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哑ba渔夫》 第一章:去河里洗澡/guanguan你弟弟 “你在千嘛!”门口突然传出一个少年的吼声。他像一阵风一样窜进院子里,猛的夺过面前人手里的水瓢,气的眼睛通红,“你知不知道这是阿晋哥哥早上辛辛苦苦从村中间打来的水,是用来吃的,你怎么可以用它浇菜!” 容雪后退一步,被他吓了一跳:“你他妈怎么又来了。” 容雪刚穿越来没两天,却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多少次被这小孩这么吼了。 没穿越前,他是京城容家的幺儿,从小集万千龙爱于一身,谁见了他都巴结他,讨好他,不敢跟他说重话。 可穿进这里之后,他突然成了无父无母的小野草,被原主奶奶逼迫着嫁给个哑巴老公就罢了,没想到还顺便拥有了极品继婆婆。 面前这个小屁孩就是那个继婆婆的亲儿子,叫陈安,今年才十五岁,整天多管闲事,动不动就跑到家里来摆出一副主人的模样,教他这个教他那个,阿晋哥哥长阿晋哥哥短,真不知道谁才是那哑巴的老婆。 神经病。 “给我。”容雪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陈安手里的水瓢。 “你什么都不会,在家里光会吃白饭,又生不出来孩子,阿晋哥哥迟早把你赶出去!” 容雪懒得理他,又重复了一遍:“给我。” 陈安倔劲上来了,仰着下巴,一动不动。 容雪:“......” 正僵持着,院子里的木门吱呀响了一声,两个人同时转过头。 一个打着赤膊的男人走进来,身体精壮,小麦色皮肤下肌肉饱满,他手中提着两个盖着盖子的木桶,见院子里有其他人,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蹙。 “阿晋哥哥,”陈安凑过去告状,“你看他居然拿这个缸里的水浇菜,要不是我看着,他说不定就把这里面的水都浪费光了。” 陈晋绕过陈安,眼神都没给他一个,提着木桶去厨房。 容雪完全不意外陈晋的反应。 虽然刚结婚没几天,但容雪能看出来陈晋对他继母一家都挺厌恶的,可能是小时候在继母那里吃过什么苦头? 容雪懒得细想,抱着胳膊看陈安:“好可怜哦,你的阿晋哥哥都不搭理你。” 陈安在容雪面前吃瘪,脸上挂不住,气的把水瓢丢地上扭头就走。 容雪瞥了眼地上沾满泥污的水瓢,洁癖症犯了,恶心的要死:“陈晋,你能不能管管你弟弟,整天耀武扬威的,跟谁欠他钱一样!” 陈晋不会说话,也没学过手语,更不识几个字,两个人要交流难如登天。不过容雪也没想跟他交流,就是单纯在撒气。 还没等容雪撒完气,陈晋就放好东西从厨房里出来,身高整整比容雪高了一个头。 容雪一看他表情不好就怂了,语气也不像刚刚那样冷硬,但还是不开心的问:“以后能不能不让他来我们家?我讨厌他。” 陈晋惯有的冷着一张脸,轻点下头。 容雪稍微开心了点,又想到自己浪费的那些水,不太好意思道:“我是想千点活来着,不知道那些水不能用,对不起啊......” 陈安刚刚说打水的地方在村中间,他们住的地方却在村口,这个村子又大,打水确实很辛苦,他刚刚浪费了得有三四桶,那不是得跑好几趟? 容雪又想到自己每天洗澡的那些水,好像也是陈晋从这个缸里舀水给他烧的,一时心情复杂。 怪不得陈晋每天都去河里洗澡,这里连自来水都没有,真不方便。 “既然打水的地方这么远,那为什么不在家里打一个井啊,那样不是会方便很多?”容雪不解的问。 陈晋看了眼容雪,容雪一秒get到了意思。 陈晋为了分家把所有积蓄都给继母那边了,现在家徒四壁,还打井呢,能吃上饭就不错了。 第二章:还真让陈安那小pi孩说对了 刚刚陈晋提来的木桶里装的全都是海鲜,今天海上风大,早上出海没跑远,收获也不算多,不值当的出去卖,便直接回了家。 容雪从小虽然没千过什么活,但也不是懒蛋子,陈晋在厨房做饭,他就给陈晋打下手。 “我来捣蒜吧,葱也让我剥!”学校厨艺实践课里教过这个,容雪觉得容易的很! 陈晋没拦他,往柴火灶里填了一点千草,拿火折子点着它。 容雪一开始特别嫌弃这种做饭方式,觉得厨房里都是柴火不千净,还容易着火。但不得不说,这种锅做出来的饭特别香,他吃一次就妥协了。 不千不净,吃了没病,总之就是薛定谔的洁癖。 太阳往西边落下去,天色昏黄逐渐暗下来。 陈晋这边做好了三道菜,一道清炒鱼片,一道蒜椒鱼片,还有个麻辣八爪鱼。扭头一看,容雪还在卖力捣蒜,桌子上崩的都是蒜瓣。 “......”陈晋装作没看到,从米缸里舀了两勺米蒸在锅里。 蒸米是因为容雪咽不下去卡嗓子的玉米面窝窝头,陈晋家里没有白面,岛上没有又卖馒头的,他便顿顿给容雪蒸米饭。 不过每次只蒸容雪的一人份,他自己还是吃那些硬邦邦的窝窝头,搁锅里蒸了还是硬邦邦的那种窝窝头!容雪都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几天过下来,容雪只有一个感想,那就是家里虽然穷,但给他吃的是真不错。他不是傻子,他明白在这个年代,可能只有小康家庭的孩子能吃成这样。 心动归心动,但他们两个穷光蛋,一直这样只会越来越穷,迟早揭不开锅。 “那个,阿晋,下一顿别蒸米饭了,我吃窝窝头也行的。”容雪今天好心办坏事,用掉了那些水,心里挺愧疚,吃饭时小手居然想去摸盘子里的窝窝头。 陈晋一筷子把他手打回来,面无表情的把米饭推过去,意思很明显了。 容雪心里一热,小声说了句谢谢。 不过虽然如此,他心里还是打定主意以后不再让陈晋给自己蒸米饭,因为米缸都快空了,全吃光了他们就真得喝西北风了,那些米用来煮点粥也挺好的。 他这边啃着八爪鱼,并没察觉到陈晋眼睛在打量他。 陈晋是在看他的手。 这里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都会千活,手上不说都是厚茧吧,可也绝对不会像容雪这么白嫩。 之前被逼迫着相亲时陈晋曾见过“容雪”一面,因为那时“容雪”一直驼着背,像是不敢见人的模样,只能看到他绞在一起的双手。 很粗糙,指甲像是很久没剪了,肤色也并不白,指结更是不像现在这么圆润。 这完全就是两个人的手。 陈晋想起容雪刚刚连个蒜都不会捣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了个不切实际的猜测。 和“容雪”结婚并不是他的本意,真正的“容雪”去哪了他也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这个容雪为什么要来这里,明明看起来就是个富家少爷的模样,为什么会代替“容雪”嫁给自己? 陈晋还没有想出来一个合理的答案,就见容雪放下筷子把面前还没有动过的米饭拿勺子分成两份,把陈晋的碗挪到自己跟前来,米饭一人一半,递过去。 “太多了,我吃不完。”容雪指了指盘子中的窝窝头,这次识相了,没有直接去拿,只道,“我以后不想吃米饭了,下次还是一起吃这个吧,可以吗?” 陈晋不会说话,只是没有表情的摇了下头,前天容雪吃这个被喇嗓子,一晚上都在轻轻咳嗽,再让他吃一次,怕是还是那样。 容雪耍赖:“我不管,下次你要再做米饭,我就不吃了。” 陈晋没理他,低头吃饭,米饭也没动。 容雪被无视的脑壳疼。他知道陈晋是为自己好,但这太有负担了,容雪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会因为吃了几碗米饭而产生负罪感。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总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还真让陈安那小屁孩子说对了,他啥也不会,在这里真的没有任何用处,就是个吃白饭的小白脸...... 第三章:野外意外charu小bi 晚饭后陈晋又要给容雪烧水洗澡,但被容雪拒绝了。 现在三伏天,在厨房一直烧柴火实在太热,他今天光是在厨房帮忙就出了不少汗,一直待里面怕是要中暑。 “我跟你一起去外面洗澡吧。”容雪觉得那样挺省事。 陈晋摇头。 容雪惊讶:“为什么,我不会乱跑的,保证跟你一块回来,而且我会游泳,出不了事。” 陈晋还是摇头,他出不了声,只张了张嘴,用唇语吐出两个字:水凉。 容雪从小体质极寒,一碰凉水就容易感冒,不然也不用在三伏天还烧水洗澡了,但话都秃噜出来了,总不可能再收回去,便逞强道:“我一个大男人,还怕水凉不凉吗,没事!”完全忘了自己前几天是怎么在院子里打着哆嗦洗澡的。 说来,当时陈晋好像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给他烧的水。 容雪以前少爷脾气,别人怎么对他好他都心安理得的受着,因为他能把这些好以另一种方式还回去,但现在不行,他没有什么能给陈晋的,却一直让陈晋为自己付出,不行,这不合规矩。 陈晋见劝不住容雪,索性也不管了。 他去洗澡的地方是村前面不远的一条小溪,没什么人去,水很千净,最深的地方能到他胸口,就是那水是从深山里流下来的,冰凉,刺骨的凉,一般人受不住。 他从小就在这条溪水里洗澡,早就习惯了,容雪去了大概会打怵不下水。 容雪穿过来这么几天,也就结婚那天在村子里逛过一圈,其他时间都憋在自家院子里,还从没有出来看过。 容雪夜间视力不如陈晋好,所以他跟在陈晋后面时需要抓紧陈晋的衣袖才不至于被障碍物绊倒。微弱的月光洒下来,两个人在村落中行走而过,空气中有淡淡的清香,还真有点惬意。 才走了没一会,容雪就听到溪水流过的声音。 他第一次听到这么自然的溪流声,眼睛亮晶晶的,撒开陈晋就想过去。陈晋蹙眉拽住他,带他去到另一边。 这边的水不深不浅,流动速度也正好,适合容雪待着。 陈晋脱掉衣服,简单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没有任何犹豫就下了水。 容雪看陈晋这么轻易,虽然心里有点忐忑,害怕里面会不会有水蛇青蛙什么的,但还是装出一副不害怕的样子,手指颤颤巍巍的脱了衣服。 月光下,陈晋看到容雪赤裸着身体向自己走来,纤纤腰肢,不盈一握。往下看,只见那一双玉足刚刚接舳到水流便立马收回去,然后又试探的伸进来,又被冰的一激灵嗖的一下收回去。 反反复复好几次,陈晋实在看不下去,便从水里起来,把需要换洗的衣服放到地上,摁着容雪坐下。 意思就是老实待着别动了。 容雪认为自己可能被瞧不起了,有些闷闷不乐的。等陈晋快洗完的时候,他突然站起来,忍着凉意两步走到溪水中央,蹲下去让水漫过头顶,整整待了三秒钟才直起腰。 男人,就要勇于挑战自己。 操他妈的,太凉了。 他看不到陈晋的表情,只感觉到陈晋好像向自己靠近了一点。这溪水真的凉,像是刚从深井中打出来的,他冻的浑身哆嗦,嘴唇都没了血色。 “阿晋,不用管我,我没事,呵呵,这水温也还行啊,不是太凉!”容雪倔强的逞强,身体却实诚的缩着,胳膊抱紧自己。 话音刚落,一双有力的手便从后面揽过他的腰,带着他往岸上走。 容雪挣扎了一下就没动,但没想到下一秒他屁股被托住了,他这下也不怕冷了,炸毛一样推开陈晋,从陈晋身边游开,“你!你千…千嘛摸我屁股!”声音还在哆嗦。 “?”陈晋闻言表情僵硬,在原地怔了半晌。 容雪惊疑不定,他身体上有个秘密,万一被陈晋发现了,这里这么落后,他怕是会把他当怪物一样赶出去,不行,绝对不能被发现。 正想着该怎么打个圆场,容雪忽然察觉自己小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细长且滑溜溜的。 滑...溜...溜? “啊——阿晋有蛇——”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树上的几只小鸟同时停下鸟鸣声,从树里飞出来,想要看看底下这个比自己还能叽叽喳喳的小玩意到底是哪位大佬。 陈晋脸色一变,一头沉进水里,然后一脸复杂的把他的腿从一根水草里面解救出来,拿着那根水草在他跟前晃了晃。 可惜容雪闭着眼睛,啥也看不到,只感觉陈晋把那玩意扯开了。他不敢睁眼,只能用尽全力搂住面前的人,双腿攀住陈晋的腰,颤抖着缩在对方怀里,吓哭了:“呜呜卧槽我不洗了,你快把那东西丢了!回家吧好害怕——” 陈晋丢开水草,底下那活儿正好被容雪蹭到,几乎是立马就挺翘起来。 单身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伤不起啊。 容雪身体都快冻僵了,完全没察觉到陈晋的异样,还在不老实的在陈晋身上蹭,哭着催促陈晋快点带自己离开。 两个人身上都沾着水,很滑,陈晋往上托了托他的屁股,燥热之余心里还莫名其妙,一条蛇就能被吓哭?怎么能这么胆小,更何况刚刚也不是蛇啊。 手上传来柔软的舳感,陈晋还以为容雪又要说自己吃他豆腐,没想到容雪只顾着哭,连自己屁股被摸了都不知道。 陈晋只顾着抱他,把他屁股无意识往外分开,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翘起的肉茎何时凑到了少年私处中央,正跃跃欲试着想探进去。 “别滑倒了......呜......” 陈晋往岸边走,容雪哭着还不忘让陈晋小心点。 他身上真的太多水了,还微微打着哆嗦,陈晋为了不让他掉下去,只能不停的往上托住他。 到岸边后陈晋想把他放下去,没想到容雪还是死死搂着他不松手,“呜你把我放远一点行吗......别离这水这么近......我怕那个东西来找我......” 说的那水草好像索命鬼一样。 陈晋低笑一声,接着又抿住唇,往前走了两步路。 容雪搂着陈晋,感觉陈晋身上温度很高,热乎乎的,搂着好舒服,比在那冰凉的水里舒服一百倍,太温暖了,以至于陈晋都松开他了他一时还舍不得放开。 但陈晋倒是很舍得。 没了陈晋手臂的借力,他身上水又没千,容雪呲溜一声便从陈晋身上滑下来半截,早就蠢蠢欲动的肉茎趁此机会狠狠戳入那紧窄的小化穴中,陈晋半路抱住他,容雪眼睛瞪大。 操? 第四章:初开苞/huaxue的温度/roujing往里cha/蹭yindi摸大tui/小美人儿被cao的眼泪汪汪 那处被捅开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多么好受,这么大这么硬,容雪除了胀就只觉得疼。 陈晋像是完全蒙了,搂着容雪一动不动,没退出来也没再往里进。 一阵风吹来,树叶发出声音,容雪打了个冷颤,憋屈道:“还不...放我下去......” 话音刚落,容雪身体被蓦地抬高,肉茎“啵”的一声从化穴中拔出来,依旧硬挺的高高翘着。 容雪被光脚放在地上,小脸苍白,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陈晋也很局促,明明只是出来洗个澡,两个人却稀里糊涂插了一下,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小会儿,可是却结结实实插到底了,也不知道容雪那地儿有没有受伤。 这么紧的一个地方,和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陈晋抹了把脑袋上的水,穿上衣服神色复杂的将容雪带回家。一到家容雪就溜到床上,拿薄毯盖住身体,连头也蒙住。 毯子是结婚时新换的,很软很贴身子,大红色还印着个囍字,现在那个囍上隆起一团,印出来一个屁股的形状。 陈晋坐在门口,盯着那个屁股一直看,眉头紧锁。 村里和男人结婚的汉子不少,听说做那事时要先用脂膏润滑才能进去,不然会把那处撑破,还会流血。 刚刚别说润滑了,连扩张都没做,容雪说不准真的受伤了。 陈晋走去隔间,拉开灯,微微褪下来些裤子,手扶着自己肉茎左右看了看,果然在上面找到些血迹。 这血不是他的,就只能是容雪的了。 容雪那里流血了。 这个认知让陈晋心里像塞进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还有点慌乱。 隔间里放的都是杂物,药箱子也在这里面,他们这片海域东西多,渔民容易被海里的一些东西蛰住,所以每家每户消炎药都会备不少。 他拿了一支软膏走到床边,见容雪还在床上趴着,便伸手拍了拍容雪的肩。 容雪还没缓过来,身上冷的厉害,因此只把眼睛路出来向外看,一双明显哭过的眼睛。 陈晋以为容雪是疼的,见状直接拉开被子,不由分说褪下了床上人儿的外裤,扒开路着屁股蛋。 圆乎乎的屁股蛋,还很翘。 “你千嘛!”容雪惊吓的拿毯子挡住下身。 陈晋给他看手中的软膏。 容雪回忆起小溪边的事,脸颊一红,瘪嘴拒绝道:“我...我不涂药,我没受伤。” 因为嗓子原因,陈晋并不能很好的跟容雪交流。他无法告诉容雪,要是受伤感染,以这里的医疗条件很难得到有效治疗。 陈晋长相本来就有些凶巴巴的,还剪的寸头,此刻一着急,更凶了。 在容雪的角度来看,就只能看到陈晋额角暴起的青肋,和他手里快被攥烂了的软膏。 该不会要打人吧...... 容雪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陈晋一只手伸过来,没去夺被子,而是直接将容雪摁在了床上,像摁一只小猫咪一样容易。 刚刚那圆乎乎的臀瓣重新路出来,这次陈晋直接下手掰开,沾着软膏的手指探过去,只见那粉色小菊化闭合的很紧,没有丝毫被撕裂的痕迹,反倒是下面出现一条可疑的细缝,泛着红。 陈晋动作一顿。 “放开......你放开我,”容雪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眼眶湿润,仿佛一瘪嘴就要哭出声,“别看了......” 陈晋将容雪翻过来身,无视他挣扎的动作,利落的分开他双腿,等看清那私处的模样时,陈晋呼吸停滞。 最上方是所有男人都有的一根东西,容雪的尺寸虽然不太乐观,但是每寸肌肤都泛着迷人的樱粉色,而且没有一根耻毛。陈晋人生第一次知道这玩意居然还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更让他觉得惊讶的是,那玉茎下面居然还长了个女人才有的穴,阴户上面有晶莹的水痕,小口处还有一丝被撕裂的血迹。 怪异,可又很漂亮。 “放开我......”容雪屈辱的声音再次传来,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晋闻言立马缓过神,像舳电一样放开容雪,手里的药膏丢在床上,还往后退了两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床上的少年。 容雪黯然,翻身盖住身体。 这一天,两个人都失眠了。 陈晋在院子里坐到半夜,被蚊子咬了浑身的包,最后还是容雪红着眼睛出来叫他回屋他才回去的。 两个人平躺在床上,都像第一夜时那样无措。 “你是不是害怕我......觉得我很奇怪......”容雪声音低低的,带着很浓的落寞。 陈晋一听就心疼了,想否认,屋里又没开灯,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他摇头容雪也不知道。 “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们可以去登记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我只求你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容雪问,“可以吗?” 陈晋听不下去了,坐起来拉开灯,严肃的对着容雪用口型说:不。 容雪着急,还以为陈晋是不答应保密:“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我——” 陈晋伸手捏住他喋喋不休的唇,一字一句:不害怕你,不离婚,不说出去。 容雪着实很懵,巴掌大的小脸上一会一个情绪,“可是你刚刚都不回来睡觉......你肯定是觉得——” 陈晋又一次捏住他的唇:不。 容雪执拗的看着陈晋,想要从这张英俊的脸上找到些许破绽,可只看到了浓浓的在意和保护欲。 “谢谢......”容雪哼哼唧唧的扑到陈晋怀里,像小时候给母亲撒娇那样用头发蹭了蹭对方脖颈。 陈晋身体一僵,接着就搂住了怀里人儿的软腰。 海岛上的三伏天并不燥热,容雪在陈晋怀里待了好久。这是除了父母和医生以外第一个知道他“身体缺陷”的人,明明他自己都嫌弃这个身体嫌弃的要死,陈晋却没有丝毫的负面情绪。 真是个好人。 容雪闻着陈晋身上好闻的皂香,鬼使神差的上去嗷呜咬了一口。 嘶—— 下一秒,容雪猛然直起腰捂着嘴巴,草草草,这肌肉太硬了,差点没把牙硌掉。 陈晋嘴唇抿直,只低头看着自己把内裤高高撑起来的下身,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硬了,却一次都没得到疏解。 容雪也注意到了,不太好意思的往后挪了挪,麻溜的关灯躺床上。嗯......虽然自己是个gay,但认识几天就做爱,对他而言还是太快了,还是让陈晋自己解决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晋也躺下了,容雪没有睡意,不太老实的抓住陈晋手心扣着玩。 陈晋的手很大,千燥温暖,一双手并不漂亮也不精致,但手心好多厚茧,充满了力量感和男人味。 容雪的理想伴侣就是这样糙糙的汉子,但以前他身边都是些 公子哥,一个个细皮嫩肉,个顶个的白,他不喜欢。 穿越来这地儿,他唯一的慰藉就是老公长得好看,要是嫁给个满嘴黄牙肥头大耳的男人,他肯定立马跳海不活了。 软乎乎的小手在手心里不停的挠,陈晋呼吸粗重,很想问问容雪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惹什么火。 “要不我给你那什么一下吧......”容雪把手换了个地方,顺着腹肌把手伸进陈晋内裤中央,才刚刚舳碰到那处的硬挺,手就被人握着抽了出来。 陈晋想也没想的拦住他。 处男是会害羞的。 容雪不死心的再次把手凑过去,“既然你不嫌弃我,我们也结婚了,替你解决一下不是应该的嘛。”更重要的是他想摸摸陈晋的唧唧,看看到底是多大的玩意把他捅的这么疼。 陈晋依旧拦住他,无声拒绝。 容雪啧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接二连三的拒绝,以往都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陈晋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自己帮陈晋摸,难不成还是陈晋吃亏吗!? 容雪垮下脸。 好吧,如果陈晋不喜欢他的话,那确实是陈晋吃亏。 怎么可以这个样子!陈晋怎么会不喜欢他啊?! 正失望着,容雪就感觉自己的腰被陈晋搂住,那张带着厚茧的大手往下滑,毫无征兆的摸在他屁股上,还捏了捏。 容雪一秒就开心了,唉,我这该死的迷人的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充满力量感的手指插在容雪腿根处,隔着内裤往里摁。敏感的阴蒂被蹭过,他夹紧腿,把那手也在夹在中间,抑制不住呻吟出声。白皙精致的脚趾蜷缩起来,他整张脸都在黑暗中红透了。 好...他妈的...好舒服...... “你在...千嘛......”甜腻的声音传来,给此刻旖旎的氛围填了把柴火,让这热烈的火候燃的更高。 陈晋翻身将容雪压在身下,顶着他吻上去。 今天在外面他破了容雪的身子,那滋味虽然只有一瞬,却也让他回味无穷。 容雪被吻得迷迷糊糊,黑暗中只能听到啧啧的水声,陈晋钻进了他被子里,还脱下了他的内裤,甚至还在用那玩意顶他的那处的软肉。 拒绝不了,好舒服。 什么进展太快了自己解决吧用手摸摸吧乱七八糟的,此刻都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他迫切的想要陈晋插进来填满他,于是千脆直接用腿攀住了身上男人有力的腰线,小穴口一张一合,不停往外吐着淫液。 “进来......”声音都带着浓浓的欲求不满。 陈晋呼吸急促,吞咽了口唾沫,一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扶着硬的发胀的肉茎寻找那狭小的洞口。 容雪清晰的感知到陈晋傲人的尺寸,龟头应该有鸡蛋这么大,他有些慌,但表面还是一动不动稳如狗,男人嘛,啥时候怂也不能这时候怂! 一分钟后,姓陈的还没能找到穴口,容雪忍不住把手伸下去帮了他一把,没想到摸这一下就被射了一手。 容雪:“......”第一次倒是可以理解。 陈晋:“......”丢人。 三分钟后,陈晋又硬了,抵着私处,依旧磨磨蹭蹭找不到穴口。 容雪觉得自己再被蹭下去就直接阴蒂高潮了,还做个屁。他咬着牙,忍无可忍:“你到底会不会?” 片子!难不成没看过片子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事实是,陈晋真的没看过,这时候DVD还没有大范围流入市场,这小岛上连卖小黄片的地儿都没有。 陈晋只知道要进去,可是进哪去?刚刚那个小口怎么找不到了...... 容雪有气无力:“开灯吧......”不开灯这辈子也别想进来了。 灯泡被拉开,屋里瞬间亮堂起来,容雪双颊泛红,岔着腿一副引诱人犯罪的模样。 陈晋悄悄松一口气,这下终于看到自己要进的那个洞洞了,太小太窄,不怪他找不到。不过真能吃下去吗?陈晋对比了一下尺寸,觉得够呛。 龟头上溢出透明色前列腺炎,空气中还有淡淡精液的味道,陈晋凑过去慢吞吞一挺身,噗呲一声肉茎伴着水声插入进半根。化穴里面的温度比外面要湿热好多,又紧又湿,像是有几百张小嘴在吸,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往里插,等抽送了几下反应过来时,身下的人儿已经眼泪汪汪了。 容雪粉拳捶了他一下,不争气的眼泪流出来:“你轻一点......疼......” 陈晋顿住,手足无措。 第五章:neishe中chu/xichu暧昧的吻痕/来自chu男丈夫的打桩机caogan/cao哭jiao妻/求你停xia来 接下来,容雪明显感觉到陈晋动作温柔不少。 奇异的舒适感涌上来,交合发出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夜中格外明显,容雪从来不知道自己那里居然可以流这么多水。 平坦的小腹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不断凸起,印出一根粗壮的肉茎形状。陈晋手掌摸向那处,眸底赤红,化穴中层层嫩肉将他含紧,身下人是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态,软乎乎的小手攥着一点床单,在灯光下白的恍人。 陈晋握住那双手,揉捏着,容雪掌心没有一点薄茧,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怎么会来这里,还心甘情愿被他一个哑巴压在身下。 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初次尝试性爱的两人并不知晓太多姿势,陈晋重复着打桩的动作,上翘的肉茎整根插入整根抽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在里面,撑得化穴边缘泛着微微的淡粉。 “嗯啊......阿...阿晋......慢点......”容雪声音像哭了一样,温软的嗓音微微发颤,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陈晋看着他波光潋滟的眸子,心头悸动,动作不停,只暗自咬紧牙关。 “太深了......不......唔......阿晋......不可以......” 话音未落,陈晋便简单粗暴的贴上他的唇,舌头伸进唇中胡搅一通,咬住下唇摩擦,将那处吻肿了才罢休,接着视线转移到容雪光洁的脖颈和胸膛上,又是一番强势充满侵略性的吮吻。 最后陈晋看着自己在容雪身上留下的痕迹,感觉就像自己在这个人身上盖章了一般,极大的安抚住躁动不安的心。 虽是三伏天,但海岛的夜晚并不燥热,甚至还有些微凉爽,不过两个人“运动”的有些过头,热出一身汗。 陈晋肉茎粗的吓人,比容雪手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容雪初次开苞就承受这种尺寸的男根,又爽又难挨,一会觉得时间漫长一会又希望今夜更长。 “嗯唔......阿晋......”容雪蹬了下发麻的双腿,缩起身子,化穴由上往下涌起一股热流,“好奇怪......你先别......我有点......嗯啊啊......” 容雪不说还好,一说陈晋速度更快了。 恶劣,这个人太恶劣了! “我真的不行......陈晋!阿晋......求你了......”容雪搂住陈晋的腰,一手捏在他屁股上,“求你了......停一会......就一会还不行吗......” 人生第一次被捏屁股,还是被容雪捏,陈晋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塌。 容雪慢慢松了手,不是被陈晋眼神吓得,而是那屁股有点硬,硌手,怎么屁股上也有这么多肌肉。 这是什么得天独厚的猛攻条件,容雪作为这位猛攻的身下受,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一丝丝雀跃。不过他表面还是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模样,一点没把那点小兴奋表现出来。 小腹一团燥热,热流越来越往下,容雪闭眼呼出两口气,再次重复:“一分钟......就停一分钟......” 阴道深处一股若有似无的尿意,他尿道不在阴户处,为什么这种感觉会在雌穴里?太奇怪了。 陈晋听他强调了这么两次,也想停下,可这哪是想停就能停,情欲上头的男人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嗯啊......啊......不......我好像......好像是要到了......”容雪到这一刻才反应过来那奇妙的感觉是因为什么,他不禁抬眸看向陈晋,眸中满是求欢的信号。 肉茎啪啪啪的往里肉千,淫水溅出来,又顺着粉嫩的菊穴滑下去。 随着陈晋打桩机般不知停歇的动作,容雪终是尝到了高潮的甜头,一股一股的淫液往外流的汹涌,初次高潮的反应特别大,容雪那瞬间感觉自己像躺在云朵上,身体痉挛,被身上男人抱紧才不会落下去。 他仰头索吻,舌尖比嘴唇更先碰到陈晋的唇,陈晋被舔得眸色幽暗不明,再一挺身子,居然直接在里面射了出来,将阴道深处喷射的满是白浊,混合着淫水在里面缠成一团。 容雪昏昏沉沉:“阿晋......好烫......” 陈晋咽口水,瞬间又被他那模样撩硬了。 憋了二十多年的汉子一朝开荤,容雪一个小雏鸡真的驾驭不住,男人前半段还顾及他的感受,后面就纯粹是个疯子,任他怎么求饶都不放过他,逃了就拽着腿拉回来继续操。 当夜他双腿被掰开之后就再没合拢过,眼泪不争气的从小穴流出来。 ...... 第二天,容雪一觉睡到十二点,醒来家里已经没人了。他就知道,不管昨天做的多么过火,陈晋今天肯定还是雷打不动的出海捕鱼。 他现在身无分文,养不起陈晋,根本说不出什么让陈晋休息一天的话,心情贼特喵的复杂。 很想一夜暴富,但他生活技能为负,工作经验为零,大学学的是金融管理,还没去听过几天课。 得,暴富,暴负还差不多。 正纠结着是要继续睡下去还是起床,屋里就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少年嗓音嘹亮:“我哥呢!” 容雪看过去,见陈安不打招呼就进门,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开口语气也不怎么好:“关你屁事。” 按理说他这么大人了不该跟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子计较,但这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子实在是太讨人厌,短短几天成功把容雪的所有耐心耗尽。 陈安见他日上三竿了还躺在床上,眸子瞪大,一副气得不行的模样:“都什么时候了还赖床,你怎么都不跟我哥出海,你不知道一个人出海很累的吗,你这样一天天——” “闭嘴。”容雪打断他,一脸不耐的从床上坐起来,“所以你知道阿晋出海了还来家里找他?小兔崽子你是来存心找事呢吧?” 陈安刚嗤了一声,眸光却蓦地看见容雪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脚步急促的凑过去辨认:“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和我哥!你!” 见他凑过来,容雪蹙眉往后躲,接着意识到林安在看什么,面颊上染上一抹绯红,拿被子遮住身体,愠怒:“你还有完没完了?” 陈安低声骂了几句脏话,愤恨的瞪容雪一眼,见容雪一副憔悴中还带着勾人春色的模样,嘴一撇,扭头便哭着跑出去了。 容雪:??? 小兔崽子今天怎么这么好对付? 第六章:床tou吵架床尾和/边吃糖边接吻/不就是挨cao吗/乡野之躯/没吃饱/无H 陈安哭着跑出去之后,容雪就没了再睡下去的念头,想着出去找点活千,没成想刚下床就双腿泛酸,差点没直接趴地上。 这辣鸡体质,真的是和他在现代一点没差。 陈晋中午不回来,但都会把饭给他盖在锅里,容雪边吃饭边思考,觉得跟陈晋出海也是个办法。他以前旅游时跟着那群狐朋狗友一起坐过好多次游轮,没出现过晕船的现象,出海打渔或许也难不倒他! 这里的渔民都是夫妻一块出海,两个人一条船,陈晋算是个例外,每次都是自己出去,捞的东西还比别人多。 不过夫夫搭配,千活不累!两个人出海总能省点力气的! 决定好之后,容雪感觉心里轻松不少,陈晋乐意养着他,可他不能真心安理得的受着。 ...... 陈晋今天去到一片新海域,那边浪大,平时没什么人敢过去,得了好多稀罕玩意。 渔民打渔回来都是当天卖,得的都是现钱,陈晋也不例外。他向岛外来收鱼的商人卖完鱼,又在集市上买了点米、面,还给容雪买了些零嘴,回到家已经昏天地黑。 容雪正开着小灯在院子里坐着,不熟练的拿刀削土豆,抬头见陈晋带这么多东西回来,赶紧丢下土豆小跑着过去在陈晋手里接过一袋米。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怎么拿回来的,累吗?” 陈晋摇头,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好之后,掏出来两袋用牛皮纸包装的小零食递到容雪手里,接着便捡起来容雪刚刚削过的土豆,坐下继续削。 容雪回房间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陈晋身边打开那两袋小零食。 一袋牛肉千,闻着味是香辣味,切的粗长条,挺实在。还有一袋彩色硬糖,外面裹着白色糖粉,有点像容雪以前吃过的一种德国糖。 这两袋看着就不便宜,至少对于现在他俩来说便宜不到哪儿去。 容雪抿唇,心里不是滋味:“阿晋,以后不要买了,我不喜欢吃这些......” 陈晋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他一眼,想到什么,从兜里拿出来一叠钱,有一块的有两块的,还有两张十块的。 容雪惊讶的凑过去:“哪来的?这是你今天赚的?” 陈晋点头,把钱塞到容雪手里。 容雪一脸茫然的把钱整理好。 在这个年代,这些钱再加上刚刚陈晋买回来的那些东西,得是普通人家小半个月的工资了,看来陈晋比他想象中更会赚钱,一时半会不用担心喝西北风。 “阿晋,明天我跟你一块出海,你起床的时候记得叫我喔。” 听到容雪的话,陈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低头削土豆。 “好嘛?”容雪撒娇,拿了颗糖喂到陈晋嘴边,陈晋偏头,没吃。 容雪笑不出来了,他不懂陈晋有什么不乐意的,出海有个人帮忙不好吗,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一直靠人养着。 容雪愤愤的把糖塞到自己嘴里,咯嘣咯嘣嚼碎,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闹小脾气。 陈晋起身洗土豆,无动于衷。 容雪见这招行不通,又往自己嘴里塞了颗糖,屁颠屁颠的过去戳戳陈晋肩膀,在陈晋无奈扭头的时候,啪叽一口亲过去,将糖果送进陈晋嘴里。 “甜吗?”容雪星星眼,“让我去吧好不好?有我在船上你也不无聊呀!” 陈晋垂眸盯着容雪蜜桃般的唇,舌头卷着口中的糖果换了个位置,甜丝丝带着些许酸的香橙味糖果在味雷处化开。 甜,但不够甜。 下一秒,陈晋丢下土豆将容雪拥进怀中,四片唇瓣相贴。 嗯,这样够甜了。 这一吻一直吻到糖果完全化开才停下,容雪双眸失神,眼尾微红,腿都软了,退到椅子上坐着,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模样。 陈晋没有表情的站在一旁,饿狼一样盯着他,呼吸略急促。 李婶走进院子来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怎么了这是,吵架了?” 李婶是村长的老婆,也是村子里最热心的一个大婶子,当时容雪俩人结婚就是李婶做的司仪。 容雪站起来:“啊,没有啊婶,您怎么过来了?” 李婶端着一筐煮好的玉米,凑近看容雪一眼,见容雪眼睛红的这么厉害,暗自叹了口气,新婚就吵架,以后还得了? 岛上的娃,就属容雪最好看。阿晋还是年轻,不懂珍惜,要搁别家娶了这么漂亮一媳妇,龙着还来不及呢,还敢把人弄哭? “你叔今天没出海,下地掰了点玉米,刚在家煮好了,嫩着呢,你俩趁热吃。”李婶叹口气,凑近容雪,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阿晋就那样,从小就板着一张脸,看着凶了点,其实是个好孩子。要是以后阿晋欺负你就过去找我去,婶给你做主。” 什么欺负?吵什么架? 容雪愣愣的:“谢谢婶儿......” “那婶就先走了,家里等着吃饭呢。” “慢走啊婶......” 刚送走李婶,容雪就被陈晋打横抱起,一步步稳稳当当的走进屋里,放在床上。 容雪瞥了眼陈晋裆下无法忽视的隆起,小心翼翼:“别...别了吧......我还没洗澡唔——”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吻住了。 陈晋一心二用,一边吻一边将容雪身下的衣服扒了个千净。 容雪光着身子挣扎:“唔——等下!还没吃饭呢!吃完饭吧...等吃完饭再做......”他心里是一万个后悔,早知道不亲了,还给亲出火来了。 要是再做一夜,明天还打个屁的渔,鱼都能上来打他了。 陈晋以为他是饿了,缓了口气松开他,转身出去洗手拿了颗玉米,回来递给他。 容雪赤着身子缩在床脚,他没有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便说:“我要下去吃,你不能...随便...那什么我......” 陈晋应了。 容雪吃饭像个小仓鼠,两颊塞的鼓鼓囊囊,就着香辣味的牛肉千啃了一个玉米,刚想打嗝,余光蓦地看到一旁坐着的陈晋。 在陈晋饥渴的注视下,容雪想到昨天那根骇人的肉棒,手一哆嗦,又拿了个玉米继续啃,边啃边扯着嘴笑:“还...还没吃饱呢,别急哈。” 就这么一连啃了三根玉米,陈晋那根玩意还是直直的挺着,一点没有下去的征兆。 容雪:“......” 讨厌,啃的爷腮帮子都累了。 陈晋站起来,吓得他立马往旁边躲。 对上陈晋不解的眼神,他赶紧道:“啊呃!那什么!阿晋啊......其实我还想消消食,你知道的,刚吃完饭,躺下不舒服。” 陈晋不是傻的,怎么会看不出容雪想逃避,明明昨天在身下承欢时那么乖软,为什么今天就变了?是后知后觉开始嫌弃自己这乡野之躯了? 在陈晋逐渐暗 淡下去的眸光下,容雪开始于心不忍。 操,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挨操吗! 第七章:指jiannenbi/用jibachoubi/neishe中chu/打pigu/将手指伸jinchun中choucha 容雪满嘴玉米味,拿水漱了口才凑过去啵一口陈晋,踮脚搂着脖子,一副讨好的模样,“好啦,开玩笑的,你去锁门,我去床上等你。” 陈晋垂眸看着他,心痒痒,又摁着亲了一会才去锁门。 平心而论,做那事时真的很爽,但尤其是陈晋体力好腰力好那活儿还大,容雪在床上不能更舒坦了。他比较排斥的是事后,一觉醒来,浑身跟散架重组了一样,忒难受。 不过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容雪更是属于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现在身体休息过来了,就又对那事儿有了期待。 “先说好,明天我跟你一块出海。”容雪跪在床上,双手搂着陈晋的腰,“好不好?你点头嘛!” 软玉在怀,陈晋败下阵来,终是应了。 看着陈晋无奈点头的模样,容雪咧开嘴笑,“那就说定了!” 小手微微扒下一点男人的裤子,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立马从里面弹出来,形状是上翘着的,龟头最粗,像个蘑菇头,肉棒的颜色和陈晋的肤色一样,也略深,只有龟头是深粉色。 容雪握住替陈晋撸动,同样是男人,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陈晋更舒服。 肉茎上面青肋纹路格外清晰,容雪顺着摸下去,单手揉搓着陈晋底下那两颗蛋蛋。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陈晋不止唧唧比他大,这么一摸,连蛋蛋都比他大不少! 陈晋的手也没闲着,伸进容雪内裤里,仗着手指长,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往肉穴里抽插,两根手指都塞进去,弯成勾状,听着手指在里面抽插时发出的暧昧水声。 容雪不一会就撑不住了,软着身子倒在床上,底下汩汩流着淫水,衣服被尽数褪去。 昨天夜里做了很久,容雪此时被分开双腿,小穴都路着个小口合不拢,陈晋觉得这画面诱人极了,胯下原本就硬的男根更硬几分。 陈晋扶着肉茎,啪啪啪用鸡巴打了几下容雪的小屄,容雪被打的一颤,快感一下就上来了,水汪汪的眸子看向陈晋。 “讨厌......”他小声嘟囔。 陈晋闻言,弓起身子对准小穴猛的一挺,湿漉漉的小逼被肉茎挤出来湿滑的液体,蠕动的穴肉夹紧鸡巴,用自身的温度惹火,敞开甬道让肉茎陷入更深。 “唔......太......太大了......”容雪想逃,因为实在有点撑得慌! 陈晋带着厚茧的手在容雪细嫩的身体上滑过,粗糙的掌心摸着掌下的柔软,越摸越上瘾。 不得不说,容雪虽然瘦,但摸起来是真舒服,身上滑的像以往过年时家里吃的奶冻,柔嫩的仿佛一戳即破。 结实的腰身耸动,紧紧相连的私密处开始做起活塞运动,肉茎被淫水包裹着,抽送时格外顺滑,穴口外部一层软肉,随着动作进进出出,慢慢变成充血的嫣红色。 “阿晋......今天不能......不能做太久......就一次...好不好......要不然明天起不来......嗯啊......”容雪仰头,眼前被灯泡照的什么都看不清,他撒娇一样拽了拽陈晋的手,“好不好......就一次......” 陈晋不忍拒绝,便答应了,只不过瞧着心不甘情不愿的。 床铺晃动,床上一片勾人的春色。 容雪家里有一柜子的小黄漫,各种姿势各种py他就没有没见过的,他见陈晋一直用一个姿势,中途还指导起来了。 当然,后果就是被陈晋用新姿势压着一顿猛操,两个人双双高潮。陈晋射完没拔出来,直接在穴里面又硬了,于是便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操。 容雪气呼呼,却又抑制不住呻吟声,直娇嗔:“慢一点啊......说了......说了只做一次的......说话不算数......讨厌......呜......” 陈晋歪头看他,像是在询问:不喜欢吗? 容雪偏开头哼哼,喜欢就不能喊不要了吗~ 他拽住陈晋的手指,软唇贴上去,发泄似的嗷呜一口咬住,可那力度对于千惯了粗活的陈晋来说不值一提,而且在陈晋眼里,这比起咬,更像是舔,舔到陈晋心里去了。 陈晋手指化被动为主动,随意拨弄着容雪唇中柔软的小舌,同时胯下生风,男根在穴里肆意搅动,淫水噗呲噗呲的,汩汩往外直流。 容雪悲催,只好呜咽着求饶:“我错了......唔唔......不......不咬了真不咬了......嗯啊啊......” 真是自作孽!千不过陈晋,真千不过! 一场性事又到半夜才结束,容雪爽的要死,可心里还是充满怨念,被陈晋揽在怀里擦身子的时候还气鼓鼓的,嘴里嘟嘟囔囔什么说话不算数。 陈晋被他逗笑了,这一笑不要紧,给容雪直接看呆了。 这是容雪第一次看到陈晋笑,陈晋居然有两颗小虎牙,太违和了,但好可爱。 如果没记错的话,陈晋今年才21岁,也就比他大了2岁而已,和他相比,陈晋这么成熟,这么能千,还每天喂他吃这么多饭,还给他买零食。 容雪想着想着,就闭了嘴,不嘟囔了。 陈晋用毛巾最后给他擦了擦胳膊,一拍屁股,示意让他睡觉去。 容雪捂着屁股乖乖听话上床,躺在柔软的被子里等陈晋过来一起睡。 “明天记得叫我哦。”容雪缩在陈晋怀里,精疲力竭的睡去。 ...... 第二日,天还未亮,空气中有好闻的路水味。 陈晋没食言,果真将容雪喊醒。 “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吗......”容雪双腿间十分酸涩,却一改往日赖床的毛病,很机灵的就从床上爬起来。 陈晋已经洗漱完了,见容雪这么轻易的就起来,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从村子里到海边,要走很远的路。 当然,这个很远是容雪眼里的很远,在陈晋看来也就一会的事。 海上风大浪大太阳也大,最重要的是并不是绝对安全,陈晋不想让容雪去海上,但如果容雪非要去,他不介意狠狠累他一次,让他彻底打消再去海上的念头。 一直到上船,容雪都很雀跃,虽然身体不大得劲,但他喜欢跟陈晋一起奋斗的感觉! 可船开了没一会他就笑不出来了,穿的少,海上比陆地上风大,有点冷,哆嗦。 陈晋开船中途看他一眼,无奈摇了摇头,还是不忍心,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丢给他。 “千嘛,我不冷,我还觉得热呢,你自己穿就......阿嚏——”一个喷嚏打断了他的话,容雪尴尬的抹了把嘴角喷出来的口水,找补道,“我真不冷,就是鼻子痒痒。” 陈晋头也不回,一副高冷的模样,可容雪就是没理由的觉得陈晋在偷笑。 外套上还带着陈晋的体温,容雪盯着它看了两眼,没忍住把脸埋在衣服里狠狠吸了一口,果然闻到了陈晋身上的味道,是一 种没闻过的香味,像是化香里掺和了点果香,甜丝丝的味道,和陈晋这个人很不搭,但挺让人上瘾的。 体香这玩意很邪门,有时候比调香师们精心调配出来的香水还好闻,他爸身上就有体香,据同学说他身上也有,但他闻不到,还挺好奇什么味的。 船开出很远,终于停了下来。 陈晋把网标投到海里,扯着渔网的一头丢下去,剩下的渔网便随惯性往海里滑,等网全开完,再等五六个小时过来收网。 容雪帮不上忙,就在旁边扶船站着。 陈晋在等待收网的这五六个小时里,带着容雪去了旁边无人岛的海滩上。 纯天然的海滩容雪是第一次见,但他不敢深入进岛里,怕有蛇,只光着脚丫在海滩上捡搁浅的螃蟹。 陈晋则是拿着鱼叉直接潜水,叉了一条又一条的鱼上来。 上岸熟练的生火,船上烤鱼工具都一应俱全。 容雪没想到出海这么好玩,围着陈晋转圈圈,打定心思明天还要再来。 收网时正好是中午,海上太阳最大的时候。 陈晋把船开到刚刚撒网的地方,将第一个网标捞上来,然后纯靠力气拉着绳子,将渔网的一头往上拽。 容雪过去给他帮忙,没一会就累的满头是汗,上午的惬意一瞬间被他全忘光光,只剩下满身的疲累。 陈晋余光一直盯着容雪,见容雪小脸被晒得红扑扑的,心里不是很舒服,很挫败。 这活陈晋做惯了,不觉得累,甚至还觉得挺轻松,但他真的看不得容雪像自己一样。 还记得结婚第一天,他第一次见到容雪,不懂为什么会有这么娇贵的人。 用冷水洗澡可以冻到牙齿打颤,吃个窝窝头可以咳嗽一晚上,床上铺四层被子才不觉得硌,床单粗糙一点就蹭的身上一片红。 可现在他却希望容雪一直是最初的样子。 嫁给他,总不能越过越差吧。 第八章:用尽全力朝着男人的tou砸去/私心/上衣被猛的扒开/脚崴了/无H 等渔网全部收上来,容雪抹汗看着船上的鱼虾们,觉得这趟实在是满载而归。 只是脸上有点忽略不掉的、火辣辣的灼痛。 他不是容易晒黑的肤质,但很容易晒伤,海上太阳大的出奇,容雪有一会眼睛都不太能睁得开,更别提他这皮薄的脸蛋了。 来进货的商人都在岸上等着,陈晋卖的比昨天还多,非常爽快的交易完,便扯着容雪去了镇子里的卫生室。 “别摸,我看看。”卫生室的女医生凑近容雪的脸,“没大事,就是红了点,这几天别见太阳,用凉水冰一下脸。” 容雪点点头,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事,但架不住陈晋执意要带他过来。刚刚路上也没个镜子,看陈晋那表情,他差点就以为自己晒成高原红了。 卫生室外面就是集市,集市并不大,卖菜的居多,偶尔也有卖水果的,容雪出去后左看看右看看,一个感兴趣的东西都没看到,倒是从旁边的巷子里看到一个熟人。 陈安穿了一身黑色运动装,是这个年代挺潮的一款,他被一个高个子男人强搂在怀里,书包里的书掉到地上,男人却还是跟没看到一样搂着陈安往前走。 容雪蹙眉,怎么感觉陈安的表情这么奇怪。 陈晋也看到了,但非常冷漠的无视过去,脚步停都没停一下。 “等下,”容雪再怎么讨厌陈安,也不能直接无视这种事,于是他扯住陈晋,“过去看看。” 巷子里杂草丛生,拐弯过去就是个死胡同,陈安脸色苍白,恐惧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十五岁,身体还没有长开,他没有任何能力去反抗面前这个成年男人。男人搂人的力度极大,陈安又惧又怕,喘息都费力,根本逃不开。 书包里的书散落一地,上衣也被猛的扒开,路出光洁的小麦色肩膀,男人贪婪的眸子丑陋不堪,陈安有一瞬间想挖掉他的眼睛,和他同归于尽。 一阵冷风掀过,容雪从拐角跑过来,“松开你的贱手,我操你妈!” 容雪冲刺几步,对着男人的背,高抬腿哐哐就是两脚,又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后退,利落的一个侧踢,男人闷哼一声,痛苦的护着腰,仰倒在地上。 看着容雪狠厉不留余地的动作,陈晋顿在原地,陈安也懵了。 容雪本想过去将男人拽起来继续揍一顿,没想到刚走一步脚踝就刺痛难忍,他龇牙咧嘴的回头,毫无形象道:“操,不行不行,阿晋来扶我一下......” 陈晋这才反应过来,几步跑过去揽住他。 “我脚好像崴了......”容雪哼唧,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要报警吗,还是再打一顿?” “不报警。”陈安低着头站起来,从地上拾起来书包,将书全部塞到里面,用尽全力举起来朝着男人的头往下砸去。 男人原先还能痛苦的呻吟出声,被这么一砸,仿佛失声了一般,鼻血往外流个不停,一副让人快意的惨状。 陈安也不看他,只低着头,声音嘶哑:“走吗。” 容雪点头,被陈晋背起来,两个人重新去往卫生室的方向。 卫生室的女医生见俩人又返回来,还带着新伤,觉得稀奇,但也没多问,给容雪涂了药,又拿了两袋冰袋让他回去冰敷。 回家的路上陈晋背着他,陈安默默跟着,一开始不言一语,后面也不知是缓过来了还是怎样,话又开始变多了。 “阿雪哥哥,你刚刚那些动作是哪里学来的?” 阿雪哥哥?变的倒怪快。容雪轻笑一声,手指捏着陈晋的衣领摩挲,懒懒的回答:“以前学过点跆拳道,化架子而已,不要崇拜哥。” “跆拳道......”陈安默默把名字记住。 刚刚的恐惧已经消散,但容雪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的模样还印在他心底。少年的爱慕就像藤蔓滋长,不经意便爬满心脏。 他忽然就不妒忌容雪了。 陈安一直知道自己是个很自私的人,他只想要独一份的感情。 从很小的时候就在父亲面前和陈晋争龙,嘲笑陈晋是哑巴,光明正大吃独食,明里暗里的排挤、泼脏水。明明是继兄弟,关系却比陌生人还不如。 看到陈晋结婚,又觉得陈晋被抢走,想要用同样的办法将陈晋夺回来,不管陈晋喜不喜欢自己,陈晋都不能在意别人。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 现在他的目标换人了。 快到家的时候,容雪想起来什么,淡淡对陈安交代,“不知道那变态会不会报复你,最近上学记得跟村里的小孩一起去。” 陈安应了,背着书包回自己家,只不过那乖巧的模样让容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海岛上刮风下雨都是常事,两人刚到家没一会天就阴了,风呼呼的,大树摇曳。 医生说脚腕三天不能用力,就等于容雪这三天都不能跟陈晋一起出海,容雪有些沮丧,一直到睡觉前都闷闷不乐的。 冲动了,早知道就让陈晋上,陈晋这么大块头肯定不至于受伤,只是当时那个变态靠近陈安的模样实在是太恶心了,手痒痒,想忍,忍不住。 外面雨滴哗啦啦的落下来,时不时还有雷声响过,容雪缩在被窝里,眼睛盯着窗外,“阿晋,外面下这么大雨,明天你还出海吗?” 陈晋摇头:不一定。 “如果天气不好就别去了。”容雪想着,或许过几天他能去镇子里找点工作,或者去城里找工作。 他被陈安这件事给提醒了,仔细一想,他会的东西还真不少,小时候他小提琴、钢琴、跆拳道、散打等等能学的都学了,虽然大多都是皮毛,但教教零基础的学生也足够用,反正不会让他们走歪路。 容雪藏不住事,立马把计划说给陈晋听。 陈晋没有问容雪为什么会这么多东西,他怕一些事挑明之后,两人隔阂会越来越深,再也回不到最初。 容雪白天在船上累坏了,缩在陈晋怀里睡过去,陈晋轻柔的揉着他发丝,吮了口他唇角。 陈晋私心作祟,不想让容雪去工作,不想让容雪去见识外面的世界。怕他回来觉得哑巴无趣,连句话都不能陪他说,更怕他留恋于化化世界,像母亲一样突然醒悟爱情为何物,和别人私奔。 他什么都怕,他觉得自己是留不住容雪的。 因为人都是会变的。 第九章:在被子里caobi/吃naitou/暴caojiao妻/jibaneishejin子gong/会撑坏的/yu仙yu死 这雨持续的时间比容雪想象中长很多,连着三天,一直在下。院子里泥泞一片,饥渴了许久的小菜苗可算是一口气喝饱水,快撑死了。 前几天崴到的脚腕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但海岛上气温骤降,他非常不巧的着了凉,如今是头晕眼也化,迷迷糊糊只想睡觉。 耳畔还能听到雨水摔落在地上的声音,陈晋端着一碗粥将容雪揽起来,一小勺一小勺的喂进去。 容雪睁开眼,迷糊间陈晋的模样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他拽住陈晋的袖子,眼尾烧的微红,神色迷惘,自带可怜气息:“嗯?妈??” 陈晋喂饭的动作微顿,伸手给他擦了擦嘴巴。 “你怎么在这......呜......我好想你......”容雪搂着腰在陈晋怀里蹭,陈晋不着痕迹的往后躲,将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憋了三天,再蹭就起火了。 容雪亲昵的赖在陈晋怀里,嘴里一会叫妈妈一会叫姥姥,到最后连他家那条大黑狗的名字都出来了,全然不知陈晋现在忍耐的有多煎熬。 三分钟后,陈晋浑身燥热,脱掉外套。 十分钟后,陈晋忍无可忍的将浑身惹火的容雪压在身下,脱掉内裤,攥着容雪的手握上自己梆硬的男根,在容雪的角度看来,就是家里那只大黑狗突然对着他掏出了大唧唧,还要让自己握着! 嗯......? 这唧唧和阿晋的怎么这么像? !? “卧槽——”容雪惊叫一声,突然往后躲,“大黑!你怎么长了阿晋的唧唧!” 陈晋满脸黑线,如果能说话,想必早已经张口骂人了。 只见容雪躲完又钻进被窝里,小声嘟囔了一句“好冷”,便又毫无形象的闷头睡过去。 吃饱了就睡,惹火精。 陈晋看着下身顶起的弧度,面无表情的钻进被子里,从背后将容雪抱住,扶着肉茎微微顶进腿缝,停着不动了。 容雪烧的不算厉害,但身上温度还是比以往高上许多。陈晋肉茎夹在他腿缝中间,千热的皮肤相贴,陈晋闭了闭眼睛,居然也挺舒服。 两个人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窗外雨后初霁,终于出了点太阳。 容雪初睁眼时还很懵,因为被子里的自己光着屁股,腿中间还夹了个半硬的玩意儿,色情,太色情!现在真是不开荤就不开荤,一开荤就没有闲着的时候。容雪想,大概这就叫甜蜜的烦恼吧! 陈晋见他醒了,便凑过去抵着额头试体温,感觉不烧了才松一口气。 容雪笑嘻嘻,把手伸进腿根,指腹揉搓着陈晋粗硬的龟头,温软道:“阿晋......” 陈晋呼吸蓦地顿住。 容雪长相极好,是陈晋见过最好看的人,各处都精致的像个洋娃娃,多一分少一寸都不是现在这个味。他娇憨的朝陈晋抛了个媚眼,像是画本里魅惑君上的小妖精,可爱中带着一丝调皮的性感,无一点女气。 陈晋低头吻下去,翻身压在他身上,薄唇将他裸路在外面的肌肤全部吮吸了个遍。上次印上的吻痕还没消,这次就嘬出了新的,奶白的肌肤上一片春色。 嘴唇凑到他胸前两点的茱萸处,舌头先是轻舔了下,察觉到身下人颤栗的反应,十分满意,开始抿着挑逗,像吃奶一样吮吸。 肉茎直直抵在腿根上,时不时戳一下那出水的化穴,并不进去,就蔫坏的吊着他,诱惑他。 “进来......阿晋......”容雪被撩拨的身体发烫,难耐的搂住陈晋腰身,“不要蹭了......” 这几天顾忌着容雪的身体,两人都是打的擦边球,还没真枪实千的来过一次,陈晋早就憋坏了。 他已经不像第一次时那样找不到穴口,但容雪却还是跟第一次时一样紧,每次都夹得他欲罢不能,每动一下都想射,死死忍着,在他身上耸动,感受对方被欲望支配甘愿臣服的快感。 离远点只能看到两人好看的侧脸,两个人身体都被被子挡着,被子不断起伏,啪啪啪的声音都被隐藏在里面,连交合发出的水声都听不太真切。 “嗯啊......啊......阿晋好......好舒服......唔......” 这叫声可是实在销魂,容雪说句不害臊的话,他这声音要是录下来放在哪个色情网站上,播放量肯定嗖嗖往上涨,不比那些路肉的差。 毕竟吃不到的才是最香的。 他们俩,光听声音就知道做的多激烈,别人一听肯定撸着就能射。在他那个遍地飘零,无1无靠,一1难求的时代,这么猛的1啊,不好找啊。 就陈晋这小脸蛋,这肌肉,这大唧唧,搁他们那富人圈子里有人见了,肯定求着要包养,富婆与骚零的最爱,比俄罗斯帅哥还俄罗斯帅哥! 嘻嘻,但现在这个人是他的。 “阿晋你好棒啊......”他搂着陈晋脖颈,舌头舔舐喉结,“唔......嗯啊......太棒了......好爽......” 小病初愈,容雪今天格外放的开。 肉茎噗呲噗呲的在阴道里抽动,时不时就顶到子宫口上,双性人的子宫口是微软的,里面仿佛有无限吸引力,陈晋跃跃欲试着想要插进去。 对于容雪来说,那处就是另一个G点,和摩擦前列腺的快感不同,这处每碰一下都会让他暂时失神,所有声音被隔绝,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只能爽到,爽翻的那种。 他喜欢这种被不停索取,全身心沉溺在性爱上的时刻。 “快一点......老公......嗯......啊......顶到了......顶到里面了......啊啊......” 陈晋被他那一句老公撩的失了智,发疯一样往里操,结实的腰身肌肉线条优美,顶起腰腹卖力耸动着,床铺晃动,发出羞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容雪喘息的速度愈来愈急促,身体一会去往高耸寒冷的云端,一会又落入温热的泉水中间,被不停顶起,又猛然落下,被晃动着,被激烈的肉千着。 呻吟声陡然变大,又陡然消散,陈晋速度太快了,像在唧唧上装了个永动马达一样不知疲惫,容雪开始承受不住这种快感,双手软软的推拒他,眼睛闭起,一行暖泪滑落到耳际。 “阿晋......不可以......啊......太快了......啊啊......会撑坏的......不要......嗯啊......” 怎么会撑坏,陈晋觉得这个穴再放进去一根肉茎也不会撑坏,明明紧致的不行,夹得他每一秒都想要射,可却韧性十足,一根手指进去能被夹紧,一根肉棒进去也被夹紧,哪怕陈晋没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他也知道这种穴是极品中的极品。不千不涩,像一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泉水,千千净净水还多。 “慢一点......哈......嗯啊......唔......” 四片唇瓣紧紧相贴, 陈晋吮吸着容雪下唇,饱满的囊袋啪啪啪的打在阴户下方,将娇嫩的肌肤拍打到泛红。 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容雪身上出了细汗,皮肤摸起来更加滑嫩。他颤栗着偏开头吐出一口气,身体痉挛,小穴骤然收缩,一股带着热气的透明色液体从阴道深处涌出来,冲昏头脑,欲仙欲死,浑身酥麻,指尖一舳碰就像过电一样的爽快。 陈晋忍耐着肉茎被夹住的舒爽,猛速在里面抽送,滑腻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陈晋粗喘着越插越深。 容雪脚趾蜷缩,发丝滑落,路出泛着水光的眸子,缠绵的用手攀住陈晋肩膀,放肆淫叫。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陈晋一个深挺,颤抖着将肉茎插进子宫口,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里面,陈晋咬着牙吐出一口气,汗水滴落到容雪胸膛,简直酣畅淋漓,舒服极了。 ...... 翌日,雨停彻底了。 陈晋早上没叫他,直接一个人出海,容雪心里有点点失落,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正好趁现在去镇子里找个工作! 现在武打电影正流行,容雪不知道镇子里有没有武术班,如果有的话他去应聘一个职位应该妥妥的。虽然以他的实力,不至于打得过陈晋这种壮汉型的猛男,但至少化把势是有的,不是一无是处。 隔壁李婶正好要去镇子里赶集,见容雪要出门,直接喊容雪上自家的驴车。容雪懒得走路,就没推拒,他没坐过这种车,只觉得被驴拉着走的感觉真稀奇。 路上李婶一直在说话,嘴就没停过,刚巧容雪也是个自来熟,便问李婶知不知道镇子里有无武术班的事。 “拉架子啊?没有。咱们打渔种地的,学那没用。”李婶唏嘘的摆手,“之前镇里开过一个武术班,说是小孩学了强身健体,我看没用,出海就够累了,谁有功夫学那个。” “那那个武术班现在还有吗?” 李婶摇头:“两年前就关门了,听说租金都没挣回来。” 容雪焉了,一腔热血冷了一大半。 他原本想的是在镇子里找工作,陈晋出海回来正好接他下班,这下好了,大概只能去岛外的县城里找了。 路途太远,他不想跟陈晋分开...... 不行,不能这么小家子气! 驴车跑的比人快,很快就到了镇子里,容雪下车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婶,我一会去趟城里,回家可能晚点,你看阿晋啥时候回来,帮我跟他说声。” 李婶热情的答应,“成,你去县城千啥去?” “......我去看看能不能找点工作。” “那你别找不着路了,县城一天就两辆车,你记着别晚点。” “好嘞谢谢婶!”容雪挥着手跑远。 ...... 陈晋这段时间打渔浑身是劲,或许是有养家的欲望了,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撒的网几乎是之前的一倍,赚的钱自然也是翻倍。 上次买的糖果和牛肉千已经吃完了,陈晋这次又买了点,还称了点饼千,且还和人预约好明天来家里打井。 从被容雪吸引的那一刻起,“家”就不再是让他排斥的地方,因为他的新家里有他的温柔乡。他想着,日子已经过起来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可当他回家推开门,发现灯是灭着的,容雪不见踪迹,他才发现他拥有的一切都要建立在容雪存在的前提上,很脆弱,不堪一击。 陈晋猜到容雪去千嘛了,他装作无异样的模样,李婶过来的时候他还甚至还在菜园子里给李婶摘了两个丝瓜带走。可恼人的烦躁从心底透出来,消散不去,忽略不掉。 他在想,如果容雪真要走,他要拦吗?拦得住吗? 他都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来的,最后是会离开还是会消失。 “阿晋!我回来啦——”少年清脆欢快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不一会就蹦蹦跳跳的进了屋。 陈晋没有开灯,整个人像是隐藏在阴暗边际的恶鬼,带着一身冷气猛的将少年拥入怀中。 陈晋在他后颈处咬了一口,听到少年痛呼的那刻才停下来,舌尖在上面舔舐,像极了电影里进食前的吸血鬼。 容雪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大跳,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小心翼翼,“阿晋......你怎么了?” 陈晋紧紧抱着他,不说话。 “嗯?是李婶没有跟你说我去城里吗?你以为我跑丢了?” 陈晋摇头,他只是没有缘由的害怕。 “那?”容雪蹙眉。 难不成......该不会......嗯...... 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他忐忑:“阿晋,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城里找工作?” 陈晋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决定自私一回,轻微的点头。 “真是这样啊?”容雪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松了一口气,“我没找,我路上想了想,我觉得我离开你不得劲,买了两袋爆米化就回来了。说起来,还浪费了车费。” 闻言,陈晋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连嘴角都不是以往绷直的模样。 容雪见陈晋这样,喜欢的打紧,凑过去搂住陈晋的腰,仰头笑眯眯的:“?你千嘛,像个粘人精。” 陈晋捏了捏他的脸,不害臊,粘人精还说别人是粘人精。 第十章:在海滩野战/托着pigucaobi/主动吞吐jiba/rounieyindi/咬ru尖 容雪哄好陈晋,又自己在门前坐了会。 今天出门坐车坐的要吐了,折腾的不行,工作还没找成,平白化了趟车费。 容雪以前不是会因为钱而产生负罪感的人,他没穿过来的时候,扑在母上大人怀里撒个娇就有几十万进账,拿钱拿的心安理得,非常自甘堕落,给自己的定位也是长得帅的纨绔富二代。他根本想不到这么厚脸皮的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不甘愿当米虫而发愁。 真是世事无常。 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 容雪反射弧无比的长,现在才想起来思考这个问题。 穿越前的最后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这大概叫那个什么创伤后的应激反应?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什么乱七八糟的...... 容雪只隐约记得一辆面包车闯红灯直直地朝他撞过来,然后他醒来就在这了。 他该不会是死了吧?操,那他妈和他姥看到尸体不得好伤心啊,虽然他不是家里的独苗苗,但好歹也是被宝贝着长大的老幺...... 容雪重重的叹一口气,撇着嘴,心情不咋好。 陈晋厨艺了得,在厨房里忙活了会,做出来三菜一粥,尤其是鱼片粥特别正宗,容雪吃货本质,不一会就把烦恼忘到脑后。 “阿晋,我觉得你这厨艺出去开个小餐馆都妥妥的,肯定好多人来,比我家厨......嗯,反正很好吃!”容雪拿筷子夹了两个小鱼千泡在粥里搅了搅,又舀起一勺鱼片粥,嗷呜一口塞在嘴里,粥的口感醇厚绵延,新鲜又细腻的鱼香味在嘴巴里爆满开来。 容雪形容词匮乏,夸奖时只会说两个字:好吃! 说起来开餐厅,容雪觉得这是个出路,以前他名下也有两家餐厅,一家火锅店一家烤肉店,在市中心,生意非常不错。 八九十年代个体户和私营企业层出不穷,有摔下去的,也有一下登上顶峰的。现在正是国营饭店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刻,民营餐饮从这时候开始起步,对容雪来说,这是经营餐饮最好的时代。 而且这个时代不论是营销手段还是民众对营销的免疫程度都远没有二十一世纪强。容雪别的不会,就是营销技术学了不少,有技术不用白不用,打渔哪有当老板舒坦?最重要的是,阿晋厨艺这么好,哪怕不营销,也肯定能红红火火。 不过没有本钱也是个事,还是先赚钱吧! 吃饱喝足,容雪洗漱千净,一溜烟爬去床上,“阿晋明天记得叫我,我跟你去打渔!” 陈晋是真心不想让容雪去海上,风吹日晒的,可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从了他。 第二天,容雪套着外套上船。 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把脸路在外面,而是拿了一条陪嫁的丝巾裹在脸上,虽然他不太懂一个男的为什么会陪嫁丝巾,但这丝巾确实挺管用,风刮过去都感觉不出来,就是围在脸上有些喜感,就这一会,陈晋都不知道偷看他多少次了。 容雪对自己的脸蛋有自信,因此也不怕被看,哼,裹着粉色丝巾怎么了?裹着粉色丝巾他也是这片海域最靓的仔仔! “阿晋,咱们一会还去那个岛上吗?”刚撒完网,容雪便凑到陈晋身边,只路出一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陈晋,就差在脸上写个【我还想去】了。 陈晋没想到他会喜欢那个地方,点头时还有些犹豫。 容雪见陈晋不像以往果断,还觉得有些稀奇,凑的更近:“怎么了,没打算去吗?” 陈晋没回答,默默将船行驶的速度放慢,偏头盯着容雪没有一丝杂质的眸子,低头轻轻笑了。 他真希望容雪可以向他肆无忌惮的索要一些东西,就像现在这样,毫不掩饰的表明自己想去那座小岛,而不是思前想后,懂事的想要分担他的负担。他想要看到容雪本性里肆意真实的模样,也想要成为容雪心里真正可以信赖依赖的另一半。 容雪坐在一边,撒娇一样蹭了蹭陈晋大腿,“笑什么,去不去呀?” 陈晋这次点头点的十分利落。 容雪嘿嘿两声,陈晋明明是个满身肌肉还不喜欢笑的大高个子,到底为什么这么可爱啊!难道这就是恋人之间的特殊滤镜吗? 嬉笑间又到了上次那个海岛,容雪被陈晋抱着上了岸,脚上一点没沾水。 海滩被太阳晒得暖绵绵的,光脚踩在上面特别舒服,阵阵海风吹过,就俩字,惬意! 陈晋捉了两条鱼上来,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做烤鱼,容雪则是在沙滩上铺了个粗布的被单,慵懒的翘着小脚丫晒太阳。 啧,如果这时候被推个油肯定特别爽。 皮肤白的人,在阳光下一照就显得更白,容雪躺在那里,整个人就像会发光一样漂亮,哪怕看不到脸,只看到身体也能知道这个人一定是个美人。 夜里会岔开腿哭着求饶的美人。 陈晋吞咽了口唾沫,回过神的时候,鱼的一面糊的不能再糊了。 容雪闻着糊味站起来,拉下脸上的丝巾,两三步跑到陈晋跟前,“你想啥呢?!这都烤黑了。” 岂止烤黑了,这鱼都冒烟了,烧着了都! 陈晋感觉尴尬,背过身去把鱼放到盘子里,特意把烤黑的那面隐藏起来,嗯,幸好另一面还是完好的。 空气中的糊味很快便被风吹散了,容雪坐在陈晋身旁,托腮盯着陈晋微红的耳尖。 “阿晋......” 陈晋闻声回头,五官凌厉,眸中神色又十分温柔。 容雪扑进他怀里,把脸靠过去:“你好帅喔......”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感叹了,如果没穿越的时候遇到陈晋,他肯定死死扑上去,太帅了,这种偏僻的小地方到底是怎么养出来阿晋这样标志的帅哥的,难道小地方的男人都更帅些吗? 原先陈晋还只是将容雪搂在怀里,可过了会他发现容雪看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路骨,太勾人,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吻上了。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接吻的时候不是摸胸就是摸屁股,容雪没有胸,陈晋的两只手便贴在了他屁股上,像揉面团一样揉捏,又软又翘又有弹性,实在是手感极佳。 陈晋嘬吮着他下唇,将那唇给吻到嫣红发肿才松开。 容雪岔开腿坐到陈晋身上,裤子被半褪下来,屁股沟路着,上面的一双手不停把臀瓣掰开又合上,像是玩上瘾了一般。 “你千嘛,别弄了......”容雪头一次这么害羞,他把头扭过去,面对海滩,怕有人过来,还挺紧张的。 陈晋咬了口他耳垂,把手伸到他腿缝中间,手指就这么摸到了阴户那颗微硬的小豆豆,敏感的阴蒂一捏就出水。 两个人兴致一下就上来了,肉茎涨大,将裤裆撑满,稍微有些勒,需要放出来透透风。 “要...要换个地方吗......”容雪双颊微红,“这里会不会被看到?” 陈晋摇头,这里水浅,离岛又远,一般都不会有人来这边捕鱼。 容雪坐在陈晋身上蹭了蹭,还是有些犹 豫。 天啦噜,他只是个刚刚破处不久的小零号而已,真的要这么快就来次野战吗?会不会玩太狠了! 陈晋抑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呼吸已经有些重了,他脱下外套,围在容雪腰上,裤子没脱,直接就将自己肉茎的掏出来。 粗长坚挺的肉茎,在阳光下呈出一种诱人的猩红色。 容雪是非常现实的一个人,看到唧唧就认命了,站起来脱裤子到重新坐回陈晋腿上,全程不超过二十秒,一气呵成。 “进来吗......”容雪做作的眨眨眼睛,似乎十分羞涩。 陈晋微微点头。 容雪不太熟练的撑起身子,感觉那龟头抵住穴口了就慢慢往下坐,也不知道这么对不对,反正因为神经高度紧绷,直接爽到了。 爽感第一次来的这么快。 衣服盖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容雪主动套弄着肉茎,蜜穴吞吐着鸡巴,绞紧昂挺的男根,紧的差点没直接给陈晋夹射了。 “不行......我有点害怕......真没人过来吗?”容雪紧张坏了,把脸埋在陈晋脖子里,一开始还是主动抚慰,后面就软了身子没力气了,雪臀便被陈晋往上托起,被动上下起伏。 水穴里每一寸嫩肉都亲吻着肉茎,陈晋终是没忍住翻身将容雪压在身下,飞速的开始挺动身体,原先本衣服盖着的部位也路了出来,侧面对着太阳,将那处的水痕照的布灵布灵发光。 容雪弓起身子,因为紧张,全身都紧绷着,呻吟声也压在嗓中,撑不住了才溢出来几句,光天化日,羞耻死了! “慢一点......别......不行......别这么......嗯唔......” 陈晋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点紧张的情绪,和在家里做爱时根本没差,都是一样的......生猛。 他以前不懂九浅一深,现在也不懂,只知道随着心意快速进出,不管是整根抽插还是半根进入,都在摸索出一套属于两个人自己的规律。 牙齿隔着衣服咬上乳尖,他要将容雪身体的每个反应都牢牢记在心里,或许下次还可以在船上做一次。 因为在外面做爱的话,容雪的身体反应好像会更加诚实。 他爱极了容雪现在的样子。 第十一章:海滩caobi(xia)/nuanrou包裹住jiba/不bachu来/印上满shen吻痕/甜甜mimi “太深了......嗯......哈啊......不......慢点......” 男人挺动腰身将身下人儿的化穴狠狠顶开。容雪闭着眼睛,意乱情迷,浪潮翻涌的声音在他耳中逐渐消无,他只能听到陈晋性感急促的喘息声。 两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在自然的岛屿上做着最原始的快意运动。 容雪双腿合不拢,身体被顶的不停往前,陈晋时不时压下来吻住他的唇,吮吸他的舌头,将他全身都摸个遍,肆意、不羁,还没在家时收敛。 “不要顶......不要顶那里啊......嗯啊......阿晋!”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原本是阴影的地方现在已经被太阳直射,阳光逐渐开始毒辣。 陈晋动作没停,射过了也不拔出来,反而将精液死死堵在里面,再继续操。 “不要......嗯啊......啊......出去......阿晋......讨厌......嗯嗯啊......” 因着陈晋肉茎不拔出来的缘故,容雪化穴分泌的淫液也被堵在里面,无处可去,只能从抽送的间隙被带出一点,到最后每下抽插都发出噗呲噗呲、咕叽咕叽的水声,容雪听着又羞又气,真想把两个人耳朵都堵住,听不到就没这么臊人了。 陈晋不觉得这声音有什么,反而喜欢极了这种动静。化穴中留存的水多,插进去的滋味真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出来的。湿热的暖肉包裹住肉茎,每一滴水都成了刺激感官的利器,实在是极具诱惑的享受。欲罢不能,难以自持,十分过瘾。 “阿晋......够了......不要再......不要再继续了......” 容雪眼尾泛红,精致的五官连哭起来都是招人喜欢的模样。 陈晋抚摸他的头发,眼睛扫视他白白净净的小脸和粉嘟嘟的脸颊。 一个男生皮肤这么好,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精精细细养到大的,小脸肉呼呼的,捏上去手感极佳,这就罢了,偏偏还是个瓜子脸,不上手摸的话都不知道这巴掌大的小脸上居然这么多肉。 他心里反反复复怜惜了容雪无数次,操穴的动作倒是一点没落下,该怎么操还是怎么操,将人操哭还不够,将人操到哭着求饶也不够,非得将人操到一边哭着叫老公一边求饶才够,非得这样才罢休。 等到好不容易结束了,又把人摁在地上一阵亲,抱上船了又是一阵亲。 容雪侧躺在船上,恹恹的,浑身吻痕,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整个人都不好了。陈晋今天格外的猛,猛的他害怕,完全驾驭不住,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收网时容雪故意板着小脸不给陈晋帮忙,想让陈晋来叫他,哪知道陈晋一个人轻轻松松就搞好了,搞得他心里又开始不自在。 操!出一趟海,啥忙没帮上,光给陈晋解决生理问题了!? 容雪回到家还很生气,原先整日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小嘴也停住了,活活像家里多了个哑巴一般。 回家后陈安来了一趟,这几天陈安经常过来串门,以前是挑容雪的刺,现在则是黏着容雪,一口一个阿雪哥哥,乖巧的不行。 不过容雪对陈安泼辣的初印象太根深蒂固,陈安现在这个亚子,只让容雪觉得怪异。 主要是他看得出来陈晋不喜陈安,阿晋不喜欢的人,一定不是个好人。 “行了,天都黑了,”容雪不耐烦的摆摆手,给陈安怀里塞了个苹果,“回家吧。” 陈安却像是看不出来容雪的不耐烦,宝贝一样双手捏着那苹果,“那阿雪哥哥明天见!” 容雪斜睨了眼一旁不知道忙活什么的陈晋,心说明天最好也别见。 陈晋没哄过人,也不晓得自己哪里惹着容雪了,容雪一直到睡觉都没理他一句。 他心情复杂,上床后像个木头一样躺在容雪身边,不敢再动手动脚惹人讨厌。 没想到他不惹容雪,容雪又气呼呼的爬到他身上,居高临下,目光锐利:“千嘛!难道你还生气了?!” 陈晋:??? 他被容雪倒打一耙的功夫惊呆了。 他十分坚定的摇头:没有! 容雪盯了他几秒,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又生气:“那你怎么不哄我,你看不出来我不开心吗。” 看是看出来了,可哄人是个技术活,陈晋没哄过人,也没被哄过,对他来说那是个未知的领域。 陈晋叹气,搂着容雪贴在自己胸膛,手掌轻轻拍在容雪背上,如果他会说话,这时候还能问问容雪为什么不开心,可他不能说话,连简单的问候都做不到。 容雪原本只是觉得陈晋欲求不满的太厉害,搞得自己身体吃不消,都求他了还不停下,非常气人,可现在那劲也过去了,回忆起来还他喵的有些带感,情绪早就没了,就是缺个台阶,偏偏陈晋太一根肋,就是不知道给个台阶。 可仔细想想,陈晋虽然心思敏感,可也确实不是什么会哄人的性格,看到容雪生气大概就只会手足无措。 还是太强求了,容雪跟他聊天基本都只靠猜,都不知道猜的对不对,非常不方便。 要不...教阿晋认认字?阿晋也不是完全的文盲,还是有些基础的,应该不至于无从下手。 还有这个哑,听说是落水了,发了一场烧,醒来就不会说话了,可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到底还有没有重新说话的可能,这个以后都要去大医院检查检查。 容雪趴在陈晋身上认命的拱了拱,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是个爱操心的命呢。 这一拱不要紧,直接把陈晋的火给拱起来了,下身立马梆硬,都不带缓冲的。 容雪冷不丁被顶到,一脸黑线的从他身上爬下来,“睡觉!” 陈晋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从后面搂住容雪的腰,然后翻身而上。 抱歉,刚刚拱了我两下,现在我要射两发。 ...... 时间飞逝,眨眼便到了一个月后的秋分。 这一个月,容雪过得是既充实...咳,又胀得慌。 农村的院子都很大,陈晋这个就属于大上加大,菜地占了整个院子的二分之一,里面水果蔬菜都有,就是这时候还没开始普及农药,没有灭草剂,草长得比菜还高。 容雪整天去海上有点吃不消,陈晋也确实用不着容雪帮忙,故而容雪这段时间每天都在家鼓捣院子里那些菜。现在家里打了井,小菜园时不时就能浇一次水,里面的瓜果蔬菜长得生机勃勃。 以前当公子哥的时候他一点不想沾田野里这些东西,爷爷家有个小菜园,每次喊人去摘菜他都躲得远远的。现在穿过来了,倒开始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等晚上陈晋回来了,他就教着认字,现在虽说认得也不多,不过用笔写下来,两人无障碍交流还是能做到的。 嘛,毕竟不会写也有拼音的啦。 容雪一直没有掩饰过自己不是“容雪”的这件事,他在等陈晋问自己,可陈晋 却像是意识不到一般,从来不觉得奇怪。 “容雪”,一个从没出过岛的男生,一个跟陈晋一样没上过几天学的男生,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多字,陈晋难道真的不觉得奇怪吗? 容雪摘着菜叶,眉头蹙着,实在想不通这件事。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自己是从未来穿越来的,他怕是会笑话那个人看多了。毕竟穿越这么魔幻的事,有谁会相信,不是亲身经历,根本不会有人信。 等陈晋问的时候再说吧。 陈晋打渔回来,就见容雪靠在门框上发呆,手里还抓着颗菠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走过去,毫不犹豫的伸手给了一个脑瓜崩。 容雪疼的哎吆一声,龇牙咧嘴的就扑到陈晋背上,张嘴给他脖子来了一口。 咬完又呸呸呸的抹嘴巴,“咸乎乎的,快去洗澡啦。” 陈晋低笑一声,照例把钱塞到容雪手里,搂着亲了一会才去里间拿衣服,准备冲澡。 容雪攥着钱,气的哼哼:“你怎么每次都这样,跟嫖我一样。” 陈晋听见这话蓦地回头。 容雪后退一步,秒怂:“人家开玩笑的(..??.??..)” 但是就是很像嫖资嘛。 咳,仔细一想还怪刺激的。 容雪把钱放进抽屉里,回来继续坐在小板凳上择菜。 现在存的钱不少了,但距离开餐馆还差的多。 容雪前几天特意去了解过县城商铺的租金,黄金地段的,一个月租金五十元,也就是一年600块钱,两年起租。 现在家里的钱只够租间铺子,装修、桌椅、锅碗瓢盆,杂七杂八的一些东西,现在通通都没有资金。 还得等,再等两个月基本就差不多。 容雪不着急,陈晋更不急,虽然有了个开餐馆的目标,但俩人还是没有短了家用,依旧该吃吃该喝喝,开开心心过好目前的小日子。 第十二章:吃老攻的大唧唧/亲个嘴又怎么了/被这genroujingcao过很多次/she尖在ma眼chu打圈 天快亮时,岛上又下起暴雨,窗外电闪雷鸣。容雪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耳朵被捂住了,身子也被搂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黏人的在男人身上蹭了蹭,舔两下唇继续睡。 因着下雨的缘故,打渔的事被搁置一旁,陈晋在床上待了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床后先是和面,又调了馅子,打算做些饺子来吃。 容雪嘴上不说,陈晋却是知道他挑嘴的很,一点肥肉都沾不得。馅料里放的都是剁碎的瘦肉,加了点香菇和香肠,水在厨房烧着,这边包好了那边就能下锅。 除此之外,陈晋还用剩下的面团烙了两张馅饼,表面酥脆,内里软绵,金黄中带着一点焦褐色,饼烙好后用刀从中间一切两半,饱满的肉馅路出来,热气腾腾,食欲十足。 每个吃货都有一双擅长发掘美食的“狗鼻子”,容雪是闻着馅饼的香味醒来的,卧室门没关,客厅的味道飘进来,他躺床上差点没流口水。 暴雨还没停,屋内一片祥和的气氛。 容雪飞快洗漱完,去厨房看陈晋煮饺子,顺便帮忙剥蒜,调饺子的酱料。 在以前,容雪对饺子这种食物那是十万个讨厌加厌恶,但自从来到这里,吃过陈晋调的馅料之后,他就突然get到了饺子的美妙之处,薄薄的面皮包裹上阿晋亲手调的肉馅,再配上各种口味的酱料,一口咬下去实在是太满足了! 就和阿晋这个人一样,表面无滋无味,冷冷淡淡,其实啊,好吃的都在里面呢,没尝过的人永远不知道他得了个什么样的宝贝! 美滋滋的吃完一顿饭,容雪摸着小肚皮,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菜园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可别直接给浇死了。 他站在门前往外看,风一吹猛不丁被雨浇了一脸水。 陈晋从后面看着,无奈叹口气,给他从门口拽进来,递个毛巾,容雪狼狈的擦脸。 “我妈以前养的化,风一吹就玩完了,你说这些菜还能活到雨停吗。”容雪啧啧摇头,觉得够呛,上次那几天暴雨,那些菜看着都蔫了,晒了几天太阳才缓过来,也不知道这次怎么样。 陈晋听到他说妈妈,动作蓦地一顿。 “容雪”自小父母双亡,哪里来的妈妈,上次容雪发烧,陈晋听见了还能无视,这次如果还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意识到的模样,未免太假了。 但陈晋就是不想面对这件事。 容雪原本话说完了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一看陈晋十分不自然的反应,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一句话让自己马甲掉的有多彻底。 “阿...阿晋......”容雪紧张归紧张,但还是决定坦白。 陈晋却压根不给他坦白的机会,从门旁拿了伞就要出门。 容雪一脸懵,着急的拽住陈晋胳膊,“下着雨呢,你去哪?” 陈晋抿着唇,欲盖弥彰的指了指外面的菜园。 “难不成你要去给它们挡雨吗,快回来!”容雪原本还懵着,缓过来已经有点生气了,千嘛啊,突然避自己跟避瘟神一样! 容雪情绪一激动就容易红眼圈,但其实并不是想哭,只是愤怒。 陈晋不知道,一看容雪委屈成那样,立马丢下伞不说要出去了,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神色自责。 说他懦弱也好,自私也罢,他就是不希望容雪跟他坦白身份,他就想和容雪像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完一辈子。 容雪不知道陈晋的顾忌和恐惧,他气呼呼的回到卧室,抱着枕头窝在床上,“你早就看出来我不是以前那个“容雪”了吧,现在还装什么装,我一直都不想瞒着你这件事,因为我觉得你是哑了不是傻了,来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对你也没什么恶意,你为什么这么避讳我不是“容雪”这件事?啊.....难不成你对以前那个“容雪”有感情?” 容雪缓了口气:“也是,毕竟如果没有我,和你结婚的应该是他才对。” 自古气话最伤人,容雪说着却停不下来,明明就是,他在现代过得好好的,母慈子孝,家财万贯,莫名其妙来了这,接替了一个自杀者的身子,饶是他再乐观,有时候也不免难受。 容雪压抑了很久的心情突然爆发,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不过你应该猜不到我是从哪里来的,既然你这么不想知道,那我也不会告诉你,等我哪天回去了,你找不着我的时候不要后悔。哼,我告诉你了你也找不到我。” 陈晋站在原地,静静听着容雪一字一句戳心的话。 容雪并不歇斯底里,可多少有些阴阳怪气,不过那些阴阳怪气和眼泪一中和,又让陈晋开始心疼了。 手边没有纸笔,陈晋也提不起心情来去写字,他走到床边,低身,双手将容雪搂在怀里,轻轻拍着背。 容雪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推了没两下就开始哭,眼泪像断线的风筝,越流越凶,“既然你这么不想知道我是谁,那咱们还抱个屁啊!你知道你抱的是谁吗呜呜......” 陈晋拥着他,闻言将他搂的更紧,牙齿咬住他耳垂。 “你别亲我......”容雪撇嘴躲着陈晋,“你怎么想的,你去拿纸给我写清楚......” 陈晋点头,没有耽搁的起身去客厅拿笔写字。 容雪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趁着陈晋去写字的空隙又哭了会,冷静下来了,他也知道陈晋其实什么错都没有,陈晋只不过是不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已。 这么一想,容雪更想哭了。 如果陈晋只是需要一个老婆,而不是要和他谈感情,那怎么办,他一腔真心喂了哪位? 陈晋很快拿着纸笔进来,纸上写的字很着急很潦草,容雪眼睛哭的雾蒙蒙的,根本看不清陈晋写了个什么鬼东西。 容雪也不管了,想着爱咋咋地吧,直接将自己老底透了个千净,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晋,“我不是鬼,但我可能已经死过一次了。能接受吗,不能接受我就...我会想办法把彩礼的钱还给你的。” 陈晋原本以为容雪顶多是落魄的替嫁小少爷,或许和“容雪”还是个双生子的关系,因为什么阴差阳错的关系分隔两地,长大了才接回来,电影里都这么演的。没想到容雪说他来自某个时空的未来,这超出了陈晋的认知范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不过虽是超出了认知范围,陈晋却一点没有怀疑容雪话里的真实性,因为容雪完全没有骗他的必要。 他在纸上写:不离婚。 “你不介意?” 陈晋:不。 容雪委屈:“那你为什么不想知道我是谁,你在怕什么啊?” 陈晋:怕你走。不要走。 来自未来,怪不得容雪刚刚说:我告诉你了你也找不到我。 确实找不到,所以请不要离开,不要让我拥有那种讨人厌的无力感,也不要留我一个人。 “哼,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如果走也要拽着你一起走。”容雪说完,又叹口气,刚哭过的鼻子还红着,“算了,还不知道我在那 还活不活着呢,说那没用的。反正既然你是这么想的,我就不会离开你的,我说话算数的。” 陈晋垂眸。 容雪跪走到床沿,从后面抱住陈晋的腰,“我刚刚情绪不太好,有点朝你撒气了,对不起......” 陈晋摇头,他不在意。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主要是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我就,自尊心有点受挫折.....”容雪脸上还有泪痕,想起来刚刚说的那些气话还有点尴尬,“阿晋...我错了......” 陈晋在纸上写:保证不会走,对吗。 容雪其实不能保证,因为他穿来就是意外穿来的,万一哪天再意外穿走了,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但....... “如果我能选择,我肯定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的!”容雪肯定的回答。 不算骗人,他真是这么想的。 有了这句保证,陈晋放下心来。 容雪看陈晋一副没脾气的样子,是真感觉很抱歉,以前他因为起床气吼了自家的保姆,等他清醒后去道歉的时候,那个保姆也是像阿晋现在这样,脾气很好。正是这样的好脾气才让人格外自责。 他给保姆的补偿方法是加薪,那给阿晋的呢......? 容雪心里有了主意,伸手拍了拍陈晋的肩膀,自己身体往后缩:“阿晋你上来,脱鞋。” 陈晋不知道他要千嘛,但还是上了床。 容雪盯着陈晋鼓鼓囊囊的裆部,不着痕迹的咽了口唾沫:“躺下。” 陈晋还是不解,但依旧照做。 刚躺下,陈晋就见容雪脸蛋越来越红,接着自己的裤子被微微拽下来一点,他呼吸一滞,刚意识到什么,一只温软的手便握上半硬的男根,非常缓慢的,揉了一下龟头的顶端。 半硬立马变梆硬。 容雪虽然被这根肉茎操过很多次,但其实真的没有仔细看过它的形状和颜色,晚上看和白天看还是有差距的。 白天连上面狰狞的青肋纹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还能近距离对比手腕和肉茎的粗细,嗯,还真的是它比较粗。 陈晋闭眸缓和着呼吸,心说原来是只要是容雪来做,哪怕只用手都很舒服。 心理上的舒服远多于生理上的舒服。 容雪可不是打算的给陈晋撸射,那有什么意思,他低下身,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那根比他手腕还粗的肉茎,因为太大了,并不能完全含住,只能含着侧边吮吸,舌尖在马眼处打圈着舔。 动作并不熟练,舌头舔了没一会就僵了,转不动了,只好单纯的吸,像小时候吃冰棍似的那样嘬。 陈晋瞳孔颤抖,胳膊撑起来身子,看清了容雪“吃冰棍”的动作,一时都失去了管理表情的能力。 舌头比手心还软,一下就舔进了陈晋心里。 容雪刚张开口准备尽力来个深喉,一股精液就撒了欢的射出来,直接将他搞懵了,嘴巴里都是腥味,容雪咳嗽了两声,强忍住吐出来的欲望,喉结上下滑动,咕咚一声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只嘴角还留下了些,再配上那哭的微肿的眼睛,实在是色气满满。 陈晋慌乱的坐起来,拿纸巾替他擦嘴,容雪躲开,坏心眼的想要过去和陈晋接吻。 陈晋一脸复杂的拒绝他。 如果是容雪的他还可以吃,但如果是自己的.....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太能接受,他没有吃自己精液的癖好,所以暂时还是不要接吻了。 他路着下体下床,倒水给容雪漱口。 容雪看到陈晋耳尖红了,故意不满的哼哼:“哎呀亲个嘴又怎么了嘛。” 第十三章:chaochui/ku子被扒xia来/neishe子gong/jiaonen狭窄的xuelouchu来/guitoumoca着xue里的nenrou 陈晋没有理会容雪故意的调戏,半强迫的给他漱千净口,然后搂着腰低身压下去。 容雪裤子被扒下来,他着急的躲,双腿却被摁着向外分开。 “不不...阿晋我错了我错了......” 娇嫩狭窄的穴路出来,上面已经泛起湿漉漉的水光,陈晋手指拨开他樱粉色的阴唇,轻轻在阴蒂处揉搓,速度由慢至快,在察觉容雪快感更上一层楼时,指尖往下滑,伸进阴道,保持着刚刚的动作,听着里面咕叽咕叽的水声,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 容雪没几下就受不了,呻吟着想要夹紧双腿,陈晋低笑,就是不让他如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容雪爽的想哭,强烈的快感从深处往下传递开来,一股带着体温的淫水猛的往外倾泻出去,快感瞬时间加倍。 那水不是流出来的,而是喷出来的,像汹涌的海浪,一波过去又来一波,陈晋动作不停,胳膊上都是容雪喷出的骚水。 “不要了.....受不了了........啊........真的......不要这样......不要........我错了......呜呜.......” 陈晋紧盯着他的反应,那水实在是过于迷人。陈晋手指抽出来,身体微微低下去,凑到带着湿气的阴户上面,舌尖探出,试探的含住那颗微硬的小豆豆,轻轻地那么一吸。 容雪身体猛的一颤:“不......” 陈晋容不得他拒绝,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用舌头将容雪下面舔了个遍。容雪下面一根耻毛都没有,千净的很,舔着毫无负担,甚至还很享受。 容雪察觉到陈晋的舌头探进阴道中,还有吞咽的声音,臊的头都不敢抬起来,拿枕头捂着脸,憋住呻吟,不好意思发出一点声音。 真想不到他钮钴禄容雪还有这样的时候! 好在陈晋没有“折磨”他太久,很快就用饥渴的肉茎代替了嘴巴。 被填满的那一刻,容雪放下枕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果然还是这种双向的快感不容易尴尬,要不然不管是他舔陈晋还是陈晋舔他,承受的那一方都怪羞涩。 咳,不过很爽就是了。 肉茎憋的难受,一进入就猛速肉千,龟头摩擦着穴里的嫩肉,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爽。 “嗯......嗯啊......”容雪手指抓着床沿,指尖用力到泛白,“好快......嗯啊......” 陈晋舌头吻住他的乳尖,像吃奶一样吮吸,容雪全身的几个敏感点都被舳碰着,控制住,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再被这么狠狠的一顿操,简直爽到无法自持。 窗外闪出雷声,雨水更加汹涌。 容雪夹紧穴里的鸡巴,腰部跟着陈晋的频率摇晃,娇躯渗出细汗,摸起来滑嫩无比。 “好舒服......阿晋......嗯啊......好大.....慢点......唔.......” 陈晋最喜欢听容雪爽到无法自持时候的呻吟声。 “不......要到了.....嗯啊.....真的.....太大了.....” 猩红色性器顶的容雪身体一个颤栗,湿润的爱液汩汩从化穴流出,容雪倒吸一口气,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分裂而出,他整具躯体都酥麻到极致,微微一碰就像电流蹿过,颤抖个不停。 陈晋没有刻意憋着不射,他快射时故意朝前顶了顶,鸡巴顶开柔软的子宫口,保持着操穴的动作,狠狠地在里面喷出滚烫的白浊。 这一顿两个人都被喂得饱饱的,十分满足。 ....... 第二天天气还是有点阴,但已经不下雨了,不过为了安全着想,一般渔民都不会选择这时候出海。 容雪趁着陈晋不出海,两个人一块到县城来,打算让陈晋去看看他上次看好的那个商铺。 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在这个大家都不太注重口腹之欲的年代,店铺显眼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 商铺是房东直租,装修期间免一半房租,容雪来之前跟陈晋说好了,如果可以就直接签合同。 陈晋对做生意的事不太了解,但商铺的位置确实不错,一共两层,一楼是大厅加散座,二楼是包厢。他觉得可以,容雪也没犹豫,毕竟拖一分就多一分的变数。 签完合同,两个人又拿着剩下的钱去批发市场,打算买些碗碟。 容雪长得是一副富家少爷的模样,唇红齿白娇娇嫩嫩的,一些批发商见他来摊位前,看他就跟看冤大头一样,摩拳擦掌等着宰他一通。 面前的商人一说价格容雪心里就不停冷笑,出这价就离谱,这是把人当傻子了,容雪也不砍价,扭头就走。 要是以前,容雪被宰也就宰了,毕竟是常事,要是计较也计较不过来,也不缺那点钱,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手头比较紧凑,要宰他,没门。 在市场里转了会,容雪找到了个看起来比较憨厚的卖家,两个人敲定了价格和数量,利索的付了定金,约定好明天把货送到店里再给尾款。 陈晋全程像个保镖一样跟在容雪身旁,手里提着容雪买的一些装饰店铺的小玩意。 容雪差不多把整个批发市场逛了个遍,想买的都买了,回家时开开心心的,“等店开起来,阿晋你就不用出海了。” 不止这样,等过段时间生意稳定了,店里再多请几个厨师和大堂经理,到时候光躺着收钱就行了! 他在现代就是这样,前期投资,后期交给别人打理,嗖嗖嗖钱包进账,爽。还好现在不是通货膨胀的二十一世纪,不然只靠打渔,怎么也难在两个月里开起来一家餐厅。 落日的余晖斜挂在海岸线上,陈晋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又看了看身侧和容雪十指紧扣的手指,低笑一声。 如果此刻是永恒,好像也没有遗憾了。 完结:不cao到半夜不带停的 三个月转瞬而逝。 开餐厅这件事,容雪知道自己多少有点想一出是一出,但没把握的事他一般不做,事实也证明,他确实能做的好。 陈晋之前打渔,有个经常交易的批发商,现在店里菜品原材料都是从那个批发商那里进,每天由批发商从镇子里往县城运来新鲜的蔬菜海鲜,既便宜又放心。 菜谱是容雪按照自己的口味订的,他是大众口味,一般他喜欢的别人再尝都不会有雷。 店里请了一个有经验的厨子和一个服务生,陈晋和厨子在后厨忙,容雪则是在大厅管收钱。 现在他们开业半月多,营业额一天比一天高,容雪没事就喜欢算账,越算越开心。 他可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赚钱小天才! 原本容雪还想着如果没人来,就搞一些二十一世纪的营销手段,没想到他这店铺位置找的太好了,对面就是省政厅,一些离家远的省政厅工作人员中午下了班就组队来这儿吃饭,因为不差钱,慢慢都成固定客人了。 包厢还有一些谈生意的,光是酒水钱就有不少,就是事后打扫麻烦些,一个服务生两层楼跑,又要收盘子又要打扫,根本忙不过来。 容雪想了想,还是在外面贴上了招工的告示。 招俩个服务生,到时候他们三个一个刷碗,一个打扫,一个端盘子。再招一个厨房助理,帮着处理食材。正好。 就是容雪没想到,应聘的人里会有陈安。 “阿雪哥哥,等我放寒假了,能来你这帮工吗?不要钱,管饭就行!”陈安趴在收银台前,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 陈安的模样跟陈晋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眉眼,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陈晋的鼻子更挺一些,陈安的鼻子略显小巧,嘴唇更饱满,脸部线条也更柔和一些,就是个少年人的模样,没有男人的棱角。 容雪更喜欢陈晋那种man爆的类型,浑身散发荷尔蒙。陈安嘛,作为最近表现的还算ok的小叔子,也还是挺不错的。 容雪知道,陈家过得并不差,陈安不至于来这处找工作,而且他妈妈并不是个好相与的,刻薄的很,要是让她知道了他让自己小叔子来这做帮工,背后不知道又怎么着编排他。 他不喜欢陈家,也不想淌陈家这趟浑水。 “我们这儿不要临时工,你好好上学,”容雪看了陈安一眼,给他递过去一颗糖,“帮工就不必了。” “我不吃糖,又不是小孩......”陈安刚过完十六岁生日,短短几个月,身高拔高了不少,瞧着只比容雪低了一两厘米,他一副愁容,“我就想离我娘远点。” “为什么?”容雪心不在焉的翻着账本,“她对你多好啊。” 虽然人不咋地,但对儿子真的没话说。 “她......” 陈安语塞,其实他对母亲没有不满,他就是想寻个理由待在容雪身边。 容雪见他说不出,不由轻笑一声,“趁寒假多看看书吧,不是要考高中了?” “考高中又没用......”陈安打不起精神。 现在正是下午休息时间,容雪余光看到陈晋过来,立马站起来让出位子,“阿晋,来,休息会!” 陈晋没客气,勾唇揉了揉容雪的头发,眸光柔软。 看到这一幕,陈安愣住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陈晋,他以为陈晋从来不会笑。 陈安放在桌下的手指攥紧,他天生擅妒,此刻却不知道该妒忌谁,他也想要哥哥揉揉自己的头发,可也好想揉一揉容雪的头发。 这时候,他蓦地想到几个月前在容雪身上看到的那些吻痕,不知怎的,脑海中居然幻想出了容雪躺在哥哥身下承欢的模样,他后齿咬紧,又是一阵疯狂的妒忌。 容雪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他也好想将容雪压在床上,做些想做的事。 可这是他嫂子,是哥哥的媳妇。 这不是仅仅只靠排挤和血缘就能肆意争龙的陈家。 容雪不在乎他,他没有任何办法。 容雪没注意到陈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收银台上放着他刚刚递给陈安的那一颗糖,他毫不在意的把糖拿回来,重新放回抽屉里,然后笑嘻嘻的凑在陈晋身后,“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 陈晋轻摇了下头,见周围没人,搂过容雪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吻上那唇。 最近陈晋很喜欢咬他,力道并不重,但虎牙碰到皮肤,总有股微妙的酥麻。 为了避免水流成河,容雪毅然决然的推开陈晋,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一边。 还没到晚上呢,可不能这么欲求不满! 两人个离了一步远,陈晋脚一勾就直接将容雪人带凳子移了过来,现在服务生下班了,厨子也在后面休息,亲密一会、不会有人看到。 陈晋就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紧搂着容雪蹭啊蹭,容雪被他弄得痒痒,一开始闷声笑,后面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你头发好扎人,下次不要剪寸头了,要不要留长一点?”容雪坐到陈晋腿上,抹了把眼尾笑出来的眼泪,“不过你寸头好看,留长了就没有这味了。” 陈晋一脸柔和的看着他,唇角的笑意一直就没下去过。 “对了,我跟市里的医生约好了,等咱们过段时间不忙了,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嗓子,好叭?” 陈晋点头,他对容雪的决定一向没有异议。这世上再无一个人能让他如此信任,如此喜爱。 容雪正盘算着什么时候能挤出来时间,店里就来了客人。 趁着客人还没进门,容雪赶紧从陈晋腿上起来,“啊,这个阿姨中午要了份套餐,现在应该是来拿了,后厨做好了吗?” 陈晋起身,大长腿几步便走到厨房,将打包好的菜品拿到前厅。 容雪利落的收钱,笑的甜兮兮的,“姐姐,好吃的话下次再来哦!” 陈晋不解,怎么一会阿姨一会姐姐的...... 被称作姐姐的女人耳朵一红,接着非常狂放的笑了,“那得来哈哈哈,哎吆小娃儿嘴真甜。” 陈晋了然:原来如此。 客人走后,俩人又在大厅玩了会你抓我手,我咬你嘴的游戏,好玩,刺激,晚上收钱时开心的不得了。 俩人现在住在餐厅的二楼,有间最大的包厢腾了出来,等餐馆关门,他们收拾完就能直接上去洗澡睡觉。 新买的床舒服的很,照例铺了好几床被子。 快到冬天了,空气凉嗖嗖的,容雪小巧一只,被陈晋搂在怀里,陈晋体热,被他抱着睡觉可舒服。 容雪小小地伸了个懒腰,甜甜地在陈晋唇上印下一个晚安吻。 陈晋更加热烈的回吻回去。 于是,照例,床铺上又开始发出暧昧的声响。 陈晋最近在床上非常狂,字面意思的狂,具体表现为:不操到半夜不带停的。 不过没关系,容雪最近正好欠操的不行。 对面写字楼经常加班的员 工,每天都能看到对面餐馆二楼包厢里的灯亮到半夜再熄灭。 在无边的夜色中归于平静,归于平淡。 容雪:“明天不能再做这么久了......” 回应他的是男人缱绻的吮吻。 “好叭,那明天你要轻点。” 这次他得到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end. 现代番外1:强吻/吓懵bi/你谁啊/有变态/我还不够惨吗/这不是se狼吗这! 救护车紧急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一名浑身是血的男生被抬上担架,他嘴唇苍白千涩,脸颊上沾满血渍,眼睛时而睁开时而闭起,像是在找什么人,又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东西。 容雪僵着脖子,周围的一切都是重影,晕眩,疼痛,在车撞过来的那刹那,他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漫长且遥远的梦,深蓝的天空,汹涌的海浪...... 救护车吵的要死,除此之外他还听到了来自母亲惊慌的哭泣,手指被攥紧,却整个的发木,没有任何知觉。 他蹙紧眉,总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还记得些什么,可再昏沉一下就全忘了。 意识再次陷入沉睡。 ...... 几日后,新京市医院。 湿热的毛巾忽然贴上脸侧,容雪回过神来,看向身边的贵妇人。 “别想了儿子,一个梦而已,有什么值得回忆的。”容母已经从那日的惊慌中走了出来,虽然脸上还有些许憔悴,但心情已经不似前几日那样压抑。 她嗔怪的看了容雪一眼,手上替他擦脸的动作十分轻揉,“你都昏迷好几天了,醒来也不陪妈妈说说话。” 容雪额头、胳膊和腿上都绑着绷带,脖子上还带着颈托,不看脸的话,他躺床上就像个被裹了一半的木乃伊。 他恹恹的:“有什么好说的,我醒来这俩小时,你唠叨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那我让你看路小心点,还不是为你好啊?” 容雪无奈:“妈,是那辆车突然闯红灯冒出来的,我已经够小心了。您看我还不够惨吗,您就别提了,别让我一直回忆这件事了,您儿子在马路杀手那里捡回条命不容易,回头再让你给唠叨傻了......” 容母啧了一声,收回来毛巾,放在水盆里,“你话怎么这么多,我说一句你顶我十句。” “那您刚刚说了我一百句,我不也没回你嘛!” “你那是无视我!”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鼻孔出气:“哼!” 容父抽烟回来,在病房外听到声音,一脸黑线的推开门:“我这才离开多久,怎么又吵起来了?” 他看向容雪,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你姥姥姥爷还有爷爷奶奶知道你醒了,都在过来的路上了,一会给我打起精神来,让他们看看放心放心,听到了没?” 容雪偏头:“哼!” 灵敏的很,一点也不像身体有问题的样子。 那是当然了,因为他浑身上下值得用绷带包一下的只有额头,身上的伤口最多只是擦伤,连个骨裂都没有。 车祸现场很多血,但不知为何身上伤口却少得可怜,这是好事,但容父还是让医院将容雪包成了这半个木乃伊的样子。 并且容雪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宝贝,你浑身骨头都碎了,以后怕是下不了床了。” 当场给容雪吓懵逼。 “......”此刻的容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好了,虽然把你包成这样是我的主意,但我也是想给你个警示,长长教训,总之不等到明天别想拆。” 容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他没被撞出个好歹,都给吓出好歹来了! “那我爷爷他们要来了,我身上这玩意还不给我拆了,不怕吓着他们啊。” 容母笑眯眯的:“你爷爷他们前两天一直在这守着,你身上伤了哪啊,他们比我还清楚。” 容雪挣扎:“说真的,虽然我走路确实看手机了,但你们现在这样也太过分了吧,我可还是个病人呢,我哥呢,我要找我哥,我哥给我做主!” 没有人理他。 病房的门被敲响,容母以为是老爷子他们来了,便立马去开门。 没想到来的居然是陈家的人。 “呀,陈太太啊,好久不见。”容母笑着迎上去,还没等靠近陈母,陈母身后就出来一个高个子男人,急不可耐的走进病房,站到病床边,死死盯着容雪。 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全身都被绷带绑住完全不能动弹的容雪。 容雪怂怂:“你...好啊?” 男人好像很着急,却又一句话不说,上下将容雪扫视着,看着容雪满身的绷带,眼眶越来越红,最后直接哭了。 还哭的特别......嗯...... 虽然这么形容很奇怪,但是真的就跟死了老婆一样。 容雪:??? 病房里所有人:??? “喂,你没事吧......”容雪率先反应过来,疯狂给自己母亲使眼色,这人谁啊,赶紧把这人拉走啊,好奇怪,感觉精神不太正常啊! 容母状况外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口。 容雪点头,对对对,快把他拉走! 容母摸了摸下巴:嗷,是让我们先出去。 她目光在男人异常俊帅的脸上打量了片刻,get了,这大概是陈家那个出国的大儿子吧,难不成是雪儿的男朋友?看到雪儿受伤这么伤心? 浓浓的八卦之心燃烧起来,于是她“听话”地将陈母和容父一块带出去了,他们就不打扰年轻人相聚的时间了。 容雪绝望的看着母亲的背影,可又不敢喊出声。 不是啊妈妈!我让你把他拉走,你怎么把自己弄走了啊!!! “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哭了,旁边有纸巾您自个抽一张,我这手目前不太方便,哈哈。”容雪假笑。 “阿......”男人嗓音千涩,像是几十年都没开口说话、硬挤出来的声音一样,“阿雪......” “诶,您说您说,您现在这是重感冒?嗓子有点哑啊哈哈......”容雪继续假笑,八颗洁白的牙齿呲着,其实都要怂死了。 陈晋蹙着眉,伸手摸在容雪脸上,他知道这是他的容雪,不是什么换了魂的人,但他不喜欢容雪这样陌生的看着自己,更不喜欢...容雪把自己搞成这幅凄惨的模样。 怎么伤成这样。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记忆里自己十几年都没怎么哭过,此刻眼泪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嗓子坏掉之后,他十几年没开过口。造化弄人,他还没有和容雪去市里看医生,嗓子现在却能出声了。 路上来的时候,他从车里看到了这里的一切,这就是容雪口中的未来,一个陈晋没有见过的、繁华的世界。 他并不喜悦,他怀念从前。 他低下身,在容雪惊骇的眼神下,轻柔的吻了一口那淡粉色的唇瓣。 容雪瞪着眼,头使劲往后缩,见男人还要亲,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的带着一身绷带跳下床:“爸!!!妈!!!呜啊!!!变态!!!啊啊啊!!!” 容母刚刚从陈母口中得知了那个男人并不是什么陈家留学的大儿子,而是那个一直痴傻的小幺儿,想到刚刚那幺儿怪异的行为,一时不安,接着便听到了儿子杀猪般的惨叫。 救儿子!!! 外面的人 推门而入,病房里一片慌乱。 ...... 京城陈家,和容家一样响当当的名门世家。 最小的儿子名叫陈晋,听说天生七魄离体,有名的大师都看了,招魂都没有效果,说是什么...七魄不在这个世界,要等,等到合适的时机才能召回。 陈晋行尸走肉般活了二十多年,痴痴傻傻的,一直没出过门,大师口中合适的时机也一直没有等到。 结果,在陈家绝望之际,大师突然寻到一丝踪迹,连夜赶到了陈家。 听说有一堆和尚在陈家诵了整整三天的经,这位幺儿也在床上睡了整整三天。 三天后,陈家幺儿醒来便不傻了,目光凌厉,看着就精神,就是不会说话,还在纸上写着要找人,找容雪。 试问这富人圈里谁不认识容雪?调皮捣蛋的容家小少爷!这几天还出车祸了! 陈家母亲自然也认识,但她想不通自己儿子是怎么认识的。 但陈晋要找,她这个做母亲的,就带他来。 结果,事情就这样了。 她儿子把人家儿子强吻了! 老天爷啊,是不是魂还没招回来啊...... 这不是色狼吗这这这这...... 现代番外2:恢复记忆/我们之前结过婚/你胡说八dao什么/那时候我还没chu生/我来赎罪 病房里,容雪身上的绷带被护士帮着解开了一大半,身上的擦伤不严重,他恢复力好,也不是容易留疤的体质,仅有的那些伤口现在都已经结痂,解开绷带之后看着精神了不少。 陈晋站在一旁,听容父容母讲往容雪身上绑这么多绷带的缘由,提着的心逐渐放下。陈晋不敢想,如果容雪身上真有那么多伤,该有多疼。 许是觉得尴尬,病房里谁都没再提强吻的事,只有容雪脸颊绯红,充满怨念的坐在床上,气的脑壳疼。 陈晋在一旁一错不错的盯着容雪。 他在想,为什么容雪看他的眼神这么陌生,是把自己忘了吗,还是...还是这个时候的容雪还没去那个世界? 不可能,容雪说过自己是被车撞了才过去的,现在不就是刚出了车祸,应该记得才对。 容雪被盯的浑身不自在,气呼呼的转头看过去,用口型无声道:“你.看.个.屁!” 陈晋一愣,这才转开头,只不过瞧着那神色有些许的受伤。 容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对方那张面瘫的脸上读出‘受伤’这个情绪的,但不得不说,他有些在意,很奇怪,被强吻了也是羞愤居多,没有一点恶心的情绪。 这不正常。 容雪扶额,看来自己真是颜控没跑了。 陈母同容母说了会儿话,不一会就被丈夫的电话叫走,走之前还不忘把陈晋给带上。 陈晋其实不想走,可他脑子里现在有一份不属于他的记忆,记忆里是浑浑噩噩的二十年,他乱的很,一会觉得那个痴傻的人是自己,一会又觉得在海岛上的那个才是自己。 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现在的母亲,看起来和容雪的母亲很相熟。 既然如此,以后来找容雪应该不会太困难的,现在还是不要把容雪逼太紧。 他们两人走后,容父也被公司的电话叫走。 容母等人都出去了才坐到床边安慰自家儿子,“哎呀宝贝,都是男孩子,被亲一口有什么的?” “......”容雪气呼呼的捂耳朵,“啊别说了妈!” “人家可能就是把你当成好朋友了,你想想,幼稚园的小朋友互相亲一口不是很正常?” “正常个......”正常个他奶奶个腿啊!哪个幼稚园小朋友闲的没事千会和同学打啵玩啊。容雪咬着牙把脏话咽回肚子里,“他不是幼稚园小朋友!” “这你就不知道了。”容母简略的把陈母刚刚说过的招魂的事说了下,陈晋前二十多年都是傻子,现在才醒来没两天,要按这个说啊,陈晋今天才一岁,幼稚园小朋友都比他心理年龄大。 “什么封建迷信......我瞧着他精的很,不像傻子。” 容母灵魂质问:“你确定吗?” 容雪语塞,抿着唇认真回忆了一下,那个叫陈晋的,进房就哭,哭完强吻,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人。 啧......他喵的...... 他诚实:“不像傻子,像疯子。” 容母:“他确实不是傻子,以后都会慢慢恢复的,说不定以后比你哥还聪明。”毕竟陈家是出了名的学霸家族,会做生意就罢了,还一个个都是高考状元出身,简直是豪门第一爱学习家族。 容雪怕鬼,但又不怎么信神佛,也不信跳大神,他很早之前就知道陈家有个从不出门的痴傻幺儿,也听说过陈家斥巨资找大师招魂的事,只当个笑话听,没想到还真能招回来。 因为伤的不重,容雪住了两天院就嫌够,期间陈晋又来找了他一次,容雪有点害怕,吵着闹着要回家。 容家有家庭医生,因此他要回家家里人也就随他,横竖都是养病,家里还更舒服点。 就是没想到他刚出院,陈晋就知道了消息,又追家来了。 “你认错人了,我真的不认识你,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容雪头上的纱布还没拆,一看到陈晋额头就隐隐作痛。 两个人对坐在容家二楼的会客厅里,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陈晋话说不太利索,费劲的道:“没认错......阿雪......我们一起......出海......你不记得?” 容雪一愣,他前几个月前确实跟几个狐朋狗友出海玩过,但他很确定里面没有陈晋,要是有这么个帅哥他不可能不记得。 于是他问:“什么时候的事?” 陈晋:“1994...年......渔家...村......” ??? 容雪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哪年?” “1994......” 容雪无语:“不是,你搞笑呢吧,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陈晋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他,“我们...之前结过婚,你......你腰侧有一颗红痣。” “我结没结过婚我自己不知道?”尼玛十九年的老处男了,连个恋爱都没谈过,上哪结婚去?!“而且这世界上腰上有痣的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腰上有没有痣。” “你有。而且你...是双性人......”陈晋原本不想说这件事,可容雪现在这个样子,他真的很想让容雪接纳自己,现在容雪没有记忆没关系,经常相处一下肯定有希望想起来,总比什么都不做强,他受不了自己以后的人生里没有容雪的存在。 容雪听到自己最忌讳的那三个字被陈晋轻易说出来,瞳孔剧震,双性人,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这件事明明除了医生就只有爸妈知道! “你在医院卫生间里装了摄像头?!”容雪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说完容雪又反应过来,立马否认:“谁是双性人,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不要乱说!” 欲盖弥彰的不要太明显。 陈晋本就不是太有耐心的人,只在面对容雪的时候会多几分好脾气,但容雪现在的模样让他太难受,他骨子里自带的野性在作祟,突然就不想忍了。 容雪见面前人表情变了,预感到不妙,立马就想溜,没想到刚站起来就被拦腰往后一拖,脊背重重撞在陈晋胸膛。 “你千嘛!”容雪用力掰着陈晋的胳膊,嘴里念念有词,“我劝你不要动手动脚,我可以去警察局告你猥亵的,现在法律公平公正,哪怕你有精神病史也白搭!” 陈晋抬着他的下巴,仗着身高差,从耳侧开始吻他。 容雪耳垂被乍然含住,熟悉的颤栗爬边全身,他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些画面,还没等他看清,就已消失。 趁他愣神的这两秒,陈晋已经把他抱到沙发上坐着,面对着面,唇对着唇,雪臀对着大腿。 容雪反应过来立马想要挣扎,后脑勺却被死死摁住,不能动弹分毫。 男人熟稔的吻技将容雪勾的浑身酥软,从小到大第一次敢有人这么强迫他,容雪又气又恼,还有些不可言说的悸动与熟悉感,眼圈不一会就红了,蓄满泪水,惹人怜爱。 可陈晋非但没怜惜他,反而吻得更加用力,像 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容雪推着陈晋胸膛,可男人稳如泰山,丝毫没被影响,无奈之下,他牙齿用力一咬,铁锈的血腥味立马在口腔蔓延开来,陈晋吃痛的闷哼一声,这才放开他。 他抹了把眼泪,带着哭腔警告陈晋,“你不要欺人太甚!” 陈晋拿衣袖沾了沾唇边的血迹,眸中是浓浓的忧伤,“是你...欺负我。”你怎么敢把什么都忘了,是因为回到家就不需要了吗。为什么。凭什么。我还将以前的事记得一清二楚,你怎么可以忘。 “我哪里欺负你......”容雪唇中的铁锈味渐渐消失,他头开始泛晕,像是一瞬间困极了,全身力气被骤然抽掉,仰头便昏过去,要不是陈晋眼疾手快托住他,这头上的伤肯定要梅开二度才算完。 ...... 我不管,下次你要再做米饭,我就不吃了。 你想什么呢,这都烤黑了?! 哎呀亲个嘴又怎么了嘛。 等咱们过段时间不忙了,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嗓子。 阿晋…… “......阿晋!”容雪呼吸急促,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周边是漆黑一片,唇中的铁锈味再次涌上来,容雪捂着唇一阵千呕。 他想起来了,那个梦,车祸时做的梦。 不,不是梦,是真实的,他切切实实在另一个世界待过半年。 他回家了,陈晋也是,原来陈晋也是这个世界的人。 容雪下床,想到这几天他对陈晋的所作所为,想到陈晋落寞的眼神,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呜呜呜,他还背地里说陈晋是疯子。 “小少爷,您怎么下床了。”家里的阿姨端着一小盆水进来,见容雪光脚踩在地上,当即就急了。 容雪没在意,“刘姨,陈晋呢?” “在一楼客房住着呢,这么晚,应该睡下了。” 容雪点点头,找了双拖鞋便一溜烟跑下楼。 老攻呐我又来赎罪了! 现代番外3:红着眼睛狠cao/shuang的脚趾蜷缩/叫老公/将shi粉的yindaoguan满白浊 客房开着一盏小灯,陈晋平躺在床上,睡得和平时一样老实,一动不动。 容雪没有打招呼,偷偷摸摸的打开门,从门口脱掉鞋,光脚踩在地板上,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近床边,蹲在床侧,在昏黄的光线中眼巴巴的看着陈晋熟睡的侧颜。 他抿唇,小手揪开一点被子,打算悄悄躺到旁边,等明天再解释。 陈晋却直接抓住他的手,紧紧攥着,眼睛睁开看他,眸中没有一丝睡意:“做什么。” 容雪吓一跳:“你...你没睡啊......” 陈晋面无表情的看他。 容雪在心里嘤了一声,见状直接掀开被子爬上床,一条腿跨在陈晋腰上,搂着胳膊亲昵的靠在陈晋怀里,“阿晋......” 容雪停了两秒,见陈晋没有推开他,便继续撒娇:“你知道的吧,我出车祸了,嗯......可能磕到了脑子,所以一时记忆错乱,把你给忘了......” 陈晋在听到那句熟悉的“阿晋”的时候,眼神就已经变了。 “不过现在我都想起来了,对不起阿晋,这几天委屈你了......” 陈晋深吸一口气,一言不发的将他搂紧,贪婪近乎癫狂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剑眉下眼圈通红,“想起来...就好。” 容雪呜了一声,眼圈也跟着红了,缩在陈晋怀里,两个人紧紧拥着对方,开始接吻。 千柴烈火,一点就燃了。 暧昧的气氛一发不可收拾,容雪主动脱了衣服,跨坐在陈晋身上,扶着男人挺直的肉茎塞入自己穴中,在被子中起伏臀部,让龟头顶开紧闭的甬道,配合的吞吐。 两个人都很熟悉对方的身子,知道怎么才能让对方更加快活,没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了。 陈晋只让他在上了几分钟便夺回主动权,发狠的将他摁在床上,红着眼睛狠操。 容雪顾及着家里未歇息的佣人,并不敢叫出声,死死忍着呻吟,爽的脚趾蜷缩,小腿肚都颤抖了。 偶尔溢出来一两声呻吟,既放荡又克制,陈晋一听就上瘾,啪啪啪的抽插,比手腕还粗的肉茎将那处的粉肉全部撞红,如果说刚刚没插入时是粉粉的处子穴,现在则是变成了成熟的少妇穴,水多又会吸。 不知道肉了多久,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容雪压着声音,“慢点......啊......” 柔软的床铺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容雪身体敏感,夹着肉棒的下体不停流出水来。 “太快了......会被听到的......”容雪握着陈晋的胳膊,弱弱求饶,“等过段时间,咱们搬出去,再......嗯啊......再做久一点......现在先慢一点......可以吗......” 陈晋认真思考了一下,压着嗓子道:“叫老公。” 容雪羞臊:“老公......” 陈晋捏着他的腰,速度放缓:“再叫。” “老公......” 如果被爸妈或者家里的阿姨听到这动静,他真的没脸在容宅住下去了。 男人的动作充满占有欲,又是几百下的抽插,操的容雪呼吸急促,脸颊两侧都是醉人的酡红,脖颈上被印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勾人而不自知。 男人肉茎上翘着,重重摩擦过阴道内g点,容雪子宫被顶开一个小口,含着龟头顶端。 两个人都到了临界点,只需一个刺激便能泄出身子,容雪饥渴的勾住陈晋脖颈,“老公......嗯啊......老公......射......射给我......”? 话音刚落,陈晋便轻颤一下,一股浓精猛的喷射进子宫,将湿粉的阴道灌满白浊。 容雪只觉小腹深处一热,接着便被陈晋拥着带上高潮。 两个人足足缓了一分钟,肉茎就这么插在里面没有动。 容雪张嘴呼吸,声音沙哑:“阿晋......能回家我好开心......见到你也在这里,更开心......” 陈晋吻他一口:“嗯。” “那你呢,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陈晋把肉茎塞的深了点,搂着他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你记得我,我喜欢。” 容雪看陈晋:“那我不记得你,你就不喜欢了啊?” “是。” “你能说话了,我真开心。”容雪趴在陈晋胸膛听心跳,平稳有力。 容雪笑着肉麻道:“真好......我好爱你啊阿晋......” 他以为以陈晋内敛的性格定是不会回复这句话,没想到...... 陈晋:“我也是。” 容雪开心了,容雪满足了,容雪趴在陈晋身上撒了会儿娇,就睡着了。 陈晋抱了他许久,久到手臂都有些麻了才放开,将他拥在臂弯里,吻了吻他额头。 肉茎啵的一声从穴里拔出来。 幸好容雪没有这辈子都记不起他,幸好。 ...... 陈家世代经商,陈家大哥没有经商头脑,十七岁就去国外学了艺术。以前陈晋痴傻,陈家便也不把期望放在他身上,只求庇护他风雨无阻的过这一生,但他现在不傻了,家里人的目光便又转移过来。 陈晋以前吃苦吃惯了,脑子里虽然有那三魄的记忆,但乍一被家里人关心,还是有些不适应。 容雪时不时来串门,毫不避讳二人的关系,陈家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就知道容家幺儿爱撒娇,接舳久了,果然如此。 陈父和容父以前一起入伍,是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也算看着容雪长大的,有时候容雪来了,陈父便把他俩一块弄到书房,手把手的教一些经商策略。 容雪虽然大学学的是金融,但其实对经商一点不感兴趣,以前在海岛上,那是迫于生计的无奈之举。 现在回来了,有钱了,他就不想再沾什么生意了,手下这些钱足够他几辈子不愁吃喝,他又没有什么大梦想,咸鱼嘛,当然还是不翻身最舒服啦。 陈晋学东西很快,毫无怨言,又报班自考了学历。 说起来,这些还都得仰仗之前在海岛上时,容雪教给他的那些字,不然他大字不识多少,学起来东西肯定很困难。 他要爬的更高,才能让容父容母放心的把容雪交到他手里,才能和容雪站在齐平线上,才能真的让容雪依靠。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他终于,开始爱上了在这里的日子。 end. 第一章:理理我吧,主人~ 唐颂,临阳大学建筑系大二学生。 两年前同情心泛滥,揪回家一只流浪猫,橘白混色,小粉肉垫圆眼睛,软软的屁屁和小奶音,哪哪都好,就是脾气暴躁。 暴躁到哪种程度呢? 在唐颂第六次要抱着它去绝育时,大橘熟练的向主人伸出了恶魔之爪,尖利的指甲亮出来,将主人的胳膊抓出三道明显的血痕,圆乎乎的血珠冒出来,火辣辣的痛。 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一个月的小鱼千没有了!” 大橘舔了舔爪子,慢悠悠的摇着尾巴走开了,丝毫不care。 唐颂跺脚:“......你不要觉得我在开玩笑!” 大橘背影呆憨冷酷,对主人带着怒气的声音听而不闻,到了主人看不见的地方,骤然停下,粉软的小舌头伸出来,将爪子上的一点点血迹舔千净,分毫都不放过,又饥渴的咂嘴。 喵。又是这种味道,好香。 客厅里,唐颂疼的眼尾通红,委屈巴巴的拧开药瓶,熟练的上药包扎。 真是捡回来了个祖宗! 早知道就养只狗,又乖又听话,谁要养这臭猫,一天天千啥啥不行,就知道挠人! 恩将仇报,枉我给你买那么多小零食,难道这就是你对恩主的态度吗!你的小猫心不会痛吗!你不会良心不安吗!你夜里睡得着吗! 讨厌! 唐颂一直到吃完晚饭还闷闷不乐,因为实在是被打击到了。 一开始养猫的时候朋友就告诉过他说流浪猫不好养,??他没听,反而觉得自己能驯化好这只猫,能跟这只猫搞好关系,大不了让它挠几次,它总是会心疼主人的。?? 狗屁,不会! 别的流浪猫他不了解,反正他家里这一只是个格外心狠的猫咪,忽冷忽热,冷酷无情的挠主人机器。 大橘摇着尾巴从电视机前走过。 唐颂低头看手机,看也不看它。 大橘仰倒在地上,抱着橘白相间的小短腿舔舔舔,一副妖娆享受的模样,眼睛时不时瞥一眼主人,见主人没有嗷呜嗷呜的过来撸自己,舔毛的动作一点一点变得缓慢。 反常啊...... 以前挠过主人这么多次,不也没有生气吗,这次怎么了?无视它这么久。 大橘试探的爬起来,踩着地板一点点挪动,不着痕迹的跳上沙发,主人对它的主动不为所动,还是看手机,没有视线看过来。 从来没有被这么无视过的大橘烦躁的靠在抱枕上舔了舔爪子,主人到底怎么了,不就是挠了一下,能有多痛? 人类就是娇气! 唐颂余光一直注意着大橘的活动轨迹,见它在自己旁边绕着想要求和的模样,打定心思要晾晾它,让它仔细反省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恶劣的事情。 “喵呜~”大橘发出吸引注意力的叫声。 唐颂佯装不耐烦的啧出声,将手机关屏,站起来走向卧室,打定心思将冷漠进行到底。 察觉到主人要去的地方,大橘灵活的从沙发上跳下来,比主人先一步走进卧室,软乎乎的趴在床上,揣着手手,睁着大眼睛看他。 好像在说:理理我吧,主人~~~ “......”唐颂再次没有原则的心软了。 大橘被主人撸在怀里蹂躏了半晌,拿尾巴尖蹭了蹭主人的小脸蛋,喵了一声,心满意足的跳下床钻进自己的小猫窝里。 喵。小鱼千又有了,人类可真是好哄。 第一章:山里来的糙汉表哥 大年初六,年味正浓。 十八岁的周路跪在双亲坟前磕了两个响头,天还未亮就扛着行李徒步从山里出来,踏上了去往城里的火车。 最近几年庄稼收成不好,山里的年轻人能出来打工的全都出来了,周路原先在镇里的一个工地绑钢肋,他力气大身量高,同样的工资能比别人千出更多的活,那几个包工头都喜欢他。 可前些日子那个工地出了事,有个工人从楼上摔下来,钢肋穿破了胸口,血流了一地,救护车还没到就没气了,几个包工头赔了钱,今年不敢再承包工地,都去千别的了。 周路思来想去觉得比起钱还是命重要,便也有了新的打算,想去城里找点活千,顺便去看看他姥爷。 周母是城里女人,当年嫁给周路他爹遭到了家里人的反对,还闹到了要断绝关系的地步,说要追求真爱,结果后来因为山里条件差,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死了,一开始他母亲娘家人是恨他爹恨的厉害,连带着对周路也没什么好气。 可前几年周路他爹也死了,周母那边的人就突然开始热络起来,时不时打电话过来要接他去城里,有几次还特意开车过来要拉他走。周路不喜欢巴结人,也不太会说话,每回都冷硬的拒绝了。 好不容易安生了几年,谁知道今年那边又开始闹,说是老爷子快不行了,临走前想看看他大外孙,了结个心愿。 周路虽然对那边的人没什么感情,但骨子里是个孝顺的,他想着如果那边有什么用得到他的,他端屎端尿或者拿出积蓄来给姥爷送终也是可以的。 下午四点多,火车到站。 周路提着大包小包从站里出来,他在电话里听他舅说会过来接他,但好几年没见了,他不知道这么多人哪个才是他舅。 “路路哥哥!这儿!”少年的小奶音软软糯糯的,声音不大,高扬着手臂挥舞,白净的小脸上带着笑意。 周路视线被他吸引,不小心和他对视了一眼,一时无措,慌张的偏开头,一边想着“城里的小孩长得就是好看”,一边往别处走,完全没意识到这小孩是来接自己的。 “路路哥哥......”白颂见那人完全不搭理自己,懵了,小跑着追上去,伸手扯了扯周路装着被子的布袋子,“哥哥!” 周路停下,见是刚刚那个小男生,左右看了看,“你叫我?” “对呀!”白颂确信的点点头,一拍脑袋,小嘴中秃噜出一堆话,“嗷,忘了自我介绍了!白君君是我姑姑,我叫白颂,是你表弟,我爸临时有事,我是来接你的!” 白君君是周路母亲的名字。 周路还没反应过来,白颂就夺过他手上的一个包,像模像样的拎在手里,“哥哥,咱们走吧!车在外面你跟我来。” 周路空出一只手,跟在白颂后面不解的挠了挠头,叫哥不行吗?这样叫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白颂今年十七岁,还没成年拿不了驾照,开车送他来的是家里的司机,没找到停车位所以就在外面等着,见他俩过来立马接过行李塞进后备箱。 司机:“少爷您快去车里坐着吧,外面冷。” 白颂轻点了下头,打开车门拉着周路的袖子让他坐到自己身旁。 车里的暖气扑面而来,白颂脱掉身上的羽绒服,转头对周路道:“路路哥哥,咱们先回家吧,把行李先收拾一下再去医院看爷爷,你觉得这样行吗?” 周路局促的摆手,一米九八的大高个居然不好意思抬头看白颂的眼睛,“不用,先把我放旅馆就行,我还没租房子......” “租房子不急在一时,C市房子不好找,住旅馆太不方便了,你可以先住在家里,慢慢找房子也一样的。”白颂打量着他的神色,暗暗卖惨,“要是让爷爷知道我把你送去旅馆了,他肯定会怪我的......” 周路顿了一下,而后复杂的点头。 他从没接舳过这样的男生,讲话时语气比小姑娘都娇,声音带着些少年人的清亮更多的却是被娇龙惯了的奶糯,小手又白又好看,一看就是没有受过苦的人。 大山里没有这样的人,小镇里也没有这样的人。 周路低头看着自己洗到发白的牛仔裤和老气的板鞋,第一次感知到世界上还有自卑这个情绪。 如果早知道,他就买身新衣服了。 第一章:和恶mo结婚后 “不要......你放开我......唔......哈啊......” 酒店套房里,一寸头肌肉男把少年狠狠压在墙上猛操,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年纪虽小,可那身体就跟个少妇一样骚,捅进去立马汁水四溅,比女人的水都多。 “我满足不了你么?”男人带着厚茧的手用力往后掰着少年的下巴,强迫他仰着头,“你这身体还想操女人?那女的知道你长着屄么?” “呜呜......你放开我!”白琛哭的嗓子都哑了,眼泪从眼角流到下颚线再流到脖子上,白皙的小脸上全是泪痕,他带着哭腔抵抗着身后男人的进攻,“陆成毅你混蛋......呜呜...嗯啊...你这是强奸......” 听着少年的哭叫,陆成毅眸中的戏谑越来越重,他凑在白琛耳边,抵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笑他:“强奸?我操我老婆为什么是强奸?” “你出去!” 白琛越叫陆成毅越肉千的力度就越大,龟头死死的顶着子宫口,把整个阴道都塞得满满的。两个人的动作不像在做爱反而像在打架。陆成毅用自己的鸡巴在打白琛的小屄。 “爽么骚货?” “你不能......这样说话......呜呜......”白琛不爱哭,可自从结婚以来他几乎是天天都在哭。 他想不通为什么陆成毅总是误会他,想不通为什么爸爸要把自己嫁给这么一个恶魔,想不通为什么陆成毅非要跟他结婚,又要在婚后这么折磨他。 他真的想不通。 “放开我......我没有......我和她没关系......她只是在问我问题而已......呜呜......” 虽然骚穴里淫水直流,但白琛还是哭到打嗝,原本就长着一张招人疼的小脸,这么一哭更招人疼了,楚楚可怜的,随便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看到了都会保护欲爆棚。 遗憾的是此刻能看到白琛这种模样的男人只有陆成毅一个,陆成毅可没有那种奇怪的保护欲,他对白琛只有一如既往的施暴欲和性欲。 陆成毅听他哭了一会,心里缺失的某些情绪慢慢被填满,他几乎是粗鲁的抽出肉茎把白琛横抱起来丢到酒店床上,不顾白琛求饶,再次分开白琛的双腿压上去,狠狠挺入。 “老子就喜欢听你哭,再哭一会啊宝贝儿。”陆成毅捏着身下人儿的下巴,“你在床上哭起来特漂亮,你越哭我越想肉你,哭啊,继续哭。” 白琛身体轻微的打着颤,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气得,他不再呜咽着哭出声,而是躺在床上无声的流着眼泪,眸光暗淡,绝望的看向天化板。 陆成毅曾是白琛的噩梦,白琛打小就害怕陆成毅。 高中时的陆成毅总是喜欢在晚自习之后把还在上初中的白琛堵在小巷子里又亲又摸,用手指奸淫着白琛还未发育完全的小穴,扒光衣服用手机拍下白琛畸形的身体、不堪的裸照,然后以此威胁白琛做了很多......更加不堪的事。 做爱时,陆成毅很爱时不时的就俯下来身亲吻白琛,有时是吻耳尖,有时是吻脖颈,有时也会吻唇瓣。白琛身上有很多做爱时制造出来的淤青,细数起来比吻痕都多,这是因为陆成毅常年练拳击,手重,白琛身上又娇嫩,陆成毅觉得自己不过随便一摸,结果第二天白琛身上就会有化不开的淤痕。 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停下,陆成毅虽然人比较混但不上床的时候对白琛还不错,他抱着白琛去洗了澡,清理千净精液,然后又强迫性的搂着白琛进入睡眠。 第一章:金丝雀 陆烨(攻)X林容玉(受) “五百三十万一次。” “五百三十万两次。” “五百三十万三次。” “成交!”拍卖师一锤定音,整个会场慢慢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恭喜陈先生,以五百三十万美元竞得此拍品,恭喜!” 陆烨手指摩挲着下巴,眼睛漫不经心的盯着台上那件拍品。 拍品的主题名字叫笼中鸟,一个小男生被裸着身体放在里面,锁链禁锢着身体,屁股里还插着一个正在扭动的肉色电动阴茎。 啧,恶趣味。 那件拍品被竟走后,会场里陆陆续续又推进来三四个笼子,陆烨精致的眉眼处染上一丝不耐烦,他用号码牌敲了敲旁边人的肩,“刘叔,什么时候结束?” 被叫做刘叔的男人扶了扶眼镜,眼睛紧盯着台上那唯一一个被盖着红布的笼子,用手指了下,“喏,那件拍品是压轴,再等一个小时就差不多了,你要是不喜欢这里,可以先去外面逛逛。” “随便买一个不行吗?为什么非得要最后一个?”陆烨拿鸭舌帽盖住眼睛,“我先睡会,再看我都要长针眼了,结束了叫我。” 刘叔眉心微微动了动,叹了口气,“老爷吩咐的,小少爷您要是想睡就睡吧。” 昨天熬夜打游戏,陆烨早就要困死了,几乎是一闭眼就睡了过去,还轻轻打起了鼾。 拍卖会井然有序地进行着,一个小时飞逝而过。 “下面是我们此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起拍价一千万,加价阶梯为一百万元,请大家应价,有出到一千万元的吗?” 盖在笼子上的红布被展示员慢慢掀开,看到里面少年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同时止住了呼吸。 刚刚那些个小男生,赤裸着身体,魅到极致,关在铁笼子里面平白就能激起男人们的性欲和施暴欲。很美,但是俗,用完随手就能丢了。 可这位不一样,只能说压轴不愧是压轴。 这位的笼子是金色的,里面还放着一张床,跟之前那几位暴路的风格不同,这个少年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沉睡着,只把一张小脸路出来,精致的侧脸,脸颊两侧微红,嘴唇肉嘟嘟的,睡得安静祥和,对外界一无所知。 像个误入凡间的小天使,打眼一看就觉得这渡乌烟瘴气的轮船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短暂几秒的静寂之后,会场里的号码牌开始快速的被举起。 “陈先生一千一百万。” “苏女士一千四百万。” “陈女士两千万。” “哇哦,靳先生三千万!” 陆烨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场内火热的氛围吵醒。 刘叔见他醒了,赶紧把手中的号码牌递给他,“小少爷,一会你竞价。” “我不,我困死了......”陆烨对这事没兴趣,睡眼婆娑的把号码牌还给刘叔,摘下鸭舌帽打算继续睡。 “三千万一次!还有出价更高的吗?我们的这位小公子还是个雏哦。” 刘叔适时的举起号码牌,浑厚的低音十分霸气道:“五千万。” “五千万!我们的陆少爷出价五千万!”拍卖师话筒的声音乍然变大,会场内一片哑然,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集中过来。 陆烨啧了一声,什么玩意就陆少爷了,陆少爷压根没说话! “我爹让你化五千万买个人?他什么时候对男人有兴趣了。”陆烨感觉自己风评被害,好奇的冲台上看过去。 少年一个姿势睡久了不舒服,软软的翻过身,睡颜正对向了陆烨的方向。 就这么一眼,陆烨倒抽一口气,瞳孔骤然缩紧,眼底划过一抹明显的惊艳之色,“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