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H)》 分卷阅读1 【耽美】作者:失眠孤独症患者(完结) 【内容概要】: 可怜小美人受被送到父亲上司床榻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排雷:双性生子,两攻一受,年上强制VS鬼畜小狼狗,三观不正,3P 第一章 夏夜晴空,墨蓝的天际上空一条灿烂的银白光带,那是银河系的光辉,亿万恒星跨越数万光年到达人类视网膜的投影。 微风徐徐,灯光朦胧,夜色浪漫。 车子副座的手机震动,有人致电。已进小区门口,驾驶坐上的男人没有理会震动不停的手机。 倒车入库,刹车熄火,锁门上楼,准备结束一天的劳累。 意外地,单元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SUV,车窗全封闭,隐隐地能看到后座的人影。 夏银河心头一跳,血液倒流,脸色发白。 愣神的瞬间,驾驶室车门开启,一个身着灰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夏先生,您好。” 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礼貌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像一位秘书。 夏银河脸色青白,不为所动地注视他。 男人丝毫不觉尴尬,将手中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递给他: “这是费先生叫我转交给您的,请您收下。” 沉甸甸的礼盒递到手边,等待他的接收。 夏银河双手无力般地伸出,接过那个盒子,然后在秘书欣喜的眼神中,恶狠狠地将纸盒砸向车窗。 “你告诉费宪霖,我他妈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叫他给我滚!!!” 吼声震天,连楼道的路灯都响应亮了起来,有听到动静的邻居好奇地打开窗户往下看。 金秘书有些尴尬地回头看了看被砸的车窗,不自在地扶了扶眼镜。盒盖因为外力被掀开,凌乱地摔在地上,无数的照片洒了出来。 夏银河不愿站在这里添堵,气愤地上了楼。 开门进屋,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冲过来抱住他,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看他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宝贝,那老畜生没把你怎么样吧?” 第二章 清冷美人 陶青青是夏银河的室友,她口中的“老畜生”,就是费宪霖,至于为什么这么叫,实在是费宪霖有许多恶劣前迹,连作为室友的她都看不过去。 陶青青三个月前才搬进这间公寓,当时知道房东是男生,并且会和自己同住时,犹豫了很久。但房子干净整洁,离自己上班的地方很近,最重要的是,租金很划算。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约着朋友一起看房。开门的男生高挑俊秀,皮肤很白,头发很短,几乎贴着头皮剃光。她愣了一下,被男孩清冷的眼神盯得说不出话来。 夏银河语调柔和,问: “是陶小姐吗?” 她急忙点头。 男孩看了看她和她的朋友,好像确认不是什么坏人,才放她们进了屋。陶青青哭笑不得,明明自己才是想要防备的那一个,怎么这个男生比自己还谨慎? 进了屋,客厅光线明亮,才看清男孩的长相,不由得惊艳。上挑的柳叶眼清澈潋滟,鼻梁挺直,唇瓣红润,脸部线条优美,身材高挑匀称,整个人都散发着清冷出尘的气质。刚才在门口就觉得男孩好看,现在完全看清,才深觉他的漂亮和迷人。即使贴近头皮的短发也不影响他清美的气质,反而为他的长相带来一种性别倒错的美,若不是看到他凸起的喉结,陶青青简直要以为他是个女孩子了。 夏银河带她看房,三室两厅,两间卧房一间书房,主卧他已经住了,次卧准备租出去,书房可以共用。房间装修得简洁温馨,米白色为主,很有家的感觉。陶青青几乎一进屋就看上了这个房子,但还是很犹豫,毕竟相比之下租金很划算。而且房东的要求很奇怪,写明了只招一个安静的女生。 她忍不住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毕竟这个社会并不都是好人,人不可貌相,美人也有可能是变态。 夏银河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面前的女生会觉得自己不怀好意,但犹豫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朋友显然也觉得奇怪,将她悄悄拉到一边,劝她还是慎重考虑。 陶青青很犹豫,她很喜欢这个房子,对夏银河印象也很好,但考虑安全问题,还是准备另外找一家。就在她准备拒绝的时候,夏银河突然说: “陶小姐,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朋友就在旁边,她也没什么顾虑,随夏银河去了书房。 关了门,夏银河才不好意思地解释: “实在抱歉,我确实没有恶意,只是我性格比较安静,不喜欢吵闹,而且,我,我……” 他脸红了半晌,才咬牙继续说: “我是同性恋,和男生住在一起会很别扭。” 陶青青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只招租女生,他这么漂亮,和男人住一起确实更不安全。意识到自己对他的误解,也觉得赧然,大方地笑了笑,伸出手说: “抱歉,是我误会了。我对同性恋没什么偏见,我很喜欢你的房子,也会遵守你的要求,如果你没意见的话,咋们把合同签了怎么样?” 就这样,她成了夏银河的室友。和男孩熟了以后,才觉得男孩确实很安静。夏银河今年才十九岁,可是没有上学,而是在一家摄影公司打工,边打工边学摄影。以他的长相,本有星探相中让他签约出道,但都被他拒绝,问他原因,只是说不喜欢。后来又有几家影视公司看中了他,但莫名其妙地都被人打发走了,但夏银河并不知情。 打工工资并不高,摄影器材又很费钱,所以他才将妈妈留给他的房子租出去,补贴生活。 陶青青住进来后,有时会留意到楼下会停着一辆黑色的SUV,车窗时常封闭,但驾驶室总是有人。她刚开始也没注意,以为是小区的住户,但时间久了,不免觉得奇怪,那辆车总是停在他们楼下,从卧室的窗户探出头一眼就能看到。她卧室的窗户和夏银河卧室窗户朝向一样,所以夏银河也能看到。 她忍不住将这个疑问告诉了夏银河,毕竟现在新闻上很多犯罪新闻报道,还是小心为上。夏银河脸色苍白,眼睛瞪得很大,看起来像要哭了一样,她连忙担心起来,她比男孩大几岁,男孩这样安静懂事,她总是莫名地觉得心疼。 夏银河颤抖着嘴唇,说自己没事,沉默地回了房间。 第二天晚上,那辆车又安静地停在他们楼下,一晚上都没动。 分卷阅读2 早上夏银河比她先一步出门,她惊讶地看到黑色的SUV竟一直跟着男孩的车,直到出了小区门口。 当天晚上夏银河回来脸色非常不好,眼角红肿,看起来像哭过一样,她十分担心,但男孩一言不发地进了屋,她也不好问太多。 后来陶青青亲眼看见过夏银河对车窗里的人尖叫怒骂,那副模样简直像被狠狠伤害过的幼兽,可怜又无助,任谁看见都忍不住心痛。SUV在男孩痛苦的吼叫中开走了,好久都没再来过,也许只是停在了其他不显眼的地方。 当天晚上男孩就生了病,迷迷糊糊发了高烧,昏睡中还在痛苦地呓语: “不要,不要,放开我,呜呜呜……” 陶青青废了好大力气才将男孩送去医院,等他清醒后再也不能坐视不管,她是真的关心这个孩子,所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孩怎么都不肯说,她也没办法,只能猜测车里的男人对男孩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坏事,所以夏银河才会这么强烈地排斥。 陶青青曾远远见过费宪霖一面,但当时天色很暗根本没看清,只隐隐看到后座的男人沉默地坐着,任凭窗外的男孩如何哭骂也不开口。她当时又痛又怒,恨不得冲过去将费宪霖剥皮抽筋,这样欺负她的宝贝,真是畜生不如。 —— 夏银河有些疲倦地推开陶青青,安慰地说: “青青姐,我没事。” 尽管对面的女生还是一脸怀疑的表情,但他实在不想说太多,难看地扯出一个笑,轻声说: “我要睡了,晚安。” 说罢,就关门进了卧室。 客厅,陶青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想起给男孩留了晚饭,于是又敲门说: “夏夏,给你留了饭,出来吃点东西吧。” 卧室很静,无人回答,隐隐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应该是洗澡了。 浴室,清瘦的男孩赤裸地站在花洒下,低着头,脊骨凸出,皮肤泛着病态的苍白。淅沥沥的水声掩盖了他低低的啜泣声,男孩用手捂着脸,将自己包裹在水流和双手围绕的黑暗中,仿佛这样才能带来一点安全感。他太瘦了,看起来如此单薄,纸做的一样,但即使如此也掩盖不了他漂亮的皮相,反而带来一种病态的美感。 哭了一会儿,他才觉得好受一些,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热水浇在皮肤上,舒适而令人放松,微微仰着头,冲洗脖颈和胸膛。雪白的颈项线条优美,宛如一只高贵美丽的天鹅,胸前粉嫩的红樱被热水冲洗得红艳,颤巍巍地挺立,诱人攫取,柔软的腰腹光滑细腻,不盈一握,臀部挺翘,双腿笔直修长,足踝精致漂亮。 也许是温度太高,也许是放松的情绪让他少了戒备,鬼使神差地,那双如玉石般洁白的手缓缓下摸,划过腰腹,划过腿间性器,不断伸入,直到腿心深处一朵隐秘的肉花。 第三章 “唔……” 手指才碰到秘处,娇嫩的肉瓣就颤抖地翕合,湿漉漉地流水,那个地方太敏感了,又滑又嫩,又小又娇,轻微的碰触都让他瘙痒难耐。那里被湿热的舌头舔过,被粗大的阴茎捅过,被腥膻的精液射过,被手指插过,被道具狠狠玩弄过…… “啊啊……” 无数淫糜肮脏的画面充斥脑海,恶心的,痛苦的,欲罢不能的,手指无法控制地插入穴口,狠狠摩擦,却无法得到极致的快慰,那里已经被玩烂了,岂是几根手指就能满足得了的,在无法疏解的肉欲里,他痛苦地唾弃自己。 他太脏了,脏得恶心。 他从生下来就有一副畸形的身体。明明是男性的外表,却又多了一套女性的生殖系统,尽管发育不完善,但畸形的器官却让他受尽歧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之是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的与众不同。恶毒的言语和讥讽,冷漠无视的态度,是他童年挥之不去的噩梦。长大一些后,开始明白身体的畸形,更觉丑陋和自卑,将自己封锁在冷硬的壳里,试图用冷漠来麻痹和武装自己。然而并不能完全奏效,因为伤害,总是来自身边最亲近的人。 他是夏久岚和情人的私生子,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车祸去世,本来他也该在那场惨烈的车祸中被撞死,但他的妈妈用整个身体护住了他,保全了他的性命。那时候他太小了,只有两岁多,根本不记得多少,只是脑海深处还存留着母亲弥留之际的爱语: “宝宝……” 这是他人生迄今为止感受过最温柔的爱护了。他常常想,妈妈为什么不带自己一起离开呢,否则之后的成长就不会那样痛苦了。 车祸之后,夏老爷子看不过夏家的子孙流落在外,让夏久岚将他接了回来,带在身边养。夏久岚的正妻,秦书语发了疯,当时她刚刚怀孕,情绪极不稳定,竟然得知丈夫在外面养了情人,还生了一个儿子,这让她怒火滔天。大吵一架,还是无法改变让那个小杂种登堂入室,心中恨极。 父亲冷漠以对,继母恶言相向,爷爷奶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小,他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若他是个正常的孩子还好,偏偏他不正常,身体畸形,不男不女,连佣人都对他甩脸色。弟弟夏博文出生后,他更是感受到来自全世界的恶意。那个漂亮的孩子,那个健康的孩子,像个小王子一样,被所有人夸奖,被所有人宠爱。 这个世界上他最羡慕的人就是夏博文,明明是同一个屋檐下长大,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他像一个卑微的臭虫,从小就学会察言观色,敏感自卑。而夏博文,他的弟弟,自信阳光,从小就是全家人的中心。弟弟可以向爸爸撒娇,他不可以。弟弟做错了事爸爸会悉心教育,他只会冷言冷语。弟弟可以让爸爸抱,他也不可以。爸爸喜欢弟弟,全家人都喜欢弟弟,可是都不喜欢他。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有一次放学回家,弟弟抱着爸爸的腰,委屈地说自己这次没考好,要让爸爸失望了,爸爸却慈爱地笑了笑,摸了摸他刺乎乎的头,说: “没关系,爸爸不怪你,小文已经做得很好了。” 夏博文立刻欢呼地跳了起来,扑到夏久岚身上,咋咋呼呼地要这要那,夏久岚无奈地抱住他,边走边笑呵呵说: “好,都给你买。” 父子二人渐渐走远,谁都没注意到角落里拼命咬着唇的男孩,他嫉妒得眼睛都酸了,回到房间后,无法克制,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了出来,烫得皮肤刺痛。 更让人嫉妒的是,夏博文该死的优秀。他拼了命地努力,还是无法将他可爱的弟弟比下去。夏博文活 分卷阅读3 泼开朗,所有人都喜欢,尽管成绩不是最好,但多才多艺,全方面发展。他因为畸形的身体,从小不爱运动不爱说话,拒人千里,几乎没有朋友。他永远是班级里高冷的三好学生,看起来高高在上,其实自卑自弃。 家丑不外扬,即使在家受尽歧视,但在外人面前也永远是团结和睦的模样,这也算是夏家人对他唯一的仁慈了。 十二岁那年,夏久岚在家隆重接待集团公司董事费禄明父子。费宪霖那时候才二十四,刚从美国念完研究生,回国接管家族企业,正需在父亲的带领下熟悉公司和部下。夏久岚卯足了劲儿讨好,提前一个月就在筹备此次的接待。秦书语一改往日的高高在上,放下身段亲自倒茶端水,脸上笑得要挤出一朵花。夏博文穿着整齐体面,乖巧地问好,陪客人玩耍。 这样的场合,自然是没有夏银河的份的。他被叮嘱一天都要呆在房间,不准出来。得以出来见人还是因为费禄明一句不经意的话: “夏总,我听说你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呢?” 夏久岚表情不可察觉地愣了一下,立刻大笑起来,说道: “哎呀,看我这记性,大儿子在房间学习呢,看到费董您就高兴得忘记了。” 说罢立刻叫佣人将夏银河好好带出来,并专门强调了“好好”两个字。 费禄明笑着拍他的肩,说: “你呀你呀,自己的儿子都能搞忘,可见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夏久岚也笑,说: “是,我检讨,我检讨。” 大人们在花园里说话玩笑,他在房间里安静地看书。佣人进来的时候,不由分说地将他往夏博文的房间拉,他莫名其妙。夏博文的房间是他的两倍大,装修得童趣可爱,不像他的房间,单调又简陋。弟弟的书架里摆满了各式各样有趣的书籍画册,还有一个专门的玩具柜,放满了他最喜欢的玩具,有些玩具贵得要死,被他玩腻了扔出去,却被夏久岚捡起再送给他玩。他从来不嫌弃,因为那是爸爸给他的礼物。佣人找出一套夏博文的衣服给他穿,他的衣服都很旧,很多都是夏博文穿剩下再扔给他的,很少有新衣服。好在他只比十岁的夏博文高一点点,又很瘦,所以穿弟弟的衣服还算合身。 夏银河被牵出来的时候,花园里的人都愣了一下。男孩穿着浅色的毛衣和长裤,白色运动鞋,精致漂亮得像一个洋娃娃。他的头发颜色偏浅,阳光为他整个人渡上一层柔和的金光,看起来更白净漂亮了。 费禄明大笑起来: “夏总你真是好福气啊,两个孩子都这么漂亮优秀!” 夏久岚谦虚地笑笑: “哪里比得上费公子,费公子才是青年才俊,我的两个孩子都要向费公子学习才是!” 两个男人在互夸,被表扬的三个孩子却各怀心思。 夏博文看到哥哥穿了自己的衣服鞋子,心里非常不舒服,不自在地瘪嘴转过头,秦书语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安慰地笑了笑。夏银河头一次听到别人夸奖自己,暗暗高兴,小心地走到父亲身边,小声地叫了一声“爸爸”。夏久岚心情好,将他搂在怀里,一一为他介绍客人: “这是费叔叔,爸爸的老板,这是费叔叔的儿子,叫哥哥。” 被爸爸抱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他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幸福得要飞起来,乖巧听话地说: “费叔叔好,哥哥好。” 费禄明又笑着夸奖了他几句,他却什么都听不进了,贪心地赖在父亲怀里,不愿意离开。 费宪霖微妙地观察面前“和睦”的一家人,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水。他明显看出了夏银河的羞涩和紧张,以及他对自己父亲小心翼翼的靠近。这太奇怪了,正常的父子关系不应该这样别扭。夏博文年纪太小,还不懂收敛自己的情绪,对哥哥穿自己衣服的事耿耿于怀,满脸的不高兴,秦书语尴尬地陪笑。费宪霖突然对那个漂亮又可怜的小家伙充满兴趣,后半程聚会几乎都在打量他。那个小孩像脱离母体的幼崽,不安又害怕,全程依赖自己的爸爸。但他的爸爸并不将他放在心上,抱了他一会儿,就让他过去和弟弟玩,自己要和费禄明说话。 可怜的小家伙咬着嘴唇,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委屈地向弟弟和继母走来。夏博文偏过头不理他,秦书语虽然心里也不舒服,但这种场合还是要保持得体的笑容,温柔地招呼夏银河: “小河来吃水果。” 吃过午餐,一行人又来到花园打牌。夏博文人小鬼大,咋咋呼呼说: “我也要来我也要来!” 夏久岚宠溺地揉揉小儿子的头,笑着对费禄明说: “都被我宠坏了……” 费禄明大方地笑笑: “没事,两个孩子都一起,正好热闹。” 夏久岚连忙道: “银河就算了,这孩子不会。” 其实他是会的,也很想加入热闹的聚会,但爸爸不让,所以他什么也不能说,所有委屈只能装在肚子里。 费禄明也不再勉强,一行人就围着圆桌打牌,边打牌边玩笑,十分热闹。另一边,被冷落的夏银河趴在桌上睡觉,听着耳旁热闹的说话声,竟然也睡着了。细碎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安静又孤独。 费宪霖全程都心不在焉,时不时瞟着旁边的小家伙,在又一次输掉手中的牌后,懊恼地笑了笑: “我手气真是太差了,还是休息会儿,你们继续玩。” 夏久岚恭维地玩笑: “看来费公子很少玩牌啊,哪像我家这小子,玩心太大。” 费禄明也说: “宪霖这几年在国外确实用功,回国后还需要夏总你们多多指教呀。” 夏久岚急道: “不敢当不敢当,应该是费公子多多指教我们才是,多教教国外的先进理念。” 费禄明又哈哈大笑。 费宪霖终于脱了身,迫不及待来到小家伙旁边,看他可爱的睡颜。夏银河睡得很沉,偏着头趴在小桌上,竟然还流了口水。费宪霖忍不住笑了一下。 五点的时候,费禄明才告辞离开,夏久岚极力挽留二人吃晚饭,费禄明笑言还与其他人有约,夏久岚才作罢。 夏银河没来得及送客,他醒过来的时候,花园里只剩佣人在收拾打扫,夏久岚一家三口将费禄明父子送上车,又走了回来,边走边叮嘱夏博文要好好向费宪霖学习。他迷迷糊糊擦着下巴上的口水,十分羞窘,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上披了一件陌生的西装外 分卷阅读4 套,米白色,很大很温暖,隐隐散发浓郁的男士香水味。 好像是那个大哥哥的衣服,他急忙抱着衣服去找父亲。 夏久岚看到那件衣服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费宪霖会将衣服披到夏银河身上,不过他也没多想,立刻拿起手机给费宪霖打电话。 费宪霖坐在车上,当着父亲的面没有接,费禄明疑惑地看着他震动不停的手机,问他为什么不接,他笑了一下,说是一个陌生的骚扰电话,费禄明遂不再问。 下了车,费禄明先行和接待的市府领导寒暄,费宪霖慢行几步,回了夏久岚的来电。 夏久岚笑着说他的衣服遗忘在家里,明天洗好了给他送过来,他却说不必麻烦,过几天会亲自过来取。 第四章 挂了电话,夏久岚一头雾水,不就一件衣服,还用得着费宪霖亲自跑一趟?晚上睡觉时忍不住将这件事和秦书语说了,秦书语心思细腻,观察得比丈夫仔细,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当然只是说费宪霖对夏银河很有好感。夏久岚觉得这是好事,他本来觉得费宪霖性格过于冷傲,不如他父亲好相处,得知他对自己儿子有好感后,竟丝毫不觉有任何不妥,反而上赶着往前送。 那天之后,夏银河突然感受到父亲久违的关心,虽然只是将他叫到书房问问他最近的学习生活情况,再平常不过,也足够让他开心好久。 即使整个夏家都让他压抑难受,但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他还是怀有一丝憧憬的,毕竟血浓于水,他觉得爸爸总是爱他的。 临走前,夏久岚突然问他对费宪霖印象如何,他愣了半晌,才想起夏久岚说的是那天来家里做客的大哥哥。他对费宪霖实在没什么印象,因为当天都被爸爸抱在怀里的幸福充满,根本没心思去注意其他人。他只记得那个哥哥很高,而且他的外套很温暖,于是说: “挺好的。” 夏久岚盯着他,笑得很微妙,他突然觉得这个笑容很可怕,像毒蛇的信子,吐着恶意,但爸爸很慈爱地说: “好孩子,回去吧。” 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和他说话,还叫他“好孩子”,他开心得要跳起来,接连好几个晚上都做着美梦,梦到爸爸像宠爱弟弟一样宠爱他。 下一个周末,费宪霖果然又来到夏家,独自一人。夏久岚夫妻二人热情地接待了他,陪他喝茶聊天。费宪霖醉翁之意不在酒,几乎将整个夏家都参观完,还没有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家伙,忍不住问: “夏叔叔,你的两个孩子呢,怎么今天没看到?” 秦书语眼中闪过不可察觉的厌恶,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夏久岚笑呵呵道: “博文银河都去爷爷奶奶家了,晚上才回来。” 费宪霖眼中闪过失落,但立刻又笑着说: “是吗,我正好有一些公司的事想请教夏叔叔,不知夏叔叔有没有空赐教?” 夏久岚笑得一脸狡猾,立刻将费宪霖请进了书房,进门前还不忘叮嘱秦书语: “早点将两个孩子接回来,陪费公子吃晚饭。” 秦书语笑着答好,转过身却一脸厌恶,立刻让人去将夏银河接回来。 晚饭当然有夏银河陪同,而夏博文却留在了爷爷奶奶家中过夜,什么都不知情。饭菜很丰盛,夏银河被安排和费宪霖坐在一边,陪客人吃饭。席间夏久岚夫妻得体地与费宪霖交谈,费宪霖很高兴,时不时给夏银河夹菜,夏银河受宠若惊。 送客的时候,夏银河小声地说: “哥哥再见。” 费宪霖看他乖乖巧巧的模样,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 “下次给你带礼物。” 送走客人,夏久岚夫妻回房休息,秦书语忍了一天,此刻才说: “他还那么小,当真要这样做?” 夏久岚叹了口气,也有些疲惫: “那有什么办法,公司好几个副总都被费禄明撤了,为他儿子开道,要不是看我还有点用,也早就把我撤了,但架空我是迟早的事,我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近段时间集团公司人事大幅调整,中高层齐动,好几个很有资历的老干部都被费禄明以各种理由外派或架空,只剩夏久岚这个财务经理还迟迟没动,但费宪霖一上台,换财务经理是迟早的事。 夏久岚心中打的好算盘,觉得自己的残废儿子总算有了点用,可以用来讨好自己上司的儿子,自己的事业不仅不会有损,反而会更上一层楼,暗自洋洋得意。但他没想到的是,费禄明眼光长远,并没有一步到位地将费宪霖安排在集团公司,而是先下放到南方的分公司历年四年,从基层做起,一步一步往上提拔。费宪霖不负父亲厚望,头脑聪明,年轻有为,短短四年就将整个集团的业务吃透,游刃有余。 四年足够集团的上层大换血,为费宪霖接手扫清障碍,夏久岚过得很是艰难。费禄明虽然没动他,却又安排了一个财务总监张霄云,凌驾他之上,审核整个集团的财务工作。张霄云曾经是他的下属,比他还年轻几岁,现在突然成了自己的上司,让夏久岚觉得很没面子。 这天,在分公司历练四年的董事长公子费宪霖终于回到集团,担任副总一职,集团中高层全部出席他的接风宴。 费宪霖一身黑色正装,高大挺拔,他的母亲是中德混血,连带他也有些混血基因,五官深邃,轮廓分明。四年的历练让他精进不少,更加成熟稳重,已经隐隐展现出父亲的雷厉风行。据说他在分公司很有魄力,大胆革新,业绩和经营规模都增长几倍。费禄明相当满意自己的儿子,已经准备提前放手,将整个集团都交给他。 费宪霖站在宴席前方礼台,接过父亲手中的话筒,有条不紊地发言,台下一片热烈的掌声。 宴席快结束时,夏久岚才找到机会和费宪霖说话,邀请他去自己家中做客。围着费公子的人实在太多,只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明白话里的意思。 半年后,在多次邀请后,费宪霖才有空来夏久岚家中坐坐。这半年他都很忙碌,虽然在分公司做的很好,但在集团还是有太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他需要尽快熟悉总公司的人事,建立自己的威望。好在费公子一向很聪明,得心应手,长这么大,几乎事事顺心,从未遭受过挫折。 他想到几年前偶遇的小家伙,突然很好奇,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所以瞒着父亲,又去了夏家。 这次他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一个漂亮的城堡模型,由他亲自挑选。这样的礼物好像更适合女 分卷阅读5 孩子,但他就是很想送给那个漂亮的小家伙,希望他会喜欢。 夏银河这几年过得非常不好。越长大越意识到自己身体的畸形,越觉得自己丑陋恶心,十分自卑。夏久岚短暂的父爱在费宪霖调走后消失无踪,又变回那个冷漠严厉的父亲,秦书语因为年轻男人对他身体的觊觎,对他厌恶更甚,甚至不允许夏博文和他说一句话,彻底无视他。 在家中过得很艰难,在学校也不容易。因为畸形的器官,他从来不敢上公共厕所,害怕和人接触,害怕被人发现丑陋的秘密。他常常因为心理压力过大而在半夜痛哭,上课精神不好,成绩也下滑很多,但无人关心。老师给家长打过几次电话反映情况,但夏久岚根本不关心,老师也不了了之。其实同学还是很喜欢他,他长得漂亮,又安静乖巧,很多女生都想和他说话,奈何夏银河将自己包裹得太严实,害怕和自卑在别人眼中成了高傲和冷漠,再热情的心也化作了冰水。 高中生正是身体和心理发育的敏感时期,夏银河也不例外。一个可耻又可怕的事实是,他的小穴发育成熟,来了月经。那一整天他的小腹都有点痛,起先他并没注意,直到下体传来失禁般的潮湿,他才觉得不对劲。偷偷在无人的课间摸了摸,看到手指上的血红,他脸色苍白。如同被一桶冰水迎面泼下,心沉到地底,全身止不住地打冷颤,他几乎要害怕得哭出来。周围都是同学肆意张扬的笑声,他躲在阴暗的角落,独自面对可怕的怪兽。 真是人生中最可怕的一天。 一动不动地在座位上僵坐一天,连笔掉到地上都不敢弯下腰去捡,还是后排的男生捡了递给他,他才颤抖着说了一声“谢谢”。 那一整天都是一种折磨,他害怕地隐藏自己的秘密,双腿交叠,生怕被人察觉。周围人一个轻微的皱眉他都要担心半天,害怕有人闻到恶心的血腥味。 后排的男生突然抓起邻桌女生的花露水狂喷,同桌张哲怪叫: “喂,尉迟峰,你搞什么,很臭啊!” 尉迟峰撸了一下他的头,警告地瞪了瞪眼: “就你话多,有蚊子!” 男生疑惑地四处看了看,说: “有蚊子吗,我怎么没觉得?” 尉迟峰没好气地叫他闭嘴。 有了这个突兀的打断,夏银河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他觉得下腹一直在喷涌,隐隐闻到血腥味,同桌都怀疑地瞟了他一眼,他害怕得要哭出来。花露水浓烈刺鼻的味道将血腥味霸道地遮掩,他终于能够放心了,连背脊都软下来。 直到放学,他都一动不动,所有人都走完了,除了他和后排的男生。他不敢说话,因为一说话就会忍不住哭出来,只能默默祈祷那个男生快快离开。 男生终于动了,就在他松气的时候,尉迟峰突然来到他的面前,好奇地看着他: “喂,你没事吧?” 男生高高大大,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可爱又帅气。 还是被发现了,夏银河苍白的脸突然变得通红,眼眶再也忍不住红了,拼命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尉迟峰吓了一跳,以为他生了什么重病,连忙安慰道: “喂,你不要哭啊,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夏银河再也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地滚了下来,哭得沉默又颤抖,断断续续地说: “不,不要看医生……” 连医生都会用怪异的眼光看他。 尉迟峰本想关心人家,没想到却把人惹哭了,笨拙地安慰: “你别哭啊,你到底怎么了啊,很难受吗?” 夏银河捂着脸,崩溃地哭: “没,没有,呜呜呜……” 尉迟峰干着急,夏银河越哭越凶,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给他擦眼泪,哄他: “求求你别哭了……” 可是眼泪越擦越多。 直到天都黑了,夏银河才止住了哭声,尉迟峰叹为观止,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哭的人,整整哭了两个小时,比自己表妹还厉害。他表妹是干嚎假打,可夏银河是实实在在地伤心,他为什么看起来总是不开心,他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看他哭够了,尉迟峰把自己的水递给他,小心翼翼说: “喝点水吧,你流了那么多水,要补回来。” 夏银河突然脸涨得通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尉迟峰心头一跳,莫名地发热,不依不饶地把水杯递到他面前,说: “喝吧喝吧,干净的。” 确实有点口干,夏银河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尉迟峰看着他红润的唇贴着自己杯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说: “喂,你给我留一点啊!” 夏银河放下杯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尉迟峰急忙端过杯子,对着男生喝过的地方就往嘴边送,大口大口喝完所有的水,气喘呼呼地问: “你还要喝吗?” 夏银河生气地说: “你都喝完了我还怎么喝啊!” 尉迟峰急忙跑到饮水机前,说: “我再去给你接。” 结果等夏银河喝了两口,他又抢过来喝光了,接完水又递给人家,人家却偏过头不理他了。他尴尬地放下杯子,说要送夏银河回家,夏银河神经突然紧绷起来,尖利地叫了一声: “不要!” 那声音实在凄厉,如同灵魂都在恐惧,他吓了一跳,小声问: “为什么?我看你身体不舒服才想送你回去的,真的没有恶意。” 夏银河偏着头,身体还在发抖,没有说话。僵持不是办法,他最终还是妥协: “好吧好吧,我不送你就是了,那我先走了啊,你路上小心,不舒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飞快地在男孩的笔记本上写下自己的号码。 男孩点点头,他这才不放心地走了。走到校门口还是不放心,又折回教室,却看到夏银河一拐一瘸走向厕所的背影。他没多想,也跟着走了进去,夏银河一心想着清理腿间的血迹,也没注意到身后有人。 厕所里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音迅速低沉下去,只余下颤抖的哭音。 夏银河夹着腿,恐怖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厕所隔间的人,害怕得要晕过去。尉迟峰也被刚才看到的画面震惊,一脸不可置信。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这个从来一脸冷漠的男孩腿间长着一个女人才有的器官,娇嫩湿红的阴唇,中间正隐隐地流着血,男孩张着腿用纸巾细细 分卷阅读6 清理。 这太匪夷所思了! 第五章 夏银河哭得瑟瑟发抖,飞速套上裤子,想要冲出去,却被尉迟峰一把抱住,崩溃地扑打尖叫: “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尉迟峰被他吵的耳仁疼,脑子一热捂了他的嘴,将他整个人都摁在墙上。 “咚”地一声,夏银河后脑撞在墙上,疼得眼冒金星,尉迟峰连忙松开他,小心地帮他揉了揉,道歉: “对不起。” 夏银河缓过那阵疼痛,才清醒一点,又开始害怕,看着堵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孩,说: “你放开我……” 尉迟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估计是发了疯,居然将人堵到墙角,像恶霸流氓欺负良家妇女。他其实关注他很久了,从上高中起他就一直坐在自己前面,却一直熟悉不起来,他总是安安静静,苍白又忧郁。他本来只想好好关心他,但事情突然发展成这样,索性坏事做到底。他硬着头皮说: “不放。” “为什么?” 眼睛红红的,又小又可怜,忍不住想欺负他。 “除非你告诉我刚才是怎么回事?”他是真的好奇,好奇到现在就想把他的裤子脱了,看个究竟。 夏银河眼睛立刻湿了,又要哭,尉迟峰看他湿乎乎黏在一起的睫毛,突然想亲一口,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柔软的唇贴在眼皮上,尝了一口他的眼泪,咸咸的,甜甜的。 夏银河猛地瞪大眼,脸色苍白,声音带着哭腔: “你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为什么他要觉得恶心?他只是觉得震惊,并不恶心,甚至好奇到全身发痒,懊恼自己刚才没有看清楚。于是他问: “你是女生吗?” 夏银河摇摇头,他又贴着他的耳朵说,声音是不受控制的低哑: “可是我明明看到你的身上长了一个小逼。” 说这样粗俗的话,连尉迟峰都觉得脸红,可是他控制不住,着了魔一样,逼迫他,恐吓他: “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裤子脱了,将你扔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来看你的逼。” 夏银河立刻吓哭了,哀求他: “不要,求求你……” 他病态地觉得满足,又诱惑道: “那你给我看看,我就不说出去。” 男孩还是可怜地哀求: “不要,不要……” 几乎要哭得昏过去了。 他看他实在可怜,到底心疼,还是放过他: “好吧,今天可以不看,不过改天你一定要给我看,不然我就告诉别人。” 夏银河崩溃地点头。 那天晚上尉迟峰还是将他送回去了,用他的山地车,把男孩放在车前的衡梁上,小心翼翼搂着他,将他送回了家。离校前他听从男孩的哀求,为他买了一包卫生巾,小超市的姐姐认识他,打趣问是给女朋友买的吗,他心中怪异地满足,笑着说是。然后抱着那包卫生巾,像抱着一个身份认证,飞快地跑回厕所隔间,打开门,亲眼看着男孩换了上去。尽管男孩全程背身,但光是看着那截雪白的腿和屁股,也足够他热血沸腾。 和尉迟峰就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起来。明明之前是完全不熟悉的后桌,现在却变成完完全全知道他秘密的人,他羞耻又不安。好在尉迟峰信守承诺,并没有告诉别人,他才觉得放心。可尉迟峰太烦了,他本来安静不爱动,现在天天都要被迫和他说话,不回答就要被踢凳子,或者被戳后背,扯头发。他总是恼怒地回头瞪他,尉迟峰却做着鬼脸,道歉之后,下一次又故技重施。 他以前放学本是坐公交车,和尉迟峰熟了后,却天天搭他的山地车,明明不顺路,明明载人很辛苦,男孩却总是扭着要送他,不坐他的车就威胁他,只能乖乖听话。 夏季傍晚的风凉爽地吹拂在面颊,夕阳西沉,火烧云绚烂而美丽,高大的男孩抱着他,提醒道: “抓紧了,要下坡了!” “啊啊啊……” 他每次都会闭眼轻声尖叫,害怕又刺激,那是整个青春期难得的放松和快乐。 青涩的感情,就此萌芽。 不知从何时开始不再害怕。尉迟峰最终还是没有强迫脱他的裤子,他小心地说了一点自己畸形的身体,尉迟峰又惊又叹,除了强烈的好奇,还有深深的同情,怪不得他看起来总是那样难过又小心翼翼。 他对夏银河好了起来。 早上的时候会在他的桌子里塞一个苹果,一盒牛奶,或一块巧克力,有时候是一本漫画书,一个好玩的玩具。最夸张的一次,是抱了一条小狗仔放到他的课桌里,他惊喜又害怕,尉迟峰得意地讨好: “可爱吧,温妮生的,送给你怎么样?” 温妮是他们家的一条拉布拉多,前段时间生了五个小崽崽,他抱了一条来讨好男孩。夏银河本来高兴地摸着小狗仔,突然不开心地将狗抱到他的桌子上,说: “我不要。” 他其实很喜欢这条狗狗,但一想到夏家人的态度,还是觉得算了。 尉迟峰惊呼一声: “喂,老师在啊!” 幸好老师在前面阅卷,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他连忙将狗抱进课桌。周围的同学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尤其是尉迟峰的同桌张哲,他最好的哥们,看尉迟峰二傻子似的追人,白眼都要翻上天。 呵,这该死的恋爱酸臭味! 不到一会儿,尉迟峰又踢他的凳子,他心情低落没有搭理,尉迟峰踢了几次,急得要上火,写了一个纸条扔过去,他翻开来看: “怎么办啊,我被狗尿了一身啊!要被臭死了!!!”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又一个纸条扔了过来: “你还敢笑,还不是因为你,你要赔我!” 回他:“活该!” 尉迟峰二傻子似的看着那个皱巴巴的纸条,明明是骂他,却比吃了蜜还甜,他心血来潮,突然撕下一整张作业纸,大大地写了四个字: “我喜欢你!” 纸条扔过去的时候,夏银河以为他又说的什么气呼呼的傻话,笑着打开,可是看到那潦草又清晰的字迹时,突然愣了半天。心跳快得有些失速,连手都开始颤抖。 人生总有一些时刻能够让人铭记终生,比如这一刻,那些青涩的爱恋,纯粹的思念,破土发芽,生根成长,拔都拔不掉。 他不该来招惹夏银河,夏银 分卷阅读7 河也不该爱上他,有些痛苦是注定的。 那一整天他都在小心翼翼地等男孩的回答,可是男孩聋了哑了一样,身体前倾,沉默以对。 他心里急得上火,面上却只能假装不动声色。小狗仔睡饱了要吃东西,他粗心地只将狗抱了过来,其他什么也没拿,结果上着上着课就听到一阵幼犬的哀叫,止都止不住。结果是被倒霉地请了家长。 尉迟峰他妈在办公室鸡飞狗跳地揍了儿子一顿才算解气,把狗抱回去,警告他好好上课,才风风火火地回去了。尉迟峰青白着脸回到教室,全班的人都在笑他,他没好气地吼了一句: “不准笑!” 结果大家笑得更凶,尤其是他同桌,肚子都要笑痛了。 走到夏银河面前,看他小心翼翼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又飞速低下头,抿着嘴笑,气得更凶,觉得自己蠢透了。 可是男孩依旧没有搭理他,他像一只蜗牛,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缩在壳里,害怕表达和受到伤害。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老师让大家绕着操场跑了一圈,就解散自由活动。男生一般是打球,女生一般是在操场上聊天,夏银河不合群,一个人回了教室做题。 可是今天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明明平时迎刃而解的数学题,今天却难于登天,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桌子里还放着那张告白纸条,像块烫手山芋,烧得他脑子都乱了。 教室门突然被一阵大力踢开,他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穿着红色球衣的男孩汗着头,气喘呼呼地走了过来。 尉迟峰重重地坐到他前面的桌子上,脚踩在凳子上,气鼓鼓地瞪着他。额上的汗珠滚了下来,他又撩起衣服下摆擦脸,蜜色紧实的腹肌露了出来,年轻又充满力量。他脸刷地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忍不住抬头多看他一眼。 尉迟峰擦完脸,又咕噜咕噜喝完他杯子里所有水,才觉得找回一点气场,“嘭”地一声将水杯摁在桌上,大声说: “喂,我喜欢你!” 他惊讶得连呼吸都忘了。尉迟峰看他傻乎乎的样子,没有一点反应,又气又怒,继续说: “我说我喜欢你,你没听见吗,难道你不应该说也喜欢我吗?” 夏银河又羞又窘,这人怎么这样啊,凭什么他喜欢自己自己就一定也要喜欢他啊,他这么坏,总是欺负他,他才不要喜欢他! 尉迟峰豁出去了,反正他都知道他的秘密了,难道他还敢说不吗,他是属于自己的,于是他低下头,直视他的眼睛,说: “我已经表过白了,你也听到了,所以我现在要亲你。” 这都是什么逻辑啊,但还不待他反应,就搂着他的脖子,对着那张红嫩嫩的唇,迅速亲了上去。 时光好像静止了一样,夏银河永远记得那个下午的味道,青涩的,带着汗味的,带着阳光暴晒味的,带着书本油墨味的。尉迟峰的口腔带着薄荷味的清爽,舌头炙热又湿软,一直搅动他的口腔,似乎要搅到他的心里去。 尉迟峰跳下桌子,挤到他的座位上,抱着他的脸猛亲,毫无章法,湿漉漉的口水糊了一脸。他难受地推开他,捂着嘴唇: “你咬到我舌头了!” 尉迟峰不要脸地凑过来,说: “真的吗,那我帮你吹吹。” 说罢就捧着他的脸,说要给他吹吹,结果吹着吹着又亲上去了,把舌头伸进去,吃他的口水。 两个青春萌动的少年赶在放学前躲进了楼顶天台,在躁动的放学大潮中亲得难分难舍。尉迟峰不知餍足,抱着他的头,恨不得把他的舌头都吃掉。 等天都黑了,男孩还在不知停歇地亲他,他嘴都酸了。于是推开他,捂着亲肿了的唇说: “该回家了……” 尉迟峰都亲硬了,阴茎硬邦邦胀得难受,拉着他的手去摸,得寸进尺地说: “那你帮我打出来吧。” 夏银河被火烫了似的甩开,眼角是羞愤的红,气得声音都颤抖: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尉迟峰看他是真的生气,不好再逼他,只好把难耐的欲望强压下去,说: “好吧好吧,不打就不打了。” 那声音之委屈,好像他有多不通情达理一样,夏银河气得再也不想和他说话。 上车的时候很沉默,夏银河心思敏感,刚在一起就被要求手淫,难堪又委屈,觉得尉迟峰喜欢他更多的是为了发泄欲望,初恋的甜美瞬间被打了折。尉迟峰神经粗大,不知道怎么又把人惹生气了,只好小心翼翼抱着他。 夜风徐徐,银河系的光辉洒满整个星际,他的耳朵突然被背后的男生塞入一只耳机,低沉温柔的男声徐徐传来: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life was slow and oh so mellow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grass was green and grain was yellow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you were a tender and a callow fellow try to remember and if you remember then follow follow ,oh-oh ……” 声音如夏季的夜风般温柔,缱绻缠绵。少年凑近他另一只耳朵,温柔地说: “要下坡了。” “啊啊啊……” 他又小声惊呼起来,声音飘荡在飞速后退的风中,耳旁温柔的歌声中夹杂着少年高亢的大吼: “夏银河,我喜欢你!” 那一刻,他热血沸腾,感动得热泪盈眶。年少却千疮百孔的心被一只温柔的大手托住,让他得以找到避风的港湾。风温柔地吹起他的衣角,背后男孩年轻的肩膀宽大有力,心跳快速,他身体后仰,依偎在那个火热的怀抱中。 终于把他送到家,尉迟峰迟迟不愿走,又把人拖到别墅旁的树荫后亲嘴。少年整个身体好像都散发着香味,他爱不释手,抱着他细嫩的腰,亲得又要上火。 “唔唔……不要了……” 夏银河使劲推他,这是在家门口,随时 分卷阅读8 都有被人发现的危险。尉迟峰狗一样舔他,怎么也亲不够,过了好久才放开他,喘着粗气说: “明早我七点来接你。” 第五章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晚饭也没吃,也没人来关心他,饿着肚子回到房间,激动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尉迟峰给他发短信,密密麻麻的全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甜蜜又欢喜。 最后又发了一条过来: “我认认真真打了九十九条哦!要不是手都酸了,我一定要打九千九百九十九条!” 他笑着回:“傻瓜!” 尉迟峰立刻回了:“喂,我都说了这么多句我喜欢你,你也应该说喜欢我啊!” 他觉得尉迟峰蠢透了,蠢得可爱,所以给他可爱的男朋友回了: “我也喜欢你,行了吧。” 尉迟峰收到短信,笑得像个二傻子,在床上滚来滚去,过了好久才想起要回短信,急忙说: “抱歉啊夏夏我高兴得要疯了,知道吗听到你说你也喜欢我我真的幸福得要死掉,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你好可爱好香好软好甜我好想亲你哦,我每天都要亲你!” 夏银河看着那条傻乎乎的短信,回他: “不可以每天亲。” “为什么啊?” “嘴巴要肿掉。” “不会啊,我轻一点就不会肿了。” “你怎么这么色啊!” “我哪里色了啊,明明就很正常嘛,谈恋爱就是要亲亲啊!我还要摸摸,还要抱抱,还要……嘿嘿。” 省略号的意思不言而喻,他脸都要烧熟了,觉得尉迟峰太色了,可是又好喜欢他,只好说: “我要睡觉了!” 尉迟峰回:“这么早啊,不要嘛,再陪我说会儿话。” 他说:“我真的要睡了,我要洗澡了!” 然后扔下手机,飞快地跑进浴室。再不停止说话,他真的一晚上都别想睡了。 洗完澡出来,手机还在一闪一闪,全是尉迟峰的短信,又色又不要脸,他又羞又气,干脆不理他了。 结果尉迟峰一联想到他洗澡,激动得热血沸腾,青春期本来就易性冲动,傍晚的时候就胀得没有解决,现在更憋得难受,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夏银河一接电话就听到他粗重的喘息,难耐的呻吟,还有啪嗒啪嗒的水声,差不多猜到他在做什么,脸红得滴血。尉迟峰边打边说话: “夏夏,我好想操你。” 他吓得立刻挂掉电话,心都要跳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手机又响,尉迟峰的短信: “我要操你的小逼。” 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第二天顶着个大大的熊猫眼出门,尉迟峰也一副没睡好的模样,但看到他又开心得精神抖擞,将人载在车上,连上坡也不觉得吃力,满脑子都是甜蜜的恋爱泡泡。 这段时间尉迟峰同桌都酸得恨不得揍人,这对该死的狗男男,天天秀恩爱,秀死得了。班上的同学只觉得平时高冷的“班花”怎么一下子变温柔了,笑容多了不少,有时还会主动和人说话,尉迟峰暗暗得意,借着朋友的名义将人搂在怀里,正大光明吃豆腐。 老师关注重点都在男女关系上,没想到两个男生也能搞起来,知道了估计能惊掉下巴。 楼顶天台,尉迟峰又把人拖到无人的角落亲亲摸摸,这段时间他都上火,额头都爆了一颗痘,他妈给他熬了多少清火润肺的汤也没用。每天晚上都想着男孩手淫,想他的脸,想他的逼,精液射了一内裤。 他急急慌慌要把手伸进夏银河的校裤,求他: “夏夏,给我摸摸,给我摸摸。” 夏银河又扭又挣扎,极不配合,死命拽着裤子,即使在一起了,他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畸形的身体,害怕给他看。所以尉迟峰直到现在也没看清过他的下体。 尉迟峰也被磨得起火,男朋友老是不配合怎么办,只好用强,抓住他的手要去扯他的裤子,两人一个拼命往上拉,一个拼命往下扯,好在校服裤子结实,否则早就撕成了碎片。扯着扯着突然有滚烫的泪滴打在脸上,抬起头,夏银河哭得好不可怜,立刻又后悔了,抱着他哄: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不摸就是了。” 夏银河哭得打嗝,推他: “骗子,大骗子!” 他心都碎了,再大的欲望也软了,抱着他又亲又哄,吻掉他所有的泪水,说: “不哭了不哭了……” 哄了半天才把人哄乖,夏银河的眼泪他早就见识过,水做的一样,不声不响能哭上半天,他是怕了,只好老老实实将人送回家。 但在纠缠厮磨三个月后,还是将人哄上了床。 那时候已是暑假,他随妈妈从香港旅游完回来,立刻迫不及待给夏银河打电话。暑期已过半,他已经一个月没见过夏银河了,虽然天天电话短信,还是想他想得受不了,他的夏夏宝贝每天都呆在家里,也没人和他玩,不知道有多可怜。 夏银河也很想他,所以收到去他家的邀请后,没犹豫多久就答应了。尉迟峰家在城西那头别墅,这边住的都是市府高官,另一类的上层阶级。他妈妈出去美容了,爸爸外省出差,别墅里只剩他和两个保姆。尉迟峰风风火火将他带进自己房间,“嘭”地锁上门,迫不及待开始亲他。 他招呼夏银河去床上,夏银河很不自在,又被他站起来拉过去,一起拆礼物。他妈妈给他买了很多东西,他又给夏银河买了很多东西。有零食,有衣服,有玩具,还有一对情侣对戒。他神神秘秘地说: “这是我偷偷买的哦,不然妈妈知道又要刨根问底半天!”说完又亲亲夏银河的嘴,说: “夏夏你放心,等我经济独立了我就和妈妈说要和你结婚,她绝对反对不了的!” 他认真的样子可爱又好笑,夏银河也亲了亲他的嘴,说: “好啊,那我等你来娶我啊。” 尉迟峰高兴地抱着他一通乱亲,说: “你同意要嫁给我了吗?” 夏银河回: “对啊,所以你一定要守信啊。” 尉迟峰拍着胸脯保证: “放心我都是男人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明明还不到十七岁,这样郑重地宣誓,夏银河觉得他太可爱了,突然问: “那个,你想看吗?” 话题转得太快,尉迟峰一时没反应过来,等 分卷阅读9 想明白的时候,一下子欢呼起来,扑到他身上,问: “你是认真的吗?” 男孩还带着婴儿肥的脸对着他,脸色红扑扑,大大的黑眼睛兴奋地闪烁,灼热干净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他羞窘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尉迟峰恨不得大啸一声,重重亲了他一口,说: “宝贝你怎么能这么好。” 然后在他惊讶的视线中,快速把头埋进他衣服里面,又吸又咬。 乳头被粗鲁地舔吸,又痒又痛,他推也推不动,只能难受地蹭着被子,发出哀叫: “唔啊……你做什么啊……” 尉迟峰狗一样舔他,毫无章法,毛乎乎的脑袋拱在他衣服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 “我在做前戏。” 从和他在一起开始,小电影他都看过无数了,为的就是在做爱的时候大展雄风,让他的夏夏对他爱得死去活来,但效果好像并不是太好。 埋在衣服里亲了几分钟,捂得满脸通红,退出来时张着嘴大口喘气: “热死我了!” 夏银河看他傻乎乎的样子,温柔地帮他擦掉汗,说: “你怎么这么傻啊?” “啊……” 男孩又将他扑倒在身下,咬他的嘴和脸,手也不老实,在他身上挠痒痒,说: “你说谁傻呢?” “哈哈……哈哈哈……快停下……” 他笑得气都喘不过来,浑身都在抖,尉迟峰把他欺负够了,才卷起衣服,去舔他的肚子,舌头越舔越下,终于舔到了裤带处,抬起头,很认真地问: “要我把你的裤子脱了吗?” 他头歪在枕头上,雾蒙蒙地看着他,脸颊绯红,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然后尉迟峰就像得到指示的士兵,扣住他的腰带,抬起他的屁股,将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嗯……” 他忍不住并拢双腿,双手往下捂住私处,却被尉迟峰强硬地掰开。然后尉迟峰就看到了这个世上最美妙的酮体。 无数的小电影让他对男女的身体构造了如指掌,电影里面的裸体大多成熟又丰满,熟烂又肮脏。但他的夏夏是不一样的。 男孩白皙赤裸的双腿纤细修长,温热干净,膝盖被他强硬掰开,露出隐藏和保护了十六年的处子秘密。他的下体不难看,反而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美感。粉嫩的阴茎软乎乎地趴着,毛发浅淡稀少,隐秘的腿心深处,一朵湿淋淋的肉花正颤巍巍地露着水光。他忍不住用手抹了一下,立刻摸到一大片骚水,娇嫩的阴唇颤得更厉害,小穴轻微翕合,又吐出一大波透明的淫液。 他俯下身,眼中是浓烈的欲望,嗓子干得要起火,盯着身下羞涩颤抖的男孩,说: “夏夏,你流了好多水。” 夏银河难堪地闭上眼睛,小声哀求: “不要说了。” 他却故意说下去: “你流的水把我床单都打湿了。” “呜呜……” 夏银河咬着手指哀鸣,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要热死了,尤其是那个地方,热得痉挛收缩,热得不停流水。 尉迟峰也全身发热,哑着嗓子说: “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他闭着眼,沉浸在无尽的焦灼里,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啊啊……” 男孩柔媚地哀叫,身体扭动,腿部紧绷,他难耐地推着腿间的脑袋,却毫无作用。 尉迟峰着了魔一样,对着那个湿淋淋的逼口又舔又吸,舌头迫不及待地伸出来,从下往上舔,尝他咸涩的骚水,嘴唇嘬吮,舔咬他的阴唇,吸得啧啧作响。两瓣娇嫩的肉唇被他吸得红肿外翻,颤巍巍地喷水,骚透了。 “唔唔……”夏银河夹紧腿间的脑袋,屁股不受控制地上挺,下体又酥又麻,他觉得自己要尿了。 男孩还在大口大口地吸着他的骚处,阴蒂被含在嘴里吮吸,阴唇被轮番舔咬,中间的小洞洞被舌头插入,抵进抵出,快速颤动,他要喷了。 “放开,快放开!” 拼命推着男孩脑袋,却被抱着腿根一顿猛吸,整个脑袋都凑近他的私处,和那张小嘴密不可分地亲嘴,他尖叫一声,彻底软在床上。骚烂的肉花痉挛抽搐,颤抖翕合,淫液如失禁般狂喷,他被舔高潮了。 尉迟峰张着嘴将那些骚水一滴不剩地吃了进去,又狠狠嘬了几口他的骚处,快速脱掉裤子,压着他的腿心淫交。 “呼……呼……” 男孩粗大的肉棒磨在他的穴口,又激得他如活鱼般弹跳起来,尉迟峰压着他,抱着他不断亲嘴,将他的腿挂在腰上,肏他的肉缝。 “啊……啊……嗯……” 他难受地扭动,小声地呻吟,整个身体被轻而易举锁住,接受男孩火热的交合。尉迟峰突然将他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挺直的阴茎直直撞入他的腿心,磨他的逼,粗暴媾合。粗硬的阴毛扎得他的娇花刺痒,沉重的撞击抽打得他尖叫。高大的少年自身后抱着他,不断亲嘴吸舌,抚摸全身,下体被磨得不停喷水,连床单都打湿,尉迟峰抱着他的腿尽情抽插,将他的脖子和肩颈都舔了个够,又扶着阴茎对那朵娇花不断拍打,才冲着他的穴口射了出来。浓浊的精液喷在湿淋淋的逼口上,顺着翕合的小口流入他的穴心。他瘫软地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都泛着潮红。 尉迟峰舒爽难言,将他平放在床上,掰开腿,对折在胸前,扶着再次硬起来的阴茎,准备插进去。 硕大的龟头色情又难耐地研磨,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红肿娇嫩的肉花颤巍巍地吞咽,如贪吃的小嘴,渴望阴茎粗暴地插入。 夏银河咬着手背低泣,浑身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神智不清。 “叮铃铃!!!叮铃铃!!!……” 突兀的铃声响起,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尉迟峰烦躁地低咒一声,准备找出自己该死的手机关机。翻了半天,却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而是夏银河的。 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自然而然地说了一句: “你爸的电话。” 第六章 就在他准备擅作主张地挂掉时,软在床上的男孩突然惊吓地坐起,拿过手机,说: “爸爸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尉迟峰情热难耐,抱着他的后背不断舔他脖子,灼热的阴茎在穴口浅浅抽插,说: “不要管了,我好想操你。” 电话在长久的震动后自动挂了,不到几秒钟又 分卷阅读10 执着地响了起来,夏银河难耐地将男孩推开,说: “你先别动,我要接电话。” 尉迟峰不满,但还是听话地抱着他,对他的侧脸难耐地舔吸。 “你在哪?” 夏银河还来不及说话,父亲严厉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愤怒隔着整个话筒都能感受得到。他害怕又不知所措,小声问: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找他? “我问你在哪?!” 夏久岚简直暴跳如雷,费宪霖突然来家中做客,他欢喜地接待,立刻让人去将夏银河叫过来,佣人却将整个夏家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他。 费宪霖等了一个小时,已经有点不耐烦,秦书语脸都要笑得僵硬,他才想起夏银河有电话。 电话这头夏银河因为父亲莫名其妙的责问难过又伤心,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惊慌又羞愧,小声地说: “我在同学家里玩。” 夏久岚怒吼: “马上回家!立刻!!” 挂掉电话,收拾好情绪,又笑眯眯地走回去,谄媚地讨好: “孩子去同学家玩了,已经叫他回来了。” 费宪霖本是一时兴起,此时觉得太过刻意,有些扫兴,就准备告辞离开,但夏久岚岂会放过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极尽挽留,终于将这尊大爷又留了下来。 床上,夏银河害怕又伤心,推开抱着自己厮磨缠绵的男友,抱歉地说: “我要回去了。” “什么?!” 尉迟峰根本没要够,煮熟的鸭子怎么能飞了,眼睛都要瞪出来,死活不干,压着他就要做。夏银河可怜地亲亲他,哀求道: “爸爸生气了会很可怕,我们下次再做好不好?” 他们家的事尉迟峰大概知道一些,知道他从小就不容易,又气又心疼,骂道: “老混蛋!” 夏银河堵他的嘴,不高兴: “他是我爸爸,我不准你这么骂他。” 尉迟峰不满又无可奈何,兴致被打断,只好和他一起穿衣服,送他回家。 打车回到夏家别墅的时候,尉迟峰悄悄和他咬耳朵: “明天来我家,我要和你做爱。” 他脸刷地红透,最终还是羞涩地点了点头。尉迟峰亲了亲他红润的唇,才放开他说: “好了进去吧。” 不舍地挥手告别,转身走入那间冰冷的别墅。 —— 回家的时候,夏久岚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拉着他就去书房。 “爸爸,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发问。 男人背影冷硬,转头狠厉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他的手被掐得很痛,咬着唇,忍下所有的委屈,什么也不敢说。 来到书房前竟然还小心地敲了敲门,听到屋中的一句“请进”才开门进去,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客人。 开了门,夏久岚又笑得一脸谄媚,讨好地说: “费总,银河从同学家回来了,我让他陪您说说话。” 回头又是一脸慈父的模样: “还记得费哥哥吗,以前来过我们家,今天专门给你带了礼物,还不好好谢谢哥哥。” 夏银河满脑子都是刚才激烈的性爱和父亲的责骂,混乱又不安,整个人都是蒙的,哪里想得起什么费哥哥,所以愣愣地看着面前高大的青年,一句话都说不出。 夏久岚暗暗着急,急忙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还不快喊人。” 若是以前,夏银河一定乖乖听话,父亲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今天情况实在特殊,他愣了半天,就是喊不出口。 夏久岚急得皱眉,费宪霖连忙笑着解围: “夏叔叔客气了,小孩子忘性大,不记得我很正常,不必为难。” 心里却还是有些失望的。 夏久岚连忙笑着配合: “是啊是啊,这孩子就是忘性大,做什么都是,您和他多接触接触就熟悉了。” 费宪霖笑笑点头。 夏久岚又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把夏银河推到他面前就准备出去: “那您先忙,我让银河在这陪您,有什么需要的您直接吩咐他。” 父亲离开房间,独留他和一个陌生男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男人玩味地打量他,心中对夏久岚这只老狐狸又不屑了几分。他本来抱着怀念的心情来见男孩,夏久岚却像妓院里的老鸨,上赶着把自己儿子往面前送,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意图。一件纯粹的事也能让他处理得这样恶心,可见夏久岚有多无耻。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很喜欢这个小孩。若说四年前的相遇是美好的回忆,此时的相遇却透着爱欲的萌发。 男孩长大了,长高了,脸上的婴儿肥褪尽,天真稚气变作青涩害羞。他更漂亮了,也更诱人了,清澈潋滟的眸子盛满不安和彷徨,玉白的小脸清纯又水嫩,嘴唇红润,微微嘟着,果冻一样。 费宪霖今天穿得很休闲,头发也随意地散着。他遗传母亲,皮肤白,发色浅,五官深邃英俊,笑起来很有魅力。 他大方地打招呼: “你好。” 夏银河愣愣地也回了个“你好”,就不知道再说什么。 费宪霖转过身没再看他,仔细地打量面前的书架,皱眉难过: “我刚才从这里拿了一本书,现在看完了要放回去,但我忘记是从哪儿拿的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他将书递给夏银河,无奈地笑笑: “这是你家,你肯定比我熟悉,麻烦你了。” 夏银河接过书,一头雾水,这虽然是他家,但他并不比费宪霖熟悉多少,但还是硬着头皮帮他找。 是本厚厚的经济类书籍,又大又沉,他拿起来很吃力。 “啊,找到了,在这里。” 费宪霖惊喜地指着书架上层一个缺口,说: “麻烦帮我放上去吧。” “好。”他乖乖点头,举着书,踮起脚,吃力地往上放。 “小心!” 男人突然抱住他,扶着他的手,将那本沉甸甸的大书塞了进去。 “没事吧?” 刚才书没拿稳,差点砸到他的头上,费宪霖护住他才没事,他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费宪霖显然没放在心上,转身坐到沙发上,翘着腿,随意地说: “能帮我倒杯水吗,我的水喝完了。” 说完把杯子递给他。 分卷阅读11 他点点头,立刻接过杯子出去倒水。 倒水的时候,夏久岚突然拉住他,不满地问: “你怎么出来了?” 他疑惑地举起水杯: “他让我给他倒水。” 夏久岚心思转动半天,也没猜出那个大爷到底几个意思,他特地打听过费宪霖的喜好,但并没有太多有用的消息。他得到集团内部消息,费禄明已经在着手最后一波人事调整,准备把他下放到西北分公司去。那地方又远又偏,没什么发展,即使是让他当总经理,他也不乐意。今天费宪霖和他夫妻聊了会儿就没兴趣,又被他挽留不好走太早,只好说想参观参观他的书房,看看书,他才恭敬地将人请进去,不敢打扰。他铁了心要用自己的残废儿子讨好老板,于是郑重警告夏银河: “好好伺候费总,他是爸爸的上司,不准惹他生气,知道吗?” 夏银河乖巧又懵懂地点头。虽然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让他去招待客人,但是一定要听爸爸的话的。 水倒得有点久,惹得费宪霖不满意,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皱着眉说: “太凉了,我想喝咖啡。” 于是又出去泡咖啡。 “太苦了。” “太甜了。” “太浓了。” 夏银河汗颜,他已经跑了四五趟了,男人还不满意,爸爸的上司果然不好伺候,爸爸每天真是太辛苦了! 费宪霖有趣地打量他,看他细腻泛红的脸颊,委屈不敢言的表情,越看越满意。他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 “算了,还是换成温水吧。” 于是夏银河又跑出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这次终于没再不满,但还是继续使唤他: “帮我把书架第二层左手第三本书拿过来。” 认命地跑去拿书,一脸不安地站在旁边。 费宪霖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怎么了?” 他脸涨得通红,刚才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以为男人又要不满意,还要找他换。 费宪霖拍拍身旁的位置,说: “坐吧,陪我看会儿书。” 他小心翼翼地坐过去,不敢靠得太近,中间还隔了一个人的位置,背脊挺得僵直,随时准备站起。 裤带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书房的安静,他急忙翻出来,看到尉迟峰的来电显示,犹豫无措。费宪霖也被铃声打扰,偏头打量他,他连忙将电话挂了,手机设成静音。费宪霖又转头继续看书,手机又闪了一下: “宝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急忙回道:“我在接待客人,等会儿回你。” “客人,什么客人?” “爸爸的上司。” 尉迟峰显然没多想,飞快回他:“哦,好吧。宝贝我好想你啊,我决定不等了,今天晚上就要吃掉你,你忙完了来我家好不好,或者我去找你?” 他脸腾地红了,想到下午的纠缠,全身都烧起来。 尉迟峰又发:“好不好嘛,老婆?” 甜蜜又羞耻,正准备回短信,沙发旁边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把书扔给他,不满地皱着眉,走了出去。 他这才意识到怠慢了客人,急急忙忙把书放好,跟着费宪霖出了房间,害怕又不安,他把客人惹生气了,该怎么办啊。 费宪霖一出门就大步往外走,长腿飞快,他小跑着才能跟上。 夏久岚看到人出来,急忙笑着迎上去: “费总晚饭已经准备好啦,吃了饭再回去吧!” 费宪霖冷淡地说: “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青年皱着眉,满脸不耐烦,再看自己小孩一脸焦急又无措的模样,一猜就是惹自己老板不高兴了。夏久岚暗暗瞪了他一眼,又笑着说: “怎么能不吃饭呢,菜都做好了,您吃一点再走吧。” 费宪霖烦不胜烦,正欲拒绝,夏久岚急忙对夏银河道: “还不快留客人吃饭。” 夏银河脑子一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手忙脚乱竟直接拉着费宪霖的手去饭厅,边走边小心翼翼说: “哥哥,你吃了晚饭再走吧,阿姨做的菜很好吃的。” 被那双小手拉着,费宪霖心一下就软了,情不自禁随他进了饭厅,坐了下来。夏久岚心头狂喜,觉得自己的残废儿子真是大大地有用,费宪霖向来冷傲,没想到居然吃自己儿子这一套,他又看到升职的希望。 晚饭依然是夏久岚夫妻和夏银河陪同,夏博文下午被送去了爷爷奶奶家。夏久岚开了一瓶飞天茅台,为了讨好费宪霖,竟不要脸地给儿子也倒上,让他敬酒。 费宪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封住夏银河的酒杯,说: “他还小,算了吧。” 夏久岚愣了一下,随即又笑着打圆场,说: “是是是,我敬费总,我自罚三杯。” 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又聊了会儿天,费宪霖才走。夏久岚极尽挽留费宪霖过夜,还不停地给夏银河使眼色。夏银河什么也不懂,又拉着费宪霖的手说: “哥哥,你留下来睡觉吧。” 费宪霖看他可爱的样子,很想逗他是和他一起睡吗,又怕把人吓着。抬头对夏久岚冷淡道: “夏总,再见。” 称呼都换了,夏久岚不敢多留,只好将人送上车。上车后费宪霖又摇下车窗,对眼巴巴看着他的小孩说: “给你带了礼物,在你房间。” 说罢,就让司机将车开走了。 第七章 夏久岚心情大好,揉着儿子的脑袋大肆夸奖,让他一定和费宪霖搞好关系,自己的前途就靠他了。夏银河似懂非懂,乖巧地点点头。 回到房间,果然看到一个大大的礼盒放在桌子上,他好奇地拆开,然后看到一个金色的城堡模型,在台灯下闪闪发光。确实是一个很漂亮很精致的礼物,他很喜欢。 手机不停地在闪,他这才敢拿出来,都是尉迟峰的电话和短信,简直都快爆了。 夏银河刚才一直没回他,他以为又把人惹生气了,又是道歉又是撒娇,好不可怜。夏银河甜蜜地看着那些短信,给他回了电话,一接通,震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老婆!!!!!” 夏银河连忙将手机拿远,尉迟峰的委屈隔着整个听筒都能感受到: “你怎么才回我电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没有啊, 分卷阅读12 ”他急忙解释,“刚刚客人一直在,我抽不出时间。” “什么客人啊,有我重要吗?” “当然是你重要啊。” “这还差不多!” “对不起嘛,你不要生气了。” “哼,我已经生气了,我不管,我要补偿。” “什么补偿啊?” “罚你现在就出来,我要亲亲。” “你在外面?!”十分惊讶。 “对啊!!我都喂了两个小时蚊子了,你还不快出来安慰我!!” “你,你等一下。” “喂,喂……” 尉迟峰还没说完就被挂掉,郁闷地拍死腿上一只蚊子。下午没做成,他欲求不满,回到家后,又打车回来,想见他的亲亲宝贝。 几分钟后,穿着拖鞋的男孩急急慌慌跑了出来,小脸绯红,气喘呼呼。尉迟峰还不待人走进,就将他搂在怀中,思念地闻他身上的味道。 “想死我了。” 将人抱了好久才放开,刚才他坐在外面喂蚊子,男孩又不回他电话,他满脑子胡思乱想,竟隐隐地觉得不安,恨不得冲进那扇铁门将人抢出来。 夏银河安慰地抱抱他,温柔地道歉: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尉迟峰得了好还卖乖,嘴巴翘得要上天,正欲要这要那,突然凑近他的脖子,狗一样嗅了嗅: “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夏银河吓了一跳,连忙偏头闻了闻,什么也没闻到,疑惑地说: “不臭啊。” 他的身上隐隐有男士香水味混合着酒味,并不难闻,但尉迟峰就是像遭到冒犯的狮子一样不满,把人搂在怀里一通乱亲: “臭死了臭死了。” 他的宝贝应该是甜甜的,怎么能沾染其他杂乱的气息。 将人亲够了,他才满意,又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去我家,好吗?” 那双眼睛在夜色中黑得发亮,期待又兴奋,狼一样盯着他。 夏银河脸刷地红了,羞耻地低下头,小声说: “可是好晚了。” “去吧去吧老婆,我明天一早把你送回来,不会被人发现的。”抱着他又开始撒娇,运动短裤里的大东西又精神地挺起,顶着他,磨着他。 夏银河根本拒绝不了。 他被尉迟峰带上了车,悄悄地进了他房间。 房门一落锁,尉迟峰就抱着他狂亲,脱他的衣服,脱他的裤子。 “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尉迟峰眼睛都红了,整个人都蓄势待发。 “先让我洗个澡好不好?”温柔地亲亲他,他紧张一晚上,出了些汗,浑身都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尉迟峰眼睛都亮了,抱着他重重亲了一口,说: “好啊好啊,我们一起洗。” 浴室,隐秘地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白净的少年撅着屁股撑在洗手台边,踮着脚,偏着头,呜咽着承受身后男孩沉重的撞击。雪白的臀肉被拍出一波波香艳的肉浪,白嫩的腿间,一根紫红的阴茎进进出出,隐隐带出泛红的血丝。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抵入他的娇嫩,湿润紧致的甬道被撑开,纳入一根粗长的阴茎,灼热的异物胀得他下体刺痛,整个身体都被顶起来,脚尖踮起,身体前倾,粗硬的阴茎穷追不舍,抱着他,全部插了进来。 “啊……” 仰着脖子,痛苦地呻吟,阴茎全进全出,缓重地抽插,整根抵入的时候,穴心又痛又痒,阴唇被囊袋狠重拍打,酥刺痛酥麻。毛硬的耻毛扎着他的腿心嫩肉,沾上一大股淫液。 “夏夏,看到了吗,我在操你。” 尉迟峰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脸对着镜子,看二人私处贴合的模样。 细白的长腿间隐隐能看到一根紫红硬物进进出出,每次挺进的时候,他都情不自禁地收紧小穴,难耐地哼一声。 “我把你的膜都捅破了,你的逼都流血了。” “唔……”羞耻地低下头,全身都泛着薄红,哀求:“不要说了……” 尉迟峰重重肏他,腰部用力,快速耸动,囊袋拍打他的骚处,次次带出一大股淫水。 “宝贝的逼好紧,我每次都要用力才捅得开。” 抬起他一条腿,放在洗手台上,说: “又紧又嫩,夹着我不放,宝贝怎么能这么骚?” “呜呜……” 快速的撞击抽打得他尖叫哭泣,无力地承受身后的侵犯,男孩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用力肏他。 “啊啊……” 身体悬空,膝盖大大分开,背部后仰,整个身体只能承受背后的着力点,男孩一放开他就要摔下去。身体漂亮地弓起,整个私处都在镜中暴露无疑,被撑得透明的穴口一根粗红的阴茎进进出出,水湿淋淋。 “啊……啊……放我下来……” 后仰的颈项让他毫无安全感,视线甚至能够看到背后的地板,身体紧绷,穴道绞得更紧,夹得尉迟峰更用力地干他,在百来下深顶后,下体突然喷发,阴部抽搐颤抖,淫水狂流,极致的快感中,尉迟峰也射了精,全部射在他的穴里。 阴部收缩吸吮,夹着阴茎不放,浓浊的精液被射进身体深处,一滴不漏地吃了进去。他身体潮红瘫软,被男孩放了下来,无力地坐在地上,全身都在发抖。缓过了那阵高潮的激烈快感,才有力气抬起头,小脸哭得湿淋淋,甩手扇了舔他的男孩一巴掌: “混蛋!” 尉迟峰欲火焚身,食髓知味,毫不在意他的怒骂,将人抱在地上舔够了,又将他及膝抱起,放到自己床上,整个身体又压了上去。分开他的腿,自身后抱着他,侧方位姿势肏他。 “唔……唔……啊……好深……” 夏银河思绪混乱,整个身体都被肏熟了,抠着床单难耐地低泣,身体被快感填满,情不自禁地往后撅着屁股,配合阴茎的深入。尉迟峰这个姿势肏够了他,又将他抱起来,跪趴在床上,伏在他的背上肏他。 身体被干得汗湿潮红,腿间淫水四溅,难耐地勾着头,淫荡地呻吟。 “啊……啊!要尿了……” 被深顶得又要潮喷,崩溃地往前爬,躲避那根可怕的大东西,却被抓着脚踝拖了回来,整个身体都被压在床上,承受男孩深重的顶弄。前面的东西不碰自射,阴道再一次狂缩颤抖,自穴心浇灌大股淫液,淋在硕大的龟头上,烫得尉 分卷阅读13 迟峰掐着他的后颈又深撞了几下,重重撞进他的深处内射,恨不得连囊袋也全部插进去。两人身体痉挛,湿热地胶着在一起,稚嫩的甬道再一次吞入浓浊的男精。 尉迟峰爽够了,才将人翻过来,夏银河整张脸都闷得通红,神志不清,眼神迷离几乎要晕过去。尉迟峰将人抱起来,搂着他软绵绵的身体狂吻,吸他的舌头,吃他的口水,根本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他现在整个人都很亢奋,年轻的身体充满爆发力,根本要不够。将人亲够舔够,又分开他的腿,面对面抱着他,插入那朵熟烂淫糜的肉花。那朵娇花已经被他肏肿了,甬道内的精液倒流,又湿又软,他泡在里面舒服极了。夏银河全程无力反抗,根本不记得他做了几次,在无尽的抽插中累得睡了过去。 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口干要喝水,男孩趴在他的胸前,孩子似的依偎着他,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他一动男孩又醒了,闭着眼睛来亲他,他口干得起火,啪地拍开,让他给自己倒水。尉迟峰被打得精神了些,爬起来去给他倒水。喝了水自己含在嘴里,才喂给他喝,说水太冷了要先给他暖暖,夏银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喂够了水又压着人开始亲,精神抖擞要做,扇了他几巴掌都没用,被尉迟峰背抱在腿上抽插。身体敏感得熟软,一碰就要流水颤抖,全身都被亲遍,遍布紫红的吻痕,脖子乳头最甚,根本不能见人。他沉浸在火热的欲望中,呻吟哀泣,无法思考。 做完一次又累得睡过去,尉迟峰看人实在累坏了,不忍心再折腾他,也抱着他睡了,阴茎没有退出去,泡在他湿软的穴里。 再次醒来是被父亲的电话吵醒,外面天光大亮,毒辣的阳光炙烤整个大地,屋子里虽然开了空调,但身体被男孩抱紧,热烘烘的。瞟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十一点半了!铃声吵闹不休,“爸爸”的字幕提示吓得他心底冰凉。 “不要管他。” 尉迟峰自身后抱着他,拿过他的手机,帮他挂了电话,扔到一边。抱着人亲亲舔舔,吻他白皙裸露的背脊,身体蠢蠢欲动,又浅浅地抽插起来。 “放开……停下……” 在情欲中挣扎,身体火热,内心冰凉,冰火两重天将他折磨得哭泣颤抖,他全身凌乱狼狈,遍布情欲痕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家面对父亲。父亲为什么又要找他,以前从来不管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电话又孜孜不倦地响了起来,吵得人火大,尉迟峰烦得想把手机都摔了,被夏银河拦住,害怕犹豫半晌,还是接通。 “你又去哪儿了?!!” 第八章 乖乖听话 夏久岚气得要跳起来,这兔崽子怎么这么不省心,一大早就不见人,快吃午饭了也不回来,让他火冒三丈。 夏银河愣愣不知道如何回答,心中是害怕和羞愧,父亲的责骂如一记重鞭,抽得他血水淋漓,心如刀绞。他流着泪,握着手机求助地看着尉迟峰,全身都在害怕。 尉迟峰心都痛了,心中把夏久岚那只老王八骂了一万遍,但现在是他理亏,他只能先好好安抚自己的宝贝。他将人抱在怀里,接过电话,声音透着不耐烦: “叔叔你好。” 陌生的男音传来,夏久岚愣了一下,看了看手机没打错才继续说: “你是谁?夏银河呢?让他接电话。” “我是银河的朋友,他今天和我一起做课外作业,我们现在在山上收集植物标本,银河去拍照了,不方便接电话。” “山上?!哪个山上?!” “御磊山。” 御磊山位于是C市邻市,距离C区三个多小时车程,夏银河有合理的理由不回去。 夏久岚不知真假,气得眼皮直跳,今天是周六,费宪霖很有可能会过来,他对这个儿子从来不关心,现在才知道着急,冷冷地说: “让他立刻回来!” 尉迟峰老神在在地回他: “不行哦叔叔,这个作业很重要,我们起码要呆三天。” 尉迟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夏久岚气得胸痛,咬牙切齿道: “你叫他立刻回来,家里有急事,作业改天再去做。” 尉迟峰问: “什么急事?” 夏久岚大吼一声:“他自己清楚!你告诉他,再不回来他老子就要完了!” 说罢气冲冲挂了电话,连忙致电费宪霖的秘书,小心翼翼打听上司的安排,得知费宪霖晚上有一个酒会,才松了口气。 电话这头,尉迟峰莫名其妙,问夏银河怎么回事,夏银河瞪大了眼,立刻想到昨天那位难伺候的客人,但又不好向男朋友开口,只是摇了摇头,说自己要回去。 尉迟峰的好事又被夏久岚打断,心底将老王八暗骂一万遍,才抱着人去清洗。洗澡的时候又差点上火,昨晚他丝毫没有节制,全部射在了男孩体内。夏银河看着下体不断涌出的白浊,呜呜地哭: “呜呜呜……你坏,你故意的对不对……” 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射进去,射满,把他肚子射大,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怀孕,即使怀孕也无所谓,想到他会给自己生孩子,他又激动得热血沸腾,恨不得再压着人做一次。可是夏银河哭得要晕过去,不停地说: “怎么办啊,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啊……” 他还那么小,怀孕简直太可怕了!可是昨晚的一切又如此混乱和欲罢不能,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尉迟峰心疼他,抱着他亲,说: “不会怀孕的。” “你骗人!” 学校上过生理课,医生也曾说过他是有可能受孕的。 他伤心得厉害,几乎要恨死尉迟峰,尉迟峰没办法,只好亲自出门给他买避孕药。外面太阳毒辣,他骑着单车,出了一身的汗。回到房间的时候,男孩缩在小沙发上,还在难过地哭,眼睛都肿成核桃,他真是招惹了一个水娃娃。 抱着人又亲又哄,喂他吃了药,再三保证不会怀孕,他才安静下来。 别墅里静悄悄的,尉迟峰他爸还在外省考察,他妈每天忙着美容院生意,没空管他。两个保姆被他叮嘱过,安安分分在厨房做饭。饭做好了端上来,他又一口一口喂夏银河吃了进去。夏银河情绪起伏太大,没什么胃口,喝了点粥就说自己饱了,他倒是胃口好,吃了一大堆东西。吃了饭又给他用冰袋敷眼睛,擦药。他的宝贝下面肿得厉害,他在药店专门买了药,给他消肿。涂药的时候又动手动脚,被扇了一巴掌才老实,乖乖给人将裤子穿好。 反正都告 分卷阅读14 诉夏久岚他们在山上了,拖拖拉拉直到晚上才将人送回家。夏银河裹了一件他的外套,衣领拉起,脖子遮得严实,没让人看出端倪。夏久岚眼睛都要气得瞪出来,尉迟峰丝毫不在乎他爸的毒视,将人送回房间才走。 夏久岚想去敲儿子的门,被秦书语拉住,叫他不要将人逼得太紧,以免适得其反。他觉得很有道理,没再打扰他。 接连几天费宪霖也没过来,夏久岚忐忑不安,彻底猜不透那位大爷的心思。董事会就快临近,费禄明很有可能在这次会上做出人事安排。夏银河每天被他盯着不准出门,尉迟峰气得要死。他才尝过男孩的味道,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恨不得晚上去爬窗。 “今天有没有想我?”电话里又在黏糊糊地说情话。 夏银河脸羞红,还是小声告诉他想他。 “我也好想你,尤其是大鸡鸡,想你想得都要爆了……”啪嗒啪嗒的水声传来。 “尉迟峰,你在做什么!” “呼……想着你自慰啊,怎么了?” “你!”夏银河羞愤欲死,每天说话不到三句就是做爱,他真的很怀疑尉迟峰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他。 尉迟峰还在不知羞耻地继续求他: “宝贝,我们视频好不好,我想看,我想做……” 羞愤地挂掉电话,扑在床上脸烧得通红。身体很热,被开发过的下体敏感地湿了,他决定去洗个澡。 镜子里的男孩清纯秀气,眉毛微微皱起,不自知地透露着潋滟风情,自那天后每晚他都要做春梦,梦里面全是纠缠的肉体,醒来内裤黏腻,下体湿淋淋一片。他怎么能这么敏感淫贱,他羞愧地捂着眼睛。 房门被敲响,收拾好去开门,是夏久岚。夏久岚满脸红光,兴奋地瞪着眼睛,叫他收拾一下,等会儿带他出门。他疑惑不解,父亲这是准备带他去哪里? 夏久岚心情大好地撸撸他的头,说: “你前几天不是说要去御磊山做什么课外作业吗,爸爸明天正好去那里开会,顺便带你去玩玩。” 那不过是尉迟峰撒谎瞎说的,他不好明说,但心里还是高兴的。父亲很少单独带他出过门,印象中少有的几次是带他去医院,或者妈妈的墓地,都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兴奋地坐在车上,开心地问这问那,爸爸今天特别温柔,几乎什么都回答他,还会宠溺地摸他的头发,他幸福得一整天都在笑。 夏久岚看着身旁天真无邪的儿子,不是不愧疚,但成年人的心思本就复杂,他也是没有办法。费宪霖比他父亲做事更不留情面,位置一做稳就开始彻查整个集团的账面,他前几年当财务经理揩了不少油,被查出来那还得了,别说现在的位置,就连以后的饭碗都难保,只能上赶着送儿子。 到了御磊山风景区,到底还算有点良心,买了两张票,陪儿子好好玩了一下午。夏银河高兴坏了,吵着嚷着,像个几岁的小孩,兴奋地拉着爸爸拍照,坐缆车,吃冰水。御磊山钟灵毓秀,林木成海,山上的高海拔消除了夏季的暑气,山顶见雪,甚至要穿棉衣。 研讨会订在山脚下的一个度假酒店,环境清幽,风景别致。晚上有一个酒会,夏久岚准备带自己的儿子出席。夏银河穿着米白色的小西装,头发梳理得整齐,被自己父亲带着,踏入了灯火幽暗的会场。是安排在酒店别墅的的露天宴席,人不是很多,但个个穿着体面,微笑着寒暄。父亲去前面与领导和其他宾客说话,他什么也不懂,只好坐在角落小心地吃东西。他像个误入成人世界的无知小孩,很快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一个鬓发斑白、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来到他的身边,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他正在吃宴席上提供的自助糕点,被男人盯着,很不好意思,将桌上的小盘子推过去,好心地问叔叔吃不吃。 男人抿了一口酒,微微摇了摇头,开始和他聊天。 “好吃吗?” 他点了点头。 男人笑笑,又问: “谁带你来的?” 他往聚会中心看了看,却没看到爸爸熟悉的身影,突然急了起来,陌生的环境让他很没安全感,他站起来,想去找爸爸。 手突然被拉住,那个看起来一脸和蔼的叔叔问他去哪儿,他指了指模糊的人群,说要去找自己的爸爸。 男人转了转眼珠,放开手,问他爸爸是谁。 他张着嘴正欲说话,声音突然被一声热情的寒暄打断。 “陈董,找了您半天,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陈泰转过头,看到一脸笑容的费宪霖,立刻大笑起来,说: “世侄啊,我听禄明说你将公司管理得很好,他大大地放心啊。” 费宪霖笑: “陈伯伯过奖了,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陈泰叹了口气: “唉,后生可畏呀!我们都老咯。” 费宪霖道:“陈伯伯正当壮年,您说自己老了,实在是太过谦虚。” 陈泰又笑,过了一会儿,又转了话题: “世侄,有空多来家里坐坐,秀秀最近也回国了,你们都是年轻人,多在一起交流交流。” 陈静秀是陈泰的女儿,芳龄二十五,陈泰有想法将他和费宪霖撮合在一起。 费宪霖笑着点头,说: “好。不过陈伯伯我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朋友的小孩走丢了,急得团团转,托我来找找,我现在先带他回去,等会儿再回来陪您说话。” 说罢牵起夏银河的手,准备带他离开。陈泰心思急转,立刻笑着说: “哎呀,这孩子刚才还说要去找自己的爸爸,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呢?” 费宪霖滴水不漏: “母亲好友的孩子,被我带出来玩玩,我先带他回去了。” 费宪霖母亲长居美国,陈泰也不熟悉,心中虽还有些不甘心,只能罢休,笑着点头: “去吧去吧,别让孩子父亲着急。” 然后他就牵着夏银河离开了。夏银河认得他是爸爸的上司,什么也不敢说,小心翼翼地跟着他。 来到无人的地方,费宪霖脸立刻冷了下来,剜了人群中拍马屁的夏久岚一眼,就带夏银河回了自己房间。 夏银河特别不安害怕,鼓起勇气说想去找自己的爸爸。 费宪霖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说: “乖乖等我回来。” 就走了出去。 十一点多费宪霖才再次回来,男孩立刻小跑着去门口,却看到爸爸被两 分卷阅读15 个酒保架着,大着舌头说醉话: “小……小河呀,爸爸今天喝醉了,不能照顾你,你晚上和……和费总睡……” 说到最后竟然还哭了,低着头啜泣: “你乖乖听话,爸爸对……对不……” 没让他说完,费宪霖就让人把他拖走,走进屋,关门落锁。夏银河呆呆地看着他,愣了半天,突然去开门。 “去哪儿?!” 严厉的吼声传来。费宪霖今晚心情非常不好,连带对男孩也没了耐心。 夏银河吓得结结巴巴: “我……我去找爸爸。” “他让你和我一起睡,没听见吗!” 他吓得要哭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为什么……我不要……”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即使天真懵懂,还是懂一些道理。 费宪霖脱了外套扔在床上,解了领带去浴室,冷冷说了句: “随便你。” 浴室清泠泠的水声传来,清晰又陌生。他最终还是出了房间。别墅外面黑漆漆,一个人也没有。夜晚的山间酒店很冷,他穿得少,孤魂野鬼似的游荡,又冷又怕。 酒店很大,晚上灯光很暗,他迷了路,找不到爸爸的房间,最后绝望地回到别墅。 门被敲响的时候,费宪霖正坐在床上看文件,他已经等了一个小时,再不回来,就准备出去找他了。夏久岚的行为让人恶心,但孩子是无辜的,他狠不下心。 夏银河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声问: “我能借个电话吗?” 他的手机放在夏久岚房间了,他想让尉迟峰来接他,他实在没有办法了。 费宪霖皱眉欲关门。 他急得哭了,眼泪吧嗒吧嗒掉,费宪霖软了心,叹气说: “睡沙发。” 然后他被允许进了房间,小心地躺在沙发上,男人关掉灯,背过身,看起来像睡着了。 第九章 自私自利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好好地躺在床上,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费宪霖出去开会了。 桌子上留了早餐,他昨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很饿,小心地吃了一点。吃的时候电话内线响了起来,跑去接,是他爸。 夏久岚看费宪霖出来了才敢躲着给他打电话,小声问昨晚过得怎样,他说自己睡沙发,又问父亲到底什么意思。夏久岚气得跳脚,恨铁不成钢: “睡什么沙发,为什么不和他睡床上?!” 他还是不太明白爸爸的意思,颤抖着问为什么。 夏久岚老脸一红,心底暗骂儿子蠢笨,又不好说得太明白,只好咬牙说: “你听不听我话?” 他犹豫半天也没回答。 夏久岚豁出去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如何能回头,又下了一记猛药: “爸爸实话跟你说,费总手上有爸爸的把柄,你不听话爸爸是要坐牢的。你想让爸爸坐牢吗?” 他立刻摇了摇头,意识到夏久岚看不到,又带着哭腔说: “不想。” 夏久岚心底得意,又继续哄骗他: “所以你要代替爸爸向费总道歉,陪他睡觉,等他不生气了,爸爸才不会坐牢,知道了吗?” 他立刻尖叫起来: “为什么要陪他睡觉啊,我不要!” 夏久岚怒骂: “蠢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狗东西!你以为老子想,还是你想让夏博文陪他睡?” 他心底暗想那就让夏博文陪睡好了,不过没敢说出来。 夏久岚又怒又气,没想到他还是不开窍,怒骂: “要不是费宪霖看不上,老子都想爬他床。他哪点不好了,你老子我会委屈你?跟着他只有你的好处,你老子我也跟着沾光!” 成年人的世界向他侵袭,他握着听筒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夏久岚软硬兼施: “小河别犟,爸爸也是为你好。你说你的这样的身体,将来怎么成家?难得费总不嫌弃,你乖乖跟着他,对你将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夏久岚思虑很久还是在昨晚将夏银河的身体情况给费宪霖说了,不过是在半夜发的短信,他怕把人吓着,偷鸡不成蚀把米。今早费宪霖没什么表情,他以为他是不介意了。 夏银河还是崩溃地哭,不断尖叫拒绝。 会议快开始,他没时间再多说,只好放软语气: “好了,爸爸也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你今天先在房间冷静冷静,好好想想爸爸的话,想想是不是有道理。下午爸爸和费总还有会,你就呆在房间,不准乱跑。晚上你乖乖听话,陪他睡觉,我抽空会来看你。” 电话挂掉,夏银河撕心裂肺地哭。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最依赖的爸爸竟然会让他陪陌生的男人睡觉,这太恶心了!他脑子又乱又怕,想到费宪霖的样子就恐惧,决定立刻逃走。他要给尉迟峰打电话,让男朋友来接他,此时此刻,让他唯一能有安全感的人,就只有尉迟峰了。可是电话内线似乎被限制过,只能接听,不能拨打。门窗也被锁死,他被困住了。 气恼地尖叫,等到十二点,服务生送了午餐进来,放在餐厅,他本欲随人一起出去,却被守在外面的一个穿灰色西服的男人拦住。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挺年轻,好奇地打量了他几眼。 “你为什么要拦我?” “抱歉,夏……”金秘书实在喊不出“先生”二字,他看起来太小了,十四五岁的样子,眼神清澈见底,干净极了,所以他调整了语气,又说: “小朋友,费总吩咐我守在门口,直到他回来为止。” 夏银河说: “那你守在门口就好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金秘书眼角抽了抽,继续解释: “费总的意思是,请您一直呆在房间,直到他回来为止。” “不要,我要回家。” 金秘书苦口婆心:“请您听从费总的安排,不要让我为难。” 夏银河尖叫:“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啊!你又是谁啊!凭什么管我,你走开,不要拦着我!” 金秘书脑壳都大了,若是成年人,他大可以让保镖将人绑了,老老实实锁起来,偏偏他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单纯幼稚,怕伤着他,只好抱住他不停挣扎的身体,将人送回床上。结果还没出门,又让他跳了出来,只好将人费力地往回拖。 一大一小撕扯挣扎,金秘书不敢用力,吃了不少亏,下巴脖子被抓出几道血印 分卷阅读16 子,身上西装被踢得脏兮兮,男孩尖声大叫,吵得他脑仁疼。 费宪霖用完午餐回来就看到二人这副狼狈的模样。夏银河被制住手脚,哭骂无用,竟然向金致尧脸上吐口水,金致尧偏头躲避,好不狼狈。 下午两点还有会议,昨晚他一夜没睡,本欲回别墅休息一阵。此时看到这副混乱的模样,心头火起,被夏久岚那个老王八欺哄的愤怒一涌而上,找到了宣泄的路径。他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揪住夏银河的衣领,重重甩了他一巴掌。 “啊——!!!” 男孩一声惨叫,被打得跌倒在地,头脑晕眩。他脑子发蒙地捂住红肿的脸颊,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费宪霖恐怖地瞪了他一眼,迈开长腿就欲进屋。他突然从地上跳起,连金致尧都来不及反应,迅速扑到费宪霖身上,扯他的头发: “混蛋王八蛋!”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和尉迟峰在一起他胆子大了不少,尉迟峰教过他,遇到坏人就要狠狠反击,越不反击越被欺负。尉迟峰迁就他,把人惹恼了被甩巴掌从来不生气,反而还上赶着讨好。可费宪霖不是尉迟峰,骄傲的费公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整齐的头发被扯得凌乱,头皮青痛,眼角也被手胡乱扇到,痛得一时睁不开。积压的怒火如火山爆发,将人一把提起,恶狠狠摔在床上,不待他反应,掐着脖子又重重扇了两巴掌,一边一个,整张脸彻底肿了起来,尤其是被扇了两次的左脸颊,嘴角已经见血。夏银河被彻底打蒙了,痛得缩在床上,嘤嘤地哭。他整张脸都充血红肿,翘得老高,脑内轰轰的耳鸣。 金致尧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一切,什么都不敢说。费宪霖是他的学长,脾气向来不太好,男孩不知天高地厚惹恼他,吃点教训也是应该。可是下手这样重,还是觉得男孩可怜。 可怜的小东西,也不知道怎么被费宪霖惦记上了。 费宪霖扇了人才觉得解气,松了领带,瞟了床上的人一眼,吩咐金致尧: “看好他,别让他乱跑,实在不听话绑起来。” 金致尧连忙点头。 费宪霖又走了出去,屋内只剩夏银河与金致尧二人。男孩蜷在床上痛苦地哭,他太痛了,不仅脸上痛,心上更痛,他恨死了费宪霖,可又无力反抗,只能可怜地哭。 金致尧一直在旁边守着他,心中默哀叹气。 下午的时候,夏久岚给他打了电话,通过金致尧的手机。 他当时呆呆地缩在床上,默默地流眼泪。 他一接到电话就听到夏久岚叹气,然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夏久岚大概知道了一点情况,到底心疼自己的孩子,安慰他: “小河……” “爸爸……呜呜呜呜呜……他打我……呜呜呜……”他哭得话都说不清。 夏久岚听他哭了一会儿,心酸地说: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他哀求:“爸爸……呜……你带我回去好不好,我想回家……” 夏久岚叹气: “小河听话,过了今晚就好了,明天咋们就回家。” 他哭:“不要,我现在就想回去。” “爸爸现在开会呢,怎么带你回去,你再忍忍。” “我不要!” 他突然尖叫起来,再也无法忍受: “你没空就叫别人来接我!你给尉迟峰打电话好不好,让他来接我?” “尉迟峰是谁?” “我的朋友,爸爸你给他打电话好不好,他一定会过来接我的。” 夏久岚怎么可能同意,继续绕弯子安慰他,说来说去都是让他乖乖听话,才能少吃苦,夏银河情绪崩溃,尖叫着要找尉迟峰,夏久岚突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看了周围一眼,严厉道: “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那个尉迟峰是不是那种关系?” 昨晚夏银河的手机放在他房间,有个备注“峰”的人不停来电,他被吵得烦了接了起来,一接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老婆!!!!!” 他醉酒都被吓醒,皱着眉问他是谁。 尉迟峰愣了一秒,一句“老王八”脱口而出,又连忙反应过来,问: “你是夏叔叔?” 夏久岚立刻听出是上次送夏银河回家那个小兔崽子的声音,气得脑神经直跳,皱着眉说夏银河睡了,直接挂了。 挂了电话手机还在不停震动,全是小兔崽子的短信,什么“想你”、“晚安”、“亲亲”……肉麻得他都看不下去。后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才消停了,他酒喝得多,脑子发晕直接睡着了。 此刻想到那个小兔崽子就是尉迟峰,再结合夏银河的态度,他青筋直跳,内心涌起强烈的不安,连忙问二人是不是情侣关系。 夏银河奔溃尖叫: “是又怎么样!!”爸爸把他当小孩子哄,可他又岂是那样好骗的。 夏久岚气得破口大骂: “蠢货!你现在就和那个兔崽子分手,断得干干净净,否则有你好受!” 夏银河尖叫: “为什么?不要!”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想你老子我坐牢?我们全家喝西北风?你弟弟还在上初中,你忍心看他没爸爸?” 夏银河哭了,哭得特别难过,突然哀戚地问: “爸爸,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这话太过心酸,连夏久岚都忍不住动容,叹气道: “小河,爸爸也是没有办法啊……你让爸爸怎么办,难道真的去坐牢吗?” 如果说以前只是为了升职加薪,现在完全是为了保命了!挪用公款,非法集资,虚做假账,哪一条都够他在牢里蹲个几年,如果他坐了牢,他这辈子都完了。所以,他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 夏久岚难得动容,声泪俱下: “小河啊,你体谅体谅爸爸吧,爸爸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挨了打,爸爸也很心痛,但爸爸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啊!你不去讨好费总,求他放过爸爸,咋们全家都完了,所以你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暂时忍忍,等费总气消了,就好了……” “为什么是我啊,呜呜呜……为什么不让夏博文来做这种事,为什么是我?” 他又开始嫉妒夏博文,为什么所有的坏事都落在他身上,所有的好事都落在夏博文身上,明明是同一个父亲,为何命运相差那么大?! 夏久岚被问得哑口无言。人非圣贤,试问谁没有私心呢?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分卷阅读17 ,但他就是更重视小儿子一些,怪只怪夏银河倒霉,偏偏是他被费宪霖看上,这件事也只有他能做,所以他叹气道: “小河啊,不是爸爸偏心,是费总亲口说了就要你啊……” “你就是偏心,就是偏心!偏心偏心偏心偏心!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自私自利,我讨厌你!” 崩溃愤怒地挂掉电话,任夏久岚如何打过来他都不接了,捂在被子里大哭。眼泪河一般流淌,哭得脑子都痛了。 金致尧头一次遇到这样难搞的小孩,内心为这孩子的前途无比担忧。 傍晚的时候他才累得睡着了,趴在床上,小脸睡得绯红,嘴张着,口水流了一下巴。 费宪霖回来就看到他这副模样,坐在床边沉默地注视他的睡颜。橘色的灯光为整个空间镀上一层静谧的色彩,仿佛下午的挣扎嘶吼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他还是这样安安静静地更讨人喜欢。 洗漱完,房门被敲响,是金致尧,提了一袋子药,都是消炎去肿的。他接过,看金致尧欲言又止的眼神,问: “还有事?” 金致尧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将熟睡的孩子翻过来,亲自给他上药,清凉的药膏喷在红肿的脸颊上,刺激得睡梦中的人都微微皱起了眉。红肿的眼角还洇着泪,伸出手,为他抹干净,又擦干额头浸湿的汗珠。他的整个身体都是乱糟糟的,身上还穿着昨晚酒会上米白色的小西装,不过已经皱得不能看了。看他被西装勒得难受,为他解了衣裳,但最终还是没有脱他的裤子。 第十章 不要碰我 得知他身体有异,费宪霖至今还有些震惊。他尤爱清纯美貌的少年,所以才对男孩一见钟情。他有过几个情人,但长相性格这么符合他胃口的,夏银河还是头一个,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仿佛为他量身打造。他尤爱他羞涩懵懂的模样,眼巴巴地望着他,让他内心充满无尽的占有欲。可是他太不乖了,屡次冒犯他,尖叫怒骂的模样让他厌恶。 他只喜欢干净的,乖巧的,漂亮的,黏人的。如果他不乖,就让他长点教训,让他学会听话。 这无关爱情,只不过是出于自私的占有欲。他这么漂亮,这么可怜,他就该好好品尝他的味道,占有他,让他成为一个专属的性爱娃娃。 反正,是他父亲将他送过来的,他本来就是一份礼物。 —— 这一觉睡得很沉,以至于醒来的时候,夏银河脑子还有点懵,暂时忘记了昨晚的痛苦。可是看到浴室裸着上身走出来的男人时,立刻惊讶地瞪大眼。他的眼睛肿成一对核桃,脸上也还没消肿,现在很难看。 费宪霖毫不避讳地穿衣服,解下浴巾,赤身裸体,一件一件穿戴整齐,夏银河又羞又气,低头捂着脸,觉得自己又受到了侮辱。心底的委屈泛了上来,湿了眼眶,他想尉迟峰,想他的男朋友。他特别想他,想他傻乎乎的笑,可爱的话,火热的怀抱,想他总是很热情,大狗一样,他喜欢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心酸到眼泪泛滥。 费宪霖穿好衣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 “去洗澡,我不喜欢脏乱的人。” 命令一样,高高在上。他很想不管不顾再次大闹一场,可是男人冰冷的眼神,暴力的殴打,都让他觉得害怕。父亲殷殷的嘱托,虽然他恨透了夏久岚的虚伪自私,但到底是他爸,他不可能真眼睁睁让他去坐牢。虽然他不知道夏久岚到底犯了什么事,但以面前男人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乖乖爬起来去洗澡。 热水浇在脸上生疼,小心地清洗干净。床上已经为他准备了干净的衣服,费宪霖去了餐厅吃早餐,卧室里没有人。洗漱穿戴好,走了出来。 费宪霖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桌子上给他留了一份早餐。吃饱后,又眼巴巴看着男人。费宪霖觉得他乖了起来,心情好了点,去冰箱拿了冰袋,按着人的头给他敷眼睛。 他难受地挣扎,费宪霖冷道: “不准动。” 又用了一点力抓住他的头,他才老实下来。敷了一会儿,眼睛看起来才没那么肿,至少能见人了。抽出纸,将他脸上的水擦干净,像在给宠物梳毛。然后拿出消肿喷雾,对着他的脸一阵喷,费宪霖没伺候过人,药喷得乱七八糟,糊到他的鼻腔和嘴里,整个口腔都是苦涩的味道。又伸出手给他擦了擦,将脸上的药抹匀了一点。 一切收拾妥当,就准备回公司,夏银河突然拉住他。 他很认真很乖巧地说: “哥哥,你能不能放了我爸爸,不要再生他的气了?” 费宪霖笑着打量他: “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他说:“我会很努力很听话的,也会很乖,你放过爸爸好吗?” 费宪霖满意地揉揉他的头,说: “你今天表现很好,我很喜欢。” 他又抬起头,眼神明亮: “我以后也会很乖,很乖很乖。” 费宪霖忍不住想亲他一口,但后面的话接踵而来: “可是我不能陪你睡觉,除了这个,什么都能答应。” “为什么?” 男人愣住,心底突然涌上冰冷,即使现在还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身体,但这样的回答未免太令人失望。 “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他说得这样坦诚,这样自然,这样毫不介意,可带给费宪霖的冲击却是巨大的。费宪霖何等骄傲,竟然也会觉得受伤,他愣愣地看着那双无比清澈明亮的眼睛,半晌没有发言,最后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他要立刻回公司,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他近乎逃避地回避刚才的话题。 金致尧不知道费宪霖为何突然急匆匆走了,打电话也不接,看着被留在房间的男孩,一时不知如何处理。但费宪霖没发话,他也不敢将人放走,只好带他回了费宪霖的公寓。 路上,夏银河一直低着头,沉默又安静。他以为人睡着了,却在半路的时候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 “大哥哥,我能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吗?” 金致尧沉默半天没回。 夏银河又说: “求求你了,就一会儿,我不会再惹麻烦的。” 金致尧最终还是掏出了手机。 电话一接通,听筒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谁呀?” 夏银河一听到尉迟峰的声音就哭了,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尉迟峰烦躁: 分卷阅读18 “谁啊!” “小峰,是我……” 尉迟峰愣了一秒,随即大吼: “老婆??!!!” 声音响得连金致尧都能听见,心脏噗通一跳。 “嗯。” “老婆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回我电话,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你都没看到吗?!” “对不起,我的手机丢了。” “哦,这样啊!”尉迟峰松了一口气,一天没联系上人,暴躁得要死,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又开心起来: “这是你的新号码吗,我以后是不是打这个电话?” 急忙说:“不是的,我手机还没找回来,等我找到了,再,再和你联系。” 他很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尉迟峰不满:“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嘛!我给你买新的好不好,和我一样的,我们用情侣款,嘿嘿嘿……” 尉迟峰永远那么可爱,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温柔地说: “不用了,真的不用。” 撒娇:“要嘛要嘛,我要和宝贝用情侣款,宝贝你在家吗,我去找你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再让他们说下去,就会失控了,金致尧咳了一声。 夏银河脸色苍白地看了他一眼,打断男孩的甜言蜜语,声音比哭还难听: “小峰,我还有事,要挂电话了,对不起,再见。” 然后在尉迟峰惊讶焦急的大喊里,迅速挂掉电话。 金致尧收回手机,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 “您不应该再和他联系。” 车子沉稳地在山路上行驶,谁都没有说话。 —— 金致尧将人送回了费宪霖的公寓,市区的繁华地段,环境却清幽别致,价格不菲。 带他大致熟悉了一下房间,然后说: “抱歉,我还有些事,不能一直陪着您。您饿了可以打这个电话,会有人过来送餐。房间的卫生也不用打理,会有保姆过来收拾。” 他安静地坐在客房床上,低着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金致尧忍了忍,最后还是说: “学……费总脾气不太好,您最好还是听话一些,不要再惹他生气。” 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房门关闭,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他一个人,窗帘被拉上,阳光照不进来,卧室黑沉沉的,他觉得很累,有点想睡觉,所以将自己蜷在床上,虾米一样闭上眼睛。 费宪霖那天忙到很晚才回来,不停地工作,拒绝去思考。可是纷乱的思绪不停地冲击脑袋,他有男朋友了?他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怎么可能?!他还那么小,看起来什么都不懂,为什么要谈恋爱,和谁谈恋爱?! 嫉妒得发狂,心情愈发暴躁。交上来的几个财务报表都有问题,看得他火冒三丈,嘭地一声砸在地上。 抽了根烟,冷静下来,叫来金秘书立刻去查,然后继续工作。 晚上十一点多司机才将人接上车,看他沉默疲倦的神色,小心翼翼地不敢说话。 回到公寓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扯松领带,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旁边的房间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他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迅速坐起,打开了那扇门。 男孩恐惧地坐在床上,害怕得发抖,他的整个身体都缩在黑暗里,脆弱又小心。费宪霖背着光,看不清表情,一动不动地注视他。 夏银河莫名地害怕,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都让他觉得不安。 费宪霖动了,大步走了过来,在他惊讶地呼声里,将人一把搂住,抱着他的脖子开始接吻。 这是他看上的东西,即使他不愿意,又有什么关系。 稚嫩的口腔被一根大舌填满,他呜呜地叫,却无法阻止男人的侵犯。男人抱着他,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他被亲得喘不过气。他的味道很甜,口腔很嫩,费宪霖亲得上瘾,抱着他的脖子,按在自己怀里,热烈地交换湿吻。 被压抑的情欲爆发,被克制的思绪放开,费宪霖开始脱衣服,现在就想做。 被他放开身体夏银河才有空挣扎,狠狠咬了他一口,在费宪霖捂嘴呼痛的间隙,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滚——!!!” 男孩哭腔颤抖,小小的身体剧烈起伏,眼角红通通,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流泪。他后退一步,又说: “不要碰我。” 费宪霖被扇得偏了头,跪在床上,刘海散乱,气息沉重。身体紧绷,如一触即发的兽,随时都会展开攻击。他沉默好一瞬才抬起头,眼神是被压抑的血红狠厉,俊脸绷得青白,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去掐他的脖子,将他扑在床上,对着那张嘴一通撕咬狠亲。 “啊啊啊啊啊!!!” 夏银河扑打尖叫,身体乱跳,手脚胡乱踢打,被费宪霖制住,扇了一巴掌,怒骂: “婊子!” 将人扇老实了,又压在他身上,扯他的衣服和裤子,他今天就要做,管他有没有男朋友,管他愿不愿意。 夏银河还在和他扭打,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裤子,对他踢了好几脚。费宪霖已经失控,整个人如狂怒的公牛,捂着他的嘴,将他摁在床上,坐在他腿上,去扯他的裤子。 “啊!” 男人突然惊呼一声,吃痛地甩手,却被夏银河死死抱住,他张着嘴,对他的手侧软肉一阵狠咬,那副痛恨的模样,恨不得把他的肉都咬下来。 “放开!” 费宪霖掐他的下巴,才将手抽出来,左手内侧鲜血淋漓,痛得他冷汗直冒。他愤怒地看着身下颤抖哭泣的男孩,眼睛血红。 夏银河哭得全身都在抖,努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哀求的声音,费宪霖被手上的疼痛刺激得清醒,愤怒地下了床,出了门。 关门声震耳欲聋,连地都在颤抖,缓过那阵响亮的余韵,房间又安静得落针可闻,费宪霖离开了公寓。 他这才像虎嘴逃生的小兽,缩在床上,呜呜地哭。 费宪霖径直去了车库,点了一支烟,连手都在颤抖。手上的血迹浸湿了他的衣袖,狼狈又肮脏,却没空去管。抽完烟才冷静点,发动车子,轰隆一声开了出去。 去的是酒吧。 幽暗闪烁的灯光掩盖了所有愤怒和不满,嘈杂的环境让所有罪恶的欲望放大。男人坐在吧台上,一杯一杯地灌没加冰的威士忌。 “嗨,帅哥~” 一个清秀的男孩坐到他的旁边,熟练地和 分卷阅读19 他搭讪。他抬起头,看到一双潋滟的桃花眼。 男孩有些惊艳地愣了愣,随即羞涩地笑了笑,问他: “一个人?” 费宪霖面无表情地注视他,男孩被看得心底发毛,几乎想要临阵退缩。 费宪霖突然笑了,笑得莫名其妙,一口灌完所有酒,起身说: “一起?” 男孩心跳加速,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约上了,刚才他还以为会很难搞。 车上,传来低沉的闷哼。费宪霖靠在后排座位,散漫地抽烟。一颗耸动的脑袋埋在他的胯间,正卖力地为他口。男人的东西实在太大,男孩含不住,吞得很吃力。费宪霖一口吸完烟,摁着他的脑袋,全部挺进,大开大合地肏起来,男孩痛苦地干呕,好一阵,才抵着他的喉咙射了精。 男孩贪吃地吞咽,将那根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小脸潮红,满是情欲的渴望。费宪霖却穿戴好,从兜里摸出钱夹,抽出一大叠钞票,塞进他的衣服里,说: “出去吧。” 小脸满是失落,但很快又抬头讨好地问: “先生,能告我你的名字吗?” 费宪霖冷着脸,已经不耐烦: “没必要。” 男孩仰起头,快速地在那张俊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说: “我叫Aaron,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再来这里找我。” 说罢听话地下了车。 费宪霖抽出手帕,厌恶地擦着脸上的口水。代驾很快过来,送他回了公寓。 夏银河听到开门声,又吓得发抖,缩在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可费宪霖径直回了房间,没搭理他。 浴室,冰凉的冷水冲洒,透明的水珠挂在莹白的皮肤上,肌肉紧致结实,长腿修长有力。水中弥漫淡淡的血腥味,左手伤口没有包扎,被冷水浸湿,微微颤抖。 第十一章 就此错过 费宪霖一脸冷郁地对着镜子擦头发,身体凑近,微微抬头,才发现脖子和耳朵下方被抓了几道血印,有些肿。扔掉毛巾,神色愈发冰冷。 随便扯了点纸将手上的血珠擦干,就上床睡觉。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过是一件玩物,不值得自己如此动怒。 接下来一个星期都陷入了冷战。费宪霖忙于工作,拒绝思考,每天很晚回家,洗漱完直接上床睡觉。夏银河胆战心惊,彻底被无视,惴惴不安。恐惧和焦虑让他痛苦不堪,半夜偷偷躲着哭,人都瘦了几斤。他不敢联系尉迟峰,夏久岚又给他打过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都在求他。 费宪霖将夏久岚叫到办公室,将一大叠文件扔在他脸上,怒吼着让他解释,夏久岚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哀求讨好,毫无廉耻。费宪霖看得恶心,直接叫他滚。他被革了职,但人事档案还留在集团,费宪霖没有清理。 这几天,金致尧要被一个号码吵得烦死。尉迟峰联系不上夏银河,去他家也没人,说出去玩了,问去哪儿玩,每次都说不清楚,前后矛盾,后来直接关门不见了。他焦急又伤心,天天骚扰金致尧,一度怀疑金致尧是挖了他墙角的“奸夫”,金致尧苦不堪言,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说不认识夏银河。 尉迟峰不依不饶,又问: “他那天明明用了你的手机打电话,我听见有人在旁边咳,就是你吧,你们什么关系?” 金致尧头痛地解释是在路上被一个男孩借了手机,打完电话就走了。 尉迟峰又问是哪条路上,又怀疑夏银河是不是走丢或被绑架,金致尧十张嘴都说不清,没完没了。尉迟峰狗一样灵敏,他真是怕了。 这天,集团上层突然闯入一个高大的男孩,直接踹开了金致尧办公室的门。金致尧正在写报告,目瞪口呆地看着目眦欲裂的男孩。尉迟峰在夏家别墅蹲点,亲眼看见金致尧开车去过。他耳目灵敏,听见金致尧在车上打电话,一下子就认出了他。但他双腿难及四轮,没追上。回去用他爸在公安厅的关系,轻易就查到金致尧的信息,找上了门。 “我操你妈!” 男孩一下子跳到桌上,对着那张脸就是重重一拳,将金致尧摁在地上,暴力殴打。其他同事尖叫起来,反应快的急忙去扯尉迟峰,但金致尧还是被揍了好几拳。保安很快过来控制局面,动静太大,惊动了费宪霖。 尉迟峰被三个保安制住,还在狂怒: “我操你妈!你把夏夏藏哪儿去了,把他还给我!!!” 费宪霖脸色奇黑,使了个眼色让保安将尉迟峰拖出去。金致尧平白挨了打,心比窦娥还冤,费宪霖让人带他去医院,放了他三天假。 会议室,尉迟峰被保安摁在会议桌上,还在狂怒: “放开!我他妈叫你放开!我操!” 保安队长冷汗直冒,这狼崽子太能折腾,抽出电棍才老实了。 费宪霖进来就看到男孩伏在桌上抽搐,开口让保安将他放了,坐在他对面,等他冷静下来。 男孩白T黑裤,脸色惨白,一脑门都是汗,双拳紧握,声音都克制不住带了哭腔: “你把夏夏藏哪儿去了,还给我。” 这是脑子都被电糊涂了,把费宪霖认成金致尧,不过歪打正着。 费宪霖认出了他是夏银河的小男朋友,金致尧给他看过照片。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想到自己竟然会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吃醋,又觉得可笑。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说: “他明天就会回家。” 这场可笑的闹剧应该到此结束,费宪霖到底是骄傲的,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被冒犯,被否定。感情上他向来高高在上,何时遭受过拒绝?他是优越的一方,他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 男孩得到承诺,还是不放心,但电击的后遗症太大,他全身都没力气,被保安晕晕乎乎送走。 那天晚上,费宪霖在男孩熟睡后,轻轻进了他房间。男孩睡得很不安稳,好像在做噩梦,眼角红通通,洇着眼泪。他伸出手,轻轻为他抹掉泪珠。沉默地注视他的睡颜,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十二岁,干净羞涩,让人眼前一亮。他太干净了,太美好了,灵魂都纯净得在发光。他不应该因为丑陋的欲望被玷污,他决定放手。 第二天,夏久岚看到被送回家的儿子,惊得脑门冒汗。连忙给费宪霖打了电话,却听到冷冷的一句: “好自为之。” 这他妈是什么意思,证据还在他手上,也不说明怎么处置,又被革了职,不上不下,难道真的准备 分卷阅读20 弄死他?领会不到上司的意思,他坐立不安。秦书语知道了他贪腐那些破事,闹着要离婚,带着儿子分家产,搞得他心力憔悴。问夏银河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名堂,只说那晚费宪霖想强迫他,但他反抗没做成,气得男人再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夏久岚又气又怒,觉得这是费宪霖不满意,戳着夏银河的脑门骂: “你说你怎么就是不开窍,你陪他睡睡又怎么了,又不断手断脚,眼睛一闭就过去了,等他气消了就会放你回来,又不是陪他睡一辈子!” 夏银河目瞪口呆,尖叫: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 这不摆明了让他去卖淫。 夏久岚老脸一红,还是无耻道: “叫什么叫,你老子我容易吗!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让你干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不孝!” 夏银河气得脸涨红: “爸爸,这怎么能是小事!你有点廉耻好不好!” 恨得甩了他一巴掌,怒言: “混账!” 夏银河捂着脸,眼泪成河,心痛得要裂开。 夏久岚意识到自己过火了,愧疚地将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安抚他: “银河啊,体谅体谅爸爸吧,不要再逼我了。” 夏银河眼泪直流,明明是在逼他啊。 夏久岚到底心痛,说: “爸爸答应你,等这件事了了,你想要什么都满足你。费宪霖不过一时新鲜,爸爸怎么可能让你陪他睡一辈子,你是爸爸的心头肉,爸爸怎么舍得。” 虚伪又恶心。 继续哄骗:“你不是还有个小男朋友吗,爸爸也答应你,等这件事过了,你想和谁谈恋爱就和谁谈恋爱,爸爸绝不干涉。爸爸把所有钱都留给你,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提到尉迟峰,夏银河心碎崩溃,扑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爸爸……呜……爸爸……” 像个绝望的孩子哀求自己的父亲,可是父亲却亲手将他推入火坑。 夏久岚抱着他,一下一下安抚他的脑袋,心中也是无可奈何。 让他哭够了,将人抱到浴室洗漱,今晚费宪霖有个饭局,说什么也要将人送上床。 一整个下午夏银河情绪恹恹,夏久岚亲自给他吹头发,敷眼睛。将人收拾整齐,带他上了车。 尉迟峰骑车来的时候,刚好和那辆飞驰而过的汽车错过,俊朗的男孩塞着耳机,听着吵闹的Rap,什么都没注意到。夏银河一直昏昏欲睡,也没看到男友一晃而过的身影。 “小峰,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手机上,一条短信跳出来,尉迟峰翻开来看,如同晴天霹雳。 一切就此错过。 —— 饭桌上,一群人穿得人模人样,觥筹交错,相互吹捧。不是很正式的饭局,很多老总和领导带了女伴或男伴,聊天玩笑。好几个女人专门绕过来给费宪霖敬酒,搔首弄姿,试图勾引。费宪霖笑笑,客气地陪她们喝了一口,就没了兴趣。 刘震搂着情人的小蛮腰,喝得满脸通红,指着那些女人兴奋地笑: “你们今天有谁能敬得下费总三杯酒,我就把这只表送给谁!” 崭新的百达翠丽,一群女人看红了眼,排着队给费宪霖敬酒,有些男孩也跃跃欲试。费宪霖摇头苦笑: “刘总你这是作弊犯规,我可不当活靶子。” 刘震大笑: “费总,我说话算话,你也尽兴,不喜欢的就不喝,喜欢的就多喝几杯,这里这么多帅哥美女,总有一个是你喜欢的!” 刘震最近想和费氏集团合作一个上亿的项目,特地安排了这场宴会,请了些嫩模美女来热闹场子,想要讨好费宪霖。 其他人大笑起哄,好不热闹。费宪霖不好拂他面子,都客气地喝了一口,就甩手让人退下。好几个女人失望而归,刘震笑哈哈瞧着,心里暗暗着急。费宪霖如何不懂他的意思,本有意与他合作,酒也喝得乏味,叹了一口气,决定随便找个男孩带上床。 又一个女孩失望地退下后,走来一个安静的男孩。费宪霖酒喝得有点多,有些头晕。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人说话,不耐地抬起头,一下子愣住。 干净的男孩穿着白衬衫,浅色牛仔裤,头低着,盯着脚下的地毯,举着酒杯,一言不发。 费宪霖瞳孔紧缩,脸色紧绷。刘震心头咕咚一跳,有点发毛。夏久岚和他有点交情,好说歹说把自己儿子塞进来,难道触了霉头? 费宪霖开口: “把头抬起来。” 小脸仰起,露出精致的下巴,白嫩的脸颊。嘴唇被咬得泛白,眼睛轻轻一眨,滚落两行透明的泪珠。众人好奇地看热闹,只想看费宪霖喝不喝,没去注意男孩颤抖的手和身体。 酒杯不稳,摇摇欲坠,夏银河抖得厉害,费宪霖终于接受了他,碰了他的杯子,仰头一口喝尽。众人大笑起哄,嬉笑大喊: “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费宪霖晃了晃杯子,示意他给自己倒酒。夏银河马马虎虎喝了,高度白酒呛得喉咙火辣辣,端起分酒器,又给他满了一杯,给自己也满上。他没做过这些事,现场现学,酒倒了费宪霖一手,打湿了他的衣服。费宪霖二话不说,又直接仰头喝尽。很快,又是第三杯,甚至第四杯,第五杯。 气氛彻底热了起来,全场起哄,刘震说话算话,亲自将表戴在他手上。他的手腕细白,沉重的机械表套在上面,枷锁一般,很不协调。既然都选出了人,自然要坐在费宪霖身边,服务生立刻在旁边安排了位置。 气氛越来越高,酒过三巡,大家都彻底放开。刘震洋洋得意,搂着自己的小情人,又敬了费宪霖好几杯酒,夏银河当然要全场陪同。 夏银河没喝过这么多酒,又是高度白酒,很快晕了,不省人事地醉在费宪霖身上,被他搂着。不停有人过来敬酒,他不停地陪喝,脑子一片混乱。 不知道如何结束这一切,下车的时候,头晕恶心,吐了一地。费宪霖将人抱起,抬回了公寓。 将人放在浴缸里面,解了他的衣裳,用水冲净。夏银河浑身软绵绵,昏昏睡去,任他摆弄。费宪霖也喝醉了,脑子发晕,看着白花花的肉体,自然而然起了生理反应。但他意识还残留一丝清醒,将自己也泡在浴缸里面,洗了洗,才费力将人抱回床上。 二人搂抱着睡在一起,赤身裸体。清晨六点,费宪霖生物钟惊醒,睁开了眼睛。怀里搂着人,睡得很沉,身体热烘烘 分卷阅读21 ,出了一身汗。下体精神地勃起,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将人翻过来,对着那张纯净的睡颜,开始吻他。勃发的性器在他腿间戳弄,冠头水湿淋淋,圆滑硕大。 费宪霖欲火难耐,掀开被子,分开了他的腿。腿间性器软绵绵地趴着,下面一道嫩红的口子,微微流着水。宿醉的脑子还有些不清醒,费宪霖奇异地盯着那处,半天没反应过来。阴茎戳了戳那个地方,又水又嫩,磨得他龟头酥痒,性器胀得更大。睡梦中的男孩敏感地哼了一声,猫儿一样撩人。 第十二章 破布娃娃 费宪霖热血上涌,不再思考,托着人的屁股,对着那道口子,将阴茎缓缓埋了进去。穴口水滑湿嫩,甬道紧致热烫,如千万张紧致的小嘴,吸吮着他的阴茎,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 夏银河是被肏醒的,梦里面是熟悉的春梦,只不过感觉更加强烈,身体敏感地挺起,屁股情不自禁地扭动,穴心火辣热烫,噬骨酥麻。 “呜……” 难耐地呻吟,雾蒙蒙睁开眼睛,就看到高大陌生的男人扑在自己身上,情热地耸动。费宪霖看人醒了,丝毫没有节制,埋下头去咬他嫩红的乳首,吸吮肿胀的乳晕,腰胯用力,干得更凶。 “啊……啊……” 穴心已经被肏开,淫水四溅,结合处湿淋淋一片,白嫩的腿挂在男人腰上,不自觉地搅紧。 情热难耐,身体绵软潮红,宿醉让他浑身无力,头还有些晕,却也开始本能地抗拒。他偏着头,小手推着男人的肩膀,身体也开始挣扎。 费宪霖全身都叫嚣着舒爽和痛快,腰腹肌肉紧绷,忍不住想射精。男孩的花穴又娇又嫩,又水又湿,紧紧吸着他,他头一次体会到这样极致的快感。挣扎让穴道绞得更紧,带来更强烈的酥麻,锁住他的手,抬起他的屁股,抱着人一顿猛肏。 “啊啊啊!” 夏银河一阵尖叫,双手被锁在头顶,费宪霖抬着他的腿,屁股悬空,一阵激烈的撞击,又快又狠,又重又麻,宫口都被肏穿,龟头抵入宫腔,亲密地摩擦,在这样激烈的操弄下,很快高潮,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甬道收紧,用力绞着阴茎,把费宪霖绞射。 费宪霖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气,强烈而持续的快感让他背部肌肉紧绷,汗水淋漓。缓过那阵强烈的射精快感,将人捞起来,对着那张湿红的小嘴一通深吻。身体得到爱抚,两个人都有些情动,费宪霖退出来的时候,夏银河脑子还有些蒙。艳熟的穴口还在小幅度痉挛抽搐,花道开合,涌出浓浊的白精。身体绵软无力,浑身都是高潮后的潮红湿热,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费宪霖也情热难耐,抱着他深吻,爱欲狂涌。夏银河张着嘴,被迫接受猛烈的热吻,头无力仰着,躺在费宪霖臂弯,男人如同搂着深爱的情人,舌头几乎探入他的喉腔。无论如何也吻不够,将他抱在身上,扶着硬起来的阴茎,又埋入了他的甬道。上半身扶着他,还在激烈地接吻。 这绝对是一场令人窒息的性爱。相比尉迟峰的莽撞,费宪霖更懂得赐予他快感,将人扯入情欲的漩涡。他的身体熟软敏感,被肏狠了就不知天南地北,只能靠着男人,共赴欲望的深渊。费宪霖在床上是一个绝佳的情人,霸道凶猛,沉稳有力,撞击让他高潮,深吻让他无法思考。 再一次被肏射后,花穴抽搐狂喷,浓稠的精液顺着甬道流下,腿心一片淫乱肮脏。穴口被肏得合不拢,一吸一合。费宪霖刘海汗湿凌乱,暗沉地看着那个小洞,伸出三根手指捅了进去。男孩还沉浸在高潮的空白中,被插得呜呜哀叫。甬道滑嫩收缩,热稠的浓精搅了出来,糊了一手。抽出手,就着湿淋淋的滑腻,探入了他嫩红的口腔。手指搅着舌头,如同阴茎肏他的嘴。将手上的精液全部糊在他脸上,将人翻过来,撅起屁股,拍趴他的腰。进过口腔的手指来到股后,开拓那朵隐秘的菊洞。粉嫩的褶皱被淫水泡湿,湿滑黏腻,手指轻轻戳了进去,紧致娇嫩。后穴比前面更紧,一根手指都进得勉强。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即使水多滑嫩,还是胀痛难言。 手指从一根换成三根,耐心开拓,寻找他的敏感点。夏银河清醒了一些,胡乱晃动,后伸着腿去踢他,被费宪霖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准动。” 白嫩的臀肉被扇得绯红,费宪霖眼神沉郁,扶着阴茎就插了进去。 “呜呜……痛!” 抠着床单往前爬,躲避后庭可怕的深入,被费宪霖掐着腰拖了回来,腰部用力,全部挺了进去。男孩一声惨叫,粗硬的硕大残忍地挺进,凶猛进入,只觉灵魂都被剖开,身体裂成两半,半死不活。费宪霖不再温柔,抱着他的腰,深重地做。肠道都被搅痛,可怜地颤抖,惨白着脸,承受身后深重的撞击。 “呜……呜……” 勾着头,短促地哀泣,后面太痛了,巨物铁棍一样鞭笞,进进出出,身体都是被撕裂的痛感。 绞得太紧,费宪霖也不好受,大手不断抚摸揉捏臀瓣,让他放松。白嫩的股间夹着一根紫红的阴茎,穴道紧绷收缩,穴口都被撑得透明。费宪霖伸手去捏他的脸,试图和人接吻,却摸到一脸冷湿,惊讶地退出,将人翻过来,看他哭得一脸惨白。 叹了一口气,阴茎退出,揉了揉肿胀的股间,才看到他缓和下来。俯身吻他的脸,吻他的泪珠,将人安抚好,才分开他的腿,插入湿滑的前穴。前穴依旧紧致水嫩,无需润滑,将他的阴茎含得很舒服。畅畅快快肏了他一阵,将人肏软,手指在后庭不断抠挖,在他咬着手指呜咽的时候,拔出阴茎,又缓缓插入后穴。 这次显然好接受得多,身体被干得松软,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洋娃娃似的挂在男人身上,承受他火热的顶弄。 在后面射了两次才放过他,整个人破布娃娃似的歪在床上,全身潮红。 费宪霖性欲得到满足,洗了澡精神饱满地去上班。 男孩卷在薄被中,疲惫地睡去。 窗外雷声阵阵,竟是要下雨。须臾,豆大的雨点敲响了窗户,密密麻麻,沉闷恐怖。睡梦中的男孩被惊醒,望着陌生昏暗的房间,颤抖地哭。 床头的移动电话突然响了,他吓了一跳,犹豫着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安静一瞬,传来费宪霖冷漠的男音: “你在床上?” “嗯。”哽咽的回答。 费宪霖静默一秒,又说: “有个叫尉迟峰的男生来我这儿找你。” 如同当头一棒,猛烈撞击,敲得他一时半会儿 分卷阅读22 回不过神。 费宪霖转过椅子,手机开的外音,冷漠地看着面前浑身湿透的男孩,说: “你要不要亲自给他说说我们的关系?” 手机被放在桌上,尉迟峰满脸扭曲地看着通话界面,恨不得盯出一个洞。眉峰狠厉,双眼布满血丝,他在他家外面等了他一个晚上!从傍晚等到深夜,从深夜等到清晨,手机给他发过短信后再次关机,再也打不通,别墅里空荡荡没有人,秦书语带着夏博文回了娘家,夏久岚却是在公司忐忑不安。 明明前段时间才甜蜜地和他做过,激动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现在却莫名其妙地消失,莫名其妙地要和他分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无法接受! 电话那头,夏银河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颤抖着问了一句: “小峰?” 费宪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尉迟峰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忍不住红了眼,哽咽着问: “夏夏,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会和我分手对不对?” 费宪霖眉毛冷厉地皱起,手指动了动,克制地没有站起来。 夏银河眼泪狂流,努力咬着唇,克制声音的颤抖,说: “小峰,对……对不起……我们还是分手吧。” 说“分手”二字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尉迟峰一下子哭了,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分手?!” 夏银河哭得沉默又小心翼翼,他不想伤害他的男孩,尽量温柔地说: “因为我不够好,不配得到你的喜欢。” 尉迟峰崩溃: “你那点不好了,我什么时候觉得你不好了!你说啊!这是什么破理由!” 夏银河焦灼又痛苦,态度坚决: “反正,我也不喜欢你了,我们分手吧!” “不喜欢,为什么不喜欢,你明明亲口说过喜欢我的!我现在还留着短信!” 费宪霖冷斥一声:“够了!”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须臾,夏银河颤抖的声音传来: “小峰,再见。” 说罢挂了电话。尉迟峰脸上还挂着眼泪,狂怒地盯着费宪霖: “是不是因为你?” 费宪霖冷漠: “是又如何,他现在和我在一起。你听到了,他亲口说要和你分手,你可以走了。” 尉迟峰暴怒地跳起来: “我操你妈!!!” 保安及时将他制止,费宪霖皱眉,让人将他拖出去。尉迟峰又挨了电棍,浑身抽搐地被架走。 男人拿起手机,拨通了省府公安厅领导的电话。 —— 费氏集团楼下,尉迟峰被保安架出来。暴雨倾盆,男孩红着眼看了看守在大楼门口的一排保安,愤恨离开。 来到一处街沿避雨,颤抖着拨通了一串号码。 “嘟……嘟……嘟……” 通话的忙音响了好久,才被接起,传来嘶哑哽咽的哭音: “喂……” 听到夏银河的声音,尉迟峰立刻哭了,刚才他记住了费宪霖手机上的号码。 “是我。”破碎沙哑的哭腔。 夏银河瞪大眼,捂着嘴眼泪狂流。 尉迟峰深吸一口气,镇定一点,问: “你在哪?” 夏银河抖着嘴半天没说话。 尉迟峰无法克制地暴怒: “我他妈问你在哪儿?!!” 被吼得差点电话都拿不住,夏银河哭着回答: “小峰,对不起……” 尉迟峰哭吼: “我他妈不要你的道歉,我就想知道你在哪儿!你在那个男人家?我去找你,我们当面说清楚!” 夏银河崩溃摇头: “不,不要,小峰,求你了,不要来找我了……” 哭吼:“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说清楚啊!” 夏银河还是说: “对不起,小峰,真的对不起……你别找我了……” 尉迟峰大哭: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分手,不分手好不好?宝贝求你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我改还不行吗,求你了……” 夏银河狠下心道: “小峰,真的对不起,别找我了,再见。” 电话挂断,再打无论如何也不接了,尉迟峰气得大吼,猛地将手机砸了,蹲在地上,捂着脸流泪。 —— 轰隆的雷声和雨声交杂,费宪霖心情烦躁不安,什么事都做不进去,最终还是回了公寓。 屋子里光线很暗,卧房传来低低的呜咽,凄楚可怜。男孩可怜地缩在床上,埋着头,哭得全身颤抖。费宪霖心情烦躁,又莫名地气闷,心脏如同被火淬过,隐隐地疼。大步走了过去,将他从床上捞起,抱去浴室。 男孩瘦得可怜,全身轻飘飘的,没什么肉。将人放在浴缸里面,开了热水给他洗澡。他全程可怜地缩着身体,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咬着嘴唇哭。费宪霖拿出少有的耐心,为他清洁。身体被抹上白色的泡沫,头发脸上全是,他难受地闭着眼睛。费宪霖像在给宠物洗澡,搓得差不多了又开了花洒从头淋下。身体洗净,大手又来到私处,他恐惧地夹紧腿。 费宪霖皱眉: “打开。” 颤抖着不敢动,费宪霖加重了语气: “打开。” 他害怕了,腿刚刚放开一点,大手就摸了进去,敏感地大叫一声,费宪霖面无表情,为他将两处穴口都洗净,才放开他。 男孩小脸绯红,嗓子还在嘤嘤地闷哼,身体又泛起情欲的潮红。费宪霖眸色深沉,找来浴巾,将他全身裹干净,头发也擦干,然后抱到床上。没有适合他穿的衣服,就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为他穿上,衣服很大,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连大腿都包住,内裤和裤子都省了。给他吹了头,又将人抱到餐厅,指着桌上的早餐问: “为什么不吃饭?” 男孩低着头,什么也没说。饭菜都凉了,牛奶也冷了,费宪霖端了牛奶,捡了几样小菜去厨房热。 “叮”地一声,微波炉停止转动,端了热好的早餐回到餐桌,看他恹恹地趴在那儿。费宪霖心头又要上火,“嘭”地将盘子摔在桌上。这辈子他就没伺候过人,没向谁低过头,却屡次在他身上妥协。夏银河被摔盘子的声音惊得坐起,眼睛湿漉漉又要掉眼泪。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费宪霖心疼,轻叹一声,认命地将人抱在怀里,喂他喝牛奶。 第十三章 分卷阅读23 小母猫 男孩是真的从骨子里怕他,不敢不从,小口小口地喝完牛奶,又吃了些热菜。 吃好了,已快接近中午,费宪霖不太饿,顺口吃了些早上的剩菜,将人抱离了餐桌。主卧床上皱巴巴不能看,就将人抱到影音室,选了部舒缓文艺的电影看。不到半小时男孩就睡着了,均匀地呼吸,偏着头,睡得很沉。费宪霖关了屏幕,听着外面潺潺的雨声,也有了困意,抱着人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色暗沉,乌云低压,外面呼呼地吹着冷风。已是八月下旬,暑假就快结束了。 屋子里很暗,很静。费宪霖看了看表,已是下午四点。夏银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蜷在沙发一侧,愣愣的发呆。 眼睛干枯涩痛,哭得太多,哀寞的坐着。失恋的痛苦让他恹恹没有精神,什么都不想做。 费宪霖又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孤独,以及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心里不舒服,坐起将人抱在怀里,感受他温热的体温,才觉得没那么冷。 晚饭是在公寓吃的,保姆做了饭,将房间收拾干净,就出了门。男孩没什么胃口,喂得多了,偏头拒绝,厌恶地皱眉。费宪霖无奈,不再逼他。 吃完饭也没什么事,又抱着人看电影。金致尧给他打电话请示了一些工作,都不是什么急事,电话里说了,就准备挂。费宪霖突然道: “等一下。” 金致尧问:“还有什么事吗?” 转过身,看着男孩安静瘦削的背影,说: “你联系一下学校,把他的转学手续办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夏银河。 沙发上的背影突然僵住。 金致尧顺从地回:“好。” 挂掉电话,费宪霖大步走向沙发,搂住了那个全身都在发抖的人。夏银河身体都在痉挛,呼吸抽搐,哭得喘不过气。豆大的泪珠河一样滚下来,瞬间将小脸洇得全湿,喉咙呜呜地哀咽,脸色惨白,像要晕过去。 费宪霖头一次体会到心痛的感觉。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将人抱在怀里,孩子似的安抚他,可是他的孩子太难过了,一直在哭,沉默地哭,抽搐地哭,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肩膀都湿透。 夏银河哭累了睡过去,趴在费宪霖怀里,费宪霖睁着眼,失眠到天明。 第二天疲惫地去上班,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将人带去了公司。 男孩还是没什么精神,但周围人来人往,分散了些注意力,不至于太过阴郁。 接连几天都带他去公司,晚上抱着睡觉,不让他觉得孤独。暑假结束前最后一个周末,费宪霖抽出时间带他去了趟游乐园。 陪他坐过山车,陪他去冒险,陪他参加所有童趣好玩的项目。费宪霖老父亲一样背着包,给他买水给他拍照给他擦汗。 晚上睡在城堡酒店,搂着人站在阳台上看烟火。男孩精神了一些,但还是不怎么说话,笑容也淡淡的,透着落寞的哀伤。 费宪霖心里不是滋味,头一次这么主动讨好人,却没收到什么反馈,气闷却无可奈何。 很多天没碰他,晚上搂着人想做,一摸入他的身体却感觉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睛死死闭着,嘴唇也咬得惨白。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将人放开,去冲了个冷水澡。 第二天去了动物园,看猴子看大象看猩猩。天气还是很热,动物园里都是些被爸爸妈妈牵着的小朋友,很少有夏银河这么大的孩子。小朋友热了累了吵着要休息,要爸爸抱。费宪霖看他热得红扑扑的小脸,蹲在他前面,男孩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费宪霖回头,笑得像个邻家大哥哥: “上来,我背你。” 男孩刷地红了脸,惊慌地四处看了看,害怕被人看到这么大了还要人背。 费宪霖毫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又靠近他一些,说: “上来啊。” 逛了一天其实挺累,午饭也吃得简单,被下午火辣辣的太阳照着,焦灼又疲惫。费宪霖搂住他的腿,没让他拒绝,直接将人背在背上。他的背脊宽阔有力,身材高大健壮,男孩穿着短裤,小腿白晃晃的,细瘦的胳膊搂着他,如同孩子搂着父亲。费宪霖偏头问: “要喝水吗?” 夏银河摇摇头。 费宪霖又说: “我想喝。” 夏银河连忙翻出包里的矿泉水喂他,男人仰着头,透明的水珠顺着润红的唇瓣流了出来,滚落在滑动的喉结上,流入微汗的胸口,打湿白色的T恤衫。费宪霖今天穿得很年轻,休闲装,棒球帽,橘色的阳光照在他白皙的面颊上,镀上一层温柔的色彩。身体贴得太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火热的体温,跳动的脉搏,充满弹性的肌肉,汗湿的肌肤,浅淡的古龙水味道。夏银河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别扭地偏过头。 费宪霖得逞地眨眨眼,将他往上提了提,背着人走了出去。 吃过晚餐,带人回去休息。没有回市区的公寓,而去了市郊的别墅。别墅建在山上,环境清幽,人迹罕至。 晚上天气很好,没有云雾,能看到很多星星。星空辽阔,闪闪烁烁,如同情人的泪珠。 四周太过安静,别墅周围都是黑洞洞的树影,风吹过,张牙舞爪。夏银河洗完澡,趴在楼顶躺椅看星星。 “咯吱”一声,玻璃门被推开,费宪霖走了过来。他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裸着,边走边擦头发。 夏银河看了他一眼,觉得不自在,又仰头继续看星星,耳朵里塞着耳机,传来温柔的男音。 “在听什么?” 头顶突然挡住一片阴影,俊朗的男人笑着摘下他的耳机,听了听,一首抒情的英文歌,没什么特别。夏银河不喜欢他靠得这么近,向旁边挪了挪,空出一些距离。费宪霖就着他空出的位子躺了下来,侧过身,温柔地看着他。 眼神内敛深沉,费宪霖舔了舔唇,如同凝视美味的蛋糕。夏银河心底发毛,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想背过身,又不敢。 费宪霖伸出手,轻触他的面颊,头凑近,嗅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他的味道很甜,很嫩,伸出舌头,舔他柔嫩的耳廓。 耳朵上又痒又湿,灼热的雄性气息包裹着他,夏银河吓得闭紧眼睛,心跳都快停止。 费宪霖翻身跪在他的身上,伸着舌头舔他,舔他颤抖的睫毛,挺翘的鼻尖,嫩红的唇。那舌头又湿又热,蛇一样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逡巡,他吓得一动不敢动。 舔够了,终于扶住他的脖子, 分卷阅读24 去吻他的唇。夏银河全身紧绷,嘴紧紧闭着。 费宪霖不满意,声音有点冷: “嘴张开。” 唇刚刚张开,一条湿热的大舌就探了进来,灵活地深入他的口腔,抵入深处。柔嫩的小舌被男人缠绕吮吸,吸入口腔,再放回来,舔他的齿列,上颚,舔他敏感的每一处。 “唔……” 高超的吻技将人亲得晕乎乎,口水溢出,一一舔干净,抬起他的脖子,将人抱在臂弯,深吻。大手探入他的睡衣,揉捏细嫩的皮肤,掐他嫩红的乳尖。夏银河敏感地扭动身体,小腿微微踢动。费宪霖手又来到腰腹,剥了他的长裤和内裤。下半身凉嗖嗖,男孩不安地挣扎,费宪霖不给人反抗的机会,手指直接来到腿心蜜花,插了进去。 “啊……” 男孩尖叫一声,惊呼悉数被堵入口腔,难耐地闷哼。费宪霖上面亲得凶猛,下面毫不留情,重重插他。 娇嫩的穴口被三根手指扩张深入,粗砺摩擦,又痒又疼。水多滑嫩,淫液很快沾了一手,里面紧致得不可思议,热烫收缩,绞他的手。插了他一会儿就忍不住了,里面又嫩又湿,解开浴巾,换上勃发的大阴茎。 屁股提起,冰冷的手指退出,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穴口。 “啊……嗯……” 夏银河敏感地闷哼,下体酥疼,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抠着手指去推费宪霖的脸。费宪霖放过他的嘴,将人搂在胸前,扶着腰,重重抵了进去。 “啊!” 紧小的穴口被破开,纳入一根粗长的阴茎,不断深入,抵入宫口。夏银河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很疼,很胀,也很痒,紧致的媚肉夹着阴茎,费宪霖爽得低吟一声。 抱着人在躺椅上做了起来,男孩浑身娇娇软软,费宪霖爱不释手,洋娃娃一样搂着他,坐在椅子上肏他。阴茎抵入他的深处,进进出出,带出一大波淫水,打湿了粗硬的阴毛。 夏银河双腿被费宪霖摁着,曲折大张,能看到私处被紫红阴茎捅破。他羞耻地低着头,闭着眼小声啜泣。费宪霖不给人分心的机会,站了起来,抱着他的腿快速抽插。身体后仰失去平衡,只能可怜地搂着男人脖子,承受他激烈的抛颠。 “啊……啊……” 恐惧又敏感地尖叫,穴心被深重戳弄,饱满的囊袋不断拍打阴户,啪啪作响,水声淫糜,下体淫水四溅。 腿痉挛地抽搐,脚趾伸张卷曲,全身都被可怕的撞击颠乱,咬着嘴唇呜呜地哭。 深重地肏了他一会儿,把人肏糊涂,才将人放回软塌,压在身下,用力顶他。身体规律运动,背部肌肉漂亮隆起,骨骼晃动,皮肤上细汗密布。 费宪霖一直用眼神锁着他,眸色深棕,深邃多情,夏银河崩溃地逃避,被男人拨着头,捧着脸亲嘴。他就是要这样,从身到心,从肉体到灵魂,彻底占据。 一场充满征服欲的性爱,费宪霖全程强势霸道,不容许他逃避,捏着人的脖子注视二人结合的地方,凑近他的耳朵说荤话: “爽不爽,嗯?” 夏银河崩溃摇头。费宪霖不依不饶,重重顶了他几下,顶得他尖叫,语气恶劣: “大不大,有没有满足你?” 还是哭着摇头,男人动作幅度大起来,很快干得他喷了一次,穴道抽搐狂缩,费宪霖就着极致快感,重重插了几十下,抵着花道深处射精。 男孩哭得神志不清,还在条件反射地拍打: “出去,你出去……” 费宪霖将人腿盘在腰上,抵得更深。花道狂抖,浓浊的精液全部射入深处,一滴不漏。 夏银河偏头低泣: “不要这样,求你了……” 费宪霖声音冷硬: “不要怎样,嗯?不干你,不肏你,每天只抱着你讲童话故事?” 身体律动,又开始顶他,邪恶道: “喜欢哥哥干你吗?每天都这么干你好不好?把你肚子干大,给哥哥生孩子?” 哭着摇头:“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不喜欢被我干?” “不喜欢……” 抬起腰,重重干他,满脸愤怒: “那喜欢被谁干?你那个男朋友?你被他干过?” 想到他可怜的身体已被人捷足先登过,就嫉妒得发狂,抬着人的腿,重重插他,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面。 阴道抽搐狂喷,穴口被插肿,粉粉嫩嫩像个馒头。费宪霖抽出水湿淋淋的阴茎,看着浓浊的白精争先恐后狂涌出来,眸色深沉。将人翻过来,趴在软垫上,就着淫水精液的润滑,玩他的屁股。 夏银河可怜地被他折腾,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阴道被内射三次,后穴也被玩坏,被射了两次。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鼓起,费宪霖只给他清理了后面,前面没管。他搂着人的脖子说要让人给他生孩子,夏银河吓得全身发抖。 晚上抱着人睡觉,将男孩圈在自己紧实的怀抱中,满足睡去。夏银河被生孩子的恐惧折磨,一晚上都没睡好。梦里面乱七八糟,隐隐约约梦到自己怀孕大着肚子,费宪霖一脸怪笑地看着他,眼神邪恶,简直像个吸血鬼。 他吓得惊醒,咬着嘴唇呜呜地哭,可身体还被男人抱着,更恐惧了。 费宪霖被小男孩的哭声吵醒,皱着眉问他怎么回事,男孩从骨子里怕他,房间昏暗,费宪霖脸色冷白不耐烦,结合梦中的场景,更让他害怕,哭得抽噎。 开了灯,他才好一点,哭兮兮哀求他: “不……不要怀孕好不好……我害怕,呜呜呜……” 费宪霖了然,原来是将人吓着了,有趣地打量他,问: “为什么不要?” 他还这么小,自己都是个孩子,怎么可以怀宝宝?拉着费宪霖的手,讨好道: “就是不要好不好,我会很乖,很听话,不怀孕好吗,求求你了……” 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费宪霖心痒,又想肏他,捏着人的下巴,皱眉不满: “可是你父亲亲自将你送给我,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夏银河瞪大眼,眼泪涌得更凶: “怎么可以这样……” 费宪霖凑近他,盯着他清澈湿漉的大眼,邪恶道: “就是想让你怀孕怎么办呢?让你大着肚子,做我的小母猫。” 眼泪啪嗒啪嗒掉,费宪霖再也忍不住,将人压在身下,阴茎埋了进去,边做边说: “不要想着反抗,乖乖接受,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讨好 分卷阅读25 我,让我高兴,就让你好过一些。” 看他难过,又凑近耳边说: “就是要让你怀孕,小母猫。” 第十四章 堕落天使 半夜又搂着人深重地做,把他肏熟,肏烂,肏软。肚子里被灌满浓稠的精浆,稍微动一下就要流出来,脸上也被射满,若不是看他累得厉害,一定要让他给自己口,舔干净,吃掉所有精液。不停地用色情下流的话刺激他,告诉他就是自己的小母猫,小母狗,要怀孕,要生孩子,要天天挨肏,被内射。强烈到变态的占有欲,费宪霖搂着人,嗅他身上甜美的味道,一边干他一边逼他对自己告白,控制不住地将人掐在怀里,恨不得血肉融为一体。他隐隐觉得自己有点失控,可完全停不下来,他太美了,身体的每一处都如此迷人,他想控制他,禁锢他,让他成为自己专属的性爱娃娃。 夏银河累得疲倦睡去,梦里面都是男人可怕的话语,费宪霖在梦中彻底变成一只吸血鬼,青面獠牙,眼神血红,他浑身被定住一般,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只能承受吸血鬼恐怖的噬咬。 在天光大亮时猛地惊醒,房间里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床铺凌乱,他被裹在被子里,枕头上还留有男人身上浅淡的香水味。 别墅里冷清清,安静到寂寥。周围都是翠绿的山和树,空旷幽静的山路上没有一辆汽车行驶。他像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可怜虫,害怕又孤独。 床头电话突然敲响,打破可怕的沉寂。迫不及待接起,渴望听到熟悉的声音。 “醒了?”是费宪霖。 “嗯。”小声回答。 费宪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瞟着电脑上的监控视频,一边签着文件,漫不经心地说: “桌上有早餐,不准不吃饭。” “好。”可怜巴巴。 签了一个文件,又说: “中午会有保姆来做饭,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等一下!”连忙喊住他。 “还有事?”停下笔,望着屏幕里可怜的表情,挑了挑眉。 “你去哪儿了……”小心翼翼地问。 费宪霖心头涌上欣喜,不动声色地问:“想我了?” 他握着话筒,小声哀求:“你回来好不好,我害怕……” 别墅空荡寂静,没有活物,如同一座巨大的坟冢,结合晚上的噩梦,他一秒钟也无法忍受。 费宪霖抿唇笑了笑,说:“想我吗?” “我害怕……” 皱眉:“既然不想我,那就一个人呆着。” 急忙求他:“不要,你回来好不好……” 叹了口气:“我让致尧来接你。” 金致尧进屋的时候,看到夏银河可怜地缩在沙发上,身上穿着费宪霖宽大的衬衫。别墅里没有准备他的衣服,他昨天的衣服脏了被保姆带走,只能穿费宪霖的。 看到金致尧过来,他羞耻地用衣服下摆遮住自己的腿,眼睛都红了。金致尧眼角抽了抽,打电话叫人送来一套衣服。 换完衣服带他去公司,已是午饭时间。 费宪霖在办公室等他,看人来了,带他去吃饭。看他身上穿着其他衣服,皱眉问: “谁让你换的衣服?” 小声说:“那个戴眼镜的哥哥。” “他让你换你就换?” “可是……可是你没有给我留衣服……” “不是给你穿了衬衫?” 连内裤也没有,夏银河都不好意思反驳。费宪霖故意板着脸: “以后只能听我的话,懂吗?” “好。”小声得几乎听不见。 “不愿意?” 苦着脸,什么也没说。费宪霖揉揉他的脑袋: “明天给你买衣服。”嘴角微微抿起,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下午费宪霖一直挺忙,没空管他,他抱着平板,缩在沙发上看电影。 “叮咚”一声,有消息闪了进来,一个名叫“艹艹艹”的人,头像是个骷髅头。 艹艹艹:在? 犹豫半天没回。 艹艹艹:说话。 还是没回答。 艹艹艹:视频通话请求…… 平板震动起来,可是却不敢接,也不敢挂。虽然插着耳机,却还是心虚地瞟了一眼费宪霖,看他正埋头看文件,才放下心。平板一直震动,尉迟峰不断发来视频通话邀请,搅得他心乱如麻。 “在看什么?” 头顶突然挡下一片阴影,吓得他几乎要跳起来,慌张地关闭电源,说: “没什么……” 费宪霖看了眼平板,没什么表情,将人抱在怀里,和他接吻。男人的吻一如既往地窒息火热,占据他的全部心神,被吻得头晕目眩,津液横流。吻了他十多分钟,将人放开,亲亲他湿润的睫毛,说: “不准胡思乱想。” 收走平板,继续工作。信息界面,传来一条简短的消息: 艹艹艹:我好想你。 费宪霖面无表情地将人拉黑,删除。 —— 一整天都呆在公司,手机平板被没收,只能看看书,夏银河情绪不太好。后天就开学,一个新的国际高中,一切都很陌生。 费宪霖下了班带人回公寓,晚上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 他被搂在怀里,跪在地毯上,对着宽敞透明的落地窗,深重地做。夜色深沉,城市的街道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如同地上的灿烂银河。 下体紧密交合,沉重撞击,他在快慰的肉欲里堕落,哭泣。所有不安痛苦的情绪都被强烈的欲望撞碎,费宪霖搂着人,一遍又一遍地用极致的快感驯服他: “爽吗?” 咬着牙关崩溃摇头,快要断弦的理智还在试图最后的挣扎。 费宪霖停下来,阴茎在穴口徘徊,浅浅戳他,就是不进去。穴里发了大水,被肏熟的媚肉奇痒无比,恨不得粗硬的大东西重重捅进去,用力磨一磨,可是男人恶劣地逗弄他,就是不满足他。他难耐地撅着屁股往后撞,想要吞下那根可恶的大阴茎。 费宪霖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掐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嘴唇凑近他耳朵,邪恶诱惑: “说你很爽,很想被肏,哥哥就满足你,重重插你,把你插射,精液也全部灌给你……” “啊……呜……不要这样……” 低泣摇头,屁股疯狂摆动,理智就快断弦。 重重撞了他一下,肏进他的穴心,解了一点他的痒,又迅速退出来,耳 分卷阅读26 语: “真的不要吗?骚逼不想吃大鸡巴,不想被鸡巴内射?” “啊!啊!”崩溃尖叫。 大手伸入下面,去抠他的穴,揉他的小豆豆,可怜叹息: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哥哥肏吗?嗯?小逼会不会哭一晚上?” 下面太痒了,太渴望被进入,耳蜗被湿热的大舌舔舐,蛇一般在他心中缠绕,他哭泣着接受了这颗诱惑的种子,颤抖着说: “呜……要、要肏……” 费宪霖还是不紧不慢,舔他的下巴,咬他小小的喉结,声音黏腻潮湿: “真的吗?那要不要射进来,让你怀孕?” 理智彻底断弦,只渴望粗暴进入,什么都无所谓了,只渴望高潮,渴望极致到升天的快感,哭着低泣: “要,要射进来……” 男人温柔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赞扬: “乖孩子。” 说罢,阴茎重重抵入,拖他一起堕入欲望的深渊。 男孩被摁在地上,身体匍匐,屁股撅起,献祭一般承受身后的顶弄。小嘴张开,透明的津液溢出,毫无理智地呻吟: “哦……哈……好深……” 费宪霖不断引导他: “大不大,有没有把骚逼肏坏?” “大,好大……呜呜……要坏了……” 费宪霖身体前倾,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二人交合的部位在月光下暴露无疑。身体淫糜地交缠在一起,像两条密不可分的鱼,雪白的皮肤在莹白的月光下隐隐发光,如此情色,如此美丽。费宪霖沉醉地舔他沉迷欲望的脸,后悔没有将这一切录下来。 男孩潮喷的时候,他还压着他沉重深入,男孩缺氧般仰头大喘,脖颈优美后仰,身体漂亮弓起,如一只优美的雁。 男孩呻吟哀泣:“哥哥……轻、轻一点……” 费宪霖做红了眼,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咬着他的脖子说: “要射了……” 身体如同打开了某一个开关,刚刚喷过的下体又涌出大波淫水,浇灌在热烫的龟头,男孩欲罢不能,扭着屁股迎合,哀媚请求: “射进来……呜……射进来……” 费宪霖精关一松,阴茎跳动着射精,腥浓的精液全部射入他的宫腔,胯部紧抵,顶得他身体都向上弹起。 穴道疯狂抽搐,花口一翕一合,贪婪吞吃,男孩上翻着眼,口唇大张,瘫软承受被内射的极致快感。 费宪霖抓着人的手,去摸他被射得圆润的小腹,感受阴茎在宫腔的形状,吐露低沉的爱语: “宝宝肚子被射大了,要生孩子了。” 男孩回过头,追寻那张优美的唇,渴望吸吮甜美的津液。费宪霖扶着他的脑袋,在月光下和他深吻。 一切都是美丽的,一切都是梦幻的。丑陋的欲望被月色粉饰,在黑夜发酵,生长,缠绕。爱与欲交缠,费宪霖体会到极致的占有欲,男孩体会到极致的肉欲。身体在黑夜中苟合,堕落,哭泣,高潮,在一次又一次情色淫糜的刺激中,男孩主动跪在他的身下,撅起屁股,掰开湿淋流精的嫩穴,泪蒙蒙求他: “哥哥,操进来……” 他埋下身体,再一次种下火热的欲望。 —— 开学前两天费宪霖都抱着人没日没夜地做,彻底开发他的身体,让他习惯,让他沉迷。 白天在他的穴内塞入一颗跳蛋,或者一根假阳具,彻底玩坏他。 男孩跪在他办公桌下,体内是嗡嗡的震动,泪蒙蒙求他: “哥哥……呜……哥哥……” 费宪霖眸色暗沉地揉揉他的头,问: “怎么了?” 男孩讨好地舔他的手指,泪珠大滴大滴滚落,如珍珠般纯洁无瑕: “求、求你拿出来吧……呜呜……” 费宪霖挑眉: “逼里很痒?” 男孩急急点头,身体早已习惯男人深重的贯穿,震动棒低频率的抖动根本解不了他的渴,只会让他更想要。 费宪霖满意地抿唇,身体后仰,放松地靠在皮质转椅上,解开皮带,掏出阴茎,对着男孩的脸,诱惑: “舔它,把它舔射了,哥哥就给你拿出来。” 男孩满脸泪痕地望着他,纯净的眼底涌上痛苦和绝望。费宪霖轻抚人的脖子,安慰他,诱惑他: “乖孩子,试一试,你会喜欢的。” 按着人的头,让那张纯净的小脸埋入浓密的草丛,半勃的大阴茎戳在他的脸上,硕大的龟头涂抹他嫩红的唇,让他沾染淫糜的气息。他纯白小脸贴着丑陋阴茎的模样如此美丽,甚至不需要任何刺激,费宪霖就完全勃起,直撅撅的大东西紫红丑陋,冠头硕大饱满,马眼吐着淫水,如淫蛇般欲纠缠他的心。 费宪霖扶着他的小脸,去亲自己鼓胀的囊袋,不断引导他: “乖宝贝,亲亲它,舔舔它,老公以后天天射给你。” 手指拨动震动棒按钮,调到最大档,穴内丑物猛地弹跳起来,捣得他泪流满面。体内瘙痒无比,再次渴望熟悉的大阴茎,熟悉的陋物就在眼前,勃发硕大,腥膻浓烈,一次次搞得他欲仙欲死。闭上眼,沉醉地闻着熟悉的味道,开始舔它。 费宪霖快慰地叹息,不断指引: “含进去,用嘴唇包住它,对,不要用牙齿咬……” 男孩笨拙地学习,口腔张到最大,难受地吞咽,白嫩小脸凹陷,紫红阴茎进出,鲜明的对比让费宪霖口干舌燥,热血上涌。 摸他细嫩的脸,低哑鼓励: “对,就是这样,宝宝好会舔,宝宝好骚……” “呜呜……” 费宪霖摁着他的头撞了一下,让他进行深喉,越来越下流地鞭笞他: “骚货,是不是生下来就喜欢吃鸡巴?” 按着他的头,开始大开大合肏他,毫无节制: “骚得要死,每天都把你干坏好不好啊?” 男孩摆着手痛苦干呕,费宪霖重重挺入他的口腔,身体起伏,抵着他的喉咙射了精。 他就像一个容器,一个接纳肮脏欲望的精美罐子,被玩弄,被亵渎,可怜的小东西,只能捂着嘴痛苦呛咳,浓浊的精液糊了一脸一身。 费宪霖大大满足,扣好裤子,掏出手帕,捏着他的小脸为他擦拭。男孩鼻子里都灌满精液,痛苦地咳嗽,费宪霖皱眉: “怎么这么不小心。” 男孩小脸涨红,张着嘴要喘不过气来,费宪霖叹息一声,关掉震 分卷阅读27 动棒,将人抱进身后休息室仔细清洗。 第一次口交给夏银河留下了深重的阴影,每次看到男人将阴茎凑过来都害怕,那根阴茎像蛇一样可怖,蛇一样邪恶,让他恐惧害怕。但费宪霖有强烈的欲望想让他口,让他舔干净所有体液,他会蒙上男孩的眼睛,减少他抵触的情绪,然后扶着他的脑袋,一次次肏他稚嫩的嘴,射满他的口腔,射满他的脸。他脸上布满情欲和乳白精液的模样如此美丽,他忍不住拍了很多照片,录下很多视频。 就是要这样,彻底弄脏他美丽的小天使。 第十五章 禽兽父亲 开学那天,费宪霖拿来一套夏季女装校服,亲自给他换上。他看着及膝的深色格子百褶裙,小声反驳: “哥哥,我是男生。” 费宪霖将人拢进怀里,大手摸进他裙底,手指挑开内裤边缘,直接插进他艳熟的穴里,坏笑着说: “宝贝明明长了一个小逼,怎么能说自己是男生呢?” 男孩被插得软坐在他的臂弯上,昨晚才被肏过,穴里很湿,很软,甚至还留着没有吸收干净的精液。淫液混着精液下滑,打湿了内裤,打湿了费宪霖的手。 夏银河抱着他的手,呜呜哀叫,小舌隐隐探出来,一副淫荡不自知的模样。费宪霖缠吻那条小舌,三指用力,抠他穴心,拇指快速揉他阴蒂,很快插得他喷了一次,男孩搅紧腿,似乎想要夹紧手指不让他出来。费宪霖放过他的嘴巴,手指艰难地抽出,又引得他尖声媚叫。看他满脸淫荡渴望的模样,凑近低语: “放学早点回来,哥哥用大鸡巴干你。” 夏银河花道狂收,穴心骚痒无比,控制不住地并拢腿磨,满脑子都渴望吃到热乎乎的大鸡巴,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费宪霖掏出手帕擦手,一脸坏笑: “小淫娃。” 脸色涨红,久违的羞耻心让他红了眼,伤心得要哭出来,费宪霖又抱着人瞎哄: “宝贝不淫荡,宝贝只是太欠干了,干干就不骚了。” 简直太坏了。 亲自将他送到学校,下车的时候,又整了整他长袖白色衬衫,长及大腿的白色长筒袜,检查里面的吊带扣,摸他腿心嫩肉,严肃警告: “不准裸露,知道吗?” 乖乖点头。 亲他额头,分开他过长刘海,整个暑假他都没剪头发,此时已长及耳垂,真的有小女生的模样。 男人再次警告: “不准让别的男生碰你,摸你,女生也不行。” 看他乖得像只小鹌鹑,最终忍住了“不准和别人说话”的要求。 他被雇请的年上半百管家带去教务中心报道,管家有条不紊地向校领导和老师要求对他的特殊照顾,一群人点头哈腰。 他被安排在全年级据说最听话的一个班级,里面都是好好学生,认真学习。尽管如此,当他被老师隆重介绍的时候,还是引起不小的惊艳。从没有人能将宽大单调的校服穿得如此好看,他就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女,清冷中带着艳丽,眨眨眼都妩媚动人。 老师拍拍手大呼安静,将他安排在前排和一个安静的女生同桌,他的周围也全是文静听话的女生,他彻底被看作了女生,一个长大后可以结婚、可以生孩子的女生。他的户口簿、身份证也被费宪霖篡改,性别一栏通通换成了“女”,并且成为了他法律上的监护人,可以名正言顺地照顾他到十八岁。 新学校很自由,新班级对他还算友好。学校里大多都是有钱的富家子弟,学习不如普通高中那样拼,许多都在准备出国。 费宪霖并没有为他报外语补习班,而是让他参加高考,欲将人留在身边。 课间他难得出来休息,站在走廊拐角听歌,耳机里放着听烂了的各类英文歌,昨天他又用费宪霖的电脑下载了一长串hip hop歌曲,听各类饶舌说唱。他的心底潜伏着一只兽,在深夜的噩梦中惊醒,厮杀,噬咬,直到鲜血流尽。 操场上传来“嘭嘭”的篮球声,一群肆意张扬的少年挥洒着热汗,青春洋溢。他看着一个弹跳扣篮的少年,微不可查地抿了抿唇。 下午六点,黑色的豪车准时停驻在校门口,打开车门,就看到费宪霖身着整齐的浅咖色正装,向他张开了手。他乖巧地坐进男人怀抱,接受他火热的爱吻。 费宪霖带他去吃饭,高档的西餐厅,亲自为他切好牛排,沾好酱汁。他一步一步循序渐进,让他适应自己的圈养。吃完饭带他去买衣服,奢侈女装店,为他挑选裙子。暴露的,保守的,清纯的,成熟的,只要是他看上的,全部为男孩买下。买完裙子再去挑内衣和睡衣,买各种可爱的,性感的女士小内裤,各种蕾丝吊带睡裙。导购讨好地为他签单,毫不介意身后男孩红到爆炸的脸。 有钱人的怪癖实在太多,前几天她们还接待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搂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小女生,说要给自己的干女儿挑内衣。谁他妈知道到底是干女儿还是小情妇呢?像费宪霖这样成熟英俊的混血男人,带着清纯的高中女生,漂亮养眼,不会让人觉得恶心。 买完衣服,又带他去挑鞋子,单鞋,小皮鞋,高跟鞋,都是女款。男孩身材修长,脚并不太大,只比普通女生大了一两码,穿上精致的小凉鞋,并不突兀。 费宪霖没让人在店里试鞋,因为那意味着要脱他的袜子,意味着裸露,他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他只挑选自己喜欢的,并不征求男孩的意见,然后通通打包寄回公寓。 回到家,将人抱坐在腿上,并不急着休息,先要干他一次。 大手摸入他深色的裙底,在臀部腿心逡巡,摸他湿润的小内裤。男孩喘着气推他: “哥哥,我还有作业要做。” 新学期第一天,老师布置了预习作业,以及抄写单词。 费宪霖勾头低笑,像个最儒雅的绅士,嘴却凑近他,吐着最下流的话语: “做什么作业,你不需要做作业,你只需要和哥哥做爱,给哥哥生孩子。” 男孩惊讶地瞪大眼,满脸不可置信。费宪霖脸凑近他的小腹,听着根本不存在的胎动,温柔轻蹭: “宝贝只需要做我的小母猫,大着肚子,生孩子,明年先生一个,后年再生一个,给我生很多小宝贝好不好?” 费宪霖神色温柔,宛如天底下最深情的丈夫和慈父,夏银河却觉得心底发冷。他哭腔颤抖: “可是,爸爸并没有说要我给你生孩子。” 费宪霖 分卷阅读28 皱眉:“他算什么父亲。” 夏久岚确实配不上当一个父亲,夏银河无法反驳,他已经开始厌恶从前对夏久岚的信赖和亲昵。一切都因他而起,他似乎看透了自己的命运,一个性爱工具,一个生育工具,然后在某天沉闷的清晨,被男人厌烦丢弃。他无依无靠,未来一片暗淡无光。 他捂着脸小声地哭。费宪霖拉下他的手,皱眉: “怎么又在难过?” 他咬唇摇头,眼泪却还是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下来,他真的很伤心。 男人叹息一声,抵着他的额头,轻声安慰: “不要害怕,把我当作你最亲密的爱人,你的朋友,你的兄长,你的父亲。” 男孩惊异地瞪大眼,费宪霖继续俘获他,从身到心。不怀好意地说: “渴望父亲的疼爱吗?” 男孩愣愣不说话,他是渴望的,渴望像个普通孩子一样,被爱包围成长。 费宪霖显然说的是另一层意思,邪恶地抓紧他,凶狠吻他: “都满足宝贝好不好,宝贝想要父爱,哥哥就给你父爱,把你当哥哥的孩子宠爱。” “唔……啊……” 大手揉摸他的身体,变态的欲望激发,去扯他的内裤,揉他的穴。 “宝贝想要爸爸吗,哥哥当你的爸爸好吗?爸爸每天都疼爱你。” 褪下裤子,掏出阴茎,分开他的腿,重重插进他的穴里: “爸爸每天操你,每天喂你,白天送你去上学,晚上躲进你的房间强奸你怎么样?” “啊……啊……不要啊……” 男孩尖叫,花穴被肏烂,只剩赤裸裸的快感,摇头排斥这份强烈到极致的酥麻,腿部肌肉不自觉地痉挛,花穴淫液狂喷。 费宪霖把他抱起来,真的像抱孩子一样,上半身搂着他的背脊爱抚,下半身却露着阴茎重重肏他,痴迷地扮演一个禽兽父亲。 把人抱在床上,急不可耐地脱掉他所有衣服,吮吸他挺立嫩红的乳头,吸奶一样重重吸他。吸够了奶,直起上半身快速脱衣服,扯掉领带,扯掉衬衫,露出强健有力的肌肉,弓下身,黑色草丛里的巨物入得更深,抵入宫腔,肏他子宫。 狂热地吻他,摸他,揉他,抬起他的腿,大大分开,眼眸暗沉得像浓稠的夜,凝视他迷离的双眼,引诱: “宝贝,喜欢爸爸强奸你吗?” 夏银河脑子已经被操糊涂,全身只剩剧烈的快感,他整个人如同飘浮在温水中,男人赐予的爱抚舒适,温柔,他不可自拔,诚实回答: “喜欢……” 费宪霖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将他抱进床上,自己也扑了上去,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如一具沉重的肉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夏银河偏着头,沉醉地摸他紧实的胸膛,宽阔汗湿的背脊,腿盘在他腰后,夹得更紧,毫无理智地呻吟: “好舒服……啊……好舒服……” 费宪霖抵得更深,阴茎撞入他的穴心,停留着搅了会儿,夏银河抬着屁股迎合,扭动着自己寻找快慰,失神地叫: “好喜欢哥哥……” 费宪霖偏头轻笑,亲他的嫩唇,说: “哥哥也喜欢你,喜欢干你。” —— 自从在床上用了“爸爸”的自称,费宪霖就玩上了瘾,每晚故意趁他睡着再潜进他的房间,摸进他的被子中,舔他的穴,肏他的逼。将人干得淫水四溅,苦恼着道歉: “对不起啊宝宝,爸爸忍不住,宝宝太骚了,怎么连内裤也不穿,爸爸会很费力才不将阴茎掏出来。” 夏银河迷迷糊糊哀叫: “没关系,我喜欢爸爸这样干我。” 真听他叫爸爸,又吃醋,变态的情欲和占有欲交织在一起,恶狠狠问: “骚货,叫哪个爸爸呢,嗯?” 夏银河脑子都无法思考,只想被进入,然后高潮,讨好地舔他,用逼磨他,淫叫: “叫你,叫哥哥,骚货喜欢被费爸爸干。” 彻底堕落,彻底沉迷,肉欲如此快乐,为何要痛苦地纠结那些没用的情绪? 费宪霖满意将他的孩子调教得如此淫荡。 他在清晨为男人口交,自愿戴上各种淫具,在深夜陪他玩各种游戏,师生,父子,情人,妓女…… 他在浓浊的精浆中失神颤抖,沉沉睡去,睡梦深处,一个洁白的小小的婴儿在他怀中哭泣,他不知所措。 费宪霖让医生检查过他的身体,他热烈渴望得到一个孩子。医生摇摇头,只说他的宫壁较薄,不易受孕。于是,各种调理药物摆上了他的餐桌。 他的皮肤因为频繁的性爱变得更加滑腻弹性,身上也增了一些肉,更加性感漂亮。 费宪霖对他爱到骨子里,每日将人抱在腿上喂食。吃多了会觉得恶心,讨好地亲亲男人的唇: “哥哥我饱了。” 费宪霖满足地将他放下,说: “去玩吧。” 每日晚餐后他有一小时自由时间,费宪霖不进行干涉。以前他会躲在书房听歌,现在他会看看自己喜欢的书,偶尔做做作业。思念是一件痛苦的事,他决定忘记,现在的生活他逐渐习惯。 费宪霖偶尔出差,会给他带稀奇好玩的礼物,他也会在电话中羞涩地吐露自己的爱意。从肉欲到爱欲,过渡得这样自然。 这的确是一段快乐无虑的时光。 第十六章 好久不见 和尉迟峰再次相遇纯粹是由于偶然,或者,偶然中的必然。 他是年级上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开学还不到一个月,收获许多情书,全部被他扔进垃圾桶,看也不看一眼。他不和任何男生说话,和女生也说得很少。除了费宪霖,他几乎没有社交,他讨厌任何人的触碰,尤其是经历过费宪霖的淫荡调教后,几乎在所有人的眼里都看到人性的肮脏。 他沉默,他敏感,他自卑,他讨厌照镜子,即使白天他穿着最整齐干净的校服,认真听课,文静乖巧,也掩盖不了他晚上是另一个成年男人胯下荡妇的事实。外表有多纯洁,内里就有多肮脏。 他厌恶,却又沉迷。 C市高中的篮球联赛,他们学校校队进入半决赛,与C大附中校队争夺决赛资格。他作为年级最漂亮的女生,被强烈推选为啦啦队队长。夏银河不愿意,但校长很重视这次比赛,校队呼声很高,好几个队员暗恋他,放话说有他在比赛才有动力,班主任也劝说他,说不需要他跳舞,举举牌子就行,他最终同意。 分卷阅读29 比赛场地在C市体育馆,星期五上午。 一大早,随校车来到球场,准备赛前工作。他的任务很简单,举牌子,代表英华国高入场,围着球场走一圈,就算完成任务。啦啦队的表演由其他女生完成,他不需要参与。 代表C大附中的是一个很丰满的女生,笑容明媚,身材火辣性感,紧身上衣,裙子收得很短,扭腰摆胯收获不少口哨掌声。他穿着沉闷古板的灰色校服,裙子长及膝盖,长腿完全被黑色裤袜包住,连手上也戴着白手套,除了脸和脖子,不留一丝肉色。表情冷淡,如寒冬的雪,清冷无尘。全场有些安静,直到备赛区域一声粗犷的大喊: “夏银河,我喜欢你!” 全场爆笑,口哨打趣声不断。表白的是英华国高校队队长蒋昱,喜欢他很久,表白数次,次次不成功。 当众被告白,夏银河有些不知所措,镇定地绕完球场,回到座位。 啦啦队表演完,比赛很快开始。看台人很多,四个学校的学生几乎要将赛场挤满。他的身边却空了一个位置,堆着衣服和水,没人好意思过去。啦啦队女生抱团看球聊天,都不和他说话,他被孤立。 赛况很激烈,双方不相上下,但英华国高隐隐显出优势。看台另一边,张哲搂着好兄弟尉迟峰的肩膀,惊讶: “卧槽?!那不是你前男友?”随即又夸张地愣了愣: “他是女生?” 尉迟峰罩着卫衣帽,头低着,脸绷得死紧。张哲看他脸色青白痛苦,安慰地拍拍肩膀: “啧……他妈的有什么好的,胸那么平,做事那么绝,不值得不值得……” 尉迟峰猛地站起,张哲吓了一跳,问: “你去哪?” 尉迟峰头也不回:“厕所。” 洗手间,男孩伏在洗手台前,用冷水冲脸。棱角分明的面孔被冰冷的水流刺激得愈发青白,眼底泛起红血丝,如同哭过。 抬起头,收敛好情绪,冷着脸走了出去。 出来正好中场休息,看到蒋昱坐在夏银河身边,有说有笑。 夏银河木着脸,坐在凳子上很难受。他不喜欢有人靠这么近,尤其是男生。但蒋昱打了球情绪激动,偏头和他分享刚才的比赛,他不好拒绝,点头微微抿唇。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幅和和美美的景象了。 张哲故意在尉迟峰面前吐槽: “卧槽他妈的这么快就换对象了?!不是说出国了?妈的原来是劈腿了!狗男男!” 出国是夏久岚被尉迟峰缠得烦了,胡乱编的,此时却加深了他对夏银河的误会。不明不白分手,突然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甚至连父亲也警告他不要干涉,又突然出国,把自己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彻底失踪,他从未觉得如此受伤过。 张哲还在怒骂: “妈的他到底男的女的,怎么穿女装,人妖吗我日!” 尉迟峰冷喝: “闭嘴!” 张哲尴尬笑笑: “我不看你难过吗才多骂他几句……” 尉迟峰眼睛都红了,对面那一对越凑越近,俨然一副恩爱小情侣的模样,他要咬着牙才不让自己哭出来。 比赛的哨声吹响,蒋昱一口喝完水,冲夏银河笑: “赢了当我女朋友怎么样?” 夏银河木着脸没说话,他已经快要烦死了。好在比赛迅速开始,蒋昱没工夫多纠缠他。 下半场胜负逐渐明显,英华国高配合有序,明显更胜一筹,进入决赛问题不大。 人群都在激动地大喊,几个啦啦队女生几乎要把嗓子都叫破。夏银河不习惯这样的喧闹,也看不懂球,只想早早离开。 “好久不见。” 身旁突然传来一把沙哑的声音,惊讶回头,才发现旁边的空位不知何时坐了个人。 尉迟峰毫不客气地将蒋昱的衣服扫在地上,靠近他,冷笑: “不记得我了?” 男孩长高了,长瘦了,晒黑了。从前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不再圆润饱满,如一颗迅速抽条的树,棱角分明,眉峰冷峻。 夏银河愣愣地看着他,有点认不出来。 尉迟峰心口如同吞了冰渣,强颜欢笑: “不过才分手一百零八天啊,前男友,真把我忘了?” 夏银河此时才回神,小脸惨白,小声打招呼: “小峰,你好。” 陌生的招呼让尉迟峰再次受伤,强忍语气颤抖,问: “听说你出国了?” 夏银河瞪大眼,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尉迟峰盯着他,自嘲笑笑: “原来没有啊,那为什么要骗我?我有那么烦吗,要你用出国来打发我?” 看他受伤的模样,小声道歉: “对不起。” 又是这句话,尉迟峰突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 “我他妈不需要你道歉!” 冷漠的模样将夏银河吓到,是他有错在先,愧疚在先,心中酸涩难过,久久没有发言。 空气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场上热火朝天,场下冷漠如冰。 尉迟峰缓过那阵愤怒,撑着手五指张开对碰,深吸一口气,又说: “你现在在英华国高?” “嗯。”犹豫回他。 “几班?” 夏银河再次瞪大眼,嘴唇颤抖,望着他半天没回。 尉迟峰冷脸: “我又不把你吃了,关心下前男友近况也不行?” 低头小声回道:“三班。” 默默记下,又指着蒋昱问: “你现男友?” 脸通红,微微摇头。 尉迟峰高兴得差点笑出来,连忙捂脸低咳,保持平静: “那你现在单身?” 夏银河白了脸,犹豫会儿,还是摇头。 开心还不到三秒,立刻打回地狱,尉迟峰脸绷得要裂开,心沉到谷底,颤声问: “是谁?” 男孩痛苦回他: “小峰,不要问了,我们……真的不可能了。” 心脏如同破开一个洞,血明明是热的,却觉得冷如寒霜。心如刀绞,痛得要碎掉,却强撑冷笑: “对,关我屁事,我早就被你甩了。” 夏银河还是道歉: “小峰,对不起。” 低吼一声:“我他妈说了不要你道歉!” 额角青筋鼓起,眼尾血红,头低着,埋入膝盖,手指搓着后脑头发,用力得头皮都现白。 “哐当 分卷阅读30 !”场上一个漂亮的三分,身后啦啦队兴奋尖叫,大喊: “英华国高!勇夺第一!” 还有几分钟就结束比赛,胜负毫无悬念。 夏银河一直担心地看着男孩,想伸手摸摸他的头,最终还是克制没有行动。黑乎乎的脑袋埋入腿间,耳朵充血泛红。 一滴,两滴……透明的泪珠溅落地上,尉迟峰并拢腿,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哔——!!!” 哨声吹响,比赛结束,英华国高后援欢呼着涌上前,享受胜利的喜悦。 球场另一边,教练大吼: “尉迟峰!!过来热身!!” 座位上的男孩迅速站起,从头顶撸下宝蓝色卫衣,当着夏银河的面脱下运动长裤,露出里面黄紫色球服。腹肌在脱卫衣时显露,夏银河羞窘地偏过头。 愣神的一瞬,一大堆衣服塞进他的怀里,听到男孩说: “帮我拿着。” 还来不及反驳,就看到男孩小跑着离去的背影。 第二场比赛开始热身,东耀国高对实验一中,争夺冠军赛资格。英华国高赢了比赛,没有立刻退场,留下来观赛,知己知彼,有所防备。 蒋昱和队友庆祝完,兴奋地来到他身边,索要奖励: “我赢了,做我女朋友吧!” 夏银河厌恶皱眉,看了看球场边熟悉的身影,头一次和他说话: “赢了决赛再说。” 蒋昱看了看热身的东耀国高校队,自信点头: “行!” 看他手上抱着男生的卫衣和长裤,眼神直视某一处,不太舒服: “你认识尉迟峰?” 他刚才注意到有个男生一直坐这边,好像是东耀的尉迟峰,瞬间充满危机感: “很熟?” 夏银河点点头,接下来再也不开口了。 半小时后,比赛开始。 东耀气场很足,开场就投了个三分,点燃战场。一中主打防守,还是挡不住对方进攻,越来越被动。一节比赛完,比分已经拉开十多分,东耀吊打一中,全场唏嘘。不知是一中太弱,还是东耀太强。 有人找蒋昱聊天: “东耀那个后卫很拽啊,次次准投,叫尉迟峰?” 蒋昱皱眉不言。 中场休息,张哲火冒三丈: “尉迟峰,你他妈吃火药了是不是?能不能配合点!” 他打的控卫,尉迟峰老是抢球,打乱计划。 尉迟峰捏着矿泉水瓶,眼神狠厉,盯着对面没说话。张哲有火发不出,翻白眼: “傻逼。” 下半场教练严重警告,再特立独行立刻换人,尉迟峰还是不老实,横冲直撞。一中上半场吃了他好几次亏,下半场专门堵他,动手动脚,尉迟峰将人撞开。 哨声吹响,裁判判罚,一中两次罚球全中,气势高涨不少。张哲气得跳脚,咬着牙组织队形。尉迟峰这才意识错误,传球间隙击了击兄弟手掌,完完全全配合。高度配合后很快扭转局面,东耀前面比分已经拉开不少,后半场更是扩大优势,赢得轻轻松松。 身后啦啦队兴奋八卦: “哇那个八号好帅啊!” “对啊对啊,好会打啊!扣篮迷晕我!” “好像叫尉迟峰?” “等会儿我要他电话!” …… 看台前方,夏银河搂着男孩衣服,全程注视,也觉得他打得很好。 比赛结束,全场欢呼,决赛已定,英华对东耀,时间在下星期五上午。 东耀队伍庆贺,人群开始陆陆续续离开。好些大胆的女生走向场地,请求心仪的球员合照,或者索要电话。 围着尉迟峰的人最多,有一个是C大附中的啦啦队代表,和夏银河同场走过秀。尉迟峰满头热汗,喝完一瓶水还觉得渴,好些女生将水递给他,红着脸说: “帅哥能给个电话吗?” 尉迟峰笑:“有事吗?” 女生七嘴八舌: “有啊有啊找你聊天嘛!” “给一个吧给一个吧……” 尉迟峰远远望了眼看台,说出了自己的号码。一群女生兴奋尖叫,连忙记下,大声说: “哥哥要记得加我们哟!” 尉迟峰笑着撩起球衣擦汗,露出汗湿淋淋腹肌,女生又开始尖叫,疯狂拍照,鸡圈一样。 夏银河木着脸,低头看手里的衣服,衣服清爽干净,特有的洗衣液味道。再抬头,却发现尉迟峰不见了。 巡视整个球场都没有他,着急地站起来,抱着衣服不知所措。蒋昱问他要不要一起走,学校下午放他们半天假,他呆呆走入场地没说话。随着东耀其他几个队员,来到男性更衣间,小心站在角落。 等了十多分钟也不见人出来,看到以前熟悉的一个同学,走上前问: “请问,尉迟峰去哪儿了?” 张哲凶恶不善: “干嘛?” 小声说:“他衣服还在我这儿。” 张哲一把抢过,说: “我给他就行。” 眼神敌视,示意他可以走了,夏银河识趣离开。更衣室,张哲将衣服扔到冲完澡的男孩身上,尉迟峰愣了愣,随即问: “他人呢?” 张哲没好气:“走了!” 尉迟峰两三下套好衣服,冲出门,却发现人已经不见,红着眼回头。 夏银河打车回了公寓,管家不知道他下午放假,没来接他。 他躲在书房,疯狂听歌。下午六点十分,费宪霖来电,语气严厉: “怎么没在学校?” 是管家接不到人向他报告了,他第一次撒了谎: “我身体不舒服,请假回来了。” 费宪霖又担心起来: “怎么了?” 小声说:“就是不想上课。” 费宪霖轻笑,像安抚逃课不想上学的孩子,宠溺道: “要不要来公司,哥哥忙完了带你去玩?” 摇头小声:“不想去,想睡觉。” 费宪霖不再勉强:“行吧,乖乖在家,不许乱跑,我晚上还有事,晚点回来。” “好。” 凌晨一点费宪霖才进屋,满身酒气,似参加完一个应酬。走进房间,拖出熟睡的男孩就脱他裤子,迫不及待。夏银河被身上动静吵醒,哀叫着挣扎,被扇了好几下屁股。 猛然进入,穴道还有些干涩,痛得大叫一声。费宪霖身体亢奋,红着眼掐紧人猛 分卷阅读31 干,皮带扣撞击在白嫩臀尖,生疼。 小声推他:“哥哥,轻一点……” 费宪霖轻笑,满嘴酒气:“轻一点怎么能把你干爽,荡妇。” 夏银河捂嘴咿咿呀呀哭。 费宪霖骑在他身上,继续羞辱: “小淫娃,小荡妇,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强奸,嗯?” 崩溃摇头:“不,我没有……” 重重撞了一下,撞得人尖叫,掐着人的脖子和他接吻,如猛兽交媾,满身酒气渡在他身上,让他头晕,让他难受。胯下重重入他,鼓胀囊袋磨他骚心淫肉,挤得他淫水横流,费宪霖通体舒爽,凑近他耳朵喘气: “夹紧点。” 男孩情不自禁盘紧腿,将他夹得更深。费宪霖舒服闷哼,又肏了几十下,射了进去。 热烫精浆烫得他发麻,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突然想起上午无数个女生问男孩要电话,男孩一一应答。费宪霖射了一次,喘息着退出来,收拾衣服去洗澡。男孩翻身跪在床上,冲他摇屁股: “哥哥,我还要。” 白花花的屁股流着浓精,腿心艳熟淫烂,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艳红,费宪霖轻笑一声,脱掉衣服,扑上床满足他。 周末又是两天淫乱的性交,他跪在男人身下,说自己很痒,很想要。 费宪霖凌辱道: “婊子!荡妇!把你卖进妓院好不好啊?” 他咬着嘴唇呜呜地哭。 删掉所有歌,决定再也不听。 星期一早上,穿好校服,逼里含着一泡浓精去上课。 第十七章 你会不会丢掉我 星期一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恹恹趴在桌上没精神,睡了一上午。老师不敢管,同桌担心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摇摇头没说话。 下午精神了些,听课还是很勉强,几乎一直在走神。放学一如既往出校门,却在马路对面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心头一跳。 尉迟峰穿着蓝白运动装,挎着训练包走了过来,堵在他面前。 他转身想从侧面过去,男孩又堵住他。 夏银河皱眉冷语:“让开。” 尉迟峰抓住他的手,将他拖入学校,放学人流太多,保安一时也没注意。 来到僻静处,将人堵在角落,手撑在墙上,整个身体几乎压下来。 夏银河心如擂鼓,维持镇定,小声: “你放开我。” 偏过头,不去看他深沉的的眼。 尉迟峰开口,誓不罢休: “为什么分手?” 还在纠缠,还是放不下。夏银河心口涩痛,斩断他所有希望,冷言: “不喜欢了,烦了。” 尉迟峰倒吸一口冷气,声音都有些颤: “怎么就不喜欢了?” 夏银河表情厌烦: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你让开,我不喜欢别人这样。” 心口剧痛,男孩声音都带了哭腔,哀求: “宝贝,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恶毒开口: “别乱称呼,我有男友,他知道会很生气。” 尉迟峰低着头,眼泪全数滴在他的肩上,竭力克制痛哭,问: “到底是谁?” 声音低哑破碎,他彻彻底底伤透男孩的心,可是他不准备安抚,继续伤害: “你见过,费氏集团总裁,费宪霖。” 仰着头,笑得天真又残忍: “我很喜欢他,我们天天做爱。” 尉迟峰像受到重创的兽,伏在他肩上低低地哭,伤心求他: “宝贝求你了,你在骗我对不对?” 他心痛得麻木,继续冷着嗓子开口: “我为什么要骗你,这是事实。我每天和另一个男人睡觉,一点也不想你,你很烦,别再来找我了。” 尉迟峰抱紧他,哭着求他: “别说了,求你了。” 手机震动,费宪霖来电,他厌烦推他: “你滚开,我老公来接我了。” 尉迟峰心中痛极,搂着人突然去亲他,咸苦的泪珠滚进他口腔,男孩裹着他的舌重重吸吮。他失神地被他亲了好一会儿,用力将人推开,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踢了他一脚,擦着嘴吐口水: “恶心,滚。” 男孩偏着头沉默流泪,他厌烦地将人推开,整好衣服走了出去。 校门口,费宪霖不满皱眉: “怎么现在才出来?” 他不顾周围人来人往,垫脚亲亲男人的唇: “老师拖了会儿堂。” 费宪霖笑着将人搂上车,将人抱在腿上,宠溺地问: “这两天怎么这么主动?” 车窗还没关,他趴在男人腿上索吻,母猫一样发情: “喜欢哥哥。” 费宪霖扶着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他又凑近男人耳边低语: “想做。” 男人讶异:“现在?” “对,现在,想被哥哥肏。” 汽车启动,车窗关闭,挡板放下。穿着校服的男孩退下裤袜和内裤,主动背坐上男人阴茎,摇着屁股发骚。 下半身被裙子遮挡,看不到淫乱的贴合,咕叽的水声却让整个画面更显淫糜。费宪霖隔着衬衫掐他的乳首,舔他后颈,问: “骚货,怎么越来越骚了?” 他淫荡媚叫:“你不就喜欢我这样?” 费宪霖低头闷笑,重重亲他一口: “对,乖孩子。” —— 接下来一个星期尉迟峰没再来过,彻底被他伤透了心。他在床上彻底变成淫娃荡妇,费宪霖干红了眼,咬牙说再这样下去要给他买贞操带,免得出去偷人。他望着幽暗深邃的夜空尽头,悲哀地想这样的生活何时才会结束。 星期五上午,篮球联赛决赛,英华与东耀争夺总冠军。夏银河走完过场就坐在角落玩手机,谁也不看。 场内激情四射,青春洋溢,到处都是年轻的笑语。他们活泼,他们阳光,他们充满希望。费宪霖昨天又出差了,去东欧,考察原料供应地。他父亲知道了他养小情人的事,颇有微词,警告他不要玩物丧志,并着手给他安排婚事,准备让他收心。费宪霖心中不快,冷着脸发了一晚上脾气。 他自然在床上被折腾得很惨,男人揪着他的长发怒言: “骚货,干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怀不上?” 他心中苦笑,怀孕了又怎样,难道准备娶 分卷阅读32 他吗?准备在床上玩他一辈子?想想就不寒而栗。 事后,男人找出一个大号软塞堵在他穴口,颇为正经地说: “增加受孕机会。” 他看着男人熟睡的脸,头一次觉得也许他才是没有长大的孩子。 他在手机上查大学信息,查有兴趣的专业,他想,也许他该好好考个大学,独立起来,才不会老是充当性爱玩具。 人群中突然爆发热烈大吼,原来又在罚球。尉迟峰站在罚球线后方,双手托球,膝盖微弯,腿部发力轻轻弹起,“哐当”一声,球送出,精准落网。 东耀后援激动大喊,响声震天。队友兴奋地和尉迟峰击手。对面突然响起整齐划一的呐喊: “Champion !Champion!Champion !” 东耀气势如虹,冠军已有所属。果然,几分钟后比赛结束,尉迟峰一队顺利拿到期待已久的冠军。 人群向胜利者发出喝彩欢呼,他们自然地享受独属于冠军的荣光,他们是主角,是王者,是英雄。那个英俊的男孩,帅气的男孩,被一群人小王子般簇拥,他值得最好的对待。 有女生再次向他告白,要电话要合照,夏银河收拾好书包,默默退出赛场。 时间还早,下午依然放假,他不想回公寓。背着包在体育馆乱晃,竟然迷了路。同一个地方走了好几次,依然没发现出口,正准备找人问,突然听到前面拐角传来小声呻吟。 “唔……嗯……” 衣服露出一角,宝蓝色卫衣,一个长发女生垫着脚索吻: “我好喜欢你。” 正是C大附中那个身材丰满的啦啦队代表。男孩将人搂在身上,摸她胸,低头吻得更深。 夏银河五雷轰顶,怔怔地注视那截宝蓝色卫衣,脸白如鬼。 转过身,仓皇离开。他不停地咬唇,不停地深呼吸,还是无法克制泪珠河一般流淌,胸闷得要喘不过气来。是他将人推开,跌入悬崖,斩断任何关联。是他狠心分手,狠心告别,狠心再也不见。是他狠狠伤害他,让他痛,让他哭,让他再也不敢。可是他接受了其他女孩,接受了其他人的爱。报应来得这样快,他想去死。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哭得像个迷路的小孩。怎么能这样啊,他怎么能这样脏啊,脏得连妒忌的资格都没有。他的小王子长大了,变成英俊的大男孩,交了新女友,他被彻底遗弃,每天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发骚发臭,堕落成娼妓。他活该,他自找,就如费宪霖所言,他天生就该淫荡下贱。 恶劣的情绪包围着他,心理阴暗极端。哭得不知所措,直到撞进一堵肉墙。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干净味道,尉迟峰穿着白色运动外套,衣领拉到最上方,担心又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他抬起头,睁大眼,不明白男孩为什么会在此处。 尉迟峰小心问他: “你没事吧?” 他愣愣地说: “你卫衣呢?” 尉迟峰莫名其妙:“什么?” 他又说:“蓝色那件。” 尽管不解,还是回他:“张哲没带外套,借他穿了。” “哦。” 隐秘地,小心地,变态地欢喜。 尉迟峰还是担心,问: “你怎么了?” 他这才想起自己泪流满面,慌张擦掉泪水。男孩抽出纸巾给他,他接了把脸收拾干净。 收拾的瞬间已经平复情绪,吸吸气,又面无表情: “谢谢,再见。” 尉迟峰被耍了一般,愤怒地抓住他的手: “你他妈什么意思?” 他回:“什么什么意思?” 男孩咬着牙,眼睛都是暴躁的血红: “为什么哭?” “不关你事。” 气得冷笑:“不关我事为什么还要看我!关注我!生怕我不知道?” 冷着脸反驳:“你少自作多情。” 尉迟峰凑近:“我自作多情?谁他妈在我打球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我想不注意都难。” 每次他回头巡视赛场,总会看到角落一束热烈的、专注的目光,专注得他几乎又要燃起希望。 小脸发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会这样失态。抽回手,准备离开: “你看错了。” 尉迟峰红了眼,表情突然冷凝下来: “那个男人给你多少钱?” “什么?”他惊讶疑惑。 “我他妈问!你陪那个老男人睡觉!他每晚给你多少钱!” 世界突然安静下来,纯洁的王子露出恶魔般的冷笑: “以前真没看出来你这么骚,上次车震很爽?干了几次?” 眼泪又滚了下来,却不去管它,嘴角弯起,温柔地笑: “三次,次次内射。” 恶魔也会伤心,狰狞的表情被心碎破开,露出王子的哭泣。尉迟峰捂着脸,哭得像个孩子,声音破碎: “为什么要这样啊?” 夏银河还是笑,说: “因为我本来就很贱。” 尉迟峰转过身不再看他,背脊颤抖,声音哭哑: “你走吧,我不会再找你了。” 明明是最满意的回答,他却觉得世界都要崩塌,继续吐露恶语: “对,你看到了吧,我就是这么脏,配不上你。” 转过身,潇洒离开,天空晴朗,有青鸟飞翔。他望着淡蓝的天际,心想,真好,就该这样。 掏出手机,给费宪霖打电话,男人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他说: “我要做爱。” 费宪霖闷笑:“宝贝先忍忍,老公明天回来。” 他说:“我不要忍,现在就要做。” 费宪霖正在视察工厂,翻译的叨叨吵得他心烦,宠溺地安慰: “柜子里有玩具,允许你自己玩。” 他不耐烦:“你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 严厉低吼:“你敢!” 翻译与其他随从被吓到,他整理表情,冷厉道: “我还有事,放学老老实实回家,等我回来。” 说罢挂掉电话。 夏银河握着手机沉默半晌,突然发短信问: “如果我真的和别的男人做爱你会怎样?” 费宪霖暴跳如雷,额角青筋乱跳,对方领导却走过来和他说话,他绷着脸与人寒暄。 须臾,短信又响: “你会不会厌恶我,丢掉我?” 分卷阅读33 半晌抽空回他: “会,婊子。” 夏银河看到男人回复,开心地笑出来,转了转眼珠,又回他: “老公我错了,我在开玩笑,爱你。” 男人还是回他:“婊子。” 他看着路边一个油腻打量他的秃头男人,轻快地走了过去。 既然要堕落,为什么不堕落得更深一些?你不是喜欢婊子,不是喜欢妓女,不是喜欢荡妇,我都做给你看。 也许是因为爱,也许是因为恨,也许是因为求而不得的压抑,不被珍视的自暴自弃,无数次被凌辱的崩坏,总之,他想堕落,然后被厌弃。 他被那个男人带到最近的宾馆,掏出身份证开房。 他本来不想这么正式,随便找个厕所就想解决,但男人摸着他白嫩的脸,淫笑着说想玩得久一点。他愣愣地想,一次卖淫和两次卖淫有什么区别,漂亮男人和猥琐男人又有什么区别,都是鸡巴,都想干他,都把他当成婊子。 他乖巧得像个洋娃娃,跟随男人进了房间。 过了今晚,他就可以被扔掉了,他开心地想。如果不能被扔掉,那就再卖一次,多卖几次,直到脏得恶心,脏得发臭,总会被厌弃。 第十八章 不准再卖 宾馆走廊,张哲掏出手机给尉迟峰打电话,电话那头声音恹恹: “什么事?” 张哲大叫: “卧槽你猜我刚才看见了什么?” 尉迟峰不耐烦: “直说。” 张哲夸张大喊: “你那个前男友,死人妖,和野男人开房睡觉!” 沉默许久,才低低应一声:“哦。” 意识到自己太过兴奋,张哲有点尴尬: “额,原来他是鸡啊,怪不得那么贱。别放心上兄弟,这种垃圾不值得你伤心。” 冷漠:“嗯。” 继续吐槽:“他妈的那男的那么丑他也敢卖,又肥又秃,也不怕得病,行我挂了啊美女还在等我。” 惊怒:“你说什么?!!” “我说我挂了晚点再来陪你。” “上一句!” “什么?” “你他妈在哪?!” “德兴宾馆啊。” “他在哪个房间?” 瞅了瞅门号,说:“507,我隔壁。” 焦急大吼:“你他妈现在就给我踹门,给我把他揪出来!!!!” 声音吼得几乎要将耳膜都戳破。 张哲疑惑:“捉奸啊,哥们儿?” “踹门!!!” “哦哦好……” 门被踢响的时候,肥硕男人正压着人在床上亲亲摸摸,裤子都来不及脱。夏银河衬衣凌乱,身上被咸猪手揩了不少油。 男人放下他的腿,皱眉回头: “谁?!” 外面大吼:“警察,扫黄!” 男人满脸横肉,却胆小如鼠,急慌慌爬下床,警告夏银河: “等会儿不准乱说话!” 外面还在踹门,开门讨好道:“警察同志我们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正常你妈!” 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对着肚子又补了好几脚,男人反应过来,翻身欲起,张哲又是重重一脚,直接将人踢得蜷在地上。 胖子缩在门边痛苦呻吟,张哲脾气火爆,推着门又重重撞了他几下,彻底将人撞熄火,怒骂: “死肥猪!长得这么恶心也敢出来嫖,哪只鸡这么贱也敢找你卖!他妈的烂货!” 故意说得很大声,让里面的人听见,夏银河分腿坐在床上,衣衫凌乱,吓得瑟瑟发抖。 发完脾气走进房间,厌恶得不想多看床上的人一眼,拨通尉迟峰电话,那边立刻大吼: “怎么样了?!我还有几分钟过来!” 听筒内气喘呼呼,脚步凌乱。 吊儿郎当回道:“还没干起来。” “看好他!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张哲抽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翘着腿玩游戏,根本不将床上的人放在眼里。夏银河捂脸羞愧哭泣,穿好衣服哆哆嗦嗦准备离开。 凶恶吼他:“干嘛?!” 小声:“回家。” “没听见你前男友要过来吗,老实呆着!” 还是小声:“我……我先回去了,再见。” 下床欲走,张哲气得跳起来,堵在他面前,不愿碰人,摆手不耐烦: “回去坐着。” 小声哭:“你让开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他。” 冷语:“我他妈也不想让他看到你。” 哀求:“那你让开好不好,我马上就走,保证不会和他见面。” 张哲来了兴趣,挑眉问:“为什么?” 夏银河咬牙冷语:“我不喜欢他,看到他就烦,请你让他别再来骚扰我!” 张哲要被气笑,正欲驳斥,门口传来一阵动静。尉迟峰冷着脸走了进来,显然听到了刚才的话。张哲有趣地吆喝: “哟,这么快就来啦?听到了吗,人家烦你烦得要死,别再骚扰他啦,打扰人家做鸡卖钱。” 尉迟峰脸寒如冰,脸上是狂奔后的惨白和冷汗,低头看了地上的肥男一眼,走过来,冷冷开口: “你先出去。” 张哲翻了个白眼,大喇喇出门,美女还在隔壁等他,春宵一刻值千金。 人走后,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尉迟峰双手插兜,两米外审视他,如同审视陌生人: “你很缺钱?” 他偏头望着地板,没有说话。 尉迟峰冷笑:“好,我不会再管你,这次算我自作多情。” 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听到胖子在地上闷哼,飞起一脚踹在裤裆,胖子捂裆惨叫。仍不解气,毛着腿一通乱踢,已经见血。夏银河吓得小声尖叫,飞奔过来拉住他,哀求: “别打了,你要把他打死吗?” 男孩转过身,满眼血红,满脸都是恨不得杀人的狰狞,夏银河吓得后退。 青着脸没说话,将胖子提出去,“嘭”地一声锁了门。 尉迟峰拍了拍手,扔掉包,边进屋边脱衣服。夏银河惊惧后退,问: “你要做什么?” 冷笑:“打扰你做生意,我很抱歉,亲自补偿你怎么样?” 夏银河脸色发白:“不需要,请你出去!” 尉迟峰歪头看他,冰冷又恶毒: “那怎么可以,耽误你赚钱,我会 分卷阅读34 很愧疚。” 尖叫哭泣:“我说了不需要!” 低吼一声:“怎么不需要!你宁愿找那种下三滥也不找我,是不是还有点廉耻心啊?不想被我看到,不想让我觉得恶心?我偏要看,偏要恶心一次!” 哭泣哀求:“小峰,求你了,放过我吧……” 冷言:“夏银河,你自找的。” 将人推在墙上,去脱他的裙子,丝毫不怜悯他的哀泣,冷笑: “你不是说自己很贱,很脏,配不上我?我也觉得你贱你脏你配不上。放心已经对你没有想法,只是想看看你有多贱多脏。” 泣不成声: “小峰,不要这样,求你了。” 冷笑:“现在知道求我了,我求你的时候你他妈干嘛了?嫌我恶心,当着我的面和男人发骚,车震,真的很贱啊你。” 半天找不到裙子拉链,摸入他的裙底去扯裤袜,想到这里可能被无数男人摸过,就厌恶地撕开,扯烂他的内裤。 “啊!” 布料勒入腿心嫩肉,痛得大叫,推不开他,也没有勇气推开他。尉迟峰身上是清新干净的柠檬洗衣液味道,胸膛火热年轻,心跳蓬勃有力,一如曾经坐在自行车前,倚靠在他怀里,听着布满思念的每一首歌曲。 腿心布料扯开一个大洞,尉迟峰蹲下身,撩开他的裙子,观察那朵淫糜的肉花。 他羞耻惊恐地夹紧腿,尖叫: “不要看!” 那里那么脏,被玩过无数次,恶心透顶,怎么可以让他看到。 尉迟峰掰开他的腿,看到那片粉嫩软红的肉色,伸手去拨。私处毛发稀少,颜色浅淡干净,拨开小巧阴茎,露出粉白紧致阴户。阴户白白胖胖,如可爱的白馒头。穴心粉嫩娇艳,比从前熟红不少,媚肉微微收缩,湿淋淋流着水,如鲜美的蚌肉。 鲍穴比从前更加淫糜,更加诱人,尉迟峰微微咽了咽口水。 夏银河还在试图夹紧腿,低泣: “不要看了,好脏,脏死了……” 他用手指拨了拨娇艳肉花,恶语: “确实好脏,被多少男人玩过呢?被肏过多少次?” 男孩睁着眼怔怔流泪,满眼都是明明白白的伤心,尉迟峰表情厌恶: “脏死了,被很多舌头舔过吧,现在还留有恶心的味道,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夏银河伤心: “真的很恶心吗?” 不屑冷语:“对啊,你都不知道有多丑多恶心,这么恶心你怎么还敢出来卖啊?也不怕嫖客作呕。” 捂脸嘤嘤地哭:“呜呜呜……我也不想这么恶心的,对不起,呜呜呜……” 继续冷语:“所以你还准备继续卖吗?这次被我抓到,下次被警察抓到怎么办?将你关进监狱吗?” 崩溃大哭:“我不要进监狱……” 恐吓:“卖淫是犯罪哟,犯罪就要坐牢,就要进监狱,里面全是恶心的强奸犯,你这么瘦弱,进去只有被欺负,天天被强奸吧。” “那些男人又臭又脏,不洗澡不刷牙,身上还有传染病,你难道真的想被他们强奸吗?” “你应该可以怀孕吧?如果和人滥交怀上孩子怎么办呢?生下来吗?还是打掉?打胎很痛哟,小宝宝被搅成碎片流出体内,难道你不会愧疚做噩梦吗?” 恐惧尖叫:“不要说了,求求你了!” 不依不饶:“或者你可以生下来,毕竟是一条小生命,对吗?但生下来你怎么养活他呢,你进过监狱,没有文凭,哪个公司愿意要你呢?所以你只有继续卖淫对不对?继续卖淫,继续进监狱,继续怀杂种,越生越多,越来越恶心……” “啊!啊啊啊!!” 疯狂尖叫,尉迟峰满意将人逼得崩溃,凑近他耳朵低语: “所以,不可以再卖淫了知道吗?” 疯狂点头。 又说:“你真的很缺钱吗?你爸爸不管你了?” 想到父亲就是痛恨和伤心,所有一切都拜他所赐,将他扔掉就再也不闻不问,恶狠狠道: “我没有那样的爸爸!” 尉迟峰将人搂进怀里,柔声安慰: “所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了吗?” 哭着摇头:“小峰……呜……别问了,都是我不好。” 轻叹一声,闻他身上思念的味道,哽咽: “答应我,不要再自甘堕落好吗?” 哭着点头。 尉迟峰将人抱在怀里,安静地坐在床上,静静依偎。阳光透过纱帘静谧地洒进来,渡上一层橘黄色的温柔色彩,时光如同静止,美好得害怕碎掉。 男孩身上干净的味道让夏银河沉迷,闭着眼小口呼吸,不敢贪婪太多关心。眼角湿红,还洇着咸湿的泪珠,睫毛弯弯,微微颤抖,如一只小巧的蝶停驻。尉迟峰抹掉他温凉的泪水,注视他柔美的小脸,满腔爱意,心中软得如涂了一层厚厚奶油,满是甜蜜,满是哀伤。这是他的宝贝,他的珍藏,所有痛苦和愤怒都在看到他纯净面颜时化解。 揉抚他细白脖颈,轻触他嫩红唇瓣,声音低哑: “想亲你怎么办?” 男孩惊慌睁眼,透明如琉璃的眼珠中盛满羞涩和慌乱,小脸泛红,不安,却又隐隐期待。 尉迟峰小声说:“就亲一口。” 低下头,亲了很久很久的一口。 俊朗和清美的两个少年交颈相叠,贪恋地享受爱人口中炙热的温度,甜美的味道。唇舌情不自禁搅紧,纠缠,吸吮舔舐,互渡津液。 不知何时躺在床上,尉迟峰压着人凶狠舔舐,夏银河张着嘴,沉溺于胶着的欲望。舌头勾着他的上颚舔出,舔过他的唇齿,痴迷他绝美迷离的小脸,凑近耳畔低语: “我想和你做。” 夏银河脸孔通红,恢复一点神智,还是轻轻推他,说: “不可以,我该回去了。” 尉迟峰恼怒地蹭他,手伸入裙底摸他逼,生气道: “为什么,你明明都湿了,流了好多水。” 脸红得滴血,眼角又洇出泪光,难过又心酸,渴望又不敢。尉迟峰小声道: “就做一次。” 微微抬胯,褪下一截运动长裤,掏出阴茎,隐秘地伸入他的裙底,摸索着那道嫩红穴口,龟头对准,缓缓埋了进去。 “啊……” 夏银河身体紧绷弹起,敏感大叫,尽管已被肏过无数次,但男孩的阴茎是不一样的,火热坚硬,灼烫撩人,几乎一进入他 分卷阅读35 的身体,就让他高潮。壶口紧致收缩,阴茎被一点点含吮,甬道淫水泛滥,他的小王子穿着干净的运动衫,伏在他身上肏他。 逼里湿得发水,绞得发浪,被那根阴茎深捅,痒得他全身发麻。焦渴地搅紧腿,将男孩夹得更紧,情不自禁摇屁股。 尉迟峰被他夹得想射,喘着气说: “宝贝别那么紧,松一点。” 他忍不住发浪,亲他,舔他,说: “紧一点不好吗,想把你夹射,都射进来,我想要。” 被他骚得受不了,骑在人身上用力耸动,大手伸入衬衫摸他裸背,说: “好骚好骚,怎么变得这么淫荡?” 逼夹着他的阴茎,狠狠地磨,解自己的痒,难过又快慰: “那你会不喜欢吗?不喜欢我会很难过。” 尉迟峰亲他: “喜欢,宝贝怎样我都喜欢。” 哭泣撒娇: “小峰,抱抱我好不好?” 将人抱在身上,面对面交缠相拥。夏银河分着腿,依偎在他怀里,沉醉地嗅他身上干净的味道,舔他硬朗的喉结,哭着哀求: “用力干我好不好,我好喜欢这样。” “好,宝宝要怎样都满足。” 分开他的腿,对折在两边,抬胯用力耸动,沉迷地看着裙边隐藏下小穴与阴茎相连部位,大屌进进出出,淫水将骚肉泡得发亮,更添色情性感。尉迟峰将他压在身下,掀开裙子,让交合相贴的部位彻底暴露,快进快出,大开大合肏他。 凑近他说情话: “宝贝我们在做爱。” 夏银河伸手搂他脖子: “嗯……啊……小峰……小峰……” 温柔问他:“怎么了?” 舔他嘴,舔他鼻子,黏糊糊撒娇: “好喜欢小峰……” 尉迟峰轻笑,亲他,说: “好爱宝贝。” 忍不住倾诉:“我有听你喜欢的歌,听了好多好多……” 尉迟峰心酸难忍,哽咽: “那为什么还说不想我,讨厌我?” 哭腔颤抖:“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尉迟峰哭:“自从和你分手,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哭泣流泪:“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配不上……” 堵他的嘴:“我不要你道歉。” 小小惊讶:“那要什么呢?” 亲他手指:“要你爱我好不好?不分手好不好。” 呜咽地哭。 怎么可以这样甜蜜,又这么可以这样难过?想要承诺,却又害怕承诺,想要深爱,却又害怕深爱,他的王子,他的男孩,他怎么可以再次伤害? 不知他为何如此伤心,安慰哄他: “宝贝怎么了,不哭,不难过。” 强忍泪水,啄他的唇,最终没有回答他。他是个坏孩子,用情欲将他的王子拖入漩涡,像曾经自己遭受过的一样。 他一件一件脱掉衣服,露出赤裸雪白的身体,跪趴在床上,摇着屁股求他进入。他的男孩太过生涩,红着眼撞进他的深处,他淫媚哀叫: “好喜欢,好棒……哦……哈……” 勾着舌去舔尉迟峰胸口,母狗一样发情: “射进来,小峰射进来,啊……” 男孩精关失守,全部射进他骚心深处,他仰着脖子叹息,勾舌舔唇: “好舒服,好喜欢吃小峰的鸡巴……” 尉迟峰舒爽又羞窘,又无法言说地愤怒,他的宝贝为何如此淫荡?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 掐紧他的腰质问: “到底都是谁教你的?” 夏银河回过神,小脸发白,讨好地舔他的唇,再次想要蒙混过关。 男孩不吃这套,捏紧他的脖子,怒问: “回答我。” 大眼湿漉漉,可怜又无辜:“痛……” 叹息一声,最终将他放过。 做完一次,尉迟峰还想要,搂着人久久不愿退出来。夏银河讨好地舔他,仰面躺在床上,分开腿,淫荡地揉着自己流精的嫩穴,手指伸入后方,探入被淫水泡涨的菊洞,戳了进去。 尉迟峰眼睛都要瞪出来,捏住他的手,咬牙切齿问: “你在做什么?” 他喘息着,雾蒙蒙看他: “后面好痒,你帮我捅捅好不好?” “后面也被人玩烂了?!” 羞耻哭腔:“嗯……很痒……” 尉迟峰彻底失去理智,拍开他的手,扶着阴茎就撞进了后穴,怒骂: “骚货,当初就该把你关起来,免得你跑出去卖!” “呜呜呜……” 让他跪趴着,深猛肏他,愤怒地咬他脖子,嫉妒得发狂: “竟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干了那么多次!” 夏银河勾着头羞耻地哭,但后穴被阴茎贯穿,爽麻不已,扭着屁股配合,让他重重肏入骚心,浪叫: “啊……用力……用力……用力肏我,干烂也无所谓……” 尉迟峰狂怒,掐着他的脖子撞得更凶,囊袋狠狠拍打骚心,击打前穴,拍得淫水四溅。夏银河仰着脖子轻喘,爽得不知天南地北。尉迟峰左手从他前面伸入,来到发水的前穴,弯着手指深深捅了进去,抠他的骚花,揉他的嫩逼,怒言: “满意了吗!前面后面一起插你,还够不够!还敢不敢跑出来卖?!” “啊……啊……”他坐进他的身后失神地叹,满足轻语:“满意……满意,好舒服,好喜欢小峰……” 重重撞了百来下,在他潮喷尖叫时射进深处,两个小穴一起高潮,前面阴茎也射了出来,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全身软成一团,流着口水痉挛抽搐,话都说不出来。尉迟峰也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粗喘着从他身上退出来,看着彻底被精液玷污的逼和穴,暗沉地伏在他身上,伸着舌头舔他,狗一样,舔他香香软软的每一处。夏银河破布娃娃般仍他摆弄,时不时打个轻颤。舔到私处时,他拨弄那片淫红肉逼,冷怒: “不准再卖,不准再偷人,不准让其他野男人舔你!” “好……好……”他失神地说。 放过那处,继续舔其他地方,咬他嫩肉,说: “下次把逼洗干净了再让我给你舔。” “好……” 不知疲倦地在床上折腾,淫荡地夹着阴茎,让男孩肏了一次又一次,肉贴肉在床上起伏,骑马一样坐在他身上干他,全部内射,夏银河满足 分卷阅读36 地咬手叹息。 夕阳落尽之时尉迟峰才将人送回公寓,他想和夏银河过夜,男孩却哭得全身发抖,满脸都是绝望的恐惧: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求求你……” 跪在他身下求他,讨好舔他,如同面对高高在上的神只,卑微又讨好: “不要,不要,我必须回去。” 皱眉不解:“为什么?” 夏银河瞪大眼,脑中想到什么,控制不住地发抖,讨好舔他: “下次,下次再出来好不好。下次我约你,我尽量陪你久一点。” 如同在偷情,苦闷却又无可奈何。才和人在一起,不想将他逼得太紧,宠溺地轻吻一口: “好,下次。” 第十九章 原谅我,好吗 回到熟悉的公寓,他才开始害怕。校服凌乱皱巴巴,腿上仍然穿着那条破裤袜,没有内裤。穴心淫乱肮脏,没来得及洗澡,糊着浓精,浓烈腥膻。 屋内静悄悄,很暗。小心翼翼开灯,巡视一圈,确定没有人,才放下心。手机没有新的消息,费宪霖回过短信后再也没动静,甚至没有关心他在不在家。 惴惴不安去洗澡,也不敢给男人打电话。脱掉衣服才想哭,尉迟峰情动厉害,在他身上留下许多淤红,尤其是大腿内侧,几乎全是红紫的咬痕。不出意外,男人明晚就会到家,他恐惧不知如何是好。被发现怎么办?被毒打? 去卖的时候无所畏惧,和尉迟峰做却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二者是不同的,尉迟峰是心底唯一的纯白,他不想将他的王子玷污。如果费宪霖发现他和尉迟峰出轨,会不会想要杀人? 想想就不寒而栗。 哆哆嗦嗦洗澡,抠掉穴内成团男精,疯狂地冲着花洒,试图冲掉所有出轨证据。滚烫的热水浇痛皮肤,嫩肉被搓得发红,仍然不安。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被发现! 想到男人恐怖的脸色,愤怒的暴吼,疯狂的行动,就害怕得全身发抖,恐惧得呼吸都要停止。 对男人太过了解,费宪霖绝对会打死他,再搞死尉迟峰,没有第二种可能。 做完坏事才开始不安,哆哆嗦嗦擦药,厚厚的药膏几乎让皮肤都黏在一起,仍觉得不够。扔掉破洞的裤袜,洗净布满精斑的校服,躺在床上恐惧祈祷,不想被发现,不想让他的男孩受到伤害。 一晚上都睡得不安,屋里小小的动静都让他惊恐,害怕男人藏在某个角落。迷迷糊糊陷入噩梦,恐怖的吸血鬼伏在他的身上,噬咬他的心脏。他的胸口破开一个大窟窿,红艳艳的心脏被青白的鬼手撕扯,揪出,乌浓的血浆溢满整个白色床单。 吸血鬼侧过脸,眼瞳是幽暗腥浓的血红,青白锋利的鬼脸凑近,獠牙裂开,阴森凝视。 “啊啊啊!!!” 尖叫着惊醒,猛地睁开眼睛,突然看到面前一张青白放大的冷脸,眼眸幽深,一动不动地注视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银河抱头惊叫,弹跳着缩在床头,抱着身体狂抖。 费宪霖没想到将人吓到,皱眉伸手去拉,却将他吓得几乎要滚落地上,惊惧大喊: “鬼啊!!!” 费宪霖怒言: “是我!” 吼得他稍微回神,缩着脑袋小心瞅视,看到男人熟悉的身影,不是什么可怕的厉鬼,才颤抖着问: “哥哥?” 费宪霖站起,一把将窗帘拉开,让明媚的日光照进来,回坐到床边,问: “做了噩梦?” 心有余悸,冷汗浸湿背心,哆嗦着点头。 费宪霖皱眉,勾头揉揉眼,满脸都是苍白的疲倦。 他小心翼翼问: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男人瞪他一眼,他心虚低头,抱紧身体,害怕被他看到不该有的痕迹。 费宪霖什么也没说,脱了衣服去洗澡。浴室水声哗啦,他惊惶不安,不知该不该立刻逃跑。 还没等他天人交战想出个结果,费宪霖就走了出来,全身赤裸,披着条浴巾擦头发。他小心地注视他一举一动,害怕他突然暴起。修长健美的身材滚落水珠,冷白的日光照在上头,莹白俊美得如一尊古希腊神像。男人擦干身体,找出吹风机吹头发,收拾好一切,疲惫地向床榻走来。 他又吓得几乎要滚下去。 费宪霖黑着脸瞪了他一眼,但实在太困,昨晚就搭专机往回赶,气得一晚上睡不着。等真回到家,准备将人好好收拾一顿,看他不安的睡颜,却又突然熄了火。困倦地躺在床上,衣服也没穿,拉着被角盖住身体,抬头看他,语气不善: “过来。” 夏银河害怕不敢动。 男人火大地抓住他的脚,将人拖到身上。裹好被子,抱紧他,怒言: “睡醒了再收拾你。” 随即疲倦地陷入深睡。 夏银河伏在他的胸前忐忑不安,咬着手指发抖,仔细地揣摩他刚才动作,他没发现? 意识到男人可能真的没注意到,他又是放松又是不安。他醒了怎么办,只要一脱掉他的衣服,就会发现所有肮脏痕迹。 他在煎熬中饱受折磨,祈祷上帝会让一切风平浪静。他后悔,他害怕,他不该如此莽撞,他应该再忍耐,费宪霖不可能玩他一辈子,总会放过他,总会结婚。 费宪霖睡得很沉。面容沉静,胸膛起伏,呼吸均匀。昨晚他几乎没睡,早上又做了噩梦,此时躺在男人宽阔的怀抱中,胡思乱想,疲倦不堪。 不知何时睡过去,醒来的时候,男人侧躺在身边,一动不动注视他。他几乎又要吓得尖叫,可怕地咬紧嘴唇,全身都在发抖。 费宪霖叹息一声,大手抚摸他的脸颊,疲倦地问: “怎么了?为什么害怕?” 宽厚的手掌温热干燥,触到脖颈的时候,恐惧得快要昏厥,害怕突然把他掐死。 愧疚如黑色的海洋,将他拖入深渊。他恐惧地捂着脸,颤抖地哭。 费宪霖愤怒:“到底怎么回事!” 某一瞬间,他想将所有坏事全盘托出,祈求他的原谅,祈求他的抛弃。他不想继续现在的生活,被禁锢的自由让他痛苦又厌倦。可男人一定会追根究底,绝不善罢甘休。 捂着脸,啜泣着问: “你会不会放我离开?” 害怕得到否定的回答,急忙表达自己的想法: “一定会对不对,我已经听话地陪你睡了这么久,你一定会放我回 分卷阅读37 去的对吗?” 费宪霖冷笑:“回去?回哪儿去?” 他惊讶地放开手,睁开被泪水洇湿的眼睛,小声说: “我想回家。” 费宪霖眸色深沉面无表情,鬼一样注视他很久,就在他准备知难而退想要放弃的时候,男人突然笑起来,笑得温柔又抚慰。他可怕地注视那张亲切的笑颜。 费宪霖笑容和煦,很有魅力,将他抱在怀里,慈爱地问: “小脑瓜一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哥哥最近确实忙了点,陪你太少。明天带你去旅游好吗,去澳洲,哥哥带你看袋鼠,看鸭嘴兽。” 语气竟然有一丝讨好。 他还是不安,还是害怕,小声说: “放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 男人紧闭着眼抵在他额头,沉默半晌才再次开口,依然温柔: “乖一点,明天带你去玩。” 他绝望地摇头,睁着眼大滴大滴流泪,心酸难过,语气哽咽: “求你了,求你了……” “闭嘴!!!!” 暴吼一声,愤怒的狮子一样,眼孔血红,掐着他的脖子质问: “我哪点对你不好了,就这么想走,婊子!” 大手卡着他的脖子,紧得他喘不过气,小脸涨红,身体痛苦乱晃。 猛地将人贯在床上,压在他身上质问,暴跳如雷: “贱人,婊子!被我干得不爽?回哪儿?去找谁?被我干了这么久,逼都被我捅烂,谁会要你这个骚货?!” 凑近他耳朵,恶毒低语: “天天被我干还不够,还想去找谁,看见公狗会不会发骚?啊?!!!” “呜呜……” 他捂着脸痛苦地哭,突然想去死,一了百了。 费宪霖如狂怒的公牛,暴躁发狂,掐着他的脖子就去扯他衣服,他恐惧尖叫,抬着腿去踢他,被费宪霖狂怒地扇了一巴掌。 被扇得偏在床上,沉默流泪,突然不再反抗,顺从地躺着,就这样吧,被发现也无所谓,爱怎样怎样,打死他最好。 男孩突然放弃抵抗,死鱼一样任他作为。费宪霖这才清醒,愣愣地注视自己的手,如同看到可恶的刽子手,惊慌后退。 夏银河不言不语,死尸一样躺着,安静得看不到呼吸。屋内陷入可怖的沉默,很久,没有人说话。 阳光刺眼地冷白,一切罪恶清晰暴露,如黑白的默片,连主角都静止不动,预示着电影的退场落幕。 很久,费宪霖翻身下床,打开柜子拿了一套衣服,走了出去。 客厅传来关门声,男人出了门。夏银河这才想动,蜷起身体,呜呜地哭。 何时才能结束? 男人一天也没回来,夏银河情绪低落,躺在床上闷了一天。噩梦反反复复,残酷的只言片语不断映射闪现,闭合的薄唇持续咒骂,婊子。 他和其他男人上床,出轨,不是婊子是什么。 保姆做好饭又离开,沉默不敢打扰。 傍晚才起床收拾,吃了点东西,恹恹地去洗澡。脸颊红肿,翘得老高,脖子一圈突兀淤青。 穿衣的时候外面传来响动,有人进来。卧室门被打开,熟悉的脚步声踏入房间,在浴室门口停留会儿,又离开。须臾,传来窸窣的皮革摩擦声,有人坐入了沙发。 夏银河没什么反应,随便套上睡衣,走了出去。 沙发上的人紧张坐起,焦急凝视他,他没搭理。 床上摆着鲜艳的红色玫瑰,一大捧,红艳艳,刺目目,想不注意都难。 依然走出房间,不想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 费宪霖着急站起来,看他冷淡的背影,懊恼又后悔。捧上玫瑰,走出房间。 男孩沉默地坐在阳台吊椅上,蜷着腿偏着头。吊椅轻轻摇晃,圆形的外壳让他看起来像被束缚的茧。 费宪霖走了过来。来到他的面前,半跪在地毯上,火红玫瑰捧在身边。他低下头,脸上浮起一层暧昧的红光,如玫瑰的倒影。花香馥郁,费宪霖开口,不可察觉地谨慎小心: “昨晚我一直在想,回到家我会怎样发脾气,宝宝这样不乖,真是让我很伤心……” 语气停顿,嗓子紧绷,明明早就想好一箩筐道歉的话,却突然开不了口。男孩竖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骄傲如费宪霖,竟然也会觉得紧张,像初次表白的毛头小子,惶恐又不安,艰涩笑笑,再次抬头,深棕的眼眸内敛温柔,如暗沉的夜,隐藏无数情深。薄唇轻启,动人的嗓音如流水般柔和: “原谅我,好吗?” 男孩一动不动,透明的眼珠如没有感情的玻璃球,瞳孔没有敛散,没有欣喜,也没有愤怒。 费宪霖突然觉得害怕,强撑的自信很快瓦解,眼神慌乱,呼吸也开始颤抖,小心翼翼问: “还在生哥哥气吗?” 低下头,深刻自责检讨: “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动手打你,哥哥错了。” 纯善又无辜,如最慈爱的父,丝毫不见撒旦的邪恶。 男孩终于开口,胸口酸胀涩痛,声音控制不住哽咽: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费宪霖仰头急道: “爱人,你是哥哥的爱人,哥哥爱你。” 有哪个爱人会这样凌辱恋人,他觉得伤心。 放下玫瑰,慌乱地握紧他的手,拍在自己脸上: “宝贝打回来就好了,哥哥绝不还手。” “啪——!!!” 清晰的巴掌声响彻整个空间,空气都突然安静,静默得骇人。 费宪霖惊讶抬头,似不可相信,夏银河真的会打他,扇他巴掌。 “啪!啪!啪!啪!” 夏银河直起身,一连扇了他四个巴掌,个个狠厉无情,重重甩在他脸上。男人被打得偏过头,俊脸红肿,眼角都是忍耐的血红。 踢开他的玫瑰,离开他的身边,背过身,深吸一口气,沙哑哽咽道: “我们结束吧。” 他不想再继续了。他累了。 他不想做谁的奴隶,谁的胯下宠臣,他还有点廉耻良心。每天像个妓女一样发骚发臭,吃精液生孩子,没有爱没有希望,折断他的翅膀,封锁他的自由,让他哭泣,让他哀求。 他是真的伤心,伤心到心痛欲绝,灵魂被扯开一道大大口子,再也缝不上。明明是拒绝的一方,却哭得像个傻子,他抽噎着说: “结束吧,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分卷阅读38 。” 身后久久沉默无言。费宪霖如撤了电池的机器,愣愣地半跪在地上,维持着可笑的祈求姿态。 男孩不再看他,径直进了卧室,开始收拾行李。他现在就想走,一秒也不想多待。 “去哪儿?!!!” 费宪霖猛地冲了进来,捏着他的手,手腕被捏成一个诡异的幅度,剧痛。 他咬着牙丝丝喘气,犟着头说: “我要回家。” 怒吼:“回家,回哪个家?!谁会要你?!” 讽刺冷笑:“你爸爸?那个老不死的狗东西早就把你卖给我,现在我手上还有合同!” 不可置信,又失声痛哭:“这是违法的,你不可以用来要挟我。” 冷斥,表情诡异兴奋,恶毒如蛇: “法律也救不了你,和我斗,玩不死你!婊子,现在就给我跪下,跪下!!!” 悲哀摇头,绝望流泪,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费宪霖,你果然有病。” 直接扇了他一巴掌,扇得他跪在地上,哀默流泪。费宪霖揪着人的长发,畜生一样将他拖在地上,扔进卫生间,“嘭”地关上门,临走前冷语: “给我好好反省!” 冰凉的瓷砖贴在身上,刺骨冷寒。地板僵硬,硌得骨头生疼。他麻木地坐着,眼睛空洞无神,整个人如同被抽掉灵魂。 客厅传来翻找摔砸声,费宪霖狂怒地将整个房间弄得乱七八糟。翻找半天,还是没有称手的器具,暴躁地出了门,走前不忘将门重重反锁。 二十分钟后,男人再次归来,打开浴室隔间。男孩沉默地趴在浴缸边缘,不说话,也不哭。费宪霖胸口狂怒,重重地摔下一大堆尼龙绳。快步走过来,半跪在地上,扯着绳子开始绑他。平时床上花样不少,绑人却没什么经验,抖着绳子一通乱捆,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手脚都被束缚打结,绑好人,又绞了一截绳子套在他的脖颈上,留出一丝空隙,另一头拴在门把。 做好一切,终于觉得心中快慰,扯着他的头发恶言: “看你还怎么跑!” 男人头发凌乱,面容扭曲,整个人都处于发疯的边缘,重重摔开他,喘气走了出去。 第二十章 要不要帮我舔 夏银河被他绑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才走进浴室,将人放开。整个人死猫一样软在地上,全身乌紫淤青,闭着眼睛昏厥。费宪霖丝毫没有良心,打开花洒冲他泼冷水,硬生生将人泼醒。醒来整个人都在抽搐恶心,勾着头趴在地上干呕,痉挛的蛆一样。胃里没东西,吐了一地酸水。 费宪霖厌恶地将人冲干净,打电话找来私人医生。医生看着地上混乱湿透的男孩,额角抽痛。 擦干身体,将人抱在床上,为他治疗,为他打针。男孩被喂了葡萄糖,手上输着液,又静静昏睡过去。 收拾好一切,医生已经累出一身汗,费宪霖拉着人问: “再检查检查他的身体,为什么还不怀孕。” 医生摇头叹气: “他身体一直不太好,子宫发育不完善,怀孕实在太难,也有很大风险。” 费宪霖怒: “不是一直在吃药调理!” 医生无奈:“他还小,再等一段时间。” 费宪霖还是不满意: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没那么多耐心!” 医生心中将他骂了八百遍,面上还是静如止水: “费先生,您不可以再如此对待他,病人情绪崩坏,心理已经严重受创,您应该立刻带他看心理医生。” 费宪霖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半晌发言: “不需要,我会一直陪着他。” 医生无可奈何,心中暗想也许需要看心理医生的是自己的雇主,不过他什么也没敢说,收拾出了门。 医生走后,屋内陷入可怕的沉默,落针可闻。费宪霖看着床上男孩苍白如纸的睡颜,脱掉衣服躺了上去,将他抱进怀里,搂在胸口,才觉得自己空洞腐蚀的心脏被填满,这是他的玩具,他的特定娃娃,谁也不能抢。男人满足地睡了过去。 —— 星期一没让人去上课,接下来一星期也没让人去上课,他不准备再让他上学。 把他锁在床上,锁在身边。不放心他一个人,时时刻刻和他呆在一起,带他上班,有应酬也尽量推掉,或者安置在隔壁包间,让人守着。 费宪霖彻底失控,他父亲怒斥他,他冷着脸拨通越洋电话,给他母亲,说准备迁居美国,费禄明才咬牙妥协。 费禄明就一个混账儿子,只能由着他折腾,前提是不能把公司搞垮,费宪霖笑着保证不会让父亲失望。可是他已经越来越让人失望。 因为一个玩具,因为一个情人,快要发疯。 夏银河彻底陷入心理障碍,不开口不说话不吃饭,断线的木偶般沉默以对,彻底失去生机。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琉璃一样脆弱。 费宪霖很是头疼,抱他亲他没反应,做爱也死鱼一样不动弹。 —— 一起发疯的,还有尉迟峰。 他的宝贝再次失踪,彻底断掉联系,全世界都找不到他。 夏久岚倒了大霉。 尉迟峰冲进夏家别墅,手里提着棒球棍,将人揍进医院,胃出血,脑震荡,肋骨断掉三根,腿被打折,脸也被揍得毁容,鼻梁骨断裂,牙齿落了一半。 秦书语尖叫报警,警察查清来龙去脉,愣是没敢抓人,上头领导压着,暴徒逍遥法外。 尉迟峰怒骂:“狗东西!你把夏夏藏哪儿去了?!!!” 夏久岚抱着头话都说不出,满身是血,耷拉着脑袋哀丧如死狗。 男孩去过公寓砸门,不过被费宪霖转移阵地,抱人去别墅躲了一阵,另外置办了一套房子。 尉迟峰提着棒球棍再次闯进了费氏集团,保安没拦住,电棍也被他一棒子砸烂,冲进总裁办公室,挑衅: “我们单挑。” 夏银河被藏在身后休息室,没让人发现。 费宪霖冷着脸恐怖瞪视,放下手头工作,脱掉西装外套,解下领带,一脚踢了过来。尉迟峰猝不及防被踹倒,愣了片刻立即弹起,怒吼着扑了上去。两个男人暴徒一样在地上互殴决斗,谁也没占便宜,鼻青脸肿,很不光彩。 金致尧冷颤着报了警,警察这次效率很高,迅速将人制服,带走。 费宪霖拉开休息室隔门,半跪在坐在床边的少年面前,拉着他的手去摸自 分卷阅读39 己眼角的浓血,渴望得到安抚的轻语: “宝宝,哥哥将他赶走了,宝宝只属于哥哥一个人。” 夏银河突然凑近他,苍白的脸上布满恶毒的冷笑,告诉他一件坏事: “我和他做过。” 费宪霖迅速白了脸。 夏银河又说: “你从俄罗斯回来前一天,我和他在宾馆干了一下午。” 欢快轻笑:“我主动让他干,主动给他肏,我喜欢他,因为他才想和你了断。” “够了!!!” 狂怒地低吼,身体都急促地起伏,眼睛暴凸,如猛鬼出笼,恨不得将人掐死。 夏银河轻快地后仰在床上,小腿欢快地扑腾,声音哼歌一样悦耳: “掐死我好了,费宪霖,把我掐死,我不恨你,不怪你,只会感谢你。” 费宪霖突然崩溃地湿了眼,佝着背,捂着脸走了出去。 —— 夏银河逃了出来,在男人受伤放松警惕的时候。 他轻快地跳出办公室,趁着外面一片混乱,溜出安全通道,临走前不忘拿走男人钱包中一叠现金。 他找到最狠毒的报复方法。 尉迟峰被他老子关了起来,面壁思过,暗中已经联系准备将人送出国。母亲从美容院赶回来,黑着脸将人又暴揍一顿,伤上加伤。 缺课一星期才重回学校,脸上带伤,脸黑如铁。张哲惊呼大叫: “你他妈又去打架了?” 好兄弟最近变化太多,经常和人打架,已经请过几次家长。这次最厉害,差点被劳改。要不是他老子顶着,早就被学校开除。大概知道是因为夏银河,又是厌恶又是无可奈何。 尉迟峰没说话,冷着脸将书包扔在座位,大喇喇趴着,睡觉。 醒来发现桌上摆着一盒小饼干,皱眉看张哲,张哲挤眉弄眼: “有美女送的。” 面无表情准备扔掉,张哲急吼吼拦住: “唉唉唉,你不吃给我。” 撕掉包装袋,嚼得咯吱咯吱响,边吃边问: “草莓味的,你要不要尝一口?” 尉迟峰发神没说话。 张哲还在叨叨: “下午去打球,媛媛带她小姐妹过来,超纯超正点,介绍给你认识,嘿嘿……” 媛媛是张哲女友,上次篮球联赛认识的C大附中啦啦队代表。 也不知尉迟峰有没有听清,只看他愣愣点了点头。 下午六点,学校室内篮球场馆。 张哲半躺在地上休息喝水,叹气地看着球场上不知疲倦的男孩。 同伙的几个兄弟陆陆续续下场休息,吃着陆媛带来的小零食,好不惬意。 张哲偏过头,对身后的女孩说: “老婆,我还要一颗鱼丸。” 陆媛笑着戳了一颗鱼丸给他,喂完人还不忘抽出纸巾给他擦嘴,简直秀得发酸。 陆媛问: “尉迟峰没事吧?心情不好?” 翻个白眼: “被贱人渣了,上完床就拜拜,再也没联系。” 惊讶轻叹: “这么惨?” 亲她一口:“对啊,还是老婆好,温柔又贤惠。” 陆媛甜笑,走向身旁好姐妹,悄悄问: “你觉得怎么样?” 苏琳笑得开心:“好帅啊~”一脸痴迷地注视场上运球男孩,又说:“没女朋友吧?” 鼓励:“刚被甩了,据说被伤得很惨,你正好用爱治愈他,哈哈……” 两个女孩捂嘴低笑。 十分钟后,尉迟峰下场休息,面前递来一瓶水,白皙静美的女孩笑容甜美,温柔地看着他。 礼貌接过,说了一声谢谢。 苏琳坐在男孩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尉迟峰脑子不在状态,偶尔会点下头。 场馆入口,一道高挑清瘦的身影徐徐踏进。 女孩穿着白色长裙,黑色夹克外套,长发飘飘,面容清冷。夏银河径直向尉迟峰走来。 最先发现的是张哲,表情夸张,眼睛都要瞪出来。尉迟峰低头发神,一时没注意到。 苏琳很快注意到面前冷漠的女孩。五官精致绝美,皮肤莹白如玉,眼神淡淡,睥睨厌恶。 第六感让她警惕地靠近尉迟峰,不安发问: “你找谁?” 夏银河没搭理她,走近一步,温柔喊了一声: “小峰。” 白色裙摆落入视线,白皙秀美脚踝下套着一双白色单鞋。依兰花香清淡甜美,如夏天温热的风。 惊讶抬头,看到他清美秀丽的脸庞,温柔纯净的笑。整个人被定住一般,不可置信。 夏银河挤进二人中间,直接横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汗湿淋淋的侧脸上吻了一口。 尉迟峰情不自禁将人抱紧,眼中全是他温柔的倒影,颤抖着问: “你去哪儿了?” 声音都带了哭腔,眼角湿红,如同受到伤害的孩子。心疼地亲亲他,说: “我和他分手了,我们在一起,好吗?” 眼中抑制不住狂喜,搂着人就想亲,却被夏银河偏头躲过,凑近他耳朵,坏笑: “我今天有洗干净,要不要帮我舔?” —— 更衣室,尉迟峰焦急地将人推在墙上,撩开他的裙子就钻了进去。长腿光洁如玉,身上花香更浓,诱得他迫不及待凑近穴心,闻他咸湿的骚味。身上穿着白色蕾丝内裤,臀瓣挺翘,薄薄的内裤边缘勾出诱人幅度。前面微微隆起,是他的小巧阴茎,中间布料潮湿,已经流了很多水。伸着舌头,隔着内裤在他腿心骚花上舔了一口,立即舔得他呜呜低叫。 更加激动地掐紧人腿,仰着脖子去舔他。内裤被剥了下来,褪到脚踝,穴心媚肉被湿热的大舌戳顶,吸吮。牙齿轻咬,磨着他的嫩逼重重吸水,吸得他摇臀发颤。 “呜呜……” 夏银河咬着手指低咽,身体软绵绵就快躺倒,扶着裙子里面男孩的头才没有软下去。 “啊……啊……” 低泣着呻吟,尉迟峰头部耸动,变着角度吸他的逼,用舌头肏他的穴。那根舌头太厉害,阴茎一样钻进他的身体,搅他的淫水。 很多天没做,穴里泛滥成灾,淫水糊了男孩一脸。揉他的臀,咬着阴唇重重地吸。下体和脸部紧密贴合,湿热淫糜,色情交合。 “唔……” 情不自禁夹紧腿,坐在他脸上让他舔得更深。骚花 分卷阅读40 被插,被吸,被咬,扭着屁股只想射精潮喷。下体酥麻难耐,极致快乐,极致骚痒,男孩重重一个深吸之后,尖叫着喷了出来。透明淫汁喷涌,尉迟峰张着嘴全数吞进,吸吮的快感又刺激得他高潮一次。 夏银河小脸湿红,身体软绵地仰着,闭眼享受高潮的快慰。满足轻叹,勾着舌头舔唇,腿微微抬起,方便男孩退出,渴望被男孩粗暴强奸。 尉迟峰激动地搂着人,咬着他的嘴舌吻。嘴里还有淫液的咸腥味,全数渡入他的口腔,让他品尝自己的味道。褪下裤子掏出阴茎,边接吻边对着他打手枪。 身体激动得发抖,宝贝甜美的体香和口液让他欲罢不能,贪吃蜂蜜的熊一样,对着人一通深吻,身体抵进,掀开裙摆,贴着他的逼射了出来。 高潮后两个人都气喘呼呼搂紧,贴着身体相互爱抚,半软的阴茎和淫逼紧贴,轻轻磨起来,浅浅抽插。很快再次硬起,抱着人的腿就插了进去,开始干他。 夏银河搂着男孩脖子,腿夹在他腰上,呜咽着承受他深重顶弄。嫩逼被一根粗长鸡巴插入,抽出,深顶,爽得伸出手去摸他汗湿腹部,交合部位,揉他鼓胀囊袋,夹紧腿想要吃得更多。好爽,好爽,被干得好爽。 两具身体淫糜地贴在一起,下体赤诚相对,深撞操弄。囊袋拍打在他淫肉,抱着肥白屁股狠揉。脸上重重亲他,含住整个嘴唇,恨不得将人舌头都吸掉。 外面突然传来激烈的拍门声,两人干得热火朝天,谁都不想去管。 “咚!咚!” 有人开始撞门,尉迟峰这才清醒,急忙将人护进怀里,难受地退出来。夏银河满脸潮红,全是焦渴的欲望。穿好他的内裤,整好他的衣服,重重亲他一口,贴着脖子嘶哑低语: “等会儿再做。” 收拾好书包,穿上运动外套遮住勃起下体,牵着他的手去开门。门刚被打开,外面的人还来不及骂,就被二人重重撞开,风一样离开篮球场馆。 奔出校门就去打车,找最近的宾馆,手指难耐交缠厮磨,若不是车上还有司机,恨不得立刻干起来。 第二十一章 疯掉最好 宾馆套房,被子里传来绵密的撞击。 尉迟峰腰臀发电的马达一般,上下起伏,极速耸动。整个身体山一样全数压下,将胯下的男孩全部笼罩,禁锢在自己的视线。空气闷热得要爆炸,身体被汗水湿透,床单浸湿,嘴唇被攫取,被另一根湿热大舌堵住搅缠,无法喘气。痛苦地向上推打,在身体快要窒息昏厥一瞬,被子突然猛地掀开,男孩直起身,掐着他的腰胯射了精。 夏银河得水的鱼般享受呼吸的快感,身体开始痉挛,腿心抽搐,上半身轻微弹起,不受控制地呜咽低哭。 “呜……呜……” 哭声轻细,哀叫的幼猫般,小手控制不住乱抓乱晃,腿脚弹动,渴望将身上的禁锢推开,取得一丝自由。但身上的男孩重如泰山,压着他,锁着他,下体紧密贴合,深重进入。几分钟后,尉迟峰才拔了出来,穴口如泄洪的瀑布般涌出一大股浓精,花口闭合收缩,还在持续高潮的痉挛。被内射太多次,整个人都潮红疲软,下体失禁般流水喷精,整个人贴着床单淫糜地磨,尖叫抬臀。 尉迟峰失控地注视他淫糜美丽的画面,腿心被干得艳红熟透,微微凹陷,潮红的皮肤上全部糊满浓白的精浆,肮脏又色情,赤裸裸的肉欲激发,扑在他身上,埋入湿软炙烫阴道,不知疲倦地肏他。 夏银河难受地趴在床边,身体被沉重压住,突然觉得恶心,趴在床边难受干呕。肚子里什么也没有,呕出一地酸水。 呕得厉害,尉迟峰懊恼地将人放开,扶起他的脖子,皱眉问他如何。他闭着眼疲惫摇头,躺在床上想要休息。 尉迟峰翻身坐起,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过,下床开了一瓶水,喂他喝。他缺水的鱼一样,抱着水猛喝,猝不及防被呛到,一把推开尉迟峰,跳下床,来到卫生间扶着马桶干呕咳嗽。尉迟峰担心地走过去,抚着他的背轻拍,将人搂在怀里,拨开他汗湿遮脸的头发,担心问: “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我去找医生好吗?” 疲惫地摇头,伏在他的肩上,小声说: “我困了。” 尉迟峰温柔摸摸他: “好,我叫外卖,先吃点东西好吗?” 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点了外卖,抱着人去清洗,擦干放上沙发时,外卖刚好送来。 将一大堆东西摆在桌上,转身准备叫人吃饭,却发现男孩已经疲惫地睡着了。宠溺地亲亲他沉稳睡颜,轻手轻脚来到桌边,安安静静吃饭。尉迟峰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体力消耗大,吃完一大堆东西才收拾丢出去。 拿了一瓶温好的牛奶,来到沙发上,低声哄他: “宝贝,吃点东西再睡觉,不然肚子饿。” 男孩迷迷糊糊喝了两口,又是一阵反胃的恶心,全部吐了出来,尉迟峰焦急: “宝贝身体不舒服吗,带你看医生好不好?” 温柔亲亲他,撒娇说: “我想喝酸奶。” 连忙开了一瓶酸奶给他,这次乖乖喝完了,也没有吐。亲亲他泛着奶渍的嘴,满心都是甜蜜的爱意,声音柔得出水: “宝贝好香。” 摸摸尉迟峰头,撒娇要求: “睡觉好吗,我好困。” 阴茎还处于半勃状态,还想和他做,但看他实在太累,心疼地抱紧他,抱他回床上睡觉。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体液打湿,凌乱腥膻。太晚也不好叫人来收拾,只好又将人抱回沙发,撤掉所有靠垫,重新找出一床干净被子,搂着他睡觉。 沙发还算宽敞,两个人搂着并不难受,夏银河身体疲倦,睡得很沉。 尉迟峰半夜被欲火惊醒,阴茎硬得要爆炸,全身都叫嚣着想做。怀里香香软软,闻着他清香的头发,情不自禁磨他的腿。腿心湿润柔软,是被抽插过的熟烂,满脑子都是他熟红的小逼,想干进去,每天肏他。 下体硬如铁杵,怀中的人睡得深沉。尉迟峰受不了,情不自禁开始舔他,舔他脖子,舔他脸,舔他胸。乳头被大肆吸吮过,艳熟红肿,连着乳晕微微鼓起,舌面轻轻一扫,湿亮颤巍巍。睡梦中的男孩发出猫儿般闷哼,秀眉微微蹙起,眼角洇出一滴泪珠,声音竟是难过的哽咽: “不要……” 尉迟峰稍微清醒,轻轻放开他,注视他纯净的睡颜。阴茎还是硬得难受,跪在他身上 分卷阅读41 难受自慰。想亲他,想肏他,想内射。满脑子都是肉欲交缠,想到睡前伏在他的身上,畅快干进他身体的每一次。呼吸急促,胯部来到他的面部,对着他的脸打。 紫红冠头对着他柔嫩小嘴,马眼淫液为他涂口红。想干进去,把阴茎插进他嘴里,让他口,让他舔。想到宝贝吃自己鸡巴,就硬得要射,阴茎拍打他的面部嘴唇,浅浅戳进去,睡梦中的男孩条件反射般伸出舌头,在圆润龟头上舔了一口,吮吸他的阴茎。尉迟峰闷哼一声,柱身弹跳射了出来。淫糜的精液流了他一嘴一脸,男孩迷迷糊糊张嘴吞咽,伸出舌头去舔。 太骚了,尉迟峰无法再忍,翻过他的身体,让他撅起屁股,脸凑近在他肖想一晚上的小穴猛舔,硬生生将人舔醒,扭着屁股呻吟。半梦半醒间性欲最盛,夏银河扭着屁股摇: “操我操我……” 尉迟峰扶着鸡巴撞了进去。 男孩满足轻叹: “啊好舒服,好舒服,哥哥好棒,哦……” 重重撞他,干他,抬起他的腰猛插,逼里淫水四溅,两个人都快慰地轻哼,结合处淫糜流水,激烈得要撞出白沫。 夏银河扭着屁股淫叫: “深一点,深一点哥哥,宝宝想要,呜……” 尾音哽咽,哭腔颤抖: “宝宝想要哥哥,呜呜呜呜……” 伤心得不能自已,捂着脸嘤嘤地哭,哭得全身发抖,肉逼淫糜收缩,被另一个男人深猛抽插,得到同样的快感。尉迟峰被快感俘获,将人搂起,喘息着问: “哭什么,哥哥不是在插你吗,干你逼,不满足?” 搂着人重重顶他,快慰: “老婆好紧,老婆好骚,天天都想干老婆。” 夏银河咬着唇呜呜地哭。 抱着人深重撞了百来下,将肉逼撞红撞熟,又抵着他的穴口射了精。尉迟峰仰躺在沙发上,腿大大分开,男孩背躺在他身上,同样分着腿,下体相连,快慰摩擦,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滑出,染湿沙发面料。 快慰地将人抱起,阴茎拔出来,穴口又如失禁般流精,伏在他身上,抱着人休息。 夏银河轻轻推他: “好重……” 尉迟峰将人侧搂在怀抱,重重吻他一口,满足轻笑: “睡吧。” 尉迟峰睡得深沉,男孩却睡不着了,睁着眼失眠到天明,直到天光大亮才又疲倦睡去。 醒来时浴室传来哗啦水声,尉迟峰在洗澡。夏银河呆呆坐起,沉默地蜷在床上发神。 男孩洗完澡出来,宠爱地亲他脸: “宝贝要不要去洗澡?” 他摇摇头,坏笑着说自己想留着他身上的味道。尉迟峰红了脸,几乎又激动得想将人扑在床上。 手机突然响起,尉迟峰的。皱眉接过,看到屏幕上“母夜叉”的备注,心虚说: “妈,干嘛?” 电话那头传来震耳怒吼: “小兔崽子你又逃课了?皮痒了是不是?!上次没打够?!” 羞窘地去阳台接电话,撒谎: “我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怒吼:“骗鬼呢!张婶说你一晚上没回来!去哪儿了!” 破罐子破摔:“和老婆开房!”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诡异沉默,半晌,陈莉笑起来,说: “戴套了吗,不要把人搞怀孕。” 像个顽皮的孩子向妈妈撒娇: “妈妈我爱他,我要和他结婚。” 陈莉狂笑起来,笑骂: “你才几岁啊就想结婚,还不快去上学!” 尉迟峰正经道: “妈妈我认真的,现在还不能结婚,先订婚好不好?” 说完又羞涩笑笑: “我没戴套,说不定他已经怀上宝宝了。” 陈莉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怒吼一声: “兔崽子你在哪儿?!!” —— 电话接了十几分钟,尉迟峰才走进房间,甜蜜地将人抱紧,亲他舔他,说: “老婆,我妈妈要过来,我告诉她我要和你结婚。” 夏银河惊讶地瞪大眼,怒叫: “你疯了吗?!” 尉迟峰满脑子都是甜蜜气泡,钻进他怀里拱他肚子,说: “没有,我没有疯。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万一你怀孕怎么办,我要对你负责。” 夏银河突然白了脸。 尉迟峰亲他,担忧问: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夏银河勉强笑笑,说: “没有,你妈妈什么时候过来?” 尉迟峰将人抱紧,说: “很快,放心妈妈很爱我,也一定会很爱你的。” 勉强轻笑:“是吗?” —— 母亲要过来,自然要将房间收拾好。穿衣服的时候看夏银河拿着手机在拍照,疑惑地问他干嘛,夏银河笑容浅淡,说自己想纪念一下。尉迟峰又红了脸,眼睛滴溜溜乱转,黑得发亮。夏银河轻笑着将手机递给他,说: “帮我拍好吗,我自己拍不好。” 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折起,手指摸入私处,淫荡魅惑。尉迟峰全身激动,手机都拿不稳,伏在他身上说: “老婆你好美,真的要拍吗?” 亲他一口,温柔: “当然,你不想要吗?” 重重回吻他,说: “想要想要。” 直起身,咔嚓咔嚓拍了好多张,全部传到自己手机上,保存。 拍完照又有点不老实,夏银河将人推开,说: “我饿了。” 叫了早餐,将人收拾好带他去吃饭。桌上很多可口小菜,点心,粥和牛奶。 尉迟峰胃口很好,夏银河还是恶心,忍着反胃吃了些东西,不然会更难受。 吃完饭陈莉就冲了过来,疯狂拍门。尉迟峰一开门就吃了一记暴栗,捂着脑袋好不委屈。陈莉瞪他,气得咬牙,问: “人呢?” 乖乖指了指沙发。 沙发上,男孩乖巧坐着,还是穿着白裙子,黑色夹克外套。长发柔顺披散,微微有些自然卷,刘海有些长,浅浅遮住眼睑,衬得那双眼睛更加潋滟柔情。夏银河站起来,浅浅笑了一下,温柔喊道: “阿姨好。” 陈莉的第一反应是惊艳,第二反应是温柔,但这份温柔如一层柔软薄膜,遮住了内里那层冷漠。有些担心自己的孩子 分卷阅读42 会吃亏,勉强笑着说: “银河你好。” 尉迟峰告诉过他妈夏银河名字。 夏银河低头羞窘道歉: “阿姨对不起,我不该来找小峰……” 尉迟峰急忙将人护在身后,冲他妈喊: “妈你别管了,我和老婆开房你怎么也要来查,有没有点个人隐私啊!” 老婆都叫上了,陈莉气得眼皮直跳,想揪着他的耳朵暴揍,但有人在场,皮笑肉不笑说: “妈妈也是关心你,你还小,不是反对你谈恋爱,只是怎么能耽误学习!你说你最近缺了多少课,今天要是被你爸知道,看他不剥了你的皮!” 他爸是公安厅领导,当过兵,武警出身,脾气向来严厉,尉迟峰最怕他。梗着脖子嘴硬: “爸爸知道又怎样,爸爸知道我也会告诉他我爱老婆,我要和他结婚!” 夫妻两已经暗中商量将人送出国,陈莉头痛地看着这一对,最终还是决定安抚他: “结婚也要读完大学才行!你才几岁,成年了吗,用什么来保护他?” 尉迟峰理亏,还是嘴硬: “我不管,我喜欢他,我要和他一起生活,一起上大学。” 陈莉怒打他: “逃课打架还想上大学,还不快给我滚去上课!” 尉迟峰抱着人往后退,大叫: “妈你轻点啊,很痛啊!” “痛不死你!” 从包里拿出一盒药,递给夏银河,叹气道: “好孩子,你们还小,别太出格,把药吃了去上学。” 夏银河接过,认出那是一盒紧急避孕药,可怜地望着尉迟峰。尉迟峰又开始护老婆: “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这种药很伤身体的,他不能吃!” 陈莉又打他: “你还知道伤身体,那昨晚干嘛了!不戴套,不负责,兔崽子!真怀孕怎么办,你们两个都这么小,怎么生活!” 尉迟峰大叫:“那就结婚好了!” 还是犟,陈莉火冒三丈,夏银河急忙拉住男孩,劝慰道: “阿姨您别生气,别打他了。我吃药就是了,不会怀孕。” 陈莉这才觉得松口气,总算遇到懂事的,瞪着眼看人将药吃下去。 吃完药手机又响,工作繁忙,怒瞪自己混账儿子,大吼: “老老实实去上学,下午不准逃课!再逃课看我不打断你腿,恋爱也休想谈!我还有事,下班再收拾你!” 说完就提着包气冲冲走了,走之前还是觉得生气,对夏银河说: “女孩子还是要学会自重!” 门被重重关上,尉迟峰搂着人安慰: “老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夏银河摇摇头,温柔说: “去上学吧,别让你妈妈担心。” 尉迟峰着急: “那你呢?你去哪儿?你又要走?!” 笑着安慰: “不会,我在这儿等你。” 开心又疑惑: “你不去上课吗?” 摇头不耐: “我想休息几天。” 抱着他问: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你看起来很难受。” 继续推他: “没有,你快走吧,我回房间睡会儿觉。” 还是抱着他: “不要不要,我下午再去,现在我想陪你。” 无奈妥协。 吃完午饭才恋恋不舍离开,尉迟峰不放心,总觉得他要跑,抱着人不放。 夏银河生气推他,眼睛都红了: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让你妈妈担心怎么办?” 相比母亲的愤怒,还是老婆更重要,就是不走: “可是你走了怎么办?” 再三保证:“不会,我能去哪儿啊。” 小心翼翼问:“你真的和他分手了吗?” 脸都白了,鬼一样恐怖,怒言: “你不相信我?!” 急忙摇头,亲他: “没有没有,老婆我错了,别生我气。” 冷淡转身,说: “快走吧,放学再来陪我。” 身后久久无言,夏银河恼怒转身: “难道你也要将我关起来才放心?!” 脸色很不好,冰冷,刺人,尉迟峰觉得不安,觉得受伤,抱住他说: “等我回来,好吗?” 夏银河软了心,轻轻“嗯”了一声。 尉迟峰又说:“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我会说服妈妈让你和我一起住,我会负责,我会娶你。” 眼眶湿红,哽咽点头,尉迟峰亲他流泪的眼,说: “不哭了宝贝,再哭我都不敢走了。” 努力收好泪水,回他一个甜蜜的笑,亲他一口,说: “去吧,我会等你。” 如同妻子告别上班的丈夫,尉迟峰受到安抚,高高兴兴出了门。 房间,夏银河掏出新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老公,宝宝很想你。” 随即,又发送了一组照片,全是躺在床上的个人裸照,私处特写,身上布满精液,被男人疼爱过的淫荡模样。 轻笑一声,继续发送: “老公我和其他男人做爱了,很多很多个,有被内射哦!宝宝去卖淫了,那个男人好丑啊,又肥又秃,才给我两百元,宝宝怎么够用呢,所以又卖了几次。” “老公你看,我就是个婊子。” 扔掉手机,他觉得痛快,痛快地哭了出来。 你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很受伤,会不会要发疯,费宪霖? 疯掉最好。 第二十二章 你在哪儿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夏银河挂掉,不到一秒钟,又震动,再挂掉。 就在他准备将人拉黑再关机时,费宪霖发来一条短信: “你在哪儿?!!!!!!!!”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暴怒,夏银河滴着泪珠,轻笑着回他: “在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痛快地将人拉黑,删除,躺在床上轻快哼哼。脑子是暴哭后的混沌,房间白色的天花板纯净到泛灰,阳光透不过厚重的窗帘,屋子里灰蒙蒙地暗沉。手机再响,陌生电话,翁嗡嗡震个不停,整个房间只听得到急促的铃声,突兀吵闹,催命的魔音一样,他觉得烦,关机睡觉。 他觉得很困。被子里暖 分卷阅读43 洋洋,如温柔的海,将他包裹,让他沉睡。 他做了很深很深的一层梦,梦里面有种满白色蔷薇的花园,青青的草地,馥郁的花香。他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旁边传来欢快的喧闹,有人在为到底出什么牌争论不休,欢快大喊。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轻柔触碰,有人将一件外套搭在了他的肩上,外套很大很暖,泛着浅淡的古龙水味,沁人心脾,舒适迷人。他闻着那股好闻的味道,在温暖的氛围中睡得更沉。梦里面他想,为什么当时他没有睁开眼睛? 如果睁开了,会不会看到一副温柔纯粹的笑颜? 在沉重的敲门声中被吵醒,头痛地下床开门,被搂进一具火热怀抱。尉迟峰紧紧抱着他,恨不得将人勒进怀里,感动得哽咽: “老婆你真好,你真的在等我。” 胸口闷得发痛,脑子是深睡后的晕眩,难受地打他: “放开,放开!” 尉迟峰不情愿地将人放松,委屈地倾诉自己的思念: “老婆我好想你啊,给你打电话为什么都不接啊,手机也关机了,还以为你又跑了!” 不耐烦瞪他: “没电了而已。” 心有余悸地轻呼,还是委屈: “原来是这样啊,那为什么不充电开机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被缠得有点烦,恹恹地回到床上,保证: “知道了知道了。” 看他又要躺下,尉迟峰不满: “宝贝你怎么又睡啊,为什么都不陪我说话,我真的很想你啊。” 大狗一样扑在他的身上,撒娇,想要得到爱抚。夏银河是真的困,身心疲倦,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事也不想做,只想睡觉。安慰地摸摸他,耐着性子道: “我真的很困,先睡会儿好吗,睡醒了再陪你玩。” 尉迟峰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委屈地亲他,撒娇: “好吧好吧,我也陪你睡好了。” 被男孩从背后搂着,很快熟睡,梦境香甜,梦里面有灿烂的星空。他在别墅顶上乘凉,不情愿地摆弄一台天文望远镜。 周围环境陌生,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山和树,没有一点灯,风一吹,树枝桀桀怪叫,恐怖瘆人。他刚来到这里不久,很不适应,很不喜欢,只想快快离开。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火热身体,男人搂着他,舔他脖子和耳垂,轻笑着问: “看得怎么样了?” 月球表面不过是冰冷灰质的凹凸岩层,如丑陋的疤,有什么好看。 费宪霖调整好望远镜,自己凑近去观察,突然惊讶轻呼: “呀,上面怎么有两只兔子!” 睁着眼睛说瞎话,夏银河又不是三岁小孩,闷着脸懒得搭理。他不开心,男人老是强迫和他做爱,用各种荒唐的理由,他闭着眼总是流泪。 男人不理会他的冷漠,调好望远镜,将人抱坐在怀里,继续编故事: “上面有一只大兔子和小兔子,大兔子是爸爸,小兔子是宝宝,爸爸牵着宝宝,一蹦一跳,开心地采蘑菇。” 夏银河生气道:“兔子才不会吃蘑菇!” 费宪霖亲亲他,笑得狡黠: “宝宝真聪明,那你说他们喜欢吃什么呢?” 张口就来:“胡萝卜,三叶草,饼干或苹果也可以,反正不会吃蘑菇!” 学校有综合实践活动课,老师有带他们喂兔子,他很喜欢。 费宪霖弯着眼笑言:“错。” 他疑惑回头,男人一脸坏笑,在他耳旁邪魅低语: “小兔子最喜欢吃蘑菇,吃爸爸的大蘑菇。” 他脸羞得绯红,男人已经开始抱着他,急色地吻了起来,扶着他的脑袋重重吸吮他舌,喘气低语: “宝宝,爸爸每天喂你吃大蘑菇,好吗?” 扒掉他的裤子,重重撞进他的穴里,边干边说: “爸爸爱你。” 身后传来火热撞击,身体绵软潮红,被干得呜呜喘气,咬着手指低泣,睡梦又变成熟悉的春梦,只是感觉更加强烈,如同真的一样。一记深顶之后,夏银河终于惊醒,才发现下半身凉嗖嗖,被尉迟峰侧搂着深重地做。白软屁股如一个肥美的蜜桃,鲜美多汁,尉迟峰捏得爱不释手,抱着他的臀部猛撞。 “呜呜……” 他咬着手指难耐低泣,胸口酸胀难言,泪水打湿一脸。痛苦翻过身,抱紧尉迟峰,夹紧他的腰,主动加深这场强奸。 他帮尉迟峰口,帮尉迟峰舔,口腔含着粗胀阴茎,被颜射,主动吞精。自然,他又拍了好多照片。 挑了一张最淫糜的发给费宪霖,手机开机,蹦出无数电话短信,几乎让系统瘫痪。 他没有理会那些崩溃怒骂或者哀求,继续编辑短信: “老公,宝宝刚才给其他男人口交了,鸡巴好大哦,和老公的一样,又臭又膻,精液好多,呛了宝宝一嘴,可是宝宝还是听话地舔干净了。老公爱你哦!” 照片里,白净的男孩闭着眼,贪婪地吞吃一根紫红阴茎,嫩脸微微凹陷,男孩表情沉醉,嘴角糊着浓白精液,显然已经被射过一次。照片打了闪光,映得男孩小脸雪白,四周黑漆漆,男孩眼尾潮红,头发凌乱,显然是藏在被子里给男人口。 费宪霖彻底发了疯,狂乱地砸掉整个办公室,打开保险柜,翻出一把手枪,装弹上膛,眼红暴凸,准备去将人杀死。脑子不清醒,不知道男孩儿在哪,狂怒地冲着墙上照片一阵扫射,将那张微笑的脸射成一个烂洞。 办公室的可怕动静惊动外面员工,金致尧头冒冷汗迅速将人疏散撤离,冷颤着给费禄明打电话。 不敢惊动警察,等了半天才大着胆子去敲门,人不敢上前,用的是警棍,屋子里的疯子被惊醒,举着枪对着大门又是一通乱射,“砰砰砰”好几声,里面才熄火。弹夹没了子弹,男人砸了枪,捂着脑袋恐怖厉吼,眼神血红,状如厉鬼。 心惊胆战等了两小时,试探好几次,保镖才举着盾牌将门撞开,看到一片狼藉中狼狈躺地的男人,迅速上前将人制服。 费宪霖被关在铁笼子里,狂躁疯癫,病态地抱着一只手机。谁也不敢上前将他的手机夺走,里面如同藏了珍贵宝贝,谁试图去抢就会和谁拼命。 “叮咚”,手机信息又响,疯狂点开,渴望自虐又渴望得到救赎,仍然是一张照片,白皙赤裸的男孩分着腿坐在一个男人腰胯,身体后仰,逼口淫荡地夹着一根阴茎,交合处淫水泛滥。男孩仰着小脸,胸膛挺立, 分卷阅读44 嫩红乳尖是被狠狠舔舐过的红肿,身体也遍布情欲痕迹,显然被玩了很久。 依然又发了一条文字信息: “老公,今天我又被干了,干了三次,骚逼都要干烂了,被精液填满,多得流出来。老公我被干得好爽,好喜欢被强奸,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怀孕啊?怎么办啊老公,怀孕了怎么办,宝宝好脏好臭,老公会恶心我吗?不要哦老公,因为宝宝很爱你。” 笼子里的男人突然抱紧头,捂着脑袋崩溃低咽。 整整三天,夏银河不停地向他发送照片,告诉他自己去卖淫,被强奸,被内射,被不同男人玩,告诉他自己享受被玩弄的快感,会怀野种,会生下来,会把野种带到他面前,让野种叫他爸爸。请求他将野种养大,养到十六岁,然后送去妓院卖钱。告诉他自己爱他,请求他不要嫌弃自己恶心肮脏的身体,请求他将自己掐死,埋在花园里,种上白色蔷薇,有空去看看他。 费宪霖不吃不喝三天,疯子一样困在笼子里,肮脏邋遢,眼睛红肿。骄傲如费宪霖,也会流泪,也会祈求。他最先是打电话发短信怒骂,男孩通通不接,将他拉黑,拒绝他的任何消息。他怒吼,如疯狂的野兽,扶着铁栏杆砸门,无人敢靠近,医生打镇定剂也被他一脚踢成骨折,他太暴力,状如疯鬼。 金致尧小心地为他递来一只只手机,或者一张张手机卡,他用新的手机给男孩发短信,打电话,无数个。然后无数的号码被拉黑,被拒绝。费宪霖已经失去理智,谁也无法拯救。第三天,男人抱在地上痛哭,抠着头发撕扯,他翻出手机,再次发了一条信息: “宝宝,哥哥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发了无数条认错信息,将手机屏幕都塞满。夏银河第一次回他: “是的,你错了,你怎么可以因为一个玩具伤心,大错特错。” 费宪霖痛哭着回他,手都在发抖: “宝宝不是玩具,哥哥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发了无数条示爱信息,再次将手机屏幕塞满,这次夏银河久久没回,如同消失般,不理会他的痛苦祈求。 费宪霖坐在地上,捂着脸流泪,许久,在心脏裂成碎片时,终于找回一丝神智,他再次发短信: “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回到我身边。” 夏银河回他: “那你会把我掐死吗,把我的宝宝掐死吗?” 费宪霖:“不会,哥哥爱你。” 夏银河眼泪都要笑出来,拿着手机点点戳戳,回他: “你撒谎!!!你撒谎!!!你会把我掐死,会把我吊起来毒打,踢我肚子,用铁链子把我栓起来,把我关在笼子里,活生生饿死!!!” 男人疯魔怒吼,捏着手机戳按,恨不得捏出一个洞,表情狰狞,如一个变态杀人犯,回他: “对!!!!!对!!!!!婊子!!!!!!今晚就要抓到你!!!!今晚就要抓到你!!!!!!今晚就要抓到你!!!!!!” 摔掉手机,恐怖地站起来,踢笼子,暴吼: “开门!!!!” —— 陈莉管不住自己的混账儿子,气得发疯。尉迟峰天天跑宾馆,陪夏银河过夜,疯狂做爱。 宾馆床上,夏银河捂着肚子,难受干呕,痛苦呻吟。肚子很痛,很痛,痛得如有一把刀在里面搅。男孩脸色苍白,全身冒冷汗,脆弱单薄的脊梁骨佝偻着,身体蜷缩,痛得发抖。 尉迟峰被吓到,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心慌意乱地打了120,男孩被抬上担架,火速赶往医院。 两个小时后医生才出来,严厉地瞪了他一眼,冷道: “怀孕了都不知道吗!!毫无节制,不怕流产吗!!” 怀孕????? 尉迟峰白了脸,满脑子不可置信,怀孕,怎么会怀孕?!!!! 医生皱眉叹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出格,太不懂事,两个都看起来都这么小,估计还没成年,竟然搞出一个孩子,太不像话! 尉迟峰心底发寒,哆嗦着问: “多久了?” 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医生皱眉叹气: “两个月!” 两个月前,篮球联赛,尉迟峰和他做过,夏银河还未和费宪霖分手,所以这个孩子,并不知道属于谁。 尉迟峰脑子很乱,颤抖着坐在凳子上,抓着头发,不知该如何处理。医生皱眉道: “尽快联系家属,病人情绪不稳,身体也受创,有滑胎迹象。” 半晌,男孩才抬头,白着脸问: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医生不耐摆手,示意他可以进去。 尉迟峰颤抖着走进病房,看到了白色病床上的苍白男孩。男孩闭着眼,秀眉紧蹙,脸上全是冷汗,手指紧紧抠着,掐着腿上的白色床单,似乎在极力忍耐。 尉迟峰走了过去,坐在他的床边,握住他的手,低泣。 夏银河微微清醒,睁开眼,淡淡地看着他,低语: “小峰……” 尉迟峰抬起头,哭得伤心,颤抖着说: “夏夏,你怀孕了。” 男孩偏过头,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语气冷淡: “是吗?” 从费宪霖那里逃出来当天晚上,他就开始恶心,反胃,一连吐了好几天。心中隐隐不安,有些猜想,却不敢确定,自欺欺人地不去深想。 尉迟峰将他的手握在自己脸上,哭着说: “医生说有两个月了。” 夏银河依然没什么反应,淡淡地看着天花板,死了一般。 尉迟峰握着他的手,小心翼翼问: “宝贝,两个月前我们做过,所以,这个孩子是我的,对吗?” 期待又不安,渴望得到肯定的回答,握着他的手轻吻,急道: “一定是我的对不对,上次也没戴套,没吃药,所以一定是我们的宝宝对吗?” 甜蜜又羞涩地红了脸,将他的手握进自己怀里,控制不住开心: “我要告诉妈妈,我要和你结婚。” 夏银河偏过头,脸上是怜惜的悲哀: “小峰,对不起。” 他不想再 分卷阅读45 伤害尉迟峰,尉迟峰的母亲私下和他联系过,无一例外不是在胁迫他们分手。他母亲不喜欢他,讨厌他。 尉迟峰白了脸,笑容凝住,痛苦地流泪,握紧他的手,颤抖: “宝贝你在说什么,你一定是累了对不对,你先好好休息,所有的事我会处理,我会负责,我们好好养胎,把孩子生下来,等年龄一到,就去登记结婚,好吗?” 夏银河毫无感情地说: “孩子不是你的。” “那是谁的!!!” 尉迟峰崩溃尖叫,愤怒站起,眼睛血红盯着他的肚子,恨不得盯出一个洞: “难道是那个男人的?!!你要给他生孩子?!!!” 夏银河摸着肚子,表情淡淡,如没有生命的机器: “不是,是个野种。” 尉迟峰心底涌上恐慌,还是摇头否定: “不……不可能……一定是我的,一定是我的,我们两个月前做过!” 夏银河讽刺轻笑: “我两个月前和很多人做过,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不是!!!” 狂怒地踹旁边空床,弄出很大动静,伏在他的身上,表情狰狞,咬牙切齿: “一定是我的孩子,我知道!!你在骗我!!” 青涩的俊脸如此年轻,如此莽撞,如此不成熟,他伸出手抹掉尉迟峰额头汗珠,眼神平静,声音轻柔: “不是你的,是个野种。” 尉迟峰崩溃地红了眼,失力地坐在床上,捂脸痛哭: “为什么要这样啊……” 夏银河还是淡淡道歉: “小峰,对不起。” 男孩崩溃地出了门,来到走廊,掏出手机,拨通了他妈的电话。他告诉母亲一个震惊的消息,夏银河怀孕了,他的孩子,他要负责。 陈莉气得头顶冒烟,事情失控到如此地步,无法再隐瞒,打电话告诉了自己老公。尉迟榕还在省府开会,费氏集团公子报警,家里失踪了一个孩子,全城都在搜寻,孩子名字就叫夏银河,和自己混账儿子怀孕女朋友名字一样。 尉迟榕额角青筋急跳,意识到事情的复杂严重性,立即去了医院。 一小时后,医院走廊,陈莉对自己混账儿子拳打脚踢,低吼怒骂,尉迟峰咬着牙没还手,不说话,默默忍受。 尉迟榕进了病房,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如琉璃般脆弱、美丽的孩子。他看过夏银河的照片,照片上的孩子青涩稚嫩,眼神纯洁懵懂,湿漉漉大眼清澈干净,如清灵的鹿,如纯白的天使。可是这只小天使目前已经堕落成这个样子,眼神空洞,如风烛残年的老人,满是哀寂的死灰。 夏银河注意到一身警服的严厉男人,男人鬓角斑白,脸上是被岁月腐蚀过的松弛暗沉,皮肤黝黑,鱼尾纹很深。尽管如此,那双眼睛还是如鹰一样明亮,犀利到洞察一切。父子两面容相像,夏银河认出了他是尉迟峰父亲,翻过身,背对他,淡淡道: “孩子不是小峰的,和他没有关系。” 男人沉默没说话,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夏银河又说: “不要把我送给费宪霖,好吗?” 男人转身走了出去,独留病房中他冷寂到枯萎的背影。 半个小时后,一群人赶到,金致尧领着一群保镖,表情严肃地进了医院。见到尉迟榕,恭敬地鞠了一个躬,沉重地表达感谢,随即招呼保镖,闯进了病房。 第二十三章 他的孩子 夏银河被关了起来,软禁在半山别墅,有一个年过半百的保姆照顾他。孩子没有打掉,医生说他的子宫脆弱,打胎有很大危害,可能再也无法受孕。金致尧做不了决定,上报了费禄明,费禄明头痛摇头,最终叹气说将孩子留下,这可能是自己的孙子,不敢再次作孽。 费宪霖彻底疯了,他的外公本有遗传性精神病,一直在国外医院疗养,没想到他也悲哀地继承。费禄明就一个孩子,年过半百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无法再育,重新回到公司主持大局。不敢放费宪霖出来,不敢再刺激他,小心翼翼告诉他孩子已经找到,身体健康,没有受到伤害,但不敢告诉他已经怀孕。 费宪霖疯魔大笑,眼神如厉鬼般血红,抓着栏杆兴奋摇晃,表情稍微正常,说: “把他带过来,我要看看他。” 金致尧小心翼翼走近,翻出手机给他看照片,谨慎措辞: “学长,他现在乖乖呆在你的房间,很听话。” 费宪霖盯着手机上的照片,瞳孔兴奋收缩,如撞见鲜肉的恶犬,咧嘴兴奋大喊: “把他带过来带过来带过来!!!” 男人状态如此疯癫,谁敢轻易将人送过来,送过来不知会被如何玩死,但金致尧安抚他: “好,学长你等一下,我这就派人过去。” 掏出手机打电话,状似真的在安排人将夏银河送过来,费宪霖兴奋激动地握着栏杆,死死盯着那个电话,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缓缓靠近的保镖和医生。 保镖迅速将人制服,死死卡住他的脖子和手,一只强效镇静剂立即注入了他的脖子。 男人翻着白眼后仰,很快昏迷过去。 费宪霖被强制接受治疗,医生检查了他的身体情况,结合家族病史,结合费禄明意见,最终选择了最保守的治疗方案,心理催眠,配合药物治疗,删除一部分记忆,尤其是关于夏银河的那一段,彻底被隐藏起来。 谁也不敢保证是否有用,但费禄明心疼儿子,总不可能切开他的脑子,把脑浆挖出来,他还是渴望费宪霖回归正常。此后一生,他都不会再让夏银河与儿子见面,孩子生下来会视情况决定是否抚养,夏银河也会被送往国外,永生都不得再回来。 尉迟峰最终出了国,崩溃地,心碎地,无法原谅地。孩子不是他的,做过DNA检验,费宪霖的种。他父亲拿着那张报告单甩在他脸上,怒吼着让他清醒,他哭了一晚上,无法接受,无法原谅。他给夏银河打电话发短信,男孩通通没有回,最后,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信息: “对不起,再见。” 那个号码关机,再也打不通,时光如沉闷的河,一去不复返,他青涩又阵痛的初恋,随着天空气流剧烈的轰鸣,再也找回不来。他去了英国,他的舅舅在那边安家,会照顾他一直到大学毕业。 —— 别墅园子里的蔷薇开花了,冬去春来,空气褪去了寒冬的冷冽,阳光温暖和煦。 白色的蔷薇爬满 分卷阅读46 了铁栅栏,花朵小巧玲珑,莹白如玉。院子里的摇椅上,坐着一个长发的男孩,男孩穿着白色棉裙,套着米白色毛线外套,安静倚靠,周围花香馥郁,鸟声唧唧。男孩安静地闭着眼,睡着一般,头微微仰着,阳光透过蔷薇丛静谧地洒在他的身上,映下碎金般的光影。瘦削单薄的肩臂下,是一个鼓胀的肚子,肚子圆滚滚,撑得衣服隆起,如充气的皮球,突兀又不协调。 在别墅养胎四个月,从未有人来看过他,除了医生每周会定时过来心理疏导和产检,只有两个恪尽职守的保姆。这是费宪霖的种,费禄明自然不敢懈怠,对他照顾还算周全,没有苛待他。 费宪霖被送去美国治疗三个月,病情逐渐稳定,前段时间回了国。他的一部分记忆被催眠删除,所有关于夏银河的东西都被清理,公寓被售卖,无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半句曾经被他宠爱过的小孩。 费禄明年轻时为事业打拼伤了身体,近几年一直在悉心调理,儿子的事带给他很大刺激,短时间内老了不少,坐久了办公室头晕,力不从心。若费宪霖还不清醒,他已经在考虑从家族中重新培养继承人。 好在费宪霖争气,身体正值壮年,恢复力强,被药物和心理双重调理,好得七七八八,金致尧是个负责的秘书,陪同他去美国治疗,期间会向他简单报告集团运营情况。 来年四月,费宪霖回了国,脑子逐渐清明,能够正常思考,每天去公司工作两小时,给费禄明打打下手,熟悉情况。他脑子向来聪明,没了感情困扰,做事沉稳有序。费禄明很满意,又看到希望,放心地让他参与管理,参与决策会议。 一步一步循序渐进,费宪霖再次出现在董事会议。集团中高层暗地私语,五个月前总裁办公室那场惊心动魄的震动还让人心有余悸,尽管门关着,无人看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有谣言流传,费宪霖在里面开枪杀了人。所有谣言都被禁止传播,强制封杀,那间办公室被迅速封锁,施工改造,当晚就将所有弹孔痕迹清除,尽力恢复原样。 费宪霖衣冠楚楚,眼神沉稳坚毅,泰然自若地进行报告。左手带了一个特制手环,能时时刻刻监测他的心跳血压情况,超过特定范围就会启动报警,释放电流将他麻痹。男人头发梳理整齐,明明还不到三十,两鬓竟然微微泛白,在座领导心中暗自嘀咕,看来前段时间公开的费宪霖身体有恙去美国治疗是真的了。 报告持续了两个小时,将半年来集团的运营和财务情况分析得透彻见底,不愧是世界名校毕业的精英高材生,费禄明脸上有光,满意鼓掌,所有下属热烈附和。 董事会后,费禄明更加放心,将很多决策权限再次交给他,语重心长拍着独子肩膀说: “不要再让我失望。” 费宪霖笑得自信开朗,如正午蓬勃的太阳,郑重承诺: “不会的,爸爸。” 晚上有一个约会,是费禄明安排的,与世交好友陈泰的女儿相亲。 陈静秀身材样貌一般,化妆打扮打扮也算得上美女,但胜在气质温柔,家世般配。他是费宪霖的学妹,小时候经常来费家做客,对费宪霖一直崇拜仰慕。 临窗的高级西餐厅,陈静秀打扮大方得体,妆容清淡不艳丽,笑容温婉明媚,开心地和费宪霖说笑。费宪霖很懂得释放自己的魅力,声音成熟性感,语言风趣幽默,逗得对面的女孩咯咯直笑。他们谈小时候的趣事,上学时的经历,配合寻找共同话题。 一顿饭吃得还算开心,出门时外面飘起了毛毛细雨,风呜呜吹着,陈静秀穿着香槟色连衣裙,踏着高跟鞋,抱着手臂微微发抖。 司机一时没将车开过来,费宪霖绅士地脱下米灰色西装外套,披在女孩肩上,笑道: “别冻坏了。” 男人笑容温柔,面庞白皙,鬓角的斑白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迷人,陈静秀微微红了脸,脑子一热,微微踮起脚在他优美的唇上轻吻一口。费宪霖愣了一下,脸上笑容凝滞,很快再次恢复,牵着她下了台阶,说: “车来了,外面风大,先回去吧。” 陈静秀无法抑制甜蜜的笑容,轻轻挥手和他告别。 汽车开走,费宪霖表情逐渐冷凝,抽出手帕厌恶擦嘴,眸子寒光闪闪,哪还见刚才的一丝温柔。金致尧开车过来接他,小心翼翼不敢说话。 男人疲倦地靠在后座揉眼,对金致尧说: “去公司。” 屋子里冷清清暗沉沉,如空洞的坟墓,除了睡觉,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等红绿灯的时候,看到人行道上一个牵着爸爸手的小男孩,小男孩大概五六岁,小短腿蹦蹦跳跳,努力跟上爸爸步伐。父亲打着伞,看到绿灯还有几秒,急忙将地上的宝贝抱起,快步走向对面。男孩懵懵懂懂抱着爸爸脖子,小脸肉嘟嘟,下巴上还留着口水,呆萌又可爱。 费宪霖目不转睛地注视这一切,心底突然泛上隐秘的闷痛,这种感觉经常出现,尤其是在清醒后的早晨,噩梦全部忘记,只留下痛苦的疤痕。 绿灯通行,金致尧一脚油门,直接冲出很远。 后座,费宪霖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问: “我是不是有个孩子?” 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孩子,金致尧心口重重一跳,方向盘差点拿不稳。竭力克制心慌,不动声色轻笑: “学长你开什么玩笑。” 费宪霖皱眉,越发严肃: “我记得我收养了一个孩子,你回去帮我找找,一定有。” 男人脸色紧绷,俊脸深沉,金致尧透过后视镜看他那双深邃暗沉的眼,吓得全身冒冷汗。心虚点头,小声答应他。 费宪霖回到公司开始不知疲倦忙碌,金致尧徘徊在他门外小心观察里面动静,犹豫许久还是给费禄明打了电话。 费禄明问他男人在干嘛,他谨慎说在公司加班,费禄明沉默半晌,最终说静观其变,不要用任何相关之事刺激他,金致尧点头答应。 接下来一段时间,费禄明给儿子安排了一大堆工作,忙到他几个月都抽不出时间胡思乱想。 陈静秀自从上次约会后以为和费宪霖确定了关系,变得主动起来,天天找他聊天,约他吃饭。费宪霖工作忙,心底并不喜欢她,潦草敷衍。 两个星期后,费宪霖将金致尧叫到办公室,突然问: “我上次让你找的孩子,找得怎么样了?” 金致尧猝不及防,脸色发白,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费宪霖眉头紧皱,十分不满: 分卷阅读47 “没去找?” 金致尧竭力克制表情,冷静道: “学长并没有什么小孩。” 语气诚恳,态度自然: “学长交过一任女友,但并没有留下私生子。” 费宪霖皱眉疑惑,似乎还是不甘心: “收养的也没有吗?” 金致尧坚决否定: “没有。” 费宪霖似乎有点失望,挥挥手叫人下去,脑中闷痛,心情也有点烦躁,站在窗子边吸烟。 天空阴沉沉,空气雾蒙蒙,灰白的空中除了偶尔飞过的青鸟,什么也没有。 脑中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去翻自己的保险柜,保险柜被暴力开启过,里面文件全部被撤换。但保险柜最里层,还隐藏了一个开关,除了费宪霖,谁也不知道。 费宪霖熟练地开了锁,拿出一份领养文件,文件内容显示,他是一个未成年孩子的监护人,是那个孩子的养父。那个孩子有一双清澈懵懂的大眼,乖巧可爱的小脸,熟悉又陌生。 费宪霖狂喜地将金致尧喊进来,将文件扔给他,大笑着说自己真的没记错,他有一个孩子,他是一个父亲。 金致尧差点吓晕过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连费禄明也无法控制。费宪霖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期待见到自己的小孩,金致尧这件事效率奇低,他非常不满,另外安排人去找。 费禄明被儿子逼得无法,只能听从医生的建议,错误引导,告诉他夏银河就是他法律上的养子,他是一个称职的父亲,绝不能生出任何歪曲心思。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金致尧驱车带费宪霖来到半山别墅,费禄明和医生亲自陪同。 园子里的白蔷薇开了,爬满铁栅栏,蝴蝶也贪婪蔷薇馥郁的芬芳,在花丛周围轻快起舞。 阳光透过花丛,碎金般照耀在院子里,微风吹过,花影摇曳,纯白美好得如一个梦。 他在院子里看到了那个安静的男孩,或者女孩。 男孩披着长长的头发,坐在摇椅上睡得很沉,摇椅轻轻摇晃,让他看起来如一只打盹的纯白小猫。 小猫的肚子大了,圆润润胀鼓鼓,里面有一个孩子。 费宪霖的手环突然警惕地亮起红灯,电流刺痛,男人俊脸惨白。 医生一直警惕地看着他,小心说: “费先生,这就是您的养子,您看到了,可以放心了吧?” 费宪霖缓过那阵电击的阵痛,终于平静下来,盯着他的肚子,皱眉问: “他看起来怎么像是怀孕了?” 医生眼角抽搐,小心地说他就是怀孕了。 费宪霖突然生气起来,冷着脸问: “他才十七岁,怎么会怀孕?!谁的孩子?!” 医生求助地看向费禄明,费禄明轻咳一声,滴水不漏: “他男朋友的。” 费宪霖更生气: “这么小竟然谈恋爱!谁允许的,你们为什么不好好看着他!” 金致尧急道: “学长别生气,银河不懂事,已经长教训了,以后会好好听你话的。” 费宪霖生气地走了出去。 心心念念的孩子竟然未婚先孕,十七岁就辍学生子,让他很是动怒。回到家砸东西发了一通脾气,命令金致尧去将那个禽兽父亲找出来,他要宰了欺负自己孩子的兔崽子。 金致尧脑门青筋狂跳,暗中吐糟那个禽兽父亲不就是你吗,把人家肚子搞大,还发疯将人忘记,扔在角落不闻不问。 但面上只能唯诺应答。 自从看到了自己的孩子,费宪霖立刻对人关心起来。尽管工作繁忙,还是尽量抽出时间去看他。每次去别墅,夏银河都在睡觉,小脑袋迷迷糊糊,抱着肚子,如同怀孕的小母猫,躺在沙发上,或者床上,睡得很沉。他的肚子大起来,活动越来越不方便,身体不太好,精神不够,吃了东西总是想睡觉。 他在梦里面闻到了浅淡的古龙水香味,以及脸颊上传来的轻柔熟悉触碰。 在又一次视探完准备离开时,费宪霖突然伏在人身上轻吻了他额头,医生眼睛都差点瞪出来,费宪霖冷着脸不满: “我亲自己孩子怎么了?” 医生一句话也无法反驳。 费宪霖买了很多孕期书籍学习,一知半解地要求保姆注意这注意那,另外又聘请了两位保姆,一同照顾自己的孩子,他总是生气又无奈地说,自己的孩子还小,怎么可以不懂事胡乱谈恋爱,甚至搞出一个小孩,还要他这个老父亲来收拾照顾。 他是真把自己当成父亲了,一个尽职尽责、宠溺疼爱的父亲。 第二十四章 爸爸疼爱宝宝 对夏银河的关心越来越占据费宪霖的时间,有时候不满足只看着他的睡颜,想要和他说话。 周末的时候他守在别墅,等着他清醒。 柔软的白色床铺上,他的小猫偏着头,嘴微微张着,睡得很沉。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风微微吹着,带来蔷薇的芬芳。鸟儿轻鸣,叽叽喳喳,有大胆的雀鸟停驻在窗台,婉转鸣啼,似乎想要将床上的睡美人唤醒。 费宪霖坐在床边,一直注视他纯净的睡颜,胸中充斥无法言说的疼爱和宠溺,尽管才见过他几面,却已经深深为他吸引,想要将他守护。他埋下头,在他额头映下一个轻吻,小声道: “宝贝,该起床了。” 如同受到魔法的召唤,床上的美人轻轻睁开了眼,眼神朦胧恬淡,如孤独永世的神,清明洁净,无悲无喜。夏银河愣愣地注视坐在床边的男人,他瘦了,做工考究的米灰色西装衬得那张脸更加白皙,鬓角斑白为他英俊的面容带来不符合年龄的慈爱和沧桑,他的眼神温柔,纯粹,如盛着星辰的碎光,深情,陌生。 男孩的脸迅速苍白,眉峰紧蹙,如看到可怖的吸血鬼,手撑着床单,拖着沉重的身体努力向后缩。费宪霖不知他为何如此惊恐,担心地上前欲抱住他,却换来夏银河凄厉的尖叫,医生及时上前,将费宪霖拖走,安抚道: “费先生,您的孩子情绪不稳定,您最好先离开。” 费宪霖懊恼地低着头,恼怒自己不小心将人吓到,听劝地坐在远处沙发,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小孩,不解问: “他怎么了?” 医生满头大汗,费宪霖脾气执拗,说什么也要等他的小孩醒来,表达作为父亲的关心。无法向他解释更多,只好说: “他前段时间受了一些刺激,心理创伤未平,您 分卷阅读48 最好不要再靠近他。” 两个人都受过刺激,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刺激谁。 费宪霖恼怒: “我是他爸爸,也不可以吗!” 医生可怜摇头: “最好不要。” 费宪霖问: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斟酌措辞,最终说: “大概是和孩子的父亲有关系。” 费宪霖立刻想到某个不负责任的小畜生,如自己的珍宝被猪拱了,气得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揪出来毒打,糟蹋自己的宝贝,只想将人掐死。 床上的人还在尖叫发抖,被子罩在头顶,躲避吸血鬼可怕的视线。 医生强硬地将费宪霖请了出去,要对夏银河进行心理疏导。 一上午,夏银河都没出过房间,医生一直陪着他,委婉向他解释费宪霖如今情况,以及请求他,不要再相互刺激。 医生说,也许这是一个很好的和解机会,费宪霖是一个疼爱的父亲,而他是被父亲宠爱的孩子。夏银河摸着肚子,讽刺冷笑: “有哪个孩子会怀上自己爸爸的孽种?” 医生沉重叹气,费家作为雇主,他自然要偏向费宪霖,可这个小孩的确可怜,他又如何忍心?沉默半晌,还是请求道: “无论如何,请您都不要再刺激他了,好吗?” 夏银河沉默地望着窗外,眼神如空洞的琉璃,什么也没说。 费宪霖一直在门外焦急的踱步,二人独处半天,快到中午了也不出来,就在他恨得想要砸门的时候,门终于开启,医生率先向他走来,将他拉到一旁,低语: “费先生,您的小孩目前不太想见您,您今天不如先回去,改天再来?” 费宪霖急了,这怎么可以,他是他爸爸,难道自己爸爸也不见,说什么也不肯走,想要冲进房间去解释。 医生头痛地看着这一对,还是冷硬道: “他现在怀着孩子,情绪不稳对胎儿也有影响,您还要执意进去吗?” 费宪霖这才作罢。 但安分不到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又急冲冲赶来别墅,他买了一份礼物,要为昨天的莽撞为自己的小宝贝道歉。 来的时候夏银河正在吃早点,饭才吃到一半,就看到费宪霖兴奋地朝自己走来,立即没了胃口,快步回房间。 “咚”地一声,门在费宪霖面前重重关上,反锁。费宪霖吃了闭门羹,还是不灰心,敲着门问: “宝宝,还在生爸爸气吗?” 昨天话都没和他说一句,生的哪门子气,费宪霖还是自作多情: “爸爸昨天不该吓你,出来好吗,爸爸给你道歉。” 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费宪霖懊恼又伤心,还是可怜哀求: “爸爸给你买了礼物,出来看看好吗?” 依旧沉默,医生一直警惕地注意他,害怕他突然狂躁起来去砸门,但费宪霖表现良好,虽然难过,但还是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等他。 中午的时候,门才打开,肚子饿了,要吃饭。冷冷瞟了一眼沙发上立即紧张坐起的男人,自顾自地去了餐厅。 费宪霖自然厚着脸皮跟随。 保姆开始布菜。夏银河坐在长桌一头,表情淡淡,举着筷子吃饭。费宪霖紧挨着他坐,恨不得和人贴在一起。医生担心地坐在费宪霖旁边,随时关注他一举一动。 费宪霖不停给人夹菜,唠叨的老父亲般: “宝宝不要光吃蔬菜,也要多吃点肉。” 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他的盘子里,说: “爸爸尝了,鱼很鲜,宝宝也尝一尝。” 夏银河自顾自地戳着碗里的米饭和青菜,没有理他。费宪霖又盛了一小碗鸡汤给他,说: “喝点汤,汤好喝。” 夏银河被吵得不耐烦,翻了一个白眼,冷冷道: “你烦不烦?” 费宪霖被嫌烦,不是不受伤,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给人夹菜,几乎将盘子都堆满,说: “宝宝不好挑菜,还想吃什么,爸爸都给你夹?” 夏银河通通没有搭理他,一言不发吃饭,盘子里的菜一点也没动。 费宪霖很挫败,头一次当父亲,孩子却如此不配合,把他当仇人一样敌对,他不知道原因,将所有愤怒都归于糟蹋他宝贝的畜生,他打电话给金致尧,要他立刻将那个小畜生找出来,他要好好收拾一顿。 金致尧苦不堪言,上哪儿去找那个畜生,只能马马虎虎拖着。 吃完饭夏银河又进房间自闭,铁了心不和他说话。他赶在关门前将礼物递给他,一只粉红色的邦尼兔,被夏银河狠狠扔了出来,门关得震天响,故意给他甩脸色。 医生安抚他,孕期孩子脾气暴躁,平时不这样,让他理解。他如何能理解,气闷又无奈,在别墅里转圈,看什么都不顺眼,安排人换这换那。 整个周末都没给他好脸色,费宪霖心神疲惫,星期一公司都不想去,被金致尧打电话催,才不情不愿离开。 到了下班点立刻就想走,又被金致尧拖着出席应酬,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担心自己宝贝有没有吃好休息好。 好不容易结束饭局,立刻心急火燎往别墅赶,会见小情人一样。可不是他的小情人吗,他的小心肝。 屋子里传来咯咯的笑声,他的小宝贝坐在沙发上,靠着软枕看动画片。胖胖的熊猫在屏幕上做着各种滑稽可笑的动作,夏银河哈哈大笑。 费宪霖满腔爱意地走了过去,看到他的孩子吃着草莓布丁,嘴角甜甜地笑着,嫩白的脚微微蜷着,脚指头粉嫩可爱。他觉得心里软的不像话,那份柔软如同最浓稠的奶油,甜蜜,温柔。 夏银河注意到了他,立刻冷了脸,但剧情好看,他恨恨地吃着草莓,不去搭理他。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可爱,费宪霖欢喜地坐在他旁边,宠溺问: “宝宝喜欢熊猫吗?” 一个眼神也不施舍。费宪霖心中被甜蜜充斥,也不觉得难受,看他莹白脚掌裸露在外面,担心他冷,将他的脚抱在怀里,轻轻拢住,有些斥责地说: “怎么也不穿双袜子,受凉了怎么办?” 夏银河敏感地缩回来,气愤地踢开他,恶心似的,大叫: “变态!” 费宪霖受伤又疑惑不解。夏银河气得眼睛都红了,电影也不再看,摔下碟子就进了房间,再也不出来。 费宪霖又去敲门,委屈道: “宝宝怎么又生气了, 分卷阅读49 爸爸不是变态,爸爸只是担心你冷。” 屋子里灯熄了,他的小宝贝睡觉了。 郁闷地走回去,看到小几上被摔下的半碟草莓蛋糕,情不自禁地端起来,注视着银匙上残留的奶油,奶油被他的孩子抿过,费宪霖焦渴地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将那根被自己宝贝含过的勺子,轻轻含进口中,舔舐。残留的奶油在口腔融化,甜蜜,鲜美,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费宪霖变态地将剩下的蛋糕吃完了,恨不得盘子都舔干净。 那天晚上男人做了一个梦,隐秘的,色情的,变态的,只是很可惜,梦境在清醒后全部忘记,独留勃发的下体,他握着阴茎在花洒下自慰,呼吸急促,胸中克制不住地羞愧,又克制不住地甜美。 一连好几天,天天来别墅看夏银河,简直将别墅当成常驻地,尽管上班非常不便,还是不影响他作为老父亲雷打不动的关心。 夏银河依然不待见他,只是若因为他天天闷在房间里,实在太吃亏,所以开始对他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玩耍。费宪霖丝毫不因他的冷漠灰心,反而越来越热情,上赶着往上贴,有时候眼神炙热得连医生都害怕。 费禄明对自己儿子头痛又无奈,尽管已经预见事情的严重性,但谁也不敢阻拦费宪霖去别墅,他的眼神太过偏执,对他的孩子变态地关心,谁也不敢再刺激他,害怕引爆那颗炸弹。 星期五晚上,费宪霖下班回到别墅,依然听见熟悉的音响。屏幕上放着欢快的动画,只是他的孩子,他的小宝贝仰靠在沙发上,睡得很沉。睡衣撩起,露出莹白的小腿。小腿泡在足浴桶中,加了香料的热水冒着汩汩热气。小心地将电视声音调小,挥退上前的保姆,接过帕子,关掉浴桶电源,轻轻抬起他的腿,为他擦干。擦干后手指又摸索着足下穴道,生疏地为他按摩。他学过一些知识,按摩足穴能缓解孕妇疲劳。按了一阵,发现他的脚指甲有些长,又叫保姆拿来指甲剪,亲自为他剪。将他另一只脚揣在怀里,小心抱着他的腿,轻轻地剪,边剪边呼呼吹气,害怕伤到他稚嫩皮肤。没伺候过人,肮脏的碎屑落到他的身上,男人也丝毫不在意。 十根脚趾剪完的时候,为他擦净脚,接过保姆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清理掉身上碎屑。回过头,发现夏银河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眼神朦胧,半睁半闭地打量他。 费宪霖笑: “宝宝醒了,爸爸刚才给你剪了指甲,没弄痛你吧?” 夏银河偏过头,轻轻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讽刺,费宪霖以为又惹人生气,急忙说: “还在生我气吗?” 夏银河抬起脚,抵到他胸口,慢慢向上,划过他的喉结,下巴,脚趾来到脸上,几乎要触到他的嘴唇,轻佻又放肆,歪着头问: “真想当我爸爸?” 费宪霖心如擂鼓,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腿,在他的足背上轻吻一口,咽了咽口水,说: “当然,宝宝是爸爸的心肝。” 夏银河也不抽回脚,任他握着,眼泪都要笑出来,声音是明显的恶毒: “我爸是个人渣,你也是个人渣。” 费宪霖白了脸,抱着他的腿保证: “宝宝放心,爸爸只会好好爱你,绝不会伤害你。” 夏银河大笑,偏着脑袋看他,轻语: “爱我?不伤害我?” 他的眼神都是冰棱棱的刀片,刺得费宪霖胸口剧痛,胸口破开一个大窟窿,鲜血涌出来,熟悉的闷痛将他包裹,男人捂着胸口,难受喘气。 夏银河冷冷抽回脚,转身一言不发离开。 晚上下起了雷雨,雨声阵阵,电闪雷鸣,别墅建在山间,外面风雨飘摇,树枝狂晃,有些骇人。费宪霖敲响了男孩的门。 屋子里传来不耐烦的大喊: “睡了!” 敲门声不依不饶。夏银河烦躁坐起,走出来给他开门,冷冷问: “什么事?” 费宪霖将兑好的牛奶递给他,说: “喝杯牛奶再睡。” 杯子递到他面前,不接过就不走,他一把拿过,当着他的面咕咚咕咚一口喝完,把杯子还给他,厌烦道: “好了。” 关门时却被费宪霖用脚抵住,夏银河生气道: “干嘛?” 费宪霖语气诚恳: “外面打雷,宝宝害怕吗,要不要爸爸陪你睡?” 惊讶瞪大眼,又羞又怒地瞪着他,怒言: “不需要!” 踢开他的脚,将门重重关上。躺进被子里还在脸红,暗骂老流氓。 费宪霖被人拒绝,有些失望。回到房间吃了药,躺在床上准备睡觉。雷雨声吵闹,被孩子讨厌心情也不好,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如何才能解开孩子的心结,让他接纳自己,他是真的关心他。 不知何时雨声渐小,已是夜深,整栋别墅都陷入沉睡。隔壁突然传来窸窸窣窣响动,声音很小很轻,隐隐约约几乎听不见。隔壁睡着夏银河,费宪霖担心自己孩子,连忙下床去看他。 走近卧室门口,那声音愈发明显,如幼猫的呻吟,哀媚轻柔,色情诱人。费宪霖身体突然热起来,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心如擂鼓。鬼使神差地,手掌轻轻握住门把,推开一条缝,向里面偷窥。 浅色大床上,他的孩子全身赤裸,白嫩长腿大喇喇地敞着,露出湿淋淋的嫩红阴户,小巧勃起阴茎。肚子圆润润地鼓着,白皙柔嫩,背后垫着枕头,方便他微微靠起。嘴唇轻咬手指,玉白的小手伸入腿心嫩肉,对那个流着淫水的小洞色情抚摸,挠痒痒一样,浅浅抽插。 怀孕六个月,身体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爱抚,饥渴得发骚,有时候半夜会忍不住偷偷自慰。小穴吃贯了粗大阴茎,岂是几根手指就能轻易满足,淫洞饥渴收缩,淫水泛滥,渴望吮吸热烫阴茎。夏银河咬着手指呜呜地哭,完全没注意到门后隐藏的一双炙热视线,小洞洞很痒,小逼很想被肏,被插,很想吃大鸡巴。 费宪霖心跳失衡,全身冒汗,呼吸急促,下体精神勃起,硬得快爆炸。他的小宝贝在房间自慰,淫荡地摇着屁股,渴望被男人疼爱。他想冲进去,舔他的小逼,摸他的嫩穴,扶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他的小淫洞,告诉他爸爸爱他,爸爸疼他,爸爸可以满足他。小骚逼是不是很痒,自己的大鸡巴可以给他解渴。脑中满是色情淫荡画面,他把自己宝贝的腿分开,抱着他的大肚子和他做爱,他肏宝贝的小嫩穴,宝贝扭着屁股对他摇,喘息着求他: “爸爸疼疼宝 分卷阅读50 宝。” 他全身激动地顶弄,抱着他的大白腿干他穴,吸他的舌头,鸡巴在他嫩逼里面射精。 就在他再也无法忍耐,准备冲进去扑上床时,手环突然警惕亮起红灯,电流强烈释放,剧痛让他脸色惨白,痛苦地捂着胸口。心脏如同被刀绞,剧烈地疼,性欲被疼痛强制扼杀,男人脑子稍微清醒,小心地关好门,趔趄着回到自己房间。 那一晚上都是痛苦的折磨,下体硬如铁柱,躺在床上疯狂自慰,脑子里全是小宝贝白嫩的裸体,嫩红发水的湿逼。他对自己的孩子起了不该有的淫欲,甚至想冲进隔壁房间将他强奸。他趴在床上撸动阴茎,想象自己伏在夏银河身上,干他,肏他,插他。电流反反复复释放,他快慰又痛苦地享受射精的快感,躺在床上剧烈喘气。 第二天,医生看他苍白憔悴的脸,惊讶问他是否还好,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他疲惫地伸出左手,请求撤掉手环,电流将他脑子都快烧坏。医生惊讶地看着关机的手环,不过才新换了一天,竟然将所有电量耗光,可见他昨晚情绪起伏有多剧烈。 事情变得严重,立刻将男人带回医院,接受治疗。 周末又是两天专业的心理疏导,医生对费宪霖进行催眠,让他熟睡,让他潜意识忘记。睡梦深处是一片纯白的空洞,雾蒙蒙一片,梦境深处传来婴儿的啼哭,他循着声音走进,看到一个白皙的长发少年背对着他,身体赤裸,肩上趴着一个胖嘟嘟的婴儿,婴儿咧着嘴笑,口水流了一下巴,张开手冲他要抱,口齿不清地喊: “爸爸……” 男孩转过身,正面对着他,笑容清纯甜美,也嫩生生地喊: “爸爸……” 婴儿突然消失,男孩赤裸地躺在地上,肚子圆滚滚,白嫩长腿分开折起,露出淫红肉穴,抬着屁股冲他呻吟,哀求: “爸爸……” 费宪霖突然惊醒。医生满头大汗,小心地问他感觉如何。 费宪霖满足地深吸一口气,笑容和煦,说自己感觉很好,他站起来,精神地甩甩肩膀,动动脖子,大步走出了诊室。临走前,男人突然转过身,很认真地问了一句: “怀孕六个月可以性交吗?” 医生惊讶地瞪大眼,心沉到谷底,喉咙如同被卡住,硬生生地说: “最好不要。” 费宪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还是转身离开。 第二十五章 你最好永远不要想起来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3周前 修改于 2天前 费宪霖变得越来越正常,每天精神饱满去上班,头脑清晰,思维果断,效率奇高,将手上的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尽量推掉所有应酬,每天下班雷打不动回别墅,陪他的小甜心。 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感情,将自己表现成最深情宠爱的父亲,夏银河不待见他也没关系,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他向来是最优秀的猎手,任何人都逃不开他精致的诱惑。他将情绪克制得很好,温柔宠爱,像个魅力四射的好爸爸。手环再也没警惕地亮过红灯,一切似乎都回归正常。他开始拒绝吃药,拒绝心里催眠,执着地向自己的目标抵进。 他在清晨将他的宝贝唤醒,在午后为他按摩,在睡前给他讲童话故事。他一本正经地抱着书,像个哄幼童入睡的爸爸,声音磁性温柔,充满顽皮: “月亮上有什么呢?月亮上有两只兔子。” 夏银河喝着牛奶,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费宪霖笑得轻柔,狡黠地眨眨眼,继续说: “大兔子是爸爸,小兔子是宝宝,爸爸牵着宝宝,一蹦一跳……” 夏银河忍无可忍,怒吼: “够了!” 费宪霖疑惑地眨眨眼,无辜道: “怎么就够了呢,爸爸故事还没讲完呢。” 夏银河气得满脸通红: “我知道结局!” 费宪霖继续眨眼,问: “那结局是什么呢?” 流氓,人渣,败类,气得心都痛了,大喊: “不知道!” 费宪霖低头闷笑,像得逞的坏人,凑近他道: “告诉爸爸,结局是什么?” 偏过头,羞赧: “你滚开!” 费宪霖凑近他耳朵,低笑着说: “爸爸牵着宝宝,永远在一起。” 合上书,在他额头映上一个轻吻,说: “宝宝晚安,爸爸永远爱你。” 转身得意地走了出去,独留身后羞愧的男孩。 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夏银河开始对费宪霖不那么抵触,老是冷着脸自己也难受,偶尔会不耐烦回应两句,但还是不想搭理他。 院子里,医生头疼地看着紧靠在一起的那一对。 男人小心翼翼地扶着大肚子的宝贝,牵着他慢悠悠散步。夏银河肚子大了,行动越来越不便,孕期情绪不稳,有时候想起这个人渣对自己做过的恶事,气得恨不得将人咬死。但人渣可恶又可幸地前尘忘尽,独留他一个人敞着伤口。魔鬼披上天使的外皮,难道就不是魔鬼了吗?纯善的外表不过是披着糖衣的毒药,一步一步将他的羔羊诱入陷阱。 不小心踩到一颗石头,夏银河身体趔趄了一下,不平衡地往旁边倒。费宪霖即时将人搂住,温柔道: “宝宝小心。” 男人身上是熟悉的古龙水味,清淡适宜,清爽自然。大手搂住他的腰背,轻轻地将人往身上带,手臂慢慢环绕,手指轻轻摸过他挺翘臀部,又顺着腰侧线条,轻柔摸上他大肚,一个暧昧的搂抱姿势。 夏银河心情烦躁,每天都被要求适量运动,走得他腰酸腿疼,一时也没察觉。费宪霖微不可查地抿唇,声音柔得出水: “要不要休息会儿?”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当然要。 在花园的躺椅上坐了下来,舒适地靠在椅背上。费宪霖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说: “宝宝先休息会儿,爸爸去给你拿水。” 不置可否地闭上眼,示意他快去。 男人端着杯子出来的时候,男孩已经偏着头睡了过去。下巴微垂,呼吸均匀,睡得很甜。才吃过晚饭,真是贪睡的小母猫。轻手轻脚走过去,将带来的毛毯轻轻盖在他的身上,注视他纯净的睡颜。刘海有些凌乱,几缕头发被脑袋压着,遮住了他的脸。轻轻将面上头发刨开,下巴凑近,在他眉心映上一个轻柔的吻。唇瓣和眉心软肉相贴,下巴磕在他的 分卷阅读51 鼻梁上,鼻子深嗅他身上甜美味道。恋恋不舍地后退,注视那张柔嫩红唇,轻轻凑近,伸出一点舌头,细细地舔。如幼猫舔奶,带着情欲地,带着肉欲地,炙热又小心地舔他,不敢舔得太深,舌尖只敢在唇缝逡巡,吸了一口他的蜜津,太甜了,湿淋淋的口水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剂。 费宪霖忍不住呼吸粗重,全身发热,轻轻蹲下来,半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腿,将头靠在他大腿,贴着他的大肚,嗅他身上味道。小宝贝身上很香,很软,身体温度偏高,抱起来很舒服。 大手伸入薄毯,隔着棉裙摸他大腿,腰臀,手指向上,又来到圆润腹部,轻轻摸他,温柔爱抚。像个变态一样猥亵自己的孩子,费宪霖觉得身心满足。嘴唇凑近,亲了一口他圆润润肚子,觉得宝宝真可爱。 一个小时后,费宪霖将夏银河叫醒,轻拍他脖子,说: “宝宝,起来了,外面风大,我们回去睡。” 夏银河悠悠睁开眼睛,睡眼惺忪,满脑子都是没有睡够的疲倦,身体发软,咽了一口口水,偏过头又想睡。费宪霖无奈地轻笑一声,大手伸入他的腰和腿,轻轻将人抱了起来。身上有孕,又盖着衣服和毛毯,抱起来并不轻松,费宪霖全身都是力气,爱怜地搂着他的孩子,这是他的心他的肝,让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搂着人进了屋,保姆连忙配合地扶住,一起将人送上了床。整好他的被子,医生突然拉住费宪霖,说有事要和他说。费宪霖皱了皱眉,再看了一眼熟睡的夏银河,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来到书房,费宪霖皱眉不耐: “什么事?” 医生斟酌措辞,最终还是说: “费先生,他是您的孩子,您是他名义上的父亲。” 费宪霖偏过头,似笑非笑: “你也说了,不过是名义上的对吗?” 特地加重了“名义”二字。 医生白了脸,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 “费先生,您不应该再如此,您的行为已经超过了父亲的界限,应该立刻清醒。” 费宪霖侧过身,点了一根烟,眼神在烟雾缭绕中看不太清,舒适地吐了一口雾,说: “我现在很清醒。” 半晌,瞟了一眼脸色冷白的医生,说: “做好你自己的事。” 转身走了出去,又去了夏银河房间。 安静的男人变态偷窥狂一样坐在床边凝视他的孩子,直到夜深,才俯下身,在他额头映下一个轻吻,声音低哑: “宝宝晚安。” 说完还觉得不够,侧过头又来到他耳边,伸出舌头舔他耳骨嫩肉,声音黏腻又性感,轻言: “宝宝属于爸爸。” 如同为公主施下咒语,巫师邪恶地抿嘴轻笑,舔了一口他的唇,满意离开。 他要吃掉他。 —— 早上的时候夏银河沐浴,翻着柜子拿衣服,突然发现少了几条内裤,衣服都是保姆在收拾,没多想,继续走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听到房间门被轻轻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心中警觉,快速穿好浴袍,猛地打开门,看到费宪霖鬼鬼祟祟站在柜子面前,怒问: “你在干嘛?” 费宪霖猝不及防,像被抓住干了坏事的小偷,讪笑着说: “爸爸在给你收拾衣服。” 怒气冲冲走过去,拉开费宪霖面前柜门,惊讶看到少了的内裤又还了回来,凌乱皱巴巴,突兀又显眼,还来不及摆好。挑起一条内裤,闻到熟悉的香水味,脸涨得通红,大吼: “费宪霖,你是变态吗!!!!” 费宪霖好不尴尬,急着摆手解释: “宝宝不要误会,爸爸只是帮你洗了而已。” 怒不可遏:“哪个爸爸会给自己孩子洗内裤,变态!!!!” 把那条粉白色三角裤甩在他脸上,红着眼走了出去。 费宪霖理亏,急忙跟了出去,看到夏银河蜷在沙发上,呜呜地哭,吓坏了。 跪在他面前,想去拉他手,被人一巴掌拍开,再拉,还是甩开他,被他紧紧捉住。男人抓着宝贝的手,往自己脸上拍,像是偷腥被抓包的丈夫,哀求: “宝宝不哭,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变态,宝宝不哭,乖啊。” 认错认得如此自然,让人想撒气也撒不出来,医生眼角抽搐地远远看着,实在刷新三观,决定出门散个步,眼不见为净。 夏银河难过地哭了一阵,眼睛还红着,沙哑道: “滚开,我讨厌你。” 费宪霖心里又酸又甜,奇异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狗一样跪在他脚边,抱着他的腿蹭,说: “爸爸喜欢宝宝,喜欢。” 夏银河穿着浴袍,下面没穿裤子,光溜溜湿漉漉,伸着脚去踢他,哭喊: “滚啊,变态!” 费宪霖抱着人的腿,就是不走,用脸蹭他光滑皮肤,说: “爸爸不走,爸爸想和你在一起。” 怎么踢也踢不开,腿还被抱住,动不了。他身上残留着沐浴液的清香,皮肤光滑细腻,费宪霖蹭着蹭着,突然抱着他的腿舔了起来。无法克制地冲动,吸肉骨头的狗一样,舔舔蹭蹭,口水糊了人一腿。夏银河又开始踢他,被他拉着,借着力道分开了他的腿。匆忙出来,没来得及穿内裤,浴袍下的裸体泛着湿气和热气,粉嫩嫩的红。腿心深处,红嫩嫩的穴口微微张着,汩汩冒着淫水。费宪霖眼睛都红了,不受控制地冲进去,伸长舌头,在那朵骚花上舔了一口。 “啊……” 男孩惊叫一声,更大地挣扎起来,费宪霖彻底发了狂,失去理智,抱着他,紧紧攥着他腿根,脑袋凑进去猛舔,吸得啧啧有声。男人气喘呼呼: “怎么这么湿,刚才是不是自己玩过,流了这么多水,爸爸给你吸干净。” 疯魔一样掰开他的腿,将他的身体往前拖,让臀部更好地贴近自己脸,对着那口淫逼,狂热地给他口交。湿热的大舌伸长,舔过骚哒哒的阴户,钻进穴心的小淫洞,轻轻地戳。 “呜……呜……” 夏银河咬着嘴,呜呜地哭,又是爽又是羞耻,脖颈泛红,全身发热。 费宪霖吸得用力,薄唇含着他一边阴唇,又吸又咬,吸果冻一样,重重吞咽,一边吸肿,又来到另一边,大口含吮,啧啧地亲。炙热呼吸喷在他的腿心,高挺鼻梁戳着他的嫩肉,夏银河撑着手,难耐地后仰头。很爽,被他口交很爽。逼里淫得流水,漏 分卷阅读52 尿一样淅淅沥沥,费宪霖抱着人白嫩大腿,啃馒头一样啃他的小逼,脑子一耸一耸,用牙齿轻咬他的小豆豆。 “啊……嗯……” 男孩敞着腿,浴袍里埋了一颗头,嫩逼被人肆无忌惮吸咬,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水。身体后仰在沙发,长腿搭在男人背上,默认了这场合奸。 费宪霖舔得忘我,薄唇和那朵骚花亲嘴,难分难舍。舌头钻进洞洞,阴茎一样,快速震动,抽抽插插。 一口猛吸,夏银河尖叫着射了出来,前面喷精,后面流水,糊了费宪霖一脸。费宪霖大口吸完他的骚水,又舔了一口湿哒哒阴户,喘息着退了出来。 男孩软在沙发上喘气,全身潮红,浑然忘我。费宪霖抽出手帕,有条不紊地擦着脸上淫水,坐在他身边,将人搂在怀里,轻轻为他整理衣服,整理汗湿头发。 凑近他耳朵,轻笑: “舒服吗?” 红唇抿出一个邪笑,舌头舔了舔牙齿,如吸血鬼舔舐骚痒的獠牙,舌头搅动,发出黏腻诱惑的声音: “爸爸晚上陪你睡,好吗?” 男孩闭着眼喘气,脑子胀痛。 手机突然惊响,打破暧昧色情气氛,费宪霖皱眉掏出,看到是金致尧,很不高兴: “什么事?” 金致尧受医生重托,拼着身家性命阻止自己学长变态,冷静道: “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费宪霖冷脸听了半晌,最后说: “知道了。” 挂掉电话,又是一副柔情蜜意,搂着人亲嘴,拉着他的小手来到自己胯间,暧昧抚摸半勃阴茎,引诱道: “乖乖等我回来,晚上用大鸡巴干你。” 重重亲他一口,轻笑一声,整理好衣服,潇洒出门。 夏银河等人走了才喘过气,捂着脸,羞耻地湿了眼。 当晚自然没能让费宪霖及早抽身。金致尧陪他参加饭局,故意将人灌了个半醉,将人塞进后座就让司机开回市区套房,亲自将人送回卧室,反锁了门。 做完一切,已是零点一刻,松气地拍拍手,摇着头出门。当个秘书容易吗,还要操心老板家事,害怕他管不住下半身将人强奸。 夏银河当晚失眠,不知有意无意,比平时晚熄灯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那个臭男人对自己的猥亵,又是痛恨又是羞耻。该死的人渣,失忆了也色心不改,龌龊。 外面又下起了雨,医生陪他到十点,困顿地看了看表,别有用心地说: “睡吧,费先生不会来了。” 躺在床上生闷气,越想越觉得自己蠢,恨恨地想,他要是敢来,一定要把他下半身踢残废。 迷迷糊糊睡着。 半夜三点,别墅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费宪霖穿着黑色睡衣,踏着拖鞋,冷白着脸,打着哈欠,头发凌乱地进了夏银河房间,关上门,反锁。 窗户没关严,呼呼地吹着冷风,男人轻手轻脚关紧,来到男孩床前。他的孩子睡着了,眉头轻皱,眼角似乎还洇着湿润的泪珠。轻轻摸干他的眼泪,脱掉睡衣和内裤,赤身裸体爬上了他的床。 从背后搂着他,轻嗅他熟悉的发香,舔他细嫩的脖子,抱着他的肚子,满足地睡了过去。 凌晨六点,费宪霖生物钟惊醒。宿醉后身体汗热,身旁宝贝香香软软,男人性欲勃发。阴茎轻轻抵上他白嫩屁股,大手向上撩起他的睡裙,轻轻拉下他的内裤。手指伸入穴心淫肉,摸到一片湿软,轻轻掰开他的腿,把大阴茎缓缓埋入。小逼许久无人疼爱,肉穴紧致吸人,费宪霖用了一点力气,才全部插了进去。肉棒被嫩穴吸咬,紧致酥麻,闷哼一声,抬着他的腿,开始轻轻肏他。 “嗯……”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将夏银河惊醒,嫩逼被粗长鸡巴深磨,又麻又痒。迷迷糊糊回过头,看到费宪霖冷白的脸,惊恐大叫。费宪霖连忙捂住他的嘴,亲他耳朵: “别怕,是爸爸。” 夏银河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腿脚踢打,手肘后撞,眼泪湿了一脸,痛哭: “你滚……” 费宪霖怎么可能放开他,大腿抵入他双腿,微微蜷着,挺胯更深地撞他,鸡巴和淫肉紧贴,干得他流水。大手胡乱地摸他,亲他的裸背,喘气着说: “昨天不是答应了爸爸吗,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双股交叠,臀肉小幅度颤动,嫩逼被干得微微发抖,更淫荡地吸咬。什么时候答应过这个流氓,夏银河羞耻流泪,还是挣扎,费宪霖偏着头,一点一点舔他的眼泪,哄他: “宝宝乖,爸爸轻轻的,轻轻肏,让你舒服。” 稍微偏过一点身子,半伏在他身上,下体赤裸交缠,淫糜相撞,囊袋阴毛挤着他,磨他。被子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下半身隐秘相贴,轻轻肏着,轻轻干着,奸他,日他。羞耻又色情,绵密轻撞,温柔抽插,让他慢慢适应。 边插边说: “晚上是不是很想要,爸爸以后陪你睡,和你做,好不好?” 夏银河咬着嘴唇哭,羞耻,难受,酥麻。 费宪霖干了他一阵,将人干软,干骚,又贴着人说情话,舌头淫蛇一样钻他的耳廓,黏糊糊问他: “昨晚有没有等爸爸?” 被问得脸红,羞耻推他: “你滚开。” 费宪霖轻笑一声,下体轻轻地磨,不伤到他,说: “是不是等我了,嗯?” 怎么这么讨厌啊,人渣! 费宪霖拨过他的头,和人接吻,爱语: “爸爸也一直在想你,费了好大劲才赶过来,发现宝宝想爸爸都想得哭了。” 哭叫:“我才没有想你,变态。” 轻笑,像最英俊的吸血鬼,诱惑他: “真的没有哭吗?小逼没有哭吗?宝宝你听,下面好大的水声,是爸爸在干你穴。” 咕叽咕叽,羞耻极了,他们在做爱,他们在通奸。 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想理他了。费宪霖还是不疾不徐,轻轻地插,控制不住情深,满腔爱语: “宝宝和爸爸在一起好吗?爸爸宠你疼你,不让你难过,晚上也抱着你睡,给你操逼,好吗?” 心酸流泪,骚痒难耐,被干得很舒服,如泡在温热的水中,解了他几个月的渴。 看他闭口不言,费宪霖又凑近他耳朵,坏笑: “难道宝宝不想和爸爸谈恋爱,想让爸爸强奸你?” 瞳孔都兴 分卷阅读53 奋得发光,满肚子坏水,邪恶道: “也满足宝宝好不好?爸爸明晚也悄悄进来,和宝宝做,不让别人发现。” 怎么能这么坏,那张嘴就像引诱夏娃的蛇,诱惑公主的毒苹果,明明知道是陷阱,还是忍不住品尝,轻轻仰起头,吻住那张邪恶的红唇,轻咬: “闭嘴啊,坏蛋。” 费宪霖乐见其成地加深了这个吻,舔舐他的喉咙,将唾液渡给他,让他吞进去。下体绵密轻撞,在被子的遮挡下和他偷情。即使被世俗和道德束缚,他依然爱他,不可自拔。他是他的夏娃,他的肋骨,他的珍宝,他的眼珠。他爱他,深爱。 在身心酥麻中彼此高潮,在无尽焦渴的爱欲中彼此沦陷,他们缠吻,他们相拥,他们尽情厮磨,尽情深入,尽情爱抚。一切都如此契合,好像本该如此,赤裸相缠才是他们本该的宿命。在软烂的情潮中,夏银河酥麻地颤抖,夹着他的腿请他射进来,贪吃地吸他舌头,在他汗湿的背上留下深深抓痕。 你最好永远不要想起来。 第二十六章 风雨飘摇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3周前 修改于 2天前 性爱让人上瘾,自从爬了夏银河床,费宪霖天天都搂着人想做爱。白天抱着人亲亲摸摸,毫不避讳,下流话说尽。带着禁忌味道的果实最甜美,痴迷地用父亲身份和人通奸,恨不得真是他爸爸才好。 做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晚上去爬他床,奸他逼。一次次将阴茎插入宝贝嫩穴,奸他,在人体内射精。色情地抱着人做爱,赤身裸体和自己孩子纠缠在一起,丝毫不顾及“父亲”身份。早上抱着人赤裸身体,舔他细嫩耳廓,声音黏稠胶着: “乖,晚上等我回来。” 收拾起床,心满意足出门。 夏银河羞愧后悔,犹豫不决,一次次被俘获,被纠缠,还是无法坦然接受男人疯狂的爱。 晚上,费宪霖又去敲他门,爬他床。门被反锁,轻轻敲了半天,夏银河也没给他开门。费宪霖低声请求: “宝宝,开门,爸爸陪你睡。” 天天都要做,夏银河烦躁不堪,恼怒大喊: “滚开,变态,我不要和你睡!” 外面沉默一瞬,又开始扭门,门把窸窸窣窣闷响,如鬼在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夏银河被他的执着吓到,软了口气: “我真的要睡觉了。” 门外没了动静,传来远去的脚步声,人似乎走了。总算清净下来,放松地躺在床上,内心祈祷费宪霖今晚放过自己。 不到十分钟,门外又传来响动,巨大的撬门声,像个恐怖变态在开锁,拿铁锤砸门。已是深夜,哐当哐当的金属敲打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恐怖,屋内没有开灯,门关处黑洞洞,随时有魔鬼闯进来。夏银河吓得蜷在被子里面,呜呜地哭,别墅里只有四个保姆,谁也不敢阻拦屋子的主人发疯。 “咚”地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一身黑色睡衣的男人头发凌乱,扔下手中扳手,向床上的小可怜扑过去。脸色冷白,眼睛血红,如同恐怖的吸血鬼。费宪霖掐住他发抖的手,凑近他脖颈深嗅,满足叹息: “抓到你了。” 夏银河吓得全身发抖,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眼泪打湿一脸。男人冰凉的手指轻触他玉白脸颊,抹掉他珍珠般的泪珠,伸着红舌一点点舔干泪痕,不高兴: “哭什么,爸爸陪你睡,别怕。” 红唇席卷嫩舌,张开口就是一个深吻,如恶犬吞噬鲜肉,恶狠狠地吻他,扶着他的脖子,吻得他无法思考。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冷白月光下晃动着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 夜色让恶欲激发,掩藏,灵魂被撕裂成两半,一半疯狂,一半理智。费宪霖强势地捏着男孩下巴,下半身顶着他,脑中满是疯狂的控制欲,舔着他的耳朵说: “下次不准锁门,知道了吗?” 夏银河哪敢拒绝,咬着嘴唇呜呜地哭。费宪霖心口回归柔软,动作开始温柔,啄他一口,安慰道: “不怕,爸爸只是想陪你睡觉。” 贴在他的后背,抱着他的腿干他,身体坐在床沿,红唇轻吻他脖颈,下巴,手指暧昧游移,将他全身摸遍,鸡巴肏着他的穴,捅进他的逼,抱着人白嫩身体上上下下起伏。下体赤裸相贴,嫩肉和阴毛相触,摩擦。被撑到透明的穴口一根粗红阴茎进进出出,淫糜交合。 费宪霖掐着他的乳尖,狂吻他白嫩手臂,恨不得将手上的肉都吞进去。事情已成定局,羔羊再次踏入魔鬼的陷阱,无法再逃。 一场充满威吓意味的交媾,他要告诉他的孩子,爸爸不仅爱他,还要绝对占有他,不容许拒绝。他不能拒绝另一个男人每晚爬他的床,和他做爱,和他通奸,他只能接受。 在恐惧中颤抖,在兴奋中高潮,费宪霖抱着人的身体,畅快射精,将他灌满,摸着他的肚子爱抚: “宝宝不可以再回避。” 诱哄之后是强迫,强迫之后是驯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疯子披着慈父的外皮,还是疯子。强迫他默认,强迫他接受,轻吻他眉心,轻言: “晚安,现在可以睡了。” 搂着人,满足睡去。 费宪霖白天的工作被急剧压缩,一下班就兴冲冲往别墅赶,会见自己的小情人。吃饭的时候恨不得将人搂在怀里喂食,吃一口就要亲他一口。医生已经见怪不怪,阻止不了,木着脸当透明人。 沙发上,费宪霖抱着人的腿按摩,摸着摸着又变了味,手指滚烫地划入他腿心,在睡裙的包裹下去抠他穴,夏银河恼怒地踢他一脚,气恨: “滚!” 费宪霖笑得无耻,居然也会不好意思,眨眨眼: “爸爸忍不住。” 色欲熏心,满脑子都是黄浆,怀孕了也不放过他,强迫他。 深夜,又借着陪睡的名义和人搂在一起,从背后抱着他,奸他穴。夏银河无法再忍,拍了他一巴掌,怒言: “医生说了,快到七个月了,不能再做。” 费宪霖亲他耳朵,下身绵密轻撞,快慰顶弄,喘气说: “不是还没到七个月吗?爸爸查过资料,轻轻的就没事,宝宝乖,爸爸轻轻做,再做一次。” 每次都这样,做了一次又一次。夏银河伤心,觉得自己又被当成性爱工具,费宪霖根本不爱他。看人哭了起来,费宪霖被吓到,不敢再动作,爱怜吻他眼泪,问: “ 分卷阅读54 宝宝怎么了?” 混蛋,人渣,畜生,只会和他做爱,满脑子只想干他,从不体谅他的心情,从不关心他的感受。捂着脸,哭得委屈又伤心。 费宪霖如何敢再做,难受地退了出来,啧啧地亲着人脸,快速啄吻,轻哄: “宝宝不哭,爸爸混蛋,爸爸不做就是了,乖,不哭了。” 躺在他面前,一直哄他,爱吻他,倾诉情话。告诉他自己爱他,真的爱他。 等人平静下来,轻轻拭去他眼泪,握着人的手抵在自己胸口,承诺: “是爸爸太混蛋,以后都不做了,不让宝宝伤心。” 总算说句人话,夏银河恨恨还是不想搭理。费宪霖深情凝视,大手握着他的小手,慢慢下滑,划过腹部,经过浓密草丛,来到汗湿淋淋的勃起阴茎,阴茎硬得发痛,握着宝贝的手为自己打,凑近他,喘息着请求: “帮爸爸舔,好吗?” 夏银河再次红了眼,又恨又怒,该死的人渣,死性不改,还是要做,还是要发泄! 费宪霖性欲旺盛,小宝贝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实在克制不了。没尝过他的味道也就罢了,上了他的床,肏了他的穴,满脑子都是赤裸裸的肉欲交缠。睡梦中总是淫乱痴缠的肉体,他搂着一个孩子,肆无忌惮地将人强奸,玩弄。清醒后脑子胀痛,无法回忆具体细节,胸口如被针刺,绵密地疼。记忆被上了锁,独留刻骨铭心的痛。胸口破了一个大窟窿,抱紧他的孩子,才觉得不那么害怕。 费宪霖跪在他的脸上,将直撅撅的大东西戳入他的口中,扶着他细嫩脖子,低声请求: “帮爸爸口出来,好不好?” 夏银河厌恶地偏过头。费宪霖受伤,还是用阴茎去戳人脸,沙哑低哄: “宝宝舔一下,味道很甜。” 半哄半强迫,将阴茎插进红嫩小嘴,扶着床头,缓缓抽插,叹息: “乖宝贝。” 浅色的大床上,俊美白皙的男人赤身裸体跨在人身上,粗长鸡巴肏着小宝贝柔嫩小嘴。那张嘴比下面的穴还嫩,红唇吸吮收缩,淫荡小舌柔软舔舐,喉咙颤动吸咬,看着他可怜又委屈的小脸,费宪霖很快射了精。精液糊了人一嘴一脸,男人变态又强势地将所有白浊抹入他口中,让他吞下去。 将人抱着,满心都是强烈到爆炸的占有欲,舔他脖子,咬他喉结,喘息着告诉他: “以后天天给爸爸舔,喂你吃精液。” 夏银河背过身,不再和他说话。 费宪霖性欲得到满足,搂着人沉沉睡去。 夏银河觉得痛苦又心酸。费宪霖天天猴子一样在他面前晃,满嘴甜言蜜语,满嘴诱哄请求,男人的极端和誓不罢休他不是没见识过,不情愿也要在一起。 下午六点半,费宪霖准时回到别墅。手里捧着一束花,兴冲冲来到花园。 他的小宝贝懒懒地坐在院子摇椅上,歪着头,沉默地看着天边绚烂的火烧云。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紫红的云卷,一脸柔情蜜意上前。 温柔的夜风卷来青草和花香,费宪霖一身蓝色正装,半跪在地上,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献给他的小情人。 被情爱滋润让他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红唇溢出甜美的笑,眼中盛满莹莹亮光。心如擂鼓,郑重告白: “宝宝,我爱你。” 夏银河低下头,怔怔地注视费宪霖。眼中如平静的沙海,所有波澜壮阔都被深深掩埋。 看人平静到冷漠的反应,费宪霖有点着急,抵进一步,将玫瑰举在他的面前,热切请求: “接受我好吗,接受爸爸,和爸爸在一起,爸爸爱你,爱你的孩子,爸爸对你负责,和你结婚。” 男孩低下头,紧紧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很快,一滴透明的泪珠滑落。还是会忍不住伤心,或者,触动。 费宪霖放下玫瑰,小心捧着他的脸,将他泪水擦干,不解: “宝宝为什么难过?” 小声抽泣,眼泪大滴大滴滚出来,哭得像个受伤的孩子,张开嘴,满心酸涩,说: “我讨厌你。” 费宪霖心中又酸又甜,那种感觉如此奇异,又如此澎湃潮热,他觉得那个隐藏的窟窿在愈合,烂肉被腐蚀,新的细胞长出,结出一个充盈的果实,那个果实甜美、甘醇、透明,它的名字叫爱情。像对待撒娇的小孩,男人站起身,坐到摇椅上,将他搂着。手掌捧着他脸,爱怜地吻他泪珠,温柔道: “不哭了,爸爸会心疼。” 哭得更凶,胸口都在抽噎,孕期情绪敏感,轻微的刺激都让他克制不住情绪,加深这份触动。只觉得全世界的海水都将他包裹,倒灌在心口,他的心在下雨,软绵绵地疼。 费宪霖轻轻哄他: “宝宝不哭,宝宝乖。” 哭了一阵,才觉得好受许多,胸口酸酸甜甜,被他抱着,被他哄着,想要撒娇。仰起小脸,小声请求: “亲亲我。” 费宪霖满心是他的小宝贝,摘星星摘月亮都会满足,低下头,轻柔爱吻。 唇舌交缠,鼻息相融。红唇紧贴,纠缠,吸吮。舌头温柔舔舐,口水相互包裹,贪婪地吞咽对方呼吸。两根舌头在口腔中湿漉交缠,亲切缠绕,轻咬爱吻,空气中都是馥郁的玫瑰浓香,如甘醇的酒,让所有情绪发酵。 我真的很讨厌你,可是,我真的也很爱你。我恨你,每一天。我怨你,每一天。我唾弃你,每一天。我渴望你,每一天。我想念你,每一天。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成玩具,能不能不要再做个疯子?我渴望正常的爱情,不要再玩弄我,好吗?我想被你宠爱,哥哥。 小兔子想被大兔子温柔宠爱。 我希望你永远像现在这样单纯。 我希望你永远像现在这样温柔。 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想起来。 堕落吧,堕落在这份变态的爱里,谁说这不是爱情。 在夜色中亲吻,在静谧的房间中肢体交缠。 夏银河跪趴在床上,承受身后温柔顶弄。身体敏感得发酸,被他轻轻一顶就忍不住吟叫,夹着他的阴茎,包裹在自己穴里,享受他赐予的快感。费宪霖全身是汗,宝贝的孕肚让他极力忍耐,不敢肏得太深,只敢轻轻地顶,鸡巴硬的发痛,泡在他的穴里,还是解不了他的渴。想重重插他,重重肏他,把浓精灌进他的子宫,让他怀上自己的种。 长发散落,汗湿地搭在白皙裸背,回头焦渴地望着他,那双眸子被浸了水,泪蒙蒙,全是依恋和渴 分卷阅读55 望,红唇微张,舌头湿漉漉地舔,娇软吟哦: “哥哥……哥哥……” 费宪霖不满,发狠地捏着他的下巴,咬他: “叫哪个哥哥?是我在肏你,是爸爸在干你。” 男孩全身陷入失控的情潮,发骚地摇着屁股,磨他鸡巴,热情舔他,和他俊脸相贴,闻他身上味道,吟叫: “哥哥……哥哥……宝宝喜欢哥哥……” 费宪霖以为他在叫其他男人,妒忌得发狂,下半身失了力道,肏得用力了一点,咬着他的唇怒骂: “骚货!” 可怜开口: “我不是骚货……” 恨恨道: “不是骚货是什么,勾引爸爸,小骚货勾引爸爸……” 摸着他的大肚轻轻撞,鸡巴插入发水的穴心,捅出一大股淫水,将床单都溅湿,被他嫩逼磨得快慰,掐着他肥白屁股揉搓,揉出软绵形状,大手向下去摸二人交合部位,全是滑腻的水。小穴被撑得红肿,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 拨开他头发,舔他脖子,舔他裸背,快慰道: “宝宝和爸爸在一起,爸爸宠爱你,生完这个孩子,再给爸爸生个孩子。” 夏银河低下头,心碎地闭上眼。 看人不答,费宪霖恼怒: “怎么,不愿意?宁愿给野男人生孩子也不给爸爸生?” 咬他圆润肩头,恨恨道: “不愿意也要生,天天干你,总会让你怀上我的种。” 摸着他肚子,眼色沉沉: “这个孩子爸爸也会爱,但还要再生一个,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有时候聊天,费宪霖会小心翼翼试探他,问他孩子生父是谁,金致尧还没揪出那个小畜生,他气得发狂。小宝贝被人糟蹋,气得想杀人,但他不知道前面的人生,只能像个疯子一样不停地将人占有。他只能抱紧他的孩子,占据他,宠爱他,不让他承受任何风雨。 缓过前两星期对性爱的焦渴,费宪霖终于找回一些理智,不再搂着人时时刻刻想做。听从医生建议,每天温柔对待,耐心安抚。孕期已经七个月,伺候不当,容易早产。他重新戴上慈父面具,准备迎接一个新的生命。 晚上山间又下了雨,风雨飘摇,院子里的蔷薇花被打湿,冷白地飘落在地上,浸入漆黑的烂泥。 暴雨之后,也许又是一个晴天。 第二十七章 亲生的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3周前 修改于 3周前 孕期九个月的时候,费宪霖停掉了手中所有工作,专专心心陪他的小宝贝。他要当爸爸了,尽管不是亲生的,奇异的感觉还是让他无比兴奋,无比柔软。每天最乐意做的事,就是伏在夏银河的大肚上,拉着他的手,仔细听胎动。肚子里传来细微的搏动声,那是胎儿的心跳,预示着一个新的生命已经成型。 已是夏季,气候炎热,屋子里扇着空调,细细的冷风吹得纱帘轻轻晃动,带进午后明灿的阳光,光影交错,世界被染上一层和谐的温柔光晕,院子里蝉声阵阵,雀鸟啼鸣。 夏银河靠在躺椅上,温柔地摸着男人柔顺的短发,心口祥和静谧,软软地问: “哥哥,你给宝宝起个名字好不好?” 费宪霖抬起头,白皙的面颊上溢出一个温柔的笑,深棕色的眸子盛满晶莹亮光,红唇轻抿,在他肚脐处轻啄一口。 “我已经想好了。” “叫什么?”男孩满眼亮晶晶,期待地看着他。 费宪霖俯身在他额头轻吻一口,轻笑: “等我一下。” 从房间里找出纸和笔,郑重地写给他看。费穆夏,有他们共同的名字,“穆”字听从父亲费禄明意见,有恭敬、淳和之意,费禄明对这个孩子有很高的期待,希望他肃静温和,不要和他父亲一样是个疯子。另外,“穆”同“慕”同音,表示费宪霖对夏银河深沉的眷恋。 费宪霖一点一点解释给他的宝贝听,轻柔爱吻他: “喜欢吗?” 夏银河泪蒙蒙望着他,撒娇: “哥哥,说你爱我好不好?” 费宪霖甜蜜地搂着人,亲他,在他左耳种下甜蜜到泛毒的爱语: “我爱你。” 因为爱你,所以无限包容。 —— 池塘里的荷花开到繁复软烂时,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诞生,很顺利。是个健康的男婴,白白胖胖,玉雪可爱,费禄明脸上皱纹都要笑烂,每天都要来别墅看孙子,对夏银河也不再那样讨厌。尽管过程曲折、痛苦,但这个小生命幸运地受到所有爱意眷顾。长时间被平顺、稳定的情绪滋养,费宪霖恢复得很好,脱胎换骨,宛如一个真正的慈父,医生给他做了一系列检查和心理测试,放心地告诉费禄明,他的儿子恢复正常,除非受到强烈刺激,不太可能再次发疯。 费禄明担忧地望着逗弄孩子的那一对,问: “和那个孩子在一起也没关系?” 还是介意夏银河将自己儿子逼疯。 医生叹息摇头: “费先生因他失控,也因他痊愈,是好是坏,只能顺其自然,我能做的只有正向引导。” 费禄明点头。 孩子生下来,最受苦的是夏银河,顺产后耐心调养三个月,才恢复精神。产后容易陷入抑郁,情绪变得更加敏感,时时刻刻盯着费宪霖,一个陌生的电话都要担忧半天。 费宪霖体谅他,接电话发短信从不避讳,有事外出也全部报备。晚上偶尔应酬完回来,看到人红通通的眼,啄吻他,轻笑: “小醋精。” 张着手要抱,哽咽问: “为什么晚了这么久?” 费宪霖搂着他爱吻,说: “临时遇到一个熟人。” 还是刨根究底: “哦,男人还是女人啊?” 低头闷笑,脑中想到什么,安慰哄他: “当然是男人,一个年上半百的的老头子。” 要是说遇到女人,估计今晚上都不用睡觉了。 怀中人儿沉默半晌,突然传出闷闷的抽泣声,滚烫的泪水打湿他的胸口,费宪霖被吓到,连忙捏起他的下巴,看到被泪水浸湿的小脸,慌乱道: “心肝不哭啊,爸爸没骗你啊,真的是个老头子,年龄和父亲一样大,爸爸怎么可能和其他女人乱搭讪。” 夏银河还是推他,打他: “骗子,骗子,你在骗我。” 费宪 分卷阅读56 霖心虚,还是哄: “真的没有其他人,爸爸只爱你一个。” 揪着他泛着酒味和混合陌生香水味的西装,哭得伤心: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味道这么浓,你们是不是接吻了,呜呜呜呜……” 费宪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饭局快结束意外在同一家酒店遇到陈泰,他父亲的世交好友,被拉着又喝了一轮,酒桌上自然有陈泰的千金陈静秀,现任陈氏集团副总。费宪霖之前和陈静秀相过亲,虽然结局不了了之,但陈静秀钟意他,又纠缠过很长时间,都被费宪霖不耐烦打发。意外相遇,陈静秀旧情难忘,贴着费宪霖又是敬酒又是说话,当着陈泰的面费宪霖不好发作,勉强喝了,饭局结束才匆匆离开。 宝贝哭得伤心,费宪霖如何不难过,立刻将衣服裤子全脱了,远远扔到一边,重重搂着他,亲他,解释: “都是爸爸不好,爸爸有错。爸爸今天遇到世伯的女儿,说了几句话,爸爸怕宝宝伤心才没说,爸爸错了,不该隐瞒,宝宝不要哭。” 还是哭,不相信: “撒谎,说话怎么会有香水味,你们一定贴在一起了,接吻了。” 头都大了,只能狂吻他: “心肝,老公真的没出轨,全心全意只爱你一个,只和你接吻,只和你上床,相信我啊,乖。” 被爱哄,才不那么难过,气哼哼地锤他,无理取闹得理所当然: “不准你和其他女人说话,男孩子也不行!” 费宪霖哭笑不得,工作中那么多女性同事,不说话怎么可能,但还是宠溺地回他: “好,好,都听宝宝的。” 脱了衣服,两具身体炙热地搂在一起,抱着抱着又开始变味,大手不老实地钻进他的睡衣,色情爱抚。夏银河满脸羞红地拍开他: “医生说了,还不可以做。” 费宪霖皱眉生气: “别听他的,他就是不想让你和我在一起。” 困惑不解:“为什么?” 费宪霖用火热的吻堵住了他的唇,剥掉他的衣服,炙热地嵌入他的身体。 床上,极速颤动的两具肉体,夏银河夹着费宪霖腰,热情地摸他强健胸肌,汗湿腰腹,小手环住他的背,无力地抓握,嫩穴被阴茎深捅,抽插,重重摩擦,极致酥麻。失神吟叫: “哥哥……哥哥……” 费宪霖伏在人身上,面容紧绷,眼眸深沉,目不转睛凝视他陷入情潮的小脸,埋下头,印下一个深吻。 要射的时候,胯下的小宝贝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费宪霖疑惑地问: “怎么了?” 夏银河控制不住高潮的颤抖,咬着唇嘤嘤低泣: “不可以内射……” 咬着牙正欲发火,唇上传来轻柔触碰,小宝贝泪蒙蒙地看着他,小声道: “医生说了,我刚生产完,要避孕……” 费宪霖全身都是情潮,难受地退了出来,吻他: “刚刚怎么不说,我好戴套。” 夏银河热情舔他:“我也很想哥哥。” 男人轻笑:“小淫娃,想吃无套鸡巴?” 夏银河羞红了脸。 带上套重新插了进去,肆无忌惮地肏他,肚子里没了孩子,可以放心动作,重重地插,让他跪趴在床上,拍塌腰,只撅起圆润润的屁股,扶着鸡巴在他逼口研磨,在人耳旁色语: “小母狗,爸爸要肏进来了。” 扭着屁股淫荡地摇: “肏进来,肏进来,爸爸肏进来。” 重重插了进去,全根没入,逼口都溅出淫亮的水光,嫩穴和鸡巴深磨,淫荡性交。费宪霖伏在他背上重重干他,大手抚着他软嫩嫩腹部,感受阴茎在体内形状,腰胯剧烈摆动,在他耳旁喘气: “骚货,生了孩子还这么紧,勾引爸爸,小骚货,小母狗。” 男孩尖叫呻吟,许久没有进行如此强烈的性爱,全身都被快感充斥,被鸡巴干得很爽,淫荡地夹紧穴,吸他,自慰般搅紧腿,想将他夹得更深。 费宪霖艰难抽动,拍着他的屁股轻打,声音响亮,色情淫荡,将人抱坐在身上,掰开他腿,低骂: “不准夹这么紧!” 两个人滚在床上,床单被搞得乱七八糟,被子被踢到地上,身体也从床上翻滚下来,跌在软被上,继续纠缠。男孩主动骑乘,跨在男人身上淫荡起伏,小脸后仰,喉咙轻哼,快慰叹息。 “嗯……嗯……爸爸好大,爸爸鸡巴好大……” 骚得流水,身体被顶得极速耸动,全身嫩肉都在颤动,声音也暧昧低哑,勾引他,勾引他胯下的男人: “爸爸好坏,爸爸强奸宝宝。” 费宪霖眼睛都肏得发红,掐着他腰深顶,咬牙切齿: “喜欢吗,骚货?!” 淫荡扭臀,嫩逼含着鸡巴深吞,手撑在他汗湿腹部,勾下头泪蒙蒙看他,声音被顶得发抖: “喜……喜欢,喜欢吃大鸡巴,喜欢被你干。” 长发汗湿地甩在背上,微微蓬卷,费宪霖望着那截白嫩嫩脖子,红嫩小舌,觉得他真是个淫荡的妖精,专门生下来克自己。揪着他的发根,狠咬他下巴,情绪失控: “贱人,天天发骚,肏不死你。” 剧烈高潮,精液将安全套都撑得鼓起来,嫩逼没有吃到热乎乎浓精,焦渴得发大水。费宪霖扔掉套子,准备再换新的,被宝贝用小手拉住,可怜巴巴望着他,哀求: “哥哥,我想舔。” 轻笑着张开腿,让他脑袋埋下来,主动给自己吞。 床边地上,费宪霖背靠床垫,身下坐着乱糟糟的羽绒被,后仰着头,畅快地吸烟。吐了一口烟雾喷在胯下的小脑袋上,闷哼着摸他裸背,说: “深一点。” 夏银河听话地深喉,忍住恶心干呕冲动,技巧地含弄那根阴茎,熟练舔舐。眼睛沉醉闭着,眼角红红洇出泪珠,白嫩小脸微微凹陷,红嫩的唇吞着一根粗红阴茎。头发乱糟糟,蒙在被子里,热情地给他口。浓密的阴毛扎在他的脸上,衬得那张小脸更加雪白可怜。 费宪霖皱眉看着这一幕,脑中突然闪过某个突兀的画面。一闪而过的印象,像狡猾的鬼,抓不住,摸不着。 柱身弹跳射精,浓白的精浆糊了他一嘴一脸,黏稠地挂在下巴,男孩伸出舌头,握着他的阴茎一点一点舔干净,吸吮到冠头,情不自禁爱吻一口,如面对深爱的情人。费宪霖胸口突然闷痛,掐起他的下巴,审问 分卷阅读57 : “有没有给别人舔过?” 眉峰紧皱,俊脸冷白,犀利地注视他每一个反应。 夏银河如遭重击,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大眼湿漉漉,慌乱又可怜。 费宪霖暴怒: “舔过?!和谁?!舔了几次?!做了几次?!” 夏银河被吓到,缩着脑袋颤抖,害怕失去他的爱,最终决定撒谎,抬头可怜道: “没有,只和爸爸做过,只给爸爸舔过。” 费宪霖不信,掐着他的脖子怒言: “狗屁,那个野种是谁的?!” 占有欲让人妒忌,让人发狂。想到他宠到骨子里的宝贝竟然扭着屁股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发骚,就想将人掐死。夏银河咬着牙抱住他,软在他怀里乖得不像话,骗他: “只有爸爸。” 流出眼泪,哽咽道: “宝宝是你的,穆穆也是你的。” 费宪霖如被雷击,狂吼道: “你说什么?!!!” 闭着眼,编制一个完美的谎言: “穆穆是爸爸的孩子,爸爸……爸爸以前,强奸过我……” 低下头,似愧疚又似伤心,尽量表现得自然: “爸爸强奸我,我怀孕了,我恨爸爸,所以……我开始很讨厌你……” 费宪霖狂乱地抓住他,眼睛都要瞪出来,不可置信: “你说的是真的?!!!” 小心地啄吻他一口: “真的,你可以问金秘书。” 费宪霖后退一步,怪异地看着他,还是无法相信,又问: “为什么我没印象?” 夏银河哭得难过: “你那天喝醉了,呜呜呜……喝醉了……” 他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坦诚,仿佛真的在某个漆黑无光的暗夜,费宪霖禽兽一样冲进他的房间,将人强奸,怀上罪恶的孽种。 费宪霖脑子一片混乱,不知该去安慰他,还是该狂喜。孩子是他的,是他的孩子! 烟头烫伤手指才找回一丝神智,急忙翻出手机拨通金致尧电话,一接通就迫不及待问: “费穆夏是不是我的孩子,亲生的?!!!” 金致尧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被惊醒,听到此话如同活生生撞鬼,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费宪霖怒吼: “是不是?!!!!!” 半晌,才绝望回答: “是……” 电话被挂断,夜色深沉,黎明还未破晓。 第二十八章 求你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3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得知费穆夏是自己的种,费宪霖始终不可置信,整件事都透着说不出的怪异,又不知怪异在哪儿。自己记不清何时将人强奸过,反而总觉得他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偷情,问金致尧,也苦着脸说不出个名堂。最确凿的证据就是DNA亲子验证结果,白纸黑字,那就是他的孩子。 夏银河忐忑不安地抱着他,哭着问: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费宪霖掐灭烟,在暗夜中将人抱紧。 咬着他的耳朵道: “小骚货,敢出轨,打断你的腿。” 夏银河脸都吓白。 满意将人恐吓,将人搂至床上,压在他身上,恶狠狠宣告自己主权: “只有爸爸能碰你,知道吗?” 乖巧点头,顺从地抱住他。 扑在他身上,扯他衣服,咬他奶头,亲得啧啧有声。生产后乳房鼓了一点,像刚刚发育的少女,软绵绵,但还是很平。费宪霖揉着人的胸,努力想挤出一点奶水,然而什么也没有。夏银河推他,哭叫: “痛……痛……” 费宪霖皱眉恨恨: “为什么没有奶?” 可怜又泪蒙蒙: “医生说了,我发育不完全,不会产奶……” 费宪霖气怒: “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吗?他给你检查过?” 想到小宝贝被别的男人看胸就发狂,直视他恶狠狠问: “你让他摸了?” 变态的占有欲让夏银河难受,红着脸低头: “没有,我问过他,我想给穆穆喂奶……” 费宪霖轻笑一声,又去啄他的奶头,说: “听爸爸的,多吸吸就会有奶了。” 夏银河抱着他的头难耐呻吟,挺起胸脯,主动将奶头递进他嘴巴。 大概所有男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刚开始还对孩子的身份怀疑,老怀疑是别人的野种,真正见到白白嫩嫩小婴儿,又宝贝得不行,开心得大笑。在太平洋买了一座小岛作为礼物送给自己的儿子,天天晚上抱着小婴儿亲脚掌,换尿不湿也不嫌臭。 产后大半年,夏银河抱住费宪霖,讨好地说: “老公,我想回去上学。” 他才十八岁,总不可能老是呆在家里当奶妈,同龄的孩子已经高考完,他却困在笼子里,被限制自由,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 费宪霖皱着眉半天不答。夏银河生气,愤怒推开他,斥责: “都给你生了孩子还要怎样!真准备把我关起来?!给你当禁脔?!!” 即使想也不敢说出来,费宪霖连忙哄: “爸爸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穆穆还这么小,需要人照顾,给你请家教好不好,在家里学?” 还是不准备放人,积聚的怨气爆发,气恨地踢他一脚,重重踢在他裆上,差点将人踢阳痿,怒吼: “滚!!!!” 费宪霖被踢下床,捂着下体惨叫,夏银河去了客房,关门三天没搭理他。 小宝贝生产后脾气变得暴烈,平时温温柔柔,真正生起气来凶悍得像泼妇,费宪霖吃了亏,只能不情不愿答应,另外挑了一所离家最近的私立学校。 孩子才八个月多月,费宪霖抱着人去上班,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自己当了父亲。最头疼的莫过于金致尧,办公室时时刻刻传来咿咿呀呀奶叫,好几次进去都看到费宪霖跪在地上,摇着拨浪鼓逗宝宝。小宝宝拍着手,没有牙齿的小嘴开心地裂开,口水糊满圆圆下巴,打湿肚兜。穿着开裆裤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嫩丫丫的小手小脚跟随父亲的身影往前爬,费宪霖哄他: “叫爸爸,叫爸爸……” 婴儿还不会说话,兴奋大叫: “哒哒……哒哒……” 费宪霖黑了脸,提着人的小开衫打屁股: “ 分卷阅读58 不乖。” 打得很轻,小宝宝还是不高兴,哇哇大哭,怎么哄也哄不好,费宪霖汗颜,急忙掏出手机打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夏银河怒吼: “费宪霖,你怎么又把人逗哭了!” 男人理亏,还是请求道: “宝贝快帮我哄哄。” 夏银河无语,开始隔着电话和孩子说话: “宝宝乖,宝宝不哭,妈妈在,妈妈给你唱歌听。” 舒缓的摇篮曲隔着听筒外放在办公室环绕,小婴儿愣愣地看着远处手机,停止了嚎哭,眼睛泪汪汪,还是咿咿奶叫: “麻麻……麻麻……” 哄了一阵电话挂断,费宪霖凑近小宝贝的耳旁,气哼哼: “小坏蛋。” 看父子二人气场和谐了,金致尧才抱着文件上前,说: “这是急需审批的几份合同。” 文件一大叠,费宪霖不高兴,把孩子交给保姆,开始办公。下午五点,给夏银河发短信: “宝贝放学没,爸爸下班来接你?” 夏银河还在随堂测试,没回他短信。男人又等了半小时,心痒难耐,吩咐好保姆,避开金致尧就蹿进了电梯。 下午六点,费禄明来办公室接孙子,看到孤零零的保姆和孩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今天是周五,他要和小孙孙过周末。 学校门口,人群川流不息,费宪霖发短信: “宝宝,爸爸在校门口等你。” 等了半小时也不见人出来,气冲冲走进学校,找到他教室。 教室里人都走光,穿着黑白校服的男孩还在奋笔疾书,他想参加高考,费宪霖不准人上晚自习,回到家也不能静心读书,只能在学校多停留一小时。 柔顺的长发被扎成马尾披在肩上,刘海微微凌乱,鼻梁挺翘,眼睫漂亮,轮廓精致优美。神态专注,小脸隐藏在高高摞起的书后,丝毫没有注意到费宪霖的出现。 他的孩子还这么小,一个稚嫩的高中生,却已经用子宫为他孕育了一个孩子,想到这点,费宪霖心满意足,这是他的宝物,他的血和肉,他的专属。 轻轻走进教室,单手插兜站在他前面,轻咳一声。 夏银河抬起头,看到灯光下男人英俊的脸庞。一丝不苟的驼色西装,灰蓝衬衫,黑色领带,蜂腰猿背,身材挺拔,标致得像个模特。刘海被发胶固定,面孔白皙干净,带着混血基因的五官深邃迷人,眼神温柔纯粹。红唇勾出一丝坏笑,眼睛俏皮眨了眨,喊道: “夏同学。” 夏银河心中升起不好预感,瞪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写字。 从桌上拿了一只笔,戳着男孩小手,暧昧道: “老师和你说话,为什么不抬头。” 心中恶寒,暗骂一句变态,恨恨写作业。费宪霖毫不客气抽走他的卷子,打量布满红叉的数学题,啧啧摇头: “怎么错了这么多,小笨蛋。” 休学一年多,所有知识差不多忘光,其他文科科目还好,多背背就能捡起来,除了数学。函数题看得他头大,一个小小的填空题都要演算半天,还是做不对。又气又难过,红着眼瞪视面前的罪魁祸首。 看人委屈,费宪霖脸不红心不跳,继续厚脸皮: “哪里不会,老师教你。” 伸手去抢卷子,被男人一把举高,让他够不着,笑得恶劣: “老师给你单独辅导怎么样?” 气得咬牙切齿,一眼看出他的坏心思,怒骂: “变态!” 费宪霖还是无耻凑近他,暧昧: “去老师家,给你免费辅导。” 羞得满脸通红。男人用笔挑起他的下巴,不怀好意眨着眼,说: “或者在教室也可以?” “你……” 惊呼还没出口,就被人用唇堵住,炙热的吻将他侵袭,熟悉的欲望来临。 夏银河推着他,惊叫: “放开,这里是学校!” 男人粗喘:“有什么关系?” 他就要在教室里干他一次。 将人从狭窄的座位上拦腰抱起,粗鲁地吻他脸,喘气问: “在哪里辅导,这里还是讲台上,嗯?” 勃起的阴茎隔着西裤顶人臀,重重吻他,说: “快做决定,老师还要改作业。” 最终还是去了讲台上。教室门关上,窗帘全部拉起来,抱着人在讲台后面苟合。裙子被掀开,露出白花花屁股,背后贴上一具炙热肉体,男人贴在他耳旁粗喘,下体绵密撞击。 边肏边指着卷子问: “哪道题不会,老师给你讲。” 气恼地用手肘顶他,眼眶通红: “滚开啊,混蛋!” 炙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廓吮吸,轻笑: “不是不会做吗,老师给你讲题,给你辅导,还不满意?” 怒骂: “混蛋,有你这样辅导的吗?变态!” 下流无耻: “要告诉家长吗,告诉你爸爸你在学校被变态老师欺负?老师把你叫到办公室,把你抱在腿上讲题……” “住嘴……啊……” 身体激烈交合,教室后墙的黑板报上,用彩色粉笔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 “志当存高远!” 脑子里面突然蹦出一句话,青涩的男孩侧头望着他,笑容火热坚定: “我要考H大!” 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身体疯狂挣扎起来,费宪霖正在兴头上,皱眉轻斥: “别动!” 哭着哀求:“哥哥,我想考大学。” 费宪霖愣了一下,随即低头闷笑,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啄他一口,说: “宝宝别担心。” 市内的几所大学已经联系过,只要他达到基本分数线,就能录取,任选专业。 夏银河还是不放心,抱着他哀求: “哥哥,不要做了好不好,我想看书。” 下体还在激烈抽插,性欲难忍,费宪霖抱着他湿热爱吻,说: “老师不是说了吗,单独给你辅导。” 做了一次,破天荒将人抱在腿上,正儿八经给人讲题。 费宪霖是世界名校金融学研究生,高中题目虽然有些生疏,看看书还是会了个七七八八,大概演算了几下,开始给他讲,逻辑清晰,效果还不错。 讲完所有错题,已经八点过,费宪霖看看手表,亲他一口: “宝贝真聪明,今天 分卷阅读59 先到这儿,我们回家。” 刚才还捏着人鼻子骂笨蛋,现在又黏糊糊夸他,夏银河不乐意。做完爱身体酸软,举着手要背。 男人乐意背他,宽阔的背上趴着一个漂亮男孩,夏银河搂着他脖子,顽皮地扯他后颈头发。费宪霖拍人小手,说: “不乖。” 夏银河张开嘴,啊呜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留下湿漉漉的牙印,男人重重颠了几下,掐他屁股,笑言: “小坏蛋。” 秋天的夜晚带着清冽的寒意,天气明朗,夜空中没有一丝云,星空闪烁,星河灿烂。 夏银河说,他想被费宪霖背回去。 路灯照亮漆黑漫长的路,梧桐树的枯叶被风吹得零落。天气有点冷,路上行人匆匆。费宪霖突然想起某个雨夜撞见的那对父子,父亲抱着五六岁的小男孩,撑着伞快速过马路。他颠了颠背后快要睡着的宝贝,温柔轻笑。 —— 幸福就像罐子里的蜜糖,总有吃完的那一天。 某天放学,夏银河突然在校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夏久岚穿着皱巴巴的外套长裤,佝偻着背,一脸恳切地望着他。男人面容邋遢,臊眉耷眼,头发白了一半,整个人看起来老了三十岁,落了牙齿的嘴漏风,巴结喊他: “小河……” 夏银河差点没认出来,皱眉不说话。 夏久岚破了产。费宪霖虽然没收拾他,但被尉迟峰暴揍一顿后,在医院治疗一年,各种康复花了不少钱。秦书语和他离婚,带着夏博文卷走大半家产,他没有工作收入,没有退休金,很快入不敷出。 老东西目的很明确,讨要利息。将自己亲生骨肉送到费宪霖床上,怎能不要好处?尽量笑得柔和,说: “小河长大了,怎么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爸爸?” 听到那句“爸爸”,夏银河就觉得恶心,背着书包就想走。 夏久岚急忙拉住他,说: “小河去哪儿?” 夏银河甩开他手,恶狠狠道: “放开!” 心中愤恨,咬牙切齿: “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别再来找我!” 夏久岚如何甘心,堵在他面前,无赖一样拉扯,说: “这怎么能行,爸爸生你养你,辛辛苦苦把你培养出来,你怎么能不认父亲?” 夏银河怒吼: “滚!” 红着眼睛说: “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就别来纠缠我,滚去找你的亲生小儿子!” 夏博文现在连电话都不接他,人高马大,自己亲爹都要揍,夏久岚吃了亏,只能来找夏银河,讨要好处。 二人在校门口纠缠,男人行迹邋遢厌恶,引起保安注意,夏久岚拉着人无耻大喊: “我是他爸爸,他是我儿子!你们看看,当爹的辛辛苦苦把他养大,他现在居然不认我,跟了有钱老板就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就是个卖屁股的白眼狼!” 实在恶心无耻,就是要将他名声搞臭,以此要挟。 夏银河踢打: “夏久岚,你这头畜生!” 夏久岚窝囊太久,心头也憋着火,继续大骂: “六亲不认的赔钱货,不孝敬老子,老子天天来找你,总要你好看!……” 骂得正起劲,突然被一个男人重重推开,一脚踹到地上,差点又踢成骨折。夏久岚痛叫着呻吟,抬头看到一脸恐怖的费宪霖,吓得白了脸。 费宪霖脱下外套披在哭得委屈的宝贝头上,遮住他的脸,对着周围看热闹和拍照录像的人郑重声明: “我是他父亲。” 搂着人,挤出人群。很快,有人过来收拾场面,所有视频照片都被要求销毁。 坐到车上,小宝贝还一直在哭,费宪霖搂着人,一直轻哄他: “宝宝乖,爸爸将他赶走了……” 夏银河一个星期没去上学,在家照顾孩子,晚上要费宪霖抱着睡。费宪霖用炙热的胸膛和火热的爱吻给他安全感,压在他身上和他做爱,恶狠狠地吻他,肏他,进入他,用性交的快感让他麻痹和忘记。 稚嫩的阴户被快速抽插得颤抖,淫水为交合润滑,嫩逼含着阴茎,结合处清晰映入眼眶,红嫩的肉壶被炙热阳具黏稠顶撞,深搅,下体起起伏伏。阴毛被淫水打湿糊在皮肤上,硕大的囊袋挤在他的逼口,紫黑巨物磨着软嫩淫肉,进入,契合,啪嗒啪嗒,房间全是黏腻的交合声。男孩半个背脊都悬空在床边,身体绷得如一张弓,挺着胯激烈迎合费宪霖,望着他冷硬的脸,轻喘,呻吟: “嗯……爸爸……爸爸……” 长腿大大分开,承受男人沉重进入,后仰着头胡乱淫叫: “啊……爸爸……爸爸肏我,爸爸肏宝宝……” 红舌舔舐,淫荡呻吟,眼角滑出湿润的泪珠。 男人腰臀耸动,巨型蛙类一样撑在他的身上,阴茎进进出出,摁着他大大拉开的白腿,插腿心湿红小淫洞,看他淫糜扭动摇头,长发悬空甩动,伸着舌头求爸爸用力。 费宪霖掐着他的手臂射精,夏银河夹着腿绞他阴茎,扭着屁股用逼深磨他鸡巴和囊袋,酥爽到失神: “被爸爸射大了,呜……” 一个星期后,再次回到学校上课,不理会所有好奇的眼神。 费宪霖办公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又是夏久岚。费宪霖厌恶,签了一张支票将人打发走。夏久岚高高兴兴拿着钱,临走前突然又叫住费宪霖。 费宪霖冷着脸不耐烦。 夏久岚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笑得很恶: “这是小河的一点东西,我都交给您。” 费宪霖摆摆手叫人离开。 有点生锈的铁罐子,表面的彩漆都剥落,看起来像小时候用来装糖果的铁盒子,陈旧,却又是珍藏的宝物。 里面藏着他小宝贝少年时代的秘密,费宪霖充满期待地打开。 一场悲伤、愤怒的邂逅。 一盒子明信片,照片,皱巴巴情书,几个亮晶晶的小玩意儿,其中还有一只戒指,戒指内侧有“YCF”三个字母缩写。 有一张非常皱,非常旧的作业纸上写了几个潦草大字: “我喜欢你!” 作业纸下方,几个不明显工整小字,字迹新一点,看起来像是后面补上: “我爱你。” 费宪霖认得出来,那是夏银河的字。 照片很多,大部分是一个俊朗的男孩,打球的 分卷阅读60 ,听歌的,骑车的,写作业的,男孩回头看拍照的人,嘴角裂开,笑容明媚,眼瞳黑得发亮。其中一张合照,看得费宪霖怒气冲天,两个人在接吻,穿着校服,闭着眼唇舌交缠,背景模糊不清,像在夕阳下的天台,吻得如痴如醉。 明信片都很新,看起来像后来才寄出,他的主人都没看过。 日期从严寒的冬天,到炙热的夏天,再到霜降的秋天,陆陆续续差不多一年,内容简洁: “我到伦敦了。” “我很想你。” “宝贝,昨晚我哭了,哭得睡不着,Alex问我,你他妈怎么了,我说,我失恋了。” “Alex说,对付失恋的最好办法是重新恋爱,我们去泡吧,喝完酒去赛车,很爽。” “有几个女孩子追求我,还有个男孩,他的眼睛漂亮得像蓝宝石。” “你有没有爱过我,就他妈一点???” “求你,求你,我求你,求你说爱我,我立刻回来,求你……” “回封信好不好,求你,我求你。” “我他妈真的恨你!!!!!!!” “我和David上床了,上完床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傻逼,和谁做都他妈爽。” 过了两个月,最后一张明信片,正面是灰暗到沉寂的伦敦桥,漆黑的泰晤士河,背面是没有署名的一句话: “有没有一瞬间,你心疼过我的执着?” 此后再无音讯。 第二十九章 做过几次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3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金致尧又被悲剧地叫到办公室。 费宪霖狂怒地将那些照片摔到地上,怒吼: “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劲,从再次遇到夏银河开始,脑中总是有隐隐约约的幻影和声音,痛苦的尖叫,狂怒的嘶吼,丧心病狂的逼迫和占有,狂暴的野兽在心中噬咬嘶喊,咆哮挣扎,欲挣脱被禁锢住的牢笼。 一张清晰的照片飘到金致尧跟前,两个漂亮的孩子搂在一起舌吻,柔嫩红唇相抵,青涩又充满情欲,夕阳黄橙橙,初恋的甜美隔着相片纸溢满整个视线。 照片背后藏着一句话,字迹工整: “我爱你,每一天。” 费宪霖眼眶发红,嫉妒得情绪失控,瞪着眼睛暴吼: “把这个兔崽子揪出来!!!” 他觉得这个小畜生欺负了自己宝贝,他要好好收拾一顿。 看人久久不动,费宪霖愤怒: “还不快去!!” 金致尧抬起头,悲怜又请求: “学长,这些已经过去了,放过他,好好对待银河,好吗?” 费宪霖怒言: “我没有好好对他?!!!我还要怎样好好对他?!!!” 揪着自己头发,痛苦地抠着头皮,脑子里不停回响一个冰冷狠毒的声音: “婊子!!!!婊子!!!!” 金致尧被吓到,急忙拨通徐医生电话,徐立在电话中指导他,让他立刻转移话题,他会立刻赶来。 金致尧看着墙上婴儿照片,立刻说: “学长,刚才保姆说穆穆有点拉肚子,您要不要回去看看?” 听到儿子不舒服,费宪霖找回点理智,怒问: “看医生了吗?” 急忙回他: “医生检查了,喂的奶粉有点凉,下次注意就没事。” 想到儿子软软糯糯的声音,才觉得心中回归柔软,瞟了一眼桌上信物,冷静下来,说: “给我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致尧只能点头允诺。 徐医生再次赶到办公室,想为费宪霖催眠,戴上手环,被费宪霖愤怒拒绝。医生无法,只能尽力疏导他,缓解他焦躁情绪。费宪霖盯着桌上夏银河照片,咬牙切齿,恨不得在那张微笑的脸上盯出一个烂洞。 他骗了他,骗他从来没有被人碰过,骗他只对自己一心一意,从来都是自己的专属。 婊子! 下午放学,夏银河看到接他的金致尧,惊讶瞪大眼。金致尧好心警告他: “学长……学长可能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夏银河脸色惨白。 金致尧又解释: “上午的时候,您父亲找过学长,交给他以前您的一些东西……” 小心翼翼看他脸色,说: “关于尉迟峰的。” 夏银河痛苦地低下头,死死咬着唇,全身都在轻轻颤抖,看起来随时要晕过去。 金致尧被吓到,小心扶住他,将他轻轻带上车,安慰道: “您先别太担心,医生给学长打过镇静剂,学长情绪暂时稳定,我亲自送您回去。” 车内沉默得发慌。下班放学高峰期,路上堵车,金致尧瞟着后视镜小心看他脸色,拿了一瓶水递给他,安慰道: “喝点水,别担心,也许情况没那么坏。” 夏银河难受得胃抽搐,捂着肚子接过,小声道谢。 一小时后,汽车上山,费宪霖在别墅等他。 将人送进屋,费宪霖看到夏银河身后挨着金致尧,愤怒地将人拉到自己怀中,抱住。夏银河紧张一路,鼓起勇气抬头,微笑着喊他: “哥哥。” 男孩笑容温柔纯粹,澄澈如琉璃般的眸子中隐藏着害怕和颤抖,微微蓬卷的长发搭在肩上,露出玉白精致的小脸。轻轻踮起脚,在他薄唇上轻抿一口,笑盈盈地看着他。 费宪霖眼神血红,笼子里的野兽被放出一点,迅速将人横抱起来,边恶狠狠亲他边走向卧室。 房间里传来惊呼惨叫、摔打怒骂声,金致尧坐在沙发上,痛苦地埋着头。 卧室,夏银河被重重摔在床上。小心翼翼爬起来,抱着他的身体亲吻他,抚摸他,轻蹭他,试图讨好他,勾引他,安抚他的情绪。费宪霖将人重重推倒,怒骂: “婊子!” 夏银河偏头难过流泪,还是鼓起勇气坐起,再次抱住他,在他耳旁轻轻说: “喜欢哥哥。” 费宪霖怒火中烧,听到这句话还是被安抚。拿出那张亲吻的照片甩在他脸上,怒问: “他是谁?” 夏银河瞟了眼照片,看不出表情,语气很轻: “初恋。” 听到是初恋,费宪霖更加嫉妒愤怒,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问: “贱人!!有没有被他干过?! 分卷阅读61 !” 心碎欲绝,望着男人愤怒失控的脸,悲伤摇头,用谎言欺骗他: “没有。” 埋下头,眼中滚落无数泪珠,滚烫地溅在费宪霖手背。因为爱他,变得无比卑微,无数个谎言堆积,会不会有戳破的那一天? 费宪霖还是不信,扯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盯着他眼睛,左手去剥他裤子,扯下他内裤,恶狠狠抠他逼,问他: “真的没有?这里没被他干过?!” 沉默地直视男人眼睛,被泪水浸泡过无数次的黑眸再次滑下透明泪珠,小脸湿漉漉,长发凌乱蓬卷,悲伤哭泣的模样如此美丽,像被抛上岸的人鱼,诱惑妩媚的水妖,妖精再次撒了慌,欺骗他的男人: “没有,只有你。” 闭上眼,小脸轻轻凑近,献上一个献媚讨好的吻。红嫩嫩小嘴啄吻男人薄唇,小舌头抵进男人牙关,主动探进他的口腔,吸卷他的大舌。男人再次被俘获,被麻痹,掐着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唇张大,用力得恨不能将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衣服被胡乱扯开,裤袜被撕成两半,绑在手上,手臂在头顶交缠捆绑,勒出深深红痕。内裤被撕成碎片,可怜甩到门边。费宪霖拉着人细白的腿,拖到自己跟前,大喇喇分开。望着他红嫩嫩小穴,软绵绵阴茎,掐着他大腿根再次发问: “真没被他干过?不骗我?” 男孩闭上眼,沉默地点头。 费宪霖拢住他双腿,蜷起压在他胸前,恶狠狠扇他屁股,雪白臀肉被大掌扇得绯红,声音响亮,传出卧室。 怒骂: “贱人!!婊子!!骚货!!” 肥白嫩肉被扇得红肿,颤巍巍发抖,手指扇过嫩逼,臀瓣穴心剧痛,夏银河尖叫哭泣,剧烈挣扎: “痛!!痛!!啊!!放开我!!” 在床上剧烈摆动,恨不得弹起来冲出去,费宪霖还不放过他,死死压着腿,继续扇他: “痛死你!!痛死你!!婊子!!婊子!!” “啊!!啊!!……” 身体弹动,双腿紧绷,臀上的剧痛持续发酵,达到顶点,突破某一临界,突然渐渐变了味,透着难以言说的诡异酥麻,身体被麻痹,脑浆被麻痹,扭着屁股汩汩流淫水,小屁股似迎合,又似拒绝,阴道一收一缩,穴口翕合,开始发骚。 逼里发了大水,费宪霖越打水流的越多,拍打声中混合着啪嗒水声,水溅到腿上,脸上,暴怒的虐打变了味。 夏银河望着费宪霖愤怒紧绷的脸,突然觉得变态地满足,想被粗暴对待,想被愤怒强奸,想被捅,被插,甚至,想被打。 没有一种变态的欲望生成得理所当然,大多数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接受,他再次选择接受。 扭着被打到充血发麻的屁股,泪蒙蒙望着男人暴怒侧脸,细微哀求: “肏我……嗯……肏我……” 费宪霖红着眼看他,看他发骚的淫荡模样,觉得他真他妈是个婊子,又扇他屁股,扇他白嫩大腿,男孩扭得更凶,如同被阴茎进入,呻吟: “啊……好舒服……好舒服……” 堕落的婊子,下贱的婊子,男人拉开裤链,只掏出阴茎插进去,就听到他尖叫一声: “啊!!!” 身体紧绷弹起,弓一样张开,绷了很久,才软下去,浑身都是剧烈的潮红,眼泪口水横流,呜呜低泣。嫩逼剧烈收绞,剧烈夹紧,剧烈高潮。身体失禁般涌出大股淫液,小阴茎绷直射精,射了费宪霖一脸。费宪霖抹掉脸上淫液,神态疯魔,掐着他的腰开始肏他,搞他,搞得他尖叫哀求,哭着大喊: “啊!啊!啊!……” 白嫩膝盖被抵到身体两侧,毫无廉耻地抱紧自己腿,承受男人粗暴鞭笞,骑马一样坐在他身上,重重干他,没有丝毫温柔。淫荡诱惑的身体变成容器,容纳,释放,接受肮脏,释放肮脏。 费宪霖掐着人脖子,头发凌乱,状态失控,怒骂: “婊子!!婊子!!敢出去偷人弄不死你!!” 胸口窒息,小脸涨红,喉咙如被火烧,想要咳嗽,想要冰冷空气,男人死死掐着他,仇人一样瞪视他,小手胡乱扑腾,下体被粗暴抽插,快感积聚,全身炽热,快要爆发。身体无法呼吸,心脏快跳出胸腔,在人翻着白眼快晕厥时,费宪霖终于松开手,赐予他新生,赐予他空气,张着嘴大口吸气,如上岸呼吸的鲸鱼,强烈渴望新鲜空气。氧气让他新生,下体喷水喷精,狂烈高潮,身体如龙卷风袭过,不残留一丝理智,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摆动几下,彻底瘫软,思维停留在飘浮的云端。被高高抛起,被极致暴力宠爱,沉溺在他疯狂变态的对待。 两个人都紧搂在一起,极致高潮,极致失神。下体被精浆灌满,射进子宫,射进滚烫热壶。思维停滞,时间如同过了几个世纪,他们在这几个世纪中相守相伴,共同白头。 夏银河抱着费宪霖睡了过去,梦境中是一片纯白的花园,蔷薇花的花瓣飘满整个庭院,他闻着馥郁的花香,躺在青青草地,天地为席被,小小身体在地上隆起,在花园中央沉睡。蔷薇花枝突然疯狂生长,藤蛇般将他席卷,缠绕,紧裹,他被花枝捆绑,束缚,禁锢在花园中央,无法逃跑。 ——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屋内黑漆漆暗沉沉,窗帘被全部拉上,无法知道具体时间。肚子很饿,身体很痛,尤其是被狠狠扇过的屁股,火辣辣地疼,轻轻碰一下床单都刺痛难忍。身体无法动弹,全身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双手束缚在背后,双腿折叠在臀部,也被紧勒捆绑。肌肉酸痛,血液凝滞,四肢僵麻,咬着牙,呜呜地哭。口腔也被一根蓝色领带捆绑,缠绕在脑后,打上死结。 房间静悄悄,只有他一个人。恐惧地在床上蠕动,挣扎,想要逃脱。 绳子磨着身上嫩肉,将皮肤磨破,泛出细红血丝,染红绳索。挣扎无用,徒劳地软在床上,期待男人给予自己救赎。 半个小时后,门才被打开,男人开了灯,冷白的灯光映得俊脸惨白如鬼。眸子暗沉深邃,幽幽地盯着他,一言不发。男人上身黑色高领毛衣,下身灰白休闲长裤,踏着拖鞋,悠悠向他走来。鞋底摩擦地毯,窸窸窣窣,越靠越近。 费宪霖神态不正常,夏银河吓得缩着身体直往后退,还未等他退到另一边,男人长腿就迈了过来,坐在床上,撑在他身侧,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脸色冷漠,像个局外人,深棕的眸子暗沉无光,幽暗发黑,黑洞般吸 分卷阅读62 纳所有情绪。肌肉紧绷,唇紧抿,脸色僵硬。 夏银河恐惧地看着他冷白下巴,眼神哀求,咬着领带哆哆嗦嗦恳求: “放开我……放开我……” 口水打湿下巴,冷汗浸湿头发,全身酸痛黏腻,恶心难受。恐惧,颤抖,害怕,想被解开,被释放,被原谅。 费宪霖面无表情盯了他半晌,恨不得在脸上盯出一个洞,过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解开他嘴上领带。 领带一解开,男孩就挣扎着缩进他怀中,小脑袋蹭着他腹部,哀求,讨好: “哥哥……哥哥……哥哥……” 像是害怕,又像是恳求,不停重复: “宝宝喜欢哥哥,宝宝只爱哥哥……” 对魔鬼臣服,对魔鬼颤抖,渴望卑微的姿态能够得到对方原谅,或者,一丝丝心软。 费宪霖没有推开他,轻柔抚摸他凌乱长发,像是安抚流浪的小猫,动作轻慢得温柔。 被安抚,男孩逐渐放松,不再发抖,贪恋地感受他身上温暖热度,闻他清爽体香,猫儿般蜷在他的怀里,全心全意感受他的爱抚。 冰凉手指轻轻拨开他的长发,露出细嫩耳廓,世界如同被打开,所有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下巴低垂,红唇抵近他耳廓,轻轻张合,声音冰凉得竟会让人觉得有一丝温柔: “小婊子。” 不带任何感情的一句话,夏银河清晰听见这三个字,全身发冷,抬起头,恐惧地看着他。 费宪霖面无表情,冷冰冰贴近他耳朵,又说了一句话: “小母狗。” 完全猜不透男人情绪,男人动作轻柔,语气毫无起伏,不似怒骂,不似怨恨,更似陈述客观事实。 感受不到他的怒火,夏银河再次鼓起勇气,大着胆子缩进他的怀里,卑微恳求: “哥哥,哥哥,宝宝爱哥哥,宝宝爱哥哥……” 费宪霖轻柔拨着他后颈头发,手指轻轻抚摸,摸着他脖颈嫩肉,勾起长发,再次露出耳廓,凑近他,一个亲密的拥抱姿势,抱着他白嫩身体,轻柔爱抚。男孩再次放松,贪婪地呼吸他身上味道,嫩唇细细啄吻他脖子。费宪霖偏过头,红唇抵在他耳廓,舌头搅动口腔,发出黏腻到让人冷寒的话语: “告诉哥哥,你和他做过几次?” 夏银河身体抽搐一瞬,全身如同被投入冰湖,冷寒刺骨,瑟瑟发抖。 费宪霖拨着他头发,轻轻蹭着他耳廓,红唇轻吻他耳侧嫩肉,温柔到让人颤抖: “宝宝乖,告诉哥哥,你们做过几次,嗯?” 极速摇头,坚决否认: “不,没有,我没有……” 费宪霖不紧不慢,轻轻抱着他,开始解他背后绳索,一点一点全部解开,揉摸他的身体,揉摸他的手臂,让他放松。血液迅速回流,肉体松弛,全身麻痹,脑内充血晕眩,暂时无法思考。 费宪霖贴着他的耳朵继续温柔说话: “哥哥全部想起来了。” 夏银河吓得差点尖叫,但全身无力,只能瞪着眼惊恐望着他。 费宪霖仔细观察他表情,轻笑一声,似乎毫不介意,温柔道: “但哥哥想听宝宝亲口坦诚,亲口说出来。” 脑子还是在充血,望着冷白灯光下那张鲜艳红唇,晕晕乎乎,明白他的意思,似乎应该害怕,却莫名地没那么害怕。他的语气太温柔,脸色太平静,看起来并没有破坏欲。 费宪霖继续蛊惑他,亲他,舔他,小声问: “乖宝贝,告诉哥哥,你们做了几次?” 夏银河还是轻轻摇头: “我没有。” 费宪霖轻笑一声,如面对撒谎的坏孩子,说: “不诚实的孩子要被惩罚。” 夏银河开始发抖。 费宪霖将人搂在身上,如慈父抱着宝贝,诱哄道: “宝宝坦诚,哥哥就放过你。” 男孩痛苦闭上眼睛。 费宪霖不依不饶: “真的不说吗,不说哥哥会很生气。” 夏银河还是说: “我没有。” 费宪霖表现得失望,苦恼叹气: “撒谎,哥哥明明记得你们做了,小宝宝肯定背着哥哥和男人偷情了,偷了几次呢?” 夏银河痛苦啜泣,全身发抖,更紧地缩在他怀里,抱着他,否定: “没有,没有,我没有……” 费宪霖藏下眼底暗涌情绪,继续温柔道: “乖,告诉我,到底有几次?” 舔着他的耳朵,爱哄他: “已经过去了,哥哥不会介意,哥哥依然爱宝宝,但哥哥要宝宝坦诚。” 听到他的爱语,男孩崩溃大哭,无法再坚持,呜呜地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 费宪霖瞳孔猛烈收缩一下,咬着牙,继续温柔问他: “不知道做了几次?” 如审判的法官,冷酷,执着,男孩崩溃无法承受,哭着说: “不知道,不知道,呜呜呜……” 费宪霖声音逐渐冰冷: “不知道?记不清?被干得太多,记不清楚?” 男孩哭着摇头: “没有,我没有……” 费宪霖冷笑,收敛好爪牙,将人平放在床上,温柔爱吻他,轻哄: “乖,宝宝乖,不哭了,哥哥不问了。” 男孩伸着手想让费宪霖抱他,费宪霖满足他,将人轻轻抱在怀里,抚摸他被绳索捆伤的后背。后背全是刺眼血痕,手指轻轻一拂就疼得丝丝抽气,夏银河咬着牙一句话也不敢说。大手来到红肿臀部,轻轻地捏,夏银河疼得咬唇低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眼泪狂流,鼻涕泪水糊了一脸,费宪霖似乎才想起人疼,轻轻抹他眼泪,哄他: “不哭了,不哭了……” 伸长手拿来床头纸巾,为他擦眼泪,为他擦鼻涕,轻轻吹他红肿眼睛,哄他: “哥哥不会再伤害你。” 哄了他一阵,等他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将人放开,去拿药箱,为他上药。 酒精棉轻轻擦他伤口,男孩尖声惨叫,剧烈弹跳起来,费宪霖死死将人摁住,夹着棉花面部面无表情继续涂抹。 夏银河尖叫着哀求他: “哥哥,痛,好痛,呜呜呜……” 费宪霖轻轻在他背上吹气,哄他: “宝宝乖,不要动,哥 分卷阅读63 哥给你上药。” 嗓子都要哭哑,被死死摁着,痛得冷汗直冒,脚指头都蜷起来,咬着牙痛得发抖。费宪霖不紧不慢,一点点给他消毒,给他擦药,说: “宝宝不乖,这是惩罚。” 擦完药,感觉全身都脱了一层皮,冷汗浸湿床单,皮肤火辣辣,如被针刺,整个身体都红肿充血,势必好几天无法下床。 费宪霖轻呼一口气,下床关灯,走了出去。 夏银河在黑夜中凝望他,不安发问: “哥哥,你去哪?” 费宪霖说: “哥哥还有事,今天你自己睡。” 出门已是深夜,金致尧还坐在客厅沙发,刚才房间里的惨叫一丝不漏穿进他的耳朵,只觉得这辈子从未遭受过如此酷刑。 费宪霖冷冷看了他一眼,径直去了书房,金致尧跟了进去。 费神经又开始作妖。 作吧,把老婆作没了就安逸了! 银河也开始变态爱了,唉。 小峰峰麻麻爱你,绝对不偏心。 第三十章 想起来了吗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2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费宪霖站在窗户边吸烟,望着漆黑夜色,山间树影鬼洞洞,却不如人心黑暗。 费宪霖抽完烟,开口: “还是不准备解释?” 冷冷盯着他的秘书,盯着他痛苦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太能洞察人心,他知道他的秘书一定知道所有实情。 金致尧最终还是开口: “都过去了,学长,请您……不要再折磨他,好吗?” 费宪霖笑得讽刺,手指抵着自己眉心,开口: “真是看不出来,我床上的小宝贝有这么多人惦记。” 金致尧急道: “学长,您不要误会……” 费宪霖冷冷瞪视: “够了!” 金致尧识趣闭嘴。 费宪霖转过身,语气毫无起伏: “你明天可以不用上班了。” 金致尧脸色发白,震惊又痛苦地望着男人,最终离开。走出书房,看了看卧室黑洞洞门口,深深惋惜,离开别墅。 —— 接下来的日子都变成折磨。 费宪霖确定夏银河背着他出轨,即使回忆断断续续,大部分记忆都被掩埋,还是无法影响他准确到变态的直觉。 他不再碰夏银河。 男孩上完药的第二天,费宪霖端着早点走进卧室。夏银河趴在床上,无法行动,费宪霖绞了毛巾递给他,说: “擦干净,我不喜欢脏乱的人。” 态度突然变得冷漠,夏银河无法适应,仰着脸小声叫他: “哥哥?” 费宪霖盯着他,面无表情。 夏银河突然觉得心酸,心酸到无法呼吸,捧着毛巾呜呜地哭,啜泣着问他: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费宪霖理着他乱糟糟头发,表情又变得温和,说: “小傻瓜,哥哥怎么会不爱你呢?” 男孩吧嗒吧嗒掉眼泪,呆愣愣问他: “真的吗?” 费宪霖轻笑: “当然,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湿漉漉的眼中突然闪过恐慌,拿着毛巾愣愣擦脸,呆呆道: “我爱哥哥。” 费宪霖盯着那张小脸,眼睛也不眨一下,拿走毛巾,让他吃饭。 身上有伤,无法动弹,只能趴在床上静养。别墅里没有人,静悄悄,门被反锁,他被关在房间。 中午的时候一个年过半百的保姆喂他吃饭,是个表情冷厉的陌生阿姨。女人如同机械的木偶,夹着筷子喂他: “吃。” 动作生硬,筷子硬邦邦戳着他的嘴,他流着眼泪,委屈地吞咽。 吃完饭为他收拾干净,擦药,出门。 晚上九点费宪霖才回来,洗漱好,去了男孩房间。夏银河一直在等他,渴望他的原谅,小声喊: “哥哥。” 费宪霖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床边去摸他脸,夏银河像贪恋主人爱抚的小狗,伸着头去蹭他手。 摸了一会儿收回来,费宪霖离开。夏银河望着他冷漠背影,小声哀求: “哥哥,你不和我睡吗?” 费宪霖偏过头,还是说: “哥哥还有事,今晚你自己睡。” 门被关上,房间陷入黑暗。被窝冰冷冷,大床空荡荡,熟悉被男人拥抱的身体可怜地缩在一起,呜呜地流泪。 费宪霖整整一星期没理他。晚上很晚回来,不和他说话,不和他睡,甚至有两晚彻夜不归,打电话也不接。夏银河理亏,主动讨好,伤好后去公司找他,被陌生秘书拒绝,说总裁在开会。等到晚上九点,秘书说,总裁已经走了,他伤心地回到别墅,别墅黑漆漆,没有人。 他不知道费宪霖在哪儿,脑子呆愣愣,看着黑漆漆窗户,寂寞得发疯。他觉得孤独,觉得冰冷,觉得无依无靠,他所有的生活都被费宪霖掌控,被宠爱让他乐不思蜀,被禁锢让他乐于接受,所有的爱都是男人赐予,所有的快乐也是男人赐予,这从来不是一场平等的关系,他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费宪霖也会不爱、也会厌倦。 他蜷在沙发上,呜呜地哭。 费穆夏被费禄明带走了,他去看看自己的孩子也不行。在沙发上哭了一晚,第二天再也无法忍受,他要去找费宪霖,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保姆不准他出门,冷冷看着他,他摔打怒骂被赶进房间,锁进屋,囚犯一样关起来。 当晚没让他吃饭。 十二点的时候,别墅传来开门声,费宪霖回来。他趴在门边,仔细听外面动静,脚步窸窣,男人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可怜地坐在床上,咬着嘴唇哭,费宪霖还是不理他。门突然被打开,外面的灯光泄进来,长长的一条,照亮他可怜的身影。小脸湿淋淋,眼眶红肿,头发乱糟糟,宽大的睡衣耷拉在身上,看起来像条脏兮兮的小狗。逆光让他看不清费宪霖表情,小声哀求他: “哥哥……” 眼泪吧嗒吧嗒,珍珠般滚下,费宪霖看了他一会儿,再次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黑暗让所有情绪爆发,长久的冷落让他无法忍受,他冲了出去,拉开费宪霖的门,哭喊: “你到底什么意思?!!” 费宪霖背着身体解领带,很沉默。 他情绪失 分卷阅读64 控,走过去推他,哭吼: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啊!!!”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很暗。费宪霖刘海散落,遮住眼睑,让冷白的脸看起来充满野性的桀骜,男人咬着牙,瞪视他,克制自己的愤怒,说: “出去。” 夏银河不可置信,颤抖着问他: “费宪霖,你到底爱不爱我?” 费宪霖闭眼吸气,声音越发冷硬: “出去!” 他尖叫: “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个自私又变态的人渣!!!” 男人豹子一样冲过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到床上,怒吼: “婊子!!!是谁背着我偷情,和其他男人上床!!!!” 他恐惧发问: “你想起来了?” 费宪霖冷笑: “承认了?” 扯他衣服,扯他内裤,压在他身上,手指捅进他逼,粗暴地搅,眼神疯狂,咬牙切齿,问: “干了几次?肏了几次?!!” 下体撕裂般钝痛,心如刀绞,偏头悲哀地哭。 费宪霖掐他脖子,怒吼: “我问你话!!!到底搞了几次?!!!” 夏银河转过头,正视他,悲哀恳求: “哥哥,都过去了,我们忘记好不好?” 费宪霖直起身,坐到另一边喘气,沉默半天,去窗台边抽烟。 夏银河走过去抱住他,眼泪浸湿他后背衬衫,哭得发抖: “我……我真的好爱哥哥,原谅我好不好,是我不对,我不该欺骗哥哥,我道歉……” 费宪霖转过身,将他抱起来,他激烈回应男人,热烈爱吻,献上自己身体,主动在他胯下扭动呻吟。 费宪霖在他身上耸动,他抱着男人头,呻吟浪叫: “喜欢哥哥,喜欢哥哥……” 费宪霖重重挺胯,掐着他腰,在他耳旁冷语: “你是不是也在床上说喜欢他?” 夏银河咬着唇,绝望闭眼。 费宪霖不依不饶,将人抱在身上,坐起来,按着他后颈发问: “想不想他?” 夏银河捂住他耳朵,吻他唇,眼泪浸湿下巴,说: “不想。” 男人冷笑:“真不想?” “不想。” 接下来是沉默的身体交缠,面对面拥抱,面对面高潮,汗水让身体胶着黏腻,让呼吸炙热滚烫,心脏却如同结了冰,他头一次在高潮时清醒,清醒地注视自己潮喷,扭动,呻吟。阴道是一个容器,盛满欲望的容器。 费宪霖做了一次就没兴趣,也不赶他,也不理他,背对他躺在床上,沉默。 被子下隔着一条楚河汉界,两个人都在这场胶着到疯狂的关系中疲倦。 夏银河觉得悲哀,觉得累。他渴望简单的爱情,温柔的垂怜。他不知道后面的疯子在想什么,也许疯子也会冷静,也会疲倦。 第二天费宪霖去上班,沉默地收拾,依然不说话。他静静望着男人背影,焦躁得想发狂。肚子里如同揣了一盆火,想爆发。 他觉得身体都在发抖,火快蹿上胸口,蹿上脑浆,整个人都处在爆发边缘。他去淋冷水,让自己冷静,他不能发疯。 他收拾好身体,把自己打扮得体面,准备出门。别墅是座坟墓,费宪霖想把他锁在里面,笼中雀一样关着他,他觉得压抑,再困在里面要发疯,他不想做个清醒的疯子。 保姆再次拦住他。冷白着脸,脸上皱纹层层叠叠,眼神昏暗冰冷,像个吃人的僵尸。他崩溃,尖叫,疯了一样去推打,被铁钳一样的大手狠狠抓住,扔进房间,门被反锁。 在屋子里发了狂,费宪霖电话打不通,狂怒地砸掉电话,摔东西,摔所有东西。屋子被破坏,被砸光,把二人合照摔成碎渣,恶狠狠地觉得痛快。房间传出巨大的响动,他提着椅子,恶狠狠地砸,狂怒地砸,砸烂所有东西,弹起的碎片溅落脸上身上,划伤皮肤也无所谓。满手是血,状态疯魔,费宪霖已经要将他逼疯。坐在废墟中沉重地喘气,身体是暴躁后的疲软,肌肉控制不住痉挛。 费宪霖赶了回来,开门看他疯狂的模样,惊怒地瞪着他。 他仰起头,明媚地笑,无辜得像个顽皮的小孩: “老公,你还要把我关起来吗?” 费宪霖怒吼一句: “疯妇!” 重重摔上门。 他在房间里面嚎哭,尖叫,没有人搭理。 保姆不给他开门,费宪霖不给他开门,他像个困兽一样在笼子里挣扎,嘶吼,摔打。他把玻璃砸烂,赤着脚跳了下去,脚心被划烂,膝盖和手臂被划伤,一拐一瘸向笼子外面逃跑,他渴望自由。 自然又被抓了回来,费宪霖觉得一个保姆看不住他,又多安排了几个保镖,把他关在没有窗户的地下室。保镖冷硬地将食物放在地上,告诉他: “费先生要你反省。” 他尖叫:“放我出去!!!” 头发凌乱,白色的睡裙破烂肮脏,赤着脚,当真状如疯妇。 被关了整整三天。 地下室冰冷冷空荡荡,所有东西都被清理,独留他一个人鬼魂似的飘荡,屋子里没有灯,只有漆黑无尽的暗,他被抛弃,被放逐。 从来没有觉得,爱一个人会这样痛苦。 世界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费宪霖的温柔不过是虚无的幻影,随时可以收回,随时可以对他惩罚。 他们有孩子,可是连孩子也无法拯救这份疯狂破败的关系。 他是个失败的人。 他尖叫嘶吼,怒骂哀求,疯子一样扑打,保镖每次送饭都会被他抓伤,被他撕咬,不敢动手伤他,只能将他重重推开,关上门,锁上厚重铁链。 不再给他送饭,不再进来探视,门外空荡荡,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世界都静止,这就是一座坟,他是坟里的鬼。 他尸体一样躺在地上,睁眼闭眼都是同样的黑,同样的暗,全身麻痹,只有灵魂在颤抖,灵魂在哀泣。 第三天,地下室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人,是徐立。 徐立检查他的状态,将他抬上担架,送他去医院。 夏银河精神状态不正常,徐立担忧地望着病床上沉默不言的孩子,焦虑得头发都要掉光。 他的雇主也不正常,费宪霖疯到一定境界,冷静得可怕。不怕发疯的正常人,就怕正常的疯子,费宪霖回忆起部分事实,执着地索要全部真 分卷阅读65 相。他告诉夏银河,坦诚,绝对坦诚,他不容许丝毫欺骗。 夏银河开始自闭,不言不语,自暴自弃。 徐医生安抚他,为他进行心理疏导,告诉他主动沟通,那件事经过快两年的沉寂期,已经没有当时的杀伤力,他们有孩子,有感情,只要他主动一点,软下态度,男人不是不可能原谅。 医生把孩子抱到他面前,小宝贝玉雪可爱,快到一岁,扑腾着手脚,牙牙学语: “麻麻……麻麻……” 宝宝身上是香甜的奶香,明媚的笑容,咧着嘴,口水糊了一下巴。那是他们的孩子,共同的孩子,罪恶的结晶,爱情的结晶。他突然湿了眼眶,蜷在被子里哭得不能自已,身体哀泣耸动,像条可怜的狗。 他告诉徐医生,他决定和解。 徐医生松气,兴奋地将这个消息告诉费宪霖。 他好好吃饭,好好穿衣,再次清洗干净,打扮得体面整齐。 单薄瘦削的身体套着白裙子,米白线衣外套,长发及腰,小脸冷白,清冷得像个鬼。 徐医生看他脸色惨白,建议他画个妆,修补下气色,他摇头拒绝。 他去了书房,费宪霖在书房等他。 男人冷硬地坐在对面沙发,冷着脸看他,等他解释。 他要求: “我想看看那些东西,夏久岚给你那些。” 费宪霖自然不允,脸黑得像锅底。 夏银河轻笑: “不过一些过去的东西,也值得你疯成这样,你果然有病。” 费宪霖站起,眼神恐怖,转身出门,不欲再和他纠缠。 夏银河说: “等一下。” 男人停住脚步。 “我全部告诉你。” 男人再次坐回沙发。 夏银河向他伸手: “我想用下你手机。” 费宪霖皱眉不解,警惕注视他。 夏银河俏皮眨眨眼: “给你看点东西。” 将手机递给他,站在他旁边监视他一举一动。夏银河熟练地打开网页,登录一个网盘,点开一个文件夹,无数照片露了出来,随便点开一张,晃着手机给他看: “老公你看,我就是这么和他做的。” 照片上是两具赤裸交缠的年轻肉体,高大赤裸的男孩压在白皙赤裸的男孩身上,下体交缠契合,深入抵进,尉迟峰压在他身上,沉醉地吮他脖子,他后仰着头,后颈难耐悬空在床边,长发凌乱,一部分垂落,增添野乱的性感。照片是用三脚架固定相机拍摄,尉迟峰全部整理出来放在网盘,两个人共同分享。 夏银河满意看到费宪霖惨白如鬼的脸,笑眯眯说: “老公你看到了吗,想起来了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还有视频。” 翻出一个视频点开,淫荡刺耳的声音传遍整个房间,激烈的撞击声,柔媚的呻吟声: “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小峰……” 尉迟峰喘息:“宝贝我忍不住,宝贝好紧,小逼好紧,嗯……” 狂吻,扭动,淫叫: “小峰,小峰好棒,啊……哈……好大……鸡巴好大……” 徐立站在门外小心听着书房动静,突然听到里面传出巨大的摔砸声,费宪霖咆哮怒吼: “婊子!!!!!!!” 疯魔的男人跪在沙发上死死掐着夏银河脖子,表情狰狞,恶骇如鬼,刻骨铭心的仇人一样瞪视他,想要把他掐死。 白皙的脖颈被两只巨手狠狠攥住,男孩脖颈后仰,脸色痛苦,垂死的天鹅一样瘫在沙发上任他发疯,姿态虔诚得如同献祭。 徐立被吓住,冲了过去,掏出针管对着费宪霖脖子就是一针。 第三十一章 温柔对待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2周前 修改于 2周前 费宪霖再次被关进医院,强制治疗。某天晚上,男人突然发了疯冲出病房,打伤看护,从安全通道逃走,跑回别墅。半夜三更,费宪霖砸开夏银河门,将人从床上拖出来。夏银河恐惧尖叫,别墅里只剩那个年老保姆,静静注视,拨通费禄明电话。 费宪霖将人从房间拖出屋外,拖至露天泳池。泳池里还蓄着水,枯萎的树枝烂叶漂浮上面,无人收拾。费宪霖扯着人的头发将人面部按至水中,死死卡着人的脖子不让他抬头,夏银河呼吸道呛水,痛苦挣扎。摁了十几秒,将人拉起来,等他缓过一阵,又将人按进去,如此反复,变态折磨。月光明晃晃,残忍地照亮夜色下一场变态谋杀。 医生赶过来时,夏银河折腾得快要断气,翻着白眼趴在游泳池边,全身湿透,剧烈抽搐。费宪霖面目狰狞,眼神血红,揪着他的头发还欲将人拖入水中,被一棍子敲晕。 一从人立刻扑上前将男人绑住,打针,抬上担架。急救车的警灯在院子里闪烁,红蓝交替,每个人的脸都被映照得阴森森,青红如鬼影。徐立松气地擦着头发,目视费宪霖被人抬上担架,身后突然传来扑通落水声,愣愣转头,看到墨蓝水面上漂浮着一具白色身体,夏银河自尽。徐立惨叫一声: “来人——!!!!!!” —— 费宪霖再次被送去美国治疗,孩子也被带去美国,陪伴父亲,协助他康复。金致尧被费禄明叫了回来,配合专业经理团队管理公司。 夏银河被抢救,接受心理治疗,效果不大。每天静静蜷在床上,望着窗外灰白的天空,一句话也不说。长发干枯,身形消瘦,单薄如纸。 金致尧去看望他。他静静地坐在户外椅子上,没有表情。 时至五月,春暖花开,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如母亲的手,慈爱,温柔。其他住院的病人或坐在轮椅上,或被家属护士搀扶,慢慢行走,他们大多年老,身形佝偻,白发苍苍。可是他还这样年轻,明明才十九岁,神态却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眼神没有温度,大脑没有思想,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重度抑郁。 金致尧半蹲在他面前,凝望他苍白如纸的小脸。他是个漂亮的孩子,眉目如画,五官精致,面部线条的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诱人。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睫毛纤长,如蝴蝶的羽翼,羽翼下覆盖着一双明媚动人的眸子,被泪水浸湿的时候,明润、闪烁、可怜、哀求,没有男人不为那份湿润的眼神心动。金致尧难过地看着他,轻轻触摸他没有扇动的睫毛,眸子如缺了蜡的干枯发条,灰暗无光,寂寞沧桑。手指轻轻撩起他的长发,露出他瘦 分卷阅读66 白小脸,轻柔地问: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男孩没有回应,一动不动望着远处天空,瞳孔没有聚焦,思维漂浮在浩瀚无际的黑色大海,海水将他包裹,海水将他吞噬,他的灵魂快要消亡。 金致尧努力挤出一个笑: “今天是母亲节,妈妈的节日。” 坐在他身边,如同讲述远古的童谣,声音温柔亲和: “你的妈妈很爱你,逝去之前,给你准备了三岁生日的礼物,只是一直没来得及送出。” 夏银河突然偏过头,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执着,很认真。 金致尧微笑,拿出手上的礼物,被粉色包装纸包裹的方形盒子,盒子上扎着绿色丝带,很漂亮。 将礼盒放至他的手中,鼓励说: “拆开看看,好吗?” 他愣愣地看着盒子,半天没有动。 金致尧动手帮他,解开扎得繁复漂亮的礼花,拆开包装纸,打开盒子。一个陈旧的旋转木马音盒显露了出来。 岁月让礼物腐蚀,蕴含的爱却被保留了下来。精致小巧的旋转木马暗淡无光,彩漆剥落,粉色的伞棚下,是三头白色的小马。小马造型灵动,憨态可掬。粉色的底座上,是金属镶嵌的赤金玫瑰和花枝。玫瑰盛放,花枝缠绕,金属底座背面镌刻着一行字: “献给我的爱。” 金致尧转动着音盒,一点一点给他看。男孩一动不动地看着,依然没什么表情。 金致尧打开开关,清晰的乐声响了起来,叮叮咚咚,如跳动的精灵,一首生日快乐乐曲。乐曲简洁,单纯动人,小马随着乐曲的播放转动起来,轻轻摇晃,如三只温柔可爱的小天使。最后一个音符停止,小马停止转动,安静回归原位。夏银河焦急地望着金致尧,似乎在问他为什么音盒不响了。金致尧轻轻笑了下,又拨动一个开关,一道温柔的话语突然传了出来: “宝宝,妈妈爱你。” 如同解禁的咒语,沉默的男孩突然动起来,拨开金致尧的手,再次按动那个开关,温柔的女声再次传来: “宝宝,妈妈爱你。” 声音隔着时间的长河清晰传至他的耳朵,那些被时光埋葬的温柔,再次将他爱抚。他不停地按,不停地听: “宝宝,妈妈爱你。” “宝宝,妈妈爱你。” “宝宝,妈妈爱你。” “宝宝,妈妈爱你。” “宝宝,妈妈爱你。” “宝宝,妈妈爱你。” …… 循环无数次,直到电量耗光,他摆弄着音盒,哭着发问: “为什么不说话了?” 金致尧轻轻抱住他,抹掉他的泪水,安慰道: “妈妈今天休息了,明天再陪你说话。” 夏银河心理治疗取得重大进展,医生从他母亲入手,安慰他,治愈他。给他看那些被掩藏住的照片,珍贵视频,腐旧文字,无一例外地,全部透着一个年轻母亲对他深沉的爱。 被爱治愈,被爱救赎,医生告诉他,他是被宠爱的,他并不孤独。亿万星河上空,有一颗闪烁的星星,是母亲灵魂的化身,母亲每晚都在天空凝视他,爱着他,他永远是母亲的至宝。他执着地问,是哪一颗星,医生想了想,回答: “天狼星。” 医生晚上陪他看星星,告诉他,他出生在夏天的夜晚,那晚星空明亮,母亲生产困难,但还是执着地坚持了下来,为他取名银河,希望他的人生如星河般广阔、明灿。 他身体的每一处,灵魂的每一处,都被一个女人寄予深沉的爱,他不应该再自我放逐。 他被治愈,被一个去世多年,连回忆都没有的女人。幸运,又不幸,人生波涛起伏,跌至深谷,再次得到救赎。 过去的回忆带给他太多痛苦,医生鼓励他开启新的生活。女性的身份带来太多屈辱,鼓励他,也许他可以回归男性的认知,重拾被遗忘的自尊心。 他抱着八音盒入睡,在爱语中流泪,沉入温柔梦乡。第二天,他找来剪刀,对着镜子,将那头干枯的长发全部剪光,枯乱的头发零落,如逝去的爱恨,无影无踪。 医生惊讶地看着他凹凸不平短发,笑着说很好,很适合。 他勾着头,紧张地抿着唇,还是不太适应。 医生安抚轻笑,带他去理发店,让发型师将那头乱糟糟的短发理平。镜子里不再是一个柔弱漂亮的女孩,而是一个干净清爽的男孩,他的头部线条优美,贴近头皮的短发并不难看,反而带来一种性别倒错的美。 他脱掉那些精巧的裙子,开始穿男装,穿柔软宽松的男士体恤,穿材质硬朗的工装裤,穿舒适合脚的运动鞋。他适应去做一个真正的男孩,他在蜕变。 金致尧偶尔会来医院看望他,问他未来打算,问他是否还想继续上学。学校里都是懵懂年少的高中生,他的经历和他们格格不入,不太想继续适应。 金致尧尊重他的想法,告诉他可以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列举了一些兴趣爱好,供他参考。他渴望自由,渴望行走,听取金致尧意见,学了车,拿到驾照。 拿到驾照第二天,开着金致尧送他的车去了最近海岸,赤脚走在沙滩上,聆听浪涛的翻卷。潮汐带来海洋深处的宝藏,他弯下腰,在被海水浸湿的沙滩上捡到一只白色贝壳,一只小小的、被海水腐蚀过的破烂贝壳,将它作为礼物,带了回去。 离开的时候,看到有人举着专业相机在海岸边摄影,一个年过半百的摄影师。男人神态专注,他好奇地走近看了看。准备走的时候,摄影师突然喊住他: “小伙子别动。” 他呆愣愣抬头,咔嚓一声,镜头定格,一张完美的照片成型。摄影师兴奋地朝他招手,示意他去看照片。屏幕上,紫红天空下,蔚蓝大海边,一个干净、清瘦、漂亮的男孩轻轻抬头,专注又模糊地注视镜头,眼神中那份忧郁、表情中那份无辜触动摄影师,兴奋地问他能不能当一天自己的模特。他轻轻摇头,男人很失望,他沉默离开。突然又被叫住,男人拿出手机,笑着说: “留个联系方式,等我把照片整理好发你。” 他犹豫下,告诉他自己电话。 出行已快一周,金致尧打电话催他,担忧地问他现在在哪儿,他诚实地告诉他已经返程。 回到C市,医生为他做了最后检查,放心地告诉金致尧,他可以学会独立生活。 金致尧送了他一份礼物,从夏久岚处挖掘得来 分卷阅读67 。一套温馨的房子,三室两厅,采光很好的小高层公寓。房子被重新装修,静置了大半年,可以居住。告诉他,这是他母亲生前住所。金致尧亲自带他看房,床头摆着他幼时照片,一个玉雪可爱的宝宝,宝宝骑在小木马上,开心地笑着。那是他两岁时的照片,连他自己也从来没见过。他很喜欢这套房子,珍重地将八音盒、小贝壳放在相框旁边。 金致尧十分欣喜,交给他房子产权和钥匙,还递给他一张银行卡,可以无限制消费。他接过,开始迎接新的生活。 金致尧准备离开之时,夏银河手机叮咚一声,有信息传来,是摄影师发来他的照片,他默默地看了下,问金致尧: “我想学摄影,可以吗?” 金致尧笑了笑,摸了摸他头,像温柔的哥哥安抚小孩,说: “当然可以。” 为他联系了本市最好的摄影公司,当学徒。 日子开始平静下来,他努力尝试新的生活。学徒工作繁忙,既要帮忙打杂又要努力学习,他态度认真,手脚勤奋,老板很喜欢他。就是性格过于安静沉默,依然没交到什么朋友。除了刚开始取用基本生活所需,几乎再未动用过那张银行卡。学徒工资低,摄影器材耗钱,将空余的房间租了出去,补贴生活费,就此遇到了自己的室友陶青青。陶青青是个热情、善良、大方的女孩,比他大五岁,在一家公司做行政,心疼他,主动关心他,成为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温柔的大姐姐会在周末拉着他陪自己逛街,融入自己社交,让他不过于孤僻,沉浸在自己世界。他是个体贴懂事的小孩,陶青青许多朋友也很喜欢他,把他当成自己弟弟照顾。 生活平顺、满足,直到再次遇到费宪霖。 费宪霖在美国治疗大半年,情绪逐渐稳定。孩子的陪伴起了很大作用,疯狂的父亲被幼儿咿咿呀呀奶叫感化,半夜蜷在病房,哭得痛彻心扉。他回忆起了全部事实,被隐藏的、被遗忘的全部真相。他的孩子曾经无比怨恨他,用自我堕落来报复他,却又在他失忆后再次爱上他,渴望他全部的温柔。可他是个刽子手,是个禽兽,畜生不如,亲手扼杀了自己爱人,毁灭一份深刻的爱恋,毕生都得不到原谅。他应该被判处极刑。 病人情绪消极低沉,徐医生再次陪他回了国,回到爱人身边,有助于进一步治疗。他的手上被戴了特质手环,时时刻刻被医生监控,防止情绪再次失控。 他的孩子疯狂抵制他,痛恶他到极点,他无法被原谅。费穆夏也无法拯救他们的关系,夏银河痛恶看到孩子的照片。夏银河告诉他,想被原谅,除非他去死。 费宪霖自杀。 金致尧犹豫很久,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夏银河,夏银河沉默望着夜空,眼神放空,很久没有说话。 金致尧小声问他: “费先生还在重症监护室抢救,但……但……” 后面的话最终说不出口,告诉了他一个地址,说: “我有义务告知您,也许这是最后一面,若您觉得有必要,可以去见一见。” 那天晚上星星很明亮,他站在阳台上看星星,陶青青看出他状态糟糕,安静地陪他喝啤酒。 醉酒之际,他抱着陶青青,小声说: “青青姐,我的爸爸死了。” 陶青青先是震惊,后是不可抑制的悲伤,抱着他哭了起来,安慰道: “姐姐陪你。” 泪水打湿了他被酒水润红的小脸,睡去之前,他迷迷糊糊说: “大兔子死了,小兔子好痛,只想忘记他。” 他没有去看费宪霖,没有去打听他的消息,他决定忘记。 此后多年,他再也没得知过那个男人消息。也许他死了,也许他还活着。 他没有去探望自己的小孩,费穆夏,他厌恶看到他,害怕看到他,他不是个称职的母亲。 他活在自己建立的世界里,亲自加上厚厚的枷锁,缩在坚固的壳里,也许一辈子都不想踏出外界一步。 他的工作逐渐上手,从学徒成为一名助理,有趣的是,好几位业界大牌的摄影师,都对他很感兴趣,邀请他成为自己的模特。他犹豫不决,他害怕面对镜头,他害怕曝光和展示,他的身体畸形,他依然自卑。陶青青当时已经搬出了他的房子,凑钱买了一套小公寓,住得离他近,依然会经常找他玩。 陶青青摸着他的头,鼓励他: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孩。” 他愣愣眨眼,居然有点脸红。 陶青青笑,很认真地说: “小银河是姐姐见过最漂亮、最善良、最可爱、最美好的孩子。” 他难过地低下头: “我不好,我很坏。” 陶青青还是笑,认真道: “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花朵,每一朵花都有他想隐藏的伤口。不要害怕,正式自己的每一面,好吗?” “你很美,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当模特。” 捏着他脸,顽皮道: “想尝试就勇敢接受啊,怕什么,赚了钱请姐姐吃饭,小明星。” 他最终接受了一位女性摄影师邀请,他对和男性接触还是有一些畏惧。Cassiel 是一位干练、毒舌、泼辣的大咖,工作出色,拍过不少当红明星模特,能受到她的青睐,确实是荣幸。 Cassiel 为他拍了一组写真,干净的少年穿着浅色体恤,在镜头面前或忧郁,或思考,或放空,或闭眼,花朵是唯一点缀,少年神色清冷,干净忧郁,连笑容都很淡。 Cassiel非常满意这组照片,夏银河是她见过最干净的模特,五官绝美,身材高挑,气质独特,天生的模特料子。 照片挂到网上,上了一次热搜,网友都被清冷的美少年惊艳,少年黑发浅浅,眸色清幽,如单纯的鹿,幽幽望向你,能激起每一个人的垂爱欲。照片中的模特被评为亚洲第一美少年,很多人都在搜索他的真实身份,想要挖掘他的八卦信息。 夏银河的隐私被保护得很好,金致尧一直关注他的工作生活状态,为他组建了一个专业团队,开了个人社交账号。 有团队和资金维护,自身资源又很好,他的模特事业很顺利,小有名气。他没有进入娱乐圈,专心从事模特工作,尽心尽责。闲暇之余,会看看书,去各地旅游,在网上分享自己拍摄的好照片。 大概是前半生过得太苦,后半生才会相对幸福。上帝从来公平,为他关上 分卷阅读68 大门,但同样留了一扇窗户。他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世界斑斓、精彩,他有了小几百万粉丝,有了小几百万个人的爱,他不再孤独,真正地幸福。 他值得被温柔对待。 他依然住在妈妈的房子里面,养了一条宠物,一岁大的浅棕色拉布拉多,工作繁忙时,会交给助理照顾,他给小狗取名安琪。 时间一晃就是五年,二十四岁那年,在米兰繁华的街道上,遇到一位熟人,一位多年不见的故友。 第三十二章 一个朋友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2周前 修改于 2周前 凌晨一点,街角的酒吧依然热火朝天。 快节奏的音响加强这份喧闹的气氛,伴随一阵狂烈的鼓点,气氛推到高潮,全场尖叫鼓掌。鼓声戛然而止,全场陡然寂静,震动的余韵刺激得每个人如同刚刚经历一场猛烈海啸。鼓手下台,新的乐手登场,舒缓的音乐缓解每个人紧绷的神经,醇厚的男音响起,一首非常经典的怀旧歌曲: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life was slow and oh so mellow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grass was green and grain was yellow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you were a tender and a callow fellow try to remember and if you remember then follow follow ,oh-oh ……” 酒吧一隅,聊得嘻嘻哈哈的一群人突然换了话题,也许是音乐太温柔,也许是喝嗨了的脑子需要一点怀旧,竟然聊到每个人的初恋。 一个扎着脏辫、穿着嘻哈的男人夸张大叫: “初恋,初恋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你爱我爱你你不爱我我又不爱你然后你说再见我说再见的故事吗,还是初夜有意思,是吧,峰?” 挤挤身旁的青年,挑眉弄眼,King是他们这一伙的情色专家,不管什么话题都能扯到make love上去,动作搞笑,让人捧腹不禁。青年正在喝酒,被他推得呛了一口,笑道: “对。” King开始眉飞色舞地说起自己初夜故事,在一个地下停车场,和他的小甜心在车上搞了五次,站着搞坐着搞躺着搞,日得惊天动地刻骨铭心,回去的路上腿都在发抖,被警察抓住无证驾驶。 说到这儿King住口,大家都好奇地盯着他,问: “然后呢?” King喝了口酒润润嗓子,继续夸张表演: “我他妈当然是又和那个白屁股搞了一次!” 全场大笑。 King说完,轮到尉迟峰,King期待地看着他,青年喝了口酒,笑着说: “比你多一次。” King一脸“What the fuck”表情,一群人再次大笑。有人不依不饶,扭着尉迟峰问细节,尉迟峰敛下眼睑,嘴角依然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喝了口酒,继续说: “在家里,在我的卧室,我把他带到我的房间,我们做了一晚。” 有人暧昧眨眨眼: “哇哦,这么正式,你很爱他?” King兴奋: “是谁是谁?” 尉迟峰旁边一个小男生突然紧张地抓住他手,担忧地注视男友眼神。 青年再次喝了一口酒,敛下眼,看不清表情,声音轻得像夏季夜晚的风: “是个妓女。” 周围再次大笑,King最夸张,撞着他的肩膀,和他碰杯,大笑: “牛逼哥们儿!” “哈哈哈哈……” 歌声在喧闹的笑声中收场,黑人歌手郑重说了会儿话,继续表演下一只乐曲。 洗手间,一个个子高挑的男人在抽烟,黑线衫,牛仔裤,头发渲染了一点亚麻闷青色,微微凌乱,显得整个人随性不羁。Benny担忧地来洗手间找自己男友,离开十多分钟,以为他又和其他人勾搭上,生气地来找人,结果看到人靠着墙一根一根在抽烟,神色忧郁,仿佛有什么伤心事。 年少的混血男孩走过去,小脸白皙,浅棕色的眸子明亮清澈,睫毛弯弯,纤长浓密,十分漂亮。 Benny委屈地抱着他,撒娇: “Ryan……” 尉迟峰轻笑一下,吸了口烟,喷在他脸上,坏笑地眨眨眼。 Benny小脸发红,还是被他迷得脑子发晕,抱着他的脖子就开始和他接吻,青年丢掉烟抱住他头,狂猛地加深这个吻。 二十分钟后,两人出来,Benny小脸红扑扑,眼神迷离,依赖地黏在尉迟峰身上,当着一群人的面也不收敛,King暧昧低笑: “这么快?” 尉迟峰回他一个不可言喻的笑容。 深夜三点,众人告别,路边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Benny身体发软,声音嗲得发骚: “嗯……嗯……去我那儿好不好?” 尉迟峰重重吻他一口,说: “我明天还有事,你自己回去。” Benny小脸是不满的绯红: “什么事,你要去哪?” 摸他头,说: “去米兰,见一个朋友。” 刨根问底: “什么朋友?” 尉迟峰无奈笑笑: “宝贝,给我一点私人空间,行吗?” Benny白眼都要翻上天,咬牙暗恨,还是抱着他轻蹭,撒娇: “想要你……” 青年笑着将人推开,看着街角开来的汽车,说: “车来了,回去吧。” Benny愤怒: “你怎么回事啊,刚刚在里面也不做!” 尉迟峰不耐烦,将人推上车就离开。 大街上冷清清,并不太安全,一会儿自己叫的车也来了,直接开去机场。 靠着包在候机室补眠,六点登机,搭乘最早的航班去了米兰。 第三十二 分卷阅读69 章补充内容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2周前 修改于 2周前 尉迟峰表姐开车来接他,一接到人就揍了他一拳,怒骂: “搞什么啊臭小子!现在才过来,满身酒气,又去通宵泡吧了?” 尉迟峰眯着眼睛戴上耳机,迷迷糊糊说了句: “很困啊姐,让我先睡会儿……” 爱丽儿还在喋喋不休: “喂我警告你啊,姑丈昨天给我爸打电话,又在催你回国了,你一天到晚不正经,小心你的狗头!” 青年闭着眼,呼呼大睡。 睡到下午四点才被爱丽儿叫起来,收拾打扮,陪自己去参加晚上一个时装秀。头发乱糟糟,眼神朦胧,赤着上身被爱丽儿推去洗澡。刷牙的时候,爱丽儿在客厅叨叨: “你穿蓝色还是黑色?” 两套西装都好看,爱丽儿有点纠结。 咬着牙刷,头发湿漉漉,裹着浴巾,口齿不清说: “我不要穿那个,我自己有衣裳。” 砸了一个抱枕过去,不高兴: “刷你的牙吧!” 最后还是穿了黑色西装,青年身高腿长,爱丽儿垫着脚去整理他打了蜡的头发,捏他臭得发黑的脸,笑眯眯说: “我家臭小子长大了,真帅!” 尉迟峰不高兴地后退,西装修身,高帮皮鞋绷脚,和他平时的穿搭格格不入,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下午五点半,正式出发,六点四十,到达秀场。 爱丽儿是个服装设计师,在时尚界混得小有成就,托她的福,尉迟峰在前排有个座位,视野很好。 大秀还有二十分钟正式开始,秀场一切准备妥当,宾客差不多到齐,灯光就位,舞台上薄雾朦胧。 爱丽儿和旁边的熟人聊得热火朝天,讨论此次时装秀主题,设计师,以及某几个名模。爱丽儿告诉朋友,此次时装秀有一位中国模特受邀出席,她很喜欢那位模特身上的独特气质,专程来看她的秀,并且想邀请她担任自己秋季时装秀模特。朋友表示自己也欣赏那位模特,并且赞叹爱丽儿眼光独到。 尉迟峰坐在凳子上,和他的小男朋友聊天。 Benny:Honey,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尉迟峰:不知道。 Benny:想要你。 尉迟峰:我还有事,不说了。 关闭聊天界面,开始刷社交网页。屏幕上方不停有小男朋友发来消息,又是信息又是图片又是语音,十分热情,手机不停震动,尉迟峰不耐烦地设置了消息屏蔽,总算清净。 隆重的音乐响起,主持人登台,开始介绍,大秀正式开始。 模特清一色的西方人面孔,五官深邃硬朗,身材瘦削高挑,台步稳定,穿着裙子有条不紊展示。偶尔有几位黑人模特,颇具特色。大秀进行一半,全场宾客评价颇高,交头接耳,相互交流。爱丽儿看得很认真,偶尔低头做做笔记。尉迟峰被表姐逼着帮她拍照,拍了几张就没兴趣,打着哈欠继续玩手机。 玩得正嗨,突然被表姐掐了下,小声说: “下一个就是她,记得帮我多拍几张。” 来米兰之前爱丽儿就和他商量,她专心看秀,尉迟峰帮她拍照摄像。秀场明明有专业摄像,爱丽儿还要他帮忙,尉迟峰不乐意。 轻缓的音乐为背景,一位白人模特之后,狭长的T台后方缓缓步入一位高挑的亚洲女性模特。模特穿着黑色丝绒裹身长裙,高领露肩,修长高挑。头发盘起,精致绝美的小脸被一张网纱覆盖一角,红唇艳丽,眼妆魅惑。模特脖颈轻抬,眼神清冷,不视一物,如高贵的女王,高高在上,风华无双。 夏银河有点紧张,第一次参加大型时装秀,即使排练过无数次,还是会有点怯场。好在上台后除了耀眼的闪光灯,什么都注意不到。人群黑麻麻一片,谁也看不清。高跟鞋踢踏台面,稳重地步入T台前方,红唇轻勾,淡淡一笑。潇洒转身,露出大片白皙裸背,腰臀扭动,身姿明丽。 许多嘉宾都被这位模特气场惊艳,赞叹不绝。爱丽儿兴奋地和尉迟峰交流: “你觉得她怎么样?” 尉迟峰木着脸,没什么表情: “不怎么样。” 爱丽儿翻了个白眼,转头和朋友热情沟通。几分钟后,名模Natasha压轴出场,成熟稳健台风俘获在场所有嘉宾,掌声热烈。 大秀结束,爱丽儿和熟人热情寒暄、告别。有熟人好奇地看着她身旁青年,问他是不是模特,爱丽儿笑着说是自己表弟,不是圈内人。半晌,拖着发呆的尉迟峰离开,边走边问: “你帮我拍的照片呢,给我看看?” 尉迟峰还在走神,木着脸被她牵着走,爱丽儿无奈地掏他裤兜,摸出手机。 打开相册,气得大叫: “臭小子!这就是你拍的照片?!!” 照片寥寥无几,只有刚开场的几位模特,画质模糊,角度歪斜,十分敷衍。爱丽儿气得去揪他耳朵,恨恨道: “兔崽子兔崽子!” 尉迟峰尴尬躲过,红着脸说: “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爱丽儿气笑: “怕谁看见呢?” 青年小孩子一样臭着脸,气呼呼抢过手机,凶巴巴说: “不就是几张照片,我帮你拍就是了!” 转身快步离开,爱丽儿大喊: “喂,你去哪儿!” “帮你拍照!” 小孩子一样难管,爱丽儿摇头叹气,反正他知道酒店地址,这么大个人了,自己知道坐车回来。 秀场后台一片乱糟糟,模特都在换衣卸妆,部分已经离开。尉迟峰莽撞地冲进去,被保安拦住,焦急地解释自己是来找一位朋友,告诉保安夏银河名字,保安皱皱眉,指了指出口,说人刚走。 晚上十一点,尉迟峰回到酒店。爱丽儿敷着面膜在客厅等他,一边整理秀场笔记。青年头发凌乱,西服皱巴巴,脖子上都是汗,爱丽儿惊讶: “你干嘛了?” 尉迟峰冷着脸,什么也没说,径直进了房间洗漱。高挑健美的身材被热水浸湿,麦色的皮肤健康润泽,紧致充满弹性,肌肉匀称,充满力量,一具漂亮的年轻裸体。男人头轻轻勾着,闭眼沉默。半个小时前,他几乎跑遍了秀场周围所有街道,依然没有找到他。 他觉得自己很傻。 洗漱完睡觉,明天还要去机场,和爱丽儿一起回 分卷阅读70 伦敦。 凌晨三点,尉迟峰失眠,拨通了一位朋友电话。朋友气得大骂,一小时后,给他发来一条地址消息。 早上六点,爱丽儿刚刚起床,准备收拾返程。破天荒看到青年已经穿戴整齐,背着包正要出门。 爱丽儿惊讶: “你去哪?九点的飞机。” 尉迟峰匆匆说: “我还要玩两天。” 爱丽儿又是气得胃疼。该死的臭小子,又去约炮! 尉迟峰坐车直达夏银河入住酒店,订好房间就坐在大堂耐心等待。 直到十点人也没出现,困得塞着耳机听歌。迷迷糊糊睡去,醒来已是中午,惊悚地询问前台XXX房间客人是否已经退房,前台微笑地告诉他还没有。 久等不是办法,看到送披萨外卖的服务生,动了歪脑筋。 四十分钟后,昨晚为他提供地址信息的朋友再次赶到,递给他一包东西,小声向他交代某份药物的用药剂量。青年点点头,提着包进了自己房间。 十分钟后,夏银河房间门被敲响,等了半晌里面才传出一道清润的声音: “谁啊?” 青年将嗓音放得低沉: “您的披萨外卖。” 夏银河愣了愣,想想也许是助理为自己点的,踢踏着拖鞋去开门。 高个子的男人戴着黑色长檐帽,头埋得很低,宽大的衣领拉得很高,只能看到一截硬朗的下巴。夏银河刚睡醒精神不集中,没太注意送餐的男人,接过扁平的披萨盒子就转身进屋。男孩因为工作原因又留起了长发,头发微微蓬卷,散乱地披在背上。上半身一件宽大遮臀的白衬衫,裤子有些短,被衣沿遮住,下半身只看到光溜溜白嫩嫩的大长腿。尉迟峰看着那截纤细光滑的腿,微微咽了咽口水。 夏银河走出几步才突然想起,要求道: “麻烦请帮我把门关上,谢谢。” 微不可查地又注视了一瞬他的背影,轻轻为他关上门,微笑道: “祝您用餐愉快。” 第三十三章 他渴望他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2周前 修改于 2周前 一整个下午夏银河没出门,尉迟峰听着偷偷安放的窃听器里传来的嘈杂声音,心痒难耐。 晚上的时候,有人敲响夏银河房门,叽叽喳喳和他聊天,是他的助理,给他买了一大包东西,并约他明天一起逛街。夏银河性格安静,比起逛街购物,更喜欢清清静静呆在房间,看看书,睡睡觉。此次行程时间宽松,除了走秀,也是特地来旅游,已经在酒店休息一天,明天他想出去逛逛,和助理约好早上八点一起出门。 尉迟峰听到消息,立刻给自己表姐打电话。 爱丽儿刚下飞机,不耐烦: “干嘛?” 尉迟峰不好意思: “姐,我穿什么颜色衣服好看?” 爱丽儿闷笑,问: “去见谁啊,值得你这么紧张?” 尉迟峰不说,还是问她: “你快给我点建议啊!” 急吼吼的,简直像个要糖吃的小孩,爱丽儿轻笑: “黑色吧,衬你。” 尉迟峰在房间选了一晚上衣服,包里就那么几件,乱七八糟的T恤外套长裤,打电话叫人送,挑花了眼。一套一套给爱丽儿发过去,请她斟酌。 激动得半夜都睡不着,变态一样跑到夏银河房门口逡巡,想敲他的门,和他一起睡。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放手,但是他停不下来。 第二天,青年穿着深灰色夹克,黑色长裤,白色板鞋,戴着墨镜,小心翼翼跟着两个人出门。头发被打理过,身上喷了香水,他只想制造一场精致的邂逅。 助理陪着夏银河逛街,买了不少东西,大包小包提了不少,夏银河体贴地帮她分担了一部分。转角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低头看手机,不小心撞在一起。 “啊……” 夏银河轻呼一声,身体不平衡就要跌倒,助理提着东西无法将人扶住,男人眼疾手快,紧紧抱住他。 “没事吧?” 低哑的男音传来,他的整个身体都被男人巧妙地搂在怀里,纤细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紧握,上面传来滚烫热度。助理目瞪口呆,隔了几秒都反应不过来。 夏银河迷迷糊糊抬头,看到一截冷硬的下巴,向上是紧抿的唇,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眸,陌生又熟悉的轮廓。 长发凌乱,白色雪纺衬衫点缀着精巧繁复白色刺绣,领口来得有点大,露出他雪一样洁白的胸口。尉迟峰看着那截玉雪无瑕的胸,喉结微微滚动。 时间如同静止,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因为某个处心积虑的原因,分隔长达七年的两人,再次相遇。 那个男孩,长成了一个男人。 夏银河认出了他,愣愣不敢确信,好半天才说: “尉迟峰?” 尉迟峰表情惊讶,轻轻将人放开,轻笑一声: “好久不见。” 世界像一场盛大的童话,每个人都是特定的演员。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再见到尉迟峰。惊讶、震惊、不可置信,经年不见,面目全非。 青年沉默地蹲下身将散落的纸袋捡起来,伸手交给他: “抱歉。” 他愣愣地伸手准备接过,尉迟峰突然又收回,笑得缅怀: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他愣愣说不出话。 记忆里那个青涩的男孩突然蹦成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猝不及防。似怀念,似好奇,似难安,他一动不动看着尉迟峰。 尉迟峰微笑: “你变化很大。” 夏银河白了脸。 尉迟峰又问: “最近还好吗?” 夏银河愣愣不知如何回答,干巴巴道: “挺……好。” 尉迟峰轻笑:“嗯,很好。” 脑子很乱,不知该如何接口。胸中盛大膨胀,却不知如何表达,只能静静地看着尉迟峰。 尉迟峰也不再开口,定定回望他,他长高了,变成熟了,更美了。清冷艳丽小脸画了淡妆,唇色绛红,眉色润黑,眼部线条精致干净,美得不像话。黑色长发,白色雪纺衬衫,蓝色高腰阔腿牛仔裤,白色休闲单鞋。他从自己的梦里走来,来到现实,与自己相遇。无数次,他幻想过无数次与夏银河相遇,他要怎样微笑得体面对 分卷阅读71 。 二人愣愣注视很久,谁也没说话。助理傻了一样,似乎看出某些隐秘故事,安静不敢打扰。 良久,尉迟峰将袋子交给他,说: “我还有事,先走了。” 情绪突然崩断,夏银河愣愣接过,看着尉迟峰微笑面颊,听他告别: “再见。” 青年抬步,擦着他的袋子离开,背影带起一阵轻风,微凉,没有温度。 他愣愣地看着那截高大背影,直到他转入下一个街角,再也不见。 分离漫长,相遇匆匆,匆忙得如一个梦。一切都好像不真实,一切都好像是虚幻。 接下来再也没有心思逛街,助理安静地陪着他,小声问: “夏夏,他是谁啊?” 他呆呆低着头,魂不守舍。 助理叫车回酒店。 夏银河偏着头,沉默看着街边路影,车窗将世界定格,电影般一帧帧闪过。时间是沉闷的长河,回忆是长河中流逝的水,抓不住,摸不到。 求而不得。 助理看到他眼角有些发红,安慰地握紧他手。 车子在酒店前停下,助理拉着他,牵着他进大堂。走了几步,突然惊喜地摇他手,兴奋说: “夏夏,刚才那位帅哥。” 夏银河抬起头,看到正在前台办理入住的尉迟峰。尉迟峰显然也注意到他们,愣了愣,笑着打招呼: “好巧。” 助理兴奋点头: “好巧好巧。” 尉迟峰问: “你们来旅游?” 助理笑呵呵: “是啊是啊,还要待五天。” 夏银河一直愣愣不说话,尉迟峰挑了挑眉,说: “哦。” 转过身,继续办理入住手续,说自己住一晚。 助理主动搭讪: “你也来这里旅游?” 尉迟峰点了点头,态度冷淡。 助理看看夏银河冷白小脸,继续问: “玩几天呢?” 尉迟峰笑笑: “本来打算呆一周,不过现在打算明天就走。” 助理好奇: “为什么啊?” 尉迟峰回她一个不可言喻笑容,拎着包,转身走向电梯,不再和人说一句。 助理有点生气,还是好心告诉夏银河,挤眉弄眼: “我刚才注意了,他住309房间,和我们同一层。” 夏银河低着头,乖乖巧巧的样子让人觉得心疼。 助理和他走进房间,好心地陪他呆了会儿,握着他冰凉凉的手,问: “夏夏,你不开心吗?” 夏银河轻轻摇了摇头。 助理轻轻抱住他瘦削背脊,说: “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分担。” 夏银河轻轻点头,说: “我想睡觉。” 天色还早,助理轻轻叹气,放开他,帮他打理好东西,走了出去。 人走后,夏银河去了浴室。镜子里的男孩有一头秀丽的长发,精致的妆容也遮不住他冷白的脸色,他定定地看着自己黑色的眼睛,突然想拿起剪刀再次将头发绞断。心口闷痛,无法控制抑郁情绪,吃了一粒医生给他开的镇定药,卸了妆准备休息。 澡洗到一半的时候,门被敲响,以为是助理,匆匆套上浴袍去开门。 是尉迟峰。 尉迟峰挠着头,表情尴尬: “抱歉,本来不想打扰你。” 举了举自己黑屏手机,说: “忘带充电器,打电话问前台,暂时不能给我送来。我现在有点急事,能不能借你的先用用?” 夏银河轻轻点头,进屋拿了自己充电器给他。 尉迟峰大方地随人进了屋,坐在他床上,在床头的插板充电。 夏银河有点尴尬,愣愣不知所措。尉迟峰低头摆弄自己手机,也不和他说话。 手机一时无法开机,夏银河傻愣愣站着,头发湿淋淋滴水,打湿浴袍,十分难受,轻声说: “你……你先用,我还要去收拾。” 尉迟峰点点头,也不看他。 他逃跑似的去了浴室,快速将头发擦干,吹干,没带干净衣裳进来,只好穿早上的旧衣服。 出来时尉迟峰已起身站起,晃晃自己开机的手机,和他告别: “谢谢,我先走了。” 他呆呆点头。 青年再次离开,不带任何感情。夏银河呆呆地在床上坐了半晌,开始脱掉衣服,换上睡衣,蜷在被子里睡觉。 309房间,尉迟峰狂热地看着电脑屏幕上换衣服的美人,美人身体赤裸,皮肤莹白透亮,身上没有一点赘肉。长腿轻抬,背对着镜头换内裤,蜜桃般的臀部肥白丰满,轻轻弓着,露出腿心隐秘私处。尉迟峰呼吸急促,下身硬得发痛。刚才趁他去浴室的时候,在他床对面设置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变态地监控他的一切。外表是个绅士,内心是个禽兽,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将人强奸。 他咬着牙对他的睡颜打手枪,精液糊住整个屏幕,手指将腥膻的白浊隔着屏幕抹在那张玉白小脸上,渴望得到他的身体。 渴望将他压在床上,分开他的腿,扑在他的身上,狠狠肏他,狠狠干他,他可以肏他一晚,肏很多次,肏得他尖叫。 他渴望他。 第三十四章 我给你钱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2周前 修改于 2周前 夏银河睡得很轻,怀里抱着一个小巧的旋转木马,尉迟峰隔着屏幕看着那个玩具,咬牙切齿。 下午五点的时候,助理给夏银河打电话,叫他出来吃饭。夏银河脑子昏沉,没什么胃口,不想出门。助理好言相劝,他终于答应,换了衣裳去酒店楼顶的露天餐厅。 助理看到他,欣喜地招招手,他走过去,却看到对面坐了一个熟人,尉迟峰。 尉迟峰看到他过来,轻轻皱眉,端着杯子喝水。助理尴尬笑笑,小声对夏银河说: “抱歉啊夏夏,刚刚我一进来就看到这位帅哥了,忍不住和他聊了几句,他也没吃,我们一起,不介意吧?” 尉迟峰换了套深灰色西装,黑衬衫,打了发蜡,喷了香水,骚气地冲助理眨眨眼,小助理就被迷得五迷三道,和人聊得热火朝天,自己主子也忍不住背叛。 夏银河不知如何拒绝,沉默地坐了下来。助理和他坐一边,尉迟峰坐另一边,和小助理对面。 分卷阅读72 尉迟峰冷着脸不看他,绅士地将菜单递给助理,问她需要什么。男人面容英俊,笑容温柔,小助理犯了花痴,觉得鼻血都要喷出来,结结巴巴说都可以。尉迟峰双手撑在桌上,五指张开轻碰,没问夏银河意见,熟练地向服务生点了几份菜,要了一瓶红酒。 小助理插嘴道: “要喝酒吗?” 尉迟峰微笑地看着她,声音磁性温柔: “不喝吗?” 暧昧地向她眨眼睛,小助理脑子短路,再次放下底线,说: “好吧。” 醒好酒,服务生为三人倒酒,小助理体贴地封住夏银河杯子,说: “谢谢,他不需要。” 服务生用眼神询问尉迟峰,尉迟峰冷着脸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小助理还在坚持,夏银河解围,轻轻说: “没关系,我可以喝一点。” 助理向他使眼色,他轻轻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没关系。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小助理还算体贴,尽量照顾夏银河情绪,多和他说话。尉迟峰不理夏银河,坐在小助理对面,只和她聊天。青年继续释放自己荷尔蒙,和人说得天花乱坠,兴致冲冲,小助理招架不住,即使夏银河坐在旁边,还是忍不住咯咯直笑。 夏银河全程被冷落,安静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服务生再次倒酒,小助理满脸绯红,已有醉意,说: “我不能再喝了。” 尉迟峰再次冲人眨眼睛,嘴角轻勾,桌子下的腿轻碰小助理的腿,笑着说: “真的不喝了吗?” 助理脸色爆红,尴尬地将腿收回,服务生又为她倒了一杯,盛情难却,无奈地喝下去。 晚餐结束,助理晕晕乎乎靠在夏银河肩头,醉得神志不清。夏银河抱着她,三人一起进电梯。尉迟峰隔着小助理站在另一边,皱眉冷着脸,空气安静沉默,谁也没说话。 电梯到达三楼,尉迟峰率先出去,径直进了自己房间,没有理会身后吃力拖着人的夏银河。 夏银河将人抱进自己隔壁房间,体贴地为她脱掉鞋子,盖上薄被,回到自己房间。在浴室洗漱好,坐在床上,吃了一粒药。房间空荡荡,只照了一盏台灯,安静地蜷坐在床头,望着对面的墙壁发呆。出了会儿神,抱起床头的八音盒,拨弄开关,温柔的女声传来: “宝宝,妈妈爱你。” 寂静夜晚唯一的温柔。 侧躺下身,抱着音盒准备睡觉。台灯明晃晃,并没有关掉,不敢关灯,他害怕黑暗。 房间安静昏暗,大床上缩着一角小小的身影,孤独可怜。 睡眠很浅,稍微的吵闹都会将他惊醒,闭眼休息的时候,隐隐听到一阵连续的敲门声。 猛地睁开眼睛,翻身坐起,敲门声更清晰传来,在自己隔壁房间。 尉迟峰穿着晚上的西装,又解开两颗扣子,单手插兜去敲助理房门。 助理睡得很死,半天没有开门,隔壁房门突然猛地打开,套着白色睡衣的男孩长发披散,静静地注视他。 尉迟峰看了他一眼,继续敲门。 夏银河开口,语气哀求: “小峰,不要这样。” 尉迟峰抿嘴笑了下,偏头看他,语气冷淡: “和你有什么关系?” 男孩眼神绝望,还是请求他: “唯唯还小,不要这样,好吗?” 尉迟峰踱步走近,偏头打量他,说: “小又怎么了,更小的我又不是没干过。” 夏银河脸色发白。 尉迟峰轻笑,表情暧昧: “或者你想陪我?” 夏银河全身发冷。 青年观察他的脸色,轻轻挑眉,状似满不在乎,说: “开个玩笑,不要介意。” 转身离开,走之前说: “有些人我嫌恶心是不会碰的。” 伴随咔嚓的关门声,走廊再次恢复安静,夏银河回到房间,睡不着,失眠。 脑子胀痛,零碎的记忆蹦出来: “我也觉得你贱你脏你配不上。” “被多少男人玩过呢?” “被很多舌头舔过吧,现在还留有恶心的味道。” “这么恶心你怎么还敢出来卖啊?” …… 他给医生打电话,医生温柔轻哄他,他抱着电话终于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自然起得很晚,助理给他发了短信,说自己和人出去玩,晚上回来。 他放下手机,靠在床头沉默发呆。 很晚的时候,走廊传来嘻嘻哈哈笑闹,脚步凌乱,有人靠在门边小声说话。 房门猛地打开,看到隔壁门口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小助理穿着橙红露肩小短裙,踏着白色小凉鞋,垫着脚去搂尉迟峰脖子。尉迟峰弯腰搂着人臀部,偏头和人激吻。 暧昧的呻吟和水声溢出,夏银河只觉得世界都要爆炸。猛地关门进屋,发出一声巨响。 亲得激情的两个人被惊醒,小助理气喘呼呼靠在尉迟峰胸前,害怕道: “怎么办啊,被他发现了。” 尉迟峰暧昧地揉人胸,说: “发现了又怎么样?” 助理轻打他撒娇: “你怎么这么坏啊?” 在她耳旁吹气: “你不喜欢吗?” 伸出舌头去舔她耳廓,继续撩拨: “不邀请我进房间吗?” 助理垫着脚去咬他嘴唇,掏房卡准备开门。 手机叮咚一声,有信息传来: “我们谈谈。” 尉迟峰轻笑,吻了吻助理红唇,说: “我还有点事,等会儿过来。” 还不待人反应,就转身大步离开,快步回到自己房间。 掏出手机,回消息: “没什么谈的,我们分手。” 是Benny,前两天被尉迟峰甩了,一直纠缠。 男人脱掉沉闷西装,进浴室洗漱。热水砸在身上,溅起透明水珠。手掌快速捊动下腹阴茎,想着那张惨白小脸,畅快射了出来。 擦头的时候,门被敲响,不耐开门,看到一个意外的身影。 夏银河脸白如纸,表情破碎: “我们谈谈。” 尉迟峰挑眉,说: “没什么好谈。” 转身欲关门,夏银河大吼: “尉迟峰!” 男人用眼神询问他何 分卷阅读73 事,夏银河语气带上哭腔: “你不能这样!” 尉迟峰歪头轻笑,明知故问: “不能怎样?” 夏银河眼睛发红: “你可以找别人,就是不能找她,她是我助理!” 青年恼怒: “找别人?我爱找谁找谁,你管得太宽!” 愤怒地准备摔门,被夏银河拦住,再次恳求: “小峰,别这样好吗?” 尉迟峰脸色微变,暧昧地看着他,突然说: “那你陪我?” 夏银河瞪大眼,愣愣不可置信。 陡然一瞬,不待人反应,猛地将人拉进自己房间,将人按在墙上猛亲。捧着那张小脸吸他嘴,吸他舌头,对着那张肖想了几天的红唇尽情侵犯。湿热的大舌堵住他的口腔,尽情舔舐,搅动他的口水,恶狠狠吻他。像恶狗看见骨头,只想将人嚼碎。夏银河反应后狂烈拍打,被尉迟峰箍着上半身,按着后脑勺狂吻。沉重的肉体压在身上,高大的体型完全将人笼罩,青年赤裸着上半身,抱着白白嫩嫩的美人,尽情亵玩。大手伸进他后背睡衣,狂热地摸他,探入睡裤,捏他丰满蜜臀。 门再次被敲响,挨着门,清晰的震动传来。 尉迟峰停下动作,紧贴着夏银河喘气,下腹滚烫灼热,坚硬地抵着他。 敲门声停了会儿,传来小助理轻柔的声音: “尉迟,你在吗?” 夏银河全身发抖,被尉迟峰抱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敲门声继续,尉迟峰抱着人,轻轻舔他耳廓,大手从后面伸进他内裤,色情捏他屁股。夏银河挣扎,尉迟峰咬他耳朵,轻轻说: “想被你助理看见?” 下腹暧昧地顶他,说: “被她看见会怎样,自家老板和助理抢男人?” 夏银河恼怒,门外敲门声继续,最终没有挣扎得太激烈。 尉迟峰得寸进尺,手指继续深挖,向私处摸进,摸到臀缝下隐秘菊穴,暧昧轻柔。夏银河白了脸,猛烈地挣扎起来,动静稍大,门后的人听到,敲门声更急,说: “尉迟,帮我开门。” 尉迟峰贴着他闷笑,大手继续摸他,划过菊穴,来到腿心隐秘小洞,小洞紧紧闭合,微微湿润。不如想象中淫糜,尉迟峰微微惊讶,还是笑着问: “要不要开门?” 手指轻触穴心软肉,私处滑嫩娇柔,被有点粗糙的手指轻按,敏感麻痒。夏银河难受地推他,用腿踢他,小声说: “滚。” 尉迟峰不为所动,更紧地压着他,手指突然用力,猛地插了进来,夏银河张嘴惊呼,声音被尉迟峰用口腔堵住。敲门声激烈,屋内二人更加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尉迟峰压着人,上身狠狠吻他,下身粗暴褪下他裤子,手掌全部探入,深猛抽插。嫩穴再次被粗暴造访,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夏银河疼得发抖,眼角洇出泪珠。尉迟峰压着他,偏头和他狂吻,抬起他一条腿,方便手指在嫩穴抽干。咕叽咕叽水声暧昧传来,夏银河喉咙溢出痛苦闷哼,全身被男人禁锢,无法动弹,不敢动弹,廉耻心让他不敢用力挣扎,害怕被人看到。偷情般的刺激加重身体紧张,嫩穴无比紧致,尉迟峰艰难抽动,搅他穴内淫水。淫水滴滴答答,湿漉地润滑,滑腻的液体将整个手掌都打湿,情色淫糜。 “啊……啊……” 嘴被堵着,还是遮不住抑制不住的闷哼,大手阴茎一样抠他淫逼,戳他嫩穴,穴心麻痛难忍,男人深深抵入,快速颤动,振得嫩逼轻轻发抖,滚烫媚肉搅紧手指,猛烈收缩,吸和,灼热淫浆喷发,洪流般泄下,浇湿男人宽大手掌。男人又浅浅插了会儿,退出手指,整个手掌在他逼口研磨,将滑腻的液体抹遍他的腿心和臀缝。 门外恢复安静,助理已经离开,尉迟峰退出他口腔,注视他潮红迷离小脸,轻笑: “爽成这样?” 夏银河羞愤红眼,无力地去推他,尉迟峰将人压在墙上,双臂撑在他头顶,睡裤里的阴茎戳他半裸下身,邀请道: “和我上床,怎么样?” 夏银河痛苦地推他,心口闷痛,死死咬着唇,不让眼中的泪水滑出。 尉迟峰贴近他耳朵,继续说: “和我做一次,我就不搞李唯。” 他心痛难忍,忍不住哭泣,还是挣扎,怒骂: “滚!” 尉迟峰恼怒,恶劣地褪下裤子,掏出阴茎准备强上,鸡巴贴着嫩逼摩擦,说: “再次见到我,难道你不想和我上床吗?” “湿成这样,是不想,还是不敢?” 扶着阴茎,用龟头戳他淫肉,龟头抵入穴缝,想要重重捅进去,继续问他: “你男人不管你了?允许你出来卖肉?台上穿那么少,屁股都要露出来,这么想被人干?和我做一次,我给你钱。” 嫩逼快被强暴,夏银河无论如何也推不动他,痛苦地抬起腿,踢了他一脚,尉迟峰被踢开一点,身体留出缝隙,夏银河继续抬腿,对着勃起的阴茎就是一脚,尉迟峰一声惨叫,捂着裆趴在地上,夏银河提上裤子,厌恶地看着地上哀嚎男人,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站着一道窈窕身影,助理穿着蕾丝睡裙,赤着脚,眼睛红肿地看着他。夏银河头发凌乱,嘴角红肿,看起来如同刚刚经历一场激烈性事。厌恶地经过她,开门进了自己房间,洗澡,狠狠地洗。 第三十四章 失眠孤独症患者 夏银河给金致尧打电话,请他帮忙安排一个人来接他,金致尧正在工作,担心地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 夏银河不想透露太多,只说助理临时有事离开,他需要人接应,买最早机票回国。金致尧答应他。 一晚上无法入睡,吃了药也不能缓解焦躁情绪,不想给医生打电话,不停地收拾行李,收拾好又拆开,拆开后继续收拾。金致尧效率奇高,立刻为他安排了一个朋友,早上八点来接人。他抱着音盒,最终疲惫睡去。 七点被闹钟吵醒,脑子胀痛,难受地去洗漱,七点半,房门被敲响,打开,是尉迟峰。 尉迟峰脸色冷白,眼袋青黑,看起来一晚上没睡。青年头发凌乱,穿着黑色夹克和长裤,表情冷漠,语气生硬: “我们谈谈。” “滚!” 欲重重摔门,却被尉迟峰拦住,整个身体挤了进来,将门反锁。夏银河颤抖后退,冷斥: “出去!” 尉迟峰 分卷阅读74 向他走近,说: “我们说清楚。” 夏银河厌恶偏头,冷语: “没什么好说,你很恶心。” 恶心,他觉得自己恶心。尉迟峰红了眼,控制不住哽咽: “是吗,我很恶心,你一直都觉得我恶心。” 夏银河忍不住心酸,痛苦地看着他。 尉迟峰哭哑质问: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这么多年,你还是讨厌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我,根本不在乎我,我就是一个垃圾,被你厌恶,想丢就丢,你想起我就觉得恶心,恶心得想吐是不是?” 夏银河流泪。 尉迟峰继续哭诉: “是不是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讨厌我,恶心我,觉得我贱,看不上我,是吗?” 青年痛苦地看着他,眼泪滚下来,小孩子一样质问: “你是不是从来不爱我啊?” 捂着脸,哭得伤心,崩溃: “这么多年,我真的放不下,我以为自己可以重新开始,重新爱人,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告诉我,夏银河,怎样才可以把你全部忘掉,重新去爱别人?” 夏银河咬着嘴难过地哭,尉迟峰还是问他: “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要当模特,为什么要到处发照片。我真的一点也不想看到你,一点也不想关注你,你为什么不能安安静静和他在一起,我们谁也不打扰?” 夏银河捂着胸口,痛苦喘气: “不要说了……” 尉迟峰擦干脸,轻笑: “是我犯贱,是我恶心,我继续当个烂人好了。” 夏银河哀求: “别这样,小峰,不是你的错。” 尉迟峰收拾好情绪,看他房间收拾好的行李,说: “准备走了吗,因为我?” 夏银河心中难过,不知如何回答。 尉迟峰无所谓笑笑,道歉: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又给你留下糟糕印象。” 夏银河心情悲伤,还是原谅,说: “我们都放下,好吗?” 尉迟峰眼中闪过狠厉血红,努力咬着牙,收敛好自己情绪,勉强维持笑容: “好。” 夏银河抬起头,似不可相信他会轻易答应。尉迟峰走过去帮他拉行李,说: “几点飞机,我送你。” 夏银河拒绝: “不用,有人来接我。” 尉迟峰背着身,看不清表情,声音冰冷: “是吗?” 夏银河轻轻点头。 男人转身,摸自己乱糟糟脸,说: “好,那我们再见。” 快到门口时,突然拐进洗手间,说: “借你浴室用用,我洗个脸。” 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半晌,尉迟峰出来,脸上湿漉漉,没有擦干,伸手去掏自己衣兜,掏出一小叠毛巾,不待夏银河反应,猛地捂住他脸,将人强制迷晕。 几分钟后,夏银河房门被敲响,有人来此接应。房间内空荡荡,独留一地整齐行李。 309房间,夏银河手机狂震,尉迟峰帮他挂断,回了条短信,说临时更改行程,自己会安排回国。 接应人一头雾水,向金致尧致电,金致尧打夏银河手机,关机 第三十五章 我还那么爱你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2周前 修改于 2周前 床上,夏银河迷迷糊糊醒来,脑子钝痛,无法思考。下体传来绵密撞击,身体赤裸,尉迟峰压着人在做爱。 身体被压得难受,痛苦推他: “嗯……你滚开……” 尉迟峰抱着人身体,将他腿盘在腰上,阴茎捅进他穴里,快慰地抽插,俯下身,湿漉漉吻他,说: “不滚,就要和你做。” 刚刚已经舔过他一次,舔他小穴,扒掉他的衣服,抱着人屁股亲得啧啧作响,掰开他肥白肉臀,对腿心淫红的小洞又吸又咬,用舌头戳顶,舔够了才换上粗硬鸡巴,压在他身上将人迷奸。 身体被干得小幅度耸动,全身无力,身体酥麻,恶心头痛,难受地闷哼: “放开……放开……” 药效还没过,身体发冷,尉迟峰腰胯用力,硬生生将人干得燥热。嫩穴很久无人造访,紧致热烫,无数张嘴一样吮吸阴茎,尉迟峰动得用力,额头浸湿汗珠,鸡巴深深捅进去,缓慢地磨,解自己的痒。喘息着问他: “怎么这么紧,是不是他不要你了?” 趴在他身上干他穴,说: “他不要你,我要你好不好?” 狂热地亲他,舔他,咬他,胯部快速震动,快速度地插他,嫩穴被插得颤抖,咕叽咕叽吞咽粗长阴茎,结合处水湿淋淋,娇嫩和粗黑耻毛贴在一起,酥麻骚痒。夏银河偏着头,难耐轻哼,很久没被人干,又痛又爽。 尉迟峰继续深挖硬凿,伏在他身上哀求: “我和你做好不好,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们只做爱,只上床。” 抱着他的膝盖插他,捅他,说: “我鸡巴这么大,绝对满足你。” “啊……啊……” 双腿对折分开,猫儿一样轻哼,身上被压得喘不过气,难受地推他湿汗胸膛,尉迟峰没有收到反馈,心中恼怒,更紧地抱着他,粗暴地吻他,让人更加无法呼吸,夏银河尖叫一声,恶狠狠咬他舌头,尉迟峰吃痛退出,阴鸷地看着他惨白小脸,怒道: “就不该对你温柔!” 心中有气,看着床边自己脱下的内裤,恶狠狠塞进他嘴里,掐着人的手按在头顶,开始粗暴征伐。 身体被痛感和快感充斥,胸口痛闷,咬着那条充满体味的内裤,难受痉挛,下体高潮,穴内喷出淫水,小巧阴茎也射精,射在尉迟峰身上。尉迟峰轻笑着抹掉下腹稀薄精液,涂在夏银河嫩红奶头,注视他潮红颤抖的淫糜模样,鸡巴一耸一耸干他高潮嫩穴,加剧他的快感。灰黑的内裤被口腔吐出一点,湿润地堵在鼻端,呼吸道充满男人下体腥膻味道,闭着眼,哀寞流泪。 尉迟峰看人沉默,愤怒不满,扯掉内裤,将他抱坐在怀里,咬牙怒言: “这么讨厌我?” 夏银河没有力气说话,软软地趴在他身上,男人掐着他臀部嫩肉,自言自语: “讨厌我也不放过你。” 顽皮的小孩一样在他耳旁轻语: “我们偷情好不 分卷阅读75 好?” 想到某种可能,眼睛都兴奋得发光,语气恶劣: “你不和他分手也没关系,我们偷偷做,不让他发现,好吗?” 满脑子都是坏心眼地给人戴绿帽,气得另一个人尖叫。 夏银河难受地趴在他身上,脑子闷痛,想喝水。久久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尉迟峰恼怒地扶住他头,咬了一口他柔嫩红唇,气鼓鼓说: “你是我的!” 咬了一口还不够,又啃第二口,心思极速反转: “我不要和他分享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夏银河没工夫理他,恶心口渴,极度缺水。漫长的性事折磨得他快昏过去,尉迟峰几记重顶后,终于在他穴道射了精,抱着他满足叹息。 身体冷汗直流,全身惨白,上岸的鱼一样抽搐,尉迟峰此时才注意到他的不正常,掐着他的下巴急问: “你怎么了?” 难受喘气,轻语: “水……” 尉迟峰此时才惊觉他药效没过,急忙开了一瓶水喂他,他抱着瓶子猛灌,喝得太急呛到喉管,难受地咳,小脸绯红。 青年紧紧抱着他,为他顺气,擦掉他脸上冷水,轻声安慰: “慢一点。” 喝完水,神智稍微清醒,身上没有力气,难受地靠在尉迟峰怀里,想动,又动不了。尉迟峰渴望他,阴茎还硬着,刨开他的头发,湿漉漉舔他额头,脸颊,下巴。抱着人又想做,夏银河实在难受,轻轻说: “我好累,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尉迟峰眼睛发亮,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扑在他身上,问: “睡醒了是不是就愿意和我做?” 夏银河实在疲倦,昨晚也未睡好,脑子发晕,闭着眼轻轻点头。青年得到承诺,兴奋得差点哭出来,激动地抱着他,蹭他后颈,狗一样毛手毛脚,摸他,舔他。夏银河难受轻语: “别动了。” 闭上眼,只想沉沉睡觉。尉迟峰难得体贴,又咬了一口他脖颈,从后面搂着人,盖上被子,交股而眠。这几天都变态地监视他一举一动,夜夜没有睡好,再次抱着他香软身体,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 醒来已是傍晚,两个人都睡得满身热汗,身体疲软。夏银河脑子发晕,赖在床上不想动作,尉迟峰肚子饿,打电话叫了晚餐。服务生体贴地推来食物,尉迟峰将人抱下床吃东西。为他随便套上一件自己T恤,穿自己宽大内裤。吻他白裸膝盖,讨好说: “宝贝,我们去吃饭。” 夏银河坐在床上,情绪抑郁,精神恹恹。 尉迟峰以为他还是不情愿,生气地将人抱起来,抱到餐桌旁,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青年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穿了一条灰白色休闲裤,捏着人的下巴,看他没有精神的小脸,皱眉怒言: “又怎么了?!” 夏银河觉得烦,觉得吵,不想和他说话。轻轻闭上眼睛,顺从地靠在他怀里,想要安静。尉迟峰心软一点,摸他头,温柔问他: “身体不舒服吗?” 轻轻摇头。 早上强迫他,尉迟峰自觉理亏,端起一份从前他喜欢吃的芒果蛋糕,哄他: “吃点东西好吗,你昨晚也没吃饭,身体会受不了。” 昨天夏银河一直呆在房间,好奇尉迟峰怎么会知道他没吃饭。脑子混沌,还是觉得恶心,不想吃东西。尉迟峰无奈,刨开他头发,轻吻他眉骨,叉了一块芒果,含进嘴里,嚼了嚼,嘴对着嘴渡进他口腔。 清甜软糯的果香混合唾液喂入他的口里,幼儿喂食般嚼烂食物再哺给他,夏银河有了点反应,脸色泛红,吃了一口,不好意思偏过头。尉迟峰心中欢喜,抵着他的额头问: “好吃吗?我再喂你。” 心口泛起热度,不再僵尸一样木着脸,偏头轻轻说: “我自己吃。” 尉迟峰乐意将盘子端给他,看他举着勺子小口小口吃东西。咽了咽口水,看他沾着奶油的嘴角,说: “我也想吃。” 夏银河看他一眼,盛了一块沾着奶油的芒果递到他嘴边,尉迟峰甜蜜地含下去,奶油在口腔融化,全身都觉得甜。忍不住吻他,舔他泛着果汁的嘴角,吸他的口水。夏银河难受地推他,说: “你压到我了。” 不舍地将人放开,帮他端着盘子,亮晶晶看他,说: “吃,再多吃点。” 一份精致的芒果蛋糕很快被两人分食干净,剩下的都是一些牛排和海鲜,烤蔬菜和意面。夏银河没有胃口,尉迟峰又打电话叫了几份蛋糕,一大份冰激凌。 甜蜜的夜晚,尉迟峰蹲在他的面前,一直向他索要蛋糕,索要奶酪,大狗一样仰着头,去舔他湿漉漉勺子。夏银河蜷腿坐在椅子上,吃一口,就要喂地上的青年一口,一起分享甜美蛋糕。甜美的奶油在口腔融化,冰激凌的冰凉也无法冷却炙热的胸口,尉迟峰抱着他,扶着他的脑袋和他接吻,吮吸他的唾液,吮吸他的甜味,房间静谧安详,只听得到暧昧的口舌交缠声。 夏银河还是没什么情绪,但乐于接受这份温柔,心中是一片冰凉的荒原,曾经被人恶意摧毁过,如今只剩下荒芜废墟。此时此刻,废墟中飘来一阵温柔春风,下起绵绵细雨,干涸的裂口被润湿,不再硬生生地疼,他眷念这份温柔。 尉迟峰满心激动欢喜,以为他再次接受自己爱意,抱着他,舔他,吻他,倾诉情话。诉说对他的思念,诉说对他的难忘,诉说对他的意难平。夏银河不是不感动,难过地抱着他,伏在他肩上,小声道歉: “对不起。” 眼泪滚了出来,浸湿他的肩膀,沉默地闭上眼,心口一阵酸涩的疼。对不起,让你如此难过。对不起,让你如此伤心。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爱过你。对不起,我还是那么配不上你。 尉迟峰心口酸胀难言,又是酥麻的甜,又是刺痛的疼,恨他,怨他,爱他,放不下他,执着于他,依然渴望他。渴望他的爱,渴望他的怜惜,渴望他的回眸。他是自己的初恋,是自己的青春,是他人生唯一的爱情,是他的求而不得,恋恋不舍,他依然渴望继续这份感情,害怕得到他拒绝的回答,害怕他不仅人有所属,心也有所属,只能小心翼翼抱着他,亲吻他。 至少,他现在还没有拒绝自己,他依然充满希望。 爱情让人卑微,在夏银河面前,尉迟峰永远卑微,卑微地爱一个人,渴望得到他全部的回馈。时光荏苒,在爱人面前,他依 分卷阅读76 旧是那个青涩的少年,手段拙劣,满心赤诚。 不要再分手,好吗? 他最终没有说出口。 晚上尉迟峰搂着人想做爱,夏银河兴致缺缺,尉迟峰舔他耳朵,沙哑恳求: “就做一次。” 将人带到洗手间,对着镜子,脱下他内裤。身上依然穿着自己橙色T恤,撩开T恤后摆,露出丰满白臀。扶着阴茎,对着腿心花穴,小心插了进去。身体被顶得轻轻前倾,脚尖踮起,双手撑在洗手台边,偏着头,难耐地轻哼。 尉迟峰轻舔他耳朵,小声喘息: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就是这么做的。” 他当然记得。 尉迟峰吻他脖子,继续说: “我把你带到我家,带到我的房间,我们做了一晚。” 记忆隔着时间的长河回渡过来,他记得那个晚上,很痛,很羞耻,他的男朋友满脑子色情想法,明明和他一样是第一次,却熟练得像个老手,为了和他做爱,为了和他拥有愉快的夜晚,独自看了不少黄片,他又羞又气,他怎么可以去看别人的裸体。他闭着眼,轻轻哀泣,他觉得难过。 尉迟峰舔他眼泪,问: “宝贝,怎么了,为什么难过?” 他突然觉得难过得不能自已,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要经历那些毕生都无法走出的阴影,为什么不能拥有单纯的回忆,为什么要一次次被伤害。为什么留给他的,是残缺不堪的灵魂和肉体,他好像也没有办法再去爱一个人,心脏荒芜,刺骨地疼,灵魂被撕裂一道伤口,再也无法愈合,他不过假装平静,用麻木和遗忘来逃避过去。 尉迟峰也开始难过,抱着他,动作也停了下来,哭着说: “不要难过好不好,我爱你,我还那么爱你,你也爱我好吗,我们依然和以前一样。” 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 紧紧抱着他,痛,恨,怨,怒,爱,五味陈杂,深吸一口气,平缓自己情绪,继续动作起来,说: “我总会让你再爱我。” 不再纠结于过去,只管沉溺于肉欲,干他,肏他,今天有很多时间,他们依然可以做一晚。 将他的双腿抱在洗手台上,抱着他的后背,让他全身只有自己一个着力点,只能依赖自己,对着镜子肏他小穴,色情低语: “宝贝你看,我们在做爱。” “宝贝的小逼还是那么紧,夹着我的不放,我要用力才捅得开。” “宝贝也要给我生孩子,生好多好多个。” “啊……啊……” 夏银河难受摆头,身体紧绷,弓一样张开,淫红的嫩穴中一根粗红阴茎进进出出,深重开凿,他们在做爱,他们在一起。 在高潮中疲软颤抖,滑坐在地上,身体痉挛,穴口喷精,酥麻麻地痒,尉迟峰抱着他,狂热地舔他。狗一样舔他的脖子胸口,捞起他的手臂,舔他白嫩臂肉。他疲惫酥麻,推他毛茸茸脑袋,轻声说: “抱我去床上。” 地上太凉了,坐着不舒服。 尉迟峰将人横抱起来,带他去床上。他疲惫侧躺,累得只想睡觉,尉迟峰不依不饶,抬起他一条腿,从侧后方插了进来,继续干他,他现在精神很好,可以干他一晚上。 漫长的性事是种折磨,身体潮红软烂,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呻吟颤抖,被干熟,被干软,被搂坐在男人腿上,强迫接受他令人窒息的吻,灵魂和肉体分解,肉体沉溺,灵魂依然没有触动,甚至觉得疲倦。 尉迟峰压着他做到深夜,直到他昏迷睡去,才心软地放过他。洗了个澡,去了他房间,拿到那个妒忌了好几天的音盒,恨得只想当场将它砸烂。手指拨弄,了解它的构造,打开一个开关,轻柔的女声传来: “宝宝,妈妈爱你。” 愣愣不可置信,又按了一下,依旧是温柔的女声,慈母低吟: “宝宝,妈妈爱你。” 他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所有的事情都不对劲,他为什么会成为模特,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放他离开?他翻开他的行李,试图搜索证据,然后在贴身的背包里,发现了一瓶药,每晚都看他吃药,还以为是什么维生素片,可药瓶上的英文标签告诉他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尉迟峰上网搜索,一瓶抗抑郁药。 脑子突然崩断,心情沉到谷底,回到自己房间,看他安静到脆弱的睡颜。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轻皱,小脸惨白,身体小虾一样蜷缩,似乎正在经历噩梦。 尉迟峰掏出他强制关机的手机,开机,无数电话短信蹦了出来。有三个人打得最多,金秘书,青青姐,陆医生。 翻开短信,一条条看那些焦急到发狂的信息。 金秘书:银河,你在哪里? 金秘书:银河,回我电话。 金秘书:我已上飞机,现在就来找你,等我。 青青姐:夏夏,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所有人都打不通你手机,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要想不开,快回姐姐电话!!! 陆医生:接电话好吗,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告诉我好吗?还是因为你那个前男友吗?你好好和他沟通了吗,当年的事不全是你错,你好好和他解释,他会理解,勇敢一点,先回我电话好吗? …… 尉迟峰觉得全身刺骨冰寒。一些尘封的旧事,快要破出水面。 犹豫很久,他最终拨通陆医生电话。 第三十六章 不要说话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2周前 修改于 2天前 脑子里是纷乱复杂的梦,年少的记忆纷至沓来。 一个大雨磅礴的雨天。 那时刚和尉迟峰在一起一个月,天天都被要求接吻,抚摸身体,他很委屈。尉迟峰年少不懂事,做爱要求次次得不到恋人同意,开始和他闹脾气。两个人开始冷战。 明明是前后桌,低头不见抬头见,硬是一个星期不说话,夏银河委屈,尉迟峰生气。 尉迟峰人缘好,天天和其他人说话转移注意力,张哲对他爱答不理,他就和夏银河同桌疯狂聊天。夏银河同桌张婷是个长发的小女生,喜欢尉迟峰,天天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幼稚顽劣的孩子出于生气,出于想引起恋人注意,故意和张婷说很多暧昧话题,说她头发好长,洗发水味道好香,说她皮肤好白,比他妈妈皮肤还白,说她酒窝好可爱,笑起来好甜。张婷羞涩地问: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啊?” 尉迟峰眼 分卷阅读77 珠转了转,突然说: “胸大的!” 张婷A罩杯,几乎没有发育类型,好不尴尬。那天张哲第一次和他发脾气,踢了他一脚,作业也不给他抄,他火冒三丈,怒吼: “干嘛!!” 张哲冷脸不说话,起身收作业,他是那一组的小组长,收到夏银河的时候,语气温柔: “做完了吗?” 夏银河轻轻点头,将作业递给他。尉迟峰站起来就去抢,说: “给我抄一下!” 张哲瞪了他一眼,拿起作业就走。当天尉迟峰没有按时交数学卷子,又被叫到办公室挨批评。课间回来,脸色漆黑,冲夏银河发脾气: “抄下你作业又怎么了,小气鬼!” 夏银河当即白了脸,随即眼眶通红,要流泪,尉迟峰小声嘟囔一句: “就会哭。” 夏银河自然听到,上课铃声打响,尉迟峰没来得及看到恋人疯狂留下的眼泪。是节历史课,历史老师郑天云向来只管讲课不管听课,抬头望天花板悠悠讲了四十分钟,语调毫无起伏,上好的催眠曲,许多学生都在小声说话或睡觉。夏银河一直努力咬着嘴唇,还是控制不住小声哽咽,哭得全身都在发抖。张婷向来不喜欢他,默默看自己的书,也不管他。 尉迟峰趴在桌子上生闷气,恋人的哭声自然听到了,又酸涩又难过,还有重重的不甘心,每次都是他哄他,每次都是他道歉,凭什么!带着婴儿肥的脸气鼓鼓地嘟着,眼眶红红,也想哭。夏银河哭得逐渐失控,趴在桌子上,剧烈啜泣,周围人都听到,好奇地看着他,讲天书的郑天云也注意到,大喝一声: “安静!” 夏银河被吓到,努力咬唇,努力控制情绪,还是难过得眼泪鼻涕直流。张哲掐尉迟峰,尉迟峰犯了倔,就是不低头。张哲气得狠狠掐了他一把,掏出包里的纸巾去戳夏银河,夏银河迷迷糊糊回头,看到是张哲,小声说谢谢。 尉迟峰心里又不是滋味,吃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撕了一大页作业纸,狠狠写了三个字: “对不起!” 扔过去,夏银河不理他,默默擦眼泪,把作业纸刨到地上。尉迟峰火冒三丈,又气又急,还有委屈,又撕本子,写: “原谅我好不好?” 还是不理,还是不看。咬着牙,再次写了三个字: “我错了。” 始终没有理他。尉迟峰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贱过,低三下四道歉,处处讨好哄他,他从来不体谅自己心情,总是犹犹豫豫,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他根本不喜欢自己。 放学的时候,雨下得很大。夏天突如其来的暴雨,猝不及防,很多人没带伞,堵在外面走廊上。有家长带伞来接自己孩子,半小时后,校门口人车拥堵,教室人几乎走光。 夏银河一直呆在教室,直到晚上七点,天黑尽,雨也没有停。他没带伞,没人来接他。 七点半的时候,雨开始下小,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教室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穿着黑白校服的男孩拿着伞,身上被雨水溅得狼狈。 夏银河看到他,还是觉得难过,低头不和他说话,准备离开。尉迟峰抓住他手,眼眶通红,问: “什么意思?” 他甩手,甩不掉,眼睛红红,又要哭。 尉迟峰全身水汽,身上带着雨腥味和奔跑后的汗味,拖着他就往外面走。他用力挣扎,声音是痛哭后的低哑: “你放开。” 男孩全身冒火,还有难过,将他按在走廊转角,双手撑在墙上,质问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 夏银河哭了一下午,眼泪收不住,又哭着说: “分手好了。” 尉迟峰脸色惨白,胸口突然剧痛,眼睛瞪大,泪水滚了出来,声音都在发抖,问: “你说什么?” 夏银河抹眼泪,哭得伤心: “我说分手。” 尉迟峰怒吼: “我不分!!” 夏银河眼眶红肿,声音沙哑,可怜说: “为什么不分,你喜欢胸大的,你喜欢女生,你不喜欢我。” 说到不喜欢自己,又委屈地哭了出来。 尉迟峰哭吼: “我他妈开玩笑你也当真?” 他也吼他: “有你这样开玩笑吗?” 难过得不能自已,疯狂掉眼泪,声音哆哆嗦嗦: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每天都和自己同桌说话,从来不考虑自己感受吗,怎么可以这样啊? 尉迟峰难过,理亏和委屈让心脏剧痛,抱住他,哭着说: “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对不起。” 恋人身上干净的味道传来,熟悉的滚烫体温包裹着他,心情奇迹般愈合,贪恋他热烈的拥抱。尉迟峰又哭又撒娇,抱着他身体蹭他: “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老婆。” 被叫老婆又甜蜜得不能自已,嘴角偷偷泛起笑容,没有点头,没有说话,想听他更多甜言蜜语。 尉迟峰狗一样抱着他,脑袋磨蹭他的肩膀,气呼呼: “喜欢老婆,最喜欢老婆,我爱老婆。” 甜蜜得如同吃了鲜美的草莓蛋糕,尉迟峰放开他,扶着他的脑袋开始和他接吻,泪水的味道、口水的味道交缠,外面的雨停了,心中也是雨过天晴的明媚和甜蜜。 半小时前还恨得要分手,现在却亲得难分难舍,焦急地渴望对方,相互拥抱,相互爱吻,口舌交缠,闭上眼完成一个甜蜜的吻。尉迟峰将人压在墙角,身体紧贴他,狂烈地吻他。青春是一场盛大的烟火,他们的爱情,是烟火中最明媚的礼花,一闪即逝,瞬间绽放,瞬间熄灭。 从来没来得及好好说过分手,没来得及好好告别。 两个青涩的少年躲在无人的走廊拐角,亲到嘴皮红肿,如果剧情没有转折,是不是就可以这样甜蜜地过完一生? 他们会在一起,他们会相守。灵魂永远纯净,爱情永远保鲜。尉迟峰说: “宝贝,我真的好爱你。” 才在一起一个月,就想用一辈子去爱一个人,还没有得到他的身体,就想对他承诺一生。 爱一个人,刻骨铭心。 他们额头相抵,听着外面淅沥沥雨声,相互静默。尉迟峰亲吻他红肿眼睛,沙哑说: “我送宝贝回家。” 还是坐在他自行车前面横梁,即使天空还飘着小雨也无所谓,下坡的 分卷阅读78 时候,夏银河小声轻呼,冷冽的风吹打着身体,可是没关系,他的身后有恋人最炙热的体温,他永远不会寒冷。 在夜色下告别,他踮脚亲吻男孩嘴唇,说: “我也好爱小峰。” —— 窗子外面又下起了哗啦啦大雨,雨点焦急,剧烈地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直响。 房间昏暗,静悄悄。 长发的男孩孤零零蜷坐在床上,静静发呆。身上套着尉迟峰宽大白色T恤,尉迟峰从他行李箱拿了他的内裤,为他穿上。 尉迟峰出门,不知去了哪里。 很久没有人进来。 —— 305房间,沙发两边静静坐着两个男人。 金致尧神色疲倦,望着对面弓着背、低着头的男人,沙哑道: “让我看看他。” 两人已经会面一个小时,尉迟峰从陆医生处了解了夏银河病因,以及当年的部分事实。金致尧到达米兰再次给夏银河打电话,他接起,约了金致尧到夏银河房间见面。尉迟峰克制心碎和怒火,再次向他索问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金致尧叹气,最终告诉了他。 尉迟峰低着头,看不出表情,地毯上深色一团,被滚烫泪水浸湿。青年抬头,眼眶红肿,嗓音破碎,问: “所以,那个男人为什么自杀?” 他始终不肯叫费宪霖名字,而是用“那个男人”代替。 金致尧悲哀道: “银河叫他去死。” 尉迟峰轻笑:“死了才会原谅他,对吗?” 金致尧突然心酸,还是点头。 尉迟峰偏头,望着窗外磅礴大雨,眼角滚下咸湿泪珠。他又问: “他为什么发疯?” 金致尧望着他,欲言又止,很久没有回答。 尉迟峰眼泪静静流淌,哽咽: “告诉我。” 金致尧心情沉重,还是告诉他: “因为一些照片。” 小心看了看尉迟峰脸色,轻声说: “关于你的。” 青年低头捂着脸,哭出了声。 前因后果,全部了解清楚,毫无遗漏,毫无误会。 金致尧还是忍不住问他: “他在哪?” 尉迟峰捂着脸沉默流泪,半晌,掏出一张房卡放在桌上,没有起身。 金致尧拿到房卡,斟酌措辞: “我先去看看他。” 尉迟峰微不可查点头。 “咔嚓”一声,房门开启,夏银河偏头,看到金致尧,微微惊讶。金致尧穿着深色西装,衬衫皱巴巴,神色疲倦,看起来像赶了远路。男人坐在床尾,看了他一会儿,问: “你还好吗?” 夏银河轻轻点头。 金致尧神色难过,还是说: “我刚刚和他见面了。” 这个“他”,指的是尉迟峰。 夏银河轻轻瞪眼,金致尧又说: “我告诉了他以前的一些事情。” 夏银河瞪大眼睛,似慌乱,似无措。 金致尧还是说: “他应该知道。” 夏银河咬着唇,眼眶湿红,金致尧坐近,摸他湿红眼尾,心中疼痛,说: “抱歉。” 夏银河眼泪流了出来,金致尧轻轻抹去他脸上泪珠,说: “抱歉。” 尉迟峰进屋时,金致尧低头坐在房间沙发,夏银河坐在床边,低头沉默。 看到青年进来,金致尧默默出门,为二人留下独立空间。 屋外大雨滂沱,黑云低压,雨声潺潺,世界如同在哭泣。 尉迟峰脸色惨白,眼眶红肿,静静看着他沉默背影,走到他面前。男孩低着头,长发垂下,遮住他冷白小脸。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T恤,遮住臀部大腿,小腿光裸,赤脚触在地毯。 尉迟峰突然跪在他面前,伸手撩开他头发,露出他布满泪痕小脸。手指轻触他湿红眼尾,哭哑哀求: “嫁给我,好不好?” 夏银河瞪大眼,不可置信。 尉迟峰哭,偏头望着地毯,半晌又转头看他眼睛,嗓子哑得不像话: “嫁给我,做我老婆,我一生都不看别人一眼,好吗?” 夏银河心中剧痛,咬唇流泪,无法回答。 尉迟峰低头,眼泪疯狂砸下,半晌再次抬头,直视他布满泪痕双眼,轻笑,问: “你爱他,对吗?” 男孩沉默流泪,不回答。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尉迟峰笑得哀伤,还是问他: “忘不掉,对吗?” 夏银河双唇颤抖,胸口千言万语,一句话也说不出。尉迟峰心情绝望,反而平静下来,眼泪流尽,低头在他面前跪了很久。窗外雨声淅沥,乌云逐渐散开,天光透了出来,一切重获新生。 男人站了起来,擦干脸上泪珠,沉默地开始收拾自己东西。夏银河愣愣望着他背影,很快,尉迟峰收拾好,只带了必要物品,其余全部留在房间。青年穿着黑色夹克,黑色长裤,白色板鞋,身高腿长,面容俊朗。背好自己挎包,拿上自己手机,理了理乱糟糟头发,转身面对他,笑容清淡,声音轻柔: “再见。” 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门猛地打开,金致尧靠在走廊吸烟,愣愣看着尉迟峰,尉迟峰看他一眼,轻点了下头,背着包快速走进了电梯。 进大厅,退房,快速订了最早航班,回伦敦。拒绝思考,拒绝悲伤,一切都该结束,早该结束。 等飞机的时候,向King发送消息,约他和朋友泡吧。 回伦敦第一晚,玩得很疯。一群人在酒吧喝得人仰马翻,大声笑闹。King喝醉,搂着尉迟峰,说想听他唱歌。尉迟峰脑子还残留清醒,望着酒吧台上音响话筒,跃跃欲试。 等驻唱下台时,和老板沟通,坐到台上独凳。 青年黑衬衫,黑色长裤,黑色短靴,坐在台上,头发凌乱,眼神迷醉。整个人松弛放纵,随性不羁。这本来就是他原本模样,不需要为谁改变。 伴奏响起,一首熟悉的中文歌曲。 尉迟峰喝醉了酒,依然唱得认真: 深色的海面布满白色的月光 我出神望着海 心不知飞哪去 听到他在告诉你 说他真的喜欢你 我不知该躲哪里 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有默契 我以为你懂得每当我看着你 分卷阅读79 我藏起来的秘密 …… 愿意在角落唱沙哑的歌 再大声也都是给你 请原谅我 不会说话 …… …… 嗓音低沉,温柔,赤诚,真心。 再见,初恋。 再见,我的心。 不能给你幸福,祝你幸福。 我想我累了,想要重新爱人,被爱。 第三十七章 我想结婚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1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伦敦公寓,爱丽儿看着沙发上猪一样的青年,怒骂: “兔崽子,还不起来!” 尉迟峰在她家赖了一个月,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出门不约人不看手机,曾经的风流浪子天天宅在家,躺在沙发上看蜡笔小新,猪一样笑得开心。 电视上小新又在光着屁股搞怪,尉迟峰嚼着薯片,套着卫衣休闲裤,头发乱糟糟,乐得哈哈大笑。地毯上全是薯片、炸鸡碎屑,沙发上摆着可乐,外卖盒子,一股油腻味道。爱丽儿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每天工作很忙,没工夫收拾他,扔了垃圾盒子,亲自拿起吸尘器开始打扫。身影挡到电视,尉迟峰不乐意,嘟囔: “姐,你让让。” 爱丽儿怒气冲天,嘭地扔掉吸尘器,走过去,扯掉他手中薯片袋子,揪他耳朵,怒吼: “小王八蛋小王八蛋小王八蛋!” “啊啊啊痛啊!” 尉迟峰歪着头痛叫,爱丽儿揪得狠,一点没留情,掐得他耳朵血红。掐了人觉得解气,气呼呼坐在他旁边,看他糟糕模样,语重心长: “到底怎么了?” 尉迟峰揉着耳朵,躲避她视线,不说话。 爱丽儿心软,自家弟弟自家疼,将他狗头抱在怀里,摸他毛乎乎脑袋,温柔得像个母亲,问: “有什么委屈告诉姐姐。” 尉迟峰面朝她腹部,小孩子一样蹭她,撒娇: “姐姐,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好不好?” 爱丽儿气笑,掐他脖子,说: “你还需要我介绍?” 尉迟峰还是抱着她撒娇,说: “要啊,姐姐给我介绍,我喜欢温柔的,漂亮的,我想结婚。” 爱丽儿摸他脑袋,轻轻发问: “失恋了?” 青年很紧地蹭在她怀里,眼泪打湿她腹部衣衫。爱丽儿感受到了衣服上的湿热,些许惊讶,问他: “这么难过?怎么了,告诉姐姐。” 尉迟峰不说话,抱着她,哭得很难过。身体抽搐,泪水大滴大滴滚出,浇透爱丽儿衣服。爱丽儿温柔抱着他,摸着他脑袋轻轻安抚。良久,尉迟峰心情平复,擦掉眼泪,沙哑说: “姐,我认真的,想认真恋爱,帮我介绍好不好,她要认真,我也会认真。” 爱丽儿温柔答应: “好。” 尉迟峰满足地抱紧姐姐,憧憬笑道: “我要结婚,我要生宝宝。” 爱丽儿还是笑: “好。” 青年开始振作起来。他想重新开始,不想再做个烂人。来英国这几年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朋友交了不少,学业马马虎虎。本科软件工程专业,毕业后没有继续深造,找了份程序员工作,干了几个月觉得枯燥无味辞职,伙同周围几个纨绔投资了一家游戏公司,公司运作不成熟,亏了一些钱。母亲陈莉了解后,很有商业头脑,建议他向国内市场发展,国内网络游戏发展迅猛,很有前景。尉迟峰听从母亲指导,结合自身专业和兴趣,聘请专业人士进行投资风险评估,另外投资了两家国内网游公司,其中一家公司近几年发展不错,盈利逐渐增加,尉迟峰追加投资,成为实际控股人。 尉迟峰父亲尉迟榕近几年官运亨通,连升两级,省部级正职,催尉迟峰回国,欲让其从政。尉迟峰对当官没兴趣,一心只想搞自己游戏公司,奈何父亲严厉,最终回国发展。 英国留学这几年,在伦敦买了套公寓,离爱丽儿住得近。弟弟回国,房子需要处理,爱丽儿帮他收拾房间。打扫的阿姨在尉迟峰卧室床底发现一个积满灰尘和蛛丝网的纸箱,擦干灰尘,交给爱丽儿。箱子很重,封面还贴着填好的地址信息,一个没来得及寄出的快递盒子。箱子上填写的日期是三年前,爱丽儿好奇拆开,发现一箱子不同城市的明信片、照片。 三年前尉迟峰大学毕业,回国找过夏银河。夏久岚告诉他夏银河已经结婚,孩子已经两三岁,还拿出一叠孩子照片给他看,白嫩可爱的小男孩,嘴唇和下巴很像夏银河。彼时夏久岚失业在家,每月靠费氏集团补贴金度日,照片都是金致尧给他,夏银河结婚消息也是金致尧让他传达。 尉迟峰当天回到高中母校,躲到学校天台醉了一晚。当晚星空明亮,银河系星辰闪烁,如同恋人眼角滑落的明亮泪珠。他用相机拍了最后一张照片,深蓝夜空的浩瀚星海。照片背面有一段寄语: “希望他是真的比我还要爱你。” 明信片大多空白,没有内容,只写了日期地址,仿佛旅游记录。照片很多,留学生活照片,各地旅行照片,全部洗出来,按日期整理成册。大多是景物照,小部分是尉迟峰独照,自拍的,或者别人帮拍的。照片上的男孩穿着新潮,头发渲染成不同颜色,或笑闹,或顽劣,或表情淡淡,或落寞哀伤。有一张是面部自拍,男孩头发凌乱微长,渲染成灰白色,刘海盖住眼睛,脖颈后仰,似靠在沙发,背景是迷离昏暗灯光,似乎在酒吧。照片曝光不足,男孩面部线条模糊,眼神迷离,头轻轻歪着,鼻梁挺直,唇瓣丰润,轻轻张开,舌尖舔舐唇角。非常暧昧的一张自拍,背面写了几个字: “想和你做爱。” 爱丽儿看得脸红,哭笑不得将东西收好,打电话给尉迟峰。尉迟峰已回国一段时间,被父母耳提面命,专心事业,开拓人脉,充实忙碌。国外放浪惯了,对从政实在没什么兴趣,依旧我行我素,继续搞自己游戏公司,一门心思赚钱。 接到爱丽儿电话,尉迟峰正在会见几个朋友。国内几个交情颇深的朋友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尉迟峰说动两人为自己新公司投资。临走前,张哲向几位好友发出婚礼邀请,宣布自己下月结婚喜讯。其余几人纷纷道喜,似乎并不讶异,张哲才二十五,与尉迟峰同岁,尉迟峰国外呆了七年,回国大半年,与旧时好友联系减少,惊讶问他新娘是谁。 张哲笑得幸福甜蜜: 分卷阅读80 “媛媛,我们谈了八年。” 媛媛,即陆媛,当年高二篮球联赛和张哲认识,C大附中啦啦队代表,本来喜欢尉迟峰,但尉迟峰态度冷淡,又把目标换成性格痞坏的张哲。张哲来者不拒,和美女搞得火热,迅速发展成恋人,甜甜蜜蜜,恋爱八年一直没分手,直到结婚。 距离那个炎热的夏天,已经八年。有些人分开,再也没有回来。 尉迟峰突然觉得胸口闷痛,只想快快离开,张哲轻拍好兄弟肩膀,为他递了一支烟。其余几个好友已经离开,二人站在会所外面沉默吸烟。一支烟抽完,尉迟峰上车离开,张哲痞笑: “记得把女朋友带过来,没有兄弟给你介绍。” 尉迟峰愣了愣,笑着回: “好。” 爱丽儿打电话过来,问他床下装满照片和明信片的纸箱如何处理,尉迟峰心情不好,冷冷说: “丢掉。” 爱丽儿觉得照片丢掉可惜,看得出里面全是弟弟大学四年的生活点滴,虽然她不知道弟弟想将这些记录与谁分享,但还是好心地将照片保存下来,寄回国内,让尉迟峰自己处理。 张哲婚礼当天,尉迟峰没带伴侣,独自驱车去了C市万豪酒店。路上堵车,尉迟峰到得晚,婚宴开席才到场,被张哲安排在高中旧友一桌。桌上,遇到一位绝无可能预料到的熟人,尉迟峰猝不及防。 夏银河出席了张哲婚礼。 夏银河接近婚宴开席才来,短发,灰蓝条纹宽松衬衫,米白休闲长裤,浅色单鞋。中性打扮,穿着简洁,没有化妆,来之前戴着墨镜,张哲半天没认出来。夏银河取下墨镜,淡淡笑了下,拿出一叠厚厚红包,向二位新人祝福: “新婚快乐。” 张哲惊讶地看着这位陌生人,还是陆媛率先认出,因为当年在球场上对夏银河印象深刻,偶尔网上也会看到他的照片。陆媛暗暗踢了老公一脚,热情欢迎: “银河,真没想到你会来!你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张哲下巴都要惊掉! 这他妈是夏银河?!! 那个话都不敢说一句,只会委屈可怜的白莲花、绿茶婊?!! 张哲现在都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网上简介是女性,但有时候头发又短得像个男人。 夏银河没有理会张哲的惊讶,淡淡微笑,随陆媛安排去了高中旧友那一桌。张哲不高兴,了解尉迟峰当年与此人纠葛,想将人安排在最偏僻一桌,被陆媛瞪了一眼。老婆最大,张哲只好听老婆,心中默默为尉迟峰哀悼。 兄弟,你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这么难搞的人妖! 尉迟峰被张哲沉重拍了几下肩膀,带到座位上,婚宴已经开场,不明白张哲为何不去准备迎接新娘,反而亲自带自己进来。宾客众多,婚礼即将开始,灯光幽蓝青紫闪烁,人群黑压压一片,尉迟峰一时有些脸盲。将人按在座位上,张哲为他端了一杯水,语重心长说: “喝口水压压惊。” 尉迟峰莫名其妙,堵车一个小时,确实口渴,端着高脚杯喝了一口,张哲突然按着他的肩膀转身,面朝邻座一位客人。夏银河静静看着他,眼神温柔,轻轻招呼: “嗨。” 尉迟峰鼻子里都呛出水,捂着胸口猛咳。张哲狂笑,将他喷了啫喱水的刘海揉乱,眨着眼睛痞笑: “惊喜不惊喜?” 这他妈惊吓还差不多! 尉迟峰咳得难受,喉管痛痒,俊脸潮红,心脏都快咳出来。夏银河心疼地看着他,抽出包里纸巾,体贴地为他擦脸。尉迟峰见鬼一样后仰,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张哲肚子都要笑痛,看完好戏,又重重揉乱他的头发,语重心长叮嘱: “搞定啊,兄弟。” 张哲抬起头,望了望夏银河担心看着尉迟峰的眼睛,心中突然释然。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故事的主人公都没有放下,他又何必横插一脚。 惟愿祝福。 惟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绝对是尉迟峰人生中最糟糕一天。毫无防备,措手不及。开头已失先机,后面更是溃不成军。狼狈地擦干衣襟上水珠,跑到洗手间抽烟冷静,洗了个冷水脸,还是没想明白夏银河为何突然如此。 心中烦郁,明明已经放手,为何突然又找回来?心情寂寞,心血来潮? 愤怒多余失望,出门脸色很不好,准备提前离开。 夏银河在洗手间门口堵他。 婚礼正在进行,甜蜜的祝辞充斥整个大厅,新郎新娘共诉爱语。背景音乐是,磁性温柔的男音传来: …… Forever love Forever love 我只想用我这一辈子去爱你 从今以后 你会是所有 幸福的理由 …… …… 夏银河仰头,认真地看着他,面容清润,声音温柔,他说: “我想结婚。” 尉迟峰猛地瞪大眼睛。 夏银河笑得纯净明媚,继续说: “和你。” 尉迟峰觉得胸肺都在颤抖。 歌词还在唱: …… 就让我再说一次 I love you 直到永远 …… 夏银河望着青年潮湿的俊脸,凌乱的头发,眼中布满思念,告诉他: “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组建家庭,我想和你在一起。” 尉迟峰眼眶湿红,胸口剧痛,潮水向他袭来,海啸向他袭来,他快被淹没。 他颤抖着问: “为什么?” 夏银河眼泪流了出来,嘴角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说: “因为我还爱着小峰。” 他无法忘记尉迟峰,无法把米兰的三天相遇当做空白记忆,无法忘记他的求婚,忘记他的赤诚爱语。 分隔七年,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漠不关心? 他不是一个完美的人,渴望被爱,温柔对待。 尉迟峰是他的初恋,是他的男孩,他无法忘掉他的男孩,无法接受他去拥抱另一个女人。 感情从来自私,没有公平可言。欲望是魔鬼,每个人都是魔鬼的信徒。 费宪霖渴望占有,尉迟峰渴望回馈,夏银河渴望温柔。 渴望温柔爱人,被爱。 尉迟峰愣愣盯了他半晌,盯他白皙面颊, 分卷阅读81 精致下巴,澄澈眼睛,他在真心恳求自己,他想重新开始,组建家庭。 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各种情绪交织,难堪,兴奋,激动,心痛,愤怒,失望……歌曲结束,新郎新娘交换完戒指,宣布会携手一生,白头到老。 尉迟峰轻笑,讽刺发问: “你想结婚就结婚?” 夏银河愣住,似乎没想过他会这样回答。 尉迟峰走后,他抑郁症再次爆发,胸中如同盛了一团火,想要发泄,想要哭泣,想要尖叫。他跑到镜子面前剪掉所有头发,剪刀锋利,割破手心,血糊了一脸。金致尧被吓到,带他去医院,医生为他打镇定剂。他沉默很多天,白天自闭,夜晚哭泣,在屋子里绕行,失眠。 回国后工作无法继续,暂停了一段时间。某天坐在公园发呆,远处突然跑来一个孩子,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男孩皮肤白皙,发色亚麻,眼瞳是漂亮的深棕色。有点混血长相的漂亮孩子。男孩穿着红白条纹小毛衣,蓝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扑在他的怀里,蹭他柔软腹部,小狗般撒娇,闻他身上香甜味道,糯糯叫他: “妈妈。” 夏银河如同晴天霹雳。 金致尧从远处走来,沉默地看着他,看着他怀里依赖母亲的孩子。 夏银河全身开始发抖,脸色惨白,身体剧烈抽搐。金致尧连忙将费穆夏抱到怀里,担心地看着他。 费穆夏终于被允许看望自己母亲,不安挣动,想要扑进夏银河怀里。夏银河鬼一样看着那个孩子,突然站起来,脸色惨白,声音发抖: “抱歉。” 逃跑一样飞速离开,不敢回头看一眼。他还是强烈排斥和那个男人的一切。 费穆夏哭着大喊“妈妈”,金致尧难过叹气,将人抱起,哄他: “穆穆乖,我们去找爸爸。” 费穆夏还是哭,要妈妈,金致尧强行抱着人离开。 夏银河火速订了远程机票,去旅游,去逃避。世界各地跑了两个月,回国后一直住酒店,没回母亲那套房子,害怕里面藏着什么魔鬼。 经纪人为他安排了一些工作,不多。Cassiel 头痛地看着他的短发,发了一大通火,经纪人讨好道歉。这次拍摄是几个月前约好的,一组魅惑女性时尚封面,角色自然要长发女性。夏银河郑重道歉,提出愿意补偿全部损失。经纪人折中,说不如先拍一套,不满再换人。 成片效果不错。短发为柔美的轮廓赋予干练英气色彩,照片上的男孩眼神不经意、平淡、魅惑,撩拨人心。 照片挂到网上,又上了热搜,很多人都说喜欢夏夏的新风格。特别帅。 人总会成长。 夏银河沉迷于工作,健身。另外买了套房子,跃层公寓,装修简洁大方,时尚现代。没去管金致尧电话短信,没去见那个孩子。 他不是个完美的人,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他有很多缺点。 他再次逃避,逃避过去,逃避伤害,也逃避责任。 他只想重新开始。 某天,突然翻到高中群里面张哲结婚的消息,看到一个备注F的人回复: “恭喜恭喜。” F发了个笑脸,说一定会准时参加,给兄弟嫂子送上大红包。 张哲回道: “把女朋友带上。” 尉迟峰发了个捂脸表情。 夏银河心情如同吃了屎。无法接受。无法接受尉迟峰去拥抱另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生孩子,组建家庭。无法接受某一天在街角相遇,那个男孩不再抱着他,而是抱着另一个女人,温柔浅笑。 大概人都犯贱,被宠爱有恃无恐,得不到永远骚动。 他的社交账号上一直有个网名为“FFFFFFUCK”的粉丝,经常转发他的图片,点赞他的消息,但从未有过任何评论,留言。他进过那人的主页,很多照片,伦敦桥下的泰晤士河,阴郁的雨天,哥特式建筑的校园。 有一张很早的照片是男孩的侧面自拍,只看得到灰白的头发,模糊的轮廓,银亮的耳钉,背景灯光昏暗,似在酒吧,FFFFFFUCK留言: 想操你,操一晚上。 底下评论几乎爆炸,都在打趣笑闹,纷纷好奇FFFFFFCK想操谁,有十几个人的评论内容很暧昧: “操我操我操我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我可以陪你无数晚。” “啊啊啊Honey 爱我爱我!!!” “啊啊啊老公我可以我可以!!!” …… 夏银河当时一晚上没睡好。 半年前,FFFFFFUCK更新了最后一条消息: 我想结婚。我想重新开始。 自此对夏银河取关,再未有过任何动态。 —— 夏银河出席了张哲婚礼,即使没有受到邀请。 他见到了尉迟峰,告诉他想和他结婚。 尉迟峰冷笑: “你想结婚就结婚?” 夏银河愣愣瞪着他,突然红了眼眶,委屈说: “你承诺过会娶我。” 尉迟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恶语: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印象?” 夏银河红着脸瞪他,咬牙说: “高一那年暑假,你带我去你家,去你房间,你忘了吗?” 尉迟峰有点羞窘,还是冷脸: “我忘了!” 夏银河红眼: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怎么可以等我回来找你了,又不要我了。” 尉迟峰气笑: “你想回来就回来,你想离开就离开?” 讽刺地看着他,满脸厌恶。 夏银河难过地看着他。 尉迟峰心里发堵不舒服,不想看到他,只想赶紧走,推开他,说: “让让。” 手突然被拉住,夏银河在他手里塞了一张房卡。尉迟峰震惊地看着卡上的酒店标致和房间号,脸色相当精彩。 夏银河觉得羞耻,垫脚靠近他,伸出舌头在他耳侧软肉舔了一口。 黏腻湿热气息通过耳朵传递大脑,大脑发号指令,全身麻痹,五雷轰顶。 夏银河妩媚轻笑,抱住他,轻轻吻他湿润嘴唇。 忍不住梳理剧情,不是更新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1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各位看文的宝贝: 看到很多评论对剧情有疑惑,忍不住为大 分卷阅读82 家梳理一下。 首先,谢谢所有宝贝的用心评价,感谢。我不是个完美作者,写作水平还有待提高。银河是我用心创作的一篇文,每天会用心构思,揣摩主角心理状态,推敲剧情如何发展。我是根据人物心里状态来发展剧情的,尽量让剧情符合逻辑。夏银河不完美,有很多缺点,不会表达,害怕拒绝,感情处理得模糊不清,从小自卑,敏感,极度缺爱,没有安全感,渴望被人温柔宠爱。夏畜小时候还算给了他一个家庭,只是夏畜对他冷漠,继母对他厌恶,小银河当时毕竟单纯,还是会渴望父亲的疼爱,像疼爱弟弟一样疼爱自己。和小狼狗恋爱也很依赖男友,男友故意和同桌女生说话也只会委屈哭,被夏畜强制送给总裁后,也不敢反抗,可怜接受。总之夏夏有缺陷,渴望爱,渴望温柔对待,两个攻都有宠妻一面,都有给他安全感,所以他都会爱上。3P文里的受肯定有性格缺陷,不然如何3P。可能我脑中想的剧情的和用文字描述出来的有偏差,所以才会让大家觉得剧情跳跃,生硬,感情发展不够充分。我已尽最大努力去写好了哈,但文笔实在有限,嘿嘿。反正这文一开始就定好了3P、HE结局,所有的峰回路转都是为了让三人更合理地在一起。 另外说说银河与小峰、费狗感情。站在银河角度,小峰是初恋,求而不得,当初被老费一棒子打死,会委屈、会难过、会思念,和老费在一起,还是会很想小峰,经常听他喜欢的歌。银河当时才16,周围都是单纯简单的高中生,大家最多谈个恋爱,主要任务还是学习,可银河白天是乖乖的三好学生,晚上却是费狗床上的性爱玩具,巨大的心理落差、环境落差会让人心理逐渐扭曲。球场上看到小峰,看到那么多漂亮的女生追求自己心中的小王子,怎么可能不嫉妒呢?银河眼中,周围的高中生青春、干净、美好,可是自己却很脏,很恶心。所以忍不住和小峰上床,床上带点勾引味道。当然宝贝很美味,两个攻都想上,费狗占有欲强到变态,占有大过爱,所以才会在银河提出想回家时失控,发狂。银河毕竟还是正常人,无法忍受费狗变态心理,被费狗打会怨恨,所以报复。只能说人性复杂,相信每个人都不可能完完全全去爱一个人,完完全全去恨一个人,恨老费,某种程度也依赖、甚至喜欢老费的占有。对小峰是喜欢和愧疚。和费爸爸再次在一起后,想要一直被费爸爸宠爱,所以各种妥协。结果费爸爸还是要发癫,觉得小宝贝出轨要狠狠惩罚,将人关在地下室让人反思。其实那个时候银河再次妥协,再次讨好,费爸爸应该是会原谅他的。但正常人被密室囚禁三天,估计没几个会受得了,银河心态再次崩溃,直接在费爹胸口开枪,报复他。费狗又疯,从医院跑出来也要把人掐死。 其实费狗在泳池杀妻那一段是很变态很恐怖的,只不过我没详写,怕费狗后面没法翻身。试想深爱的老公居然恨得要杀死、残酷折磨死自己,心情得有多绝望,那种感觉大概是觉得被全世界唾弃和抛弃吧。医生赶过来也主要是救费狗,根本不关心银河,发现银河自尽才去救他,所以这里宝贝真的很可怜。其实在费狗家,除了费狗爱银河,银河没啥地位,费狗父亲也只关心自己孙子,两人闹得那么凶,也不去管,还把孙子带走,不允许银河去看宝宝。自己生的孩子都不能接触,银河得有多绝望? 金致尧是个好男人,用妈妈的爱拯救了银河宝贝,让他重新振作。但银河已经将自己完全封闭,排斥费狗任何消息,即使费狗自杀也挽救不了这段感情,只能说银河真的伤到极点吧。另外,五六年不见孩子不仅仅是银河的原因。 银河刚开社交账号尉迟峰就有关注他,很幸运被宝贝发现。从事模特这几年宝贝坚强不少,越来越独立。米兰两人再次相遇,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场海啸。尉迟峰目的明确,前男友太漂亮,还是想上床,感情上也恋恋不忘。银河其实也忘不掉尉迟峰,只是表现不明显,从查看尉迟峰社交账号、相遇后一直沉默不说话、借他充电器、小峰搞自己助理要发狂也看得出来。宝贝又不是傻的,尉迟峰欲擒故纵宝贝还是隐隐感觉得到。只能说费狗太渣将银河伤得太深,始终走不出来。尉迟的求婚算个契机吧,银河其实很感动。 此时妈妈又想骂狗头了,你他妈都求婚了都下跪了还在乎什么,再多磨一段时间宝贝自然就跟你走了。狗头毕竟还有点男人的自尊心,晓得银河给费狗生娃,还为他自杀,感觉两个人虐恋情深,自己又被利用,又一直得不到宝贝回馈,所以绝望放手。 但狗头一直跪舔也不是办法啊,我觉得狗头放手挺好的,让银河也学会主动争取。感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双向箭头肉才香,哈哈哈。 另外金致尧又带孩子来银河面前晃,我觉得有点用娃胁迫意思,用孩子来让银河心软。银河有点无法接受,所以逃跑。但血浓于水,母亲还是会爱孩子的,这点三观还是要坚持,只不过慢慢来。 宝贝回国后虽然专注工作,但一直忘不掉尉迟吧,否则也不会看尉迟社交账号,知道他想重新开始。心理又开始不平衡、开始嫉妒吧。毕竟前男友长得帅功夫好又深情还会舔,是个正常人都意难平吧。 有个宝贝的评价挺中肯的,夏夏其实对小狼狗和老费占有欲也很强,虽然爱得病态,但无法接受别人来动自己奶酪。此处@lijianglei,么么哒。 剧情还没发展完,我尽量将前面模糊地方向大家解释清楚,啰啰嗦嗦一大段,写得不好,大家随便看看。 感谢看文,感谢每一位读者,感谢你们的评论,很开心和你们分享这个故事,哈哈。 祝大家心情愉快,另外,总结一句,此文应是渣攻渣(贱)受,保证完结 第三十八章 是真的,我很爱他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1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尉迟峰开始傲娇起来,不作几下不爽。 但床还是忍不住要上的。 夏银河抱着他,轻轻吻他,舔他嘴唇。夏银河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味道说不出的甜腻独特,像玫瑰混合着茉莉,熏得他脑子发晕。 青年脸色涨红,心中激动,还是尴尬地推他,说: “不要这样。” 轻咳一声,再次准备离开。夏银河还是挡着他,眼神湿漉漉,似暧昧,似无辜,总之他觉得他在勾引自己。 红唇轻启,神情专注,问他: “你不想和我做吗?” 尉迟峰本想恶狠狠回一句“ 分卷阅读83 不想”,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夏银河轻轻搂住,口唇在他耳边发出黏腻话语: “我先去房间脱光等你好吗?” 手指向下,轻拂尉迟峰发热阴茎。转身欲离开,身体却被人狠狠拖住,尉迟峰抱着人急吼吼去了厕所隔间。 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将人按在墙上,狂热地吻他后颈,扯他衣服,扯他裤子。夏银河小声惊呼,尉迟峰毛手毛脚弄得他很痛,软软哀求: “轻一点。” 尉迟峰羞窘,觉得自己如此急色有失体面,有失气场,恶狠狠捂住他嘴巴,咬他脖颈,低语: “闭嘴!” 夏银河乖巧顺从,舌头探出来,轻舔他手掌,尉迟峰被火烫了似的甩开,恼怒他的勾引,又忍不住扒人家裤子。夏银河趴在墙上,撅起屁股,方便他脱。尉迟峰急手急脚摸了他几下,快速脱下他裤子,将他米白色休闲长裤连同皮带扣一起挎了下来,褪至脚踝。长裤下是雪白丰润臀部,白色半透明三角裤紧裹挺翘曲线,T形白色狭窄布料延伸至臀心,直到消失不见。尉迟峰揉捏他的肉臀,重重咽口水,解开西裤拉链,掏出勃起阴茎,隔着内裤在他穴心磨蹭。 穴心被布料和阴茎摩擦,湿热骚痒,异常酥麻,夏银河偏头蹭尉迟峰脑袋,小声喘气,说: “插进来,小峰。” 尉迟峰更重地磨他逼,呼吸粗重,焦急问: “带套了吗?” 夏银河瞪大眼,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狭窄的隔间充斥着布料摩擦声,竭力克制的喘息声,黏稠暧昧的水声。 尉迟峰忍得难受,非常想干进去,插他逼,紧贴着他,摸他,舔他,问: “有没有带套?” 夏银河浑身热烫,身体酥麻,渴望被男人重重占有,主动褪下湿淋淋内裤,用湿热小逼去夹尉迟峰龟头,勾引他,喘息: “没有,小峰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 阴部饥渴发骚,想被阴茎狠狠操弄,想被按在墙上狠狠进入。 赤裸原始肉欲勾引,尉迟峰无法忍耐,抬起他的臀就插了进去,开始干他,嘴唇吸着他的耳廓说: “这么骚,射进去怎么办,想给我生孩子?” 嫩穴被干,刺痛骚痒,穴心紧致软肉被破开,被深捅,又痛又爽。夏银河牵着他手吸舔,摇屁股发骚,喘息轻哼: “想给你生……啊……啊啊……” 暧昧骚叫,短促快哼。尉迟峰觉得此人骚到极点,毫无下限,还是忍不住在肉欲中沉迷,更紧地搂着他,将人摁在墙上,下体迅猛起伏,深重操弄。夏银河忍不住尖声轻呼,眼泪溢出,爽得发抖。尉迟峰怕动静太大,连忙捂住他口,沉默又发力地肏他,干他穴,干得他垫脚前倾。 嫩穴被粗长鸡巴深重造访,公共的空间加剧身体紧张,穴道紧缩,尉迟峰艰难抽进抽出,粗重喘气。两个人都很爽,狭窄空间中沉默剧烈交合,害怕被别人发现。紧贴在一起的胯下淫肉和阴茎激烈交织,淫水泛滥,打湿挂在大腿上的湿淋淋细条条内裤,夏银河享受性交快感,后撅着屁股迎合,身体潮红,快要高潮,失神呻吟: “小峰……嗯……小峰……” 尉迟峰再次捂紧他嘴,深猛挺进几下,在他穴内射了精。花道抽搐,深重吸咬,深含着他的阴茎,吞噬精液,紧紧夹住,一滴不漏。 过了几分钟,两人才缓过高潮余韵,夏银河身体发软要倒下去,被尉迟峰搂住,阴茎退了出来,穴口闭不上,浓白的精液汩汩流出。尉迟峰将他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看他被衬衫遮盖的潮红大腿。有黏稠白浊糊在腿上,是自己的精液。伸手摸了摸,扯出纸巾,为他擦干净。夏银河轻喘着看他低头注视的身影,要求: “亲我。” 尉迟峰抬头,俊脸潮红,眼眸深邃,看他迷离粉红小脸,对着那张红嫩小唇,恶狠狠亲了下去。一个充斥愤怒、充斥占有的吻,再次被他勾引,被他牵着鼻子走。 两人在洗手间呆了半个小时才一前一后出来,尉迟峰先入座,看到夏银河红着脸过来,双手湿漉漉,没有擦干,不自在偏过头。 婚礼仪式已快结束,宾客吃菜喝酒看热闹,拍照,喝彩。司仪兴奋宣布,新郎新娘礼成,永远祝福。众人热烈鼓掌。接下来是抢新娘捧花环节,司仪兴奋告诉台下观众做好准备。 夏银河突然轻轻凑近尉迟峰,贴着他耳朵小声请求: “我想要那束花。” 撒娇一样望着他,尉迟峰脸孔涨红,羞窘又难堪,夏银河不放过他,桌子底下小心牵他手,说: “我要。” 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请求,跑到台上觉得自己又蠢又傻,被人玩得团团转,可是回头看到他期待欢愉神情,还是忍不住回以炙热笑容,那一刻,在台上拥挤喧闹的人群中,在热烈争夺的笑声中,尉迟峰突然觉得,他大概一辈子都走不出那个人的裙底,他的心和身体都被一个叫夏银河的人圈禁,他是自己的缪斯,是自己的陆地和归属,他只要轻轻招手,轻轻眨眼,稍微勾引,自己就会忍不住和他上床,和他做爱,交付全部身心。 他幼稚地克制这份狂热悸动,冷着脸,将被抢得皱巴巴的捧花交到他手上,夏银河欢快地抱住他,温柔在他面颊轻啄一口,热情诉说爱语: “我爱你。” 用爱意去感化他的男孩,他的王子,他的傲娇公子,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尉迟峰没忍住,傻瓜一样笑出声,牵紧他的手,将他搂在怀里。八年,没有回馈的爱,终于得到温柔甜蜜回应,他笑得几乎落泪。 没有完美的人,没有完美的感情,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爱人,被爱,足够。 他们在周围热烈的惊呼声中接吻,拥抱,难分难舍,明明不是这场婚宴的主角,却得到全场最热烈关注,但都无所谓了,都不想去在乎,两双手紧密地握着那束被抢到散乱的捧花,孩童一样单纯地拥抱在一起,亲吻自己的爱人。 有些感觉、有些回忆一生都不会忘记,比如某个炙热夏天在无人教室初次亲吻的下午,他的男孩口腔有清爽的薄荷味道,舌头深深搅动,似乎要搅到他的心脏深处。 谢谢你,我的男孩。 谢谢你如此爱我。 我也会如此爱你。 二人的亲吻夺走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实在不是故意,而是情不自禁,分手八年,终于决定再次在一起,身体的每一处,灵魂的每一处,都无比叫嚣着渴望,渴望 分卷阅读84 对方的吻,渴望对方的爱抚,渴望对方的承诺。忘记所有坎坷、求而不得、意难平,只想重新在一起,好好在一起,携手一生,共同白头。 有人认出夏银河,那个有些名气的模特,开始拍照,开始摄影,照片传到网上,被转发,被评论,再次上了热搜。 夏银河不知道,也不关心。和尉迟峰吻了一段时间,才恋恋不舍退开,二人视线黏糊糊胶着在一起,若不是在公共场合,只会再次亲吻。新郎张哲花儿一样笑得精彩,人生两大喜事,抱得美人归,自己的好兄弟也爱情长跑八年,终于夺得爱人真心。大笑着搂紧尉迟峰,幸福溢于言表。笑着问他: “什么时候办喜事?” 尉迟峰笑着看向夏银河,心中还是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回答。夏银河羞涩微笑,拉紧他的手,说: “听你的。” 周围人群大声起哄,尉迟峰大笑,真正的大笑,真正的开心,激动得想说明天,脑子里还稍微残存一些理智,说: “准备好了会通知大家。” 再次看向夏银河,用眼神询问他意见,夏银河笑着轻轻点头。 后来的婚宴全场都在关注他们二人,二人向张哲夫妇道歉,实在没想到会引起如此轰动,张哲大度地笑,拉着二人去了主桌,后半程婚礼游戏也主动让二人参与。 对两人来说都是人生中最幸福一天,打扰了人家婚礼,自然要奉陪到底,全程配合,晚上去闹洞房,笑闹着将张哲推进新房。 已是深夜,喧闹一天,宾客全部散场,二人在张哲婚房外面紧靠,静默看着对方。尉迟峰背靠在墙上,刘海凌乱,眼眸在夜色下幽暗深邃,额头布满湿热细汗。紧紧牵着夏银河手,注视他同样深情凝视的眼睛。 拉着他的手,放至唇边轻吻一口,低哑说话: “去我那儿。” 夏银河还没退房,小小惊讶,问: “不去酒店吗?” 尉迟峰觉得他傻乎乎可爱,低头扶着他的脖颈重重吻他,夏银河垫脚热烈回应。亲了一阵,又快亲出火花,克制地放开夏银河,紧紧搂着他,带他去自己在市里置办的房子。 两人都喝了酒,没法开车,另外叫了车。车上,夏银河紧紧贴着尉迟峰,焦渴地思念对方身体。尉迟峰也很想他,忍不住将他抱在腿上,在狭窄的后座和他紧贴密吻。车子开了四十分钟才到,尉迟峰拉着他下车,带他进屋。一套两百多平的公寓,装修很新,尉迟峰回国后认真置办的婚房,真的准备找人结婚,重新开始。兜兜转转,这套房子最终还是和他一起分享,也许也只想和他分享。 热闹一天,两人都有些疲惫,身上汗湿黏腻,尉迟峰和他一起洗澡。在浴室温热的水花中亲吻了一阵,没做,洗好擦干出去。 房间没有夏银河衣服,再次为他套上自己的白色T恤,短发的男孩趴在床上,长腿光溜溜翘着,开心地查看手机上的信息。 尉迟峰吹干头,只穿了一条睡裤,裸着上身伏在他的身上,问他在看什么。夏银河笑着将手机给他,全是二人亲吻、恋爱的热搜消息。夏银河社交账号评论几乎爆炸,粉丝热情询问他恋情是否属实,有接受不了的粉丝大声嚎哭,评论: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夏夏是我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银河认真地查看那些评论,开心地笑。经纪人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他都没有听到,此时回拨,经纪人语气严厉,言辞透露着对这桩恋情的激烈反对,说已在撤除热搜,并让他最近谨言慎行,不要评论不要回复,等风头过去。他沉默半晌,突然说: “谢谢你黄姐,但我是真的喜欢他。” 不等经纪人再说,挂断了电话。手机上还有一些未接电话,金致尧打得最多,他没去管。尉迟峰轻咬他嘴唇、耳朵,问: “没有关系吗?” 他怕网上的报道对他有不好影响。夏银河甜蜜啄吻他,说: “我是真的和你在一起,有什么关系呢?” 尉迟峰认真地看着他灯光下微笑纯净的脸,捉住他的手,搂着他的背,温柔爱吻他,夏银河闭上眼睛甜蜜回应。 两个人在床上做了一次。 夏银河趴在床上,T恤撩起来,露出光裸白皙臀部,尉迟峰赤峰裸体,伏在他背上干他穴。不是公共场合,两个人可以放松大动,放松大叫,夏银河回头去亲吻尉迟峰嘴唇,反手搂着他脖子,亲得激烈湿热。身体轻轻弓起,臀部紧贴他胯部,逼里夹着他的阴茎,热情地做。唯有做爱才能缓解对对方身体的焦渴,正大光明在一起,正大光明诉说对他的思念,是真的,我是真的很想你,再次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 做了一会儿,尉迟峰让他跪趴在床上,跪在他的身后干他。夏银河热情地扭腰摆臀,配合他的抽插,牵着他的手至自己唇边,热情地舔吻。他瘦白的上身还套着白色T恤衫,短发让他的背影看起来特别显小,如同一个没有长大的少年,尉迟峰突然觉得胸中充盈酸胀,想要流泪,他还在自己身边,像那个热烈的夏天。他将夏银河抱起来,胸膛紧贴他的背部,面部紧贴他的脖颈,竭力压制那份想要流泪的感动,夏银河察觉恋人情绪不稳,担心地抱着他,问道: “怎么了,小峰?” 尉迟峰孩子一样贴着他的脖颈亲密磨蹭,声音沙哑,如同哭过,他说: “宝贝,我真的好爱你。” 他情不自禁回忆起那个夏天,他们相恋的每一天。对夏银河来说尉迟峰并不是他心中唯一的感情,但对尉迟峰来说,那个热烈的夏天就是他全部的爱恋。夏银河心中软软绵绵,如同下起了雨,雨浸出胸口,浸湿眼眶,他回抱住他的男孩,吻他,爱抚他,说: “我也好爱小峰,真的很爱。” 本以为激烈的性事变得温柔缠绵,两人并不急于渴求身体的欢愉,反而更重视情感的融合,默契地紧紧相拥,爱抚,绵长亲吻。 做完一次就搂在一起沉沉睡去,月光明亮,温柔地照亮床上相拥的恋人,年轻的身体紧紧相拥,十指交缠,在一起,永不分离。 第二天早上夏银河起得很晚,床上空荡荡,房间静悄悄,门关着,客厅隐隐传出窸窣的走动声。穿了尉迟峰T恤,内裤,赤着脚走出去,看到厨房一个忙碌的身影,喊他: “小峰?” 尉迟峰回头,脸上挂着明媚笑容。关掉火,走过来将他搂在怀里。夏银河腿夹着他的腰挂在他的身上,问: “你在做什么?” 分卷阅读85 尉迟峰轻吻他一口,抱他去餐桌,边走边说: “做早饭。” 夏银河眼睛都要瞪出来,显然没想到他会做饭。尉迟峰得意轻笑: “是不是觉得老公很棒?” 在国外独自生活多年,虽然感情渣烂,但还是学会生活自理,有时候吃不惯英国菜,也会自己动手练练厨艺。 夏银河欣喜地看着他,啄吻他一口,夸奖: “老公好棒!” 尉迟峰将他放在凳子上,看他穿得少,又进房间给他拿了长裤和外套,夏银河不高兴地看着拖到地上的裤子,尉迟峰捏他脸,皱眉: “小心感冒。” 转身再次进了厨房。夏银河趴在凳子上看他忙碌背影,注视充满烟火气息的房子,觉得真实地幸福。觉得自己好傻,为什么没有早点同意和他在一起。他的男孩不只是会打炮,还会体贴关心人,他乐出了声。 几分钟后尉迟峰将早点端出,蔬菜粥香软黏稠,很好喝,鸡蛋卷金黄可口,非常美味,又煎了两份鸡肉,肉质酥嫩,很好吃。很简单的早点,夏银河吃得很幸福。他和尉迟峰紧靠在白色餐桌,甜蜜地享用爱人准备的早餐。桌子底下的小腿不安分挣动,顽皮地去戳尉迟峰脚,尉迟峰索性将他的腿放在自己身上,才让他满足。 吃完早饭,坐在阳台上的小沙发上休息。尉迟峰抱着他腿,甜蜜地查看手机信息。夏银河好奇探头,问: “在看什么?” 尉迟峰将手机拿给他,看屏幕上二人亲吻、玩乐的热搜消息。夏银河静静注视恋人嘴角甜蜜的笑容,看他认真地将每一张照片、每一个视频保存好,突然说: “我们公开,好吗?” 尉迟峰愣愣地看着他,表情先是惊讶,随后是狂烈的欣喜。 夏银河的社交账号上挂了一张照片,一张亲吻的照片。照片上两个男孩面对面亲吻,甜蜜美好。照片是从侧面拍摄,光线明亮,人物轮廓模糊,很好地保留了爱人隐私,只看得到两个穿着白T恤的男孩甜蜜相拥。夏银河回复粉丝问题: “谢谢大家关心,是真的,我很爱他。” 评论又炸了,“好甜啊~”,“夏夏要幸福”,“酸得发苦”,“小哥哥好帅,怎么觉得有点面熟?”,“你看谁都面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该死的爱情酸臭味我死了啊啊啊!!”…… 大部分都是祝福,再次上了热搜,夏银河粉丝增加不少。 经纪人再次给夏银河打电话,气得头顶冒烟,让他立刻将照片删除,夏银河挂了电话,回了条短信: “请告诉致尧,我真的很爱尉迟峰,认真决定和他在一起,不想再被别人打扰。” 关机,甜蜜地享受和爱人相处时光。 第三十九章 热恋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1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夏银河工作被经纪人停掉,不过他没去管。 他住在尉迟峰家,每天和他睡一起。 再次陷入热恋。每天都要享受男人爱抚。 早上甜蜜享用爱人准备的早餐,白天陪爱人去公司,陪他工作,陪他加班,晚上回到公寓,陪他睡觉,陪他做爱。 分离八年,再次相守,身体的每一寸,灵魂的每一寸都无比渴望与爱人纠缠。 尉迟峰灼热渴望他,每晚都要搂着他做,他享受被他占有的感觉。 床上,热烈交缠的两具肉体。 夏银河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肚子上垫着厚枕,情热地承受背后男人深顶。已是深夜,做了太多次,身体疲累,想要休息。 嫩穴被插得熟软,热烫地包裹着尉迟峰阴茎,里面全是浓稠的白精。 夏银河偏着头,咬着被子呜呜地哭,又快高潮,身体克制不住痉挛,身体湿红,水泡过一般。 尉迟峰压着人,偏头和他激吻,湿热大舌在口腔搅动,搅进心脏,搅进灵魂,他后仰着头,难耐地承受身后可怕撞动。 尉迟峰腰臀发力,马达般快速深顶,深重地挺进嫩穴,肏进他嫩滑子宫,用力深搅,用力深磨,沉甸甸囊袋贴着淫肉,色情性交。 他后仰着脖子,失神轻哼: “啊……啊……嗯……” 红唇轻张,口水顺着下巴流了出来,淫荡骚软。穴道再次被肏熟,操烂,淫媚的子宫收缩,只渴望含吮年轻鸡巴,渴望吸食喷射精液。 夏银河咬着手指,全身陷入失控的情潮,阴道狠夹阴茎,不希望他再退出去,只渴望将鸡巴全部吞入,停留在自己身体。偏头,潮红的小脸满是迷醉,咬唇诱惑轻喊: “老公……老公……嗯……” 尉迟峰胸口一跳,精关失守,趴在他背上,抵入他宫腔射精。男人身体激烈起伏,呼吸炙热,沉重的山一样压在他的背后,他无法逃脱。缓过那阵激烈的高潮,尉迟峰轻轻起身,抱住他潮红绵软身体,爱吻他娇嫩湿红皮肤,夏银河头脑失神空白,瘫软在他怀里,承受他所有摆弄。阴茎退出来,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洞,一时半会儿无法闭合,熟烂艳红穴心涌出一团团精浆,失禁般泄出,精浆滑过甬道,细微微地痒,夏银河身体又轻颤一次。 尉迟峰将他的双腿对折在身体两侧,膝盖靠近耳朵,让湿烂穴口在灯光下暴露无疑。身体是被干得松软的潮红,腿心穴心红得最甚,嫩逼翕合,被白浊玷污。尉迟峰满足地看着他被精液糊满的下身,偏头去亲他失神的嫩脸,在他耳旁黏糊糊爱语: “骚老婆,被老公射满了。” 夏银河仰头,吻他润红的唇,吸他舌头,吸他口水,满足轻哼: “喜欢老公。” 尉迟峰身体激动,放下他的腿,背后侧搂住他身体,低头亲吻他圆润肩头、秀美脖颈,抬起他左腿,后缠在自己腿上,扶住硬起来阴茎,插入他身后粉湿菊洞。 “嗯……” 夏银河咬牙轻哼,菊穴也被干过很多次,异常紧嫩,比阴道更加紧绷,穴口被撑成透明薄膜,粉白的淫洞含着粗长阴茎,艰难吞咽。后穴太紧,不如前穴湿滑,尉迟峰动得吃力,舔咬他的耳垂,让他放松。低沉吐露爱语: “骚老婆,骚老婆,老公天天干你。” 夏银河哭哼: “呜……不要……不要……” 尉迟峰不高兴: “怎么不要,老婆又骚又水,老公每天干干,让老婆怀孕。” 尉迟峰吸吮他舌头,狂热请求: “老婆,给我 分卷阅读86 生孩子好不好,给我生宝宝。” 夏银河反手抱住他,娇呼呼轻答: “好。” 失神抚摸被射得微微鼓胀小腹,如同抚摸怀孕孕肚,满足甜笑,想生,想给尉迟峰生孩子。 再次做完疲倦睡去,尉迟峰后搂着人,鸡巴插进他的逼,热乎乎泡一晚上。 早晨被闹钟惊醒,晚上折腾太晚,早上渴睡。尉迟峰关掉铃声,搂着他迷迷糊糊继续睡。他没察觉男人起床动静,转身困倦地缩入他的怀里,身体轻轻扭动,吵醒男人: “起床了,老公。” 男人睡得深沉,呼吸均匀,他逐渐清醒,凝视他沉稳睡颜。手指在薄被中下伸,坏心眼地捉到一根粗软物事,手指轻柔,暧昧抚摸。鸡巴在黑色的草丛中沉睡,夏银河手指轻抚,一点一点将其唤醒。修长手指灵活来到下方囊袋,顽皮地摸,顽皮地揉,如面对心爱玩具,对两个滚烫睾丸轻柔拍打。巨物被唤醒,半勃变得全勃,昂首挺立。男人幽幽睁开眼睛,目中还没有褪去困倦。夏银河顽皮地仰头,去咬他耳朵,舔他耳侧,说: “老公,宝宝叫你起床。” 尉迟峰闷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硕大龟头去顶他湿润穴口,看他暧昧轻哼模样,吻他红唇,笑问: “想要?” 夏银河咽咽口水,诚实地点头。尉迟峰轻咬他,凑近他耳朵低语: “老公累了动不了。” 漂亮小脸布满明显失落,尉迟峰轻笑,撑在他身上,注视他美丽脸庞,满脸情深。手指抚摸他柔嫩红唇,深情地注视他很久。拇指抵入他口腔,轻轻按他湿软舌头,沙哑道: “帮我吸出来,用嘴。” 夏银河小脸绯红,尉迟峰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胸口,摸他光滑裸背,说: “吸出来,老公再肏你一次。” 嫩穴淫荡收缩,渴望被阴茎深磨,渴望被精浆灌满。夏银河动作起来,乖巧地趴在男人身上,开始舔他。从他的下巴舔起,舔他新长出的青色胡渣,舔他硬朗喉结,尉迟峰仰头,满意地享受宝贝爱抚。嫩唇轻触滚烫皮肤,沿着厚实胸肌一路下滑,舔致硬挺乳头,湿漉漉含他。尉迟峰咬牙轻喘,重重抚摸他后颈,肩头。胸口舔了一阵,沿着肌肉沟壑,舔他紧实腹肌。他最爱尉迟峰腰,年少时男孩打球后撩衣服擦汗,露出汗湿淋淋年轻腰腹,总会让他红脸。他的腰紧致漂亮,充满力量。迷醉地抚摸腹肌沟壑,沿着人鱼线,舔至胯下黑色草丛。浓烈的腥膻味传来,男人阳具的味道,雄性征服的味道。紫红巨物直撅撅挺立,戳着他的脖子。尉迟峰暗沉地看着他小脸埋在黑色草丛,用硕大龟头去戳他发愣的脸,命令: “舔。” 夏银河回神,羞涩地看他一眼,嫩唇轻张,爱吻他的龟头。尉迟峰粗喘着看他和冠头亲吻,亲舔,如同面对深爱的情人。夏银河在顶端啵了一口,开始全方位舔他。红唇吸吮勃发柱身,轻舔虬结青筋,湿漉漉地含,小脸低探,探入柱身下方鼓胀囊袋。埋进男人腿根,湿热地舔他睾丸。将一颗睾丸含入口中,舌头轻顶,唾液打湿囊袋表皮皱褶。对两颗睾丸轮流舔吸,伺候够了,仰头爱抚马眼湿润吐水阴茎。小脸贴着阴茎深嗅,沉醉地闻尉迟峰身上阳刚味道,张唇,将勃发硬挺柱身轻轻含入。 尉迟峰早就忍得难受,阴茎一哺入他的口中,就忍不住按住他的后颈深喉。湿嫩喉腔被粗长鸡巴摩擦,夏银河忍不住干呕一声,调整姿势,慢慢适应,手指抠着尉迟峰胯,开始积极地口。小脸轻凹,眼眸紧闭,睫毛纤长。纯美小脸含着一根粗陋阴茎,舔舐,含吮。男人看着他的脸快要失控,竭力克制身体躁动,摸着他的裸背,腰腹轻抬,一下一下插他嘴。嘴被肏得太久想要休息,唇角发酸,尉迟峰迟迟不射,阴茎搅进他的口腔,玩弄他的喉咙。他难受轻哼,抚摸他紧绷汗湿腹肌,睁开眼,湿漉漉看他,眼神无辜,透着朦胧爱欲,专注地凝视男人紧绷俊脸,凝视他深邃暗沉眼眸。喉腔轻哼,骚媚地用眼神凝视肏他红唇的男人,嘴唇吸含,卖力地舔他阴茎,勾引他,吸射他。尉迟峰咬牙掐着他的肩颈深顶,重肏几下,在他泪蒙蒙眼神中射精,全部射进他嘴中。夏银河松气地吐出阴茎,趴在他的胯上深喘,小脸疲累,舌头发酸。浓浊的精液流了出来,糊在他的脸上,糊在半软的柱身上。尉迟峰抬起他潮红迷离小脸,低哑开口: “舔干净。” 下体糊着浓精,夏银河再次张嘴,乖顺地吸食老公流出液体,眼角湿红,洇着清润泪珠,甜美可人。 尉迟峰满足地看着他含吸自己阴茎,舔尽所有浓稠白浊,将精液吃干净,表情沉醉,享受男人的爱抚。 尉迟峰坐起身,将人搂在怀中,顺着背脊流畅曲线摸入他腿心私处,穴心淫红,滑腻骚水打湿整个屁股,大手在穴道抠摸,四指插进去,抠他的逼,男孩夹着屁股轻哼,抱着尉迟峰身体,饥渴发骚。 尉迟峰问他: “很想要?” 穴里发了大水,嫩逼湿淋淋轻颤,很想被肏,泪蒙蒙看着尉迟峰,焦渴点头。尉迟峰低头深吻他一阵,抽出手,将淫液抹在他身上。轻轻放开他,弯腰从床头柜翻出一根大号按摩棒,捊了捊,轻轻抵入他的私处,全根插入,沙哑低语: “先用这个,老公等会儿还有事,晚上再好好干你。” 夏银河咬着唇,委屈流泪。 尉迟峰满足地吻他一阵,翻身下床洗漱。 第四十章 只爱我吗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1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陷入热恋的人毫无理智可言,天天都恨不得和尉迟峰黏在一起。 年轻的身体被欲望填满,尉迟峰再次将人肏熟,天天用体液浇灌,疼爱自己的骚老婆。 尉迟峰白天有工作要忙,不能时时刻刻照顾他,在他穴内插入一根按摩棒,满足他,抱着人去上班。 新公司发展势态良好,有父亲的人脉资源,母亲的资金支持,一切颇为顺利。 最近有一家资金雄厚的大公司欲与尉迟峰合作,合作条件优越,尉迟峰正在与其洽谈。项目组评估此次项目收益率,综合考量后认为项目回报丰厚,风险相对较小,值得开拓。 工作繁忙,不得不冷落夏银河。夏银河蜷坐在办公室沙发上,愤愤不满。尉迟峰宠溺亲吻他,说: “老婆乖,老公赚钱养你。” 夏银河工作停滞的事他已经了解,老婆银行卡被冻结,户口也 分卷阅读87 因当年费宪霖收养原因迁入费家,二人没办法领证。尽管如此,尉迟峰还是带他去了趟英国,去了趟伦敦。带他参观呆了四年的大学校园,参观自己的寝室,参观自己的公寓。公寓还没被爱丽儿处理掉,尉迟峰牵着他的手去爱丽儿家拿钥匙。 爱丽儿眼睛都要瞪出来,看着弟弟的伴侣,愣了半天才热情地伸出手,笑得激动: “银河你好,我是爱丽儿。” 夏银河还有些羞涩,微笑着握她的手,打招呼: “姐姐好。” 尉迟峰没好气地向他介绍自己的姐姐: “陈艾,我表姐。” 爱丽儿恼怒地瞪他一眼,夏银河抿嘴偷笑。 二人和爱丽儿一起吃了顿饭,地道的英国菜,爱丽儿请客。爱丽儿看着弟弟体贴地照顾爱人,心中感慨万千。 刚来英国那会儿,担心尉迟峰不适应,一直让他住在自己家,小孩儿每天冷着脸不说话,上学也脾气臭和别人打架,差点被驱逐。爱丽儿他爸是尉迟峰舅舅,工作繁忙,时常去慕尼黑出差,管教小孩的事就交给她。未成年的小孩最难管,尉迟峰对她爱答不理,甚至要偷护照偷偷回国,爱丽儿气得胸口疼。可是看到弟弟身上新增的伤痕,还是心疼得流泪,脱了高跟鞋就去学校,泼妇一样向老师讨要说法。亚裔孩子在本地或多或少会受到歧视,尉迟峰英语不好,脾气又臭,自然被欺负。事情最终得到解决,带头霸凌的本地小孩Alex被父母拉着登门道歉,尉迟峰臭脸不理,被爱丽儿拉着,接受和解。自此之后才和弟弟关系好起来,小孩毕竟是小孩,来到陌生环境,总是会不适应。有时候晚上时常听到弟弟房间传出低沉啜泣声,爱丽儿担心去敲门,尉迟峰从来不理,闷在被子里面开始睡觉。有个周末,弟弟和人出去玩,回来得很晚,满身酒气,眼眶红肿,头发凌乱。爱丽儿以为人又被欺负,担心地走进他房间。尉迟峰揪着被子哭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横流,小孩子一样缩在被窝里面嚎哭。爱丽儿心酸,走过去抱住他,安慰他: “告诉姐姐,怎么了?” 尉迟峰头一次向她敞开心扉,哭得话都说不清: “姐……呜……呜呜……” 爱丽儿流泪,将他抱在怀里,摸他乱糟糟头发,说: “小峰怎么了,告诉姐姐?” 温柔得像个母亲,尉迟峰大哭: “呜……呜呜呜呜……他不爱我……呜呜呜……他不爱我……他不爱我……” 不停地重复“他不爱我”,像受到伤害的孩子,不停地哭诉,他不爱我,他不在乎。 爱丽儿头一次得知尉迟峰出国前有个初恋,被人甩了伤得很深。伤到何种程度,伤到他的恋人怀上别人的孩子,对他没有半句解释,冷漠说再见。 十七岁的少年哭得心碎欲绝,哭得痛彻心扉,年少的心被冷漠的恋人扯成碎片,独自在陌生国度疗伤。一段艰难的恢复过程。亲眼看着弟弟从单纯变得渣乱,从纯情变得花心,私生活混乱,游戏人间。 此时看到对面的青年温柔呵护爱人,眼中是无法抑制的深情,爱丽儿欣慰又担心。尉迟峰说,夏银河是他初恋,他还那么爱他,无法自拔。作为姐姐,只能在和夏银河告别时,将人拉到一边,轻声说: “别让他再伤心,好吗?” 爱丽儿欣赏夏银河在T台上的表现,但得知他是尉迟峰初恋,心中五味陈杂。夏银河愣了愣,心口涩痛,认真点头答应。 回去的路上,尉迟峰咬着他耳朵轻轻问: “姐姐刚才和你说什么?” 夏银河心中难过,抱住他亲吻,说: “姐姐让我好好爱你。” 尉迟峰欣喜,问他: “那你会好好爱我吗?” 期待紧张地看着他,渴望得到肯定的回答,夏银河垫脚亲吻他,说: “我会好好爱小峰。” 尉迟峰将人搂紧,加深这个吻。 他们去了泰晤士河边,在冷冽的夜风中凝望伦敦桥,尉迟峰将他裹在自己风衣里面,靠在栏杆边和人吻得密不可分。年轻的手上分别戴了一只对戒,尉迟峰再次向他求婚,他笑着哭泣,扑进爱人的怀里。 尉迟峰带他去了以前的公寓,将他压在卧室床上,和他做爱。 男人告诉他对他的渴望,对他的思念,赤裸着身体压在他身上起伏,滚烫的热汗滴在他的胸口,夏银河伸出舌头,舔舐恋人脸侧滑落的汗珠。尉迟峰刘海被汗水浸湿,眼眸暗沉得像漆黑的海,下半身深深撞着他,紧扣他的身体,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男人看着身下娇喘吁吁的恋人,心中充斥无穷爱欲,毫不怜惜地将体重全部压在他身上,占有他的身体,抵着他的宫口射精。夏银河全身被压制,难受呼吸,娇喘轻哼,身体痉挛扭动,痴迷地抚摸尉迟峰汗湿背脊,穴道被精液填满。缓了好一阵,尉迟峰才拔出来,穴道还在收缩,精液狂涌。夏银河被肏熟,每一寸皮肤都敏感,抬起腿,粉嫩脚趾戳顶尉迟峰胸口,划过汗湿胸膛,凸起喉结,硬朗下巴,脚掌勾在他的脖颈,长腿用力,微微弯曲,将人身体勾下来。细嫩小手抚摸尉迟峰身体,抚摸汗湿腹肌,黑色草丛,紫红阴茎。望着恋人英俊轮廓,分开腿,露出被白浊玷污的淫红穴口,撒娇,哀求: “插进来……呜……插进来……” 穴内才被射满,又想要,又想被干。尉迟峰热情地进入他的身体,看他满足轻哼,舔吸他嫩脸,沙哑问: “喜欢我吗?” 夏银河舒爽难言,反手搂他脖子,身体扭动,和他接吻,说: “喜欢,喜欢小峰。” 尉迟峰阴茎在他穴内深搅,抵着他颤抖嫩逼深插,问: “爱我吗?” 夏银河满身情潮,喘息着回: “爱,爱,啊……” 尉迟峰不依不饶,恶狠狠咬他脖子,咬他喉咙,问: “有多爱?” 夏银河脑子无法思考,本能回答: “很爱,很爱,真的很爱。” 爱到无法接受他再看其他任何男人女人一眼。身体在另一个男人狂热的纠缠中颤抖,哭泣,哀求,控制不住淫荡,控制不住骚烂,撅起屁股,掰开流着浓精嫩逼,说想被尉迟峰一直填满,一直含着老公阴茎,一直吃他浓稠精液。 尉迟峰热血沸腾,一次又一次满足他,射给他,抱着他的身体纠缠到天亮。 二人回国后陷入热恋,每天做爱,每天黏在一起。抽空去高中母校 分卷阅读88 ,再次重温曾经的回忆。教室里在上课,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二人挤在天台角落,激烈做爱。夏银河穿了黑白女装校服,裙子撩起来,薄薄内裤底端被拨开,插入一根粗长阴茎。搂着同样穿着黑白校服的青年脖子,轻哼: “老公……老公……” 青年黑发整齐,面容年轻俊郎,校服套在身上,真的还像个学生,将他抱着抵在墙上肏他,摸他白嫩大腿,肏他淫红嫩穴,问: “喜欢老公干你吗?” 夏银河快回: “喜欢……喜欢……” 男孩头发长了一些,刘海软软遮住眼睑,皮肤白嫩,清纯可人,看起来还像个漂亮的高中生,小脸绯红,眼神迷蒙,痴迷地看着尉迟峰。 尉迟峰搂着人向他诉说爱语,诉说对他的狂恋,告诉他上学时每天都想干他,把他拖到厕所隔间,操场角落,走廊拐角,无人教室,干他嫩逼,干他骚穴,让他肚子里含着自己精液上课,甚至上课也想干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逼里夹着他的鸡巴听课。 夏银河全身羞窘,红着脸缩进他的怀里。尉迟峰又带他去了德兴宾馆,如当年篮球赛后偷情般,狂热地做了一个下午,舔着他的耳廓向他诉说: “当时看到你卖,想要杀人。” 夏银河难过,抱住他,舔他,安抚他。 尉迟峰闭眼,滚烫泪水浸出,心痛得发抖。夏银河抱住他,吻他耳朵,诚实坦白: “我没有卖过,没有当妓女。” 尉迟峰惊讶睁眼,不可置信。夏银河捉住他手亲吻,可怜望着他,说: “真的,不骗小峰。” 偏过头,脸上不自觉冷漠: “除了你……和他,没有别人。” 心中狂喜,但提到那个男人,又开始不快,霸道地搂紧宝贝,恶狠狠宣告自己主权: “我不准你还想着别人。” 夏银河回抱他,安慰: “我没有,只想小峰。” 尉迟峰盯着他眼发问: “只爱我吗?” 夏银河轻轻点头。 尽管还是不安,尉迟峰还是紧紧搂着恋人,将他圈禁在自己怀抱。他不会再放手,绝对不会。 即使不能结婚,二人还是夫妻般甜蜜地生活在一起,白天带夏银河去公司,和他时时相守。 夏银河身体被肏熟,狂热渴望恋人,尉迟峰在他穴道插入按摩棒,满足他,缓解他的焦渴。 公司最近和一家集团公司合作项目,尉迟峰不得不忙。已是傍晚,夏银河蜷在沙发上,可怜巴巴望着恋人,哀求: “老公……” 穴内按摩棒插了一天,穴道饥渴骚痒。 尉迟峰将人抱起来,摸进他宽松长裤,手指伸入穴心,提着按摩棒根部,轻轻搅了搅。夏银河立刻抱着他的手臂呜呜地哭,逼里狂猛收缩,嫩穴无比骚痒,想被男人狠狠疼爱。 尉迟峰吻他眼泪,沙哑说话: “晚上有个酒会,结束了好好肏你。” 夏银河吧嗒吧嗒流泪,委屈伤心,尉迟峰吻他,说: “乖,老婆再等等。” 酒会在四季酒店,夏银河被送进房间,尉迟峰爱吻他,手指摸入他湿哒哒内裤,搅动按摩棒,插射他一次。夏银河紧紧夹着腿,不想让男人退出,穴里淫水汩汩,按摩棒被泡得湿滑,小逼几乎夹不住。尉迟峰艰难抽出手,用手帕擦干,扶着他的脖子深吻,爱语: “等我。” 房门关上,房间陷入沉寂黑暗。 睡了个懒觉,下午补更,嘿嘿。 在小黄文里讲三观,我呵呵哒。现实中有文中描述的双性人吗,点进来不就是看个爽?又要看又要说恋童,我没那么好脾气。第六章说得很清楚,费宪霖看到十六岁的夏银河才爱欲萌发,十六岁不是儿童吧?看过吗,十五岁的少年和三十多岁熟女做爱,有人说恋童吗,只会觉得这段爱情很美很痛吧。虽然三观不正,但真的不恋童,谢谢。小受和费狗第一次也是听他爸话主动送上床,也不能算强奸吧。 第四十一章 我爱你,深爱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1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尉迟峰走后,服务生来房间送餐,夏银河潮红着脸开门。服务生微不可查地打量他几眼,将食物放上餐桌,然后离开。 肚子有点饿,夏银河取出按摩棒,开始吃饭。牡蛎鲜嫩,满满的一大盘,夏银河忍不住喝了一点酒,红酒甘醇,味道很好。 吃完饭身体开始燥热,全身发汗。心跳微微加速,穴内湿痒,才换的内裤又被泡得湿透。时间还早,去浴室洗了个澡,等尉迟峰回来。 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在花洒下自慰,手指抠戳穴道,还是很痒。呜呜地哭,蜷在地上,渴望被男人抱起来,被男人用阴茎狠狠疼爱。 在浴室洗了一个小时才出门,尉迟峰还是没回来。口干舌燥,望着桌上剩下的大半瓶红酒,焦渴地咽咽口水。脑子热得混乱,竟然抱着剩下的红酒,咕咚咕咚全部咽下。喝完酒还是觉得焦渴,越来越热,越来越躁,身体像被放在火上炙烤,渴望被冷水浇灭。脱掉所有衣服,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等待男人回来。 将按摩棒洗净,伸出红舌在顶端舔了舔,将柱身舔得湿淋淋,羞耻地握着粗硬假阳具,从身后插入穴口。黑色的粗硬塑料阳具完完全全捅入逼口,将鲍穴撑成一个粉湿的圆洞,小逼外只留了一截黑色把柄,夏银河夹紧腿,在床上淫荡地磨。柱身冷硬,不如男人阴茎火热,没有开关,不会震动,夏银河咬着嘴唇呜呜地哭。手指伸入后方,捏着阳具底端,快速抽插,小逼被磨得酥痒,趴在床上快哼,脑子里想象尉迟峰伏在自己身后,重重操干。房间里充斥黏稠滑腻水声,咕叽咕叽,色情淫糜。 男孩独自在床上玩了很久,逼里痒得发狂,淫水溅湿床单。没有精液,无法高潮,无法解渴。坐在床上,单手撑床,长腿曼妙弯曲,手指抚摸赤裸身体,揉捏肿胀乳头,仰头呻吟。无比色情,无比焦渴,任何男人看到如此淫荡模样,都会忍不住扑上床,掰开他的腿,捅他小逼。 隔壁房间,沙发上慵懒地坐着一个男人。男人长腿交叠,单手撑着下巴,舒适背靠在柔软沙发,眼眸半睁,漫不经心地欣赏电视屏幕上传来的监控视频。房间没有开灯,冷白视频光线照亮房间一角,视频无声,气氛诡异骇人。男人黑色正装,头发梳理整齐,眼眸垂下,红唇轻抿,勾出一丝嘲笑。端起 分卷阅读89 桌上酒杯,轻轻摇晃,仰头将所有红酒喝尽。放下酒杯,抽出手帕轻轻擦嘴,起身整理仪容,踱步走了出去。 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夏银河已被焦灼的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房间昏暗没有开灯,高大的男人踩着地毯,轻轻地走了过来,幽灵一般,站在床边,静静凝视他。 身影如浓稠的夜,黑得让人看不清。夏银河浑身颤抖,直立起上半身,跪在床边轻轻抱住他。男人身上带着寒凉的夜色,冰冰凉凉,抱起来很舒服。夏银河偏着头,靠在他胸膛贪婪呼吸,焦灼轻蹭,鼻端被熟悉的味道环绕,头脑热胀,混乱不清,渴望地喊他,声音都带上哭腔: “老公……” 颤巍巍地呼唤,思念地呼唤。男人不为所动,原地站立,没有动作,没有发声。夏银河身体灼热,呼吸滚烫,抬起头,焦渴地啄吻男人优美红唇,伸出舌头湿漉漉舔。男人皱眉将他推开,冰凉手指抵着男孩脖颈,将人推在床上。 冷漠没有回应,夏银河伤心,哭泣颤抖: “老公,你不爱我了吗?” 透明泪珠珍珠般流淌、滚落,浸湿柔美小脸,牵着男人手,抚摸自己潮红脸颊,细细舔舐手指,倾诉爱语: “我爱你,深爱。” 脑子陷入混沌,无法思考,无法辨别,心碎流泪,痛苦哭泣,拉着他的手啄吻,不断重复: “我爱你,深爱。” 抱着他的身体欲将他拖入床上,共赴深情,男人推开他的手,冰冷命令: “转过去。” 乖巧听话,背过身体,靠在男人身上,等待激烈爱抚。男人开始行动,轻轻抬手,不疾不徐解开领带。灰色领带缠绕男孩眼眸,束缚视线。世界变得漆黑,无光无亮,没有希望。堕落的欲望让人臣服,被冰凉手指抚摸,揉弄,让人颤抖,让人哀求。 如同迷失深层梦境,梦境中毫无廉耻撅起屁股,狗一样跪在床上,请求男人进入。男人大手揉捏肥白臀部,粗暴掐弄,手掌握紧阳具底端,深重插入,毫无怜惜。身体激烈高潮,穴道饥渴收缩,狠夹冷硬器物,臀瓣摇晃,夹着冰凉手指摩擦。 耳旁传来冰冷话语: “母狗。” 男孩如同默认,如同沉醉,仰头激烈喘息: “啊……啊……啊……” 歇斯底里,如濒死的天鹅。 缓过高潮,男人手指抽动,取出被淫水泡湿按摩棒,穴口无法闭合,淫水汹涌流出,打湿屁股,打湿床单。男人再次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将手上淫液擦干,脸色冷漠没有表情。男孩蜷在床上,颤抖低泣,身体剧烈痉挛,沉浸在激烈高潮。世界黑暗,小小身体在无边黑暗游移,灵魂没有归属,渴望被重重抓紧。 不知何时男人离开,他在疲倦的热潮中沉沉睡去。睡梦深处,梦到一片白色花园,园子里的花谢了,蔷薇的枯枝烂叶飘浮在黑色泳池,泳池注满肮脏水流,水面上飘浮着一具腐烂尸体。尸体套着黑色正装,布料被水浸湿,与黑色水流融为一体。尸体青白皮肤布满黑色尸斑,恐怖僵硬,在水中逐渐沉没,溶解。夏银河灵魂如同飘起,跟随那具不断融化尸体浸入水中,落入池底。在无边暗沉、无边寂静的水底,他抱着冰冷尸体,陷入沉睡。 灵魂被撕扯开一道巨大伤口,伤口深处隐藏着一个秘密,毕生都无法开口。 我爱你,深爱。 犹记得某个炎热的夏季夜晚,金致尧来到他的楼下,告诉他一个消息。 费宪霖自杀。 拒绝思考,拒绝回忆,此后多年,从不愿再想起。 也许他死了,也许他还活着。 —— 在天光大亮时醒来,身体被一具温暖的肉体抱紧。夏银河静静凝望尉迟峰纯净睡颜,怔怔发呆。男人喝了酒,睡得很沉,不知何时回到房间。快到中午,尉迟峰醒来,轻吻一口他呆滞小脸,翻身下床洗漱。 夏银河望着沙发上尉迟峰换下的西装,问他: “老公,你领带呢?” 尉迟峰回头,疑惑不解。 夏银河焦急: “昨晚你捆的领带呢?” 尉迟峰呆呆回答: “昨天没打领带啊,老婆。” 夏银河脸色苍白。 第四十二章 有趣的游戏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1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找遍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一根领带,夏银河浑身剧烈颤抖,瞳孔惊惧瞪大,随时要晕过去。尉迟峰担心地抱住他,问: “宝贝,怎么了?” 夏银河紧紧搂住男人,如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哭得发抖: “小峰,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尉迟峰还是疑惑: “到底怎么了?” 夏银河还是哭,更紧地抱住他,恨不得贴在男人胸口,哀求: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 尉迟峰心中酸涩甜蜜,紧紧回抱他,承诺: “永远不会。” —— 夏银河犯了强迫症,时时刻刻都要与尉迟峰待在一起。尉迟峰公司项目落定,与合作公司签署协议,积极推进。此次项目牵涉资金庞大,多位股东谨慎考虑,最终决定投资。尉迟峰工作很忙,不能时时刻刻照顾夏银河,夏银河哭得发抖。 男人疲惫地抱住宝贝,问他为何哭泣,为何不安。 夏银河整个身体蜷进尉迟峰怀里,哭泣哀求: “老公,我怕,我怕,你陪我好不好?” 尉迟峰时常应酬,无法将他带去饭局,只能让人暂时呆在酒店房间,或者临近包间。 男人爱吻他头顶,安慰自己的宝贝: “不怕,老公就在旁边。” 夏银河还是搂着他腰不放手,哭得要晕过去,哀求: “不要,不要,老公,有鬼,有鬼……” 那晚酒店经历成了一个恐怖噩梦,他明明记得被领带捆绑,被男人冰凉手指蹂躏,他潜意识拒绝承认,害怕承认,紧紧搂住尉迟峰腰,不想放手。 饭局就快开始,尉迟峰不得不将人推开,爱吻宝贝红唇,安抚: “不怕,老公就在楼下,宝贝不哭。” 爱怜擦掉他泪珠,告诉他门口安排了保镖,没人会进来。夏银河哭兮兮看着他,还是害怕,还是不相信,尉迟峰将保镖叫了进来,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男人脸型方正,气势骇人,轻轻向夏银河鞠了个躬,转身出门。尉迟峰告 分卷阅读90 诉他,保镖会一直守在门口,没人能够进来伤害他。夏银河这才罢休。 尉迟峰走后,夏银河还是不安,躲在床上发抖。服务生进来送餐,安静地将餐点放在桌上,他心里害怕,没吃。 很晚的时候,尉迟峰还没回来,夏银河迷迷糊糊犯困,不敢关灯,不敢闭眼,蜷在床上望着对面的电视屏幕发呆。电视没有打开,黑幽幽一片,他望着黑色屏幕上自己的倒影,突然想到某个恐怖片场景,会不会有尸体爬出来?越想越怕,越想越抖,蜷在床上,被子蒙在脸上颤抖。 灯突然熄了。 被子里黑蒙蒙一片,屋内安静得恐怖,夏银河差点尖叫出声。 空气突然变冷,阳台窗户没关,风呜呜吹着,撩动白色窗帘,哗啦啦作响。 夏银河躲在被子里低低啜泣。不敢睁眼,不敢出声,害怕惊动恐怖厉鬼。哆哆嗦嗦去翻手机,手机却莫名没有信号,没人能救得了他。 “咯吱”一声,房门开启,脚步声沉闷,有人从门关处慢慢走了进来。空气越来越冷,幽灵似乎入场。脚步声逐渐消失,房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哗啦哗啦,冷风呼啸,窗帘被吹得翻卷。 久久没有动静。 被子里闷得难受,空气压抑得快要爆炸,夏银河憋着一口气,轻轻探出脑袋,小口小口呼吸。不敢睁眼,怕看到恐怖僵尸,鼻端闻到熟悉的香水味,清冽透骨浸人。小脸煞白,心跳都快停止,恐惧到一定程度,反而变得冷静。全身僵硬冒冷汗,悄悄睁开一丝眼睛,望向房间。 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幽灵般静静站在床尾,默默凝视他不知多久。脸孔在月光下僵白,冷硬,刘海散下,幽暗的眸子如黑洞般没有丝毫光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银河恐惧尖叫,鬼啊,有鬼,有鬼有鬼有鬼有鬼!!!! 恐惧得发颤,全部身体缩在床头,恨不得缩进床缝,被告诉自杀的男人阴森森地出现在自己床边,鬼一样凝视他,吓得要疯掉。 房间突然又响起沉闷的脚步声,幽灵走了过来,静静站在他的身边,俯视他颤抖身影。吓得头发竖立,全身冒汗,哆哆嗦嗦滚到大床另一边,捂着脸低泣。 咯吱咯吱,床上突然传来窸窸窣窣声音,猛鬼在爬床。 恐怖的厉鬼冷白着脸向他伸出手。 “呜……呜呜呜……” 夏银河小孩子一样哭,不敢回头,不敢睁眼,身体恨不得缩成一团,缩到被鬼魂看不见。 冰冷的大手摸入他的脖颈,手指弹琴一样轻轻撩拨,轻轻玩弄,细白的脖颈被大手捏着,随时可以用力掐紧。 夏银河吓得疯狂流泪,紧紧缩着脖子不让大手伸入。鬼手戏弄一阵,轻轻抽了回来,男人站立床边,看着小东西被吓得可怜模样,红唇轻勾,再次抿出一抹嘲笑。 翻手看看手表,饭局快要结束,踱步出了房间。 有趣的游戏。 房门再次关闭,屋内恢复安静,灯重新打开,冷气停止,室内恢复祥和。 夏银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是不敢睁眼,缩在床上,全身是恐惧退潮后的余悸,身体被汗水浸湿,衣服湿淋淋贴在身上。 尉迟峰进屋时,就看到他如此模样,冷水中捞出来一样,脸色惨白,全身痉挛。男人心疼地抱紧他,他立刻藤蔓一样依附在男人身上,无论如何也不敢放手。 带他去浴池洗澡,冰冷的身体泡在温热水中,才稍微缓解,无论如何也不说刚才经历,只是不断重复,有鬼,有鬼。 尉迟峰无奈,再三向他强调保镖一直守在门口,没有任何人进来,世界上没有鬼神,叫他不要多想。他更加害怕,更加确信刚才见到的就是鬼魂。 将人洗净擦干放在床上,从身后搂着他,进入他的身体。小宝贝全心依赖自己的模样让尉迟峰无比满足,身体软软挂在男人身上,紧紧抱着男人,男人肏起来特别爽。用力捅他小逼,听他在自己身下娇哼: “老公……老公……” 尉迟峰全身压着他,阴茎埋入娇嫩甬道,身体重重挺入,次次肏入子宫,床垫咯吱咯吱响,男人满足射进他的身体深处。 夏银河变得越来越神经质,总是觉得有鬼在背后凝视。 不敢出门,不敢离开尉迟峰半步。尉迟峰享受甜蜜的折磨,将他带在身边,参加各种活动。 又一个周末,尉迟峰带他去英国出席一位朋友婚礼,婚礼定在一个乡村教堂,简单温馨。 新人穿着白色婚纱和白色西服,站在台上接受神父致辞,相互宣誓,交换戒指。 尉迟峰握紧他的手,在他手指的对戒上轻吻一口,深情凝视他。夏银河脸色发白,根本无法专心。座位第一排角落,有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男人背脊挺直,端正地坐在角落阴影处,黑色西装暗沉无光,深棕色头发修理整齐,隐隐露出苍白僵硬侧脸。 夏银河吓得几乎想立刻逃跑。 前段时间他无法忍受被恐惧折磨,向金致尧打听费宪霖消息,金致尧沉默半晌,挂断他的电话。很久,手机传来信息,金致尧发来一张费宪霖黑白遗照。 照片上的男人和六年前一样,表情冷漠,眼瞳幽黑,静静凝视屏幕前的人影。 夏银河吓得将手机扔掉,捂着脸,在房间哭了一天。尉迟峰回来看到他狼狈模样,担心地问他究竟发生何事,他胸口痛得撕裂,无法呼吸,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沉默了好几天,直到尉迟峰带他出席婚礼,再次看到男人鬼魂。 仪式结束,新人步出教堂,尉迟峰牵着他离开,去教堂外草坪享用茶点。他焦灼回头,注视那截背影,男人静静坐在角落,一动不动。 他突然觉得伤心,想要冲进去,抱住那具身影。 婚礼后半程心不在焉,晚上还有聚会,夏银河精神恹恹不想去,尉迟峰爱吻他,让他乖乖呆在房间。 躺在床上静静发呆,天色黑尽,世界一片安静。他们住在教堂旁的酒店,房子古旧,据说建于十七世纪。 吃过晚餐,夏银河早早回到房间,天气很冷,似乎快要下雪。 屋子里暖气很足,吃了片安眠药,沉沉睡去。 梦境依然黑暗、孤独。他穿着白色睡裙,赤着脚,在无边的暗中行走,孤零零走了很久,看到前面一丝亮光,一扇斑驳的铁门。打开门,如同打开记忆的开关,来到一片白色花园。 园子里的蔷薇开了,花瓣纯白无暇,洁净芬芳。阳光 分卷阅读91 碎金般洒下,空气中传来青草和花朵馥郁芳香,纯美得如一个梦。 他轻轻走入花园,在花园中看到了梦中思念渴望的人影。 男人一身米白色正装,背对着他站立,俊朗高挑。深棕色头发修理整齐,头微微低着,露出冷白后颈。阳光温柔地洒在他的身上,世界安静美好得如一个梦。梦里面温柔,梦里面甜美。 夏银河流泪,轻轻喊他: “哥哥。” 费宪霖转身,温柔地看着他,笑容明媚。他的头发还没有白,面容年轻,笑容温柔纯粹。男人手上拿着一支白色玫瑰,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走过来。 他激动又欢喜,轻轻走过去,害怕惊碎这层脆弱梦境。他来到男人面前,思念凝视他俊朗容颜,他还和自己十六岁时在一起一样,英俊,迷人。 心口剧痛,泪流满面问他: “哥哥,你爱我吗?” 爱我吗,折磨我很久的回答。爱我吗,是不是不爱,否则不会恨不得把我淹死。恨我,还是唾弃我? 男人不说话,空气突然冷下来,阳光褪尽,乌云低沉,院子里冷风呼啸,花朵枯萎,蔷薇凋谢。男人手中的白玫瑰凋零,花瓣蜡黄的冥纸一样碎落,米白的西装暗沉灰淡,年轻的容颜迅速腐烂,脸上布满尸斑,眼孔腐蚀成两个黑色大洞,幽幽注视他,青白的鬼手伸出,欲掐他脖子。 全身冰冷,惊叫着惊醒。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冷雪地,白色雪花飘落,他穿着白色睡裙,赤着脚。胸口放着一只白色玫瑰,干净,纯白。 他颤抖地拿起那束花,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四周空洞黑暗,寂静冰冷。他孤零零躺在野外。恐惧站起,天空黑沉沉,雪地灰白反光,看清周围一片高高低低黑色墓碑,他被扔在墓地! 黑色墓碑如一只只恐惧鬼影,幽幽环绕他,他拿着白色玫瑰,恐惧尖叫。凄厉的哭声划破夜色,惊动林中睡鸟,乌鸦扑扇翅膀,桀桀怪叫。夏银河彻底疯掉,拿着玫瑰,在墓地中胡乱奔跑,处处都是墓碑,处处都是隐藏的可怕鬼影。他像笼子里的困兽,逃不掉,被厉鬼抓住,困在黑暗囚笼。 墓地不大,他思维混乱不堪,迷路找不到出口。赤裸双脚在雪地奔跑,冻得通红。身体瑟瑟发抖,胡乱撞到一块墓碑后,看到前方一条幽暗小路,顺着那条路,恐惧逃跑。树枝黑压压,冷风吹过,晃动如鬼影。恐惧大叫,迅速奔跑,经过黑暗树林,来到一片枯黄草地。草地开阔,落满白色雪花,雪地上倒映着冷白灯光。前方,一个不大的灰色教堂。教堂大门开启,灯火明亮。肃穆的歌声传来,明亮的白色大堂正中竖立着巨大的十字架,十字架下方,摆满白色的鲜花,一丛丛盛开的白色玫瑰。 他呆呆地走了进去。 教堂里面,摆着一副黑色棺材。棺材孤零零躺在礼堂中央,四周无人,安静无声。棺材暗淡无光,棺面镶嵌一个银色十字架。 他梦到了一场葬礼。 轻轻走了过去,抚摸黑色冰冷棺面,里面似乎躺着一具腐烂尸体。如同抚摸一个深爱情人,夏银河低头在棺面映下一个轻吻,拿着那只凌乱的白玫瑰,轻轻放在棺上。 门口突然想起窸窸窣窣脚步声,他模糊抬头,看到一具黑色身影向自己幽幽走来。男人黑色正装,步伐沉稳,表情冷漠。 夏银河脖颈后仰,晕了过去。 第四十三章 再次醒来似乎还在幽暗房间,四周很黑,很闷,很冷。呼吸困难,快要窒息,难过地起身,头顶突然碰到一面阻碍,心跳突然停止,抖着手去摸头顶,似乎摸到一片封闭木板。夏银河恐惧尖叫,疯狂拍打,木板丝毫不动,似乎被困在棺材,被人活埋。 氧气不足,胸口快要窒息,努力蹬腿,棺盖终于被踢动滑落一半,冷冽的空气汹涌而来。仰头剧烈喘息,起身坐起,打量周围空旷房间。陌生的环境,不知道在哪儿,房间没有开灯,周围放满白色玫瑰,他被人放在棺材之中。馥郁的花香也无法摆脱他的恐惧,借着窗户外雪地反光,他终于看清,似乎被困在一幢幽暗古堡大厅,古堡陈旧,雕塑僵硬矗立,鬼怪一样。 夏银河吓得尖叫,全身发抖,呜呜地哭,低头之时,却看到更加恐怖场景。 费宪霖和他躺在同一具棺材,身着黑色正装,仪容冷白整齐,双瞳幽幽睁开,阴森森注视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银河再次尖叫,恐惧地扯着头发,哆哆嗦嗦起身,欲爬出棺材。身上还套着白色睡裙,手脚剧烈颤抖,绵软无力,半天没有爬出来。身后的猛鬼突然动了,窸窸窣窣翻身,鬼手扣住他的腰,他吓得几乎又要晕过去。不敢回头,哭得发抖,继续往外面翻,鬼手紧紧扣住他,将他拖入棺材。从后面抱住他,冰冷呼吸喷在他的脸上,脖颈,冰凉手指戏弄他的皮肤,戏弄他脆弱喉咙。 费宪霖红唇勾出一丝冷笑,满意看他恐惧颤抖模样。男孩吓得缩在一起,不敢睁眼,咬着嘴唇呜呜地哭。费宪霖开口,红唇贴着他的耳朵冷语: “宝宝。” 听到熟悉声音,夏银河更加害怕,恐惧缩成一团,低低哭泣: “呜……呜呜呜……” 费宪霖抚摸他的身体,还是幽幽喊: “宝宝。” 夏银河崩溃,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痛苦哀求: “哥哥,放过我哥哥,呜呜呜……” 费宪霖冷言: “宝宝不想陪哥哥吗,哥哥在地下很冷,很想和宝宝埋在一起。” 夏银河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收紧腿,更紧地缩成一团,不想和尸体挨在一起。费宪霖抿唇轻笑,大手去掐他脖子,威胁道: “宝宝长大了,翅膀硬了,抛弃哥哥,和其他男人上床。” 夏银河缩着脑袋哭,费宪霖继续掐他脖子,冷言: “宝宝是母狗,小母狗来地下陪哥哥好不好啊?” 夏银河疯狂摇头。 费宪霖大手悠悠来到他腹部,缓慢地摸,鬼手冷硬,下一秒如同就要插进血肉,夏银河吓得快要昏厥。费宪霖继续幽幽说话: “哥哥很想宝宝,忍不住晚上去看宝宝,宝宝陪哥哥一起,好吗?” 大手去拉棺材盖,欲将棺盖封上。夏银河吓得跳起来,被费宪霖死死摁住,转过身,恐惧地抱着费宪霖手臂,还是不敢睁眼,哭泣哀求: “哥哥,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 冷硬大 分卷阅读92 手卡着他的喉咙,幽幽吐息: “为什么要放过你呢?” 夏银河痛苦啜泣,冰凉泪水打湿小脸,不断重复: “宝宝爱哥哥,宝宝爱哥哥,呜呜呜……” 费宪霖脸上闪过惊异,瞬间又恢复冷硬平静,嘲笑: “你会爱我?” 夏银河将他的手握进自己胸口,还是哭,还是不敢睁眼,说: “真的,真的,宝宝爱哥哥,呜呜呜……” 费宪霖卡他脖子,冷笑: “有多爱?” 夏银河哭声渐止,声音轻微颤抖,如同郑重告白: “很爱,真的很爱,我爱你。” 泪蒙蒙双眼慢慢睁开,直面恐惧,直面尸体,望着男人冷白鬼脸,轻轻开口: “我爱哥哥。” 男人眸子冷凝,半天没有反应,夏银河大着胆子靠近他,直视他的面容,问他: “哥哥爱我吗?” 眼泪再次泛滥,声音哽咽: “你是不是不爱我,是不是唾弃我,想要杀死我?” 握着费宪霖手,疯狂告白: “可是我真的好爱哥哥,爱得要疯掉。” 在梦境里面肆意倾诉,肆意思念,他爱费宪霖,深爱。 肮脏、下贱的爱情。 费宪霖默默注视他流泪,突然觉得无味,翻身想要离开。夏银河从后面抱住他,问: “哥哥你去哪儿?” 费宪霖冷笑: “当然是回坟墓。” 夏银河抱紧他不让他走,哀求: “不要,哥哥不要离开我。” 费宪霖冷言: “难道宝宝也想和我进坟墓?” 想到刚才墓地恐怖经历,夏银河全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不回答,但还是不放开他。 费宪霖冷斥: “放手!” 夏银河孩子一样赖着他,抱着他,闻他身上思念味道: “不要,不要,我爱哥哥。” 他以为费宪霖死了,总觉得自己在做梦,梦里面,费宪霖来找他,他不愿意放男人离开。 彻彻底底被吓傻。 费宪霖突然翻过身,猛地将他摁在棺材里面,压在他身上,撕咬他嘴唇,怒骂: “婊子!” 大手去扯他衣服,将睡裙撩起来,撕他内裤。 夏银河愣了一瞬,随即配合地抬起腿,方便费宪霖动作。费宪霖褪下自己裤子,掏出阴茎,捅进他的嫩逼。 “啊……” 夏银河闷哼一声,身体向上弹起,嫩白腰肢被男人紧握,湿热小逼被灼热男根填满,身体怪异地满足,夹紧男人腰身,喘息呻吟。 费宪霖伏在棺材里面肏他。棺身狭窄,活动不开,将他细白长腿圈在自己腰上,重重干他。撕开他白色睡裙,狂吻他胸前红樱,吸咬他挺立奶头。阴茎在湿嫩甬道深搅,次次用力,干进稚嫩宫腔。囊袋贴着淫肉狠磨,恨不得也干进红嫩小逼。小逼被插,夏银河无比满足,长腿盘在男人腰上,满足轻哼,小穴被熟悉鸡巴填满,酥爽吞咽。 费宪霖腰腹发力,重重挺入,吸着他的奶头,喘息发问: “想不想哥哥?” 夏银河胡乱抚摸男人上身西服,长腿夹得更紧,呻吟: “想,想……” 费宪霖抬头,狂吻他嘴唇,吸他舌头,下体深深捅进,问他: “想不想爸爸?” 夏银河淫荡扭臀,诚实回答: “想,好想。” 再次被男人干,舒爽得快要升天,小脚在男人腿上乱踢,小手紧搂男人肩背,和男人接吻,喊他: “爸爸……嗯……爸爸……” 费宪霖心口乱跳,全身激动。扯掉他薄薄睡裙,脱掉自己紧绷上衣,扔出棺外,赤身裸体和人搂在一起。夏银河脑子糊涂,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身体被费宪霖从后面搂住,从侧面进入。 黑色的棺椁内赤裸交缠着两具肉体。夏银河右腿搭在费宪霖腿上,嫩逼被男人曲着腿深猛抽插。咕叽咕叽黏腻水声环绕古旧城堡,幽暗恐怖环境里一场香艳淋漓的肉体纠缠。男孩浑身潮红,舒爽地承受背后男人顶弄,握着男人冷白大手,含入自己口中,舌头舔舐手指,色情吸吮。 费宪霖下体发力,快速耸动,嫩逼被鸡巴插得发抖,夏银河呜呜低泣。反手抚摸男人身体,呻吟: “爸爸……哦……哦……哈……” “爸爸”这个词是某个沉迷深陷的开关,极度缺爱的童年经历让他无比渴望被父亲温柔宠爱,和男人的父子禁忌游戏满足了他隐秘渴望,次次沉迷无法自拔。夏银河舒服闷哼,灵魂都在欢愉: “爸爸……嗯……爸爸肏宝宝……爸爸大鸡巴肏宝宝……” 费宪霖问: “喜欢爸爸干你吗?” 大腿中间嫩逼和阴茎深度契合,骚穴胀痒流水,无比快乐。颤抖呻吟: “喜欢……喜欢爸爸干……” 屁股淫荡扭动,配合男人深入,手指伸入下方,去摸二人交合部位。费宪霖翻身伏在人身上,干他,奸他,日他,羞辱他: “骚货,小骚货,小贱人,小母狗。” 肥白屁股上全是滑腻骚水,身体被压得无法喘息,沉醉抚摸男人汗湿身体,热情舔吻,热情回应: “哥哥……喜欢哥哥……” 费宪霖更加用力撞入,撞得他洋娃娃般奶叫,嫩逼被鸡巴深插,骚穴里面全是淫水,翻身背躺,承受男人深猛进入,淫荡呻吟: “哥哥……嗯……哥哥用力……啊……” 费宪霖咬他脖颈,讽刺冷笑: “还要怎样用力肏你?天天被野男人干不够,还想被哥哥干?荡妇!” 夏银河咬唇闷哼,无法否认他的话语。费宪霖提起人身体,让他臀部撅起,伏在他身后深猛干他,掐着他的后颈,将他面部压在棺内软垫,胯部猛撞,继续羞辱: “荡妇,就该把你卖进妓院,被一群人轮奸。” 夏银河呜呜哭泣,臀肉被男人撞得颤抖,隐秘私处被男人猛插,酥爽到失神。 费宪霖伏在他的背后,在他耳旁冷语: “小婊子,喜欢被两个男人干?” 夏银河神志不清,鼻端埋在棺材软垫,呼吸困难,口水浸湿绸缎。费宪霖捉住他的下巴,吻他,问: “是不是喜欢被两个男人干?” 夏银河哭泣摇头,无法回答。 费宪霖放过他 分卷阅读93 ,吻他雪白后颈,赤裸身体在冷凉夜色下交缠,冷艳色情,抱住他的身体在他体内射精,夏银河双手撑在棺沿,偏头难受呼吸,下巴上全是透明口水,红唇魅惑,后仰脖颈,痴迷享受费宪霖在肩颈吸吻。 “嗯……嗯……” 臀部还在轻微摇晃,阴茎在体内射精,阴道夹不住,浓稠精液顺着缝隙流下,淫糜沾湿大腿。迷迷糊糊摸上腿根精液,将沾上白浊手指含入口中,色情舔舐,吸食阳精腥膻味道。 做完一次,夏银河疲惫躺入棺中,全身潮红。迷醉地看着男人月光下冷白身影,五官深邃俊朗,眼眸暗沉迷人,红唇优美,如英俊的吸血鬼。痴迷地抚摸男人下巴,抚摸男人红唇,喊他: “哥哥……” 费宪霖冷凝地注视他。夏银河呆呆发问: “哥哥爱我吗?” 费宪霖不说话,放开他的手,翻身出棺。夏银河跪在棺中,呆呆看他穿好衣服,傻愣愣发问: “哥哥去哪?” 费宪霖似笑非笑看着他,说: “要和我进坟墓吗?” 夏银河脑子不清醒,思考一瞬,向他张出手。 费宪霖表情冷凝,怪物一样看着他,夏银河身心都被男人束缚,张手要他抱。 男人走近,摸他冷白小脸,湿嫩红唇,问: “想和我埋在一起?” 夏银河扑进他的怀抱,轻轻点头。 他被男人抱了出来,赤身裸体被男人横抱在怀里,献祭一般,抱出棺材。紧紧搂着男人脖子,痴迷注视他冷硬侧脸。费宪霖抱他上楼,进入一个温暖房间,没带他去坟墓。 两个人在床上疯狂纠缠,整整搞了三天。 没办法去理会现实还是梦境,没办法去理会道德伦理,堕落,没办法不堕落。骑在男人身上,疯狂热吻。 费宪霖紧紧掐着人的身体,坐在床上干他白嫩屁股,掐着他的腰轻言: “小逼被哥哥捅烂了……” 夏银河夹着他的腰坐在他腿上,无法说话,只能呻吟,屁股扭动,焦急渴望男人阴茎,渴望男人精液。偏着脑袋伏在男人肩上,喘息。 小穴被干得红肿,肿胀的白馒头一般,还是分着腿,摇屁股勾引男人。男人扑在他身上,阴茎插入他后穴,干他射满精液的菊洞。 费宪霖咬他耳朵,轻笑: “小淫娃,小荡妇,背着老公和哥哥出轨。” 良心被愧疚折磨,捂脸低泣,撅着身体被男人插屁股,被浓精浇灌,夏银河哭得发抖,费宪霖继续冷笑鞭笞: “下贱的婊子,下贱的母狗。” 他是个贱人,是个婊子,同时爱上两个男人,同时向两个男人张开腿。 费宪霖将人搂在身上,轻笑着哄他: “宝宝不哭,宝宝只是在做梦,梦里面主动让哥哥强奸。” 夏银河哭得更凶,快要喘不过气。 宝贝难过,费宪霖心中痛快,再次在人体内射入浓精,拍他微微隆起小腹,色语: “被哥哥精液射满了。” 夏银河哭泣轻哼。 男人眼珠转动,坏笑地勾勾唇,从后穴抽出半软阴茎,埋入他的前穴,舔他眼泪,问: “想吃哥哥体液吗?” 夏银河呆呆看他,不明所以。 阴茎抵入甬道,轻轻抽插,沙哑轻语: “哥哥想尿给宝宝。” 夏银河惊惧睁大眼,疯狂扑打起来,费宪霖按住他,将人压在床上,膀胱收缩,在他体内排泄尿液,腥膻液体激流喷涌,射入穴内,夏银河恐惧承受被尿液注射。灼热的液体顺着甬道下滑,打湿床单,浓烈的骚味传来。费宪霖伏在人耳边轻喘,问他: “舒服吗?” 夏银河哭得颤抖,阴部收缩,似乎真的很舒服。 费宪霖阴茎轻撞,穴道涌出更多尿液,腥膻地打湿床单,舔他眼泪,色语: “小宝宝喜欢被哥哥尿,对吗?” 夏银河仰着脖子粗喘,宫腔被滚烫尿液灌满,无比灼热,无比酥麻,下贱地再次高潮,阴部狂猛收缩,疯狂吸吮。 缓了好一阵,费宪霖才拔出来,淫穴被捅成圆洞,腥膻浊黄尿液涌出,打湿屁股,打湿床单,小天使彻底变得肮脏。 夏银河咬着手指狂哭,费宪霖将人抱起,带去浴室清洗。迷迷糊糊哭了一天,再也不想理龌龊讨厌的男人。男人毫无廉耻,将人抱在腿上喂食,哄他: “宝宝乖,吃点东西。” 吃的食物也被恶趣味淋上红通通番茄酱,搅着一盘白色的黏稠不明物体,告诉人这是脑浆,夏银河恶心想吐。费宪霖吃得津津有味,红唇轻抿,吸血鬼般恐怖进食。嘴角挂上红艳酱汁,伸出舌头,舔舐干净,看着人恶寒表情,满意轻笑。 城堡寂静得如一座坟墓,仆人也安静得如同幽灵,识趣不敢多言。二人搂坐在壁炉沙发,舒适地烤着火光,静静凝视窗外白色雪花。 夏银河愧疚,生气,害怕。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停止所有荒唐行为,结束拙劣梦境,可是无法开口。 着了魔一般无法自拔。 眷念地缩在男人怀里,感受他沉稳呼吸,闻他熟悉体香。抱着他温暖胸口,问他: “哥哥,你爱我吗?” 男人始终不回答。 哭着哀求他: “说你爱我,好不好?” 费宪霖穿着黑色丝绒睡袍,静静凝望他哭泣小脸,俊脸冷漠没有表情,半晌红唇吐息: “明天我送你回去。” 他绝望静止。费宪霖放开他,起身离开,悠悠上楼。 第四十四章 第三天早上,热烈的情欲冷却下来,费宪霖没喊床上熟睡男孩,一个人悠悠下楼吃早餐。 昨晚搞得不是很晚,夏银河醒得早,被子里冰凉凉一片,床铺凌乱,男人不在身边。窗外雪花悠悠飘落,古堡寂静无声。 套着睡衣乱糟糟下楼,看到男人坐在长桌一头,穿着暗红丝绒睡袍,悠闲吃早点。费宪霖头发随意梳理几下,刘海散落,遮住眼睑,眼眸深棕,神色漫不经心,不看夏银河。红唇贴着透明杯沿,抿艳红鲜榨樱桃汁,皮肤白皙,红与白极致对比,极致艳丽。 夏银河坐在长桌另一头,红着眼看他。费宪霖完全当他透明人,举着餐叉,惬意享用早点。仆人安静为夏银河布菜,不敢说话。 夏银河开口,声音忍不住颤抖: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费宪霖昨晚说要 分卷阅读94 送他回去,之后再也没和人说话,做爱也如发泄性欲。 男人没反应,继续切面包。 “费宪霖!!!” 夏银河哭吼,站起来,疯妇一样尖叫。没办法不疯,他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崩溃,下贱,颤抖。 费宪霖愣了一瞬,继续埋头吃饭,仿佛男孩的痛哭不值得他心痛一秒。夏银河望着他毫不在乎模样,勾着头痛哭,他全身都覆盖男人赐予的情欲痕迹,现在下体还残留浓浊男精,他像个妓女一样质问自己的恩客,质问可笑的爱情。 夏银河哭的发抖,哭得刻骨铭心,总是这样,一遍又一遍,被他俘获,被他抓取,深陷,沉迷。 让他爱上,却又不好好珍惜,玩物一样对待,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喜欢的时候宠到天上,厌恶的时候把人掐死,按进泳池。 变态的折磨。 夏银河觉得自己很可笑,费宪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很有见解,他就是个婊子。他上了尉迟峰的床,轻易得到守护一生的承诺,背地里却去勾引另一个男人,渴望另一份真心。 他就是个婊子。 冷静下来,慢慢走到费宪霖身边,冷冷地看着他。费宪霖终于不再吃饭,静静坐着,双腿交叠,埋着头,睫毛垂下,遮住深邃眼睛。 男人白皙手指握着盛了一半艳红樱桃汁的玻璃杯,手指沿着杯沿轻轻弹动。夏银河端过他的杯子,拿在眼前晃了晃,轻笑问他: “好喝吗?” 费宪霖望着他,不说话。白皙的俊脸似乎逃脱了岁月的检阅,紧致得几乎看不到细纹。分隔的六年不知他去了哪里,眼神中竟然透着一丝无辜,孩童一般纯情。 夏银河凝望那双充满异域风情的漂亮眼睛,抬起手,将红彤彤的冰凉果汁自他头顶淋下。黏稠的液体顺着发丝血一样滴在费宪霖脸上,白皙的面孔被染得通红,诡异艳丽。夏银河抬着他的下巴,将果汁抹在他的唇上,让那两瓣淡薄的唇如吸了血般红艳湿润,冷笑着问他: “好喝吗?” 费宪霖瞳孔收缩一下,唇紧抿,隐忍的怒气快要爆发。 夏银河凑近他,笑得欢愉: “把户口簿还我好不好,我要和尉迟峰结婚。” 拨开他湿淋淋刘海,用手指为他清理脸上污迹,聊天一样漫不经心: “尉迟峰你认识吧,我初恋,我第一个男人。之前给你看过我和他床照,现在我想和他结婚。” 费宪霖愣愣看着他,脸上血色褪尽,嘴唇都在发抖。 夏银河轻拍他脸,贴近他耳朵,恶语: “你不是自杀了吗?怎么还没死?快去死好不好,别耽误我结婚。” 抬头的时候,看到那个男人大睁着眼,眼泪静静流淌。 第一次,他看到费宪霖在自己面前哭得毫无防备。男人卸下了那层厚重的硬壳,哭得像个孩子。苍白的俊脸上流满红色的果汁,果汁混合着眼泪,洇湿那两瓣淡薄的唇,泪水浸过唇缝,沿着唇角,划过下巴,淅沥沥滴下。 男人白着脸,哭得很沉默。 夏银河静静地望着男人,没有献上拥抱,没有献上亲吻。心脏如同裂开,剧烈地疼,眼中干涩,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在费宪霖痛苦的视线中,他转身上楼,随便换上一套长裙,飞奔下来,叫仆人送自己离开。 仆人静静注视长桌旁一动不动男人,夏银河不耐烦,提着暗红裙摆就冲进了茫茫大雪之中。 第四十五章 雪花簌簌飘落,天地间一片洁白。天空灰白,地面灰白,天地交界模糊,世界如同混沌,全部灰白。 茫茫的雪地中一点暗红身影吃力行走。身材单薄,沉重的双腿套着棕色鹿皮靴,艰难踏进齐小腿深的厚雪。身体热量不足,凛冽的狂风吹得人瑟瑟发抖,睫毛上都是洁白冰晶,夏银河缩着身体,嘴唇冷得青紫。 长路没有尽头,孤独一人的旅程。放弃温暖被窝,疯魔一般踏进茫茫大雪,如同自虐。 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无尽的旅途和无尽的挣扎让身体疲倦,只想停下来,让身体好好歇一歇。想睡觉,再也不醒来。 软弱地躺在茫茫大雪之中,身体佝偻,可怜地缩成一团。脑中闪过无数幻影,迄今为止所有的人生回忆。 童年的痛苦,少年的痛苦,成年后的痛苦,快乐被压缩成小小一点,其余全是痛苦。极端环境让情绪极端消极,放弃求生欲,脑中充斥阴暗、懈怠想法。 干脆冻死好了。 回去也不知如何面对尉迟峰,他是个婊子,不配得到那样好的男人。爱人赤诚、真心,他却三心二意,一再分心。 可还是会眷念尉迟峰温柔话语,眷念他火热怀抱,如果他在这里,会不会毫不犹豫将自己抱起,用双臂裹紧,勒入灵魂一样将自己勒入他的身体。 想要尉迟峰,现在。 雪地犬找到夏银河时,夏银河躺在雪地上已经昏迷。嘴唇嗫嚅,不断轻呼一个名字: “小峰,小峰……” 身着黑色长羽绒服的男人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裹进怀里,搂上车。男人下巴冷白,眸中覆盖冰雪,死人一样望着莹白雪地,僵尸一样机械前行。 坐在车上,夏银河身体剧烈颤抖抽搐,脑中陷入混沌,紧紧掐着男人火热胸膛,不断低喊: “小峰,小峰,小峰……” 费宪霖将人抱在床上,叫了医生。 男人静静坐在卧室沙发,面对窗户,望向窗外冰凉雪花。 椅旁放了一杯深褐色液体,隐隐散发苦腥味,闻起来像药。药液彻底凉透,费宪霖没有喝一口。 临近天黑,床上的男孩终于醒来,虚弱地坐在床上,望向房间另一头同样沉默的男人。 夏银河静静看了一会儿,翻身下床,头晕目眩出门。仆人就守在门口,看人起来,急忙扶住,将人带回房间床铺,为他倒了一杯热奶,立刻准备餐点。 夏银河静静坐在床上吃饭。没吃太多,等身体有了一点力气,对仆人开口: “把电话给我。” 仆人看着费宪霖,不敢说话,不敢动作。 夏银河望着窗边男人冷峻侧脸,轻笑一声,让仆人将食物收走,放松地蜷在床上,对费宪霖说: “把电话给我,我让尉迟峰来接我。” 费宪霖终于行动,僵尸一样僵硬转身,站起,来到夏银河跟前。高挑的身材套着灰白高领毛衣,深褐色长裤,双手插兜,冷冷看着他。上挑的眼角隐隐泛 分卷阅读95 着透明水光,让那双深沉的眸子如玻璃珠般澄澈、僵硬。 “和他分手,立刻。” 费宪霖开口,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坚决。 夏银河冷笑看他: “你说分就分,凭什么听你的?” 费宪霖冷冷剜了他一眼,转身,站在窗台边吸烟。白色的烟雾环绕僵冷俊脸,眸子微微眯起,掩藏里面狠厉情绪。 手指夹着燃了一半的烟卷,坐回沙发,姿态慵懒,漫不经心。 费宪霖一根一根抽烟,望着夏银河,开始谈判。 男人嘴角轻勾,溢出一丝嘲笑: “我承认放不下你,婊子。” 屡次在他心口开枪的贱人,屡次让他发疯的贱人。骄傲如费宪霖,竟然也会被一个婊子玩得团团转,为他自杀,进疗养院,被父亲监禁,除了自己的孩子,不准探知他的一点消息。亲手将一条幼犬喂成一匹狼,肆无忌惮在自己胸口撕咬。 费宪霖笑得嘲讽,悠悠地看着床上惊讶睁眼男孩,继续开口: “和他分手,我们结婚。” 夏银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远处男人。 费宪霖起身,拍拍身上烟灰,踱步到他跟前,捏住他白嫩下巴,对着自己,冷言: “你不是要我爱你,结婚,我自然爱你。” 大大的柳叶眼溢满晶莹泪水,睫毛轻轻一眨,滚落两行冰凉泪珠。唇瓣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该惊喜,该感动,还是该悲哀?选择费宪霖,放弃尉迟峰? 费宪霖静静望着他哭泣模样,没有丝毫心软,直视他眼睛,说: “你不可能在另一个男人床上乞求我来爱你。” 拿出手机,边拨电话边说: “给你一周时间,和他断干净,我不喜欢水性杨花的贱人。” 电话拨通,尉迟峰接起,费宪霖瞟了一眼床上呆坐男孩,开口: “他在我这里。” 电话那头陷入可怕沉默。费宪霖继续说话,报了个地址,挂断电话。 没再看夏银河,转身出门。 尉迟峰在天黑尽时来到古堡房间,看到床上穿着睡衣的男孩。夏银河脸色苍白,脸上挂着没有干透的泪珠。颤抖看着尉迟峰,没有一句解释。 尉迟峰还穿着户外的黑色防寒服,头上带着黑灰色线帽。肩头积着没有融化完的雪花,雪花湿淋淋化成水珠,打湿厚厚衣衫。男人眼眶红肿,静静看着夏银河。他找了他整整三天,调动所有关系,惊动父亲,整个人都快发疯。 他的宝贝穿着睡裙,温暖地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和另一个男人耳鬓厮磨。 多么讽刺。 尉迟峰觉得世界真他妈精彩,报应不爽,从前渣过无数男男女女,轮到自己深爱的情人,被伤得痛彻心扉。 被深爱之人背叛。 他抱着夏银河下楼时,费宪霖再次坐在餐桌一头,静静吃饭。费宪霖喝了一口红酒,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牛排。没有挽留,放任自己的情人离开。 尉迟峰冷冷剜了一眼,横抱着夏银河,出了门。 车内气氛僵硬得恐怖。尉迟峰坐在副座,司机安静开车,一句话也不敢说。夏银河穿着单薄睡衣,蜷在后排座位。即使车上开了暖气,还是冷得发抖。 连夜带他回伦敦,回曾经的公寓,将人锁在房间,没和他在一起。立刻订了最早航班,准备回国。 尉迟榕和他发了大火,母亲也打来无数电话,胁迫他立刻和夏银河分手。尉迟家不能容忍这种人进门。 他被枕边人背叛,被至亲至爱胁迫。 荒芜的爱情。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预见了会走到坟墓的结局。 也许执着是一种错误。 越来越执着,越来越错误。 在偏僻的路上孤独前行,守着纯白的目标,越走越黑。 —— 尉迟峰最终提前回国,没办法面对夏银河,没办法和他在一起。只要一看到那张苍白的小脸,就会立刻联想前一天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怎样扭动呻吟。 没办法接受。 心脏荒芜,疼到一定程度,无法继续容忍。 他打电话给自己表姐,请她帮忙安排夏银河回国。 逃避一样搬离那所甜蜜新房,住在狭窄单间,如城市中所有忙碌旅人,匆忙行走,每日庸碌,只为活着。 公司项目出了问题,对方集团公司突然撤资,前期所有投入资金打了水漂。几乎破产,舅舅陈志伸出援手,力挽狂澜,项目最终保住。彻查前期合作公司,与费氏集团有深切关联。 尉迟峰木头人一样听着父亲在书房对自己怒吼,夏久岚前段时间举报尉迟榕,用七年前尉迟榕包庇独子将他殴打至医院之事。 老不死的狗东西拿着医院伤残证明去省纪委大闹,背后有人撑腰,无人敢管。 尉迟榕亲自打电话给费宪霖求和。 二人私下会面,最终达成和解。 尉迟峰麻木听着父亲对自己的严词警告,什么也没说,回到公司,机器人一样工作。 爱怕了,不敢再爱。 将自己缩在壳里,不敢再去打听那个男孩一点消息。夏银河三个字成为人生禁忌,如果月球可以住人,他会立刻搬到月球去。 没再回过那所婚房,没再去过二人亲密过的任何地方,每天两点一线,住在公司附近单间,上班,下班。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也许他会和那个男人结婚,但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终究不爱我。 第四十六章 分离将近半年,尉迟峰再次见到了夏银河。 夏银河又留起了长发,穿着白色的雪纺纱裙。 大着肚子。 夏银河推着购物车,站在综合超市的货架前选购商品。吃力地垫着脚,去拿货架上层的曲奇饼,手上牵着一个六七岁小男孩,男孩紧紧靠着他,撒娇说: “妈妈我要吃黄油味的。” 夏银河温柔轻笑,又垫了垫脚,“啪嗒”一声,盒子翻滚了下来,砸到地上,夏银河大着肚子不好弯腰,小男孩立刻懂事地蹲下身,将一盒沉甸甸的饼干抱进了购物车。 尉迟峰本来没认出来,偶尔来超市采购东西,看到孕妇拿东西困难想上前帮忙,正准备从货架一头走过去,突然听到一句熟悉的声音: “穆穆真乖。” 被表扬的孩子开心地笑,抱着母亲的大腿撒娇,夏银河宠溺地轻柔他头发。 分卷阅读96 尉迟峰如遭雷击。 他再次怀孕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心碎地看着母子二人推车远去,转过拐角,一个中年妇女急忙过来帮忙推车,看起来是个保姆。 接下来夏银河又买了许多东西,几乎全是孩童用具,玩具,零食,水果,作业本,铅笔…… 东西堆了满满一车,结完账直接去了地下车库,司机过来帮忙装车,夏银河牵着男孩,一前一后上了车。 很快,汽车启动,开出了地下室。 尉迟峰红着眼,痛苦地看着那辆商务车开走。 心中不知是何想法,总之疼得要裂开,没有心思再购物,开车离开。 出地下停车场后,路上堵车,再次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商务车。隐隐能透过车窗看到里面模糊人影,男孩偏着头,手舞足蹈,兴奋地和母亲说话,夏银河轻轻点头,时不时摸他毛乎乎头。 鬼使神差地,尉迟峰跟了上去,商务车驶进了一个富人小区的地下停车室,尉迟峰站在马路对面,几乎抽掉一整包烟。 车子被贴了罚单,违规停车。 回去的路上一直红着眼,最终没忍住流泪,等红绿灯的时候被后面的车子狂按喇叭,在交警看过来时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所幸一路顺利,没出事故。没办法继续工作,休了一周假,去了趟巴西,狂游。 热带的暑气消耗了多余精力,疲惫不堪回国,当天晚上,再次去了被遗弃的那所新房。 屋子里黑洞洞,静悄悄,一个人也没有。躺在冰凉的大床上,回想半年前的每一天,和他幸福地回到房间,做爱,亲吻。 在早上被他的宝贝唤醒,宝贝心疼他工作疲惫,不再让他做早餐,自己进厨房,为他熬粥。宝贝的厨艺真的烂得糟糕,总是被他嘲笑,气鼓鼓地红眼,被他亲吻眼睛,然后狼吞虎咽吃掉所有口味不佳食物。那真的是非常幸福的一段时光。尽管没有结婚,却比新婚的夫妻还要甜蜜,每天都有人在家等他,回家再晚客厅的灯总是明亮,他的宝贝抱着毛毯,躺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他心中爱意狂涌,小心翼翼将人抱去床上,所有洗漱动作都刻意放轻,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害怕将人惊醒。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备孕,夏银河体质特殊,不易受孕,每天喝医生开的调理药,从来不嫌苦。尉迟峰一度觉得夏银河如自己爱他般深爱自己,感觉不会骗人,他能感受到那份赤诚的真心。 所有美好都被英国那噩梦般的三天打碎。痛苦来得猝不及防,让他来不及准备,无法接受。当他看到自己的宝贝可怜地缩在那个男人床上,想要杀人。杀掉夏银河,杀掉费宪霖,杀掉自己。情绪已经疯魔偏执,不敢再说一句话,害怕一开口,就是丧心病狂的怒骂和殴打。不敢和人呆在同一个房间,害怕面对他,也害怕面对恐怖的自己。 逃离,逃离,只能逃离。 内心已经潜伏了一只疯狂的野兽,随时可能暴起,毁灭,他不想伤害自己的爱人。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他痛苦,让他品尝背叛的代价,他曾想过要将他关起来,锁在房间,套上链子,囚禁所有自由,他最终无法狠心。也许对他的爱超过了恨,对他的怜超过了怒,最终放手,只能放手,逃避地缩在角落,不敢再去看他一眼,听他说一句话。 爱怕了,爱痛了。心口被撕裂血淋淋伤口,毕生都无法愈合。他是他的玫瑰,也是他的毒药。 脑中纷乱复杂,心痛难忍,身体的疲惫让头脑胀痛,直到天明才浅睡。 被卧室的开门声吵醒。 夏银河拿着手包,窸窸窣窣推开门,看到床上胡乱躺着的人影,惊讶地瞪大眼。尉迟峰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床尾站着梦中思念渴望的身影,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的宝贝大着肚子,穿着淡蓝色的棉裙,呆愣愣地注视他。眼睛大大地瞪着,嘴巴张成一个“O”型,惊讶不已。尉迟峰心脏狂跳,一瞬间从床上跳起,站到他跟前。夏银河尴尬地后退一步,避开男人充满审视和压迫的眼睛,红着眼道歉: “对……对不起,我只是过来拿点东西,没想到你会在……” “拿什么?” 尉迟峰问,一动不动看着他。 以为男人无比讨厌自己,连忙后退,颤抖说: “我现在就走……” 漂亮的眸子溢满泪水,心酸地看了尉迟峰一眼,连忙转身离开。 尉迟峰被那双眼睛看得心头火起,堵在他面前,怒斥: “去哪儿?” 孕期情绪敏感,夏银河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哆哆嗦嗦说: “对不起小峰,我不是故意进来的……” 心中满是对尉迟峰的愧疚和歉意,知道再次将人狠狠伤害,不敢奢求原谅,不停道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白皙美丽的面颊上布满泪水,如此漂亮,如此柔弱,他像浸过水的花儿,如此凌乱,如此娇软。 尉迟峰忍不住心软,声音沙哑: “为什么道歉?” 夏银河咬着嘴唇,哭得无比伤心,无比可怜,泪蒙蒙看他,说: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坏,我希望你好好的……” 得知费宪霖破坏尉迟峰公司,指使夏久岚举报尉迟峰父亲,无比痛心,无比愧疚,无比心酸,总是这样,因为自己,一次又一次让他的男孩受到伤害。愧疚的海洋将他包裹,他是个贱人,他应该受到惩罚。他给尉迟峰打过无数电话,想要道歉,想要微薄援助,通通被人拒接,直到再也打不通。没脸见人,没脸去找他,如果不见自己可以让他心中得到一点安慰,那他会永远消失不见,永远不去找他。 夏银河哭得要晕过去,积聚压抑半年的情绪爆发,可怜地哭,悲伤地哭,愧疚地哭,尉迟峰小心拉着他,扶着他的背,让他坐到床上。 哭得大口大口喘气,怜悯他是孕妇,轻轻安抚他背,心疼说: “别哭了。” 夏银河拿着纸巾擦眼泪,实在克制不住哭声,不停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样的……我没有想伤害你……真的对不起……” 没想过得到原谅,只渴求不要因为自己再次让他难过,面对尉迟峰,心情痛到极点,愧疚到极点。他是个坏人,很坏很坏。 尉迟峰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不停安抚他,看他哭得发抖,心情烦躁。 夏银河敏感地感受到了他情绪的不耐,努力克制泪水,哀伤说: 分卷阅读97 “我……我不是故意过来打扰你的……对……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拿着包就要站起来,肚子沉重,起身困难,哭久了头晕,尉迟峰又将人扶住,没好气说: “别动了!” 被男人吼,老实巴巴坐好,可怜看着他,小声说: “对不起……” 尉迟峰吼他: “别他妈道歉!” 被吼得抖了一下,脸色发白,看起来又要晕过去。尉迟峰无比烦躁,揪着自己头发,去浴室冲了个冷水脸。出来看他眼巴巴望着自己,结结巴巴说: “我……我现在就走……” 还是要走,是不是每时每刻都恨不得逃离他的身边? 尉迟峰沉着脸看他,怨恨地盯着他肚子,脸色黑如滴墨。 夏银河被吓到,捂着肚子身体后缩,以为人恨自己到极点,连忙翻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说: “我让司机上来接我,你放心不……” 电话还没拨通,就被尉迟峰扔掉,砸在地上。夏银河惊呼一声,颤抖地望着男人,就看到男人蹲下身,抱住他,恶狠狠吻他。 嘴唇被撕咬,扯破皮,血腥味充斥口腔,夏银河害怕,慌乱推他,尉迟峰捉住他手,伸出舌头重重舔他唇。充满情欲、占有欲的吻。 气喘呼呼亲他,亲了好一阵,将人放开,看到他红肿的眼眶又溢满泪水,不安地看着自己。软绵的身体微微发抖,害怕地缩在一起。尉迟峰黑沉着脸注视他,犹豫半晌,最终将他抱上了床。 夏银河哭着推拒: “不要……别这样……” 尉迟峰一言不发,沉默地脱掉裤子,露出阴茎,撩开他的裙子,褪下他的内裤,拨了拨他微微泛湿的肉唇,从身后抱着人,插了进去。 阴茎再次埋入湿滑穴道,穴内烫得灼人,尉迟峰抬着人腿,听他呜呜咽咽哭声,在背后酥爽地肏他。 不愧是淫穴,肏了一会儿就湿得流水,穴内嫩肉紧致吸含,鸡巴被含得发酸。很久没做,现在就想射。夏银河咬着手指,哭声逐渐变成了哀媚呻吟。 掀开他的裙子,抚摸他白嫩大肚,手指上伸,来到红嫩挺立乳尖,粗糙揉弄,很快将那团小巧乳肉揉得红肿充血,颤巍巍地挺着,等着人用唇舌品尝。尉迟峰稍稍起身,半伏在他身上,舔咬他红肿乳头。 衣服全被堆到脖颈处,夏银河难耐轻哼: “啊……啊……” 尉迟峰吸够了他乳尖,抬头望着他粉红迷离小脸,凑近他耳朵,沙哑说: “叫老公。” 夏银河咬唇偏头,脸红得滴血。 啪嗒啪嗒,下体轻轻撞了他几下,捅到穴内深处,咬着他耳朵说: “快叫,我想听。” 抬起身轻轻肏他穴,听着身下黏稠泛滥水声,将他裙子自头顶全部脱掉,舔吻他身体,灼热要求: “叫老公,老公想射给你。” 阴茎硬得发痛,想射,全部射进他肮脏的穴里。 孕期身体敏感,身体被肏熟,穴道骚痒,被鸡巴磨进来,无比酥爽,夏银河软绵绵喊: “老公……” 极轻的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尉迟峰腿部肌肉发抖,腰眼酥麻,精关大开,全部射了进来。精液激涌,灌满小穴,穴道激烈收缩,淫液喷涌,贪婪吸含阴茎。 射了一次,积压的性欲得到缓解,尉迟峰气喘呼呼搂着人,舔吻他汗湿后背。夏银河清醒一些,羞愧难言,坐起身,拿过裙子准备套上。尉迟峰粗暴地将裙子扔到地上,夏银河红着眼,委屈看向他。男人眼眸幽深,射过一次的阴茎半勃地耷拉在草丛中,上面糊着白浊的精液。拉着他的腿,将人拖到床边,让他白嫩屁股悬空,将长腿盘在自己腰上,站在床边肏他。边肏边要求: “叫老公。” 夏银河羞愧不安,咬着手指逃避他可怕视线。尉迟峰俯下身,在他耳旁粗喘: “快叫,老公今天鸡巴很胀,很想肏你。” 摸他白嫩后腰,寻找他熟悉敏感点,让他深陷情欲,夏银河身体潮红,缺水般张着嘴,露出红嫩小舌。尉迟峰埋头和他深吻,饥渴地吸他舌头,吃他口水,舔咬他唇瓣。将人彻底肏软,终于听到他迷迷糊糊媚叫: “老公……老公……嗯……” 全身激动,抱着他腰,又在人穴里射了一泡浓精。 射了两次,还不将人放过,阴茎捅在人穴里深磨,夏银河哭着哀求他: “老公……不要做了……” 尉迟峰情热难耐,所有理智都被欲望烧成灰,吻他,摸他,喘息说: “怎么不做了,老公肏得不舒服吗?” 色情地插他小穴,肏他白嫩大肚身体,爱不释手揉他肥白软臀,说: “老公想你,想你小逼,想和你做。” 做了三次,尉迟峰看着人委屈的脸,哭得好不伤心,最终将他放开。 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夏银河穿好裙子,拿着摔坏屏幕的手机,再次和他告别: “我……我先走了……” 小脸还泛着性爱后的潮红,脖子手臂上也是被吸咬的吻痕。尉迟峰拿走他的手机,说: “不走了,在这儿吃午饭。” 夏银河可怜望着他,想反驳,又说不出口。 尉迟峰没理他,拿出手机订了外卖,蹲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洗澡。 刚才哭过,又做了一通爱,身上都是汗,内裤里也黏黏糊糊都是精液,十分难受。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来到浴室,看尉迟峰久久站在身后,虎视眈眈看他,红着脸请求: “你出去。” 尉迟峰不为所动,反而走上前帮他脱衣服,说: “我帮你。” 半强迫地将人衣服脱掉,看他圆润润肚子,将他扶进浴缸。 温水浇在夏银河身上,尉迟峰强硬地帮他洗澡,强硬地帮他清理穴道,夏银河红着脸闷哼,羞愤不已。 摸他圆润润肚子,尉迟峰手指稍微用力,眼神暗沉。夏银河害怕,微微蜷腿,抱着肚子,一个防备姿势。尉迟峰力道恢复轻柔,看着人害怕神色,冷笑发问: “几个月了?” 夏银河轻答: “六个月……” 六个月前,尉迟峰刚和他分手,又一个不能辨明生父的孩子。尉迟峰胸口一跳,不动声色发问: “他的?” 夏银河小心看他冷沉脸色,微微摇头。 胸口燃起 分卷阅读98 热焰,眼神黑亮,狼一样盯着他,期待问: “我的?” 夏银河心头惶恐,的确不知道这个孩子属于谁,费宪霖也对他纠缠不清,想要确认孩子身份,但他没敢去检查。他怕孩子查出来不是费宪霖的,费宪霖会将他弄死。 不敢点头,不敢摇头,在两个男人眼中都看到了可怖的占有欲,身体微微发抖。 尉迟峰皱眉,脸色恐怖: “不知道?!” 夏银河被吼得缩成一团,泡在水中瑟瑟发抖,眼泪河一样流淌。看人哭,尉迟峰软心,暂时放过他,安抚道: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夏银河缩着脑袋,显然不太相信。 澡还没洗完,外卖已经送到,一大包东西,服务生推着车站在门口,征得尉迟峰同意,一样一样摆上餐桌,然后离开。 尉迟峰转身,就看到夏银河从卧室出来,身上穿着原来穿过的宽大睡裙,头发湿漉漉滴水。仿佛他还和原来一样,呆在家里,是自己的老婆。 心中难以言喻地胀满,走过去抱住他,将他带去沙发,找出毛巾,为他擦头发。头发吹干后,夏银河取下手腕上的发绳,松松挽了一个发髻,尉迟峰呆呆看他白皙温柔侧脸,心情酸胀难言。 夏银河愣愣看他红着眼睛,安抚摸他消瘦脸颊,温柔问: “怎么了?” 也许是怀了孩子,夏银河整个人身上都充斥母爱的温暖,声音温柔,动作温柔。尉迟峰被他的温柔俘获,埋头亲了亲他手掌,勉强笑道: “去吃饭。” 肚子的确饿了,随尉迟峰去餐厅吃饭。外卖很丰盛,但食物被闷了一段时间,吃起来还是不够新鲜。 尉迟峰为他夹菜,笑着开口: “晚上亲自给你做。” 夏银河咬着筷子,沉默不敢回答。 吃到一半门被敲响,尉迟峰脸色青黑地看着他,眉峰冷峻,眸色克制不住狠厉,夏银河缩着肩膀小心说: “可能是司机。” 吃饭前他给司机打了电话,叫人上来接自己。 尉迟峰动作很大地起身去开门,看着门外陌生高大的男人,脸色不善。 司机心中警惕,说: “我来接夏小姐。” 尉迟峰脸色恐怖: “他呆在这里,不走了。” 司机偏头欲观察屋内,尉迟峰咬牙欲动手,身后突然传来踢踢踏踏走动声,夏银河来到门关,小声对司机说: “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 司机还不放心,夏银河冷脸: “回去!” 陌生的男人这才离开,转身就掏出电话,尉迟峰重重摔上门。 二人继续吃饭,夏银河手机狂响起来,他的手机揣在尉迟峰裤兜,尉迟峰脸色十分骇人。夏银河小心握住他手,哆哆嗦嗦开口: “我……我先接了,不然会一直打过来。” 尉迟峰望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半天没开口。夏银河继续哀求: “那我发个短信好吗?” 尉迟峰不为所动。 夏银河红了眼: “穆穆还在家里等我,我让保姆送他回去好不好?” 最终软了心,将手机递给他,监视他打电话。夏银河没去理陌生号码,打通了保姆电话,告诉保姆把费穆夏交给孩子父亲。 一顿饭吃得十分难受,尉迟峰警察一样监控他的一举一动,和他贴在一起,不放人离开。胸口烦闷,说自己想睡觉,尉迟峰再次将人抱去床上。 大床凌乱,男人弯腰收拾房间,另外换了一套寝具。夏银河身心疲惫,孕期嗜睡,尉迟峰搂着他,和人陷入沉睡。 睡了一小时,再次被拍门声吵醒。屋外动静十分大,传来小孩子的大喊: “妈妈!妈妈!” 尉迟峰不理,夏银河悠悠醒来,头痛地听着门外敲打。 头昏脑涨,两个男人的纠缠让他疲惫不堪。他没同意和费宪霖结婚,费宪霖狗皮膏药一样缠人,搞尉迟峰公司,搞尉迟峰父亲,用孩子来纠缠。他再次查出怀孕,青白着脸告诉费宪霖,再去伤害尉迟峰,立刻在他面前跳楼。费宪霖被吓到,不敢将人逼得太紧,次次用费穆夏做诱饵。 门口吵闹,他心烦意乱,请求尉迟峰开门。尉迟峰脸黑得像锅底,抱着他不动。他柔声哀求: “先开门好吗,我头痛。” 不开门,费穆夏能在门外吵一天。 最终尉迟峰将他安置在客厅沙发,起身去开门。门刚掀开一条缝,费穆夏就灵活地钻了进来,欢腾的小狗一样,飞扑到母亲怀里,在他腿上滚来滚去,喊他: “妈妈……妈妈……” 夏银河慈爱地揉他头。 门口,两个男人青白着脸对质,费宪霖灰蓝衬衫,浅色长裤,一身整齐。尉迟峰身着黑色T恤,灰色休闲裤,头发散着,眼神恐怖。 二人静默几秒,尉迟峰最先出手,挥出拳头。两个男人在门口沉默对殴,费穆夏尖叫,想要扑过去抱住爸爸,夏银河连忙带人进了卧室,关上门。一边安抚孩子,一边打通司机电话,请他上来帮忙调解。 第四十七章 两个人从门口打到客厅,屋子里发出巨响,有人在砸东西。夏银河捂着费穆夏耳朵,吓得心口直跳,祈祷司机快快上来,将两个疯子拉开。 司机进屋时,看到尉迟峰举着一把椅子,向费宪霖头上砸去,费宪霖偏头躲过,反身一脚,将尉迟峰踢到地上。客厅家具被砸得稀巴烂,两个人身上都是血,滚在地上,拳头腿脚对决。 费宪霖眼眶血红,压在尉迟峰腿上,双手掐着尉迟峰脖子,誓要将人掐死,尉迟峰一拳砸向费宪霖手肘,翻身坐起,狂殴他脸。 司机冲上去将尉迟峰拖开,费宪霖站起就是对尉迟峰腹部一脚,连同司机也被踢倒外地。尉迟峰挣脱司机,站起来又向费宪霖疯扑去。 完全无法阻止二人狂殴,拖开一人,另一人又会疯狂扑上,花瓶、玻璃被砸碎,地上都是锋利碎渣。司机焦急大吼: “住手!住手!” 无人听从,必须马上报警,事情再演变下去,势必会死人。卧室门突然打开,费穆夏眼眶红肿,头发凌乱,挣脱母亲束缚,风一样冲向自己满身是血的父亲,哭叫大喊: “爸爸!爸爸!……” 两个男人暂时冷静,放下手中器具。费穆夏抱着费宪霖哭了一会儿,突然冲尉迟峰扑了过去,疯狂踢打他,边哭边 分卷阅读99 打,大叫: “坏人!坏人!呜呜呜……” 夏银河站在门口,脸色透白如纸,晕眩地注视被砸得混乱的客厅,以及浑身是血的两个男人。扶着门框借力。心跳失衡,头晕目眩,最终身体无法承受巨大刺激,慢慢蹲在地上。 两个男人连忙冲上来,身体又撞在一起,红着眼睛瞪视一瞬,立刻分开,将人扶起。夏银河全身冒冷汗,眼前一片昏黑,陷入休克。 司机拨通急救电话。 病房外,医生对着两个狼狈的男人怒斥,警告他们孕妇身体虚弱,不可以再承受巨大刺激。房间内夏银河还在昏睡,鼻子上输着氧,手上输着液。胎相不稳,母体很受折磨。费穆夏握着母亲手,哭得睡过去。 晚上,夏银河悠悠醒来,脑子还有些晕,视线模糊不清。两个脸上还残留血污的男人凑到跟前,焦急关注他,夏银河看清后,觉得自己又要刺激得晕过去。头痛地侧身,闭上眼睛,立刻听到跟前一句低哑呼唤: “宝宝……” 翻身去另一边,又是魔音穿脑: “老婆……” 两个都烦,两个都讨厌,蒙在被子里,谁也不想看。医生走进来,冷着脸将两个男人赶到一边,为病人检查。下午还打得像两个疯子,晚上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等待医生检查。 医生检查后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回头皱眉看向二人,让他们去清理伤口,血腥味太大,病人闻着难受。 谁也不肯离开,夏银河虚弱请求医生将二人都赶出去。司机再次出手,头痛地将两个男人推出房间。房间里只留了费穆夏,费穆夏依赖地爬到床上,抱着夏银河手,撒娇说: “妈妈我最爱你。” 费穆夏粘人精一样往他怀里钻,脑袋在他肩膀乱拱,亲他脸,独占母亲。夏银河难受喘气,只想喊司机把这个小崽子也丢出去。 晚上费穆夏非要和夏银河挤在病床上一起睡。夏银河头痛训话: “回家,听话。” 费穆夏抱着夏银河肩膀死不放手,哭得可怜巴巴。夏银河无法,请司机将费宪霖叫进来。费宪霖一脸欣喜,看着床上儿子纠缠母亲,立刻冷了脸,怒斥: “下来!” 费穆夏最怕他老子,听话的鹌鹑一样,耷拉着脑袋跳下床,不情不愿被保姆带回家。费宪霖欣喜地走上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夏银河冷言: “出去。” 男人惊讶地冷脸,夏银河声音更冷: “出去。” 从说结婚到现在就没对他有过好脸色,次次拒绝,态度恶劣,费宪霖心情愤怒,看他身体虚弱,最终出了房间。 屋外尉迟峰看人吃了闭门羹,一脸得意。费宪霖冷视一眼,两人咬牙怒瞪,差点又打起来。 人被清空,夏银河总算清净,饭都多吃了两口,洗漱完,安安心心睡觉。 一连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身体早无大碍,但实在不想出院。费穆夏每天来医院看他,欢快的鸭子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爬上床,要母亲抱他。明明不是两三岁的小孩,但就是时时刻刻要夏银河抱。不抱他就要红眼,就要哭。夏银河愧疚小时候没有好好照顾过他,对儿子格外有耐心,但儿子实在太粘人,让他精神疲惫。 费穆夏亲他脸,懂事地说: “妈妈你休息就好,我给你念童话书。” 夏银河更加头疼。 费穆夏从书包里翻出一本花里胡哨的小册子,翻开,一页一页给他念: “很久很久以前,月亮上住着三只兔子。 大兔子是爸爸,小兔子是宝宝,小小兔子是宝宝的宝宝。 爸爸最爱宝宝,第二爱宝宝的宝宝。 大兔子会和小兔子结婚,生下许多许多小宝宝。 大兔子和小兔子永远相爱。 爸爸永远爱宝宝。” 故事念完,费穆夏期待地看着夏银河,等待表扬。这个故事听了无数次,费宪霖无耻,让费穆夏背得滚瓜烂熟,天天念给他听,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小孩子认真,不被母亲表扬就要红眼睛,夏银河疲惫地摸他头,无奈道: “穆穆真乖。” 费穆夏兴奋地扑进他怀里,笑着说: “妈妈我也爱你,穆穆最爱妈妈!” 从小就看夏银河照片,费宪霖育人不正,对话都说不全的小孩子警告: “要和爸爸一起追妈妈,知道吗?” 两三岁的宝宝流着口水点头。 一周后夏银河终于出院,老呆在医院对身体也不好。回了曾经在市区买的跃层公寓。 夏银河住楼上,费穆夏住楼上另一个房间。 房门被费宪霖暴力拆开过,换了门和锁,强势地在楼下霸占了一个房间。男人疯起来实在丧心病狂,夏银河将房间门换成了最牢固的防盗门。此次回家,又多了个尉迟峰,尉迟峰又和费宪霖在楼下打了一架,沙发被暴力掀翻,抱枕布料破开,屋子里全是飘浮的羽绒。楼下乱七八糟,一地碎屑,夏银河已经没有力气生气,木着脸搬去酒店。 去了酒店也不安生,两个男人分别霸占隔壁两边房间,随时敲门问候。 两个男人相互殴打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若不是夏银河以死相逼,早就闹出人命。夏银河实在无法忍受门外吵闹,将两人都叫进房间,决定和解。 请了两个保镖,再加上司机,三个男人守在尉迟峰和费宪霖身后,随时防止屋内暴动。 夏银河开口: “我想回家。” 尉迟峰惊讶看他,费宪霖一脸欣喜。 夏银河冷脸: “费宪霖,你立刻搬走。” 费宪霖怒吼: “不行!” 夏银河怒斥: “不搬走我立刻跳楼!” 尉迟峰轻喊: “老婆……” 夏银河吼他: “闭嘴!” 最终费宪霖没有搬走,赶也赶不走。跃层公寓被收拾好,新换了沙发,其余家具没变,依旧破破烂烂。地板被砸了一个坑,墙上也全是划痕。夏银河不想再住酒店,回到房间。费穆夏被强制送走,送去爷爷家,由费禄明照顾。二楼整个入口都被铁门封住,除了夏银河,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尉迟峰也搬进了公寓,第一天就换锁,被费宪霖暴力拆开,又换锁。夏银河听着楼下噪音,冷着脸怒吼: “是不是要我跳楼你们才安静!” 孕期已经七个多月,不可以再经受刺 分卷阅读100 激,两个男人最终沉默妥协。 二楼门口每天都会收到两束鲜花,一束白玫瑰,一束红玫瑰。某天一早,费宪霖刚下车,捧着鲜花,就看到同样捧着鲜花的尉迟峰走过来,两个男人冷冷瞪了一眼,齐齐上楼。电梯里气氛压抑,穿着米白西装的男人捧着红玫瑰,穿着灰黑西装的青年捧着白玫瑰,二人求婚一样,收拾得异常整齐。尉迟峰很少穿西装,为了显得正式,特地换了正装,向他的宝贝献花。 屋子里充斥浓郁花香,昨天的花还没枯萎,又被扔掉,简直浪费。夏银河无法忍受,将两束花都砸在楼下,两个男人刚下楼,齐齐望向他。夏银河崩溃: “别再拿上来了!” 每天都无法自由出门,随时被人监控,快要疯掉。情绪无比暴躁,泼妇一样胡乱砸着东西,花瓶、水杯、书、饰品全部被扔到楼下,疯狂发泄。将一个水晶饰物搬过来时,突然痛苦地捂着肚子,后退在走廊,哭泣着呻吟。 两个男人疯狂地冲上楼,砸门,拨打急救电话。 医生护士冲进被砸开的房门,立刻对人施救,小心将孕妇抬上担架。 夏银河情绪激动导致早产,在产房痛苦哭叫。生费穆夏时异常顺利,生二胎却遭了大罪。肚子痛得要裂开,后仰着脖子在床上哭得嘶哑,医生不断安抚: “呼气……吸气……” 夏银河咬着嘴唇,哭得满脸是泪,头发湿淋淋贴在额头,全身被冷汗糊住,水里捞出来一样。 爱人小脸惨白,痛苦地蜷缩,两个男人分别握住爱人一只手,哭得很沉默。 尉迟峰不断亲吻他手背,哭哑道: “老婆……老婆不怕,老公在这里……” 费宪霖抚摸他额头,眼眶红肿: “宝宝……” 床上的男孩哭得颤抖,张着嘴凄厉大喊: “啊——!!!” 折磨近一天,最终,夏银河成功诞下一名男婴。 孩子的哭声响彻整个病房,夏银河偏着脑袋虚弱流泪,身体遭了大罪,虚弱地晕过去。医生再次实施抢救。 孩子被抱出来,两个男人都没心思去看,哭泣着守在病房外,等待爱人苏醒。 疯狂的爱恨被一场灾难般的生产奇异融合,两个人之间安静沉默。走廊上又有难产的孕妇被急急忙忙送来抢救,室内传来凄厉的哭声。 在生命面前,一切尊严都不是尊严。 夏银河被推出急救室,安静地睡着,长发凌乱,小脸惨白,睫毛虚弱地搭下,脆弱的天使一般。 产妇体征稳定,家属可以放心。 护士将清洗干净的宝贝小心放在母亲旁边,孩子皮肤红通通皱巴巴,眼睛还没睁开,在毯子里蠕动。 尉迟峰奇异地看着那个孩子,小小的,软软的的孩子,他的脸还没自己半个巴掌大,手指也细得像蚯蚓,头上光秃秃,全身红通通,实在不好看。但就是这个丑陋的孩子,让他内心奇异地满足,那是他的孩子,尽管不能确认,但他就是觉得,那是他和夏银河的孩子。 费宪霖伏在床边,不断亲吻夏银河沉睡脸颊,沙哑爱语: “宝宝,宝宝……哥哥爱你。” 第四十八章 夏银河产后住进了月子中心。 两个男人都很烦,谁也不想见。 也许有点产后抑郁,刚出生的宝宝也不太想见,由专职保姆带着,尉迟峰恨得要死。 月子中心有专业的医师和保姆,环境清幽,作息规律,他情绪平复不少。两个男人只允许早晚来见他一面,不允许过夜,不允许喧闹。夏银河条件反射地厌恶看到二人,强制取消了晚上见面,白天也只见一个人。两个男人打了半天,也没争出个胜负,最终沉默地接受一人一天。 尉迟峰每次来都带着保温桶,换着花样给他煲汤,为他滋补身体。月子中心有专门的营养师,每日饮食清淡,几乎不放盐,夏银河胃口不太好。尉迟峰煲的汤味道鲜美,有时他会多喝两口,慢慢看男人也不再那样讨厌。保姆将孩子带来,尉迟峰小心翼翼抱着宝贝,看他湿漉漉的黑眼睛,浅浅的黑发,心中无比激动。婴儿才两个多月,小小嫩嫩,全身都是奶香,让人爱不释手。男人看着孩子沉睡模样,激动得要哭出来,保姆小心将孩子抱走,说待会儿该喂奶。 尉迟峰十分不舍,每次来见孩子都抱不到半小时,哀求地看着夏银河: “老婆,我们回家好不好?” 夏银河心情开始变差。 尉迟峰蹲在人面前开始求他: “老公很想你,也很想宝宝,回家好吗?” 夏银河收回手,说自己想要休息。 尉迟峰几乎要哭着离开。 第二天,费宪霖又来。男人对刚出生的婴儿没什么感觉,对夏银河反倒兴趣十足,又开始烦他。眼珠一转,又开始动歪脑筋。 嫉妒夏银河喝尉迟峰汤,对自己却从来不搭理,一个眼神也懒得看过来,费宪霖气得要死。买了一大堆食材,磨刀霍霍进厨房。不识五谷的总裁先生没把厨房搞炸,反而把自己搞炸。分不清盐和酱油的用法,分不清先下菜还是先下油。骄傲的男人闭门造车,谁也不问,自己在厨房折腾。满身油烟味出来,端了一小碗半生不熟的鸡汤,让费穆夏品尝。费穆夏喝得哭出来,从未喝过如此腥、如此咸的鸡汤,味道奇怪到恶心。费宪霖脸色青黑,威胁地看着儿子,仿佛只要儿子说出一句坏话,就要收拾人。费穆夏哭兮兮抱着他,哀求: “爸爸,求你了,我们好好追妈妈不行吗?” 年幼的儿子也感受到了来自另一个男人的巨大威胁,甚至刚出生的弟弟也是一个庞大威胁,他一点也不喜欢。妈妈因为弟弟,都不怎么理他了,他讨厌那个总是吃奶睡觉的小孩! 费宪霖不死心,放下一点骄傲,让保姆亲自教他,半夜三点起来熬汤,炖了四小时,打着哈欠送去月子中心。夏银河看男人手中提着印着小花猪的保温桶,差点笑出声。保温桶是费穆夏用的,男人一身褐色正装,头发领带一丝不苟,手上提着幼稚圆胖的保温桶,实在好笑。 费宪霖看人终于对自己笑,欣喜地凑过去,问他: “宝宝在笑什么?” 夏银河立刻冷脸,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欢喜。 费宪霖机灵地凑近,问: “想哥哥吗?” 夏银河不说话。费宪霖觉得人可爱,生气的小孩一样,明明喜欢被人哄,脸上却故意不表现出来。 宠溺地 分卷阅读101 亲他一口,起身将保温桶打开,将烫盛出来。端着碗靠近,举着勺子要喂他。夏银河别扭后退。费宪霖继续温柔话语: “宝宝乖,爸爸喂你。” 也许一开始笑了,所以现在没办法再坚持立场,别扭地偏过头,等男人喂他。男人一勺一勺喂他,也不问他好不好喝,固执地让人喝干净。味道一般,夏银河不知不觉喝完一碗。 费宪霖高兴,问他还要不要再喝一碗。早上吃过早饭,夏银河轻轻摇头。 费宪霖低头收拾餐具,夏银河愣愣望着他日光下的白皙侧脸,突然觉得岁月无比温柔。男人的鬓角还留着白发,此生都不会再黑回来。仔细观察,还是会发现他眼角的细纹,不再是年轻的模样。夏银河突然觉得心酸,为蹉跎的岁月,他才二十六,费宪霖却已年近四十,分离的六年,这个男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费宪霖回头就看到他眼睛红通通模样,急忙将人搂在怀里,问他: “宝宝怎么了?” 敏感地哭出来,伏在他的肩上,静静流泪。宝贝哭得伤心,费宪霖心慌,连忙问: “心肝怎么了,不哭啊。” 亲他,哄他: “是不是爸爸又让你不高兴了?” 沉默地哭了半晌,抬头抚摸费宪霖脸颊,流泪问他: “哥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费宪霖无比温柔,爱吻他一口,说: “宝宝说。” 夏银河望着他的眼睛,哽咽问他: “哥……哥……你当时怎……怎么自尽的?” 费宪霖脸色突然僵白,僵直坐立,全身冰冷地麻木。 夏银河连忙担心问他: “哥哥?” 费宪霖沉默地坐了很久,将他轻轻放入沙发,吻了一口他的额头,带上餐具沉默离开。 夏银河喊他: “哥哥……” 费宪霖没有回头。 第二天尉迟峰来,看他情绪不好,连忙将人抱紧,问他: “老婆怎么了?” 夏银河伏在他怀里摇头。胸口被泪水浸湿,尉迟峰担心,轻拍他背,说: “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的确做噩梦了。又梦到那个泳池,那个恐怖的夜晚,梦境零零碎碎,混乱不堪,惨白的月光照着,漆黑的的水面上飘浮着一具黑色尸体,费宪霖全身腐烂,慢慢沉入水底。 他哭着说: “小峰,我是不是很坏?” 尉迟峰安慰道: “怎么会,老婆最善良。” 忍不住倾诉: “可是,可是我就是坏……呜呜呜……他进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我一眼都没去看他,从来没去看他……” 如果当时费宪霖死了,他会不会后悔一生? 谢谢你活了下来。 尉迟峰脸色冷了下来,克制没有发火,肌肉僵硬,声音冰冷: “那是他活该。” 意识到不该在尉迟峰面前提别的男人,夏银河老实不再开口。接下来全程尉迟峰冷脸,表情不再温柔,甚至不和他开口说一句话,孩子也没看,提着东西气冲冲离开。 第二天,费宪霖没来。第三天,尉迟峰还在发脾气,不和他说话,夏银河委屈红眼睛。第四天,费宪霖依旧没来,夏银河半夜偷偷哭,他忍不住问了金致尧当年情况,金致尧只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半夜,泳池,绑了沙袋。” 费宪霖当年一心求死,四肢都绑上沙袋,深夜跳入了别墅泳池。池水漆黑,被查房的徐医生发现,救上来时已没有心跳,抢救了四小时,终于有了一点微弱呼吸。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一个月,肺部感染严重,病人情绪极度低迷,毫无求生欲,昏迷不醒。费禄明哭得头发花白,一夜之间苍老十岁,已在为儿子准备后事。费宪霖母亲从国外赶来,哭得要昏过去。费穆夏当时才一岁零几月,尽管什么也不懂,还是在病房外哭得撕心裂肺,保姆如何哄也停不下来。 金致尧守在病房外,哀泣很多天。 徐医生尝试最后的办法,在病人耳旁放孩子的声音,放夏银河曾经的录音,也许是奇迹,也许是打通男人心结,男人最终挺了过来。 出院后费禄明立刻将儿子连同孙子送去美国,将人关在疗养院,囚禁了四年。费宪霖时疯时好,最后一年终于平静下来,接受了与夏银河分手事实。费了很多工夫出院,费禄明不准人回国,在美国又生活一年多时间,在母亲协助下,终于掌控集团大权,逼自己父亲出局。得知夏银河与尉迟峰公开消息,整个人又要发疯。金致尧劝人冷静,并建议让孩子与夏银河多联系。费宪霖终究没忍住将人绑架至坟墓,结果伤人伤己。 第五天,尉迟峰来时,夏银河眼眶红肿,整个人状态十分糟糕。男人终于忍不住发火: “你就这么放不下他!” 戳着自己的胸口问: “我到底算什么!我们的孩子到底算什么!” 夏银河还是哭。 尉迟峰心痛难忍,红着眼睛看他,最终打通费宪霖电话。 费宪霖在电话那端沉默,尉迟峰开口,声音冷漠如冰: “他一直哭。” 冷冷挂掉电话,看着床上哭得伤心的爱人。 将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他。 夏银河哭得抽噎,气都喘不顺,伏在尉迟峰怀里,不停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小峰……” 尉迟峰怒吼: “住口!” 夏银河不敢再开口。尉迟峰抚摸他后背,说: “明天就回家。” 不容置喙的坚决语气。 被男人抱着,又受到安抚,依赖地躺在人怀里。尉迟峰喜欢他依赖模样,心情变好不少,扶着他的脑袋,和他接吻。两个人亲得黏黏糊糊,喉咙溢出暧昧呻吟,夏银河全身软在男人怀里,承受他火热占有。 费宪霖进门就看到如此场景。脸黑如锅底,立刻走上前,将尉迟峰揪开。尉迟峰猝不及防,咬牙怒瞪费宪霖,费宪霖出手,两人又开始打起来。 桌子被推到,发出巨响,夏银河蜷在沙发上,哭得好不伤心。 保姆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看到疯狂互殴的两个男人,被吓到,立刻叫来保安。战况还没来得及扩大就被保安制止,一人挨了一记电棍。 二人被医师怒斥,要赶出月子中心,夏银河小声说自己想要回家,费宪霖和尉迟峰又齐齐看向他。 最终三人大包小包收 分卷阅读102 拾出门,婴儿被两个保姆带着,提前回家,回了夏银河跃层公寓。 车上气氛诡异,三人并列坐在后排,夏银河夹在中间,司机话都不敢说一句。见识过两个男人发疯,老老实实开车。 车开到一半,费宪霖突然开口: “去酒店。” 夏银河愣愣看着他,不明所以。 尉迟峰脸色青黑,不说话。 司机安静调头,开了十多分钟,酒店就在前方。夏银河突然明白过来,大吼: “回家!!!” 司机被吼得差点刹车,费宪霖掐住他手,将人制住。夏银河疯狂哭吼,踢打,尉迟峰将人抱住,捂住他嘴,费宪霖又掐紧他腿。 半搂半抱被抬进房间,差点哭晕过去。两个男人关上门,疯狂脱人衣服,宽松的外套长裙很快被撕扯干净,身体前后被二人搂紧,疯狂亲吻。夏银河哭着推打: “不要……不要……放开我!” 一个人都推不开,更何况是两个人。根本无法逃脱,洋娃娃一样随人摆弄。费宪霖狂吻他脸,抱着人的腿,从前面插了进去。尉迟峰迫不及待脱掉裤子,揉他肥白嫩臀,简单在菊穴扩张几下,也扶着阴茎捅了进去。下体撕裂般的胀痛,前后两个穴道被两根阴茎破开,痛得死去活来。两个畜生站在窗帘旁,夹着人,一前一后地肏他。 从三人会面后就一直禁欲,费宪霖早就忍得上火,产后一个月就想将人拖出来强奸,尉迟峰同样忍得辛苦,照顾他情绪抑郁,一直表现得很温柔。 忍无可忍,宝贝对两个男人都恋恋不舍,纠缠不休。二人何尝不委屈,何尝不愤怒。打了无数次架,谁也不放手,只能妥协。 夏银河哭得惨烈,身体毫无快感,全是胀痛,全是耻辱。二人情绪激动,虎狼一样夹着他,发泄性欲。身体不可避免贴在一起,却无心思去管,凶猛地操弄宝贝嫩穴。宝贝小穴很紧,夹得人很舒服,二人忍不住闷哼。 肏了好一阵,夏银河总算止住哭声,疲惫地后仰在尉迟峰胸口,心碎承受。 身体逐渐放松,穴道逐渐变软,淫水开始润滑,不再撕裂般胀痛。 疼痛中逐渐夹杂诡异的快感。两根阴茎齐头并进,前前后后,一深一浅捅他。夏银河后仰着头,开始迷迷糊糊呻吟: “嗯……啊……” 听人开始媚叫,二人更加肆无忌惮,费宪霖狂吻他胸口,吸咬他乳尖,抱着他腿,阴茎重重抽插。舔他,咬他,怒言: “骚货,满不满足?是不是要两个人干你才舒服!” 尉迟峰冷冷瞪视费宪霖一眼,将夏银河脑袋偏过来,和人狂吻。 夏银河被吻得身体发软,下巴上全是流淌的口水,反手抱着尉迟峰脖子,主动张开嘴。三人干得气喘呼呼,夏银河被干熟,软软哭哼: “嗯……嗯……” 声音细如猫叫,无比撩人,费宪霖看人淫荡模样,无比激动,快速肏他,将人肏得身体发抖,焦急发问: “宝宝,宝宝,宝宝舒不舒服?” 夏银河哭泣颤抖,嫩逼和小穴被深捅,前后密不可分进入,无比酥麻,灵魂都要升天,尉迟峰大手伸到前方,狂揉他乳尖,上身偏着脑袋,和人狂吻。被亲得头晕,眼中只看得到尉迟峰喘息俊脸,轻哼: “老公……老公……” 激得身后的老公更用力肏他。 费宪霖愤怒,放下他腿,将人上半身强制扯在身上,怒言: “骚货!” 腿被放下,身高不够,穴道被两个男人深顶,脚尖踮起悬空,毫无着力点,难受地抱住费宪霖身体,哀求: “哥哥轻一点……” 费宪霖怒骂: “轻一点怎么能把你干爽!” 夏银河呜呜地哭。尉迟峰瞪着费宪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殴打,但宝贝软软嫩嫩地哭,心中又怪异地满足。 最终龌龊的欲望站了上峰,没有理会宝贝的委屈,继续肏他。三个人挤在一起并不好受,尤其是夏银河,气都喘不过来,痛感多余快感,呜呜咽咽地哭,下体湿得流水,漏尿一样溅湿地毯,没能坚持太久,哭泣着高潮。两处穴口连同阴茎一起高潮,穴道狂猛收缩,精液淋在费宪霖小腹。两个男人被夹得大口喘气,硬胀阴茎在体内隔着薄壁相撞,激烈交锋。又猛撞了十多下,前后在夏银河体内射精,夏银河头脑已经混沌,破布娃娃一样夹在二人中间,嘴角流下涎水。 身体极致快慰,穴道再次喷出淫水,阴茎湿淋淋喷射液体,被肏尿。 软烂地后瘫在尉迟峰身上,无法言语,无法自控地轻哼: “啊……” 发泄完一次性欲,费宪霖心情松快不少,放开男孩,退出他的体内,独自去了浴室洗澡。床上,传来淫糜的肉体拍打声和快哼声,他的宝宝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 脏乱的欲望。 第四十九章 沉默分工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1天前 卧室,传来绵密的肉击声,夏银河哭喊: “老公……老公……呜呜呜……” 被肏得狠了,不知天南地北,淫荡地哭叫。 费宪霖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赤身裸体。身上还挂着没有干透的水珠,冰凉黏腻。心情烦躁,房间里自己的小宝贝被人猛肏,狠狠蹂躏,他几乎能想象到宝贝的小淫穴是怎样贪婪地吞下另一根阴茎,吸食肮脏的精液。事情的发展超出控制,两个男人都不放手,宝贝无法抉择,只能妥协。 骄傲如费宪霖从未经受过如此屈辱,愤恨地掐灭烟,走进房间。 床上,他的小宝贝淫荡地跪在男人身下,白嫩屁股被男人狠揉,脸上布满泪痕,头发凌乱甩在后背。尉迟峰同样怒气冲天,心中满是想要破坏的烦躁,掐着人腰,动作格外粗暴。费宪霖上床,冷着脸捏住夏银河下巴。尉迟峰冷视一眼,掐着人的屁股又猛撞起来,鸡巴次次肏入宫腔,夏银河又痛又爽,泣不成声。婊子一样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身前又凑近另一根粗长鸡巴。费宪霖捏着人嘴,不待人反应,狠狠捅了进去,夏银河翻着白眼干呕。 粗暴又残酷的性事。两个男人纯粹为了发泄,不能将对方赶走,只能来折腾自己可怜可恨的宝贝。嫩逼被猛肏,小嘴又被含入腥膻鸡巴,夏银河哭得声音都发不出,全身发抖。看人痛苦模样,费宪霖心中痛快,婊子,都是自找。 尉迟峰看不过去,最终软了心,射完一次就退出,坐在房间沙发,由 分卷阅读103 着费宪霖折腾。费宪霖做给人看一样,揪着人头发,恶狠狠掐人脖子,怒骂: “贱人!妖精!” 夏银河干呕,无法喘气,痛苦扑腾。费宪霖还欲凌辱,被尉迟峰拉住手,青年脸色黑沉,咬牙切齿: “不要再伤害他!” 费宪霖恨恨将人甩开,扶着夏银河脑袋,全根插入,肏了几十下,全部射入人口腔。阴茎终于退出,浓浊流了一嘴一脸,夏银河蜷在床上,痛苦咳嗽。费宪霖生了点良心,拍着人背,轻轻安抚。咳了好一阵,终于喘过气,身体抽搐颤抖,又开始哭。两个男人心中不是滋味,最终费宪霖将人抱去浴室,为他清洗。 洗了好一阵,夏银河还是哭,缩在浴缸里面,哭得要晕过去。费宪霖抵着人额头,眼睛闭着,不知是蒸腾的水汽,还是心酸的情绪,眼睫滑下两行泪珠。男人沉默了好一瞬,才将人放开,眼睛睁开,还泛着猩红。轻吻了一口他额头,沙哑低语: “哥哥爱你。” 夏银河哭声渐止,愣愣地看着他,小脸红扑扑,眼睛水汪汪,可怜到极点。费宪霖心酸,亲吻他泛着泪珠的眼角,舔掉他的眼泪,沙哑道: “宝宝是哥哥的心和血,哥哥不想再伤害你。” 不是没有更极端的办法将人强留在身边,独占他,但他不忍心再让人伤心。也许经历过失去,经历过死亡,狂烈的占有欲被痛苦削减,唯愿他平安。那是他的宝宝,他的血和肉,刻骨铭心的挚爱,无法放手,只能妥协。 他的宝宝很伤心,两个男人都爱,谁也无法割舍,他从来都很了解宝宝的真心。 费宪霖摸了摸他头,亲吻他眉心,像宽容的父亲包容不懂事的孩子,最终放开他,走出了浴室。 尉迟峰看了费宪霖一眼,费宪霖不说话,表情难得有点哀伤,再次去客厅吸烟。尉迟峰走进了浴室。 夏银河还愣愣地泡在水中,仿佛还没明白费宪霖意思。尉迟峰跨进浴缸,将人抱进怀里,脑袋埋在人胸口,脆弱地哭泣。青年黑发湿润,哭得沉默又伤心,小孩子一样依偎在他怀里,泪水溅痛了夏银河胸口,夏银河又开始流泪。许久,尉迟峰说: “老婆,我爱你。” 同样无法放手,同样选择沉默,选择接受。 畸形的关系,畸形的和谐。 两个人洗了半个小时,出来看到房间无人,夏银河开始心慌。尉迟峰整了整床铺,将人抱在床上,让他休息。男人套上浴袍,去了客厅。 客厅,费宪霖同样穿着白色浴袍,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男人脸色冷凝,烟灰缸里的烟头堆得要滚出来。尉迟峰坐在沙发对面,埋着头,同样点了一支烟。 尉迟峰开口: “我们谈谈。” 费宪霖瞟了他一眼,继续抽烟。虽然决定要谈,但尉迟峰最终无法开口,谁也没有开口,客厅安静沉默。怪异地安静了不知多久,直到电话铃声吵响。费宪霖的手机。 男人接起电话,声音疲倦: “什么事?” 是费穆夏,察觉父亲情绪不对,小心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想见妈妈。 费宪霖回: “明天。” 接完电话,气氛愈加尴尬,尉迟峰无法再忍耐,也进了房间,拿了自己手机,去阳台打电话。打电话给保姆,问孩子情况。保姆仔细向他汇报婴儿饮食、睡觉情况。 打完电话,再次回到客厅。已是傍晚,早上二人打了一架,又被赶出月子中心,来到酒店,折腾了一下午。尉迟峰订了餐,进了房间,叫宝贝起床吃饭。 夏银河一直没睡,心口乱跳发慌,又不敢出来,一直蜷在床上。被男人抱去餐桌。 服务生效率很高,丰盛的食物摆满餐桌。夏银河坐在餐桌中间,两个男人分别坐在长桌一头,沉默吃饭。 屋子里安静得只听得到餐具的碰撞声,诡异的和谐。 夏银河吃了一点就没胃口,被费宪霖瞪着,强迫喝了一碗汤,尉迟峰又给人盛了一碗海鲜粥。吃得肚子圆鼓鼓,委屈地苦着脸,终于被两个男人放过,小心离开餐桌,去了客厅。两个男人继续吃饭,谁也不看对方一眼。 一小时后服务生进来收拾房间,感受到客厅诡异气氛。夏银河穿着早上的长裙坐在沙发看电视,两边分别挨靠了一个男人,两个男人阎王一样黑着脸,瞪着电视机,谁也不说话。 夏银河浑身难受,想说话,又不敢。想动,也不敢。电视并不好看,但又不敢开口提出离开,咬牙坐着,浑身如同蚂蚁在爬,难受得厉害。 服务生终于整理好房间,关上门出去。夏银河立刻松气地站起来,暗暗大口喘气。费宪霖和尉迟峰狼一样盯着他,夏银河急忙开口: “我去睡觉。” 兔子一样跳去房间,匆忙将门关上,反锁。还没来得及躺上床,门就被敲响,费宪霖的声音: “开门。” 夏银河将自己缩进薄被中,茧一样裹紧身体,小声: “我要睡了。” 费宪霖大声: “开门!” 吓得要哭出来,还是可怜开口: “我真的要睡了。” 门口传来远去的脚步声,夏银河吓得跳起来,想到曾经被费宪霖砸门,害怕地想去开门,又听到尉迟峰沙哑声音: “宝贝,开门。” 内心受到安慰,乖乖将门打开。打开门,果然看到费宪霖提着一把椅子走过来,准备砸门。害怕地缩进尉迟峰背后,尉迟峰冷冷瞪了费宪霖一眼,费宪霖恶狠狠将椅子摔开。三个人又进了房间,夏银河委屈也不敢言,老老实实上床睡觉。两边都挨着人,根本睡不着,难受得无法喘气,身体格外压抑。但又不敢动作,害怕将两个疯子惊醒,继续将他折磨。费宪霖捉住他不安扭动小手,冷斥: “睡觉!” 男人头靠在他肩膀,闭着眼,神色疲倦。尉迟峰轻轻搂住他腰,温柔安抚: “宝贝睡觉。” 折腾一天,都有些疲惫,情绪大起大落,再次平静下来,想要休息。宝贝生产完身体还需要调理,强势又温柔地哄人睡觉。 被威胁,被安抚,终于停止下躁动的心,老老实实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房间只传来均匀安静的呼吸,睡至半夜,夏银河迷迷糊糊翻身,尉迟峰背搂着人,将人抱进怀里。费宪霖还拉着他手,侧对着他,睡得沉稳。 —— 早上六点,费宪霖生物钟惊醒,阴茎晨勃,硬胀胀 分卷阅读104 难受,想要做爱。 睡了一夜,三个人肢体散乱,夏银河背对着他,双腿蜷着,小虾一样睡得很沉。尉迟峰正面躺着,均匀呼吸。天光蒙蒙亮,屋子里昏暗朦胧。 费宪霖身体灼热,阴茎愈发硬得厉害,抱着宝贝的腰将人拖近,大手伸进长裙里面。长腿光滑细腻,像水嫩的豆腐,充满弹性。费宪霖呼吸粗重,大手沿着膝盖越摸越上,摸至胯部,曲线凹凸圆润,在肥白的屁股上揉了揉,手指直接来到臀心。 没有穿内裤。 昨天的内裤被两个男人暴力撕烂,夏银河一直光溜溜裸着腿。想到昨天两个男人干他,费宪霖邪火直冒,手指不再温柔,摸着湿淋淋的阴户就捅了进去。 夏银河一声闷哼,直接被捅醒,手指粗暴,费宪霖曲着三指在里面抠弄,又痛又痒。泪蒙蒙回头,满脸委屈。费宪霖被那双眼睛看得邪火更盛,撩开他的裙子,扶着自己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 阴茎全根进入,夏银河小声痛呼。费宪霖连忙捂住他嘴,恼怒: “小声点,婊子。” 夏银河咬着唇,哭得委屈。床边,尉迟峰还闭着眼,睡得很沉。 夏银河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被费宪霖干穴。费宪霖趴在人身上,下体绵密撞击,深插浅出。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打湿床单,结合处传来咕叽咕叽水声。经常在清晨被费宪霖奸醒,夏银河很快适应,扭着屁股轻摇,夹紧男人阴茎。费宪霖凑近人耳边,下体深深插他,沙哑问: “舒服吗?” 夏银河咬着唇,不敢发声,轻轻点头。 费宪霖也轻轻喘气,显然舒爽到极点,阴茎被宝贝嫩逼狠夹,摩擦,无比快慰。九浅一深地插他,在他耳边说: “叫爸爸。” 男人声音低沉性感,夏银河心口一跳,身体打了个轻颤,小逼涌出一大股淫水。乱伦的刺激,通奸的刺激勾得身体更加紧张,结合更加酥麻,脑袋蹭着费宪霖脖子,软乎乎叫: “爸爸……” 两个人在床上激烈通奸,夏银河叫的骚媚: “爸爸……爸爸强奸宝宝……” 费宪霖全身激动,气喘呼呼问: “喜欢爸爸干你小骚逼吗?” 夏银河摇屁股,被鸡巴干得流水,呻吟: “喜欢……喜欢……爸爸干宝宝骚逼……” 宝贝实在太骚,伸着舌头舔费宪霖手指,浪叫: “爸爸好大……呜……鸡巴好大……” 下体被绵密抽插,粉嫩小逼被捅成圆洞,鸡巴在洞口进进出出,洞内流出淅淅沥沥淫水。夏银河高潮,脑子混沌,呜呜咽咽地哭。阴道收缩,费宪霖进出困难,吃力地挺进,喘气: “宝宝……小宝宝……”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将尉迟峰惊醒,床上两个人干得热火朝天,床都在震。夏银河浪叫“爸爸”,费宪霖叫人“宝宝”,激烈通奸。尉迟峰三观震碎,听自己老婆在床上叫另一个男人爸爸,享受被“爸爸”用阴茎抽插,看二人默契程度,势必经常玩弄。又羞又气,无法接受。床上费宪霖察觉人醒了,红唇轻勾,重重撞了一下淫穴,轻笑: “小母狗。” 夏银河哭哼,声音无比娇软: “呜呜呜……宝宝是爸爸的小母狗……” 尉迟峰愤怒到怀疑人生。 床上费宪霖不断挑衅,肆意凌辱恋人: “小母狗被爸爸捅烂淫逼……” 尉迟峰恨得想立刻揍费宪霖一顿,自己珍爱的宝贝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淫荡如妓女,被肆意玩弄,年少时被抢走爱人的愤怒再次爆发,起身对着费宪霖脸颊就是一拳。费宪霖早就有所防备,偏头躲过。身侧动静惊动夏银河,泪蒙蒙抬头,看到尉迟峰气势汹汹模样,又羞又怕,哭兮兮喊他: “老公……” 尉迟峰被喊得熄火,心情愤怒到极点,又无处发泄,宝贝还撅着屁股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小逼被鸡巴深深嵌入,重重捣弄,那原本是自己的专属!沉着脸,再次去折腾夏银河。 夏银河下巴被捏住,小脸不断被阴茎拍打,尉迟峰看人淫荡伸着舌头,极其愤怒: “骚货!妓女!” 被叫妓女夏银河委屈红眼,抱着尉迟峰胯部轻蹭他紫红阴茎,说: “老公我不是妓女。” 尉迟峰恨不得甩人一巴掌,又下不去手,恨恨将阴茎捅入人口中,怒斥: “妓女!贱货!” 夏银河呜呜地哭,卖力地帮人舔阴茎,讨好男人。口腔吸含,嫩脸微微凹陷,舌头轻轻包裹,为男人深喉。尉迟峰被含得酥麻,手伸入下方去揉他乳尖,喘息: “老婆好骚……” 身后费宪霖看尉迟峰干宝贝嘴,又开始嫉妒,暗暗发力,干得宝贝身体前耸,夏银河控制不住力道,牙齿轻磕尉迟峰阴茎,尉迟峰皱眉,怒瞪费宪霖,费宪霖挑衅抿唇。尉迟峰无法容忍,退出阴茎,狠狠揍了费宪霖一拳,费宪霖被打得偏过头,连同夏银河倒在床上,退出他的身体,翻身又回了尉迟峰一拳。眼看两个男人又要打起来,把床拆掉,夏银河哭喊: “不要打了!” 二人不听,尉迟峰继续挥拳头,夏银河连忙扑过去抱住他,又哭又撒娇: “老公不打了好不好?” 紧紧抱着尉迟峰腰,小脸埋在人胸口哭得可怜兮兮,尉迟峰最爱他依赖模样,软下心,抱住他的身体爱抚。 看二人亲密,费宪霖又开始嫉妒,冲上去抢人,要将夏银河抱进自己怀里,夏银河被扯得很疼,哭叫,尉迟峰怒斥: “你放开他!” 费宪霖冷怒: “你放开!” 两个男人都不放手,夏银河上半身伏在尉迟峰怀里,腰却被费宪霖抱着,洋娃娃一样被人争抢。对峙半天再次妥协,沉默地松开夏银河,夏银河身体得到自由,还来不及松气,身体再次被人夹住,尉迟峰抱着人上半身将人搂进怀里,分开他的腿,阴茎插入了前穴,费宪霖冷着脸去抠人菊洞,鸡巴插进他的后穴,再次合奸。 身体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男人搂紧,前后两个洞被干,享受又难受。凌乱的大床上,两个男人抱着白嫩宝贝,肆意奸淫,玩他,狠狠玩他。嫩逼被鸡巴深捅,菊洞也被鸡巴深捅,夏银河流着口水,抱着尉迟峰腰,贪婪呼吸男人身上味道,骚媚地喊: “老公……老公……” 男人闷哼,扶着他的脖子和他深吻。被亲得沉醉,身 分卷阅读105 体突然被身后男人撕扯,费宪霖掰过他头,皱着眉摸去他唇上口水,抱着他肩恶狠狠亲他,夏银河热情回应。三人下体复杂地纠缠在一起,夏银河被干得漏尿,穴道不停喷水,全身潮红,张口剧烈喘气。身前被英俊老公干逼,身后依靠在宠爱爸爸身上,要爸爸插穴。 费宪霖极致疼宠他,亲他小嫩嘴,沙哑问他: “宝宝舒服吗?” 夏银河轻轻点头,泪蒙蒙看着费宪霖,无比依恋。尉迟峰将人腿夹在自己腰上,冷着脸沉默抽插,心中不是滋味,吃醋,非常吃醋。夏银河连忙偏头安抚老公情绪,摸他紧实腹肌,小脚在他背后乱踢,娇喘,勾引: “老公……老公爱你……” 他就是喜欢尉迟峰,喜欢他的温柔,无法放手,不能容忍他去爱别人,强烈的占有欲。但又深爱费宪霖,不可能将他割舍。贪婪的宝贝,被宠坏的宝贝。 尉迟峰又羞又气,别扭地偏过头,不去看他勾引眼神。 费宪霖轻咬他耳朵,宠溺低语: “小坏蛋。” 夏银河微微脸红。 二人畅快地在床上奸弄宝贝,宝贝显然无比享受。又射给他一次,夏银河躺在床上瘫软喘气,肌肉抽搐,激烈高潮,阴茎无法喷射精液,又被肏尿。淡淡的尿腥味弥漫房间,费宪霖皱着眉,拿来一杯水,为他冲洗下腹,冲洗穴道。穴内留着野男人的精液,费宪霖不高兴,要冲干净,再去奸他小逼。真心宠爱他,水流温热,不敢让他受凉。夏银河舒爽地承受男人侍弄。冲干净,男人分开他的腿,插进他的小淫穴。尉迟峰眼眸暗沉,手指抚摸他红唇,最终没忍住,阴茎插入他口腔,奸他嘴。 两个男人沉默分工,激烈奸淫宝贝,宝贝太嫩太美,主动扭着屁股,抱着尉迟峰胯部,为他口。 53 三人在床上折腾一上午,夏银河精疲力尽。两个男人争风吃醋,在床上比谁更持久,谁更大,夏银河被干得要昏过去。费宪霖龌龊,又在人体内射尿,尉迟峰不甘心,在人身上射尿。 宝贝全身糊着浓精和尿液,腥膻肮脏。肮脏的小宝贝被两个男人抱着去浴室清洗,累得睡过去。 接近十一点,终于抱着睡过去的夏银河从浴室出来,尉迟峰将人拍醒,哄他吃饭。夏银河犯困,不想起。费宪霖强制将人抱在腿上,要喂他。尉迟峰又不高兴,要去抢,但看宝贝实在太疲惫,闭着眼睛喝粥,最终没有动作。 吃完饭,房门被敲响,司机送来三套衣服。司机头都不敢抬,尴尬地将衣服交给费宪霖,费宪霖不说话,平静地关上门。 再次收拾好已是下午一点过,尉迟峰横抱着熟睡的夏银河,和费宪霖一起出了门。 司机送三人回家,回夏银河家。两个孩子还在家中,费宪霖和尉迟峰要回去看看。 回到家已是下午两点,费穆夏还在午睡,小婴儿吃了奶也睡得香甜。尉迟峰将夏银河抱去楼上卧室,费穆夏睡在母亲床上,胸前抱着母亲衣服。将宝贝轻轻放在床上,尉迟峰下了楼,去看自己孩子。 费宪霖也上了夏银河床,躺在费穆夏另一边,温柔地看着母子二人沉睡。 楼下尉迟峰温柔地看着摇篮里的儿子,孩子已经接近三个月,小脸长开了一点,皮肤白嫩嫩,下巴圆圆,嘴唇红红,眼睛黑溜溜。长得比较像夏银河,那双眼睛又比较类似尉迟峰,黑亮闪烁,尽管没做亲子鉴定,但尉迟峰坚定这就是自己的孩子。孩子还没有取名字,尉迟峰嫉妒夏银河和费宪霖的孩子取名费穆夏,决定也给自己的小孩取名尉迟夏,幼稚攀比。 婴儿房地上铺着泡沫软垫,防止小孩子磕碰,尉迟峰揪了揪儿子口中的小奶嘴,亲亲他圆润脑门,躺在软垫上,扶着摇篮,心满意足睡去。 下午三点,费穆夏醒来,惊喜地看到妈妈躺在自己身边,正欲欢快扑过去,小手被身后父亲捉住。费宪霖侧躺着,对儿子轻轻摇了摇头。费穆夏心领神会,小声冲父亲说话: “爸爸,你昨天去哪儿了?” 一天多没见到自己父亲,费穆夏担心。费宪霖脸色僵了僵,随即温柔地揉了揉儿子头,笑道: “追妈妈。” 费穆夏眨着眼,无比开心: “是不是追到妈妈了,妈妈愿意和爸爸在一起了?” 费宪霖宠溺揉儿子头,答: “对。” 费穆夏高兴得要蹦起来,从小就离开夏银河身边,被费宪霖耳提面命,对自己的妈妈格外向往,觉得妈妈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等真正见到夏银河,又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他的妈妈温柔又美丽,他爱极了。可母亲对父亲格外排斥,经常将父亲关在门外,态度也格外冷漠,又让他无比伤心,为父亲鸣不平。直到有一次发现费宪霖半夜去撬夏银河门,屋子里传出又哭又叫的声音,好像爸爸在打妈妈,费穆夏又替妈妈心疼,觉得爸爸真是太坏太没良心,妈妈明显喜欢温柔的男人,爸爸这样恶劣,活该被嫌弃。 一家三口终于团聚,费穆夏满心欢喜,和自己父亲躺在床上一起注视夏银河睡颜,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下午四点,楼下的小婴儿哭醒,肚子饿了,吵着要奶喝。小嘴呜呜啦啦,哭声震天。尉迟峰毫无经验,无论如何也哄不好,被保姆笑着将孩子接过,塞了一个奶瓶,婴儿这才老实。孩子喝完奶,被尉迟峰抱至客厅,哄了一会儿,又开始哭,小嘴哇哇乱叫,吵得尉迟峰耳仁疼。救助地望向保姆,保姆笑着说,该换尿不湿了。保姆上前欲动手,尉迟峰自告奋勇,将孩子放在沙发,解开尿不湿绷带。解开才发现孩子拉了一身,小屁屁上糊着黄褐色排泄物,尉迟峰差点臭得吐出来。捂着鼻子回头,就看到夏银河披着羊绒披肩站在楼梯口,愣愣看着他。 尉迟峰急忙求助: “老婆,快来帮我!” 尉迟峰从小就不会照顾猫猫狗狗,现在有了小孩,虽然极力想做个称职父亲,但一看到孩子拉屎,立刻本性暴露,恨不得逃至门口。 夏银河撅着嘴下楼,不满意地走过去,给孩子换尿不湿。抽出纸巾给孩子擦屁屁,看尉迟峰恨不得躲到墙上,怒斥: “你怎么能这样啊!” 尉迟峰小孩子一样委屈: “老婆我不会嘛。” 夏银河怒吼: “不会就要学啊!” 尉迟峰嘀咕: “不是有你和保姆吗?” 夏银河愤怒: “尉迟峰!” 眼 分卷阅读106 睛都气红,尉迟峰看老婆生气,连忙上前哄他: “老婆不气不气。” 夏银河洗了个手,还是撅着嘴坐在沙发上,将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哄。小宝宝换了尿不湿不再哭,含着奶嘴,眼睛滴溜溜乱转,仰头看着妈妈。吃完奶精神好,小胖手乱抓乱晃,去抠夏银河衣服。 夏银河看着垃圾桶里的尿不湿和污秽纸巾,指使尉迟峰: “把垃圾扔到楼下。” 尉迟峰表情简直要吃屎一样恐怖,后缩着身体半天不动,忍不住要叫保姆,夏银河又瞪他: “还不快去!” 尉迟峰简直要哭出来。 楼上费宪霖带着儿子看了一场好戏,得意地指使费穆夏: “快去给妈妈端水,妈妈辛苦了,别让妈妈再累着。” 费穆夏乖巧应答,叮叮咚咚跑下楼,给夏银河端了一杯果汁。夏银河夸奖: “穆穆真乖。” 费穆夏高兴地爬到沙发上蹭夏银河。垃圾桶还散发着恶臭,夏银河继续瞪尉迟峰,尉迟峰苦着脸,两根手指提着塑料袋,风一样跑下楼,丢垃圾。 费宪霖带着儿子在沙发上围着夏银河,夏银河抱着宝宝心情好,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给大儿子看弟弟。 小弟弟瞪着一双圆眼睛,含着奶嘴,呆呆地看着漂亮哥哥,无比好奇。费穆夏还是不喜欢小婴儿,不过听了费宪霖话,脸上不表现出来,不情不愿去扯他脚,力道不温柔,小婴儿吃痛又哭出来,夏银河连忙站起来转圈,轻轻哄婴儿,给他唱歌听。 沙发上,费宪霖掐儿子脸,坏笑: “小坏蛋。” 费穆夏扮了个鬼脸。 门口尉迟峰进屋,洗完手听到儿子哭,连忙走过去和夏银河一起哄。沙发上费宪霖父子两凑在一起咬耳朵,满脑子坏主意,夏银河吼费宪霖: “费宪霖,还不带穆穆去做作业!” 费穆夏委屈憋嘴: “妈妈今天是周末。” 夏银河大声: “周末就没有作业吗,老师不是布置了抄写课本?” 家长群里发了通知,夏银河虽然前段时间呆在月子中心,但还是时时刻刻关心儿子学习生活。 费穆夏不情不愿去楼上房间写作业,费宪霖也被叫去楼上督促儿子,一进房间,费穆夏就抱怨: “爸爸你不是说追到妈妈了吗?为什么那个男人还在我们家?” 费宪霖被踩了痛脚,脸色漆黑,把他作业本翻出来,说: “小孩子少管大人事,做作业。” 守着他,写错一个字就要冷脸,费穆夏好不委屈。 —— 晚上费宪霖和夏银河搂着睡在一起。费宪霖给儿子讲完睡前故事,进了隔壁夏银河房间。尉迟峰还在楼下哄宝宝,终于能和自己孩子过夜,睡在婴儿房泡沫软垫上,没有加入二人战场。 二人顾及费穆夏睡在隔壁,关了灯蒙在被子里搞得很激烈。夏银河趴在费宪霖身上,双腿大大张开,逼里夹着费宪霖阴茎,不停浪叫: “爸爸……爸爸……” 费宪霖抱着被子里人白嫩臀瓣,鸡巴深挺,喘息: “小浪货,小浪货,肏死你,肏死你……” 夏银河伏在费宪霖胸口,剧烈满足,哭哼: “爸爸肏宝宝……” 费宪霖将人压在身下,亲他,胯部耸动,囊袋拍在人逼口,被子里啪啪闷响,喘息: “爸爸不是在肏你吗,还不满足?” 夏银河抬着臀,激烈迎合费宪霖顶弄,抱着男人脖子呜呜哭咽。 费宪霖跪在被子里激烈干他,两人赤身裸体,床铺摇动,发出咯吱咯吱闷响。费宪霖望着人哭泣模样,喘息问: “小逼舒不舒服?” 淫逼被填得满满,早上刚被两个男人捅过,现在又被费宪霖深插,舒服得发酸。逼里嫩肉被捅得无比滑软,费宪霖想到小湿逼又在吞吃自己鸡巴画面就激动得热血沸腾,压在他身上,鸡巴在穴道深磨,说: “骚宝宝,爸爸的骚宝宝,生下来就是让爸爸肏。” 夏银河哭哼,声音娇娇软软,无比勾人,抱着费宪霖背,奶着嗓子撒娇: “爸爸说爱我好不好?” 费宪霖激烈顶弄,亲他脖子,重重舔吻他,说: “爸爸爱你,爸爸爱骚宝宝。” 夏银河逼口收紧,呜呜地哭,下体潮吹,又被干得高潮。 两个人焦急渴望对方,七年后再次在一起,心意相通,身体无比热情。夏银河搂着费宪霖脖子,腿夹着他腰,叫了一晚上爸爸,费宪霖骑在人身上深耕,干烂他的小骚逼。 灵魂与肉体的完美融合。夏银河躺在床上,主动抱着自己腿,小淫穴大大敞开,被粗长鸡巴楔入。费宪霖骑在人嫩臀上,掐着他的大腿嫩肉,眼眸深沉。夏银河呜呜咽咽哭,望着男人夜色中模糊轮廓,哀求: “爸爸,射进来,射进来……” 小逼已经吃过一次精液,还想要,还想夹。费宪霖俯下身,湿漉漉亲他嘴,下体深重磨搅,在他体内射精。夏银河小腿盘在男人身后,脚趾酥爽蜷曲。 又射完一次,两人已是大汗淋漓,夏银河全身软红,肌肉都没有力气,还是不肯放开费宪霖。费宪霖将人搂在怀里,下体还插着他,靠在床头吸烟。夏银河搂着他脖子,依恋地蹭他,软软撒娇: “爸爸,我也想吸。” 费宪霖轻笑一声,喷了口烟在他脸上,夏银河小声呛咳。费宪霖掐灭烟,吻他,说: “小宝宝不可以吸烟。” 夏银河撅着嘴不高兴。费宪霖爱他撒娇模样,扶着人脑袋和他深吻,下体又开始轻轻顶他,夏银河娇哼。 费宪霖将人紧紧搂入怀里,抚摸他滑腻后背,在他耳旁低语: “爸爸想尿进来怎么办?” 夏银河身体僵直,不动弹。 费宪霖抚着人的长发,沙哑轻语: “尿给宝宝,好吗?” 下体又轻轻磨了磨,顶得夏银河很舒服。 不等他回答,就抖着鸡巴,淅淅沥沥尿进来,小穴再次被尿液胀满,夏银河夹紧腿,呜呜喘气。 费宪霖低哑问他: “舒服吗?” 夏银河闭着眼轻轻点头。很爽,被男人尿得很爽,尿液激涌滚烫,被男人肮脏体液溅满,被腥膻味道标记,灵魂肉体无比满足,无比酥麻。费宪霖搂着人臀,和他激烈深吻。 尿完后抱人去 分卷阅读107 浴室清洗,夏银河跪在地上,舔吸男人鸡巴,温热的水流浇在背上,无比舒适。 洗完澡出来,更换了被子床单,搂在床上开始睡觉。男孩躺在费宪霖坚实的怀里,满足睡去。 —— 第二天一早,夏银河送费穆夏去上学,费宪霖去了公司,尉迟峰呆在家奶孩子,把电脑抱在身上,在家里办公。 费穆夏已经七岁,开始上小学,被妈妈送,开心得笑出声,一路上叽叽喳喳,欢快的雀鸟一样,和妈妈讲学校里的新鲜事。夏银河无比温柔,微笑地看着他,摸他头。费穆夏无比喜欢母亲,又抱住她腰撒娇乱蹭,说: “妈妈我爱你。” 夏银河整理儿子衣服,无比温柔: “妈妈也爱穆穆。” 费穆夏又高兴得要跳起来,车子还在行驶,夏银河连忙将他扶好。到了学校,夏银河送费穆夏到门口,挥手和他说再见。费穆夏走了几步,又回头喊他: “妈妈。” 男孩眼神委屈,夏银河愣了愣,笑着低下头,亲了一口他的脸,说: “宝贝再见。” 费穆夏笑着回吻他一口,说: “妈妈再见。” 背着书包,高高兴兴进学校。 054 得知尉迟峰要给小儿子取名尉迟夏,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费穆夏,哭闹得厉害。他的名字中也有“夏”字,他觉得这是他的专属,是妈妈爱他的证明,不能让给讨厌的弟弟。 夏银河心疼大儿子,也觉得不太妥当,家里已经有两个“夏夏”,再增加一个“夏夏”不好区分,亲自翻字典,斟酌半天,给小儿子取名“淳”,有淳好之意。尉迟峰不乐意,但老婆最大,只能听老婆。 名字定下来之后,费穆夏小粘人精一样扑进母亲怀里,又亲脸又撒娇,逗得夏银河咯咯直笑。扑在妈妈肩上,冲身后的父亲扮鬼脸,费宪霖闷笑。 暗地里,小坏蛋偷偷溜进婴儿房,扯摇篮里沉睡弟弟的小奶嘴,臭脸嘀咕: “土包子土包子。” 他翻了字典,“淳”是淳朴之意,不是土包子是什么?他非常满意这个名字,觉得自己的名字比讨厌的弟弟高级不少,从名字上就比过他,妈妈是最爱他的。 晚上,夏银河去了婴儿房,安慰生闷气的尉迟峰。尉迟峰觉得夏银河偏心,对费穆夏太过宠溺,夏银河好不委屈。背搂着男人腰,靠在他背后撒娇: “老公~” 尉迟峰躺在软垫上,闭眼不理人。 夏银河轻咬男人脖颈,手指沿着T恤下摆伸进男人衣服,摸他硬邦邦腹肌,爱不释手。嘴上一边勾引他: “老公好硬。” 尉迟峰开始轻喘。夏银河得寸进尺,小手沿着休闲裤松紧带,摸进尉迟峰下腹,手指伸进内裤,摸他黑色草丛,硕大头部。男人开始闷哼,夏银河嘴唇贴着他耳朵,声音潮湿黏腻,蛇一样缠绕: “老公好大。” 手指捊进,为尉迟峰打。沉睡的巨物逐渐苏醒,精神挺立,昂扬勃起。夏银河一边舔他耳廓一边为他打,妖精一样缠着他,白嫩的长腿伸出裙子,缠在尉迟峰腿上,尽情勾引。 尉迟峰没忍住,翻身和人接吻,迫不及待将人压在身下,扯掉他的内裤,捅进他的湿逼,重重揉摸他。阴茎重重深捅抽插,尉迟峰吸他脸,吻他嘴。夏银河咯咯直笑,软软躺在他的身下,任凭他动作。尉迟峰心情愤恨,老婆又骚又浪,霸占自己不够,还要勾引楼上的老男人,是自己不够持久,还是鸡巴不够大? 将老婆扶在自己身上,重重干他,夏银河酥爽呻吟,蛇一样缠在男人身上,讨要欢爱。尉迟峰看人欢愉,心中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就是个按摩棒,老婆爱自己就像爱按摩棒,能让他高潮就行。心情不爽,将夏银河重重提起来,套上裤子背过身,翻脸不认人。 夏银河头一次经历这种情况,半天没反应过来,看男人生气地蜷着身体,又气又好笑,尉迟峰小孩子一样,比费穆夏脾气还大。 生气又无奈,只能去哄他。翻身到他对面,牵他手指,软软撒娇: “老公。” 尉迟峰心中有气,撇开他的手不理他,又背过身。夏银河又从他身体上翻过去,面对他,戳他脸,哄他: “老公看看我。” 尉迟峰就是不睁眼,又背过身。从来没和他发过这么大脾气,夏银河心慌,又翻在他面前,搂住他,蹭他,轻喊: “老公我爱你。” 尉迟峰心情复杂,想到昨晚他和费宪霖在搂上搞就难受,即使不得不接受三人在一起事实,但并不可能毫无芥蒂。自尊心让他红了眼,但老婆香香软软躺在自己怀里,根本无法拒绝。他就是个妖精,自己被妖精吃得死死。 夏银河去缠他手指,哀求地看着他,贴着他的胸口说情话: “老公宝宝爱你。” 抬头去吻男人丰润软唇,舔吸美味蛋糕一样轻轻舔他,软软说: “夏银河爱尉迟峰。” 尉迟峰睁开了眼,眼神惊讶。 夏银河笑得怀念,又吻他一口,说: “夏银河喜欢尉迟峰,认认真真喜欢了很久很久。” 想到高中时的恋爱,尉迟峰心软,将人压在身下,抵着他的额头问他: “有多喜欢?” 夏银河甜蜜回抱住他,认认真真说: “很喜欢很喜欢,想被你操一晚上。” 尉迟峰瞳孔猛地瞪大,不确定问: “你知道?” 那个FFFFFFUCK的社交账号一直被他隐藏得很好,他以为夏银河从来不知道。此时被戳破,羞窘难过,隐藏了七年的秘密,暴露在爱人面前,好像自己的爱又变得卑微不少。 夏银河亲他红透的脸,继续狙击: “我一直都知道,老公每天都要看我的照片,转发我的消息。” 尉迟峰脸更红。 夏银河得逞地亲他,手指又摸进他裤裆,揉他半勃的阴茎,说: “好喜欢那个时候的老公,好可爱。” 尉迟峰羞窘地将他扑在软垫上,狠狠咬他嘴,堵住他的话。夏银河舒服闷哼,手指在裤裆里动得更凶,卖力地给他打,想让他射出来。尉迟峰翻过他的身体,让他撅起屁股,褪下一截裤子,扶着阴茎就捅了进去。夏银河闷哼一声,配合扭动屁股,舔他手指。 尉迟峰动得凶猛,快速捅他小穴,奸他湿逼,臀部被快速抽打,传来啪嗒啪嗒撞击声,无比 分卷阅读108 酥麻。 “嗯……嗯嗯嗯……” 身体被干得耸动,夏银河酥爽得厉害,趴在软垫上,轻快哭哼。 尉迟峰喘息,将他搂起来,背坐在自己身上,抱着他的腿干他。夏银河叉着腿坐在男人胯上,白色睡裙松下来,看不到裙子里面的激烈交合,抱着男人的手臂轻舔,哭哼: “呜……呜……好喜欢被老公干。” 尉迟峰愤怒,在床上不知听他说了多少次喜欢被费宪霖干,和自己在一起又说喜欢被自己干,毫无底线。身体耸动,撞得他尖叫,怒言: “你就不怕我去爱别人?” 夏银河瞪大眼,愤怒大于身体舒服,夹着尉迟峰腿,大吼: “不准!” 尉迟峰轻笑: “骚老婆,怎么可以这样贪心?” 夏银河翻过身,骑在尉迟峰身上,紧紧抱着男人腰,树袋熊一样贴在他身上,气喘呼呼开口: “就是不准你去爱别人。” 尉迟峰是他的,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他的小王子阳光又帅气,被很多人追求,但他就是深爱自己,他不准他再去爱别人。无理的要求,霸道的要求,男人无奈,要么离开,要么接受。他爱这个妖精,迄今为止已经爱了十年。从他是自己的前桌开始,就一直关注他,一直暗恋他,渴望得到他的回馈。现在他们有了孩子,有了牵绊,更加无法放手,只能深深纠缠。 婴儿房里两具年轻的肉体火热纠缠,小婴儿熟睡,夏银河被可能失去尉迟峰的恐惧支配,动得格外卖力,格外讨好男人,母狗一样躺在男人身下,求男人一直肏他,他说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干进来,喜欢男人的精液,喜欢被射满,每天都想夹着男人的阴茎睡觉。尉迟峰被他勾得红眼,伏在他身上深重操干,怒言: “骚老婆,骚得要死,哪天不肏你怎么办?” 夏银河哭哼,哀求: “不可以,老公每天都要肏我,每天都要肏宝宝,宝宝想要。” 尉迟峰突然理解费宪霖心情,怒骂: “贱人!骚货!” 夏银河躺在他身下哭,灵魂肉体无比满足。 两人身上还穿着衣服,只有结合处湿淋淋贴在一起,阴茎搅动传来噗呲噗嗤水声,夏银河伸着手去摸男人囊袋,淫荡勾引。男人干红了眼,扶着人脑袋,狠命亲他红唇,恨不得将他舌头都吸出来。 淫逼再次被浓精灌满,尉迟峰摸着人汗湿潮红身体,在他耳旁怒言: “不准再叫那个男人爸爸!” 身体还处在高潮余韵,夏银河舒爽地闭着眼,轻轻点头。看他轻易点头,尉迟峰更生气,咬他脖子,愤怒: “不准说爱他比爱我多!” 夏银河还是点头。 尉迟峰搂紧他,又说: “今晚不准和他睡,和我睡。” 夏银河抱住他手,更紧地贴近他胸口,继续点头。尉迟峰终于抿出一个笑容,吻了一口他的粉脸,笑言: “每天肏你。” 婴儿房两具年轻的身体搂在一起熟睡,月光照进来,床上的小宝宝扭了扭身体,吸着奶嘴,不知何时会吵醒。 楼上,费穆夏打着哈欠,看着还在念童话书的父亲,说: “爸爸,我要睡了,你也去睡好不好。” 费宪霖冷着脸,声音明显不高兴: “嫌弃你爸?” 费穆夏委屈: “没有啊,爸爸我真的困了嘛。” 费宪霖瘟神一样坐在人床边,用眼神压迫他。 费穆夏眼珠转了转,明白点父亲意思,开口: “我去叫妈妈?” 费宪霖不说话,脸色明显好很多。 费穆夏嘻嘻笑,蹦蹦跳跳爬下床,踏着拖鞋去了楼下。来到婴儿房,开始砸门: “妈妈妈妈!” 屋内三人睡得正熟,被拍门声惊醒,尉迟淳最先哭出声。 费穆夏还在嚷: “妈妈妈妈我肚子痛!” 屋内传来婴儿啼哭和母亲温柔轻哄,费穆夏继续装病: “妈妈我肚子好痛!” 门猛地打开,费穆夏正欲扑上前,就看到一具高大的身影,男人表情黑沉,眼神压迫,咬牙切齿瞪着他。费穆夏还是小孩,被尉迟峰威严恐吓,小声说: “我要找妈妈。” 屋内夏银河头一次对他发火,抱着弟弟轻哄,冷冷说: “找你爸。” 费穆夏差点哭出来,憋着嘴好不委屈: “妈妈……” 尉迟峰回头看夏银河一眼,夏银河软了心,抱着孩子走到门口,哄费穆夏: “穆穆乖,听妈妈话,快回去睡觉。” 费穆夏抱着他撒娇: “妈妈我想和你睡。” 夏银河冷了口气: “是不是不听我话?” 费穆夏抬头,眼泪吧嗒吧嗒。夏银河将还在轻哭的幼儿放进尉迟峰怀里,蹲下身哄儿子: “宝贝听话,回去睡觉。” 费穆夏撅嘴不高兴。夏银河拿出母亲的耐心温柔安抚,抹掉他眼泪,亲他额头,牵着他手将他带至楼梯口,亲眼看着他上楼。 楼上,费宪霖还矗在费穆夏房间,显然听到刚才楼下动静。父子两交换一个眼神,默契偏过头。费穆夏翻上床气呼呼睡觉,费宪霖进了隔壁夏银河房间,气得一晚上没睡好。 楼下婴儿房,夏银河哄好小儿子,又开始哄生气的老公。老公背过身,彻彻底底不理他,夏银河急得差点哭出来。 两个男人都是磨人精,两头都要兼顾,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累过。 第二天,费宪霖和尉迟峰同时和他发脾气,费穆夏也闷闷不乐不理他,夏银河心情急躁。 男人都是狗,床上要做爱,床下要伺候,夏银河也来了脾气。化了妆,打扮得妖艳靓丽,领着司机去购物。怀孕以来几乎都没有过自由,不是被孩子包围,就是被两个狗男人包围。戴着墨镜帽子,涂着红唇,踏着高跟鞋去商场疯狂消费。小细腰在紧身裙包裹下一扭一扭,吸引不少回头目光。 费宪霖最先赶到战场,夏银河刷的他的卡,手机不停震动,几万几万金额被消费。司机悄悄给他打电话,向老板报备。 尉迟峰在家办公,门铃不停被按响,快递员送来大大小小包裹,全是包包鞋子和衣服,不到一小时将客厅都快堆满。尉迟峰头疼,给夏银河打电话,电话那头不说话,尉迟峰问: “老婆,你在 分卷阅读109 哪儿?” 夏银河气哼: “过来帮我提东西!” 电话被挂断,手机上传来一条地址消息。尉迟峰无奈,叮嘱好保姆,赶去了商场。 到了商场,夏银河又换了地址,尉迟峰又急急忙忙赶去,身上穿着牛仔外套,黑白休闲裤,跑出一身汗。 赶去一个奢侈品店,发现是一家婚纱店。夏银河坐在沙发上,享受导购热情招待。费宪霖穿着深色西服坐在一旁,冷着脸。 夏银河看到尉迟峰过来,连忙欢快招手: “老公~” 导购心中一阵咯噔,咖啡都差点拿不稳,小心地瞟了瞟旁边身价不菲男人,刚才明明听到这位顾客也叫这个男人老公。 尉迟峰快步过去,看了看店内环境,坐在沙发上偏头问他: “老婆你想买婚纱?” 夏银河将腿放在他身上,撒娇: “对啊,老公我想要。” 指着橱窗前模特身上婚纱,说: “我要那个。” 尉迟峰心中温柔,笑着对导购说: “让他试试。” 婚纱都是订制,夏银河突然造访,一时没有多余款式,导购只能将模特身上婚纱解下。夏银河小腿在尉迟峰身上扑腾,又说: “老公我腿疼。” 穿着高跟鞋走了一下午,小腿有点抽筋。尉迟峰特别爱他,脱下他的鞋子,为他揉脚。旁边,费宪霖脸色愈发青黑,冷冷瞪着夏银河。 尉迟峰不知二人又发生何事,但懒得多管闲事,伺候老婆就好。 夏银河刚才和费宪霖说想和他结婚,费宪霖高兴得搂着人狂吻,心肝宝贝乱叫,恨不得现在就去领证,但夏银河马上开口,要加上尉迟峰。费宪霖猝不及防,心情跌到谷底,将人放开,冷着脸不说话。夏银河搂着他软磨硬泡,老公爸爸地叫,费宪霖就是不搭理,脸色青黑。夏银河又发脾气,也不和他说话,等尉迟峰过来,只和尉迟峰撒娇,磨人的妖精。 服务员终于将婚纱解下,夏银河去更衣室试衣服。十多分钟后,夏银河被导购牵着走了出来,沙发上两个男人不约而同抬头,愣愣地注视自己美丽新娘。 他的皮肤白得像雪,脸蛋美得像莲,头发柔顺卷曲,身材高挑秀丽,精美的婚纱穿在他身上,美得像绝世的天女。 夏银河羞涩地低下头,再抬头时小脸粉红,又让他的美多了一层娇羞可爱的灵动,他期待地看着两个男人,问: “老公,我美吗?” 他想嫁给他们。很想。 费宪霖起身站起向他走去,尉迟峰同样来到他的身边,不约而同拉住他手,轻吻他脸。 费宪霖说: “宝宝很美。” 尉迟峰说: “老婆最美。” 导购和服务生下巴都要惊掉,一句话都不敢说。 夏银河心中甜蜜,握着两个男人手,说: “老公我想要这件婚纱。” 尉迟峰让导购签单,费宪霖搂着他腰,轻吻他脸,说: “爸爸再给你买更好的。” 宠爱他,宠爱他的宝贝,今生今世,两个男人都愿意娶他,为他妥协,和他生活。 奇怪的吵架被一件婚纱轻易化解,当天三个人又去了酒店,搞得很晚。 夏银河穿着那件婚纱,被两个男人抱去房间。尉迟峰一进屋就迫不及待撩开他的裙摆,扒下他的内裤给他舔。夏银河撅着屁股趴在费宪霖身上,和他接吻。费宪霖解开裙子背后拉链,大手伸进抹胸揉他胸,喘息: “宝宝,宝宝好美,爸爸的骚宝宝。” 三个人在酒店激烈奸淫。 夏银河穿着婚纱背坐在尉迟峰腿上,小穴被激烈抽插,男孩轻喘哭哼,被尉迟峰搂着腰,身体前倾,趴在费宪霖腿上,给他舔鼓胀睾丸。费宪霖喘息闷哼,不断揉摸他白嫩裸背,红嫩乳尖,夏银河手上给费宪霖揉,嘴上给男人口,回头,望着尉迟峰冷硬俊脸,哭喘: “老公,老公,我好想要……” 尉迟峰抱着他腰干得更用力。 三个人在床上疯狂交媾,被两个男人干,让他无比满足,小逼刚刚吞下一个男人阴茎,又换上另一个男人进来深插。身体脏乱不堪,婚纱被精液溅湿,最后裸着身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淫逼和菊洞都被深插,白嫩裸体被两个强健男人抱着,夹紧玩弄,抽插,奸淫,洋娃娃一样被摆弄,被玷污。 夏银河无比享受,摸身前费宪霖胸肌,夹紧男人胯,哭着叫爸爸。叫爸爸用力干他,干他小淫穴,想被爸爸干烂淫逼。回头舔吻尉迟峰喉结,哭着哀求,让老公每天奸他,奸他嘴奸他逼,想给老公生孩子。两个男人激动肏他。 淫乱放纵的性爱。 尉迟峰认了,认了和另一个男人共享他。费宪霖妥协,宠爱他,极致宠爱他,满足他的私心。 家里有孩子,终究活动不开,三人时常去宾馆开房,一起奸淫老婆。晚上睡在夏银河房间,将人搂在中间,熟睡。 费穆夏有一次起床看到尉迟峰从夏银河房间出来,睡眼惺忪,费穆夏愤恨瞪眼。不到一分钟,又看到费宪霖从夏银河房间出来,同样衣着不整,看起来和母亲过了夜。小孩子惊讶地瞪着自己父亲,嘴张大得能吞下一个鸡蛋。 费宪霖冷着脸将儿子带去房间,让他洗漱,吃完饭送他上学。 一路上费穆夏看着父亲冷峻侧脸,欲言又止,费宪霖最先开口: “爸爸准备和妈妈结婚。” 费穆夏高兴得要跳起来。 费宪霖又说: “还有你尉迟叔叔。” 费穆夏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父亲好一阵,突然怜悯地拉着费宪霖手,说: “爸爸你要加油。” 费宪霖暖心地摸摸儿子头。 费穆夏继续怜悯道: “虽然尉迟叔叔比爸爸年轻比爸爸体力好,但爸爸同样不能懈怠,要好好安慰妈妈,不能让妈妈觉得爸爸老了,没有年轻的尉迟叔叔好。” 费宪霖气得眼睛都要鼓出来,儿子持续用怜悯眼神看他,气得只想立刻开窗,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丢出去。 到底是亲生的,没有揍人。 055 来年夏天,三人结婚,在太平洋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岛。 婚礼当天只邀请了几位熟悉朋友,夏银河邀请了陶青青和陆医生,陶青青一直是他很好的朋友,最清楚他和费宪霖、尉迟峰之间纠缠,诚挚献上祝福。陆 分卷阅读110 医生一直是他的心理咨询师,夏银河曾因不能在两个男人中做出选择而向他苦恼倾诉,陆医生平静告诉他顺其自然,尊崇自己本心。 费宪霖母亲出席婚礼,金致尧也出席,为三位新人献上祝福。金致尧走上前,看着身穿黑色正装的费宪霖,淡淡微笑,说: “学长,恭喜你。” 费宪霖轻笑点头。 对着夏银河,金致尧笑得温柔,诚挚道: “银河,恭喜你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 夏银河感动得流泪,轻轻拥抱他,说: “谢谢你,金秘书。” 金致尧轻抚他背。 尉迟峰站在一旁吃醋,夏银河松开金致尧,金致尧向尉迟峰笑着道贺。 尉迟峰表姐爱丽儿和母亲陈莉出席婚礼。爱丽儿五味陈杂,不知对弟弟该是祝福还是担心。陈莉气得心口痛,混账儿子和家里断绝关系,被狐狸精迷了心,荒唐地接受和另一个男人分享妻子。但到底是自己儿子,害怕他吃亏,看在儿子和孙子面上,特地赶过来给他站场。 迎新娘时,两个男人半跪在床尾,一人拿着一只银色高跟鞋,为夏银河套在脚上。费宪霖亲吻他脚背,捧着鲜花,深情凝望,说: “宝宝嫁给我,好吗?” 尉迟峰亲吻他手指,激动又紧张,同样捧着花,说: “老婆,嫁给我。” 夏银河激动得捂脸流泪,无数次期待这一天,他深爱的两个男人,都半跪在他面前,向他求婚。亲友们拍手鼓掌,夏银河激动地扑上前,抱住两个男人,流泪点头。 司仪在草坪上主持婚礼,南半球温热的海风吹拂每个人的身体,带来馥郁的蔷薇玫瑰香气。婚礼现场布置无数鲜花,花朵以粉白两色为主,浪漫又温馨。在高亢的乐声中,夏银河挽着金致尧手踏入前方礼台,金致尧将他交至二位新郎手中。司仪开始致词。 司仪问二位新郎: “你们是否愿意娶夏银河小姐为妻,与她同住,与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们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贫穷或是富有,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两个男人低沉地说出“我愿意”。 夏银河感动得再次流泪。 他想到小时候,总是卑微地缩在角落,羡慕地看着弟弟,看着他享受所有的爱语,夏久岚爱他,秦书语爱他,爷爷奶奶同样爱他,他就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王子,无论做错任何事,始终都有人为他遮挡风雨。夏银河曾缩在被子里卑微乞求,乞求父亲每天能够多看自己一眼,多关心自己一点,他要的从来不多,只想像每个正常的孩子,享受正常的父爱。 成长的阵痛曾让他恨绝伤心,哀寂地看待眼前世界,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够和两个男人结婚,和他们结为一体。 司仪问他,是否愿意和两个男人共度一生,不离不弃,他咬着嘴唇,哭得无法言语。尉迟峰担心地抱着他,费宪霖搂着他腰,沙哑轻语: “宝宝,说你愿意。” 夏银河哭得发抖,疯狂点头,哽咽回答: “我……我愿意……呜呜呜……” 明明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却哭得如小孩子般伤心。费穆夏穿着黑色小礼服,抱着母亲裙摆,委屈撒娇: “妈妈,妈妈,穆穆也愿意。” 夏银河破涕为笑,温柔摸儿子头,旁边爱丽儿抱着尉迟淳,十个月大的小婴儿咬着白色小奶嘴,嗫嚅开口: “麻麻……” 奶嘴随着嘴唇蠕动掉下,透明口水糊满白嫩下巴。夏银河再次微笑,倾身吻了吻幼子小脸,笑着看向司仪,再次回答: “我愿意。” 司仪微笑,让三位新人交换戒指。 两个男人分别订做的婚戒。费宪霖第一次送宝贝戒指,花了很多心思,请来最好的设计师,用最昂贵材料,设计了一枚星辰钻戒,戒指上鸽蛋大小整钻被精致切割,周围环绕碎钻,阳光下如星辰般耀眼闪烁。戒指戴在宝贝手上,衬托宝贝小手更加修长美丽。费宪霖轻吻他手,温柔深情。 夏银河感动,偏头期待地注视尉迟峰,尉迟峰同样用心,委托爱丽儿,拍下英国皇室珍藏蓝钻,为爱妻戴上精美钻戒,硕大的蓝色钻石大海般深沉湛蓝,周围环绕精美碎钻,尉迟峰说,这是他的心。 两枚戒指精致得无与伦比,夏银河感动得再次流泪。两个男人轻搂他腰,轻吻他脸。 夏银河同时给两个丈夫戴戒指,婚戒款式和夏银河手上两只戒指配对,各有特点,同样简洁大方。戒圈内侧铭刻了夏银河和两个丈夫名字姓氏缩写,以及一段寄语: “永远爱你。” 他会永远爱两个男人,直到肉体逝去,灵魂消亡。 谢谢你,我的爱人,我会永远爱你,直到呼吸终止。 婚礼之后,夏银河兴奋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扭着两个丈夫,小孩子一样,要星星要月亮。 他说自己喜欢蔷薇花,要费宪霖给自己种一片蔷薇花园。说自己想听情歌,要尉迟峰抱着他唱一整天。 费宪霖叫来花匠准备动工,夏银河红眼睛,说男人一点也不用心。男人冷着脸,被夏银河套上工装服,穿上筒靴戴上手套,笑嘻嘻推去花园挖土。 夏银河重新买了一套别墅,别墅重新装修,丈夫和孩子都会入住。花园还未整理,每天拉着费宪霖,穿着工装服去花园栽花淋水,打造梦想中的蔷薇花园。 费宪霖脸色漆黑,挖了一天土就要罢工,夏银河小孩子一样哭闹,跑到他办公室去哭。 男人看着办公桌上蹬腿的宝贝,无奈亲他嘴,宝贝结婚后公主一样娇气,脑子里异想天开,装满很多童幻场景。男孩穿着红色毛衣,蓝色背带裤,蓝色帆布鞋,头发长长,发尾烫得卷曲,眼睛红红,真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结了婚有人宠,尽情撒娇尽情作,费穆夏都觉得他妈是个作精。 费宪霖头大: “宝宝,爸爸真的不会种花,找花匠好不好?” 会也要说不会,男人偷懒的法宝。夏银河显然不放过他,抱着他哭: “不好不好,爸爸是不是不爱我了?” 每次不同意就要问是不是不爱他,费宪霖逼得没招,小宝贝每天都要来办公室哭,根本无法专心办公,只好答应他每天下班和他种一个小时花,但有应酬和急事除外。骄傲的总裁先生脱下定制西装,套上粗糙外套和长裤,踏着筒靴,戴着手套,灰头土脸挖泥巴,撒肥料。 分卷阅读111 小宝贝坐在一旁甜蜜看他,给他拿水,给他擦汗,时不时亲他嘴。花园太大,费宪霖苦不堪言,咬牙切齿质问尉迟峰为什么不参加,夏银河乖乖说小老公工作很忙,要创业,没那么多时间,费宪霖气得要死,偏心成这样,自己也很忙! 扔掉锄头罢工不干,夏银河又哭,费宪霖不理。 尉迟峰同样被老婆折腾,虽然不让他挖土,但要求天天背情书,还要超过五分钟。男人刚开始给他唱情歌,但翻来覆去就那十多首,夏银河又不高兴,要听他自己写。 尉迟峰坚持了一个月,无法再忍受,用工作忙推脱,夏银河又红眼睛: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眼泪吧嗒吧嗒掉,尉迟峰愧疚,连忙买了十本爱情诗,天天念给人听。夏银河享受老公爱语,打电话说想听他念一辈子情诗,每天都要听,尉迟峰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显然,他也感受到了老婆的过分要求。 费宪霖彻底罢工,就是不进花园,放言尉迟峰必须参与。尉迟峰差点又和人打架。最终费穆夏调停,一三五费宪霖,二四六尉迟峰,周日大家都休息。费穆夏偏心他爸,一三五费宪霖经常找借口有事,尉迟峰二四找借口有事,星期六老老实实跑到花园栽一个小时花。花园进展很慢,有天星期一,费宪霖觉得自己很久没去花园,开车带着工具去栽花。天空下着淅沥沥小雨,男人在院子门口看到自己的宝贝全身糊着泥巴,跪在地上辛辛苦苦刨土。夏银河在栽一颗海棠树,花园里除了主要种上蔷薇,他还准备种上一些玫瑰,海棠,郁金香,等等。 男孩头发被雨水浸湿,湿淋淋搭在肩上,手肘擦了擦脸,继续用铲子刨土。他的力气小,刨了好一阵还是一个小土坑,土坑不够深,不能埋下海棠树根。费宪霖看着他的小心肝跪在泥地上,心口阵痛,旁边已经栽了好一大片花,不知他的宝贝辛苦工作了多久。男人轻步走了过去,将人搂在怀里,沙哑轻唤: “宝宝……” 夏银河愣了一瞬,回头看到费宪霖心痛模样,立刻红了眼睛,推他: “你滚开。” 费宪霖心痛,为了逃避责任,这段时间总是回家很晚,回来看到自己宝贝已经躺在床上熟睡。尉迟峰同样偷懒,故意加班,找事情在公司待到很晚。两个男人都寄希望于对方,却不知相互都不负责任。 夏银河又哭又打,一个多月的委屈无处诉说,两个男人都是狗,平时不帮他,周末合奸他,只会让他难过。费宪霖心痛难忍,将人搂在胸口,不断亲吻,不断道歉: “爸爸错了,爸爸错了。” 夏银河伏在他怀里呜呜地哭。 男人心中酸软,抱着人不断爱哄,承诺会遵守约定,为他种花,只要有时间,都会来花园。夏银河被男人抱着,撅嘴哭得伤心。费宪霖吻他眼泪,将他横抱在怀里,说: “宝宝雨下大了,爸爸明天再和你过来。” 回家看到尉迟峰站在门口正准备出门,尉迟峰问: “老婆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 外面下大雨,他担心人怎么还不回家。 夏银河推开费宪霖,气汹汹进了房间。尉迟峰看着费宪霖身上泥巴,心虚问: “你去栽花了?” 费宪霖不要脸点头。尉迟峰更加心虚,这段时间周六他都没进花园,看刚才夏银河生气模样,势必被发现,连忙去房间,道歉: “老婆我错了。” 夏银河正在脱裤子,长腿光溜溜,看着人讨厌模样,气恨: “走开!” 尉迟峰看人大白腿又起了色心,直愣愣走过去,将人抱住,说: “老婆辛苦了,老公给你揉揉。” 捉着他的手,将人抱去床上,强制裸体按摩。费宪霖听到房间动静,自然脱掉衣服加入战场。床上夏银河裸着身体被两个男人狠插,跪在床上,小穴被捅得啪啪作响,费宪霖晚来一步,只能干他嘴。两个男人这段时间都没好好碰他,只有周末和人做爱,性欲旺盛。尉迟峰全身肌肉紧绷,握着宝贝肥美臀部,不断奸他小逼,鸡巴在穴道快速进出,粗糙摩擦,磨出一大股淫水。费宪霖看着宝贝肥臀被人奸淫,心中升起扭曲快感,妻子被人强奸,性欲更旺,阴茎更硬。捏着夏银河下巴,让他进行深喉,囊袋拍在人下巴上,阴毛戳他小脸。小宝贝为自己口的画面依旧美得惊心,男人爱抚他脸,抹掉眼角湿润泪水,低哑呻吟: “宝宝……” 尉迟峰喘气,身体快到高潮,重重撞了几十下,全部在人体内射精。夏银河哭哼,下巴被费宪霖捏着,没法发声,眼泪吧嗒吧嗒掉,费宪霖看得心潮澎湃,捧着他的小脸,滚烫泪水滴在自己腿上,火星一样烫人,男人就着极致快感,全部射入人口腔。 夏银河面条一样软在床上,全身潮红发抖,脸上布满泪痕和浓精,穴道还在激烈收缩,贪吃的嘴一样吸含阴茎,尉迟峰被夹得酥爽,缓了好一阵才退出,穴口被撑成圆洞,小湿逼微微发抖,流出一大股白浊,全部糊在逼口,淫糜得惊心。费宪霖拿着手帕给人擦脸,全身发热。忍了一会儿,搂着软掉的宝贝趴在自己身上,背躺在床上,扶着鸡巴撞进了被精液玷污过的穴道,浓白精液全被阴茎挤出,费宪霖抬臀,激烈肏他软嫩身体。尉迟峰性欲高涨,跪在二人身后,揉捏老婆肥白臀部。妻子私处正在和一根阴茎激烈交合,小嫩穴被粗长鸡巴抽插,湿淋淋水光糊在露出的阴茎根部,格外淫糜。尉迟峰看得全身发热,掰开老婆粉湿菊洞,插了进去。 两个男人在房间合奸妻子,夏银河刚开始委屈流泪,后来身体被干软,软绵绵任凭二人动作,时不时抱着男人娇哼,要男人动作温柔一点。两个男人极致爱宠他,将人身体吻遍,夏银河树袋熊一样抱着尉迟峰腰,腿缠在男人身上,承受身后费宪霖干穴。软绵绵抬头,望向尉迟峰,说: “老公帮我种花好不好?” 尉迟峰亲他,将人抱紧,点头答应。 三人折腾得很晚,第二天两个男人早起上班,将还在熟睡的小妻子裹进薄被,爱吻一口他脸颊,轻轻离开。 下午六点,费宪霖开车出现在花园,换上工装服,戴上棉麻手套,举着锄头去挖土。尉迟峰晚来半小时,同样换上黑色服装,进了篱笆围栏。 夏银河坐在旁边小凳上甜蜜地看着二人动工,手上拿着相机,为二人拍照录像。看费宪霖靠着锄头休息,连忙跑过去,给老公递水,擦汗,问老公需不需要帮忙,费宪霖只让他在 分卷阅读112 旁边乖乖坐好。 当天两个男人忙到很晚,直到天黑尽,才收拾工具载着老婆回家。夏银河坐在尉迟峰车上,翻身去看后面费宪霖车辆,尉迟峰叫他乖乖坐好。 两个男人突然转了性,对花匠工作充满热情,只要有空,都会进花园帮宝贝打理花园。 辛勤耕种,换来丰厚收获。来年春天,别墅已经住进了一家五口,园子里的花儿开了,蔷薇粉白,玫瑰艳红,海棠粉紫,郁金香橙红…… 费宪霖终于理解了宝贝想要自己动手的心情,满院子的鲜花都是自己耕种,巨大的成就和喜悦充斥内心,头一次觉得这里充满家的温馨。亲自采了一束玫瑰,修剪花枝,插进花瓶,送给自己的宝贝,说: “宝宝,我爱你。” 夏银河笑着扑进他怀里,费宪霖抱他进房间,两个人恩爱了一整天。 尉迟峰被满园子的鲜花感动,终于不再勉强,在晚上为他的宝贝做了一顿烛光晚餐,吃饭的时候为他弹吉他,唱情歌。 青年手指拨动琴弦,烛光下俊脸朦胧温柔,眼睛里如同藏着星辰,望着妻子美丽容颜,深情歌唱。 夏银河特地穿了白色小礼裙,化了淡妆,感动不已。唱完就扑进尉迟峰怀抱,热烈回吻。费宪霖吃醋,指使费穆夏,去给他妈念诗。费穆夏苦着脸,他老子比不过人,就开始折腾他,费穆夏语文不太好,翻出课本,给他母亲读诗。 小小孩童抱着书,时不时语言卡壳,问父亲生僻字如何念,费宪霖一本正经给他指点。念完后,费穆夏扑进母亲怀里,讨要奖励: “妈妈妈妈,我念得好吗?” 夏银河此时横坐在尉迟峰腿上,低头亲了亲儿子小脸,说: “穆穆好乖,穆穆好棒。” 费穆夏红着脸又扑进父亲怀里,嘻嘻笑。旁边,一岁多的尉迟淳坐在幼儿椅里,欢快拍手,亮晶晶望着母亲和父亲,费穆夏跑过去,扯弟弟手,凶他脸,尉迟淳流着口水,愣愣看着哥哥,突然笑起来,用力去抠他脸。费穆夏吃痛拍开他,眼睛红红,当着母亲面不敢放肆,委屈扑进父亲怀抱。费宪霖摸着儿子脸上掐痕,宠溺笑: “小坏蛋。” 费穆夏委屈地在父亲怀里撒娇。 月光温柔地照亮客厅,微风轻轻拂过,带来花园里馥郁花香。餐桌旁一对夫妻在爱吻,悄悄说着甜蜜情话,费宪霖走过去,吃醋地抱紧自己妻子。小哥哥又开始折腾自己弟弟,在大人看不见的地方冲他扮鬼脸,捏他脸。弟弟瞪着眼睛憋着嘴要哭,费穆夏又急忙哄他,亲他脸摸他手,哄得弟弟咧嘴要笑。哄好之后又继续凶他,如此反复,恶劣捉弄。 日子开始平顺幸福,美满充实,夏银河辞去了大部分模特工作,偶尔会拍摄一两套写真。镜头里的男孩不再忧郁冰冷,眼神温柔,娴静优雅。他会在社交账号上分享尉迟峰给他做的早餐,费宪霖给他送的鲜花,以及两个孩子的成长动态。另外还放上了一张站在两个丈夫中间的影子照片,配文: “谢谢你们,我好幸福。” 这条动态仅自己可见,没有发出来,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争议。 尉迟峰忙于发展自己的新公司,费宪霖时常出差,孩子们慢慢长大,夏银河学会做一个称职的妈妈,专心照顾小孩,陪孩子玩耍,学习做营养餐。 他觉得自己非常幸福,幸福得每天都在笑。他的身上长了一点肉,但并不影响他的苗条和美丽,反而显得整个人更加水润温柔。他抱着自己的孩子,在夏天的夜晚,在花园里和他们开心地看星星。费穆夏好动,围着母亲跑来跑去,爬上爬下,和母亲玩游戏。尉迟淳乖乖坐在母亲怀里,扒着母亲衣服,听母亲哼摇篮曲。 银河系的星光普照大地。 门口,两个丈夫向他走来,让他早点进屋休息。 园子里花香馥郁,蟋蟀轻鸣。 幸福就像园子里的花儿,永远甜蜜。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