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风》 第1章:你看起来挺好肏的 会客厅里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散落着金瓷玉器的碎片。 徐黛和何琴瑟缩着躲在角落,周延则被两个高壮的男人按在茶几上。 一刻钟前,这群气势汹汹的人突然闯了进来。 如土匪似的,好一通翻找别墅里值钱的物件,随意打砸饰品,做足了凶相。 头顶的二楼还不时传来乒乒乓乓翻箱倒柜的声音。 “虎子,兄弟们里里外外翻遍了,值钱的都搬上车了,接下来还做什么?” 梁虎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烟含吸着。 “罪哥说了,要周公子的十根手指,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麻子你去找把快刀,我们得照顾好周公子。” 被强制按在玻璃茶几上的周延脸色猛地一变。 裸露在外的十指下意识的蜷缩成了拳头。 “儿啊,我的儿,你们不能要了我儿的手指头去啊。” 何琴哭得撕心裂肺,扑上去跪在梁虎腿边磕头。 “别墅给你们,值钱的东西也可以随便拿,就是不要拿走我儿的手指。” 十根手指要是都没了,那和废人也无差了,今后的生活都无法自理。 徐黛也跟着何琴跪在旁边,她浑浑噩噩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只觉得这伙人凶神恶煞。 像电视剧里演的九零年代上门收高利贷的黑社会。 “啧,说什么呢,这家里的里里外外现在本来就是我们的,还轮得着你开口?” 梁虎嗤笑一声,起身接过麻子找来的菜刀。 “周公子,我们罪哥说了,你这手指头比你人还有骨气,所以特意吩咐我们取了带回去泡福尔马林里,以后供兄弟们好好的观赏观赏。” 他一亮刀,立刻就有人上去掰周延的拳头,何琴又是一阵哭天抢地,扑上去与那些人拉扯咒骂。 徐黛那曾见过这阵仗,吓得眼泪止不住的流,无措的跟在何琴身边护着她。 瞬间,会客室里闹成一团。 唐罪来的时候靠在门边看了会儿戏,场面乱糟糟的。 他们这些男人是群粗人,每天打拳健身,手上劲儿不小,推搡间那丫头直接被撂开。 夏日里天热,徐黛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手肘硌碰在地砖上有些发疼。 她刚撑起身子,视线里却突然闯入一双男人的鞋子。 黑色的运动鞋,鞋边没沾尘土很白净,往上看去那人腿也长,穿着灰色的运动裤。 他五官偏硬气,剑眉星目,咬着一根香烟。 男人眼尾上翘,瞳孔黝黑,与人对视时带着一股子恶意和凶劲儿,像一匹暴戾的野兽。 徐黛被吓得收回目光,心里惴惴不安的狂乱跳着。 刚才哭过许久,如今眼睛也红肿着,湿漉漉的睫毛黏在一起,粉腮上还挂着泪,弱弱的,看起来有些软绵,惹得人生出几分蹂躏的冲动。 唐罪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徐黛。 周家从小就给周延养了这童养媳,今年才二十来岁,生得白嫩漂亮,听说还是个学跳舞的小妞。 他冷嗤一声,咬着烟头的牙根一用力。 周延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就他这童养媳香腮挂泪的柔弱样,一看就是操起来水多的。 “罪哥,你怎么来了?”梁虎一脸邀功,“等会儿,我马上就切了这兔崽子的爪子。” 周延面如死灰,狼狈的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压着,却仍旧杀气腾腾的盯向他。 紧握着的手指头被人一根一根的掰直按在玻璃茶几上,发疯哭打吼叫的何琴也彻底的被控制在了一边。 唐罪眯眼望去,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嗯声。 如今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再也不能从他脸上找出往常的半点狂傲了。 唐罪取下香烟,冲着周延的脸上弹了弹烟和灰,语气恶劣:“虎子,先剁了他的食指。” “对对对,剁食指,那天晚上是那根手指指着罪哥你来着。”梁虎嘀咕着,自问自答一般,“好像是左手吧,麻子,把他左手摁住了。” 麻子笑骂一声:“你她妈盯准点。” 梁虎一边说着放心放心,一边高举起菜刀。 “唐罪啊,求求你了,别动我儿子,我和你们老爹年轻的时候有点交情。” “你和老爹有交情关我罪哥吊事?” 梁虎嘴里放不出个好屁,骂骂咧咧说了几句难听的,作势就要砍下去。 何琴急得不行,她自己被人控制着动弹不得,心口突突直跳:“黛黛,黛黛快替周延拦着他们啊。” 徐黛猛的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抓梁虎的裤腿,却没曾想抓错了唐罪。 她扬起一张煞白的小脸,唇瓣微微张着,小手紧紧扯着他的裤子。 害怕无助中夹杂着哀求和渴望。 唐罪低头盯着她,舌尖顶了顶上颚,突然出声:“虎子。” 那菜刀直直的就悬停在距周延食指的几厘米上方。 “罪哥,咋了?” 唐罪微微弯下腰,伸手掐住徐黛的下颚,那一瞬间,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孩儿脸上的肌肉僵硬了。 可他还是不管不顾的逼迫徐黛抬起了头。 “想救你未婚夫?” 温热的吐息夹裹着烟草的味道,许是抽过烟的缘故,男人的声音比较沙哑低沉。 “你看起来挺好肏的。” 徐黛浑身一震,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从未听过这样赤裸的语言,大胆又火辣,像是两个巴掌甩到了脸上。 脸皮子一阵发红滚烫,羞耻和被侮辱的情绪涌上心头。 喉咙热热的,她一时忘记挣扎反抗,下巴被男人大掌钳制着,眼泪却争先恐后的流出。 真是不经逗。 唐罪腹诽,剑眉一挑,粗厉的指腹擦过她的眼尾,又坏意的开口。 “再哭厉害点,女人哭得越凶,床上肏起来男人就越舒服。” 第2章:有什么好躲的 被恶意调戏一番后,徐黛也不敢哭了,生怕听到男人更龌蹉的话。 下唇瓣被咬得发白,她睁大眼睛,似乎在极力控制着哭意。 一个男人对女人产生了兴趣时,看人的目光都是带着火辣和毫不掩饰的,旁人看的一清二楚。 何琴沉默了几秒:“黛黛,你可一定要救救周延。” 徐黛美眸一颤,懵懵懂懂似乎能明白过来何琴的意图。 “唐罪,只要你能放过我儿子,别墅里的一切你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包括人。” 唐罪嗤笑一声,收回掐住徐黛的手。 他一手插进裤兜,踱步过去,居高临下的蔑视。 “包括人?” “黛黛她很漂亮,很年轻。” “可徐黛小姐本人似乎并不愿意。”他弹了弹指间香烟,暗色的瞳孔里带着几分冷意,“我这人比较讲文明,不愿意强迫女人,还是让虎子取了周公子的手指头吧。” 何琴额头冷汗直流:“黛黛,我们周家待你不薄,从你十岁那年来周家起,我和你周叔叔就把你当女儿一样对待的,周延更是你的未婚夫,黛黛,好黛黛你不能见死不救。” 徐黛跪坐在地上,撑着地面的手指发冷。 周家的确是待她有大恩,父亲是周叔叔的好友,所以在家道变故,父亲母亲离世之后,周叔叔变成了她的监护人。 这十年来,周家供她吃穿上学,对于徐黛来讲,这是再造之恩。 可她害怕这个叫做唐罪的男人。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很清楚何琴把自己当成了交易。 但同时她无法拒绝,周家待她有恩,周延又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哥哥。 唐罪眼眸微眯,下命令道:“虎子,还等什么?” “不,不要,求求你。” 徐黛眼里噙了一汪清泪,她扬起脖子,湿漉的睫毛因害怕而颤抖得厉害。 梁虎见状晃着手里的菜刀,转头笑眯了眼看着唐罪,静待他的下一次吩咐。 唐罪垂下眼睑,咬着烟头狠狠吸了一口,声音低哑:“虎子,请徐黛小姐上车。” “好嘞,罪哥。” 梁虎丢了手里的菜刀,一把抓住徐黛的胳膊,扯拽着将她拉出别墅。 “周公子,让一个女人救你的滋味如何?”看着从头到尾变成缩头乌龟的周延,一声不屑的冷哼从唐罪的鼻腔里冒出。 一个男人活得没有骨气,到头来需要靠卖女人来自救,算什么男人? 他捏着香烟,带火星的烟头直直按在周延的食指上。 “我要是你,我都没脸活了。” 周延面色阴郁,皮肤上传来的烧灼痛感,伴随着羞辱,滔天的恨意在胸口上下涌窜。 加长的林肯车里,徐黛坐在角落,透过灰蒙的车窗,她看到从别墅出来的唐罪。 车门‘哗啦’一声响被拉开,男人长腿一抬,弯腰就进了车。 她下意识的缩着脖子就想要躲,小臂猛的被攥紧。 “躲什么?”男人的力气很大,抓她就跟抓小鸡仔似的,身子一晃就被扯了过去,“有什么好躲的?” 车里就这么大点空位,她躲到哪里,自己抬手都能抓到。 徐黛红着眼抿唇不语,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捏成一个拳头。 副驾驶的梁虎接完电话后回过头来:“罪哥,老爹让咱们下午过去一趟。” “先回丽景。” “行。”梁虎一口应下后,看着唐罪紧紧握着徐黛的手,又忍不住奸笑起来,“罪哥,要不你忙你的,我和麻子去见老爹就好了。” “滚蛋。” 被呛了一句,梁虎摸摸鼻子也不恼怒,最后还贴心的将车内挡板升起。 徐黛的手刚被松开,她的身子就飞快的退远了唐罪。 宛若一幅惊弓之鸟。 唐罪任她提防,自顾自的点燃香烟,随后拿出一个平板处理公事起来。 这次把周家搞破产,他们精研集团也花了不少的心思,现在大大小小的烂摊子还等着收尾,他没多少闲心和小姑娘玩什么你躲我赶的游戏。 丽景作为市内数一数二的高档别墅区,是精研旗下开发的,住户大部分也是唐罪的人。 两个保镖一样的男人将徐黛请进了一栋欧式装修的花园别墅里。 许是唐罪提前打过招呼,这两人并没有与徐黛展开什么交谈,只将她送进别墅后就关上了门。 望着偌大的空别墅里,静悄悄如死寂。 徐黛强撑着的身子一软,最终无力的跌坐在地毯上。 …… 唐罪回来时已经是月上三杆了,他在庆功宴上喝了几杯,身上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酒气。 刷了指纹解锁后,房内安装的高科技功能瞬间点燃了室内所有的灯。 徐黛坐在沙发上,不安地抬头望了过来。 她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两份饭食,都是分毫未动的。 “饭菜不合胃口?” 回答他的是对方的沉默。 唐罪合上唇,在玄关换了鞋子,步伐稳重的朝着她走过去。 灯光盏影,男人个头很高,近乎一米九。 投下来的影子笼罩着徐黛,黑黑暗暗,像是无尽的深渊。 “在等我?” 她当然不是在等唐罪。 只是门口有保镖守着,她走不了,甚至连打开大门都需要输入密码。 突然,黑压压的身影朝她压了下来,淡淡的烟草味裹挟着酒气从她鼻尖下飘过。 一只有力的铁臂揽过她的肩,强制的将她抱了起来。 “放开我!” “徐小姐终于舍得开金口理我了?” “不准碰我。” “不碰你,那我把你请回来做什么?” 他慢慢收紧臂力,将两人的身子越贴越近。 徐黛身子娇软又香香的,味道不是香水和工业香膏的气息,幽幽冷冷很是好闻。 “我不愿意。”徐黛挣扎反抗着,“你不是说过不喜欢强迫女人吗?” 她似乎抓住了唐罪今天上午那番话的漏洞。 只可惜,这样一番君子之言,又怎能抵挡住卑劣的无赖。 唐罪剑眉上挑,忍俊不禁。 豪爽的笑声不断,牵连震动着胸腔。 两人身子相贴,徐黛隔着衣服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男人那健壮的胸肌因大笑而颤动。 “徐小姐竟然相信男人的话。” 他声音带笑,似乎在嘲讽徐黛的天真。 “我还说过你看起来很好肏。” 第3章:自己掰开给我看看 小臂上被握住的大掌一寸寸的收紧。 徐黛扬长脖子,尽量的拉开自己与唐罪的距离。 平日里她接触最多的男性是周延。 周延洁身自好,不吸烟也不喝酒,哪怕因为应酬偶尔喝上两杯,身上也一直都是股淡淡好闻的阳光味道。 所以当面前男人滚烫的吐息带着酒气和烟草味扑面而来时,徐黛下意识的反感皱紧了眉。 那双澄亮的眼眸里明登登的写满了厌恶和嫌弃。 唐罪抿着唇,剑眉忍不住上挑。 这样嫌恶的眼神,他从小到大见过的不知有多少。 不过旁人这样盯着他,只会让唐罪生出想挖掉对方眼睛的冲动。 可换做是面前娇娇软软的小女人,他的念头就只剩下将她肏到心服,肏到求饶了。 铁臂向下一揽,唐罪搂抱住徐黛的腰,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 柔软的肚腹被男人宽厚的肩顶着,她头朝下,黑发自然垂落在空中飘着。 午餐和晚餐送进来的盒饭未动分毫,加之精神高度集中紧绷,徐黛早就是饿得四肢发软,连扑腾着双腿的劲儿都没有了。 明亮的浴室,设有干湿分离,窗边还摆着一个双人大浴缸。 徐黛的脚刚一触地,就害怕得四处找掩体想要藏起来。 唐罪却不管她的反应,抬手脱了身上的体桖,露出健壮伟岸的男性身躯来。 他常年运动,身上的肌肉很是可观。 猿臂蜂腰,手臂线条筋肉结实。 八块腹肌,肌理分明,两条过分明显的人鱼线顺着往下一路延伸进裤腰里。 一条两指粗的纯黑蟒纹身盘绕在他左侧腰上,那活灵活现的蛇头呈一个站姿态,立在他的左胸下。 徐黛只瞧到一眼,就觉得万分恐惧。 这更加奠定了唐罪在她心里是一个黑社会的形象。 脚一点点的往后移,直到鞋跟抵到了墙壁,凉气瞬瞬的袭上后背,退无可退之时,徐黛才惨白着脸闭上了双眼。 接下来等待她的,即将是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噩梦。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汗味。 肩头一沉,腰上一紧。 大力的拉扯下,徐黛被拥进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很好,我就喜欢乖的。” 带笑的男声在耳边掠过。 指尖勾起一缕秀发顺势别到她的耳后。 下巴被人抬起,热气逐渐靠近,直到唇上覆了两瓣儿温热的柔软。 徐黛浑身肌肉僵硬,筋肉下的脊骨直直地挺着,眼角溢出屈辱不甘的泪意。 柔软又湿漉的舌尖在她唇上了来回扫着,牙齿用力的磨咬她的唇瓣,大有一种想要攻城掠夺的狠劲儿。 虽然吃疼,好歹徐黛还是坚守住了牙关。 唐罪含了一会她的双唇,舌尖撬了半天也没撬开,心里略有几分不爽。 又瞧她眼角湿润,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更显没有耐心。 大掌强力捏着她的下巴。 “张嘴!” 唐罪自诩自己是一个粗人,更不会什么怜香惜玉。 他倒是要瞧瞧,究竟是这女人的牙关硬,还是自己的手掌更有力。 男人手劲儿本来就大,如今还加了几分故意的成分,徐黛很快就下额发疼,睁开了眼睛。 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双眸含泪,目光哀怨憎恨,无助。 唐罪瞧了,手指越加用力,似乎要硬生生的嵌进她的皮肉里。 渐渐的,她双唇微启,露出洁白的贝齿。 唐罪满意,偏头再一次吻了上去。 火热的唇舌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从未有过舌吻经验的徐黛很快就被唐罪逼得退无可退,害怕又迷茫的粉舌在口腔里胡乱打转,最终被唐罪勾住舌尖,含着舌根拖进自己嘴里吮吸啃咬。 法式之吻,狂野又生猛,他就像是化身一头暴戾的野兽,将猎物圈禁在怀里,强势抵在墙上,摆足了姿势密吻着。 衣角被人掀开,男人的大掌宛如一条游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划过。 文胸被人挑开,下一秒,左侧柔软的乳儿被不轻不重的握着揉捏。 徐黛的牙关突然打了一个磕巴。 ‘嘶~’ 唐罪倒吸一口凉气。 抿了抿舌尖上的血丝,他眼神阴鸷。 被打断兴趣的不悦,此刻不言而喻。 掌里的乳儿下,那颗心脏跳动得剧烈。 动了动,指骨弯曲,粗粝的指腹捏着那颗小小的乳珠,惩罚般的捏了捏。 徐黛闷哼一声,又倔强的低着头。 悬在眼眶的泪将掉未掉,许是男人再也厌烦了与她木讷的调情,拨开一旁的花洒的开关。 温热的水自头顶莲蓬头洒下,浸湿了身上的衣服,紧紧相贴,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身上的衣服最后几乎是被粗暴的扒掉的。 徐黛双手环着自己的胸脯,分明知道从在周家做出选择的时候,她就已经成为了唐罪案板上的羔羊,可条件反射下,她还是想找个地方将自己躲藏起来。 二十岁出头的姑娘,肤如凝脂,常年跳舞的徐黛,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手臂纤细,双腿笔直,腰盈盈一握。 胸前的两团乳儿虽然不大,形状却是浑圆好看。 水珠顺着她环臂聚拢下的乳沟滚落,划过平坦柔软的肚腹,滚进最隐私的三角地带。 也不知是天生的白虎,还是因需要跳舞而后天的处理过,那地方白白净净,没有一丝杂毛。 唐罪也不是第一次见女人了,以前性欲来了,偶尔也会上个小网站看看片自己撸一泡。 毛多的,少的,没有的,他都见过。 但像这样看起来白里透粉,肉眼可见的漂亮倒是第一次。 果然漂亮的女人,连小逼也是漂亮的。 唐罪取下花洒,冲着徐黛的腹上冲来冲水。 见她缩腰想躲,却又无可退路的可怜模样,心里萌生出几分恶意的逗弄。 “自己掰开给我看看。” 第4章:怎么会这么紧 徐黛错愕,面皮上一阵发红滚烫。 唐罪话中信息的冲击量实在不小。 “怎么,不乐意?”他凝着眉,脸上没有多少笑意,“换了你未婚夫周延来,怕是早就撅好屁股了等着挨操了吧。” 他粗暴没耐心,周延却是出了名的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唐罪恶意用话羞辱,徐黛悲愤交加。 捂住下体又藏不住胸口,只觉得可悲。 泪眸闪闪,她神态憎恨厌恶又有些不甘:“周延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周延比她大上几岁,虽然两人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可在生活中,周延更像是大哥哥一样的照顾着她。 周延宠溺她,保护她,替她出头,也会在出差后给她带各地的特产。 那样一个温柔美好的人,又怎会同面前这个无耻之徒一样下流不堪? “啧,还挺护着他的。” 唐罪反笑,伸手拉过徐黛的手,强迫她按在自己的腿心。 湿答答的四角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鼓包。 女孩儿的手掌柔软,几乎是触到的一瞬间,唐罪就感觉有一股从未体验的酥麻快速的从脑袋里窜过。 “怎样?”他朝着徐黛压近一步,“是我的大,还是周延的大?” “放开我!” 徐黛面红耳赤,挣扎着的手腕被嘞得生疼。 耳蜗里一阵嗡鸣,有片刻的失声。 “想伸进去摸摸?”他舔着唇,空闲的另一只手勾住裤腰往下拉。 一条肿胀如儿臂的男根登时跳了出来。 那性器通体呈肉色赤红,顶端龟头椭圆,小眼张着,渗出一丝透明的粘液。 过大垂下的柱身青筋凸起缠绕,底端连着两颗皱巴的大囊袋。 “现在可看清楚了,究竟是谁的更大?” 手被强制的按在那滚烫的硬物上,稍微润湿热乎的龟头故意顶了顶她的掌心,一阵反胃突然涌上心头,徐黛张嘴便呕了出来。 没有进食的胃里空空,吐也只吐出几口酸水。 只是摸了摸自己的鸡巴,就恶心成这副模样? 唐罪沉默着松开徐黛的手,脸彻底的黑了下来。 调情的耐心被磨得一干二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算不得温柔。 他拨开莲蓬头的开关,如雨柱似的热水从上兜头而下。 薄荷气味的晶状体沐浴露被他双手搓出泡沫,不顾徐黛的反抗涂抹她的全身。 挺翘的粉乳,平坦的小腹,手指在肚脐周围打转牵出几分瘙痒。 男人有力的大掌强硬的挤进徐黛闭合的双腿里。 过于娇嫩的那处两瓣儿唇闭着,唐罪食指和无名指用力,轻而易举就将其分开。 骨节分明的中指顺着露出来的那条小缝,轻探试着穴口的松紧程度。 “不,不要。” 徐黛的声音带着哭腔,一簇簇陌生的感觉从腿心的嫩肉扩散向四肢。 她的贝齿咬得下唇一片发白,手指紧紧抓住唐罪的大掌,似乎天真的以为这样做就可以阻止男人的进一步动作。 眼泪混着热水沿着下巴滴落,唐罪手上动作不停。 指腹探寻到了穴口,骨节弯曲稍微用了点力往里去,立刻引来女孩的抽泣哭声。 “疼,好疼。”徐黛扬起脖子,身子绷紧,“拿出来,快拿出来,求你了。” 看着她求饶的模样,唐罪心中恶趣突涌,指节一寸寸的往里挤了挤。 “真紧。”单是一个指节都没能吞进去,“怎么会这么紧,挨操少了,还是周延不行?” 他步步靠近,健壮的胸膛将徐黛低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你未婚夫果然没有我大。” 想到周延那副自持清高的表情,唐罪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娇美人,不能把她操得爽,还做什么男人? 伸手关掉莲蓬头,也没有闲心在捞过浴巾替她擦拭身体。 下身的性器早就已经硬得发疼了。 铁臂一般的手直接圈过徐黛,赤脚将她夹抱出了浴室。 两米的双人大床,徐黛被抛在上面。 女人白皙赛雪的肌肤在黑色的床单上更显莹光。 唐罪跪在床上,双手抓住徐黛想要逃跑的脚,使劲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拖,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便直直的撞在了大腿上。 “不要…放开我!” 徐黛挣扎着,十分不配合的挺着腹部,躲着唐罪的触碰。 粉嫩的蜜处在灯光的照耀下,尽入男人的眼底。 若隐若现的小缝里,有晶莹的黏液。 在刚才的触碰中,她已有动情的迹象。 唐罪大掌按住她的腹部往下一压,肿胀的性器蹭着她雪白的臀,划过股沟,最后低在小巧的穴口处。 湿热的温度烫得徐黛一哆嗦,她哭得抽泣不止,脑海里有尖锐的声音在叫嚣。 反抗,逃离,挣脱。 她不想被这个陌生男人夺取自己的清白,不想让这个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这般亲密的事情明明应该是两个想爱的人才可以做的。 只是她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下体突然像是撕裂一般。 唐罪已经挺着腰,把龟头试探性的朝里送了。 铺天盖地的疼席卷了她的神经。 徐黛的脸上失了血色。 察觉到异样,他拔出性器,带出的大龟头上一抹血红嫣然。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处女。” 淡淡腥气在空气中挥散,徐黛躺在床上,失了控制的双腿再没力气挣扎。 唐罪低着头,握着性器,重新挤入那紧致的穴口。 说来他这也是第一次碰女人。 以前年轻的时候,因为穷没有女人愿意搭理他。 现在有钱了,成功了,老爹把精研交给他打理,事情又多,有时候转轴得没有休息的时间,就更别提找什么女人了。 毛片看过不少,可那些男女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演员了。 像捅进去就嗷嗷叫爽的,根本不可能适合零经验的处女。 无奈的是,唐罪也没有任何性交经验,磨磨蹭蹭了半天,又失了耐心,干脆双手掰开她的阴唇,挺腰插入,一气呵成。 第5章:癞蛤蟆强吃天鹅肉 从未被开发过的腔道紧致温热,里面柔软得不像话。 他听到了身下女人的呼痛声,腰腹却控制不住的自己发力想要性器插得更深些。 只是吞进一个龟头和小半的性器,这还远远的不够。 他想要插得更深,想要和这个女人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火辣辣的撕裂,被强制进入的胀痛,彻底的贯穿了徐黛的灵魂。 她哭得嗓子发哑,一时都失了声。 她哀求着,求着男人拔出来,求着男人不要再往里去了。 可腿心的性器还在不断的往里钻。 有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顺着股沟淌在床单上。 徐黛疼得浑身颤栗不止,双手四处乱抓着,指甲刮过唐罪的胸膛和小臂,留下一道道发红的痕迹。 身体被抓挠的疼痛加持着性器被缴紧的爽感,刺激得唐罪的腰眼一麻。 他眼睛发红,压下身子,重重的抽插了数十下,最后拔出抵着嫣红的穴口射出一大泡浓精。 喘息过后,唐罪眼神阴翳。 原本闭和的窄小穴口,被迫吞吃了他的性器,如今扩张成了一个小小的黑洞。 粉色的蜜处也被撞得通红,白灼的精液混着处女血丝挂在她的腿心,唐罪言词匮乏的脑海里破天荒浮现出几个形容词。 淫靡,香艳,诱惑。 发泄后的性器,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 第二次进入倒是没有第一次艰难,不过他最终还是没能如愿的将性器完全插入徐黛的身体里。 他俯下身,压在徐黛的身上,轻抽重插着。 每次从她身体里一点点的退出时,那温热紧致的腔道就像是活过来一般,吸得唐罪头皮发麻,再插入便又重又深。 女人声音哭得沙哑,从一开始的反抗着求饶,到最后的咬着唇瓣闷哼。,倔强又备受屈辱的模样惹人蹂躏。 唐罪啃她的唇瓣,舔吸她的脖颈,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下。 一连串的口水印迹蜿蜒的在徐黛的身上爬行。 被撞得颤抖的粉胸,顶端乳果挺翘。 他伸出双手捏了捏,舌尖流连两端。 粗粝的舌面冲刷着徐黛脆弱的器官,男人的含吸的力道不小。 破碎的呻吟从她的牙关点点冒出,下身不受控制的猛的收紧,缴得唐罪身子一颤,差点就要再次射出。 好不容易强撑过一波射精的快感,他惩罚似的在徐黛胸上咬了一口。 抬起头来,五官优越的面庞上闪现出几分不悦。 身下的女人眼睛红肿,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 光洁的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娇美的脸蛋上也有浮现几分潮红。 虽然是被迫情动,美感却不减。 唐罪眼神暗了暗,伸手捏着徐黛的下巴,再次压下头去亲她双唇,舌头勾住她的小舌含进嘴里,又吸又咬。 下腹的性器,则是毫不含糊的抽插着。 结合处黏腻的水液在肉体的撞击下,伴随着‘啪嗒’声而啧啧。 徐黛被撞得身子颤抖,胸上被各种揉捏,眼泪飞溅。 呼吸逐渐跟不上撞击的节奏,她心中生出一种要被肏得窒息的感觉。 浑身上下,各处器官的感知被缩小,只有腿心含着性器的腔道一缩一缩的无限放大。 除了撕裂的疼痛之外,还混着少量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心脏砰砰狂跳,她的手指攀附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肩头上,用力的将指甲按进唐罪的血肉里。 高级床垫被压得作响。 唐罪直起身,大力分开她的双腿插了几十下后突然将性器拔出。 宽厚的手掌握着湿淋淋的性器,上下快速撸动了两三下。 马眼微张,精液瞬间飞射出来。 待射精完毕后,唐罪长舒了一口气,扫眼去看徐黛。 女孩身上被自己咬得红痕斑斑点点,如今白灼的液体也射了她一身。 撞得大张的腿根发红,徐黛双唇微张出气,还是一副没有缓过神来的模样。 他最后撸了一把开始垂软的性器,将残余的精液滴在徐黛的小腹上,随后光着身子下床,只留下一句‘你自己洗’后便出了房间。 …… 四九城街,夜里正是狂欢。 唐罪轻车熟路的进了常用包厢,梁虎等一众兄弟早就踩箱喝了几圈了。 灯红酒绿中,麻子搂着小姐正唱着情歌。 唐罪路过厕所时,还听到里面传来一些男男女女的交合声。 他们是一群不忌荤素的粗人,点了好几个陪酒小妹唱歌。 梁虎抱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郎,双手伸进深v领子里重重揉了一把,惹得女郎扑进他怀里一阵娇吟。 “罪哥。” 他扫了一眼,点头淡淡的恩了一声,拿过冰桶里的啤酒仰脖喝了几大口。 “我还以为你不来二场了。”梁虎笑得眯起眼睛,“滋味如何?” 唐罪瞥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兀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不是吧,罪哥,难道你不行?” 梁虎惊讶得撑圆眼睛。 平日里大家也有一起泡澡堂子的习惯,唐罪腿心那家伙是他们这群人当中最大的一个。 难不成本质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 “皮痒讨打?” 他赶紧收回目光,讪讪一笑,“等改天我也去找个女大学生。” 一首情歌结束,麻子搂着小姐过来敬酒唐罪,一边还吐槽梁虎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麻子,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哪里长得像癞蛤蟆了?” 梁虎的年龄比唐罪要小上一两岁,长相也是比较偏秀气斯文那一挂的。 要是好好收拾一下,戴副眼镜,完全就是学生时代成绩优异,清俊温柔的学长。 只可惜现实中的梁虎连高中都没有念完。 “我现在还有钱,难道连个女大学生都泡不到吗?”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只是想找个女人。 “再说了,你怎么不说罪哥是癞蛤蟆强吃天鹅肉?”梁虎笑得一脸贱兮兮,“罪哥连人家的童养媳都吃了,我睡女大学生又怎么了?” 第6章:别和无赖谈交易 本来就是一群没什么文化的大老粗,底线三观也是低下。 夺人之妻在他们这里算不得什么屌事。 几人笑过后,唐罪握着酒瓶,将背靠进柔软的沙发里。 包厢里的LED灯光彩闪烁。 他两条长腿交迭着,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火星吞噬着,烟雾飘渺。 四周吵杂喧哗,身旁的沙发突然塌陷,紧接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袭来。 “罪哥,我敬你。” 说话的是个女孩,声音有些紧张。 唐罪余光一扫,见是一张生面孔。 穿着打扮倒不像是ktv里的小姐。 “我是胡明的妹妹,胡莹莹。” 灯光闪烁下,唐罪只觉得那双眼又大又亮,的确是像极了胡明。 他颔首,冲着胡莹莹扬了扬酒瓶,浅喝一口算是意思。 厕所里,刚结束战斗的胡明酣畅淋漓。 身上衬衣还松松垮垮,一边开门出来,一边还扣着皮带。 “罪哥,你来多久了。” 胡明最开始是跟着梁虎进的精研,后来才慢慢的替唐罪做事。 此人长得黑壮,混身腱子肉,是一个不错的好打手。 “刚到。” “我陪你喝一个。” 他从冰桶里捡出一瓶啤酒,豪迈的用牙齿咬开瓶盖,抬头咕咚咕咚的猛吞。 冰凉的酒精灌了一肚,胡明毫不在乎形象的打了一个酒嗝儿。 “爽!” 夹在两人中间的胡莹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扯了扯胡明的衣角,声音细弱。 “哥,快一点了,我想回家。” “成,罪哥,我妹妹明天还要上课,我先送她回去,然后再回来陪你喝酒。” “你妹妹还是学生?” “是啊,马上就高考了。”胡明搂过胡莹莹的肩膀,“怎样罪哥,我和我妹子长得挺像的吧?” 唐罪扫了一眼两人,点点头。 “以后别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来。” “这不是刚好周末嘛,而且小妹现在跟我住,那老东西不死心也找到城里来了,不过罪哥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胡明的家庭情况他多少听梁虎和麻子说起过。 父亲是一个酗酒成性,一醉就爱打人发疯的酒疯子。 母亲最终在常年暴力的拳头下选择了出逃,留下一对儿女在疯子爹手下讨生活。 胡明是哥哥,上完九年义务教育就出了社会打工赚钱供妹妹上学。 去年那疯子爹给胡莹莹说了媒,想用五万块的彩礼将女儿嫁给隔壁村的一个瘸子。 那段时间胡明还特意向他请了一周的假回老家处理事情。 “那罪哥,我们就先走了。” 胡莹莹抓着身上斜挎包的背带,怯怯的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 “罪哥,再见。” 唐罪头也没抬,冲着兄妹俩摆摆手。 …… 唐罪回到别墅时,天都快要亮了。 宿醉一夜身上都是股难闻的烟味和酒气。 他在客房冲了一个澡后,围着浴巾来到卧室。 屋里拉了窗帘,光线昏暗。 大床上,被单下隆起一小团。 唐罪扯了浴巾,掀被上床将徐黛搂进了怀里。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浅眠中的徐黛苏醒了过来。 后背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男人贴上来的火热胸膛。 腰被两条手臂环住,男人滚烫的吐息尽数落在她脖颈的肌肤上。 徐黛刚动了动想挣开男人的怀抱,屁股上就猛地被大力的拍了两下。 “别闹,困着呢。” 宽厚的手掌覆在那翘臀上,揉了一把又捏了捏。 他闭着眼睛,将头埋在徐黛的黑发里,开始勃起的性器顶了顶那臀。 牛仔裤的布料略硬且粗糙,他蹭了蹭,随后伸手扒掉。 “不要!” 昨晚才撕裂过,现在下身都还是火辣辣的疼着。 徐黛的手飞快抓住自己的裤腰。 “再动就扒你内裤,操你了。” 他充满困倦的声音里满带恶狠狠的威胁。 逐渐苏醒的性器就放在那股沟处顶着,大有一种她再反抗就真要插进去的架势。 这一觉美人在怀,唐罪睡得倒是踏实。 等到醒来时大床上只剩下他自己,房间里也不见那女人的身影。 他撑着身子坐起,薄被滑落,露出一块健壮结实的胸膛。 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唐罪神清气爽的下床。 客厅里,保镖送了饭食进来,两人份的,三菜一汤量很大。 唐罪从楼上下来,徐黛正握着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盒饭。 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脸白乎乎的,有种失血过多的病态。 唐罪走过去扯开徐黛对面的椅子坐下,兀自从裤兜里掏出香烟点上。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是凉津津的薄荷味,黑发耷拉在头顶,发尖滴着水珠。 缭绕的烟雾后,徐黛止住了吃饭的动作。 她缓缓抬起头,眼眶发红突然张口:“放我走。” 唐罪闻言,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咬着烟头的牙关稍用了点力气。 “让我离开这里,放我走。” 徐黛又重复了一遍。 “徐黛小姐。”他轻声呢喃着徐黛的名字,修长的指尖捏着烟头按进桌上的烟灰缸里,“你对自己的定位似乎很不准确。” “在你看来,是你未婚夫的手指头不值价,还是你本人太过于金贵?” 赔了他一晚,就想彻底抵消得一干二净? “你什么意思?”徐黛唇瓣儿颤抖,握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 “不够明确吗?”他身子后仰,靠在木椅上,双手在胸前环着,剑眉一挑讥笑道,“你在我这里可没那么值价。” 羞辱嘲讽的话摔在徐黛的身上。 “你想走,可以离开,毕竟我没有要囚禁你的意思,不过……”男人故意顿了顿,看着徐黛越来越脆弱的表情,再次开口狠狠击在她的底线上,“你走了,我就把周延给找出来,他的手指我和我那群兄弟还是很欣赏。” “你无耻!” 徐黛被气得牙齿打颤。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唐罪无所谓的一耸肩。 “所以别和无赖谈交易,在我腻味你之前,我都不打算放过周延。” 第7章会不会也想肏你 唐罪的话听得徐黛后背直冒冷汗。 木头筷子狠狠的嵌进掌心,压出两条深深的印子。 明知道这是对方的无耻要挟,可偏偏她做不到不在乎周延的安危。 像是一个无形的套绳,只要她还在意周延一天,这个男人就可以用这根绳子拴着她一天。 …… 窗明几净,暖阳的光从敞开的玻璃窗照射进来。 徐黛穿着练舞服,一双长腿笔直均匀。 薄透的舞服下,她的后背消瘦,脊骨直挺。 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徐黛用一个墨绿色的发夹随意固在脑后,露出来的脖颈在阳光下白皙又莹莹。 突然,后背上被人戳了戳。 “黛黛,你还好吧?” “怎么了,小枝?” 何枝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随后才开口:“我看你今天好像不怎么在状态,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可能有些累吧。” 徐黛垂下头避开何枝关切的目光。 她近遭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勇气向好友倾诉。 两节大课结束已经是中午,徐黛背着瑜伽包走出教学楼。 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头顶,晒得人睁不开眼睛。 一路的树荫下,偶尔有阳光穿透叶缝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点点的光影。 她垂着头,迎面撞上一个戴鸭舌帽的高大男人。 “不好意思。” “黛黛。” 男人的手掌握住了她的细腕,明朗温柔的声音是徐黛最为熟悉的。 “是我。” “周延!” 鸭舌帽下,周延脱了口罩,露出一张沧桑的面庞。 “黛黛,我终于等到你了。” 周延垂下眸,两片眼睑是青灰色,下巴上也冒出了许多青色的小胡茬。 他嘴角勾起的笑更是牵强又疲惫无力。 徐黛的眼眶里逐渐蓄起一层雾蒙蒙的水汽,长时间压抑的委屈和害怕此刻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 “黛黛别哭。”周延手忙脚乱的替她擦着眼泪。 他捧着徐黛的头,眼神复杂纷涌。 这个女孩原本是他的童养媳,是他的未婚妻,如今却被别的男人拥有了。 心中的滋味,无法言喻。 周延的大脑里只涌出了一股要将唐罪碎尸万段才解心头之恨的念头。 梁虎远远的就瞧见徐黛跟前站着一个男人,还不等他走近,那男人就压低鸭舌帽匆匆的从旁边的林荫小道去了。 “刚才那男的谁啊?” 梁虎没好气的开口。 唐罪派他来接送徐黛上下学无非就是监督这个女人。 长得这样红颜祸水,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他绝不能让徐黛给他罪哥头顶戴绿帽。 “你现在是我们罪哥的女人,离那些男人远些。” 徐黛吸了吸泛红的鼻尖,无视一脸追责的梁虎,绕过他就朝前去。 无论是唐罪,还是他的朋友梁虎,徐黛的心里只有无尽的厌恶和憎恨。 平时能不与他们说话,就绝不开口。 回到丽景,唐罪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夏天热,他穿着大裤衩子和黑色的无袖背心。 暴露在空气里的两条手臂上肌肉紧实。 徐黛只余光扫了一眼,便厌恶的正视前方,抓着包袋朝楼上走。 梁虎跟在后面进来,俯身在唐罪耳边说了什么,男人浓墨的剑眉上挑,双唇闭合拉直成一条线,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晚上的时候,别墅里突然送来了一个东西。 似乎是个大笼子,笼子上面罩着一层黑布,将里面的东西给遮住了。 几个保镖连手抬着进来放在客厅中央。 徐黛站在楼梯口往下观望,秀美的瞳里难得浮现出几分好奇。 “罪哥,把他放在这里可以吗?” 唐罪一手插在裤兜里,嘴上叼着香烟含吸着。 “嗯。” 他颔首,突然抬头望向徐黛,冷硬的五官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笑意。 “下来。”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给人不容置疑。 徐黛凝着眉,极不情愿的踩着拖鞋下楼。 “这是什么?” “送你的礼物。”他献牙坏笑,长臂一伸便将徐黛勾进怀里,随后挥退了保镖,“喜欢吗?” “不喜欢。” “我还没说这里面是什么,你就急着表态,或许会是你喜欢的呢?” 徐黛抿着唇,抗拒的去推他的手臂:“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喜欢。” “徐黛小姐,或许这拔了牙的畜生,就是你所喜欢的呢?” 他垂着头,黝黑的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徐黛。 手掌顺着她的薄背一路往下摸去,滑过腰弯,最后停在那挺翘的臀上揉了揉。 胸膛逐渐火热,唐罪的目光也越发的幽暗。 “客厅这沙发倒是够大的。” 他哑着声音将徐黛按倒在沙发上。 “不要在这里。” 徐黛伸手抵在唐罪的胸上。 这几天里,她深刻的体会到了一个精力充沛青年的可怕。 这个男人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然后就按着她操上半个小时不带停的。 “换个地方也是情趣。” 他捉住徐黛的手反折按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在徐黛的胸上隔着布料揉揉捏捏。 唐罪骑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徐黛。 这女人的肤色实在是太过于白皙,他只稍稍用力,两个手腕就嘞出了红痕。 他压下身,含住徐黛敏感的耳垂,齿间轻磨慢咬着,温热的舌尖顺着耳廓的弧形,一点点的扫描舔舐着。 灼热的吐息尽数喷散于她的耳内,徐黛绷着身子,抗拒着身体上的反应。 逼得眼角通红,双眼泛泪。 男人宽厚的大掌已经顺着裙摆摸了进去。 那掌心并不光滑,带着老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生出一丛丛的痒意。 胸前的乳珠在刺激下变得发硬,顶开胸衣,唐罪一把捏住,隔着布料张嘴便咬。 力道不重,但徐黛却被惊得身子一颤,破碎的呻吟声下意识的从牙关发出。 唐罪微微支起脑袋,含着那块软肉吸了吸,口水湿哒哒的浸透布料。 他偏着头,故意露出两排白色的牙齿,在徐黛能够看清的角度下,含着那乳珠磨了磨,引得徐黛身子一阵颤栗。 ‘哐当哐当’ 笼子里,被关着的开始撞击发出声响。 “忘记说了,那畜牲也是公的。”唐罪半眯着眼,掐着徐黛的下巴,冷笑一声,“你说他听了你发浪的声音,会不会也想肏你?” 第8章:女上的姿势 他笑得一脸恶趣味,深色的眸底蕴着几分异样的兴奋。 徐黛脊骨一僵,寒意瞬间浸遍全身。 她并不了解唐罪的为人,可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她不奢求一个坏人能有什么好的三观和道德,所以当唐罪那句话说完的时候,徐黛是打心眼里害怕他会对自己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看着身下原本挣扎的女孩因他的一句话而惊吓到忘记反抗,唐罪勾了勾唇角。 温热的指腹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指尖挑起底裤裤腰的边缘,轻轻一勾,顺着她的大腿就退了下去。 自从尝过徐黛,那味道似乎就深入骨髓,性器比欲意抢先一步,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早就顶着裤子了。 他压下身子,凑到徐黛的脖间,舌尖舔吻着她的脖颈。 腰身挤开她的双腿,掀起雪纺纱长裙,那勃起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贪婪的蹭着徐黛的私处。 娇嫩的两瓣花唇,承受着不轻不重毫无规律的撞击,很快就被蹂躏得发红,红粉色的细缝也跟着颤颤巍巍的收缩着。 唐罪支起身子,满意的看着徐黛白皙的两颊覆上的动情红晕。 硬到发疼的性器也在这一刻忍到了极点。 拉开外裤的拉链,半退下内裤,释放出那灼热粗大的一根。 双手绕到徐黛的后腰捧着她的臀送到自己的胯间。 火热滚烫的龟头沾着那黏腻晶莹的体液在她穴口蹭了蹭,腹部用力,挺腰一插到底。 腔道内的紧致一如初夜,没有过多爱抚的前提下,插入还是有些涨疼。 徐黛囧着一张白嫩嫩的小脸,两道秀眉微蹙,喉咙里冒出几句不适的呼疼声。 “放松!”他拍了拍徐黛的屁股,声音沙到发哑,“想夹射我?” “疼。” 她气息弱弱,眼睫被生理性泪水给打湿,两只重获自由的小手抵在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膛上。 “放松点就不疼了。” 唐罪不会哄人,也没多少耐心,埋入体内的性器开始顶撞起来。 滑嫩温暖的腔道,包裹吮吸着他的性器,最里处似乎还有张小嘴,一张一缩的含着他每每顶到深处的龟头。 唐罪压着徐黛插了几十下解了馋,突然抱起她发软的腰身,两人的性器依旧密密实实的结合在一起,只是一个翻转,她两腿分开跪在沙发上,便成了在上面的那个人。 女上的姿势入得深,更是徐黛第一次尝试。 那根粗壮的性器直直地立在她的体内,滚烫硬挺,发狠似的想要将她贯穿。 徐黛呜咽的哭着,缩着腰提臀往上,想要将男人的性器吐出来。 唐罪眯着眼,双手掐住徐黛的腰,朝着自己压下。 ‘啪嗒’一声,伴随着女人尖锐的哭叫,那顶端的龟头似乎顶入了另一个世界。 娇软的穴口,被迫撑开吞到柱身底部。 徐黛扬起头颅,张着红唇身子一抽一抽的吸着气。 眼泪争相恐后的涌出,顺着下巴滴落。 她能清晰的感知到,唐罪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腹部肌肤。 那样凶恶的撞击,似乎要把她的小腹都捅出一个洞来。 ‘哐哐哐’ 那笼子里,又发出沉重的碰撞声。 “瞧,那畜生也喜欢你的叫声。” 他掐着徐黛的腰,腰腹开始慢慢的一缩一顶,两颗皱巴的囊袋上上下下的抛着撞在徐黛的屁股上。 “疼…太深了,轻点,求你了…” 她太过娇嫩,还是承受不住这如狂风骤雨般的性爱。 纤瘦的身子被掐着腰顶撞,像被风吹动的柳条,无助又柔弱。 “求我?”唐罪低笑一声,右手抚上她的脸庞,操弄动作不停,“当我是你那性无能的未婚夫吗?” 能放着如此漂亮水嫩的未婚妻不碰,不是有隐疾就是不喜欢女人。 徐黛屈辱的咬着下唇,哭声伴随着破碎的呻吟不时从唇缝里冒出。 被迫接受难堪性爱的同时,还要承受唐罪口头上的羞辱。 这个男人似乎很喜欢在性爱中提起周延。 这不仅折辱了那个在她心中温柔阳光的男人,同时也在一遍遍的提醒着她,此时此刻与她做亲密事情的人是一个陌生的恶魔。 “他和你不一样。” 她鼻音发囔,语气虽无力,但却坚定。 因着周延大上几岁的缘故,所以大多时候,他更像是个大哥哥一样在陪伴她成长。 两人发乎情止于礼,做过最亲密的时候,也无非是亲吻和牵手。 “是吗?”他拧着眉冷笑一声,“可惜你护着他,他却不护着你,不然现在肏你的也不会是我。” 当初徐黛抓他裤脚的时候,那人可是直接做缩头乌龟了。 “靠卖女人来保全自己,算什么男人,没想到徐黛小姐你的品味就是如此。” 他话中嘲讽意浓,扯坏徐黛身上的雪纺纱长裙,宽厚的手掌捏着她的白乳,性器驰骋于她的体内。 啪嗒啪嗒的撞击伴随着啧啧黏腻的水渍声,唐罪两指并拢,捏着那乳尖,随后又凑过头去含住另一边随着撞击而跳动的乳,唇舌好一番吸裹。 徐黛被顶得连连发颤,大开的腿心酸涩无比,体内流出的东西黏腻了她一腿。 腹腔里又热又酸麻,涌道里的软肉被重复的顶蹭着,徐徐的快意开始堆积。 她抗拒这样的快感,偏头咬着牙关,手臂撑在男人的肩上,想要拉开一些距离,好以此摆脱自己快要模糊的意识。 察觉到她的用意,唐罪不满的用了点力咬住她乳尖,只听得徐黛哑着声音叫疼,身子骤然的紧绷,接着腔道缩绞住性器。 他轻吸口气,强撑过一波射精的快感后,掐着她的腰又重又快的肏弄。 “太,太快了…”徐黛被迫迎合,发出的喉音都带着颤抖,“慢一点。” 温热的腔道越发滚烫,先前还残余的胀痛感在高频率的抽插下,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 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大腿被男人撑向两边,光裸的下体暴露在空气当中。 唐罪指尖拨开两瓣粉白,指头弹了弹那充血的阴蒂,刹那间,徐黛惊呼一声又紧绷了身子。 —————— 这几天似乎阳了,今天才开始慢慢不咳嗽,抓着时间码字,后续应该能恢复更新了 第9章:我肏得你爽不爽? 紧致湿润的腔道里涌出许多的液体,来势汹汹的冲刷着性器的顶端。 如触电似的感觉一股股的从龟头沟壑间传递到四肢百骸,唐罪暗声喘了一口,手臂勾住徐黛的大腿,以一个盘抱的动作将她抱起。 那性器,顺着湿淋黏腻的水液进出滑动,硕大的龟头每每都将原本平坦的腹部顶出一个轻微的弧度。 高潮袭顶时,徐黛的脑内一片空白,四肢无力的耷拉垂下,极度敏感的私处酸酸麻麻不受控制的收缩着,伴随着身体的痉挛和抽搐,像是沙滩上即将濒临死亡的小鱼。 她大张着嘴,气喘吁吁。 白花花的两团乳轻颤着,顶端的乳尖硬挺粉红,裹着男人的口液,在灯下光彩莹莹。 好半天,直到唐罪将她放在笼子上,徐黛涣散的眼神才逐渐聚焦。 黑布下是笼子一根根的钢条,正无情的硌着她娇嫩的后背肌肤。 唐罪压下身子,大操大干的顶弄起来。 性器的交合在泥泞中发出很大的‘啪嗒啪嗒’水渍声响,身下的笼子也被撞得晃晃悠悠。 “感受到了吗,那畜生,也很兴奋。” 唐罪抬起头,尾端上翘的眼底,晕出几分别样的情欲。 他一手压在徐黛的小腹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爽吗,我肏得你爽不爽?” 他的五官长得偏向硬气,剑眉星目中又夹杂着几分凶相,常年的混迹,身上的气质也沾染了几分坏气儿。 很男人,但这张脸不在徐黛的审美范围之内。 唐罪凝眉,见她咬着唇哼哼唧唧不理会自己,突然心生恶意,捉住她的脚踝就朝着两边拉去。 “看来是没吃饱。” 徐黛长年跳舞,身子柔软,很容易就被男人摆出一些高难度的姿势。 灯下,她肌肤白腻,双腿大大的撑开,被撞得嫣红的腿心挂着湿漉漉的体液暴露在空气里。 唐罪挺着劲腰,重重的在她体内冲撞着,两颗大囊袋也跟着节奏拍打着她的阴部。 “停,停下。” 刚高潮过的阴道,哪能承受如此猛烈的撞击。 那发狠的性器却不管不顾,活像把刺刀要将她捅穿。 “停下来,求求你了。” 她哭腔浓浓,眼前糊了一片,视线里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变得朦胧起来。 唇上被人啃咬得发疼,徐黛嘶了一声,立刻就有一条湿滑的舌头顺着微张的唇缝闯进口腔,狠狠的纠缠着她的舌尖,或吸或咬,搅得舌根一阵酸疼。 双腿被迫的夹住男人的腰身迎合,腿心也早就被撞得红肿。 不知是撕裂还是流血,下体泛起星星点点的疼意。 性器交合的啪嗒声伴随着笼子撞击的沉闷声响,男人低叹女人不时娇吟,在空荡的客厅里肆意回荡。 柔软的墨发披散在徐黛的身下,她肤如凝脂布满斑驳的爱痕。 看着身下女子被迫表现出来的情态,唐罪从未有过如此的畅快淋漓。 仿佛此刻,活着的不只有他的心跳,连同毛孔都张开了,似乎有生命力的在呼吸着什么。 性器摩擦相撞,徐黛又一次被推进了高潮,腔道极致收缩之后,唐罪加快的顶撞了十几下,最后猛地拔出。 过大的肉红性器向下垂着,柱身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粘腻的体液,椭圆的龟头兴奋的颤着,顶端的小口张开。 最终,他抵在徐黛的腿根处射了一泡浓精。 射精的快感是一瞬间迸发的,从酸麻的腰眼扩向四肢,最后是大脑。 唐罪喘着粗气,他匮乏得形容不出那样的感觉,只是懵懵的从心底攀升起满足。 结束性爱之后,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转身从地盘的裤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点上。 唐罪烟瘾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没什么烟瘾。 年轻时抽烟,是学着成年人的放松,后来久而久之的,变成了习惯。 徐黛还躺在那笼子上,双腿耷拉着,张着被蹂躏发红的唇瓣呼吸,似乎是累了,没有力气了,周身一片白腻,姿态很美。 唐罪咬着烟头,眼眸微眯的盯着她,似乎在看什么别样的风景一般。 吞云吐雾,烟气在空中升起。 突然,他动了动,取下燃了一半的香烟弹进烟灰缸里,伸手一把搂过徐黛的腰,单手夹抱着她向楼上去了。 唐罪的个头高,身上肌肉多力气还大,这个只靠单手的动作对他来说并不难。 他将软成一摊烂泥似的徐黛扔进浴缸,随后自己站去了花洒下面。 似乎他这个人最合适的形容词就是糙和粗鲁。 将洗发露搓出泡沫后就开始抓头发,使劲的挠了头皮几下,那泡沫就顺着水流冲遍了全身。 唐罪闭着眼,仰起头,温热的水滚满他的脸。 喉结在皮肤下上下滚动吞咽,侧腰盘绕着的那条黑蟒纹身在流动的水纹中如活过来似的,伫立的蛇头里,两眼被点的嫣红。 ‘叭’一声。 他关上花洒,从架子上取下一根毛巾搭在头顶走出浴室,从头到尾唐罪都没有顾及在浴缸里的徐黛。 自然,徐黛也并不想他理会自己,甚至是巴不得唐罪能赶紧消失出自己的视线当中。 她将头枕在浴缸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放了温水。 每次做爱后,徐黛总要花上许久时间清理身体。 今晚那男人太激奋了,腿根连同两片蜜唇都被撞得红肿。 指尖轻轻拨弄清洗时,总能疼得她皱紧眉头。 好在泡进温水里似乎能起到一种缓解疼痛的状态。 徐黛闭着眼泡了快二十分钟,最后才裹了浴巾出去。 卧室里,灯光大亮。 唐罪已经穿好睡衣坐在床上,他的发尖还在湿漉漉的滴水,手里捧着一个平板,扬声器里传出欢快的斗地主的音乐。 第10章:矫情什么 他们很少睡在一起,每次做完,唐罪也都会选择去隔壁的房间睡觉。 如今那人躺在近来她睡惯的位置,右腿长伸,左腿曲着,胳膊肘还压在她的枕头上。 “麻子,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出牌啊,你炸我有个毛用?” 梁虎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欢快的游戏音乐从扬声器里传出。 “谁知道你最后就剩一个三。” 麻子语气弱弱,明显是有些心虚。 唐罪笑着,手指在触屏上滑动,最后以一个炸弹外加飞机结束了一把游戏。 “愿赌服输,微信或者支付宝,别赖账。” “死麻子,被你坑惨了,南城那个项目提成必须得分我两成。” “你趁火打劫啊,今晚才输多少,你要吃我两成提成?” 看着支付宝发来的转账提醒,唐罪操作着退出游戏房间,上微信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然后才放下平板抬头去看徐黛。 “过来!” 徐黛攥紧了睡衣衣角,站在原地没有动脚。 “你今晚要睡在这里吗?” “你觉得呢?” 唐罪坐起身,黑色的睡衣没扣纽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领口敞着,健壮的胸膛露出大半。 女人所表达出来的不愿不言而喻。 “矫情什么?” 他笑,眉眼里含着几分嘲讽。 肏过那么多次了,睡在一起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徐黛站在浴室门边沉默了半晌,最终才认命似的走了过去。 黑色的大床,她只占据小小的一角。 原本就身材纤瘦,徐黛还贴在床边侧卧着,似乎想要小化自己的存在。 唐罪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倒是也没说什么,捧着平板玩游戏,任由着她去了。 灯光很亮,旁边的游戏声音很吵,不时还伴随着男人一两句脏话和吐槽队友。 徐黛将头埋进臂弯里,后背微弓,蜷缩得像只虾仁。 这样的姿势是一种充满防备警惕和不安。 突然,身侧的床垫向下凹了些,关灯和切掉游戏声音在同时进行,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贴上她后背的身体。 他的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往后一拖,两人的身体紧紧的挨在一起。 徐黛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胸上就被不轻不重的揉了两把。 男人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吐息灼热,唇无意擦过她的肌肤,撩起一层层痒麻。 “在乱动就肏你。” 威胁的语气不轻不重,可对徐黛来说却是管用的。 男人的性欲就像是一口永远都填不满的深渊,而他强壮的身体和坚毅持久的体力,便是最好的讨伐武器。 一连两天,唐罪晚上都爱先将她按在客厅沙发上要一遍,而那天晚上运来的笼子被搬去了房间的角落。 上面搭着的黑布始终没有掀开,只是偶尔几次,那人恶趣味的抱着她,将她放在笼子上面顶撞的时候,徐黛隐约听到呜咽声。 像是受伤小兽的低吟,不太真切,徐黛也并没有兴趣知道唐罪到底是弄回来了一只怎样的动物。 夏季里热,出了空调房教室,外面的世界像是被火烤过一样的炙热。 何枝正说着二食堂开了一家不错的乌冬面时,突然从人群里窜出一个女人,将两人吓了一跳。 “黛黛,你救救周延。” 不过才半月不见,何琴却像是突然间老了十岁,曾经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上此刻也是沧桑和劳累。 “琴姨?” 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女人,徐黛眸中闪过一抹震惊。 “黛黛,你一定要救救周延,我和你周叔叔就他这一个儿子,你一定要帮我们。” 室外温度过高,何琴应该是等了徐黛一会,头上全是汗珠。 “琴姨,周延怎么了。” “他不见了,救救他,黛黛现在只有你才能帮我们了。” 何琴嘴里念念叨叨,两个眼圈又浓又黑,精神状态像是很久没有得到睡眠和休息。 她的手死死的抓着徐黛的胳膊,没一会,就将徐黛手上勒得通红。 “黛黛,你的手。” 何枝蹙眉,有些担忧好友是碰到了什么精神不正常的人。 “没关系的,小枝,你能帮我去买瓶水吗?” 何枝点头:“好,我这就去。” 支走何枝后,徐黛这才拉着何琴,远离人群来到树荫下。 热风抚脸,带着滚烫的温度。 “琴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周延他出事了?” “三天前,他接到一个电话出去就没有回来,我也联系不上他。” 何琴将脸埋进手掌里,痛哭呜咽着。 她声音闷闷,却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是唐罪,一定是他,和他肯定脱不了关系。” 周家生意多年,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是近来最大的仇家就是精研,就是唐罪。 周延现在人间失踪,第一嫌疑人是那个男人也无可厚非。 只是三天前…… 徐黛怔怔的站在树下,思绪有些发懵。 三天前周延来找过她,当时好像还被梁虎看到了,后来晚上,唐罪就带了一个大铁笼回来。 她脚下一软,害怕得差点直接跌坐在地上。 耳蜗阵阵嗡鸣,手指也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梁虎依着车门抽烟,眼睛滴溜溜的黏在进进出出的女生身上。 夏季衣服薄,女孩们穿着也清凉,两条长腿走路时带动着裙摆。 他咬着烟头,脑海里正浮想联翩,徐黛一脸失了血色的走过来。 “来了。”梁虎丢了香烟,用脚尖将烟头踩熄,“走吧,罪哥让我带你去找他。” “我要回丽景。” 她声音沙哑,目光愣愣的。 “不行,罪哥让我带你去找他。” “我要回丽景,我要回丽景。” 徐黛就像是一根绷断的琴弦,突然音量加大。 梁虎反倒被吓了一跳,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时,就见徐黛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 回丽景的车程十分钟,徐黛下了车,双腿发软的刷了指纹进屋。 客厅里安安静静,角落里,那笼子上依旧搭着黑布。 第11章:想捅死我? 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掀开上面的黑布。 黑暗的地方终于渗进了光亮,汗气混着血腥在空气中挥散开来。 徐黛脚下一个踉跄,腿软得后退两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双眼发黑。 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却无关伤亡。 喉咙里干哑发涩,恼怒憎恨达到了人生的顶端。 “周延。” 她吐出这个名字,突然扑了上去,纤细白嫩的手指疯魔一般的扯着笼子上的铁链。 周延蜷在一角,手脚都被绳子捆着,嘴上还缠了几层厚厚的胶布。 连着几日未进食饮水,他的身体早就虚弱到了极致。 听到铁链的声响,迷朦中半睁开眼,周延看到了徐黛。 她在哭,泪痕交错,布满她的脸。 哪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悲伤和绝望。 链子被一把铁锁锁着,徐黛紧抓链子的手背骨节因用力而发白。 开门的声音响起,唐罪和梁虎一前一后进了屋。 “给我钥匙。” 她回过头,仇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唐罪。 男人靠着沙发,两条长腿微微弯着,动作不紧不慢的从裤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啪嗒’ 火苗在空气中跳跃,唐罪咬着香烟,偏头去点,嘴唇微抿,两颊吸动,一小股淡淡的烟气从他嘴里吹出。 “钥匙,给我钥匙。” 徐黛绝望的扯着嗓子嘶吼。 她跌坐在地毯上,两条细胳膊撑着地,墨发散乱的披着,瘦弱的肩头颤耸,比起后面笼子里的,反而更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 唐罪取下香烟夹在指间弹了弹,烟灰随即在空中化尘。 “想要钥匙?”他目光沉沉,“自己来拿啊。” 男人尾音带笑,像极了在逗弄自己的小宠。 他看着徐黛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她朝自己走来,看着她将手伸进他的口袋里四处乱翻乱找着。 “钥匙呢,给我,把钥匙给我。” 她抓着唐罪,扬起头颅,含着泪和恨意的双眼通红。 “钥匙?”他口吻漫不经心,“谁知道呢?” 徐黛被气得发抖,血液冲上头顶造成了片刻的晕眩。 突然,她瞥见唐罪身后的梁虎,似像看到了什么希望般。 “钥匙在你这里?” 梁虎后退一步。 唐罪伸手,搂过徐黛的腰,阻止了她扑向梁虎的动作。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她挣扎着,热泪挥洒。 “唐罪,你没有人性,你会下地狱的。” 徐黛教养很好,在她的词典里几乎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脏话。 一句恶魔,一句没有人性,甚至是下地狱这样幼稚的诅咒,在唐罪看来,已经是徐黛能够说出她最恶毒的话的极限了。 近日的相处下来,她总是冷冷的。 徐黛不与他主动说话,就连在做爱时被迫流露出来的情欲,也都半真半假。 此刻,她抓着自己的胳膊,指甲陷进了皮肉里,那精致漂亮的小脸上表情是愤怒,是不甘,是绝望和疯狂。 她为了周延,变得很生动。 唐罪低头,略显趣味的打量着她。 胳膊上的那点疼,完全被他忽略不计。 他就这样盯着她,将她一开始的嘶声力竭到最后的哑然哀求尽收眼底。 内心似乎没有多余的波澜,但唐罪看着她哭,粉腮上挂着泪珠的模样,却莫名想到了餐桌上的那道开水白菜。 今晚有香港的贵宾飞来市里和精研谈合作,他托关系请了一位国宴大厨,中午几人提前小聚时,其中有一道菜是玉蝶里盛一朵形似莲花的白菜。 清淡内敛,高雅脱俗,亦如此刻的徐黛。 “唐罪,求求你了。” 她哭得鼻音发囔。 唐罪喉结一动:“虎子,去吧。” 梁虎看了他一眼,这才掏出钥匙,开了铁锁,将里面的周延扯出来。 徐黛动脚,想要上前,腰被紧紧的扣住,她不得不被迫的站在原地。 “罪哥,你别说,这小子还真命挺硬的。” 不吃不喝几天,还有力气瞪他。 唐罪咬着烟头,接话:“送周公子回去。” 梁虎噗嗤轻笑一声,伸手拽住周延的衣领。 他早就体力耗尽,像条濒临死亡的死狗一样被梁虎拖着往门口去。 曾经的天子骄子,霁月风光的高岭之花,如今的丧家之犬,落魄街鼠。 徐黛眼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下巴突然被抬起,朦朦胧胧视线间,她对上一双暗色的瞳孔。 “我说过,我喜欢听话点的。”男人对自己领地里的人和物是绝对的占有。 他暂时未对徐黛生出厌弃的心理。 “你不乖,我就再请周公子来做客,至于下次是将他塞进什么地方,这就不好说了。” 他眼尾是上翘的,不笑时都会给人一种带着笑意的错觉。 只是这错觉里不含善意。 徐黛突然想到这几晚来,她被唐罪压在沙发上做爱,压在笼子上做爱,他们身体相撞时,周延也好几次撞动着笼子。 那个时候,客厅里明面上是两人,实际上却是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突然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扫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唐罪松开徐黛,去到一旁才接听。 “老爹。” 手机放在唇边,他喊得很恭敬。 “有点事情,我下午会赶过去的,麻子他已经安排好了,老爹你放心。” 他立在窗边,外面的太阳很大,院子里的树叶都被晒得发蔫。 偶尔几阵蝉鸣,彰显着夏季的炎热。 身后似有脚步靠近,唐罪微侧过身,瞬间眸光一沉。 “老爹,我待会再回你电话。” 他挂了电话,看着距自己只剩半米的徐黛,剑眉上挑,笑道:“想捅死我?” 这是把老实姑娘欺负疯了? 徐黛双手握着刀柄,泛着冷光的尖端对准了唐罪。 这把刀是她刚从厨房拿出来的。 “知道怎么才能捅死人吗?” 面对威胁,他连表情都没有变,确切的来说,唐罪也根本不觉得徐黛能威胁到他。 “你现在对准的位置,是我的肚子,肚子上的脂肪层够厚,以你的力量捅一刀,顶多会让我失血,但不至于要我的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她靠近。 徐黛合着牙,拿着刀的手开始发颤。 “你应该对准心脏。”唐罪抓住她的手腕慢慢抬高,“横着刀面,切口更大,用尽全力捅进来,可以刺穿我的心脏。” 第12章:睚眦必报的气度 “怎样,要不要试一试?” 他挺起胸膛,有意朝着刀尖撞去。 ‘哐当’一声 刀从徐黛的手里划落掉在地上。 “你真是一个疯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淡定,淡定得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实际上都那样的可笑。 看着徐黛眼睛红彤彤的模样,唐罪弯腰捡起那把尖刀。 “连捅人都不敢,还玩什么刀?” 银制刀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块亮光,从徐黛的脸上一闪而过,带着寒意。 他晃了晃手腕,刀尖对着徐黛,慢慢上移,最终落在了他所说的心脏位置。 “就是这里。” 尖端抵着一层薄薄的夏日衣料,冷气儿直往心口钻。 徐黛吓得脸色发白,双腿又沉又僵,像是灌了千斤重的水泥。 “有了杀心的时候,一定不要心软,用力捅穿心脏,才能对得起你的勇气。” 他瞳孔墨色,倒映出徐黛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他这人也许就是招恨,从小到大想要他命的人不少,可偏偏又命硬,愣是死不成。 他允许徐黛对自己的杀心,也允许她用刀抵着自己的胸膛。 可睚眦必报,是他的气度。 “见过喷涌而出的鲜血吗?”他说着又贴近了徐黛一步。 竖起刀尖,锋利的忍力度恰到好处的割破了徐黛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裙子,里面贴着胸贴。 桃粉色的胸贴隆着雪白的酥胸,颤颤巍巍。 “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吗?” 唐罪说着,刀尖轻晃,大有一种随时要将刀插进她心脏里的架势。 徐黛的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喉咙里也发出轻微的哈气声。 似是被吓得不轻。 见是如此,他这才满意,唐罪收起逗弄徐黛的心思。 “去换身衣服出门。” 他回来之前还没吃午饭。 …… ‘嘎吱’一声急刹,面包车停在一个破旧小区大门前。 梁虎从副驾驶下来,他嘴上叼着香烟,绕过车头拉开后座的门,将周延从里面拽了出来。 “周公子,你家到了,下车吧。” 周延浑身无力,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哟,怎么还碰瓷啊。” 梁虎吸了口香烟,岔开双腿蹲了下来。 “周延,我们罪哥心善给你放了,但是下次,我肯定弄死你。” 好端端的,竟然想着给他罪哥戴绿帽子。 周延面如死灰的合着双唇,双肘撑着地,奋力的想要爬起来。 下一秒,肩头落上一只有力的大掌,又重新的将他按在地上。 “记住了,徐黛现在是我们罪哥的女人,你要是再动歪脑筋,小心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一次,周延没有反抗,他就像是认命一样由着梁虎将他按进尘埃当中。 长达几天的里,他陷在笼子里,不分白昼和黑夜。 那些面红耳赤的呻吟,那些暧昧的撞击和徐黛娇娇哭着求饶,犹如一把利刃狠狠的扎进了周延的心脏。 他知道是唐罪刻意弄出那些声响让他听到。 那个男人用徐黛羞辱他的同时又警告了他。 徐黛早就不是他的未婚妻了。 ————— 舔着脸来求一求珠珠,想上个新书榜,求珠珠和收藏啦 第13章:难道我肏得你不够爽吗 高性能svu抵达京渡大酒楼前时,门童热情的迎上来开了门。 唐罪身材健硕,穿正装的时候,配上那过硬的五官长相,倒是莫名的有一种冷酷。 “罪哥。” 麻子从门内迎了出来。 “老爹到了?” “还没。” “里面都安排好了?” “已经妥当了。”麻子顿了顿,“罪哥,需要让酒店给徐小姐单独安排一个包厢吗?” 今晚的场合,并不适合带外人进入。 侧身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他眼尾微微上挑,沉思片刻:“还没吃饭。” “那我现在去安排。” 唐罪长臂一伸,搂过徐黛将她揽进怀里,抬腿便入了酒楼。 京渡大酒楼是市里的老牌酒楼,有着上百年的创建历史,随着时间的迁移,逐渐成为了市内二环的有名地标建筑。 后被某京圈内的贵人买下进行了一次大改造,其里面聚集了吃喝玩乐等一切场所,能进出消费者,非一般的富贵。 唐罪在楼里有一间长期的挂名套房,房间位于七楼,朝向不错,是很标准的豪华套间,配置了会议室还有客厅。 落地窗前,反光的玻璃上照出唐罪咬着香烟的模糊影象。 香港来的贵客实在马虎不得,从机场到酒楼的环城高速,再到楼内包厢的侍者人员等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他都在电话里一一的详细交代梁虎如何处理。 挂断电话,他颇显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脖子上的领带,勒得他有几分烦躁。 唐罪向来不喜正装,对他来讲,一板一眼太过束缚。 餐桌边,徐黛坐在红木雕花椅子上,白皙的双手交合一起放在大腿上,那是一种很乖巧的姿势。 纯白的蕾丝法式餐布上,是酒店送餐员送来的四菜外加一道靓汤,全是京市的本土菜系,还散着腾腾的热气儿。 “怎么不吃?”唐罪长腿迈了过去,右手搭在椅子背上,健硕的身躯往下压来,在灯光的照映下透出一块阴影,“还不饿?” 徐黛合着唇,原本眨动的眼睫突然耷拉着,目光向下,一副闷闷不愿多话的模样。 相处时,除了在床上,她总这样冷冰冰,对唐罪来说早就习以为常。 他拉开椅子坐下,自顾的吃了起来。 唐罪的吃相并不儒雅斯文,也不过分的豪迈,杯盏碗筷不时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每天健身打拳,运动量大,食量自然也不小。 菜是麻子吩咐去做的,全是加大量的荤菜,没一会便被他风卷残云般吞进了肚内,倒是那道补汤,他喝了一口便嫌里面的枣味太浓,不肯再碰。 放下象牙白玉筷,唐罪看了眼时间,正巧刚过两点。 抬眸又瞧了瞧对面的女人,见她依旧还保持着那乖巧的坐姿,如果不是呼吸带动着胸腔的起伏,唐罪都怀疑她石化了。 昨夜他在码头忙碌一晚,吃饱之后正是困意翻涌,起身走到徐黛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腕便将人从椅子上扯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徐黛睁圆的双眼,望向男人的眼底也含着一汪水泽。 脚下步伐踉跄,她被迫被男人拉离了餐桌。 两米宽的大床,徐黛摔坐在柔软的床垫上,下一秒男人强健的身躯跟着压了下来。 他身上的烟草味混着灼热的呼吸顷刻间便将徐黛笼罩住。 她伸手抵在唐罪的胸膛上:“你要干嘛?” “舍得讲话了?”他支起头,唇边含着戏虐的笑,“我还以为你准备当哑巴了。” 就徐黛那倔强的小脾气不肯理会他,唐罪是看得清清楚楚。 可越是如此,他偏越不让徐黛如意。 伸手撩起女孩粉腮旁垂散下来的黑发,粗粝的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无意划过,撩惹出几分痒意。 “又不说话了?”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女孩将头转过来对着自己,“是在想你未婚夫周延,还是在计划下次捅死我?” 在唐罪的眼里,徐黛就是一只颇有野性的猫咪,闲暇的时候逗一逗,调戏调戏,看着她炸毛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徐黛嫌恶的瞪了他一眼,最后干脆直接闭起眼睛。 “怎么,一提起周延你就这么大的反应?他这几天听够了你的浪叫,莫不是心里奢望着他还惦记你?” 一听到这,徐黛的心口突然一阵强似一阵的绞痛,无形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她的心脏。 她无法设想,自己在与唐罪交合时所发出来的靡靡之音落在周延的耳中会是怎么样的。 眼角溢出湿意,缓缓从她紧闭的眼角划落。 唐罪眸中玩味渐渐冷却,取而代之的是神情厌厌。 “徐黛小姐,你又何必做出一副受过天大委屈的模样?难道我肏得你不够爽吗?” 第14章:生气的徐黛确实好玩 每次两人交合处都是一片泥泞,他的性器深陷进她的体内时,那富有生命的腔道也总是收缩咬着他。 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躺在自己身下呼呼喘气的高潮模样,难道还能装出来不成? 不过是口是心非罢了。 放在腰上的手力道加重,唐罪侧身躺在一旁,长臂一揽便将徐黛搂进怀里。 黑发乱散散的披在枕头上,发丝间弥漫着令唐罪熟悉的芬芳。 健壮的男性躯体紧紧贴着,火热的温度在两人之间流窜。 呼吸喷洒落在肌肤,撩起一层酥痒,徐黛不老实的动了动,想要挣开男人的怀抱。 “别乱动!”唐罪勾着她的腰,手臂贴在丰乳下有意蹭了蹭,“在乱动后果自负。” 他绝非只是说说而已,也并不是一般的恐吓。 唐罪向来是一个行动派。 绝对的震慑之下,徐黛僵着身子,终于老实下来,没过一会,耳边便传来男人深沉的呼吸。 他似乎是睡得很熟,两眼下投出两片浓墨似的淤青,看起来极度缺乏睡眠。 徐黛盯着看了一会,随后才厌恶的在男人怀里转了个身,以后背对着唐罪。 唐罪这一觉直睡得麻子给他挂了三个电话来最终才把他叫醒。 怀里的温香软玉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独自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消瘦的背影看着好不清冷。 他慵懒的坐起,微信上梁虎和老爹都给他发了几条消息,唐罪不紧不慢的一一回复后才掀被下床。 贴身的白色衬衣略显褶皱,他臂弯上挂着领带,脸上的惺忪还未褪去。 迈着长腿走到徐黛身旁时,见她双腿上放着不知从哪里找出的时尚杂志,那葱白的指尖捏着页脚,做着翻书的动作。 她的气质很好,有种江南美人的温婉,又有一种饱读诗书的华气。 由于常年练舞,体态挺拔,站坐的姿势也非常优雅。 唐罪偏着头,舌尖顶了顶柔软的口腔壁:“给我系领带。” “我不会。” “是单独给我不会,还是如果帮周延系领带也不会?” 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他惯用的以周延来做比较刺激徐黛手法。 徐黛手指一顿,娇俏的脸颊上面无表情,放下杂志起身接过唐罪手上的领带,捏着两端套进他的脖颈,玉指握着领带结向上猛的一推到底,大有一种要就地将唐罪给勒死的狠劲儿。 “还不够紧吧。” 她垂着眼皮,喃喃着,领带结又往上推了推。 唐罪被迫扬起头,他倒不恼怒,反而发出声声低笑。 生气的徐黛确实好玩,张牙舞爪把杀气溢于表面,可报复却不痛不痒,就像是一只炸毛又可怜的猫咪。 “很好笑吗?” 徐黛仰起头,黑黝黝的眼里盛满了恼羞。 唐罪剑眉冲她一挑,突然抬手捧着她的下巴,俯身便吻了上去。 不同于做爱时的缠绵,他此刻的吻乱得毫无章法,舌尖撬开柔软的唇瓣,惩罚般的勾住徐黛的舌尖吸咬了会。 分开时,他低喘着粗气,指腹揩去徐黛嫣红双唇上的口津,终于回答她刚才的那个问题。 “的确很好笑。” 唐罪的恶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五楼有餐厅,四楼有美容所,消费直接记房账上。” 他已收起挑逗徐黛的心思,一脸正色的将备用房卡交给了徐黛。 第15章:在等我? 西餐厅内,在等待上餐的同时,徐黛往周延的手机拨去了几通电话,只是繁长的候音无形中彰显了结局。 临近五点的午后,天空聚集了大块大块的乌云层,隐隐有种狂风暴雨即将来袭的架势。 无操作的手机在待机状态下自动熄屏,徐黛盯着手机的黑色屏幕上照出的自己,眼神有些迷神。 “您好小姐,这是您的餐。” 侍者温柔有礼的声音将徐黛拉回了现实。 “谢谢。” “不客气。” 简单礼貌的客套之后,她盯着正冒着热气儿的意面,眼底浮现一层盈盈水雾。 她似乎回到了几年前,父母离世的那一刻。 这偌大的世界里,仅剩她一个人了。 “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头顶突然响起的声音将徐黛吓得身子一僵。 “需要帮助吗?” 自打徐黛一进餐厅,贺州就注意到了她。 姑娘长得很美,气质出尘,静静坐在靠窗的位置就像是一副写真画,不由自主的就能吸引去了别人的视线。 “没事,我很好,谢谢你。” 她眨去眼底溢出的眼泪,礼貌的回绝了面前这位陌生男士的好意。 生活中,总是会有人被徐黛精致的面容,良好的家教礼仪所吸引。 “我叫贺洲,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商言。” 在拒绝搭讪时,徐黛俨然也有自己的方式。 脱口而出一个名字,既不会让对方感到难堪,人海转身再见难,也不会有人去执着找寻一个不存在的人。 “商?” 这个姓倒不是少见,只是能进京渡消费的,绝非一般的家庭。 他刚才又一直注意着这位商小姐,见她的消费都是挂房账上,巴掌大的烫金房卡是会员的专属。 “贺先生还有什么事吗?”她仰着头,唇角弧度微微扬着,是礼貌又客气。 察觉到对方无意与他交谈,贺洲也是识趣:“没有,祝你用餐愉快。” 出了餐厅,助理抱着一踏文件正侯着。 “贺总,据可靠消息,金老总已经被精研集团的人接到了。” 贺洲摩挲着食指上的素戒,温润成熟的脸上没显过多表情。 “我知道,精研他们设宴就在京渡里面。” “那贺总,我们需要采取行动吗?” 如若精研和那些香港佬谈成了项目,那他们贺式的产业就会受到影响。 以精研的野心,永远不会止步于此,毕竟刚破产的周家就是前车之鉴。 他摩挲素戒的手一顿:“所以林助理有什么好建议?” 助理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上司会询问他的意见。 “贺总,这个,我……” 事关公司要事,他又如何能想出好办法? “好了,去帮我查查,今天可有姓商的人家入住京渡。” 助理缓了口气:“好的,贺总。” - 唐罪回房间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那几个香港佬酒量还不错,从饭桌上喝到歌厅,都没怎么显露醉意。 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随意将外套丢在沙发上,一身酒气的推开卧房的门。 视线里,他见着床上隆起一小块的凸起。 脚下虚浮踉跄,唐罪走了过去,张开双臂倒在床上,手顺着被沿伸进,撩起她贴身的衣服,握住柔软的乳肉捏捏揉揉。 “没睡?”他醉眼蒙蒙,瞧着徐黛冷清清的双眼,“在等我?” 第16章:他这是在等什么 徐黛抿着唇动手推了推唐罪,男人身上的肌肉到处都是硬邦邦的,推不动。 她索性收回手。 “今天都去干了什么?” 略显醉态的唐罪没有平日里的邪气和冷硬,声音有些沙哑,话也明显多了些许。 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回答,那握着丰乳的手劲大了些。 徐黛吃疼,皱着眉头瞪他一眼,终还是开口:“去餐厅吃饭。” “吃了什么,好吃吗?” “嗯。” “嗯是什么?” “意面,味道一般。” 唐罪咂巴了两下嘴,将头往徐黛脖间凑了凑,热气丝丝喷洒在她皮肤上:“想出去吃烧烤吗?” 今天的香港佬虽然难搞,但合作谈得还是顺利,麻子他们刚才还提议要出去喝点小酒提前庆祝。 “不去。” 徐黛的拒绝没有让唐罪感到意外。 他既不失落,也不恼怒,只是闻着女人身上的幽香,有些心猿意马。 也是,和一群男人喝酒算什么趣事,还不如抱着自己女人来几炮。 手顺着光滑的肌肤往下,指尖钻进徐黛的睡裤,骨节勾了勾,捻着几缕偏硬的毛发在指腹间撩拨。 嘴上也不闲着,吻意密密麻麻的落在徐黛的脖颈上。 没一会,指尖上便摸到一抹湿气儿。 她的性情高冷寡淡,偏身体是鲜嫩多汁的,往往没撩几下,流的水就足够让人插入顺畅。 唐罪直起身子,咔吧两下脱了上衣,又急切的俯下身去,一边动手解开皮带褪去裤子,一边将徐黛身上的衣服往上推。 徐黛睡觉里面是挂着空档,两团白软的胸乳在灯下,乳尖还是泛着粉色。 如瀑的黑发散在两侧,白净的面上浮现两团动情的红晕。 很美,可她今晚沉默的顺从却出奇诡异。 唐罪可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徐黛是放弃了周延,想好好做自己的女人。 毕竟中午她拿刀对着自己的杀意可丝毫不假。 只是情欲上头,他也不管不顾,扒光两人之间的衣服,他握着发硬的性器,抵在徐黛的腿间蹭了好一会,才缓缓地插入。 一如往日的温暖紧致,富有生命里的腔道在他进入的瞬间,便咬着他的性器。 唐罪分开徐黛的双腿,掐住她的细腰,挺起上身,性器深埋她的体内却暂时不动了。 不如往常大开大合的操干,徐黛甚至能察觉到穴内的性器在兴奋的颤抖。 他这是在等什么? -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贺洲终于有时间泡澡放松一下。 男人宽厚的肩背枕在浴缸边,一头湿发被他撸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来。 他的面容也是数一数二的优越,从小金贵的养着,气质不凡。 肩上突然攀上一双纤细的手臂,两团柔软也紧接着贴了过去。 “贺总。” 娇媚漂亮的女人半跪在浴缸边,赤裸的身体,凹凸有致。 “今晚要留下来吗?” 她是贺洲的固定情人,一周会有两到叁次为金主疏解生理欲望。 贺洲侧过头,手从水里抬出,骨节捏着女人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脑海里又浮现出今天下午的那位商小姐。 “徐芝,帝庭那套别墅,是我给你的分手费。” 第17章:腻了 “贺总。”徐芝脸色发白,似被吓到一般,“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这半年,贺洲养着她,给她花不完的钱,在职场上也给了她大把的资源,靠着贺洲,她接触到了自己这辈子原本都无法接触的社会。 离了贺洲,她便是被打回原形。 “腻了。” 贺洲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 刚才在床上,身下的女人明明是徐芝,可他看到的却是那位气质如兰的小姐。 ‘哗啦’一声,他从水里站了起来,身材健壮有料。 徐芝身上被溅了些水,眼眶发红。 她早知道贺洲对自己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她的身份说好听点是情人,说难听就是贺洲身边养着的一只宠物而已。 至于抛弃,那是迟早的事情。 可是徐芝不想就这么快的回到自己底层世界。 她抬起头,嘴角扬起一个勉强的微笑,双眸中闪烁着几丝柔情。 “贺总,能让我再最后伺候你一次吗?” 有时候,以退为进,不失为一种计策。 贺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出言拒绝。 徐芝跪在地上,双手捧起贺洲垂软的性器,伸出艳红的舌尖,绕着龟头舔了舔,然后才一口将性器吞进嘴里。 她的口活很好,常能以此让贺洲欢心。 只是这次,那性器任由着她如何的挑逗,如何的舔吸,仍旧是垂软的状态,半点没有勃起的痕迹。 徐芝顿觉难看,吐出裹满口津的性器,低着头吸了吸鼻子。 “明白了?” “我明白了,贺总。” 他是真的腻了,连勃起在要她一次都不乐意了。 “明白就好。” 好歹跟他一场,度过数个日夜,贺洲也不想做的太过绝情。 取过架子上的毛巾,将身上的水擦了个干净,贺洲随后走出浴室。 徐芝身子一软,跌靠在浴缸边,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没一会她便听到了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刚一出门,他便接到了助理打来的电话,当下心中一闪,嘴角愉悦的扬起。 “贺总,我已经托人查了,今天京渡入住的女性客人当中,没有姓商的小姐。” “是么?”嘴角的笑意凝固,贺洲揉了揉太阳穴,在脑海里反复刻盘了几遍,难道是自己那句话不对,让她生厌所以才给自己一个假名字吗? 可是,想要再见一面确实难了。 在京渡,对会员的身份隐私都十分的保密,以他的身份地位都只能找关系去打听今天有没有一位姓商的小姐入住。 可在多点,在仔细点的信息,那是京渡万万不会泄漏的。 “贺总,还有一件事,今天那位姓周的先生来找小姐了。” …… 头上灯光亮得刺眼,徐黛被唐罪看得后背发毛,刚想挣脱,那男人便恶意的用力挺腰,性器相撞发出一‘啪嗒’声。 “你今天太乖了。”乖得反常,让人无从适应,“是因为周延不要你了,想通了?” 在伤口上反复撒盐。是唐罪最乐意做的事情。 一次次看着徐黛因为周延而悲愤,他就有种别样变态满足的心情。 第18章:如果我不腻,我就肏你一辈子 “没有周延,我也不会跟你。” “跟不跟我这是轮得着你考虑的事情?” 唐罪掐着徐黛的腰,健壮的身躯又压了下去。 果然还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说的话总是逗得人贻笑大方。 “如果我不腻,我就肏你一辈子。” 被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肏一辈子? 徐黛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光是这样想着,她便觉得恐怖。 “如果我乐意的话,我还能射进你子宫里,让你给我生上几个小崽子。” “你做梦!” 她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到了极致,连同身下的温热腔道也猛的一个收缩,夹得唐罪头皮发麻,一个没忍住差点就缴械了。 “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我不要。” 她黑发披散,纯白之颜的面容上蕴出浓浓的恐惧。 偏并不让人生出怜惜之情,反而还想背道而驰,将女人狠狠的蹂躏一通。 唐罪向来不懂温柔,自是按照内心的喜好办事。 他将徐黛翻了个身,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勾着她的腰腹,迫使她的圆臀上翘。 赤红的性器裹满了粘腻的体液,顶端椭圆硕大的龟头,抵在嫣红的穴口,极具攻击性。 后入的姿势更深,也能使得两人更加贴合。 唐罪挺腰,迫不及待的挤开两瓣儿红肿的花唇,‘噗嗤’一声,便直接插到了底。 “你说不要就能不要?”他掐着她的左侧腰,摊开巴掌拍了拍徐黛浑圆的臀部,又揉了两把,“可我偏是要给,你又能如何?” 徐黛被撞得双腿发颤,将脸深埋进枕头。 反抗夹杂着撞击的呻吟,在她喉中碾碎,再出口的声音便是模糊不清。 这场性爱,充满野性和单方面的掠夺,以最后将精液射到徐黛后背为结束。 年轻的小女人哪哪都嫩,腰被掐红了,臀部和大腿根也被撞得通红,容纳他性器的穴口更是肿得可怜。 腿间晶莹的体液里掺着点点血丝。 唐罪撸了一把头发,取过床头的手机,先进了浴室。 他洗澡不爱抹沐浴露,热水从头淋到脚,抓挠几下头皮,他便关了水阀,肩上搭根毛巾,又光溜溜的走出来。 徐黛将身子蜷缩进被子里,看不真切,唐罪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黑发。 ‘叮咚’ “唐先生您好,我是您叫的客房服务。” 靠门的墙壁上做了镶嵌式液晶屏。 超清画面里,酒店的年轻男侍者推着一个小推车。 “唐先生,这是您……” 男侍者脸上的招牌微笑在开门的那一刻,龟裂在了脸上。 一个裸男,个子又高,身材又壮又魁梧的裸男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黑压压的腿心,疲软状态下的性器竟也如此雄伟。 “唐先生,这是您要的药。” 侍者忙低着头,将一只红色包装的软膏双手奉上。 唐罪淡定的接过,从容的关上门,搭在肩上的毛巾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 ‘啪’药膏丢在被子上发出声响。 “自己洗洗上药。” 第19章:过来 药膏涂抹到红肿的地方,带着一些刺激性的清凉。 味道说不上好闻,苦中混着淡淡薄荷味。 徐黛净了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目中含着几丝明显的哀愁。 水珠从水龙头里流出在瓷白的洗手台里,发出清脆啪嗒啪嗒的声音。 唐罪躺靠在床上,正瞧着微信群里的聊天记录。 麻子他们已经从烧烤摊上转战去了洗浴中心,一群大老爷们的放纵活动也不外乎是喝酒和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 他吸了一口指间的香烟,抬手便将猩红的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随后在群里连着发了好几个红包。 这段时间大家都幸苦,从和周家的博弈到最后的收尾,乃至今天香港佬的洽谈,兄弟们都是出力出时间。 不是麻子:“罪哥,我们在天上人间,你要不要过来?” 梁虎绝世潇洒:“领班说这个月刚来了一批俄罗斯小妞,要不来和兄弟们一起开开洋荤?” 有了梁虎和麻子率先打趣,群里其他人也开始起哄,叫着唐罪出去嗨皮。 俄罗斯小妞么? 唐罪脑海里闪现出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金发碧眼的美女。 ’咔哒‘ 徐黛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他斜眼余光一扫,见她只穿着浴袍,黑发披散在脖颈两侧,露出一块莹白的肌肤。 喉头一热,唐罪吞咽一口唾沫,锁上手机丢在床头,侧过身冲着徐黛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过来。” - 半岛别墅 绵绵细雨开始下个不停,哪怕深夜还夹杂着一种闷热。 迈巴赫驶进院落已经是后半夜了,主屋内还亮着灯光。 贺州收了雨伞,随意丢在进门玄关的梨花木柜台上,管家福姨贴心的迎上来接过他手中的外套。 “阿州,厨房里还热着鸡汤,你要不要喝一盅?” “不用了。”贺州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福姨,小曼今天回家了吗?” 贺曼是贺洲的妹妹,如今正念大三,平日里住学校和自己名下的公寓比较多。 “小曼一个小时前刚回来,这丫头好像遇到什么喜事了,连平时不爱喝的汤都多喝了几口。” 说到这里,福姨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看起来小曼好像是谈恋爱了,阿洲呀,你也赶紧找个女朋友好好的稳定下来吧。” 贺家兄妹从小无父无母,福姨算是看着两个小萝卜一天天的长大成人,不是亲人,却甚是亲人。 “缘分到了的时候,自然就稳定下来了,福姨,你快去休息吧,以后不要等我了。” 纵使这话说了多遍,每每贺洲回家,无论多晚,他都会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熟悉的人。 “哎呀,现在的老年人就是瞌睡少,与其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不如坐在这里等踏实安心呢。” 贺洲无声地叹了一口,不再说话,抬腿便上了楼。 整栋别墅都是欧式建筑,梁壁精美雕刻,地上铺着进口的波斯地毯延伸到走廊尽头。 贺洲站在门前敲了敲。 “福姨,我不喝了。” “是我。” 登时,屋内响起脚步声逐渐靠近。 “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门拉开,灯光泄了出来。 第20章:贺家兄妹 贺曼倚着门框,与贺洲有着几分相似的脸上荡着一抹笑。 贺洲敛眉,心中已经料想到了几分。 见对方表情不对,贺曼渐渐收起脸上的笑,心中忐忑:“哥?” “周延找你了?” “哥,你找人跟踪我?” “不是跟踪。”树大招风,他这些年没少得罪人。 贺曼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有多少人想拿着她开刀泄恨,他不可能不防着。 “那个周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离他远点。” “哥,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管着,他是不是好人,我很清楚。” 看着贺曼一意孤行的模样,贺洲有些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 “你难道不清楚周家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闹得沸沸扬扬的,圈内早就传开了,哪怕贺曼不是生意场上的人,也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不就是破产嘛,这又能有什么?”贺曼不以为然,“他还这么年轻又有才华,重振江山那是迟早的事情,不过就是现在缺少一个契机而已。” 说罢,贺曼收起脸上的叛逆,小心翼翼的看着贺洲,语气转为商讨。 “哥,他真的很优秀,我们也正好缺他这样的人才是不?” “不缺。” 谁不知道自周家出事以来,周延到处在找靠山。 自身条件是不错,但没有人敢收他。 大部分人是害怕精研的报复,而他,只是单纯的不想。 他与周延不熟,打过几次照面,印象并不算好。 “我公司不缺人才,小妹,你也擦亮一点眼睛,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去了,何必要这样的人呢?” “我觉得周延很好啊。” “好?好到靠卖女人保全?” “我听说是那个姓唐的见色起意,故意要用女人羞辱周延,而且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为了周延有点牺牲又怎样?”贺曼多少是听到了一些,但少女的天枰,自然是更倾向心仪的人,“错的又不是周延,是姓唐的,如果他不针对周家,周延又怎么可能会被唾弃?” “小妹,如果周延不落到此番地步,你以为他会来接近你吗?” 贺曼脸上猛的爆红,似乎是被人戳到了什么痛处。 “不管他接近我想干什么,只要我开心就好了,他以前的事情,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和他的将来,既然哥哥你不管他,那也不用管我。” 说完,贺曼任性的将门重重摔上。 临近暑假,天气越发炎热,树间的蝉鸣从天亮叫到黄昏。 出舞蹈楼有一段路,路两旁种着梧桐,夕阳之下,天空晕着暖色的橘黄,梧桐叶郁郁葱葱,被热风吹得在枝头晃动。 “黛黛,那个,你家里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何枝犹豫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疑虑问出了口。 作为大学几年的好友,徐黛的情况她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 父母离世,她被父亲故友收养,还有一个娃娃亲对象。 以前下课,何枝总是能看到徐黛那个温润如玉的未婚夫来接徐黛放学,但这段时间,她很久没看到了。 而且,徐黛也总是皱着眉头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