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春光(高干1v1h)》 她只想被操(h) 周窈与容司宴的开始,源于一场意外。 那天她被继母骗去相亲,去之前,继母信誓旦旦说,对方是一位年轻有为的英俊青年。 看着面前那位少说有两百斤的年轻男人,额,或许年轻也要打个问号。如果不是他自我介绍说二十七,周窈大概会认为他已经起码三十五。 周窈兴致缺缺,没聊几句,就想找个借口先走。但对方却对周窈很有兴致,几次挽留,周窈只好如坐针毡地继续。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借口去上厕所短暂逃离。 就在她离开的那会儿功夫,那位年轻英俊有为的青年,在周窈喝的东西里下了药。 她无知无觉地喝下后没多久,就觉得自己整个人不对劲,这时候那个恶心的男人贴了上来,扶住她,十分关切的那样,要带她走。 男人身上恶心的味道熏得周窈几乎想吐,她残存的理智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和这个男人发生任何关系,她会想死。 所以她拼命地逃跑了,在那个男人追上自己之前,逃进了一部电梯里。 她以为自己安全了,可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干净整洁的真皮皮鞋,一丝不苟的西装裤…… 周窈抬起头,看见了一张英俊的脸。 金丝边框的眼睛之下,一双眼清冷疏离,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高冷禁欲的气质。 于是,脑子混乱的周窈做了一个决定,向他求助。 “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她声音软糯,这会儿沾了媚色,更是勾人。 男人的眸色微变,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冷眼打量着周窈。 周窈几乎要被药逼得站不住,她踉跄了一步,随即扑进男人怀里。即便如此,男人也没伸手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是周窈自己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再次开口求助:“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女人面色不自然地潮红,显然状态不对。 她的呼吸温热,喷洒在他脖子上。 周窈见他无动于衷,有些着急,她不知道这部电梯会去向哪里,而那个猥琐男会不会等着电梯抵达,然后来抓她。 她有些灰心丧气了。 身体也因为药物的缘故,越来越支撑不住,就在她要滑落的时候,男人终于伸出手,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稳住了她的身体。 他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落进周窈耳朵里:“知道我是谁吗?” 周窈茫然地摇头,脑子里想不起来这个男人的任何信息。她只知道,这是个帅哥。和那个猥琐男相比,可能中间也就差了十个吴彦祖吧。 如果一定要和一个人睡,她情愿是这个帅哥。 男人轻笑了声,将她搂得更紧,而后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唇齿交缠的刹那,周窈觉得自己的难受得到片刻的缓解,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感。 她几乎是主动伸出的舌头,想要索取更多。 男人大掌按住她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变被动为主动,灵巧的舌头在她狭小的口腔里扫荡。待她的舌头无力再战斗时,终于松开了她的舌头,转而舔舐她每一颗牙齿。 周窈浑身虚软,被吻得头发发麻,蜜穴里更是泥泞不堪,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可她还是处女,对这事其实毫无经验,唯一的经验来自于看过的一些黄文以及黄片。她大概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于是遵循本能摸上了男人的裆部。 男人已经硬起来,把西装面料顶出一个帐篷。粗壮的一根,周窈一手握不住。 如果这根鸡巴插进去的话,一定能让她舒服吧。 可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根粗壮的鸡巴插进自己空虚的小穴里。她有些着急,嘤咛起来,主动蹭上男人的鸡巴,隔着裤子,轻轻地蹭动着。 她今天穿了一条很短的吊带裙,是继母罗慧琳给她买的。当时她夸周窈性感,并说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就适合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些。 周窈今年二十岁,青春正好,花一样的年纪。 那条裙子的确展示了周窈的美丽,所以晚上那个男人的目光几乎像要把她扒光,按在身下操。 她想到那个猥琐的男人,有些恶心,但思绪很快被空虚的浪潮淹没。 周窈蹭着男人的鸡巴,隔着几层布料,男人的鸡巴像是要顶进她小穴似的。周窈小穴流了好多的水,打湿了内裤,也打湿了男人的西装裤。 男人轻笑了声,是在笑她,但周窈毫无力气管这些,她只想被操,被狠狠地操。 漫长而凌乱的一夜(h) 电梯抵达楼层,周窈被人打横抱起,笔直的大长腿没几步就走到了房间门口,刷卡开门,一气呵成。 周窈在那一瞬间有片刻的清醒,她想,原来那个猥琐男约在酒店吃饭,是为了方便搞她。 可她片刻的清醒很快荡然无存,男人再次欺身压上来,轻易地撕开她的裙子。裙子是继母花了大价钱买的,此刻变作一堆破布,被人丢弃在地毯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上来,灼热的身体贴着周窈的,烫得周窈颤栗。她也同样的热,想要冰,想要冷却,可遇到的却是一团火,于是将她烧得荡然无存。 男人低头吻她,这回的吻并不长,他轻易地放开了周窈的嘴唇,转而吻上其他位置。她纤细脖颈微微仰着,像一截刚出水的脆嫩的藕似的,忍不住想让人咬上一口。 他也真这么做了,牙齿落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啃咬。 周窈下意识地嘤咛一声,叫得婉转撩人。 男人一路吻下去,从她脖颈,到酥胸,再到平坦小腹。 潮热的舌尖擦过小腹时,周窈不自觉地弓起了腰。 男人分开她的腿,将她期待已久的鸡巴填进去。在药物的作用下,周窈小穴里早已经泥泞不堪,足够润滑,男人的鸡巴轻易地挤进去一个头。 但她毕竟是第一次,挤进去一个头后,鸡巴遇到了些许阻力。 女人的小逼紧致,仿佛有千万张小口吸吮着龟头。男人低吼了声,强硬地沉腰挺入,将鸡巴整根没入小穴。 这样的刺激让周窈弓着腰,望着天花板,几乎失声。 男人没有给她喘息的动作,很快抽插起来,动作凶猛而迅速。周窈觉得自己被填满,身体里的空虚感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快感和高潮。 男人的鸡巴又热又硬,在她体内冲撞,每一次都激起颤栗的快感。太过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慌,下意识地抱住了男人的后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目之所及是男人宽阔的胸膛,以及灼热的呼吸,她转过头,试图看清楚男人的脸。但很快被撞得失去力气,她很瘦,但不是干柴的瘦巴,该丰满的地方丰满。 胸前两只白皙娇嫩的奶子被顶撞得晃荡不已,像是一波又一波的乳浪,淫荡又好看。 周窈看见了,有点臊得慌。 她想到自己从前看过的黄片,自己就像女主角。 原来做爱这一件事,真的这样舒服。 男人的体力很好,而周窈在药效作用下,也不知疲倦。 这是漫长而凌乱的一夜。 周窈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她慢慢撑起上身,发现不止头疼,她一身都酸痛不已,一身的骨头简直想被人拆了重组似的。她嗓子疼得厉害,又干又渴,像是要冒烟了似的。 昨晚的一切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周窈脸红起来,看见了自己一身的吻痕以及被掐出来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淫靡又狼狈。 酒店的套房里已经只剩下周窈一个人,昨晚的男人不知所踪。床边放着一套全新的女士衣物,是给周窈准备的。 周窈认出牌子,价值不菲。 昨晚那个男人,显然也身价不菲。她叹了声,心想自己也不算吃亏吧。 换上衣服后,周窈发现这套衣服竟然十分合身。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因为昨晚的负距离接触。 她脸又红起来,把自己那身被撕坏的衣服装进袋子里,一并带走。 和操她的时候完全不像一个人 回到家的时候,罗慧琳正坐在客厅里,和周晚星挑衣服。 “妈妈,你说哪一件比较好看。” “我觉得每一件都好看。” 好一幅母慈女孝的场面,周窈却只想冷笑。 看见周窈,罗慧琳笑容温柔:“窈窈回来了,怎么样,相亲还顺利吗?” 周晚星也笑,接话:“妈妈,姐姐都一晚上没回来了,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十分愉快咯。” 她们俩一唱一和,仿佛真是对她多么好似的。外人一向这样认为,而周窈则是那个不识好歹的。 今天周窈也依旧不识好歹,冷冷嘲弄一声笑:“你们和那个赵少海一样,令人恶心。” 她这话说的难听,正在看报纸的周正国探头,皱眉不悦,训斥道:“周窈,你怎么跟你妈妈说话呢?” 罗慧琳不是周窈的亲妈,周正国却是周窈的亲爸。她一向不认这个妈。 周窈想到那个令人作呕的相亲对象,什么话也不想说,径直上了楼,任由周正国在身后骂个不停。 回到房间里,周窈立刻准备洗澡。 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周窈不合时宜地想起那根巨大的鸡巴,那么大,到底怎么吃下去的? 她伸手摸上自己的小逼,她天生这里没有长毛,白嫩好看,腋下也没长,好在头发茂盛乌黑。 手指准确地找到自己的阴道入口,伸进去,有些疼。 周窈吸了口气,昨晚的疯狂性爱让她的小逼肿了起来。 她忍着疼痛,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很奇怪的感觉,和昨晚那根巨大的鸡巴比起来,完全不同。 她试着模仿抽插的姿势,很快碰到肿胀的小穴,她疼得吸了口气,抽出了手指。不免又在心里把继母和那个猥琐的男人一并骂了一通。 洗完澡出来后,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周窈昨晚可以说一夜没睡,累极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那个男人。 醒来时已经是黄昏傍晚,周窈坐起身,想到那个男人。 应该不会再见到了,她想。 没想到几天之后,她再次见到了他。 是在妹妹周晚星的相亲宴上。 周窈得知了他的名字,容司宴,容家的掌权人。 容家在京都声名显赫,不论是军、政、商,都得给容家三分薄面。传闻说,容家富可敌国。容氏集团是京都最大的企业,但那只是表面,实际上,庞大的容氏集团只是个幌子,容家真正赚钱的,是军火生意。 也因此,军政商三界,都要给容家面子。 容家上一任声名赫赫的掌权人,是容老爷子。容老爷子铁血手段,是个厉害人物,只可惜后来得了癌症,病死了。 多么唏嘘,再有钱,也买不了自己的命。 容老爷子临死之前,将容家家主的位置传给了自己大儿子,容明修。但十五年前,容明修和妻子一起死于国外的一场暴乱,至今连尸骨都还在国外。 容明修死后,容家老二容诚暂代家主之位八年。八年后,容司宴十八岁,重新拿回了家主之位,做上容家掌权人的位置,至今已有七年。 这些都是传闻。 周窈思绪回笼,看着面前的男人,金丝眼镜,高定西装修身,衬出矜贵的气质。 他穿上衣服的样子,和那天晚上操她的时候简直不像一个人。 “这么巧,又见面了。” 想操你(微h) 容司宴的目光直直盯着周窈,分明他一副斯文矜贵的样子,却让周窈觉得,他在用眼神扒自己衣服。 周窈落落大方地笑了笑:“是啊,真巧。” 时间倒退回三个小时之前,周窈听见继母和妹妹说起妹妹的相亲对象,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周窈忽然想到那天她的说辞,周窈有点生气,决定给她们添点堵,死皮赖脸跟着过来了。 在周窈说完这话后,周晚星脸色不好看,却只能忍着,僵硬地笑着:“姐姐和二少居然认识,好神奇。” 二少就是容司宴,在这一辈的容家小辈中,容司宴排行第二。 容司宴最近在相亲,圈子里都知道,这回是容老太太张罗的。前些日子容老太太生了场病,住了院,听说差点没救过来,醒过来之后,容老太太就催着容司宴相亲成家。 这可是大好的机会,谁不想把握住?要是被容司宴看上了,嫁进容家,那可是飞黄腾达。 周晚星不知道周窈怎么会认识容司宴,但这让她很有危机感。 周窈回说:“一些微不足道的交情。” 她想容司宴这样的人,大概不会把那天的露水姻缘放在心上,也会反感她借此套近乎,所以她选择不提。 容司宴却笑了笑,说:“是么?我和周小姐的交情,好像还挺深的。” 他说得暧昧,旁人或许不知道,周窈这当事人却再清楚不过。容司宴的眼神又仿佛带着穿透性似的,让周窈不受控制地想到他的大鸡巴在她体内进出,深到几乎要把她劈成两半。 光是想一想,小穴好像就开始流水。在这样的场合,实在不合时宜,让周窈无端有些羞耻。 她不禁有些脸红,抱歉地笑了笑,说自己要去一趟卫生间。 容司宴站起身:“容公馆容易迷路,我带周小姐过去吧。” 周窈点了点头,跟着容司宴往外走。走到洗手间前,周窈道了声谢,正要转身,就被容司宴压在了墙上。 他逼近周窈,让周窈无处可逃。眼前是他火热的胸膛,身后是冰冷的墙壁。他正好挤在周窈两腿之间,胯部贴着她的。 这么近的距离,难免蹭到他的性器。 周窈花穴像是有记忆似的,吐出口花蜜,迎接老熟人。 这让她感到羞耻,别开脸。 容司宴低声笑:“湿了是吗?还以为周小姐是被下药才流那么多水,床单都湿透了。” 周窈脸色发热,听他一本正经地说这些淫荡的话,“容先生……我很感谢你那天晚上带我离开……” 至少对象是他,而不是那个猥琐男。 “但是,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希望我们都能忘掉它。” “我能忘掉。”他说着,往前顶了顶胯,勃起的鸡巴撑起帐篷,卡在周窈穴口。温热坚硬,小穴瞬间吸吮,想要隔着布料将鸡巴吃进去。 “但它有点忘不掉你。” 说得好像鸡巴不是他的似的…… 周窈咬唇不语。 容司宴又说:“它很想你,你感觉到了吗?” 周窈硬着头皮说没有。 容司宴说:“它想操你。” 把想干她说得那么好听 周窈咬着下唇,声如蚊讷吐出一句:“我……那里还没好。” 那天晚上的性事太过激烈,周窈休养了几天,小穴都还有点疼。 容司宴似乎有些失望,“抱歉。” “没事。”也不全是他的问题,自己当时也缠着要他操。 容司宴保持着这个姿势,忽然问:“做个交易如何?” “哈?”周窈诧异,她有什么生意能和他做? 容司宴说:“想必你也知道,相亲是我奶奶的主意。她老人家年纪大了,我不敢忤逆,但我对相亲结婚这些事都没兴趣。你是个好人选,做我女朋友,帮我应付奶奶,至于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当然除了感情和婚姻。” 周窈有些犹豫,他说得太过直白,而许给她的承诺又太过遥远。 “我……” “你在家里过得不开心吧,那位妹妹显然不是你亲妹妹。那想必还有继母,而你爸爸对你也不怎么上心。做我女朋友,你可以让他们都看你脸色。” 这个条件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了。 周窈心动不已,咬咬牙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 容司宴笑了声:“我就喜欢聪明人。” 周晚星忐忑地等着他们回来,没想到他们再次出现时,是容司宴牵着周窈的手,而周窈一副娇羞的模样。 容司宴看向容老太太,“奶奶,我想相亲可以到此结束。周周,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他叫周窈周周,倒是新奇。从来只有人叫她窈窈。 周晚星心里一沉,不可置信。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周窈竟然拿下了容司宴。 “二少。”她忽然开口,有些着急,“二少有所不知,我姐姐前几天才和别人相亲,一夜未归,回来时还带着吻痕。” “我说这话不是要说姐姐的坏话,只是觉得……二少不能被骗了。” “那还真要多谢周二小姐一片好心。”容司宴说,“不过,那天晚上你姐姐一夜未归,是和我在一起。她身上的吻痕,也是我留下的。” 周晚星如遭雷劈,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最后,容司宴含情脉脉目送周窈离开,约好明天见。 他送周窈上车,在她耳边留下一句:“什么时候想它了,告诉我一声。” 把想干她说得那么好听。 它想你想到快要爆炸了 回去的车上,周晚星一张脸已经难看至极。 罗慧琳安慰她:“好了,晚星,一个男人而已,天下男人千千万,算了。” 可像容司宴这样的,只有一个。 周晚星瞥了眼周窈,嘲笑:“和你妈妈一样下贱,她爱爬男人的床,你也爱。” 周窈闻言,眸色冷了冷,反驳:“你现在生气,难道不是因为想爬容司宴的床,人家不给你机会爬吗?” 周晚星被她戳穿,又羞辱,红了眼,趴在罗慧琳膝盖上哭个不停。周窈嫌烦,闭着眼睛睡觉,直到回到家。 周窈下了车,周晚星看着她的背影,越想越气不过,快步追上,而后甩了周窈一巴掌。 周窈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没躲过。 半边脸颊火辣辣的。 周晚星冷冷看着她,正要说话,周窈抬手打了回来。 周晚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敢打我?” 周窈说:“我为什么不敢?” 然后就是多年来的老套路,周晚星捂着脸进去找周正国告状,周正国又把周窈臭骂一顿。别人家的夜晚是安宁幸福,而周家的夜晚,大多时候只有鸡飞狗跳。 这一晚难免做梦,梦里都是一些不安定的事。周窈梦见多年不见的母亲,一晃又变成现在,支离破碎的梦境。 她从梦中醒来,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意识到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了。 她接起电话,见来电显示是容司宴。 “喂。”她声音有些娇懒,显然是刚刚睡醒,“你怎么有我电话?” 容司宴笑了声,没答。 周窈问完,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愚蠢。以容司宴的身份地位权势,想要知道她的电话轻而易举。 “晚上奶奶想单独见见你,我会让人过去接你。” “哦,好。”周窈声音低低的,和那天晚上她叫床的声音截然不同,很难想象她叫起来,那么好听。 容司宴挑了挑眉,把手边的烟掐掉,想操她,听她在身下叫得销魂。 晚上容司宴的人到周家楼下接她,周窈特意打扮过,一身淡蓝色旗袍,温婉端庄,应该能讨老人家喜欢。 司机是个颇为年轻的男人,和周窈打招呼:“周小姐,我是陈辞,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周窈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很快抵达容家公馆,容司宴在门口等她。待她下了车,他上前一步搂她入怀。 “宝贝儿,今天好漂亮。”他气息落在周窈耳畔,有些痒。 周窈有点紧张,怕容老太太对她不满意,毕竟昨晚那相见,显得她有点不三不四似的。 容司宴对她的担忧只是轻笑了声,“别担心,奶奶生怕我这辈子孤独终老,只要是个女人,她都不会嫌弃。更何况,还是你这么漂亮的女人。” 这种话从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很油嘴滑舌,不着边际,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容司宴那张脸上说出来,调情的意味却盖过了油腻的意味。 大概还是看脸。 说完了正事,还有不正经的事。 “今天想它了吗?”他问,“它想你想到快要爆炸了。” 周窈脸红起来,胡乱点头:“好得差不多了……” 容司宴又是一声轻笑,“好,我很期待。” 捏胸(微h) 容司宴搂着周窈的腰,带她走进容公馆里。他目光从周窈后颈往下,看见了她一双饱满而圆润的乳房,将旗袍开。旗袍这种衣服,很衬身材,又带了几分禁欲色彩,高高的领子,让人不禁想要把它撕碎。 容司宴忽然伸手,覆上周窈的胸,并且捏了捏。 她的胸型很好,像蜜桃一样,他记得手感也很好,揉起来的时候很软乎,在被他操得上下耸动时,晃出的乳波也很漂亮。 周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虽说这是在他的“家”,但毕竟并不是私人的家,刚刚来来往往的,经过不知道多少佣人。 容公馆的面积抵得上古代的一座皇宫,里面是中式园林,很老派的富贵。容老太太一共有四个子女,老大容明修,老二容诚,老三容若许,还有一个小女儿。小女儿嫁了出去后,如今老二一家和老三一家都住在容公馆里。至于容司宴,他有时候住在这里,有时候不住在这里,全看心情。 周窈脸红更甚,看向容司宴,他已经收回手,一脸淡然。 他的长相和他刚才做的事,一点也不搭。 “抱歉,想到那天你的胸晃起来的样子,情不自禁。”他淡淡开口,说得平常。 却让周窈的脸更红,看脸是矜贵少爷,实际上……更像流氓吧。 “没关系。”她还是大度地原谅,毕竟她现在是容司宴的“女朋友”。 她明白这女朋友的定义,她付出她的身体,以及帮他应付容老太太,而他给她一切她想要的,钱、地位。 算起来,周窈应该不亏。 毕竟,和容司宴上床,坦白说,很爽。爽到让人怀念。 如果没有再遇见他的话,她大概会怀念很久。 刚才容司宴的话,近乎明示。在结束今晚和老太太的会面之后,他们会做爱。 上一次是不清醒的情况下,而现在,即将在清醒的情况下。 周窈想到那种快感,隐藏在旗袍之下的花穴张了张嘴。 正想着,已经到了容老太太住的海棠园。 容公馆里的院子,多以植物命名。而容老太太住的海棠园,是因为当年她和容老爷子定情的地方,就是海棠树下。 说起容老太太和容老爷子,也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听说他们感情很好,当年容老太太是书香世家,而容老爷子则是无名无分的小毛头,可容老太太却坚定地选择了容老爷子,容老爷子也打下了事业,让容老太太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容司宴推开门,朝里面喊了声:“奶奶。” 周窈顿时紧张起来,看向庭院里站着的人。庭院里种着海棠林,容老太太就坐在海棠树下,见他们过来,慢慢地起身。看得出来那场病对容老太太的影响很大,她动作并不利索,被身边的缘嫂扶着。 容司宴松开周窈,上前一步,扶住容老太太:“奶奶,你坐着就行了。” 周窈知情识趣,赶紧上前一步,接过缘嫂的手,扶着老太太往房子里走。乖巧地跟着喊了声:“奶奶。” 容老太太哎了声,握住周窈的手,目光慈祥和蔼:“好孩子,长得真漂亮。别怕,今天喊你来呢,不是要为难你,就是想跟你单独见见面,说几句话。” 周窈莞尔,点了点头。 两个人扶着容老太太坐下,老太太赶人:“你可以走了,把你对象留下来陪我就行了。” 容司宴无奈地笑笑:“奶奶,太偏心了吧。” “快滚快滚,我知道你也不耐烦见我这老婆子。” 容司宴叹了声,看向周窈:“那周周,你陪着奶奶,我等会儿来接你。” 容司宴走后,容老太太拉着周窈闲话家常,的确没有为难她任何,只是和她聊起,她怎么认识的容司宴。 周窈想了想,给出的答案是一见钟情。 她总不能告诉老人家,是一夜情吧。 容老太太点头,目光仿佛飘得很远:“一见钟情好啊,我当年跟老头子也是一见钟情。窈窈啊,司宴这孩子,性格不怎么好,他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多让着点他。当然了,也不能无条件地让着,得看他做的什么事。” 周窈应着:“好,奶奶,我会的。” 容老太太精神不太好,没留周窈太久。容司宴过来接她,去他住的梅园。 “跟奶奶聊了点什么?”他问。 “……奶奶说你性格不好。”她答。 容司宴没有否认:“对,我这人脾气差得很,没什么耐心。” 他说着,手从周窈的大腿开叉处摸进去,粗粝的指腹摸着她柔嫩的大腿,情欲意味十足,周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我对操你很有耐心。” 已然走到梅园,这里没有佣人,只有他们俩。进了门,容司宴手一用力,将周窈整个拎起来,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吃奶子(H) 周窈体重很轻,一米六六的身高,体重才九十八斤。其中估计胸还占了几斤。 虽说她瘦,可并不干柴,反而丰满得恰到好处。 她裙摆被撩到腰上,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容司宴手掌在她大腿上揉搓着,一步步往上。周窈吞咽口水,有点紧张。 这一次她意识清醒,容司宴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激起她的颤栗。心跳得好快,简直快要从胸腔里飞出来似的。 她在性事上的经验为零,不知道如何应对他,只能被动地接受。 容司宴掐着她的腰,将她往身前拽了拽,正撞上他的胯部。周窈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他那根鸡巴的存在,灼热坚硬,很难让人忽视。 鸡巴抵在她穴口,隔着布料,仿佛要冲进去。 他却没继续,转而伸手解她衣领上的盘扣。盘扣这种东西精致,但解起来很麻烦,有时候周窈自己都解得没耐心。可容司宴就这么很有耐心地一颗颗解着,直到最后一颗,旗袍从她胸口泄泻滑落,露出了一对白嫩浑圆的乳。 她今天穿的内衣是蕾丝花边,或者说,周窈所有的内衣都是这种款式。蕾丝这种东西,总和性感挂边。 周窈胸口有些凉意,被容司宴的目光盯着,很羞耻。她甚至想伸手挡住,但还是忍住了。 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周窈只好寻找话题。 她说:“昨晚回家,我妹妹打了我一耳光。”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这会儿的脑子是混乱的,想到什么就说了。 容司宴嗯了声,是第二声,疑问句。 “那你打回去了吗?”他低头,将她从那件合身的旗袍里剥出来,像剥一颗荔枝。 周窈更羞耻了,脚趾头微微蜷缩着。 容司宴解开她的内衣,放出她的奶子。她那对大而圆润的奶子跳了跳,被容司宴伸手握住。他一手握住一只,周窈的奶子大小刚好,大,却又不会夸张。他比较喜欢这种。 “打回去了……”她尾音颤抖,被他揉着奶子,身体也跟着微微地颤抖起来。她的视线里,看见自己一对奶子像化成雪白的奶水,在容司宴指间流淌着。 太羞人了,她顶不住。 她想到一个词,玩弄。 容司宴揉够了,终于放过她的奶子,转而低头含住其中一只乳头。周窈腰绷直了,在他舌头擦过她乳尖的时候,发出轻微的一句呻吟。 “嗯……” 短短一个音节,千回百转的娇媚。 容司宴勾唇,很受用。他继续舔她乳尖,舌头打着圈地玩弄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顺着她的腰往下走,摸上她藏在内裤之后的小逼。他长指轻易地挑开碍事的内裤,摸到了一片濡湿。 他轻笑了声。 周窈脸红不已,她不想这么湿,但是就是控制不住地…… 容司宴咬住她的乳头,没用力,更像叼着,手指找到她的阴蒂,轻轻揉搓。 周窈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啊……” 后腰酥酥麻麻,感觉到一阵舒服,但是……又有点空虚,还想要更多。想要他那根大鸡巴。 她再次吞咽一声,颤抖着声音开口:“然后我爸把我臭骂了……一顿……我想让我妹妹向我道歉。” 她一顿,喘息声响起来,随后才说:“你说了,可以……” “可以。”他打断她的话,揉搓得更快,随后感觉到手心里一滩水流下来。 周窈高潮了。 操干(H) 周窈在高潮里失神,小腿垂在鞋柜上,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容司宴却没有立刻结束,他手指探进她阴道里,这种异物感让周窈有些不习惯,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 感觉到她小穴在吸吮自己的手指,容司宴又笑,“别这么紧张,宝贝儿。” 而后他抽出了手指。 他上前一步,挤在她两腿之间,手指握着她脚踝,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周窈的小逼完全暴露在容司宴眼前,意识到这件事后,周窈的小逼咬容司宴手指更紧。 容司宴的目光很专注,好像不是在玩弄她的逼,更像是在做研究。 他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露出穴口。因为刚才的高潮,这会儿她的穴口微微张着,往外流着晶莹剔透的液体。那些体液沿着她臀缝流下去,容司宴喉结动了动,然后将手指重新插了进去。 这回是两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 等周窈慢慢适应之后,容司宴的动作开始快起来,周窈娇媚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来。 “嗯……嗯……”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羞耻得不行。他的手指越来越快,周窈越发想夹紧双腿,但腿在他肩上,夹不紧。 她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快感从小穴里传来,同时叫嚣着空虚,想要更多。 容司宴猛地抽出手指,解下裤子拉链,将自己早已经发硬的鸡巴送进她小逼。被填满的那一瞬,周窈感觉到一种满足感,她粉嫩的脚趾蜷曲着。 容司宴没给她太多时间适应,将她压在鞋柜上狠狠操干。 在清醒的时候,那些快感仿佛都被放大了。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容司宴的鸡巴到底有多长,有多粗,像要将她狠狠贯穿似的。她两条腿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甚至因为他动作太激烈而被甩下来,落在他腰上。 周窈本来半边屁股坐在鞋柜上,被操得狠了,渐渐整个人从鞋柜上滑落,她怕自己跌下去,只好伸腿勾住容司宴的腰。 这动作无异于引诱,容司宴埋在她身体里的鸡巴显然更硬了,操干的动作也越快。 “啊……”她无意识地呻吟,同样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 他的金丝眼镜还架在鼻梁上,斯文和败类的气质反差太大。他身上衣服穿得完好,只露出一根鸡巴,也埋在周窈身体里,根本看不见。 反观周窈,那件漂亮的旗袍早已经缩在她腰上,衣衫不整,像被凌辱。 在容司宴剧烈的顶弄里,周窈的不安再次袭来,双腿勾住他的腰不够安全,她伸出手搂住容司宴的脖子。 这样一来,她胸前的那对奶子便紧紧贴着容司宴的胸口,被挤压变形。 容司宴就着这姿势将她抱起来,忽然的腾空让周窈惊呼一声,来不及细想,就被那根粗壮的鸡巴插入,所有思绪都被撞碎了。 她嘤嘤呜呜地抱紧了容司宴,被他顶得上下晃动,本来漂亮的盘发在刚才的操干里也已经散落,青丝凉凉地落在她背上。 渐渐出了汗,汗水打湿了头发,黏糊糊的。 容司宴抱着周窈在房子里来回走动,他看着斯文,体力却很好。那天晚上周窈已经领教过,他甚至有八块腹肌。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一向被女人们追捧。 最后容司宴将她压在客厅的沙发里,再次发狠操干。周窈沉迷在情欲里,一转头却看见窗户,窗帘并没有拉。 她紧张起来,小逼咬紧,容司宴低哑的嗓音轻笑了声,吻上她眼睫,“宝贝儿,这里没有别人看你。” 他这么说,无法阻挡她的羞耻。 感受到她小逼的紧张,容司宴咬了咬后槽牙,没再忍着,很快地顶弄了会儿,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她小逼里。 两个人同时高潮,交迭在一起,呼吸都有些急促。 谁也没动,直到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打破了这份安宁。 各取所需,何必期待温情 容司宴没起身,就这么插在周窈身体里接了那通电话。 “二少,缅甸那批货出了点问题。”是他公司上的事,周窈其实不想听,可他们离得这么近,想不听也难。 “好,我马上过来。”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喷洒在周窈颈侧,有些痒。 这通电话结束得很快,容司宴挂断电话后,在周窈眼睛上亲了亲,十分遗憾:“抱歉,宝贝儿,出了点事,我得出去一趟。” 周窈嗯了声,表示自己明白。 他从周窈逼里抽出鸡巴,将鸡巴清理好,放回裤裆里,整个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周窈看着他背影离开,门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一片寂静。 出了汗之后很快冷起来,周窈慢吞吞从沙发上爬起来,去找浴室清理自己。浴室里的大镜子让周窈无所遁形,她看见自己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样子,和容司宴的从容天差地别。 衣服皱巴巴的,即便再穿恐怕也不方便,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周窈叹了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容司宴就这么走了,甚至没交代过她要如何。 她是继续在这里等,还是自行离开?如果在这里等,他回来了之后并不想看见她呢?又或者,他今天根本不回来容公馆。 ……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离开。 明明嘴上还在说着宝贝儿,事实上,也没怎么考虑过她。周窈苦笑,忽然觉得有点惨,但转念又想,她本来也该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各取所需,何必期待温情。 容司宴那一句“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实实在在打动了周窈的心。她相信以容司宴的地位,可以做到。 周窈打开水龙头,舀了一捧冷水洗脸,冷得打了个激灵。 她想要拿回她妈妈的财产,想要一个真相。 那天周晚星骂她妈妈下贱,京都圈子里人人也都这么说。因为当年她妈妈和爸爸结婚之前,曾有一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男神,最后退而求其次才嫁给了她爸爸。 她爸爸妈妈和那位白月光都是一个大学的,多年之后同学聚会,她母亲在那个男人的床上醒来,所有人都说,是她母亲心有不甘,所以主动爬床。 但周窈觉得不是。 在那件丑闻之后,她母亲郁郁而终,她父亲很快再娶,就是如今的继母。可笑的是,这位继母的女儿,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竟然只比自己小几个月。而她母亲死后,母亲的嫁妆也尽数被父亲据为己有。母亲是独生女,家里的所有财产都给了她。 种种条件,让周窈在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就在周窈决定穿那件皱巴巴的旗袍回家的时候,容司宴的电话打来,告诉她自己叫助理给她买了一套新衣服,并且助理会送她回家。 挂断电话后,容司宴顿时换上一副冷酷的神色,一点温情也没有。 陈辞正开车往他们私人机场去,容司宴要去一趟缅甸,前几天供给缅甸的货出了点问题,本来这点小事不需要他亲自过去处理,但这件事牵扯到了他死去的父母。 博红颜一笑 热带气候潮湿而闷热,容司宴点了根烟,听面前这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人来回说着一些车轱辘话,完全没了耐心。有用的信息是一点没有,看来所谓知情,不过是他为了活命的说辞。 容司宴把烟掐灭,眉宇之间生出一股不耐烦的郁色,示意他们动手。 后面的事他没再看,出了门外,忽然下起雨来,热带的雨下得又急又快,打在植物的叶子上,掩盖了一部分男人凄惨的叫声。 容司宴连眼都不曾眨一下,心底的烦躁越积越多。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寻找当年的真相。但每一次,始终是一无所获。 他吐出一口烟圈,忽然想起周窈。 想起他离开前和她那场没完全尽兴的做爱。 - 再见到容司宴,已经是十天之后。 容司宴那天匆忙离开,周窈和他说过的周晚星的事,也不知道他还记得没有? 他那么忙,那么多大事,或许会忘掉她的小事吧。周窈拿着手机,微信里的消息删了又改,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他。 算了,周窈想,过段时间吧,等他再找自己的时候。 又过了几天,这天周正国回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毕竟是自己亲爹,周窈还是问了一句:“怎么了?” 周正国瞥了眼周窈,烦闷道:“是公司里的事,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几家合作方都要取消合作,也是奇了怪了。” 周窈哦了声,她并不懂周正国公司里的事,干巴巴安慰了两句。 “没事的,爸爸,别担心。” “没事儿?事情大了去了,你知知道,他们一旦取消合作,对周氏的损失有多大?”周正国正在气头上,看见周窈这话更烦了。 罗慧琳从厨房里走出来,温柔小意地安慰:“正国消消气,慢慢想办法,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这话让周正国有点受用,他是大男子主义,就需要别人捧着他。但周窈一向喜欢跟他对着干,所以周正国并不喜欢周窈。 周窈别过脸,兀自上了楼。 她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容司宴在替她达成她想要的。 - 周正国处处碰壁,四处打听后,终于明白了这是容氏集团的示意,向周氏施压。周正国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罪容家二少,更何况,他想到自己的女儿如今还是容司宴的女友,容司宴为何要这么做? 这么想着,不禁又在心里骂周窈赔钱货,连个男人都拿捏不住。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借着容司宴的东风,好好赚一把。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周正国亲自去见了容司宴。 “二少,您看,看在窈窈的面子上,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容司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点头哈腰的男人,将眼镜往上推了推,似笑非笑的:“我这么做,正是为了窈窈。周伯父,你可听说过,博红颜一笑。” 周正国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博红颜一笑?他身边的女人,只有一个周窈。 这事儿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周窈上位成为容司宴女朋友的事,本来就在圈子里炸过一波,如今容司宴大费周章为她做这样的事,更是叫人人都惊诧。 也不知道这个周窈到底有什么本事,让容二这样为她神魂颠倒。 在这之前,周窈名不见经传,在这之后,人人都期待着一睹芳容。 机会很快就来了,几日之后的晚宴,听闻容司宴的女伴是周窈。 张扬 闺蜜林冉的电话打过来,周窈接通,手机放在耳边,只听见林冉几乎要把她震聋的嗓门:“窈窈,你跟容司宴是怎么回事?” 周窈把手机拿远了点,林冉还在滔滔不绝:“你什么时候跟他搞在一起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一点都没告诉我?窈窈!” 等她问完,周窈才把手机拿近,回答林冉的疑问:“什么时候?二十天前。怎么搞在一起的,说来话长。” 林冉说:“来,你说,我不嫌长,你慢慢说。” “上回我不是跟你说,我那后妈说要给我介绍个青年才俊的相亲对象,结果我到了地方,发现是一只猥琐的肥猪。肥猪还给我下药,差点我就中招了。就是那天晚上,我闯进了容司宴的电梯,跟容司宴睡了。”周窈说。 林冉皱眉:“然后呢?你们就在一起了?” 周窈迟疑了下,将她与容司宴的交易告知林冉。林冉是她十几年的闺蜜,她信得过。 林冉顿时嗓门更大:“什么!可是他为什么刚好选中你啊?” 这一点周窈也不解,“不清楚,但无所谓。” 林冉有些担忧:“你真要跟他……窈窈,我怕你会受伤害。” 周窈笑说:“没事儿冉冉,我们各取所需。” 她那时天真地以为,说一句各取所需,便真能叫自己的心也安分守己。 “不说了窈窈,待会儿容司宴要来接我了。” 晚上的宴会,她是容司宴的女伴。 挂断电话后,收到容司宴微信:下来。 她下楼,看见容司宴的车。 车窗放下,他半倚着窗边,冲周窈笑了笑。周窈坐上车,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开场白是一句:“好久不见。” 他们已经十天没见,这十天里,容司宴没再联系过她,她也不曾给容司宴发过消息。世上哪有这样的男女朋友,但周窈也明白,她只空挂他女友的头衔,却名不副实。 好在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容司宴没有联系的日子里,周窈照常上课,做自己的事。她今年大三,课业比较轻松。 “好久不见。”他唇角噙着笑意。 他们这圈子里不缺女人,各种各样的都有,容司宴见过很多女人,但没一个像周窈这样。她身上透着一股子纯,可在床上又莫名地欲。 视线在周窈身上转了一圈,“换身礼服。” 周窈莫名所以,她穿了一身白色的小礼服,挺好看的,中规中矩,不会出错。她想既然是作为容司宴的女伴出席,她不能给他丢人。 “不好看吗?”她问。 “好看,但今晚,需要高调。”他这么说,让周窈有些摸不着头脑。 -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男男女女都衣着华贵,气质典雅。即便如此,容司宴仍旧是绝对的主角。 他一身银灰色高定西装,定制真皮皮鞋,其实看着并不高调,大抵是自身气质太过出挑。才刚出现,便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有人窃窃私语:“二少来了。” 众人朝他的方向望去,看见了挽住容司宴胳膊的周窈。 比起容司宴,周窈今天穿得很张扬。 一身红色吊带长裙,高开叉,露出左边匀称修长的腿,开叉处以金丝绣了一只凤凰。周窈身段好,胸大腿长腰细,走起来的时候更是惹眼。 容司宴挑的。 这段时间关于周窈的传闻喧嚣。 因此她出现的时候,不少人的目光齐刷刷看来,以及诸多窃窃私语。 “这人就是周窈啊?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虽然漂亮,可也没漂亮到颠倒众生。更何况,美色这种东西,容司宴怎么可能会缺? …… 周窈只当没听见他们的话,大大方方地跟容司宴一起走进去。他们背地里再怎么议论,当她站在容司宴身边的时候,那些对她鄙夷的人,还不是得换上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同她打招呼。 她忽然想到一个词,富贵迷人眼。 道歉得跪着 原来站得高,是这样的感觉。 她借容司宴的光,窥见塔尖的月亮。 周家比起普通人家,算是有钱人,可在京都这圈子里,就完全算不上什么人物。更何况,周窈还是家里不受宠的女儿。从前有宴会,周家会带着她,但她一向是在角落里安静做陪衬品。 今天是第一回,站在舞台正中央,接受他们的注视礼。 周窈视线从人潮中扫过一圈,远远看见了林冉。林家条件和周家差不多,不过林冉是家中的小公主,娇生惯养长大,却没有小姐脾气。 周窈冲林冉笑了笑,算是打招呼。林冉回了一个笑。 她作为容司宴的女朋友,自然要应付一些应酬寒暄。那些x总,x太太的,一个又一个,周窈陪着笑,连都快僵了。 她捏了捏自己脸颊,这小动作被容司宴收入眼底。他在她耳畔低声说话:“不想笑可以不笑。” 她讶然:“可以吗?” 她认为这是基本礼貌。 “不会太不礼貌吗?”她毕竟是容司宴的女朋友,如果这么不礼貌,别人会不会觉得容司宴也很……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礼貌根本不值一提。”容司宴轻笑了声,“你是我女朋友,就算你骂人,他们也得笑着说,你骂得好,然后巴巴地凑上来。” 狂妄至极的语气,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显得很有信服力。 “容总,好久不见了。” 她抬眼,这回真没笑,就这么冷冷地看着来人。 来人是关家夫妇,携女儿关灵。 关家从政,在这圈子里,政客的地位高于商人,而军人的地位又高于政客。这道理好像从古至今都一样。 关父与容司宴握手,寒暄了两句,看向容司宴身边的周窈,“这位是容总的女朋友吧,真漂亮。” 关父混迹官场,场面话说得尤其漂亮,不会让人看出半分不适。不过他女儿关灵,显然并未遗传到他的这一点,在看见周窈的那一瞬间,关灵脸色霎时变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和周窈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关灵表情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关灵今天才从国外回来,回来的时候只听说容司宴有女朋友了,却不知道他的女朋友,竟然会是周窈。 关父仍旧滴水不漏,推了推关灵的胳膊肘,让她跟人打招呼。关灵不情不愿,却也明白,她不能打容司宴的脸。 只好挤出个笑容贴周窈那张冷脸:“周小姐好。” 周窈淡淡嗯了声,将她伸出的手晾在空中。 关灵脸色一阵青一阵紫,悻悻收回手,没多久就借口走了。 看着她背影,周窈若有所思。 容司宴开口:“看来,她也欺负过你?” 周窈嗯了声,实话实说:“以前跟她在一所中学,初中的时候,她喜欢的男孩子喜欢我,所以她……对我不怎么友好。” 顺风顺水的大小姐,从没吃过亏,自然也不容许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别人。男人她掌控不了,可周窈却可以轻易拿捏。 容司宴略点头,笑问:“那你反击了吗?” 周窈点头。她带人排挤自己,周窈就一个人独来独往,她将自己的东西扔掉,周窈也会以牙还牙,将她的东西扔掉。 尽管论起来,还是周窈吃亏。因为关灵有人撑腰,而周窈却没有。 容司宴挑眉:“还不算太笨。那你想要报复她吗?” 他以为周窈会拒绝,她看起来纯纯的,像只无害的兔子。出乎他的意料,周窈想了想问:“想,但我可以吗?”她想到自己提过的,让周晚星给自己道歉。 “我会不会要求太多了?” 这也算要求太多?容司宴一时好笑,他们在一起以来,她没开口跟自己要过任何,只有她妹妹的事。 他都不知讲什么,只笑了声,大掌揽过她细腰,让她看向某个方向。 “不会太多。” 周窈看见周正国和罗慧琳带着周晚星朝自己走过来,她未明所以,心里有些猜测,看向容司宴求证。 容司宴说:“我说过,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说罢,周正国带着人到了跟前。 周晚星眼眶红着,显然刚哭过,此刻还在哽咽着。她被爸妈要求公开和周窈道歉,她不肯的,可拗不过。 她低着头,声音很小:“对不起,姐姐。” 周窈没说话,容司宴懒懒开了口:“道歉要有道歉的诚意。” 周晚星正酝酿着嗓门大一点,却听见容司宴的下一句:“在我这里,道歉得跪着。”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这话一出,不止周晚星愣住,周窈也愣了。 容司宴轻嗅她发丝的香味,旁若无人地以食指勾起她一缕发丝,缠绕几圈后又松开,神色懒散,好似全然没有一点狠意,话语却带着无情的残忍感。 周晚星没动,下跪这种事太过屈辱,她做不到。周正国和罗慧琳当然也知道她做不到,可她做不到也得做。 罗慧琳劝了声:“晚星……” 周晚星手指攥得更紧,眼泪终于模糊了双眼,而后终是缓缓跪下了。今夜的宴会来了不少人,政商军三界名流都有,可以说汇集了京都的贵人们。周晚星想,她的脸丢尽了。 周窈眸色颤了颤,看着下跪的周晚星。 容司宴居高临下,眼中没有一丝怜悯,“道歉不得张嘴吗?” 那些探究的、看热闹的眼神,仿佛一把把凌厉的刀,刺在周晚星身上。她从来没有过这样尴尬的时刻,尽管周家在圈子里算不得上层,但周晚星自小受尽宠爱,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她只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恨时间过得这样慢。 周晚星深吸一口气,声音大了些:“对不起,姐姐,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希望你能原谅我。” 容司宴看向周窈,示意她自己选择。周窈看着周晚星低声下气地哀求,那些看客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多么残忍的痛快,她想。好像这些年来,她所有受过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得到发泄,她觉自己身在云端,冷眼看众生。 而有一个人,为她费心思,将她捧上云端,要她俯瞰众生。 “好,我原谅你了。”周窈淡淡开口。 周晚星扯了扯嘴角,“谢谢姐姐。” 她低着头,几乎是从宴会厅里落荒而逃,不愿再忍受一秒钟那些目光。 无人理会周晚星的离开,今晚的主角是容司宴与周窈。 他们不知发生何事,从多方只言片语里,拼凑出今夜这盛况的真相:是容二为博红颜一笑。 一时之间,周窈的名声更噪,人人艳羡。 容司宴拿过两杯红酒,一杯递给周窈,一杯端在自己手里。两只高脚杯轻轻碰在一起,晃碎了塔尖的月亮,容司宴挑眉,那双藏在金丝边框眼镜下的深情眼望向她,仿佛在说:宝贝儿,云端风景如何? 太久了,自从妈妈去世后,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已经太久没感受过了。陌生,却又快意。 周窈和他碰杯,仰着纤细修长的脖颈,将那杯碎月饮下。 “二少。”周窈倚着桌沿,歪头看容司宴。 今夜多么快意,想来以后人生几十年,也难以忘却的快意。 分明没喝几杯,她已醉眼迷离。兴许是月亮太过醉人。 “二少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吗?”她问。 这种话像是撒娇,带着点吃醋的意味。 周窈醉了,却没完全醉,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顿时清醒了几分。好险,差点越界。 她扶着额角,笑声泠泠:“抱歉,我好像醉了,说胡话。” 周窈顺势起身,靠在容司宴肩上,主动献吻。 容司宴接过她递来的唇舌,极尽温柔地吮吸,直到她身子软下去,气喘吁吁,才终于退出她嘴巴。 “周周,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周窈再次露出惊讶的表情,不可置信一般,瞪大双眼望着他。他在床上的时候,明明一点也不像…… 容司宴低下眉眼,靠近她眼睫,落下一个吻,“天赋异禀。” 从来话本这样讲述,英雄救了美人,而后与美人共赴温柔乡。 车震(H) 司机将车开得平稳,前座与后座之间有个挡板,看不清后座的情况,不知后座此刻是温柔乡。 周窈其实没想这么快,她以为至少要等到回到容司宴的住处。但容司宴今天格外地急切,刚上车,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拉到腿上坐下。 她那条礼服地高开叉方便了容司宴,他粗粝的手掌摸着她大腿,从开叉里往上抚摸。一双眼中情欲灼灼,烧得周窈发颤。 周窈只好退一步,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让自己在容司宴的手探进内裤里,引起阵阵鸡皮疙瘩的时候,不发出任何声音。 她高开叉上绣的那只凤凰,像被容司宴的手点燃,在她腿上燃烧。 容司宴今天并不温柔,将她那条昂贵的高定礼服轻而易举撕开,礼服变成一堆破布,被他推到周窈腰侧。 周窈礼服里穿的内裤是白色蕾丝款,红色里包裹着白色,就好像周窈这个人,分明长相明艳,却过分的纯。容司宴手指挑开她内裤,探进她穴口,轻易找到阴蒂,轻轻揉捏。 容司宴的确天赋异禀,不过几次,他已经能准确无误地玩弄周窈。他揉捏周窈的阴蒂,周窈很快动情,穴口涌出蜜液,打湿了容司宴的手掌。 见她足够湿润,容司宴收回手,打开拉链放出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 他扶着周窈的腰,让鸡巴在她穴口蹭了蹭,湿润的水液打湿了他的龟头,将整个鸡巴也变得油光水滑的。容司宴对准她逼口,强硬地送进去。 尽管有润滑,但周窈穴口紧致,容司宴的鸡巴又太巨大,周窈还是不太好受。容司宴没给她太多时间适应,掐着她的腰抽送起来。 容司宴今天心情不太好,周窈感觉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但也没多问,只是尽量放松配合他的顶弄。 算是她的答谢。 周窈咬着下唇,承受着容司宴的顶弄,不敢发出声音,怕被司机听见。容司宴看见了她的动作,以及被她咬得泛白的嘴唇,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尽数吞下。 他的鸡巴太大了,在她身体里抽送着,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她的软肉。周窈被他顶弄得上下晃动,双手扶着他的腰维持自己的平衡。 容司宴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像要把囊袋也一起送进她逼里似的。周窈被这种巨大的刺激冲昏了头,毫无缓冲。她想要发泄,可失去了声音的途径,只好在嘴巴里主动吸吮容司宴的舌头。 周窈没有什么经验,毫无章法,笨拙得很。她只是需要一个渠道发泄自己的刺激感。 可嘴巴交缠的时刻,她忘了呼吸,渐渐要喘不过气。 她松开容司宴的舌头,大口大口地呼吸,手也渐渐扶不住容司宴的肩。容司宴掐着她的腰,顶撞的力气越来越大,撞击着她的胯和臀,啪啪啪的声响在车厢里响起,太过淫靡。 这样近的距离,司机怎么可能听不见? 她看向前座的缝隙,从后视镜里看见司机面不改色,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周窈骨子里不是放浪的人,对这种事没那么放得开。容司宴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在她耳边笑道:“宝贝儿,你就是叫出来,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的。” 周窈脸红起来,执拗地摇头,宁愿自欺欺人,还是不肯发出声音。 容司宴看她嘴唇都快被咬破,伸手探进她嘴巴里。小巧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手指,他手指上还有刚才沾到的她自己的蜜液的味道,周窈尝到了,让她想起乳酸菌的味道,微微的甜。 容司宴偏头在她耳边说话:“咬我,宝贝儿,别咬自己。” 周窈眼睛里已经有点泪,是被他的大鸡巴操得太爽流出来的眼泪,刚才已然高潮过一次。她媚眼如丝,望向容司宴,身下蜜穴在高潮的刺激下,剧烈收缩。 容司宴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微咬着牙,抽送更快,最后狠狠地撞进她逼里,将滚烫的精液射出。 像被钉在他的鸡巴上(H) 周窈被烫得哆嗦了下,眼角泪花涌出。她脱力地靠在容司宴怀里,感受到容司宴低头吻她的眼尾,将她的泪花吻去。 分明动作温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后座算不上多宽敞,周窈跪在真皮座椅上,脸朝着一侧窗户。 容司宴才射过一次的鸡巴有些疲软,抵在她嫩臀上,蹭了蹭,挤进她臀缝里。 他鸡巴上满是她穴里的蜜液以及他刚射出来的自己的精液,黏黏腻腻的,在她臀缝里进出。从她臀缝顶到阴户,轻轻撞着,很快再次硬起来,变得粗壮。 容司宴掐着她的屁股,挺动腰胯,将鸡巴再次送进她的小逼。 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周窈的小逼尚未合拢,便再次被操干。 她的臀肉软软的,被撞得变形,很快泛着红,啪啪的声响再次响彻车厢。周窈本来离车窗有段距离,被容司宴狂风暴雨地操干着,渐渐顶到了车窗边。 她的额头抵着玻璃,温热呼吸喷洒在玻璃上,慢慢地氤氲出水雾,加上他们俩出了汗,水雾渐渐模糊了车窗玻璃。 周窈咬着下唇,后入的姿势让容司宴操得更深,那粗长的鸡巴几乎入到她子宫口。她渐渐咬不住下唇,手指在真皮座椅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容司宴俯身,抓住她的手,按在车窗玻璃上,十指相扣,映出清晰的指印,又慢慢变得模糊。 容司宴的胯骨撞着周窈的臀,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他俯下身亲吻周窈的背,身下的鸡巴却一点也没停歇。她的礼服已经全缩在腰上,乳贴不知道掉哪里去了,一双浑圆嫩白的奶子漏在外面,被容司宴抓住,大力揉搓。 再坚持不住了,周窈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来,“嗯……嗯……啊……啊……” 前排的司机早就听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但面无表情地开车,直到周窈发出呻吟,那娇媚入骨的声音,让司机微微分神,但很快他就当做自己听不见。 周窈的脸贴着车窗玻璃,外面明明灭灭的灯光时不时闪过,她能看清路边的行人。当一个路人的视线忽地看向周窈的方向时,周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在车里做这种事,极有可能被人看见。 她不禁想到在路人的视角里,此刻的自己是什么模样,弓着腰,撅着屁股,被操得双眼迷离,一双白嫩奶子晃着。 一定无比淫荡。 她的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却又带着那么一点不可名状的刺激感。周窈的小逼顿时收缩,一瞬间,仿佛千万张小嘴吸吮着容司宴的鸡巴,他差点就被夹射了。 缓了一秒钟,容司宴发了狠,松开她的奶子,扣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拉近了些,更加狂风骤雨地操干起来。 从前他们说容司宴是凶狠的狮子,在前几次跟他的相处里,周窈并未觉出他的凶狠,反而觉得他有几分温柔。 在今晚,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凶狠,仿佛要把她撕碎。她被狠狠地盯在他的鸡巴上,任凭他操干,在逼仄的车厢里无处可逃,汗液涔涔。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身体里这根鸡巴在干她。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会被他操死。 周窈被操得狠了,有些恐惧,呜咽出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周窈高潮过几次了,容司宴终于射出来。 周窈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趴在座椅上,头发凌乱,她闭着眼,还在流泪。 容司宴缓了缓,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他拨开她凌乱的长发,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一个吻印在她眼皮上。 “看不见,别怕,宝贝儿。” 车窗玻璃是单向,能看清外面,但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所以不会有任何人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周窈抽噎着,忍不住地啜泣。 今晚的容司宴太狠了,就这两个小时的功夫,赶得上那天晚上一晚上。 她擦了擦眼泪,猛地吸了口气,带着哭腔问:“你……不高兴?为什么?我可以问问吗?” 星空与香烟的滋味(100收加更) 容司宴只是又吻她眼睛,避而不答。 他只是因为那一趟去缅甸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压着点火气。 但这些事,周窈最好不要掺和进来,哪怕只是知道,对她也不好。 他不愿意说,周窈当然也不会多问。她靠在容司宴怀里,累得不行。 容司宴的性器还在她身体里埋着,周窈不敢乱动,怕又勾起他的欲望。她已经吃不消了。 容司宴没打算再弄她,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他的吻从她眼睛往下,落到鼻尖,最后落在她唇瓣上。 这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吻,好像不含任何情欲。 周窈原本困倦不已,却因为这个吻略有些清醒。她在昏暗光线里睁开眼,透过车窗,看见了城市的万家灯火,高楼大厦的窗户里透出的光,织就成一张星空图。 她的耳朵贴着容司宴的胸膛,听见了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 “好美。”周窈说。 容司宴顺着她的视线望出去,若有所思。 不久之后,车子变更方向,没去容司宴水云间的别墅,而是去了京都郊区。 彼时周窈已经在容司宴怀里睡过去,容司宴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化作催眠曲,送她进入梦乡。 周窈醒过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她感受到一丝冷风吹来,惺忪的睡眼寻着风的方向望去,看见车窗开着,不远处有道身影。 周窈睡意昏沉,脑子尚未清醒,揉了揉眼,推开车门下车。 夜风微冷,吹在身上有些凉,却又有种另类的舒爽感。 她身上穿着皱巴巴的礼服,另外披了一件容司宴的外套。 周窈下了车,在容司宴身边停下。她内裤被容司宴用来擦拭她的骚水,早不知道丢去哪里,小穴里擦过一遍还是泥泞不堪,混着她的骚水和他的精液,在她走动之间,缓缓往外渗。 容司宴没说话,只是抬头。 周窈也跟着抬头。 头顶是满天的星空,泼墨的天空里,一颗颗星星星罗棋布。 周窈感到一种难言的情绪。 她感觉夜风穿透她的胸膛,填满了她的心脏,仿佛气球吹满气,迅速变得膨胀,马上要飞出去。 “好美。”她说。 真正的星空,比任何类似的东西都要更胜一筹。 周窈抬头望着,忽然笑了声:“怎么也不叫我起来,要是我直接一觉睡到天亮,岂不是辜负了这样一番美景。” 容司宴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猩红的火焰从打火机中跳跃而出,蹿上香烟。 周窈偏头看他轮廓隐没在黑夜里,手上的猩红火点闪烁着,也像一颗红色星星。 “星星永远都会有。今晚看不见,可以明晚看。”他吐出一口烟圈,被风吹散,烟草味飘进周窈鼻腔。 她轻声失笑,盯着他嘴边那支烟,她眼睛亮晶晶的,容司宴问:“怎么?想试试?” 周窈嗯了声,点头。 容司宴将烟夹在指间,笑起来,“周周,抽烟可不是好习惯。” 周窈哦了声,并没坚持。其实她以前也试过抽烟,那时候在学校里过得很不高兴,家里也没她的位置,青春叛逆期,也学人家买一盒香烟。 回去之后躲在自己房间里,小心翼翼地用打火机点上,送到嘴边,吸一口,只有铺天盖地的呛鼻。 一点也不好受,不知他们为何要借烟浇愁。 容司宴的眸子在黑夜中浓得看不清情绪,他吸了一口烟,再次低头凑近,吻上她唇。 “不过是这种滋味。” 他将烟草味尽数渡给周窈,周窈被呛到,俯身咳嗽。 容司宴低低地笑,仿佛在嘲笑她的稚嫩。 哄小孩儿的语气 看完星星已经凌晨四点多,周窈打着哈欠从山上下来。车子驶入城区的时候,周窈已经再次睡着。她的头靠着窗户玻璃,时不时就磕一下。 容司宴伸手,将她的头掰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周窈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四点。 睁开眼是完全陌生的房间,她思绪好一会儿才回神,意识到这是容司宴另一处房子。在她愣神之际,肚子咕咕叫了叫。推开卧室的门出来,只有一位做饭的阿姨在忙碌,并未见容司宴身影。 听见声响,阿姨回头,冲周窈笑说:“周小姐醒了,可以准备洗手吃饭了。” 周窈礼貌回以一个微笑,在餐桌边坐下。 他大概已经走了,周窈想,她昨晚睡过去,可显然在她睡着之后,有人给她换过衣服,甚至帮她清理了身体。 想到什么,周窈眸色微微变化,但转瞬即逝。 留在水云间吃过晚饭后,陈辞送她回周家。 周家经过昨晚的事,乱成了一锅粥。周晚星在家里哭闹不止,罗慧琳哄着孩子,也难免露出些苦楚,至于周正国,他虽然疼爱她们母子,可那是因为平时她们始终善解人意,可今天闹成这样,吵得他脑瓜子疼。 加上昨晚的事也的确丢人,他自己的见面也丢尽了,不禁埋怨起自己宠爱的女儿来。 “你说你,你干什么要惹你姐姐?” 周晚星哭得更凶。 周窈回来时,周晚星还趴在罗慧琳怀里哭,看见周窈回来,几个人都停了停。 她冷冷扫了眼,轻飘飘开口:“如果你想再跪一次,可以试试。” 周晚星顿时哭声更大。 周正国皱眉,有些不满:“窈窈,都是一家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如今是容二少的人,就应该多多帮衬家里人才是。” 多么可笑。平常没见多么把她当家里人,这种时候搬出来家人两个字了。周窈笑了笑,自己上了楼。 马上就是暑假,周窈放假的时候,会做一些工作赚钱。 周正国的偏心不止体现在平时的疼爱上,也体现在零花钱的多少上。周晚星花钱大手大脚,想要什么周正国都会尽力给,到周窈这里却不同。 她赚钱的渠道是摄影。从高中时候起,周窈就喜欢给同学拍照,后来买了相机,时不时接一些拍摄的单子赚钱,给人拍拍写真什么的。到如今,在京都的摄影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 已经有人找她接单,是一个女网红,名叫孟湘。 孟湘也在京都,两人约了见面细谈。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家小众的清吧。 周窈在路上堵车,晚到了些,她抵达清吧的时候孟湘已经到了,她冲周窈招了招手。 她和周窈同岁,十六七岁时便开始做网红,有几十万粉丝。 “不好意思,路上出了点意外。”周窈解释,在孟湘对面坐下。 孟湘笑着摇头,并未放在心上,她已经提前点好饮品,同周窈说起自己的诉求。她有镜头的经验,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客人好沟通得多,两人很快结束沟通。 孟湘似乎接下来还有安排,低头看了眼时间,眉目间透出几分焦急。 “周小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至于价钱方面,你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 周窈伸手和她相握:“合作愉快。” 孟湘似乎急着走,这边和周窈谈完,立刻就要离开。周窈和她一起走到门口,却发现,本来艳阳高照的天气,竟然落起大雨 外头已经黑沉沉一片,夏日的雷雨天气总叫人想到世界末日的气氛。 周窈和孟湘都没带伞,被困在清吧门口。看这雨势,一时半会儿没停的意思,雨天叫车也艰难,两个人退到一边,默默等待。 忽然间一辆银灰色迈巴赫停在两人跟前。 陈辞的脸赫然从灰蒙蒙的雨势里露出:“周小姐,上车吧。” 周窈愣了下,看见了后座的容司宴。她没犹豫,看了眼身侧的孟湘道:“孟小姐,一并送你吧。” 周窈矮身进了车里,孟湘没推辞,在前座坐下。今天挡板没放下,所以孟湘轻易窥见了男人的真容。 很帅气的一张脸,斯文矜贵,又带点野性。 周窈身上沾了点水,容司宴抬手替她拂去。 周窈有些惊喜:“你怎么在这儿?” 容司宴说:“刚好路过。” 他替周窈将额边碎发别到脑后,这才淡淡瞥了眼孟湘,“你朋友?” “额,客户?”周窈回答得诚实。 容司宴闻言勾唇,重复了一遍:“客户?” 周窈如实回答:“我……接摄影的单子。” 他笑意更深:“周周这么厉害。” 好像哄小孩儿的语气,他掌握着富可敌国的生意,却还夸她厉害。 刺激的局 周窈一时不知说些什么,笑了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对,我也觉得我挺厉害的。” 容司宴一本正经点头:“嗯。” 又问:“吃饭了吗?” 周窈摇头,不止午饭没吃,就连早饭都没吃。她早上起得晚,下楼时周家已经吃完早饭,原本给周窈留了,但周晚星怀恨在心,所以把剩下的东西都扔掉了。这是阿姨告诉周窈的。 这种小事,周窈倒不至于放在心上,只是却无端想到另一些事。周晚星行事一向任性,因为自幼被宠坏,周正国与罗慧琳一向是她的后盾,所以她其实时常做一些这样的小事针对周窈。 周窈不知怎么冒出这想法,微微走神,才回答容司宴的话:“还没。” “那一起吃饭吧。” 稀松平常的对话,周窈陡然恍惚,好像他们真是一对普通情侣。 “好。”她答。 之后便沉默下来。 倒是陈辞开口询问孟湘要去哪里,孟湘报出地址,车里再次沉默下来。 送孟湘离开后,两人前往餐厅。 吃的是湘菜,容司宴征求周窈意见后做的决定。周窈喜欢吃湘菜或是川菜多些,她喜爱辣的重口味的菜,与京都的饮食习惯一直格格不入。每次别人得知她的口味,都会有些惊讶。 但容司宴倒是接受得很快,“无辣不欢?” 周窈挑眉。 于是容司宴带周窈来了这家私房菜馆。 胡记私房菜。 周窈翻看着菜单,双眼放光,菜单上的那些菜都是她喜欢吃的,一时挑花了眼。 她本以为是容司宴喜欢,因此大着胆子点了几个辣菜,结果菜上齐后,容司宴吃得很少。见他放下筷子,周窈有些意外。 他莞尔:“我不吃辣。” 周窈一怔,他不吃辣,那怎么能这么迅速找到这样一家私房菜馆?只为了将就她的口味,刚才点菜的时候也没说一句。 “以前有个朋友爱吃辣。” “哦。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要不你再点点别的?”周窈心情难以名状。 容司宴摇头:“不用了,我今天没什么胃口。你吃吧,我看你吃就好。” 被一人大活人盯着吃饭,实在很有压力,尤其是容司宴这种长得又帅气场又很足的人。周窈心里始终不平静,仿佛石子投河,泛起的微微涟漪,并不剧烈。 用餐结束之后,雨还没停。店门口不好停车,需要走一段路。容司宴撑着伞,走在周窈身侧,他这样的人,走在哪里都引人瞩目。 与人擦肩而过时,周窈听见有小姑娘窃窃私语:“……好帅……” 大概在说他。 顺利上了车后,周窈忽然问:“晚上……” 她卡壳,是想问容司宴晚上要不要跟她做,但感觉太直白问出口,显得不太好。 容司宴转头:“你有需求?” 似笑非笑一双眼。 他指尖轻敲着膝盖,“也不是不行。” “晚上我和朋友们有个局,他们其实也想见见你,一起去吧。” 周窈的意思被误解,本想解释,可听他说起见朋友们,她又有些好奇,将错就错地应下。 “晚点过来接你。” “好。” 周窈本以为容司宴所说的局,是普通的饭局,但没想到,会是这种刺激的局。 这辈子与赌桌无缘 蓝海,京都销金窟的名号,周窈隐约听说过。在这里,那些普通的富二代甚至都不够进来的门槛。醉生梦死,是它的代名词。 周窈只听说过,还是第一次进来。 她跟在容司宴身侧,看见电梯上六十层,愣了愣。听说蓝海只有1-50层,想来不过是对外的说辞,50层往上并不对外开放,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进来。譬如说,容司宴这种。 上来的电梯里有人负责按楼层,看见容司宴后二话没说送他们上六十层。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侍应生递了一张房卡过来,容司宴接过。 周窈本来有些疑惑,直到往前走了几步,发现竟还要再过一道门,而那道门的通行证就是刚才侍应生给的那张房卡。 走廊的灯光是暗蓝色,昏昏沉沉,还有些阴森可怖。从走廊里听不见任何一间房里发出来的声响,可见这里的隔音很好,做些什么都不会被发现。 至于那些房间里具体都会做什么,周窈也能猜到些许。 周窈沉默着,跟着容司宴停在一道门前。推开门,光线比走廊里亮了点,空间宽敞,映入眼帘是一个像客厅一样的存在。穿过客厅往里走,才终于人声喧嚣。 男男女女坐在沙发上,沙发前是张牌桌,几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坐在牌桌死角,似乎在绞尽脑汁厮杀。 一位娇滴滴的嗓音开口:“傅少,人家真的不会玩……” 是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的几个男人正在喝酒,被称傅少那位,懒懒应了句:“输了算我的。” 纵然如此,那女人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手边的筹码可都是以十万为单位。 见容司宴来,几个人都停下手里动作,站了起来。容司宴的地位不言而喻,谁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站在容司宴身边的周窈,感觉到他们充满好奇探究的目光。 刚才被叫傅少那位先开了口:“你就是容二的女朋友啊?我们都说呢,什么天仙,竟然把容二都镶住了。” 傅西岭语气吊儿郎当,十足轻佻,他一向如此,倒没人意外。 周窈看向容司宴,从傅西岭的话里可以听出,容司宴并未告诉他们他们之间的真实身份。她笑着应了声,跟着刚才那女人喊:“傅少。” 周窈声音甜,叫得傅西岭哎哟了声,很是受用。 容司宴抬腿踹他一脚,毫不留情,傅西岭痛呼。 他朝周窈伸手,示意她过来坐。 周窈接住他的手,慢慢走到他身边,被他搂住腰按在腿上。 “别给他脸。”他从旁边拿了一瓶酒,单手开瓶,仰头喝了口,“什么傅少,叫傅小六就行了。” 周窈忍俊不禁,听见傅西岭的抗议:“不是,容二,你说什么呢,给我点面子行不行?” 蓝海就是傅家产业,傅西岭在圈子里身份不低。别人见着得恭敬喊一句傅少,只有容司宴敢叫他傅小六。 傅西岭这一辈,前面五个孩子都是女孩,他排第六。 傅西岭从旁边摸来两瓶酒,朝周窈走过来,脸上带着笑,“妹妹,赏个脸?” 起先他没看清周窈长相,只模糊知道是个身材不错的美女,站在容司宴身边能叫人由衷夸一句登对。等停在她几步之遥处,周窈抬起头来看他,跟着容司宴喊:“小六哥。” 傅西岭递酒的手僵在半空,往回缩,“算了,还是别喝了。” 他插科打诨地退回原位,把其中一瓶酒放下,另一瓶喂进自己喉咙。 他们打趣:“傅少怎么怂了?” 傅西岭:“去去去,你们懂什么,这不叫怂,这是我心疼妹妹。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得少喝点。” 他有意无意看了眼周窈,只见容司宴把人圈在怀里,算不上多认真的神情。 他夸她:“真乖。” 是说她刚才揶揄傅西岭,周窈听明白了。 那些打量的视线一直没停,前些日子容司宴这般大费周章为个女人出头,足够石破天惊。男人们是好奇,女人们是嫉妒。 周窈全都视而不见,坐在容司宴怀里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 除了傅西岭之外,还有沉家少爷沉霆。 沉老爷子是司令,沉家军人世家,沉霆年纪轻轻已经是上将。 其他几个,周窈就不怎么认识了。 打过招呼,寒暄几句,也没什么话题聊。女朋友这种没什么定性的身份,不值当他们太过认真,除非有结婚的可能,或者是明显的看重。从周窈身上,两者都没看出来。 话题很快绕回男人身上,周窈听不明白,安静做个花瓶。那边几个女人结束了牌局,傅少的女伴输得最惨,显然有些忐忑。傅西岭倒是真一点不在乎,让她接着玩。她却再不愿意,退到一边。 牌桌空出一个位置,容司宴顺嘴叫周窈补上。周窈一怔,解释:“我不会,会输得很惨。” 容司宴轻勾一侧唇:“去吧,放轻松。” 他们的话题她也插不上,只好硬着头皮上了牌桌。周窈这人赌运一向差,从前在手机上玩斗地主,牌总是稀烂。一局下来,周窈输了一百万。 一百万,是周晚星一个月的零花钱。对周家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周窈一个月零花钱不过十万。她心惊肉跳,第二把小心翼翼,还是输得很惨。 摸到的牌太烂,神仙也救不了。 就这么连着输了十几把,周窈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还剩下孤零零几个。她脸色有些苍白,心里想的是,果真赌徒没有好下场。 容司宴不知道几时到她身后的,轻笑了声,“周周,你这运气,恐怕这辈子与赌桌无缘。” 做爱,交媾,操逼(微h) 周窈苦笑:“的确。” 她一向这样安慰自己,赌运不行,总有别处的运气好。运气与能量一样,应当也是守恒的。 尽管目前为止,她还未发现自己哪一方面的运气格外出彩,足够弥补自己失去的那些运气。但人生还长,不必太早下定论。 眼前又是一手烂牌,周窈看来看去,每一张都一样,注定是个输字。她索性随意,正要扔出一张黑桃7,被容司宴握住指尖。 他握着周窈的手,叫她停在另一张梅花3上,扔出去。 周窈对面那位美女嗲声开口:“二少怎么亲自来帮忙啊?” 容司宴不语,只站在周窈身后,张开双臂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搭在她肩头,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那样子,仿佛像陪她们过家家。 紧跟着,容司宴又扔出一张方块4。 就这么,容司宴握着周窈的手,带她打赢了一手烂牌。简直不可思议,周窈甚至看不明白他怎么能扭转战局。 傅西岭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容二,你可别欺负人家了,也不嫌丢人。” 容司宴懒懒抬眼,没说什么。 他甩了手边的牌,牵周窈往旁边走,“不是说今天有表演吗?走了。” 周窈跟着容司宴走,才知道刚才那间套房一样的房间里,从旁边有一条隐秘的过道,经过幽暗的通道之后,眼前柳暗花明,进入了一个类似于大会场的地方。 周窈不知道他说的表演是什么,在她的常见认知里,表演是一些赏心悦目的项目,譬如唱歌跳舞之类。 类似大会场的房间里灯光昏暗,不仔细看连路都看不见,周窈被容司宴牵着,他却轻车熟路,想来是这里熟客。周窈视野受限,脚踢到什么,踉跄了下,跌进容司宴怀里。 “小心。”他顺势搂住周窈的腰,从一边拐进类似于卡座的位置。 傅西岭他们紧跟而来,陆陆续续带着女伴落座。 不止他们,原来还有很多人,大概都是从各自的套房里走出来的。 而正中间的位置,有个类似舞台的东西,四面蒙着黑色幕布,看不出什么东西。等人差不多到齐后,舞台正中间的灯忽然亮起,而后幕布打开。 突然的亮光让周窈眯起眼睛,再睁开眼时,看清了舞台上的东西。 舞台上有一个穿得很性感的女人,似乎是要跳钢管舞,这和周窈对表演的认知相符。她朝台上看去,却意外皱眉,总觉得那个女人有点眼熟,可她化妆很浓,周窈一时没想起来。 随着音乐的响起,热辣的钢管舞开始了。来蓝海消费的多是男人,女伴只是他们的点缀,因而台下很快有些人鼓掌叫好,显然兴致高涨。 周窈对这种节目没什么兴趣,好在卡座边有准备了饮品和零食。她顺手拿过,分辨了眼,确定不是酒后才放心喝下。 容司宴正和傅西岭说话,傅西岭说:“哎,沉霆,你待会儿不会又冷漠地离开吧?” 容司宴说:“你认识他这么久,还不了解他?答案显而易见。” 傅西岭说:“啧啧,真不知道你是假正经呢,还是真有病呢。说真的,沉三,多年的兄弟,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男科医生,要不介绍给你。” 沉霆冷漠地骂了一句:“滚蛋。” 容司宴笑了声,他对台上的表演也没兴趣,比起那热辣的钢管舞,倒是怀里这个更有兴趣。容司宴垂下视线,正好看见周窈将那瓶饮料喝了大半,一时似笑非笑。 见容司宴盯着自己看,周窈有些莫名,问:“怎么了?” 容司宴淡淡开口:“那瓶饮料……” 他笑了声,似乎有些为难。 周窈被他笑得更不解,正在这时,舞台上的音乐忽然有所变化,而那个跳舞的女人也停了下来。她循声看去,只看见从另一边来了个男人,没穿上衣,颇为裸露。 虽然人都喜欢欣赏美色,但不知道为什么,当着容司宴的男人看另一个男人的裸体,周窈有些不好意思。她别过视线,咬着下唇。 台上的动静再次变了,只见男人和女人忽然抱在一起,气氛暧昧。 看到这里,周窈心里隐隐有个念头,似乎明白了这是一场怎样的表演。 她心跳加速起来,等待着真相揭晓。 男人和女人吻在一起,男人将女人按在了旁边的架子上,姿势已经能猜到在做什么。而另一边的大屏幕忽然间也亮起来,镜头正对着舞台上的男人和女人。 他们在做爱。 更粗鄙一点的说法,是交媾,是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