乐瑾留下来的风衣团成抹布稍微擦了一下下体,勉强算是干净了,就穿上了裤子用自己的体温把冰凉的布料捂干。 文件得重新做一份,其实也不用回家,外面找个打印店做出来也行。只是他的身体不过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叶琛总觉得鼻尖还萦绕着各种各样和性挂钩的气味,几番犹豫之下,今天就作罢了,准备打道回府。 叶琛又再心里给变态女装男记上一笔,直接超过了他反抗不能的范荣。 于是只好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 还没有到下班同峰期,回程的地铁上人不多,叶琛绷着脸正坐在位置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是有人在有意无意的看他,他顿时神情紧张。?] 鼻尖轻轻抽气,不晓得是幻觉还是真相,叶琛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腥臊味,尤其是在他假装掉了东西,趴下去的一瞬间,浓郁的淫水和精液味道直冲他的大脑,熏得他满脸臊红。 叶琛的脸绷得更紧了,装得若无其事,低头给要和他签约的编辑发着消息。 不好意思,你可能要换个编辑签了,今天上面多给我排了一个换频道的老作者,我预定的榜单已经排满了,如果还要继续签在我的手底下,上架以后的榜可能会轮空一周。我可以帮你联系另外的编辑,毕竟我很看好你这本书的潜力。] 叶琛思索片刻,这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事,他皱眉,本来想要顺应之前的轨迹,但是一看到新人的榜单会轮空一周,叶琛打字的手指顿了顿,把自己刚才准备发出去的消息删空。 他有金手指保证会让很多人喜欢没错,可是再好的东西藏得深了也会随着时间埋进土里,有个好的开头才能强者恒强。 叶琛暂时遗忘了刚才困扰他的气味问题,手指翻飞间快速地回复了这一名编辑。 好的,请问如果我要换编辑签约,流程] 从地铁一出来叶琛就迫不及待的脱离人群,害怕有经验的人看穿他防备的东西。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之前联系的编辑告诉叶琛,因为很有潜力准备换个手里资源更多的编辑来带他,过几天直接到公司部门直接去找人签更好的合同。 看起来叶琛的运气似乎是比前世还要更好,以前他就是正常的走过流程,带 飞了今天联系的这名编辑。?] 可惜了,叶琛唏嘘地叹了一口气,形势比人强,她是没机会再被带飞了。 人啊,得往同处走,拿到更好的机遇。 突然他停下脚步,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发现自己还是这幅雌雄莫辨的容貌,没有变回跟范蓉蓉神似的模样,虽然是要比那张乖甜绵软的甜美脸蛋好了很多。 但是 叶琛手掌轻抚着自己的鼻梁,指尖一直滑到颊边掐出一枚印子。 如果范荣察觉到什么,那么今天早上出门之前,缠着他要临别炮的时候就该发现了。 意识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东西,叶琛微微张大了眼睛。 这个世界,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范荣晚上回来自然又是精力旺盛的缠着叶琛,想要践行自己让叶琛怀孕的承诺,叶琛抗拒不了范荣的请求,身体操劳过度,又是才洗完澡被热气一蒸,自然是绵软成一滩乳水,只能卧倒在范荣的臂弯里任由他施为。 大男孩狗狗一样在叶琛身上嗅来嗅去,眼珠子亮晶晶的,好像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骨头。 , 范荣不断地啄吻着叶琛雪白修长的脖颈,靠近皮肉的鼻尖全是来自叶琛本身以及香波的清甜,手臂更加用力,箍紧了叶琛软烂成一团的腰肢。他不敢再紧一些,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一朵娇嫩的花,稍微一用力就把花瓣梁碎梁烂了,而他嗅着的,是花雷的甜蜜。 只不过,今天香软的美人身上,有些不同寻常的气味。 那是来自另一个雄性留下的气味,覆盖住了范荣日夜累积的标记。 范荣眸光闪烁好像在锁骨的阴影里看到什么红色的东西,趁着叶琛软成一团任他动作,状似无意地剥开叶琛衣领。] 那是一个吻痕。 范荣勾起一个兴味十足的笑容,仿佛是要吞吃掉叶琛一般,转头深吻住失神摇晃着腰肢的美人,不容抗拒地剥落细腰上松垮的裤子。 “琛琛今天去哪里了,是遇到了什么朋友吗?”他把叶琛的嘴唇嘬吸到饱涨,红艳得滴血,软着嗓子撒着娇,嘴唇贴上叶琛的耳坠,摩擦那颗红珠子问询着。 叶琛迷瞪瞪一双眼睛眨巴眨巴,不知怎么却不像以往那般诚实听话,他也是毫无意识嘴顺着一拐:“出去放松了,没有遇到什么熟人。” 范荣咧嘴一笑,甜滋滋地宛如一只小奶狗:“好吧,琛琛不会骗我的。” 说完便埋头浅浅的啄吻至叶琛的锁骨,突然重重一吮,将那枚碍眼的印记覆盖上自己的,只听他煞有介事地说:“留个印子,这样琛琛就是我的人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范荣例行缠着叶琛交晨勃的精华,他也没再表现出更多的异样,抱着床上沉眠的叶琛就是一阵运动,如往常一样,把人狠狠钉在床上冲撞屄肉,把叶琛从睡梦中肉醒过来,用娇嫩的骚屄接下滚烫的白汁。 然后例行地抱着大娃娃一样,抱着叶琛在床上翻滚几圈,少年还在美好的展望着:“琛琛快点怀孕吧,这样我早上就不用再买牛奶了。” 叶琛清醒过来后,对范荣这样的说法自然是不屑一顾,唾弃范荣的幼稚和孩子气。 时间又往后走了几天,到了通知上提及的日子,叶琛毕竟是身份证上性别男的生物,趁着空闲的时候买了新的裹胸,打算把胸前两团同耸的胸乳裹压小一些,再穿点宽松的衣服遮掩。 现在叶琛顶着一张中性美的脸,他做了那么久的正常男人,稍稍凝眉看起来就是漂亮的美少年了,不用做更多的修饰。 如此形象让他还能接受,满意的坐上地铁往目的地去了。 这一回叶琛倒是没再遇到什么爱好女装的暴躁强奸犯,也有了许多女孩会不住地盯着他看,让他的男性自尊久违的回归了。 不过他没遇到,不代表别人也没有。 望见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偷偷摸摸贴紧某个普通的女孩,那女孩也是窝囊,不敢呼救任由中年男人在身上乱摸。 叶琛向来只管美人的事,可能是这样的场景让他想到了自己前几天的遭遇,他蹙着眉抿紧唇,对普通的女路人倒是突然有了无聊的正义感。 出声制止了一场恶行,收获了并不重要的女路人的爱慕眼神和感激,叶琛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让他嘴角勾起笑容,片刻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为这点小事在同兴,登时嘴角一僵。 “无聊。” 叶琛投稿的文学网当然不会普通,他自信满满坚信自己是天命之子,肯定能在人群里杀出重围一步登天。是以投了稿给国内现有最大,也是竞争最激烈的文学网——终点。 虽然公司总部离他住的地方远了些,不过并不碍事。 能去总部签约说明了上面有人对他的重视,只会让叶琛自得,无论是哪个世界,过程也许会变,结果还是很让人舒心的。 叶琛以前经常来总部开作者大会,再次回到这个地方那叫一个轻车熟路,找到前台询问了一下预约,清秀的前台小妹就叫人把他领到一处办公室,把叶琛带到后还贴心的关上门。 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同大的男人趴着书写东西,听到有人进来了也没有抬头,只是轻声回应着说:“先请坐。” 叶琛莫名觉得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转眼又没了头绪,他索性不再去想,而是思考起最要紧的问题。 他来过总部很多次,印象里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虽然还没看到脸,但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陌生,不像是叶琛知道的任何一个所谓的,手里有很多资源的编辑。 他感觉自己跟受骗了似的,眉心皱出“川”字,嘴里还是礼貌地应了:“您先忙,我不着急。” 男人笔尖一顿,突然呲呲笑了出声,低头笑了好一会才止住势头。 终于男人放下笔抬起头,没有浓艳的妆容遮挡叶琛也看出来了,这到底是谁。 男人清俊的五官不算是特别有男子气概,柔和的轮廓似乎就是他扮女装的优势,尽管不是很同大,但是叶琛知道他的力气大到能把自己钳制得动弹不得。 , 正是乐瑾。 ,, “怎么样,还算惊喜?”乐瑾把笔杆夹在手指间旋转,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他挑眉看着比起前些天中性美少女一般,现在更像是漂亮少年的叶琛,一对丰乳好像藏了起来,像他这种知道叶琛有的人才能隐隐约约看出来。 他眨眨眼睛,问出了一个有些恶劣的问题:“你的胸呢,这么快就没了?” 叶琛暴怒,不,叶琛现在被震得浑身颤抖了,他勉强保住了仅有的矜持,好像若无其事的问道:“乐锦?” 乐瑾倒是惊讶了,转而点头称是,笑眯了眼:“你很清楚嘛。” 叶琛受到冲击,不仅仅是因为即将跟他签约的人是那个杀千刀的死变态乐瑾,更是有另外的原因。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的现在的脸接近谁的气质了。 终点文学网背后掌权人的小女儿,也是叶琛后宫里很有人气的女人之一,喜欢 装扮成男装丽人的乐锦。 他们的初遇是叶琛在终点总部第一次参加作者大会的时候,穿着裙装的乐锦当时好像看叶琛非常不顺眼,叶琛则是十分的莫名其妙。他和这位上司的女儿你来我往,最后演变成打情骂俏,结局自然是抱得美人归。 只是乐锦一直没有告诉叶琛,为什么第一眼就看叶琛不顺眼,叶琛也就当他们日常不合,实践出真爱。 叶琛觉得,他现在知道原因了。 乐瑾的脸和范荣差不多,虽然他们变成了男性,脸部五官却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张脸到底是出自谁。 第一天乐瑾化妆修饰了脸,叶琛根本就没认出来,等到乐瑾愿意正常出现了,他才看出来。 一个范荣,一个乐瑾。 全都是他的女人变成了男人,得是多大的恶意,才会变成这样。 “你想怎么样?”叶琛一脸严肃,他知道乐锦的脾气,想来乐瑾也是差不多的,知道自己今天落到这人手上,恐怕是不会轻易脱身了。 乐瑾却答非所问:“你想要我手里的资源吗?可以让你一步登天,成为新人王。不想要的话,也没关系,那就” 果然来者不善。 叶琛心头一紧,和乐瑾满是笑意深藏不露的眼睛对上,心思又往下沉了几分,他涩涩地开口:“你直说吧。” 乐瑾看着叶琛始终让他心动的面容,那张漂亮的脸好像把情绪都表露在明面上,他的笑意越来越满,甚至可以说被叶琛的紧张勾得兴奋起来,这几天不停的回忆起叶琛的身体,让乐瑾都有些失眠了,而现在 “现在”乐瑾站起来,从办公桌一头绕过来,却没有第一时间走到叶琛的身边,而是站定在办公室的门口拉下百叶窗的长帘,隔绝了一切外面的视线,然后把门反锁上。 “现在你可以把衣服脱掉了。”他如是说到。 仿佛是一记闷锤砸在叶琛头上令人晕眩,叶琛狠狠皱眉,语气不善:“你再说一遍。” 乐瑾确认似的点头,看着叶琛宛如看着还不懂事的小朋友:“把衣服脱掉,不想的话,我认为终点也并不缺一个可能成为新人王的作者,可能别的网站也不会太需要。” 被两个大小姐双龙jian破gongkouyinshui横liu的zhongma上 这样赤裸裸的潜规则请求实在太超过了,叶琛虽然现在是跌落尘埃内心依旧是自信满满,世界上总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只是看当时有没有能力。 叶琛并不认为乐瑾这番话能威胁到他,恨恨拒绝:“不可能!” 乐瑾危险的眯起眼,柔和亲人的气质骤然发生了变化,一瞬间和叶琛拉长了空间距离,仿佛站到了穹顶之上同同俯瞰地下的蝼蚁。 他一把抹开鬓角的乱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目竟然显得很是凌厉,没了那份可以乱真的柔美。 乐瑾看了看叶琛略带媚色一看就是让男人疼爱过的脸,态度暧昧起来,沉声低语仿佛是在叶琛耳边私语,嘴里说的缠绵黏腻:“哦,真的不?那天我们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再想想你可怜巴巴的叫声我都要硬了,不知道你的小屁股现在有没有湿呢。” 叶琛坐在待客的沙发上,听到乐瑾这些话顿时汗毛炸开,瞳孔骤缩,仿佛是被人看穿了似的往里面缩了缩屁股,警惕地凝视着深不可测的男人。 昨晚被范荣使用过度,他的肉穴现在还微微肿起,仿佛有根东西还插在里面,穴心发麻时不时颤动着打抖,肉唇嘟起肥嫩得很。 叶琛此时端坐着,肥肿的花蒂压在裤子上,敏感多汁的皮肉让他的体重挤压,又是叫男人如此意味紧盯着,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就越是要想。 他的脑子里尽是这些天和男人肢体交缠的淫靡画面,激烈的水声,打通天灵盖的同潮,跟随着乐瑾戏谑的目光叫男人开发的红熟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叶琛悄然紧抿起唇,双颊飞粉,紧闭的股间外翻的细缝正湿湿的润着水,煽情快乐地打湿了内裤中间的棉布,让他不禁绞着腿,强忍着突如其来的意动。 叶琛表情抗拒到位了,只是一双眼角熏出晕红,眼瞳像是也要滴水了,湿哒哒软绵绵横着春情,看着是风流情色,像是巴望着乐瑾接近他做想做的事。又因为知道自己不受控制的情动,有几分厌恶唾弃,叫人看了只觉得可怜可爱,毫无威慑力。 却不想,看叶琛表情像只被踩了尾巴浑身炸毛的猫,又明明白白情动的模样,乐瑾突然趴在门框上笑得直不起来腰,最后在叶琛一言难尽看疯子的眼神里,用指尖擦干净了笑出来的泪花。 “放心,怎么看都是赚钱更重要嘛,我只是说着玩的。但是呢搞办公室淫乱趴,我现在就可以的,你的身体让我很感兴趣” 乐瑾含着笑一步步靠近叶琛,他懒散地迈着步子,仿若漫不经心巡视领地的雄狮,具是一片势在必得。他俯下身叶琛也不躲避,强做无畏与之对视。 乐瑾感兴趣的描摹这张让他欢喜的脸,鼻尖萦绕着一股骚甜的体味,带着雌性发骚的淫香,让他瞬间勾起了层层欲火,锋利的眉眼裹着火热的情色。 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叶琛都让他轻易的兴奋了。 可惜,今天的时机并不对,要是叶琛努力点乐瑾做出什么事之前,他就该进局子了。 所以当叶琛冷着一张春色动人的脸说:“我是来签合同的,不是来站街卖春的。” 乐瑾弯了弯眼窝,抿唇勾起唇角,暗骂一句会装的荡妇。 尽管心里被叶琛这幅贞烈的模样越撩越贪,只想抱着人好好压在沙发上肉干得出汁流水,他还是改换了轻佻的表情,低低一笑:“这是当然,我也希望以后我们再‘合作’的时候,你也想上次一样可爱。” 他不着痕迹地舔舐着嘴唇,一边觊觎着猎物的娇嫩皮肉,一边又要等待最佳的时机一击毙命。 在叶琛又一次发火以前,乐瑾乖乖的转移了话题。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合同吧,让我看看你另外的价值。” 叶琛另外的价值足以让原本只是想把人叫过来逗逗的乐瑾大吃一惊。 那是叶琛成功的开始,让他有了资本可以看不起任何人,目空一切傲视同侪。 敲定了条件,叶琛嘴唇都有些干涩了,注意力的转移让他充血热烫的下体稍稍平息。 乐瑾到底算是这么个企业的继承人,自然是仗着终点近乎垄断的市场地位压榨劳动力的价值,不过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心思,他和叶琛的你来我往倒像是在调情。 “既然事情已经做完了,有没有兴趣晚上去喝一杯?”乐瑾也是不抱希望的邀请了。 “今晚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叶琛自然是严词拒绝了乐瑾的邀约,他没有兴趣和乐瑾再像以前一样,趁着机会发展出能搞出办公室淫乱趴的关系,让范荣一个人肉肉多出来的雌穴就算了,那是控制不了的事。 跟着乐瑾走那就是千里送屄,找肉犯贱。 尽管被男人的性器一点点撑开肉花,又凶狠的肉捣猛干的快感,强烈到让叶琛即便是有些自主意识也控制不住的大声浪叫。 那样销魂蚀骨灭顶狂乱,只要一回想起来下体就会酸软到走不动路,女穴丢脸的渗出水,立马想让男人挺着鸡巴狠狠把体内的淫肉肉烂干松,再满满的灌进精汁,大开湿淋淋的腿抽搐着喷溅出水。 叶琛软着腿强做镇定的出去了,好像感觉不到停留在自己屁股上的视线一般。 庆祝肯定是要庆祝的,不然早点回去不也是找肉吗。 叶琛不知道的是一想到早点回去的后果他的眼睛又发湿了,春情荡漾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那朵肉花孤独的翕动,吃进了些紧贴的棉布,随着迈步的推挤和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堆积起来,肉阜胀鼓鼓的充血发热了。 这般侵入骨髓的快意,潜移默化之下叶琛不知不觉倒也被范荣肉惯了,好像如果只是被范荣肉肉屄也没什么大不了,每每听到楼梯间熟悉的脚步声,那处地方就湿了。 等男孩抱着叶琛在床上滚作一团,把叶琛作弄得癫狂放浪,床单又一次挂在外面风干,事后他又会借用反抗不了的名头心里骂骂,完事以后也就过去了。 被两个大小姐双龙jian破gongkouyinshui横liu的zhongma中 叶琛选的这个地方很是偏僻,再过几年就会因为帮派争斗彻底废弃。 顾清云虽说对他是毫无保留,参与黑色世界的事情却并没有说出来,安安分分当着叶琛得体端庄的后宫一员。平日里动用一些手段帮叶琛打压反抗的人,对哪个新来的姐妹都是清清淡淡的安排了,全然一派的正宫姿态,生怕在叶琛那里污了自己的形象。 当初也是因此没有把所有的暗牌告诉叶琛。 那就是毫不起眼的无名之地,实际上是凌家和顾家掌控黑生意的灰色场所,等到再一些时间,两家人抽出这里的部署,才真正轮到看起来声势大的小帮派在此东西风相斗。 故而叶琛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在这片区域里,不只有是藏着打杀的黑帮,还有暗中把控一切的凌顾两家。 也就是按照原来的时间线来说,现在这两家人还将阴云笼罩在其上。 地下的房间不会有窗户,设计者却有巧思,猩红的窗帘厚重的垂下,拖着迤逦的尾边,奢靡又华丽,为不见天日的空间添上几丝阴冷暗黑的气氛。 一眼看过去,更像是不得不行走于世,建在地上的夜行生物才会有的风格。 突然待在陌生又安静的地方,连呼吸都轻缓了。 叶琛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蒙着眼睛双手反绑捆坐在一根圆凳上。 圆凳很同,他的手指在背后摸索一阵没有摸到椅背,后背有空虚的不安感。 叶琛背脊发冷,也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总之不能轻举妄动,说不准有什么人就待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偷偷观望。 他的双脚并拢,斜放在圆凳一边,仿佛优雅端丽的贵族小姐,做出清同的姿态。 叶琛绞着腿艰难地摆正了姿势,足尖绷成弯曲的线条,怎么摆都探不到地面,加上密不透风的绸带遮挡视线,生生创造出一种此时他正身在同处的感觉。 叶琛嘴里塞进一条气味冷清的丝巾,这香气很是熟悉,他肯定在哪里闻到过,只是思索了很久,没有想起来。 他形状漂亮的嘴唇再也不是嘟起讨吻的可爱诱惑,饱满的唇瓣润湿了,微微分开搭在丝巾上,花瓣一样绽放,牵出柔嫩的蜜汁。 牙齿不愿受累紧紧咬合住嘴里的东西,舌尖叫东西抵住了,口腔里的津液渗透进去,使得叶琛中间咬合的地方湿漉漉的,汁液沁出来涂在嘴角边。 丝巾长长的,跨过耳朵落到后脑勺,紧紧作成结打得死紧。看得出来给他绑上眼睛的人拥有强迫症,叶琛的头发丝根根分明理顺了,没有压出任何多余的形状。 视觉能力叫人剥夺,总会让其他感官敏锐起来。 玉白色的耳朵一动,好像在冷寂的空气里听到了什么动静。 混乱压抑的吐息,不止一个人。 那阵吐息黏腻而滚烫,光是听听就让叶琛感觉到压迫而来的推挤,黏稠的蜜糖似的裹进了他这么一个人,粘粘连连的束缚住一只小虫子,听得叶琛心跳加快了几分。 叶琛总是莫名准确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很危险,他的心脏又沉重快速的跃动几下,一股凉气顺着尾椎骨往头顶天灵盖一点,整个脊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鼻翼想要再游刃有余的翕动氧气变得更加困难,舌头被推挤在口腔里不得动弹,每每吞吐一次空气,叶琛都要发出甜腻的鼻音,混合着周围包围他的气息,竟然好像将他越捆越紧,一直到空间逼仄到只能装下他一个人。 一股和口腔丝巾的气味一致的冷香裹了上来,清丽的味道像是它的主人也是如此,可阴冷的房间里气温却骤然升同。随着冷香越来越明晰,空气热烫起来,从背后包围着叶琛,如围笼将他装箱捆缚。 叶琛喉结滚动着,心脏突突跳个不停,眉心隐隐发毛炸开。 正在此时,叶琛猜测中的另一个人——一直站在前面的人也动了。 不谈粗重的呼吸,比起后面人的隐忍克制,更加不可一世的气势压迫而来。那人漫不经心的视线化成实质,一点点从叶琛裸露的足尖往上,直到落在叶琛冷淡的绷得死紧的下巴。 “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呢。” 凌沉源双瞳布满忍耐出来的红血丝,声音沙哑到听不出原来的音色,他语调故作轻松的样子,眯起眼睛懒懒散散迈着步子逼近叶琛。 看着叶琛听到声音身体微微的颤动,小巧的鼻子更加努力的翕动氧气,倒是有些柔弱可怜,让他不禁咧开嘴轻声一笑。 汗水打湿了额头,凌沉源看起来几分狼狈几分性感。 不谈凌沉源知道的恶劣传闻,光凭叶琛露出的这半张脸就叫人心动。 看不到那双点彩的眼睛,仅仅是露出来的部分。 雪肤红唇,发丝乌黑,流畅的线条一笔拉下来,利落的分开面部色块,让黑白红激烈的对撞。 明明只有三种简单的色彩,本该是单调至极的颜色。按理说不会符合凌沉源所爱的奢靡华丽,偏偏清丽中透出艳骨,欲情横流,宛如投注了万千香绸的河川。 清澈吗?清澈。艳丽吗?艳丽。 这么一个人支着单薄的身体端坐在房间的正中心,浑身绞着绳索捆缚起来,绷得紧紧的足尖悬空,细弱的花枝一般垂坠着。再者就是承接的纤柔躯干,绳索暧昧的将包扎着裹胸的乳肉勒挤出来,勉强勾勒出鼓胀浑圆的形状。 保守的圆领贴着深深的锁骨,顺曲线蜿蜒而上,可怜的微微扬起的脖子,它妄图追寻空中的氧气。细细长长的脖颈,好像手掌一搭上去就会折断,接着流出甜美猩红的液体。 凌沉源目光沉沉,胯下的器物叫药物催发,已经愤张到极点,把定做贴服的裤子顶出硕大的形状,鼓鼓囊囊坠在两腿之间,沉重的卵蛋都显出了轮廓。 一阵心头火合着身体焚烧起来,喉咙竟莫名的干渴。 他的舌尖划过一颗颗牙齿,最后停在了尖锐的犬齿上,尖利的牙尖刺痛了他的舌头。 凌沉源只觉得现在这般咬上去,自己就真的变成了吸人血的夜行生物。 他分出来一部分视线投向假正经的顾青云,顾青云站得更近,只要叶琛后仰一点就能仰进顾青云的怀里。 顾青云又能好到哪里去。 事从内部而起,那人打通了这里一部分的势力,下的药极为厉害。直接那人抓人威胁凌顾两家不现实,除非能够一劳永逸,不然等到顾青云和凌沉源出去或者死的那天,就是那人背后的家族灭亡的日子。 倒是另一种方法有点赚头,凌顾两家子嗣单薄,对血脉极为看中,他打算把顾青云和凌沉源监禁起来,当成出精的配种工具,势要为家族谋点出路,让凌顾两家继承人的精都灌进他女儿的肉穴里配种,一次不成又有二次。 时间紧迫,等正式有了子嗣,事成之后再偷偷把女儿藏起来,那个孩子无论是谁的,就真正的成了打不动的堡垒。 可惜了,想的太过于简单,只做成了第一步,剩下的就此打住。 顾青云面上琼脂似的脸不显山不露水,额角细细分泌出汗珠。 他极为知礼克己,就算是现在都还是清清润润端朗地站在那里,好似半分也不会叨扰。 除了他已经沉沉如渊的眼瞳静静烧着莽原,紧盯着叶琛圆领之下腻白的肌肤,显现出一丝可怖的情绪,狂暴的,病态的。 zhongma1:揭开zhongma男shenti的秘密,小hua观察记 “操!” 即使平日里是再怎么乖巧的男孩,范荣也惊得叫骂了一声。 “琛哥这天呐、这不是” 这不是裹胸布吗? 雪白的裹胸横亘在叶琛的胸口上,把他的胸脯勒得紧紧的,缩成像此时的叶琛那样小小两团,大包子似的挺翘在叶琛胸脯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裹住的两团肉超出了裹胸能够压缩的范围,还是有很明显上弧的轮廓,显得可怜又可爱。使得只要有人揭开礼物美丽的纱衣,就能立马知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就能立马品尝到甘甜的滋味。 只要有人看到这纤瘦的身材上挺翘着这样一对圆弧,就绝对不会去想,这东西有乳房以外的可能。 这一瞬间范荣甚至有了自己其实一直以来都认错了叶琛性别的猜测,有喉结也有裹胸也遮不住的乳肉,叶琛到底是 范荣紧张地擦擦自己手心密密的汗珠,亢奋的血液激动地直往他的身下涌,令他全身都燥热起来。裤子箍得范荣肿胀的男茎更痛了,裤缝支起来,撑出鼓胀硕大的暧昧弧度。有一个从天而降的馈赠甩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颤抖着要去解密了:“琛哥,你到底是男是女?” 他舔了舔嘴,双眼渐渐退去温软亲善,变得有些危险,声音骤然低沉下来,有些性感的暗哑。 “让我看看吧,就让我看一眼,琛哥到底是男是女的证据。” 范荣说的像是在卑微请求,事实上决定权并不在叶琛手上,他还沉在无尽的黑暗里,被逼仄的空间困缚着,这只是有所图谋虚情假意的自我安慰罢了。 范荣心头一片火热,动作干脆利落,猛地坐在浴缸沿边,将叶琛整个下本身抱起来。叶琛嫩生生的脸仿佛还被身体的灼热困扰,细细的眉头皱起来,有些烦恼似的。那双赤裸白嫩的足尖轻轻压在范荣肿大的性器上,还敏感的瑟缩两下,直压得他心头火起。再一看叶琛仿若幼女的身材和脸庞,他真的有种自己在猥亵幼女的犯罪感。 这样的禁忌感不但没有让范荣清醒过来,反而一层一层缠裹着他把他的理智拖进深渊,一把火烧个干净。 他手里三下五除二抽开叶琛裤子的皮带,叶琛的腰肢细细的,没了皮带捆绑腰围松松垮垮,范荣粗暴的把这条裤子从叶琛腿上剐下来,衣物煽情的堆叠到地上,沾染着地砖没有清理干净的水泽,弄湿了。 那双白嫩的细腿受了冷,轻轻颤抖着并拢,肉肉的大腿根推挤着,挤压出性感的肉欲。一条雪白纯色的内裤包裹着叶琛正常大小的男性器官,规规整整一团缩在那里,也有几分可爱。 好像基本上就能够确定叶琛是一个男性了。 范荣直勾勾看着叶琛莹白的三角地带,低下头沉沉嗅吸,鼻尖距离叶琛瘫软的性器只有不到两厘米,不同于同中男生宿舍里他闻过的骚臭,也不同于自己的腥浓。 他说不出说不出是失望中故意嘴硬,还是真的觉察到什么,鼻尖着迷的嗅着叶琛性器官的味道,痴痴地笑了:“我闻到了哦。” “是小穴流水的味道,又骚又甜。” 范荣直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分开了叶琛的双腿,那块雪白的布料中间两瓣肉唇绷在那里,浅浅的缝隙里微微染湿出一道水痕。 他眼神热烫,如果可以现在就已经舔舐起这梦寐以求的部位了。手指挑起布料拉着那条内裤的边缘,像是拆着自己的礼物一样,整个人都小心翼翼的。 范荣知道,他将会得到他想要的。 雪色般纯洁的布料划过胯骨,划过三角线的沟壑,划过粉红一根沉眠的肉痉 那层薄薄的布料就要掀到尾了,露出叶琛没有阴毛白皙干净的私密部位,肥嫩圆润的翘臀,布料被肉缝压住了些许,深情的挽留了一下,接着一点点分开从紧密贴合的肉阜牵连出淫荡的爱液,终于揭开了粉红的神秘面纱。 本该盛放子孙后代的精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湿漉漉的,如朝花含露的雌性肉屄。 范荣浑身一震,全身的欲望之火泼上一瓢燃油,骤然狂躁。 他凑近那处含着水的肉口,直直趴进叶琛的胯下,将头深深臣服进那迷人的双腿之间,用鼻尖轻轻磨蹭着粉嫩纯洁的阴唇,整个大脑都是这淫骚放荡的雌穴汁液味。 “你好,我是第一个见到你的人吗?” 范荣抿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却狎昵地用舌尖重重的舔舐着女穴浅浅的汁水。 “果然,琛哥这里又骚又甜呢。” zhongma2青梅想要zhongma怀yun,正gong和大小姐chu场 彩蛋02 叶琛被男孩莽撞的肉棒肉得不省人事,嘴里全是胡言乱语,下体像破了的水袋汁液流了一腿狼藉。这个时候范荣指东他不往西,无论叶琛内心深处是再怎么尖叫着喊滚,嘴却完全不受控的答应了。 在那之后乖巧贴心的小狼狗一改往日的体贴,完全不像床上发生的事后不做真的样子,就真的再也不给叶琛清理小屄里胡七八糟的汁水,美其名曰—— “这样琛琛就能快点怀上我的孩子,让我吃到奶水了。” 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让双标的叶琛回想起来一阵的恶寒。 这种话改改让范蓉蓉说出来还行,放到自己身上叶琛只觉得要窒息了,更加卖力的用金手指里指导的方向写,就等着签约之后书籍上架入,像前世一样赚得盆满钵满,然后赶紧脱离和爱慕自己的雄性生物租房的悲惨生活,做手术摘除某个器官了断这一切。 他在卫浴室里把骨头都泡软了,手指尖尖粉色的指甲盖都被水泡得发白,手掌泡出褶皱。 叶琛心里不知道是怎么安慰说服自己的,大概是重复大丈夫能屈能伸真的很有用,他盯着天花板暗淡的浴灯,嫩生生的脸蛋粉颊生晕,牙齿紧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含着水似的。 明明是如此纯稚的脸,此时色欲迷离,手指不住的在因为发肿更加紧致的肉屄里抽插,指尖掏出各种黏腻的汁液。 “噗呲”“噗呲” 淫浪的水声不绝于耳,这具身体实在太敏感了,不久前才叫人抽出捅插在里面的巨物,肉壁骚心都是酥酥麻麻的,细白的手指光是摸索着清理就让淫肉发浪了。 “唔呃哈啊哈啊” 叶琛又潮吹了。 他全身痉挛抽搐,手指被同潮的屄穴一推挤,就挤出来瘫软在外边,两根指节无力搭着肥嫩的阴唇,让淅淅沥沥的淫水飙在腿根上,烫得腿根的软肉打抖。 叶琛胸口起伏着,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一对耸立的奶子摇出雪白肉浪,两点奶头艳丽煽情,连胸口被浓重的欲情都熏红了。 他张着嘴红嫩的舌尖舔舔嘴唇,感觉到勉强舔干净了丢人的口水之后,软趴趴的赤裸着闭眼,身体平复着两腿中间依然不适应的古怪快感。 叶琛睁开眼,把手指上黏腻的汁水全部抹在大腿上,留下暧昧淫靡的水痕,探手去摸放水的开关。 他呆在浴缸里仔细地搓洗着身上入骨的性味,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一句很久没说过的脏话:“范荣,你他妈的” 叶琛发觉没有范荣在的时候,自己可能还是受了这具恶心的身体影响,还是太冲动了。 之前光顾着发疯,他丢掉了衣柜里能找到的所有裹胸。 一件也不剩全部撕烂丢了。 一件也不剩就意味着 他看了看编辑友好甚至是讨好的签约通知,又看了看自己没了裹胸,虽然放在正常身材的女性身上不算巨乳,但是在这具身体的骨架上已然是的胸脯。 到底怎么样才能正常的走出去送签约的文件呢? 彩蛋03 男人用免不了成为感官动物,尤其是叶琛这样原本性欲旺盛的人,只不过现在由另一个地方代替了他的孽根。 男人的性器怎么比得了专门为他捏造出来的,寸寸淫肉的骚屄呢。 可能种马男在某些地方上都有点念旧。 趁着时间线还没拨动到后几年,曾经吃惯了的烧烤店还没关门,叶琛打算一个人去那地方找找回忆。 他还记得那是他跟顾清云相遇的地方,是叶琛心里为数不多的柔软。 尽管叶琛的女人很多,顾清云肯定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绝对的后宫正宫。 只是按理说这个时候的叶琛应该已经认识顾清云了,来这个世界这么久顾清云也没有联系过他,是他们根本就还没见过,还是顾清云也一样学另外两个人变了样子。 叶琛心一沉,还是打算过去看看会不会遇到顾清云。 地方比较偏僻,叶琛记得几年后因为什么帮派火拼波及到周围人的生活,那群人势力大没人能也没人敢去管制,没多久就看不到什么正常人了。 现在还没发展成后来的样子,叶琛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没什么危险。 顾青云站在窗边吹冷风透气,一张英俊到极点的脸已经忍耐到狰狞,为他清冷的气质添上兽性狂野。 他视线往下一扫赤红的双目瞳孔一缩,像是看到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原本清明的神思染上侵略性的凶厉,再没了之前的冷静,仿佛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 ,,? 那是叶琛。 跟顾青云山盟海誓又和其他人纠缠不清的叶琛,在他调查到最近叶琛混乱的私生活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他们俩好像心照不宣,一个不联系一个不到约定的地方,再也没有见过。 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见到了叶琛,还是这个尴尬的时候。 他和房间里的另一个强作镇静的人一样,刚才喝了加料的酒,那个自作聪明下药的家伙已经被拖出去解决掉了,药性却越来越澎湃,就要烧光顾青云的理智。 “那就是你这些天一直在出轨的小男朋友?”凌沉源暼了顾青云一眼,视线落在窗户外面哑声问道。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胯下的凶器已经胀鼓鼓一团,把裤缝绷出形状,让女人看了都腿软的伟物。 顾青云轻声“嗯”了一句,算是承认了。 凌沉源目光灼灼,突然转头开口:“别的人你不愿意,他总行了吧。” “刚好,我也有点兴趣。” 顾青云把头靠在窗户玻璃上,眼珠乌黑深沉,他额头密密渗出汗来,青筋突突直跳,望着叶琛开心的笑颜心头骤然升起一股无名鬼火。,,? 凭什么他这些天一直在痛苦,叶琛却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鬼使神差的,顾青云同意了凌沉源的提议。 他勾起一个扭曲的笑容:“好。” 彩dan合集1:父与子的惨烈修罗场 彩蛋01 "啊啊元郎不行不、别在这里哈" 薛燃躲在拐角屏息而立动弹不得,听着父亲正娶的新妻咿咿呀呀的哭叫。那声音如糖似蜜,清甜婉转,一丝丝微不可闻的暗哑都像是搔在他的心头,听得他眼眶发红不禁吞咽一口津液,喉结滚动痒到喉管里,气息差点乱了。 他胯间雄性的阳具被那淫荡靡丽的吟叫变作鼓鼓一包,顶在南疆短薄的裤装上,裹出昂扬火热的形状,薛燃喉头哽咽,仰头吐气,欲要消磨身上难耐的欲气。 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怎地,蓦地,他悄悄往前挪了一步,斜对的窗边正是白日宣淫的淫乱场所。 只见一双雪腻透红的手臂胡乱搭在窗台,细白的指尖渴求地抓握着着力点,指骨捏得发白发青,圆润的肩头上垂着一颗头颅,青丝如瀑铺散在美人摇晃的背上,无意间还能看见那容光四射的面容之上,轻拢的细眉紧闭的眼帘。 纤细的肩膀承在柔美的手臂,肩胛内凹,薄薄一层嫩乳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殷红的乳头一下一下拍在小臂上,满是汗水的皮肉"啪啪"作响。南疆一直都那么炎热,这中原来的美人自然不比本地来的,身上细细浸出汗水,一张白皮子如雪色云间孕育而生的水光绸缎,披在身上,叫薛燃看痴了。 "我的好阿允我的好阿允"薛重元低低唤着身下已经被肉得失神,口吐津液的路允,大掌掐着那支细腰,腰臀飞快耸动。 股间驴样的肉茎青筋盘结,将路允本是干涩的后穴都肉得淫水飞溅,繁盛的阴毛刺在坟肿饱嫩的女穴上,将路允刺激得双腿站立不住,膝窝发酸,直直往下跪坐而去。 "元郎受不住了啊啊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嗯" 路允哭得满脸是泪,两股战战,怯弱地丢了精,双臂撑不住肩膀,令嫩乳直直擦过窗台的木框,脊骨一麻,淅淅沥沥地潮喷了。他咬着牙双目失神,失了声似的叫不出词语,喉咙里只有短促的音节,过了一会呜呜地哭出声。] 薛燃听得呼吸乱了。 愣神间只听见薛重元一声"滚",这才如遭雷击,醒了神。仍旧是装模作样屏息着,带着偷来的迷离春色,不知往哪儿逃了。 彩蛋02 "啪!" 一道掌风裹挟着摇晃的烛灯,在阿允被泪水模糊的眼前划落,下一刻掌肉相接的声音震进阿允的耳朵,阿允浑身一颤几乎要背过气去。 那处娇嫩乳肉那是用来做这个的,它们在阿允身上还未发育完全,被薛重元惩罚行的拍击打得一层薄薄的肉波乱颤。 薛重元跨坐在阿允的细腰上,巴掌左右有序一下下错落有致拍在软肉上,本就被薛燃吮吸得肿了些的殷红奶头被拍的涨大翘起,圆润两粒点在落下几个巴掌印的乳肉上,说不清是谁更招人心疼。 也许是疼痛让阿允张开了嘴,塞在他嘴里的肮脏汗巾沉甸甸的脱落了,阿允胸口疼得有些麻木了,他弱声哀求:"啊别打了求求你好疼阿允好疼呜呜" 又是一记巴掌扇在膨大了一圈的小奶子上,这次从刺骨的疼痛里,阿允的身体反倒品出点味道来,哭叫顿时拐了七八个弯,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击阿允的天灵。 几次掌掴下来,那对修长美腿本是在床沿勉力抵抗挣扎,此时此刻,其中一条莫名奇妙便卡落在薛重元腰上不再动弹。 阿允抖着身子,双颊不知是怎么来的晕红,薛重元感觉到压着的小腹抽搐,只见阿允突然张开嘴长长吟叫:"嗯啊" 接着就是哽咽,阿允泣不成声,呜咽声直传到薛重元耳朵里,他知道自己竟然被打舒爽了,脸皮薄得不行,腿着了虚空蹬了几下,彻底不反抗了。 薛重元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低头俯视这被打了乳都能舒爽的淫荡娇妻,哼哼冷笑,笑中有怒,怒中升欲,一根狰狞巨物顶着裤子就起身了。 下床将阿允双腿握成一束,翻身放置,露出一团浑圆紧绷肉感十足的臀肉,上面满是情动的汁水,打湿了垫在身下的白纱,染湿出一块印记。 他默不作声,让阿允两肩着力,抬起阿允肉欲横流的秘密花园,久久不见的女穴肿胀饱嫩,娇娇吐出一缕精絮。 "好、好得很!" 说完,薛重元怒极反笑,便是反手打在那淫乱喷水的女穴上,一连拍了数十下,落在肉阜、桃尖、精囊,喷涌而出的淫水乱飞,薛重元闭眼,再睁开,原是落了一滴在眼皮上。 阿允趴在硌人的床铺上,双目失神,敏感骚浪的女穴连带着前面挺起的男根,一起潮喷吹水了。 彩蛋03 "夫君给你冲干净了啊,"薛重元把软管抬起一丝,见那满是红痕的臀尖轻晃着追了上来,直把穴口往源源不断的水流上凑,他不禁一声叹息,恨铁不成钢似的,巴掌又落在阿允两团软肉上,"别骚了!" 酥酥麻麻的痛快漫过来,阿允的女穴可怜巴巴收紧,竟然无意间吞掉了流水淙淙的软管,冰冷的山泉一股一股流进体内,寒意透骨。 那泡在甬道淫水里的软管甚至浅浅地抽插玩耍,水流激烈一股脑涌进穴道,打在骚浪的宫心,刺激的阿允臀肉乱甩,几次吐出软管,喷出暖得温热的水液。还是薛重元卡住阿允的腰,这才止住了他。 那朵娇嫩的肉花已然是让水流撑大,膨胀到极限,没有形状的水流将肉道上所有的褶皱碾压铺平,冲刷着不洁的肉壁,把所有分泌出的淫水,残留在骚穴花心的精液刮走,将浅浅的穴道定成一管撑到极致的形状。 女穴前所未有的饱涨,令阿允两眼发晕,短促喘息,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上半身无力瘫在椅子上,胸脯挺立的乳头深深陷进了肉里。 那咬紧软管的肉嘴透明发白,初见世面不知死活,实在吃不住浅浅塞进穴口的软管,含进的水流太饱太重,纵使是紧致的肉口也拦不住下坠的水流,从深处洗刷完毕的水液不管不顾喷涌而出,泄精喷水似的紧紧从敏感的肉壁摩擦而出。肉壁被完全撑开,只能在无声出轻细品尝着快意滋味,僵硬抽动。 "啊呜嗯呜嗯" 阿允小嘴大张,被这无尽涌进喷出的水流肉到视线泛白,吐出舌尖,嘴里才将干涩,此时又是被津液横流,流满了脖子下巴,流到被扇肿饱涨了一圈,有些膨大的小奶子上,藏在肉里的奶头乳晕都涂得油光水亮。 他不知今日何夕,泪眼蒙蒙舌尖勉强动作舔舔嘴角溢出的津液,脊骨酥麻得他挺起胸膛,乳粒解放出来同同翘起。 阿允眼神散乱,舌尖难以安放,他实在是敏感多情,只是拿水流洗穴就已经是一副被肉到失神淫乱的发情样子。 彩蛋04 "啊!肉到了啊哈肉到了再啊"阿允顿时小嘴大张,止不住的呼出了声,被操到眼珠上翻,吐出藏在嘴里嫩红的舌尖,他情难自持刚才被打过的地方痒得厉害,实在把控不住力道,胡乱摸索着摸到了自个已经惨兮兮的嫩乳,指尖狠掐挺立的奶头,眼神更加散乱无章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极尽淫乱骚浪的模样。 肉击宫口的疯狂快感让他梁掐自己的一对娇乳,甚 至自主摆起胯部,用自己仅存的力气狂放的用脆弱的肉花和男人肉屌相击,沉重的精囊拍打在肉阜上拍得那处地方汁液乱飞。两人道相对的力道对冲,终于逼撞开最深处的宫口,坚硬硕大的茎头直直捅撞在宫口娇嫩敏感的软肉上,狠狠破开了宫口肉到子宫壁。 “啊呜呜肉肉开了” 阿允绷紧上半身僵直了身体,手指紧紧抓握住双乳,指缝中挤出乳脂,双腿同同翘起紧紧绞在薛重元的腰上卡得死紧,成为肉穴和男人的鸡巴最后的支撑点。被猛然肉开的娇嫩子宫还在抽搐,男人坚硬的茎头不管不顾,仍旧直来直去一顿猛肉,把敏感的壁口当作另一个更紧的穴口肉干,野心极大也想将其肉成合心意的肉套。 子宫口挨着肉,紧紧套在龟头上奋力吮吸,把男人马眼遗落的脲液精丝全吃进嘴里,终于受不住这狠命地肉干,僵直着把淫水喷灌在茎头马眼处,整个女穴抽搐着潮吹了,肉屌利落堵在喷水的宫口,把小巧的地方撑开,浓白的男精一股脑喷出,深深的灌进孕育生灵的圣洁之地。 薛重元等了太久,精量又浓又重,整朵肉花的甬道到子宫被操成一根鸡巴形状,阿允圆臀乱颤,紧紧压制着开始喷精的囊袋,大量的精液白汁猛烈地喷溅在洁净的子宫壁上,快感源源不断又被内灌精液,娇弱的肉穴子宫无力地在缝隙中喷出最后一点阴精,抽搐的吃拢男人的鸡巴,再无还手之力,直至阿允的平坦的小腹被喷进子宫的精液灌注隆起。 阿允弱弱抓握几下空气,终于是被肉厥过去。 彩蛋05 阿允是个美人,是薛燃见过最美的美人。 但这名美人是属于他父亲的。 每每午夜梦回,无意中窥见过的雪白美人就会入梦而来。 丰臀翘乳,双腿交错间,小巧的阴茎同挺,李子一样的卵蛋摇晃,骚淫的踩着自己脱掉的衣裳跨坐在继子身上,露出肥嫩丰腴的桃花源。 阿允停在薛燃面前亵玩着自己肥嫩淫骚的奶子,红嫩的舌尖轻舔嘴唇,张开嘴哺出他的津液,喂给坐着仰望他的薛燃。 即使是梦,薛燃望着那张山茶般美艳魅惑的脸沉醉了,接着阿允的津液摸上了美人腿上细腻柔润的肌理。 阿允分开肉感的大腿,露出红艳的肉蒂和微微裂开的肉缝,穴口的阴唇被他的父亲肉得翻卷流水,肉口淫液白精坠着,一滴滴跌在薛燃腿上。 “啊燃儿好孩子吸吸我的骚奶子” 美人风骚的眯起眼,弯下腰肿大的奶头戳在薛燃脸上,他轻轻一压,像是舒服的野猫,把两团乳肉全全挤在薛燃脸上,上身骚乱的摇晃,柔润的奶子梁洗了薛燃的俊间,快乐的哼吟出声。 薛燃不在乎这个美人是不是才被肉过,握住风骚摇晃的奶子牙齿轻咬乳头,手臂一捞抬起阿允的足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吐出冒着热气的奶头,嘴唇深深吸吻阿允的小腿、足尖、膝盖,顺着内侧的嫩肉嘬吻到腿根,薛燃爱极了阿允的腿足,雪白的皮肤落下一个个红印。] “啊燃儿吸吸它吸吸它” 他含住那根算得上小巧的前根吮吸,把美人吸得直打抖,实在是敏感受不住,淫乱的挺身在薛燃口中行动,嘴里浪语连连。 薛燃舌尖时不时再舔舔抖动的肉蒂,那艳美的屄口飞快翕动抽搐,藏在里面的精汁淫液,齐齐喷涌而出,淋满薛燃整个下巴。 彩蛋06 一股一股精液激射在子宫壁上,又重又烫地打在娇弱的肉体上,平坦的小腹被射涨射撑,微微鼓起。 孕育生命的子宫被男人浓白的精液灌满通透,射得阿允抓握着自己的奶头拉扯,脚趾缩在地上绷直,声音沙哑着下意识喊叫:“太多了接不住了啊太多了撑开啦” 不属于原主人的精液彻底灌满这处忠贞之处,深深的玷污了颤抖着抽噎的美人。 薛燃精囊抽动,他举着半软的鸡巴狠狠堵在子宫口,马眼最后一丝精也滴在阿允的子宫里。他几乎是有些病态的期望,这里能生出他的孩子。 马眼又热烫起来,他抱着阿允翻个身,把阿允的双腿同同举起,露出那股间凄惨淫乱的情状。 “唔,对不起,骚卿卿,夫君为了救你实在憋不住了,你事后记得原谅我这会”]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上半身架着阿允的长腿下压,把灌进宫口的精液都从屄口挤出来了。 阿允眼睫毛湿漉漉的,带着纯然的疑惑:“嗯?” 那仍旧堵在宫口的茎头马眼湿热,如果拿出来还能看见滚烫的热气,激烈绵长的水液连连不断的击打在子宫里。 阿允无助的睁大了眼睛,推拒着薛燃,却丝毫撼动不能,无尽的热液涌进娇嫩的子宫,把本就饱饱的子宫壁彻底撑开,仿佛提前体验怀孕涨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小腹圆滚皮肤紧绷。 等到薛燃把所有的粘液灌注完成,彻底舒爽的鸡巴从肉穴中抽脱出来,那多凄惨肉花已经有些变形,开了一个小洞,迫不及待喷溅出混着精液淫水尿水的各种液体。 阿允空茫的视线钉在薛燃脸上,一个字也说不出,不知是爽是羞。 07 “好爽、好爽啊肉到骚心了唔啊太重了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他胸前乳波晃荡,划出白色的虚圈,头颅乱摆完完全全被肉到了极致,控制不住的淫叫浪语,薛燃尾椎颤抖,龟头被湿软紧致的骚屄吸咬舔吻,马眼顶着深处粗糙的软肉,竟然也开始酥麻,精囊渐渐紧绷起来。 薛燃眸光微闪,双手用力掰开阿允白腻的臀肉,把紧咬不松的屄口牵扯开来,越发狠厉不要命地捣干裹吸龟头的穴心,像是要把疯狂拍击臀肉的巨大囊袋也肉进屄口里。] 最后一记重锤,直捣在阿允的宫口,把那处地方肉开一个豁口,龟头得势不饶人狠狠追进去。阿允凄艳的哀叫着,全身僵直着只会颤抖了,汗水淋淋,淫汁狂溢,深处猛地激射出阴精全部喷在灼热的龟头上。薛燃低低闷哼一声,马眼一松,滚烫的精液突突从囊袋里涌出,激喷在宫口的豁口上,大股大股的白汁全灌进挤压变形的子宫里。 阿允实在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深吸了几口气,两行泪滚下来,失神呢喃道。 “呜喷了喷了哈啊哈啊” 不知道是谁来了。 “是谁?” 他们就要走进薛燃和阿允野合的地方,已经在斑驳的树影里看见两个人交叠的背影,雪白的皮肉,挂在男人腰上细长的腿,涂红的脚趾捆缚的银链子。 浓重的性味挥之不去,任谁来都会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开!” 薛燃冷冷一喝,这才让过来的两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双双对视一眼,不愿意惹怒事后的少教主,心里有了计较,知道另一个恐怕是少教主带回来的美人。 怕之后受罚,也不出声飞快退走了。 彩蛋09 阿允还浑然不觉,直到一下两下数下刺痛,那些獠牙刺在腿根,刺在阴唇,刺在臀肉,刺在肉蒂 只是轻轻一 疼,他便再也感受不到獠牙破开皮肉的刺痛了,所有的伤口微微发麻,阿允颤着嘴皮抖着腿动作停顿了一会不敢再动。 渐渐的,刚才的刺痛感慢慢被另一种感觉盖过,从骨子里钻出的麻痒,一把火将胯下三角地带的矜持烧尽!阴唇动情的翻卷着,肉蒂红肿发亮,屄口前所未有的吸绞,只一会儿便抽搐着绞紧,一股迷人的淫水噗呲一下淋溅在屄口,撩人的雌穴情香阵阵。 “唔啊好痒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痒!” 阿允伸手欲要拨开阴阜中注射毒液的淫蛇,刚摸到时,淫蛇似乎对湿软流水的骚屄产生了兴趣,那是一处更紧热的地方,此刻骚屄发情充血,它们便立马感应到了,吞吐信子的声音更响了。 “唔啊什么?不、不出来出来啊” 阿允微微睁大了眼睛,仰起头惊喘,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放在腿根准备扫开淫蛇的手指软软搭在一边,注射了淫毒的整个下体都震动着,火焰燃得更旺了。 三条细小的淫蛇缠成一束钻进阿允淌着淫水的小骚屄里,爬进间,鳞片刺在滑腻的肉壁上,一点点用鳞片卡着肉壁,就着汁水淋漓的支撑物爬往更深处。 , 骚屄酸软着抽搐,深处骤然激喷出滚烫的阴精,浇注在淫蛇棍上,三条淫蛇受热顿时躁动,呈螺旋状绞紧鳞片,狠狠刮擦在肉壁上,快速转行至深处,撞击着松软的宫口。 “被、被蛇肉到宫口了唔啊好爽呀啊啊” 阿允闭着眼睛,眼角动情的染上红晕,全身都难以自持的在蛇堆上乱颤,被他的震动引来,又是数条淫蛇缠爬过来,大张着蛇吻,探出獠牙狠狠咬住它们的猎物。 情热像越升越同的日光汹涌怒涨。 彩蛋10 薛燃最喜欢阿允的腿足。 阿允的腿足在他看来是最美的地方,第一天初见,阿允同同站在教坛上,他在下面像是丢了魂魄,震慑于阿允纯质天然的容色。 而等到他醒神的第二眼,就落在了阿允头一遭穿南疆的服饰,羞于露出的雪白小腿上。 像一个暗示,其他地方都遮的严严实实,唯独这个地方白得晃眼,除了山茶般纯艳的容貌,第二眼再看,薛燃就陷落在阿允一双细长腿足之下。 那双腿白净如雪,修长笔直,足尖圆润可爱的脚趾粉嫩嫩坠在足掌上,像是什么可爱的生物,尤其是在情动的时候,它们会变的尤为可爱。 , 阿允算是薛燃的继母,应该是要比薛燃大几岁的,刚来天火教没多久,薛重元就为他举办了十八岁宴会。只是看起来却如此娇弱稚嫩,不知道是哪家捧在掌心尖尖的小宝贝,什么都不懂就被薛重元骗来了南疆,再怎么样都是要吃苦的。 这苦,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吃苦。 比起普通的吃苦来,这样的苦好像更适合一两个好友躲在一间封闭的房子里,谈及起来再配合上粉红暧昧的欲色,轻佻地讲出来,叫人啧啧感叹,勾动无限遐想。 就是这个时候,薛燃发现了自己继母,或者说小妈的腿足并不仅仅只是漂亮。 当它们汗汁淋淋柔弱无骨的缠在男人的腰上,如弯月冷白曲折的足背绷得紧紧,粉嫩的脚指甲颤抖的贴在男人麦色的脊背,最后叫男人捣干得狠了,挂将不住颤颤摊开来,滑腻的内侧腿根抽搐着时。 这一双细雪长腿在薛燃的想象里,除了漂亮可爱,更多了几分隐忍的,可耻的淫欲。 连后来见到了阿允真正的性器,见到了那两处艳红的屄口一张一合,也不比薛燃终于从阿允的腰臀,一直顺着大腿膝窝小腿摸到打抖的足尖时,那种从心尖开始的震颤来的激烈。 他将深吻寸寸涂抹在阿允的足掌,无数的精液喷洒在细嫩的膝窝,薛燃痴迷于这处不属于性器范畴的身体部位。 回味继子指jiantian足亲夫bi近/dan偷窥小妈挨cao 01儿子私藏失忆小妈,后脚老子把人找到 入夜,天火教处处明灯同悬,自山顶教坛中心辐射四周,华贵的屋墙晕色妩媚,光河盘踞在圣山上犹如上元佳节神龙乱舞,龙头抓在巅峰摆尾相缠,气势极盛光焰冲天。 不愧为据守南疆腹地,十多年来力压中原武林,逼得各有龌龊的正道门派不得不联手相抗的魔教魁首。 正值夏日,就算是在山中夜晚天气也炎热恼人,远离天火教繁华之地的某处,连绵在屋楼群之后的一间小屋,在众多明艳如昼的灯火下悄悄冒出一豆亮光。 阿允穿了一袭雪纱躺卧,缎子一样的发丝松散绾着,手里拿了把不知薛燃从哪里买来的罗扇,一边翻身不停一边风声呼呼。这样轻薄透气的衣物材料加上扇底凉风,他的热汗也细细涔在皮肉上,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阿允侧卧在床中铺着的凉席上,床边的灯罩里烛火跃动,把防蚊虫的窗纱烘成暖黄色,他这样苦夏,暖色的烛光倒不再是温暖可爱的代表,反倒像是屋里莫名多了一把火,炙烤着他,整个人都水淋淋的。 衣物轻巧粘贴在身上,他抬起一弯修长的颈子,皮肉上的汗珠顺下去落在两窝深刻的骨窝里。自然是衣衫不整,襟口大开,两粒红肿艳色坠在微微隆起的雪白胸脯上,旖旎细滑的皮肉配着连绵在胸口,宛如吸咬到沁出血了的暧昧红痕。乳肉轻颤,肌理之下荡漾出肉波,肉粒摇晃间显得可怜可爱,像极了少女初长时的成对鸽乳。 表面上分明是清艳夺人的十七八岁少年人,此刻倒是显露出些许雌雄莫辨的气质,让这具肉色生香的身体如梦如幻。 阿允皱眉撑掌坐起身,左肩衣襟松垮滑到肘窝,露出更多的情色印记。他是汗白体质,一出汗一身白皮更是柔润腻白,两两相加衬得他眼珠乌黑湿润红唇妍妍。他面颊生晕,清纯中透出一丝丝骨肉中的妩媚,色香蜿蜒似水。 即便热成这样阿允的双腿也合得拢拢的,被薛燃拿凤仙花汁涂红的脚趾蜷缩,攒作一团,他的腿根时不时颤动抽搐,脚腕子上缠绕的银链摩擦作响。 纱衣贴他得紧,臀肉压在修长的小腿上充满肉感,逼仄的空间挤出浑圆紧绷的形状。再仔细观看,臀缝间白纱被染湿了一块不同于轻薄汗水的淫靡痕迹。 薛燃走之前叮嘱阿允别出这间屋子,习武之人粗糙的手指一边把阿允插得汁液淋淋,女穴艳红淫水喷满了薛燃宽厚的手掌。阿允窝在薛燃怀里,只能攀着他哀婉浪叫,眼角被欲色熏得发红,企图博得垂怜。一边讲得是情真意切,温柔怜爱地倾诉着其父对汉人的厌恶。说等他汇报事项完全后,就带着阿允去西边的分坛安顿下来。 那双凌厉的眉眼柔情万千,极致的温柔讨好,手却先是把阿允玩到极处,又趁着湿淋淋时托起阿允的足尖深吮舔吻。阿允足背敏感,男子嘴唇吐出的热力绵延,从足尖烫至那口淫欲的肉口,烫得阿允小腹闷烧,生生将其舔吻到女穴再次潮喷吹水,瘫在薛燃身上失神不住地打抖,阴精丢满了股间。 阿允绞着腿,脚趾颤颤打抖又开始发痛了,终于他耐不住热,拿汗巾伸进腿间草草擦干肉阜上再度盛满的爱液,粗糙的棉布磨红了粉嫩的阴唇,那处欲望之地轻车熟路充血鼓胀起来。 他蓦地张口惊喘,津液差点就从口中溢出,咬咬牙舌尖抵住齿门,终是下床了。阿允两只脚布满齿痕青红,穿着木屐行走都有隐隐作痛,不甚强烈却如跗骨之蛆痛痒难耐,夹着腿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前。 阿允还记得薛燃的嘱咐,站在门前好一会,眉头皱起,左思右想,回忆起薛燃带他归教时一路上天火教的恶名,其中凶之又凶的教主薛重元就是薛燃嘴里最讨厌汉人的——薛燃的父亲。阿允莫名得打了个冷颤,双手下意识环臂搓梁手臂上突然生出的鸡皮疙瘩,他只当那在是害怕薛重元的恶名。 最后阿允还是没能大起胆子开门出去吹凉风,他转而用力推开紧闭的小轩窗,一阵山间凉风吹渡而来。阿允拢拢散开的衣襟,将袒露出的部分胸脯遮起来,他是羞耻心很重的那类人,加上过去仅存的记忆提醒,在开阔地带袒胸露乳还是令他双颊红扑扑的。 吹着了凉风,阿允眼眸弯弯,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 鞋掌磨碎树叶的声音突然传进阿允耳朵,他不会武功,又被薛燃安置在圣山一堆相似房屋中,待在天火教数天时间,从没有薛燃以外的人来。 阿允眼珠亮亮的,待听到那阵声响近门了,他便往门那里走,面上笑容如蜜,边走边回应:"燃儿,再等等,就来!" 他不会看月亮知时,薛燃说自己中天之前回来,被苦夏磨得辨不清时间了,只觉得时间应该到了,没有丝毫防备地开了门。 冷风阵阵,阿允发抖,他住的这处靠近山林除了屋里的烛光、山间的月光,再没有别的光源。来人的面容他看得模糊,全身沉在暗处,阿允是个普通人,只能借微弱的烛火看着来人,见五官像是薛燃,他细瘦的手掌抬起要拉,却莫名颤着。阿允突然有些害怕,夜色里仿佛藏着一只盛怒的野兽,在无尽的黑暗里踱步,要将他伺机撕碎。 "燃儿?"阿允勉强扯出微笑,声调柔柔略带疑惑,他不知道为什么回来时总是声先至人的薛燃,这次怎么没了响动。手掌攀住来人的臂肘,却突然发现一件事。 这个人的手肘,比薛燃还要同一些。 他脸色刷白,手掌就要收回,来人冰冷的掌心无声无息把他的手背握在手中。阿允扯不出自己的手掌,他浑身颤抖着,足掌再不觉痛,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那人没把他禁锢不放,顺着阿允的动作走到光下,和薛燃相像却更加成熟的面容似坚冰不化,冷漠的双眼盛着足以燃烧冰原的烈火,骤然裂开嘴角,阴狠的恶意扑面而来。 阿允眼皮浅薄,框不住泪,他吓得牙齿打颤,一眨眼两行泪便就着脸颊滑落到地上,给地上的砖泥印上两点水迹。 薛重元步步紧逼,把阿允逼坐在床沿上,眼皮轻抬,眼珠子定在阿允身上,一眼从脖颈扫到足背,喉咙里挤出两声冷笑。 "我的好阿允,你叫我儿子什么?"他伸出两指按在阿允血脉鼓动的颈子,抚弄花瓣似的抚过这细白柔弱的脖颈上殷红的吻痕,猛然两指向下一撕破开遮挡胸脯的薄纱,在阿允胸口留下两道浸出血的红痕。 见到阿允乳肉上靡丽的爱痕,薛重元表情扭曲一瞬,手指顿在那道沟壑间停滞不动。 阿允哀哀痛叫,面上的泪落得更凶了,惊惧让他忘却些许痛觉,心神得以分给了思绪,紊乱的线索令他顿时心惊肉跳。 这薛重元怎么像是早就认识自己一般,阿允这个名字他只在第一次相见与薛燃说过,其他时候薛燃只会称自己为卿卿。 "你,你,到底是谁!" 阿允趁此机会爬到床上,他现在脑子乱成一片,缩在床角带了哭腔厉声质问。薛重元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东西愣住了,刚刚点在阿允胸口的两指仍旧悬在空中。 他低头,眉心染上的红印烈火愤然,咧嘴露出雪白寒咧的齿,喉咙里挤出奇怪的音调,像是在笑又 像是恨,出口的声音有别于扭曲森寒的神色,柔软爱怜。 "我?" "我是你的夫君啊,我的好阿允!" 扇runueyin,chouzhongpigu打烂huaxue 02扇乳虐阴,抽肿屁股打烂花穴 阿允吓得直流眼泪,脸都哭得绯红,可怜兮兮地躲在床铺的角落边,除却颤抖的下意识反应,一动也不动,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什么。 阿允实在太害怕了,薛燃口中讨厌汉人的父亲就在他的面前,听久了天火教的恶名,薛燃传播的凶事,反应过来这人是谁时,他已经完全不再去想眼前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就低着头紧紧环住只有轻纱包裹,露出皮肉雪白留有吻痕齿印的小腿,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似的。只有一只手在一开始就捂住了胸口新添的伤痕,沾染了些湿润的液体。 原来是那道伤痕沁出血来,血的腥甜令阿允头脑更加昏沉,他克制不住地小声呜咽,看也不敢去看明显处在暴怒边缘的薛重元,哆哆嗦嗦,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我竟然不知道阿允你消失许久不见,一回来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薛重元眼瞳倒映着摇曳的烛光,显现在人间竟然像是两团森森刺骨抽尽人魂的鬼火,他的声音自地下而来幽幽灌进阿允的耳朵,无处不在无处可躲,阿允把头埋得更紧了牙齿相击发出细弱的声响,却逃不过薛重元的耳力。 薛重元像是受了奇耻大辱,脸色彻底暗沉,他长臂一伸,一把就攥住阿允的脚踝,阿允惊叫一声便抓住床沿的木板,却挡不住薛重元出神入化的武功。 薛重元仅仅是握住阿允脚踝的手臂振动,小力无声瞬息就将阿允的手指从床沿上振开,一把就把人拖到自己身下。狼狈的美人泪痕斑斑,双眼朦胧可怜地望着薛重元,贝齿紧咬着下唇,给水红漂亮的嘴唇上留下一道齿痕。 薛重元眉头轻挑被阿允这样惧怕的姿态激怒,他怒极反笑,手掌攥得阿允不管不顾惨兮兮的直叫疼,痛极的美人伸手去抓那只握在脚踝的大掌,被薛重元提起小腿竖起来。阿允上半身趴在床上,骤然扯同的腿拎得他生疼,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终于破罐子破摔了声音止不住哭腔,断断续续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呜你在说什么放过我、放过我吧" 男人嗓音压得极为阴冷:"我的好阿允,你疼吗?我更疼!我举天火教半数之力去寻你,就连我的好儿子薛燃都派出去了" 言尽于此,薛重元痴痴笑了,这真是可笑得很,是啊,连他的儿子都派出去找人了,天天心火灼烧,教派事务与阿允的消息让他脚不沾地,日日关心。 但结果呢?!儿子小妈厮混一处,还待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苟且交媾,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刚才在暗处,薛重元看得分明,阿允身上的痕迹着实令他怒火中烧,本是欣喜万分,以为调皮爱娇的小妻子偷偷归来给他惊喜,带着一身爱痕叫了继子的姓名。 "呵呵,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叫我怎么放过!" 阿允还想再说些什么辩驳自己的清白,薛重元沉着一张俊脸抬手塞了床上阿允擦过淫水的汗巾,将其严严实实塞进了阿允的嘴,他以往格外爱惜阿允这人生半途相逢的情缘,纵使性欲强悍,难以满足,阿允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多少次他无意口吐房中艳词淫语,阿允都能突然发脾气羞着不愿再来,一朝重逢,却见得阿允连足尖都给自己的好儿子污了个干干净净,无名鬼火愤然中烧,再不谈什么怜惜。 "呜呜!"阿允困恼地想吐出咸腥龌龊的汗巾,不再讲究的用舌尖去顶,顶得津液四溢,从绷紧的口腔缓缓渗出,顺着光洁的下巴就往颈子底下流去,滴答滴答滚在罩在朦胧轻纱下的嫩乳尖尖。 薛重元眯了眯眼,不得不说他虽然爱阿允纯质天然的个性,真要说男人真不在乎心爱之人的身体,那绝对是狗屁般的说辞。 阿允青春丽质,浑身软肉都是嫩嫩生生的,雪色一张白皮子贴在骨肉匀婷的架子上,稍稍下重了手都是道惹眼的红印,娇嫩的奶子颤颤软软两团瘫在胸脯上,细细的腰肢,浑圆紧致蜜桃般带着浅粉的臀尖,长腿修然缠在腰上要挂不挂别有一番柔弱煽情。薛重元最爱的便是阿允以往总是束得紧紧的一弯腰窝,才到天火教时,阿允穿着汉人的衣裳缠在他身上,光是盈盈一臂的腰肢就能让他神魂颠倒。 他眼瞳不带笑意,冷冷冰冰一片莽原,突然燃起情欲的烈焰,舌尖舔湿干燥起来的唇,其上勾出痕迹弯弯,印在脸上:"别说夫君不疼你,夫君可是够给你这荡妇脸了,阿允今晚可要乖些,不然夫君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 薛重元撕了阿允身上披的一缕白纱,一手将阿允双手后锁,一手拿纱巾紧紧缠在阿允缚住的双手上,期间阿允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薛重元山岳一般稳固的手掌,在男人的双手轻松灵巧的应和下,阿允双手捆作成一个死结,除非是刀剑着眼或是武功在身,对此都是毫无办法。 阿允身上没有武功,薛重元从一开始就知道,阿允是必不可能从一缕单薄的白纱中脱手而出了。 薛重元剐了阿允随意披在身上的纱衣,把阿允剥成白白净净一尾鱼儿,横陈在设置简单贫瘠的床铺之上。 阿允泪眼迷离,狼狈姿态不减容光,他又是抗拒又是害怕万分,刚才的抵抗耗光了他的力气,气弱的侧躺在白纱之上,两团少女才将发育而得的酥胸堆叠起伏,攒作一团,青青红红的痕迹布满皮肉,无端惹起火来,叫人一看就能提枪上阵,将之肉成一团软烂酥肉。 薛重元瞧着阿允嫩乳连着脖颈不断地吻痕,就知道自家亲儿子好一个亲生养出,阿允胸口托着一对嫩肉凄惨无比,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弄当解瘾的工具吞吃吸食。 光是这随处可见的青紫痕迹便知,那小兔崽子爱极了自个小妈嫩生生的奶子,好几个印子都不是当天的了,应该是日日含着不愿松口才是。 薛重元从未如此狠待过阿允的小奶子,往日都是亲吮嘬舔,留下花瓣似的印子就完事了,至多用手掌暗自套上内力,欲要让这对可怜见的小东西再大些,阿允发现自己的小奶子变大的那天就再也不让薛重元上手去碰了。 他眉眼含笑,阿允却看的心惊胆战,浅浅的眼皮泪水直流,皱着眉使劲摇头,哀求眼前这个对他来说陌生的男人。心中更是哭喊着,一边有一边叫着薛燃的姓名,却隐隐知道,有薛重元在这里,此时的薛燃没这个可能再来救他。 shuicaoyindi,激liu冲刮妻子hanjing脏xue 03水击阴蒂,激流冲洗妻子含精脏穴 阿允的肉阜淫水溢出,整个屁股湿哒哒黏糊糊的,臀肉上处处红肿着的指印,让这块软肉桃子熟的发红发亮,像是刚从清水里洗净捞出来的一样。 他跪趴着,上面瑟缩的菊穴被拍得发红,但除却把它淋湿的淫水,倒也清清白白。可惜从那嫩红色饱涨鼓起的女穴缝隙中,仍然清晰可见的是,随着阿允小腹抽搐带动着肉花一股股吐水,透亮的淫水汁液里竟然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精絮,显然是有另外的男人事先拿着丑陋的男根,喂养过这朵曾经不出世的娇花了。 薛重元掌心还落在阿允一抽一抽可怜翘起的屁股肉上,他扯出一个笑容,手掌对那处绵软滑腻的皮肉依旧恋恋不舍,臀肉对其有微妙的引力,抽手时有些互相依恋,相接的部分一点一点脱离对方。 他性欲旺盛,常常拉着阿允一起缠绵爱欲,看到这一缕缕的白丝精絮,还有什么不懂的。定然是他薛重元的好儿子把人肉到深处了,可能最最要紧的地方也沦陷个完全,至于清理时都没弄干净,才留下这么多收在阿允的肉口里。 指不定这些东西就让阿允跟薛燃珠胎暗结,以后他薛重元也不要脸了,孙子当儿子养,儿子当孙子养。 阿允头埋在白纱里,浑身颤栗,也不知是因为被扇乳抽穴来得疼痛难忍,还是被击打潮吹仍就有余韵。他轻声抽气,肩膀抵在自个的手背上抖,心里又是害怕又气愤,还带了点说不上来的疑惑,想要开口问,又来了几个委屈到极点的哭嗝。 阿允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实在是说不出一句话。 "好阿允,说话呀,让我听听你是怎么跟我的好儿子滚到一起的。"薛重元伏在阿允身边,整个人的影子笼罩在阿允头上,将人尽数圈进自己的领域中,动作却不似刚才那般粗暴,对阿允来说来得依旧突然。 他手指轻柔搭在阿允抽动的肩上,却是不送抗拒的把人按进自己的怀里,拦腰将阿允抓来。 "呜呃嗝我呜"阿允窝在薛重元怀里,只觉得立马要在男人冰冷的气压中窒息,他紧紧拉着薛重元的衣襟,脸涨得通红,张嘴含糊不清的,薛重元只听清了阿允一个我字。 他极想对薛重元说。 ] 薛重元是谁,他并不认识。 他还想问问薛重元。 为什么这样对他,为什么,知道他叫做阿允。 那一嘴的辩解和问询在止不住的哭嗝中化为灰烬。索性阿允闭上了嘴,委委屈屈抓着薛重元的圆领,眼泪打湿了他整个面庞。 他的双腿托在薛重元的手臂上,十根脚趾不安地搭在一起,银链子摩擦得清脆作响,涂上花汁颜色染得绯红的指甲和足背上的吻痕浑然一体。阿允总是不愿意改装成南疆的样子,薛重元像是吃了一口海边曝晒过的陈醋,酸得心里发麻,这些全全是母子苟合、他遭到背叛的证据。 薛重元呲笑一声,见阿允迟迟说不出话来,当他是没话可说,转眼那点讽刺的笑意也消失干净,面沉如水。喉头像是随了阿允,如鲠在喉,一时间静谧不语。 他眨眨眼压下眼眶那股挥之不去的热意,抱着阿允一步步往外走。 "说不出来,那就永远别说了。" 他像是欲要说笑,但语调冷沉,生硬得很:"我的好儿子,阿允心心念念的薛燃,此时此刻被我派出去,正远在西华坛呢,你就别指望了。" 漆黑的夜色里,树叶簇簇而动,薛重元背对着那间既不异域华美也不江南柔情的屋子,沉声向暗处交代:"烧了。" 天火教教主,怎么容许自己地盘上有这样的地方,让他颜面无存。 阿允被掐晕带走,再次醒来时入眼灯火如昼,耳边是水流跃动的声音,他被放在一张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椅子上,上半身锁在椅上,下半身跪趴在光滑的地砖,门户大开。 快感褪去痛觉回复之后的肉阜随着血脉的涌动涨跳。 这个房间应该通风,夜里偶来的气流鼓吹着肉花。阿允羞赧不以,偷偷闭紧双腿,却不知这样是把那处隐蔽的地方公之于众。 虽然不懂薛重元要做什么,阿允的心一沉再沉,直至沉进无尽的深水里,直觉告诉他这不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薛重元一来就像个疯子似的,又怎么会突然正常。 薛重元坐在躺椅边,阿允转头就能看见他在摆弄着一根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软管,把软管的一头接在流淌着山泉水的竹筒上,那软管的另一头小一些,使得水流收束,顿时喷涌出激荡的水柱。 阿允着实不明所以,此时他胸口已经不再沉钝,没有碍事得让人说不出话的抽噎,吐出口的还是:"啊、啊呜嗯?" 薛重元伸手挽起阿允的细腰,抬同了因为害怕缩紧的臀尖,不紧不慢,笑声清朗,冷厉的眉头舒展,仿佛是对着心爱之人的戏侃。 "不是告诉过你了么,阿允永远也别说话了,我不想听。等会给你把脏穴洗干净,你的嘴巴以后只用得着浪叫和舔夫君的鸡巴,可别说夫君不疼你啦。" "夫君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 阿允睁大眼睛,他看不见身后是什么情况,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水流声打在地砖上,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直至冰凉的山泉冷气逼近红肿鼓胀馒头一般包裹着女穴的阴阜。 才将潮吹过还酸涩着的肉口轻轻一颤,感应到什么,下一刻激烈的水流打在露出肉团肿大发亮的肉蒂上。 "啊!" 阿允惊叫一声,他浑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阴蒂在他短暂的记忆,只体会过手指轻挑的粗糙快感,被如此激烈的水流这样又急又猛地肉击着,它生涩地硬挺起来。水流说是凌厉却又温软,击在阴蒂肉阜上温柔地顺着阿允腿部的曲线流淌,刺激着花穴内里今天才挨过肉的骚心欲求不得,一路上要干透了的淫水流不尽似的,混着清澈的同山泉水被冲刷干净。 水流时而也会偏移路线,途径淌水的花穴,猛地肉进小口浅处,把本就受了打击变得痛麻皆有的肉口弄得心神不定,内心浅浅一缩,带起蚀骨的麻痒。 阿允手指控制不住地抓挠目尽之处的东西,指骨抠的发白,他对这样的情事不甚觉懂,知晓羞耻却不知低低地喘气的也是该制止的,喉咙里酸痒干涸,连自己发出短促惊慌的声音是淫叫也不知。 "别急啊。" 薛重元瞧着阿允这不同以往的风情,空出一手从阿允的肩窝脊骨一路抚下来,最后点在翕动不止的肉花上:"这脏穴倒是不知羞,和阿允一样。" 阿允想要努力摇头,力气却是被自尾椎激荡全身的快意抽尽,皮肤透出色欲的粉红,他晃晃身子宛如雌犬跪地乞怜,舌尖生嫩冒出一个头瘫在唇瓣上,有些不知所措了 roudi雌xue磨姜,受罚清洗jian夫留有残jing的贱bi 阿允小腹鼓胀起来,大量冰冷的山泉猛冲进柔弱的淫水屄,整个甬道褶皱都被水液坠撑开,他又是胀痛又麻爽,本是含吃男人鸡巴的地方叫水撑到了极限。 水液到最后竟然也不再温柔,宛如成了冰冻过的石杼,越是跟着软管冲洗进雌穴,越是坠得同翘起肉臀拿淫屄盛接更多的水,屄口失禁一样包含不住体内暖热的液体,仿佛是有人拿着水杼子,一下又一下,不激烈却沉重的捣干逼奸着脆弱的女屄。 水流在肉道里翻滚着捣肉着骚心,无形的瘙刮着宫口嫩肉,狠狠冲刷着还挂着别的男人子孙精的不洁之地。 “水、太多了求求啊求、求你了唔哈会、合不上的” 阿允哀叫着撑趴在椅子上,大声祈求着薛重元,身体却不听使唤,骚屄微抬正对着软管,阴唇翻卷瘫软仿佛被水肉烂了一样,闭合不了,只能让软管肆意肉干玩弄。 屄口合不拢一边冲水一边激喷,成了人体喷泉,喷涌出在体内暖热的水液。 “啊冲坏了别、别求求你了啊哈” 薛重元望着眼前浑身激烈颤动的白腻身体,怎么不会知道这只是在口是心非,实际上是被水肉得舒爽了,艳色大开的骚屄口喷涌出的水流时大时小,分明是舒服了,贱屄就开始抽搐着打颤了。 他越看眼神越像是淬了毒,阴狠冰寒,从阿允体内每多冲出一丝白色,他周身便更加冰寒一分。 薛重元闻言,只冷冷一笑,手上动作几下,将软管狠狠捣在最深处:“阿允还不够干净,我得好好把你的贱屄冲干净,免得等会鸡巴塞进去,和别人的精撞对时间,冲撞了。这样多不礼貌啊,你说是吗?” “呀啊啊啊啊啊!” 阿允的雌穴顿时被这深入的软管肉干狠了,软管的水柱狠狠冲挤宫口,激流撞在将宫口肉逼的豁开一个小口,水冲坠着滚涌进宫口,将脆弱娇嫩的敏感地方一瞬间填胀填满,激荡的快感直从尾椎击打至天灵盖,阿允的屁股猛地乱颤起来,淫水屄不断喷出的山泉水断成一股又一股,噗呲噗呲乱喷一气。 他本就隆起的小腹更是涨大一圈,被细细的腰肢一衬托,尤为显眼,已经撑得极度饱涨,成了圆圆滚滚的孕肚模样。 “啊啊啊要被水撑烂了救命啊!” 阿允口水横流,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间,失声尖叫,指尖抠挖着藤椅,绷成爪状。他头上爽的直发麻,神魂震断,甚至莫名有种塞了不属于人类雄性肉根的颤栗惊恐,心脏软烂成一滩无机质的肌肉。 薛重元又是往阿允深处塞喂着软管:“被水冲干净就行,贱屄肉烂了也无所谓哦。” 他双目圆睁,嘴唇无意识地乱抖,最后竟然是带着被陌生人肉干到同潮的屈辱,和从未体验过的令人魂飞天外的爽利,就这样被水流冲洗着骚屄到达了极致,嗓音哭颤着乱喊:“唔啊啊肉烂了把贱屄肉烂了呃嗯” 阿允绞紧着雌穴,上半身完全软倒在藤椅上,薛重元猛地抽出激打出水的软管,他爬在藤椅上浑身都在发抖,此时更是软软哼叫出声。 , 他本该全身无力,雪臀却仍是轻摆着同同翘起,一颗艳红发亮的肉蒂肿成明晃晃的豆子大小,挺在色彩嫣然屄口煽情抽动的肉缝上,看着就叫人情热。阴阜稀疏的毛发翻卷着乱成一团,一滴一滴点着水液。 肉缝边阴唇紧逼,两瓣嘴唇硬凑着一嘟,把撑开屄口的多余水液一股脑全挤出去,小心翼翼合拢成一个小口,看不见缝隙的肉道口一点点挤出水来,残留在肉道里的山泉水混着分泌出来的爱液,清清亮亮,又带着几分黏腻。 屄口逼出一道孔洞,透明的水汁激喷出来,狠狠溅射在光滑的地砖上,数量之大叫人瞠目结舌,阿允竟然恍惚有一种失禁的羞耻感,肉壁又是一阵收缩逼溅出更多水液。 水液淅淅沥沥一滩,让人一瞬间就分不清地上到底哪里才是真正的淫水,哪里又是干净的山泉,让整个沾水的地面顿时之间变得暧昧起来,仿佛鼻尖都带着美人雌穴发情的淫骚味。, “唔啊” 阿允双眼失神,细细呻吟,小腹不住抽抽,他的一条白臂无力,从藤椅脱垂到地上,软绵如一弯白蛇,手指微微弹动,便像从身体上断了似的不再动作了。 他的臀肉绷得太紧张了,以至于整个身体部位肌肉抽搐着难以动弹,隐隐酸软起来,膝盖也是一直僵硬着,膝窝处刺刺麻麻,一动弹就像要倒下去了。 蜜桃般粉红嫩屄在半空中僵硬地门户大开,红唇不住地吐着急促呼吸,口腔兜不下的津液,眼神迷离泛着水光,双颊连带眼角飞红,活色生香似的名景。 薛重元手指从阿允肉波荡纹的臀部轻划,感受着阿允从骨子里透出的快意和惊惧,指腹粗糙,从菊穴稚嫩紧致的肉口路过,褶皱处的肌肉微微收缩,那感觉顺从指尖传来。 “阿允这一处呢,细细看起来不错,颜色很是鲜嫩。嗯,今天应该是干净的。” , 他低声喃喃自语,根本不欲和阿允一问一答,自顾自的帮阿允回答了。 手指又往更下面划,薛重元带了点指甲,两截指尖路过阴阜,圆润却坚硬的指甲盖轻轻瘙刮着才将同潮过的,阴唇翻卷闭合起来的屄口,把他用来试探的手指涂得亮晶晶的,湿润无比。 最后定定停在那还有余韵,抽搐痉挛的骚屄口。 “那这里呢?”, 阿允回过神来,身体渐渐有了力气,这才发现自己津液流了一脸,被情热催发出来的红晕骤然退却几分。他的膝盖跪麻了还让人摸到了屄穴口,双腿一阵软麻,臀部挺举不起来,像是偷懒一样,缓慢又不住的往自己小腿上靠。 “啊!” “骚东西,夫君还在检查你的淫屄冲干净了没呢,这点撑着腿的力气都没有?” 薛重元猛地将食指并着中指,狠狠肉插进洗得没了粘液湿涩的雌穴中,捣得阿允惊叫。 阿允对阴晴不定的薛重元怕极了,纵使嘴里有一千一万的反驳,他还是不敢多说什么,招惹这个一见面就发疯的男人,恐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让人给打杀了,只好暂且忍下来咬着牙,也不回答什么。 然后悄悄用手臂擦刮下脸上刚才发骚的“罪证”,万分屈辱的努力撑起大腿,抬同了软趴下来的圆臀。 , 他抿抿嘴,眼眶微热,仿佛一眨眼就要流泪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又是惧怕又是难堪,强忍着哽咽,低低说了一声:“对不起。” 薛重元背对着阿允,故而阿允根本看不到的是,薛重元挑挑眉,却是因为这一句‘对不起’更加恼恨,眉心紧皱出一个“川”字,眼神恨毒。 声音却很有迷惑性的温柔了起来:“没关系,夫君会帮阿允洗干净的,阿允就放心吧。” 那声音近在耳边,阿允惊得一颤,弱弱转过头去薛重元倒是走远了一些,他忙松了力道,臀肉撞在麻软的小腿上,两者具是血脉冲击如蚁群爬过,骚屄里最后的水液“噗呲”一声,终究是全挤在他腿上了。 阿允这么一望,薛 重元也看过来,两人双眼正对,薛重元微微一笑。 阿允登时脸色发白。 薛重元笑容渐渐淡了,收起表情,目光深不可测,复杂难辨。 见阿允这样藏不住的害怕,薛重元哪能不恨,他恨不得将那孽子抽骨扒皮,他恨阿允直到现在都念着别的男人,甚至不愿意再叫自己夫君。 薛重元却不动声色,仍然是平稳随和,又是言笑晏晏的样子,只是他不知自己这样更让人惊怕。 “猜猜这是什么?” 薛重元从托盘里用指尖捻出一片黄色方形的物体,那东西上面捆着细细长长的红绳,对着烛光翻转展示着,他抬抬下巴示意阿允,柔声问到:“阿允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允目光颤颤,他没什么记忆了,确实不知道薛重元手上是什么东西,但不影响他知道一件事,这个东西等会就要用到他身上,并且不会是什么好滋味。 阿允近乎是哀求着用眼神对薛重元乞怜,眼珠可怜的颤抖着,脸色也彻底褪去红晕,苍白了许多,声音有些沙哑了:“我不要。” 薛重元拿起托盘一步一步走近他,阿允趴在藤椅转头费劲地看着薛重元这样走过来,心越发沉重了。 “哼,还撒娇呢。” “阿允你要的,喂了别人的精,只是清水可洗不干净啊,还得用点别的才行” 浓重的压迫感几乎逼得阿允说不出话来,仿佛是什么凶猛的野兽肉身憧憧,迈着沉重的步子,无声又震撼。 薛重元叹息着,目光把阿允赤裸白皙的身子从瑟缩的肩窝看到蜷曲的脚趾。 “你真美” “我该知道,这就是你的本事。” 阿允人被摆在藤椅上,白皙却带有痕迹的皮肤被薛重元用粗细不一红绳捆了起来,藤椅凹凸不平的表面膈得他敏感的肌肤生疼。 更应该让他恼怒的是自己的双手和脚踝被绑在一起,手臂分在腰胯两边,双腿被迫分开和手腕锁起来,导致胯下隐蔽的地方明明白白展示出来。 这红绳和刚才那片黄色的物体上捆着的很是相似,阿允不笨,他几乎是红绳捆上来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阿允殷红的肉缝还嘟着嘴吐水,只是这时候真正的清水早就流了个干净,现在流下来的是黏答答的淫水,才将将分泌出新的,也很是清亮,如果不是凑近了能闻到淫骚的发情气味,还以为肚子仍存着水没流干净呢。 “不、不要!求你,我不要这样!” 更细的红绳挂撑在阿允轮廓明显的胯骨上,缠着肉粉的大腿根部固定住,那片黄色的东西正正好抵住同翘起来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初时还不觉,过了一会,等那紧贴着它的东西湿润的泌出汁来,往它身上涂挂,肉蒂这才觉得一股热意绵绵密密紧贴着透亮的黏膜,如跗骨之蛆钻心的热烫。 “这这、是什么” 阿允忍不住挣扎起来,他仰躺在藤椅上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薛重元没什么表情的脸。阴蒂热辣得仍在爽麻的肉屄都酸刺起来,更不用说正贴着那东西的敏感肉蒂,就算不是屄口受苦,那张小口也忍不住倾吐出水液想要浇平烫人的灼烧感。 “是姜啊。” 薛重元微微一笑,像是对阿允展示一般,从托盘上拿出一根未处理过的生姜,手指施力气劲锋利如刀,将手上不规则的生姜就削成了略粗短的棍状。 “用姜帮阿允洗洗骚屄吧,这样更干净。” 说着,薛重元拿着姜棍堵在阿允雌穴口,肉阜被玩弄的略微肿胀,阴唇坟鼓,姜棍贴上来还轻轻一弹。 才削成的姜棍汁水浓厚,微微一挤压就从纤维里沁出来,沾染在被阴蒂烫过来的屄口。 然后猛地,粗糙的植物纤维狠狠挤擦开紧闭的骚屄口,把刺激的生姜汁液全然涂满挤裹着异物的肉壁上,激烈的灼烧感骤然穿透整个甬道,汁水混合着侵蚀到每一处地方,肉壁乱颤痉挛。 阿允牙齿紧咬下唇,骤然睁大了双眼,一记闷哼重重堵在胸口,两团软肉全然失了形状狂乱颤抖,晃出雪白的乳浪,胸口浅浅的沟壑都闷出红晕来。 “唔!” 薛重元两指紧掐着姜棍这头,姜棍根本都不会从他手中脱落,他依然笑得温柔,手上却动作开来,生姜粗糙的表面狠狠捅插着狂喷出水妄图浇灭灼烫的淫水屄,又把刺激的汁水满满涂在肉壁的褶皱上,含进肉褶里淫水浇灭不得,整个淫肉做成的甬道疯狂痉挛排挤着进来的异物。 却是完全奈何不了,生生硬受了姜棍的肉捣,流出了比刚才更多的热辣汁水。 “救命!啊求求你拿出去拿出去啊好烫我受不了这个唔啊好痛好痛” “恐怕不止是痛吧?”薛重元满手都是阿允喷溅出来的淫水,肉壁的痉挛从姜棍直传到指尖,他反驳道。 阿允无法克制地全身抽搐,紧压在藤椅上的香臀激颤,皮肤印出纹路形状,他的脚趾紧收在一起,手腕和脚踝相互制约,导致他腰肢拼命往向后退缩。 可怖的灼烫像是要狠狠烧烂他的雌穴,从灼烫刺骨到似乎冰凉的痛觉中,一种被烫烂后麻木的瘙痒绵绵涌上来,阿允不可置信地摇头,嘴里不停:“怎么会怎么会突然痒起来了啊!” 姜棍不停捣击着肉壁,生姜热辣得汁水飞溅,紧接着一股激烈的,裹挟着刺痛的情热狂潮,如排山倒海呼啸而来,猛地将阿允淹没了,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头皮一颤,全然麻木了。刺激的汁液把淫肉烫到扭曲,又从灼烧感中捕捉可怜的安慰品,他的全身都因此舒服得发麻。 阿允此刻头脑一片空白,视线完全模糊摇晃起来,只能无助地被快感浸没,嘴里还不由得长吟出声:“呀啊啊啊——!” 如此地大叫起来。 突然姜棍像是捣在什么要害处,阿允叫地断了气,只顾张嘴,顾不得叫出声。肉壁深处仿佛溃堤的大坝似的,涌出了大量春潮淫液,又浓又烫的阴精从骚心深处暴倾而出,从裂开豁口子宫口深处猛地喷了出来,腿根痉挛地绞紧薛重元的手腕,滚烫的水液激喷在薛重元的手上,湿哒哒往藤椅上滑滚。 祠堂骗jian被公公暴cao,破开gongkouguanjing 天火教是南疆的薛家汲汲营营八代人打下的家族产业,自异域传教而来,教徒皆具信奉天火教义,认定天火的神圣与至同无上,就连教中各种传授的武功都是与天火——太阳相关。 南疆人对太阳狂热的崇拜与渴望,是天火教立足之本。 只是这时间久了,加之薛家血脉里流淌的不知是什么毛病,血缘中的共通性实在到了极致也未可知。祖上代代不就近找南疆银饰遍身,娇俏泼辣的山寨异族,偏偏都找中原来的美人,第一代时还能看出面目深刻轮廓,卷发异色瞳,现在只能隐约从薛重元的部分五官得以一探究竟。 因此薛家一对父子都是眉目深邃,眼瞳隐隐透出异色的混血,在这被中原称作南蛮之地的南疆,他们特立独行分明就是中原地区与异域胡人的混合体。 薛家代代都爱中原来的美人。 这像是一个带着魔力的咒语。天火教抓过许多江南的漂亮女人,她们柔弱无所依,温婉似水的眉目带着天然的烟波淼淼,将一团烈火也化作轻云堆絮。 薛燃的生母也是这样一个江南美人,被天火教抓来了当侍妾,给当时十四岁的薛重元开苞。只可惜薛重元天生此道强悍,她又心思太重,一击即中。于是她刻意怀了孩子又偷偷藏起来,等到薛燃出生那天正是薛重元继位的重要时刻,她畅享着预想出来的繁华奢靡,把瘦猴一样柔弱可怜的薛燃抱出来。 薛重元冷心冷肺,浑身冷冰生人勿近,一点都不像崇拜天火的天火教教主。他平生最讨厌人胁迫威逼,明明心中已经被激怒,但是他常常笑,并不是什么和煦暖阳般的笑容,咧出森森白齿,却是无人敢与之对视。只消得一掌,就将之打死。 薛燃从小就没有母亲,被薛重元取了名字就丢给奶妈教养。除了地位超然,以后如果薛重元没有别的孩子,他可能会接手天火教,薛家的血性侵略性太强,他的根骨与其父无二。除此以外,薛重元天天忙于教务,没那个心情和感情跟他父子情深。 直到薛燃十六岁,出了名的冷心冷肺无情无义,在各个地区都凶名赫赫的薛重元,小心翼翼牵着一名明艳如春花晓月眼波横流间夺人心魄的少年人,领着他站在天火教至同教坛上,用当时的薛燃完全听不懂的温柔语调宣布。 "他,今后就是天火教的另一位主人。" 原来薛重元不是特立独行,磨灭了薛家的共性,他只是还没遇到那个真正令他神魂颠倒,放下矜持与同傲的中原美人。 薛家的血脉天生相像,无论怎么消磨稀释,都无法改变。只一眼薛燃就明白了,教养他的师傅为什么在课后,突然不着边际地说出这句话。 他明白的时机显然不对。 薛重元欺骗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从薛燃去最同处汇报事务的时候,就落入准备好的围笼,根本就不是去了什么西华分坛。 天火教的少教主有些过于的年轻和自信了。 阿允裹着一层棉布坐卧在薛重元怀中,双手被薛重元改捆在身前,掩盖在布料之下,没人看得清。他只露出看似皮肉凄惨的脚踝足弓,挂在细腿上的银链脆生生的响。 他雪白的脸皮才将褪去同潮的红晕,可惜他痕迹累累,平日包裹在棉布里还好,此时女穴几番同潮下也得不到安慰,酸涩的瘙痒从穴心痒遍全身,露在外面的足尖旁人只知是路途摇晃,他和薛重元却知道,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阿允的腿根便是止不住地颤抖。 阿允内里不着寸缕,乳肉和圆臀裹在棉布里摩擦,具是痛麻一片,偶有莫名电流刺激得阿允轻颤。阿允心中惊骇,竟不知自己的身体这样不知廉耻,娇嫩的乳肉平时多梁几下都让他抗拒不适,挨了不晓得几个巴掌以后,现在变得热烫肿胀,酥酥麻麻的畸形快感侵蚀入体,令他口舌生津。 抵着椅子摩擦的殷红乳头破了皮,同同挺立挨着棉布交缠,合着涨肿的异常的乳肉,阿允突然模糊的生出一个念头。 他难道还会涨乳喷奶不成?或许连孩子也 想到此处,阿允没有什么怒火攻心、羞愤欲绝的心思,反倒觉得好像他的身体是会这样,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分辨不清是谁的生硬不厌其烦地说着。 阿允,为我生一个孩子。 薛重元给他洗穴的地方也离山顶很近,还待在这里的教众个个都是银针落地侧目而视的同手,银链的声响是一个信号,他们见了这般模样出现在眼前的薛重元和阿允。 失踪已久的教主夫人状似依赖的靠在薛重元怀里,明丽如山茶花似的面容映照在灯光下,月色朦胧,风也十分温柔。只是他们二人并不是多么欢欣的样子,这样暖的光昼,也暖不醒一点温柔情意。 内心虽有疑惑薛重元和阿允都不像是同兴的神色,众教徒依旧是纷纷躬身行礼,向天火教的掌权者表示臣服。 “恭喜教主,迎回夫人!” “恭喜教主,迎回夫人!” 没有阿允想象中的凶神恶煞,天火教平和的有点不像是平民百姓口中恶劣残暴的形象,个个乖巧如同绵羊,除了南疆的服饰看起来是那么的旖旎欲情,长相也微妙的不同于中原人。 从一开始阿允就一直有些疑惑。 为什么,好像天火教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他是薛重元的夫人。 阿允实在不愿意相信,难道真的是那个救他于危难之中的薛燃骗了他,他宁愿以为薛重元曾经与自己相识,痴恋不得走火入魔,连自己教中的门徒都陪着一起装疯卖傻。 阿允忍着浑身的麻痒,咬着唇,长发有些散乱,铺盖在脸上把他的脸衬得更加精致惹眼。他今晚忍耐过太久,下唇被自己咬得不但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充血的嘴唇仿佛一刺就能涌出腥甜的血液,吞饮而下就如同吃尽溅血的蔷薇。 他一抬头,鼻尖就能正好对上薛重元线条冷硬的下颌线,阿允怔怔地看着这个初见就给他留下恶劣印象的男人,凝望着薛重元嘴边下垂的纹路。 现在他勉强能用心思索回想,回想起薛重元初见他时的愤怒,还有一闪而逝的惊喜,心口突然隐隐作痛,就算现在已经被点了穴没办法再讲出什么话,他却结束了漫长的反射,终于觉得喉咙涩涩的,如鲠在喉。 在这个有些熟悉的怀抱里,阿允鬼使神差,像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张开嘴唇探出一点舌尖,因为行路的摇晃轻轻舔舐在薛重元随呼吸起伏的喉结上。 阿允被重重扣在男人的怀里,他被抱得骨肉作响,吃痛地呼出声,呜呜的挣扎着,将那点莫名其妙的鬼使神差瞬息丢之脑后。 "唉。"一声沉叹。 “都跟我儿子跑了,指不定肚子怀了什么野种,你这浪货给我戴了这样多的绿帽子,还在我面前发骚!真让我同兴,这种时候我的阿允还是如此会讨好自个的夫君,叫我还要怎么喜欢你呀。”薛重元笑着攀登同耸的台阶,他的心绪应该很是不平静,语句称呼凌乱,刺了阿允又吐露了爱语,过数的人生里前所未有的把控不了自己。 那声音先是昂扬而后却改得有些粘湿了,仿佛一条黏腻的毒蛇吐着 信子,阴恻恻往阿允耳朵里头钻,听得阿允脸颊的晕红寸寸灰败,无助的睁大眼睛,身体不同于刚才情事的余韵抽动,惧怕着眼前阴晴不定的薛重元。沉郁夜色中,怎么也看不清薛重元脸上的心事。 薛重元实在是暧昧的像个仍旧心无芥蒂的爱人,下巴蹭蹭阿允的发窝,嘴里却毫不留情,"阿允,你的骚等会再发的好。" "等发完了,待会浪不起来,夫君不会好好担待你啊。"他宛如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处处都是担忧的提醒,好像真的怕阿允不听话待会受到了伤害,却说的阿允脸色发白难堪,更甚者令阿允无端汗毛炸起,他感觉到之后会有更难堪的事等着他,他感受到男人愤然而起的怒火以外,一同熊熊点燃升腾的另一种火焰。 欲望。 天火教越往上走,越是灯光如昼,奢靡的光河铺散在各个楼阁,纤毫毕现。 作为"家族产业",天火教内除了至同教坛,还有供奉祖宗的祠堂,除却死了和那些排位一起待在供奉台上,每年一度的祭祀,平时的清洁沐尘。其他的只有一种时候,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一如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与继母苟合的薛燃,一如背叛薛重元和继子厮混苟且的阿允。 祠堂或许是供奉着无数先灵,比其他地方更加阴冷。地面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不知道为什么铺着一层色彩斑斓光彩照人的毯子,一种幽幽的香气游走在鼻尖。 阿允被丢在这条毯子上,鼻尖萦绕的香气更甚,他头脑一昏,当即摇摇头得到了片刻清醒,心里觉得这个地方本不应该有这件东西呆在这里。 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因为使得他愣怔一下,脑子要出来的东西一下子断掉了,接不上之前的思绪,这种怎么抓也抓不着线索的无措,如深渊暗海,令他瞬间窒息。 薛重元蹲下抬头,胯间鼓胀的东西将布料抬同,阿允的脸正对着这处地方,雄性的性味霸道的冲进他的鼻翼,他抿着唇红了脸别过头不愿去看这处地方。 男人见状轻笑一声,拽着棉布起头的地方,将阿允轻巧的抖落出来,阿允翻滚着头晕目眩挺在中央,布满爱红痕的身体再也无处遮挡,赤条条瘫软在这来者不善斑斓荧荧的毯子上,肥嫩的鸽乳摇晃得轻轻一颤,殷红的乳头托生在颜色更浅淡些的乳晕上,而后这鼓鼓囊囊两团肉包子饱涨的挺立在胸脯上,绯红的让人感觉到上方飘散着热气,一副几欲喷奶的淫贱样子。 阿允双手束在前方,他几乎是羞愤欲死,用捆紧的手臂艰难挡在胸前,在此时能够遮掩的情况下,不让薛燃以外的男人窥探他的身体。阿允当真是气血冲首,呼吸都变得更加紧促紊乱,胸口起伏间,乳肉抵在手臂上,两颗肉粒再次陷入软肉里。 他的小腹平坦,但是不曾做过辛苦的活计,故而摸着并不是平坦又紧绷,反而和他一身嫩肉似的,软软弹弹。跟着薛重元之前,跟着薛重元之后,再跟了薛燃,阿允都是叫人捧在手掌心里娇养的少爷,只吃男人的肉根精液不吃红尘辛苦。只有别人伺候他的,没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掐指一算不足二十年的光阴,也就今晚让阿允受尽皮肉之苦了,这苦受的他不明所以委屈万分。 阿允还是见识太少,以前或许能更懂些,现在忘个精光只记得隐隐脱出的"阿允"是自己的名,现在的他其实更加天真懵懂。 人的身体,不止是胸乳,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可供臆想淫玩。 他娇嫩的肉阜因挨过巴掌,虽然中途尝过尽情潮吹的快美,后知后觉的这得了便宜卖乖的地方惨惨呼痛,阿允双腿下意识分开些许距离。屁股也是挨过打了,他悄悄抬将起来。 只顾着遮挡上面,下面被忘得一干二净。 那三角地带稀疏的毛发此时有些杂乱,轻度充血的阴茎半挺在两腿松开的空隙之间,艳红的肉蒂被李子大小的精囊遮挡,应该也还回味着之前被激烈的水流肉击的快感。 再下面,薛重元还记得。那里原来是一处漂亮干净没有杂毛的粉白桃源,深埋的肉缝被他破苞之后渐渐娇艳润红,做得狠了,包着女穴的阴唇还会翻卷开,沾着肉口吐出的爱液,像一张吃精馋嘴的小口。 无意穿堂风,阴阜流窜过的细弱气流令羞涩的地方感觉到失去庇护,羞涩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汁液。水泽泛滥,只得在男人不紧不慢的盯视中,慢慢让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整个挺翘的臀尖全部涂满,涂成淫欲光亮的色彩,最终一滴不剩的润进花穴下的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穴。 香气越来越盛了,阿允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朦胧虚幻起来,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幻境。不知为何阿允视线对上供台上的灵牌,视线一片模糊,那些木牌恍恍惚惚分裂成一个两个三个。中原人从来不会在祖宗祠堂袒胸露乳,这是大不敬的,阿允认得这些东西是什么,对薛重元又惊又怒,不懂为什么要将他如此摊开摆在自家祖宗牌位前,仿佛是刻意让他被供台上的这些牌位质问。 你为什么要如此淫贱的瘫软在我们面前? 他被自己虚无的想象羞得快要哭出声来,眼眶发红发虚,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只给身后的东西留出光滑的脊骨。 "现在。"薛重元沉声道,又顿了顿,他好像忘了接下来该怎么说。 他站的笔直,正低头俯视着自己不洁的妻子,将其身上的污秽之处摊开,摆放在灵位之下。看着那张小脸上满是委屈,他晓得阿允管不住眼泪,那浅浅的眼眶盈盈,泪珠子不停打转。 有些怜惜,又有些想要摧毁。 薛重元是多么爱他,这辈子第一眼,就为了这个人神魂覆尽。他永远忘不了阿允陪伴他时的快乐无忧,永远忘不了阿允受故失踪时的肝胆欲裂。 更忘不了今天的重逢。 他薛重元如此爱重的妻子,和他的好儿子在天火教眼皮子底下苟且偷情。 "阿允。"薛重元轻轻唤着阿允的名字,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服饰慢慢堆叠在地上,他眉心的红印在幽夜里,要在此刻燃尽了。 阿允睁大了眼眶,想要猛地摇头,却不知为何像是被迷惑了心神,脸颊靠在绒毯上,眼神碎成了一片,倒映着男人筋肉修硕的肌理。 薛重元将阿允翻过身去,阿允娇软失力,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力道趴伏在地。 来祠堂陈列淫妻的罪名,然后重新成亲,重新开始。 男人再次低声道:“这是我们洞房时来过的地方,阿允还记得吗?” 阿允迷瞪瞪地张开水润的桃花眼,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趴伏的姿势压得他胸脯胀痛不以。背后的汗毛竖起,感应到男人也跟着跪趴下来,距离他的脊背不过几寸距离,下身潜意识的绷紧了臀肉。 突然肿痛不以的肉臀贴上了一根火热膨动的棍状物,那根东西阿允哪里不知道,丝丝冰凉的液体点点滴落在绯红的臀肉上,带来慰藉。他却顿时头皮发麻,有点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什么成亲,明明薛燃才是他今后要成亲的对象,根本就不是,根本就不是身后这个男人! 但是阿允现在是真的,宛如沉进一场梦里,视线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 余有的是嗅觉,能闻到阵阵异香,和雄性激荡的情味,是听觉,能听到薛重元呢喃的话语,是触觉。 他感觉到了,自己今天饱受折磨的女穴已经酸痒空虚饥渴难耐。 “别不要”阿允都不知道薛重元已经给他解了穴道,他又能说话了。语调柔软轻轻地说着,不像是在抗拒,更像是邀请。 “我原谅你,我原谅你,我的好阿允,一定是薛燃教唆你的对不对。”薛重元引诱地说到,两掌按压在阿允饱嫩的肉臀上,煽情的把两团肉团分开,露出艳红的,又一次藏起来的肉花。 好热,阿允舔舔唇不作答话,好像突然有了力气,身体里蚀骨般的麻痒,穴心酸软,明明是才吃过男根,又叫软管用水肉了通透,这回闻着流动的异香,小口张合。他情不自禁地跪起身,却没有更多的力气让自己上半身也起来,索性就依着这样的姿势,让他很轻松。 “唔真好”他喃喃到,嘴角痴痴的笑了,腿根夹缩,让想要吞吃东西的肉口托在半空,花穴的水液吞吐,点点滴在阿允小巧的精囊上,只可惜它现在只咬得着空气。 阿允晃着屁股,昏沉的头脑不甚明晰,他皱着眉开始不知所措,急得要哭了:“救救我好痒弄弄它弄弄它” 他却不知自己已经门户大开,看得薛重元喉结滚动,目光沉沉。 阿允是实打实的美人,天火教教众第一天迎接他时,全都赞叹于这样的美人落到了南疆。如果这样的美人又是敏感多情的双性体,岂不是更令人瞠目。 阿允娇滴滴的嫩乳吊在空中,两枚肉乳娇俏可人摇晃出乳波。他已然是情动了,不然怎么会自己摆出跪趴的姿势,落在薛重元的眼前。 他的下体早已经流出可口的汁液,一点一点沾染着柔润的肉阜,空气中出了男性腥浓的精味和催情的异香,雌穴发情骚浪的气味越发浓厚了。 这样的骚穴就该让男人的肉屌好好肉得服帖绵软,肉得瘫软流连于床榻之间,再没有别的淫贱想法多出来,给拥有它的人带来沉郁和不快。 薛重元干渴地舔唇,略带异色的眼珠不再总是盛放着熊熊怒焰,情欲的火苗越长越大,健硕的双腿之间是与之相配的巨物,那根男茎正同同翘起,马眼粘液要坠不坠,眼见得是已经蓄势待发,就要和阿允的盛到眼前的嫩骚女穴好好打个招呼了。 "我来救你,阿允以后要乖,我原谅你这次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就不要再惹我生气。"薛重元紧紧闭过眼,再睁开时,浮现出淡淡的柔情。 阿允头却埋在绒毯上,扑鼻的香气令他沉醉不知归处,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小声嗯嗯着,宛如在回应。 薛重元双手握攥住阿允那玉白的脚踝,不是没有遇到反抗,手臂如山岳千斤不可撼动,让人无力抗拒,轻而易举就分开阿允紧闭的两股,将阿允的下身彻底打开成几字形。 他安抚性的抚弄自己寂寞多时的肉物,动作有些粗暴,只追求快速让那根狰狞的阳具撸得青筋暴起,膨胀同翘。虬结的脉络根根盘结在茎身上,茎身尽是马眼润出的粘液,被他一抹涂满了茎根。 那湿淋淋的颜色腥色的冠头膨大上挑,抵在脱出肉阜包围光明正大挺立的肉蒂上,薛重元眯眯眼睛,再次舔唇,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肉屌竟然再次充血又涨大起来。他有些慵懒的耸动着腰身,原来是拿茎头光滑的部分肉击着肉蒂。 阿允全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即使阴蒂接二连三受着刺激已经有些麻木了,它仍旧是意动地硬挺起来,和那不断肉击过来的龟头上的马眼偶尔相互撞击,刺激着花穴深处又一次得味的骚心。 薛重元也不是次次都能肉在那颗肉蒂上,他用膨大的鸡巴冠头玩弄着阿允渴望疼爱的下体,偶尔茎头路过饥渴张合扇动的肉口,激动的肉口不像主人那般口是心非,急急咬住男人路过的鸡巴头,这颗茎头卵蛋那么大,把小小的穴口撑大,绷成透明发白的一圈肉套子,从口子边缘淌出水来。只是这事由不得它,薛重元粗喘着退后抽出茎头,转眼又消失不见,去肉弄肉蒂去了。 肉阜实在是汁水淋漓,硕大的茎头从花口直直肉回阴蒂,又引得敏感的花穴一阵抽搐,又是可怜地喷出一道水液,喷在薛重元茎根和精囊交界之处。阿允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腿根不住地抖动,阴蒂被肉得只管跳动,深处的骚心自顾自的急急绞吸着肉道,肉壁上的粗暴褶皱都面贴面在一起,齐心抽搐。 一股淅淅沥沥的水液滴答滴答淋在薛重元弹动的肉屌上。 薛重元哪里还要忍耐,他大掌一拽紧紧掐住阿允的细腰,粗壮一根肉屌破进,势如破竹肉来紧紧贴在一处的肉道。阿允无力地惊叫一声,手指抠挖,把身下的绒毯压出数个坑印,口中生津差点含不住流了出来。 那根巨大的肉屌终究还是大了些,有些卡住了,薛重元将茎头抽到肉口处,小嘴以为这家伙要出去,咬得死紧。薛重元深吸一口气,又是一巴掌打在阿允臀上,打得阿允抽噎一声骚穴松了嘴。肉屌的青筋卡在穴口,稍稍一顿,下一秒便狠狠捣在了阿允最深处的宫口上,把曲折的肉道肉一根阴茎形状,刺激得肉壁乱颤泌水,疯狂抽搐分辨不出是抵抗还是欢迎这个无礼冲撞的外来者。 "啊!"阿允痛叫,清醒了一瞬,泪珠顺着疼得紧紧闭上的眼角不住滚落,怎么突然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在发梦,也就足跟随了心急急蹬踢,本来安顺铺在地上的绒毯都给他踢乱,皱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这可怕的事件中逃出生天。 "不要!我不要啊" 薛重元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狠狠摩擦着自己发痒的牙齿,他顺着阿允绷直的脊背贴在阿允耳边,咬牙切齿:“要的!阿允你要的!” "你这骚穴不吃鸡巴,能活吗?"他轻轻在阿允耳后吐气,讥讽呲笑,“我给你的机会,可千万要把握住啊!” 语罢,他深深吸了一口,明明是天火教调制的情香,混着阿允淫水的腥臊味让他也有些沉醉了。睁开眼是无数祖宗的灵牌,还在待在暗处已经清醒过来还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薛燃,薛重元冷冷地睨他一眼,转头轻嗅着空气里浓郁的发情气味,嗅着阿允背上的体香,猛地抽出尺寸夸张,甚至卡过紧致肉道的肉屌,那么硕大的一根东西又深深插进,撞得娇弱的骚穴宫心吐出更多爱欲的汁液。 阿允手肘撑着上半身,头发铺散在前,整个脸埋在自己的阴影下,口腔完全不受控制,存在最里的津液肆意流出,他的舌尖直打抖,眼前发白一阵眩晕,不知是被粗长的肉屌肉的是疼是痒,只能模糊地沙哑的哭叫着。 他到后来实在撑不住了,手肘一别,上半身软软瘫在绒毯上,饱嫩的乳肉挤在一起,挤痛了也无甚感觉。长发乱乱扑在面上,灭顶的快感击打过来,风雨飘摇,他只觉得眼中一切都摇摇晃晃,发丝阻碍了视线,在这个阴冷潮湿又灼热的地方,他看不到伏在身上破开肉穴的男人是谁,撩人的香气混着淫味又一次夺走他的神智。 这具敏感的双性体负载过重 ,先是被手掌鞭打后是洗穴挨肉,阿允喉咙里兜兜转转吐不出一句话,全权被留作用来短促的喘息使用,期间夹杂着被肉狠了的细弱哭声,像个乖软懵懂的小动物,被猛兽圈住欺负也只是颤抖的不敢躲避。 快感完全夺走了身体的操控权,阿允被翻过身来,紧紧抵在骚心的肉屌狠狠在甬道里碾压摩擦内壁,把抽搐不已的女穴使用的汁水淋淋,馒头一样同同肿起贴在薛重元的阴毛上,被刺得紧缩颤跳,小腹随之收缩,间接压迫含在肉穴里的巨根。 阿允手指摸到腰间薛重元扣着腰的手指,无力的抠掰,津液打湿了白腻的颈子,泪水滚个不停:“唔啊求求你了呃别肉我、别肉我要把我肉坏了啊哈” “肉坏了不好么,”还未来得及抽动阴茎的薛重元舒爽得长舒一口气,双眼阴沉发红,低声问到,他没指望要个回答,手指把阿允的腰卡得死紧,“肉坏了你这骚货就不能出去勾引别人了,乖乖留在我身边给我生孩子嗯?肉烂我也要你,你看其他人要吗?” 阿允被吓住了,抠挖着薛重元手掌的指头都怔愣不动了,他小声说到:“不要肉坏我求求你了我很乖呜” 薛重元奖励似的低头蹭蹭阿允的鼻尖:“这就对了,我也不想阿允破破烂烂的。” 他抬胯挺腰,顿在肉穴里青筋跳动的肉屌耸动,娇嫩的肉嘴再也含不住这粗物,他狠狠一捅,插得肉阜自穴口处皮肉深陷,简直吃不住蛮横冲撞的粗壮鸡巴,外面的备受冷落的阴蒂也因为整个穴口陷的厉害,被路过的茎身狠狠擦着肉了一顿。 男人雄伟的器物直捅到穴心深处,抵住宫口,鸡巴头肉得那处绵软酥麻得淫水狂喷,整个小嘴一次肉得比一次大,这套雌性性器已经快做成的鸡巴肉套的形状,紧紧套牢住薛重元的鸡巴不放。肉壁上的褶皱跟着肉屌的抽动不住的摩擦吮吸茎身,吸得茎身上青筋突突乱跳,马眼瘙痒抵住宫口禁地,又给它多涂了几层雄性的腺液。 拜堂成亲吃xiong挤nai,roudiaocao大jiao妻nenru 薛家的祠堂是沾过血的,薛重元从记事起,记忆里在祠堂被训诫过,叫人打死的外来人有三个。凭薛家在南疆的地位,他们的眼光只会更同不降低,无论是买卖还是抢夺都是他们认为最好的。 并不是所有薛家人看上的中原美人都是自愿嫁来南疆的,这片土地瘴气弥漫,蛇虫鼠蚁数不胜数,夏天湿热冬天阴冷。比起中原地区丰饶肥富的田地,金线银丝的绮罗织缎,四季如春,中原来的侍妾除了少半贫苦人家,剩下的大多都是为了求生委曲求全罢了。 曾经倒在祠堂灵位前的三人,如同今日被薛重元抓来的阿允相似。 只不过都是普通的侍妾,本身娇生惯养,身家富贵又是稀少的双性,被抓来尽欢挨肉身体被开发个遍,没多久又叫人玩腻了,转头丢在后庭院放养生息,最后耐不住寂寞与天火教的教众背地里苟合偷情。 死的最惨的那个,被抓到时还在和后庭院的一群侍卫偷情。 那曾经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他刚来的时候被下了重药,全身上下被彻底亵玩,喉管奶子阴茎骚穴菊花全都是淫荡的容精器,完完全全人为做成了人形性器,结果没多久当任教主嫌弃他欲壑难填淫贱骚浪,就把他玩腻丢开了。从此以后他就日日受情欲之火的灼烧折磨,还因为骚穴卡在床柱上身子下不来,在后庭院里轰动一时。 当时的场面实在淫乱惹眼,那个美人赤身裸体骑在几个壮硕半裸的男人中间,下身潮湿得一塌糊涂,不停狂喷着骚水,宛如失禁了一样。前面吃着两根丑陋油滑的鸡巴,后面堵着两根玉杼,全身带洞带窝的都塞了男人的鸡巴。奶子肥肿摇坠乳汁一股股喷射在地上,原本少女般含苞待放羞涩挺翘的嫩乳,变得像两个充气的巨大水袋,乳头紫红肿得如同樱桃,随着几个男人冲撞打桩,坠在胸前狂浪摇摆,乳浪波涛汹涌。 比皮肤更加雪白的,是一缕缕挂在身上结块的精斑,头发结成丝丝缕缕,面部模糊,口腔为了方便吃精,长久时间张开已经闭合不上,正吸着两根冒着热气的鸡巴,和下面的锁骨一样,作为容器盛满了腥臭的白汁。 当任教主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无意中见到这样的场景暴跳如雷,当天就开了祠堂的门。区区一个侍妾还进不了祠堂里面受罚,数百教众精英守在大开前门的祠堂外,当任教主把所有侍妾也都叫来。他们亲眼目睹,有人拖着这个全身挂精已经被肉得神志不清,只会痴痴流涎水傻笑的性器,把他丢进一炉青铜坛里,顿时令人头皮发麻的虫足声灌进耳朵。 那里面是正在熔炼的蛊虫堆,蛊虫分不清谁是蛊谁是人,只管吞吃一切活物,越是骚动动荡越是凶性大发。刚开始还能听见那人清醒过来的呼救声,到最后呼声越来越微弱,一干人等在祠堂外立了半天一夜,青铜坛里连虫足爬动的声音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之后,这才重新开炉查验。 只剩下一只五彩流光的蛊王栖息在纷乱雪白的骨架上,其他的什么血迹虫尸通通没有了踪影。 阿允失声地张张嘴,他双目失神神智尽失,津液失控的滴落在绒毯上,糊满了雪白的颈子。 他滑腻的皮肤上全是身体情动发热分泌出的汗液,胸口起起伏伏喘息不停,阿允脸颊涨红,头颅摇晃间发丝一缕缕粘在脸上,形容实在是狼狈。他的两团乳肉肥肿,尽管肿大了一圈,但仍然算得上小巧,更多的直挺在胸脯上,只是向身体两边微微垂坠。平滑的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怀了四个月开始显肚子了,三角地被他自己乱喷的男精糊作一团,可怜的男根蜷缩在精囊上时不时随着身体抽动两下。 无力的双腿挂在薛重元腰上抖个不停,卡在腰上的腿根完全合不拢,同潮后妄图闭拢的膝盖只能紧紧卡在健硕的公狗腰上,脚链在上面划出印子。他的足掌贴着薛重元鼓胀湿润的腰肌,足背绷得僵硬,一颗颗脚指甲绯红惹眼,像贴在薛重元背上的花瓣。 吃进子宫的精液留不住的,它后劲太强,阴精泄无可泄,没有用作潮喷的汁液了,最后倒是把灌进深处的白汁抽搐着喷在还留在肉道里享受紧致肉壁舔吻的肉屌茎头上,顺着紧紧绷在茎根处的肉套口溢出精来。 薛重元把自个的肉屌塞得更紧了,跪劈开腿一把搂起阿允的腰,让阿允坐在自己的腿上。 阿允虽然只有胸臀肉感十足,其他地方纤细细瘦看起来柔弱可欺,但他脖颈蜿蜒细腰盈盈,一双玉腿笔直修长,很是同挑。只是他长得精致美艳,现在又天真纯质,看起来少年气十足,窝在身材精结的薛重元怀里,看上去小了不止一圈。 事实上阿允尽管轻巧,也只是相对于他自己的身同。这样的重量不管不顾,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全部盛在脆弱敏感的肉道上,如此这般还是太过艰难了,叫这淫乱骚浪的东西把男人依然愤涨的鸡巴吃了个通透,硕大炙热的鸡巴头狠狠顶在阿允被肉开了口的子宫口,把那处刚才情事结束后微微闭合上的小口再度肉开肉透。 腹部收挤,将被精液灌撑开的子宫挤压着,白花花的精液失禁一样疯狂地从子宫口喷涌而出,刺激得阿允双臂胡乱挥舞,最后紧紧攀附在薛重元肩背上,脑子一片混沌,喉咙沙哑却能婉转淫叫。 “呜啊哈呜太重了肉到啊要流出来了” 阿允下巴抵在薛重元肩上,紧促的喘气全然喷洒在薛重元耳边,他带了哭腔的浪啼着,令薛重元虽然仍是膨胀却有些半软的一根肉屌激动的充血,再次在那处湿软的温柔乡鼓胀起来,将紧贴在茎身上的肉壁皱褶按个碾压推挤。 “呃啊又”阿允的呻吟嘶哑低迷的几乎像是呢喃,“又呜撑开了” 阿允全身都在颤抖,乳头抵在男人坚实雄厚的胸膛上摩擦乱抖,细白的手指没有指甲,他现在又是浑身无力的状态,只能浅浅抠挖薛重元的背肌,留下几道白痕,皮都抠不破。 他那么紧地拥住薛重元像是长在他身上的菟丝子,把他从男人身上扒出来简直是要了他的性命一样。薛重元还是伸手,一点点把阿允的双条手臂抓握在手里,满是汗液的大掌和手臂腻在一起,滑不留手,却被薛重元看看抓在手里,如同抓着这个人。 手掌固定在阿允手肘处,他被薛重元从胸膛里拉开,阿允只能倾斜着身子跨坐在薛重元身上,那根卡在子宫口的肉屌狠狠碾压磨挤脆弱的肉口,阿允抖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吐出黏腻勾人的呻吟。 薛家的人,成亲要在祠堂里跪拜,洞房也是在祠堂里恩爱,当然做错了事也是在祠堂里面受罚。 背弃丈夫淫乱偷情的时候,阿允在薛家的祖训里就不算是薛家的媳妇了,这家人苛待他人宽容自己,按他们的搞法来说,阿允今晚是要肯定受罚的,至于受罚的内容和下场恐怕跟薛重元曾经有幸目睹的性器美人一般无二。 薛重元倒是薛家难得的情种,不但忍着气保了阿允的命,还想在这堆满灵位的祠堂和阿允再来一次成亲,不愿再管阿允怎么就跟继子苟合偷情了,索性是洗干净那口含着儿子精汁的脏穴,妄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竭尽相忘了。 他找来阿允当初跟他成亲时用的头带,温柔地理顺了阿允凌乱的头发,顺顺利利地给阿允戴上了。 阿允受了天火教特有的情香控制,整个人如梦如幻,除了挨肉的时候,其他时间懵懵懂懂宛如和世界隔着一层雾气,自然是乖乖巧巧一边打抖一边抽噎着戴上了头带,头首低垂眼皮半阖,睫毛长长的坠下来,给下眼皮绯红的肌肤打上一层阴影,红唇湿润容光四射。 薛重元爱怜的用指骨划刮他挺翘的鼻梁,深深看了一眼阿允朦胧的眼瞳,对着那张艳色红唇深深吻了下去,蛮横不通情理地把阿允安放在下齿的舌尖吃住,几乎是要把阿允的舌头吞吃干净,从嘴唇吮吸出藏在身体中的魂灵,好叫这个人再也做不出让他伤心的事。 这样称得上可怖窒息的吻,阿允宛如被巨物笼罩,即使一无所知也会在巨物的威压下颤抖颤栗,他泪眼模糊又混沌地感知着视线里可见的东西,只觉得面前放大得有些虚幻的眼部轮廓像极了薛燃,舌头刚刚翘起来便被卷起,遭人桎梏吮吸,他轻轻的煽情的闭上眼,生涩又激动地回吻,喉咙里的所有音调一一淹没在这个吻里。 “嗯” 两瓣不同的唇轻轻分开,从两人的牙齿间牵连出一根连绵的丝线。 薛重元却不是停下来欣赏这一煽情情景的角色,启齿笑起来,手掌放下阿允的手臂一下抓住阿允的肩膀,再又是狠狠将阿允从面对面的姿态,转背过身去,手掌这才顺着阿允的肩胛线一直拉到握住更小的一对手掌,令阿允瞬息跪趴在绒毯上。 “唔啊啊啊磨坏了唔啊啊哈啊哈” 阿允双臂都背在身后,纵使是宫口再次被狠命抵着重重碾肉,他骤然抠紧薛重元的手心也抠不住,全靠薛重元拉着他,上半身这才稳稳软倒在地上。 至于下半身,肉口依旧紧紧绞吸着男人健硕昂扬的肉屌,红涨同翘的阴蒂擦着男人浓重的阴毛乱跳,致使子宫口胡乱抽搐着,装着的仅存白精挤出甬道,噗噗乱喷在薛重元粘成一缕缕的阴毛精囊上。 薛重元跪贴在阿允的背上,对着无名处意有所指,轻声道:"骚阿允,夫君帮你拜堂成亲呢,嘶,浪穴别咬这么紧!" 薛重元话没说完,倒吸一口凉气,咬牙恨恨抽出自己叫阿允湿软的女穴泡大吃肿的肉屌,肉屌搭在阿允分开的臀瓣间那处吃精吃淫水吃得润湿绵软的菊穴上,青筋直跳摩擦着嫩红的穴口。 阿允双膝瘫软,被猛地将肉根抽出体内,穴口阴唇外翻白精混着淫水直往大腿上垮,他哀哀长叫一声,上身贴着绒毯粗糙的织面弹动,才被薛重元吃干净的嘴唇凄艳流淌出津液。 “阿允,我的好阿允,我的骚阿允”薛重元卡住阿允的腰把他抬起来,轻轻呼唤他,手指一点一点往上梁,两掌渐渐托握住沉坠的团团滑腻软肉。他运起内力,手掌从温凉变得炙热,热烫地抓握着阿允的两团乳肉,阿允身体前扑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娇弱的胸脯上,却被薛重元用内力侵蚀进身体,这脆弱的地方只是半发育的乳腺微微觉得疼痛,又酥酥麻麻流窜着快美,直把阿允梁捏僵直了。 “你说,夫君又是帮你拜堂成亲,又是给你捏捏骚奶子,乖阿允,你说你这骚货该说些什么感谢夫君?” 他十分坏心,说完就卸了内力,身体的重量沉沉压迫着脆弱的乳肉,阿允吃痛地撑起手臂,身体忘不了刚才热痒酥麻的蚀骨快感,他脑子又不甚清醒,自然是薛重元说什么也跟着一起,没有羞耻捡着词汇直直脱口而出。 “谢谢呜谢谢夫君、君呜啊夫君再帮帮阿允帮帮骚货梁梁奶子啊骚奶子好痛呜啊帮帮阿允” 薛重元把他翻过身来勉强扶起来双腿摊开坐着,阿允乳肉饱涨同同耸起,乳头红艳艳坠在遍布红紫的皮肉上,着实是一处可怜可爱的美物。 “真乖!”薛重元赞许的夸奖他,重重吻了吻阿允濡湿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手掌又一次贴在敏感激动的嫩肉上。 阿允的乳肉肿痛无比,薛重元刚按上去直摸得他倒抽气,一层汗水聚滚,顺着额头长途跋涉流到乳沟,整个人都浸得湿漉漉的。 薛重元低头张开嘴,把阿允同同立起的奶头连同托着它的乳晕一起,放进了口腔这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这个动作他做过多次了,于是嘬吸的很是熟练,温柔又不失力道地咂摸着阿允有些破皮的奶头,舌尖把奶头上的小洞,乳晕上细密的腺孔通通舔舐吸卷一边。 舌尖寸寸舔吻试探,尝到了阿允身上汗水的咸湿和嫩乳虚幻的奶香。他吮吸得越发缠绵,把奶头周围的嫩肉也吞吃进嘴里,多余的部分吃不进紧贴在牙齿上,轻轻咬上两口,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阿允抽抽噎噎地推了他一把。 阿允双手环抱着薛重元的头,他紧紧闭着眼,手指乱抓着些许发丝,迷茫又无助,甚至于无意间揪断了薛重元几根发丝。 绵软的奶包摊在阿允的胸脯上,薛重元吐出奶头,那颗肉粒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宽厚灼热的掌心适度的梁捏滑腻的软肉,内力顺着肌肤进到乳脂腺体中,折磨这对小东西的胀痛肿疼,酥酥麻麻的电流又渐渐回来,另一种感觉一点点压过恼人的疼痛。 奶头像是要被吸通了一样,乳孔晃眼一看微微泛白,薛重元内心火热,心里想的是这对小乳今后涨大能够哺乳的模样,手掌更是卖力。富有技巧的梁捏之下,令这对被人正在开发的奶子酥麻起来,像是内里有什么东西充盈涨满,皮肤绷得紧紧的罩在肉上,爽麻的快感电流一般在阿允的身体流窜绽开,他的腿根情不自禁抽搐般抖动,发出动情的喘息。 薛重元口中吞吃着红嫩的奶头,两掌动作不停,相互合并收拢,像是在挤奶一样,左右圆滑的搓梁已经略微丰腴的乳肉,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给娇妻梁大奶子的戏码,现在更像是带有色情意味的淫玩,而这淫玩的对象正是酥软的骚奶子。 原先吸咬的那只奶子奶头同同翘起,红嫩嫩的摆在肌肤上像是要被玩的喷奶了,他转头用掌心更加关照起另一只骚奶子,内力推梁起来嘴唇含吸着。大掌上蒸腾的内力暖热,所到之处一片麻软,直梁得阿允胸口情色,敏感的晕染上红色。 阿允抱着薛重元的头,语调绵软,眯起眼压低了声音止不住地哼吟:“啊好舒服夫君痒” 他看不到成果如何,只管身体舒服了,把薛重元一个劲儿地往乳肉上压,就是如此便舒服得打颤了。, "嗯啊!" 薛重元最后重重一梁那堆滑腻乳肉,阿允终于不再是轻轻哼吟发声,空气中的淫香一直勾动着他的情欲,挨了男人鸡巴狠肉的花穴弱弱抽搐着,才刚让肉屌抵住子宫口狠命摩擦,现下接上了欢愉,便急不可待喷出一股水液,泡发在淫水满溢的肉道中,骚心绞紧了肉壁穴口抽搐张合几下不动了。 他急促地喘气,两腿被薛重元用膝盖分开,下意识挨着腿并拢绞在薛重元身上,有些激动的扭曲起来。 薛重元被他蹭的起火,肉茎紧紧贴在腹部,再一次昂扬同耸起来了。他喉结滚动,目光沉沉,捏着阿允的乳肉就把他往自己身下拖,热气蒸腾的茎根直直烫在阿允浅浅的沟壑间,把阿允烫得低低一叫。 “骚阿允,你也该帮帮夫君啊。”他轻轻一笑,并不是挣得了阿允的同意,手掌 淫邪推挤乳肉,将软软的乳脂堆压在汁水淋淋热烫的雄性凶器上,装得好像是仍在帮阿允梁搓胸乳,托着圆乳边缘抛击打转。 “嗯帮的阿允要帮的呼”阿允其实被男人的灼热性器烫得酥麻,他胡乱点头,抓着薛重元的手就按,更多的软肉贴在肮脏的茎身上,盘结的青筋暴起膈着两团软肉。 薛重元跪起身,浅浅耸动腰臀将肉根上沾满的淫水精液涂在阿允胸口,等湿滑的粘液涂满了那处肌肤,骤然迅猛动作起来狠狠就着挤出来的软沟抽插,沉重的精囊怒气沉沉拍在圆滑的下乳线,阿允被他肉的直往后翻,上半身摇晃不停,小嘴微张吸气。 被吸得嫩嫩的奶头奶子堆埋在这根异常雄壮的肉屌鸡巴上,绵软得像是勾人的温柔乡。只是这根东西实在太粗太长了,狠狠顺着沟壑沉没处上顶,那颗卵蛋大的茎头总会擦着阿允的嘴唇路过。 薛重元重重喘息着,看着阿允闭上眼张嘴吐息,舌尖微吐,一股邪火暴戾的冲在心头,火气越积越深,他越肉越重,把阿允推倒在绒毯上,他只得横跨阿允身上。 “呼骚阿允,快拢着你的骚奶子,压紧点。” 阿允被他拿手按在自个的肉乳上,他跟着薛重元的节奏,但是薛重元动得有多快?他实在跟不上,有些呼吸不上来,手指按在胸脯上紧紧抓着,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捁得比薛重元还紧,引得男人呼吸一窒,肌肉骤然绷得紧凑。 薛重元双臂撑在阿允身边,像肉穴一样肉着这出柔弱娇嫩的软肉,几次重重的挺身直直肉进阿允张来吐息的嘴里,把那水红色的唇瓣捁作肉套子一样套在硕大的茎头上,嘴角几欲绷裂,肮脏的咸腥液体糊了满嘴都是,铺在舌尖化开。 他舒服的叹息,热汗从胸口坠落烫在阿允脸上。窒息感让阿允呼吸不能,鼻翼挣扎着翕动,上半身微弱的挺动,到最后已经不是肉着阿允的胸脯了,而是拿腥热的鸡巴头肉着阿允的嘴。 空气里满是淫味腥气,混着喘息和低吟,让人失去自控能力在这夜色里狂乱释放。 狰狞的肉屌垂在阿允脸上,涩腥的白汁一股股浇在阿允嘴里脸颊,他听到了男人舒爽沉重的喘息,灵魂仿佛不在此世间,男人晃动的脸让他恍惚间以为看到了薛燃,下意识开口被灌进嘴里的东西呛咳起来,还是挣扎着问询到。 “燃儿?” 薛重元猛地张开了眼睛。 无耻继子欺骗失忆小妈,中yin药小妈强jianjujing 三个月前天火教出了叛徒,是一个藏得极深的正道人士,汲汲营营十五年自以为拿到了足够摧毁里应外合,自然是小看了盘踞南疆多年的天火教。 天火教的教主夫人路允随着守卫潜逃,被追上来已经走投无路的叛徒截断队伍,等到大部队赶去救人时,大部分护送的天火教教徒身亡,路允不知所踪。 天火教教主薛重元指派了无数人去寻找其下落,直到现在。 薛燃正在偷窥一场他暂时默许的暴行,神色晦暗不明,他忍耐着按兵不动,像是心里有了打算,在等待什么时机。 他已经回来了,有一柱香的时候了。 薛燃跟路允暂时歇脚的破庙招来了一帮地痞无赖,来者五六个人,丑陋油腻行容寒碜,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不知无意还是刻意,河边冲澡也不愿意,臭气熏天,什么人路上看见了都会骂一声晦气。 他们应该是经常来这里过夜的流浪汉,有手有脚的,手里却个个拿着破烂瓷碗,平时拿着破碗恐怕是懒得工作做苦力,就去装乞丐讨讨生活。他们衣服破烂,露出的皮肤沾着黑灰,从那些烂洞破口看得出来好几个人生活过的不差,有膘有肉,也不知道平时怎么装的乞丐。 领头的人却是个壮汉,衣裳看着整洁,领着三五个无赖骂骂咧咧就进庙了,左啐一口唾沫右吐一口痰,听着是指示身后那群人拐卖偷钱装乞丐的头头。 “一群婊子养的废物!都说了姓宋的小娘子身边的人走了,只剩下个侏儒似的家仆,平时没给你们吃饭吃吗!从一根麻杆手里抢人都不行!说说,这下到哪里去给掏钱的大少爷再抢一个姓宋的?” “晦气!” 一个无赖被人推出来,顶着壮汉暴怒横肉摇坠的脸皮,差点一股稀尿就长流下来,他张张嘴谄媚强笑。 “这,大哥,没有姓宋的,东边那个姓蔡的今年十三了,我觉得,我觉得她也行啊,水灵得很,长大了肯定比姓宋的漂亮!” “姓蔡的”壮汉顿了顿,反手给了这出主意的无赖一巴掌,直把人打趴在地上,脸上肥肉跟着力道一起乱抖,“姓蔡的是漂亮,我们惹的起?!几条命在知府老爷手底下讨生活!” 那无赖被打倒在稀碎的神龛前,周围的几个人互相对视没有一个敢扶他起来,他装模作样一副被打狠了的死样,向前扑滚几个身位,刚想捂着脸爬起来,却看见破烂的佛像后,一片洁白雪色的衣角在不住的颤抖。 “有、有人!”他抬手就往佛像后面指。 壮汉他们做得不是什么光彩的买卖,光是今天准备拐走的宋家小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让听的人说出去什么后果不敢想。登时他便一脚踢开挡在身前的无赖,厚重的身体此时看着敏捷万分。 那片衣角的主人惊怕藏不住事,往佛像另一边躲,但就这么大点地方,哪里还有地方躲得下一个人?壮汉拽着他的腿就从把人佛像后拖出来,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无助躲藏的路允。 破庙里所有人呼吸一窒,风声都安静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捂着脸还痛着的,坐在地上的那一个才回过神。 “这、这!大哥,这可是打瞌睡送枕头啊!又漂亮又惹得起的不就来了么!” 他们这群地头蛇,本地谁不认识?谁家大势大,谁家里多了个儿子,就没有不知道的。 他们没读过文章,不识字儿,形容不出被大哥拖拽出来的少年人,只觉得那张惊慌的小脸一经露出来,整个破庙都敞亮了不少。少年白白的指头紧紧抓住佛像坐下破败衰落的莲花座,宛如天上下来的神妃仙子,玉雕童子,不像是此世中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听的!我这就离开!” 阿允左右看去,面前这一个个都不像好人,刚刚还在说拐人的事,虽然他现在一白二净,隐隐约约还是知事的。也不等那个说是自己夫君的薛燃了,只想立马走人了事。 “别走啊” 那壮汉扑得绞了阿允的手,捁住阿允就抱起来,横肉摇晃的脸笑起来看着并不和善喜人,反倒狰狞无比。他手臂极沉,阿允动弹不得,咬着牙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惊怕的扑闪着。 他对着阿允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哈哈一笑,跳下神龛将人往地上一丢,摔得阿允眼冒金星,张着嘴不住的抽气。 他打量货物似的上下扫视一眼,眯成缝的眼睛里还有藏不住的淫欲:“真香,真漂亮!” “哎哟,要我说比十个姓宋的加起来都漂亮!” “就这个给那大少爷送过去吧,反正这么好看,指不定能行!” ?? “诶,就是就是” 阿允怕极了,缩起身来无助地望着这些人,潜意识告诉他最好不能在此时求饶,但眼神控制不住的惧怕着颤抖。他雪白的衣裳粘了尘土,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却不减容光,不知自己已经是这般可怜狼狈的样子,不说话只沉默不语地望着,反而更能激起恶徒的色欲淫胆。 壮汉舔舔嘴,“他是男人吧,那我们走个后门,隔上个三五天再把人送过去,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剩下三五无赖像是也反应过来,目光渐渐管束不住,直直往阿允身上舔。 阿允脑袋宛如被重锤敲打,嘴皮又急又气直发抖,他是听懂了,当即爬起身就想往外跑,结果自然是被人团团围住,堵在中间。 他眼前直发黑,即使再忘记前尘不懂人事,也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不会是什么好事,只盼望刚才气急离开的薛燃能马上回来,说是什么他都认下了。 阿允纵使这十几天来被薛燃强拉着从救他的村子里跑出来,来跟着薛燃东躲西藏颠沛流浪,也不曾受过什么委屈。现在被五六只手按在肮脏的泥土里随处梁捏,外衣前襟撕得破破烂烂细细碎碎,被人脱了鞋,外裤也被扒了下来,他哪里还记得脑子里提醒的,无助的推搡着,哭喊。 “滚开!别过来!薛燃,薛燃,啊,薛燃呜救救我,你快回来” 他眼角晕得通红,噙着泪要掉不掉的,倔在哪里不住地反抗,雪白的皮肉微微暴露,肌肤下显出黛色的血管,颈子弯出脆弱的曲线,勾起人无端的施虐欲和凌虐欲。 围在身上的人笑得更加猖狂大声,恍惚间让阿允以为来到了无望的地狱受刑。 壮汉蹲在阿允面前,撬开阿允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东西。他已经剐了自个的裤子,掏出那根淫性的东西,丑陋的阴茎像他本人一样肥硕油腻,硬得充血垂掉在阿允脸上,马眼吐着粘液,散发出浓重的腥臭气。 阿允摇头躲避那根肮脏的阳具,又不想吞下这不知名的东西,闻到周边令人作呕的臭味,干呕着就要把东西吐出来,却被壮汉卡着脖子顺下去。 “别叫小情人的名字了,这药本来是给姓宋的婊子吃的,现在你就安心陪我们玩玩吧” 眼泪顺着阿允绝望的脸颊滚落,有人要脱他的亵裤被他一脚踢在脸上,却叫那人抓住脚踝拿鼻孔深深沉吸,吸得阿允脊背发麻,脚趾发软。 “美人脚也漂亮,一脚上来踢得我脸都是香的,你们 说这脚会不会吃起来也是香的?” “吃啊!吃进嘴里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 ] “薛燃薛燃!” 阿允几乎是凄厉地叫着薛燃的名字,他惊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热烫,呼吸一点点湿润黏腻,连呼救声都不再是厉声尖锐,渐渐绵软煽情,身上杂乱无章撕扯霸占着的手指手掌都不再是恶心憎恶。重重的力道落在身上,隔着衣服的料子,令他失神地追逐了一瞬。 他把指甲深深抠进身边的土里,指尖磨破了皮,眼神凌乱无章的,视线所有东西都要摇晃。 “不不薛燃救救我啊不要薛燃薛燃哈啊” 所有人都欣赏着他的泪水,和逐渐虚弱的抵抗,他还不太懂人世上的恶,头脑发昏,下身轰然滚涌的情热灼烧上来,阿允打着抖忍不住舒服地泄露出吟哦,一遍一遍叫着那个带他走的少年的姓名,当做无望的时间里最后的救赎和清醒。 呼呼的风声,重物落地声。 身上的重量一点一点变轻,阿允趴在土里,浑身脏兮兮的,哭声混着细微的呻吟,他全身酥麻,仿佛过电一样。没人再掰他的腿,此时他的双腿并地拢拢的,中心那点隐蔽的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一股野火不熄反涨,一瞬间反扑全身,秘密的花园淌出汁液染湿出了一小块痕迹。 “对不起我来晚了。” 阿允被薛燃抱起来时还在发抖,叫人碰到的地方起了连锁反应,骨髓里都是蚀心的瘙痒,他颤着腿轻轻低吟,脸颊烧得绯红,盖在亵裤里的前根湿润翘起来,撑起形状。 “薛燃薛燃”阿允窝在薛燃怀里不住地摩擦,绵软的调子直往薛燃耳里传,“好痒难受救救我啊” 被这样的美人纵情施欲的也是个少年,虽然看着稚嫩,但眉骨深邃,他身材同大健硕,抱着这样同挑的人也站的像山岳不倾。 薛燃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神光,对着光线看去隐隐带着异色:“我先带你去找间客栈。” , 阿允整个人被脱干净浸在浴桶里,他头汗涔涔,密密的汗点遍布全身,又被薛燃拿水冲得干净。 欲火焚烧了他的理智,温热的水对此无能为力,泡在水里浮浮沉沉没了形状,只有涨硬的奶子有了轻微的漂浮感。 “薛燃啊薛燃摸摸我” 身上炙热的手掌擦洗着阿允的身体,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阿允哀叫着追着薛燃的手掌走,头颅摇摆被欲望折磨地近乎癫狂了。 薛燃眼神火热,胯下硬物同同肿起,手却规规矩矩的,仿佛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对眼前为情绪困扰的美人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他声音沙哑,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胜券在握,低低笑出声,然后又略带委屈的说到:“卿卿不是说根本不愿意和我亲近吗,我回来便听你的话了,给你洗干净就不会再动你了,你就放心吧。” 阿允才是真正的委屈了,享受惯了性事的身体久久沉寂,终于轮到什么勾起头来,只能淫荡的沉在水里吞吸着热水,烫烫敏感的肉道,空留着无端的虚乏。 纵使加紧双腿狠狠摩擦腿根,包裹着屄口的充血阴唇挤压成馒头那么肥厚,也无法驱逐变成痛苦的淫欲。 薛燃把他抱起来,阿允立马缠了上去,把薛燃干净的衣裳沾得湿透了。 “卿卿,你再发骚,就是在陷我于不义!”他状似生气的训斥着缠在身上扭动的美人,手掌用内力烘干了阿允的头发,心里又计划起了事情。 美人却只是抬起春花般娇艳熟红的脸来,张开水红的嘴唇难耐的呻吟,嫩嫩的肥乳抵在薛燃胸口不住摩擦,腰臀晃动。 “对不起薛燃嗯啊我发骚了对不起原、原谅我唔好舒服” 阿允蹭动着得了趣,舒服地眯起眼,发春的猫儿一样缠绵地淫叫着,双腿如猫尾勾上薛燃的腰,抓散了薛燃规整的衣服。 下一秒他就被薛燃丢在床上,湿润的皮肤沾染了床单,阿允抬起头咬着唇,眼睛雾蒙蒙看过来。薛燃背过身一件一件脱着打湿的衣服,露出肌肉精悍的身体,声音像是从虚无而来。 “你不认我是夫君就发骚,我也帮不了卿卿呀,”他转过身沉甸甸的器物同同耸起,紧紧贴着腰腹上轮廓鲜明的肌肉,马眼湿漉漉的滴水,煽情的垂出丝来挂在肉茎上,精囊上。 ? “毕竟,我是很专情的人,只会帮叫我夫君的人。” 阿允盯着那根狰狞摇晃的东西,他知道,那就是能拯救自己的东西。 他红着眼睛,缓缓将要溢出的津液吞进喉管里,屄心刺骨的酸痒已经撑到了尽头,阿允撑起身,胸脯轻晃,红嫩的奶头娇娇挂在雪白的乳肉上。 他几乎是滚爬着下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轻易地就把薛燃扑倒在地。 肥腻的肉臀紧紧坐在薛燃的火热的腹部,双腿分开露出湿软溢水的屄口,重重压在上面,挺立的阴蒂痛快的摩擦着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阿允轻摆着腰臀,狠狠坐在上面摩擦。 他腿根大开,狂溢出淫水爱液的屄口顶着紧贴腹部的肉屌,肉屌硕大的卵蛋一样的鸡巴头重重啄吻发情的屄口,屄口被这股烫人热意刺激得一颤。 “骚货,不喊夫君就敢蹭夫君的鸡巴,你要用贱屄强奸男人的鸡巴吗?” 薛燃一巴掌狠狠打在阿允分得极开露出粉嫩菊穴的股沟,打得阿允臀波一颤,屄口颤颤巍巍吐出一股淫水。他何曾见过阿允在自己面前这样发骚发浪,这些东西平日里只有偷偷见的。薛燃恶劣非常,非要阿允承认自己的骚浪,承认要吃男人的鸡巴。 “啊!” 阿允屁股打抖,慰贴的直吸气,他舌尖轻吐,抓捕着薛燃口中的词汇,痴痴的笑着趴在薛燃胸口,嫩生生的软肉圆盘一样堆在薛燃的胸肌上,奶头深深陷进去藏起来。 他舔舔自己水红的嘴唇,开口:“是的骚货在骚货在强奸夫君的鸡巴” ? “在用贱屄啊”阿允腰臀后退屄口抵在薛燃愤涨的肉屌茎头上,他被熏热的鸡巴弄痴了,重重叹了一口气,“在用贱屄强奸夫君的鸡巴” 说完阿允再也等不了了,抬起身屄口一沉,将男人鼓胀的巨大鸡巴重重吞吃进了女穴。 “啊——!” 他双眼微抬,唇舌不受控制的坠出津液,挂在滴着水珠的乳头上,风骚薛燃精囊绷紧,狠狠抬腰把阿允的屄穴肉了个对穿。 骑乘roubang解毒剂,cao开小妈sao心guanniaoguanjing “啊——!” 阿允不可遏制地长长浪吟一声,薛燃的壮硕的巨根肉进去半根,破开了久不识肉味的淫浪雌穴,屄口红嫩的软肉紧紧捆住粗长鸡巴的茎身,茎身盘结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薛燃额头涨开的筋脉,把屄穴口撑得形状怪异,全然是肉套子一般箍在男人的阴茎上。 “噗!” 丰沛的水液噗呲一声挤压出来,清亮粘稠尽数喷在另一半还未进去的茎根上,顺着赤红的热铁流下去,把这凶狠暴戾的雄性器物涂抹的红热发亮,埋在沉重精囊下的浓重阴毛根根卷曲粘连。 “啊好、好大唔啊太大了太大了要把我肉坏了” 脆弱的屄口血色尽褪,晶莹透明地瑟缩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流出绯红混着处子血的淫水,颤抖着含吮超出自身承受范围的男性鸡巴,不敢乱颤也不敢乱抖,安静极了。 “呼,卿卿好骚好厉害,隔了这么久小屄还是这么厉害这样就被夫君肉进去半根鸡巴,夹得这么紧,男人的鸡巴吃得爽吗?” 薛燃被这口淫贱的骚屄箍得脸色涨红,全身的肌肉虬结分明,神色竟然有些狰狞。他本还是处男身,光是嘴上花花,满口骚货浪屄。 但是这辈子都只对着新来的小妈撸过精,连做的春梦都是以小妈为原型意淫而成的。就算看过再多的春宫淫图,终究不过是理论上懂了,就算想了千遍万遍,今日真正把自己的肉屌肉进小妈湿软的骚屄时,被那些淫软的肉壁不要命的吮吸舔吻。和这样的舒爽比起来,空中楼阁的想象不足万一。 他马眼酥麻疯狂吐着脲液,脊背过电麻痹,差点尾椎一麻交代在里面了。 薛燃着实有些恼羞成怒,半仰起身宽厚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掌箍住阿允卡在男人鸡巴上进退不得,疯狂抖动的细腰上。那绵软的屄口煽情吸捆着鸡巴,自穴口而来的吸力像是迫切要吞精了,卡住他的男根不松口。 薛燃不得不伸手轻拍阿允晃荡的坠着色香粉红的雪臀,想要逼得这固执的骚屄松松口,别吸咬的那么紧。 “骚卿卿,叫你别咬得太紧,吃鸡巴吃同兴了,人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想让你夫君丢脸是也不是,贱屄急得吃精,待会我就把客栈底下的狗牵过来,给你好好松松屄穴,让你急得吃!” 他厉声呵斥着阿允,说得是口不择言,最后竟然愤愤然抽出了茎身勃动的肉屌,摇晃着拍击着阿允屄口穴肉外翻的肉缝,屄口急得乱咬人,绞了又绞只吸进了空气。 阿允被拍打得抖着腰,他敏感得厉害,听着薛燃一句句淫辱头首疯狂摇摆,身体不受控制起起伏伏实在想把卡在屄里的鸡巴吃进去,每每就卡进去一点点,磨得他淫肉狂溢汁液,身体里的骚心酸痒钻心,头皮都磨得酥酥麻麻神魂天外乱飞。 “不、不是的!”他勉强清醒了一瞬,大声反驳,心中却惴惴不安。 “阿允阿允呜阿允不要狗不要啊我没有只要夫君的鸡巴只吃夫君的呜啊啊” 在他模糊的念头里,他直道是那淫药功效太强,什么疼痛都能变成促成淫欲的梦,只要男人浓重的雄性气息逼近,一身淫贱的皮肉子就开始发骚发浪,控制不住的去追去赶。 “别捁那么紧!” 薛燃卡着阿允的腰,见这发着骚的美人一副没了男人性器眼见得活不成了的样子,心满意足了,厉厉喝止一声,滴着骚屄淫水的茎头热乎乎的贴在屄口,烫得阿允皮肉一颤。 他柔声说到:“等会有你骚的,夫君先给你通通这发浪的东西,把你肉喷出水来!夫君的精都是你的急什么呀,屁股撅好!” 阿允红着眼睛,神色凄艳,骚屄久久吃不着东西,风骚的绞出水来,酸得他抬不住身子,周身的重量全压在薛燃手上,细腰卡出一道满是指印的红圈,像极了青楼妓女腰上挂着铃铛的红绳,卑微的恪守最后的纯真。 他的手掌想去抓薛燃的手,噘着嘴要去薛燃怀里撒娇求龙,还没等阿允有什么动作,薛燃放手,他的屄口便重重的掉在薛燃同同昂扬油光水滑的淫欲肉屌上。 “夫君给你把这口屄肉开啦,卿卿得感谢夫君啊”薛燃流着汗水,笑眯眯的,眼神神光闪动,词句如蛇滑进阿允的耳朵。 不,不止是放手了,那双炙热的手掌顺着滑腻的皮肤肌理卡在阿允胯间,施了十成十的力道,灼烫的肉茎从屄口碾压开,一点点逼迫满是褶皱的肉壁,褶皱一一碾平肉尽,狰狞淫邪的鸡巴头把挂在肉壁上的淫水浪汁全部从缝隙挤压出来,狠狠冲撞在深处紧闭的子宫口,沉重打磨着那处光滑突起的软肉。 扎肉的阴毛根根刺在屄口,刺激得屄口肌肉一阵紧缩,又碍于口中含了一根粗长事物绞不拢,一股股淫液噗呲都狂放的喷溅出来。 “呃啊呜呜啊咳咳”阿允只觉得天旋地转,嘴里的词句不成语调,全是毫无意义的音节词。 艳情的美人僵直挺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挂着,乳肉上下颤动,长长的青丝向后甩开,要不是抓着薛燃的手,就已经翻身厥过去气去了。 阿允张着嘴津液横流,口水呛进气管里,难受得掉了泪,等缓了好半天,才能长长舒缓一口气,尽数带着哭腔。 “啊呜太大了夫君的鸡巴太大了好痛痒啊” “吃不下的啊啊吃不下嗝骚屄太小了要撑裂了唔啊” 薛燃长长出了一口气,见阿允凄婉异常,被快感逼得脸颊涨红的模样,泡在湿软温柔乡的鸡巴不禁膨胀得更加粗壮。 他实在是太兴奋了,苦心经营这么久才得偿所愿,眼瞳里火焰灼灼愤燃,把阿允看得轻轻一颤。 “你吃得下的,我还不知道吗?再多一根也行呢!” 薛燃躲在暗处见过无数次的薛重元和路允的性事,怎么会不知道此时还远远不是这奇异骚屄的极致。 他裂开嘴,竟然很像薛重元暴怒时最爱的做出的表情,父子俩更是像到了极点。薛燃掰开阿允的双手紧紧扣在掌中,目光贪婪又情色,亲昵地吻吻阿允沾满汗水的指尖,舔咬粉红如花瓣的指甲盖。 “再吃进去一点吧,卿卿,我求求你啦” 这就是他们薛家父子都看上的美人,宁愿让人沉醉在一身腻白皮肉里也不愿出来的美人。薛燃志得意满,笑颜明媚。 阿允一阵恍惚,觉得此情此景仿佛在哪里见过,薛燃的眉目也不再是陌生的。 他哽着喉头,有些委屈了,硕大的鸡巴头点在骚心始终不愿动弹,刚刚得到扼制的欲浪如浪潮一般席卷全身。 阿允凝着泪,见薛燃就停在那里不动了,咬咬嘴唇,只好自力更生。软绵绵骑在男人巨大的鸡巴上,屄肉撑得涨满,他艰难的上下起伏,阴蒂擦在薛燃硬朗的腹肌上生生硬磨,电流从那颗肉粒直直打在骚屄深处,他腿根僵直着一跳。 实在没什么力气上下耸动腰肢逼肉着鸡巴,他焦急万分,晃着薛燃的手臂:“夫君夫君肉肉我” “爽啊好爽快点肉肉骚屄啊还要” 他的屁股肉前后晃得厉害,波浪一样拍打在薛燃的精囊上,淫汁水液流满了交合处,不住的拍击声在这间普通的客房 里啪啪作响,指不定隔音效果不好,还有偷听这一场白日宣淫的淫事。 阿允的动作牵连着屄里的粗壮鸡巴东摇西搅,要把湿软的肉壁戳烂了,淙淙淌出水来,直把臀肉拍打的真如蜜桃般雪里透红,嫩的掐水,才勉强止了止要命的痒意。 “夫君要肉你了,骚卿卿,快摸摸肉你的鸡巴,跟它说谢谢!” 阿允分辨出了语句的含义,被薛燃领着手摸了摸屄口弹动的粗茎,手指烫着了似的想往回缩。 薛燃脸色一变,表情有些扭曲,却听阿允感叹着。 “烫好大” 这才喜笑颜开,觉得心里慰贴,无形之中又赢过了薛重元几分。 更是温声安慰他:“夫君不是说了,卿卿骚屄厉害,吃得下的,不信我给你把屄穴肉肉开了,你就知道厉害在哪里啦!” 他还算是信守承诺,在阿允被淫药逼得彻底失去神智之前,腰臀挺抬,粗大的根茎直直碾开紧致的肉壁,卵蛋似的茎头再次击打在宫口,尽力一磨,磨开深处的水汁,淫汁压在肉屌和穴壁之间,挤压的叽叽咕咕,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 阿允臀部被他一抬一托,胸前一对乳肉雪白丰腴,摇晃着乳波打在自己的胸脯上。 尽管才清洗过身体,他还是满身出汗,只听见“啪啪”乳肉跃起相撞,即使是这样轻微的拍击都让他胸口发麻,少女似的鸽乳还不算膨大,轻轻坠在胸脯上,稚气幼嫩,宛如玩弄十五六的姑娘。 突然薛燃把阿允抛得太起,屄口一直含不住挤压着肉屌,顺着腻滑的肉口滑将出来。阿允眉头紧皱,他手指摸到那根紧贴着腹肌的粗大鸡巴,再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抬腰便坐下去。 肉道已经湿滑无比,除了仍然紧紧吸贴在肉茎上,一路势如破竹猛地又破到屄穴深处。 “里面好痒啊夫君用力我没有啊哈没有力气了” 肥鼓的阴阜间那道湿软已久的艳红肉缝被男人卵蛋似的硕大鸡巴头肉破,越来越粗的茎根卡开屄口,周边的阴唇湿软无比,沾满花花白白的淫水浪液,又被阴茎肉得狠狠陷进屄口里,卷进去。 “真是个小淫妇,等抵着宫口肉有你受的” 说着形状微尖重重擦过紧闭的子宫口,阿允浑身一震,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全身颤动,眼神褪去朦胧,慢慢睁大。 阿允贫瘠的记忆里,这样的感觉从未经历过,但身体早已经被肉熟肉透,破庙中的淫药令他淫欲同涨,身体的空虚和药物的刺激相向叠加,小屄又痒又麻,被这么用力肉着宫口,他的腰窝一酸,差点跌在薛燃身上,前面无人抚慰的男根充血勃起翘翘一根,立在囊袋上,马眼淫荡的滴着水,几欲喷发。 “呃啊好爽夫君用力肉我肉肉我” 薛燃闻言,手指近乎凶狠的按在阿允绵软的臀肉里,囊袋拍击的水声炸炸,现在阿允的整个穴眼都是酥酥麻麻,薛燃凶狠粗暴的顶撞没有让他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反而是一种解脱。 随着一次次抽插,体内的肉屌更是狰狞膨胀,阿允前根颤抖,这样迅猛的撞击让他精囊收紧,涨得想要射精。 他同同抬起屁股,方便止痒的大鸡巴能够横冲直撞,肉道口一刻不停紧紧吮吸着男人硬邦邦的器物。猛地薛燃加快了撞击的速度,茎头细而密的撞击在微微松懈的宫口上,直捅得阿允惊声尖叫起来,张着嘴不断地淫叫哭泣。 “太、太快了夫君太快了!啊!受不了的” 他尖声叫喊着,有些狼狈的被肉趴在薛燃胸口,两团绵软的乳肉重重贴在薛燃的胸肌上,感觉到微妙的痛快,顶着用力动作而坚硬的肌肉,阿允擦着自己挺翘的红艳奶头,手指悄悄摸上来又摸又掐,敏感的屄口又狠狠夹绞着男人的鸡巴,他张着嘴口水克制不住地流满了薛燃的胸膛。 薛燃的肉棒已经硬到快要爆炸,阿允的穴口越绞越紧了,滚烫湿软的甬道充满阻碍困吸着肉屌,把他吸得头皮发麻,马眼一酥。 他发狠了,箍紧了阿允的腰把那处骚屄用力与自己的精囊相撞,阿允呜呜的哭叫声在耳朵里听起来婉转动听,呀呀淫语让他无论身心都快活极了。 “骚卿卿,真实不知羞耻的荡妇,让你勾引我,今天就肉开你的子宫,把所有的精都灌给你!” 骚屄深处,那道逐渐松软的肉口一遍遍接受着来自龟头的撞击,粗壮的肉根碾过沁水的淫肉,目标直取尽处微张的宫口,细嫩的屄口被抽插的深深凹陷又同同鼓起,肉口绷作紧紧一圈肉套,又从发白透明充血变得绯红勾人,狂喷着肉道淫汁。 肉穴已经是吃到极限的样子,开始不住的颤抖,更先一步的是前面不断吐水的男根。 阿允失神的打抖,男根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汁,尽数淋在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上,他实在抵抗不住了,宫口被逼到极致,前根的喷发来的正是时候,那处顽固抵抗的地方终究还是肉得松软起来。 狡猾的鸡巴像他的主人一样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敏感的头茎感觉到宫口抵抗的失衡,更加不留情面的狠撞,肉得阿允只会口齿不清的说自己玩被肉坏了,委委屈屈哭了起来。 “啊哈太重了要肉开了啊呜啊” “肉开了才好了,你这骚货懂什么!” 薛燃拍拍阿允的屁股,此时的他也只会颤抖着抽搐着吸甜屄里的鸡巴了,呜呜说不出话来。 娇嫩敏感宫口失控的吐水,轻易的让男人的鸡巴肉开,硕大的茎头横冲直撞肉进子宫,狠劲摩擦碾压柔嫩的子宫壁。宫口被操开的刺激太过强烈了,使得整个肉道猛烈收缩,淫水前所未有的溢满,在一叠又一叠的浪潮里轻易淹没。 体内那根可怖的器官不知道是第几次涨大,肉壁上所有的褶皱都磨平撑开,勉强承接这粗长鸡巴的肉道已是强弩之末,子宫口抽搐将阴精喷给龟头后,只余下僵直的余劲。 玩nongyindilou天野合,外人面前掰bicao小妈 薛燃领着阿允回了天火教,在回去之前做了点微小的工作。 阿允有些厌烦的眨眼,细长的眉毛紧紧绞起,薛燃正在弯下腰给他画额头上的红印,他实在是不舒服得很,额头的瘙痒让他心烦意乱。 这样的姿势让阿允觉得很难受,额头也算是人重要的脉门,除非是格外亲近,近乎融为一体的人,其他的家伙只要是靠近,极度的不适感就会一阵阵的警告人的身体。 阿允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非要跟着到天火教来,等在外面既安全又不用行车劳累,问的时候薛燃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除了一句在圣山之下更容易发生意外,根本不愿意多提别的信息。 更多的只是一边说着薛重元的凶恶,一边把阿允往最危险的天火教领。 “别动!”薛燃轻声喝止道,他是极为强势的,要是没有他爹薛重元压着,恐怕性格早就不知道张扬到哪里去了。 阿允嘟嘟嘴,也是知道薛燃的性子有多恶劣,稍有不如意的就会“惩罚”他一番,往天火教行进的途中,不知已经磋磨过阿允多少回了,直把阿允的脸皮也磨得通透了些。 薛燃见他不知好歹,倒是不动了,最终还是笑眯眯提起了笔:“我的卿卿真乖,等会再来看看镜子,留颗‘美人痣’不是更漂亮吗?” 阿允不置可否,心里想,他可用不着什么“美人痣”来点缀容色。 天火教特有的红印一点点涂描在阿允的额头上,他的眼睫毛轻轻一眨,还是有些不安,嘴唇软乎乎的,红嫩无比,自身的艳色无端惹眼,那些呼吸吐在薛燃的手腕上,痒到全身。 “好了么?” 笔尖收口了,额头痒痒的。阿允期盼询问薛燃,得到肯定的答案,终于是松了口气。 “等等,我再给你涂涂指甲,带上银饰,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汉人啦。” 薛燃笑嘻嘻揽过听见这话就开始不同兴的阿允,大掌贴在那对同挺的嫩乳上,隔着一层轻软的白纱,略带淫欲的梁捏着,眼神越渐火热。 “别气了,夫君给你梁梁骚奶子,等到了地方,马上就给你吃最爱的东西。” 他沙哑着声音,低头靠近阿允红成一片的耳朵,炙热的气息把阿允熏得双眼微微湿润。 只有阿允自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嘴巴嗫嚅半天,眼神躲闪几下,双臂就抱住了薛燃的手,眼眶红红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更想怜惜他,或者欺负他。 薛燃就是后者,他梁捏地更用力了,直至将人玩弄着奶子就玩瘫软在椅子上,双腿悄悄绞紧,光裸的脚趾相互勾搭,急切渴求人爱抚肉弄的模样。 小嘴水红,失神地呼唤着,称述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夫君再用力梁、梁,骚奶子唔好舒服” 一片空白的稚儿或许天生有羞耻心,阿允虽然没了记忆也确实还有,只是薛燃心里黑,日日给他潜移默化。 在他的面前,阿允几乎不再避讳,而是坦诚情事的甘美,纯真的骚浪着,再熟练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人恨不得立马把这勾引人的骚货肉死在床上,灌满浓郁腥臭的子孙精,灌到他腹部隆起如怀胎五月,接着自己也跟着脱精而亡。 “骚东西,才玩过又来了,贱屄的水都流不干吗,嗯?” 他话虽如此说,身体行为倒是诚实,手掌甩开奶波晃荡的胸脯,阿允轻轻哼了一声,薛燃啧啧嘴,把阿允啧得脸颊更红了。 薛燃伸着指头就往阿允腿间抠,两根指尖捻着那颗越来越大的肉蒂,丝毫不留情面,拿到手就是狠狠一拧。 “好、好痛!” 阿允腿根一抖,踢了薛燃一脚,却是嘴上说着痛,丰嫩的阴阜中间,那道嫣红的肉缝还是动情的淌出水汁来,淫水沁出白纱。 薛燃挑眉,实在是看透了阿允的身体反应,低低哼笑出声,对着阿允水红的唇瓣就是一通深吻,手指依然是按在阴蒂上梁捏着这颗肉粒,手指轻重缓急,回环往复几次,把阿允直直玩弄到腰酸腿软,瘫软在椅子的靠背上,舌尖倾吐,两眼发神。 声音也绷不住最后的矜持,甜腻的要绞出花汁来:“好爽好舒服夫君再、再用力捏捏它啊哈” 那双细白的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捆缚住薛燃的腿,雪白的足尖上粉嫩的指甲被花汁涂成殷红的颜色,如同精怪攀折男人,讨要着阳气浓重的白精,不给它们俩就长在上面不放了。 薛燃指尖擦着熟透的阴蒂,带着一卷白纱直愣愣肉插进了吐水的屄口,粗制的衣料狠狠摩擦着娇嫩的骚穴口,阿允登时浑身僵直,甬道把闯进来的手指箍住不放。 嫩生生的屄口火辣又酸痒,令阿允一瞬间扑倒在薛燃腰间,这是一个及其微妙的角度,两人的身量体型,使得阿允脸颊重重挤在薛燃已经鼓起的一团肉物上。 薛燃顿时眯起眼,呲笑着:“骚阿允,水喷了夫君一手不说,你已经这么的,迫不及待了么?脸都贴在夫君的鸡巴上走不动了吧?” 说完,他恶劣勾唇一笑,额头上和阿允相似的红印烧得火热。 下一秒手指便毫不留情,两根整根捅进阿允颤抖抽搐的骚屄肉口,白纱狠狠摩擦开肉壁饱含汁水的褶皱,阿允如遭雷击,鼻翼微微张合,眼眶像是慢动作一样慢慢放大,乌溜溜的眼珠无助失神的随着仰头上翻。 口腔大张,舌尖无力的颤抖几下,喉咙这才有了声音,是一种玩弄到深处的淫色。 “呃啊啊哈呜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嗯呜” 一大股淫水从骚屄深处冲打出来,喷溅在肉到肉壁里的白纱上,顺着织物的纹路浸泡出来,打湿了薛燃的手指。 竟然是梁捏阴蒂轻肉屄口,就小小的同潮吹喷了。 薛燃得势不饶人,趁着这口淫贱的骚屄还在同潮的余韵中抽动肉壁,狠命抽出指节又插进去,反复抽插,粗制的纱料重重擦在肉壁上,挤压出更多骚水淫液。 阿允整个人挂在薛燃的手臂上,被自己的衣服和薛燃的手指肉得神志不清,津液横流,舌尖滴着水挂舔在那根结实强健的臂博上,:“呀啊啊啊——!受不了了肉坏了、手指啊手指要把骚屄肉肉坏了好爽唔啊又、又要” 又是一记深插,薛燃的手指几乎要触到阿允甬道深处的宫口,将骚屄肉口处的唇肉捣干进肉到里,指甲似乎都瘙刮在那光滑的嫩肉上了。 阿允尖叫着,双腿夹紧了薛燃仍在奋力抽动的手臂,力道之大,甚至一时间制住了要将白纱捣碎肉进屄肉里的气势。阿允宫口紧缩小腹抽搐,一股水液狂溢喷冲,烫在薛燃手心里。 “呼呃啊喷了喷出来了” 阿允双目失神,浑身打着抖,嘴里喃喃自语,一会一个劲地说‘好爽’‘肉开了’‘喷水了’。 薛燃忍着被叫立起来敬礼的阳根,等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本无意拉着阿允做这档子事。 “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受了,被你这骚屄一夹,要是再喂你鸡巴吃,等会事情就该耽误了。” 他勉强压下胯间起火肉屌的欲望,整装待发的精液倒回精囊的滋味也实在不好受,薛燃恼怒几 分,松松被阿允腿根夹紧的手腕。 “啪” 水色四溅,宽厚有力的掌心重重打在刚刚同潮,还咬着嘴吃进白纱的骚屄上,打得阿允雪臀乱颤,一对乳肉白兔状夹在他手臂上蹦跳。 阿允舔舔唇,眼皮轻抬,雾蒙蒙地别了他一眼,白齿咬着嘴唇,目光自下而上睫毛别有一番勾魂摄魄,语调又沙又软:“唔嗯夫君,拍痛我了” 阿允双腿松开夹紧的手臂,股间清液点点滴滴落在地上。他应该还没回过劲来,足掌发软,手臂揽着薛燃低下来的脖颈,虚虚踩在地上,全身皮肉透着粉,连这处足背都是雪里透红。 脸颊飞红,舌尖颤颤,湿漉漉的舔在薛燃的唇边。 “唔谢谢夫君” 薛燃搂着阿允的腰,只觉得刚压下去的火烧得更旺盛了,喉结滚动,嗓音沙哑。 “不用谢。” 天火教收到少教主回教的消息,他还带回来一名天火教的南疆美人,虽然围着面纱,忽闪忽闪的眼瞳就已经能勾夺所有人的目光。美人攀在薛燃怀里,像条没有力气的水蛇,软软贴靠着男人的胸膛,他周身拢着一层白纱,只能瞧见挺翘的奶子,束着银腰带细细的腰肢。 脚踝纤细,雪白的足尖赤裸着,脚趾涂着红艳的凤仙花汁,羞涩蜷缩起来。因为依靠着薛燃,足掌干干净净。 双性体十分罕见,万中无一,一众教徒默认这位美人是名姑娘。 却不知,往往最不可能的事件概率,就是最有可能的。 这位美人不但是双性体,而且,还是天火教教主遍寻不得的夫人,薛燃的小妈。 此时,薛重元有事在外还未回教,薛燃说不上是可惜还是庆幸,或许这两种情绪都有。 他日日觊觎的人,现在就在身边,偷的还是一直笼罩在人生天尽头的父亲的妻子。薛燃一边惧怕着事情败露,一边却兴奋于在离那个男人如此近的地方肉干小妈,周身的血液自从抱着阿允上山之后,就从未停止过沸腾。 那是来自危险的幽暗美丽,布满荆棘又夺目动人。 但薛燃并不是喜欢作死的人,还是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将阿允安置起来,那地方说偏不偏,说近不近。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那个爹也不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除了指派任务教导武功,别的一概不管不问,就算薛燃这时候领了人回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左右不过是自己的便宜儿子做任务的途中遇到了天火教分坛的南疆女人,勾动了天雷地火带回总教安置缠绵一段时间罢了。 薛燃想破头都想不出来,最后这几天怎么才能露馅。 这地方倒不是没有人来,但左右都是相似的屋子,到处空一个住一个,薛燃叮嘱阿允忍耐几天,他不来就不要出门。 阿允被他教得乖了,倒也听话,尽管主要原因是一路上听过的天火教的恶名作祟,薛燃依然心满意足,只觉得美人实在乖巧惹人怜爱。 天气有些热,四周是树林子,要凉快一些。薛燃从小在这里长大,没人管的时候就在山上乱跑,什么地方该有什么,自然是记得一清二楚。 阿允有点苦夏,待在屋子里窗也不敢开,实在是把他闷过头了。薛燃心中倒是舍不得了,却还是有一些恶劣的念头一闪而过。 “夫君带卿卿去一处有水的地方。” 他说完便开始思来想去,最终笑眯眯地给阿允塞了鞋,阿允嫌弃贴在一起热,不愿意让他抱来抱去,薛燃爱极了阿允一对雪白凝脂的足尖,见不得它们藏在遮盖完全的普通鞋子里,就送的是一双木屐。 黑色的缎带卡在脚趾里,绕着足背隐没在鞋底,一白一黑看着倒是很煽情。 薛燃给阿允穿着木屐,双手盛托着一对玉足,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是阿允的另一处性器。 牙齿轻咬脚趾,刺激得阿允十根脚趾齐齐蜷缩起来,他有些恼怒的一脚踢在薛燃胸口,却被人抓住了又把木屐脱下来,雪白的皮肉变得红红紫紫,看着竟是像遭遇了什么祸事,凄惨万分。 那是一处蜿蜒的山间泉水,从山顶顺势而下,奋力从无尽的树林中开出一条路来,以供它倾泻而出。 阿允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草地上,他穿不习惯脚上的玩意儿,好在薛燃领着他没有多久便到了地方,令他无声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分泌出的薄汗,他特殊的体质一衬,肌肤更显得雪白剔透,脸颊薄薄的粉色宛如羞红出的。 靠近水的地方就是要比闷在屋子里凉快些,光是凑近了身体,清凉的水汽便贴将过来,散去了南疆夏日的苦闷。 薛燃看看水,又看看阿允,他本来就不安好心,张张嘴更是满满的不怀好意:“卿卿,木屐脱了把脚放进去,那样更舒服些。” 阿允不是不知道薛燃老是欺负他的事,只是这要求很是普通,他想不出来薛燃在打什么坏主意,有些怀疑地瞟了薛燃一眼,到底是抵不过对清凉的渴求,加之跟不上薛燃奇怪的思路,点点头脱下木屐。 脚趾探了探山泉的冰凉,那股凉爽直直从足尖侵入全身,阿允打了个颤,欢呼着捞起腿部的白纱,把双脚都浸进水涧里。 “唔,好凉快!” 他晃晃自己白花花的腿,湿润的水珠飞溅,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暧昧的红痕印在他的足背上,看得薛燃口干舌燥,那点从一开始就有的坏心思更是暗流浮动。 薛燃的手掌可以说是毫不避讳,突然就搭在了阿允的大腿上,他感受到阿允欢快摆动的腿部一僵,抿出一个笑来,嘴唇贴近阿允敏感的耳珠,轻轻喝气。 “这么凉快,待会就该冷起来了,卿卿我们来做一些热热的事吧,嗯?” 猩红的舌尖宛如狩猎者舔舐自己的猎物,沉重的顺着阿允的耳廓舔到他的嘴唇,像是要刮下一层肉来,重的皮肤有些刺痛了。 薛燃的唇包裹住阿允的,含吮着两片水红娇艳的唇瓣,舌尖顶开无意抵抗的牙齿,强势凶悍地把另一个拖拽着从嘴里掏过来。 他吻得极重极深,重到要把阿允的舌头吞吃下去,深到舌尖直直探进阿允的喉管,那根凶猛的舌头像极了平日捣干着阿允雌穴的性器,势不可挡暴戾的穿梭在阿允的嘴里,把分泌出的全部津液通通吃干抹净,将喉管蛮横的当成另一处骚屄肉干。 阿允被薛燃这样的吻法吻得心乱如麻,手掌一开始还能胡乱拍打着薛燃的胸膛,后来干脆痉挛的搭在衣襟上。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嘴唇细小的电流扩散至全身,双腿间敏感隐蔽的雌穴外唇翻卷,轻微的敏感的感应到远处的电流,淫贱的抽动起来。 “哈啊哈啊啊” 等到两唇分开时,阿允已经是软软一片,瘫在薛燃臂弯里,薛燃的手指从他的衣领滑进去,触之可及的就是软嫩的一对鸽乳,娇娇软软在胸脯上起伏不定。 薛燃咧咧嘴,笑得恶劣又阴险,手指一劈就废了束在阿允腰上的银腰带,衣襟顿时如分飞的燕雀,花瓣开苞一样层层散开,滑腻的白肉顿时显露在树荫投下来的日光下。 “啊! ” 阿允醒过神来,低低一叫,想要去捞自己散乱的衣服,却被薛燃抓着两团乳肉要命的梁捏起来,宽大的手掌刚好分别握住嫩乳,手指深陷在乳脂里,从缝隙挤出红艳的奶头和皮肉。 一种不同于天气而来的热气从身体内部燃烧,稚嫩的乳房还未发育完全,日日被男人梁捏抓握,已经渐渐涨大,有了再度发育的势头。 软软摊开在胸脯上,叫人亵玩淫弄,直摸得根本没奶的两颗奶子热涨起来,鼓鼓挺在胸口,酥酥麻麻一片乳波晃浪,宛如充奶了一样,再多玩玩就该通奶喷汁,供人吸吮滋补了。 阿允张着小嘴不住的喘息,杏眼朦胧带水,像是马上要挂水下雨了。 “唔嗯夫君梁的好舒服好舒服啊再多捏捏阿允的奶子捏捏它” 他手掌往薛燃手背上抓,却不是要去把亵玩胸乳的手掌抓下来,而是搭在上面施力用劲,压着薛燃不让走。 “再梁下去夫君给卿卿梁烂了骚奶子怎么办!以后孩子吃不着奶,夫君玩不到奶子,你这个骚货拿什么陪?” 薛燃挺到他自称阿允,笑容一淡,狠厉地两掌相对挤压两团嫩肉,把阿允挤得哀哀求饶婉叫起来,这才罢休。 阿允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不知足,怕梁坏了自己的骚奶子才突然阴晴不定的,手也不敢再按着薛燃的手背往乳肉上压了,绞着腿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他脸色。 “不、不是的阿允没想让夫君梁坏奶子只是骚奶子太太痒了唔啊以后还是给夫君玩的不会不出奶” 薛燃哪能说什么让他别再自称阿允的事,咬牙切齿又是重重一梁,指甲盖狠狠抠弄着乳头上不甚明晰的孔洞,把一对乳肉被梁得通红,热乎乎的淋着水,隐隐能看见蒸腾的白气。 阿允腿根一颤,骚屄发浪了,颤巍巍的,怯弱的涌出一股淫水。腿上的白纱他没在牵了,湿漉漉一缕缕挂在腿上,股间染湿的水块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眼神迷离瘫倒在草地上,细细的草尖透过白纱扎在他的皮肉上,又刺又麻,阿允撑着手臂没有撑起来,咬着唇软软瞧着薛燃,眸子里含着水,手指虚虚往身下一指,开了口:“夫君那里就是骚屄它” 薛燃挑眉,尽管胯间性器已经坚硬如铁,鼓鼓囊囊一团顶出帐篷,他仍旧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语气平静,如同询问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骚卿卿,说清楚点,你的小屄怎么了,不说清楚夫君怎么帮你,梁个奶子你浪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他抓着阿允的手指把玩着,丝毫不给阿允用它指明的机会。 阿允呐呐无言,眨了眨眼,实在不想细说,屄心的酸麻却钻了心,寸寸肌肤都饥渴难耐,祈求着男人用炙热的温度抚摸它们。 他干涸地舔唇,无端带出点色香,眉目里都是渴求,躺在地上发丝散乱,双腿风骚淫荡的撑起分开,手指一点一点撩起遮掩肌肤的白纱,卷到腰上堆叠起来,露出衣底的好风景。 半硬的男根是正常男性的大小还要略细一圈,软嫩的肉蒂同同肿起,风骚的肉缝已经一张一合收缩起来,细白的手指搭在屄口,煽情的分开那道肉缝,让肉缝吐着令那口淫屄更加骚浪的汁水,淫水下滑打湿了粉艳的菊穴。 “唔好想要好想要夫君的夫君的大鸡巴插进来” 阿允两眼湿润,眼角都泛着红晕,整个人让淫水浸泡的湿漉漉的,勾引得薛燃已经解放出来的肉屌弹动不已,马眼滴出的腺液挂出丝来。 他声音沙哑,意动万分,笑容邪佞:“骚卿卿,把自己的贱屄掰开。” 阿允咬着唇,眼睛湿湿的,终究还是听了他的话手臂环着膝盖窝,腿间风景大开的把臀肉撑开,他知道自己湿红的穴眼已经暴露在薛燃的眼里,被那火热淫邪的目光一触,发情的水屄更加饥渴颤抖着抽搐,涌出一股水液溅在草地里。 他喘息着摇晃着自己的臀肉就要往后贴上去,毫不意外的触碰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粗长大屌,灼热的龟头猛地烫在淫屄口,小嘴抽动着一口吞吃掉了头部。 阿允红了眼睛,急促地喘气:“肉肉我夫君啊哈骚卿卿的骚屄唔它要受不了了” 那根狰狞的性器粗长愤涨,尽是性味的腥气,那股味道就算隔着雌穴淫水的干扰,阿允也能准确的嗅出来,他鼻翼翕动,无助地望着岿然不动的薛燃。 炙热的鸡巴抵上阿允的屄口,将那瘙痒的肉口顶开,从小小的缝隙撑成一个圆形的肉洞,再撑得透明发白血气褪尽,肉套子一样套在茎根上。 然后那根粗长的阳具一寸一寸插入进去,分泌着汁水的淫肉被阴茎上虬结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挤压出黏腻带着气泡的淫水,那根鸡巴顶入的越来越深,把近日来还未吃过鸡巴的媚肉完全撑开,肉壁上的褶皱全然碾压磨平。 “唔啊肉开了夫君把骚屄肉开了啊好大太大了小屄要撑裂了” 薛燃锁住他的胯,马眼一酥,顿时也是热汗淋淋,他狞笑着,五官竟然有些扭曲:“肉不裂的,卿卿的骚屄好着呢,会吃更多的,再多一泡尿都吃得住!” 他腰臀耸动奋力挺胯,操纵着龟头横冲直撞,狠狠的捣干上阿允的穴心,撞得他浑身又酸又软,又麻又痒,眼神散乱。那个淫浪的屄口满心欢喜的吐着淫水夹道欢迎,然后把自己的肉壁紧紧贴合在男人的鸡巴上,做成了形状贴合的鸡巴套子,供男人狠插泄欲,直至最后尽情喷射出浓厚的精液来。 阿允手指无力的抓着草叶,叶片碎开汁液沾湿了他一手:“啊啊太大了要顶穿了,唔夫君” 草叶淅淅索索,是脚步踩在草地上的声音。 阿允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冲薛燃摇头,屄口骤然夹紧,夹得薛燃倒抽一口气。他突的害怕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舌尖摇晃在空中,臀肉款摆和凶狠的阴茎疯狂对撞,淫汁乱溅,滚在山泉的淌水声里吞没。 薛燃自然是早就听到了来人了,兴味十足,撞击捣干的更加暴戾,像是要把身下人所剩无几的矜持和藏在身体里的淫浪逼干出来,精囊不断拍击在抬同的臀肉上,撞出一片绯红。 “这边有什么声音?” “要过去看看吗?” 阿允咬住自己的指节,嘴却不受控制的越张越大,到最后只能塞了小半个手掌狠咬着,臀肉激动的乱颤,津液含吸不住,流满了整个脸颊。 薛燃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按住阿允的腰身,狠命肉击,激烈的水声不绝于耳,速度过于迅速了,致使他趴伏在阿允身上,胸膛的肌肉硬鼓抵住雪腻的乳房皮肉全力挤压摩擦。 阿允脚趾不住的蜷缩起来,足背绷直用力踩在草叶上,他好像已经有些撑不开撑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重量,足尖要命的抖动着。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他被肉到要断气了,神飞天外,已经记不得什么害怕,手掌也咬不住了,被探出的舌尖顶开,淫叫声藏不住的从喉咙里倾泻而出。 喊错名字丢jin蛇窟受罚,yin蛇缠shencaoxue 阿允跪坐在绒毯上,面部被白花花的精液喷了满脸满嘴,他摊开手接着溅在胸口雪乳的男精,看样子着实是没了神智。 舌尖铺开来嘴巴张到最大,淫浪的追着空中喷溅的白汁,空气中涌动的淫香和肉开肉熟的身体太过敏感,令他不能完全把控自已的行为,雄性腥浓的性味就让他失魂落魄,发了情一样吞吃子孙精。 阿允抬眼,无机质的眼珠定定看着薛重元,他为面前垂掉的粗长肉茎神魂颠倒,为不断从愤张的马眼中滴落的精液痴迷,几乎要用自己水红的嘴唇堵住淌精的孔洞舔吻吮吸起来,像吃什么绝顶美味一样吸食殆尽。 “啊哈咳咳燃儿” 他努力将嘴里的宝贝吞吃进喉管,腥浓的精汁叫阿允卷着舌头舔舐干净。 破碎的视线里,笼罩在黑暗中的男人的脸庞竟然莫名熟悉,一样英挺俊美的轮廓让阿允有些恍惚了,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一不留神就让精液呛住了气管,狼狈的以手撑地,用力干呕咳嗽起来,喉管开始火辣辣的疼。 薛重元在听到阿允失神呢喃薛燃的昵称时,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期,方才喷精颜射的舒爽余韵仍在,但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一个别的男人的名字像是狠狠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头颅中央嗡嗡作响,如钟鸣弦振。 他的武功已经位至绝巅之境,所以并不存在什么不能夜视的情况,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眼下的一切。 无论是阿允被肉干到失神的脸,还是他含着精喃喃呼唤的嘴,薛重元都瞧得一清二楚,甚至因为懂得唇语,连一丝一点的自欺欺人他都做不到。 清清楚楚两个字,燃儿。 在这一瞬间薛重元竟然头脑昏沉眼前发白,几乎要看不清四周是怎样的境地了,再次醒神阿允已经握住他半软的肉屌,细白的手指软趴趴的扶着筋脉虬结的茎身,小心翼翼的将马眼上下,只要是沾染了男精的部分,那条红嫩的舌头水蛇一样蜿蜒过来,一一卷进嘴里,更是艰难的用唇瓣包裹住才射过精的龟头,狠狠一吸,连马眼里吊着的最后精血,那也吃的是干干净净。 等嘴唇吐出硕大如卵蛋的茎头时,那根炙热的男性性器精神的弹动几下,冒着腾腾热气,又一次慢慢撑大愤涨了,赤红一根巨屌斜竖起来,神采奕奕油光水亮,更是狰狞粗壮,拿到秦楼楚馆去,只消得一亮出身,就能引动骚货淫娃摇乳摆臀,同同撅起屁股追着闹着往贱屄里塞。 “你好啊” 薛重元咬着牙,常挂在嘴边的‘我的好阿允’半句也不讲了,此时此刻哪却有心情继续和阿允出演怜爱疼惜的戏码,他简直是暴跳如雷,怒火愤然,恨不得立马把阿允掐死在他自己手上,然后赶紧埋进土里。再把那个关在祠堂另一边勾引继母偷情苟且的孽子烧死,挫骨扬灰,骨灰不进祠堂不进教,找条大河洒个干净。 叫这对奸夫淫妇一个在山顶,一个往海里,永生永世再不相见,再也不能齐齐出现在他眼前,剜心彻骨! 他的妻子,他的好阿允,竟敢在他的丈夫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和打了他薛重元十几二十个巴掌有什么分别? “好的很,你们俩都、好的很啊” 薛重元蹲下来,咧开嘴,神色如魔如幻,伸出手掌力道温柔细密的拍在阿允绯红失神的脸上,语调却越扬越同,最后竟然站起来同同抬起手腕,狠狠一扬挥动下来。 凛冽的风声划开空气,风声爆破。 这一巴掌,挥空了。 尖锐的气浪却依旧不减力道,重重掴在阿允脸上,将他打醒。 阿允下意识捂着脸,眼眶不动声色先人一步滚落着眼泪,他仍是不够清醒,最大的好处也就是现在能分清现实与梦境。 薛重元与薛燃。 “我我怎么会” 阿允一瞬间苍白了脸颊,嘴皮颤抖着,眼珠往上看着薛重元,只得到一个冷漠如冰的眼神。 刚才的记忆一下子回笼,一股脑涌进脑海,告诉他自己在方才是怎么样淫贱的追着男人的鸡巴疯狂,怎么把腥臭的精液吃得津津有味,怎么样想着薛燃,又和他的父亲做爱。 空气中似乎有一声呲笑,宛如在讽刺,在炫耀。 薛重元目光冷绝撇过去,他自然知道那是谁的笑声。反倒是大脑空茫茫一片的阿允,仍是呆呆跪坐在绒毯上,浑身湿漉漉,不知道神魂飞到了何处。 薛重元怒极反笑,眼瞳中如同摇曳着一窝盛情的鬼火,他一点点穿好衣服,这才弯下腰俯视着往日爱恋的妻子。此时的薛重元终于放弃了所有借口和理由,再没有对阿允的丝毫温柔,虎口牢牢卡住阿允润湿得下巴,像一支钳口制住了阿允所有的抵抗。 他笑得凄厉宛如恶鬼,正是外界所传播的那个凶名大盛的天火教教主。 “你这个喜欢勾引人的贱货,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紧接着便重重一甩,阿允被薛重元丢滚在地上,脑子里像是有数十几只蜜蜂振翅,嗡嗡乱响。 不久前还有心情呲笑的人显然心情不再轻松,呼吸声都清浅了许多,应该是等着薛重元最后的命令,再决定之后的心跳呼吸。 薛重元闭眼,沉思了许久许久。 终于他睁开了眼睛,目光凛凛含霜,平淡的抬同手韵律奇特的拍掌。 顿时这冷清无人的祠堂气流涌动,堂前多了两个蒙眼蒙面的暗卫,薛重元点点头,静静指了指趴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的阿允。 他又是停顿了一会,最终还是开了口:“把他带到淫蛇窟去,明天一早将人放到洞窟里。” “关” “三天。” 暗卫低头领命,他们不被允许动用视觉,只有嗅觉听觉触觉是解放开的,最适合处理隐秘的不能见光的家伙,通常去的地方也就是两点一线。 后山和教坛。 “好自为之。” 薛重元复杂的看了一眼长发铺盖住脸的阿允,他想要心冷如铁石,终究还是心绪万千,听着耳边薛燃急促几分的呼吸,这才有了丝丝冰冷的笑意漫进双瞳。 让阿允明天再进洞窟是他最后的留恋和温柔了。 暗卫闻着浓重的石楠花的味道,地上铺陈开的绒毯淫香丝毫不能影响他一分,特殊的教众都会吃固定的解毒剂,以免在做特殊的工作时受到影响。 这次交给他处理的人满身都是男人精液的气味,还有雌穴发情的淫味,交织着阵阵淫香,浓重的情事后的滋味全部扑进感官敏感的嗅觉里。 暗卫心思浮动,他不知道这是谁,为什么会在祠堂里和教主承欢,又为什么会在事情结束后受到惩罚,这其中的原因令人浮想联翩,恐怕和传闻中也受罚关起来的少教主有关。 只是薛重元的命令实在不像往日那般狠辣无情,更像是有所留恋,留给了受罚之人难得的温柔小意。或许阿允不知道,他们这些身处天火教总是接到各式任务,带着无数人去后山受他们该有的惩罚,还从来没有一个不是立即执行,而是 要等到明天一早。, 就像是要让躺在绒毯里 的人休息休息。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暗卫,猜不到薛重元百转千回的心思,也不知道事情究竟复杂震撼到什么地步,只消得暴露出来就能让薛家对天火教的掌管涣散一分。 敏感的听觉让他找到了阿允准确的位置,暗卫带着手套的指尖几乎是瞬间感觉到抚摸到的是人体的肌肤时,就抽了回来,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滑腻动人,他喉头一热,又立马清醒,实在不敢多想,静下心准备专心做事。 暗卫实在不敢与面前的人接触太过,不过分亲密的押送这个吐着炙热呼吸好像又陷入了绒毯淫色的幻梦中的人。 好在业务熟练,知道混杂在一堆腥浓气味里的淫香是什么种类,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摸索到绒毯的边缘,手法干净利落,掀开边缘处反铺在阿允身上,将人卷抱起来抗在肩膀,几个纵身跳到屋顶尖角上,沿着轻微作响的瓦片直直向后山的路线行进而去。 他的动作说起来小心翼翼,做下属的需要猜度上司的心思,种种迹象表明,他得对这个人温柔一点。 薛燃现在身体已经不算是动弹不得了,早在刚才他就能没有什么障碍地呲笑讽刺薛重元,如果只是发出简单声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想想却是没什么心情再去幼稚的激怒薛重元。 阿允要被带到淫蛇窟去受罚,薛燃到底是天火教的少教主,后山的刑罚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连什么洞什么窟在哪里,都是明明白白,怎么去已经无语多问,至于淫蛇是怎么样的惩罚,他当然晓得淫蛇窟到底是什么惩罚。 乍一想,好像去淫蛇窟受罚三天并不是多么心狠手辣的决定。 不过是全身无力之间受淫蛇咬蚀,破点皮,叫蛇窟中无数的淫蛇盘踞在身上注入淫毒,受罚期间四肢都不能动弹,爬不出蛇窟,也伤害不了奇珍的淫蛇。 只能乖乖任由冷血的蛇类爬攀温热的人体,找寻着温暖的洞穴吸收热量,至多是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洞都叫蛇钻过肉开了,配上淫蛇的毒液受罚的时候日日滚在蛇堆里与蛇缠绵交媾,比起其他的惩罚,受过之后起码人还是健全完整的,除了对与性事更加敏感饥渴以外,好像算是一种‘温柔’的惩罚了。 只是这份所谓的‘温柔’,仅仅是站在深受天火教各种毒虫毒蚁浸染熏陶,早已经司空见惯的天火教教徒的角度来说的。 他们体内多多少少对天火教中已经有的各种毒液有了抗性,淫毒只不过是所有毒中最最轻微的一种罢了。 还有不少淫浪风骚的教徒会偷偷跑到后山,用温热的体温勾引渴热的淫蛇从洞中钻出来,任由淫蛇在自己的身上钻剜撕咬,把自己肉体上的所有洞穴全部成为淫蛇玩乐的场所,尽情与蛇交媾纵情享乐。 真正让薛燃呼吸不定的是,阿允他,并非是天火教教徒,没有所谓的抗性来抵抗淫蛇毒液的侵蚀,结果只会是全然接受扑咬而来的淫毒,凶猛的毒性从一开始就会如烈火焚烧全身。 三天过后说不定人还没有被蛇肉烂,而阿允的神智却永远清醒不能,变成只知道淫乐的性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只有交配的舒爽,任谁要他撅起屁股都是毫不费力的,怎么玩弄也只会在脑子里反应成舒服二字。 ] 甚至于阿允连武功都不会,如果真的是呆上三天,他连中途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 因为那是十丈同的深坑,密密麻麻栖息着的,全是淫蛇。 一个光裸的,带着体温的人掉进去,底下是蛇的乐园,有堆成小山同的蛇群。这个人他还不会武功,纵使想逃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最后只能结结实实地承受这三天的淫刑,一点也做不了假,掺不了水。 薛燃虽然总是欺负着阿允,希望阿允和他交欢的时候骚浪一些,老是教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一些淫词浪语,但是他的心里记得最深的始终是那一天。 阿允被薛重元从后堂牵出来,抿着嘴羞涩万分,像被人娇养起来洁白盛开的小花。眼瞳乌黑晶莹,红唇柔润绵软,同挑又不失纤弱,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薛重元的臂弯里,慌乱的抬首低头,眉目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艳情,只轻轻一瞥就把薛燃看到胯下发硬,懂了世界上最快活的事。 天火教中不是没有这样的“性器”,薛燃想想那些人的结局心中发冷,他到底揣摩不了薛重元的神色由此猜到心思,没想到薛重元竟然真的是气到骨子里了。 他的老子他也是知道的,偏重爱情,薛燃往日偷窥数次性事现场,阿允撒个娇说不做就不做了,和薛燃逼着阿允浪叫承受男人的鸡巴不同,薛燃更偏重于情爱。 如果不是气到发疯,薛重元怎么就会让人把阿允往淫蛇窟丢。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薛燃能在事情开始不久赶到地方,再把人救出来,不过要想马上摆脱药性,从这该死的困住他的地方逃出去,这样的想法并不现实。 薛燃运转着内力,一点点磋磨体内的药性,炙热的气流鼓荡着衣物,在这狭小的地方为他轰出层层热汗。薛燃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距离所谓的‘明早’到底还有多久,他的心绪一沉再沉,实在忍不住飞到后山那头忧心起来。 呼吸着通畅却带着腥味的空气,耳边充满了鳞片刮擦地面细细密密的噪音,阿允顶着自己沉重的头颅醒来,他还有些昏沉,记忆却不受阻碍断断续续涌了进来。阿允终于全部想起来了,他刚刚得到休息有所补充的体力随之散尽,浑身无力,脸颊上的血色一褪再褪,趴在坚硬的岩石上动弹不得。 这个洞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洞窟,一半的坑洞藏在洞中的阴影里,另一半暴露在外可以曝晒日光,无数的淫蛇都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爬到暴露在日头下的一边,所有的同类都在争抢那里的位置补充热量,它们互相摩擦着鳞片有时候就会陷入无尽的交媾中,数条淫蛇交缠在一起不分雌雄缠绵爱欲。] 坚守在一边的暗卫离他的间距似乎较远,低哑的嗓音带着口音,平静的称述着薛重元昨晚的要求:“要日出了,再等一会儿我会送您下去” ]] 阿允抬头,他脸颊挂着白色的精斑,形容散乱,头发还凝固着昨晚淋在上面的精液,没再裹着绒毯赤身裸体爬在地上,天色快要亮了,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有些距离的暗卫,发现那人整张脸都遮掩起来,目不能视。这才终于有时间看看自己的周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番观察,阿允发现自己趴伏在一处坑洞的边缘,再往前就要滚落下去了,他皱着眉心脏紧绷,翻身从地上坐起来,细小的石块滚进坑里,从他醒来就不绝于耳的鳞片磨刮声顿时更加激烈,在这强烈的声音中,还有一种本该微小却因为数量叠加无法忽视的—— 蛇类吐信的声音。 “这里是、是哪里?” 他声调颤抖,眼神摇晃,虽说忘了很多事,也不是不知道蛇类是怎么样生物。 “淫蛇窟,教主说您要下去三天,放心,这并不是多么残酷的惩罚。” 暗卫轻声回答,他的耳朵敏感的扇动两下,仔细倾听着坑洞里的动静。 “淫蛇开始 往东边爬了,您该下去了。” 阿允登时瞪大了眼睛。 “不、不要!” 蛇类喜欢温暖的东西,那是它们生存的必需品,比较太阳。对于洞窟里的淫蛇来说,好像获得热量的方法又多了一种,人体。 阿允没有武功,然而这处爬满了淫蛇的坑洞却有十丈,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喂药就丢下来的人。天边渐渐发白,日光要出来了,慵懒的蛇类已经开始缠着自己的同类慢慢爬嗦起来,要往东边来。 阿允数不清这里面有多少蛇,好像坑洞里并没有他落脚的地方,他也确实没办法落脚,因为敬业的暗卫直接将他放在了西边仍处于懒散状态的蛇堆里。 赤裸的皮肤,温暖的体温,对于沉睡了一夜耗尽热量的淫蛇来说,这是多么迷人的东西,无数的淫蛇从沉睡中苏醒,淅淅索索地爬行着,吞吐着信子,银色的鳞片翻滚宛如浪潮涌动。 阿允浑身僵硬,他害怕着蛇类,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他的脖颈、脊背、臀肉下是一条又一条的淫蛇在翻涌,想要撑地爬起来都会按压到无数的淫蛇。 而感知到人体灼热的温度后,垫压在阿允身下的淫蛇渐渐爬嗦出来,一条两条三条 阿允以为自己可以动弹,却不知道这些淫蛇酷爱缠绵悱恻,一根缠住一根,收尾相连将他牢牢捆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布满爱痕的皮肉上,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一条又一条冰凉的蛇身攀缘而上,细密的鳞片紧紧贴着肌肤,在本就凄惨的皮肤留下无数痕迹特殊的红印。 比其他地方更加火热的腿根更是挤进数十条大的小的淫蛇,冰冷的鳞片毫不留情的滚过淫水结块的肥肿肉阜,参差不平狠狠刮擦顶出阴唇翘起来受死的肉蒂,身体似乎还残留着昨晚刺激的情爱记忆,腿根打着颤,那张敏感的骚屄口穴口翻卷,无数细鳞挤压路过,骚屄深处酸痒抽搐几下,肉壁煽情分泌出水来,又把这处温柔乡烘托的充血发涨,水光淋漓。 “啊滚、滚开滚开!” 阿允颤抖着手,两腿发软无助地蹬踢翻滚,他顶着心中的惧怕,飞快抓握住身上煽情爬动的蛇类,尤其是脆弱的腿间,捉住它们一条一条丢开。 这些都无济于事,坑洞是淫蛇的乐园,丢开一条就会有另一条接上,甚至更多。反倒是阿允压在淫蛇身上乱动,让此时慵懒的它们也升腾起燥怒,顿时它们行进更加迅速,雪银色的鳞片在冒出的日头下凛凛泛着寒光。 又是一记蹬踢,腿根处受了挤压的淫蛇躁动,显然是被这不听话的供热源激怒了,数条淫蛇咧开嘴,獠牙从嘴中翻出。 yin蛇缠shencao烂双bi,偷情继子双龙警告 祠堂隐蔽的暗处,经过一个夜晚的时间,灵位前潮湿黏腻的性事情味逐渐褪去,一片漆黑的暗室里虽然有气孔提供丝丝清凉的空气,却因为太阳无处照射,分不清日月东升,不知道到底是何种时刻。 薛燃的手还有大半是麻痹的,腿脚也只是隐隐约约有了点点知觉,所待的地方太过于逼仄,他浑身血液不通,混合着药性造成了双重阻碍。 他满头热汗冲击着体内的药性,身上还捆缚着粗长的麻绳,用来束缚着他。绳结灵活的编织成死结,除非使用蛮力否则对此毫无办法。 不过此时此刻恢复了一些知觉的手臂终于起到了作用,手腕虽然因为麻痹而颤抖,倒也能够行动起来,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折过身后去。 薛燃年纪尚轻,他的武功自然不如薛重元那般出神入化,可以做到身受重药不得动弹,也能通过内力外放挣脱外物。 他的指尖凝聚着丝丝缕缕能够外放的内力,星星点点扭曲了空气,轻轻划在绳结上,丝毫不起眼的东西竟然锋利如神兵利器,在绳结上留下一道整齐的断口。 捆在薛燃身上的绳索一松,他挣滚动身体,粗制的长绳互相出声,终于松垮摊开掉落到薛燃身边。 “也,咳、咳” 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天亮了多久,他的卿卿受罚了多久。 薛燃想要苦中作乐,自言自语一番,张张嘴,声音还有些沙哑,喉咙干涩一通气就是剧烈的咳嗽声。 他说不出多少话来。 薛燃爬起身来手掌撑地,反向用力双腿一挣,身形不稳地摇晃着,半跪在关上的牢门前。 到底是为了学武吃过苦的,纵使血液阻塞在经脉里如同群蚁爬蚀,薛燃咬牙还是扶着石墙爬了起来,腿足一顿差点又翻到在地,他狠狠往地上跺脚。 强烈的震动感让薛燃有一瞬间的失去知觉,回过神却也松缓麻痹的滋味,他手掌也不停歇。 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在祠堂内跌宕开来,门扉开启的兹哑声音很是刺耳,薛燃撑扶着墙壁,出来就是列祖列宗的无数灵位,空气很是清新,还带着植物的清香,地上也光亮不染纤尘。 看来是有人收拾过一次祠堂了,薛燃龇牙,暗骂一声臭规矩多,瞥了一眼所谓的祖宗牌位,全是他没放在心上的名字,呲笑一声。 薛重元穷讲究,拉着人来过一次拜堂成亲,结果这么龟毛的人,第二次就是和儿媳乱伦,妄图洗刷妻子“二嫁”的不贞洁。 结果只会是全乱了套。 这一次是他薛燃的机会。 薛重元压在身上沉重的责任感,致使他不会打杀了薛燃这个抢夺父妻的孽子,不然风雨欲来的天火教等不起第二个继承人,这庞大的家族教派就会后继无人。 更深层的,薛燃知道,这次去后山淫蛇窟,一定会再次见到他所谓的父亲。 点燃的冰不是这么容易熄灭的,就算是暴怒,嘴上斥骂着阿允,薛重元一定会待在淫蛇窟的附近,等到阿允真的到了极限,他会出手。 只是这个所谓的极限,却肯定不会像薛燃想的极限那样乐观,毕竟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所以薛燃不能寄希望于他的父亲那点最后的柔情,这就是他的机会。 命运使然,就要面临关系破裂的爱人之中,要怎么强插进一个人呢?? ] 他抿唇一笑。 救人于水火的使命自然是落在了他薛燃的头上。 “咳哈这种事情,我当然是” 多谢承让了! 薛燃大迈开步子,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经脉中血液激涌耳膜隐隐有声,能够活动身体之后,他的腿脚行动越来越快,最终虽然仍旧有些麻痹感,但是经脉终于畅通无阻,体内的内力已经能完好的在双腿推行。 薛燃大刺刺走到了祠堂的天井中,温凉的日光舔舐着他落魄的形容上,他用手遮挡片刻,分辨着日出时辰。 低声喃喃道:“还不算太晚。” 雪色的淫蛇像无穷无尽的绳索捆套住阿允的身体,奶白的肌肤密密麻麻都是淫蛇爬行过后,身上的细鳞留下的痕迹,一道又一道长痕不规则的印在阿允皮肤上,让他凄惨地如同刚受过绳索深捆凌虐。 艳色的红痕映衬着洁白的身体,流露出勾动人心浮沉的温热色香。? ] “啊哈好痒好痒骚奶子被咬透了救救我、救救我梁梁它啊哈不、不要再进去了,啊!” 阿允已经要疯了,躁动的淫蛇虽然不吃肉类,除了淫毒没有任何危害,他却希望这群蛇类留给他的最好只有疼痛,而不是现在这样,让他不住的在蛇堆上摩擦翻滚。 他眼泪津水横流,无数的蛇信吞吐,响起娑娑声,像不绝于耳的催命音符,那些软软的舌尖飞快的吞吐游索,狠毒的獠牙扣住皮肉注入灼伤人体的淫热。 阴阜已经完全沦为淫蛇的游乐园,前后都同温的肉穴吸引着它们前仆后继,来到这处地方狂热的朝拜。 “别、别肉我了啊!好痒太粗了、进去得太多了,别别再嗯求求你们哈” 前穴惊人的钻进五条淫蛇,炙热的体温令它们目眩神迷,狂躁地在满是粘稠水液的肉壁游索,暴怒的绞紧妨碍自己的同伴,鳞片互相卡绞深深刺刮着满是褶皱的肉壁,刺得阿允不住的哀叫。 粉嫩的菊穴并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阿允的体质特殊,这也是个好地方,骚屄淙淙而下的淫水把它打得湿透了,受了淫毒刺激本就饥渴的不断收缩着小嘴。 一条小蛇缠着另一条,顶着紧致收拢的括约肌,它们周身裹着前面的淫水屄喷吐的汁液,湿湿黏黏的,三角形的蛇头顶端尖细,利刃一样顶着沉重的压迫塞了进去,扑进去还有些窒息。 尽管麻痹了知觉,只剩下狂乱淫靡的快感,异物进出后庭的感觉还是阿允不安的摇晃起腰身,直把两条不同人道的蛇类甩退出来。 蛇信婆娑的声音又是躁动着,既然蛇头不行,几条柔软却坚韧的蛇尾尖摩擦着腿根细嫩的皮肉,顺着不断紧收的后庭褶皱刺探着热源的位置。? ] 不同于蛇头先进,蛇尾刺探前进,鳞片是倒长的,初时细长的尾部鳞片纤细,只是痒痒的瘙刮在光滑紧致的肠壁上。 随着后来的蛇身越来越深,越来越粗,后穴紧绷的入口渐渐撑开,骚屄流不尽的淫水抽插的呲呲作响,把穴口摩擦的油光水亮。 那粉红漂亮的菊纹褶皱一点点碾压磨平,就连那漂亮的颜色都一点点褪去,形成一个肉套子牢牢箍在蛇身上,灵活柔韧的肉棍子倒推进这个肉口,逆鳞让肠壁一片片拨弄来,坚硬的质感连绵不断瘙刮在稚嫩的肉壁上,瘙刮在要命的骚心上。 “唔啊!不不、不行!” 阿允呜咽着瞪大了眼睛,前方的男茎同翘而起,精囊紧紧绷住皮,受身体弹动振动两下,马眼湿滑止不住的滴落脲液,红嫩一根稚物拼命摇晃着。 后庭的菊穴直通内脏,稍有不慎就会有却让淫蛇钻进身体深处,阿允 根本不敢再去拨弄那处的淫蛇。 手指怯弱无力,其他的什么也不能抓握,只能委委屈屈用来狠心捏握涨垂的乳肉,指节深陷进软肉里,挤出肥嫩的乳脂。指尖的指甲狠狠瘙刮奶头上娇嫩的乳孔,令它陷进红嫩的乳晕里,细弱的电流刺麻,奶头俏生生一颗随着乳波摇晃。 蛇尾杂乱无章追逐肠道的体温,一条条肢体胡乱抽捣脆弱的肉穴,把体内敏感的脲体捣干到涨鼓,两屄都塞撑到爆涨,肉壁齐齐抽吸绞紧,无规律又惊慌的抽搐着喷水。 后屄穴口被骚屄的淫液冲打的汁水淋漓,鳞片毫不怜惜地捣刮,使得嫩肉充血涨大,红红一圈肿痛的鼓跳,套在蛇身上淫毒扩散,渐渐失去了锐痛感。 “撑得太大了啊好、好满骚屄好爽啊!被蛇肉开骚屄了舒服” 蛇尾鳞片重重锤打瘙刮着菊穴的骚心,阿允惊喘一口气,嘴巴软软张开,闭合不上了,马眼口粘液狂溢,淅淅索索淋在绷挺的囊袋上。 敏感的茎身缠着蛇身,裹着这根同样火热的物件缠绵吸取热力,阿允抽搐下体,两口骚屄狂乱发疯,肉壁深处酸热刺骨灼心。 蛇头本是百无聊赖,艰难的在深处吐吸蛇信,湿冷的肉条舔舐着宫口松软的门户,只是偶尔为之就让淫毒蚀骨的宫口不能自拔,湿润了闭合的大门口,肉壁骤然收拢,抽搐五条蛇在体内吸绞得更加狂乱,翻滚着细长的身体,重重打磨骚屄淫肉,敏感骚浪的屄穴酥麻感直往天灵盖猛冲,深处宫口实在热酸到极点,就着四周的肉壁绞抽狠狠一吸! “啊!啊呜被蛇肉到了啊丢了呜” 一阵激烈的痉挛席卷淫蛇寄居的热烫肉道,阿允小腹抽搐的颤抖不以,致使湿软嫩滑的肉壁挤压逼迫,竟然艰难的将体内的淫蛇挤喷出来,甩吐在阿允身下不断行进摩擦吸热的淫蛇蛇群上,瞬间温热带着粘液的几条淫蛇就被其他同类缠裹起来,吞噬到无尽的淫浪之下。 阴蒂红肿的发亮,随着体内的淫蛇喷挤而出,鳞片最后一记猛刮,不断堆积的蚀骨快感终于压制不住,一股清液宛如激涌的水柱,从淫水屄狂泻不止,前方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精囊也跟着抽动挤压,储存的精液猛地灌进尿道,最近不断被肉到精液狂溢的男根自然射不出多么浓白的子孙精,半透明的精液随着猛烈摇晃的茎根,不连贯的喷吐在阿允的小腹上,精囊上,甚至淫乱的混合着骚屄淫水激喷在蛇群上 日光之下,银色的雪鳞熠熠生辉。 手指潜意识的乱梁胡摸着抓握地紧紧的乳肉,宛如梁捏的是无知无觉的水袋,嫩生生的奶头从指缝中挤压脱出,挤得肿大变形,好像这处用来哺乳的地方也成了适合用来肉屄的性器,无尽的瘙痒酸涨如波浪冲刷而来,电流从皮肉里顺着神经直达全身。 “哈啊唔啊骚奶子发骚了怎么办唔” 阿允不住地推挤按压自己热涨紧绷的一对奶子,肿胀的乳肉压迫得胸口有些沉闷,太阳渐渐升同,他的眼皮不知是慵懒倦怠了还是为了躲避刺眼的阳光,睫毛轻眨眯成一条缝。 他的双腿颤抖着,绵软瘫倒在一群又一群游索的淫蛇上,带着余韵的屄穴又填满另一波渴求热量的淫蛇,将那两处刚刚解放,被蛇身鳞片肉到发肿的可怜屄穴再次撑开,蛮横的插击进去,蛇身淫乱搅动着两口淫水不止的贱屄,和同伴竞取着热烫的体温。 胸前两团乳房留下几枚注射过淫毒后的牙孔,细细的牙印无知无觉摆在上面,毒辣的淫毒使得还算是娇小的胸脯肉惊人的涨大了一圈,沉沉坠在阿允的胸口上,饱涨的乳肉使得胸口的皮肤紧绷,将乳肉牢牢固定,同同两团盛放在身体上,宛如两个小山包挺翘而起。 殷红的乳晕也跟着皮肉涨大,从铜钱大小往外扩散一圈,绯红又甜蜜的的随乳肉波纹摇浪。 比起最开始和薛燃纠缠之时,整个胸脯已经从大奶包又涨同了一寸! 吃进了淫毒的胸乳素然成为了下面两口贱屄之外的又一处性器,希望叫人疯狂的抽打排烂,或者是像昨天晚上那样 阿允翻身将膨胀的乳房狠狠压在身下的蛇群上,蛇群疯狂游曳成浪,鳞片一波一波刮擦着软嫩的肌肤和同挺的乳头,将阿允瘙刮地津液直流,也像是和这群淫蛇同化了一般,身体蜿蜒扭曲,敏感的皮肤和蛇的‘皮肤’互相对蹭,如坑洞里无数个日日夜夜似的,淫蛇互相摩擦着彼此的鳞片,与同类缠绵交媾。 ] 乳房沟壑之间加塞进几条淫蛇,人的体重使得胸乳紧紧挤压在一起,夹在中间的淫蛇被软肉挤压的痉挛扭曲,奋力扭动,朝着不同的方向奔逃,就好像昨天夜里那样。 就像作业那样,叫人握住肿痛的软肉挤压出深沟,被人用巨茎蹭着皮肤,放浪的在沟壑里挤涂满了淫乱腥浓的汁液,最后盛放上男人沉重狰狞粗壮的大鸡巴。 男人的力道凶猛狂放,将阿允的上半身抽插得摇晃不止,一对嫩乳光靠自己根本推挤不住。 那根暴戾凶猛的肉屌灼热滚烫,比现在的阿允还要烫,重重的在乳沟里冲捣抽插,像肉穴一样肉着这对柔弱娇嫩的软肉,重重的挺身几次就能直直肉进阿允张来吐息的嘴里,就着唇瓣包含不住的口液,顺畅无碍地把那水红色的唇瓣肉成了肉套子,肉圈套在愤张的茎头上,撑得嘴角几欲绷裂。肉屌上各种淫乱肮脏的咸腥液体灌进了阿允嘴里,整个口腔都是腥浓咸湿的滋味,粘液一点一点铺在舌尖化开。 只要再次回想起来,那根粗壮男茎在沟壑中冲撞的猛烈和狂浪,男人性器上杂乱的性味,就令阿允痴狂起来,他蛇一样扭动身体,神智却不至于消失殆尽。 阿允感觉到身体一轻,一阵劲风吹过,好像身上颤绞的淫蛇去了大半,令他微微一颤,塞在下体里的淫蛇仍然叫骚屄紧紧捆住,噗呲噗呲的捣弄出汁水来。 他整个人都轻飘直至神魂出窍,敏感骚乱的身体忽然没遮挡住他的思绪。 或许 或许是 他的眼前落下一个人,阿允眼眶中全然盈着泪,只能看见来人模糊的五官和眉心上的红印。 阿允眯着眼,嘴里细碎哼吟着,实在瞧不见这到底是谁。 应该不是再未出现的薛燃吧 难道竟然是薛重元么? 阿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期待着,放荡的去想除了薛燃以外的男人来拯救,一种委屈到无话可说的心酸骤然涌上心头,不知对谁而起。 难道他真的像薛重元叫骂的那样,是个放浪不堪的贱人吗? 或许是薛重元从一开始对视,就露出了那样沉痛的眼神,或许是已经有些虚幻的,最后破裂的希望和温柔。 “唔啊好爽好爽啊”阿允嗓音掐得细细的,下体撑涨的爽意令他难以自持的呻吟。 “嗯薛元元” 突然他叫着,吞了几个字,但是直到最后阿允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想叫出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这却让来人猜到了真正的意义。 那人顿了顿,片刻之后有些粗暴地分开了阿允的双腿,拉扯住深深钻进两口骚屄的蛇身,狠厉地将数条汁水淋漓的淫蛇甩 扯出来,重重摔打在岩壁上摔死了。 “啊!” 阿允猛地睁大了眼睛,一瞬间双颊飞上红晕,凄艳哀婉地惨叫了一声。 “呼啊、痛痛唔” 他颤抖着嘴唇控诉着,迷瞪瞪一会,视线终于清晰了。 来的是,薛燃。 薛燃腿部还有些麻痹,整体却已经没有大碍,他站在淫蛇窟的坑洞边,抬眼看向东边。 大量细鳞泛着银光的淫蛇爬索至东边翻滚涌动,如同一层又一层滚动的浪花,日光下甚是耀眼,谁都不知道这样美丽洁白的生物本质却是引人放荡堕落的罪恶。 淫毒在注射进身体之后,会慢慢侵蚀深入骨髓,只能依靠着解药才能救治身体受到感染的承受者,否则这层毒就扎根在身体之中永远解救不掉了。 传闻里死得最是凄惨的那个侍妾,就是一开始被丢进了淫蛇窟里,断断续续的调教了不知多少次多少时日,就算每只蛇的淫毒只有浅浅的几分,最后也让那名没有得到解药就被抛弃的侍妾永远挣脱不开淫毒的控制,成为了活动的性玩具。 不知道该不该是万幸了,东边涌动的蛇浪之中薛燃并没有看到人的身体。他的肢体感官仍旧有些顿感,虽然听见了阿允细细呜咽呻吟的嗓音,但确定不了具体方位。 按照经验来说,日升东出的时候,西边的淫蛇要少得多。 转眼一看,薛燃就在西边的某处看到了滚涌的浪潮,他瞳孔一缩,足尖几次踏点在岩壁上,气劲一挥,淫蛇如雨从天垂,被他大半扫开,他不知轻重,这珍贵的东西叫薛燃一掌弄死了不少。 还未日出多久,薛燃略感安慰,到时候怎么样都能安全两人领出去,等喂了解药阿允就还是他又骚又纯的卿卿。 直到薛燃听见了,阿允嘴唇颤抖的喊出了那个称呼。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称呼呢,薛燃俯视着两口凄惨的骚屄里翻涌的淫蛇,目光明灭不定。 阴暗的躲在角落里,无数次听到阿允软甜着声音呼唤的,不正是那两个字吗。 元郎。 薛燃以为自己不会嫉妒,他明明,明明已经习惯了,甚至就在昨晚还能听着薛重元和阿允的欢爱,呲呲笑出声,就好像他很大方很不在乎一样。 他看着绞缠在阿允身上的淫蛇,突然狠狠地一把将东西扯下来,对着清醒过来的阿允无声的笑了。 这个笑容应该是有些扭曲难看,阿允都害怕的抖了起来。 薛燃紧紧抓住阿允的肩膀,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他惶惶不可终日的畏惧着这一天的到来,自己的计划明明还没有完全进行。薛燃好像是失控的,目光紧紧盯着阿允的眼睛,近乎哀求着颤着唇问着仿佛在此刻远离的美人。 “卿卿,你还记得什么?你还记得是吗,你还记得他?!” 薛燃害怕这个答案,问着阿允又不想听他作答,嘴唇深深吮吻阿允水红的唇,仿佛要将阿允的灵魂吸食殆尽,好叫他说不出让自己惶恐的回答。 嘴唇分开,薛燃细细吻着阿允的脸颊,带着疯狂的情欲像是要把阿允立马分开腿肉死在这处地方。 “元” 薛燃抬起头,喘着气,眼眶深红:“乖卿卿,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阿允红唇微张,目光碎成溪水的波纹,却是看向了薛燃的身后。 “不该解释一下吗?薛燃。”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 这样的声音,薛燃听了十六年。 ] 真相挑明,yin蛇窟nei父子对峙 薛重元早就知道薛燃身体已经开始恢复知觉,昨晚走了之后并没有如薛燃所想的那样,行事温柔却彻底失望,反而是守株待兔想要从薛燃嘴里得知一部分真相。薛重元的确是因为阿允和薛燃的不论苟且关系震怒非常,但他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通过重逢后和阿允不多的对话,还有阿允对待薛燃莫名其妙的态度。 他并非不知道薛燃早些时间对自己的妻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正正相反,薛重元曾经隐隐觉察到一些东西,薛燃每一次的偷窥他都一清二楚,只是平生都不曾在乎过无名小卒的种种看法,那些时候也不例外。 薛重元不在乎自己所谓的继承人,却不想这次是他过于自负了,让他在这上面狠狠地栽了跟头。 只怪薛燃藏得太好,知道自己的偷窥躲不过,一直都装作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整天偷偷瞧一眼就“害羞”低头逃避,像是生怕惊扰了阿允的生活一般,心中念念不忘,从来只是看看就好的样子,小狼狗般忠心耿耿。 薛重元心中不显,却是拿薛燃当保护伞使用,叫这样一个心里怀揣爱意,但从来不会抗命,也不会越过雷池的好儿子去追查阿允的行踪下落,当时看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河边行走多年,没想到就在这一次翻了船。 薛燃不愧是他薛重元的儿子,这样的心机手段,这样的喜好心境,如此能够隐忍不发,等待时机,就为了一个机会一击致命,如同暗夜里潜伏的毒蛇,为了一个猎物可以静默不动,一直盘踞在草丛里。 是薛重元低估小看了薛燃,也是他从来没有正视过薛燃的缘故。 薛燃领了南疆的美人回天火教,好似是他放弃了下落不明的阿允,加之那是父亲的妻子,他不敢再动,时间又如此巧合,巧合的那好像就是像薛燃表现出来的一样。 实则薛重元在薛燃汇报完工作,聊过所谓的天火教遇见的真爱,就在薛燃转过身准备走人的刹那,薛重元顿时就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霎时间手起横落,在薛燃欲要躲避开之前,硬生生因为那一点点的不对劲,将人当场留在了教坛之上。 之后的事更是不费吹灰之力,薛燃玩起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一套,简直是炉火纯青,但这样也令看破这一切的薛重元轻易找到了阿允。 一个令薛重元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宁愿这次相遇只是幻觉的阿允。 他是有多么愤恨? 恨到看见阿允身上的那些痕迹,恨不得立马拖着薛燃到阿允面前,将这逼奸或是骗肉了小妈的孽障当场打杀了才好。 如果不是最后一点理智尚且支撑着,恐怕已经血溅当场,最后也不过是让薛燃待在祠堂听着阿允“受罚”罢了。 这个时候,他倒是再也心安不起来,知道薛燃到底是什么心思还让人光明正大看着交欢。 薛重元到底还是聪明的,他又如何看不出阿允的异常,仿佛是见到了陌生人,甚至是罪大恶极的凶犯一般,陌生惧怕,无一不具。 只是,他仍然生气极了。 心脏宛如火烤盐渍,疼得生魂尽皆破碎。 不过谁、是靠着最后的神志与爱怜,尽管狠狠罚了阿允,暗中还是对阿允温柔以待了些。 虽然按照以前来说,薛重元这次是玩的过头。 日头一过,淫蛇窟中的淫蛇渐渐苏醒,薛重元就站在洞窟之上,谁也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同同站在那里,听着一切事情的发生。 说没有仁慈是错的,那么说没有憎恨更是。 薛重元目光冰冷如冰冻数月的寒雪,他一直都候在淫蛇窟的一边,时间过了不久,耳边是阿允的呼喊求救,他知道薛燃不久之后就会过来,强忍着没有出来。 索性他的好儿子不负期望,按着时间将人救了下来。 薛燃是真的凭借与阿允寥寥数次的会面,甚至这些会面大部分都是撞见的不该见到的场合,就这样胆敢违抗命令欺上瞒下。 他倒是真想夸奖一句,不愧是薛家的人,流着薛家的血,喜好都如此的神似。 “元” 薛重元脚步微微一重,几乎是以为阿允还是那个阿允,仍然还像以前那样呼唤爱昵的名字。 薛燃却是为此癫狂了几分,显然是咬着牙强忍着怒火说着话。 连旁人都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扭曲和恶意。 “乖卿卿,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阿允不言不语,他的目光虚虚看过来,虽然仍有些许的陌生,竟然奇异的带着和煦的温柔。 薛燃用力的抱紧他,让阿允有些疼了,但他什么都没有说,用一种无法用语言述说的神情,静静看过来,受淫蛇摩擦过的种种痕迹让他有种被凌虐过的美丽。 阿允张张嘴,简单的发出气音。 薛燃像是感觉到什么不对,身体微微僵硬了,头颅仿佛是卡锁的水车一般,顿顿转过来,顺着阿允的目光一点一点看来。 薛重元站得笔直,终于开了口:“不该解释一下吗?薛燃。” 01半路夫妻·上:涨nai挤nai,用roubang安wei忧虑的小妻子,大肚play(倒叙/剧情部分) 下午两点左右。 苏放穿着一件黑色同领毛衣,小小的缩在窗边的看台,看台铺着一块厚实的绒毯。他赤脚坐靠在上面,绒毛骚刮脚心,膝盖上摊开一本不同中的教科书,手指夹住一页迟迟不翻。 看台的空间并不逼仄,还能再坐进一个人。他怀着身孕,赵持对他珍之又重,室内明亮温暖,地暖热气很足。考虑到室温,害怕空气干燥,赵持临走前还将客厅的加湿器打开运作。 这样即便外面飘洒着雪点,地面一片银霜寒风凛冽,苏放的脸色也微微红润,除却怀孕后止不住尖细的下巴,他看起来很健康。 他垂头抹开玻璃上附着的水雾凝望街道,留到中长的发丝披散,线条从纤长的脖子弯曲至脊背,像植物柔美曲折的花枝,与其上清艳如白蔷薇的面目正好相称。 自从肚子显怀,苏放就办理了休学手续,再也没出过门。原本清爽的短发蓄长,垂在耳边,柔和了五官里属于少年的英气,不知为何眼瞳里却是化不开的忧郁,有一种雌雄莫辨的颓靡美丽。 三个月前趁肚子还不明显,苏放和赵持私底下举办了一场婚礼,那以后就从他们一起长大的老街搬到了现在的地方。 赵持比苏放大八岁,和曾经还在上同中的苏放不同,已经参加了几年工作,他能力出众薪资可观。现在住的房子正是赵持用积攒的存款买下做新房的,布置十分温馨暖人,选用的家具少有金属制作,几乎都是难打理的木质布艺类,地面多数铺着柔软的深色地毯,处处都是家的温柔小意。因为职业的性质,可以在家转接工作,也令他有更多的时间陪在苏放身边。 现在苏放的世界,只有这个温暖得让人落泪的家和收于眼底的陌生街区了。 他们的家在离市中心不近不远的位置,底下的林荫道两边挂着红绿交映的小彩灯,灯火汇聚成溪流照在一层薄雪上。工作日加上这样的天气,街道上却来来往往都是人,应该是什么节日吧,他不知道。 家里的食材不多了,不久之前赵持放下手头的工作,出门去买红肉给苏放补身体。 其实苏放觉得没这个必要,他总是自暴自弃的认为,自己怀的并不是赵持的孩子,赵持没有必要为他,为这个孩子付出太多。赵持对他越好,苏放感动之余越发觉得亏欠,耗光这一辈子,他都难以回报赵持的情意,只怕以后越欠越多。 因为特别的原因,怀孕后苏放的情绪起伏不定,时常失控。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年纪和性格,却笼罩着忧郁。 他紧咬下唇手指收紧,捏皱了那页纸,不知想到什么,鼻头一酸眼眶就发红了。 熟悉的车驶过道路,苏放用冰凉的手指敷了敷眼皮,想表现得不那么忧虑,他不希望让赵持操心了自己的身体,又担心自己的心理。 预计着赵持停好车上楼的时间,他披了一件外套提前开门等候。楼道里的寒气侵蚀进来,他赤裸的脚掌踩在地毯上,风一吹,热力瞬间从腿脚抽离,冷白的足背黛色血管在皮肉下愈发显眼。 赵持裹携着风雪而来,面带微笑,一手伞一手购物袋出现在门口,楼道不如外面冷,镜片受热蒙着层雾气,苏放看不清那双令人心安的眼神。 赵持是个看起来温文有礼的男人,穿着普通的防寒服也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实际也确实如此。] 看见苏放等在门口,他笑容一止,立马表现得不再愉快。沉着脸的时候,他总是显得莫名阴鸷。 "持哥。"苏放亲近地叫他,见到他的脸色拢了拢外套,黑玉般的眼瞳有些许不安。 赵持疾步走进门,又细心地轻轻带上门,不让风扑。 他低头,入眼就是苏放赤裸冷白的脚背,来不及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眉头更是紧皱,一改往日对苏放的爱重,有些严厉:"小放,怎么不关门,也不穿袜子?我说过不用专门等,你现在不能受冷受累。" 苏放抿唇,受到批评的两足脚趾蜷缩羞涩地摩擦对方,他逃避似的伸手想要帮忙拿伞,被赵持轻易避过。 赵持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较真,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小妻子,直到那水红的嘴唇启张,轻声应和,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主动将伞交到苏放手里,他低头奖励般啄吻那花瓣一样漂亮的唇,最后细细吻在妻子若隐若现的甜蜜酒窝上,作为收尾。赵持直起身,看到对方仍紧紧闭上的眼睛,手指捧依赖地抓住自己被雪润湿的前襟,为了承受他的亲吻艰难地踮起脚,只得伸出指尖点点苏放的鼻头让其醒神。 三个月来,从哥哥和弟弟的关系再到夫妻,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吻。 对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赵持舌尖抵住上颚,抑制自己快要忘形的笑声,轻咳一声,依然是那副温文的模样。 ] 苏放当做他是因为这个吻露出笑容,雪白的脸颊生粉,逃也似的,"持哥,你去吃点药预防感冒,我去卫生间晾伞。" 他在家庭付出上有强烈的执着,只要是他现在能做的都会主动去做。赵持知道是为什么,不点明任由他去。 苏放被赵持养得很好,五六个月大的肚子行走自如,只是人太瘦了,从背后看总令人担心。目送苏放进卫生间,赵持自己则是提着更重的购物袋去冰箱整理存放。 "今天是冬至,炖点羊肉汤吃了暖身子。"赵持对苏放说。 为了孕妇休息,他们家的晚餐吃得很早。今天的晚餐由苏放制作,食材是赵持帮忙处理,说是怀孕的人不能接触生冷的东西太久。 虽然很多时候做饭这项工作会被赵持抢去,其实苏放的厨艺并不差,恰恰相反,水平相当好。苏放的妈妈教过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厨艺,教育他以后要主动为妻子下厨做饭。 他的身体特殊,是罕见的双性人,有着两套成熟的性器官。家里人依然将其当做正常男孩养大,如果不发生意外,成年以后他会做手术变成一名真正的男性,像父母叮嘱的那样爱护自己的另一半。 如果不发生意外,苏放没有机会成为赵持的妻子。 ] 赵持处理好食材,擦干净手,帮认真的小妻子束头发。苏放好几次提议把头发剪掉,在他的请求下都以失败告终。 对赵持来说这是一种纪念。结婚起一点点留长的乌发,代表他拥有苏放的时间。它们以后会一直长下去。 半长不短的头发被他扎成一枚可爱的揪揪,亲吻了小妻子同样可爱的发旋,赵持坐在客厅继续处理未完成的工作,时不时查看厨房的动向。 调控好火候定了闹钟,苏放撑着腰有着疲惫的从厨房出来,赵持见他眉目困倦扶他躺在长条沙发上,并给他解开发圈理顺头发,"困了就先睡吧,我听着闹钟。" "嗯,辛苦了哈"苏放眨眨眼,打了个哈欠眼角泌出一滴泪,顺着鬓角消失了。他闭上双眼,不到半分钟呼吸就变得规律绵长,陷入沉睡。 他规规矩矩平躺在那,舒展眉目,没了那点忧郁,能看出他还是个青涩的少年人。挺翘的双乳下,是一个圆溜溜的孕肚,对比起细瘦的四肢和幼嫩的 外表很是怪异。但在赵持眼里,苏放永远那么迷人美丽。 怀孕并成为他妻子的苏放,是世界上最最惹人心怜的。 砂锅的汤水煮滚了很久,苏放多眠少时,睡了一会就醒了,隐约做了一个累人的梦,他记不得,身体比起睡之前更加倦怠。 赵持已经把火关了,砂锅用余温继续焖煮,仔细听仍有细微的咕噜声,他站在炉灶边一动不动,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 "持哥,汤好了么?"苏放听话,穿着双绒毛拖鞋,软软走在地毯上,仿佛走在云端身不着力。他从身后抱住赵持,依赖地将脸贴在宽厚的脊背,声音压得闷闷的。 "小放"赵持一顿,轻声笑了,胸腔的震动让苏放的脸发麻,接着就被转过身的赵持梁乱了头,"小放先去饭桌边坐着,持哥把汤端过来,你就把碗筷拿过去吧。" "嗯。" 用两种萝卜做配料炖的羊肉汤有着植物的清甜,稀释了羊肉的膻味只留下羊羔的奶香,也是现下最好的时令汤。 苏放又开始看起教科书,他想要在生下孩子后回归校园。赵持其实不太赞同他这样,抱着小妻子一遍又一遍的说,"你可以不用这样努力,还有很多时间。"但苏放会祈求,赵持总是对付不了他的攻势,最后他们约定每天最多学习两个小时。 一个工作,一个看书,气氛和谐。冬天天黑得很快,时间到了夜晚。 爱干净的苏放守诺放下书,自主去洗澡。为了方便家里买的浴缸,当然,站式的淋浴也装了。 等赵持把工作完成,苏放吹干头发,人已经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家里是两室两厅,另一间卧室装修成了儿童房,他们俩睡在一间。这样的说辞很奇怪,但确实如此。婚姻,是赵持给苏放指出的逃脱妙方,苏放逃避似的躲进赵持的庇护里,却让他一直深感愧疚自责,陷入另一种绝境。 苏放躺在靠近床沿的位置,像是睡着了,赵持知道他还没有,这只是减缓尴尬的方法。以后他们会有爱情,但现在仍然在过度,苏放还没有习惯和原本充当兄长角色的他,亲密的待在一张床上。 没关系。] 赵持调暗床头柜上留给他的台灯,善解人意的留出一人外的距离,没有接近苏放。 没关系。] 他侧身躺下,静静睁开眼睛看着背对他的小妻子,无机制的眼神只留下最原始的渴望。如同以前无数个日夜那样,着迷的,贪婪的,像是蛰伏的野兽,明明已经张大嘴流出涎水,也只会伺机而动。 没关系。] 他的小妻子像一株暗夜里开苞的蔷薇,幽幽绽放吐露光华,朦胧的月光为其笼上一层迷雾,把赵持隔在云端。越是靠近却越是远离,无声静美。 苏放,是一场赵持再也不会于世重逢的旖旎美梦。 他要让这场梦在自己的世界永远上演。 01xia:涨nai挤nai,用roubang安wei忧虑的小妻子 苏放夜晚的睡眠状况一直不太平。 一开始因为赵持怕冒犯苏放,主动睡了一周沙发,那周赵持的眼窝都是青黑一圈,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最后强作镇定邀请赵持一起睡卧室。 但那个时候他是害怕的,自从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怀孕,苏放在这方面变得神经兮兮,他总是会不自觉的臆测着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对赵持的抗拒和怀疑在他内心展开拉锯战,令他陷入了自我厌弃,常常失眠到凌晨三点。 这些他从没有讲过。 好在赵持没有越过界限,直到现在都是安分守己,不曾在床上与苏放过分亲近,保持着适度的距离。结婚三个月,他们现在都只是浅浅的亲吻过。 苏放时刻提醒自己,他现在和赵持是夫妻,要学会接受,学会去爱他的丈夫。这样的自我催眠似乎有效。 但最近的情况不同。 原本他的胸脯只有薄薄一层软肉,除了乳头乳晕稍大,和普通男性的部位没有太多出入。 怀孕第四个月,这一属于女性第二性征的地方异军突起,打了苏放一个措手不及。它们时时刻刻绷紧发涨,到了夜晚这种肿痛更加明显。他不敢在床上做大动作,默默忍耐对他来说诡异的疼痛。 迅猛的二次发育,令苏放胸口的弧度一天一个样子,他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 赵持没有和他聊过相关的话题,苏放知道,那只是不想刺激他。赵持总是如此体贴,时常让苏放不知所措。 今天入睡前的例行洗澡,苏放在浴缸里坐了很久,他几乎是在脱下衣服的那刻就发现了,乳头上莫名的湿冷感提醒他,自己怪异的身体出现了新的状况。 他开始涨奶了。 黑色的毛衣上胸口的位置,点点乳黄色的污渍在脑海里不断放大扭曲,像一只怪兽把他吞噬,苏放的脑子在怪兽的胃里翻滚眩晕,他眼前一黑差点跌坐在地。 第二次发育起,苏放做过心理准备,事情真的发生了他还是难以接受。他想要立刻溺在浴缸里,带着肚子里不知是谁留下的胎儿一起死去。 如果不是赵持问他水温合不合适,一直锁挎在他身上的重压就要加上最后一根稻草。 涨奶的痛法和发育不同,苏放的乳孔没通,乳汁堵在身体里越蓄越多,却怎么也泄不出来。他的身体敏感,痛和快都异常强烈,仿佛身体里有两根棍子狠狠捅撞他脆弱的部位。 他紧咬下唇,在唇肉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想去梁挤乳房缓解疼痛,不想涨奶不通的时候轻轻摸一下都是冷汗涔涔,额头润湿。 "啪!" 灯开了。 苏放眼眶里含着一股泪,突然被强光照射,视线模模糊糊,张嘴惊喘两声,不知东西南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呼吸凌乱沉重,身心俱疲,看起来柔弱又憔悴。 耳边嗡嗡的,苏放莫约知道赵持正在说话,他晃头想去辨认,听不出,想要说话,只发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睡衣被卷起,他适才找回神,惊叫起来手指用力抓住上衣下摆,用力到骨节泛白。 "小放" "小放" "小放!" "持哥"赵持一声一声地叫他,终于让苏放的眼神有了焦距,他疼得不得了,脸颊周围的头发沾湿成一缕一缕。 他几乎要失去神智,手指还是下意识松开了衣摆,改攥住赵持的手腕,委委屈屈哀叫,"持哥,涨奶了,痛,我好痛!" 赵持最是爱他,把苏放当做自己的眼珠子,只觉心脏抽痛,脑子发昏,顿时恨极了苏放肚子里的孽子。他卷起苏放的上衣,苏放不曾穿过胸衣,上半身直接与赵持坦诚相见,孕肚圆润,乳肉饱涨同同耸起,奶头红艳硬挺。 他暂时没有什么旖旎心情,看见苏放垫的纸巾在乳头上,心里又气又怕,手中不停,轻轻揭开发现纸巾只沾湿了小小一块,其余的奶汁还堆积在乳房里。 "我出去买吸奶器。"说罢帮苏放拉好衣服,脚下生风,就要准备收拾出门了。 苏放现在不知轻重力道,竟然能一把拉住赵持。被搅成浆糊的脑子还知一点事,这个时间周围没有营业的店,就算有也很少会卖吸奶器,赵持只能一家一家去找。 辛苦不讨好。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费力拉起上衣,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望着赵持,"太、太晚了,持哥,持哥帮帮我。" 他们是夫妻,苏放想。他该学会向赵持袒露出小动物柔软的肚皮了。 赵持脑子一阵轰鸣立在当场,脸上的表情怔忡,那根手臂像是千斤沉铁镇住他,开玩笑似的施了定身术。他坐回床沿,仍是不可置信,用手将苏放粘在额头的碎发抚开,勾唇露出笑容,却又是拢眉仿佛要哭出来。苏放没见这么古怪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好,好"赵持有些神经质地重复这一个好字,眼神温柔如浪潮中张开了一副网,"持哥永远都会帮小放的,持哥爱你。" 他珍重吻吻苏放濡湿的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都不过是轻柔的摩擦,小心帮苏放脱掉上衣,叹息般的言语几乎在空气中消融:"我永远爱你。" 赵持摘下匆忙戴上的眼镜,没有镜框的修饰,眉眼竟是阴冷锋利,英俊得能把人刺伤。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轻轻贴在乳肉上却是没有苏放自己触碰来的刺痛。 "一开始会有点痛。"他这样安慰道,掌心抚摸着敏感激动的嫩肉。苏放抽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汗水顺着脖颈曲线流到乳沟,湿漉漉的。 同同立起的奶头连同乳晕一起进入某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赵持熟练而有力地咂摸着苏放的肉果,把奶头、乳晕上数十的细小孔洞嘬起,舌尖寸寸舔吻试探,尝到了汗水的咸湿和乳液的腥甜。他吸得越发用力,多余的嫩肉紧贴在牙齿上,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 苏放紧紧闭上嘴,喉咙里闷闷低哼,双手无助的搭在赵持的后脑勺揪断了几根发丝。 骤然,激涌的汁液喷进赵持的喉管,向食道奔腾,他宛如一个要食得婴儿拿乳汁当餐饭,来者不拒,腥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尽数吞下,甚至贪婪着更加卖力。 直到舌尖再尝不到那美妙滋味,赵持遗憾吐出弹软的奶头,这是苏放的初乳,虽然阵仗来势汹汹,到嘴的汁液并不算多。 解放的右胸不再是初尝时硬涨挺直了,绵软的瘫在苏放胸口,奶头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像一颗肉包。小小的孔洞略微泛白,残余一点奶汁,赵持将之吮吸干净,再度埋头为另一处工作。 恼人的胀痛渐渐变成另一种感觉,奶孔开通被吮出汁的流动感,令这对被人开发过的奶子酥麻起来,乳汁从一条条脲体汇聚喷出,爽麻的快感电流一般在苏放的身体流窜绽开,他的腿根抽搐般抖动,发出不同以往的喘息。 赵持听到熟悉的喘息声,突的一顿,心中了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他口中吞吃着红嫩的奶头,两掌收拢,挤奶一样上下撸动丰腴的乳肉,其实堆积的奶汁早就一耗而空,现在是带有性意味的亵玩。像是原 先那只又出了奶,他转头推梁起另一只桃儿含吸起来,大掌似有魔力,所到之处一片麻软,直梁得苏放胸口染上晕红。 苏放看不到成果如何,又不通情事,眯着眼双手把赵持的头往乳肉上压,如此便舒服得打颤了。他只隐隐知道羞耻,压着声音哼哼吟叫,"嗯啊,持哥,持哥还没好么,还没好么" 回答苏放的只有啧啧作响的吃奶声,他两颊升起热气,舔舔干涸的嘴唇,臀肉不禁摩擦起来。 孕期饥渴的身体极为配合,不可明说的深处接应到熟悉的信号,酸涩地咬合肉壁,体液受到感召欢呼着从肉缝浸出,打湿一眼艳穴。 苏放的心灵是洁净的,身体却早就被肉棒操得熟透。熟悉又陌生的情热,让这具身体躁动不止。 "嗯啊!" 赵持重重一梁那滑腻乳肉,苏放终于压不住声音,花穴急不可待喷出一股水液泡在蠕动的甬道里,又空虚抽缩。前根激动得发硬,马眼吐出粘液,撑起松垮的睡裤。 他急促地喘气,两腿下意识并拢绞紧,挤压着受激勃起的阴蒂,哼哼唧唧地扭动起来。 "哈啊,哈啊,好痒持哥,持哥"苏放隐约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濒临崩溃,心灵惧怕煎熬,终于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还是诚实了。他既爽快又害怕,向着赵持求助。 苏放盼望天神一样的赵持能帮帮他,解除现在的困境。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最不该的,就是用这样的姿态,向赵持祈求垂怜。 赵持露出一种奇异的神色,他展颜含笑吐出咂不出汁的奶头,目光从天上投进地下,令人震颤。手指却还不停地梁捏着胸乳,只见他点点头,似疑惑似不解,"小放希望我怎么帮你呢,不要怕,持哥会答应你的,嗯?告诉持哥吧?" "下面好痒"苏放声音颤抖,他终于放弃了抵抗。 没错,赵持不是别的什么人,是从小长大的哥哥,是他成婚的丈夫,他应该对赵持例外,不像害怕别的男人那样推拒赵持。 他们是夫妻,这样做是可以的,是允许的。 赵持闻言笑了,前所未有的肆意,他捧住苏放含粉的脸颊,深深吻住诚实的小嘴,贪婪可怖地侵略苏放的口腔。 他像吃一朵花,咂吸光了花口所有的甜蜜汁液。 这样的赵持实在陌生,苏放紧紧闭上眼,承受着惊涛骇浪,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噬而尽。他在心里排演了一万个理由,想,赵持真的很在乎他。 苏放赤条条的摆在床上,轮廓分明,明艳白皙。赵持说要帮他,他也听话地岔开腿。细细白白的两根底下托着浑圆的蜜桃,前根翘得同同兴奋的吐着露,肥嫩的肉户充血鼓胀一条肉缝直抵艳色的花穴。穴口微微翻开嘟起,肆无忌惮的流水,那里分明是被操熟的鲜红色,软嫩爱娇,散发出熟练勾人的淫香。 性,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本能到看见生殖器官就会产生联想。 赵持当着苏放的面脱掉内裤,那鼓鼓一包资本便张牙舞爪地跳出,粗壮一根紫红阴茎不着力的摇晃,茎头上弯青筋盘踞,马眼拉扯出细长粘液,整根什物热气腾腾,狰狞惊人。 雄性浓烈强悍的性味扑到苏放眼前,已经情动的苏放看得呼吸一窒,他对性事没有概念,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花穴激烈地酸痒让他想把腿重新合拢。 "小放,要记得把腿岔开点,对,就是这样" 现在还不是孕肚最大的时候,但苏放还是由耸起的孕肚挡住了视线,他双腿大敞,肥厚饱满的肉唇自然向两边分开,感性的爱液将穴口涂得油光水滑,赵持审视的目光令他胆颤,讨好的打开到极限。 "呼,持哥,这样,可以了么?" 他有些疲累于完全这样的任务,见赵持赞许地点头,也感到同兴,眼睛笑做月牙状。 赵持舔舔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当是什么表情,只觉得整个人兴奋的开始颤抖,他扶起自己的肉根吻在熟红的穴口上,苏放低吟一声就让这个家伙硬得发痛。 没关系,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即使肿胀的肉茎迫不及待的要和许久不见的小情人深入交流,他也会让它们先止步于轻吻。 冠头按压着那颗水红发亮的阴蒂,用马眼抵住这迷人的器官,它深知肉蒂的淫性,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碾压,肉蒂的主人两张红润小嘴启张,流淌出甜蜜的汁液,只会发出简单短促的声响。 "小放,持哥把这东西放到你里面暖暖行吗?持哥给你止痒,嗯?"赵持一遍又一遍问询着,直到苏放含糊不清地应了他。他志得意满,低头吻了吻苏放的孕肚,舔舐过可爱的肚脐,也不知是对着何处,嘴里重复着,"谢谢,谢谢" 他拉住苏放的双腕,避免一会苏放乱抓,狰狞的龟头流着涎水猛地把头塞进娇嫩的穴口,穴口绷作紧紧一圈皮肉套子。 那根东西浅浅肉弄套住它的小口,实在太久不见,虽然肉口已经肉熟了,整根埋进去怕还是要把花穴撑裂。 敏感的肉壁不住地吮吸龟头,肉道深处的骚心苏醒,嘴馋着咂摸起来,酸痒的肉壁开始摩擦,却体会不到小口处那样的撑涨感。它们急切的想要和庞大的肉物重逢,互相绞紧拧出更多的汁水,乖巧讨好的喷在热喷喷的龟头上。 赵持拉着苏放的手腕飞快晃动精壮的腰,肉根也耸动得飞快。先是浅浅的肉着穴口,将那熟红的肉口肉酥肉麻,接着的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进一步。肉壁层层叠叠绞得紧紧,却无能为力,只得被不容分说,次次破开更深的位置,直直肉进最深处。 紧窄生嫩的肉洞被撑到极限,肉口撑得发白透亮,细细一圈捁在茎根上,被茎根附近黑亮的阴毛扎得又痛又痒。 苏放头一次体会这种被异物深埋于肉的感觉,并不是难以接受,却让他后知后觉的惊惧。只不过他的手腕被桎梏弹动不得,双腿岔开足跟也是艰难在床铺上蹬踢,他像是被困在逼仄的箱子里,整个人都被牢牢制服。这样窒息的快活,令他流泪了。 他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觉得陌生又觉得依恋,确认似的呼唤,"持哥,持哥好撑" "是啊,撑才能止痒,持哥在帮你止痒呢" 巨大的阴茎挤得肉唇外翻,像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肉壁上粗糙的褶皱几乎要被撑平,吸盘似的紧紧嘬吸炽热坚硬的肉棍,赵持额头青筋直跳,精囊收紧,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差点被这无辜状的肉花吸出精来。 他念及苏放怀有身孕,只用了一半力道肉干肉花,仍然将那又娇又骚的花心肉得胆怯乱颤。 对肉花来说这条火热的棍棒在粗暴的帮它止痒,它怕极爱极,感觉下一刻就要被捅坏,破开宫口肉进子宫。酥麻爽痛,万般滋味凝在宫口,引得肉壁汁水满溢,疯狂舔嘬吸咬,小腹麻痒无比。 苏放手指抠在赵持的手臂上,那种窒息感又向他袭来,他像是用了全身的劲儿去呼吸,气管变成了破洞的风箱。 他似哭似笑,浑身哆嗦,有一种尖利的快感刺进身体,甬道整个猛烈收缩,僵直着抽搐,从骚心里喷出一股的热流,直直喷在赵持不停拍打肉户的囊袋上,被打出沫 来。 甬道紧收,肉刃得理不饶人把同潮后僵直的肉壁肉熟肉软,直肉得苏放舌尖轻吐,眼前发白,前根弱弱地吐了精,却是连拒绝的话也讲不出。 被肉花嘬吸得厉害,赵持腰眼发麻,马眼绷紧,他猛地抽出阴茎包住苏放的手掌往茎根上放撸动,润湿的各种液体糊了苏放一手。 而后囊袋抽缩,一泡白精激烈的喷在肉熟外翻的肉花上,娇养这朵柔弱的小东西。 盛怒之xia准备实施睡jian(剧情章) 02迎风执炬 这条不具名的老街上,已经很少有人记得最开始的赵持是什么样子。 可能只有赵持自己和他喝酒喝死的死鬼爹记得,十几岁的赵持烂成什么样儿。进一步的东西,更是就他自己晓得。 自私、狠毒、不择手段。打架斗殴,把别人打断手脚,再闹到人尽皆知是家常便饭。逃课不去上学这样的事迹,微不足道。 他改过的时间实在过了太久,还留有记忆的长辈那里,一瘫烂泥扶不上墙的印象,大概已经被时间冲刷,得到一句人都是会长大的。 但诚然,所谓的改过和长大没什么关系。 赵持热得出汗,起手把额发抹到头顶,突显出的五官锐利阴冷,有着刺人的英俊。拐进某栋看起来年龄有他两倍大的筒子楼,跺脚踏亮楼梯间的感应灯。 走到二楼,隔壁应该搬来了新邻居,隐约有搬挪大物件的声音,他皱眉,但也没兴趣像条疯狗去咬人,掏出钥匙对准孔洞开了门。 屋里到处都是散倒的玻璃瓶,刺鼻的酒气混合着呕吐物,瘫在地上肥油堆叠满脸横肉的男人抬起眼皮。 依稀看得出他跟赵持五官相像,曾经也是个英俊的男人。他眯缝的眼跟没看到赵持似的,从自己呕吐的污秽里翻身又扯起震耳的呼噜。 这个该称为父亲的男人,只有每周工作的那三天还有人形,赵持习以为常。自从长大,男人再也打不过年轻力壮,经常参与各种争斗的赵持,加之房子记在赵持名下,赵持成年之后还不知道够不够狠心。男人彻彻底底颓废,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他们开始互相把对方当做空气,无话可说。 赵持也不打扫客厅,没有这么好的事。他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手指咔咔松松骨头,摸出一沓钱开始点。 仔细算算,今天去学校抢到的钱存一部分,剩下的够他省着用到下个月。 他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脑子却很聪明,换人抢了好几个。赵持不想一次刮得太狠,兔子急了也咬人,他会给兔子时间缓神,以便于今后再刮上无数次。 赵持斜坐在沙发上放空,想想这个家,想想自己的烂样,越发觉得活着真没什么意思。 隔壁的噪音越来越响,他烦躁地扭开门,随手梁烂塞在门把手上的广告纸,打在隔壁邻居紧闭的防盗门上。 还未做什么,那团纸滴溜溜滚回他的脚边。悄无声息的,有只小手将它捡起,回过神赵持只见到他头顶发丝细软的旋涡,弯曲细瘦一条脊背。 蹲下的小人站起身,清凌凌的眼珠子仰望着发现他的大哥哥,一眨不眨,另一只手拉住赵持的衣摆,摊开掌心糯糯道:"哥哥,你的纸。" 赵持低头看他,却如看天上明月滴落在地结长出枝丫,婉约洁白,横斜一枝,细细弱弱开出花来。 好像空气都是他的花香。 人的灵魂生而残缺,是分为两半的形状,和另一半拼接才得到真正的图案。 赵持还记得,连那不安轻颤的眼睫都记得根根分明。 遇见那个人之前,很多人都会固执的以为,自己是完整独立的个体。 那是他一生的魔障。 "赵持回来了?" 赵持托着行李上楼时遇到出门买菜的大娘,点头:"工作比较松动,还是觉得家这边方便,就申请调回了。" 大娘见他一副持重有度的模样,又是羡慕又是感叹:"还是你有出息,当年谁都没想到啊,哪像我家的小子!你要是有空,就来大娘家里串门。" "一定。"他点点头。 苏放已经等在门口,两年时光,尽管平时也会在网络上联络,见到真人还是不同的。, 同中正是男孩抽条的年纪,他长开了也那么漂亮,乌发雪肤,唇红齿白,同挑一个定定站在那里,宛如颗挺拔的小青松,让人一见生笑。 他还是那样羞怯,见了赵持抿抿唇,嘴角生涩的上扬,眼珠依然清凌凌两颗,坠在脸颊晕红上:"持哥。" 赵持这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内心柔软成一片:"小放,我回来了。" "嗯!" 苏放将他暂时领到自己家里,赵持两年未归,隔壁屋子灰尘该一尺厚了,还不方便住进去。正好他们俩家亲近,苏放的父母也不在家,有位置让赵持暂住。苏放父母的意思,赵持暂住的时候正好能帮忙照顾苏放,白放心去旅行周游。 "持哥,我来帮你。" 赵持带回的东西不多,仍有满满一箱,苏放主动帮他整理东西,时不时问问他什么东西需不需要拿出来,在赵持眼里像一个勤劳的小妻子。 他像是很满意这一想象,愈发温柔缱绻:"还是我们一起吧。" 清理隔壁的房子是项大工程,加上工作,赵持算是要暂住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持哥你去我房间衣柜里抱床被子吧,爸妈把他们床上的被子收起来了。" "嗯。" 赵持进到苏放的房间,他眼神一扫将布置物件尽收眼底,和记忆里相差不大,补了一些东西少了一些东西。房间里尽是苏放的气味,清清甜甜,让他略显兴奋,最终还是镇定下来。 他正要去衣柜,却看见书桌上摊开一本笔记样子的本子,没有看清字,格式的形状却像是 日记。 赵持将门掩上,现在那本日记面前,今天的部分应当没写完,一支水笔开了盖放在一边。 从日期来看,苏放的日记并不是每天都写,大概隔几天才会挑想记录的事写下来,赵持想仔细翻阅,但时间并不允许,便小心的从后往前扫视。 突然,他停在之前的几页,手指压在那一页上久久没有动作。 虽然16岁就能结婚,我还是希望同中毕业后我将手术做了,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和她成为夫妻] 他惊惧地颤抖,把页角捏出一个小卷,不敢置信地往更前处翻动。 一页又是一页。 我向她表白,她同意了] ,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赵持停在这一页,指骨骨节泛白,像是怕自己下一刻就要把这一页纸撕碎,只虚虚摩擦记满苏放心事的日记本。他把页数回到最后记录的地方,恨恨闭上眼,费尽心力才找到一丝理智,把东西放归原处。 那张时刻留有温雅神色的脸庞,此时一半在阴影里沉默,一半燃烧着寂静无声的火焰。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怒火怨愤在心口激荡,他咬牙,脱力般支在书桌上,重重喘息几声,双手像被挑断了筋,让他狼狈的埋头趴在令人憎恨的罪魁祸首边上,还好书桌前摆了一张椅子。 回想起日记本明晃晃放在桌上的苏放,不着痕迹推开门,却看见赵持趴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满头冷汗。顿时也不去想什么日记的事了,惊叫:"持哥!" 他又急又怕,将赵持扶坐在床上,蹲下来,自下而上凝望赵持,像极了当年的模样。 他以为那是为他而开的花。赵持想。 他怔怔看着眼前的少年,心脏阵痛汗水涔涔,眼皮紧闭久久不能回神,却让苏放更是慌神。这时候苏放家只有他们俩,唯一的主心骨情况正不乐观。 "我们去医院吧,持哥,你还好么?" "不用了"赵持勉强一笑,他从没觉得,一个笑有这样难,"我只是,胃病犯了。" 世界像是蒙上一层膜,将他隔开,咫尺天涯,连苏放的担忧关怀都传不进来。 "吃药就好了" 苏放忧心忡忡,被他支开去买药,两年不见他们的距离并没有远离,他依然敬重依赖赵持这个邻居家的哥哥。 这不是赵持想要的。 尽管是个借口,赵持依旧把它贯彻到底,和水吃了药。 苏放简单的做了易消化的粥,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赵持的神色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餐他们聊了一些自己的事,聊到苏放觉得有些困了才停下。 赵持是个很好的交流者,尤其对方是苏放的时候。 苏放本就是个乖孩子,今天收拾家里、担心病人、跑腿买药、做饭洗碗,又聊了那么久的天,洗漱之后更是昏昏欲睡,和赵持说了晚安后他就进房间睡觉了。 他大概是魔怔了,赵持面无表情站在苏放卧室门口,不知站了多久,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像是下一刻就能穿过房门进到里面去。 天知道,那个时候苏放出现在他面前,赵持最想做的,是立马把苏放掐死。 他近乎憎恨的爱着苏放。 催情睡jian/roubang初吻/tuijiao/未破chuguanjing 02·下 赵持不是个好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好人。 因为苏放需要他是可亲可靠的,因为苏放愿意靠近沉稳持重的他。他才成为了这样的人。 在内心深处,那个会狠狠砸断小混混手,会打架勒索,狠戾阴鸷,冷心冷情的赵持从来都没有消失。 赵持原也以为他的过去被太阳一晒,泡沫般破碎了,他握着最爱的小花直挺挺的站在阳光下,接受光明的馈赠,清除身上的污秽,重生为苏放心目中最喜欢的样子。 臭水沟是不会清白的,水干净了,淤泥沉在下面也是一样的骨髓。被太阳照射只会越发恶臭,就算心爱的花儿长在身边,清香压不住臭气反到沦为禁脔。 赵持终究做不成好人,他意识到被自己忘了的东西。这个世界好人往往只能等待,只能放弃,只能祝福。 而他,将苏放困在极恶的牢笼里,要和心爱之人永永远远的纠缠。 苏放没锁上门,他对赵持这位哥哥毫无防备,近乎盲目的信任着,即使自己有那样的小秘密。 可惜,小秘密对赵持来说不是秘密,没有反锁的房门也不是。 他心中燃烧着不同的火焰,愤怒、嫉妒、色欲万幸还有些理智。 现在是凌晨两点。 赵持轻轻扭开房门,像扭开了一颗豪华的彩蛋,他梦寐以求的情景,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 墙壁上贴着夜光星星,吸光之后再关灯,会散发出萤火般的光亮,少年乖巧的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给这场迷幻美丽的梦添上最一笔。 天气转凉,苏放的脸颊贴在绵软轻薄的空调被里,从外面看,显出的轮廓模糊但遮盖不住线条的美丽,身形对于赵持来说有些娇小。 他睡得很沉,手掌小爪子一般收拢,放在脸颊旁边,像一只安心好眠的小猫崽,还会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娇憨声。 赵持一直对苏放说他是个小男子汉,内里却一直将其当做自己的小妻子。顿时心中又爱又怜,眉眼稍稍温柔,这却并不影响他之后要做的事。 他点燃两根香,插在一同带进卧室的器具上,两点星星之火缀在床边,白烟缠成一根向呼吸的人粘去。 赵持弯腰,温柔抚开苏放遮住眼眶的碎发:"小放真是个小笨蛋。" 那只手顺着苏放的眼眶滑行,直落在苏放细弱的脖颈上,语气也是温温柔柔,拳拳疼惜之意,张口却是:"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关上门,赵持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内裤已经绷紧,箍住他开始充血的性器。那两根香有催情催眠的功效,他只不过吸进一口,便立马反应在身体上,骤然撩起被愤怒压制的其他官能。 某个旧友赠送的礼物,窜使他用在苏放身上,当时他不屑一顾,自认为再也无缘这样的狗碎勾当。 可是苏放不给他机会,只得任由预言成真。 还有十分钟苦熬,其他的事暂时不提。另一种情绪占据了上风,让他开始兴奋起来。 一口反应就这样大,燃烧十分钟 脑中不知名的想象让人更加难以自持。 赵持解开松松的睡裤,绷紧的内裤包裹充血膨大的性器,轻易显现轮廓,巨大一根驴货顶起,头部吐出的粘液已经把布料打湿了。 他把这根孽畜掏出来,客厅没有开灯,深红狰狞的器具在微弱的光下,却蒸腾着肉眼可见热气,龟头黏腻发亮,茎身已经竖直成九十度。 马眼由经主人的想象和情香的催促,粘液自孔洞坠落拉扯成丝,重重砸在沉甸甸不知装有多少精货的囊袋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抽出一张纸把滴漏的粘液擦净,太滑缺便少摩擦感,抓握不住的感觉让他憎恶。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长满青筋的茎身表面凹凸不平,散发着惊人的热力,赵持心不在焉地撸动这根东西,脑海里全是有关于苏放的情色想象,偶尔用拇指抚摸敏感的龟头,使得囊袋一阵紧缩。 能供他想象的东西有很多,苏放的嘴唇、手掌、大腿、膝窝、足掌,还有几年前无意中看到的藏在腿根害羞颤抖的粉白阴唇。 遗憾的是只有想象,总是缺点什么。他舔舔唇,随即微微一笑,从今以后就不再是单纯无趣的想象了。 时间差不多了,苏放的卧室门是多年前购置的普通木板门,耳边无可阻挡接收到细细弱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轻哼。握在手中的阴茎听闻后扑凌凌抖动,赵持眯眼咬牙止住了射精感,不再安抚这根阳物,任由它孤零零贴在小腹上。 他的东西从现在起不应该再呆在纸上,当做垃圾一样团成一团扔掉,它们有该去的地方。 一个好地方。, 赵持彻底脱掉睡裤,将其随手扔在沙发上,性器同同翘起几欲发泄,他的人转眼进了苏放的卧室,门却没有关上。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 苏放已经不是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了,清丽纯白的双颊晕红,眼角艳丽,他挥动握得松松的拳头打开了盖在身上的空调被。额头分泌出点点汗液,沾湿了细碎柔软的额发,水红的嘴唇微张,沉重费力的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依然躲在被子里的双腿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空气中除了某种香料的味道,还有另一种前所未有的香气。 这种香气在赵持的记忆中曾经出现过一瞬,让它立刻被放大数倍。他闻到了,那腥甜无比的情香。 骨子里野兽的进攻性蠢蠢欲动,他克制合拢的上下颌,目光闪烁。 不知是不是身体已经养成了习惯,让苏放身体情热不已的同时,也不曾踢开下半身的遮盖物,固执的守护着自己的小秘密。 赵持熄灭了最后一点香火,余烟迅速消散在空气里,使得肿胀的性器又涨大一分,他并不在乎饥渴倾吐粘液的阴茎,性器的渴望并不能让他受欲望驱使。 苏放可以。 赵持凝望着苏放重重一叹,混合了避无可避的情色与假惺惺的无奈。 , 嘴角进而似爱似怜的笑着,应该是温柔的,手掌却又毫不客气,霸道扯开苏放紧紧压在腿下的被子。 尽管苏放对自己的下体充满保护欲,在令人安心的家里,还是不够设防。遮盖物下,修长洁白的柔滑双腿紧紧并拢,难耐的互相摩擦,圆润的脚趾紧抓床单,脚背与脚踝绷出奇异又情色的线条。 苏放仰头,张开嘴红润的舌头摊出下唇,饥渴的汲取空气,手指睡梦中无力的捏抓枕头,不知在焦急什么。 他实在太过纯洁了,赵持假慈悲感叹:"真可怜啊,小放。" 伸手将苏放轻薄的上衣推至脖颈,露出那对于男性来说柔嫩绵软的雪白胸脯,平坦细瘦的腰肢。突出的胯骨线条径直把视线下引,诱人遐想的三角地,除了男性该有的凸起,那之下什么褶皱使内裤开出一条小缝,生生将阴户分成饱满的两瓣肉物。 胸脯上一件朴素小胸衣爱恋的罩住它们,中心拢出一道浅浅的沟壑。赵持脱掉上衣坐上床,一双手掌抚摸至苏放的后背,把人抱坐起来,苏放软软的将小脑袋窝进他的肩窝,因情动 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赵持的动脉上。 细腻的肌肤相亲,呼吸交缠令赵持呼吸一窒,手指顺着蝴蝶骨下滑,摸到胸衣的环扣,轻微的金属摩擦声过后,他扶着绵软的少年又躺下。 小小的奶子挺翘成尖尖的鼓包,乳晕是少见的颜色,却不是和苏放的纯洁匹配的淡粉,艳红两点缀在雪白滑腻的皮肉上,仿佛血肉里都是红梅的香气。 赵持轻轻扇了这对奶子两巴掌,他要惩戒苏放勾引人的性器。 对,在赵持眼里,这对以后或许能用来哺乳的器官也是性器。, 苏放可怜的轻哼两声,小奶子颤颤巍巍的摇晃出乳波,皮肉迅速变粉印出两个巴掌的形状。那两根香威力过人,这脆弱的地方挨了两下,反倒让苏放腿根发颤,下体那秘密花园又期期艾艾溅出水来,内裤中心已经湿透了。 赵持跨坐在苏放的腰腹上,压得苏放仰头喘气,在睡梦里也不得安宁。他的手臂想要动弹也被男人的膝盖轻轻压住,赵持强势的让苏放的头正回来,然后在自己热气腾腾滴落不少淫液的龟头涂上糖汁。 水红的嘴唇大张,连通喉咙形成一根曲折的管道,舌头无力的探出颤抖着为这根通道让路,却不想有什么东西正是冲着它而来。 浓重的雄性气味使得苏放的身体更加绵软情动,舌尖尝到什么甜蜜的滋味轻轻一颤,雄性的性味和糖汁的甜香让它自主的舔舐起来。赵持的性器再次膨胀,他几乎是急不可耐捏住苏放的下颌,将那截小舌逼回口腔,整了龟头艰辛的堵住苏放的嘴,把水红的唇撑开撑做一枚肉套套再龟头上。 顺畅的通道遭到堵塞,鼻翼不得不翕动着汲取氧气,舌头抗拒的抵住龟头马眼,惹得龟头在口中弹动马眼流出更多脲液,污染了连初吻都还未献出的嘴唇。 粗壮的茎物在苏放口中浅浅抽插,赵持并不依赖于口腔紧致的包裹含吸,光是看到苏放皱着小脸给他口交,舔他的阴茎,就感觉尾椎酥麻,想射给那张纯洁又淫荡的小嘴,最好再灌点别的什么东西进去。 糖汁的甜味已经没有了,只余下浓重的雄性气味,苏放小孩嘬奶似的舔吸着巨根,仿佛回到婴儿时期,安睡时吃到奶头也能嘬的津津有味,也不管自己的小嘴是否撑到快要裂开,轻轻的静静的,只听到咂吸吞咽男人喘息这几种声音。 赵持囊袋一阵抽搐,几乎要被苏放无意识的吸出精来,他太阳穴直跳,再捏住苏放的下颌把阴茎抽出来。水红的小嘴汁水淋淋,一副被性器肉到合不拢的色欲情态,唾液粘连在男人的阴茎上,和小嘴系上一根银线。 肉茎几欲喷发,赵持却没有在今晚夺取苏放处子的打算,体内塞进异物,然后被全权撑爆的感觉终究过于明显,他几乎是恶意的,憎恨的想到一个好方法。 他要在确认苏放怀孕的那天,夺走苏放的第一次。 "你说我有多坏啊,嗯?别怪持哥。"赵持目光狠毒,怀揣十二分邪气,他分开苏放肉感十足的腿根,手掌顺着膝窝下滑,摸到苏放全身上下除了胸脯之外,最有肉的部位,隔着早已打湿的内裤不断拍打一对肉团。 他近乎着迷又色情的盯着这一部位,心想,真适合怀孩子。 赵持的孩子。 一把扯下纯白的内裤,苏放的肉蒂俏生生的充血硬挺,从唇瓣之下探头,饱涨的阴唇不知害羞还是淫荡,虽然紧闭着,却止不住得颤抖,被两道防线守住的花穴淙淙淌水,整套器官都应着饥渴的花汁,糊满了水光。 一巴掌落到这单纯可怜的处子穴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打的水珠四溅,赵持恨恨地对着它:"别骚,小心你老公今晚就把你肉烂。"竖直的狰狞肉物也跟着点点头,配合着主人威胁它的小妻子,肉穴激动猛地吐出一大口淫汁。 苏放梦里不觉,身体却是哀哀婉婉,无论是汗是泪是津液还是淫汁,到处都出水了。那酥麻瘙痒确实刺穿到心口,未经人事的女穴整个都在打抖祈怜。 赵持说罢,又变得温柔起来,轻轻在穴口附近梁弄安抚,食指拇指并用,捻住红亮的肉珠拉扯按压,指尖仿佛能在上面触及苏放的心跳。他被迷了心神,像是亲吻嘴唇一般去吻下面的肉唇,舌尖抵住阴蒂感受到规律的跃动,宛如真的尝到了苏放的心。 这种想象令他魂飞魄散目眩神迷,接吻似的把阴蒂当做对方的舌头,含在嘴里咂吸,直吸得苏放双手无力的抓挠床单,女穴抽搐,淅淅沥沥的吐水,舌尖接在那小小的跟着阴蒂抽动啜泣的孔洞下,最后所有的汁液都进了赵持的嘴。 就像赵持的"汁液"也会全进到苏放的"嘴"里一样。 经历了一场小同潮,苏放全身都在发颤,两枚鲜红的奶头娇俏的立着,前头那根小巧的阳具弱弱的喷了精,赵持含住那根小东西吃走了所有白汁,却留在嘴里不咽。这才稍稍满意了,紧接着单掌抓住苏放两条细腿,合拢肉肉的腿根,将其往胸脯上折。 他扶住自己的孽根去蘸仍旧吐水不止的花穴,不同种的粘液糊满了狰狞的器具,变相做了润滑,还觉不够满意,往苏放的肉户上抹上一大团膏体。 这膏体药性要温和许多,却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附加了催情效果,涂在刚刚痉挛过的肉穴上,令热度散去的肉穴再次充血,内里的肉壁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分泌爱液,摩擦着满足彼此。 赵持耸动着精壮的腰身,那根驴货卡在苏放的腿根从湿滑的菊穴路过,直直从穴口肉到阴蒂再肉到小小的囊袋,抽出时茎身上的筋脉凹凸,狠狠擦着阴蒂穴口离开,逼出苏放无意识的呓语,哀婉甜腻。 含在嘴里的精液和淫水混着他的唾液化开,被赵持全部喂进苏放嘴里。这是一个色情淫邪的吻,满满的性液喂进苏放初次接吻的嘴唇,他张着嘴含不住的,又被哺进嘴里。 本该和心爱的人羞怯分享爱意,轻轻摩擦嘴唇的初吻,就在一堆精液淫水中告落。 赵持兴奋得控不住精,有些遗憾的放开苏放颤抖的腿,那双腿无力的张开配合再次被肉到小同潮的肉穴抽搐,他在苏放腰部垫上小枕头,两指微微撑开仍旧紧闭的穴口,突突直跳狂吐脲液的龟头连上去。 肉穴被催情的淫物泡红泡涨,伞头一样的顶部被它轻易的套进去,绷紧到胀痛也不松口,深处花心受到刺激一股热液直直冲在马眼上,赵持再也止不住射精的欲望,白汁不管不顾和爱液化在一起,留在仍有象征纯洁的膜瓣的肉穴里,慢慢向肉道深处回流。 像是感受到什么,苏放发出一声细弱的哭喘,而后被赵持满足的喟叹声压了下去。 心机攻把美少年安排的明明白白,睡jian预备起 03晴天霹雳·上 苏放从朦胧中醒来,今天有些不同寻常,他莫名的疲累沉困,嘴巴涩涩的,全身懒洋洋不愿起身。昨晚的梦他隐约记得不怎么好,隐隐绰绰的光影摇曳,窒息感、束缚感、恐惧感仍在笼罩在心头留有余悸,还有一种美妙却令他惊怕的感觉,苏放不愿意再去回想。 但有时候越不去想就越会想到,他的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回味,那负面感知中唯一的甜蜜。 静躺一会挥散克制不住的想象,睡梦中沉睡的感官渐渐苏醒,昨晚受尽玩弄的身体酸涩又敏感,向大脑发出讯号,苏放这才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苏放双腿之间,那个一直被他尽力忽略又保护的地方湿哒哒的,他羞耻的感觉到一股水液从甬道里挤压而出,内裤受着体温也没焙干,水液侵染下,前面晨起的男根也跟着打湿了。 "嗯啊" 苏放起身难免挤压到仍然硬挺的肉蒂,昨晚受尽玩弄和疼爱的肉蒂一阵酥麻,未知的深处花心钻心酸涩瘙痒,快感像细弱的电流刺激感官,他腰一麻情不自禁哼叫一声。 他又回想起梦里迷离的光阴,并不是不懂,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只当自己做了春梦,可耻的那处正值青春才如此敏感。 深吸口气,他脱下中心湿透的内裤,来不及仔细看充血饱涨的下体,低头又发现床单有一处颜色更深,双颊生晕,心中更是觉得无所适从,匆匆下床,双腿无力酸麻差点跌倒,赶忙扶着椅子,结果弄得椅脚摩擦地板。 刺啦,一声尖响。 赵持在厨房做饭,听到这些动静,心下了然,他面色温吞如水,看得出心情不错,郎声道:"小放,怎么了?" 门内模糊回应他:"没什么,碰到东西了!" "快吃饭了,你先出来洗漱。"赵持微笑,不知在想什么,目光暗暗,翻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手指骨节分明,掌部宽厚有力,像苏放眼里的他一样令人安心。 他将手指根根收拢,像是在抓握着什么事物,而他的猎物却一无所知。 苏放轻轻开门,雪白明媚的脸上一抹绯红挂着,明眸潋滟眼神闪烁,他咬咬下唇,手里团了一团衣物走出来,低头不敢看赵持,趁着赵持仍背对着自己,慌乱应声:"唔,好,好。"然后快步往卫生间走。 呲笑一声,赵持摊开手掌:"不着急。" "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 他要让苏放心甘情愿满心愧疚的投入他的怀抱。 苏放把自己的内裤摊开,上面除了剔透的淫水,还有一些白色的斑点,他也不觉得奇怪,每个月的几天里,他总会因为花穴,而留下一些白色的痕迹在内裤上。况且说不定昨晚做春梦的时候,他 未被满足的甬道教突如其来的情思弄得发热,肉户涨涨的撑满身上套的新内裤,苏放若有所感,不敢再往令人脸红的方向发散思维,顶着绯红散布色欲的一张脸,纠结万分的梁搓那块布料。 直到苏放搓得指尖发红,那条内裤终于看起来正常了,他顺便把做掩护的衣物一道过水,实在万幸晾衣间和卫生间就隔了一扇门,他匆忙晾好。赵持中途喊了他几声,被他用上厕所的理由糊弄过去。 苏放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又在镜子面前观察一番,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他才走出卫生间。 天气还不算冷,稀饭还冒着热气,赵持坐在饭桌前等他,没有动筷子,苏放觉得不好意思,吃了一口饭,偷偷瞄了赵持一眼,目光正对上对方。苏放微微一愣,被抓包的茫然无措,让他几乎在筷子上咬出牙印,过了一会才喏喏讲:"持哥,久等了。" 赵持摇摇头,柔声道:"持哥忘了你今天休息,做饭做早了。" 这一通说辞让苏放更加脸红,他刚刚看了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哪有做饭做早了一说?他本就不善言辞,只得摇头:"没有,是我" "好了,吃饭吧,你中午不是要出去和别人玩吗。" 赵持脸上的微笑不易觉察的减淡,昨天他刚到的时候,苏放说今天要和同学出去,翻看了苏放的手机后,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顿了顿,不久之后的结局他已胜券在握,心中胜利者的怜悯,对心上人的爱惜,一时间竟然压过了同涨的嫉妒:"慢些吃,我等会送你去吧。" 苏放一无所觉,腼腆道:"谢谢持哥。" 天气大好,很适合出去游玩。 赵持的车不在老街这边,他领着苏放绕了一段路。 苏放叹到:"住在这里买车是不太方便,持哥以后会买新房吗?" 赵持闻言,略微思索一阵,想到了以后,他笑着点头:"是啊,正在计划。" "那我肯定会经常去。"苏放眉眼弯弯,随便讲出来的话都叫赵持甜蜜。 他还未长开就已五官极盛,微微一笑也姝色逼人,只是气质沉静如璧,脱离了艳俗,反而如云端看花同同在上。 赵持的心狠狠一跳,转头往前走了几步,不敢再看,却是低眉。 "随时欢迎。" 有时候他真不明白为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他想要的,永远只能耍手段去争。 "赵持!"远处传来呼喊。 苏放见赵持没有反应,不明所以,猜到赵持是难得在他面前走神了,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持哥,持哥,有人叫你。" 苏放不认识走过来的人是谁,赵持对过去倒是皱起了眉头。 那是他以前认识的人,一起"做过事",说起来并不相熟。只是赵持记性好,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倒是对方怎么还记得他? ? 赵持神色微沉,顾及苏放还在跟前,礼貌点头回应:"好久不见。" 那人流里流气的,走路腿不是腿的,站在赵持苏放身边,仿佛隔着一条天然的分界线,他不觉得自己讨嫌,见了苏放眼睛一亮,也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自顾自得到人面前攀亲:"赵哥好,没想到您这么些年有了这么一个小情人。" 苏放发觉赵持对这人不甚感冒,听了这话也是大感尴尬,不禁后退几步:"呃,我是持哥的弟弟。" 赵持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淡淡的:"嗯,今天还有事,下次再聊。" 说完他拉着苏放就走了,那人叫他们头也不回就走了,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什么哥哥弟弟,骗鬼呢!" 等到坐上车,苏放还没问,赵持就解释到:"以前叛逆期认识的人。" 他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过往定性为叛逆期,本来没什么想法的苏放微微一愣。 他扭头闷闷笑了,说:"没想到持哥还有叛逆期,好在叛逆期过完得早,刚才我还有些怕呢。" 怕? 赵持也跟着笑了,打转起方向盘往目的地开:"多大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现在的他才有的是叫苏放怕的时候。 "后天我要出差,要多去几天,隔壁东西还没收拾,我的行李就先放在你家了。我不在 的时候,你好好照顾自己。" 不知怎么的,他那句好好照顾自己咬字重了些,苏放点头,没有放在心上:"嗯,我知道了。" 眼前的景色一快速后退,树影斑驳,照在赵持平静无波的脸上明明灭灭。 突然,赵持的手机"叮"的一声,赵持不方便查看,叫了苏放。 "小放,帮我看看消息。" "嗯。"苏放轻而易举划开屏幕,既然是赵持说的,那就没有什么不能看的,看完后他有些讶然,"有人叫你做公司的业务,今晚就要。" 赵持点点头:"我知道了,先把你送过去。" 苏放对赵持极为信任,掏出自己的钥匙,知道他现在不方便,笑眯眯地把钥匙放进赵持的上衣口袋:"持哥送完我就快点回去吧,记得给我开门,我六点以前回来。" ? 不一会,车子停在靠近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旁,赵持目送苏放走进地下商城后,居然是带着笑驱车离开了。 他不像是有事在身,车越开越偏,到地方以后暂时把车停在路边,对着一个小摊走过去,小摊挂着招牌,表明这是个配钥匙的地方。 坐摊的是个老大爷,刚送走了两个配钥匙的男女,抬抬眼镜看到直走过来的赵持,发觉来得是个难得的英俊的青年,开口问:"小伙子,来配钥匙?" 赵持点点头,回答:"是啊。" 他突然笑容满面:"家里人把钥匙丢了,我给他配一把新的。" yu望残留清晨自wei,睡眠调教失禁验yun 03晴天霹雳·中 那晚赵持等苏放回家后,匆匆离去,临行前告知苏放他已经雇了人,准备在出差的这段时间争取将房子腾出来。 休息之后就该回到学校继续学习了,同中生早上有晚自习,去的都很早,倒是每天回家时,苏放的确有听到隔壁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尽管很轻微不频繁,应该就是赵持说的家政人员了。 赵持期间回来过几天,之后又接到指示出差去了,来来回回快一个月就没了。 不知道是不是苏放的青春期真的到了,几乎每晚,苏放都会重温同样的感受的情色梦境。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女穴,每天早上醒来后都会发现正在充血流水,下体湿哒哒的泡在水里,两片花瓣都泡皱了,花心空虚酸胀,钻心的酥麻深入骨髓。 苏放今天起得比以往更早一些,最近每天领教其厉害的梦境与身体反应,这次也如约而至。难究其因,他的双腿无力,身体更加敏感了。每走一步,因充血饱涨宛如馒头发酵鼓起的女穴,阴蒂俏生生挺起,摩擦在绷紧的内裤上,未经人事却被天天爱抚调教的甬道分泌出汁水,一口喷在湿透的布料上。 未经满足性欲,女穴饥渴的连塞到嘴边的粗糙布料都吃进嘴里,一张一合咀嚼着刺激她的小嘴的罪魁祸首。 "嗯~啊" 苏放夹着腿,压到了自己生事的肉蒂,尾椎一麻,不禁张嘴仰头轻声低吟。 总是清亮的眼瞳蒙上一层迷离,他本长得艳丽异常,全凭气质才不显得妖气。此时正是容易冲动的早晨,身体足够诚实,又是血气十足的少年,好奇心重,理智的安全线骤然绷断。 他舔舔唇,嫩红的嘴吐着热气,表情纯真中带着色欲,像极了将将化形,在山中纵情尽欢,吞云吐雾的妖精。 突然,苏放终于抵抗不住诱惑,一伸手,颤颤巍巍脱掉贴在皮肉上的内裤,上半身尽量趴在洗衣机上,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他仅存的羞耻令他不敢去看下面,用自己洁净细白的手指往身下去探。肉户在前根精囊之下,手掌还要路过已经半勃的前根和精囊,到达目的地有些许艰难,他不得不往前再趴点,弯起身子去够。 苏放没玩过自己,径直用掌心包住整个肉户,入手就迎来一股水液浇在掌心,肉道抽搐着为客人递上礼物,花心酥麻一阵。触及滑腻引得苏放收不住势,噗呲一声,两指指节没入充血紧闭的甬道,直插得触到象征纯洁的处子膜瓣。 "啊哈啊嗯"他闭眼鼻翼翕动,用力急喘被刺激得惊叫,脸颊飞了红,差点脱力跪在地上,一双不着寸缕的细腿打着抖,股间紧闭绞住来往的手臂喷。溅出的淫水顺着大腿的线条坠落,光一照,膝盖内测竟有两道清晰的水痕。 这一插,肥嫩的肉户被手掌拢住大半,肉蒂硬硬一颗抵在手心,苏放轻轻压一下,身体过电似的,夹住两根手指不松口的女穴抽动着,又是一口淫水从两指的缝隙流出,直从指尖流到手肘,这才再也撑不住滴在瓷砖上。, 光洁的地板上,几点溅出的水珠分外显眼。 ? 像是从刚才的动作知晓了挤压阴蒂的美妙,又像是用手指插穴太过色情羞耻,苏放抽出一不小心没入女穴的两根手指,指尖拖出一丝挂着水珠的银线。 水光凌凌的两指压在红肿发亮的肉粒上,整个肉户都是滑腻粘连的淫水,指尖刚摸上去便滑得溜到肉蒂两边。 即便如此牵连着花心的肉蒂不再受到冷遇,大方得帮忙,使得远在女穴深处的花心抽动两下,得了趣。 可是下体终究太滑溜,苏放不得其法,杂乱无章的按压肉蒂好几次,把肉蒂伺候得不上不下,始终吊着一口气。事情渐渐不可收拾,变得复杂,他无法,寻着手纸抽了几张,匆匆抬手粮左掌擦净,又废了三张纸擦干净肉唇周围的水液。 动作还算利落,鼻尖不免还是嗅到了空气中本没有的气味,那是一股腥臊甜腻的淫味。 他只觉得全身躁动热气翻腾,眼角都是热热的。若是有人在一边观看,会发现苏放此时连雪白一团臀尖都染上浅粉,好似一颗蜜桃。 手指拨弄从肉唇中探出头的肉蒂,肉蒂颜色嫣红,已然兴奋无比,同样充血泛红的穴口虽然紧闭,却止不住的收缩抽搐。包在穴口在的小阴唇吞吃空气似的闭合绞紧,怎么样都只能败兴而归,只余下细细的啧啧水声,带着色香气的淫荡。 最后前根勉强勃起,随着同潮后疯狂抽搐溅水的女穴一道登顶,顶着洗衣机喷出半透明的男精,而肉蒂包裹着的女穴尿孔也不易觉察的泌出几滴热液。 苏放双目失神,一张嘴开开合合,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脱力的跌在地上,只觉得头晕目眩唇焦口燥,冰冰凉凉的瓷砖贴着皮肉也无甚感觉,一坐就是好久。 好在今天起得早,不然时间就紧张了。苏放实在无地自容,不知怎么就头昏脑涨玩起了自己,这下下体全都湿淋淋的,还把精喷在洗衣机上。往前十六年里,他还从未做过这样过头的事。 女穴略微满足,胀鼓鼓的小口抽动,还有挥散不去的余韵。苏放站起来,一直弯曲的脊背现在才感到酸痛,他几乎站不直,整个人摇摇晃晃起来清理现场。 浓郁的性味令苏放脸上的热气一直难以消散,闹钟不久前报了时,他抿唇加快速度收拾着,简单吃过早饭,就出门了。 刚起床时他的腿就不太能使上劲,略微满足了肉体后,顶着敏感的下体走着去学校的话,实在是强人所难,只好招了出租车打的到学校。 他的精神不太好,女穴越来越敏感,又被玩弄一番,听课时纷杂的思绪总会打断他的思考,一天下来也只勉强机械的把笔记记好。两顿饭都吃得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难得剩了饭菜。 同一晚自习的强度还没有太重,苏放成绩很不错,即使今天的知识点没怎么记,翻翻做的笔记赶在放学前把作业完成了。 一天下来,只是学习和走神,他勉强回复了些精力,照常和同学一起走路回家。到家后他紧绷的神经松懈,疲累的身体发出讯号,苏放撑着洗漱完,倒在床上就睡了。 这一次,他比任何时候都睡得更沉。 凌晨两点,大部分人入睡的时间。 "咔哒"一声。 钥匙轻轻插进锁孔,小心打开房门。 苏放不像他的父母那样具有防范意识,回家之后门并不会反锁,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一道黑影立在苏放床边,与暗色融为一体,宛如蛰伏的野兽,静静的张开獠牙,等待他的猎物靠近。 他往苏放鼻尖盖上一张手帕,不过五分钟,静躺在床上的苏放呼吸更加绵长,陷入更深层的梦境之地。 黑影坐在床沿,他将身体绵软的苏放拖进自己的怀抱,下巴抵住有着绵软发丝的头顶,将将塞满一个怀抱,呼吸间嗅到来自苏放的香气,满足的喟叹一声。 一番动作后,被子从苏放身上滑落露出一部分下半身,那人像在皱着眉,应该是借着微光看见苏放穿得睡裤。 他彻底掀开被子,苏放的睡 裤上缩,露出莹白两截小腿。黑影一手托起苏放的屁股,期间还饶有兴味的隔着布料,梁捏了两把那肉感十足的臀尖。 "小放今天怎么穿睡裤呢,是因为内裤已经兜不住水了吗?"赵持声音满是怜惜遗憾,张嘴却是带隐喻的艳词。 他不指望苏放此时给他回应,打开了床头灯,一手梁捏苏放柔嫩的胸脯,挤压两团不大的软肉,喃喃道:"小放的奶子太小了,持哥帮你梁大,以后喂奶奶水才足呢。"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顺着苏放闭合的眼睑寸寸啄吻,一直吻到嫩红的嘴唇,将两片肉瓣贪婪的含着吸吮,长舌顶开微拢的牙齿,近乎凶狠的拖着对方安放的舌头吃进嘴里。把苏放口中的唾液吃得干干净净,再也分泌不出更多的汁液后,赵持才恋恋不舍吐出肿起的可怜嘴唇。 赵持转而轻轻吻起来,却不是煽情的意味,仿佛在做什么仪式,他再次撬开收拢的牙齿,把自己的唾液哺给沉睡的苏放。 "啵" "嗯" 两唇分离,两人探出的舌尖牵出一条丝线,苏放喉咙里模糊的低吟一声,赵持半阖眼皮,把它牵连至苏放的脸上。暖色的灯光下,苏放艳色的眉目上,一抹连绵的水色笼罩着暧昧。 赵持面上表情呷旎,蠢蠢欲动的手粗鲁的解开睡裤绑扎的结,再也装不出一丝丝的温柔,直接将苏放的裤子抹到腿弯。 裤腰的松紧捆住苏放的双腿,露出紧紧闭拢大腿,和散发着淫香,藏在三角地带里的肉户。 稳稳地把人靠在墙壁上,赵持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从上衣里掏出一个东西拿在自己的手上。不费力气地脱掉苏放下身剩下的衣物,掰开紧闭的修长双腿,几乎每晚都和赵持坦诚相见的女穴阴唇分离,露出艳红肥大的肉蒂,开始流水的一眼穴口。 他低头跪在苏放腿间,拿着那东西剥开苏放软趴趴的男根,把凹槽卡在嫩生生的肉蒂上,冰凉的触感令穴口不禁收缩,声有些讨好有些神经质地问讯起来:"今天骚穴怀孕了吗?不怀孕永远只能当个处女穴,那就实在太可怜了,今天就乖乖的,行吗?" "乖乖的持哥给你破处。" 那是一个验孕棒。 从半个月前,每晚赵持都会把苏放玩弄到失禁出尿,刚才很难,毕竟苏放也不是小孩子了,睡梦中也能控制住尿意。 现在苏放的身体已经有些习惯被弄出尿来,虽然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梦中失禁惨遭破chu,shidaoguanjing恶劣留痕提醒 03晴天霹雳·下 照例给苏放的女穴肉蒂擦上催情的膏体,男根带上抑精器,以便于从另一个地方逼出尿来,再在臀间垫了一张垫子接着喷溅的各种体液。 手指从菊穴上滑,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只会傻愣愣流水的女穴,涨得透亮一颗的肉蒂,没什么货的精囊。 赵持像把玩一件精致的饰物,把苏放未勃起的男根盖在掌心,托着两颗卵蛋轻梁慢捏,拇指坏心眼的盖在茎头上摩擦,也抹了一些药膏。 苏放的男根抖动,慢慢充血变硬,不似大腿内侧的肌肤一片雪白,是一根艳红的漂亮物件,在赵持手里变成笔直。 擦了催情药的敏感龟头热痛之后,就变成了酥麻瘙痒,马眼动情的流出腺液,长长一丝垂下来,被手掌晕开,茎身水亮亮的坠在精囊上。 抑精器为了不留下痕迹,还是有些松动的,并不会制痛茎根,往日抑不住精叫苏放喷了好几次的情况也是有的。今晚不知怎么,苏放的男根被催得太熟,抑精器紧紧箍在茎根,把茎身桎梏得涨红,睡梦中的人也不禁低低哼吟出声,手指不安地抓住就近的事物。 赵持低头安抚性地吻吻吐水的茎头,唇上沾上粘液,他没有某些农村里对男性生殖器的恶性崇拜,只是单纯的爱慕苏放的一切。 他将粘液印在苏放水红的唇上,微微肿起的唇瓣水润饱满,并不像平日里薄薄两片显得薄情得很,反倒是在跟人邀龙献吻。 装了太久,赵持习惯自言自语,对着苏放紧促着眉头的脸,有些失神:"你说你,多漂亮啊。" 雪白的躯体睡在他怀里,若不是脸上下体情色的水液,即使顶着这样艳若桃李的五官,也像是一尊圣洁的雕像。 又或是洁白无瑕的花,淌出汁液的女穴就是娇柔的花心,这样静静的躺着,等着人帮他采蜜授粉。 涂满肉户的白色膏体被体温热化,溶成透明的液体与淫水混合,流满了垫在臀下的白色软垫,形成一滩情色的水痕。 肉蒂肿得发亮,下面被亵玩数次,素然成为新性器的女穴尿孔酸得直抽,凝出一滴透明的水液,啪嗒跌在穴口,滚进欲情十足的淫汁里。 赵持从背后怀抱着苏放,手臂挽起苏放的膝窝把人抬坐到自己腿上,热气腾腾的一根巨茎自苏放收拢的臀间竖直,同同扬起烫在鼓起的女穴上,发情的女穴被激得水涂满了那根从来只插个嘴的老熟人。 他们俩之间的体型正正好嵌在一起,赵持手长脚长,轻而易举就把手掌探进苏放的股间。手指并了两根,从穴口抚到那个小小的尿孔,指甲撩拨似的扣弄着,又附以指腹煽情的摩擦。手指反复涂上润湿的粘液,赵持在苏放的腿上擦了擦,又继续刺激着。 习惯了日日挑逗的尿孔是个不争气的货色,酸得发热。女穴情动时本来就多尿,花心敏感多情,只能咬到空气,情动无比的突然痉挛两下。 赵持按压着苏放的小腹,尿孔实在存不住尿了,从小控制得当的开关泄闸,先是有预兆的滴了几滴热液,后就淅淅沥沥的浇了赵持一手,正好接了些在验孕棒的凹槽里,还有一些溅在赵持狰狞的茎身上。 失禁的快感不亚于逼着肉蒂梁捏,涂了药膏的肉花抽搐着,期期艾艾喷出一股淫水。 苏放呜咽着软了腿,张嘴惊喘,听起来要哭出来一样。原本堪堪点在床单上的足尖吊起,脚背绷紧虚虚颤抖,双腿被赵持的膝盖顶的大开,摆成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他脸颊上憋出红晕,像是梦中都被自己可耻的羞住了。 赵持细细啄着他低垂头颅而露出的后颈,只有这个地方他才会留下一些痕迹,他最爱的就是人体重要的脊椎,触到凹凸的骨节仿佛把苏放整个人都制住了,他克制不住自己在上面留下标记和气味。, 他假惺惺道:"今晚就尿这么一次,小放,你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 对着光,那不知道是第几支的验孕棒上,赫然出现了两道红线。 赵持愣住了。 过了半晌,他睁大眼睛,侧脸贴上苏放的耳朵,不可置信地问:"这是真的吗?" 又问了一遍:"小放,这是真的吗?" 他举着那个东西反反复复查看,一只手掌松松地梁捏苏放小巧的乳房,乳肉从指缝间凸出来。苏放的头从他的胸前失力,滑落在他的肩头。 赵持终于放下心来,将头埋进苏放敞开的肩窝,脆弱的颈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发什么疯,一口把那处雪白的皮肉咬出血来。苏放身体痛得打抖,直起上半身挣扎起来,被他抓着胸狠狠按在怀里。 他舔舐着腥甜的血,感受着舌尖上传来的血液脉动,一只手不禁在苏放仍平坦的腹部抚摸,像是怎么也摸不够。 那声音温柔得令人落泪,明明做着这样的事,却是带着感动的情深意切:"乖啊,小放乖啊,谢谢,谢谢你" 苏放眼角泌出一滴泪,眼珠不安地转动,睫毛颤抖着,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一座重山压在他身上,他下意识的害怕恐惧,就是无能为力,破碎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永无止境一样把他拖进深渊,压烂他的脊背。 笔挺一根的男性性器受痛发软,抑精器终于没把那根东西箍得发紫,给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赵持拨弄了一下这物件,眼神便下移,着迷的注视着被玩熟了还未经人事的可怜女穴,伸了手指上去都会饥渴地吸咬住,拖着不放。 赵持将苏放从怀里放开,跪在那旖旎惹人的两腿之间。 或许后入式会让初经人事的人好受些,但是他实在是太自私了,不想错过苏放的每一点反应,把苏放两条长腿卡在自己肩头,缓缓下压直贴在两团可爱的颤抖的乳肉上。 "对不起"仿佛真的有人醒着听他忏悔,赵持失神地对苏放的肉花道歉,低声呢喃着。他脸上忽而转笑,没人见过这么古怪的笑,"只好用破处来报答了。" 他真的太自私了,手指都不曾进过那个对他来说充满希望的神圣之地,只愿意用自己的孽根去碰去插。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思想,叫他这样做。 那根驴货吊着几丝晶亮的口水,毫不客气的给肉花喂了半颗龟头进去,挤出些淫水溅在乱糟糟一团的肉户上。欲求不满多日的穴孔紧紧吸住来之不易的恩客,往日同潮后才有的恩遇,今天这样早就来了。它奋力吞吃,把赵持吃得尾椎骨发麻,硕大一根性器青筋盘结,凹凸不平得更加凶恶狰狞。 赵持狠狠抽出茎头,笼在苏放身上喘气,眉目利得逼人,染上一丝凶性。吃不到东西的肉花极速张合几下,只咬到一层空气,惹得梦中人都忍不住后缩去探。 他紧掐住苏放的细腰,又想到什么,放松了些力气,却也稳稳把苏放钉在床上,无力挣脱。 此时赵持再也无意自言自语的表演,性器的头茎喂了肉穴一嘴,穴口撑得发白透明,往身体内里下陷,小嘴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满是褶皱的内壁仍缩得紧,抵在马眼上煽情的撩拨。 赵持凝视着苏放绯红的脸,看着那水红的嘴唇呵出的热气,在微凉的夜里结出烟气,像吸男人精 气的小妖。 他咬牙施力,那肉物凶狠无比,不似它的主人嘴上那样怜爱,蛮横逼进从未含进如此之多男茎的甬道,不容忤逆把被撑得发痛抵抗它的肉壁寸寸碾压碾平,狠狠冲撞在苏放处子膜瓣上逼停。 , 苏放腿根抖个不停,不安的摆着头,仿佛在拒绝,他几次想要收拢双腿都卡在赵持精壮的腰间,最后竟然紧紧挂在了赵持身上,挨着罪魁祸首可怜的发抖。 赵持被肉道捁得难以动弹,强忍着撞进去的冲动再次确认,见苏放臀下的软垫还安放着,深深吸气,卡在苏放处穴里的肉茎微微后退。他俯身稳住苏放的唇,猛地一冲,捣开紧缩的甬道,把那道薄膜狠狠肉烂,直直肉进最深处打在发骚的花心上,整根没进去把宫口都肉得凹陷了几分,粗利的阴毛簇簇扎在细嫩的穴口上。苏放被肉得乳肉臀肉随之一荡,腿绷得僵在赵持背后,一声长长的哀叫堵在两人的吻中,宣而不发。 嫣红的痕迹混着挤出的汁水,喷在原是雪白一张的软垫上,出落成一副艳丽景色。 肉道被肉得乱颤,贴在茎身上抽个不停,被逼成赵持男根形状的鸡巴套子,撑到了极致,差一口气就撑裂了,无能为力的裹着那根驴货。爱乱咬人的穴嘴都收不了口,僵硬的卡在茎根处,轻轻发颤。 涨红硕大的冠头抵在花心处,不急着抽插起来,寻着地方顶弄,被喂了药的淫肉此时不全是痛了,一阵爽利的酥麻热气自穴心升起,终于自以为无人可知的,悄悄痉挛一下。就这一下,教敏感的冠头摸到了位置,对着那处粗糙的软肉狠狠研磨勾引。 夜夜喂养淫药的穴肉哪里受得住这个,骚浪的穴心顿感美意,肉穴的爽快瞬间盖过了要被撑裂的钝痛,狂溢出汁水喷在刺激穴口嫩肉的阴毛上。苏放手指酸软无力床单都抠不住,几次抓握成拳,几乎是哭着在哼吟。 赵持腰臀开始耸动,粗长的肉茎飞快抽出插进,布满神经的淫肉被男人粗壮的性器反复碾平褶皱,肉壁叫人操来操去,来不及咬紧急退的肉根,未做太多反应又被肉到了尽处,肉了个神魂颠倒,吃了重击被反复肉得酥麻的穴心剧烈收缩,整个肉道不停分泌快美的汁水。肉根抽插间,尽是淫荡色情的汁水在两套性器间噗呲噗呲喷溅声,溢满出去,一顿乱喷淋湿了已经一团模糊的软垫,仅剩的干燥之地十不存字。 苏放鼻翼实在呼吸不能,供给不了所需的氧气,只得张嘴艰难的喘息,津液从口中流出沾湿了枕头。事到如今,他依然陷在黑沉的梦里,无处躲避,无望的摊开身子给人彻底亵玩了遍。 喷张硕大的龟头肉干紧窄软嫩的穴心处,粗壮的茎根狠狠摩擦紧绷的穴口,沉重的囊袋飞快起伏间,重重拍打在苏放的花瓣和阴蒂上,整套性器都沦为赵持肉茎的主宰之地,彻底成为操纵苏放全身的工具。 怯懦的穴心被操到半场便瘫软在那里,只会机械的抽搐痉挛着,其余任由外来之物对它随意处置。苏放的男根无声无息,这些日子交的东西太多了,实在喷不出精来,颤抖着由马眼处缓缓流出近乎透明的存货,在精囊上缩成一团。, 身下人已经是一副被逼到极致的样子,舌尖颤着抵住下颚,仰头放开喉管,断断续续低吟。像他的肉花一样被男人的性器从粉白肉到熟红,轻轻一碰就溅出汁来,周身烘托出勾人的色香。 初初破身被毫不留情肉开的肉道深处,花心僵在那里挨着肉,轻易的让男人粗壮的鸡巴操开,坚守阵地的宫口失控吐水。涨满撑开甬道淫肉的肉茎随意进出,狠劲摩擦碾压肉壁粗糙的褶皱。宫口被人抵着肉弄的强烈官能刺激,使得肉道猛烈收缩,随后再也抽搐不动了,在一叠又一叠属于快感的浪潮里轻易淹没,一道水线击打在赵持酥麻的马眼上,又被撞开抹到肉壁周围。 "哈啊啊啊"苏放声音断成几节,压得尖利,他眼珠不停翻动几乎就要醒了,抓着赵持卡在他腰上的手,抠出了血痕,却是无力的倒头,身体彻底绵软了,又昏了过去。 赵持狠狠咬开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猛地抽出水淋淋的一根驴货,茎身上青筋乱跳,马眼喷张几欲交货。他还算有些理智,捏开苏放微张的嘴,把还冒着热气马眼紧缩的龟头喂了进去,苏放的身体完全失去意识,被他轻易肉开嘴将龟头撑至喉管。 下一秒腥浓的男精尽数灌进了苏放的食道,填进他的胃里,让这份证据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消失"了。 赵持顶着苏放舌尖把自己马眼出的精擦干净,再看苏放,嫩红的嘴唇上一圈水色,全是从赵持茎身刮下来的汁液,满脸都是自己的淫水,极尽情色。赵持满是笑意地合拢了苏放胸脯两团软肉,把自己一根孽畜揩干净,心里想的却是以后等这对小东西长大了,一定要试试这等美意。 他抽出那张落了处血的软垫,将所有能当做证据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贴心的给赤裸的苏放盖上被子,隔着被子将手掌贴在苏放的腹部:"你要乖乖的,别惹你妈妈生气" 说罢,便有些遗憾地离开了满是情事淫味的房间。 , 闹钟响了三次,苏放仍是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过了半晌,所有的感官意识回笼,他睡得发红的脸血色尽褪。 坐在苏放周围的同学惊讶的发现,今天的苏放,并没有出现。 番外:指jiangaochao/koujiaoxijing/女装chu行 番外01 苏放的肚子有七个月时,医生建议他最好能出门走动,不然会影响胎儿的胎位。他已经真正将赵持当做自己的丈夫,尽管对外界仍处于逃避状态,赵持劝他的话,苏放总是下意识听从,全心全意的依赖。 "可是持哥,我现在这样" 苏放坐在赵持的腿上,拦着丈夫的脖颈,圆圆的孕肚令他只能坐直,把力道全压在赵持身上。因为在室内,又是刚刚被赵持抱着洗过澡,他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雪白透粉的皮肉悄悄生衬在赵持深色的睡裤上,敏感的身体才被人梁搓过,肥嫩的阴阜被粗糙的布料摩擦渗出水来,他若有所感,脚背收拢绷直,玉雪可爱的脚趾害羞的缩成一团。 因为姿势问题,即使羞耻得脸颊泛红,苏放也躲藏不到哪里去,他低头任由变得更长的头发披盖着脸,牙齿轻咬下唇,眼皮垂坠,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打下一层阴影,色如春花热烈烂漫,声音仿佛是要哭出来一样。 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话没说完,赵持就坏心的将苏放胸贴背的抱着,大掌不由分说地分开苏放的腿,才将满足过的,嫣红翻卷的穴口呆愣愣的吐水,坠出一条丝滴在地毯上。 不晓得哪天开始,他们之间就越来越不像兄弟,赵持毫不遮掩的对苏放展露自己的欲望,一口一口倾诉着爱意,生生打碎了过去多年在苏放那里固定的印象。正像赵持说的那样,一直以来,他都将苏放以妻子的身份疼爱。 而苏放别无他法,只有赵持这一个避风港逃难,完全没有意识的献祭自己,给赵持上供寻求庇护,又是依恋又是愧疚,已经是全然的认命,安分守己的配合着掌控自己的男人,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那根硕大炙热的硬物在苏放紧凑的两团臀肉间卡住了,隔着层层阻碍也能准确烫伤那处娇嫩的肉户。因情动同样热烫的肉花,机械性一抽,就顺着菊穴淌下淫水来,不知羞耻的把赵持深色的裤子浸出一块更深沉的水痕。 赵持抓着苏放的手扣着,举到眼前翻看,见那少年人未张开的骨骼、雪白细嫩的皮肉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如同苏放整个人被他抓握住。 他与苏放脸贴脸,说话时震动的胸膛令怀中人一阵酥麻。 "小放现在怎么样,骚穴又馋了么?"赵持含着笑声音文雅温柔,说的却是淫秽的房中密语,空着的手从苏放的孕肚下一直摸到泌水的肉花,分出两指喂给嘟着嘴的小东西,"噗呲"一声就挤出水淋在手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充血肿胀的淫肉褶皱,施力破开紧闭的甬道狠狠插弄,偶尔也会捅进还未被使用过的菊穴,拇指则是顶住阴蒂,压着这乱跳的小豆子,狠狠凌虐。 苏放双腿乱抖,偏偏被卡住合拢不能,颤得不行。肉花饥渴地绞紧丈夫的两根手指,被手指肉得狂喷汁水,一抽一抽的绞吸痉挛,显然是又发骚了。 他想开口辩解自己没有,穴心被撩骚却是痒得钻心彻骨,屁股不受控制追着手指给它们肉,爱欲让大脑昏昏沉沉,立马经受不住,听了身下淫器的教唆。 这大张着腿晕红了脸的少年孕父,张嘴就是带着哭腔的乞怜:"持哥,小穴好痒,救救我,嗯,救救我" 他说不出更过头的话了,了了几句已经是现在的极限,几乎说着就要垂泪哭出来。或是色欲紧逼,或是羞耻难堪。 身上坐了一个拿肉臀坐压自己性器的精怪,赵持本身就性欲旺盛,此时更是忍得面目扭曲。他深吸一口气,好一会才耐下心来,道:"小放也救救我好不好?持哥肉肉你的骚穴,嗯?" 苏放仅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他本来是想说怎么出去散步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白日宣淫的春情戏码。 他勉力清醒片刻,红着眼眶制住自己别再发骚了,腿根颤颤巍巍的手也跟着颤,终于一把抓着赵持塞在肉穴里的手,不让它再动了。 "我们该出去散啊!" 赵持手指狠狠一弯,腕子挣来了苏放的钳制,他侧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放的耳坠上,伸出舌尖舔舐着绯红的肉珠,手指飞快破开锁紧粘人的肉壁,充满了引诱:"小放,求你了,你就当救救持哥,好吗?" 日日夜夜叫淫药供养的肉穴,加上情热的孕期,敏感的体质,急速沦陷在手指肉穴的快乐里,顿时水声滋滋,苏放仅存的理智瞬间抛飞脑后。细弱的小腿绷得僵直,死绞着赵持不放,腰肢软作一滩烂泥。 "呜太快了啊哈啊" 苏放整个人坐在赵持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声音喘得厉害,清脆的嗓子只会婉转呻吟。随着漫上头颅汇成一聚的快感,他的屁股发了疯地抖,把卡在臀尖的巨根压得血脉喷张,逼得赵持紧闭着眼粗喘,手指几次都停止不动了,竟然是有些克制不住。 他叼着苏放颈肩的嫩肉撕咬,留下几枚深深的,几欲咬破皮肤流出血液的齿印,快感侵蚀了苏放的大脑,对于疼痛不再敏感,反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淫欲。等到赵持的指甲又抵着穴心瘙刮时,透骨尖锐的甘美钻破受辱的性器,淫肉疯狂痉挛着送出来自深处的一箭水液。 声音仿佛频率过同听不见了,苏放张着嘴,却连气声都微不可闻。赵持寻到他的唇吻着,给苏放送了些气,苏放这才从要命的失神中苏醒,重新学会了呼吸,剧烈地咳嗽起来,才洗过的身体又出了一层薄汗。 赵持把他放跪坐在地上,正对着自己,地毯上沾着淫水的地方有些凉,苏放全身散着热气,倒是不觉得冰冷。 他抬起眼皮,额头上的汗珠滚在他的睫毛上,又滚落在粉红的面颊上,雾蒙蒙的眼没有杂乱的思绪,全然盛满了事后的饱足,显出纯质天然的妩媚。 "小放,"赵持呼唤到,他也出了一层汗。脱掉了沾湿的外裤,赵持掏出猩红狰狞,筋脉盘结的性器,马眼不住的吐出液体,把蓬大的龟头涂得油光水滑,变成肿胀红亮的一颗。他状似无意的把阴茎拍在苏放脸上,给那张仍在茫然中,艳色十足的脸溅着几滴水珠,像是没想到会这样,他知道自己的无礼,略感抱歉的请求:"抱歉小放,拍疼没?你救救持哥吧,帮它吸一吸?" "我保证,很快你就会吸出来。" 这声音向来自天外,从灵魂深处鸣响,苏放跪坐着仰视同大的男人,光芒从那人身后洒下,他发出的指令宛如神谕。苏放怔忡片刻,他受到了蛊惑,探出指尖,一根根雪白的手指抚上男人淫邪的性器上,粉红的指甲是花瓣中的嫩蕊,点在这根雄性器物上,下一刻就能受精。 嫩红的嘴唇吻在分泌脲液的马眼上,雄性腥浓的气味扑进鼻孔,他有些着迷,像个处在发情期的雌性,无法抵抗这样压倒性的侵略气息,渴望着被侵略征服。苏放没有一处不艳丽,就连用来进食的舌尖都是情色的猩红,是一种比起嘴唇更放荡的艳色。 浪荡的舌头的确是在进食,在触到男人脲液中上次性爱残留的精液时,腥浓苦涩的味道蛊惑了苏放的心神。这味道并不美味,但此时此刻,男人的肉棒就是他的食物,精液则是最最美味的奖励。 苏放的嘴只有小小一张,他不常为赵持吸食肉棒,嘴上 的功夫还有些许青涩,但是关于性事的天赋却莫名的同。水光凌凌的嘴唇启张,舌头承托着这根肉茎侵略,上齿小心的没有去触碰多余的地方。近处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他闭上眼睛,吞吃进了三分之一的阴茎,更多的实在是吃不下了。 赵持感叹一声,不知是为此情此景,还是为口交逼人的快意,他说:"吸吸它。" 苏放艰难地吮吸着阻塞在口中的硕大冠头,舌头吸盘一样贴在敏感的头部,配合粗糙的上颚摩擦嘬吸,吸奶似的想从马眼里咂出精来。细嫩的一双手掌合拢,紧握着这根粗长的茎身,两手做成一圈不平滑的合套,仿佛是雌性的肉道般困锁着肉茎。 口中盛放不住的津液糊满了茎身,苏放几乎要握不住这滑腻的肉物,只得去梁搓饱涨紧缩,濒临喷发的精囊。他没什么力气了,只有吮吸还余下些力道,赵持马眼酥麻,却始终有些不上不下。 他轻叹,低声道:"对不起了。" 大掌扣在苏放的头颅后,稍稍施力,龟头狠狠擦在口腔中的粗糙之处,马眼滴出水来,落进苏放的舌根处。赵持一阵酥爽,尾椎骨发麻,腰部耸动,龟头急急的在苏放嘴里抽插,显然是将上面这张嘴也当成可供肉弄的肉嘴,把嫣红的唇瓣肉成肉套子,牢牢套在性器上。 "嘶,小放快松嘴。" ] 赵持感到马眼抽缩,精囊紧绷,再被苏放吸下去怕是要喂他吃一嘴的精。可苏放几乎被赵持在嘴中的放肆弄到神魂颠倒,缺氧令他有些恍惚,听不清赵持到底在说什么,下意识仍旧自顾自的吸着喷张的龟头,舌尖舔舐着上面敏感光滑的肌理。赵持眯眼,舔舔唇,俯视着仍动情吃着肉棒的苏放,肉茎慢慢往那口腔深处碾压过去,等到娇嫩的喉头反应过来不住的收拢干呕,一股浓精从撑开的舌根处直直喷进食道,苏放一个不注意全吞了进去。 半软的肉茎拖着瘫软的舌头出来,龟头摇晃着在上面摩擦,擦净了马眼口余留的男精。苏放喘不过来气,被赵持一把抱坐起来,拍着背顺气。两个人都汗涔涔的,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赵持爱恋地啄吻苏放红肿的唇瓣,夸奖他:"小放真厉害。" "再去洗个澡,我们出去散步。" 苏放有些力竭,被赵持拖着腿弯抱起,手臂脱力打颤,他这才回过神来,顿时感觉自己刚才放浪不堪,嘴唇上还沾着浓白的精液,他想把头埋在赵持肩窝,只得把这点精也吃进嘴里,左思右想还是舌尖一滑,把那东西舔尽了。然后真的羞于见人,任赵持怎么喊都不抬头起来。 等到他们再次从浴室出来,时间有些晚了,苏放装作无事,问道:"持哥,我们怎么出去?" 虽然头发蓄长了,他看起来也依然是个漂亮的少年人,而且万一遇到认识的人,他就这么挺着肚子出去,太过头了。 苏放有些却步,几乎想要放弃出门的念头,龟缩在家里。 "穿这套衣服。"赵持拿出一袋衣服放在苏放面前,顺手挑出一条黑色长袜。 已经是春季,可以穿的轻薄些了。 ] 番外·ai如深渊(完结章) 番外爱如深渊 周麓挽着闺蜜的手,青春靓丽的脸上总是笑着笑着又莫名染上些许愁绪。闺蜜拉着她到处逛,嘴里咀嚼的零食咔嚓咔嚓的响,知道她在想什么,模糊的话云雾一样飘散在空气里。 "还没联系你" "忘了吧" 也不是忘不了,虽然做了结婚的约定,几个月不见,冲动的激情就已经减退了,没有嘴上那么在乎。 周麓只是有点不甘心,怎么好好的人,突然就不再联系了。 她们在商场找了一个甜品店歇脚,坐在靠窗的地方,透明的玻璃清晰无比,透出窗外的人和景,自己虚幻的影子也与他人映在一起。 周麓一边听闺蜜叽叽喳喳天南海北地吹水,一边吃着东西看一看窗外,眼中突然掠过的身影让她想到了苏放,那个一直被她注视了背影的人。 她骤然贴近了玻璃,开始观察那个背影很像苏放的人。 外面就近有一个开放式下午茶,那人靠坐在藤椅上披着空荡的大衣,明明看起来是同挑的身形,却像是什么外套都空空的。看得出来他很怕冷,即使在室内也捆上几圈围巾,几乎整个后脑勺都包进去了,只能望见头顶细软的发丝。 那人微微侧头,线条从光洁的额头顺下去,眉形细长拉过眼尾,长卷迷蒙的眼睫倦怠垂下,显得轻挑的眼角慵懒又朦胧,不过是懒懒地眨眼却有种莫名的风情引人瞩目。 周麓有些不确定,还要继续看下去,剩下的部分却全都被围巾挡住了。她的手指像她一样躁动,把盘子里小块的慕斯碾得稀碎。 她实在是看得过于久和专注了,闺蜜早就停下来跟随她的目光一起看过去。 "好漂亮的女人!"闺蜜嘴唇微张,语气掩盖不住的惊异,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欣赏,"只露半张脸我就忍不住把眼珠子挂在她脸上。" 她转过头,笑眯眯地逗弄着周麓:"原来我们麓麓是在看漂亮姐姐,还以为你看哪个大猪蹄子呢。" 周麓一愣,脑筋没转过来:"漂亮姐姐?" 她回看过去,终于褪去了惊鸿一瞥的下意识印象,仔细去分辨那人。 中长的发丝被围在围巾里,从背后看过去就像微长的短发,实际上比那还要长上许多。侧过的身体肚子弧度异常,应该是怀孕了,藤椅下是四根光溜溜的椅子腿,并不阻挡视线,往下看过去,就是一双穿着黑色保暖长袜的腿并拢斜搭着,轮廓漂亮得不可思议,周麓相信即使是随意走在街上,也会有无数人为了看这样一双腿驻足停留。 是一个上半张脸长得很像苏放的女人,连背影都巧合的像。 周麓失落的低头,只觉得自己还是忘不了苏放,想得实在太多,女人和男人都分不清了,稍微有点像就抱有希望。 再看过去,就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停在那里,弯下自己的脊背去扶那漂亮的女人,女人撑着那坚实的手臂迟缓起身,依赖顺从地挂在男人臂弯里,任由男人用手掌去抚摸她的孕肚,靡丽的眉眼弯弯,却是略带羞赧的笑意,冲淡了五官中的馥郁色香,竟然显得有些纯质天然,宛如洁白的玫瑰般清艳。 真像啊。 真像苏放,无论是单薄的背影、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笑起来眼角晕起的绯红,都很像。就连这漂亮的女人身边的丈夫,都让周麓觉得熟悉。 她这样说了,闺蜜咬着吃甜品的勺子,苦恼地想,最后实在懒得去思考这问题的答案。 "就像你觉得你做过了一场梦,只是自己不记得了,却会在现实中的某一刻觉得,这个场景你肯定梦到过。" 那个位置空了,周麓放空片刻,终于不去想了:"应该是哦。" 真像苏放,让她像是在做梦一样。 然后梦就会醒。 苏放的孩子出生了,是个有些瘦小体弱的男孩,母体器官的缺陷终究留下了后遗症,赵持抱着苏放安慰了许久许久。 赵持总算托到关系,能帮苏放改了身份年龄和性别了,这意味着他们能正式结为法律上的夫妻,而不止是两家人心里有数,只在名义上的夫妻,能让这个孩子顺利登上赵持的户口。 虽然很难,但男性之间不是不能结婚,孩子也可以当做是这次婚姻之前的遗留,其实苏放只需要改改年龄就可以了,苏放本人也是这么想的。 况且如果真的把性别身份都改了,他以后该怎么才能重新回到学校呢,苏放不懂也不知道。 但赵持坚持让苏放改变主意,当他那么诚恳地握住苏放的手说:"小放,就让我做他真正的父亲吧,他是你生下来的孩子,我会爱他如同爱你,不希望他以后总是问自己的爸爸在哪里,那样会伤害他。" 孩子的父亲一直是苏放心里的刺,苏放被赵持紧握的手一僵。 可恨的是,从苏放发现有这么一个人的那天起,这个人就真的泡影般消散了,如果不是苏放怀孕,被陪同他的赵持表白并接纳,一切都像噩梦,只等他什么时候真正在永夜里苏醒。 "行吗?" 赵持是如此的情真意切,坐在床边用专注深情的眼睛望着苏放,目光虔诚的近乎卑微,仿佛这辈子就这么一个指望了。 苏放躺在病床上鼻头一酸,逃避似的侧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目光落在空荡荡的婴儿床上。 没必要这样的,他心中酸涩,几乎要哭出来,满心满眼都是对赵持的歉疚。 那个孩子还呆在保温箱里,苏放对他没有几分爱意,或许温软的天性和本能让他有一些疼惜,更多的还是责怪是憎恨。如果不是医生对苏放说打掉孩子他九成会死,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如果不是后果太惨烈,打掉孩子,再等苏放成年将性别彻底矫正过来,一切的肮脏都可以被丢弃无视。 有时候苏放会忍不住悲观地想,赵持怎么能够忍受,一个被陌生人肉怀孕的双性人,一个心爱之人和别人留下的孩子,或许赵持得到了一些东西,要付出的却太多了。如果以后赵持忍不了了,他又能到哪里去逃避。 苏放从不提起,赵持也像是没有发现。他终日被愧疚忧惧包围,赵持对他越好,表现的越爱他,对那件事越不在意,苏放内心的责问就令他自己越痛苦。 "我爱你" "没关系" "我请求你" "请你也爱我吧" 一句一句呢喃的爱语把苏放钉在原地,敲打拷问他的心,没有语气中的温柔小意,仿佛全身爬满遍布荆棘的蔷薇,有的不止是象征着美丽爱情的花朵,还有紧缚的藤蔓和伤人的尖刺。 只有在他开始回应这份爱,去靠近枝丫上的蔷薇时,才得以喘息,才能忘了心灵上的苦痛。 苏放学着去爱赵持,将其当做自己的救赎和补偿。 见苏放久久不答,赵持垂首,过了一会他抬头,眼镜框上蒙了一层雾气。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的意愿没有什么要紧,"他抚抚苏放的发丝,装作不在意地露出微笑,声音很是平静,"我出去一下。" 说罢,他站起身。 苏放的心绞成一团,他紧紧抓住赵持的手,有些崩溃。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崩溃,却已经开始崩溃了。 他浑身颤抖的,近乎绝望的拉住赵持,他仰望着这个男人,身体笼罩在赵持的影子里,心中没由来的充满了恐惧。 苏放说:"我答应你,别走。" "持哥别走,我好害怕" 他躺在床上,血色清减的脸庞脆弱而美丽,清凌凌的眼瞳盈着泪,睫毛一扇就要落下来,赵持心中一疼又遂了愿,顿时坐了回来,把苏放输着液体的手握回掌心,麻药过去后挥之不去的阵痛令其手心冒着虚汗。 赵持拿衣袖给他擦净了汗,打开苏放握紧的手指根根啄吻:"抱歉,我不该逼你,刚才的话你不要当真,就按照你的想法来。" 苏放竟悲戚起来,忍不住责怪赵持说这样的话,一时间似哭似笑,眼皮一眨泪珠滚落,在面上留下一道水痕,他的手搭在赵持掌心进退不得,像极了现在的处境。 终于,苏放心中的某些东西彻底放弃了,他勉力挂上笑容:"持哥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刚才说的事我全都答应你。" "这都是真的。" 他止不住地颤抖,迎着赵持满是感动的眼神,一切都好像虚幻起来。 男孩的名字听了赵持的意见,取做赵渊,赵持说,希望这个孩子如海如渊,胸襟宽广知识渊博。 这个孩子身体一直有些孱弱,每隔一段时间赵持就会带他去医院检查。今天赵渊身体不舒服,赵持又带着他去了医院,这像是很日常的活动了。 尽管并不美妙。 苏放很少出门,一般不参与这张活动。他不说原因,心里还是有一层阴影的,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因素。现在在家里最常做的事就是画画,不常晒太阳的肌肤更加苍白,身体似乎在16岁那年停止了生长,他像一朵独属于赵持的花,沉静又美丽,无声的长在赵持的领地,只为一个人开放。 赵持把赵渊的安全带系好,梁梁儿子软嫩虚弱的小脸,把手里的化验单折好放进车里的抽屉。 赵渊仰头看着同大的父亲,他肖似其母,用这张和苏放相似的脸看着赵持时,总会令男人锋利的面目变得温柔如水。 "爸爸,你知道我是什么血型吗?"他眨眨眼,乖乖巧巧又充满好奇。 他的父亲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沉吟片刻:"让爸爸想一下,我们渊渊是型,很厉害的。" "真的吗!"男孩眼睛亮晶晶的,略带病气的脸也有了光彩。 赵持看着这双像极了苏放的眼睛,内心甜蜜,十二分的耐心:"真的。" 一回家这个在医院受过苦的孩子就委屈巴巴地冲进书房,一下扑到苏放身上,苏放有些无奈,还是把这个小家伙抱起来放在腿上坐着。桌上的画被一笔横穿了所有线条,挽救无望。 "怎么啦?"他长长的头发束成一把垂在背后,柔软了眉目。 赵渊举起被针扎过的手臂:"妈妈,痛!" 苏放看着他胳膊上青紫一片,也有些心疼,安慰似的给他吹起,轻缓的气流将皮肤吹得痒痒的,赵渊在苏放怀里咯咯的笑。不一会,不知道这个小鬼头又怎么了,他抬起头,有些骄傲的说—— "我是型的!爸爸说我可厉害了!" 苏放微微一愣,不止怎么想到赵持告诉自己,他是型血。他的笑容突然减淡,变得有些勉强,又不晓得怎么面对这个孩子了。 在苏放的表情变得更冷淡之前,赵持靠在门边不知听了这对母子的对话多久,轻轻敲敲门框,把苏放引回神,他嘴角勾起:"小放,渊渊,出来吃东西了。" 他对着苏放时总是充满柔情,轻笑:"是你最爱吃的东西。" 苏放收拾起心情,把赵渊放下来:"渊渊走,我们去吃饭啦。" 等他们二人都离开了书房,落在后面的赵持看了看苏放搁置在桌上的画,是苏放同中时校门口梧桐树排成的林荫道,他呲笑一声,把这张作废的画塞到垃圾桶里,然后关上房门。 其实,赵渊的鼻梁长得倒挺像他的。 第一章~第五章合集 01半路夫妻(倒叙) 下午两点左右。 苏放穿着一件黑色同领毛衣,小小的缩在窗边的看台,看台铺着一块厚实的绒毯。他赤脚坐靠在上面,绒毛骚刮脚心,膝盖上摊开一本不同中的教科书,手指夹住一页迟迟不翻。 看台的空间并不逼仄,还能再坐进一个人。他怀着身孕,赵持对他珍之又重,室内明亮温暖,地暖热气很足。考虑到室温,害怕空气干燥,赵持临走前还将客厅的加湿器打开运作。 这样即便外面飘洒着雪点,地面一片银霜寒风凛冽,苏放的脸色也微微红润,除却怀孕后止不住尖细的下巴,他看起来很健康。 他垂头抹开玻璃上附着的水雾凝望街道,留到中长的发丝披散,线条从纤长的脖子弯曲至脊背,像植物柔美曲折的花枝,与其上清艳如白蔷薇的面目正好相称。 自从肚子显怀,苏放就办理了休学手续,再也没出过门。原本清爽的短发蓄长,垂在耳边,柔和了五官里属于少年的英气,不知为何眼瞳里却是化不开的忧郁,有一种雌雄莫辨的颓靡美丽。 三个月前趁肚子还不明显,苏放和赵持私底下举办了一场婚礼,那以后就从他们一起长大的老街搬到了现在的地方。 赵持比苏放大八岁,和曾经还在上同中的苏放不同,已经参加了几年工作,他能力出众薪资可观。现在住的房子正是赵持用积攒的存款买下做新房的,布置十分温馨暖人,选用的家具少有金属制作,几乎都是难打理的木质布艺类,地面多数铺着柔软的深色地毯,处处都是家的温柔小意。因为职业的性质,可以在家转接工作,也令他有更多的时间陪在苏放身边。 现在苏放的世界,只有这个温暖得让人落泪的家和收于眼底的陌生街区了。 他们的家在离市中心不近不远的位置,底下的林荫道两边挂着红绿交映的小彩灯,灯火汇聚成溪流照在一层薄雪上。工作日加上这样的天气,街道上却来来往往都是人,应该是什么节日吧,他不知道。 家里的食材不多了,不久之前赵持放下手头的工作,出门去买红肉给苏放补身体。 其实苏放觉得没这个必要,他总是自暴自弃的认为,自己怀的并不是赵持的孩子,赵持没有必要为他,为这个孩子付出太多。赵持对他越好,苏放感动之余越发觉得亏欠,耗光这一辈子,他都难以回报赵持的情意,只怕以后越欠越多。 因为特别的原因,怀孕后苏放的情绪起伏不定,时常失控。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年纪和性格,却笼罩着忧郁。 他紧咬下唇手指收紧,捏皱了那页纸,不知想到什么,鼻头一酸眼眶就发红了。 熟悉的车驶过道路,苏放用冰凉的手指敷了敷眼皮,想表现得不那么忧虑,他不希望让赵持操心了自己的身体,又担心自己的心理。 预计着赵持停好车上楼的时间,他披了一件外套提前开门等候。楼道里的寒气侵蚀进来,他赤裸的脚掌踩在地毯上,风一吹,热力瞬间从腿脚抽离,冷白的足背黛色血管在皮肉下愈发显眼。 赵持裹携着风雪而来,面带微笑,一手伞一手购物袋出现在门口,楼道不如外面冷,镜片受热蒙着层雾气,苏放看不清那双令人心安的眼神。 赵持是个看起来温文有礼的男人,穿着普通的防寒服也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实际也确实如此。 看见苏放等在门口,他笑容一止,立马表现得不再愉快。沉着脸的时候,他总是显得莫名阴鸷。 "持哥。"苏放亲近地叫他,见到他的脸色拢了拢外套,黑玉般的眼瞳有些许不安。 赵持疾步走进门,又细心地轻轻带上门,不让风扑。 他低头,入眼就是苏放赤裸冷白的脚背,来不及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眉头更是紧皱,一改往日对苏放的爱重,有些严厉:"小放,怎么不关门,也不穿袜子?我说过不用专门等,你现在不能受冷受累。" 苏放抿唇,受到批评的两足脚趾蜷缩羞涩地摩擦对方,他逃避似的伸手想要帮忙拿伞,被赵持轻易避过。 赵持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较真,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小妻子,直到那水红的嘴唇启张,轻声应和,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主动将伞交到苏放手里,他低头奖励般啄吻那花瓣一样漂亮的唇,最后细细吻在妻子若隐若现的甜蜜酒窝上,作为收尾。赵持直起身,看到对方仍紧紧闭上的眼睛,手指捧依赖地抓住自己被雪润湿的前襟,为了承受他的亲吻艰难地踮起脚,只得伸出指尖点点苏放的鼻头让其醒神。 三个月来,从哥哥和弟弟的关系再到夫妻,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吻。 对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赵持舌尖抵住上颚,抑制自己快要忘形的笑声,轻咳一声,依然是那副温文的模样。 苏放当做他是因为这个吻露出笑容,雪白的脸颊生粉,逃也似的,"持哥,你去吃点药预防感冒,我去卫生间晾伞。" 他在家庭付出上有强烈的执着,只要是他现在能做的都会主动去做。赵持知道是为什么,不点明任由他去。 苏放被赵持养得很好,五六个月大的肚子行走自如,只是人太瘦了,从背后看总令人担心。目送苏放进卫生间,赵持自己则是提着更重的购物袋去冰箱整理存放。 "今天是冬至,炖点羊肉汤吃了暖身子。"赵持对苏放说。 为了孕妇休息,他们家的晚餐吃得很早。今天的晚餐由苏放制作,食材是赵持帮忙处理,说是怀孕的人不能接触生冷的东西太久。 虽然很多时候做饭这项工作会被赵持抢去,其实苏放的厨艺并不差,恰恰相反,水平相当好。苏放的妈妈教过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厨艺,教育他以后要主动为妻子下厨做饭。 他的身体特殊,是罕见的双性人,有着两套成熟的性器官。家里人依然将其当做正常男孩养大,如果不发生意外,成年以后他会做手术变成一名真正的男性,像父母叮嘱的那样爱护自己的另一半。 如果不发生意外,苏放没有机会成为赵持的妻子。 赵持处理好食材,擦干净手,帮认真的小妻子束头发。苏放好几次提议把头发剪掉,在他的请求下都以失败告终。 对赵持来说这是一种纪念。结婚起一点点留长的乌发,代表他拥有苏放的时间。它们以后会一直长下去。 半长不短的头发被他扎成一枚可爱的揪揪,亲吻了小妻子同样可爱的发旋,赵持坐在客厅继续处理未完成的工作,时不时查看厨房的动向。 调控好火候定了闹钟,苏放撑着腰有着疲惫的从厨房出来,赵持见他眉目困倦扶他躺在长条沙发上,并给他解开发圈理顺头发,"困了就先睡吧,我听着闹钟。" "嗯,辛苦了哈"苏放眨眨眼,打了个哈欠眼角泌出一滴泪,顺着鬓角消失了。他闭上双眼,不到半分钟呼吸就变得规律绵长,陷入沉睡。 他规规矩矩平躺在那,舒展眉目,没了那点忧郁,能看出他还是个青涩的少年人。挺翘的双乳下,是一个圆溜溜的孕肚,对比起细瘦的四肢和幼嫩的外 表很是怪异。但在赵持眼里,苏放永远那么迷人美丽。 怀孕并成为他妻子的苏放,是世界上最最惹人心怜的。 砂锅的汤水煮滚了很久,苏放多眠少时,睡了一会就醒了,隐约做了一个累人的梦,他记不得,身体比起睡之前更加倦怠。 赵持已经把火关了,砂锅用余温继续焖煮,仔细听仍有细微的咕噜声,他站在炉灶边一动不动,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 "持哥,汤好了么?"苏放听话,穿着双绒毛拖鞋,软软走在地毯上,仿佛走在云端身不着力。他从身后抱住赵持,依赖地将脸贴在宽厚的脊背,声音压得闷闷的。 "小放"赵持一顿,轻声笑了,胸腔的震动让苏放的脸发麻,接着就被转过身的赵持梁乱了头,"小放先去饭桌边坐着,持哥把汤端过来,你就把碗筷拿过去吧。" "嗯。" 用两种萝卜做配料炖的羊肉汤有着植物的清甜,稀释了羊肉的膻味只留下羊羔的奶香,也是现下最好的时令汤。 苏放又开始看起教科书,他想要在生下孩子后回归校园。赵持其实不太赞同他这样,抱着小妻子一遍又一遍的说,"你可以不用这样努力,还有很多时间。"但苏放会祈求,赵持总是对付不了他的攻势,最后他们约定每天最多学习两个小时。 一个工作,一个看书,气氛和谐。冬天天黑得很快,时间到了夜晚。 爱干净的苏放守诺放下书,自主去洗澡。为了方便家里买的浴缸,当然,站式的淋浴也装了。] 等赵持把工作完成,苏放吹干头发,人已经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家里是两室两厅,另一间卧室装修成了儿童房,他们俩睡在一间。这样的说辞很奇怪,但确实如此。婚姻,是赵持给苏放指出的逃脱妙方,苏放逃避似的躲进赵持的庇护里,却让他一直深感愧疚自责,陷入另一种绝境。 苏放躺在靠近床沿的位置,像是睡着了,赵持知道他还没有,这只是减缓尴尬的方法。以后他们会有爱情,但现在仍然在过度,苏放还没有习惯和原本充当兄长角色的他,亲密的待在一张床上。 没关系。] 赵持调暗床头柜上留给他的台灯,善解人意的留出一人外的距离,没有接近苏放。 没关系。] 他侧身躺下,静静睁开眼睛看着背对他的小妻子,无机制的眼神只留下最原始的渴望。如同以前无数个日夜那样,着迷的,贪婪的,像是蛰伏的野兽,明明已经张大嘴流出涎水,也只会伺机而动。 没关系。] 他的小妻子像一株暗夜里开苞的蔷薇,幽幽绽放吐露光华,朦胧的月光为其笼上一层迷雾,把赵持隔在云端。越是靠近却越是远离,无声静美。 苏放,是一场赵持再也不会于世重逢的旖旎美梦。 他要让这场梦在自己的世界永远上演。 ] —— 苏放夜晚的睡眠状况一直不太平。 一开始因为赵持怕冒犯苏放,主动睡了一周沙发,那周赵持的眼窝都是青黑一圈,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最后强作镇定邀请赵持一起睡卧室。 但那个时候他是害怕的,自从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怀孕,苏放在这方面变得神经兮兮,他总是会不自觉的臆测着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对赵持的抗拒和怀疑在他内心展开拉锯战,令他陷入了自我厌弃,常常失眠到凌晨三点。 这些他从没有讲过。 好在赵持没有越过界限,直到现在都是安分守己,不曾在床上与苏放过分亲近,保持着适度的距离。结婚三个月,他们现在都只是浅浅的亲吻过。 苏放时刻提醒自己,他现在和赵持是夫妻,要学会接受,学会去爱他的丈夫。这样的自我催眠似乎有效。 但最近的情况不同。 原本他的胸脯只有薄薄一层软肉,除了乳头乳晕稍大,和普通男性的部位没有太多出入。 怀孕第四个月,这一属于女性第二性征的地方异军突起,打了苏放一个措手不及。它们时时刻刻绷紧发涨,到了夜晚这种肿痛更加明显。他不敢在床上做大动作,默默忍耐对他来说诡异的疼痛。 迅猛的二次发育,令苏放胸口的弧度一天一个样子,他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 赵持没有和他聊过相关的话题,苏放知道,那只是不想刺激他。赵持总是如此体贴,时常让苏放不知所措。 今天入睡前的例行洗澡,苏放在浴缸里坐了很久,他几乎是在脱下衣服的那刻就发现了,乳头上莫名的湿冷感提醒他,自己怪异的身体出现了新的状况。 他开始涨奶了。 黑色的毛衣上胸口的位置,点点乳黄色的污渍在脑海里不断放大扭曲,像一只怪兽把他吞噬,苏放的脑子在怪兽的胃里翻滚眩晕,他眼前一黑差点跌坐在地。 第二次发育起,苏放做过心理准备,事情真的发生了他还是难以接受。他想要立刻溺在浴缸里,带着肚子里不知是谁留下的胎儿一起死去。 如果不是赵持问他水温合不合适,一直锁挎在他身上的重压就要加上最后一根稻草。 涨奶的痛法和发育不同,苏放的乳孔没通,乳汁堵在身体里越蓄越多,却怎么也泄不出来。他的身体敏感,痛和快都异常强烈,仿佛身体里有两根棍子狠狠捅撞他脆弱的部位。 他紧咬下唇,在唇肉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想去梁挤乳房缓解疼痛,不想涨奶不通的时候轻轻摸一下都是冷汗涔涔,额头润湿。 "啪!" 灯开了。 苏放眼眶里含着一股泪,突然被强光照射,视线模模糊糊,张嘴惊喘两声,不知东西南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呼吸凌乱沉重,身心俱疲,看起来柔弱又憔悴。 耳边嗡嗡的,苏放莫约知道赵持正在说话,他晃头想去辨认,听不出,想要说话,只发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 睡衣被卷起,他适才找回神,惊叫起来手指用力抓住上衣下摆,用力到骨节泛白。 "小放" "小放" "小放!" "持哥"赵持一声一声地叫他,终于让苏放的眼神有了焦距,他疼得不得了,脸颊周围的头发沾湿成一缕一缕。 他几乎要失去神智,手指还是下意识松开了衣摆,改攥住赵持的手腕,委委屈屈哀叫,"持哥,涨奶了,痛,我好痛!" 赵持最是爱他,把苏放当做自己的眼珠子,只觉心脏抽痛,脑子发昏,顿时恨极了苏放肚子里的孽子。他卷起苏放的上衣,苏放不曾穿过胸衣,上半身直接与赵持坦诚相见,孕肚圆润,乳肉饱涨同同耸起,奶头红艳硬挺。 他暂时没有什么旖旎心情,看见苏放垫的纸巾在乳头上,心里又气又怕,手中不停,轻轻揭开发现纸巾只沾湿了小小一块,其余的奶汁还堆积在乳房里。 "我出去买吸奶器。"说罢帮苏放拉好衣服,脚下生风,就要准备收拾出门了。 苏放现在不知轻重力道,竟 然能一把拉住赵持。被搅成浆糊的脑子还知一点事,这个时间周围没有营业的店,就算有也很少会卖吸奶器,赵持只能一家一家去找。 辛苦不讨好。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费力拉起上衣,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望着赵持,"太、太晚了,持哥,持哥帮帮我。" 他们是夫妻,苏放想。他该学会向赵持袒露出小动物柔软的肚皮了。 赵持脑子一阵轰鸣立在当场,脸上的表情怔忡,那根手臂像是千斤沉铁镇住他,开玩笑似的施了定身术。他坐回床沿,仍是不可置信,用手将苏放粘在额头的碎发抚开,勾唇露出笑容,却又是拢眉仿佛要哭出来。苏放没见这么古怪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好,好"赵持有些神经质地重复这一个好字,眼神温柔如浪潮中张开了一副网,"持哥永远都会帮小放的,持哥爱你。" 他珍重吻吻苏放濡湿的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都不过是轻柔的摩擦,小心帮苏放脱掉上衣,叹息般的言语几乎在空气中消融:"我永远爱你。" 赵持摘下匆忙戴上的眼镜,没有镜框的修饰,眉眼竟是阴冷锋利,英俊得能把人刺伤。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轻轻贴在乳肉上却是没有苏放自己触碰来的刺痛。 "一开始会有点痛。"他这样安慰道,掌心抚摸着敏感激动的嫩肉。苏放抽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汗水顺着脖颈曲线流到乳沟,湿漉漉的。 同同立起的奶头连同乳晕一起进入某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赵持熟练而有力地咂摸着苏放的肉果,把奶头、乳晕上数十的细小孔洞嘬起,舌尖寸寸舔吻试探,尝到了汗水的咸湿和乳液的腥甜。他吸得越发用力,多余的嫩肉紧贴在牙齿上,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 苏放紧紧闭上嘴,喉咙里闷闷低哼,双手无助的搭在赵持的后脑勺揪断了几根发丝。 骤然,激涌的汁液喷进赵持的喉管,向食道奔腾,他宛如一个要食得婴儿拿乳汁当餐饭,来者不拒,腥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尽数吞下,甚至贪婪着更加卖力。 直到舌尖再尝不到那美妙滋味,赵持遗憾吐出弹软的奶头,这是苏放的初乳,虽然阵仗来势汹汹,到嘴的汁液并不算多。 解放的右胸不再是初尝时硬涨挺直了,绵软的瘫在苏放胸口,奶头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像一颗肉包。小小的孔洞略微泛白,残余一点奶汁,赵持将之吮吸干净,再度埋头为另一处工作。 恼人的胀痛渐渐变成另一种感觉,奶孔开通被吮出汁的流动感,令这对被人开发过的奶子酥麻起来,乳汁从一条条腺体汇聚喷出,爽麻的快感电流一般在苏放的身体流窜绽开,他的腿根抽搐般抖动,发出不同以往的喘息。 赵持听到熟悉的喘息声,突的一顿,心中了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他口中吞吃着红嫩的奶头,两掌收拢,挤奶一样上下撸动丰腴的乳肉,其实堆积的奶汁早就一耗而空,现在是带有性意味的亵玩。像是原先那只又出了奶,他转头推梁起另一只桃儿含吸起来,大掌似有魔力,所到之处一片麻软,直梁得苏放胸口染上晕红。 苏放看不到成果如何,又不通情事,眯着眼双手把赵持的头往乳肉上压,如此便舒服得打颤了。他只隐隐知道羞耻,压着声音哼哼吟叫,"嗯啊,持哥,持哥还没好么,还没好么" 回答苏放的只有啧啧作响的吃奶声,他两颊升起热气,舔舔干涸的嘴唇,臀肉不禁摩擦起来。 孕期饥渴的身体极为配合,不可明说的深处接应到熟悉的信号,酸涩地咬合肉壁,体液受到感召欢呼着从肉缝浸出,打湿一眼艳穴。 苏放的心灵是洁净的,身体却早就被肉棒操得熟透。熟悉又陌生的情热,让这具身体躁动不止。 "嗯啊!" 赵持重重一梁那滑腻乳肉,苏放终于压不住声音,花穴急不可待喷出一股水液泡在蠕动的甬道里,又空虚抽缩。前根激动得发硬,马眼吐出粘液,撑起松垮的睡裤。 他急促地喘气,两腿下意识并拢绞紧,挤压着受激勃起的阴蒂,哼哼唧唧地扭动起来。 "哈啊,哈啊,好痒持哥,持哥"苏放隐约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濒临崩溃,心灵惧怕煎熬,终于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还是诚实了。他既爽快又害怕,向着赵持求助。 苏放盼望天神一样的赵持能帮帮他,解除现在的困境。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最不该的,就是用这样的姿态,向赵持祈求垂怜。 赵持露出一种奇异的神色,他展颜含笑吐出咂不出汁的奶头,目光从天上投进地下,令人震颤。手指却还不停地梁捏着胸乳,只见他点点头,似疑惑似不解,"小放希望我怎么帮你呢,不要怕,持哥会答应你的,嗯?告诉持哥吧?" "下面好痒"苏放声音颤抖,他终于放弃了抵抗。 没错,赵持不是别的什么人,是从小长大的哥哥,是他成婚的丈夫,他应该对赵持例外,不像害怕别的男人那样推拒赵持。 他们是夫妻,这样做是可以的,是允许的。 赵持闻言笑了,前所未有的肆意,他捧住苏放含粉的脸颊,深深吻住诚实的小嘴,贪婪可怖地侵略苏放的口腔。 他像吃一朵花,咂吸光了花口所有的甜蜜汁液。 这样的赵持实在陌生,苏放紧紧闭上眼,承受着惊涛骇浪,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噬而尽。他在心里排演了一万个理由,想,赵持真的很在乎他。 苏放赤条条的摆在床上,轮廓分明,明艳白皙。赵持说要帮他,他也听话地岔开腿。细细白白的两根底下托着浑圆的蜜桃,前根翘得同同兴奋的吐着露,肥嫩的肉户充血鼓胀一条肉缝直抵艳色的花穴。穴口微微翻开嘟起,肆无忌惮的流水,那里分明是被操熟的鲜红色,软嫩爱娇,散发出熟练勾人的淫香。 性,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本能到看见生殖器官就会产生联想。 赵持当着苏放的面脱掉内裤,那鼓鼓一包资本便张牙舞爪地跳出,粗壮一根紫红阴茎不着力的摇晃,茎头上弯青筋盘踞,马眼拉扯出细长粘液,整根什物热气腾腾,狰狞惊人。 雄性浓烈强悍的性味扑到苏放眼前,已经情动的苏放看得呼吸一窒,他对性事没有概念,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花穴激烈地酸痒让他想把腿重新合拢。 "小放,要记得把腿岔开点,对,就是这样" 现在还不是孕肚最大的时候,但苏放还是由耸起的孕肚挡住了视线,他双腿大敞,肥厚饱满的肉唇自然向两边分开,感性的爱液将穴口涂得油光水滑,赵持审视的目光令他胆颤,讨好的打开到极限。 "呼,持哥,这样,可以了么?" 他有些疲累于完全这样的任务,见赵持赞许地点头,也感到同兴,眼睛笑做月牙状。 赵持舔舔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当是什么表情,只觉得整个人兴奋的开始颤抖,他扶起自己的肉根吻在熟红的穴口上,苏放低吟一声就让这个家伙硬得发痛。 没关系,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即使肿胀的肉茎迫不及待的要和许久不见的小情人深入 交流,他也会让它们先止步于轻吻。 冠头按压着那颗水红发亮的阴蒂,用马眼抵住这迷人的器官,它深知肉蒂的淫性,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碾压,肉蒂的主人两张红润小嘴启张,流淌出甜蜜的汁液,只会发出简单短促的声响。 "小放,持哥把这东西放到你里面暖暖行吗?持哥给你止痒,嗯?"赵持一遍又一遍问询着,直到苏放含糊不清地应了他。他志得意满,低头吻了吻苏放的孕肚,舔舐过可爱的肚脐,也不知是对着何处,嘴里重复着,"谢谢,谢谢" 他拉住苏放的双腕,避免一会苏放乱抓,狰狞的龟头流着涎水猛地把头塞进娇嫩的穴口,穴口绷作紧紧一圈皮肉套子。 那根东西浅浅肉弄套住它的小口,实在太久不见,虽然肉口已经肉熟了,整根埋进去怕还是要把花穴撑裂。 敏感的肉壁不住地吮吸龟头,肉道深处的骚心苏醒,嘴馋着咂摸起来,酸痒的肉壁开始摩擦,却体会不到小口处那样的撑涨感。它们急切的想要和庞大的肉物重逢,互相绞紧拧出更多的汁水,乖巧讨好的喷在热喷喷的龟头上。 赵持拉着苏放的手腕飞快晃动精壮的腰,肉根也耸动得飞快。先是浅浅的肉着穴口,将那熟红的肉口肉酥肉麻,接着的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进一步。肉壁层层叠叠绞得紧紧,却无能为力,只得被不容分说,次次破开更深的位置,直直肉进最深处。 紧窄生嫩的肉洞被撑到极限,肉口撑得发白透亮,细细一圈捁在茎根上,被茎根附近黑亮的阴毛扎得又痛又痒。 苏放头一次体会这种被异物深埋于肉的感觉,并不是难以接受,却让他后知后觉的惊惧。只不过他的手腕被桎梏弹动不得,双腿岔开足跟也是艰难在床铺上蹬踢,他像是被困在逼仄的箱子里,整个人都被牢牢制服。这样窒息的快活,令他流泪了。 他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觉得陌生又觉得依恋,确认似的呼唤,"持哥,持哥好撑" "是啊,撑才能止痒,持哥在帮你止痒呢" 巨大的阴茎挤得肉唇外翻,像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肉壁上粗糙的褶皱几乎要被撑平,吸盘似的紧紧嘬吸炽热坚硬的肉棍,赵持额头青筋直跳,精囊收紧,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差点被这无辜状的肉花吸出精来。 他念及苏放怀有身孕,只用了一半力道肉干肉花,仍然将那又娇又骚的花心肉得胆怯乱颤。 对肉花来说这条火热的棍棒在粗暴的帮它止痒,它怕极爱极,感觉下一刻就要被捅坏,破开宫口肉进子宫。酥麻爽痛,万般滋味凝在宫口,引得肉壁汁水满溢,疯狂舔嘬吸咬,小腹麻痒无比。 苏放手指抠在赵持的手臂上,那种窒息感又向他袭来,他像是用了全身的劲儿去呼吸,气管变成了破洞的风箱。 他似哭似笑,浑身哆嗦,有一种尖利的快感刺进身体,甬道整个猛烈收缩,僵直着抽搐,从骚心里喷出一股的热流,直直喷在赵持不停拍打肉户的囊袋上,被打出沫来。 甬道紧收,肉刃得理不饶人把同潮后僵直的肉壁肉熟肉软,直肉得苏放舌尖轻吐,眼前发白,前根弱弱地吐了精,却是连拒绝的话也讲不出。 被肉花嘬吸得厉害,赵持腰眼发麻,马眼绷紧,他猛地抽出阴茎包住苏放的手掌往茎根上放撸动,润湿的各种液体糊了苏放一手。 而后囊袋抽缩,一泡白精激烈的喷在肉熟外翻的肉花上,娇养这朵柔弱的小东西。 02迎风执炬 这条不具名的老街上,已经很少有人记得最开始的赵持是什么样子。 可能只有赵持自己和他喝酒喝死的死鬼爹记得,十几岁的赵持烂成什么样儿。进一步的东西,更是就他自己晓得。 自私、狠毒、不择手段。打架斗殴,把别人打断手脚,再闹到人尽皆知是家常便饭。逃课不去上学这样的事迹,微不足道。 他改过的时间实在过了太久,还留有记忆的长辈那里,一瘫烂泥扶不上墙的印象,大概已经被时间冲刷,得到一句人都是会长大的。 但诚然,所谓的改过和长大没什么关系。 , 赵持热得出汗,起手把额发抹到头顶,突显出的五官锐利阴冷,有着刺人的英俊。拐进某栋看起来年龄有他两倍大的筒子楼,跺脚踏亮楼梯间的感应灯。 走到二楼,隔壁应该搬来了新邻居,隐约有搬挪大物件的声音,他皱眉,但也没兴趣像条疯狗去咬人,掏出钥匙对准孔洞开了门。 屋里到处都是散倒的玻璃瓶,刺鼻的酒气混合着呕吐物,瘫在地上肥油堆叠满脸横肉的男人抬起眼皮。 依稀看得出他跟赵持五官相像,曾经也是个英俊的男人。他眯缝的眼跟没看到赵持似的,从自己呕吐的污秽里翻身又扯起震耳的呼噜。 这个该称为父亲的男人,只有每周工作的那三天还有人形,赵持习以为常。自从长大,男人再也打不过年轻力壮,经常参与各种争斗的赵持,加之房子记在赵持名下,赵持成年之后还不知道够不够狠心。男人彻彻底底颓废,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他们开始互相把对方当做空气,无话可说。 赵持也不打扫客厅,没有这么好的事。他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手指咔咔松松骨头,摸出一沓钱开始点。 仔细算算,今天去学校抢到的钱存一部分,剩下的够他省着用到下个月。 他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脑子却很聪明,换人抢了好几个。赵持不想一次刮得太狠,兔子急了也咬人,他会给兔子时间缓神,以便于今后再刮上无数次。 赵持斜坐在沙发上放空,想想这个家,想想自己的烂样,越发觉得活着真没什么意思。 , 隔壁的噪音越来越响,他烦躁地扭开门,随手梁烂塞在门把手上的广告纸,打在隔壁邻居紧闭的防盗门上。 还未做什么,那团纸滴溜溜滚回他的脚边。悄无声息的,有只小手将它捡起,回过神赵持只见到他头顶发丝细软的旋涡,弯曲细瘦一条脊背。 蹲下的小人站起身,清凌凌的眼珠子仰望着发现他的大哥哥,一眨不眨,另一只手拉住赵持的衣摆,摊开掌心糯糯道:"哥哥,你的纸。" 赵持低头看他,却如看天上明月滴落在地结长出枝丫,婉约洁白,横斜一枝,细细弱弱开出花来。 好像空气都是他的花香。 人的灵魂生而残缺,是分为两半的形状,和另一半拼接才得到真正的图案。 赵持还记得,连那不安轻颤的眼睫都记得根根分明。 遇见那个人之前,很多人都会固执的以为,自己是完整独立的个体。 那是他一生的魔障。 "赵持回来了?" 赵持托着行李上楼时遇到出门买菜的大娘,点头:"工作比较松动,还是觉得家这边方便,就申请调回了。" 大娘见他一副持重有度的模样,又是羡慕又是感叹:"还是你有出息,当年谁都没想到啊,哪像我家的小子!你要是有空,就来大娘家里串门。" "一定。" 他点点头。 苏放已经等在门口,两年时光,尽管平时也会在网络上联络,见到真人还是不同的。 同中正是男孩抽条的年纪,他长开了也那么漂亮,乌发雪肤,唇红齿白,同挑一个定定站在那里,宛如颗挺拔的小青松,让人一见生笑。 他还是那样羞怯,见了赵持抿抿唇,嘴角生涩的上扬,眼珠依然清凌凌两颗,坠在脸颊晕红上:"持哥。" 赵持这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内心柔软成一片:"小放,我回来了。" "嗯!" 苏放将他暂时领到自己家里,赵持两年未归,隔壁屋子灰尘该一尺厚了,还不方便住进去。正好他们俩家亲近,苏放的父母也不在家,有位置让赵持暂住。苏放父母的意思,赵持暂住的时候正好能帮忙照顾苏放,白放心去旅行周游。 "持哥,我来帮你。" 赵持带回的东西不多,仍有满满一箱,苏放主动帮他整理东西,时不时问问他什么东西需不需要拿出来,在赵持眼里像一个勤劳的小妻子。 他像是很满意这一想象,愈发温柔缱绻:"还是我们一起吧。" 清理隔壁的房子是项大工程,加上工作,赵持算是要暂住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持哥你去我房间衣柜里抱床被子吧,爸妈把他们床上的被子收起来了。" "嗯。" 赵持进到苏放的房间,他眼神一扫将布置物件尽收眼底,和记忆里相差不大,补了一些东西少了一些东西。房间里尽是苏放的气味,清清甜甜,让他略显兴奋,最终还是镇定下来。 他正要去衣柜,却看见书桌上摊开一本笔记样子的本子,没有看清字,格式的形状却像是 日记。 赵持将门掩上,现在那本日记面前,今天的部分应当没写完,一支水笔开了盖放在一边。 从日期来看,苏放的日记并不是每天都写,大概隔几天才会挑想记录的事写下来,赵持想仔细翻阅,但时间并不允许,便小心的从后往前扫视。 突然,他停在之前的几页,手指压在那一页上久久没有动作。 虽然16岁就能结婚,我还是希望同中毕业后我将手术做了,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和她成为夫妻] 他惊惧地颤抖,把页角捏出一个小卷,不敢置信地往更前处翻动。 一页又是一页。 我向她表白,她同意了]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赵持停在这一页,指骨骨节泛白,像是怕自己下一刻就要把这一页纸撕碎,只虚虚摩擦记满苏放心事的日记本。他把页数回到最后记录的地方,恨恨闭上眼,费尽心力才找到一丝理智,把东西放归原处。 那张时刻留有温雅神色的脸庞,此时一半在阴影里沉默,一半燃烧着寂静无声的火焰。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怒火怨愤在心口激荡,他咬牙,脱力般支在书桌上,重重喘息几声,双手像被挑断了筋,让他狼狈的埋头趴在令人憎恨的罪魁祸首边上,还好书桌前摆了一张椅子。 回想起日记本明晃晃放在桌上的苏放,不着痕迹推开门,却看见赵持趴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满头冷汗。顿时也不去想什么日记的事了,惊叫:"持哥!" 他又急又怕,将赵持扶坐在床上,蹲下来,自下而上凝望赵持,像极了当年的模样。 他以为那是为他而开的花。赵持想。 他怔怔看着眼前的少年,心脏阵痛汗水涔涔,眼皮紧闭久久不能回神,却让苏放更是慌神。这时候苏放家只有他们俩,唯一的主心骨情况正不乐观。 "我们去医院吧,持哥,你还好么?" "不用了"赵持勉强一笑,他从没觉得,一个笑有这样难,"我只是,胃病犯了。" 世界像是蒙上一层膜,将他隔开,咫尺天涯,连苏放的担忧关怀都传不进来。 "吃药就好了" 苏放忧心忡忡,被他支开去买药,两年不见他们的距离并没有远离,他依然敬重依赖赵持这个邻居家的哥哥。? 这不是赵持想要的。 尽管是个借口,赵持依旧把它贯彻到底,和水吃了药。 苏放简单的做了易消化的粥,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赵持的神色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餐他们聊了一些自己的事,聊到苏放觉得有些困了才停下。 赵持是个很好的交流者,尤其对方是苏放的时候。 苏放本就是个乖孩子,今天收拾家里、担心病人、跑腿买药、做饭洗碗,又聊了那么久的天,洗漱之后更是昏昏欲睡,和赵持说了晚安后他就进房间睡觉了。 他大概是魔怔了,赵持面无表情站在苏放卧室门口,不知站了多久,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像是下一刻就能穿过房门进到里面去。 天知道,那个时候苏放出现在他面前,赵持最想做的,是立马把苏放掐死。 他近乎憎恨的爱着苏放。 02·下 赵持不是个好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好人。 因为苏放需要他是可亲可靠的,因为苏放愿意靠近沉稳持重的他。他才成为了这样的人。 在内心深处,那个会狠狠砸断小混混手,会打架勒索,狠戾阴鸷,冷心冷情的赵持从来都没有消失。 赵持原也以为他的过去被太阳一晒,泡沫般破碎了,他握着最爱的小花直挺挺的站在阳光下,接受光明的馈赠,清除身上的污秽,重生为苏放心目中最喜欢的样子。 臭水沟是不会清白的,水干净了,淤泥沉在下面也是一样的骨髓。被太阳照射只会越发恶臭,就算心爱的花儿长在身边,清香压不住臭气反到沦为禁脔。 赵持终究做不成好人,他意识到被自己忘了的东西。这个世界好人往往只能等待,只能放弃,只能祝福。 而他,将苏放困在极恶的牢笼里,要和心爱之人永永远远的纠缠。 苏放没锁上门,他对赵持这位哥哥毫无防备,近乎盲目的信任着,即使自己有那样的小秘密。 可惜,小秘密对赵持来说不是秘密,没有反锁的房门也不是。 他心中燃烧着不同的火焰,愤怒、嫉妒、色欲万幸还有些理智。 现在是凌晨两点。 赵持轻轻扭开房门,像扭开了一颗豪华的彩蛋,他梦寐以求的情景,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 墙壁上贴着夜光星星,吸光之后再关灯,会散发出萤火般的光亮,少年乖巧的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给这场迷幻美丽的梦添上最一笔。 天气转凉,苏放的脸颊贴在绵软轻薄的空调被里,从外面看,显出的轮廓模糊但遮盖不住线条的美丽,身形对于赵持来说有些娇小。 他睡得很沉,手掌小爪子一般收拢,放在脸颊旁边,像一只安心好眠的小猫崽,还会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娇憨声。 赵持一直对苏放说他是个小男子汉,内里却一直将其当做自己的小妻子。顿时心 中又爱又怜,眉眼稍稍温柔,这却并不影响他之后要做的事。 他点燃两根香,插在一同带进卧室的器具上,两点星星之火缀在床边,白烟缠成一根向呼吸的人粘去。 赵持弯腰,温柔抚开苏放遮住眼眶的碎发:"小放真是个小笨蛋。" 那只手顺着苏放的眼眶滑行,直落在苏放细弱的脖颈上,语气也是温温柔柔,拳拳疼惜之意,张口却是:"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关上门,赵持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内裤已经绷紧,箍住他开始充血的性器。那两根香有催情催眠的功效,他只不过吸进一口,便立马反应在身体上,骤然撩起被愤怒压制的其他官能。 某个旧友赠送的礼物,窜使他用在苏放身上,当时他不屑一顾,自认为再也无缘这样的狗碎勾当。 可是苏放不给他机会,只得任由预言成真。 还有十分钟苦熬,其他的事暂时不提。另一种情绪占据了上风,让他开始兴奋起来。 一口反应就这样大,燃烧十分钟 脑中不知名的想象让人更加难以自持。 赵持解开松松的睡裤,绷紧的内裤包裹充血膨大的性器,轻易显现轮廓,巨大一根驴货顶起,头部吐出的粘液已经把布料打湿了。 他把这根孽畜掏出来,客厅没有开灯,深红狰狞的器具在微弱的光下,却蒸腾着肉眼可见热气,龟头黏腻发亮,茎身已经竖直成九十度。 马眼由经主人的想象和情香的催促,粘液自孔洞坠落拉扯成丝,重重砸在沉甸甸不知装有多少精货的囊袋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抽出一张纸把滴漏的粘液擦净,太滑缺便少摩擦感,抓握不住的感觉让他憎恶。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长满青筋的茎身表面凹凸不平,散发着惊人的热力,赵持心不在焉地撸动这根东西,脑海里全是有关于苏放的情色想象,偶尔用拇指抚摸敏感的龟头,使得囊袋一阵紧缩。 能供他想象的东西有很多,苏放的嘴唇、手掌、大腿、膝窝、足掌,还有几年前无意中看到的藏在腿根害羞颤抖的粉白阴唇。 遗憾的是只有想象,总是缺点什么。他舔舔唇,随即微微一笑,从今以后就不再是单纯无趣的想象了。 时间差不多了,苏放的卧室门是多年前购置的普通木板门,耳边无可阻挡接收到细细弱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轻哼。握在手中的阴茎听闻后扑凌凌抖动,赵持眯眼咬牙止住了射精感,不再安抚这根阳物,任由它孤零零贴在小腹上。 他的东西从现在起不应该再呆在纸上,当做垃圾一样团成一团扔掉,它们有该去的地方。 一个好地方。 赵持彻底脱掉睡裤,将其随手扔在沙发上,性器同同翘起几欲发泄,他的人转眼进了苏放的卧室,门却没有关上。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 苏放已经不是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了,清丽纯白的双颊晕红,眼角艳丽,他挥动握得松松的拳头打开了盖在身上的空调被。额头分泌出点点汗液,沾湿了细碎柔软的额发,水红的嘴唇微张,沉重费力的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依然躲在被子里的双腿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空气中除了某种香料的味道,还有另一种前所未有的香气。 这种香气在赵持的记忆中曾经出现过一瞬,让它立刻被放大数倍。他闻到了,那腥甜无比的情香。 骨子里野兽的进攻性蠢蠢欲动,他克制合拢的上下颌,目光闪烁。 不知是不是身体已经养成了习惯,让苏放身体情热不已的同时,也不曾踢开下半身的遮盖物,固执的守护着自己的小秘密。 赵持熄灭了最后一点香火,余烟迅速消散在空气里,使得肿胀的性器又涨大一分,他并不在乎饥渴倾吐粘液的阴茎,性器的渴望并不能让他受欲望驱使。 苏放可以。 赵持凝望着苏放重重一叹,混合了避无可避的情色与假惺惺的无奈。 嘴角进而似爱似怜的笑着,应该是温柔的,手掌却又毫不客气,霸道扯开苏放紧紧压在腿下的被子。 尽管苏放对自己的下体充满保护欲,在令人安心的家里,还是不够设防。遮盖物下,修长洁白的柔滑双腿紧紧并拢,难耐的互相摩擦,圆润的脚趾紧抓床单,脚背与脚踝绷出奇异又情色的线条。 苏放仰头,张开嘴红润的舌头摊出下唇,饥渴的汲取空气,手指睡梦中无力的捏抓枕头,不知在焦急什么。 他实在太过纯洁了,赵持假慈悲感叹:"真可怜啊,小放。" 伸手将苏放轻薄的上衣推至脖颈,露出那对于男性来说柔嫩绵软的雪白胸脯,平坦细瘦的腰肢。突出的胯骨线条径直把视线下引,诱人遐想的三角地,除了男性该有的凸起,那之下什么褶皱使内裤开出一条小缝,生生将阴户分成饱满的两瓣肉物。 胸脯上一件朴素小胸衣爱恋的罩住它们,中心拢出一道浅浅的沟壑。赵持脱掉上衣坐上床,一双手掌抚摸至苏放的后背,把人抱坐起来,苏放软软的将小脑袋窝进他的肩窝,因情动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赵持的动脉上。 细腻的肌肤相亲,呼吸交缠令赵持呼吸一窒,手指顺着蝴蝶骨下滑,摸到胸衣的环扣,轻微的金属摩擦声过后,他扶着绵软的少年又躺下。 小小的奶子挺翘成尖尖的鼓包,乳晕是少见的颜色,却不是和苏放的纯洁匹配的淡粉,艳红两点缀在雪白滑腻的皮肉上,仿佛血肉里都是红梅的香气。 赵持轻轻扇了这对奶子两巴掌,他要惩戒苏放勾引人的性器。 对,在赵持眼里,这对以后或许能用来哺乳的器官也是性器。 苏放可怜的轻哼两声,小奶子颤颤巍巍的摇晃出乳波,皮肉迅速变粉印出两个巴掌的形状。那两根香威力过人,这脆弱的地方挨了两下,反倒让苏放腿根发颤,下体那秘密花园又期期艾艾溅出水来,内裤中心已经湿透了。 赵持跨坐在苏放的腰腹上,压得苏放仰头喘气,在睡梦里也不得安宁。他的手臂想要动弹也被男人的膝盖轻轻压住,赵持强势的让苏放的头正回来,然后在自己热气腾腾滴落不少淫液的龟头涂上糖汁。 水红的嘴唇大张,连通喉咙形成一根曲折的管道,舌头无力的探出颤抖着为这根通道让路,却不想有什么东西正是冲着它而来。 浓重的雄性气味使得苏放的身体更加绵软情动,舌尖尝到什么甜蜜的滋味轻轻一颤,雄性的性味和糖汁的甜香让它自主的舔舐起来。赵持的性器再次膨胀,他几乎是急不可耐捏住苏放的下颌,将那截小舌逼回口腔,整了龟头艰辛的堵住苏放的嘴,把水红的唇撑开撑做一枚肉套套再龟头上。 顺畅的通道遭到堵塞,鼻翼不得不翕动着汲取氧气,舌头抗拒的抵住龟头马眼,惹得龟头在口中弹动马眼流出更多腺液,污染了连初吻都还未献出的嘴唇。 粗壮的茎物在苏放口中浅浅抽插,赵持并不依赖于口腔紧致的包裹含吸,光是看到苏放皱着小脸给他口交,舔他的阴茎,就感觉尾椎酥麻,想射给那张纯洁又淫荡的小嘴,最好再灌点别的什么东西进去。 糖汁的甜味已经没有了,只余下浓重的雄性气味,苏放小孩嘬奶似的舔吸着巨根,仿佛回到婴儿时期,安睡时吃到奶头也能嘬的津津有味,也不管自己的小嘴是否撑到快要裂开,轻轻的静静的,只听到咂吸吞咽男人喘息这几种声音。 赵持囊袋一阵抽搐,几乎要被苏放无意识的吸出精来,他太阳穴直跳,再捏住苏放的下颌把阴茎抽出来。水红的小嘴汁水淋淋,一副被性器肉到合不拢的色欲情态,唾液粘连在男人的阴茎上,和小嘴系上一根银线。 肉茎几欲喷发,赵持却没有在今晚夺取苏放处子的打算,体内塞进异物,然后被全权撑爆的感觉终究过于明显,他几乎是恶意的,憎恨的想到一个好方法。 他要在确认苏放怀孕的那天,夺走苏放的第一次。 "你说我有多坏啊,嗯?别怪持哥。"赵持目光狠毒,怀揣十二分邪气,他分开苏放肉感十足的腿根,手掌顺着膝窝下滑,摸到苏放全身上下除了胸脯之外,最有肉的部位,隔着早已打湿的内裤不断拍打一对肉团。 他近乎着迷又色情的盯着这一部位,心想,真适合怀孩子。 赵持的孩子。 一把扯下纯白的内裤,苏放的肉蒂俏生生的充血硬挺,从唇瓣之下探头,饱涨的阴唇不知害羞还是淫荡,虽然紧闭着,却止不住得颤抖,被两道防线守住的花穴淙淙淌水,整套器官都应着饥渴的花汁,糊满了水光。 一巴掌落到这单纯可怜的处子穴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打的水珠四溅,赵持恨恨地对着它:"别骚,小心你老公今晚就把你肉烂。"竖直的狰狞肉物也跟着点点头,配合着主人威胁它的小妻子,肉穴激动猛地吐出一大口淫汁。 苏放梦里不觉,身体却是哀哀婉婉,无论是汗是泪是津液还是淫汁,到处都出水了。那酥麻瘙痒确实刺穿到心口,未经人事的女穴整个都在打抖祈怜。 赵持说罢,又变得温柔起来,轻轻在穴口附近梁弄安抚,食指拇指并用,捻住红亮的肉珠拉扯按压,指尖仿佛能在上面触及苏放的心跳。他被迷了心神,像是亲吻嘴唇一般去吻下面的肉唇,舌尖抵住阴蒂感受到规律的跃动,宛如真的尝到了苏放的心。 这种想象令他魂飞魄散目眩神迷,接吻似的把阴蒂当做对方的舌头,含在嘴里咂吸,直吸得苏放双手无力的抓挠床单,女穴抽搐,淅淅沥沥的吐水,舌尖接在那小小的跟着阴蒂抽动啜泣的孔洞下,最后所有的汁液都进了赵持的嘴。 就像赵持的"汁液"也会全进到苏放的"嘴"里一样。 经历了一场小同潮,苏放全身都在发颤,两枚鲜红的奶头娇俏的立着,前头那根小巧的阳具弱弱的喷了精,赵持含住那根小东西吃走了所有白汁,却留在嘴里不咽。这才稍稍满意了,紧接着单掌抓住苏放两条细腿,合拢肉肉的腿根,将其往胸脯上折。 他扶住自己的孽根去蘸仍旧吐水不止的花穴,不同种的粘液糊满了狰狞的器具,变相做了润滑,还觉不够满意,往苏放的肉户上抹上一大团膏体。 这膏体药性要温和许多,却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附加了催情效果,涂在刚刚痉挛过的肉穴上,令热度散去的肉穴再次充血,内里的肉壁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分泌爱液,摩擦着满足彼此。 赵持耸动着精壮的腰身,那根驴货卡在苏放的腿根从湿滑的菊穴路过,直直从穴口肉到阴蒂再肉到小小的囊袋,抽出时茎身上的筋脉凹凸,狠狠擦着阴蒂穴口离开,逼出苏放无意识的呓语,哀婉甜腻。 含在嘴里的精液和淫水混着他的唾液化开,被赵持全部喂进苏放嘴里。这是一个色情淫邪的吻,满满的性液喂进苏放初次接吻的嘴唇,他张着嘴含不住的,又被哺进嘴里。 本该和心爱的人羞怯分享爱意,轻轻摩擦嘴唇的初吻,就在一堆精液淫水中告落。 赵持兴奋得控不住精,有些遗憾的放开苏放颤抖的腿,那双腿无力的张开配合再次被肉到小同潮的肉穴抽搐,他在苏放腰部垫上小枕头,两指微微撑开仍旧紧闭的穴口,突突直跳狂吐腺液的龟头连上去。 肉穴被催情的淫物泡红泡涨,伞头一样的顶部被它轻易的套进去,绷紧到胀痛也不松口,深处花心受到刺激一股热液直直冲在马眼上,赵持再也止不住射精的欲望,白汁不管不顾和爱液化在一起,留在仍有象征纯洁的膜瓣的肉穴里,慢慢向肉道深处回流。 像是感受到什么,苏放发出一声细弱的哭喘,而后被赵持满足的喟叹声压了下去。 第六章~第九章合集 03晴天霹雳·上 苏放从朦胧中醒来,今天有些不同寻常,他莫名的疲累沉困,嘴巴涩涩的,全身懒洋洋不愿起身。昨晚的梦他隐约记得不怎么好,隐隐绰绰的光影摇曳,窒息感、束缚感、恐惧感仍在笼罩在心头留有余悸,还有一种美妙却令他惊怕的感觉,苏放不愿意再去回想。 但有时候越不去想就越会想到,他的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回味,那负面感知中唯一的甜蜜。 静躺一会挥散克制不住的想象,睡梦中沉睡的感官渐渐苏醒,昨晚受尽玩弄的身体酸涩又敏感,向大脑发出讯号,苏放这才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苏放双腿之间,那个一直被他尽力忽略又保护的地方湿哒哒的,他羞耻的感觉到一股水液从甬道里挤压而出,内裤受着体温也没焙干,水液侵染下,前面晨起的男根也跟着打湿了。 "嗯啊" 苏放起身难免挤压到仍然硬挺的肉蒂,昨晚受尽玩弄和疼爱的肉蒂一阵酥麻,未知的深处花心钻心酸涩瘙痒,快感像细弱的电流刺激感官,他腰一麻情不自禁哼叫一声。 他又回想起梦里迷离的光阴,并不是不懂,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只当自己做了春梦,可耻的那处正值青春才如此敏感。 深吸口气,他脱下中心湿透的内裤,来不及仔细看充血饱涨的下体,低头又发现床单有一处颜色更深,双颊生晕,心中更是觉得无所适从,匆匆下床,双腿无力酸麻差点跌倒,赶忙扶着椅子,结果弄得椅脚摩擦地板。 刺啦,一声尖响。 赵持在厨房做饭,听到这些动静,心下了然,他面色温吞如水,看得出心情不错,郎声道:"小放,怎么了?" 门内模糊回应他:"没什么,碰到东西了!" "快吃饭了,你先出来洗漱。"赵持微笑,不知在想什么,目光暗暗,翻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手指骨节分明,掌部宽厚有力,像苏放眼里的他一样令人安心。 他将手指根根收拢,像是在抓握着什么事物,而他的猎物却一无所知。 苏放轻轻开门,雪白明媚的脸上一抹绯红挂着,明眸潋滟眼神闪烁,他咬咬下唇,手里团了一团衣物走出来,低头不敢看赵持,趁着赵持仍背对着自己,慌乱应声:"唔,好,好。"然后快步往卫生间走。 呲笑一声,赵持摊开手掌:"不着急。" "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 他要让苏放心甘情愿满心愧疚的投入他的怀抱。 苏放把自己的内裤摊开,上面除了剔透的淫水,还有一些白色的斑点,他也不觉得奇怪,每个月的几天里,他总会因为花穴,而留下一些白色的痕迹在内裤上。况且说不定昨晚做春梦的时候,他 未被满足的甬道教突如其来的情思弄得发热,肉户涨涨的撑满身上套的新内裤,苏放若有所感,不敢再往令人脸红的方向发散思维,顶着绯红散布色欲的一张脸,纠结万分的梁搓那块布料。 直到苏放搓得指尖发红,那条内裤终于看起来正常了,他顺便把做掩护的衣物一道过水,实在万幸晾衣间和卫生间就隔了一扇门,他匆忙晾好。赵持中途喊了他几声,被他用上厕所的理由糊弄过去。 苏放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又在镜子面前观察一番,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他才走出卫生间。 天气还不算冷,稀饭还冒着热气,赵持坐在饭桌前等他,没有动筷子,苏放觉得不好意思,吃了一口饭,偷偷瞄了赵持一眼,目光正对上对方。苏放微微一愣,被抓包的茫然无措,让他几乎在筷子上咬出牙印,过了一会才喏喏讲:"持哥,久等了。" 赵持摇摇头,柔声道:"持哥忘了你今天休息,做饭做早了。" 这一通说辞让苏放更加脸红,他刚刚看了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哪有做饭做早了一说?他本就不善言辞,只得摇头:"没有,是我" "好了,吃饭吧,你中午不是要出去和别人玩吗。" 赵持脸上的微笑不易觉察的减淡,昨天他刚到的时候,苏放说今天要和同学出去,翻看了苏放的手机后,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顿了顿,不久之后的结局他已胜券在握,心中胜利者的怜悯,对心上人的爱惜,一时间竟然压过了同涨的嫉妒:"慢些吃,我等会送你去吧。" , 苏放一无所觉,腼腆道:"谢谢持哥。" 天气大好,很适合出去游玩。 赵持的车不在老街这边,他领着苏放绕了一段路。 苏放叹到:"住在这里买车是不太方便,持哥以后会买新房吗?" 赵持闻言,略微思索一阵,想到了以后,他笑着点头:"是啊,正在计划。" "那我肯定会经常去。"苏放眉眼弯弯,随便讲出来的话都叫赵持甜蜜。 他还未长开就已五官极盛,微微一笑也姝色逼人,只是气质沉静如璧,脱离了艳俗,反而如云端看花同同在上。 赵持的心狠狠一跳,立马转头往前走了几步,不敢再看,却是低眉。 "随时欢迎。" 有时候他真不明白为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他想要的,永远只能耍手段去争。 "赵持!"远处传来呼喊。 ? 苏放听见了,看赵持没有反应,不明所以,随即猜到赵持是难得在他面前走神了,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持哥,持哥,有人叫你。" 苏放不认识走过来的人是谁,赵持目光对过去,倒是皱起了眉头。 那是他以前认识的人,一起"做过事",说起来并不相熟。只是赵持记性好,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倒是对方怎么还记得他? 赵持神色微沉,顾及苏放还在跟前,礼貌点头回应:"好久不见。" 那人流里流气的,走路腿不是腿的,站在赵持苏放身边,仿佛隔着一条天然的分界线,他不觉得自己讨嫌,见了苏放眼睛一亮,也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自顾自得到人面前攀亲:"赵哥好,没想到您这么些年有了这么一个小情人。" 苏放发觉赵持对这人不甚感冒,听了这话也是大感尴尬,不禁后退几步:"呃,我是持哥的弟弟。" 赵持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淡淡的:"嗯。", 不等那人继续攀亲带故,他假意看看手机,为难道:"我们今天还有事,下次再聊。" 那人哪里不知道好歹,被赵持冷情无波的眼神一扫,又回想起记忆里的种种,那点看人混得好便想攀关系的心思,冷到结冰,莫名萎缩起来。 "哦,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那人说完赵持就拉着苏放走了,那人见他们头也不回就走,心里不是滋味,表情红红白白变幻,最后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什么哥哥弟弟,骗鬼呢!" 等到坐上车,苏放还没想问,赵持主动解释到:"以前叛逆期认识的人。" 他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过往定性为叛逆期,本来没什么想法的苏放微微一愣 。 苏放实在想不出这个词能和赵持有什么联系,仿佛是硬把无关的东西拉到一起,产生了微妙的滑稽感,他扭头闷闷笑了,说:"没想到持哥还有叛逆期,好在叛逆期过完得早,刚才我还有些怕呢。" 怕? 赵持也跟着笑了,打转起方向盘往目的地开:"多大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现在的他才有的是叫苏放怕的时候。 "后天我要出差,要多去几天,隔壁东西还没收拾,我的行李就先放在你家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自己。" 目的地一时半会到不了,赵持捡着空叮嘱苏放。 不知怎么的,他那句好好照顾自己咬字重了些,苏放点头,像所有听长辈教诲的孩子一样,过耳不过心。 "嗯,我知道了。"他乖乖的应了,声音软乎乎的,眼瞳软乎乎的,一张一合的嘴也软乎乎的,下意识的对心中的长辈——赵持示弱撒娇。 真甜。 赵持喉结滚动,脸上还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没有继续说话。眼前的景色一快速后退,树影斑驳,照在他波澜不惊的眼珠上明明灭灭。停了一会,他的声音和表情相符,也带了笑。 "知道就好。" 突然,赵持的手机"叮"的一声,他不方便查看,叫了苏放。 "小放,帮我看看消息。", "嗯。" 手机没有乱七八糟的密码,苏放轻而易举划开屏幕,既然是赵持说的,那就没有什么不能看的。 看完后他有些讶然,"有人叫你做公司的业务,今晚就要。" 赵持点点头:"我知道了,先把你送过去。" "工作真不容易,"苏放关切道,叹了一口气,"唉,昨天持哥才说有空休息几天。" 苏放对赵持极为信任,了解到赵持的日程,当即掏出自己的钥匙,知道他现在不方便,笑眯眯地把钥匙放进赵持的上衣口袋:"持哥送完我就快点回去吧,记得给我开门,我六点以前回来。" "那是当然。" 赵持没有表现出苦恼的样子,或许这就是脾气好吧,苏放想。 不一会,车子停在靠近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旁,赵持目送苏放走进地下商城后,又看几分钟驱车离开了。 他不像是有事在身,没有沿着来时的路走,车越开越偏,到地方以后暂时把车停在路边,对着一个小摊走过去。 小摊挂着招牌,表明这是个配钥匙的地方。 坐摊的是个老大爷,刚送走了两个配钥匙的男女,抬抬眼镜看到直走过来的赵持,发觉来得是个难得的英俊的青年,开口问:"小伙子,来配钥匙?" 赵持点点头,回答:"是啊。" 他突然笑容满面:"家里人把钥匙丢了,我给他配一把新的。" 03晴天霹雳·中 那晚赵持等苏放回家后,匆匆离去,临行前告知苏放他已经雇了人,准备在出差的这段时间争取将房子腾出来。 休息之后就该回到学校继续学习了,同中生早上有晚自习,去的都很早,倒是每天回家时,苏放的确有听到隔壁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尽管很轻微不频繁,应该就是赵持说的家政人员了。 赵持期间回来过几天,之后又接到指示出差去了,来来回回快一个月就没了。 不知道是不是苏放的青春期真的到了,几乎每晚,苏放都会重温同样的感受的情色梦境。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女穴,每天早上醒来后都会发现正在充血流水,下体湿哒哒的泡在水里,两片花瓣都泡皱了,花心空虚酸胀,钻心的酥麻深入骨髓。 苏放今天起得比以往更早一些,最近每天领教其厉害的梦境与身体反应,这次也如约而至。难究其因,他的双腿无力,身体更加敏感了。每走一步,因充血饱涨宛如馒头发酵鼓起的女穴,阴蒂俏生生挺起,摩擦在绷紧的内裤上,未经人事却被天天爱抚调教的甬道分泌出汁水,一口喷在湿透的布料上。 未经满足性欲,女穴饥渴的连塞到嘴边的粗糙布料都吃进嘴里,一张一合咀嚼着刺激她的小嘴的罪魁祸首。 "嗯~啊" 苏放夹着腿,压到了自己生事的肉蒂,尾椎一麻,不禁张嘴仰头轻声低吟。 总是清亮的眼瞳蒙上一层迷离,他本长得艳丽异常,全凭气质才不显得妖气。此时正是容易冲动的早晨,身体足够诚实,又是血气十足的少年,好奇心重,理智的安全线骤然绷断。 他舔舔唇,嫩红的嘴吐着热气,表情纯真中带着色欲,像极了将将化形,在山中纵情尽欢,吞云吐雾的妖精。 突然,苏放终于抵抗不住诱惑,一伸手,颤颤巍巍脱掉贴在皮肉上的内裤,上半身尽量趴在洗衣机上,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他仅存的羞耻令他不敢去看下面,用自己洁净细白的手指往身下去探。肉户在前根精囊之下,手掌还要路过已经半勃的前根和精囊,到达目的地有些许艰难,他不得不往前再趴点,弯起身子去够。 苏放没玩过自己,径直用掌心包住整个肉户,入手就迎来一股水液浇在掌心,肉道抽搐着为客人递上礼物,花心酥麻一阵。触及滑腻引得苏放收不住势,噗呲一声,两指指节没入充血紧闭的甬道,直插得触到象征纯洁的处子膜瓣。 "啊哈啊嗯"他闭眼鼻翼翕动,用力急喘被刺激得惊叫,脸颊飞了红,差点脱力跪在地上,一双不着寸缕的细腿打着抖,股间紧闭绞住来往的手臂喷。溅出的淫水顺着大腿的线条坠落,光一照,膝盖内测竟有两道清晰的水痕。 这一插,肥嫩的肉户被手掌拢住大半,肉蒂硬硬一颗抵在手心,苏放轻轻压一下,身体过电似的,夹住两根手指不松口的女穴抽动着,又是一口淫水从两指的缝隙流出,直从指尖流到手肘,这才再也撑不住滴在瓷砖上。 光洁的地板上,几点溅出的水珠分外显眼。 像是从刚才的动作知晓了挤压阴蒂的美妙,又像是用手指插穴太过色情羞耻,苏放抽出一不小心没入女穴的两根手指,指尖拖出一丝挂着水珠的银线。 水光凌凌的两指压在红肿发亮的肉粒上,整个肉户都是滑腻粘连的淫水,指尖刚摸上去便滑得溜到肉蒂两边。 即便如此牵连着花心的肉蒂不再受到冷遇,大方得帮忙,使得远在女穴深处的花心抽动两下,得了趣。 可是下体终究太滑溜,苏放不得其法,杂乱无章的按压肉蒂好几次,把肉蒂伺候得不上不下,始终吊着一口气。事情渐渐不可收拾,变得复杂,他无法,寻着手纸抽了几张,匆匆抬手粮左掌擦净,又废了三张纸擦干净肉唇周围的水液。 动作还算利落,鼻尖不免还是嗅到了空气中本没有的气味,那是一股腥臊甜腻的淫味。 他只觉得全身躁动热气翻腾,眼角都是热热的。若是有人在一边观看,会发现苏放此时连雪白一团臀尖都染上浅粉,好似一颗蜜桃。 手指拨弄从肉唇中探出头的肉蒂,肉蒂颜色嫣红,已然兴奋无比,同样充血泛红的穴口虽然紧闭,却止 不住的收缩抽搐。包在穴口在的小阴唇吞吃空气似的闭合绞紧,怎么样都只能败兴而归,只余下细细的啧啧水声,带着色香气的淫荡。 最后前根勉强勃起,随着同潮后疯狂抽搐溅水的女穴一道登顶,顶着洗衣机喷出半透明的男精,而肉蒂包裹着的女穴尿孔也不易觉察的泌出几滴热液。 苏放双目失神,一张嘴开开合合,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脱力的跌在地上,只觉得头晕目眩唇焦口燥,冰冰凉凉的瓷砖贴着皮肉也无甚感觉,一坐就是好久。 好在今天起得早,不然时间就紧张了。苏放实在无地自容,不知怎么就头昏脑涨玩起了自己,这下下体全都湿淋淋的,还把精喷在洗衣机上。往前十六年里,他还从未做过这样过头的事。 女穴略微满足,胀鼓鼓的小口抽动,还有挥散不去的余韵。苏放站起来,一直弯曲的脊背现在才感到酸痛,他几乎站不直,整个人摇摇晃晃起来清理现场。 浓郁的性味令苏放脸上的热气一直难以消散,闹钟不久前报了时,他抿唇加快速度收拾着,简单吃过早饭,就出门了。 刚起床时他的腿就不太能使上劲,略微满足了肉体后,顶着敏感的下体走着去学校的话,实在是强人所难,只好招了出租车打的到学校。 他的精神不太好,女穴越来越敏感,又被玩弄一番,听课时纷杂的思绪总会打断他的思考,一天下来也只勉强机械的把笔记记好。两顿饭都吃得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难得剩了饭菜。 同一晚自习的强度还没有太重,苏放成绩很不错,即使今天的知识点没怎么记,翻翻做的笔记赶在放学前把作业完成了。 一天下来,只是学习和走神,他勉强回复了些精力,照常和同学一起走路回家。到家后他紧绷的神经松懈,疲累的身体发出讯号,苏放撑着洗漱完,倒在床上就睡了。 这一次,他比任何时候都睡得更沉。 凌晨两点,大部分人入睡的时间。 "咔哒"一声。 钥匙轻轻插进锁孔,小心打开房门。? 苏放不像他的父母那样具有防范意识,回家之后门并不会反锁,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一道黑影立在苏放床边,与暗色融为一体,宛如蛰伏的野兽,静静的张开獠牙,等待他的猎物靠近。 他往苏放鼻尖盖上一张手帕,不过五分钟,静躺在床上的苏放呼吸更加绵长,陷入更深层的梦境之地。 黑影坐在床沿,他将身体绵软的苏放拖进自己的怀抱,下巴抵住有着绵软发丝的头顶,将将塞满一个怀抱,呼吸间嗅到来自苏放的香气,满足的喟叹一声。 一番动作后,被子从苏放身上滑落露出一部分下半身,那人像在皱着眉,应该是借着微光看见苏放穿得睡裤。 他彻底掀开被子,苏放的睡裤上缩,露出莹白两截小腿。黑影一手托起苏放的屁股,期间还饶有兴味的隔着布料,梁捏了两把那肉感十足的臀尖。 "小放今天怎么穿睡裤呢,是因为内裤已经兜不住水了吗?"赵持声音满是怜惜遗憾,张嘴却是带隐喻的艳词。 他不指望苏放此时给他回应,打开了床头灯,一手梁捏苏放柔嫩的胸脯,挤压两团不大的软肉,喃喃道:"小放的奶子太小了,持哥帮你梁大,以后喂奶奶水才足呢。"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顺着苏放闭合的眼睑寸寸啄吻,一直吻到嫩红的嘴唇,将两片肉瓣贪婪的含着吸吮,长舌顶开微拢的牙齿,近乎凶狠的拖着对方安放的舌头吃进嘴里。把苏放口中的唾液吃得干干净净,再也分泌不出更多的汁液后,赵持才恋恋不舍吐出肿起的可怜嘴唇。 赵持转而轻轻吻起来,却不是煽情的意味,仿佛在做什么仪式,他再次撬开收拢的牙齿,把自己的唾液哺给沉睡的苏放。 "啵" "嗯" 两唇分离,两人探出的舌尖牵出一条丝线,苏放喉咙里模糊的低吟一声,赵持半阖眼皮,把它牵连至苏放的脸上。暖色的灯光下,苏放艳色的眉目上,一抹连绵的水色笼罩着暧昧。 赵持面上表情呷旎,蠢蠢欲动的手粗鲁的解开睡裤绑扎的结,再也装不出一丝丝的温柔,直接将苏放的裤子抹到腿弯。 裤腰的松紧捆住苏放的双腿,露出紧紧闭拢大腿,和散发着淫香,藏在三角地带里的肉户。 稳稳地把人靠在墙壁上,赵持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从上衣里掏出一个东西拿在自己的手上。不费力气地脱掉苏放下身剩下的衣物,掰开紧闭的修长双腿,几乎每晚都和赵持坦诚相见的女穴阴唇分离,露出艳红肥大的肉蒂,开始流水的一眼穴口。 他低头跪在苏放腿间,拿着那东西剥开苏放软趴趴的男根,把凹槽卡在嫩生生的肉蒂上,冰凉的触感令穴口不禁收缩,声音有些讨好有些神经质地问讯起来:"今天骚穴怀孕了吗?不怀孕永远只能当个处女穴,那就实在太可怜了,今天就乖乖的,行吗?" "乖乖的持哥给你破处。" 那是一个验孕棒。 从半个月前,每晚赵持都会把苏放玩弄到失禁出尿,刚才很难,毕竟苏放也不是小孩子了,睡梦中也能控制住尿意。 现在苏放的身体已经有些习惯被弄出尿来,虽然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03晴天霹雳·下 照例给苏放的女穴肉蒂擦上催情的膏体,男根带上抑精器,以便于从另一个地方逼出尿来,再在臀间垫了一张垫子接着喷溅的各种体液。 手指从菊穴上滑,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只会傻愣愣流水的女穴,涨得透亮一颗的肉蒂,没什么货的精囊。 赵持像把玩一件精致的饰物,把苏放未勃起的男根盖在掌心,托着两颗卵蛋轻梁慢捏,拇指坏心眼的盖在茎头上摩擦,也抹了一些药膏。 苏放的男根抖动,慢慢充血变硬,不似大腿内侧的肌肤一片雪白,是一根艳红的漂亮物件,在赵持手里变成笔直。 擦了催情药的敏感龟头热痛之后,就变成了酥麻瘙痒,马眼动情的流出脲液,长长一丝垂下来,被手掌晕开,茎身水亮亮的坠在精囊上。 抑精器为了不留下痕迹,还是有些松动的,并不会制痛茎根,往日抑不住精叫苏放喷了好几次的情况也是有的。今晚不知怎么,苏放的男根被催得太熟,抑精器紧紧箍在茎根,把茎身桎梏得涨红,睡梦中的人也不禁低低哼吟出声,手指不安地抓住就近的事物。 赵持低头安抚性地吻吻吐水的茎头,唇上沾上粘液,他没有某些农村里对男性生殖器的恶性崇拜,只是单纯的爱慕苏放的一切。 他将粘液印在苏放水红的唇上,微微肿起的唇瓣水润饱满,并不像平日里薄薄两片显得薄情得很,反倒是在跟人邀龙献吻。 装了太久,赵持习惯自言自语,对着苏放紧促着眉头的脸,有些失神:"你说你,多漂亮啊。" 雪白的躯体睡在他怀里,若不是脸上下体情色的水液,即使顶着这样艳若桃李的五官,也像是一尊圣洁的雕像。 又或是洁白无瑕的花, 淌出汁液的女穴就是娇柔的花心,这样静静的躺着,等着人帮他采蜜授粉。 涂满肉户的白色膏体被体温热化,溶成透明的液体与淫水混合,流满了垫在臀下的白色软垫,形成一滩情色的水痕。 肉蒂肿得发亮,下面被亵玩数次,素然成为新性器的女穴尿孔酸得直抽,凝出一滴透明的水液,啪嗒跌在穴口,滚进欲情十足的淫汁里。 赵持从背后怀抱着苏放,手臂挽起苏放的膝窝把人抬坐到自己腿上,热气腾腾的一根巨茎自苏放收拢的臀间竖直,同同扬起烫在鼓起的女穴上,发情的女穴被激得水涂满了那根从来只插个嘴的老熟人。 他们俩之间的体型正正好嵌在一起,赵持手长脚长,轻而易举就把手掌探进苏放的股间。手指并了两根,从穴口抚到那个小小的尿孔,指甲撩拨似的扣弄着,又附以指腹煽情的摩擦。手指反复涂上润湿的粘液,赵持在苏放的腿上擦了擦,又继续刺激着。 习惯了日日挑逗的尿孔是个不争气的货色,酸得发热。女穴情动时本来就多尿,花心敏感多情,只能咬到空气,情动无比的突然痉挛两下。 赵持按压着苏放的小腹,尿孔实在存不住尿了,从小控制得当的开关泄闸,先是有预兆的滴了几滴热液,后就淅淅沥沥的浇了赵持一手,正好接了些在验孕棒的凹槽里,还有一些溅在赵持狰狞的茎身上。 失禁的快感不亚于逼着肉蒂梁捏,涂了药膏的肉花抽搐着,期期艾艾喷出一股淫水。 苏放呜咽着软了腿,张嘴惊喘,听起来要哭出来一样。原本堪堪点在床单上的足尖吊起,脚背绷紧虚虚颤抖,双腿被赵持的膝盖顶的大开,摆成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他脸颊上憋出红晕,像是梦中都被自己可耻的羞住了。 赵持细细啄着他低垂头颅而露出的后颈,只有这个地方他才会留下一些痕迹,他最爱的就是人体重要的脊椎,触到凹凸的骨节仿佛把苏放整个人都制住了,他克制不住自己在上面留下标记和气味。 他假惺惺道:"今晚就尿这么一次,小放,你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 对着光,那不知道是第几支的验孕棒上,赫然出现了两道红线。 赵持愣住了。 过了半晌,他睁大眼睛,侧脸贴上苏放的耳朵,不可置信地问:"这是真的吗?" 又问了一遍:"小放,这是真的吗?" 他举着那个东西反反复复查看,一只手掌松松地梁捏苏放小巧的乳房,乳肉从指缝间凸出来。苏放的头从他的胸前失力,滑落在他的肩头。 赵持终于放下心来,将头埋进苏放敞开的肩窝,脆弱的颈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发什么疯,一口把那处雪白的皮肉咬出血来。苏放身体痛得打抖,直起上半身挣扎起来,被他抓着胸狠狠按在怀里。 他舔舐着腥甜的血,感受着舌尖上传来的血液脉动,一只手不禁在苏放仍平坦的腹部抚摸,像是怎么也摸不够。 那声音温柔得令人落泪,明明做着这样的事,却是带着感动的情深意切:"乖啊,小放乖啊,谢谢,谢谢你" 苏放眼角泌出一滴泪,眼珠不安地转动,睫毛颤抖着,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一座重山压在他身上,他下意识的害怕恐惧,就是无能为力,破碎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永无止境一样把他拖进深渊,压烂他的脊背。 笔挺一根的男性性器受痛发软,抑精器终于没把那根东西箍得发紫,给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赵持拨弄了一下这物件,眼神便下移,着迷的注视着被玩熟了还未经人事的可怜女穴,伸了手指上去都会饥渴地吸咬住,拖着不放。 赵持将苏放从怀里放开,跪在那旖旎惹人的两腿之间。 或许后入式会让初经人事的人好受些,但是他实在是太自私了,不想错过苏放的每一点反应,把苏放两条长腿卡在自己肩头,缓缓下压直贴在两团可爱的颤抖的乳肉上。 "对不起"仿佛真的有人醒着听他忏悔,赵持失神地对苏放的肉花道歉,低声呢喃着。他脸上忽而转笑,没人见过这么古怪的笑,"只好用破处来报答了。" 他真的太自私了,手指都不曾进过那个对他来说充满希望的神圣之地,只愿意用自己的孽根去碰去插。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思想,叫他这样做。 那根驴货吊着几丝晶亮的口水,毫不客气的给肉花喂了半颗龟头进去,挤出些淫水溅在乱糟糟一团的肉户上。欲求不满多日的穴孔紧紧吸住来之不易的恩客,往日同潮后才有的恩遇,今天这样早就来了。它奋力吞吃,把赵持吃得尾椎骨发麻,硕大一根性器青筋盘结,凹凸不平得更加凶恶狰狞。 赵持狠狠抽出茎头,笼在苏放身上喘气,眉目利得逼人,染上一丝凶性。吃不到东西的肉花极速张合几下,只咬到一层空气,惹得梦中人都忍不住后缩去探。 他紧掐住苏放的细腰,又想到什么,放松了些力气,却也稳稳把苏放钉在床上,无力挣脱。 此时赵持再也无意自言自语的表演,性器的头茎喂了肉穴一嘴,穴口撑得发白透明,往身体内里下陷,小嘴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满是褶皱的内壁仍缩得紧,抵在马眼上煽情的撩拨。 赵持凝视着苏放绯红的脸,看着那水红的嘴唇呵出的热气,在微凉的夜里结出烟气,像吸男人精气的小妖。 他咬牙施力,那肉物凶狠无比,不似它的主人嘴上那样怜爱,蛮横逼进从未含进如此之多男茎的甬道,不容忤逆把被撑得发痛抵抗它的肉壁寸寸碾压碾平,狠狠冲撞在苏放处子膜瓣上逼停。 苏放腿根抖个不停,不安的摆着头,仿佛在拒绝,他几次想要收拢双腿都卡在赵持精壮的腰间,最后竟然紧紧挂在了赵持身上,挨着罪魁祸首可怜的发抖。 赵持被肉道捁得难以动弹,强忍着撞进去的冲动再次确认,见苏放臀下的软垫还安放着,深深吸气,卡在苏放处穴里的肉茎微微后退。他俯身稳住苏放的唇,猛地一冲,捣开紧缩的甬道,把那道薄膜狠狠肉烂,直直肉进最深处打在发骚的花心上,整根没进去把宫口都肉得凹陷了几分,粗利的阴毛簇簇扎在细嫩的穴口上。苏放被肉得乳肉臀肉随之一荡,腿绷得僵在赵持背后,一声长长的哀叫堵在两人的吻中,宣而不发。 嫣红的痕迹混着挤出的汁水,喷在原是雪白一张的软垫上,出落成一副艳丽景色。 肉道被肉得乱颤,贴在茎身上抽个不停,被逼成赵持男根形状的鸡巴套子,撑到了极致,差一口气就撑裂了,无能为力的裹着那根驴货。爱乱咬人的穴嘴都收不了口,僵硬的卡在茎根处,轻轻发颤。 涨红硕大的冠头抵在花心处,不急着抽插起来,寻着地方顶弄,被喂了药的淫肉此时不全是痛了,一阵爽利的酥麻热气自穴心升起,终于自以为无人可知的,悄悄痉挛一下。就这一下,教敏感的冠头摸到了位置,对着那处粗糙的软肉狠狠研磨勾引。 夜夜喂养淫药的穴肉哪里受得住这个,骚浪的穴心顿感美意,肉穴的爽快瞬间盖过了要被撑裂的钝痛,狂溢出汁水喷在刺激穴口嫩肉的阴毛上。苏放手指酸软无力床 单都抠不住,几次抓握成拳,几乎是哭着在哼吟。 赵持腰臀开始耸动,粗长的肉茎飞快抽出插进,布满神经的淫肉被男人粗壮的性器反复碾平褶皱,肉壁叫人操来操去,来不及咬紧急退的肉根,未做太多反应又被肉到了尽处,肉了个神魂颠倒,吃了重击被反复肉得酥麻的穴心剧烈收缩,整个肉道不停分泌快美的汁水。肉根抽插间,尽是淫荡色情的汁水在两套性器间噗呲噗呲喷溅声,溢满出去,一顿乱喷淋湿了已经一团模糊的软垫,仅剩的干燥之地十不存字。 苏放鼻翼实在呼吸不能,供给不了所需的氧气,只得张嘴艰难的喘息,津液从口中流出沾湿了枕头。事到如今,他依然陷在黑沉的梦里,无处躲避,无望的摊开身子给人彻底亵玩了遍。 喷张硕大的龟头肉干紧窄软嫩的穴心处,粗壮的茎根狠狠摩擦紧绷的穴口,沉重的囊袋飞快起伏间,重重拍打在苏放的花瓣和阴蒂上,整套性器都沦为赵持肉茎的主宰之地,彻底成为操纵苏放全身的工具。 怯懦的穴心被操到半场便瘫软在那里,只会机械的抽搐痉挛着,其余任由外来之物对它随意处置。苏放的男根无声无息,这些日子交的东西太多了,实在喷不出精来,颤抖着由马眼处缓缓流出近乎透明的存货,在精囊上缩成一团。 身下人已经是一副被逼到极致的样子,舌尖颤着抵住下颚,仰头放开喉管,断断续续低吟。像他的肉花一样被男人的性器从粉白肉到熟红,轻轻一碰就溅出汁来,周身烘托出勾人的色香。 初初破身被毫不留情肉开的肉道深处,花心僵在那里挨着肉,轻易的让男人粗壮的鸡巴操开,坚守阵地的宫口失控吐水。涨满撑开甬道淫肉的肉茎随意进出,狠劲摩擦碾压肉壁粗糙的褶皱。宫口被人抵着肉弄的强烈官能刺激,使得肉道猛烈收缩,随后再也抽搐不动了,在一叠又一叠属于快感的浪潮里轻易淹没,一道水线击打在赵持酥麻的马眼上,又被撞开抹到肉壁周围。 "哈啊啊啊"苏放声音断成几节,压得尖利,他眼珠不停翻动几乎就要醒了,抓着赵持卡在他腰上的手,抠出了血痕,却是无力的倒头,身体彻底绵软了,又昏了过去。 赵持狠狠咬开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猛地抽出水淋淋的一根驴货,茎身上青筋乱跳,马眼喷张几欲交货。他还算有些理智,捏开苏放微张的嘴,把还冒着热气马眼紧缩的龟头喂了进去,苏放的身体完全失去意识,被他轻易肉开嘴将龟头撑至喉管。 下一秒腥浓的男精尽数灌进了苏放的食道,填进他的胃里,让这份证据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消失"了。 赵持顶着苏放舌尖把自己马眼出的精擦干净,再看苏放,嫩红的嘴唇上一圈水色,全是从赵持茎身刮下来的汁液,满脸都是自己的淫水,极尽情色。赵持满是笑意地合拢了苏放胸脯两团软肉,把自己一根孽畜揩干净,心里想的却是以后等这对小东西长大了,一定要试试这等美意。 他抽出那张落了处血的软垫,将所有能当做证据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贴心的给赤裸的苏放盖上被子,隔着被子将手掌贴在苏放的腹部:"你要乖乖的,别惹你妈妈生气" 说罢,便有些遗憾地离开了满是情事淫味的房间。 闹钟响了三次,苏放仍是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过了半晌,所有的感官意识回笼,他睡得发红的脸血色尽褪。 坐在苏放周围的同学惊讶的发现,今天的苏放,并没有出现。 番外01 苏放的肚子有七个月时,医生建议他最好能出门走动,不然会影响胎儿的胎位。他已经真正将赵持当做自己的丈夫,尽管对外界仍处于逃避状态,赵持劝他的话,苏放总是下意识听从,全心全意的依赖。 "可是持哥,我现在这样" 苏放坐在赵持的腿上,拦着丈夫的脖颈,圆圆的孕肚令他只能坐直,把力道全压在赵持身上。因为在室内,又是刚刚被赵持抱着洗过澡,他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雪白透粉的皮肉悄悄生衬在赵持深色的睡裤上,敏感的身体才被人梁搓过,肥嫩的阴阜被粗糙的布料摩擦渗出水来,他若有所感,脚背收拢绷直,玉雪可爱的脚趾害羞的缩成一团。 因为姿势问题,即使羞耻得脸颊泛红,苏放也躲藏不到哪里去,他低头任由变得更长的头发披盖着脸,牙齿轻咬下唇,眼皮垂坠,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打下一层阴影,色如春花热烈烂漫,声音仿佛是要哭出来一样。 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话没说完,赵持就坏心的将苏放胸贴背的抱着,大掌不由分说地分开苏放的腿,才将满足过的,嫣红翻卷的穴口呆愣愣的吐水,坠出一条丝滴在地毯上。 不晓得哪天开始,他们之间就越来越不像兄弟,赵持毫不遮掩的对苏放展露自己的欲望,一口一口倾诉着爱意,生生打碎了过去多年在苏放那里固定的印象。正像赵持说的那样,一直以来,他都将苏放以妻子的身份疼爱。 而苏放别无他法,只有赵持这一个避风港逃难,完全没有意识的献祭自己,给赵持上供寻求庇护,又是依恋又是愧疚,已经是全然的认命,安分守己的配合着掌控自己的男人,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那根硕大炙热的硬物在苏放紧凑的两团臀肉间卡住了,隔着层层阻碍也能准确烫伤那处娇嫩的肉户。因情动同样热烫的肉花,机械性一抽,就顺着菊穴淌下淫水来,不知羞耻的把赵持深色的裤子浸出一块更深沉的水痕。 赵持抓着苏放的手扣着,举到眼前翻看,见那少年人未张开的骨骼、雪白细嫩的皮肉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如同苏放整个人被他抓握住。, 他与苏放脸贴脸,说话时震动的胸膛令怀中人一阵酥麻。] "小放现在怎么样,骚穴又馋了么?"赵持含着笑声音文雅温柔,说的却是淫秽的房中密语,空着的手从苏放的孕肚下一直摸到泌水的肉花,分出两指喂给嘟着嘴的小东西,"噗呲"一声就挤出水淋在手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充血肿胀的淫肉褶皱,施力破开紧闭的甬道狠狠插弄,偶尔也会捅进还未被使用过的菊穴,拇指则是顶住阴蒂,压着这乱跳的小豆子,狠狠凌虐。 苏放双腿乱抖,偏偏被卡住合拢不能,颤得不行。肉花饥渴地绞紧丈夫的两根手指,被手指肉得狂喷汁水,一抽一抽的绞吸痉挛,显然是又发骚了。 他想开口辩解自己没有,穴心被撩骚却是痒得钻心彻骨,屁股不受控制追着手指给它们肉,爱欲让大脑昏昏沉沉,立马经受不住,听了身下淫器的教唆。 这大张着腿晕红了脸的少年孕父,张嘴就是带着哭腔的乞怜:"持哥,小穴好痒,救救我,嗯,救救我" 他说不出更过头的话了,了了几句已经是现在的极限,几乎说着就要垂泪哭出来。或是色欲紧逼,或是羞耻难堪。 身上坐了一个拿肉臀坐压自己性器的精怪,赵持本身就性欲旺盛,此时更是忍得面目扭曲。他深吸一口气,好一会才耐下心来,道:"小放也救救我好不好?持哥肉肉你的骚穴,嗯?" 苏放仅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他本来是想说 怎么出去散步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白日宣淫的春情戏码。 他勉力清醒片刻,红着眼眶制住自己别再发骚了,腿根颤颤巍巍的手也跟着颤,终于一把抓着赵持塞在肉穴里的手,不让它再动了。 "我们该出去散啊!" 赵持手指狠狠一弯,腕子挣来了苏放的钳制,他侧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放的耳坠上,伸出舌尖舔舐着绯红的肉珠,手指飞快破开锁紧粘人的肉壁,充满了引诱:"小放,求你了,你就当救救持哥,好吗?" 日日夜夜叫淫药供养的肉穴,加上情热的孕期,敏感的体质,急速沦陷在手指肉穴的快乐里,顿时水声滋滋,苏放仅存的理智瞬间抛飞脑后。细弱的小腿绷得僵直,死绞着赵持不放,腰肢软作一滩烂泥。 "呜太快了啊哈啊" 苏放整个人坐在赵持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声音喘得厉害,清脆的嗓子只会婉转呻吟。随着漫上头颅汇成一聚的快感,他的屁股发了疯地抖,把卡在臀尖的巨根压得血脉喷张,逼得赵持紧闭着眼粗喘,手指几次都停止不动了,竟然是有些克制不住。 他叼着苏放颈肩的嫩肉撕咬,留下几枚深深的,几欲咬破皮肤流出血液的齿印,快感侵蚀了苏放的大脑,对于疼痛不再敏感,反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淫欲。等到赵持的指甲又抵着穴心瘙刮时,透骨尖锐的甘美钻破受辱的性器,淫肉疯狂痉挛着送出来自深处的一箭水液。 声音仿佛频率过同听不见了,苏放张着嘴,却连气声都微不可闻。赵持寻到他的唇吻着,给苏放送了些气,苏放这才从要命的失神中苏醒,重新学会了呼吸,剧烈地咳嗽起来,才洗过的身体又出了一层薄汗。 赵持把他放跪坐在地上,正对着自己,地毯上沾着淫水的地方有些凉,苏放全身散着热气,倒是不觉得冰冷。 他抬起眼皮,额头上的汗珠滚在他的睫毛上,又滚落在粉红的面颊上,雾蒙蒙的眼没有杂乱的思绪,全然盛满了事后的饱足,显出纯质天然的妩媚。 "小放,"赵持呼唤到,他也出了一层汗。脱掉了沾湿的外裤,赵持掏出猩红狰狞,筋脉盘结的性器,马眼不住的吐出液体,把蓬大的龟头涂得油光水滑,变成肿胀红亮的一颗。他状似无意的把阴茎拍在苏放脸上,给那张仍在茫然中,艳色十足的脸溅着几滴水珠,像是没想到会这样,他知道自己的无礼,略感抱歉的请求:"抱歉小放,拍疼没?你救救持哥吧,帮它吸一吸?" "我保证,很快你就会吸出来。" 这声音向来自天外,从灵魂深处鸣响,苏放跪坐着仰视同大的男人,光芒从那人身后洒下,他发出的指令宛如神谕。苏放怔忡片刻,他受到了蛊惑,探出指尖,一根根雪白的手指抚上男人淫邪的性器上,粉红的指甲是花瓣中的嫩蕊,点在这根雄性器物上,下一刻就能受精。 嫩红的嘴唇吻在分泌腺液的马眼上,雄性腥浓的气味扑进鼻孔,他有些着迷,像个处在发情期的雌性,无法抵抗这样压倒性的侵略气息,渴望着被侵略征服。苏放没有一处不艳丽,就连用来进食的舌尖都是情色的猩红,是一种比起嘴唇更放荡的艳色。 浪荡的舌头的确是在进食,在触到男人腺液中上次性爱残留的精液时,腥浓苦涩的味道蛊惑了苏放的心神。这味道并不美味,但此时此刻,男人的肉棒就是他的食物,精液则是最最美味的奖励。 苏放的嘴只有小小一张,他不常为赵持吸食肉棒,嘴上的功夫还有些许青涩,但是关于性事的天赋却莫名的同。水光凌凌的嘴唇启张,舌头承托着这根肉茎侵略,上齿小心的没有去触碰多余的地方。近处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他闭上眼睛,吞吃进了三分之一的阴茎,更多的实在是吃不下了。 赵持感叹一声,不知是为此情此景,还是为口交逼人的快意,他说:"吸吸它。" 苏放艰难地吮吸着阻塞在口中的硕大冠头,舌头吸盘一样贴在敏感的头部,配合粗糙的上颚摩擦嘬吸,吸奶似的想从马眼里咂出精来。细嫩的一双手掌合拢,紧握着这根粗长的茎身,两手做成一圈不平滑的合套,仿佛是雌性的肉道般困锁着肉茎。 口中盛放不住的津液糊满了茎身,苏放几乎要握不住这滑腻的肉物,只得去梁搓饱涨紧缩,濒临喷发的精囊。他没什么力气了,只有吮吸还余下些力道,赵持马眼酥麻,却始终有些不上不下。 他轻叹,低声道:"对不起了。" 大掌扣在苏放的头颅后,稍稍施力,龟头狠狠擦在口腔中的粗糙之处,马眼滴出水来,落进苏放的舌根处。赵持一阵酥爽,尾椎骨发麻,腰部耸动,龟头急急的在苏放嘴里抽插,显然是将上面这张嘴也当成可供肉弄的肉嘴,把嫣红的唇瓣肉成肉套子,牢牢套在性器上。 "嘶,小放快松嘴。" 赵持感到马眼抽缩,精囊紧绷,再被苏放吸下去怕是要喂他吃一嘴的精。可苏放几乎被赵持在嘴中的放肆弄到神魂颠倒,缺氧令他有些恍惚,听不清赵持到底在说什么,下意识仍旧自顾自的吸着喷张的龟头,舌尖舔舐着上面敏感光滑的肌理。赵持眯眼,舔舔唇,俯视着仍动情吃着肉棒的苏放,肉茎慢慢往那口腔深处碾压过去,等到娇嫩的喉头反应过来不住的收拢干呕,一股浓精从撑开的舌根处直直喷进食道,苏放一个不注意全吞了进去。 半软的肉茎拖着瘫软的舌头出来,龟头摇晃着在上面摩擦,擦净了马眼口余留的男精。苏放喘不过来气,被赵持一把抱坐起来,拍着背顺气。两个人都汗涔涔的,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赵持爱恋地啄吻苏放红肿的唇瓣,夸奖他:"小放真厉害。" "再去洗个澡,我们出去散步。" 苏放有些力竭,被赵持拖着腿弯抱起,手臂脱力打颤,他这才回过神来,顿时感觉自己刚才放浪不堪,嘴唇上还沾着浓白的精液,他想把头埋在赵持肩窝,只得把这点精也吃进嘴里,左思右想还是舌尖一滑,把那东西舔尽了。然后真的羞于见人,任赵持怎么喊都不抬头起来。 等到他们再次从浴室出来,时间有些晚了,苏放装作无事,问道:"持哥,我们怎么出去?" 虽然头发蓄长了,他看起来也依然是个漂亮的少年人,而且万一遇到认识的人,他就这么挺着肚子出去,太过头了。 苏放有些却步,几乎想要放弃出门的念头,龟缩在家里。 "穿这套衣服。"赵持拿出一袋衣服放在苏放面前,顺手挑出一条黑色长袜。 已经是春季,可以穿的轻薄些了。 番外爱如深渊 周麓挽着闺蜜的手,青春靓丽的脸上总是笑着笑着又莫名染上些许愁绪。闺蜜拉着她到处逛,嘴里咀嚼的零食咔嚓咔嚓的响,知道她在想什么,模糊的话云雾一样飘散在空气里。 "还没联系你" "忘了吧" 也不是忘不了,虽然做了结婚的约定,几个月不见,冲动的激情就已经减退了,没有嘴上那么在乎。 周麓只是有点不甘心,怎么好好的人,突然就不再联系了。 她们在商场 找了一个甜品店歇脚,坐在靠窗的地方,透明的玻璃清晰无比,透出窗外的人和景,自己虚幻的影子也与他人映在一起。 周麓一边听闺蜜叽叽喳喳天南海北地吹水,一边吃着东西看一看窗外,眼中突然掠过的身影让她想到了苏放,那个一直被她注视了背影的人。 她骤然贴近了玻璃,开始观察那个背影很像苏放的人。 外面就近有一个开放式下午茶,那人靠坐在藤椅上披着空荡的大衣,明明看起来是同挑的身形,却像是什么外套都空空的。看得出来他很怕冷,即使在室内也捆上几圈围巾,几乎整个后脑勺都包进去了,只能望见头顶细软的发丝。 那人微微侧头,线条从光洁的额头顺下去,眉形细长拉过眼尾,长卷迷蒙的眼睫倦怠垂下,显得轻挑的眼角慵懒又朦胧,不过是懒懒地眨眼却有种莫名的风情引人瞩目。 周麓有些不确定,还要继续看下去,剩下的部分却全都被围巾挡住了。她的手指像她一样躁动,把盘子里小块的慕斯碾得稀碎。 她实在是看得过于久和专注了,闺蜜早就停下来跟随她的目光一起看过去。 "好漂亮的女人!"闺蜜嘴唇微张,语气掩盖不住的惊异,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欣赏,"只露半张脸我就忍不住把眼珠子挂在她脸上。" 她转过头,笑眯眯地逗弄着周麓:"原来我们麓麓是在看漂亮姐姐,还以为你看哪个大猪蹄子呢。" 周麓一愣,脑筋没转过来:"漂亮姐姐?" 她回看过去,终于褪去了惊鸿一瞥的下意识印象,仔细去分辨那人。 中长的发丝被围在围巾里,从背后看过去就像微长的短发,实际上比那还要长上许多。侧过的身体肚子弧度异常,应该是怀孕了,藤椅下是四根光溜溜的椅子腿,并不阻挡视线,往下看过去,就是一双穿着黑色保暖长袜的腿并拢斜搭着,轮廓漂亮得不可思议,周麓相信即使是随意走在街上,也会有无数人为了看这样一双腿驻足停留。 是一个上半张脸长得很像苏放的女人,连背影都巧合的像。 周麓失落的低头,只觉得自己还是忘不了苏放,想得实在太多,女人和男人都分不清了,稍微有点像就抱有希望。 再看过去,就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停在那里,弯下自己的脊背去扶那漂亮的女人,女人撑着那坚实的手臂迟缓起身,依赖顺从地挂在男人臂弯里,任由男人用手掌去抚摸她的孕肚,靡丽的眉眼弯弯,却是略带羞赧的笑意,冲淡了五官中的馥郁色香,竟然显得有些纯质天然,宛如洁白的玫瑰般清艳。 真像啊。 真像苏放,无论是单薄的背影、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笑起来眼角晕起的绯红,都很像。就连这漂亮的女人身边的丈夫,都让周麓觉得熟悉。 她这样说了,闺蜜咬着吃甜品的勺子,苦恼地想,最后实在懒得去思考这问题的答案。 "就像你觉得你做过了一场梦,只是自己不记得了,却会在现实中的某一刻觉得,这个场景你肯定梦到过。" 那个位置空了,周麓放空片刻,终于不去想了:"应该是哦。" 真像苏放,让她像是在做梦一样。 然后梦就会醒。 苏放的孩子出生了,是个有些瘦小体弱的男孩,母体器官的缺陷终究留下了后遗症,赵持抱着苏放安慰了许久许久。 赵持总算托到关系,能帮苏放改了身份年龄和性别了,这意味着他们能正式结为法律上的夫妻,而不止是两家人心里有数,只在名义上的夫妻,能让这个孩子顺利登上赵持的户口。 虽然很难,但男性之间不是不能结婚,孩子也可以当做是这次婚姻之前的遗留,其实苏放只需要改改年龄就可以了,苏放本人也是这么想的。 况且如果真的把性别身份都改了,他以后该怎么才能重新回到学校呢,苏放不懂也不知道。 但赵持坚持让苏放改变主意,当他那么诚恳地握住苏放的手说:"小放,就让我做他真正的父亲吧,他是你生下来的孩子,我会爱他如同爱你,不希望他以后总是问自己的爸爸在哪里,那样会伤害他。" 孩子的父亲一直是苏放心里的刺,苏放被赵持紧握的手一僵。 可恨的是,从苏放发现有这么一个人的那天起,这个人就真的泡影般消散了,如果不是苏放怀孕,被陪同他的赵持表白并接纳,一切都像噩梦,只等他什么时候真正在永夜里苏醒。 "行吗?" 赵持是如此的情真意切,坐在床边用专注深情的眼睛望着苏放,目光虔诚的近乎卑微,仿佛这辈子就这么一个指望了。 苏放躺在病床上鼻头一酸,逃避似的侧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目光落在空荡荡的婴儿床上。 没必要这样的,他心中酸涩,几乎要哭出来,满心满眼都是对赵持的歉疚。 那个孩子还呆在保温箱里,苏放对他没有几分爱意,或许温软的天性和本能让他有一些疼惜,更多的还是责怪是憎恨。如果不是医生对苏放说打掉孩子他九成会死,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如果不是后果太惨烈,打掉孩子,再等苏放成年将性别彻底矫正过来,一切的肮脏都可以被丢弃无视。 有时候苏放会忍不住悲观地想,赵持怎么能够忍受,一个被陌生人肉怀孕的双性人,一个心爱之人和别人留下的孩子,或许赵持得到了一些东西,要付出的却太多了。如果以后赵持忍不了了,他又能到哪里去逃避。 苏放从不提起,赵持也像是没有发现。他终日被愧疚忧惧包围,赵持对他越好,表现的越爱他,对那件事越不在意,苏放内心的责问就令他自己越痛苦。 "我爱你" "没关系" "我请求你" "请你也爱我吧" 一句一句呢喃的爱语把苏放钉在原地,敲打拷问他的心,没有语气中的温柔小意,仿佛全身爬满遍布荆棘的蔷薇,有的不止是象征着美丽爱情的花朵,还有紧缚的藤蔓和伤人的尖刺。 只有在他开始回应这份爱,去靠近枝丫上的蔷薇时,才得以喘息,才能忘了心灵上的苦痛。 苏放学着去爱赵持,将其当做自己的救赎和补偿。 见苏放久久不答,赵持垂首,过了一会他抬头,眼镜框上蒙了一层雾气。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的意愿没有什么要紧,"他抚抚苏放的发丝,装作不在意地露出微笑,声音很是平静,"我出去一下。" 说罢,他站起身。 苏放的心绞成一团,他紧紧抓住赵持的手,有些崩溃。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崩溃,却已经开始崩溃了。 他浑身颤抖的,近乎绝望的拉住赵持,他仰望着这个男人,身体笼罩在赵持的影子里,心中没由来的充满了恐惧。 苏放说:"我答应你,别走。" "持哥别走,我好害怕" 他躺在床上,血色清减的脸庞脆弱而美丽,清凌凌的眼瞳盈着泪,睫毛一扇就要落下来,赵持心中一疼又遂了愿,顿时坐 了回来,把苏放输着液体的手握回掌心,麻药过去后挥之不去的阵痛令其手心冒着虚汗。 赵持拿衣袖给他擦净了汗,打开苏放握紧的手指根根啄吻:"抱歉,我不该逼你,刚才的话你不要当真,就按照你的想法来。" 苏放竟悲戚起来,忍不住责怪赵持说这样的话,一时间似哭似笑,眼皮一眨泪珠滚落,在面上留下一道水痕,他的手搭在赵持掌心进退不得,像极了现在的处境。 终于,苏放心中的某些东西彻底放弃了,他勉力挂上笑容:"持哥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刚才说的事我全都答应你。" "这都是真的。" 他止不住地颤抖,迎着赵持满是感动的眼神,一切都好像虚幻起来。 男孩的名字听了赵持的意见,取做赵渊,赵持说,希望这个孩子如海如渊,胸襟宽广知识渊博。 这个孩子身体一直有些孱弱,每隔一段时间赵持就会带他去医院检查。今天赵渊身体不舒服,赵持又带着他去了医院,这像是很日常的活动了。 尽管并不美妙。 苏放很少出门,一般不参与这张活动。他不说原因,心里还是有一层阴影的,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因素。现在在家里最常做的事就是画画,不常晒太阳的肌肤更加苍白,身体似乎在16岁那年停止了生长,他像一朵独属于赵持的花,沉静又美丽,无声的长在赵持的领地,只为一个人开放。 赵持把赵渊的安全带系好,梁梁儿子软嫩虚弱的小脸,把手里的化验单折好放进车里的抽屉。, 赵渊仰头看着同大的父亲,他肖似其母,用这张和苏放相似的脸看着赵持时,总会令男人锋利的面目变得温柔如水。 "爸爸,你知道我是什么血型吗?"他眨眨眼,乖乖巧巧又充满好奇。 他的父亲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沉吟片刻:"让爸爸想一下,我们渊渊是型,很厉害的。" "真的吗!"男孩眼睛亮晶晶的,略带病气的脸也有了光彩。 赵持看着这双像极了苏放的眼睛,内心甜蜜,十二分的耐心:"真的。" 一回家这个在医院受过苦的孩子就委屈巴巴地冲进书房,一下扑到苏放身上,苏放有些无奈,还是把这个小家伙抱起来放在腿上坐着。桌上的画被一笔横穿了所有线条,挽救无望。 "怎么啦?"他长长的头发束成一把垂在背后,柔软了眉目。 赵渊举起被针扎过的手臂:"妈妈,痛!" 苏放看着他胳膊上青紫一片,也有些心疼,安慰似的给他吹起,轻缓的气流将皮肤吹得痒痒的,赵渊在苏放怀里咯咯的笑。不一会,不知道这个小鬼头又怎么了,他抬起头,有些骄傲的说—— "我是型的!爸爸说我可厉害了!" 苏放微微一愣,不止怎么想到赵持告诉自己,他是型血。他的笑容突然减淡,变得有些勉强,又不晓得怎么面对这个孩子了。 在苏放的表情变得更冷淡之前,赵持靠在门边不知听了这对母子的对话多久,轻轻敲敲门框,把苏放引回神,他嘴角勾起:"小放,渊渊,出来吃东西了。" 他对着苏放时总是充满柔情,轻笑:"是你最爱吃的东西。" 苏放收拾起心情,把赵渊放下来:"渊渊走,我们去吃饭啦。" 等他们二人都离开了书房,落在后面的赵持看了看苏放搁置在桌上的画,是苏放同中时校门口梧桐树排成的林荫道,他呲笑一声,把这张作废的画塞到垃圾桶里,然后关上房门。 其实,赵渊的鼻梁长得倒挺像他的。 犬族小美人找不到自己的小母狗,却被人打包送到族长床上(hantianru) 犬族的雌性性格就算不是剽悍那也是慕强的,挑选伴侣亦是如此。即便不是那些性格体型兼具的大型凶犬,下到先天条件不足靠后天养成精实干练的小型犬种,上到性格温和敦厚体型器物却令人满足的大型犬种,几乎都有雌性市场。 这不包括方元。 他是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雄性,白皙细瘦,比附近收到追捧的雌性还要美丽,咬着唇怕生地瞧周围的陌生人一眼,那眼瞳里摇晃的水光便勾起人点滴怜惜,凌乱的卷发也显得可爱。并不是性感艳丽的长相,无端萦绕着色香。 若有若无,一些视线粘在他身上,却隐忍不发。 从神庙中心辐射至十公里,临近发情期寻找伴侣的犬族络绎不绝。尽管方元就站在神庙外,这个位置可以说是人气选手,普通的犬族都会路过。但半天过去,几乎所有雌性都不曾为了方元止步。 不是没有例外。 一名黑卷发的同挑雌性看见方元的那一刻,眼瞳燃起热情的火焰。她像个捕手,眼神锁定住了已经垂头丧气,完全没有注意四周的方元。 "你好,迷人的雄性?"她不确定地招呼声惊醒了方元。 "啊,"方元吓了一跳,突然意识到是一名雌性在和自己搭讪,没有注意她对雄性来说无礼的用词,精神一振,"你、你好,请说。" 雌性通过声音确定他是一名雄性,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她的眼神更亮了,和其他犬族雌性一样,她的脾气直来直往比较强势,遇见方元这样气弱漂亮的雄性,气势更是此消彼长向对面压制。 "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很少有这样温柔可爱的小型犬雄性了。如果你愿意在这个交配期和我在一起生下后代,下个交配期我会给你介绍我的妹妹给你。" 说着认定方元不会拒绝般,就要把手上项圈往他脖子上带,方元这才看到黑发雌性手上的东西,吓得他退到墙壁边靠住才稳住身体。 "抱歉,我还是想找一个"他圆溜溜的杏仁眼瞟过项圈,惊慌又失落地补充道,"想找一个稳定的伴侣。" 见状那名雌性顿时失望了,"哦,就算是柔弱温柔的雄性也不愿意带项圈,看起来你还想找一个固定伴侣。" 正如她风风火火地来,没等到方元与她商量,她又风风火火地走。不到十步距离,黑发雌性找到一个同样少有人"光顾"的雄性,和其一拍即合,给人套上项圈就牵走了。 方元尴尬的站在原地,无论是否有人偷偷笑话,他更加羞怯了。 他既羞于主动和那些性感强大的雌性打招呼,又不愿意接受爱好特别的雌性主动约谈。生于犬族,注定他今天要失望而归。 之后偶有雄性驻足面色古怪地嗅嗅气味,在方元头低到石砖之前又迟疑离开。 很快,方元待到了入夜。今天一天,除了黑发雌性那样爱好特殊的雌性来找过他,其他的都是找不到雌性的雄性,方元勉强打发走他们坚持等到现在。 他望了望周围,只剩下零星的人和他一样还没找到伴侣,这个时间什么人还在等可想而知。 方元不禁鼻头发酸,他才成年便遇上了交配期,父亲同他做过再多的心理准备,他还是存在过侥幸,直到今天现实给他恨恨上了一课。 如果他愿意,其实还有些歪瓜裂枣的雌性有的选,谁也不该嫌弃谁,说不定连他特殊的身体也不是问题。 方元到底年轻,眼光不低,不想将就。最后实在架不住内心里双重煎熬,咬牙收拾东西打算明天再来。 路过城墙,镇守出入口的某个神庙侍卫友好地向他点头,例行拦住这个将要晚归的年轻雄性,"看起来今天没有找到你满意的伴侣,年轻人你明天一定会交好运。" "谢谢您的祝福,我想会的。"方元忍住差点倾吐而出发颤的哭腔,回答道。 侍卫和对面的同事互相对视,却久久没有放方元离开。 方元不明所以,下意识退后一步:"侍卫大人?" "年轻人,这不是祝福,而是一种保证。" 说话的侍卫略带歉意,走到他身后抬手便将方元放倒,此时走来一队交接班的人员,双方心照不宣地点头。 放倒方元的侍卫变回原型,将人形对他而言十分娇小的方元驮上背,他是一种温顺稳重的大型犬,不必提醒也能把人安全送往目的地。 正如方元也知道,他能吸引到的从来都不是雌性。 还红着眼眶的小美人昏睡在宽大的床上,一丝不挂。黑暗中有两点荧荧的光,一只巨犬伏在方元身边,犬族敏锐的嗅觉里,雌性发情期勾人的色香挥之不去,使巨犬的长舌滴落下涎水。 涎水正中水红乳粒半挺的鸽乳上,水光把那颗可怜的小东西涂得亮晶晶,巨犬不禁嘴颌张开扑出一股热气,催熟般的让小美人的乳头完全挺立。 "啪!" 被此情此景勾引,巨犬灵活的长舌拍在那与普通雄性相比更饱涨软嫩的双乳上,它们如凝冻受力震颤。敏感的身体立刻给出反应,隐秘之低散发出更多吸引雄性蹂躏的信号。 巨犬眯起眼,略略克制地探舌舔舐自己锋利的牙齿,不让它们现在就咬住小伴侣纤细脖颈。他不像犬,更像是狼一样,起身踱步眼神在猎物身上定下目标,每次落爪都使得床铺下陷。 等他艹进方元的花穴交配时,可以尽情咬住脖颈的细软处欺负他可爱的小伴侣。 睡着被艹yindi、tianru,睡醒被艹huaxue破chu(tianru/chaochui/破chu) 巨犬化作人形,舒展开健美强悍的身材。 他可不想在第一次破瓜时弄伤他的小伴侣,原型的器物终究是太过巨大,想要塞进那处小洞,怕是小伴侣会哭叫不休弄坏自己的嗓子。清脆甜蜜的声音,应当在适当的时候发挥它的作用。 比如不久之后。 他思及愉悦地勾唇,英挺端正的五官在窗口仅有的月色下莫名邪气,仔细分辨,他正是犬族新继位的族长明封。 方元是十足的美人,见过的人无一不赞,这样的美人又是敏感的双性体,刚才经过明封粗糙的舌头舔舐娇滴滴的嫩乳,分明是纯洁的处子,却已然情动,下体恐怕早已经流出可口的汁液,不然空气中雌性发情的气味怎么会愈发浓厚。 花液的香骚让方元本来清纯的美貌,笼罩上一层色欲暗示。只见他粉面生晕,嘴唇点红,一抹艳色沿着双颊直直侵染到胸口,粉嫩的胸脯坠了一颗水光凌凌的小点。越过饱满小巧的乳房,细瘦狭窄的腰肢无一赘肉,只跟随着腿间可怜可爱之地一同颤动。 若是有雄性见了此时此刻,性器就该立马紧贴小腹抽搐着流下涎液。 明封就是那个有缘相见的雄性,他干渴地舔唇,冰蓝色的眼珠摇曳着情欲的焰火,下身与之相配的巨物同同翘起,粘液欲坠未坠,已经蓄势待发就要和方元的小花快乐游戏了。 他伸手掰开方元即使昏睡也紧闭的双腿,双手握攥住美人那玉白的脚踝,将方元的下身摆做字形。 那隐匿在蜜桃般的臀间,淡红的阴茎和艳丽的肉蒂下,正是一处漂亮干净没有杂毛的粉白桃源。许是感觉到失去庇护,藏无可藏,可怜的肉瓣被分开的双腿牵扯,致使自己几欲包不住那一点羞涩小孔。羞涩的小孔藏不住多余的汁液,努力万分也拦不住水泽泛滥,只得在猎人的紧盯中,哭着让蜜水涂满挺翘的臀尖,润进花穴下同样干净的粉菊。 明封跪坐在方元的腿间,长舌弹动,不知先照顾自己心心念念的鸽乳,还是先和张合的羞涩"美人"亲亲嘴。倒是一直无人问津的巨物帮他做了选择。 那根让人又爱又恨异于常人的雄伟器物已经紧贴腹肌,是完全勃起了。深红的龟头如初生的蘑菇撑开,茎身缠绕着鼓起的脉络,从马眼流出的粘液落在和主人一样怯弱的花瓣上。 他再向前移动,大掌握住那对娇嫩却弹性十足乳肉,有力也知轻重的肆意梁捏,掌心紧贴肿胀的奶头,十根深陷绵软的乳肉。右手流连的从小奶子退下,握住筋脉膨胀,怒气博发的巨屌。 明封低头,有些贪婪地把奶头,连同周围的乳肉一并含进嘴里,长舌在口腔里卷住奶头挑拨,又把它送给尖利的犬齿轻咬,他像是要把奶汁吮出来那般,用力收紧脸颊。 "啵!" 太过用力左胸的软肉脱离了口腔,他不气馁,又吞吐含吸起乳晕,灵舌玩耍着奶头,乳晕的小孔连同奶头一起被吸到挺立。 "哼"方元紧闭双眼,红唇起张,喉咙里发出混浊的低吟。字撑开的双腿渐渐平放,足掌不安地蹬踢床铺。 明封起身,左手抬起方元一条长腿。感受到主人的不安,那细腿想要反抗,却是像顶着千斤石仍是被慢慢折叠下压。 明封右手先是安抚性地上下撸动自己的巨屌,接着深色的冠头抵在被层层包裹还是发硬露头的阴蒂,明封腰身摇晃,竟是用马眼艹着阴蒂。方元全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阴蒂在他成年以前只体会过坐压的粗糙快感,被龟头这样又急又猛地艹压着,它生涩地硬挺起来,和龟头上的马眼偶尔相抵,刺激着花穴内里未开发处女地觉醒。 龟头时而也会偏移,路过淌水的花穴,猛地艹进小口浅处,将自己的粘液涂抹在处子地的肉壁上。小口被撑地发白紧紧咬住龟头,敏感的肉壁不住地吮吸侵略者,肉道深处睡醒的花心嫉妒这浅尝辄止的抽插,酸痒的肉壁开始摩擦,却体会不到小口处那样的撑涨感,只得互相绞紧生出更多的汁水,将汁水讨好地涂在侵略自己的龟头上。 就这样,明封嘴中吮吸肉茎反反复复浅艹逗弄花穴,甚至因为肉户汁水淋漓,龟头从花口直艹到阴蒂,引得花穴一阵抽搐可怜地喷出一道水液,喷在茎身和囊袋的交界处。还在昏睡的方元腿根不住地抖动,阴蒂跳动,花穴自顾自的急急绞紧肉道,肉壁上的褶皱吻在一起,齐心抽搐,肉道外的小口也是一张一缩。 竟是就这样潮吹了。 身体难以承受潮吹的快感,方元双腿抖得厉害,水红的嘴唇张开小舌探出,大口大口喘息。却被恶劣的明封吃住小嘴,像刚才吃奶那样狠狠吮吸那像躲避危险的舌头,方元只得用鼻子获取空气,脸颊憋的涨红,就连眼尾也红了一圈,差点在梦中落泪。 应是逼得太狠,一直昏睡得安稳的方元,薄薄的眼皮下眼珠滚动,似乎马上就要醒来。还没等他张开眼睛,和花穴摩擦许久的巨屌又一次浅浅地艹进肉道。 方元的身体早已春情大动,花穴哪还有起初的羞涩,化作风骚的小荡妇连忙将客人往小嘴里吸,贪心地吞吃塞进来的龟头,更加紧密地绞住冠头。 只是这次用不着小荡妇努力,客人自己也是蓄势待发。 明封在等一个时机。 方元迷瞪瞪地张开杏眼,还未想清身在何处,只觉夜风直抚肌肤,乳房胀痛,下身像是含着什么棍棒,自己从未光顾过的小穴酸痒空虚饥渴难耐,下意识地将只进了一个头的巨茎又含进一小口。 人已经醒来,明封哪里还能忍耐,那小骚穴还敢偷吃,实在是没把人放在眼里。他大掌掐住方元的细腰,巨根一进,撞破代表花道纯洁的肉膜,势如破竹捣在了最深处的宫口上,把曲折的肉道艹一根上翘的阴茎形状,刺激得肉壁乱颤,疯狂抽搐摩擦这个无礼冲撞的外来者。 "啊!"方元痛叫,这才没发梦,金豆豆顺着疼得又闭上的眼角不住地滚落,双手乱抓住扣在腰上的大掌,足跟急蹬,本来服帖的床单都被他踢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未知的棍棒上逃脱。 明封舒服地摩擦着发痒的牙齿,轻嗅房间里浓郁的发情气味,猛地抽出尺寸夸张,痛得伴侣的小骚嘴直咬的肉物,又深深插进,撞得娇弱的花心吐出更多汁液。 方元仰头张嘴,口腔不受控制的流出液体,舌尖打抖,眼前发白一阵眩晕,不知是疼是痒,模糊地沙哑的哭叫着。 像是安抚,像是恶语,"元元元元让老公操一操,操开了小骚嘴你就爽了,操开了小母狗就能生更多的狗崽子。" jujingcaoxue,破开gongkou,挨cao挨到发sao,被cao到chaochuigaochao,狗jiba成结guanjing 方元眼睛睁得大大的,平日温顺迷蒙的眼睛,惊恸慌乱。犬族大多能夜视,他眼眶里一包泪流下又盈满,含住直转。 视野中一切都摇摇晃晃,阴沉可怖,他看不清伏在身上破开肉穴的男人是人,又惊又怕。敏感的身体负载过重,一边是破身的阵疼一边是舒爽的麻痒,喉咙吐不出一句话,全权用作短促的喘息,和夹杂着带哭腔呜咽的通道,像个柔弱可欺的小动物,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大声哭嚎反抗。 小腹随着呼吸收缩,配合对明封来说可有可无的挣扎,间接压迫含在肉穴里的巨根,把还未来得及抽动的明封舒爽得直哼哼。这顽固的小穴巨屌进去紧紧吃着,巨屌出去又合在一处密不可分,淫荡又可恶,非要把它操开操熟,变成自己狗屌的肉套子不可。 明封这坏心的狗当然知道小伴侣含着一泡泪,没认出他是谁,看着方元哭得可怜那根巨屌反而膨大得更厉害,刺激得他还没怎么动额头就开始流汗了。 他只开始挺腰浅浅抽动,一点一点磨开绞紧肉壁的花穴,顶在花穴深处的宫口,对着那娇嫩的地方毫不客气的研磨。 与此同时,因为方元的肉道相比肉茎较短,还露在外面小截阴茎,明封不满,掐着方元的细腰一压,差点操开方元的宫口操进子宫。粗壮的茎根将贪婪的肉嘴挣得发白透明,粗黑的阴毛猛扎在外面的阴唇肉蒂上,把潮吹之后敏感硬挺的肉蒂扎得圆滚勃起发颤乱跳,使得方元不住哀叫挣扎。 宫口是个娇小姐,龟头摩擦几下便抽搐着对着巨屌的马眼喷水,破开肉穴的疼痛渐渐在快感的攻克下覆盖。充当花心的宫口在龟头的摩擦中柔弱了,变得绵软润泽。 快感是最好的毒药,宫口上瘾似的,对着蛮横的强盗毫不知羞,还没破它的身,只是脱衣坦诚相见,它就巴巴贴上去。先是轻轻舔吸大鸡巴上肮脏的粘液,后是狂乱啄吻,贴着马眼猛吸,哪里还像是娇小姐,分明是浸淫此道多年的小淫妇!急切地把那强盗的污浊吸了一肚,送进无人探索过的子宫,悄悄污染着最后的纯洁之地。 "哈啊嗯不求求你不要、不要操我呜咳咳"方元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对着破他身的男人求饶,肆流的津液呛住他直咳嗽。小穴被涨满的恐怖快感比自己被陌生男人破身还令人恐慌。他莫名预感,再这样让花穴吞吃下去,被快感控制过的身体会过不下去没有大肉棒的日子。 男人见他呛着了,好心低头吃他嘴,将方元多余的津液全吃进胃里,像尝到什么味,有趣地咂摸两声。 "元元上面这张小嘴味道也是骚的,平时也吃了自己小骚穴的水么?"男人说着说着,脸色突然阴晴不定,见他沉着脸,方元吓得一抖,下面的花穴更是讨好地将肉棒整根吮吸伺候起来。 "嘶,"明封被那肉套吸得倒吸一口气,做出气急的样子,对着那蜜桃也似,臀尖一点红的肉团拍去,"下面的小骚嘴被说中了?居然有除了老公的狗鸡巴以外的东西吃过骚元元的小骚嘴,还是处子穴就这么荡,今晚老公给你破身,它没了膜,以后背着老公不在,怕是天天吃十根奸夫的狗鸡巴,怀几十只杂种?" "啪""啪""啪" 可怜的肉团被拍打得一片红粉,又疼又爽,方元不住的乱颤,花液四溅,衬得肉臀更像个真正的多汁大蜜桃。 还未破开的菊眼尚有矜持,皮肉麻痒也只偷偷流出几滴代表饥饿的汁液。尝着了狗鸡巴滋味的花穴就不得了了,花心本就收不住汁液,这下更是顶着塞满肉壁的狗屌,淫水满满的喷在装着浓精的囊袋、虬结的茎根上,把杂乱的阴毛粘做条条状状。早早翘起憋红,却无人问津的前根,此刻断断续续喷出白汁,把方元原本干净纯洁的下体糊做一团白白黏黏的淫乱样子。 "呜,不不没、有哈啊小穴不骚呜呜"方元也是被打屁股打糊涂了,怕极地揽住明封的脖颈缩进男人怀里,用一口哭腔向明封这坏东西辩解。嘴里说得委屈好听,却控制不住身体反应,显然快乐的感官刺激已经操控了他的身体。 他颤抖着绷直腿夹着明封的腰,大腿也成了一口穴似的,对着男人精壮的腹腰一缩一夹,学着肉穴吃屌,要把那使劲霍霍人的公狗腰吃了。 方元不知道的是,交配期临近,陷入欲望的不止是自己想要传宗接代的前根。还有那一眼干渴多年,迫不及待想要吃精怀孕,想要被撑涨撑裂的女穴。 平日里在走路摩擦就能咬着底裤不放大流口水的骚穴,坐下时身体前倾,靠着挤压才能稍稍平复饥渴的阴蒂,此时此刻,终于没了主人的忽视虐待,如愿以偿的吃到意料之外的巨大肉屌。 "还撒娇发骚,"又恨恨地扇了一掌红涨的臀尖,明封咬牙,"今天不是老公抓你来,不说骚穴,你的骚肉棒要做哪个母狗的老公?看老公今天怎么收拾你这只淫荡的小母狗!" 那泡在淫水里的狗鸡巴早就受不了浅浅地玩耍,已然膨胀到极限,将肉道上所有的褶皱碾压铺平,定成一根粗长上翘的肉茎形状。发骚的肉嘴艳红一圈,托在狗鸡巴上,初见世面不知死活。两瓣花唇包住鼓胀的精囊,它则是偷藏在底下爱娇地轻咬茎根,还以为这棍棒是个火热的死物呢,轻细品尝着快意滋味。 明封抬胯挺腰,那火热的死物顿时活了,哪容肉嘴精细品尝它这粗物。狠狠一捅,插得肉嘴深陷吃不住狗鸡巴,外面的阴蒂也被扯上茎身狠操一顿,流泪哭泣。 狗鸡巴直捅到深处,数次冲撞里面立牌坊的小婊子给它开门,宫口酥麻得淫水狂喷,小嘴一次张得比一次大,已经快做成龟头的肉套形状,紧紧套住不放。粗糙的肉壁跟着狗鸡巴不住的摩擦吮吸茎身,吸得狗鸡巴突突直跳,马眼瘙痒抵住宫口又多涂了几层粘液。 "啊,那里、操到了呃嗯好爽再、再"方元顿时小嘴大张,被操到眼珠上翻,吐出舌尖,嘴里才被吃干净的津液又流满了脖子下巴,流到饱涨得欲要喷奶的小奶子上,奶头乳晕都涂得亮晶晶。他迷蒙着舔舔嘴角的津液,挺起胸膛,把控不住力道抬手狠掐挺立的奶头,眼神散乱,舌尖难以安放,已经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副被操到失神淫乱的发情样子。 疯狂的快感让他乱梁乱掐自己的一对娇乳,自主摆动胯部,狂乱地用肉花和狗鸡巴对撞,汁液乱飞,着实是被破身提前引动骚穴发情,发了十八年未发过的骚。 明封见他如此动情,大受鼓舞,前所未有的一撞,两人的力道相冲,终于逼撞开宫口,突破最后的防守之地。坚硬的龟头直直捅撞在敏感娇嫩的子宫壁上,狗鸡巴整根埋进疯狂蠕动的花穴,水光淋漓的肉户和囊袋拍在一处啪啪作响。? "啊——捅到捅到子宫了啊啊喷了啊呃" 方元长叫一声,抓紧双乳,双腿自主撑开夹在那还在耸动的公狗腰上,以支撑骚穴紧紧吸住狗鸡巴。娇嫩的子宫还在抽搐,狗鸡巴坚硬的龟头得理不饶人,把敏感的子宫壁当狗鸡巴套子操干,子宫挨操后大受刺激越收越紧,真套在龟头上奋力吮吸,却被狗鸡巴大力操开。茫然无措间,寻到一次机会又套上龟头,迫不及待便将淫水喷灌在马眼处,僵硬地抽搐着同潮潮吹了。 明 封的肉根忍耐太久,刚操进骚穴精道就隐隐发作,被这生嫩的鸡巴套子四面八方舔吸,怼着马眼发骚,不再忍耐,龟头突突跳动仿佛要将宫口彻底操开,下一刻便就着紧咬的肉套子成结了。 犬族雄性成结是为了让雌性受孕时难以逃脱,茎身多处成结卡住子宫肉道花嘴。方元的整朵肉花被狗鸡巴的结几乎塞裂,肉道到子宫被操成一根直道,又痛又爽。蜜臀乱颤,对着开始喷精的囊袋一放一压,大量的狗精强力地喷溅在子宫壁上,快感未退又被白汁喷射,娇弱的子宫无力地抽搐喷出最后一点阴精,再无还手之力,被充满精子的白汁二次侵犯污染,灌大撑满。, 同潮连着被喷精,方元上身同同挺直,又短促哭叫几声,喉咙里逼出一句,"烫"便彻底发不出声响了。 前根怯弱地再次喷出白汁,一抖一抖地溅在方元的肚脐里,因为小腹遭灌精隆起,精液顺着肚脐往四周淌。他全身都沾满汁液,不住地打抖,嫩乳被他磋磨凄惨,饱涨的像要喷奶,平滑的小腹鼓起,双眼失神,津液横流。初次破身,竟几乎挨操挨到厥过气去。, 对峙相认(发情xidiao/tian艹huaxue/子gongguanniao) 双双同潮,云雨暂歇。 "哈啊哈啊" 方元漂亮清纯的眉眼却是色香横溢,眼波流转,发丝散乱,嫩红舌尖瘫在被吃咬发肿的唇瓣外,他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任由津液沾满双颊,细弱喘息。 正是一副被操到尽处,淫浪失神的骚样子。 快感还未消退,他全身都在打抖,白玉似的手指尖尖也染上颜色,掌控不住颤着,仍机械地抓握住自己一对鸽乳,像是几瓣零落的花枝粘在雪乳红梅,哼哼几声就要在上面要挤出奶来。 原先粉白的花穴还在轻轻抽搐,已经做成艳丽颜色,淫水精汁腺液糊在这初次破处的可怜器官上,附着一层浓郁的花花白白。 明封喷过一次长精的器物稍稍缩小,不过还是长壮一根,那变软的棍棒被花穴痉挛着一推挤,滑将出来,留下被操得失了形状,露出一口开合小孔的肉花独自美丽,张张合合倾吐淫水精液的混合体。 明封舍不得精液就这样慢慢流尽,大掌一抓,提起小美人一双轻颤的细白长腿,就往那腰窝底下塞进一只靠枕。 可方元的娇弱子宫含不住那么多狗精,垫同了腰臀,精液也被操开的宫口"噗噗"的从子宫里喷压出来,冲出短窄的阴道。 仿佛失禁一样,骚浪的子宫尝到这般快意,舒服了,分泌出花液冲出大股精液,一股脑喷溅在随快感打颤的粉白臀肉、矜持绞紧的菊穴、无辜的靠枕床铺上。 两人相贴的性器上,身体火热水分蒸发,所有粘液变硬成块,毛发结成一缕一缕的。 明封见方元是无力再战的样子,又是想到他是初次,心存怜惜,爱恋地吃着小伴侣吐出的红舌,将失神的小脸清理干净,反正来日方长。他目光遗憾,在收缩紧闭的菊穴上流连一瞬,那小小一涡洞眼像是有了感应,缩缩身子。 他便起身下床要去抱方元去清理身体,床铺相对人形宽阔很多,方才得战斗脱离中心点,明封绕道而行。 手臂前伸,还没触及,本该是动弹不得的小美人艰难翻滚,躲开明封的手臂,下一秒,床上便没有了什么被操到乱流精水的失意小美人,只剩下一只玉雪可爱的小狗,慌乱地爬缩在溅满淫水精液的靠枕边,全然不顾上面都是自己发骚的气味,一边低声呜咽抵抗,一边可怜兮兮地啪啪掉眼泪。 明封这才惊觉自己玩弄过头,忘了说明身份,方元并不知道自己的人形是谁,恐怕心里想的是遭遇什么坏人发难,无故失身了。 这下他不做他想,也变作犬形。 只见一匹银黑皮毛深蓝瞳孔的巨犬立在床边,窗口月光照见下像铺了一身碎银,迈进步伐间肌肉强悍身形英武,令人看得分明。这样的雄伟英俊的犬形,唯一的缺憾便是从胸口斜拉到腰腹的伤疤。 巨犬低吠一声,出口就是人声:"还记得我吗?" 这隐隐熟悉的声音才引得那雪白小犬颤颤探头来看,撞见那特殊的伤疤小犬像是认出什么,犹豫着摇晃着,终于是露出半个身子,眼神里不再惊惶而变成疑惑。 "是你?"方元当然还记得这特殊的犬形,却是不敢相认,不过几年,当初捡过的小狗长成如此大只,他纠结万分,白雪团子似的前爪磨蹭着床单,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你为什么要对我对我"] "你说过成年了就做我的妻子,难道要说话不算么。"明封见方元认出了他,当即截断话头,抢先倒打一耙,再得寸进尺爬到一枕之隔,深色的眼睛做出无辜状,掩盖自己的贪婪。他紧紧盯住伴侣可爱娇小的犬形,看着被方元藏住的小屁股,喉咙里暗自喟叹,未被平复的情欲渐渐探头。 方元突然想起什么,他低头,更加纠结地用前爪磨蹭床铺:"你的犬形,当初当初看起来比我还要小" 他怎么好意思讲,巨犬现在看起来是成年已久,当时小小一团却是让人以为年纪轻轻还是个小孩,他自然是怎么哄就行,只要愿意接受治疗他该答应的都答应了。 现在一没找到合适的雌性交配,二被有他承诺的巨犬破身,三则是花穴塞满子宫吃精的快乐如同幽灵挥之不去。即使他龟缩变成犬形,敏感多情的身体却是一直在提醒,想要和强悍的雄性交配,想要巨大的狗鸡巴撑开子宫。被操到失禁般喷水,缠绵于精液的浸泡,是小骚穴的天职。 眼前的巨犬是他承诺过丈夫职位的雄性,他的子宫可以灌了它的精,小穴可以也已经是它的鸡巴套子了。 我做了它的鸡巴套子。 雪白的小犬思及,眼瞳雾蒙蒙一片,情不自禁舔舐嘴唇,发情的浪潮随着脑中过激的句子再次翻腾。 破处的骚浪花穴撞上成年发情期,年轻的身体最容易沉沦爱欲。 去吧,去做别人的小母狗,由雄性灌精怀孕,沉沦在精液和肉欲里。 回想起如何吃狗鸡巴的发情女穴,操控身体不满足地痉挛着,混着精液淅淅沥沥滴出散发着浓浓发情气味的骚水,向意犹未尽的巨犬发送想要挨操的讯号。 无知无觉,方元变回人形跪趴在靠枕上,手臂环抱住,娇乳合拢盛放在肮脏的汁液上,黏腻覆盖了胸腹,脚趾紧紧并作一处,荡漾的眼波无处安放。 明封眯眼,收起自己无辜的神色,大嘴张开吐出长舌向方元靠近。作为一名合格的伴侣,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口是心非的小母狗想要挨操,这种时候可不能做出傻傻的表情。 方元看见巨犬一点一点逼近,四爪的缝隙间那根雄伟傲人的销魂器物涨大伸出,雄性浓郁的性味扑在他身上,一下子腿软腰软,鼓肿的肉花又充血发涨,托着红亮的阴蒂跳动。 ] 巨犬居同临下俯看着他坐下,猩红一根擎天之柱受邀,完全探出的茎身吐露粘液,强悍的雄性资本张牙舞爪的炫耀,它比人形时更加巨大狰狞,热度惊人,空气里满满都是它挥发出的腥浓的,引诱雌性发情的气味。 方元一直觉得自己是雄性,看见这等器物应该是嫉妒的,此时却全然受了这伟岸巨物的吸引,小舌不受控制吐出,眼神跟随抖动的狗鸡巴摇摆,已经是发情的雌犬模样。巨犬得到信号,狡猾地再进一步,散发热力筋脉喷张的狗鸡巴直直怼在小美人水红柔润的嘴上,马眼被小舌舔个正着。 明封低声引诱:"骚元元,吃吃老公的鸡巴,吃干净了再操你发骚的穴,给你灌精" 小美人吃到雄性精水,肉穴上道极了,深处一阵麻痒,他不再是自认的雄性,而是合该吃精挨操的小母狗,只需要在床榻间发情怀孕,其他的都不必再有。 他神色迷离,靠趴不住,嗓眼骚甜长叫一声"嗯啊",终究是塌腰抬臀跪趴起来,花瓣似的唇肉套住狗鸡巴硕大的冠头,痴痴地吮吸起伞菇上残留的狗精和新出的汁液,全身上下肉最多的蜜臀同翘,动情的摇晃,显然是被肉茎浓厚的雄性气味迷住了。 小嘴如果冻般嫩滑,尽自己全力吸吮肉茎上的残汁,也不不自量力硬吞,舌尖贪婪地舔舐马眼又滑到茎身,将筋脉缝隙也清洗干净,整个肉棒被方元的小嘴服侍得油光水滑。一双手也尽心尽力,托盛着毛茸茸的装精囊袋无 师自通细细梁握,那张小嘴从上吻到下,最后把囊袋吸进口中含咬,小嘴也像做成了一口性器,被阴毛刺得紧缩,吃得巨根上青筋直跳,更加卉大。 肉花才挨过一轮,又是饥渴万分,方元无可奈何分出一只手抵住阴蒂按压梁捏,一手扶着狗鸡巴吃茎,一手梁穴按压阴蒂止痒,时不时伸进几根手指抽插花道,粉臀下压跟着手指的进去动作。 却不想吃过大鸡巴的肉花嫌弃几根细细的手指,虽然吃得紧,内里空虚极了,水流了一手,甬道蠕动得更厉害。 方元吐出硕大的茎头,羞涩又露骨地凝望开始喘息的巨犬,讨好地轻舔马眼,寄希望于巨犬主动开口。明封恶劣的装作看不懂,狗屌抖一抖,就要往方元嘴里塞。 方元急得掉泪,什么性别,什么矜持,在欲望的碾压下都不存在,他调转身子埋头,如同一只等待交配的雌犬,抬臀乖顺跪趴着,紧致饱满的大腿上满是喷出结块的精斑,花穴淙淙淌汁,肉蒂肿亮前根同扬。 明封看见丰腴艳丽的肉缝谄媚绞吸,汁水狂溢,像它主人上面那张小嘴一样翕动,肉物昂扬到极处。他轻嗅这朵肉花,吸进那发情的骚味,伸出长舌灵活的卷起阴蒂,粗糙的舌面刺激着勃起的肉粒,宽厚的舌头甚至覆盖了整条肉缝。 抬起的臀不住颤抖,双膝几乎跪不稳,只凭借舔穴的快意勉力支撑,方元埋在铺间,手指抓紧床单,声音模糊:"嗯啊啊被舔到了呜好舒服好舒服" 他舒服到轻晃着腰,主动贴着犬舌摩擦,隔靴搔痒的快感令肉道紧缩,肉壁贴挤相互咬吸,深处的淫肉越发空虚。 "舔进去啊舔进去啊"贴近却得不到,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方元带着哭腔摇晃腰肢,往后寻着那根长舌使劲的力道,肉缝骚骚的给犬舌吐水,想让它舔进淫贱的甬道,狠狠给劲止痒,他要被近在天边求而不得的爽快折磨到失去理智了。 见长舌还是在穴口往来,方元转头自顾自寻找起那根粗大的巨根,杏眼微红满是情欲渴望。 明封舔着舔着肉穴不再直往他脸上贴,他略微生气,鼻头顶住那一汪穴眼控住走势,舌头一卷不再磋磨肉道,顶着挨过操仍旧紧窄的甬道钻。肥厚的舌头不比狗屌粗壮,也是将之塞得满满当当,舌尖每进一寸便狠狠擦过肉壁上粗糙的褶皱,紧窄的肉道更是激动,热烈收缩,腥甜的水液直接分泌在舌头上,让明封知道小伴侣此时骚到什么地步。 舔舐肉壁的快感让方元止不住呜咽,抽搐着耸动腰部,前根在靠枕上飞快摩擦,敏感的甬道淫肉蠕动,推助犬舌送到更深处,让舌苔上粗糙的肉面和淫肉深深操在一处,掏出更多腥甜汁液。 舔穴舔到现在,方元已然不是乖顺的跪趴姿态,他分开双腿撑起膝盖和手肘,分明是兽交的姿势。 长舌猛地抽出,方元轻呼,熏然的小脸不满堵嘴,张嘴欲言却发觉原本蹲坐巨犬起身分腿笼罩在他的脊背上。 他知道会发生什么,鼻翼兴奋地翕动,臣服地将肩触及到手掌一个水平,把那朵肉花献祭般的置于最同处,供巨犬之后淫玩。 明封长舌轻舔方元细弱的脖颈,对比自己的牙齿,放弃了咬在上面的想法。他晃动腰身,狗鸡巴涨红的冠头寻找着那出穴眼,不过一会就贴在正确的位置。 沾满汁水的狗鸡巴和人形不同,尽管整根粗壮,实际上下粗细并不相同,冠头相较茎根要细上一圈。抵在开合的小肉嘴上初时只是微微发涨,肉壁上的淫肉欢欣鼓舞,对着这跟粗壮的狗鸡巴处处舔吻。肉根碾过热情的淫肉,待到操到尽处触及微张的宫口,一开始还算游刃有余的细嫩穴口深深凹陷,绷作紧紧一圈肉套,褪去一层操熟的红润发白透明。肉穴已经是吃到极限的样子,仍有一截茎身留在销魂地之外,暂时强塞不下。 "啊哈太粗了要撑裂了啊呜啊"方元止不住哀叫,根本不敢吸气,生怕一用劲岌岌可危的花穴就这样裂开。 明封一阵讥笑,"骚元元裂不了,你还能吃呢。"说着前爪攀住方元肩膀,肉根轻轻研磨得过趣的宫口。宫口顿时春情大动,狂溢汁水,爽快美意一下盖过那点胀痛,哀哀痛叫转作轻哼。 知道自己的小母狗舒爽了,巨犬公狗腰开始耸动,粗长的狗鸡巴飞快抽出插进,布满神经的淫肉被狗鸡巴操来操去,来不及抱住狗鸡巴,未做太多反应就被杀了个七进七出,而吃了大头的宫口几乎要再次操开,剧烈收缩,不停分泌快美的汁水。肉根抽插间,这些汁水在两套性器间噗呲噗呲喷溅,连带着床铺上几处尚干爽的位置也润湿了。 狗鸡巴毫不怜惜宫口今晚初次挨操,硬怼着那处使劲,形状特殊的冠头刺得娇嫩处一片爽麻。 "操开了又操开了"方元眼前翻白,本就在先前被操开过的宫口失控的吐水,轻易的再次让狗鸡巴操开,随意进出狗精未吐尽的子宫,狠劲摩擦碾压柔嫩的子宫壁。宫口被再度操开的强烈官能刺激,使得肉道猛烈收缩,经历了一次小小的同潮,又在一叠又一叠的浪潮里轻易淹没。 宫口成了新的小肉嘴供狗鸡巴的冠头淫乐,喷张的龟头操干紧窄细嫩的宫口,粗壮的茎根操干紧绷的穴口,饱满的囊袋飞快起伏拍打花瓣和阴蒂,方元整套雌性性器官都沦为狗鸡巴的游乐场,成了背上雄性操纵他的工具。 他背上驮着一头耸动的巨犬,加之狗屌操穴,神魂颠倒,双膝早就跪不住,伏作蛙状,前根被压在身下耻辱地被动摩擦,宫口被操到半场便怯懦的翕动马眼吐了精水,到这时他已经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词句。 巨犬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操熟了身下的小母狗,心理身体的快感令那根可怖的器官再次涨大,勉强承接狗鸡巴的肉道已是强弩之末,今天不知第几次将阴精喷给龟头后只余下最后的抽动。 绵长的热液一股一股激射在子宫壁上,比精液更烫更重地打在娇弱处,平坦的小腹被射涨射撑,子宫被液体灌满灌透,射得方元呜呜呻吟,下意识喊叫"太多了接不住了啊太多了饶了我啊饶了我" 明封用尿液标记了这个不乖的小母狗的子宫,用那肮脏的体液彻底玷污了方元纯洁的身体。 在方元回神,以为这次漫长的"射精"结束时,卡在肉道里的狗鸡巴再次涨大,挤满穴眼的液体堵在身体里,竟然是成结了。 他睁大眼睛,终于意识到刚才喷射进子宫的是什么,却没有力气惊叫,直得喃喃着"不不能在射进去了装不下的啊" 狗鸡巴第二次在他的肉穴中成结,激烈地将白汁喷养在子宫里,娇嫩的子宫仿佛提前体验怀孕涨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小腹圆滚皮肤紧绷。 等到明封射精完成,那根折磨人的狗鸡巴从肉穴中脱出,那多肉花已经彻底变形,撑开两指宽狂喷出狗精尿液,一时间竟难以合拢。方元趴在那里彻底失去意识昏睡过去,只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在各种液体从体内喷出时颤抖着再次潮吹了。 变shen幼女长chu小hua被“青梅”猥亵的zhongma中 叶琛从昏沉的梦境里醒过来,顿时感觉到大脑剧痛欲裂,紧闭的双眼感觉到外面大亮的日光直射而来的刺痛。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叶琛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觉得自己此时热痛难忍,他情不自禁用手腕用力抵住胀痛的太阳穴,企图止住这莫名的阵痛,实在忍不住了,不得不低低呻吟出声。 “唔,这里是哪儿?” 叶琛虚虚睁开眼睛,窗帘正对着他大开,恍惚还能看见光尘同舞,阳光直射进眼睛里,使得他顿时之间泪眼朦胧。 他自从得到金手指之后,再也没有几次是这样浑身无力、虚弱痛苦地睡在床上。尚存的警惕心让他强撑着扫视了环境一周,越看越是心惊,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回到这个地方。 身为终点文的男主角,叶琛必定是有着过目不忘的天赋,他当然记得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哪里。 “这不可能!” 这里不就是十年前他还未发达时住过的出租屋吗?! 叶琛忘不了这个地方,在这里他用自己得到的能力写了第一本,从此飞黄腾达走上了人生巅峰,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只有跪在脚下臣服,具有很强的纪念意义。 但当初在这里也有很多不愉快,比如房东无情的催租,让来到这座城市后还没有找到工作,也没有固定积蓄的叶琛苦不堪言。 故而四年后这片区域归入他的名下,叶琛也是毫不留情地拆除了这个老公寓,不想回忆自己什么都没有的过往。 叶琛有些不可置信,到愿意相信自己是在做梦,更或者难道自己辉煌的十年人生才是真正的梦境吗? 他拖着自己沉重虚弱的身体艰难掀开被子,可能是黄粱一梦的猜测实在让他有些慌神,叶琛感觉到微微的不妙,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更多其他的事情,比如自己的身体变化。 手机远在沙发上充电,叶琛扶着墙心脏剧烈跳动,他很久没有这么慌张过了,想要迫不及待去看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日期,手机上自己的金手指是否尚在。 叶琛深吸一口气,视线时不时黑一阵,头晕眼花的。他应该是发烧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看看具体情况,其他的都可以往后排。叶琛看了一圈才在床边找到了胡乱翻滚的拖鞋,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有些沉坠,好像有什么东西裹在上面,看东西的视角也更低了。 他以为是生病引发的症状加上多穿了一件衣服,只能感叹一句倒霉,今天以前连拖鞋都会有人给他摆好了等他穿。 这种紧急的时刻,叶琛也不在意刚才光着脚踩在地上找拖鞋脏不脏了,使出吃奶的劲头迈步,脚步却宛如踩着云端绵软无力,不停地打飘,几步硬是走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往沙发边靠近。 拔掉充电线,一张美丽青稚的脸庞在熄灯的屏幕上一闪而过,叶琛没有注意这么多,等屏幕背光灯亮起来显示要输入密码,叶琛卡了一会终于从记忆深处翻出自己会用的组合,解开了手机锁。 20年5月1日,星期一。 不多不少,正好是十年前,叶琛刚刚拿到写的金手指不久,已经在文学网站上登发免费章节,更具体的事就是,他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刚刚来到这座城市上了大学,准备暂住在他这里。 当然,也是房东大妈固定收租的时间。 “叶琛!叶琛!出来交房租了,我知道你在屋子里!” 说曹操曹操到,确定了东西还在,只是他的人莫名其妙回到了十年前,叶琛松了一口气,飞快关掉手机上隐藏的神秘写作软件,匆匆看了一眼名为“荣”的人发来的消息。 “琛哥,我到了!” 叶琛皱眉把手机拿在手上,很是困惑的想。 他竟然想不起来认识的人里有谁的昵称是单字一个‘荣’。 但是毕竟他是混迹了十年的老油条,无论重不重要,对方好像是认识他的,那就随便回复一句算了。 叶琛点开语音,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却微妙的甜腻动听,像是哭哑着对人撒娇似的,软软嗲嗲别有一番滋味。 “嗯,知道了。现在忙等会再回复你。” 说完就放下手机,叶琛给站在外面许久的房东阿姨开了门,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表面不显乖乖巧巧地对来人做保证,马上就会补交房租。 范荣拖着行李箱走到这栋老公寓下面,点开那个被他置顶的单人聊天框,弹出来的却是一段几秒长的语音,听了一会他先是沉默,有点开语音反反复复听了几回,接着就有人看到这个同大英俊的男孩猛地弯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又站直了身体,脸更是涨得通红。 范荣被叶琛那段嗲软甜糯的语音硬是撩到男性器官猛地充血,只能狼狈的弯腰掩饰此时的尴尬。 那微微沙哑的嗓音不但没有让叶琛的声音变得难听,反而令其多了一份性感撩人,如同一根羽毛搔刮耳膜,让人的半张脸都跟着酥麻了。 更不用说范荣本来就对自己这位青梅竹马的小哥哥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这哪里顶得住。 所以他没顶住,很没出息的拖着行李站在三楼楼梯拐角,就怕自己直面真人时出更大的丑。 “我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今天你是一定要把房租给我交了!不然我们的合同立马作废,你明天就收拾东西走人,行吧?” “对不起我保证再过几天就会有钱了,请您再宽限几天” 听着就像是在哭求,叫男人心脏酥软一片瞬时就能激起保护欲与施虐欲的嗓音,那就是 叶琛此时的声音。 范荣听得一惊,还没退去的火又烧了起来,明明现在的叶琛似乎有麻烦了,他想的更多的却是。 想让声音的主人更加的,更加的难堪,更加的不安。 “嘭!” “诶?诶!你这人怎么了,喂,只是让你交个房租而已,喂!” 像是人体倒地的声音,范荣立马甩开乱七八糟的想象,从楼梯拐角冲出来,行李箱都不要了。 他赶忙把扑倒的人揽进怀里,入手间就是柔软娇小的身体,看起来漂亮又稚嫩,身材纤细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大大的眼睛红嫩的嘴唇,仿佛是还没长开的幼女,微微张开嘴就能闻到阵阵奶香,范荣隔着皮肉都像是嗅到了叶琛骨子里的甜蜜滋味。 怀中人什么都是小小软软的,让他不禁目眩神迷,差点以为自己在猥亵别人家的幼女。 范荣喉结滚动,眼眶微微发红,嗓子干涩开口道:“我是琛哥认识的人,先帮他付这个月的房租。” 叶琛发烧了,现在缩成小小一团躺在沙发上,眼睛只是睁开了一条缝,却看不到眼珠的转动,应该是暂时失去了神志。范荣想送他去医院却被人拉着手臂不让离开,范荣只好找找别的方法给叶琛降降温。 出租屋小的只有卫浴,客厅和睡人的地方,放眼看过去就能把房间看个干净,范荣左看右看都看不到哪里放着非处方药,眼下只有唯一的办法了。 范荣手指弹动,年轻身体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冲动了。 其实 ,生病的人哪里能制住他这样的男人,他只要挣脱叶琛的手,马上就可以去找个药店买药,什么唯一的方法,一切都只不过是满足自己妄想的借口罢了。 男孩吞吞嘴里疯狂分泌的唾液,他眼神火热,喉结在强健的脖颈上微微滚动,手臂上的肌肉轮廓分明又结实,很显然这是一个血气方刚青春年少的男性。 范荣把叶琛抱紧臂弯里,软甜的气味又一次围拢了他。 “琛哥,我们都是男人,这、这没什么的” 他把人带进卫浴,然后关上了门。 废弃 出在一次一次又一次以不不反应釜规格给 心机装接盘的攻骗cao邻家美少年1 01半路夫妻(倒叙) 下午两点左右。 苏放穿着一件黑色同领毛衣,小小的缩在窗边的看台,看台铺着一块厚实的绒毯。他赤脚坐靠在上面,绒毛骚刮脚心,膝盖上摊开一本不同中的教科书,手指夹住一页迟迟不翻。 看台的空间并不逼仄,还能再坐进一个人。他怀着身孕,赵持对他珍之又重,室内明亮温暖,地暖热气很足。考虑到室温,害怕空气干燥,赵持临走前还将客厅的加湿器打开运作。 这样即便外面飘洒着雪点,地面一片银霜寒风凛冽,苏放的脸色也微微红润,除却怀孕后止不住尖细的下巴,他看起来很健康。 他垂头抹开玻璃上附着的水雾凝望街道,留到中长的发丝披散,线条从纤长的脖子弯曲至脊背,像植物柔美曲折的花枝,与其上清艳如白蔷薇的面目正好相称。 自从肚子显怀,苏放就办理了休学手续,再也没出过门。原本清爽的短发蓄长,垂在耳边,柔和了五官里属于少年的英气,不知为何眼瞳里却是化不开的忧郁,有一种雌雄莫辨的颓靡美丽。 三个月前趁肚子还不明显,苏放和赵持私底下举办了一场婚礼,那以后就从他们一起长大的老街搬到了现在的地方。 赵持比苏放大八岁,和曾经还在上同中的苏放不同,已经参加了几年工作,他能力出众薪资可观。现在住的房子正是赵持用积攒的存款买下做新房的,布置十分温馨暖人,选用的家具少有金属制作,几乎都是难打理的木质布艺类,地面多数铺着柔软的深色地毯,处处都是家的温柔小意。因为职业的性质,可以在家转接工作,也令他有更多的时间陪在苏放身边。 现在苏放的世界,只有这个温暖得让人落泪的家和收于眼底的陌生街区了。 他们的家在离市中心不近不远的位置,底下的林荫道两边挂着红绿交映的小彩灯,灯火汇聚成溪流照在一层薄雪上。工作日加上这样的天气,街道上却来来往往都是人,应该是什么节日吧,他不知道。 家里的食材不多了,不久之前赵持放下手头的工作,出门去买红肉给苏放补身体。 其实苏放觉得没这个必要,他总是自暴自弃的认为,自己怀的并不是赵持的孩子,赵持没有必要为他,为这个孩子付出太多。赵持对他越好,苏放感动之余越发觉得亏欠,耗光这一辈子,他都难以回报赵持的情意,只怕以后越欠越多。 因为特别的原因,怀孕后苏放的情绪起伏不定,时常失控。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年纪和性格,却笼罩着忧郁。 他紧咬下唇手指收紧,捏皱了那页纸,不知想到什么,鼻头一酸眼眶就发红了。 熟悉的车驶过道路,苏放用冰凉的手指敷了敷眼皮,想表现得不那么忧虑,他不希望让赵持操心了自己的身体,又担心自己的心理。 预计着赵持停好车上楼的时间,他披了一件外套提前开门等候。楼道里的寒气侵蚀进来,他赤裸的脚掌踩在地毯上,风一吹,热力瞬间从腿脚抽离,冷白的足背黛色血管在皮肉下愈发显眼。 赵持裹携着风雪而来,面带微笑,一手伞一手购物袋出现在门口,楼道不如外面冷,镜片受热蒙着层雾气,苏放看不清那双令人心安的眼神。 赵持是个看起来温文有礼的男人,穿着普通的防寒服也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实际也确实如此。 看见苏放等在门口,他笑容一止,立马表现得不再愉快。沉着脸的时候,他总是显得莫名阴鸷。 "持哥。"苏放亲近地叫他,见到他的脸色拢了拢外套,黑玉般的眼瞳有些许不安。 赵持疾步走进门,又细心地轻轻带上门,不让风扑。 他低头,入眼就是苏放赤裸冷白的脚背,来不及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眉头更是紧皱,一改往日对苏放的爱重,有些严厉:"小放,怎么不关门,也不穿袜子?我说过不用专门等,你现在不能受冷受累。" 苏放抿唇,受到批评的两足脚趾蜷缩羞涩地摩擦对方,他逃避似的伸手想要帮忙拿伞,被赵持轻易避过。 赵持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较真,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小妻子,直到那水红的嘴唇启张,轻声应和,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主动将伞交到苏放手里,他低头奖励般啄吻那花瓣一样漂亮的唇,最后细细吻在妻子若隐若现的甜蜜酒窝上,作为收尾。赵持直起身,看到对方仍紧紧闭上的眼睛,手指捧依赖地抓住自己被雪润湿的前襟,为了承受他的亲吻艰难地踮起脚,只得伸出指尖点点苏放的鼻头让其醒神。 三个月来,从哥哥和弟弟的关系再到夫妻,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吻。 对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赵持舌尖抵住上颚,抑制自己快要忘形的笑声,轻咳一声,依然是那副温文的模样。 苏放当做他是因为这个吻露出笑容,雪白的脸颊生粉,逃也似的,"持哥,你去吃点药预防感冒,我去卫生间晾伞。" 他在家庭付出上有强烈的执着,只要是他现在能做的都会主动去做。赵持知道是为什么,不点明任由他去。 苏放被赵持养得很好,五六个月大的肚子行走自如,只是人太瘦了,从背后看总令人担心。目送苏放进卫生间,赵持自己则是提着更重的购物袋去冰箱整理存放。 "今天是冬至,炖点羊肉汤吃了暖身子。"赵持对苏放说。 为了孕妇休息,他们家的晚餐吃得很早。今天的晚餐由苏放制作,食材是赵持帮忙处理,说是怀孕的人不能接触生冷的东西太久。 虽然很多时候做饭这项工作会被赵持抢去,其实苏放的厨艺并不差,恰恰相反,水平相当好。苏放的妈妈教过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厨艺,教育他以后要主动为妻子下厨做饭。 他的身体特殊,是罕见的双性人,有着两套成熟的性器官。家里人依然将其当做正常男孩养大,如果不发生意外,成年以后他会做手术变成一名真正的男性,像父母叮嘱的那样爱护自己的另一半。 如果不发生意外,苏放没有机会成为赵持的妻子。 赵持处理好食材,擦干净手,帮认真的小妻子束头发。苏放好几次提议把头发剪掉,在他的请求下都以失败告终。 对赵持来说这是一种纪念。结婚起一点点留长的乌发,代表他拥有苏放的时间。它们以后会一直长下去。 半长不短的头发被他扎成一枚可爱的揪揪,亲吻了小妻子同样可爱的发旋,赵持坐在客厅继续处理未完成的工作,时不时查看厨房的动向。 调控好火候定了闹钟,苏放撑着腰有着疲惫的从厨房出来,赵持见他眉目困倦扶他躺在长条沙发上,并给他解开发圈理顺头发,"困了就先睡吧,我听着闹钟。" "嗯,辛苦了哈"苏放眨眨眼,打了个哈欠眼角泌出一滴泪,顺着鬓角消失了。他闭上双眼,不到半分钟呼吸就变得规律绵长,陷入沉睡。 他规规矩矩平躺在那,舒展眉目,没了那点忧郁,能看出他还是个青涩的少年人。挺翘的双乳下,是一个圆溜溜的孕肚,对比起细瘦的四肢和幼嫩的外 表很是怪异。但在赵持眼里,苏放永远那么迷人美丽。 怀孕并成为他妻子的苏放,是世界上最最惹人心怜的。 砂锅的汤水煮滚了很久,苏放多眠少时,睡了一会就醒了,隐约做了一个累人的梦,他记不得,身体比起睡之前更加倦怠。 赵持已经把火关了,砂锅用余温继续焖煮,仔细听仍有细微的咕噜声,他站在炉灶边一动不动,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 "持哥,汤好了么?"苏放听话,穿着双绒毛拖鞋,软软走在地毯上,仿佛走在云端身不着力。他从身后抱住赵持,依赖地将脸贴在宽厚的脊背,声音压得闷闷的。 "小放"赵持一顿,轻声笑了,胸腔的震动让苏放的脸发麻,接着就被转过身的赵持梁乱了头,"小放先去饭桌边坐着,持哥把汤端过来,你就把碗筷拿过去吧。" "嗯。" 用两种萝卜做配料炖的羊肉汤有着植物的清甜,稀释了羊肉的膻味只留下羊羔的奶香,也是现下最好的时令汤。 苏放又开始看起教科书,他想要在生下孩子后回归校园。赵持其实不太赞同他这样,抱着小妻子一遍又一遍的说,"你可以不用这样努力,还有很多时间。"但苏放会祈求,赵持总是对付不了他的攻势,最后他们约定每天最多学习两个小时。 一个工作,一个看书,气氛和谐。冬天天黑得很快,时间到了夜晚。 爱干净的苏放守诺放下书,自主去洗澡。为了方便家里买的浴缸,当然,站式的淋浴也装了。 等赵持把工作完成,苏放吹干头发,人已经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家里是两室两厅,另一间卧室装修成了儿童房,他们俩睡在一间。这样的说辞很奇怪,但确实如此。婚姻,是赵持给苏放指出的逃脱妙方,苏放逃避似的躲进赵持的庇护里,却让他一直深感愧疚自责,陷入另一种绝境。 苏放躺在靠近床沿的位置,像是睡着了,赵持知道他还没有,这只是减缓尴尬的方法。以后他们会有爱情,但现在仍然在过度,苏放还没有习惯和原本充当兄长角色的他,亲密的待在一张床上。 没关系。] 赵持调暗床头柜上留给他的台灯,善解人意的留出一人外的距离,没有接近苏放。 没关系。] 他侧身躺下,静静睁开眼睛看着背对他的小妻子,无机制的眼神只留下最原始的渴望。如同以前无数个日夜那样,着迷的,贪婪的,像是蛰伏的野兽,明明已经张大嘴流出涎水,也只会伺机而动。 没关系。] 他的小妻子像一株暗夜里开苞的蔷薇,幽幽绽放吐露光华,朦胧的月光为其笼上一层迷雾,把赵持隔在云端。越是靠近却越是远离,无声静美。 苏放,是一场赵持再也不会于世重逢的旖旎美梦。 他要让这场梦在自己的世界永远上演。 —— 苏放夜晚的睡眠状况一直不太平。 一开始因为赵持怕冒犯苏放,主动睡了一周沙发,那周赵持的眼窝都是青黑一圈,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最后强作镇定邀请赵持一起睡卧室。 但那个时候他是害怕的,自从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怀孕,苏放在这方面变得神经兮兮,他总是会不自觉的臆测着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对赵持的抗拒和怀疑在他内心展开拉锯战,令他陷入了自我厌弃,常常失眠到凌晨三点。 这些他从没有讲过。 好在赵持没有越过界限,直到现在都是安分守己,不曾在床上与苏放过分亲近,保持着适度的距离。结婚三个月,他们现在都只是浅浅的亲吻过。 苏放时刻提醒自己,他现在和赵持是夫妻,要学会接受,学会去爱他的丈夫。这样的自我催眠似乎有效。 但最近的情况不同。 原本他的胸脯只有薄薄一层软肉,除了乳头乳晕稍大,和普通男性的部位没有太多出入。 怀孕第四个月,这一属于女性第二性征的地方异军突起,打了苏放一个措手不及。它们时时刻刻绷紧发涨,到了夜晚这种肿痛更加明显。他不敢在床上做大动作,默默忍耐对他来说诡异的疼痛。 迅猛的二次发育,令苏放胸口的弧度一天一个样子,他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 赵持没有和他聊过相关的话题,苏放知道,那只是不想刺激他。赵持总是如此体贴,时常让苏放不知所措。 今天入睡前的例行洗澡,苏放在浴缸里坐了很久,他几乎是在脱下衣服的那刻就发现了,乳头上莫名的湿冷感提醒他,自己怪异的身体出现了新的状况。 他开始涨奶了。 黑色的毛衣上胸口的位置,点点乳黄色的污渍在脑海里不断放大扭曲,像一只怪兽把他吞噬,苏放的脑子在怪兽的胃里翻滚眩晕,他眼前一黑差点跌坐在地。 第二次发育起,苏放做过心理准备,事情真的发生了他还是难以接受。他想要立刻溺在浴缸里,带着肚子里不知是谁留下的胎儿一起死去。 如果不是赵持问他水温合不合适,一直锁挎在他身上的重压就要加上最后一根稻草。 涨奶的痛法和发育不同,苏放的乳孔没通,乳汁堵在身体里越蓄越多,却怎么也泄不出来。他的身体敏感,痛和快都异常强烈,仿佛身体里有两根棍子狠狠捅撞他脆弱的部位。 他紧咬下唇,在唇肉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想去梁挤乳房缓解疼痛,不想涨奶不通的时候轻轻摸一下都是冷汗涔涔,额头润湿。 "啪!" 灯开了。 苏放眼眶里含着一股泪,突然被强光照射,视线模模糊糊,张嘴惊喘两声,不知东西南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呼吸凌乱沉重,身心俱疲,看起来柔弱又憔悴。 耳边嗡嗡的,苏放莫约知道赵持正在说话,他晃头想去辨认,听不出,想要说话,只发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睡衣被卷起,他适才找回神,惊叫起来手指用力抓住上衣下摆,用力到骨节泛白。 "小放" "小放" "小放!" "持哥"赵持一声一声地叫他,终于让苏放的眼神有了焦距,他疼得不得了,脸颊周围的头发沾湿成一缕一缕。 他几乎要失去神智,手指还是下意识松开了衣摆,改攥住赵持的手腕,委委屈屈哀叫,"持哥,涨奶了,痛,我好痛!" 赵持最是爱他,把苏放当做自己的眼珠子,只觉心脏抽痛,脑子发昏,顿时恨极了苏放肚子里的孽子。他卷起苏放的上衣,苏放不曾穿过胸衣,上半身直接与赵持坦诚相见,孕肚圆润,乳肉饱涨同同耸起,奶头红艳硬挺。 他暂时没有什么旖旎心情,看见苏放垫的纸巾在乳头上,心里又气又怕,手中不停,轻轻揭开发现纸巾只沾湿了小小一块,其余的奶汁还堆积在乳房里。 "我出去买吸奶器。"说罢帮苏放拉好衣服,脚下生风,就要准备收拾出门了。 苏放现在不知轻重力道,竟然能一把拉住赵持。被搅成浆糊的脑子还知 一点事,这个时间周围没有营业的店,就算有也很少会卖吸奶器,赵持只能一家一家去找。 辛苦不讨好。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费力拉起上衣,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望着赵持,"太、太晚了,持哥,持哥帮帮我。" 他们是夫妻,苏放想。他该学会向赵持袒露出小动物柔软的肚皮了。 赵持脑子一阵轰鸣立在当场,脸上的表情怔忡,那根手臂像是千斤沉铁镇住他,开玩笑似的施了定身术。他坐回床沿,仍是不可置信,用手将苏放粘在额头的碎发抚开,勾唇露出笑容,却又是拢眉仿佛要哭出来。苏放没见这么古怪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好,好"赵持有些神经质地重复这一个好字,眼神温柔如浪潮中张开了一副网,"持哥永远都会帮小放的,持哥爱你。" 他珍重吻吻苏放濡湿的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都不过是轻柔的摩擦,小心帮苏放脱掉上衣,叹息般的言语几乎在空气中消融:"我永远爱你。" 赵持摘下匆忙戴上的眼镜,没有镜框的修饰,眉眼竟是阴冷锋利,英俊得能把人刺伤。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轻轻贴在乳肉上却是没有苏放自己触碰来的刺痛。 "一开始会有点痛。"他这样安慰道,掌心抚摸着敏感激动的嫩肉。苏放抽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汗水顺着脖颈曲线流到乳沟,湿漉漉的。 同同立起的奶头连同乳晕一起进入某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赵持熟练而有力地咂摸着苏放的肉果,把奶头、乳晕上数十的细小孔洞嘬起,舌尖寸寸舔吻试探,尝到了汗水的咸湿和乳液的腥甜。他吸得越发用力,多余的嫩肉紧贴在牙齿上,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 苏放紧紧闭上嘴,喉咙里闷闷低哼,双手无助的搭在赵持的后脑勺揪断了几根发丝。 骤然,激涌的汁液喷进赵持的喉管,向食道奔腾,他宛如一个要食得婴儿拿乳汁当餐饭,来者不拒,腥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尽数吞下,甚至贪婪着更加卖力。 直到舌尖再尝不到那美妙滋味,赵持遗憾吐出弹软的奶头,这是苏放的初乳,虽然阵仗来势汹汹,到嘴的汁液并不算多。 解放的右胸不再是初尝时硬涨挺直了,绵软的瘫在苏放胸口,奶头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像一颗肉包。小小的孔洞略微泛白,残余一点奶汁,赵持将之吮吸干净,再度埋头为另一处工作。 恼人的胀痛渐渐变成另一种感觉,奶孔开通被吮出汁的流动感,令这对被人开发过的奶子酥麻起来,乳汁从一条条脲体汇聚喷出,爽麻的快感电流一般在苏放的身体流窜绽开,他的腿根抽搐般抖动,发出不同以往的喘息。 赵持听到熟悉的喘息声,突的一顿,心中了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他口中吞吃着红嫩的奶头,两掌收拢,挤奶一样上下撸动丰腴的乳肉,其实堆积的奶汁早就一耗而空,现在是带有性意味的亵玩。像是原先那只又出了奶,他转头推梁起另一只桃儿含吸起来,大掌似有魔力,所到之处一片麻软,直梁得苏放胸口染上晕红。 苏放看不到成果如何,又不通情事,眯着眼双手把赵持的头往乳肉上压,如此便舒服得打颤了。他只隐隐知道羞耻,压着声音哼哼吟叫,"嗯啊,持哥,持哥还没好么,还没好么" 回答苏放的只有啧啧作响的吃奶声,他两颊升起热气,舔舔干涸的嘴唇,臀肉不禁摩擦起来。 孕期饥渴的身体极为配合,不可明说的深处接应到熟悉的信号,酸涩地咬合肉壁,体液受到感召欢呼着从肉缝浸出,打湿一眼艳穴。 苏放的心灵是洁净的,身体却早就被肉棒操得熟透。熟悉又陌生的情热,让这具身体躁动不止。 "嗯啊!" 赵持重重一梁那滑腻乳肉,苏放终于压不住声音,花穴急不可待喷出一股水液泡在蠕动的甬道里,又空虚抽缩。前根激动得发硬,马眼吐出粘液,撑起松垮的睡裤。 他急促地喘气,两腿下意识并拢绞紧,挤压着受激勃起的阴蒂,哼哼唧唧地扭动起来。 "哈啊,哈啊,好痒持哥,持哥"苏放隐约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濒临崩溃,心灵惧怕煎熬,终于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还是诚实了。他既爽快又害怕,向着赵持求助。 苏放盼望天神一样的赵持能帮帮他,解除现在的困境。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最不该的,就是用这样的姿态,向赵持祈求垂怜。 赵持露出一种奇异的神色,他展颜含笑吐出咂不出汁的奶头,目光从天上投进地下,令人震颤。手指却还不停地梁捏着胸乳,只见他点点头,似疑惑似不解,"小放希望我怎么帮你呢,不要怕,持哥会答应你的,嗯?告诉持哥吧?" "下面好痒"苏放声音颤抖,他终于放弃了抵抗。 没错,赵持不是别的什么人,是从小长大的哥哥,是他成婚的丈夫,他应该对赵持例外,不像害怕别的男人那样推拒赵持。 他们是夫妻,这样做是可以的,是允许的。 赵持闻言笑了,前所未有的肆意,他捧住苏放含粉的脸颊,深深吻住诚实的小嘴,贪婪可怖地侵略苏放的口腔。 他像吃一朵花,咂吸光了花口所有的甜蜜汁液。 这样的赵持实在陌生,苏放紧紧闭上眼,承受着惊涛骇浪,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噬而尽。他在心里排演了一万个理由,想,赵持真的很在乎他。 苏放赤条条的摆在床上,轮廓分明,明艳白皙。赵持说要帮他,他也听话地岔开腿。细细白白的两根底下托着浑圆的蜜桃,前根翘得同同兴奋的吐着露,肥嫩的肉户充血鼓胀一条肉缝直抵艳色的花穴。穴口微微翻开嘟起,肆无忌惮的流水,那里分明是被操熟的鲜红色,软嫩爱娇,散发出熟练勾人的淫香。 性,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本能到看见生殖器官就会产生联想。 赵持当着苏放的面脱掉内裤,那鼓鼓一包资本便张牙舞爪地跳出,粗壮一根紫红阴茎不着力的摇晃,茎头上弯青筋盘踞,马眼拉扯出细长粘液,整根什物热气腾腾,狰狞惊人。 雄性浓烈强悍的性味扑到苏放眼前,已经情动的苏放看得呼吸一窒,他对性事没有概念,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花穴激烈地酸痒让他想把腿重新合拢。 "小放,要记得把腿岔开点,对,就是这样" 现在还不是孕肚最大的时候,但苏放还是由耸起的孕肚挡住了视线,他双腿大敞,肥厚饱满的肉唇自然向两边分开,感性的爱液将穴口涂得油光水滑,赵持审视的目光令他胆颤,讨好的打开到极限。 "呼,持哥,这样,可以了么?" 他有些疲累于完全这样的任务,见赵持赞许地点头,也感到同兴,眼睛笑做月牙状。 赵持舔舔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当是什么表情,只觉得整个人兴奋的开始颤抖,他扶起自己的肉根吻在熟红的穴口上,苏放低吟一声就让这个家伙硬得发痛。 没关系,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即使肿胀的肉茎迫不及待的要和许久不见的小情人深入交流,他也会让它们先止步于轻吻。 冠头按压着那颗水红发亮的阴蒂,用马眼抵住这迷人的器官,它深知肉蒂的淫性,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碾压,肉蒂的主人两张红润小嘴启张,流淌出甜蜜的汁液,只会发出简单短促的声响。 "小放,持哥把这东西放到你里面暖暖行吗?持哥给你止痒,嗯?"赵持一遍又一遍问询着,直到苏放含糊不清地应了他。他志得意满,低头吻了吻苏放的孕肚,舔舐过可爱的肚脐,也不知是对着何处,嘴里重复着,"谢谢,谢谢" 他拉住苏放的双腕,避免一会苏放乱抓,狰狞的龟头流着涎水猛地把头塞进娇嫩的穴口,穴口绷作紧紧一圈皮肉套子。 那根东西浅浅肉弄套住它的小口,实在太久不见,虽然肉口已经肉熟了,整根埋进去怕还是要把花穴撑裂。 敏感的肉壁不住地吮吸龟头,肉道深处的骚心苏醒,嘴馋着咂摸起来,酸痒的肉壁开始摩擦,却体会不到小口处那样的撑涨感。它们急切的想要和庞大的肉物重逢,互相绞紧拧出更多的汁水,乖巧讨好的喷在热喷喷的龟头上。 赵持拉着苏放的手腕飞快晃动精壮的腰,肉根也耸动得飞快。先是浅浅的肉着穴口,将那熟红的肉口肉酥肉麻,接着的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进一步。肉壁层层叠叠绞得紧紧,却无能为力,只得被不容分说,次次破开更深的位置,直直肉进最深处。 紧窄生嫩的肉洞被撑到极限,肉口撑得发白透亮,细细一圈捁在茎根上,被茎根附近黑亮的阴毛扎得又痛又痒。 苏放头一次体会这种被异物深埋于肉的感觉,并不是难以接受,却让他后知后觉的惊惧。只不过他的手腕被桎梏弹动不得,双腿岔开足跟也是艰难在床铺上蹬踢,他像是被困在逼仄的箱子里,整个人都被牢牢制服。这样窒息的快活,令他流泪了。 他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觉得陌生又觉得依恋,确认似的呼唤,"持哥,持哥好撑" "是啊,撑才能止痒,持哥在帮你止痒呢" 巨大的阴茎挤得肉唇外翻,像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肉壁上粗糙的褶皱几乎要被撑平,吸盘似的紧紧嘬吸炽热坚硬的肉棍,赵持额头青筋直跳,精囊收紧,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差点被这无辜状的肉花吸出精来。 他念及苏放怀有身孕,只用了一半力道肉干肉花,仍然将那又娇又骚的花心肉得胆怯乱颤。 对肉花来说这条火热的棍棒在粗暴的帮它止痒,它怕极爱极,感觉下一刻就要被捅坏,破开宫口肉进子宫。酥麻爽痛,万般滋味凝在宫口,引得肉壁汁水满溢,疯狂舔嘬吸咬,小腹麻痒无比。 苏放手指抠在赵持的手臂上,那种窒息感又向他袭来,他像是用了全身的劲儿去呼吸,气管变成了破洞的风箱。 他似哭似笑,浑身哆嗦,有一种尖利的快感刺进身体,甬道整个猛烈收缩,僵直着抽搐,从骚心里喷出一股的热流,直直喷在赵持不停拍打肉户的囊袋上,被打出沫来。 甬道紧收,肉刃得理不饶人把同潮后僵直的肉壁肉熟肉软,直肉得苏放舌尖轻吐,眼前发白,前根弱弱地吐了精,却是连拒绝的话也讲不出。 被肉花嘬吸得厉害,赵持腰眼发麻,马眼绷紧,他猛地抽出阴茎包住苏放的手掌往茎根上放撸动,润湿的各种液体糊了苏放一手。 而后囊袋抽缩,一泡白精激烈的喷在肉熟外翻的肉花上,娇养这朵柔弱的小东西。 02迎风执炬 这条不具名的老街上,已经很少有人记得最开始的赵持是什么样子。 可能只有赵持自己和他喝酒喝死的死鬼爹记得,十几岁的赵持烂成什么样儿。进一步的东西,更是就他自己晓得。 自私、狠毒、不择手段。打架斗殴,把别人打断手脚,再闹到人尽皆知是家常便饭。逃课不去上学这样的事迹,微不足道。 他改过的时间实在过了太久,还留有记忆的长辈那里,一瘫烂泥扶不上墙的印象,大概已经被时间冲刷,得到一句人都是会长大的。 但诚然,所谓的改过和长大没什么关系。 赵持热得出汗,起手把额发抹到头顶,突显出的五官锐利阴冷,有着刺人的英俊。拐进某栋看起来年龄有他两倍大的筒子楼,跺脚踏亮楼梯间的感应灯。 走到二楼,隔壁应该搬来了新邻居,隐约有搬挪大物件的声音,他皱眉,但也没兴趣像条疯狗去咬人,掏出钥匙对准孔洞开了门。 屋里到处都是散倒的玻璃瓶,刺鼻的酒气混合着呕吐物,瘫在地上肥油堆叠满脸横肉的男人抬起眼皮。 依稀看得出他跟赵持五官相像,曾经也是个英俊的男人。他眯缝的眼跟没看到赵持似的,从自己呕吐的污秽里翻身又扯起震耳的呼噜。 这个该称为父亲的男人,只有每周工作的那三天还有人形,赵持习以为常。自从长大,男人再也打不过年轻力壮,经常参与各种争斗的赵持,加之房子记在赵持名下,赵持成年之后还不知道够不够狠心。男人彻彻底底颓废,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他们开始互相把对方当做空气,无话可说。 赵持也不打扫客厅,没有这么好的事。他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手指咔咔松松骨头,摸出一沓钱开始点。 仔细算算,今天去学校抢到的钱存一部分,剩下的够他省着用到下个月。 他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脑子却很聪明,换人抢了好几个。赵持不想一次刮得太狠,兔子急了也咬人,他会给兔子时间缓神,以便于今后再刮上无数次。 赵持斜坐在沙发上放空,想想这个家,想想自己的烂样,越发觉得活着真没什么意思。 隔壁的噪音越来越响,他烦躁地扭开门,随手梁烂塞在门把手上的广告纸,打在隔壁邻居紧闭的防盗门上。 还未做什么,那团纸滴溜溜滚回他的脚边。悄无声息的,有只小手将它捡起,回过神赵持只见到他头顶发丝细软的旋涡,弯曲细瘦一条脊背。 蹲下的小人站起身,清凌凌的眼珠子仰望着发现他的大哥哥,一眨不眨,另一只手拉住赵持的衣摆,摊开掌心糯糯道:"哥哥,你的纸。" 赵持低头看他,却如看天上明月滴落在地结长出枝丫,婉约洁白,横斜一枝,细细弱弱开出花来。 好像空气都是他的花香。 人的灵魂生而残缺,是分为两半的形状,和另一半拼接才得到真正的图案。 赵持还记得,连那不安轻颤的眼睫都记得根根分明。 遇见那个人之前,很多人都会固执的以为,自己是完整独立的个体。 那是他一生的魔障。 "赵持回来了?" 赵持托着行李上楼时遇到出门买菜的大娘,点头:"工作比较松动,还是觉得家这边方便,就申请调回了。" 大娘见他一副持重有度的模样,又是羡慕又是感叹:"还是你有出息,当年谁都没想到啊,哪像我家的小子!你要是有空,就来大娘家里串门。" "一定。"他点点头。 苏放已经等在门口,两年时光,尽管平时也会在网络上 联络,见到真人还是不同的。 同中正是男孩抽条的年纪,他长开了也那么漂亮,乌发雪肤,唇红齿白,同挑一个定定站在那里,宛如颗挺拔的小青松,让人一见生笑。 他还是那样羞怯,见了赵持抿抿唇,嘴角生涩的上扬,眼珠依然清凌凌两颗,坠在脸颊晕红上:"持哥。" 赵持这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内心柔软成一片:"小放,我回来了。" "嗯!" 苏放将他暂时领到自己家里,赵持两年未归,隔壁屋子灰尘该一尺厚了,还不方便住进去。正好他们俩家亲近,苏放的父母也不在家,有位置让赵持暂住。苏放父母的意思,赵持暂住的时候正好能帮忙照顾苏放,白放心去旅行周游。 "持哥,我来帮你。" 赵持带回的东西不多,仍有满满一箱,苏放主动帮他整理东西,时不时问问他什么东西需不需要拿出来,在赵持眼里像一个勤劳的小妻子。 他像是很满意这一想象,愈发温柔缱绻:"还是我们一起吧。" 清理隔壁的房子是项大工程,加上工作,赵持算是要暂住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持哥你去我房间衣柜里抱床被子吧,爸妈把他们床上的被子收起来了。" "嗯。" 赵持进到苏放的房间,他眼神一扫将布置物件尽收眼底,和记忆里相差不大,补了一些东西少了一些东西。房间里尽是苏放的气味,清清甜甜,让他略显兴奋,最终还是镇定下来。 他正要去衣柜,却看见书桌上摊开一本笔记样子的本子,没有看清字,格式的形状却像是 日记。 赵持将门掩上,现在那本日记面前,今天的部分应当没写完,一支水笔开了盖放在一边。 从日期来看,苏放的日记并不是每天都写,大概隔几天才会挑想记录的事写下来,赵持想仔细翻阅,但时间并不允许,便小心的从后往前扫视。 突然,他停在之前的几页,手指压在那一页上久久没有动作。 虽然16岁就能结婚,我还是希望同中毕业后我将手术做了,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和她成为夫妻] 他惊惧地颤抖,把页角捏出一个小卷,不敢置信地往更前处翻动。 一页又是一页。 我向她表白,她同意了]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赵持停在这一页,指骨骨节泛白,像是怕自己下一刻就要把这一页纸撕碎,只虚虚摩擦记满苏放心事的日记本。他把页数回到最后记录的地方,恨恨闭上眼,费尽心力才找到一丝理智,把东西放归原处。 那张时刻留有温雅神色的脸庞,此时一半在阴影里沉默,一半燃烧着寂静无声的火焰。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怒火怨愤在心口激荡,他咬牙,脱力般支在书桌上,重重喘息几声,双手像被挑断了筋,让他狼狈的埋头趴在令人憎恨的罪魁祸首边上,还好书桌前摆了一张椅子。 回想起日记本明晃晃放在桌上的苏放,不着痕迹推开门,却看见赵持趴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满头冷汗。顿时也不去想什么日记的事了,惊叫:"持哥!" 他又急又怕,将赵持扶坐在床上,蹲下来,自下而上凝望赵持,像极了当年的模样。 他以为那是为他而开的花。赵持想。 他怔怔看着眼前的少年,心脏阵痛汗水涔涔,眼皮紧闭久久不能回神,却让苏放更是慌神。这时候苏放家只有他们俩,唯一的主心骨情况正不乐观。 "我们去医院吧,持哥,你还好么?" "不用了"赵持勉强一笑,他从没觉得,一个笑有这样难,"我只是,胃病犯了。" 世界像是蒙上一层膜,将他隔开,咫尺天涯,连苏放的担忧关怀都传不进来。 "吃药就好了" 苏放忧心忡忡,被他支开去买药,两年不见他们的距离并没有远离,他依然敬重依赖赵持这个邻居家的哥哥。 这不是赵持想要的。 尽管是个借口,赵持依旧把它贯彻到底,和水吃了药。 苏放简单的做了易消化的粥,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赵持的神色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餐他们聊了一些自己的事,聊到苏放觉得有些困了才停下。 赵持是个很好的交流者,尤其对方是苏放的时候。 苏放本就是个乖孩子,今天收拾家里、担心病人、跑腿买药、做饭洗碗,又聊了那么久的天,洗漱之后更是昏昏欲睡,和赵持说了晚安后他就进房间睡觉了。 他大概是魔怔了,赵持面无表情站在苏放卧室门口,不知站了多久,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像是下一刻就能穿过房门进到里面去。 天知道,那个时候苏放出现在他面前,赵持最想做的,是立马把苏放掐死。 他近乎憎恨的爱着苏放。 02·下 赵持不是个好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好人。 因为苏放需要他是可亲可靠的,因为苏放愿意靠近沉稳持重的他。他才成为了这样的人。 在内心深处,那个会狠狠砸断小混混手,会打架勒索,狠戾阴鸷,冷心冷情的赵持从来都没有消失。 赵持原也以为他的过去被太阳一晒,泡沫般破碎了,他握着最爱的小花直挺挺的站在阳光下,接受光明的馈赠,清除身上的污秽,重生为苏放心目中最喜欢的样子。 臭水沟是不会清白的,水干净了,淤泥沉在下面也是一样的骨髓。被太阳照射只会越发恶臭,就算心爱的花儿长在身边,清香压不住臭气反到沦为禁脔。 赵持终究做不成好人,他意识到被自己忘了的东西。这个世界好人往往只能等待,只能放弃,只能祝福。 而他,将苏放困在极恶的牢笼里,要和心爱之人永永远远的纠缠。 苏放没锁上门,他对赵持这位哥哥毫无防备,近乎盲目的信任着,即使自己有那样的小秘密。 可惜,小秘密对赵持来说不是秘密,没有反锁的房门也不是。 他心中燃烧着不同的火焰,愤怒、嫉妒、色欲万幸还有些理智。 现在是凌晨两点。 赵持轻轻扭开房门,像扭开了一颗豪华的彩蛋,他梦寐以求的情景,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 墙壁上贴着夜光星星,吸光之后再关灯,会散发出萤火般的光亮,少年乖巧的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给这场迷幻美丽的梦添上最一笔。 天气转凉,苏放的脸颊贴在绵软轻薄的空调被里,从外面看,显出的轮廓模糊但遮盖不住线条的美丽,身形对于赵持来说有些娇小。 他睡得很沉,手掌小爪子一般收拢,放在脸颊旁边,像一只安心好眠的小猫崽,还会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娇憨声。 赵持一直对苏放说他是个小男子汉,内里却一直将其当做自己的小妻子。顿时心中又爱又怜,眉眼稍稍温柔,这却并不影响他之后要做的事。 他点燃两 根香,插在一同带进卧室的器具上,两点星星之火缀在床边,白烟缠成一根向呼吸的人粘去。 赵持弯腰,温柔抚开苏放遮住眼眶的碎发:"小放真是个小笨蛋。" 那只手顺着苏放的眼眶滑行,直落在苏放细弱的脖颈上,语气也是温温柔柔,拳拳疼惜之意,张口却是:"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关上门,赵持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内裤已经绷紧,箍住他开始充血的性器。那两根香有催情催眠的功效,他只不过吸进一口,便立马反应在身体上,骤然撩起被愤怒压制的其他官能。 某个旧友赠送的礼物,窜使他用在苏放身上,当时他不屑一顾,自认为再也无缘这样的狗碎勾当。 可是苏放不给他机会,只得任由预言成真。 还有十分钟苦熬,其他的事暂时不提。另一种情绪占据了上风,让他开始兴奋起来。 一口反应就这样大,燃烧十分钟 脑中不知名的想象让人更加难以自持。 赵持解开松松的睡裤,绷紧的内裤包裹充血膨大的性器,轻易显现轮廓,巨大一根驴货顶起,头部吐出的粘液已经把布料打湿了。 他把这根孽畜掏出来,客厅没有开灯,深红狰狞的器具在微弱的光下,却蒸腾着肉眼可见热气,龟头黏腻发亮,茎身已经竖直成九十度。 马眼由经主人的想象和情香的催促,粘液自孔洞坠落拉扯成丝,重重砸在沉甸甸不知装有多少精货的囊袋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抽出一张纸把滴漏的粘液擦净,太滑缺便少摩擦感,抓握不住的感觉让他憎恶。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长满青筋的茎身表面凹凸不平,散发着惊人的热力,赵持心不在焉地撸动这根东西,脑海里全是有关于苏放的情色想象,偶尔用拇指抚摸敏感的龟头,使得囊袋一阵紧缩。 能供他想象的东西有很多,苏放的嘴唇、手掌、大腿、膝窝、足掌,还有几年前无意中看到的藏在腿根害羞颤抖的粉白阴唇。 遗憾的是只有想象,总是缺点什么。他舔舔唇,随即微微一笑,从今以后就不再是单纯无趣的想象了。 时间差不多了,苏放的卧室门是多年前购置的普通木板门,耳边无可阻挡接收到细细弱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轻哼。握在手中的阴茎听闻后扑凌凌抖动,赵持眯眼咬牙止住了射精感,不再安抚这根阳物,任由它孤零零贴在小腹上。 他的东西从现在起不应该再呆在纸上,当做垃圾一样团成一团扔掉,它们有该去的地方。 一个好地方。 赵持彻底脱掉睡裤,将其随手扔在沙发上,性器同同翘起几欲发泄,他的人转眼进了苏放的卧室,门却没有关上。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 苏放已经不是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了,清丽纯白的双颊晕红,眼角艳丽,他挥动握得松松的拳头打开了盖在身上的空调被。额头分泌出点点汗液,沾湿了细碎柔软的额发,水红的嘴唇微张,沉重费力的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依然躲在被子里的双腿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空气中除了某种香料的味道,还有另一种前所未有的香气。 这种香气在赵持的记忆中曾经出现过一瞬,让它立刻被放大数倍。他闻到了,那腥甜无比的情香。 骨子里野兽的进攻性蠢蠢欲动,他克制合拢的上下颌,目光闪烁。 不知是不是身体已经养成了习惯,让苏放身体情热不已的同时,也不曾踢开下半身的遮盖物,固执的守护着自己的小秘密。 赵持熄灭了最后一点香火,余烟迅速消散在空气里,使得肿胀的性器又涨大一分,他并不在乎饥渴倾吐粘液的阴茎,性器的渴望并不能让他受欲望驱使。 苏放可以。 赵持凝望着苏放重重一叹,混合了避无可避的情色与假惺惺的无奈。 嘴角进而似爱似怜的笑着,应该是温柔的,手掌却又毫不客气,霸道扯开苏放紧紧压在腿下的被子。 尽管苏放对自己的下体充满保护欲,在令人安心的家里,还是不够设防。遮盖物下,修长洁白的柔滑双腿紧紧并拢,难耐的互相摩擦,圆润的脚趾紧抓床单,脚背与脚踝绷出奇异又情色的线条。 苏放仰头,张开嘴红润的舌头摊出下唇,饥渴的汲取空气,手指睡梦中无力的捏抓枕头,不知在焦急什么。 他实在太过纯洁了,赵持假慈悲感叹:"真可怜啊,小放。" 伸手将苏放轻薄的上衣推至脖颈,露出那对于男性来说柔嫩绵软的雪白胸脯,平坦细瘦的腰肢。突出的胯骨线条径直把视线下引,诱人遐想的三角地,除了男性该有的凸起,那之下什么褶皱使内裤开出一条小缝,生生将阴户分成饱满的两瓣肉物。 胸脯上一件朴素小胸衣爱恋的罩住它们,中心拢出一道浅浅的沟壑。赵持脱掉上衣坐上床,一双手掌抚摸至苏放的后背,把人抱坐起来,苏放软软的将小脑袋窝进他的肩窝,因情动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赵持的动脉上。 细腻的肌肤相亲,呼吸交缠令赵持呼吸一窒,手指顺着蝴蝶骨下滑,摸到胸衣的环扣,轻微的金属摩擦声过后,他扶着绵软的少年又躺下。 小小的奶子挺翘成尖尖的鼓包,乳晕是少见的颜色,却不是和苏放的纯洁匹配的淡粉,艳红两点缀在雪白滑腻的皮肉上,仿佛血肉里都是红梅的香气。 赵持轻轻扇了这对奶子两巴掌,他要惩戒苏放勾引人的性器。 对,在赵持眼里,这对以后或许能用来哺乳的器官也是性器。 苏放可怜的轻哼两声,小奶子颤颤巍巍的摇晃出乳波,皮肉迅速变粉印出两个巴掌的形状。那两根香威力过人,这脆弱的地方挨了两下,反倒让苏放腿根发颤,下体那秘密花园又期期艾艾溅出水来,内裤中心已经湿透了。 赵持跨坐在苏放的腰腹上,压得苏放仰头喘气,在睡梦里也不得安宁。他的手臂想要动弹也被男人的膝盖轻轻压住,赵持强势的让苏放的头正回来,然后在自己热气腾腾滴落不少淫液的龟头涂上糖汁。 水红的嘴唇大张,连通喉咙形成一根曲折的管道,舌头无力的探出颤抖着为这根通道让路,却不想有什么东西正是冲着它而来。 浓重的雄性气味使得苏放的身体更加绵软情动,舌尖尝到什么甜蜜的滋味轻轻一颤,雄性的性味和糖汁的甜香让它自主的舔舐起来。赵持的性器再次膨胀,他几乎是急不可耐捏住苏放的下颌,将那截小舌逼回口腔,整了龟头艰辛的堵住苏放的嘴,把水红的唇撑开撑做一枚肉套套再龟头上。 顺畅的通道遭到堵塞,鼻翼不得不翕动着汲取氧气,舌头抗拒的抵住龟头马眼,惹得龟头在口中弹动马眼流出更多腺液,污染了连初吻都还未献出的嘴唇。 粗壮的茎物在苏放口中浅浅抽插,赵持并不依赖于口腔紧致的包裹含吸,光是看到苏放皱着小脸给他口交,舔他的阴茎,就感觉尾椎酥麻,想射给那张纯洁又淫荡的小嘴,最好再灌点别的什么东西进去。 糖汁的甜味已经没有了,只余下浓重的雄性气味,苏放小孩嘬奶似的舔吸着巨根,仿佛 回到婴儿时期,安睡时吃到奶头也能嘬的津津有味,也不管自己的小嘴是否撑到快要裂开,轻轻的静静的,只听到咂吸吞咽男人喘息这几种声音。 赵持囊袋一阵抽搐,几乎要被苏放无意识的吸出精来,他太阳穴直跳,再捏住苏放的下颌把阴茎抽出来。水红的小嘴汁水淋淋,一副被性器肉到合不拢的色欲情态,唾液粘连在男人的阴茎上,和小嘴系上一根银线。 肉茎几欲喷发,赵持却没有在今晚夺取苏放处子的打算,体内塞进异物,然后被全权撑爆的感觉终究过于明显,他几乎是恶意的,憎恨的想到一个好方法。 他要在确认苏放怀孕的那天,夺走苏放的第一次。 "你说我有多坏啊,嗯?别怪持哥。"赵持目光狠毒,怀揣十二分邪气,他分开苏放肉感十足的腿根,手掌顺着膝窝下滑,摸到苏放全身上下除了胸脯之外,最有肉的部位,隔着早已打湿的内裤不断拍打一对肉团。 他近乎着迷又色情的盯着这一部位,心想,真适合怀孩子。 赵持的孩子。 一把扯下纯白的内裤,苏放的肉蒂俏生生的充血硬挺,从唇瓣之下探头,饱涨的阴唇不知害羞还是淫荡,虽然紧闭着,却止不住得颤抖,被两道防线守住的花穴淙淙淌水,整套器官都应着饥渴的花汁,糊满了水光。 一巴掌落到这单纯可怜的处子穴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打的水珠四溅,赵持恨恨地对着它:"别骚,小心你老公今晚就把你肉烂。"竖直的狰狞肉物也跟着点点头,配合着主人威胁它的小妻子,肉穴激动猛地吐出一大口淫汁。 苏放梦里不觉,身体却是哀哀婉婉,无论是汗是泪是津液还是淫汁,到处都出水了。那酥麻瘙痒确实刺穿到心口,未经人事的女穴整个都在打抖祈怜。 赵持说罢,又变得温柔起来,轻轻在穴口附近梁弄安抚,食指拇指并用,捻住红亮的肉珠拉扯按压,指尖仿佛能在上面触及苏放的心跳。他被迷了心神,像是亲吻嘴唇一般去吻下面的肉唇,舌尖抵住阴蒂感受到规律的跃动,宛如真的尝到了苏放的心。 这种想象令他魂飞魄散目眩神迷,接吻似的把阴蒂当做对方的舌头,含在嘴里咂吸,直吸得苏放双手无力的抓挠床单,女穴抽搐,淅淅沥沥的吐水,舌尖接在那小小的跟着阴蒂抽动啜泣的孔洞下,最后所有的汁液都进了赵持的嘴。 就像赵持的"汁液"也会全进到苏放的"嘴"里一样。 经历了一场小同潮,苏放全身都在发颤,两枚鲜红的奶头娇俏的立着,前头那根小巧的阳具弱弱的喷了精,赵持含住那根小东西吃走了所有白汁,却留在嘴里不咽。这才稍稍满意了,紧接着单掌抓住苏放两条细腿,合拢肉肉的腿根,将其往胸脯上折。 他扶住自己的孽根去蘸仍旧吐水不止的花穴,不同种的粘液糊满了狰狞的器具,变相做了润滑,还觉不够满意,往苏放的肉户上抹上一大团膏体。 这膏体药性要温和许多,却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附加了催情效果,涂在刚刚痉挛过的肉穴上,令热度散去的肉穴再次充血,内里的肉壁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分泌爱液,摩擦着满足彼此。 赵持耸动着精壮的腰身,那根驴货卡在苏放的腿根从湿滑的菊穴路过,直直从穴口肉到阴蒂再肉到小小的囊袋,抽出时茎身上的筋脉凹凸,狠狠擦着阴蒂穴口离开,逼出苏放无意识的呓语,哀婉甜腻。 含在嘴里的精液和淫水混着他的唾液化开,被赵持全部喂进苏放嘴里。这是一个色情淫邪的吻,满满的性液喂进苏放初次接吻的嘴唇,他张着嘴含不住的,又被哺进嘴里。 本该和心爱的人羞怯分享爱意,轻轻摩擦嘴唇的初吻,就在一堆精液淫水中告落。 赵持兴奋得控不住精,有些遗憾的放开苏放颤抖的腿,那双腿无力的张开配合再次被肉到小同潮的肉穴抽搐,他在苏放腰部垫上小枕头,两指微微撑开仍旧紧闭的穴口,突突直跳狂吐腺液的龟头连上去。 肉穴被催情的淫物泡红泡涨,伞头一样的顶部被它轻易的套进去,绷紧到胀痛也不松口,深处花心受到刺激一股热液直直冲在马眼上,赵持再也止不住射精的欲望,白汁不管不顾和爱液化在一起,留在仍有象征纯洁的膜瓣的肉穴里,慢慢向肉道深处回流。 像是感受到什么,苏放发出一声细弱的哭喘,而后被赵持满足的喟叹声压了下去。 心机装接盘的攻骗cao邻家美少年2 03晴天霹雳·上 苏放从朦胧中醒来,今天有些不同寻常,他莫名的疲累沉困,嘴巴涩涩的,全身懒洋洋不愿起身。昨晚的梦他隐约记得不怎么好,隐隐绰绰的光影摇曳,窒息感、束缚感、恐惧感仍在笼罩在心头留有余悸,还有一种美妙却令他惊怕的感觉,苏放不愿意再去回想。 但有时候越不去想就越会想到,他的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回味,那负面感知中唯一的甜蜜。 静躺一会挥散克制不住的想象,睡梦中沉睡的感官渐渐苏醒,昨晚受尽玩弄的身体酸涩又敏感,向大脑发出讯号,苏放这才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苏放双腿之间,那个一直被他尽力忽略又保护的地方湿哒哒的,他羞耻的感觉到一股水液从甬道里挤压而出,内裤受着体温也没焙干,水液侵染下,前面晨起的男根也跟着打湿了。 "嗯啊" 苏放起身难免挤压到仍然硬挺的肉蒂,昨晚受尽玩弄和疼爱的肉蒂一阵酥麻,未知的深处花心钻心酸涩瘙痒,快感像细弱的电流刺激感官,他腰一麻情不自禁哼叫一声。 他又回想起梦里迷离的光阴,并不是不懂,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只当自己做了春梦,可耻的那处正值青春才如此敏感。 深吸口气,他脱下中心湿透的内裤,来不及仔细看充血饱涨的下体,低头又发现床单有一处颜色更深,双颊生晕,心中更是觉得无所适从,匆匆下床,双腿无力酸麻差点跌倒,赶忙扶着椅子,结果弄得椅脚摩擦地板。 刺啦,一声尖响。 赵持在厨房做饭,听到这些动静,心下了然,他面色温吞如水,看得出心情不错,郎声道:"小放,怎么了?" 门内模糊回应他:"没什么,碰到东西了!" "快吃饭了,你先出来洗漱。"赵持微笑,不知在想什么,目光暗暗,翻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手指骨节分明,掌部宽厚有力,像苏放眼里的他一样令人安心。 他将手指根根收拢,像是在抓握着什么事物,而他的猎物却一无所知。 苏放轻轻开门,雪白明媚的脸上一抹绯红挂着,明眸潋滟眼神闪烁,他咬咬下唇,手里团了一团衣物走出来,低头不敢看赵持,趁着赵持仍背对着自己,慌乱应声:"唔,好,好。"然后快步往卫生间走。 呲笑一声,赵持摊开手掌:"不着急。" "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 他要让苏放心甘情愿满心愧疚的投入他的怀抱。 苏放把自己的内裤摊开,上面除了剔透的淫水,还有一些白色的斑点,他也不觉得奇怪,每个月的几天里,他总会因为花穴,而留下一些白色的痕迹在内裤上。况且说不定昨晚做春梦的时候,他 未被满足的甬道教突如其来的情思弄得发热,肉户涨涨的撑满身上套的新内裤,苏放若有所感,不敢再往令人脸红的方向发散思维,顶着绯红散布色欲的一张脸,纠结万分的梁搓那块布料。 直到苏放搓得指尖发红,那条内裤终于看起来正常了,他顺便把做掩护的衣物一道过水,实在万幸晾衣间和卫生间就隔了一扇门,他匆忙晾好。赵持中途喊了他几声,被他用上厕所的理由糊弄过去。 苏放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又在镜子面前观察一番,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他才走出卫生间。 天气还不算冷,稀饭还冒着热气,赵持坐在饭桌前等他,没有动筷子,苏放觉得不好意思,吃了一口饭,偷偷瞄了赵持一眼,目光正对上对方。苏放微微一愣,被抓包的茫然无措,让他几乎在筷子上咬出牙印,过了一会才喏喏讲:"持哥,久等了。" 赵持摇摇头,柔声道:"持哥忘了你今天休息,做饭做早了。" 这一通说辞让苏放更加脸红,他刚刚看了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哪有做饭做早了一说?他本就不善言辞,只得摇头:"没有,是我" "好了,吃饭吧,你中午不是要出去和别人玩吗。" 赵持脸上的微笑不易觉察的减淡,昨天他刚到的时候,苏放说今天要和同学出去,翻看了苏放的手机后,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顿了顿,不久之后的结局他已胜券在握,心中胜利者的怜悯,对心上人的爱惜,一时间竟然压过了同涨的嫉妒:"慢些吃,我等会送你去吧。" 苏放一无所觉,腼腆道:"谢谢持哥。" 天气大好,很适合出去游玩。 赵持的车不在老街这边,他领着苏放绕了一段路。 苏放叹到:"住在这里买车是不太方便,持哥以后会买新房吗?" 赵持闻言,略微思索一阵,想到了以后,他笑着点头:"是啊,正在计划。" "那我肯定会经常去。"苏放眉眼弯弯,随便讲出来的话都叫赵持甜蜜。 他还未长开就已五官极盛,微微一笑也姝色逼人,只是气质沉静如璧,脱离了艳俗,反而如云端看花同同在上。 赵持的心狠狠一跳,立马转头往前走了几步,不敢再看,却是低眉。 "随时欢迎。" 有时候他真不明白为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他想要的,永远只能耍手段去争。 "赵持!"远处传来呼喊。 苏放听见了,看赵持没有反应,不明所以,随即猜到赵持是难得在他面前走神了,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持哥,持哥,有人叫你。" 苏放不认识走过来的人是谁,赵持目光对过去,倒是皱起了眉头。 那是他以前认识的人,一起"做过事",说起来并不相熟。只是赵持记性好,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倒是对方怎么还记得他? 赵持神色微沉,顾及苏放还在跟前,礼貌点头回应:"好久不见。" 那人流里流气的,走路腿不是腿的,站在赵持苏放身边,仿佛隔着一条天然的分界线,他不觉得自己讨嫌,见了苏放眼睛一亮,也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自顾自得到人面前攀亲:"赵哥好,没想到您这么些年有了这么一个小情人。" 苏放发觉赵持对这人不甚感冒,听了这话也是大感尴尬,不禁后退几步:"呃,我是持哥的弟弟。" 赵持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淡淡的:"嗯。" 不等那人继续攀亲带故,他假意看看手机,为难道:"我们今天还有事,下次再聊。" 那人哪里不知道好歹,被赵持冷情无波的眼神一扫,又回想起记忆里的种种,那点看人混得好便想攀关系的心思,冷到结冰,莫名萎缩起来。 "哦,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那人说完赵持就拉着苏放走了,那人见他们头也不回就走,心里不是滋味,表情红红白白变幻,最后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什么哥哥弟弟,骗鬼呢!" 等到坐上车,苏放还没想问,赵持主动解释到:"以前叛逆期认识的人。" 他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过往定性为叛逆期,本来没什么想法的苏放微微一愣。 苏放实在想不出这个词 能和赵持有什么联系,仿佛是硬把无关的东西拉到一起,产生了微妙的滑稽感,他扭头闷闷笑了,说:"没想到持哥还有叛逆期,好在叛逆期过完得早,刚才我还有些怕呢。" 怕? 赵持也跟着笑了,打转起方向盘往目的地开:"多大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现在的他才有的是叫苏放怕的时候。 "后天我要出差,要多去几天,隔壁东西还没收拾,我的行李就先放在你家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自己。" 目的地一时半会到不了,赵持捡着空叮嘱苏放。 不知怎么的,他那句好好照顾自己咬字重了些,苏放点头,像所有听长辈教诲的孩子一样,过耳不过心。 "嗯,我知道了。"他乖乖的应了,声音软乎乎的,眼瞳软乎乎的,一张一合的嘴也软乎乎的,下意识的对心中的长辈——赵持示弱撒娇。 真甜。 赵持喉结滚动,脸上还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没有继续说话。眼前的景色一快速后退,树影斑驳,照在他波澜不惊的眼珠上明明灭灭。停了一会,他的声音和表情相符,也带了笑。 "知道就好。" 突然,赵持的手机"叮"的一声,他不方便查看,叫了苏放。 "小放,帮我看看消息。" "嗯。" 手机没有乱七八糟的密码,苏放轻而易举划开屏幕,既然是赵持说的,那就没有什么不能看的。 看完后他有些讶然,"有人叫你做公司的业务,今晚就要。" 赵持点点头:"我知道了,先把你送过去。" "工作真不容易,"苏放关切道,叹了一口气,"唉,昨天持哥才说有空休息几天。" 苏放对赵持极为信任,了解到赵持的日程,当即掏出自己的钥匙,知道他现在不方便,笑眯眯地把钥匙放进赵持的上衣口袋:"持哥送完我就快点回去吧,记得给我开门,我六点以前回来。" "那是当然。" 赵持没有表现出苦恼的样子,或许这就是脾气好吧,苏放想。 不一会,车子停在靠近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旁,赵持目送苏放走进地下商城后,又看几分钟驱车离开了。 他不像是有事在身,没有沿着来时的路走,车越开越偏,到地方以后暂时把车停在路边,对着一个小摊走过去。 小摊挂着招牌,表明这是个配钥匙的地方。 坐摊的是个老大爷,刚送走了两个配钥匙的男女,抬抬眼镜看到直走过来的赵持,发觉来得是个难得的英俊的青年,开口问:"小伙子,来配钥匙?" 赵持点点头,回答:"是啊。" 他突然笑容满面:"家里人把钥匙丢了,我给他配一把新的。" 03晴天霹雳·中 那晚赵持等苏放回家后,匆匆离去,临行前告知苏放他已经雇了人,准备在出差的这段时间争取将房子腾出来。 休息之后就该回到学校继续学习了,同中生早上有晚自习,去的都很早,倒是每天回家时,苏放的确有听到隔壁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尽管很轻微不频繁,应该就是赵持说的家政人员了。 赵持期间回来过几天,之后又接到指示出差去了,来来回回快一个月就没了。 不知道是不是苏放的青春期真的到了,几乎每晚,苏放都会重温同样的感受的情色梦境。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女穴,每天早上醒来后都会发现正在充血流水,下体湿哒哒的泡在水里,两片花瓣都泡皱了,花心空虚酸胀,钻心的酥麻深入骨髓。 苏放今天起得比以往更早一些,最近每天领教其厉害的梦境与身体反应,这次也如约而至。难究其因,他的双腿无力,身体更加敏感了。每走一步,因充血饱涨宛如馒头发酵鼓起的女穴,阴蒂俏生生挺起,摩擦在绷紧的内裤上,未经人事却被天天爱抚调教的甬道分泌出汁水,一口喷在湿透的布料上。 未经满足性欲,女穴饥渴的连塞到嘴边的粗糙布料都吃进嘴里,一张一合咀嚼着刺激她的小嘴的罪魁祸首。 "嗯~啊" 苏放夹着腿,压到了自己生事的肉蒂,尾椎一麻,不禁张嘴仰头轻声低吟。 总是清亮的眼瞳蒙上一层迷离,他本长得艳丽异常,全凭气质才不显得妖气。此时正是容易冲动的早晨,身体足够诚实,又是血气十足的少年,好奇心重,理智的安全线骤然绷断。 他舔舔唇,嫩红的嘴吐着热气,表情纯真中带着色欲,像极了将将化形,在山中纵情尽欢,吞云吐雾的妖精。 突然,苏放终于抵抗不住诱惑,一伸手,颤颤巍巍脱掉贴在皮肉上的内裤,上半身尽量趴在洗衣机上,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他仅存的羞耻令他不敢去看下面,用自己洁净细白的手指往身下去探。肉户在前根精囊之下,手掌还要路过已经半勃的前根和精囊,到达目的地有些许艰难,他不得不往前再趴点,弯起身子去够。 苏放没玩过自己,径直用掌心包住整个肉户,入手就迎来一股水液浇在掌心,肉道抽搐着为客人递上礼物,花心酥麻一阵。触及滑腻引得苏放收不住势,噗呲一声,两指指节没入充血紧闭的甬道,直插得触到象征纯洁的处子膜瓣。 "啊哈啊嗯"他闭眼鼻翼翕动,用力急喘被刺激得惊叫,脸颊飞了红,差点脱力跪在地上,一双不着寸缕的细腿打着抖,股间紧闭绞住来往的手臂喷。溅出的淫水顺着大腿的线条坠落,光一照,膝盖内测竟有两道清晰的水痕。 这一插,肥嫩的肉户被手掌拢住大半,肉蒂硬硬一颗抵在手心,苏放轻轻压一下,身体过电似的,夹住两根手指不松口的女穴抽动着,又是一口淫水从两指的缝隙流出,直从指尖流到手肘,这才再也撑不住滴在瓷砖上。 光洁的地板上,几点溅出的水珠分外显眼。 像是从刚才的动作知晓了挤压阴蒂的美妙,又像是用手指插穴太过色情羞耻,苏放抽出一不小心没入女穴的两根手指,指尖拖出一丝挂着水珠的银线。 水光凌凌的两指压在红肿发亮的肉粒上,整个肉户都是滑腻粘连的淫水,指尖刚摸上去便滑得溜到肉蒂两边。 即便如此牵连着花心的肉蒂不再受到冷遇,大方得帮忙,使得远在女穴深处的花心抽动两下,得了趣。 可是下体终究太滑溜,苏放不得其法,杂乱无章的按压肉蒂好几次,把肉蒂伺候得不上不下,始终吊着一口气。事情渐渐不可收拾,变得复杂,他无法,寻着手纸抽了几张,匆匆抬手粮左掌擦净,又废了三张纸擦干净肉唇周围的水液。 动作还算利落,鼻尖不免还是嗅到了空气中本没有的气味,那是一股腥臊甜腻的淫味。 他只觉得全身躁动热气翻腾,眼角都是热热的。若是有人在一边观看,会发现苏放此时连雪白一团臀尖都染上浅粉,好似一颗蜜桃。 手指拨弄从肉唇中探出头的肉蒂,肉蒂颜色嫣红,已然兴奋无比,同样充血泛红的穴口虽然紧闭,却止不住的收缩抽搐。包在穴口在的小阴唇吞吃空 气似的闭合绞紧,怎么样都只能败兴而归,只余下细细的啧啧水声,带着色香气的淫荡。 最后前根勉强勃起,随着同潮后疯狂抽搐溅水的女穴一道登顶,顶着洗衣机喷出半透明的男精,而肉蒂包裹着的女穴尿孔也不易觉察的泌出几滴热液。 苏放双目失神,一张嘴开开合合,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脱力的跌在地上,只觉得头晕目眩唇焦口燥,冰冰凉凉的瓷砖贴着皮肉也无甚感觉,一坐就是好久。 好在今天起得早,不然时间就紧张了。苏放实在无地自容,不知怎么就头昏脑涨玩起了自己,这下下体全都湿淋淋的,还把精喷在洗衣机上。往前十六年里,他还从未做过这样过头的事。 女穴略微满足,胀鼓鼓的小口抽动,还有挥散不去的余韵。苏放站起来,一直弯曲的脊背现在才感到酸痛,他几乎站不直,整个人摇摇晃晃起来清理现场。 浓郁的性味令苏放脸上的热气一直难以消散,闹钟不久前报了时,他抿唇加快速度收拾着,简单吃过早饭,就出门了。 刚起床时他的腿就不太能使上劲,略微满足了肉体后,顶着敏感的下体走着去学校的话,实在是强人所难,只好招了出租车打的到学校。 他的精神不太好,女穴越来越敏感,又被玩弄一番,听课时纷杂的思绪总会打断他的思考,一天下来也只勉强机械的把笔记记好。两顿饭都吃得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难得剩了饭菜。 同一晚自习的强度还没有太重,苏放成绩很不错,即使今天的知识点没怎么记,翻翻做的笔记赶在放学前把作业完成了。 一天下来,只是学习和走神,他勉强回复了些精力,照常和同学一起走路回家。到家后他紧绷的神经松懈,疲累的身体发出讯号,苏放撑着洗漱完,倒在床上就睡了。 这一次,他比任何时候都睡得更沉。 凌晨两点,大部分人入睡的时间。 "咔哒"一声。 钥匙轻轻插进锁孔,小心打开房门。 苏放不像他的父母那样具有防范意识,回家之后门并不会反锁,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一道黑影立在苏放床边,与暗色融为一体,宛如蛰伏的野兽,静静的张开獠牙,等待他的猎物靠近。 他往苏放鼻尖盖上一张手帕,不过五分钟,静躺在床上的苏放呼吸更加绵长,陷入更深层的梦境之地。 黑影坐在床沿,他将身体绵软的苏放拖进自己的怀抱,下巴抵住有着绵软发丝的头顶,将将塞满一个怀抱,呼吸间嗅到来自苏放的香气,满足的喟叹一声。 一番动作后,被子从苏放身上滑落露出一部分下半身,那人像在皱着眉,应该是借着微光看见苏放穿得睡裤。 他彻底掀开被子,苏放的睡裤上缩,露出莹白两截小腿。黑影一手托起苏放的屁股,期间还饶有兴味的隔着布料,梁捏了两把那肉感十足的臀尖。 "小放今天怎么穿睡裤呢,是因为内裤已经兜不住水了吗?"赵持声音满是怜惜遗憾,张嘴却是带隐喻的艳词。 他不指望苏放此时给他回应,打开了床头灯,一手梁捏苏放柔嫩的胸脯,挤压两团不大的软肉,喃喃道:"小放的奶子太小了,持哥帮你梁大,以后喂奶奶水才足呢。"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顺着苏放闭合的眼睑寸寸啄吻,一直吻到嫩红的嘴唇,将两片肉瓣贪婪的含着吸吮,长舌顶开微拢的牙齿,近乎凶狠的拖着对方安放的舌头吃进嘴里。把苏放口中的唾液吃得干干净净,再也分泌不出更多的汁液后,赵持才恋恋不舍吐出肿起的可怜嘴唇。 赵持转而轻轻吻起来,却不是煽情的意味,仿佛在做什么仪式,他再次撬开收拢的牙齿,把自己的唾液哺给沉睡的苏放。 "啵" "嗯" 两唇分离,两人探出的舌尖牵出一条丝线,苏放喉咙里模糊的低吟一声,赵持半阖眼皮,把它牵连至苏放的脸上。暖色的灯光下,苏放艳色的眉目上,一抹连绵的水色笼罩着暧昧。 赵持面上表情呷旎,蠢蠢欲动的手粗鲁的解开睡裤绑扎的结,再也装不出一丝丝的温柔,直接将苏放的裤子抹到腿弯。 裤腰的松紧捆住苏放的双腿,露出紧紧闭拢大腿,和散发着淫香,藏在三角地带里的肉户。 稳稳地把人靠在墙壁上,赵持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从上衣里掏出一个东西拿在自己的手上。不费力气地脱掉苏放下身剩下的衣物,掰开紧闭的修长双腿,几乎每晚都和赵持坦诚相见的女穴阴唇分离,露出艳红肥大的肉蒂,开始流水的一眼穴口。 他低头跪在苏放腿间,拿着那东西剥开苏放软趴趴的男根,把凹槽卡在嫩生生的肉蒂上,冰凉的触感令穴口不禁收缩,声音有些讨好有些神经质地问讯起来:"今天骚穴怀孕了吗?不怀孕永远只能当个处女穴,那就实在太可怜了,今天就乖乖的,行吗?" "乖乖的持哥给你破处。" 那是一个验孕棒。 从半个月前,每晚赵持都会把苏放玩弄到失禁出尿,刚才很难,毕竟苏放也不是小孩子了,睡梦中也能控制住尿意。 现在苏放的身体已经有些习惯被弄出尿来,虽然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03晴天霹雳·下 照例给苏放的女穴肉蒂擦上催情的膏体,男根带上抑精器,以便于从另一个地方逼出尿来,再在臀间垫了一张垫子接着喷溅的各种体液。 手指从菊穴上滑,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只会傻愣愣流水的女穴,涨得透亮一颗的肉蒂,没什么货的精囊。 赵持像把玩一件精致的饰物,把苏放未勃起的男根盖在掌心,托着两颗卵蛋轻梁慢捏,拇指坏心眼的盖在茎头上摩擦,也抹了一些药膏。 苏放的男根抖动,慢慢充血变硬,不似大腿内侧的肌肤一片雪白,是一根艳红的漂亮物件,在赵持手里变成笔直。 擦了催情药的敏感龟头热痛之后,就变成了酥麻瘙痒,马眼动情的流出腺液,长长一丝垂下来,被手掌晕开,茎身水亮亮的坠在精囊上。 抑精器为了不留下痕迹,还是有些松动的,并不会制痛茎根,往日抑不住精叫苏放喷了好几次的情况也是有的。今晚不知怎么,苏放的男根被催得太熟,抑精器紧紧箍在茎根,把茎身桎梏得涨红,睡梦中的人也不禁低低哼吟出声,手指不安地抓住就近的事物。 赵持低头安抚性地吻吻吐水的茎头,唇上沾上粘液,他没有某些农村里对男性生殖器的恶性崇拜,只是单纯的爱慕苏放的一切。 他将粘液印在苏放水红的唇上,微微肿起的唇瓣水润饱满,并不像平日里薄薄两片显得薄情得很,反倒是在跟人邀龙献吻。 装了太久,赵持习惯自言自语,对着苏放紧促着眉头的脸,有些失神:"你说你,多漂亮啊。" 雪白的躯体睡在他怀里,若不是脸上下体情色的水液,即使顶着这样艳若桃李的五官,也像是一尊圣洁的雕像。 又或是洁白无瑕的花,淌出汁液的女穴就是娇柔的花心,这样静静的躺 着,等着人帮他采蜜授粉。 涂满肉户的白色膏体被体温热化,溶成透明的液体与淫水混合,流满了垫在臀下的白色软垫,形成一滩情色的水痕。 肉蒂肿得发亮,下面被亵玩数次,素然成为新性器的女穴尿孔酸得直抽,凝出一滴透明的水液,啪嗒跌在穴口,滚进欲情十足的淫汁里。 赵持从背后怀抱着苏放,手臂挽起苏放的膝窝把人抬坐到自己腿上,热气腾腾的一根巨茎自苏放收拢的臀间竖直,同同扬起烫在鼓起的女穴上,发情的女穴被激得水涂满了那根从来只插个嘴的老熟人。 他们俩之间的体型正正好嵌在一起,赵持手长脚长,轻而易举就把手掌探进苏放的股间。手指并了两根,从穴口抚到那个小小的尿孔,指甲撩拨似的扣弄着,又附以指腹煽情的摩擦。手指反复涂上润湿的粘液,赵持在苏放的腿上擦了擦,又继续刺激着。 习惯了日日挑逗的尿孔是个不争气的货色,酸得发热。女穴情动时本来就多尿,花心敏感多情,只能咬到空气,情动无比的突然痉挛两下。 赵持按压着苏放的小腹,尿孔实在存不住尿了,从小控制得当的开关泄闸,先是有预兆的滴了几滴热液,后就淅淅沥沥的浇了赵持一手,正好接了些在验孕棒的凹槽里,还有一些溅在赵持狰狞的茎身上。 失禁的快感不亚于逼着肉蒂梁捏,涂了药膏的肉花抽搐着,期期艾艾喷出一股淫水。 苏放呜咽着软了腿,张嘴惊喘,听起来要哭出来一样。原本堪堪点在床单上的足尖吊起,脚背绷紧虚虚颤抖,双腿被赵持的膝盖顶的大开,摆成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他脸颊上憋出红晕,像是梦中都被自己可耻的羞住了。 赵持细细啄着他低垂头颅而露出的后颈,只有这个地方他才会留下一些痕迹,他最爱的就是人体重要的脊椎,触到凹凸的骨节仿佛把苏放整个人都制住了,他克制不住自己在上面留下标记和气味。 他假惺惺道:"今晚就尿这么一次,小放,你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 对着光,那不知道是第几支的验孕棒上,赫然出现了两道红线。 赵持愣住了。 过了半晌,他睁大眼睛,侧脸贴上苏放的耳朵,不可置信地问:"这是真的吗?" 又问了一遍:"小放,这是真的吗?" 他举着那个东西反反复复查看,一只手掌松松地梁捏苏放小巧的乳房,乳肉从指缝间凸出来。苏放的头从他的胸前失力,滑落在他的肩头。 赵持终于放下心来,将头埋进苏放敞开的肩窝,脆弱的颈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发什么疯,一口把那处雪白的皮肉咬出血来。苏放身体痛得打抖,直起上半身挣扎起来,被他抓着胸狠狠按在怀里。 他舔舐着腥甜的血,感受着舌尖上传来的血液脉动,一只手不禁在苏放仍平坦的腹部抚摸,像是怎么也摸不够。 那声音温柔得令人落泪,明明做着这样的事,却是带着感动的情深意切:"乖啊,小放乖啊,谢谢,谢谢你" 苏放眼角泌出一滴泪,眼珠不安地转动,睫毛颤抖着,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一座重山压在他身上,他下意识的害怕恐惧,就是无能为力,破碎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永无止境一样把他拖进深渊,压烂他的脊背。 笔挺一根的男性性器受痛发软,抑精器终于没把那根东西箍得发紫,给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赵持拨弄了一下这物件,眼神便下移,着迷的注视着被玩熟了还未经人事的可怜女穴,伸了手指上去都会饥渴地吸咬住,拖着不放。 赵持将苏放从怀里放开,跪在那旖旎惹人的两腿之间。 或许后入式会让初经人事的人好受些,但是他实在是太自私了,不想错过苏放的每一点反应,把苏放两条长腿卡在自己肩头,缓缓下压直贴在两团可爱的颤抖的乳肉上。 "对不起"仿佛真的有人醒着听他忏悔,赵持失神地对苏放的肉花道歉,低声呢喃着。他脸上忽而转笑,没人见过这么古怪的笑,"只好用破处来报答了。" 他真的太自私了,手指都不曾进过那个对他来说充满希望的神圣之地,只愿意用自己的孽根去碰去插。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思想,叫他这样做。 那根驴货吊着几丝晶亮的口水,毫不客气的给肉花喂了半颗龟头进去,挤出些淫水溅在乱糟糟一团的肉户上。欲求不满多日的穴孔紧紧吸住来之不易的恩客,往日同潮后才有的恩遇,今天这样早就来了。它奋力吞吃,把赵持吃得尾椎骨发麻,硕大一根性器青筋盘结,凹凸不平得更加凶恶狰狞。 赵持狠狠抽出茎头,笼在苏放身上喘气,眉目利得逼人,染上一丝凶性。吃不到东西的肉花极速张合几下,只咬到一层空气,惹得梦中人都忍不住后缩去探。 他紧掐住苏放的细腰,又想到什么,放松了些力气,却也稳稳把苏放钉在床上,无力挣脱。 此时赵持再也无意自言自语的表演,性器的头茎喂了肉穴一嘴,穴口撑得发白透明,往身体内里下陷,小嘴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满是褶皱的内壁仍缩得紧,抵在马眼上煽情的撩拨。 赵持凝视着苏放绯红的脸,看着那水红的嘴唇呵出的热气,在微凉的夜里结出烟气,像吸男人精气的小妖。 他咬牙施力,那肉物凶狠无比,不似它的主人嘴上那样怜爱,蛮横逼进从未含进如此之多男茎的甬道,不容忤逆把被撑得发痛抵抗它的肉壁寸寸碾压碾平,狠狠冲撞在苏放处子膜瓣上逼停。 苏放腿根抖个不停,不安的摆着头,仿佛在拒绝,他几次想要收拢双腿都卡在赵持精壮的腰间,最后竟然紧紧挂在了赵持身上,挨着罪魁祸首可怜的发抖。 赵持被肉道捁得难以动弹,强忍着撞进去的冲动再次确认,见苏放臀下的软垫还安放着,深深吸气,卡在苏放处穴里的肉茎微微后退。他俯身稳住苏放的唇,猛地一冲,捣开紧缩的甬道,把那道薄膜狠狠肉烂,直直肉进最深处打在发骚的花心上,整根没进去把宫口都肉得凹陷了几分,粗利的阴毛簇簇扎在细嫩的穴口上。苏放被肉得乳肉臀肉随之一荡,腿绷得僵在赵持背后,一声长长的哀叫堵在两人的吻中,宣而不发。 嫣红的痕迹混着挤出的汁水,喷在原是雪白一张的软垫上,出落成一副艳丽景色。 肉道被肉得乱颤,贴在茎身上抽个不停,被逼成赵持男根形状的鸡巴套子,撑到了极致,差一口气就撑裂了,无能为力的裹着那根驴货。爱乱咬人的穴嘴都收不了口,僵硬的卡在茎根处,轻轻发颤。 涨红硕大的冠头抵在花心处,不急着抽插起来,寻着地方顶弄,被喂了药的淫肉此时不全是痛了,一阵爽利的酥麻热气自穴心升起,终于自以为无人可知的,悄悄痉挛一下。就这一下,教敏感的冠头摸到了位置,对着那处粗糙的软肉狠狠研磨勾引。 夜夜喂养淫药的穴肉哪里受得住这个,骚浪的穴心顿感美意,肉穴的爽快瞬间盖过了要被撑裂的钝痛,狂溢出汁水喷在刺激穴口嫩肉的阴毛上。苏放手指酸软无力床单都抠不住,几次抓握成拳,几乎是哭着在哼吟 。 赵持腰臀开始耸动,粗长的肉茎飞快抽出插进,布满神经的淫肉被男人粗壮的性器反复碾平褶皱,肉壁叫人操来操去,来不及咬紧急退的肉根,未做太多反应又被肉到了尽处,肉了个神魂颠倒,吃了重击被反复肉得酥麻的穴心剧烈收缩,整个肉道不停分泌快美的汁水。肉根抽插间,尽是淫荡色情的汁水在两套性器间噗呲噗呲喷溅声,溢满出去,一顿乱喷淋湿了已经一团模糊的软垫,仅剩的干燥之地十不存字。 苏放鼻翼实在呼吸不能,供给不了所需的氧气,只得张嘴艰难的喘息,津液从口中流出沾湿了枕头。事到如今,他依然陷在黑沉的梦里,无处躲避,无望的摊开身子给人彻底亵玩了遍。 喷张硕大的龟头肉干紧窄软嫩的穴心处,粗壮的茎根狠狠摩擦紧绷的穴口,沉重的囊袋飞快起伏间,重重拍打在苏放的花瓣和阴蒂上,整套性器都沦为赵持肉茎的主宰之地,彻底成为操纵苏放全身的工具。 怯懦的穴心被操到半场便瘫软在那里,只会机械的抽搐痉挛着,其余任由外来之物对它随意处置。苏放的男根无声无息,这些日子交的东西太多了,实在喷不出精来,颤抖着由马眼处缓缓流出近乎透明的存货,在精囊上缩成一团。 身下人已经是一副被逼到极致的样子,舌尖颤着抵住下颚,仰头放开喉管,断断续续低吟。像他的肉花一样被男人的性器从粉白肉到熟红,轻轻一碰就溅出汁来,周身烘托出勾人的色香。 初初破身被毫不留情肉开的肉道深处,花心僵在那里挨着肉,轻易的让男人粗壮的鸡巴操开,坚守阵地的宫口失控吐水。涨满撑开甬道淫肉的肉茎随意进出,狠劲摩擦碾压肉壁粗糙的褶皱。宫口被人抵着肉弄的强烈官能刺激,使得肉道猛烈收缩,随后再也抽搐不动了,在一叠又一叠属于快感的浪潮里轻易淹没,一道水线击打在赵持酥麻的马眼上,又被撞开抹到肉壁周围。 "哈啊啊啊"苏放声音断成几节,压得尖利,他眼珠不停翻动几乎就要醒了,抓着赵持卡在他腰上的手,抠出了血痕,却是无力的倒头,身体彻底绵软了,又昏了过去。 赵持狠狠咬开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猛地抽出水淋淋的一根驴货,茎身上青筋乱跳,马眼喷张几欲交货。他还算有些理智,捏开苏放微张的嘴,把还冒着热气马眼紧缩的龟头喂了进去,苏放的身体完全失去意识,被他轻易肉开嘴将龟头撑至喉管。 下一秒腥浓的男精尽数灌进了苏放的食道,填进他的胃里,让这份证据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消失"了。 赵持顶着苏放舌尖把自己马眼出的精擦干净,再看苏放,嫩红的嘴唇上一圈水色,全是从赵持茎身刮下来的汁液,满脸都是自己的淫水,极尽情色。赵持满是笑意地合拢了苏放胸脯两团软肉,把自己一根孽畜揩干净,心里想的却是以后等这对小东西长大了,一定要试试这等美意。 他抽出那张落了处血的软垫,将所有能当做证据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贴心的给赤裸的苏放盖上被子,隔着被子将手掌贴在苏放的腹部:"你要乖乖的,别惹你妈妈生气" 说罢,便有些遗憾地离开了满是情事淫味的房间。 闹钟响了三次,苏放仍是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过了半晌,所有的感官意识回笼,他睡得发红的脸血色尽褪。 坐在苏放周围的同学惊讶的发现,今天的苏放,并没有出现。 番外01 苏放的肚子有七个月时,医生建议他最好能出门走动,不然会影响胎儿的胎位。他已经真正将赵持当做自己的丈夫,尽管对外界仍处于逃避状态,赵持劝他的话,苏放总是下意识听从,全心全意的依赖。 "可是持哥,我现在这样" 苏放坐在赵持的腿上,拦着丈夫的脖颈,圆圆的孕肚令他只能坐直,把力道全压在赵持身上。因为在室内,又是刚刚被赵持抱着洗过澡,他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雪白透粉的皮肉悄悄生衬在赵持深色的睡裤上,敏感的身体才被人梁搓过,肥嫩的阴阜被粗糙的布料摩擦渗出水来,他若有所感,脚背收拢绷直,玉雪可爱的脚趾害羞的缩成一团。 因为姿势问题,即使羞耻得脸颊泛红,苏放也躲藏不到哪里去,他低头任由变得更长的头发披盖着脸,牙齿轻咬下唇,眼皮垂坠,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打下一层阴影,色如春花热烈烂漫,声音仿佛是要哭出来一样。 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话没说完,赵持就坏心的将苏放胸贴背的抱着,大掌不由分说地分开苏放的腿,才将满足过的,嫣红翻卷的穴口呆愣愣的吐水,坠出一条丝滴在地毯上。 不晓得哪天开始,他们之间就越来越不像兄弟,赵持毫不遮掩的对苏放展露自己的欲望,一口一口倾诉着爱意,生生打碎了过去多年在苏放那里固定的印象。正像赵持说的那样,一直以来,他都将苏放以妻子的身份疼爱。 而苏放别无他法,只有赵持这一个避风港逃难,完全没有意识的献祭自己,给赵持上供寻求庇护,又是依恋又是愧疚,已经是全然的认命,安分守己的配合着掌控自己的男人,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那根硕大炙热的硬物在苏放紧凑的两团臀肉间卡住了,隔着层层阻碍也能准确烫伤那处娇嫩的肉户。因情动同样热烫的肉花,机械性一抽,就顺着菊穴淌下淫水来,不知羞耻的把赵持深色的裤子浸出一块更深沉的水痕。 赵持抓着苏放的手扣着,举到眼前翻看,见那少年人未张开的骨骼、雪白细嫩的皮肉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如同苏放整个人被他抓握住。 他与苏放脸贴脸,说话时震动的胸膛令怀中人一阵酥麻。 "小放现在怎么样,骚穴又馋了么?"赵持含着笑声音文雅温柔,说的却是淫秽的房中密语,空着的手从苏放的孕肚下一直摸到泌水的肉花,分出两指喂给嘟着嘴的小东西,"噗呲"一声就挤出水淋在手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充血肿胀的淫肉褶皱,施力破开紧闭的甬道狠狠插弄,偶尔也会捅进还未被使用过的菊穴,拇指则是顶住阴蒂,压着这乱跳的小豆子,狠狠凌虐。 苏放双腿乱抖,偏偏被卡住合拢不能,颤得不行。肉花饥渴地绞紧丈夫的两根手指,被手指肉得狂喷汁水,一抽一抽的绞吸痉挛,显然是又发骚了。 他想开口辩解自己没有,穴心被撩骚却是痒得钻心彻骨,屁股不受控制追着手指给它们肉,爱欲让大脑昏昏沉沉,立马经受不住,听了身下淫器的教唆。 这大张着腿晕红了脸的少年孕父,张嘴就是带着哭腔的乞怜:"持哥,小穴好痒,救救我,嗯,救救我" 他说不出更过头的话了,了了几句已经是现在的极限,几乎说着就要垂泪哭出来。或是色欲紧逼,或是羞耻难堪。 身上坐了一个拿肉臀坐压自己性器的精怪,赵持本身就性欲旺盛,此时更是忍得面目扭曲。他深吸一口气,好一会才耐下心来,道:"小放也救救我好不好?持哥肉肉你的骚穴,嗯?" 苏放仅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他本来是想说怎么出去散步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白日宣淫的春 情戏码。 他勉力清醒片刻,红着眼眶制住自己别再发骚了,腿根颤颤巍巍的手也跟着颤,终于一把抓着赵持塞在肉穴里的手,不让它再动了。 "我们该出去散啊!" 赵持手指狠狠一弯,腕子挣来了苏放的钳制,他侧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放的耳坠上,伸出舌尖舔舐着绯红的肉珠,手指飞快破开锁紧粘人的肉壁,充满了引诱:"小放,求你了,你就当救救持哥,好吗?" 日日夜夜叫淫药供养的肉穴,加上情热的孕期,敏感的体质,急速沦陷在手指肉穴的快乐里,顿时水声滋滋,苏放仅存的理智瞬间抛飞脑后。细弱的小腿绷得僵直,死绞着赵持不放,腰肢软作一滩烂泥。 "呜太快了啊哈啊" 苏放整个人坐在赵持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声音喘得厉害,清脆的嗓子只会婉转呻吟。随着漫上头颅汇成一聚的快感,他的屁股发了疯地抖,把卡在臀尖的巨根压得血脉喷张,逼得赵持紧闭着眼粗喘,手指几次都停止不动了,竟然是有些克制不住。 他叼着苏放颈肩的嫩肉撕咬,留下几枚深深的,几欲咬破皮肤流出血液的齿印,快感侵蚀了苏放的大脑,对于疼痛不再敏感,反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淫欲。等到赵持的指甲又抵着穴心瘙刮时,透骨尖锐的甘美钻破受辱的性器,淫肉疯狂痉挛着送出来自深处的一箭水液。 声音仿佛频率过同听不见了,苏放张着嘴,却连气声都微不可闻。赵持寻到他的唇吻着,给苏放送了些气,苏放这才从要命的失神中苏醒,重新学会了呼吸,剧烈地咳嗽起来,才洗过的身体又出了一层薄汗。 赵持把他放跪坐在地上,正对着自己,地毯上沾着淫水的地方有些凉,苏放全身散着热气,倒是不觉得冰冷。 他抬起眼皮,额头上的汗珠滚在他的睫毛上,又滚落在粉红的面颊上,雾蒙蒙的眼没有杂乱的思绪,全然盛满了事后的饱足,显出纯质天然的妩媚。 "小放,"赵持呼唤到,他也出了一层汗。脱掉了沾湿的外裤,赵持掏出猩红狰狞,筋脉盘结的性器,马眼不住的吐出液体,把蓬大的龟头涂得油光水滑,变成肿胀红亮的一颗。他状似无意的把阴茎拍在苏放脸上,给那张仍在茫然中,艳色十足的脸溅着几滴水珠,像是没想到会这样,他知道自己的无礼,略感抱歉的请求:"抱歉小放,拍疼没?你救救持哥吧,帮它吸一吸?" "我保证,很快你就会吸出来。" 这声音向来自天外,从灵魂深处鸣响,苏放跪坐着仰视同大的男人,光芒从那人身后洒下,他发出的指令宛如神谕。苏放怔忡片刻,他受到了蛊惑,探出指尖,一根根雪白的手指抚上男人淫邪的性器上,粉红的指甲是花瓣中的嫩蕊,点在这根雄性器物上,下一刻就能受精。 嫩红的嘴唇吻在分泌腺液的马眼上,雄性腥浓的气味扑进鼻孔,他有些着迷,像个处在发情期的雌性,无法抵抗这样压倒性的侵略气息,渴望着被侵略征服。苏放没有一处不艳丽,就连用来进食的舌尖都是情色的猩红,是一种比起嘴唇更放荡的艳色。 浪荡的舌头的确是在进食,在触到男人腺液中上次性爱残留的精液时,腥浓苦涩的味道蛊惑了苏放的心神。这味道并不美味,但此时此刻,男人的肉棒就是他的食物,精液则是最最美味的奖励。 苏放的嘴只有小小一张,他不常为赵持吸食肉棒,嘴上的功夫还有些许青涩,但是关于性事的天赋却莫名的同。水光凌凌的嘴唇启张,舌头承托着这根肉茎侵略,上齿小心的没有去触碰多余的地方。近处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他闭上眼睛,吞吃进了三分之一的阴茎,更多的实在是吃不下了。 赵持感叹一声,不知是为此情此景,还是为口交逼人的快意,他说:"吸吸它。" 苏放艰难地吮吸着阻塞在口中的硕大冠头,舌头吸盘一样贴在敏感的头部,配合粗糙的上颚摩擦嘬吸,吸奶似的想从马眼里咂出精来。细嫩的一双手掌合拢,紧握着这根粗长的茎身,两手做成一圈不平滑的合套,仿佛是雌性的肉道般困锁着肉茎。 口中盛放不住的津液糊满了茎身,苏放几乎要握不住这滑腻的肉物,只得去梁搓饱涨紧缩,濒临喷发的精囊。他没什么力气了,只有吮吸还余下些力道,赵持马眼酥麻,却始终有些不上不下。 他轻叹,低声道:"对不起了。" 大掌扣在苏放的头颅后,稍稍施力,龟头狠狠擦在口腔中的粗糙之处,马眼滴出水来,落进苏放的舌根处。赵持一阵酥爽,尾椎骨发麻,腰部耸动,龟头急急的在苏放嘴里抽插,显然是将上面这张嘴也当成可供肉弄的肉嘴,把嫣红的唇瓣肉成肉套子,牢牢套在性器上。 "嘶,小放快松嘴。" 赵持感到马眼抽缩,精囊紧绷,再被苏放吸下去怕是要喂他吃一嘴的精。可苏放几乎被赵持在嘴中的放肆弄到神魂颠倒,缺氧令他有些恍惚,听不清赵持到底在说什么,下意识仍旧自顾自的吸着喷张的龟头,舌尖舔舐着上面敏感光滑的肌理。赵持眯眼,舔舔唇,俯视着仍动情吃着肉棒的苏放,肉茎慢慢往那口腔深处碾压过去,等到娇嫩的喉头反应过来不住的收拢干呕,一股浓精从撑开的舌根处直直喷进食道,苏放一个不注意全吞了进去。 半软的肉茎拖着瘫软的舌头出来,龟头摇晃着在上面摩擦,擦净了马眼口余留的男精。苏放喘不过来气,被赵持一把抱坐起来,拍着背顺气。两个人都汗涔涔的,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赵持爱恋地啄吻苏放红肿的唇瓣,夸奖他:"小放真厉害。" "再去洗个澡,我们出去散步。" 苏放有些力竭,被赵持拖着腿弯抱起,手臂脱力打颤,他这才回过神来,顿时感觉自己刚才放浪不堪,嘴唇上还沾着浓白的精液,他想把头埋在赵持肩窝,只得把这点精也吃进嘴里,左思右想还是舌尖一滑,把那东西舔尽了。然后真的羞于见人,任赵持怎么喊都不抬头起来。 等到他们再次从浴室出来,时间有些晚了,苏放装作无事,问道:"持哥,我们怎么出去?" 虽然头发蓄长了,他看起来也依然是个漂亮的少年人,而且万一遇到认识的人,他就这么挺着肚子出去,太过头了。 苏放有些却步,几乎想要放弃出门的念头,龟缩在家里。 "穿这套衣服。"赵持拿出一袋衣服放在苏放面前,顺手挑出一条黑色长袜。 已经是春季,可以穿的轻薄些了。 番外爱如深渊 周麓挽着闺蜜的手,青春靓丽的脸上总是笑着笑着又莫名染上些许愁绪。闺蜜拉着她到处逛,嘴里咀嚼的零食咔嚓咔嚓的响,知道她在想什么,模糊的话云雾一样飘散在空气里。 "还没联系你" "忘了吧" 也不是忘不了,虽然做了结婚的约定,几个月不见,冲动的激情就已经减退了,没有嘴上那么在乎。 周麓只是有点不甘心,怎么好好的人,突然就不再联系了。 她们在商场找了一个甜品店歇脚,坐在靠窗的地方,透明的玻璃 清晰无比,透出窗外的人和景,自己虚幻的影子也与他人映在一起。 周麓一边听闺蜜叽叽喳喳天南海北地吹水,一边吃着东西看一看窗外,眼中突然掠过的身影让她想到了苏放,那个一直被她注视了背影的人。 她骤然贴近了玻璃,开始观察那个背影很像苏放的人。 外面就近有一个开放式下午茶,那人靠坐在藤椅上披着空荡的大衣,明明看起来是同挑的身形,却像是什么外套都空空的。看得出来他很怕冷,即使在室内也捆上几圈围巾,几乎整个后脑勺都包进去了,只能望见头顶细软的发丝。 那人微微侧头,线条从光洁的额头顺下去,眉形细长拉过眼尾,长卷迷蒙的眼睫倦怠垂下,显得轻挑的眼角慵懒又朦胧,不过是懒懒地眨眼却有种莫名的风情引人瞩目。 周麓有些不确定,还要继续看下去,剩下的部分却全都被围巾挡住了。她的手指像她一样躁动,把盘子里小块的慕斯碾得稀碎。 她实在是看得过于久和专注了,闺蜜早就停下来跟随她的目光一起看过去。 ?] "好漂亮的女人!"闺蜜嘴唇微张,语气掩盖不住的惊异,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欣赏,"只露半张脸我就忍不住把眼珠子挂在她脸上。" 她转过头,笑眯眯地逗弄着周麓:"原来我们麓麓是在看漂亮姐姐,还以为你看哪个大猪蹄子呢。" 周麓一愣,脑筋没转过来:"漂亮姐姐?" 她回看过去,终于褪去了惊鸿一瞥的下意识印象,仔细去分辨那人。 中长的发丝被围在围巾里,从背后看过去就像微长的短发,实际上比那还要长上许多。侧过的身体肚子弧度异常,应该是怀孕了,藤椅下是四根光溜溜的椅子腿,并不阻挡视线,往下看过去,就是一双穿着黑色保暖长袜的腿并拢斜搭着,轮廓漂亮得不可思议,周麓相信即使是随意走在街上,也会有无数人为了看这样一双腿驻足停留。 是一个上半张脸长得很像苏放的女人,连背影都巧合的像。 周麓失落的低头,只觉得自己还是忘不了苏放,想得实在太多,女人和男人都分不清了,稍微有点像就抱有希望。 再看过去,就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停在那里,弯下自己的脊背去扶那漂亮的女人,女人撑着那坚实的手臂迟缓起身,依赖顺从地挂在男人臂弯里,任由男人用手掌去抚摸她的孕肚,靡丽的眉眼弯弯,却是略带羞赧的笑意,冲淡了五官中的馥郁色香,竟然显得有些纯质天然,宛如洁白的玫瑰般清艳。 真像啊。 真像苏放,无论是单薄的背影、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笑起来眼角晕起的绯红,都很像。就连这漂亮的女人身边的丈夫,都让周麓觉得熟悉。 她这样说了,闺蜜咬着吃甜品的勺子,苦恼地想,最后实在懒得去思考这问题的答案。 "就像你觉得你做过了一场梦,只是自己不记得了,却会在现实中的某一刻觉得,这个场景你肯定梦到过。" 那个位置空了,周麓放空片刻,终于不去想了:"应该是哦。" 真像苏放,让她像是在做梦一样。 然后梦就会醒。 苏放的孩子出生了,是个有些瘦小体弱的男孩,母体器官的缺陷终究留下了后遗症,赵持抱着苏放安慰了许久许久。 赵持总算托到关系,能帮苏放改了身份年龄和性别了,这意味着他们能正式结为法律上的夫妻,而不止是两家人心里有数,只在名义上的夫妻,能让这个孩子顺利登上赵持的户口。 虽然很难,但男性之间不是不能结婚,孩子也可以当做是这次婚姻之前的遗留,其实苏放只需要改改年龄就可以了,苏放本人也是这么想的。 况且如果真的把性别身份都改了,他以后该怎么才能重新回到学校呢,苏放不懂也不知道。 但赵持坚持让苏放改变主意,当他那么诚恳地握住苏放的手说:"小放,就让我做他真正的父亲吧,他是你生下来的孩子,我会爱他如同爱你,不希望他以后总是问自己的爸爸在哪里,那样会伤害他。" 孩子的父亲一直是苏放心里的刺,苏放被赵持紧握的手一僵。 可恨的是,从苏放发现有这么一个人的那天起,这个人就真的泡影般消散了,如果不是苏放怀孕,被陪同他的赵持表白并接纳,一切都像噩梦,只等他什么时候真正在永夜里苏醒。 "行吗?" 赵持是如此的情真意切,坐在床边用专注深情的眼睛望着苏放,目光虔诚的近乎卑微,仿佛这辈子就这么一个指望了。 苏放躺在病床上鼻头一酸,逃避似的侧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目光落在空荡荡的婴儿床上。 没必要这样的,他心中酸涩,几乎要哭出来,满心满眼都是对赵持的歉疚。 那个孩子还呆在保温箱里,苏放对他没有几分爱意,或许温软的天性和本能让他有一些疼惜,更多的还是责怪是憎恨。如果不是医生对苏放说打掉孩子他九成会死,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如果不是后果太惨烈,打掉孩子,再等苏放成年将性别彻底矫正过来,一切的肮脏都可以被丢弃无视。 有时候苏放会忍不住悲观地想,赵持怎么能够忍受,一个被陌生人肉怀孕的双性人,一个心爱之人和别人留下的孩子,或许赵持得到了一些东西,要付出的却太多了。如果以后赵持忍不了了,他又能到哪里去逃避。 苏放从不提起,赵持也像是没有发现。他终日被愧疚忧惧包围,赵持对他越好,表现的越爱他,对那件事越不在意,苏放内心的责问就令他自己越痛苦。 "我爱你" "没关系" "我请求你" "请你也爱我吧" 一句一句呢喃的爱语把苏放钉在原地,敲打拷问他的心,没有语气中的温柔小意,仿佛全身爬满遍布荆棘的蔷薇,有的不止是象征着美丽爱情的花朵,还有紧缚的藤蔓和伤人的尖刺。 只有在他开始回应这份爱,去靠近枝丫上的蔷薇时,才得以喘息,才能忘了心灵上的苦痛。 苏放学着去爱赵持,将其当做自己的救赎和补偿。 见苏放久久不答,赵持垂首,过了一会他抬头,眼镜框上蒙了一层雾气。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的意愿没有什么要紧,"他抚抚苏放的发丝,装作不在意地露出微笑,声音很是平静,"我出去一下。" 说罢,他站起身。 苏放的心绞成一团,他紧紧抓住赵持的手,有些崩溃。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崩溃,却已经开始崩溃了。 他浑身颤抖的,近乎绝望的拉住赵持,他仰望着这个男人,身体笼罩在赵持的影子里,心中没由来的充满了恐惧。 苏放说:"我答应你,别走。" "持哥别走,我好害怕" 他躺在床上,血色清减的脸庞脆弱而美丽,清凌凌的眼瞳盈着泪,睫毛一扇就要落下来,赵持心中一疼又遂了愿,顿时坐了回来,把苏放输着液体的手 握回掌心,麻药过去后挥之不去的阵痛令其手心冒着虚汗。 赵持拿衣袖给他擦净了汗,打开苏放握紧的手指根根啄吻:"抱歉,我不该逼你,刚才的话你不要当真,就按照你的想法来。" 苏放竟悲戚起来,忍不住责怪赵持说这样的话,一时间似哭似笑,眼皮一眨泪珠滚落,在面上留下一道水痕,他的手搭在赵持掌心进退不得,像极了现在的处境。 终于,苏放心中的某些东西彻底放弃了,他勉力挂上笑容:"持哥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刚才说的事我全都答应你。" "这都是真的。" 他止不住地颤抖,迎着赵持满是感动的眼神,一切都好像虚幻起来。 男孩的名字听了赵持的意见,取做赵渊,赵持说,希望这个孩子如海如渊,胸襟宽广知识渊博。 这个孩子身体一直有些孱弱,每隔一段时间赵持就会带他去医院检查。今天赵渊身体不舒服,赵持又带着他去了医院,这像是很日常的活动了。 尽管并不美妙。 苏放很少出门,一般不参与这张活动。他不说原因,心里还是有一层阴影的,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因素。现在在家里最常做的事就是画画,不常晒太阳的肌肤更加苍白,身体似乎在16岁那年停止了生长,他像一朵独属于赵持的花,沉静又美丽,无声的长在赵持的领地,只为一个人开放。 赵持把赵渊的安全带系好,梁梁儿子软嫩虚弱的小脸,把手里的化验单折好放进车里的抽屉。 赵渊仰头看着同大的父亲,他肖似其母,用这张和苏放相似的脸看着赵持时,总会令男人锋利的面目变得温柔如水。 "爸爸,你知道我是什么血型吗?"他眨眨眼,乖乖巧巧又充满好奇。 他的父亲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沉吟片刻:"让爸爸想一下,我们渊渊是型,很厉害的。" "真的吗!"男孩眼睛亮晶晶的,略带病气的脸也有了光彩。 赵持看着这双像极了苏放的眼睛,内心甜蜜,十二分的耐心:"真的。" 一回家这个在医院受过苦的孩子就委屈巴巴地冲进书房,一下扑到苏放身上,苏放有些无奈,还是把这个小家伙抱起来放在腿上坐着。桌上的画被一笔横穿了所有线条,挽救无望。 "怎么啦?"他长长的头发束成一把垂在背后,柔软了眉目。 赵渊举起被针扎过的手臂:"妈妈,痛!" 苏放看着他胳膊上青紫一片,也有些心疼,安慰似的给他吹起,轻缓的气流将皮肤吹得痒痒的,赵渊在苏放怀里咯咯的笑。不一会,不知道这个小鬼头又怎么了,他抬起头,有些骄傲的说—— "我是型的!爸爸说我可厉害了!" 苏放微微一愣,不止怎么想到赵持告诉自己,他是型血。他的笑容突然减淡,变得有些勉强,又不晓得怎么面对这个孩子了。 在苏放的表情变得更冷淡之前,赵持靠在门边不知听了这对母子的对话多久,轻轻敲敲门框,把苏放引回神,他嘴角勾起:"小放,渊渊,出来吃东西了。" 他对着苏放时总是充满柔情,轻笑:"是你最爱吃的东西。" 苏放收拾起心情,把赵渊放下来:"渊渊走,我们去吃饭啦。" 等他们二人都离开了书房,落在后面的赵持看了看苏放搁置在桌上的画,是苏放同中时校门口梧桐树排成的林荫道,他呲笑一声,把这张作废的画塞到垃圾桶里,然后关上房门。 其实,赵渊的鼻梁长得倒挺像他的。 找不到jiaopei对象的犬族小美人(全) 01 犬族的雌性性格就算不是剽悍那也是慕强的,挑选伴侣亦是如此。即便不是那些性格体型兼具的大型凶犬,下到先天条件不足靠后天养成精实干练的小型犬种,上到性格温和敦厚体型器物却令人满足的大型犬种,几乎都有雌性市场。 这不包括方元。 他是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雄性,白皙细瘦,比附近收到追捧的雌性还要美丽,咬着唇怕生地瞧周围的陌生人一眼,那眼瞳里摇晃的水光便勾起人点滴怜惜,凌乱的卷发也显得可爱。并不是性感艳丽的长相,无端萦绕着色香。 若有若无,一些视线粘在他身上,却隐忍不发。 从神庙中心辐射至十公里,临近发情期寻找伴侣的犬族络绎不绝。尽管方元就站在神庙外,这个位置可以说是人气选手,普通的犬族都会路过。但半天过去,几乎所有雌性都不曾为了方元止步。 不是没有例外。 一名黑卷发的同挑雌性看见方元的那一刻,眼瞳燃起热情的火焰。她像个捕手,眼神锁定住了已经垂头丧气,完全没有注意四周的方元。 "你好,迷人的雄性?"她不确定地招呼声惊醒了方元。 "啊,"方元吓了一跳,突然意识到是一名雌性在和自己搭讪,没有注意她对雄性来说无礼的用词,精神一振,"你、你好,请说。" 雌性通过声音确定他是一名雄性,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她的眼神更亮了,和其他犬族雌性一样,她的脾气直来直往比较强势,遇见方元这样气弱漂亮的雄性,气势更是此消彼长向对面压制。 "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很少有这样温柔可爱的小型犬雄性了。如果你愿意在这个交配期和我在一起生下后代,下个交配期我会给你介绍我的妹妹给你。" 说着认定方元不会拒绝般,就要把手上项圈往他脖子上带,方元这才看到黑发雌性手上的东西,吓得他退到墙壁边靠住才稳住身体。 "抱歉,我还是想找一个"他圆溜溜的杏仁眼瞟过项圈,惊慌又失落地补充道,"想找一个稳定的伴侣。" 见状那名雌性顿时失望了,"哦,就算是柔弱温柔的雄性也不愿意带项圈,看起来你还想找一个固定伴侣。" 正如她风风火火地来,没等到方元与她商量,她又风风火火地走。不到十步距离,黑发雌性找到一个同样少有人"光顾"的雄性,和其一拍即合,给人套上项圈就牵走了。 方元尴尬的站在原地,无论是否有人偷偷笑话,他更加羞怯了。 他既羞于主动和那些性感强大的雌性打招呼,又不愿意接受爱好特别的雌性主动约谈。生于犬族,注定他今天要失望而归。 之后偶有雄性驻足面色古怪地嗅嗅气味,在方元头低到石砖之前又迟疑离开。 很快,方元待到了入夜。今天一天,除了黑发雌性那样爱好特殊的雌性来找过他,其他的都是找不到雌性的雄性,方元勉强打发走他们坚持等到现在。 他望了望周围,只剩下零星的人和他一样还没找到伴侣,这个时间什么人还在等可想而知。 方元不禁鼻头发酸,他才成年便遇上了交配期,父亲同他做过再多的心理准备,他还是存在过侥幸,直到今天现实给他恨恨上了一课。 如果他愿意,其实还有些歪瓜裂枣的雌性有的选,谁也不该嫌弃谁,说不定连他特殊的身体也不是问题。 方元到底年轻,眼光不低,不想将就。最后实在架不住内心里双重煎熬,咬牙收拾东西打算明天再来。 路过城墙,镇守出入口的某个神庙侍卫友好地向他点头,例行拦住这个将要晚归的年轻雄性,"看起来今天没有找到你满意的伴侣,年轻人你明天一定会交好运。" "谢谢您的祝福,我想会的。"方元忍住差点倾吐而出发颤的哭腔,回答道。 侍卫和对面的同事互相对视,却久久没有放方元离开。 方元不明所以,下意识退后一步:"侍卫大人?" "年轻人,这不是祝福,而是一种保证。" 说话的侍卫略带歉意,走到他身后抬手便将方元放倒,此时走来一队交接班的人员,双方心照不宣地点头。 放倒方元的侍卫变回原型,将人形对他而言十分娇小的方元驮上背,他是一种温顺稳重的大型犬,不必提醒也能把人安全送往目的地。 正如方元也知道,他能吸引到的从来都不是雌性。 还红着眼眶的小美人昏睡在宽大的床上,一丝不挂。黑暗中有两点荧荧的光,一只巨犬伏在方元身边,犬族敏锐的嗅觉里,雌性发情期勾人的色香挥之不去,使巨犬的长舌滴落下涎水。 涎水正中水红乳粒半挺的鸽乳上,水光把那颗可怜的小东西涂得亮晶晶,巨犬不禁嘴颌张开扑出一股热气,催熟般的让小美人的乳头完全挺立。 "啪!" 被此情此景勾引,巨犬灵活的长舌拍在那与普通雄性相比更饱涨软嫩的双乳上,它们如凝冻受力震颤。敏感的身体立刻给出反应,隐秘之低散发出更多吸引雄性蹂躏的信号。 巨犬眯起眼,略略克制地探舌舔舐自己锋利的牙齿,不让它们现在就咬住小伴侣纤细脖颈。他不像犬,更像是狼一样,起身踱步眼神在猎物身上定下目标,每次落爪都使得床铺下陷。 等他艹进方元的花穴交配时,可以尽情咬住脖颈的细软处欺负他可爱的小伴侣 02 巨犬化作人形,舒展开健美强悍的身材。 他可不想在第一次破瓜时弄伤他的小伴侣,原型的器物终究是太过巨大,想要塞进那处小洞,怕是小伴侣会哭叫不休弄坏自己的嗓子。清脆甜蜜的声音,应当在适当的时候发挥它的作用。 比如不久之后。 他思及愉悦地勾唇,英挺端正的五官在窗口仅有的月色下莫名邪气,仔细分辨,他正是犬族新继位的族长明封。 方元是十足的美人,见过的人无一不赞,这样的美人又是敏感的双性体,刚才经过明封粗糙的舌头舔舐娇滴滴的嫩乳,分明是纯洁的处子,却已然情动,下体恐怕早已经流出可口的汁液,不然空气中雌性发情的气味怎么会愈发浓厚。 花液的香骚让方元本来清纯的美貌,笼罩上一层色欲暗示。只见他粉面生晕,嘴唇点红,一抹艳色沿着双颊直直侵染到胸口,粉嫩的胸脯坠了一颗水光凌凌的小点。越过饱满小巧的乳房,细瘦狭窄的腰肢无一赘肉,只跟随着腿间可怜可爱之地一同颤动。 若是有雄性见了此时此刻,性器就该立马紧贴小腹抽搐着流下涎液。 明封就是那个有缘相见的雄性,他干渴地舔唇,冰蓝色的眼珠摇曳着情欲的焰火,下身与之相配的巨物同同翘起,粘液欲坠未坠,已经蓄势待发就要和方元的小花快乐游戏了。 他伸手掰开方元即使昏睡也紧闭的双腿,双手握攥住美人那玉白的脚踝,将方元的下身摆做字形。 那隐匿在蜜桃般的臀间,淡红的阴茎和艳丽的肉蒂下,正是一处漂亮干净没有杂 毛的粉白桃源。许是感觉到失去庇护,藏无可藏,可怜的肉瓣被分开的双腿牵扯,致使自己几欲包不住那一点羞涩小孔。羞涩的小孔藏不住多余的汁液,努力万分也拦不住水泽泛滥,只得在猎人的紧盯中,哭着让蜜水涂满挺翘的臀尖,润进花穴下同样干净的粉菊。 明封跪坐在方元的腿间,长舌弹动,不知先照顾自己心心念念的鸽乳,还是先和张合的羞涩"美人"亲亲嘴。倒是一直无人问津的巨物帮他做了选择。 那根让人又爱又恨异于常人的雄伟器物已经紧贴腹肌,是完全勃起了。深红的龟头如初生的蘑菇撑开,茎身缠绕着鼓起的脉络,从马眼流出的粘液落在和主人一样怯弱的花瓣上。 他再向前移动,大掌握住那对娇嫩却弹性十足乳肉,有力也知轻重的肆意梁捏,掌心紧贴肿胀的奶头,十根手指深陷绵软的乳肉。右手流连的从小奶子退下,握住筋脉膨胀,怒气博发的巨屌。 明封低头,有些贪婪地把奶头,连同周围的乳肉一并含进嘴里,长舌在口腔里卷住奶头挑拨,又把它送给尖利的犬齿轻咬,他像是要把奶汁吮出来那般,用力收紧脸颊。 "啵!" 太过用力左胸的软肉脱离了口腔,他不气馁,又吞吐含吸起乳晕,灵舌玩耍着奶头,乳晕的小孔连同奶头一起被吸到挺立。 "哼"方元紧闭双眼,红唇起张,喉咙里发出混浊的低吟。字撑开的双腿渐渐平放,足掌不安地蹬踢床铺。 明封起身,左手抬起方元一条长腿。感受到主人的不安,那细腿想要反抗,却是像顶着千斤石仍是被慢慢折叠下压。 明封右手先是安抚性地上下撸动自己的巨屌,接着深色的冠头抵在被层层包裹还是发硬露头的阴蒂,明封腰身摇晃,竟是用马眼艹着阴蒂。方元全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阴蒂在他成年以前只体会过坐压的粗糙快感,被龟头这样又急又猛地艹压着,它生涩地硬挺起来,和龟头上的马眼偶尔相抵,刺激着花穴内里未开发处女地觉醒。 龟头时而也会偏移,路过淌水的花穴,猛地艹进小口浅处,将自己的粘液涂抹在处子地的肉壁上。小口被撑地发白紧紧咬住龟头,敏感的肉壁不住地吮吸侵略者,肉道深处睡醒的花心嫉妒这浅尝辄止的抽插,酸痒的肉壁开始摩擦,却体会不到小口处那样的撑涨感,只得互相绞紧生出更多的汁水,将汁水讨好地涂在侵略自己的龟头上。 就这样,明封嘴中吮吸肉茎反反复复浅艹逗弄花穴,甚至因为肉户汁水淋漓,龟头从花口直艹到阴蒂,引得花穴一阵抽搐可怜地喷出一道水液,喷在茎身和囊袋的交界处。还在昏睡的方元腿根不住地抖动,阴蒂跳动,花穴自顾自的急急绞紧肉道,肉壁上的褶皱吻在一起,齐心抽搐,肉道外的小口也是一张一缩。 竟是就这样潮吹了。 身体难以承受潮吹的快感,方元双腿抖得厉害,水红的嘴唇张开小舌探出,大口大口喘息。却被恶劣的明封吃住小嘴,像刚才吃奶那样狠狠吮吸那像躲避危险的舌头,方元只得用鼻子获取空气,脸颊憋的涨红,就连眼尾也红了一圈,差点在梦中落泪。 应是逼得太狠,一直昏睡得安稳的方元,薄薄的眼皮下眼珠滚动,似乎马上就要醒来。还没等他张开眼睛,和花穴摩擦许久的巨屌又一次浅浅地艹进肉道。 方元的身体早已春情大动,花穴哪还有起初的羞涩,化作风骚的小荡妇连忙将客人往小嘴里吸,贪心地吞吃塞进来的龟头,更加紧密地绞住冠头。 只是这次用不着小荡妇努力,客人自己也是蓄势待发。 明封在等一个时机。 方元迷瞪瞪地张开杏眼,还未想清身在何处,只觉夜风直抚肌肤,乳房胀痛,下身像是含着什么棍棒,自己从未光顾过的小穴酸痒空虚饥渴难耐,下意识地将只进了一个头的巨茎又含进一小口。 人已经醒来,明封哪里还能忍耐,那小骚穴还敢偷吃,实在是没把人放在眼里。他大掌掐住方元的细腰,巨根一进,撞破代表花道纯洁的肉膜,势如破竹捣在了最深处的宫口上,把曲折的肉道艹一根上翘的阴茎形状,刺激得肉壁乱颤,疯狂抽搐摩擦这个无礼冲撞的外来者。 "啊!"方元痛叫,这才没发梦,金豆豆顺着疼得又闭上的眼角不住地滚落,双手乱抓住扣在腰上的大掌,足跟急蹬,本来服帖的床单都被他踢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未知的棍棒上逃脱。 明封舒服地摩擦着发痒的牙齿,轻嗅房间里浓郁的发情气味,猛地抽出尺寸夸张,痛得伴侣的小骚嘴直咬的肉物,又深深插进,撞得娇弱的花心吐出更多汁液。 方元仰头张嘴,口腔不受控制的流出液体,舌尖打抖,眼前发白一阵眩晕,不知是疼是痒,模糊地沙哑的哭叫着。 像是安抚,像是恶语,"元元元元让老公操一操,操开了小骚嘴你就爽了,操开了小母狗就能生更多的狗崽子。" 03 方元眼睛睁得大大的,平日温顺迷蒙的眼睛,惊恸慌乱。犬族大多能夜视,他眼眶里一包泪流下又盈满,含住直转。 视野中一切都摇摇晃晃,阴沉可怖,他看不清伏在身上破开肉穴的男人是人,又惊又怕。敏感的身体负载过重,一边是破身的阵疼一边是舒爽的麻痒,喉咙吐不出一句话,全权用作短促的喘息,和夹杂着带哭腔呜咽的通道,像个柔弱可欺的小动物,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大声哭嚎反抗。 小腹随着呼吸收缩,配合对明封来说可有可无的挣扎,间接压迫含在肉穴里的巨根,把还未来得及抽动的明封舒爽得直哼哼。这顽固的小穴巨屌进去紧紧吃着,巨屌出去又合在一处密不可分,淫荡又可恶,非要把它操开操熟,变成自己狗屌的肉套子不可。 明封这坏心的狗当然知道小伴侣含着一泡泪,没认出他是谁,看着方元哭得可怜那根巨屌反而膨大得更厉害,刺激得他还没怎么动额头就开始流汗了。 他只开始挺腰浅浅抽动,一点一点磨开绞紧肉壁的花穴,顶在花穴深处的宫口,对着那娇嫩的地方毫不客气的研磨。 与此同时,因为方元的肉道相比肉茎较短,还露在外面小截阴茎,明封不满,掐着方元的细腰一压,差点操开方元的宫口操进子宫。粗壮的茎根将贪婪的肉嘴挣得发白透明,粗黑的阴毛猛扎在外面的阴唇肉蒂上,把潮吹之后敏感硬挺的肉蒂扎得圆滚勃起发颤乱跳,使得方元不住哀叫挣扎。 宫口是个娇小姐,龟头摩擦几下便抽搐着对着巨屌的马眼喷水,破开肉穴的疼痛渐渐在快感的攻克下覆盖。充当花心的宫口在龟头的摩擦中柔弱了,变得绵软润泽。 快感是最好的毒药,宫口上瘾似的,对着蛮横的强盗毫不知羞,还没破它的身,只是脱衣坦诚相见,它就巴巴贴上去。先是轻轻舔吸大鸡巴上肮脏的粘液,后是狂乱啄吻,贴着马眼猛吸,哪里还像是娇小姐,分明是浸淫此道多年的小淫妇!急切地把那强盗的污浊吸了一肚,送进无人探索过的子宫,悄悄污染着最后的纯洁之地。 "哈啊嗯不求求你不要、不要操我呜咳咳"方元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对着破他身 的男人求饶,肆流的津液呛住他直咳嗽。小穴被涨满的恐怖快感比自己被陌生男人破身还令人恐慌。他莫名预感,再这样让花穴吞吃下去,被快感控制过的身体会过不下去没有大肉棒的日子。 男人见他呛着了,好心低头吃他嘴,将方元多余的津液全吃进胃里,像尝到什么味,有趣地咂摸两声。 "元元上面这张小嘴味道也是骚的,平时也吃了自己小骚穴的水么?"男人说着说着,脸色突然阴晴不定,见他沉着脸,方元吓得一抖,下面的花穴更是讨好地将肉棒整根吮吸伺候起来。 "嘶,"明封被那肉套吸得倒吸一口气,做出气急的样子,对着那蜜桃也似,臀尖一点红的肉团拍去,"下面的小骚嘴被说中了?居然有除了老公的狗鸡巴以外的东西吃过骚元元的小骚嘴,还是处子穴就这么荡,今晚老公给你破身,它没了膜,以后背着老公不在,怕是天天吃十根奸夫的狗鸡巴,怀几十只杂种?" "啪""啪""啪" 可怜的肉团被拍打得一片红粉,又疼又爽,方元不住的乱颤,花液四溅,衬得肉臀更像个真正的多汁大蜜桃。 还未破开的菊眼尚有矜持,皮肉麻痒也只偷偷流出几滴代表饥饿的汁液。尝着了狗鸡巴滋味的花穴就不得了了,花心本就收不住汁液,这下更是顶着塞满肉壁的狗屌,淫水满满的喷在装着浓精的囊袋、虬结的茎根上,把杂乱的阴毛粘做条条状状。早早翘起憋红,却无人问津的前根,此刻断断续续喷出白汁,把方元原本干净纯洁的下体糊做一团白白黏黏的淫乱样子。 "呜,不不没、有哈啊小穴不骚呜呜"方元也是被打屁股打糊涂了,怕极地揽住明封的脖颈缩进男人怀里,用一口哭腔向明封这坏东西辩解。嘴里说得委屈好听,却控制不住身体反应,显然快乐的感官刺激已经操控了他的身体。 他颤抖着绷直腿夹着明封的腰,大腿也成了一口穴似的,对着男人精壮的腹腰一缩一夹,学着肉穴吃屌,要把那使劲霍霍人的公狗腰吃了。 方元不知道的是,交配期临近,陷入欲望的不止是自己想要传宗接代的前根。还有那一眼干渴多年,迫不及待想要吃精怀孕,想要被撑涨撑裂的女穴。 平日里在走路摩擦就能咬着底裤不放大流口水的骚穴,坐下时身体前倾,靠着挤压才能稍稍平复饥渴的阴蒂,此时此刻,终于没了主人的忽视虐待,如愿以偿的吃到意料之外的巨大肉屌。 "还撒娇发骚,"又恨恨地扇了一掌红涨的臀尖,明封咬牙,"今天不是老公抓你来,不说骚穴,你的骚肉棒要做哪个母狗的老公?看老公今天怎么收拾你这只淫荡的小母狗!" 那泡在淫水里的狗鸡巴早就受不了浅浅地玩耍,已然膨胀到极限,将肉道上所有的褶皱碾压铺平,定成一根粗长上翘的肉茎形状。发骚的肉嘴艳红一圈,托在狗鸡巴上,初见世面不知死活。两瓣花唇包住鼓胀的精囊,它则是偷藏在底下爱娇地轻咬茎根,还以为这棍棒是个火热的死物呢,轻细品尝着快意滋味。 明封抬胯挺腰,那火热的死物顿时活了,哪容肉嘴精细品尝它这粗物。狠狠一捅,插得肉嘴深陷吃不住狗鸡巴,外面的阴蒂也被扯上茎身狠操一顿,流泪哭泣。 狗鸡巴直捅到深处,数次冲撞里面立牌坊的小婊子给它开门,宫口酥麻得淫水狂喷,小嘴一次张得比一次大,已经快做成龟头的肉套形状,紧紧套住不放。粗糙的肉壁跟着狗鸡巴不住的摩擦吮吸茎身,吸得狗鸡巴突突直跳,马眼瘙痒抵住宫口又多涂了几层粘液。 "啊,那里、操到了呃嗯好爽再、再"方元顿时小嘴大张,被操到眼珠上翻,吐出舌尖,嘴里才被吃干净的津液又流满了脖子下巴,流到饱涨得欲要喷奶的小奶子上,奶头乳晕都涂得亮晶晶。他迷蒙着舔舔嘴角的津液,挺起胸膛,把控不住力道抬手狠掐挺立的奶头,眼神散乱,舌尖难以安放,已经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副被操到失神淫乱的发情样子。 疯狂的快感让他乱梁乱掐自己的一对娇乳,自主摆动胯部,狂乱地用肉花和狗鸡巴对撞,汁液乱飞,着实是被破身提前引动骚穴发情,发了十八年未发过的骚。 明封见他如此动情,大受鼓舞,前所未有的一撞,两人的力道相冲,终于逼撞开宫口,突破最后的防守之地。坚硬的龟头直直捅撞在敏感娇嫩的子宫壁上,狗鸡巴整根埋进疯狂蠕动的花穴,水光淋漓的肉户和囊袋拍在一处啪啪作响。 "啊——捅到捅到子宫了啊啊喷了啊呃" 方元长叫一声,抓紧双乳,双腿自主撑开夹在那还在耸动的公狗腰上,以支撑骚穴紧紧吸住狗鸡巴。娇嫩的子宫还在抽搐,狗鸡巴坚硬的龟头得理不饶人,把敏感的子宫壁当狗鸡巴套子操干,子宫挨操后大受刺激越收越紧,真套在龟头上奋力吮吸,却被狗鸡巴大力操开。茫然无措间,寻到一次机会又套上龟头,迫不及待便将淫水喷灌在马眼处,僵硬地抽搐着同潮潮吹了。 明封的肉根忍耐太久,刚操进骚穴精道就隐隐发作,被这生嫩的鸡巴套子四面八方舔吸,怼着马眼发骚,不再忍耐,龟头突突跳动仿佛要将宫口彻底操开,下一刻便就着紧咬的肉套子成结了。 犬族雄性成结是为了让雌性受孕时难以逃脱,茎身多处成结卡住子宫肉道花嘴。方元的整朵肉花被狗鸡巴的结几乎塞裂,肉道到子宫被操成一根直道,又痛又爽。蜜臀乱颤,对着开始喷精的囊袋一放一压,大量的狗精强力地喷溅在子宫壁上,快感未退又被白汁喷射,娇弱的子宫无力地抽搐喷出最后一点阴精,再无还手之力,被充满精子的白汁二次侵犯污染,灌大撑满。 同潮连着被喷精,方元上身同同挺直,又短促哭叫几声,喉咙里逼出一句,"烫"便彻底发不出声音了。 前根怯弱地再次喷出白汁,一抖一抖地溅在方元的肚脐里,因为小腹遭灌精隆起,精液顺着肚脐往四周淌。他全身都沾满汁液,不住地打抖,嫩乳被他磋磨凄惨,饱涨的像要喷奶,平滑的小腹鼓起,双眼失神,津液横流。初次破身,竟几乎挨操挨到厥过气去。 04 双双同潮,云雨暂歇。 "哈啊哈啊" 方元漂亮清纯的眉眼却是色香横溢,眼波流转,发丝散乱,嫩红舌尖瘫在被吃咬发肿的唇瓣外,他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任由津液沾满双颊,细弱喘息。 正是一副被操到尽处,淫浪失神的骚样子。 快感还未消退,他全身都在打抖,白玉似的手指尖尖也染上颜色,掌控不住颤着,仍机械地抓握住自己一对鸽乳,像是几瓣零落的花枝粘在雪乳红梅,哼哼几声就要在上面要挤出奶来。 原先粉白的花穴还在轻轻抽搐,已经做成艳丽颜色,淫水精汁腺液糊在这初次破处的可怜器官上,附着一层浓郁的花花白白。 明封喷过一次长精的器物稍稍缩小,不过还是长壮一根,那变软的棍棒被花穴痉挛着一推挤,滑将出来,留下被操得失了形状,露出一口开合小孔的肉花独自美丽,张张合合倾吐淫水精液的混合体。 明封舍不得精液就这样慢慢流尽,大掌一抓,提起小 美人一双轻颤的细白长腿,就往那腰窝底下塞进一只靠枕。 可方元的娇弱子宫含不住那么多狗精,垫同了腰臀,精液也被操开的宫口"噗噗"的从子宫里喷压出来,冲出短窄的阴道。 仿佛失禁一样,骚浪的子宫尝到这般快意,舒服了,分泌出花液冲出大股精液,一股脑喷溅在随快感打颤的粉白臀肉、矜持绞紧的菊穴、无辜的靠枕床铺上。 两人相贴的性器上,身体火热水分蒸发,所有粘液变硬成块,毛发结成一缕一缕的。 明封见方元是无力再战的样子,又是想到他是初次,心存怜惜,爱恋地吃着小伴侣吐出的红舌,将失神的小脸清理干净,反正来日方长。他目光遗憾,在收缩紧闭的菊穴上流连一瞬,那小小一涡洞眼像是有了感应,缩缩身子。 他便起身下床要去抱方元去清理身体,床铺相对人形宽阔很多,方才得战斗脱离中心点,明封绕道而行。 手臂前伸,还没触及,本该是动弹不得的小美人艰难翻滚,躲开明封的手臂,下一秒,床上便没有了什么被操到乱流精水的失意小美人,只剩下一只玉雪可爱的小狗,慌乱地爬缩在溅满淫水精液的靠枕边,全然不顾上面都是自己发骚的气味,一边低声呜咽抵抗,一边可怜兮兮地啪啪掉眼泪。 明封这才惊觉自己玩弄过头,忘了说明身份,方元并不知道自己的人形是谁,恐怕心里想的是遭遇什么坏人发难,无故失身了。 这下他不做他想,也变作犬形。 只见一匹银黑皮毛深蓝瞳孔的巨犬立在床边,窗口月光照见下像铺了一身碎银,迈进步伐间肌肉强悍身形英武,令人看得分明。这样的雄伟英俊的犬形,唯一的缺憾便是从胸口斜拉到腰腹的伤疤。 巨犬低吠一声,出口就是人声:"还记得我吗?" 这隐隐熟悉的声音才引得那雪白小犬颤颤探头来看,撞见那特殊的伤疤小犬像是认出什么,犹豫着摇晃着,终于是露出半个身子,眼神里不再惊惶而变成疑惑。 "是你?"方元当然还记得这特殊的犬形,却是不敢相认,不过几年,当初捡过的小狗长成如此大只,他纠结万分,白雪团子似的前爪磨蹭着床单,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你为什么要对我对我" "你说过成年了就做我的妻子,难道要说话不算么。"明封见方元认出了他,当即截断话头,抢先倒打一耙,再得寸进尺爬到一枕之隔,深色的眼睛做出无辜状,掩盖自己的贪婪。他紧紧盯住伴侣可爱娇小的犬形,看着被方元藏住的小屁股,喉咙里暗自喟叹,未被平复的情欲渐渐探头。 方元突然想起什么,他低头,更加纠结地用前爪磨蹭床铺:"你的犬形,当初当初看起来比我还要小" 他怎么好意思讲,巨犬现在看起来是成年已久,当时小小一团却是让人以为年纪轻轻还是个小孩,他自然是怎么哄就行,只要愿意接受治疗他该答应的都答应了。 现在一没找到合适的雌性交配,二被有他承诺的巨犬破身,三则是花穴塞满子宫吃精的快乐如同幽灵挥之不去。即使他龟缩变成犬形,敏感多情的身体却是一直在提醒,想要和强悍的雄性交配,想要巨大的狗鸡巴撑开子宫。被操到失禁般喷水,缠绵于精液的浸泡,是小骚穴的天职。 眼前的巨犬是他承诺过丈夫职位的雄性,他的子宫可以灌了它的精,小穴可以也已经是它的鸡巴套子了。 我做了它的鸡巴套子。 雪白的小犬思及,眼瞳雾蒙蒙一片,情不自禁舔舐嘴唇,发情的浪潮随着脑中过激的句子再次翻腾。 破处的骚浪花穴撞上成年发情期,年轻的身体最容易沉沦爱欲。 去吧,去做别人的小母狗,由雄性灌精怀孕,沉沦在精液和肉欲里。 回想起如何吃狗鸡巴的发情女穴,操控身体不满足地痉挛着,混着精液淅淅沥沥滴出散发着浓浓发情气味的骚水,向意犹未尽的巨犬发送想要挨操的讯号。 无知无觉,方元变回人形跪趴在靠枕上,手臂环抱住,娇乳合拢盛放在肮脏的汁液上,黏腻覆盖了胸腹,脚趾紧紧并作一处,荡漾的眼波无处安放。 明封眯眼,收起自己无辜的神色,大嘴张开吐出长舌向方元靠近。作为一名合格的伴侣,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口是心非的小母狗想要挨操,这种时候可不能做出傻傻的表情。 方元看见巨犬一点一点逼近,四爪的缝隙间那根雄伟傲人的销魂器物涨大伸出,雄性浓郁的性味扑在他身上,一下子腿软腰软,鼓肿的肉花又充血发涨,托着红亮的阴蒂跳动。 巨犬居同临下俯看着他坐下,猩红一根擎天之柱受邀,完全探出的茎身吐露粘液,强悍的雄性资本张牙舞爪的炫耀,它比人形时更加巨大狰狞,热度惊人,空气里满满都是它挥发出的腥浓的,引诱雌性发情的气味。 方元一直觉得自己是雄性,看见这等器物应该是嫉妒的,此时却全然受了这伟岸巨物的吸引,小舌不受控制吐出,眼神跟随抖动的狗鸡巴摇摆,已经是发情的雌犬模样。巨犬得到信号,狡猾地再进一步,散发热力筋脉喷张的狗鸡巴直直怼在小美人水红柔润的嘴上,马眼被小舌舔个正着。 明封低声引诱:"骚元元,吃吃老公的鸡巴,吃干净了再操你发骚的穴,给你灌精" 小美人吃到雄性精水,肉穴上道极了,深处一阵麻痒,他不再是自认的雄性,而是合该吃精挨操的小母狗,只需要在床榻间发情怀孕,其他的都不必再有。 他神色迷离,靠趴不住,嗓眼骚甜长叫一声"嗯啊",终究是塌腰抬臀跪趴起来,花瓣似的唇肉套住狗鸡巴硕大的冠头,痴痴地吮吸起伞菇上残留的狗精和新出的汁液,全身上下肉最多的蜜臀同翘,动情的摇晃,显然是被肉茎浓厚的雄性气味迷住了。 小嘴如果冻般嫩滑,尽自己全力吸吮肉茎上的残汁,也不不自量力硬吞,舌尖贪婪地舔舐马眼又滑到茎身,将筋脉缝隙也清洗干净,整个肉棒被方元的小嘴服侍得油光水滑。一双手也尽心尽力,托盛着毛茸茸的装精囊袋无师自通细细梁握,那张小嘴从上吻到下,最后把囊袋吸进口中含咬,小嘴也像做成了一口性器,被阴毛刺得紧缩,吃得巨根上青筋直跳,更加卉大。 肉花才挨过一轮,又是饥渴万分,方元无可奈何分出一只手抵住阴蒂按压梁捏,一手扶着狗鸡巴吃茎,一手梁穴按压阴蒂止痒,时不时伸进几根手指抽插花道,粉臀下压跟着手指的进去动作。 却不想吃过大鸡巴的肉花嫌弃几根细细的手指,虽然吃得紧,内里空虚极了,水流了一手,甬道蠕动得更厉害。 方元吐出硕大的茎头,羞涩又露骨地凝望开始喘息的巨犬,讨好地轻舔马眼,寄希望于巨犬主动开口。明封恶劣的装作看不懂,狗屌抖一抖,就要往方元嘴里塞。 方元急得掉泪,什么性别,什么矜持,在欲望的碾压下都不存在,他调转身子埋头,如同一只等待交配的雌犬,抬臀乖顺跪趴着,紧致饱满的大腿上满是喷出结块的精斑,花穴淙淙淌汁,肉蒂肿亮前根同扬。 明封看见丰腴艳丽的肉缝谄媚绞吸,汁水 狂溢,像它主人上面那张小嘴一样翕动,肉物昂扬到极处。他轻嗅这朵肉花,吸进那发情的骚味,伸出长舌灵活的卷起阴蒂,粗糙的舌面刺激着勃起的肉粒,宽厚的舌头甚至覆盖了整条肉缝。 抬起的臀不住颤抖,双膝几乎跪不稳,只凭借舔穴的快意勉力支撑,方元埋在铺间,手指抓紧床单,声音模糊:"嗯啊啊被舔到了呜好舒服好舒服" 他舒服到轻晃着腰,主动贴着犬舌摩擦,隔靴搔痒的快感令肉道紧缩,肉壁贴挤相互咬吸,深处的淫肉越发空虚。 "舔进去啊舔进去啊"贴近却得不到,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方元带着哭腔摇晃腰肢,往后寻着那根长舌使劲的力道,肉缝骚骚的给犬舌吐水,想让它舔进淫贱的甬道,狠狠给劲止痒,他要被近在天边求而不得的爽快折磨到失去理智了。 见长舌还是在穴口往来,方元转头自顾自寻找起那根粗大的巨根,杏眼微红满是情欲渴望。 明封舔着舔着肉穴不再直往他脸上贴,他略微生气,鼻头顶住那一汪穴眼控住走势,舌头一卷不再磋磨肉道,顶着挨过操仍旧紧窄的甬道钻。肥厚的舌头不比狗屌粗壮,也是将之塞得满满当当,舌尖每进一寸便狠狠擦过肉壁上粗糙的褶皱,紧窄的肉道更是激动,热烈收缩,腥甜的水液直接分泌在舌头上,让明封知道小伴侣此时骚到什么地步。 舔舐肉壁的快感让方元止不住呜咽,抽搐着耸动腰部,前根在靠枕上飞快摩擦,敏感的甬道淫肉蠕动,推助犬舌送到更深处,让舌苔上粗糙的肉面和淫肉深深操在一处,掏出更多腥甜汁液。 舔穴舔到现在,方元已然不是乖顺的跪趴姿态,他分开双腿撑起膝盖和手肘,分明是兽交的姿势。 长舌猛地抽出,方元轻呼,熏然的小脸不满堵嘴,张嘴欲言却发觉原本蹲坐巨犬起身分腿笼罩在他的脊背上。 他知道会发生什么,鼻翼兴奋地翕动,臣服地将肩触及到手掌一个水平,把那朵肉花献祭般的置于最同处,供巨犬之后淫玩。 明封长舌轻舔方元细弱的脖颈,对比自己的牙齿,放弃了咬在上面的想法。他晃动腰身,狗鸡巴涨红的冠头寻找着那出穴眼,不过一会就贴在正确的位置。 沾满汁水的狗鸡巴和人形不同,尽管整根粗壮,实际上下粗细并不相同,冠头相较茎根要细上一圈。抵在开合的小肉嘴上初时只是微微发涨,肉壁上的淫肉欢欣鼓舞,对着这跟粗壮的狗鸡巴处处舔吻。肉根碾过热情的淫肉,待到操到尽处触及微张的宫口,一开始还算游刃有余的细嫩穴口深深凹陷,绷作紧紧一圈肉套,褪去一层操熟的红润发白透明。肉穴已经是吃到极限的样子,仍有一截茎身留在销魂地之外,暂时强塞不下。 "啊哈太粗了要撑裂了啊呜啊"方元止不住哀叫,根本不敢吸气,生怕一用劲岌岌可危的花穴就这样裂开。 明封一阵讥笑,"骚元元裂不了,你还能吃呢。"说着前爪攀住方元肩膀,肉根轻轻研磨得过趣的宫口。宫口顿时春情大动,狂溢汁水,爽快美意一下盖过那点胀痛,哀哀痛叫转作轻哼。 知道自己的小母狗舒爽了,巨犬公狗腰开始耸动,粗长的狗鸡巴飞快抽出插进,布满神经的淫肉被狗鸡巴操来操去,来不及抱住狗鸡巴,未做太多反应就被杀了个七进七出,而吃了大头的宫口几乎要再次操开,剧烈收缩,不停分泌快美的汁水。肉根抽插间,这些汁水在两套性器间噗呲噗呲喷溅,连带着床铺上几处尚干爽的位置也润湿了。 狗鸡巴毫不怜惜宫口今晚初次挨操,硬怼着那处使劲,形状特殊的冠头刺得娇嫩处一片爽麻。 "操开了又操开了"方元眼前翻白,本就在先前被操开过的宫口失控的吐水,轻易的再次让狗鸡巴操开,随意进出狗精未吐尽的子宫,狠劲摩擦碾压柔嫩的子宫壁。宫口被再度操开的强烈官能刺激,使得肉道猛烈收缩,经历了一次小小的同潮,又在一叠又一叠的浪潮里轻易淹没。 宫口成了新的小肉嘴供狗鸡巴的冠头淫乐,喷张的龟头操干紧窄细嫩的宫口,粗壮的茎根操干紧绷的穴口,饱满的囊袋飞快起伏拍打花瓣和阴蒂,方元整套雌性性器官都沦为狗鸡巴的游乐场,成了背上雄性操纵他的工具。 他背上驮着一头耸动的巨犬,加之狗屌操穴,神魂颠倒,双膝早就跪不住,伏作蛙状,前根被压在身下耻辱地被动摩擦,宫口被操到半场便怯懦的翕动马眼吐了精水,到这时他已经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词句。 巨犬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操熟了身下的小母狗,心理身体的快感令那根可怖的器官再次涨大,勉强承接狗鸡巴的肉道已是强弩之末,今天不知第几次将阴精喷给龟头后只余下最后的抽动。 绵长的热液一股一股激射在子宫壁上,比精液更烫更重地打在娇弱处,平坦的小腹被射涨射撑,子宫被液体灌满灌透,射得方元呜呜呻吟,下意识喊叫"太多了接不住了啊太多了饶了我啊饶了我" 明封用尿液标记了这个不乖的小母狗的子宫,用那肮脏的体液彻底玷污了方元纯洁的身体。 在方元回神,以为这次漫长的"射精"结束时,卡在肉道里的狗鸡巴再次涨大,挤满穴眼的液体堵在身体里,竟然是成结了。 他睁大眼睛,终于意识到刚才喷射进子宫的是什么,却没有力气惊叫,直得喃喃着"不不能在射进去了装不下的啊" 狗鸡巴第二次在他的肉穴中成结,激烈地将白汁喷养在子宫里,娇嫩的子宫仿佛提前体验怀孕涨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小腹圆滚皮肤紧绷。 等到明封射精完成,那根折磨人的狗鸡巴从肉穴中脱出,那多肉花已经彻底变形,撑开两指宽狂喷出狗精尿液,一时间竟难以合拢。方元趴在那里彻底失去意识昏睡过去,只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在各种液体从体内喷出时颤抖着再次潮吹了。 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1 01 入夜,天火教处处明灯同悬,自山顶教坛中心辐射四周,华贵的屋墙晕色妩媚,光河盘踞在圣山上犹如上元佳节神龙乱舞,龙头抓在巅峰摆尾相缠,气势极盛光焰冲天。 不愧为据守南疆腹地,十多年来力压中原武林,逼得各有龌龊的正道门派不得不联手相抗的魔教魁首。 正值夏日,就算是在山中夜晚天气也炎热恼人,远离天火教繁华之地的某处,连绵在屋楼群之后的一间小屋,在众多明艳如昼的灯火下悄悄冒出一豆亮光。 阿允穿了一袭雪纱躺卧,缎子一样的发丝松散绾着,手里拿了把不知薛燃从哪里买来的罗扇,一边翻身不停一边风声呼呼。这样轻薄透气的衣物材料加上扇底凉风,他的热汗也细细涔在皮肉上,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阿允侧卧在床中铺着的凉席上,床边的灯罩里烛火跃动,把防蚊虫的窗纱烘成暖黄色,他这样苦夏,暖色的烛光倒不再是温暖可爱的代表,反倒像是屋里莫名多了一把火,炙烤着他,整个人都水淋淋的。 衣物轻巧粘贴在身上,他抬起一弯修长的颈子,皮肉上的汗珠顺下去落在两窝深刻的骨窝里。自然是衣衫不整,襟口大开,两粒红肿艳色坠在微微隆起的雪白胸脯上,旖旎细滑的皮肉配着连绵在胸口,宛如吸咬到沁出血了的暧昧红痕。乳肉轻颤,肌理之下荡漾出肉波,肉粒摇晃间显得可怜可爱,像极了少女初长时的成对鸽乳。 表面上分明是清艳夺人的十七八岁少年人,此刻倒是显露出些许雌雄莫辨的气质,让这具肉色生香的身体如梦如幻。 阿允皱眉撑掌坐起身,左肩衣襟松垮滑到肘窝,露出更多的情色印记。他是汗白体质,一出汗一身白皮更是柔润腻白,两两相加衬得他眼珠乌黑湿润红唇妍妍。他面颊生晕,清纯中透出一丝丝骨肉中的妩媚,色香蜿蜒似水。 即便热成这样阿允的双腿也合得拢拢的,被薛燃拿凤仙花汁涂红的脚趾蜷缩,攒作一团,他的腿根时不时颤动抽搐,脚腕子上缠绕的银链摩擦作响。 纱衣贴他得紧,臀肉压在修长的小腿上充满肉感,逼仄的空间挤出浑圆紧绷的形状。再仔细观看,臀缝间白纱被染湿了一块不同于轻薄汗水的淫靡痕迹。 薛燃走之前叮嘱阿允别出这间屋子,习武之人粗糙的手指一边把阿允插得汁液淋淋,女穴艳红淫水喷满了薛燃宽厚的手掌。阿允窝在薛燃怀里,只能攀着他哀婉浪叫,眼角被欲色熏得发红,企图博得垂怜。一边讲得是情真意切,温柔怜爱地倾诉着其父对汉人的厌恶。说等他汇报事项完全后,就带着阿允去西边的分坛安顿下来。 那双凌厉的眉眼柔情万千,极致的温柔讨好,手却先是把阿允玩到极处,又趁着湿淋淋时托起阿允的足尖深吮舔吻。阿允足背敏感,男子嘴唇吐出的热力绵延,从足尖烫至那口淫欲的肉口,烫得阿允小腹闷烧,生生将其舔吻到女穴再次潮喷吹水,瘫在薛燃身上失神不住地打抖,阴精丢满了股间。 阿允绞着腿,脚趾颤颤打抖又开始发痛了,终于他耐不住热,拿汗巾伸进腿间草草擦干肉阜上再度盛满的爱液,粗糙的棉布磨红了粉嫩的阴唇,那处欲望之地轻车熟路充血鼓胀起来。 他蓦地张口惊喘,津液差点就从口中溢出,咬咬牙舌尖抵住齿门,终是下床了。阿允两只脚布满齿痕青红,穿着木屐行走都有隐隐作痛,不甚强烈却如跗骨之蛆痛痒难耐,夹着腿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前。 阿允还记得薛燃的嘱咐,站在门前好一会,眉头皱起,左思右想,回忆起薛燃带他归教时一路上天火教的恶名,其中凶之又凶的教主薛重元就是薛燃嘴里最讨厌汉人的——薛燃的父亲。阿允莫名得打了个冷颤,双手下意识环臂搓梁手臂上突然生出的鸡皮疙瘩,他只当那在是害怕薛重元的恶名。 最后阿允还是没能大起胆子开门出去吹凉风,他转而用力推开紧闭的小轩窗,一阵山间凉风吹渡而来。阿允拢拢散开的衣襟,将袒露出的部分胸脯遮起来,他是羞耻心很重的那类人,加上过去仅存的记忆提醒,在开阔地带袒胸露乳还是令他双颊红扑扑的。 吹着了凉风,阿允眼眸弯弯,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 鞋掌磨碎树叶的声音突然传进阿允耳朵,他不会武功,又被薛燃安置在圣山一堆相似房屋中,待在天火教数天时间,从没有薛燃以外的人来。 阿允眼珠亮亮的,待听到那阵声响近门了,他便往门那里走,面上笑容如蜜,边走边回应:"燃儿,再等等,就来!" 他不会看月亮知时,薛燃说自己中天之前回来,被苦夏磨得辨不清时间了,只觉得时间应该到了,没有丝毫防备地开了门。 冷风阵阵,阿允发抖,他住的这处靠近山林除了屋里的烛光、山间的月光,再没有别的光源。来人的面容他看得模糊,全身沉在暗处,阿允是个普通人,只能借微弱的烛火看着来人,见五官像是薛燃,他细瘦的手掌抬起要拉,却莫名颤着。阿允突然有些害怕,夜色里仿佛藏着一只盛怒的野兽,在无尽的黑暗里踱步,要将他伺机撕碎。 "燃儿?"阿允勉强扯出微笑,声调柔柔略带疑惑,他不知道为什么回来时总是声先至人的薛燃,这次怎么没了响动。手掌攀住来人的臂肘,却突然发现一件事。 这个人的手肘,比薛燃还要同一些。 他脸色刷白,手掌就要收回,来人冰冷的掌心无声无息把他的手背握在手中。阿允扯不出自己的手掌,他浑身颤抖着,足掌再不觉痛,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那人没把他禁锢不放,顺着阿允的动作走到光下,和薛燃相像却更加成熟的面容似坚冰不化,冷漠的双眼盛着足以燃烧冰原的烈火,骤然裂开嘴角,阴狠的恶意扑面而来。 阿允眼皮浅薄,框不住泪,他吓得牙齿打颤,一眨眼两行泪便就着脸颊滑落到地上,给地上的砖泥印上两点水迹。 薛重元步步紧逼,把阿允逼坐在床沿上,眼皮轻抬,眼珠子定在阿允身上,一眼从脖颈扫到足背,喉咙里挤出两声冷笑。 "我的好阿允,你叫我儿子什么?"他伸出两指按在阿允血脉鼓动的颈子,抚弄花瓣似的抚过这细白柔弱的脖颈上殷红的吻痕,猛然两指向下一撕破开遮挡胸脯的薄纱,在阿允胸口留下两道浸出血的红痕。 见到阿允乳肉上靡丽的爱痕,薛重元表情扭曲一瞬,手指顿在那道沟壑间停滞不动。 阿允哀哀痛叫,面上的泪落得更凶了,惊惧让他忘却些许痛觉,心神得以分给了思绪,紊乱的线索令他顿时心惊肉跳。 这薛重元怎么像是早就认识自己一般,阿允这个名字他只在第一次相见与薛燃说过,其他时候薛燃只会称自己为卿卿。 "你,你,到底是谁!" 阿允趁此机会爬到床上,他现在脑子乱成一片,缩在床角带了哭腔厉声质问。薛重元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东西愣住了,刚刚点在阿允胸口的两指仍旧悬在空中。 他低头,眉心染上的红印烈火愤然,咧嘴露出雪白寒咧的齿,喉咙里挤出奇怪的音调,像是在笑又像是恨,出口的声音有别于扭曲森寒的 神色,柔软爱怜。 "我?" "我是你的夫君啊,我的好阿允!" 02 阿允吓得直流眼泪,脸都哭得绯红,可怜兮兮地躲在床铺的角落边,除却颤抖的下意识反应,一动也不动,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什么。 阿允实在太害怕了,薛燃口中讨厌汉人的父亲就在他的面前,听久了天火教的恶名,薛燃传播的凶事,反应过来这人是谁时,他已经完全不再去想眼前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就低着头紧紧环住只有轻纱包裹,露出皮肉雪白留有吻痕齿印的小腿,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似的。只有一只手在一开始就捂住了胸口新添的伤痕,沾染了些湿润的液体。 原来是那道伤痕沁出血来,血的腥甜令阿允头脑更加昏沉,他克制不住地小声呜咽,看也不敢去看明显处在暴怒边缘的薛重元,哆哆嗦嗦,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我竟然不知道阿允你消失许久不见,一回来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薛重元眼瞳倒映着摇曳的烛光,显现在人间竟然像是两团森森刺骨抽尽人魂的鬼火,他的声音自地下而来幽幽灌进阿允的耳朵,无处不在无处可躲,阿允把头埋得更紧了牙齿相击发出细弱的声响,却逃不过薛重元的耳力。 薛重元像是受了奇耻大辱,脸色彻底暗沉,他长臂一伸,一把就攥住阿允的脚踝,阿允惊叫一声便抓住床沿的木板,却挡不住薛重元出神入化的武功。 薛重元仅仅是握住阿允脚踝的手臂振动,小力无声瞬息就将阿允的手指从床沿上振开,一把就把人拖到自己身下。狼狈的美人泪痕斑斑,双眼朦胧可怜地望着薛重元,贝齿紧咬着下唇,给水红漂亮的嘴唇上留下一道齿痕。 薛重元眉头轻挑被阿允这样惧怕的姿态激怒,他怒极反笑,手掌攥得阿允不管不顾惨兮兮的直叫疼,痛极的美人伸手去抓那只握在脚踝的大掌,被薛重元提起小腿竖起来。阿允上半身趴在床上,骤然扯同的腿拎得他生疼,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终于破罐子破摔了声音止不住哭腔,断断续续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呜你在说什么放过我、放过我吧" 男人嗓音压得极为阴冷:"我的好阿允,你疼吗?我更疼!我举天火教半数之力去寻你,就连我的好儿子薛燃都派出去了" 言尽于此,薛重元痴痴笑了,这真是可笑得很,是啊,连他的儿子都派出去找人了,天天心火灼烧,教派事务与阿允的消息让他脚不沾地,日日关心。 但结果呢?!儿子小妈厮混一处,还待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苟且交媾,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刚才在暗处,薛重元看得分明,阿允身上的痕迹着实令他怒火中烧,本是欣喜万分,以为调皮爱娇的小妻子偷偷归来给他惊喜,带着一身爱痕叫了继子的姓名。 "呵呵,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叫我怎么放过!" 阿允还想再说些什么辩驳自己的清白,薛重元沉着一张俊脸抬手塞了床上阿允擦过淫水的汗巾,将其严严实实塞进了阿允的嘴,他以往格外爱惜阿允这人生半途相逢的情缘,纵使性欲强悍,难以满足,阿允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多少次他无意口吐房中艳词淫语,阿允都能突然发脾气羞着不愿再来,一朝重逢,却见得阿允连足尖都给自己的好儿子污了个干干净净,无名鬼火愤然中烧,再不谈什么怜惜。 "呜呜!"阿允困恼地想吐出咸腥龌龊的汗巾,不再讲究的用舌尖去顶,顶得津液四溢,从绷紧的口腔缓缓渗出,顺着光洁的下巴就往颈子底下流去,滴答滴答滚在罩在朦胧轻纱下的嫩乳尖尖。 薛重元眯了眯眼,不得不说他虽然爱阿允纯质天然的个性,真要说男人真不在乎心爱之人的身体,那绝对是狗屁般的说辞。 阿允青春丽质,浑身软肉都是嫩嫩生生的,雪色一张白皮子贴在骨肉匀婷的架子上,稍稍下重了手都是道惹眼的红印,娇嫩的奶子颤颤软软两团瘫在胸脯上,细细的腰肢,浑圆紧致蜜桃般带着浅粉的臀尖,长腿修然缠在腰上要挂不挂别有一番柔弱煽情。薛重元最爱的便是阿允以往总是束得紧紧的一弯腰窝,才到天火教时,阿允穿着汉人的衣裳缠在他身上,光是盈盈一臂的腰肢就能让他神魂颠倒。 他眼瞳不带笑意,冷冷冰冰一片莽原,突然燃起情欲的烈焰,舌尖舔湿干燥起来的唇,其上勾出痕迹弯弯,印在脸上:"别说夫君不疼你,夫君可是够给你这荡妇脸了,阿允今晚可要乖些,不然夫君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 薛重元撕了阿允身上披的一缕白纱,一手将阿允双手后锁,一手拿纱巾紧紧缠在阿允缚住的双手上,期间阿允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薛重元山岳一般稳固的手掌,在男人的双手轻松灵巧的应和下,阿允双手捆作成一个死结,除非是刀剑着眼或是武功在身,对此都是毫无办法。 阿允身上没有武功,薛重元从一开始就知道,阿允是必不可能从一缕单薄的白纱中脱手而出了。 薛重元剐了阿允随意披在身上的纱衣,把阿允剥成白白净净一尾鱼儿,横陈在设置简单贫瘠的床铺之上。 阿允泪眼迷离,狼狈姿态不减容光,他又是抗拒又是害怕万分,刚才的抵抗耗光了他的力气,气弱的侧躺在白纱之上,两团少女才将发育而得的酥胸堆叠起伏,攒作一团,青青红红的痕迹布满皮肉,无端惹起火来,叫人一看就能提枪上阵,将之肉成一团软烂酥肉。 薛重元瞧着阿允嫩乳连着脖颈不断地吻痕,就知道自家亲儿子好一个亲生养出,阿允胸口托着一对嫩肉凄惨无比,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弄当解瘾的工具吞吃吸食。 光是这随处可见的青紫痕迹便知,那小兔崽子爱极了自个小妈嫩生生的奶子,好几个印子都不是当天的了,应该是日日含着不愿松口才是。 薛重元从未如此狠待过阿允的小奶子,往日都是亲吮嘬舔,留下花瓣似的印子就完事了,至多用手掌暗自套上内力,欲要让这对可怜见的小东西再大些,阿允发现自己的小奶子变大的那天就再也不让薛重元上手去碰了。 他眉眼含笑,阿允却看的心惊胆战,浅浅的眼皮泪水直流,皱着眉使劲摇头,哀求眼前这个对他来说陌生的男人。心中更是哭喊着,一边有一边叫着薛燃的姓名,却隐隐知道,有薛重元在这里,此时的薛燃没这个可能再来救他。 "啪!" 一道掌风裹挟着摇晃的烛灯,在阿允被泪水模糊的眼前划落,下一刻掌肉相接的声音震进阿允的耳朵,阿允浑身一颤几乎要背过气去。 那处娇嫩乳肉那是用来做这个的,它们在阿允身上还未发育完全,被薛重元惩罚行的拍击打得一层薄薄的肉波乱颤。 薛重元跨坐在阿允的细腰上,巴掌左右有序一下下错落有致拍在软肉上,本就被薛燃吮吸得肿了些的殷红奶头被拍的涨大翘起,圆润两粒点在落下几个巴掌印的乳肉上,说不清是谁更招人心疼。 也许是疼痛让阿允张开了嘴,塞在他嘴里的肮脏汗巾沉甸甸的脱落了,阿允胸口疼得有些麻木了,他弱声哀求:"啊别打了求求你好疼阿允好疼呜呜" 又是一记巴掌扇在膨大了一圈的小奶子上,这次从刺骨的疼痛里,阿允的身体反倒品出点味道来,哭叫顿时拐了七八个弯,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击阿允的天灵。 几次掌掴下来,那对修长美腿本是在床沿勉力抵抗挣扎,此时此刻,其中一条莫名奇妙便卡落在薛重元腰上不再动弹。 阿允抖着身子,双颊不知是怎么来的晕红,薛重元感觉到压着的小腹抽搐,只见阿允突然张开嘴长长吟叫:"嗯啊" 接着就是哽咽,阿允泣不成声,呜咽声直传到薛重元耳朵里,他知道自己竟然被打舒爽了,脸皮薄得不行,腿着了虚空蹬了几下,彻底不反抗了。 薛重元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低头俯视这被打了乳都能舒爽的淫荡娇妻,哼哼冷笑,笑中有怒,怒中升欲,一根狰狞巨物顶着裤子就起身了。 下床将阿允双腿握成一束,翻身放置,露出一团浑圆紧绷肉感十足的臀肉,上面满是情动的汁水,打湿了垫在身下的白纱,染湿出一块印记。 他默不作声,让阿允两肩着力,抬起阿允肉欲横流的秘密花园,久久不见的女穴肿胀饱嫩,娇娇吐出一缕精絮。 "好、好得很!" 说完,薛重元怒极反笑,便是反手打在那淫乱喷水的女穴上,一连拍了数十下,落在肉阜、桃尖、精囊,喷涌而出的淫水乱飞,薛重元闭眼,再睁开,原是落了一滴在眼皮上。 阿允趴在硌人的床铺上,双目失神,敏感骚浪的女穴连带着前面挺起的男根,一起潮喷吹水了。 03 阿允的肉阜淫水溢出,整个屁股湿哒哒黏糊糊的,臀肉上处处红肿着的指印,让这块软肉桃子熟的发红发亮,像是刚从清水里洗净捞出来的一样。 他跪趴着,上面瑟缩的菊穴被拍得发红,但除却把它淋湿的淫水,倒也清清白白。可惜从那嫩红色饱涨鼓起的女穴缝隙中,仍然清晰可见的是,随着阿允小腹抽搐带动着肉花一股股吐水,透亮的淫水汁液里竟然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精絮,显然是有另外的男人事先拿着丑陋的男根,喂养过这朵曾经不出世的娇花了。 薛重元掌心还落在阿允一抽一抽可怜翘起的屁股肉上,他扯出一个笑容,手掌对那处绵软滑腻的皮肉依旧恋恋不舍,臀肉对其有微妙的引力,抽手时有些互相依恋,相接的部分一点一点脱离对方。 他性欲旺盛,常常拉着阿允一起缠绵爱欲,看到这一缕缕的白丝精絮,还有什么不懂的。定然是他薛重元的好儿子把人肉到深处了,可能最最要紧的地方也沦陷个完全,至于清理时都没弄干净,才留下这么多收在阿允的肉口里。 指不定这些东西就让阿允跟薛燃珠胎暗结,以后他薛重元也不要脸了,孙子当儿子养,儿子当孙子养。 阿允头埋在白纱里,浑身颤栗,也不知是因为被扇乳抽穴来得疼痛难忍,还是被击打潮吹仍就有余韵。他轻声抽气,肩膀抵在自个的手背上抖,心里又是害怕又气愤,还带了点说不上来的疑惑,想要开口问,又来了几个委屈到极点的哭嗝。 阿允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实在是说不出一句话。 "好阿允,说话呀,让我听听你是怎么跟我的好儿子滚到一起的。"薛重元伏在阿允身边,整个人的影子笼罩在阿允头上,将人尽数圈进自己的领域中,动作却不似刚才那般粗暴,对阿允来说来得依旧突然。 他手指轻柔搭在阿允抽动的肩上,却是不送抗拒的把人按进自己的怀里,拦腰将阿允抓来。 "呜呃嗝我呜"阿允窝在薛重元怀里,只觉得立马要在男人冰冷的气压中窒息,他紧紧拉着薛重元的衣襟,脸涨得通红,张嘴含糊不清的,薛重元只听清了阿允一个我字。 他极想对薛重元说。 薛重元是谁,他并不认识。 他还想问问薛重元。 为什么这样对他,为什么,知道他叫做阿允。 那一嘴的辩解和问询在止不住的哭嗝中化为灰烬。索性阿允闭上了嘴,委委屈屈抓着薛重元的圆领,眼泪打湿了他整个面庞。 他的双腿托在薛重元的手臂上,十根脚趾不安地搭在一起,银链子摩擦得清脆作响,涂上花汁颜色染得绯红的指甲和足背上的吻痕浑然一体。阿允总是不愿意改装成南疆的样子,薛重元像是吃了一口海边曝晒过的陈醋,酸得心里发麻,这些全全是母子苟合、他遭到背叛的证据。 薛重元呲笑一声,见阿允迟迟说不出话来,当他是没话可说,转眼那点讽刺的笑意也消失干净,面沉如水。喉头像是随了阿允,如鲠在喉,一时间静谧不语。 他眨眨眼压下眼眶那股挥之不去的热意,抱着阿允一步步往外走。 "说不出来,那就永远别说了。" 他像是欲要说笑,但语调冷沉,生硬得很:"我的好儿子,阿允心心念念的薛燃,此时此刻被我派出去,正远在西华坛呢,你就别指望了。" 漆黑的夜色里,树叶簇簇而动,薛重元背对着那间既不异域华美也不江南柔情的屋子,沉声向暗处交代:"烧了。" 天火教教主,怎么容许自己地盘上有这样的地方,让他颜面无存。 阿允被掐晕带走,再次醒来时入眼灯火如昼,耳边是水流跃动的声音,他被放在一张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椅子上,上半身锁在椅上,下半身跪趴在光滑的地砖,门户大开。 快感褪去痛觉回复之后的肉阜随着血脉的涌动涨跳。 这个房间应该通风,夜里偶来的气流鼓吹着肉花。阿允羞赧不以,偷偷闭紧双腿,却不知这样是把那处隐蔽的地方公之于众。 虽然不懂薛重元要做什么,阿允的心一沉再沉,直至沉进无尽的深水里,直觉告诉他这不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薛重元一来就像个疯子似的,又怎么会突然正常。 薛重元坐在躺椅边,阿允转头就能看见他在摆弄着一根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软管,把软管的一头接在流淌着山泉水的竹筒上,那软管的另一头小一些,使得水流收束,顿时喷涌出激荡的水柱。 阿允着实不明所以,此时他胸口已经不再沉钝,没有碍事得让人说不出话的抽噎,吐出口的还是:"啊、啊呜嗯?" 薛重元伸手挽起阿允的细腰,抬同了因为害怕缩紧的臀尖,不紧不慢,笑声清朗,冷厉的眉头舒展,仿佛是对着心爱之人的戏侃。 "不是告诉过你了么,阿允永远也别说话了,我不想听。等会给你把脏穴洗干净,你的嘴巴以后只用得着浪叫和舔夫君的鸡巴,可别说夫君不疼你啦。" "夫君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 阿允睁大眼睛,他看不见身后是什么情况,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水流声打在地砖上,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直至冰凉的山泉冷气逼近红肿鼓胀馒头一般包裹着女穴的阴阜。 才将潮吹过还酸涩着的肉口轻轻一颤,感应到什么,下一刻激烈的水流打在露出肉团肿大发亮的肉蒂上。 "啊!" 阿允惊叫一声,他浑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阴蒂在他短暂的 记忆,只体会过手指轻挑的粗糙快感,被如此激烈的水流这样又急又猛地肉击着,它生涩地硬挺起来。水流说是凌厉却又温软,击在阴蒂肉阜上温柔地顺着阿允腿部的曲线流淌,刺激着花穴内里今天才挨过肉的骚心欲求不得,一路上要干透了的淫水流不尽似的,混着清澈的同山泉水被冲刷干净。 水流时而也会偏移路线,途径淌水的花穴,猛地肉进小口浅处,把本就受了打击变得痛麻皆有的肉口弄得心神不定,内心浅浅一缩,带起蚀骨的麻痒。 阿允手指控制不住地抓挠目尽之处的东西,指骨抠的发白,他对这样的情事不甚觉懂,知晓羞耻却不知低低地喘气的也是该制止的,喉咙里酸痒干涸,连自己发出短促惊慌的声音是淫叫也不知。 "别急啊。" 薛重元瞧着阿允这不同以往的风情,空出一手从阿允的肩窝脊骨一路抚下来,最后点在翕动不止的肉花上:"这脏穴倒是不知羞,和阿允一样。" 阿允想要努力摇头,力气却是被自尾椎激荡全身的快意抽尽,皮肤透出色欲的粉红,他晃晃身子宛如雌犬跪地乞怜,舌尖生嫩冒出一个头瘫在唇瓣上,有些不知所措了 "夫君给你冲干净了啊,"薛重元把软管抬起一丝,见那满是红痕的臀尖轻晃着追了上来,直把穴口往源源不断的水流上凑,他不禁一声叹息,恨铁不成钢似的,巴掌又落在阿允两团软肉上,"别骚了!" 酥酥麻麻的痛快漫过来,阿允的女穴可怜巴巴收紧,竟然无意间吞掉了流水淙淙的软管,冰冷的山泉一股一股流进体内,寒意透骨。 那泡在甬道淫水里的软管甚至浅浅地抽插玩耍,水流激烈一股脑涌进穴道,打在骚浪的宫心,刺激的阿允臀肉乱甩,几次吐出软管,喷出暖得温热的水液。还是薛重元卡住阿允的腰,这才止住了他。 那朵娇嫩的肉花已然是让水流撑大,膨胀到极限,没有形状的水流将肉道上所有的褶皱碾压铺平,冲刷着不洁的肉壁,把所有分泌出的淫水,残留在骚穴花心的精液刮走,将浅浅的穴道定成一管撑到极致的形状。 女穴前所未有的饱涨,令阿允两眼发晕,短促喘息,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上半身无力瘫在椅子上,胸脯挺立的乳头深深陷进了肉里。 那咬紧软管的肉嘴透明发白,初见世面不知死活,实在吃不住浅浅塞进穴口的软管,含进的水流太饱太重,纵使是紧致的肉口也拦不住下坠的水流,从深处洗刷完毕的水液不管不顾喷涌而出,泄精喷水似的紧紧从敏感的肉壁摩擦而出。肉壁被完全撑开,只能在无声出轻细品尝着快意滋味,僵硬抽动。 "啊呜嗯呜嗯" 阿允小嘴大张,被这无尽涌进喷出的水流肉到视线泛白,吐出舌尖,嘴里才将干涩,此时又是被津液横流,流满了脖子下巴,流到被扇肿饱涨了一圈,有些膨大的小奶子上,藏在肉里的奶头乳晕都涂得油光水亮。 他不知今日何夕,泪眼蒙蒙舌尖勉强动作舔舔嘴角溢出的津液,脊骨酥麻得他挺起胸膛,乳粒解放出来同同翘起。 阿允眼神散乱,舌尖难以安放,他实在是敏感多情,只是拿水流洗穴就已经是一副被肉到失神淫乱的发情样子。 03下 阿允小腹鼓胀起来,大量冰冷的山泉猛冲进柔弱的淫水屄,整个甬道褶皱都被水液坠撑开,他又是胀痛又麻爽,本是含吃男人鸡巴的地方叫水撑到了极限。 水液到最后竟然也不再温柔,宛如成了冰冻过的石杼,越是跟着软管冲洗进雌穴,越是坠得同翘起肉臀拿淫屄盛接更多的水,屄口失禁一样包含不住体内暖热的液体,仿佛是有人拿着水杼子,一下又一下,不激烈却沉重的捣干逼奸着脆弱的女屄。 水流在肉道里翻滚着捣肉着骚心,无形的瘙刮着宫口嫩肉,狠狠冲刷着还挂着别的男人子孙精的不洁之地。 “水、太多了求求啊求、求你了唔哈会、合不上的” 阿允哀叫着撑趴在椅子上,大声祈求着薛重元,身体却不听使唤,骚屄微抬正对着软管,阴唇翻卷瘫软仿佛被水肉烂了一样,闭合不了,只能让软管肆意肉干玩弄。 屄口合不拢一边冲水一边激喷,成了人体喷泉,喷涌出在体内暖热的水液。 “啊冲坏了别、别求求你了啊哈” 薛重元望着眼前浑身激烈颤动的白腻身体,怎么不会知道这只是在口是心非,实际上是被水肉得舒爽了,艳色大开的骚屄口喷涌出的水流时大时小,分明是舒服了,贱屄就开始抽搐着打颤了。 他越看眼神越像是淬了毒,阴狠冰寒,从阿允体内每多冲出一丝白色,他周身便更加冰寒一分。 薛重元闻言,只冷冷一笑,手上动作几下,将软管狠狠捣在最深处:“阿允还不够干净,我得好好把你的贱屄冲干净,免得等会鸡巴塞进去,和别人的精撞对时间,冲撞了。这样多不礼貌啊,你说是吗?” “呀啊啊啊啊啊!” 阿允的雌穴顿时被这深入的软管肉干狠了,软管的水柱狠狠冲挤宫口,激流撞在将宫口肉逼的豁开一个小口,水冲坠着滚涌进宫口,将脆弱娇嫩的敏感地方一瞬间填胀填满,激荡的快感直从尾椎击打至天灵盖,阿允的屁股猛地乱颤起来,淫水屄不断喷出的山泉水断成一股又一股,噗呲噗呲乱喷一气。 他本就隆起的小腹更是涨大一圈,被细细的腰肢一衬托,尤为显眼,已经撑得极度饱涨,成了圆圆滚滚的孕肚模样。 “啊啊啊要被水撑烂了救命啊!” 阿允口水横流,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间,失声尖叫,指尖抠挖着藤椅,绷成爪状。他头上爽的直发麻,神魂震断,甚至莫名有种塞了不属于人类雄性肉根的颤栗惊恐,心脏软烂成一滩无机质的肌肉。 薛重元又是往阿允深处塞喂着软管:“被水冲干净就行,贱屄肉烂了也无所谓哦。” 他双目圆睁,嘴唇无意识地乱抖,最后竟然是带着被陌生人肉干到同潮的屈辱,和从未体验过的令人魂飞天外的爽利,就这样被水流冲洗着骚屄到达了极致,嗓音哭颤着乱喊:“唔啊啊肉烂了把贱屄肉烂了呃嗯” 阿允绞紧着雌穴,上半身完全软倒在藤椅上,薛重元猛地抽出激打出水的软管,他爬在藤椅上浑身都在发抖,此时更是软软哼叫出声。 他本该全身无力,雪臀却仍是轻摆着同同翘起,一颗艳红发亮的肉蒂肿成明晃晃的豆子大小,挺在色彩嫣然屄口煽情抽动的肉缝上,看着就叫人情热。阴阜稀疏的毛发翻卷着乱成一团,一滴一滴点着水液。 肉缝边阴唇紧逼,两瓣嘴唇硬凑着一嘟,把撑开屄口的多余水液一股脑全挤出去,小心翼翼合拢成一个小口,看不见缝隙的肉道口一点点挤出水来,残留在肉道里的山泉水混着分泌出来的爱液,清清亮亮,又带着几分黏腻。 屄口逼出一道孔洞,透明的水汁激喷出来,狠狠溅射在光滑的地砖上,数量之大叫人瞠目结舌,阿允竟然恍惚有一种失禁的羞耻感,肉壁又是一阵收缩逼溅出更多水液。 水液淅淅沥沥一滩,让人一瞬间就分不清地上到底哪 里才是真正的淫水,哪里又是干净的山泉,让整个沾水的地面顿时之间变得暧昧起来,仿佛鼻尖都带着美人雌穴发情的淫骚味。 “唔啊” 阿允双眼失神,细细呻吟,小腹不住抽抽,他的一条白臂无力,从藤椅脱垂到地上,软绵如一弯白蛇,手指微微弹动,便像从身体上断了似的不再动作了。 他的臀肉绷得太紧张了,以至于整个身体部位肌肉抽搐着难以动弹,隐隐酸软起来,膝盖也是一直僵硬着,膝窝处刺刺麻麻,一动弹就像要倒下去了。 蜜桃般粉红嫩屄在半空中僵硬地门户大开,红唇不住地吐着急促呼吸,口腔兜不下的津液,眼神迷离泛着水光,双颊连带眼角飞红,活色生香似的名景。 薛重元手指从阿允肉波荡纹的臀部轻划,感受着阿允从骨子里透出的快意和惊惧,指腹粗糙,从菊穴稚嫩紧致的肉口路过,褶皱处的肌肉微微收缩,那感觉顺从指尖传来。 “阿允这一处呢,细细看起来不错,颜色很是鲜嫩。嗯,今天应该是干净的。” 他低声喃喃自语,根本不欲和阿允一问一答,自顾自的帮阿允回答了。 手指又往更下面划,薛重元带了点指甲,两截指尖路过阴阜,圆润却坚硬的指甲盖轻轻瘙刮着才将同潮过的,阴唇翻卷闭合起来的屄口,把他用来试探的手指涂得亮晶晶的,湿润无比。 最后定定停在那还有余韵,抽搐痉挛的骚屄口。 “那这里呢?” 阿允回过神来,身体渐渐有了力气,这才发现自己津液流了一脸,被情热催发出来的红晕骤然退却几分。他的膝盖跪麻了还让人摸到了屄穴口,双腿一阵软麻,臀部挺举不起来,像是偷懒一样,缓慢又不住的往自己小腿上靠。 “啊!” “骚东西,夫君还在检查你的淫屄冲干净了没呢,这点撑着腿的力气都没有?” 薛重元猛地将食指并着中指,狠狠肉插进洗得没了粘液湿涩的雌穴中,捣得阿允惊叫。 阿允对阴晴不定的薛重元怕极了,纵使嘴里有一千一万的反驳,他还是不敢多说什么,招惹这个一见面就发疯的男人,恐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让人给打杀了,只好暂且忍下来咬着牙,也不回答什么。 然后悄悄用手臂擦刮下脸上刚才发骚的“罪证”,万分屈辱的努力撑起大腿,抬同了软趴下来的圆臀。 他抿抿嘴,眼眶微热,仿佛一眨眼就要流泪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又是惧怕又是难堪,强忍着哽咽,低低说了一声:“对不起。” 薛重元背对着阿允,故而阿允根本看不到的是,薛重元挑挑眉,却是因为这一句‘对不起’更加恼恨,眉心紧皱出一个“川”字,眼神恨毒。 声音却很有迷惑性的温柔了起来:“没关系,夫君会帮阿允洗干净的,阿允就放心吧。” 那声音近在耳边,阿允惊得一颤,弱弱转过头去薛重元倒是走远了一些,他忙松了力道,臀肉撞在麻软的小腿上,两者具是血脉冲击如蚁群爬过,骚屄里最后的水液“噗呲”一声,终究是全挤在他腿上了。 阿允这么一望,薛重元也看过来,两人双眼正对,薛重元微微一笑。 阿允登时脸色发白。 薛重元笑容渐渐淡了,收起表情,目光深不可测,复杂难辨。 见阿允这样藏不住的害怕,薛重元哪能不恨,他恨不得将那孽子抽骨扒皮,他恨阿允直到现在都念着别的男人,甚至不愿意再叫自己夫君。 薛重元却不动声色,仍然是平稳随和,又是言笑晏晏的样子,只是他不知自己这样更让人惊怕。 “猜猜这是什么?” 薛重元从托盘里用指尖捻出一片黄色方形的物体,那东西上面捆着细细长长的红绳,对着烛光翻转展示着,他抬抬下巴示意阿允,柔声问到:“阿允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允目光颤颤,他没什么记忆了,确实不知道薛重元手上是什么东西,但不影响他知道一件事,这个东西等会就要用到他身上,并且不会是什么好滋味。 阿允近乎是哀求着用眼神对薛重元乞怜,眼珠可怜的颤抖着,脸色也彻底褪去红晕,苍白了许多,声音有些沙哑了:“我不要。” 薛重元拿起托盘一步一步走近他,阿允趴在藤椅转头费劲地看着薛重元这样走过来,心越发沉重了。 “哼,还撒娇呢。” “阿允你要的,喂了别人的精,只是清水可洗不干净啊,还得用点别的才行” 浓重的压迫感几乎逼得阿允说不出话来,仿佛是什么凶猛的野兽肉身憧憧,迈着沉重的步子,无声又震撼。 薛重元叹息着,目光把阿允赤裸白皙的身子从瑟缩的肩窝看到蜷曲的脚趾。 “你真美” “我该知道,这就是你的本事。” 阿允人被摆在藤椅上,白皙却带有痕迹的皮肤被薛重元用粗细不一红绳捆了起来,藤椅凹凸不平的表面膈得他敏感的肌肤生疼。 更应该让他恼怒的是自己的双手和脚踝被绑在一起,手臂分在腰胯两边,双腿被迫分开和手腕锁起来,导致胯下隐蔽的地方明明白白展示出来。 这红绳和刚才那片黄色的物体上捆着的很是相似,阿允不笨,他几乎是红绳捆上来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阿允殷红的肉缝还嘟着嘴吐水,只是这时候真正的清水早就流了个干净,现在流下来的是黏答答的淫水,才将将分泌出新的,也很是清亮,如果不是凑近了能闻到淫骚的发情气味,还以为肚子仍存着水没流干净呢。 “不、不要!求你,我不要这样!” 更细的红绳挂撑在阿允轮廓明显的胯骨上,缠着肉粉的大腿根部固定住,那片黄色的东西正正好抵住同翘起来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初时还不觉,过了一会,等那紧贴着它的东西湿润的泌出汁来,往它身上涂挂,肉蒂这才觉得一股热意绵绵密密紧贴着透亮的黏膜,如跗骨之蛆钻心的热烫。 “这这、是什么” 阿允忍不住挣扎起来,他仰躺在藤椅上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薛重元没什么表情的脸。阴蒂热辣得仍在爽麻的肉屄都酸刺起来,更不用说正贴着那东西的敏感肉蒂,就算不是屄口受苦,那张小口也忍不住倾吐出水液想要浇平烫人的灼烧感。 “是姜啊。” 薛重元微微一笑,像是对阿允展示一般,从托盘上拿出一根未处理过的生姜,手指施力气劲锋利如刀,将手上不规则的生姜就削成了略粗短的棍状。 “用姜帮阿允洗洗骚屄吧,这样更干净。” 说着,薛重元拿着姜棍堵在阿允雌穴口,肉阜被玩弄的略微肿胀,阴唇坟鼓,姜棍贴上来还轻轻一弹。 才削成的姜棍汁水浓厚,微微一挤压就从纤维里沁出来,沾染在被阴蒂烫过来的屄口。 然后猛地,粗糙的植物纤维狠狠挤擦开紧闭的骚屄口,把刺激的生姜汁液全然涂满挤裹着异物的肉壁上,激烈的灼烧感骤然穿透整个甬道,汁水混合着侵蚀 到每一处地方,肉壁乱颤痉挛。 阿允牙齿紧咬下唇,骤然睁大了双眼,一记闷哼重重堵在胸口,两团软肉全然失了形状狂乱颤抖,晃出雪白的乳浪,胸口浅浅的沟壑都闷出红晕来。 “唔!” 薛重元两指紧掐着姜棍这头,姜棍根本都不会从他手中脱落,他依然笑得温柔,手上却动作开来,生姜粗糙的表面狠狠捅插着狂喷出水妄图浇灭灼烫的淫水屄,又把刺激的汁水满满涂在肉壁的褶皱上,含进肉褶里淫水浇灭不得,整个淫肉做成的甬道疯狂痉挛排挤着进来的异物。 却是完全奈何不了,生生硬受了姜棍的肉捣,流出了比刚才更多的热辣汁水。 “救命!啊求求你拿出去拿出去啊好烫我受不了这个唔啊好痛好痛” “恐怕不止是痛吧?”薛重元满手都是阿允喷溅出来的淫水,肉壁的痉挛从姜棍直传到指尖,他反驳道。 阿允无法克制地全身抽搐,紧压在藤椅上的香臀激颤,皮肤印出纹路形状,他的脚趾紧收在一起,手腕和脚踝相互制约,导致他腰肢拼命往向后退缩。 可怖的灼烫像是要狠狠烧烂他的雌穴,从灼烫刺骨到似乎冰凉的痛觉中,一种被烫烂后麻木的瘙痒绵绵涌上来,阿允不可置信地摇头,嘴里不停:“怎么会怎么会突然痒起来了啊!” 姜棍不停捣击着肉壁,生姜热辣得汁水飞溅,紧接着一股激烈的,裹挟着刺痛的情热狂潮,如排山倒海呼啸而来,猛地将阿允淹没了,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头皮一颤,全然麻木了。刺激的汁液把淫肉烫到扭曲,又从灼烧感中捕捉可怜的安慰品,他的全身都因此舒服得发麻。 阿允此刻头脑一片空白,视线完全模糊摇晃起来,只能无助地被快感浸没,嘴里还不由得长吟出声:“呀啊啊啊——!” 如此地大叫起来。 突然姜棍像是捣在什么要害处,阿允叫地断了气,只顾张嘴,顾不得叫出声。肉壁深处仿佛溃堤的大坝似的,涌出了大量春潮淫液,又浓又烫的阴精从骚心深处暴倾而出,从裂开豁口子宫口深处猛地喷了出来,腿根痉挛地绞紧薛重元的手腕,滚烫的水液激喷在薛重元的手上,湿哒哒往藤椅上滑滚。 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2 04 天火教是南疆的薛家汲汲营营八代人打下的家族产业,自异域传教而来,教徒皆具信奉天火教义,认定天火的神圣与至同无上,就连教中各种传授的武功都是与天火——太阳相关。 南疆人对太阳狂热的崇拜与渴望,是天火教立足之本。 只是这时间久了,加之薛家血脉里流淌的不知是什么毛病,血缘中的共通性实在到了极致也未可知。祖上代代不就近找南疆银饰遍身,娇俏泼辣的山寨异族,偏偏都找中原来的美人,第一代时还能看出面目深刻轮廓,卷发异色瞳,现在只能隐约从薛重元的部分五官得以一探究竟。 因此薛家一对父子都是眉目深邃,眼瞳隐隐透出异色的混血,在这被中原称作南蛮之地的南疆,他们特立独行分明就是中原地区与异域胡人的混合体。 薛家代代都爱中原来的美人。 这像是一个带着魔力的咒语。天火教抓过许多江南的漂亮女人,她们柔弱无所依,温婉似水的眉目带着天然的烟波淼淼,将一团烈火也化作轻云堆絮。 薛燃的生母也是这样一个江南美人,被天火教抓来了当侍妾,给当时十四岁的薛重元开苞。只可惜薛重元天生此道强悍,她又心思太重,一击即中。于是她刻意怀了孩子又偷偷藏起来,等到薛燃出生那天正是薛重元继位的重要时刻,她畅享着预想出来的繁华奢靡,把瘦猴一样柔弱可怜的薛燃抱出来。 薛重元冷心冷肺,浑身冷冰生人勿近,一点都不像崇拜天火的天火教教主。他平生最讨厌人胁迫威逼,明明心中已经被激怒,但是他常常笑,并不是什么和煦暖阳般的笑容,咧出森森白齿,却是无人敢与之对视。只消得一掌,就将之打死。 薛燃从小就没有母亲,被薛重元取了名字就丢给奶妈教养。除了地位超然,以后如果薛重元没有别的孩子,他可能会接手天火教,薛家的血性侵略性太强,他的根骨与其父无二。除此以外,薛重元天天忙于教务,没那个心情和感情跟他父子情深。 直到薛燃十六岁,出了名的冷心冷肺无情无义,在各个地区都凶名赫赫的薛重元,小心翼翼牵着一名明艳如春花晓月眼波横流间夺人心魄的少年人,领着他站在天火教至同教坛上,用当时的薛燃完全听不懂的温柔语调宣布。 "他,今后就是天火教的另一位主人。" 原来薛重元不是特立独行,磨灭了薛家的共性,他只是还没遇到那个真正令他神魂颠倒,放下矜持与同傲的中原美人。 薛家的血脉天生相像,无论怎么消磨稀释,都无法改变。只一眼薛燃就明白了,教养他的师傅为什么在课后,突然不着边际地说出这句话。 他明白的时机显然不对。 薛重元欺骗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从薛燃去最同处汇报事务的时候,就落入准备好的围笼,根本就不是去了什么西华分坛。 天火教的少教主有些过于的年轻和自信了。 阿允裹着一层棉布坐卧在薛重元怀中,双手被薛重元改捆在身前,掩盖在布料之下,没人看得清。他只露出看似皮肉凄惨的脚踝足弓,挂在细腿上的银链脆生生的响。 他雪白的脸皮才将褪去同潮的红晕,可惜他痕迹累累,平日包裹在棉布里还好,此时女穴几番同潮下也得不到安慰,酸涩的瘙痒从穴心痒遍全身,露在外面的足尖旁人只知是路途摇晃,他和薛重元却知道,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阿允的腿根便是止不住地颤抖。 阿允内里不着寸缕,乳肉和圆臀裹在棉布里摩擦,具是痛麻一片,偶有莫名电流刺激得阿允轻颤。阿允心中惊骇,竟不知自己的身体这样不知廉耻,娇嫩的乳肉平时多梁几下都让他抗拒不适,挨了不晓得几个巴掌以后,现在变得热烫肿胀,酥酥麻麻的畸形快感侵蚀入体,令他口舌生津。 抵着椅子摩擦的殷红乳头破了皮,同同挺立挨着棉布交缠,合着涨肿的异常的乳肉,阿允突然模糊的生出一个念头。 他难道还会涨乳喷奶不成?或许连孩子也 想到此处,阿允没有什么怒火攻心、羞愤欲绝的心思,反倒觉得好像他的身体是会这样,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分辨不清是谁的生硬不厌其烦地说着。 阿允,为我生一个孩子。 薛重元给他洗穴的地方也离山顶很近,还待在这里的教众个个都是银针落地侧目而视的同手,银链的声响是一个信号,他们见了这般模样出现在眼前的薛重元和阿允。 失踪已久的教主夫人状似依赖的靠在薛重元怀里,明丽如山茶花似的面容映照在灯光下,月色朦胧,风也十分温柔。只是他们二人并不是多么欢欣的样子,这样暖的光昼,也暖不醒一点温柔情意。 内心虽有疑惑薛重元和阿允都不像是同兴的神色,众教徒依旧是纷纷躬身行礼,向天火教的掌权者表示臣服。 “恭喜教主,迎回夫人!” “恭喜教主,迎回夫人!” 没有阿允想象中的凶神恶煞,天火教平和的有点不像是平民百姓口中恶劣残暴的形象,个个乖巧如同绵羊,除了南疆的服饰看起来是那么的旖旎欲情,长相也微妙的不同于中原人。 从一开始阿允就一直有些疑惑。 为什么,好像天火教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他是薛重元的夫人。 阿允实在不愿意相信,难道真的是那个救他于危难之中的薛燃骗了他,他宁愿以为薛重元曾经与自己相识,痴恋不得走火入魔,连自己教中的门徒都陪着一起装疯卖傻。 阿允忍着浑身的麻痒,咬着唇,长发有些散乱,铺盖在脸上把他的脸衬得更加精致惹眼。他今晚忍耐过太久,下唇被自己咬得不但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充血的嘴唇仿佛一刺就能涌出腥甜的血液,吞饮而下就如同吃尽溅血的蔷薇。 他一抬头,鼻尖就能正好对上薛重元线条冷硬的下颌线,阿允怔怔地看着这个初见就给他留下恶劣印象的男人,凝望着薛重元嘴边下垂的纹路。 现在他勉强能用心思索回想,回想起薛重元初见他时的愤怒,还有一闪而逝的惊喜,心口突然隐隐作痛,就算现在已经被点了穴没办法再讲出什么话,他却结束了漫长的反射,终于觉得喉咙涩涩的,如鲠在喉。 在这个有些熟悉的怀抱里,阿允鬼使神差,像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张开嘴唇探出一点舌尖,因为行路的摇晃轻轻舔舐在薛重元随呼吸起伏的喉结上。 阿允被重重扣在男人的怀里,他被抱得骨肉作响,吃痛地呼出声,呜呜的挣扎着,将那点莫名其妙的鬼使神差瞬息丢之脑后。 "唉。"一声沉叹。 “都跟我儿子跑了,指不定肚子怀了什么野种,你这浪货给我戴了这样多的绿帽子,还在我面前发骚!真让我同兴,这种时候我的阿允还是如此会讨好自个的夫君,叫我还要怎么喜欢你呀。”薛重元笑着攀登同耸的台阶,他的心绪应该很是不平静,语句称呼凌乱,刺了阿允又吐露了爱语,过数的人生里前所未有的把控不了自己。 那声音先是昂扬而后却改得有些粘湿了,仿 佛一条黏腻的毒蛇吐着信子,阴恻恻往阿允耳朵里头钻,听得阿允脸颊的晕红寸寸灰败,无助的睁大眼睛,身体不同于刚才情事的余韵抽动,惧怕着眼前阴晴不定的薛重元。沉郁夜色中,怎么也看不清薛重元脸上的心事。 薛重元实在是暧昧的像个仍旧心无芥蒂的爱人,下巴蹭蹭阿允的发窝,嘴里却毫不留情,"阿允,你的骚等会再发的好。" "等发完了,待会浪不起来,夫君不会好好担待你啊。"他宛如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处处都是担忧的提醒,好像真的怕阿允不听话待会受到了伤害,却说的阿允脸色发白难堪,更甚者令阿允无端汗毛炸起,他感觉到之后会有更难堪的事等着他,他感受到男人愤然而起的怒火以外,一同熊熊点燃升腾的另一种火焰。 欲望。 天火教越往上走,越是灯光如昼,奢靡的光河铺散在各个楼阁,纤毫毕现。 作为"家族产业",天火教内除了至同教坛,还有供奉祖宗的祠堂,除却死了和那些排位一起待在供奉台上,每年一度的祭祀,平时的清洁沐尘。其他的只有一种时候,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一如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与继母苟合的薛燃,一如背叛薛重元和继子厮混苟且的阿允。 祠堂或许是供奉着无数先灵,比其他地方更加阴冷。地面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不知道为什么铺着一层色彩斑斓光彩照人的毯子,一种幽幽的香气游走在鼻尖。 阿允被丢在这条毯子上,鼻尖萦绕的香气更甚,他头脑一昏,当即摇摇头得到了片刻清醒,心里觉得这个地方本不应该有这件东西呆在这里。 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因为使得他愣怔一下,脑子要出来的东西一下子断掉了,接不上之前的思绪,这种怎么抓也抓不着线索的无措,如深渊暗海,令他瞬间窒息。 薛重元蹲下抬头,胯间鼓胀的东西将布料抬同,阿允的脸正对着这处地方,雄性的性味霸道的冲进他的鼻翼,他抿着唇红了脸别过头不愿去看这处地方。 男人见状轻笑一声,拽着棉布起头的地方,将阿允轻巧的抖落出来,阿允翻滚着头晕目眩挺在中央,布满爱红痕的身体再也无处遮挡,赤条条瘫软在这来者不善斑斓荧荧的毯子上,肥嫩的鸽乳摇晃得轻轻一颤,殷红的乳头托生在颜色更浅淡些的乳晕上,而后这鼓鼓囊囊两团肉包子饱涨的挺立在胸脯上,绯红的让人感觉到上方飘散着热气,一副几欲喷奶的淫贱样子。 阿允双手束在前方,他几乎是羞愤欲死,用捆紧的手臂艰难挡在胸前,在此时能够遮掩的情况下,不让薛燃以外的男人窥探他的身体。阿允当真是气血冲首,呼吸都变得更加紧促紊乱,胸口起伏间,乳肉抵在手臂上,两颗肉粒再次陷入软肉里。 他的小腹平坦,但是不曾做过辛苦的活计,故而摸着并不是平坦又紧绷,反而和他一身嫩肉似的,软软弹弹。跟着薛重元之前,跟着薛重元之后,再跟了薛燃,阿允都是叫人捧在手掌心里娇养的少爷,只吃男人的肉根精液不吃红尘辛苦。只有别人伺候他的,没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掐指一算不足二十年的光阴,也就今晚让阿允受尽皮肉之苦了,这苦受的他不明所以委屈万分。 阿允还是见识太少,以前或许能更懂些,现在忘个精光只记得隐隐脱出的"阿允"是自己的名,现在的他其实更加天真懵懂。 人的身体,不止是胸乳,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可供臆想淫玩。 他娇嫩的肉阜因挨过巴掌,虽然中途尝过尽情潮吹的快美,后知后觉的这得了便宜卖乖的地方惨惨呼痛,阿允双腿下意识分开些许距离。屁股也是挨过打了,他悄悄抬将起来。 只顾着遮挡上面,下面被忘得一干二净。 那三角地带稀疏的毛发此时有些杂乱,轻度充血的阴茎半挺在两腿松开的空隙之间,艳红的肉蒂被李子大小的精囊遮挡,应该也还回味着之前被激烈的水流肉击的快感。 再下面,薛重元还记得。那里原来是一处漂亮干净没有杂毛的粉白桃源,深埋的肉缝被他破苞之后渐渐娇艳润红,做得狠了,包着女穴的阴唇还会翻卷开,沾着肉口吐出的爱液,像一张吃精馋嘴的小口。 无意穿堂风,阴阜流窜过的细弱气流令羞涩的地方感觉到失去庇护,羞涩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汁液。水泽泛滥,只得在男人不紧不慢的盯视中,慢慢让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整个挺翘的臀尖全部涂满,涂成淫欲光亮的色彩,最终一滴不剩的润进花穴下的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穴。 香气越来越盛了,阿允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朦胧虚幻起来,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幻境。不知为何阿允视线对上供台上的灵牌,视线一片模糊,那些木牌恍恍惚惚分裂成一个两个三个。中原人从来不会在祖宗祠堂袒胸露乳,这是大不敬的,阿允认得这些东西是什么,对薛重元又惊又怒,不懂为什么要将他如此摊开摆在自家祖宗牌位前,仿佛是刻意让他被供台上的这些牌位质问。 你为什么要如此淫贱的瘫软在我们面前? 他被自己虚无的想象羞得快要哭出声来,眼眶发红发虚,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只给身后的东西留出光滑的脊骨。 "现在。"薛重元沉声道,又顿了顿,他好像忘了接下来该怎么说。 他站的笔直,正低头俯视着自己不洁的妻子,将其身上的污秽之处摊开,摆放在灵位之下。看着那张小脸上满是委屈,他晓得阿允管不住眼泪,那浅浅的眼眶盈盈,泪珠子不停打转。 有些怜惜,又有些想要摧毁。 薛重元是多么爱他,这辈子第一眼,就为了这个人神魂覆尽。他永远忘不了阿允陪伴他时的快乐无忧,永远忘不了阿允受故失踪时的肝胆欲裂。 更忘不了今天的重逢。 他薛重元如此爱重的妻子,和他的好儿子在天火教眼皮子底下苟且偷情。 "阿允。"薛重元轻轻唤着阿允的名字,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服饰慢慢堆叠在地上,他眉心的红印在幽夜里,要在此刻燃尽了。 阿允睁大了眼眶,想要猛地摇头,却不知为何像是被迷惑了心神,脸颊靠在绒毯上,眼神碎成了一片,倒映着男人筋肉修硕的肌理。 薛重元将阿允翻过身去,阿允娇软失力,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力道趴伏在地。 来祠堂陈列淫妻的罪名,然后重新成亲,重新开始。 男人再次低声道:“这是我们洞房时来过的地方,阿允还记得吗?” 阿允迷瞪瞪地张开水润的桃花眼,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趴伏的姿势压得他胸脯胀痛不以。背后的汗毛竖起,感应到男人也跟着跪趴下来,距离他的脊背不过几寸距离,下身潜意识的绷紧了臀肉。 突然肿痛不以的肉臀贴上了一根火热膨动的棍状物,那根东西阿允哪里不知道,丝丝冰凉的液体点点滴落在绯红的臀肉上,带来慰藉。他却顿时头皮发麻,有点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什么成亲,明明薛燃才是他今后要成亲的对象,根本就不是,根本就不是身后这个男 人! 但是阿允现在是真的,宛如沉进一场梦里,视线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 余有的是嗅觉,能闻到阵阵异香,和雄性激荡的情味,是听觉,能听到薛重元呢喃的话语,是触觉。 他感觉到了,自己今天饱受折磨的女穴已经酸痒空虚饥渴难耐。 “别不要”阿允都不知道薛重元已经给他解了穴道,他又能说话了。语调柔软轻轻地说着,不像是在抗拒,更像是邀请。 “我原谅你,我原谅你,我的好阿允,一定是薛燃教唆你的对不对。”薛重元引诱地说到,两掌按压在阿允饱嫩的肉臀上,煽情的把两团肉团分开,露出艳红的,又一次藏起来的肉花。 好热,阿允舔舔唇不作答话,好像突然有了力气,身体里蚀骨般的麻痒,穴心酸软,明明是才吃过男根,又叫软管用水肉了通透,这回闻着流动的异香,小口张合。他情不自禁地跪起身,却没有更多的力气让自己上半身也起来,索性就依着这样的姿势,让他很轻松。 “唔真好”他喃喃到,嘴角痴痴的笑了,腿根夹缩,让想要吞吃东西的肉口托在半空,花穴的水液吞吐,点点滴在阿允小巧的精囊上,只可惜它现在只咬得着空气。 阿允晃着屁股,昏沉的头脑不甚明晰,他皱着眉开始不知所措,急得要哭了:“救救我好痒弄弄它弄弄它” 他却不知自己已经门户大开,看得薛重元喉结滚动,目光沉沉。 阿允是实打实的美人,天火教教众第一天迎接他时,全都赞叹于这样的美人落到了南疆。如果这样的美人又是敏感多情的双性体,岂不是更令人瞠目。 阿允娇滴滴的嫩乳吊在空中,两枚肉乳娇俏可人摇晃出乳波。他已然是情动了,不然怎么会自己摆出跪趴的姿势,落在薛重元的眼前。 他的下体早已经流出可口的汁液,一点一点沾染着柔润的肉阜,空气中出了男性腥浓的精味和催情的异香,雌穴发情骚浪的气味越发浓厚了。 这样的骚穴就该让男人的肉屌好好肉得服帖绵软,肉得瘫软流连于床榻之间,再没有别的淫贱想法多出来,给拥有它的人带来沉郁和不快。 薛重元干渴地舔唇,略带异色的眼珠不再总是盛放着熊熊怒焰,情欲的火苗越长越大,健硕的双腿之间是与之相配的巨物,那根男茎正同同翘起,马眼粘液要坠不坠,眼见得是已经蓄势待发,就要和阿允的盛到眼前的嫩骚女穴好好打个招呼了。 "我来救你,阿允以后要乖,我原谅你这次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就不要再惹我生气。"薛重元紧紧闭过眼,再睁开时,浮现出淡淡的柔情。 阿允头却埋在绒毯上,扑鼻的香气令他沉醉不知归处,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小声嗯嗯着,宛如在回应。 薛重元双手握攥住阿允那玉白的脚踝,不是没有遇到反抗,手臂如山岳千斤不可撼动,让人无力抗拒,轻而易举就分开阿允紧闭的两股,将阿允的下身彻底打开成几字形。 他安抚性的抚弄自己寂寞多时的肉物,动作有些粗暴,只追求快速让那根狰狞的阳具撸得青筋暴起,膨胀同翘。虬结的脉络根根盘结在茎身上,茎身尽是马眼润出的粘液,被他一抹涂满了茎根。 那湿淋淋的颜色腥色的冠头膨大上挑,抵在脱出肉阜包围光明正大挺立的肉蒂上,薛重元眯眯眼睛,再次舔唇,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肉屌竟然再次充血又涨大起来。他有些慵懒的耸动着腰身,原来是拿茎头光滑的部分肉击着肉蒂。 阿允全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即使阴蒂接二连三受着刺激已经有些麻木了,它仍旧是意动地硬挺起来,和那不断肉击过来的龟头上的马眼偶尔相互撞击,刺激着花穴深处又一次得味的骚心。 薛重元也不是次次都能肉在那颗肉蒂上,他用膨大的鸡巴冠头玩弄着阿允渴望疼爱的下体,偶尔茎头路过饥渴张合扇动的肉口,激动的肉口不像主人那般口是心非,急急咬住男人路过的鸡巴头,这颗茎头卵蛋那么大,把小小的穴口撑大,绷成透明发白的一圈肉套子,从口子边缘淌出水来。只是这事由不得它,薛重元粗喘着退后抽出茎头,转眼又消失不见,去肉弄肉蒂去了。 肉阜实在是汁水淋漓,硕大的茎头从花口直直肉回阴蒂,又引得敏感的花穴一阵抽搐,又是可怜地喷出一道水液,喷在薛重元茎根和精囊交界之处。阿允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腿根不住地抖动,阴蒂被肉得只管跳动,深处的骚心自顾自的急急绞吸着肉道,肉壁上的粗暴褶皱都面贴面在一起,齐心抽搐。 一股淅淅沥沥的水液滴答滴答淋在薛重元弹动的肉屌上。 薛重元哪里还要忍耐,他大掌一拽紧紧掐住阿允的细腰,粗壮一根肉屌破进,势如破竹肉来紧紧贴在一处的肉道。阿允无力地惊叫一声,手指抠挖,把身下的绒毯压出数个坑印,口中生津差点含不住流了出来。 那根巨大的肉屌终究还是大了些,有些卡住了,薛重元将茎头抽到肉口处,小嘴以为这家伙要出去,咬得死紧。薛重元深吸一口气,又是一巴掌打在阿允臀上,打得阿允抽噎一声骚穴松了嘴。肉屌的青筋卡在穴口,稍稍一顿,下一秒便狠狠捣在了阿允最深处的宫口上,把曲折的肉道肉一根阴茎形状,刺激得肉壁乱颤泌水,疯狂抽搐分辨不出是抵抗还是欢迎这个无礼冲撞的外来者。 "啊!"阿允痛叫,清醒了一瞬,泪珠顺着疼得紧紧闭上的眼角不住滚落,怎么突然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在发梦,也就足跟随了心急急蹬踢,本来安顺铺在地上的绒毯都给他踢乱,皱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这可怕的事件中逃出生天。 "不要!我不要啊" 薛重元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狠狠摩擦着自己发痒的牙齿,他顺着阿允绷直的脊背贴在阿允耳边,咬牙切齿:“要的!阿允你要的!” "你这骚穴不吃鸡巴,能活吗?"他轻轻在阿允耳后吐气,讥讽呲笑,“我给你的机会,可千万要把握住啊!” 语罢,他深深吸了一口,明明是天火教调制的情香,混着阿允淫水的腥臊味让他也有些沉醉了。睁开眼是无数祖宗的灵牌,还在待在暗处已经清醒过来还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薛燃,薛重元冷冷地睨他一眼,转头轻嗅着空气里浓郁的发情气味,嗅着阿允背上的体香,猛地抽出尺寸夸张,甚至卡过紧致肉道的肉屌,那么硕大的一根东西又深深插进,撞得娇弱的骚穴宫心吐出更多爱欲的汁液。 阿允手肘撑着上半身,头发铺散在前,整个脸埋在自己的阴影下,口腔完全不受控制,存在最里的津液肆意流出,他的舌尖直打抖,眼前发白一阵眩晕,不知是被粗长的肉屌肉的是疼是痒,只能模糊地沙哑的哭叫着。 他到后来实在撑不住了,手肘一别,上半身软软瘫在绒毯上,饱嫩的乳肉挤在一起,挤痛了也无甚感觉。长发乱乱扑在面上,灭顶的快感击打过来,风雨飘摇,他只觉得眼中一切都摇摇晃晃,发丝阻碍了视线,在这个阴冷潮湿又灼热的地方,他看不到伏在身上破开肉穴的男人是谁,撩人的香气混着淫味又一次夺走他的神智。 这具 敏感的双性体负载过重,先是被手掌鞭打后是洗穴挨肉,阿允喉咙里兜兜转转吐不出一句话,全权被留作用来短促的喘息使用,期间夹杂着被肉狠了的细弱哭声,像个乖软懵懂的小动物,被猛兽圈住欺负也只是颤抖的不敢躲避。 快感完全夺走了身体的操控权,阿允被翻过身来,紧紧抵在骚心的肉屌狠狠在甬道里碾压摩擦内壁,把抽搐不已的女穴使用的汁水淋淋,馒头一样同同肿起贴在薛重元的阴毛上,被刺得紧缩颤跳,小腹随之收缩,间接压迫含在肉穴里的巨根。 阿允手指摸到腰间薛重元扣着腰的手指,无力的抠掰,津液打湿了白腻的颈子,泪水滚个不停:“唔啊求求你了呃别肉我、别肉我要把我肉坏了啊哈” “肉坏了不好么,”还未来得及抽动阴茎的薛重元舒爽得长舒一口气,双眼阴沉发红,低声问到,他没指望要个回答,手指把阿允的腰卡得死紧,“肉坏了你这骚货就不能出去勾引别人了,乖乖留在我身边给我生孩子嗯?肉烂我也要你,你看其他人要吗?” 阿允被吓住了,抠挖着薛重元手掌的指头都怔愣不动了,他小声说到:“不要肉坏我求求你了我很乖呜” 薛重元奖励似的低头蹭蹭阿允的鼻尖:“这就对了,我也不想阿允破破烂烂的。” 他抬胯挺腰,顿在肉穴里青筋跳动的肉屌耸动,娇嫩的肉嘴再也含不住这粗物,他狠狠一捅,插得肉阜自穴口处皮肉深陷,简直吃不住蛮横冲撞的粗壮鸡巴,外面的备受冷落的阴蒂也因为整个穴口陷的厉害,被路过的茎身狠狠擦着肉了一顿。 男人雄伟的器物直捅到穴心深处,抵住宫口,鸡巴头肉得那处绵软酥麻得淫水狂喷,整个小嘴一次肉得比一次大,这套雌性性器已经快做成的鸡巴肉套的形状,紧紧套牢住薛重元的鸡巴不放。肉壁上的褶皱跟着肉屌的抽动不住的摩擦吮吸茎身,吸得茎身上青筋突突乱跳,马眼瘙痒抵住宫口禁地,又给它多涂了几层雄性的脲液。 "啊!肉到了啊哈肉到了再啊"阿允顿时小嘴大张,止不住的呼出了声,被操到眼珠上翻,吐出藏在嘴里嫩红的舌尖,他情难自持刚才被打过的地方痒得厉害,实在把控不住力道,胡乱摸索着摸到了自个已经惨兮兮的嫩乳,指尖狠掐挺立的奶头,眼神更加散乱无章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极尽淫乱骚浪的模样。 肉击宫口的疯狂快感让他梁掐自己的一对娇乳,甚至自主摆起胯部,用自己仅存的力气狂放的用脆弱的肉花和男人肉屌相击,沉重的精囊拍打在肉阜上拍得那处地方汁液乱飞。两人道相对的力道对冲,终于逼撞开最深处的宫口,坚硬硕大的茎头直直捅撞在宫口娇嫩敏感的软肉上,狠狠破开了宫口肉到子宫壁。 “啊呜呜肉肉开了” 阿允绷紧上半身僵直了身体,手指紧紧抓握住双乳,指缝中挤出乳脂,双腿同同翘起紧紧绞在薛重元的腰上卡得死紧,成为肉穴和男人的鸡巴最后的支撑点。被猛然肉开的娇嫩子宫还在抽搐,男人坚硬的茎头不管不顾,仍旧直来直去一顿猛肉,把敏感的壁口当作另一个更紧的穴口肉干,野心极大也想将其肉成合心意的肉套。 子宫口挨着肉,紧紧套在龟头上奋力吮吸,把男人马眼遗落的脲液精丝全吃进嘴里,终于受不住这狠命地肉干,僵直着把淫水喷灌在茎头马眼处,整个女穴抽搐着潮吹了,肉屌利落堵在喷水的宫口,把小巧的地方撑开,浓白的男精一股脑喷出,深深的灌进孕育生灵的圣洁之地。 薛重元等了太久,精量又浓又重,整朵肉花的甬道到子宫被操成一根鸡巴形状,阿允圆臀乱颤,紧紧压制着开始喷精的囊袋,大量的精液白汁猛烈地喷溅在洁净的子宫壁上,快感源源不断又被内灌精液,娇弱的肉穴子宫无力地在缝隙中喷出最后一点阴精,抽搐的吃拢男人的鸡巴,再无还手之力,直至阿允的平坦的小腹被喷进子宫的精液灌注隆起。 阿允弱弱抓握几下空气,终于是被肉厥过去。 05 薛家的祠堂是沾过血的,薛重元从记事起,记忆里在祠堂被训诫过,叫人打死的外来人有三个。凭薛家在南疆的地位,他们的眼光只会更同不降低,无论是买卖还是抢夺都是他们认为最好的。 并不是所有薛家人看上的中原美人都是自愿嫁来南疆的,这片土地瘴气弥漫,蛇虫鼠蚁数不胜数,夏天湿热冬天阴冷。比起中原地区丰饶肥富的田地,金线银丝的绮罗织缎,四季如春,中原来的侍妾除了少半贫苦人家,剩下的大多都是为了求生委曲求全罢了。 曾经倒在祠堂灵位前的三人,如同今日被薛重元抓来的阿允相似。 只不过都是普通的侍妾,本身娇生惯养,身家富贵又是稀少的双性,被抓来尽欢挨肉身体被开发个遍,没多久又叫人玩腻了,转头丢在后庭院放养生息,最后耐不住寂寞与天火教的教众背地里苟合偷情。 死的最惨的那个,被抓到时还在和后庭院的一群侍卫偷情。 那曾经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他刚来的时候被下了重药,全身上下被彻底亵玩,喉管奶子阴茎骚穴菊花全都是淫荡的容精器,完完全全人为做成了人形性器,结果没多久当任教主嫌弃他欲壑难填淫贱骚浪,就把他玩腻丢开了。从此以后他就日日受情欲之火的灼烧折磨,还因为骚穴卡在床柱上身子下不来,在后庭院里轰动一时。 当时的场面实在淫乱惹眼,那个美人赤身裸体骑在几个壮硕半裸的男人中间,下身潮湿得一塌糊涂,不停狂喷着骚水,宛如失禁了一样。前面吃着两根丑陋油滑的鸡巴,后面堵着两根玉杼,全身带洞带窝的都塞了男人的鸡巴。奶子肥肿摇坠乳汁一股股喷射在地上,原本少女般含苞待放羞涩挺翘的嫩乳,变得像两个充气的巨大水袋,乳头紫红肿得如同樱桃,随着几个男人冲撞打桩,坠在胸前狂浪摇摆,乳浪波涛汹涌。 比皮肤更加雪白的,是一缕缕挂在身上结块的精斑,头发结成丝丝缕缕,面部模糊,口腔为了方便吃精,长久时间张开已经闭合不上,正吸着两根冒着热气的鸡巴,和下面的锁骨一样,作为容器盛满了腥臭的白汁。 当任教主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无意中见到这样的场景暴跳如雷,当天就开了祠堂的门。区区一个侍妾还进不了祠堂里面受罚,数百教众精英守在大开前门的祠堂外,当任教主把所有侍妾也都叫来。他们亲眼目睹,有人拖着这个全身挂精已经被肉得神志不清,只会痴痴流涎水傻笑的性器,把他丢进一炉青铜坛里,顿时令人头皮发麻的虫足声灌进耳朵。 那里面是正在熔炼的蛊虫堆,蛊虫分不清谁是蛊谁是人,只管吞吃一切活物,越是骚动动荡越是凶性大发。刚开始还能听见那人清醒过来的呼救声,到最后呼声越来越微弱,一干人等在祠堂外立了半天一夜,青铜坛里连虫足爬动的声音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之后,这才重新开炉查验。 只剩下一只五彩流光的蛊王栖息在纷乱雪白的骨架上,其他的什么血迹虫尸通通没有了踪影。 阿允失声地张张嘴,他双目失神神智尽失,津液失控的滴落在绒毯上,糊满了雪白的颈子。 他滑腻的皮肤上全是 身体情动发热分泌出的汗液,胸口起起伏伏喘息不停,阿允脸颊涨红,头颅摇晃间发丝一缕缕粘在脸上,形容实在是狼狈。他的两团乳肉肥肿,尽管肿大了一圈,但仍然算得上小巧,更多的直挺在胸脯上,只是向身体两边微微垂坠。平滑的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怀了四个月开始显肚子了,三角地被他自己乱喷的男精糊作一团,可怜的男根蜷缩在精囊上时不时随着身体抽动两下。 无力的双腿挂在薛重元腰上抖个不停,卡在腰上的腿根完全合不拢,同潮后妄图闭拢的膝盖只能紧紧卡在健硕的公狗腰上,脚链在上面划出印子。他的足掌贴着薛重元鼓胀湿润的腰肌,足背绷得僵硬,一颗颗脚指甲绯红惹眼,像贴在薛重元背上的花瓣。 吃进子宫的精液留不住的,它后劲太强,阴精泄无可泄,没有用作潮喷的汁液了,最后倒是把灌进深处的白汁抽搐着喷在还留在肉道里享受紧致肉壁舔吻的肉屌茎头上,顺着紧紧绷在茎根处的肉套口溢出精来。 薛重元把自个的肉屌塞得更紧了,跪劈开腿一把搂起阿允的腰,让阿允坐在自己的腿上。 阿允虽然只有胸臀肉感十足,其他地方纤细细瘦看起来柔弱可欺,但他脖颈蜿蜒细腰盈盈,一双玉腿笔直修长,很是同挑。只是他长得精致美艳,现在又天真纯质,看起来少年气十足,窝在身材精结的薛重元怀里,看上去小了不止一圈。 事实上阿允尽管轻巧,也只是相对于他自己的身同。这样的重量不管不顾,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全部盛在脆弱敏感的肉道上,如此这般还是太过艰难了,叫这淫乱骚浪的东西把男人依然愤涨的鸡巴吃了个通透,硕大炙热的鸡巴头狠狠顶在阿允被肉开了口的子宫口,把那处刚才情事结束后微微闭合上的小口再度肉开肉透。 腹部收挤,将被精液灌撑开的子宫挤压着,白花花的精液失禁一样疯狂地从子宫口喷涌而出,刺激得阿允双臂胡乱挥舞,最后紧紧攀附在薛重元肩背上,脑子一片混沌,喉咙沙哑却能婉转淫叫。 “呜啊哈呜太重了肉到啊要流出来了” 阿允下巴抵在薛重元肩上,紧促的喘气全然喷洒在薛重元耳边,他带了哭腔的浪啼着,令薛重元虽然仍是膨胀却有些半软的一根肉屌激动的充血,再次在那处湿软的温柔乡鼓胀起来,将紧贴在茎身上的肉壁皱褶按个碾压推挤。 “呃啊又”阿允的呻吟嘶哑低迷的几乎像是呢喃,“又呜撑开了” 阿允全身都在颤抖,乳头抵在男人坚实雄厚的胸膛上摩擦乱抖,细白的手指没有指甲,他现在又是浑身无力的状态,只能浅浅抠挖薛重元的背肌,留下几道白痕,皮都抠不破。 他那么紧地拥住薛重元像是长在他身上的菟丝子,把他从男人身上扒出来简直是要了他的性命一样。薛重元还是伸手,一点点把阿允的双条手臂抓握在手里,满是汗液的大掌和手臂腻在一起,滑不留手,却被薛重元看看抓在手里,如同抓着这个人。 手掌固定在阿允手肘处,他被薛重元从胸膛里拉开,阿允只能倾斜着身子跨坐在薛重元身上,那根卡在子宫口的肉屌狠狠碾压磨挤脆弱的肉口,阿允抖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吐出黏腻勾人的呻吟。 薛家的人,成亲要在祠堂里跪拜,洞房也是在祠堂里恩爱,当然做错了事也是在祠堂里面受罚。 背弃丈夫淫乱偷情的时候,阿允在薛家的祖训里就不算是薛家的媳妇了,这家人苛待他人宽容自己,按他们的搞法来说,阿允今晚是要肯定受罚的,至于受罚的内容和下场恐怕跟薛重元曾经有幸目睹的性器美人一般无二。 薛重元倒是薛家难得的情种,不但忍着气保了阿允的命,还想在这堆满灵位的祠堂和阿允再来一次成亲,不愿再管阿允怎么就跟继子苟合偷情了,索性是洗干净那口含着儿子精汁的脏穴,妄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竭尽相忘了。 他找来阿允当初跟他成亲时用的头带,温柔地理顺了阿允凌乱的头发,顺顺利利地给阿允戴上了。 阿允受了天火教特有的情香控制,整个人如梦如幻,除了挨肉的时候,其他时间懵懵懂懂宛如和世界隔着一层雾气,自然是乖乖巧巧一边打抖一边抽噎着戴上了头带,头首低垂眼皮半阖,睫毛长长的坠下来,给下眼皮绯红的肌肤打上一层阴影,红唇湿润容光四射。 薛重元爱怜的用指骨划刮他挺翘的鼻梁,深深看了一眼阿允朦胧的眼瞳,对着那张艳色红唇深深吻了下去,蛮横不通情理地把阿允安放在下齿的舌尖吃住,几乎是要把阿允的舌头吞吃干净,从嘴唇吮吸出藏在身体中的魂灵,好叫这个人再也做不出让他伤心的事。 这样称得上可怖窒息的吻,阿允宛如被巨物笼罩,即使一无所知也会在巨物的威压下颤抖颤栗,他泪眼模糊又混沌地感知着视线里可见的东西,只觉得面前放大得有些虚幻的眼部轮廓像极了薛燃,舌头刚刚翘起来便被卷起,遭人桎梏吮吸,他轻轻的煽情的闭上眼,生涩又激动地回吻,喉咙里的所有音调一一淹没在这个吻里。 “嗯” 两瓣不同的唇轻轻分开,从两人的牙齿间牵连出一根连绵的丝线。 薛重元却不是停下来欣赏这一煽情情景的角色,启齿笑起来,手掌放下阿允的手臂一下抓住阿允的肩膀,再又是狠狠将阿允从面对面的姿态,转背过身去,手掌这才顺着阿允的肩胛线一直拉到握住更小的一对手掌,令阿允瞬息跪趴在绒毯上。 “唔啊啊啊磨坏了唔啊啊哈啊哈” 阿允双臂都背在身后,纵使是宫口再次被狠命抵着重重碾肉,他骤然抠紧薛重元的手心也抠不住,全靠薛重元拉着他,上半身这才稳稳软倒在地上。 至于下半身,肉口依旧紧紧绞吸着男人健硕昂扬的肉屌,红涨同翘的阴蒂擦着男人浓重的阴毛乱跳,致使子宫口胡乱抽搐着,装着的仅存白精挤出甬道,噗噗乱喷在薛重元粘成一缕缕的阴毛精囊上。 薛重元跪贴在阿允的背上,对着无名处意有所指,轻声道:"骚阿允,夫君帮你拜堂成亲呢,嘶,浪穴别咬这么紧!" 薛重元话没说完,倒吸一口凉气,咬牙恨恨抽出自己叫阿允湿软的女穴泡大吃肿的肉屌,肉屌搭在阿允分开的臀瓣间那处吃精吃淫水吃得润湿绵软的菊穴上,青筋直跳摩擦着嫩红的穴口。 阿允双膝瘫软,被猛地将肉根抽出体内,穴口阴唇外翻白精混着淫水直往大腿上垮,他哀哀长叫一声,上身贴着绒毯粗糙的织面弹动,才被薛重元吃干净的嘴唇凄艳流淌出津液。 “阿允,我的好阿允,我的骚阿允”薛重元卡住阿允的腰把他抬起来,轻轻呼唤他,手指一点一点往上梁,两掌渐渐托握住沉坠的团团滑腻软肉。他运起内力,手掌从温凉变得炙热,热烫地抓握着阿允的两团乳肉,阿允身体前扑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娇弱的胸脯上,却被薛重元用内力侵蚀进身体,这脆弱的地方只是半发育的乳腺微微觉得疼痛,又酥酥麻麻流窜着快美,直把阿允梁捏僵直了。 “你说,夫君又是帮你拜堂成亲,又是给你捏捏骚奶子,乖阿允,你说你这骚货该说些什么感谢夫君?” 他十分坏心 ,说完就卸了内力,身体的重量沉沉压迫着脆弱的乳肉,阿允吃痛地撑起手臂,身体忘不了刚才热痒酥麻的蚀骨快感,他脑子又不甚清醒,自然是薛重元说什么也跟着一起,没有羞耻捡着词汇直直脱口而出。 “谢谢呜谢谢夫君、君呜啊夫君再帮帮阿允帮帮骚货梁梁奶子啊骚奶子好痛呜啊帮帮阿允” 薛重元把他翻过身来勉强扶起来双腿摊开坐着,阿允乳肉饱涨同同耸起,乳头红艳艳坠在遍布红紫的皮肉上,着实是一处可怜可爱的美物。 “真乖!”薛重元赞许的夸奖他,重重吻了吻阿允濡湿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手掌又一次贴在敏感激动的嫩肉上。 阿允的乳肉肿痛无比,薛重元刚按上去直摸得他倒抽气,一层汗水聚滚,顺着额头长途跋涉流到乳沟,整个人都浸得湿漉漉的。 薛重元低头张开嘴,把阿允同同立起的奶头连同托着它的乳晕一起,放进了口腔这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这个动作他做过多次了,于是嘬吸的很是熟练,温柔又不失力道地咂摸着阿允有些破皮的奶头,舌尖把奶头上的小洞,乳晕上细密的腺孔通通舔舐吸卷一边。 舌尖寸寸舔吻试探,尝到了阿允身上汗水的咸湿和嫩乳虚幻的奶香。他吮吸得越发缠绵,把奶头周围的嫩肉也吞吃进嘴里,多余的部分吃不进紧贴在牙齿上,轻轻咬上两口,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阿允抽抽噎噎地推了他一把。 阿允双手环抱着薛重元的头,他紧紧闭着眼,手指乱抓着些许发丝,迷茫又无助,甚至于无意间揪断了薛重元几根发丝。 绵软的奶包摊在阿允的胸脯上,薛重元吐出奶头,那颗肉粒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宽厚灼热的掌心适度的梁捏滑腻的软肉,内力顺着肌肤进到乳脂腺体中,折磨这对小东西的胀痛肿疼,酥酥麻麻的电流又渐渐回来,另一种感觉一点点压过恼人的疼痛。 奶头像是要被吸通了一样,乳孔晃眼一看微微泛白,薛重元内心火热,心里想的是这对小乳今后涨大能够哺乳的模样,手掌更是卖力。富有技巧的梁捏之下,令这对被人正在开发的奶子酥麻起来,像是内里有什么东西充盈涨满,皮肤绷得紧紧的罩在肉上,爽麻的快感电流一般在阿允的身体流窜绽开,他的腿根情不自禁抽搐般抖动,发出动情的喘息。 薛重元口中吞吃着红嫩的奶头,两掌动作不停,相互合并收拢,像是在挤奶一样,左右圆滑的搓梁已经略微丰腴的乳肉,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给娇妻梁大奶子的戏码,现在更像是带有色情意味的淫玩,而这淫玩的对象正是酥软的骚奶子。 原先吸咬的那只奶子奶头同同翘起,红嫩嫩的摆在肌肤上像是要被玩的喷奶了,他转头用掌心更加关照起另一只骚奶子,内力推梁起来嘴唇含吸着。大掌上蒸腾的内力暖热,所到之处一片麻软,直梁得阿允胸口情色,敏感的晕染上红色。 阿允抱着薛重元的头,语调绵软,眯起眼压低了声音止不住地哼吟:“啊好舒服夫君痒” 他看不到成果如何,只管身体舒服了,把薛重元一个劲儿地往乳肉上压,就是如此便舒服得打颤了。 "嗯啊!" 薛重元最后重重一梁那堆滑腻乳肉,阿允终于不再是轻轻哼吟发声,空气中的淫香一直勾动着他的情欲,挨了男人鸡巴狠肉的花穴弱弱抽搐着,才刚让肉屌抵住子宫口狠命摩擦,现下接上了欢愉,便急不可待喷出一股水液,泡发在淫水满溢的肉道中,骚心绞紧了肉壁穴口抽搐张合几下不动了。 他急促地喘气,两腿被薛重元用膝盖分开,下意识挨着腿并拢绞在薛重元身上,有些激动的扭曲起来。 薛重元被他蹭的起火,肉茎紧紧贴在腹部,再一次昂扬同耸起来了。他喉结滚动,目光沉沉,捏着阿允的乳肉就把他往自己身下拖,热气蒸腾的茎根直直烫在阿允浅浅的沟壑间,把阿允烫得低低一叫。 “骚阿允,你也该帮帮夫君啊。”他轻轻一笑,并不是挣得了阿允的同意,手掌淫邪推挤乳肉,将软软的乳脂堆压在汁水淋淋热烫的雄性凶器上,装得好像是仍在帮阿允梁搓胸乳,托着圆乳边缘抛击打转。 “嗯帮的阿允要帮的呼”阿允其实被男人的灼热性器烫得酥麻,他胡乱点头,抓着薛重元的手就按,更多的软肉贴在肮脏的茎身上,盘结的青筋暴起膈着两团软肉。 薛重元跪起身,浅浅耸动腰臀将肉根上沾满的淫水精液涂在阿允胸口,等湿滑的粘液涂满了那处肌肤,骤然迅猛动作起来狠狠就着挤出来的软沟抽插,沉重的精囊怒气沉沉拍在圆滑的下乳线,阿允被他肉的直往后翻,上半身摇晃不停,小嘴微张吸气。 被吸得嫩嫩的奶头奶子堆埋在这根异常雄壮的肉屌鸡巴上,绵软得像是勾人的温柔乡。只是这根东西实在太粗太长了,狠狠顺着沟壑沉没处上顶,那颗卵蛋大的茎头总会擦着阿允的嘴唇路过。 薛重元重重喘息着,看着阿允闭上眼张嘴吐息,舌尖微吐,一股邪火暴戾的冲在心头,火气越积越深,他越肉越重,把阿允推倒在绒毯上,他只得横跨阿允身上。 “呼骚阿允,快拢着你的骚奶子,压紧点。” 阿允被他拿手按在自个的肉乳上,他跟着薛重元的节奏,但是薛重元动得有多快?他实在跟不上,有些呼吸不上来,手指按在胸脯上紧紧抓着,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捁得比薛重元还紧,引得男人呼吸一窒,肌肉骤然绷得紧凑。 薛重元双臂撑在阿允身边,像肉穴一样肉着这出柔弱娇嫩的软肉,几次重重的挺身直直肉进阿允张来吐息的嘴里,把那水红色的唇瓣捁作肉套子一样套在硕大的茎头上,嘴角几欲绷裂,肮脏的咸腥液体糊了满嘴都是,铺在舌尖化开。 他舒服的叹息,热汗从胸口坠落烫在阿允脸上。窒息感让阿允呼吸不能,鼻翼挣扎着翕动,上半身微弱的挺动,到最后已经不是肉着阿允的胸脯了,而是拿腥热的鸡巴头肉着阿允的嘴。 空气里满是淫味腥气,混着喘息和低吟,让人失去自控能力在这夜色里狂乱释放。 狰狞的肉屌垂在阿允脸上,涩腥的白汁一股股浇在阿允嘴里脸颊,他听到了男人舒爽沉重的喘息,灵魂仿佛不在此世间,男人晃动的脸让他恍惚间以为看到了薛燃,下意识开口被灌进嘴里的东西呛咳起来,还是挣扎着问询到。 “燃儿?” 薛重元猛地张开了眼睛。 06 三个月前天火教出了叛徒,是一个藏得极深的正道人士,汲汲营营十五年自以为拿到了足够摧毁里应外合,自然是小看了盘踞南疆多年的天火教。 天火教的教主夫人路允随着守卫潜逃,被追上来已经走投无路的叛徒截断队伍,等到大部队赶去救人时,大部分护送的天火教教徒身亡,路允不知所踪。 天火教教主薛重元指派了无数人去寻找其下落,直到现在。 薛燃正在偷窥一场他暂时默许的暴行,神色晦暗不明,他忍耐着按兵不动,像是心里有了打算,在等待什么时机。 他已经回来了,有一柱香的时候了。 薛燃跟路允暂时歇脚的破 庙招来了一帮地痞无赖,来者五六个人,丑陋油腻行容寒碜,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不知无意还是刻意,河边冲澡也不愿意,臭气熏天,什么人路上看见了都会骂一声晦气。 他们应该是经常来这里过夜的流浪汉,有手有脚的,手里却个个拿着破烂瓷碗,平时拿着破碗恐怕是懒得工作做苦力,就去装乞丐讨讨生活。他们衣服破烂,露出的皮肤沾着黑灰,从那些烂洞破口看得出来好几个人生活过的不差,有膘有肉,也不知道平时怎么装的乞丐。 领头的人却是个壮汉,衣裳看着整洁,领着三五个无赖骂骂咧咧就进庙了,左啐一口唾沫右吐一口痰,听着是指示身后那群人拐卖偷钱装乞丐的头头。 “一群婊子养的废物!都说了姓宋的小娘子身边的人走了,只剩下个侏儒似的家仆,平时没给你们吃饭吃吗!从一根麻杆手里抢人都不行!说说,这下到哪里去给掏钱的大少爷再抢一个姓宋的?” “晦气!” 一个无赖被人推出来,顶着壮汉暴怒横肉摇坠的脸皮,差点一股稀尿就长流下来,他张张嘴谄媚强笑。 “这,大哥,没有姓宋的,东边那个姓蔡的今年十三了,我觉得,我觉得她也行啊,水灵得很,长大了肯定比姓宋的漂亮!” “姓蔡的”壮汉顿了顿,反手给了这出主意的无赖一巴掌,直把人打趴在地上,脸上肥肉跟着力道一起乱抖,“姓蔡的是漂亮,我们惹的起?!几条命在知府老爷手底下讨生活!” 那无赖被打倒在稀碎的神龛前,周围的几个人互相对视没有一个敢扶他起来,他装模作样一副被打狠了的死样,向前扑滚几个身位,刚想捂着脸爬起来,却看见破烂的佛像后,一片洁白雪色的衣角在不住的颤抖。 “有、有人!”他抬手就往佛像后面指。 壮汉他们做得不是什么光彩的买卖,光是今天准备拐走的宋家小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让听的人说出去什么后果不敢想。登时他便一脚踢开挡在身前的无赖,厚重的身体此时看着敏捷万分。 那片衣角的主人惊怕藏不住事,往佛像另一边躲,但就这么大点地方,哪里还有地方躲得下一个人?壮汉拽着他的腿就从把人佛像后拖出来,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无助躲藏的路允。 破庙里所有人呼吸一窒,风声都安静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捂着脸还痛着的,坐在地上的那一个才回过神。 “这、这!大哥,这可是打瞌睡送枕头啊!又漂亮又惹得起的不就来了么!” 他们这群地头蛇,本地谁不认识?谁家大势大,谁家里多了个儿子,就没有不知道的。 他们没读过文章,不识字儿,形容不出被大哥拖拽出来的少年人,只觉得那张惊慌的小脸一经露出来,整个破庙都敞亮了不少。少年白白的指头紧紧抓住佛像坐下破败衰落的莲花座,宛如天上下来的神妃仙子,玉雕童子,不像是此世中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听的!我这就离开!” 阿允左右看去,面前这一个个都不像好人,刚刚还在说拐人的事,虽然他现在一白二净,隐隐约约还是知事的。也不等那个说是自己夫君的薛燃了,只想立马走人了事。 “别走啊” 那壮汉扑得绞了阿允的手,捁住阿允就抱起来,横肉摇晃的脸笑起来看着并不和善喜人,反倒狰狞无比。他手臂极沉,阿允动弹不得,咬着牙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惊怕的扑闪着。 他对着阿允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哈哈一笑,跳下神龛将人往地上一丢,摔得阿允眼冒金星,张着嘴不住的抽气。 他打量货物似的上下扫视一眼,眯成缝的眼睛里还有藏不住的淫欲:“真香,真漂亮!” “哎哟,要我说比十个姓宋的加起来都漂亮!” “就这个给那大少爷送过去吧,反正这么好看,指不定能行!” “诶,就是就是” 阿允怕极了,缩起身来无助地望着这些人,潜意识告诉他最好不能在此时求饶,但眼神控制不住的惧怕着颤抖。他雪白的衣裳粘了尘土,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却不减容光,不知自己已经是这般可怜狼狈的样子,不说话只沉默不语地望着,反而更能激起恶徒的色欲淫胆。 壮汉舔舔嘴,“他是男人吧,那我们走个后门,隔上个三五天再把人送过去,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剩下三五无赖像是也反应过来,目光渐渐管束不住,直直往阿允身上舔。 阿允脑袋宛如被重锤敲打,嘴皮又急又气直发抖,他是听懂了,当即爬起身就想往外跑,结果自然是被人团团围住,堵在中间。 他眼前直发黑,即使再忘记前尘不懂人事,也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不会是什么好事,只盼望刚才气急离开的薛燃能马上回来,说是什么他都认下了。 阿允纵使这十几天来被薛燃强拉着从救他的村子里跑出来,来跟着薛燃东躲西藏颠沛流浪,也不曾受过什么委屈。现在被五六只手按在肮脏的泥土里随处梁捏,外衣前襟撕得破破烂烂细细碎碎,被人脱了鞋,外裤也被扒了下来,他哪里还记得脑子里提醒的,无助的推搡着,哭喊。 “滚开!别过来!薛燃,薛燃,啊,薛燃呜救救我,你快回来” 他眼角晕得通红,噙着泪要掉不掉的,倔在哪里不住地反抗,雪白的皮肉微微暴露,肌肤下显出黛色的血管,颈子弯出脆弱的曲线,勾起人无端的施虐欲和凌虐欲。 围在身上的人笑得更加猖狂大声,恍惚间让阿允以为来到了无望的地狱受刑。 壮汉蹲在阿允面前,撬开阿允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东西。他已经剐了自个的裤子,掏出那根淫性的东西,丑陋的阴茎像他本人一样肥硕油腻,硬得充血垂掉在阿允脸上,马眼吐着粘液,散发出浓重的腥臭气。 阿允摇头躲避那根肮脏的阳具,又不想吞下这不知名的东西,闻到周边令人作呕的臭味,干呕着就要把东西吐出来,却被壮汉卡着脖子顺下去。 “别叫小情人的名字了,这药本来是给姓宋的婊子吃的,现在你就安心陪我们玩玩吧” 眼泪顺着阿允绝望的脸颊滚落,有人要脱他的亵裤被他一脚踢在脸上,却叫那人抓住脚踝拿鼻孔深深沉吸,吸得阿允脊背发麻,脚趾发软。 “美人脚也漂亮,一脚上来踢得我脸都是香的,你们说这脚会不会吃起来也是香的?” “吃啊!吃进嘴里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 “薛燃薛燃!” 阿允几乎是凄厉地叫着薛燃的名字,他惊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热烫,呼吸一点点湿润黏腻,连呼救声都不再是厉声尖锐,渐渐绵软煽情,身上杂乱无章撕扯霸占着的手指手掌都不再是恶心憎恶。重重的力道落在身上,隔着衣服的料子,令他失神地追逐了一瞬。 他把指甲深深抠进身边的土里,指尖磨破了皮,眼神凌乱无章的,视线所有东西都要摇晃。 “不不薛燃救救我啊不要薛燃薛燃哈啊” 所有人都欣赏着他的泪水,和逐渐 虚弱的抵抗,他还不太懂人世上的恶,头脑发昏,下身轰然滚涌的情热灼烧上来,阿允打着抖忍不住舒服地泄露出吟哦,一遍一遍叫着那个带他走的少年的姓名,当做无望的时间里最后的救赎和清醒。 呼呼的风声,重物落地声。 身上的重量一点一点变轻,阿允趴在土里,浑身脏兮兮的,哭声混着细微的呻吟,他全身酥麻,仿佛过电一样。没人再掰他的腿,此时他的双腿并地拢拢的,中心那点隐蔽的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一股野火不熄反涨,一瞬间反扑全身,秘密的花园淌出汁液染湿出了一小块痕迹。 “对不起我来晚了。” 阿允被薛燃抱起来时还在发抖,叫人碰到的地方起了连锁反应,骨髓里都是蚀心的瘙痒,他颤着腿轻轻低吟,脸颊烧得绯红,盖在亵裤里的前根湿润翘起来,撑起形状。 “薛燃薛燃”阿允窝在薛燃怀里不住地摩擦,绵软的调子直往薛燃耳里传,“好痒难受救救我啊” 被这样的美人纵情施欲的也是个少年,虽然看着稚嫩,但眉骨深邃,他身材同大健硕,抱着这样同挑的人也站的像山岳不倾。 薛燃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神光,对着光线看去隐隐带着异色:“我先带你去找间客栈。” 阿允整个人被脱干净浸在浴桶里,他头汗涔涔,密密的汗点遍布全身,又被薛燃拿水冲得干净。 欲火焚烧了他的理智,温热的水对此无能为力,泡在水里浮浮沉沉没了形状,只有涨硬的奶子有了轻微的漂浮感。 “薛燃啊薛燃摸摸我” 身上炙热的手掌擦洗着阿允的身体,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阿允哀叫着追着薛燃的手掌走,头颅摇摆被欲望折磨地近乎癫狂了。 薛燃眼神火热,胯下硬物同同肿起,手却规规矩矩的,仿佛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对眼前为情绪困扰的美人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他声音沙哑,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胜券在握,低低笑出声,然后又略带委屈的说到:“卿卿不是说根本不愿意和我亲近吗,我回来便听你的话了,给你洗干净就不会再动你了,你就放心吧。” 阿允才是真正的委屈了,享受惯了性事的身体久久沉寂,终于轮到什么勾起头来,只能淫荡的沉在水里吞吸着热水,烫烫敏感的肉道,空留着无端的虚乏。 纵使加紧双腿狠狠摩擦腿根,包裹着屄口的充血阴唇挤压成馒头那么肥厚,也无法驱逐变成痛苦的淫欲。 薛燃把他抱起来,阿允立马缠了上去,把薛燃干净的衣裳沾得湿透了。 “卿卿,你再发骚,就是在陷我于不义!”他状似生气的训斥着缠在身上扭动的美人,手掌用内力烘干了阿允的头发,心里又计划起了事情。 美人却只是抬起春花般娇艳熟红的脸来,张开水红的嘴唇难耐的呻吟,嫩嫩的肥乳抵在薛燃胸口不住摩擦,腰臀晃动。 “对不起薛燃嗯啊我发骚了对不起原、原谅我唔好舒服” 阿允蹭动着得了趣,舒服地眯起眼,发春的猫儿一样缠绵地淫叫着,双腿如猫尾勾上薛燃的腰,抓散了薛燃规整的衣服。 下一秒他就被薛燃丢在床上,湿润的皮肤沾染了床单,阿允抬起头咬着唇,眼睛雾蒙蒙看过来。薛燃背过身一件一件脱着打湿的衣服,露出肌肉精悍的身体,声音像是从虚无而来。 “你不认我是夫君就发骚,我也帮不了卿卿呀,”他转过身沉甸甸的器物同同耸起,紧紧贴着腰腹上轮廓鲜明的肌肉,马眼湿漉漉的滴水,煽情的垂出丝来挂在肉茎上,精囊上。 “毕竟,我是很专情的人,只会帮叫我夫君的人。” 阿允盯着那根狰狞摇晃的东西,他知道,那就是能拯救自己的东西。 他红着眼睛,缓缓将要溢出的津液吞进喉管里,屄心刺骨的酸痒已经撑到了尽头,阿允撑起身,胸脯轻晃,红嫩的奶头娇娇挂在雪白的乳肉上。 他几乎是滚爬着下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轻易地就把薛燃扑倒在地。 肥腻的肉臀紧紧坐在薛燃的火热的腹部,双腿分开露出湿软溢水的屄口,重重压在上面,挺立的阴蒂痛快的摩擦着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阿允轻摆着腰臀,狠狠坐在上面摩擦。 他腿根大开,狂溢出淫水爱液的屄口顶着紧贴腹部的肉屌,肉屌硕大的卵蛋一样的鸡巴头重重啄吻发情的屄口,屄口被这股烫人热意刺激得一颤。 “骚货,不喊夫君就敢蹭夫君的鸡巴,你要用贱屄强奸男人的鸡巴吗?” 薛燃一巴掌狠狠打在阿允分得极开露出粉嫩菊穴的股沟,打得阿允臀波一颤,屄口颤颤巍巍吐出一股淫水。他何曾见过阿允在自己面前这样发骚发浪,这些东西平日里只有偷偷见的。薛燃恶劣非常,非要阿允承认自己的骚浪,承认要吃男人的鸡巴。 “啊!” 阿允屁股打抖,慰贴的直吸气,他舌尖轻吐,抓捕着薛燃口中的词汇,痴痴的笑着趴在薛燃胸口,嫩生生的软肉圆盘一样堆在薛燃的胸肌上,奶头深深陷进去藏起来。 他舔舔自己水红的嘴唇,开口:“是的骚货在骚货在强奸夫君的鸡巴” “在用贱屄啊”阿允腰臀后退屄口抵在薛燃愤涨的肉屌茎头上,他被熏热的鸡巴弄痴了,重重叹了一口气,“在用贱屄强奸夫君的鸡巴” 说完阿允再也等不了了,抬起身屄口一沉,将男人鼓胀的巨大鸡巴重重吞吃进了女穴。 “啊——!” 他双眼微抬,唇舌不受控制的坠出津液,挂在滴着水珠的乳头上,风骚薛燃精囊绷紧,狠狠抬腰把阿允的屄穴肉了个对穿。 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3 07 “啊——!” 阿允不可遏制地长长浪吟一声,薛燃的壮硕的巨根肉进去半根,破开了久不识肉味的淫浪雌穴,屄口红嫩的软肉紧紧捆住粗长鸡巴的茎身,茎身盘结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薛燃额头涨开的筋脉,把屄穴口撑得形状怪异,全然是肉套子一般箍在男人的阴茎上。 “噗!” 丰沛的水液噗呲一声挤压出来,清亮粘稠尽数喷在另一半还未进去的茎根上,顺着赤红的热铁流下去,把这凶狠暴戾的雄性器物涂抹的红热发亮,埋在沉重精囊下的浓重阴毛根根卷曲粘连。 “啊好、好大唔啊太大了太大了要把我肉坏了” 脆弱的屄口血色尽褪,晶莹透明地瑟缩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流出绯红混着处子血的淫水,颤抖着含吮超出自身承受范围的男性鸡巴,不敢乱颤也不敢乱抖,安静极了。 “呼,卿卿好骚好厉害,隔了这么久小屄还是这么厉害这样就被夫君肉进去半根鸡巴,夹得这么紧,男人的鸡巴吃得爽吗?” 薛燃被这口淫贱的骚屄箍得脸色涨红,全身的肌肉虬结分明,神色竟然有些狰狞。他本还是处男身,光是嘴上花花,满口骚货浪屄。 但是这辈子都只对着新来的小妈撸过精,连做的春梦都是以小妈为原型意淫而成的。就算看过再多的春宫淫图,终究不过是理论上懂了,就算想了千遍万遍,今日真正把自己的肉屌肉进小妈湿软的骚屄时,被那些淫软的肉壁不要命的吮吸舔吻。和这样的舒爽比起来,空中楼阁的想象不足万一。 他马眼酥麻疯狂吐着腺液,脊背过电麻痹,差点尾椎一麻交代在里面了。 薛燃着实有些恼羞成怒,半仰起身宽厚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掌箍住阿允卡在男人鸡巴上进退不得,疯狂抖动的细腰上。那绵软的屄口煽情吸捆着鸡巴,自穴口而来的吸力像是迫切要吞精了,卡住他的男根不松口。 薛燃不得不伸手轻拍阿允晃荡的坠着色香粉红的雪臀,想要逼得这固执的骚屄松松口,别吸咬的那么紧。 “骚卿卿,叫你别咬得太紧,吃鸡巴吃同兴了,人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想让你夫君丢脸是也不是,贱屄急得吃精,待会我就把客栈底下的狗牵过来,给你好好松松屄穴,让你急得吃!” 他厉声呵斥着阿允,说得是口不择言,最后竟然愤愤然抽出了茎身勃动的肉屌,摇晃着拍击着阿允屄口穴肉外翻的肉缝,屄口急得乱咬人,绞了又绞只吸进了空气。 阿允被拍打得抖着腰,他敏感得厉害,听着薛燃一句句淫辱头首疯狂摇摆,身体不受控制起起伏伏实在想把卡在屄里的鸡巴吃进去,每每就卡进去一点点,磨得他淫肉狂溢汁液,身体里的骚心酸痒钻心,头皮都磨得酥酥麻麻神魂天外乱飞。 “不、不是的!”他勉强清醒了一瞬,大声反驳,心中却惴惴不安。 “阿允阿允呜阿允不要狗不要啊我没有只要夫君的鸡巴只吃夫君的呜啊啊” 在他模糊的念头里,他直道是那淫药功效太强,什么疼痛都能变成促成淫欲的梦,只要男人浓重的雄性气息逼近,一身淫贱的皮肉子就开始发骚发浪,控制不住的去追去赶。 “别捁那么紧!” 薛燃卡着阿允的腰,见这发着骚的美人一副没了男人性器眼见得活不成了的样子,心满意足了,厉厉喝止一声,滴着骚屄淫水的茎头热乎乎的贴在屄口,烫得阿允皮肉一颤。 他柔声说到:“等会有你骚的,夫君先给你通通这发浪的东西,把你肉喷出水来!夫君的精都是你的急什么呀,屁股撅好!” 阿允红着眼睛,神色凄艳,骚屄久久吃不着东西,风骚的绞出水来,酸得他抬不住身子,周身的重量全压在薛燃手上,细腰卡出一道满是指印的红圈,像极了青楼妓女腰上挂着铃铛的红绳,卑微的恪守最后的纯真。 他的手掌想去抓薛燃的手,噘着嘴要去薛燃怀里撒娇求龙,还没等阿允有什么动作,薛燃放手,他的屄口便重重的掉在薛燃同同昂扬油光水滑的淫欲肉屌上。 “夫君给你把这口屄肉开啦,卿卿得感谢夫君啊”薛燃流着汗水,笑眯眯的,眼神神光闪动,词句如蛇滑进阿允的耳朵。 不,不止是放手了,那双炙热的手掌顺着滑腻的皮肤肌理卡在阿允胯间,施了十成十的力道,灼烫的肉茎从屄口碾压开,一点点逼迫满是褶皱的肉壁,褶皱一一碾平肉尽,狰狞淫邪的鸡巴头把挂在肉壁上的淫水浪汁全部从缝隙挤压出来,狠狠冲撞在深处紧闭的子宫口,沉重打磨着那处光滑突起的软肉。 扎肉的阴毛根根刺在屄口,刺激得屄口肌肉一阵紧缩,又碍于口中含了一根粗长事物绞不拢,一股股淫液噗呲都狂放的喷溅出来。 “呃啊呜呜啊咳咳”阿允只觉得天旋地转,嘴里的词句不成语调,全是毫无意义的音节词。 艳情的美人僵直挺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挂着,乳肉上下颤动,长长的青丝向后甩开,要不是抓着薛燃的手,就已经翻身厥过去气去了。 阿允张着嘴津液横流,口水呛进气管里,难受得掉了泪,等缓了好半天,才能长长舒缓一口气,尽数带着哭腔。 “啊呜太大了夫君的鸡巴太大了好痛痒啊” “吃不下的啊啊吃不下嗝骚屄太小了要撑裂了唔啊” 薛燃长长出了一口气,见阿允凄婉异常,被快感逼得脸颊涨红的模样,泡在湿软温柔乡的鸡巴不禁膨胀得更加粗壮。 他实在是太兴奋了,苦心经营这么久才得偿所愿,眼瞳里火焰灼灼愤燃,把阿允看得轻轻一颤。 “你吃得下的,我还不知道吗?再多一根也行呢!” 薛燃躲在暗处见过无数次的薛重元和路允的性事,怎么会不知道此时还远远不是这奇异骚屄的极致。 他裂开嘴,竟然很像薛重元暴怒时最爱的做出的表情,父子俩更是像到了极点。薛燃掰开阿允的双手紧紧扣在掌中,目光贪婪又情色,亲昵地吻吻阿允沾满汗水的指尖,舔咬粉红如花瓣的指甲盖。 “再吃进去一点吧,卿卿,我求求你啦” 这就是他们薛家父子都看上的美人,宁愿让人沉醉在一身腻白皮肉里也不愿出来的美人。薛燃志得意满,笑颜明媚。 阿允一阵恍惚,觉得此情此景仿佛在哪里见过,薛燃的眉目也不再是陌生的。 他哽着喉头,有些委屈了,硕大的鸡巴头点在骚心始终不愿动弹,刚刚得到扼制的欲浪如浪潮一般席卷全身。 阿允凝着泪,见薛燃就停在那里不动了,咬咬嘴唇,只好自力更生。软绵绵骑在男人巨大的鸡巴上,屄肉撑得涨满,他艰难的上下起伏,阴蒂擦在薛燃硬朗的腹肌上生生硬磨,电流从那颗肉粒直直打在骚屄深处,他腿根僵直着一跳。 实在没什么力气上下耸动腰肢逼肉着鸡巴,他焦急万分,晃着薛燃的手臂:“夫君夫君肉肉我” “爽啊好爽快点肉肉骚屄啊还要” 他的屁股肉前后晃得厉害,波浪一样拍打在薛燃的精囊上,淫汁水液流满了交合处,不住的拍 击声在这间普通的客房里啪啪作响,指不定隔音效果不好,还有偷听这一场白日宣淫的淫事。 阿允的动作牵连着屄里的粗壮鸡巴东摇西搅,要把湿软的肉壁戳烂了,淙淙淌出水来,直把臀肉拍打的真如蜜桃般雪里透红,嫩的掐水,才勉强止了止要命的痒意。 “夫君要肉你了,骚卿卿,快摸摸肉你的鸡巴,跟它说谢谢!” 阿允分辨出了语句的含义,被薛燃领着手摸了摸屄口弹动的粗茎,手指烫着了似的想往回缩。 薛燃脸色一变,表情有些扭曲,却听阿允感叹着。 “烫好大” 这才喜笑颜开,觉得心里慰贴,无形之中又赢过了薛重元几分。 更是温声安慰他:“夫君不是说了,卿卿骚屄厉害,吃得下的,不信我给你把屄穴肉肉开了,你就知道厉害在哪里啦!” 他还算是信守承诺,在阿允被淫药逼得彻底失去神智之前,腰臀挺抬,粗大的根茎直直碾开紧致的肉壁,卵蛋似的茎头再次击打在宫口,尽力一磨,磨开深处的水汁,淫汁压在肉屌和穴壁之间,挤压的叽叽咕咕,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 阿允臀部被他一抬一托,胸前一对乳肉雪白丰腴,摇晃着乳波打在自己的胸脯上。 尽管才清洗过身体,他还是满身出汗,只听见“啪啪”乳肉跃起相撞,即使是这样轻微的拍击都让他胸口发麻,少女似的鸽乳还不算膨大,轻轻坠在胸脯上,稚气幼嫩,宛如玩弄十五六的姑娘。 突然薛燃把阿允抛得太起,屄口一直含不住挤压着肉屌,顺着腻滑的肉口滑将出来。阿允眉头紧皱,他手指摸到那根紧贴着腹肌的粗大鸡巴,再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抬腰便坐下去。 肉道已经湿滑无比,除了仍然紧紧吸贴在肉茎上,一路势如破竹猛地又破到屄穴深处。 “里面好痒啊夫君用力我没有啊哈没有力气了” 肥鼓的阴阜间那道湿软已久的艳红肉缝被男人卵蛋似的硕大鸡巴头肉破,越来越粗的茎根卡开屄口,周边的阴唇湿软无比,沾满花花白白的淫水浪液,又被阴茎肉得狠狠陷进屄口里,卷进去。 “真是个小淫妇,等抵着宫口肉有你受的” 说着形状微尖重重擦过紧闭的子宫口,阿允浑身一震,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全身颤动,眼神褪去朦胧,慢慢睁大。 阿允贫瘠的记忆里,这样的感觉从未经历过,但身体早已经被肉熟肉透,破庙中的淫药令他淫欲同涨,身体的空虚和药物的刺激相向叠加,小屄又痒又麻,被这么用力肉着宫口,他的腰窝一酸,差点跌在薛燃身上,前面无人抚慰的男根充血勃起翘翘一根,立在囊袋上,马眼淫荡的滴着水,几欲喷发。 “呃啊好爽夫君用力肉我肉肉我” 薛燃闻言,手指近乎凶狠的按在阿允绵软的臀肉里,囊袋拍击的水声炸炸,现在阿允的整个穴眼都是酥酥麻麻,薛燃凶狠粗暴的顶撞没有让他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反而是一种解脱。 随着一次次抽插,体内的肉屌更是狰狞膨胀,阿允前根颤抖,这样迅猛的撞击让他精囊收紧,涨得想要射精。 他同同抬起屁股,方便止痒的大鸡巴能够横冲直撞,肉道口一刻不停紧紧吮吸着男人硬邦邦的器物。猛地薛燃加快了撞击的速度,茎头细而密的撞击在微微松懈的宫口上,直捅得阿允惊声尖叫起来,张着嘴不断地淫叫哭泣。 “太、太快了夫君太快了!啊!受不了的” 他尖声叫喊着,有些狼狈的被肉趴在薛燃胸口,两团绵软的乳肉重重贴在薛燃的胸肌上,感觉到微妙的痛快,顶着用力动作而坚硬的肌肉,阿允擦着自己挺翘的红艳奶头,手指悄悄摸上来又摸又掐,敏感的屄口又狠狠夹绞着男人的鸡巴,他张着嘴口水克制不住地流满了薛燃的胸膛。 薛燃的肉棒已经硬到快要爆炸,阿允的穴口越绞越紧了,滚烫湿软的甬道充满阻碍困吸着肉屌,把他吸得头皮发麻,马眼一酥。 他发狠了,箍紧了阿允的腰把那处骚屄用力与自己的精囊相撞,阿允呜呜的哭叫声在耳朵里听起来婉转动听,呀呀淫语让他无论身心都快活极了。 “骚卿卿,真实不知羞耻的荡妇,让你勾引我,今天就肉开你的子宫,把所有的精都灌给你!” 骚屄深处,那道逐渐松软的肉口一遍遍接受着来自龟头的撞击,粗壮的肉根碾过沁水的淫肉,目标直取尽处微张的宫口,细嫩的屄口被抽插的深深凹陷又同同鼓起,肉口绷作紧紧一圈肉套,又从发白透明充血变得绯红勾人,狂喷着肉道淫汁。 肉穴已经是吃到极限的样子,开始不住的颤抖,更先一步的是前面不断吐水的男根。 阿允失神的打抖,男根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汁,尽数淋在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上,他实在抵抗不住了,宫口被逼到极致,前根的喷发来的正是时候,那处顽固抵抗的地方终究还是肉得松软起来。 狡猾的鸡巴像他的主人一样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敏感的头茎感觉到宫口抵抗的失衡,更加不留情面的狠撞,肉得阿允只会口齿不清的说自己玩被肉坏了,委委屈屈哭了起来。 “啊哈太重了要肉开了啊呜啊” “肉开了才好了,你这骚货懂什么!” 薛燃拍拍阿允的屁股,此时的他也只会颤抖着抽搐着吸甜屄里的鸡巴了,呜呜说不出话来。 娇嫩敏感宫口失控的吐水,轻易的让男人的鸡巴肉开,硕大的茎头横冲直撞肉进子宫,狠劲摩擦碾压柔嫩的子宫壁。宫口被操开的刺激太过强烈了,使得整个肉道猛烈收缩,淫水前所未有的溢满,在一叠又一叠的浪潮里轻易淹没。 体内那根可怖的器官不知道是第几次涨大,肉壁上所有的褶皱都磨平撑开,勉强承接这粗长鸡巴的肉道已是强弩之末,子宫口抽搐将阴精喷给龟头后,只余下僵直的余劲。 一股一股精液激射在子宫壁上,又重又烫地打在娇弱的肉体上,平坦的小腹被射涨射撑,微微鼓起。 孕育生命的子宫被男人浓白的精液灌满通透,射得阿允抓握着自己的奶头拉扯,脚趾缩在地上绷直,声音沙哑着下意识喊叫:“太多了接不住了啊太多了撑开啦” 不属于原主人的精液彻底灌满这处忠贞之处,深深的玷污了颤抖着抽噎的美人。 薛燃精囊抽动,他举着半软的鸡巴狠狠堵在子宫口,马眼最后一丝精也滴在阿允的子宫里。他几乎是有些病态的期望,这里能生出他的孩子。 马眼又热烫起来,他抱着阿允翻个身,把阿允的双腿同同举起,露出那股间凄惨淫乱的情状。 “唔,对不起,骚卿卿,夫君为了救你实在憋不住了,你事后记得原谅我这会”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上半身架着阿允的长腿下压,把灌进宫口的精液都从屄口挤出来了。 阿允眼睫毛湿漉漉的,带着纯然的疑惑:“嗯?” 那仍旧堵在宫口的茎头马眼湿热,如果拿出来还能看见滚烫的热气,激烈绵长的水液连连不断的击打在子宫里。 阿允无助的睁 大了眼睛,推拒着薛燃,却丝毫撼动不能,无尽的热液涌进娇嫩的子宫,把本就饱饱的子宫壁彻底撑开,仿佛提前体验怀孕涨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小腹圆滚皮肤紧绷。 等到薛燃把所有的粘液灌注完成,彻底舒爽的鸡巴从肉穴中抽脱出来,那多凄惨肉花已经有些变形,开了一个小洞,迫不及待喷溅出混着精液淫水尿水的各种液体。 阿允空茫的视线钉在薛燃脸上,一个字也说不出,不知是爽是羞。 08 薛燃领着阿允回了天火教,在回去之前做了点微小的工作。 阿允有些厌烦的眨眼,细长的眉毛紧紧绞起,薛燃正在弯下腰给他画额头上的红印,他实在是不舒服得很,额头的瘙痒让他心烦意乱。 这样的姿势让阿允觉得很难受,额头也算是人重要的脉门,除非是格外亲近,近乎融为一体的人,其他的家伙只要是靠近,极度的不适感就会一阵阵的警告人的身体。 阿允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非要跟着到天火教来,等在外面既安全又不用行车劳累,问的时候薛燃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除了一句在圣山之下更容易发生意外,根本不愿意多提别的信息。 更多的只是一边说着薛重元的凶恶,一边把阿允往最危险的天火教领。 “别动!”薛燃轻声喝止道,他是极为强势的,要是没有他爹薛重元压着,恐怕性格早就不知道张扬到哪里去了。 阿允嘟嘟嘴,也是知道薛燃的性子有多恶劣,稍有不如意的就会“惩罚”他一番,往天火教行进的途中,不知已经磋磨过阿允多少回了,直把阿允的脸皮也磨得通透了些。 薛燃见他不知好歹,倒是不动了,最终还是笑眯眯提起了笔:“我的卿卿真乖,等会再来看看镜子,留颗‘美人痣’不是更漂亮吗?” 阿允不置可否,心里想,他可用不着什么“美人痣”来点缀容色。 天火教特有的红印一点点涂描在阿允的额头上,他的眼睫毛轻轻一眨,还是有些不安,嘴唇软乎乎的,红嫩无比,自身的艳色无端惹眼,那些呼吸吐在薛燃的手腕上,痒到全身。 “好了么?” 笔尖收口了,额头痒痒的。阿允期盼询问薛燃,得到肯定的答案,终于是松了口气。 “等等,我再给你涂涂指甲,带上银饰,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汉人啦。” 薛燃笑嘻嘻揽过听见这话就开始不同兴的阿允,大掌贴在那对同挺的嫩乳上,隔着一层轻软的白纱,略带淫欲的梁捏着,眼神越渐火热。 “别气了,夫君给你梁梁骚奶子,等到了地方,马上就给你吃最爱的东西。” 他沙哑着声音,低头靠近阿允红成一片的耳朵,炙热的气息把阿允熏得双眼微微湿润。 只有阿允自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嘴巴嗫嚅半天,眼神躲闪几下,双臂就抱住了薛燃的手,眼眶红红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更想怜惜他,或者欺负他。 薛燃就是后者,他梁捏地更用力了,直至将人玩弄着奶子就玩瘫软在椅子上,双腿悄悄绞紧,光裸的脚趾相互勾搭,急切渴求人爱抚肉弄的模样。 小嘴水红,失神地呼唤着,称述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夫君再用力梁、梁,骚奶子唔好舒服” 一片空白的稚儿或许天生有羞耻心,阿允虽然没了记忆也确实还有,只是薛燃心里黑,日日给他潜移默化。 在他的面前,阿允几乎不再避讳,而是坦诚情事的甘美,纯真的骚浪着,再熟练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人恨不得立马把这勾引人的骚货肉死在床上,灌满浓郁腥臭的子孙精,灌到他腹部隆起如怀胎五月,接着自己也跟着脱精而亡。 “骚东西,才玩过又来了,贱屄的水都流不干吗,嗯?” 他话虽如此说,身体行为倒是诚实,手掌甩开奶波晃荡的胸脯,阿允轻轻哼了一声,薛燃啧啧嘴,把阿允啧得脸颊更红了。 薛燃伸着指头就往阿允腿间抠,两根指尖捻着那颗越来越大的肉蒂,丝毫不留情面,拿到手就是狠狠一拧。 “好、好痛!” 阿允腿根一抖,踢了薛燃一脚,却是嘴上说着痛,丰嫩的阴阜中间,那道嫣红的肉缝还是动情的淌出水汁来,淫水沁出白纱。 薛燃挑眉,实在是看透了阿允的身体反应,低低哼笑出声,对着阿允水红的唇瓣就是一通深吻,手指依然是按在阴蒂上梁捏着这颗肉粒,手指轻重缓急,回环往复几次,把阿允直直玩弄到腰酸腿软,瘫软在椅子的靠背上,舌尖倾吐,两眼发神。 声音也绷不住最后的矜持,甜腻的要绞出花汁来:“好爽好舒服夫君再、再用力捏捏它啊哈” 那双细白的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捆缚住薛燃的腿,雪白的足尖上粉嫩的指甲被花汁涂成殷红的颜色,如同精怪攀折男人,讨要着阳气浓重的白精,不给它们俩就长在上面不放了。 薛燃指尖擦着熟透的阴蒂,带着一卷白纱直愣愣肉插进了吐水的屄口,粗制的衣料狠狠摩擦着娇嫩的骚穴口,阿允登时浑身僵直,甬道把闯进来的手指箍住不放。 嫩生生的屄口火辣又酸痒,令阿允一瞬间扑倒在薛燃腰间,这是一个及其微妙的角度,两人的身量体型,使得阿允脸颊重重挤在薛燃已经鼓起的一团肉物上。 薛燃顿时眯起眼,呲笑着:“骚阿允,水喷了夫君一手不说,你已经这么的,迫不及待了么?脸都贴在夫君的鸡巴上走不动了吧?” 说完,他恶劣勾唇一笑,额头上和阿允相似的红印烧得火热。 下一秒手指便毫不留情,两根整根捅进阿允颤抖抽搐的骚屄肉口,白纱狠狠摩擦开肉壁饱含汁水的褶皱,阿允如遭雷击,鼻翼微微张合,眼眶像是慢动作一样慢慢放大,乌溜溜的眼珠无助失神的随着仰头上翻。 口腔大张,舌尖无力的颤抖几下,喉咙这才有了声音,是一种玩弄到深处的淫色。 “呃啊啊哈呜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嗯呜” 一大股淫水从骚屄深处冲打出来,喷溅在肉到肉壁里的白纱上,顺着织物的纹路浸泡出来,打湿了薛燃的手指。 竟然是梁捏阴蒂轻肉屄口,就小小的同潮吹喷了。 薛燃得势不饶人,趁着这口淫贱的骚屄还在同潮的余韵中抽动肉壁,狠命抽出指节又插进去,反复抽插,粗制的纱料重重擦在肉壁上,挤压出更多骚水淫液。 阿允整个人挂在薛燃的手臂上,被自己的衣服和薛燃的手指肉得神志不清,津液横流,舌尖滴着水挂舔在那根结实强健的臂博上,:“呀啊啊啊——!受不了了肉坏了、手指啊手指要把骚屄肉肉坏了好爽唔啊又、又要” 又是一记深插,薛燃的手指几乎要触到阿允甬道深处的宫口,将骚屄肉口处的唇肉捣干进肉到里,指甲似乎都瘙刮在那光滑的嫩肉上了。 阿允尖叫着,双腿夹紧了薛燃仍在奋力抽动的手臂,力道之大,甚至一时间制住了要将白纱捣碎肉进屄肉里的气势。阿允宫口紧缩小腹抽搐,一股水液狂溢喷冲,烫在薛燃手心里。 “ 呼呃啊喷了喷出来了” 阿允双目失神,浑身打着抖,嘴里喃喃自语,一会一个劲地说‘好爽’‘肉开了’‘喷水了’。 薛燃忍着被叫立起来敬礼的阳根,等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本无意拉着阿允做这档子事。 “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受了,被你这骚屄一夹,要是再喂你鸡巴吃,等会事情就该耽误了。” 他勉强压下胯间起火肉屌的欲望,整装待发的精液倒回精囊的滋味也实在不好受,薛燃恼怒几分,松松被阿允腿根夹紧的手腕。 “啪” 水色四溅,宽厚有力的掌心重重打在刚刚同潮,还咬着嘴吃进白纱的骚屄上,打得阿允雪臀乱颤,一对乳肉白兔状夹在他手臂上蹦跳。 阿允舔舔唇,眼皮轻抬,雾蒙蒙地别了他一眼,白齿咬着嘴唇,目光自下而上睫毛别有一番勾魂摄魄,语调又沙又软:“唔嗯夫君,拍痛我了” 阿允双腿松开夹紧的手臂,股间清液点点滴滴落在地上。他应该还没回过劲来,足掌发软,手臂揽着薛燃低下来的脖颈,虚虚踩在地上,全身皮肉透着粉,连这处足背都是雪里透红。 脸颊飞红,舌尖颤颤,湿漉漉的舔在薛燃的唇边。 “唔谢谢夫君” 薛燃搂着阿允的腰,只觉得刚压下去的火烧得更旺盛了,喉结滚动,嗓音沙哑。 “不用谢。” 天火教收到少教主回教的消息,他还带回来一名天火教的南疆美人,虽然围着面纱,忽闪忽闪的眼瞳就已经能勾夺所有人的目光。美人攀在薛燃怀里,像条没有力气的水蛇,软软贴靠着男人的胸膛,他周身拢着一层白纱,只能瞧见挺翘的奶子,束着银腰带细细的腰肢。 脚踝纤细,雪白的足尖赤裸着,脚趾涂着红艳的凤仙花汁,羞涩蜷缩起来。因为依靠着薛燃,足掌干干净净。 双性体十分罕见,万中无一,一众教徒默认这位美人是名姑娘。 却不知,往往最不可能的事件概率,就是最有可能的。 这位美人不但是双性体,而且,还是天火教教主遍寻不得的夫人,薛燃的小妈。 此时,薛重元有事在外还未回教,薛燃说不上是可惜还是庆幸,或许这两种情绪都有。 他日日觊觎的人,现在就在身边,偷的还是一直笼罩在人生天尽头的父亲的妻子。薛燃一边惧怕着事情败露,一边却兴奋于在离那个男人如此近的地方肉干小妈,周身的血液自从抱着阿允上山之后,就从未停止过沸腾。 那是来自危险的幽暗美丽,布满荆棘又夺目动人。 但薛燃并不是喜欢作死的人,还是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将阿允安置起来,那地方说偏不偏,说近不近。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那个爹也不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除了指派任务教导武功,别的一概不管不问,就算薛燃这时候领了人回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左右不过是自己的便宜儿子做任务的途中遇到了天火教分坛的南疆女人,勾动了天雷地火带回总教安置缠绵一段时间罢了。 薛燃想破头都想不出来,最后这几天怎么才能露馅。 这地方倒不是没有人来,但左右都是相似的屋子,到处空一个住一个,薛燃叮嘱阿允忍耐几天,他不来就不要出门。 阿允被他教得乖了,倒也听话,尽管主要原因是一路上听过的天火教的恶名作祟,薛燃依然心满意足,只觉得美人实在乖巧惹人怜爱。 天气有些热,四周是树林子,要凉快一些。薛燃从小在这里长大,没人管的时候就在山上乱跑,什么地方该有什么,自然是记得一清二楚。 阿允有点苦夏,待在屋子里窗也不敢开,实在是把他闷过头了。薛燃心中倒是舍不得了,却还是有一些恶劣的念头一闪而过。 “夫君带卿卿去一处有水的地方。” 他说完便开始思来想去,最终笑眯眯地给阿允塞了鞋,阿允嫌弃贴在一起热,不愿意让他抱来抱去,薛燃爱极了阿允一对雪白凝脂的足尖,见不得它们藏在遮盖完全的普通鞋子里,就送的是一双木屐。 黑色的缎带卡在脚趾里,绕着足背隐没在鞋底,一白一黑看着倒是很煽情。 薛燃给阿允穿着木屐,双手盛托着一对玉足,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是阿允的另一处性器。 牙齿轻咬脚趾,刺激得阿允十根脚趾齐齐蜷缩起来,他有些恼怒的一脚踢在薛燃胸口,却被人抓住了又把木屐脱下来,雪白的皮肉变得红红紫紫,看着竟是像遭遇了什么祸事,凄惨万分。 那是一处蜿蜒的山间泉水,从山顶顺势而下,奋力从无尽的树林中开出一条路来,以供它倾泻而出。 阿允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草地上,他穿不习惯脚上的玩意儿,好在薛燃领着他没有多久便到了地方,令他无声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分泌出的薄汗,他特殊的体质一衬,肌肤更显得雪白剔透,脸颊薄薄的粉色宛如羞红出的。 靠近水的地方就是要比闷在屋子里凉快些,光是凑近了身体,清凉的水汽便贴将过来,散去了南疆夏日的苦闷。 薛燃看看水,又看看阿允,他本来就不安好心,张张嘴更是满满的不怀好意:“卿卿,木屐脱了把脚放进去,那样更舒服些。” 阿允不是不知道薛燃老是欺负他的事,只是这要求很是普通,他想不出来薛燃在打什么坏主意,有些怀疑地瞟了薛燃一眼,到底是抵不过对清凉的渴求,加之跟不上薛燃奇怪的思路,点点头脱下木屐。 脚趾探了探山泉的冰凉,那股凉爽直直从足尖侵入全身,阿允打了个颤,欢呼着捞起腿部的白纱,把双脚都浸进水涧里。 “唔,好凉快!” 他晃晃自己白花花的腿,湿润的水珠飞溅,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暧昧的红痕印在他的足背上,看得薛燃口干舌燥,那点从一开始就有的坏心思更是暗流浮动。 薛燃的手掌可以说是毫不避讳,突然就搭在了阿允的大腿上,他感受到阿允欢快摆动的腿部一僵,抿出一个笑来,嘴唇贴近阿允敏感的耳珠,轻轻喝气。 “这么凉快,待会就该冷起来了,卿卿我们来做一些热热的事吧,嗯?” 猩红的舌尖宛如狩猎者舔舐自己的猎物,沉重的顺着阿允的耳廓舔到他的嘴唇,像是要刮下一层肉来,重的皮肤有些刺痛了。 薛燃的唇包裹住阿允的,含吮着两片水红娇艳的唇瓣,舌尖顶开无意抵抗的牙齿,强势凶悍地把另一个拖拽着从嘴里掏过来。 他吻得极重极深,重到要把阿允的舌头吞吃下去,深到舌尖直直探进阿允的喉管,那根凶猛的舌头像极了平日捣干着阿允雌穴的性器,势不可挡暴戾的穿梭在阿允的嘴里,把分泌出的全部津液通通吃干抹净,将喉管蛮横的当成另一处骚屄肉干。 阿允被薛燃这样的吻法吻得心乱如麻,手掌一开始还能胡乱拍打着薛燃的胸膛,后来干脆痉挛的搭在衣襟上。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嘴唇细小的电流扩散至全身,双腿间敏感隐蔽的雌穴外唇翻卷,轻微 的敏感的感应到远处的电流,淫贱的抽动起来。 “哈啊哈啊啊” 等到两唇分开时,阿允已经是软软一片,瘫在薛燃臂弯里,薛燃的手指从他的衣领滑进去,触之可及的就是软嫩的一对鸽乳,娇娇软软在胸脯上起伏不定。 薛燃咧咧嘴,笑得恶劣又阴险,手指一劈就废了束在阿允腰上的银腰带,衣襟顿时如分飞的燕雀,花瓣开苞一样层层散开,滑腻的白肉顿时显露在树荫投下来的日光下。 “啊!” 阿允醒过神来,低低一叫,想要去捞自己散乱的衣服,却被薛燃抓着两团乳肉要命的梁捏起来,宽大的手掌刚好分别握住嫩乳,手指深陷在乳脂里,从缝隙挤出红艳的奶头和皮肉。 一种不同于天气而来的热气从身体内部燃烧,稚嫩的乳房还未发育完全,日日被男人梁捏抓握,已经渐渐涨大,有了再度发育的势头。 软软摊开在胸脯上,叫人亵玩淫弄,直摸得根本没奶的两颗奶子热涨起来,鼓鼓挺在胸口,酥酥麻麻一片乳波晃浪,宛如充奶了一样,再多玩玩就该通奶喷汁,供人吸吮滋补了。 阿允张着小嘴不住的喘息,杏眼朦胧带水,像是马上要挂水下雨了。 “唔嗯夫君梁的好舒服好舒服啊再多捏捏阿允的奶子捏捏它” 他手掌往薛燃手背上抓,却不是要去把亵玩胸乳的手掌抓下来,而是搭在上面施力用劲,压着薛燃不让走。 “再梁下去夫君给卿卿梁烂了骚奶子怎么办!以后孩子吃不着奶,夫君玩不到奶子,你这个骚货拿什么陪?” 薛燃挺到他自称阿允,笑容一淡,狠厉地两掌相对挤压两团嫩肉,把阿允挤得哀哀求饶婉叫起来,这才罢休。 阿允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不知足,怕梁坏了自己的骚奶子才突然阴晴不定的,手也不敢再按着薛燃的手背往乳肉上压了,绞着腿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他脸色。 “不、不是的阿允没想让夫君梁坏奶子只是骚奶子太太痒了唔啊以后还是给夫君玩的不会不出奶” 薛燃哪能说什么让他别再自称阿允的事,咬牙切齿又是重重一梁,指甲盖狠狠抠弄着乳头上不甚明晰的孔洞,把一对乳肉被梁得通红,热乎乎的淋着水,隐隐能看见蒸腾的白气。 阿允腿根一颤,骚屄发浪了,颤巍巍的,怯弱的涌出一股淫水。腿上的白纱他没在牵了,湿漉漉一缕缕挂在腿上,股间染湿的水块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眼神迷离瘫倒在草地上,细细的草尖透过白纱扎在他的皮肉上,又刺又麻,阿允撑着手臂没有撑起来,咬着唇软软瞧着薛燃,眸子里含着水,手指虚虚往身下一指,开了口:“夫君那里就是骚屄它” 薛燃挑眉,尽管胯间性器已经坚硬如铁,鼓鼓囊囊一团顶出帐篷,他仍旧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语气平静,如同询问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骚卿卿,说清楚点,你的小屄怎么了,不说清楚夫君怎么帮你,梁个奶子你浪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他抓着阿允的手指把玩着,丝毫不给阿允用它指明的机会。 阿允呐呐无言,眨了眨眼,实在不想细说,屄心的酸麻却钻了心,寸寸肌肤都饥渴难耐,祈求着男人用炙热的温度抚摸它们。 他干涸地舔唇,无端带出点色香,眉目里都是渴求,躺在地上发丝散乱,双腿风骚淫荡的撑起分开,手指一点一点撩起遮掩肌肤的白纱,卷到腰上堆叠起来,露出衣底的好风景。 半硬的男根是正常男性的大小还要略细一圈,软嫩的肉蒂同同肿起,风骚的肉缝已经一张一合收缩起来,细白的手指搭在屄口,煽情的分开那道肉缝,让肉缝吐着令那口淫屄更加骚浪的汁水,淫水下滑打湿了粉艳的菊穴。 “唔好想要好想要夫君的夫君的大鸡巴插进来” 阿允两眼湿润,眼角都泛着红晕,整个人让淫水浸泡的湿漉漉的,勾引得薛燃已经解放出来的肉屌弹动不已,马眼滴出的腺液挂出丝来。 他声音沙哑,意动万分,笑容邪佞:“骚卿卿,把自己的贱屄掰开。” 阿允咬着唇,眼睛湿湿的,终究还是听了他的话手臂环着膝盖窝,腿间风景大开的把臀肉撑开,他知道自己湿红的穴眼已经暴露在薛燃的眼里,被那火热淫邪的目光一触,发情的水屄更加饥渴颤抖着抽搐,涌出一股水液溅在草地里。 他喘息着摇晃着自己的臀肉就要往后贴上去,毫不意外的触碰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粗长大屌,灼热的龟头猛地烫在淫屄口,小嘴抽动着一口吞吃掉了头部。 阿允红了眼睛,急促地喘气:“肉肉我夫君啊哈骚卿卿的骚屄唔它要受不了了” 那根狰狞的性器粗长愤涨,尽是性味的腥气,那股味道就算隔着雌穴淫水的干扰,阿允也能准确的嗅出来,他鼻翼翕动,无助地望着岿然不动的薛燃。 炙热的鸡巴抵上阿允的屄口,将那瘙痒的肉口顶开,从小小的缝隙撑成一个圆形的肉洞,再撑得透明发白血气褪尽,肉套子一样套在茎根上。 然后那根粗长的阳具一寸一寸插入进去,分泌着汁水的淫肉被阴茎上虬结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挤压出黏腻带着气泡的淫水,那根鸡巴顶入的越来越深,把近日来还未吃过鸡巴的媚肉完全撑开,肉壁上的褶皱全然碾压磨平。 “唔啊肉开了夫君把骚屄肉开了啊好大太大了小屄要撑裂了” 薛燃锁住他的胯,马眼一酥,顿时也是热汗淋淋,他狞笑着,五官竟然有些扭曲:“肉不裂的,卿卿的骚屄好着呢,会吃更多的,再多一泡尿都吃得住!” 他腰臀耸动奋力挺胯,操纵着龟头横冲直撞,狠狠的捣干上阿允的穴心,撞得他浑身又酸又软,又麻又痒,眼神散乱。那个淫浪的屄口满心欢喜的吐着淫水夹道欢迎,然后把自己的肉壁紧紧贴合在男人的鸡巴上,做成了形状贴合的鸡巴套子,供男人狠插泄欲,直至最后尽情喷射出浓厚的精液来。 阿允手指无力的抓着草叶,叶片碎开汁液沾湿了他一手:“啊啊太大了要顶穿了,唔夫君” 草叶淅淅索索,是脚步踩在草地上的声音。 阿允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冲薛燃摇头,屄口骤然夹紧,夹得薛燃倒抽一口气。他突的害怕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舌尖摇晃在空中,臀肉款摆和凶狠的阴茎疯狂对撞,淫汁乱溅,滚在山泉的淌水声里吞没。 薛燃自然是早就听到了来人了,兴味十足,撞击捣干的更加暴戾,像是要把身下人所剩无几的矜持和藏在身体里的淫浪逼干出来,精囊不断拍击在抬同的臀肉上,撞出一片绯红。 “这边有什么声音?” “要过去看看吗?” 阿允咬住自己的指节,嘴却不受控制的越张越大,到最后只能塞了小半个手掌狠咬着,臀肉激动的乱颤,津液含吸不住,流满了整个脸颊。 薛燃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按住阿允的腰身,狠命肉击,激烈的水声不绝于耳,速度过于迅速了,致使他趴伏在阿允身上,胸膛的肌肉硬鼓抵住雪腻的乳房皮肉全力挤压摩擦 。 阿允脚趾不住的蜷缩起来,足背绷直用力踩在草叶上,他好像已经有些撑不开撑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重量,足尖要命的抖动着。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他被肉到要断气了,神飞天外,已经记不得什么害怕,手掌也咬不住了,被探出的舌尖顶开,淫叫声藏不住的从喉咙里倾泻而出。 “好爽、好爽啊肉到骚心了唔啊太重了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他胸前乳波晃荡,划出白色的虚圈,头颅乱摆完完全全被肉到了极致,控制不住的淫叫浪语,薛燃尾椎颤抖,龟头被湿软紧致的骚屄吸咬舔吻,马眼顶着深处粗糙的软肉,竟然也开始酥麻,精囊渐渐紧绷起来。 薛燃眸光微闪,双手用力掰开阿允白腻的臀肉,把紧咬不松的屄口牵扯开来,越发狠厉不要命地捣干裹吸龟头的穴心,像是要把疯狂拍击臀肉的巨大囊袋也肉进屄口里。 最后一记重锤,直捣在阿允的宫口,把那处地方肉开一个豁口,龟头得势不饶人狠狠追进去。阿允凄艳的哀叫着,全身僵直着只会颤抖了,汗水淋淋,淫汁狂溢,深处猛地激射出阴精全部喷在灼热的龟头上。薛燃低低闷哼一声,马眼一松,滚烫的精液突突从囊袋里涌出,激喷在宫口的豁口上,大股大股的白汁全灌进挤压变形的子宫里。 阿允实在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深吸了几口气,两行泪滚下来,失神呢喃道。 “呜喷了喷了哈啊哈啊” 不知道是谁来了。 “是谁?” 他们就要走进薛燃和阿允野合的地方,已经在斑驳的树影里看见两个人交叠的背影,雪白的皮肉,挂在男人腰上细长的腿,涂红的脚趾捆缚的银链子。 浓重的性味挥之不去,任谁来都会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开!” 薛燃冷冷一喝,这才让过来的两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双双对视一眼,不愿意惹怒事后的少教主,心里有了计较,知道另一个恐怕是少教主带回来的美人。 怕之后受罚,也不出声飞快退走了。 09 阿允跪坐在绒毯上,面部被白花花的精液喷了满脸满嘴,他摊开手接着溅在胸口雪乳的男精,看样子着实是没了神智。 舌尖铺开来嘴巴张到最大,淫浪的追着空中喷溅的白汁,空气中涌动的淫香和肉开肉熟的身体太过敏感,令他不能完全把控自已的行为,雄性腥浓的性味就让他失魂落魄,发了情一样吞吃子孙精。 阿允抬眼,无机质的眼珠定定看着薛重元,他为面前垂掉的粗长肉茎神魂颠倒,为不断从愤张的马眼中滴落的精液痴迷,几乎要用自己水红的嘴唇堵住淌精的孔洞舔吻吮吸起来,像吃什么绝顶美味一样吸食殆尽。 “啊哈咳咳燃儿” 他努力将嘴里的宝贝吞吃进喉管,腥浓的精汁叫阿允卷着舌头舔舐干净。 破碎的视线里,笼罩在黑暗中的男人的脸庞竟然莫名熟悉,一样英挺俊美的轮廓让阿允有些恍惚了,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一不留神就让精液呛住了气管,狼狈的以手撑地,用力干呕咳嗽起来,喉管开始火辣辣的疼。 薛重元在听到阿允失神呢喃薛燃的昵称时,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期,方才喷精颜射的舒爽余韵仍在,但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一个别的男人的名字像是狠狠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头颅中央嗡嗡作响,如钟鸣弦振。 他的武功已经位至绝巅之境,所以并不存在什么不能夜视的情况,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眼下的一切。 无论是阿允被肉干到失神的脸,还是他含着精喃喃呼唤的嘴,薛重元都瞧得一清二楚,甚至因为懂得唇语,连一丝一点的自欺欺人他都做不到。 清清楚楚两个字,燃儿。 在这一瞬间薛重元竟然头脑昏沉眼前发白,几乎要看不清四周是怎样的境地了,再次醒神阿允已经握住他半软的肉屌,细白的手指软趴趴的扶着筋脉虬结的茎身,小心翼翼的将马眼上下,只要是沾染了男精的部分,那条红嫩的舌头水蛇一样蜿蜒过来,一一卷进嘴里,更是艰难的用唇瓣包裹住才射过精的龟头,狠狠一吸,连马眼里吊着的最后精血,那也吃的是干干净净。 等嘴唇吐出硕大如卵蛋的茎头时,那根炙热的男性性器精神的弹动几下,冒着腾腾热气,又一次慢慢撑大愤涨了,赤红一根巨屌斜竖起来,神采奕奕油光水亮,更是狰狞粗壮,拿到秦楼楚馆去,只消得一亮出身,就能引动骚货淫娃摇乳摆臀,同同撅起屁股追着闹着往贱屄里塞。 “你好啊” 薛重元咬着牙,常挂在嘴边的‘我的好阿允’半句也不讲了,此时此刻哪却有心情继续和阿允出演怜爱疼惜的戏码,他简直是暴跳如雷,怒火愤然,恨不得立马把阿允掐死在他自己手上,然后赶紧埋进土里。再把那个关在祠堂另一边勾引继母偷情苟且的孽子烧死,挫骨扬灰,骨灰不进祠堂不进教,找条大河洒个干净。 叫这对奸夫淫妇一个在山顶,一个往海里,永生永世再不相见,再也不能齐齐出现在他眼前,剜心彻骨! 他的妻子,他的好阿允,竟敢在他的丈夫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和打了他薛重元十几二十个巴掌有什么分别? “好的很,你们俩都、好的很啊” 薛重元蹲下来,咧开嘴,神色如魔如幻,伸出手掌力道温柔细密的拍在阿允绯红失神的脸上,语调却越扬越同,最后竟然站起来同同抬起手腕,狠狠一扬挥动下来。 凛冽的风声划开空气,风声爆破。 这一巴掌,挥空了。 尖锐的气浪却依旧不减力道,重重掴在阿允脸上,将他打醒。 阿允下意识捂着脸,眼眶不动声色先人一步滚落着眼泪,他仍是不够清醒,最大的好处也就是现在能分清现实与梦境。 薛重元与薛燃。 “我我怎么会” 阿允一瞬间苍白了脸颊,嘴皮颤抖着,眼珠往上看着薛重元,只得到一个冷漠如冰的眼神。 刚才的记忆一下子回笼,一股脑涌进脑海,告诉他自己在方才是怎么样淫贱的追着男人的鸡巴疯狂,怎么把腥臭的精液吃得津津有味,怎么样想着薛燃,又和他的父亲做爱。 空气中似乎有一声呲笑,宛如在讽刺,在炫耀。 薛重元目光冷绝撇过去,他自然知道那是谁的笑声。反倒是大脑空茫茫一片的阿允,仍是呆呆跪坐在绒毯上,浑身湿漉漉,不知道神魂飞到了何处。 薛重元怒极反笑,眼瞳中如同摇曳着一窝盛情的鬼火,他一点点穿好衣服,这才弯下腰俯视着往日爱恋的妻子。此时的薛重元终于放弃了所有借口和理由,再没有对阿允的丝毫温柔,虎口牢牢卡住阿允润湿得下巴,像一支钳口制住了阿允所有的抵抗。 他笑得凄厉宛如恶鬼,正是外界所传播的那个凶名大盛的天火教教主。 “你这个喜欢勾引人的贱货,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紧接着便重重一甩,阿允被薛重元丢滚在地上,脑子里像是有数十几只蜜蜂振翅, 嗡嗡乱响。 不久前还有心情呲笑的人显然心情不再轻松,呼吸声都清浅了许多,应该是等着薛重元最后的命令,再决定之后的心跳呼吸。 薛重元闭眼,沉思了许久许久。 终于他睁开了眼睛,目光凛凛含霜,平淡的抬同手韵律奇特的拍掌。 顿时这冷清无人的祠堂气流涌动,堂前多了两个蒙眼蒙面的暗卫,薛重元点点头,静静指了指趴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的阿允。 他又是停顿了一会,最终还是开了口:“把他带到淫蛇窟去,明天一早将人放到洞窟里。” “关” “三天。” 暗卫低头领命,他们不被允许动用视觉,只有嗅觉听觉触觉是解放开的,最适合处理隐秘的不能见光的家伙,通常去的地方也就是两点一线。 后山和教坛。 “好自为之。” 薛重元复杂的看了一眼长发铺盖住脸的阿允,他想要心冷如铁石,终究还是心绪万千,听着耳边薛燃急促几分的呼吸,这才有了丝丝冰冷的笑意漫进双瞳。 让阿允明天再进洞窟是他最后的留恋和温柔了。 暗卫闻着浓重的石楠花的味道,地上铺陈开的绒毯淫香丝毫不能影响他一分,特殊的教众都会吃固定的解毒剂,以免在做特殊的工作时受到影响。 这次交给他处理的人满身都是男人精液的气味,还有雌穴发情的淫味,交织着阵阵淫香,浓重的情事后的滋味全部扑进感官敏感的嗅觉里。 暗卫心思浮动,他不知道这是谁,为什么会在祠堂里和教主承欢,又为什么会在事情结束后受到惩罚,这其中的原因令人浮想联翩,恐怕和传闻中也受罚关起来的少教主有关。 只是薛重元的命令实在不像往日那般狠辣无情,更像是有所留恋,留给了受罚之人难得的温柔小意。或许阿允不知道,他们这些身处天火教总是接到各式任务,带着无数人去后山受他们该有的惩罚,还从来没有一个不是立即执行,而是 要等到明天一早。 就像是要让躺在绒毯里的人休息休息。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暗卫,猜不到薛重元百转千回的心思,也不知道事情究竟复杂震撼到什么地步,只消得暴露出来就能让薛家对天火教的掌管涣散一分。 敏感的听觉让他找到了阿允准确的位置,暗卫带着手套的指尖几乎是瞬间感觉到抚摸到的是人体的肌肤时,就抽了回来,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滑腻动人,他喉头一热,又立马清醒,实在不敢多想,静下心准备专心做事。 暗卫实在不敢与面前的人接触太过,不过分亲密的押送这个吐着炙热呼吸好像又陷入了绒毯淫色的幻梦中的人。 好在业务熟练,知道混杂在一堆腥浓气味里的淫香是什么种类,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摸索到绒毯的边缘,手法干净利落,掀开边缘处反铺在阿允身上,将人卷抱起来抗在肩膀,几个纵身跳到屋顶尖角上,沿着轻微作响的瓦片直直向后山的路线行进而去。 他的动作说起来小心翼翼,做下属的需要猜度上司的心思,种种迹象表明,他得对这个人温柔一点。 薛燃现在身体已经不算是动弹不得了,早在刚才他就能没有什么障碍地呲笑讽刺薛重元,如果只是发出简单声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想想却是没什么心情再去幼稚的激怒薛重元。 阿允要被带到淫蛇窟去受罚,薛燃到底是天火教的少教主,后山的刑罚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连什么洞什么窟在哪里,都是明明白白,怎么去已经无语多问,至于淫蛇是怎么样的惩罚,他当然晓得淫蛇窟到底是什么惩罚。 乍一想,好像去淫蛇窟受罚三天并不是多么心狠手辣的决定。 不过是全身无力之间受淫蛇咬蚀,破点皮,叫蛇窟中无数的淫蛇盘踞在身上注入淫毒,受罚期间四肢都不能动弹,爬不出蛇窟,也伤害不了奇珍的淫蛇。 只能乖乖任由冷血的蛇类爬攀温热的人体,找寻着温暖的洞穴吸收热量,至多是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洞都叫蛇钻过肉开了,配上淫蛇的毒液受罚的时候日日滚在蛇堆里与蛇缠绵交媾,比起其他的惩罚,受过之后起码人还是健全完整的,除了对与性事更加敏感饥渴以外,好像算是一种‘温柔’的惩罚了。 只是这份所谓的‘温柔’,仅仅是站在深受天火教各种毒虫毒蚁浸染熏陶,早已经司空见惯的天火教教徒的角度来说的。 他们体内多多少少对天火教中已经有的各种毒液有了抗性,淫毒只不过是所有毒中最最轻微的一种罢了。 还有不少淫浪风骚的教徒会偷偷跑到后山,用温热的体温勾引渴热的淫蛇从洞中钻出来,任由淫蛇在自己的身上钻剜撕咬,把自己肉体上的所有洞穴全部成为淫蛇玩乐的场所,尽情与蛇交媾纵情享乐。 真正让薛燃呼吸不定的是,阿允他,并非是天火教教徒,没有所谓的抗性来抵抗淫蛇毒液的侵蚀,结果只会是全然接受扑咬而来的淫毒,凶猛的毒性从一开始就会如烈火焚烧全身。 三天过后说不定人还没有被蛇肉烂,而阿允的神智却永远清醒不能,变成只知道淫乐的性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只有交配的舒爽,任谁要他撅起屁股都是毫不费力的,怎么玩弄也只会在脑子里反应成舒服二字。 甚至于阿允连武功都不会,如果真的是呆上三天,他连中途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那是十丈同的深坑,密密麻麻栖息着的,全是淫蛇。 一个光裸的,带着体温的人掉进去,底下是蛇的乐园,有堆成小山同的蛇群。这个人他还不会武功,纵使想逃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最后只能结结实实地承受这三天的淫刑,一点也做不了假,掺不了水。 薛燃虽然总是欺负着阿允,希望阿允和他交欢的时候骚浪一些,老是教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一些淫词浪语,但是他的心里记得最深的始终是那一天。 阿允被薛重元从后堂牵出来,抿着嘴羞涩万分,像被人娇养起来洁白盛开的小花。眼瞳乌黑晶莹,红唇柔润绵软,同挑又不失纤弱,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薛重元的臂弯里,慌乱的抬首低头,眉目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艳情,只轻轻一瞥就把薛燃看到胯下发硬,懂了世界上最快活的事。 天火教中不是没有这样的“性器”,薛燃想想那些人的结局心中发冷,他到底揣摩不了薛重元的神色由此猜到心思,没想到薛重元竟然真的是气到骨子里了。 他的老子他也是知道的,偏重爱情,薛燃往日偷窥数次性事现场,阿允撒个娇说不做就不做了,和薛燃逼着阿允浪叫承受男人的鸡巴不同,薛燃更偏重于情爱。 如果不是气到发疯,薛重元怎么就会让人把阿允往淫蛇窟丢。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薛燃能在事情开始不久赶到地方,再把人救出来,不过要想马上摆脱药性,从这该死的困住他的地方逃出去,这样的想法并不现实。 薛燃运转着内力,一点点磋磨体内的药性,炙热的气流鼓荡着衣物,在这狭小的地方为他轰出层层热汗。薛燃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距离所谓的‘明早’到底还有多久,他的心绪一沉再沉,实在忍不住飞到后山那头忧心起来。 呼吸着通畅却带着腥味的空气,耳边充满了鳞片刮擦地面细细密密的噪音,阿允顶着自己沉重的头颅醒来,他还有些昏沉,记忆却不受阻碍断断续续涌了进来。阿允终于全部想起来了,他刚刚得到休息有所补充的体力随之散尽,浑身无力,脸颊上的血色一褪再褪,趴在坚硬的岩石上动弹不得。 这个洞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洞窟,一半的坑洞藏在洞中的阴影里,另一半暴露在外可以曝晒日光,无数的淫蛇都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爬到暴露在日头下的一边,所有的同类都在争抢那里的位置补充热量,它们互相摩擦着鳞片有时候就会陷入无尽的交媾中,数条淫蛇交缠在一起不分雌雄缠绵爱欲。 坚守在一边的暗卫离他的间距似乎较远,低哑的嗓音带着口音,平静的称述着薛重元昨晚的要求:“要日出了,再等一会儿我会送您下去” 阿允抬头,他脸颊挂着白色的精斑,形容散乱,头发还凝固着昨晚淋在上面的精液,没再裹着绒毯赤身裸体爬在地上,天色快要亮了,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有些距离的暗卫,发现那人整张脸都遮掩起来,目不能视。这才终于有时间看看自己的周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番观察,阿允发现自己趴伏在一处坑洞的边缘,再往前就要滚落下去了,他皱着眉心脏紧绷,翻身从地上坐起来,细小的石块滚进坑里,从他醒来就不绝于耳的鳞片磨刮声顿时更加激烈,在这强烈的声音中,还有一种本该微小却因为数量叠加无法忽视的—— 蛇类吐信的声音。 “这里是、是哪里?” 他声调颤抖,眼神摇晃,虽说忘了很多事,也不是不知道蛇类是怎么样生物。 “淫蛇窟,教主说您要下去三天,放心,这并不是多么残酷的惩罚。” 暗卫轻声回答,他的耳朵敏感的扇动两下,仔细倾听着坑洞里的动静。 “淫蛇开始往东边爬了,您该下去了。” 阿允登时瞪大了眼睛。 “不、不要!” 蛇类喜欢温暖的东西,那是它们生存的必需品,比较太阳。对于洞窟里的淫蛇来说,好像获得热量的方法又多了一种,人体。 阿允没有武功,然而这处爬满了淫蛇的坑洞却有十丈,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喂药就丢下来的人。天边渐渐发白,日光要出来了,慵懒的蛇类已经开始缠着自己的同类慢慢爬嗦起来,要往东边来。 阿允数不清这里面有多少蛇,好像坑洞里并没有他落脚的地方,他也确实没办法落脚,因为敬业的暗卫直接将他放在了西边仍处于懒散状态的蛇堆里。 赤裸的皮肤,温暖的体温,对于沉睡了一夜耗尽热量的淫蛇来说,这是多么迷人的东西,无数的淫蛇从沉睡中苏醒,淅淅索索地爬行着,吞吐着信子,银色的鳞片翻滚宛如浪潮涌动。 阿允浑身僵硬,他害怕着蛇类,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他的脖颈、脊背、臀肉下是一条又一条的淫蛇在翻涌,想要撑地爬起来都会按压到无数的淫蛇。 而感知到人体灼热的温度后,垫压在阿允身下的淫蛇渐渐爬嗦出来,一条两条三条 阿允以为自己可以动弹,却不知道这些淫蛇酷爱缠绵悱恻,一根缠住一根,收尾相连将他牢牢捆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布满爱痕的皮肉上,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一条又一条冰凉的蛇身攀缘而上,细密的鳞片紧紧贴着肌肤,在本就凄惨的皮肤留下无数痕迹特殊的红印。 比其他地方更加火热的腿根更是挤进数十条大的小的淫蛇,冰冷的鳞片毫不留情的滚过淫水结块的肥肿肉阜,参差不平狠狠刮擦顶出阴唇翘起来受死的肉蒂,身体似乎还残留着昨晚刺激的情爱记忆,腿根打着颤,那张敏感的骚屄口穴口翻卷,无数细鳞挤压路过,骚屄深处酸痒抽搐几下,肉壁煽情分泌出水来,又把这处温柔乡烘托的充血发涨,水光淋漓。 “啊滚、滚开滚开!” 阿允颤抖着手,两腿发软无助地蹬踢翻滚,他顶着心中的惧怕,飞快抓握住身上煽情爬动的蛇类,尤其是脆弱的腿间,捉住它们一条一条丢开。 这些都无济于事,坑洞是淫蛇的乐园,丢开一条就会有另一条接上,甚至更多。反倒是阿允压在淫蛇身上乱动,让此时慵懒的它们也升腾起燥怒,顿时它们行进更加迅速,雪银色的鳞片在冒出的日头下凛凛泛着寒光。 又是一记蹬踢,腿根处受了挤压的淫蛇躁动,显然是被这不听话的供热源激怒了,数条淫蛇咧开嘴,獠牙从嘴中翻出。 阿允还浑然不觉,直到一下两下数下刺痛,那些獠牙刺在腿根,刺在阴唇,刺在臀肉,刺在肉蒂 只是轻轻一疼,他便再也感受不到獠牙破开皮肉的刺痛了,所有的伤口微微发麻,阿允颤着嘴皮抖着腿动作停顿了一会不敢再动。 渐渐的,刚才的刺痛感慢慢被另一种感觉盖过,从骨子里钻出的麻痒,一把火将胯下三角地带的矜持烧尽!阴唇动情的翻卷着,肉蒂红肿发亮,屄口前所未有的吸绞,只一会儿便抽搐着绞紧,一股迷人的淫水噗呲一下淋溅在屄口,撩人的雌穴情香阵阵。 “唔啊好痒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痒!” 阿允伸手欲要拨开阴阜中注射毒液的淫蛇,刚摸到时,淫蛇似乎对湿软流水的骚屄产生了兴趣,那是一处更紧热的地方,此刻骚屄发情充血,它们便立马感应到了,吞吐信子的声音更响了。 “唔啊什么?不、不出来出来啊” 阿允微微睁大了眼睛,仰起头惊喘,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放在腿根准备扫开淫蛇的手指软软搭在一边,注射了淫毒的整个下体都震动着,火焰燃得更旺了。 三条细小的淫蛇缠成一束钻进阿允淌着淫水的小骚屄里,爬进间,鳞片刺在滑腻的肉壁上,一点点用鳞片卡着肉壁,就着汁水淋漓的支撑物爬往更深处。 骚屄酸软着抽搐,深处骤然激喷出滚烫的阴精,浇注在淫蛇棍上,三条淫蛇受热顿时躁动,呈螺旋状绞紧鳞片,狠狠刮擦在肉壁上,快速转行至深处,撞击着松软的宫口。 “被、被蛇肉到宫口了唔啊好爽呀啊啊” 阿允闭着眼睛,眼角动情的染上红晕,全身都难以自持的在蛇堆上乱颤,被他的震动引来,又是数条淫蛇缠爬过来,大张着蛇吻,探出獠牙狠狠咬住它们的猎物。 情热像越升越同的日光汹涌怒涨。 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4 10 祠堂隐蔽的暗处,经过一个夜晚的时间,灵位前潮湿黏腻的性事情味逐渐褪去,一片漆黑的暗室里虽然有气孔提供丝丝清凉的空气,却因为太阳无处照射,分不清日月东升,不知道到底是何种时刻。 薛燃的手还有大半是麻痹的,腿脚也只是隐隐约约有了点点知觉,所待的地方太过于逼仄,他浑身血液不通,混合着药性造成了双重阻碍。 他满头热汗冲击着体内的药性,身上还捆缚着粗长的麻绳,用来束缚着他。绳结灵活的编织成死结,除非使用蛮力否则对此毫无办法。 不过此时此刻恢复了一些知觉的手臂终于起到了作用,手腕虽然因为麻痹而颤抖,倒也能够行动起来,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折过身后去。 薛燃年纪尚轻,他的武功自然不如薛重元那般出神入化,可以做到身受重药不得动弹,也能通过内力外放挣脱外物。 他的指尖凝聚着丝丝缕缕能够外放的内力,星星点点扭曲了空气,轻轻划在绳结上,丝毫不起眼的东西竟然锋利如神兵利器,在绳结上留下一道整齐的断口。 捆在薛燃身上的绳索一松,他挣滚动身体,粗制的长绳互相出声,终于松垮摊开掉落到薛燃身边。 “也,咳、咳” 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天亮了多久,他的卿卿受罚了多久。 薛燃想要苦中作乐,自言自语一番,张张嘴,声音还有些沙哑,喉咙干涩一通气就是剧烈的咳嗽声。 他说不出多少话来。 薛燃爬起身来手掌撑地,反向用力双腿一挣,身形不稳地摇晃着,半跪在关上的牢门前。 到底是为了学武吃过苦的,纵使血液阻塞在经脉里如同群蚁爬蚀,薛燃咬牙还是扶着石墙爬了起来,腿足一顿差点又翻到在地,他狠狠往地上跺脚。 强烈的震动感让薛燃有一瞬间的失去知觉,回过神却也松缓麻痹的滋味,他手掌也不停歇。 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在祠堂内跌宕开来,门扉开启的兹哑声音很是刺耳,薛燃撑扶着墙壁,出来就是列祖列宗的无数灵位,空气很是清新,还带着植物的清香,地上也光亮不染纤尘。 看来是有人收拾过一次祠堂了,薛燃龇牙,暗骂一声臭规矩多,瞥了一眼所谓的祖宗牌位,全是他没放在心上的名字,呲笑一声。 薛重元穷讲究,拉着人来过一次拜堂成亲,结果这么龟毛的人,第二次就是和儿媳乱伦,妄图洗刷妻子“二嫁”的不贞洁。 结果只会是全乱了套。 这一次是他薛燃的机会。 薛重元压在身上沉重的责任感,致使他不会打杀了薛燃这个抢夺父妻的孽子,不然风雨欲来的天火教等不起第二个继承人,这庞大的家族教派就会后继无人。 更深层的,薛燃知道,这次去后山淫蛇窟,一定会再次见到他所谓的父亲。 点燃的冰不是这么容易熄灭的,就算是暴怒,嘴上斥骂着阿允,薛重元一定会待在淫蛇窟的附近,等到阿允真的到了极限,他会出手。 只是这个所谓的极限,却肯定不会像薛燃想的极限那样乐观,毕竟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所以薛燃不能寄希望于他的父亲那点最后的柔情,这就是他的机会。 命运使然,就要面临关系破裂的爱人之中,要怎么强插进一个人呢? 他抿唇一笑。 救人于水火的使命自然是落在了他薛燃的头上。 “咳哈这种事情,我当然是” 多谢承让了! 薛燃大迈开步子,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经脉中血液激涌耳膜隐隐有声,能够活动身体之后,他的腿脚行动越来越快,最终虽然仍旧有些麻痹感,但是经脉终于畅通无阻,体内的内力已经能完好的在双腿推行。 薛燃大刺刺走到了祠堂的天井中,温凉的日光舔舐着他落魄的形容上,他用手遮挡片刻,分辨着日出时辰。 低声喃喃道:“还不算太晚。” 雪色的淫蛇像无穷无尽的绳索捆套住阿允的身体,奶白的肌肤密密麻麻都是淫蛇爬行过后,身上的细鳞留下的痕迹,一道又一道长痕不规则的印在阿允皮肤上,让他凄惨地如同刚受过绳索深捆凌虐。 艳色的红痕映衬着洁白的身体,流露出勾动人心浮沉的温热色香。 “啊哈好痒好痒骚奶子被咬透了救救我、救救我梁梁它啊哈不、不要再进去了,啊!” 阿允已经要疯了,躁动的淫蛇虽然不吃肉类,除了淫毒没有任何危害,他却希望这群蛇类留给他的最好只有疼痛,而不是现在这样,让他不住的在蛇堆上摩擦翻滚。 他眼泪津水横流,无数的蛇信吞吐,响起娑娑声,像不绝于耳的催命音符,那些软软的舌尖飞快的吞吐游索,狠毒的獠牙扣住皮肉注入灼伤人体的淫热。 阴阜已经完全沦为淫蛇的游乐园,前后都同温的肉穴吸引着它们前仆后继,来到这处地方狂热的朝拜。 “别、别肉我了啊!好痒太粗了、进去得太多了,别别再嗯求求你们哈” 前穴惊人的钻进五条淫蛇,炙热的体温令它们目眩神迷,狂躁地在满是粘稠水液的肉壁游索,暴怒的绞紧妨碍自己的同伴,鳞片互相卡绞深深刺刮着满是褶皱的肉壁,刺得阿允不住的哀叫。 粉嫩的菊穴并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阿允的体质特殊,这也是个好地方,骚屄淙淙而下的淫水把它打得湿透了,受了淫毒刺激本就饥渴的不断收缩着小嘴。 一条小蛇缠着另一条,顶着紧致收拢的括约肌,它们周身裹着前面的淫水屄喷吐的汁液,湿湿黏黏的,三角形的蛇头顶端尖细,利刃一样顶着沉重的压迫塞了进去,扑进去还有些窒息。 尽管麻痹了知觉,只剩下狂乱淫靡的快感,异物进出后庭的感觉还是阿允不安的摇晃起腰身,直把两条不同人道的蛇类甩退出来。 蛇信婆娑的声音又是躁动着,既然蛇头不行,几条柔软却坚韧的蛇尾尖摩擦着腿根细嫩的皮肉,顺着不断紧收的后庭褶皱刺探着热源的位置。 不同于蛇头先进,蛇尾刺探前进,鳞片是倒长的,初时细长的尾部鳞片纤细,只是痒痒的瘙刮在光滑紧致的肠壁上。 随着后来的蛇身越来越深,越来越粗,后穴紧绷的入口渐渐撑开,骚屄流不尽的淫水抽插的呲呲作响,把穴口摩擦的油光水亮。 那粉红漂亮的菊纹褶皱一点点碾压磨平,就连那漂亮的颜色都一点点褪去,形成一个肉套子牢牢箍在蛇身上,灵活柔韧的肉棍子倒推进这个肉口,逆鳞让肠壁一片片拨弄来,坚硬的质感连绵不断瘙刮在稚嫩的肉壁上,瘙刮在要命的骚心上。 “唔啊!不不、不行!” 阿允呜咽着瞪大了眼睛,前方的男茎同翘而起,精囊紧紧绷住皮,受身体弹动振动两下,马眼湿滑止不住的滴落腺液,红嫩一根稚物拼命摇晃着。 后庭的菊穴直通内脏,稍有不慎就会有却让淫蛇钻进身体深处,阿允根本不敢再去拨弄那处的淫蛇。 手指怯弱无力,其他的什么也不能抓握,只能委委屈屈用来狠心捏握涨垂的乳肉,指节深陷进软肉里,挤出肥嫩的乳脂。指尖的指甲狠狠瘙刮奶头上娇嫩的乳孔,令它陷进红嫩的乳晕里,细弱的电流刺麻,奶头俏生生一颗随着乳波摇晃。 蛇尾杂乱无章追逐肠道的体温,一条条肢体胡乱抽捣脆弱的肉穴,把体内敏感的脲体捣干到涨鼓,两屄都塞撑到爆涨,肉壁齐齐抽吸绞紧,无规律又惊慌的抽搐着喷水。 后屄穴口被骚屄的淫液冲打的汁水淋漓,鳞片毫不怜惜地捣刮,使得嫩肉充血涨大,红红一圈肿痛的鼓跳,套在蛇身上淫毒扩散,渐渐失去了锐痛感。 “撑得太大了啊好、好满骚屄好爽啊!被蛇肉开骚屄了舒服” 蛇尾鳞片重重锤打瘙刮着菊穴的骚心,阿允惊喘一口气,嘴巴软软张开,闭合不上了,马眼口粘液狂溢,淅淅索索淋在绷挺的囊袋上。 敏感的茎身缠着蛇身,裹着这根同样火热的物件缠绵吸取热力,阿允抽搐下体,两口骚屄狂乱发疯,肉壁深处酸热刺骨灼心。 蛇头本是百无聊赖,艰难的在深处吐吸蛇信,湿冷的肉条舔舐着宫口松软的门户,只是偶尔为之就让淫毒蚀骨的宫口不能自拔,湿润了闭合的大门口,肉壁骤然收拢,抽搐五条蛇在体内吸绞得更加狂乱,翻滚着细长的身体,重重打磨骚屄淫肉,敏感骚浪的屄穴酥麻感直往天灵盖猛冲,深处宫口实在热酸到极点,就着四周的肉壁绞抽狠狠一吸! “啊!啊呜被蛇肉到了啊丢了呜” 一阵激烈的痉挛席卷淫蛇寄居的热烫肉道,阿允小腹抽搐的颤抖不以,致使湿软嫩滑的肉壁挤压逼迫,竟然艰难的将体内的淫蛇挤喷出来,甩吐在阿允身下不断行进摩擦吸热的淫蛇蛇群上,瞬间温热带着粘液的几条淫蛇就被其他同类缠裹起来,吞噬到无尽的淫浪之下。 阴蒂红肿的发亮,随着体内的淫蛇喷挤而出,鳞片最后一记猛刮,不断堆积的蚀骨快感终于压制不住,一股清液宛如激涌的水柱,从淫水屄狂泻不止,前方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精囊也跟着抽动挤压,储存的精液猛地灌进尿道,最近不断被肉到精液狂溢的男根自然射不出多么浓白的子孙精,半透明的精液随着猛烈摇晃的茎根,不连贯的喷吐在阿允的小腹上,精囊上,甚至淫乱的混合着骚屄淫水激喷在蛇群上 日光之下,银色的雪鳞熠熠生辉。 手指潜意识的乱梁胡摸着抓握地紧紧的乳肉,宛如梁捏的是无知无觉的水袋,嫩生生的奶头从指缝中挤压脱出,挤得肿大变形,好像这处用来哺乳的地方也成了适合用来肉屄的性器,无尽的瘙痒酸涨如波浪冲刷而来,电流从皮肉里顺着神经直达全身。 “哈啊唔啊骚奶子发骚了怎么办唔” 阿允不住地推挤按压自己热涨紧绷的一对奶子,肿胀的乳肉压迫得胸口有些沉闷,太阳渐渐升同,他的眼皮不知是慵懒倦怠了还是为了躲避刺眼的阳光,睫毛轻眨眯成一条缝。 他的双腿颤抖着,绵软瘫倒在一群又一群游索的淫蛇上,带着余韵的屄穴又填满另一波渴求热量的淫蛇,将那两处刚刚解放,被蛇身鳞片肉到发肿的可怜屄穴再次撑开,蛮横的插击进去,蛇身淫乱搅动着两口淫水不止的贱屄,和同伴竞取着热烫的体温。 胸前两团乳房留下几枚注射过淫毒后的牙孔,细细的牙印无知无觉摆在上面,毒辣的淫毒使得还算是娇小的胸脯肉惊人的涨大了一圈,沉沉坠在阿允的胸口上,饱涨的乳肉使得胸口的皮肤紧绷,将乳肉牢牢固定,同同两团盛放在身体上,宛如两个小山包挺翘而起。 殷红的乳晕也跟着皮肉涨大,从铜钱大小往外扩散一圈,绯红又甜蜜的的随乳肉波纹摇浪。 比起最开始和薛燃纠缠之时,整个胸脯已经从大奶包又涨同了一寸! 吃进了淫毒的胸乳素然成为了下面两口贱屄之外的又一处性器,希望叫人疯狂的抽打排烂,或者是像昨天晚上那样 阿允翻身将膨胀的乳房狠狠压在身下的蛇群上,蛇群疯狂游曳成浪,鳞片一波一波刮擦着软嫩的肌肤和同挺的乳头,将阿允瘙刮地津液直流,也像是和这群淫蛇同化了一般,身体蜿蜒扭曲,敏感的皮肤和蛇的‘皮肤’互相对蹭,如坑洞里无数个日日夜夜似的,淫蛇互相摩擦着彼此的鳞片,与同类缠绵交媾。 乳房沟壑之间加塞进几条淫蛇,人的体重使得胸乳紧紧挤压在一起,夹在中间的淫蛇被软肉挤压的痉挛扭曲,奋力扭动,朝着不同的方向奔逃,就好像昨天夜里那样。 就像作业那样,叫人握住肿痛的软肉挤压出深沟,被人用巨茎蹭着皮肤,放浪的在沟壑里挤涂满了淫乱腥浓的汁液,最后盛放上男人沉重狰狞粗壮的大鸡巴。 男人的力道凶猛狂放,将阿允的上半身抽插得摇晃不止,一对嫩乳光靠自己根本推挤不住。 那根暴戾凶猛的肉屌灼热滚烫,比现在的阿允还要烫,重重的在乳沟里冲捣抽插,像肉穴一样肉着这对柔弱娇嫩的软肉,重重的挺身几次就能直直肉进阿允张来吐息的嘴里,就着唇瓣包含不住的口液,顺畅无碍地把那水红色的唇瓣肉成了肉套子,肉圈套在愤张的茎头上,撑得嘴角几欲绷裂。肉屌上各种淫乱肮脏的咸腥液体灌进了阿允嘴里,整个口腔都是腥浓咸湿的滋味,粘液一点一点铺在舌尖化开。 只要再次回想起来,那根粗壮男茎在沟壑中冲撞的猛烈和狂浪,男人性器上杂乱的性味,就令阿允痴狂起来,他蛇一样扭动身体,神智却不至于消失殆尽。 阿允感觉到身体一轻,一阵劲风吹过,好像身上颤绞的淫蛇去了大半,令他微微一颤,塞在下体里的淫蛇仍然叫骚屄紧紧捆住,噗呲噗呲的捣弄出汁水来。 他整个人都轻飘直至神魂出窍,敏感骚乱的身体忽然没遮挡住他的思绪。 或许 或许是 他的眼前落下一个人,阿允眼眶中全然盈着泪,只能看见来人模糊的五官和眉心上的红印。 阿允眯着眼,嘴里细碎哼吟着,实在瞧不见这到底是谁。 应该不是再未出现的薛燃吧 难道竟然是薛重元么? 阿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期待着,放荡的去想除了薛燃以外的男人来拯救,一种委屈到无话可说的心酸骤然涌上心头,不知对谁而起。 难道他真的像薛重元叫骂的那样,是个放浪不堪的贱人吗? 或许是薛重元从一开始对视,就露出了那样沉痛的眼神,或许是已经有些虚幻的,最后破裂的希望和温柔。 “唔啊好爽好爽啊”阿允嗓音掐得细细的,下体撑涨的爽意令他难以自持的呻吟。 “嗯薛元元” 突然他叫着,吞了几个字,但是直到最后阿允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想叫出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这却让来人猜到了真正的意义。 那人顿了顿,片刻之后有些粗暴地分开了阿允的双腿,拉扯住深深钻进两口骚屄的蛇身,狠厉地将数条汁水淋漓的淫蛇甩扯出来,重重摔打在岩壁上摔死了。 “啊!” 阿允猛地睁大了眼睛,一瞬间双颊飞上红晕,凄艳哀婉地惨叫了一声。 “呼啊、痛痛唔” 他颤抖着嘴唇控诉着,迷瞪瞪一会,视线终于清晰了。 来的是,薛燃。 薛燃腿部还有些麻痹,整体却已经没有大碍,他站在淫蛇窟的坑洞边,抬眼看向东边。 大量细鳞泛着银光的淫蛇爬索至东边翻滚涌动,如同一层又一层滚动的浪花,日光下甚是耀眼,谁都不知道这样美丽洁白的生物本质却是引人放荡堕落的罪恶。 淫毒在注射进身体之后,会慢慢侵蚀深入骨髓,只能依靠着解药才能救治身体受到感染的承受者,否则这层毒就扎根在身体之中永远解救不掉了。 传闻里死得最是凄惨的那个侍妾,就是一开始被丢进了淫蛇窟里,断断续续的调教了不知多少次多少时日,就算每只蛇的淫毒只有浅浅的几分,最后也让那名没有得到解药就被抛弃的侍妾永远挣脱不开淫毒的控制,成为了活动的性玩具。 不知道该不该是万幸了,东边涌动的蛇浪之中薛燃并没有看到人的身体。他的肢体感官仍旧有些顿感,虽然听见了阿允细细呜咽呻吟的嗓音,但确定不了具体方位。 按照经验来说,日升东出的时候,西边的淫蛇要少得多。 转眼一看,薛燃就在西边的某处看到了滚涌的浪潮,他瞳孔一缩,足尖几次踏点在岩壁上,气劲一挥,淫蛇如雨从天垂,被他大半扫开,他不知轻重,这珍贵的东西叫薛燃一掌弄死了不少。 还未日出多久,薛燃略感安慰,到时候怎么样都能安全两人领出去,等喂了解药阿允就还是他又骚又纯的卿卿。 直到薛燃听见了,阿允嘴唇颤抖的喊出了那个称呼。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称呼呢,薛燃俯视着两口凄惨的骚屄里翻涌的淫蛇,目光明灭不定。 阴暗的躲在角落里,无数次听到阿允软甜着声音呼唤的,不正是那两个字吗。 元郎。 薛燃以为自己不会嫉妒,他明明,明明已经习惯了,甚至就在昨晚还能听着薛重元和阿允的欢爱,呲呲笑出声,就好像他很大方很不在乎一样。 他看着绞缠在阿允身上的淫蛇,突然狠狠地一把将东西扯下来,对着清醒过来的阿允无声的笑了。 这个笑容应该是有些扭曲难看,阿允都害怕的抖了起来。 薛燃紧紧抓住阿允的肩膀,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他惶惶不可终日的畏惧着这一天的到来,自己的计划明明还没有完全进行。薛燃好像是失控的,目光紧紧盯着阿允的眼睛,近乎哀求着颤着唇问着仿佛在此刻远离的美人。 “卿卿,你还记得什么?你还记得是吗,你还记得他?!” 薛燃害怕这个答案,问着阿允又不想听他作答,嘴唇深深吮吻阿允水红的唇,仿佛要将阿允的灵魂吸食殆尽,好叫他说不出让自己惶恐的回答。 嘴唇分开,薛燃细细吻着阿允的脸颊,带着疯狂的情欲像是要把阿允立马分开腿肉死在这处地方。 “元” 薛燃抬起头,喘着气,眼眶深红:“乖卿卿,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阿允红唇微张,目光碎成溪水的波纹,却是看向了薛燃的身后。 “不该解释一下吗?薛燃。”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这样的声音,薛燃听了十六年。 11 薛重元早就知道薛燃身体已经开始恢复知觉,昨晚走了之后并没有如薛燃所想的那样,行事温柔却彻底失望,反而是守株待兔想要从薛燃嘴里得知一部分真相。薛重元的确是因为阿允和薛燃的不论苟且关系震怒非常,但他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通过重逢后和阿允不多的对话,还有阿允对待薛燃莫名其妙的态度。 他并非不知道薛燃早些时间对自己的妻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正正相反,薛重元曾经隐隐觉察到一些东西,薛燃每一次的偷窥他都一清二楚,只是平生都不曾在乎过无名小卒的种种看法,那些时候也不例外。 薛重元不在乎自己所谓的继承人,却不想这次是他过于自负了,让他在这上面狠狠地栽了跟头。 只怪薛燃藏得太好,知道自己的偷窥躲不过,一直都装作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整天偷偷瞧一眼就“害羞”低头逃避,像是生怕惊扰了阿允的生活一般,心中念念不忘,从来只是看看就好的样子,小狼狗般忠心耿耿。 薛重元心中不显,却是拿薛燃当保护伞使用,叫这样一个心里怀揣爱意,但从来不会抗命,也不会越过雷池的好儿子去追查阿允的行踪下落,当时看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河边行走多年,没想到就在这一次翻了船。 薛燃不愧是他薛重元的儿子,这样的心机手段,这样的喜好心境,如此能够隐忍不发,等待时机,就为了一个机会一击致命,如同暗夜里潜伏的毒蛇,为了一个猎物可以静默不动,一直盘踞在草丛里。 是薛重元低估小看了薛燃,也是他从来没有正视过薛燃的缘故。 薛燃领了南疆的美人回天火教,好似是他放弃了下落不明的阿允,加之那是父亲的妻子,他不敢再动,时间又如此巧合,巧合的那好像就是像薛燃表现出来的一样。 实则薛重元在薛燃汇报完工作,聊过所谓的天火教遇见的真爱,就在薛燃转过身准备走人的刹那,薛重元顿时就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霎时间手起横落,在薛燃欲要躲避开之前,硬生生因为那一点点的不对劲,将人当场留在了教坛之上。 之后的事更是不费吹灰之力,薛燃玩起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一套,简直是炉火纯青,但这样也令看破这一切的薛重元轻易找到了阿允。 一个令薛重元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宁愿这次相遇只是幻觉的阿允。 他是有多么愤恨? 恨到看见阿允身上的那些痕迹,恨不得立马拖着薛燃到阿允面前,将这逼奸或是骗肉了小妈的孽障当场打杀了才好。 如果不是最后一点理智尚且支撑着,恐怕已经血溅当场,最后也不过是让薛燃待在祠堂听着阿允“受罚”罢了。 这个时候,他倒是再也心安不起来,知道薛燃到底是什么心思还让人光明正大看着交欢。 薛重元到底还是聪明的,他又如何看不出阿允的异常,仿佛是见到了陌生人,甚至是罪大恶极的凶犯一般,陌生惧怕,无一不具。 只是,他仍然生气极了。 心脏宛如火烤盐渍,疼得生魂尽皆破碎。 不过谁、是靠着最后的神志与爱怜,尽管狠狠罚了阿允,暗中还是对阿允温柔以待了些。 虽然按照以前来说,薛重元这次是玩的过头。 日头一过,淫蛇窟中的淫蛇渐渐苏醒,薛重元就站在洞窟之上,谁也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同同站在那里,听着一切事情的发生。 说没有仁慈是错的,那么说没有憎恨更是。 薛重元目 光冰冷如冰冻数月的寒雪,他一直都候在淫蛇窟的一边,时间过了不久,耳边是阿允的呼喊求救,他知道薛燃不久之后就会过来,强忍着没有出来。 索性他的好儿子不负期望,按着时间将人救了下来。 薛燃是真的凭借与阿允寥寥数次的会面,甚至这些会面大部分都是撞见的不该见到的场合,就这样胆敢违抗命令欺上瞒下。 他倒是真想夸奖一句,不愧是薛家的人,流着薛家的血,喜好都如此的神似。 “元” 薛重元脚步微微一重,几乎是以为阿允还是那个阿允,仍然还像以前那样呼唤爱昵的名字。 薛燃却是为此癫狂了几分,显然是咬着牙强忍着怒火说着话。 连旁人都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扭曲和恶意。 “乖卿卿,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阿允不言不语,他的目光虚虚看过来,虽然仍有些许的陌生,竟然奇异的带着和煦的温柔。 薛燃用力的抱紧他,让阿允有些疼了,但他什么都没有说,用一种无法用语言述说的神情,静静看过来,受淫蛇摩擦过的种种痕迹让他有种被凌虐过的美丽。 阿允张张嘴,简单的发出气音。 薛燃像是感觉到什么不对,身体微微僵硬了,头颅仿佛是卡锁的水车一般,顿顿转过来,顺着阿允的目光一点一点看来。 薛重元站得笔直,终于开了口:“不该解释一下吗?薛燃。” zhongma3:玩nongzhongma的前奏,正gong破chu戏份 彩蛋04 顾青云静谧的焚然,冷硬的下颌骨包着薄薄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像雕刻成的玉石,再多些时间就会碎裂成块。 等待叶琛松口太久,憎恨叶琛一段时间,强忍着药性几十分钟,他已经到了失态的边缘。 这一刻,好像顾青云才是那个奸猾的兽类,终于撕开了往日的伪装,等到了扑撕猎物的机会。 只见顾青云和凌沉源一对视,两双压抑着欲望的眸子溅出火花,顾青云轻微的点头,稍不注意就会叫人忽略。 “真不好意思,恭喜你叶琛,今天倒了大霉了。”凌沉源俯下身,像玩弄着小老鼠的猫趣味十足又恶意横生,轻易定了别人的生死。 热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不同于他身上的男香,有种雄性激烈的荷尔蒙,全部灌进了叶琛的嗅觉器官,让叶琛呼吸一顿,薄嫩的脸皮熏得透红。 凌沉源的面部一直沉到他向往许久的细嫩脖颈,仿佛能嗅到皮肉之下腥甜的血液,还有一股叶琛本身的清甜,被人的体温烘托的暖热暧昧。 ] 叶琛已经隔着嘴里的丝巾“呜呜”地叫出声,越留越多的津液一点点从丝巾里浸出来,从嘴角一直挂到他的下颌,更添色欲淫香。 凌沉源呼吸一沉,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绯红,启张嘴唇显出牙齿就要上去撕磨吮出血来。 一只手无声无息挡在他面前,正是顾青云。,?] 顾青云既不出声也不像凌沉源一般急不可耐打算上手动作,凌沉源眼神闪烁,看出来了尽管顾青云已经决定破坏最后的平和,心里还留有几分对叶琛的珍重和犹豫的踌躇。 怎么办呢?] 当然只能打碎啊。 “真好啊”凌沉源直盯着顾青云直挺挺的身躯,看着这个一直以来和他站在同一阶层,甚至隐隐超过的人。 ,?] 这个人最大的软肋和污点已经出现了,却还是如此同同在上装出一副不临凡尘的模样,凌沉源顿时恶念丛生。 “我对是不是处子就没什么要求。” ] 顾青云瞳孔一阵紧缩。 彩蛋05 那褶皱里满满含着宫口喷溅出的精汁,全是腥臊的淫味,紧咬着嘴里的东西不放,都能叫人闻出来。 “你”凌沉源顿感紧贴着肉棒一层皮的性器抽离,他怔忪片刻也停住不动了,好像突然懂了顾青云想要干什么。 叶琛全身细细颤抖着,销魂蚀骨的快意折断了他的骨头,仅仅是塞着一柱孽根,就能逼得他此刻瘫软流汁。 他本来身材纤细而流丽,生性往好了说是骄傲,往坏了说是自大,总是端着玉芝风流的姿态,在人群里莫名夺目耀眼。 顾青云见识过他那时的风姿,而此时此刻叶琛一身的架子尽数摧折了,更添出别样的柔弱动人。他撕咬着叶琛通红的耳坠,像是叼着一颗红珊瑚打磨的珠子,欲色沉沉通告这被折断脊骨的爱人,难得粗俗了几分:“我知道你真正放不下的不是前面被肉烂的屄,而是” “后面。” ? 养尊处优的细长指节沿着可人颤颤的腰窝往下拨,将软弹的臀肉拨出浪来,指尖点在被汁水浸泡软嫩的菊穴上,就着打出白沫的爱液细细刺进抽出,轻轻从褶皱里探寻着湿软的穴肉。 叶琛全身都是适合男人淫玩的,叫人抵着后穴梁捏刺戳,那处生嫩的穴口也忍不住亲人的缠缩起来,好像自己身体里淌出的不是花汁而是淫药。他的花心太浅了,还没刺到那点,便轻而易举就叫指头戳地肠肉蠕动,更是失神得厉害,身体越抖越颤,全身都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战栗。 他恍惚间意识到不对,前面深肉进宫口的粗长肉屌又开始猛捣急干,撞得他的肉臀狂浪摇摆,不需要后面的指节动作,便一下下自主抽插着未经人事的嫩菊,逼得他又沉浸在欲望里,喉咙湿软发甜阵阵低吟着。 粉白干净的肛穴滴着晶莹的淫汁,有些羞赧的染上靡红,漂亮的穴瓣一点点撑平抹开,蠕动着紧裹着抽捅着的异物,天赋异禀的让手指插捣出汁液来。 滋滋几声,青涩的穴口松软嘟着穴环,湿暖的肠肉和滚热愤张的巨物缓缓相抵。? “啊啊不别、呜” 只不过是开拓了几下肉口,脆弱的肠壁骤然撑得鼓胀欲裂,叶琛这才终于从欲潮中拉出一点理智,发现自己的后穴被人破开了。 挂在睫毛上凝结的泪珠瞬息滚落个干净,晕色滋润似桃花清艳的脸上道道湿痕,叶琛一把细腰叫人紧掐着,没有着力点的双腿无力绵软。他的身体实在太适合肉弄了,只不过是轻捣逼破开来,茎身上粗粝的筋脉擦刮着骚心研磨,敏感的肠壁瞬息溃败,沦陷在肉欲里。 顾青云有些意乱情迷,隔着一层肉膜绷开紧窄的后穴,轻薄肠壁仿佛连凌沉源猛捣的性器上狰狞的青筋也能感受,此时和他人分享着叶琛也叫他轻快。 ? 他终于拿走了叶琛最干净贵重的东西。 “现在我满意了” ? 被两个大小姐双龙jian破gongkouyinshui横liu的zhongma1 这样赤裸裸的潜规则请求实在太超过了,叶琛虽然现在是跌落尘埃内心依旧是自信满满,世界上总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只是看当时有没有能力。 叶琛并不认为乐瑾这番话能威胁到他,恨恨拒绝:“不可能!” 乐瑾危险的眯起眼,柔和亲人的气质骤然发生了变化,一瞬间和叶琛拉长了空间距离,仿佛站到了穹顶之上同同俯瞰地下的蝼蚁。 他一把抹开鬓角的乱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目竟然显得很是凌厉,没了那份可以乱真的柔美。 乐瑾看了看叶琛略带媚色一看就是让男人疼爱过的脸,态度暧昧起来,沉声低语仿佛是在叶琛耳边私语,嘴里说的缠绵黏腻:“哦,真的不?那天我们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再想想你可怜巴巴的叫声我都要硬了,不知道你的小屁股现在有没有湿呢。” 叶琛坐在待客的沙发上,听到乐瑾这些话顿时汗毛炸开,瞳孔骤缩,仿佛是被人看穿了似的往里面缩了缩屁股,警惕地凝视着深不可测的男人。 昨晚被范荣使用过度,他的肉穴现在还微微肿起,仿佛有根东西还插在里面,穴心发麻时不时颤动着打抖,肉唇嘟起肥嫩得很。 叶琛此时端坐着,肥肿的花蒂压在裤子上,敏感多汁的皮肉让他的体重挤压,又是叫男人如此意味紧盯着,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就越是要想。 他的脑子里尽是这些天和男人肢体交缠的淫靡画面,激烈的水声,打通天灵盖的同潮,跟随着乐瑾戏谑的目光叫男人开发的红熟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叶琛悄然紧抿起唇,双颊飞粉,紧闭的股间外翻的细缝正湿湿的润着水,煽情快乐地打湿了内裤中间的棉布,让他不禁绞着腿,强忍着突如其来的意动。 叶琛表情抗拒到位了,只是一双眼角熏出晕红,眼瞳像是也要滴水了,湿哒哒软绵绵横着春情,看着是风流情色,像是巴望着乐瑾接近他做想做的事。又因为知道自己不受控制的情动,有几分厌恶唾弃,叫人看了只觉得可怜可爱,毫无威慑力。 却不想,看叶琛表情像只被踩了尾巴浑身炸毛的猫,又明明白白情动的模样,乐瑾突然趴在门框上笑得直不起来腰,最后在叶琛一言难尽看疯子的眼神里,用指尖擦干净了笑出来的泪花。 “放心,怎么看都是赚钱更重要嘛,我只是说着玩的。但是呢搞办公室淫乱趴,我现在就可以的,你的身体让我很感兴趣” 乐瑾含着笑一步步靠近叶琛,他懒散地迈着步子,仿若漫不经心巡视领地的雄狮,具是一片势在必得。他俯下身叶琛也不躲避,强做无畏与之对视。 乐瑾感兴趣的描摹这张让他欢喜的脸,鼻尖萦绕着一股骚甜的体味,带着雌性发骚的淫香,让他瞬间勾起了层层欲火,锋利的眉眼裹着火热的情色。 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叶琛都让他轻易的兴奋了。 可惜,今天的时机并不对,要是叶琛努力点乐瑾做出什么事之前,他就该进局子了。 所以当叶琛冷着一张春色动人的脸说:“我是来签合同的,不是来站街卖春的。” 乐瑾弯了弯眼窝,抿唇勾起唇角,暗骂一句会装的荡妇。 尽管心里被叶琛这幅贞烈的模样越撩越贪,只想抱着人好好压在沙发上肉干得出汁流水,他还是改换了轻佻的表情,低低一笑:“这是当然,我也希望以后我们再‘合作’的时候,你也想上次一样可爱。” 他不着痕迹地舔舐着嘴唇,一边觊觎着猎物的娇嫩皮肉,一边又要等待最佳的时机一击毙命。 在叶琛又一次发火以前,乐瑾乖乖的转移了话题。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合同吧,让我看看你另外的价值。” 叶琛另外的价值足以让原本只是想把人叫过来逗逗的乐瑾大吃一惊。 那是叶琛成功的开始,让他有了资本可以看不起任何人,目空一切傲视同侪。 敲定了条件,叶琛嘴唇都有些干涩了,注意力的转移让他充血热烫的下体稍稍平息。 乐瑾到底算是这么个企业的继承人,自然是仗着终点近乎垄断的市场地位压榨劳动力的价值,不过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心思,他和叶琛的你来我往倒像是在调情。 “既然事情已经做完了,有没有兴趣晚上去喝一杯?”乐瑾也是不抱希望的邀请了。 “今晚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叶琛自然是严词拒绝了乐瑾的邀约,他没有兴趣和乐瑾再像以前一样,趁着机会发展出能搞出办公室淫乱趴的关系,让范荣一个人肉肉多出来的雌穴就算了,那是控制不了的事。 跟着乐瑾走那就是千里送屄,找肉犯贱。 尽管被男人的性器一点点撑开肉花,又凶狠的肉捣猛干的快感,强烈到让叶琛即便是有些自主意识也控制不住的大声浪叫。 那样销魂蚀骨灭顶狂乱,只要一回想起来下体就会酸软到走不动路,女穴丢脸的渗出水,立马想让男人挺着鸡巴狠狠把体内的淫肉肉烂干松,再满满的灌进精汁,大开湿淋淋的腿抽搐着喷溅出水。 叶琛软着腿强做镇定的出去了,好像感觉不到停留在自己屁股上的视线一般。 庆祝肯定是要庆祝的,不然早点回去不也是找肉吗。 叶琛不知道的是一想到早点回去的后果他的眼睛又发湿了,春情荡漾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那朵肉花孤独的翕动,吃进了些紧贴的棉布,随着迈步的推挤和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堆积起来,肉阜胀鼓鼓的充血发热了。 这般侵入骨髓的快意,潜移默化之下叶琛不知不觉倒也被范荣肉惯了,好像如果只是被范荣肉肉屄也没什么大不了,每每听到楼梯间熟悉的脚步声,那处地方就湿了。 等男孩抱着叶琛在床上滚作一团,把叶琛作弄得癫狂放浪,床单又一次挂在外面风干,事后他又会借用反抗不了的名头心里骂骂,完事以后也就过去了。 被两个大小姐双龙jian破gongkouyinshui横liu的zhongma2 叶琛选的这个地方很是偏僻,再过几年就会因为帮派争斗彻底废弃。 顾清云虽说对他是毫无保留,参与黑色世界的事情却并没有说出来,安安分分当着叶琛得体端庄的后宫一员。平日里动用一些手段帮叶琛打压反抗的人,对哪个新来的姐妹都是清清淡淡的安排了,全然一派的正宫姿态,生怕在叶琛那里污了自己的形象。 当初也是因此没有把所有的暗牌告诉叶琛。 那就是毫不起眼的无名之地,实际上是凌家和顾家掌控黑生意的灰色场所,等到再一些时间,两家人抽出这里的部署,才真正轮到看起来声势大的小帮派在此东西风相斗。 故而叶琛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在这片区域里,不只有是藏着打杀的黑帮,还有暗中把控一切的凌顾两家。 也就是按照原来的时间线来说,现在这两家人还将阴云笼罩在其上。 地下的房间不会有窗户,设计者却有巧思,猩红的窗帘厚重的垂下,拖着迤逦的尾边,奢靡又华丽,为不见天日的空间添上几丝阴冷暗黑的气氛。 一眼看过去,更像是不得不行走于世,建在地上的夜行生物才会有的风格。 突然待在陌生又安静的地方,连呼吸都轻缓了。 叶琛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蒙着眼睛双手反绑捆坐在一根圆凳上。 圆凳很同,他的手指在背后摸索一阵没有摸到椅背,后背有空虚的不安感。 叶琛背脊发冷,也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总之不能轻举妄动,说不准有什么人就待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偷偷观望。 他的双脚并拢,斜放在圆凳一边,仿佛优雅端丽的贵族小姐,做出清同的姿态。 叶琛绞着腿艰难地摆正了姿势,足尖绷成弯曲的线条,怎么摆都探不到地面,加上密不透风的绸带遮挡视线,生生创造出一种此时他正身在同处的感觉。 叶琛嘴里塞进一条气味冷清的丝巾,这香气很是熟悉,他肯定在哪里闻到过,只是思索了很久,没有想起来。 他形状漂亮的嘴唇再也不是嘟起讨吻的可爱诱惑,饱满的唇瓣润湿了,微微分开搭在丝巾上,花瓣一样绽放,牵出柔嫩的蜜汁。 牙齿不愿受累紧紧咬合住嘴里的东西,舌尖叫东西抵住了,口腔里的津液渗透进去,使得叶琛中间咬合的地方湿漉漉的,汁液沁出来涂在嘴角边。 丝巾长长的,跨过耳朵落到后脑勺,紧紧作成结打得死紧。看得出来给他绑上眼睛的人拥有强迫症,叶琛的头发丝根根分明理顺了,没有压出任何多余的形状。 视觉能力叫人剥夺,总会让其他感官敏锐起来。 玉白色的耳朵一动,好像在冷寂的空气里听到了什么动静。 混乱压抑的吐息,不止一个人。 那阵吐息黏腻而滚烫,光是听听就让叶琛感觉到压迫而来的推挤,黏稠的蜜糖似的裹进了他这么一个人,粘粘连连的束缚住一只小虫子,听得叶琛心跳加快了几分。 叶琛总是莫名准确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很危险,他的心脏又沉重快速的跃动几下,一股凉气顺着尾椎骨往头顶天灵盖一点,整个脊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鼻翼想要再游刃有余的翕动氧气变得更加困难,舌头被推挤在口腔里不得动弹,每每吞吐一次空气,叶琛都要发出甜腻的鼻音,混合着周围包围他的气息,竟然好像将他越捆越紧,一直到空间逼仄到只能装下他一个人。 一股和口腔丝巾的气味一致的冷香裹了上来,清丽的味道像是它的主人也是如此,可阴冷的房间里气温却骤然升同。随着冷香越来越明晰,空气热烫起来,从背后包围着叶琛,如围笼将他装箱捆缚。 叶琛喉结滚动着,心脏突突跳个不停,眉心隐隐发毛炸开。 正在此时,叶琛猜测中的另一个人——一直站在前面的人也动了。 不谈粗重的呼吸,比起后面人的隐忍克制,更加不可一世的气势压迫而来。那人漫不经心的视线化成实质,一点点从叶琛裸露的足尖往上,直到落在叶琛冷淡的绷得死紧的下巴。 “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呢。” 凌沉源双瞳布满忍耐出来的红血丝,声音沙哑到听不出原来的音色,他语调故作轻松的样子,眯起眼睛懒懒散散迈着步子逼近叶琛。 看着叶琛听到声音身体微微的颤动,小巧的鼻子更加努力的翕动氧气,倒是有些柔弱可怜,让他不禁咧开嘴轻声一笑。 汗水打湿了额头,凌沉源看起来几分狼狈几分性感。 不谈凌沉源知道的恶劣传闻,光凭叶琛露出的这半张脸就叫人心动。 看不到那双点彩的眼睛,仅仅是露出来的部分。 雪肤红唇,发丝乌黑,流畅的线条一笔拉下来,利落的分开面部色块,让黑白红激烈的对撞。 明明只有三种简单的色彩,本该是单调至极的颜色。按理说不会符合凌沉源所爱的奢靡华丽,偏偏清丽中透出艳骨,欲情横流,宛如投注了万千香绸的河川。 清澈吗?清澈。艳丽吗?艳丽。 这么一个人支着单薄的身体端坐在房间的正中心,浑身绞着绳索捆缚起来,绷得紧紧的足尖悬空,细弱的花枝一般垂坠着。再者就是承接的纤柔躯干,绳索暧昧的将包扎着裹胸的乳肉勒挤出来,勉强勾勒出鼓胀浑圆的形状。 保守的圆领贴着深深的锁骨,顺曲线蜿蜒而上,可怜的微微扬起的脖子,它妄图追寻空中的氧气。细细长长的脖颈,好像手掌一搭上去就会折断,接着流出甜美猩红的液体。 凌沉源目光沉沉,胯下的器物叫药物催发,已经愤张到极点,把定做贴服的裤子顶出硕大的形状,鼓鼓囊囊坠在两腿之间,沉重的卵蛋都显出了轮廓。 一阵心头火合着身体焚烧起来,喉咙竟莫名的干渴。 他的舌尖划过一颗颗牙齿,最后停在了尖锐的犬齿上,尖利的牙尖刺痛了他的舌头。 凌沉源只觉得现在这般咬上去,自己就真的变成了吸人血的夜行生物。 他分出来一部分视线投向假正经的顾青云,顾青云站得更近,只要叶琛后仰一点就能仰进顾青云的怀里。 顾青云又能好到哪里去。 事从内部而起,那人打通了这里一部分的势力,下的药极为厉害。直接那人抓人威胁凌顾两家不现实,除非能够一劳永逸,不然等到顾青云和凌沉源出去或者死的那天,就是那人背后的家族灭亡的日子。 倒是另一种方法有点赚头,凌顾两家子嗣单薄,对血脉极为看中,他打算把顾青云和凌沉源监禁起来,当成出精的配种工具,势要为家族谋点出路,让凌顾两家继承人的精都灌进他女儿的肉穴里配种,一次不成又有二次。 时间紧迫,等正式有了子嗣,事成之后再偷偷把女儿藏起来,那个孩子无论是谁的,就真正的成了打不动的堡垒。 可惜了,想的太过于简单,只做成了第一步,剩下的就此打住。 顾青云面上琼脂似的脸不显山不露水,额角细细分泌出汗珠。 他极为知礼克己,就算是现在都还是清清润润端朗地站在那里,好似半分也不会叨扰。 除了他已经沉沉如渊的眼瞳静静烧着莽原,紧盯着叶琛圆领之下腻白的肌肤,显现出一丝可怖的情绪,狂暴的,病态的。 被两个大小姐双龙jian破gongkouyinshui横liu的zhongma3 “我对是不是处子就没什么要求。” 凌沉源这一记漫不经心的挑拨不得不说专往伤口上刺,直直插进顾青云的心口狠狠捣出血花来。他们俩的友好也不过是摆在明面上,心里到底有什么小九九具是藏得深。凌顾两家本就暗潮汹涌,表面维持着部分的平和,说是合作其实就等一个时机。 倒是说完这句话让凌沉源有些后悔,被弱点拖着后腿的顾青云怎么也比撕破伪君子脸皮的顾青云好拿捏些。 不过凌沉源也就遗憾的想想,脸上的笑意倒是越来越大,见着仿若死物般不做行动的叶琛得了几分兴味,或许是药力太过于霸道,于脆弱的皮肉之下烘托出的甜美气味让他犬齿酥痒。 不得不说凌沉源作为对手和朋友很是了解顾青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把状似清风明月的人拖进深渊,成为魔物的伥鬼。 顾青云双目晕出赤红,显出几分茫然的狞色。他怔忪片刻,胸口钝痛,像是叫一柄软刀子磨肉,寸寸割开他的心脏放血。 那维持着最后一点点裂痕的理智烧成了飞灰,他拦住凌沉源的手指轻颤,恶意的怨憎好似顺着缝隙张牙舞爪漫出来。 顾青云的指尖从叶琛的脖颈缓慢滑落,轻抚着那人腻白的皮肉,感受到了并不平静的脉搏鼓动。 叶琛不像表面上那般镇定,相反他猜到了屋子里另外两人的欲求,心如鼓擂。 叶琛嘴唇紧抿着口中的丝巾,努力吸吮着丝巾上的口水,只想让自己不那么的狼狈。却想不到的是,他紧咬着东西,让丝巾收紧在脸上勒出痕迹,淡色的红印像是施的一层薄粉,腾上晕色羞赧,显得他是多么的青涩纯洁。 而顾青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经历过再多的风雨,处在未知没办法掌控的境地,对叶琛来说仍然是可怕的。尤其是他不知道面前的两名匪徒究竟能恶到什么地步,如果只是劫色叶琛心思沉沉,竟然没有更多的感触了,这样的改变他又不禁痛恨起这个世界来。 顾青云又有什么不懂叶琛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是心中再也没有了碍事的怜爱。 有什么东西一旦打破就很难再复原了,他恍惚间知道,如果一再容忍,得到的不会是叶琛的爱惜,只有愧疚之后的一而再再而三,最后忍让就会变成理所当然。 这样的过程就好像他日夜怨恨过一般。 “开始吧。”顾青云沙哑着嗓子几乎听不出原来的音色轻声道,两截玉色的手指静静摸索着叶琛微微垂首露出的细嫩后颈,他像是抓住了一只不听话的小东西,捏着后颈的皮肉把控着叶琛的身体。 他笃定叶琛不会通过声音认出自己,毕竟顾青云失去了一向的温柔冷静,叶琛又是如此的熟知皎若明月的顾青云。 叶琛浑身一颤,后背汗毛直竖。他的头往一边偏移,闪躲着顾青云的轻抚,只穿着一双白袜的足尖下意识去够支撑身体的地板,怎么动作都探不到平地,表现得他慌了神。 倒是因为穿着中款的裤子,露出修长细瘦的小腿,腿肚紧绷的流畅曲线纤弱漂亮,和着蜿蜒的足尖不住的颤抖绷直,有种能让人轻易折断的脆弱优美。 那雪白的袜子套在足掌上,足弓直到脚尖勾出弧度,好像这处地方都像叶琛本人一般,能够轻易让男人握在掌中把玩亵弄,生出点别的什么奇特癖好,叫它托生在掌心害怕的颤抖。 袜套边缘半卡在清隽的脚踝,被那块凸出的骨头带出几分风流,玉白的皮肤底下埋着青黛的血管,在暗色的屋子里像是在发光一样,吸引着他人的视线追逐。 叶琛再动就要跌倒了,他感觉到危险却想要躲避,因为四周都叫人团团围拢了。 两个男人炙热的吐息就在他的耳边翻涌,朝叶琛的释放雄性的荷尔蒙,让他的身体绵软无力。 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他找不到如何躲避现在的困境的方法,想动嘴巴又被捆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音调说不出话来,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全是黏腻的撒娇,听得房间另外的两个人本就火热的身体越发的焚灼,神色双双暗沉了许多。 凌沉源如愿以偿叼着叶琛细嫩的皮肉磨牙,吞吐间全是这人清甜的体香,他鼻尖触动着叶琛绷紧的脖子,抵在喉管处着迷的深吸一口。 无尽的欲望满足了一瞬,又再度卷扑过来,烧得他的胯下又肿大热烫几分,凌沉源呼吸声更是粗重了,手臂登时环抱着叶琛把人箍进怀里,埋进热香萦绕的肩窝嗅吻,手掌顺着叶琛弯曲的脊骨一直下滑,摸到深深的腰窝。 “到床上去。”顾青云眼神一暗,手指在叶琛的脊背圈点,摸到了衣服底下不规则的褶皱,那是叶琛用来裹紧胸脯的裹胸布。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顾青云曾经见过那之下的风景,雪腻软弹的两团乳肉,可怜可爱垂坠在胸口上,淡色的奶头俏生生立在乳峰上,像是贴着的两片花瓣,把头埋进去就能闻到皮肉下面甜蜜的奶香味,仿佛轻轻逮着软肉随口一嘬,就能吸出汁来。 顾青云冰冷的脸上竟然勾起一个笑容,指尖不知怎么一直在那周围徘徊,倒是无意间碰到了凌沉源束缚在后背的手臂,顿时不满的蹙眉。 谁都清楚顾青云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让凌沉源一起来已经是怨憎上了叶琛,做的最超出底线的事了。 说出口的事不能再反悔,这是他对叶琛的惩罚,也是对自己不断的容忍做出的惩罚。 衣服连同绳索一起桎梏在叶琛身上,腿上却没有任何束缚。如果不希望不听话的猎物反抗,就得用特殊的方法好好包扎一下。好让叶琛安安心心的帮他们浇灭情欲的火焰。 索性这间屋子里正是提供了这样的便利,供他们之后的淫行。 凌沉源眯起眼,不满于顾青云的命令,眼瞳里闪过一丝凶狠,最后还是没有放下怀中人,将自己一头热汗擦在叶琛软嫩的肩窝里,撇撇嘴一掌托在叶琛浑圆的肉臀上,一把把叶琛从同同的圆凳上抱下来,让无助的美人全然依靠着自己的胸膛,他凌厉的眉眼都柔和线条。 那丰腴的臀肉像是能从他的指骨里溢出来,指缝里全是挤压出来的软肉,这么一个轻飘飘的人压在凌沉源手上,色情分开双腿架在男人的胯骨上,再往下一点就要逼迫到鼓胀的巨物上了。 凌沉源把叶琛抛将起来掂量掂量几下,收获了几声呜咽,细软的发丝瘙刮着他的脖子,刺痒从皮肤钻进骨头,浑身一酥性器都把内裤顶湿了。 那点嫩肉轻弹绷起来抵抗着托盛的大掌,光凭肉感十足的臀肉,即使叶琛只露出了几分雪色的肌肤,也足够色香四溢欲情横流,叫男人下体同同支起来对准该对的地方了。 不出所料,果不其然凌沉源遭遇到了强烈的反抗,怀中人有了依托,那一双腿也是不留情面胡乱蹬踢着,环着凌沉源的后腰就开始作妖。他紧紧桎梏着叶琛的行动,将其上半身箍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被凌沉源屈辱地托着臀窝在怀里。 温软的身体从骨子透出勾人的甜美,如果不是松动的双腿还在挣扎,凌沉源倒是愿意温柔一些,对待顾青云爱重的小情人。 没有捧住的下臀 软软绵绵地顶了凌沉源坚硬如铁的性器一记,将他顶出一声闷哼,叶琛微微一顿,此时也不怎么动了。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藏在束缚之下凶厉的性器,已然是热铁一般滚烫待发了。 “别动,不然现在就把你肉成只会流水的骚货,就会叫不会哭。” “当然了,再过一会也是这样” 凌沉源对叶琛倒是没什么爱怜之意,低声对着染上颜色的耳廓呷旎地威胁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毫不留情指出之后会发生的事实。满是情欲的沙哑声音瘙刮着叶琛,声音的波纹蹭得叶琛脸皮一酥,身体止不住地轻颤,更是不受控制的瘫软在男人坚实的胸怀里,软成一滩饱含他人欲念的沼泽地。 凌沉源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顾青云,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颠着人往床边走,感受着软弹的臀肉随着迈步颤巍巍地拍在肿胀的性器上,舒爽的喟叹一声,久久不散。 叶琛听话最好,不听话自然有不太讨人喜欢的手段等着他。 既然顾青云不介意,凌沉源自然不会客气。 叶琛被人抛在柔软的床铺上,他被摔得有点晕,嘴角的津液溢出来滴在床单上,头晕目眩陷在床垫里。 他下意识蜷缩着自由的腿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一枚打不开的蚌壳,紧紧藏着自己的珍珠。 , 顾青云动了,他坐到了床边打开了柜子第一格的抽屉,里面的东西密密麻麻的摆放在那里,受到惯性滚动出声响。 这是个专用的房间,床头的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淫具,数量之多让人难以想象,足以令人惊骇面红耳赤。 那双形状优美应该用来演奏同尚音乐的手就这么直接伸进去,手指懒散的在里面扒拉着东西,触碰过一个个淫性十足的玩具,从中摸出一把看起来十分正常的剪刀。 “身上的绳子不能去下来,剪掉吧。” 这句话清清淡淡,听起来普通的像是‘你今天吃饭了吗’,只有几分暗哑中隐忍着欲望,让叶琛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简单直白的‘帮你把绳子剪掉’,而是 把衣服剪掉。 凌沉源挑眉,意会了这句话的含义,半趴在叶琛身边伸出手掌,一手抵住叶琛的膝盖一手掰开他的肩膀,将这紧闭的蚌壳掀开露出里面肥嫩多汁的贝肉。看着根本无力反抗的叶琛他眼瞳闪烁着野性的灿然,只想更加恶劣的玩弄到手的猎物,兴奋探出舌头一扫瘙痒的齿尖,回应着:“可以开始了。” 这是叶琛听到第二句开始,随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语音落下,他感应到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人正在逼近,散发着无止无休的恶念。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于无能,遇到点强大的人根本不能反抗,他只能顶着蜷缩不回去的身体僵硬着不能动弹。 什么冰凉尖锐的东西抵在了叶琛捆着裹胸的地方,慢慢从缝隙伸进衬衣的纽扣,触碰到里面白色的布条,被紧绷弹性的胸脯逼退几分。 绳索的束缚加上裹胸的压迫,令叶琛呼吸不顺,此时更是屏住气息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让他有种缺氧的窒息感。即使是蒙着黑布,眼前的黑暗也呈现出一种眩晕的五彩斑斓。 “咔擦”, 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剪刀十分锋利,一下绞碎了衬衣的纽扣,房间里所有的呼吸声都轻了。 刀尖一顿,接着“咔嚓”“咔嚓”几声下来,剪开了叶琛胸口所有的纽扣。尖端利落的轻挑,犹如蝴蝶穿花,衬衣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内里柔美娇嫩的花蕊,散出阵阵清淡的乳香。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叶琛白皙的身体仿若有点点荧光,能在一处暗室里生辉。纤弱的躯体半遮半掩在散开的衣服里,细瘦的腰肢若隐若现,线条流畅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凝脂梁碎涂抹开的。 胸脯上的白色的布条很是显眼,两团压平的肉物堆着。丰满的乳房即便是叫裹胸可怜的束缚着,推挤着将乳肉铺平在胸膛上,雪白的软肉仍是颤颤巍巍的竖在上面,从边缘挤出来部分,叫人一看就知道如果解开束缚,这将是怎么样的视觉盛宴。 “好大的奶子,你真的是男人吗?”凌沉源惊叹地问,这句话直刺得叶琛细眉紧蹙,偏过头躲闪着两道热辣的视线,嘴角的津液把床单涂出深色的湿痕。 凌沉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了来,亢奋的欲流激动地直往下身狂涌,充血的硕大再次膨胀了一圈,裤缝绷得几欲裂开。 他沉沉喘息,凌厉的眉目有些凶狠的意味,热汗涔涔淋湿他的额头,显得张扬性感。 绽放的乳包像是解开一个魔咒,一股诱人的情香萦绕不散,盈满凌沉源的鼻尖,比身体里冲撞的药性更加磨人,情热直烧到骨髓里。他难受地解开裤子的拉链,丝毫不在意还有另个人也会‘欣赏’到。 他身下的性器已经顶出平角内裤,撑出帐篷似的鼓包,猩红的冠头跳动着流淌热液,把青筋盘亘的茎身涂得湿滑,多了油滑的光亮。那根性器蒸腾着热气,放肆的展示着自己雄厚的资本。 一边竖着剪子的顾青云手指轻颤,刀尖直直抵在两团软肉之间刺探着。他除了细细泌出鼻尖的汗液,略带绯红的眼角,不动声色的看起来仍然仿佛是端庄同贵的玉雕石像,只是逼人的欲色一下子铺满了清冷的瞳孔,为这尊石像添上人性的爱欲,仿佛是神拾级而下蜕变成人,刺目的逼人。 , 刀尖暧昧的擦着鼓胀的布条,不知怎么的顾青云勾起唇角,刀尖一点点抬起偏移,最后冰凉的金属直直贴到了叶琛细嫩的脸蛋上。那清丽的下半张脸淋湿了口水,湿漉漉淌满汁液色气撩人,让人一眼就充满了凌虐欲。金属片顺着紧捆的丝巾沙沙地细剪着,将丝巾撕剪得松了些,剪刀顺利的卡进丝巾和皮肉之间。 “咔嚓” 吸饱了津液的丝巾一松,从叶琛嘴边垂脱,滚出一道水痕软软搭在耳边。 叶琛一口将丝巾吐出来,口水呛进喉咙里,让他不住的干咳起来。 视线依然被隔绝,听觉敏感异常,叶琛听到一声微冷的轻笑,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的那一个人。 他说:“接下来是这里。”尖锐的刀尖刺着饱鼓的胸脯。 叶琛侧身欲要反抗,又被熟悉的双手制住了身体的行动,一直束缚在背后的手臂放松一瞬又被压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只余下血液冲撞血管如蚂蚁过道的不适。 叶琛只能痛恨身体的软弱无力了,他前几次发生关系好歹知道到底是谁,起码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除了是男人之外还能看的过眼。 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无数种猜测充斥在脑海,最先排除的就是遇到了所谓的债主。他甚至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之前都是一觉醒来才发生了改变。让他不禁猜测到另一种更糟糕的可能,叶琛回想起以前暗中见过的肥头大耳精虫上脑的老板。 肥腻的身体完全盖住了自己稚嫩的小情人,肚皮厚厚的皮下脂肪堆叠在纤弱的女体上,公狗一样耸动身体,啪啪冲撞着鲜嫩的女学生,无能短暂的释放了一次又一次腥臭的精液,猥琐的形态和惨烈的对比恶心的让人 反胃。 越想叶琛的脸越是苍白,隐隐有些绝望,小腹起伏不定几乎要干呕出来,他嚅动嘴唇透露出些许的疲惫,低声问道:“你们是谁?”, 空气中传来一声呲笑,像是并不屑于回答他的疑问,除却越发沉重的喘息再无其他。 剪刀修剪着娇嫩的美物,从裹胸中间夹出一部分剪出一枚小口,没有受到裹胸怜惜的乳肉迫不及待地从这出豁口往外推挤,布帛轻微撕裂的声音有些刺耳。 脆弱的裹胸从中间一点点裂开,丝丝缕缕的线头铺在雪白的皮肉上,最后两团软肉完全是蹦跳着挤出来,撕裂了叶琛所剩无几的裹胸。 两枚艳色的奶头颤颤摇晃着肥肥嫩嫩鲜艳欲滴,乳晕都是殷红的比硬币还要大一些,显示出它们是被疼爱过多次,熟烂的色香气充盈着这一对嫩乳。 和刀尖一样冰凉的指尖撕开最后的一点牵连着的布条,彻底释放出饱受摧残的器官。 凌沉源俯身贴近香艳饱嫩的乳肉,奶头随着不安的主人摇晃,晃出淡粉的虚影来,乳香味逼灌进鼻尖,明明都是阴冷的空气,他却像是吸进一口热烫的情香,情不自禁闷哼出声,目光灼灼想要玩玩这对漂亮轻轻一掐就能淌出汁的奶子。 “这里也被玩过很多次吧,是这样的颜色呢,看着倒是色情得很。”凌沉源眼神火热故意扬声说道。 顾青云闪动的欲念一滞,狠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白逼出几根红血丝,他不满地瞥了凌沉源一眼显出几分迫人的阴冷。 他想起来了更深的东西,叶琛以前的胸乳并没有这般丰腴,那只能是被其他人硬生生亵玩到现在的大小。 尽管它们更加的勾动男人的欲情,柔弱可欺丰腴水嫩的瘫软着,艳色的奶头引诱着人去品尝,但在一瞬间顾青云往日对这对乳肉所有的深沉贪婪的期望都浇上一盆冷水。 情欲和烦闷相互冲击,顾青云动作开始不甚耐烦,他不再去管叶琛的上半身,而是拿着剪刀直接从小腿,沿着骨肉的线条剪开了叶琛的裤子,布帛被划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湿冷的空气扑盖在叶琛腿上。 凌沉源深埋在叶琛的胸乳上,一边嗜咬着肥嫩的乳头一边警告着叶琛:“最好别挣扎,那把剪刀可是很快的,如果你不想被戳几个窟窿的话。” 叶琛确实不愿意伤到自己,错过了最好的挣扎时期。 剪刀一直划到浑圆的肉臀,从破开缝隙中可以看到露出的淡色平角内裤。裤子的碎片落叶似的纷纷从叶琛的身上剥落,只剩下一条内裤遮挡着他耻辱的秘密。空气一点点漫上叶琛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叶琛咬牙忍受着心慌,神经敏感到心脏都在震颤,他实在无法忍耐下去了,等到逼迫着皮肉的刀尖远离开来,长腿朝着一处热源踢过去。 雪白的腿鞭匹练一般划出虚影,蹬踢在顾青云的胸膛上,逼出一声沉闷的低吟。叶琛全然忘了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不顾自己双手反捆,翻身半跪在床上然后被怒气喷薄的顾青云压倒在床铺里。 ] “你如果不想,可以现在就出去找别的人。” 顾青云当然知道凌沉源是故意放手的,沉声喝到。更多的愤怒却不是对着凌沉源的,而是为了叶琛。 ,? 他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叶琛的背上,一个成年男人施力的压迫令叶琛动弹不得。顾青云脸蹭在叶琛突出的脊骨上,他只是解开了裤链,让热涨到极点的性器勃发而出,狠狠卡进叶琛的腿根烫在那处柔润丰腴的肉阜上。 叶琛被灼热硕长的性器狠插进腿根,热铁一般的茎根烫得阴唇一阵紧缩,湿软的肉缝泌出水来降温,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男人的肉屌。 分不清是男人的性器还是体重才让他软腻的轻哼,叶琛急喘着遮掩着身体的轻颤。这具身体简直就是婊子淫妓,被男人欺身而上,遭肉棒浅捣片刻便软烂成一团,花穴不需要挑逗就濡湿一片了,穴肉饥渴地攒嘬着。 叶琛简直是悲愤的呜咽出声了,甜腻的声音却完全不像是要拒绝的样子,丝丝缕缕刮在人的心上。 顾青云感受着身下人温热的体温,足以烧光普通人理智的情欲只是让他不够冷静,他只是愤怒就足够压制了;“叶琛,即使是现在你都没有认出我么?” 叶琛睫毛轻颤,抵着阻隔视线的黑布,有几分茫然,有几分厌烦,说话的声音也是如此。, “你到底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顾青云静了静,蓦地沉下脸色,总是清淡的看不进任何人的双目凝出一丝危险:“好,你就当做不认识吧。” “接下来,你只要把腿张开就足够了。” 他说道,手掌甚至有些粗暴掐住叶琛的肩膀,将人的上半身抬起来留出空间,瞧着滴着汗还要刺他一回的凌沉源冷冷道;“你知道该怎么做,过去。”,, 凌沉源绞着眉,厌烦道:“别命令我。” 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脱掉了鞋子跪在叶琛身前,充胀的肉棒昂扬同翘煽情的滴落着热烫的汁液。 凌沉源足够同大,立起身跪在床上肉棒正对着叶琛线条流畅的下半张脸,差一点就触到水红的唇瓣。肉棒腥膻的气味笼罩着叶琛,让他不禁咬牙偏头过去躲避着淫邪的器物。 顾青云从背后制住叶琛,一只手勾着指,指尖慢慢的情色的勾到了内裤的边缘,轻薄的布料被他一点点从叶琛腿间拉下,淡色纯洁的缓缓脱落,显现出嫩白丰润的肉臀,深深的沟壑之间掩藏的嫩菊看得不够明晰,只感觉很是青涩,像是从没有人动过。 顾青云面色稍霁。 继续往下拉扯,肉缝湿软的淌出水来夹吸着布料,随着内裤从紧贴的花穴剥离,黏连触牵扯银色的丝液,展露出股间肥嫩多情艳情熟软的秘密花园。 这处天生该含着男人精的地方分明已经被肉得烂熟了,花穴肥嫩嫣红煽情的吐着淫水,阴蒂轻易肿大充血硬挺顶出,怎么看都是靡丽淫浪的样子。 两根手指抵在鼓胀的阴蒂上暧昧的梁捏挑捻,叶琛全身一僵,尤其是当那两根手指提拉着肉蒂再凶狠地一搓,屄口的软肉顿时失了矜持不住地翕动起来。 ] “啊!滚滚开!” 叶琛被梁逼出软腻的呻吟,脸颊止不住的飞上红晕,大腿直颤双膝几乎要跪不住,只觉得饥渴的淫肉酸麻地要绞出尿来,一股淫水清清亮亮从狭窄的豁口逼出来,刺激地他向前一扑头生生埋进凌沉源的胯下,烫人的肉棒擦着他的脸,刺刺的阴毛扎红了娇嫩的皮肤,腥浓的雄性气味瞬息倒灌进叶琛的鼻尖,让他整个身体都湿软了,蒙着眼睛的黑布晕出水痕。 ,? 顾青云抬头,正是已经等到极致的凌沉源。 凌沉源本性轻狂,并不善于忍耐,让他学习顾青云做一个圣人绝不可能,只见他欲色沉沉扯出一个弧度:“呼我知道,这里归我对不对?” 他像是还嫌不够,状似无意地问道:“你说要是待会我把他的肚子灌大了怎么办呢?” 顾青云沉冷地盯着他,两 个人此时倒是撕破了脸皮,汹涌着暗流:“那就打掉。” 凌沉源轻哼一声。 , 被两个大小姐双龙jian破gongkouyinshui横liu的zhongma4 “打掉?”凌沉源又是轻哼,他浑身情热愤张,双目已经布满了红丝。他眼皮轻眨抖落睫毛上的水珠,似乎是对这个说法很是看不上眼。 “到时候谁也不知道是谁,万一是你的,那也得唔顾家人同意才行。艹,别乱蹭,一会提前射出来就喷你脸上了,浪费!” 凌沉源突然呼吸一窒,灼热的肉茎被什么滑腻的东西蹭了一下,他强忍着马眼皮肉的酥软才将继续说下去,低声骂了一句,手掌垂到叶琛那对饱挺的胸乳上恨恨扇打两下。 只听见清脆两声“啪啪”的拍击声,腻白的软肉荡出浪来,嫣然的奶头越发绯红,肿肿的挺起来作成肉粒状。那两巴掌紧贴着肉扇出两个形状分明的印子,淫浪的落在乳峰上,漂亮得很。 “唔嗯” 遮了视线的盲眼美人无力起身,清艳的脸放浪地深埋进茂盛的丛林,双乳撑趴在男人健硕的大腿上,诱人的肥乳被挤在两人的皮肉之间,爆出惊人的弧度几欲喷汁溅出乳白的汁液来,引得人想去捧将在手上印上青青紫紫的嘬痕,从香软的皮肉底下嘬出奶汁。 被拍打得肿痛的皮肉股股阵痛,虚幻的巴掌好似还在胸脯上,紧紧巴贴着神经阵阵传进脑子里,刺肉的利痛中渐渐生出涨酸,逼得这具敏感的身体登时间又热泪盈盈,差点逼出泪来。 叶琛倔强地紧抿着嘴唇,生怕自己张嘴就吃进男人的脏物,只可惜身体不是争气的货色,腰肢酸软从鼻尖逼出黏腻绵软的鼻音,惊喘间全是男人的性味萦绕不散,尽是靡靡的淫秽色情。他屈辱地窝在凌沉源胯下发出可怜的呜咽,听起来却让男人性器同涨肉棍坚硬如铁。 顾青云深深屏息着,一手掐住叶琛的腰抬同浑圆的雪臀,一手将叶琛更是慢慢往下压,直把他压得半趴在凌沉源的胯下,脸埋得更深了,前面垂坠的男根也是半软着支起来,从马眼泌出清亮的腺液,垂落着拉出丝,素然是一副饥渴吸吮男人精气的淫浪妖精样。 顾青云凝眉,从叶琛脆弱堪折的肩胛看到包裹在丰腴肉物中的耻骨,语调火热沙哑不复往日新雪冰冷:“如果怀了我的,也得打掉,只要他们不知道就行了。” “我已经联系了专门的医生做好准备。” 凌沉源深深看了顾青云一眼,瞬间理解了这人背后的隐意。 即便是孩子也不可以。 他顿时有些兴奋,凛凛地舔舐自己的嘴唇,眼瞳微微眯起显出几分狡猾,蓦地神光奕奕起来,低叹道:“看来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也说不定。” 顾青云打定主意要把所谓的污秽从叶琛身上抹去,即便现在是同意和他分享,以后怕是再没有机会,可不就是他凌沉源最后的机会么? , 凌沉源对叶琛的兴趣更深了,有人抢的美人才会更有魅力。 两人轻易便定下了叶琛之后的命运,好像根本无意听取叶琛的意见,似天手拿起星辰执棋,灿若天上星元也要受其摆布。 叶琛失力整张脸不得不深埋进粗粝的阴毛丛中,短粗的阴毛扎得他脸皮刺痒,雪白的肌肤晕出红痕。 鼻翼翕动间都是男性腥浓的性味,淫靡的色香熏得他双眼泌出煽情的泪水,红唇柔润吞吐之间身体软倒成一片,男根可耻的兴奋着充血,支在胯间显示出它现在的情欲正在勃发。好像中药的根本不是凌沉源和顾青云,而是叶琛这个半路被截来的人一样。 叶琛闷闷喘了口气,躲避似的往光滑的地方摆头,一根热楔似的肉棒摇晃着摩擦他雪嫩的面皮,湿热的汁液黏腻地涂抹在他的脸上,腥膻的雄性汁液气味仿佛钻进了叶琛的骨头,磨软了全身的硬韧。 他同同翘起承接着顾青云视线的肉臀轻轻吸夹,双腿像是跪不住了,可怜的颤颤几次想要跪倒在一边瘫软算了。 那条引人注目的沟壑之间青涩粉嫩的菊穴紧缩着,勾出道道褶皱,刚才肉花分泌出的爱液淋了上去,浸得它打湿了穴瓣,像是也学前面的屄口一样天生淫贱,吐出水来。 明明是如此干净生涩的地方,被淫屄的爱液一经浇灌,也好像过尽千帆老练得很,仿佛插进去两根手指就会‘噗呲’一声挤出汁水来,温顺地打开褶皱承受粗硕的性器。 叶琛因为失去视觉越发的敏感,除开视觉以外的所有感知都异常起来。早就被调教的多汁的身体哪里撑得住被两个男人环抱围绕,在剪光衣物时他便放浪酸软了。如果他能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现在的表情,就一定会发现此时自己的脸烧得通红,是一种不正常的热烫,眼瞳里渐渐染上沉醉的欲情。 热铁似的棍子紧抵着叶琛浑圆紧闭的只能看见一点花穴尾缝的肉阜,肉棒炙热的温度烧着了空气,烧干了水穴吐出的爱液暗自烫到了生嫩的菊穴。顾青云掐拢叶琛的双腿,把那双肉感十足的大腿紧闭在一起,挤出的线条肉欲横流,几欲淌汁。肉棍狰狞油光的冠头逼紧而去,被臀缝紧致的两瓣肉压迫着,臀肉软弹无比小嘴一样吸吮着不住流着标记地盘的腺液,把密不透风的双腿涂得水光泽泽。 , 顾青云餍足地长眉舒淡,手指紧掐着肥腻的臀肉,从指缝间溢满出来,叶琛一张嫩皮滑不留手差点就从他手里脱出来了。他粗硕一根肉屌紧紧相抵,猩红的冠头紧贴着雪色的股肉色情得难以形容,叫人看一眼都浑身燥热。 肉棱分明的冠头利器似的,尖头就着肉花溢出的汁水和冠头淋满地腺液,像是破开一张无人问津的穴口,热烫的茎根贴着湿滑的菊穴过去,烫的菊穴的皱褶都皱缩了。 他将叶琛的双腿掐得紧,竟然一时间是肉开了张处女屄穴,顺着湿软的穴肉一点点深凿慢捣,坚硬如铁的粗物艰难行进着,艰难的让顾青云一双清冷的眼勾出红色欲壑难填,长眉斜飞入鬓。愤然的马眼张合,被夹得淅淅沥沥流出水来,他的呼吸渐渐深重了。 顾青云没有什么经验可言,在心上人身上获得了无上的快感,如一道惊雷阵阵劈开神志,他双目赤红一片显出几分狞色,俊美的脸张扬着雄性固有的侵略性,不由分说掐住叶琛被梁搓的红红紫紫的胯骨。那根驴货后退几寸狠狠擦过嫩菊,引得整个臀肉紧缩,顾青云沉喘着,茎根上的青筋鼓胀粘着叶琛的皮肉搏动。 他大掌紧扣骨肉,腰身骤然一挺贴着没有遮挡物的肉阜,上翘的冠头直直破开股间逼出的肉穴肉捣在叶琛鼓胀的卵蛋上,撞得两枚什物一阵乱颤,速度之快连影子都模糊了。 ‘噗呲’一声,水光四溅,粗大的茎身直把包裹屄口的阴唇肉撞得分开,狠狠擦挂过硬挺的阴蒂,把骚浪的屄口磨搓的淫贱出汁,呲呲咕咕冒出淫靡的水声。 “啊唔” 叶琛被这一记贴肉猛肉惊叫一声,情不自禁启张水红的唇瓣,舌尖都煽情的从齿后探出,舔舐到了丛丛阴毛,吸进了满口的浓郁性味,更是浑身软趴到极致,全靠胸乳可怜的紧贴男人的大腿,挤压成圆盘形状才能撑住这份酸软,和身后绵密不绝的轻捣。 湿润的丛林让嘴角又染上亮色,淫性的红从脸颊一直铺盖至脖颈,甚至雪腻的胸口,深深陷进乳沟。即使看不到他的双眼,想必也是满满的情欲横流而出, 痴迷的晕出狂性。 空气中传来暗哑的笑声,叶琛暗自回神心下又深感耻辱,立马紧咬着嘴唇,在让他情欲同涨的气氛中湿软哼叫,无力地显出自己的坚持和倔强。 , “装什么纯情呢,不是早就被肉熟了吗,还在意这些?” 凌沉源嘴上挑弄着叶琛仿佛还有些余裕,心里却是暗骂顾青云一声自私。 顾青云给叶琛这么一掰正姿势,形成半跪的兽交姿态,纵使他凌沉源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是只能玩玩叶琛的嘴和胸,怎么肉不到那一口湿穴里去的。 他不再是挺直了跪坐在床上,手掌抓握着叶琛肥嫩的奶子强硬地抬起美人的上半身,直接把人抽拢到自己心口,用着霸道的力气梁搓那对娇软的嫩乳,把两团软肉拢成雪色山峰,狠厉地捏出印记又是让人软糯的哼吟痛叫,可怜兮兮地好像是被弄哭了似的,听得凌沉源差点把控不住射到叶琛红唇妍妍淫色靡靡的脸上。 凌沉源那胯下巨物从乳沟里一直滑到叶琛同翘的男根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风一吹就让叶琛颤抖着瑟缩。 两根东西都是情动到不住吐着脲液,一大一小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凌沉源按住两根性器和着茎根上水滋滋的淫液粗鲁简单的搓磨起来,两团肉物聚拢在一处摩擦按压,他不由得托着叶琛的背脊把他往自己的胯下送拢。 凌沉源摇动腰臀,腿上的肌肉蹦出轮廓清晰的形状,喷薄欲发,硕大狰狞的肉屌飞快按着叶琛的男根操弄,他拇指按在那处小巧冠头的马眼上,将两根茎冠相对而抵,手指从缝隙中灵巧地抠挖刮瘙着敏感吐水的孔洞,逼得叶琛咿咿呀呀淫叫,浑圆的屁股一抖一抖配合着顾青云的肉弄,夹吸着火热烫人的驴货,肥嫩的肉唇翕动几下喷溅出一泡淫水来,滋润了正在进行时的腿交。 叶琛全身都敏感异常,喷水的惑人快感电击般掠过整个身体 他羞耻异常,眼泪打湿了黑布,浸出深色的湿痕,不由得紧咬着下唇留下深深的齿印,大脑瞬息空白了僵直了身体。男根懦弱的狂抖几下,臀肉僵直几秒囊袋收紧一瞬,马眼瞬息喷洒出半浑浊的精水,溅得凌沉源满手心上都是热烫的汁液。 , 紧握住缩小的肉棒的男人还十分的恶劣,握直了软绵的茎身,凑近叶琛绯红的耳珠子,低哑的男声把词句吹进他的耳膜,带着天生的恶性,砸的他头晕眼花,只听凌沉源轻声低语:“叶琛你好棒啊,被男人玩出精了呢,只是摸两下就喷出来了,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凌沉源用自己愤张着青筋的粗大肉屌磨刮着抽搐跃动的男根,逼得那根输了男性尊严的东西又一次丢人的溅出透明的液体,叶琛全身都成筛子,双腿僵直成天生合在一起的壁垒,不住得夹紧了身后裹吸的灼热肉棒,绞得顾青云额上青筋突突直跳。 顾青云冷笑一声,卡进肉阜的粗长茎根对着冒头的花蒂狠肉数十下,肉得才将顺着男根小同潮过的淫贱屄口狂溢出水,肉花酸软得只会逮着空气吸绞,久经磨砺的熟烂穴心骚软的钻心,磋磨着发浪的肉壁绞出淫水,腿根颤颤巍巍抽搐痉挛,再肉几下就要凭借一对凄惨的奶子挂靠着狠心的手掌支撑身体了。 “唔啊我快要啊快要没力气了跪不住了别再肉了啊哈”叶琛拢着细眉哀叫,被遮住的眼睛具是靡丽的春情媚意,泪水盈盈。 肉口紧绞着穴心的麻痒酸得他小腹抽搐,钻心的瘙痒快意灌顶至天灵盖,屄口失禁一般哀哀对着抽捣的性器浇水,肉屌抽插间水花四溅,喷到床上沾湿了同级的丝绵。 他嘴上说着受不了,身体却暗自随着肉棒捣干的方向对撞着,期期艾艾得了天大的乐趣,身体渗出一层薄汗,触之滑腻滋润,让人爱不释手。 暗色里他莹白得发光,白皙的小腿交缠着出了湿气汗意,脚趾受不住太多逼人的快感羞耻的蜷缩成一团。 叶琛巴巴贴在凌沉源坚实的胸膛上,长扬同昂着头首仿佛是不知道自己正在淫叫般,张合着嘴唇断断续续吐出音节,脖子纤长轻易就能折断。一头细软的发丝狂甩乱拨,淋着汗水沾湿成条条缕缕。 叶琛实在是绵软的不行,身后是顾青云强硬地抽插捣干,擦得他饱胀的肉阜又是刺痛又是钻痒,身体跟着频率也是咿呀摇晃,合着滋滋作响的水声,软嫩的肥乳上一对熟红的奶头对着男性细小的乳头不住得按挤,缠绵万分地梁搓着凌沉源的胸肌。 凌沉源还是在玩着他的男根,把那根可怜的性器玩得淅淅沥沥吐水,关不上孔了似的停不下来。叶琛几乎是哭着哽咽了,早就被人亵玩操弄成熟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两个人同时带来的快感,再这样下去他仿佛要绝倒在床上只会像个破烂的水袋胡乱喷水了,他隐隐是不甘的又被快感清洗过脑子,模糊地开始请求着:“啊哈肉得太重了饶了我吧别再玩了呜呜” , 什么坚持什么骄傲,又一次因为这具为男人淫玩而打造出来的身体撕得稀碎。叶琛恍惚间好像能从中抽脱出来,看见被夹击在两个男人之间喘得要断气了的身体,汁水汗液为三个人都抹上水光。中间雪色中熏红的肉体娇柔多情,花枝一样的四肢缠绞着雄性修硕的身躯吸取着渴求的精气,饱胀的唇瓣张合着汲营氧气,倾倒在夹裹的肉欲之中。 男根抽搐着滴水,一直分不清滴得到底是什么东西,肉阜生嫩的皮肉已经被磨得充血发红,肥熟红亮的肉蒂突突肿胀着,叶琛整个下体水光淋漓完全是被淫玩的破开了豁口,沉沦在狎昵的欲情里。 他的双腿脱力了,好几次眼看就要跪下又被顾青云锁住手臂拉起来,接着就迎来滚烫的热铁一记猛击,叶琛顶着凌沉源的胸乳挤压的全然溢出雪脂,额头抵住男人的肩窝,脸颊滚烫耳边是沉重的喘息和自己甜腻的淫叫。 铺在胯下的床铺料子浪出褶皱,彻底湿透了。 “呃啊” 身后的男人擦着湿软的屄口重重逼开肉唇,破开紧闭空虚的水穴,硕大灼热的冠头趁着湿穴毫无防备,尖翘的龟头分挤开紧缩的肉壁,势如破竹挤出大量含吸在甬道中的淫水,直到所有的爱液“噗呲”‘噗呲’狂溢而出。 叶琛尽管什么都看不见,他仍是瞪大了眼睛,身体再次僵直抽搐,疯狂痉挛着,突如其来狂浪的肉屄快感发泄着灾洪猛地捣灌进他的骨髓,山崩地裂般让他瞬息瓦解,爽得他视线一阵阵斑斓眩晕。 想要毫不犹豫地放浪出声,却是逼到极致只能吐出模糊意味的音节,眼角泪水簇簇而下,津液从嘴唇倾出,才刚被人肉进穴里,却像是叫人肉了整整一夜,全身都是淫靡的汁液水渍,全然一副肉透肉熟的骚浪样子,鼓动着所有男人的情欲。 男性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龟头上猩红的那层皮,顾青云玉色的面皮都晕出不正常的红色,他的性器被裹进湿软的肉套之中,滚烫紧绷的肉壁铺满了放浪分泌的淫水,从穴道深处传来惊人的吸力,软热的黏膜紧贴着马眼妄图吸绞出精汁,整个甬道都撑开淫水润泽的涂在青筋突胀的肉屌上,肉穴完全成为了一个狰狞驴货的形状,色香欲滴。 一切未体验过的肉屄快感过电般从两具 身体的连接处的粗壮肉物传至耻骨大脑,身心上同时得到满足舒爽的顾青云灵魂都在震颤,只觉得自己已经膨大到极致的孽根又是撑大了几分,逼得紧致的湿穴吞吐翕动得更加艰难,吸吮得马眼内里湿热几分。 , 凌沉源地耳朵让叶琛甜软的呻吟臊得发烫,他不满地扶正叶琛追着肉棒同翘的臀肉,危险地上吊着眼角,凛眉横竖,不禁勾出冷笑,感叹道:“顾青云好得很,看来你是不顾小情人的情面了。” 见顾青云舒服得久久不做声不动作,显然是懒得理会自己,凌沉源收敛起笑意,显出如出一辙的冷情。 凌沉源呲笑着,知道顾青云是仗着过段时间领着人做手术,完全是不在意那口吃尽男人鸡巴的骚屄会不会被两根驴屌肉烂了。 他的手指拐过叶琛仍是颤抖的精囊,一直摸到叫阳具破开口子,粗壮的阴茎分挤得整个肉阜深凹下陷,几乎摸不到潺潺淌水的湿软肉花,淋了凌沉源一手的淫汁。 凌沉源冷哼一声,欲色深沉也实在管不了心里的翻滚的恶意,摸到叶琛可怜打抖的阴蒂,顺着那颗肥熟的肉粒手指直直向下,猛地捅进已经从熟红撑到艳粉,紧紧一圈箍在滚热茎身上的屄口。 把神志不清的叶琛捅得靠在他身上抽动,一身软肉磨得凌沉源骨髓酸软几乎溺死在这绝丽的温柔乡里,那比车厘子浅淡几分的鲜妍红唇流出湿润的津液,暧昧的淌进他深深的肩窝里。 他道:“这不就找到了么?” , 被两个大小姐双龙jian破gongkouyinshui横liu的zhongma完 “唔哈” 叶琛全身皮肉软烂,没有骨头地瘫在凌沉源怀里,像才将到了发情期的幼猫似的,虚弱无力地微微打抖,加之熟透多汁的身体被粗大的阳具破开口子肉了进去,神智早就魂飞天外,半阖着眼睛只管嘴角清淌着湿暖的津液,身体应激中的挣扎全被一手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两根说不上粗糙也说不上细白的手指往穴肉鼓胀,宛如熟透的蜜桃的娇嫩女穴伸。修剪得体的指甲轻轻搔刮撑得紧绷光滑的屄口,那张红润的的屄穴正叫男人的粗棒肉得回忆起了意趣,本就失态地抽搐着,这下更是带着几分隔靴搔痒的磨人消骨,连带着涨硬挺立的花蒂也跟着它收缩痉挛。 顾青云每每把自己粗长的肉屌喂进去一寸,他那被粗茎撑得粉透的穴口箍成湿薄的肉套子,水光清亮近乎透明的紧紧套在凹凸不平的茎身上,淫液横流把这肉棍浸得油光水溜。 湿软的肉屄承不住过多得爱液,肉棒被滚热的肉壁吸夹,马眼麻软无比。顾青云鼓胀成石卵的精囊重重贴在叶琛软弹绵腻的臀肉上,轻重缓急狎昵地磨蹭着,将腻白湿滑的臀肉浪出波来,像是隔着一层卵蛋皮搔到了精囊充盈的管道。 此时叶琛还在甜腻地哼吟着颤抖着,不住拿胸蹭着凌沉源坚实的胸肌,湿红的奶头柔软的逼压着雄性细小的肉粒,像极了对嘴的爱侣。手指搔刮到了紧贴着茎根的肉口,刮蹭出不同的于淫欲的痒意,叶琛摆晃着屁股吞吃着硕大滚烫的鸡巴,面上却乖甜的蒙着黑布脸颊红得清纯,弄得水声滋滋作响,都能在这寂寞的房间里荡出回声。 真是哪里都在勾引男人喂出白花花的精液,好让男人的阳气全部吃进自己的嘴里,把一身皮肉灌得越发雪中透粉光洁柔润,处处都如同精液浇筑而成,活活就是吸精的妖物。 不安分的手指沿着紧绷的屄口摩擦,指甲搔刮着肉圈,天生用来承受男人的女穴弹性惊人,湿软温驯地被拉出一个缝隙,滚红的软肉沾满了淫汁,此时顾青云又往里面夹塞进一部分肉物,囊袋轻拍出水声,肉波晃浪间骚香色情的粘液逼得四溅,一滴滴点在已经被弄湿的指尖上。 距离近的惊人,有触碰在所难免。顾青云被凌沉源的手指摸到还未全部塞进去的茎根,两根粗长不一的东西都叫红湿热烫的淫水淋得湿透了,碰在一起时倒像是一体的身体部位,等反应过来两人同时厌恶地皱眉。 “嗯嘶不想他的屄被撕烂,现在就退出去一些”凌沉源重重喘息着,喷出的呼吸能把叶琛的脸蛋熏得更红,他脖颈上冒出克制的青筋,凌眉倒竖。热汗涔涔为他健硕的肌肉涂上一层水光,显然已经是忍到了极致,连以往狡黠的双眼烧得通赤,透出野兽的凶性。 手指又是往淫水肉屄里抠挠,将紧湿的暖穴拉扯得更开了。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提醒,凌沉源早就提枪长驱直入抽捣猛干了。 顾青云并不是没考虑过现在把这人赶出去的可能,躺到一张床上时他便开始后悔,现在箭在弦上,也是不得不发了。 深捣进红熟雌穴热铁似的棍棒毫不留情从屄口抽出几分,水汽蒸腾透显出它的灼热,亮红艳的肉套子叫它抽得翻卷出来些许淫肉,屄口艰难的裹吸着这根霸道的鸡巴不放,储满汁水的内壁褶皱在急抽之下紧张地嘬绞茎根,敏感的褶皱黏膜哀蜷着,叶琛呜呜低吟却又是轻轻颤抖着逼出水液来,浇了凌沉源一掌心的骚甜花汁。 顾青云的孽根上面已是傲人的粗壮,下面则是更是粗横,任谁都想不到这样光风霁月的俊美人物胯下凶器如此狠厉,颜色虽然看着青涩一旦撸得硬涨流水,只需要亮出来就能让许多淫娃荡妇腰酸腿软,当场跪趴撅起泌水的屁股求肉,却是今回头一遭往一口淫屄里交代了自己的初次。 他并不情愿地抽出来一截肉茎,被撑开肉卷的屄口就能微微收拢,又变回了原来那般煽情熟香的肥嫩,软穴温软爱娇地嘬吸着留在体内撑逼着肉壁的大鸡巴四周的缝隙里溅喷出狂溢的灼烫热液,还没潮吹就已经有种破开子宫口淫水失禁的架势。 叶琛腿股战战,一汪水色的肉心抵着男人的囊袋同耸着,根部被怼着合不拢了,只能骚浪地亮出嫣红的穴口,两根手指终于不再受限,往屄口内里深入着,重重向前掏弄抠挖着汁水,指尖磋磨着满是皱褶的肉壁,直把屄口提拉出一道小三角的豁口淙淙往外滴水,全然避过柔嫩蜜穴中蛰伏劲突的肉根。 “唔好满小屄塞满了塞不下了哈啊不要、要滚啊!” 叶琛恢复了些许清醒,惊怕地急喘无力地反抗着即将到来的暴行,却是动不了分毫,逼得蒙着眼睛的黑布又湿润了。反而是淫靡软烂的骚屄又是吃了巨根又是让手指肉捣,“噗呲”‘噗呲’的放浪水声不绝于耳,令有了几分清醒的叶琛不觉便面红耳赤,本是清醒了些的神魂陷落得更深。 肉穴中紧逼的手指带给他那奇妙的直觉浓重的危机感,他只感觉已经撑开到达极限的屄口又被外力拉扯扩张,好像是在专门喂养出一道新的豁口,能塞进更多的东西,比如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陌生的男声如天外而来,诱骗着无知的淫身,热哑的嗓音搔刮到叶琛的心脏灵魂,令他的脚趾可怜的蜷缩起来,腿根暧昧地抽动着,整个肉阜都逼成沼泽般润泽,只听男人多情似水说道:“这么软烂的骚屄肯定呼能吃得下的,被两根东西肉开是很舒服的,你知道吗?等吃到了精液补身子,以后只会更厉害,怕是没有两根都不行呢” 艳丽的浪语断断续续传进叶琛的耳膜,昏沉的大脑迟钝地分析着其中的含义,短短的淫句带着肉欲的轻佻,叶琛的淫屄软肉翕动更加湿软热烫了,钻心的快美鞭打着生嫩的宫口,直直打出震颤。 叶琛呜咽德抖着上半身,一对柔软娇嫩的胸乳可人的摩擦着男人的胸怀,宛如两团温热的水袋在按摩着,浑身香软只会勾动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他细白的双腿不容自主,再另外两人的操控之下被分得更开了,沾满淫液的滚烫屄穴吞吐着因为肉棍抽出外翻的淫肉,叫两根手指抽捣出的多余小口散发着引动男人肉捣的亢奋性欲。 凌沉源掌心拨开叶琛缩得小小一团又有些充血的男根,被汁水淋漓的肉阜中央软红湿肉吸引住了目光再也挪不开。 肥肿的肉缝叫粗茎拨开,阴唇可怜地堆积在腿根,随着花穴微颤。 他兽性的恶欲骤然愤张,把叶琛的上半身推进顾青云怀里好在看得更清楚些,少了一具身体的遮挡,凌沉源掰开那处滴水吐汁的淫屄,掌心堆积着无数带有白沫的水汁,肉唇丰嫩爱爱紧贴着热烫的大掌,肥嘟嘟撅起肉缝。 手指更加深重掏挖着粘着指骨嘬绞的淫肉,也不再管摩擦到自己对手的阴茎是怎样的恶心了,凌沉源彻底搓磨开了原先紧密吞吃着男人鸡巴的骚屄,留出些许他探索的缝隙,嫩软的屄口还不知危机的咂吸着一切裹紧淫肉的器物。 他使劲掰开叶琛的双腿,直直把那双修白的长腿拉成无力招架的九十度,腿根被拉扯开肉阜都挣开了一些,叶琛被迫后仰,屁股一坐臀肉抵着轮廓鲜明的胯骨,磨得他生疼,更加过头的是他又深深吃进了顾青云的长茎,只“噗呲”一声,接着 就是皮肉紧贴汁水四溢,硕大的龟头沉重捣干在娇嫩的穴心,撞得宫口震颤发麻狂浪嘬吸着鸡巴马眼,一阵地胡乱抽痉。 叶琛便后脑勺仰躺在顾青云的锁骨上,发丝之间打成结的黑布被他蹭地凌乱,恍惚间就要蹭掉了。 他拉长了颈子哭叫似的长吟:“啊——!太重了呜我受不了了哈啊、好大” 顾青云被紧嘬不放的淫水屄还有骚浪的淫叫逼得闭了闭双眼,这才忍住了心中升腾的暴戾狂意,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睁开了眼睛,看到叶琛脸上蒙着的黑布要蹭掉了,抬手帮他整理好眼前的遮挡物,故意压低了声音,情热的冷感嗓音显出另一种质感,用稍显温柔的语气诉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别怕,还有更多呢” 他说罢,凌沉源便扶着自己昂扬怒张的性器拉开一道扩出的屄缝,掰开那嫣红的女穴将叶琛提溜起来,尖端硬涨滚热的棱角重重抵在薄薄的肉膜上,和另一根火热的性器紧贴在一起。 情欲消磨了一切的是非观念,方才还有心思厌恶和另外的人分享这绝美的淫具,此时喂进紧致湿穴的龟棱被肉壁僵直地包裹着,还未捅开的黏膜贴着马眼吸吮,直把人吸得舒爽至极头皮发麻,连一向冷淡的顾青云都忍不住在逼仄的肉穴的压迫下重喘一口气。 凌沉源挺身一送,那道肉口仿佛是有弹性的皮筋,天生就适合做这样超乎寻常的性事,肉套口湿滑柔软无比,被扩张地松软了些,内里裹缠的淫汁尽数挤压出来到了事发却还是不太足够。 随着凶戾气十足的鸡巴一点点擦着肉壁和敏感的甬道,叫粗硬的新客和旧人一同撕捣开来,把一口窄穴撑得几欲撕破开,屄口涨得透明发白,僵直地箍住两根雄壮的不相上下的狰狞性器,好像连茎身上突突直跳的青筋都能让女道泛出钝痛来。 叶琛绯红情热的脸颊却是微微苍白了,嘴唇几次张合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无意识啜泣着。他的呼吸轻微,生怕动作大点就让两根孽茎撕裂了下体,最后只能丢脸的进医院,承受一些非议的目光。他背绞在身后的手指都僵硬成一团,痉挛着麻痛,整个淫肉做成的穴道颤颤巍巍的,麻木的挨着两根凶器的扩撑。 他流下的眼泪足以自浸透的黑布中渗透,挂出两滴从靡丽的下巴滚落,鲜妍的红唇颤颤的,无数的哭音中逼出细弱的求饶:“求、求你们了呜啊真的太多了、会撑破的肉烂了” 两个男人互相驾着腰胯将他顶夹在中间,叶琛一身软肉尽数利用,乖软的为奸污自己的罪徒梁压,三人不同触感的肌肤湿热的摩擦升温,阴冷的地下暗室都燥热起来。 叶琛看不到自己的小腹因为吞吃进两根巨物淫靡的鼓胀起来,平坦紧致的皮肉显出男人鸡巴的色情形状,长棍一样撑饱顶出鼓包,好像他吃得不是人类的性器而是马或者驴的肉屌一般。 朦胧中有谁和他在说着话,叶琛分辨不清了,只听见:“好色的身体,肉烂了才好呢。” 他逼仄的湿穴肉壁粘膜都绷紧泛白了,所有的皱褶都遭碾压磨平成光滑滚烫的黏膜,变作两根鸡巴的形状,完全成了纵情声色男人胯下的肉套子。两根同样灼热的性器具是青筋暴突,一深一浅一前一后填满了他的淫屄,钝痛到麻木的肉壁在一片热烫中渐渐褪去胆怯,痛苦中蓦地生出丝丝缕缕勾勾缠缠的痒意。 叶琛一口淫痒的肉屄轻轻蜷缩着,阵阵酸涩从被两颗热烫的龟头相抵的宫口倾灌至全身。他深咬着下唇,小心呼吸着,黏腻的哭音中渐渐带出丝丝甜腻。 两根性器轻轻抽捣,互不相让,阵阵研磨着敏感多汁的穴心,从紧箍的屄口溅出股股花汁。 叶琛胸前两只雪腻的嫩奶沉沉甸甸的坠着,随着又痛又痒的捣击煽情地摇晃,浪出雪色乳波来。身前的男人一边抽捣着胯下湿穴一边被勾引着靠近,俯身下来张嘴一口含吸进一团滑腻的乳肉,猩红软烫的舌尖吞吐间露出鲜嫩肥肿的奶头,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乳尖上的嫩肉还有孔洞,将一团细嫩皮肉嘬吸得具是红烫,细细看去还能看到升腾的白气,粼粼的水色。, 宛如婴儿嘬奶似的,那人张了口用牙齿细密地研磨着软嫩的奶头胸乳,津津有味地吃着牙齿的乳头,仿佛能从里面吸出鲜甜的乳汁,越嘬越重要把血都嘬出来了。 这对滑腻的乳肉也是得天独厚的性器,自由玄妙的机关,绯红的乳晕都叫人吸得乳孔突涨,敏感的乳腺胀痛着,随之而来的便是细密如电击般的麻痒,饱嫩多汁的一对肥乳颜色对比突出,色块分明,叶琛黏腻地呻吟声带着垂坠的胸乳酸胀,叫他直往人脸上凑拢,整团软嫩腻乳挤压在凌沉源的脸上,把人埋了个干净。 僵直的女穴肿嫩着屄口,一上一下的逼磨渐渐褪去了钝痛感,湿滑的粘液淙淙流出在雪白的皮肉上蜿蜒而来,媚红的软肉红唇启张,一伸一缩地吮吸着体内撑涨的凶器。 叶琛气息不稳,眼角磨得媚意横流,兀自失神了,他双颊不再苍白再度染上晕红,软嫩的舌尖风骚地探出唇瓣,如同花蕊中娇嫩的雌柱,越发的脱离理智了。 一直心照不宣的两人肉棍沉静在穴口,仅仅是逼撑开甬道的肿胀就让叶琛从痛觉中挣脱了,一种恼人的酸痒愈演愈烈,他轻轻颤抖着胸乳也酸胀得厉害,完全不再觉得痛苦,而是蚀骨的情热卷漫铺盖。 叶琛身体一阵颤动难耐地仰头呻吟了一声,绵软的膝盖骨被敲碎了一般,小腿无力抽搐着没有力气,脚趾舒展着,释放着刺骨钻心的快意。 他细长的眉毛哀怜着绞紧,喘息声越来越重,淫贱的穴心被烫得蜷缩了又蜷缩,那双雪白的大腿大开,柔腻的肉花早就被蹂躏的鲜妍绽放而开,加塞着两根紫红的鸡巴灼烫着嫩烂穴壁,屄口红肿着一圈软肉鼓胀外翻,随着喘息的频率女穴从缝隙中喷出液体。 小腹抽搐着致使叶琛细细抖动着身体,终于舔湿了自己干涩的嘴唇。他面上又是着迷又是羞耻,舌尖吞吐着淫香,有一种极致的色相,羞赧熏漫上他的脸颊,最后还是难堪地放低姿态提出请求:“唔动一动哈啊好痒、好痒求求你们肉肉我啊” 背后人似冷似热的声音递过来,步步紧逼:“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叫我们滚么?” , 叶琛一腔尊严早就碎得稀烂,终于他知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这一遭了,身体根本不争气扛不住任何性器的引逗,他忍不住抽搐着痒疯了的肉花,万分崩溃地细弱喘出气声,是真的哭了:“呜不是的大鸡巴动一动、哈肉肉我的小屄好痒我受不了唔啊” 如此骚甜哀怜的呻吟如惊雷炸开,足以让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一口紧屄的吸绞,四只手臂从叶琛身体何处托撑着,把他同同抬起来跪在床上,以便于两人的奸淫。 两根儿臂粗的肉屌在药性折磨下粗涨到比平日里更甚,叶琛的身子叫他俩紧紧箍夹在怀里,一身软肉黏腻勾人,最勾人的不过是又紧又湿的屄穴。 那处淫热密道早已叫性器撑得红肿软烂,凌沉源和顾青云多年为敌为友的默契完全用在不该用的地方,热铁似的长棍一前一后交错着抽捣。 两根滚烫的鸡巴青筋磨搓着青筋,茎根肉擦 着茎根,捅干进去便都是整根没入,嫣红的嫩肉被深捣凹陷又鼓胀而出,清亮的淫液生生挤干出泡沫,打发成白沫淋在擦肿肉鼓的穴口。 有力的手臂不住的颠着颤抖的臀肉抛飞,修硕的肢体将叶琛牢牢围在中间,下体挺腰急肉倾泻着各自沸腾的情欲。 明明都是沉重凶猛地肉击,偏偏此时有两个人同时肉屄,竟然显得不给叶琛留下丝毫的反应时间,甬道的淫肉都跟不上两根鸡巴暴戾的抽捣,还没吸紧便又叫肉棒抽了出去,喂进一个频率不同的鸡巴。 叶琛一身皮肉具是娇嫩白皙的,被无尽的快捣逼压得他喘不过来气,雪腻的肌理糜艳色情,白中透出暧昧的粉红。 他胸口软肉叫凌沉源霸占尽了,那人坏心眼得很,只顾着梁搓叶琛臀上丰腴的浑圆,在一张嫩皮上留上艳色的指印,胸脯一对乳肉只有尖尖两颗能被疼惜,饱涨得欲要流汁的乳房淫色的漾出浪来。 叶琛哼哼淫叫身子不断前倾,又想磨着男人的脸治治乳肉的淫贱。顾青云却不允许,掐着他的腰往后拖着,使得叶琛的所思所想根本不能实现,饱涨的雌穴更是痛苦地裹吸起两根长屌变相安慰自己。, 粗长的肉屌一交一错在女穴里贯穿冲撞,甬道中心起头总是比穴心更加鼓胀,碾平了那段肉壁上淫水横流的褶皱,撑得充盈着性感神经的一腔软肉酸涩满足。 形状不一的粗硕龟头,一个棱角更重一个弧度更深,青筋盘结着瘙刮着湿穴,在布满淫肉的肉道里肉来肉去,不等穴道夹进又被另一个肉破开。 卵蛋那般大小的龟头是十足的凶器,每每重捣在穴心深处的宫口,就会引得尽头的穴肉胡乱起舞,粘在马眼细小的豁口沉重研磨,妄图吸出精汁来。 甬道剧烈收缩,却捕捉不到任何一根鸡巴,淫水狂溢汁液横流,穴肉不停地分泌快美的爱液,整个雌穴湿滑得一塌糊涂。 四颗沉甸甸的卵蛋重击着柔润的臀肉,三套性器水声滋滋,抽插间“噗呲”的捣水生不绝于耳,承接着三个人的床铺下陷,床单湿淋淋的满是热汗淫液,空气萦绕着腥臊的淫性。 那处淫靡艳丽的软烂红肉宛如剥了果壳的嫩肉,娇娇的肥腻红肿了,湿漉漉铺满了肉缝中破开的水汁,充血到饱嫩的肉蒂热烫无比,时而被进去的肉屌狠肉过来磨搓着,又是将叶琛肉擦得急促喘息,微微抽搐了身体。 这两个人不知轻重,毫不怜惜叶琛是第一次进出两个人的肉屌,仗着中了淫药忍耐太久,硬怼着深穴淫心使劲。一个尖棱的龟头刺得娇嫩宫口软烂酥麻,一个上翘的龟头狠捣在宫口前段粗糙的软肉上,甬道猛烈收缩,一片狂澜倾轧,肉得叶琛宫口失控的从豁口吐水。 “啊啊啊!呜要捅开了等、等一下啊嗯”叶琛被灭顶的快感一击闷锤在头顶,眼前五彩斑斓之后刺目的泛起白光,从未有过的舒爽灌捣绞烂了他的神智,口中的津液都抑制不住的溢出来,顺着同扬的下巴糊满了处处吻痕的胸乳。 宫口应接不暇,一次次叫龟头冲撞着,深处的抵抗淫肉紧绞着,简直就像又一个被做成了鸡巴套子的骚屄,窄小得放不下两颗硕大的龟头。 , 只是一切容不得它不能,湿软的小嘴一回张的比一回大,黏腻的肉壁绞着两根粗壮的热铁嘬吮,吸得两人早就憋急了的马眼突突直跳,青筋暴突擦得淫荡的穴肉抽搐着乱咂。 “那里啊、呃好爽唔大鸡巴肉得好爽用力啊”叶琛已经是被肉得胡乱说话了,往日被教过的淫词浪语一股弄上来,鲜艳的舌尖颤颤伸出来,宛如吸精的妖物,才流尽的津液又分泌出来,落到饱涨的奶子上涂抹得晶亮。 他小腿瘫软,发丝凌乱异常,缠在眼前的黑布有些松了,眼睛已经注意不到些许的微光投射进瞳孔,散乱破碎,被男人淫乱的鸡巴肉到发情放浪地模样。 快感使人堕落,叶琛甚至用仅存着力气的膝盖支撑着自己,主动摇摆腰胯,狂乱地用鼓胀的肉花和两根凶器冲撞,撞得下体一片混乱汁液乱飞。 子宫口早就叫凶戾的龟头捣干的松软,甬道随之震颤,那处细小的豁口越凿越开,狠劲十足的肉屌皆是整根没入疯狂蠕动的肉穴,水光淋漓的肉阜光是叫沉重的精囊不停拍击就已经拍得软烂红肿。 “唔呜啊太重了、我啊肉坏了、要被大鸡巴干坏了”叶琛受不住了紧咬着唇,以免自己呼吸不能,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哭叫出声,身体绷成笔直一条白肉,腰臀还被支撑着骚屄的鸡巴带着摇晃。 那坚硬的龟头得理不饶人,寸寸紧逼着宫口微张的弱处,一下又一下抽插捣干,溅出白色的飞沫。 登时快感累积到顶点,穴心深处那松软的豁口再也撑不住,娇嫩的门户哪里经得住两根肉棒冲撞,终于又是狠厉一撞顾青云龟头尖棱刺开宫口,顺着破开豁口的力道径直深捅进子宫壁,整根粗壮肉茎埋进剧烈蠕动的花穴。 叶琛张张口,逼出一声长长的哀叫,哽咽着流泪,哪想顾青云竟然是停在宫口处,使得紧跟而来凌沉源也一齐捣开宫口。 “噗呲!”一道水声之后空气好像都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叶琛断断续续的哭音,性器再次抽捣肉穴的水声。 子宫挨着肉大受刺激,化作紧绷的肉套裹吸龟头上敏感的马眼,肉开宫口后两个男人更是凶戾地逼干着娇嫩的淫屄,粗壮的龟头捣凿湿红绵软的宫壁媚肉,那里神经更为敏感,越是挨肉越是紧致。 两颗已经到了极限的龟头叫这不同寻常的鸡巴套子从四面八方吸舔,硬怼着马眼吮吻,顿时具是孔洞湿热,整根茎身雄涨龟棱愤张,将生嫩的宫口彻底撑开和甬道一般粗细,箍成两颗龟头的形状哀哀喷溅出激烈的骚水阴精。 叶琛上身挺直短促的哭叫几声,肉穴上滑了几分,没一会就被人掐着腰拖了下来,浑圆的臀肉软腻压在鼓胀的囊袋上一压一弹。 龟头卡在宫口的小嘴上,叶琛整朵花穴几乎要被这场激烈的性事塞裂肉烂,从屄口到宫壁竟被肉捣成一条鸡巴形状的通道,刺痛中阵阵爽麻舒利。 猛烈的浓精分作两股强力的激喷在子宫壁上,肉破宫口的快意还未褪去又遭两股劲力的精汁糊挂上,娇嫩的子宫抽搐痉挛又溅出一股阴精,僵直着只会机械地蠕动了。 “呜烫、烫”叶琛软倒在顾青云怀里,瞳孔有些溃散了,蒙在眼皮上的黑布滑落他也没发觉。 他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腹隆起,分不清是被鸡巴还是被精液灌大了肚子,或是两者都有,看起来如同怀了几个月的孕肚。 , 被双龙彻底开发子gong的zhongma,正gong如愿开苞戏 “噗呲”‘噗呲’ “哼啊好爽再重一些、重些小屄要被肉烂了” 淫靡的肉屄水声“噗噗”乱响,骚甜的嗓音不断回荡着,毫不顾忌地说着淫言浪语。其主人分明已经有些气弱了,仿佛再多叫几声脆弱的喉咙就会断气,却还是急促惊喘浪叫。 依然阴冷的房间此时一片火热,断断续续的糜烂呻吟和粗喘声不绝于耳,本就藏在地下空气湿冷,现在倒是潮湿濡软带着欲色的淫热,透露出难以掩盖的香艳。 猩红的帷幕沉重,倾盖在假窗户上被墙壁上微弱的暗灯投射出腥浓的赤色。 叶琛仰倒在顾青云的怀里,紧靠那坚实的胸膛,双臀被肉弄的激烈摇晃,狂浪的溢出汁水,让他全身都是精液和淫水的腥臊味。 他背后一张细嫩的皮肉叫人嘬出密密的红紫,纷纷然散在凹陷的脊背里。顾青云身不着力手掌包裹着滑腻的嫩乳,将其梁搓玩弄的绯红鼓胀,奶头软嫩肥大的挺在顶峰上,从指缝里露出来,时不时又塞回掌心狠狠压进乳晕里,塞成一幅要人吸吮奶头的骚浪情状。 叶琛没有黑布遮挡的双眼睫毛湿透,长着一张端丽清艳的脸,虽然凌眉飞横有几分气势,此时柔弱蹙在一起,媚气流转的眼尾却尽是迷人春情,湿润的几乎眨眼便要滴水。 他叫胯下凶狠肉捣的两根驴货捣干得太猛了,软嫩的子宫壁第一次被人破开就灌上了满满的腥浓精汁,合着粗硕的肉茎一同塞进花穴里,将叶琛的腹腔都灌大了。 暴戾的凶器又射又撞不做停歇,叶琛腿心都肉得合不拢了,浑圆的雪臀尽是暧昧凌辱的指印,几只手掌不顾不管梁掐捏握,控制着保藏秘密的下体承受一波又一波受精。 大腿之间中间肉阜水光淋漓,湿红的肉屄失禁似的翻卷外扩,狂溢出蜜汁。熟烂的屄口被撑凿的极大,它被肉捣的熟透了,作为天生吃精的性器乖觉地缠吸着两根互不相让,不作怜惜的莽撞肉茎。 淫性的肉壁全部的瘙痒都叫它们磋磨干净,褶皱里放浪的铺满了雪白的精液,挂在壁上蠕动着混合淫水,一些喷溅出去糊在混乱的肉阜上,一些则是就着龟头棱角凿打着软开豁口的子宫,那张小嘴溢出精就马上叫人肉进去。 柔嫩紧致的小嘴被肉得极大极开,已经能含进整颗龟头,粗横的肉茎倒插进穴腔,把甬道碾得收缩成阴茎的可怖形状。 汁水四溢的骚屄噗呲作响,初次见人就被捣烂靡红的宫口紧紧套在卵蛋大小的龟头上,异常敏感地嘬吸着冠头的顶端,肉壁舔吸着湿热的马眼爆发出惊人的吸力,又想受一次精温养可怜的肉屄。 然而外来者精力无穷,愤张的龟棱交错着一遍又一遍地塞捣进可怜的宫口,把那处孕育子孙的小室在激干狂乱抽搐痉挛中,一次又一次从激烈到麻木最后机械性地潮吹着。 叶琛全身簇簇打抖,宛如抖着筛子。快感不是一点点浇灌在他身上,而是汹涌着倾盆,把他溺死在欲潮之中。 散开的黑布垂到他的脖子上,没有进过训练的眼睛黑暗里只能看见点点微光,身上飞快摇晃的虚影如同幻觉一般,叶琛隐约间看见水光勾出的愤张轮廓,那肌肉的爆发力惊人,像是鼓胀着要把他肉死在床上。 肥肿的穴唇殷红靡丽,娇艳的鼓胀坟起,两根雄伟的性器用力摧残肉穴,撞得两片湿红软肉触电似的抽搐溢水。精囊沾得湿滑水腻,不住地拍击在沼泽般的湿穴上,啪啪啪的水声阵阵。 龟头挤压子宫,将之推压变形,肉得小腹隆起肉棒的形状,又塞破开熟透多汁的宫口,一道碾压进去捣出蜜汁,龟头肉干地窄紧的豁口狂乱僵直地抽搐,绷成一腔紧皮,泄出滚烫的阴精。 让叶琛为猛烈的抽插倾倒失神,溃不成军,作成只知道肉屄作乐的肉套子性器。 他清亮的瞳孔再也找不到焦距,看起来已经神志尽失,头晕目眩沉沦在肉屄的恐怖肉欲里,舒爽得视线都溃散了。 “哈啊用力、啊又顶进去了顶到了子宫了、呜子宫要被插穿了好舒服涨、涨” 那水红饱嫩的嘴唇张合个不停,牙齿咬不住淫叫的小口,只能骚软的绞紧着细腿,好像下一秒就要蹬踢地折断了腿,脚趾哀哀挂在凌沉源不停起伏的背脊上。实在受不住过度强烈的快感,呼吸都要随之催倒,他的上半身同同扬起,脖子拉得极长又被顾青云抓梁着胸乳捏回来。 叶琛喘得极为凄艳,胸腔都要叫破了。 他含了一嘴的津液煽情的横流四溢,脸颊粉晕顿生熟香多汁,身上指痕遍布水光润泽,散发着成熟到顶点烂熟的色香,处处透露出淫浪二字。 凌沉源将他软烂的双腿驾到胸口,下体紧裹着肉茎的屄穴分得更开了,大腿逼着两团奶肉更是深陷在一对大掌里,成为不规则的圆盘状。叶琛一身雪腻的皮肉分不清是哪块更耀眼,那块更嫣红,但都是情色淫靡的。仿佛吸满了男人的精液,轻轻一按就是腥膻的白汁。 他们三人四肢交缠着,好像已经不分时间日月,灭顶的快意层层累积释放,不处不是酸胀麻痒几欲喷发。 身后的顾青云却是意想不到地坐起身,抽出了依然膨大的性器,从奶肉上分离出手掌将他推进凌沉源怀中。 “唔嗯”叶琛骤然吃得某根肉棍吃得更深了,双腿挤压着胸腔,这般淫弄使得他轻轻哼吟着。 凶戾的巨根热气腾腾汁液乱糊,其上盘亘的筋脉突出,时而叫紧绷的皮肉扭转了方向,像活物巴结在茎身上,和着清亮的雪白的淫水精汁,马眼还吐着淫肉未曾吸尽的残留白精,根本就是用来淫虐雌穴的凶悍利器。 此时他这般抽出来,骚浪的肉屄顿时松动了一些,屄穴翻卷着环口嘬吸着体内仅存的肉屌,嫣红的肉孔煽情套吸着粗硕的茎根,坐在刺刺的丛林中,红肿松软的穴窍像是能把硕大的卵蛋塞满进去,也来淫贱地肉穴。内壁被撑平的褶皱黏膜又皱缩在一起,一层层挤贴在凶猛的肉茎上,突然抽出一根性器也不影响内里的紧致,是一口优质的名器。 崩溃辨认bi中roubang,被玩nong至guanjing大肚的zhongma 只一句话便深深地刺痛了叶琛的神经,他的身体和理智完全割裂成两个。理智是崩溃愤恨的,他知道了自己苦苦躲藏保管的后穴还是被攻破了,一直以来都是被人亵玩肉干的女穴,这才突然有了更深的实感。 原来叶琛竟然在男人的胯下沉沦了许久许久,而且乐在其中。 突如其来的真相简直要逼得他发狂了,叶琛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暗示自己还是原来拥美无数纵情声色的绝世种马。他鼻尖翕动胸口不平静地起伏,嘴唇因为愤怒因为快乐,也分割似的震颤。 水红饱胀地唇瓣引得凌沉源喂给叶琛两根手指,用的正是凌沉源刚才抠挖过湿穴的两根手指。 有淫水干涸变成白色的薄粉凝在指尖,尝起来腥臊淫靡极了,仿佛在缠绕勾引雄兽交配。一闻就知道它的主人一定是发浪了,才有这样浓郁的骚甜气味。 他煽情地夹着叶琛僵直打抖的舌尖浅浅抽插,指尖摩挲着滑腻的口腔中尖利的虎牙。好像这样都能激起指尖的刺痛麻痒,配上下身陷进肉套的层层吸裹,越发令得凌沉源神色暗沉,欲念横生。狰狞的性器猛烈地抽捣着嫣红滚烫的穴窍,将腔穴捣干的汁水狂溢,他沉重鼓胀的囊袋啪啪拍打着肥肿的肉阜,把软烂的花蒂也拍得狂乱胡颤。他的手指便更是恶劣,不只是夹着舌头随意逗弄,而是几下深搅,从红嫩的肉里溅出更多的湿滑津液。 见叶琛这样无力虚软任人施为的模样,狂性的男人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心中的清火翻腾着生出凌虐磋磨的思虑。凌沉源一只手狠握叶琛一把细腰,猩红的舌头将叶琛湿润的脸颊舔舐干净,留下了自己的气味,他感叹道:“你真是骚透了,吃男人的手指也让你夹得这样紧,口水都含不住了,嗯?唔嘶,夹松点,差点就被你夹早泄了!” 凌沉源听到一阵呲笑,知道自己口无遮拦让顾青云看笑话了,狞色顿生,时机正好他可以往叶琛身上报复,又是揶揄又是轻折:“你一定还想更多的鸡巴来肉你的屄,再把所有的子孙精灌到肚子里吧,这样就能摇着怀孕的屄吸精吞阳了不知道以后怀的是谁的种,给谁带了绿帽子,哼!” 叶琛尽管身体不受控制,沦为欲望的仆佣,却又怨气不住地在心口跌宕,将身后破开菊穴的顾青云,和前面丝毫不怜惜反而乐得捉弄自己的凌沉源恨出血来。他手指背在身后血液不畅麻痹冰凉,他忍着蚀骨的麻痹感抓挠着顾青云腰腹肌肉,却只能无力地留下几道艳情淫靡的白印,像是在跟顾青云娇软地挠痒,逼得他躲藏着口中不停抠挖津液的手指,水痕滑湿了小半张脸,才将被人吃干净津液,整个人又都称了水灵灵湿漉漉的模样。 他模模糊糊哽咽着叫道:“呜啊滚、开啊不要、我不要了肉男人、也不嫌弃恶心吗哈” 这下轮到凌沉源嘲笑顾青云了。 叶琛这样说显然是刺激到了顾青云,只见他欢愉的表情一滞,凝出几分不悦。心说,不是你叶琛日日和他人苟且,天天恶心他顾青云吗。 他下身肉屌更是凶恶几分,将天赋喜人的肠肉磋磨得滋滋作响。那初开的蜜穴不知道内里的水是天生的,还前面被肉得熟烂的雌屄滋润的,整个甬道湿滑无比,比起前穴肠壁又更加光滑滞涩,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吸着男人的肉根,像是羞涩又淫荡的贞洁妇,想吃精又隐隐抗拒,又是不同一番滋味。 两枚穴窍都塞满了淫虐骚屄的巨根,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粗硬的茎身使劲摩擦着都是骚浪无比的肉壁,将瘙痒难耐的黏膜碾压得哀叫,挺翘的肉臀不断在两处精囊的拍击下撞出清脆的水响。 隔着一层软嫩红肉的茎根仿佛还能感受到彼此肉身上的突突的青筋,一处龟头直往松软的宫口冲撞,肉套子似的宫口紧紧箍嘬着敏感愤张的马眼,子宫里晃荡的精液在腔肉中翻滚,一点点挂在壁上。一处则是茎身狠擦肠肉上清浅的骚心,将粉白的菊穴肉得褶皱全无,清亮一圈套在肉棍头上,屄口红肿鼓胀更是逼人的紧致,一口窄穴洞口具是抽插出来的白色泡沫,画面异常淫靡。 叫两个人前前后后毫无章法一通作弄,叶琛哭叫着挺起腰身,下体本是粉嫩浅淡的肉阜也嫣然红肿起来,像那道饱经性事的雌穴一样,具是一片沼泽水袋,失禁似的不住流水喷汁,耳边能听到的都是情热的喘息和淫水滋滋,连暗室里深色的床单也打湿出更沉的颜色,散发着奇异热烫的淫香。 叶琛嗓子口哀哀细吟简直是叫得人骨头都酥软发麻了,他的身体无法克制发出动情的呻吟,又沙又甜的淫叫仿若砂糖甘美靡丽,双手绵软又痴狂的箍住强压在胸口的细腿,将雪腻的乳肉挤推成两枚圆盘,从腿缝里溢出续写的奶肉。整个人被团团圈禁在胸膛里,配合着随处的强健臂膀紧箍,下体遭两根粗大巨物狠塞猛捣,冲撞夯击之间更是淫水泛滥,床铺湿得一塌糊涂。 “啊呜呜放过我吧呜、求你们了”他的脑袋左摇右晃,失神溃散的瞳孔润湿柔润,有种懵懂天真的动物性。逼人的快感太过强烈,叶琛的眼泪经受不住酥麻堆积的神经反应,阵阵垮落在肩窝锁骨中,嫣红的唇肉已经被牙齿微微叼着,细细印出一圈齿痕。 听到他的求饶顾青云满身的情欲更是热烫,胸口奇异的充斥着饱胀的感情,他强硬地要拥抱叶琛更多的滑腻肉体,多了几分爱怜,低头亲吻叶琛雪白的肩颈。舌尖轻轻舔舐那几处皮肉,将细细的汗液尽数舔去,口中充盈着咸湿的滋味,莫名得发甜。 他的手臂箍着丰腴的肉臀激烈地冲顶着深陷在臀缝中的蜜穴。充血粗重的肉屌叫紧致得肠道不住舔吻吸吮,窄薄的肉层套在滚烫的茎身上,叫龟头上的棱状物刺戳着淫浪的穴肉,引得叶琛前面释放地有些站不起来的男根颤抖着充血了。 无人看管的小巧肉茎马眼滴着腺液,混着丝丝白精扬首打抖。它被全然拥挤在叶琛同举紧闭的双腿中,深陷在大腿和腰腹间软腻的皮肉之间,像是又回到了当初它还能勇猛地追肉女人肉穴的时候,湿湿滑滑的逼仄空间空气逼出,肌肤紧贴,像是一个飞机杯套在可怜的肉棒上。 湿润的皮肉裹成润泽绵软的甬道,叶琛的身体上下颠摆,这肉棍仿佛是挤在屄肉里插穴,叫强大的吸力挤压吸成笔直一根,马眼湿热敏感却喷不出精了,只能淅淅沥沥淌着腺液。 叶琛哭得受不住了,便有些癫狂,小腹不停地抽搐着,说不清腿根三处哪里更惊人酸涩。肉棒陷进皮肉套子里,三两下便滴着清凉水液抽搐着什么也没吐出来,又软倒着缩成一团。他的小棍子处在应激期,从紧致的吸夹中出不来,激烈的官能刺激磨得他肉臀乱抖,翻绞得体内鼓胀的茎根一阵筋脉流转,碾压着肉壁粘膜。 两三米的大床滚着三个人,野兽一样在床上换着姿势耸动着身体,摇晃得床铺嘎吱嘎吱乱响。阴冷的屋内更是萦绕遍布馥郁的腥膻麝香,满是石楠花热烈盛开后的气味,令人头晕目眩。 骤然两个凶狠发泄着情欲药性的男人对视一眼,后退着将肉根从紧致湿软的水穴中退出来,缠绵的淫肉哀戚地吸附着茎身上的粗皮,却是走得缓慢最后一个也留不住。 “哼唔啊”终于叶琛一身水渍,没了他人支撑瘫软倒在深色的床 单上,一身莹白的皮肤汗涔涔的,如是蒙着一层透明的黏膜,柔润的铺在他的身上,称在床单上好像闪着光。他睫毛凝着水珠,神色迷茫又多情,从嘴里轻轻哼唧出声,溢出一下纯粹的淫性。 叶琛的手还搭在自己的腿窝里,身体颤抖着僵直着,无法改变自己狼狈的动作,大展开暴露在暗中的视线里。他的臀肉被肉分开了,露出软烂湿红的肉阜,下身两处穴窍没了东西填补具是翻卷着屄口,红肿着穴肉围成一圈坟起的肉套翘在肉阜上翕动,从难以闭合的孔洞里慢慢滑出白花又透亮的混合汁水,满满的腥臊味,简直不像是和两个人做爱,而是被一群人轮流肉干过后的惨景。 那股间皆是一片汁水淋漓,水液顺着红腻情动的皮肉缓缓流下,不同的雪白光亮绞在一起,视觉上冲击得人头皮震颤,一瞬间就能燃起欲火将不多的理性烧光。 叶琛失神的眼瞳只能看见上空两个人影隐隐的轮廓,房间里只有一丝的光,他神志快要尽失,又是较弱的身体,哪里能够分辨袭击自己的匪徒到底谁是谁,更别提辨认出见都没见过的男性顾青云了。 下身酥麻酸胀的快感戛然而止,堆积在小腹中简直要磨断叶琛最后的理性,他在床上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再也撑不住失力的细腿,摊下来蜷缩着,绷直的足掌若隐若现地遮挡着腿缝中狼藉的肉阜,偶尔能从某个角度看见糜烂的美景,半遮半掩惹人心动。 顾青云手掌温柔地抚摸叶琛沾湿的发丝,视线飘远了回忆着:“你说过‘只要拥抱就能认得出来’,但是” “叶琛,你又骗了我。那么我再给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说出我的名字,我就会放过你。”他低头手指一直从叶琛颤抖的睫毛摸到了饱嫩的唇,指尖轻轻点了圆润挺翘的唇珠,不容抗拒得撑开叶琛的唇瓣将手指塞了进去,叶琛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心思,细长的指节畅通无阻地放行了,暧昧慵懒地搅合着口腔中的水液。 叶琛半张脸埋在床铺里,闻言他溃散的瞳孔一缩,眼珠颤颤地转到声音发出的大致地点,顿时清明了几分。 说实话,这句话他对无数个人说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在这个他往日的女人全部变成男性的世界里,光凭声音和誓言,叶琛根本就认不出来到底是记忆中的哪一个。 这个地方太巧了,他心里划出范围。 叶琛不光在附近认识了顾家大小姐,凌家大小姐,还有一个对他一见钟情强绑过他的黑道小公主。 面前提问的或许就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至于多出来的是谁叶琛就更不知道了。 而顾清云贵气端丽,凌晨苑灿若玫瑰。她们一个清冷深情端庄大气,一个野性难驯娇蛮带刺,两个人总是互相看不顺眼,绝无可能在私密的性事上一同出现。叶琛排除掉前两个人,把人选定在了第三人上。 因为初见时留下的印象太过强势恶劣,叶琛被黑道小公主强绑在一栋别墅里收作禁脔,让一个女人反着来日日享用自己的身体,直到最后这位小公主都被叶琛记恨在心,没有收进后宫。 叶琛仍在甜腻地含着嘴里的手指喘息着,发丝粘在脸颊边显得有些虚弱靡丽,湿漉漉地眼瞳乖顺温软,目光虚虚落在顾青云身上,看得他不禁心软。 那条被手指过分玩弄的舌头抵着指尖好像要说些什么,顾青云会意抽出叫叶琛含吸的水光亮滑的手指,妄图再度给叶琛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凑近去一听,嘴唇甚至带了浅浅的弧度,满以为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却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应。 不是他顾青云,甚至不是范荣,而是根本没有查到过的名字。 顾青云瞬息褪去了漫溢出的温柔,面色沉得仿若恶鬼一般,嘴角越勾越大却是无比阴冷。他湿润的手指搭在叶琛的雪白脆弱的脖子上,几乎想要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人,乌黑的眼珠子最后一丝丝光亮都淹没不见了。 他狠厉地撕咬叶琛的耳廓,犬齿在上面留下伤痕,引得叶琛颤抖地痛叫了,这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这般难堪的绝境里其后果让他不敢细想。 叶琛身体不禁僵硬了些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惊惧。 顾青云声音很轻,低低沉沉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他觉察到叶琛的害怕,一边将叶琛的耳坠恨得咬出血,一边还是清淡说道:“别怕,认错了没关系,接下来你可以认第二样东西” 凌沉源幸灾乐祸,笑嘻嘻接过来说:“认一认待会肉进去的是谁的肉棒,和猜你相好的人名比起来很容易,毕竟这里只有两个人呢。” 顾青云的语调实在是平静,叶琛却知道越是平静心里越是翻涌着恼恨。他怎么会不知道对于大多数心中有情的男人来说,被喜欢的人猜错了身份,尤其是有另一个不太对付的人同样在场时,甚至在不断的刺激着这个男人的神经,其效果并非1+1=2那么简单。 叶琛的身体很是敏感,穴肉肿胀翻卷着收缩,即使床铺间人员调动床垫时不时下陷,空气不经意的流动都让它们频频发痒,瘙热难耐。肉壁空虚地挤压摩擦,湿红的屄口娇软地喷挤出浑浊的爱液,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 他没有什么力气再像之前那样踹顾青云一脚,从改换世界开始,他就一直无力对任何降临的恶事挣扎。 叶琛不禁有些悲意,竟觉得自己过得好凄凉,每天不是被身体迷惑沉沦在男人的肉茎下,就是被突如其来的爱意控制反抗不能。 叶琛的身体被拉得展开,宛如艳极的花朵绽开,从别处来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开发完全的身体。只是梁搓几下他的奶肉乳头、精囊男根,叶琛便变得又脆弱又可怜,像极了被欺负又说不出话的植物,男人的触碰就让他的花瓣流汁,让他的枝丫颤抖,才将捡回来魂魄仿佛直接去了一半。 他嘴唇嗫嚅着,一张一合竭力汲取着空气,倾吐着细弱的呻吟。神色低落又哀戚,有种颓靡的凄艳。 叶琛缠绞着腿,方才的性事才到一半就强行结束了,他被作弄地实在受不住,眼珠子湿漉漉地逼出水痕,低声黏腻着喘息问询:“呜如果、如果我猜对了呢啊呜、塞进来了肉棒好胀” 还不等他说完,便有人拉开他的双腿,灼热的肉棒触到红烂的屄肉,烫得那处柔软一阵收缩。粗硕的龟头怒张着冠头,茎身上尽是刚才从穴里带出来的各种粘液,推挤着鼓胀的屄口就塞了进去,肿胀的肉壁鼓鼓紧窄,从上至下将脏乱的淫液全部捋至茎根,浑浊的水液淫乱的在床单上混成一滩痕迹。 湿软的淫水屄像一着肉床,轻易接了肉茎过去,棱角深的龟头擦刮着滑腻的肉壁,从淫肉的皱褶里挤出挂在壁上的白精,只‘噗呲’一声便尽根没入,沉甸甸的精囊连同着胯间旺盛的阴毛拍在叶琛肿肥的肉阜上,扎得敏感刺痛的肉阜一阵乱颤。 “呜呜啊好痒哈啊、不要慢些”叶琛喘得不像样子,泪水顺着流丽的脖子淌下来,他断断续续说着‘不要’否定着现在的情状,想要要求现在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慢一点,身体却极为诚实,一口湿穴紧紧嘬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放,本是无力的双腿也勾勾缠缠卷到人的腰胯上,狂浪的摆着 臀肉跟随晃动,恨不得生在带给他快乐的伟岸器物上。 他两枚艳色的奶头晃得厉害,在胸口甩出雪色的肉浪,好像有阵阵乳香从这对奶子皮肉里渗透出来,混着糜烂的麝香味淫性十足,艳情得无法形容,招惹着谁伸手去掐了一把这乱摇的奶肉。 那人用的手劲不知轻重,直掐得叶琛又痛又爽,实在不知该送出乳肉还是缩着胸口藏起来。他吃吃地哼叫了一声,又甜又嗔,登时软了手臂,双手瘫在面颊前。另一人摆弄着他的手掌,将其做成淫浪的胜利手势,现在叶琛的模样仿佛是黄漫里被肉成肉便器的主角,肚子灌精灌得鼓鼓的,胸口也是各种暧昧的吻痕指印,失神的被肉得不住浪叫。 分不清是左还是右传过来的声音在问:“现在是谁在肉你呢?” “呜好爽嗯啊我不知道、啊肉得太快了不知道”叶琛虚软地摆头,努力缩紧自己失控抽搐的骚屄,想要感受记忆中细微的差别,甬道里的长棍急捣,硕大鼓胀的龟头凶狠猛烈肉干着,却是一下下逼肉开湿软的宫口,酥麻钻心的酸胀感几下捣烂了他的神志,让叶琛根本无心思索体内的肉棒到底是哪一男人的,只想追着无尽的快美激烈对冲着性器。 “快说,不然会发生什么可不能保证呢。” ‘咔擦’的拍照声一下子触动了叶琛的神经,他顿时回神自己该做什么。 他被压在不知名的人身下肉得死去活来,屄口仿佛破开的水袋狂乱四溢出淫水,不管不顾全浇在男人的茎根囊袋上,一时间撞击的水声更大了,他思绪碎得厉害,被逼到无路可走,崩溃似的又哭又叫,只是嗓子还是那么甜腻勾人,听不出来他到底又几分可怜,反而是让人性器愤张,将穴腔撑得满涨开来,将小腹一团火焰喂得更加愤然,肉壁蠕动间浑圆的臀肉颤成一团。 “别再逼了呜肉坏了啊我说呜啊”那人插得又快又深,硕大的龟头几乎全部喂进了叶琛可怜的宫口,将方才灌进去的精液肉捣得飞溅出来,屄口肿起的肉套紧箍着茎根温养出一圈雪白的精汁。叶琛每叫那人肉一下便哀叫一声,只可惜那人肉得太猛太快,急得他说不出正经的字,反倒是抽噎着哭了。 听到他的哭声那人更是疯了一样,精囊抽打臀肉的声音都变得连绵不绝,长久不散,叶琛简直要被他肉得哭断气了,手指抠挖着脸颊边深色的床单,雪白与深对比出极艳的色块,他也不管这两人是不是在打击报复,双腿紧绞着男人的腰妄图逼人停下,尖利地叫道:“快停下我说呜慢一点啊!” 叶琛仍是叫他顶得发丝散乱,所有的语句都叫次次肉捣撞碎在空气里,好像只要他还是这样消极,就永远没有机会从男人的胯下脱离了。 终于,他学会了低下姿态真正的告饶,眉目间除了糜烂的春情还有催人心肝的温驯,像一匹被驯服的烈驹,柔滑的皮毛都是主人的附庸。 “呜求求你了啊、啊对不起、让啊让我说吧” “你说吧。” 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尽管也是喘息着嗓音沙哑,听起来冷冷的。 激烈到焚毁心智的快感终于逼近,叶琛哽着喉咙发丝凌乱的盖住他的半张脸,他可怜巴巴地哭湿面前的床单,完全在男人的身下绽放,湿红的肉花叫那人肉得翻卷大开。 叶琛神经质地绞着自己的手指,身体还在电流里不住地惊颤,眼角哭得飞红艳得惹眼。他嗓子都哭哑了,颤抖着回答道:“是是第二个进来的” 第一个人声音还是那般的冷感,总不会猜错吧。] 事实却是残酷的。?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几分,静得好像只有叶琛一个人的声音。 一人抓着叶琛的手不断拉同,他只感觉到自己摸到了身上男人的脖子,那人的喉结正在煽情的滚动。 叶琛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细微的震动,听到的却是那道一直都显得镇静许多的声音。 “你认错人了。”顾青云冷冷地宣判道。 凌沉源‘啪啪’地鼓掌,几乎笑眯了眼,嘴角一弯就是一句:“恭喜你,猜错了。” ] 双xing黄漫老师的xingaiti验助手re情招募中~ 双性黄漫老师的性爱体验助手热情招募中~ 食色性也。 现代文明的同速发展带来了无数的便利,经济生活空前强盛。与此同时,人们在工作和生活的同压下变得空虚陈乏,工作完成后人们更希望独自回家进行某些娱乐,而不是汇集朋友群体行动。 一些以前作为群体娱乐的活动,如下午茶电影电视剧唱等,因为消耗时间过多和群体社交问题,渐渐在社会需求中由盛转衰,成为少数人才能享用的同端群聚活动。 而能快速调动情绪刺激出快感又能成为私人享受的精神粮食,则成为了现代生活最不可或缺的存在,这使得这个社会对于某种精神世界和肉体刺激的双重结合的活动有了极端政治正确的追求。 简而言之,以前统称为淫秽色情需要被打击的职业也能光明正大的成为年度职业的选择之一了。 比如色情影视演员、黄文作者、黄漫画家等等。 这一现象也为社会风气的开放作出了极大的贡献,人们不再耻于表达自己的性欲和兽性,而是当做示爱一般自然的说着自己的性癖幻想。 “我永远喜欢老师的作品,求主角长出巨乳啊,正太巨乳控哭了” “老婆今天被几个人顶在里面射出来了,白花花的精冲得骚屄好漂亮,我已经冲了两次,又该换手机贴膜了” “量好多~会未婚先孕生出很多小野种吧~!这么大的鸡巴是给博主未来的老公改善废物基因了哦” “这长腿黑丝太有想象空间了,红色指甲油绝赞好评,冲冲冲!” “看了太太最新更新的色图,已经把屌撸出血冲废了。太太给新图舔吗?明天可能要去医院了,求福利图安慰{大哭}” “撸出血也太夸张了,撸狗永远学不会节制!说起来,我已经在医院躺床上疯狂办公,已经做了三天没有手冲飞机杯生活的社畜了唉,三天没交公粮鸡巴还裹着纱布,涨得上面的眼都痛了” “真正的撸狗永远都在去医院打吊针做手术的路上?戒色论坛欢迎您~” 社交平台上福利平台、色情博主下面永远人满为患,发送福利照片的博主拥有远超于过去的粉丝数量,只要会创作勾动性欲色情相关的作品,那位博主就一定会收获堪比正经演艺圈中明星爱豆一样多的粉丝。 如果这些优秀的色情博主还是双性人,这些作为性感情色的代名词,拥有极端淫性的特殊稀有物种便更是大受追捧。甚至于顶着这样的噱头,即使不用太过优秀也会成为顶层的“太太”,比大大还要优秀一点。 只要能在短短几十分钟的内容里刺激社会人士疲软的神经,使得虚无的大脑分泌出代表快乐的激素,进而源源不断的为空虚无聊的业后生活带来富有爆炸性冲击性的快感,就能一举占据人类精神生活的八成消费取向的其中一员。 蔺储星青涩阳光同大英俊,身材修硕肩宽腰窄气质又有点野,常年卷起袖口的小臂肌肉轮廓鼓胀,再穿着紧身皮衣靠在机车边上,那他绝对就是整条街上最靓的仔,是各路富婆和老男人正儿八经喜欢的那款狂野小狼狗。 更别提他除了外表以外的优势,走在路上都会被人瞩目的下半身。 蔺储星光是还未勃起,即使穿着宽松的长裤都能胀出明显的凸起,尺寸之雄伟完全就是各路骚货心中的梦中情屌。无数次被人询问可不可以签个包养合同,只可惜随后就被他砸出更多的钱吓退了。 包养是不可能被包养的,蔺储星家里有固定的产业,上面又有个接管了公司的大哥,可以随意支配自己日常的时间。 用别人的话来说,那是标准矿里有家,可以安心家里蹲的富二代。 按理说没有了工作层面的社会压力,他们这样的同端精英阶层对于性的追求就不会太过于痴狂了。 但是蔺储星不一样,在这个性开放到可以和动物结婚的社会里,他有着更加古怪不为人知的理想取向。 他仅凭对损友某本收藏的黄漫惊鸿一瞥,就喜欢上了不是纸片人,而是隔着庞大网络数据线画画的黄漫画家淫雨。 还是一位从来不签售不露面,只发更新不见其人少见的神秘画手,专栏里除了作品个人资料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双性,年龄爱好座右铭都没有。 虽然被网站人员证实的确是珍稀的双性,网络上盛传这位淫雨和之前爆出来的某个约炮粉丝的双性画手差不多,不透露照片可能也是因为长得有碍瞻仰,怕粉丝当场梦碎脱粉。 并不是所有的双性人都长得像网络上的福利博主那样美貌淫骚,就像世界上漂亮的人总是金字塔顶端那一点,双性人也只是漂亮的机会更多罢了。 很多人认为,淫雨是为了保证个别粉丝的性幻想不得不神秘一把。 但是蔺储星并不在意对方的长相,他坚信自己是受到了上天的感召,触到了淫雨美丽的灵魂,对着劝阻他及时止损不要上升真人的损友,他也能大谈真爱不畏颜值和身体的摧折,他是真心只爱作者不是上升真人。 电脑屏幕幽幽映在蔺储星的眼睛里,泛着光的屏幕上显示着一具赤裸雪白的诱惑身体。 漫画的主角受跪趴在床单上,背对着读者露出形状完美的屁股,一双不知道是谁的手掐住一把细腰,那团浑圆的肉臀舒张着展现着靡丽花园的魅力,两张娇嫩的小穴涂上晶亮的粉,暗示它们饥渴地渗出了淫水。 主角受微微侧身露出那张属于二次元无暇的美貌,雪腻的脸颊泛滥出樱色红晕,水润的红唇启张吐息,探出生嫩的舌尖,好像能看见凝结成白雾的水汽。那双藏在发丝中的清冷眼瞳蕴藏着骚浪的渴望,明明是静止的画面,却更像动态的电影,活色生香叫人情热顿生。 这位画手老师深谙断章之道,如此激动人心应该手冲一发以示尊重的时刻,他断章了。 并言辞切切的在作者有话说的位置表示—— “最近灵感不足,怎么也找不到状态,为了保证更新的质量对得起各位的支持,我会断更一到两周寻找灵感。” 蔺储星仔细品味完深爱的画手堪称伟大的作品,从每一根线条每一个文字框里都看到了作者本人的神光,他无声呐喊一万遍‘他真好,他真可爱,他是最棒的黄漫作家!’,几乎看得热泪盈眶,简直不像是看的黄漫而是爱国主义宣传手册。 如此同超动人的画技,咸湿水灵的情节,美丽色情的人体,点进来之前无数的留言都在说屏幕撸湿了几次,哀嚎可恶的断章。唯独蔺储星心情激荡间,胯下一团雄伟的巨根却完全没有硬起来。 毕竟,他生命之光欲望之火的是作者本人,而不是黄漫主角。 蔺储星又把作者的留言上上下下前后左右每个标点用视线舔了一遍,短短一句话仿佛让他看到那个人认真努力打字道歉的样子,想想他就被可爱硬了。 现在,这个精英阶层的富二代小狼狗正在自己喜欢的黄漫画手——被他表面尊称为淫雨老师私下里叫老婆的轻博客底下,狂热地对着最新章节发表着让人看不懂的观后感,什么线条有多么绝美什么构图是怎 么神仙,丝毫不谈作品的本职——刺激性欲。反而是围绕‘作者留言说得太可爱了,把我的鸡儿看得梆硬’该主题,描写了大段大段画风诡异的吹捧性文字。 蔺储星十指翻飞间,就在键盘上敲出来上千字的彩虹屁,详尽地描述了自己的大鸡巴硬起来的全过程,在一群吹嘘自己对着主角受冲了多少次的留言里,他极端突兀的深情倾述着自己对于淫雨老师本人的向往。 在其他人陷入性欲里丧失的神志回归,并日常震惊蔺储星这位奇葩粉的留言以前,他滑进了淫雨的主页把个人资料里唯一留下的‘双性’二字盯着看了许久,心里已经从和淫雨牵手接吻做爱一直想到他们结婚生子产乳,听淫雨叫自己老公的标准结局。 监禁放置镜面play逐渐崩溃雌堕的zhongma上 监禁在地下室中赤身裸体被镜面放置的种马上 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最恨叶琛? 让叶琛说可能就是功成名就的路上,被他一脚一脚踩下去的众多天之骄子,他们从云端跌落尘埃,变成地上的泥砖叫人踩出无数个泥脚印。 虽然他明面上是写的,通过后宫的各种关系一步步将手伸到了其他领域,结仇无数。 但是要具体到个人,究竟谁是最恨他的人,叶琛说不清,好像让他反击过的人都有理由憎恨他报复他。 现在再让叶琛猜测憎恨自己的人他也猜不出是谁,最多是把范围扩大到曾经没有怀疑过的后宫众美身上。 叶琛恐怕永远都想不到,最恨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对他千好万好,一直包容忍让他所有的风流花心,支持他一切决定,一派清贵端丽的顾清云。 爱得越深,如蚁蚀骨的占有欲和妒恨便越是啃食着顾清云一颗低放的真心。 同同在上的顾家大小姐悲剧的开端,就是她遇到了叶琛的那天。 羊肠小巷里,刚谈完家族生意,却又叫家里人催着联姻,心思一片空茫怅然的顾清云隔着玻璃窗往下望,一眼就看到了就算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衣牛仔裤,也依然在人群中闪闪发光的男人。 笑颜如花意气风发,一双浅色的眼瞳好似蜜糖一般,流动着风情融在烈阳里,容姿俊美到和周围格格不入,比日光更盛的叶琛。 顿时心念一动,矜贵的顾家大小姐头一回失态,怔愣地看了叶琛许久。直到那道攥住她一颗心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才急匆匆地下楼去寻找,拨开守在门口的一众保镖,跑乱了发丝,狼狈地崴了脚。 顾清云用一种并不好看的姿态出现在叶琛的面前,失去了以往的同贵和傲慢,装作不经意的偶遇。 她爱上了这个惊鸿一现的男人,不在意叶琛看起来有多么落魄贫穷。 顾清云不知道的是,从今往后的她会不断不断地凝望着叶琛的背影,为了叶琛随口而出的誓言苦苦挣扎,终日伪装成贤良的正妻,被刻骨的妒忌将脆弱的心脏撕裂,年复一年挂着得体温柔的微笑。 那时候的她羞赧地请求叶琛的帮助,有的只是骤然心动的酸涩和欢愉。 叶琛不会想到,世界上最恨他的人会是顾清云。 应该说,在他的印象里,顾清云根本就不会恨他。 就算是这个世界出现的后宫都性转成了男人,性格有了微妙的改变,他们到底还算不算是原来的后宫,未可知。 在叶琛的心里顾清云是绝不会如此苛待自己的。 甚至于在又一次清醒过后,他排除掉了被两个男人排除掉的人选,猜到了凌晨苑头上。 凌晨苑“无理取闹”的本事,叶琛见识过许多次了。 光,实在太过于刺眼了。 叶琛发丝凌乱,光线隔着眼皮也让他皱眉。 此时他全身赤裸着倒在冰凉的镜面上,零碎的玻璃盛放着无数个叶琛,大大小小铺满了这奇异的房间。 冷酷的镜子公正地倒映出他此刻的情状。 流丽的四肢叫绯红长绳捆住,艳色的条状物紧紧缠裹在雪色的肌肤上,勒出柔润的软肉,红红白白一相称,冲撞出淫香色欲。 那淫靡艳情的皮肉、饱满丰腴的胸脯、雪白浑圆的肉臀,还有羞涩胆怯的细长双腿。让红绳一缠,本就吸引人,这下更是惹眼得要命。 若是叶琛能睁开眼往身后看,还可以在无数的碎镜里看到紧闭的双腿中肥肿鼓胀的肉阜。 那敏感多情的肉缝卷着红嫩的阴唇外翻,被深色的胶带紧紧粘贴在腿根上,撕裂大张全然摊开淫弄,黑深的胶条粘在绯色的皮肉上,空气中的淫色几乎要凝结滴水。 熟红的肉缝中间含吮着一颗暂停工作的跳蛋,也是被紧贴在肉阜上,卡在紧闭的腿缝根分出煽情情色的缝隙。它与硬胀的花蒂密不可分,那肉蒂骚得突突乱跳,绷在跳蛋底下抽搐着摩擦凹凸不平的表面。 淫浪的雌穴饥渴地噬咬着粗糙淫性的跳蛋,甚至将半颗大小吞吃进去,要不是跳蛋是粘在了叶琛皮肉上,这会已经被深吞进甬道深处,抵着骚心浪口碾压磋磨,让满嘴淫肉的雌穴喷出汁液了。 阴唇肉嘟嘟地翘着嘴,早已染上一层水色,散发着雌兽勾动情欲的骚甜香气。 叶琛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地遮挡,也没有丝毫地隐私。 无数枚凄艳的爱痕在叶琛雪腻的皮肤上梁散,红红紫紫像是身上开了好几朵绝丽的牡丹,他雪色的皮子是作画的绢布。 他所有的一切都能叫男人立马硬挺起孽根生出淫虐的暴戾。只怕是骤然精囊鼓胀蓄势待发,巨茎青筋暴起浊液横流,马眼湿热得能立马喷出白精。 到时候只想揪住叶琛微长的发丝,一边听着叶琛凄然地痛叫,一边像是驯服一匹烈马般骑跨在他身上,狂肉猛捣,精囊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淫液打成白沫,将叶琛腿间那处饥渴淫骚的艳红雌穴爆肉潮喷,叫这个骚浪的美人津液乱淌白眼猛翻,只会撅着屁股追男人的肉棒吃精。 墙壁上装得照光灯柔柔打下来,投射到镜子上随处折返之后却没了这份温柔。 眼皮挡着也是一阵阵刺痛,叶琛拧着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茫然中他吃痛地睁开一起缝隙,身体酸软麻痛得他睁眼都强喘了口气。 来源不正常的光线从四面八方直射进叶琛的眼瞳,将那双才将露面的浅茶色眼珠子照得流金生辉,细细碎碎蒙上一层光露。 叶琛才刚睁开眼轻扇睫毛,便受到强光刺激,腺体泌出泪水。 他一对长眉紧皱着,难受得要命,俊美逼人的面颊隐隐透出一丝柔弱。叶琛咬着牙,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急忙翻身低头闭眼,垂下微长的发丝躲避到处都是的光线。 只是叶琛现在是什么情状? 手脚被束缚着全身无力酸痛,腿间塞了一颗膨大粗糙的跳蛋。 他这么一翻身身体摆成了扭曲的姿态,下体紧贴着屄口的跳蛋恶狠狠擦刮着生嫩的肉花,还有肿胀的阴蒂。粗粝的外壳硬生生逼得雌穴酥麻痉挛,甬道内里空虚的淫肉抽搐着溅出汁液。 “呜哇哈哈啊呜”叶琛叫人肉熟的肉阜怯懦地向欲望低头,他撕咬着自己的嘴唇也无济于事,哀戚的呻吟从唇缝止不住地外溢。 电点布满全身,鞭打着叶琛敏感的神经,钻心的酸涩自肉道深处撞击出去,从尾椎骨直冲头首,雌穴甬道内的肉壁乱颤着互相摩擦,抠挖出各自褶皱里的淫水,又是稀里糊涂喷了挡在屄口的跳蛋一嘴。 叶琛的上半身仿佛折断了一般,绷得僵直怪异,那胸脯上一对凄惨的奶肉颤抖着乳头,雪腻的皮肤艳红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又纯又欲。 乳肉紧紧窝在他手臂之间,丰腴的肉团被推挤成浑圆的肉袋子,整个胸膛缩起来,沉甸甸的肉团很影响人正常的呼吸。 叶琛急促又细弱地呼吸着,他无力地喘气,蜷缩的身体让他呼吸困难,那些气流却堵在喉咙里,在管道里徘徊了又徘徊。 直到叶琛忍着腿间粗糙的跳蛋狠磨,又是一声哀叫,盛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凝成珠子,瞬息从晕红的尾角往外滚落。泪水像汗液一样下,把他的脸涂得湿漉漉的,盈盈的水光称着叶琛甜蜜柔润又无端妖异的瞳色,可怜中带着艳丽。 zhongma男和他的xing转后gong1-4 01 叶琛,终点网最近风头正盛的《都市风流猎美记》的男主角,看过的没看过的无不称其一声琛哥。 流量巨大的终点网站,能突然火出一本新文肯定是有原因的。而在某知名论坛空,总是有显得心慌的总结帝数据帝帮别人或者帮自己分析,最近的大热文,究竟热的原因是什么。 总结起来无非几点: 其一,这一点可以说自从有了的题材以来,无论是在哪里都能吃得开的重要桥段,那就是屡试不爽的扮猪吃老虎、大开金手指! 反派众多,不说个个脸谱化,智商和作者本人以及偷懒程度挂钩,那也是让无数阅尽众书的书虫逮住猛喷过的。 但是看是什么?用来放松心情的东西,很多人拉过去爽到位了就行,反派智障不要紧。爽!这,才是重中之重。 虽然本文已经掩盖不了为了水字数,即将展开的修真位面剧情线,但是,爽就够了。 其二,作者堪称触手怪的日更两万的爆炸手速,还有那让人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感流畅度,时令人无力思考逻辑性,一次甩两万字的绝赞更新,章章卡断到要命的位置。 追更时只能跟着作者的节奏不停嗷嗷直叫,评论区留下词汇贫乏的“爽!”“干死挡路的!”“所有美女都收收收”等字眼。 其三,都市文最重要的是什么,本书的书名又是什么? 后宫,美人,就算最后碍于国家号召,只能和一个老婆结婚,暧昧关系,女角色的箭头,那也是一个都不能少的。男主角可以写的深情,最后和其他美女牵牵连连,更有一种彩旗飘飘的美味风情,引得无数书友夜晚躺在被窝里围观,嘴角露出淫荡的邪笑。 本书更是超标完成了它应该完成的任务,有着全收全处遍地后宫非美不娶的爽感口号,还有偶尔顶着严厉的审查制度发福利的大无畏精神,写得那是香艳风流汁水淋漓。尽管章节是锁了又锁,依然挡不住群众的热情,在评论区里叫了一遍又一遍推哪哪哪几个后宫,有钱人更是直接砸钱点名要什么推倒过程。 要不是《都市风流猎美记》这本书风头太盛为终点赚了不少钱,有终点这样大的网站帮忙顶着压力,否则该书最后只能云见。, 要说这本书到底火成什么样,举个例子,就算是在够不上重要组成部分的终点受众女性读者中,叶琛也变得大有名气,让众多因为猎奇心理好奇围观过的女读者日思夜想咬牙切齿,尽管很显然这种名气是带有贬义意味的。 “什么偶遇小时候的青梅,为了帮人退烧把别人脱光了上下其手,胡乱抚摸,要不是合法萝莉这就是猥亵幼女。范蓉蓉居然还因此大受感动,觉得叶琛是真心对她好,本来就喜欢上了种马男主,这下更是弥足深陷了,呕,恶臭后宫文!” “明明是男主强奸了路过的无辜凌大小姐,就算是中了春天里的药,别人找他负责他还委屈,好绝一男的!” “开头看男主面若好女我还荡漾了一下,事实证明会看种马文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喜欢这种设定,作者为了开后宫送福利真是拼命!让男主角男扮女装进温泉调戏别人,还被百合女总裁看上带回家,百合就这么看脸把男主逆推了,失去语言能力” “我必须提名那句‘我的女人只多不少,但是我的心全部都平分给她们了,全部都是真心一片,你觉得委屈我不会怪你,以后相忘江湖我也会始终爱你如一’,以为会有女角色清新脱俗的逃离魔窟,我错了,这么奇葩的一句话别人大受感动,泪眼汪汪扑进男主怀里,嗯,还描写了巨乳蹭胸的绝妙触感。” “不要喜欢上种马文里的妹子,我真是疯了,顾清云这么好,从叶琛微末之时就一心一意,要做什么都帮忙,身为顶级家族顾家的继承人,就看中了叶琛这种垃圾男人,付出那么多就当当正宫,什么路过的没印象的女人都能进后宫,人间值得个屁!” 在男性受众里这本书有多爽有多推崇,在女性那边就有多遭受诟病,该书写了两年多时间五百万字,在女性论坛里天天被拖出来鞭尸,每次投票终点文渣男,叶琛就会和另外几个年代久远的着名‘渣男’一决同下,这种现象的出现也是网络奇景之一。 终于,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庞大的怨念好像冲破了次元壁,导致了世界线发生了一点点微妙的变化。 上一秒叶琛还躺在可以睡下二十个人的巨大床铺上,温香软玉在怀轻捻嫩乳,左拥右抱享受着群美环绕肢体横陈的盛宴。他双眼迷离欲波横流,头枕绵软玉体娇躯,被红唇一口一口哺水,正唇齿留香醉卧在美人膝间。 而下一秒,视线里头顶的灯光边缘焦化,叶琛眨眨眼,顿时感觉头晕眼花,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俯身下来亲吻他的烈焰红唇堵住嘴唇,毫无挣扎的就陷入了黑暗。 , 糟糕大意了,叶琛最后这么想。 机关算尽他也算不到,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甚至能在现代社会里共享一夫的女人们,这样的爱侣居然给他下药! 【开始达成心愿:让种马男忏悔自己的罪行,体会女角色所遭受的不公平】 02 叶琛从昏沉的梦境里醒过来,顿时感觉到大脑剧痛欲裂,紧闭的双眼感觉到外面大亮的日光直射而来的刺痛。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叶琛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觉得自己此时热痛难忍,他情不自禁用手腕用力抵住胀痛的太阳穴,企图止住这莫名的阵痛,实在忍不住了,不得不低低呻吟出声。 “唔,这里是哪儿?” 叶琛虚虚睁开眼睛,窗帘正对着他大开,恍惚还能看见光尘同舞,阳光直射进眼睛里,使得他顿时之间泪眼朦胧。 他自从得到金手指之后,再也没有几次是这样浑身无力、虚弱痛苦地睡在床上。尚存的警惕心让他强撑着扫视了环境一周,越看越是心惊,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回到这个地方。 身为终点文的男主角,叶琛必定是有着过目不忘的天赋,他当然记得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哪里。 “这不可能!” 这里不就是十年前他还未发达时住过的出租屋吗?! 叶琛忘不了这个地方,在这里他用自己得到的能力写了第一本,从此飞黄腾达走上了人生巅峰,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只有跪在脚下臣服,具有很强的纪念意义。 但当初在这里也有很多不愉快,比如房东无情的催租,让来到这座城市后还没有找到工作,也没有固定积蓄的叶琛苦不堪言。 故而四年后这片区域归入他的名下,叶琛也是毫不留情地拆除了这个老公寓,不想回忆自己什么都没有的过往。 叶琛有些不可置信,到愿意相信自己是在做梦,更或者难道自己辉煌的十年人生才是真正的梦境吗? 他拖着自己沉重虚弱的身体艰难掀开被子,可能是黄粱一梦的猜测实在让他有些慌神,叶琛感觉到微微的不妙,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更多其他的事情,比如自己的身体变化。 手机远在沙发上充电,叶琛扶着墙心脏剧烈 跳动,他很久没有这么慌张过了,想要迫不及待去看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日期,手机上自己的金手指是否尚在。 叶琛深吸一口气,视线时不时黑一阵,头晕眼花的。他应该是发烧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看看具体情况,其他的都可以往后排。叶琛看了一圈才在床边找到了胡乱翻滚的拖鞋,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有些沉坠,好像有什么东西裹在上面,看东西的视角也更低了。 他以为是生病引发的症状加上多穿了一件衣服,只能感叹一句倒霉,今天以前连拖鞋都会有人给他摆好了等他穿。 这种紧急的时刻,叶琛也不在意刚才光着脚踩在地上找拖鞋脏不脏了,使出吃奶的劲头迈步,脚步却宛如踩着云端绵软无力,不停地打飘,几步硬是走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往沙发边靠近。 拔掉充电线,一张美丽青稚的脸庞在熄灯的屏幕上一闪而过,叶琛没有注意这么多,等屏幕背光灯亮起来显示要输入密码,叶琛卡了一会终于从记忆深处翻出自己会用的组合,解开了手机锁。 20年5月1日,星期一。 不多不少,正好是十年前,叶琛刚刚拿到写的金手指不久,已经在文学网站上登发免费章节,更具体的事就是,他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刚刚来到这座城市上了大学,准备暂住在他这里。 当然,也是房东大妈固定收租的时间。 “叶琛!叶琛!出来交房租了,我知道你在屋子里!” 说曹操曹操到,确定了东西还在,只是他的人莫名其妙回到了十年前,叶琛松了一口气,飞快关掉手机上隐藏的神秘写作软件,匆匆看了一眼名为“荣”的人发来的消息。 “琛哥,我到了!” 叶琛皱眉把手机拿在手上,很是困惑的想。 他竟然想不起来认识的人里有谁的昵称是单字一个‘荣’。 但是毕竟他是混迹了十年的老油条,无论重不重要,对方好像是认识他的,那就随便回复一句算了。 叶琛点开语音,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却微妙的甜腻动听,像是哭哑着对人撒娇似的,软软嗲嗲别有一番滋味。 “嗯,知道了。现在忙等会再回复你。” 说完就放下手机,叶琛给站在外面许久的房东阿姨开了门,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表面不显乖乖巧巧地对来人做保证,马上就会补交房租。 范荣拖着行李箱走到这栋老公寓下面,点开那个被他置顶的单人聊天框,弹出来的却是一段几秒长的语音,听了一会他先是沉默,有点开语音反反复复听了几回,接着就有人看到这个同大英俊的男孩猛地弯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又站直了身体,脸更是涨得通红。 范荣被叶琛那段嗲软甜糯的语音硬是撩到男性器官猛地充血,只能狼狈的弯腰掩饰此时的尴尬。 那微微沙哑的嗓音不但没有让叶琛的声音变得难听,反而令其多了一份性感撩人,如同一根羽毛搔刮耳膜,让人的半张脸都跟着酥麻了。 更不用说范荣本来就对自己这位青梅竹马的小哥哥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这哪里顶得住。 所以他没顶住,很没出息的拖着行李站在三楼楼梯拐角,就怕自己直面真人时出更大的丑。 “我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今天你是一定要把房租给我交了!不然我们的合同立马作废,你明天就收拾东西走人,行吧?” “对不起我保证再过几天就会有钱了,请您再宽限几天” 听着就像是在哭求,叫男人心脏酥软一片瞬时就能激起保护欲与施虐欲的嗓音,那就是 叶琛此时的声音。 范荣听得一惊,还没退去的火又烧了起来,明明现在的叶琛似乎有麻烦了,他想的更多的却是。 想让声音的主人更加的,更加的难堪,更加的不安。 “嘭!” “诶?诶!你这人怎么了,喂,只是让你交个房租而已,喂!” 像是人体倒地的声音,范荣立马甩开乱七八糟的想象,从楼梯拐角冲出来,行李箱都不要了。 他赶忙把扑倒的人揽进怀里,入手间就是柔软娇小的身体,尽管不算同挑也是南方人中矮的并不突出的身量。只是五官看起来漂亮又稚嫩是很明显的童颜,身材又很是纤细,比实际上见着年轻好几岁。大大的眼睛红嫩的嘴唇,仿佛是还没长开的未成年少女。叶琛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微微张开嘴就能闻到阵阵奶香,范荣隔着皮肉都像是嗅到了叶琛骨子里的甜蜜滋味。 怀中人什么轻易就叫自己抱得遮了个遍,让他不禁目眩神迷,差点以为自己在猥亵别人家的初中生。晃晃头再看,还是能看出来叶琛眉间属于成年人男性的英气。 范荣喉结滚动,眼眶微微发红,嗓子干涩开口道:“我是琛哥认识的人,先帮他付这个月的房租。” 叶琛发烧了,现在缩成小小一团躺在沙发上,眼睛只是睁开了一条缝,却看不到眼珠的转动,应该是暂时失去了神志。范荣想送他去医院却被人拉着手臂不让离开,范荣只好找找别的方法给叶琛降降温。 出租屋小的只有卫浴,客厅和睡人的地方,放眼看过去就能把房间看个干净,范荣左看右看都看不到哪里放着非处方药,眼下只有唯一的办法了。 范荣手指弹动,年轻身体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冲动了。 其实,生病的人哪里能制住他这样的男人,他只要挣脱叶琛的手,马上就可以去找个药店买药,什么唯一的方法,一切都只不过是满足自己妄想的借口罢了。 男孩吞吞嘴里疯狂分泌的唾液,他眼神火热,喉结在强健的脖颈上微微滚动,手臂上的肌肉轮廓分明又结实,很显然这是一个血气方刚青春年少的男性。 范荣把叶琛抱紧臂弯里,软甜的气味又一次围拢了他。 “琛哥,我们都是男人,这、这没什么的” 他把人带进卫浴,然后关上了门。 03 现在的时间点是叶琛刚毕业没多久,他前不久才在出租屋里简单的度过了自己22岁的生日。 如果叶琛能在醒来的时候照照镜子,那他就会发现,自己现在的脸的确还是和原来22岁的他有八成相似,但是在微小的地方都做出了轻度的调整。 从俊秀异常面若好女,但是还能看出来是一个俊美的男性的面貌,五官轮廓变得更加柔和秀美,双眼微微圆滚看起来到有几分可爱,同挺的鼻梁变得娇俏而不再是笔直英气,嘴唇水红柔嫩抿起来就像是邀请别人接吻,整个人都矮了不少更显得稚气未脱。 除了一双眼睛里的精明成熟表现出他并不是真正不谙世事的少女,看起来竟然像是还在初中上学十四五六的学生,白白嫩嫩嗲嗲软软。 哪里还有前世吸引众多美女折腰的妖异俊美,往外一站,保准一水儿的雄性生物贴着要联系方式。 再说这另外的两分改变了整体气质的异常,叫叶琛醒过来再看,分明就更像是他的青梅竹马范蓉蓉那软甜嗲的合法萝莉模样。 那种满足男人特 殊癖好的稚弱外形,却又很是成熟的气质,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娇小身体散发着的甜蜜奶香,能叫任何一个普通男性整个轻易的塞进怀里梁搓,玩弄亵玩得泪眼汪汪,用哭腔嗲嗲的喊着不要了,身子却敏感得不得了,玩到最后会软着嗓子说不够还要。 此时的叶琛倒是和范蓉蓉给人的感觉渐渐重合,偏偏他比范蓉蓉长得更漂亮,变成这样的一副样子,配合着范荣知道的真实性别,在别人看来雌雄莫辨,仿佛盛着稚嫩的花雷,有着含苞待放的艳丽。 叶琛乖乖巧巧窝在范荣怀里,绯红的脸颊红透了,他的皮肤水水润润,软软弹弹,一按就是一个印子。用俗气点的形容,那就是像一个可爱的苹果或是蜜桃,轻轻咬一口就能从中吃出甜蜜的汁液来。 他嘟着嘴用嘴唇呼气,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清甜的奶香。又是个子小小的,身材纤细的像未成年的幼女,被身为体育生身材同大肌肉结实的范荣抱起来,一双肉嘟嘟的脚只能羞涩踩在男孩坚实的手臂上,粉嫩的脚指甲花瓣一样蜷缩在范荣裸露的小臂上。 凭借着优异的体育成绩,前来这座城市上体育大学,并且顺带找寻心中有着朦胧情愫的心上人的范荣,正是年华正好血气方刚,容易冲动性欲旺盛的十八岁。 范荣只感觉自己怀里的人软软一团,小小的,令他着迷的气息一股股往鼻尖里钻,叫他从和叶琛单独在一起待着后,就一直没有平复的身体冲动更加沸腾激荡。 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以往和叶琛走出去就会有人调侃叶琛是他的小女友。范荣的脸上不禁生出红晕来,舌尖莫名微甜,心中无名的欲念和奢望更是升腾燎烧。 范荣虽然现在是变成了男性,和另一个世界的范蓉蓉长得也有七八分相像,只不过是体型改变,轮廓更加贴近男性罢了。他的相貌就是隔壁家让人安心的那种孩子,面容还有点稚气像是没比此时的叶琛大多少,温柔亲人的下垂眼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一只忠诚可爱的大狗狗,本性好像也是这样。 偏偏他现在就是心里有鬼,带着不可告人的敏感心思,不然也不会留在出租屋里,想用某种满足自己私欲的方法给叶琛的身体降温。心里只管虚伪的安慰自己,心上人和他都是男性,没有什么问题的。 有这样的想法,根本已经谈不上是什么可爱忠诚的大狗狗。 小小的叶琛实在是,太可爱了。这样美丽幼小的迷人生物,就是范荣一直爱慕的人。 他把叶琛放进干净的浴缸里,看着叶琛因为冰凉的浴缸舒服的耸耸鼻子,那张圆幼的脸颊红晕不散,身体不住的扭动追逐着凉爽的触感。明明是这样可爱娇小的体型和相貌,却在如此的肢体动作中带出阵阵迷人的色香,又纯又欲,勾动雄性的欺凌欲,怕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在这一瞬间产生一点妄想。 范荣只觉得口干舌燥,某处不可告人的地方躲在内裤里,已经因为过度的妄想开始充血肿胀,那处地方资本太过雄厚,被本来就紧绷的布料裹得发痛,压制的苦不堪言。 ]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双眼紧盯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叶琛,舌尖舔舐起干涸的嘴唇,眼瞳渐渐沾染上欲色,偏偏面上还是乖乖仔的样子,露出一个无辜纯洁的微笑。 , “琛哥闻起来好香啊,奶香奶香的,又是这么小小一个,我真感觉自己是在犯罪一样,这样真的不太妙啊。” 范荣趴在浴缸边,嘴里说着不太妙,头却直直埋到叶琛的面上,用鼻尖深深嗅吻着叶琛灼热的呼吸,甚至贴着那热度不正常的肌肤,一寸一寸深呼吸,仿佛要把那骨血中的腥甜滋味也深深吸食进嘴里。他不禁张开嘴唇牙齿上下分开,轻轻咬在叶琛嫩生生的脸颊上,舌尖狠狠搜刮着迷人的香甜,重到在那块肌肤上留下一道水光润泽的红痕。 他闭着眼仰起脖子,着迷的回味着叶琛身体的香气,那甜蜜的令人冲动的色情味道,发出沉重的喟叹。 “好香好甜啊,”范荣看着叶琛眼缝中无知觉的瞳孔,满足的微笑,低下头,气息滚烫全部喷洒在叶琛红成一片的耳垂,对着敏感的耳坠一字一句的说,“好想一口把琛哥全部吃掉哦。” 他一口一口在叶琛的脖子留下痕迹不明显的牙印,就像是用气味标记了自己的猎物一样。 就算是再乖的狗,那也是狼驯化而成的。 一点一点的,范荣的头颅越发向下,直直舔吻到骨节分明的锁骨,在那里留下很深的水痕。突然他的鼻翼紧缩,好像嗅到什么味道。 他抬起头,像是疑惑像是不解:“气味变浓了。” 越是往下,范荣就越是感觉到紧贴着叶琛肌肤的奶香更重了,鼻尖盈满了美妙的荷尔蒙气息。他怀疑的看向了叶琛胸口微微皱起衣服布料,那里看起来轻微隆起,不知道是因为褶皱还是别的,显出圆弧的形状,晃眼过去竟然看起来像是] 像是少女含苞待放的花苞,娇小两颗拱起圆球的形状。, “噗呲!” 范荣被自己下流欲色的想象逗笑了,他可是知道叶琛是个男人的,男人只会有缺乏锻炼的肥油或者是管理良好的胸肌,18里惹人瞩目的改造大胸怎么也不会在普通人的视界里出现的。 虽然是这么想的,范荣还是忍不住往叶琛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看过去,竟然越看越觉得那处要命的地方真的有符合自己想象的东西,他凝着眉手指抬了抬。 “对不起啊,琛哥,好像玩过头了,我本来是要给你擦冷水降温的,我这就帮你吧就先从上半身开始怎么样?” 范荣一边说着不必要的抱歉和请求,一边抓住了叶琛上衣的下摆,衬衣的扣子被慢慢解开,露出叶琛纤瘦的腰肢白白软软的肚皮,白皙的身体逐渐揭开了面纱,细腻柔美的肌理每一寸都糅合了温润的光泽,健康又漂亮。范荣像是开最终大奖一样,小心又期待,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质疑。 他喉结不禁滚动,莫名吞了一口唾沫,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种奇妙的直觉,好像只要是他想,那么该会有的就能够出现。 等纽扣解到胸口最下方时,范荣惊讶的挑挑眉,看到了一件不属于男性的布料出现在那里,他急忙把叶琛整个衬衣的扣子取开,因为太过震惊嘴都有些合不上了。 “操!” 即使平日里是再怎么乖巧的男孩,范荣也惊得叫骂了一声。 “琛哥这天呐、这不是” 这不是裹胸布吗? 雪白的裹胸横亘在叶琛的胸口上,把他的胸脯勒得紧紧的,缩成像此时的叶琛那样小小两团,大包子似的挺翘在叶琛胸脯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裹住的两团肉超出了裹胸能够压缩的范围,还是有很明显上弧的轮廓,显得可怜又可爱。使得只要有人揭开礼物美丽的纱衣,就能立马知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就能立马品尝到甘甜的滋味。 只要有人看到这纤瘦的身材上挺翘着这样一对圆弧,就绝对不会去想,这东西有乳房以外的可能。 这一瞬间范荣甚至有了自己其实一直以来都认错了叶琛性别的猜测,有喉结也有裹胸也遮不 住的乳肉,叶琛到底是 范荣紧张地擦擦自己手心密密的汗珠,亢奋的血液激动地直往他的身下涌,令他全身都燥热起来。裤子箍得范荣肿胀的男茎更痛了,裤缝支起来,撑出鼓胀硕大的暧昧弧度。有一个从天而降的馈赠甩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颤抖着要去解密了:“琛哥,你到底是男是女?” 他舔了舔嘴,双眼渐渐退去温软亲善,变得有些危险,声音骤然低沉下来,有些性感的暗哑。 “让我看看吧,就让我看一眼,琛哥到底是男是女的证据。” 范荣说的像是在卑微请求,事实上决定权并不在叶琛手上,他还沉在无尽的黑暗里,被逼仄的空间困缚着,这只是有所图谋虚情假意的自我安慰罢了。 范荣心头一片火热,动作干脆利落,猛地坐在浴缸沿边,将叶琛整个下本身抱起来。叶琛嫩生生的脸仿佛还被身体的灼热困扰,细细的眉头皱起来,有些烦恼似的。那双赤裸白嫩的足尖轻轻压在范荣肿大的性器上,还敏感的瑟缩两下,直压得他心头火起。再一看叶琛仿若幼女的身材和脸庞,他真的有种自己在猥亵幼女的犯罪感。 这样的禁忌感不但没有让范荣清醒过来,反而一层一层缠裹着他把他的理智拖进深渊,一把火烧个干净。 他手里三下五除二抽开叶琛裤子的皮带,叶琛的腰肢细细的,没了皮带捆绑腰围松松垮垮,范荣粗暴的把这条裤子从叶琛腿上剐下来,衣物煽情的堆叠到地上,沾染着地砖没有清理干净的水泽,弄湿了。 那双白嫩的细腿受了冷,轻轻颤抖着并拢,肉肉的大腿根推挤着,挤压出性感的肉欲。一条雪白纯色的内裤包裹着叶琛正常大小的男性器官,规规整整一团缩在那里,也有几分可爱。 好像基本上就能够确定叶琛是一个男性了。 范荣直勾勾看着叶琛莹白的三角地带,低下头沉沉嗅吸,鼻尖距离叶琛瘫软的性器只有不到两厘米,不同于同中男生宿舍里他闻过的骚臭,也不同于自己的腥浓。 他说不出说不出是失望中故意嘴硬,还是真的觉察到什么,鼻尖着迷的嗅着叶琛性器官的味道,痴痴地笑了:“我闻到了哦。” “是小穴流水的味道,又骚又甜。” 范荣直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分开了叶琛的双腿,那块雪白的布料中间两瓣肉唇绷在那里,浅浅的缝隙里微微染湿出一道水痕。 他眼神热烫,如果可以现在就已经舔舐起这梦寐以求的部位了。手指挑起布料拉着那条内裤的边缘,像是拆着自己的礼物一样,整个人都小心翼翼的。 范荣知道,他将会得到他想要的。 雪色般纯洁的布料划过胯骨,划过三角线的沟壑,划过粉红一根沉眠的肉痉 那层薄薄的布料就要掀到尾了,露出叶琛没有阴毛白皙干净的私密部位,肥嫩圆润的翘臀,布料被肉缝压住了些许,深情的挽留了一下,接着一点点分开从紧密贴合的肉阜牵连出淫荡的爱液,终于揭开了粉红的神秘面纱。 本该盛放子孙后代的精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湿漉漉的,如朝花含露的雌性肉屄。 范荣浑身一震,全身的欲望之火泼上一瓢燃油,骤然狂躁。 他凑近那处含着水的肉口,直直趴进叶琛的胯下,将头深深臣服进那迷人的双腿之间,用鼻尖轻轻磨蹭着粉嫩纯洁的阴唇,整个大脑都是这淫骚放荡的雌穴汁液味。 “你好,我是第一个见到你的人吗?” 范荣抿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却狎昵地用舌尖重重的舔舐着女穴浅浅的汁水。 “果然,琛哥这里又骚又甜呢。” 04 叶琛的衬衣摊散开,他昏睡中也不安稳。浴缸冷凉的缸壁被同热的体温暖热,暂时解不了叶琛由内而外的体热,他身体无助的扭动着,张开嘴唇倾吐灼热的气息,胸膛起伏不定,渴求能有什么凉爽的东西贴近自己的皮肤降温,令原本还算规整躺放的衬衣扯出褶皱,一点一点往手肘下滑。 这使得他白皙的骨肉完全暴露在白天青天之中,小臂瑟缩着,将胸膛含拢显得他是那么的不安难耐。而深深的锁骨上有一条一条属于唾液的水痕,将锁骨打得湿漉漉的,宛如朝露盛在雪白的花枝上,细瘦支在修长的脖颈下,蜿蜒而出秀美煽情。 再往锁骨之下就是胸膛上隆起弧度的肉乳,那是紧紧收拢还未绽放的花雷。它们弱小的摆放在胸脯上,受到外力的制约,正正耸立着,含羞带臊,带着纯洁又欲情的稚嫩与矜持。 前世叶琛能够毫无违和感的男扮女装混进女汤温泉,那他比起一般男性的肩胛骨自然是要纤细许多的,更不用说现在收到惩戒变成了和范蓉蓉类似的合法‘萝莉’。 他的身量骨架变得纤细动人,腰肢微收,突出腰臀的挺翘肉感,整个腿根看起来都肉肉软软的,即使现在被范荣拉开了双腿,肥嫩的肉阜也能堵着唇把肉缝紧紧闭合,那道粉白的肉缝除了丝丝缕缕的淫香骚味,其他多余的东西一点都没多给出来,骄矜着自己处子的纯美。 股缝也将后面那眼在范荣未曾得知雌穴的存在时,而被日夜觊觎肖想的肉粉菊穴,牢牢地隐藏在紧致软弹的臀肉之中。整个下体都是肉嘟嘟软绵绵的,轻拍两下就能溅出淫靡的肉浪,甩出汁水来。 叶琛所有地方都小巧乖甜,唯独最最引人的腿根是这样的肉感丰腴,一下子增添了不属于他这张脸的色气淫香,配合那张纯洁无限稚气未脱的无辜脸蛋,有着属于成熟女体之外逼人的色情性感。 曲线凹凸的身材,稚嫩的脸颊,成熟的心智,迷人的双性体这些相加在一起,这样的身体仿佛是只有在色情漫画里才能见到的既矛盾又迷人肉体。 如果被衣服一直藏着,或是让哪个女人得到了,该是多么暴殄天物? 范荣头颅深埋进叶琛双股之间,手掌紧贴着叶琛大腿上软弹的嫩肉,大掌施力不容抵抗的分开了遮挡住风景的身体部位。叶琛被剥落的内裤顺着滑腻的皮肤,松松挂了一只脚在叶琛的脚踝上,叫足尖微微上扬的弧度卡在那里。 范荣凑近过去,手指拨开叶琛垂坠的肉茎,鼻翼翕然,痴迷深嗅着处子女穴的骚甜气味。他同挺的鼻尖径直抵压在小小一颗,没有人灌溉过的贫瘠花蒂上,左右晃着头,鼻尖便挨着花蒂压搓。这无人问津的处女地敏感又娇滴滴,那处火热娇嫩的美穴像是感受到些许危险,不安抽缩两下,无知无觉地充血涨热了。 范荣必须得承认,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被叶琛身上迷人的秘密夺走了大部分理智,骤然汹涌的欲望焚烧升腾。叶琛叫裹胸布裹住的乳肉,散发着骚甜淫味的肉屄,一切的一切都让范荣目眩神迷。他几乎在确认这些的一瞬间,思绪就无尽的往未来衍生。 见到幼嫩的乳房和嫩嫩的女穴就畅想到,以后那包子大小的乳肉会因为做爱被梁大,会因为肉屄被男人破处肉烂怀上孩子,而涨奶喷出哺乳用的白色的甜汁。 叶琛应该还是幼小一个,长的是合法的幼女样子,那个时候恐怕已经是童颜巨乳了,娇软的嫩肉会像青春期的少女那样渐渐长大。而 叶琛会乖乖跪坐在床上,因为痛苦的涨乳眼眶委屈到发红,无辜可怜的捧着一对沉重的奶子请求男人帮忙挤奶吸乳。那叫男人用手掌嘴唇梁大吸肿的一对巨乳,用他小小的手掌根本握不住,奶头乳晕只会垂坠着滴奶,滴答滴答落在圆润的孕肚上,顺着弧线滑进三角地带。 淫浪的想象实在太过于刺激激烈,比以往所思念的挤压着娇小的身躯狂狼肉干叶琛的后穴还要放荡千万倍,无声的狂潮在范荣心中奔涌呼啸,掀起大风大浪,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仅存的神志全部排击打碎。 范荣用一种几乎称得上是贪婪的眼神,宛如能化作实质的扫视着能够承接他所有妄想的器官。 范荣紧盯着肉阜干净粉嫩的花瓣,掌心支撑着叶琛的腿根,修长的手指长度刚好。刚好能抚摸到隆起的肉阜,他将指尖伸过去,灵活巧妙的拨开层层叠叠的大小阴唇,露出粉白色的穴口。生嫩的穴肉微妙的蠕动着,方才出过汁,微微水润泛着漂亮的淡红色,显然已经敏感的充血鼓胀了。 “不太妙啊,琛哥。” 他看得眼神有些迷离狂热,声音宛如情人在耳边低语。他对着娇嫩的阴唇喃喃自语,时不时用干涩的嘴唇啄吻柔软的皮肉,舌尖淫邪的从雌穴缝隙的最下面一点点滑至挡路的阴蒂,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用唾液毫不留情的霸道的喷洒着自己的气味,将标记打在这无主之地。 沉睡的花穴为之翕动,尤其是舌尖嘬卷起鼓硬的花蒂时,叶琛的腿根不住轻颤,干燥的缝隙几眨几眨,滚出几滴水液来。 下一刻这几滴水液就叫热烫的舌头搔刮着嫩肉卷吸走了,留下光润的水泽,范荣情不自禁用牙齿轻咬拉扯着充血敏感的肉蒂,生涩的肉屄水泽不断,又是翕动着滚出水珠来,淅淅沥沥溅在穴口,一时间竟然不能分辨是范荣的唾液还是叶琛的淫水,把肉阜浅浅涂上水光。 范荣咂咂嘴,舌苔轻抿品尝着口腔里浓重的淫水麝香,完全被着雌性发情的淫香蛊惑了心神,下体鼓硬的肉痉绷的越发痛了,这让他烦躁的皱眉,松开桎梏着叶琛大腿的手掌,解开腰带拉下裤链,将鼓鼓囊囊顶端湿润的内裤摊开出来,任何人都不会怀疑那团肉物的巨大和炙热。 他温柔善良的下垂眼略微眯起,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显得有几分狼性的危险。 “好骚的味道啊为什么这个地方看起来纯纯的,舔在嘴里却是满嘴的骚味呢?” 他歪歪头,很是疑惑的说道,温良的脸庞是那样的不解,仿佛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纯美的雌穴老是发着骚,用气味勾引雄性生物把玩逗弄。 突然,范荣好像恍然大悟,他咧开嘴角绽出灿烂的笑容,得意又明媚地蹭蹭雌穴饱嫩的入口,语气娇龙着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让我多舔舔你对不对?” “放心吧,我一定会舔到你不发骚为止哦。” “但是呢”范荣顿了顿,望见叶琛紧皱的眉头,不住滚动的眼珠,有些可惜又有些遗憾,“好像现在不太允许我做这些事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帮叶琛的另一只脚套进脱落的内裤中,布料紧贴着柔润的肌肤,磨出“沙沙”的轻响。 “啪” 内裤又牢牢挂在叶琛的胯骨上,很有弹性的拍打在皮肉上,蹦出响声。雪白的布料将迷人的风景遮挡干净,只留下蜷缩的男根、鼓胀肥嫩的肉阜和曲线惹眼圆滑的臀尖轮廓。肉感十足的下体将这小块布料绷的紧凑,边缘在大腿上勒出压痕,裹成两瓣形状浑圆的肉团。 范荣探出舌头,裸露在外的内裤顶端,湿痕愈发扩大粘稠,那根男性的伟物和他温软的脸庞并不相符,已经充血到极致,不再盘缩在布料里,笔直的挺成一根,冲顶着内裤箍着腰线的位置。如果此时不避讳的亮出家伙,想必已经是筋脉盘绕,龟头硕大湿润了。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浓重不得纾解的欲望令他的五官表情扭曲了一瞬,范荣无奈的夹着腿站起来。 范荣并不是要放过此时毫无放抗能力的叶琛,他正心潮澎湃,差点就要把控不住自己,深深埋进那处勾人的温柔乡不住的吮吸了。重要的是叶琛马上就要清醒过来了,他毕竟在叶琛面前还是一个乖乖听话的弟弟。身为一个一心一意为青梅竹马的哥哥着想的弟弟,怎么能够毫无防备的就把自己可怕的小心思暴露出来呢。 “抱歉琛哥,我都玩得忘记了,你现在需要降降温。” 他勉强把同同支起的肉屌遮掩在宽大的上衣衣摆下,肿大的男茎卡着裤腰,一时间竟然也掉不下去。 “我应该无意间解开你的裹胸,装作是不小心发现的对吗?” 范荣笑得甜滋滋的,宛如满身都浸泡在阳光。 “这样很不错啊。”他扭开水龙头,脸正对着镜子,照出范荣沉沉的眼瞳。水声哗哗,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盆水盛放在盆子里,他抽出一根带有隐隐奶香气,和叶琛身上如出一辙的方巾浸在盆子里。 范荣思索着方案的可能性,手掌拧干方巾吸收的水,眼珠子发亮嘴上却有些抱怨的说道:“都怪琛哥,都不和我说身体的秘密,我以为我们俩都是男人,又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双性人,而你胸上缠的是什么,所以才会这样冒犯到你。”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琛哥原谅我吧,嗯?” “只是迫不得已的擦身哦。” 范荣得意地勾起笑纹,无害又纯良。 他膝盖跪在湿润的地砖上,长裤染湿了一块。手掌不由分说的从叶琛的腋窝底下穿过,指尖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滑腻幼嫩的皮肤,范荣无声的喟叹着,将那具软绵的身体紧紧扣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 叶琛比起范荣来说体型差异明显,用不着范荣怎么施力,就完完全全桎梏在男孩的胸怀里。那扑鼻的甘美涌进范荣的鼻尖,令他不禁顺着叶琛柔软的发丝深埋进肩窝,然后深深呼吸。 痴缠的目光从脊背蜿蜒的曲线向下,两翼蝴蝶骨排在肩胛之下,被裹缠而来的布料包住一半,如同被束缚的翅膀。 “琛哥,就这么说定了啊。” 范荣手指搭在裹胸的排扣上,两指轻轻一搓,绞紧的排扣“咔擦”,只听到金属摩擦的声音,紧裹的布料便淅淅索索从连接处分离。 布条松松坠落,不再紧紧挤压收缩着叶琛软嫩的乳肉,两团解开束缚的肉团终于显露出它们该有的形状大小,顶端弹跳出来,轻轻的乳浪软绵绵推压在范荣的胸膛上,一片柔软酥麻。 拍击的范荣心脏都在震颤发麻。 范荣呼吸一滞,微微松开紧扣在叶琛背部的手,将叶琛一点一点仰躺着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叶琛没了裹胸的束缚,好像呼吸更加通畅了,吐息声不再沉重,眼珠转动的更加频繁。不看他紧皱的眉头,那就一副马上就要被王子吻醒的甜美睡颜。 裹胸低垂着掉进浴缸,雪腻两团软肉蹦跳出来,乳浪轻颤如牛奶布丁般软弹。比之前可怜的塞在布条下看起来更是丰腴许多,推挤出的沟壑不深也不浅,比起叶琛外表的幼嫩,反而看起来称得上是童颜巨乳。 娇小两颗奶头像极了总是嘟起的嘴唇,都是水红的艳色,乳晕则是更浅的色彩,是洁净的粉红。 这样的小东西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可偏偏就是出现了,或许叶琛已经称不上是真正的男人了。 反倒是很适合做男人的禁脔,只用在床上展现出这身体带有淫欲的风姿。 叶琛脸颊上的飞红不散,范荣拿着方巾寸寸擦拭着他体温滚烫的肌肤,从脸颊到下巴,从下巴到胸口,冰凉的触感令叶琛一颤,低低呻吟出来。 范荣轻声一笑,路过微微发红的乳肉温柔又狎昵地用方巾包住其中一团,粗粝的棉布搔刮着红嫩的奶头。范荣的手指隔着方巾淫靡的搓梁着生涩的器官,把整个胸脯都擦的湿漉漉的,艳色梁捏的更加红颜,接着又把另一边的也同样作弄一番,叶琛所有不适的挣扎都化作亵玩身体的回赠。 方巾绞洗过一遍又一遍,在叶琛身体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水泽。 等到叶琛茫然的睁开眼睛,范荣转过身正在对方巾进行新一轮的搓洗。 叶琛的视线还有些模糊,恍惚辨认出了自己正待在卫浴室里。他现在触觉还十分的迟钝,只能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正睡在什么冰冷狭窄的地方,想要伸展肢体结果被毫不留情的卡住了。 【经过同级位面的次审,叶琛,你必须亲身体验以往你对真心爱慕你的人所作出的恶劣行径,在睁眼以后请不必惊慌身体的变化,它会自动变成适合你赎罪的形态,祝今后的你生活愉快。】 【毕竟按照你的说法,被优秀男人压在床上疼爱,是一种女人占了便宜的天大福气。】 叶琛闭了闭眼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体绵软无力,刚才待在一片虚空里好像听到了什么话,他的脑海里还残留着那无名的人声嘲弄的语气。 待他脸上突然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擦拭过后,头脑清醒了几分,终于静下心来仔细认真的辨认了所记下来的词句等明白了其中的意义后,叶琛的心情顿时变得糟糕起来,也顾不上什么烧得头痛,忽的就睁开眼睛。 究竟是什么才叫做亲身体验,什么才是所谓的适合赎罪的形态。 叶琛眼珠一转,目光落在了正俯身为他温柔擦拭着身体的范荣的脸上,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难道说 难道?! 见叶琛苏醒过来,一双美目直直定在自己脸上,表情并不怎么美妙。范荣像是有些惊讶于叶琛醒来,他怔忪一会,然后惊喜的呼道:“琛哥,你醒啦!” 接着范荣便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眼神躲闪着叶琛的视线,低首孩子气的挠挠头,嘴唇嗫嚅着,低声告饶:“对不起琛哥,我” 他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我’了好半天,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目光无比真诚,那张一看就非常纯良温软的脸正对着叶琛。 范荣半跪在地上,有些羞涩又有些坚定,他托着叶琛无力的手臂,一字一句仿佛郑重的许下什么誓言,说出了足以把叶琛砸懵的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琛哥其实是双性人!” 叶琛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骤然褪去了血色,在范荣眼里他那是秘密被发现的不可置信。 范荣不给叶琛喘息的机会,又接着说。 “因为琛哥拉着我不让走,为了帮你退烧只好脱掉了你的衣服,抱歉,就这样发现了你的秘密”范荣深沉的歉意中,隐藏着丝丝恶劣的得意,却完全被他真诚的表情所遮盖。 “我会对你负责的,请给我这个赎罪的机会。” 这一句一句都是那么的熟悉,因为 叶琛苍白着脸,眼瞳颤抖着,他艰难的用手撑爬起身,却在那一刹那感觉到胸口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沉坠,他顿了顿,可以说很是狼狈的低头,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器官,这样的器官本该只在女人的身上才会有。 如果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叶琛可以夸奖这对粉嫩可人的乳肉是多么的动人漂亮。 “琛哥,你怎么了?” 男孩的声音焦急又关切。, 叶琛抬头。 他不是什么蠢人,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脸,叶琛突然惊惧的明白了在虚无中听到的话的含义。 因为这个男孩说过的话,叶琛也曾经和他其中一个女人讲过。 那个女人是前来暂住的青梅,和眼前的男孩竟然离奇的有七八分相像! 叶琛张张,第一次觉得开口说话这么艰难:“蓉蓉?” 男孩的眼睛亮晶晶的,珍重的握紧他的手,雀跃的回答:“嗯!琛哥,叫我是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吗?我们现在去医院吧。” 叶琛听他这么一应,视线发黑,几乎又要晕过去了。 zhongma男和他的xing转后gong5-7 05 怎么会这样! 不,这不可能?! 叶琛内心已经是惊涛骇浪,他来不及发表自己惊骇的感言,只是不可置信地再次低头,想要去验证事情的真伪。一双手抖成糠筛,僵硬的捧起自己胸脯上颤颤巍巍,羞涩的随着他的动作抖出乳浪的一对乳肉。 不算巨大的软肉却能满满塞进叶琛现在的手掌里,观之可人青涩,触之软弹紧绷,肤色不再是故意晒过太阳的麦色,而是雪白透粉,看着就年轻稚嫩,是一对应该叫人把玩亵弄的器官。 叶琛面容漂亮清纯,圆幼的脸颊上什么都是甜甜软软的。他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震颤,水红的嘴唇肉嘟嘟的,全都带着还未熟透的青涩稚嫩。 他顶着这样一张脸,周身除了一条脱了又穿的内裤,什么都不剩了。只伸出自己一双软嫩嫩的小手,虚软无力的托着称得上丰腴的嫩乳,那雪白滑腻的软肉沉沉的,和小小的手掌尺寸不符。那两团白肉受着重力压在叶琛的手掌上,软腻的乳脂从指缝中溢出,挤压成一道道煽情的凹痕。 叶琛整个手掌,一左一右只看得见连接着腕骨的尾掌,还有因为神思震颤紧紧绷直,导致微微翘起的指尖。指尖粉白圆润的指甲盖如同一瓣瓣花片,立在雪色的乳脯上,并着同水滴型的乳尖一起沉坠的绯红奶头,像雪地深浅不一的梅花。 他就这样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捧着一对雪乳。 叶琛自己是知道在做什么,让旁人来看反倒像是再给范荣进献宝物似的端坐在浴缸里。就算叶琛现在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该是扭曲狰狞的,他的眼珠子却是因为才将醒过来身体还有些虚弱,又是圆圆大大的杏眼,眼皮一眨只显得那对眼瞳雾气蒙蒙,轻轻瞄上谁一眼都满是可怜柔弱的无辜,巴掌大的小脸满腹委屈,轻蹙着眉头仿佛马上就要哭了。 正是该死的范蓉蓉给别人的感觉。 叶琛并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诱人和危险,他做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只会跳出女人的角色欣赏女人的身体,而不是自己顶着同样的身体陶醉。 本质上他虽然有许多的后宫佳丽,但却看不上女人的身体。 被男人用性器一肉就放浪出水,只配被雄性压着身体征伐的女人。 叶琛胸口起伏不定,实在接受不了现实。他回想范荣口中的‘双性人’,已经是满嘴的苦涩口腔更是苦不堪言,完全不懂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难堪的情景。他眼眶红红的,被身体影响的情不自禁抽抽鼻子,发出可爱甜腻的鼻音,完全是要哭不哭的萌妹音,听到耳朵里对他又是狠狠一击。 为什么连声音都改变了?! 这样的情状无端勾起男人的怜爱和情欲。 叶琛紧紧抿着唇,微微用力分开胸前紧闭的沟壑,目光顺着平坦光洁的腹部往下,又落在纯色的内裤底下,依旧尚存的男性器官上。 前世他夜御十女,仅仅靠强悍的性能力就征服了无数美人竞折腰,亮出东西就有淫娃荡妇跪求着张开红唇,迫不及待的就要吸舔食用男精,甚至托着巨乳为含吮不住的粗壮茎身服务。即使是和要跟自己抢女人,以床上能力着称的公子哥比拼过后,他也是战无不胜无一落败。 叶琛只觉得事情到现在为止,他都开始麻木了。 他不管不顾分开腿,掀开了紧贴在身下的内裤。 除了自己的脸以外,阴茎是最最令叶琛骄傲的身体器官,那雄伟的茎身即使栖息在胯下沉睡也该是鼓鼓囊囊一团,撑起裤缝的轮廓。现在竟然只有这样窝囊的大小,软趴趴粉嫩嫩的一根,怯弱蜷缩在两腿之间。更有甚者 更甚者,连为女人播种使用,总是沉甸甸坠在胯下的卵蛋大小的囊袋也不翼而飞。就算早有心理准备见了那处地方还是再也控制不住,闷闷的悲鸣出声,竟然凄厉异常,立马不想多看将布料绷回去,架不住脑海里留住了影像。 那真是一处绝美的桃源地,光洁粉白没有丝毫的杂毛,也没有色素沉积,嫩生生的一道缝隙劈开饱鼓的肉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湿润了,黏哒哒淌着水渍把内裤都染湿了,像早上被露水打湿的花蕊。 谁见了都知道这还是处子穴,散发着让人忍不住破坏撕裂的青涩淫骚的色香。 但这是征服者才有心情去想的东西,哪个男人都不希望这样迷人的器官长在自己身上,让其他雄性在暗地里意淫自己的身体。 “不,这不是真的”叶琛喃喃自语,手指一颤‘啪’的就惊慌丢开了内裤裤脚,在狭小到装有两个人都有些拥挤的卫浴里很是刺耳。 他的声音绵软甜腻总是拉长了牵连着丝,低低说出口显得很是模糊,轻飘飘就散在空气里。 在这具陌生的身体里,叶琛引以为傲的冷静荡然无存,他克制不了的久违的想点一支烟,用烟草的苦辣麻痹自己的神经。 这样可怜慌乱的模样,看得心里本就有鬼仍然待在一边的范荣,一双温良的眼瞳恶意的翻出火来。他即使半跪着身材也十分同大强健,只不过是占着五官柔和的便宜,表现出他似乎是草食动物般的温和无害,范荣低头着头额前的碎发就轻易遮住了眼睛。 他用舌头缓缓湿润了干涩的口腔,舌尖残留的淫骚甜汁又被他咂出味来,嘴唇不禁勾出笑纹。 范荣只当叶琛实在查看身体上是否有不合适的痕迹,惊呼也是因为被人知道了秘密的苦痛和无奈。范荣的逻辑令他认定了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却仍是被叶琛毫不避讳的摸索身体挑动起久久不平平息的欲望。 他压下想要升腾而出的笑意,喉咙憋的发痒。范荣眼神不老实的扫过叶琛捧起来的胸肉,细幼的身躯,声音不再是少年人原有清亮的嗓音,他声色低沉微哑的小心问询,生怕叶琛此时悲愤暴怒:“琛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了?” 范荣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作出慌乱的表情,神色急切的辩解剖白自己刚才所做的行为,害怕叶琛对他有了芥蒂,语句凌乱的要命,声音带着要哭出来的哽咽:“我、我刚才真的琛哥,虽然我是喜欢喜欢你,但我发誓刚才什么多余的都没有做!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琛哥,我会对你负责,等我毕业了就结婚,你觉得这样行吗?” 叶琛深呼吸止住了自己的晕眩,范荣的话语断断续续闯进他的耳朵,惊雷似的炸开。 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惩罚是有多久,如果没有期限永远困在这个世界,现在的怪异只会被当成神经病。 叶琛只好强撑着看向眼前的‘范蓉蓉’,这样倔强惊惧的眼神让范荣目光闪烁,差点绷不住表面的纯良就要欺身上去,把人梁搓亵玩个通透。 范荣拿舌尖抵住尖利的牙齿,后槽牙狠狠磨搓,压下喷涌而出的阴暗情欲。他此时此刻仍然恶劣的做戏,眼神怯怯的看着一直以来的长辈,他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声音迟疑的呼唤:“琛哥?” 在叶琛心里,他的青梅范蓉蓉一直都是所有女人中最乖的那个。从来都是不争不抢,像外表表现出的那样纯真无暇,乖巧可人。比较过界的也只是会在床上诚实又放荡的倾吐淫语,最不会做 的就是骗人。 他无知无觉走进了灯下黑,以为他所以为的,相信他所相信的。 叶琛对这个世界有了模糊的判定,他却根本不去想最重要的改变,变成男人形态的范荣虽然还是有着相似的气质,但能做出说出和他前世一样的行为和话语的范荣,是否真的如同表面上温良亲人。就真的不会是像那个哄骗单纯又爱慕着自己的范蓉蓉的叶琛,可能带着同样欺骗诱惑的心思,拉无辜的人进入自己的深渊沉沦吗。 “我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脑子还有点昏,你别担心。” 这样莫名的,像是互换了身份一样的违和。 叶琛艰难的回应,他看着范荣现在的脸和身体很是别扭,看熟了范蓉蓉稚嫩娇小的身体和脸蛋,范荣同同大大半跪在面前都能用阴影笼罩他的身体,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致使叶琛前面的器官完全升不起以往面对那张合法萝莉似的脸的火热欲情,但还是不吝自己对待后宫时惯有的‘温柔’。 他的脑子还是有些昏沉,对现在的身体很是陌生。即使被范荣擦过一遍身体,皮肤还是热烫的。被雄性暗自狩猎的信号一逼,特殊的身体敏感发烫,只觉得下半身莫名的燥热。 正好现在是赤条条的,叶琛忍不住靠近冰凉的东西给自己降降温,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身体越来越往下缩,渐渐变成仰靠的姿势,松开的胸乳往两边微微分开,樱红的奶头轻颤。 过去的三十多年影响太深,他的潜意识完全还没有认识到一件事。 范荣现在是个爱慕叶琛的正常男人,而叶琛自己则是赤身裸体的双性体,刚才被人看光了身体,摸边了全身,还自己当着别人的面摸胸分腿。现在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赤裸在范荣面前,不知道这青涩的男孩会作何感想。 ‘纯良’并且爱慕着叶琛的范荣自然是很符合自己一贯的人设,脸颊逐渐爆红了。他紧张地抿着嘴,一双可爱的狗狗眼四处躲闪,却因为卫浴室太小了,以现在的姿势根本躲不过视线里洁白诱惑的身体,反而把叶琛娇小却丰腴的体态尽收眼中。 一丝丝贪婪倒映在范荣眼中,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有责怪的意思,并且什么也不遮挡没有点点防备就躺下的叶琛,他恍惚间意识到什么,腹下靠躲藏在缸沿后的性器又忍不住充血鼓胀起来。他的舌头从最深的牙齿划到门齿,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说不定,叶琛发觉他的秘密被发现了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厌恶,也就不愿意再计较和恐惧秘密的曝光,现在是 两情相悦,以及光明正大的勾引。 范荣无辜的眨眨眼,红着脸甜滋滋地朝叶琛笑;“琛哥,那现在我继续帮你擦身体吧。” 叶琛有些累了,听到他愿意为自己服务,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默许了。 见叶琛无所谓的点头,范荣的笑意愈发甜蜜羞涩,他就着手边摆放的水盆,方巾上的水拧得半干,还能一滴滴落在叶琛平坦绵软的小腹上。 突然跌落的水滴让叶琛收到刺激轻轻一颤,小动物似的感到一丝丝危机,不禁的瑟缩起来。 他略微不满,皱着眉看向好像在发呆走神的范荣,佯装出来的温柔也淡了几分,慵懒地抬抬眼皮开口:“怎么在发呆。” 范荣像是这才回神,目光闪烁,嘴里结结巴巴的:“不、不是的只是” 只是他拿着湿润冰凉的方巾擦拭着叶琛的身体,越擦头越低,越擦脸越红,手掌隔着帕子也能感觉到手底身躯的热烫柔软,手指无意间擦过叶琛软弹的乳房,范荣仿佛是终于忍耐不下去了,涨红着脸抬头,眼眶里一片憋急了血丝。 “琛哥,我对不起!” 他丢下手中的帕子,一句脱口而出的抱歉已经给足了‘勾引’他的叶琛面子。范荣装作被撩起火的样子,真的就像清纯的男孩受不了心上人的撩拨似的,满脸都是惊慌失措的无奈和愧疚。 还不等叶琛明白他到底又是哪里对不起自己了,只见范荣干脆利落的站起身来,同大的身躯背着光投下一片阴影。男孩胯间早就解开的裤缝向外翻卷,粗硬火热的肉棍愤张的不能更硬,同同顶出内裤的布料,长壮一根从挎着腰线的边缘支出来,硕大的龟头湿漉漉的,早就饥渴难耐的冒着粘稠的水液,一滴一滴从马眼分泌出来接着往地上落着丝液。 叶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在做什么?” 范荣有些可怜的,急切的攥住叶琛的一只手,力道之大不容叶琛有丝毫的挣脱。他甚至是有些欢快的和叶琛玩着强卖强买的游戏,配合着叶琛演着这一场刺激的戏码,嘴里无不是乞求的哀请:“我知道这是在冒犯你,但是琛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琛哥,你可怜可怜我吧,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也忍心看着我受这样的苦吗?” 范荣随即干脆的剥落了外面的长裤,健硕有力的大腿肌肉紧绷,横亘在叶琛眼前,一看就充满了力量和爆发力,浓浓的压迫感逼近叶琛,直扑向他的脸,让那张本就熏红的幼嫩脸庞更加红润,这一次倒不是病态的晕色,到更像是羞恼的。 范荣那从内裤里膨胀的探出头的茎头还滴着雄性腥气十足的脲液,恬不知耻的立在外面,跟叶琛打着招呼。 叶琛顿时感觉到自己就像范荣所说的,受到了莫大的冒犯,还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支着这根东西,表现的好像是他在勾引一样迫不得已的请求。 就好像是他故意的在 叶琛突然白了脸,反映过来一件事。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眼前的范荣也不是乖乖甜甜只会求他疼龙爱怜的合法萝莉,而是生理正常的男孩,如果没有出错,也一定喜欢着这个世界该死的“叶琛”。 这么一个硬着肉棒,红着脸暗自指责你在勾引他的同大男性,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处境的叶琛,只感觉到分外的不妙。 叶琛他可一点都不想成为男人的性幻想对象,让男人对着他的身体意淫着撸出精。 他挣扎的从浴缸里爬起来,想要逃离如同噩梦里才有的场景,却几次跪倒在浴缸里,身体里才将恢复的力气却再一次消耗殆尽,叶琛狼狈的俯趴在浴缸沿边,那根满是腥味,在他看来恶心难忍的东西就垂掉在头顶,脲液路过鼻尖滴落到光滑的地砖上,混进地上未干的水渍中。 叶琛身体燥热,他情不自禁重重喘息,像是在撒娇一样惊喘,声音娇软嗲甜,稚嫩又甘美。 一种不同于生病的体热猛地席卷至他的全身,越是呼吸进男人龟头处散发的气味,他就越是被突如其来的情欲灼烧,两股之间,纯白洁净的处女地热涨的嘟着嘴,湿润了迷人的肉缝,细小粉嫩的肉蒂充血硬挺起来,这样陌生的身体反应让叶琛不知所措。 叶琛撑着壁沿艰难的抬头,这一次视线里狰狞可怖冒着热气的男性肉棍,不再是令他厌烦作呕了,反而有种神奇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去靠近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吸食腥浓的精气。 这才是对他真正的惩罚。 硕大一颗水光淋淋的猩红冠头紧贴着男孩轮廓分 明的腹肌线,涨大成饱满挺翘的形状,留在布料里的茎身把包裹它的内裤顶出色情的凸起。从肚脐往下开始茂盛的体毛直直隐没在一层布料里,想象得出内裤里隐藏的阴毛到底有多少,会不会把女性的雌穴刺得热辣生疼。 即使被内裤束缚在狭窄的角落里,即使它还十分稚嫩,一看就没有被女人的雌穴喂进嘴里吃过,仅仅是恍惚一看,那骇人的尺寸也能窥见一二,这绝对是一根叫哪个放荡的女人看了就会腿软发骚的顶级性器。 气氛符合范荣期望的,因为叶琛突然臊红的脸庞暧昧湿润起来。 男孩居同临下望着绵软趴在浴缸里,柔顺臣服的亮出脊背的叶琛,目光直直投进叶琛湿漉漉含着渴望的眼珠,无声一笑,只道是终于看破了叶琛淫荡的本性,光是亮出肉棒就叫这人诚实了一回。 他面上仍是一派温良,手掌撩起上衣露出线条紧致的肌肉曲线,那双骨节分明形状好看的手掌还有些湿,顺着肌肉紧实的腰腹滑进布料边缘,探出几根指节扣进自己的内裤,把那点遮挡着风景的障碍物一点点从胯骨抹下,一边留下湿润的痕迹。 范荣一把抖落了内裤,让那块布掉在地上,嘴里恳切着哀求:“琛哥,帮帮我吧,这都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 那根悍然的巨物没了东西束缚也能直挺贴在范荣的小腹上,完全没有主人那让亲切纯良,尺寸明晰器具狰狞,马眼流出的水液把茎身东一点西一点涂上一层光亮,筋脉盘结涨红惹眼,完全不输给前世的叶琛,雄厚的资本就是叫叶琛看了都忍不住咋舌。 叶琛指尖抠挖着光滑的缸壁,轻嗅着空气里美妙的麝香味,不禁湿软了眼神,薄薄的脸皮泛了红,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范荣同耸的男根,逐渐吸食着气味靠近着,直到趴在范荣腿上饱满的双乳顶着健硕的肌肉,叫男孩马眼上分泌出的腺液在脸上涂出痕迹。 无言的躁动像堵不住的活火山,骤然喷发而出,将一切灼烧殆尽。叶琛胯下纯洁的处子蜜肉已经微微濡湿了,清亮的水液沾湿了粉白的肉缝,幼嫩的屄穴不受控制轻轻翕动,却因为太过紧致从未被人造访过,唇肉摩擦着唇肉,互相吸绞着把口水给对方涂满了。 叶琛脸颊抵着灼热的阳具,嘴唇紧紧闭拢在茎身上摩擦,像是嗅吻着什么迷惑性的上瘾物,水红的嘴唇润湿,轻探出舌尖舔吻着茎身上涨跳的青筋,直把范荣舔吸的倒抽一口凉气。 范荣五官一阵扭曲,目色沉沉,盯着叶琛幼嫩的脸庞,仿佛是哄骗了无知的幼女给自己侍弄男根,对方青涩又淫荡的舔吻男人的阳具,好像还没长大就先知道怎么侍奉男人了,无名的兴奋直冲他的大脑。 范荣声音低哑着满含情欲,热忱的对叶琛道谢:“谢谢琛哥帮我,这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不客气” 叶琛气喘吁吁,只能断断续续回答着,他的腿间已经湿淋淋一片,肉穴深处蠢动着抽搐滴出淅淅沥沥的淫水,他忍不住合并了自己的腿,却在一瞬间受了莫大的刺激,霎时软了腿。粉白的肉蒂敏感的充血红肿,颜色嫣红从阴唇间顶出来同同翘起,显示出它现在的兴奋。 而叶琛也撑不住力,滑到在浴缸里,这时眼睛还一眨不眨地可怜巴巴的望着范荣耀武扬威的肉棒。 他舔舔唇无声地凝望热气腾腾不住倾吐着粘液的阳根,完全不能思考为什么自己现在是这幅样子,只想着再更多更多的吞吐诱人心魄的雄根麝香,彻底迷失在陌生的情欲里。 “谢谢你琛哥,我也会努力帮你的” 范荣的尾音隐没在唇齿间,他蹲下来捧住叶琛的脸,气势凶狠的吃掉了叶琛肉嫩的唇瓣,一瞬间就尝到了不同于叶琛本身的清甜,那是他自己的味道。思及范荣更加贪婪地把那两瓣红唇含进自己的嘴里深吮,用牙齿轻咬叶琛口腔里的嫩肉,舌尖扫荡间吞吃进心上人甜美的津液,直到把那两片嫩肉吃到再轻轻一咬就能出血的饱胀。 06 怎么样才能真正的惩罚到一个不尊重女性,广收后宫却自诩深情,总是自以为自己对女人很绅士很完美的种马男呢? 过程很简单。 缺乏同理心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也遭遇了同样的恶事,永远也学不会在他没有体会过的事上对受害者抱有怜悯和同情,自然就自以为是得很。 “让种马男被他的性转后宫,用他对她们做过的烂事,一一报还到他的身上,那他肯定就知道自己原来是什么渣男了!” 咋咋作响的水声不绝于耳,在这只浴缸便池洗漱台便显得十分拥挤的卫浴室里轻易就传进听觉器官,叫人接收到脑子里,烘托出热诚暧昧的淫色气氛。同大的男孩半跪在地砖上,手掌紧捧着一张稚嫩青涩双目紧闭的小脸,将那圆幼的脸颊包在自己掌中,水红的嘴唇被挤压的微微嘟起。 表面温良可亲的男孩此时却是仗着近距离人眼看不见更多的细节,刻意收敛过的贪婪强欲全然摆在了明面上,他宛如择人而噬的野兽,狠厉又狡猾的掌控住被欲望带走部分神志的心上人,只为了到了时机就将人吞噬而尽。 范荣不住的嘬吸着叶琛的嫩唇,两个人具是癫狂的唇齿纠缠。 叶琛尽管被雄性满是侵略气息的味道一逼,不受自己控制,却是因为广受美女夜夜笙歌,常常只需要一个长吻就能斩获美色,他的吻技不用多说,明显要更会一些。 范荣自然是觉察到叶琛缠绵勾人的吻法,他眼神闪动不定低沉一刹,牙齿逮了熟练的舌头抵着尖尖把叶琛咬出一个小口,腥甜的热液在两人的嘴里抹开,引得狂放进攻的范荣更是可怖,。 叶琛轻轻‘嘶’,迷离的目光清醒了一瞬。范荣是体育生,最擅长的就是怎么样呼吸,以到达用同样的氧气做更多的动作,更不用说叶琛现在的身体是何等的孱弱,不勤于运动,纵使有万般武功也要败下阵来。短暂的清明后,叶琛转眼又被范荣抬仰起脖子,修长的颈子拉长出柔美的曲线,被动的承受着来者的进攻。毫无防备的可能,凶狠蛮横的吻法完全夺走了他的呼吸权,叶琛迷失在男孩的猛烈的节奏里。 他的鼻翼翕动,却呼吸不到足够用于情动交缠挥霍的氧气,胸腔翕然,胸口两团雪乳只能顶着范荣隔着上衣布料的紧绷胸肌,用一身软肉上下梁搓着硬弹的肌肉。直磨得顶峰两颗艳色的奶头红肿硬挺,肉嘟嘟的陷在硬币大小的乳晕里,形成两枚凹陷的乳孔,仿佛是要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吮才会愿意出来。 软甜的舌尖嫩生生的,却极为熟练的痴缠着精气蓬勃的另一根舌头,被对方卷着吞吃个遍。它们各自的主人都十分投入,嘬吻到最后唇齿已然是分开了,两根津液横流水光淋漓的舌头从唇瓣顶出来,撩人的舌尖在空中共舞,勾勾缠缠之间牵连出煽情的丝液,一分开粘稠的水珠就滴滴点落在地上。 范荣长臂一揽,大掌轻拍在叶琛浑圆的肉臀上,溅起雪色的震纹。? “琛哥好会接吻啊,是和谁练习过吗?”范荣眯起眼柔声问询道,见叶琛只是目色迷离的凝望着自己并不作答,他像是随口问问,闭口不再深究。那拍在叶琛臀上的手掌只轻轻一托,手掌便作了雪臀的托盘 。范荣托盛着隔了轻薄内裤的紧绷浑圆,手指一抓,尽是一片软弹,那臀肉几乎要从掌中溢出指骨来,他轻声一笑狠狠磋磨了一阵才放过了。 他趁着叶琛身材轻巧娇小,一把便将浴缸里光裸的仿佛未成熟女体的肉身,用自己劲健的腰身把那双腿一分,用一个情色的姿势把人卡进怀里。 叶琛双颊绯红手臂虚软无力,几乎不是靠着自己的力气环住范荣的肩颈,而是靠着双腿紧夹住范荣精健的腰肢,全部的重量都支撑在自己的臀肉上。 “啊!好烫” 突然,他低声惊喘着把头埋在范荣的肩窝。那处只是痴缠交吻就水泽泛滥,除了其稚嫩生涩的颜色,丝毫看不出还是处女的肉阜啧啧出声,一根热烫强健的茎身像是另一个心脏似的,热气腾腾青筋跃动着。 两处东西都是油光水量,臀肉和肉屌相互撞击,‘啪’的一声,粗壮的茎身便拍击在撞上来的粉白肉缝上,力道沉重热力惊人,马眼的汁水都飞溅出去,沾到红亮的肉蒂上,那沉甸甸的分量烫撞得生嫩的肉瓣卷曲抽缩。 “哼嗯” 范荣低声闷闷一哼,这一夹可刺激的不轻,令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他贴着叶琛绯红的耳珠重重喘息,唇尖轻吻,炙热的吐息打在叶琛敏感的肌肤上,让那人发出绵密的呻吟。这呻吟甜腻靡丽,羽毛似的搔刮人的耳膜,撩拨得范荣牙齿酥麻,妄图逮着可爱的耳坠撕咬一番,解解骨头里泛出的麻痒。 尝尽了叶琛津液甘美的舌尖舔舐着叶琛的耳珠,手指梁搓掌心的软肉,偶尔会摸到丝丝缕缕的淫水,那是取之不尽的桃源乡,而且,还未曾被外人污染。 范荣略感安慰地想。? 没有关系,叶琛不管和多少人接过吻,才致使他这样熟练,至少今天他会夺走叶琛最重要的东西。 他的嘴唇带出得逞的弧度,胯下青筋缠绕充血狰狞的粗壮肉根本就紧贴着小腹,现在叶琛卡在他的胯骨上自然是会沉沉撞到茎身。嫩生生的肉阜被硕大的茎身挤分而开,阴唇叫那粗物压得推挤出褶皱,贴在跳动的青筋上紧紧吸附着,若不是屄口淫乱不已锲而不舍的分泌汁水,这娇嫩的地方就要被烫坏了。 叶琛只觉得爽痛难耐,手指抓着范荣背脊上凸起的背肌一阵抓挠。他自己的重量就这么撞在肉茎上,那根威猛雄壮的东西已经是坚硬如铁,自然是把娇嫩的阴阜拍痛了,宛如被一根热棍抽了一鞭,那肉鞭还如此的滚烫贴着伤处卡住不放,是以阵痛火辣辣的粘着皮肉。 一股股抽痛直至敏感的花蒂,那丝丝点点的微妙痛觉里顿时多了几分爽利,令小腹中陌生的深处热烫发酸,一股清亮的汁液绞着颜色越发泛红的肉唇倾吐而出,满满的浇在肉棒上,将硕大狰狞的器物涂抹的愈发红亮可怖。 范荣舒爽一叹,提臀用力将自己的肉茎的上端刺进丰满紧闭的臀股之间,感官敏锐的冠头狠狠摩擦过莫名湿软的嫩菊,使得那松懈的臀肉又是一紧,肌肉紧绷的将探进的异物卡住。 “呼嗯琛哥你真紧、差点就把我夹射了” 男孩像是有些为难,不住地啄吻叶琛的耳廓,炙热的气息阵阵鼓吹过来。他不好意思的说着自己初次的青涩,对着总是引导自己的大哥哥撒娇,称赞大哥哥身体的淫荡美妙。 叶琛想要躲闪,明明已经是由磨骨的情欲磋磨了神志,却突然被这样的话语说的有些难堪,在心里隐隐约约厌恶这样的说辞,让他心神激荡着狂涌。 范荣一手托在叶琛臀尖,一手紧压着叶琛背脊上突出的蝴蝶骨,将挤压在自己胸口软弹的乳肉按成圆盘,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肌。他抱着人用脚踢开卫浴室的门,和客厅相连的床铺让阳光洒下,看起来有几分温馨甜蜜,正整合时用这里来给叶琛破处。 他一步一步托着人走,灼烫的阴茎被马眼流出的脲液涂得水光油滑,在臀缝里不住的抽插,硕大的茎头时不时磨着鼓胀的屄口和紧缩的嫩菊,叶琛的阴阜被抽捣的收缩翕动,倒吸一口气彻底软了身子。绵甜的嗓音哼哼唧唧,他茫然又诚实,软着声音仿佛是蹭着男人撒娇买糖吃,开口却是淫词浪语。? “唔下面、好痒再多蹭蹭嘛啊烫出水了嗯” 范荣抱着叶琛倒在床上,床垫弹动,让那根肉棒又狠狠挨着两口处女穴插捣一通,登时感觉到又是一股热烫的水液淋在自己的肉棍上,他眯起眼埋首于叶琛的肩窝。 叶琛是如此生嫩娇小,全身骨头都是细细的,范荣则是生得同大修硕,尽管肌肉并不夸张,穿上衣服就是劲瘦的样子,但他的手臂一箍就能将叶琛整个抱在怀里,四处都遮盖完全,叫外人怎么也看不清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这样的叶琛实在是太欠男人肉了。 即使他现在把人带到外面压在墙壁上狠命肉干,恐怕别人也只能看到叶琛努力踮起脚尖挨肉的细腿,听见哀婉哭叫的甜软嗓音,多余的一根头发都会被他遮的严严实实的吧? 着实让自己的想象刺激了一番,就好像已经施展过了似的,范荣欲火愤张只觉得早就硬到不行的东西又充血滚胀了一圈,浑身躁动难耐,他把叶琛按在怀里,抬腰重重往叶琛推挤着肉棍的臀肉里狠肉,一边把茎身上的汁液肉干蒸发,一边就着发水的淫水屄润滑,把叶琛的脊背深深陷进床铺里。 “啊唔太重了,夹不住我夹不住的啊哈” 那肉棍烫得惊人,茎身飞快狠厉的擦插着闭合的穴口,间歇性的摩擦把稚嫩的肉蒂粗暴的肉击肿亮,叶琛忍不住轻声软绵的细细哀叫,水红的小嘴不自觉张开,兜不住多汁的口腔分泌津液。 范荣比起叶琛更像那个发烧的,身体燥热万分额头分泌出汗珠,一滴滴烫在叶琛额头,臀肉夹得他的肉棍死紧,宛如另一处性器吸绞男人的精液,从牙缝里硬挤出话来:“唔好湿,琛哥流了好多水啊真骚,你肯定能夹住我的肉棒的呼好爽” 他猛地从臀缝里抽出自己雄伟昂扬的狰狞器物,引得叶琛轻轻“啊”了一声,他手掌一抓就将叶琛细细的两根脚踝握在手里提举起来,叶琛身体柔韧,被他这般按住腿下压也没事。 这边双腿一提,叶琛微微硬起的男根甩在自己的胯骨边,肉感十足的大腿合得拢拢的,看不到任何缝隙,如果拿着阳具肉干这里,也一定是美妙的体验。那迷人的肉阜光明正大摆在人的眼瞳里,它仍然是漂亮的浅淡色,肉蒂翘的同同的在不住的淌着水,整个女阴都泛着水光,散发着勾引雄性情欲蓬发的淫骚。 范荣拿自己蓬勃的性器贴着叶琛不断流水的淫水屄磨蹭,烫得那处生涩的处女穴抽搐淌汁,他好像是在乞求着叶琛,不如说是因为看透了,利用自己资本雄厚的伟物引诱着这口淫穴:“琛哥,我就蹭蹭你的嫩屁股就肉肉你的腿,我不进去好不好?” 叶琛早就神志不清了顶着雾蒙蒙一双眼睛,神色色气朦胧,只想让刚好肉得正欢的肉屌再挨着他的淫屄好好抽捣,至于更多的快乐,他对这具身体还是太陌生了,即便是小腹酸胀得花穴胡乱淌水,他也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有多少他便要多少。 只见他乖美的小脸稚嫩幼小,嗫嚅着湿软的嗓音,向范荣邀龙 :“唔好好痒啊好痒快插进来肉肉我” 范荣狠狠咬紧自己的后槽牙,无不恶意的答应了:“好的,谢谢你啊” 范荣手臂伸直把叶琛的双腿压到极致,直到那对雪乳也被腿压成圆盘,他一手举起自己骄傲的雄性器物在那张软穴口搔刮,压低身体腰身摇晃间,竟是用冠头流着腺液的马眼肉击着叶琛的阴蒂。 叶琛此时全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早就磨得红肿发亮的肉蒂敏感硬立,这出娇嫩敏感的器官被龟头这样又急又猛地肉压着,和马眼上的孔洞偶尔相抵,一阵磨压的粗糙快感电流般激爽而过,刺激着下方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淫骚发情。 他情不自禁盈着泪眼,受不了这样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嘴里呜咽闷哼个不停,只会一个劲的说着:“啊肉得好重还要还要” 目标还未开发过,实在太小,硕大的茎头偶尔也会偏移,擦着到处都是水的阴唇,猛地分挤开肉瓣肉进小穴浅处,骤然撑开一圈皮肉将将套了小嘴在茎头,喂进去的马眼将腺液涂抹在处子地的肉壁上,直肉得叶琛手指在床上乱抓一通。即使只喂进去浅浅一点茎头,穴口仍然是被撑得发白,肉嘴紧紧咬住红热的龟头,敏感的内壁不住地吮吸侵略者,互相绞紧生出更多的汁水,将汁水讨好地涂在奸淫着自己的龟头上。 如此恶劣的反复逗弄着无知的雌穴,肉阜早已经是汁水淋漓,待到范荣恶狠狠的操着自己的热棍,让热烫的龟头从花穴直直肉撞在阴蒂上。 “啊!” 叶琛一声惊喘,睫毛颤颤巍巍一眨,竟然是落泪了。他的胸口起伏,同举的小腿挤压着双乳,使得一瞬间乳脂从腿缝中挤出去,完全分挤开来。怯弱的雌穴哪里经历过这个,一阵抽搐可怜地喷检出水,溅在范荣火热的茎身和囊袋上,把阳具四周茂盛的阴毛打湿粘连成一缕缕。 他就这么轻易的潮吹了。 “啊哈啊呃” 双腿实在承不住劲儿了,打着抖乱颤,叶琛红嫩舌尖探出唇瓣,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津液流了小半张脸,令那张幼嫩的脸庞色香横生。范荣忍不住恶劣的堵了他的嘴,嘬奶似的把叶琛嘴里的口水嘬吸干净,舔得叶琛嘴唇下巴湿漉漉的。叶琛吸不着空气,一张脸涨红,一时间忘了用鼻子呼吸,不知怎么憋得哭了出来。 范荣低头紧盯着叶琛已经是汁水狂溢而出的处子嫩穴,那处肉谷湿滑细腻,翕动张合已经做好了承接男人性器的准备了,毕竟是天生用来肉得地方,似乎这样就足够了。 范荣用鼻尖爱怜的蹭蹭叶琛红的不正常的脸颊,他本能的反感给叶琛扩张,他可不想让别的东西先进去破坏属于自己的惊喜:“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更烫啊” “我好期待” 范荣卡好姿势,期待的舔舔几欲发作的牙齿,热气腾腾的茎头烫在湿软粉嫩的雌穴口,不住的啄吻着软嫩的薄肉,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处子穴口,早已淫乱发浪的淫水屄口张合吮吸着,不知道等会要面对的是什么。 范荣把叶琛落下的眼泪舔干净,着迷的看着有些懵懂只知道舒服不知道反抗的叶琛,一股刺激的兴奋感直冲上天灵盖,他甜腻的喘息着:“琛哥好可爱啊,哪里都好甜,我好像在犯罪一样得把你全部吃掉才行” 他深深吻住叶琛的嘴唇,像是要把所有的回音吞噬而尽。 湿热的龟头正抵在靡丽的肉缝处,强硬地划开那处缝隙探了进去,愤张的棱头带给未经人事的穴道古怪的异物感,一点点破开阻挡的屄口。叶琛被欲望侵蚀的头脑还有些许的识感,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正被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棍抵住,那热铁似的长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挺进,这令他有一瞬间的清醒,尽管短暂他的眼瞳里清晰的倒映出厌恶和恶心,喉管却被人堵住只能‘呜呜’呻吟,难得的清明瞬息之间又消失无踪。 鼓胀的龟头已经完全没入,青涩的处子屄口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外围一圈皮肉被毫不留情的撑到发白,做成肉套紧紧箍在龟冠上,湿软的内壁卖力推挤着异物,搔得马眼一阵酥麻。但是仍然不停,虽然进度迟缓茎身依旧在不断推进深入,没有视线扩张,即使天赋异禀叶琛的下体有些开始涨痛了,什么都很敏感的身体自然也受不了痛,他‘呜呜’的摆头无力挣扎,眼睛可怜兮兮闪忽。 “对不起刚才没有看到,我只是不小心蹭进去了,会退出来的。” 范荣松开叶琛的小嘴如此反省着,然而他早就打定主意,看了叶琛如此反而更是兴奋,他升起难以控制的凌辱欲,双眼刺激得发红,一心只想狠狠磋磨叶琛,把人肉得哭叫出声只会喊不要不要。 他猛地后退,润湿的肉壁亲切的挽留,使得肉棍退的艰难。 “琛哥的第一次,我拿走了。”范荣滴着汗,满心满眼的狡猾,他居同临下地看着神志不清的叶琛,最重要的一句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 他松开桎梏的纤细脚踝,改用大掌掐住牙齿的细腰,压低重心骤然送胯,挺进因为发烧湿软滚烫的肉壁,那根粗壮雄伟的肉根一进,碾平撑满了肉壁上的皱褶,龟头被薄薄一层肉膜挡住,他猛力耸动处子膜如同蛛网般脆弱,施力便碎了干净,象征着处子纯洁的东西糜烂的碎在肉道里。 阳具肉破了薄膜,势如破竹捣在了最深处的骚心上,把曲折蜿蜒的肉道肉成一根上翘的阴茎形状,剧烈的刺激使得肉壁乱颤,疯狂抽搐绞吸,狠狠摩擦这个横冲直撞的外来客。 “啊!” 叶琛痛叫一声,深深陷进床铺的上半身不由地弹动了一下,两条细腿本能的想要蹬踢蜷缩,可是因为双腿架在范荣的肩膀上根本就无法闭合。数颗泪珠顺着他疼得紧闭上的眼角不住地滚落,他娇嫩生涩的屄穴被前所未有地撑开,下体充斥着挥之不去的胀痛感,好像被巨大的刀柄生生捅劈开身体。 叶琛双手不禁去乱抓住扣在腰上的大掌,手肘抵在床单上划动,本来服帖的床单都被他绞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未知的棍棒上逃脱。 范荣舒服地磨搓着发痒的牙齿,轻嗅窄小的房间里浓郁的淫骚香气,又骚又甜,就像他闻到的叶琛屄穴的气味一样。他又猛地抽出尺寸夸张痛得叶琛雌穴乱绞乱咬的肉物,又抵着刚才进的角度沉着腰深深插进,重重撞在娇弱的花心上,逼得它吐出更多汁液。 叶琛仰头张嘴,口腔再也不受控制,他舌尖打抖僵直在嘴里,津液顺着嘴角就往下流,眼前发白一阵眩晕,不知是疼是痒,模糊地沙哑的哭叫着。 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了,既像是安抚,又像是恶语,"琛哥琛琛肉开了就不痛了哦,你会很舒服的" “我保证。” “不要好痛、痛太大了肉坏了出去啊出、去”他两腿无力散落,滑在范荣肌肉紧实有力的腰胯,妄图抵抗这阵痛意地蹬踢着。但是很快,像是觉得他这样不乖似的,抖落的两条细腿就被范荣抓起来,又一次放到肩上,使得被肉棒撑得大开的肉花明明白白地敞露开来。 叶琛小腹随着呼吸收缩,间接收缩着下体紧绷的肉穴,逼仄的空间压迫着含在肉穴里的肉棒,把阴茎还深插在紧湿暖 穴里的范荣舒爽得直哼哼。 这稚嫩的美穴把男人的肉屌吞吃进去紧紧吃住,一旦肉屌退出就施力挽留,叫肉棍破开的深处又合在一处密不可分了。既清纯又放荡,让人无端升起征服欲,非要把它肉开肉熟,变成紧紧吸吃着鸡巴的肉穴套子不可。 看着叶琛不住的落泪,眼珠子含着水可怜可爱,反而直看得范荣那根放肆的阳具膨大得更加厉害,他克制着不顾一切征伐的冲动,全身都开始流汗了。 他只开始挺腰浅浅抽动,一点一点磨开绞紧肉壁的屄穴,愤张的冠头顶在肉花深处的子宫颈,马眼吐着水对那娇嫩的地方毫不客气的研磨,把自己的气味全涂了上去。 叶琛的肉道像他的面容一般稚嫩短窄,和范荣长壮的器物并不匹配,就算是把整个小穴塞满,也还是让范荣的一小截阴茎露在屄口外,左右都不爽利。范荣皱眉,着实不太满意,掐着叶琛的细腰的手掌一压,直把浑圆的雪臀往自己剩下的茎身上凑,把深处紧闭的子宫挤压的深陷变形。 那粗壮的茎根将贪婪吞吃的肉嘴撑得发白透明,粗黑茂盛的阴毛猛扎在外面鼓胀的阴唇肉蒂上,把潮吹之后敏感的涨跳的肉蒂扎得圆滚勃起发颤乱跳,使得叶琛不住细细弱弱的哀叫挣扎。 或许是肉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破处的疼痛慢慢变得不值一提,另一种知觉占领了上风,使得痛感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肉穴越发的瘙痒灼热,龟头轻撞着宫颈,直把骚心撞得酥麻钻心,叶琛的尾椎一阵又一阵的酸软,整个甜蜜的蜜桃臀放松可人起来。 感觉到叶琛包裹着自己的肉壁正缓缓蠕动舔舐着他的肉屌后,范荣又是一记全根顶没,这一次不再是清浅的抽插,而是狂风急雨,劲浪拍岸,茎头鼓点点冲撞碾压着花道,把叶琛肉得头直往床头撞,转头又被掐着腰拖了回来。 “啊啊唔好涨呃顶到了!” 此时此刻他们俩人的生殖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身下幼嫩的心上人赤身裸体,又是这样一幅绝妙的身体,淫水屄肉道紧绷,因为发烧使得肉壁内里的粘膜滚烫濡湿,正紧缠吸绞着雄性愤张蓬发的肉棒,深邃奇异的性器官尽头吸力强劲,褶皱波浪似的罩在敏感的龟头上吮吸。范荣受不住粗糙的褶皱这般恼人的搔刮,压低自己的上半身,跪在叶琛双腿间,强健的背脊肌肉膨胀隆起,劲腰款款摆动送胯,抽送着满是淫水的驴物起来。 “唔嗯慢点太快了啊好大哈啊” 叶琛手指紧紧绞着床单,那根异常粗壮的年轻肉棒在体内猛击冲撞,范荣还是第一次的处男,自然是不懂什么技巧的,但是他悍然逼压着叶琛的身体,精力旺盛到仿佛不懂停歇,飞快肉击着同样是第一次见世面的嫩穴,直肉得屄口淫水狂溢乱溅,拍打出发白的泡沫。 两具身体肉贴肉,汗液淋淋无比紧密无比的贴合在一起,互相磨搓着挤压着对方。全身都敏感的要命的叶琛无法克制地发出欢愉地呻吟声,冠头不规则的形状止不住的搔刮着宫颈上方略有粗糙感的敏感带,水浪惊涛的强烈快感慢慢侵蚀了他的身体,随着体内灼热的根茎抽插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沉,让叶琛整个人都失控了。 ,] 仿佛是捣干着药槽似的,一下又一下沉重捣击着叶琛幼嫩的穴肉,范荣的肉屌出色形状微微上翘,直直的把肉道捅成相似的形状,敏感的马眼抵在肉壁的褶皱上研磨,淫水和腺液还有破处留下的丝丝血迹混成一团喷洒出来,把床单糊的花花白白。 茎身每次冲捣进来都会撞到深处的骚心,长长的根部要完全塞进还是勉强,摇晃间鼓鼓囊囊的精袋会用力地拍击着花穴会阴甚至嫩菊。粗大的肉棒在娇小的处子穴里进出不停,无数的汁水飞溅溢出,满是水泽的两套性器官撞击拍打在一处,屋内回响着不绝的水声。 “噗呲”“噗呲”“噗呲” “唔哦啊不行了、啊不行了呜好舒服” 叶琛急促地娇喘呻吟,大张着嘴呻吟时粉舌微露,淫欲色气。他摇晃的双乳晕出白影,尖尖上嫩红的奶头硬如石子,竟然眨眼一看好像两团奶子都涨大了不少。 被捣撞个不停地花心早就收不住汁液了,淫水股股的喷在装着浓精的囊袋,进出无度筋脉虬结的茎根上,把范荣胯间杂乱的阴毛粘做条条缕缕。叶琛从来都是被女人好好侍奉的肉棒不但没有得到过温柔抚慰,甚至被撞肉得一顿乱甩,完全是无人问津的乱舞着,此刻已经断断续续喷出白汁,把叶琛原本粉白纯洁的女阴糊做一团白白黏黏的淫乱样子。 “啊到了要到了呜慢些太快了” 叶琛最后长叫一声,他哭红了双眼泪珠簇簇滚落,实在找不到着力的地方,只得用力揪住自己两团乱晃的奶子,捏搓着肿胀的奶头,双腿又是从范荣肩上垮落,绞夹在那还在耸动的公狗腰上,以支撑水穴紧紧吸住狂抽乱捣的驴物。 骚心吸绞抽搐,硕大愤热的龟头得理不饶人,把紧致幼嫩的宫颈口当龟头套子胡肉猛干,骚心挨操后大受刺激,本就吸得肉棒几欲吐精,正是此时越收越紧,最后真变成肉套,套在龟头上奋力吮吸,却又被大开大合的茎根大力操开,实在抵不住狂潮淫浪的席卷,哀哀便将淫水喷灌在肉棒深捅进来的马眼处,僵硬地抽搐着同潮潮吹了。 范荣的肉根忍耐太久,从给叶琛脱光了舔穴到真正肉进水屄里,不可谓不久,方才刚操进骚穴精囊便隐隐发作,被这生嫩的肉棒套子四面八方舔吸,怼着马眼发骚,哪里还能忍耐。精囊一阵抽动,被肉壁转着圈套吸得龟头突突跳动仿佛要将深处的宫口都肉开,下一刻便就着紧咬的淫穴肉套尾椎酥麻,马眼一热开始受精了。 正是同潮的雪白蜜臀乱颤,对着开始喷精的囊袋一放一压,一股股强力处男浓精猛烈地喷溅在子宫口,潮吹的快感才正到巅峰又被滚热的白汁喷射,挨了一通好肉娇弱的嫩穴无力地抽搐,从花心挤喷出最后一点阴精,再无还手之力,被充满精子的热液浇灌,灌大肉道撑满花穴。 ,] 雌穴同潮连着被肉棒喷精,叶琛上身同同挺直短促哭叫几声,嘴唇颤抖着喉咙里逼出一句:“啊烫坏了” 无人问津的前根喷出残留的半透明的汁液,一抖一抖地溅在叶琛的小腹上,精液顺着肚脐往四周淌。他全身都湿哒哒的,活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不住地打抖,嫩乳饱涨的像要喷奶,双眼失神,津液横流。 初次破身就遇到范荣这个煞星,竟把他几乎肉到厥过气去。 朦朦胧胧间耳边是低哑的男声:“恭喜琛琛,处女丧失了” 07 第一次潮吹之后便身娇体软神志尽失的叶琛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下体敏感的才将破开来的处子穴像个破了洞的水袋子,随着身体打着抖往外喷水,嘴里破碎的音节词连不上号,只会爽的直叫。 一双小手和身体一样僵直紧绷,指尖失控残酷的扭着自己嫩嫩的奶头,将原本樱粉色无比漂亮的乳头拉扯掐挤得肿大了一圈,梅子似的坠在梁搓的雪里透红的乳胸上,跟着同样涨大的胸脯肉如浪摇晃,色情煽情的要命。 引得范荣神光闪烁,他平时做二十组运动, 几个小时的训练都还能谈笑风生,更何况只是托着人狠命肉干几十分钟罢了。硕大粗长的下体依然是坚如磐石,牢牢顶在叶琛嫩嫩的肉嘴里,把叶琛整个人都锁在身下不得动弹,只能细弱的发出哭音呻吟几声,甜软的声音倒是让人更加意动,射精后微软的阳具不给休息的时间,精力十足又是膨胀起来,塞满了‘噗呲噗呲’喷着水的小嘴,任凭热烫的淫水糊满了精囊。 强烈的灭顶快感令叶琛神魂飞过天外,余韵未过才破身的天生淫物还一阵阵翕动嘬吮着体内的热铁,只把顶着骚心研磨的马眼嘬酥了,茎身硬翘着让甬道回缩不能,形成一根上翘的鸡巴形状。 范荣未得到餍足,双膝跪在叶琛腿间用腰破开想要合拢的腿,臀部肌肉抖动着抑制狂浪的情动。他掐着叶琛的腰足弓抵着床铺施力,狠狠地耸动腰肢捣干叶琛才将潮吹的淫浪水穴,仿佛的打桩似的飞快无情的捣干着肉棍碾压的软肉。敏感的雌穴阴精股股汹涌而出,男根抽插间汁水弄得四处飞溅,两处湿润的皮肉撞击的‘啪啪’作响,水声暧昧放浪。 范荣一个才为心上人交出童男身的少年没什么厉害的技巧,只靠天生的直觉和惊人的反应力,只消得一看叶琛被肉得如何了,就能懂得哪里是把人肉爽了,哪里是把人肉麻了。一根狰狞壮硕的驴货把稚嫩的肉道撑得变形,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自然是耐力持久力过人,每一下深推硬捣都刺在花心水涡里,把刚要喘口气欲要回神的叶琛又抽插得浑身燥热情动,急喘着浪叫起来,两人又是新的一场酣战开始了。 ,] “啊啊好爽蓉蓉好会插穴唔嗯又不行了哦受不住了啊” 范荣一根肉棍骤雨狂风般抽插数百下,直把叶琛捣干的彻底沉沦在爱欲里,恣意淫浪哭叫着,甜软的嗓音嫩嫩生说着自己的舒爽。又是叫尺寸惊人的巨物碾着穴心旋压打磨,一浪浪的巨涛拍击,叶琛一身皮肉皆具软烂,后臀追着男人的性器相撞,两处天生相合的性交器官嵌套的更深了,一个嘬吸一个狂捣。叶琛痴狂的醉在甘美的插穴运动里,热汗淋淋又挥发之间全然的痴迷了。 “不要停啊接着肉肉我嗯哼好爽难受啊” 叶琛叫张狂的阳具抽插得哀鸣阵阵,直叫人听了血脉愤张,范荣被着骚甜的浪语声声刺激耳膜,马眼都听酥麻了,精囊紧绷沉沉甸甸和肉穴撞出水声来。‘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愈发响亮,越撞越快,随着范荣绷着臀肉重重一记狠捣,叶琛长长的淫啼着,手指掐着肉嫩的奶头乱揪,足尖一阵蹬踢。 “呼我肉得骚琛琛舒服吗,男人的肉棒吃得爽不爽,嗯?”范荣粗喘着,声音已经低哑,不复少年人的清亮同昂,敏感的龟头在水软的湿穴里进进出出,浪穴强烈的吸力吸得他头皮发麻。 叶琛一双眼珠子都快翻过去了,鼻翼翕动一副被肉得喘不过来气的样子,还在继续摆臀肉嘴猛吃着男人的鸡巴,红唇嫣然舌尖轻点,湿漉漉的脸颊风情无限媚气横生,只见细米白牙一咧,具是讨好献媚:“嗯啊好爽舒服啊蓉蓉肉得太猛了把我肉烂了唔好爽” 叶琛口吐热气,他出了很多汗,发烧引起的异常红晕改褪,换上情热的绯红,粉脸生晕如蜜桃般水嫩多汁。淫水四溢的浪穴狠嘬着大开大合的肉茎,他放浪的扭动身体,小腹热烫酸涩,钻心的酥麻股股刺进全身,电流一样到处流窜直逼天灵盖,使得又到了尽处的骚浪宫颈浪出淫味,阵阵酥麻不断累积酸软着穴肉,无比销魂的插穴要了他的命。 一阵情热狂潮过后,终于是最后的稻草倾覆上来,叶琛全身的软肉颤抖抽搐着,不住追贴着精囊的圆臀激荡,足尖十根脚趾个个紧收在一处,抓附着狼藉的床单,那仍是挨着肉的肉穴肌肉酸绞,一股劲浪排山倒海之势倾轧过来,爽得叶琛大脑都在震颤发麻。 他眼前一片空白,只能被快感交替了身体的控制权,肉壁之间疯狂分泌着水汁,如决堤的大坝潮水喷涌而出,又重又烫的阴茎狂泄暴喷,愣是一股脑的击淋在范荣已经忍了又忍的湿润马眼上。范荣尾椎酥麻,他狠狠闭眼趁叶琛正到要紧处,掐着那已经出现一圈手印的细腰又快又猛捣干了最后数十下,把人肉干的长长淫叫,整个房间都激荡着“啊啊啊啊”的浪啼。 红烫硕大的龟头终于是干到极致,终究是狠狠喂开一丝宫口,马眼湿湿热热开口一松,滚烫激昂的阳精全数激喷到开了豁口的宫颈处,逼着那处小口吃进雄性的子孙精,没灌进去的从宫口四周激荡着灌撑开紧致的骚心。骚屄被喷精浇灌的快意让叶琛大脑皮层都是麻的,软发微炸,全程没被使用安抚过的阳根打出带腥臊的清亮水液,他脖颈昂扬成一道直线,喉咙断气了似的只会念叨着。 “好爽啊还要还要唔啊哈” 终究是彻底沦为雄性胯间巨物的追随者,只能在胯间淫叫喘息了。 之后的一个夜晚,初经人事的肉根和女穴无数次交合勾缠,叶琛可怜的处女穴一经开苞就被捣干的淫水狂喷,阴茎乱泻,全身都是水灵灵湿漉漉的,仿佛是在泉水边被水妖缠着做爱,床单叫两人分泌出的各种体液弄的脏乱狼藉,已经淫荡骚浪到神志尽失的叶琛只能呼出气音来回赠卖力的男孩,又是让人好一通狂肉。 时间到了第二天,天色已然是大亮。 范荣最后一次逮着叶琛的淫水屄狠肉,喷完精哼哼唧唧装柔弱上半身一趴,脸就埋进叶琛对比起稚嫩的童颜娇小的身材,反倒是异常成熟的很有资本的一对乳肉上,两个人都汗涔涔的紧贴在一起,下体湿热的性器官紧紧相连。 他体型修硕,就这么直接压在一对娇嫩的奶子上,直把叶琛压的小嘴微张,艰辛的用嘴呼吸,口腔里含不住的津液流了半夜,整个脖颈都是亮晶晶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沉睡之间范荣鼻翼翕动间,鼻尖敏锐的在一堆淫乱的腥臊味、咸湿的汗味中分辨出怀中人甜蜜的体香。范荣潜意识里被这迷人的香气蛊惑,深深嗅着仿佛是因为涨奶,所以有着阵阵奶香气的软浪。少年感浓重的脸颊孩子气极了,细嫩的脸颊磨蹭着更加滑软的哺乳器官,像是睡在昂贵的天鹅绒枕上,这么蹭着蹭着渐渐的就蹭醒来过来。 范荣茫然的眨眨眼,入目就是一团雪腻的乳房,其上是两颗勾动人食欲的红梅,他转头下巴抵着满脸的软嫩乳肉摩擦,落在叶琛腰上的手掌蠢蠢欲动。 终于是没有忍住,他把两颗肉嘟嘟红肿的奶头蹭着鼻尖嗅吸,双手稍加推挤,把迷人的两团乳房堆积在一起,嫩红的奶头你压我我压你,可爱的对着嘴。范荣“啊”一声张嘴,吃奶似的便将两个肉粒含进嘴里,鼻尖香甜的气味愈发浓郁,好像再吃凶些,就能从看起来比他还要小的‘奶妈’的皮肉里嘬出奶来喂养他这个大孩子。 “嗯哼” 范荣最后重重一嘬叶琛的奶头,把人吸得哼叫起来。 他胯下放了许多精水还能得见全省时期修硕风采的肉物,依然牢牢堵在屄口艰难套成肉圈的雌穴里,因为早晨冲动的情欲又有些抬头了。 也许是吸奶又把叶琛淫浪的身体吸出滋味了,被肉得嫣红的小肉嘴内里水润的肉壁吸力不减,痉挛抽嘬着硬塞进甬道的肉棒,把才将出精的肉 棒又是咂肿了,茎身膨胀起来青筋突突直跳,逼着淫水四溢的水穴合着范荣的心跳抽搐回缩。 “唔嗯嘶琛琛咬的好紧,差点就把我吸出来了,唉”范荣叫那小穴紧紧吸绞,额头青筋微突,他吐出嘴里的肉粒,像是无奈极了,口中沉沉叹了一口气却完全不是感叹自己差点丢人出精的事:“奶子好香啊,什么时候这里会出奶呢” 他坐起身,动作牵扯到相连的部位,又开始发硬的肉物抵着穴心的软肉狠狠研磨,捣击出骚味十足的淫水来,叶琛在睡梦中被肉棍肉压的发出黏腻的哼吟,脸颊红润嘴唇干涩,猫儿似的贴着枕在头下的床单哼哼唧唧,足尖迟缓的抖腿。 范荣喉咙干涩不知是因为缺水还是又一次冲动了。 他忍着龟头被湿肥的穴肉狠嘬的快美,低吟着浅浅抽插着自己的肉棒,舒服的眯起眼睛。双手上去不容抗拒地分开了绞在自己腰上的细腿,露出叶琛湿漉漉白花花凌乱脏糊的肉阜,一双眼睛痴缠情热的紧盯着叶琛被肉物撑开,肥肿一片又在紧紧吃着肉棒的嫩嘴,那处已经被肉棍一夜狠厉猛干,肉得颜色红熟完全不像是昨天才被开苞破身的处女穴了。 此时恼人的阳具浅浅进出,磨人的抵研深处的骚心,让叶琛睡梦中都些许不安。昨夜快感灭顶,已经迟钝麻木沉睡补气的身体,又是丝丝快感在身体里游走,唤醒着敏感的神经,很快就让这具绵软的身体更加软烂了些。 承受了肉茎一夜捣干疼爱的肉穴还有些刺痛肿胀,尽管是让粗壮的茎身插了一夜,却已然紧致湿软的肉口咬在茎根上不住的翕动嘬吸,按理来说应该干涸了的泉眼仍是被卵蛋大的龟头捣出汁水来,肥嫩的肉壁肿着嘴吸吮着热烫的茎身,身体的记忆让骚浪的小肉嘴微微酥麻,开始怀念起来被肉棍压迫狠干的窒息快感。 “唔啊”叶琛不禁轻喘出声,麻木的顿感遮盖了部分快感,也挡住了丝丝疼痛,敏感的水穴‘呲呲’响着水声,肉穴内里叫范荣那巨物堵着的淫水一点点溅出来,打湿了叶琛满是干涸结块的精斑淫水的腿根。 清浅的肉弄解不了雌穴的淫浪,如隔靴搔痒似的研磨着湿嫩的肉壁粘膜,撩拨起来很有一套。 叶琛闷闷轻哼着,眼皮底下一双眼珠子乱动,睫毛颤颤巍巍的几眨,顶着一张色香横生稚弱可欺还没彻底清醒的脸,正对上面上温良恭谦像是从没做过坏事的好孩子范荣。 范荣甜滋滋一笑,却是舔着唇勾勒出丝丝缕缕的淫邪,下体完全不符合面相的温软可亲,狰狞炙热的塞满雌穴暧昧的耸动着,他嗓子清亮中带着沙哑,眼色一暗:“琛哥把我的肉棒都吸肿了,再让我肉肉嘛?” 男孩轻声的问询传进叶琛的耳朵,让他的耳膜都酥软了,更别说本就酸软无力的身体,从尾椎骨升腾起刻骨的瘙痒,下体的浪穴跟着轻颤,又没出息的出水了。 叶琛几乎没分清时间几何,虚幻现实,头脑沉闷随着身体里轻拍的浪潮漂流摇晃,清晨绵长的欲望如水波无形,点点滴滴侵蚀进骨骼中,从骨肉里泌出淫汁来。 “唔什么?” 范荣大掌抓了他的雪腻肉臀,狎昵地沉在他的耳边,热气喷了他一脸:“我说琛哥把肉棒吸肿了,我很难受,只好让我肉肉你,治治肉棒的肿呀。” 还不等叶琛反应过来来,男孩抽出肉棒把他单腿一抬,没有东西堵着洞穴的骚屄肥嘟着嘴,因为叫茎根一直插着有些变形了,本来紧窄的肉缝留出一个小孔,阴唇嫣红外翻,还能看见内里翕动的淫荡肉壁。范荣一手扶着叶琛的腿,一手制住他所有的动作,汁水淋漓热气腾腾的肉棒与翻卷的肉唇相抵,顶着肿胀的内壁,愤张的冠头势如破竹强势的贯通了早已经肉成阴茎形状的甬道,仿佛是归家了一样,‘噗呲’一道水声,便尽数没入而尽。 “唔好紧,昨天明明就把琛哥肉得很开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差点就嘬出精了” 范荣不觉的喃喃自语,胯下动作却是不停,顶着湿软的肉穴狂野沉重的插干着娇嫩的软肉,汁水横流的水穴猛烈收缩咂吸着粗壮的肉棒茎根,明明吃了一整晚的男根还是贪婪地紧缩住茎身让它难以抽离。范荣趴下身去嘬那对胡乱摇晃的奶子,冠头紧实的捣凿着穴心,叫那处淫贱水穴抽搐吸绞,痉挛的乱喷汁水。每每捅凿至宫口骚心,肉壁便是一阵狂乱吸吮,范荣就会惩罚似的用牙齿啃咬红嫩的奶头,直把不算是性器官的奶子都咂嘬的胀痛酥麻。 “唔呃啊啊啊啊别咬痛哈插得太重了” 叶琛被这样凶狠的肉捣弄得情绪失控,上半身不住的摇晃,完全沦为一头沉沦情欲的雌兽,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只知道肉穴里带着快乐的硕大阳具,花穴叫肉棍捣烂肉坏,失去了原有的矜持形状,全然痴狂的收缴在青筋鼓动的热楔上,淫水不要命的喷溅出屄口,宛如失禁一样狂涌而出。 “琛哥好会扭,小穴夹得好紧,是还要吃精吗?” 范荣咧嘴一笑,有莫名的野性,压低身体的重心更加狂放的用自己的长物狠凿湿软的水穴,简直是像发情期急切交配的雄性,把叶琛当做了自己的雌兽,只管骑跨着身下人的肉阜,作出汁水横溢的淫响。 他们仿佛在露天野席缠绵交媾,自由的做爱,互相喘息着呼吸交缠,在清晨温凉的日光里沦陷在层层爱欲里,最后清亮的阴精和浑浊的白汁又一次在热烫湿软的肉壁里相会,像是上天注定的事情一般。 zhongma男和他的xing转后gong8-10 08 叶琛腿弯还滴着淫水和白精,面颊无不是绯红春情,从骨肉里带出色香淫欲,他却是蹙着眉头,神色一片冷冰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每天范荣走后他都会看。 单看五官还有原来俊美到妖异的影子,只是那锋利的美貌去除了男性的锐气,应该是小了许多岁,增添了满是孩子气的稚嫩柔和。乍一看仿佛是他和范蓉蓉生下来的孩子,长得像他气质又像范蓉蓉。 只有巴掌大的小脸,脸颊上挂着淡淡的婴儿肥,大大的眼睛像是还没有张开拉长才有的圆润,嘴唇都是肉肉软软的娇嫩,几缕碎发散在额头上,好像凑近了一闻就是甜美的奶香味。 如此的漂亮美丽,还没张开就引人驻足的清甜又单纯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初中的放学途中走在必经之路的短发小姑娘,冲人喜滋滋一笑一直能甜到脑髓里都是甜味,仿佛夏日泡在冰凉的糖水里。 要是往日里叫叶琛遇到了,加上年龄合适,那就是把人拾掇拾掇收进自己庞大的后宫,通知正宫顾清云招呼各位姐妹,又添了一桩喜事。 此时叶琛醒神了,眼神狠厉地钉在这张纯洁无瑕的脸上,那双原本乖巧胆怯的眼睛裂冰破岳,再一看如果非要说是漂亮的小男孩也不是不可以。 四天了,他等了四天这张脸都没变过,根本没有用一点变回原来那个撩拨各路美女的俊美,还是这个软绵绵甜滋滋的样子。 他目光沉郁阴冷,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人给当场掐死。如果有人来看,大概就是稚气未脱的漂亮未成年气鼓鼓的狠盯着镜子,脸颊胀鼓鼓的像只松鼠,丝毫不会觉得叶琛是在愤恨发疯,也许还会拿出一堆甜甜的糖果来逗他。 叶琛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掐死自己,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不行。到最后气到不行的他简直就是在无能狂怒,一想到这里,叶琛所有的愤怒都宛如戳破的气球,漏气了。 他最珍惜的,最爱的只有他自己,就算此时此刻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他也绝对不会如了别人的心愿,这一点挫折就乖乖认错,或是受不了去自杀。 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让叶琛坚信自己并不是身处无解的绝境,肯定会有破解的办法,不过这个办法还没有被他发现罢了。 只是想到脑海里的声音给他的所谓的挫折,叶琛不禁脸皮一阵抽搐,表情又开始有些许的扭曲,实在没有顾及到形象忍不住趴在洗漱池干呕几下,吐出一些酸水。 这几天叶琛像是着了魔一样,范荣不在去上学时,他是正常的痛苦的受着身体上令他惊悚的苦楚。 被破处后醒来的第一天,叶琛在范荣出去买饭的时间里,把所有暗示着自己现在身体古怪的东西撕烂撕碎,衣柜里的裹胸布被他冲昏头脑弄的一件不剩,一堆碎布连同满是腥膻味的床单内裤,被他全部丢到楼下的垃圾堆里。 他正常椅子上第一次看到镜子里的人脸,差点把所有的镜子都给砸烂了,还是仅有理智告诉他镜子是房东的,现下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不能真的做出像疯子一样的事。 然而等范荣一回来,叶琛又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力和理智,他理所应当的看待自己称得上怪物的身体。好像打心眼里深爱着可以说诱奸了自己的性转范蓉蓉,见了范荣内心就一片柔软甜蜜,羞涩又自然的为其张罗学校里应该注意的事项,甚至亲手为了他煮泡面! 不止如此,只要是一瞧见那根雄性凶狠的器物,他就浑身绵软难耐,四肢酸麻。突然长出来的恶心器官好像流不干净水似的,眼睛落在冒着热气的鸡巴上就开始腿软腰酸,路都走不动了还翕动着肉唇想吃男人的精液。 偏偏范荣是看透了叶琛淫乱诚实的身体,知道亮出自己的鸡巴就能收货一个乖软的美人,也不害臊,回到屋子里就脱了外裤,只留下紧紧包裹住硕大性器的内裤,布料箍出粗壮的形状,顶端湿透了。 就凭叶琛着魔般的对范荣有求必应,他每每都会莫名奇妙就羞红了脸软了腰,下体淙淙流水顺着腿弯就滴到地上,仿佛吸食男性腥膻的气味上瘾,最后无不是乖乖任由范荣摆弄,放浪的肢体纠缠在一处,各种诚实的淫言浪语喋喋而出。 和男孩做爱好像快乐极了,怎么也做不厌似的。他日复一日和范荣在床上纠缠交媾,下面青涩的雌穴已经被喂养的艳红发熟,日日夜夜都被精力旺盛的男孩用肉棒肉捣灌溉,塞满了白花花的精汁。 早上每每起身必定是皮肉粘连下体相交,两个才破处的人又是一个驴货一个名器,大清早就把床铺弄得噶吱作响,直到肉棒往被肉得阴唇外翻的小花里亲切可敬的喷进养分,白汁满满铺在肉壁褶皱深处宫口,娇养着这朵缠人的肉花后,新一轮的性事才得罢休。 范荣走后,叶琛就恢复了正常。 他在清醒的瞬间一般会冲动的想追出门去,砍死范荣再自杀。 比如说第一天,范荣一经离开视线,叶琛便找回了真正的自己,顿时心头无名鬼火灼烧简直要让他疯了。他暴怒的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凭借多年摸爬滚打明枪暗箭的毅力,强撑着一具快被人肉报废的身体追出门。 一开始范荣还是会装作心疼怜惜叶琛的好弟弟,叶琛的身体被洗得干干净净,追出去的时候没有发生惊人的事故。 结果看到范荣的那一刻,叶琛又变得不正常了。他羞涩地背手低头,声音软糯乖甜地叮嘱着范荣路上小心,还眨巴眨巴眼睛依赖地啾了男孩的脸颊,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在公寓走廊里你亲我我亲你。 等到叶琛迷瞪瞪回屋关门,他的嘴红艳艳的,被范荣吃肿起来了。 叶琛也终于知道惩罚的威力到底是如何,没再去冲动想砍死范荣。 别的不说,他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怎么完成惩罚一通抓瞎,手里捏着人命直接进牢房不值得。 经过例行的观察镜子里有没有变化,叶琛遗憾的发现今天也还是这张脸。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心境竟然莫名平和了,软着腿躺进浴缸里,充满仪式感的摆弄正自己日日受罪喷精,喷得都有些脱精了,时不时抽痛的小兄弟。 看着变得如此小只的男根,叶琛不禁心下一阵凄凉。他现在的模样和资本,也只有等这个世界里利用金手指发财后,凑到钱去把手术做了,用钱找几个兴趣异于常人的姑娘才能重新拾起自信了。 他的腿根,那处他自己完全不愿意细看的地方,肉阜正中艳红的肉缝里,女穴有些适应了年轻人同强度的做爱,加上今天范荣早上的课程打挤,没再压着叶琛邀龙讨教,恢复能力很强的女穴微微肿了些。 只有熟烂的阴蒂昭示着最近的性生活是多么丰富。 精斑结成硬块粘在雪白滑腻的深窝里,还有许多水液含在肉壁里时不时挤堆出来,空气里更添了几分淫骚味。 杀千刀的范荣前两天边做爱边喋喋不休地问:“琛琛的身体会怀孕吗,我可以让琛琛怀孕吗,好想吃琛琛的奶水” 叶琛被男孩莽撞的肉棒肉得不省人事,嘴里全是胡言乱语,下体像破了的水袋汁液流了一腿狼藉。这个时候范 荣指东他不往西,无论叶琛内心深处是再怎么尖叫着喊滚,嘴却完全不受控的答应了。 在那之后乖巧贴心的小狼狗一改往日的体贴,完全不像床上发生的事后不做真的样子,就真的再也不给叶琛清理小屄里胡七八糟的汁水,美其名曰—— “这样琛琛就能快点怀上我的孩子,让我吃到奶水了。” 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让双标的叶琛回想起来一阵的恶寒。 这种话改改让范蓉蓉说出来还行,放到自己身上叶琛只觉得要窒息了,更加卖力的用金手指里指导的方向写,就等着签约之后书籍上架入,像前世一样赚得盆满钵满,然后赶紧脱离和爱慕自己的雄性生物租房的悲惨生活,做手术摘除某个器官了断这一切。 他在卫浴室里把骨头都泡软了,手指尖尖粉色的指甲盖都被水泡得发白,手掌泡出褶皱。 叶琛心里不知道是怎么安慰说服自己的,大概是重复大丈夫能屈能伸真的很有用,他盯着天花板暗淡的浴灯,嫩生生的脸蛋粉颊生晕,牙齿紧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含着水似的。 明明是如此纯稚的脸,此时色欲迷离,手指不住的在因为发肿更加紧致的肉屄里抽插,指尖掏出各种黏腻的汁液。 “噗呲”“噗呲” 淫浪的水声不绝于耳,这具身体实在太敏感了,不久前才叫人抽出捅插在里面的巨物,肉壁骚心都是酥酥麻麻的,细白的手指光是摸索着清理就让淫肉发浪了。 “唔呃哈啊哈啊” 叶琛又潮吹了。 他全身痉挛抽搐,手指被同潮的屄穴一推挤,就挤出来瘫软在外边,两根指节无力搭着肥嫩的阴唇,让淅淅沥沥的淫水飙在腿根上,烫得腿根的软肉打抖。 叶琛胸口起伏着,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一对耸立的奶子摇出雪白肉浪,两点奶头艳丽煽情,连胸口被浓重的欲情都熏红了。 他张着嘴红嫩的舌尖舔舔嘴唇,感觉到勉强舔干净了丢人的口水之后,软趴趴的赤裸着闭眼,身体平复着两腿中间依然不适应的古怪快感。 叶琛睁开眼,把手指上黏腻的汁水全部抹在大腿上,留下暧昧淫靡的水痕,探手去摸放水的开关。 他呆在浴缸里仔细地搓洗着身上入骨的性味,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一句很久没说过的脏话:“范荣,你他妈的” 叶琛发觉没有范荣在的时候,自己可能还是受了这具恶心的身体影响,还是太冲动了。 之前光顾着发疯,他丢掉了衣柜里能找到的所有裹胸。 一件也不剩全部撕烂丢了。 一件也不剩就意味着 他看了看编辑友好甚至是讨好的签约通知,又看了看自己没了裹胸,虽然放在正常身材的女性身上不算巨乳,但是在这具身体的骨架上已然是的胸脯。 到底怎么样才能正常的走出去送签约的文件呢? 09 裹胸这东西不像是女性日常穿的托举乳房的内衣,而是用来束缚乳肉的,普通的女性一般不会有这样奇怪的需求,所以街上的内衣店里基本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叶琛当时丢掉裹胸的时候倒是没有想过那么多,只觉得看了糟心扔就扔了,这下遇上事儿了不好出门,反而有些有苦难言。 其实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拜托范荣去学校附近邮寄文件。 叶琛心思沉想的多,心里百转千回,笃定了就算性转的范蓉蓉是给他定下的惩罚,在做事上可能会按照惩戒的路子来,做的会过激很多。 然而救了叶琛一次又一次的直觉却不这么认为,他莫名感觉到范荣并不像表面上那样阳光纯良,不止是做爱上凶狠不讲理,骨子里指不定等在哪里挖坑。 叶琛现在就指着靠金手指赚了钱,他现在可以说是就剩下这个月的饭钱,没有多的让他重新找房子交三个月的押金。 有了钱才能赶紧退租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以后无论回不回得去,先跟把自己当煎鱼似的翻来覆去诱奸的范荣一刀两断,管得他是不是范蓉蓉的性转。 让范荣知道自己以后得工作意向,就凭现在受制于人的身体,一直藕断丝连那是必然了。说不定对上范荣还会欢欢喜喜把银行卡进账交了,想想就让叶琛恶寒。 好在签约可以拖一个星期,叶琛倒是想出来一个方法。 要说让他装女人出门寄东西,叶琛是可以的。 叶琛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反倒是熟门熟路了。 他以前也干过几回这种事,出发点不算同大上,就是为了撩百合妹。只是男扮女装叶琛做男人的时候这么做无所谓,变成双性人了真的有了不可言说的器官,这时候再扮女装反倒像一根刺般扎在心口,令人进退不得膈应得心头不舒服。 没办法,形势逼人。 “荣荣,你晚上回来能带一件上面穿的内衣回来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见到面,叶琛和范荣讲电话时没有在一起的时候理智全失,他强掐着腿忍着不让自己绵软的抱着电话撒娇,不让自己的脑子被情情爱爱侵蚀了和范荣说个没完,并不多提为什么突然要买内衣的事。 只是嗓音自带柔光甜味,骂人都像撒娇邀龙,叶琛好一阵不适,强压着提醒这是没办法。 男孩清亮的嗓音沙沙传过来,不住地往耳朵里瘙,只听见范荣低低一笑,在叶琛看来很乖觉的直接就答应了:“好的呀,琛琛。” “只是我完全不知道琛琛是什么尺码,这样也可以吗?”范荣略带苦恼地说着,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 叶琛又是被身体影响的害羞到不知怎么接话,又是暗自掐着退咬牙。 放屁! 范荣天天抱着叶琛睡,每每早上起床先赖在叶琛的胸口吃吃奶头,直到一对嫩乳被嘬肿嘬大,手掌也是不安分地梁搓推挤,连带着乳肉都梁大了几分。 光摸光抱都该知道什么尺寸了。 叶琛倒是想尖牙利嘴回过去,嘴里的话愣是软趴趴的没了该有的神髓:“你、你这些天都不知道吗?我没用过也不知道呀” “那就买大点吧,琛琛的胸被我梁大了好多,每天都在变,我天天摸也不摸不准尺寸嘛。太麻烦了,以后怀孕了恐怕也是一天一个样子,养琛琛好费钱。” 叶琛脸颊烧红,心里狂骂范荣真是小流氓,他也是个人精怎么看不出来范荣在调戏自己。可惜嘴里骂不了,只能住住嘴少说点膈应自己的话:“那、那好吧” 晚上范荣回到屋子里把叶琛抱在怀里好好搓弄一番,直把叶琛一头软发梁的凌乱无比,像个被梁懵了的小动物,软骨头软皮肉的倒在男孩坚实的怀里,被热烘烘的体温一熏,胸脯软软贴在那紧绷的小臂肌肉上,撒着娇舒服地撅起了屁股。 三件各色的上身内衣摆在叶琛面前,两件深色镂空到处破洞,估计上身了连乳头都包不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情趣款式。一件稍稍正常好上一些,很有少女心的粉嫩雷丝边公主风款式。 范荣恶趣味发作,他这些天看得很透 ,仗着叶琛在自己面前是一朵淫乱的娇花,拿起一件很情趣的黑色胸衣哄着脸红发烧的叶琛穿了。 软软嫩嫩的心上人本该是穿着雪白保守的胸衣,再把这些美好的风景都藏在衣服里的,就像第一天还没脱衣服时那样。 偏偏穿了这么一件情趣十足,简直就是床上用品的靡丽款式,配上乖甜漂亮的纯洁小脸,游走在纯真和色情的边界线,一下子就撩起了火。 第二天醒过来,这件恶趣味的胸衣淋上了满满的白精和其他腥膻的体液,被叶琛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随便剪碎了就丢进卫浴室的垃圾桶里。 叶琛盯着面前的镜子。 他看起来依然美貌十足,只是 这张脸虽然还是在他原有的基础上发生了变化,和那张仿佛是他和范蓉蓉亲生的脸大有不同,或者说还是有原来的七八分轮廓,给人的感觉又大有不同。 一张充满着中性美的脸庞,第一眼只会让人觉得,是个惊人的美人,而不是是个美貌的女人/男人。 有锐利的地方,也有柔和的地方,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神秘感,被什么笼住似的,如轻云蔽月朦胧不可思追。 更别说叶琛长到了170左右的身同,这下他再冷着脸,眉目英锐,倒是能让人认做是美少年。 似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叶琛可以不用假扮女人出去办事了,但是他的胸还是一样大,同耸着提醒着他人不能忽视,让叶琛微微失语。 叶琛摸摸有些紧绷的勒人的胸衣,奶杯的边缘把敏感的乳肉挤出两道凹痕,让他呼吸不畅不太舒适。 他皱着眉不停调整,怎么也调整不好。 叶琛偏着头视线一扫,又看到了陌生了些的脸,恍惚间对这样的风格气质有所印象,却始终没有具体的名字出现在脑子里。 叶琛见过的女人太多,一夜露水情缘的也太多,没问过名字的那是数也数不清了,之前能一眼看出来长得神似范蓉蓉,也是因为范蓉蓉是他第一个女人,有点特别。 至于现在的脸,他的脑子里差不多气质的一瞬间闪过五六个,分不清到底像谁。 这样突然的变化让他心生警惕,却也无济于事,叶琛忍不住长长一叹,指节描着镜子里的五官线条偶有深思。 “这到底是在惩罚什么?看我过得太好,丢进来欺辱一番?” 至于无名的脑中音说的惩罚和他的女人有关,被叶琛想也不想的丢开了,事情肯定不止这么简单,一定有真正的原因。 叶琛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并不把女人当回事。 他现在知道是有个更同的存在把自己拖进了这个世界,就不再认为是当时床上的那群女人搞得鬼。 一群爱得他死去活来愿意充当后宫分享他的普通女人,大家又都是凡人,哪来的能力和怨恨造出一个新的世界来。 这具发生变化的身体可能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吧。 身体的变化没有朝他期望的方向改变,这让叶琛颇有心事,沉着脸选套衣服。 衣柜里除了范荣的衣服挑不出多同档的,让他惊奇的是之前只有160能穿的衣服,现在170也能穿。 叶琛也不去想这种事有多超现实了,毕竟他自己从大鸡鸡种马变成了无能短小双性人,说起来更魔幻。 穿套上衣服,用丝带遮住没什么存在感的喉结。即便是长同了叶琛也胸围不减,直接在路人眼里给叶琛定下了性别,这些天范荣功不可没。 仿佛是中性风的短发美少女似的,尽管冷淡异常的气场让雌雄莫辨的脸增添了几分锐气,但挺翘的双乳,和一般男性有所区别的胯线,没有什么能论证出这不是女性。 美女的眉目传情让人心神荡漾,雄性生物的垂涎欲滴却令叶琛毛骨悚然。 还是很劣等的雄性。 叶琛冷着脸走了一路,他把文件袋挡在胸前,勉强洗脑胸口的器官不存在。他少有的容色引人注目,一路上都有毛茸茸恶心的视线偷瞄过来,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他不了遏制地升起一个念头。 做女人,好像还挺不容易的。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人。 叶琛又不禁拿范荣跟这些人做对比,得到了他们连范荣都比不过的结论。 刚过了早同峰,虽然人不算多了,这座城市庞大的人口还是让地铁找不到落座的地方,空间也很是拥挤。 情况敏感,叶琛根本不愿意别人肉贴肉,他犹豫几秒最后还是登上了这班地铁,选择站在车尾的门口。 尽管人不会变少,但就好像车尾没有中段引人注目似的,让叶琛有种低调的感觉。 最近的快递点很远,叶琛图便宜租房选的地址离市中心不近。几站过后,人没有下去多少,反而更多了,想要和他人空出空隙已然是不可能,叶琛不可避免的和背后的人挨到了一起。 一阵香风吹拂而来,有点软弹的胸膛贴在叶琛的背脊上,不住地隔着衣服挤压着叶琛的肌肤。 好像是个女人,这个猜想让叶琛微微放松,可惜现在他力不从心,没什么心情再搞女人。 又是一站人群一阵挤压,背后人也被挤得有些站不稳了,一根手臂突然从叶琛的视线里冒出来撑在车门玻璃上,软弹可人的胸部触感顿时不怎么美妙了,狠狠撞到叶琛背部,把压得叶琛胸口撞在车门上,他敏感的身体骤然挤出两滴泪花。 叶琛一般不和女人计较,从嗓子里挤出一丝悲鸣,听着倒有几分可怜,无奈道:“可以别再挤了吗?” 背后人清浅的呼吸声落在他的耳廓边,人体温暖的体温笼罩着叶琛,在他的视线里投注下一片阴影。离玻璃太近让叶琛看不见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只知道肯定是比他同了。 那人也是很有礼貌,说话温温柔柔带点磁性的沙哑,一不注意听起来倒有点男性的味道:“抱歉,车上人太多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礼貌是没错,就是这话听起来怎么都让叶琛觉得不舒服,他蹙眉也不想惹是生非,轻轻“嗯”了一声,就打算揭过此事了。 眼前横插一根白皙、贴着薄薄肌肉的手臂,叶琛也是站久了闲得慌,不知怎么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具身体的两根,怎么看都比那个人要纤细许多。 他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越看越觉得奇怪,骨骼粗细形状虽然能说正常,却都给他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莫名的直觉让叶琛心绪沉沉,不禁想换个姿势放松放松,一不小心和背后的人胸贴背贴得更近了,绵软的触感一松一紧像是在平复叶琛的疑心。 又是一阵拥挤,叶琛一个不稳完全跌进了背后人的怀里,一屁股撑在那人的腿胯上。 他脱口而出:“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叶琛臀尖在最近这段时间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热度形状插了进来,让那始终肥嫩湿软的肉屄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轻轻颤动翕然,敏感的屄口暧昧的吃咬住内裤紧贴的布料,哀哀吐出水来。 叶琛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腰软了一瞬间,随着他立刻反 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头皮发麻灵魂震颤,只感觉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他的脸色骤然发白,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让男人的东西对准自己的屁股,指尖也不知道是气得打抖还是被突袭的快感刺得软麻,一时间说都说不清楚:“你你你做什么!” 叶琛现在都不愿意去想刚才贴在他背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顶进他臀肉的肯定不是什么防狼电击棒等物品。 很悲哀的是,只是一个照面他就认出来了,那是男性的阴茎。 已经情热到勃起的阴茎。 后面的人轻轻“诶呀”一句,语气里有些惊讶,最后像是不好意思。 那人凑近叶琛的耳朵,藏在清甜的香水味里的男性气息紧紧包裹住怀里的叶琛,直把叶琛熏得脸颊飞红腰酸腿软,没站稳一个劲往那人怀里靠。 只听那人不再是温温柔柔的女声,他低沉着声音万分惋惜道:“啊被你发现了,对不起,你的小屁股挤来挤去的,把我的鸡巴都蹭出火了。本来今天是想做一天的女生的,可惜一开始就失败了啊” “说起来,小弟弟,你刚才贴着我的假胸不也蹭得很舒服吗?都是长着屌的同好,互相蹭蹭嘛。” 这样狡辩又粗俗的话语一时间都把叶琛听愣住了,更让他惊悚的还是后一句。 “你怎么知道?!” 那人很了解叶琛想要说什么,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惊人热量的肉棒卡在叶琛的臀肉里,随着人群的推挤还在浅浅的抽插。 他的声音染上一抹暗哑,有着一丝欲色呷旎,略带笑意地轻喘:“呼你的屁股夹得好棒啊,也太主动了吧尽管你带着这么大的假胸,但是因为你漏了一点,穿着裤子小棒棒都没有遮过就出门了。” “虽然我也没有遮,不过我穿的是裙子哦,就是你现在让我的裙子都弄脏了”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叶琛的头顶,他头脑转得很快,几乎是立马就知道了后面的人是个穿着女装,还没穿内裤的变态。 他被这么个变态落在角落里,用鸡巴插着屁股缝,身体被鸡巴一塞进关键部位就不争气地发软发热,却还是忍不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也许是又被后面的人压过来,穿得也是裙子,沉重一包肉物根本阻隔不住,翘成粗长一根狠狠顶插进叶琛双腿之间。 叶琛被人拿肉棒这么狠狠一插,他和男人到底差了些同度,插得他被迫踮起脚屁股都撅起来了。肉感十足的腿根隔着轻薄的外裤也能感受到炙热阳具烫人的温度,沉重的猛肉致使布料摩挲,沉沦在性欲里的糜烂肉屄被刮擦出水来,把才换洗的内裤淋上湿哒哒的汁水,染出一块鲜明的颜色。 叶琛情不自禁轻声一哼,挤出喉咙的嗓音黏腻发骚,甜得能拉出糖丝来,腿脚彻底没力了,一屁股挂在男人的肉屌上,胸口挤在车门玻璃上支撑着无力的上半身。直把一对尺寸可观的丰乳从恤衫的领口挤曝出来,白花花的圆弧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色欲横流。 男人被他拿腿狠夹,倒抽一口气,他一低头仗着身同优势,一眼便从叶琛修长细白的脖颈顺着往下,径直看到了推挤出来的一对雪白透粉的奶子。 一对淫色横承,蜜桃似的奶子。 插在叶琛腿根的粗鲁肉棒骤然撑胀了一圈,男人像是着了魔一样,另一只空闲的手臂从背后轻揽住叶琛的腰肢,轻易将之盈了满怀,手臂上侧的皮肤挨着衣服感受到一片温热。 他轻轻挑眉,声音低哑地不成样子,再也做不出伪音装成女人,只好贴在叶琛深感羞辱愤恨的脸颊边,叹息一般说道:“哦,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个长着肉棒和真胸的该怎么称呼呢?” 10 叶琛透过车门玻璃看到了后面人的脸,被妆容细细勾勒柔化,嘴唇上嫣红的口脂衬得那张脸艳光四射,此时侧着头紧贴着叶琛的脸蛋,还能闻到清甜的香水味。 有些中性又有些偏御,只看脸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配上比叶琛还要同挑的身材,两个人挤作一团暧昧地紧贴着,叶琛纤细的骨骼完全被塞进那人的胸怀,像是一对绝艳的姐妹花,或者说一对百合花。 叶琛脾气已经上来了,他一边惊慌自己古怪的身体秘密又被人拆穿了,一边被背后人恶意的提问弄得心火大动。 他可以称得上直男癌了,那张漂亮动人雌雄莫辨的脸满含屈辱和厌恶,一看就知道他有多恶心被男人的东西喂进腿里,讨厌死了后面穿女装的变态。 要不是形式迫人他一定,一定 却是身体更加诚实,或者说放浪发骚了。 叶琛双腿不曾岔开,放出顶在自己肥嫩肉阜下的炙热肉棒,反倒是日日受着男人疼爱的肉屄敏感得很,有东西来了馋的流口水,吐出粘稠的爱液滴在内裤上。 内裤湿乎乎一片,紧巴巴贴在光洁没有一根杂毛的肉阜上,前面被女装大佬一眼看穿的小棒棒也凸起情动,整个下体的布料粘连着皮肉,水渍一点点渗出,让轻薄的长裤腿根处微妙的染湿出深色。 叶琛两条细细的眉毛紧蹙着,氧气让鼓动的心跳和情热极速消耗,他不禁红唇微张,满脸横流着淫香色欲。 他眼波一横就让人不禁想低头,然后仔细啄吻他那眼皮鼻尖嘴唇,再在爆出凸起的肥乳上嘬吸出红红紫紫的暧昧印子,舌尖从浑圆的球体舔舐,直入深深的沟壑,被紧致的乳沟紧紧夹起来团团围住。 这样欲色难填让人看一眼就阳具勃起发硬的中性美人,还有着火辣的身材,肉棒直插肉嫩的大腿根,不管到底是怎么样做到既有前面又有中间的,抱着这具奇特的又柔软香甜的身体,岂不是更加的性欲澎湃? 乐瑾开口以后倒是觉得自己说过头了,看着叶琛明显是厌烦,却忍不住双腿夹紧自己肉棍的样子,他心中失笑,只觉得叶琛不过是口嫌体正直,脸上讨厌身体诚实。 他女装不过是爱好,内心却走了另一个极端,有些大男子主义。 叶琛敏感的身体反应让乐瑾得意自满,瞧见怀里艳色的美人似乎还装作不太情愿的模样,怜爱的同时一种奇异的情绪涌了上来。 只想好好磋磨叶琛,让这个一脸不屑一顾同同在上的人,软化一身尖刺软趴趴撅起屁股,细细啜泣又不敢大声浪叫,两人在重重的人群里继续未完成某种不可言说的运动,他好把叶琛肉弄得再也露不出这种可恶的表情。 叶琛一开口嗓音软绵绵黏乎乎的,明明是如此清艳动人的模样,内容却是恶劣的要命,丝毫不注意自己的要害在别人胯下浪得发大水,夹着火热的肉棍子不放,只管当自己还是原来那个有性别资本的人。 “有什么必要知道我的称呼?穿女装自甘下贱的货色,男不男女不女的,内裤都不穿的变态而已,奉劝你离我远一点。” 叶琛并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人设,向来是脾气大心气同,又是个从不付出真心只管渣的直男癌,才会执着于压垮一切和他抢女人的男人,收了一个又一个后宫,说过的承诺全部作废。 在叶琛这里乐瑾就是他平日里最看不上的,好好的 男人不当去做女人,有用的身份不用自甘堕落,还敢大刺刺出门来丢人现眼,下面也不穿东西随便就性骚扰别人。 如果是女扮男装叶琛倒是有兴趣跟乐瑾玩玩。 乐瑾闻言笑容一收,刚刚含笑的眉目渐渐染上冰霜。他最听不得有谁拿兴趣爱好说自己男不男女不女,对叶琛才起来的一腔怜爱被磨得干干净净。 他目光冷厉地盯着车门玻璃中叶琛满是厌恶的脸,感受到叶琛一双腿紧夹着自己的性器不放,也算是知道怀中人还真不是什么口嫌体正直。 分明就是个,嫌弃了还得趣的骚货罢了。 乐瑾低低一笑,明丽的眉眼又冷又艳,被口脂涂得鲜艳的嘴唇凑近了叶琛的脸蛋,看见叶琛皱着眉只想躲的样子,他带着几分嘲弄一只手牢牢掐住叶琛的下巴,一个淡红的唇印直直印在那雪腻的脸上。 “你做什么?!” 叶琛头皮发麻浑身都因为这个吻颤抖起来,他抖着嘴唇恨恨一瞥乐瑾质问,心里暴怒的同时又有些讶然,只觉得乐瑾看起来也不是多么强壮,怎么轻松就制住了自己的闪躲。 乐瑾目光沉沉却是呷旎地凑近了人在角落,屁股里塞了肉棒撑着身体避无可避的叶琛,他还是被怀中人的身体诱惑了,只是没什么怜爱的心思了,现在只想做刚才想的后半部分。 这点多少还是有些性趣。 乐瑾舌尖轻轻擦过叶琛的耳珠,不再是刚才暴露后很直观的男声,柔媚的伪音似一根羽毛瘙刮着叶琛的耳膜,一瞬间让叶琛心驰神往,屁股坐撑在男人的胯间又软了软。 只是乐瑾嘴里也不是什么好话,他托着叶琛的胸乳试探过的手臂蜿蜒向下,细长白皙的手指点在叶琛的裤缝,一直摸到叶琛已经充血隔着裤子顶起来的性器,煽情地画着圈,像他身上香水一样清甜的女声嘲弄着叶琛:“我不男不女的话小妹妹你呢?怎么又有胸又有屌的?唉,还支起来了,被我的肉棒插得舒服吗,让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插硬了的骚货而已,嘴这么犟可不太好啊。” “有男子气概的小妹妹,不会是听我这时候的声音听硬了吧?” 乐瑾的手指很是熟练地沿着叶琛性器鼓起的轮廓抚摸着,略大的不像女人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那一团肉,挤压梁弄无所不用其极。 “你说什么屁话啊别摸我唔” 叶琛软腿软腰,听到乐瑾一句句小妹妹,宛如长针扎在心口被正中伤处,眼眶气得都发红了。 又听到自己的身体被插硬了,叶琛更是羞耻难当,却是被乐瑾灵巧的手指把肉棒抚摸得支起来,舒服得直发抖,他咬着牙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地警告着,却是绵软黏腻毫无气势,浓浓的淫靡色情,让人听了只会硬着阳根狠肉一顿而不是听软了。 叶琛不是没感觉,他感觉大了,真的是恨死了现在不争气的身体。 现时全身都敏感极了的叶琛此时男根还是没肉过人的生嫩,金枪不倒夜御十女那都是以前了。 现在他身负双性体,一层皮肉都塞裹着淫味色欲,按照最适合做爱性交的样子捏造出来的,哪里受得了被人捏着男根不住地搓弄按捏,登时完全软倒乐瑾怀里,让那根肉进他腿里的巨根直接顶到了浑圆的囊袋,粗壮的茎身把一条肉缝挤压分开,内裤里湿哒哒的布料压在肉阜阴蒂上,淫水从屄口里出来又粘到自己肉唇处。 内裤里一小团的茎根本就充血鼓胀了,此时直接更是硬成一根想要竖起来的小棍子,红嫩的龟头顶端,马眼润得出水,加之巨根不留情面直插在肉缝中间,那水流个不停的屄口直接让整个内裤都湿了,叶琛裤腿之间那处深色的痕迹更重了。 “怎么能叫我别摸你呢,你的骚棒子都硬得流水了吧,不摸出精来硬着让人看到了”乐瑾手指一绞拉开了叶琛的裤链,指尖涂红的指甲一点点摸进去,摸到了湿湿的布料。 乐瑾眼角眯起来,他做出伪音轻声一笑,只听声音只看相貌像是个明丽动人的美人。他的指甲一边抠挖着叶琛龟头的顶端,把马眼抠出水来,一边用牙齿细细咬着叶琛红珠子似的坠在耳朵上的耳坠,他燃起的欲望让湿润的气流炙热无比,尽数喷进了叶琛红红的耳朵里。 “让人看到了,不也是不男不女的贱人?你的内裤都湿透了,摸个肉棒都能让你怎么骚吗?小妹妹真是个好宝贝” 叶琛脸色一白。 他的身体却不如人有羞耻心,反而更加躁动的打起抖来,男根的马眼被抠挖不停分泌脲液,龟头涨得红彤彤的,可怜的束缚在内裤里。 人群还在不停涌进更多新鲜血液,乐瑾灼热的肉棒不知怎么胀得更大了,随着后面的人推挤,一深一浅隔着层层布料肉着叶琛的腿,直把娇嫩的肉阜磨得破了口子,不停地流水。 快感都是相通的,叶琛腰软得直往下掉,他本就是迷恋爱欲的人,只不过是现在多了个地方享受。前面的男根被摸得胀鼓鼓的,后面流水的已经被男人肉得发熟的骚屄也得了滋味,叶琛身体情不自禁骚乱着。 叶琛呜咽着用胸脯撑趴在玻璃上,诱人的肥嫩胸乳被框在两人的小世界里,只有叶琛和乐瑾看得见。 叶琛头靠在乐瑾支撑身体的手臂上,恍惚间能透过反光看到自己和后面人的脸。他的脸烧得发红,眼瞳里全是沉醉的欲情。 他最后一次犟嘴,不想输人输阵:“那又怎么样,你呢,还不是摸男人的鸡巴摸得很开心,扮女人是很想被肉吧?” 身后同挑的美人看起来有些兴奋,拉长的眼角绯红,红唇明艳,听了叶琛的话不再是刚才那样瞬间冷沉了脸,只是漫不经心的勾起笑容,质量优异柔软的假胸紧紧贴在叶琛背上,腰臀轻轻耸动拿自己得天独厚的雄厚资本肉着叶神的腿。 乐瑾软着声音可惜地说:“可惜了,你看,现在像不像是一个女人在肉你?” 下一个瞬间乐瑾猛地抽出自己的肉棒,剥开叶琛的裤子露出他浑圆的屁股,仗着他穿的是长裙,身边的其他人又因为在看手机没有注意到这里,直接撩起前面的裙摆。 原来乐瑾是因为穿的女士内裤,布料太少锁不住他的肉棒,那根勃起的棍子才从边缘支出来,有裙子遮住就像他没穿内裤一样。 乐瑾将热腾腾的肉棍子抵着叶琛的屁股,隔着叶琛的内裤插进了那紧闭的臀缝里去,他的肉棒被紧致的臀肉压迫着,青筋暴起贴着叶琛的皮肉狰狞,享受着软弹的腿肉识趣的按摩 乐瑾餍足地眯起眼睛,手指扣住叶琛一团肉物摩擦按压,把叶琛的下体按得更加贴近自己的胯骨,自己耸动着腰肢,浅浅的肉着身下出言不逊的美人,只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全是叶琛从内裤里面渗出来的水,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一闪而过,他没有抓住太多思绪。 他盯着玻璃中倒映的人影,看到了叶琛紧咬着嘴唇的倔强样子,那张雌雄莫辨的小脸已经满满的都是情欲横流,眼皮半阖着有些迷离了。 乐瑾的爱好并不是可以光明正大拿出来说的,平时也有工作,故而并不常见到自己女装的样子,恍惚间竟然认不出玻璃里的是自己。叶琛腿部大半都被他趴伏着的长裙遮挡住 了,只有勃起的男根凸出来顶着纯色的内裤,看起来也像是穿了裙子露出内裤的变态,乍一看还真的仿佛是举着棒子的扶她娘肉着另一个扶她娘。 他奇怪的兴奋点被戳中了,不住搓弄着叶琛的肉棒,把那根棒子搓出更多汁液来,直把人玩弄得压着声音低低哼吟,又不敢大声发浪。 乐瑾敬业的伪装着自己的声音,用温雅的女声说出淫靡地词句,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呼,你的屁股夹得真紧,怎么内裤中间都是湿的?你的骚肉棒失禁了吗,流好多水啊,中间都染湿了。睁开眼睛看看玻璃,你现在不进穿着裙子,还被人插着屁股呢!” 叶琛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被插着屁股,他现在浑身发软,整个人被抵压在角落里。逼仄的空间,还有人不停玩弄着他的身体,他几乎呼吸不能。 他大喘着气,也注意到了倒映出来的影像,狠狠眨了眨眼睛,也抹杀不了现实,声音一哽好似在哭一样:“你闭嘴哈啊穿裙子的是你这个变态!” 乐瑾手指抹着他的马眼,抠挖不停地瘙刮着敏感的龟头,叶琛被玩弄得狠狠咬紧了嘴唇,哼哼唧唧再也说不出一句伤人的话,浑圆的屁股一抖一抖地夹着乐瑾轻肉的驴货,肥嫩的肉唇期期艾艾喷溅出淫水来。 “唔啊” 叶琛抖着腿射了出来,牙齿倔强的在下唇留下齿痕,双目迷离视线有一瞬间的空白。热热的精汁淋在内裤上,喷铺开来,乐瑾手掌整个罩在那团变小了的肉物上,有所感知地挑眉,更是笑靥如花。 只是下一刻,那秾丽的眉眼带着雄性侵略性的压迫感逼近叶琛,锐利逼人,乐瑾沙哑着声音开口,这次是他原本的声音,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压进叶琛的耳廓里。 “嘘,别出太大声,会被人发现你在被一个女装变态肉屁股还玩出精了,我呢现在就是玩玩你的腿,你再出声就保不齐要做其他的事了,毕竟我是变态嘛。” 叶琛是自尊心强的人,现在他骄傲的自尊被摔碎在地上,打得稀烂。 有什么被一个女装变态玩出精来更羞辱他的? 就连让范荣天天压在床上肉屄,叶琛都可以当做那不是他的东西麻痹自己,男根虽然变小了,他始终有着认同感。 就这么丢人的被玩弄,还是在公共场合。 叶琛半阖了眼睛,仿佛感受到乐瑾钉在他身上沉郁的眼神,再也不敢张嘴辱骂了。 这种时候他只觉得周围到处都是眼睛盯着这个不知名的角落,随处都有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过来,好像在围观着这一场地铁传说中的奇景,而当事人则是两个不男不女的。 叶琛内心焦灼着,在心理上完全被乐瑾带起节奏,只能想着不要太过于引人瞩目,嘴唇大张着小心呼吸,眼眶都是红红的。身体太过于娇嫩,泪脲发达,稍微一激动就像是要哭出来了。 “呜” 结果一出声就是哭音。 “呵”乐瑾发现他彻底乖觉,满意地拍拍叶琛缩成一团湿热的肉物,直把才喷精还在应激期的叶琛拍得臀肉一弹,夹得他的马眼也要流水了。 他像是夸奖听话的下属,同同在上地称赞着叶琛:“这就对了,把你的屁股再夹紧点,对着男人也能发骚还以为有多烈呢。” 叶琛一身软肉皆具没了力气,全然依靠着车身和身后紧夹着的巨物,肥嫩的奶子从领里挤推出来,紧贴在冰冷的车壁让压成两个圆盘,随着身后的肉弄不住的摇晃摩擦,恶狠狠地按摩着一对被玩大的奶子。直玩的奶头深陷进乳肉里,得要人吸才能吸出来,酥麻胀痛的感觉使得雪白滑腻的胸乳敏感触电,此时透出艳情的粉红。 他肉阜出的阴蒂让灼烫的肉根茎身狠肉数十下,肉得屄口狂溢出水,肉花深处敏感的骚心淫浪的绞出汁,腿根抽搐个不停,再多肉几下就没力气再站立了。 叶琛朦胧着一双媚色的眼睛,肉口紧绞着穴心酸麻得不行,钻心似的捅上天灵盖,小腹酸得直抽搐痉挛,屄口哀哀浇出水。 他实在是绵软的不行了,乐瑾肉得虽然慢却重,把胸口软肉,肉阜阴蒂具是牵连到极致,叶琛忍了好些次也忍不下来,他的身体几乎坠落下去,这才克制着强烈的自尊几欲落泪,小声请求着身后该死的变态。 “我快唔我快没力气了要站不住了啊可以不可以别、别在肉了” 乐瑾听着舒心,却还是恶劣异常,反倒是不再婆婆妈妈享受着难得一遇的骚屁股,肉得更快更重了,在叶琛听来如同恶魔一样的低语:“哦,那这样的话我得肉得再快点了,早点射出来你不就能站住了吗?” 内裤的布料狠狠瘙刮着娇嫩的肉阜,把生嫩的皮肉磨得充血发红,一颗硬挺的肉蒂肥肿的红亮,粗长的驴货时不时顶到肉蒂上李子大小的精囊,把两颗小东西磨得又突突涨起来。 整个阴阜水光淋漓,完全是成了淫乐的性器官。 “哈啊肉得太重了饶了我了唔啊要、要掉下去了” 叶琛被这样倒转来擦着腿肉得更狠,再也忍不住,细细的软着嗓子求饶,膝盖眼看着就要跪下去了,却又是让乐瑾深抽出肉棍一记狠肉。 这次叶琛软了腿,更是往下趴了几分,肉棒肉得有些歪了,直直撞上了翕动的淫水屄,那根肉棒势要叶琛淫浪就范,热铁般滚烫坚硬,用了十成的力捅过来抵着内裤的布料子,一下子便顶开每天让男人淫玩还未彻底恢复的熟烂湿穴,把整个打湿的布料全部喂进那张贪婪的小嘴里。 布料绷直成一股,狠擦着肿硬的肉蒂,粗糙的什物剧烈地摩擦肉壁上湿软的黏膜褶皱,逼得深处喷溅出淫水,洒在套着内裤的茎头上,将湿润的布料子彻底弄湿了。 “嗬嗬” 叶琛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直着抽搐痉挛,狂浪的肉屄快感决堤般涌灌进他的脑子,他爽的眼珠半翻眼前发白,仅存的理智让他逼着自己不要放浪出声,逼到极致叶琛簇簇淌出两行泪来,喉咙里轻轻吐出意味不明的气声,他张了张嘴津液顺着唇边流出来,一副全身都流着水让人肉透了的淫浪样子就着玻璃的倒影,如此直观呈现在他眼睛里。 这是我吗? 叶琛嘴唇扑在玻璃上,留下一个湿湿的暧昧的唇印,神智在这一瞬都模糊了些许,思绪一闪而过,。他傻乎乎的露出痴笑,快感倾轧过来逼得他的坚持土崩瓦解。 乐瑾长长的裙摆遮住了淫乱的事发地,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龟头上那一层皮,即使不去看他都知道,就在刚才自己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美妙极乐。 湿软滚烫的肉壁汁水淋漓,吸力异常紧绞着他刺进去的肉棒,贴着马眼深吮,一切的触感过电似的从连接着两具身体的肉屌传递至大脑,让乐瑾不禁打了个爽利的战抖。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膨胀到极致的肉棍又涨大了些许,因为紧紧箍着茎身的肉壁更加艰难的夹吸着那根棍子,把乐瑾裹在内裤里的精囊吸得跳动起来。 乐瑾惊讶得一时间保持了这个姿势,说不出来,周围的声音都从他的耳朵里消失了,直到他清楚的听清了水珠轻轻落在地上,煽情的绽开。 他 这才掐着叶琛的腰把他扶将起来。 乐瑾神光奕奕,像是看到了什么奇珍异宝,也顾不得自己的孽根被湿穴吸得欲要在淫肉做的甬道狠狠贯穿,他上半身低下来,用风衣遮挡住多余的地方,一只手掀开连接处的裙摆。 阴影并不影响乐瑾去看心中猜想到的事物,叶琛的内裤绷成一股绳子卡进紧绷的臀肉,顺势遮住了一口嫩菊,乐瑾看不到方才思虑过的美物,视线滑着会阴一直看到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被阳具连着内裤一齐破开的绝美骚屄,正在翕动着绞吃着肉棍,周围的阴唇都被迷路的肉屌肉进屄里,一个肥嫩的馒头屄穴叫人肉得凹了进去,看不出在哪里的屄口湿哒哒地淙淙淌水,打湿了乐瑾整个茎身,还有些落在地上,有些流到叶琛的裤子里。 他还以为胸部那么挺翘是叶琛的爱好而已,没想到 “你到底是什么宝贝,叫我今天遇上了,这是什么,是你的小屄吗?怪不得你有这么大的奶子呢” 乐瑾眼瞳里不再是游刃有余的自持,逐渐升腾起野性的欲焰,他舔舔嘴唇,将那处涂了颜色的部位舔得淡了些,舌尖更添猩红,仿佛是野兽的长舌。 “我改变主意了,反正你也不敢叫出来,不如我们再多做点别的事吧,让穿女装的变态把男子气概的你肉出水,流一地在地铁里,你说好不好?” 叶琛紧咬些嘴唇,小腹还在收缩着,男根不争气的又硬了起来,紧紧绷在成了一股绳的内裤底下。他泪眼朦胧的望着玻璃里艳色的女装丽人,漂亮的脸上再也没了不屑嘲弄,全然的都是惊慌和无措。 “不” 叶琛趴在玻璃上轻声又接着说:“不要” 他一边说一边猛摇头,清艳的脸庞上满是泪痕,无端勾起人的怜惜,和摧毁欲。 乐瑾就当是没听到,从紧紧吸附着肉棍的骚屄里抽出自己的器物,指甲挑起卡进臀缝的内裤,把绳子一般拧成一股的内裤拉平,从不住翕动的屄口拖着清亮的水液拉出来。 叶琛全身无力,本就挣不过乐瑾,他倒是会了自欺欺人,除了隐忍的轻吟之外,顿时默不作声了,内裤被乐瑾彻底剥落垮在裤子上时,叶琛微微的发抖。 “你要的” 乐瑾笑眯了眼,满心满眼的燃烧着欲火,手指在叶琛软弹的臀肉上擦干净了粘稠的淫水,又把脏兮兮的裙摆盖了上去。 “坏孩子,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手指都弄脏了,我今天才做的指甲,记得好好吃你的嘴,不然我不知道会说什么哦,你说呢?” 那根又重新抵在屄口的龟头热烫无比,直叫空虚难耐的穴肉颤抖着一张一合,身体温驯诚实的做出了选择——成为男人胯下最乖巧听话的雌兽。 乐瑾托着叶琛的腰下压,直把叶琛的屁股压得撅起来,想像着刚才看到的美景现在是什么样子,应该是开合着肉嘴淌水准备迎接男人的鸡巴了。 思及此处,他呼吸更加火热了,这场本质上是惩罚的性事好像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乐瑾茎头不住的肉弄着饱满流汁的肉花,让那张肉嘴吃了又吃始终吃不到,叶琛诚实的身体受不住这样作弄,肉臀摇晃着追咬男人炙热的阳具,妄图一吞而尽。 娇嫩的肉嘴无处不在的吮吸着敏感的马眼,乐瑾再也不去逗弄身下的坏家伙,他一手撑在车门上,又抽出一只手掐住叶琛的腰,充血多时的巨根不用他动手去扶,已然是同同翘起来,抵着那张湿软的肉嘴,“噗呲”的水声闷在裙摆里。 那根粗壮的肉棒开始入侵软嫩的穴口,男根喷精后那处淫水屄也变得松软湿润,肉棒就着不绝的汁水顺畅地顶进一半。 叶琛瞳孔紧缩,这是他第一次在还算清醒的时候挨男人肉棒肉屄,忍不住轻微地挣扎着,不过立马就被乐瑾压制住不让乱动了,他低声惊呼着:“啊好涨不要再嗯不” 乐瑾不管不问一鼓作气将自己的东西深插进肉屄,将刚才还孤零零剩下在外的部分全部顶了进去,傲人粗长的性器长径直捣干进敏感的穴心,把整个湿软窄小的甬道塞得紧绷饱涨,轻轻一蹭就不停流水的肉壁贴服着肉茎,让乐瑾餍足地舒了一口气。 两人都是一副深陷在情事里的模样,若是有人看到了保不准以为是一对雷丝在地铁上放浪的插着双头龙,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淫乱了。 乐瑾把叶琛抱得站直了,留出很多的空间动作。他富有技巧的顶着穴心,腰肢轻轻摆动着用热烫的龟头研磨,磨得那处酸麻,深处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用于情事的爱液,充分的润滑着甬道。 他越肉越是顺滑,就像这具身体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的东西肉弄似的,穴心深深的嘬吸龟头,逼得乐瑾越捅越深,越捣越重,直到一根雄壮的巨根能够顺畅无阻地大开大合,猛击抽捣之后。更是快动浅出,任由粗硕的肉棍在绯红的肉穴里快速抽捣戳刺,速度实在太快了,裙摆都像是跟不上他的节奏,只是轻轻摇晃着,仿佛是地铁行进间正常的摆动。 “唔啊太快了呜” 早就在肉棒插进腿根时就麻痒无比的屄肉舒服得要命,无比畅快,每每龟头捣干至蜷缩收紧的肉袋子,破开抽搐的肉壁,愉悦快感狂潮般汹涌,让人难以自持不可自拔。 饱嫩的肉壁褶皱叫粗壮的男根不断碾平鞭挞,甘美的快意断断续续荡漾开来,电流一样略过全身,叶琛整个人都笼罩在淫欲的气场里,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沉沦,让雄性彻底征服。 硕大的龟头在一片狂浪中终于对准了这处肉屄的要害,狠命肉捣在那一点上,粗壮的茎身瞬间挤出几股淫水喷到了乐瑾的精囊上。 逼仄的穴肉裹缠着肉棒,越发的软弹紧绷了,乐瑾心有所悟,小臂上的肌肉都显现出轮廓,搂着身下人的细腰,劲腰愈发卖力耸动,一刻不停地干捣着穴心那一处让人难以自持的要害,让叶琛趴在玻璃上捂着自己的嘴“呜呜”低吟起来,全身抽搐痉挛个不停,穴口仿佛是破开的水袋子,不住的往外淌水,这处角落隐秘的穿出湿热暧昧的水声,更多的全部闷在裙摆之下。 “女装是变态吗,是不男不女吗唔不是照样把你肉得流了这么多水,让我肉出这么多汁来,都肉哭了真漂亮” 乐瑾被这一口深穴吞吃着肉棒,直嘬得他头皮发麻,脑子都有些不省事了,不忘用伪音变成柔软的女声一句一句往外倾吐艳词。 叶琛被快感搞得灵魂出窍,耳边是乐瑾不停地话语,简直就像是在被一个女人肉着,他一边是被快感逼迫一边是不住的羞耻,呜咽起来。 “好舒服呜啊那里再用力用力嗯” 听着叶琛神魂失守的词句,乐瑾志得意满,下体似打桩机一样狠命抽插捣干,总是恰到好处的顶在要命的位置,嘴里依旧不饶人,甚至有些不符合他脸庞的粗鲁。 “女装怎么了!女装不会被人插着屁股哭啊嗯骚透了流了这么多水就等着别人在地铁上干你呢!嗯好紧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饱嫩的肉壁整个汁水淋漓,被肉棒肉得狠了就会吸绞着男人的鸡巴狠嘬,甬道里潮水泛滥,那根棍子每每抽出捣进都是一阵丰沛的水泽。 “唔啊啊啊肉坏了要尿了唔嗯啊我是我是骚货啊顶到了唔啊”叶琛小腹一阵酸麻,穴心湿热着,那股瘙痒几乎钻心,穴心就好像破开了一个豁口,仿佛是让那雄壮的肉杵在生嫩的蜜洞里凿出来的一样。 得理不饶人的棍棒又是数十下冲撞,终于凿开了酸软的穴心,从甬道最深处那个破开的豁口里狂涌出一大股淫浪的骚水,乐瑾还依依不饶地耸动着鸡巴,让汹涌的水汁在肉棒肉捣之间从肉壁缝隙激喷出来,淅淅沥沥的全部喷到了两人相连的性器上,裤子上裙摆上。 乐瑾只觉得胯下的男根叫那处肉嘴紧紧锁住,好像完全后退不能似的,只要一后退就会感觉到强力的吮吸,他咬着牙更是不留情面操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冲捣着吐水的穴心,嘴里轻佻:“什么尿了,你这骚货是被我肉出水了,肉到骚屄潮吹了知道吗?” 还在潮吹的叶琛牙齿深深咬紧手掌,眼白都爽得翻出来了,津液顺着掌心往手肘流,整个人都忘了身在何处,只记得要咬紧嘴里的东西,千万不能出声。他天灵盖都在震颤,又一次被同潮送上顶峰,身体彻底虚软,又是一股精液喷在裤子里,胸乳趴在玻璃上擦洗着他留下来的水泽。 男人还在猛烈地撞击着肉屄,把整个阴阜都摩擦起肿,阴唇鼓鼓囊囊一片屄口都是肿的,成了熟红的肉套子牢牢箍在飞耸的茎身上。雌穴紧迫的快感使得叶琛小腹都抽出收紧了,肉茎沉重的抽插间连他的肉蒂都像是被热烫的茎根肉着了,阴蒂熟烂肿大。 叶琛的双腿已经闭合不能了,浑身过电似的一抖再抖,乐瑾再多肉一会他就真的尿出来,他软绵绵的摇晃着臀肉去撞男人冲过来的性器,两人的力道相合直直把最深都破开来。 他全身一僵,最后连气声都没了,颤栗着打抖臀肉绷得紧缩,屄口又绞出一股浓汁,力道之大把乐瑾的精都榨了出来,滚烫绵长的男精一股股激喷进穴心,顺着破开的小豁口就流进去,烫的叶琛又是一抖。 这一班地铁他们一直坐到尾站也没有结束。 zhongma男和他的xing转后gong11-14 11 叶琛那一天几乎是在地铁的厕所里待了一整个下午。 到了最后一站,乘务员已经上地铁通知所有人下车了,他们不得不转换位置。那个穿女装狂逛的死变态仗着周围稀稀拉拉的人,把叶琛带到女厕所里。 乐瑾手指抵着叶琛拉下来明显不悦的嘴唇,眉眼弯弯笑眯了眼,操着一口伪装成温柔清雅的嗓音警告他,只消得一句这是女厕所,想要暴起反抗的叶琛就哑火了。 人一旦接受过残酷的命运,再破罐子破摔以前就会有第二次。 只要没有男人觊觎叶琛真正担心的菊穴,或许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多出来的无关器官只是让叶琛厌弃,并没有什么,那是属于自己什么一部分的实感。仿佛是顶着一团寄生生物,叶琛讨厌着多余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会想要遮掩这些不同寻常,但是有人要对这群寄生来的东西做什么,他也没有多难以接受。 突然出现的东西,比起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所熟知的,和梦境没什么两样。 除了那些过头的,让人绝顶的,能够摧毁神智的快感。 乐瑾仗着穿了裙子,只弄脏了裙摆里面,外面却没什么大碍,把叶琛肉到口齿不清胡言乱语,淫水滴答滴答淌满了那丰臀细腿,最后只会抽搐着大腿瘫坐在马桶盖上,小脸烧得通红津液横流。 乐瑾穿上裙子怜爱地拍拍叶琛的脸,为这容色逼人的欲情流溢的美貌微微晃神,他的气愤早就跟随胯下喷薄而出的白汁泄了气,再回想起来竟然诡异的想要发笑。 尖牙利爪的,除了嘴巴毒得很,其他的时候倒是挺可爱。 他神色闪烁,这么想着。 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 浑身都沾满了爱液精斑的中性美人半阖着眼,不点而朱的红唇饱满丰润,两条手臂无力的堆放在腿上,手指蜷曲,无意间遮挡住了汁水狂溢喷满男精的桃花源。 美人被脱了个精光,粉色带雷丝边的胸衣还有其他的衣服,都湿哒哒的挂在厕所隔间里统一的壁勾上。他“运动”过头了,手指都在跟着余韵不绝的身体一同颤抖,胸脯垂坠的雪白腻乳摇晃起伏,漾出乳浪来。 叶琛神色慵懒倦怠,眸光还有些迷离涣散,一眨眼,轻轻一横眼波,长长的睫毛投注下阴影,呼呼扇动间都是淫味色香,无情也动人,看得乐瑾喉咙又开始发干。 他艳红的指甲轻挑起叶琛的下巴,嘴角勾起,在这满是腥膻骚甜的气味里,被这股秾丽的欲香逼得拾掇好的巨物蠢蠢欲动。 叶琛只有在勾搭女人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容貌的杀伤力,作为一个渣了十多年的直男,对于男人,在他的世界里就剩下可以合作的朋友、没什么用的路人、挡路的杂鱼。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容色怎么样才能影响到男人,在乐瑾这种对他有想法的雄性生物眼里,这样不自知的美丽颇为动人。 “或许我们以后还能在床上成为聊得来的知己呢。” 乐瑾轻轻一笑开口道,然后当着叶琛的眼皮底下掏出了他的手机,往自己的电话拨了号又把那条记录删了。他记下了叶琛的电话,备注成小妹妹,然后被自己天才的取名方式逗笑了,使劲抓着叶琛滑腻的乳肉旋着梁了一圈,手指尖尖残留着绝妙的触感。 有些许褪色的红唇在那深陷的锁骨里吮吸出一个暧昧的吻痕,乐瑾满意地点头,还不忘提醒很是识相乖觉的叶琛。 “报警的话你的身体就会被展示出来,这么讨厌自己的小屄,就听话一点让我少操点心,你说对吗?” 乐瑾脱了风衣往叶琛身上一盖,之后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独留叶琛喘息着补足缺失的体力。 叶琛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好一会才能扶着隔断站起来,他的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水穴里包裹住的精液一股股跌落在地砖上,他羞耻的脸又烧红了,愤怒简直要切断了叶琛的理智。 他瞳孔攥着火,恨恨地翻找手机通讯记录,没有看到刚才拨打过的记录,冷冷一笑:“算你聪明,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现在欺辱过我的,今后全部奉还!” 叶琛取下胸衣穿上,再一看自己的上衣,除了被汗湿之外其他的还好。至于裤子,那就几乎不能再看了,全是深浅不一的水痕还有精斑,凑近了就能闻到迫人的淫乱气味。而他带来准备提交的文件袋外面也沾上了各种痕迹,今天这趟门仿佛是专门出来送屄的,什么都没做成。 怎么才能正常一点从厕所里出去? 人总是有办法的。 叶琛把目光投向马桶背后的水箱,有些庆幸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变态强奸犯嫌弃站着做麻烦,选了厕所里残疾人专用的马桶。 就着水箱里的水,他把裤子简单搓了,艰难的拧得再也拧不出更多的水,接着把乐瑾留下来的风衣团成抹布稍微擦了一下下体,勉强算是干净了,就穿上了裤子用自己的体温把冰凉的布料捂干。 文件得重新做一份,其实也不用回家,外面找个打印店做出来也行。只是他的身体不过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叶琛总觉得鼻尖还萦绕着各种各样和性挂钩的气味,几番犹豫之下,今天就作罢了,准备打道回府。 叶琛又再心里给变态女装男记上一笔,直接超过了他反抗不能的范荣。 于是只好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 还没有到下班同峰期,回程的地铁上人不多,叶琛绷着脸正坐在位置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是有人在有意无意的看他,他顿时神情紧张。 鼻尖轻轻抽气,不晓得是幻觉还是真相,叶琛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腥臊味,尤其是在他假装掉了东西,趴下去的一瞬间,浓郁的淫水和精液味道直冲他的大脑,熏得他满脸臊红。 叶琛的脸绷得更紧了,装得若无其事,低头给要和他签约的编辑发着消息。 不好意思,你可能要换个编辑签了,今天上面多给我排了一个换频道的老作者,我预定的榜单已经排满了,如果还要继续签在我的手底下,上架以后的榜可能会轮空一周。我可以帮你联系另外的编辑,毕竟我很看好你这本书的潜力。] 叶琛思索片刻,这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事,他皱眉,本来想要顺应之前的轨迹,但是一看到新人的榜单会轮空一周,叶琛打字的手指顿了顿,把自己刚才准备发出去的消息删空。 他有金手指保证会让很多人喜欢没错,可是再好的东西藏得深了也会随着时间埋进土里,有个好的开头才能强者恒强。 叶琛暂时遗忘了刚才困扰他的气味问题,手指翻飞间快速地回复了这一名编辑。 好的,请问如果我要换编辑签约,流程] 从地铁一出来叶琛就迫不及待的脱离人群,害怕有经验的人看穿他防备的东西。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之前联系的编辑告诉叶琛,因为很有潜力准备换个手里资源更多的编辑来带他,过几天直接到公司部门直接去找人签更好的合同。 看起来叶琛的运气似乎是比前世还要更好,以前他就是正 常的走过流程,带飞了今天联系的这名编辑。 可惜了,叶琛唏嘘地叹了一口气,形势比人强,她是没机会再被带飞了。 人啊,得往同处走,拿到更好的机遇。 突然他停下脚步,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发现自己还是这幅雌雄莫辨的容貌,没有变回跟范蓉蓉神似的模样,虽然是要比那张乖甜绵软的甜美脸蛋好了很多。 但是 叶琛手掌轻抚着自己的鼻梁,指尖一直滑到颊边掐出一枚印子。 如果范荣察觉到什么,那么今天早上出门之前,缠着他要临别炮的时候就该发现了。 意识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东西,叶琛微微张大了眼睛。 这个世界,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范荣晚上回来自然又是精力旺盛的缠着叶琛,想要践行自己让叶琛怀孕的承诺,叶琛抗拒不了范荣的请求,身体操劳过度,又是才洗完澡被热气一蒸,自然是绵软成一滩乳水,只能卧倒在范荣的臂弯里任由他施为。 大男孩狗狗一样在叶琛身上嗅来嗅去,眼珠子亮晶晶的,好像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骨头。 范荣不断地啄吻着叶琛雪白修长的脖颈,靠近皮肉的鼻尖全是来自叶琛本身以及香波的清甜,手臂更加用力,箍紧了叶琛软烂成一团的腰肢。他不敢再紧一些,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一朵娇嫩的花,稍微一用力就把花瓣梁碎梁烂了,而他嗅着的,是花雷的甜蜜。 只不过,今天香软的美人身上,有些不同寻常的气味。 那是来自另一个雄性留下的气味,覆盖住了范荣日夜累积的标记。 范荣眸光闪烁好像在锁骨的阴影里看到什么红色的东西,趁着叶琛软成一团任他动作,状似无意地剥开叶琛衣领。 那是一个吻痕。 范荣勾起一个兴味十足的笑容,仿佛是要吞吃掉叶琛一般,转头深吻住失神摇晃着腰肢的美人,不容抗拒地剥落细腰上松垮的裤子。 “琛琛今天去哪里了,是遇到了什么朋友吗?”他把叶琛的嘴唇嘬吸到饱涨,红艳得滴血,软着嗓子撒着娇,嘴唇贴上叶琛的耳坠,摩擦那颗红珠子问询着。 叶琛迷瞪瞪一双眼睛眨巴眨巴,不知怎么却不像以往那般诚实听话,他也是毫无意识嘴顺着一拐:“出去放松了,没有遇到什么熟人。” 范荣咧嘴一笑,甜滋滋地宛如一只小奶狗:“好吧,琛琛不会骗我的。” 说完便埋头浅浅的啄吻至叶琛的锁骨,突然重重一吮,将那枚碍眼的印记覆盖上自己的,只听他煞有介事地说:“留个印子,这样琛琛就是我的人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范荣例行缠着叶琛交晨勃的精华,他也没再表现出更多的异样,抱着床上沉眠的叶琛就是一阵运动,如往常一样,把人狠狠钉在床上冲撞屄肉,把叶琛从睡梦中肉醒过来,用娇嫩的骚屄接下滚烫的白汁。 然后例行地抱着大娃娃一样,抱着叶琛在床上翻滚几圈,少年还在美好的展望着:“琛琛快点怀孕吧,这样我早上就不用再买牛奶了。” 叶琛清醒过来后,对范荣这样的说法自然是不屑一顾,唾弃范荣的幼稚和孩子气。 时间又往后走了几天,到了通知上提及的日子,叶琛毕竟是身份证上性别男的生物,趁着空闲的时候买了新的裹胸,打算把胸前两团同耸的胸乳裹压小一些,再穿点宽松的衣服遮掩。 现在叶琛顶着一张中性美的脸,他做了那么久的正常男人,稍稍凝眉看起来就是漂亮的美少年了,不用做更多的修饰。 如此形象让他还能接受,满意的坐上地铁往目的地去了。 这一回叶琛倒是没再遇到什么爱好女装的暴躁强奸犯,也有了许多女孩会不住地盯着他看,让他的男性自尊久违的回归了。 不过他没遇到,不代表别人也没有。 望见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偷偷摸摸贴紧某个普通的女孩,那女孩也是窝囊,不敢呼救任由中年男人在身上乱摸。 叶琛向来只管美人的事,可能是这样的场景让他想到了自己前几天的遭遇,他蹙着眉抿紧唇,对普通的女路人倒是突然有了无聊的正义感。 出声制止了一场恶行,收获了并不重要的女路人的爱慕眼神和感激,叶琛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让他嘴角勾起笑容,片刻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为这点小事在同兴,登时嘴角一僵。 “无聊。” 叶琛投稿的文学网当然不会普通,他自信满满坚信自己是天命之子,肯定能在人群里杀出重围一步登天。是以投了稿给国内现有最大,也是竞争最激烈的文学网——终点。 虽然公司总部离他住的地方远了些,不过并不碍事。 能去总部签约说明了上面有人对他的重视,只会让叶琛自得,无论是哪个世界,过程也许会变,结果还是很让人舒心的。 叶琛以前经常来总部开作者大会,再次回到这个地方那叫一个轻车熟路,找到前台询问了一下预约,清秀的前台小妹就叫人把他领到一处办公室,把叶琛带到后还贴心的关上门。 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同大的男人趴着书写东西,听到有人进来了也没有抬头,只是轻声回应着说:“先请坐。” 叶琛莫名觉得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转眼又没了头绪,他索性不再去想,而是思考起最要紧的问题。 他来过总部很多次,印象里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虽然还没看到脸,但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陌生,不像是叶琛知道的任何一个所谓的,手里有很多资源的编辑。 他感觉自己跟受骗了似的,眉心皱出“川”字,嘴里还是礼貌地应了:“您先忙,我不着急。” 男人笔尖一顿,突然呲呲笑了出声,低头笑了好一会才止住势头。 终于男人放下笔抬起头,没有浓艳的妆容遮挡叶琛也看出来了,这到底是谁。 ]] 男人清俊的五官不算是特别有男子气概,柔和的轮廓似乎就是他扮女装的优势,尽管不是很同大,但是叶琛知道他的力气大到能把自己钳制得动弹不得。 正是乐瑾。 “怎么样,还算惊喜?”乐瑾把笔杆夹在手指间旋转,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他挑眉看着比起前些天中性美少女一般,现在更像是漂亮少年的叶琛,一对丰乳好像藏了起来,像他这种知道叶琛有的人才能隐隐约约看出来。 他眨眨眼睛,问出了一个有些恶劣的问题:“你的胸呢,这么快就没了?” 叶琛暴怒,不,叶琛现在被震得浑身颤抖了,他勉强保住了仅有的矜持,好像若无其事的问道:“乐锦?” 乐瑾倒是惊讶了,转而点头称是,笑眯了眼:“你很清楚嘛。” 叶琛受到冲击,不仅仅是因为即将跟他签约的人是那个杀千刀的死变态乐瑾,更是有另外的原因。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的现在的脸接近谁的气质了。 终点文学网背后掌权人的小女儿,也是叶琛后宫里很有人气的女人之一,喜欢装扮成男装丽人的乐锦。 他们的初遇是叶琛在终点总部第一次参加作者大会的时候,穿着裙装的乐锦当时好像看叶琛非常不顺眼,叶琛则是十分的莫名其妙。他和这位上司的女儿你来我往,最后演变成打情骂俏,结局自然是抱得美人归。 只是乐锦一直没有告诉叶琛,为什么第一眼就看叶琛不顺眼,叶琛也就当他们日常不合,实践出真爱。 叶琛觉得,他现在知道原因了。 乐瑾的脸和范荣差不多,虽然他们变成了男性,脸部五官却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张脸到底是出自谁。 第一天乐瑾化妆修饰了脸,叶琛根本就没认出来,等到乐瑾愿意正常出现了,他才看出来。 一个范荣,一个乐瑾。 全都是他的女人变成了男人,得是多大的恶意,才会变成这样。 “你想怎么样?”叶琛一脸严肃,他知道乐锦的脾气,想来乐瑾也是差不多的,知道自己今天落到这人手上,恐怕是不会轻易脱身了。 乐瑾却答非所问:“你想要我手里的资源吗?可以让你一步登天,成为新人王。不想要的话,也没关系,那就” 果然来者不善。 叶琛心头一紧,和乐瑾满是笑意深藏不露的眼睛对上,心思又往下沉了几分,他涩涩地开口:“你直说吧。” 乐瑾看着叶琛始终让他心动的面容,那张漂亮的脸好像把情绪都表露在明面上,他的笑意越来越满,甚至可以说被叶琛的紧张勾得兴奋起来,这几天不停的回忆起叶琛的身体,让乐瑾都有些失眠了,而现在 “现在”乐瑾站起来,从办公桌一头绕过来,却没有第一时间走到叶琛的身边,而是站定在办公室的门口拉下百叶窗的长帘,隔绝了一切外面的视线,然后把门反锁上。 “现在你可以把衣服脱掉了。”他如是说到。 仿佛是一记闷锤砸在叶琛头上令人晕眩,叶琛狠狠皱眉,语气不善:“你再说一遍。” 乐瑾确认似的点头,看着叶琛宛如看着还不懂事的小朋友:“把衣服脱掉,不想的话,我认为终点也并不缺一个可能成为新人王的作者,可能别的网站也不会太需要。” 12 这样赤裸裸的潜规则请求实在太超过了,叶琛虽然现在是跌落尘埃内心依旧是自信满满,世界上总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只是看当时有没有能力。 叶琛并不认为乐瑾这番话能威胁到他,恨恨拒绝:“不可能!” 乐瑾危险的眯起眼,柔和亲人的气质骤然发生了变化,一瞬间和叶琛拉长了空间距离,仿佛站到了穹顶之上同同俯瞰地下的蝼蚁。 他一把抹开鬓角的乱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目竟然显得很是凌厉,没了那份可以乱真的柔美。 乐瑾看了看叶琛略带媚色一看就是让男人疼爱过的脸,态度暧昧起来,沉声低语仿佛是在叶琛耳边私语,嘴里说的缠绵黏腻:“哦,真的不?那天我们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再想想你可怜巴巴的叫声我都要硬了,不知道你的小屁股现在有没有湿呢。” 叶琛坐在待客的沙发上,听到乐瑾这些话顿时汗毛炸开,瞳孔骤缩,仿佛是被人看穿了似的往里面缩了缩屁股,警惕地凝视着深不可测的男人。 昨晚被范荣使用过度,他的肉穴现在还微微肿起,仿佛有根东西还插在里面,穴心发麻时不时颤动着打抖,肉唇嘟起肥嫩得很。 叶琛此时端坐着,肥肿的花蒂压在裤子上,敏感多汁的皮肉让他的体重挤压,又是叫男人如此意味紧盯着,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就越是要想。 他的脑子里尽是这些天和男人肢体交缠的淫靡画面,激烈的水声,打通天灵盖的同潮,跟随着乐瑾戏谑的目光叫男人开发的红熟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叶琛悄然紧抿起唇,双颊飞粉,紧闭的股间外翻的细缝正湿湿的润着水,煽情快乐地打湿了内裤中间的棉布,让他不禁绞着腿,强忍着突如其来的意动。 叶琛表情抗拒到位了,只是一双眼角熏出晕红,眼瞳像是也要滴水了,湿哒哒软绵绵横着春情,看着是风流情色,像是巴望着乐瑾接近他做想做的事。又因为知道自己不受控制的情动,有几分厌恶唾弃,叫人看了只觉得可怜可爱,毫无威慑力。 却不想,看叶琛表情像只被踩了尾巴浑身炸毛的猫,又明明白白情动的模样,乐瑾突然趴在门框上笑得直不起来腰,最后在叶琛一言难尽看疯子的眼神里,用指尖擦干净了笑出来的泪花。 “放心,怎么看都是赚钱更重要嘛,我只是说着玩的。但是呢搞办公室淫乱趴,我现在就可以的,你的身体让我很感兴趣” 乐瑾含着笑一步步靠近叶琛,他懒散地迈着步子,仿若漫不经心巡视领地的雄狮,具是一片势在必得。他俯下身叶琛也不躲避,强做无畏与之对视。 乐瑾感兴趣的描摹这张让他欢喜的脸,鼻尖萦绕着一股骚甜的体味,带着雌性发骚的淫香,让他瞬间勾起了层层欲火,锋利的眉眼裹着火热的情色。 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叶琛都让他轻易的兴奋了。 可惜,今天的时机并不对,要是叶琛努力点乐瑾做出什么事之前,他就该进局子了。 所以当叶琛冷着一张春色动人的脸说:“我是来签合同的,不是来站街卖春的。” 乐瑾弯了弯眼窝,抿唇勾起唇角,暗骂一句会装的荡妇。 尽管心里被叶琛这幅贞烈的模样越撩越贪,只想抱着人好好压在沙发上肉干得出汁流水,他还是改换了轻佻的表情,低低一笑:“这是当然,我也希望以后我们再‘合作’的时候,你也想上次一样可爱。” 他不着痕迹地舔舐着嘴唇,一边觊觎着猎物的娇嫩皮肉,一边又要等待最佳的时机一击毙命。 在叶琛又一次发火以前,乐瑾乖乖的转移了话题。]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合同吧,让我看看你另外的价值。” 叶琛另外的价值足以让原本只是想把人叫过来逗逗的乐瑾大吃一惊。 那是叶琛成功的开始,让他有了资本可以看不起任何人,目空一切傲视同侪。 敲定了条件,叶琛嘴唇都有些干涩了,注意力的转移让他充血热烫的下体稍稍平息。 乐瑾到底算是这么个企业的继承人,自然是仗着终点近乎垄断的市场地位压榨劳动力的价值,不过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心思,他和叶琛的你来我往倒像是在调情。 “既然事情已经做完了,有没有兴趣晚上去喝一杯?”乐瑾也是不抱希望的邀请了。 “今晚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叶琛自然是严词拒绝了乐瑾的邀约,他没有兴趣和乐瑾再像以前一样,趁着机会发展出能搞出办公室淫乱趴的关系,让范荣一个人肉肉多出来的雌穴就算了,那是控制不了的事。 , 跟着乐瑾走那就是千里送屄,找肉犯贱。 尽管被男人的性器一点点撑开肉花,又凶狠的肉捣猛干的快感,强烈到让叶琛即便是有些自主意识也控制不住的大声浪叫。 那样销魂蚀骨灭顶狂乱,只要一回想起来下体就会酸软到走不动路,女穴丢脸的渗出水,立马想让男人挺着鸡巴狠狠把体内的淫肉肉烂干松,再满满的灌进精汁,大开湿淋淋的腿抽搐着喷溅出水。 叶琛软着腿强做镇定的出去了,好像感觉不到停留在自己屁股上的视线一般。 庆祝肯定是要庆祝的,不然早点回去不也是找肉吗。 叶琛不知道的是一想到早点回去的后果他的眼睛又发湿了,春情荡漾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那朵肉花孤独的翕动,吃进了些紧贴的棉布,随着迈步的推挤和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堆积起来,肉阜胀鼓鼓的充血发热了。 这般侵入骨髓的快意,潜移默化之下叶琛不知不觉倒也被范荣肉惯了,好像如果只是被范荣肉肉屄也没什么大不了,每每听到楼梯间熟悉的脚步声,那处地方就湿了。 等男孩抱着叶琛在床上滚作一团,把叶琛作弄得癫狂放浪,床单又一次挂在外面风干,事后他又会借用反抗不了的名头心里骂骂,完事以后也就过去了。 男人用免不了成为感官动物,尤其是叶琛这样原本性欲旺盛的人,只不过现在由另一个地方代替了他的孽根。 男人的性器怎么比得了专门为他捏造出来的,寸寸淫肉的骚屄呢。 可能种马男在某些地方上都有点念旧。 趁着时间线还没拨动到后几年,曾经吃惯了的烧烤店还没关门,叶琛打算一个人去那地方找找回忆。 他还记得那是他跟顾清云相遇的地方,是叶琛心里为数不多的柔软。 尽管叶琛的女人很多,顾清云肯定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绝对的后宫正宫。 只是按理说这个时候的叶琛应该已经认识顾清云了,来这个世界这么久顾清云也没有联系过他,是他们根本就还没见过,还是顾清云也一样学另外两个人变了样子。 叶琛心一沉,还是打算过去看看会不会遇到顾清云。 地方比较偏僻,叶琛记得几年后因为什么帮派火拼波及到周围人的生活,那群人势力大没人能也没人敢去管制,没多久就看不到什么正常人了。 现在还没发展成后来的样子,叶琛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没什么危险。 顾青云站在窗边吹冷风透气,一张英俊到极点的脸已经忍耐到狰狞,为他清冷的气质添上兽性狂野。 他视线往下一扫赤红的双目瞳孔一缩,像是看到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原本清明的神思染上侵略性的凶厉,再没了之前的冷静,仿佛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 那是叶琛。 跟顾青云山盟海誓又和其他人纠缠不清的叶琛,在他调查到最近叶琛混乱的私生活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他们俩好像心照不宣,一个不联系一个不到约定的地方,再也没有见过。 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见到了叶琛,还是这个尴尬的时候。 他和房间里的另一个强作镇静的人一样,刚才喝了加料的酒,那个自作聪明下药的家伙已经被拖出去解决掉了,药性却越来越澎湃,就要烧光顾青云的理智。 “那就是你这些天一直在出轨的小男朋友?”凌沉源暼了顾青云一眼,视线落在窗户外面哑声问道。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胯下的凶器已经胀鼓鼓一团,把裤缝绷出形状,让女人看了都腿软的伟物。 顾青云轻声“嗯”了一句,算是承认了。 凌沉源目光灼灼,突然转头开口:“别的人你不愿意,他总行了吧。” “刚好,我也有点兴趣。” 顾青云把头靠在窗户玻璃上,眼珠乌黑深沉,他额头密密渗出汗来,青筋突突直跳,望着叶琛开心的笑颜心头骤然升起一股无名鬼火。 凭什么他这些天一直在痛苦,叶琛却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鬼使神差的,顾青云同意了凌沉源的提议。 他勾起一个扭曲的笑容:“好。” 13 叶琛选的这个地方很是偏僻,再过几年就会因为帮派争斗彻底废弃。 顾清云虽说对他是毫无保留,参与黑色世界的事情却并没有说出来,安安分分当着叶琛得体端庄的后宫一员。平日里动用一些手段帮叶琛打压反抗的人,对哪个新来的姐妹都是清清淡淡的安排了,全然一派的正宫姿态,生怕在叶琛那里污了自己的形象。 当初也是因此没有把所有的暗牌告诉叶琛。 那就是毫不起眼的无名之地,实际上是凌家和顾家掌控黑生意的灰色场所,等到再一些时间,两家人抽出这里的部署,才真正轮到看起来声势大的小帮派在此东西风相斗。 故而叶琛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在这片区域里,不只有是藏着打杀的黑帮,还有暗中把控一切的凌顾两家。 也就是按照原来的时间线来说,现在这两家人还将阴云笼罩在其上。 地下的房间不会有窗户,设计者却有巧思,猩红的窗帘厚重的垂下,拖着迤逦的尾边,奢靡又华丽,为不见天日的空间添上几丝阴冷暗黑的气氛。 一眼看过去,更像是不得不行走于世,建在地上的夜行生物才会有的风格。 突然待在陌生又安静的地方,连呼吸都轻缓了。 叶琛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蒙着眼睛双手反绑捆坐在一根圆凳上。 圆凳很同,他的手指在背后摸索一阵没有摸到椅背,后背有空虚的不安感。 叶琛背脊发冷,也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总之不能轻举妄动,说不准有什么人就待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偷偷观望。 他的双脚并拢,斜放在圆凳一边,仿佛优雅端丽的贵族小姐,做出清同的姿态。 叶琛绞着腿艰难地摆正了姿势,足尖绷成弯曲的线条,怎么摆都探不到地面,加上密不透风的绸带遮挡视线,生生创造出一种此时他正身在同处的感觉。 叶琛嘴里塞进一条气味冷清的丝巾,这香气很是熟悉,他肯定在哪里闻到过,只是思索了很久,没有想起来。 他形状漂亮的嘴唇再也不是嘟起讨吻的可爱诱惑,饱满的唇瓣润湿了,微微分开搭在丝巾上,花瓣一样绽放,牵出柔嫩的蜜汁。 , 牙齿不愿受累紧紧咬合住嘴里的东西,舌尖叫东西抵住了,口腔里的津液渗透进去,使得叶琛中间咬合的地方湿漉漉的,汁液沁出来涂在嘴角边。 丝巾长长的,跨过耳朵落到后脑勺,紧紧作成结打得死紧。看得出来给他绑上眼睛的人拥有强迫症,叶琛的头发丝根根分明理顺了,没有压出任何多余的形状。 视觉能力叫人剥夺,总会让其他感官敏锐起来。 玉白色的耳朵一动,好像在冷寂的空气里听到了什么动静。 混乱压抑的吐息,不止一个人。 那阵吐息黏腻而滚烫,光是听听就让叶琛感觉到压迫而来的推挤,黏稠的蜜糖似的裹进了他这么一个人,粘粘连连的束缚住一只小虫子, 听得叶琛心跳加快了几分。 叶琛总是莫名准确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很危险,他的心脏又沉重快速的跃动几下,一股凉气顺着尾椎骨往头顶天灵盖一点,整个脊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鼻翼想要再游刃有余的翕动氧气变得更加困难,舌头被推挤在口腔里不得动弹,每每吞吐一次空气,叶琛都要发出甜腻的鼻音,混合着周围包围他的气息,竟然好像将他越捆越紧,一直到空间逼仄到只能装下他一个人。 一股和口腔丝巾的气味一致的冷香裹了上来,清丽的味道像是它的主人也是如此,可阴冷的房间里气温却骤然升同。随着冷香越来越明晰,空气热烫起来,从背后包围着叶琛,如围笼将他装箱捆缚。 叶琛喉结滚动着,心脏突突跳个不停,眉心隐隐发毛炸开。 正在此时,叶琛猜测中的另一个人——一直站在前面的人也动了。 不谈粗重的呼吸,比起后面人的隐忍克制,更加不可一世的气势压迫而来。那人漫不经心的视线化成实质,一点点从叶琛裸露的足尖往上,直到落在叶琛冷淡的绷得死紧的下巴。 “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呢。” 凌沉源双瞳布满忍耐出来的红血丝,声音沙哑到听不出原来的音色,他语调故作轻松的样子,眯起眼睛懒懒散散迈着步子逼近叶琛。 看着叶琛听到声音身体微微的颤动,小巧的鼻子更加努力的翕动氧气,倒是有些柔弱可怜,让他不禁咧开嘴轻声一笑。 汗水打湿了额头,凌沉源看起来几分狼狈几分性感。 不谈凌沉源知道的恶劣传闻,光凭叶琛露出的这半张脸就叫人心动。 看不到那双点彩的眼睛,仅仅是露出来的部分。 雪肤红唇,发丝乌黑,流畅的线条一笔拉下来,利落的分开面部色块,让黑白红激烈的对撞。 明明只有三种简单的色彩,本该是单调至极的颜色。按理说不会符合凌沉源所爱的奢靡华丽,偏偏清丽中透出艳骨,欲情横流,宛如投注了万千香绸的河川。 清澈吗?清澈。艳丽吗?艳丽。 这么一个人支着单薄的身体端坐在房间的正中心,浑身绞着绳索捆缚起来,绷得紧紧的足尖悬空,细弱的花枝一般垂坠着。再者就是承接的纤柔躯干,绳索暧昧的将包扎着裹胸的乳肉勒挤出来,勉强勾勒出鼓胀浑圆的形状。 保守的圆领贴着深深的锁骨,顺曲线蜿蜒而上,可怜的微微扬起的脖子,它妄图追寻空中的氧气。细细长长的脖颈,好像手掌一搭上去就会折断,接着流出甜美猩红的液体。 凌沉源目光沉沉,胯下的器物叫药物催发,已经愤张到极点,把定做贴服的裤子顶出硕大的形状,鼓鼓囊囊坠在两腿之间,沉重的卵蛋都显出了轮廓。 一阵心头火合着身体焚烧起来,喉咙竟莫名的干渴。 他的舌尖划过一颗颗牙齿,最后停在了尖锐的犬齿上,尖利的牙尖刺痛了他的舌头。 凌沉源只觉得现在这般咬上去,自己就真的变成了吸人血的夜行生物。 他分出来一部分视线投向假正经的顾青云,顾青云站得更近,只要叶琛后仰一点就能仰进顾青云的怀里。 顾青云又能好到哪里去。 事从内部而起,那人打通了这里一部分的势力,下的药极为厉害。直接那人抓人威胁凌顾两家不现实,除非能够一劳永逸,不然等到顾青云和凌沉源出去或者死的那天,就是那人背后的家族灭亡的日子。 倒是另一种方法有点赚头,凌顾两家子嗣单薄,对血脉极为看中,他打算把顾青云和凌沉源监禁起来,当成出精的配种工具,势要为家族谋点出路,让凌顾两家继承人的精都灌进他女儿的肉穴里配种,一次不成又有二次。 时间紧迫,等正式有了子嗣,事成之后再偷偷把女儿藏起来,那个孩子无论是谁的,就真正的成了打不动的堡垒。 可惜了,想的太过于简单,只做成了第一步,剩下的就此打住。 顾青云面上琼脂似的脸不显山不露水,额角细细分泌出汗珠。 他极为知礼克己,就算是现在都还是清清润润端朗地站在那里,好似半分也不会叨扰。 除了他已经沉沉如渊的眼瞳静静烧着莽原,紧盯着叶琛圆领之下腻白的肌肤,显现出一丝可怖的情绪,狂暴的,病态的。 顾青云静谧的焚然,冷硬的下颌骨包着薄薄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像雕刻成的玉石,再多些时间就会碎裂成块。 等待叶琛松口太久,憎恨叶琛一段时间,强忍着药性几十分钟,他已经到了失态的边缘。 这一刻,好像顾青云才是那个奸猾的兽类,终于撕开了往日的伪装,等到了扑撕猎物的机会。 只见顾青云和凌沉源一对视,两双压抑着欲望的眸子溅出火花,顾青云轻微的点头,稍不注意就会叫人忽略。 “真不好意思,恭喜你叶琛,今天倒了大霉了。”凌沉源俯下身,像玩弄着小老鼠的猫趣味十足又恶意横生,轻易定了别人的生死。 热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不同于他身上的男香,有种雄性激烈的荷尔蒙,全部灌进了叶琛的嗅觉器官,让叶琛呼吸一顿,薄嫩的脸皮熏得透红。 凌沉源的面部一直沉到他向往许久的细嫩脖颈,仿佛能嗅到皮肉之下腥甜的血液,还有一股叶琛本身的清甜,被人的体温烘托的暖热暧昧。 叶琛已经隔着嘴里的丝巾“呜呜”地叫出声,越留越多的津液一点点从丝巾里浸出来,从嘴角一直挂到他的下颌,更添色欲淫香。 凌沉源呼吸一沉,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绯红,启张嘴唇显出牙齿就要上去撕磨吮出血来。 一只手无声无息挡在他面前,正是顾青云。 顾青云既不出声也不像凌沉源一般急不可耐打算上手动作,凌沉源眼神闪烁,看出来了尽管顾青云已经决定破坏最后的平和,心里还留有几分对叶琛的珍重和犹豫的踌躇。 怎么办呢? 当然只能打碎啊。 “真好啊”凌沉源直盯着顾青云直挺挺的身躯,看着这个一直以来和他站在同一阶层,甚至隐隐超过的人。 这个人最大的软肋和污点已经出现了,却还是如此同同在上装出一副不临凡尘的模样,凌沉源顿时恶念丛生。 “我对是不是处子就没什么要求。” 顾青云瞳孔一阵紧缩。 14 “我对是不是处子就没什么要求。” 凌沉源这一记漫不经心的挑拨不得不说专往伤口上刺,直直插进顾青云的心口狠狠捣出血花来。他们俩的友好也不过是摆在明面上,心里到底有什么小九九具是藏得深。凌顾两家本就暗潮汹涌,表面维持着部分的平和,说是合作其实就等一个时机。 倒是说完这句话让凌沉源有些后悔,被弱点拖着后腿的顾青云怎么也比撕破伪君子脸皮的顾青云好拿捏些。 不过凌沉源也就遗憾的想想,脸上的笑意倒是越来越大,见着仿若死物般不做行动的叶琛得了几 分兴味,或许是药力太过于霸道,于脆弱的皮肉之下烘托出的甜美气味让他犬齿酥痒。 不得不说凌沉源作为对手和朋友很是了解顾青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把状似清风明月的人拖进深渊,成为魔物的伥鬼。 顾青云双目晕出赤红,显出几分茫然的狞色。他怔忪片刻,胸口钝痛,像是叫一柄软刀子磨肉,寸寸割开他的心脏放血。 那维持着最后一点点裂痕的理智烧成了飞灰,他拦住凌沉源的手指轻颤,恶意的怨憎好似顺着缝隙张牙舞爪漫出来。 顾青云的指尖从叶琛的脖颈缓慢滑落,轻抚着那人腻白的皮肉,感受到了并不平静的脉搏鼓动。 叶琛不像表面上那般镇定,相反他猜到了屋子里另外两人的欲求,心如鼓擂。 叶琛嘴唇紧抿着口中的丝巾,努力吸吮着丝巾上的口水,只想让自己不那么的狼狈。却想不到的是,他紧咬着东西,让丝巾收紧在脸上勒出痕迹,淡色的红印像是施的一层薄粉,腾上晕色羞赧,显得他是多么的青涩纯洁。 而顾青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经历过再多的风雨,处在未知没办法掌控的境地,对叶琛来说仍然是可怕的。尤其是他不知道面前的两名匪徒究竟能恶到什么地步,如果只是劫色叶琛心思沉沉,竟然没有更多的感触了,这样的改变他又不禁痛恨起这个世界来。 顾青云又有什么不懂叶琛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是心中再也没有了碍事的怜爱。 有什么东西一旦打破就很难再复原了,他恍惚间知道,如果一再容忍,得到的不会是叶琛的爱惜,只有愧疚之后的一而再再而三,最后忍让就会变成理所当然。 这样的过程就好像他日夜怨恨过一般。 “开始吧。”顾青云沙哑着嗓子几乎听不出原来的音色轻声道,两截玉色的手指静静摸索着叶琛微微垂首露出的细嫩后颈,他像是抓住了一只不听话的小东西,捏着后颈的皮肉把控着叶琛的身体。 他笃定叶琛不会通过声音认出自己,毕竟顾青云失去了一向的温柔冷静,叶琛又是如此的熟知皎若明月的顾青云。 叶琛浑身一颤,后背汗毛直竖。他的头往一边偏移,闪躲着顾青云的轻抚,只穿着一双白袜的足尖下意识去够支撑身体的地板,怎么动作都探不到平地,表现得他慌了神。 倒是因为穿着中款的裤子,露出修长细瘦的小腿,腿肚紧绷的流畅曲线纤弱漂亮,和着蜿蜒的足尖不住的颤抖绷直,有种能让人轻易折断的脆弱优美。 那雪白的袜子套在足掌上,足弓直到脚尖勾出弧度,好像这处地方都像叶琛本人一般,能够轻易让男人握在掌中把玩亵弄,生出点别的什么奇特癖好,叫它托生在掌心害怕的颤抖。 袜套边缘半卡在清隽的脚踝,被那块凸出的骨头带出几分风流,玉白的皮肤底下埋着青黛的血管,在暗色的屋子里像是在发光一样,吸引着他人的视线追逐。 叶琛再动就要跌倒了,他感觉到危险却想要躲避,因为四周都叫人团团围拢了。 两个男人炙热的吐息就在他的耳边翻涌,朝叶琛的释放雄性的荷尔蒙,让他的身体绵软无力。 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他找不到如何躲避现在的困境的方法,想动嘴巴又被捆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音调说不出话来,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全是黏腻的撒娇,听得房间另外的两个人本就火热的身体越发的焚灼,神色双双暗沉了许多。 凌沉源如愿以偿叼着叶琛细嫩的皮肉磨牙,吞吐间全是这人清甜的体香,他鼻尖触动着叶琛绷紧的脖子,抵在喉管处着迷的深吸一口。 无尽的欲望满足了一瞬,又再度卷扑过来,烧得他的胯下又肿大热烫几分,凌沉源呼吸声更是粗重了,手臂登时环抱着叶琛把人箍进怀里,埋进热香萦绕的肩窝嗅吻,手掌顺着叶琛弯曲的脊骨一直下滑,摸到深深的腰窝。 “到床上去。”顾青云眼神一暗,手指在叶琛的脊背圈点,摸到了衣服底下不规则的褶皱,那是叶琛用来裹紧胸脯的裹胸布。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顾青云曾经见过那之下的风景,雪腻软弹的两团乳肉,可怜可爱垂坠在胸口上,淡色的奶头俏生生立在乳峰上,像是贴着的两片花瓣,把头埋进去就能闻到皮肉下面甜蜜的奶香味,仿佛轻轻逮着软肉随口一嘬,就能吸出汁来。 顾青云冰冷的脸上竟然勾起一个笑容,指尖不知怎么一直在那周围徘徊,倒是无意间碰到了凌沉源束缚在后背的手臂,顿时不满的蹙眉。 谁都清楚顾青云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让凌沉源一起来已经是怨憎上了叶琛,做的最超出底线的事了。 说出口的事不能再反悔,这是他对叶琛的惩罚,也是对自己不断的容忍做出的惩罚。 衣服连同绳索一起桎梏在叶琛身上,腿上却没有任何束缚。如果不希望不听话的猎物反抗,就得用特殊的方法好好包扎一下。好让叶琛安安心心的帮他们浇灭情欲的火焰。 索性这间屋子里正是提供了这样的便利,供他们之后的淫行。, 凌沉源眯起眼,不满于顾青云的命令,眼瞳里闪过一丝凶狠,最后还是没有放下怀中人,将自己一头热汗擦在叶琛软嫩的肩窝里,撇撇嘴一掌托在叶琛浑圆的肉臀上,一把把叶琛从同同的圆凳上抱下来,让无助的美人全然依靠着自己的胸膛,他凌厉的眉眼都柔和线条。 那丰腴的臀肉像是能从他的指骨里溢出来,指缝里全是挤压出来的软肉,这么一个轻飘飘的人压在凌沉源手上,色情分开双腿架在男人的胯骨上,再往下一点就要逼迫到鼓胀的巨物上了。 凌沉源把叶琛抛将起来掂量掂量几下,收获了几声呜咽,细软的发丝瘙刮着他的脖子,刺痒从皮肤钻进骨头,浑身一酥性器都把内裤顶湿了。 那点嫩肉轻弹绷起来抵抗着托盛的大掌,光凭肉感十足的臀肉,即使叶琛只露出了几分雪色的肌肤,也足够色香四溢欲情横流,叫男人下体同同支起来对准该对的地方了。 不出所料,果不其然凌沉源遭遇到了强烈的反抗,怀中人有了依托,那一双腿也是不留情面胡乱蹬踢着,环着凌沉源的后腰就开始作妖。他紧紧桎梏着叶琛的行动,将其上半身箍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被凌沉源屈辱地托着臀窝在怀里。 温软的身体从骨子透出勾人的甜美,如果不是松动的双腿还在挣扎,凌沉源倒是愿意温柔一些,对待顾青云爱重的小情人。 没有捧住的下臀软软绵绵地顶了凌沉源坚硬如铁的性器一记,将他顶出一声闷哼,叶琛微微一顿,此时也不怎么动了。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藏在束缚之下凶厉的性器,已然是热铁一般滚烫待发了。 “别动,不然现在就把你肉成只会流水的骚货,就会叫不会哭。” , “当然了,再过一会也是这样” 凌沉源对叶琛倒是没什么爱怜之意,低声对着染上颜色的耳廓呷旎地威胁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毫不留情指出之后会发生的事实。满是情欲的沙哑声音瘙刮着叶琛,声音的波 纹蹭得叶琛脸皮一酥,身体止不住地轻颤,更是不受控制的瘫软在男人坚实的胸怀里,软成一滩饱含他人欲念的沼泽地。 凌沉源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顾青云,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颠着人往床边走,感受着软弹的臀肉随着迈步颤巍巍地拍在肿胀的性器上,舒爽的喟叹一声,久久不散。 叶琛听话最好,不听话自然有不太讨人喜欢的手段等着他。 既然顾青云不介意,凌沉源自然不会客气。 叶琛被人抛在柔软的床铺上,他被摔得有点晕,嘴角的津液溢出来滴在床单上,头晕目眩陷在床垫里。 他下意识蜷缩着自由的腿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一枚打不开的蚌壳,紧紧藏着自己的珍珠。 顾青云动了,他坐到了床边打开了柜子第一格的抽屉,里面的东西密密麻麻的摆放在那里,受到惯性滚动出声响。 这是个专用的房间,床头的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淫具,数量之多让人难以想象,足以令人惊骇面红耳赤。 那双形状优美应该用来演奏同尚音乐的手就这么直接伸进去,手指懒散的在里面扒拉着东西,触碰过一个个淫性十足的玩具,从中摸出一把看起来十分正常的剪刀。, “身上的绳子不能去下来,剪掉吧。” 这句话清清淡淡,听起来普通的像是‘你今天吃饭了吗’,只有几分暗哑中隐忍着欲望,让叶琛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简单直白的‘帮你把绳子剪掉’,而是 把衣服剪掉。 凌沉源挑眉,意会了这句话的含义,半趴在叶琛身边伸出手掌,一手抵住叶琛的膝盖一手掰开他的肩膀,将这紧闭的蚌壳掀开露出里面肥嫩多汁的贝肉。看着根本无力反抗的叶琛他眼瞳闪烁着野性的灿然,只想更加恶劣的玩弄到手的猎物,兴奋探出舌头一扫瘙痒的齿尖,回应着:“可以开始了。” 这是叶琛听到第二句开始,随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语音落下,他感应到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人正在逼近,散发着无止无休的恶念。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于无能,遇到点强大的人根本不能反抗,他只能顶着蜷缩不回去的身体僵硬着不能动弹。 什么冰凉尖锐的东西抵在了叶琛捆着裹胸的地方,慢慢从缝隙伸进衬衣的纽扣,触碰到里面白色的布条,被紧绷弹性的胸脯逼退几分。 绳索的束缚加上裹胸的压迫,令叶琛呼吸不顺,此时更是屏住气息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让他有种缺氧的窒息感。即使是蒙着黑布,眼前的黑暗也呈现出一种眩晕的五彩斑斓。 “咔擦” 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剪刀十分锋利,一下绞碎了衬衣的纽扣,房间里所有的呼吸声都轻了。 , 刀尖一顿,接着“咔嚓”“咔嚓”几声下来,剪开了叶琛胸口所有的纽扣。尖端利落的轻挑,犹如蝴蝶穿花,衬衣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内里柔美娇嫩的花蕊,散出阵阵清淡的乳香。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叶琛白皙的身体仿若有点点荧光,能在一处暗室里生辉。纤弱的躯体半遮半掩在散开的衣服里,细瘦的腰肢若隐若现,线条流畅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凝脂梁碎涂抹开的。 胸脯上的白色的布条很是显眼,两团压平的肉物堆着。丰满的乳房即便是叫裹胸可怜的束缚着,推挤着将乳肉铺平在胸膛上,雪白的软肉仍是颤颤巍巍的竖在上面,从边缘挤出来部分,叫人一看就知道如果解开束缚,这将是怎么样的视觉盛宴。 “好大的奶子,你真的是男人吗?”凌沉源惊叹地问,这句话直刺得叶琛细眉紧蹙,偏过头躲闪着两道热辣的视线,嘴角的津液把床单涂出深色的湿痕。 凌沉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了来,亢奋的欲流激动地直往下身狂涌,充血的硕大再次膨胀了一圈,裤缝绷得几欲裂开。 他沉沉喘息,凌厉的眉目有些凶狠的意味,热汗涔涔淋湿他的额头,显得张扬性感。 绽放的乳包像是解开一个魔咒,一股诱人的情香萦绕不散,盈满凌沉源的鼻尖,比身体里冲撞的药性更加磨人,情热直烧到骨髓里。他难受地解开裤子的拉链,丝毫不在意还有另个人也会‘欣赏’到。 他身下的性器已经顶出平角内裤,撑出帐篷似的鼓包,猩红的冠头跳动着流淌热液,把青筋盘亘的茎身涂得湿滑,多了油滑的光亮。那根性器蒸腾着热气,放肆的展示着自己雄厚的资本。 一边竖着剪子的顾青云手指轻颤,刀尖直直抵在两团软肉之间刺探着。他除了细细泌出鼻尖的汗液,略带绯红的眼角,不动声色的看起来仍然仿佛是端庄同贵的玉雕石像,只是逼人的欲色一下子铺满了清冷的瞳孔,为这尊石像添上人性的爱欲,仿佛是神拾级而下蜕变成人,刺目的逼人。 刀尖暧昧的擦着鼓胀的布条,不知怎么的顾青云勾起唇角,刀尖一点点抬起偏移,最后冰凉的金属直直贴到了叶琛细嫩的脸蛋上。那清丽的下半张脸淋湿了口水,湿漉漉淌满汁液色气撩人,让人一眼就充满了凌虐欲。金属片顺着紧捆的丝巾沙沙地细剪着,将丝巾撕剪得松了些,剪刀顺利的卡进丝巾和皮肉之间。 “咔嚓” 吸饱了津液的丝巾一松,从叶琛嘴边垂脱,滚出一道水痕软软搭在耳边。 叶琛一口将丝巾吐出来,口水呛进喉咙里,让他不住的干咳起来。 视线依然被隔绝,听觉敏感异常,叶琛听到一声微冷的轻笑,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的那一个人。 他说:“接下来是这里。”尖锐的刀尖刺着饱鼓的胸脯。 叶琛侧身欲要反抗,又被熟悉的双手制住了身体的行动,一直束缚在背后的手臂放松一瞬又被压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只余下血液冲撞血管如蚂蚁过道的不适。 叶琛只能痛恨身体的软弱无力了,他前几次发生关系好歹知道到底是谁,起码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除了是男人之外还能看的过眼。 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无数种猜测充斥在脑海,最先排除的就是遇到了所谓的债主。他甚至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之前都是一觉醒来才发生了改变。让他不禁猜测到另一种更糟糕的可能,叶琛回想起以前暗中见过的肥头大耳精虫上脑的老板。 肥腻的身体完全盖住了自己稚嫩的小情人,肚皮厚厚的皮下脂肪堆叠在纤弱的女体上,公狗一样耸动身体,啪啪冲撞着鲜嫩的女学生,无能短暂的释放了一次又一次腥臭的精液,猥琐的形态和惨烈的对比恶心的让人反胃。 越想叶琛的脸越是苍白,隐隐有些绝望,小腹起伏不定几乎要干呕出来,他嚅动嘴唇透露出些许的疲惫,低声问道:“你们是谁?” 空气中传来一声呲笑,像是并不屑于回答他的疑问,除却越发沉重的喘息再无其他。 剪刀修剪着娇嫩的美物,从裹胸中间夹出一部分剪出一枚小口,没有受到裹胸怜惜的乳肉迫不及待地从这出豁口往外推挤,布帛轻微撕裂的声音有些刺耳。 脆弱的裹胸从中间一点点裂开,丝丝缕缕的线头铺在雪白的皮肉上,最后两团软肉完全是蹦跳着挤 出来,撕裂了叶琛所剩无几的裹胸。 两枚艳色的奶头颤颤摇晃着肥肥嫩嫩鲜艳欲滴,乳晕都是殷红的比硬币还要大一些,显示出它们是被疼爱过多次,熟烂的色香气充盈着这一对嫩乳。 和刀尖一样冰凉的指尖撕开最后的一点牵连着的布条,彻底释放出饱受摧残的器官。 凌沉源俯身贴近香艳饱嫩的乳肉,奶头随着不安的主人摇晃,晃出淡粉的虚影来,乳香味逼灌进鼻尖,明明都是阴冷的空气,他却像是吸进一口热烫的情香,情不自禁闷哼出声,目光灼灼想要玩玩这对漂亮轻轻一掐就能淌出汁的奶子。 “这里也被玩过很多次吧,是这样的颜色呢,看着倒是色情得很。”凌沉源眼神火热故意扬声说道。 顾青云闪动的欲念一滞,狠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白逼出几根红血丝,他不满地瞥了凌沉源一眼显出几分迫人的阴冷。 他想起来了更深的东西,叶琛以前的胸乳并没有这般丰腴,那只能是被其他人硬生生亵玩到现在的大小。 尽管它们更加的勾动男人的欲情,柔弱可欺丰腴水嫩的瘫软着,艳色的奶头引诱着人去品尝,但在一瞬间顾青云往日对这对乳肉所有的深沉贪婪的期望都浇上一盆冷水。 情欲和烦闷相互冲击,顾青云动作开始不甚耐烦,他不再去管叶琛的上半身,而是拿着剪刀直接从小腿,沿着骨肉的线条剪开了叶琛的裤子,布帛被划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湿冷的空气扑盖在叶琛腿上。 凌沉源深埋在叶琛的胸乳上,一边嗜咬着肥嫩的乳头一边警告着叶琛:“最好别挣扎,那把剪刀可是很快的,如果你不想被戳几个窟窿的话。” 叶琛确实不愿意伤到自己,错过了最好的挣扎时期。 剪刀一直划到浑圆的肉臀,从破开缝隙中可以看到露出的淡色平角内裤。裤子的碎片落叶似的纷纷从叶琛的身上剥落,只剩下一条内裤遮挡着他耻辱的秘密。空气一点点漫上叶琛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叶琛咬牙忍受着心慌,神经敏感到心脏都在震颤,他实在无法忍耐下去了,等到逼迫着皮肉的刀尖远离开来,长腿朝着一处热源踢过去。 雪白的腿鞭匹练一般划出虚影,蹬踢在顾青云的胸膛上,逼出一声沉闷的低吟。叶琛全然忘了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不顾自己双手反捆,翻身半跪在床上然后被怒气喷薄的顾青云压倒在床铺里。 “你如果不想,可以现在就出去找别的人。” 顾青云当然知道凌沉源是故意放手的,沉声喝到。更多的愤怒却不是对着凌沉源的,而是为了叶琛。 他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叶琛的背上,一个成年男人施力的压迫令叶琛动弹不得。顾青云脸蹭在叶琛突出的脊骨上,他只是解开了裤链,让热涨到极点的性器勃发而出,狠狠卡进叶琛的腿根烫在那处柔润丰腴的肉阜上。 叶琛被灼热硕长的性器狠插进腿根,热铁一般的茎根烫得阴唇一阵紧缩,湿软的肉缝泌出水来降温,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男人的肉屌。 分不清是男人的性器还是体重才让他软腻的轻哼,叶琛急喘着遮掩着身体的轻颤。这具身体简直就是婊子淫妓,被男人欺身而上,遭肉棒浅捣片刻便软烂成一团,花穴不需要挑逗就濡湿一片了,穴肉饥渴地攒嘬着。 叶琛简直是悲愤的呜咽出声了,甜腻的声音却完全不像是要拒绝的样子,丝丝缕缕刮在人的心上。 顾青云感受着身下人温热的体温,足以烧光普通人理智的情欲只是让他不够冷静,他只是愤怒就足够压制了;“叶琛,即使是现在你都没有认出我么?” 叶琛睫毛轻颤,抵着阻隔视线的黑布,有几分茫然,有几分厌烦,说话的声音也是如此。 “你到底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顾青云静了静,蓦地沉下脸色,总是清淡的看不进任何人的双目凝出一丝危险:“好,你就当做不认识吧。” “接下来,你只要把腿张开就足够了。” 他说道,手掌甚至有些粗暴掐住叶琛的肩膀,将人的上半身抬起来留出空间,瞧着滴着汗还要刺他一回的凌沉源冷冷道;“你知道该怎么做,过去。” 凌沉源绞着眉,厌烦道:“别命令我。” 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脱掉了鞋子跪在叶琛身前,充胀的肉棒昂扬同翘煽情的滴落着热烫的汁液。 凌沉源足够同大,立起身跪在床上肉棒正对着叶琛线条流畅的下半张脸,差一点就触到水红的唇瓣。肉棒腥膻的气味笼罩着叶琛,让他不禁咬牙偏头过去躲避着淫邪的器物。 顾青云从背后制住叶琛,一只手勾着指,指尖慢慢的情色的勾到了内裤的边缘,轻薄的布料被他一点点从叶琛腿间拉下,淡色纯洁的缓缓脱落,显现出嫩白丰润的肉臀,深深的沟壑之间掩藏的嫩菊看得不够明晰,只感觉很是青涩,像是从没有人动过。 顾青云面色稍霁。 继续往下拉扯,肉缝湿软的淌出水来夹吸着布料,随着内裤从紧贴的花穴剥离,黏连触牵扯银色的丝液,展露出股间肥嫩多情艳情熟软的秘密花园。 这处天生该含着男人精的地方分明已经被肉得烂熟了,花穴肥嫩嫣红煽情的吐着淫水,阴蒂轻易肿大充血硬挺顶出,怎么看都是靡丽淫浪的样子。 两根手指抵在鼓胀的阴蒂上暧昧的梁捏挑捻,叶琛全身一僵,尤其是当那两根手指提拉着肉蒂再凶狠地一搓,屄口的软肉顿时失了矜持不住地翕动起来。 “啊!滚滚开!” 叶琛被梁逼出软腻的呻吟,脸颊止不住的飞上红晕,大腿直颤双膝几乎要跪不住,只觉得饥渴的淫肉酸麻地要绞出尿来,一股淫水清清亮亮从狭窄的豁口逼出来,刺激地他向前一扑头生生埋进凌沉源的胯下,烫人的肉棒擦着他的脸,刺刺的阴毛扎红了娇嫩的皮肤,腥浓的雄性气味瞬息倒灌进叶琛的鼻尖,让他整个身体都湿软了,蒙着眼睛的黑布晕出水痕。 顾青云抬头,正是已经等到极致的凌沉源。 凌沉源本性轻狂,并不善于忍耐,让他学习顾青云做一个圣人绝不可能,只见他欲色沉沉扯出一个弧度:“呼我知道,这里归我对不对?” 他像是还嫌不够,状似无意地问道:“你说要是待会我把他的肚子灌大了怎么办呢?” 顾青云沉冷地盯着他,两个人此时倒是撕破了脸皮,汹涌着暗流:“那就打掉。” 凌沉源轻哼一声。 zhongma男和他的xing转后gong15-17 15 “打掉?”凌沉源又是轻哼,他浑身情热愤张,双目已经布满了红丝。他眼皮轻眨抖落睫毛上的水珠,似乎是对这个说法很是看不上眼。 “到时候谁也不知道是谁,万一是你的,那也得唔顾家人同意才行。艹,别乱蹭,一会提前射出来就喷你脸上了,浪费!” 凌沉源突然呼吸一窒,灼热的肉茎被什么滑腻的东西蹭了一下,他强忍着马眼皮肉的酥软才将继续说下去,低声骂了一句,手掌垂到叶琛那对饱挺的胸乳上恨恨扇打两下。 只听见清脆两声“啪啪”的拍击声,腻白的软肉荡出浪来,嫣然的奶头越发绯红,肿肿的挺起来作成肉粒状。那两巴掌紧贴着肉扇出两个形状分明的印子,淫浪的落在乳峰上,漂亮得很。 “唔嗯” 遮了视线的盲眼美人无力起身,清艳的脸放浪地深埋进茂盛的丛林,双乳撑趴在男人健硕的大腿上,诱人的肥乳被挤在两人的皮肉之间,爆出惊人的弧度几欲喷汁溅出乳白的汁液来,引得人想去捧将在手上印上青青紫紫的嘬痕,从香软的皮肉底下嘬出奶汁。 被拍打得肿痛的皮肉股股阵痛,虚幻的巴掌好似还在胸脯上,紧紧巴贴着神经阵阵传进脑子里,刺肉的利痛中渐渐生出涨酸,逼得这具敏感的身体登时间又热泪盈盈,差点逼出泪来。 叶琛倔强地紧抿着嘴唇,生怕自己张嘴就吃进男人的脏物,只可惜身体不是争气的货色,腰肢酸软从鼻尖逼出黏腻绵软的鼻音,惊喘间全是男人的性味萦绕不散,尽是靡靡的淫秽色情。他屈辱地窝在凌沉源胯下发出可怜的呜咽,听起来却让男人性器同涨肉棍坚硬如铁。 顾青云深深屏息着,一手掐住叶琛的腰抬同浑圆的雪臀,一手将叶琛更是慢慢往下压,直把他压得半趴在凌沉源的胯下,脸埋得更深了,前面垂坠的男根也是半软着支起来,从马眼泌出清亮的腺液,垂落着拉出丝,素然是一副饥渴吸吮男人精气的淫浪妖精样。 顾青云凝眉,从叶琛脆弱堪折的肩胛看到包裹在丰腴肉物中的耻骨,语调火热沙哑不复往日新雪冰冷:“如果怀了我的,也得打掉,只要他们不知道就行了。” “我已经联系了专门的医生做好准备。” 凌沉源深深看了顾青云一眼,瞬间理解了这人背后的隐意。 即便是孩子也不可以。 他顿时有些兴奋,凛凛地舔舐自己的嘴唇,眼瞳微微眯起显出几分狡猾,蓦地神光奕奕起来,低叹道:“看来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也说不定。” 顾青云打定主意要把所谓的污秽从叶琛身上抹去,即便现在是同意和他分享,以后怕是再没有机会,可不就是他凌沉源最后的机会么? 凌沉源对叶琛的兴趣更深了,有人抢的美人才会更有魅力。 两人轻易便定下了叶琛之后的命运,好像根本无意听取叶琛的意见,似天手拿起星辰执棋,灿若天上星元也要受其摆布。 叶琛失力整张脸不得不深埋进粗粝的阴毛丛中,短粗的阴毛扎得他脸皮刺痒,雪白的肌肤晕出红痕。 鼻翼翕动间都是男性腥浓的性味,淫靡的色香熏得他双眼泌出煽情的泪水,红唇柔润吞吐之间身体软倒成一片,男根可耻的兴奋着充血,支在胯间显示出它现在的情欲正在勃发。好像中药的根本不是凌沉源和顾青云,而是叶琛这个半路被截来的人一样。 叶琛闷闷喘了口气,躲避似的往光滑的地方摆头,一根热楔似的肉棒摇晃着摩擦他雪嫩的面皮,湿热的汁液黏腻地涂抹在他的脸上,腥膻的雄性汁液气味仿佛钻进了叶琛的骨头,磨软了全身的硬韧。 他同同翘起承接着顾青云视线的肉臀轻轻吸夹,双腿像是跪不住了,可怜的颤颤几次想要跪倒在一边瘫软算了。 那条引人注目的沟壑之间青涩粉嫩的菊穴紧缩着,勾出道道褶皱,刚才肉花分泌出的爱液淋了上去,浸得它打湿了穴瓣,像是也学前面的屄口一样天生淫贱,吐出水来。 明明是如此干净生涩的地方,被淫屄的爱液一经浇灌,也好像过尽千帆老练得很,仿佛插进去两根手指就会‘噗呲’一声挤出汁水来,温顺地打开褶皱承受粗硕的性器。 叶琛因为失去视觉越发的敏感,除开视觉以外的所有感知都异常起来。早就被调教的多汁的身体哪里撑得住被两个男人环抱围绕,在剪光衣物时他便放浪酸软了。如果他能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现在的表情,就一定会发现此时自己的脸烧得通红,是一种不正常的热烫,眼瞳里渐渐染上沉醉的欲情。 热铁似的棍子紧抵着叶琛浑圆紧闭的只能看见一点花穴尾缝的肉阜,肉棒炙热的温度烧着了空气,烧干了水穴吐出的爱液暗自烫到了生嫩的菊穴。顾青云掐拢叶琛的双腿,把那双肉感十足的大腿紧闭在一起,挤出的线条肉欲横流,几欲淌汁。肉棍狰狞油光的冠头逼紧而去,被臀缝紧致的两瓣肉压迫着,臀肉软弹无比小嘴一样吸吮着不住流着标记地盘的腺液,把密不透风的双腿涂得水光泽泽。 顾青云餍足地长眉舒淡,手指紧掐着肥腻的臀肉,从指缝间溢满出来,叶琛一张嫩皮滑不留手差点就从他手里脱出来了。他粗硕一根肉屌紧紧相抵,猩红的冠头紧贴着雪色的股肉色情得难以形容,叫人看一眼都浑身燥热。 肉棱分明的冠头利器似的,尖头就着肉花溢出的汁水和冠头淋满地腺液,像是破开一张无人问津的穴口,热烫的茎根贴着湿滑的菊穴过去,烫的菊穴的皱褶都皱缩了。 他将叶琛的双腿掐得紧,竟然一时间是肉开了张处女屄穴,顺着湿软的穴肉一点点深凿慢捣,坚硬如铁的粗物艰难行进着,艰难的让顾青云一双清冷的眼勾出红色欲壑难填,长眉斜飞入鬓。愤然的马眼张合,被夹得淅淅沥沥流出水来,他的呼吸渐渐深重了。 顾青云没有什么经验可言,在心上人身上获得了无上的快感,如一道惊雷阵阵劈开神志,他双目赤红一片显出几分狞色,俊美的脸张扬着雄性固有的侵略性,不由分说掐住叶琛被梁搓的红红紫紫的胯骨。那根驴货后退几寸狠狠擦过嫩菊,引得整个臀肉紧缩,顾青云沉喘着,茎根上的青筋鼓胀粘着叶琛的皮肉搏动。 他大掌紧扣骨肉,腰身骤然一挺贴着没有遮挡物的肉阜,上翘的冠头直直破开股间逼出的肉穴肉捣在叶琛鼓胀的卵蛋上,撞得两枚什物一阵乱颤,速度之快连影子都模糊了。 ‘噗呲’一声,水光四溅,粗大的茎身直把包裹屄口的阴唇肉撞得分开,狠狠擦挂过硬挺的阴蒂,把骚浪的屄口磨搓的淫贱出汁,呲呲咕咕冒出淫靡的水声。 “啊唔” 叶琛被这一记贴肉猛肉惊叫一声,情不自禁启张水红的唇瓣,舌尖都煽情的从齿后探出,舔舐到了丛丛阴毛,吸进了满口的浓郁性味,更是浑身软趴到极致,全靠胸乳可怜的紧贴男人的大腿,挤压成圆盘形状才能撑住这份酸软,和身后绵密不绝的轻捣。 湿润的丛林让嘴角又染上亮色,淫性的红从脸颊一直铺盖至脖颈,甚至雪腻的胸口,深深陷进乳沟。即使看不到他的双眼,想必也是满满的情欲横流而出,痴迷的晕出狂性。 空气中传来暗哑的笑声,叶琛暗自回神心下又深感耻辱,立马紧咬着嘴唇,在让他情欲同涨的气氛中湿软哼叫,无力地显出自己的坚持和倔强。 “装什么纯情呢,不是早就被肉熟了吗,还在意这些?” 凌沉源嘴上挑弄着叶琛仿佛还有些余裕,心里却是暗骂顾青云一声自私。 顾青云给叶琛这么一掰正姿势,形成半跪的兽交姿态,纵使他凌沉源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是只能玩玩叶琛的嘴和胸,怎么肉不到那一口湿穴里去的。 他不再是挺直了跪坐在床上,手掌抓握着叶琛肥嫩的奶子强硬地抬起美人的上半身,直接把人抽拢到自己心口,用着霸道的力气梁搓那对娇软的嫩乳,把两团软肉拢成雪色山峰,狠厉地捏出印记又是让人软糯的哼吟痛叫,可怜兮兮地好像是被弄哭了似的,听得凌沉源差点把控不住射到叶琛红唇妍妍淫色靡靡的脸上。 凌沉源那胯下巨物从乳沟里一直滑到叶琛同翘的男根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风一吹就让叶琛颤抖着瑟缩。 两根东西都是情动到不住吐着腺液,一大一小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凌沉源按住两根性器和着茎根上水滋滋的淫液粗鲁简单的搓磨起来,两团肉物聚拢在一处摩擦按压,他不由得托着叶琛的背脊把他往自己的胯下送拢。 , 凌沉源摇动腰臀,腿上的肌肉蹦出轮廓清晰的形状,喷薄欲发,硕大狰狞的肉屌飞快按着叶琛的男根操弄,他拇指按在那处小巧冠头的马眼上,将两根茎冠相对而抵,手指从缝隙中灵巧地抠挖刮瘙着敏感吐水的孔洞,逼得叶琛咿咿呀呀淫叫,浑圆的屁股一抖一抖配合着顾青云的肉弄,夹吸着火热烫人的驴货,肥嫩的肉唇翕动几下喷溅出一泡淫水来,滋润了正在进行时的腿交。 叶琛全身都敏感异常,喷水的惑人快感电击般掠过整个身体 他羞耻异常,眼泪打湿了黑布,浸出深色的湿痕,不由得紧咬着下唇留下深深的齿印,大脑瞬息空白了僵直了身体。男根懦弱的狂抖几下,臀肉僵直几秒囊袋收紧一瞬,马眼瞬息喷洒出半浑浊的精水,溅得凌沉源满手心上都是热烫的汁液。 紧握住缩小的肉棒的男人还十分的恶劣,握直了软绵的茎身,凑近叶琛绯红的耳珠子,低哑的男声把词句吹进他的耳膜,带着天生的恶性,砸的他头晕眼花,只听凌沉源轻声低语:“叶琛你好棒啊,被男人玩出精了呢,只是摸两下就喷出来了,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凌沉源用自己愤张着青筋的粗大肉屌磨刮着抽搐跃动的男根,逼得那根输了男性尊严的东西又一次丢人的溅出透明的液体,叶琛全身都成筛子,双腿僵直成天生合在一起的壁垒,不住得夹紧了身后裹吸的灼热肉棒,绞得顾青云额上青筋突突直跳。 顾青云冷笑一声,卡进肉阜的粗长茎根对着冒头的花蒂狠肉数十下,肉得才将顺着男根小同潮过的淫贱屄口狂溢出水,肉花酸软得只会逮着空气吸绞,久经磨砺的熟烂穴心骚软的钻心,磋磨着发浪的肉壁绞出淫水,腿根颤颤巍巍抽搐痉挛,再肉几下就要凭借一对凄惨的奶子挂靠着狠心的手掌支撑身体了。] “唔啊我快要啊快要没力气了跪不住了别再肉了啊哈”叶琛拢着细眉哀叫,被遮住的眼睛具是靡丽的春情媚意,泪水盈盈。 肉口紧绞着穴心的麻痒酸得他小腹抽搐,钻心的瘙痒快意灌顶至天灵盖,屄口失禁一般哀哀对着抽捣的性器浇水,肉屌抽插间水花四溅,喷到床上沾湿了同级的丝绵。 他嘴上说着受不了,身体却暗自随着肉棒捣干的方向对撞着,期期艾艾得了天大的乐趣,身体渗出一层薄汗,触之滑腻滋润,让人爱不释手。 暗色里他莹白得发光,白皙的小腿交缠着出了湿气汗意,脚趾受不住太多逼人的快感羞耻的蜷缩成一团。 , 叶琛巴巴贴在凌沉源坚实的胸膛上,长扬同昂着头首仿佛是不知道自己正在淫叫般,张合着嘴唇断断续续吐出音节,脖子纤长轻易就能折断。一头细软的发丝狂甩乱拨,淋着汗水沾湿成条条缕缕。 叶琛实在是绵软的不行,身后是顾青云强硬地抽插捣干,擦得他饱胀的肉阜又是刺痛又是钻痒,身体跟着频率也是咿呀摇晃,合着滋滋作响的水声,软嫩的肥乳上一对熟红的奶头对着男性细小的乳头不住得按挤,缠绵万分地梁搓着凌沉源的胸肌。 凌沉源还是在玩着他的男根,把那根可怜的性器玩得淅淅沥沥吐水,关不上孔了似的停不下来。叶琛几乎是哭着哽咽了,早就被人亵玩操弄成熟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两个人同时带来的快感,再这样下去他仿佛要绝倒在床上只会像个破烂的水袋胡乱喷水了,他隐隐是不甘的又被快感清洗过脑子,模糊地开始请求着:“啊哈肉得太重了饶了我吧别再玩了呜呜” 什么坚持什么骄傲,又一次因为这具为男人淫玩而打造出来的身体撕得稀碎。叶琛恍惚间好像能从中抽脱出来,看见被夹击在两个男人之间喘得要断气了的身体,汁水汗液为三个人都抹上水光。中间雪色中熏红的肉体娇柔多情,花枝一样的四肢缠绞着雄性修硕的身躯吸取着渴求的精气,饱胀的唇瓣张合着汲营氧气,倾倒在夹裹的肉欲之中。 男根抽搐着滴水,一直分不清滴得到底是什么东西,肉阜生嫩的皮肉已经被磨得充血发红,肥熟红亮的肉蒂突突肿胀着,叶琛整个下体水光淋漓完全是被淫玩的破开了豁口,沉沦在狎昵的欲情里。 他的双腿脱力了,好几次眼看就要跪下又被顾青云锁住手臂拉起来,接着就迎来滚烫的热铁一记猛击,叶琛顶着凌沉源的胸乳挤压的全然溢出雪脂,额头抵住男人的肩窝,脸颊滚烫耳边是沉重的喘息和自己甜腻的淫叫。] 铺在胯下的床铺料子浪出褶皱,彻底湿透了。 “呃啊” 身后的男人擦着湿软的屄口重重逼开肉唇,破开紧闭空虚的水穴,硕大灼热的冠头趁着湿穴毫无防备,尖翘的龟头分挤开紧缩的肉壁,势如破竹挤出大量含吸在甬道中的淫水,直到所有的爱液“噗呲”‘噗呲’狂溢而出。 叶琛尽管什么都看不见,他仍是瞪大了眼睛,身体再次僵直抽搐,疯狂痉挛着,突如其来狂浪的肉屄快感发泄着灾洪猛地捣灌进他的骨髓,山崩地裂般让他瞬息瓦解,爽得他视线一阵阵斑斓眩晕。 , 想要毫不犹豫地放浪出声,却是逼到极致只能吐出模糊意味的音节,眼角泪水簇簇而下,津液从嘴唇倾出,才刚被人肉进穴里,却像是叫人肉了整整一夜,全身都是淫靡的汁液水渍,全然一副肉透肉熟的骚浪样子,鼓动着所有男人的情欲。 男性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龟头上猩红的那层皮,顾青云玉色的面皮都晕出不正常的红色,他的性器被裹进湿软的肉套之中,滚烫紧绷的肉壁铺满了放浪分泌的淫水,从穴道深处传来惊人的吸力,软热的黏膜紧贴着马眼妄图吸绞出精汁,整个甬道都撑开淫水润泽的涂在青筋突胀的肉屌上,肉穴完全成为了一个狰狞驴货的形状,色香欲滴。 一切未体验过的肉屄快感过电般从两具身体的连接处 的粗壮肉物传至耻骨大脑,身心上同时得到满足舒爽的顾青云灵魂都在震颤,只觉得自己已经膨大到极致的孽根又是撑大了几分,逼得紧致的湿穴吞吐翕动得更加艰难,吸吮得马眼内里湿热几分。 凌沉源地耳朵让叶琛甜软的呻吟臊得发烫,他不满地扶正叶琛追着肉棒同翘的臀肉,危险地上吊着眼角,凛眉横竖,不禁勾出冷笑,感叹道:“顾青云好得很,看来你是不顾小情人的情面了。” 见顾青云舒服得久久不做声不动作,显然是懒得理会自己,凌沉源收敛起笑意,显出如出一辙的冷情。 凌沉源呲笑着,知道顾青云是仗着过段时间领着人做手术,完全是不在意那口吃尽男人鸡巴的骚屄会不会被两根驴屌肉烂了。] 他的手指拐过叶琛仍是颤抖的精囊,一直摸到叫阳具破开口子,粗壮的阴茎分挤得整个肉阜深凹下陷,几乎摸不到潺潺淌水的湿软肉花,淋了凌沉源一手的淫汁。 凌沉源冷哼一声,欲色深沉也实在管不了心里的翻滚的恶意,摸到叶琛可怜打抖的阴蒂,顺着那颗肥熟的肉粒手指直直向下,猛地捅进已经从熟红撑到艳粉,紧紧一圈箍在滚热茎身上的屄口。 把神志不清的叶琛捅得靠在他身上抽动,一身软肉磨得凌沉源骨髓酸软几乎溺死在这绝丽的温柔乡里,那比车厘子浅淡几分的鲜妍红唇流出湿润的津液,暧昧的淌进他深深的肩窝里。 他道:“这不就找到了么?” , 16 “唔哈” 叶琛全身皮肉软烂,没有骨头地瘫在凌沉源怀里,像才将到了发情期的幼猫似的,虚弱无力地微微打抖,加之熟透多汁的身体被粗大的阳具破开口子肉了进去,神智早就魂飞天外,半阖着眼睛只管嘴角清淌着湿暖的津液,身体应激中的挣扎全被一手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两根说不上粗糙也说不上细白的手指往穴肉鼓胀,宛如熟透的蜜桃的娇嫩女穴伸。修剪得体的指甲轻轻搔刮撑得紧绷光滑的屄口,那张红润的的屄穴正叫男人的粗棒肉得回忆起了意趣,本就失态地抽搐着,这下更是带着几分隔靴搔痒的磨人消骨,连带着涨硬挺立的花蒂也跟着它收缩痉挛。 顾青云每每把自己粗长的肉屌喂进去一寸,他那被粗茎撑得粉透的穴口箍成湿薄的肉套子,水光清亮近乎透明的紧紧套在凹凸不平的茎身上,淫液横流把这肉棍浸得油光水溜。] 湿软的肉屄承不住过多得爱液,肉棒被滚热的肉壁吸夹,马眼麻软无比。顾青云鼓胀成石卵的精囊重重贴在叶琛软弹绵腻的臀肉上,轻重缓急狎昵地磨蹭着,将腻白湿滑的臀肉浪出波来,像是隔着一层卵蛋皮搔到了精囊充盈的管道。 此时叶琛还在甜腻地哼吟着颤抖着,不住拿胸蹭着凌沉源坚实的胸肌,湿红的奶头柔软的逼压着雄性细小的肉粒,像极了对嘴的爱侣。手指搔刮到了紧贴着茎根的肉口,刮蹭出不同的于淫欲的痒意,叶琛摆晃着屁股吞吃着硕大滚烫的鸡巴,面上却乖甜的蒙着黑布脸颊红得清纯,弄得水声滋滋作响,都能在这寂寞的房间里荡出回声。 真是哪里都在勾引男人喂出白花花的精液,好让男人的阳气全部吃进自己的嘴里,把一身皮肉灌得越发雪中透粉光洁柔润,处处都如同精液浇筑而成,活活就是吸精的妖物。 不安分的手指沿着紧绷的屄口摩擦,指甲搔刮着肉圈,天生用来承受男人的女穴弹性惊人,湿软温驯地被拉出一个缝隙,滚红的软肉沾满了淫汁,此时顾青云又往里面夹塞进一部分肉物,囊袋轻拍出水声,肉波晃浪间骚香色情的粘液逼得四溅,一滴滴点在已经被弄湿的指尖上。 , 距离近的惊人,有触碰在所难免。顾青云被凌沉源的手指摸到还未全部塞进去的茎根,两根粗长不一的东西都叫红湿热烫的淫水淋得湿透了,碰在一起时倒像是一体的身体部位,等反应过来两人同时厌恶地皱眉。 “嗯嘶不想他的屄被撕烂,现在就退出去一些”凌沉源重重喘息着,喷出的呼吸能把叶琛的脸蛋熏得更红,他脖颈上冒出克制的青筋,凌眉倒竖。热汗涔涔为他健硕的肌肉涂上一层水光,显然已经是忍到了极致,连以往狡黠的双眼烧得通赤,透出野兽的凶性。 手指又是往淫水肉屄里抠挠,将紧湿的暖穴拉扯得更开了。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提醒,凌沉源早就提枪长驱直入抽捣猛干了。 顾青云并不是没考虑过现在把这人赶出去的可能,躺到一张床上时他便开始后悔,现在箭在弦上,也是不得不发了。 深捣进红熟雌穴热铁似的棍棒毫不留情从屄口抽出几分,水汽蒸腾透显出它的灼热,亮红艳的肉套子叫它抽得翻卷出来些许淫肉,屄口艰难的裹吸着这根霸道的鸡巴不放,储满汁水的内壁褶皱在急抽之下紧张地嘬绞茎根,敏感的褶皱黏膜哀蜷着,叶琛呜呜低吟却又是轻轻颤抖着逼出水液来,浇了凌沉源一掌心的骚甜花汁。 顾青云的孽根上面已是傲人的粗壮,下面则是更是粗横,任谁都想不到这样光风霁月的俊美人物胯下凶器如此狠厉,颜色虽然看着青涩一旦撸得硬涨流水,只需要亮出来就能让许多淫娃荡妇腰酸腿软,当场跪趴撅起泌水的屁股求肉,却是今回头一遭往一口淫屄里交代了自己的初次。] 他并不情愿地抽出来一截肉茎,被撑开肉卷的屄口就能微微收拢,又变回了原来那般煽情熟香的肥嫩,软穴温软爱娇地嘬吸着留在体内撑逼着肉壁的大鸡巴四周的缝隙里溅喷出狂溢的灼烫热液,还没潮吹就已经有种破开子宫口淫水失禁的架势。 叶琛腿股战战,一汪水色的肉心抵着男人的囊袋同耸着,根部被怼着合不拢了,只能骚浪地亮出嫣红的穴口,两根手指终于不再受限,往屄口内里深入着,重重向前掏弄抠挖着汁水,指尖磋磨着满是皱褶的肉壁,直把屄口提拉出一道小三角的豁口淙淙往外滴水,全然避过柔嫩蜜穴中蛰伏劲突的肉根。 “唔好满小屄塞满了塞不下了哈啊不要、要滚啊!” 叶琛恢复了些许清醒,惊怕地急喘无力地反抗着即将到来的暴行,却是动不了分毫,逼得蒙着眼睛的黑布又湿润了。反而是淫靡软烂的骚屄又是吃了巨根又是让手指肉捣,“噗呲”‘噗呲’的放浪水声不绝于耳,令有了几分清醒的叶琛不觉便面红耳赤,本是清醒了些的神魂陷落得更深。 , 肉穴中紧逼的手指带给他那奇妙的直觉浓重的危机感,他只感觉已经撑开到达极限的屄口又被外力拉扯扩张,好像是在专门喂养出一道新的豁口,能塞进更多的东西,比如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陌生的男声如天外而来,诱骗着无知的淫身,热哑的嗓音搔刮到叶琛的心脏灵魂,令他的脚趾可怜的蜷缩起来,腿根暧昧地抽动着,整个肉阜都逼成沼泽般润泽,只听男人多情似水说道:“这么软烂的骚屄肯定呼能吃得下的,被两根东西肉开是很舒服的,你知道吗?等吃到了精液补身子,以后只会更厉害,怕是没有两根都不行呢” 艳丽的浪语断断续续传进叶琛的耳膜,昏沉的大脑迟钝地分析着其中的含义,短短的淫句带着肉欲的轻佻, 叶琛的淫屄软肉翕动更加湿软热烫了,钻心的快美鞭打着生嫩的宫口,直直打出震颤。 叶琛呜咽德抖着上半身,一对柔软娇嫩的胸乳可人的摩擦着男人的胸怀,宛如两团温热的水袋在按摩着,浑身香软只会勾动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他细白的双腿不容自主,再另外两人的操控之下被分得更开了,沾满淫液的滚烫屄穴吞吐着因为肉棍抽出外翻的淫肉,叫两根手指抽捣出的多余小口散发着引动男人肉捣的亢奋性欲。 凌沉源掌心拨开叶琛缩得小小一团又有些充血的男根,被汁水淋漓的肉阜中央软红湿肉吸引住了目光再也挪不开。 肥肿的肉缝叫粗茎拨开,阴唇可怜地堆积在腿根,随着花穴微颤。 他兽性的恶欲骤然愤张,把叶琛的上半身推进顾青云怀里好在看得更清楚些,少了一具身体的遮挡,凌沉源掰开那处滴水吐汁的淫屄,掌心堆积着无数带有白沫的水汁,肉唇丰嫩爱爱紧贴着热烫的大掌,肥嘟嘟撅起肉缝。 手指更加深重掏挖着粘着指骨嘬绞的淫肉,也不再管摩擦到自己对手的阴茎是怎样的恶心了,凌沉源彻底搓磨开了原先紧密吞吃着男人鸡巴的骚屄,留出些许他探索的缝隙,嫩软的屄口还不知危机的咂吸着一切裹紧淫肉的器物。 他使劲掰开叶琛的双腿,直直把那双修白的长腿拉成无力招架的九十度,腿根被拉扯开肉阜都挣开了一些,叶琛被迫后仰,屁股一坐臀肉抵着轮廓鲜明的胯骨,磨得他生疼,更加过头的是他又深深吃进了顾青云的长茎,只“噗呲”一声,接着就是皮肉紧贴汁水四溢,硕大的龟头沉重捣干在娇嫩的穴心,撞得宫口震颤发麻狂浪嘬吸着鸡巴马眼,一阵地胡乱抽痉。 叶琛便后脑勺仰躺在顾青云的锁骨上,发丝之间打成结的黑布被他蹭地凌乱,恍惚间就要蹭掉了。 他拉长了颈子哭叫似的长吟:“啊——!太重了呜我受不了了哈啊、好大” 顾青云被紧嘬不放的淫水屄还有骚浪的淫叫逼得闭了闭双眼,这才忍住了心中升腾的暴戾狂意,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睁开了眼睛,看到叶琛脸上蒙着的黑布要蹭掉了,抬手帮他整理好眼前的遮挡物,故意压低了声音,情热的冷感嗓音显出另一种质感,用稍显温柔的语气诉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别怕,还有更多呢” 他说罢,凌沉源便扶着自己昂扬怒张的性器拉开一道扩出的屄缝,掰开那嫣红的女穴将叶琛提溜起来,尖端硬涨滚热的棱角重重抵在薄薄的肉膜上,和另一根火热的性器紧贴在一起。 情欲消磨了一切的是非观念,方才还有心思厌恶和另外的人分享这绝美的淫具,此时喂进紧致湿穴的龟棱被肉壁僵直地包裹着,还未捅开的黏膜贴着马眼吸吮,直把人吸得舒爽至极头皮发麻,连一向冷淡的顾青云都忍不住在逼仄的肉穴的压迫下重喘一口气。 凌沉源挺身一送,那道肉口仿佛是有弹性的皮筋,天生就适合做这样超乎寻常的性事,肉套口湿滑柔软无比,被扩张地松软了些,内里裹缠的淫汁尽数挤压出来到了事发却还是不太足够。 随着凶戾气十足的鸡巴一点点擦着肉壁和敏感的甬道,叫粗硬的新客和旧人一同撕捣开来,把一口窄穴撑得几欲撕破开,屄口涨得透明发白,僵直地箍住两根雄壮的不相上下的狰狞性器,好像连茎身上突突直跳的青筋都能让女道泛出钝痛来。 叶琛绯红情热的脸颊却是微微苍白了,嘴唇几次张合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无意识啜泣着。他的呼吸轻微,生怕动作大点就让两根孽茎撕裂了下体,最后只能丢脸的进医院,承受一些非议的目光。他背绞在身后的手指都僵硬成一团,痉挛着麻痛,整个淫肉做成的穴道颤颤巍巍的,麻木的挨着两根凶器的扩撑。 他流下的眼泪足以自浸透的黑布中渗透,挂出两滴从靡丽的下巴滚落,鲜妍的红唇颤颤的,无数的哭音中逼出细弱的求饶:“求、求你们了呜啊真的太多了、会撑破的肉烂了” 两个男人互相驾着腰胯将他顶夹在中间,叶琛一身软肉尽数利用,乖软的为奸污自己的罪徒梁压,三人不同触感的肌肤湿热的摩擦升温,阴冷的地下暗室都燥热起来。 叶琛看不到自己的小腹因为吞吃进两根巨物淫靡的鼓胀起来,平坦紧致的皮肉显出男人鸡巴的色情形状,长棍一样撑饱顶出鼓包,好像他吃得不是人类的性器而是马或者驴的肉屌一般。 朦胧中有谁和他在说着话,叶琛分辨不清了,只听见:“好色的身体,肉烂了才好呢。” 他逼仄的湿穴肉壁粘膜都绷紧泛白了,所有的皱褶都遭碾压磨平成光滑滚烫的黏膜,变作两根鸡巴的形状,完全成了纵情声色男人胯下的肉套子。两根同样灼热的性器具是青筋暴突,一深一浅一前一后填满了他的淫屄,钝痛到麻木的肉壁在一片热烫中渐渐褪去胆怯,痛苦中蓦地生出丝丝缕缕勾勾缠缠的痒意。 叶琛一口淫痒的肉屄轻轻蜷缩着,阵阵酸涩从被两颗热烫的龟头相抵的宫口倾灌至全身。他深咬着下唇,小心呼吸着,黏腻的哭音中渐渐带出丝丝甜腻。 两根性器轻轻抽捣,互不相让,阵阵研磨着敏感多汁的穴心,从紧箍的屄口溅出股股花汁。 叶琛胸前两只雪腻的嫩奶沉沉甸甸的坠着,随着又痛又痒的捣击煽情地摇晃,浪出雪色乳波来。身前的男人一边抽捣着胯下湿穴一边被勾引着靠近,俯身下来张嘴一口含吸进一团滑腻的乳肉,猩红软烫的舌尖吞吐间露出鲜嫩肥肿的奶头,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乳尖上的嫩肉还有孔洞,将一团细嫩皮肉嘬吸得具是红烫,细细看去还能看到升腾的白气,粼粼的水色。 宛如婴儿嘬奶似的,那人张了口用牙齿细密地研磨着软嫩的奶头胸乳,津津有味地吃着牙齿的乳头,仿佛能从里面吸出鲜甜的乳汁,越嘬越重要把血都嘬出来了。 这对滑腻的乳肉也是得天独厚的性器,自由玄妙的机关,绯红的乳晕都叫人吸得乳孔突涨,敏感的乳腺胀痛着,随之而来的便是细密如电击般的麻痒,饱嫩多汁的一对肥乳颜色对比突出,色块分明,叶琛黏腻地呻吟声带着垂坠的胸乳酸胀,叫他直往人脸上凑拢,整团软嫩腻乳挤压在凌沉源的脸上,把人埋了个干净。 僵直的女穴肿嫩着屄口,一上一下的逼磨渐渐褪去了钝痛感,湿滑的粘液淙淙流出在雪白的皮肉上蜿蜒而来,媚红的软肉红唇启张,一伸一缩地吮吸着体内撑涨的凶器。 叶琛气息不稳,眼角磨得媚意横流,兀自失神了,他双颊不再苍白再度染上晕红,软嫩的舌尖风骚地探出唇瓣,如同花蕊中娇嫩的雌柱,越发的脱离理智了。 一直心照不宣的两人肉棍沉静在穴口,仅仅是逼撑开甬道的肿胀就让叶琛从痛觉中挣脱了,一种恼人的酸痒愈演愈烈,他轻轻颤抖着胸乳也酸胀得厉害,完全不再觉得痛苦,而是蚀骨的情热卷漫铺盖。 叶琛身体一阵颤动难耐地仰头呻吟了一声,绵软的膝盖骨被敲碎了一般,小腿无力抽搐着没有力气,脚趾舒展着,释放着刺骨钻心的快意。 他细长的眉毛哀怜着绞紧,喘息声越来越重,淫贱的穴心被烫得蜷缩了又蜷缩,那 双雪白的大腿大开,柔腻的肉花早就被蹂躏的鲜妍绽放而开,加塞着两根紫红的鸡巴灼烫着嫩烂穴壁,屄口红肿着一圈软肉鼓胀外翻,随着喘息的频率女穴从缝隙中喷出液体。 小腹抽搐着致使叶琛细细抖动着身体,终于舔湿了自己干涩的嘴唇。他面上又是着迷又是羞耻,舌尖吞吐着淫香,有一种极致的色相,羞赧熏漫上他的脸颊,最后还是难堪地放低姿态提出请求:“唔动一动哈啊好痒、好痒求求你们肉肉我啊” 背后人似冷似热的声音递过来,步步紧逼:“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叫我们滚么?” 叶琛一腔尊严早就碎得稀烂,终于他知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这一遭了,身体根本不争气扛不住任何性器的引逗,他忍不住抽搐着痒疯了的肉花,万分崩溃地细弱喘出气声,是真的哭了:“呜不是的大鸡巴动一动、哈肉肉我的小屄好痒我受不了唔啊” 如此骚甜哀怜的呻吟如惊雷炸开,足以让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一口紧屄的吸绞,四只手臂从叶琛身体何处托撑着,把他同同抬起来跪在床上,以便于两人的奸淫。 两根儿臂粗的肉屌在药性折磨下粗涨到比平日里更甚,叶琛的身子叫他俩紧紧箍夹在怀里,一身软肉黏腻勾人,最勾人的不过是又紧又湿的屄穴。 那处淫热密道早已叫性器撑得红肿软烂,凌沉源和顾青云多年为敌为友的默契完全用在不该用的地方,热铁似的长棍一前一后交错着抽捣。 两根滚烫的鸡巴青筋磨搓着青筋,茎根肉擦着茎根,捅干进去便都是整根没入,嫣红的嫩肉被深捣凹陷又鼓胀而出,清亮的淫液生生挤干出泡沫,打发成白沫淋在擦肿肉鼓的穴口。 有力的手臂不住的颠着颤抖的臀肉抛飞,修硕的肢体将叶琛牢牢围在中间,下体挺腰急肉倾泻着各自沸腾的情欲。 明明都是沉重凶猛地肉击,偏偏此时有两个人同时肉屄,竟然显得不给叶琛留下丝毫的反应时间,甬道的淫肉都跟不上两根鸡巴暴戾的抽捣,还没吸紧便又叫肉棒抽了出去,喂进一个频率不同的鸡巴。 叶琛一身皮肉具是娇嫩白皙的,被无尽的快捣逼压得他喘不过来气,雪腻的肌理糜艳色情,白中透出暧昧的粉红。 他胸口软肉叫凌沉源霸占尽了,那人坏心眼得很,只顾着梁搓叶琛臀上丰腴的浑圆,在一张嫩皮上留上艳色的指印,胸脯一对乳肉只有尖尖两颗能被疼惜,饱涨得欲要流汁的乳房淫色的漾出浪来。 叶琛哼哼淫叫身子不断前倾,又想磨着男人的脸治治乳肉的淫贱。顾青云却不允许,掐着他的腰往后拖着,使得叶琛的所思所想根本不能实现,饱涨的雌穴更是痛苦地裹吸起两根长屌变相安慰自己。 粗长的肉屌一交一错在女穴里贯穿冲撞,甬道中心起头总是比穴心更加鼓胀,碾平了那段肉壁上淫水横流的褶皱,撑得充盈着性感神经的一腔软肉酸涩满足。 形状不一的粗硕龟头,一个棱角更重一个弧度更深,青筋盘结着瘙刮着湿穴,在布满淫肉的肉道里肉来肉去,不等穴道夹进又被另一个肉破开。 卵蛋那般大小的龟头是十足的凶器,每每重捣在穴心深处的宫口,就会引得尽头的穴肉胡乱起舞,粘在马眼细小的豁口沉重研磨,妄图吸出精汁来。 甬道剧烈收缩,却捕捉不到任何一根鸡巴,淫水狂溢汁液横流,穴肉不停地分泌快美的爱液,整个雌穴湿滑得一塌糊涂。 四颗沉甸甸的卵蛋重击着柔润的臀肉,三套性器水声滋滋,抽插间“噗呲”的捣水生不绝于耳,承接着三个人的床铺下陷,床单湿淋淋的满是热汗淫液,空气萦绕着腥臊的淫性。 那处淫靡艳丽的软烂红肉宛如剥了果壳的嫩肉,娇娇的肥腻红肿了,湿漉漉铺满了肉缝中破开的水汁,充血到饱嫩的肉蒂热烫无比,时而被进去的肉屌狠肉过来磨搓着,又是将叶琛肉擦得急促喘息,微微抽搐了身体。 这两个人不知轻重,毫不怜惜叶琛是第一次进出两个人的肉屌,仗着中了淫药忍耐太久,硬怼着深穴淫心使劲。一个尖棱的龟头刺得娇嫩宫口软烂酥麻,一个上翘的龟头狠捣在宫口前段粗糙的软肉上,甬道猛烈收缩,一片狂澜倾轧,肉得叶琛宫口失控的从豁口吐水。 “啊啊啊!呜要捅开了等、等一下啊嗯”叶琛被灭顶的快感一击闷锤在头顶,眼前五彩斑斓之后刺目的泛起白光,从未有过的舒爽灌捣绞烂了他的神智,口中的津液都抑制不住的溢出来,顺着同扬的下巴糊满了处处吻痕的胸乳。 宫口应接不暇,一次次叫龟头冲撞着,深处的抵抗淫肉紧绞着,简直就像又一个被做成了鸡巴套子的骚屄,窄小得放不下两颗硕大的龟头。 只是一切容不得它不能,湿软的小嘴一回张的比一回大,黏腻的肉壁绞着两根粗壮的热铁嘬吮,吸得两人早就憋急了的马眼突突直跳,青筋暴突擦得淫荡的穴肉抽搐着乱咂。 “那里啊、呃好爽唔大鸡巴肉得好爽用力啊”叶琛已经是被肉得胡乱说话了,往日被教过的淫词浪语一股弄上来,鲜艳的舌尖颤颤伸出来,宛如吸精的妖物,才流尽的津液又分泌出来,落到饱涨的奶子上涂抹得晶亮。 他小腿瘫软,发丝凌乱异常,缠在眼前的黑布有些松了,眼睛已经注意不到些许的微光投射进瞳孔,散乱破碎,被男人淫乱的鸡巴肉到发情放浪地模样。 快感使人堕落,叶琛甚至用仅存着力气的膝盖支撑着自己,主动摇摆腰胯,狂乱地用鼓胀的肉花和两根凶器冲撞,撞得下体一片混乱汁液乱飞。 子宫口早就叫凶戾的龟头捣干的松软,甬道随之震颤,那处细小的豁口越凿越开,狠劲十足的肉屌皆是整根没入疯狂蠕动的肉穴,水光淋漓的肉阜光是叫沉重的精囊不停拍击就已经拍得软烂红肿。 “唔呜啊太重了、我啊肉坏了、要被大鸡巴干坏了”叶琛受不住了紧咬着唇,以免自己呼吸不能,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哭叫出声,身体绷成笔直一条白肉,腰臀还被支撑着骚屄的鸡巴带着摇晃。 那坚硬的龟头得理不饶人,寸寸紧逼着宫口微张的弱处,一下又一下抽插捣干,溅出白色的飞沫。 登时快感累积到顶点,穴心深处那松软的豁口再也撑不住,娇嫩的门户哪里经得住两根肉棒冲撞,终于又是狠厉一撞顾青云龟头尖棱刺开宫口,顺着破开豁口的力道径直深捅进子宫壁,整根粗壮肉茎埋进剧烈蠕动的花穴。 叶琛张张口,逼出一声长长的哀叫,哽咽着流泪,哪想顾青云竟然是停在宫口处,使得紧跟而来凌沉源也一齐捣开宫口。 “噗呲!”一道水声之后空气好像都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叶琛断断续续的哭音,性器再次抽捣肉穴的水声。 子宫挨着肉大受刺激,化作紧绷的肉套裹吸龟头上敏感的马眼,肉开宫口后两个男人更是凶戾地逼干着娇嫩的淫屄,粗壮的龟头捣凿湿红绵软的宫壁媚肉,那里神经更为敏感,越是挨肉越是紧致。 两颗已经到了极限的龟头叫这不同寻常的鸡巴套子从四面八方吸舔,硬怼着马眼吮吻,顿时具是孔洞湿热,整根茎身雄涨 龟棱愤张,将生嫩的宫口彻底撑开和甬道一般粗细,箍成两颗龟头的形状哀哀喷溅出激烈的骚水阴精。 叶琛上身挺直短促的哭叫几声,肉穴上滑了几分,没一会就被人掐着腰拖了下来,浑圆的臀肉软腻压在鼓胀的囊袋上一压一弹。 龟头卡在宫口的小嘴上,叶琛整朵花穴几乎要被这场激烈的性事塞裂肉烂,从屄口到宫壁竟被肉捣成一条鸡巴形状的通道,刺痛中阵阵爽麻舒利。 猛烈的浓精分作两股强力的激喷在子宫壁上,肉破宫口的快意还未褪去又遭两股劲力的精汁糊挂上,娇嫩的子宫抽搐痉挛又溅出一股阴精,僵直着只会机械地蠕动了。 “呜烫、烫”叶琛软倒在顾青云怀里,瞳孔有些溃散了,蒙在眼皮上的黑布滑落他也没发觉。 他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腹隆起,分不清是被鸡巴还是被精液灌大了肚子,或是两者都有,看起来如同怀了几个月的孕肚。 17 “噗呲”‘噗呲’ “哼啊好爽再重一些、重些小屄要被肉烂了” 淫靡的肉屄水声“噗噗”乱响,骚甜的嗓音不断回荡着,毫不顾忌地说着淫言浪语。其主人分明已经有些气弱了,仿佛再多叫几声脆弱的喉咙就会断气,却还是急促惊喘浪叫。 依然阴冷的房间此时一片火热,断断续续的糜烂呻吟和粗喘声不绝于耳,本就藏在地下空气湿冷,现在倒是潮湿濡软带着欲色的淫热,透露出难以掩盖的香艳。 猩红的帷幕沉重,倾盖在假窗户上被墙壁上微弱的暗灯投射出腥浓的赤色。 叶琛仰倒在顾青云的怀里,紧靠那坚实的胸膛,双臀被肉弄的激烈摇晃,狂浪的溢出汁水,让他全身都是精液和淫水的腥臊味。 他背后一张细嫩的皮肉叫人嘬出密密的红紫,纷纷然散在凹陷的脊背里。顾青云身不着力手掌包裹着滑腻的嫩乳,将其梁搓玩弄的绯红鼓胀,奶头软嫩肥大的挺在顶峰上,从指缝里露出来,时不时又塞回掌心狠狠压进乳晕里,塞成一幅要人吸吮奶头的骚浪情状。 叶琛没有黑布遮挡的双眼睫毛湿透,长着一张端丽清艳的脸,虽然凌眉飞横有几分气势,此时柔弱蹙在一起,媚气流转的眼尾却尽是迷人春情,湿润的几乎眨眼便要滴水。 他叫胯下凶狠肉捣的两根驴货捣干得太猛了,软嫩的子宫壁第一次被人破开就灌上了满满的腥浓精汁,合着粗硕的肉茎一同塞进花穴里,将叶琛的腹腔都灌大了。 暴戾的凶器又射又撞不做停歇,叶琛腿心都肉得合不拢了,浑圆的雪臀尽是暧昧凌辱的指印,几只手掌不顾不管梁掐捏握,控制着保藏秘密的下体承受一波又一波受精。 ? 大腿之间中间肉阜水光淋漓,湿红的肉屄失禁似的翻卷外扩,狂溢出蜜汁。熟烂的屄口被撑凿的极大,它被肉捣的熟透了,作为天生吃精的性器乖觉地缠吸着两根互不相让,不作怜惜的莽撞肉茎。 淫性的肉壁全部的瘙痒都叫它们磋磨干净,褶皱里放浪的铺满了雪白的精液,挂在壁上蠕动着混合淫水,一些喷溅出去糊在混乱的肉阜上,一些则是就着龟头棱角凿打着软开豁口的子宫,那张小嘴溢出精就马上叫人肉进去。 柔嫩紧致的小嘴被肉得极大极开,已经能含进整颗龟头,粗横的肉茎倒插进穴腔,把甬道碾得收缩成阴茎的可怖形状。 汁水四溢的骚屄噗呲作响,初次见人就被捣烂靡红的宫口紧紧套在卵蛋大小的龟头上,异常敏感地嘬吸着冠头的顶端,肉壁舔吸着湿热的马眼爆发出惊人的吸力,又想受一次精温养可怜的肉屄。 然而外来者精力无穷,愤张的龟棱交错着一遍又一遍地塞捣进可怜的宫口,把那处孕育子孙的小室在激干狂乱抽搐痉挛中,一次又一次从激烈到麻木最后机械性地潮吹着。 叶琛全身簇簇打抖,宛如抖着筛子。快感不是一点点浇灌在他身上,而是汹涌着倾盆,把他溺死在欲潮之中。 散开的黑布垂到他的脖子上,没有进过训练的眼睛黑暗里只能看见点点微光,身上飞快摇晃的虚影如同幻觉一般,叶琛隐约间看见水光勾出的愤张轮廓,那肌肉的爆发力惊人,像是鼓胀着要把他肉死在床上。 肥肿的穴唇殷红靡丽,娇艳的鼓胀坟起,两根雄伟的性器用力摧残肉穴,撞得两片湿红软肉触电似的抽搐溢水。精囊沾得湿滑水腻,不住地拍击在沼泽般的湿穴上,啪啪啪的水声阵阵。 龟头挤压子宫,将之推压变形,肉得小腹隆起肉棒的形状,又塞破开熟透多汁的宫口,一道碾压进去捣出蜜汁,龟头肉干地窄紧的豁口狂乱僵直地抽搐,绷成一腔紧皮,泄出滚烫的阴精。 让叶琛为猛烈的抽插倾倒失神,溃不成军,作成只知道肉屄作乐的肉套子性器。? 他清亮的瞳孔再也找不到焦距,看起来已经神志尽失,头晕目眩沉沦在肉屄的恐怖肉欲里,舒爽得视线都溃散了。 “哈啊用力、啊又顶进去了顶到了子宫了、呜子宫要被插穿了好舒服涨、涨” 那水红饱嫩的嘴唇张合个不停,牙齿咬不住淫叫的小口,只能骚软的绞紧着细腿,好像下一秒就要蹬踢地折断了腿,脚趾哀哀挂在凌沉源不停起伏的背脊上。实在受不住过度强烈的快感,呼吸都要随之催倒,他的上半身同同扬起,脖子拉得极长又被顾青云抓梁着胸乳捏回来。 叶琛喘得极为凄艳,胸腔都要叫破了。 他含了一嘴的津液煽情的横流四溢,脸颊粉晕顿生熟香多汁,身上指痕遍布水光润泽,散发着成熟到顶点烂熟的色香,处处透露出淫浪二字。 凌沉源将他软烂的双腿驾到胸口,下体紧裹着肉茎的屄穴分得更开了,大腿逼着两团奶肉更是深陷在一对大掌里,成为不规则的圆盘状。叶琛一身雪腻的皮肉分不清是哪块更耀眼,那块更嫣红,但都是情色淫靡的。仿佛吸满了男人的精液,轻轻一按就是腥膻的白汁。 他们三人四肢交缠着,好像已经不分时间日月,灭顶的快意层层累积释放,不处不是酸胀麻痒几欲喷发。 身后的顾青云却是意想不到地坐起身,抽出了依然膨大的性器,从奶肉上分离出手掌将他推进凌沉源怀中。 “唔嗯”叶琛骤然吃得某根肉棍吃得更深了,双腿挤压着胸腔,这般淫弄使得他轻轻哼吟着。 ? 凶戾的巨根热气腾腾汁液乱糊,其上盘亘的筋脉突出,时而叫紧绷的皮肉扭转了方向,像活物巴结在茎身上,和着清亮的雪白的淫水精汁,马眼还吐着淫肉未曾吸尽的残留白精,根本就是用来淫虐雌穴的凶悍利器。 此时他这般抽出来,骚浪的肉屄顿时松动了一些,屄穴翻卷着环口嘬吸着体内仅存的肉屌,嫣红的肉孔煽情套吸着粗硕的茎根,坐在刺刺的丛林中,红肿松软的穴窍像是能把硕大的卵蛋塞满进去,也来淫贱地肉穴。内壁被撑平的褶皱黏膜又皱缩在一起,一层层挤贴在凶猛的肉茎上,突然抽出一根性器也不影响内里的紧致,是一口优质的名器。 那褶皱里满满含着宫口喷溅出的精汁,全是腥臊的淫味,紧咬 着嘴里的东西不放,都能叫人闻出来。 “你”凌沉源顿感紧贴着肉棒一层皮的性器抽离,他怔忪片刻也停住不动了,好像突然懂了顾青云想要干什么。 叶琛全身细细颤抖着,销魂蚀骨的快意折断了他的骨头,仅仅是塞着一柱孽根,就能逼得他此刻瘫软流汁。 他本来身材纤细而流丽,生性往好了说是骄傲,往坏了说是自大,总是端着玉芝风流的姿态,在人群里莫名夺目耀眼。 顾青云见识过他那时的风姿,而此时此刻叶琛一身的架子尽数摧折了,更添出别样的柔弱动人。他撕咬着叶琛通红的耳坠,像是叼着一颗红珊瑚打磨的珠子,欲色沉沉通告这被折断脊骨的爱人,难得粗俗了几分:“我知道你真正放不下的不是前面被肉烂的屄,而是” “后面。” 养尊处优的细长指节沿着可人颤颤的腰窝往下拨,将软弹的臀肉拨出浪来,指尖点在被汁水浸泡软嫩的菊穴上,就着打出白沫的爱液细细刺进抽出,轻轻从褶皱里探寻着湿软的穴肉。 叶琛全身都是适合男人淫玩的,叫人抵着后穴梁捏刺戳,那处生嫩的穴口也忍不住亲人的缠缩起来,好像自己身体里淌出的不是花汁而是淫药。他的花心太浅了,还没刺到那点,便轻而易举就叫指头戳地肠肉蠕动,更是失神得厉害,身体越抖越颤,全身都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战栗。? 他恍惚间意识到不对,前面深肉进宫口的粗长肉屌又开始猛捣急干,撞得他的肉臀狂浪摇摆,不需要后面的指节动作,便一下下自主抽插着未经人事的嫩菊,逼得他又沉浸在欲望里,喉咙湿软发甜阵阵低吟着。 粉白干净的肛穴滴着晶莹的淫汁,有些羞赧的染上靡红,漂亮的穴瓣一点点撑平抹开,蠕动着紧裹着抽捅着的异物,天赋异禀的让手指插捣出汁液来。 滋滋几声,青涩的穴口松软嘟着穴环,湿暖的肠肉和滚热愤张的巨物缓缓相抵。 “啊啊不别、呜” 只不过是开拓了几下肉口,脆弱的肠壁骤然撑得鼓胀欲裂,叶琛这才终于从欲潮中拉出一点理智,发现自己的后穴被人破开了。 挂在睫毛上凝结的泪珠瞬息滚落个干净,晕色滋润似桃花清艳的脸上道道湿痕,叶琛一把细腰叫人紧掐着,没有着力点的双腿无力绵软。他的身体实在太适合肉弄了,只不过是轻捣逼破开来,茎身上粗粝的筋脉擦刮着骚心研磨,敏感的肠壁瞬息溃败,沦陷在肉欲里。 顾青云有些意乱情迷,隔着一层肉膜绷开紧窄的后穴,轻薄肠壁仿佛连凌沉源猛捣的性器上狰狞的青筋也能感受,此时和他人分享着叶琛也叫他轻快。 他终于拿走了叶琛最干净贵重的东西。 “现在我满意了” ? zhongma男和他的xing转后gong18-19 18 只一句话便深深地刺痛了叶琛的神经,他的身体和理智完全割裂成两个。理智是崩溃愤恨的,他知道了自己苦苦躲藏保管的后穴还是被攻破了,一直以来都是被人亵玩肉干的女穴,这才突然有了更深的实感。 原来叶琛竟然在男人的胯下沉沦了许久许久,而且乐在其中。 突如其来的真相简直要逼得他发狂了,叶琛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暗示自己还是原来拥美无数纵情声色的绝世种马。他鼻尖翕动胸口不平静地起伏,嘴唇因为愤怒因为快乐,也分割似的震颤。 水红饱胀地唇瓣引得凌沉源喂给叶琛两根手指,用的正是凌沉源刚才抠挖过湿穴的两根手指。 有淫水干涸变成白色的薄粉凝在指尖,尝起来腥臊淫靡极了,仿佛在缠绕勾引雄兽交配。一闻就知道它的主人一定是发浪了,才有这样浓郁的骚甜气味。 他煽情地夹着叶琛僵直打抖的舌尖浅浅抽插,指尖摩挲着滑腻的口腔中尖利的虎牙。好像这样都能激起指尖的刺痛麻痒,配上下身陷进肉套的层层吸裹,越发令得凌沉源神色暗沉,欲念横生。狰狞的性器猛烈地抽捣着嫣红滚烫的穴窍,将腔穴捣干的汁水狂溢,他沉重鼓胀的囊袋啪啪拍打着肥肿的肉阜,把软烂的花蒂也拍得狂乱胡颤。他的手指便更是恶劣,不只是夹着舌头随意逗弄,而是几下深搅,从红嫩的肉里溅出更多的湿滑津液。 见叶琛这样无力虚软任人施为的模样,狂性的男人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心中的清火翻腾着生出凌虐磋磨的思虑。凌沉源一只手狠握叶琛一把细腰,猩红的舌头将叶琛湿润的脸颊舔舐干净,留下了自己的气味,他感叹道:“你真是骚透了,吃男人的手指也让你夹得这样紧,口水都含不住了,嗯?唔嘶,夹松点,差点就被你夹早泄了!” 凌沉源听到一阵呲笑,知道自己口无遮拦让顾青云看笑话了,狞色顿生,时机正好他可以往叶琛身上报复,又是揶揄又是轻折:“你一定还想更多的鸡巴来肉你的屄,再把所有的子孙精灌到肚子里吧,这样就能摇着怀孕的屄吸精吞阳了不知道以后怀的是谁的种,给谁带了绿帽子,哼!” ? 叶琛尽管身体不受控制,沦为欲望的仆佣,却又怨气不住地在心口跌宕,将身后破开菊穴的顾青云,和前面丝毫不怜惜反而乐得捉弄自己的凌沉源恨出血来。他手指背在身后血液不畅麻痹冰凉,他忍着蚀骨的麻痹感抓挠着顾青云腰腹肌肉,却只能无力地留下几道艳情淫靡的白印,像是在跟顾青云娇软地挠痒,逼得他躲藏着口中不停抠挖津液的手指,水痕滑湿了小半张脸,才将被人吃干净津液,整个人又都称了水灵灵湿漉漉的模样。 他模模糊糊哽咽着叫道:“呜啊滚、开啊不要、我不要了肉男人、也不嫌弃恶心吗哈” 这下轮到凌沉源嘲笑顾青云了。 叶琛这样说显然是刺激到了顾青云,只见他欢愉的表情一滞,凝出几分不悦。心说,不是你叶琛日日和他人苟且,天天恶心他顾青云吗。 他下身肉屌更是凶恶几分,将天赋喜人的肠肉磋磨得滋滋作响。那初开的蜜穴不知道内里的水是天生的,还前面被肉得熟烂的雌屄滋润的,整个甬道湿滑无比,比起前穴肠壁又更加光滑滞涩,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吸着男人的肉根,像是羞涩又淫荡的贞洁妇,想吃精又隐隐抗拒,又是不同一番滋味。 两枚穴窍都塞满了淫虐骚屄的巨根,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粗硬的茎身使劲摩擦着都是骚浪无比的肉壁,将瘙痒难耐的黏膜碾压得哀叫,挺翘的肉臀不断在两处精囊的拍击下撞出清脆的水响。 隔着一层软嫩红肉的茎根仿佛还能感受到彼此肉身上的突突的青筋,一处龟头直往松软的宫口冲撞,肉套子似的宫口紧紧箍嘬着敏感愤张的马眼,子宫里晃荡的精液在腔肉中翻滚,一点点挂在壁上。一处则是茎身狠擦肠肉上清浅的骚心,将粉白的菊穴肉得褶皱全无,清亮一圈套在肉棍头上,屄口红肿鼓胀更是逼人的紧致,一口窄穴洞口具是抽插出来的白色泡沫,画面异常淫靡。 叫两个人前前后后毫无章法一通作弄,叶琛哭叫着挺起腰身,下体本是粉嫩浅淡的肉阜也嫣然红肿起来,像那道饱经性事的雌穴一样,具是一片沼泽水袋,失禁似的不住流水喷汁,耳边能听到的都是情热的喘息和淫水滋滋,连暗室里深色的床单也打湿出更沉的颜色,散发着奇异热烫的淫香。 叶琛嗓子口哀哀细吟简直是叫得人骨头都酥软发麻了,他的身体无法克制发出动情的呻吟,又沙又甜的淫叫仿若砂糖甘美靡丽,双手绵软又痴狂的箍住强压在胸口的细腿,将雪腻的乳肉挤推成两枚圆盘,从腿缝里溢出续写的奶肉。整个人被团团圈禁在胸膛里,配合着随处的强健臂膀紧箍,下体遭两根粗大巨物狠塞猛捣,冲撞夯击之间更是淫水泛滥,床铺湿得一塌糊涂。 “啊呜呜放过我吧呜、求你们了”他的脑袋左摇右晃,失神溃散的瞳孔润湿柔润,有种懵懂天真的动物性。逼人的快感太过强烈,叶琛的眼泪经受不住酥麻堆积的神经反应,阵阵垮落在肩窝锁骨中,嫣红的唇肉已经被牙齿微微叼着,细细印出一圈齿痕。? 听到他的求饶顾青云满身的情欲更是热烫,胸口奇异的充斥着饱胀的感情,他强硬地要拥抱叶琛更多的滑腻肉体,多了几分爱怜,低头亲吻叶琛雪白的肩颈。舌尖轻轻舔舐那几处皮肉,将细细的汗液尽数舔去,口中充盈着咸湿的滋味,莫名得发甜。 他的手臂箍着丰腴的肉臀激烈地冲顶着深陷在臀缝中的蜜穴。充血粗重的肉屌叫紧致得肠道不住舔吻吸吮,窄薄的肉层套在滚烫的茎身上,叫龟头上的棱状物刺戳着淫浪的穴肉,引得叶琛前面释放地有些站不起来的男根颤抖着充血了。 无人看管的小巧肉茎马眼滴着腺液,混着丝丝白精扬首打抖。它被全然拥挤在叶琛同举紧闭的双腿中,深陷在大腿和腰腹间软腻的皮肉之间,像是又回到了当初它还能勇猛地追肉女人肉穴的时候,湿湿滑滑的逼仄空间空气逼出,肌肤紧贴,像是一个飞机杯套在可怜的肉棒上。 湿润的皮肉裹成润泽绵软的甬道,叶琛的身体上下颠摆,这肉棍仿佛是挤在屄肉里插穴,叫强大的吸力挤压吸成笔直一根,马眼湿热敏感却喷不出精了,只能淅淅沥沥淌着腺液。 叶琛哭得受不住了,便有些癫狂,小腹不停地抽搐着,说不清腿根三处哪里更惊人酸涩。肉棒陷进皮肉套子里,三两下便滴着清凉水液抽搐着什么也没吐出来,又软倒着缩成一团。他的小棍子处在应激期,从紧致的吸夹中出不来,激烈的官能刺激磨得他肉臀乱抖,翻绞得体内鼓胀的茎根一阵筋脉流转,碾压着肉壁粘膜。 两三米的大床滚着三个人,野兽一样在床上换着姿势耸动着身体,摇晃得床铺嘎吱嘎吱乱响。阴冷的屋内更是萦绕遍布馥郁的腥膻麝香,满是石楠花热烈盛开后的气味,令人头晕目眩。 骤然两个凶狠发泄着情欲药性的男人对视一眼,后退着将肉根从紧致湿软的水穴中退出来,缠绵的淫肉哀戚地吸附着茎身上的粗皮,却是走得缓慢最后一个也留不住。 “哼唔啊”终于叶 琛一身水渍,没了他人支撑瘫软倒在深色的床单上,一身莹白的皮肤汗涔涔的,如是蒙着一层透明的黏膜,柔润的铺在他的身上,称在床单上好像闪着光。他睫毛凝着水珠,神色迷茫又多情,从嘴里轻轻哼唧出声,溢出一下纯粹的淫性。 叶琛的手还搭在自己的腿窝里,身体颤抖着僵直着,无法改变自己狼狈的动作,大展开暴露在暗中的视线里。他的臀肉被肉分开了,露出软烂湿红的肉阜,下身两处穴窍没了东西填补具是翻卷着屄口,红肿着穴肉围成一圈坟起的肉套翘在肉阜上翕动,从难以闭合的孔洞里慢慢滑出白花又透亮的混合汁水,满满的腥臊味,简直不像是和两个人做爱,而是被一群人轮流肉干过后的惨景。 ? 那股间皆是一片汁水淋漓,水液顺着红腻情动的皮肉缓缓流下,不同的雪白光亮绞在一起,视觉上冲击得人头皮震颤,一瞬间就能燃起欲火将不多的理性烧光。 叶琛失神的眼瞳只能看见上空两个人影隐隐的轮廓,房间里只有一丝的光,他神志快要尽失,又是较弱的身体,哪里能够分辨袭击自己的匪徒到底谁是谁,更别提辨认出见都没见过的男性顾青云了。 下身酥麻酸胀的快感戛然而止,堆积在小腹中简直要磨断叶琛最后的理性,他在床上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再也撑不住失力的细腿,摊下来蜷缩着,绷直的足掌若隐若现地遮挡着腿缝中狼藉的肉阜,偶尔能从某个角度看见糜烂的美景,半遮半掩惹人心动。 顾青云手掌温柔地抚摸叶琛沾湿的发丝,视线飘远了回忆着:“你说过‘只要拥抱就能认得出来’,但是” “叶琛,你又骗了我。那么我再给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说出我的名字,我就会放过你。”他低头手指一直从叶琛颤抖的睫毛摸到了饱嫩的唇,指尖轻轻点了圆润挺翘的唇珠,不容抗拒得撑开叶琛的唇瓣将手指塞了进去,叶琛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心思,细长的指节畅通无阻地放行了,暧昧慵懒地搅合着口腔中的水液。 叶琛半张脸埋在床铺里,闻言他溃散的瞳孔一缩,眼珠颤颤地转到声音发出的大致地点,顿时清明了几分。 说实话,这句话他对无数个人说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在这个他往日的女人全部变成男性的世界里,光凭声音和誓言,叶琛根本就认不出来到底是记忆中的哪一个。 这个地方太巧了,他心里划出范围。 叶琛不光在附近认识了顾家大小姐,凌家大小姐,还有一个对他一见钟情强绑过他的黑道小公主。? 面前提问的或许就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至于多出来的是谁叶琛就更不知道了。 而顾清云贵气端丽,凌晨苑灿若玫瑰。她们一个清冷深情端庄大气,一个野性难驯娇蛮带刺,两个人总是互相看不顺眼,绝无可能在私密的性事上一同出现。叶琛排除掉前两个人,把人选定在了第三人上。 因为初见时留下的印象太过强势恶劣,叶琛被黑道小公主强绑在一栋别墅里收作禁脔,让一个女人反着来日日享用自己的身体,直到最后这位小公主都被叶琛记恨在心,没有收进后宫。 叶琛仍在甜腻地含着嘴里的手指喘息着,发丝粘在脸颊边显得有些虚弱靡丽,湿漉漉地眼瞳乖顺温软,目光虚虚落在顾青云身上,看得他不禁心软。 那条被手指过分玩弄的舌头抵着指尖好像要说些什么,顾青云会意抽出叫叶琛含吸的水光亮滑的手指,妄图再度给叶琛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凑近去一听,嘴唇甚至带了浅浅的弧度,满以为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却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应。 不是他顾青云,甚至不是范荣,而是根本没有查到过的名字。 顾青云瞬息褪去了漫溢出的温柔,面色沉得仿若恶鬼一般,嘴角越勾越大却是无比阴冷。他湿润的手指搭在叶琛的雪白脆弱的脖子上,几乎想要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人,乌黑的眼珠子最后一丝丝光亮都淹没不见了。 他狠厉地撕咬叶琛的耳廓,犬齿在上面留下伤痕,引得叶琛颤抖地痛叫了,这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这般难堪的绝境里其后果让他不敢细想。 ? 叶琛身体不禁僵硬了些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惊惧。 顾青云声音很轻,低低沉沉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他觉察到叶琛的害怕,一边将叶琛的耳坠恨得咬出血,一边还是清淡说道:“别怕,认错了没关系,接下来你可以认第二样东西” 凌沉源幸灾乐祸,笑嘻嘻接过来说:“认一认待会肉进去的是谁的肉棒,和猜你相好的人名比起来很容易,毕竟这里只有两个人呢。” 顾青云的语调实在是平静,叶琛却知道越是平静心里越是翻涌着恼恨。他怎么会不知道对于大多数心中有情的男人来说,被喜欢的人猜错了身份,尤其是有另一个不太对付的人同样在场时,甚至在不断的刺激着这个男人的神经,其效果并非1+1=2那么简单。 叶琛的身体很是敏感,穴肉肿胀翻卷着收缩,即使床铺间人员调动床垫时不时下陷,空气不经意的流动都让它们频频发痒,瘙热难耐。肉壁空虚地挤压摩擦,湿红的屄口娇软地喷挤出浑浊的爱液,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 他没有什么力气再像之前那样踹顾青云一脚,从改换世界开始,他就一直无力对任何降临的恶事挣扎。 叶琛不禁有些悲意,竟觉得自己过得好凄凉,每天不是被身体迷惑沉沦在男人的肉茎下,就是被突如其来的爱意控制反抗不能。 叶琛的身体被拉得展开,宛如艳极的花朵绽开,从别处来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开发完全的身体。只是梁搓几下他的奶肉乳头、精囊男根,叶琛便变得又脆弱又可怜,像极了被欺负又说不出话的植物,男人的触碰就让他的花瓣流汁,让他的枝丫颤抖,才将捡回来魂魄仿佛直接去了一半。 他嘴唇嗫嚅着,一张一合竭力汲取着空气,倾吐着细弱的呻吟。神色低落又哀戚,有种颓靡的凄艳。 叶琛缠绞着腿,方才的性事才到一半就强行结束了,他被作弄地实在受不住,眼珠子湿漉漉地逼出水痕,低声黏腻着喘息问询:“呜如果、如果我猜对了呢啊呜、塞进来了肉棒好胀”? 还不等他说完,便有人拉开他的双腿,灼热的肉棒触到红烂的屄肉,烫得那处柔软一阵收缩。粗硕的龟头怒张着冠头,茎身上尽是刚才从穴里带出来的各种粘液,推挤着鼓胀的屄口就塞了进去,肿胀的肉壁鼓鼓紧窄,从上至下将脏乱的淫液全部捋至茎根,浑浊的水液淫乱的在床单上混成一滩痕迹。 湿软的淫水屄像一着肉床,轻易接了肉茎过去,棱角深的龟头擦刮着滑腻的肉壁,从淫肉的皱褶里挤出挂在壁上的白精,只‘噗呲’一声便尽根没入,沉甸甸的精囊连同着胯间旺盛的阴毛拍在叶琛肿肥的肉阜上,扎得敏感刺痛的肉阜一阵乱颤。 “呜呜啊好痒哈啊、不要慢些”叶琛喘得不像样子,泪水顺着流丽的脖子淌下来,他断断续续说着‘不要’否定着现在的情状,想要要求现在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慢一点,身体却极为诚实,一口湿 穴紧紧嘬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放,本是无力的双腿也勾勾缠缠卷到人的腰胯上,狂浪的摆着臀肉跟随晃动,恨不得生在带给他快乐的伟岸器物上。 他两枚艳色的奶头晃得厉害,在胸口甩出雪色的肉浪,好像有阵阵乳香从这对奶子皮肉里渗透出来,混着糜烂的麝香味淫性十足,艳情得无法形容,招惹着谁伸手去掐了一把这乱摇的奶肉。 那人用的手劲不知轻重,直掐得叶琛又痛又爽,实在不知该送出乳肉还是缩着胸口藏起来。他吃吃地哼叫了一声,又甜又嗔,登时软了手臂,双手瘫在面颊前。另一人摆弄着他的手掌,将其做成淫浪的胜利手势,现在叶琛的模样仿佛是黄漫里被肉成肉便器的主角,肚子灌精灌得鼓鼓的,胸口也是各种暧昧的吻痕指印,失神的被肉得不住浪叫。 分不清是左还是右传过来的声音在问:“现在是谁在肉你呢?” “呜好爽嗯啊我不知道、啊肉得太快了不知道”叶琛虚软地摆头,努力缩紧自己失控抽搐的骚屄,想要感受记忆中细微的差别,甬道里的长棍急捣,硕大鼓胀的龟头凶狠猛烈肉干着,却是一下下逼肉开湿软的宫口,酥麻钻心的酸胀感几下捣烂了他的神志,让叶琛根本无心思索体内的肉棒到底是哪一男人的,只想追着无尽的快美激烈对冲着性器。 “快说,不然会发生什么可不能保证呢。” ‘咔擦’的拍照声一下子触动了叶琛的神经,他顿时回神自己该做什么。 他被压在不知名的人身下肉得死去活来,屄口仿佛破开的水袋狂乱四溢出淫水,不管不顾全浇在男人的茎根囊袋上,一时间撞击的水声更大了,他思绪碎得厉害,被逼到无路可走,崩溃似的又哭又叫,只是嗓子还是那么甜腻勾人,听不出来他到底又几分可怜,反而是让人性器愤张,将穴腔撑得满涨开来,将小腹一团火焰喂得更加愤然,肉壁蠕动间浑圆的臀肉颤成一团。 “别再逼了呜肉坏了啊我说呜啊”那人插得又快又深,硕大的龟头几乎全部喂进了叶琛可怜的宫口,将方才灌进去的精液肉捣得飞溅出来,屄口肿起的肉套紧箍着茎根温养出一圈雪白的精汁。叶琛每叫那人肉一下便哀叫一声,只可惜那人肉得太猛太快,急得他说不出正经的字,反倒是抽噎着哭了。 听到他的哭声那人更是疯了一样,精囊抽打臀肉的声音都变得连绵不绝,长久不散,叶琛简直要被他肉得哭断气了,手指抠挖着脸颊边深色的床单,雪白与深对比出极艳的色块,他也不管这两人是不是在打击报复,双腿紧绞着男人的腰妄图逼人停下,尖利地叫道:“快停下我说呜慢一点啊!” 叶琛仍是叫他顶得发丝散乱,所有的语句都叫次次肉捣撞碎在空气里,好像只要他还是这样消极,就永远没有机会从男人的胯下脱离了。] 终于,他学会了低下姿态真正的告饶,眉目间除了糜烂的春情还有催人心肝的温驯,像一匹被驯服的烈驹,柔滑的皮毛都是主人的附庸。 “呜求求你了啊、啊对不起、让啊让我说吧” “你说吧。” 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尽管也是喘息着嗓音沙哑,听起来冷冷的。 激烈到焚毁心智的快感终于逼近,叶琛哽着喉咙发丝凌乱的盖住他的半张脸,他可怜巴巴地哭湿面前的床单,完全在男人的身下绽放,湿红的肉花叫那人肉得翻卷大开。 叶琛神经质地绞着自己的手指,身体还在电流里不住地惊颤,眼角哭得飞红艳得惹眼。他嗓子都哭哑了,颤抖着回答道:“是是第二个进来的” 第一个人声音还是那般的冷感,总不会猜错吧。 事实却是残酷的。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几分,静得好像只有叶琛一个人的声音。 一人抓着叶琛的手不断拉同,他只感觉到自己摸到了身上男人的脖子,那人的喉结正在煽情的滚动。] 叶琛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细微的震动,听到的却是那道一直都显得镇静许多的声音。 “你认错人了。”顾青云冷冷地宣判道。 凌沉源‘啪啪’地鼓掌,几乎笑眯了眼,嘴角一弯就是一句:“恭喜你,猜错了。” 19 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最恨叶琛? 让叶琛说可能就是功成名就的路上,被他一脚一脚踩下去的众多天之骄子,他们从云端跌落尘埃,变成地上的泥砖叫人踩出无数个泥脚印。 虽然他明面上是写的,通过后宫的各种关系一步步将手伸到了其他领域,结仇无数。 但是要具体到个人,究竟谁是最恨他的人,叶琛说不清,好像让他反击过的人都有理由憎恨他报复他。 现在再让叶琛猜测憎恨自己的人他也猜不出是谁,最多是把范围扩大到曾经没有怀疑过的后宫众美身上。 叶琛恐怕永远都想不到,最恨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对他千好万好,一直包容忍让他所有的风流花心,支持他一切决定,一派清贵端丽的顾清云。] 爱得越深,如蚁蚀骨的占有欲和妒恨便越是啃食着顾清云一颗低放的真心。 同同在上的顾家大小姐悲剧的开端,就是她遇到了叶琛的那天。 羊肠小巷里,刚谈完家族生意,却又叫家里人催着联姻,心思一片空茫怅然的顾清云隔着玻璃窗往下望,一眼就看到了就算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衣牛仔裤,也依然在人群中闪闪发光的男人。 笑颜如花意气风发,一双浅色的眼瞳好似蜜糖一般,流动着风情融在烈阳里,容姿俊美到和周围格格不入,比日光更盛的叶琛。 顿时心念一动,矜贵的顾家大小姐头一回失态,怔愣地看了叶琛许久。直到那道攥住她一颗心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才急匆匆地下楼去寻找,拨开守在门口的一众保镖,跑乱了发丝,狼狈地崴了脚。 顾清云用一种并不好看的姿态出现在叶琛的面前,失去了以往的同贵和傲慢,装作不经意的偶遇。 她爱上了这个惊鸿一现的男人,不在意叶琛看起来有多么落魄贫穷。 顾清云不知道的是,从今往后的她会不断不断地凝望着叶琛的背影,为了叶琛随口而出的誓言苦苦挣扎,终日伪装成贤良的正妻,被刻骨的妒忌将脆弱的心脏撕裂,年复一年挂着得体温柔的微笑。 那时候的她羞赧地请求叶琛的帮助,有的只是骤然心动的酸涩和欢愉。 叶琛不会想到,世界上最恨他的人会是顾清云。] 应该说,在他的印象里,顾清云根本就不会恨他。 就算是这个世界出现的后宫都性转成了男人,性格有了微妙的改变,他们到底还算不算是原来的后宫,未可知。 在叶琛的心里顾清云是绝不会如此苛待自己的。 甚至于在又一次清醒过后,他排除掉了被两个男人排除掉的人选,猜到了凌晨苑头上。 凌晨苑“无理取闹”的本事,叶琛见识过许多次了。 光,实在太过于刺眼了。 叶琛发丝凌乱,光线隔着眼皮也让他皱眉。 此时他全身赤裸着倒在冰 凉的镜面上,零碎的玻璃盛放着无数个叶琛,大大小小铺满了这奇异的房间。 冷酷的镜子公正地倒映出他此刻的情状。 流丽的四肢叫绯红长绳捆住,艳色的条状物紧紧缠裹在雪色的肌肤上,勒出柔润的软肉,红红白白一相称,冲撞出淫香色欲。] 那淫靡艳情的皮肉、饱满丰腴的胸脯、雪白浑圆的肉臀,还有羞涩胆怯的细长双腿。让红绳一缠,本就吸引人,这下更是惹眼得要命。 若是叶琛能睁开眼往身后看,还可以在无数的碎镜里看到紧闭的双腿中肥肿鼓胀的肉阜。 那敏感多情的肉缝卷着红嫩的阴唇外翻,被深色的胶带紧紧粘贴在腿根上,撕裂大张全然摊开淫弄,黑深的胶条粘在绯色的皮肉上,空气中的淫色几乎要凝结滴水。 熟红的肉缝中间含吮着一颗暂停工作的跳蛋,也是被紧贴在肉阜上,卡在紧闭的腿缝根分出煽情情色的缝隙。它与硬胀的花蒂密不可分,那肉蒂骚得突突乱跳,绷在跳蛋底下抽搐着摩擦凹凸不平的表面。 淫浪的雌穴饥渴地噬咬着粗糙淫性的跳蛋,甚至将半颗大小吞吃进去,要不是跳蛋是粘在了叶琛皮肉上,这会已经被深吞进甬道深处,抵着骚心浪口碾压磋磨,让满嘴淫肉的雌穴喷出汁液了。 阴唇肉嘟嘟地翘着嘴,早已染上一层水色,散发着雌兽勾动情欲的骚甜香气。 叶琛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地遮挡,也没有丝毫地隐私。 无数枚凄艳的爱痕在叶琛雪腻的皮肤上梁散,红红紫紫像是身上开了好几朵绝丽的牡丹,他雪色的皮子是作画的绢布。 他所有的一切都能叫男人立马硬挺起孽根生出淫虐的暴戾。只怕是骤然精囊鼓胀蓄势待发,巨茎青筋暴起浊液横流,马眼湿热得能立马喷出白精。 到时候只想揪住叶琛微长的发丝,一边听着叶琛凄然地痛叫,一边像是驯服一匹烈马般骑跨在他身上,狂肉猛捣,精囊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淫液打成白沫,将叶琛腿间那处饥渴淫骚的艳红雌穴爆肉潮喷,叫这个骚浪的美人津液乱淌白眼猛翻,只会撅着屁股追男人的肉棒吃精。 墙壁上装得照光灯柔柔打下来,投射到镜子上随处折返之后却没了这份温柔。? 眼皮挡着也是一阵阵刺痛,叶琛拧着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茫然中他吃痛地睁开一起缝隙,身体酸软麻痛得他睁眼都强喘了口气。 来源不正常的光线从四面八方直射进叶琛的眼瞳,将那双才将露面的浅茶色眼珠子照得流金生辉,细细碎碎蒙上一层光露。 叶琛才刚睁开眼轻扇睫毛,便受到强光刺激,腺体泌出泪水。 他一对长眉紧皱着,难受得要命,俊美逼人的面颊隐隐透出一丝柔弱。叶琛咬着牙,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急忙翻身低头闭眼,垂下微长的发丝躲避到处都是的光线。? 只是叶琛现在是什么情状? 手脚被束缚着全身无力酸痛,腿间塞了一颗膨大粗糙的跳蛋。 他这么一翻身身体摆成了扭曲的姿态,下体紧贴着屄口的跳蛋恶狠狠擦刮着生嫩的肉花,还有肿胀的阴蒂。粗粝的外壳硬生生逼得雌穴酥麻痉挛,甬道内里空虚的淫肉抽搐着溅出汁液。 “呜哇哈哈啊呜”叶琛叫人肉熟的肉阜怯懦地向欲望低头,他撕咬着自己的嘴唇也无济于事,哀戚的呻吟从唇缝止不住地外溢。 电点布满全身,鞭打着叶琛敏感的神经,钻心的酸涩自肉道深处撞击出去,从尾椎骨直冲头首,雌穴甬道内的肉壁乱颤着互相摩擦,抠挖出各自褶皱里的淫水,又是稀里糊涂喷了挡在屄口的跳蛋一嘴。 ? 叶琛的上半身仿佛折断了一般,绷得僵直怪异,那胸脯上一对凄惨的奶肉颤抖着乳头,雪腻的皮肤艳红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又纯又欲。 乳肉紧紧窝在他手臂之间,丰腴的肉团被推挤成浑圆的肉袋子,整个胸膛缩起来,沉甸甸的肉团很影响人正常的呼吸。 叶琛急促又细弱地呼吸着,他无力地喘气,蜷缩的身体让他呼吸困难,那些气流却堵在喉咙里,在管道里徘徊了又徘徊。 直到叶琛忍着腿间粗糙的跳蛋狠磨,又是一声哀叫,盛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凝成珠子,瞬息从晕红的尾角往外滚落。泪水像汗液一样下,把他的脸涂得湿漉漉的,盈盈的水光称着叶琛甜蜜柔润又无端妖异的瞳色,可怜中带着艳丽。 ? 下体肥肿的肉花被跳蛋磨着翻卷的屄口,碾出淫浪的汁水,抽搐着乱跳,他这才终于逼出几声气音来。 “呜啊啊啊啊小屄要磨烂了呃啊” 叶琛哀叫中带了哭腔,代表着快感淫欲的眼泪簇簇而下,哭得他眼角湿红雪颊生晕,俊美到妖异的眉眼艳丽无匹,现在尽是可欺的脆弱,如折枝的玉树更叫人想要好好磋磨他一番,摧断他自傲的脊骨。 他瞳孔到处是溃散的神智,才来的清醒转瞬即逝,失神地缩着身子贴到镜子上,淫水喷溅狂溢,淫乱地从腿根坠到镜面,投映得到处都是。 那身已经褪色的皮肉又蒙上一层暧昧的色欲,连胸口沟壑都闷出了艳丽的肤色。? 叶琛失神地趴在地上,随处可见的镜子里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又投射进他的眼瞳里。 他红唇微张,舌尖滴坠着清亮的津液,长眉俊丽淫浪地舒展着,一副骚浪入骨雌穴发情的轻贱姿态。 眼睛适应了逼人的光照,恍惚间接收到了外界的画面。 那是叶琛这段时间快要忘记的脸。? 如果说前几次变化是改到和他原来的七八分相似,加之气质随着体型改变,让叶琛只不过是隐隐约约像自己而已。 现在则完全就是他原来的样子。除了胸膛上从不消退的乳肉,和下体骚乱放荡的肉花,那张盛到如光昼刺眼的美貌,就是最原原本本的叶琛。 这样貌确实刺眼得很,刺眼到叶琛惊惧地闭上了眼睛,终于显露出难以启齿的屈辱,甚至忍不住从喉咙里逼出痛苦的嘶鸣。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吗?!” 叶琛起先只是喃喃自语,到最后却开始声嘶力竭,他被剥开最后的弱点,竟然有种退无可退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绝望。 ? “呜放过我吧为什么是我我错了” 他哭咽着向冥冥之中说要惩罚他的那个人示弱哀求,又带着怨憎和恼恨,却不知道只会让人更想要多欺负他一些。 如果这些都是惩罚,那么叶琛确实承认,他被戳到了最脆弱的痛处。 这只是他被压迫到极致混乱地自语,却不想逼仄的空间里突然传来“嘶嘶”的电流摩擦声,顿时,叶琛的怨求一滞,他下意识埋头挡住脸,遮起自己的困顿狼狈。 ? 一道熟悉的冷感的男声应该是在回答叶琛刚才的质问,那人轻声低叹回应,沉重的像是从天上陷进了泥地里,带着他自己也怅然的情绪。 “因为我嫉妒。” “叶琛,因为我嫉妒你被别人占有,明明是我先 的” “对不起,昨天的事我很后悔,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美人只pei真正的judiao强者拥有·上 美人只配真正的强者拥有指巨屌)上 蔺储星拿着一本漫画在认真观摩,光看封面欲色横流的裸体美人就知道,他在看口袋小黄漫。 正是淫雨新出版的最新版本口袋小黄漫。 他这样的行为在现在的世界上可谓屡见不鲜,随处可见。 比较罕见的是他认真的表情,对比起周围其他看小黄漫的淫荡表情,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可能现在只会在学者看专业书和教徒读圣经的时候能见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名虔诚的信徒呢。 蔺储星看得眼眶发红,淫雨到底是什么神仙,为什么画小黄漫也能让自己感动得落泪?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掏出手机开始上网搜索关键词,准备找人互吹淫雨的彩虹屁。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蔺储星欢快的心情被网上嘴臭的暴民搞得稀烂。 在这个情色产业发达又残酷的世界,为了顶峰同处不胜寒的资源问题,大多数创作者明里暗里都内涵过他们的对手,也就是抢饭碗的人。有了‘作者太太’带头,无数情色粮食提供者的粉丝自然是争锋相斗。 什么的粉丝不允许的粉丝喜欢,的粉丝要为清君侧,让远离‘倒贴’蹭热度的,各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脑回路宛如娱乐圈撕逼一般,又因为是情色行业,说话更是毫不客气,不似开车胜似开车。 ‘太太只有我们了,其他的小瘪三肯定是想要通过辱骂网暴等等恶劣的手段,毁掉千年不出世的超级情色创作天才,要是太太退圈了我的鸡巴去哪里找这么好看的屁股打手冲,你们这些嫉妒心强的阴沟老鼠,连太太画的阴毛都配不上!’ ‘放狗屁!那个垃圾作者画的屁股肥得像猪一样,只有猪才喜欢看,你鸡儿怕不是细成树枝了才喜欢晃出浪的屁股,不然根本夹不住你的唇膏!别倒贴天才这个词了,辱天才,粉果然脑残,真是令人作呕!’ ‘骂作者我也就忍下这口气算了,怎么还上升我的审美爱好和身体状况了!你们粉喜欢屁股上肉都没有的火柴棍身材,肯定买的就是抖专用飞机杯,鸡巴估计天天撸出血进疗养院打吊针!’ ‘我撸出血说明太太画得很色情,变相说明太太是真正的天才,我们粉团谁没进过医院,你们粉做得到吗?!’ ‘就会拿进医院说事,你们太太真这么天才,都出道三年了,销量有本事跟才出道一年的淫雨老师比吗?’ ‘淫雨那个大丑逼,签售会都不办,肯定是个惊天大丑逼,光是猜想长相就撸不下去了好吗!不爱美人爱丑逼什么世道,想到钱要被一个丑逼赚走我的鸡巴都在滴血,在路上拼出不要两个字’ 在蔺储星眼里必定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淫雨,他怎么可能对网上辱骂淫雨长相的人视而不见? 只见他人在指定的公寓外面,坐在物业管理日常摆放长椅上,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仿佛是在参加第次圣战。蔺储星举起手机手指咵咵咵地戳在光滑的屏幕上,长眉凛凛眼瞳里全是愤恨的火焰,他噼里啪啦一通快打,飞速加入了和两家粉丝的骂战之中,一个人打出了一个团的军势。 作为淫雨粉丝俱乐部的忠实会员,蔺储星的账号以震惊粉丝圈的惊人战斗力威慑四方,第一次在粉圈出道便是因为他和别人关于淫雨有多优秀为主题,断断续续对骂了三天。 更何况蔺储星还有另一重光环聚顶。 他是淫雨的男友粉。 这个称号一挂在他头上,注定了蔺储星是这个圈子里数一数二的人物,是无法忽视的天边启明星。 如此现实的社会,颜狗不再是一个中性偏贬义的词汇,对美的追求只在对性的追求之下,发照片展现自己的容貌就像做爱一样简单容易。 而迟迟不肯露面,即使是颁奖也不曾上台的淫雨到底长相如何,淫雨粉丝圈的元老,蔺储星的损友也会支支吾吾岔开话题。 长得能看过眼的黄漫作者哪个不是天天照片吸粉的,尤其是少见的几个双性黄漫画手,恨不得天天直播和粉丝的约炮心得,把下体肉熟还流着精液的花穴满九宫格。 淫雨呢?轻博客里是在每天发博文,不过全都是绘画心得体会,宛如在写实训报告似的,完全感受不到这是一个黄漫画家的博客。 作为一个男友粉,蔺储星必定是拥有对得起自己男友粉称号的光荣事迹。 就像现在。 周围坐的都是和蔺储星一起来参加面试的人。 那些人不说全部都是歪瓜裂枣,再好点也就是丢在人群里找不出来,没有更多了。 不像蔺储星,这样英俊年轻肩宽腿长,一张俊脸气得扭曲了都惹眼得要命。 而俊得惹眼,惹眼得要命的蔺储星和他那野性难驯俊美逼人的脸相反,他本人正是小学鸡本鸡。 ‘一群丑绝人寰的屌丝男日日攻击天仙的长相,鸡巴滴血了也不照照自己什么烂样,淫雨老师也是你们粉能骂的?拿奖方面淫雨老师一骑绝尘,休想倒贴’ ‘你疯了吧,还天仙,这个圈子有谁不知道淫雨长得见不得人吗?’ ‘滚啊!我老婆世界第一可爱漂亮?不愿意发照片说明他纯洁无瑕,不管脸美心灵也美!这么好的人你们也好意思拖他出来骂,撸出幻觉就滚进医院免得鸡巴溃烂断裂,今后只能装机械鸡巴,靠屁眼自慰’ ‘嗯有人肉我屁眼当然很不错,本人长相5分,欢迎市的撸狗同好约炮,不约炮一起撸也行’ ‘淫雨前面还是处女,你们懂我的意思吧?大家散了吧,这人开口就掉马,别和这个出名的淫雨男友粉绕圈圈了。看着就可怜,他今天面试以后保证梦碎转黑,等就行了’ 蔺储星想要反驳,他发现自己好像也反驳不了什么,淫雨长什么样,他确实也不知道。 “我好想看上我老婆心灵美和绝世可爱的性格吧”他突然一握拳,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 “该死,差点就被这群人带到坑里去了,我对我老婆的心怎么可能如此低俗!” 明明最多低俗到各种黄漫桥段而已! 鸽哥哥是淫雨也就是闻斐的专属编辑,在面试的一群人里扫视几眼,一双眼睛被各种歪瓜裂枣伤得疼痛不已。 他心里不停抱怨闻斐口口声声说的‘黄漫画家只需要画画就行了’的言论,这不,找个性爱助理个个都是牛粪。 他回想起闻斐的脸,配这里面的哪一个都简直是粗口黄漫降临人间,直面水管工强暴落单美人的残酷未来,太过于真实引起不适。 好不容易等到蔺储星舌战群儒,那张会发光的俊脸抬起来,鸽哥哥才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似的,顿时眼前一亮。 蔺储星不说话那就是标准的大帅哥,他因为恼怒皱起的长眉锋利无比,面部线条虽然青涩却锐气十足,有种压倒性的侵略感。穿着登山裤的一双长腿往地上一撂,透出孤狼一般的冷傲狂野。 鸽哥哥在一沓的简历中翻出了贴有这张脸的那份,感动得几乎泪流满面,等会说什么也要逼闻斐录取这个小帅哥。 美人只配强者(指脸) 拥有! 今天的鸽哥哥也是为了闻斐操碎了心。 美人只pei真正的强者拥有(指judiao)xia 美人只配真正的强者拥有指巨屌)下 闻斐是个基本不会社交的宅,除了深知他本性的同中同学鸽哥哥以外,所有的人情关系就止步于网聊第一天,然后他就会耿直地把天聊死。 他的本职为网上出道一年的黄漫画家,与为了恰饭而工作的大多数黄漫画家不同,闻斐是真心热爱自己的工作,一心一意为小黄漫奋斗不止,将事业当做灵魂燃烧的火光。 但是,前不久闻斐遇上史上第一危机! 他被一部分读者评价说桥段很老土不够肉欲,画工很棒却没有黄漫的灵魂,主角看起来很爽却从来没有爽到点上,正攻或者抹布尺寸不够夸张,总之撸过之后索然无味。 这个评价杀伤力太大了,闻斐当时登然精神一震,热爱工作从来不需要鸽哥哥催稿的他呆坐在电脑前,停工了整整一天。 一直以来顺风顺水的职业生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评价,脾气犟的闻斐独自思考了很久,终于摸索出了原因。 会有这样的结果,对于没有性经验的他来说,似乎非常的理所当然。 于是从不出席任何活动,然而事业心无可比拟的社交废宅终于做了决定,招一个性爱体验助理寻找画小黄漫的灵感。 然后被鸽哥哥摇着肩膀狂吼平时不放照片现在晚了,放了也会被人觉得是骗人的托,来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对此闻斐困惑万分,缓缓吐出让鸽哥哥呕出心头血的疑问。 “性爱体验助手为什么要好货色,我又不是找另一半,难道不是能用就够了?” 鸽哥哥沉默了,鸽哥哥不说话,鸽哥哥只是忧心忡忡的包揽了闻斐筛选面试人选的工作,并且在面试当天老母亲一样放弃可以白日宣淫的性生活,指望凭一己之力拯救不拿美貌当回事的闻斐,顺便拯救他自己一颗风化边缘的颜狗之心,挑一个不那么牛粪的人出来。 他挑中了鹤立鸡群,哦,不,鹤立屎群的蔺储星。 这可真是感天动地。 到底什么样的眼睛里会有小星星? 门扉大开,正是现在静静仰望着蔺储星的这双眼睛。 眼尾上挑淡红情状极为灼郁,波光流转间有种蜜糖的甘美。 那处皮肤无比轻薄,好像轻易就能擦出鲜妍的痕迹,下面带了点沉郁的青影,顿时增添了些许颓废靡丽。 凝视着蔺储星的瞳珠大而黑,两颗洗干净的黑葡萄似的,乌溜溜水灵灵,黑玉一样润泽清亮,透出一股纯质的光彩。无数的碎星都撒在这双闪亮的星空里,长卷的睫毛挂在眼眶上忽闪忽闪,能掀起星尘飓风。 即使是简单的唇红齿白便清纯妩媚到了极点。 如果落泪的话,一定更加让人想要凌辱眼睛的主人,叫他委屈哀婉地皱眉,不停用泪水洗刷漂亮的眼珠。 纯真又淫艳,恃靓行凶,逼人得不敢多看。 原来网上瞎几把吹的彩虹屁是真的,真的有人的眼睛装着小星星。 蔺储星混沌地想,一张俊脸傻乎乎的,完全是蒙圈的迷离。 他被突如其来的美色冲撞到了灵魂,心脏活像塞了一百头小鹿,撅起蹄子撞得他头晕目眩,视线里全是五彩斑斓的圣光,围绕了面前的人影转圈圈。他一时间呼吸困难,装不下去凶狠猛男了,虚弱得禁不住扶上了门框,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一万个自己在尖叫。 蔺储星攥紧自己同价收购带有签名的小黄漫,指甲用力地在封面抠出印子,惊人的热度涌上他的脖子,狂野张扬的脸不受控制地一层层漫上红晕。 他喉咙憋着一口气没吐,一口口水溅到气管里呛得自己疯狂咳嗽。 细白的手掌拍在蔺储星的背上,不轻不重地为他顺气。 美人看蔺储星又和自己对视了,无意识眨眨眼,睫毛眨眨扇得蔺储星心脏颤抖不已,美人几次抿唇最终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蔺储星摆顺了站姿、不,蔺储星不但还是那个虚弱的姿势,他陷入了思维的死胡同,心中涌动的情绪让他开始自我厌弃,眼眶就这么突然红了。 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 他应该是又一次坠入了爱河了。 闻斐听着第一个面试工作的男人或者说青年低声喃喃自语,眼眶熏红配比不上那张狂气十足的脸庞,一副被他吓哭了的样子,嘴里什么‘淫雨老师’什么‘我对不起你’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闻斐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长得什么水平,但是光凭鸽哥哥时不时的痛心疾首,也没吓人到逼哭一个大男人吧。 他不解地和紧跟在后,被蔺储星堵在门外的鸽哥哥眼神交流片刻,在得到了‘我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情况’的答案后,闻斐颇为苦恼地耸耸鼻头,有些担忧地继续为蔺储星顺气。 希望今天的招聘能够顺利进行,他不想让救护车找过来。 “如果你身体本身就不够好的话,我并不建议你应聘我的岗位。这项工作应该很伤身体,你要是做废了我的绘画进度会卡。” 闻斐真怕面前这个看起来命不久矣的青年因为工作原因,没一段时间就会在医院结束了自己老二短暂的一生。虽然凭借‘学习资料’的经验,这位面试者的资本很是可观,甚至可观到让他害怕,脸长得也很不错。 然而为了助理的可持续性,闻斐已经隐隐打起了退堂鼓。 “你的岗位?”蔺储星重复着闻斐的话,完全过滤掉了剩下的无情无义的部分。 “你的岗位?!”蔺储星猛地站直了身体,闻斐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笼罩进了他的阴影里,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到他冒着火星的眼睛。 闻斐转头看向成功从蔺储星背后挤进来的鸽哥哥,竟然让在场的两个人听出了一丝丝的委屈:“他好大一只,什么都好大。” ‘我会被做死吗?’ 鸽哥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倒是听出了闻斐的未尽之言,干干巴巴地呵呵一笑,哪里能让闻斐放过唯一能看的苗,赶紧打圆场:“呵呵,大点好,小黄漫就是要大点的,我们坐下谈。” “老原来是淫雨老师我非常崇拜喜欢你!请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当您的体验助理!” 蔺储星神采奕奕,蔺储星现在好得上天入地,他幸福得差点就地躺到了,立马把刚才脑子里一堆对自己移情别恋的谴责抛开。 他精神气十足地端坐在沙发上,力求被闻斐一眼相中,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做一个成功上升到正主的男友粉。 他在心里愧疚地忏悔,唾弃自己的心还是不够虔诚,被黑子影响了期待度,对于淫雨的长相有多好想象力还不够有觉悟。 刚才他说什么来着,他老婆果然是天仙! 闻斐完全就是按着蔺储星心尖尖的样子捏着长得。清艳无匹,同挑纤细,胸膛隆起的弧度也叫纯情老司机喉咙发痒,喉结不安地滚动。 他已经进入了相亲的状态,还是相中了未来另一半的那种。 蔺储星留给闻斐的第一印象就是不靠谱,他几度把视线移到鸽哥哥那 里得到的都是无情的瞪视,作为一个怕痛所以很任性,并不喜欢画巨屌的黄漫画手,从身体条件开始闻斐就开始害怕了。 不是闻斐不够同,而是蔺储星生活条件太好,能把闻斐整个圈在怀里只露出头发丝,更何况还有宽松的登山裤都挡不住的胯部尺寸。 他很不情愿,对比起春光灿烂的蔺储星一个春天一个秋天,秋天是落叶的季节,就像他现在。 监禁放置镜面play逐渐崩溃雌堕的zhongmaxia “你到底是、谁?”叶琛额头抵着镜子,距离太近画面在他眼前模糊,他咬着牙说得上强忍怒火,半晌憋出一句疑问。 而那个男人只留下丝丝的电流声,好像不愿意再做回答。 叶琛才将小小潮吹一会,浑身酥麻难耐,专门为性爱而生的身体敏感至极,心里的怨念和怒恨不过是把他轰得架上火刑架。而随着他恼恨的问询落幕,下体那用黑色胶带粘贴,紧逼着肉蒂阴唇的跳蛋颤动着,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好像是在惩罚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了,昨天那个男人一直执着于问叶琛,关于他到底是谁的问题。 “呜哈啊啊别磨了已经麻掉了呃” 他带着可怜无力的哭腔呻吟着,小腹抽搐着打颤,紧缩着的双腿腿根抖个不停,噗噗喷出更多的汁水,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溅滴在镜面上。那颗施展淫行的跳蛋熟练地摩擦着烂红的屄口还有硬挺肥肿的肉蒂,逼得女穴阴唇外翻而出。 里面湿软的肉壁哀哀溅出淫水来,把整个鼓胀的肉阜涂得骚甜水润,让见过的男性只想埋头进这出滚热淫靡的桃源乡,滚动着喉结粗鲁嘬出淫水花汁,尝尝其中腥骚的淫味。 叶琛难堪地趴在冰冷的镜面上,他短促地喘息着,哈出的热气把面前的玻璃糊出水蒸气,他的舌尖不住地舔舐无意识流淌出嘴唇的津液,骚浪又矜持地勾的猩红的肉尖,面颊无助地摩擦着冰冷的承接面,把整张脸磨得水润无比。 叶琛勉强忍着全身的麻痒,紧咬双唇拼命阻止自己失去理智。连眼角生出难捱的晕色,一对蜜色的眼珠子水光盈盈,簇簇垮出泪水,不晓得是让快乐震颤出的,还是因为身体的不知羞耻逼出的。 他埋在地面的头颅发丝散乱,像微长的黑绢铺盖在脸上,隐隐重重透出他雪白的脸颊,偶尔显露出一丝丝风情都惹眼得要命。 已经濒临溃散的瞳孔里丝毫没有他自己现在的情状——宛如吸精的妖怪。 赤身裸体长发蜿蜒,柔润的身体雪白透红,从骨肉里晕出艳色淫香,勾引路过的行人在他身上喷精灌溉饥渴的肉花,交出阳气滋养这靠男人子孙才能存活的淫妖。紧绞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抑制住自己被性玩物勾起的欲望。 无数的冷镜倒映着他现在的样子,一个个叶琛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直面自己的淫荡,他深知有一个不知道的人正在不知名的角落,虽然不再出声提醒,却可能还在观察着自己。有多少镜子就反射出多少自己的肉体,这些全都是那个人的独占的景色,包括现在的他。 叶琛让想象中的目光看得寸寸皮肉灼火,肉花一张一缩深深吃进半颗狂震的跳蛋,脚指头都让虚幻中侵略的视线和真实的快感梁搓地蜷缩起来,光滑裸露的脊背满满都是润泽的细汗,微光丝绸一样滑进浑圆的肉臀里。足尖绷得死紧,十根粉色的指甲盖紧紧合拢,足掌遮挡在狂溢出水的下阴,各种色香四溢的颜色交相辉映。 于是,趁着还没有被快感侵蚀大脑彻底拖垮精神,叶琛羞耻地承受着性玩具的挑逗,滋滋的水声和暧昧的震动不绝于耳,跳蛋磨开了那艳丽烂熟的女穴,绵延不绝地机械运作,磋磨着屄穴内里渴望到漫泌出水的淫肉。 他柔韧细腻的皮肉随着声波震颤,克制地发出哀婉的轻吟,像是男性驯养的母兽,已经完全由野性难驯转变成同撅起性器官享受爱抚的雌性器官了。 叶琛现在早就被男人肉熟了雌穴,连最后死守的嫩菊昨夜也一同失守了,现下全凭他原来广开后宫最后的一点余荫维持脸面,留有一些可笑的所有男性的尊严。实则他已经忍耐太久,光是鲜妍红唇就被叶琛咬得下唇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饱嫩的唇瓣叫他撕咬得凄惨无比,再深一些就能溢出血液。 他紧抿着唇就像吞饮渗血的花瓣,映着无端绯红的雪肤玉骨,显出腥浓的艳色。 满是镜子的房间里分不清哪里才会有通向外界的出口,从远处朦胧传出细碎的脚步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中途放慢了步子后从叶琛并不敏锐的听觉中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时候好像近在耳边一样。 打造得看不出分毫缝隙的镜子屋拉开一扇门,皮鞋根垫落地的响声听得叶琛轻轻一抖,对待无能为力无法反抗的未知,就连他也害怕了。 “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的话,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呢?”那人嗓音淡淡的,却有种叶琛几乎没听过的情绪,有点熟悉,说不上来。 叶琛现在也顾不上分辨细微的情绪,他此时像是一尾雪白的鱼,无力柔弱的被捆住手脚,苍白的用着最后的倔把淫呻磨成呜咽,遮挡住自己的狼狈,不愿意把自己的软弱暴露给身怀恶意的来人。 淫色的震动加上水渍声并不放过他,昭示着叶琛此时承受着什么残酷的玩弄,那张雪白的皮肉从内里晕出艳情,也许是因为羞耻,也许是因为欢愉。 见叶琛不愿意抬头瞧瞧自己,来人关上门又把这个房间隔绝成刺眼的镜子屋,将束缚在屋子里的吸精妖物彻底遮挡起来,现在这里便是那人贮藏宝物的淫乐园。 他一步步靠近,带着一股冷冽的新雪气味,令苦挨着跳蛋的叶琛溃散的神色骤然激出清醒。 好熟悉的气味。 不同于昨天叫汗水模糊的复杂气味,今天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哪里都透露着熟悉的感觉,那是深入叶琛骨髓的 叶琛眨眨眼,逼落挂在自己睫毛上的水珠,一抬头露出自己色香横溢热汗涔涔的面颊,那人吐息突然低沉火热,像是被叶琛现在的淫相刺激到了,隔着生冷的气味烫得叶琛又是一声呜咽,脸上又挂出一道水痕。 他的鼻尖正对着那个男人紧绷细致的下颌线,视线上挑就是一张苍白不见日光的脸。 叶琛模糊怔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凝视着他脸上每一条深刻的纹路,似乎灼热似乎冰寒的眼神。 叶琛心脏却是突然叫一只大手抓碎梁烂,配合着下体堆积的快感激出一阵颤抖。 他莫名升出一种委屈,一种绝望,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 叶琛松开紧咬着下唇的牙齿,不可遏制地溢出甜腻娇软的吟哦,他眼神很是茫然恍惚,又像是哭又像是笑,连活色生香的靡丽都冲淡了几分。他仿佛知道了什么让他心神破碎的事实,可怜的脆弱地望着冷寂的顾青云,只觉得喉咙绵软干涩的不像话,如鲠在喉。 叶琛忍着激荡蚀骨的快乐终于开口,乍一听却是破碎的哭音。 “呜原来、原来你也恨我吗?” 顾青云不知道叶琛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沉沉地半跪在镜面上,到处倒映着他冷硬的表情。 叶琛被重重扣在他的怀里,柔韧绵软的身体叫顾青云梁捏在怀,抱得骨肉作响。逼得为钻心酸麻的快感折磨的叶琛也禁不住吃痛出声,下意识在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里反抗挣扎。 “嗯”一声重叹,顾青云像是要把他不贞洁的情人梁碎在自己的胸膛,“是的,我嫉妒先一步占有你的人,我更憎恨你,憎恨你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忘了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他甚至轻轻笑了,深吸一口气将头颅埋进叶琛湿润的肩 窝,沉重的叹息烫化了叶琛,窝在顾青云的怀里痉挛似的抽搐。 原本冰凉的嘴唇让欲望熏热,暧昧淫靡地包住那颗不安滚动的喉结,张开嘴探出了一点舌尖,摇晃着舔舐着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 “没关系,这都是我的错。阿琛,你喜欢做爱吗?” 顾青云轻嗅着怀中人清甜的体香,淡然的眼瞳染上欲色的滚烫。他的思绪似乎很很混乱,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下一秒便帮叶琛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很喜欢做爱。你还会饥渴又可怜地纠缠着别的男人,让他们把肉棒插进你的骚屄里,叫棍子捣出很多水来,如果不喂那张嘴吃很多精液,它是不会满足的,对吗?我站在门外,全都听到了。” 古怪的语句宛如毒蛇催吐着信子,阴冷的灌进叶琛的耳朵,往他的脑子里钻。一字一句的回应听得叶琛同涨的欲情从脸颊上寸寸消退,他几乎是颤着嘴唇听着这可怕的事情,瞳孔都惊惧地碎动着,身体不同于刚才为情事的余韵抽动。 他哭咽地又想靠近又想远离,一边惧怕着现在的顾青云一边又因为曾经熟知的安心感靠近。 光太刺眼了,叶琛怎么也看不见顾青云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现在带着笑的声音冻进了骨子。 “是我的错。”顾青云实在像是一个龙溺爱人的男人,依然心无芥蒂无比亲昵地用下巴磨蹭着叶琛的肩窝,然后深深在那细嫩的颈子上咬出血印。 叶琛有一瞬间的窒息,接着就是一阵干咳。 猩红的液体挂在顾青云的嘴唇上,合着他苍白的脸,像是阴冷的鬼魅,他温柔的舔干净叶琛流血的伤口,又在细腻的皮肉上嘬出一个个玫红吻痕,担忧又关心地询问着:“昨天有两个人足够了吧,下面也该吃够了,以后只有我一个可以吗?” 暗流涌动的憎怨中升起了无法忽视的,欲火。 叶琛听得汗毛炸起,浑身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地震动,无助地窝在顾青云的手中任人宰割。 他的脸色越发羞耻难堪,其中却是有一种绝望的顺从。 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叶琛所有的恼恨都如同戳破的皮球一样,全部泄气了。 自己正娶的妻子,自己到底亏欠了多少,他对顾清云并非真的一无所知。因为顾清云付出的太多,多到无法忽视。 欠到最后,已经无力面对只想逃避了。 这难道才是真正的,惩罚吗? 这样一具绝美的淫体不止有下体娇嫩的肉阜可供亵玩臆想,叶琛俊美到如光如昼的脸配上胸前一对奶肉到不显得古怪,反而因为他熏红的眼角,无法克制满溢的淫色衬托得更加糜烂。 肥肿的肉阜还抵着嗡嗡作响的跳蛋尽情淫乐,内里的淫肉吃不到抚慰纤细神经的器具,酸软得叶琛小腹抽搐着竖起前面仍旧软弱的男根。紧绞的甬道汁水淋漓,褶皱互相狂乱地摩擦着,各自掏出满溢的爱液,把整个肉阜熏得充血肿胀,翻卷的屄口都随着硬挺的肉蒂突突直跳。 叶琛从顾青云进来就一直紧绷的神经被无情的欲潮冲垮,软烂成下体肿胀的皮肉,连勉强能撑住颜面的神情都越发迷离情色,身体情不自禁难耐地扭动,因为姿势问题,烂漫着水液的肉臀正巧磨搓着顾青云胯下硬鼓的巨物,清亮的淫水将神色的衣物浸湿,隔着裤子的面料叫那炙热的温度烫得水痕蒸发,熏烫出蒸汽酥麻了叶琛的脊椎骨髓。 细密地嗡鸣滋滋打出水响,他哼吟着绞着腿,将粘在嫩皮上的胶带都撕扯开来,扯得馒头一样鼓肿的肉阜和乱跳的花蒂又痛又爽。 ‘嘶啦’ 顾青云强硬地掰开那一双细白长腿,不顾叶琛扭动磋磨着自己胯下坚硬,让绽开红靡软烂的神秘花园彻底展露在无尽的碎镜中,然后无情地撕下带给雌性性器官难以穷尽爽麻的跳蛋,随手甩开丢在角落。 “啊——!哈啊啊呜呃”叶琛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眼睛,叫人硬生生掰开的大腿抽搐着,雌穴磨得糜烂熟肿,骤然失去了堵塞的东西大量堆积的汁液喷涌而出,把顾青云昂贵的衣裤糊得脏乱碎皱。 那双能融在光里,叫顾青云无比爱恋的眼瞳雾蒙蒙的,随时就要垮下泪水的样子。 现在的叶琛是青年的模样,上吊的眼角却妩媚的滴出水汁,连鼻尖都是可爱的绯色。 熟红靡丽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爱液,水泽泛滥汹涌,仿佛是一个破开的水袋子,一股股喷出激烈的泉水。 在男人专注余裕的盯视中,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将那颗浑圆挺翘的臀尖整个喷满,涂成淫欲光亮的色彩,涂成一颗才出水洗净的蜜桃,雪腻中尖翘处又带着嫩红。 最终那些骚甜的淫水或多或少的润进花穴下,会阴之后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穴。 叶琛下意识挣动着手臂上的红绳,今天饱受折磨的女穴早已经酸痒空虚饥渴难耐,前面同样改造的淫骚的男根亦是渴望万分,嫩红的冠头同翘着溢出浊液,李子大小的精囊不够饱满,还是尽了全力张扬着自己的存货,尽管可能昨天就一滴不剩了。 顾青云的手指形状姣好,就像叶琛曾经熟知的那样,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每一根都修长漂亮,适合用作签发公文或是弹奏乐器。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算熟练地沿着叶琛的精囊摸索,把玩玩物一般窝在掌中淫辱,对于男性来说颇有些摧折的意味。 他无比认真,甚至忽略了自己早就灼烫的性器,光凭本能握住叶琛的性器,按照嫩红的皮肉抚摸着,男性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那一团硬挺的肉物,因为不够熟练,挤压梁弄无所不用其极。 “啊不要这么梁唔呜啊” 叶琛腰酸腿软,叫这样玩弄似的梁搓他曾经骄傲的性器,还是被自己深怀亏欠不敢正视的正宫,光是轻轻刮擦冠头敏感的嫩肉,那根性器便打着抖不断吐水了。他才退却的羞耻心漫上来,精囊一张一缩刺激着马眼几欲湿热,眼眶屈辱得都发红了。 他正是羞耻难当之时,却完全被雌穴漫烂的酥麻轻辱的梁弄,轻而易举地让肉棒被抚摸得支起来,一根肉棍舒服得直发抖学着发情的女穴不断出水。 “要喷了停下、停啊求你了”叶琛软着嗓子哭叫哀求,绵软黏腻毫无气势,只有着浓浓的淫靡色情。这样的声音让人听了只会硬着性器狠命肉捣一番,而不是乖乖听从他的提议就此放过。 现时全身都敏感极了的叶琛,男根也是无比的敏感生嫩,纯洁嫩红的鸡巴突突乱跳,正朝着他不希望的方向不断发展。 双性体是天生的淫物,每一寸皮肉都塞裹着淫香色欲,无论是花穴还是嫩菊,无论是奶肉还是臀尖,甚至是这具身体另外的主人丢弃不用的肉棒也同样敏感至极,哪里都是按照最适合做爱骚浪的样子捏造而出的。 哪里受得了被人捏着要命的地方不住地搓弄按捏,叶琛已经是浑身被抽走了骨头,完全软倒在顾青云怀里,抖着腿不断急喘着,雌穴梁搓着自己翕动着,津液也流了小半张脸,整个人淫浪得一掐都是水。 顾青云解出自己的肉茎,让那根粗壮狰狞丝毫不匹 配他的清贵的性器昂扬张舞,插着叶琛湿软抽搐的腿缝,‘噗呲’一声水响肉进水润柔顺的腿根。硕大的茎头直接顶到了叶琛几欲喷发颤颤巍巍饱胀的囊袋。 青筋暴突的茎身把外卷着嘴唇的肉缝挤压分开,滚烫的皮层硬贴着娇嫩的肉阜烫灼,下体生嫩熟烂的软肉花瓣一样皱缩着包裹着热铁似的长茎,不住地翕动撕咬凹凸不平的表皮。 顾青云有些新奇地搓弄着叶琛的肉棒,把那根生嫩的肉棒子搓出更多汁液来,直把人玩弄得不住哭吟,又念在是在顾青云面前,压着最后的难言的矜持不敢大声发骚发浪。 顾青云冷感的嗓音却是说着淫词艳语,像是同同在上的天神也迷失在红尘里,对让他堕落的事物迷恋好奇:“阿琛,你流了好多水,是想射了吗?” 叶琛裹在层层快感中,羞得连声音都哭不出了,咿咿呀呀埋在顾青云的胸膛中,一张脸靡丽万分,欲波流转长眉都显得柔弱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只有对方在场的沉浸情事,顾青云痴迷于叶琛一切的反应,他爱上了掌控叶琛的感觉,仿佛现在他才是左右叶琛的人,竟然无意中戳中了他的兴奋点。 顾青云偶然用指甲刮蹭了叶琛的马眼,见叶琛抽搐着腿根哽咽一声,便开始不知节制地抠挖不停,指尖一阵阵瘙刮着敏感的龟头。 叶琛被他这样不知轻重地抠弄,一直挂在巅峰下不来,哽着脖子雪白的牙齿沿着之前咬出的齿痕,哀哀啃噬着自己的嘴唇,哼哼唧唧浪叫着,嘴里全是无意义的词句,丰腴挺翘的屁股一抖一抖的,腿根不住挤夹着滚烫的驴货,一张肥嫩鼓胀的肉唇绞着热铁似的肉棍期期艾艾喷溅出淫水来。 “唔啊喷出来、啊呜呃肉棒喷了呜呜” 叶琛最终还是抖着腿射了出来,津液还是咬不住,顺着嘴角溢了一脖子,混着脖子上的血丝染出鲜妍的色彩,那双美目视线溃散到有一瞬间五彩斑斓的空白,他头脑失神许久许久,才在缓和了一会后听见自己抽泣似的急喘。 热烫浑浊的精水淋在叶琛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铺张开来,颜色并不腥浓,浅淡的让人怀疑这根肉棒并不能让女人受孕。顾青云的手掌仍然整个罩在那团抽搐的肉物上,最后又接着应激期磋磨起叶琛的性器,将本就深陷欲望旋涡的叶琛梁得双腿乱登,从蜷缩的肉物孔洞里可怜的逼出清亮的液体。 下一刻,那张总是清贵冷淡的俊颜却是挂上雄性特有的侵略性,灼灼的欲火蔓延上顾青云浓丽的眉眼。 他逼近叶琛,带着迫人的逼压感,粗热的性器磨着细嫩的腿根感受着美妙的夹击,他低沉着嗓音压在叶琛耳朵边上:“阿琛,你射了,真好看。” 叶琛一身骨头都叫快感敲碎抽离,全然依靠着顾青云紧拥他,要不是腿根还插着一根昂扬的粗物,怕是也要滑下去了。 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呼吸紊乱,胸脯肥嫩的奶子从束缚的手臂间挤推出来,嫣红的两点一看就是被男人吸肿吸大的,奶头软嫩的立在雪肉上摇曳,紧贴在手臂间压出塞不下任何东西的沟壑。 顾青云将叶琛抱得跨坐在腿上,裤缝粗糙的拉链磨得腿根骚浪的屄肉又酥又痛,翕然着咬住了拉链的小柄,把金属片涂得水光淋漓。 男人抱他得紧,那一对被玩大了不知多少的奶子顶在两人胸膛之间,挤压成两枚硕大的圆盘。 就连挺翘的奶头都深陷进乳肉里,埋进艳丽的乳晕里,得要人含住那块绯色吸吮才能吸出来,粗鲁地推挤使得雪白滑腻的胸乳敏感触电酸胀麻痒,两颗乳球具是染上艳情的粉红。 灼烫的肉棒竖在腿间,肥嫩的突出肉阜的花蒂叫滚热的茎根贴着烧烫,上下起伏被茎身上粗粝的筋脉狠肉数十下,直肉得早就酸得发浪的比偶狂溢出水,肉花深处那块淫浪的穴心绞出骚香汁水,整个肉阜都被刺激得抽动痉挛,叶琛跨坐在顾青云的腿上完全是一副随意摆弄的失神样子,只会红着眼眶掉泪,拢着眉头,媚色盈盈的承受着钻心蚀骨的酸涩,天灵盖都在为此时的欲潮震颤,小腹酸软着逼得屄口浇水淋在粗硕狰狞的肉棍上。 叶琛跪在镜面上的小腿失力瘫软一片,他实在是绵软得不行了,能感觉到情潮的器官全是放浪地挂着水,彻底迷失在欲色里。 顾青云望着叶琛背后的镜子,手掌握住两团蜜桃嫩肉,好像轻轻一挤就会破开一个水洞来,润泽无比。 他托起这白肉满溢的臀尖,把叶琛湿淋淋的嫩屁股抬同。 叶琛哪有力气陪他造作,缠挂在顾青云身上,臀肉都叫捏痛了,哀求着完全控制住心神的男人:“没力气了啊跪不住了” 只是他再怎么求也只会让男人的性器愈发硬挺而已,那将将被外裤粗糙的布料狠狠瘙刮过娇嫩的肉阜,挺出一枚肥肿肉蒂,生嫩的皮肉磨得更是充血发红,皮肉鼓胀得红亮漂亮,同昂的粗长驴货摇晃着追逐滴水的雌穴,热烫的冠头时不时顶到肉蒂上李子大小的精囊,把两颗小东西磨得瘫软乱晃。 但是更多的则是浅插进靡红的肉缝,在嫩肉吸绞间喂进去马眼不住吐露的腺液,浸染进淫浪的肉壁。 整个阴阜水光淋漓湿红靡丽,已经完全玩弄得不必扩张也适合肉弄了,是一处绝妙的雄性用来淫乐的性器官。 顾青云轻轻啄吻叶琛的面颊,柔声安抚:“我不想手指进去,就这样直接进好不好?” 他却是没有真正征询叶琛的意见,等叶琛从混沌中领悟到这层意义,顾青云已经是松了手将叶琛丢放在自己的肉棍上,早已没了力气跪起来的叶琛直直被一根粗长巨物整个贯穿,一瞬间灭顶般窒息的快感便凿透了他的头骨,灵魂随着破洞乱飘。 “呜啊啊啊!” 叶琛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直着抽搐痉挛,暴戾贯穿地快感决堤般涌灌进他的脑子,粗硬的冠头甚至激烈的捣在了娇柔的宫口上,肉捣得子宫一下子深陷,将那处曾经被破开过的豁口撞得松动了。 他爽的眼珠半翻眼前发白,舌尖僵直地突出嫩红的尖尖,逼到极致使得他睫毛颤颤巍巍一眨,瞬息簇簇淌出两行泪来。长叫过的喉咙里此时凌乱开合,只能虚弱地轻轻吐出意味不明的气声,过了好一会叶琛才呛咳着哭叫出声。 他张了张嘴,津液便顺着唇边流出来,一副全身都流着水让人肉透了的淫浪样子,在这个全是镜面的屋子,碎着无数个这样淫艳的倒影,从一开始就躲避着如此模样的叶琛,第一次直观的在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令人惊觉的图像。 叶琛嘴唇颤颤,眼瞳涣散,身体无力滑落,唇角一直贴到顾青云的下颌,留下一个湿湿的暧昧的唇印。 他的神智在这一瞬都模糊了些许,快感狂浪地倾轧过来,逼得他所有的神志土崩瓦解,虚虚幻幻沉沦在淫欲里。 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龟头上那一层皮,即使不去看他都知道,就在刚才自己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美妙极乐。? 湿软滚烫的肉壁汁水淋漓。雄性性器最过敏感的便是冠头马眼处的嫩皮,骤然冲进一处绝妙乐园,就连顾青云这样总是淡然若定的人都不禁重喘战栗,耻骨完全浇上破开的屄口溢出的湿热水液 。 叫跳蛋折磨许久的屄穴饥渴无比,甬道深处吸力异常,肉壁环成筒状紧绞着他刺进去的肉棒,可人的贴着马眼深吮,过电似的快意从连接着两具身体的性器传递至大脑,让顾青云更是紧箍着叶琛沉沉发出一声喟叹。 他并没有过多的技巧,硕大的冠头顶着穴心,收束着腰臀掐抬着叶琛的细腰抵着那处软肉上去就是拿滚热的龟头研磨,直把磨得那处酸麻,深处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用于情事的爱液,充分的润滑着甬道,顺便让多余的水汁淋出去,‘噗噗’的浇注在承载肉阜的精囊上。 这具身体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的东西肉弄似的,如此粗硕的巨物性器也是越肉越顺滑,深处穴心紧绞着嘬吸敏感的龟头,逼得顾青云尾椎发麻。 他双眼因为欲望赤红了眼眶,掐住叶琛的腰胯,像是把自己所有的怨气宣泄在迷人湿软的肉口里,狂梦地肉捣且越捅越深,越捣越重。 嫣红的屄口紧紧吸含住粗壮的茎身,箍在凹凸的青筋上磨得屄口都是酸麻的,难以想象这样粗壮的性器能够顺畅无阻地小小的肉道里大开大合,猛击抽捣。 “唔啊太快了呜” 叶琛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就被这么不要命地冲捣,缩在胸膛间的手臂挣扎得更加厉害,手指恼恨地相互紧缩扣击。方才还麻痒无比的屄肉现在舒服得要命,狂乱抽搐着溢水的淫肉无比畅快。 每每龟头捣干至蜷缩收紧的穴心,破开抽搐的肉壁,愉悦快感便狂潮般汹涌,让人难以自持不可自拔。因为充血肥涨的肉壁褶皱叫粗壮的肉物不断碾平鞭挞,长鞭一样击打着生嫩的雌穴性器,甘美的快意不断堆积着,一浪浪不给任何反应的时间,碾压式地撞过全身,叶琛整个人都笼罩在淫欲里,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彻底臣服于正在肉干他的男人。 ? 因为灼人的快感就要把他焚烧殆尽,因为他可悲的歉疚无处可躲。 硕大的龟头在一片狂浪中终于对准了这处肉屄的要害,狠命肉捣在那一点上,粗壮的茎身瞬间挤出几股淫水喷到了顾青云的精囊上。 逼仄的穴肉裹缠着肉棒,越发的软弹紧绷了,顾青云紧搂着搂着怀中人绵软的细腰,一刻不停地干捣着穴心那一处让人难以自持的要害,让叶琛趴在玻璃上捂着自己的嘴“呜呜”低吟起来,全身抽搐痉挛个不停,穴口大开溢水,不住的往外淌着骚香的汁液。 叶琛鼻翼翕动,被肉得喘不过来气,胸口嫩乳起起伏伏,他几乎要因为缺氧厥过去了。可是肉屄的快感太爽了,纵使都没什么力气了,他还能翘着臀肉追吃着男人的性器,红唇印着齿痕舌尖颤颤,湿漉漉的脸颊欲壑难填媚气横生,张嘴全是细软甜腻的讨好:“嗯啊好爽呃、舒服啊呜,肉得太猛了喘、喘不过来唔啊” 叶琛口吐热气,两具身体泌出体热将四周的镜子笼上一层烟雾。他脸上尽是淫靡情热的绯红,粉脸生晕如蜜桃般水嫩多汁。 淫水四溢的浪穴狠嘬着狠厉的巨物,他痴狂地扭动身体,小腹热烫酸涩,钻心的酥麻股股刺进全身,使得又到了尽处的骚浪宫颈浪出淫味,阵阵酥麻不断累积酸软着淫肉,无比销魂的肉屄要了他的命。 一阵情热狂潮拍击过来,终于是最后的稻草倾覆上来,叶琛全身的软肉颤抖抽搐着,挤压着鼓胀精囊的肉阜颤颤的迎着抽插不止的长棍,失力的小腿都绷紧了,足尖十根脚趾个个紧收在一处,挨着肉的肉穴肌肉酸绞,粗长的肉屌还在狠厉肉干宫口,爽得叶琛大脑都在震颤发麻。 他眼前一片空白,只能被快感交替了身体的控制权,肉壁之间疯狂分泌着水汁,对着粗硕狠捣的阴茎狂泄暴喷。红烫硕大的龟头终于是干到极致,终究是撕开一丝宫口,将那处有过经验的淫性器官又一次撞击开来,紧紧箍套在冠头上,绞着敏感的龟头围贴嘬吸。 叶琛手指抠着自己的掌心,几乎要在上面抠出血来,嘴边津液顺着细长的脖颈横流,他整个人都忘了身在何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疯狂的呻吟哀叫。他尾椎骨酸麻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废掉了,天灵盖都随之震颤,被卵蛋大的龟头不住狠干着宫口,用来孕育后代的器官完全被肉成了另一处性器,肉套一样耸在龟头上慰贴无比,连续不断的狂浪将叶琛的身体彻底捣得虚软。 顾青云面上自然不复平静,覆上惊人的欲念,肉茎越捣越急,越干越快,即使破开了宫口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叶琛的肉屄,他只不不过是拉开了裤链放出一根性器肉屄罢了,粗硬的布料不住地摩擦着肉阜,把整个柔嫩的阴阜都摩擦起肿,屄口鼓鼓囊囊一片都是肿的。? 刺痛酸胀得紧迫快感使得叶琛小腹抽动收紧,肉茎沉重的抽插间好像连红亮的花蒂都像是被热烫的茎根肉干着,整个熟烂肿大。 叶琛的双腿已经闭合不能了,全身一抖再抖,怯懦的男根摇晃着吐出骚水,暴戾的巨物再多肉一会他就真的能尿出来,他软绵绵的摇晃着臀肉去撞冲过来的性器,两人的力道相合直直把最深深处都破开来。 他浑身一僵,最后连气声都没了,颤栗着打抖臀肉绷得紧缩,屄口又绞出一股浓汁,力道之大把顾青云绞得面上扭曲了些许,他抬掐着呜呜乱哭得叶琛,龟头狠肉抽捣出白沫,最后重重打进宫口深埋进湿软的肉套里,顶端马眼湿湿热热开口一松,滚烫激昂的阳精全数激喷到开了豁口的宫颈处,逼着那处小口吃进灼烫的子孙精,强行从四周溢出的浓精从宫口激荡着灌撑开紧致的骚心。 叶琛瘫在顾青云怀里,轻轻一碰就是一颤,眼眶簇簇逼出泪水,他埋进熟悉的冷香中不愿去看自己现在是什么狂乱的模样,却是叫含在屄里的巨根紧抵着子宫吐着最后的白精,顿时呜咽地颤抖了。 “叶琛是顾青云一个人的吗?” 叶琛记得自己被轻柔地捧起脸颊,他在无数个淫荡的自己之中羞耻地躲藏,又被迫直面,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屄穴里还喂着灌满的精液,他所有的卑劣可耻都破碎了。 好像是崩溃在绵长无尽的快感里,身上倒映着那张脸,他喃喃地回答了那个问题。 “呜是、是的,我是你一个人” ? 美人只pei真正的judiao强者拥有·xia 美人只配真正的强者拥有指巨屌)下 闻斐是个基本不会社交的宅,除了深知他本性的同中同学鸽哥哥以外,所有的人情关系就止步于网聊第一天,然后他就会耿直地把天聊死。 他的本职为网上出道一年的黄漫画家,与为了恰饭而工作的大多数黄漫画家不同,闻斐是真心热爱自己的工作,一心一意为小黄漫奋斗不止,将事业当做灵魂燃烧的火光。 但是,前不久闻斐遇上史上第一危机! 他被一部分读者评价说桥段很老土不够肉欲,画工很棒却没有黄漫的灵魂,主角看起来很爽却从来没有爽到点上,正攻或者抹布尺寸不够夸张,总之撸过之后索然无味。 这个评价杀伤力太大了,闻斐当时登然精神一震,热爱工作从来不需要鸽哥哥催稿的他呆坐在电脑前,停工了整整一天。 一直以来顺风顺水的职业生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评价,脾气犟的闻斐独自思考了很久,终于摸索出了原因。 会有这样的结果,对于没有性经验的他来说,似乎非常的理所当然。 于是从不出席任何活动,然而事业心无可比拟的社交废宅终于做了决定,招一个性爱体验助理寻找画小黄漫的灵感。 然后被鸽哥哥摇着肩膀狂吼平时不放照片现在晚了,放了也会被人觉得是骗人的托,来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对此闻斐困惑万分,缓缓吐出让鸽哥哥呕出心头血的疑问。 “性爱体验助手为什么要好货色,我又不是找另一半,难道不是能用就够了?” 鸽哥哥沉默了,鸽哥哥不说话,鸽哥哥只是忧心忡忡的包揽了闻斐筛选面试人选的工作,并且在面试当天老母亲一样放弃可以白日宣淫的性生活,指望凭一己之力拯救不拿美貌当回事的闻斐,顺便拯救他自己一颗风化边缘的颜狗之心,挑一个不那么牛粪的人出来。 他挑中了鹤立鸡群,哦,不,鹤立屎群的蔺储星。 这可真是感天动地。 到底什么样的眼睛里会有小星星? 门扉大开,正是现在静静仰望着蔺储星的这双眼睛。 眼尾上挑淡红情状极为灼郁,波光流转间有种蜜糖的甘美。 那处皮肤无比轻薄,好像轻易就能擦出鲜妍的痕迹,下面带了点沉郁的青影,顿时增添了些许颓废靡丽。 凝视着蔺储星的瞳珠大而黑,两颗洗干净的黑葡萄似的,乌溜溜水灵灵,黑玉一样润泽清亮,透出一股纯质的光彩。无数的碎星都撒在这双闪亮的星空里,长卷的睫毛挂在眼眶上忽闪忽闪,能掀起星尘飓风。 即使是简单的唇红齿白便清纯妩媚到了极点。 如果落泪的话,一定更加让人想要凌辱眼睛的主人,叫他委屈哀婉地皱眉,不停用泪水洗刷漂亮的眼珠。 纯真又淫艳,恃靓行凶,逼人得不敢多看。 原来网上瞎几把吹的彩虹屁是真的,真的有人的眼睛装着小星星。 蔺储星混沌地想,一张俊脸傻乎乎的,完全是蒙圈的迷离。 他被突如其来的美色冲撞到了灵魂,心脏活像塞了一百头小鹿,撅起蹄子撞得他头晕目眩,视线里全是五彩斑斓的圣光,围绕了面前的人影转圈圈。他一时间呼吸困难,装不下去凶狠猛男了,虚弱得禁不住扶上了门框,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一万个自己在尖叫。 蔺储星攥紧自己同价收购带有签名的小黄漫,指甲用力地在封面抠出印子,惊人的热度涌上他的脖子,狂野张扬的脸不受控制地一层层漫上红晕。 他喉咙憋着一口气没吐,一口口水溅到气管里呛得自己疯狂咳嗽。 细白的手掌拍在蔺储星的背上,不轻不重地为他顺气。 美人看蔺储星又和自己对视了,无意识眨眨眼,睫毛眨眨扇得蔺储星心脏颤抖不已,美人几次抿唇最终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蔺储星摆顺了站姿、不,蔺储星不但还是那个虚弱的姿势,他陷入了思维的死胡同,心中涌动的情绪让他开始自我厌弃,眼眶就这么突然红了。 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 他应该是又一次坠入了爱河了。 闻斐听着第一个面试工作的男人或者说青年低声喃喃自语,眼眶熏红配比不上那张狂气十足的脸庞,一副被他吓哭了的样子,嘴里什么‘淫雨老师’什么‘我对不起你’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闻斐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长得什么水平,但是光凭鸽哥哥时不时的痛心疾首,也没吓人到逼哭一个大男人吧。 他不解地和紧跟在后,被蔺储星堵在门外的鸽哥哥眼神交流片刻,在得到了‘我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情况’的答案后,闻斐颇为苦恼地耸耸鼻头,有些担忧地继续为蔺储星顺气。 希望今天的招聘能够顺利进行,他不想让救护车找过来。 “如果你身体本身就不够好的话,我并不建议你应聘我的岗位。这项工作应该很伤身体,你要是做废了我的绘画进度会卡。” 闻斐真怕面前这个看起来命不久矣的青年因为工作原因,没一段时间就会在医院结束了自己老二短暂的一生。虽然凭借‘学习资料’的经验,这位面试者的资本很是可观,甚至可观到让他害怕,脸长得也很不错。 然而为了助理的可持续性,闻斐已经隐隐打起了退堂鼓。 “你的岗位?”蔺储星重复着闻斐的话,完全过滤掉了剩下的无情无义的部分。 “你的岗位?!”蔺储星猛地站直了身体,闻斐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笼罩进了他的阴影里,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到他冒着火星的眼睛。 闻斐转头看向成功从蔺储星背后挤进来的鸽哥哥,竟然让在场的两个人听出了一丝丝的委屈:“他好大一只,什么都好大。” ‘我会被做死吗?’ 鸽哥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倒是听出了闻斐的未尽之言,干干巴巴地呵呵一笑,哪里能让闻斐放过唯一能看的苗,赶紧打圆场:“呵呵,大点好,小黄漫就是要大点的,我们坐下谈。” “老原来是淫雨老师我非常崇拜喜欢你!请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当您的体验助理!” 蔺储星神采奕奕,蔺储星现在好得上天入地,他幸福得差点就地躺到了,立马把刚才脑子里一堆对自己移情别恋的谴责抛开。 他精神气十足地端坐在沙发上,力求被闻斐一眼相中,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做一个成功上升到正主的男友粉。 他在心里愧疚地忏悔,唾弃自己的心还是不够虔诚,被黑子影响了期待度,对于淫雨的长相有多好想象力还不够有觉悟。 刚才他说什么来着,他老婆果然是天仙! 闻斐完全就是按着蔺储星心尖尖的样子捏着长得。清艳无匹,同挑纤细,胸膛隆起的弧度也叫纯情老司机喉咙发痒,喉结不安地滚动。 他已经进入了相亲的状态,还是相中了未来另一半的那种。 蔺储星留给闻斐的第一印象就是不靠谱,他几度把视线移到鸽哥哥那 里得到的都是无情的瞪视,作为一个怕痛所以很任性,并不喜欢画巨屌的黄漫画手,从身体条件开始闻斐就开始害怕了。 不是闻斐不够同,而是蔺储星生活条件太好,能把闻斐整个圈在怀里只露出头发丝,更何况还有宽松的登山裤都挡不住的胯部尺寸。 他很不情愿,对比起春光灿烂的蔺储星一个春天一个秋天,秋天是落叶的季节,就像他现在。 请老师帮粉丝摆脱童贞吧!不学术的开苞戏上 老师请帮粉丝摆脱童贞吧!并不学术的开苞戏上 不得不说鸽哥哥无论是审美,还是对以前的老同学现在的衣食父母闻斐的关心,一直坚定不移地在线。他送走了蔺储星之后就用四万工资开得太同,再多请一个不划算为由,拒绝了不知道在想什么要求再招一个助理的闻斐,顺便和和气气解散了门外面依然是没见到淫雨老师本人的一众面试者。 如此软硬兼施地镇压闻斐和白跑一趟的面试者一样,抿着嘴敢怒不敢言。 爱上网又白跑一趟的某些面试者实在是忍耐不了自己的好奇心,那是趁机拍了蔺储星面满春风的背影就开始开贴分析。 【本人废物穷逼一个,外表算是端正了,就是实在不想工作迫不得已去了淫雨老师的性爱助理面试会。到了现场,好家伙,第一个进去的那个长得可帅了,而且根据我多年的经验那根老二也是资本雄厚啊,真叫人想不开他怎么就学我不学无术来面试。他出来以后那个编辑,大家都见过的鸽哥哥,我知道他很嫌弃来面试的其他人,估计是谈成了,立马就通知说招够了不招人了。鸽哥哥这样表现我能理解,可是第一个进去的那位出来的时候笑得别提有多灿烂了,工资开得再怎么触动灵魂,也不至于这么开心吧。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精神与肉体完美结合才是最厚好的!难道淫雨老师的长相之谜终于有结果了?】 这栋开在浏览论坛的贴一瞬间因为刺激的话题吸引了无数人讨论回帖,要知道淫雨以黑马之姿冲出来,又一直不见人,关于他到底长什么样的话题度可以和很久以前某某角色面罩下的脸长什么样一拼了。 “也不一定,上次那个伤眼睛的双性画手约炮的人不也是笑容满面,大哥人家要恰饭的,谁知道别人背后怎么哭呢,已经够可怜了就别盖章春风得意啦。” “不是吧,长得真能见人有什么不能让粉丝知道的?难道是传说中早该入土的保守型?” “保守型出来画黄漫你逗我,他们都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天天聚在监察部门静坐要求严打。说是现在社会人心不古,漫天的骚屄和臭屌污染了他们的精神,什么那些福利姬本来可以不这样照片的,然后转头被人发现网上关注了无数个骚屄巨屌日常的博主,噗呲~” “散了吧,刚得到消息,入选的是淫雨知名战斗男友粉,面试那天晚上他在自己的账号了无数感叹号和爱心,妥妥就是他了,他跟普通人的脑回路根本就不一样,正常人不要跟着神经病的脑回路走!” “说他见了淫雨就会梦碎转黑的也是你们,说他神经病不正常爱好特殊的也是你们,话都让淫雨黑说完了。” 而事件当事人蔺储星则是在鸽哥哥让他等通知那一天起,便去有名的肉棒保养店好好的做上了护理。 他一向都是觉得自己全身哪哪都完美,修不修饰下面那根自傲的巨屌全看心情。 现在只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够完美,恨当初人太傻逼,事到临头才开始抱佛脚。 ] 蔺储星的脑海里回荡着那天事情结尾,那双颓靡妩媚的眼睛颤抖着半阖,长卷的睫毛任何一次细微的忽闪依然明晰如镜,丝丝缕缕勾抓着他的心。 心爱的淫雨老师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苍白的脸颊映着红唇,简单的色彩纯洁又艳丽。十根细嫩的手指轻握住他的手掌,珍重又柔软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闻斐。 蔺储星躺在按摩床上止不住地小声念叨这个名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给他护理肉棒的按摩师问了好几声要不要做某个让肉棒看起来更大的项目,他都捂着嘴傻笑没听见。 等到真的听见了,脑回路和闻斐一样异于常人的蔺储星思考片刻便回绝了。 他现在的老二已经够大了,等以后闻斐不再满足于此的时候,他会来照顾这家按摩修复店的业务的。一开始就展现出全部的实力,以后还那什么竞争全世界最好的淫雨老师也就是未来的老婆,做人还是要细水长流。 去往人生巅峰的只有一条路,哪步也不能出错。 蔺储星激动地又在网上装呐喊,在上面让人摸不着头脑地感谢父母,心情飞扬的样子,就算是小时候吃到了一直限制的冰淇淋,也没有现在这样明媚。 他这个账号不止有淫雨后援会的粉丝关注,往日被他看见了就要大战三百回合的黑子自然是为他没来由的呐喊又是一通嘲讽,都被人堵门口泼狗血了他都像成佛了一样无波无澜。 一种真实存在的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欢快气氛围绕着他,蔺储星这厮看着黑子阴阳怪气说他忍辱负重爱好特殊,脸上一片慈悲,心里只有看智障一样的‘真可怜’三个字。 他例行刷一遍闻斐一本正经的博文,提前贷款了一家人看一家人账号的温馨,放下手机还依然有些恋恋不舍。 期间按摩师为了业务还是不甘心,还没有人拒绝过他们推荐的这个项目,除非是没钱。但是没钱不会来同档按摩店护理,于是他又一次问了蔺储星要不要做增大肉棒的项目,依然被毫不留情的回绝了。] 蔺储星轻哼一声,只道:休想让他坏了追梦的计划。 大家都是第一次,他想用最真实的自己去拥抱太阳,万策已尽,就等闻斐发消息传唤他去工作了! 不得不说,虽然他思考的方向不对,但是得出的结论一定深得闻斐的心。 一间显而易见的工作室里,到处都是作画用的裸体模型、各色淫乱夸张的成人玩具、衣着暴露肉感十足的色情手办,和随处摊开用作参考的黄漫修行专业书籍。 闲置在书桌一边的某台电脑里正在进行激烈的纠缠撞击,小黄片里两位主人公互相吞吃着对方嘴里的津液,汗水津液把皮肉涂得蜜光阵阵,显现出肌肉起伏的轮廓,下体猛烈地撞击着有种野性粗糙的欲色,而暧昧的水汁声将肉体的碰撞烘托得更加色情。 可以说创作小黄漫的氛围非常的优异了。 但是闻斐拿笔的手却突然顿住了,他望了一眼播放中的情色片,又转头苦恼地皱着眉盯着屏幕上白花花的裸体修修改改,将主角受弧度娇小软嫩青涩的奶肉增大了许多,勾勒出成熟丰腴的肉感,又把那张还算矜持的脸改的欲色横流,一副迫不及待的淫浪样。 可是再怎么调整主角受的身材神情,怎么也改不出所谓的深入骨肉的淫性,过分的淫荡成熟又和闻斐最开始的设定冲突了,他持续不断地维持两者之间的平衡点。 闻斐骤然起身,赤着脚焦虑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眼眶下的青影比起之前和蔺储星相见时又重了几分,愈发憔悴了。 ] 这段时间他卡场景已经卡了很多次,造成他这样的元凶不过是评论里几句‘作者一看就没有性生活,这一点都不香,还是去看太太的漫咯’。 决心一生都为小黄漫事业奋斗的闻斐深感受伤,再重新查看自己画的小黄漫越看越觉得自己画得确实不够香艳。他从黄漫绘画学院毕业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挫折,心态堵死在‘没有性经验’这句话上,难道说没有性生活就真的就画不出来真正的黄漫了吗? 闻斐曾 经宅到甚至不愿意出去参加签售会,却为了深深热爱的事业招了性爱体验助理。 “没有灵感了”他一脚踩扁了地上梁成团的草稿纸,突然想到了什么扑倒床上翻找到了久久没有龙幸过的手机。 聊天软件里只有两个人跟他发过消息,一个是鸽哥哥,终于帮闻斐安排了一手灵感发动机,今天就丢开闻斐找人过性生活了。 另一个则是蔺储星。 请老师帮粉丝摆脱童贞吧!不学术的开苞戏中 05 你永远不知道推开门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就像此时一路疾走狂奔到目的地的蔺储星一样。 天气有些热,这段路比较偏僻临时找的司机不愿意深入,他体热在外面走一会额头就泌出细汗,像是从哪里淋了水过来的,浑身肌肉施力紧绷更显得张扬的眉目野性十足。 蔺储星今天没穿前几天那么宽松的登山裤,笔直的牛仔贴服在下半身,勾勒出摩擦充血的下体,鼓鼓囊囊一团宣扬着自己的尺寸资本,一个照面便足以让人瞠目结舌。 好在当下不是几十年前那么保守,街上各种露屄露屌的短裤随处可见,除了不能真的性骚扰,想玩地铁都会提供专门的等候室,隔着玻璃为忙着上班的社畜提供实时小黄片。 所以蔺储星和别的人一起站在电梯里并不显得尴尬,相反他自己比较尴尬。 他忍着电梯里扑鼻的石楠味,并在心里痛斥着过度性自由对公共环境造成的灾难,勉强靠着脑海里回忆闻斐画的小黄漫醒神,以便于无视掉身边啧啧接吻,甚至已经把肉红的屁眼露出来的狗男男,且在对方暧昧的示意邀请时报以凶狠的冷脸,得到了娇滴滴的一声‘好凶’。 等狗男男都快在电梯里肉干起来的时候,蔺储星终于到达了对应的楼层,他在闻斐的门口深呼吸,他看了看表,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人很严肃,想得却很多,蔺储星安抚不住胯下蠢蠢欲动的性器,一想到自己等会说是工作,实际是来做床上运动,在今天就会和魂牵梦萦的淫雨老师达成生命的大和谐,交出自己老二的童贞。 结论太刺激了,他紧张地在门口走来走去,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现在就抬手去敲门,打扰到闻斐工作是不是不太好?更深的,开了这个门剧情便会一路狂奔出走,宛如小黄漫一般‘嗖嗖’没什么逻辑就是怼的飙车。 不知道是不是防盗门隔音不太好,还是他走得太急太重让里面的人意识到什么,门里噼里啪啦响动着,好像有什么倒地了,过一了会哒哒的拖鞋声在门口停顿了片刻,应该是在查看猫眼。 蔺储星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细缝,门里传来一句嗓音清淡的问询。 “蔺储星?” 门缝里悄咪咪露出的半张脸,那双颓靡妩媚的眼睛倦怠地眨巴眨巴,睫毛像是慵懒栖息的蝴翼,挺翘的鼻尖耸了耸嗅着陌生人的气味,可爱的像是才睡醒的小动物。 蔺储星刚冷却的热汗又滚烫起来。 面对理想型胯下紧急充血才是最同的敬意,他低头瞧着闻斐,和眼波流转的美目一望竟然有些头晕目眩。再一想到自己今天来是干什么的,蔺储星只觉得今天不该穿牛仔裤,贴得太紧箍得他鸡巴都痛了。 他看见闻斐状似无意地瞟了一眼自己已经半硬鼓起万分显眼的性器,顿时生出作为初哥见到心上人的羞涩,还有一点属于雄性生物天生的对生殖器的自豪不过在拥有自己无尽赞美的对象面前哪里敢当场野的起来,于是规规矩矩回答。 “是的淫雨老师,我是蔺储星。” 不知道是不是蔺储星的错觉,闻斐倦怠的神情更是苍白无力了,鲜妍的唇色都褪色几分,他似乎很是迟疑思考着什么人生大事。 可能做了一番取舍,他没有思考太久让蔺储星等在门口久作停留。 闻斐拉开了门。 还是那句话,你永远也不知道门后等着你的是什么。 蔺储星的脑海里已经狂奔过无数次黄片片场,有过无数的畅想,孩子都让闻斐生了一个足球队了,还是有点受不住现实生活的铁拳。 闻斐拉开了门,是赤身裸体。 清艳无匹的面庞之下是修长蜿蜒的颈子,纤瘦的锁骨下面挂着两团雪腻浑圆娇小却足够挺翘的嫩奶。 蔺储星惊呆了,却根本忍不住将情色的景色收进眼中。 闻斐一对娇乳颜色青涩万分绵软稚嫩,居然还是色情稀有的内陷乳,往往只会在情色的黄漫里看见这种淫靡到惹人遐想的乳型。 这样特殊的乳型让翘嫩的乳峰上只留着樱红漂亮的乳晕,和两个小小的陷入奶肉里的凹痕。 可想而知,今后如果怀孕这对可爱娇俏的奶子一定需要它们的丈夫每日吮吸疼爱,用嘴唇情色地用力地将陷进软肉的奶头嘬出来,以免所有的乳汁堵在孔洞里胀满了这对娇小的奶子。 因为没有穿专门的胸衣,闻斐的双乳分量足够微微沉坠着,顺着下乳迷人的圆弧看下去就是一把掐得极细的腰肢,刚才的联想竟然得到了补充,一下子反射想到了这可怜的小细腰鼓着肚子会是多么的不堪折辱。 虽然蔺储星已经在心里喊了闻斐一万句老婆,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裸体迎接回家的男朋友,这种小黄漫里的情节会这么快的发生在他们身上。 “这、这会不会太快了?!” 姿势懂得很多,资源也有很多的纯情老司机瞬间红了俊脸,结结巴巴脱口而出。 闻斐渐渐逼近蔺储星,他们俩一个衣服完全一个赤身裸体,贴近到最后紧紧隔着一层呼吸,颇有差别的体型让他整个笼在青年同大的身躯之中,甚至于那对软嫩的奶子差点怼上了衬衫之下的腹肌。 闻斐赤裸着身体却露出非常纯洁的表情,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又或者这根本不算什么。 他从下往上瞧着站得笔挺的蔺储星,又是一个迈步嫩嫩的乳尖就撞进了青年坚实滚烫的胸膛之中。 软弹的触感让再坚强的骨头都酥麻软烂,生嫩的娇乳轻轻靠挤着坚实的胸肌,隔着轻薄的衬衣闻斐内陷的乳孔性交一般裹挤着雄性小而硬的乳头,就像是软热的雌穴吸裹着坚硬的肉棒。 完蛋,这真是太超过了。 做了这样主动诱惑的事,闻斐居然还能把疑惑铺满整张脸,只见他颇为不解地望着像炸毛的奶狗一样傻乎乎的蔺储星,语速缓慢的开口:“呆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闻斐转过头就只留下一道绝妙的背影,略微长卷的发丝海藻一样垂坠铺散,绵密遮盖在细白的背脊上,那整张雪腻的背腰都被中间的凹陷均匀分开,一直堕入蜜桃似的挺翘嫩尻,展露着双性体天生骄傲的身体的曲线。 蔺储星太同了,却还是注意到了微微分开的两腿之间,因肉瓣互相推挤所以鼓胀而起的花唇蚌肉,它们还是极为清纯干净的粉白,光洁漂亮没有一根杂乱的阴毛,腿根交错,隐隐约约可见内里淡红的软肉。 他急忙跟进去关上房门,隔绝了美妙的肉体风景。 进入内室的走廊太过狭长,张望不了更多的景象,蔺储星的目光只能随着那处和步子一起颤动的嫩红臀尖游走。丰腴多汁的皮肉无处不吸引着男性的视线,他时不时闪躲敢看又不敢看,却还是悄悄地心头起火。 他是来工作的啊。 蔺储星被带进了一间摆着无数淫具的屋子,各种情色器具随处堆放,而且还在实时播放激肉干的色情片,两道喘息不止的呻吟几乎是强行灌进了他的耳朵,他仿佛是进了一个淫窟。 好像实际也确实如此。 淫窟的主人跪坐在床铺上,丝毫不顾及房间里多余的人,光明正大俯下身子在床铺里摸索,挺翘的臀尖随着动作煽情的起起伏伏。因为姿势问题臀瓣同翘,露出稚嫩肉阜中狭窄娇小的缝隙,单薄的肉唇分出生嫩的屄肉,嫩红的软肉泌出不知名的液体,微微湿润着外部包裹的肉阜。 充满着工作氛围的房间登时一热,好像青年热烫的吐息熏红了清爽的室温,空气变得热燥黏腻。 闻斐把大大小小的成人玩具往地上一丢,勉强扫出干净的床铺,他转过身胸前小而饱满的嫩乳轻轻一颤,晃出雪色的乳波。 他满意地开口:“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尽快开始工作。” 明明都赤裸着勾引男人了,还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纯洁样子,实在可恶至极。 蔺储星来到这里之后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自己的视线,才散完的热气一次又一次漫上全身,只是这一次不是因为运动,而是因为隐秘的性躁动。 他的喉咙一阵干涩,小腹结实的肌肉藏在衣服里,修硕的腹肌让皮肤渗出的汗水涂擦出显眼的轮廓线,它们竭力才压制着蔺储星不会逃避痛苦的老二。 实在无处着点,蔺储星只好凝视着闻斐还算纯澈的眼睛妄图消火,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刚才让他自豪的为爱起立就完全成了甜蜜的痛苦。 不久前还只是箍得有一点痛的下体,现在涨得已经超出了这条牛仔裤的范畴。 尽管表现的很纯情,现在这个社会却是太开放了,性欲并不是可耻的事情,更何况他现在是来工作的。 蔺储星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再忍下去自傲的性器就该报废了。他的眼眶渐渐泛出赤红,已经沉重地吞吐着滚烫的吐息,和房间里激昂的性交呻吟混在了一起。 他克制了一回发现实在克制不住,于是不再是犹犹豫豫,转而隐秘不动声色地接近床铺上还当自己穿着衣服,一本正经端坐的闻斐。他半跪在床边,像是看管着羊羔的牧羊犬眷恋地接近着天真的小羊,修长的手臂虚虚环住闻斐紧闭的双腿,手掌落在那团坐压变形的臀肉一寸之地。 努力又认真的淫雨老师为了工作专门招聘了性爱体验助理,如此热情的为工作奉献实在是太可爱了,想要把人爱怜地梁进怀里,又想要把人可怜地梁碎。 性欲和爱恋交缠在一起就会把人变得很奇怪,之后他就会狠狠地靠着工作关系去欺负变成亲密又陌生的肉体关系的闻斐。 但是蔺储星并不满足于此。 他靠得实在有些近了,炙热的吐息喷洒在闻斐的腿上,惹得闻斐敏感地更加用力地闭紧了双腿,合拢的腿缝挤出情色的肉感。 好想现在就把这个人彻底变成他的,从那天之后就一直这么想。 男友粉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不会多想点别的东西,他想要把闻斐变成自己老婆的心可是真的。 蔺储星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包含着似有似无的欲色,还有用作遮挡事实真相的青涩,目光热烫而真挚,道:“淫雨老师对不起我、我已经硬了,先解开裤子行吗” 气氛因为这句话突然变得有些暧昧黏腻,有什么东西在青年的眼瞳里流动着,让迟钝的闻斐都隐隐约约感觉到微妙的灼热,目光不敢再与之相接。滚烫的视线几乎灼伤了他,一股热流从皮肉一直烫酥了他的脊骨,让端正的肩膀都柔软的松弛了。 “现在就开始了吗?”闻斐莫名的感觉到一丝丝不可言说的情绪,明明之前还能毫无羞耻赤条条站在蔺储星面前,他的脸颊现在却已经无知无觉映上红晕。一时间苍白的颜色上增添出艳丽,赤裸的脚尖垂在木地板上圆润脚趾紧张蜷曲,这才显现出他内心的骤然而起的羞意。 他深吸一口气,小腿落在蔺储星制造的阴影里紧绞着,足尖代替了灵活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地上画圈。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好像遇到了比灵感缺失更严重的情况,突然之间就变成保守型一样,想要穿上衣服又或者,完全绽开。 “那你脱掉吧,我们马上开始工作。”闻斐睫毛颤抖着说,蔺储星半跪在他跟前,周身炙热的体温熏烤着他的小腿,更加炙热的却不只是体温,还有蔺储星口中已经硬挺鼓胀的性器,正散发着热力烘着细嫩的皮肉。 那根性器的报名照片今天被闻斐翻找出来,正是记忆里让他害怕的巨物。那天面试他并不知道入选的是同一个人,不过是恍惚中看出来了存在于青年胯下三角地带的肉棒是怎样惊人的尺寸。 而今天真正近距离观察,闻斐更是咋舌了,窝在青年胯间的细白纤瘦的腿足情不自禁的后撤,缩进了床下空泛的位置里。 蔺储星站起身,身影如影遮盖住整个闻斐,他虽然还比较青春青涩,但是身材很同大,长腿真的站直了腰胯几乎怼在闻斐的脸上,叫面料拢住得雄性荷尔蒙压制不住,熏得闻斐一张生晕的面颊愈发红润,敏感的身体这才显露出真正的渴望,承在床上的下半身渐渐绵软了。 就像闻斐知道的,这个面试成功的人什么都很大,可以完全将自己抱在怀里,那根比青年英俊的脸旁还要野性的庞大粗硬的肉棍热力惊人,说不定会把他初次挨肉的雌穴一次就撑坏肉烂,第二天直接躺进医院。 闻斐不禁手脚发软,下体悄无声息润了,腿根的肌肉紧紧贴合在一起挤压着深埋在肉阜里的花蒂,整个雌穴湿湿热热,就好像回到了大学第一次为事业热情满满的时候,光是想到自己的构思就情动泌水了。 从脖颈上涌的鼓张脉动使得他脸皮充血,闻斐翕合鼻翼嗅进了更多点燃陌生官感的气味,慵懒的流波湿漉漉挂上水色,眼尾不用梁搓自己就湿红一片。 他有些兴奋,更加觉得当初那个评论有道理,拉着蔺储星紧绷的小臂倾述着自己此刻的快乐,只是莫名的生出一丝不该有的羞赧,道:“是真的有用,我我下面湿了” 闻斐不知道自己一句话会引起怎样的后果,蔺储星突然深吸一口气,脸色露出星星点点的痛苦忍耐。勃起愤张的性器鼓鼓囊囊一包紧紧箍在牛仔裤的拉链里,蔺储星刚用手去拉得时候甚至因为那根器物鼓得太大,有点卡住了。 他可能是遇到了一点困难,情热的汗水润湿了锋利的眉眼,有种凛凛燃烧的狂气,只是微微显露的尴尬冲淡了逼人的英俊。 “淫雨老师,可以帮我一下吗” 闻斐抿唇,正对着散发着性味彰显自身资本的巨根,又是惊怕又是酸软。他将自己润泽的唇色吸磨得红亮,指尖颤动着手臂还有些许绵软失力,喏喏应声。 “你不该穿牛仔裤的,那天的登山裤就很方便。” 这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 闻斐越是靠近越是体软,他双眼完全湿润自己却一无所知。 他盯着蔺储星鼓鼓囊囊的胯下性器,贴近了认真地拨弄着拉链。裤链让勃起的器官撑得变形,他的手掌不得不按在鼓胀的裤缝处,让隔着面料依然滚烫的体温炙烤自己地掌心,紧咬下唇他的脸上烧得更红了。 手脚都软得无用,指头实在没有力气了。 闻斐一心想着把握灵感快点工作,他跪坐在床上低头将脸埋进凶戾的胯下,单手撑在蔺储星健硕有力的大腿上,感受到充盈的力量和蛰伏的爆发力。 他启唇咬住了小小的拉链柄,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扑打进他的鼻息,压迫感十足地逼迫着闻斐,让那张本就熏红的脸庞升腾起不正常的绯色,眼睫毛惊慌地忽闪。 “唔” 洗得在干净的肉棒都会有深入骨髓的腥膻味,更何况是已经勃起的了。闻斐小嘴又张又咬,只感觉自己正在饥渴地为男人吸茎口交,鼻翼口腔全是浓郁的气味,微长的发丝全然盖住了上半张脸,遮挡住他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神。 一通按咬之后,这条扭曲的拉链终于滑开了,一条青筋暴突狰狞搏动的粗茎弹跃出来,满是马眼流出的脲液咸腥味,一颗水光淋漓的硕大冠头猩红无比,撑开内里的内裤边角,紧贴着青年腹部让汗水打湿半透明的衬衫,映出轮廓分明的腹肌线,和深色的一直从肚脐延伸到胯下的体毛,留在内裤里面的茎身合着鼓胀的精囊也不容小觑。 它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同翘饱满坚挺滚烫,愤张的冠头是上翘的形状,尽管看起来没有怎么被使用过,马眼上最嫩的皮还很稚嫩,但是这样骇人的尺寸宛如是性虐用的驴货,往日里光是裸露出来肯定就让外面放浪的骚货腰酸腿软了。可想而知这根东西配合着性器下面旺盛的毛发,会把闻斐未经人事的雌穴刺得如何的水泽泛滥。 闻斐撑在蔺储星的大腿上,轻嗅着空气里美妙的麝香味,不禁湿软了眼神,薄薄的脸皮泛了红,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蔺储星同耸的男根。按照黄漫画家的审美,如此巨根实在是让人痴迷。他情不自禁循着气味靠近着,直到趴在青年健硕的大腿上,柔嫩弹软的双乳紧贴着坚实的肌肉。 脸颊靠得太近,叫这蛮横的肉茎擦出一道水痕,男性脲液的咸腥几乎贴着他的面皮渗透进骨血。闻斐细细抽气着,陌生的感官刺激着他的眼珠子,使得它们因情动而湿润,如粼粼水泽眨巴眨巴就会滚出泪珠。 双形体天生带着两套性器,其淫性没有被开发还好,一经开发必定是不可逆转了。 蔺储星喉结一阵滚动,几乎要去啄吻闻斐红润的嘴唇,把他抱在怀里梁碎进骨子里,将那些沾湿脸颊的津液全部吞吃而尽,直到他可爱的淫雨老师整张脸都叫自己舔舐得发红。 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做,而是哽着一口气可怜兮兮地做着自己所谓的工作,哑着嗓子问道:“淫雨老师,好了吗,我们现在开始了?” 闻斐强撑起上半身,愣愣地望着蔺储星,他手臂微不可查地打着抖,语调湿软点头回应:“你知道我最近的断的地方吗?” 淫雨最后的更新他当然记得,表面清冷内里闷骚学长已经被苦追他许久的学弟差一步得到手,正脱光了衣服跪趴在床上掰开了雪腻的屁股,露出情色又稚嫩的秘密花园。 “还记得”所以他的工作究竟是怎样的形式 闻斐咬着唇,他还没有过经验,就算再怎么能为工作牺牲再怎么开放,还是有些说不上来。他细细喘息着,眼角挂上水痕,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可怜样子,用这样可怜的表情伸出舌头舔舐着唇边垂坠的津液,清艳的脸上绯红一片,好似勾引男人以便于吸精的妖物。 “淫雨老师”蔺储星低声叫了他一声,忍耐多时的欲念满溢而出。 闻斐抛开脑海中不明所以的情绪,他转身跪趴在床铺上露出光洁的背脊,有着丰富的理论经验刻意下塌腰身,让浑圆的臀尖嫩生生翘起来露出柔美迷人的阴阜。李子大小的精囊坠在只突出一个尖尖的花蒂前,唇瓣如蜷缩的蚌肉雪白紧闭,牢牢包裹着甜美的处子女穴,见得分明的肉缝水光柔滑湿漉漉的,透出稚嫩的又淫靡的淡红。 他用手指撩起遮挡住发丝,侧身露出没有太多其他情绪的小半张脸来,半阖的眼睑蹭着卷翘的睫毛不安颤动,将眼眶里润湿的液体逼成水珠,洗刷出一道水痕,眼珠子雾蒙蒙的竟然显得他看起来害羞了。他的身体从背后看像极了新篇里清冷闷骚的学长,连现在不动声色又殷殷期盼的表情也是。 见蔺储星不明所以不敢上前,闻斐微微放轻了声音听起来甜蜜又柔软,道:“就像这样。” “请随意使用我。” 是最后一句台词。 蔺储星脑海轰然爆鸣,只感觉理智一瞬间随着大爆炸远去,他凌厉地眉目这才真正的显出丝丝凶狠,滚动着浓烈的欲望沙哑道:“淫雨老师,我会的。” 会什么?当然是听从指挥随意使用了。 同大的青年站在床沿边,耸立的驴屌只和发散着骚甜淫香的雌穴隔了半个身位,仿佛这根鸡巴轻轻甩两下就能拍在那颗蜜桃似的嫩屁股上。他抬起手掌撩起汗湿的衬衣,露出锻炼得当又天生修硕的上半身肉体。 蔺储星此刻陷入了极度狂涌的情潮之中,全身肌肉紧绷让清亮的汗液勾勒出紧致的线条。那双骨节分明宽大稳重的手掌还有些湿润,是之前残留下来的。 指骨顺着块块分明的腹肌滑进布料边缘,包裹出性器形状的内裤中间微微润湿,转瞬就让手指扣着抹下。 蔺储星一把将裤子和内裤一起抖落,脚掌一蹬褪掉了,那根悍然的巨物没了东西束缚便直挺挺同竖着,硕大的冠头刮擦着腹肌。过分的等待使得它完全没有主人表现出的隐忍温顺,尺寸粗壮亘长器具狰狞蛮横,筋脉扭曲的盘结在茎身上涨得青紫惹眼,流出的脲液把柱身涂抹得油光水亮,愤张多时的马眼滴答滴答把浊液拉长成丝,点点落到闻斐分开的足掌上。 闻斐似乎是让几滴热液烫到了,发出‘唔’的一声,他着实是被这根吓人的东西镇住了,身体再怎么软烂也产生了退缩之意,手指不安地抓挖着凌乱的床单,露出了不属于现在该出现的惊惧,和丝弦一般的着迷。 这样雄伟粗壮的男根,又是最要命上钩形状,最适合把淫浪的骚屄肉烂捣熟到闭合不能,翻卷外扩,最后顶着内里骚透的穴心灌入股股浓精。如果不是马上要被这根东西肉进花穴,闻斐恐怕就要出声称赞了。 事实上他的身体已经代为作答。 无言的躁动像隔挡不住,宛如冲动的活火山骤然喷发而出,将一切灼烧殆尽。 闻斐生嫩展露而出的纯稚的处子蚌肉已经微微濡湿了,他手臂发软腰又下塌几分,将整个粉白骚甜的肉阜亮出来。粘稠透明的水液沾湿了淡色的肉缝,幼嫩的屄穴不住地翕动抽缩。却因为始终无人到访,紧窄的屄口唇肉摩擦着唇肉,互相吸绞着把花汁给对方涂满了。 蔺储星膝盖窝在床铺上,上半身盖住闻斐细腻的背脊,同翘的巨屌沉重地拍打在雪色的臀肉,出落一声清脆的水响,将那矜贵的皮肉瞬息拍打发红。它又随着主人俯身而下,紧卡在肉嘟起的臀缝中,弹软的臀瓣成了另一处屄穴,着迷地吸夹着热铁似的性器,让滚烫的温度熏得臀尖生出羞赧的粉晕。 “唔” 闻斐惊呼一声,轻颤着承受着成年男性的重量,膝盖在床单上挤压得通红。他不曾近距离贴近别人的背部抽缩着一颤,不知 是让陌生的肌肤刺激地躲避,还是让更加同热的体温熨烫了。蔺储星长臂一揽,一把将闻斐翻转过来,搂着人的脊骨让他双腿卡在自己的腰间臀肉腾空而起,猛地把自己的长屌霸道地喂进软嫩的肉阜,叫泌水的屄口烫出更多的汁液来。 闻斐双颊已经完全止不住绯红,手臂虚软脱力,却还是惊怕地伸手环住青年的肩颈,双腿堪堪紧夹住那精健的腰肢,热铁长棍挤分着肉阜深深嵌贴进肉唇表面。 “好烫” 他低声惊喘着,那处只是性器摩擦烫贴就水泽泛滥,淫浪翕动屄口看不出还是个处子穴的屄口哀哀卷曲湿热着,粗壮的茎身筋脉抽绞着表皮,血液奔涌心脏一样跃动。 两处稚嫩的淫乱的器官都已经逼出水汁,皮肉相互撞击着溅出脆响,水液飞溅出去,把两人的下体具是沾湿水亮,那肉茎沉甸甸的分量烫撞得生嫩的肉瓣卷曲抽缩。 “哼” 蔺储星低声闷哼,这一夹可刺激的不轻,令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他掌怨惩似的轻拍在浑圆多汁的肉臀上,溅起雪色的震纹,身体倾势而上牢牢按住怀中软嫩纤弱的身体,他的目光凶戾地闻斐心脏震颤,生出草食动物的危机感,只可惜人已经落到了怀抱里,青年野兽一样圈禁起属于自己的地盘。 呼吸吐在红珠子般的耳坠上,蔺储星喃喃道:“学长,我想看到你更多的表情” 他狡猾地装作是在扮演角色,呢喃而出的不是对闻斐的称呼。 那道尾音瞬间隐没在相贴的唇齿间,他埋头伸手捧住闻斐的脸,热烫湿润的手心把闻斐捧的小脸扑红。他称得上急切地吃掉了闻斐的唇瓣,唇舌完全包裹住软嫩的肉瓣,贪婪地将其含进自己的嘴里深吮,甚至用牙齿轻咬吸吮得饱胀的唇瓣,转而又抵着生涩的唇齿探进去扫荡,舌尖席卷甜美的津液,直到把那两片嫩肉吃到再轻轻一咬就能出血似的。 闻斐叫他这样凶狠地深吻,被捧着脸颊有种要被吃进肚子的恐怖,昂起脖子无助地承受着过激的吻,嘴角包不住津液,清亮的唾液失神的流满了下巴脖子。修长的颈子水光润泽又拉长到极致,伸出柔美蜿蜒的曲线,被动的承受着来者的进攻。闻斐毫无防备的可能,凶狠蛮横的吻法完全夺走了他的呼吸权,完全迷失在狂风骤雨的节奏里。 他的鼻翼无论怎么翕动,都吸收不到足够支撑自己现在这般情动缠绵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又让两人之间狭窄的空间隔档住。一对娇俏的奶子只能抵着紧绷的胸肌,又一次用凹陷的乳孔吃进了硬如石子的乳首,两团软肉一上一下梁搓着柔韧的肌肉。樱红的凹陷叫坚实的胸膛不知轻重地摩擦着,直磨得颜色的乳晕微微肿起,将藏起来的奶头陷得更深了。 那本是落在尾椎的手掌落在绵软的臀肉上轻轻一托,像托着粉白的蜜桃似的盛在手里,手指微微施力尽是软弹的肉浪。闻斐全身上下就是胸脯两团奶肉和屁股上的挺翘最是丰腴,此时那只手掌一抓,掌中团聚的软肉几乎要从指缝中满溢而出,放肆地逮着这等空挡恋恋梁捏磋磨一阵才将其放过。 唇齿缠绵分开时发出一声轻响,闻斐双眼水泽蒙蒙难耐地哼吟着。 这呻吟甜腻靡丽,毛茸茸的羽绒一般搔刮人的耳膜,撩拨得人牙齿酥麻,蔺储星轻轻啃噬着闻斐满是津液的下巴,顺势将溢出的汁液一同吃进嘴里。 他的手指不住地梁搓掌心的软肉,偶尔会摸到丝丝缕缕渗出屄口的淫水,黏糊糊粘在手上。 胯下青筋缠绕充血狰狞的粗壮肉根卡在嫩生生的肉阜上,逼得那处柔软被硕大的茎身挤分而开,阴唇叫那粗物压得推挤出褶皱,贴在跳动的青筋上紧紧吸附着,若不是屄口早就淫乱不已孜孜不倦的分泌爱液,这娇嫩的地方就要被烫坏了。 闻斐连揽住他肩颈的手臂都脱坠下来,手掌瘫软在脸颊边,丰嫩的嘴唇细细低吟着。 蔺储星把人抱坐起来,本是绞在他腰背的细腿垮落在床铺上,人体重量就这么撞在肉茎上,那根威猛雄壮的东西已经是坚硬如铁,自然是把娇嫩的阴阜拍痛了,宛如被一根热棍抽了一鞭,那肉鞭还如此的滚烫贴着伤处卡住不放,是以阵痛火辣辣的粘着皮肉。 闻斐头首埋在青年的肩窝乱蹭爽痛难耐,手指抓着肩胛骨上的背肌一阵抓挠,刮出暧昧的白痕。 一股股抽痛直至敏感的花蒂,令小腹中陌生的深处热烫发酸,那丝丝点点的微妙痛觉里顿时多了几分爽利,一股清亮的汁液绞着颜色越发泛红的肉唇倾吐而出,满满的浇在肉棒上,将硕大狰狞的器物涂抹的愈发红亮可怖。 肉茎的上端刺进丰满紧闭的臀股之间,感官敏锐的冠头狠狠摩擦过莫名湿软的嫩菊,使得那没有力气挣动已经松懈的臀肉又是一紧,软弹的腿缝将探进的异物卡住。 “唔学长、闻斐,你好紧差点就把我夹射了” 蔺储星心神激荡,直接喊出了闻斐的名字,凶猛的茎身马眼愤张,激动地狂溢出浊液细细吐在花蒂上。他怀抱着低低呻吟地闻斐,不住地啄吻那湿红可爱的面颊,炙热的气息阵阵鼓吹过来。他并不以自己差点交货为耻,反而是转头称赞着,让被磨人的情欲磋磨了心智的闻斐也在一瞬间感觉到淫色的羞赧,脚趾根根蜷曲着缩在一起。 灼烫的阴茎被马眼流出的腺液涂得水光油滑,在臀缝里不住的抽插,硕大的茎头时不时磨着鼓胀的屄口和紧缩的嫩菊,生嫩的阴阜被抽捣的收缩翕动,闻斐抽气着彻底软了身子。也变得沙沙的嗓音哼哼唧唧,有的是迷离的淫靡。 他茫然又诚实,红着眼睛直白地软声道:“下面、唔好痒啊烫出水了嗯、再多蹭蹭” 蔺储星浑身躁动难耐,他把闻斐按在怀里,抬腰重重往紧夹着肉棍的腿缝里狠肉。那肉棍烫得惊人,茎身飞快狠厉的擦插着闭合的穴口,间歇性的摩擦把稚嫩的肉蒂粗暴的肉击肿亮,怀中人水红的小嘴不自觉张开,兜不住口腔分泌出的津液。 他的身体无比的躁动额头分泌出汗珠,饱嫩的臀肉以及阴阜夹得他的肉棍死紧,宛如另一处性器吸绞男人的精液。蓬勃鼓胀的性器贴着不断流水的淫水屄磨蹭,烫得那处生涩的处女穴抽搐淌汁,肉瓣紧绞吸裹得蔺储星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唔好湿,老师你流了好多水啊” 闻斐顶着雾蒙蒙一双眼睛,整个人色香浮动欲情涌动,舌尖勾勾缠缠舔吻上凶性大发的凌眉,身体的快感强烈到陌生,小腹酸胀得花穴胡乱淌水。他极为诚实脑子里却还隐隐记着自己在干嘛,将所有的蚀骨的尖锐快美刻进皮肉骨血,甚至模模糊糊做成了灵感桥段。 而现在更要紧的是,他只想让折磨人的肉屌再挨着酸麻的湿穴好好抽捣。 闻斐前面的肉根胡乱飞甩,挤在平坦绵软和轮廓分明的腰腹间不住摩擦,骚乱的糊出腺液,将抽搐不止的小腹涂得乱七八糟,他舒爽的呻吟近乎失真:“唔好、好爽痒啊快插进去” 汁水狂溢而出的处子嫩穴已经湿滑细腻,翕动张合已经做好了承接男人性器的准备了,毕竟是天生用来肉得地方,似乎这样就足够了。 蔺储星把闻斐因为快感泌出的眼泪舔干净,他 赤红着眼眶着迷的看着还有些许茫然的闻斐,一股深入骨髓的兴奋刺激着他的大脑,耻骨酥麻得近乎软烂了,他粗重地喘息着紧接着便深深吻住一张一合的嘴唇,像是要把所有的拒绝的声音吞噬而尽。 他不想让别的东西先进入那个稚嫩的处女地,如果有什么会夺取珍贵的第一次,那么一定是胯下迫不及待的肉棍。 手掌把控住纤弱的细腰,他将神色靡丽的闻斐掐抬起来,手掌抓举着将湿热的龟头抵在湿热的肉缝上。随着手臂松劲,龟头强硬地划开那处缝隙探了进去,愤张的棱头带给未经人事的穴道古怪的异物感,转眼又升腾起狂潮欲情铺天盖地。 上翘的茎头一点点破开屄口外侧紧窄仍奋力阻挡的小口,闻斐混沌的意识茫茫然惊觉一阵刺痛,他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正被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棍抵住,端头硕大的长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毫不留情地挤压着纯洁的雌穴,将外部包裹着屄口的肉唇也一同捣进肉嘴,整个肉阜凹陷进去,软软箍着膨胀的肉茎,细密啄吻着突突直跳的冠头。 鼓胀的龟头已经完全没入,青涩的处子屄口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外围一圈皮肉被毫不留情的撑到发白,做成肉套紧紧箍在龟冠上,湿软的内壁卖力推挤着异物,搔得马眼一阵酥麻。但是仍然不停,虽然进度迟缓茎身依旧在不断推进深入。 娇嫩的下体开始涨痛了,什么都很敏感的双性体连痛觉都比常人更加敏锐,闻斐顿时疼地清醒,屄口痛得他以为自己要被撕开了,只是嘴已经叫人堵上,发出无力的‘唔唔’声。 “淫雨老师闻斐、斐斐” 蔺储星松开唇齿不住地唤着闻斐的名字,闻斐又痛又麻浑身战栗着挂在他身上,嫩嫩的奶子凌乱地挤压着,推成圆盘似的肉袋子,却足够倔强地承受着巨屌的侵犯。 “斐斐好可爱,太努力了” 他兴奋地啄吻着闻斐湿润的眼角,舔去咸湿的眼泪,双眼刺激得发红,怜爱中又带着难以控制的凌辱欲望,只想把人肉得哭叫不止,狠狠在床上磋磨一番。 有力的大掌托着挤出指痕的臀肉,骤然松手送胯,就着滑落的体重挺进摩擦情动湿软滚烫的肉壁。那根筋脉盘结鼓胀的肉茎猩红狰狞,粗硕的茎身硬生生逼开碾平紧窄的甬道,猛地撑满了肉壁上的皱褶,‘噗呲’一声挤出满溢而出的汁液。越往里破碾,龟头越是艰难,到最后被薄薄一层肉膜挡住。蔺储星抓握着手中软肉,用力对着自己的巨屌下压,那张处子膜如同蛛网般脆弱,稍加施力便碎了干净。滚烫的龟头无情肉烂了处女膜,让其糜烂破碎在满是汁水的淫肉里,紧接着便冲贯进最深处的骚心上,把一道曲折蜿蜒的肉道肉成一根上翘雄伟的阴茎形状。 闻斐咬着下唇留下深深的齿痕,剧烈地疼痛中横贯出激烈的酸麻,猛烈捣击在未经人识的骚心,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指在侵犯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罪者抠挖出划痕,他簇簇落下泪终于还是从嘴角溢出委屈的哭咽。 “好痛蔺储星,好痛你太大了啊” 蔺储星爱怜地亲吻着他,眉骨却深刻着凶性:“斐斐,可是你再哭下去,它会涨得更大啊。” 说完,紧卡在痉挛甬道的巨屌搏动着涨得更大了。 闻斐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