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啼(小妈h)》 玉肌、酥胸、绫罗半解 傍晚,一顶粉色小轿自闹市抬着匆匆向城东去,微风拂起侧边纱帘,轿中人隐约可窥的娇嫩容颜,堪称绝色。 很快,风停帘落,美人远去,只留下余香和一地的窃窃私语。 “啧,有钱就是好,老子一个婆娘都讨不到,这姓徐的竟然又纳妾!” “早晚死于床榻之上。” “就是可惜了这小娇娘,还没徐老爷他儿子大吧?” “可惜什么啊,花月楼里出来的姑娘,相比起千人枕万人骑,能去徐府伺候老头子简直要偷着乐了好吧。” “说起来,也不知道这徐老爷一把年纪,那地方还中不中用,享不享得了这艳福……嘿嘿……” …… 小轿由角门入徐府,不拜天地父母,只需给府上大夫人敬一盏热茶,就算礼成,而后直接送去安置的小院。 房间里燃着红烛,还点了催情助兴的香,这种香花月楼里常年在用,所以莺莺很熟悉,她不由有些忐忑,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不一会儿,外面脚步声响起,‘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粉纱充的盖头被掀开,莺莺不敢抬头,垂眸,盯着身前那双黑缎靴子瞧。 “伺候人会吧?” 莺莺脸颊微红,咬着唇颔首。她长得好,害羞起来也自有一番风情。 徐老爷兴起,张开双臂示意:“宽衣。” 他已经是能给莺莺当爹的年纪,体态还好,只略有发福,但面容却是肉眼可见的苍老,眼眶乌青,脸色发白,像纵欲过度。 他赤着身子压上来时,莺莺控制不住地发抖。 “哭什么,跟着我委屈你了?” 徐老爷脸色阴沉下来,隔着肚兜,发了狠地捏她。 莺莺痛,但不敢说。 今天原本是她出阁的日子,如果没有徐老爷花重金赎身,初夜之后,等着她的,是一个又一个的男人。 莺莺没有选择的权利,但好不容易争来这样一个机会,必然要珍惜。 她泪眼汪汪,飞快给自己想了个借口,忌惮似的瞥一眼对方胯下肉根,颤着嗓子讨好:“老爷……我怕疼……” 徐老爷颇为自得,哈哈大笑,引着莺莺的手握住,撸动两下,意味深长地说:“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徐老爷从方枕下摸出小剪,往那艳红色的肚兜上一划,粗暴撕裂。 莺莺白嫩的乳露出来,圆润挺翘,奶尖儿粉粉,勾得徐老爷淫欲大起。埋头舔了会儿,催情香的作用上来,全身血液向下冲,他一刻都不想再等,将裙子堆至腰间,分开两腿找到小逼,扶着肉棒急急地就要往里插。 莺莺攥紧床单,害怕得闭上眼——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反而身上一沉,徐老爷的脑袋重重砸在胸上,呼吸急促,两眼翻白,还伴随着间歇性的身体抽搐。 “啊啊啊啊啊……” 身上的触感僵硬而沉重,莺莺吓坏了,下意识惊叫。 只片刻,屋门被踢开,徐礼卿疾步赶来:“何事?” 他走得快,没有屏风遮挡,三两下就到了榻前,将一切尽收眼底。玉肌、酥胸、半解的绫罗,他父亲几近昏死,姿势很不体面。 身下女人已然吓破了胆,六神无主、惊恐地望着他,一动不敢动。 徐礼卿扶着父亲躺到一旁,视线从她身上掠过,提醒了句:“衣裳。” 莺莺这才又还魂似的,低呼一声,飞速并拢腿跟,随便捡了块布护住胸口。 刚捂好,就有丫鬟跌跌撞撞闯进来,然后被榻上奄奄一息的徐老爷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老爷……” 徐礼卿正在给他爹穿裤子,皱着眉,斥:“还愣着干什么,去请大夫。” “哦……哦……” 丫鬟连滚带爬地去了,边跑边嚎,很快,别的院里的人也都被惊动,陆陆续续点起了灯。 大夫住得远,赶过来时,院里已经挤满了人,大夫人、大少爷、几个得宠的姨娘、仆从丫鬟不可计数,还有床事行到中途被迫抽身满脸不耐的二少爷。 头一回被这么多人盯着诊脉,大夫按了按额上薄汗,反复确认过几次,才敢下结论:“徐老爷是……中风。” 他没把话说得太明白,支支吾吾解释两句,大家就都懂了。 徐老爷常年肾气亏损,又爱用催情的药,身子早垮了,方才应是在极度激烈的情况下,太过兴奋,血气逆行导致的马上风。 至于罪魁祸首…… 今日新过门的八姨娘跪在角落里,已经哭花了脸。 一屋子人视线全落过来,怨恨的、仇视的、平静的……还有一道,带着明目张胆的探究,兴致盎然。 莺莺止不住地发颤,心中绝望。 今日徐老爷若是死了,她以后恐怕没好日子过。 新文求收藏,么么宝子们~ 尝尝把我爹夹死那地儿 好好的一场喜事,最后差点以丧事收尾。 大夫忙活了一夜,名贵药材全用上,最后也只不过保住了徐老爷的命。他依然躺在床上,口不能言,半身不遂。 莺莺被迁怒,跪了一夜后,被大夫人赶进最偏僻的院子里,自生自灭。 老实说,对这个结果,莺莺还是满意的,大大松了一口气。 不用留在花月楼里接客,一点朱唇万人尝,也不用伺候老头子,还能有个自己的小破院子,只是吃穿用度差一点而已,不算什么。 只是她没想到,大夫人口中的‘自生自灭’真就是字面意思,连口馊了的饭菜都不给的那种。 莺莺饿了两日,第三日的时候扛不住了,腹中实在饥饿,她不得不偷偷摸摸出来找点东西吃。 徐府很大,亭台楼阁,假山环绕,莺莺初来乍到,对地形不熟,只隐约记得自己进门那日,好像在东南方向闻到过饭菜香。 她有意避开人,七拐八绕之后,远远地缀在了一个拎着食盒的丫鬟身后。 丫鬟向东,她也向东,丫鬟拐弯,她也拐—— 然后差点撞上迎面来的人。 莺莺没跟得太近,这会儿前面已经没了那道拎着食盒的踪影,她心中焦急,匆匆行了个礼就要走,被前面一袭锦衣的男人拦住。 “哪儿来的小丫鬟,看着面生,你哪个院子的?” 虽只见过一面,但莺莺认得他,徐老爷的次子,府上二少爷。 她还没开口,徐礼风的手已经过来了,在莺莺脸上轻佻地摸了一把,色眯眯道:“真是张如花似玉的脸,要不跟了我吧,少爷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 莺莺眉心一跳,猛地向后退开,惊慌亮明身份:“二少爷,我是老爷的人!” “哦,” 徐礼风笑了,“八姨娘啊。” 从他的态度语气看,显然不是才刚知道。 徐礼风吊儿郎当,满嘴的大逆不道:“我爹都快死了,你怕什么?” “来吧,让我也尝尝,”莺莺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徐礼风一把捂住嘴,拽着往前面假山里拖,“把我爹夹死的那地儿,是怎么个销魂滋味……” “唔、放……” 莺莺挣不开,反倒是激得徐礼风更起兴,硬物抵住她,只在几个呼吸之间。 徐礼风把莺莺按在石头上,头埋到脖颈处,兴奋地闻:“真香啊……” 他迫不及待,想解莺莺衣裳,但她拼死护着,他只好用两只手,这样一来,莺莺嘴就得了空,抖着声音,说:“等老爷醒来,他不会放过你的!” 任谁,都能听出来她此刻是强撑出来的气势。 徐礼风无法无天惯了,闻言,并不以为意,嘿嘿笑着,说:“到那时候,你都爱上我这根大棒了,还舍得告状?” 呸! 他手上动作更熟练,眼见着外裳已经被剥开,莺莺不想认命,又说:“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 这是比刚才那个还没用的威胁,先不说附近会不会有人,就算刚好有,他是府上嫡亲的二少爷,莺莺不过是个刚从花楼里赎身回来的姨娘,还差点害死老爷…… 果然,徐礼风一点不怕,还狞笑着,鼓励她:“叫,你叫啊,看有人理吗?” 以为是个好人 莺莺没叫。 万一真引了人来,徐礼风再倒打一耙,等着她的,大概会是浸猪笼。 不过也巧,几乎就在徐礼风话落的下一瞬,不远处传来喊声,找他:“二少爷!二少爷你在吗?” 是徐礼风身边的小厮,转眼就寻了过来,两人应该没少一起干过坏事,徐礼风并不避讳,还压着莺莺,一脸扫兴地骂:“没看我这儿忙着呢,滚远点!” 小厮假装看不见,露出个讨好的笑,为难道:“不行啊二少爷,大少爷有事,找你呢,让府上所有人这会儿都去前厅。” 徐礼风骂了两句,不过到底还是有所顾忌,舍下莺莺,很不爽地走了。 留下句:“改日再来找你。” 莺莺吓得都快哭了,瘫软着身子,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心神不宁,理好衣裙,想了想,跟着也往前厅去。 其实没什么大事,老爷缠绵病榻、口不能言,这么大个徐府,总得有个说话的,出来安抚一下浮动的人心。 徐老爷好色,房里女人多,但子嗣就两个。二少爷是个被溺爱的,不成器,大少爷却是自小就跟着他走南闯北,如今已足够撑起徐家在外面的生意。 后院有大夫人管着,更是乱不起来。 所以今天的目的,基本就是把大家都召集起来,认一认,以后府上是谁当家。 莺莺来得最晚。本来二少爷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后,就要开始了,徐礼卿刚打算开口,屋外有动静。莺莺轻手轻脚进来,有点拘束地站在了一个姨娘边上。 徐礼卿眉头微皱,认出来,这是他父亲新娶回来的那个女人。 他并不对谁区别对待,转头吩咐小厮:“给八姨娘看座。” 很快,莺莺不仅屁股下面有了椅子,茶水点心也都上来,没人忙着吃,大家都专注地在听大少爷讲话。但莺莺饿坏了,趁人不注意,一块儿接着一块儿、举止优雅地,吃完了那一盘。 有种又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莺莺悄悄呼出口气,抬眸,正好对上一双轻蔑的眼。 那应该也是老爷身边的姨娘,二十岁左右,打扮得花枝招展,对视后,就顺嘴挖苦她:“怎么,花月楼里不提供点心?八姨娘竟这么喜欢,不然把我这里的也给你吧。” 她这一声突兀,打断了大少爷。 众人视线又集中过来,莺莺袖中的手握紧,笑笑,鼓起勇气,说:“抱歉,今早送饭的没来,我肚子有些饿,让大家见笑了。” 她说这话时,眼睛是看向大少爷的。 一来,这会儿是大少爷的主场,向他赔罪没什么不妥。二来,他大抵是这一屋子人里,唯一还拿她当正经姨娘的了…… 无论管不管用,莺莺总得试试。 她说完就垂下了眼,老实巴交地盯着地面。 忐忑地等待过后,她听见大少爷冷淡的嗓音:“往后都准时些,我府上还没到了需要缩衣节食的那天。” 下人们齐声应是。 虽然轻描淡写,但莺莺知道,有大少爷发话,此后,她的一日三餐算是有着落了。 她心下感激,就以为这是个好人。 讨食去了 坐在主位的大夫人像是有话想说,但忍住了。 她一向给儿子面子,何况还是在这关头。老爷病倒,大少爷刚掌权,她要做的就是支持他,几餐饭而已,府上不至于养不起。 徐礼卿待会儿还有事,要出趟远门,很快就让众人散了,只剩他和大夫人。 他生母很早就去了,大夫人作为续弦,进门后没多久就查出不孕,而后一直将他养在膝下,当亲儿子看。 不过到底是隔着一层,母子俩这些年来一直都恭敬有余却亲密不足,这会儿私下相处,也没什么话说。 徐礼卿简单说了下这趟的目的,要做什么生意,大夫人听不太明白,最后只嘱咐:“卿儿,你安心去吧,老爷和这府里,娘都会帮你照顾好的。” 徐礼卿行了一礼,伏身告退。 - 二少爷轻佻的视线一直在身上打转,莺莺怕他再行不轨,一说要散,她就跟个兔子似的窜起来,赶在所有人之前,顺利回了自己那偏僻小院。 院里除了她,还有一人,是那夜本应守在门外,但是擅离职守,事后才赶回来的丫鬟,春儿。 府上根本不把这儿当个地方,方才大少爷训话,连个来通知的都没有,莺莺跟过去,全靠厚着脸皮。 春儿就不知道,见她回来,立马问:“你去哪儿了?” 名义上是来伺候她的,但其实说监视也差不多,春儿把自己受罚的事怪在莺莺头上,见了她颐指气使,不愿意给个好脸色。 莺莺并不在意,至少面上看不出来,好脾气地笑着,说:“讨食去了。” “什么?” 莺莺没再说一遍,自顾自进了屋。 晌午,有丫鬟提着食盒来,不殷勤也不傲慢地递给莺莺,打开,里面是三菜一汤,没什么荤腥,但看着还不错。 春儿像是傻在了当地,莺莺招呼她:“你若是饿了,就也过来吃些吧。” “……” 春儿也饿了两日,忍不住咽口水。 二人分食,吃完,莺莺开始使唤她,声音轻柔,却带了些理直气壮的底气:“我想沐浴,你去帮忙烧些热水来吧,劳烦了。” “……” 屋里有浴桶,院中有井,还有一口大锅,只要捡点柴,是能有热水的。 春儿下意识不情愿,想要推辞,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耷拉着一张脸去了。 自徐老爷中风那日起,莺莺就没再洗过澡了,二少爷竟然还说香,他闻到的,怕不都是老爷留在她身上干了的口水味…… 咦,莺莺一阵恶心,忙拍打水面,用皂胰子又洗了一遍。 不过,说起二少爷,那可真是个混不吝,罔顾人伦,竟连他老子的女人都敢动! 他说还会找她,下次,她还能像这样运气好么? 本以为出阁前找个愿意帮自己赎身的,下半辈子就算有着落了,至少不用再伺候别人,所以哪怕徐老爷已年近五十,莺莺也认了。 可偏偏,进门当日,他就…… 好日子一天没过上,往后的每一日,都还要提防着那色欲熏心的继子,她这是什么命啊。 春药 怕再遇上二少爷,接下来几天,莺莺都没出门。 院里有只橘色的野猫常来,莺莺闲来无事喂过几次,隔日,它就给叼过来只小奶猫,然后舔舔爪子,再不管了。 莺莺试探着,从自己碗里拨了块儿胡萝卜给它,小猫闻了闻,三两下吃完,又凑过来,兴奋地冲她喵喵叫,于是这猫就叫胡萝卜了。 胡萝卜很乖,不怕人,也基本不会乱跑,通常是莺莺去哪儿,它就在脚下跟着,跌跌撞撞地,胡乱扒拉她,像个炸了毛的橘色小团子。 但今天,莺莺中午歇晌起来,就没看见它。 起初还没太放在心上,一直到晚上吃饭了,莺莺怎么唤都不见它来,她这才意识到不对。 这院里一共两人,胡萝卜还只是只奶猫,走路都不太稳,不可能自己跑走,那就只剩下春儿了。 莺莺喊春儿来问,她本来不承认,但因为心虚,奋力辩解时不小心露出了腕上猫抓过的挠痕—— 铁证如山,春儿扑通一下跪下了。 春儿还算能审时度势,这两日相处下来,知道莺莺虽然娇娇柔柔性子好,但也不是一点脾气手段没有。她好歹是府上姨娘,长得这么好,万一哪天老爷病愈…… 春儿不愿意公然得罪她,开始哭诉,说自己出门办事,那小畜生非要跟着,谁知行至中途,它突然发狂,伤完人就蹿没影儿了。 莺莺一听就知春儿没说真话,不过并不重要,她只关心胡萝卜是在哪儿丢的。 春儿说:“花园里。”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莺莺不敢惊动别人,独自到花园,边寻,边压着嗓子叫:“胡萝卜?咪咪……喵~” 小猫身体健全,自己是有移动能力的,莺莺在附近找了半天毫无收获,刚打算去对面看看,小道里突然拐出个人,脚步有些跌撞地,先她一步过去了。 看身形,像是大少爷。他似乎病了,或者受了伤? 念及大少爷是个好人,偶然遇上也无事,莺莺就没特意避让,继续找她的猫。 没几步,大少爷停了,单手撑在棵树上,身子佝偻低着头,远远看去,是罕见的狼狈。 莺莺不愿太多管闲事,想装个瞎子绕过去,还未及靠近,便听大少爷恼怒地喝:“滚!” 他声音冷厉,呼吸却很不稳,开口也咬牙切齿,像是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就这一个字,莺莺听出来,他的确是不太舒服。 犹豫片刻,她走近了些,礼貌询问:“大少爷,你可是胃痛?要不要我帮你……” 找大夫来。 最后几个字没说完,莺莺被突然直起身的大少爷一把拽了过去,她猝不及防,嘴里的话改成了惊呼。 “啊!” 下一瞬,莺莺被按在树干上,大少爷灼热的呼吸紧随其后,喷在她脖子上,透过衣料触及皮肤,烫得她一个激灵。 大少爷身体紧紧压着她,底下有明显凸起的硬物,莺莺惊慌抬眸,看清了大少爷眼底的猩红,还有满脸冷……热汗。 莺莺倏地反应过来,他没生病,只是中药了。 春药! 射了她满手(50收加更) 出身花月楼,莺莺对这种东西并不陌生,只是没想到,徐府里竟也有这样的腌臜事儿,还是对着大少爷。 她后悔不已,早知道就躲远些了,真是倒霉。 莺莺拼命挣扎,咬牙想要将他推开,可大少爷这会儿已经不认人了,全身重量都压她身上,粗喘着,胡乱地到处摸,像一头发情的兽。 “大少爷,你醒醒,是我啊!我是……唔……” 这药有虎狼之效,徐礼卿踢开屋里那裸女闯出来时尚还清醒,这才多久,就彻底被拉进了欲望里。 他知道身下是谁,也想将人推开,但在随时可能要爆体而亡的错觉下,肢体根本不受控制。 他堵住了她的唇,大概是嫌太聒噪。 然而此时此刻,徐礼卿身体里烧着火,女人口中甘凉的津液带着湿润的气息,无疑是对他很好的抚慰。他下意识追逐,唇舌翻搅,将这触碰发展成是一个真正的、激烈的吻。 衣裳被扯开,莺莺整个肩头都露出来,在月色掩映下,散着莹白的诱惑。徐礼卿一口咬上去,舔舐着吸啃,让那一大片都沾上水光的亮。 “唔……放、放开我啊……” 莺莺被他制住动不了,只能缩着身子尽力躲,做些无用的反抗。 她都快哭了,徐礼卿却还觉不够,撕拉一声,将她最贴身的小衣扯裂,握住那两只颤巍巍的玉乳,大力捏揉。 “啊!疼……” 莺莺泪珠子落下来,痛得大叫,呜咽着哭。 徐礼卿根本顾不上理会,他被掌中那两粒硬起来的淡粉色乳尖儿刺激到,迫不及待地,埋头吃进嘴里,发了疯的嘬。 “嗯啊~” 莺莺的呻吟不由有些变调,剧烈的痛中多了些让人无措的情潮,和熏着催情香时的感觉不太一样,很陌生。 她心下害怕,更激烈地推阻,却不知徐礼卿何时已经解了腰带,顺势抓着她手,放在下身那根火热的硬物上。 莺莺吓一跳,条件反射就要抽手,徐礼卿不让,带着她,急切地上下撸动。 “呼……” 徐礼卿好像在呻吟,也好像只是喘气,这会儿也不吃奶了,头埋在莺莺肩上,贴着她耳边,发出畅快又难耐的声音。 他空出来的手还捏着莺莺一边奶,保持与抚慰自己相同的节奏,同时动作着,轻轻重重,上上下下,频率越来越快。 莺莺还是痛,这会儿却再不敢动了。 看大少爷这意思,似乎不打算碰她,如果只是这样纾解…… 莺莺闭上眼,放弃了抵抗。 她想告诉自己这和楼里教学的死物也没区别,忍忍就过去了。可掌下那根东西带着明显的热意,还有胸口的手、耳边的喘,每一声,都在反驳。 关键这人,还是她公正守礼、名义上的继子。 莺莺有些难堪地咬住唇,屏住呼吸,屈辱忍耐。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耳边一声低吼,黏腻的液体沾了莺莺满手。 徐礼卿像是脱力,靠着她又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直起身子,哑着嗓子赶人:“滚吧。” 莺莺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她脸都没顾上擦,随意拢了拢衣裳,掉头就跑。 身后,噗通一声,有落水声传来。 她没管,更加快速地逃离。 浅撸一发,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有没有宝子收藏一下偷偷猪猪啊,有点凉,呜呜呜我好冷 昨夜,他咬过那里 出去快一个时辰,莺莺没把猫找到,自己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春儿理亏,早早就在院门口等着,一见她人,马上问:“怎么样,找着了吗?” 莺莺摇头,一声不吭地进了屋。 春儿以为这是在给她甩脸子呢,在外面无声骂了几句,也生起闷气来。 然而事实上,莺莺如今自顾不暇,哪儿还记得找什么猫。 大少爷开始那两口咬得重,痛不说,莺莺自己都能摸到印子,她怕被人看出来,一路捂着脖子。明日晨起还得去给大夫人请安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消。 她心中忐忑,在榻上辗转了好一会儿才睡着,还做了吓人的梦。 惊醒,天已经亮了,脖子上的牙印儿果然还在,跟梦里一样,冥冥之中,好像在昭示着她会有和梦里一样的结局——浸猪笼。 莺莺很害怕,特意敷很厚的粉遮盖,还换了件高领衣服,不过作用都不大。只要离得近些,她稍偏一下头,就能看见。 可是不去的话,似乎更不好交代。 不管了,赌一次,大不了就是浸猪笼。 莺莺心一横,鼓足勇气,像头上顶了花瓶似的,僵着身子出门了。 她只顾着保持姿势不让牙印露出来,却不自知,这样僵硬的步伐其实更引人注目,就差把‘心里有鬼’这几个字写脸上了。 反正在路上遇见时,刚打一个照面,徐礼卿就看出她不对劲,惊慌之余,还很不自然地极力想要遮掩某处…… 徐礼卿下意识瞥了眼,想起来,昨晚,他咬过那里。 莺莺太紧张,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露馅,匆匆向他行了一礼,错身而过时,听见大少爷问:“去哪儿?” 不光莺莺,跟在大少爷身后的小厮也因为这突然的一句愣了愣。他本来是要和少爷出门办事的,都打算走了,闻言只得先停下。 莺莺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和自己说,不敢看他,小声回:“去请大夫人安。” 府上的规矩,每隔三日,妾室都要去给主母请安。 徐礼卿点点头,没再问,只让她:“回去吧,我找母亲有事。” 说完,他也不管莺莺和还在发愣的小厮,调转脚步,往母亲院里去了。 倒不是为了帮谁,只是那痕迹是他留的,若被人发现了,会有点麻烦。他讨厌麻烦,尤其是自己掌控之外的。 徐礼卿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进去前,他听见已经早早过来的几个姨娘说话。 “呸,你少来,老爷还病着呢,我脸色再好,能美出个花儿来不成?” “哈哈,瞧你这哀怨的样子,夜里寂寞了就去找那新来的八姨娘啊!她从花楼里出来,别的好东西没有,像玉势这样的假物想来不少……” “呸!我可不像你个骚狐狸!” “不过说起来,花楼里的姑娘,都……”另一人插话,说到这儿,再难以启口。 “那可不,我听说啊,她们夜夜都要用呢,不然能长成那副狐媚相?” 大家听了,纷纷面露鄙夷,或嫌恶,或耻笑,直骂有伤风化。 徐礼卿适时迈步而入,冷声问一旁奉茶的丫鬟:“母亲呢?” 他面若冰霜,脸色也不似平日,明显是压着火。 丫鬟忙小跑着去内室寻,姨娘们面面相觑,均垂眉耷目,大气不敢出。 没一会儿,丫鬟出来传话,让姨娘们都先散了吧,今日不必请安。 她朝徐礼卿行礼:“请大少爷入内。” 大少爷:你回去吧,我找她有事(正经 其实就是找事儿,故意发一顿火哈哈哈哈哈 求收藏和猪猪~ 萝卜也可用作淫物? 大夫人爱面子,知徐礼卿为何事而来,是断不会让旁人在场,看他们母子笑话的。 丫鬟下人也一并被赶了出去,屋中只剩他们二人,眼瞧见徐礼卿一身怒气汹汹,像是裹挟着雷霆之火,大夫人也不由有些慌,心下发虚。 她这个儿子啊,平日里性情温和对她也是恭敬有加,不过要真发起火来,还是挺怵人的。 大夫人脸上堆出笑,抢在徐礼卿之前,慈爱地问:“卿儿寻我何事?来得这样急,用饭了没?” 她想装作若无其事,不动声色地将昨夜那事儿揭过去。 “托您的福,”可徐礼卿专就是来找她发火的,自是不会配合,冷冷道:“在冷水池子里泡了一夜,喝饱了。” 这下大夫人再装不下去,先是关切地上下打量他几眼,确认身体无大碍后,忍不住也有些生气。 自老爷瘫了后,大夫人就很想要个孙子,养的亲近些,日后也是另一重依仗。 大少爷要是能像旁人一样,愿意早早娶妻生子,或者养个通房妾室,她又何至于此,又是下药又是往房里塞人的,做这样下作的事? 两人争执几句,毕竟不是亲生的,谁都没把话说得太难听,但徐礼卿态度坚决,最后一句话,已经是带上了警告意味: “若再有下次,我不保证榻上的人还有命在。” 昨夜那裸女,被他盛怒下踹了一脚后,其实也只剩了半条命。 他说完就甩袖要走,大夫人急了,气得摔了一套茶碗,说:“你干脆把我的命也拿去算了!看不上我塞给你的,那你倒是自己相看啊……” 到底多年母子相称,徐礼卿对大夫人是有些容忍度的,在耐心耗尽之前,他本来都没打算追究,不过是恰好需要寻个由头,借机发作一番罢了。 他目的达到,心思这会儿已经不在了,听都没听就敷衍。 “随便。” 另一头,虽有大少爷授意,不过莺莺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没敢马上掉头。等了会儿,见果然有几个姨娘扭着腰从大夫人院里出来,她这才松一口气,快步回了。 没多时,大少爷清晨去大夫人院里发了好一通火的事儿就传开了,据说还摔了个茶杯,吵得相当激烈。 母子俩一向和睦,大家私底下都在揣测缘由,只有莺莺,马上想到了昨晚大少爷中的药。 是大夫人? 大宅里阴私多,知道越多的人往往没好下场,莺莺不敢再往下细想,强行逼自己失忆,继续找胡萝卜。 说来也怪,那猫还是只幼猫,顶天了刚满月,就算被带出去,也不至于马上跑得不见踪影啊。 莺莺怕被发现脖子上的痕迹,白天不敢出门,天黑了才偷偷行动。 她提前打听过,特意避开了二少爷可能会出现的地方,从花园开始,一路找来,没寻到猫,倒是又遇上了大少爷。 有昨晚那事,虽然大少爷是个好人,克己守礼,最后自己跳了池子没伤害她,但到底…… 莺莺被狠力搓揉过的那一边乳又开始隐约作痛,她有些惊慌,远远就停下步子行礼,明明是忌惮的表情,落在徐礼卿眼里,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徐礼卿今天出门谈生意,意料之外的顺利,他心情不错,见状沉默了下,很罕见地又一次主动问: “在找什么?” 她动作挺明显的,时不时东张西望,嘴里念念有词,一看就是在找东西。 莺莺有点紧张,下意识答:“胡萝卜。” 大晚上,她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厨房外面寻柱状的硬物。 这本来也没什么,但不巧,徐礼卿早上刚不小心听到过别人嚼舌根,说她喜用玉势。 他难免想歪,一愣,好似惊奇:“萝卜也可?” 莺莺:啊啊啊救命啊,有人开黄腔! 后来,徐礼卿餮足地拍拍手,表示赞同:“萝卜果然可。” 莺莺:呜呜 求猪猪~ 腿大张着,穴湿漉漉(100收加更) 莺莺跟不上徐礼卿淫乱的思路,没太听懂,略显茫然地望着他。 既不是在寻昨夜惊慌落下的物品,左右也与他无关,徐礼卿不想多管。 迈步离开的时候,他听见八姨娘小声解释:“胡萝卜是我院里养的一只猫儿。” 哦,原来是猫。 徐礼卿毫无波澜,一点不感兴趣。 不过当夜,他倒是很罕见地,做了那种梦。里面就有胡萝卜。 他像是被人定了身,没办法行动,但所处视角,恰好能看清榻上的女子。 她脸被遮上了,两腿却大张着,着一袭淡粉色轻纱,裙摆堆至腰间,皮肉白皙,中心是粉嫩的花户,湿黏水润,细缝紧闭,一根毛发都无。 往上,艳红色的肚兜早被不知道谁粗暴扯裂,碎布可怜巴巴落在一旁,饱满的乳没了遮挡,大喇喇展在眼前。 奶尖和下面花穴一样,也是粉红的颜色,徐礼卿好像有将其含在嘴里的记忆,并不甚清晰。他视线无意停了一瞬,那奶尖就像被揉按,兴奋地立起来。 徐礼卿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闪过。 为了印证,他又看向另一边。 这回奶尖没立,女人纤细的手抚了上去,用成年男人才有的力道,重重搓揉着,直到那茱萸充血、挺立,女人嗓子里呜呜咽咽,娇弱地哭。 他视线挪开,落在花户的下一瞬,空气中凭空多了根粗硕的胡萝卜,抵住花穴,一寸寸往里入。 他看见洞口被撑大,淫液流出来,那根胡萝卜被吃到最底端,又在他的眼神控制下,退出来,再入进去。 女人淫浪地叫喘,他胯下肉根硬起来,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上上下下,快速地撸动。 徐礼卿眼睛还盯着嫩穴,胡萝卜的操弄就不停,渐渐地,二者抽插的节奏变得一致,他有些分不清,裹住肉根的手好像也变成了穴,微微偏头,就能把奶含进嘴里。 他呼吸粗重,用力地吮,水声和喘息声交织,激得他身体滚烫,不住挺腰,动作越来越快…… 终于,释放的瞬间,他猛地睁开眼,惊觉裆下一片湿凉。 沉默了好一会儿,徐礼卿才回过神来,有些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其实这梦,放在往日里,对他来说应该算噩梦。但今天,他很兴奋不说,竟然还遗精了。 这不太对,是昨日那药的后劲儿没过?还是因为他跟女人有了亲密接触? 八姨娘。 徐礼卿想起来,刚归家那日,他去找父亲商量紧要事,恰碰上父亲中风,他闯进去,的确是看到八姨娘大张开腿,穴湿漉漉,洁白无毛,与梦中情景无甚区别。 可当日也不过匆匆一瞥,竟还至于入了梦? 胯下那物射过后还半立着,兴奋地晃动,比之前晨起时正常的反应要大上不少—— 挺着这么根东西,若叫人见了,他最基本的体面都难以维持。 徐礼卿覆手握住,然那一刻的触感,好像是另一双更小、更嫩、更柔软的手在操控。 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莫名的躁意,扬声唤人来传水。 提前加更,求猪猪~ 牡丹花下死 接连寻了几日,别说猫了,莺莺连根猫毛都没找见。 她心下虽不忍,却也只能放弃,暗自祈祷胡萝卜没事,是被哪个好心人给抱回去喂了。 生活再度回到了古井无波般的平静,莺莺没个消遣,就翻出绢布来,靠绣帕子打发时间。反正三餐管饱,她一个相当于守了寡的女人,往后几十年,这应该就是常态。 莺莺没什么太大志向,以前在青楼里时,她就只盼着能有个人帮自己赎身,不用再做妓。而今也算是如愿。 再其他的,不论是被遣散还是在这徐府里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她都可。 不过莺莺忘了,这府上,可还有个虎视眈眈的二少爷。 徐礼风会让她安分守己地过日子吗? 显然不会。 这天,大夫人邀了十几位千金小姐来家中赏花,均是十七八岁的适婚女子。其主要目的,就是大少爷那天同意了的,相看。 大夫人不好做得太直白,就让全家女眷都陪着,而后借故,喊两位少爷来露了个面。 徐礼风不缺女人,大夫人如此兴师动众是为了谁,可想而知。 两兄弟在亭子里碰上,徐礼风不知是艳羡还是嘲讽,对徐礼卿一拱手,说:“大哥真是好福气。” 徐礼卿目不斜视,与他并肩走着,淡淡回:“比不过你。” “嗤。” 徐礼风别开头,好巧不巧,在人群里,一眼看见了装扮素雅的莺莺。 丰乳翘臀,粉面纤腰,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这么俏生生的美人儿,生来就是祸水。他光是远远看着,就感觉小腹发烫。 徐礼风心下微动,耐心等了会儿,果然见她跟大夫人告退,独身离开。 他一路尾随,最后成功将人按在了假山上。 青天白日的,莺莺差点没吓死。 二少爷是个色中饿狼,有了上次失手的经验,这回他一句废话没说,抱住莺莺就开始扯衣服,又是掐腰又是揉奶的,势要在今天将她弄到手。 “混账!连自己小娘都敢染指,你会有报应的!” 莺莺惊怒之下恶狠狠的诅咒,却只换来二少爷一句:“牡丹花下死。这么娇滴滴的小娘,要是能玩儿上一回,死我也值了!” 何况他根本不用付任何代价,睡过一次,还可以有以后的无数次。 徐礼风铁了心,打骂都不管用,眼见着衣裳一件件被剥落,他已经埋首在她胸口吸舔了,莺莺心中绝望,知道自己今天大概难逃魔爪,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只是想过平静普通的生活,为何这么难? 如果今天真被玷污了…… 她深吸一口气,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余光一瞥,突然看见对面假山后立着个人,悄无声息地,也不知看了多久。 是大少爷。 两人的视线隔空对上,莺莺精神一震,顾不得自己裸露在外的乳已同时被远近两个男人看光,张口就想喊:救我。 可她嘴唇只是动了动,还没发出声音,大少爷已别开脸,像什么都没看见,转身走了。 莺莺一愣,最后的希望也彻底破灭。 是啊,对大少爷而言,作恶这人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而她,不过就是个被老爷娶回家的青楼女子,孰轻孰重? 求个庇护(50珠) 莺莺很快知道答案了。 徐礼卿离开没多久,莺莺正在被徐礼风撕扯亵裤之际,有三五个小厮说是捕猫,声势浩荡地齐齐往这边来,远远就能听见动静。 大庭广众之下,玩他爹的女人,这事毕竟不光彩,徐礼风再无法无天,也须得背着人,不能太明目张胆了。 他被迫停手,咒骂了几句,恨每次都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搅。 莺莺都咬牙做好被施暴的准备了,谁知惊喜来得太过突然,一直到二少爷风刮过似的扔下她跑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得救了? 她有点担心自己这个样子被人撞见,仓惶整理着,可那几个小厮只在外围,并不靠近,好像……他们的目的本就是吓唬人。 莺莺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定是大少爷安排的。 他可真是个好人啊! 如果想找人为自己主持公道,唯一可以一试的,大概,就只有大少爷了吧? 莺莺真是怕了那个随时随地会冲出来侵犯她的恶徒,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他。她去那日偶遇的路口连着蹲守了两日,才终于在一个傍晚,等到了归家的大少爷。 她顾不上礼节,一个箭步冲过去,等靠近了,才看清徐礼卿身边还跟着小厮。 脚步微顿,莺莺理了理仪容,鼓足勇气喊住他:“大少爷!” “有事?” 徐礼卿这样问,却压根没有要驻足的打算。 莺莺心不在焉,没注意,看了跟着他的小厮一眼,有些吞吐地,提出:“可否……单独说几句话?” 小厮闻言,立马敛目,垂下脑袋,假装自己眼盲,听不见。 徐礼卿略一思索,挑了挑眉,示意他先走。 小厮行礼告退,刚离得远些,莺莺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徐礼卿面前:“求大少爷帮我!” 她话还没说完,眼泪先落下来,啪嗒砸在地面上,青砖湿了一块儿。 出身花月楼,那里的妈妈教过许多讨人欢心的技巧,莺莺学得最好。虽然妈妈总说,她长了这么一张脸,就算什么都不做,已经足够让男人们疯狂。 不过这会儿,那些惺惺作态的手段全都被抛在了脑后,莺莺觉得大少爷是好人,只下意识用最诚恳的姿态,博他那一丝恻隐之心。 果然,大少爷没拒绝,眉头微挑,从鼻腔里发出问询:“嗯?” 莺莺心下一喜,忍着泪意,嗓音微颤地,说了这些天来自己遭受的骚扰。 “二少爷他、他简直是个畜生!几次趁着四下无人,欲对我行不轨之事。今日您也看到了,要不是……”没继续说下去,莺莺深吸口气,随即咬着牙,泪眼盈盈地说:“怕是现在,我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大少爷沉默听完,而后,在她饱含希冀的眼神中,有些冷漠地,点头:“哦。” 莺莺一愣。 大少爷没等她反应,又说:“所以呢,与我何干?” 短短几个字,就问得莺莺哑口无言。 是啊,所以呢? 非亲非故,能在撞见时施回援手,已经是大少爷极大的心善了,还指望他再怎么样呢。 想清楚再来找我 若徐礼卿真愿意站出来主持公道,那天他就在现场,何故还需得让小厮过来装腔作势。 莺莺想明白这点,但落水后的最后一根浮木就在眼前,她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又几滴泪落地,她俯下身,响亮地给大少爷磕了一个头,带着哭腔说:“求大少爷往后……能庇护一二。” 她身子伏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 应当是在哭,虽极力克制,但还是有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传出来,娇弱、可怜,细细碎碎,好像那天他中药按着她时,她也这样哭过。 徐礼卿微微垂眸,看着脚下女人。 这样趴伏的跪姿,显得她整个人更羸弱单薄,纤腰盈盈一握——在梦里时,也有这么细吗——后面的臀却饱满,圆润挺翘,大概是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了。 哦,忘了,还有胸前那两只雪乳,肉感绵软,满鼻扑香,他只吃过一次,就接连做了几夜的淫梦,也难怪徐礼风会一直惦记着。 徐礼卿没出声,等了片刻,发现莺莺就只是这么干巴巴跪着,再无后续。 怎么,他看起来很有同情心吗,喜欢管别人闲事? 徐礼卿有些不耐烦了,走近几步,主动问:“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他声音平淡无波,又自己给出答案,说: “我不喜欢。” 他在莺莺头顶站定,微微俯身,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拉起来。 莺莺有些发愣,还在思考,什么叫求人的态度,什么叫他不喜欢? 她还是跪姿,视线从大少爷的脚,逐渐抬高到膝盖、腰胯,嘴巴因为茫然而微微张着,樱唇粉嫩,随着呼气,隐约能见湿润的舌…… 徐礼卿眼神微暗,不禁想起了那日一扫而过、她腿间黏腻的穴。 他没有犹豫,就势插了根手指进去,拨着舌轻微翻搅,感受里面的湿热。 莺莺来不及反应,因为他这个动作已经傻了,错愕地瞪大眼。 徐礼卿没多停留,很快抽手,掏出帕子来,慢条斯理、细致地将上面沾染的口液擦拭干净。 他居高临下地站着,态度虽然冷淡,但又好像有别的深意,让她: “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说完,徐礼卿没再管莺莺什么反应,闲庭信步般,转身走人。 身后,莺莺盯着徐礼卿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大少爷他……不是个好人吗,怎么会这样? 之前的交集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他在更多人到场前提醒她穿衣,是如今府上唯一一个以姨娘礼遇待她的人,不仅帮她解决了没饭吃的窘境,就连被下药神志不清时,也像个正人君子,强忍着守住了底线。 府上下人也都赞他公允,清朗温润,如一弯皎皎明月。 这样的一个翩翩君子,会像二少爷那混账一样,对自己父亲的女人心怀不轨吗? 以前莺莺是不信的,可现在,口腔里他指尖微涩的触感好似还在,真真切切地在提醒她,刚才的冒犯不是自己臆想。 她以为的救命稻草,竟也是只批了人皮的豺狼! 呜呜……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莺莺跌坐在地,绝望地哭出来。 设计 当晚,莺莺做了一夜的噩梦。 至于徐礼卿,则是满床旖旎,次日晨起又有遗精。 他叫了水沐浴,小厮福财进来收拾床榻,看到胡乱丢到一旁沾了浓精的亵裤,不仅咂舌,待大少爷从净室出来后,大着胆子劝: “少爷,不然您就听了夫人的吧,就算不着急娶妻,好歹也先找个通房丫头来近身伺候啊,何必自己苦撑着。”瞧瞧身子里这火旺的,这个月都第几回了! 别人家的公子都是刚十五六就开始御女的,就他们少爷不近女色,平日里连自渎都很少。 可那会儿不是没需求嘛,现在他想得明明都快把床给顶穿了,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福财强挤出几滴眼泪来,真情实感地担忧:“回头您要是憋出什么毛病来了,那小的……” 徐礼卿一个眼神扫过来,他闭嘴了,眼角那两滴还没落下的泪又吸回去。 徐礼卿问他:“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谈及正事,福财神情一肃,回说:“您所料不错,此事确有猫腻。” 徐老爷中风那日,徐礼卿第一个闯进去,看得分明,榻上八姨娘腿间那肉洞是紧闭的状态,不像刚被人插入过。既如此,床事还未开始,他因太激烈而出现马上风症状的可能性并不大。 徐礼卿心中有惑,叫人去查,果然不对。 他挑眉,等着福财的下文。 “小的仔细检查过那日房内所有的物品,发现是熏香被动过手脚,里面掺了毒。至于下手之人……“福财顿了顿,说:”是管家。” “哦?” 徐礼卿有些意外。 福财斟酌着语气:“管家与府上五姨娘之间,似是有些私情。出事的前一日,老爷找五姨娘伺候,用、用了些榻上的手段……” 到这儿,徐礼卿差不多就懂了,没再继续往下听。 那个被他喊作父亲的人在床事上有恶癖,喜欢虐待女人,打骂都还算轻的了,往往一招呼就是鞭子剪刀之类的利器,抽打在身上,没个把月消不了。 五姨娘遭了大罪,管家作为姘头,自然要为她出头。 只不过…… 徐礼卿不解:“和五姨娘有一腿的不是二少爷吗?” 福财:“管家也有。” “……哦。” “害老爷的人既然已经揪出来,那我们要做些什么吗?”福财问。 徐礼风冷漠:“不用。” 如今他羽翼已丰,就算管家不动手,他也不会让他的好父亲站着活到明天。 福财不再问了,转身告退,走出几步后,又被突然改变主意的大少爷叫住,如此这般地吩咐了几句。 于是又过两日,莺莺照例去主院请安,大夫人刚训完话,就有奉茶的丫鬟手不稳,在五姨娘身前打翻了茶盏。茶水溅出来,洒了五姨娘满袖。 五姨娘被烫到,立马惊叫起身,仓惶撩开衣裳检查皓腕。 她动作幅度颇大,不小心露出了小半条手臂,而越往上处,越有密集的疤痕纵横交错,残忍而丑陋。 莺莺在她不远处,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她被吓到,惊恐地瞪大了眼。 然而由于太过骇然,她没发现,屋里的其他人,除她之外,好像都没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 大少爷:猜猜我又整什么幺蛾子? 怕不怕疼? 好在也只是匆忙一瞥,确认没烫伤后,五姨娘很快就把袖子放下,冲丫鬟发了通火,今日就这么先散了。 莺莺心下惴惴,不知五姨娘是因何而伤,也不敢打听,强装成平静的样子,回了自己小院儿。 到底是别人私事,与她无关,初始的惊骇过后,莺莺也没太放在心上。 然,她不找事儿,却逃不开事儿主动来找她。 无意之中窥到五姨娘隐私的第二天,府上要给主子们做新衣,莺莺被请去量完尺寸,回程途中,又不小心撞破了她和别人偷情的现场。 就在莺莺两次被二少爷拉去的假山附近。 天色很暗,她看不清那边野合的人是谁,但喘息声不断,五姨娘旁若无人地叫着,她身上的男人在她臀上狠狠一拍,说了句淫话。 然后莺莺就听出来,是二少爷! 她大惊,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向后一退—— 撞到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上,硬硬的,热热的,好像是人。 莺莺来不及反应,无意识想要惊呼,还没开口,嘴上堵上只手,腰间也被勒紧,几乎是半抱着,带她远离了那处。 徐礼卿将人放开,莺莺还惊疑不定,很小声地,几乎自言自语:“五姨娘和……二少爷……” 徐礼卿听见了,说:“怎么,你也想跟他?” 熟悉的声音让莺莺回魂,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身边的人又是什么披着人皮的豺狼。她猛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戒备而带些恼恨地盯着他。 徐礼卿并不在意,视线从她手腕上掠过,竟还露出个高深微妙的笑,牛头不对马嘴地,问她: “你怕不怕疼?” ! 莺莺瞳孔猛缩,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了五姨娘胳膊上那可怖的疤痕。听大少爷这意思,难道,是二少爷在床上有怪癖? 那些鞭子棍棒,若是落在自己身上…… 莺莺抖了抖,不敢再往下想。她现在心里就一个念头,还好没被他给得逞,死都不能被他得逞! 她脸色惨白,眼神却逐渐变得坚定。 见她露出如此表情,一旁的徐礼卿没再多说什么,深藏功与名。 莺莺这会儿对他还是很警惕的,缓过劲儿来后就要告退,临走,听见大少爷问:“你去量尺寸了?” 莺莺不解他何意,小心应是。 徐礼卿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说:“管事的说有漏量的,过会儿我去找你补上。” 话落他就转身,也不管莺莺是个什么反应。 八姨娘是聪明人,有了方才那一出,徐礼卿知道,只是量尺寸而已,她不会拒绝。 何况,拒绝管用吗? 虽然大少爷有正当理由,说是来给她量衣裳尺寸,但他一个外男,又养尊处优,在这府上说一不二,这种活儿是他应该干的吗? 可他好歹找了借口,没有直接撕破脸露出獠牙来,莺莺再不愿也得陪他周旋。 二更天,徐礼卿果然来了。无声无息地,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进了莺莺房里。 她吓一跳,反应过来后,望着徐礼卿手中软尺,有些戒备地开口:“不知,是何处缺了尺寸?” 她自以为平静,但其实说话嗓音都在发颤。 相比起来,徐礼卿就镇定多了,视线直白地落在她鼓囊囊的胸脯,说:“那儿。” 卑微求猪猪 奶头硬了,再来 莺莺心中猛跳,只一个回合,就觉出了大少爷此行的不怀好意。 她脸上勉强挤出个笑,说:“应是下人们弄错了,今日都量过的。” 这倒不是假话,来徐府之前,莺莺也不是没做过衣裳,需要用的几个身体尺寸,她确定都量了的。 若大少爷还坚持,那就是在无中生有,莺莺暗自盘算着,自己要强辩的话,他翻脸的可能性多大。 可他并不反驳,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你刚量的是外衣尺寸,现在,我量做小衣要用的。” “小衣?” 那不就是肚兜? 莺莺呼吸一窒,这种贴身的衣物不都是自己缝了穿,哪有谁会量了尺寸找人做啊。 明显就是大少爷这禽兽找借口轻薄她! 她再无法假装平静,恼怒地瞪着他。 徐礼卿似无所觉,催促:“快点,把衣裳脱了。” 莺莺咬着牙,不愿屈从。 徐礼卿不耐烦了:“还是你想让我来脱?” 莺莺惊惧地往后退几步,徐礼卿对扒人衣裳这事似乎兴趣不大,很快又说:“你自己动手,我保证只量尺寸,不碰你。” “真、真的?”莺莺动摇了。 她听得出来,大少爷话里还有另一重意思:要是让他动手,就不光只是量尺寸了。 “嗯。” 徐礼卿应了声,态度淡淡的,但好像这样,可信度反而更高。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若只一个二少爷惦记还好,或许尚有余地。但再加上大少爷,她不可能全身而退,终究是要妥协的。 至少现在,大少爷给了选择,无论可信与否,她都得信。 两行热泪滚落脸颊,沉默片刻,莺莺颤着手,解开了腰带。衣裳一件件剥落,被扔在地上,到最后只剩下亵裤和肚兜。 她闭上眼,微微张开双臂,等着大少爷过来丈量。 可他还不满足,视线落在莺莺胸前艳红的肚兜上,冷淡提醒说:“还有一件。” 莺莺猛地睁开眼,还未有动作,他已经逼近,又改变主意:“算了,还是我来。” 他在莺莺面前站定,以半拢着她的姿势,绕到身后,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肌肤,而后轻松挑开了她肚兜的系带。 那片小布从二人中间滑落,明明没撞出任何响动,却惊得莺莺身子微颤。 徐礼卿瞥她一眼,向后退了一步,说:“我还没开始,你抖什么?” 莺莺咬唇,不吭声。 徐礼卿让她抬高胳膊,拿了软尺过来,从背后围一圈,最后又绕回前胸,在乳峰合上。 他拿开,报了个数。 场面因为莺莺上半身的裸露而有些不堪入目,但自始至终,大少爷动作都还算规矩,没有借机动手动脚地触碰她。 莺莺刚要松一口气,下一瞬,胸前突然一阵痛—— 大少爷伸出食指,快速而精准地按在她一边奶尖上,将那粉红茱萸戳得陷进了柔软乳肉里。 “啊!” 她忍不住低叫出声,又惊又怒地看他,带着些不解,还有委屈。 “这儿凸起来了,”徐礼卿碾着充血的乳头揉了几下,端得仍是一副温润守礼的谦谦君子面孔,说:“刚量得不对。” 他克制地拿开手,让莺莺:“自己按回去,再来。” 玩弄小娘「Рo1⒏red」 那一点细微的变化,能有什么影响?分明就是大少爷人面兽心,借机轻薄于她! 莺莺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半响,才不甘不愿地,抬起微颤的手,两根食指各抵一边,压住自己奶尖。 她下不了狠手太用力,十分轻柔地揉按,试图让那两粒硬胀平息,变回成正常的状态。 可徐礼卿就在边上,视线赤裸裸、明晃晃地落在莺莺身上,似好奇又似欣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抚茱萸……很有压迫性。再配合胸乳处真实存在的力道,莫名,就给人一种是他在玩弄的错觉。 于是莫说平息,莺莺粉色的奶尖儿反而更硬,从原本只是受冷生理性的充血,逐渐转变成真切的情动。 有些痒。 怕被大少爷察觉,莺莺不敢再碰,下意识望向他,可怜巴巴地求饶:“按不回去……” 徐礼卿状似好心,问:“需要帮忙吗?” 莺莺点点头。 他就坐下,拉莺莺过来,指尖轻巧地在她乳上拨了两下,说:“我看医书上写,口液消肿,你忍忍。” 他张口含住眼前嫩乳,湿热的舌刷过硬邦邦乳尖,反复地舔,连吸带吮,嘬出了阵阵水声。然而并没什么用处,一直到莺莺被舔出呻吟,身子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了,那两粒奶头还硬着。 徐礼卿不再坚持,总算肯放她一马,转而改量臀。 这次他再编不出什么做肚兜的鬼话了,干脆连借口都不找,自己上手拽掉了莺莺的亵裤,让她跪爬在榻上,屁股撅起,冲着他。 莺莺没办法,含泪照做了,只盼他能守诺,只量,不碰她。 她两腿并得紧紧,很小心地不让股缝露出来,屏气凝神,等着软尺环过自己,紧了紧,然后松开抽走。 她回过头,见徐礼卿在收软尺了,心下一松,差点喜极而泣。 “量完了?” 徐礼卿看她一眼,摇头:“还剩最后一处。” 莺莺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下一瞬,他将她一把推倒在榻,仰面,按着腿分开到最大。 她无毛的白虎穴完全暴露在视野里,粉嫩干净,蚌肉紧闭着,已经微微有些湿润—— 那日在他父亲榻上,她就是满腿黏腻,徐礼卿原还以为是熏了催情香的缘故,现在看来,应是生来就水多。 若肏进去……会有她口腔湿热吗? 胯下肉根更硬了几分,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徐礼卿倒不急,在八姨娘羞恼惊惧的目光下,探手过去,指尖在穴口摸了一圈儿。 “大少爷,你这是作甚?” 莺莺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徐礼卿不许,让她:“别动,我量量宽窄深浅,日后给你制玉势用。” 手指上沾了淫液,但似乎还不太湿,他想了想,先放进莺莺嘴里翻搅几番,待足够润了,这才试着往甬道里插。 不过她紧得很,又娇,只进去一点指尖,她就皱着脸喊疼,眼泪也掉下来。 有肉壁挤压的紧致感传来,徐礼卿没理会,迎着艰涩再往里入,没多久,就触到了那层薄膜。 “雏儿?” 徐礼卿一愣,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这便有些难办了啊。” 他对御女有些抵抗,这会儿还没做好准备真的碰她。 可若不破身,又该怎么量穴? 至少到现在,徐礼卿并无不适,身体反而兴奋得很,肉棍高高翘起,像是有破竹之势,胀得他隐约作痛。 既是这样,那试试也未尝不可。 他很快改了主意,抽出指尖开始解衣袍。 莺莺只是一瞬的出神,待缓过腿间滞痛,定睛再看,就见大少爷下半身已经裸露,阳根怒胀,竟有小儿小臂那般粗硕,直挺挺对着自己。 莺莺吓了一跳,还未及做出反应,他已经抓着她嫩溜溜的两条腿逼近,阳根抵在花穴上,散出腾腾热意。 莺莺像被烫到,一个激灵儿,小手探过去捉住那根肉棒,试图阻止它前行的力道: “不、不要啊……大少爷,你说了不会碰我……” “唔……” 惊慌之下,她手上失了些分寸,捏得徐礼卿闷哼出声。 他稍作停顿,笑了下,嗓音微哑着,说:“那是方才。” “现在,我要玩儿小娘。”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啊……别碰那儿 话落,徐礼卿再不犹豫,拉开她手,寻到穴口挺身就要插。 硕大的龟头将那桃源洞顶开,只挤进去一点,就有细长手指完全不可作比的撑裂感袭来。像被一根粗长铁棍活生生在身上破开个口子,莺莺痛得大叫,下意识就要并拢腿,却忘记大少爷还在自己腿中间,夹住了他的腰。 她底下那点儿湿润已经被吓得干了,嫩穴窄紧,徐礼卿入得也艰难。他干脆停住,俯身去掐莺莺的奶。 “浪点儿,少受些罪。”他提醒。 徐礼卿没玩过女人,不过打小他就跟着徐老爷学做生意,一双手除执笔外,还常拨算盘。他脑子好,算珠子也拨得比旁人快些,噼里啪啦的速度,他爹都跟不上。 这会儿虽不算账,但身下八姨娘那小巧硬挺的粉奶尖儿也是圆珠状,玩儿法应与算珠子一样。 他两手各顾一边,手心掌住乳肉,指尖摸到奶头,玩算盘似的,灵活而快速地连着拨了十几下。痒意被激出来,像同时被几根羽毛在轻搔,和自己摸时候的感觉还不太一样,十分怪异。 莺莺难耐地挺了挺身,口中溢出娇吟:“嗯……不要啊大少爷……停、停下来……” 徐礼卿手不停,拨得更快了,问她:“不舒服吗?” 莺莺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感受,反正总不可能承认是舒服,忙摇头:“不……” “那你还叫这么浪?” 徐礼卿没让她把话说完,捏住重重一揉,而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去摸逼,说:“差点忘了,这儿还有一颗。” 他寻到藏在花穴之中的肉粒按了按,还未及抚慰再多,莺莺就一个哆嗦,下方淫洞有水流出来,黏黏哒哒地沾在了臀肉上。 “啊……别碰那儿……” 她声音里带了喘,似哭非哭,娇媚动人,说着不要,但又好像是渴望的。 徐礼卿被她这欲迎还拒的淫态勾得胯下肉根更硬,心中竟也生出了几分急切。 “哦,”他没太多耐心了,依言应下,拿开手,拉着莺莺的过来,自己握住肉根撸了两下,平静道:“我数十下,十下后便要入你。你自己摸,多流点儿水出来,或可不那么疼。” 说完便开始计数:“一。” 莺莺知道大少爷不是开玩笑,也知道做那事时干涩和滑润的区别,在他紧迫的压力下,再顾不上过多深思,当即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揉按。 她指尖细长白皙,落在粉穴,十分赏心悦目,有种剔透的干净。可偏偏,做的却是淫事儿。 肉蒂很敏感,徐礼卿才刚数至‘三’,莺莺就将自己揉出了情欲。她有些羞耻地半闭上眼,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也在自我抚慰,撸着胀痛的肉根,呼吸沉沉,视线一错不错落在她手上,还有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汪汪的花穴。 很快,到‘十’。 计数的最后一道声音还没完全落下,徐礼卿就迫不及待,抓着莺莺大腿拉过来,对准她腿间黏腻,挺腰一插到底。 想被少爷插 肉棍很粗,又硬,破开甬道冲过处女膜的瞬间,莺莺感觉自己像是被劈裂了。 哪怕花穴已经很湿,但那么小巧紧致的地方,从没被任何异物造访过,要容纳大少爷这根大棒,很吃力。她痛得大叫,眼泪比淫水还流的凶,一副快要疼死过去了的样子。 “好痛……呜呜呜……” 徐礼卿冷眼看着,心想:这八姨娘这般娇,倘若那日他父亲没抽过去,怕是得闹出人命来。 他也被夹得不太好受,入进去后没立即动,抓着她的奶搓揉,说:“你再叫大声些,最好能多引几个丫鬟来,一起拐上榻,我也试试一夜御数女是个什么滋味儿。” 莺莺一僵,捂住嘴不敢哭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禽兽似的看他。 徐礼卿露出笑容:“可还疼?” 莺莺哪还敢疼啊,飞速摇头。 徐礼卿试着将紧插在花穴里的阳根往外抽,依旧不太顺畅,嫩肉全涌上来,拉扯着不让他走。他额头沁出细汗,微微喘息着,命令莺莺:“再流点儿水。” ——好像她下边儿是有什么机关,刻板操作一下就能如愿似的。 事已至此,身子都被他给破了,其余触碰想来也不会少。 莺莺不愿再当着他的面自渎,就拿开捂嘴的手,小声说:“流不出来,大、大少爷……你摸摸我。” 她有点羞耻,脸蛋红红的,一句话说得艰难,情绪起伏大时,花穴都跟着在收缩,有水悄然流出,软肉蠕动,徐礼卿阳根绞在其中,被夹得很爽。 他来了兴趣,故意问:摸哪儿?” 莺莺含糊地指了指胸,不肯开口。 徐礼卿似是不耐:“说话啊,你不说,我怎知你是要摸哪里?” 僵持片刻,徐礼卿脸色一沉,莺莺就像受惊,马上妥协:“……胸。” 她下面花穴也有反应,又缩了缩,拼了命地夹他。 “没了?”徐礼卿还不满意,“你这态度,可不像是求人。” 他非要逼她说那些淫浪的话,莺莺几次开口都不予通过,最后还是大少爷亲自示范,教她说了一句:“摸摸我的奶尖儿吧,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徐礼卿自己教的时候也不觉有什么。 可身下,他娇滴滴的小娘双颊染上了红晕,满脸媚态,颤着嗓音真说出来的那一瞬,他像吃了春药似的兴奋,肉根又胀大一圈,撑得她难耐地扭了扭。 花穴里这会儿已经足够湿滑,徐礼卿试着动了动,又紧又润,爽得他头皮发麻,想马上就大开大合,酣畅淋漓地,在她身上驰骋。 不过他忍住了,只先小幅度抽插着,声音绷得紧紧的,又问:“为什么要让我摸你的奶?” “嗯……” 身下肉棒进进出出,初时的疼痛已经过去,除了撑胀之外,快感丝丝缕缕蔓出来,莺莺被顶出呻吟,一时没有答话。 徐礼卿也不在意,亲口教了她答案。 比方才那句还要淫浪,莺莺有些说不出口,咬紧嘴唇不吭声,被大少爷狠狠地撞了一下:“快说,为什么?” “啊~” 她被撞得叫,半响,才磕磕绊绊开口:“因为、因为想被少爷插,摸摸奶儿,下面就会流水。” 在继子的顶撞下呻吟哭叫 徐礼卿满意了,也再忍不住,如愿抚上那饱满的乳儿,重重搓揉几下,而后在莺莺的娇吟声中,扛起她一条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他初初开荤,能忍到这会儿已是极限,也没什么技巧,就是蛮干。 肉根进进出出,捅开穴中媚肉,肏出汁水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莺莺被撞得整个身子都上下起伏,奶肉晃荡,她有些受不住,又不敢太大声,只在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哭: “呜……太快了……慢、慢一点啊……” 徐礼卿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撞得更快,带了些凶蛮地,只想在她身上一逞兽欲。 他掐着那一把细腰,在八姨娘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指痕,精囊拍打臀肉,将那一片都撞得发红。他粗喘着,插干得越来越快,没一会儿,就把莺莺送上了高潮。 她哆嗦着泄身,要用力捂住嘴巴,才不至于让自己大叫出声。大量淫水涌出来,淋在穴中还在不断耕耘的肉棒上,为这肏干更添了几分润滑。 不过因为高潮的余韵,莺莺穴中软肉翻搅,蠕动着夹紧肉根,再湿滑也是寸步难行。 徐礼卿咬牙又抽插了数十下,终于再守不住精关,低吼一声,在她穴里射满白浊。 两人都重重地喘着,没动,徐礼卿甚至没把阳根抽出来,维持姿势平息了会儿。 莺莺缓过神来,有些无法直面此时这有违伦常的淫态,小声催他:“大少爷,可以起来了……” 说着,她动了动想要自己爬开。 然大少爷龙精虎猛,才刚射过的阳根又有起势,轻轻松松将她填满。这一动,紧窄的穴肉就开始蠕动,似留恋般,绞着那根肉棍不愿拔出。 原本还半硬的东西这下彻底充血,胀大了几圈,凶悍地占领那媚道。 徐礼卿按着不让莺莺走,问她:“上下两张嘴都说话了,你让我听谁的?” 莺莺听懂了他口中的‘另一张嘴’是指什么,脸色一红,自然是选:“听……上面的。” “哦,” 徐礼卿耐心听完了她的回答,说:“我听自己的。” 肉根还在穴里没拔出来,他直接摆胯,压着莺莺,又是一轮挞伐。 这回不似初次,穴中淫水精液蓄满了,甬道也早被肏开,除了极致的湿紧外,再无其他滞涩,滑溜溜热乎乎的,夹得徐礼卿更舒服。 莺莺还是有些疼,不过相较之前已经好太多,可能是反反复复的抽插中磨得有些麻了,痛觉滞后,只剩快感。 她身子本就敏感,底下肉棍又粗又硬,刮蹭着内壁,没两下就将她勾陷进了情欲里。 她仍记得身上这人是谁,但躯体已不受控制,在继子的剧烈顶弄下,被插得呻吟、哭叫,毫无办法,只能婉转承欢。 她陆陆续续又泄了两次,快感一次强过一次。 第二次高潮还没平息,徐礼卿要射,揉着莺莺那处许久没被照顾的肉蒂,逼着她又来了一次。 潮水喷出时,浓稠的精液射满花穴,两人同时抵达云端。 浅do一下,大少爷还挺骚的哈哈哈哈哈哈 想给我爹生个孙儿? 莺莺花穴磨得已经有些肿了,身上布满细汗,瘫软在床上失神。 徐礼卿只褪了裤子,敞着的衣袍微乱,他整理妥帖,好似方才的奸淫不存在一般,忽略八姨娘蜜穴里还在不住往外淌的白浊,指尖又探进去:“好了,继续。” 他两指并拢,这回再无任何阻碍,深深浅浅地量完那窄道形状,最后得出结论:“与我胯下之物形状相仿。” 他满意离开。 莺莺被连续的高潮折磨得没昏过去已经算好,连擦拭的力气都没有,就夹着那满腿黏腻睡过去。 次日一早,天刚亮起,春儿就来拍门,说有丫鬟传话,大夫人找莺莺有事,让她去一趟。 莺莺被惊醒,顾不得腿间胀痛,忙从榻上爬起来梳洗打扮。 她本是想马上去的,怎料出门不久,就在路上看见只满身橘黄、刺毛乱炸的猫儿,竟是之前丢失她寻了几日都未果的胡萝卜。 这猫儿还记得莺莺,见了她很高兴,喵喵叫着,跑过来蹭她。 莺莺心中欣喜,好不容易寻见了,怕它再丢,就想着先抱回院里,左右就几步路,也不耽搁。 她将胡萝卜抱起,还未及有所行动,很快有丫鬟气喘吁吁赶到,敷衍行了一礼,说:“八姨娘,这是五姨娘的爱宠,有些怕生,您还是给我吧。” 莺莺摸着胡萝卜柔软的绒毛,冲她笑:“许是哪里弄错了。这是我院里喂的猫儿,前些天不慎跑丢,若叨扰了五姨娘,改日我登门再去与她致歉。” 她语气柔和,并不强硬,但拒绝的姿态摆出来了。 丫鬟脸色难看,差人去报信。没多久,五姨娘闻讯而来,先指着丫鬟指桑骂槐地训了一顿,而后才看莺莺,问她要猫。 莺莺自是不肯,两人争执了几句,各执己见,互不相让。 正僵持,恰好大少爷背着手从旁经过,五姨娘就请了他来作评判。 大少爷好似有事要忙,皱着眉头,不过到底还是应下了。 莺莺见了他就想起昨晚,怕自己失态,不敢抬头,跟个哑巴似的听五姨娘好一通诉苦。 徐礼卿倒是平静,待五姨娘说完,还主动问她:“八姨娘呢,你如何说?” 五姨娘已占了先机,颇得意地看着她。莺莺不敢被她瞧出异样,掐着掌心,也说明缘由。 听罢,徐礼卿点点头:“既二位都认为这猫儿是自己的,那不如就让猫来选。你们同时唤它,看它去寻谁。” 这法子公正,倒也可行。 胡萝卜被丫鬟抱着放至二人中间,莺莺还没唤,它就急慌慌地自己先跑过来了。差一点就要碰到莺莺衣裳时,五姨娘那边掏出块儿肉干,应是它常吃的。 “……” 那猫忒没良心,马上调转屁股,吭哧吭哧又去投了别人的怀抱。 胜负已出,徐礼卿示意五姨娘拿猫。他提醒了句:“这回便罢了,再有下次,还是去寻我母亲更为妥帖。” 后院里这些都是他父亲的女人,他理应避嫌。 五姨娘道了声谢,再瞥莺莺一眼,得意地走了。 大少爷也打算离开,不过临迈步前,他压着嗓子对莺莺说:“你随我来。” 他去的方向是去主院的必经之路,莺莺无奈只能跟上。拐了几个弯儿后,前方有一小厮,手上端着个陶瓷小罐儿及一小碗。 徐礼卿在他身前站定,看他把罐里黑乌乌的汤水倒至碗中,而后示意莺莺:“喝了。” 闻着一股子药味儿,莺莺不由警惕,问:“这是什么?” 徐礼卿脸色冷淡:“避子汤。” 莺莺被这话带着,一下想起了他昨夜射在自己腿心的白浊,到现在还没清理干净……不免有些怔忪。 徐礼卿以为她迟疑,挑眉:“怎么,八姨娘莫不是还想给我爹生个孙儿?” 莺莺脸色一变,立马接过,将那药一口气灌了。 徐礼卿不再说什么:“行了,回去吧。” 莺莺傻乎乎的,还要继续往大夫人那边去,徐礼卿看了身边小厮一眼,福财会意,上前拦她:“八姨娘且慢。” “您回自己院里就行,夫人没找您,是少……”福财改口,给少爷背锅:“是小的想请您出来,随便寻了个借口。” 所以说什么路过,都是装的,是大少爷在这儿等烦了,自己找过去的—— 要不是他来,胡萝卜这会儿说不定还是她的猫儿呢。 莺莺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关窍,有些生气,但又不敢冲大少爷发火,只能满肚子委屈往肚里咽,气得走时礼都忘了行。 当夜,大少爷又来了。 莺莺已经睡下,只感觉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块儿石头压在胸口,沉得她喘不上气来。那巨石好似还长了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给她咬出个大窟窿眼儿。血淌出来,沾湿她的脖颈、肩膀,还在往胸口流…… 莺莺吓得哭,大叫一声睁开眼,发现身上果然有东西。不过不是石头,而是个人。 屋里掌着灯,她不知何时被扒光了,大少爷也没穿衣裳,正叼了她一边乳,细致地吃着,发出一些羞人水声。 莺莺吓一跳,险些惊叫出声,反应过来后及时捂住了嘴。 “醒了?”大少爷抽空瞥她,“那就别只哼了,叫出声。” 说罢他唇舌又覆上来,裹住莺莺胸乳,咬着那粒嫣红,用了些力气吸。他一手揉奶,一手插进莺莺腿心探索,能摸到淫水潺潺,但她咬着嘴唇,就是不叫,不推,不看,不给任何反应。 莺莺白天已经想明白了,反正逃不开,大少爷爱奸就奸,二少爷也随便,只是谁都别想从她这儿得到任何回应。 她皮肤很白,腰细奶大屁股翘,浑身都软,还有股子香味儿,徐礼卿又吃又摸地搞了没一会儿,就被弄出一身火,肉棍胀硬起来。他没忍着的想法,当即分开腿插入。 花穴很湿,但里面很窄,夹得他几乎寸步难行,咬牙每进一点,都像在吸他的魂儿。 插到最深处时,徐礼卿畅快地喘出来,垂眸再看,他昨夜还哭唧唧、在他的肏干下忘情呻吟的小娘这会儿脸上什么表情都无,像个已经僵了许久的死尸。 来晚了,更个长点的,么么宝子们 大少爷(冷笑):还行吧,没我长。小娘,你怎么看? 莺莺(老实):用眼睛看 水这么多的小娘,浪点才好玩 徐礼卿皱起眉,半响,露出个笑:“不高兴了?” 莺莺的冷漠反抗一点不影响他的兴致,胯下那根棍子还是很硬,并且在紧穴绞夹下,有越来越粗的迹象。 她不回话,他就顶她,整根抽出来,龟头在穴口微微研磨,小幅度地蹭几下,等沾够了骚水,里面觉出空虚时,再重重撞进去。 精囊拍打臀肉,乳儿也被撞得晃,这一下,果然逼得她‘嗯’了声。 徐礼卿慢条斯理地插干,语调也不急不缓:“不喜欢我这样入你?” “还是不喜喝避子汤?” 他比昨夜多了些技巧,寻到每次擦到都让莺莺颤抖的肉粒,故意去顶,轻轻重重,观察她的反应:“嗯?真想给我爹生个孙儿?” 莺莺被这几下快感激得受不了,穴里泛滥成灾,咬着牙也挡不住喉间呻吟,只能哆嗦着,否认:“呜……我没有……” “没有什么?喜欢我入你?” “那就叫出来,浪一点,水这么多的小娘,浪点儿玩起来才起劲。” “说,我大不大,插得你舒服不舒服?” 徐礼卿嘴不停,手不停,胯下动作也不停,啪啪啪操干着。他被莺莺刚死尸般的神情激怒了,心里恶劣劲儿上来,非要逼出她的浪劲儿来。 如果说昨夜只是把这娇滴滴的小娘肏开,那今天,他非把她肏服了不可。 他捉着她的手不让她捂嘴,又送了指尖进去撬开牙关,夹着香软滑溜的舌玩儿,力道时轻时重,说:“感觉到了吗?你就是这么夹我的。不过八姨娘的嫩穴比我手软,更舒服,” 莺莺嘴巴合不上,津液流出来,被顶得爽时候的淫叫声也彻底失控,嗯嗯啊啊地,随着徐礼卿粗长肉棍的插弄或叫或喘。 徐礼卿又问一遍:“我大不大?你爽不爽?” 莺莺这会儿已装不出无动于衷,求饶似的,乖乖回:“大……嗯……舒服……” 但这样的答案满足不了徐礼卿:“敷衍我?” 他两手掐住莺莺的腰,大开大合地狠力顶撞,要求她:“浪点儿!” 龟头插到了花心最里面,棒身撑开肉壁每一寸褶皱,戳得莺莺欲生欲死,脑袋一片空白,本能地大叫着,喷出潮液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粗了……好舒服……别停……” 徐礼卿这才满意,趁着潮喷花穴疯狂蠕动,又快速干了好几十下,差点没被吸得缴械。 “嘶……真紧啊,”他腰腹上出了汗,粗喘着停下,又把手指插进莺莺小嘴儿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动了两下,然后让她:“自己吸。” 莺莺魂儿也丢了,没听明白,下意识吸下面的穴。 徐礼卿没想到她还有这夹阴的功夫,骂了句,忙有些狼狈地将肉棍抽出。 他还不想射,龟头暂且先抵在莺莺肥臀上,挨挨蹭蹭,在那软肉上顶出浅坑,一边揉她肉蒂,一边用手插她嘴,纠正道:“是吸上面那张嘴,吸我的手。” “唔……” 莺莺不太情愿,但在穴上挑逗的那只手简直像是监工,让她呜咽、颤抖,逼着她口腔听话地用力。 你在怨我? 小嘴儿湿热,柔软舌头一动一动地舔在徐礼卿指尖,吸得他眸色发深,有些受不了。尤其是他俯在上位,将莺莺嘴巴吮吸时、不自觉也跟着使劲儿的小穴瞧得一清二楚。 那地方刚被他插成一个肉粉色的小圆洞,这会儿还闭不上,就一收一缩地翁张,不停往外吐蜜水儿,勾他填满。 他视而不见,掏了些淫液抹在肉根上,想试试八姨娘的嘴。 龟头抵上去,口津和淫液将那两片唇瓣儿染得亮晶晶,更显艳红,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去蹂躏。可她闭得紧紧,徐礼卿顶开唇缝,又被牙齿拦住。 他‘嘶’了声,有些焦躁地在莺莺整齐的牙齿上磨,叫她:“张开啊,八姨娘。” 莺莺脸色酡红,被方才的泄身逼出了泪,眼睛里也都是春情。她嘴巴被顶着,说不上话,但就是紧咬着牙,不许他把那秽物放进自己口中。 在花月楼中,妓子给客人口含、乳夹是常有的事,莺莺也被教过一些技巧,没觉得有什么不可接受。 不过妓子服侍客人是为赚他银两,你情我愿的,而大少爷夜半闯进他老子房里弄他老子的女人,这叫奸淫。莺莺逃不过已很委屈,再更别说服侍。 徐礼卿磨了会儿不见莺莺松口,又不敢强入,对脆弱处来说,牙齿也算利器。 他有些恼了,退开一点,微沉下脸,说:“昨儿不是还很乖,今天闹什么脾气?” “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自己说,我有的是法子撬你的嘴。大不了把牙全敲了,插起来更痛快。” 徐礼卿有意吓唬,又说了好几个让人合不上嘴的凶残手段。 莺莺从他表情中看不出来真假,但潜意识是相信的,吓得猛掉眼泪:“大少爷想奸便奸,左右我反抗不了,您只管爽就是,何苦再逼人做些不情愿的。” 她已经很努力地想要装作平静了,但开口时,还是忍不住哽咽。 这一听就是有怨气。 徐礼卿不愿奸一具水多的尸体,更喜欢听她浪叫着迎合,于是耐下性子来,同她好好说:“怎么又成奸了,不是你来求我庇护的吗?” 他只是告诉她,这才是求人的态度。 莺莺垂下眼:“求又如何,您又不会真的当一回事儿。二少爷是您胞弟,真有那时,别说庇护了,您能秉公办事就已是万幸……” 她没说完,徐礼卿却懂了:“你在怨我?因为今日同她争那猫时,我没有偏袒与你?” 莺莺摇头,谈不上怨,她知道自己没资格。 这世上没什么绝对的公平,用肉干诱猫算不算作弊,全看评判之人偏向谁。显然,和五姨娘的博弈里,莺莺输了。 她已经以色侍人,却连五姨娘在大少爷心中的分量都比不上,更遑论二少爷。 所以什么庇护,大概也只是一句空谈。 这个发现让莺莺绝望。 但在徐礼卿看来,她只摇头不说话,等于是默认:“就真这么想要那只猫?” “叫什么,胡萝卜是吧?” 他此时也没什么兴致了,抓着莺莺的手草草射出,最后留下句:“行,等着。” 么么求猪~ 试试用萝卜插(150&200收二合一) 一直到徐礼卿离开许久,房间里他的气味快要散了,莺莺都没回过神来。 让她等着,等……什么? 她心中冒出个念头,有些猜想,但又不敢断定,忐忑许久方才入睡。 次日天未亮,外面又有拍门声,莺莺被惊醒,披衣去看,发现是大少爷身边的小厮,昨日白天给她端过避子汤。 她愣了愣,有些警惕,怕被早起的春儿给撞见。 “何事?又送避子汤吗?”莺莺看出他怀中有东西,做贼似的压低了声音,“给我吧。” 福财莫名也紧张起来,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后,这才掏出那物。不过不是汤罐,而是只刺毛乱炸的小橘猫,被福财拎着后颈,一动不敢动。 他双手递过来:“八姨娘,您的猫儿。” 莺莺傻眼:“大少爷……他、他去问五姨娘讨了?” 原来等着是这个意思?五姨娘就给了?若以后被发现猫是在她这儿,可怎么交代? 正惊慌,福财神秘一笑,说:“不是,是小的夜里去五姨娘那儿偷的。” “啊?” 福财心中苦涩,他也是平生第一次做这偷鸡摸狗的事,竟…… 他摆摆手:“总之您别管了,好生养着就是。那猫铃铛里有字条,您记得看。” 说完,飞快走了。 胡萝卜终于脱离魔爪,趴在莺莺怀中细声细气地叫着,告了好一会儿状。不过它主人根本没心思听,有些失神地盯着它脖上新戴的铃铛看。 莺莺回屋研究了下,发现那铃铛是可拆开的,里面并无撞珠,只塞了张迭得整齐的纸,墨迹还未全干,大大地写着几个字:今夜留门等我。 她心中猛跳。 其实,就算门拴上了,大少爷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他有的是办法——就如昨夜。 可他要的,是她的态度。 如果这是一桩买卖,大少爷已经送来诚意,证明自己也可以对她偏袒,更直白,更强硬的。 现在,他要莺莺表态:还要不要庇护? 莺莺脑子里乱得很,闪过无数画面,最后定格的,是五姨娘腕上那些惨绝人寰的伤痕。 她打了个哆嗦。 是夜,又是二更天,徐礼卿踏月而来,很满意八姨娘的房门一推就开。 莺莺有些拘谨地坐在床上,被开门的响声惊动,循声望过来。两人视线碰了一下,她马上低下头。 “真乖。” 徐礼卿过去将她扯进怀里,亲了亲嘴唇。 原只想简单碰一碰的,但这八姨娘晚膳也不知吃的什么,他尝出来甜,没忍住,撬开齿关将舌头送了进去,吸舔着放肆地搅弄。 莺莺全程没有任何抵抗,张着嘴乖乖任亲,后面被亲软了呼吸困难,就揪紧他衣裳,呜呜咽咽、细细碎碎地吟,没一会儿,就把徐礼卿亲硬了。 莹亮的口津在两人嘴唇蔓延,分开时有银丝拉出,徐礼卿在下面顶了顶莺莺柔软的臀,抓着她的手放过去搓揉,哑声让她:“自己主动些。” 他解开莺莺的腰带,一层层挑她衣裳,嘴巴咬着脖子亲了会儿,又向下,要将那乳儿含住时,莺莺突然挣扎着站起来,跪在了他脚边。 她没说话,垂着眼解他衣裳,放出那根肉粉色的狰狞肉棍,伸出舌头来舔了舔。 徐礼卿没避开,不过也没让她舔第二下,把人拉起来重新按怀里:“我让你主动不是这个意思,今天不玩这个。” 莺莺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呆愣愣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听见大少爷问:“喜欢胡萝卜吗?” 她没注意他从袖中拿东西的动作,以为是在说猫儿,下意识应:“嗯。” 那根已被洗净的橙色硬物彻底展露出形状,徐礼卿握着,用顶端按了按莺莺奶尖上的蓓蕾,略有些兴奋道:“那今晚试试。” 他早在莺莺初初寻那猫儿时就做过这样的梦,如今他帮她找回了‘胡萝卜’,礼尚往来,她自然要再还他一根。 他抱着莺莺横放在榻上,她看清那根萝卜,虽不比大少爷粗长,但毕竟是异物,不由脸色发白。 更粗的那端被抵在唇上,大少爷让她张嘴含进去,像吃阳根那样舔,待沾满口津变得湿漉漉了,再抽出,沿着下巴往下,在乳首那磨了会儿,最后来到会阴处。 莺莺腿被分得很开,胡萝卜抵住穴,拨弄花瓣时,她再忍不住,轻颤着扭臀躲了一下,抓住徐礼卿那只操控萝卜的手,小声喊他:“大少爷……” 徐礼卿视线挪过来,她求饶,带了些撒娇,泪眼汪汪地,说:“我害怕。” 这样可怜娇弱的美人儿,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很难不心软,徐礼卿当然也在其中。 不过他没停,只是安抚:“莫怕,我会很温柔。” 他想想,换了较细的那一边,横握着,用棒身去磨前面肉蒂。八姨娘那处很敏感,很快出了水,不过身体依然绷得很紧,徐礼卿用指尖试探,入得艰难。 他干脆先舍了手中器物,换上自己阳根,顶着肉蒂戳了几下,然后就用龟头,更灵活地在穴口细致、反复地磨,弄出咕叽水声,八姨娘也动情地喘。 他觉得差不多,挺身插入,快快肏干了十几下,然后才堪堪停住,咬牙拔出,将胡萝卜一点点推入那刚被他捅开的甬道。 冰凉死物入体,和热腾腾肉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很奇怪。莺莺口中呻吟一下停了,下面夹得紧紧。 “好奇怪啊……大少爷,拿出来吧,求你了……” 莺莺有意识地收缩着穴,想要将异物排出,无奈胡萝卜有些大,大少爷手又堵着,根本没用不说,还莫名让她觉出些别样快感。 她不敢动了,有些想哭,求助似的望向大少爷。 徐礼卿揉着肉蒂让她放松,浅浅抽送几下,问:“舒服吗?” “嗯……” 这两下磨到了莺莺的敏感点,她呻吟出声,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咬着唇胡乱地哼,自己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徐礼卿却懂了,帮她翻译:“点头就是舒服,摇头说明还有别的比它更舒服的东西,对吗?” 莺莺飞快点头,甚至是希望大少爷马上把这东西取出,换上他那‘更舒服之物’的。 可大少爷坏,并不满足,非要她说出来:“是什么?” 叫你浪点,但也没说这么浪 穴中那根冰冷坚硬的胡萝卜已经在徐礼卿的控制下大幅度抽插起来,他有意勾挑,专照着莺莺的敏感处戳,她被顶得有些受不了,含糊道:“是大少爷。” 徐礼卿逼问:“我的什么?” “嗯……”莺莺低叫了声,瞥一眼他胯下,哭着说:“阳、阳根。” 既已出口,莺莺再顾不上羞躁,索性主动伸手握住他,放浪道:“插进来吧大少爷,不要再用那种奇怪的东西了,我喜欢你……” 听罢,徐礼卿呼吸明显粗重不少,但他还忍得住,抓着莺莺的手重重地搓自己肉根,同时深深浅浅、保持节奏用胡萝卜插穴,想将那日的淫梦做完。 然而莺莺不依不饶,被插得都快泄身了,还一个劲儿在说,反反复复就一个意思:把这奇怪的东西拿开,你自己干我。 也不知道她哪儿学会的这么些淫词浪语。 总之到第叁句的时候徐礼卿就受不了了,理智彻底失控。 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那根沾满了淫液的胡萝卜抽出、换自己骑上去的,反正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像兽似的压着八姨娘干了有几百下,用浓稠的精液将她灌满了。 他擦了一把额上细汗,瞪着莺莺粗喘,开口时颇有些咬牙启齿的味道:“我是叫你浪点儿,但也没说这么浪!” 莺莺确实是故意的,但她也没想到,那几句楼里姐妹们常用来应付客人的固定台词,会让大少爷如此兴奋…… 她眼神缩了缩,在大少爷锐利地注视下,露出个无辜的表情。 徐礼卿自不会善罢甘休,养精蓄锐少许,而后又重振旗鼓,将八姨娘喜欢的那根大棒喂给她。 他射过一次后更持久,扛起莺莺两条腿,大开大合肏弄着,边插还边要问:“刚你怎么说的?我这根肉棍怎么了?” 莺莺撑得慌,被顶得大叫,说话也断断续续:“嗯……太大了,又粗又长……插、插得我合不上腿……啊……只想被你插……别的都不要……” “还有呢?” “烫、是烫的……唔……好舒服……只有你能让我泄身……” 交合处啪啪啪的声音不断,还有肉体撞击声,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夹杂其中,快感灭顶。莺莺没什么余力思考,老老实实地,把刚才故意勾他的淫话大致重复了一遍。 大少爷却很严格,狠力顶撞着,说:“少了一句!” “正好,这句我来说。” 他抓着莺莺的两只圆乳揉捏,胯下动作也不停,更快更重地肏:“浪小娘,又紧又湿……干死你!”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徐礼卿欲望空前的高涨,按着莺莺,连姿势都没换过,就这么一口气将她干上高潮,干到自己射精,酣畅淋漓,真的小死过一回。 事后,他湿黏黏的压在莺莺身上,亲了好一会儿。 临走前,他带走了那根被使用过的胡萝卜,还特意告诉她:“明日给你加餐。” 然后第二天,府里给莺莺送来的早餐就比平日多了一个菜—— 清炒胡萝卜。 “!” 莺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这个混蛋! 大少爷:哈哈开个玩笑,其实是我自己吃了,生吃,没洗 莺莺:? 吃阳根 莺莺一口没吃,倒掉后又怕猫儿误食,她只好红着脸,用小铲在院里挖了个深坑出来,将这秽物埋得严严实实、狗都刨不出来。 最后再踩上几脚,她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热意稍降。 然大少爷比她想的还要恶劣,饭后,竟还特意差了福财来问:味道如何? 好不容易降下的那点热意成倍反扑,她脸腾一下红了,耳朵也开始烧起来。 福财不懂这两位主子打什么暗语,老老实实传完话,又给八姨娘递了张大少爷亲手写的字条后,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莺莺攥着字条,直觉上面不会有什么好话,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果然,就六个字: 晚上尝尝我的。 莺莺眼前一黑,因为他这一句,接下来的一整天都忐忑难安。 终于,入了夜。 莺莺还在沐浴时,大少爷就来了,比前几日要早上许多。她没任何准备,下意识将赤裸的自己藏进了水里。 “躲什么?” 徐礼卿瞥她一眼,神情镇定地向浴桶靠近,说:“又不是没看过。” 但在榻上欢好和浴时被闯入的感觉完全不同。 莺莺两手抱胸,侧身避着他的视线,略有慌张道:“大、大少爷,您先去外间等我,我马上好……” 刚说一半,徐礼卿已经过来,极精准地伸手,在水下捏了捏她饱满的乳儿。 “别动。” 他俯下身亲她小嘴儿,舌头翻搅一圈,她尝出他饮过酒,带着些梅子气味。 莺莺看不出他醉了没,更不知他酒品如何,不敢妄动。 好在他也只是浅尝,舔了舔就退开。 他解腰带的动作稍显急切,没两下就褪了裤子,肉根失去遮挡,直挺挺翘着。 他自己揉了一把,说:“硬一天了,快,来尝尝。” 莺莺目露惊诧,回神后,作势要起身,被大少爷按回去。 他逼近,粗硕的龟头顶在她唇上,哼哧哼哧喘粗气:“在这里便可。” 莺莺只好张开嘴,含住前,有些不安地求他:“那、那你快些,过会儿丫鬟要来。” 徐礼卿低‘嗯’了声,不知道是应承还是被软舌裹住阳根爽的。 他的东西很粗,莺莺吃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嘴巴酸,又吐出来,用手扶着舔棒身上狰狞的青筋。 肉棍越胀越大,前端有液体渗出,被一并舔走,和在口津中咽进肚子。 她含着肉棍吸,敛好牙齿,像交合那样前前后后摆动脑袋吞吃那根巨物,舌胡乱舔着,给他双重刺激。 大少爷额上沁出细汗,有些受不了地小幅度摆腰,正想让她别动自己肏,莺莺又往深吃了吃,龟头顶进喉咙,他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喘。 “嘶……” 他呻吟,嗓音有些变调,是被上头的情欲逼得:“别、别吸。” 他抱住莺莺的头不让她动,自己掌握节奏和力道,慢慢肏弄起来。 大部分时候插得都不深,但是偶尔的一两个深喉,也能把莺莺顶出泪来。 她努力张开嘴承受,可怜巴巴用眼睛看着他求饶的时候,徐礼卿最享受。 他越插越快,距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之际—— 突然有丫鬟扬声,问:“八姨娘,晚膳还给您留着吗?” 是春儿在外面,她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二人此时淫态。 水下指奸(250收) 莺莺心下一紧,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推着大少爷想要把肉棍吐出,他却不让,更快、更疯狂地又抽插了几十下,射在她口腔里。 他喘着气退开,见莺莺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地半张着嘴,白浊缓缓地从嘴角往外淌。 他飞快按住,又用指尖送进去,然后就停在里面,搅她舌头玩。 外面春儿等了会儿没听见回应,有些不耐烦地,又问一遍:“八姨娘?” 莺莺骤然回神,舌尖顶着口中食指,用眼神求大少爷拿走。 徐礼卿嗓音微哑:“咽进去。” 莺莺不敢犹豫,照做了。 徐礼卿抽出手,示意她说话。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却是对着大少爷:“您能先藏一下吗?” 徐礼卿挑挑眉,找了个地方。 他身形消失的下一瞬,春儿推门而入。 莺莺忙闭上眼,假装自己刚是小憩了一会儿,刚醒:“嗯?何事?” 春儿在心底犯翻了个白眼,倒没怀疑什么,又问一遍,语气算是恭敬:“晚膳您还用吗?” “放我……” 刚说两个字,莺莺身子一僵,猛地咬住了唇。 水下,大少爷借着湿润,插了一根手指进来。 她紧张地绞了绞穴,在春儿略微疑惑的视线中,坚持说完:“放我房里吧。” 春儿又道:“那这沐后的脏水……您还要继续泡吗?水冷了容易风寒。” 其实是她想赶紧处理完好回屋休息。 下面,那根手指已经开始抽插,专寻着敏感处戳,顶得莺莺忍不住哆嗦,喉间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 她苦苦忍着,脸憋得通红,只想春儿能快点走:“嗯……” “无事,我再泡会儿,水、”手指变成两根,饱胀感更足,她吸了口气,“水明日倒便可,你去歇着吧。” 今日的春儿好似格外多嘴:“八姨娘,你脸怎的这么红?” 叁指齐插,还有一只手揉住了上方肉蒂,轻轻慢慢地碾着,莺莺差点失控叫出来。 危急关头,她抬脚踢在浴桶上,那一声浪叫掩在痛呼的外皮下,顺理成章地溢出:“啊!” 她捂上嘴,适时堵住更多的淫叫,待稍缓过来,能自制之后,带着爽出来的泪,为自己遮掩:“好痛……” 她假装揉脚,换了个姿势,逃开大少爷的指奸,对春儿解释道:“可能是水热熏红的。” 那只手又追上来,在它再次插进来之前,莺莺飞快开口:“无事,你去吧,我自己再泡会儿。” 说罢,她就闭上了眼,一副赶人模样。 可要是春儿再靠近些,就能发现八姨娘此时牙关紧咬着,满头细汗,明显正在忍受什么。 好在她不是什么忠仆,没那么关心主子,见状便也不再管了。 房门重新合上,屋内终于没有第叁人在,莺莺心下一松,忙推了推藏在水下的人:“大少爷,走了,起来吧。” 徐礼卿像没听见,一声不吭,像闭气太长时间溺水了似的。 但他插在莺莺穴里的手还在动,抠挖、旋转、抽插……越入越深,越插越快…… 他彻底没了顾忌,憋着气,就趴在莺莺腿中间,近距离看着花穴收缩、翁张、饥渴地吃他的手。 她夹住了他的头,怕春儿还未走远,只能死死捂着嘴,在极致快感中,压抑地泄身。 球球收藏和猪~ 星星都给你摘来 徐礼卿从水中钻出来,呼吸因为长时间的屏气而有些发急,重重喘着。 莺莺比他还喘,不过是高潮爽的。 二人一时无言,一个站,一个坐,对着喘了会儿。 而后徐礼卿迈步跨出浴桶,莺莺也缓过劲来,从已经有些凉了的水中起身,想要披衣,被他制止。 “就光着吧。” 莺莺一顿,但见他也湿着衣裳没法穿,就忍着别扭顺从了。 她有些羞耻地挡住胸前两点粉红,躲开大少爷如有实质似的侵略视线,坐到桌前。 上面,是春儿刚送来的晚膳。 其实饭点早过了,但…… 正好大少爷问起:“怎么这个时辰了才用饭?” 莺莺下意识看了眼他胯下高高翘着的肉根,也不确定:“您……我……” 她不太能说出口,又指了指自己嘴巴,比划:“还要吗?” 徐礼卿奇妙地懂了:“是因为我要插你嘴?” 莺莺垂下眼,小声解释:“太、太长了,我怕吃多了被顶吐。” 徐礼卿不置可否,视线移到她嘴唇,眼神晦涩地,突然问:“味道如何?” 白日他差小厮来传话,问的也是这一句。 莺莺知道大少爷坏,多半是故意的,但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这时候该逢迎,她微微颔首。 大少爷就笑了,挺得意的样子,说:“吃吧,不插你了。” 他晚间同一个外地富商谈生意,喝了些酒,没怎么吃菜,这会儿也有些饿了,便在莺莺边上坐下。 他这才注意八姨娘晚上吃些什么:叁菜一汤,萝卜、豆腐、土豆、白菜汤。 他瞬间没了食欲。 视线扫过八姨娘光裸的躯体,转了一圈,最后定在那一把窄腰上—— 他有时候肏得太用力太狠了,都担心会掐断。 徐礼卿皱起眉,在莺莺动筷时,十分不解地,又问:“为何吃这么清淡?” 莺莺停住了,欲言又止,回给他个颇无奈的眼神。 很奇妙地,徐礼卿又懂了。 何不食肉糜? 他微微怔愣,再摸,那汤早都冷了。油花漂在表面,油腻腻一层,府上得脸些的下人都不会入口。 而八姨娘神色平常,完全不觉有什么异样,还欣然要吃。 徐礼卿莫名有些生气,夺了她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砰’一声,吓得莺莺以为他要耍酒疯。 她在花月楼时经常听那里的姐妹们说起,有不少客人酒后会闹事,很粗暴,还打人。 她僵硬扯出笑,小心翼翼地讨好:“怎、怎么了?” 大少爷果然不太正常,记不清事儿似的,问她:“你知不知道你上的是谁的床?” 莺莺茫然:“你的啊。” 我是谁?! 你都吃上我的宝贝了,还吃这些猪食! 要在平常,莺莺没主动要求,徐礼卿不一定会管这些闲事。但毕竟是喝了几杯,又差点被连累吃这狗都不吃的东西,他就很生气! 拉着八姨娘坐到怀里,他语调里是带着愠怒的,不过平日里淡然惯了,也听不太出来: “为何不求我?求我啊,只要你开口,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来。” 别人喝了酒:发疯 大少爷喝酒:求求你了,求求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求求猪猪~ 消食,抱着温柔地插 莺莺不明所以,还在思考要如何回话,徐礼卿已经不耐烦,更直白地问:“想吃肉吗?” 莺莺后知后觉,似乎有点懂他是何意了,半响,点了点头。 徐礼卿就推开她,起身:“等着。” 衣裳刚在浴桶里湿了,他也不在意,让莺莺伺候着穿上,走了约半个时辰。再回来,他手上多了份食盒,衣裳也换成新的。 自打入徐府之后,莺莺第一次食荤。 是只烤得外酥里嫩的烧鸡,配几样清炒小菜,满室飘香。 她与大少爷分食,吃得肚儿微凸,最后一点缝隙也被例汤灌满,差点不雅地打出嗝来。 徐礼卿也撑了,夜里吃太多对身体有害。 他拉莺莺坐到腿上,捏着她的乳儿把玩,另一只手掌贴在肚上,轻轻慢慢地揉。 他力道不轻不重,落在胸上的手也不像刻意挑逗,而是轻柔的摸,带着少见的几分温柔,有点舒服。 莺莺很快困了,打个哈欠,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 然后肚上的手向下滑,按着肉蒂把花穴摸出水,肉根借着湿滑插入紧窄温暖的穴,恶劣地快速顶撞了两下,将人摇醒。 徐礼卿不让她睡,抽送着肉根磨她敏感处。 “消消食。”他说。 灼热的呼吸在颈侧扫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痒,他凑上来亲她的嘴,舌头扫过口腔,品尝似的舔舐,湿漉漉地与她纠缠。 他大抵是也有些困,这个吻是温柔和缓的,下面抽送也缓慢,大半根粗硕都留在里面,撑开层层肉褶,只很小幅度地顶。 莺莺快被那饱胀感逼疯了,意外地情动,骚水儿流个不停。 两人都在喘,没完没了地交换口津,吸舔、吞咽……一直到最后攀上云端。 是算不上激烈,但绝对酣畅淋漓的一次。 徐礼卿还在余韵里,舔着八姨娘耳朵,让她:“求我。” 莺莺哆嗦着,抱紧他:“呜……大、大少爷,求你……” 于是次日,府里给她送饭的下人换了张生面孔,荤素搭配营养均衡不说,还能提要求: “八姨娘,往后您若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吩咐我便是。” 莺莺点了点头,有些出神。 春儿却很开心,想不通原因,就胡乱地猜:“这……可是老爷快好了?” 徐家富甲一方,各种名贵药材都不缺,老爷的病自是一直在治的。只是有没有起效,就不是她们二人可以得知的了。 莺莺僵硬地扯出一点笑,装成欢喜的样子,敷衍说:“许是吧。” 春儿殷勤地奉承:“太好了八姨娘,以您的姿色,必能得老爷宠爱,好日子总算要来了。奴婢能在您身边伺候,真是叁生有幸!” 她这会儿还只是嘴上讨巧。 等又过几日,府上给主子们做了新衣裳,八姨娘也有,且料子和数量都不比别的姨娘差时,春儿再伺候莺莺时候的那股子殷勤劲儿就肉眼可见了。 莺莺没心思理会她,不知怎么,想起了那日大少爷亲自给自己量体…… 她不许春儿碰那些新衣裳,有些紧张地,抱着自己回了房。 她一套套拿起检查,果然,每套下面,都藏着件女子贴身的肚兜儿,与外面衣裳同色。 而那肚兜…… 前端竟开了两个小圆洞。 只穿肚兜,撅好屁股「Рo1⒏red」 大少爷真色。 莺莺看红了脸,胡乱团着将那不能示人的东西藏在了柜子最深处,暗暗决定自己是不会穿的。 可刚过晌午,‘胡萝卜’不知从哪溜完一圈,迈着轻盈的步子进了她屋,过来在她身上蹭着撒娇时,莺莺发现,它戴着的猫铃铛里又有字条。 近些日子,大少爷几乎每日夜里会来她屋,同她欢好。 有时是突然造访,有时就会像现在这样,差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字条塞进‘胡萝卜’脖间铃铛里,提前传信,说些无法假口他人的淫浪话。 什么让她‘提前自摸弄得润些’,或者‘奶上涂些牛乳我要吃’之类。 这次,他要求:衣裳脱光,只穿那件白色肚兜,在榻上撅好屁股等我。 莺莺想想那场景,臊得叁魂七魄当即去了一半儿。 好后悔,当时应装作自己不识字的。 她踌躇再叁,最终还是咬牙穿了那件月牙白的小衣,红着脸躲被窝里,闭上眼睛假睡。 她睫毛紧张得在轻颤,徐礼卿一眼看穿,一点不客气地,掀了她的被。 里面人藏无可藏,顾不上自己是在装睡,有些羞涩地拢了拢一丝不挂的双腿。 她听话地只穿了肚兜,徐礼卿笑起来。 不过他坏,故意用手去摸八姨娘努力想藏起来的肉穴,挤进腿间,抠挖着,佯装生气地问:“怎么不把屁股撅好?” 莺莺以为他真不高兴了,硬着头皮,狡辩:“我、我识字不多……不知您为何意。” “哦,” 徐礼卿收回手:“那我告诉你了,现在撅吧。” “啊……”莺莺僵住。 她右眼小心翼翼睁开一条缝儿,偷看他:“真、真撅啊?” “嗯。” 徐礼卿应着,同时不紧不慢、但速度很快地解了腰带,放出那根还未硬起的肉根来,说:“快些吧,我已准备好了。” 他这是要从后入。 莺莺几乎已经想到了那个姿势,不过…… 她安慰自己,提前撅好了等,和要交合时再做出,这二者还是不同的。 她颤颤巍巍爬起来,背对着大少爷趴下,撅好,脸埋进了被褥里。 她真的很瘦,腰细细一把,但臀却是肥的,两瓣儿大屁股高高撅着,又白又嫩,腰臀连接处有很勾人的曲线。 徐礼卿看到的一瞬间,呼吸就粗了。 他克制不住地上前,在那两片肥厚臀肉上抓了两把,然后分开八姨娘微微夹着的腿,让她再撅高些。 花穴也彻底暴露在眼前,他看见那干净的白虎穴中间,已经有了水痕。 好敏感的小娘。 肉棍翘起来,他很兴奋,揉着大屁股搓,轻轻在上面拍打,雪白的皮肉很快变得粉红,像八姨娘害羞时,脸上染得红霞。 可真嫩,一掐一个印儿。 她下面水流的更多,腿敞着夹不住,就溢出来,滴在被褥上。 羞涩的大屁股不自在地轻微扭晃,邀请他,在上面留下更多的痕迹。 徐礼卿忍不住了,肉根在花穴口磨了磨,莺莺喘出几声难耐呻吟。 他把着她屁股,捅进去。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后入,干肥臀 粗硕饱胀,又大又硬,撑得莺莺呼吸更急,攥紧了身下被褥。 “啊……太深了,轻、轻点儿啊……” 徐礼卿不管不顾,大开大合、重重地肏了几十下,他身体撞在她臀肉上,将那粉色的色泽撞得更深,带上情色的淫。 莺莺身子也随着节奏在晃,咿咿呀呀地浪叫出声,那种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让她头脑发空,拼命地想要逃离。 可腰被抓着,那根东西所过之处,快感铺天盖地。 她花穴里所有的褶皱都被顶开了,就像她此时一样,赤裸地展现在身后男人眼前。 他知道她每一处敏感点,外面的,里面的。 手在身上煽风,硬邦邦的肉棒就在里面点火,抓捏搓揉,插磨顶撞,她受不了,失控地叫着,流下眼泪,穴里的淫液也被捣出来,越干越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硬……嗯……不要……再快点……” 她腿被肏软了,理智也投降,沉浸在欲望里,痛快地泄身。 徐礼卿还没射,粗喘着停下来,感受八姨娘高潮时那更能把人往死里逼的湿暖紧穴的绞夹。 有一滴热汗从他脸颊滴落,打在莺莺后腰裸露处,她像被烫到,哆嗦着抖了一下。 “嗯~” 她低吟。 徐礼卿这才注意到,原来任何一块儿皮肤,都可以是她的敏感点。 他眸色更深,咬牙后撤,肉棍抽出来,花穴留不住,发出‘啵儿’的一声。 莺莺软倒在床。 徐礼卿离开片刻,再回来时,顶在莺莺臀上的,除了热腾腾肉棍之外,还有别的。很硬,有一丝凉意。 她回头,看见了那根…… 玉势。 莺莺一惊,徐礼卿按着,不让她动。 玉势是徐礼卿按自己的形状做的,两根同样粗长的东西,并成一排,整齐地戳在莺莺身上,有种更刺人眼球的糜乱。 “前些日子听人嚼舌根,说你喜用此物……” 他哑着嗓子开口,莺莺只听一半就反驳:“我没有!” “嗯。” 徐礼卿不反驳,继续说完:“特意做了根,八姨娘往后常用,就不是谣传了。” “喜欢吗?” 莺莺泪眼汪汪地摇头。 徐礼卿一笑,说:“我会让你喜欢的。” 他上榻,平躺下来,抱着莺莺坐在了身上,肉根抵着臀缝,让她自己吞吃。 莺莺有些脱力,撑着大少爷硬邦邦的腰腹,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抬起屁股,有些吃力地坐在那根上翘的肉棍上。 身子缓缓下沉,肉棍破开窄穴,一寸寸往里入,饱胀感将她填满。 “嗯……” 莺莺满脸媚态,咬着嘴唇,娇柔地哼。 终于坐到底,徐礼卿也被她磨得受不了,粗喘声剧烈。 “嘶……继续。” 莺莺在他的催促声中扭着腰动起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她按照自己舒服的感觉,夹绞着,在快感中昂起头,挺直腰。 她身上肚兜穿得妙,月牙白的颜色,胸前绣了一枝红梅,而本应是娇艳花朵的地方,裁出了镂空的洞。 恰巧,莺莺那两粒娇粉的乳头从洞中钻出,被妆点成艳梅。 肏上高潮 徐礼卿想这淫点子的时候也没料到,穿在八姨娘身上,能美成这样。 他眼睛看直了,呼吸急促,忍不住半直起身,一口叼住那红梅,吸舔着吮了好一会儿,这才稍稍抚慰心中的渴。 他又躺回去,先爱不释手地摸了摸,然后握着玉势,用顶端去戳。 奶尖儿四周都被大少爷吃湿了,小衣湿黏黏的贴在乳上,皮肤被隔出了几分顿感,所以乳尖与润玉接触时的冰凉刺激才更清晰。 莺莺身子轻颤,难耐低吟:“啊……” 有些痒,她屁股坐在肉棍上上下起伏套弄着,上半身也忍不住微微扭动,充血乳尖蹭着冰凉坚硬的玉势,磋磨、剐蹭。 徐礼卿配合着玩了会儿红梅,然后将兴趣放在了寻找莺莺身上的敏感点上。 玉势这儿戳戳,那儿碰碰,他眼睛就盯着莺莺脸看,她的每一点细微反应,都叫他销魂,性致高涨。 八姨娘小穴又热又紧,还会夹,自己吞吐时虽然也很爽,但那快感就像一场毛毛雨,只能勉强将人衣裳打湿,带来无尽的潮痒后劲。 不够痛快。 徐礼卿忍不住了,掐着她的腰,自己挺胯啪啪肏干起来,让那细雨刮起狂风,电闪雷鸣,倾盆而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少爷……顶、顶穿了……” 莺莺失声浪叫着,就这样被肏上高潮。 两人身上都是汗,他拉她下来亲嘴儿,唇舌交缠的同时,体液也混在一起,有一种赤裸的亲密。 徐礼卿挺享受的,亲完又吃红梅,摸摸揉揉地腻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将肉棍拔出,换上刚他让莺莺舔了一圈儿的玉势,插进那被肏开了的湿软小穴中。 冰凉入体,还是和徐礼卿那根巨棍相同尺寸的东西,莺莺不适应,小脸儿难受地皱了起来:“别、别啊大少爷,好凉……拿出来。” 大少爷很坏,握着抽抽插插,顶她敏感点,还在里面旋了一圈儿。 “嗯……啊~别……” 莺莺被棒身上仿造青筋造出来的沟壑磨得又想哭了,骚水儿比泪还先一步流出来,她在这种失控的快感中崩溃,下意识夹紧了腿,想阻止。 可大少爷按着不让她动,玉势还在体内作乱,潮水喷出来,他被溅了一脸也忘了在意,哑着嗓子问:“不舒服吗?我的阳根可做不到这样。” 莺莺再说不出话了,两手无助地死死抓紧被褥,脚尖也绷紧,呻吟哭叫着,又被带上高潮,小死了一回。 她躺在榻上抽搐,呜呜咽咽地哭,花穴有些发肿,被粗硕白玉塞着,撑成一个大洞,看起来很吃力,有些可怜。 徐礼卿跪坐一旁,揉着红梅,欣赏着八姨娘被他弄出的淫态,自渎了一回。 他低吼,浊白的精液喷出,为那红梅染上霜。 他又亲上莺莺的嘴儿,将她口中津液吃光,呼吸不稳,缠绵地要求:“温穴养玉,那玉势别取了,夹一夜可好?” 莺莺吓坏了,软着嗓子求他:“太粗了,我难受……” 徐礼卿没说什么,安抚地亲了亲她,而后下榻,又去拿了根一指粗的,更短些:“那夹这个?” 莺莺这才发现,他来时带了个装玉势的匣子,就放在桌上,这会儿已经空了。 大少爷拔出玉势,手指抠挖了会儿,又把细的放进去。 “好了,”他拍板,“就这个吧,明日去给大夫人请安时也不许取,我要检查。” 球收藏球猪猪~ 小娘都染指了,还在乎什么白日宣淫(350收&1 徐礼卿威胁完,又亲了亲八姨娘小嘴儿,这才穿戴好衣裳,又恢复成白日里那个清朗公正的大少爷,信步离开。 莺莺自己瘫软地躺了会儿,等回过神,再细想今日种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没听话撅好,大少爷好像并没有真的生气。 只不过他坏,故意要吓唬人。 既如此…… 莺莺大着胆子,悄悄探下去,咬着唇将那明显要小上许多的玉势取了,烫手似的同另一根扔到一处。 反正,要她夹着那东西出门,还不如直接把她浸猪笼算了! 大少爷、他明日还真能来检查不成? 莺莺心知不会,那话不过是他说来唬自己的罢了,但可能到底不安,她怀着忐忑入睡。 次日一早,主院里,几个姨娘请完安,大夫人没有立即赶人,给看了茶水点心,拉着大家话家常。 莺莺入府不久,同谁都不熟,就跟五姨娘打过一次交道,结得还是怨,所以只沉默听着,偶尔找机会打个盹儿。 昨夜大少爷折腾得有些晚,她现在困得很。 但不知怎么,话题就到她身上来了。 是五姨娘开的头,说她身上衣裳好看,款式和料子都夸了一遍,最后笑盈盈地问她,是找哪家师傅做的? 不是府上统一给做的? 莺莺微愣,然后在大夫人隐怒的表情中,突然警醒:衣裳是大少爷吩咐人给她做的,大夫人不知情,五姨娘这会儿是有意在挑拨! 本来嘛,大夫人为了老爷中风一事迁怒莺莺,排挤她,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得了。五姨娘非把这事儿搬到台面上来说,显得大夫人多不大度,也难怪她不高兴。 莺莺看清这奉承下藏着的陷阱,瞌睡顿时没了,轻柔一笑,刚要应对,突然有人迈步进来,打断了这场没有硝烟的交锋。 “姨娘们都在?” 听这声音……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来人,只有莺莺,心下一紧,垂眸,悄然攥紧了袖中粉拳。 大少爷他还真来检查? 徐礼卿淡淡地对着父亲的一众女人们颔首,视线好似无意地滑过莺莺,没有停顿,很快落回到大夫人身上。 但这一瞥,已足以叫她惊慌,下意识夹了夹腿,心跳得像在怀里揣了只兔子。 徐礼卿示意福财把东西拿给大夫人:“母亲,今年的新茶。” 大夫人爱喝茶,徐礼卿每年都会给她送,不过往年都是差小厮送来,很少亲自跑这一趟。 大夫人很高兴,邀徐礼卿落座,要同他说说话。 其实少爷和老爷的姨娘们,理应避嫌,不好共处一室。但大少爷风清朗正,人品一流,是断不会起那歪心邪念的,所以大家都少了几分忌讳。 他也没拒绝,真的坐下。 大夫人叫丫鬟拿了几张画像来,依次给徐礼卿看:“卿儿,这陈家小姐,你觉得如何?” 今日大夫人留下一众姨娘,本也是为了商讨此事,听她们说说看法。恰好正主儿来了,大夫人自然不会放过他。 她怕徐礼卿记不起来,特意提醒说:“就那日赏花,头戴蝴蝶步摇,穿月牙白衣裳的那姑娘。” 徐礼卿确实没任何印象了。 不过,昨夜月牙白肚兜上的那朵红梅倒是教他回味无穷,他眼神有一瞬游离,露出个不易察觉的、极淡的笑。 大夫人就以为他心动,再看其他,他果然都好像无甚兴趣的样子。 大夫人心中有了数。 大少爷如今接手了徐家所有的生意,忙得很,坐不了多久就要离开。 临走,他不动声色地,深深看了莺莺一眼,带着只有她能看懂的轻微警告。 莺莺脸上不敢表现出异样,实则心中一片拔凉。 这大少爷怎么跟个色中恶鬼似的啊,区区淫行而已,他竟如此上心! 莺莺不敢想象被他发现自己没有乖乖照做的后果,但该来的总是要来,从大夫人那儿刚散,就见福财在不远处冲她笑。 四周无人,莺莺不太情愿地过去。 福财行了一礼,说:“八姨娘,大少爷在书房里等您,请随我来。” 莺莺略有犹豫,福财看出她担心什么,又道:“我带您走小路,八姨娘放心,不会遇上人。” 莺莺苦笑。她不是只怕这个。 很快到书房,福财在门上敲了敲后,示意她进去,自己退远了些守着。 莺莺硬着头皮推门,徐礼卿正在练字,瞥她一眼,问:“会研墨吗?” 莺莺颔首,自觉地过去,加了点水,拿起墨锭。 徐礼卿没再开口,专心写字,毛笔落在宣纸上的沙沙声传来,让莺莺本就有些发虚的心更是像猫儿挠过,惴惴不安。 终于,徐礼卿搁下笔,把写好的字给莺莺看:“最后一个,认得吗?” 莺莺一眼望过去,发现字迹与他在字条上写给自己的不太一样,很有风骨,像个端方君子。 但是……他写的,是个‘撅’。 撅屁股的撅。 莺莺马上想起自己昨夜的谎,谨慎地摇了摇头。 徐礼卿不置可否,他问完就去净手了,这会儿回来,又问:“夹着了吗?” 莺莺知道他说什么,脸微微红。 她其实想点头,但主院时的那一眼,她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洞察——虽然不知道大少爷是怎么做到的。 权衡之后,她没有嘴硬。 大少爷挑眉:“不听我的话?” 莺莺脸红得厉害,眼睛也水汪汪,小声辩解:“太难受了,我、我没法走路。” 徐礼卿喉结滚了滚,勉强接受:“那昨夜夹了吗?” 莺莺撒谎:“夹、夹了的。” “是吗?那我检查一下。” 他拉着莺莺到怀里,在书房里,灵活地解了小娘的衣裳。 指尖探进腿心,在肉蒂上轻轻揉按几下,就有水流出来,他借着润滑,送进去一根。软肉涌上来,将他绞住,寸步难行。 徐礼卿‘嘶’了声,拿出来:“这么紧,还说自己夹了?” 他无视莺莺死死按着的手,继续脱她衣裳,要见着要被扒光,莺莺急得声音都在发颤:“别,别,大少爷,这是白日啊……” 徐礼卿微微一笑:“小娘我都染指了,还在乎什么白日宣淫?” 毛笔搔穴,淫水写字 他说:“我要惩罚你。” 莺莺有些不安,无论是青天白日里赤身裸体的自己,还是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大少爷,都让她惊慌。 她逐渐也摸出了些大少爷的性子,喜欢她浪,在榻上说些过分淫荡的话时,他会受不了,疯了似的插她;喜欢她听话,他会格外温柔;也喜欢她求他。 莺莺审时度势,紧紧搂着徐礼卿脖子,缩在他怀里,可怜巴巴地求:“大少爷,我害怕……” 大少爷表情和缓了些,安抚她:“莫怕,只是教你识字而已。” 莺莺不解。 徐礼卿真的拿了毛笔来,新的,还未用过。 他坏,故意喊她:“小娘,方才你为我研墨,现在,由我帮你。” 莺莺直觉不简单,警惕地望着那支狼毫,想要拒绝:“不、不必,我自己来便……” “自然也需小娘出力。” 徐礼卿不等莺莺再开口,将书桌杂物扫落在地,抱着她放在上面。 腿被掰成门户大开的状态,大少爷握着毛笔,笔头在莺莺小腹上刷了两圈,而后向下,落在花穴上。他用手打开花瓣,轻柔地扫那肉蒂。 痒意划过,莺莺身子颤了颤,溢出一声嘤咛:“嗯啊~” 徐礼卿看一眼微微湿润的穴口,很满意地轻笑:“真敏感。小娘可真是个宝贝,比我那墨块儿容易出汁多了。” 莺莺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羞耻地用手去挡,却不防他笔头已经向下,去穴口蘸了点汁儿。 莺莺手指扑空,碰上肉蒂,徐礼卿看见了,说:“也罢,那便由小娘自己揉那处吧。” 狼毫就停在了穴口,打着旋儿地磨,偶有几根入穴,刺痒难耐。 莺莺没听他的自己揉肉蒂,但在大少爷的刺激下,骚水还是控制不住地不断往出流,没一会儿,那狼毫就像被泡过。 徐礼卿在她湿滑的穴上将毛捋顺,动作又轻又慢,明显带着几分亵玩意味,故意挑弄小娘的欲望。 莺莺躲躲不开,哭哭不出来,无助地想在手中抓点什么东西,可身底下只有一张冰凉的檀木桌子——原本大少爷是给垫了衣裳的,但淫念一闪,又说要在桌上留下小娘的味道,拿掉了——她只能瘫软着,像一叶浮萍,在那簇狼毫的掌控下,婉转吟叫。 终于,淫液在深色的桌上流了极大一滩时,大少爷提笔,在莺莺饱满的乳上试探着写了一笔,说:“来,看好了,我教你‘撅’字该如何写。” 写到‘丿’时,被骚水沾湿的狼毫刷过充血茱萸,莺莺抖了一下。 徐礼卿挑眉:“这么激动,可是学会了?” 莺莺求饶似的拼命点头。 “可我还未写完。”他状似不满,“小娘不太好学啊。” “无妨,我会耐心教你的。” 然后,莺莺用一炷香的时间,切身体会了大少爷是多么的坏和记仇。 淫液做的墨汁只留痕,并不显色,徐礼卿却像是能看见似的,写过一次就避开,将那字反复地教上几十遍,写遍了淫液全身。 最后,在确定莺莺已经学会后,还大度地表示:“往后若还有不认识的字,可再来找我。” 莺莺哭着点头。 本来还有更多惩罚手段的,如笔杆入穴之类,但昨夜没少折腾,八姨娘花穴这会儿还微微有些肿,她又哭得这么可怜,徐礼卿就没忍心,压下了那些淫欲。 他没管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根,亲手给小娘穿上衣裳,抱在怀里亲了会儿,说:“哭什么,我又没真的罚你。” 莺莺却已经知道了,他的惩罚,就是做些更淫的事情。 莺莺在心中骂他色,还变态,起身想将桌上自己流的东西擦了,徐礼卿不让:“别管了,就泡着吧,入入味儿。” 莺莺脸红,羞耻极了:“若教人看见了……” “不会有人进来的。” 书房里放着账本,先前,整个徐府也就只有两人有自由出入的权利,至于现在嘛…… 徐礼卿想到什么,恶劣一笑,又改口,说:“进来也无妨。若哪日我爹好了,正好也叫他闻闻小娘这销魂滋味儿。” 咦,大少爷真的好涩 有没有人啊,投投猪猪吧,球球了 郎情妾意,好事将近 莺莺教大少爷说得心惊肉跳,难为情地嗔他一眼,大少爷很愉悦地笑,在她脸上摸了摸,说:“好了,回去吧。” 福财还在外面守着,听见门开下意识望过来,然视线刚一触及,就被八姨娘满脸才被疼爱过的潮红春情给逼退,不敢再看了。 他心中暗道:难怪少爷不肯娶妻,旁的女子哪有这八姨娘娇媚动人,闲来无事戏戏小娘,倒也别是一番趣味。 另一头,大夫人以为徐礼卿对那陈家小姐有意,不几天就邀了人来家中做客,拐着弯儿打探一番后,心中甚是满意。 次日,大夫人要去庙里为老爷祈福,让大少爷陪她一起。 他父亲中的是毒,求佛可没什么用。 徐礼卿不信那些,不过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他向来是顺着母亲的,去一趟也无妨。 二人乘轿,上山时偶遇了另一队车马,正是陈家小姐与她的闺中密友。大夫人大概是嫌无聊,邀了她们同行,一路相谈甚欢。 下车时,陈小姐脚下不稳,徐礼卿恰好就在一旁,顺手扶了把,隔着衣裳抓的手臂,无任何逾矩。 “山间路滑,站稳些。” 他淡淡抽手,陈小姐两颊飘红,害羞得不敢看他:“多谢徐公子。” 及至此时,徐礼卿还未觉有什么不对。 一直到祈福完,那头有僧人解签,帮看姻缘,大夫人看到陈小姐在排队,催他也去卜一卦时,他才察觉大夫人此行的真正目的。 他微微皱眉,没有同意,婉拒了。 然过后不久,还是有流言传出,传陈小姐多次被邀去徐府做客,徐夫人很喜欢她;传他与陈小姐一起去庙中求姻缘,乃天作之合;他还扶陈小姐下马车,郎情妾意,应是好事将近了。 …… 福财将这些说与徐礼卿听时,他只回了两个字:荒谬。 然后便再无更多理会了。 他白天做正事,夜里还要忙着弄小娘,忙得很,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 但他不当真,总有人会当真,此乃后话。 现在,最让莺莺忧心的,是胡萝卜长大些了,不着家,老跑出去玩儿。它倒是能自己回来,但大少爷爱给它铃铛里塞字条,莺莺就怕哪天大夫人抓着它找上门来,要把她浸猪笼。 怕什么来什么。 不过来的不是大夫人,而是五姨娘,她也没抓着胡萝卜,而是带了丫鬟仆从,来找莺莺要猫儿。 胡萝卜今儿个在外面撒欢时,被五姨娘身边伺候的丫鬟给瞧见了,一眼认出来。丫鬟本来想抓,但胡萝卜蹿得快,她一路跟着,亲眼见它进了这个院子。 闯进来时,恰好莺莺怀里还抱着胡萝卜在逗弄,五姨娘人赃并获,当即怒指莺莺偷猫:“好你个八姨娘,那日大少爷将猫归还于我,你怀恨在心,竟还做出了这鸡鸣狗盗之事!” 莺莺自然不认,情形好似又回了那日。 这次,五姨娘拉着莺莺就要去找大夫人做主,为求可信,她还特意寻了大少爷来给自己做证。 福财:五姨娘你糊涂啊,那猫就是大少爷指使我去偷的,你把恶人寻来作甚! 大少爷竟也偏袒她(400收) 莺莺心中其实挺没底,但面对大夫人盘问,她还是硬着头皮、斩钉截铁地,说这就是她养的猫儿。 不多时,大少爷赶来,大夫人正被五姨娘吵得头疼,忙问他:“卿儿啊,五姨娘说的是否属实?前些天她与八姨娘为这猫争执,可是你想的法子,将猫判给了她?” 寻他的丫鬟只说大夫人有请,没有言明具体缘由,等到了,徐礼卿才知,竟又是为了那只猫。 他眼神扫过两位姨娘,在莺莺身上停了一瞬,快得几乎无人察觉。除了刚巧也看过来,视线和他对上的莺莺。 一触即离,徐礼卿对着上首的大夫人,点头:“确有此事。” 莺莺闻言,心瞬间凉了半截,边上五姨娘则‘哼’一声,得意地笑出来。 可徐礼卿话还没说完。 “不过……”他稍作回忆,“若我没记错,那日的猫毛色似乎要更浅些,背上有白色花纹,胸前也未挂铃铛,与八姨娘此刻抱着的,并不是同一只。” 大少爷向来公正,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连五姨娘都被唬住,没第一时间怀疑他在偏袒谁,只以为他是记错了。 “不是,大少爷,你再仔细瞧瞧,就是这只啊,这就是我的猫……” 五姨娘急了,试图把猫夺过来,送到大少爷眼前,以便唤醒他那还不太久远的记忆。 她没掌握好分寸,抓得胡萝卜有些疼了,反手一爪子拍过去,没挠出血,但还是在她手上留下一道白色的印迹。 “啊!” 五姨娘惊叫,大骂:“好你个小畜生,还敢挠我,我怎么说也好吃好喝地养了你这么久,到底比不上亲娘是……” “够了。”大夫人沉着声音打断。 她不爱听这话,整个府上谁不知道,大少爷是她养的:“区区小事,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五姨娘,你丢了猫,自己找去便是,抢八姨娘的做什么?” 大夫人一句话,给这场风波下了定论。 莺莺抱着胡萝卜回自己院子,与八姨娘错身而过,明明没露出什么趾高气扬的讨人嫌表情,不想还是招了恨。 无姨娘的丫鬟气不过,替自己主子愤愤不平:“怎么连大少爷都偏袒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五姨娘下意识回想了一遍二人方才的一举一动,倒没发觉什么异样。 不过,八姨娘被赶到那破院子里,缺衣少食的,日子应该不会太好过才是,怎么她面色红润、锦衣华服,瞧着竟还丰腴了些? 而且…… 她问丫鬟:“方才去八姨娘屋里,她桌上摆着什么,你看见了吗?” 丫鬟茫然,摇了摇头。 五姨娘却瞧得分明,是荔枝。 这东西稀罕,她都只分了一小碟儿,八姨娘就更不必说了,受夫人迁怒,没特意吩咐过,谁敢给她送? 夜里,五姨娘特意找了管家来,云雨一番后,从他口中得到准信儿:府上给八姨娘送的饭,顿顿连荤腥都没有,更别提其他。 五姨娘心中便有数了:定是有人私底下接济她。 府上真正的主子就那么几个,所以到底是二少爷呢,还是……大少爷? 趁夜摸进她房里 怀疑的种子一经埋下,不弄清楚了,五姨娘晚上觉都睡不好。 二少爷近日迷上了花楼里的一个妓子,几乎夜夜宿在那儿,五姨娘等了两日才寻到时机,约他小叙。 两人苟合已久,徐礼风还是挺馋她身子的,略一思索就来了。 欢好时,五姨娘淫叫着,使了浑身解数夹他,爽得徐礼风一口一个荡妇,好小娘,心肝儿…… 五姨娘佯怒骂他,故意提起莺莺,想试探他的反应:“呸,别叫我,你这负心汉,莫说外面那些狐媚子了,就是府上新进的八姨娘,就能把你魂儿给勾走。” 二少爷想起八姨娘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果然很兴奋,肉根都更胀大了几分,啪啪猛肏她:“胡说什么呢,我可就干过你这一个小娘。” 否认是真,他语气里掩着的垂涎也是真。 五姨娘就知晓了,看来那八姨娘傍上的,确实是大少爷。 她心下微惊,很快回过神来,专注地投入到情事之中,与二少爷打情骂俏:“哼,还说不是,我看你都恨不得买通丫鬟趁夜摸进八姨娘屋里去了……” 徐礼卿先前确实觊觎八姨娘,不过还没得到,就被更解风情的勾走,很快忘在了脑后。但那觊觎并没有消失,这会儿被人一提,便如雨后春笋般,又冒了头。 买通丫鬟。 哈,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徐礼风不日便找上了春儿,见她姿色不错,干脆一并占为己有,在春儿半推半就间,夺了她的处子身。之后又玩儿过几次,她便彻底死心塌地,让做什么都愿意。 二人密谋好,徐礼风想着等把八姨娘肏到手了,便能与她们主仆玩一龙二凤,十分得意,在外面逛街时更是无法无天,遇到他未来大嫂,还顺手调戏了一番。 是夜,莺莺在榻上等徐礼卿。 他提早说了要来,不过可能晚些,让她不要睡。 莺莺其实已经有些困了,和衣躺着,只是一个哈欠的功夫,就迷迷糊糊入了梦乡。 再醒来,她是被身上沉沉的重量压醒的。 大少爷不知何时来了,也不掌灯,就摸着黑啃她,解她衣裳,兴奋地在她脖间留下一串儿水痕。 他不说话,莺莺便也沉默,安静地受着他在自己身上搓揉,时不时发出些被抓痛的闷哼。 她这么配合,徐礼风更兴奋了,终于脱到上半身只剩一件儿肚兜,他狠狠捏了一把八姨娘胸前丰乳,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小嘴儿。 八姨娘也不躲闪,乖乖启唇迎他。 唇舌相接的那一瞬,莺莺突觉气息不对,皱了皱眉。 徐礼风还在兀自陶醉,亲了一下就退出来,先用语言来表达激动:“哼,淫妇,先前不还装模作样地拒绝我,今天这么乖?怎么,是独守空房久了,下面痒,终于馋我这根大棒了吗哈哈哈……” 这下,莺莺就是睡得再懵,也知道身上这人不是大少爷,而是那个喜欢折磨女人的二少爷了。 他说完又要亲,莺莺惊叫一声,马上别开了脸,手足无措地推他:“混账,你放开我!” 大少爷,我好疼呀 徐礼风嘴巴落空,就顺势在莺莺脸上闻了一下,色道:“真香。” 他抓着莺莺的两只手,胡乱地在脸上亲了会儿,却怎么都再寻不到那张湿滑香软的小嘴儿,他有些急了,于是先放弃,改去搓揉她的胸:“嘿嘿,院门儿都让我给锁了,八姨娘,你就从了我吧。” 这空隙让莺莺手得了空,她终于寻到机会,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住二少爷脖颈,颤声威胁:“你若再不停手,我、我便要刺了……” 徐礼风知道她不敢,笑得轻蔑:“你刺……” 话音未落,脖子上便有痛感传来,那簪子尖头穿透他皮肤,扎出些微血迹来。 徐礼风脸色猛变,扬手就是一掌:“贱人!你还真敢伤我!” 莺莺脸被打偏,簪子也从二少爷脖子滑落,他抹掉那点血,神情变得狠厉。莺莺知道自己再伤不到他了,心中绝望不已。 她想起五姨娘腕上那些可怖的伤痕,今日,或许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不知道与死相比,哪个更难熬些。 她又想起大少爷,她供他奸淫,求的就是庇护,可她到底没逃过,白白让他玩弄了这么多回。 莺莺真的很怕疼。 她无声哭着,将簪子对准了自己—— 就在此时,紧闭的房门骤然被人踢开,徐礼风正要从莺莺手中夺簪,闻声一惊,下意识望过去。 只是还没看清来人,他就被揪下榻,一脚踹飞了出去。 “滚!” 徐礼卿平日说话总是淡淡的,温润,也漠然,但是此刻,那些好的、坏的情绪都没了,他嗓音里只剩下怒意,明晃晃,赤裸裸,连遮掩都懒得。 “你、你们……”徐礼风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 徐礼卿没心思看他,从莺莺手里夺过簪子,皱着眉,掏出帕子来给她按住脖间流血的伤口,沉声唤外面侯着的福财:“去拿金疮药!” 外面福财一溜烟不见了。 莺莺还有些回不过神,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得救了,颤着嗓子,喊他:“大少爷……” “嗯。” 徐礼卿应,摸摸她的脸安抚,而后不太赞同道:“扎自己做什么,手上有利刃,你应该扎他。” 他掌心温度是热的,莺莺切切实实感受到,这才好似有了中从梦境踩回现世的真实。 她再忍不住,泪珠大颗大颗滚落,又喊他,委屈地说:“大少爷,我好疼呀。” 脖子上的伤口疼,脸疼,被掐过的手腕和胸也疼。 “嗯。” 徐礼卿又应了声,不过这回没再说别的。 福财很快取了金疮药来,好在扎得并不深,徐礼卿细致地帮她处理好,又用冷水敷过脸,最后掖了掖被子,说:“睡吧,我让福财在外面守着。放心,他不会再来了。” 莺莺其实这会儿不太想让他走,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徐礼卿关上房门,十分平静地,问福财:“二少爷呢?” 其实福财来得要更早些,原是来给八姨娘传话的,少爷抽不开身,让她不必再等。谁料正好撞见二少爷欺负八姨娘,福财拿不定自家少爷的态度,没有立即救人,而是先回去禀明了情况。 现在看来,他应是做错了。 福财小心地答:“回他自己院子了。” 徐礼卿颔首,在院里环顾一圈,捡了根手臂粗的棍子,这才离开。 花魁都勾不了你的魂,以后还是少走路 叁更,月亮也还在沉睡,静谧的夜里只剩簌簌风声,还有一些听不清的含糊低呓。 突然,一声哀嚎代替鸡鸣划破夜色,惊了无数人美梦。 徐礼卿扔掉棍子,看着蜷缩在地、痛得满脸冷汗的胞弟,说:“既然花魁勾不了你的魂,那以后便少走路。” 闻声赶来的小厮已经踌躇了有一阵,见他转身,忙焦急地跑上前,想将二少爷扶起。 徐礼卿脚步没停,却给出忠告:“若不想他后半生残疾,你最好不要乱碰。” 小厮一怔,呆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踉跄着,去请大夫。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晚上。 大夫往府上跑了叁回,二少爷院里的灯整夜未熄,时不时还伴着几声痛叫,丫鬟仆从们进进出出,换了不知道多少盆水。 天亮,送走大夫,消息也传遍了: 二少爷被打断了一条腿,还有右臂。 是大少爷动的手。 大少爷素来温润,待人平和,这回他发这么大的火,其中原因,就很让人唏嘘了。 听说,是二少爷不规矩,动了不该动的人。 昨日白天,陈家小姐去聚宝斋挑首饰,正好遇上二少爷,他出言不逊,用些污言秽语脏了人家姑娘的耳。陈小姐一个闺阁女子哪听过这个,差点哭了。 陈家与大少爷已经快要议亲,陈小姐马上就是二少爷的大嫂,他当街调戏举止龌龊不说,还有违人伦,大少爷自然心中不悦。 再加上他近日迷上了一个花魁,日日流连于那花街柳巷,一点正业不务,大少爷一气之下,干脆就打断他的腿,让他安分点,最近都少出门。 …… 大夫人得知此事后,当即差人把徐礼卿喊过来问话:“你打断了二少爷的腿?所为何事?” 徐礼卿绷着脸,沉默。 这态度给了大夫人很大的遐想空间:“莫非……真是为了那陈家小姐?” 徐礼卿依旧沉默着。 他总不能反驳,说是因为徐礼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差点欺负了八姨娘,还敢动手打她。 徐礼卿不答,在大夫人看来便是默认。 “好、好……” 平静的脸瞬间绽出笑容,她连说了几个好,最后强压着喜悦与急切,征询道:“卿儿啊,既然你也有意,那我不日便替你找个媒人,去陈家提亲如何?” 徐礼卿思索片刻,没拒绝。 之前不松口,除了生意忙之外,还因为徐礼卿对女色不感兴趣,甚至对于御女一事,是有些抵抗的。 但现在,他不仅不抵抗,而且对于娇软多汁的八姨娘,还挺喜欢,恨不得夜御八次。 他年纪到了,总要娶妻,没个自己特别喜欢的,所以是谁都无所谓。 陈小姐他见过,不丑,也不讨厌。 这次虽是机缘巧合,但若传出去,到底污人名声。她若愿嫁,往后,他会敬她。 “母亲安排便是。” 徐礼卿还有紧要事,大步从主院出来,福财已在远处候着。他身后,跟了两个脸生的丫头,刚从外面买回来的。 徐礼卿扫一眼,问福财:“那丫鬟呢?” 是说昨夜同二少爷里应外合的春儿。 “吃里扒外,杖五十后,已发卖去妓院了。” 福财有意敲打,特意说得狠了些,其实只是卖回给了人牙子,那五十杖也没打完,打得皮开肉绽昏过去后就停了,不然非打死人不可。 那两个丫头闻言,果然都面露惧色。 徐礼卿点点头,带着人往莺莺院儿里去。 大少爷要娶妻了? 莺莺正在用饭。 她脸上的巴掌印还在,眼圈儿哭红了,脖间刺痕上过药后用细布缠绕一圈,更显得她弱柳扶风似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好些了吗?” 大多时候,徐礼卿情绪是不外露的,在她边上坐下,淡淡地问。 莺莺点点头,想了想,又起身,向他行礼,感激道:“多谢大少爷。昨日要不是您,我、我……” 她说不下去,被徐礼卿拉进怀里,就顺势伏在他肩上,带了些哭腔,说:“我差点以为您不会来了。” 徐礼卿轻拍她的背,闻声安抚:“你既从我这儿寻了庇护,我自然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安心。” “嗯。” 莺莺将他抱得更紧,泪珠滚下来,大滴大滴地,沾湿了大少爷的衣裳。 其实在此之前,虽然大少爷许诺了要庇护,但他温润的表皮撕开之后,内里也是个十足的坏蛋。莺莺不确定他是不是只是说好话哄她,所以心里总不踏实。 直到现在,昨夜,他真的救她于水火之后,她才终于觉得,他是可以信赖的。 第一次有了两人同处一条船的感觉,莺莺又不由有些担心:“二少爷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会不会说出去?” “他不敢。” 徐礼卿笃定。 莺莺便不再说什么了。 饭后,徐礼卿要看莺莺的伤,除了脸和脖子外,她乳儿上也有一些青紫的指印抓痕。 大少爷坏得很,明明腰往下什么都没有,他非连她亵裤也一块儿扒了,赤条条放在床上,青天白日地,还不许盖被子。 莺莺以为他又有淫欲,虽羞赫,倒也是情愿的。她主动环住大少爷的脖子,献上红唇,软软地亲他。 徐礼卿微讶,不过也没拒绝,本能地伸出舌迎接。 “大少爷,今天不要有那些花样了,行吗?” 莺莺眸子里泛出水意,气息不稳地倒在他怀里喘。 徐礼卿稍一思索,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颇无奈道:“你伤成这样,我若还有那种心思,岂不禽兽?” “乖乖躺好了。” 他把莺莺按回去,上下仔细看过确定没别的伤后,指尖蘸了冰凉的药膏,一点点给她涂上,动作之轻柔,莺莺几乎感觉到了被呵护。 她愣愣地看着。 看他温柔的脸、认真的眼,指腹划过自己双峰,激起一阵痒。她忍不住颤栗,乳尖儿充血硬起来,心里也热热的。 她有些情动,但好像不完全是生理上的。 最后,徐礼卿俯身,在那些被清凉覆盖的指痕上吹了吹,跟哄孩子似的,说:“行了,吹吹就不疼了。” 莺莺被吹得痒,抬手挡了一下:“真的吗?” 徐礼卿自然应是。 莺莺就笑,把自己脸也送过去,大着胆子撒娇:“那我这儿也要。” 徐礼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吧唧一声,莺莺脸红了。 “我得走了,要出趟远门。”徐礼卿若无其事起身,“这几个月不在家,你好生修养。外面那两个是给你新换的丫头,有事吩咐便是。” “要走几个月吗?” 莺莺谈不上欣喜,当然也没不舍,只是觉得这消息突然。 徐礼卿点头:“不过放心,就算我不在,这几个月里,徐礼风也不会再来找你。” “还有母亲那边,她大概要忙我的婚事,顾不上你,你缺什么就找福财。” 婚事。 大少爷要娶妻了? 莺莺一愣。 来晚了宝子们。这两天有点事,为了保持不断更,就每天都只更一章了哈。大概还得两叁天,过后就恢复更新 请少夫人赐名 徐礼卿已经走了,在外面候着的两个丫鬟进来行礼,一句‘请少夫人赐名’,才惊得莺莺回过神来,脸色止不住地发白。 丫鬟并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见莺莺表情不对,吓得马上跪倒在地。 过了好一会儿,莺莺才僵笑着,让她们起来,说:“我是老爷的八姨娘。” 丫鬟们一惊,这回腿都软了,忙给自己掌嘴,连声求饶:“奴婢们有眼无珠,八姨娘恕罪……” 莺莺摆摆手,让她们先出去。 其实也不怪丫鬟们误会,大少爷刚离开,她在屋里就衣衫不整,换了谁,都会以为她是大少爷的人。 大宅子里阴私多,但少爷和老爷的姨娘偷情,还如此明目张胆不避下人的,到底少见。 莺莺说不上来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 大少爷特意送过来的人,她倒不担心她们嘴松说出去,只是往后,她们会怎么看她? 还有大少爷马上要娶妻,到时候新妇入门,在后院儿碰上了,她一个背地里与人家丈夫有染的人,又该如何自处? 那两个丫鬟倒很乖觉,也聪明,在莺莺的身份上出过一次错后,便不再喊她任何称谓了,只唤‘主子’。 莺莺给她们取了名,年纪稍小活泼些的叫‘冬晴’,做事更沉稳的叫‘腊梅’。 冬晴是个碎嘴子,没两日便跟别的院儿里的人混熟了,听回来不少八卦,二少爷被大少爷断了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的事就是她说给莺莺的。 问到原因,冬晴却有些支吾。 莺莺心砰砰跳着,二少爷闯进她屋里那天发生的事,她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难怪大少爷十分笃定二少爷近几个月都不会再出现。 原来,这才是他所谓的庇护。 莺莺有些欢喜,又忍不住忐忑:大少爷为她出头,动了自己胞弟,他是怎么向大夫人、向世人交代的? 冬晴揣度着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了大少爷与陈家小姐之间被大家传成一段佳话的感情。 “据说大夫人已经差人去提过亲了,两家正在走流程,估计明年开春就要大婚,给府上冲冲喜,说不定老爷还能好起来呢。” 这句是府上下人的原话,冬晴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倒出来了,说完莺莺表情就不太好了,不知道是因为那句‘大婚’,还是‘老爷好起来’。 或许二者都有。 虽然出身花月楼,但莺莺到现在也就伺候过大少爷一个,珠玉在前,再看老爷那发福的身躯和充满老态的脸,莺莺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装得很好。 好在婚期至少也要在明年,短时间内她还无需面这些。 不过莺莺没想到,这天之后,短短一个月里,她竟遇上了那位未来的大少夫人两次。 第一次是在花园,莺莺带胡萝卜出来遛弯,它跳下去踩了一脚泥,莺莺没带帕子,等冬晴回去取的功夫,陈小姐恰好领着丫鬟经过,递上了自己的。 陈小姐很喜欢胡萝卜,摸着玩了会儿,与莺莺也挺谈得来。 事后莺莺才知道,那就是将来要嫁给大少爷的陈家小姐,陈月柔。 莺莺觉得她是个顶好的人。 第二次,是在大夫人院门口,莺莺又看见了她,还有……出远门的大少爷。 算个过度章吧哈哈哈明天大少爷就回来了 大少爷宠爱你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人在说话,莺莺正犹豫要不要上前,大少爷看她一眼,带着陈小姐去了别处。 福财和陈小姐的丫鬟不远不近守着,既能避嫌,不会唐突了未出嫁的闺阁女子,又不至于让人听见他们说什么。 陈小姐是个温柔的人,说话不紧不慢,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的端庄气质。 这会儿因是面对着未来夫婿,她脸颊微红,端庄秀雅中又添了几分娇。至于大少爷,他并不怎么开口,视线守礼地落在别处,耐心聆听着,长身玉立,端得是一副清风朗月的君子仪态。 二人站在一块儿,任谁看了,不赞一声郎才女貌? 莺莺不动声色移开眼,敛去心底情绪,快步进了大夫人院儿里。 冬晴性子活泼,这些日子与福财混熟了,没大没小地也不怎么怕他,特意趁没人时去打听了几句,晚上回来说给莺莺听。 “主子放心,大少爷今日清晨才归家的,回自己院子换了身衣裳就去大夫人那儿了,还没顾得上过来,不是忘了您。那陈家小姐也是恰巧碰上了,她主动要说话的,大少爷不好拒绝,他最宠爱的还是您。” 冬晴是看莺莺早上撞见大少爷和陈小姐一起后,回来就有些心不在焉,这才出声宽慰的。 她是好意,不过没什么眼色,尽说些堵心的话。 莺莺身份尴尬,与大少爷搅和在一起,干得本就是要浸猪笼的腌臜事儿,还敢跟人家正室夫人争宠? 莺莺脸色微变:“放肆!” “谁教你嚼这舌根的!主子也敢议论了?” 莺莺性子好,平日里也不敢拿自己当什么正经主子看,熟悉后,两个丫鬟伺候起来虽尽心,不过都不怎么怕她。尤其是年纪还小些的冬晴,什么话都敢说。 她听了都心里不舒服,更何况别人。别说未来大少夫人,就是大少爷知道了,都没她们好果子吃。 这还是莺莺第一次发火,腊梅暗暗瞪了眼口无遮拦的冬晴,与她一同跪下了。 “主子息怒……” 恰在此时,徐礼卿掀帘进来,见莺莺面有怒色,两个丫鬟战战兢兢跪着求饶,略诧异:“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他一点不避讳,径自走向床榻,在莺莺边上坐下,就当着两个丫鬟的面,往她腕上套了个镯子,然后也不放开,握在手中细致地打量。 “好看吗?” “没什么……嗯?” 莺莺与他同时开口,愣了愣,才垂眸去看。她皮肤白,那镯子是金的,上面勾嵌着漂亮的红色宝石,娇艳之余又显贵气,很衬她。 莺莺本能点头:“好看。” “嗯。” 徐礼卿也觉得好看,漫不经心把玩着,又问丫鬟:“说吧,怎么惹你们八姨娘了?” 轻飘飘一句,像调笑,但也压迫感十足,摆明了是要追究。 他这小娘没什么脾气,对下人随和,容易养出奴大欺主的玩意儿,前头那个就是教训。徐礼卿这会儿有点兴致,有意替她立威。 冬晴吓得都快哭了,不敢欺瞒,抖着嗓子一五一十说了。 “主子今早看见您和陈小姐说话,回来后便不太高兴,我怕主子难受,就说您最宠爱的还是她。大少爷饶命啊,我不是故意嚼舌根的……” 到后面,冬晴自己也发觉这话荒唐,哭着不住地朝大少爷磕头。 莺莺没拦住这个没脑子的,心中惊骇,徐礼卿还没什么反应,她先吓得也跪在了他脚边。 徐礼卿挑眉,捏着莺莺的下巴让她抬头:“你怕什么?” 怎么不怕,说难听点,她就是个玩物。现在老爷半身不遂话都说不了,府上都是大少爷做主,她纵容丫鬟背后挑拨他与未来夫人的关系,他一个不高兴,将她处理了也不是没可能。 莺莺颊上已经有了两行清泪,眼睛微红,满脸惊慌,正想着怎么求饶,能让这人放过自己一回。 只听徐礼卿轻描淡写:“她也没说错啊。” 亲个嘴就能让我硬的,只有小娘了 莺莺微愣,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她潜意识里是不信的,傻乎乎地问:“真的吗?” 徐礼卿笑了:“看你表现。” “若表现好了,那自然是真。” 他拉莺莺起身,自然而然地抱在怀中,用手摸她的脸。她长了双无辜的小鹿眼,下巴尖尖,脸颊却有肉,摸起来细腻滑润,比温玉的质感还要好,徐礼卿逗弄她时,时常轻抚。 两个丫鬟见状,互视一眼,识趣地退出去了。 莺莺也不敢躲,平日里被弄得痒了,还能佯装成撒娇,嗔怪地瞪他。但这会儿,她心中忐忑,猜不透大少爷是何意思,只能试探着凑过去,轻轻啄他的唇。 她唇瓣很软,吐气如兰,这样近的距离,气息和触感一并落在脸上,小心翼翼地,几乎是瞬间就勾起了徐礼卿心里的痒。 想将她含住,按在身下,痛快地结合,共享极乐。 但他只是喉结微滚,看着她,不拒绝,也不主动。 莺莺没在大少爷脸上看见不悦,表情虽平常,眼神却是惬意放松的,心思一转,知道他这是在等自己‘表现’。 于是这样轻柔的吻就遍布了徐礼卿整张脸,莺莺搂着他的脖子,还亲了亲他眼睛。他下意识闭上眼,被触碰时,睫毛轻颤。 最后吻又回到嘴巴,莺莺还打算一触即离的,徐礼卿有些等不及,微微启唇。 顺从地压住,舌尖探进去,莺莺没什么技巧,就胡乱地舔,四处撩拨。 之前都是大少爷亲她,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她有样学样,又咬又吸,吃了大少爷不知道多少口水。他还没什么反应,莺莺身子先软了,呼吸也有些不畅,忙退开,趴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喘。 “怎么停了?就这点儿本事,我怎么宠爱你?” 徐礼卿嘴唇被吮得亮晶晶,嗓音里含着笑,轻佻地在她臀肉上揉捏。 他手掌宽大,抓着莺莺一侧屁股,像搓面团儿一样,轻轻重重地捏,很有技巧性,暗示意味十足。 他还坏,生怕莺莺不懂似的,压着她往前按了按,让她感受自己胯下已经充血硬起来、蓄势待发的阳根。 莺莺脸色微红,原就不稳的呼吸更乱了些。 徐礼卿偏过头,含住莺莺小巧白皙的耳垂,咬了咬,像是感慨,含糊而暧昧地告诉她说:“亲个小嘴儿就能让我硬的,也就你了啊,小娘。” 莺莺耳垂也红了。 不过倒没信他这鬼话。男人在床上惯会哄人,对着谁都是一口一个心肝儿,大少爷这已经算含蓄。 她借机撒娇,软软地嗔他:“大少爷竟会哄人!我才不信呢。都到榻上了,您跟通房们亲嘴儿,还能坐怀不乱?” 徐礼卿哪有什么通房,但这不重要。 他略淫荡地笑起来,看着莺莺,意味深长道:“她们啊,得亲别处。” 阳根在屁股上顶了顶,徐礼卿故意问:“小娘会不会?” 莺莺不想回答,他根本也不是在询问她,又顶一下,做出副被勾了魂儿的昏君模样,色令智昏道:“继续吧。要是吃得好,我便把她们都打发了,往后只疼你。” 骚穴湿了吗 莺莺自是不信,也不敢要他这专宠。 不过大少爷既这么说,她便大致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了。只要能将他跨下那东西伺候好,那她今日之过,就不会被追究。 莺莺放下心来,红着脸跪在他脚边,解开衣带,放出那根深红巨物。 徐礼卿离家月余,日日都在外奔波,唯一的纾解便是某次饮酒后,在被窝里想起家中小娘那娇嫩的身子,闭眼撸了一发。 时隔这么久再沾女色,他小兄弟很激动,只是被那双带着香味的手轻轻抚过,顶端就兴奋地流出水来。 至于莺莺,哪怕已经打过无数次照面了,再相见,她还是止不住地心惊,暗自脸红。 也不知道大少爷吃什么长得,竟能如此大! 略一迟疑,便惹了徐礼卿不快:“怎么,不认识了?” 他坏,做这事时尤其,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都说得出口,按着莺莺的脑袋埋在那根硬物上,让她:“来,跟你夫君打声招呼。” 莺莺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屏息,怕闻到什么难闻的腥燥气味,但为时已晚,她深深吸了一大口。 好在大少爷爱洁,来之前应沐过浴,那处没什么怪味,只余一点皂角的清香。 莺莺不想他追究方才的事,已经做好了要卖力伺候的准备,因此也没想着挣扎,很乖巧地趴着,顺势伸出舌头来舔他。 大少爷按得紧,莺莺动不了,姿势有点歪,舌尖就落在徐礼卿紧实的小腹上,留下湿淋淋一道。 “嘶……” 徐礼卿按不住她了,将人放开,但还是坚持要莺莺跟它‘打招呼’。 莺莺才不愿对着那根狰狞吓人的东西唤什么夫君,羞人不说,被人听见了,还以为她有脑疾。所以在听到那一瞬,她当机立断,马上张口,将他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包裹感袭来,徐礼卿话音微顿。 莺莺自下而上,抬眸看他,故意做出无辜的样子来,其实满眼都是灵动的狡黠,撒娇似的,带了点得意。 徐礼卿眸光暗了暗,也不说打招呼的事了:“再吃得深些。” 莺莺小把戏耍成功了,还挺高兴,卖力吞吐两下,而后就抓着那物,专心伺候起来,抓揉舔吸,连底下精囊也没放过,把在花月楼里对着假物学到的所有本事都用上了。 大少爷却不满足,边吃,边让她:“抬头,看着我。” 他想看她表情,吞吃时嘴巴被撑大、脸上的媚态,还想亲眼看着,那双漂亮的眼里,染上被逼到极致时的可怜,向他求饶。 阳物又壮大了几圈,莺莺含得嘴巴有些酸,原本游刃有余的侍弄随着时间延长变得艰难起来。 莺莺已经累得不行,节奏被徐礼卿接管,粗长的肉棍在她嘴巴里不住地戳,脸颊也被顶得凸起,显出龟头形状,大少爷还饶有兴致地用手摸了摸,说:“真丑。” “明日你两边脸颊会不一般大吗?” 他好像觉得会,又顶了顶另一边,力求做到对称。 然后便往她喉咙深处插。 莺莺不满大少爷说自己丑,但此时也顾不得了,她没什么快感,被插得眼泪汪汪,脸也憋红了,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响,娇得可怜。 她在他的要求下,那双水润润的眸一直看着他,要哭不哭地,像是被欺负惨了。 “啧……” 徐礼卿可能是怜惜,也可能只是爽了,按着莺莺快速抽插几下,射出来。 精液存得久,又浓又腥,莺莺呛咳了一下,瘫坐在地上,将口中脏物吐在手心,徐礼卿倒也没强迫她咽了,微微喘着,递过来张帕子。 莺莺擦干净手,第一时间去找铜镜,仔细端详自己的脸。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就问大少爷:“真的戳大了吗?” 她还是挺在意自己这张脸的,刚被说了丑,不免心焦,着急忙慌的样子,惹得徐礼卿发笑。 他跟过来,从后面揽着莺莺,做出认真的样子,端详她镜中容颜。 他刚射过,但那怎么够,欲望蛰伏久了,放出来像饕餮。阳根又硬,顶在莺莺臀上,他手也不老实,隔着衣裳,揉捏她胸前鼓胀。 莺莺感觉到了,不过已经习惯,没在意他这正经中的一点不正经小动作。 徐礼卿的视线终于自镜中移开,莺莺回过头,带了点儿期待地看他。 徐礼卿知道她想听什么,也没故意使坏,如实道:“不丑,还和以前一样。” 莺莺提起来的那口气还没松下去,又听他话音一转,说:“不过这儿倒是真的又大了,我不在时你自己摸了?” 胸前的手用了点力气抓,上下晃动着,感受那沉甸甸的手感。 莺莺脸色微红,轻哼了声,那只手就钻进了她衣裳里,一摸,徐礼卿挑眉:“怎么没穿我给你做的小衣?” 他那小衣根本就不是能穿的,胸前开了两个小洞,该遮的什么都遮不住,只能供淫乐。 莺莺知道大少爷是使坏故意问的,咬咬牙,也小声答:“您又不在,我穿了给谁看。” 她说得脸红,徐礼卿却爱听,勾起唇,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小娘只给我一人看啊。” 不论是谁,莺莺自然是想只伺候一人的,不然也不会费心搭上徐老爷从那花楼里出来了。 “嗯。” 她应了声,既是哄大少爷,也是本心。 徐礼卿愉悦地笑起来,探身过去亲他嘴唇,待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时,轻飘飘地,又说一些背德的胡话:“行,那日后我爹醒了,小娘可要记得为我守身。” 莺莺只当是床上淫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大少爷真坏。” 刚开始与大少爷行这见不得人的事时,莺莺又惊又怕,唯恐一不留神就要被浸猪笼,对二人有悖人伦的关系更是谈之色变。现在,竟也能如此平静。 时间真可怕啊,连羞耻心都能磨没。 她身上衣裳已经被剥开,香衣罗群堆迭在地,她身上只剩一件艳红色的肚兜,光裸肩头映在铜镜里,胸前是一只修长的男人大掌,将乳儿捏成各种形状。 她和自己名义上的继子紧密相贴,脸贴着脸,青丝缠在一起,气息也交融,身下性器陷进厚实的臀肉里…… 怎一个‘淫’字可以形容。 大少爷将她乳尖儿按硬,隔着肚兜都能看出形状来,只是铜镜中不太显。 他抓着她臀肉搓,不时拍打,并不探手前去摸,非要用嘴问:“骚穴儿湿了吗?” 莺莺被他弄得难受,咬着唇哼,半响,承认:“湿、湿了。” 徐礼卿把她腿掰地更开,其中一条放在梳妆台上,一寸寸摸着,感受那绝佳的皮肤肉感。 他还不罢休,挺胯在屁股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勾挑、搔弄,又问:“何时湿的?” “刚刚……” 徐礼卿不满意,在臀上重重一拍:“说实话。” 莺莺一抖,淫水包不住,流到了大腿根儿。 她讨好他:“刚、刚刚吃阳根的时候。” 其实徐礼卿期盼的答案只是方才照镜子时。 “骚小娘。” 他一顿,笑起来,又含上她红得滴血的耳垂,暧昧道:“这么敏感?那待会儿记得叫大声点。” 没写到我想写的点,但是昨天太晚了,今天励志早一点,么么宝子们~ 叫这么浪,哪儿舍得射啊 话还未落,粗硕阳根已经破开穴口,闯入了那幽深小径。 嫩穴弹性很好,只是月余未被造访过,就又恢复成初时的紧致样子,且因为早尝过情爱滋味,更滑,更润,吸得徐礼卿额上渗出细汗来,闷闷地喘。 “嗯……夹这么紧,小娘也想了?” 他撞得狠,莺莺两手撑在梳妆台上承受,桌子也随着节奏晃,发出一些让人脸红的‘吱呀’声。 龟头刮蹭过肉壁,大开大合地,捣出更多蜜水来,戳得莺莺那处又酸又胀,快感密密麻麻。 她不愿回应大少爷的淫话,不吭声,却难以自控地,从喉咙里哼出吟哦,娇软可怜、婉转销魂,细细碎碎地勾人。 徐礼卿大手掌着莺莺的乳,用牙齿咬开肚兜系带,从后面吮她脖颈,在嫩白肌肤上留下一串儿的吻痕。 莺莺半边身子都酥了,腿也被下面接连不断地挞伐顶得发软,她脸也染上了情潮的红,眼睛水润润,半哭不哭地求:“慢、慢点儿啊大少爷,我快站不住了……” “嗯?”徐礼卿装作听不清,“再快些?” 他不减反增,更快速地抽插,结合处‘啪啪啪’的声响更大,淫水被捣成了白沫儿,大棒戳上敏感点,反复顶撞,刺激得莺莺失声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再说不上一句别的话。 她意乱情迷,半闭着眼,樱口微张,难耐又享受地浪叫着,表情里也是销魂。 徐礼卿就在镜子里,观察她脸上的每一处细微情动。铜镜照着并不如眼睛看得清晰,但这样才给人更多暧昧淫荡的遐想。 徐礼卿一手抓着莺莺饱满挺翘的乳,让她紧紧地嵌在自己怀里,另一手伸进口中,并指夹着她软舌轻扯、搅弄,直到嘴巴控制不出地分泌出涎水来,顺着嘴角流下。 激烈快重地顶弄突然停了,变成挠人地磨,细致又缓慢,粗大的阳根停在紧穴里,撑开肉壁,是另一种温柔的快感。 莺莺还有些没回过神,自己扭着屁股迎合两下,徐礼卿很性感地笑出声。 “看,上面也出水儿了。” 他手指从口腔里退出,两指微微分开,将拉丝的口水给莺莺看:“像不像你下面出的骚水儿?” 莺莺红着脸,微微点头。 徐礼卿又是一声笑,在她硬胀的奶尖儿上擦了擦已经半干的指尖,然后就抓着双峰开始揉了,还非要她看。低头不算,要看铜镜中的。 “嗯……啊~” 他挑逗那两粒红豆,弄得莺莺痒极了,口中娇哼,下意识扭身去寻更重的力道,下面嫩穴也跟着蠕动收缩,夹得徐礼卿很舒服。 他自己爽了还不够,还要问莺莺:“舒服吗?” 莺莺怕他再玩儿,乖乖地回:“舒、舒服……” “那就叫,大声点,外面没人。” 那根大棒又开始抽插,快几下、慢几下,起先莺莺还有意想忍着,后来实在挨不住,在欲望的支配下,一浪高过一浪地叫着,最后在大少爷的疯狂肏弄中,喷了股水。 极致的高潮让莺莺几近脱力,莺莺站不稳,靠着大少爷捞了一把才没有跪地。 他抱着她又去了榻上,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留,抓着两瓣臀肉,又是新一轮的挞伐。 这回莺莺没有挣扎,刚开始就被拽进了情欲中,顾不上礼仪羞耻,在他身下放纵享受,欲生欲死。 她泄了两回,又哭又叫,喊得嗓子都哑了,徐礼卿还不停歇。 “呜呜呜……不要了……大少爷……射、射给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她身上全是吻痕,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玩儿遍了,甚至为了结束主动求精,徐礼卿听了,却更兴奋。 “叫这么浪,嗯……哪儿舍得射啊。” 他咬牙,肏得更狠,身体撞在臀肉上,啪啪啪的声音不停,莺莺整个人都在跟着起伏,乳儿晃荡,她细细地哭,快乐又难耐。 终于,又插了大概几百下,徐礼卿腰眼一麻,低吼着射精。 莺莺以为终于结束,身子一软,趴倒在榻上。 她累极,嗓子也哑,一句话不想说,混混沌沌地闭上眼,只等着大少爷平息后,穿衣离开。 可没一刻钟,那双本应捡起衣裳往身上套的手,又落在了她腰间。 莺莺一个激灵,刚模糊生起的一点困意腾得散了。 转眸看去,大少爷金枪又起,将她按在榻上,压着两条腿大大分开,挺胯又入。 莺莺身体已经很疲惫,但还是抵不过本能的快感,嫩穴被那棍子一捅,又流出水儿来,撑得她叫。 大少爷颊边热汗滴在莺莺身上,那仿佛是个信号。肏弄又开始,莺莺真的受不住,一边哼,一边可怜地哭,求他停下。 徐礼卿兴奋地粗喘着,允诺她:“说两声好听的,求求我。” 莺莺说了,也求了,那些淫浪的话从她口中,一句接一句,羞人的、求饶的,让大少爷性欲更甚,啪啪肏干着,总算是射了。 但这个混账一点不守诺,并不肯罢休,逼着莺莺用嘴给他含硬,换个姿势又是一轮折腾,直接做到了后半夜。 莺莺承受不住,到真的结束时,已经晕了。 再醒来,是被鸡鸣声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的。 莺莺头昏脑涨,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以为是腊梅来唤她起床,坐起来后才发现,是大少爷在穿衣。 他昨夜竟没走。 莺莺三魂失了其二,呆愣愣地盯着他出神。 她昨夜哭了大半夜,天快亮了才睡下,眼睛肿得厉害,身上被子滑落,肩膀、胸乳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暴露出来,看着就像是惨遭蹂躏过。 徐礼卿心思深,平日里待人接物,温润外皮下,藏着的全是漠然,真实的喜怒从不轻易叫人知道。 他应该一言不发、平静地离开的。 可望着那双眸,莫名地,他还是给了解释:“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是的,昨夜酣畅淋漓的疯狂,除了久不开荤贪欢之外,徐礼卿还存了几分故意折腾人的心思在里面。 莺莺甩脸子 他在惩罚她。 莺莺茫然。昨夜哭多了,她眼睛酸涩得厉害,眨巴几下,就又有生理性的眼泪想要往出流,要泣不泣。 徐礼卿轻咳一声,移开眼,做出一副严厉的样子,说: “若是别的女人,你和她们拈酸吃醋便也罢,我自然是最宠爱你,但陈小姐是正妻,得给她体面。你房里下人嚼她舌根、妄图与她争宠,实在不该。” 他训诫一通,又稍缓和语气:“再者,若被她知道了,等她过门,你们二人同处一府,来往避免不了,你如何在她……” 说到这儿,徐礼卿一顿。 他原本下意识想说:你如何在她手下讨生活? 可话到一半,才突然想起,就算陈月柔过门,那也是他的妻子,而八姨娘……是父亲妾室。她的主母是大夫人,无需在陈氏手中讨生活。 他愣神的功夫,莺莺脑中清明了些,粗略一想,以为他是要说:你如何在她面前自处。 如何自处? 就算没有这一出,她身为老爷小妾,背地里与身为人子的大少爷搅缠在一起,面对他明媒正娶的大少夫人,就有脸自处了吗? 莺莺本就为这事提心吊胆、羞愧难当,觉得与大少爷偷情,日后无颜面见过门的大少夫人,偏偏他还在这时候提起。 莺莺胆子再小也有脾气,昨夜还被折腾了一夜,身上没一处是不疼的,她不由委屈起来,觉得自己倒霉。 好不容易寻了户人家为妾,不用过一点朱唇万人尝的日子,老爷却是个没用的,留她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做些要浸猪笼的腌臜事。 越想越委屈,莺莺原本眼就肿着,不用多难过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串儿落下来,转瞬就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心里有气,便顾不得处境、忘了尊卑,冲大少爷说:“你既知我在少夫人面前难堪,那便放过我吧,忘了这一段,日后别再来,让我安安分分做你父亲的姨娘!” 其实这也正是莺莺心中真实所想,只是一时冲动说出口了而已,不是什么怄气的气话。 说罢她便不再理会什劳子大少爷,翻身躺下,背对着他。本来只是想等他走的,无奈身子实在疲累,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 徐礼卿看她这样甩脸子,还睡得这么香,也有些隐怒,绷着脸,穿上衣服就走了。 这会儿天还未亮,福财打着灯笼,在外面候着。那两个丫鬟也不敢贪觉,早早起了,等吩咐。 徐礼卿难得的脸色不愉,腊梅不敢触霉头,以为八姨娘也醒了,行过礼后,下意识要越过大少爷进去伺候。 徐礼卿没让她进去打扰,用眼神将人盯在原地,发作道:“昨日嚼舌根那个丫鬟呢?” 话是在问福财。 不等回应,他又自顾自,说:“杖二十。” 主子都罚了,丫鬟自然也逃不过,不过昨日时,徐礼卿想的还是只打十棍,小惩大诫一番便可。但现在他心中不快,自然更铁面无私。 冬晴年纪小,一听要打她二十杖,腿软得厉害。 徐礼卿没看她,大步离开,人都快走出院子了,又留下一句:“等她醒了再进去。” 恃宠而骄! 莺莺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她睡饱后脑中清明,瞬间想起了晨间与大少爷闹得不快,有些后怕,不过倒也不后悔。 吵都吵了,大少爷生气便生气吧,她还委屈得很呢。 不愿再多想,莺莺掀被起身,一动,昨夜被磋磨过的地方就酸疼起来,尤其是腿心那处,火辣辣的,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她倒抽一口气,唤人备了热水,泡过澡之后,才感觉好一点。 洗漱完便要梳妆,冬晴年纪小,不过梳头的手艺很不错,往日都是她来给莺莺梳头的,今天却没见人,一直是腊梅在伺候。 莺莺心中疑惑,一问才知,冬晴因为说错话,被大少爷罚了二十个板子,刚打完抬回来,这会儿还在房里趴着呢。 “什么?” 二十个板子! 她一个小丫头……非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不可。 莺莺脸白了白,忙从首饰匣里找出了根簪子,叫腊梅去请大夫。 谁料还没出府,就迎面撞见了福财,他不由分说将人截下,一起去禀大少爷。 …… 于是半个时辰后,莺莺还没等到大夫,先等来了皱着眉头的徐礼卿。 两人早上不欢而散,他又下狠手罚她丫鬟,莺莺不高兴地将脸别开,就假装没看见。 徐礼卿眉间沟壑拧得更深,叫她:“过来。” 莺莺不为所动,又假装自己是聋的,甚至一瘸一拐地离他更远了些。 从走路姿势来看,确实是受了大罪。 徐礼卿也知道自己昨夜将人折腾狠了,缓缓吐出口气,耐着性子,跟上去:“可是肿了?出血没有?我看看。” “没有。” 莺莺扭身,挣开他拉着自己胳膊的手:“不劳大少爷费心。” 这一开口,嗓音嘶哑难听,哪儿还有半分平日里莺啼似的悦耳清脆,更让人觉得可怜。 徐礼卿最后一次忍了,也不再多言,直接扛着将人放至榻上,强行解她腰带。 莺莺原本推着死活不让,到底敌不过大少爷力气,三两下就被扒了亵裤。 肿得已经合不上的花穴露出来的那一瞬,她彻底放弃抵抗,软着身子任他摆弄,半死不活地,说:“您也看见了,我那儿肿得厉害,今日伺候不了您。您若实在想用,就换别处吧。” 说着服软的话,却一个字比一个刺耳。 徐礼卿被这么一呛,也火了,他放下账本急慌慌过来,不是为了来被她三番几次下脸子的! 他已经确认没出血,从袖中拿出罐清凉消肿的药膏,‘砰’一下拍在桌上,不再管她,掉头就走。 “你自己涂吧!” 拍桌声响得惊了莺莺一个激灵,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徐礼卿一走,腊梅马上掀帘进来,莺莺匆忙拿衣服遮了遮自己,问她:“大夫呢?” 腊梅想到自己方才哭着跟主子说这事儿的模样,微微脸红:“不、不用大夫,我已经帮她上过药了。” 冬晴气若游丝地被抬回来,腊梅还没来得及看她伤口就去屋里伺候了,下意识以为她伤得很重。 谁知道福财偷偷吩咐人放过水了,她是为了瞒过大少爷装的,二十杖下来,其实只是皮肉伤,屁股肿起高高一层,上点药养两天就行。 刚刚去请大夫被截住,福财没问原因,还以为是给八姨娘请,所以大少爷才放下手中要紧事,专程过来看她的伤。 不被领情也便罢,还受了一顿气。 徐礼卿确实很生气。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无论娶谁,除非对方犯下大过,否则该有的体面和尊重,他都会给。不存在宠妾灭妻一说。 八姨娘虽在他父亲名下,但实际是他的人,妄图与正室争宠便是不对。 他也没重罚,不过是床事上凶狠了些、折腾得久了些而已,她就甩脸子,还给他脸色看,真是恃宠而骄! 徐礼卿沉着脸,气冲冲地从莺莺院儿里出来,步子大得福财都跟不上。 “少爷您慢些。” 他察言观色,快步追着,小声劝:“可是八姨娘惹您生气了?您消消气,别与她计较。身边伺候的丫鬟刚被重罚过,八姨娘心中……” 徐礼卿突然停了,冷眼看他:“二十个板子皮都没破也算重罚?再替你那姘头卖惨,那二十大板你去替她受。” 福财闭嘴了。 心中愤愤:什么姘头,大少爷说话也忒难听,他是为了谁!这都被气哼哼地赶出来了,要真把那丫鬟打出个好歹,被八姨娘记恨上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徐礼卿今天没有出府的计划,憋着火又回了书房,刚开始还气,后来专心看账,忙着生意上的事,慢慢就忘了。 到晚上,他用了盏茶,下意识就往八姨娘院儿里走——自从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之后,几乎只要他在府里,就会去莺莺房里过完前半夜,然后才睡觉。 都已经养成习惯了。 今日自然也不例外,他住的地方和莺莺在两个方向,到分叉口,他都走了一段儿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生气,又折回来,脸色有些难看。 福财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心中冷笑。 看吧,他是为了谁? 徐礼卿似有所觉,看了他一眼:“路走错了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福财:“……” 当夜,徐礼卿做了一晚上梦,醒来什么都忘了,只一双泪盈盈的眼留在脑海里,欲语还休地望着他,可怜巴巴。 他眉头紧皱,一副不堪其扰的样子。 福财伺候他穿衣,期间一言不发,沉默得不正常,徐礼卿很烦躁,斥他:“哑巴了?” 福财忍气吞声:“……少爷是做噩梦了吗?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嗯,”徐礼卿更烦了:“梦见妖精要吃人。” “……” 徐礼卿生气的时候不发火,除了脸色比往日里更阴沉些外,一般都是不声不响的,除了惹他不快的人倒霉以外,不会波及任何人。 但这次不一样,惹他的是女人,他的女人。 所以倒霉的就成了福财。 煎熬了一上午,就在福财犹豫着要不要冒死劝少爷再去看看八姨娘的时候,突然有人禀报,说有丫鬟奉命,来给大少爷送汤。 福财心下一松,拍马屁道:“定是八姨娘知道错了,心中羞愧难当,一晚上彻夜难眠,这才借这机会向您服软来了。您是大丈夫,不同她一般见识,不如就顺势给她个台阶。” 闻言,徐礼卿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不过脸色明显好看些了。 福财忙让人进来,一看,竟是个陌生面孔! 福财傻眼了。 回头,大少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大少爷夜会美人,牵扯我们做什么 丫鬟是五姨娘派来的,不知为何,向来清朗温润的大少爷今日看着似乎有些渗人。 丫鬟顶着他不悦的视线,战战兢兢将托盘呈上,说出五姨娘交代的话:“园子里荷花开得正好,大少爷若是得闲,可多去看看。” 徐礼卿冷着脸,不说话,福财忙替他将人打发了,讪笑着替自己辩解:“这……八姨娘许是拉不下脸来,心中必然是已经知错了。” 徐礼卿不愿再听,挥挥手让他出去,免得碍眼。 福财手里还拿着汤,略迟疑:“那这……” “倒了。” 虽不知道五姨娘打的什么主意,但私底下与他往来,实在逾矩。 下午徐礼卿出府与绸缎庄的李老板谈生意,路过间女子首饰铺,李老板有些尴尬地表露,说昨日夜里醉酒晚归,惹了娘子生气,问徐少爷可愿稍等他片刻,他去买些金银之物好回去哄她。 徐礼卿自是无碍,与他一道。 李老板为了掩饰自己惧内,一直在说话找补:“这女人啊,就是娇。平日里再温柔如水,吵起架来,气性都大得很,非得你好声好气哄两句才肯算。” “男子汉大丈夫……我疼她……” 后几句徐礼卿没怎么认真听,他陪在李老板身边,视线尽头,是一支步摇。那物件做得精巧,纯金打造,蝴蝶振翅,有种张扬的华丽。 徐礼卿想到莺莺拿给丫鬟的那根素簪,觉得还是这样的更适合她。 他让人把那东西包了起来。 不过直接送是不可能,这会儿她就已经恃宠而骄了,他若还主动去哄,那以后岂不更无法无天? 正犯愁,筏子就来了。 他早将午间那丫鬟的话忘到脑后,回来时没特意绕开荷花池,被五姨娘给堵了。 徐礼卿忍着不耐与她客气一句,绕开想走时,五姨娘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他,还将外间披着的衣裳脱了,里面只剩一件鸳鸯肚兜,一条软绸亵裤,罩一层薄纱。 五姨娘做作地喘:“大少爷,我身上香吗?” “……” 徐礼卿忍住抬脚的冲动,将人推开:“五姨娘,请你自重。” 五姨娘娇笑,又缠上来:“哼,假正经!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少爷与八姨娘早滚到榻上了吧,您也疼疼我……啊!” 这次是被一脚踢远了,直接倒地,调情变成痛叫。 她不甘心,看着大少爷冷漠的背影,恨恨道:“你就不怕我去大夫人那里将你们的奸情告发吗?” 徐礼卿一顿,想到什么,突然笑了。 “此等小事,不必劳烦我母亲。前些天有懂医术的来府上,已重新为父亲诊过脉,觉得比起中风来,更像是中了毒。有那位神医在,相信父亲不日便会好起来,届时,五姨娘可直接向他告发。” 其实就是陈小姐,陈家世代为医,她也会医术,那日在大夫人院前,她就是与徐礼卿说这事。 毒是管家下的,五姨娘与他有私情,事后自然也知晓,闻言慌了神。 “五姨娘好像并不诧异,”徐礼卿眼神一厉,“怎么,你早知道?” 五姨娘被吓住,脱口道:“不、不是我做的啊……” - 次日,府中便有流言,说昨夜无意撞见了姨娘与人私会,没看清脸,但在二人仓惶离去后,捡到根素银簪子。 口口相传之下,已经不知道最初捅出来的小厮是哪个了,不过那支簪子却留了下来,最后传到了大夫人手里。 大夫人震怒,当即要派人一个个去问,势要将那小厮找出来。 徐礼卿正好在,给她出主意:“母亲息怒。府上下人众多,话经了那么些人的嘴,也不知有几分真假,排查起来困难。不如先将姨娘们唤来,认认东西,能省些事最好。” 大夫人应了。 几个姨娘都被喊来,簪子就在上首的桌上搁着,莺莺打眼一瞧,脸便隐隐有些发白。 她下意识去看边上的人,大少爷垂着眸,风轻云淡地,正在饮茶。 “谁的东西?有没有人见过?” 大夫人沉声质问。 自然无人承认,反倒是胡乱攀扯、互相指怪,大夫人在桌上重重一拍,又分别问,到莺莺,她指尖掐着肉强作镇定,而后矢口否认。 大夫人见问不出个所以来,眸光转向徐礼卿,视线对上,他回了个安抚的眼神,而后开口:“这簪子不像独物,它的主人手上应该还有同样材质相仿的饰品吧?” 他没再多问,让大家都先散了,回去斟酌一番,若落日前还无人来认,那便只能挨个儿搜了。 大夫人怕有人会趁这段时间销赃,徐礼卿说:“已经暗中派人盯着了。” 其实是哄她的。 那簪子是谁的东西,他心知肚明。 果然,装模作样地练了会儿字,没一刻钟,徐礼卿就等到了昨天还爱答不理、给他甩脸子的人主动找过来。 啧。 他扬声让人进来,眼睛只盯着宣纸,做出冷漠的样子:“何……” 第二个字还没出口,就听见质问:“你昨夜与人私会去了?” 莺莺很慌,她屋里确实还有两只耳坠子,与那簪子是一套的,若被搜到,那就完了呀! 不禁对他十分埋怨:“大少爷夜会美人儿落下东西,自己承认了便是,反正这府中上下都是您说了算,也无人能罚您,牵扯我们做什么。” 那日腊梅去请大夫不成,簪子就被大少爷扣下了,莺莺是知道的。 徐礼卿一顿。 没想到这八姨娘娇滴滴的,看着蠢笨,还挺聪明。 流言确实是他让福财散出去的,故意把簪子说成物证,目的就是让八姨娘惊慌之下,来求他想办法。 只是略施手段而已,称不上什么计谋,但没想到八姨娘如此敏锐,一眼便识出破绽。如今别说救世主了,倒弄得他台都有些下不来。 然而莺莺的讨伐还没完: “那日还口口声声,说除了少夫人,在与你胡来的一众女人里最宠爱我。这会儿唾沫星子还没干呢,便要保新欢而不顾我的死活了吗?” “……” 大少爷(求饶):小娘,你形容的很生动,但是下次不要形容了,我说话真的不喷唾沫。 怎么哭起来比下面流的水还多「Рo1⒏space」 徐礼卿无言以对,轻咳一声,试图解释:“胡说什么,哪来的什么新欢。” 莺莺却不信,回想着他留下药膏时那一声震耳的拍桌声,好似恍然大悟:“是因为我惹你生气了吗?难怪那么凶,原来那时就已经打算要将我舍弃了。” 好歹伺候了大少爷那么久,不求什么长宠富贵,只是简单想要个庇护而已,他竟如此无情。 莺莺悲从心来,难过地看着他掉眼泪,好像他是个什么负心汉一样。 徐礼卿头都大了,再顾不上生气,拉她入怀,粗鲁地抹掉眼泪,皱眉说:“谁要舍你了,说的有理有据,你是我肚里蛔虫不成?” “说我凶,你甩着个脸子,我还要好声好气地伺候你吗?” 他心中烦闷,狠声威胁:“别哭了,再哭我就真不管了,把你送去大夫人那儿浸猪笼。”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吓唬,莺莺哭得更凶,大有一副鱼死网破之势。 左不过是个死,何况,甩过一次脸子之后,她潜意识里并不像刚开始那样怕他。 无声流泪渐渐因为情绪的起伏带出呜咽,莺莺尽力压着了,但还是细细碎碎地,往徐礼卿耳朵里钻,哭得他头疼。 眼见硬的不行,他只能来软的,耐着性子好声哄:“行了行了,吓你的,不是真要把你浸猪笼,就这么一个小娘,我哪儿舍得啊。” 莺莺哭还不忘反驳他:“呜呜呜……少哄我,昨夜与你在园中相会的那个,难道是丫鬟吗?” 徐礼卿就把昨晚的事半真半假的告诉她,说其实是五姨娘和管家私会,他刚好撞破,不慎落下了簪子。所以与她无关,今日要发落的是五姨娘。 莺莺半信半疑:“真的吗?” 不待徐礼卿点头,她又敏锐地觉出不对:“那为何方才还说要搜屋子,你明知那簪子是我的。” “……” 这不是为了空点时间,逼她来求他嘛。 徐礼卿并不回答,又给莺莺擦了擦脸上的泪,碾着手上的湿意,转移话题:“怎么哭起来比下边儿流的水还多?” “这事别管了,牵扯不到你身上来,安心等着便是。” “身子怎么样了?肿成那样,这两天按时涂药没有,那日还没来得及仔细瞧,这会儿正好有空,给我看看。” 说着手便往莺莺腰带上去。 莺莺吓得忘了哭,忙空出手来推拒:“别啊,青天白日的……” 徐礼卿在她耳边,暧昧地笑:“又不是没白日宣淫过,上次也是在这书房呢,你忘了?” 莺莺被他温热的气息一扫,脸红了,身子也软下来。 “我今日就看看,不干别的。” 他声音放的很柔,动作却强硬,不由分说把莺莺亵裤扒了,倒是没动她上面,如此,羞耻感仿佛能少一些。 莺莺闭上眼睛不敢看,红着脸,羞哒哒地小声催:“那、那你快些。” “嗯。” 徐礼卿应着,看到那两片可怜兮兮、还微微有些发肿的花瓣,却忍不住喉结轻滚,眼神暗下来。 “我帮你涂药。” 他得寸进尺地说。 涂药手指抽插 书房柜子里就有那涂抹私处的消肿药膏,徐礼卿看莺莺不愿再被放在桌上,去拿的时候也抱着她。 那膏体呈淡绿色,药效被皮肤吸收后,便会变成无色,只余一点清凉的气味。 徐礼卿指尖蘸了一点,明明可以用手分开莺莺的腿心给她涂,他不,非要莺莺一条腿踩在桌案上,自己尽可能地往开岔。 她腿上也有吻痕,两天过去消了大半,但还留着不少浅红的印子,斑驳地点缀在雪白皮肉上,暧昧丛生,引着人往歪了想。 还有那娇嫩花穴,干干净净地一根毛发都无,本来该是粉色,被插多了还没完全好,现在是更艳一点的红,肉嘟嘟的。 因为腿分的足够开,肉蒂害羞地冒出一点头来,下方紧闭的细缝也扯开些弧度,一点点,只够渗进些微弱的天光,而正因为看不分明,像无底洞般,勾着徐礼卿的视线。 太过灼热,莺莺察觉到了,有些受不住,羞涩地抬手去挡:“别看了啊。” “嗯。” 徐礼卿声音里已经染上了欲,莺莺在他横躺在他腿上,感受到有硬物悄然挺立,硌在她腰下。 “手拿开,给你涂药。” 药膏凉丝丝的,本本分分落在阴唇上,舒缓了带着轻微肿意的热。 莺莺半闭着眼,不知是被清凉刺激到了还是舒服,从喉咙里溢出情不自禁的低哼:“嗯……” 她有些羞赫,但一贯很坏的大少爷没说揶揄的话,只当没听见,她矜持片刻后便放松下来。 直到,徐礼卿带着凉意的指尖转到肉蒂,涂完了也不拿开,拨挑揉弄着压出快感,让她呻吟,穴里出了水儿。 莺莺睁开眼,视线与大少爷对上,分明从他眼里看出了淫欲。 “啊~”他动作百般温柔,她也有些情动,看着他,可怜地提醒:“我还伤着。” “嗯,” 徐礼卿解释:“流点水,我给你里面也涂点。这两天自己抹里面了吗?” 莺莺红着脸点头。 徐礼卿想到她大敞着腿,吃力地往穴里送手指的情形,心神一荡。 “骚小娘。” 他哼笑,问她:“舒服吗?自己弄舒服还是我插你舒服?” 莺莺咬紧唇,不理他了。 手指沾了足够多的淫液,又蘸上药膏,一寸寸探进紧闭的花穴里,不疼,倒是刺得莺莺挺了挺臀,忍不住想叫。 为了尽可能的照顾到每一处软肉,那根手指在里面旋了一圈儿,稍稍停顿后,便往外抽。 莺莺以为结束,松了口气,但没想到,退至一半,那手指又入进去,她没防备,被插得吟了一声。 手指还不停,深深浅浅,缓慢地抽插起来。 “啊……不要啊……停……” 莺莺下意识并紧了腿,夹着不让大少爷动。 徐礼卿皱眉,轻易就拿开了她压上来的腿:“别动,不疼的,我帮你爽爽。” 他又蘸了些药膏,手指送进去,边插,边四处探索着寻敏感点:“是这里吗?” 其实他早就了如指掌。 轻轻按了按,莺莺身子一抖,骚水儿尿了似的往出流。 叫得比插你时还销魂,都有些嫉妒这指头了 “舒服吗?” 徐礼卿只用了一根手指,进进出出,温柔地抽送着,寻着莺莺敏感点抠挖,偶尔轻拨几下带着露水的花瓣儿,弄得莺莺又痒又快活。 他另一只手也不抱莺莺了,撬开她湿滑的小嘴,也不往深处玩弄,就放了半根指节进去,触着舌尖一点,让她闭不上嘴,只能随着身体的每一点细微反应,纵情地吟。 “啊~嗯……” 喘息溢出喉咙时,舌尖也会不自觉动,软软地舔在他指腹,让他肉棍更硬,嗓音更哑。 指下的侍候还没停,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刚好是能带来快感但又没有半点不适的程度,他不住地问她感受。 “舒不舒服?” “力道可还行?” “要不要再快些?” 莺莺身子敏感,最受不了这种温柔的疼爱,所有情欲都被勾挑起来,爽得她飘飘然,仿佛要升天。基本是问一句答一句。 “舒服……快、快点……啊……啊~不行了……慢下来……要泄了……” 她在大少爷的侍弄下高潮,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方才全情投入的放浪,还带着潮红的脸蛋又染了一层难为情的红。 花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失控时淫水像开了闸,在徐礼卿下摆留下好大一滩湿痕。 他伸手抚了抚,‘啧’一声,说:“可惜我不为官,没个门道,不然定要写封折子将今日洪灾上报朝廷,请工部的大人来为你治水。” 莺莺反应过来他是说什么,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声音里都带着耻:“大少爷真讨厌。” 她想推开大少爷起身,但涂好的药膏都被水冲了,他不让,挖了点药膏又往那湿淋淋的地方重新涂。 涂好外阴,待又到花穴里面时,指尖还没往里探,肉壁就已经蠕动着主动吸他,徐礼卿眸光更深,被八姨娘这副淫样儿刺激地下面肉棍硬得发疼: “就这么快活?”他嗤笑,“叫得比插你时还销魂,说起来,我都有些嫉妒自己这根指头了。” 其实真要算起来,还是大少爷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棒大开大合猛烈顶撞时带来的快感更疯狂、更强烈,莺莺爽的同时,感觉能死在他身下。 但手指不同,尤其他还那么温柔,心肝儿似的侍弄,让她骚浪难耐、情不自禁,销魂地享受着。 是两种极致。 莺莺的确很舒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用一双莹润润的眸子望着大少爷,求他不要再说了。 可她刚高潮过,浑身都散发着春意,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徐礼卿心生邪念,恰好手指不够长,肉穴里还有地方够不到,就问她:“先前送你的玉势,细长的那根,放哪儿了?” 莺莺不明所以,小声说在她房中箱子最下面藏着。 徐礼卿颔首:“我叫人去取。” 虽然他给了个还算正当的理由,玉势长,取来是要帮她涂药。 但光天化日的,在书房里用那玩意儿,还让小厮去取来,莺莺羞都羞死了,死死抱着他,说什么也不同意。 最后,徐礼卿退一步:“不取也行,你去桌上趴好,屁股对着我。” 用说话的方式肏她(350珠) 他主意改得这么快,条件都想好了,分明是早有预谋。莺莺明白过来,控诉地看着他。 徐礼卿挑眉,捉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边儿摸,鼓囊囊、硬邦邦的一团。 他尽捡些淫荡的浪话说来哄她:“晚些还得见人呢,好小娘,你配合些,好歹让它消下去。” 虽然吵架莫名其妙和好了,不过莺莺觉得他坏,就撒娇:“我疼~” 可能真是有些恃宠而骄吧。 莺莺没觉得大少爷对自己有多宠爱,但忤逆过一次,发现后果没想象中严重后,她胆子就逐渐大起来了。 “无碍,” 徐礼卿应承:“不入你,装装样子总行吧?” 他已经挑开衣带,从裤里掏出了那根狰狞巨物,握在手中撸动。莺莺敌不过,不太情愿地爬上桌,屁股撅起,总感觉下体空落落,很不踏实。 况且,装装样子……是何意啊? 莺莺很快知道了。 白嫩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娇软湿润,大少爷并不触碰,只用嘴巴肏她。 当然,不是口舌服侍,而是靠……说话。 “臀再撅高点,对,就这样,扭一扭。” “看见肉洞了,自己把屁股掰开,再大些……嗯……能吃下两指了……真紧,吸得我拔都拔不出来……” “是这儿吗?” “啊,按到了。” “小娘,你流了好多水,手指堵不住啊……” “大肉棍贴在穴上了,感觉到没有,热热的,硬不硬?” 徐礼卿肢体离莺莺很远,只一双眼睛黏住了似的看着她自己吃力扒开的肉穴,双手握着阳根搓揉,面无表情但是很投入地幻想着自己怎么玩小娘,并说出来,要她配合。 “现在,肉棍要往里插了。” 徐礼卿挺身,好像真的在入似的:“嘶……好滑。” 他停下:“小娘的淫穴弹性真不错,被撑出那么大个洞,疼吗?” 莺莺下意识摇头。 “那舒服吗?你为何不叫。” 如此体态,虽未有任何触碰,但身后大少爷淫话连篇,莺莺想不情动都难,被他说的空虚不已,有些难耐。 但就这么平白浪叫,她喊不出口。 徐礼卿也不强迫:“那应该还是不够舒服。这样,我不动了,你自己吃。” 穴里什么都没有,就那么对着空气套弄,实在羞人,莺莺一动不动,又当自己是聋的。 徐礼卿从戏里出来,派人去取玉势或者配合他,让她二选一。 莺莺咬唇,思量之下选择忍辱负重,抬着小屁股,前后吞吃起来。 “嘶……真舒服,小娘真会吃大棒,绞得我都想射了……再快些……” “我这器物应也不小,不能让小娘舒服吗?别忍着,想叫就叫,外边没人。” “不叫便不叫罢,小娘害羞。” “不过,下面这张小嘴可没随了你性子,嗯……咕叽咕叽的,动静真不小。” “小娘屁股真软,白得像面团子。” “咦?这么快就泄了?喷出来这么多,是水还是尿啊?” 徐礼卿让莺莺先别停下,自己‘啵儿’了一声,模仿肉棍拔出来的声音,而后指尖在空气里蘸了蘸,放进嘴里尝。 “甜的,” 他得出结论:“是水。” 现在我们开始爆肏小娘 “听说会喷水的女子万里挑一,小娘长了张极品穴就算了,连这功夫都会,可真是个宝贝。” 徐礼卿用销魂的语气,平静地,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还好我爹身子骨不争气,不然若是叫他先尝了你的好,那我不知道要费多少心,才能将你夺来。” “好了,既然小娘舒服了,我也爽爽。” “唔……肏进去了,插到最里面……小娘身子也被我撞得往前……” 他停下,非等着莺莺真被顶了似的,做出往前趴的动作,这才又继续。 “放松点儿,别吸,我先拔半根出来……” “知道九浅一深吧?” “对,我就是在这样干你。” 为了让莺莺找到感觉,他甚至用一只手推着她的屁股示范了一遍,让她就按照这个节奏晃。 “好了,”他宣布,现在我们开始爆肏小娘。 莺莺一声不吭,敷衍地配合着。可即使努力想让自己脱离,这么扭着,也能从中得到些微妙的快感,身体忍不住发浪,下面发痒,淫水一直流。 莺莺十分难为情,受不了地回头,想让大少爷快些结束,放过自己。 然而,一看,才发现大少爷虽在自渎,但也在动情挺腰,深深浅浅地随着节奏顶撞空气。 原来做出这般荒淫举动的不只自己。 他提枪撞来时,仿佛真的要插进自己身体里,莺莺莫名被这一幕刺激到,大脑空白地,失声喊出来。 “啊……” 然后自然而然,淫叫声便如开了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徐礼卿性致更甚,更投入,问她:“我顶得深不深?” “嗯……深。” 莺莺放弃抵抗。 再后来的事愈加失控,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莺莺也开始幻想着,有根东西真的在自己穴中,时快时慢、大开大合地抽插。 她被撞得往前,很快又被一双大手拉回来,阳根又入,插到最里面,将她塞满。 她半闭上眼吟哦,陪他唱这一场荒淫大戏。 “我要加速了。” “嘶,水真多,溅得我衣裳都湿了。” “喜欢我这样插你吗?” “小娘真嫩,屁股都被撞红了。” “……” 他说的这些淫话,莺莺不怎么回应,就只‘嗯嗯啊啊’的叫。 最后,徐礼卿快要高潮时,胡言乱语道:“我射里面吧,给我爹生个孙子。” 莺莺忍不住了,明知是假的也就拒绝: “啊……不要……”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假咳,算作提醒,然后才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说:“大少爷,主院儿那边派了人,马上就过来了。” 是福财。 莺莺一顿,吓得僵住。 徐礼卿也在心中暗骂了句,饱含情欲的声音回他:“滚!” 已经到最后关头,他不理会,手上快速地又撸了几十下,射出来。 他粗粗喘着,拉着莺莺到怀里,想亲她小嘴。 莺莺别开脑袋不配合,吓得脸都白了:“有人来了。” “怕什么。”徐礼卿没个正行,还笑,指着桌上那一滩最后被射上精液的淫水,说:“看,你的东西。” 是有事,不是来捉奸 莺莺都快急死了,没心思搭理他,擦都没擦,慌乱地捡起衣裳就要穿。 徐礼卿也不拦,事不关己似的看着,坏心提醒她:“等你穿好,捉奸的人都堵在门前了。” 莺莺一想也是,心中更慌:“那怎么办……” 不说这满室淫乱,她就算衣衫整齐地在大少爷书房里,被人撞见了,也不好解释,她只能寄希望于大少爷有法子。 可徐礼卿对方才被拒绝的吻十分介怀,半点不急,要让她先:“亲我一口。” 这都什么时候了! 莺莺没办法,敷衍地顺从,原本只想蜻蜓点水,但刚凑过去,就被徐礼卿捉住,抱在怀里深吻。 他刚说了那么些淫话,口干舌燥,正好吃点八姨娘嘴里的水。 舌头长驱直入,舔开牙齿,钻进口腔里放肆地搅,莺莺一个不慎,被缠住了舌根,吮得发麻。涎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徐礼卿喉结滚动,吞了不知道多少。 莺莺嘴唇被吸红了,湿漉漉的,分开时还拉出根银丝。她被亲得喘不上气,有些发愣。 徐礼卿满意了,还好心给她擦了擦嘴。 莺莺回身,又问:“怎么办呀,你这儿可有什么藏人的地方?” 徐礼卿笑起来,按着她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你就在这儿。” “我不让,还有人敢进来不成?” 话落,外面又有人敲门,福财的声音若无其事地响起:“大少爷,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等着。” 莺莺这才反应过来,大夫人派人来,是有事寻他,不是闻讯过来捉奸。 她猝不及防慌乱就罢了,大少爷竟还有意误导。 这人怎么就这么坏! 莺莺有些不高兴,偷偷瞪大少爷,他正好也看过来,拂着衣摆上那一滩湿痕,目光像是责怪。 “还得换衣裳。青天白日的,母亲定然要问。” 莺莺吃了一堑,才不信他,随口就能替他找出托词:“就说练字,不慎沾上墨了。” “啧,”徐礼卿慢条斯理地换着衣裳,与她调笑:“小娘愈发聪明了。” 也不知是说这个借口妙,还是假模假样地遗憾没能骗到她。 徐礼卿刚从情欲中抽身,嗓音还有些低哑,这样散漫的语调,带着温柔的性感,周身淡淡的宠溺感,让人头晕目眩。 莺莺微微脸红,只一瞬,便警醒,他们是偷欢,她有夫君,他也很快会有正妻。很快冷静下来。 徐礼卿收拾齐整,临要走时,安排莺莺:“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架子上有书,除了左边那一排不要动,其他随便看。” 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若是有不认识的字,拿笔记下来,我回来教你。” 上次他教她认‘撅’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两人同时想到了,对视一眼,看得出来,他有些跃跃欲试。 莺莺红着脸嗔,暗骂他不正经。 徐礼卿笑笑:“放心,我让福财守着,没人敢进来。” 屋门开了又合,书房里终于只剩下莺莺自己,她松了一口气,不过也不敢这时候就出去,想了想,真的找书来看。 莺莺还是识字的,花月楼里拿她当花魁培养,琴棋书画都教过。 只是没想到,从大少爷的书架中随便抽了本,里面竟一个字都没有,全是画。 她翻开的那页,男人上半身赤裸着,胯下巨物苏醒,压在撅起雪白臀部的女人身上,插进去大半根,溢出淫液点点。 “……” 莺莺猛地将书合上,呸了声。 难怪那么不正经,原来大少爷成天躲书房里,尽看些春宫图! 你把她杀了? 莺莺没再乱动架子上的书,老实坐了会儿,待外边没人后,悄悄回了自己院子。 虽大少爷说此事牵扯不到她,但莺莺心中还是颇感不安,派冬晴去打听,带回来的结果是:五姨娘自己去主院认罪了。 算算时间,大概就是在大少爷被大夫人叫走的那会儿。 莺莺早知道五姨娘与人有私,倒不怎么吃惊,许是想到了自己,她更关心:“大夫人如何处理的,送去报官了?” 时有律法,女子背着丈夫偷人,闹到官府那儿,要浸猪笼。 冬晴不解:“报官做什么?” “五姨娘本就是府上的丫鬟,卖身契都在老爷手上呢,这会儿同管家一块儿被关到柴房了,估计要被发卖或打杀吧。” 莺莺听着,脸色微微发白。 她的卖身契,也在被赎身时交到了老爷手上…… 腊梅察言观色,暗瞪了口无遮拦的冬晴一眼,宽解道:“主子也不必太过忧心,各人有各命,如今老爷生病,大少爷就是当家的,他不同意,没人敢动您。况且,大夫人仁善,五姨娘至多也就是被发卖出去,好歹能保住命。” 莺莺点点头,也不知信了几分。 夜里,她以为大少爷不会再来了,都已经吹灯睡下,外面突然有脚步声。 “这就睡了?” 徐礼卿推门进来,倒没唤下人,自己点了灯,只一盏,幽幽的,在屋中散着昏黄光线。 莺莺想披衣裳起身,被大少爷按回榻上,说:“别了,我再看看穴。” 那消肿的药膏一日要用三次,若晚上还没涂,他愿意代劳,这回是正经的,他也想她能早点好起来。 不过刚靠近,莺莺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还有些脂粉香,好像是五姨娘常用的。 莺莺瞬间有了些不好的联想:“你、你把她杀了?” 虽然早有猜想,但当事实真的摆在眼前时,依然让人惊骇,她吓得牙齿都在打磕。 徐礼卿心思一转便知她在想什么,挑挑眉,否认了:“没有。” 那日只是随口吓了吓,五姨娘便心神大乱,主动提出要与他做交易:她告诉他害老爷的人是谁,他放她出府。 徐礼卿早知道是管家,不过也没拒绝,又提了个条件,让她认下那根簪子。 五姨娘不知道这是大少爷针对莺莺的手段,乖乖做了。可事后,徐礼卿还是没打算放过她,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但是,她怀孕了。 徐礼卿伸出手来给莺莺看血腥气的来源:“不慎弄伤手了而已。” 莺莺看看那还隐约往外渗血的纱布,又盯着大少爷坦然自若的神色看了会儿,最后扑进他怀里,小声哭着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等我们的事败露,你也会亲手了结我呢。” 徐礼卿一顿,不知该说什么安抚,便在她背上拍了拍,故意提起别的:“你动架子上的书了?” 莺莺注意力果然被转移,想起那本春宫图,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他不正经。 徐礼卿揣着明白装糊涂,逼问出莺莺看的是哪本后,撇清关系道:“那是我爹的。” 虽然后来他也看过。 莺莺哪管,红着脸,脱口而出:“那他也不正经!” “嗯,”徐礼卿附和,哄她:“小娘最正经了。” 莺莺脸更红,他看着,露出个浅淡的笑,脑中闪过的,却是五姨娘慌乱求饶时、走投无路之下那一句荒谬又显得可笑的话: 你与八姨娘那事算得上什么秘密,迟早大家都得知道,大少爷要都杀光吗?还是说,你跟徐礼风那畜生一样,等玩过,便不要她了? 进门时,还是处子 徐礼卿不动声色,安安分分又给莺莺上了回药,而后便没有多待。 临走,他将那支步摇拿给她,说:“银簪拿不回来了,往后你戴这个吧,好看。” 莺莺乖顺地颔首,但她其实不会戴。 先前大少爷送的镯子也被收起来了,她不是不爱这些金银之物,但继子送的,她怕被人问来路。所以就只好压箱底,等着…… 等哪天老爷彻底咽气,她们这些姨娘会被遣散出府吗? 应当是不大可能。 徐家富甲一方,先父后院儿里的几个闲人,大少爷养得起,撵出府去反倒落人口舌。 莺莺很喜欢步摇上那只做工精巧的小金蝶,把玩半晌,有些忧愁地拨了拨翅膀。 她那处的肿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不过不怎么愿意伺候大少爷,又娇滴滴地多磨了两日。他好似也不在乎,依然夜夜来,莺莺借口说疼,他便只上药,等养得莺莺自己都不好意思拿这做幌子了,他宽衣解带,又是一夜猛肏。 莺莺婉转的娇吟,让徐礼卿兴奋、销魂、食髓知味。 这个不正经的,知道莺莺看过他藏在书房里的春宫图后,竟将那册子拿到了莺莺屋里,逼着她一同研习,每日都要实践新花样,一百零八式全玩过了才算。 莺莺虽能从中尝到滋味,但也苦不堪言。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莺莺顶撞他之前,白日里他们是疏离客气的姨娘与继子,晚间却滚到一张榻上,夜夜笙歌、纵情淫乐。 但是也有不同。 比如,徐礼卿和陈家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他有了一个未过门的妻子。 比如,二人的相处也有些变化。莺莺不再是一味地怕他,偶尔撒撒娇,使使小性子,大少爷偶尔会不悦,但大多数时候是纵容,好像莺莺真是他的宠妾。 再比如……老爷要好了。 原来,老爷竟是被歹人给下了毒。陈小姐会医,那毒就是她发现的,如今已经着手在治疗,只是拖了这么久,毒入肺腑,可能得多花些时间。 这消息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 谁欢喜不知道,但莺莺得知后,做了一夜的噩梦。那之后,每天都在煎熬中等待,与大少爷在一起时也心不在焉,比先前更抗拒。 徐礼卿气定神闲,手指卷着她青丝玩,嗤笑:“就这么点儿胆子,也敢进我徐府的门?” 莺莺原本还强忍着,被他这么一点破,脸都白了,颤着嗓音说:“我进门时,还是处子。” 新婚那日根本没破身,徐老爷自己定然是知晓的。 徐礼卿以为八姨娘是不想伺候他爹,所以才心慌,没想到她如此积极,直接担心到事后被问责了。 徐礼卿心中不悦,拉着她又上榻:“嗯,记着呢,是我给小娘破的身。” 他亲她小嘴,阳根闯入蜜穴,大力抽插着,临了,也没说管不管。 时间飞速过着,莺莺还没等到老爷再站起来,倒先听来一个晴天霹雳似的消息—— 陈小姐,大少爷的未婚妻,被二少爷那混账给奸污了。 被老爷握住手「Рo1⒏space」 就在徐府后花园里,陈小姐给老爷施完针,离去时正好被喝了酒、还瘸着半条腿的二少爷撞见。二少爷认出这是未来嫂子,怀恨在心,支使小厮引开她身边的丫鬟,将人拖进了假山。 事后,徐礼风虽然酒醒,但也并无畏惧,认定陈小姐不敢将自己婚前失节的事说出去,好言哄骗她悔婚跟自己,又威胁一通后,扬长而去。 不过他没想到,陈小姐是个性子烈的,次日一早,就去衙门报了官。 她脸上还留着拼死反抗时被扇的巴掌印,一身痕迹也未清洗,徐礼风当即便被传唤上堂。 只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看着他那张脸,心中一惊。 徐礼风对自己的暴行矢口否认,只说与陈月柔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不知她事后为何后悔了,要反咬一口。 双方各执一词,恰堂上大人此时也无心审案,便草草将人先暂时收押大牢,容后再审。 这事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徐礼卿得知后,算不上震怒,但也沉了脸,不仅没花一两银子去给弟弟打点,甚至让人暗中收集他这些年来奸淫掳掠、为非作歹的证据,等着再加一把火。 晚间,他照常去莺莺院儿里,还陪她一起用饭,像个没事人。 吃着吃着,莺莺哭了。豆大的泪珠滴进碗里,为那般善良温柔的陈小姐难过,也为大少爷的冷漠而心生恐惧。 徐礼卿觉察,问她:“怎么了?” 莺莺知道自己没立场多嘴,但同病相怜,她忍不住:“陈小姐遭此不测,我一个不相干的人都如鲠在喉,大少爷竟还如此好胃口。” 徐礼卿看她一眼,语气平静:“徐礼风已经被收押入狱了,官府会为她做主。” 那你呢? 就没有一点痛苦愤怒吗?等事了,轻飘飘地揭过,再换个别的漂亮清白的姑娘娶? 莺莺想问,还没开口,徐礼卿已经起身,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一会儿还有事,你吃完就睡吧,今夜不必给我留门。” 莺莺本也不想给他留,气得把他刚用过的碗筷拿来喂猫了。 虽然下次还会换新,但这会儿偷摸撒撒气还是挺痛快的。 这案子一直拖了快十日才重新升堂开审,过程繁复,结果还不得而知,与莺莺也无甚关系。 眼下,最让她发愁的,是如何给依旧瘫痪在床、但已经醒来、身体能小幅度动弹的老爷擦身。 知道老爷即将病好后,大夫人便安排了人来伺候,每个姨娘各一天,今日正好轮到莺莺。 她绞了张湿帕子,努力无视头顶吭哧吭哧的粗重喘气声,还有他落在身上一动不动的僵直视线,强笑着,微颤的手掠过腰腹,最后抓住软趴趴的男根,快速擦了擦。 大腿、膝盖…… 终于结束,莺莺暗自松了口气,给他把衣裳系好,换了张帕子,又擦脸和手。 徐老爷老了,皮肤松弛,半死不活地躺了几个月,手背上也隐隐生出暗斑,他突然握住莺莺,拇指在年轻女子细嫩的皮肤上抚过,嗓音干涩,吃力道: “你、你是……老……八?” 莺莺(惊恐):啊啊啊啊啊救命。 大少爷(黑着脸):呸,你才是老八! 首发:ρ○⑧.space「Рo1⒏space」 要金疮药的陌生男子 莺莺吓了一跳,被摸到的地方汗毛倒竖,鸡皮疙瘩一直延到了后背,紧咬着牙,才没有惊呼出声。 她定了定心,聪明地没有挣扎,而是扯出笑,柔声问:“老爷渴不渴?嗓子都哑了,我去取些水来喂您吧?” 徐老爷安静地盯着她瞧了会儿,没吭声,将手放开了。 莺莺佯作平常,一直走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才敢背过手,在衣裙上蹭掉那苍老黏软的触感。 她心中其实慌得很,明明入府那日,老爷赤身压在她身上时,她也没觉得有多难忍,只是病过一场,怎么就变化如此大呢? 日后行房,若她样子没装好……不,还是先担心怎么解释自己已经不是处子身这事吧。 她表现得浪些,说是自己用玉势破的,老爷会信吗? 大少爷真不是个东西。 …… 脑子里很乱,一股子涌上来许多念头,莺莺不敢耽搁太久,拿了盏茶回去,一点点喂老爷喝了,然后又伺候他喝完药,睡着后,才能离开。 此时已经夜深,腊梅提着灯笼在前面照面,冬晴一路叽叽喳喳,说的什么,莺莺也没心思听。 她情绪不高,简单洗洗便睡了。 蜡烛熄灭,两个丫鬟退出去,屋里安静下来,莺莺躺在榻上,却不知为何,总隐约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且随着她心跳的加速,似乎越来越清晰。 莺莺坐起来,下一瞬,脖间突然抵上利器,宽大手掌捂住她嘴巴,有男人虚弱的声音响起:“放开你,保持安静,可?” 莺莺心脏都快跳停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乖顺地点头。 那男人还不放心,又威胁一句:“敢喊人,我就杀了你。” 莺莺飞快摇头,捂嘴的手终于放开了,但刀刃还在,她一动不敢动。 “你是府上小姐?” 那人问,莺莺摇头,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能说话,颤着嗓音答:“姨、姨娘……” “这府上主人姓什么?” “徐。” “你们少爷呢,住哪个院子?” 男人没具体问是哪个,莺莺直觉他找少爷不是有什么好事,就磕磕巴巴地,说了徐礼风住的地方。 男人又让她复述一遍,像是在记地形,也可能是没信,验证她是否有破绽。 最后,他问:“有金疮药吗?” 屋里虽然黑,但月色还算不错,适应后,眼睛也不是完全看不见。眼前这男人穿一身黑,一手拿匕首架着莺莺脖子,另一手捂着腰腹处,空气中还有血腥味,应是受了伤。 莺莺不想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也不敢多看,赶紧闭上眼,如实说:“没有。” 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确实不太用到那东西,她回来之前,男人早已在屋里翻看过了,闻言并不意外,又问:“那其他的呢?” “啊?” “其他药。” 纱布或者止疼的,随便什么都行,说不定能用得上。 莺莺一愣,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为难,像在犹豫。 男人看见了,眼神一沉,脖子上的刀又靠近几分,冷厉逼问:“在哪儿?拿出来!” 莺莺怕他真的会将自己割喉,什么也顾不上了,指了指枕下。 男人探手去摸,拿到一个形状精致的小罐子,怕有诈,他递给莺莺,眼睛紧紧盯着,让她自己打开。 一股清凉的气味在鼻尖萦绕,男人突觉不对,皱起眉,发问:“这是做什么用的?” 莺莺脸红,语气也羞哒哒:“消、消肿。” “……” 今晚就玩这个,也挺刺激的 次日清晨,莺莺一反常态,让腊梅将早饭端到屋里,屏退了人后,才关上门用。 那男人谨慎得很,怕被人察觉,不许莺莺多要饭,还是平常单人的量,他自己吃了大半,拨给莺莺的那些不够喂猫。 莺莺昨天就因为伺候老爷,一天都没怎么吃,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叫,满脸委屈。 虽然没药,但伤口经过简单处理,已经不怎么流血。男人应该没想伤她,也可能是莺莺听话,留着暂时还有用,总之两人目前和平共处,他坐在凳上闭目养神。 莺莺又紧张又饿,实在挨不住,想叫腊梅送些点心进来,刚起身,就被冷声喝住:“去哪儿?” 莺莺鼓起勇气:“要、要点吃的……” 男人看她一眼,他也没吃饱,但:“忍着。” “哦。” 莺莺又缩回去。 屋内安静下来,落针可闻,过了会儿,男人开口,说:“你老实点儿,等入了夜,我便离开。今日之事,你若敢……” 莺莺不待他说完,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我从来没见过您。” “嗯。” 男人下半句咽回去,不知是赞赏还是暗讽,说了句:“你倒寡情,只顾着自保,不怕我今夜出去将你家少爷杀了?” 他看莺莺不过十几岁,以为她是少爷小妾。 莺莺一听,心想果然是来寻仇的,忙撇清道:“我是伺候老爷的,没见过少爷几回。” 话落,几乎是下一瞬,院儿里就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十分熟稔地,问腊梅:“你们主子呢?” 黑衣男意识到自己被骗,看死人似的看了莺莺一眼,表情不怒自威,冷着脸朝她逼近她时,通身气势比大少爷还要骇人。 莺莺一僵,有苦说不出,都快哭了。 院外,腊梅恭敬地回:“在屋里。” 脚步声渐重,男人最终也没来得及做什么,拿出几根毒针让莺莺明白就算有人也能杀她后,闪身藏了起来。 徐礼卿推门进来,他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 昨夜府上进了小贼,幸好早早被护院发现,合力才将人击退,他怕再有歹徒,提醒莺莺晚上这阵子记得关好门窗,安排丫鬟轮流守夜。 他说这些时,莺莺眼睛一直看着他,不时眨几下,试图让他明白:关门窗也没用,歹徒已经在屋里了啊! 可惜徐礼卿没有领会,看她好似惊慌,脸色也不太好,便出口安慰:“无事,那小贼应只是贪财,两三下便被打跑了,伤不到你。” 莺莺第一次觉得大少爷蠢笨,又换一种方式,拉他说话:“老爷……” 她故意喊他老爷,一来是说给那黑衣男人听的,表明自己没有撒谎,长得年轻怎么就不能是老爷了?他可千万别胡乱杀人。 二来也是希望大少爷能被她这明显不对的称呼吸引注意力,再从她后半句的暗示里觉出不对,救救她。 然而,大少爷脑子里不知道都想些什么,根本没给她机会把剩下的话说完:“啧,不过才在我爹病榻前伺候了一日而已,小娘这就改不过口来了?” 他点头,没将不悦表现出来:“行,今晚就玩这个,也挺刺激的。” 莺莺:“……” 莺莺:带不动,算了,你死吧。 你好笨呀 徐礼卿还有事,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全程没将莺莺的求助看进眼,也不给她机会。 莺莺欲哭无泪,等他出去了,才敢偷偷往黑衣男藏身的方向看,正巧,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他示意她去把门关上。 莺莺这会儿已经不确定自己听话还能不能保命了,不过略一思索,还是哆哆嗦嗦照做。 屋外,徐礼卿已经快出院子了,听见身后两个丫鬟说话,语气担忧:“主子这是怎么了,自昨晚回来之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开窗透透气,饭都是送进去吃的……” 徐礼卿脚步一停,给了福财个眼神。 他又折回去,毫无预兆地,一把推开了刚关紧的门。 莺莺正要喝茶,惊得杯子摔在桌上,仓惶起身:“怎、怎么了?” 仔细看,她眼底隐约透着喜色。 徐礼卿过去将茶杯扶起,淡淡道:“慌什么,你在屋里藏姘头了?” 他扯了莺莺一把,看似粗鲁,实则将她推向门边,护在身后。 “难怪方才叫错人,故意想将我气走是吧。那人是谁,徐礼风吗?” 他视线转了一圈儿,寻到两处可能的藏身地,正待查探,莺莺偷偷指了指右边。 那一瞬,黑衣男与福财同时冲出来,眼花缭乱地过了几招,黑衣男身上有伤,不敌,被制服。 莺莺被徐礼卿捂着眼,软倒在他怀里,闻讯赶来的两个丫鬟也看傻了眼,半响才回神。 “吓到没有?” 徐礼卿注意到男人脚下的靴子用料精细,不像普通人穿的,示意福财先将人捆了带走,而后才放缓语气,温声安抚莺莺。 莺莺没再强撑,紧紧抱着他,流着眼泪委屈地说:“吓死我了,你好笨呀……” 是在埋怨他第一回进来时愣得跟个木桩子似的。 徐礼卿:“……” 想他三岁识字,七岁作诗,自幼熟读四书五经,也曾是被先生称作神童的人,长大后,反倒被人嫌了笨。 他也不好反驳,捏着鼻子认了。 待莺莺平复下来,徐礼卿又问了些详细情况,得知对方并未伤人后,点点头,回了自己那儿。 他住的是生母在世时的院子,下面有间暗室,那黑衣小贼现在就被关在此处。 “谁派你来的?来我府上作甚?” 徐礼卿拉来张椅子,饮着茶水,慢条斯理地盘问。 黑衣人闭口不答,徐礼卿也不逼他,继续将人关着,不让送饭,只给喝水—— 饿几天才老实。 徐礼卿从暗室出来,想了想,对福财耳语几句,让他去把徐礼风那些罪证与徐府后院有尸体这事一块儿捅给官府。 次日,便有官差声势浩大地来,掘地三尺,果然挖出七八副白骨。 属实是骇人听闻。 但接下来的调查并没有展开,因为,徐礼风在狱中认罪了。 不管做过的、没做过的,他全都供认不讳,被判择日问斩。 徐礼卿皱了皱眉,直觉不对,但又想不通缘由,最后只能归结于:牢里那些手段难熬,这人疯得可真不是时候。 爱的人 五日后,徐礼风在闹市当众被斩首。 徐礼卿在酒楼里喝茶,派了福财去看。不多时,他回来复命,确认那人已身首异处,且从脸来看,确实是二少爷。 徐礼卿颔首,心头古怪感这才消散。 他打算离开,刚起身,就听见楼下有人对此事高谈阔论,先痛批了一顿徐二少爷死有余辜,骂完,又将矛头指向陈小姐,说她命苦。 “二八年华,刚定下一门好亲事,便被人毁了清白。这婚事怕也不成了。如今大仇得报,世上再无牵挂,我若是她,也没脸再活着了,今晚就一根白绫吊死在房里……” 这话难听,说得又刻薄,徐礼卿皱了皱眉。 下一瞬,隔壁包厢的门打开,当事人扬声反问:“我为何要死?” 陈月柔遮脸的帷帽都没戴,穿一身淡青色纱裙,面色坦然,居高临下地望着大堂里议论她的人,并无半分羞愧。 “让人不齿的是徐礼风,知府老爷都已在公堂上证明我的清白了,我为何没脸活?” 她眼神清亮,盯着那人,竟让他一时感觉势弱,不由恼羞成怒。 可你失节了啊。 正欲开口,徐礼卿无声地站在了陈小姐身后,表情有些冷淡地也看他,男人一顿,不敢再多说,晦气地摆了摆手,扭头离开。 陈月柔听见声音,回身,见是徐礼卿,有些意外,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难过。 徐礼卿主动邀请,二人一同去了他在的包间。 沉默片刻,徐礼卿开口:“抱歉,让你沾染了不幸。你若愿意,我们的婚事,还作数。” 陈月柔却没应,有些突兀地,问了个问题:“你爱我吗?” 徐礼卿一顿,半响,摇头。 陈月柔笑了,只是眼里有泪:“那你娶我作甚?” 徐礼卿想了想:“母亲安排的。” “如你所说,这件事上,知府大人都判你无罪,那它便不该影响你更多的生活。” 事实上,订婚这么久了,今天之前,徐礼卿从来都没将她看进眼里过,哪怕他们还说过话。 他没有心仪的女子,也没想过儿女情长,无所谓自己将来要娶的夫人是姓陈还是李,当然也不在乎她们是否有清白的身子—— 处得来便相敬如宾,处不来晾着就是,反正只是个名头,碍不着他。 徐礼卿承诺:“我也会当做无事发生,往后依然敬你……” 陈月柔摇摇头,打断他:“不必了。” “晚些,我会让我爹去府上拜访,解除这门婚事。” 徐礼卿便不再多言,点头:“也可。” 他连句为什么都没问。 陈月柔已经想好答案。 ——若早知你对我没有一点心动,一开始,我便不会应这门亲事。 最终也没说出口,陈月柔向徐礼卿施了一礼,就此别过前,衷心地祝愿他:“希望你下次想要娶的,是你爱的人。” 不然也太难过了。 爱的人? 徐礼卿不相信自己会爱上谁,淡漠地扯了扯唇,一笑而过。 他下楼,走到一半顿住,吩咐福财:“方才桌上那甜得腻牙的糕点,你去包一份带走。” 还不如花点时间哄哄他小娘,夜里快活的时候多配合些。 你到底是我小娘啊,还是娘子? 徐礼卿还有事,让福财将莺莺爱吃的甜糕送回府,自己打马去了郊外别庄。 那儿没有下人,只住了一白发老妪,守着供奉在这里的他生母的牌位。 老妪没法说话,见徐礼卿来了,一个劲儿地掉眼泪,喉咙里发出些嘶哑悲戚的呜咽。 徐礼卿不回应她的情绪,对她说:“嬷嬷若是在这儿寂寞,可以随时让我接您回府。” 老妪摇头,比划了两下。 徐礼卿便不再多问,进去给母亲上过香,安静地待了会儿,等天快黑,才离开。 他没回自己院子,直接去了八姨娘那儿。 莺莺正在用饭,他也还没吃,自觉地坐下同她一起。 面前是盘鹿肉,酱汁浓郁,炖得软烂,他想尝尝,抬筷,刚碰到,就有一双更快的手,在他之前,将那块儿肉夹到了自己碗里。 徐礼卿口腹之欲不重,到手的肉飞了,他没再继续,改去夹旁边的豆腐。 然而,这次,还是同样的结果,豆腐也进了八姨娘嘴。 徐礼卿放下筷,皱眉:“谁惹你了?” 莺莺不承认,慢条斯理地将嘴里食物咽了,无辜地说:“没有啊,我爱吃豆腐。” “鹿肉也爱?” 莺莺:“……嗯。” 这回底气不太足了,她觉得鹿肉吃起来腥,其实平日里是不碰的。这道菜之所以上桌,也是因为最近大少爷经常在她这儿用饭,福财给他备的。 徐礼卿不知她耍什么小性子,也懒得计较,直接问:“那哪个你不爱?” 莺莺在桌上看一圈,给他指了道最素的青菜。 行。 徐礼卿平静接受,示意边上站着的丫鬟给他把那盘青菜换过来,真的不碰其他。 气得莺莺暗暗瞪他,又多吃了半碗饭。 那盘绿油油的寡淡青菜着实没什么可留恋,徐礼卿吃到五分饱就让人去烧水沐浴,然后在床上等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那本春宫图。 好久,莺莺才洗好,穿得严严实实,被大少爷一把扯进怀,几个呼吸间就又扒光。 “磨磨蹭蹭的。” 他嫌莺莺洗得慢,但又喜欢她身上散发的香气,深深吸了口,来势汹汹地亲她,上来就是深吻。 口腔被舌尖侵入,霸道蛮横地搅了几圈,然后又缠住她舌根,重重地吮,莺莺被迫承受了几个来回,中间换气时,才寻到机会将人推开,喘息着拒绝:“大少爷……我今天不想。” 徐礼卿不管不顾,搓揉着挺翘饱满的乳,又亲她脸颊,辗转到耳垂,含住,用牙齿轻咬着,说:“为什么。” “荤素搭配才均衡,饭给我吃那么素,别的地方总得开开荤吧?” “或者你告诉我,这是又闹什么脾气?” “惯得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是吧?” 原来徐礼卿不是不计较,是想好了秋后再算账。 他摸到莺莺下面光裸的花穴,分开花瓣,压着花蕊揉了揉,指尖上下滑动着,在肉蒂和穴口之间来回刺激,勾挑得她没一会儿就出了水。 他把那黏液拉出丝放到眼前,给她看:“这么敏感,还说不想?” 明明是他有意摸她,身体才这样的,又不是她想。 莺莺心里暗暗决定,等下回大少爷不想的时候,她也这样摸他,看他‘敏不敏感’! 可转念再想,发现,他哪儿有不想的时候啊。 莺莺气得眼睛都红了,还有点委屈,别开脸不看,说他:“你真坏。” “嗯?” 徐礼卿手上动作不停,这儿摸摸,那儿揉揉,看八姨娘痒得直躲,也挺得趣:“怎么坏了,我对你还不好?” 他嗓音染了几分欲,语调却懒洋洋的,听不出是纵容还是斥责:“尤其是近些日子,蹬鼻子上脸,当着下人的面,都敢不给我饭吃了……” “小娘真是比我母亲还要威风呢。” 最后这半句,徐礼卿是贴在莺莺耳朵边上说的,话里的僭越,还有扑过来的温热气息,让莺莺一抖:“胡、胡说什么,我哪有……” “哦,”徐礼卿语气平平地应了声,说:“那是我自己喜欢吃烂菜叶子?” “……嗯。” 莺莺硬着头皮附和,见大少爷只是挑了挑眉,没再反驳,像是默认。 她莫名又有些脸热。 “说说吧,我怎么坏了?” 徐礼卿一副耐心聆听的样子。 自从上次闹不愉快,他小施手段想让八姨娘主动来服软结果差点弄得自己下不来台之后,徐礼卿就得出个不知是对还是错的结论: 和女人打交道,闹别扭耍心眼子没用,不如直接问。 闹起来头疼,她有什么要求,无关紧要的尽管满足便是,若是有办不到或者他不愿的,太过分了该管束也要管束。 他可能觉得自己只是寻常问话,但事实上,就算是惧内的李老板哄娘子,也没有比这更柔软纵容的姿态了。 他手上撩拨也没停,挨挨蹭蹭,弄得莺莺晕头转向,里里外外都软了,忍不住开口,说:“陈小姐真可怜。” 话题有点突兀,徐礼卿沉默。 陈月柔是很不幸,但天下可怜人多了,徐礼卿愿意在事发后依然娶她,但不会对她的遭遇有过多怜惜。说到底,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哪怕他们以后可能会很亲密,荣辱与共。 他以为八姨娘只是随口感慨,但她下一句:“你还欺负她。” “嗯?” 徐礼卿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了?” 莺莺看他还装,心下愤愤,就一股脑把从下人那儿听的都说了:“你嫌她丢了清白,想悔婚又顾及自己的君子形象,就逼陈家主动来退亲。” 这不就是欺负人吗。 莺莺觉得陈小姐是个极好的人,被徐家两兄弟这样欺负,她别的帮不上,只能在吃饭时大着胆子也欺负欺负大少爷,给她出气。 徐礼卿:“……” “都是谁跟你说的这些?胆子真大,敢编排我。” 莺莺咬紧牙关,不把冬晴供出来,至于消息源头,那可有得找。 徐礼卿气笑了:“你就为这个不高兴?” “怎么我娶妻你不高兴,不娶妻了你也不高兴,嗯?”他惩罚似的捏捏她脸,问:“你到底是我小娘啊,还是娘子?” 昨天没爬上来,九点那更和750收加更二合一了哈 上一章发了个无内容防盗打赏章,宝子们不要买哈,爱你们~ 娘子好湿,夹得我好紧 不是不高兴,是欺负他一下,替陈小姐出出气。 莺莺默默在心里纠正。 毕竟,大少爷在她心里,早就已经是个坏人了。不是烧杀抢掠的那种坏,是阴险、漠然、不择手段,披着温润外皮的狼。 但徐礼卿叫了一句‘娘子’,好像喊顺口了,又道:“娘子,下人那话可不能轻信啊,你听我解释……” 他说得如此自然,言辞恳切,莺莺一顿,脸立刻红了,求饶地看他:“我不是,大少爷不要乱叫。” “羞什么,今日便让你当一回娘子。” 徐礼卿说解释就解释,嘴上不正经,手也不老实,把在用饭时没吃上的‘豆腐’吃了个够本儿的同时,却也真的同她讲了退婚缘由。 “我提出婚事不变,是陈月柔不愿意,主动要退亲,哪儿来的什么逼迫。” 莺莺不太信,打量他:“真的吗?” 徐礼卿这点小事还要被质疑,有点不悦,语气微沉:“自然,我骗你作甚,当时福财也在边……” “可你逼陈家主动退婚就是冬晴从福财那儿听来的啊。” 莺莺一时心急,开口打断了他,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 “……” 徐礼卿:“?” “谁?” 莺莺自知失言,马上闭嘴装傻,顶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假装刚刚是幻觉。 徐礼卿自然不会被她迷惑:“你方才说……” 他没说完,被莺莺凑过来用吻堵住了嘴,软滑小舌灵活地探进去,缠着搅了几圈儿,而后退开,嘴唇上拉出银丝,她软软地问:“说什么?” 徐礼卿喉结微滚,回味片刻,决定将计就计:“说你再亲一口。” “哦。” 莺莺勾住他脖子,再度献上自己。 又一个湿热的吻结束,两人的姿势已经从在怀里,变成了莺莺跨坐在徐礼卿腿上。他衣裳也散了,结实的胸膛露出来,肉棍挺立,就戳在莺莺屁股上。 莺莺亲不过他,被吸得差点背过气去,无力地趴在徐礼卿肩上。 他气息也不太稳,嗓音低哑,夸她:“娘子喘得真好听。” 这个不着调的称呼让莺莺心中十分别扭,惊慌阻止他:“大少爷,别这么叫……” 徐礼卿却无所谓,随着性子来,只管玩得高兴,有些兴奋地,让她:“你喊老爷,把我当成我爹,今日是我们第一次圆房,记住了吗?” 哦,原来是他那日说的找刺激啊。 莺莺在他榻上什么荒淫的话都听过了,又冷静下来。 她没吭声,算默认,但大少爷非要她:“喊我。” “……老爷。” 莺莺闭上眼,配合地把他想象成是那日病榻前,抓她手的男人,艰难喊出口后,底下骚水儿都不怎么流了。 徐礼卿也察觉她语气僵硬,在她臀上捏捏,说:“紧张什么,怕破身的时候疼?那我温柔些,不动,你自己坐上来。” 莺莺眼睛还闭着,探手摸到那根粗硕阳根,握住,对准自己穴口,身体向下,一寸寸吞进去。 大少爷很变态,说是第一次圆房,还要假装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刚吃进去半个龟头,他就受不了似的,敏感地喊:“嘶……嗯……娘子好湿,夹得我好紧……” 他的喘息声就在耳边,真真切切,性感又熟悉,擂鼓似的,敲在莺莺耳膜,她难以抵挡,又逐渐情动。 大少爷:一起角色扮演吗,你演自己,我演我爹 莺莺:…… 莺莺(想象了一下):我可以吐吗? 一粗硕一紧致,热切纠缠着 交合处被淫液打湿,温热黏潮,一壮硕,一紧致,热切纠缠着,磨出让人颤栗的极致快感。 徐礼卿让莺莺抱紧他,挺着圆乳送到嘴边儿,一面嘬食,一面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缓慢顶撞。 大少爷今日很不一样,像是疼惜,又像克制,那种饱含珍重的温柔,让莺莺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潮浪的水。 他摸她的腰,含她耳垂,粗重喘息,一口一个‘娘子’喊着,哪怕只是做戏,也投入得很。 莺莺原本觉得别扭,后来被撑得受不了,没有精力再去想身下的人是谁,以及这样的称呼有多荒唐不伦,紧紧攀着他,被那根大棒,顶出最原始的哼叫。 “娘子……” “嗯……娘子……喜欢吗?” 莺莺没有回答,被撞得泄身,哭着求他停下,呜呜咽咽地说:“不、不要了……” 徐礼卿不管不顾,反倒更起劲地逼问她喜不喜欢。 “不……啊!喜、喜欢……” 莺莺否认的话他从来不听,重重一撞,逼她改成自己喜欢听的答案,然后问:“那为何不要,娘子可是生我的气了?” “因为西街那个买豆腐的寡妇?” 大少爷恶劣还爱玩,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坏点子,还不等莺莺回答,语气一变,又变得缠绵起来,低伏做小地求饶:“娘子,下人那话可不能轻信,你听我解释啊……” 他还抓着莺莺的臀,在他那根粗硕硬物上卖力地吞吐着,呼吸微微不稳,抽着气,说:“我也就是看她一个女子可怜,去照顾过几次生意,旁的那些豆腐,可一次都没吃过!” 莺莺被顶得飘飘欲仙,脑子发空,半响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大少爷口里的‘豆腐’指什么。 这种时候,他都要当个风流老爷,等着怀里新娶的娇滴滴的小娘子红着眼睛质问。 可莺莺没理会。 徐礼卿也不觉得扫兴,揉了揉乳儿,掐掐顶端红梅,凑到耳边,语调暧昧地告诉她:“就是这种豆腐。” 莺莺嘤咛一声,觉得他坏,嗔怪地瞪了一眼。 徐礼卿笑起来,掌心顺着细腻的皮肉一路滑下去,爱不释手地来回抚,嘴里不着调道:“娘子身子这么嫩,珠玉在前,我有心思摸她,还不如摸摸豆腐呢。” “她哪儿有娘子好呀,小骚穴儿这么湿,还紧,夹得我快死了……” 他越说越淫荡,没一句能入得了耳的,莺莺实在听不下去,只好哆嗦着,堵上他的唇,唇舌勾缠,唾液交换。 一吻毕,她泪眼汪汪,求他:“用力点。” 不要再说了。 徐礼卿挑挑眉,似乎终于玩儿够了,一把将她推到榻上,换成后入,狠狠地撞进去。 肉棍在湿润的穴里进进出出,抽插着,一次次将她送上高潮,然后自己也在巅峰中释放。 虽然已近深秋,但屋子里热浪不减,不时还有莺莺春啼,叫得人心里软,器物硬。 等结束,已过子时。 福财在外面不知道侯了有多久,云雨刚歇,便听他敲门,清了清嗓,有些不自在地,禀报说: “大少爷,老爷他……好了。” 回去沐浴,待会儿来我房里 彼时莺莺还被大少爷压在身下,浑身都汗湿了,正出气比进气多得喘,平息那小死过的余韵。 突兀的、一刻不容缓的敲门声将她吓回神,下意识手忙脚乱往大少爷怀里钻了钻,还没来得及羞,又被福财话里的内容惊得僵住。 好了? 是怎么个‘好’法? 是能吃能喝?能说话?还是能下地了? 莺莺看向大少爷,他的视线正好也转过来,对视一眼,徐礼卿看出来她的不安慌张,在她嘴上亲了亲,说:“没事,你睡吧,我去看看。” 他穿好亵衣,随便披了件儿外衫,开门出去。 夜风吹过,屋子里淫靡的气息散出来些,让本就被迫听了会儿墙根的福财红了脸,眼神飘忽,没忍住问了一嘴:“少、少爷……西街卖豆腐的寡妇是谁?” 徐礼卿看他一眼,不悦地皱起眉,表情冷下来:“耳朵不想要了?” 福财连忙正色,垂下眼,做出一副老实的样子,心中却暗槽:别以为这会儿装正经,我就记不得方才你对八姨娘说的话了,话本子都写不出来这么淫荡的! 徐礼卿没多追究,让他详细说说:“我爹怎么了?” 福财还是那一句:“老爷好了。” “今日轮到四姨娘伺候,擦身时,老爷来了兴致,突然坐起,说话利索起来,地也能下了。这会儿,他房里……”福财顿了顿,换了个含蓄的说法:“动静还没停呢。” 其实是惨叫,鞭子利刃招呼在身上,四姨娘在哀嚎,惨叫。 徐礼卿听罢,没说话,冷笑了一声。 半死不活地躺了这么久,还不长记性。 他摆摆手表示知道,又回了屋里,莺莺还没睡,见他进来连忙问:“老爷能下地了?” 何止啊。 徐礼卿说:“能睡女人了。” 莺莺脸色一白。 徐礼卿还有心情开玩笑:“怕了?” 莺莺没应声,毕竟,那才是给她赎身,她名正言顺要伺候的人,可…… 徐礼卿笑笑,上榻,抱紧她:“放心,既在我这儿寻了庇护,你若是不想,我不会让他动你。” “……嗯。” 莺莺心里并不十分信,但还是低低应了声。 一夜与老爷颠鸾倒凤的梦,莺莺不想将那称之为是噩梦,但醒来时,脸色确实称不上好。 她心不在焉,用早饭的时侯,冬晴又带来第二个坏消息—— 老爷在榻上有恶癖,四姨娘今早被抬出来,只剩了半条命,满身的青紫,还有血。 莺莺一惊,手里筷子掉落在地。 她想用大少爷昨日算不上承诺的话安慰自己,但耐不住眼皮狂跳,心中一刻都不得安宁。 忐忑一天,晚上,果然有小厮过来,请莺莺去主院。 几个姨娘都在,环顾一圈,不见大少爷。 老爷余毒刚请,大病初愈,脸色有些苍白,得知二少爷被砍了头后,表现得却并不哀伤,还不如五姨娘与下人私通带给他的情绪波动大。 不过也只是片刻,他冷静下来,挨个打量他剩下的这几个姨娘们。 视线停在谁身上,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到莺莺,她不敢迟疑,也努力挤出笑,老爷还算满意。 他很快累了,在下人的搀扶下起身,临走,对莺莺说:“你回去沐浴,待会儿来我房间。” 啊抱歉,来晚了宝子们~ 看到有宝子说手快误买了防盗章,这次可以去微博找我退,下次要看清楚哈(如果盗文收敛些,应该就没有下次了),爱你们么么 另外球个猪猪吧好久没求了(卑微) 别唱了,过来品箫! 莺莺手脚冰凉,吓得差点没厥过去,但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表现出半点异样。 屋里几个姨娘,都对她露出似同情又似羡慕的眼神。 其实是有羡慕的。 所有女人里,除了大夫人,都多多少少在老爷床上受过虐待。但也不是每次,昨夜他才刚在四姨娘身上发泄过,至少今天,八姨娘会好受些。 莺莺却不知道这个规律,她想起冬晴口中四姨娘的惨状,怕极了,把大少爷当成是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让冬晴去寻他。 可他出府了,一直到莺莺洗好澡,换上老爷特意派人送来的衣裳,都没见他人。 来到老爷房间,他身上只着亵衣,看到莺莺,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然后便是让人看不懂的微妙阴沉。 “过来。” 莺莺顺从。 她身上这件,是粉红的颜色,和刚进门那天一样,只是款式略有不同,也可当做妾室新聘的吉服。只是已经换了季,春衫薄,也可能是因为恐惧,莺莺只想离他远些,把自己缩成个团儿。 她告诉自己忍耐。 可当那只带着淡斑的手抚上肩头,还没来得及落实,莺莺就不受控制地一哆嗦,抖开了。 徐老爷脸也沉下来:“怎么,你嫌我老了?” 莺莺哪儿敢啊,吓得噗通跪下,眼泪一颗颗掉下来,连连摇头,颤声说她只是害怕。 美人垂泪,哭得梨花带雨,让徐老爷也不由心软。 他知道她怕什么,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几分微妙讥讽,说:“怕什么,老四是她不乖,你这么漂亮,老爷只会疼你。” 莺莺忍着心中惧意,低低应了一声。 她已经绝望,不指望着大少爷能来解救自己了。 不说他这会儿不在府上,就算在,这和被二少爷摸进房里的那次不一样,老爷喊她伺候,是名正言顺的,大少爷有什么立场阻止? 徐老爷没有着急开始,而是拉着莺莺白嫩的小手儿,先同她说话:“老八是吧,那日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其实他早问过,只不过不上心,女人太多记不住罢了,所以府上姨娘们不称名号,只以进府先后排序。 这会儿见八姨娘容颜娇艳,身材凹凸,又嫩得能掐出水来,想着还没疼爱过,徐老爷也生出了风流几分,乐意睡前调调情。 莺莺答了,徐老爷自己念一遍,夸她:“莺莺,这名字不错,听着像是会唱曲儿,来唱一首听听。” 在他的要求下,莺莺唱了一首只在花楼里流传的淫词艳曲,听得徐老爷色心大动。 可胯下男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昨日就是这样,他拉着四姨娘上榻,衣裳脱光,四姨娘搔首弄姿扭了快一炷香,都没能立起来。他一怒之下,才拿了鞭子。 徐老爷刚起了点儿兴味的脸色又阴沉起来,打断莺莺,一把将她粗鲁地扯过来,说: “别唱了,过来品箫!” 他解了衣袍,露出软趴趴的东西,将莺莺娇艳的脸按在腿间。 这事儿她给大少爷也做过,不过大少爷年轻,皮肉紧实,小腹上还有硬邦邦的肌肉,那东西也是微微深一点肉红色,立起来虽然形状吓人,但至少看着干净,不像老爷,黑黑的…… 莺莺手是颤抖的,指尖握住,闭上眼,正要靠近—— 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 爹,我不是来找你说事的 徐礼卿风风火火,一步迈进来大半个身子,在八姨娘惊慌的娇呼和他父亲羞恼愤怒的骂声中,皱了皱眉。 床榻边的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开,莺莺看见他,眼眶里憋了一晚的泪再包不住,簌簌落下,望过来的眼神里带着只有大少爷能看懂的可怜乞求。 徐礼卿也并没有太过顾忌,视线在她身上停住,打量几秒,目光深得老爷都察觉到了,拉着莺莺进怀,挡住他冒犯的视线,不悦道:“卿儿!” 八姨娘穿的轻薄,衣领微敞,儿子到底年轻,徐老爷以为他是乍然被美人儿露出来的那一抹雪肤晃了神。 心中或起涟漪,但觊觎,却是万万不敢的。 他这个儿子温润朗正,一向守礼。 他没放在心上,提醒一声便罢:“这么急匆匆的,你有何事?” 徐礼卿敛目,平静道:“绸缎庄的生意出了问题,特来找父亲商讨对策。” 徐老爷皱眉,有些烦躁:“什么事不能明天说?若没什么要紧的,你决策便是。” 他还当是自己掌权那会儿,大少爷拿不了主意,一点小事都要来问,大方地决定‘放’点权下去。 殊不知,他都在床上躺多久了,这徐家的天儿,早就变了。 徐礼卿没有显露什么,只说是很重要的事,徐老爷看他如此坚持,不由也慎重起来,系好裤腰带,示意一旁傻站着的人:“莺莺,你先回去。” 莺莺连忙告退,与门口的大少爷擦肩而过时,他借着衣袍遮挡,老爷没看这儿,飞速拉住她,捏了捏手心。 皮肉相触的这个瞬间,不光莺莺,徐礼卿也忍不住心跳加快,从对方真切的温度中,寻到丝陌生的踏实感。 他已经很久没有、也不需要这种感觉了。 他想,幸好今日没有出城,赶回来的还算及时。 莺莺。 这个名字从别人嘴里叫出来,真惹人厌恶。有些事他不想这么快的,但偏偏,有人等不及。 这一夜,父子两个秉烛夜谈,直到天亮了,徐礼卿才离开。 他径直往莺莺院子去,没多待,临走前给她留了把小巧匕首,让她:“贴身带着。下次我若不在,你就用这把刀,先捅他个对穿,等我回来。” 那毕竟是大少爷生父,莺莺震惊地看向他。 徐礼卿似无所觉,还有心思说笑:“怎么,捅人都不会,要我教你吗?” 他握住莺莺手,带着她挥动匕首,又快又狠。 匕首开过刃,前端锋利,眨眼间就在床帐上破开一大洞。 有轻微的滞涩感,穿过后,一路通畅。这只是床帐,莺莺无法想象有一日刺穿人肉的情形,手微微有些发抖。 大少爷抓紧她,制住那阵颤意,云淡风轻:“别怕。” 徐老爷到底是老了,后来睡了整整一白天都没缓过来,因此也消停了几日。 正好大少爷一直在忙,整日早出晚归,莺莺一个男人都不用见,梦里都握着那把匕首。 这天,徐礼卿好像终于忙完了,根本不顾忌他父亲已经病愈,天还没完全黑,就又来了莺莺屋里。 不算厮混,丫鬟们都在,他陪着她一起用饭。 桌上还有那道鹿肉,这次在莺莺跟前摆着,离近了她闻着腥,便支使腊梅换到大少爷那边。 徐礼卿尝一块儿,挑挑眉,促狭地看着他,说:“不过几日没见而已,我还不至于要吃这些来补身子吧?” 鹿肉壮阳。 莺莺一听就知道大少爷是何意,说她几天没被滋润,多想他呢。 这个不正经的,丫鬟都还在呢,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往日里在人前温润疏离、如姣姣明月般的大少爷形象呢,不装了吗? 好在腊梅早已经见怪不怪,只是脸颊微红,还能面无表情地在一旁布菜。 不由嗔怪地瞪他一眼,莺莺脸皮薄,又让腊梅调换回来。 徐礼卿笑了几声,挥挥手让腊梅退下,又说了几句让人脸红的淫话,直把莺莺惹急了,然后才稍稍正色,状似无意地,说:“你反正无事,不如趁着这几日,将东西再归置一遍,贵重的另外收起来,心里也好有个数。” 莺莺从他话里隐隐又听出了另一层含义,不等多问,屋外又响起说话声。 “八姨娘在吗,老爷请她过去。” 还真巧了,老爷上次没有成事,刚缓过来,就又惦记上他的老八了。 说来,当初只凭一面,就勾得徐老爷愿意花重金为她赎身,靠得,不就是这张脸么? 腊梅将人拦在门外,有意拔高声音,为的就是提醒:“主子正在用饭,您请稍等。” 莺莺紧了紧袖中镶嵌着宝石的匕首,下意识看向大少爷。 他却还不紧不慢,嚼完口中食物,问她:“匕首在身上吗?” 莺莺点头。 大少爷微微一笑,说:“去吧。” 莺莺从他眼中看到一点深意,但好像又没有,正忐忑,下一瞬,又听他开口:“我随后就到。” 莺莺:“?” 又来? 还用上次的借口,老爷真的不会怀疑吗? 不过他至少没不管她,莺莺心中稍安,藏着那把匕首,去了。 老爷还是原来的老爷,修养几日,看着有精神了些,但眼神,却比上次还要阴翳。 病过一场,他好像真的不行了,几天了,那玩意儿一次都没立起来过。 房门关上,莺莺暗暗捏着她袖中的匕首,害怕都不太明显了,只剩下忐忑,惴惴不安。 她在犹豫:若大少爷没来,真的要一刀捅下去吗? 不,根本不用犹豫,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大少爷到底想干什么? 莺莺想不通,或者说不敢想,好在徐礼卿守信,说随后,就真的是随后,只比莺莺晚了一刻钟。 徐老爷屏退下人,刚让莺莺靠近,还没来得及牵她手,就又被他的好儿子推门闯入。 徐老爷皱起眉头,心中很不痛快:“卿儿,你又干什么?” 这次,徐礼卿没有理他,而是转身,随手将房门拴好。 徐老爷没注意,还在发火,即使是儿子,他的容忍也有限度:“我现在没空,滚出去!” 徐礼卿终于开口,叫了他一声:“爹,我不是来找你谈事的。” 他走近,拉莺莺过来身边,亲昵地揽着她,勾出一点笑。 弑父?我不弑父(四合一) 徐老爷视线触及搭在莺莺腰上的那只手,微微一愣。 转眸打量两人表情,八姨娘是带着惊惧的惶恐,而徐礼卿,这个在他面前一向表现得温润听话的儿子,此刻脸上竟显出几分张狂,还有别的混杂着恨意的复杂情绪。 虽然不能完全看懂,但只是表露在浅层的那些,已经足够徐老爷为之震怒。 “逆子!逆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账!” 他气急,从榻上一匣子里取出长鞭便抽——这原本是给八姨娘准备的。 心思扭曲的人,房里人冷淡,他觉得被轻视、被鄙夷、被羞辱,因此恼怒,热情些,又恨其放浪,轻易就被点燃。 徐老爷用这鞭子在闺房事上折磨过无数女子,这还是第一次朝着儿子挥舞。他所向披靡惯了,得到的从来都是求饶和哭叫,他以为这次也会一样。 可他忘记,儿子长大了,去年就已经及冠,正是身强体壮的好年纪,武艺不精,但也曾跟师傅学过一招半式。 徐礼卿没躲,生生受下一鞭,算还了生恩。而后在第二鞭破空袭来时,迎势而上,稍微用了点力气,就将鞭子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鞭梢在徐礼卿胸前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有血渗出来,他似无所觉,扔开鞭子,一步步朝他父亲逼近,眼神冷漠,气势骇人。 徐老爷莫名胆寒,脚下发虚的同时,也怒从心起,大声喝道:“站住!别过来!你那什么眼神?为了一个女人,你还想弑父不成?” 一个女人。 呵。 徐礼卿把父亲逼在床榻前:“把她给我吧。” 他语气淡淡,平静到目中无人。 徐老爷深吸一口气,带了些长辈的语重心长道:“卿儿,你是我的儿子,以我徐家财富,你想要什么样的娶不到?但唯独我的女人不行。像她这种跟了老子又勾小的的荡妇,就该……” “所以那时候,”徐礼卿打断他,“是因为穷吗?” 徐老爷脸色一变。 “你知道什么?不,不可能……”他又自己否定。 十七年前的事情,那会儿徐礼卿才多大。 “谁跟你说的?” 不知道他知道多少,信了没信,徐老爷肉眼可见地有些慌乱:“不是那样的。卿儿,那人是存心挑拨我们父子关系,你莫被哄骗了。” 耻辱、恼怒、咬牙切齿的恨……徐礼卿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点对母亲的愧疚,可是唯独没有。 又逼近两步,徐老爷心慌意乱,跌坐在榻时,衣摆扫倒了烛台。 徐礼卿移开眼,直起身,突然很莫名地说:“弑父?我不弑父。” “不过,”他给徐老爷鼻端撒了把药粉,让其不能行动意识却清醒:“既然父亲喜欢自己的女人在他人身下,那就看好了。” “火,着火了……” 躲在远处等他们父子二人对峙的莺莺看见烛台倒下,漏出来的火苗点燃纱帐,正一寸寸地向上吞噬,忙出声提醒。 徐礼卿明明知道,却不在意,而是拉着莺莺去了屏风后。 莺莺听到他们说的话了,但那时火已起,她心里着急,没顾上深思,如今被制住,才反应过来,不禁脸色发白。 一来屋里着火,不救不逃便罢了,还要久留。 二来屋里还有旁人,老爷与他们只一屏风之隔,大少爷……真的要做那事吗? 莺莺抓紧衣服不愿,看向他,委屈地说:“大少爷,你是不是终于厌了,想让我烧死在这儿?” 徐礼卿对上她盈盈的目光,冲上头的情绪稍平息了些,说:“怕什么,就算死,不是还有我陪你。” 他抱着莺莺转了个身,自己靠在屏风上,挡住她身形,‘撕拉’一声,扯掉她外衫,越过屏风扔向床。说不清是想给他爹心中加些料,还是往那火堆上添把柴。 接着又是内衫、下裙,亵裤也没放过,撕烂扯碎,一并扔过去。 最后只剩一件肚兜时,徐礼卿托着莺莺的吞将她抱起,让她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同她接吻。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即使莺莺心中有些抗拒,被大少爷的长舌一扫,下意识也会回应。 徐礼卿一手揽腰,一手在她肥厚的臀肉上揉捏,指腹滑进深壑,在花蒂和蜜穴口徘徊、挑弄。 唇舌间的暧昧交锋还在继续,勾缠吮吸,涎液互换,你来我往地吞咽,溢出阵阵销魂喘息。 徐礼卿淫欲渐起,不再满足于吃小嘴儿,又将人往上抱了抱,低头含住莺莺饱满的乳。隔了一层肚兜,他吃不尽兴,不过也别有滋味。 他舌尖伸出来,润湿乳峰周围的布料,一点点地,将那蓓蕾舔出形状,吸出啧啧水声。 肉棍硬了,莺莺也在口舌和手指抚慰下意乱情迷,渗出滑腻的汁液。 徐礼卿连知会一声都没,找准位置,挺腰闯进去。 粗硕硬物破开甬道,空虚被填满,饱胀感接踵而来,莺莺猝不及防,失声喘出一声低吟:“嗯~” 婉转销魂,柔媚动人,任哪个男人听了,都下腹发热,勾起无数绮思。 徐礼卿皱了皱眉,压着莺莺的唇又覆上去,搅了一圈儿,分开时,低声说:“忍一忍,不要出声。” 莺莺比他还不愿被听见,亲吻时的动静已经很难为情,更别说是自己口中的呻吟。 她咬紧齿关,极力对抗那大开大合抽插带来的快感,极致时,指甲给大少爷的肩背留下道道抓痕。 但水声咕叽,‘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也不断,在一片寂静里,震耳欲聋。 他肏得太快了,按着她臀,疯了似的顶弄,莺莺怕掉下来,身子再软,也只能紧紧攀着他。喉咙里的娇吟已经快忍不住,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求:“我不行了大少爷,快点结束吧……唔……” 她嗓音轻颤,带着热浪情潮,还没说完,便被捂上嘴,更快更重地撞了十几下。 声音藏进掌心,莺莺呜咽着,被送往情欲的最高潮。 她泄身后穴肉绞得更紧,蠕动着吸住里面硬物,徐礼卿刚卖了好一把子力气,又要遭这考验,出了一身热汗,止不住地喘。 他还没射,当然不算完,抱着莺莺平息一会儿,挺腰,节奏缓慢地,又开始抽插。 屏风另一侧,徐老爷倒在榻上,正正对着他们,听着那边传来的啪啪淫声和暧昧粗喘,不难想象二人此时是如何地耳鬓厮磨。 透光薄薄的一层屏风,他能看见那个不孝子不住挺腰的身影,还有盘在他腰间的两条长腿,随着顶撞晃荡,手臂亲热地搂紧男人脖子。 苟合还在继续,撞得屏风也在动,火热的气氛快燃到他这边了,越来越激烈…… 逆子! 贱人!! 徐老爷一口血自胸间呕出,恨不能冲过去,将那两人大卸八块! 可他动不了,说话都不能,只能躺着、看着,眼睁睁地被羞辱,还是被自己唯一的儿子。 恍惚间,好像有布帛燃烧的焦糊味,他意识到是火,突然慌乱起来。 是什么着了?离自己近不近? 徐老爷奋力地挣扎,拼尽全身力气,也不过抓到徐礼卿刚丢过来的一条亵裤,就算扔出去,也制造不出任何动静,引不起半分注意。 何况,他突然想起方才那句:我不弑父。 是不会亲手执刀的意思。 徐礼卿,你怎么敢!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将他也一并处理了。 徐老爷眼睛瞪大,恨恨盯着屏风后的人,不知后悔和惊惧哪个更多些,两眼一翻,气撅了过去。 他如何已经没人在意,徐礼卿抱着莺莺,吻得正投入。 她被汹涌的快感逼哭了,泪眼盈盈,再加上忌惮火势,一心只想结束,不住地娇声求他,快点,再快点。 徐礼卿被勾得上头,热气上涌,拉着莺莺换了个姿势,更疯狂。 她背对他站立,弯腰撅起屁股,前面没有支撑,只能扶住自己膝盖,咬牙承受大少爷从后面的冲撞。 他入得很深,肉棍比冰冷坚硬的玉还硬,粗长硕大,捣进花穴里,拍出水,磨得软肉绞紧,快感一寸寸攀升。 莺莺腿分得很开,腿心空荡的充实撑得她几乎要站不住,全靠腰间钳着的那两只大掌。她全身都被顶得晃,垂着脑袋,没一会儿就感觉晕,只好昂起头,手向后抓,攥紧大少爷的衣袍。 这样两人贴得更近,徐礼卿能感受到真切地被攀附感,除了那处火热,紧紧包裹着他外,腿上那两只小手好像也带着说不清的淫欲,让他更兴奋。 顶撞更快,更剧烈,大开大合,啪啪啪地肏出节奏。 一时间,莺莺脑中只剩那捅得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还有不远处正在飞速向着四周扩散蔓延的火。 她看不见,闻着越发浓烈的味道,她感觉到了灼人的热,很怕什么时候就烧到自己身上来了,床事也不能完全投入,更是早忘了禁声,又又害怕又是难耐地哭:“快停吧大少爷,我要死了……呜呜呜……火烧到屁股上了……” 徐礼卿本来还以为她在说浪话,一听火烧屁股,没忍住,重重顶了一下,撞得她发红的臀肉颤了几颤,喘着气说:“烧也是先烧我。放心,拼着最后一口气,我也会在烧死之前,先让你爽死!” 莺莺也不知道听进去了什么,流着泪问他:“那你屁股烧到了吗,疼不疼?” “呜……我不、不想被烧死啊……别玩了,快救火吧,求你了大少爷……” 徐礼卿:“……” 简直不知道她在关心什么。 他不管不顾,还在肏弄:“你叫我声好听的。” 莺莺张口就来,叫他:“哥哥,好哥哥~” 花月楼里的客人就是要求楼里姑娘们这么叫他们的,莺莺没少听过,熟练地很。 往常那些人听了,个个手脚酥麻,走不动道儿,很开心地会揽着相好进房间。大少爷好像也不例外,阳根更胀大了几圈儿,呼吸不稳,挞伐也更剧烈。 男人办事的时候听不进去别话,得射了才行,莺莺看管用,一声声地喊他。 间歇混杂着抑不住的淫叫,莺莺嗓子都快哑了时,终于,他低吼一声,畅快地释放。 恰好,火在这时候变大,引燃了整个床帐,墙壁房梁也开始烧,刚有浓烟生出。 徐礼卿时间把控地还算不错。 外面突然有人敲门,也不说话,莺莺一惊,徐礼卿按住她,说:“是福财。” 莺莺并不因此而感到放松,果然,没一会儿,便有人尖声大叫:“走、走水了!” 这一声震醒了近处不少家仆,而后便是零乱的脚步声,三三两两赶来,又跑开,散去各处找水。 莺莺情欲未消,身上皮肉都还透着粉,不过人不糊涂,第一时间掩住口鼻,胡乱寻了件老爷的衣裳,裹住自己赤裸的躯体,就要去开门栓。 这会儿火还没蔓延至此处,动作快些,或许可在人来之前悄然离开。 可大少爷按住了她的手,递过来一块儿湿帕子:“这样出去,会被撞见的。” 莺莺眼睛红了,看向他:“那怎么办啊?” 徐礼卿没回答,把她身上披的衣裳也用水打湿,又把剩下的一点泼在地上,让她趴那儿:“马上就有人来了。” 他话刚落,就有密密麻麻的吵嚷声,浩浩荡荡而来,由远及近。 徐礼卿不受影响,嘱咐莺莺:“你是与老爷睡下后,被浓烟熏醒,这才发现起火,想出去求助时晕倒在这儿的,记住了吗?” “若有人再问细节,就说头疼,记不清了。” 他把刚走近了查看他爹状况时蹭到手上的焦黑给她嫩生生、白皙皙的脸上抹了抹,而后起身便要走,被拉住。 “大少爷……我,我会被烧死吗?” 莺莺嘴唇发颤,很不安地问。 这次,徐礼卿给了肯定答案:“不会。” 心中稍定。 “那、那老爷……” 徐礼卿沉默片刻,露出个像浅笑,但好像又只是开口时不经意牵动面部,再寻常不过的冷淡表情:“他体内余毒未清,还敢吃药助兴,事后经血逆流,暴毙而亡。” 与这场火就更没关系了。 八姨娘说想再找户人家嫁了 火势渐大。 府上家丁都赶来,端着水匆匆忙忙救火,有小厮见还没烧到门口,想冒火闯进去先救老爷出来,奈何门栓从里面插上了。 他大力拍门,连喊了几声老爷都没人应,这时,身后突然来人,拨开他,一脚踹过去。 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来人率先冲进火场。 等小厮反应过来,也跟进来时,穿着大少爷衣裳的福财已经和大少爷换了位置,自己隐藏起来,等着一会儿混入人群,悄无声息离开。 徐礼卿装作刚来,看地上躺着人,立马二话不说将其抱起,同时冷静有序地,吩咐后来的小厮救他爹。 小厮这才看清,原来方才踹门的,是大少爷。 莺莺还在装晕,暂时被徐礼卿放在远处的空地上,由她两个丫鬟看顾。 徐礼卿又加入了救火大军。 很快,火被扑灭,在那之前,徐老爷也被救出,不过救出来的,已经是一具尸体。 方才混乱时,大家都以为老爷只是晕厥,大少爷见他烧伤严重,还焦急地派人去请了大夫。直到有人发觉不对,大着胆子去探他鼻息—— “啊!老、老爷没了!” 一声惊叫,说话的人吓软了腿,也惊醒了无数人。 全府哀痛。 大夫人哭得最真心,她与老爷虽只是相敬如宾,没什么感情,但却是唯一一个没在他床上受过磋磨的女人,且真的将他当做能依仗的天。 她生不了孩子,自小养在膝下的儿子又跟自己不亲,孙子还没个影儿,现在天塌了,哀痛之下,直接哭晕了过去。 剩下的事,便由徐礼卿一手操办。 第二天大夫人醒来,府上已经在筹备丧事。徐礼卿披麻戴孝,告诉她连夜调查来的‘真相’: 是父亲濒死,自己不小心打翻烛台,这才引起着火。八姨娘无辜,差点因此丧命,天快亮了才转醒,受了大惊吓,到现在都神情恍惚。 大夫人对儿子是十分信任的,并不怀疑。 她才不关心一个小妾怎样,心中恨恨,巨大的悲痛下,恶毒道:“怎么没将她也一并烧死了!” 徐礼卿闻言,皱了下眉,淡淡出声,提醒:“父亲是突发恶疾,昨夜那火扑的快,烧不死人。” 大夫人又呜咽哭出声,拿着帕子不停拭泪,握住徐礼卿的手交代:“卿儿啊,母亲往后能依仗的,就只有你了。你父亲不在,往后这徐家的天,你要撑起来!” 徐礼卿任她哭诉,安抚:“母亲放心。” - 徐老爷下葬的日子是在七日后,期间,徐礼卿像个孝子,日夜跪在棺椁前,替父亲守灵。 往来吊唁者,无一不是眼神悲痛,多可怜似的看着他,劝他节哀。 他听见他们说:“一个月里,先丧弟又丧父,痛失两位至亲,再刚强的人也撑不过去啊。” 徐礼卿确实没撑住,他爹下葬后就病倒了,整整半月,闭门不出。 大夫人去看过他,连人都没见到,说怕过了病气给她,只是风寒而已,静养几日便可。 大夫人怕他也倒了,再顾不上忧心老爷的事,去庙里请了尊菩萨回来,日日祷告。 如此,几日后,徐礼卿身体大好,第一时间去给她问安。 大夫人喜极而泣,连念几句:“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 徐礼卿微微动容,本来已经决定好的事,语气放软了些,改成同她商量,问她:“母亲可愿离开此地,同我一起搬去京城?” 大夫人一愣:“京城?” 徐礼卿颔首:“那边的生意刚做起来,需要人照看。原打算我独身前往,但……”他顿了顿,“如今父亲出事,我若去了,少也要一年半载,府中无男丁,我也不能安心,不如举家搬迁。”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大夫人倒没什么牵挂,能离开这个伤心地也好。 不过,她还有些犹豫,怕老爷刚死他就这么大动作,会被人嚼舌根,背上不孝的骂名。 对此,徐礼卿十分坦荡:“随便旁人怎么想,影响不了我。” 他本来就没打算刻意装什么孝子,之前守灵,不过是做一个儿子该做的事。 大夫人以为徐礼卿是不放心自己,一片孝心,才甘愿背上骂名,感动地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话。 下午,大夫人便召集众姨娘,宣布了这件事,并同意有谁不愿去的,可在家中留守。 开玩笑,大少爷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呢,她们几个死了丈夫的女人,独留在这儿,吃什么?喝什么? 大夫人说完,众人便似鸟兽状散开,忙回去收拾行细软,生怕不带上自己。 莺莺院儿里,腊梅和冬晴也在为此事忙碌,她却有些心不在焉,坐在椅子上愣愣地出神。 旁人不清楚内情,她那日可看得分明,即便当时迟钝,后来回想,也能大体拼凑出七八分真相。 大少爷与老爷之间,应是有些矛盾的,他恨老爷,与自己越线,甚至当着老爷的面苟合,也是为了报复。 是因为事成,她再没有价值,所以就被抛弃了吗? ——从老爷身亡到现在,大少爷把她送回来,再没露过面。 “主子……主子?”腊梅在身前喊她,询问:“这个要带上吗?” 是先前大少爷让人给莺莺做的一件衣裳,颜色她不太喜欢,从没穿过。但因为用的是顶好的料子,又是崭新,腊梅拿不准要不要留着。 莺莺摇头,说:“不用。” “不用费力收拾,我不去京城。” “啊?”冬晴插嘴,“为何?” 那可是京城啊,天子脚下,最繁华之地,她还没去过呢。 莺莺笑笑,只说:“我喜静,既然大夫人同意,一个人在这儿守着老爷也挺好。” 若大少爷开恩,愿意把卖身契归还与她,那便最好不过。她手上有他送的不少金银,卖了做些抛头露面的小营生,或者再寻人另嫁,日子也过得下去。 莺莺起身回了屋,两个丫鬟面面相觑。 傍晚,徐礼卿用过饭,又要去书房忙碌,在出发前尽可能妥善地安排好这边的生意,毕竟徐家的根基还是在这儿。 福财跟在他身后,脸皱成了个苦瓜。 还好徐礼卿百忙之中,看透了他的欲言又止,一边看账,一边开口:“有事就说。” 福财讪笑,组织了下语言,尽量委婉:“少爷,我听八姨娘那边的丫鬟说,她好像……不太想搬去京城。” ? 徐礼卿翻页的手停下了。 “为何?” 徐礼卿也问了这个同样的问题。 福财哪儿答得出来,挠挠头,将从冬晴那儿听来的八姨娘的答案又复述了一遍:“我听人说,老爷没了,八姨娘是想留在府里守他几年,然后再找户寻常人家嫁了。” 徐礼卿:??? “你听谁说的?” 福财不说话了。 徐礼卿却再没心思看什么账,按了按眉心,大步往莺莺院子去。 她正打算沐浴,热水加好,刚入浴桶,徐礼卿便寻了过来,悄无声息地挥退丫鬟,站在她身后。 莺莺还以为是腊梅,闭上眼,心安理得地使唤他给自己洗头发。 徐礼卿照做,却因为手法不太熟练,不小心弄疼了她。 “嘶……” 莺莺痛呼出声,同时,徐礼卿冷不丁开口:“为何不去京城?你又闹什么性子。” “大少爷?” 莺莺没想到是他,一愣,而后下意识将自己缩进水里,只留脖子以上在空气中。 徐礼卿对她这遮掩的举动不满,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又问一遍:“为何不去?” 莺莺避而不谈,微微垂下眼,说:“你还来干什么。” 大半个月不见人影,怎么这会儿又想起她来了。 徐礼卿莫名听懂了她话里的言外之意,这是,觉得这些天被冷落了,怨他? 徐礼卿匆匆赶来时心中不明缘由提起来的那口气缓缓落下去,他恢复平日里的镇定,继续干着手里降低身份、本不该他沾染的活儿,冷淡开口: “听福财说你不高兴,我过来哄哄。” 他状似不经意,解释自己近期的行踪:“之前办丧事太忙,后来又借病偷偷去了趟京城,没顾得上你。你有什么情绪,说来我听听?” 莺莺这才知道,大少爷不是要抛弃她,是太忙,提前到京城打点去了。 那她以为的利用呢,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莺莺不愿自己一个人猜,他都来了,索性直接问:“大少爷,你与我偷情,是故意为了气老爷吗?” 她不敢问他对自己有没有一点情意,只要不是自始至终带着目的的利用,都不那么令人难过。 徐礼卿:“……你来求我庇护那会儿,他还躺着呢,床都下不了,我有必要在看不见的地方气他吗?” 莺莺一想也是,虽然大少爷不算好人,逼得她没有退路、弄死亲爹来也毫不手软。但他给她的庇护,就算只是顺便,也是真实存在的。她不能否认。 是她太不想用完就被丢掉,又憋着仅剩的一点尊严,无理取闹了。 不过事已至此,能趁机撒撒娇也好。 莺莺在浴桶里转身,湿漉漉地扑进大少爷怀里,抱紧他腰,不说话了,就闷闷地一个劲儿掉眼泪。 徐礼卿头都大了,好言安抚半响,听她带着哭腔,要一个承诺:“日后大少爷若是厌了我,能让我回来吗?京城太远了,我还是更喜欢江南。” 徐礼卿没应声,过了会儿,才说:“我会对你好的。” 徐礼卿:6,福财是会传话的 再见徐礼风 京城路远,徐家的车队行了月余,才终于抵达。 .徐礼卿早在这里置了产,是一座四进的大宅,门前牌匾挂着的也是‘徐府’。但眼前的‘徐’,与先前江南那个,不一样。 宅子里安排了管事,这些天已为他打点好一切,买了新的丫鬟仆从,将院落、房屋打扫得一尘不染,只等主人入住。 徐礼卿挺满意,赞赏几句,划出自己的地方后,剩下他爹那些女人们,都让大夫人安排。 老爷刚走,大夫人还沉浸在悲伤中,再加上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次她倒没心思刻意针对谁,莺莺分到一个还算不错的小院子,与三姨娘是邻居。 冬晴年纪小,情绪多变,起先还新鲜,兴奋地各处看,没一会儿又低落下来,愁她不该愁的,小声嘟囔:“这院子离三姨娘这么近,大少爷往后,怕是不能频繁地来了。” 腊梅打身边经过,恰好听见,瞪了冬晴一眼:上次妄议主子,都挨过板子了,还不长记性! 不过一想那都没打破皮的十杖,腊梅又觉得长不了记性也不奇怪。 心下无奈,不过腊梅有办法治她,打趣道:“念叨大少爷做什么,这才多久没见,就又想你福财哥了?” 冬晴果然闭嘴了,两颊飘红,羞恼地跺脚:“腊梅姐姐,你瞎说什么呢!” 腊梅笑了几声,不理会她,继续干活去了,深藏功与名。 至于大少爷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如若无人地夜夜造访? 自然是能的。 当天晚上,徐礼卿就熟门熟路地,出现在莺莺刚安顿好的院子里。 天还没黑呢,三姨娘又住得那么近,莺莺没想到他这时候会来,忙把人拉进屋里,有些紧张地问:“路上没被人看见吧?” 徐礼卿:“……没。” 他是蠢货吗?不该看见的人,自然不会看见。 舟车劳顿,且他要操劳的,远不止这一路奔波。进城后,徐礼卿把一大家子安顿到住处,换了身衣裳就又出府了,到现在滴水未进。 他很累了,随意坐在椅子上,使唤她的丫鬟:“去拿些吃的来。” 原本是想顺道来蹭顿饭的,但他回来的晚,莺莺已经吃过,现在只剩下些残羹冷炙。 徐礼卿没折腾,打算对付几口垫垫肚子。 干巴巴点心,配一盏热茶,大少爷哪儿受过这种苦啊,吃得眉头都皱起来了,最后评价说:“太甜。” 莺莺看着好笑,又心疼,说他:“大少爷饿了回自己院儿里就是,山珍海味想吃什么没有,大晚上的,干什么来我这儿受罪。” 徐礼卿吃饱了,眯起眼捏着她的手心玩,没说话,心中却好似已经看透。 女人啊,这时候说得好听。但先前赶路,一个多月都没怎么见,今天他要没来,日后她指不定又要怎么跟他闹。 上次不就是? 大半个月没去找她,气得京城都不来了。 徐礼卿想起来就暗自头疼,面不改色地说:“想你了。” 莺莺没了话,嗔他一眼,脸色微红。 徐礼卿看她这样,起了逗弄的心思,便问:“小娘呢,就不想我吗?” “我才不想。” 莺莺矢口否认,手也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 徐礼卿低笑,好声哄着,语调带了些狎昵,拉她:“别走啊,大概是受寒了,这两日头疼的厉害,莺莺给我按按。” 莺莺第一次从大少爷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莫名有些难为情,头脑发空,真的给他按。 她在花月楼里学过按摩的手法,捏得徐礼卿很舒服,没一会儿便困意上来,小睡了一觉。 后来莺莺将人喊醒,他也懒得走了,就在这儿洗漱完,抱她上榻。 温香软玉在怀,这一夜徐礼卿睡得极畅快,天都快亮了还未醒。福财怕他太荒唐,离开时真被人给撞见,悄悄叫了几次门,操碎了心。 大少爷偷完人,顺利逃脱,神清气爽地回自己院里用了早饭,问福财:“吩咐你的事都安排下去了没?” 福财点头,又详细给他汇报一遍。 徐礼卿来京城,自然不是只为了做生意,他在江南富甲一方,没必要抛下一切,千里迢迢地来这儿开拓什么新事业。 他是要找人。 但已经过去太久,别说姓甚名谁,他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记不清晰了,只知道应是京中权贵,打个照面,他一定能认出来。 他在京中没什么人脉,所以只能造势,尽可能地把动静往大了闹,先当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昨天进城时,他雇了镖局押送,光是装财物的马车就有七八辆,浩浩荡荡,引无数人侧目。 这不,第二日,就有人来递帖子,想要与他结交。 不过这还不够,一两个纨绔只是来试他的深浅,真正要能攀上交情,还得费不少功夫。 徐礼卿换了身衣裳,欣然应邀。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家看起来普通的茶楼里,再看见徐礼风。 不,徐礼风现在改头换面,叫赵瑾了。 而赵……是国姓。 同徐礼风一起另一个人印证了徐礼卿的猜想—— 那个闯进莺莺院里,被他关进地下室,饿了几日后才表明身份,自称是二皇子的男人。 徐礼卿当时看过他的一块玉牌,确实是皇子才能用的东西。 这一刻,饶是徐礼卿,心中受到巨大冲击,也忍不住失态。 徐礼风没注意这边,大步走了,倒是最后的二皇子,认出他来,与他对视了一眼。 徐礼卿久久回不过神来,身旁人喊他几声:“徐兄,徐兄,你怎么了?” “无碍,只是看那人眼熟,应是我看错了。” 徐礼卿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状似平淡地说。 那人一笑,玩笑道:“或许真的见过,四皇子自小流落民间,前不久才被圣上认回来,如今正得逞呢。你若是与他有交情,那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 徐礼卿也笑,敷衍了句:“一面之缘而已。” 这天,与那些新结识的子弟别过之后,徐礼卿没回府,又换了个地方,独自喝得烂醉。 福财知道大少爷心里不舒坦,也没劝,想着醉一场,等明日睡醒就好了。 偏他还不老实。 回府后,只走过一遍的路,也不知怎么就给他记住了,摇摇晃晃地非要往八姨娘那儿去。 那附近住的都是老爷姨娘,大少爷醉后不知道遮掩,这不是胡闹吗! 等他酒醒,肯定又要怪自己。 福财迫不得已,只能给大少爷做牛做马,又是探路又是放哨的,在自家府上鬼鬼祟祟跟个贼似的,好不容易把人送过去。 然而还是被怪了,大少爷冷脸:“这不是我的院子。” 转身又要走。 好在这时候,八姨娘听见动静,出来查看,这才避免了又一番折腾。 徐礼卿还认人,看见莺莺,就不说走了,跟着她进屋,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床,难受地皱起眉,说:“口渴。” 莺莺给他倒了杯茶过去:“怎么喝这么多?” 徐礼卿沉默。 莺莺也没指望能和一个醉鬼对话,将茶喂给他喝,又吩咐人去准备醒酒的东西,看他不舒服,就安安静静地给他按摩头部。 难怪大家都说,美人乡,英雄冢。 这会儿,徐礼卿枕在莺莺腿上,闻着她身上、手上的馨香,酒后昏沉的脑袋得到舒缓,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他抬手,摸上莺莺滑腻的脸,醉眼朦胧,鼻尖呼出来的都是酒气,看着她,但眼睛根本不聚焦,癫笑一声,突然开口: “你说,蜉蝣怎可撼大树?” 他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也不常倾诉,大多数时候都将情绪藏进心里,好的、坏的。 这也是第一次,莺莺在这个男人脸上看见落寞,一点不像他。 她想,他一定很难过。 蜉蝣撼树,这听起来荒谬,但曾经对莺莺来说,花月楼里管她的鸨妈妈就是一棵长在她头顶的‘树’,压着她学规矩,日后接客,好做楼里的摇钱树。 她是怎么反抗的呢? 莺莺说:“既然无法撼动,那不如找个帮手,在一些猛禽眼中,树也不过只是处栖息地。” 所以她在出阁前想方设法为自己争取到一次机会,邂逅了徐老爷。 “帮手……” “帮手!” 徐礼卿挣扎着坐起来,在莺莺脸上亲了口,好似豁然开朗。 福财端着醒酒汤进来时,听见大少爷大笑,高兴地像死了亲爹。 福财:“……” 这怎么还疯了呢。 大少爷拒绝了他的醒酒汤,只将八姨娘紧紧勒在怀里,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自顾自说:“我找到他了。” 十八年前的那个畜生。 那时候徐礼卿才三岁,家里突然来了一位贵客,他爹鞍前马后地小心伺候着。 这原本与尚还年幼的徐礼卿没有半分关系,但偏偏,贵人看上了他娘。 然后在一个很寻常的午后,他爹亲手给发妻喂下混着春药的汤,献出了自己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徐礼卿当时正好在母亲房里玩耍,被发觉不对的母亲紧急藏进柜子,勒令不许出声,目睹了这一切。 他还知道,那男人施暴时,他爹就在门外看着,听里面的淫靡欢愉。 后来贵人离开,母亲肚子里有了徐礼风,他爹恨这个孽种,又懦弱地不敢将其抹杀,怕贵人日后来寻,所以将一切愤怒怪在母亲身上。 恨她那日放荡。 多可笑,明明是他亲手给喂的春药。 母亲被视做耻辱,被关在她院里的地下室,一直到生的那天,难产而死。 原配风光大葬,过了一年,徐老爷才又再娶,自以为天衣无缝。 然而,他不知道,母亲生产完,油尽灯枯之际,嬷嬷带刚四岁的徐礼卿去看过她。 那个温柔漂亮的女人已经瘦得不成人样,形容枯槁,死前曾拽着他的手,一遍遍地交代: “报仇,替我报仇,那个孽种也不该留……” 借势 这一晚,大少爷醉了个彻底。 他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抱着莺莺自己笑了会儿后,便不肯撒手了。莺莺想去沐浴也不让,压着她倒头就睡。 半夜莺莺被身上沉重的躯体憋醒,这才发现他衣袖恰好捂在她口鼻,推还推不开。 人在梦里,是能被闷死的吧? 次日徐礼卿醒来,发现莺莺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充满哀怨,可怜兮兮的。 他知道自己喝多了,回想一番,前半段还算清醒,没有失态,喝了醒酒汤之后,之后…… 徐礼卿捏捏眉心,有点想不起来了。 先前不是没喝醉过,但印象里,没做过什么撒疯的事。不过也不一样,这次,身边有了个女人。 他沉默,表情严肃起来:“我打你了?” 把莺莺问得一愣,一脸不明所以。 看样子是没有,徐礼卿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虽然父亲是那事之后才表现出虐待女人的毛病的,但他之前如何,没人知道。他毕竟流着和他相同的血。 还好没有。 既然没有,那她为何这样看着自己? 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问她,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徐礼卿顶着一头雾水,趁没人,回了自己院子。然后沐浴时,发现了自己胳膊上的那一道淤青。 看着像是被人掐出来的。 徐礼卿:“……” 所以做了坏事的其实是她吧? 嗤,真是胆子大了。 他闭上眼,笑笑,没觉得生气,倒有种终于找到原因的踏实。 他将这个插曲抛到脑后,又琢磨起正事。 蜉蝣撼树,难度有如登天,靠徐礼卿自己完全没可能,那么首先,他要借势。 虽对如今朝中局势还不甚了解,但能做出看上人妻就随意侵占这样肮脏事的,想来也不是什么明君。徐礼卿早前就听过一些民间传言,说今上荒淫。 他子嗣应该不少吧? 储君还未定,圣上已经不再年轻,那些野心勃勃的皇子们,会喜欢一个可以用来招兵买马的钱袋子吗? 徐礼卿很有耐心,后面陆陆续续结识了不少家中有人在朝为官的纨绔子弟,从他们口中,探听到些消息。 让人失望的是,圣上并没有很多儿子,如今还活着且已经成年的,算上现在已经改名为赵瑾的徐礼风,也才叁个。 他的选择不多。 二皇子母妃盛宠,连带着他也水涨船高,又占了一个‘长’字,有不少朝臣追随;叁皇子虽是正儿八经的嫡子,但先皇后犯错,已经被废了,他也被圣上不喜;四皇子早年流落民间,却长了张肖似圣上的脸,血统不必怀疑,圣上对他也是颇为宠爱,是以那些觉得妖妃祸国的大臣们,也有不少暗中扶持四皇子。 如今来看,根基最深,将来最有可能坐上那个位子的,应当是二皇子——说起来,当初他像个刺客似的出现在徐府,也是为了徐礼风吧。 不过,最让徐礼卿感兴趣的,其实是叁皇子。 圣上不喜,母亲沦为罪后,被赐死,外祖家也一并倒台,他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却在那吃人的地方活着长大了。 这样的人,要论起心狠来,想必是头一份。 接下来,徐礼卿在金银钱财方面,更张扬,他把自己伪装成一只浑身散着肉香还不自知的羔羊,在狼群里,旁若无人地肆意出入。 有钱能使鬼推磨,越是身处高位,野心越大,就越拒绝不了这种送上门的好东西。 尤其徐礼卿并不是带着目的的攀附,他只是把自己有钱这件事表达出来,花不完似的肆意挥霍享受,脑子还不太聪明,随意攀上点交情就好像能从他手里分一杯羹,看得人眼红。 果然,没一个月,就有人暗地里找上门来,想要笼络。 但徐礼卿没想到,来人居然是二皇子。他没藏在幕后,先派人来试探,而是亲自现身,在茶楼里等徐礼卿,诚意十足。 徐礼卿微愣,不过也没大惊小怪,从容地行礼:“草民叩见二皇子。” 那个瞬间,不知是不是错觉,‘二皇子’有些沉默。 “起来吧。” ‘二皇子’说罢,轻咳一声,纠正道:“徐公子误会了,我排行第叁,你是在等我二哥吗?” 徐礼卿:“……” ? 不是你说你是二皇子的吗? 那时候都在地下室里饿几天了,还这么多心眼儿。如此可见,那次的确不是去干什么好事。 徐礼卿不戳破他,从善如流:“叁皇子。” “嗯。” “先前不知您是贵人,多有得罪,还……” 才只第一面而已,不论是否有目的,双方都不可能交底,徐礼卿想打会儿太极,却不料对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断他,开门见山道:“江南富庶,徐家又是个中翘楚,徐公子怎么突然想到了要搬来京城?” “做生意罢了,”商人在权贵面前向来是上不了台面的,徐礼卿不卑不亢,也不掩饰自己身上的铜臭气,贪婪一笑,说:“那边的钱十之八九都进我口袋了,京城却还有许多。” “哦?” 叁皇子脸色淡淡:“可是据我所知,徐公子这些天,都快成京中有名的散财童子了。” 旁人不知,他却清楚,眼前这人,可不是什么蠢货。 徐礼卿抿了口茶,并不接腔,谦虚道:“生财之道嘛,前期总要有所投入,要把上上下下关系都打点好了,路才好走。” 叁皇子点头:“说起来,我这里倒是有一条通天之路,徐公子愿意吗?” 徐礼卿没说话,挑眉看他。 叁皇子也看过来,目光坚定,启唇吐露:“皇商。” 因为一些政令,商人们其实很没有地位,四处受制,如果能得官家支持…… 这……倒确实是一条通天路。 徐礼卿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可是本朝规定……” 叁皇子没理会他,移开眼,突然又说起其他:“徐老爷前不久才葬身火场,徐公子此时,心中想必很是悲痛吧。” 他派人去调查过了。 这是威胁。 徐礼卿不装腔作势了,沉下脸。 叁皇子这才笑开,轻飘飘地,又接上刚才的话题:“当然,我是说我的朝代。” 这一句,直接表露了他的狼子野心。 是诚意,更是一种笃定的威胁:知道了惊天秘密,却不上他的船,那就只能等着被灭口了。 叁皇子此人,果然不一般。 不过,徐礼卿还是拒绝了他,没把话说死,以退为进,装傻敷衍了过去:“叁皇子抬爱了。” 两个都是聪明人,各自点到为止,后续都不再多言,吃喝闲聊了几句,倒也和和气气。 事后福财很不解,问他:“大少爷,这不正是我们要的吗?你为何要不应下叁皇子?” 徐礼卿:“好事多磨,太顺利建立起来的关系,反倒脆弱。” 合作自然是要合作的,徐礼卿没有资本,没有退路,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但与虎谋皮,他不能什么把柄都让对方捉住了,自己却没有半点主动权。 再等等吧,还有些时间,他也不能只在一棵树上吊死。 徐礼卿沉吟片刻,又做了些安排,忙完已经天黑。 他回府,刚进院子,就被丫鬟请去了大夫人那儿,说有急事。 徐礼卿匆匆去了,结果,又是老生常谈,催他娶亲。 “卿儿啊,你都快二十二了,叁年孝期之后,就是二十五,那时候再谈论婚事,就已经晚了。不若趁着现在没过百日,先把婚事定下来,让女方等你叁年,到时一出孝期便成婚,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大夫人把他安排地明明白白。 徐礼卿无奈:“母亲,这不是耽误人家姑娘吗,以后莫要胡乱说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歇息吧。” 他现在还不够烦的,哪有心思想那些。 再说,现在离百日也没几天了,他到哪去给她找个适龄、还愿意等他叁年的未婚妻啊。 徐礼卿甩袖离开,大步回了自己院子,一副忙得焦头烂额的头疼样儿。 但临睡前,他略一犹豫,还是换上衣裳,又去找莺莺。 他没打算做什么,这些天在外面忙昏了头,颇有些清心寡欲,不过温香软玉在怀,睡得确实要更舒心。 徐礼卿进屋,莺莺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上榻,还没躺好,女人就感觉到,嘤咛一声缠上来,抱着他,睡颜恬静。 她胸脯柔软,紧紧贴着他,肚兜带散了,白皙皮肉若隐若现,乳肉随着呼吸起伏,有暖香溢出,一寸寸将他缠绕。 徐礼卿随手捏了一把。 莺莺在梦中也轻哼,按住他的手,语调娇软缠绵:“嗯……大少爷……” 徐礼卿呼吸莫名粗了。 他正好没什么睡意,翻身压上去,将那半遮半掩的布料彻底扯掉,含住雪乳,大吃了几口,性欲更甚。 他在莺莺身上四处揉捏,撩拨地蜜穴淫水潺潺,掰开腿操进去了,她才迷迷糊糊惊醒。 “大、大少爷?” “嗯……” 徐礼卿应,身下卖力动作着。 粗长性器在紧穴里进出,大开大合,戳得人酸痒、又充实。 莺莺在快感中下意识享受,被顶得嗯嗯啊啊叫了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有些不踏实地推拒:“大少爷……你、嗯……你还在孝期……” 按理,孝期是不能同房的。 徐礼卿不以为意,因为她的不专心,又狠狠撞了一下:“想我,别想别的。” “嗯啊~” 莺莺失声叫出来,不过也明白了:老爷人都是他弄死的,守孝……实在天真。 她没再顾虑,汗津津地抱紧他,与之共沉沦。 八姨娘偷人! 太长时间没做了,两个人都挺兴奋,酣畅淋漓,抵死缠绵地折腾了大半夜。 莺莺下面流的水打湿了半张床褥,徐礼卿也一样,硬了做,射了再硬,反反复复,啪啪啪地肏了个痛快。 以前在江南时,莺莺住得偏,晚上把房顶掀了别人都不知道,到现在,她已经习惯在欢爱时肆无忌惮,再加上夜间醒来脑子不太清醒,一时忘记已经换了地方,因此并没多少顾忌。徐礼卿就更是随心所欲了,闹得动静挺大。 情到深处时,女人的浪叫和男人性感沙哑的低吼声齐齐传出,听得腊梅和冬晴两个小丫头面红耳赤。 不光她们,隔壁叁姨娘院儿里,守夜的婆子隐约也听见了什么,特意趴到墙根儿去听了半响,末了,骂一句: “呸!不要脸!” 莺莺浑然不知,翻过来折过去地被大少爷玩儿了一晚上,天空泛起鱼肚白时才将将睡下。 没一会儿徐礼卿就穿衣离开,莺莺感觉到了,但又困又累睁不开眼,被吵到就哼哼唧唧抱紧他,嘴里还是求饶的话:“唔……大少爷……太满了……不要了……” 徐礼卿又差点被她喘出火,搂着人缠绵地亲了会儿,临走还挡不住淫欲,干了件坏事儿。 莺莺一觉睡到日上叁竿,也不是自然醒,是被小脸微红的冬晴拍醒的。 “主子主子,快醒醒,叁姨娘过来找你串门,如今就在外面候着呢。” 莺莺初时有些迷茫,听清她话里的内容后,惊得马上往起坐——起到一半,她脸色一变,僵住,突然感受到了体内那根原本冰凉但此时已被夹到温热的东西。 他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大少爷怎么这么坏啊。 莺莺脸红了,打发冬晴:“知道了,你先出去,我稍候就来。” 冬晴不懂脸色,又心虚又着急:“主子,快让我伺候你吧,不然再让叁姨娘等下去,她该起疑心了。” 莺莺在她情绪的带动下,不由也心焦起来,再顾不上羞涩。 不过她也不好意思当着丫鬟的面抽玉势,让冬晴先背过身去,自己探手到腿心,咬着唇用力。 她没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无奈下面夹得太紧了,玉势抽出时,吸了许久的穴肉恋恋不舍,弄出一声挽留的‘啵~’。 冬晴年龄小,未经人事,下意识好奇地回头:“什么声音?” “……” “……” 四目相对,莺莺手中玉做的柱状物体上还带着湿淋淋的可疑水迹。 冬晴张大嘴,眨了眨眼睛。 莺莺羞愤欲死。 冬晴虽然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物件,但看着主子此时的表情,莫名想到了昨夜的春啼欢叫,触电似的转回身,此地无银:“我什么都没看见!” …… 莺莺发现自己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从方才梳妆到现在见到叁姨娘之前,她一直在心中暗骂大少爷,并且决定要生他的气,五日,至少五日。 “八妹妹躲在房里做什么呀,我都等你许久了,怎么,不欢迎我呀?” 叁姨娘笑盈盈开口,说完就上来拉莺莺的手,一副亲热的嗔怪样子。 自入徐府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姨娘来莺莺院里找她说话,莺莺有点不太习惯,甚至觉得奇怪:她与叁姨娘不熟,虽然住得近,但从来没什么往来,怎么今日就来示好了? 莺莺心下疑惑,脸上却也挂着柔柔的笑,不好意思地说:“怎么会,姐姐来我这儿,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只是昨日染了些风寒,身子不太爽利,这才怠慢了。” 叁姨娘就势关心了几句她的身体,聊开后,掩着帕子娇笑几声,打趣道:“说来我还真羡慕你,病中脸色都这么好,娇嫩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被滋润过呢。不像我,都人老珠黄了,再贵的脂粉也遮不住。” 莺莺听得心惊肉跳,几乎以为是试探。可这句之后,叁姨娘就转开了话题,面不改色地同她拉家常。 莺莺不由有些忐忑,夜里大少爷照例又来,她本来想与他说,但是想起早上被冬晴撞见的那一幕,就生气地扭开了脸。 徐礼卿莫名又吃冷脸,第一回还没注意,第二回他躺上榻,想把人揽进怀里,被沉默地挣开之后,他皱了皱眉。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想,又跟他闹? ——他以为是母亲又张罗他婚事的事被莺莺知道了。 徐礼卿也有些不高兴,况且白日里周旋在京城那些权贵之中确实累,也翻身背对她,很快入睡。 “……” 莺莺先前生气其实是带着些撒娇意味的,现在,她真的不高兴了。 于是次日一早,徐礼卿不急着出府,两人一起起来,同席用饭,但是谁都没跟谁讲话。 莺莺委屈:大少爷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害她在丫鬟面前没脸做人,晚上竟连句好听的话都没有,还根本不拿正眼看她。他以前花言巧语明明很多的。定是厌了,嫌她烦了。 徐礼卿却想:捕风捉影的事而已,竟然还闹到他头上来了,如此善妒,成何体统?他难道还能一辈子不娶妻…… 吗? 似乎也不是不行。 一个小娘闹就够他受的了,要是再娶一个回来,两人对上了,他偏帮谁? 正妻是该要有体面的。 可他答应过会对她好。 想想就头疼。 徐礼卿满脑子两个莺莺勾心斗角,然后各自对着他掉眼泪,要他做主的画面,忘了他其实是个心很硬的人。 他是个商人,利益为上,不重情义,大多时候也不怎么守诺,轻飘飘的一句话,从来不会成为他两难的理由。 - 徐礼卿打定主意要给莺莺立立规矩,连着叁日没去她屋里。 第四日,又是他先忍不住低头。 主要是他使了些手段,近日又和二皇子搭上了线,二皇子给了他一篮子西域进贡来的浆果,听说是贵妃特意赏的。 那玩意儿徐礼卿不爱吃,得了后下意识就往莺莺那儿送。他在外面喝了些酒,到她院儿里了,才想起来,两人正闹不愉快。 不过男人嘛,应该大度些。 他又不是真的要娶妻,误会而已,至于没完没了? 徐礼卿拎着东西进屋,假装咳嗽,清了清嗓子。 莺莺正在绣帕子,看见他,立马别过头,‘哼’了一声。好歹不是完全漠视,徐礼卿抓住她递来的台阶,顺势下来。 “在绣什么?” 莺莺没说话,他凑过去将人揽住:“还不高兴呢?” 莺莺在他怀里扭了扭,委屈:“你怎么才来啊。你把那东西塞进来,我在冬晴面前脸都丢光了,你都不……” “子虚乌有的事,我爹才刚死,我成什么亲,你别听人说风就是雨的……” 徐礼卿眉头拧着,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默契地停下。 对视一眼,莺莺茫然:“成亲?” 徐礼卿:“什么东西?” 徐礼卿想起那天清晨自己兴起,临走前找出来代替自己将她填满的假家伙。 “……” 所以她生气是因为这个? 徐礼卿有瞬间的无言,但莺莺反应过来了,追问他:“大少爷,你要成亲了吗?” “没有。” 莺莺意外地机敏:“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因为这个不高兴?” “……都是母亲自作主张,我已经拒绝了。” 徐礼卿头疼,下意识多解释了句:“再说,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上哪儿去找个情投意合的未婚妻?娶回来还不一定有小娘合心……” 他一顿。 突然冒出个很不合时宜的念头:既然娶谁都是娶,那为什么不能娶小娘? 这念头很疯狂,第一次冒出来,但可能是喝了些酒,徐礼卿并没觉得有多么离经叛道。 要母亲真的着急,也不是不行。 徐礼卿没再说下去,往莺莺嘴里喂了颗果子,很坏地问她:“玉势而已,又不是没用过,你不喜欢吗?为什么生气?” 莺莺羞愤,咬牙不肯说,大少爷就亲她,尝到浆果酸甜的滋味,嘴唇亲软了,终于在气喘吁吁声中得知真相。 徐礼卿脸皮比较厚,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还很淫荡地笑,看着她嘴角染上的深红色浆果汁液,眼神暗下来,嗓音暧昧地逗弄她:“我们莺莺受委屈了,过来,少爷补偿你。” 他姿态风流,真的很像以前长年在花月楼里住着的浪荡子,一点没平日里的正经样儿。 莺莺脸红,暗暗在心中骂:呸! 两人正浓情,并不知道徐礼卿过来时,早已经被有意留心的丫鬟发现了蛛丝马迹。 那丫鬟并没有看清他,只确定是个男人,然后便匆匆去回禀了叁姨娘。 八姨娘偷人! 没半个时辰,这消息便传进了大夫人耳朵里。 骚瑞包子们,晚了好多天但是我又回来了,不会弃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