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请不要随处发情(女攻nph)》 01给养父开苞(每章一日,肉食动物狂欢文,求 (每章一日,肉食动物狂欢文,求收藏) 空间休息站。 沉骄从休眠仓中苏醒的一瞬间,一股巨痛袭击了脑海,她贝齿紧咬一脸痛苦,冷汗划过冷白的面庞。 【系统重启中】 【加载···】 【系统重新加载成功。】 系统258弹出信息,却不是往常那股亲昵的语音,而是冰冷的电子提示音,“任务者880故意崩坏任务世界,造成巨额财产损失,已失去任务自由。” “主系统将自动匹配与你契合度较高的世界,请务必完成任务偿还债务。” “即日起,任务失败将永久辞退。” 此时沉骄已经从巨痛中缓了过来,“什么叫故意崩坏?你哪里看出来我是故意的了?!我不服!我要投诉!” 系统258再开口已经恢复原本可爱的少年音,“主人,系统判定就是这样的。” “因为宿主操了男主导致男主对女主硬不起来,宿主为主动方,不是被动方,所以判定是故意崩坏。” 沉骄窒息,“讲道理,我宁死不从,是男主绑着我,自己坐上来的,这也怪我?说好的男主光环女主光环呢?就这么让我轻松篡位了河里吗?系统界还搞碰瓷?” 系统腹诽,如果还有18禁任务世界你肯定是无往不利,谁落到你手上都是一摸就软……啧,说起来她不就是18禁任务世界退休的员工吗? 性爱技能拉满。 难怪自从主人调到言情部门后,不论当女主还是女配,明明一丝不苟的按照剧本走,结果一旦跟男主男配发生肢体接触,就会产生化学反应。 没见过18禁世界的幼年系统大为震惊,这就是18禁的威力吗? 小系统也很无辜,没有办法,只要做任务就不可能不发生肢体接触,于是给主人发了个QAQ。 沉骄捏了捏鼻梁,砰的一下躺回了休眠仓,咬牙切齿道,“继续任务。” 【主系统:特殊匹配中】 【匹配成功。】 【类型:龙傲天】 沉骄眼前炸开一道白光,失去了一瞬间意识,下一秒沉骄一个身体失衡,仰倒下去,与此同时,记忆在脑中如走马灯一般播放。 这具身体就叫沉骄。 她是沉家叁代唯一的女孩,母亲是与沉家并列的庄家千金,同时她也是庄家叁代中唯一的女孩,说一句千娇百宠的掌上明珠也不为过。 然而本世界的主角并不是她,而是沉骄被拐卖后,从孤儿院领回去的替代品沉倩倩。 沉倩倩代替沉骄被千娇万宠,顶尖教育着长大,能力一流,资源一流,沉家叁兄弟、庄家两兄弟深慕这个假妹妹,甚至不惜在找回亲妹妹后,对亲妹妹无限打击。 沉倩倩一边做着好人,一边侵蚀沉、庄两家产业,然后义正严词打着给沉骄让位置的名义抛弃两家,自立门户,在沉骄不断骚扰下,又不得不出手对付沉、庄两家。 在这里沉倩倩就是唯一的主角,天地气运加成,人和事物都会倾斜于她。 沉骄无疑就是那个上蹿下跳不得好死的反派了。 明明占据了道德上风却对龙傲天主角毫无办法。 沉骄被拐卖后依旧沿用了当前名字,之所以没被找到,除了主角光环屏蔽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拐卖的人发现沉骄虽然长得女气但有鸡巴,于是把她当男孩卖掉了,从此身份证上也是男孩。 买她的人家也姓沉,父亲沉二狗因为幼年一场意外导致了性无能,成了变态,至今未娶,为了传宗接代买了沉骄,后又嫉妒沉骄吊大人俊,对她实施了长达十多年惨无人道的虐待。 多次脑震荡导致沉骄智力受损,性格唯唯诺诺,自我封闭,自卑阴暗。 沉骄穿越来的不巧,自从上了高中,沉骄就被迫住校了,沉家离学校太远,只能一个月回来一次,沉二狗早就习惯了时不时虐待沉骄一番,但自从沉骄住校后,多次避而不回他已经很久没机会对沉骄动手了,手痒、心里也痒,还有一种害怕沉骄逃出手掌心的恐惧感。 于是沉二狗想了个办法,把沉骄骗了回来。 理由是沉二狗不行了,要死了,让沉骄回来奔丧。 沉骄对沉二狗又惧又怕,听说沉二狗要死了,激动的连夜赶了回来想看看沉二狗的尸身,结果…… 一进门就被沉二狗打晕了,用铁链拷了起来。 * 沉骄睁眼,浑身上下凉飕飕的感觉不到一点衣物的摩擦,四肢上有冰冷的触感,她被锁在了一个狭小的泥土房里,周围都是木柴,沉骄想起来,这是后院那个为养猪搭的泥房,好几年没养猪了,这里就拿来放木柴了。 “醒了?”许久不见,沉二狗看起来更加阴柔狠戾了。 沉骄浑身一抖,低着头,尽可能遮挡着身体蜷成一团,嘴巴一张,茹茹诺诺,“父、父亲。” 看沉骄这害怕畏缩的模样,沉二狗顿时从脊梁骨窜上一股无名火气,蹲在地上一把扯过捆住对方的锁链,一个用力将人拽到面前,“这时候知道叫父亲了?上了高中已经不记得有父亲这么个人了吧?” 沉二狗五指用力的钳住沉骄下颌,迫使她抬起脑袋,与之对视,“老师是不是很儒雅端方?” 沉骄脑子里瞬间想到一个身材颀长戴着金丝眼镜款款而谈的儒雅青年,修长的手指沾上了白色粉笔,宽阔的手掌夹着书页……。 那双手明明染上别的会更好看。 沉二狗继续,“同学是不是很帅?” 沉骄想到了自己的同桌,那个目中无人的小混混,在教室里从来没有一个好脸,看起来很危险,却意外的很勾人,很帅。 沉二狗,“很朝气?很阳光?” 沉骄想到对方在球场上浑汗如雨,无意识露出开怀大笑,耀眼如小太阳,朝气蓬勃。 沉二狗仿佛看透了沉骄的内心,气的一巴掌甩在沉骄的脸上,沉骄一偏头顿时有鲜红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沉骄扯了扯嘴角,“父亲,您想我了吗?” 沉二狗还欲再扇,沉骄抬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揽着对方的细腰拥抱入怀。 沉二狗名字虽粗俗,或许因幼年性无能的缘故,长相过于阴柔了,留着半长的软发,身上有股酒气、烟味混杂的味道,上身一件洗到发黄的背心,下身一条宽松的黑短裤,因为习惯了做农活,露出的身体有若有似无的肌肉线条。 沉骄因为从小就跟着沉二狗上山下河,做农活,身材比沉二狗还要抽条,将对方抱坐在腿上还能与对方齐平,“最近要高考了,我想考个好大学,不小心忽视父亲了,对不起。” 沉二狗对她的话将信将疑,脑子里真城的思考话语可信性,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掌控的劣势境地。 沉骄低头,炙热的气息喷打在沉二狗的脖颈上,沉二狗忍不住浑身一个战栗,本能的感觉到有点危险,沉骄又开口,“父亲,我最近学了些新的……花样,想让父亲快乐,父亲跟我快乐好不好。” 她气音温柔带着诱惑,让人忍不住听从他的话语,沉二狗更加好奇对方要带给他的快乐是什么?然后沉二狗就感觉到对方戴着锁链的冰冷的手在他背上游走,轻抚,冰凉的手指抚过的每寸肌肤就好像星火燎原一般热了起来,沉二狗还没来及细细感受那奇异的感觉,沉骄温润的薄唇已经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沉二狗以前都是发了狠的虐待沉骄,在别人面前也舍不得丢下男人的面子,因此从来就没有被温柔以待过,而沉骄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他是她手中捧着的珍宝,珍而重之。 沉骄无愧系统给她一碰就软的名号,在沉骄的撩拨下,沉二狗有时软之,被撩到极致就弓起身子,紧绷的不行,渐渐地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要更多,连自己被扒干净了都没发觉。 沉骄的手指修长、玉白、骨节分明,非常好看,伸进沉二狗的嘴中模仿抽插染上液体,又去轻抚对方后庭,褐色菊穴在触碰的刹那害怕的紧缩起来。 沉二狗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想要挣扎,然而此时他被玩弄的浑身酸软,怎敌将其掌控的沉骄,沉骄毫不客气的破开对方后庭,嘴上叼着对方喉结,另一只手掌控着对方的后脖颈,衬托的对方像个被咬住的猎物,喉咙里发出求饶的哽咽。 “唔……放开我!……不要……沉骄!!!” 沉骄轻笑一声,手指不断的抽出又插入,细心的抚平皱褶,撑开小穴,“父亲的后穴明明喜欢我的很,为何嘴上还不依不饶。” 这感觉太奇怪了!沉二狗张着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口津自嘴角滑落,露出一副旖旎难忍的模样。 很快在沉骄的技艺下,沉二狗尝到了快乐,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在沉骄将手指抽出时,还下意识喊了句别出去。 沉骄抽出手指,扶着对方腰肢,腰一挺,肉刃如直捣黄龙之势插入还来不及合拢的后穴。 沉二狗仰头高昂的叫出了声,“好大……要……要裂开了” 不等沉二狗喘气,沉骄两手抓着对方的腰肢一上一下的摆弄着抽插着,“父亲的穴好紧,夹得娇娇好疼。” “父亲快不快乐?娇娇好快乐。” “啊..不行...太...深了...不要那么深...” “啊啊啊啊娇...好....好棒....好快乐.....” 沉骄眸光一闪,“那你说,父亲是娇娇的小狗,想被娇娇深入。” 沉二狗哼哼唧唧,满脸抗拒之色。 沉骄动作一停,“不说的话,不做了罢。” 她低着头沉二狗看不清她的神色,炙热的巨刃毫不留情的缓缓抽出,巨大的空虚感从后穴袭来,就在要抽出的时候,沉二狗终于扛不住,“父亲是娇娇的小狗,想..想要...被娇娇操...操我....嗯嗯嗯...啊...” 沉二狗妥协的那一刹,沉骄直接放手让对方坐了下去,擎天巨刃长驱直入,这下极深,极重,沉二狗瞬间啥都忘了,眼前一片白光,浑身颤栗,每个毛孔都叙说着愉悦! 极致的愉悦! 这..就是高潮吗? 太.....太棒了..... 还..还想要 沉二狗这么想的,也叫了出来,“娇娇..操我...想..还想要...呜呜...我是娇娇的狗..” 感受到沉二狗全身心的臣服,沉骄不再留手,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弄着,穴刃结合处打出白沫,发出潺潺水声,她的资本雄厚,让初尝情爱的沉二狗几乎欲仙欲死,满脑子只剩好爽和还要。 到最后,沉二狗嗓子已经哑的不能说话了,叫饶了半天终于被放过,那一瞬间就昏死了过去。 沉二狗已经浑身没一处好的了,浑身上下都是浊液,汗液,青青紫紫,双腿间最浑浊不堪。 沉骄被锁链拷着也移动不了多少,一场操控性爱下来体力有点透支,沉骄也不管沉二狗,自顾自的躺在茅草堆上睡了。 02青梅竹马一次性肉肉(一更) 半个月后。 这半个月来沉二狗被操上瘾,想要了便来,俗话说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不假,沉骄都被累坏了,大白天躺在草堆上呼呼补眠。 “二狗叔,今日份的柴我帮你放柴房啊!”外面有人朝堂屋大喊了一声,然而并没人回应他。 “奇怪,二狗叔今天不在家?”那人嘀嘀咕咕的朝柴房走来。 柴房并没有锁,只有一个栓子卡着外面,栓子拿下来,那人挑着柴看到里面的景象呆愣了。 一具莹白美玉般的身体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那人睡姿大方完全没有裸睡的自觉,上上下下展露无遗,最可观的是对方虽软但巨的鸡巴,颜色深粉,有点使用过度的样子,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正常的时候绝对是粉嫩好看的。 大概感觉到炽烈的视线,沉骄缓缓苏醒,卷长的睫毛眨巴了两下就清醒了过来,两人对视。 李青张了几次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谁?” 沉骄,“李青哥,我是沉骄。” 李青觉得自己傻了,她当然是沉骄,他两差不多年纪,虽然没有一起长大,但见面的次数颇多,几年不见,这张漂亮过分的脸几乎没什么变化。 幼时经常带着对方上山摘果下河摸鱼,情窦初开时还被对方的好相貌蛊惑了一段时间,趁着下河摸鱼的时候潜在水里摸对方的下体,结果不小心摸到对方硬挺起来的大屌,整个人都不好了,没多久他就去了外地,直到近两年才回来。 他惊诧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柴房,而且还不穿衣服!他冷静下来一看,才发现对方四肢上的铁链。 李青艰难开口,“你、怎么这个样子在这,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沉骄淡淡的移开视线,沉默不语。 李青又感觉自己仿佛说了一句废话,主要是太过吃惊了,缓过来后,立刻去查看沉骄身上的锁链,沉二狗会点电焊,锁链是焊死的,根本没有解开的办法,李青发觉沉骄真的没有解救的可能性后,心思又活泛了,在这个狭窄偏僻的小村子,有一两个同龄人已经不容易,李青就那么有缘的跟沉骄差不多大,沉骄参与了李青懵懂无知到情窦初开的关键时刻。 李青自从懂事后就把沉骄当媳妇看,那可是初恋啊,但谁能想到长得姝色无双不似村女的沉骄居然还有个鸡巴,几年不见,沉骄的尺寸更可观了,不硬也危险性十足,在外面混了两年,李青早就不是当初纯洁少年,知道男人女人都能做,此刻沉骄又一副无法反抗的模样,李青的心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了一样。 李青眼神危险,缓缓靠近将沉骄压在身下,她不动不言,眉目如画这般顺从,李青只觉得那股燥热传遍了全身,心跳快的不行,炙热的唇碰触到凉滑的肌肤,双手抚过对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用力,想将人牢牢掌控在手心。 毛绒绒的脑袋在她身上耸动,一只手朝下面摸去,李青再次碰到当年将他吓坏的器物,他的手微微颤抖,是激动地。 跟他激动到灵魂颤抖不同,沉骄冷淡的好像被压的那个人不是她。 不但人冷,身体也冷,鸡巴软趴趴的,被各种撩拨都毫无反应。 李青跟这个世界的主线毫无关系,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范围,沉骄实在没兴趣应付对方。 奈何李青却性致高昂,裤子前端已经隐隐印出湿痕,撩拨半天这女人一点反应都无,有些气急败坏,低头一口将沉骄的鸡巴含了进去。 沉骄被刺激的浑身一抖,下一秒感觉到鸡巴上传来的吸吮,舔弄。 李青卖命的在讨好她,无视自己的生理干哕也要将龟头塞进喉咙口,深入的彻底。 功夫不负有心人,沉骄终于硬了。 膨胀着将李青的口腔撑到最大,这仿佛给了李青无尽的鼓励,他吸吮舔弄的更加卖力,沉骄推了推他的脑袋,没推动,干脆又放弃挣扎了。 李青舔弄半天,嘴唇都麻了,沉骄却半天没有要射的痕迹,他突然有点难过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那么遥远,就算得到她好像也会随时羽化而去。 沉骄叹息一声,无奈将人从身下抱了起来,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身体,她抬手将他裤头拉下一点,手指探了进去,陌生的侵入让李青浑身一僵,但很快就被一阵快感覆盖,那手指细长有力,寸寸征伐,无可阻挡。 “嗯....啊...” 沉骄似乎触到对方舒服的点,李青忍不住哼唧起来,很快肠液就流了沉骄一手,手指缓缓抽出,穴肉不舍的追逐,可怜巴巴的什么都留不住,正遗憾呢,一根炙热的肉柱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 沉骄不贪恋鱼水之欢,做这些都是为了伺候别人,因此格外在乎身下人的感受,找到对方舒服的点便缓缓进攻。 这样只会造成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又得不到真正的释放。 初始的微痛过去,紧跟着快感源源不断的袭击脑海,仿佛巨浪中摇摆的船只,找不到锚点,却又觉得海浪热烈。 后穴被温柔的进攻,前面摩擦着裤子粗糙的布料,李青差点要被这双重快感刺激到发疯,眼泪簌簌的滑下。 “嗯嗯嗯...啊....” 沉骄抹了对方眼泪,“别哭。” 伴随着锁链有节奏的哗啦声,地上两个人影极致的交缠在一起,发出旖旎浮想联翩的声音,看了让人心脏直跳。 “唔..受..受不了了....快..快给我...唔呜呜” 李青感觉自己好似一个烧开的水壶马上就要喷出来,一只凉凉的小手忽然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尖锐的指甲堵住了马眼,顿时可怜巴巴的看向沉骄“呜呜...让我射...” 李青俯身要去亲她,沉骄一偏头,让他亲着了脖颈,而沉骄却浑身一僵,李青只当她有些情动,唇舌更加卖力。 然而沉骄的僵硬一瞬并非因他,而是一偏头看见了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也不知是谁站在那里,又站了多久。 一点点被偷窥的刺激蔓延到沉骄脊梁骨,肉棒瞬间又粗大的几分。 “嗯....太大了..要..要烂了” “要被娇娇操烂了....啊啊啊” 沉骄狠狠撞击了李青几十下,一阵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同时松开了对马眼的钳制,两人一起射了,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李青失去了意识,半天回不过神来。 等他缓过来,沉骄缓缓将下体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小穴微微收拢,又合不拢,一股白浊和透明的肠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在李青的股间大腿画了一幅画一般。 炙热的液体触及到空气和微凉的皮肤让李青忍不住颤抖起来仿佛又被操了一顿。 见两人结束,站在阴影处的人终于走了出来。 来人一身便装,眉目俊朗,肩宽腰窄,是不认识的人。 沉骄看着他,那人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来与沉骄对照了一番,开口,“沉骄?L高学生?” 沉骄,“嗯。” 那人收起纸张,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手一甩,小本本在她眼前展开,那是一张警官证,“你好,我是Y市刑警,邢亨,是来救你的。” - 很快,沉骄就披着一件刑警的便装外套坐进了警车中,沉二狗被送上一双手铐坐在另一辆警车里,双目期期艾艾的望着这边,车窗没关,能清晰的看见里面坐着的人,沉骄不知跟邢亨说了些什么,很快就闭目养神起来。 沉二狗没文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错了,只以为是沉骄失踪才引来的警察。 且不知此次有去无回。 买卖儿童、绑架强奸…… 沉骄太累了,这半个月每天几次的性生活太频繁,上了车立刻就睡着了,醒来时正好看见系统发布的剧情支点。 系统:剧情支点 警察调查出当年拐卖一事,叁日内会通知沉家,沉家父母在国外来不及赶回,沉家叁少自作主张先来见你,与你发生了冲突,也为之后的命运埋下了伏笔。 沉骄睁眼已经躺在了一个小休息室内,身上穿着一身简便的格子寸衫和牛仔裤,衣服很大,像是男装。 出了休息室,外面叁叁两两的几个制服警察正交头接耳,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立刻朝外面喊了一句,“亨哥,沉骄醒了。” 很快,沉骄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邢亨来了。 这案子要从沉骄失踪说起,她因某种原因已被H大提前录取,本就不需要去学校了,所以半个月都没人发现她失踪,直到H大那边怎么也联系不到她,这才报警。 H大全名H市电影学院,她成绩只能算中下游水平,所以单纯只是因为这张脸不进娱乐圈太可惜才被破格录取。 邢亨接到报警后并不尽心,大概是因为他看到对方的照片时,下意识觉得对方可能是那种玩得开又浪的女孩,也许可能就是跟男朋友出去鬼混了也说不定,于是对她的调查也慢悠悠的,人际关系查了好几天,发现她没什么朋友,也没钱,一般都是寝室、课堂、食堂叁点一线,放假会出去兼职赚点生活费,没什么朋友更没男朋友,算得上洁身自好,突然失踪可能真的出了意外,想到此邢亨这才加急调查起来。 当然,已经晚了不止一步了,沉骄早就被沉二狗欺辱,甚至但凡一个路过的人都能见色起意... 邢亨心里有些愧疚,如果自己不懈怠,对漂亮女孩没有偏见,也许沉骄也会少受几天侮辱,甚至在看见沉骄麻木的被救,一点欣喜都没有,邢亨的心就跌落谷底。 这女孩怕是内心出了点问题。 都是他的责任。 03高铁操人不成反被操(二更) 考虑到沉骄的心理健康因素,邢亨这边的例行询问做的非常简洁快速。 看见沉骄面色平静毫无波动,邢亨老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怪怪的。 半晌,邢亨终于从沉默中开口,“根据我们调查到的,你可能跟沉二狗并无血缘关系,这件事你知道吗?” 沉骄摇头,“不知道。” 邢亨,“我们很快能找到你真正的家人……你..不开心吗?” 沉骄奇怪的看了邢亨一眼,总觉得这警察小哥好像在跟叁岁小孩说话似的,“也许他们并不希望找到我也说不定。” 邢亨不赞同的蹙眉,“怎么可能!我想你误会了,你并不是被抛弃的,可能是被人拐卖的,也许你的亲生父母已经找了你很多年。” 沉骄淡淡应声,“嗯。” 邢亨无奈叹息,终于不再揪住这个话题不放,“这几日你可愿呆在警局一段时间?等我这边事处理好,我再跟你一起回Y市。” “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住宾馆。” 沉骄摇头,“不必麻烦,我打算买今晚的车票自己回Y市。” 邢亨当然是不同意的,毕竟沉骄长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性格又一言难尽,现在心理又出了问题,说不定路上被人羞辱都不敢反抗,但作为人民警察他并没有拘禁她的权限,于是只能勉强同意,最后还是跟沉骄加了个微信,顺便打算回Y市后给她推荐个心理医疗师。 哦,沉骄没钱,他还得给她找个免费的心理医疗。 沉骄回来的仓促,没带啥东西,回去自然也没有,路边开了2小时宾馆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回自己的衣服,拿上手机便走了。 本来还想睡会儿的,但回Y市再睡也无妨。 高铁窗外风景急速往后退去,沉骄看了会儿,忍不住半磕上了眸子。 沉骄上车的站点太过偏僻,上车后发现高铁上人很少,座位都是空空荡荡的,隔几排才有那么一个人,闲起来就忍不住这想想那想想,早知道买站票了,还能嫖个座位,省下几十块钱,摸摸身上仅剩的一百多块加上微信钱包里的几十块,哦,更心酸了。 不知不觉的沉骄居然就这么睡熟了去,高铁行进的声音,偶尔乘务员广播的声音,都像是催眠曲一般,直把沉骄拽着往更深处坠去,猛然,沉骄感觉自己一脚踩空,坠落感袭来,陡然惊醒过来。 沉骄迷迷糊糊睁眼,自己居然被人压在座椅上动手动脚,衣服已经撩到了脖颈处,袒胸露乳,那人毛绒绒的脑袋正耸动在她胸前,许是呼吸变化,让他发觉沉骄醒了过来,但他只是一顿,并不抬头,唇舌依旧在跟胸前那嫣红一点作纠缠,不知道被他吃了多久,已经红肿不堪。 沉骄眸子半睁,慵懒淡然,也不反抗,下面那一根也不知硬挺多久了,前段还湿哒哒的,有点不舒服。 那人很快发现了她的“乖觉”“懂事”,于是拉着她站起来,凑到她耳边跟她说,“跟我去厕所。” 对方一头黄毛杂乱无章流里流气,约莫二十来岁,耳上打了四五颗耳钉,身穿一件黑底白骷髅T恤配一条宽松的黑裤子,手上又带了些朋克风的手饰,倒是大胆。 沉骄被人拽着叁两步就进了厕所,里面非常窄,两个人有点挤,黄毛迫不及待的就将她按在墙上继续为所欲为,一边动手解她的裤头。 她喜欢宽松的裤子,裤带一扯不需要脱就直接掉了,黄毛就着白色内裤的边缘朝她里面摸去,猛然摸到个炙热坚挺的物什一愣,几乎不敢置信的扒掉了她仅剩的内裤,一根朝气蓬勃的鸡巴弹了出来,还散发着点点热气和一股好闻的甜气。 黄毛只觉得一阵头脑发晕,震惊的脑袋都乱了不知道该想什么,这个漂亮的人居然居然是男的吗?再抬头就看见沉骄一副被伺候舒服了,媚眼如丝的模样,一双潋滟美瞳仿佛盛满星河的池水,看的人性欲高涨。 沉骄低头吻上了对方的唇,她嗅觉敏感,一闻就知道这人没吸过烟,她喜欢。 湿润的舌头破开微张的小嘴,长驱直入,勾着对方的舌头一起跳舞,扫荡对方的口腔,时不时吸吮几下,仿佛缺水一般掠夺着。 手指拨弄着挑开了对方的皮带,一只手往上,一只手往下,顺便将人压在了门板上。 黄毛也不是处了,但从来没有哪次给他的感觉是这样的,有一种被人夺取,侵略,占有到身体发软的感觉,冰凉的手指握上了他的鸡巴,轻抚,撸动,揉捏。 “嗯...” 黄毛忍不住呻吟出声,这一声把自己吓了一跳,他怎么能发出这么欠操的声音? 怎么可能? 沉骄将刚才黄毛对自己做的事又对对方做了一遍,胸前两点舔舐到嫣红,嘴唇红肿,脖颈上都是点点红痕,眼角还夹了几滴泪珠,欲掉不掉。 很快黄毛就射了,在他失神享受释放后的余韵时,炙热的阳物就这么操入他的后穴。 “卧槽!你.你...放开我!退出去!草!劳资是男的!你个死变态!基佬!!拔出去!!” 沉骄揪住对方推拒的双手,不由分说吻住那张聒噪的嘴,阳物和舌头同频抽动着,黄毛有种自己哪哪都在被操得错觉,满脑子都是对方带来的剧烈的快感。 刺痛过后就是撑,饱胀的有点难受,抽动着更难受,但很快沉骄不知撞到了哪里,黄毛只觉得一阵激灵,全身都被泡在一阵热浪中,潮涌不断。 “嗯...啊啊...嗯...啊....嗯...哈.....” 门外有人经过,转了几下把手,没打开,吓得黄毛浑身一抖,甬道猛地一夹。 沉骄眼眶瞬间含了泪水,“嘶,你要把我夹断了。” 黄毛赶忙捂住沉骄的嘴,门外人见打不开就走了,走之前跺了跺脚,在地上擦了擦,“怎么有水流出来了。” 黄毛这才发觉,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水流个不停,从门板滑下又从门缝流了出去,顿时脸热的不行,他好骚,流了好多水!好多水。 沉骄见他走神,又实在被夹痛了,于是摁着人腰猛猛操干起来,甬道再次被破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他的潮点。 “嗯嗯嗯...啊啊啊啊....慢..慢点啊...你是畜生吗?....被你操死了...” 感觉不行了,要死了,要疯了,要炸了,可是还想要,还想凑过去给这人操,死了也没关系吧,这人太厉害了,为什么会这么快乐.... 再回过神时,厕所已经空荡荡的只剩黄毛一个,他坐在马桶上,后穴正滴滴答答的排出那人的精液,太多了,半天排不完,广播里传出还有叁分钟抵达Y市的声音,黄毛只能随手扯了一把纸垫在内裤里,提了裤子准备下车。 他的位置隔了那人好几个车厢,要不是去餐厅路过,见色起意。 黄毛想跟人交换个联系方式,隔这么远还去送联系方式,这不是欠操吗? 他喜欢的是女人吧!干嘛跟那人换联系方式! 想到自己操人不慎反被操,黄毛只祈祷与那人再不相见!最好见面不相识! 这样才勉强把那股被羞辱的感觉压下。 - 沉骄睡饱了又被人解决了生理需求,只觉得神清气爽,轻松下车,殊不知伺候她的那人此时拿七拿八累赘一堆,菊痛腰酸,走出车站都困难,甚至在他用力时,隐隐有种后穴流了什么东西的感觉,这让他的境遇更加窘迫。 精神很好的沉骄为了省钱没有叫车,坐了价值叁块钱的公交车,公交车走走停停的起码要坐两小时,沉骄选择了公交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终于有空回复一下消失半个月的消息。 最先是刚加过好友的邢亨,“邢警官,我已经下了高铁。” 然后是H大的老师,“谢谢老师,我已经安全了。去H大的事,我想再考虑一下。” 邢亨很快给她回了消息,顺便还提了一嘴她亲生父母的信息,不过手持剧本的沉骄心情依旧没啥波动。 剩下的都是同学们的“关心”了。 邢亨到学校去调查的事扩散开来,瞬间让沉骄从一个透明型漂亮花瓶变成了一个有些话题度的漂亮花瓶,班级群里多是猜测沉骄失踪去哪了的,有几个还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她失踪时刚好有一家迪厅被查封,据说是涉嫌卖淫、赌博、吸毒等等,抓了好大一批人进去,听说沉骄就是在这家迪厅做兼职,也不知道干了什么被警察抓了,警察过来调查她的履历。 这只是说的好听罢了,事实大家心里各自明白,百分百笃定沉骄是在迪厅卖淫被抓了。 沉骄那么漂亮,又那么穷,但凡联系上这两样东西的人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对方一定会靠脸吃饭,来钱快又轻松。 订的车票是凌晨车,下车也才四五点,公交车是最早那班,到了学校也才七点钟。 这段时间正是吃完早饭后去班里自习的时间。 太早了,同学们都精神不济,只有少数人注意到了沉骄的回归。 沉骄身量高,坐最后一排,又成绩差,所以被安排坐在垃圾桶旁,她同桌是个成绩比她还差的不良,虽然长得帅但一脸桀骜从来不笑,很多人都有点怕他,沾了他的光,几乎没啥人欺负沉骄,连看都不看,怕被同桌瞪。 谁也不知道,这位长相凶悍的同桌同样还是沉骄的室友关系,学校按照身份证信息分配的,因此无人知道沉骄表面上看起来像女孩,实际身份证是男的。 在寝室第一次见到沉骄时,同桌震惊了下,却啥也没有问。 别的寝室能住4-6个人,他们寝室就她两人,一个我行我素,另一个胆小懦弱几乎透明,寝室几乎算是同桌的单间房,所以他也没什么不满的。 04宿舍淫乱之始,我只要你,还想要(一更 莫磊卡在打铃点慢悠悠晃进了教室。 周子墨见缝插针的将早餐塞他手里,“今天没有油条!” 莫磊刚要走,周子墨忙不迭拽了他的衣袖,附到他耳边说,“你同桌回来了,帮忙打听打听她去干啥了满足一下小弟的好奇心!” 莫磊第一时间想去看自己位置的方向,又觉得不妥,转头白了周子墨一眼,“有毛病!” 周子墨一脸佞笑,“听说沉骄已经被H大保送了,将来可就是大明星,高中出了这么大丑闻,将来闹出来可就好看了。” 莫磊,“关你屁事!” 周子墨讪讪,转念一想,莫磊确实不是那种能打听八卦的性子,便也算了,只可惜自己天时地利人和,却吃不到第一手的瓜,可惜,太可惜。 莫磊和沉骄同桌又同寝,见面次数其实比其他人都多,每次沉骄都是低垂着脑袋,刘海盖过眼睛,给人一股死气沉沉的印象实在不怎么好,这失踪半个月再见面,沉骄身上的阴沉气息好像没那么浓了? 一根皮筋简单的扎了个高马尾,刘海一路别到耳后,晨光倾泻,给沉骄镀上了金边,莫磊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沉骄察觉到他的目光,先是转了下头,紧接着慢慢将眸子从书上移开,看见一个小帅哥盯着自己,便下意识笑了一下,然后转头继续看书。 莫磊被她笑愣了,略带疑惑的移开了目光。 这个人以前有这么好看吗? 回忆了一下。 记忆里,沉骄阴沉、驼背、说话结结巴巴、眼神老是躲躲闪闪,是那种对话超过叁个字就会烦的类型。 确实,再好看的脸配上那样一副表情神态都不会好看。 又是因为什么让沉骄改变如此巨大呢? 沉骄好似没什么变化,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她还是那般孤僻,不跟同学说话,同学跟她说,她也爱答不理,却并没给人一种高傲的感觉,反而让别人有种自己打扰了对方的错觉,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好像胆大了一点,被老师点名也从容不迫,好像一朵生于阴暗的花苞突然之间绽放出点亮周边的花朵,惊艳了众人。 一天的课结束,让大家充分感受到了沉骄的变化。 沉骄转头,“莫磊,你的锅借我用下。” 她确实变了,以前最怕莫磊了,因为他表情凶。 莫磊打盹被扰了,倒也没烦,只偏了个脑袋,换了个方向趴着,“随你!” 放了学,沉骄去食堂解决了晚饭,又出了校门,打算买点菜回来给自己做夜宵。 地图导航显示步行二十分钟的路程就有一个菜市场,实在不行周边还有超市,沉骄打算边走边看看。 最后在走了很多弯路的情况下,五十分钟才买到菜,考虑到快上晚自习,沉骄摸索着朝一条小巷子走去,不出意外的话能剩好几分钟的路程。 巷子里都是垃圾桶,不过没有泔水,不算臭,正门店面应该不是做餐饮的。 快要走过这一段时,后面的小门突然打开来,紧跟着一阵噼里啪哒的声响,沉骄回头就看见一个人倒头栽进了垃圾桶。 那人抬头露出一张沉骄有些熟悉的脸。 莫磊? 人明显不太对,不然也不会平地摔进了垃圾桶,脸色潮红,喝醉了? 毕竟是借锅给她用的好人,又是一个宿舍,沉骄想了想,还是上前去,“莫磊?” 莫磊没应声,闭着眼哼哼唧唧的低吟,可能是刚才摔疼了。 无奈沉骄只能将菜放在一旁,把人从垃圾桶里拽了出来,又把垃圾桶摆正,这才扶起莫磊欲走。 此时小门又开了,一个人行色匆匆的看见莫磊瞬间眸色一亮,“你是谁?他是我兄弟,喝醉了,能把他交给我吗?” 沉骄看了看失去意识的莫磊,又看了看那人,“不太行,他是我同桌,叫我来接他回去的。” 那人闻言脸色一变,蓦地难看起来,一把拽住沉骄,转头朝屋里喊了一声,“老李!叫人!有人抢人!” 听到声音,屋里窜出好几个身高马大的人。 沉骄,“……” 妈的,好像捅马蜂窝了。 沉骄用肩头撞了撞莫磊,“喂,还睡,出事了!” 结果莫磊好似一只被打扰了午睡的小狗,蹭了蹭沉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搁在她肩窝继续睡。 沉骄看向那人,“有话好说?” 那人嗤笑一声一挥手,几个人同时朝沉骄攻来。 沉骄单手抓着莫磊的胳膊,扯着他给自己挡了几下,抬脚踹飞了一人,另一只手的菜顺势砸了出去,黄瓜茄子惯上力道就跟石头没差别,顿时砸的几个人痛呼出声。 俗话说傻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既然跟对方打起来了,那就只有赢没有输!不然损失可就更大了,沉骄也是秉承着这个念头,没留半点手,硬生生以一己之力给几个人打退了。 那几人惊悚的看着头破血流依旧越打越狠的沉骄,吓到了,渐渐不敢再上。 为首的人不甘的看了眼地上被波及的莫磊,啐了一口,“算你走运!” 沉骄抱起地上的莫磊,也顾不得头上的伤,急匆匆的跑走了,一路不敢歇息到了学校,终于支撑不住,脑袋发晕的要倒,却被人一把扶住。 周子墨,“卧槽!磊哥!沉骄?诶诶诶,别晕啊。” 沉骄顺着他手臂滑坐在地上,无力的摆手,“没事,我只是有点脱力。” 周子墨慌慌张张的从口袋里扯出一包纸巾递过去,“你的头在流血……” 沉骄接过纸巾,“你送他回宿舍吧,我去一下医务室。” 沉骄满头是血的样子实在恐怖,周子墨看着心惊肉跳,“好,好的,你快去!” 于是沉骄又撑起来去了个医务室,这个点老师已经下班了,沉骄自己在医务室里找了点纱布和药给自己处理了一下,擦干净血迹,在医务室留了个字条,又拿了些备用的就走了。 现在的时间是晚自习,沉骄心累得很,干脆没去教室直接回宿舍了。 沉骄回到寝室时,周子墨还在给莫磊擦脸,“卧槽,这是男宿舍!你怎么来了。” 哦,这人不知道她住这儿,随口道,“我是男的。” 周子墨难以置信的瞪圆了双眼,“你?你?你?” 沉骄,“要比比谁更大吗?” 周子墨:…… 原来沉骄是这种性格吗? 周子墨,“还没问呢,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沉骄,“说来话长,长话短说,我不知天高地厚,妄图英雄救美,结果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 “如果你要问莫磊的话,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周子墨,“好吧,我看了他身上没什么事,倒是你,明天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先走了,今天你别去自习了我帮你请假,你早点休息。” 沉骄点点头。 周子墨走了,沉骄又躺了会儿,然后肚子很不给面子的咕噜噜叫了起来,好饿,沉骄爬起来在宿舍找了一圈,找到包莫磊的方便面,又将莫磊的热水壶拿了出来烧了壶水,泡了面吃。 就当莫磊交的保护费了。 吃完沉骄跑到莫磊床榻前看了两眼,“莫磊?你哪里不舒服??” 叫了没反应,沉骄抬手晃了晃对方,还是没反应,沉骄打了杯水,泼了莫磊一下。 莫磊醒了。 沉骄,“醒了?怎么回事?你不舒服?脸红的不行。” 莫磊紧蹙浓眉,“好..难受..” 沉骄,“哪里难受?发烧了?喝多了?宿醉?” 莫磊突然动作,沉骄猝不及防被拉了下,手朝他身下摁去,摸到一个炽热支起的物什。 沉骄下意识抽手,没成功,反而手指收拢不小心捏了对方一下,莫磊顿时嗯出了声。 “起来,我带你去浴室淋个水就好了。” 莫磊双目赤红,含了一泡泪,瞪她,“不要,你给我弄出来。” 沉骄轻嘶了一声,“我弄?我怕你醒酒后没脸见人。” 醉鬼莫磊执着的很,“对,就要你弄。” 沉骄麻了,“行行行,我弄,欠了你的。” 醉鬼满意了,双手放开对方,乖巧的等着。 沉骄微微倾身,就这么弯腰站在床前,一手扯开对方裤腰带,一手从裤头塞了进去,刚一碰到许是手冷的缘故,莫磊颤抖着嗯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握上硬挺的鸡巴,没好气的一上来就开了最高速,并非瞎撸一通,每次撸动她手指软硬指骨位置都会更替,莫磊只觉得刺激的很,而且有种被人逼迫射精的意思,好像如果不如她意,她就要捏爆他,没几分钟莫磊就交代在沉骄手里。 沉骄抽回手,“好了,睡觉吧!” 莫磊双眼更红了,有些可怜巴巴的好像在抱怨她为什么那么粗鲁,拉着沉骄不让走,“我,我还要。” 下体再次送到沉骄手里,又硬了。 沉骄:? 这不正常,嗑药了? “莫磊,你好像中药了,要不还是去泡冷水吧,手解决不了。” 莫磊支撑不住,躺倒在湿淋淋的床上,人软嘴还硬,“不,只要你。” 于是沉骄又伺候了他一把,这次坚持的时间久了不少,但依旧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射完又硬了。 这回莫磊也不好受,嘴里呜呜着,“难、难受,还要....” 沉骄窒息,扒了对方的裤子丢到地上,那裤子已经不能看了,浊液和肠液浸湿了大半,俯身亲了亲他,“不去洗冷水澡的话,我就要上你了。” 莫磊闻言抖了抖,还是不知死活的往沉骄怀里凑。 沉骄叹息,低头深深吻住了对方,冰凉的身体好像对莫磊有莫大的吸引力,让莫磊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跟对方贴在一起,身体的燥热都驱散不少。 沉骄解了裤子,双手将两条大腿分到最开,肉刃找到那湿淋淋的菊穴,一点点的侵入,攻略。 “啊...哈...嗯....啊啊..不...” 莫磊感到害怕想往后躲,挣扎了两下,反而自己坐到沉骄的鸡巴上去,鸡巴顿时侵入了叁分之一,疼的莫磊不敢动了,呜呜的呻吟。 沉骄将人放在床上,手掌安抚的摩挲着对方精瘦的后腰,一只手钻进衣物摸上胸前的乳头,捏弄把玩,捕捉到对方柔软的唇瓣亲吻,深入,吸吮,扫荡,成功转移了莫磊的注意力,鸡巴悄然抽出一点,又慢慢插入,缓缓的抽动起来。 “嗯...哈.嗯....” 沉骄揉捏着对方的身体,亲吻着他的耳垂,微微喘息,脑子里突然想起某天偶然看见对方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身影,像极了奔跑的小太阳,笑的肆意又灿烂,湿淋淋的仿佛被糟蹋过一般,就像现在,“阿磊,阿磊,阿磊……” 我好像把小太阳从天上拽下来了。 小太阳在她身下呻吟,眼睛红红地仿佛被欺负了一百遍,还不怕死的伸出舌头来勾她,“好..爽...嗯哈...嗯....” “知道是谁在操你吗?”沉骄捏着对方乳头问。 “嗯?..” “沉骄在操你。”沉骄俯身将另一边乳头含进嘴里,狠狠吸了一下,在对方紧绷了一下后,又温柔的舔弄起来,肉刃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每一下都将莫磊撞得耸动,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刚才撸了两把算什么? 跟现在比,什么都不是。 “沉...沉..骄...啊..啊啊...哈...太深了...轻一点...” 沉骄吻住对方的唇,舌头蛮横的侵入,卷住对方的舌头带着一起将口腔搅乱,充塞,上下其手的摸来抚去,握着对方的鸡巴撸动着,前后夹击,上下刺激,莫磊很快就射了,沉骄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时缓时快的抽插着,肠液被打成了白沫流了一被子,没有衣物遮挡,莫磊射在了自己小肚子上,白浊和汗水,点点滴滴,太淫靡了。 “别..别插了...够..够了...沉骄...” 莫磊好像清醒了很多,但很快又被沉骄拉入情欲,猛烈地一下又一下,仿佛随浪漂泊的船只,找不到港湾。 沉骄抽的快掉出去了,又狠狠的全根插进去,狠狠抽插了几下,埋进甬道深处射了。 娇软的内壁快被炙热的精液烫化了,莫磊只觉得眼前闪过白光,一股吞噬人的快感从后穴扩散,传达到四肢百骸,“啊啊啊啊.....” 两人静静的拥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半晌,沉骄亲了亲莫磊,下体缓缓往外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莫磊止不住颤抖着,后穴传来一阵空虚,又害怕她再操进来,紧张的缩着。 有些合不拢的小穴一张一翕的排出白色浊液和透明肠液,沉骄目不转睛的欣赏了一下,太色了。 05怎么可以在课堂上玩弄别人的小穴呢?(二 沉骄提起裤子去外面打了一桶水来给莫磊擦洗。 莫磊一直闭着眼,只有微颤的睫毛昭示着他还醒着,只是不敢看沉骄。 沉骄擦着擦着莫磊又硬了,沉骄将人竖着抱起来,轻笑出声,“还想要?” 莫磊霎时睁眼刮了她一眼,声音沙哑,“闭嘴!” 沉骄将人收拾赶紧就放到了自己床上,盖好被子,转头直接拆了他床上的被套枕套,捡起地上乱丢的衣裳一起拿出去洗了晾起来,又拿了几件干净的衣服打算去洗个澡。 莫磊听到她进进出出的声音一直睡不着,脑袋埋进被子里,叫嚣,“安静点!吵死了!” 沉骄放轻了动作,过了许久,在莫磊将梦将醒时,沉骄带着寒气的身体钻进了被窝,莫磊一瞬间被吓醒了,如惊弓之鸟一般,背靠墙双手挡在胸前,“你、你干嘛!” 沉骄盖好被子打了个哈欠,“睡觉啊,这是我的床。” 莫磊还是惶惶。 沉骄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睡去了,没多久便传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莫磊僵硬了半晌,发现对方真的睡着了,这才稍微放松,微微侧头打量着她,看不到,又撑起半边身子靠过去看,想看看这人是真的沉骄还是假的,沉骄突然一抬手,将莫磊抱了满怀,脑袋抵在对方脖颈间,呼吸喷打在他身上更安稳了。 莫磊身材颀长,小麦色,肌肉均匀有力量,梆硬,抱起来非常舒服。 莫磊被她突然来这么一下搞得七上八下的,一会儿被她呼出的热气撩拨,一会儿又觉得她抱着的地方发热,心脏不听话的乱了节奏,平息不下来,最后还是不知不觉累睡着的。 第二天起来,床上空荡荡的就剩莫磊了。 莫磊坐起来一阵恍惚,脑子里不由得回忆起昨日的经历,自从沉骄将他撸射了一次他就醒了,太舒服了,他就想要沉骄再给他撸,结果,结果怎么就被操了? 沉骄为什么有鸡巴,还那么大,那么……。 莫磊脸红了,后穴隐隐发麻,好像有什么东西还在里面似的,鸡巴又有站起来的趋势,他甩了甩脑袋,将那些旖旎画面打乱。 又看了眼空荡荡的另一半床…… 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他醒来没多久,沉骄回来了,带了早餐,稀粥油条豆浆,他每次都会点的老叁样,她怎么知道的? 沉骄将早餐给他,转身去他衣柜给他找了件内裤,又翻出件衣服裤子给他。 “快吃,要上课了。” 莫雷确实饿了,烫口的粥喝入口好像温暖了全身,特别是心脏的地方。 沉骄似乎出去运动了?脸上还残留着细密的汗珠,寸衫也浸湿了一部分,气息虽粗却十分匀称,看起来十分擅长运动,回到宿舍后似乎除了刚进来时对视过,后面一眼都没再关注过他,由此可见,昨晚的一切她都没放在心上。 不过是一场错误引起的笑话。 莫磊想露出一个不在乎的笑,嘴角却只是抽动了两下,干脆瘪了下去,难过。 无法掩藏的难过。 凭什么?虽然一切的错误是他引起的,怪他不小心喝了加料的酒,但现在被欺负的那个人是他啊!!沉骄占了他便宜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不!他不要! 莫磊,“我不想动,给我穿衣服!” 沉骄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好似在确定刚才的话不是幻听。 莫磊偏头与她对视,理直气壮,“你聋了?” 见她还不动,莫磊蹙起眉,正打算揪住昨天的事威胁她,沉骄动了,她收拾掉餐盒丢进垃圾桶,然后抱起了他,真的开始给他穿衣服! 修长的手指偶尔擦过他的肌肤,能感受到上面有薄薄的茧子,不痛反而麻麻的,让他被触过的肌肤升起一阵酥麻,身体自发的回味起昨晚的一切,想要,想要快乐,想要更多。 莫磊有些抗拒的缩了缩。 沉骄以为自己弄疼了对方,开口关心道,“怎么了?疼么?” 莫磊下意识摇了摇头,反应过来又点了点头,然后意识到对方说的可能不是她捏疼他了,而是别的……,脑子不由自主的去关注某个地方到底疼不疼,说实话,完全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那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做爱的,但要说痛又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感觉里面还有东西,就好像沉骄从来没抽出去过一样,怪怪的。 沉骄给他穿好衣服鞋袜,将人放地上,然后抬手给他揉了揉腰。 她似乎十分了解人体所有的地方,揉捏力度有轻有重非常舒适,不过没享受一会儿,沉骄就捏完了,“好点了吗?走吧,快上课了。” 莫磊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气急败坏的走了。 沉骄莫名其妙:? - 课间操结束后,莫磊回到教室,沉骄还没回,看着旁边空荡的椅子,这一上午沉骄都很冷淡,自顾自上课看书写作业,从来没有看过旁边的莫磊一眼,即使莫磊趴在桌上假装睡觉,她也没看过,完全,完全不在乎他,好歹也是有过一场愉快的鱼水之欢了吧,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所谓,渣女!不,渣男! 没过多久,沉骄也回来了,刚坐下就听旁边人不悦的开口。 “去哪了?我要吃牛肉干,你现在去给我买!” 他声音本就好听,中气十足声音不大但从所有人突然飘过来的视线来看,全班都听到了,还很疑惑。 莫磊虽然看起来不好惹,但从来都自己玩自己的,没欺负过别人,今儿个怎么了?沉骄哪里得罪她了? 沉骄屁股还没坐稳,又站了起来,“好。” 卧槽,怎么回事?真的有把柄捏在莫磊手里了?而且沉骄头上还有涂了药的伤口,看起来好严重,不会是莫磊打的吧?嘶。 沉骄一走,周子墨凑了过来,“怎、怎么回事?” 莫磊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怎么?别人抢了你跑腿的机会你不乐意?” 周子墨,“额……倒也不是,就是,昨晚她救你回来时全身是血,再怎么说,也算你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她有什么对你不起的地方,你就看在昨晚救你的事,算了吧。” “怪可怜的。” 莫磊蹙眉,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周子墨,“你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你不是要去找你哥吗,快上晚自习了还没回来,我就去接你,刚到校门口,就看见沉骄浑身是血抱着你跑回来,真的,浑身都是血,我还怕她被打出问题,还叫她今天去医院看看呢……” …… 去小卖部买了牛肉干,又自己挑了点鸭舌鸭脖鸡腿鸡爪还有一点巧克力坚果,直接花去了88.5,沉骄捏着兜里的钱叹息,看来要找个地方赚钱了。 现在她已经身无分文了。 她力气天生比较大,但与之同时还比普通人食取更多食物能量才行,一天得吃四餐吧,外加点含卡较高的零食,但现在的钱包可能不足以支持她这样消费,唉。 赶在打铃前回到了教室。 一大包零食被塞进莫磊怀里,莫磊接住,他明明只要了牛肉干,这人却买了这么多。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沉骄,“嗯?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我也会吃。” 不是说这个啊!! 莫磊将零食袋塞进课桌,闷闷的趴在桌上补眠,老师在上面滔滔不绝,以前最是催眠的声音,现在听着却一点也不想睡,睡不着就会觉得枕着手臂不舒服,于是莫磊时不时还要偏一下头换个方向继续趴着。 见他又偏头,沉骄瞥了他一眼,“怎么了?不舒服?” 虽然关心他,但明显更想听老师讲课,以前她有这么喜欢听课?莫磊闷闷的嗯了一声。 沉骄微微坐过去了一点,伸出手隔着衣服给他揉腰,左手毫无障碍的记着笔记。 “嗯..” 莫磊被伺候的舒服,忍不住将沉骄的手拉着钻进衣服里,搁着衣服老是觉得不得劲。 沉骄偏头看了他一眼,少年双眸紧闭,浓眉微蹙,脸颊微红,好似正在被人玩弄…… 想着想着,沉骄的手渐渐摸到了莫磊的尾骨处,两边是软硬适中的臀瓣,他的肤色偏小麦色,健康好看,但私处却很白净,毛也软软的,然后沉骄就摸到一处水洼洼的地方。 沉骄:? 她偏头看他,莫磊将脸埋在双臂里,只露出一只红彤彤的耳廓。 这是想要了? 沉骄微微曲起手指,缓缓侵入那处,里面潮湿、发烫,穴肉好似小嘴一般紧紧的吸吮着她的手指,似讨好,似勾引,沉骄心情很好的挑弄的着那些软肉,将他们挤压开,又溜走,等它们往回缩时,又将它们欺负一顿。 顺便检查一下昨晚有没有受伤。 穴肉在她手里乖得不行,黏黏糊糊的想讨好她,夹着她的手指不停的吐出温暖的液体。 进进出出,不知道戳中了什么地方,莫磊身躯一阵颤抖,敏感点? 沉骄找着那处地方细细延磨,抚慰。 莫磊被她弄得全身僵硬,只有她的手指能感受到穴肉的绞紧,显然是非常舒服的。 下课铃响起的一瞬间,莫磊忍不住嗯出了声,再也忍不住射了,后穴也突然涌出一大股肠液,浇在沉骄的手上。 沉骄将手抽出,用纸巾擦干净。 抬头就见莫磊双眼赤红的怒瞪她。 沉骄:? 06她在做,他在听(一更) 原本莫磊还挺感动沉骄为他受了伤的。 结果发现这货完全是个色欲熏心的渣滓,课堂上都不放过他!居然用手指玩弄他后穴,简直过分! 莫磊怒斥她,“不要脸!” 沉骄眼神下飘,“你裤子好像湿了,不要紧吗?” 莫磊连忙捂住下面,瞪她,“还不是你弄的!” 沉骄,“是,对不起,我去宿舍给你拿条裤子?顺便帮你打个午饭过来?” 周子墨走了过来,“磊哥,走,去吃饭?” 沉骄转身微微挡住他的视线,“他不太舒服,我去帮他打饭。” 周子墨看看莫磊又看看沉骄,这两人好奇怪啊,“好啊,我们一起?磊哥的饭卡在我这。” 沉骄自己的饭卡没啥钱,便同意了。 然后周子墨就在莫磊那要杀人的目光中跟沉骄一起出了教室,不知道为啥,总感觉针芒在背。 周子墨,“你的伤没事吧?” 沉骄,“没事,皮外伤。” 沉骄顺路去宿舍拿了条裤子,莫磊虽然低调,但衣服和跑鞋都是牌子货,价值不低,家境不错,沉骄也不委屈他,到食堂直接打了叁个最贵的菜,又要了一碗汤,自己打了一个肉一个素,叁碗饭。 周子墨,“你吃这么多?” 沉骄,“嗯。”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也。 饭菜送到莫磊面前,莫磊又瞪她,“怎么打这么多!” 太多了?男孩子饭量应该不比她差吧?沉骄无奈,“你吃不完我吃,快吃吧。” 周子墨:?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莫磊在菜里挑挑拣拣,“肥的我不吃!骨头也不吃!我不喜欢吃白菜!” 然后一股脑将那些不爱吃的塞到沉骄碗里。 沉骄不挑食,他嫌弃啥她都吃,连挑过来的辣椒、蒜都吃的一干二净,生姜、花椒泛苦,没吃。 食堂菜本就没有那么多精肉给他吃,这挑下来,他自己就没多少了,沉骄注意到他吃什么,就将自己菜里有的挑给他。 两人你挑我吃的画面和谐的一批,只有周子墨还在状况外,“你……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沉骄莫名,“没有吧。” 莫磊也想说他们关系并没那么好,但沉骄先说了,干脆利落的跟他撇清关系,他又开始不爽,“你眼瞎就去治治!” 周子墨被怼习惯了,依旧嬉皮笑脸,心思却千回百转起来,这两人这么奇怪,他这个局外人难道看不明白?莫磊就是嘴硬,如果周子墨吃了他的菜,他估计嫌弃的连碗都不要了,就算挑食也都是该吃吃该丢丢,怎么会给别人吃。 这筷子夹来夹去的,沉骄不嫌弃也算了,莫磊也能忍? 想到沉骄说她是男的,周子墨又摇了摇头,莫磊不是GAY。 沉骄吃饭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每筷子都夹差不多的量,无声咀嚼后吞咽,很快就将饭吃完,菜也吃完,就这样不疾不徐的吃了两碗饭,莫磊吃了一碗就放下了,剩下的都被沉骄吃了。 这是周子墨见过最干净的碗了,除了油渍和一些生姜花椒配料,被扫荡的一干二净!连带着他都多吃了一些,学着尽量将所有菜都吃完了。 然后两人一起出去洗碗,独留莫磊一个人在教室换裤子,大家吃完饭后都会去寝室午休,天渐渐热起来了,寝室虽然没有空调但有风扇,即使要学习也会带去寝室学,所以教室几乎没人。 莫磊关上门,站在门后快速的将裤子换掉,湿掉的裤子塞进袋子里,出来时脸红的不行。 急匆匆回了宿舍,裤子往旁边一丢,躺在了床上,是沉骄的床,似乎还有她的味道,她全身上下都有种冰凉的味道,像夏天的雪糕,凉甜凉甜的,闻着闻着莫磊又硬了,下意识夹着被子蹭,额,好像更硬了。 怎么回事? 莫磊拿出手机,上面果然有某人的信息,沉骄有种让周围都很宁静的天赋,这都快让莫磊忘记昨天的遭遇了,那个狗东西! 莫磊:[操!你给老子下了什么药!] ... quer:[让你更美的药。] 莫磊:[你特么有病??劳资是男的!不喜欢男的!] quer:[以后你会喜欢的。] 莫磊:[你听不懂?不可能!劳资一辈子都不会喜欢男的!] quer:[别这么笃定嘛~到时候打脸可不好看哦~昨晚你没感受到吗?你的身体已经不能靠前面获得..嗯……后面是不是很痒?] 莫磊:[操!你给我下了那种药???] 莫磊:[你真是疯了!!] 莫磊:[给我解药!!否则别怪我不念及从前!] quer:[哎呀呀,这种东西研究出来就没想过有解药呀!又不是什么毒药!它只是让你更加懂得快乐罢了。] 莫磊:[神经病操你妈!!] quer:[只有我会让你感受到快乐,你早晚会来找我,我等你哦!] 莫磊气的眼珠都红了,骂了他一顿,然后拉黑了,对面不痒不疼根本不搭理他,操! 好烦,为什么沉骄还没回来!洗个碗有那么久吗?!莫磊忍不住要去找她。 刚到楼梯口就听见下面传来说话声。 “...怎么样?答应我吧,跟我在一起,一次给你这个数~~” “一次?” “对,射一次就算一次。” “好。” 莫磊惊疑不定,那声音怎么那么像沉骄?他下意识往下走了几步,然后看见沉骄将一个人压在墙上,食盒被主人丢在一边,她吻着他,手从衣服下方钻了进去,那人被她吻的气喘吁吁,“别..别在这...有人来了...” 沉骄回头,就见楼梯上一人一闪而过,匆匆上楼,不知道是谁。 宿舍楼每层楼梯处都有个狭小的杂物间,一般不上锁,因为里面有灭火器什么的。 那人拉着沉骄躲了进去,没看见关门后有一个人站在上层亲眼目睹这一幕。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男孩难忍的呻吟声。 “嗯...哈..嗯...哈......你好厉害...我这钱花的不亏..” 接着是沉骄轻笑的声音,“后面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要?” “嗯哈嗯哈.....还有更舒服的?..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让哥爽爽....” 莫磊几乎不敢再听下去,急匆匆的离开,一小段走廊却让莫磊有种根本走不完的错觉,脑袋里都是麻的,她怎么可以,有了他还去拥抱别人? 莫磊坐在自己床上,脑子放空,不知道坐了多久,沉骄回来了,以她的持久力,应该是坐了很久的,沉骄还是那副平淡模样,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莫磊想问问她,但开不了口,他有什么立场去质问沉骄?他们从来什么都不是。 沉骄将餐盒放下,自顾自的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呼吸绵长起来。 莫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脑子空空的,被沉骄带去上课了也不知道,这一下午莫磊都很沉默,虽然往常也这样,但沉骄敏感察觉这次他是心情不好。 不过沉骄并没有做什么,毕竟他两不熟,没到那种关心对方心情的进度。 时间悄然流逝,莫磊趴在桌上睡着了,沉骄和周子墨去打饭,半途上又遇到杂物间那个人。 “沉骄!!” 沉骄回头,“嗯?” “你!!” 那人意识到还有外人在,瞪着周子墨住了嘴。 周子墨看向沉骄,“没事吧?” 沉骄,“没事,你先帮我把饭带上去。” 周子墨,“好吧,有事你叫我。” 周子墨一个人拿着饭上来了,莫磊已经醒了,“你一个人?” 周子墨将沉骄和莫磊的饭盒给他,“沉骄在下面被一个男生叫住了,可能有事要说吧?” 莫磊突然站起,走到窗边朝下看去,两人就站在不远处讲话,莫磊能分辨出那人就是楼梯间那个人,衣服身高都差不多,手蓦地握紧,用力到发颤。 那男生他认识,代翎,3031班的班草,一起打过球,有点交情,风流倜傥少年郎,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上到已毕业学姐,下到刚入高的学妹,没有他不能上手的,走十步能遇到两个前任。 沉骄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代翎摇了摇头,沉骄凑过去吻他,代翎避开了,然后转身狼狈的逃走了? 沉骄好像有点难过的望着对方的背影,半晌才转身。 好痛,莫磊下意识放松了手,但还是痛,莫磊才发现,不是手疼,是心痛。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不知道为什么。 还好,还好他们还没开始,一切都来得及,世上女人千千万,何必单恋一枝花? - 沉骄回来了,叁人坐一起吃饭。 周子墨发现这两人突然跟不认识对方了似的,菜也不挑了,话也不说了,各自吃各自的,变陌生了? 不,不对,这样陌生才是正确的,中午那怪里怪气的才不对! 沉骄吃完饭洗了碗,然后人就不见了,教室不见,宿舍也不见,莫磊找不到,也没去找,他的床单被套一天就干了,莫磊取下来套好,躺在床上想,她又去找代翎了吧。 代翎有什么好的?明明看起来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她还追。 文文弱弱的感觉一只手就可以折断。 喜新厌旧,没有衷心可言。 打两场球就不行了,能受得住她? 07阿磊的一整篇大肉,吸溜(二更)嗝, 好热,想要冰凉的... 冰凉的什么? 凉的.....沉骄...想要沉骄... 教学楼下,沉骄要去亲代翎,代翎这次没有躲开,就在两人要吻上时,沉骄突然被人一拉,回头一看,是莫磊。 沉骄疑惑,“怎么了?” 莫磊不说话,拉着沉骄就跑,这栋教学楼背靠小树林,那里没什么人去,莫磊拉着沉骄进了小树林。 莫磊二话不说将沉骄摁在树上,亲了上去。 他学着用舌头去勾缠,吸吮,呼吸逐渐粗重,沉骄却半点反应都无,任他亲,气息平淡,呼吸清浅,面不改色。 莫磊眼眶都红了,但表情凶的不行,“沉骄!” 沉骄垂眸看他,莫磊被她看的快要哭了,她才伸出手搂住对方的腰一托,让他只能双腿夹着她的腰上,抬着头亲他。 莫磊觉得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沉骄亲他的唇,亲他的喉结,寸衫解开,舔他的乳头,莫磊的身材挺好的,有些不太明显的腹肌,两个胸白白嫩嫩的上面点缀两颗石榴籽,莫磊从来没觉得那两点能有什么感觉,石榴籽被含进嘴里,舔弄,吸吮,有点麻麻的痒痒的,让莫磊忍不住的闷哼出了声,难耐的仰着脖子喘息,手却紧紧抱着沉骄,不愿分开。 沉骄去解他的裤子,他感觉到了,隐隐有种不想被操的想法,但却没阻止,特别是在他看到不远处代翎正看着这一幕时,更加肆无忌惮的贴着沉骄,手搭在她肩头摩挲,好看的脖子仰出天鹅般的美感。 沉骄抬头叼着莫磊的喉结,双手微松,莫磊挂在她身上慢慢下坠,阴茎轻而易举的破开早已湿润的穴口,慢慢插入,沿途擦过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时,莫磊浑身一抖,一股奇异的快感自后穴扩散,莫磊僵硬了好一会儿,那感觉慢慢淡去才软了下来,沉骄继续往里面肏,穴壁的软肉疯狂挤压推拒着她的阴茎。 沉骄静了一会儿,慢慢抽动起来,开始的幅度非常小,等里面的软肉被驯服了,沉骄才慢慢加大幅度,直到整个后穴从里到外都被驯的服服帖帖,沉骄便开始剧烈抽插起来,每次都从不同方向撞向那栗子大小的凸点,莫磊被肏的爽的不行,快感如潮水般从后穴蔓延四肢百骸,四肢发软,只能依靠沉骄的力量才能在她身上耸动。 “嗯...啊.....”莫磊目不转睛看着远处的代翎,像是炫耀,又像是挑衅,“嗯哈......” 这个姿势每次抽插都肏到最深处,激烈的快感每次都在刷新他的上限,脚趾亢奋的蜷起,因为太爽,穴肉忍不住狠狠夹着阴茎,想要更多,“沉骄....沉...骄..嗯..哈....” 阴茎抽出,穴肉迅速紧缩起来,被阴茎大力破开,抽出,紧缩,又被撑开,她喜欢抽出到龟头再狠狠插进去,每次那根大阴茎都会夹带着穴外的丝丝凉意,肏回去,每次都是不一样的感受,好似小穴从来都没空虚过,莫磊清晰的感觉到小穴的快乐,啪嗒啪嗒流着淫水。 阴茎流出的水液随着动作擦到了沉骄的身上,她微糙的衣物摩擦着他的阴茎,给他一种夹在两人中间操弄的错觉。 快感越来越强,穴肉越来越紧,仿佛到了一个临界点,沉骄感觉到了,放下他一条腿,扶着他的腰,抬着他一条腿,换了个姿势,更加凶猛的抽插起来。 急需快感的小穴被满足,刺痛和爽感同时彪上巅峰,穴肉紧张的缩起,最后沉骄抵着那点凸起射出滚烫的精液,阵阵冲刷着那敏感的一点,莫磊抽搐着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 那快感很快结束,莫磊猛然惊醒! 裤裆里湿淋淋的,他居然做了一个春梦?意识到一切被操弄的感觉都是假的,莫磊陡然觉得后穴一阵空虚,忍不住一张一翕还流着淫水,不知道想找什么,又痒又空虚,真的好想,不管什么都好,拿什么东西来堵堵那个洞! 莫磊忍不住甩了自己一巴掌,你个蠢驴,想什么呢? 然后郁闷的换了一条裤子,继续躺床上睡了。 然而这次怎么都睡不着了,后穴实在太痒了,好痒啊!莫磊想忽视都忽视不掉!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感觉越来越痒了! 不知不觉间,莫磊已经冒了一头冷汗,指甲掐的手心酸疼,都流血了,但他都没注意到,全部注意力都在后穴上了,那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钻咬一般难受。 迷迷糊糊间,莫磊好像又感觉到了沉骄,他挣扎着睁开眼。 沉骄蹙眉担忧的看着他,“你哪里难受?” 莫磊咬牙偏头不想看她。 沉骄伸手掰了掰他,又被他甩开,沉骄抓住了他的手,一根一根的将他手指掰开,果然看见里面被掐出血痕的伤口,“掐出血了,你不疼?” 莫磊嘴硬,“不要你管!” 这人实在太别扭了,口不从心,嘴硬的不行。 沉骄叹息,捏着他的手揉了揉,然后又发现这人咬着自己下唇不放,都流血了,于是又去掰他的嘴,一手掰了下他的下颌,一手伸了进去,看看他有没有咬自己的舌头,两根手指在里面打转,直到把整块舌头都摸完了,发现没缺斤少两这才抽出来,手指分离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未免他又干其他自残的事儿,沉骄掀开被子,开始从上到下的检查,脖子没事,目光下移,沉骄解开他的寸衫扣子,一寸寸检查,石榴籽好像有点红?也不是大事,手掌在胸前边摸边捏,一边往下移,摸完,肋骨也没啥事,然后又抬起他的手臂揉揉捏捏,嗯,完好,没有断也没有错位。 沉骄目光移到他裤子上,伸手却被拉住,莫磊怒瞪她,“你干什么?!” 沉骄无辜的望着他,“给你检查一下,看看哪里难受。” 莫磊甩开她的手,扯了被子给自己盖上,侧过身眼一闭,“不需要!走开!” 一般抗拒检查哪里,哪里就有问题,讳疾忌医是不行的!何况莫磊又紧紧抓着自己手心开始掐,沉骄捏着他的手腕揉了揉,掰开他的手指将自己手指一根一根插进去,标准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听说这种手势让人备有安全感,握上之后,莫磊的挣扎果然少了点。 沉骄乘机扒了他的裤子,他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立着,前端不停的吐着水液,沉骄上手摸了摸检查了一下,没问题呀,敏感度完全正常,也没有疼的反应,沉骄又检查了下他的腿,也没事,那究竟是怎么了? 沉骄突然想到好像还有个地方没检查,难道是昨晚操裂了?不太可能,这都快二十四小时了,这反射弧也太长了。 不过沉骄还是用手摸了摸,手指一碰吓了一跳,那小穴滚烫滚烫的吐着淫水,一张一翕的迫不及待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她的手指一过去就被那张小嘴抓着吸了进去,莫磊难耐的叫出了声!“啊...” 莫磊顿时觉得羞恼成怒,沉骄会不会以为他是那种欠操的骚男人?自己在这发情发到难以自制? 沉骄手指温柔的帮他按摩菊穴,“你中的这个药有点厉害,你如果难受了可以找我,我帮你.....你不愿意的话...我用手帮你按摩一下也可以....应该有用。” 莫磊顿时红了眼眶,所以这是药的效果?不是他犯贱欠操?那漂浮难安的心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栖息点,变得安稳起来。 沉骄看他要哭了,只能把手抽了出来,“实在难受,去医院看看吧。” 莫磊把头往枕头里一埋,背对她,瓮声瓮气,“不去!” 沉骄看着那线条弓起的背部,微微汗湿的肌肤,衔接下面一张湿漉漉的小穴,昨晚操过一次,今天的颜色好像更艳了一点,微微蠕动吐肠液的样子色欲极了,沉骄悟了,不想去医院,又不想要手手,就是想被操嘛,直接说想挨操不就好了?这不要那不要怪难伺候的。 莫磊半天没感觉到沉骄的动静,原本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一具冰凉的身体贴了过来,“草!你干嘛?!” 沉骄犹豫了下,用不怎么坚定的声音道,“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说到后面差点变成疑问句。 这算什么? 沉骄以为他又要推开自己,僵持了一下,见他没动,好吧,假装他同意了。 她将莫磊翻了个身,仰躺着,分开双腿,自己挤了进去,为了不弄脏衣服,她衣服已经脱干净了,莫磊仰着头看她,即使这样的角度也很难找到那张脸上有什么瑕疵,从上到下,美的像精雕玉琢的玉器,就是不咋像人,没什么表情。 莫磊目光落在她身下那根硬起的阴茎上,腿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尺寸太大了,不行,操不进去的,会坏的!“不...” 莫磊拒绝的话语被沉骄亲口堵住,舌头不客气的侵占他的口腔,撩着他的舌头共舞,吸吮他的舌尖,像一阵极致舒服的按摩,轻重适宜。 她一手掌握住他挺立的阴茎,一手分开他的腿露出下方的小穴,那只手骨节分明,每一寸指骨都恰好的安抚着他的阴茎敏感处,拇指微茧摩挲着他阴茎上的青筋,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阵一阵侵袭而来。 但这根本缓解不了后穴的瘙痒,莫磊难耐的吼道,“要操快操!” 沉骄一靠近,那小穴便激动的开始蠕动,淌出更多的淫水,打湿了她的龟头,沉骄松开他的阴茎扶了扶自己的阴茎挺着胯骨往里面插,里面又湿又紧,沉骄插得极慢,额头都冒了汗才完完全全插进去,然后就感觉穴肉一阵蠕动吸吮簇拥着她的阴茎纠缠不休,里面好像还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沉骄差点直接射了。 沉骄麻了,也隐隐猜到莫磊是被下了什么药,对方是什么深仇大恨?这是想让莫磊一辈子都只能挨操啊!!比断子绝孙还狠。 莫磊用手臂挡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起伏巨大,那两颗好看的石榴籽一上一下的动人至极,沉骄被勾引到了,俯下身将一颗石榴籽含在嘴里,舔咬一顿然后猛地一吸,莫磊顿时全身僵硬了一下,后穴紧缩,鸡巴一颤,太刺激了,酥酥麻麻的情动感从胸口蔓延,又突然与后穴汇聚,混成一锅麻辣烫,有肉有素。 沉骄换了一个乳头舔,两只手不安分的抚摸着莫磊精瘦的大腿,摸到外侧时给了莫磊莫名的安全感,让他连紧夹的后穴都放松了一些,然后那两只手慢慢的摸到了大腿内侧,略微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甚至没有着力到肌肤上,好似虚空抚摸一般,但带给莫磊的,确实极大的危险感,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领地权一般,让他连呼吸都窒了窒。 就在此时,沉骄缓缓的抽动起来,她一抽插,莫磊就感觉到凸起的某点被不断的摩擦,刺激的不行,就好像憋尿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厕所一般,那些纠缠堆积在一起让人一头乱麻的瘙痒得到了释放的渠道,渠道很窄,他们出来的很慢,但争先恐后的一个个往外面跑。 这是一段磨人的过程,即快乐,但又好像不够快乐,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想要将那股被憋着的东西一股脑的释放出来。 “唔啊.........嗯.......嗯哈..........” 莫磊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哼哼唧唧,越发的拿手盖住眼睛,他怕他爽到哭出来,那太丢人了。 然后沉骄突然加快了速度,敏感点被撞了一下,快感还没过去,又被撞了一下,快感迭了又迭,快的莫磊都来不及消化,连呻吟都断了,他大脑一片空白,被层层迭迭的快感占据,张着嘴,口水无法控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沉骄还在猛烈抽插那快感越迭越多,莫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啊...哈....不...太快了....慢...慢点....沉...骄..嗯啊....慢点....不行....我要坏了....”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沉骄....”莫磊再顾不得去挡眼睛,眼泪早已汹涌,他害怕的紧紧抓住头顶的铁栏,被沉骄撞得一耸一耸的,色欲十足。 沉骄拽着他的手,让他抓着自己,低喘着在他耳边道,“别怕,抓着我,我在。” 沉骄撑着床榻,莫磊抓着她双臂,一边说着很快就好了,一边猛猛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配上莫磊无意识的呻吟喘息像一曲诱人下地狱的歌谣,在宿舍里回荡。 想着差不多了,沉骄猛地插入穴道的最深处,莫磊好似感觉到了什么,穴肉配合的猛地一夹紧,马眼一松,射出又热又烫的精液,强烈的快感瞬间扩散到全身,每个神经细胞颤抖着叫嚣着舒爽,莫磊甚至有种没了血肉之躯,灵魂飞升,轻飘飘的快感。 大概这就是欲仙欲死,他疲惫的双眼一闭,脑子里好似放了无数朵烟花,再没了意识。 而沉骄骄作为劳累的那方,爽完了还得收拾,少年眉目舒张终于没了郁气,他身上还算好看,只有胸前两点嫣红嫣红的,大腿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沉骄掐了两道手印子,其他地方都是汗水,还有莫磊自己不知道射了几次的精液,撒的到处都是,淫靡不堪。 沉骄将软了的阴茎抽出来,莫磊无意识的又颤了颤。 上面裹了层透明粘腻的淫液差点拉丝,沉骄抽了纸巾擦拭了下,又看了他的小穴一会儿,红肿湿润的菊穴乖巧的想要合拢,一股粘稠的精液从穴口涌出,淅淅沥沥的在床上积了一滩,看起来无辜又涩情。 欣赏完美景,沉骄动作迅速的套了衣裳,然后打水给莫磊擦洗了一番,将他放在自己床上,又将他的床收拾了一番,刚被套上去的被套枕套又要洗了,上面全是汗液和精液、还有透明粘稠的肠液,整个就是一发大水现场。 还好这次有被子垫着,床单幸免于难。 再来两次,沉骄感觉这床被芯好像都不能要了。 08方楚息出场,操了一半了 莫磊恢复意识时,沉骄已经收拾好一切,并且弄了一锅冒菜,红色的汤汁浸泡着粉丝、肉肠、豆制品、青菜、菌菇、五花肉、牛肉卷,滋滋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莫磊动了动,腰部陡然一阵酸疼,还没坐起来直接趴下了。 “嘶哈——” 沉骄勾了勾嘴角,又觉得不合时宜,强压下笑意将人扶了起来,往腰部垫了个枕头,顺手塞了一碗冒菜给他。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菜?”莫磊夹起一只虾尾,吹了吹。 “下午放学后去买的。”沉骄嚼完一口后说道,“我还给你买了药,本来第一次后就买了的,不过我在教室检查了你后面,发现没受伤就没给你,你吃了辣,等会记得把药上了。” 沉骄拿了个塑料袋给他。 莫磊:…… 沉骄看他那表情就猜到对方不会乐意涂,“你想上肛肠科看肛裂吗?为病历本添上光荣的一笔。” 莫磊:…… “你跟代翎是什么关系?” 沉骄,“什么?代翎是谁?不要转移话题,记得上药。” 莫磊傻眼了,“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你都上?!?” 这种事她干的多了。 沉骄思索了下,最近就上了两个人,一个是莫磊,另一个是……代翎? “啊,那个男孩子.....他给了钱的。”给的还挺多,不过后来交易失败了。 莫磊震惊了,“给钱你就可以上?!?!不是!他为什么找你?你以前干过这种事???” 沉骄不能理解他反应为什么那么大,“那倒没有,他是听到了某个不属实的传闻才来找我的。” 莫磊惊怒交加,“所以你就同意了???” “对啊,他给的价钱还行。”主要是送上门来了,免费的沉骄都可能上。 例如莫磊。 如果沉骄真有那么好的叁观,她大概还能懂对方的反应,可惜她本身就来自一个淫欲为主的世界,她可以后期重塑任何叁观,唯独性爱这一项不可能了。 她的DNA里就刻着性爱自由,百无禁忌。 自从18禁世界不再开放,沉骄其实已经很收敛了,至少她不会干出大庭广众淫乱的事儿,虽然她非常想就是了。 沉骄说的理直气壮,莫磊简直气的肝都疼了。 “不要再这样做了好不好??你缺钱的话,我也有,我可以给你。” 沉骄,“倒是不缺了……” 代翎说射一次给一千,然后被操射了五次,于是沉骄一下子就获得了五千块。 莫磊脸黑了,“难道你还要找代翎??” 这个少女的叁观稀碎,没钱就去操代翎,完全有可能! 沉骄叹息,“我倒是想,可是他说不需要了,可能是我技术退步了。” 莫磊想了想,懂了,冷笑道,“说不定他是想操人,不是想被操。” 沉骄嚼嚼嚼的动作一顿,“啊……那也不是不可以。” 谁叫代翎说他射一次给一千,又没说是想草她? 莫磊惊愕的看着她,“你..还能当下面那个..?” 沉骄意味不明的看着他笑了笑,站起身,“我先去上晚自习了,我帮你请个假,麻烦你把碗洗一下,顺便,记得上药。” . 教师办公室。 他们班班主任是数学老师,方楚息,叁十六岁,离异有一女,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八,是个气质古典的儒雅先生,外表非常有欺骗性,其实是个健忘症冒失鬼。 比如现在,你以为他在认真听你讲话,并且非常严肃。 其实他在走神,金丝眼镜很好的掩盖了他失焦的双眸。 “……老师!” 方楚息回过神来,淡淡的回应她,完全看不出一直在走神的样子,“好,我知道了。” “好,那我先回教室了。” 沉骄走到门口,又被方楚息叫住,沉骄回头,“老师?” 方楚息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有点事跟你谈下,你先坐,等我处理一点事。” 然后沉骄坐在了他旁边,就这么傻愣愣的坐了十来分钟,方楚息就好像把她忘记了似的。 早知道让周子墨来请假了。 沉骄无聊的开始打量这个办公室,不大,好几个大书柜靠在墙边,只有叁个办公桌,有两个上面还放满了杂物似乎很久没人用了,后面放了个方便休息的小榻,听说方楚息有点自闭,这办公室应该是校长特批给他的。 沉骄瞥到开到16°的空调,感叹,独享一个带空调的办公室休息间,这也太享受了。 然后她就发现方楚息好像被冻得一直在抖? 沉骄找到遥控器想把空调关掉,按了下开关键,没反应,又按了下,还是没反应,没电了?可是还有提示灯呀。 难道是开关键失灵了?沉骄想了想,按了加号键,想把温度调上去。 “啊——” 方楚息突然出声吓了沉骄一跳,手指又按了两下加号键。 方楚息身躯一弹,直接从座位上跌了下去,沉骄眼疾手快将人接在怀里,手里的遥控器被撞飞出去也没注意看,平时颇为严肃斯文的老师趴在她的脖颈处,动情呻吟,“嗯啊...嗯哈.......不要...不要那么快....” 与此同时,沉骄听到方楚息的裤子里超大声的震动音…… ... 她就说刚才那遥控器为啥没有LOGO?!感情这特么是...震动棒遥控器? 啊这,撞破老师在办公室按摩棒自慰怎么办?在线等,急。 “老..老师?”方楚息你给沉骄整不会了。 那东西太快了,方楚息只坚持了两句话,就完全神志不清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一个女孩怀里,仰着脖颈,露出好看的脖子,喉咙里发出难耐的赫赫声,口水无法控制的从嘴角流出,双眼翻白,完全是一副被刺激傻了的模样。 嘶—— 活色生香。 沉骄一只手扶着方楚息,目光四周寻找着被他撞飞的遥控器,这里的东西又多又杂,沉骄尽可能的把该想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找到。 “老师,遥控器找不着了,我帮你取出来罢?”沉骄叹息。 她伸手褪掉了方楚息的裤子,露出他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臀部,那后穴被巨大震动棒插着疯狂蠕动流淌着淫水,那震动棒非常大不是一般人能吃下的,显然这不是老师第一次这样做了,深红色的震动棒上沾满了老师淌出的淫水,黏糊糊的。 还在不知停歇的震动着,方楚息被震得哭咽不断,激颤不停,看起来又色欲又折磨。 “老师,我帮你拔出来哦?”沉骄握上震动棒,往外拔了一下,顿时引的方楚息一阵尖叫,吓得沉骄停了手。 沉骄那一下给方楚息刺激坏了,浑身痉挛的高潮了,但震动棒怎么可能知道被操的人已经高潮了,它只知道没有关闭键就一直不停的用这个节奏震下去,很快沉骄就开始哭泣,“呜呜..呜呜.....不要了...快拿出来.....” 沉骄一抽,方楚息就尖叫,“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动....” 沉骄蹙眉,一只手握上他挺立的鸡巴,安抚着,俯身吻住了已经神志不清的人,轻柔的安抚果然让方楚息好受了很多,沉骄这才伸手慢慢的抽着震动棒,就这亲来亲去,撸来撸去的,震动棒还没取出来,沉骄自己都硬了。 方楚息还不知死活的缠着沉骄的舌尖追逐,沉骄将人分开双腿抱坐在自己腿上,方楚息瞬间僵硬了身体,震动棒自由落体一般往外抽着,沉骄不满的咬了对方的唇瓣,惩罚他接吻走神,方楚息下意识回应过去,就在此时,震动棒被沉骄拔了出来,淫水啪嗒啪嗒流了一地。 未来及合拢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撑住,修长微凉的手指插入,顿时让方楚息回了些神。 天呐,他怎么会坐在自己学生腿上,跟她接吻,她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后穴里?一只手还撸着他的鸡巴? 方楚息瞬间想挣扎起身,动作间不小心碰到了沉骄硬挺的鸡巴,“嘶——” 他僵住了,沉骄轻笑了一声,手指触到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方楚息直接全身一软,瘫在沉骄身上,“嗯哈...住手.....这是不对的...嗯.....”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老师刚才有没有被震动棒弄伤,但……看来老师后面非常的...天赋异禀...”沉骄戏谑的声音让他产生了一瞬难堪。 但很快注意力就被沉骄握着他鸡巴的手吸引走了,她原本揉的极舒服,此时却不知为何不愿意伺候他了,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疼....”方楚息含泪可怜巴巴的亲了亲沉骄,“轻一点....” 沉骄瞳孔猛缩了下,方楚息更加肆无忌惮的撩拨起来,他在那张精致的脸上细啄轻吻,从眉眼往下,鼻梁,唇瓣。 察觉到沉骄的僵硬,他自以为胜利了一般,一路高歌猛进,却不知道他此时脸颊绯红,双目含情的模样,有多么欠操! 沉骄松了他的鸡巴,按着对方的后脖颈来了一个深吻,手指带着节奏缓缓的抽插起来,两人口津交换,呼吸纠缠,仿佛空气都开始升温。 沉骄拉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裤腰带,方楚息自觉开始解她的裤腰带,她的裤子是宽松型,抱着方楚息微微站起身,裤子自然而然便滑了下去,内裤也被方楚息一把扯了下去。 朝气蓬勃的阴茎弹动了两下,暴露在空气中,那尺寸比刚刚的震动棒还大,方楚息吓到了,想跑,结果被沉骄狠狠戳了下后穴的敏感点,整个人都软了。 这叫什么?自撩自受。 脐橙/后入好险差点被发现(高H)二更 话接上回。 方楚息整个人瘫软在沉骄身上,小身躯还一颤一颤的,“别.....不要再进行下去了....” “嗯?为什么?我们接了吻,插了穴,撸了你的鸡巴,但我们还是正经的师生关系?” 方楚息震惊的直起身看她,难以置信平常唯唯诺诺,说话都不敢大声,仿佛易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有时候说话都不敢直对她,怕一不小心把她吓到了。 那样的一个人,居然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 很快方楚息就没工夫去想这些了,纯白寸衫被解开,露出白皙瘦弱的胸膛,他乳头很小一看就从没自己玩过,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一晃一晃的勾人极了,沉骄唇贴了上去,用力一吸,乳头如愿的尝到嘴里,方楚息被刺激的轻叫了一声,随着沉骄轻咬乳晕,轻轻吸吮,一阵难言的快感自胸口扩散,不够光滑的舌头重重的将乳头舔弄,持续不断的快感袭来,但太轻了,远远达不到满足一个人的要求,方楚息感觉自己被折磨到了,只想挺着胸把它们塞进沉骄的口腔身处,想要更..痛更爽一点的对待。 等沉骄将沾满液体的乳头吐了出来,那颗被玩弄的红肿不堪的乳头已经与另一边的兄弟截然不同,肿了一倍大小硬挺的立在空气中,给那白皙的胸膛舔了一抹欲色。 沉骄欣赏了一会儿,将另一颗乳头含了进去,如法炮制。 太爽了,方楚息身躯后仰,细腰弯到一个极致的弧度,只能靠沉骄抱着才能不能跌下去,像极了向神明自我献祭的祭品。 沉骄的唇一路向下,在每一寸诱人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平常无法被人触碰的地方如今大大方方的敞开被人使用。 每一下陌生的触碰都在拨弄着他的神经,让他全身发软,想要的更多。 方楚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弄过,只觉得酥麻又奇怪,他五指紧扣着沉骄柔软的发丝,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连脚趾都害怕的蜷缩起来。 沉骄将插在他后穴的手抽了出来,扶直了他的身体,猝不及防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一个面色平静却目光满含欲火,另一个被伺候傻了,双眼迷蒙,有莹莹泪光挂在眼角,小嘴微张,大口大口的喘息。 沉骄双腿微微分开,方楚息臀部下沉,一个带着灼灼热度的物什危机十足的顶在他的后穴口。 方楚息颤抖了一下,喘着气求饶,“呜..不...不行....会疼的....” 沉骄亲了亲他,“那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你自己来就不会疼了。” 方楚息后穴还在啪嗒啪嗒流着水,一张一翕的想要吞着什么,震动棒一个死物根本给不了他想要的快乐,那一阵快感过后,只能刺激的他想要更多,想要的发疯。 方楚息吸了吸鼻子,伸出手从背后扶着她的鸡巴,对着自己的小穴,颤颤巍巍的想要插入,但一碰到那里,方楚息就腿软了。 沉骄一只手搂着他随他动作,一边叼着他的唇亲的啧啧有声,一边用有些冰凉的手指揉捏着他胸前被玩弄的有些刺疼的乳头。 唇齿交缠,呼吸互换,她的舌头侵入他的口,她的鸡巴也在侵略他的穴。 两唇分开拉出暧昧的银丝。 原本就被震动棒玩的潮湿的穴侵入时没有太困难,随着巨物的填充,穴口的皱褶被撑到极致发白,穴内的软肉好似知道这是家伙是来取悦自己似的,前仆后继,一拥而上。 方楚息发出满足的喟叹,“啊....进..进去了....” 适应了一会儿,方楚息用手撑着沉骄开始上下慢慢抽动,微微一动就发出汩汩的水声,令听者脸红耳赤,欲火焚身。 “嗯....嘶哈....好大....啊!!” 沉骄感觉到自己插到一个微硬的凸起,方楚息便颤抖着软了下去,穴肉一阵颤抖的猛缩,沉骄被吸夹的轻嘶了一声,双手掐着他的腰控制着他猛烈抽插了起来。 顿时淫靡的水声和动情呻吟声充斥了整个办公室,成了这严谨学院中拉人入地狱的违和交响曲。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晚自习第一节结束了。 走廊上传来学生们生龙活虎的跑跳声,方楚息身躯一僵。 办公室的门没锁,不但没锁,而且因为沉骄刚才要走时拉开了门,连门都没关紧!只要有人留意,就可以从那道缝隙中窥见里面凌乱的景象。 传闻中冰山美人高叁数学老师方楚息此时不着丝缕的坐在一个人身上,虽然有另一个人的遮挡,但依旧可以窥见对方细瘦的手臂和白皙的长腿,被吻肿的双唇和那淫乱情迷的表情。 “不...关..关门.....快去关门....”方楚息恨不得此刻将自己埋进沉骄的身体里,好让别人瞧不见这样的他。 就在此时,有一道人影自远处而来,路过了楼梯直直的朝办公室而来,坚定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终于到了办公室门口,抬手推开了门。 ... 一股冷风吹出,什么都没有,没有人,连灯都没有开。 “方老师不在怎么还开着空调?”那人开了灯走了进来。 那人越来越近,方楚息很快看见了他一片裤脚,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脑子里乱糟糟的刷着弹幕,完了完了完了,要被发现了。 “再夹我,可就射了。”沉骄用低微的气声说道。 方楚息又是一僵。 那人走到近在咫尺的距离,抬手撩了下帘子,里面的小床干干净净,见没人,很快就放下了帘子,然后绕了两圈找到了遥控器,将空调关了,便走了。 听到办公室的门重重关上的声音,方楚息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刚才就躲在帘子后头,刚才那人只要微微偏头就能看到两个赤裸相拥站在一起的人,甚至从那个角度可以看到一根巨大的鸡巴将那穴撑到极致,结合处湿淋淋的美妙场景。 沉骄将人调转了个方向让他趴在床上,以后入的姿势操了进去,噗嗤噗嗤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个姿势操的太深,每一次都能撞到某个敏感的凸起,方楚息感觉自己就像是海岸的礁石,永恒与海洋相依相伴,此时那海却如同咆哮的怒兽,卷起巨大的海浪朝他打来,浪唇升到极高的地方然后重重落下,似乎想要将他拉进海里,让他知道自己从世界彼岸日夜兼程为他奔赴而来的激动与喜悦。 “唔哈...哈...啊哈..哈...啊....” 连绵不绝的快感将他推到一个极致的高度,眼前只有一道通向天堂的门扉,而他正被人按在门上疯狂侵入。 身后的人在耳边喘着粗重的呼吸,仿佛不知疲倦的侵略,占有。 微粉的腰肢下深红色的阴茎抽插着,每一次都带出无数淫水和一小节红彤彤的穴肉,每一下都发出潺潺勾人的水声,明明已经很快了,沉骄却好似还不够,隐隐有种想要将对方整个囫囵吞下的侵略欲望。 她以前谁都可以,无乎不可,百无禁忌。 禁欲了一段时间后,她发现自己对年长的男人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侵略欲,隐性的欲望并没有让她及时发现。 真正感触极深的是上个世界,她的身份是男主的女儿,是阻止男女主在一起最大的反派,男主是个英俊内敛,非常有内涵的男人,明明有着俊美无双的外表,却又往往让人第一忽略的就是外表,想拆开他,看他的灵魂,想征服他,看他哭泣。 她带着这种感觉隐忍了十几年,格尽职守的完成每一个剧情,快要死的时候,她以为任务终于可以完成,男主一个极度反转爱上了她,给她下药,自愿做受。 原本她应该丧心病狂为了给男主下药,被男主换了酒杯,自己对春药过敏,不小心嘎了,结果,男主比她先下手,两人翻云覆雨时,沉骄因过敏窒息而亡。 男主因一己私心淫欲,迫害了自己的女儿,让她死在了自己身上,几乎算得上粉碎精神的心理阴影了,不可抑制的走向了黑化崩坏。 沉骄感觉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男人,同时自己内心那种对年长者的欲望撕开了面纱,正式暴露出来。 现在就是,沉骄心里的快感远远超过了身体的快感,仍觉不够,沉骄喘着气声音沙哑的喊他,“方楚息....” 方楚息被吸引了注意力,然后猝不及防的后穴被一汩汩剧烈的精液激射,敏感的凸点被连续不断的冲刷,巨大的快感在脑海轰然炸开,极致的愉悦瞬间传达四肢百骸,那一瞬间,天堂的门开了,眼前是一圈圈神圣的白光。 方楚息发出一连串高昂呻吟,鸡巴颤抖的射出一点精液,后穴紧缩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哗啦啦浇灌在沉骄的鸡巴上。 他双眼失焦,眼镜歪歪扭扭的挂在鼻梁上,口水无法控制的挂在嘴角,再不复冰山美人高高在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沉骄抱着方楚息纵情深吻,方楚息无意识的回应着,下意识的攀着对方,小舌头不自觉的汲取着她口中的唾液。 三哥沈郸 上课铃再次响起,带走了办公室外面的喧闹,一切重归宁静,方楚息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微微蹙了蹙眉,胸前两颗被玩到刺痛,后穴肯定肿了,而且还非常酸痛,心脏砰砰砰的怎么都缓不下来。 太刺激了,他被自己学生操了。 而且还觉得爽翻了,一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虽然身体已经疲惫至极,但精神上还能来个五六七次。 一直到腻为止。 方楚息下意识寻找着沉骄。 沉骄在收拾办公室。 刚才为了躲突然闯进来的人,沉骄一脚将两人脱下来的衣服都踹进了床底下,还在震动的玩具被她踩成了畸形。 而现在沉骄正拿着那个畸形的震动棒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扭曲的震动棒上还沾着他半干的淫水,黏糊糊的。 方楚息登的一下脸红了。 沉骄其实是想看震动棒的logo,结果并没有,她只能记住这个形状颜色,到时候网上买个差不多的还给方楚息。 很快沉骄就将东西丢进了垃圾桶,垃圾袋一收捆紧了。 方楚息一边穿衣服一边跟她说话,“沉骄,昨天的测试你做的不错,几道大题都做对了,倒是前面几个简单的问题错了,最近很多老师也夸你,说明你还是脑子聪明的,老师希望你好好学习坚持下最后几个月,只要憋到高考就好了,没必要去H大,只有读书才能有出路,你无钱无势的去娱乐圈很容易受欺负。” 沉骄答应的爽快,倒让方楚息有点忐忑了,毕竟这种语言引导性谈话,对方答应并不代表什么,有可能心里还在骂你多管闲事,然后把你的话当耳旁风,或者敷衍你,不想听你唠叨,出了办公室继续该干嘛干嘛。 方楚息叹息了一声,还是补充了一句,“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可能帮你的。” “还有今天的事儿别说出去,对你不好。” 方楚息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又恢复了高冷儒雅的模样。 沉骄只觉得自己看的眼皮跳了跳,飞快的移开了目光。 今晚的月光又清又亮。 。 翌日。 沉骄上课到一半被迫请假。 学校门口的咖啡厅。 因为是上课时间,几乎没人。 一个身着白色卫衣休闲裤脚踏一双名牌跑鞋的少年懒洋洋的坐在角落,旁边坐着的是几日不见的邢警官。 沉骄一进来便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她微微扫视一圈,直径朝两人走来。 少年就这样愣愣的看着那身材颀长的少女走来,少女一身寡淡,眉目清冷,只有看向邢警官的时候目光微软了一点,但很快那点软意就无了。 “邢警官找我有事吗?”沉骄不咸不淡的开口。 邢亨一愣,明显察觉到沉骄心情不愉,“抱歉,打扰你了?” 沉骄反思了一下自己,配合公安工作是应该的,于是瞬间又心平气和了。 未待她开口,一旁的少年坐直了身体,“她就是……我。的。妹。妹?” 沉骄一愣,好似现在才看着他,两人对视几秒,纷纷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不喜。 这个一看就跟傻大个似的一点也不可爱的人居然是他妹妹。 这个一看就弱鸡到不行跟个初中生似的人居然是她哥哥。 DNA都不一样吧?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少年一开口语气就呛,沉骄都是不软不硬的怼了回去,很快两人就注意到一旁多余的邢警官太多余了,于是直接开口把邢警官赶走了,两人继续吵。 少年大意是,沉家已经有个大小姐了不需要第二个,劝她自己识相。 沉骄则是哦,我不稀罕,是吗?我真的不稀罕,真的?关我啥事。 不管少年怎么出招,沉骄都能轻松接下,并且不软不硬的回击,可把少年气傻了。 从小娇惯长大的少年哪受得了这个委屈,眼眶都气红了,还拿沉骄没办法,只能看着沉骄闲庭信步的迈出了咖啡厅。 【系统提示,剧情支点01完成百分之叁十(未达成结为仇恨的标准)。】 咖啡厅的门口为了闹中取静开在一个巷子里,沉骄走得急,出巷子口一个没注意跟人撞在了一起,两个奶茶杯腾空飞起,沉骄下意识一手接了一杯,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没法接,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杯啪的摔在了地上,溅出一朵乳黄色的花。 “额,抱歉。” “是你?”两人同时出声。 沉骄一看,这不是……代翎吗? 代翎新仇旧恨加一起,怒气上涌,恨不得当场将这个操了自己一顿的人碎尸万段。 后一想,这报仇的机会不就来了吗?还是对方送上门来的,别怪他不客气了。 沉骄将奶茶递到他面前,他却没接,笑了笑对她说,“咱也算‘不打不相识’,这杯奶茶就当我送你了,你喝了这奶茶,从此之后,咱两之间的事就此揭过,怎样?” 看他一脸坚决的模样,沉骄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奶茶,“好吧。” 沉骄身后,少年低头在手机上五指翻飞,歪头啐了两声,嘀嘀咕咕,“什么破咖啡店,难喝死了。” 然后一抬头就看见沉骄在跟一个男的说话,两人有说有笑,沉骄还拿着对方给的奶茶,一看身份就不一般,沉骄才多大?除了上学根本没圈子,由此可定那男的八成是沉骄同学,这个学校水平一般,根本没什么贵族子弟,不愧是山沟沟里养大的,谁都能上手。 少年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凑了上去,亲昵的抱上沉骄的胳膊,茶里茶气道,“阿骄,这是谁呀?” 沉骄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少年本就不指望她配合自己,下一秒就继续说道,“就知道你关心我,我刚才真的被那咖啡苦到了,正好奶茶解解。” 然后代翎就眼睁睁看着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婊里茶气的人拿过奶茶吨吨吨喝了一大口,然后啊呀了一声,奶茶啪的摔在了地上,溅出一朵梅开二度的花。 代翎:…… 沉骄:…… 少年毫不愧疚,“啊呀,味道一般!” 少年如此胆大妄为的宣誓主权,代翎这个万花丛中过的人怎么可能看不懂,只能遗憾的走了,就差一点,沉骄就喝了那杯加了料的奶茶。 太可惜了,他还想着沉骄变成只能用后面爽的人,然后再也操不了别人的样子呢。 “傻逼!”代翎甩下一句话,走了。 沉骄也打算走,心里还记挂着,这会儿回去应该只是损失一堂课。 然而没走出两步,手又被拉住了,沉骄回头,少年痛苦到五官扭曲的蹲在了地上,“卧槽,我肚子好痛。” 沉骄看了眼他紧拽着她的手,指尖相交处因为用力而被捏的发白,“前面有公厕。” 少年疼的额头冒汗,“我..我站不起来了。” 沉骄看他确实不像演戏,无奈,只好上前将人抱起,将人送去了公厕。 少年蹲在马桶上,还拉着沉骄的手不放。 “你不会让我看着你拉屎吧?”沉骄好整以暇的盯着他下面看。 “我要放开你,你肯定跑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我怎么办?”少年气呼呼的吼道。 沉骄默了,她转头移开了视线。 “你进来啊!等会别人进来看见怎么办?!” 沉骄:…… 说实话不是很乐意。 “快点!开着门我拉不出来!!” 沉骄……还是进去了,门一关,光线暗了一个度,少年蹲在马桶上努力努力再努力,一边揉肚子,一边狠狠咒骂刚才那家咖啡店,还有那个给奶茶的男人。 就这样耗了一刻钟他还没拉出来,少年疼的嘴唇发白,冷汗淋漓,咬着唇一言不发。 渐渐地不知为何,他脸上居然泛起一抹潮红,此时脑子都是麻的,他一开始是肚子疼,以为吃坏了肚子,蹲在马桶上这段时间不管怎么努力都拉不出来,然后渐渐地他发现菊花有点疼,就好像便秘一样,接着不管他怎么努力,菊花都好像被什么塞住了一样,什么也排不出来,好想用手指通一通。 当这个想法涌上脑海时,思绪好像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开始幻想着手指捅进去的感觉,然后小穴开始发麻,瘙痒,想要被插入的感觉越来越甚。 让人烦躁,厕所里有一股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点霉味,唯独面前站着的人身上传来一股清冷销魂的淡香,还有一种阳光的味道。 沉郸忍不住凑近去闻那股味道,越闻越痴迷,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沉郸鼻子已经贴在了对方裤裆上,一根的物什隔着裤子跟他鼻子贴在了一起,然后被刺激到了调皮的弹跳了一下。 沉郸惊得睁开眼,抬头正好与沉骄的目光撞着。 沉郸此时就好似猛虎口下的麋鹿一般,可怜巴巴,任人宰割,害怕但又逃不掉,他双目赤红的厉害,全都是忍后面的痒意忍出来的。 沉骄:…… 沉骄思索了一下过去一小时发生的事儿,沉郸是在什么时候中招的,然后沉骄想到了代翎,微微蹙眉。 然后她又想到了只完成百分之叁十的剧情支点。 如果在这把他日了,他应该会对她恨之入骨吧? 。 兄妹强制爱,娇娇大坏蛋,还逼三哥口交舔鸡 接上回。 沉骄伸手抚摸沉郸的脸蛋,微茧的拇指摩挲着对方发红的眼尾,沉郸害怕的睫毛轻颤,脑袋往后躲去。 “你...你干嘛!!!”沉郸一开口,沙哑的仿佛要破音了一般,突兀的开口仿佛差点撕裂他的喉咙。 沉骄微微欺进,距离越来越近,她呵气如兰,“你爸爸有没有教过你,在外面不要乱吃别人给的东西。” 沉郸细细一琢磨,仿佛想到了什么,顿时目眦欲裂,“你...你故意害我?!我是你哥!!” 这可真是个美妙的误会,不过有益完成剧情,沉骄没做解释,瞬间代入了(丧心病狂给亲哥下药强制爱的畜生)人设。 霸道的钳制住对方的下颌,迫使他微张的唇,他的唇薄厚适中,颜色浅淡,唇形还挺好看,许是中了药的缘故,沉骄能看见他嘴里疯狂分泌着唾液,唾液很快溢出从嘴角滑落。 反之沉骄的唇略薄,单看有点刻薄寡恩之相,凑齐她那一套五官却硬生生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错觉。 在沉郸惊怒交加的目光中,沉骄吻了上去,两人都没闭眼,一个又震撼又生气,另一个双目平淡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将对方的唇含在嘴里,舔弄吸吮,弄到莹光潋滟,沉郸感觉自己被狗咬了。 然后沉骄就伸出了舌头,沉郸只觉得头皮发麻,自己肯定会吐! 沉骄的舌头非常适合做爱,很长,办得到很多别人办不到的事,同时灵活度也是很多人无法比的。 沉郸只觉得一条清甜的舌头窜进了自己口腔里,深入的探索。 探索的越多,沉郸就越激动,一阵欲望如星火燎原一般从接吻点燃,鸡巴渐渐挺立,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他觉得,这肯定是中了药的缘故!他不可能跟自己妹妹接吻有反应!! 沉郸羞恼的想要咬她,沉骄却主动放开了他,一手将他宽大的卫衣撩起罩在头上。 姣好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主人沉重的呼吸,导致胸腔一颤一颤的,让人目眩神迷。 沉郸只觉得眼前一白,视线被剥夺,身体一凉,他身躯一颤,忽而感觉自己乳头被一个温热的地方包裹,紧接着就是一阵头皮发麻的感觉,因为视觉被剥夺,触感敏感了数倍,他感觉沉骄在吸他的乳头,他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 沉骄舔弄他,他只觉得快感如潮水自乳头扩散。 沉骄玩的啧啧作响,不亦乐乎,沉郸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酝酿,发酵。 然后在沉郸的僵硬中,一只手敷上了他的阴茎。 他本身就长得比较幼稚,还不如沉骄高,鸡巴也是稚嫩的模样,尺寸不大,连龟头的形状都不明显,颜色粉嫩,阴毛都是软趴趴的,一看就是从来没有手冲过。 沉郸抗拒抵在沉骄手臂的手,在对方握住自己的鸡巴时瞬间一个激灵,改成了紧紧抓着她,青筋暴起,肌肉显形,更添了一抹少年感。 众所周知,别人摸自己那快乐是自己摸永远摸不出来的,而且沉郸也从未自己摸过,他甚至因为太过幼稚,到现在还没开窍呢! 新手玩家一上来就接了一个大招,他哪里扛得住,什么下药,什么妹妹,全被抛到天涯海角了。 沉郸理智逐渐消弭,忍耐的喘声逐渐放大,“唔...唔..嗯...嗯哼....” 然后就感觉一股电流从下面一路从脊椎骨往上窜,窜到了脑海炸成了一朵烟花。 他...射了? 脑子那根弦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沾着黏腻的触感抚上了他的菊穴。 沉郸顿时犹如受惊的小兽疯狂挣扎起来,“卧槽,沉骄,你疯了?你疯了吧?你干什么!住手!!!” 沉骄抓住对方扑腾的双手,用他宽大的卫衣一卷一裹一塞,将人捆的动弹不得,“是啊,我疯了,但谁叫你兴致勃勃的来找我呢?这么希望见到我,我怎么能不满足你,让你认·认·真·真,从·里·到·外的认识我。” 说罢,一只手指抠进了紧闭的菊穴。 “啊!” 沉郸短促的惊叫了一声,然后就被菊穴后异样的感觉刺激的夹紧了双腿,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害怕...呜呜呜...沉骄...不...不要...” “啊??怕什么?你能的很,不远千里从J市来到这里挑衅我,你会害怕?”沉骄嗤笑。 “你要是对我……啊……好痛……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沉骄没扩张两下便直接将人拉起,摁在门板上,从背后肏了进去。 她一边肏穴,一边回想着曾经看过的某些片里的角色扮演,当坏人什么的,她有点不会。 她看着少年哭嚎着,小穴有鲜血混着淫水流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往下淌,沉骄看的心脏一疼,差点就忍不住要安抚他了。 似乎是嫌他声音太吵,怕引来无关的人,沉骄解开了束缚他的卫衣,沉郸还以为自己惹的她可怜了,哭声一顿,下一秒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她一只手捏的他乳头酸疼,一只手插入他的口中玩弄他的舌头,模仿着抽插的频率深入他的咽喉,一时之间,这个小小隔间里只剩抽插带起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就在这时,隔间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沉骄渐渐放轻了动作,手从对方嘴里抽了出来,拉出几条透明的丝线,这个恶魔贴在他耳边用气声道,“有人来了诶,你要不要求救试试?” 几道短促气息喷在沉郸的耳后,他知道那是恶魔恶劣的笑。 笑他不敢,笑他丢不起那个人。 他不但不敢出声,还拼命的咬着下唇,怕自己一个受不住就哼唧出声引人注意。 而沉骄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她模仿着脚步声的节奏,一重一缓的肏着穴。 减少了肉体的撞击声,那汩汩的水声便更加明显,她疯了?以为别人是聋子吗?!会被听见的!! 沉郸恐慌极了,他仿佛看见自己被沉骄按在公厕肏穴时,一群人走进来发现了他们,对着他评头论足,言语凌辱,刺目的视线让他恨不得羞愤欲死。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完了,完了,他沉叁少爷这辈子都完了。 很快沉骄肆无忌惮的玩弄唤回了他的神智,不知不觉他早已泪流满面,嘴里不听呜咽着,“呜呜呜...不要...有人进来了....等等...等等再肏....” 那个进来的人上完小便早就离开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沉骄并没解释,还将人摁在冰凉的门上狠狠肏弄,肏穴的声音响彻公厕,她笑的恶劣,“哈哈,那不是正好,让那人看看郸哥你有多会夹,你的身体多敏感,多么想要挨肏,明明只有痛苦没有快乐,却流了一地的淫水。” “沉郸,你好淫荡啊~~” 这句话说完,沉郸又射了,鸡巴贴在门板上只觉得冰凉,后穴又痛又酸,奶子也被混蛋扯得隐隐作痛,喉咙口还有被指头插过的异样感,真的不舒服,沉郸不懂,他真的不懂,难道他真的是个想被粗暴虐待的骚货吗? 沉郸被自己的认知震惊到几乎魂离体外,迷惘中听到自己持续不断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声。 连沉郸自己都觉得,太淫荡了,一股羞赧涌上心头,“嗯...沉骄...你死定了...” 婉转缠绵的呻吟与汩汩肏穴的水声糅合成一首淫荡的曲目,听得人直想沉醉其中。 “我不会放过你...”沉郸恶狠狠地威胁,他双目赤红含泪,贝齿紧咬,嘴角溢出鲜血,还真又那么点狠的意味。 “嗯...来报复我吧...我等着....”沉骄声音沙哑,带着满满的情欲和挑衅意味。 就像一个挑衅家猫的坏主人。 沉骄在穴里射了一次后,沉郸已经被玩的跟个破布娃娃一样了,任务还是没完成,仇恨值不够。 沉骄真的好奇原剧情中原主做了什么,一次见面就让沉郸仇恨值拉满的?她把沉郸肏成这样都没做到!! 想了想,沉骄将还带着黏腻淫水精液的鸡巴塞进了沉郸的嘴里,“舔干净。” 一股腥膻味扑面而来,沉郸嘴唇被撑到最大,微红的眼睛猛地大睁,瞳孔紧缩,剧烈的挣扎起来。 这比他被肏反应还要大。 作为上流社会的贵族,从小见过的肮脏事比比皆是,乱伦、肏菊都是最低级别的,沉骄肏了他,他虽然恨,但更多的是自己被狗咬了的心理。 离开这里,洗掉身上的污秽,再修养几个月,他又是个正常男人。 但现在... 沉郸只觉得自己尊严被碾碎了一般,自己已经不再是个人,而是一个被沉骄肏完还得帮沉骄舔干净鸡巴的狗罢了。 她怎么敢把那污秽的东西塞他嘴里!她怎么敢! 然而他再怎么挣扎在沉骄手里都是个小鸡仔,一只手就能摁住,逼迫着他舔她的鸡巴,舔着舔着沉骄又硬了,便肏了他的嘴,在对方嘴唇红肿不堪,快要出血时,沉骄尾脊骨一麻,射在了沉郸嘴里。 沉骄扯了张纸擦干净下身提起了裤子,看也没看地上的人,自顾自走了。 独留沉郸一人瘫在公厕,他双目无神,嘴唇微张,露出里面深红的舌头和一团白色污浊,精液太多,有些混杂着口水从嘴角流出,画面淫靡至极。 过了很久,他终于回了神,此时眼角的泪水早已干涸,他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眼中再无桀骜张狂。 取而代之的是黝黑如深渊的恨。 【系统:剧情支点01已完成百分之百。】 【恭喜您。】 【奖励将进行债务抵消80%,收取5%手续费,剩余15%将发放给您。】 —— (上章补的是7月31日的更新,这是8月1日的正常更新。) qwq昨天没更新是因为我以为我昨天二更已经完成了,我时间混乱了,到了晚上才想起来看,发现我昨天压根就没更,然后紧赶慢赶的在0点之前码了3k字,结果0点那段时间网站特别卡,害我没发出去,发出去已经变成8月1日的0点了。呜呜呜。 求你用鸡巴一直肏我,不要停!! “邢警官……别……” 邢亨不顾沉骄的抗拒,强势的将人壁咚在走廊墙上尽情索吻。 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这还得从沉骄肏完沉郸后说起。 她察觉到了沉郸和莫磊中的药很像,那个药却出现在代翎手上,这一切都值得探查一下,沉骄将这种药的存在告诉了邢亨。 虽然邢亨叫她别妄动。 但沉骄还是花了两天了解代翎的生活轨迹,且在周日跟踪着代翎来到了一处酒吧。 据她所知,代翎几个前女友都透露过,他经常来这儿。 但一进酒吧,代翎便失去了踪迹,沉骄以为自己跟丢了,只能发微信告知了邢亨,毕竟警察这方面的灵敏度比较高。 然后她坐在吧台前等邢亨,邢亨来了后进去调查,作为一个学生,沉骄只能在外面等着。 过了半小时,喝了点酒,沉骄起来去了趟厕所。 结果上完厕所刚走到门口,便有个人从后面扑了过来,沉骄反应极快但还是没躲过。 那一秒沉骄就知道了,对方是个练家子! 但好在沉骄移动了几步,两个人已经走到了走廊上,周日的酒吧尤其热闹,只要她一喊,就会有一堆人看见。 但很快沉骄就发现背后的人没有恶意,他只是将沉骄按在墙上,一阵急促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脖颈,然后是一阵青涩没有章法的吻。 很多人路过,有些人害羞的看了一眼不敢再看,有人却吹着口哨给那人竖了个大拇指。 沉骄被人按在墙上,那人的唇舌在她后脖颈处肆意,两只大手从她T恤下伸了进去,带着粗茧的手掌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战栗。 沉骄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情欲被勾起,只觉得口里莫名干渴,然而只要她一动,身后那人就立即警觉的贴的更紧,用身体压住她,让她不能动弹。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那人肩宽腰窄的身体和两条孔武有力的大腿,以及顶着她身下威胁十足的鸡巴。 沉骄有178cm,身后那人起码有189cm,手臂肌肉结实,呼吸虽粗重但没有失衡说明身体很不错。 沉骄动弹不了只能任他胡作非为,然后过了半晌,后面那人憋到直哼哼了还是只会摸摸亲亲蹭蹭,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服。 沉骄叹了口气,手向背后伸去准确的隔着裤子摸着了那根硬到发烫的阴茎,在对方浑身一僵时,沉骄的手上下滑动给他摸了摸,那人顿时就舒服的哼了一声,钳制的动作也软了下来,沉骄瞅准时机一个翻身反推,将人压在了墙上。 等看清对方脸时,沉骄吓了一跳,“邢警官?!” 此时的邢警官形容颇为狼狈,嘴角有瘀伤血痕,脸颊有划伤,手掌有擦伤,双目赤红眉头紧蹙,神志不清。 好似不满对方的停滞,邢亨转身又将沉骄压在了墙上,摆动胯骨,一下又一下的用鸡巴摩擦着她的手掌。 “邢警官……唔……”沉骄被邢亨强吻了。 沉骄瞪大了双眸,此时的邢亨完全没法沟通,沉骄好不容易夺回自己的嘴唇,连忙说道,“阿亨,我带你出去好不好?我们去开房。” “这里人太多了。”沉骄安抚的捏揉着他的鸡巴。 邢亨虽然神志不清,但沉骄的话自动被翻译成了“开房=做爱。”“只要跟她去开房就可以做爱。” 于是神志不清的大狗子就这样被沉骄骗去开房了。 然后沉骄非常无情的将这个傻子骗到了浴室里打开冰冷大号花洒,然后把门关了。 大狗子人都被忽悠瘸了,在里面拍门,沉骄出去开了瓶矿泉水一口喝完,又在外面等了会儿,听到里面声音渐歇,又过了会儿沉骄才走过去开门。 她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虽然难受但已经恢复部分神智的邢警官。 但是... 当她看见邢亨为了缓解欲望带来的痛苦,不惜撞的头破血流,鸡巴红肿有血痕,身上还有自己的抓痕,痛苦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哼唧时,沉骄后悔了。 瞧瞧她干了什么? 沉骄只觉心里有股难言的愤怒,恨不得将研制出那种药的人、制作贩卖的人、使用的人统统都抓出来处决,他们死不足惜!! 此时的沉骄还不知,她的一个念头既定了她往后的人生,也改变了整个世界。 她微微靠近,邢亨却目露恐惧的往后缩去,最后退无可退的靠在浴缸边上,宛如一只离水的鱼,然而沉骄只是关掉了花洒。 邢亨皮肤黝黑,肌肉虬结,湿淋淋的寸衫透出一对比女人还大的胸,他身体线条极有力量美,即时以扭腰的姿态躺在地上,那腰线也只有张力,没有软肉。 这样的邢亨无疑是极美的,甚至给人非常强烈的征服欲,想要将其压在身下,尽情凌虐。 沉骄蹲下与他平视,她靠得近了,感觉到邢亨粗重的呼吸扑面而来,有着独属于他荷尔蒙的味道,十分色气。 沉骄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僵硬的身躯在她舔舐吸吮那柔软的唇瓣时早已软了下来,甚至微张着唇,伸出舌头去索求更多,沉骄将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品尝,有点葡萄酒的涩味,还有点淡淡的烟味,但并不讨厌。 沉骄一边将其身上湿透的衣服褪下,一边向下吻去,邢亨的喉结十分明显,线条流畅,沉骄叼着吸吮了一番,惹的邢亨哼哼唧唧的抬着脖子,耸动着喉结。 再往下,是一对圆润的奶子,这种奶子在男性之中非常少见,沉骄兴趣大增,将整个奶子都舔舐了一遍,然后将那颗樱桃似的乳首含进嘴里舔弄吸吮,用手揉捏着另一个奶子。 邢亨难耐的发出呻吟,“嗯...唔....难受...别吸.....啊...” 看起来年纪不小的邢警官居然这么纯情,连舒服和难受都分不清。 沉骄失笑着放开了他,结果邢亨又哼哼唧唧,“嗯...你吸吸这边....” 然后把另一个奶子凑到了沉骄面前。 沉骄好笑的帮他吸另一个奶子,不到一会儿,两个奶子都被玩的红肿不堪,仿佛熟透了的樱桃,沉骄拍了拍他的腰,“站起来,趴在浴缸上好不好。” 邢亨手脚发软但还是非常听话的站了起来,地上留下一滩较为粘稠的液体,一看就不是花洒里喷出来的。 他依言趴在浴缸上,浴缸冰凉,而且他脚长,浴缸太低,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但从背后看去却别有一番美感,他的脊椎、肩胛、腰部都用上了力,整个背部都是肌肉分明的美景。 小麦色的肌肤更显欲气。 他大腿肌肉分明,臀缝极深,从背后甚至看不见菊穴,上面沾染了粘稠的液体看得人肾上腺素飙升。 沉骄动手将臀瓣分开,露出深藏的菊穴,颜色比肤色稍深,周边有几根稀疏的阴毛,虽然闭的紧但从那一丝缝隙中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水,湿淋淋的像果冻,沉骄没忍住低头舔舐了一下。 “嗯啊....”邢亨高昂的叫出了声,大腿一颤,居然就这么射了,他喘着粗气,菊穴激动的蠕动着,“唔....还要....再舔舔....里面..痒...” 沉骄好笑的一巴掌打在邢亨高跷的臀瓣上,发出一声悦耳的啪声,“再发骚就肏你。” “快点嗯...肏我....里面痒....”邢亨声音沙哑,音调发颤,一想到自己被肏的画面就忍不住高潮迭起,情意浓浓。 沉骄解了裤子放出早已挺立的鸡巴,扶着对准那后水的后穴,穴口被尖头顶开了些许,那小穴就无师自通的蠕动吞吃着。 “嗯啊...快..快进来....”沉骄稍微一顿,邢亨就忍不住油煎火燎的催起来,甚至忍着难受自己往后吃去。 穴肉渐渐被梆硬的鸡巴挤开,一点一点的将其包裹,邢亨只觉得一股欲望从后穴注入身体,连前面的鸡巴又忍不住挺立起来,“唔...哈....好大....好硬....你用鸡巴一直肏着我好不好...好舒服.......” 沉骄被神志不清的邢亨撩的欲火蹭蹭往上涨,一直冲到脑门,也顺便吞噬了她的理智,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了,只想做爱。 沉骄缓缓抽动起来。 “唔啊..嗯啊啊....肏...肏到了......”邢亨浑身一僵,紧跟着痉挛着颤抖起来,鸡巴射出一点点精液,爽的直翻白眼,差点没站住。 等他再醒过来,只感觉到后穴里有一头猛兽在肆虐,每一下都能擦到他的前列腺点,肾有点空虚的疼,却挡不住后穴里接踵而至的快感。 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啊...嗯嗯....” 这顿时让他浑身一僵,脑子清醒了一瞬,忍不住回头看去,他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结果在回头看到是沉骄时,居然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幸好不是那群畜生…… 沉骄明显也察觉到他意识苏醒,于是将鸡巴抽了出来。 邢亨站了起来,只觉得穴里一阵空虚,心里还有点失望,早知道刚才就继续装作神志不清了。 邢亨有点尴尬,刚想说什么,便被一股大力摁在了墙上,一只脚被沉骄猛然抬起,面对面的肏了进去。 “嗯啊....啊哈........”邢亨被刺激的当即叫出了声,鸡巴已经射无可射,可怜巴巴的吐出两口前列腺液,激动又萎靡的贴在他的腹部。 沉骄原本有点矮,这个姿势肯定肏不进全部,好在她没拖鞋,邢亨没穿鞋,这倒是刚刚好。 邢亨只感觉自己被一只比自己弱小数倍的女孩子压在身下肏,这种力量与形势的反差感如一头猛兽在撞击他的心弦,给他一种自己逐渐被征服沦落的感觉,“嗯哈....好爽.....沉骄......再快点.....” 又骚又耐操,被肏尿了 这个浴室设计的极大胆,两面单向玻璃,一面可以看见客厅床榻,一面可以看见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里仅仅是二楼。 而在外面看来,那个位置有一面播放着俊男美女的LED屏,因此路人频频往这边张望。 好似能透过单面玻璃看见里面两个疯狂做爱的人一样。 沉骄恶趣味将他按在单面玻璃上,从面肏弄他。 邢亨清晰的感觉到下面行人偶尔驻足的目光,无数道不同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仿佛透过玻璃看见了他雌伏挨肏的模样。 仿佛当着所有人的面霸道的宣誓这个人是她所有。 一阵难言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夹紧了后穴,害怕又隐忍,却更加清晰的感受到穴里那根阴茎的形状,两个人肏了太久了,感觉彼此都自结合处连在了一起,邢亨粗重的呼吸喷在玻璃上,“唔......” 鸡巴萎靡的射出一点点透明液体,后穴却迎来一大波炙热的精液,鸡巴撞开肠壁,一股股劲射的精液喷了进去。 邢亨再也顾不上那股羞耻,太爽了,一阵快感传达全身,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愉悦,如果外面的人能看见,那一定会对着他高潮到口水横流,白眼尽翻的模样指指点点。 邢亨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醒来时他正躺在浴缸的温水里,沉骄抱着他不让他跌进水里,含着他的奶头舔弄着,巨大的鸡巴埋在他的穴里,缓慢的抽动着,非常温和舒适。 邢亨享受的眯了眯眼,抬头却看见天花板上不规则镜面倒映了前面一面镜墙,镜墙上映出水波里一根巨大的鸡巴破开他后穴的情景。 他能从镜子上看清楚每一丝细节,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发白,那鸡巴每一次抽动都从穴里带出一点乳白的精液,邢亨看呆了,同时身体里好像瞬间被点燃了一股情欲。 他下意识搂紧了沉骄,腰部用力,角度微调让镜面照的更仔细了,他舔了舔沉骄的耳垂,喘息,“唔哈....嗯.....用力肏我....” 沉骄只觉得小穴突然夹的自己很紧,一副要把她夹暴的劲儿,沉骄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撑着缸底,加速肏了起来。 水有阻力,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沉骄,反而让肏弄有了一种放慢倍速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到他心里。 啊他没救了。 他居然看到镜子里被肏的模样爽到飞起。 恍惚中他回忆起了第一次见到沉骄时的模样。 她的鸡巴在李青的穴里进进出出,明明做着全天下最令人疯狂的事儿,她表情却冷淡到极点,甚至在发现他站在那里后,目光一直与他对视着,平淡至极的,与那染上粘液彻底沉沦欲望的阴茎不一样,她非常平淡,对自己肏谁没有任何性趣,她甚至不是为了释放身体的欲望,她看似与欲望交缠,却又游离欲望之外。 从那之后邢亨就忘不掉那个画面。 他本就不怎么关注这类事情,在那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菊穴也可以挨肏。 他只是在疑惑为什么沉骄那么冷淡。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疑惑。 以至于脑子里老是想起那个画面,做梦梦到那个画面。 他现在明白了,那时他看见李青欲死欲仙的模样,后穴猛缩,却夹到了穴里的凸起,一阵如电流般的快感传至脑内。 他仿佛一只看见老鼠偷食的老鼠,那食物看起来就非常好吃,所以他也想啃一口。 镜子里的画面仿佛重现了那次,却又完全不同。 沉骄是被欲望沉迷的,是为欲望疯狂的,两人尽情拥吻,邢亨能看见那卷密的睫毛中藏着亮晶晶的瞳孔,微眯的双眼展现出极致沉迷愉悦的样子。 他们口舌交缠,津液互换,呼吸都混在了一起。 她的阴茎在他的穴里捣弄,每一下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人类最美味的结合不过如此! “你...怎么这么...厉害....唔哈....啊.....快把我....肏死了....” 邢亨比别人都更不耐操一点,大约是他神经更加容易感受到愉悦,比身体上有过之无不及。 但他好像又比别人更耐操一点,痛对他来说是愉悦,高潮之后,明明有点被掏空的痛苦,而他却只想要更多刺激来渡过痛苦,仿佛身体没有上限。 一个又敏感又耐操的极品。 邢亨再次爽到高潮,鸡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阵阵的抽痛起来,颤抖着用尽全力的抱紧身上的人,仿佛要将对方嵌入自己身体,“啊啊啊啊.....还...要....肏...肏死我......” 小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同时紧缩着绞着她的肉棒,仿佛要榨出什么汁水一般,沉骄咬紧牙关,带着人脱离水面,少了水的阻力,她更加凶猛的肏弄起来。 沉骄扛不住小穴的吸夹松了精关,炙热的精液冲击在敏感的前列腺凸起上。 “啊啊啊啊....要被烫化了....” 邢亨声音沙哑的淫叫着扭动腰臀去躲避精液机关枪的追击,不管怎么扭都躲不了,接连不断的快感速度极快的迭加冲击着,邢亨终于受不住的鸡巴一抖,淅淅沥沥的射出一泡尿液。 他浑身止不住的痉挛颤抖着,沉醉在汹涌的高潮之中,肾疼、鸡巴疼、后穴也疼,但更多的是身心愉快的爽,疼爽交织,来回品味。 邢亨醒来时,沉骄已经走了,他被洗的还算干净,除了后穴有股肿胀感以外,细细感受了一下。 好像不是肿胀感,而是一股挤到穴口的精液…… 邢亨快步来到浴室,坐在了马桶上,一股浓稠的精液迫不及待的从小穴里排出,像一颗软软的乳蛋啪的砸进马桶,紧接着是白浊液体和透明液体的混合物质缓缓流出…… 身体的知觉慢慢复苏,有点酸,有点痛,仿佛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愉悦,总之邢亨心情不错,除了肏过人就跑的沉骄让他心情略为不爽以外。 然后他就看见浴室里乱七八糟的不管是单面玻璃上、浴缸上、地上、镜子上到处都是干掉的黏糊糊的浊液……有点臊得慌…… 他摸出手机,啪啪啪打了一串字过去控诉。 邢:[差点被你干死了!] 邢亨回到警局后申请调查,结果发现那间酒吧已经被卖了,动作迅速改成了网吧,审查上也受到了阻拦,仿佛一张无声无息的大网笼罩在警察局的上方,邢亨调查的速度也只能称为龟速。 后来渐渐得知。 那种药名为“堕落”,别名为“堕落天使”。 而流露出来的那个组织名为“风尘”,行踪诡秘,手段狠辣。 使用一次会让人爱上挨肏的快感。 使用两次会让人瘙痒难耐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人肏自己才好。 使用多次就成了只知欲望的堕落物。 世界上没人能忍受那种痛苦,也成了风尘审讯他人的神药,因此没有人能在风尘的审讯下逃过一劫,这让组织无懈可击。 无数受害人大部分都成了自甘堕落到处找人肏自己的可怜之人,他们甚至不敢报警,因为没办法,报了警又怎样,医生也救不了他们,而且还会遭到组织的报复。 他们不会对你干什么。 只需要将你丢到一个没有男人的仓库。 这就是对你最好的酷刑。 久而久之,便没人再报警了。 那酒吧消失后,附近似乎安静了很多,很难再找到药品的踪迹。 代翎也转学了。 沉骄疯狂过一次后陷入了沉寂,也不再跟随老师的进度,到处借书汲取知识,甚至有些忽略同寝的莫磊,后来两人吵了一次架,莫磊也开始了学习,两人各学各的,关系好像淡了很多。 沉家来了几次人,沉骄都不为所动,因为接下来一年多都没有剧情支点,大多都是沉骄在沉家如何不受重视,如何饱受欺凌的小细节,不走也罢。 很快,沉骄因为一篇论文被H大教授看中,此H大非彼H大,是J市华医大学,提前获得了保送资格,连高考都没参加,直接加入了教授的研究组。 教授很看中她,将她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手把手教学,沉骄也进步飞快。 时光飞逝,高考结束,莫磊即时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补缺之前荒废太多的学业,仅考了四百多分,虽然比之前的成绩好看了不知道多少,但注定无法去沉骄所在的H大。 就在此时,莫家来了人,莫家也算是个有传承的家族,世代从军从政,家风良好,然而莫磊的父亲却是个奇葩,半点没学好,十叁岁就在外面搞出了莫磊这么个私生子,还藏着不让莫家发现,如果不是出了一次意外,莫磊父亲出车祸死了,如果莫磊再不认祖归宗,以后谁还记得有莫磊父亲这一脉? 那莫家的一切,莫磊都捞不着了,于是莫磊母亲带着莫磊找上了门,一番商议后决定让莫磊认祖归宗,但绝对不可能认下莫磊的母亲,眼看竹篮打水一场空,莫磊母亲怎会心肝,她胡搅蛮缠一顿后,终于逼的莫家松口。 莫家每年都支付一笔不菲的抚养费给她,让她抚养莫磊至成年。 有了这笔钱,磊母过得风生水起,虽然在物欲上满足了莫磊,但她实在不会教育孩子,她十五岁怀的莫磊,自己都是个半大的孩子,怎么教育另一个孩子? 甚至为了让莫磊不跟自己离心,她多次抹黑莫家,让莫磊厌恶极了那个封建大家庭。 一直到莫磊高考失败,已成年,莫家来了人。 莫家是强势的,也是通情达理的,对莫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后,莫磊决定跟随大伯从军。 我big胆,我搞个大的…… 莫磊告诉了沉骄自己从军后,就彻底跟外面断了联系。 沉骄谅解军营,也没有多在意。 漫长的暑假里沉骄沉浸在学习中,此时的学校只有零零碎碎几个留校的学生和老师,空荡的很多,沉家人来时不需要躲躲闪闪,于是来的更频繁了。 就在沉骄再次拒见之后,沉家这次却难得一见的强硬起来,非得让她见一面。 她现在吃饭都在教授的公寓里,教授已有六十多岁,师母也五十多岁了,沉骄怕吓到老人家,于是只能赴约了。 这次来的人是已经接管公司,业内有名的青年才俊钻石王老五沉旸。 他身着一身手工西装,手里杵着拐杖,眉目间均是阴沉狠厉,这大约跟他自身的经历有关,好像是某次意外被重物砸碎了脚掌,导致走路跛脚,受到了很多异样的目光,心情压抑难以释放,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阴郁的人。 平生大概最讨厌有人盯着他看,但凡目光里有点恶意、嘲笑、蔑视,他都会敏觉非常。 沉骄目光里没有这种东西,或者说,她好像没把对方放在眼里,所以并没有触到对方的逆鳞,沉旸目前对沉骄感官说不上坏。 当然,也说不上好。 但这足以让沉旸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点时间来应付她了。 “跟我回去。”沉旸目光看过来,言简意赅。 因为过于沉迷读书,沉骄很不幸的眼睛近视了,此时带着教授以前用过的黑框眼镜显得整个人都书卷气息浓重,不过态度却截然相反的较为果断,“我应该说过了,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其实沉家并不缺沉骄这么个人,他们缺的是一个在学术上有造诣的子孙。 沉骄没去H大之前,沉家甚至已经放弃了这么个女儿,然而谁也没想到,履历平平无奇,甚至有点废物的沉骄却一夜之间成了H大教授看中的天才。 假以时日沉骄必定会闻名医学界,成为学术圈的一个金疙瘩,走到哪哪发光。 如果她是沉家的人,那么沉家就能脱掉商贾的外皮,成为真正的名门世家。 自古士农工商最瞧不起的就是商人,即时沉家再有钱,总会在那种有底蕴的人家面前感受到异样的目光。 为此多代努力。 然而沉骄这一代虽然子女众多,老大天赋经商,老二天赋演戏,老叁只会吃喝玩乐,养女沉倩倩千恩百宠自然舍不得她吃学术界那苦。 “母亲去世了。” 沉旸一句话让沉骄抬起了头,她目光对上沉旸的双眼,想要找出一丝阴谋诡计,或者一点开玩笑的痕迹,但是没有。 沉骄疑惑了一瞬,收回了目光,“那又如何。” 沉旸难得被噎了一下,沉骄果然难搞,虽然能理解她不在乎沉家,但在生死别离面前即时是陌生人也不会如此冷漠吧?沉旸突然发现,商场诡谲也是利欲驱使,那些人虽恶心,但只要操控得当就是最好的工具,有欲望的人才会更好操控,也能更好利用,那些让他平时头疼万分的人在沉骄面前啥也不是。 沉骄才是真正的可怕。 她没有欲望,无法操控,她没有情感,没有怜悯没有亲情,不像个人。 “我不是来逼你认祖归宗的,过两日就是母亲下葬的日子,你来一下吧。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生身母亲。”说完,沉旸便马不停蹄的走了。 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的飞快。 两日后,沉骄打车来到郊外一个礼堂。 这是灵堂摆放的第七日了,那些来走过场的人不再拜访,没有外人的叨扰,礼堂里播放着丧曲,四处挂着白幡,正中间安静的放着一具漆黑的棺木。 【剧情支点02你的父亲觉得是你克死了母亲,他深爱着你的母亲,自然恨极了你,即时你以前是他深爱的女儿,因为爱着你,所以他也恨自己,他剥夺了你的继承权顺便将夫妻二人留给你的东西都给了沉倩倩。】 沉骄在看见沉父时,系统提示了这么一句话。 沉母的去世给了这个男人不少的打击,他身高不高,体型偏瘦,形容颓废,仅仅几日却给人一种形销骨立的错觉,似那没有大树依靠的菟丝花,大树死去它也失去了生机。 但这个男人却是对沉骄最狠的人,母亲对她亲近不起来,大哥看不上沉骄,二哥看不见沉骄,叁哥看不起沉骄但那是小孩子打闹,这父亲却是在沉骄回去沉家时最爱她的人,也是在沉母死后,设计一步步折磨死沉骄的人。 菟丝花没了大树,于是转而抓紧了小树,汲取营养的同时,将小树绞死了。 沉家没一个好人,后来成了女主沉倩倩的踏脚石也无人评说沉倩倩的不是。 “去给你母亲上柱香吧。”沉父声音沙哑说道。 沉骄伸手接过香,顺手插到了香坛里,别说祭拜了,连作揖都懒得做。 沉父气的眼睛都红了,“你!” 沉父抬手—— 啪—— 一副眼镜摔碎在地。 沉骄偏头,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众人齐刷刷的看着两人,说实话,他们从未见过沉父发这么大火,沉父的形象一直是温柔的,儒雅的,甚至有点小白花一般的柔弱味,从来没有大声说话过,更遑论生气了。 沉父恶狠狠瞪了众人一眼,“出去!” 众人心颤颤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礼堂门。 毕竟家丑不外扬嘛,人家教育女儿,他们也不好围观。 沉父再次抬起了手,这次却没有得逞。 沉骄扯住了他的手,睫毛微垂,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沉父挣扎了两下,手臂纹丝不动,“放、放手!” “你在害怕什么?”沉骄凑近几许,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然后沉骄透过衣领看见了对方身上新鲜明艳的痕迹,嗤笑一声,“这是什么?我母亲死在你身上了?” 沉骄步步紧逼,“还是说我母亲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找了别的女人?” “怎么、怎么可能!你胡说什么!”沉父磕磕巴巴的反驳,背后猛然撞到一个坚硬的物什,仿佛有了支撑,底气微足,“我不会找任何女人!” “啊……我懂了……”沉骄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因为你只能挨肏嘛。” 沉父震惊的睁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连同住十几二十年的几个子女都不知道!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儿怎么会知道?? 没错,在沉父母之间,沉父是处于下位的那个。 沉家之所以人丁兴旺,概因他们都不是正常交媾怀上的孩子,他们都是试管培育出的孩子。 沉父名为沉风清,曾经是名震一时的牛郎,后来遇到了霸道强横的沉玉,不但囚禁了他,还将他调教的离不开她,背地里对他是无尽的性虐,沉风清恨死沉玉了,但在人前,沉玉却演到所有人都相信,两人恩爱备至。 沉风清渐渐被表面的恩爱所蛊惑,真的觉得自己爱极了那个女人,甚至连她对自己无尽的性虐都快乐不已,像是上了瘾一般,时至今日,沉风清早已忘记男女正常交媾是什么样子的了。 同时也对失去沉玉这件事恐慌不已。 失眠、焦虑还有身体上的受虐欲,沉风清非常想找个人睡觉,但又摄于沉玉留下的威严,他不敢,于是在夜里偷偷的虐待自己。 耳边猝然响起一声轻笑,沉风清对上沉骄恶劣的目光。 “父亲~~你可当心着点,这淫水都要流到棺材上了,母亲看着呢~” 这句话吓得沉风清夹紧了双腿同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好似沉玉又活过来了正在后面看着一般。 沉风清脸色霎时一白,颤着嘴唇求饶,“骄、骄儿……放、放开我……” “放开你?”沉骄一口咬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下,瞬间留下一道血红的口子,“不是你求我回沉家吗??我答应了。” 沉骄舔舐着血液,“前提是父亲大人做我的禁脔。” 沉风清颤抖着,咬牙道,“不、不可能!我可是你亲生父亲!!!” “嗤,这件事,我们不如问问母亲?”沉骄抚摸着沉风清颤抖的腰肢,“我就在这里上了你,如果母亲不同意那就算了,如果母亲默认了…………” 沉风清震惊的看着沉骄。 听听她说的什么鬼话?沉玉都死透了,她怎么反对?! 沉骄欺身压了过来,沉风清瞬间炸开了,剧烈的挣扎起来,“放,放开我,不要,我是你父亲啊……” “你叫吧,让外面的人都听见,让他们都进来看着。”沉骄摸着水淋淋的菊穴,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入,“让他们看看淫荡的父亲是如何勾引女儿的。” 沉风清感觉浑身细胞的炸开了,张了张口,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沉风清最怕的无非是揭开那好看的表层露出他早已腐烂的内里,所有人都瞧不起,从此再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呼吸。 灵堂里仿佛上演了一场无声的哑剧,掩藏在丧乐之下的却是淫靡不堪的乱伦现场。 沉风清半死不活的被抵在棺材上,阴茎在穴里挺动,耳边是人戏谑呢喃,“父亲可要好好保养啊,松的都快夹不住娇娇的鸡巴了,如果哪天我不喜欢了,沉家我可就不待了啊。” “就这技术,到底是怎么蛊惑母亲那么多年的?” 沉风清下意识夹紧了后穴,这一举动仿佛牵动了神经,所有感知归位,后穴里粗大的阴茎带来一阵又一阵快感,他低头看去,阴茎在他身下一进一出,每次都水花四溅,淫水溅的到处都是,棺材上最胜,有些淫水好似透过缝隙流进了棺木。 一想到沉玉正躺在棺材里看着这一切,沉风清只觉后穴一阵痉挛,竟然直接到达了高潮。 (灵堂py进度30%) 你们的未来是父子四人共事一女 沉玉是个变态,她原名庄晧玉。 庄家老爷子的老来子,又是个女孩,自然是千娇百宠的,她本该满足,但她骨子里刻着蛮横霸道,对任何东西都有这非同一般的掌控欲。 但她出生时,大哥已经继承了庄家,她除了能拥有优渥的生活,她不配染指庄家哪怕一点。 她害怕自己的欲望膨胀,将来迟早有一天控制不住会抢夺庄家的一切,毫无疑问,变态总是高智商的,毁掉庄家掌控庄家的方法她想了不止一次。 后来她遇到了沉风清,沉风清的柔弱让她找到了掌控欲的另一个发泄口。 她把沉风清当成那个独属于自己的摆件。 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然后沉风清就消失了,庄晧玉就疯了,她疑神疑鬼将庄家翻了个天,没有任何线索,然后又把庄家几个对家搞了一通,等庄晧玉找到沉风清的时候,沉风清已经去了半条命。 是沉家出的手。 原来沉风清是沉家私生子,是沉老爷子严于律己的一生中唯一的污点,沉老爷子一生重情重义,连出轨都没有过,久而久之,渐渐地开始看不起那些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 哪知他临到退位了,有个女人带着十五岁的儿子找上了门。 便是沉风清了。 他成了自己看不起的那种人,老爷子气的直接搞死了女人,儿子也不想管。 这是个秘密,不知实情的人以为这两个人得罪了沉老爷子,为了在沉老爷子面前讨个脸,沉风清从此人生再也顺不起来,处处被人刁难,学上不成,打工辛辛苦苦反而倒欠别人一堆巨债,不是打碎了古董就是得罪了权贵,最后沦为风尘牛郎。 最离谱的是,沉老爷子对此子不管不问,当不存在,结果看见沉风清艳照风靡成了mb,自己先气瘫了。 沉家直接陷入了继承争夺乱战中,沉老爷子还有一个私生子的事也被挖了出来。 为了清除后患,沉家人将沉风清绑了。 结果招惹到了疯子庄晧玉,为了给庄家一个面子,他们也只好把沉风清放了。 沉家人并不知道,自己雇佣的人不仅仅绑了对方,还进行了长达七天惨无人道的轮奸。 沉风清直接被玩的半死,这算是把庄晧玉的罪透了。 庄晧玉憋了一腔怒火终于有了发泄对象,灵光一闪,她当不了庄家家主,可以去当沉家家主啊! 于是庄晧玉嫁给了沉风清,改名沉玉,进驻沉家,以雷霆手段搞死了几个继承人,然后带着沉风清跑到医院里,直接将老爷子气死了。 沉风清前半生一生都愁云惨淡,几乎被抹灭了灵魂,拯救他的唯独沉玉一人罢了。 即使沉玉也不正常,那又怎样,沉玉就是他唯一的光。 然而现在,他背靠着沉玉的棺材,仿佛被沉玉抱着一般,小穴却在被自己的女儿侵犯。 沉风清全身紧绷,毛孔倒竖,穴里是炙热的,硬挺的龟头擦过前列腺,爆发出强烈的快感。 他紧紧收缩着小穴,穴肉蠕动着想要将巨物挤出去,这却让穴肉更加贴合阴茎,整个穴道都快感迭起。 高潮过后,穴里涌出一大股液体,喷在棺材上,淅淅沥沥在地上积了一大滩粘液。 身体里的快感越多,沉风清就越慌,眼泪簌簌落下,“嗯哈沉沉骄不要别做了快出去我是你父亲啊” “父亲”沉骄沙哑的叫唤了一声,下身挺动了两下,撞的沉风清差点没站稳。 沉骄将头埋在他肩窝,“如果你不是我父亲,我都硬不起来呢,又松又贱嗯也就那样吧。” 沉风清曾经被无数人侮辱,但在儿女面前都是风光霁月的,此时乍然被女儿羞辱,只觉得掩藏多年的伤疤被人揭开,露出早已腐烂的伤口,痛入骨髓,一时气的红了眼。 下一瞬,就感觉沉骄一口咬在了自己肩头。 沉风清尖叫了一声,鲜血汩汩流出,被温热的口舌卷走。 沉骄唇色被染至血红,笑的恶劣,换了个体位,让人趴在贡桌上,正对着沉玉的遗像,从后面肏了进去。 沉风清一痛就会想到沉玉,因为沉玉是唯一拯救自己的人。 然而此时沉玉就在眼前,她的黑白相微笑着,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不被她放在心上,漠不关心,却又让人觉得讽刺。 多讽刺啊,心爱的妻子一死他就可以在女儿身下承欢。 身上快感连连,沉风清几度都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但都忍住了。 沉风咬牙切齿,反而冷静了很多,“要肏就肏快点!这么久都不射,你是不是有病?” “父亲的穴这么松,嘴却这么硬,不如你帮我口出来吧?你的嘴应该比你穴好肏。”沉骄不紧不慢的肏弄着,欣赏着淫水哗啦啦往下流的美景,水真多! “你、你休想!”沉风清回头瞪她,“你是不是疯了?你弄死我算了!!” “哈不口就不口罢,射不了我等会儿就去找沉郸给我口,许久不见我还挺想他的。” 沉风清震惊的瞪着她,他肯定听错了,“什、什么?” 沉骄对上他的视线,目光在他脸上大量:“仔细一看,沉郸长得跟你还挺像的,不但穴比你紧,还比你会伺候人,我在他嘴里都坚持不了二十分钟。” 随着沉骄慢慢叙述沉郸的身体,沉风清相信了自己小儿子早就被对方吃干抹净的事实,他突然就心慌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沉骄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像足了私底下不为人知的沉玉,“干什么?不是我的,就要变成我的,我得不到的,就得毁掉。” 沉骄将人翻过来压在地上,阴茎长驱直入,沉风清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听到那个恶劣的低语,“如果你不想沉家所有人都堕入地狱,大概只能答应我了。” “否则……父子四人共事一女就是你们的未来……” “如果你最宝贝的倩倩发现了这件事,表情一定非常好看……想到这里我就期待极了”为了不让她伤心,甚至不想让沉倩倩看见她呢,多宝贝啊,见一面都怕伤到的宝贝。 想到那个画面,沉风清感觉自己要疯了,下意识紧紧攥紧沉骄的胳膊,“不、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 “沉家没有对不起你,如果你没有被拐卖,你就是沉家最受宠爱的那个人……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母亲死前还一直记挂你……” 沉骄嗤笑一声,嘴里叫嚣着爱,却在走丢第二年光速领养一个女孩,从此和和美美一家人,难道她不能恨只能去怪老天不公怪命运弄人吗?虚假的爱,虚假的人,连自己都骗,沉家真是无可救药了。 沉骄手上微微用力,麻衣白布在她手里碎裂,“没有为什么啊,当然是因为你们要自己凑上来自找的……” 沉风清身体偏瘦,清晰可见的白皙肌肤上,有着鲜艳的红痕,乳头很大,上面居然还挂着红宝石乳钉,衬得鲜艳欲滴,细腰陡然接触到空气惹的一颤一颤的。 早就被玩熟了的身体仿佛预料到接下来的遭遇,激动的颤抖。 “父亲,你这样淫荡的身体忍得住床上没人吗?没人肏你是不是忍的都快要疯了?被我玩你会快乐吗?细细感受一下……” 感受到了吗?你的身体多么诚实,它在快乐,快乐到发抖,流水,小穴紧紧锁着她的阴茎,想要更多。 沉风清下意识去感受,却一瞬间被他拼命忽视的快感所淹没,害怕的想要退去,结果穴肉被拉扯了一下,一阵奇异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嗯.啊” 他下意识抓紧身下的地毯,浑身紧绷到极致,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起来,想要将那快感压下。 一只手摸上了他胸口,痛感传来,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他挺着胸送到那人手里想要被玩弄,“嗯哈嗯” 沉风清脑子一片空白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揽上沉骄的脖子索吻,像个又馋又急的小猫,不一会儿就乱了沉骄的衣裳。 “肏肏我用力”沉风清喘息趴在沉骄肩上。 “父亲在说什么?我没听见……” “肏我!!叫你肏我!!听见了吗?”沉风清大声道。 “是,听见了。”沉骄声音带笑,却不是对他说的,空气忽然一滞,沉风清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僵硬的转头看去。 二儿子沉敏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边。 沉敏对上自己父亲的眼睛,脑子一片空白,居然转身落荒而逃了。 沉风清瞬间炸了,剧烈挣扎起来,眼泪簌簌的往下流,“沉骄!!” 沉骄将人摁在地上,将一只腿架在肩上,一只腿用膝盖压住,双手扣住他手腕,让他四肢都无法动弹分毫,胯骨耸动身下肏的用力,一阵肏穴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响起,看着他欲哭欲爽的表情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腿被曲到极致,一股痛感传来。 然而更多的是穴里如狂风乱雨一般倾塌而来的快感,“啊啊啊啊啊” 笑声与呻吟交织。 丧乐与淫乱结合。 无人再擅闯灵堂,沉骄肏着沉风清将他淫水撒遍了灵堂,神像,棺木,遗像,白绸,贡台,到处都染上了痕迹。 沉风清最后都不知道沉骄什么时候走的。 他甚至没空思考自己赤身裸体躺在灵堂里,到处都是奸淫留下的痕迹,别人看见怎么办。 离开了礼堂,沉骄走出去老远,忽然扶着大理石墙壁,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系统:剧情支点02完成,奖励发放15%。】 【系统:主人,你没事吧?】 【没……】 沉骄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人已经没了意识。 好舒服,求肏肏(*?▽?*)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每天0点自动更新,如果没更,那就是()……】 沉骄做了个梦。 梦见了方楚息,很奇怪,她疑惑了一瞬,很快就被方楚息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 方楚息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她走来,逐渐赤身裸体,偏白的身躯好似被打上了高光,勾人夺目,他声音沙哑富有磁性低声在她耳边说,“沉骄上我” 他的耳尖漫上红霞,睫毛轻颤,明明是端方君子,却说不出的禁欲勾人。 沉骄仿佛累极了,没有动。 方楚息如蛇一般缠了上来,抱着沉骄的脖子,轻轻吻她耳垂,舔她脖子,瞬间让沉骄汗毛倒竖,一股酥麻从脖颈处蔓延。 两人呼吸交缠,方楚息撬不开她的唇瓣,将她薄唇舔至嫣红,缓缓向下,“不要不动好吗?沉骄,我爱你……你回应我好不好……别再睡了……” 沉骄眨了眨眼,却没得到方楚息的回应。 他自顾自的吸吮舔舐她的身体,逐渐向下,沉迷的仿佛是一个品尝美味的美食家,纤长的睫毛扫了一下她的腰侧,蜻蜓点水一般,只一瞬便不见了。 方楚息褪掉她的裤子露出软软贴服在小腹的阴茎,方楚息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唇色顿时水光潋滟,他凑过去闻了闻肉粉色的阴茎,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甜的?”方楚息蹙眉,又舔了一口。 确实是甜的,很淡。 阴茎在他手里跳动了一下,小口吐出一股水珠,因为靠得太近,有些甚至沾到了方楚息的唇上。 水是有点点咸的,而且有股……一闻就很色欲的味道,虽然很浅但很勾人。 方楚息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水渍舔干净,阴茎激动的又吐出好几口水,方楚息被喷的一脸都是,好笑又无奈。 “你知道你鸡巴是什么味道的吗?像烤香肠……盐撒多了的那种……再不起来,我就把它当成香肠吃掉……”方楚息露出白牙,轻轻的磕了磕阴茎。 阴茎猛然在他嘴里胀大,方楚息被迫收了牙齿,含着阴茎呜呜了两声,舌头顶弄着柱身,舌头的触感像是纯棉衣物,磨砂的感觉非常舒服。 方楚息勉强吞吐了几下,气喘吁吁的吐出来,鸡巴变得莹光淋淋的,他哕了下抱怨道,“睡着了还这么坏!嘴都麻了!哼,再不起来我就要肏你了!” 沉骄的心情跟她的鸡巴一样,颤啊颤。 然后方楚息跨了上来,坐在她腰肢上,伸出两根手指在嘴里舔了舔,沾着口水朝后面伸去。 他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从沉骄躺平的角度,能清晰看见两个手指微微破开后穴伸进去扩张,撑开穴口,缓缓抽插,从一开始的费劲,到后面轻易湿滑,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平时只会拿粉笔,批改笔的手指此时正在竭尽全力的玩弄自己的小穴,玩的湿漉漉红艳艳的,像是勾引客人的招牌菜。 方楚息抽出手指,深吸一口气,扶着沉骄硬挺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龟头慢慢破开穴口,将穴口撑得发白,方楚息脸色有些发白,香汗淋漓,“唔,没事长这么大干什么!吃都吃不进去!” 方楚息一咬牙,往下一坐,小穴瞬间被破开叁分之二,“唔——” 那穴里像是热乎乎的温泉,湿淋淋的温度极高,非常舒服,就是太紧了,夹的沉骄想射。 方楚息喘着粗气趴在沉骄身上缓了半天,然后缓缓摆弄着腰肢,控制着小穴上下吞吐着阴茎。 方楚息有意无意的用身躯弓出漂亮的线条,鸡巴配上湿润的小穴在她眼前舞动,淋漓尽致的色欲扑面而来,沉骄只觉得眼前的美景晃得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恨不得立刻兽性大发将人吃干抹净。 沉骄挣扎了一下,阴茎猛然被夹了一下,伴随一声嘶气声,眼前迷幻光景褪去。 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点点月光,沉骄看清了面前的人,沉风清?他似乎还昏睡着,梦魇中有些痛苦的蹙着眉,沉骄动了动,发现,自己的阴茎居然插在对方的穴里,紧涩的小穴陡然夹紧,沉骄轻嘶一声,翻身压在了沉风清身上。 也许因为做了不该做的梦,有些欲火焚身,沉骄吻住那张唇,挑开贝齿,尽情挑弄,定要将人唤起来与她共沉沦。 那人睡得沉,沉骄将他吻的气喘吁吁水光潋滟都没醒,不知道是不是沉骄的错觉,迷蒙月光下,这人看着好像比白日里更可口了。 沉骄忍不住缓缓抽插起来,干涩的小穴插起来困难,却别有一番风味,穴肉更加卖力阻止阴茎的入侵,却适得其反被大肉棒追赶着驯得服服帖帖。 “嗯嗯嗯”睡梦中的人被肏的舒服了,忍不住哼哼起来,仿佛做了一场奇异的春梦。 他声音清澈,带着一种少年感的脆亮,不似沉骄见过任何人的声音,沉骄刹那间僵住了。 刚睡醒脑子有点懵,一时半会沉骄居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很舒服嗯你怎么不继续了?”‘沉风清’睁开迷蒙的眸子,懒洋洋的道。 沉骄脑子里打结没有理清现在的情况,却下意识的继续肏了起来。 男人十分配合,甚至大张着腿弓起腰肢配合着沉骄的肏弄,他无意识的张着嘴,一口银牙十分整齐漂亮,沉骄能看见里面一小节粉嫩的舌头,十分诱人。 沉骄低下头,吻了上去,温泉与清泉交织在了一起,沉骄忍不住将他口腔搜刮去换上自己的津液,舌头一寸寸扫的极为细致,又将对方的小舌头叼在嘴里吸吮,无法控制的涎水从嘴角滑落,被吻的人一动不动,睁大了一双眼看着她。 清澈如宝石的眸子里充满了好奇,四目相对,沉骄放开了他的舌尖,舌头自然坠落,垂在唇外不知道收回去。 卷长的睫毛眨了眨,似乎奇怪她为什么不吃了。 闭着眼有点像沉风清,睁开眼那股味儿顿时淡去,仿佛清泉一株昙,干净又美丽。 “沉敏?”沉骄细细瞧了瞧,问。 小舌头抖了抖,收了回去,似乎十分可惜为什么不接着吻,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沉骄望着那双稚童一般清澈的眼眸,忍不住问,“你知道我在对你做什么吗?” 沉敏点了点头。 虽然你点头了,但你眼神太过纯洁,导致我有一种诱骗小孩的错觉,沉骄心里想,“那你为什么不拒绝?” 沉敏眸子里涌上一股疑惑,“为什么?很舒服……嗯你真厉害……” 沉骄不知肏到了哪里,沉敏浑身哆嗦了一下,一股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肚皮上。 高潮后有点失神,嘴角自然勾起,小舌微吐,双眼迷蒙带着点泪光,什么都不做都色气逼人。 ……这就是纯到深处自然欲吗? 这么纯洁,让人忍不住教他点以前没见过的东西…… 沉骄凑近,薄唇微张,将他耳垂叼入口中含弄,舔的湿淋淋的,舌尖伸进他的耳朵,人的耳朵是极其敏感的,而且还能将那舔舐的声音一丝不漏的收进耳中,沉敏反射性颤动了下,很快就快快的献上的耳朵,其他地方却都紧绷了起来,膝盖紧紧夹着沉骄的腰部,脚趾敏感的蜷缩起来。 “哼哼” 然后沉骄碰哪他都好奇,还要细细感受一番,吃他奶头,他会嘤嘤嘤直叫,撸他鸡巴,他会爽的直抽抽,摸一摸,小穴缩,亲一亲,小穴紧,不会掩藏,将所有欲望都暴露。 他就像个完全对主人敞开怀抱的小猫咪,不管薅哪里都会舒服的哼哼唧唧。 直到沉骄将他的小胸部啃得水光淋漓红肿不堪,传来阵阵刺痛,后穴因为层层迭迭的快感太高有些承受不住的传来痛苦的感觉,小鸡巴不知射了几次,马眼痛,肾也痛,沉敏顿时态度急转直下,哭唧唧的控诉,“不行,嗯呜呜不要了嗯呜呜不舒服” 哭着哭着还打起了哭嗝,“坏人呜呜嗝好痛嗝” 他一打嗝胸膛就好似那落在岸边的鱼,一跳一跳的,活泼的不行,沉骄张口,将鱼咬在嘴里。 “呜呜.嗝别.咬了疼嗝啊啊啊啊啊” 沉骄突然加快肏穴的速度,沉敏从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到最后只能尖叫了,沉骄插的又快又深,每一下都能擦过他前列腺顶到他的肠壁,除了肚子里有种坠落感,那不断迸发的快感更令他发狂,如果沉敏是台电脑,此时肯定是CPU运行超负荷了,仿佛下一秒就要烧掉。 那感觉很恐怖,但他阻止不了,只能承受。 终于在抽插数百下后,沉骄抵在小穴深处,射了出来,炙热的精液直往肚子里冲去,沉敏只觉得一下子就有种肚子被撑起来的错觉。 他一口咬在沉骄的肩上,脑子一片空白,积累的快感轰然炸开,就像一团烟花,什么痛苦都退散,只留下欲死欲仙如坠云端的飘飘然的感觉,小鸡巴一抖,不争气的尿了出来。 浑身一软,沉敏软趴趴的躺回床上,他白眼上翻,眼角湿润,小舌歪在嘴边,涎水洇湿了枕头,嫣然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 淫帝的梦想?(疑惑) 【每天0点更新,如果没有,那应该就是(________)】 沉骄觉得自己做了个连环梦。 先是方楚息献身骑乘,然后把沉敏肏尿了…… 沉骄细细回味了一下,什么鬼梦,她连沉敏都没见过,怎么会跑去睡了沉.敏……(沉敏看见沉骄与父亲doi时,娇娇因为眼镜被爸爸打掉了,所以……她看不清。) 沉骄:? 被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沉骄猛地将被子一掀,沉敏正骑乘在她身上,手里握着她的鸡巴,对着自己的穴,“唔....为什么插不进去了呢?” 沉骄下意识一脚差点给人踹出去,还好及时收了力道,脚心就这么……踹在了沉敏一头卷发的脑袋上。 沉敏疑惑抬头,像是被吓到的小动物一般,张口就给小脚脚来了一下。 沉骄:…… “沉!敏!” 沉敏委屈巴巴的将小脚脚吐了出来,还怜惜的舔了舔,憋着嘴,“妈妈!昨晚的……再来一次!我觉得我又可以了,这次绝对不会尿床!” 沉骄:?? “谁是你妈?” 沉敏将脸凑近,两个清澈的眼睛更显湿漉漉的,“妈妈?” 沉家二少传闻中洁身自好专注演戏,十叁岁就拿影帝的天才人物,是个弱智? 沉骄只觉得眼冒金星,她捏了捏鼻梁,然后发现并不能缓解头疼,反应过来又去捏太阳穴……“我不是你妈……” “好嘛,你不是,想要亲亲…想要揉揉……想要大棒棒插进去……”沉敏嘟着嘴跟她撒娇,一边还给她演示阴茎插穴插不进去。 沉骄真的头疼了,好想倒回昨晚把那个随便睡人的混蛋杀掉。 可以预料到沉旸和沉父如果知道自己的傻儿子/傻弟弟被她肏了,怕不是要马上拿菜刀来切了她。 见沉骄不理他,沉敏瘪了瘪嘴,没憋住,眼泪哗啦啦就开始掉—— “别哭——”沉骄敲了敲脑门,无奈道,“沉敏答应我一件事就让你吃肉棒好不好?” 沉敏含泪点头。 沉骄亲了亲他,“我们之间的事要保密哦,不可以让家里人知道,谁都不可以!如果无法保守秘密的话,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肉棒了。” 沉敏含糊的嗯着,紧紧盯着沉骄的唇,不甘心的追逐。 初尝情欲的身体敏感至极,像是初熟的桃子,抹上点点红晕,看起来娇嫩欲滴。 沉骄本想速战速决赶紧回学校的,结果沉敏不依不饶,一定要做的跟昨晚一模一样才行,沉骄想到昨晚沉敏被玩的疼了就哭哭唧唧的模样,于是下了重手。 沉敏唇瓣每一寸都没有被放过,全都被舔舐的湿淋淋的,舌头被吸了出来,一根更长的钻了进去,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有时会顶起沉敏的腮帮子,有时能深入到沉敏的喉咙抽插,灵活的像是有自己灵魂,没一会儿沉敏就忘记呼吸了,沉骄退了出来,含着对方小舌头不断舔弄吸吮,沉敏感觉自己舌头都麻了,而且好像因为太过用力,被拉长了一些,吐在唇外收不回来。 湿润的舌头转而钻进他耳朵搅动,仿佛要钻进他的脑子里,她恶劣的模仿着抽插动作,让沉敏觉得自己耳朵被奸弄了。 她手亦不闲着,握着他的鸡巴大肆撸动,又急又快,平时连手冲都无的脆弱鸡巴火辣辣的疼,好像遭受了一番非人的虐待,却又奇怪的很爽。 “嗯嗯嗯...哈...嗯啊.....” 从沉敏越叫越大声的呻吟和微翻的眼球可以看出,他爽的不行。 沉敏射在了她手中,她也不擦,就这么抹回沉敏的身体,他身材非常好,是那种拍个照不需要P就能让妹妹尖叫,不壮不瘦的类型,肤色偏冷白,但比之白色的精液还是差了一点点,粘稠的精液抹在白皙的身体上,有种把天使染脏的冲击感。 高潮微微失神的沉敏下意识舔弄插进嘴里的手指,结果尝到了一股膻腥味……下意识想要吐出去,结果那手指强硬的插到了他喉咙里搅弄,口中大量分泌涎水,来不及吞咽的随着嘴角滑落。 插到沉敏白眼直翻,手指终于抽了出去,然后摸向了后庭,本就因为昨晚一场欢爱有些异物感的菊穴再次被侵入,一根手指灵活的在里面抠挖,两根手指微微撑开小穴,时快时慢的抽插,阵阵快感袭来。 “唔...啊....舒...服....嗯...再里面一点....” 不知沉敏是不是天赋异禀,昨晚不知怎的干穴就能吞鸡巴,今天随便扩张一下就好像软乎乎的了,沉骄尝试的塞了个龟头进去,小穴毫无压力的将其吞下,虽然不流水,但也没有撕裂的症状。 “唔...感觉你好像比昨晚更大了......” 沉骄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被子垫住对方腰部,然后慢慢肏了进去,他的穴像海滩,说干有点干却伤不到鸡巴,丝毫不妨碍有人在上面撒欢,沉骄只觉得鸡巴好像被柔软的磨砂套包裹着按摩一般,爽极了。 “啊啊....插.插到了.....” “嗯哼...别夹太紧了,有点动不了了。”沉骄呼吸粗重,将面前晃悠的红肿小樱桃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咬,重重吸吮,那乳头被玩的红肿又色欲,上面沾满了涎水还有一个牙印,看起来不涂点药都不太行的样子。 沉敏只觉得胸口有点麻,有点痛,但脑子却告诉他很爽,所以完全不在乎对方下重手,还要把另一个胸凑上去给人家要个一视同仁。 没过多久,沉敏全身都沾上了涎水和自己的白浊,还有青青紫紫红红的各种印子,像是被不止一个人玩弄过一样。 此时正餐却才刚刚开始。 撑得他有点胀的鸡巴开始抽动,龟头肉棱狠狠擦过前列腺,快感阵阵,又慢慢抽出,这回是往回刮,感觉更甚,就这样一来一回,沉敏只觉得灵魂跟着鸡巴在抽插。 过了这段干涩的适应期,沉骄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沉骄堵着他喋喋不休一直娇喘的小嘴,让他只能听见咕叽咕叽肏穴的声音,沉骄嫌声音太小不好听,舌头也模仿着抽插起来,一伸一缩带起水花在口腔中炸开。 一时间,沉敏只觉得自己哪哪都在被肏,恍惚间他觉得自己被绑在一个奇怪的村庄里,里面的村民最大的娱乐就是肏弄他,每次都是两叁个人一起,耳朵被人拿棍子肏了,嘴巴被鸡巴肏了,菊穴被两个鸡巴肏,他们看他就像是看最下等的野畜,他觉得很恐怖的同时又觉得兴奋到流水。 “啊啊啊啊啊——” 那画面似曾相识,沉敏想起来,那是自己演过的一部电影,讲的是封建迷信致使的一个村庄的泯灭,他因为长得太好看,被传出是妖孽所变,原本和平友爱的村庄开始畸变,大家开始远离他,嫌弃他,到处疯传各种言论,说他是吸人阳气的狐狸精,说他曾跟自己的养母搞在一起,后来他就被那个村庄囚禁在牛棚里,有人夜里偷偷来奸弄他,有人白天光明正大来轮奸他,后来他死了,但整个村庄都陷入了一种极度不安宁中,村民们开始疑神疑鬼,互相猜忌,最后压抑到巅峰,一举爆发,村民互杀,村子灭亡。 那时他躺在牛棚里,看着那些人对他演戏,他只觉得衣袍里的鸡巴硬挺挺的,心里痒痒的,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通的一瞬间,沉敏只觉得心往神驰,“插我...啊啊...好舒服...妈妈..啊.....” 沉敏脑门冒黑线,掐住他的腰肢,狠狠地肏弄起来,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到了肠壁上,直让人觉得肏进了肚子里,肚皮都震颤了起来,“好儿子,你已经被妈妈肏了,不干净了,要是被媒体知道了可怎么办?” “他们将你的小穴被插的照片发的到处都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欠操货了。” “啊啊啊....不...不要.....我不是........” “你的粉丝拿着你高潮的录屏撸管……还录下来发给你…还附送了一包精液..…那粉丝丑得很,你却下流的心动了,然后你们约炮上床做爱,被他骗到会所轮流给臭男人插穴……你好脏啊...全身都是精液……” 沉敏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无数个人轮奸了,穴里还插着不知道谁的鸡巴,里面还塞了很多人的精液,鼓鼓胀胀的,那鸡巴太厉害了,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又被送上高潮,小穴猛缩,紧紧夹着肉棒,一股浓稠的精液如愿射进他的肚子。 脑子一片白光炸开,感觉有好多人在围观他高潮的模样,还有摄像机,镁光灯……早就习惯在镜头下生活的他此时居然产生了无法抑制的羞赧。 不要..不要看..... 他流着口水,小眼翻白,身上都是精液,无法合拢的后穴流出更多…… 转眼画面又来到了热搜,他被轮奸的视频被数亿人播放下载……每个评论都想上他…… 沉敏颤抖着射出一点点精液,再次高潮了…… 推一下剧情(上) “沉骄?!!”沉风清目眦欲裂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沉敏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大字型的躺在被子上,小穴里正汩汩往外流着精液,乳首已经红肿欲血,浑身青紫,嘴角还破了,另外一个人站在旁边正穿着衣服,见他进来了,也不慌不忙。 接着沉风清后面又走进来一个人,沉郸。 他看到这一幕没有露出震惊、愤怒的神色,反而在沉风清看不见的背后朝沉骄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 沉骄眨了眨眼,算是明白了,沉敏是沉郸送到她床上的。 为什么这么做,估计很快就知道了。 沉风清看起来要气死了,眼眶赤红,恨不得上来甩沉骄两巴掌,不过因为上次昨天挑战过沉骄的力量,故,这次他没有动手,想到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忍了又忍,才憋住那股火气,他浑身气到发抖,“够...够了,我不会让你回到沉家的!” 沉郸扶着沉风清,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爸,先说正事吧。” 沉玉虽才五十多岁,但作为一个集团掌权人,肯定会安排好了如果发生意外后续的事情,也就是遗嘱。 遗嘱其实是五年前立的了,这几年生活没什么大变化,所以遗嘱一直没有修改的地方。 长子继承了集团和大部分股份,其他几个孩子平分了一部分股份,其中包括了沉骄,上面还标注了如果并没有找回这个孩子,那么分到她的东西将在沉玉去世后第十年变现捐给慈善机构。 于是一个小时后,众人聚集到会客厅。 这是沉骄第一次在这个世界正式与女主会面,沉倩倩看见她时,目光讶异的在她脸上流转了一下,沉骄的脸跟沉玉长得很像,沉骄也看着沉倩倩,直到对方优雅的收回目光。 沉郸不动声色的挡了下沉骄的目光,直接坐到了她旁边,拉动椅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幼稚的像是护小鸡的老母鸡。 沉敏是最后一个来的,他走路姿势别扭,嘴唇还有点红肿,一副又累又不想动的样子。 沉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冲他招手,“阿敏,过来。” 等沉敏走到近处,他身上就穿了一间非常休闲的T恤,领口大开,露出的痕迹一览无余,他走得越近,沉旸脸越黑,一脸暴怒难忍的模样。 沉敏仿佛毫无察觉,走到他旁边坐下,还冲他笑了笑,天真无邪,顺手拿过沉旸的杯子喝了起来。 沉旸下意识提醒道,“咖啡……” 他话音未落,沉敏就噗的吐了出来,皱着一张俊脸,“哇好苦……” 沉旸连忙起来给他倒水,急促的连拐杖都没杵,跛着脚倒了杯水回来,一边拍着沉敏的背,一边给他喂了下去。 这个视角,他几乎可以从领口看到里面的一切,沉旸下意识攥紧了茶杯。 沉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没有注意到沉倩倩也直勾勾的看着沉敏。 沉风清此时开口,“好了人到齐了,冲律师,开始宣布吧。” 律师嗓音稳重,不疾不徐,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叁页遗嘱念了半小时。 遗嘱宣布完毕,众人神色晦暗都有一种静待螳螂的平静,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各自签署了继承文件,律师一走。 沉旸最先开口,但却是跟遗嘱无关的话题,“阿敏,你这身上的伤痕是谁弄的?” 他蹲在沉敏面前,捏了捏他的手,语气温和,生怕说错了话吓到他人似的,有心人却能听出那话语中暗藏的暴怒。 沉敏许是想到了沉骄的警告,看了沉骄一眼,垂眸轻轻摇了摇头。 沉郸看好戏似的转头看沉骄,嘴角勾起戏谑笑意。 沉风清则是怒目瞪了沉骄一眼,却也没有开口。 沉倩倩目光在几人奇怪的气氛中流转,一时间疑惑万分,她此时也就刚上大学的年纪,各方面都没有经历成长,一时看不破其中诡异。 沉骄挑了挑眉,原来这就是沉郸的目的。 沉旸目前是沉家掌权人,说话比沉风清要有用多了,而且早已浸淫商场多年,得了沉玉真传,按理说他该对所有家人都一视同仁才对,除了拥有主角光环的人以外,他居然对沉敏是例外的。 沉敏在他眼里不止弟弟那么简单,这个家所有人都知道沉敏对沉旸多重要,除了沉骄,她从来没在这个家生活过。 沉郸调查过她的风流韵事,于是想出了这个办法,彻底将沉骄推到沉家对立面。 一上来就拉稳了大boss的仇恨,看你怎么玩? 然而沉旸却误会了沉敏那一眼的意思,以为他是害怕陌生人,于是开口道,“沉小姐,你该回学校了。” 沉骄对沉郸耸了耸肩,走了。 。 有了这笔遗产,沉骄前期的研究就不缺钱了。 她与沉家的联系彻底陷入僵局,有沉风清和沉郸防着,她是回不去了,而且还有沉旸这个炸弹,现在他没有动手,只能说沉敏的事情还没有泄露出来。 沉骄每天花14个小时在书籍,课程视频上。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就这么过去了。 新学期开始。 沉骄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方楚息。 方楚息变了,以前这么穿着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现在就好像触及了人世,让人觉得不那么难亲近了。 “你好,沉小姐,我对你所研究的项目非常感兴趣,由龚教授介绍,接下来几年我将全力协助你,助你早日达成目标。” 他话说的太谦虚了。 龚教授是沉骄的老师,方楚息是龚教授请来担任项目组组长的。 虽然案子是沉骄提的,但她学历不够,年纪不够,如果她当组长,绝对不可能有人愿意加入,于是龚教授找了个自己熟悉的学生过来镇场子。 那个人恰好是方楚息罢了。 沉骄大方笑道,“那就辛苦方学长了。” 这一声倒没喊错,虽然以前是老师学生的关系,谁让沉骄有出息呢?越级拜到了龚教授门下,直接就晋升成了方楚息的嫡嫡学妹。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叁秋,这话不假,沉小姐已经变得我快不认识了。”方楚息盯着沉骄的脸,沉骄此时一身白村衫套白大褂,头发刚好够绑成一个小马尾,收拾的干净利落,鼻梁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五官温柔的感觉被这副眼镜打散了许多,加上人长得又高,从高度上就有点气势逼人,直给人一种看见了白领女上司的错觉。 又或者……研究院女院士?医院女医生? 看着看着方楚息就想起了那一天的事情,顿时脸颊发烫,转开了目光。 沉骄笑着接话道,“是啊,最近长了叁公分,胖了十斤。” 作为一个攻,她崇尚力量,除了努力学习外她特意抽时间加餐、加运动量,这些变化都是意料之内的。 然后两人就交流起了项目的事情,在学校放假这段时间,沉骄一个人做了不少前期基础工作,后来有个同学听到了这个项目,自己申请加入一起研究,帮了沉骄不少忙。 方楚息一字一句的看完沉骄电脑上的论文,“……你真是个天才。” 沉骄喝了口水,“没那么夸张,还是个没影的事。” 方楚息转头看她,他眼眶微红,“我相信你会成功的。” 方楚息为什么这么激动?他又为什么从一个教授非常看重的学生成了一个寂寂无名的高中老师?似乎老师也是很多秘密。 也许解开秘密的钥匙就是还未成型的“羽化”。 恶魔引诱人堕落, 羽化则使人抛弃过去迎接崭新的未来。 沉骄说这两个字取自于蝴蝶生长的一个过程,幼虫只有渡过蛹期,才能变成美丽的蝴蝶。 这个过程称为羽化。 也隐喻着幼虫和蝴蝶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变化。 “堕落”受害者数不胜数,也有人对此药展开过研究,甚至有一名执着的研究员以身试毒,但收获甚微,有些药昂贵却只能治标不治本,有些药副作用太大足以毁掉人的性欲。 它就是一个刻进DNA里的BUG,被人利用成了系统瘫痪的关键。 “羽化”从基础理念就不同,沉骄另辟蹊径,没有试图抹平或修复这个BUG,她想让人体适应这个BUG,然后慢慢将BUG着重的方向改变。 这个“改变”尚且还是未知数,究竟是变好还是变得更坏这个还未可知,还需要无数实验的积累才能慢慢找到真正的答案。 但沉骄已经开创了这个思路,从理论上是可行的,这已经是莫大的希望。 - 学期开始,很多优秀的同学或是被老师介绍,或是有自我追求,来到了这个研究组。 其中有对项目感兴趣的钱杰。 有想求新立异的蒲飞兰。 有鼎鼎大名的天才盛意阳。 不善言辞的步惜梦,骄傲肆意的闻成轩,憨厚老实的邬伟盘…… 他们虽性格迥异,也不算相处融洽,却都想做出“羽化”,殊途同归,众志成城。 渐渐地,研究组体系越来越完整,从一开始的鸡飞狗跳,到后来每个人都清晰了自己的定位,他们像一个个齿轮互相咬紧,稳定运行着供给研究组无限动力。 进展缓慢而稳定。 时光飞逝,两年之后。 学院论坛有人匿名曝光沉骄淫乱校园,长期与方楚息、盛意阳、闻成轩、邬伟盘多名同学保持着不为人知的肉体关系,甚至还扒出了沉骄的淫乱史。 包括且不限于与父亲(沉二狗)、高中同寝、老师、同学…… 甚至还有人爆料她高中卖淫,一次五千。 对方显然准备充足来势汹汹,点名道姓言辞灼灼,短时间造成了巨大的风波,一时之间研究陷入僵局,沉骄境遇岌岌可危。 推一下剧情(中) “你糊涂啊!”一本十公分厚的书本嘭一声砸到了沉骄的脚下,龚教授气的嘴唇发颤。 “对不起,老师,你别生气,当心身体……”沉骄捡起地上的书本拍了拍,放回桌上。 龚教授看她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更是气的牙痒痒,憋了半天,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道,“你跟老师说实话,那上面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或者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我好为你斡旋!” 沉骄眼神闪烁了一下,“您还是别知道了,我怕你心脏受不了。” 龚教授:…… 龚教授拿起了二十年没动过的戒尺,“跪下!” 沉骄嘭的跪地上,片刻后,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鞭打声,还有龚教授恨铁不成钢的训斥声。 此时此刻,龚教授仍旧不愿从言语上伤害沉骄,言辞恳切,每一句都是浓浓望子成龙之意,大约在这个世上,龚教授是唯一一个真正把沉骄当成自己孩子的人,他气愤、责骂、鞭打皆是希望她向阳而生,莫入歧途。 龚教授丢下戒尺,转身不再看她,窗外照进来的光仿佛没有温度,为教授有些佝偻的身影镀上一层冷光,他好像一瞬间老去了很多,他摆了摆手,示意沉骄离开。 事情发酵的第叁天,学校通知沉骄停学处理,同时将论坛所有消息进行冷藏删除。 沉骄被迫搬出了学校,勉强租到一个距离H大四公里的小公寓。 除了沉骄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受到影响,方楚息、盛意阳、闻成轩、邬伟盘几人除了出行被人注目以外,生活几乎没什么变化。 逐渐有人传出沉骄脚踏N船,其他几人都是被骗的,并不知晓对方的存在,因此才没受到学院的处罚。 看到那些猜忌离谱的言论,研究组的人都快气炸了。 [步惜梦:绝了,绝了,邬伟盘那个憨狗怎么配得上我家娇娇!娇娇跟我是一对才对!没眼光!这群人真没眼光!] [邬伟盘:?] [盛意阳:步惜梦说得有理,邬伟盘跟沉骄那就是勇士与恶龙,我跟沉骄才是天生一对。] [蒲飞兰:天气很热吗?你脸上都是油,恶心到娇娇了。] [闻成轩:附议。] [钱杰:沉骄不在,进度都变慢了,真是没事找事,烦死了。] [众人附议:烦死了,好想与论坛狗大战叁百回合。] [方楚息:还没抓出内鬼,大家先隐忍几天。] 事情的发展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热火朝天的议论,然后发现事件主角没反应,事件配角们该咋滴咋滴,于是这件事慢慢的沉寂,当所有人都对一件事耳熟能详时,将不再被赋予讨论度。 一个月后,沉骄已经成为了一家咖啡厅优秀的猫耳女仆,端盘送水熟练的仿佛工作了好几年似的。 然后在某天晚班结束,深夜回家的时候,沉骄被迷晕了。 再次醒来时,沉骄身处一个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里,一丝不挂,她动了动,手脚被锁链拷住,撞出哗啦啦的响声,通过声音的传播,沉骄判断自己应该被锁在一个地下室内,墙厚超过十公分,整个地方不超过二十平方。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一道机械一般的声音,“交出‘羽化’的配方。” 沉骄嗤笑一声,“羽化都没研究出来,哪来的配方。” 然而机械声似无法沟通,一直不断的重复着交出配方这么一句话。 沉骄数次沟通无果,偶尔会突发奇想尝试争取一点优待,但都没有得到回应。 每次睡着醒来,床边会放着一碗粥,有时是凉的,有时是热的,但再多没有了。 就这样,沉骄被关了不知道多久,黑暗中根本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问题,一分钟仿佛过了几辈子,她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了,对着虚空自言自语,好似在跟什么人对话一样,但大部分时候她都不发一言的沉默着。 就在这时,有人来了。 那人踏着微光步入地下室,沉骄呆呆的看着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来人身穿价值百万的高定西装,肩宽腰窄,面容鬼斧神工棱角分明,周身萦绕着浓重的上位者气息,伸手解镣铐时,露出一截好看的手腕和黑色的纹身。 形状像缠绕的蛇。 沉骄肉眼可见的瘦了很多,双目有些呆滞。 “从今以后,你叫阿骨。”男人与她四目相对,双目幽深有暗光流动。 【系统:检测到精神攻击,根据宿主保护法第89条,已为宿主开启精神防御。】 【分析完成,男人名为祁银城,是本世界主角,企图催眠宿主,防止露馅,请宿主按照催眠行动。】 然后祁银城给她喂了些食物,跟她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祁银城再次出现,他自我介绍了一下,跟沉骄聊了会儿天,再次离开。 沉骄再次陷入黑暗,与往日不同,她似乎隐隐在期待着祁银城下次探望。 祁银城再次出现,这次沉骄微微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那笑非常淡,几乎让人看不见,但祁银城肯定发现了,因为这次他多滞留了一个小时。 如此往复,终于有一天,沉骄微微扯着他的衣袖,“不..不要走...” 祁银城掰开沉骄的手,沉骄有些失落,下一秒她的手被对方抓住,“我有很多事要做,不得不走,以后你跟在我身边好不好。” 沉骄惊喜万分,良久,她点了点头。 此后她不再住在地下室,穿上一身西装跟在了祁银城身边,对外人称是骨秘书,人有些呆傻,只听从祁银城一个人之言。 当祁银城跟沉倩倩解释,“阿骨是我外婆的外孙,外婆半个月前过世了,让我照顾一下她,她脑子不好,你不要多想。” 沉倩倩和沉骄大眼瞪小眼,居然一时间无话可说。 沉倩倩和祁银城算是半个商业联姻,沉倩倩生养于沉家,沉旸年纪轻轻就能力卓绝早就拔高了沉倩倩的择偶标准,然而沉旸残疾了,那么稍逊一筹的祁银城也就入了沉倩倩的目光。 祁银城觉得对方有脑子,比大部分富家千金好了不知道多少,对这份联姻也是非常满意的。 在原剧本中,沉倩倩能搞得过沉家很大部分原因是祁银城成了植物人,沉倩倩用了些手段掌控了祁氏集团,秘而不宣,这才出其不意拿下了沉氏。 虽然已经很久不见,沉倩倩还是一眼认出了这就是沉骄,然而祁银城说什么?外婆的外孙?你外家贵姓?姓庄吗? 沉倩倩现在已经不小了,完全懂了男女之间那点事,沉风清一提沉骄就爆炸,沉郸一提沉骄就咬牙切齿,沉敏一提沉骄就失神,看似他们都对沉骄观感不好,却又莫名其妙的忽视沉倩倩。 强烈的危机感从心底蔓延,尽管她努力处理,但他们几乎都以各种借口疏远了沉倩倩。 直到有一天,沉倩倩发现他们用沉骄doi视频自慰时,沉倩倩一瞬间便懂了。 在沉倩倩看来祁银城已经被沉骄拿下,但沉倩倩却不能放弃这份联姻,纵观豪门贵族那么多,只有嫁进祁家没有公婆,那她就不会被迫变成豪门贵妇。 既然祁银城不戳破,那她就忍了,“阿城,过两天我们去挑订婚戒指吧。” 祁银城非常满意沉倩倩的乖巧识趣,笑着点了点头,“好。” 又聊了会儿,沉倩倩离开后,直接开车去了沉氏集团。 很快她就眼含热泪的出现在沉旸面前,“大哥,我今天看见沉骄了。” 沉旸心顿时提了起来,这个早就销声匿迹两年的名字为何突然被提起,总感觉有什么要失控了一般,“怎么了?她欺负你了?” 沉倩倩拿手绢轻拭掉泪珠,“倒也没有,大哥,你最近可关注过她?她不该在H大好好读书吗?为什么会出现在祁氏集团。” 沉旸闻言蹙起眉头,“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没看错?” 沉倩倩,“自然,她跟在银城身边,我怎么会认错,我看她神情有些不对,如果有困难,大哥还是帮帮她吧,算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 沉旸叹息一声,“你有心了,这事儿我会去查的,再怎么说她也是沉家的孩子,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送走了沉倩倩,沉旸一脸沉重的叫了秘书,“最近跟祁氏集团有什么合作?” 秘书:“……没有” 沉旸脸色更加难看,转而问道,“最近有什么宴会?” 秘书沉吟了会儿,“庄家老爷子七十大寿。” 沉旸挥手让人退下,一脸头疼的拨通了庄家的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声音,“谁啊。” 沉旸只觉得头更疼了,“庄星,我找舅舅有点事。” “表哥啊~~找我爸有啥事啊?跟我不能说吗?” “听话,我找舅有正事,叫舅舅接一下电话。” “表哥你就没啥跟我说的吗?整天不是找我舅就是找我哥!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了!小时候你还带我去玩泥巴,抓虫子的!” 沉旸一阵无语,把泥坑里洗澡的你拖出来,叫陪你玩泥巴?你把虫子抓进屋里,我费劲的打扫,叫陪你抓虫子??“庄星……” 庄星嘚瑟的不行,“今天你算是栽我手里了,要么把事儿告诉我,要么……我挂了哦。” 推一下剧情(下) 为了催眠沉骄,祁银城几乎与她寸步不离,庄家又是沉倩倩的外祖家,他肯定是不能缺席的,既然跟沉倩倩牵扯上了关系,祁银城自然不能以女伴的身份带沉骄去。 想来想去,祁银城让她当了司机。 祁银城也才二十七八,自觉催眠了沉骄后她就无法逃脱,于是就存了炫耀的心思,给她套了一件价值二十多万的黑色礼服,柔软冰丝贴合着曼妙的身躯,更衬得肌肤如雪,胸脯如玉,秀发从左边挽至脑后,发团戴上一件古风点翠芙蓉头花,配一对宝石耳钉。 清水出芙蓉,夜间一幽昙。 祁银城惊艳过后,觉得那群人真没福气,看不到。 然而转念想到对方胯下长着跟他一模一样的玩意儿,祁银城的欣赏之意顿时消退的一干二净,顺便还唾弃了自己干嘛给她穿这么好看,是不是有病? 祁银城整理了一下衣襟下了车,对沉骄嘱咐道,“别离开这里,等我回来。” 沉骄果然听话的呆在车里,连车窗都没开,祁银城的车是一辆银色迅猛龙,车盘较低,线条流畅,即使不启动车辆也可以开着空调系统,沉骄在里面等的昏昏欲睡。 天色渐暗,祁银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车窗被人敲击了两下。 沉骄降下车窗,来人是个看起来非常乖巧的少年,一头亚麻色头发像极了外国人,五官出色,亚洲特色较多,眼瞳较浅,约莫是混血儿。 “你是?”沉骄问道。 那少年口里叼了根棒棒糖,略为有些呆滞的望着对方,甜味刺激分泌的涎水差点从嘴里流出,少年忙不迭的吸了一口,“姑姑?” “缺心眼?姐姐年轻貌美不超过十八,有你这么大侄儿子?”说着,沉骄就要关上车窗。 “等等...你是祁银城带来的人吧,他喝醉了,吵嚷着要你上去看他。” 沉骄有些惊疑不定的打量了对方几眼,然后下了车。 她并不知道祁银城赴的是什么宴会,等被人带到一个会客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才是主角? 会客室里坐了数人,俨然一副叁堂会审的架势。 沉骄眼熟的有沉风清、沉旸、沉敏、沉倩倩,沉家到齐了。 “祁.银.城.呢?”沉骄回头看那少年,结果少年看也不看他跑到了一个妇人旁边,妇人一头亚麻色自然卷,跟少年有几分相似。 “沉骄,不得无礼,这是你大舅、大舅母。”沉风清咬牙开口道。 “我不认识什么沉骄,我叫阿骨,你们认错人了,祁银城呢?”沉骄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沉倩倩身上。 “银城..他喝醉了,现在正在客房休息。”沉倩倩目光闪躲了一下,说道。 “沉骄,你疯了吗?你在搞什么把戏,你不好好在H大上学,你为什么会跑到祁氏集团去?”而且干的还是不入流“秘书”,一点工作不用做,那有什么用,上床用? 沉风清一遇到沉骄就会情绪失控。 “烦。” 沉风清惊诧的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沉骄瞪了他一眼,“我说你烦,你们沉家烦,为什么老是喜欢没事给我找事呢?是沉旸不够努力,让你们兜里钱不够多,一天天不去研究怎么花钱,闲得慌,跑来管我这个外人?” 沉风清被她哽的喉咙一紧,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沉旸此时开口,“够了。” 沉骄捏了捏山根,深呼吸了一下,转头看向沉敏,“阿敏乖,手机借我用下。” 沉敏眨巴了下眼睛,乖巧的掏了手机递过去。 沉骄拿过手机,解了锁,手指在触屏上翻飞,一连串不知何用意的数字被发了出去。 沉旸看向沉敏,“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沉敏瑟缩了一下。 很快沉敏的手机铃声响起,沉骄接起,“已打草,启动备用B。” 说完,沉骄挂掉了电话,手指滑动将信息和通话记录删除,手机丢给了沉敏,一步步朝最上的位置走去,坐在这里的都是一家人,左边是沉家,右边是庄家,因此没人坐到那大桌后去,沉骄也不坐,她手掌一撑,坐到了桌面上,随手打开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往后的合作伙伴,互相介绍一下?” 几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她,一时间跟不上她的跳频。 “小朋友,借个火。”沉骄对带自己来的那个小朋友道。 小朋友下意识就听从的给她点上了烟,沉骄深吸了一口,呛出了一连串咳嗽,很快,缓过来沉骄又吸了一口,这回熟练多了,嘴中吐出一大口烟圈。 “想必坐在这儿的都知道我是谁了,我就简单说一下,我不知道是谁让你们叫我过来的,但恭喜你们,抽中了大奖,奖品是成为‘羽化’代理商。”她大咧咧的坐在桌上,葫芦似的身材展露无遗,修长笔直的腿从裙叉处露了出来,百年深红紫檀木树墩桌衬的那腿肤色雪白。 “打今儿起,你们就是祁氏集团的眼中钉肉中刺,是祁氏必欲除去的仇敌,怎么样,这个惊喜不错吧。” 这里还有许多状况外的人,此时正一脸莫名。 沉旸却慎重的站了起来,“羽化已经研制成功?!” 庄老爷子庄皓章跟儿子庄候对视一眼,瞬间移开视线。 庄皓章道,“这……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庄家就……” 意思不言而喻,这浑水我庄家不淌。 沉骄从桌子上蹦了下来,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嘭的一声,“老爷子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呢?知道什么叫落.子.无.悔吗?当你答应沉家在你的地盘灌醉祁银城时,你已经没退路了,懂吗?” 沉倩倩蹙眉,忍不住开口道,“祁氏一直是我们良好的合作伙伴,更何况是银城是我未婚夫,怎么可能因你一句话就成为冤家对头!” 沉骄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红唇轻启一口烟雾飞出,呛的沉倩倩向后仰去。 庄皓章风光了一辈子,一路子承父业,无人敢对他不敬,临到老了,居然被一个小娃娃教育,庄皓章气笑了,“小辈张狂!” 突然,门被撞开,一个仆人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老、老爷……有、有人持枪……” 他还没说完,身后一群人已经冲了进来,他们虽未着军装,却个个站如松,行如风,手持各式武器,训练有素,走在最后的人,提起仆人的后领子将人丢了出去,嘭的将门关上。 众人皆因这变故惊得站了起来,唯有沉骄,淡然的走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为首的人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走到了沉骄面前,敬礼唤了一声先生,便站到沉骄身后去了。 沉骄翘了个二郎腿,吸了口烟,这才将目光慢慢转向庄皓章,“吾辈张狂,自有资本,你老了,人老就该服老,当年外祖遗风,你是一点也没学到,你二十入公司,二十四掌权,看看你儿子,都过四十了。” 庄候一瞬间不受控制的转头看向沉骄,眼眶微红。 庄皓章被气的血压高升,两眼发昏,根本没察觉到自己儿子的异样。 “甲天,还看着干什么?送老爷子去医院。” 庄皓章被送走,沉骄慢条斯理站了起来,“庄总、沉总,合作愉快。” 沉骄甩甩衣袖走的干净,徒留两家面面相觑。 庄候率先开口,“表弟……这……” 沉旸抬手,“书房谈。” 两个当家人也走了。 沉郸怎么也没有想到,沉骄会一跃成为人上人,不但叁言两语挟制了两大世家,甚至还要跟沉氏达成合作,他做的一切都毫无用处…… 不知不觉,掌心传来疼痛,沉郸清醒过来,脸色不明的离去。 沉倩倩脸色苍白,还没从刚才那堆事里缓过来,虚弱的跟舅母打了一声招呼,跟着离去。 沉风清怔愣着仿佛眼前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当年沉玉拿下沉家是也是这般风光无两,傲视群雄,沉风清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实,恍恍惚惚的走了。 谁也不知道沉骄离开这儿便龟缩了起来。 装甲车里,甲天跟沉骄面对面坐着,浑身滋滋冒着杀气,“沉先生,来交代一下你的‘功绩’吧。” 沉骄:“额,也就是....被抓后关地下室囚禁了几天,出来后被催眠洗脑,但没成功,还被我搞进了研究室,看见了堕落部分信息,间接促使完成了羽化??唉,都怪沉家那个搞事情,不然再等两月我不得把祁氏集团和风尘一锅端了?” 莫磊,代号甲天,主要负责天才研究员沉骄先生的安保,虽然这对他来说大材小用,但他心甘情愿,此时他现在非常生气,气的青筋都在跳动,“地下室囚禁几天能具体个数吗?” 沉骄毫无所知自己正在扒老虎胡子,思索道,“可能...两个月?” 莫磊怒吼,“你知不知道正常一个人被关在全黑地下室里两个月早就疯了!” 前方开车的兄弟吓得差点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车辆突突了一下,莫磊重心不稳向前倒去,沉骄将人接了个满怀,顿时不撒手了,“哎呀,美人投怀。” 我喜欢21这个数字「Рo1⒏аrt」 莫磊一碰到沉骄就觉得浑身发软,沉骄带给他的快感已经刻进了DNA,一旦触碰就会产生化学反应,后穴不自觉的蠕动了一下,却只能感受到粗糙的内裤。 沉骄双腿撑开莫磊的膝弯,手指暧昧的拨弄着他的皮带,就在莫磊以为她要解开时,呲呲,他的裤链被拉了下来,露出里面鼓鼓的一团。 阴茎隔着内裤感受到了手指的靠近,撑得更大了。 沉骄整个手掌都从那条口子钻了进去,原本就紧致的裤子被撑出了一个手背印,手指准确找到了一个有些潮湿的皱褶,轻轻研磨起来。 “嗯啊”乍一碰到,莫磊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全身心都被下面那只手吸引去了注意力,沉骄的手法好到不行,隔着内裤就将他玩的汁水四溅,喘息连连。“沉骄,你为什么要帮沉家” 沉骄一根手指从内裤缝隙钻了进去,插进了菊穴里,“嗯?你怎么会觉得那是帮助?我不过是想看狗咬狗罢了。” 沉骄通过莫磊搭上了官方这条线,研究出奇的顺利,用不了多久最终成品就会出现在市场上,而就在沉骄通知启动备用B计划时,网络已经掀起了一阵热潮,名为通肠软胶的药品上市,全民供应,无需医师开方子。 它是一款肛门外用药,形状是一条十公分半软的透明棍子,其作用包括通便、修复肠道、杀菌除毒……等等多达20多种药效,且无副作用,男女老少孕妇皆可用,真正做到了全民向。 甚至有助性爱。 这就是羽化的成品。 莫磊被一根手指玩的喘息不止,“嗯啊你也不怕狗反过来咬你一口嗯哈” 沉骄插进两根手指,就着分泌的淫水抠弄着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我很期待。” 沉家人没有一个省心的,早晚搞出事。 这于她来说,不过是圈地斗鸡。 祁银城宿醉醒来人都傻了,铺天盖地都是羽化的新闻,其中还夹杂了沉家、庄家的声音,原本的合作伙伴,联姻亲家,转眼就背刺了他一刀? 祁银城气的直接断绝了与两家的合作来往,商场如唱戏,你搭完来轮他搭,原本的铁叁角集团一分为二,无数资源有了空缺,众人哄抢着合作机会,很快,裂缝被填补,作为男主,祁银城虽然有些工具人的嫌疑,但无疑他也是有当最大那个工具人的资本的。 他背后的风尘神通广大,即使在治安严谨的花国也有的是办法给你不爽。 沉家售出的物品遭到大量退货,产品质量遭质疑,一个泼妇叫骂的视频火出圈之后,质量问题一下子扩大至影响股市。 庄家也因为老爷子住院,庄候接手匆忙,外乱内讧,股价大跌。 两件事的风头直接盖过了两家成为羽化代理商的热点。 沉旸已经多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眼底积了一片青黑,眼里还有数条血丝,但他神色不见狼狈,反而有些精神,因为他已经想到办法对付祁银城了。 “大哥,你又一夜没睡?”沉倩倩将保温盒放到办公桌上。 沉旸取下眼镜,揉了揉额,“你怎么来了?” 沉倩倩怎么进来的,他都没发现,果然是太累了吗? 沉旸话语里带了点疏离,大约是沉倩倩与祁银城的关系,沉倩倩笑的勉强,“大哥,工作重要也别忘了身体,这是陈妈熬得乌鸡汤,让我带过来给你。” 瞥见她有些受伤的神色,沉旸顿时就心软了,她好歹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不至于不至于,沉旸脸色稍缓的点了点头,正好休息一下,他打开鸡汤喝了起来。 鸡汤不油不腻不咸不淡,只有一股醇香,是上好的手艺,沉旸不由得一口喝了一碗。 还想再去盛一碗,眼前却突兀的出现了叁个保温盒…… 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刚拿起桌上通往秘书室的电话,雪白的手伸过来摁了挂机。 很快沉旸便失去了意识。 沉旸醒来,办公室还是那副样子,看起来什么都没变,除了少了一份鸡汤,但沉旸知道,有什么已经变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查监控,结果正如预料之中,监控被黑了。 更令他绝望的是,沉倩倩给他留了个惊喜。 或者说祁银城很不爽自己养的鸟儿跑了,于是将沉骄的资料拿出来再查了一遍,这次一个名字暴露在祁银城的眼前,邢亨。 祁银城很难说清自己看见他资料的那一瞬间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在哪见过,风无意间卷起桌面上方楚息的资料,祁银城刹那福至心灵,将两份资料放在一起看了许久,终于明白了。 邢亨身上有一种气质跟方楚息身上尤其相似,那是一种只有被人肏过才会有的气息。 想到这种类似的气息,祁银城不由得立刻想到了一个人,把他坑了的沉家里,也有这么个人有这样的气息,沉风清。 沉风清这辈子都没有当过上位,那气息都刻进骨子里了,不懂的觉得他有点柔弱,懂得都懂。 结果祁银城往这条线查下去查到沉风清已故的夫人是上位时还很失望,结果马上属下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买通的家庭医生告诉他,沉家小少爷也被肏过,沉郸那次去Y市根本没隐藏踪迹,瞬间就让人联想到了当时还在Y市上学的沉骄。 通过这条线一查一个惊喜,沉郸确实被沉骄肏过,而且还把自己二哥送给沉骄肏了。 然后祁银城发现沉倩倩和沉旸都不知道这件事,这么大个消息怎能不跟竞争对手互通呢?毕竟传闻沉旸可是非常疼爱这位智商不太好的二弟呢。 于是—— 沉旸在遭遇亲手养大的妹妹叛变,事业即将受到重创后又知道了第叁个令他崩溃的消息。 他自诩家中顶梁柱,自诩沉家所有人的依靠,到头来发现,谁也护不住。 沉旸曾经以为跛脚是他平生唯一的缺憾,现在才发现这是老天给他的警告,告诉他,他很废物,他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他妄自尊大,视所有人为井底蛙,而别人看他亦是- 天有泪,乌云遮月,淫雨之。 沉骄看见的便是一个淋着大雨而来的沉旸。 他身上还是那身不太更换的装扮,却再也看不见倨傲肆意,他没有戴眼镜,没有杵着那根昂贵的手杖,仿佛一无所有一般出现在她家门口。 他一进门就跌了沉骄满怀,这种近乎明示的肉体暗示,沉骄瞬间就懂了。 知道他来这儿必有所图,沉骄还是将他放进来了。 毕竟你可以拒绝一只经常撒娇的狗子冲你摇尾乞怜,但你怎能拒绝得了一个老虎突然跟你示弱求垂怜? 沉骄将他放了进来,给他倒了一杯热开水,又转头回房间给他拿衣服。 出来时就听到外面一声玻璃碎裂之声,沉骄几步走了回去,沉旸仓皇的去拾地上的碎片,结果一个不慎割破了手指。 沉旸,“抱歉。” 沉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没关系。” 沉骄从抽屉里拿出个创口贴给他贴上,“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没必要伤害自己。” 沉旸拿着玻璃片抵住沉骄脖颈的手一僵,下一秒沉旸将她摁在了沙发上,碎片在她脖颈划出血迹,“沉骄,做个交易,保住沉家,我的身体给你。” 沉骄被迫的仰着头,淡淡道,“沉家没了,我也可以拥有你的身体,还比现在便宜。” 沉旸身上的水有些渗透到沉骄身上,水渍模糊了衣物的存在,沉骄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上方那个略显僵硬的身体曲线。 沉骄说的很对,沉旸也相信她的话,因为沉骄跟沉玉太像了,当年沉玉怎么将沉家化为己有的,现在沉骄也可以做到抹平沉家。 “不过。”沉骄话风一转,“我答应你。” 沉旸失神间碎片已经被剥夺,人也瞬间被反摁在了沙发上,当沉骄倾身过来时,沉旸害怕的闭上了眼,心中忐忑却瞬间消散。 然而预料之中的粗暴没有到来,下巴上贴上一个非常轻柔的吻,轻的沉旸差点都没有感受到,外面是恨不得滴水石穿的倾盆暴雨,嘈杂的雨声之中是沉骄润物细无声的吻,她温柔的撬开微张的贝齿,呼吸炙热交缠。 沉旸下意识想将对方赶出自己的领地,舌尖一抵,却被沉骄顺势卷入口中,吸吮了一下。 沉旸被她挑弄的羞耻感爆棚,一时间难以接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矫情了一下他又有点唾弃自己,明明早就做了心里预设,把自己卖了,早就该想到自己会遇到什么,现在又觉得委屈,他配吗? 屏蔽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胸前的枸杞却被人一口含进了嘴里,沉旸浑身一僵,禁忌的领域被外人入侵,却给他一种对方正在跟他融合的错觉,一股酥麻感传来,沉旸忍不住抠紧了沙发。 胸前的那处被她嘬的啧啧有声,身体里的情欲如火一般将沉旸由内朝外的烧透,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来前吃的药起了作用,还是自己身体本身的反应…… 但至少没有出现最糟糕的情况,他没有想要呕吐,没有因为恶心的硬不起来被迁怒。 忍忍再忍忍…… 很快两人坦诚相见,沉骄不知从哪掏出一根润滑剂丢了过去,“你自己扩张。” 沉旸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过比自己当面自己扩张菊穴更羞耻的事情,他银牙紧咬,不一会儿就尝到一股血腥味儿,但很快他就想通了,沉骄本就不喜他,不喜沉家,会想办法羞辱他不是很正常吗? 沉旸咬牙跪爬在沙发上,涂抹上润滑剂的手指颤颤巍巍的伸向后穴,不管从身体还是心理上他都是非常抗拒的,一开始连穴都插不进去,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感觉穴在躲着他,好不容易的强势的插进去一小节就感觉到穴肉非常强烈的抗拒推阻。 穴肉紧咬着手指,一时进也难腿也难,湿冷的润滑液完全被阻挡在穴外,只能不甘的染湿了整个股缝,粉红的穴口沾上了些许,顿时变得旖旎又色情。 沉旸蹙着眉也不顾穴肉的刺痛,强硬的将手指推进,这一顿操作弄的他自己难受至极,原本被挑起的欲火此时泄了个干净,鸡巴都萎靡的垂在腿间。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畸形的脚踝,沉旸一僵,眼睛一酸,自卑感涌上心头,压也压不下去,他猛然伸出叁根手指就要往后穴里塞,想要早点结束这一切,手却忽然被人拉住。 “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你这样会弄伤自己。” 这已经是沉骄第二次跟他说这句话了,沉旸茫然想着,她原来还真的是在教他有什么事就跟她说啊。 “我我不会……” 沉旸难堪的不敢看她。 沉骄嗯了一声,将手机丢到一旁,将一管润滑剂都挤在手上,将手擦的油光水亮的伸了过去。 修长的手指破开菊穴,在里面旋转、轻碾、抠挖,明明只是一根手指,沉旸却有种整个穴道都被占领的错觉,每一块穴肉都变成了手指的奴隶,那个喜欢被抠挖,这个喜欢被轻碾,陌生的快感冲击而来,在两根手指的时候更加剧烈,穴肉疯狂追逐着这两根带来快乐的家伙。 很快沉旸的注意力就完全被手指带来的快感淹没,鸡巴硬挺着饥渴的流出许多前列腺液。 “唔”沉旸突然难耐的呻吟出声。 沉骄已经插进了叁根手指,穴口被撑得发白,上面涂满了透明的润滑剂,手指抽插间翻出熟红的穴肉,看起来淫靡至极。 “唔嗯啊啊”沉旸已经顾不上压抑自己的呻吟,剧烈的快感几乎将他湮灭,攥紧沙发的手用力到发白,很快沉旸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鸡巴射出一股股精液,后穴却仍不停歇的传来快感。 然后沉旸听到沉骄说,转过来。 他迷迷糊糊的躺倒在沙发上,手指在穴里旋转的一圈,快感顿时冲上脑内。 他喘息着,发现沉骄拿着手机对着自己,突然发现自己处境的沉旸眼泪唰的流了出来,“不不要拍不能拍……呜呜呜……” 以阴沉冷酷闻名的沉氏总裁此时柔弱可怜的被手指肏的双腿大敞,露出淫靡的下体,流着泪求饶。 沉骄阴茎硬了良久,办事儿前还得处理掉沉氏的正事,哪知沉旸连扩张一下都不会,白白浪费沉骄好些时间,此时阴茎硬的发疼,她抽出手指将手机丢到一边,倾身压了上去。 手机被放下,沉旸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到一个炙热巨大的物什抵住了后穴,早就被手指操开的后穴直接接纳了巨大的阴茎,甚至没给沉旸一个缓冲的时间,反应过来后,他还能清晰的感觉到穴里那根的肉棱和青筋,他他被肏了 “啊啊啊……嗯啊……” 后穴后知后觉的紧缩起来,却没有达到阻挡侵入的效果,反而让阴茎有了侵略的快感,阴茎抽插起来,一遍遍来回刮过那些抵抗的穴肉,直到将它们驯服。 很快,后穴和阴茎都适应了抽插,润滑起了效果,客厅里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肏穴声。 他的后穴好像不知疲惫一般传来要命的快感,连对方少肏一下都会不满足,“啊啊啊快快点啊肏到了” “大哥真美啊,你想不想看看自己被肏的样子?” 沉旸疑惑间,忽然被她抱起,边走边肏的来到了落地窗前,外面还是淅淅沥沥的暴雨,漆黑的夜色恰好成了此时最好的镜子,沉旸看见自己满脸高潮的被沉骄把尿似的抱在怀里,玻璃上清晰可见的映出一根深色的阴茎在小穴里抽插,每一次都溅出点点水花,配上那咕叽咕叽的声音,太太…… 沉旸羞赧的想别过头去,沉旸就将他那只完好的腿放了下来,就这么架着他一条腿,将他摁在玻璃上猛肏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不我受不了不啊啊啊” 沉旸目睹着大鸡巴在穴里猛肏,汁水四溅,剧烈的快感侵袭,好像有什么就要失控了,他受不了的大喊着,忽然,眼前一道白光乍现,沉旸抽搐着再次高潮,穴里好像涌出一股淫水,鸡巴射出一点点精液。 后穴的快感还在不断的传来,“呜呜呜,不要了,要死了……啊嗯啊别肏那么里面” 沉旸借力的趴在了玻璃上,腰部弓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像他趴在那翘起屁股给人肏一般,以沉骄的视角这画面不要太美,沉骄一边亲吻着他的后背,一边肏的更用力了。 沉旸一只脚被高高抬起,这姿势本就插的极深,沉骄每次用力的角度和力度都有所不同,每一次抽插都是不同的快感,特别是沉骄肏到某个凸起时,那快感直接将他淹没,连呻吟都叫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些许呃呃声。 “呜呜呜呜……快停下来真不行了射不出来了” 沉骄轻吻他的脊骨,“射不出精,你还有别的可以射啊……” 沉旸脑子迷迷糊糊的根本理解不了她的话,没有精液能射什么?他很快就知道了,一股股巨大的快感迭到了巅峰,恍惚间,下体失控了,尿液忽然冲破闸门,释放了出来。 那一瞬间,沉旸人都傻了,他被肏尿了……? 很快体内的鸡巴猛插了几十下,不动了,龟头抵在肠肉上噗噗的喷射出一股股炙热的精液,肚子很快传来胀痛感。 “啊啊你怎么射在里面……” 沉旸一瞬间的想法居然是,内射不会怀孕吧,那想法很快被高潮淹没,都来不及想起男人是不会怀孕的,等他缓过来时,沉骄正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还是那块玻璃,沉旸看见自己的小穴合拢到一根手指大小,一张一翕,里面有白色的浊精和透明的肠液,两者混合也不黏腻,滑溜溜的一股股往外涌出,这是什么羞耻画面。 还好沉骄没有拿手机拍。 然后沉骄将沉旸抱去洗澡,沉骄实在太温柔了,她并不爱说话,却总能一眼看出来你内心的窘迫,然后给予你最好的安抚,眼里没有任何轻蔑和居高临下,这让失去一切的沉旸好似有了一种找到避风港的安全感。 即使他们立场对立,即使如今沉骄占了他的身体,沉旸也觉得,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会瞧不起他,只有她不会。 为什么,明明做着最坏的事,却给人这么诡异的安全感? 沉旸那么瞬间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他开始迎合沉骄的肏弄,在浴缸里骑乘,趴在马桶上翘着屁股求肏,插完穴给沉骄舔鸡巴,像狗一样边爬边肏,让他把着栏杆在阳台挨肏…… “沉骄能不能嗯放过阿敏你想肏来找我就好了” “放过他他为了救我脑子烧坏了智商不过几岁” 沉骄肏弄着他的熟透的小穴,一边把玩着他的胸脯,闻言,脑子里把沉敏那个人拉出来过了一遍,笑了,“好啊,我不会主动找他的。” 沉旸放开了后是真的配合,当然更多是因为他自己爽的不知天南地北,每次他都来不及羞耻就又被肏到高潮,被肏昏过去,又被肏着醒来,“你是多久没肏过人了?能不能歇会儿……嗯啊……啊…………” 沉骄就着撑到发白的穴口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大哥太美味了,一时没忍住……” “不不要手指拿出来要破了” 沉旸下意识捂住腹部,没想到摸到一个硬硬的凸起,那东西还在他手下颤动了一下,随着沉骄抽插,他明白了,他居然在肚皮上摸到了沉骄的鸡巴…… “嗯啊大哥的穴肏这么久还这么紧吸的我爽死了” “嗯嗯嗯……你肏的我也爽……” 沉旸不敢相信,刚才那句居然是他说出来的话? 但很快,更多羞耻的记忆扑面而来,这句话还是他说过最腼腆的一句了。 腰肢摇摆着自动的配合着沉骄的抽插,沉骄换了几个姿势,肏了上百下,终于抵着肠肉射了,沉旸被插上了高潮,喘了会儿缓了过来发现,沉骄已经睡着了。 鸡巴还颇有活力的在他穴里跳动,也不拔出来再睡!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预计下一章是个大肉。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沉骄在这纵欲时,沉倩倩已经带着东西见了祁银城。 祁银城将U盘打开,原本没报什么希望,一个从未接触过事务,还是个大学生的贵族小姐懂什么商业机密?怕是随便拍了些东西来糊弄他。 说真的,祁银城非常想不明白,沉家是沉倩倩的铁靠山啊,她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因为爱他?想到这里,祁银城背脊骨一凉,连千娇百宠自己长大的亲人都毫不犹豫出卖的人,他如何敢放在枕边?也不怕哪天起来给割了喉咙。 一开始祁银城还以为这都是沉家耍的小把戏或者沉倩倩为了拯救沉家想到了什么另辟蹊径的道路,比如陷害他不正当商业竞争。 结果看到电脑打开的这堆货真价实的真东西时,祁银城终于信了,沉倩倩居然把沉家卖了,一个U盘全是干货,丝毫不参水。 “现在你可信了我的诚意?合作吧?”沉倩倩优雅的放下红酒杯,道。 她说的合作便是二人结婚,共同执掌祁氏集团了。 祁银城没那么啥,当时答应只是想看看沉倩倩耍什么花招罢了。 但他没想到沉倩倩是真的傻逼,早知道他就应该更加精细的利用她,不过现在已经晚了,这么好的棋子却过早暴露了。 很快酒过叁巡,沉倩倩脸颊微红的和祁银城交缠在了一起,迷迷糊糊害羞的阖眼,“银城...嗯...我第一次..能不能轻点....” 这一幕似乎跟沉旸的现状相呼应了,两人都将在这一天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呵呵。”听到一声略为粗犷的哼笑,沉倩倩猛地睁眼,却来不及反抗,伴随着一声尖叫,一个陌生的凶悍男人下体将她贯穿,剧烈的疼痛传来。 “啊啊好疼...你..你是谁....啊啊...救..救命……放开我!”沉倩倩瞬间飙泪,尖锐的哭叫起来。 男人不屑的抠了抠耳朵,“别叫了,省着点力气,免得等会晕过去了。” “啊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祁氏集团董事长的未婚妻!!”沉倩倩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冲撞,嘴里支零破碎的警告。 男人嗤笑一声,猛肏干了几百下,射了进去,沉倩倩还没有缓过劲,又有一个鸡巴就着流淌的精液插了进来,这个鸡巴显然没有什么经验,肏了几十下就射了,然后又换了一个人,就这样不知道轮了几次,沉倩倩已经没法思考了,不仅是被肏的,还有哭的,被肏弄的时候有几个爱说浑话嘴不严的,透露了几句,让她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一个没有家族支撑的漂亮小姐祁银城根本看不上,榨干了利用价值就将她卖给了非法卖淫的组织,那个地方肮脏又下贱,客人是不会肏处女的,因为怕出事,所以派了人过来给她开苞。 她内心无疑是恨意滔天,同时也掺满了后悔和惊怕,然而事情到这里已经完全无法挽回了。 她原本拥有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光明的未来,却因为一念之差坠入了地狱,她甚至想穿回过去打死那个贪心愚蠢自大的女人,往后无数次梦中她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沉家大小姐,毕业了也许是沉家旗下某个公司的小高管,又或是当个吃喝不愁的闲散大小姐,每次她都能梦的笑出声来。 这已经成了她的执念,再也摆脱不掉。 - 而作为同样以身体为代价换取利益的沉旸来说,他的处境好多了,因为资料泄露,损失是不可避免的,沉骄做的也很简单,让沉旸开了个记者招待会,认个错,并表示改过自新,同时召集了大小股东,沉骄出面给他们画了几个大饼。 没错,就是这样。 做生意嘛,有损失是一定的,就怕别人搞你,如果沉旸的声望一跌再跌,拉他落马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 而沉骄的出马恰好给所有伺机而动的鬣狗一个新的目标,他们会待价而沽,一旦人开始犹豫,那这个尺度就是没有下限的,除非再来一次把沉骄的声望也打的一败涂地。 但这比搞垮一个沉家的难度大多了,毕竟沉骄是为官方做事的,目前羽化的所有权还挂在官方那,你搞沉骄不就是搞官方吗?谁敢,谁也不敢。 沉家这边稳了,庄家那边就要独挑大梁,承受祁银城的怒火,庄老爷子醒来之后气的无可奈何,他老是老了,但因为这些年专权太严重,把儿子养废了,不知从哪知道了沉旸卖身求帮助这事儿,于是怒气冲冲的要废物儿子去卖身。 庄候也气,又窝囊又气,难得硬气起来,于是说,“好啊,庄家养他那么多年,他也该为庄家做些事了,就让庄星去吧。” 庄星不争气,吊儿郎当的,但人特别讨长辈喜欢,是从小被庄皓章宠大的,在庄皓章心里,小儿子还是五六岁那种一见人就傻笑的小孩子,哪里能干这种事,被庄候一噎,他又躲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哪晓得,这话就那么巧让庄星听了去,庄星自小就是妈妈养大的,他妈是外国人,教的他性格也活泼的多,一听就气上来了,跑去拉着沉郸鬼混去了。 庄沉两家也是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魂,比如沉玉沉旸来庄家基本都是找庄皓章的,再不济也是找庄候,沉敏呢,小时候就脑子不好了,去哪都得人跟着照顾,跟两人混不到一起,庄星和沉郸那就是臭味相投了,两个年纪相同的男孩,又是差不多的家室,还有姻亲关系,就亲密的多。 今天你带我见识本市某某,明天我带你见识外国某某。 两人就越混越好了。 庄星没把沉郸当外人,酒一喝,脑一热,就将自己听到的事儿跟沉郸吐露完了,结果沉郸并没有安慰他,反倒是一脸失神。 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沉郸居然跟庄星说,“我跟沉骄睡过……沉骄……很厉害,就算你睡了,也不是你吃亏。” 庄星顿时来了兴趣,“什么时候的事儿?真的假的?” 沉郸露出一丝羞涩,“当然是真的。” 庄星追着问一些细节,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这是兄妹乱伦,思绪被沉郸偶尔的描述牵引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结果一不小心庄星就喝高了,沉郸扶着他往外走,转角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往电梯里走。 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唯唯诺诺的小男服务生,一看就让人联想到是去楼上房间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的。 沉郸眉头一蹙,扶着庄星跟了上去。 这儿一共有四个电梯,沉郸正好上了一辆没人的,上升快,直接来到了客房层,刚好看到沉骄走进一间房里,那个小服务员也跟了进去。 沉郸扶着庄星走了过去,小服务员却在此时开门出来了,不妨撞到门口有人,吓了一跳,慌慌忙忙的走了,连门都没拉好都没注意。 沉郸眉头一挑,推门进去了。 里面是简易风格的装修设计,看的人很舒服,客厅卧室一体,入口旁边就有个吧台,上面摆了不少酒,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暧昧的暖光,浴室里传出水声,没看见有人,估计是在洗澡。 沉郸冷哼一声,真是色急,都不知道人家已经跑了。 扶着庄星丢到床上,就在此时,门啪的一下关住了,沉郸回头一看,懵了,沉骄不在浴室? 沉骄衣裳整洁的站在吧台后,拿着一杯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好久不见。” 沉郸下意识攥紧拳头,后退了两步,却忘了后面就是床榻,一个趔趄直接就躺倒在了床上。 沉骄凑近,炙热的呼吸喷在沉郸脸上,一股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她气息里酒味浓重,娇娇软软的唤了一声,“叁哥?” 沉郸哪见过她这种样子,记忆里最深刻的还是公厕里她那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模样,被她突兀的唤的骨头都酥了一下,转念一想又害怕起来,“....放开...我要走了。” 沉骄摁着人,“你不是沉旸叫来陪我的吗?去哪?” 沉郸顿时知道她误会了,刚想挣扎,一张红唇便覆盖了上来,轻易将对方的挣扎堵了回去,长吻结束,沉郸气喘吁吁的喘了几口,刚想说话,就感觉到下面一凉,裤子被人扒了,“等等...等等……不是我要来陪你,而是旁边这个要来陪你的……你去上他好不好?” 沉骄吻着他脖子一路向下,“嗯,好。” 口上答应着,动作却不是这么说的,她本来就是出来找沉旸约炮的,结果沉旸有事放她鸽子,还给她塞服务生,她没要,她一身欲火没处发泄,结果有两个小肥羊自己送上门。 沉郸被她舔的浑身发软,然后就感觉到一只手分开了他的双腿,有凉风钻入,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两下,就感觉到一根湿润的手指摸到了穴口,朝下一看,沉骄用手沾了酒水往他菊穴里捅。 “嗯啊……” 冰凉的手指插入,沉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夹紧了双腿。 3p(高H) 沉郸特别想反抗他觉得自己应该反抗,但身体就像2年前那一天一样,好像被沉骄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后面的小穴好似饿了2年的豺狼一般,兴奋的对手指又吸又夹,身体好似还记得当时的刺激感,不断的向大脑反应还要更多,沉郸顿时有些羞赧恼怒,冷不防屁股就被人垫起来,沉骄用膝盖抵住他的尾椎骨,两指分开他的菊穴,慢慢的将红酒一点点倒入,吃不下她就用两根手指插几下,然后继续倒。 沉郸被她弄得怪异极了,双腿却分到了极致,像是对这点红酒很不满足,想要吃很多。 高脚杯嘭一声闷响掉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沉骄此时穿着一身旗袍,双腿间已经支起了鼓鼓一团,旗袍的一侧开叉开到了大腿根,她伸手将裙摆一撩,就露出里面勃起的硬棒。 “你...你不穿内裤????”沉郸瞪大了眼。 看着那根比男人都大的硬起,沉郸害怕的缩了缩,被龟头抵住穴口时浑身僵硬的不敢动了,生怕沉骄喝醉了一个脑子不清楚,给他别的地方插个洞出来。 龟头蹭了蹭溢出来的红酒,变得油光水亮的,沉骄一手扶着阴茎,一只手压着对方大腿,慢慢肏入。 “啊...不要....别....太大了...”沉郸被涨的脸色发白,觉得自己分分钟会被肏裂开。 沉骄双手钻进他衣服里,同时凑过去亲他,沉郸拿手挡了挡,温润的唇亲在了手掌上。 沉骄似乎真的喝晕了,伸出舌头舔弄着沉郸的手,舌头一卷,将手指含进了嘴中,用牙齿轻咬。 沉郸吓一跳,将手猛地回抽,这一动作好似带动了沉骄整个身体一般,原本只插了一个龟头的后穴,猛然被整根插入。 “啊啊啊....你有病啊!!...你想肏死我吗?..”沉郸被插的白眼直翻。 沉骄无辜的眨了眨眼,许是被沉郸应激性痉挛夹得疼了,沉骄一只手抓着他的奶子,一边挺腰抽动起来。 “……唔...要死了...不要动..不要动....”沉郸含泪求饶。 “娇气。”沉骄轻骂了一句,动作反而更快了,巨大的阴茎已经将穴口完全撑开,就像天生一对的卯榫,严丝合缝,快速抽动间,有穴肉跟着外翻,带出许多之前玩进去的红酒,白皙的臀部,黑色的阴毛,全都染上了浅红的酒渍。 在大开大合的肏弄,咕叽咕叽和嗯嗯呀呀的淫声浪语中,庄星醒了,从他的方向正好清晰可见的看清肏穴的每个细节,淫水流淌,水声不断,庄星觉得身体有点热,他扯了扯衣领。 沉骄转头看他,对他勾了勾手指。 庄星不明所以的爬了过去,两根手指伸来,轻轻一扯,他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一副姣好的肉体,白皙似婴儿般没有经过任何情事的肉体,两颗圆溜溜的石榴籽像饰品,沉骄将石榴籽揉捏在手里把玩,用拇指指甲轻轻摩挲乳孔,一股酥麻感自胸口扩散。 庄星匍匐过来,胸脯迫切的向前伸着,“嗯~” 他是那种精灵系的长相,某方面颜值可以说连沉骄都比不上,迷蒙的双眼瞬间勾起人怜惜叁分,微张的小嘴露出点点银牙和一小节舌头。 沉骄低头将小嘴吻住,吸吮扫荡,发出啧啧的声音。 被忽略的沉郸不满的自己摆动腰肢肏弄起来,“嗯啊...嗯嗯...” 庄星被他动作吸引,伸手握住了他前后乱晃的阴茎,学着沉骄用指尖抠弄着马眼,阴茎被前后夹击,兴奋的吐出一口又一口前列腺液,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 庄星解开裤子,拉着沉骄的手让她给自己摸,她一只手把玩他的乳头,一只手玩弄他的阴茎,两人口舌交缠,沉骄几乎沉浸在这种掠夺的快感之中,小舌灵活的直将庄星的灵魂都要吸走。 迷蒙间,他鸡巴已经肿的老大,因混血的缘故,他鸡巴几乎跟沉骄不相上下,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吐水的马眼,然后指尖微微用力,从尿道插了进去。 庄星浑身一哆嗦,夹紧了双腿,沉骄慢慢的抽插起尿道,那感觉很怪,有点酸,有点胀痛,又有点爽,就好像一直在高潮一样。 “唔....哈.....嗯啊...插..插我.......”庄星翻起白眼,小嘴微张,忘记吞咽的涎水自嘴角淌下,被吸的有点红肿的小舌吐露在外。 爽...爽翻了。 无意识中,庄星自己的手指也抠进了沉郸的马眼里,用力的抠挖着。 沉骄挺动腰肢,用力肏弄着他的菊穴。 “啊啊啊啊……” 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沉郸只觉眼前白光乍现,后穴泄出一股炙热的肠液,被堵住的马眼从缝隙中淅淅沥沥的沥出尿液,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沉骄还毫无意识的挺弄着昏迷的人,肏了几百下,被冲撞的臀部发红,菊穴有一段肠肉被脱了出来,沉骄终于埋在穴里深处射了。 沉郸昏迷着又高潮了一次,马眼射出一点点血渍精液,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微微隆起,就像是怀了孕一般。 庄星咽了咽口水,低头将满是黏腻的阴茎含进了嘴里,细心的将上面的浊液舔干净,鼻尖充斥着浓厚的欲望气息,勾引的他不上不下,下体瘙痒难耐,不断往手指上撞去。 沉骄抚摸着他弓起的背部,鸡巴在温热的唇舌间再度硬了起来,将那张小嘴撑满,她收手抓住他的亚麻色卷发,鸡巴和手指同时上下肏弄起来。 “呜..呜呜....” 庄星嘴里被插只能发出呜呜声,口角的涎水越流越多,他翻着白眼,两颊媚红,明显是爽到极致了。 沉骄将鸡巴肏进他的喉咙深处,手指快速肏弄了尿道数百下,抽了出来。 精液夹杂的尿液稀里哗啦的被射了出来,透明和白色物质混合淫靡,沉骄看的下体一紧,就这么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房门猝不及防的被打开,进来的是一脸疲态的庄候。 他着急的四处扫视,看了两遍才将目光落在庄星身上,不敢相信这个嘴里吐着精液翻着白眼,下体一塌糊涂的人居然是庄星? 庄候下意识不想别人看见这一幕,对着身后的服务员怒吼,“滚!” 服务员下意识退了出去,庄候便一把将门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庄候冲过去掐住庄星的脖子晃他,“庄星,你特么给我起来!” 在巨大高潮余韵中的庄星根本醒不过来,庄候瞬间又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庄星眼神迷蒙的看向他,傻笑,“哥...哥....好爽……后面也要插插……” 然后抓着亲哥的手往后穴插去。 干燥的手指猛然插进一个温热的穴里,伴随着庄星一声高昂的淫叫,竟不知廉耻的摆动腰肢肏起亲哥的手指来。 庄候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手指上传来的温热湿润做不得假,庄星是真的爽。 庄家其实也算一派和谐,没有什么内斗,主要内部纷争还是庄皓章把持太久才导致的,其实庄候和弟弟关系很好,之前不过是气老爷子罢了。 结果听到属下来报庄星喝酒不小心撞到沉骄了,庄候还担心的亲自过来接人,结果现在倒好。 “你就这么欠操??” 庄候插入叁根手指,猛烈的抽插着他的后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四溅的淫水都足以证明他插得多凶猛。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爽……好爽……再快点……” 庄候结婚十来年,从来没觉得做爱有多么刺激,每次都是例行公事,跟上班似的。 但现在看着弟弟被自己插的水花四溅的模样,庄候的阴茎早就顶起了裤子,硬的发胀发疼,好像肏……但是不行……这可是他弟弟。 无法发泄的欲望转化为施虐欲,庄候不顾弟弟白眼直翻,口中发出一阵嗬嗬声,手指已经抽插出了残影。 终于庄星痉挛颤抖着到达了高潮,精液射的两人身上都是,后穴也泄出一股肠液。 庄候茫然的抽出手指,一根长长的银丝拉扯不断。 眼前白花花的肉体,以精液淫水做点缀,美的惊心动魄,庄候只觉得阴茎像有了心跳,一跳一跳的发疼,发胀。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绕到他前方,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阴茎,突兀的刺激让他突然射了出来。 释放后只有一瞬间的爽感,接着就是更多的空虚感,庄候撑着床榻微微喘息,想要…… 然而那只手却不摸他了,空虚的更加厉害,庄候抓着要离开的手往下面摸去。 虽比不上庄星的长相,庄候其实也长得不差,身上更有一股年长者才有的味道,但又一副为情所乱却不自知的模样,看的人心痒难耐。 庄候心脏猛地一停,裤子已经被褪去,双腿光溜溜的被冰凉的空气包裹,阴茎瞬间半硬起来,沉骄将人抱在怀里,用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腿上。 庄候鲜少看自己的阴茎,比起庄星尺寸巨大的阴茎,他的略显纤长,而且有点自然弯,龟头上沾了少许精液。 深红丑陋的阴茎被一双美丽的手玩弄着,一只手撸动他的茎身,一只手摩挲着他的马眼,庄候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被玩的淫水涟涟,马眼被指甲抠挖,酥酥麻麻,又痒又空虚。 他本能的挺动阴茎去戳那双手,猝不及防的马眼戳进了手指。 “啊……” 他动作不停的往手指上撞,手指越陷越深。 庄候难以想象,这是他下意识追寻本能做出来的事,太浪、太下贱、太淫荡了。 平时沉稳的双眸湿漉漉的有些发红,他紧咬着下唇还是不可抑制的有呻吟溢出,难言的背德感将身体的愉悦放大了数倍。 (24)沈骄。 “不...不要……” 庄候羞耻的闭上眼睛,鸡巴被玩弄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从来不知道尿道被插也会爽? 也不全是,更多的是胀疼酸。 “啊哈……要..插坏了……不要玩了....” 庄候嘴上这么叫着,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反抗并没有多少真心,脑子里却不自觉想到了自己妻子,那是个非常强势的女人,每每想到那张冰冷的脸,他都了无性趣,除了此时。 他一想到如果那张冷冰冰的脸看见自己被另一个女人玩弄鸡巴,并且下贱的自己挺动鸡巴被手指插弄尿道,淫声浪叫,那个女人一定会露出有趣的表情吧? “嗯啊...我要射……快....快抽出来……” 距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沉骄却恶劣的不肯动了,她微热的呼吸喷洒在庄候的耳边,“表哥,你好贱呐,被人插尿道很爽吗?表嫂能满足这样的表哥吗?拍下来给嫂子让嫂子好好学习一下怎么肏弄表哥好不好?” 沉骄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了庄候的手机,将这一幕录了下来。 庄候羞愤的脸色涨红,“不...” 陡然的快速抽插,巨大的快感侵蚀了他的理智,“啊啊啊.....” 层层迭迭几乎要将他击溃,生怕沉骄再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他听自己喊道,“快...快点……” “快点什么?”沉骄一边抚摸他的阴囊,一边用拇指摩挲他的柱身,手指在尿道抽插时带出淫水自龟头淌下,像是馋到流口水了。 “……” 沉骄恶劣的气声在他耳边低语,“你知道的,快点求我,否则不让你射。” 阴茎被手指抽插的越来越爽,淫水流淌,剧烈的快感却没法释放出来,庄候憋的眼眶都红了,“嗯嗯啊哈...求求你...肏我鸡巴....呜呜...让我射…………” “真乖。” 手指在尿道里肏弄了数百下,抽了出来,尿道被扩张成一个小拇指大小的洞穴,湿漉漉的,穴口收缩颤抖一下,喷出微黄的尿液和白色的精液。 他尿道已经被插的红肿不堪,完全无法控制喷射的方向,那尿液精液如同喷泉一般喷洒,有些溅到了庄候微张的嘴中,被他无意识吞咽下去,有些溅到他的身上脸上。 沉骄将沾了些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被他无意识的舔舐干净。 当沉骄的手指摸向他后穴时,失神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他攥住那只手,“不...不行……” 沉骄扣住他捣乱的手,手指强势侵入。 “啊……不要...不要……沉骄你冷静点……”庄候扭动着挣扎起来,随着沉骄的抠挖,一阵异样的感觉自后穴扩散,难捱的呻吟从齿缝中溢出,“唔....” 沉骄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庄候闻言,僵硬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最后以嘤嘤呜呜的呻吟声作为回应。 心里还安慰自己,沉旸也卖身,他也卖身,他也不算太丢人。 做了扩张后,两人换了个姿势,让他扶着吧台从后面肏入,这个姿势肏的又深又顺,庄候整个人都忍不住细微的颤抖起来。 如果说沉骄插他尿道,还有一些酸痛,那肏后穴除了一开始干涩难插,后面就完全只剩下爽了。 每一下都爽的能刷新他的认知,特别是在肏到敏感点时,那更是层层迭迭的将他神智都冲散了,后穴不自觉的痉挛收缩去挤压阴茎。 第一次被肏就遇到这么厉害的鸡巴,再加上以前就没怎么爽过,庄候简直敏感的不像话,才肏弄了多少下就射了不少。 “嗯啊……又射了……我不行了……沉骄…啊..…” 沉骄的手指再次插入他的尿道,“堵住就好了。” 前后两个地方都在挨肏,庄候只觉得浑身发软,快感的发泄口好像被堵住,杂乱无章的在身体里乱撞,“别...让我射………好难受....啊...” 阴茎肏的他后穴咕叽作响,释放的唯一途径却被堵住,又酸又胀,快感如咆哮的浪潮将他吞没,不知道肏了多少下,他已经神志不清,那阴茎终于停在了后穴深处,他迷茫的想调动思绪,下一秒,噗噗射出的精液喷在敏感点上,炙热滚烫的几乎将他融化。 “啊啊啊啊………” 同时,沉骄抽插了几下他的尿道,将手指抽出,精液夹杂着点点尿液射了出来,喷在吧台玻璃上,好不淫靡。 - 沉骄目前已经常驻在研究院,做一些协助高级院士们的工作,她勤快能干力气大,倒是挺受老院士们的喜爱。 沉庄两家有沉骄在背后出谋划策,变得从未有过的团结,与祁氏的斗争也渐渐占了上风。 这几天祁银城都快烦死了,沉庄两人突然改变的作战风格,闭着眼都能猜到对方有人出谋划策,那个人心思诡谲,每每都不按常理出牌,甚至有几步让别人觉得她是要搞死沉庄两家,看的观望者都心惊胆战,如空中走钢丝,踏错即死。 结果每次搞出这种事,都能安然无恙,让人抓狂。 接着,一个更加不好的消息传了过来。 沉倩倩那个女人被搞进了鸡窝也没有一蹶不振,反而借此搭上了风尘的社长耶鲁赛罗,成了他的宠物。 庄沉两家已经在最近推出了羽化的订购,甚至很多被“堕落”毒害的人已经拿到了药品,一旦生产线熟练了,不到叁个月,花国将不再有“堕落”的市场。 耶鲁赛罗怎能不气? 起初他最恨的便是研发出羽化的沉骄了。 但沉倩倩每天潜移默化的在他身边影响着他,偶尔歪曲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祁银城贪慕沉骄美色,囚禁没有成功,反而得罪了沉骄。 已经逐步拉低了耶鲁赛罗对祁银城的信任和好感。 不到个把月,羽化畅销,通过官方渠道宣传已经成了家居必备的良品,“堕落”的市场彻底消失,不值一文。 耶鲁赛罗震怒的同时埋怨起了祁银城,怪他办事不利,锋芒太露,怪他得罪沉骄,让耶鲁赛罗给他擦屁股,仿佛失去了花国市场全都成了祁银城的错。 于是耶鲁赛罗将风尘的势力撤出花国,不再给予祁银城任何帮助。 祁银城不愧是工具人垫脚石男主,他做的一切都会产生帮助女主的蝴蝶效应。 即使是将女主轮奸丢进鸡窝,也会让女主重新站到顶端。 没了黑道势力的帮助,祁氏集团长时间被庄沉两大世家针对,举步维艰,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形势,自然选择墙倒众人推,如鬣狗一般抢夺起了猎物。 - 11月,祁银城下台,集团被瓜分,祁氏集团将不复存在。 J市下起了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 银幕絮落,掩盖了天与地的界限。 祁银城迷茫的走在街上,忽然,一个大荧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美艳动人的女人优雅的行走在奢侈宫殿之中,她手持红酒杯,回眸一笑,仿佛与祁银城四目相对,紧接着平淡的转身,消失在宫殿尽头。 那人…… 祁银城很眼熟,想了会儿,想起来,她是沉倩倩。 沉倩倩变化很大,比起以前稚嫩的美丽,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吸足了雨露肥料然后开出一百多片重瓣的花。 又美又繁复。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到了他的阿骨。 那时他看着眼神呆滞的人儿想,她是属于他的,最好永远是他的,把她收藏起来,就像他的骨头,永不分离。 那是他以为自己曾经能拥有最好的东西,却从来没有拥有过,祁银城攥了攥拳,良久,最终无力的垂下了双手。 麻木转身离开。 从此J市再无祁银城。 - 沉庄两家蚕食了祁氏大部分资源利润,嫣然撑成了两条餍足的猛虎,它们不再受沉骄掌控。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偶尔沉旸会想起那个人,回忆起来的时候,总觉得沉骄是恨他的。 也曾经掌控了他的命脉,那时她明明可以报复,可以羞辱,摧毁他,如果身份互换,沉旸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可沉骄没有,她好像变了。 好像参加完沉玉葬礼后就变了,后来他去查了那一天所发生的事,在沉敏口中得到了答案,那一天,沉骄在灵堂凌辱了沉风清,明明做坏事的是她自己,她却自己恶心吐了,精神波动很大,导致昏迷。 很矛盾的一个人。 突然,有点想见她。 - 沉敏最近将自己的经纪人和助理全都开了,换了几个人,他不想再装弱智了。 当沉旸来询问沉玉葬礼那一天的事时,沉敏说的很细,他有意不再演戏隐瞒,但沉旸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曾经因为救他而变得弱智的弟弟,他最重视的人,已经变了。 他的全部思绪都在沉骄的身上。 沉敏顿觉无趣,将人赶走了。 他有些发呆的想,曾经究竟为了什么才会选择演戏欺骗所有人?想不起来了。 当他对上沉骄那双看透一切,却又满含无奈的眸子时,他有些恼怒,是自己演技变差了? 后来导演说他演技又进步了,今年怕是又要再夺一金。 沉敏突然觉得很无趣,想见沉骄了。 这次是否能骗得过她? - 沉郸还是流连在娱乐场所,身边的好兄弟们有几个已经被家里人督促着要接管家中事业了,没有多少机会聚聚了。 偶尔聚一次,他们聊着哪个当红小明星投怀送抱,哪个小明星样貌一般技术好,还有谁谁谁,销魂又迷人,那些人后来都上了沉郸的床。 不过他们没睡,就是纯聊天,比如当红小明星说,某人肚皮跟怀孕十个月似的,走路不长眼,撞了她一下,差点把她假胸撞掉了。 比如某小明星说,哈哈他是得夸我,这世界上也就我能把他那根银针夸成金箍棒了,你不知道,他插了跟没插似的,害我闭着眼睛一通乱喊,事后我都尬的脚趾抠出了叁室两厅,看他得意洋洋的那样儿,我觉得我演技又行了。 世间百态,众生各相。 沉郸突然有些好奇,在沉骄心里,自己是什么样的。 - 沉风清陡然从梦中惊醒,看了下时钟,已经下午14点,走进卫生间,脱下汗湿的衣服和梦遗的裤子洗了个澡。 他午睡了两个小时,做了一个梦,梦里也混乱,他已经独居国外有一年多了。 这一年他放空了所有思绪,几乎很久没有想起那个人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就当人生中微不足道的一个错误,会懊悔,会痛苦,但不会屈服。 梦醒后,他又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如果沉骄再强势一点,也许沉风清也不是一个会反抗的人。 - 邢亨结婚了,对方是个女攻。 与沉骄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很霸道,很有存在感,老是把邢亨弄的焦头烂额,没空去思念沉骄这个人,那一天晚饭时,邢亨似有所感的向窗外看去,一颗流星划破天际,很美,非常美,但也只是瞬间,流星便消失不见。 邢亨想到了沉骄,那个人也是这样,突兀的闯入又离开。 旁边的电视声唤回邢亨的思绪。 【据报道,Z洲发生恐怖袭击,造成429人死亡,220人重伤,羽化之父沉骄先生不幸于袭击中遇难,享年22岁……】 邢亨手中的筷子掉落…… 妻子疑惑的问他,“怎么了?” 邢亨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一滴泪陡然从眼角滑落。 - 【系统……兹……本世界即将结算。】 【主线任务:崩坏世界进行回收——任务失败。】 【支线任务:主角祁银城死亡——任务失败。】 【支线任务:主角沉倩倩死亡——任务成功。】 【支线任务:沉家、庄家的破灭——任务失败。】 【支线任务:风尘的破灭——任务失败。】 【……】 【金色隐藏任务:祓除“堕落”——任务成功。】 【SJ202201世界安全评定——中级。】 【该世界已经回归正常,BUG“堕落”已祓除,可重新注入剧情。】 【任务失败率超过50%,即将对任务者进行抹杀——】 滴..滴……滴…… 【支线任务:沉家、庄家的破灭——任务...成功。】 【支线任务:主角祁银城死亡——任务…成功。】 支线任务成功超过50%,主线任务失败但成功修复准世界,因此不予惩罚,奖励85%作为债务扣除,7%作为手续费扣除,剩余作为奖励发放。 - 沉骄就这么突然死了,最猝不及防的还是方楚息。 他这辈子总是随波逐流着,年少因外貌受人追捧,越捧越高的同时,逼迫着方楚息不得不比别人努力很多才能对得上这份追捧。 后来一次醉酒,他跟绯闻校花睡了,并且有了一个孩子。 别人都夸他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所以方楚息和校花结婚了。 一年后,校花出轨,方楚息被强灌“堕落”,那群人磕嗨了,给他灌了过量的药品,差点死掉,从医院醒来后,他的丑闻淫照满天飞,他离婚了,独自带着女儿去了一个小城市。 找了个学校当老师,浑浑噩噩的数着日子。 身体里的“堕落”不断的折磨着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想在后穴插个按摩棒。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快死了,坚持不下去了。 然后遇到了沉骄,他们因欲望滚到了一起,即使分离也是淡淡的,好像人生之中一个陌路的过客。 后来他从自己的老师那得知,沉骄在研究“堕落”的解药。 那一瞬间方楚息是迷茫的,却陡然迸发出无限的希望和惊喜。 他甚至想过,沉骄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做的,有没有那么万分之一是喜欢他的。 后来才知道,这药其实是给莫磊、给邢亨、给任何人的,不是给他的。 方楚息口中那一句感谢哽在喉间,直到沉骄死去。 - 沉骄死了,就死在莫磊眼前。 不论莫磊怎么回忆细节,都觉得是自己的错,因为那一瞬间的光太美好,照的沉骄像发了光,所以莫磊看得走了神,沉骄也因此丧了命。 他曾经妄想跟沉骄永远在一起,后来发现沉骄见一个上一个。 他试图忘记这个人,却不知不觉的跟着沉骄前进,因为她像光。 他变得越来越好,他不期望了,觉得就这样呆在对方身边保护对方也挺好的,就这样一辈子。 她在走,他在护。 然而现在却告诉他,因为你的私心,你的走神,你的失职。 她死了。 莫磊也想死了。 万念俱灰。 莫啸天在医院的顶楼找到了自己侄子,“她用命将你救回来就是让你来自杀的?” 莫磊迟钝的回头,他嘴唇有点干涩,“什..么...?” “莫磊,不要再自责愧疚了,为什么不直面自己的记忆呢?你没有错,是沉骄不希望你死,你如此懦弱如何对得起她?”莫啸天将一个平板丢了过去。 莫磊接住,上面播放着一个视频。 画面很乱,战火硝烟,还有尸体,莫磊快死了,他身中数弹,奄奄一息,沉骄将他背到一个角落,她背对着夕阳,美的像要羽化而去,她说,“别怕,你不会死的,不要怕,我在这。” “你做到了,你杀了她,你是英雄,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沉骄俯身亲吻他额头。 在莫磊昏迷过去后,视频拍摄到沉骄又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毅然决绝的选择独自引走了追兵。 这只是一段监控,很模糊,莫磊恨不得将每一帧都记在脑海里。 他咬着牙,眼泪不听使唤的不停的掉。 沉骄说你的任务是世界和平,要活下去。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原本必死的莫磊被找到后九死一生的被救了回来。 像是故事里的主角一般,即使深陷绝境,也会转危为安。 - 沉骄安静的躺在黑红色玫瑰堆砌的棺椁中,衬得她肌肤如雪,眉目如画,像是睡着了一般,温柔的五官好像下一秒就会活灵活现的展颜。 这场葬礼没有请任何外人。 沉家人心思各异。 沉敏有些茫然的想,这世界上好像再也没人勘破他演技,还包容他胡闹了。 沉郸脑子里只剩下,她还没有告诉我,在她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沉旸说,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喜欢上你了,愿意把沉家都给你……你并不是没有人爱的,你可以尽情的报复我,折磨我,凌辱我,不要忍耐,因为我不会怪你。 沉风清没有出现。 火化那日,沉家人去拾骨灰,发现里面有两个头骨,相依相偎,沉旸一碰,那骨头便碎成了粉末,骨灰混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谁是谁了。 不知道那个骨头是谁,没人去追究那个骨头是谁。 - 沉敏拿下叁金影帝后,彻底息影,听说是去国外了。 沉骄死后,J市好像闷闷的像个棺木,每天都令人窒息,沉郸受不了,决定出门旅游,他总是独自一人,有一天他在很偏僻的一个小古城里碰见一个人。 那人有些不修边幅,拉着他问,“沉骄……她还过得好么?” 沉郸莫名的看了他很久,“你不看新闻吗?沉骄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第二天,沉郸发现近点新闻上播报了一个自杀新闻,便是昨天问他沉骄的那个人。 真奇怪,沉郸想了很久也想不起这人是谁。 又两年,沉郸终于走累了,在一处小地方居住下来,后来这里发生了地震,沉郸因救一个孩子而亡,死前未婚无后。 沉旸以沉骄的名义做了很多很多的慈善,开始相信着转世投胎,希望沉骄下辈子平平安安幸福快乐,希望沉骄不再受苦受难,有很多人喜爱,久了后,他又想,这世界上没有转世投胎,可怜他还愚蠢的自欺欺人。 沉氏总裁因服用药物过量致幻后不幸坠楼而亡。 几名驴友爆料,众人一起去雪山观光旅行,沉敏好似在雪山深处不可名状的东西吸引,在雪崩时,面不改色走进了雪山深处,沉敏亡,死前未婚无后。 沉氏,亡。 - 程欢娱发现自己丈夫庄候与弟弟有不正当关系,为此打上官司,将庄候扫地出门,财产由子嗣继承。 程欢娱迅速改嫁,其子改姓为程,与继父相处融洽。 不久后,庄候在一个破烂的小出租屋内被杀害。 庄老爷子死后,妻子改嫁回M国。 丑闻后,庄星出国跟着母亲居住,叁年后,被继父虐待而亡。 庄氏,亡。 ————本世界·完 本文架空,所有世界观解释权归作者所有。 下个世界ABO半兽人。 (1)ABO兽人×第五乔 【世界加载中——】 【加载成功。】 【本世界你的身份是第五乔。】 【任务公布】 主线任务:崩坏并回收世界。 支线任务:主角慕容蕾的死亡。 支线任务:主角司空赫的死亡。 支线任务:第五家的败落。 …… 鉴于上个世界宿主个人因素过浓,影响了任务进度,本世界将屏蔽宿主的记忆,祝你好运。 【?】- 【本世界设定(阅前必读): 第一性别:男女/雄雌(16岁前仅有的性别) 第二性别:Alpha、Beta、Omega(成熟后分化的性别,A和O会发情有信息素,B没有。) 第一心脏:人或兽(刚出生随机二选一) 第二心脏:兽或人(会在成年或某个契机觉醒另一个心脏。) 战斗天赋分种(种族):陆地种、天空种、水域种、混栖种 (形态:人、兽化、兽) (腺体:位于A和O的脖颈后,会散发信息素,可被注射信息素【此行为叫“标记”】,A标记A非常痛苦,且有颠覆A权的副作用。) (泄殖腔+生殖腔:泄殖腔=肛门,生殖腔=子宫正常状态是闭合的。) (阴茎“成结”卡在生殖腔内连续射精,可达到永久标记、增加受孕的作用。)】- 丹迪尔帝国,有叁个比王族还要古老的家族。 他们分别是以蛇为徽的第五家。 以狼为徽的秦家。 以及以狮虎为徽的慕容家。 阴冷潮湿的城堡之中,有人碎语。 “作为第五家的长女,居然二十六岁都没有分化出第二性别,真是个怪物。” “不止如此,连第二心脏都没有,她是不是废物啊?” “太奇怪了,我可不愿意来伺候她,真害怕被传染上什么怪病。” “我的妹妹十二岁就觉醒了第二心脏,是个漂亮至极的粉猫。” “真好啊,很多贵族都喜欢毛绒绒的形态。” 聒噪的话语声将第五乔从睡梦中唤醒,脑部苏醒附带着全身伤痛都被唤醒,密密麻麻蚀骨之痛。 “啊!!!” 她痛苦至极的在地上滚动扭曲,吓坏了来送饭的仆人们。 “大……大小姐……疯了?” “快、快走……快去禀告少爷。” 少爷?第五乔恍惚的从字语中提取信息,想必仆人说的是年幼在家的第五炎了,一个红发红眸如火一般的冷血火蛇,上次昏迷前,是为了给第五炎试药。 没错,作为第五家的大小姐,第五乔只配给自己的弟弟试药。 这里的人生下来便有了两种属性,兽或者人,雌雄或男女。 前者被称为第一心脏,后者被称为第一性别。 在成长的过程中,会觉醒第二心脏,人或兽。 在成年时会分化第二性别,Alpha、Beta、Omega。 觉醒和分化都会给幼崽带来质的变化,可以掌控精神力,二十六岁的第五乔至今没有觉醒分化的征兆,她现在就是一个无性别的畸化怪物,在第五家的地位连仆人都不如。 信仰着蛇之神,擅长毒物的家族是冷血的,现任家主兼她的父亲第五宙对她无比失望,希望她能在弟弟们的毒药实验中发挥一定的作用。 于是她被囚禁了六年。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世间能有几人体会这八个字。 在剧痛中,第五乔被一个巨大的茧包裹了起来,很快那个茧变成了一个蛋,蛋壳透明能清晰看见里面的心脏在跳动。砰、砰、砰。 蛋壳碎裂,第五乔拖曳着一地蛋液来到了地牢中唯一的巨大镜子前。 那是为了更好的让第五乔欣赏自己被毒药折磨的样子而准备的。 第五乔来到镜子前,一个白发红眸的女子出现在镜子里,她身姿高挑,肌肤如雪,美好的酮体就这样展现在镜前,她的下半身是一条花纹繁复的黑色蛇尾,这与她原本的模样天差地别。 她震惊的瞳孔微缩,圆形瞳孔瞬间成了兽性十足的竖瞳,看起来冰冷冻人。 血脉中传承的信息让她知道,她发生了一些变化,她分化成了Alpha,且同时觉醒了第二心脏,一条黑色的蛇。 为什么二十六年都毫无动静的身体突然分化觉醒了? 如果是六年前的自己,她一定会开心的告诉第五宙,父亲啊,你看,女儿觉醒了。 但是现在…… “操,什么味道?你在这儿尿了吗?”红发红眸的少年捏着鼻子皱着一张脸从狭窄的甬道走了进来。 第五乔的信息素确实不是很好闻,不知道的人很难分辨是什么味道,第五乔却下意识就知道了这是性欲的味道,有点点甜。 Alpha闻到什么样的alpha信息素心理上都是排斥的,所以第五炎并不觉得这个味道有多好闻,而且熏的有点睁不开眼。 所以当他好不容易适应这浓郁的信息素就看见一个白发红眸两米高的半蛇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卧槽!什么东西?你是谁??” 第五乔觉得现在的境况挺奇特的,曾经视她为蝼蚁的第五炎在她眼里精神力少的可怜,仿佛她一尾巴就能拍死。 不过不行,这样太便宜他了。 看在他这两年勤奋给她投毒的份上,第五乔怎能让他简单的死去呢? 正好,刚刚分化后,积压多年的性欲暴涨,信息素在看到他时都兴奋起来了呢。 第五炎害怕的往后退去时,黑色的蛇尾已经将甬道堵住,尾尖颤动,缠住对方的脚踝将人拖了进来。 “你别乱来!我可是第五家的小少爷!你在这杀了我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啊!放开我!”第五炎吓得连信息素都出来了,可惜在浓郁的甜腥味面前,毫无涟漪。 冰凉的蛇尾从裤脚中钻了进去,渐渐靠近私密地带,第五炎浑身一颤,“唔,干、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来人!!” 这里的地牢都是叁十公分宽的实心黑葵石堆砌而成,最是隔音,贴着石门都几乎完全听不到里面一丝的声音。 当第五炎看到地上碎裂的裙裳和流淌一地的黏糊液体,像是血液,第五炎真的吓到了,第五乔已经被吃掉了,下一个就是他! 谁能告诉他,第五家的地牢里为什么会有陌生的蛇人? 惊惧交加的第五炎根本没注意到那根蛇尾的走向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 直到冰冷坚硬的蛇尾一瞬间插入了他的泄殖腔! “啊——!!!” 那种地方可不是用来插入的啊! 第五炎浑身僵硬的躺在地上,在冰冷的目光下连反抗都不敢,只能被迫的感受着后穴被蛇尾钻弄扭动,好似在他泄殖腔里寻找着什么。 忽然,蛇尾戳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凸起,第五炎浑身一颤,忍不住夹紧的双腿,咬着牙默默的掉眼泪。 蛇尾好似找到了感兴趣的东西,在穴里疯狂抽打那颗凸起,猛烈的快感接连不断的传来,第五炎忍不住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腰肢。 一股淫水从穴里泄出,淋在了蛇尾上,就着爱液,蛇尾快速的抽插了百下,在第五炎失神时抽了出来,上面粘着透明的液体,拉成细长的银丝。 “四弟真是下贱啊,居然被尾巴肏上了高潮?” 第五炎有些迟钝的反应不过来,“什什么?” 第五乔的逼近那股甜腥的信息素更加浓郁,冲的第五炎脑子发胀,他瞪着眼睛,思维迟缓的看着那人变成人身走了过来,浑身上下除了那根挺立的粉色阴茎绝对是顶级女Omega的存在,胸大肤白屁股翘。 大美女走了过来,将他从地上轻松提起来到了镜子前,第五炎还没有反应过来,屁股一凉,裤子被扒了。 露出挺立的阴茎和滴滴答答流水的菊穴。 他后穴被玩的嫣红,淫水流满了整个会阴,流光溢彩,淫靡至极。 两根手指恶劣的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里面淌水的泄殖腔,唔,好色。 第五炎被她舔舐了一口脖颈后敏感的腺体,这一口危险感十足,顿时浑身一颤,害怕的感觉再次浮了上来。 “嘶我是Alpha啊!变态!” 第五乔轻笑,“Alpha才好肏不是吗?将一个Alpha摁在身下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啊。” 她气息喷打在腺体上,第五炎眼眶更红了,他能说什么呢?打又打不过,骚也骚不过。 第五乔将阴茎在穴口摩擦了几下,顿时染上莹光水渍,“看看,你的穴多诚实,流着水找肏呢。” 第五炎摇头抗拒。 镜子里却映出鸡巴慢慢肏入他后穴的画面。 仿佛特意为了他看,鸡巴进入的非常非常慢,第五炎能看清上面每根青筋和穴肉蠕动,啊啊啊,亲眼目睹自己被肏是什么感觉,他要疯了,他被另一个Alpha肏了! 第五乔将他一条腿放下,一条腿高抬,就这样在镜子前肏干起来,虽然高潮泄过一次,但他毕竟是个Alpha,后穴早就退化,一上来就这么猛烈,只让他感觉到剧烈的痛苦和撕裂的疼痛。 “啊啊啊轻点啊啊啊慢点我我不行了要死了”第五炎胡乱的叫唤。 “这就要死了?”第五乔咬住他的后脖颈,“我可是吃了你无数的毒药还活着呢?随便肏下你怎么会死呢?” 这回第五炎听清了,顿时恼羞成怒,“第五乔?你是第五乔?!” 再看那精致的五官,确实有几分第五乔的影子! “放开我,你这个废物!!”第五炎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呵呵。”第五乔轻笑一声,让第五炎下意识觉得不妙,然后就感觉后脖颈一痛,尖牙刺进了脆弱的腺体,信息素如毒液一般通过牙齿注射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你疯了!……” 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在腺体里冲撞,打架,第五炎只觉得身体快要炸了,痛苦的几乎要死去,A标记A?完全没有听过!好痛苦! 第五炎越痛苦,第五乔就越兴奋,阴茎都再次膨胀了,第五炎无意识的剧烈挣扎,让她每次都肏错地方,不知不觉,后穴已经流出了鲜血。 强大的Alpha将另一个Alpha摁在镜子前,肏了又肏,直到他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第五乔才意犹未尽的收了手。 Alpha发情一次可以肏七天,但另一个Alpha太菜了,怕是承受不了七天的肏弄。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2)第五乔资料公开 第五炎被肏了一次,直接发烧昏迷了叁四天才缓过来,虽然不发烧了,但还是恹恹地,没什么精神,身体一直很不对劲。 “主人,这是菲尔迪丝花茶,一般可以给Omega承欢后服用,对..对你身体有好处……”仆人玛姬颤颤巍巍的奉上花茶。 “你也疯了是吧??我是Omega吗?”第五炎横了他一眼。 玛姬颤抖了一下,“管家大人吩咐的,您知道的,大人他说有用,那一定是有用的,你快喝了吧。” 第五炎一时语塞,恨恨盯着那淡黄色的花茶看了半晌,端起来一口闷了,清苦的水从喉间淌下,第五炎难受的蹙起眉头,“第五乔!这事儿没完!等哥哥回来要你好看!!” 第五炎家中排行老四,跟老二第五金都是第二夫人所出。 老叁第五律是第一夫人所出。 相比其他家族妻妾成群来说,第五宙的夫人算是少得可怜了,而且均是封地领主们献上的女儿,不懂的人恐怕要说第五宙多深情一人了。 其实恰恰跟所有人想的相反,第五宙作为第五家的家主,从小到大都是一个非常冷血冷情的人,作为一个大公爵,封地延绵万里,领主何止两个?只是其他领主送来的夫人们没本事活下来罢了。 能活下来的两位夫人自然都是特别的。 “主人,要不你去找第二夫人为您做主?大小姐太过分了!怎么能……”玛姬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第五炎闻言汗毛倒竖,气急败坏,“你疯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活到这么大吗?因为我远离那个人!!在他的猎杀目标里,我爹排第一,我和哥哥排第二!” 玛姬很不赞同这句话,毕竟虎毒不食子,第二夫人怎么着都是跟公爵有两个孩子的人,感情可能稍淡,但也不该一点都没有吧? 不过主人的事儿他也没法做主。 玛姬端着茶壶退了出去,迎面撞上一个人,连忙行礼,“管家大人。” 来人正是这个府邸的大管家乔伊斯,比起不太言辞的家主大人,这位管家在这个家的权利怕是比家主还要大上几分,虽然性格温和,却能将偌大公爵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对下人们说一不二,就能看出这位是个厉害人物了。 如今公爵大人去了领地巡查,公爵府上上下下均在乔伊斯的号令之下。 在第一时间发现地牢异常后,也是乔伊斯大人果断请了医师将大小姐和少爷安排妥当,否则炎少爷可不止发烧叁四天那么简单。 “少爷喝了?”乔伊斯温声询问。 玛姬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嗯!” “记得提醒少爷外用药也要使用,那药用上叁天便好了,如果再过叁天他还没好,无能的你就自己去领罚吧。”乔伊斯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明明只是两句话的功夫,却让玛姬流了一身冷汗,真不知道管家明明是个Beta,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压迫感?像是个Alpha。 - 第五乔并没有母亲,或者说没人知道她母亲是谁,公爵大人十四岁便有了这个孩子,因着自己也是个孩子,所以第五乔一直由老公爵夫人抚养,一直到夫人去世才被接回第五家。 起初也是有大小姐的待遇的,这一切都是乔伊斯安排的,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他自然没有理由去亏待公爵的子女。 后来第五乔因为一件事惹怒了公爵大人,一气之下便将她关进了地牢,从此再也没提起她。 究其原因还是第五乔无法觉醒。 现在人觉醒了自然不能放她自生自灭了去。 乔伊斯来到一栋独立的小楼前,“大小姐可发泄了?” 门口的侍卫脸色怪异,行礼回话,“并没有,而且还把那些人丢了出来。” Omega天生对Alpha有巨大的吸引力,两个发情的A和O放一起就是一对相吸的磁铁,根本没有哪个Alpha在没有理智的发情期还能克制着将Omega丢出自己的领地。 毫无疑问,第五乔怪胎传说再加一则。 乔伊斯道,“开门,我进去看看。” 侍卫阻拦,犹犹豫豫措辞道,“不行,乔伊斯大人……大小姐她现在非常..危险。” 乔伊斯抬手,“无妨,如果有危险我会逃跑的。”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还是掏出钥匙开了门。 蛇类喜阴湿,公爵府的建筑几乎都是这个风格,一进屋,乔伊斯就闻到了潮湿的味道,有些不舒服的蹙了蹙眉,里面没有点灯,几乎只能看清一些能反射光泽的棱角。 乔伊斯朝里走去,越往里面走越黑暗,一个猝不及防,乔伊斯踩到了一个软硬滑溜溜的物什,踉跄了一下。 他蹲下来用手触摸了一下,冰凉透骨的鳞片在手中颤动。 “大小姐?” 乔伊斯抬手打了个响指,啪,一盏微弱的烛火亮起,客厅的光景映入眼中,一条比成年人腰部还要粗的黑色巨蛇凌乱的将自己随意摆在地上,非常随意。 那是一条金腹黑背有点扁胖的大蛇,黑鳞暗光流动,它头呈叁角状,两颊朝上拱起,不但不可怕,还有些可爱。 此时它正将自己的脑袋搁在沙发上,看他。 不知为何,乔伊斯居然能从那双冷漠无情的兽瞳中品出一丝丝可怜? 黑蛇好似认出了他就是那个将自己带出地牢的人,吐了吐蛇信,也没什么攻击姿态,整个看起来萎靡不振。 以乔伊斯的心细却不难看出它有多难受。 看似安静,但它每片蛇鳞却都在不安的翕动,腹部起伏明显,这足以看出它即使没有理智,本性上也是一个非常能忍的人。 “小姐,为何不愿与在下为您安排的人交合?这会让你舒服一些。”乔伊斯微微走近道。 黑蛇伸出尾巴缠着乔伊斯的手摆了摆,圆溜溜的眼瞳有些哀伤。 “……你想要炎少爷?”乔伊斯有些犹豫。 没想到,听到那个名字黑蛇的兴致明显高了几分,蛇尾缠着他的手不放。 “不行,那是你的弟弟,而且你们都是Alpha,你不该喜欢他。”乔伊斯一口否决,同时拽开了她的尾巴,表示拒绝。 真是令人头疼。 二十六年不分化不觉醒已经够怪胎了,好不容易觉醒了,好好的Omega不要,偏偏追着自己的弟弟跑。 乔伊斯沉着脸走了出来,“之前准备的Omega呢?带两人过来。” 侍卫们很快按吩咐去带来了一男一女,两人身上信息素浓厚,连Beta的乔伊斯都忍不住蹙了蹙眉,然后带着人进去了。 侍卫兴致勃勃的问同伴,“打赌不?猜猜这次大小姐多久将人丢出来?” 另一个侍卫好笑道,“这还用赌?听我数十个数。” “十……九……八…….....一。” “诶?里面怎么没动静?”侍卫茫然道,转念想到乔伊斯那张淡然的脸,瞬间就就联想到对方可能做了什么,“不亏是乔伊斯大人,大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吗?” 然而里面的情形完全不似侍卫所想的那样。 两个发情的Omega走近发情的Alpha,无疑是导火引线的效果。 被点燃的Alpha却并不愿意享用两个Omega。 黑蛇躁动难安的在地上扭动蛇身,发出窸窸窣窣的鳞片摩擦声,高抬蛇头对着两个Omega龇牙吐信,明目张胆的恐吓。 两个弱小的Omega吓得颤抖的抱在了一起,即使本能的想要Alpha的占有,但在对方爆发的威胁气息下丝毫不敢靠近。 操,这是什么奇怪的Alpha,发情期视Omega为死敌?妈妈,我想回家,呜呜。 二人若不是被吓得腿软,此时早就拔腿逃跑了。 就在两方对峙时,乔伊斯上前抬手安抚性的抚摸了它后脖颈的鳞片,被抚摸的那一处,竖起的鳞片瞬间乖巧的收回。 黑蛇疑惑的回头看他。 乔伊斯见安抚有用,又抬手抚摸了几下。 黑蛇庞大的身躯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没看见在自己抚摸时,黑蛇的尾巴尖高高翘起,像一只被主人抚摸的狗尾巴一样快速摇摆。 下一秒,黑蛇便将乔伊斯扑倒了。 然后两个Omega僵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突变。 乔伊斯显然也对突发的场面有些不知所措,便见兴奋的黑蛇高抬身躯,唰的一下从腹部展开一对庞大的金色羽翼。 “???”一根金色羽毛落在乔伊斯的鼻尖,他懵了,大小姐怎么跟第五家的蛇不太一样啊?怎么长了对翅膀?! 显然这个问题现在思考并不是时候,大蛇一个缠绕将乔伊斯困在自己的身躯间,羽翼将人拥抱,伸出冰凉的蛇信舔了乔伊斯一口。 那触感湿滑滑的。 “等..等等……”乔伊斯顿时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热爱工作忠心主人,没有恋爱经验,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雏——乔伊斯:……救命。 大蛇被小Beta勾引了,大蛇觉得很快乐,并且选择性看不懂小Beta的拒绝,决定先啃几口再说。 湿滑的蛇信钻进乔伊斯的嘴中,这对于人形态的乔伊斯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塞满了口腔,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到,他呜呜了两声,涎水顺着嘴角淌下。 但他能品尝到蛇信的味道,是一种薄荷般冰凉的清甜味。 蛇信将乔伊斯的口腔扫荡一边,卷着他的涎水收了回去,看的乔伊斯脸颊一红。 “大、大小姐……呃……” 蛇信忽然从他紧致的领口钻入,扯断他的领带,撕裂他的衬衣,撑开他的马甲,寸寸舔弄他的身体。 真~寸寸舔弄~一丝都没放过。 乔伊斯双手抓住她的翅膀,手指攥进羽毛中,用力过度,手指发白,他仰着头喘息,“呃嗯..嗯.啊......” (暂时不吃乔伊斯!明天见。) ------------ 【公开资料】——大家可以猜猜女儿的原形在现实中是什么蛇?(很想有奖竞猜,但这网站的氪金我搞不懂。) ID:第五乔 年龄:26岁 身份:第五公爵长女 性别:女、Alpha 第二心脏:金腹翼(蛇) 种族:顶级混栖种(海陆空) 天赋:致死性3S级别蛇剧毒(具体表现为:伤口剧痛,痛感延伸,身体麻痹、出汗,呼吸困难、肢体瘫痪。) 信息素:甜腥味,注射含特殊效果(诱发身体欲望) 全兽态:金腹黑背,鳞片微哑光,叁角头黑瞳,身体扁胖,翅膀收起会包裹在腹部,身长9丈,最宽身围4尺5,单翅长3丈。 兽化:白发赤瞳D杯细腰黑蛇尾大美人。(兽化部分:蛇尾、半兽瞳) 人形:身高185,70kg,白发赤瞳D杯细腰翘臀,胸部以下全是腿,骨肉均匀,肌肉不显。 (人形之所以跟全兽态不搭边,其一取决于进化本能,人是作为兽态的掩藏形态,如果长得一模一样,干坏事不就瞬间被抓到了? 其二人形更多取决于父母长相基因,又在觉醒蛋中尽可能摘除大部分父母基因,属于一种脱母行为。所以她就是自己想长这样! 其叁因为营养不良,墨水都往蛇身上涂了[bush,进化到人身的时候没墨水了哈哈哈哈) (3)蛇蛇交…… 【启信安:大人巡查可顺遂?记得按时食饭,切勿熬夜。另有一事请大人做主,圆月日时,大小姐已分化成一个优秀的Alpha,并且觉醒了罕见的翼蛇,观测实力不俗,但令在下头疼的是,大小姐情欲爆发却并不愿意随便与Omega交合,她似乎……爱上了自己的弟弟第五炎,其中还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炎少爷因被大小姐注入信息素产生了不良反应,大小姐因情欲得不到释放,已失去理智,医师无策,若再无压制,大小姐恐会逃脱出公爵府搅乱帝都……在下无能,请大人指示。】 第五宙看完了信件,眉头紧锁。 又看了一遍。 乔伊斯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需要他指示的,他总是那么聪明,将一切都处理的很好,有时候比第五宙的办法更好,难得也有他处理不了的事情。 第五宙想了想,执笔回信。 言简意赅。 【优胜劣败】 一个非常无情的词,也是数百年来第五家的家训。 猛兽就该有猛兽的饲养指南,第五家之所以越来越强,正因为他们坚信着优胜劣败,没有任何一个第五血脉不是杀戮中成长的。 除了第五乔。 一个第五家的怪胎,是死亡,还是获得重生? 第五宙一句话将他打发了,乔伊斯却头疼死了,他自然懂大人的意思,可是…… 就在此时,仆人进来禀告,“炎少爷发病了,大人快去看看吧。” 乔伊斯来到第五炎的住处,这里是公爵府唯一一处让人觉得热的地方,漆黑如墨的墙壁下绽放着无数鲜红的彼岸花,那墙是被烤成这样的。 乔伊斯来时,医师已经出来了,他抬手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看到乔伊斯眼前一亮,“乔伊斯,是谁标记了炎少爷,如今他又发情了,恐要再标记一次才行。” 第五炎不但自己发热,连带着整栋房子都热的吓人,医师都被热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真不知道为什么第五炎会住在这里,这样的体质就该住在阴凉的地方中和一下。 他甚至不太清楚自己说了什么,第五炎可是Alpha啊,他简直把他当成了一个发情的Omega。 乔伊斯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只有标记这个办法了吗?” 医师接过来擦了擦汗,“他已经被标记了啊,这样不是更快吗?如果注射镇定剂会对他造成伤害的,那种东西贵族一般不会用。” 乔伊斯吸了一口气,“炎少爷他是个Alpha,我的意思是不能给他找几个Omega?” 医师擦汗的手一僵,这才想起来第五炎是个A啊,“……这个情况我也没见过,但以我的经验笃定,再标记一次就没事了哈,我先走了。” 走出一段距离,医师又跑了回来,酒桶一样的肚子被他颠的一晃一晃的,对乔伊斯道,“标记只能治标不治本,或许你可以去螺塔机构检测一下标记的信息素,或者请专业的清除标记的黑法师帮帮忙,这样或许可行。” 乔伊斯点头对他道谢,予了重金感谢,又派仆人将他送出了府。 兴许这就是天意吧。 第五宙的信笺在高温下蜷曲,自燃,随着优胜劣败四字化为灰烬。 家主大人,你可知,胜负早已注定? “乔伊斯大人!大小姐……大小姐越狱了!”侍卫们急匆匆的对乔伊斯道。 乔伊斯呼吸一滞,连忙吩咐道,“命所有人尽力将大小姐赶去炎少爷的住所。” 难以想象他们这些普通的侍卫有一天要面临如此恐怖的场景,身长9丈的黑色大蛇放在那已经足够威慑力十足了。 它高抬蛇头,环顾四周,风吹草动皆在警惕范围内,蛇信一吐一收,感知着空气的讯息。 侍卫们口中发苦,虽受了命令驱使,但无一人敢轻举妄动,有一个年纪尚小的吞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动了动,举着剑对大蛇驱赶道,“呿!呿!” 大蛇霎时警惕的看向他,仿佛随时都会扑过来将他撕咬! 年长的侍卫眼疾手快的将人拽了回来,初生牛犊是真不怕虎啊! 见这些人没有威胁,它并没有多看瑟瑟发抖的侍卫们,转身速度极快的朝一个方向蜿蜒而去! 众人发现大蛇居然自己朝第五炎的住处去了,顿时像是被救了一条命似的松了口气。 大蛇速度极快,侍卫们在后面追赶,也只看见蛇尾消失在漆黑的建筑之中。 乔伊斯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想起大蛇抱着他舔舐的一幕,瞬间联想到黑蛇与火蛇互相舔舐,蛇尾相缠的场面。 他脸颊一热,“你们在此处守好,不要让人误入。” 留下一句话匆匆离去。 第五炎尚且还有理智,不过他觉得自己快被热傻了,不是物理上的热,而是身体里莫名的热,他尚且还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就看见一条黑色大蛇向他爬了过来。 第五炎浑身乏力,他想逃却动不了,只能竖起蛇头对黑蛇嘶了一下。 黑蛇矗立在不远处,第五炎却瞬间闻到了对方带过来的甜腥的信息素的味道,他脑袋一昏,蛇已经下意识爬了过去。 好..好凉快…… 有些细长的小火蛇在昂立的蛇身上蹭来蹭去,一脸如痴如醉的模样。 大蛇很满意对方如此主动,低下头伸出蛇信舔了它一下,蛇身蜿蜒而上。 黑金色与火红交缠在一起,骤然降下的温度让第五炎瞬间不在乎黑蛇把他压在身下的事儿了,它只想瘫在地上享受。 蛇尾纠缠,第五炎舒服的吐了吐蛇信,主动的竖起尾巴跟人家缠在一起,并不知道那根尾巴不怀好意的觊觎。 下一秒,泄殖腔陡然被巨大的半阴茎插射进来,又撑又胀,火红的蛇尾瞬间僵直的竖起,半晌没有动弹。 好似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茫然的看向自己的尾巴,那里肿起了一个大包,裂开的泄殖腔与另一条蛇尾紧紧相连。 他动了动尾巴,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体里有个东西,唔…… 好像有点舒服。 再看始作俑者,熬了七天的情欲终于得到了释放,黑蛇已经瘫成了蛇饼,看起来短时间不想再动了。 这个人又肏他!真是佛了,她知不知道他是Alpha啊? 看不下去她那副理所当然享受的模样,第五炎心里不平衡了,开始作妖,一会儿爬到黑蛇的身上压来压去,一会儿又用尾尖勾着对方的尾巴打结,黑蛇还是纹丝不动,第五炎没忍住,对着黑鳞一口咬了下去。 黑蛇终于有了反应,她用尾尖将不安分的小蛇的尾巴缠住,第五炎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好像变大了? 而且好像在他身体里蠕动…… 第五炎僵直了蛇身,不..不可以再进去了.... 蛇身忍不住一阵战栗,他不安的扭动身子。 忽然身体里的大东西射出一股股精液几乎将他肚子填满,他的肚子实在装不下阴茎以外的东西了,白色粘稠的精液被挤压到穴口流到了地上。 一股酥麻自尾部一路随着脊柱冲到了大脑,第五炎几乎想要晕过去,眼前一片空白,视线在旋转,整条蛇都不受控制的痉挛卷曲起来,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炸开了,最后,第五炎完全累到动弹不得,无法思考,吐着蛇信瘫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甜腥,嗅的他大脑发昏。 好刺激..... 被教训了一通的第五炎再也不敢乱来了,安安静静的挨肏了两天。 是的,足足两天,他们都没有分开过,肚子早就被精液盛满了,但并不难受,好似浑身的鳞片都得到了安抚,饱饱的,除了有点无聊以外。 第五乔也在第叁天晨曦恢复了神智。 彼时,半阴茎还插在第五炎的身体里,她也不客气,当场就将人肏醒了,黑金色的蛇将火蛇全身绞紧,就像两条解不开的死结,阴茎在对方体内横冲直撞,小火蛇不知道她突然发什么疯,难受的挣扎起来,但徒劳无益,反而扯得他穴口发疼。 等第五乔终于射了出来时,第五炎已经魂立体外了,如果不是这两天很舒服,休息的也很好,他估计要立刻就晕过去! 不,还不如就让他现在晕过去。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好像在兴奋,颤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阴茎突然从他身体里抽出,泄殖腔好似失控了一般,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涌了出去。 有她的精液,有他身体里泄出的东西…… 不用看也知道,他蛇尾现在肯定一片狼藉,就像尿失禁一样。 第五乔变回人形,走出了房间。 外面乔伊斯早已等候多时,他身后有两个侍女举着托盘,一套浴衣,一套裙装,显然都是给第五乔准备的,好似早就料到现在的情况了一般。 乔伊斯低眉顺眼的行礼,“大小姐,在下为您预约了今天的螺塔的天赋测试、信息素检测、全套体检。” 第五乔随意披上浴衣,“下次不要随便安排我的事。” 乔伊斯头低的更低了,“是,大小姐。” -------------------------------------(也许会有个100珠加更) 【公开资料】 ID:第五炎 年龄:18岁 身份:第五公爵四子 性别:男、Alpha 第二心脏:火蛇 种族:陆地种 天赋:御火(微毒种,烧伤烂肉但不致命。) 信息素:碳灰味 全兽态:火红色的蛇身,细长,金瞳黑孔,眉上有犄角。 人形:红发元气少年。 (4)今天木有H 螺塔,一个遍布大陆看似无害的魔法组织,拥有最雄厚的魔法师资源,同时会提供许多无偿的服务笼络了一大批民心。 不论这个组织建立的初心如何,它如今也成了众多帝国的眼中钉,肉中刺。 谁会喜欢在自己的国家建立别人的信仰呢? 因此皇室极度厌恶螺塔组织。 但螺塔已经深入民众的生活,连很多贵族都要向螺塔寻求帮助,皇室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帝都的螺塔位居南城,除了它独树一帜的螺型建筑,它破旧的就像一个百年老建筑,看起来就像蕴含风骨的老人,不骄不傲,不慕世间繁华。 第五乔的出现确实吸引了一大批视线的注意。 无他,丹迪尔皇室最瞩目的特征便是一头白发,于是这些目光就复杂多样了。 不过很快乔伊斯递出了预约函,工作人员将他们带走,再多站一会儿明天的新闻大概是,皇族惊现螺塔会请求帮助,皇族内部疑似出现大问题!- “第五家的人来了,师父。”身着魔法袍的眼镜少年进来禀告道。 白发的老者精神专注在手中的书本上,似乎没有听到。 旁边沙发上坐姿不端的卷发美男子倒是听到了,吊儿郎当的把玩茶杯,问他,“第五家的谁呀?莫非是他家那个小火蛇?” 眼镜少年瞥了他一眼,目露厌憎道,“少打鬼主意!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然后眼镜少年恭谨的又靠近了老者许多,又询问了一声。 老者这才后知后觉的应了声,接着又沉浸到了书本里。 眼镜少年无奈又喊了一声,“师父!” 老者,“啊,阿兔啊,你怎么来了,什么事啊。” 图恩,“老师,第五家的人来了,还有,徒弟叫图恩,不是兔啊。” 老者闻言眉头一蹙,疑惑道,“第五家的人来作甚?我不想见。” 图恩,“你昨天答应要为第五家的大小姐测试天赋和信息素检测。” 卷发男子此时凑了过来,亲昵的揽着老者的肩膀,“弗林师父!不如徒弟帮你去看看那个第五家大小姐吧~反正测试天赋什么的也不是大事~” 弗林被他晃得一个字十个影,连忙告饶,“好好好,你去,不要晃老夫了。” 得了许可,卷发男子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图恩追在他身后,“尼古拉斯!你又想搞什么鬼!那可是第五家的人,你不要给老师招祸!” 尼古拉斯嗤笑,“我能干什么~?不过是好奇从来没听过得大小姐长啥样罢了。”- 第五乔坐在会客室里等待,忽然她似有所感抬头,一个画面出现在她脑海中。 一个不认识的卷发美男强摁着一个猫耳少女肏弄的画面…… 男人似有所感抬头,与第五乔视线在虚空中相交,第五乔脑袋一疼,画面消失。 就在此时,门从外面打开,画面中一闪而逝的卷发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第五乔目光无波,尼古拉斯眼神好奇中夹杂着一点惊讶,看清楚之后,又有点惊艳。 发束温婉的白发女人坐在那,姿态慵懒优雅,丝毫不见那种闺中小姐的怯意,平平无奇的一套浅色衣裙被她穿成了留仙裙的格调,五官精致却没有攻击性,而且眉眼间有股令人舒服的优柔感。 “第五小姐?” 尼古拉斯凑的极近,第五乔都能看见对方脸上细细的绒毛,他眼中流光四溢,与她脑中一闪而逝的那种狠厉阴鸷的目光完全不同。 第五乔因思维发散,迟疑了一会儿,点头。 “啊呀啊呀,不会吧,第五小姐第一次见我就为我无双的美貌倾倒了?”尼古拉斯故作绅士的对第五乔行了一礼,对她伸出右手,“在下尼古拉斯,认识小姐,叁生有幸。” 尼古拉斯本以为在他美貌和绅士的双重攻击下,没有哪个小姑娘拿不下的,不,应该说上至八十下至叁岁幼崽,全都会臣服在他的美貌之下! 然而第五乔看了他的右手一眼,抬手覆了上去,手腕一转,两人位置调换,第五乔低头薄唇在他的手背轻碰了一下,微笑着自我介绍,“第五乔。” 吻手礼对一位Omega女士来说并不突兀,但如果对方是一个Alpha或者是个强势的Beta,吻手礼就是挑衅了。 在第五乔要翻转他手腕的时候,尼古拉斯就想挣脱了,结果,对方的力道比他想象的大很多,那一瞬间差点没把尼古拉斯的兽化逼出来。 分开的刹那,尼古拉斯感觉自己背后流了一层冷汗,同时又觉得心里怪怪的,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被吻过的手背……麻麻的。 图恩怕尼古拉斯再干什么冲撞小姐的事儿,于是赶忙上前歉笑道,“师父他今日有急事不太方便为第五小姐做检测了,特意安排了我们师兄弟过来接待,师兄他就是这个样子,多有冒犯千万勿怪,第五小姐请跟我来。” 图恩一句话说的简洁,面上道歉,语气疏离,表示虽然我师兄做错了事,但第五小姐你还是不要追究的好,毕竟螺塔跟第五家不熟,真闹起来也不一定是螺塔吃亏。 看着是个小绵羊,却也是个护短的披着羊皮的狼呀。 尼古拉斯闻言瞥了他一眼,啧,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几人来到一个密封的房间,房间陈设简单,一眼尽收眼底,先登录了一些基础信息,尼古拉斯偷看了一下,性别那一栏,果然是Alpha。 难怪……给人感觉怪怪的,那么可爱还以为是个Omega。 图恩拿出一个试管,“第五小姐,先取一些血液。” 第五乔接过试管,图恩转头去拿银针,回过头就见第五乔用指甲划伤了手指,鲜红的血液装了半管,第五乔问,“够了吗?” 图恩愣了下,点头接过了试管封上,未等他拿手帕给她止血,第五乔已经将手指含进了嘴中,粉红的舌头伸出一小节,细致的将血液舔去,血液不再流出,葱白的手指好似从未造成过伤口。 原本看到这位是个Alpha已经毫无兴趣的尼古拉斯看到这一幕瞬间心脏都漏了一拍。 明明很干脆利落很Alpha的行为,为什么看起来那么…… 涩。 尼古拉斯将手中把玩的小球递了过去,“将信息素注入其中。” 信息素有叁种排出方法,性器排出、牙齿腺排出以及后脖颈腺体发散。 第一和第叁种不好收集。 然后尼古拉斯就见第五乔拿过他手里的小球,放在了嘴边,伸出一颗秀丽尖锐的虎牙,缓缓刺入小球。 尼古拉斯只觉得手指尖有点痒,好像被轻轻戳了一下,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手指,刚才那颗球还在他手里,被他细细的摸过一遍,尼古拉斯有些做贼心虚的将手藏到了身后。 糟糕,他不会有病吧,居然觉得一个Alpha…… 有些灰蒙浑浊的透明小球,在信息素注入的刹那,犹如一滴粉红的颜料滴入了清水之中,先是勾画出一幅幅绮丽的图画,接着慢慢扩散,最后定格。 一个浅处薄粉纯情,深处暗粉勾人心魄的球就这样出现了众人眼前。 “……信息素其实大部分是没有颜色的,这也太神奇了,我第一次见。”图恩感叹道。 虽然这是球内物质和信息素产生的化学反应,但这也…… 太神奇了。 尼古拉斯率先一步将球接到手中查看,结果却摸到球上有一点点湿润,好像是…… 嘶,尼古拉斯一时不知这球拿着还是放下了。 而且他好像还闻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尼古拉斯怎能不知道这气味是怎么回事? 操,一个Alpha信息素怎么是这种味道的? 明知信息素是一个Alpha的,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他本打算就这样若无其事的掩饰过去,哪知一抬头便对上一双淡然的眼眸。 好像没看透,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眼眸。 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轻咳一声,道,“信息素有异常,要留在这化验,五日后再来取结果。” 乔伊斯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小球上,犹豫了会儿,还是道,“请你们务必小心。” (5)被追杀,微H 回到公爵府,作为一个将来要独当一面的Alpha,第五乔不得不将荒废六年的各项技能都重新拾起来。 虽然觉醒让她拥有的完美的身体,但这就像是刚会走路的幼崽驾驶着系统复杂的机甲一样,属于是只能看不能用。 练武场里,第五乔手持铁剑,挥汗如雨,脸颊泛起健康的粉红。 虽然练得都是最基础的招式,一招一式却看起来非常有力量。 忽然第五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脑海中又出现了猫耳少女做爱的画面,这次她是跟一个金发男子,那个人让她眼熟。 第五金? 这个幻觉到底是什么?两个画面的相同点只有那个猫耳少女,那又是谁? 上次出现幻觉时,那人便出现在了她面前。 虽然现在她没看见第五金,但第五金一定就在附近。 第五乔平缓呼吸,放大了感官,忽然,一声细细的破空声传入耳中,她微微后仰,一根细长的金色箭矢从眼前擦过。 箭簇上流光闪烁,上面涂了东西! 第五乔瞳孔微缩,眼睛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她两指夹住箭杆,回旋一周,将它射了回去。 箭矢消失在远处,没了声息,随之,横射叁箭破空而来,第五乔一个下腰,箭矢在她上方飞过,紧接着又有破空声响起。 一支箭矢朝她面门射来,第五乔想故技重施,接住箭矢,耳朵却敏感的听到不止一声破空,不止一支箭?其它箭在哪?她急速后撤,后翻两个跟头,稳稳落在沙袋后方。 而她这一路后撤的路径上,被射了一根又一根的箭矢,最后一箭落在沙袋上,沙袋直接炸开,砂砾灰尘飞舞,一时之间失去了第五乔的踪迹。 第五金持弓迟疑了半秒,一箭射向沙尘之中,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腹部被大力踹中,第五金倒飞出去,还未等他落地,背后又遭受一击,瞬间他的身体又朝前飞去,这回他清晰的看见一个身影,她巨大的羽翼一扇,瞬间来到了他的前方,抬脚对着他腹部又是一踹,他再次倒飞出去。 在第五金震惊的目光中,第五乔面容却很淡定,她虽然每一下都使尽了全力,但她刚刚觉醒,掌控力和攻击力都不太高,对第五金的伤害微乎其微,但耐不住她每一下都接的很好,几乎将第五金控死在空中,连一点反击的办法都没有。 胃部在翻腾,苦胆水涌到口中,眼前一阵眩晕。 最后,第五乔将第五金踩在地上,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脖颈,她力道用的极大,直接破开了第五金的防御落在他脆弱的腺体上,“啊——!” 巨大的痛苦从腺体中传来,鲜血汩汩流出,第五金以为她要将自己的腺体咬下来的时候。 第五乔却突然放轻了力道,疼痛感微微缓解,紧接着却传来肿胀感,冰凉的信息素注入,巨大的痛苦席卷而来,第五金咬牙承受,感觉到标记结束的那一刻。 第五乔唇瓣离开,第五金陡然化为一条黄金眼镜蛇朝她攻来。 第五乔振翅一扇,急速后撤,最后,落在一颗树干上,她左翼被咬伤,有血液从羽毛上滑落,她毫不在意的抖落血滴,展翅往高空飞去。 黄金眼镜蛇抬头对上灼白的太阳,眼睛一痛,只能看见金色羽毛如蒲公英一般飘落,第五乔已不见踪迹,但他毫不犹豫的朝第五乔的住所蜿蜒而去。 遗憾的是,他扑空了,第五乔并没有回去! 很快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转身立刻朝第五炎的住处而去,第五炎化成的小火蛇正在午睡,不知梦到了什么,小尾巴一翘一翘的,显然对外界一无所知。 第五金松了口气,然后沿着周边开始搜寻起来。 第五乔中了他的毒,跑不远。 - 后花园,乔伊斯正跟一人并行在花丛小径之中。 “乔伊斯……” 乔伊斯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刚才他好像听见大小姐在叫他。 “怎么了,乔伊斯?”维斯町回头看他。 “您刚才没有听见什么吗?”乔伊斯疑惑的想,“我好像听错了。” 维斯町微微垂眸,“没有听见。” 小插曲很快被乔伊斯抛之脑后,两人来到花园中的凉亭里,里面已经摆好了象棋盘和一壶茶,有紫藤花从亭角垂落,遮住了刺目的阳光,亭子都是大理石雕刻而成,质地冰凉。 刚落座的乔伊斯忽然身体一僵,低头一看,一条金腹黑背的小蛇从他裤脚钻了进去。 大、大小姐? 冰冰凉凉滑腻腻的触感一路从脚踝蔓延到大腿,蛇鳞从他的阴茎上划过,裤带被它挣松,细长的身躯最后盘到了他腰上不动了!一股异样感一路从脊骨蔓延到大脑,让乔伊斯忍不住打了个颤栗,浑身都忍不住紧绷起来。 关键是她的蛇尾还在他的裤子里一动一动…… 乔伊斯忍不住伸手隔着衣服将蛇尾摁住,蛇尾翘动了两下,最后乖乖的卷着阴茎不动了。 …… “乔伊斯?”维斯町蹙眉看向他,怎么刚下两手就不动了?“你不舒服?” “..抱歉,有些走神了。”乔伊斯移动一子,“夫人,请。” 又下了半局,乔伊斯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维斯町刚想开口,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稍片刻,一条黄金眼镜蛇出现在两人面前。 乔伊斯下意识站了起来,行礼,“金少爷。” 哪知他这一动作,腰间的蛇直接下滑,蛇蛇也被吓了一跳,脑袋直接从会阴处钻了过去,蛇身将他大腿根缠紧。 黄金眼镜蛇吐着信子,大脑袋在他身上左右探寻,寻找着第五乔的身影。 那蛇头离得极近,乔伊斯几乎能感受到蛇信触到肌肤的错觉,压迫力十足。 忽然,旁边一个茶杯飞了过来,直接砸到了眼镜蛇的头顶,因伤害力不高,第五金躲都没躲,浅黄的茶水淋了一头。 维斯町目光冰冷,含着厌恶,“滚出去。” 任谁被自己母亲这样对待都不会舒服,第五金目光森冷的看了维斯町一眼,转头退了出去。 乔伊斯轻舒了一口气,双腿颤颤的坐了回去。 维斯町以为他被第五金吓到了,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谢谢,夫人。”乔伊斯接过了茶,手指有些颤抖的递到嘴边,下一秒,茶水直接呛入了喉咙。 就在刚才,大小姐的蛇尾居然..钻进了他的女穴之中…… 乔伊斯低头猛咳,脸色涨红,同时手摁着腿间的蛇不让它乱动。 “没、没事吧?”维斯町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靠近了才发现他红彤彤的脸颊,疑惑的用手背触了触他额头,“好烫,你发烧了,我去给你请医师。” 乔伊斯来不及说话,维斯町已经快步离开。 乔伊斯脸色通红,想要离开这里,刚走出凉亭,蛇尾突然碰到穴里G点,乔伊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扶着亭柱才能勉强不滑到地上,“嗯…不、不要碰那里…” 陌生又热烈的感觉从穴里蔓延开来,像是开了闸的堤坝,完全停不下来,乔伊斯抱着亭柱,粗重的喘息着,眼眶都红了,“大、大小姐……” ------------------------------------- (加更没加成,现在还欠债了……呜呜呜呜) (6)今天我就要攻略我自己H 螺塔区,一个破旧小木屋里。 他见过第五乔后,当晚就去风情店试了试,发现他只对漂亮的O感兴趣,思来想去,他之所以对一个A硬了,尼古拉斯觉得只有两种可能。 一,第五乔太过柔美的长相让他产生了忽略信息素的认知错误。 二,第五乔那个奇怪的信息素肯定有问题。 于是,尼古拉斯去缠着弗林要了半球粉色信息素拿来研究。 信息素注入小球一个时辰,里面就会变成固体,切开也没有关系,失去了主人的信息素已经缺失了攻击性,只能闻到一股好闻的甜味,但又夹杂着一点点怪怪的腥,那点腥味不知道为何没让信息素变得讨厌,反而让人觉得那股腥味就是在勾你去闻更多的甜味一样。 闻到入迷,尼古拉斯甚至想伸出舌头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见鬼,这味道他爱死了,如果是Omega的话,他肯定要疯了。 从粉色半球上切下一小块,兑了蓝色溶解剂,用针管注入了小白鼠腺体之中,将小白鼠放回了笼子。 结果就在他转个头的功夫,小鼠已经发出凄厉的惨叫,痉挛扭曲着死去。 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再次兑了一管试剂,重新注射了一只小鼠。 这次小鼠并没有很快的死去,反而变得很狂躁,到处追逐别的小鼠。 Alpha的信息素一般注入后正常情况都是让O鼠远离,被注入的小鼠只会乖乖的呆在一处,又或者不适配的小鼠会发出哼哼唧唧的难受低吟,从来没有说直接死掉或者变得狂躁的。 尼古拉斯又做了几项测试,桌子上摆满了粉红试管,最后一无所获。 既没有剧毒,也没有奇异的效果。 他有些泄气的躺在了破旧沙发上,在蛛网密布角落,看到一对交媾的蜘蛛,结束后,母蜘蛛开始追杀公蜘蛛。 尼古拉斯不知为何想到,如果两只蜘蛛都是A,不小心在一起后大概就是这样,挨肏的那个肯定想要杀掉对方。 突然,尼古拉斯福至心灵,爬起来拿起一支针剂,将里面的粉色信息素对着自己腺体注入了进去。 注入后脖颈腺体只能达到临时的标记效果,左右有什么副作用也只是一时的。 然后尼古拉斯就感觉到后脖颈传来巨大的痛苦。 这是正常的,毕竟Alpha本就不该被标记。 尼古拉斯咬牙扭了扭脖子,忍不住用手揉了揉,“擦,真特么刺激。” 疼痛消退后,他就感觉自己的性器挺立了起来,马眼兴奋的流出前列腺液,尼古拉斯握着自己的阴茎,暗骂了一声,“操!” 这哪里是信息素,这是催情剂还差不多。 - 公爵府,第五乔中了毒之后,变回拟态原形直接失去了意识,蛇是冷血动物,没法自己产生温度,第五炎那是特例,失去意识的第五乔下意识的寻找温暖。 然后她无意识便找到了一处洞穴,洞穴一开始又热又干燥,她用尾巴往里面钻了会儿,那穴便开始流水,还用柔软的穴壁挤压她的尾巴。 第五乔从迷蒙中恢复意识,才发现自己正盘在一个柔软白皙的的身体上,紫藤花下,乔伊斯衣衫不整,眼眶发红,眼神迷茫,裤子被扯开,粉白的阴茎硬挺挺的贴着小腹,露出囊袋下她的蛇尾正插着一个汩汩冒水的小穴,乔伊斯的手无意识的抓着她尾巴往自己穴里塞。 一边捅自己,一边叫,“唔...不..不可以....” 第五乔微微用力,就将滑溜溜的蛇尾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带出一串银白的水珠,乔伊斯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唔啊——” 浑身一阵痉挛,颤栗着到达了高潮。 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他觉得自己一定看到了天堂,乔伊斯迷迷糊糊的想。 然而白光越来越近,变成了大小姐第五乔的模样,精致的五官,白色的长发,紧跟着,他嘴唇碰到一片柔软,失神间,柔软的舌头已经侵入他的口中。 “唔...” 一根阳物抵在了他炙热湿润的穴口,乔伊斯害怕的颤抖了一下,阳物却无法阻挡的慢慢侵入。 “嗯..我...大小姐...啊……” 高潮的麻木被新鲜的兴奋所取代,他慌张的胡乱摩挲,手掌握住一把柔软。 第五乔被突然捏了一下胸,反射的弹了下后腰,阴茎彻底没入小穴,两人齐齐呻吟一声,“嗯……” 第五乔丰腴的胸脯近在眼前,她腰部后弓到极致,后仰着露出袖长的脖颈,她微眯着眼享受着片刻的欢愉,细密的白发散落,有光从她发间透过,仿佛一只刚入世的精灵。 好美…… 乔伊斯忍不住紧紧抓住对方。 第五乔垂头,与他十指相扣,缓缓肏弄起来,Beta雌穴肏起来跟Alpha的后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前者湿润,甬道有软有硬,宫口有小嘴吸吮,像是泡在温暖的泉水享受全身SPA。 后者穴道紧致,收缩着想要跟阴茎一较高下,肏起来好像在攻防争夺一般。 总之,都令第五乔非常着迷,也许是刚开荤的缘故? 第五乔一时没忍住,大力肏弄起来,结合处被打出细密的白沫,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连乔伊斯的呻吟也被她剥夺,紫藤花下,将平时一丝不苟的管家肏的一脸色欲。 “乔伊斯!?” 第五乔回头与撞入凉亭的维斯町在紫藤花的缝隙中四目相对。 维斯町震惊的微张着嘴唇,目光缓缓移动看向地上的隐约的身影。 第五乔展开一对金色羽翼将他的目光挡住,腰部仍在缓慢的抽插着。 “嗯...大小姐..快..快一点。”乔伊斯难耐的叫出了声。 - 尼古拉斯撸了五管,射到肾疼,撸到脱皮,身体的性欲才终于被压下去,他也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了。 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然后就进入了一个非常神奇的状态。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醒不来,又非常清晰的看见了梦里的一切。 他感觉有人破开了他的下体,用阴茎在里面抽插,肏弄,他只觉得浑身爽的发麻,但脑子还在思考着,就算做春梦也是他肏别人啊!这个梦也太奇怪了! 关键是他还醒不来。 从来没被肏过得人,却切切实实感觉到了被肏弄的快感,然后伴随着肏弄的深入,高潮的迭加,他泄了一股又一股阳精,连后穴都好像喷出了液体。 就在尼古拉斯觉得自己要被肏到肾透支而死的时候,梦醒了。 他下体一片泥泞。 快感好似只在梦中出现,现实里什么都没有。 他还有一瞬间的遗憾。 等等,他在想什么呢?! (7)征兵!成结、内射~ 维斯町脸色难看极了,就在刚才他一脸尴尬的打发走了一脸一言难尽的医师,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公爵府,但也不想以这种方式出名,原本就是一群冷血恶魔了,现在又出了个淫魔! 光天化日之下行那种事! 不亏是那个男人的种,维斯町还不得不为了在公爵府唯一的挚友在这望风。 里面传出乔伊斯难以压制的呻吟,维斯町听得面红耳赤,脑子里不自觉的想,真的有那么爽么? 回想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经历,只想快点结束,又漫长又难熬,打心底里排斥,那个男人从来没把他当过人,只当生育工具,发泄欲望。 天底下所有Alpha都一样,只顾自己欲望,完全不在乎承受方的感受! 今天之后怎么让乔伊斯做人! 越想越恨,心中的怨愤渐渐将好奇取代,望风就变得煎熬。 “啊不要那里啊不行……”乔伊斯惊恐的大叫更加证实了维斯町的想法。 他一定跟曾经的自己一样难受。 高潮几次的乔伊斯穴道已经被肏熟了,丝毫不抗拒阴茎的入侵,然后渐渐的就让第五乔摸到了神秘的生殖腔口。 龟头不断的试图入侵生殖腔,让乔伊斯感到恐惧,害怕自己被肏开生殖腔,巨大的阴茎在里面膨胀,成结,然后射他一肚子的精液,那样肯定会怀孕的,他不要。 第五乔好不容易发现了这个地方,怎么可能就让他这样退缩。 第五乔就像耍赖一样,一直撞击着乔伊斯敏感的G点,撞得他高潮迭起,自己扭着腰想要更多,然后自己好乘虚而入。 阴茎强势的破开生殖腔,腔口的软肉吸她的倒抽一口凉气,控制不住的膨胀开始成结,乔伊斯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只能害怕的缩进第五乔怀里寻找依靠,长腿紧紧的缠着第五乔的细腰,嘴里呜咽出声。 本就尺寸惊人的阴茎在生殖腔里又肿大了一圈,乔伊斯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撑大了,但却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恐怖,因为他后背有双结实可靠的手臂环抱着他,给了他依靠,然后支撑他挺过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炙热的精液如机关枪一般,连射进生殖腔内,乔伊斯只感觉连续的高潮到达了顶点,一下子如烟花一般炸了开来,乔伊斯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甚至感觉到灵魂都已经离自己远去。 淫靡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了出来,草地被浊染,连紫藤花都害羞似的转过花蕊。 维斯町感觉到里面的人终于结束了,想舒一口气,脑子里又回想起第五乔看自己的那一眼,警惕,护食,危险,顿时感觉喉咙被哽住,半晌没吐出来,这口气算是憋里边了。 早晚有一天把全天下的Alpha都杀了! 维斯町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第五金还没抓到第五乔,临时就接到了军部的调令,很快又离开了公爵府。 紧跟着,丹迪尔帝国发布了征军令,但凡家中超过1名Alpha、Beta青年的家庭都要被强制征兵,同时宣告了战争的来临,帝都戒严,任何街上行走的人都有可能遭到调查盘问,一时之间,乌云盖月,人心惶惶。 丹迪尔的皇族是独角兽血脉,以天赋圣光治愈而闻名,皇室温和,百姓淳朴,从来没有强制征兵过。 究竟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才会如此劳师动众,仿佛在沉默的宣告,现在已经是舍小家为大家的时候了,如果帝国无法在战争中存活,百姓别说康乐了,连活下去都成问题。 丹迪尔帝国公民在猜疑中,有人排斥外族,有人游街抗议,有人流言蜚语,但都被帝国军队以雷霆手段镇压。 难以置信这一切都是帝国皇太子的手笔。 一向以温润闻名的独角兽种族居然出了位雷厉风行,当机立断的太子殿下。 然后第五金就在军部看见了第五乔。 “你怎么在这?!”第五金皱起眉头,非常嫌恶,仿佛第五乔是黏上他的什么脏东西。 第五乔示意他看手中的征军令。 第五金脑中电光闪过,立刻想到了,如果第五乔不来,来的就是第五炎了。 虽然第五乔是个连自己弟弟都上的混蛋,但不得不说,代替弟弟参军,算是挽回了她一点点正面形象。 第五金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假装不认识她转身离开,结果刚走没几步就被皇太子撞着了,向来寡言少语的皇太子难得主动开口,而且说的还是一件……私事? “那是谁?”皇太子看着第五乔问道。 第五金非常不想承认自己与第五乔的关系,但无奈,欺君罪名太大,于是嫌恶着低声回道,“那是臣的姐姐,第五乔。” “哦?从来未曾听你提起过,你居然有一个这么风华绝代的姐姐?” “啊……?”第五金差点以为眼前的皇太子是别人假扮的了,这种流氓的话虽然用正经的语气说的,但还是很流氓啊,怎么可以是太子殿下您说出口的? 然后又想到第五乔是个连Alpha都能下得去口的神经病,第五金严肃的,非常正经的提醒皇太子,“殿下,我的姐姐是一名强大的Alpha,相信您以后会经常见到的。” 重点是她是Alpha!离她远点!别被她那张脸骗了! 第五金真恨自己的毒液为什么不是烂肉,直接一口咬在她脸上,将她脸都烂完,看她还能去勾引谁! “而且,她……有些特殊的癖好,殿下,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请您一定要与她保持距离。” 如此,皇太子眼中的光芒果然淡了许多,第五金微微松了一口气。 第五乔转头时,正巧看见两人背光离去的画面,肩宽腰窄的金发青年和身材颀长的白发青年并肩而行,画面很美,一眼如画。 帝国军部分很多部门,指挥部、通信部、管理部、保卫部、后勤部……等等 第五乔本想入指挥部的,因为她在螺塔的全身测还有一天时间才能拿到,于是就被拉去在军部做了个全身测,直接因为本体过于强悍,强制划去了前线作战。 而且她还是大名鼎鼎【剧毒】世家,第五家的人。 她的毒液也堪称一绝。 第五金入伍不久却能做到在太子面前如此熟尔,便知他在军部产生了多大的作用了。 他的毒性可以使人呼吸系统紊乱,起初并不能发现是中毒,像是普通的病症发作,除非死亡后详细剖查,或者有了解此方面的人才能知道。 第五金前前后后多次善用毒液,屡立奇功,是众多将军们哄抢的得力干将之一。 可惜了,第五金的弟弟第五炎毒液只是一般,否则招到军队来又是一个大杀器,还有他另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第五律。 说起来又是一桩心痛事。 第五律本体乃是罕见剧毒银环蛇,毒性甚至比第五金更甚,中毒者甚至不会感到疼痛,同样也是呼吸系统的剧毒,只不过他没能成为将军们心爱的干将!而且还成了武将们的一大心头恨。 历来文臣武将关系难有和睦,到了独孤六世更甚,文臣以贝琳达为首,主张发展与进化。 帝国兵强马壮,武将以第五公爵为首,手痒难耐想扩充国土。 二者于此争吵数十年。 而第五律作为第五公爵之子,却成了贝琳达的得力干将,令武将全员痛心疾首! 特别是朝会上被第五律字字珠玑,堵得哑口无言时,武将们都非常痛心!如果第五律成了军部的人,如今整个阿布雷颠大陆都是丹迪尔帝国的了! 痛,太痛了! 第五乔的毒液虽然没有欺骗性,但无愧剧毒之名。 如果说第五律的毒是让人安详的不知不觉的死去,那第五金的毒就是突然意外发病去世,而第五乔的毒则是深知自己中了剧毒,在剧痛之中煎熬去世。 在最后一刻,中毒的人会肢体瘫痪,屎尿失禁,呼吸困难,全身剧痛着死去。 就像经历了一场酷刑! 而且她还是个海陆空叁栖种!! 非常非常非常罕见的叁栖种! 这就代表她不但可以打陆战,还可以水战,甚至还可以进行空战!!全能兵种! 这血脉天赋真是让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32、雪狼【请假条】 螺塔。 “第五家的人来了吗?” 听到尼古拉斯的声音,图恩回头刚想习惯性嘲讽他一句,结果就看到一脸虚弱的尼古拉斯,他脸色极差,眼底一片青黑,脸颊凹陷,像是久经病痨快死的人。 “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最近去风情店去的勤了。” 尼古拉斯带着一身萎靡的气息瘫倒在沙发上。 图恩一脸无语,真想把刚才突兀冒出的那一丝丝关心原封不动的摁回去,还是没忍住讽刺了他一句,“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那儿!” “嗯…”尼古拉斯漫不经心的应道,“第五家的人来了吗?” 图恩整理着桌上文件,“没有,快了吧,通知了这两天来取。” “这是什么?第五乔的检查?”尼古拉斯眼疾手快的抽出文件中夹带的一张。 “别看!不知道螺塔有保密协议吗?!” 尼古拉斯举着纸张躲避着图恩的抢夺,快速瞟完了全部内容。S级致死剧毒、S顶级混栖种、S级精神力……一个三项S的百年难遇的顶级天赋。 螺塔做的都是保底测试,也就是说她的天赋可能比测出来的更高。 有些人一出生就开始努力成长,而有的人一开始就在别人的终点。尼古拉斯出生在一个没落的家族,没有好的联姻,他的天赋只能算一般,因缘巧合才拜得弗林大师为师,天赋所限,他早早就达到了上限,再努力都无法变得更强…… 尼古拉斯想的有些失神。 图恩抢回纸张,狠狠瞪了他一眼,此时有人进来传话道,“第五家的人来了。” “好,我这就去。”图恩收起文件跟着人走了。 尼古拉斯这才回过了神,沉默不言的跟在了图恩后面。 来到了会客室才发现,第五乔并没有来,来的是第五炎和管家乔伊斯。 尼古拉斯眼中闪过一丝灰暗,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了。 但第五炎还是注意到了他,尼古拉斯身上有第五乔信息素的味道!不过并不浓,临时标记?什么时候的事儿。 第五炎与乔伊斯对视一眼,第五炎满眼嘲讽,乔伊斯目光无奈。 瞅瞅你满嘴维护的狗东西,那个人她不是只见过一次吗?连标记都有了!而且那个人身上气息那么浑浊,一定没少去那种地方!她是真的不挑嘴! 大、大小姐她只是比较洒脱…… 乔伊斯心虚的偏过头去。 - “我我我我我我我艹!寝室里有个Omega!!!” “你疯了还是我耳聋了!” “哪哪哪哪儿呢?Omega在哪?让我瞅瞅!” “别胡说,军营里怎么可能有Omega呢?” 雪狼师团,隶属雪狼将军秦骞泽麾下,擅奇袭、突围、以一敌百,不惧地形不惧气候,是威震南北第一师。 他们个个都是精心挑选的万中无一的天才,天才总是少数的,所以很难有新人加入。 在众人惊艳讶异的目光中,第五乔淡然的自我介绍,“前辈们好,我叫第五乔,是个Alpha,从今日起加入雪狼师团,往后战场上请多指教。” 嘶—— 第五姓氏罕见,大家不免联想到第五司令,那是一个看人如看一件物品,被看一眼都毛骨悚然的冷血存在。 再看眼前这个女孩…… 等等!除了她那种看了让人忽略性别的脸以外,那身高、那若隐若现的肌肉……这确实是个Alpha无疑了。 Omega没有这么硬! 就是脸太让人出戏了,什么绝美Alpha,居然真的是存在的吗? “入了我们雪狼,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哈哈哈,请多关照!我叫克里亚!” “我是亚瑟波特!” “我是加里!” “我是朱莉安洁!你真是长得太好看了,如果你是Omega我一定追你到天涯海角!”朱莉安洁也是一名女Alpha,雪狼师团女性并不多,另一位是个女Beta是个医师,她一把揽着第五乔的肩膀,近点突击下,她的皮肤好的几乎没有毛孔,五官精致无可挑剔,朱莉安洁只感觉自己眼睛被美颜暴击了一下。 “啊,你信息素好甜!”朱莉安洁微眯着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第五乔敏锐的嗅到朱莉安洁身上飘来的一丝醇厚的红酒香,眼睫一弯,“你的信息素也很好闻,是阿布洛红酒的味道。” 朱莉安洁嘴角的弧度僵硬了一瞬,然后就见外面站着一个清冷的身影,朱莉安洁喉咙哽住了。 然后就见第五乔还凑过来嗅了嗅,仿佛在寻找那醇香的红酒。 朱莉安洁赶紧跟她拉开距离,“咳咳,红酒是团长的信息素,可能我刚才去团长办公室时不小心沾到了。” 第五乔目光有一刹那的失神,脑中闪过一个银发男子与猫耳少女做爱的画面,第五乔下意识抬头在人群中寻找,很快第五乔就在门口看见了一个银发男人。 那人长相俊美,身姿高挑,银色长发,眸长面冷。 之前带她来宿舍的秘书秦知上前道,“团长……” “想在雪狼留下来,得靠实力。”秦骞泽打断他的话道。 秦骞泽这话说得极不客气,就差直接说上面想给他塞人不可能,你现在就滚。他目光冰冷,看那眼神,好似在看什么垃圾。 第五乔笑容一收。 就听秦骞泽话风一转,“果立王领地沦陷,准备出发!” 所有人都笑容一收,严肃的转身准备起来,为了增加团队默契,雪狼师团所有队员都住一屋,他们整齐划一的装备皮甲、检查武器、带好必备品。 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只有第五乔还穿着一身裙装,杵在那看别人动作,显得格格不入。 朱莉安洁对她很有好感,有心想帮她但也无力,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来到这里很久后自己找到自己适合的武器装备找锻造师打磨出来的。 第五乔这种一来就要出任务的几乎没有。 因为雪狼师团从来都是秦骞泽选人,没有人敢给他塞人。 第五乔来到这儿是皇太子的意思,但细思一下,也可能是第五公爵的意思,一想到这种可能,秦骞泽不知道多恶心她。 如果第五乔现在选择不参加任务,可能直接就会被秦骞泽踹出师团。 她没有选择。 于是一个裙装窈窕的白发淑女跟一群劲装干练的雪狼师团精兵一起站上了传送大阵。 传送大阵蓄力渐渐眼前被五光十色的流光埋没。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脚下刻画传送大阵的磐石突然从中心裂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但传送大阵已经蓄力完毕! 第五乔反应极快,身形一动,直接来到了秦骞泽旁边。这个时候选择跟主心骨抱团是最好的选择,但仍有几个队员没有反应过来。 秦骞泽目光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所有人消失在传送阵上。 五感尽失只是一瞬间,很快众人都感觉到耳边烈烈风响,身体失衡急速下坠!他们居然被传送到空中!而且所有人距离都非常远!距离地面至少二百多丈!因为空间穿越的缘故,所有人脑中都嗡嗡作响,秦骞泽也不例外。 而且他还有恐高!尽管面上仍能保持面不改色,但也改变不了他心脏砰砰砰的直跳的事实。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了一下,人就落到了一个柔软的怀中。 失重感顿时消失,劲风也息了,天地间好像只剩他的心脏在砰砰砰跳。 金色的羽翼在太阳下闪闪发光,耳边响起一道温柔的嗓音,“团长,别抓那么紧,我不会抛下你的。” 秦骞泽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抱住了第五乔的腰!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然后那柔软的裙装就在他眼皮子地下化作碎片,乳白酮体一闪而过,下一秒,一条金翼黑背的大蛇出现在眼前,秦骞泽落在她的背部,她的鳞片冰凉坚硬,触之却让人恍惚的摸到柔软的内里。 秦骞泽脑子里不断的闪过刚才那一闪而过的酮体,明明只是一瞬间的画面,但好像就在他不断回想中越来越清晰!……还有手中柔软细腰的触感…… 心脏砰砰砰的乱跳。 秦骞泽咬了一下舌尖,蹙眉,声音严肃道,“西北60!” 第五乔掉转方向朝那边飞去,接到一个下落的队员,秦骞泽很快又道,“北39!” 第五乔无视了旁边没有接到的队员,直接朝北边飞去。 那个队员朝着她的尾部甩了一个勾爪,挂在它尾巴上稳住了。 就这样,秦骞泽指挥,第五乔效率执行,很快,所有队员都安全落地。 “大家没事吧,没受伤吧?” “第五!太厉害了!!要不是你!我们起码战力损失大半啊!” “第五!牛逼!” 也不是说他们会菜到摔死,但高空坠落运气不好肯定会出一些问题! 第五乔扇了扇翅膀以示回应。 不过第五乔仍旧没有变回原形,因为她衣服已经在空中壮烈牺牲了,她变作拟态小黑蛇,盘在了秦骞泽的手臂上。 ------------------------------------- 又嘎了一天,我真是个废材QAQ 可能是我最近两天想着去旅游的事儿,所以……集中不了…… QAQ你们真的可以囤一囤,真的,后面几天我不一定更~ 我要去旅游几天~稳定的话下周会回来~~~ 对不起~大可爱们~~么么么么么~~ 33、偶遇 【之前一直登录不上来,忘记写了什么了,好不容易登录上来,网页还是崩坏的】 三日前,雪狼师团降落在无人高原,偏离果立王领地九百多公里,向北行进一日多,遇雪山山脉。 于山脉之中听到魔龙之鸣。 从传送阵被毁坏到魔龙之鸣,大家心中隐约的猜测几乎被证实,隔绝魔物和大陆的海之门已经发挥不了它的作用。 对于现在的帝国公民,魔物只在童话和传说中听过,自从海神洛特赛建立了海之门封印魔物已经过去了五百多年,这对平均寿命二百岁的半兽人来说,并不长,却因为四百多年前,一位以暴戾出名的君王将大部分魔物资料焚毁以示君权至上开始,很少人再去了解这种见不到的噩梦。 而雪狼师团的真正任务是拯救果立王领地中所储存的有关魔物的典籍。 结果就这么巧合的出现了一个意外。 当你觉得一个巧合太过巧合时,那它就不是一个巧合。 秦骞泽合理怀疑团内出了奸细,秦骞泽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手腕上蜷缩的第五乔身上。 雪狼师团只有第五乔是刚来的外人。 蛇是冷血的,第五是丹迪尔帝国最古老的家族之一,更以剧毒闻名,他们家的人没有一个手里是干净的,每一代传承几乎都有杀兄弑父的传统,想到此秦骞泽不由得厌恶的蹙起了眉头,虽然皇族一直很器重第五家,但秦家人是从血脉中提防这种冷血种族的。 如果皇族没有信错人,第五乔是干净的。 那更严重可能,只能是军权阁出了奸细,如此,秦骞泽更愿意相信自己手底下出了问题,此时他看向第五乔的目光已经变得冰冷。 然而因雪山天寒的缘故,第五乔早就被动陷入冬眠之中,脆弱,无知,仿佛一手就能掐死。 常识中魔物都是嗜血、狂躁、没有智慧、甚至没有语言,究竟是谁…… 他又是怎么和魔物沟通的,这么做又是为什么,海之门的失效是否与他有关? 临近夜晚,山脉黑的很快,几乎一刻钟就快要暗无天日,寒冷的夜晚和暴风雪即将来临,靠着加里的细心,找到了一个可以渡过冰冷寒夜的山洞,但没想到,这里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一丝光从山洞的缝隙中透出,有空灵的、断断续续的歌声钻入众人耳中。 那是丹迪尔帝国一首民谣的调子…… 在场的除了朱莉安洁,在场的人几乎都耳熟于心,不由自主的朝声音的出处望去,然后就从缝隙中看见一个白色猫耳的少女,她似乎被冻坏了,嘴唇皲裂,双目无光,他们几个进来的动静这么大也没有引起少女的注意。 直到少女发现火光变暗了,茫然的抬起头,她呆滞着目光望了半晌,连吟唱的声音都拔高了一些,终于发现眼前看见的一切不是幻觉,目光终于发生了变化,慢慢从麻木到震惊再到惊喜。 “你、你们是雪狼师团的……我、我是……”少女一句话还未说完,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雪狼师团的人一堆钢铁直A,没有哄过Omega的经历,一时间只能尴尬的围观着。 少女哭到打嗝然后发现他们只是干看着,只能尴尬的慢慢平缓下来,慢慢讲述自己的经历。 “我叫慕容蕾,是狮虎师团的见习医师,呜呜,我们出任务时……”总之就是跟雪狼师团差不多的经历。 只是慕容蕾比他们更倒霉,直接被单独传送到了这个雪山,虽然她能听见队友就在周边呼唤她,但这雪山就好像迷宫一般,根本走不出去,慢慢的她就觉得那些声音都是幻觉,慢耗七天之久,慕容蕾能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少,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儿的时候,见到雪狼师团的人几乎不敢置信这是真的。 这至少代表她能活下来了。 正好传送时,雪狼师团的医师跟主队分开了,慕容蕾加入也还算有些用处。 “团长,如果慕容蕾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听到的魔龙之鸣……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幻听。” “不不不,那个是真的!”慕容蕾脸色有些发白,颤抖的裹紧自己说道,“我之前误入过一个地方,亲眼目睹了一条雪龙和黑龙在厮杀,打了很久很久。” “你带我们去找那个地方。”秦骞泽道。 “不……不行……魔龙那么危险,怎么能靠近呢。”慕容蕾下意识拒绝,目光对上秦骞泽坚定不容拒绝的眼神,后面的话便说不出口了,秦骞泽这种Alpha就跟慕容天一样,自己认定的事情是绝对不容Omega质疑的。 真是讨厌。 “……行,这两天魔龙咆哮越来越少了,说不定他们两败俱伤了呢!”慕容蕾勉强笑道,最好都死了,不然这群人找死也就算了,万一把她也带沟里可怎么办? 休息一晚。 第二天几人精神百倍的去找魔龙了,雪山地脉白茫茫一片,还有风眯眼,认路确实困难,不过幸运的是他们在太阳下山前确认了魔龙所在的位置,甚至还遇到了狮虎师团的侦查,狮虎师团跟雪狼师团想法一致,魔龙是绝对不可能放到人类区的,不然那将是无尽的恐慌和灾难,于是两波人在山洞会合了。 雪狼师团主陆战,狮虎团则主空战,各有千秋,名声在外,曾经慕容家和秦家也算是关系融洽,甚至多次联姻,不过这一代秦家没落,仅剩秦骞泽一人独支门楣,忙得不行,也没有交际的空间了,两家关系也就淡了。 慕容天身着一身雪白战袍,几乎要与雪山融为一体,脖子处一圈白绒,衬托的他就像一个娇生惯养的贵公子,明明穿着狮虎师团统一的白袍,但却穿出了教会道袍飘逸出尘的感觉,他五官精致,清冷如月,淡金色的发丝柔软如绸缎,大约是在家中备受宠爱的缘故,眉目神情比秦骞泽多了一丝随雅温和,少了一点面对世俗的戾气。 “哥哥……”慕容蕾双眼含泪仿佛受了无尽委屈一般,嗓音颤颤的唤了一声。 慕容天目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慕容蕾浑身一抖,害怕的低下头,唯唯诺诺的小步挪到狮虎团的后面。 “狮虎团的人给你谈麻烦了。”慕容天看向秦骞泽慢慢道。 他的话瞬时惹来慕容蕾一个泪眼巴巴的眼神。 秦骞泽蹙眉回望,“她没有给我添麻烦。” 慕容蕾感激的看了秦骞泽一眼。 话题揭过,秦骞泽开始和慕容天讨论讨伐魔龙的作战计划。 聊了半宿,终于结束,慕容天话题一转,突然就问道,“听说第五家有位在你团里?刚才没见,是跟你们分散了?” 秦骞泽起身的动作一顿,眯起眼危险的望向慕容天,“怎么?你们团已经到了要到我团里选人的地步了?” 慕容天眉目轻弯,“别这么说嘛,优秀的人谁不欣赏?再说,第五乔的天赋也更适合狮虎团不是吗?” 就像是对他话意的肯定,手腕处冬眠的小蛇动弹了一下。 秦骞泽下意识攥了攥手指,眉目一片冰寒,“那真是可惜,你们怕是没有缘分做战友了。” 慕容天笑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有暗光闪过。 (好久前写的了,不知道是不是删减了,我自己也对不上了,qaq有的看就凑合看吧) 34、进化(二更) 寒夜,秦骞泽毫无睡意,望着幽幽暗光的洞穴上方,听着洞口的风嚣,仿佛回到了几日前的万米高空,眼前似闪过雪白的酮体,坚实有力的臂膀抚平他恐高的心跳,却又带着别样的悸动撞入心怀。 不知走神了多久,秦骞泽突然发觉,冬眠的蛇已经苏醒,此时正往他尾巴绒毛里拱动,秦骞泽脸色一寒,伸手将黑蛇揪了出来,远离了温暖,小蛇顿时又没了活力,恹哒哒的。 秦骞泽心里一软,刚想将小蛇收回来给予温暖,小蛇却先一步变大了,美丽的银发半蛇女子压在了他的身上,呼吸浅浅的喷洒在他的脸庞,秦骞泽呼吸一滞。 “……” “不要说话哦,被他们听见了。”第五乔用气声道。“大家都是A,团长给我暖暖不介意的吧。” “把你的尾巴收回去!不然,就变成蛇!”秦骞泽低声怒斥她。 “不要,变成蛇会冬眠。”第五乔困倦的道,“快睡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是他不想睡吗?试问,你一个正常的Alpha受得了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大半夜搂着你,你还能睡得着? 第五乔说完便埋在他发丝里发出平缓的呼吸,秦骞泽僵硬的不行,勉强着自己闭上眼,以为这一夜会很难熬,没想到嗅着鼻尖淡淡的甜味,眨眼间秦骞泽就睡着了。 第五乔微微睁眸看了一眼熟睡的秦骞泽,将人搂进怀里,勾了勾嘴角。 - 翌日。 雪狼师团和狮虎师团近年来第一次合作开始。 总共约莫三四十号人,最高的实力只有丧魂级,按常理来说,都不够给魔龙塞牙缝的。 之所以胆敢挑战魔龙,只因慕容天有一门秘技,可召唤一名英杰亡灵,释放其最强的一击,至少天灾级的威力,在此刻,大家内心只有一个信念。 “为了帝国。” 众人写下遗书,带着必死的决心走出了洞穴。 在茫茫雪海之中,有一个山谷,从上外下看,一片焦土和白骨,还有一头舔舐伤口的魔龙,它浑身布满丑陋的鳞片,尖牙暴出口腔,脑壳左右各分布着三个十分邪恶的眼瞳,每个眼瞳都看着不同的方向,几乎一瞬间就注意到了山顶的异样,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秦骞泽抬手,“小心,它发现我们了。” 慕容天道,“它翅膀受伤了,重点攻击它的翅膀!” “千万不要因为它受伤了就掉以轻心。” 狮虎团的人展开各式各样的羽翼飞上高空,各式各样的箭如雨滴一般落下,魔龙吼叫着,对天空吐出一口龙息,如暴风雪里卷起一阵狂风,顿时狮虎团的阵型被打乱,箭雨被吹落。 秦骞泽一挥手,“掩护。” 雪狼师团顿时化作血脉原形,藏獒、凶狮、猛虎、黑豹…… 连秦骞泽都变成了雪狼,他银白的毛发在雪地中是天生的隐藏色,在队员的掩护下他屡次偷袭成功。 魔龙怒吼一声,展翅飞了起来,腮帮鼓了起来,就在此时,一道金光闪过,伴随着魔龙一声惨叫,龙息直接在它口中爆炸开来,血沫四溅。 “漂亮!” 下一秒,魔龙一翅膀朝声音方向扇去,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人影从空中坠落下去。 众人目眦欲裂,却丝毫不敢出声暴露自己的位置。 这场战斗几乎持续了一整天,人类损失惨重,魔龙明明一副眼看要不行的样子,却顽强的坚挺着,一股绝望涌现心头。 就在这时,秦骞泽一个猛扑直接撕断了魔龙的翅膀,魔龙急速朝下坠去,在山谷内砸出一个深坑,慕容天瞅准时机,快速施展秘技,一个虚幻的六翼大天使出现在黄昏之上。 她虚幻的面容像一个木偶,五官都不甚清晰,她微微举起手中的权杖,却忽然低头,目光望向了山顶的雪狼。 秦骞泽有种被死神盯上的错觉,但,怎么可能?慕容天召唤的虚像跟他有仇? 银白的毛发里钻出一条小黑蛇,小黑蛇与大天使虚像对视了几秒。 “天使一族最后的血脉……” 大天使开口发出虚幻的声音。 “但你身上……光芒太黯淡了……” “大陆……不适合你……” 大天使看向慕容天,“吾与汝的契约到此终结。” “可是……”慕容天看着地上要站起来的魔龙傻眼了,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召唤出来的亡灵是有神智的,而且还可以自己结束契约。 不等慕容天把话说完,大天使已经化作六团光芒,一个接一个的窜进了小黑蛇的体内。 魔龙最是讨厌光明的气息,它几乎一瞬间就锁定了雪茫茫之中秦骞泽所在的位置,一口龙息喷了过来。 秦骞泽:…… 第五乔此时却在一片虚空中接受着血脉传承的知识与力量,小黑蛇缓缓被力量浮空,天地规则阵法将一整座山都笼罩其中,由最初的灰色渐渐加深到深紫色。 “从幻梦一路飙到天灾级?!” 只见那深紫色还有加深的趋势……看得众人心惊胆战,不可思议…… 众所周知,修炼是没有捷径的,可眼前这一幕却让众人怀疑起了自己的世界观。 慕容天啧啧感慨,“传说,上古天使一族拥有献祭秘术,他们永远不缺强大的天使,所以一直被称为最强种族,延续了千年的辉煌……” “可他们为什么会被灭族呢?”慕容蕾问。 强烈的光华刺的众人睁不开眼,却又仿佛清晰的看见那虚幻之光中出现了一位真正的天使,放出一道光芒射向魔气腾起的恶龙,恶龙不堪示弱,吐出一口深紫的魔气与之对抗。 然而,金光轻松的破开了魔气勇往无前,一瞬间将魔龙劈成了两半。 慕容天看着消逝的魔龙,沉默良久,“当时有一位天使与一名下等种族的流浪者相爱了,天使被选中为一名贵族小姐献祭自己的修为,但献祭过程出了意外,天使几乎丧命,为了拯救自己的爱人,流浪者去寻找了传说能起死回生的邪法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见到了希望,他找到了邪法师。 邪法师见他天资过人,允他秘术,欲收他为徒。 流浪者拒绝了,爱人是天使,他怎么能当恶魔? 可他还没来得及见到自己的爱人,勾结邪法师的消息却已经不胫而走,天使一族对他下达了通缉令,并监视了濒死的天使,导致流浪者连天使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他将这一切的错都归于天使一族,毅然而然的成为了邪法师的徒弟,修为一日千里,一场大战,屠杀了近二分之一的天使,天使一族倾尽半族之力,献祭出一位前所未有的神明级。” “眼看就要战败,流浪者以三千万生命为祭,诅咒了那位神明。” “十二翼金色羽毛一片片染成深紫,曾让大陆经受千百年战乱的凯隆魔神大帝就这样诞生了。” “天使一族也自作自受,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此后历史无名。” 这也太戏剧性了,听起来像老奶奶讲的老掉牙的笑话,天使的神明被诅咒成了魔神,辉煌与毁灭只在一刹那。 第五乔身上金光淡去,冷白姣好的面庞几乎让人一瞬间认定她是一个娇弱的Omega,而不是一个一招秒杀丧魂级魔龙的英雄。 在强大的精神力威压下,所有人连呼吸都不敢重一下。 第五乔眨了眨眼,下一秒,威压尽收,俨然又变成了一个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娇小姐。 慕容天有些羡慕的看着她的六翼,飞上前,刚想搭话,“第五小姐……” 第五乔已经掠过他朝灰烬之中飞去,也不在乎自己干净的羽毛被染脏,从灰烬里将秦骞泽抱了起来。 慕容天几乎有一瞬间没控制住自己,那么好看那么干净的羽毛,就这样脏了。 雪狼师团的人默契的跟着第五乔一起溜了,独留狮虎团的人在原地发愣。 “哥哥,你的秘技……就这么算了?”慕容蕾凑上前去问道。 慕容天斜了她一眼,冷冰冰的眼神让她倒退了两步,接着不再多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样的场景狮虎团早已司空见惯,初时还有些好奇,但自从知道慕容蕾的母亲害死的慕容天的母亲,从此后就见怪不怪了。 虽看着慕容天对她态度不好,但实则也没对她做过什么,待遇跟其他人一样。 反之,偶尔慕容蕾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 秦骞泽被魔龙撞了一下大的,那一瞬间他就判断出了自己的伤势,头很晕,中级以上脑震荡,呕吐有血沫,内脏有损伤,肋骨断了两根。 昏迷前,最后一眼是第五乔那双温柔的眼眸。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大起大落,精神不稳定,他意识到自己坠入了一个梦境,醒不过来。 梦里,不算亮堂的宿舍中,第五乔仿佛在发光,以至于秦骞泽第一眼就看见了她,一眼就将她的容貌记入了心里,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是一个Alpha,心中竟生起许多遗憾。 遗憾的同时,他懊恼的想着,好不容易有一个看得顺眼的人,居然是个Alpha,简直不要太倒霉,于是迁怒了她。 但她如容貌一般,温柔,心细,也很强大。 这样的人注定会跟一个极品的Omega在一起,就像他的父母亲那样,即使不爱,即使没有感情,也会因利益牵连到一起。 对,就是这样。 然后他就意料之中的看见第五乔和一个看不清脸的Omega走到了一起,她是那么温柔的看着祂,脸上还绽放出他都没见过的明艳笑容。 嫉妒的火一下子就烧到了他的心头,有那么瞬间,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Omega,第五乔对他温柔的笑,甜腻的亲吻,吻过他的唇,脖颈,吸吮他的乳头,欲火被点燃。 他浑身热的厉害,没有性史的他这瞬间无师自通的想要被第五乔插入,占有。 “嗯…啊……” 如愿以偿的欲望得到安抚,虽然他已经意识到这是在做梦,作为一个A,被进入后穴不可能不会痛,但他还是无法抑制的高潮了,浑身颤抖的射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亢奋,欲望,冲击。 秦骞泽只感觉大脑都麻木了,爽麻了。 不过很快他就从梦境中抽离了,虽然梦里的第五乔一直在做活塞运动,但真的没有感觉。 秦骞泽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泉水里,迷蒙的雾气让他几乎看不清自己身处何处,但不远处却有一个熟悉的人背对着他,那人一头漂亮的银色长发如银河一般垂落,在那片雾气中如仙似幻。 秦骞泽以为自己做梦还没醒,然后就见那人转过头来,绝美的脸上淋着水珠,睫毛一颤一颤的,多情又温柔,秦骞泽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 [明天应该有肉……吧?忘了忘了] 35、秦骞泽HH 下一秒,第五乔凑的更近了一些。 她纤纤玉手上上下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恢复的不错。” 秦骞泽回过神来,立刻想推开她的手,第五乔正想收回手,一瞬间被他抓在手心。 …… 第五乔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仓皇,无助,目光慢慢移动到两人交握的手上,他是极用力的,青筋毕露,指尖发白,手背被温泉熏的微红。 第五乔以为他梦魇吓到了,于是将人拉进怀里拍了拍背。 说实话,虽然她性取向是双,但此时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将对方当做一个没有性别的普通人对待。 结果,对方好像误会了什么? 秦骞泽一口啃在了她的嘴上,胡乱的舔舐,啃咬,没有技巧,但看得出来很急。 第五乔此时不可避免的回想到了两个跟她有关系的人,一个内敛绅士,一个暴躁阳光,秦骞泽,冰山的雪莲,月光下的昙花,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第五乔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想摘下来,不为别的,就因他稀罕。 但他明显不像是可以随意摘采的花,即使你爬上雪山,在月光下等待万年,都不一定能摘到的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落到了她手里? 秦骞泽吻了良久,第五乔还是一丝反应都无,失望,心痛,就此罢休吧,就说自己昏迷后脑子不清醒,然后当做一个尴尬的笑话略过。 秦骞泽缩回的下一秒,第五乔吻了上去,两舌交缠,甜味弥漫,大脑中警报声急促而疯狂,富有技巧的吸吮交缠,有那么瞬间,秦骞泽觉得自己灵魂都要被第五乔吸走了。 后背贴到石壁上,感觉身体比这温泉泡过的石壁还要烫的吓人,血液沸腾,没一会儿,秦骞泽就粗喘着偏过了脸,大口大口的呼吸,此时两人的信息素都不受控制的释放,像两只放出囚笼的困兽,不可抑制兽性的扭打在了一起,甜腻和红酒居然毫无违和感的融合在了一起。 但秦骞泽却不像第五乔那么舒服,他是个正常的Alpha,甜腻的具有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几乎一瞬间让他萎了,他紧紧咬着牙,手臂青筋毕露,极力忍耐着厮杀的血性,直到第五乔微凉的皮肤贴了上来,仿佛行走沙漠多时的他遇见了绿洲,连拂过脸上的风都变得凉爽。 第五乔身上有种魔力,仿佛天生就能无视Alpha的天性一般。 两个A的做爱像是一场争夺战,温泉水被溅的到处都是,最终因为秦骞泽战胜不了天性而告终,说实话,躺平任肏的时候,秦骞泽是有些委屈的,凭!什!么!他!硬!不!起!来! 秦骞泽被摁在光滑的石板上,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进行扩张,有温泉水的缓冲,两人繁杂的呼吸声中,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是没逃过Alpha敏锐的听觉,第五乔实在熟练,轻重缓急有度,手指时不时擦过前列腺体,刺激的他只能拼命的夹紧双腿,身体里的血性被另一种感觉替代,酥酥麻麻。 伴随着手指的增加,苏爽中有点酸胀,秦骞泽紧咬着下唇,双手无处安放,禁欲的脸上仿佛被情欲蛊惑,像朵含苞欲放的昙花。 “不,停下,不要了。”秦骞泽颤着声音道。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秦骞泽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然后就被第五乔猛地按了一下前列腺体,身体仿佛找到了释放的闸门,快感一瞬间侵袭脑海,眼前只剩一片空白。 “啊……” “嗯……” 第五乔抽出手指后,扶着阴茎慢慢的插入,经过很好的扩张,这过程并不算太难,里面湿滑紧致,夹得第五乔有些疼,只得慢慢抽插了起来。 一波未平又来一波,秦骞泽几乎无法思考,酸胀和愉悦交织,“啊啊啊……” Alpha的穴不适合交媾,但此刻秦骞泽只觉得自己的穴天生就是给第五乔肏的一样,从未尝过情欲的他完全无法从这张大网中逃脱。 第五乔也没冷落他其他的地方,抚摸,亲吻,舔舐,秦骞泽仿佛一朵被抚摸盛开的玫瑰,娇艳迷人,清冷的双眸覆盖了一层水雾,变得勾魂妩媚。 “啊..哈....嗯....”他居然被第五乔肏硬了,阴茎直挺挺的抵在小腹上,随着第五乔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他的下腹,羞耻感蔓延,秦骞泽捂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发出那O里O气的呻吟,“呜呜……” “团长……”第五乔声音沙哑的厉害,完全没有了那Omega的温柔,攻击力暴增,像是脱掉羊皮的狼。 “嗯?”秦骞泽朝她看去,然后就见第五乔勾起一抹笑容,轻咬了下他的乳头,“团长,真美。” 什么意思?把他当O? 秦骞泽恼羞成怒的想要反驳,第五乔却猛然加快了攻势,一个猝不及防,口里已经溢出一连串的娇喘呻吟,“啊嗯啊…太……太快了……” “停下……我…我不行了……” 阴茎的沟壑不断擦过前列腺体,身体就像塞满水的箱子,还在不断摇晃,快感如水就快要溢出来,终于,脆弱的木箱承受不住,炸裂开来。 秦骞泽大脑一片空白,几滴液体溅射到他的脸上,秦骞泽无意识的舔了进去,腥味在口中蔓延。 不等秦骞泽反应,第五乔已经吻了上来,将他口中的味道扫荡一空。 那,那是…… 他的精液。 秦骞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第五乔,两人分离,第五乔舔了舔嘴唇,“是甜的。” 秦骞泽脸颊爆红,居然被肏射了。 他的身材本就精瘦,肤色冷白,此时染上情欲的淡红,又因为用力绷到了极致,仿佛一件鬼斧神工的艺术品,美到令人叹息。 第五乔兴致淋漓,逐渐大胆起来,跟秦骞泽换了好几个姿势,乳头也被她玩的紫红,全身上下都是第五乔弄的痕迹,连最后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 以至于在梦里秦骞泽都是在被翻来覆去的操。 “不,不要了……” “团长?什么不要了?” 朱莉安洁的声音瞬间将秦骞泽拉回了现实,眼前的情欲褪去,只剩空荡荡的房间,秦骞泽下意识拉住了被子,这才发现,身上情爱的痕迹已经消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他怔了怔,“我没事,做噩梦了。” 朱莉安洁奇怪的看了秦骞泽一眼,以前的团长可不会做多余的解释。 秦骞泽也意识到了自己做出了性格之外的事情,轻咳了一声,一边穿衣服一边询问现在的情况。 他们离开雪山山脉,靠着第五乔卓越的赶路能力,目前已经到了丽瑞安城,秦骞泽穿好衣物后来到了会议室。 一进门,秦骞泽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的第五乔,像一朵路边的小白花,安安静静没什么存在感,察觉到他的视线,第五乔缓缓的抬起了头,发现周围人没注意到她,便温柔的朝秦骞泽眨了眨眼。 秦骞泽噌的一下偏过了头。 “秦团长可让我们好等。”慕容天阴阳怪气道。 他一说话,周边几个肥头大耳的人立刻趋炎附势的跟着说了几句,秦骞泽的脸色一下子跌入了冰点。 “他们是?” “丽瑞安城的一些贵族,因为一些原因还没撤离。” 怕不是被家族遗弃的废物。 秦骞泽无视几人,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第五乔旁边。 “丽瑞安城是对阿利克帝国最强一道防线,驻扎在此的贵族是慕容家的附属吧?” “没错。”慕容天道。 “嗤,难怪,敌人还未打到面前,就已经人去城空。”秦骞泽难得顶着一张漠视的冰山脸也能说出如此阴阳怪气的话。 慕容天也体会出了他话中之意,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在看什么?”秦骞泽倾过身子,看向第五乔手中的书。 本以为她是在研究丽瑞安城的安防书,结果…… 一张裸身交合的插画映入眼中,秦骞泽霎时僵住,第五乔将书一合,封面给他看,“是山海天童话。” 第五乔是被老公爵夫人养大的,那是位和蔼慈祥的夫人,她的童年几乎生活在童话里,每到睡觉时,夫人都会给她念童话。 刚才在书架上发现了这本书,第五乔便拿来看了看,然后发现跟记忆中夫人念得童话完全不一样,这本书远远没有夫人念得动人心弦,而且充斥着黑暗与情欲。 老公爵夫人真是一位伟大的幻想家。 “有空我会将里面的故事讲给你听。”第五乔朝他笑了笑,随手将书本放回了书架。 虽然第五乔讲的事很正经,但秦骞泽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某些画面。 第五乔一边摆弄着他的身体,一边告诉他,这是瑞特拉斯太阳神和村女的做爱姿势。 不,不能再想了。 36、秦骞泽(HH)边走边操 第五乔是被直射的夕阳唤醒的,不知不觉她已经在众人激烈的讨论声中睡着了,直到夕阳透过窗户将人唤醒。 “我觉得现在去漫无目的的找一个果立王已经不现实,不如直接回帝都与部队回合一起抗击魔物,果立王吉人自有天相,他的亲卫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自然有办法护送他回帝都。” “我赞同。” “若是就这样回到帝都,你能不能抗击魔物是一回事,怕是违抗帝令,收押监牢才是下场。” 原本面容冰冷,蹙眉沉思的秦骞泽,看见第五乔醒了,一瞬间目光缓和,连声音都降了几个分贝,“第五,你有何意见?” 他们吵半天没个结论,结果此时秦骞泽却去问了一个打盹丝毫不在意现在状况的人,顿时心生不满的齐齐朝第五乔望去。 第一瞬间,他们想的是,一个柔软的Omega怎么会在这。 第二眼却是,被她抑制不住泄露的浩瀚的精神力给震撼住了。 这样的实力和气势,绝不是一个Omega会有的。 第五乔还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找到异乱的源头,解决掉。” 她的话让那些废物贵族脸色一白,毕竟他们虽然留在城里,但也是被遗弃的怕死鬼,比那些逃走的好不了多少,这不纯纯摆明了去送死吗? 虽然这里有帝国最闻名的两大师团,但他们人数少,走散了不少,又没带士兵。这些大兵果然会为了帝国无脑献上生命!他们可不愿意。 所以,最后是两大师团融合去讨伐异端,他们继续留在城里待命,并述信一封,传达回帝国。 晚。 两大师团在日夜兼程的赶路,为了尽快来到异变的尽头,他们选择走地下迷宫,这样会少翻很多山,当然危险也成倍增加。 慕容天一直没放弃,时不时凑到第五乔面前与她攀谈,毕竟自己增加实力有慕容天带来的天使的缘故,第五乔倒是有问必答,但又答非所问,把慕容天耍得团团转有种无懈可击的感觉。 秦骞泽跟在后面,浅淡的勾起了一个唇角。 昏暗中,秦骞泽的银发本就耀眼,他又不常笑,所以这一幕宛如昙花一现,还是被第五乔捕捉到了,心里有些痒痒。 在众人疲惫赶路,越来越累时,已经没人发现第五乔和秦骞泽二人坠到队伍最后去了。 第五乔手伸到背后从秦骞泽衣服下摆伸进了裤头里,秦骞泽微微一僵,就感觉到小穴口的皱褶被抚摸了起来,酥酥麻麻的。 “你干什么?!”秦骞泽小声质问。 “想……”第五乔的眸子仿佛浸出了情色的莹光,看的秦骞泽一晃眼,嘴就被擒住了,她单指更是插进了小穴里,秦骞泽下意识呻吟,第五乔刚好可以长驱直入,她吻技愈发好了,这种没尝过情欲的小菜鸡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几下就将人吻失了神。 第五乔将人放开,舔了舔唇,手指还插在对方的穴里,“快跟上队伍。” 秦骞泽,“……” 请你把手指拿出来说话。 就这样,秦骞泽夹着第五乔的手指,踏着宽大的Alpha步伐,往前赶去,那感觉酸爽极了,几乎不需要什么抽插,都能感觉到手指在里面舞动。 很快,秦骞泽就来了感觉,浑身发软,小穴更是分泌了一些淫水润滑。 第五乔又增加了两根手指进去。 “嗯……不要……”秦骞泽再也忍不住,喘了一声。 前面的队友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居然停了下来,秦骞泽呼吸一滞,被发现了。 他小穴紧张的缩起,死死的夹着三根手指,液体分泌的更多了,他好像感觉到液体脱离了他的身体,顺着第五乔的手指往下滴落。 他脑袋一片空白,要被发现了该怎么办,淫水要流出去了! 那名队友只是撑膝休息了一会儿,继续赶路了。 秦骞泽不知道为什么,微微松了口气,这时他才发现,第五乔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掀起了裙摆,露出一根粗长的阴茎,龟头正对他的小穴…… 不等秦骞泽说话,第五乔已经挺腰而上,秦骞泽反应极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尖叫出声。 虽然刚才的润滑扩张很成功,但第五乔实在又粗又长,进去的时候,秦骞泽还是感觉自己小穴要被撑破了,更何况还是这种后入的姿势。 他几乎走不了路,已经失去双脚的神经。 第五乔直接将人抱起,以把尿的姿势,边走边操起来。 “啊啊啊嗯……你……啊疯了……”秦骞泽只感觉自己惊吓过度,脑子那根弦快要被自己拉断了。 这太刺激了。 前不远就是他的队友,没有做任何防护,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他被把尿的姿势边走边操,而且他甚至觉得非常刺激,连阴茎都硬了起来。 是不是回头就能看见一根大屌在他穴里进进出出的画面…… 不要回头,千万不要回头! 然而上帝没有听见他的祈祷。 在他被操的要死要活,精神感觉比身体要强一万倍的时候,前面的人好似听见了奇怪的声音,回过了头。 那一瞬间,秦骞泽射了。 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 那队员看到了他,而且还多看了两眼……他在看什么…… 第五乔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还是在一直往前走着,鸡巴抽插的感觉几乎让秦骞泽想要尖叫,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他看见了!! 然后那个队员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回过了头,继续赶路。 第五乔咬着他的耳垂,“放心吧,他看不清的。” 秦骞泽气绝,她干嘛不早说!看他出丑有意思吗? 第五乔,“太有意思了,宝贝,真可爱。” ……可爱是拿来形容一个威猛的Alpha的吗?秦骞泽思维迟缓的想着,他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这副模样,即使是个Alpha也会让其他A都硬起来的。 原本禁欲的脸上潮红染上情欲,虽然表情依旧淡定,但双眸迷蒙,眼角含泪,一看就像是被操傻了的样子,像是天山雪莲里最娇艳的那一朵。 以第五乔的实力,抱着一个人赶路根本不难,于是她很贪心的这一路都没放下过秦骞泽,觉得不过瘾的时候,直接脱离队伍,将人按在石壁上猛操一顿,然后继续抱着追上队伍,这样陆续循环,秦骞泽只感觉人被操傻了,肚子被射满了,肾在隐隐作痛,鸡巴隐隐作痛,射不出一点东西了。 到终点时,第五乔还恶劣的让他崛起屁股排精给她看。真是太恶劣了。 被操了几个时辰的小穴几乎合不上,一张一翕留下一指大小的小洞,随着他努力的动作,雪白的精液缓缓被排了出来,足足在地上排了一滩才勉强结束。 第五乔给人喂了一颗丹药,又施展魔法将人清洗干净,一个完整的团长再次出现。 仿佛之前的淫乱从未发生过一样。 难怪今天早上秦骞泽醒来时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 秦骞泽看见外面的日光恍若隔世,回头看后面地宫…… 已经不能看了。 只要一走在黑暗的地宫里,他应该就会想起,快被操死的这件事。 第五乔看起来那么纯良,到底还是个纯Alpha,一旦淫欲上头,就不管不顾,还好他不是个柔弱的Omega,不然真的承受不住她! 疲惫的秦骞泽完全没发现,不是他作为Alpha身体素质太强,而是第五乔神奇的信息素和她霸道的天使血脉将他身体“修复”了。 蛇性本淫,若不是第五乔无意识的压制,估计再来几个人她才能勉强吃饱。 一出地宫就遭到了碎魔的埋伏,这点魔物根本勿需动手,只需要丢出几个魔法道具即可。 魔物肆虐,植株腐败,百兽亡,江河死,一副天地消亡的景象。却在第五乔路过之后,嫩芽自枯骨中生长,似乎要不了多久就会重新恢复森林原本的模样。 魔物的源头是一座火山口,此时里面涌出来的不是岩浆,而是蠕动的畸形的碎魔,如果运气不好,还会被大魔抓起来打牙祭。 不需第五乔动手,她站在那便是最大的威胁,碎魔伏地,大魔颤抖,队友们抓住机会使出禁咒魔法,将魔物们全军覆灭。 众人来到火山之内。 四周还流淌着岩浆,中心一块巨大的黑曜岩,上面刻印着召唤魔物的阵法,正有源源不断的魔物从里面爬出,而正前方,黑色王座之上,一个黑发的男人单手支头,似乎正在沉睡? 第五乔走上前,金色的魔力似有智慧一般,从她身上流出,汇入魔物大阵之中,那大阵触及金色魔力仿佛肉体凡胎被灼烧,扭曲着发出阵阵黑雾。 突然,黑发男人倏地睁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他坐直身体,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忽然三声龙吟在火山内炸响,众人蓄势待发。 就见三头古龙自岩浆内爬出,岩浆在骨头上缠绵,变成骨龙的经脉,黑色的魔力自黑发男人身上流淌而出,变成骨龙的皮肉。 “拖住它们!等封印结束!” “卧槽,也没人说过魔王是亡灵系的啊!太难搞了!” 37、傀儡 亡灵魔法,不死不灭,唯一天敌,光明魔法。 “为了帝国!” 冲鸭—— 伴随着中心的第五乔展开一双金色羽翼,所有人身上金光一闪,仿佛被赋予的光明的力量,面对亡灵骨龙,伤害倍增,附带着减缓恢复的效果。 骨龙被一群半吊子光明伤害打的狂躁,不过有魔王在背后源源不断的输出魔力,骨龙依然占据上风,不到一会儿。 封印50% 人员伤亡67% 第五乔展开六翼,整个人几乎像一个金色的太阳,封印加速,同时也在迅速的修复队友的伤势。 三头巨龙终于发现,不搞死第五乔,它们打这么久都白打了,龙息不要钱似的朝第五乔喷去。 一滴金色的泪自第五乔眼角滑落。 【天使的怜悯】 金色光芒收束成一件羽衣,牢牢的将第五乔守护在其中,龙息与羽衣相撞,不得寸进。 “天使?”一道低暗的声音在杂乱声响中直直的传入众人耳中,众人这才发现,魔王不知何时从王座上走了下来,与刚才的木楞不同,此时的魔王邪气肆意,五官阴鸷,邪恶的灵魂在其中苏醒。 “不,天使早就灭绝,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真恶心,你不会是人类‘制造’出来的吧?只有恶心的人类才会干出这么肮脏的事儿。” 第五乔闻言,倏地转过头看向他,“你说我恶心?” 光这一眼第五乔便愣了,阴鸷凶恶的魔王,居然是个Omega? 四目相对,魔王眉头紧蹙了一会儿,突然震惊的瞪大双眼,“恶心!太恶心了!连Alpha都上的变态!” 慕容天倏地自高空中望向第五乔,也有些震惊,魔王什么意思?第五乔性取向是Alpha? 第五乔笑了,脚下大阵封印百分百,光明能量直接抽离回到第五乔的体内,地上的刻印已经残破不堪。 第五乔挥手,凭空召出一把纤细笔直的刀,羽翼微振,整个人如离弦之箭飞出。 “锵——” “锵——锵——锵——” 魔王手握成爪,接二连三的接下第五乔的刀刃,一时之间陷入僵持。 “细看之下,魔王你长得不错,黑发黑眸实属罕见,不知魔王你可有婚嫁?” “?” 多年的隐忍在这一瞬间消弭,魔王展开蝠翼,掏出魔枪,与第五乔战至一团,“你该死!” “这么容易生气?”第五乔也有些惊讶。 “忘了告诉你了,比起刀法,我应该更擅长……魔法?”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魔法?魔王谨慎起来,却什么都没发现。 直到,第五乔受击倒飞出去,魔王直接将枪掷出,下一秒,魔枪不但没有击中第五乔,还被第五乔踩在了脚下,“啊,终于……” 魔王想召回魔枪,却发现魔枪毫无反应,终于他发现不对,第五乔居然在他身上画了一个魔法阵? 魔王目眦欲裂,“你真是好样的!报上姓名!本王定将你碎尸万段!” “若你有那个本事从我手里逃走……” 第五乔话音未落,魔王的身躯便如烟花一般炸了开,三头骨龙也瞬间烟消云散。 傀儡术。 “第五,没事吧?”秦骞泽下意识拉过第五乔的手询问。 第五乔回捏了他一下,“没事。” 慕容天:“魔界三冥器之一,阴阳噬魂枪?” 第五乔颠了颠手中的枪,直接在上面覆了三四个魔法:“还有三个?” 慕容天:“还有……鬼王灯,黑暗权杖。据说都有神鬼莫测的能力,你拿着小心别被侵蚀了。” “与其齐名的神器有,丹迪尔的神之剑,埃尔维斯的圣经,阿利克的神之矢。” —— 半月后,两大师团主力回到帝都。 这半月帝都也不平静,虽然魔物还没杀到这儿,但多处传送阵被破坏,几乎失去对帝国的掌控,国王老迈,一病不起,朝政由太子、皇后共理。 皇后主张守卫,太子主张以攻为守。相比其他帝国,丹迪尔是最难被魔物攻克的,因为丹迪尔王室是光明系唯二的种族之一,独角兽。 朝堂政见久久相持不下。 起先是果立王运气极好,带着除魔典,虽然没与雪狼师团相遇,但也有惊无险到达帝都。 再是雪狼师团、狮虎师团没什么损失的回归,还带来一个巨大的惊喜。 第五家的长女第五乔觉醒隐藏的天使血脉,成了阿布雷颠唯一的天使, 筹码一加再加,再不出手就是软弱了。 于是百年难遇的画面出现了。 活了上百年的大魔法师、稀世罕闻的血脉、以一敌百的剑圣如过江之鲫,放眼望去,就是一部史书。 行军帐之中。 太子独孤蕤居于主位,身后站着一头金发的第五金,左首位是被封为“镇魔圣女”的第五乔,右首位是本次谋臣之首第五律。好家伙,第五家最鼎盛之时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除了第五律外,第五乔和第五金都比较摆烂了。 第五乔身着一身柔软白裙,白色长发挽在一侧柔顺垂落,闭目养神。看起来不像是出来征伐的,像是出门旅游的。 第五金全程就是盯着第五乔,眼神不善都快溢出来了。 第五律目光偶尔略过,也是微微一顿,转而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侃侃而谈。不过第五乔能感觉出来,这位三弟目光不比第五金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真是无语,第五乔被囚禁多年,该恨的人是她吧?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是夜,第五乔被第五金拦了,第五乔真没想把第五家的人怎么样,但他们实在太不长眼了,一个两个非得凑上来。 “第五乔!你回来这么久可担心过阿炎?”第五金真是太生气了,自己的大姐把自己小弟上了,小弟每天都缠着问第五乔的下落,而第五乔呢?早就把第五炎忘到哪里去了?甚至还跟自己的团长搞到了一起。 第五炎可是个Alpha啊,被另一个Alpha日了,他身体能好?第五乔可曾关心半句?可曾给过医药? “他的身体好不好,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第五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十二时辰都跟着太子的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姐姐我呀,一个指头都可以碾死你。也是时候教教你,什么叫长幼尊卑了。”第五乔抬手一挥,第五金便来到了一个黑暗的空间。 正想着,该带去哪里享用,没想到第五乔转眼又遇到了第五律。 第五律有着一头黑色短发,从五官上来说就是一条阴沉沉的毒蛇,而且无时无刻不用一双竖瞳昭示着毒性,从人类视觉来说,挺适合一个词,斯文败类。 “第五乔,没想到,你居然是‘那种东西’,难怪第五家一直未曾记录你的生母是谁,如此肮脏的血脉也配流淌着第五的血液?你为何会突然觉醒天使血脉?难道你与那个组织联系上了?一旦与邪恶组织有染,与背叛帝国无异!” 因第五乔是吞噬了慕容家隐藏的秘技而觉醒,这秘技制作方式也不光彩,一旦抖开,慕容家为人族不容,因此知情人都被迫的保守了秘密,即使是太子也不知道内情。 “那种组织是什么组织?那种东西是什么东西?不如三弟与我好好讲讲。”第五乔逼近。 感受到逼人的威压,不擅战斗的第五律几乎瞬间溃败,脚一软,腰部被一只手臂揽住。 “投怀送抱?”第五乔呼吸近在咫尺,一字一句。 “你敢!”意识到什么,第五律恼羞成怒。 “我敢不敢,神明知道。”第五乔一口咬在了对方退化的腺体上。 一股酥麻自颈椎扩散,直至四肢百骸。 巡逻的士兵好几次从二人身边路过,第五律想呼救,张口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呻吟。 第五律只觉得那种感觉就像身体被一点点入侵,失去掌控权,还会摁着他的神智发出一阵阵违心的愉悦感,第五律只感觉头皮发麻,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他一直以智慧傲视众人,却第一次知道,武力制服这么恐怖。 第五乔的实力太子清楚,为了更好的利用这把杀手锏,故意封她为看似是个吉祥物的圣女,实际是作为天灾级的底牌,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因为除了太子持神之剑,往北。 还有天灾大魔法师镜中仙协同第五公爵,往西。 剑圣协宰相贝琳达,往东。 因此除了两大师团和太子外,几乎无人知道,年纪轻轻不到二十七的第五乔已经是神明以下无敌的天灾阁下,而且还是魔法剑士双修,光明与毒性双魔法的恐怖存在。 谁能知道呢?谁能想到呢? 幻梦级、噩梦级、丧魂级、天灾级、神明级。 一个人刚刚觉醒,仅是幻梦,出去半月,回来成了天灾。 仅是幻梦的第五律和噩梦级的第五金都是第五乔抬抬手指头就可以摁下的小菜鸡罢了。 【肉到下章,3P蓄力——】 38、金+律(3P) 第五律此刻非常非常的后悔,他早就听说第五炎和第五乔之间的事情,但他亲情淡薄,又以为自己位高权重,自然比第五炎要压得住第五乔,谁知第五乔……她简直就是个疯子! “别,在这儿……”第五律咬牙,他实在受不了了,周围来来往往都是巡逻兵,他却被毫无形象的摁在一览无余的草地上“被迫高潮”,虽然施了魔法后巡逻兵并不能看见他们,但这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在这儿胡作非为的理由啊! 而且谁知道是不是魔法级别高的人就能一眼识破这随意的伪装?! 第五律只觉得自己整个后脖颈都麻掉了,截然相反的是致命的愉悦感不要钱似的往脑子里钻,太恐怖了,第五律怀疑自己不是被咬了一口,而是注射了一支春药。 终于就在第五律要到极限时,牙齿缓缓退出了他的皮肤,留下一个小坑。 第五乔伸着舌尖舔了舔,本已经麻木的后颈骤然被柔软袭过,顿时激起一片战栗。 他的信息素是沉香木的味道,优雅,理智,稳重。 但他此时只想暴跳如雷。 “第!五!乔!我是你弟弟!”第五律咬牙切齿,企图唤醒对方最后一丝良知,抬头却对上一双幽幽暗红的瞳孔,第五律双眼是被刺激的发红,第五乔那双眼却是实实在在由内而外的发红,望进眼底,你甚至不能确定她还是否保留理智。 满满的只有极尽克制的欲望。 第五乔温柔的从他的脖颈亲到耳垂,最后噙住对方的唇,像是个耐心拆礼物的小孩,从慢慢研磨到拆吃入腹,当长舌撬开齿关,长驱直入时,扫荡他的口腔,拂过他的毒牙,第五律震惊的瞪大了眼,疯子!疯子! 第五律真想一口咬下去,毒死她! 温软的手伸进衣物之中爱抚着摸过他一寸寸肌肤,第五律身材匀称,淡淡的肌理不软不硬,刚刚好,是那种脱了衣服也是肩宽腰窄的类型,这身体可比他那张脸好看多了,他的眼太凉薄,染上情欲却分外的诱人。 第五乔没穿过男人的衣服,解了半天,越摸越乱,干脆一把将衣服撕了,月白的身躯直接呈现在她的眼前,他的阴茎可比这张脸这身躯要有攻击性多了,又长又粗,盘曲交结,色泽狂野,是个成熟的Alpha阴茎。 此时阴茎硬挺挺的抵着小腹,渴望的流出透明的液体,第五乔微微一碰,阴茎便兴奋的颤抖起来,下意识的挺动腰肢,却半天寻不到一点快感。 “很想要么?”第五乔想从空间里摸支润滑剂出来,谁知一抬手,将第五金丢了出来。 第五金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几乎要尖叫出来。 结果第五乔看都没看他,又掏了掏,终于掏出一管润滑剂,倒在手心,湿润了两下,朝第五律的后穴摸去。 被玩懵了的第五律并没有发现突然出现的二哥,只是在手指插进后穴的时候压抑的呻吟出了声。 而在第五金眼中,他只能看见自己的三弟赤裸的坐在第五乔的腿上,仍由对方玩弄自己的后穴,弓起来的后背和呻吟足以告诉他,第五律是快乐的。 第五金一直无法想象出来四弟与第五乔的关系,两个Alpha是没办法快乐的,更不可能让一个Alpha像是被标记的Omega一样,对另一方产生那种窒息的依赖性,但第五炎就是产生了。 这个未解之谜似乎现在就在他眼前解开。 第五律会臣服在别的Alpha之下吗?不会! 他是自负的,自负到觉得自己不依靠实力,单凭智慧就可以让第五家再上一层楼,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可以玩弄天底下所有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臣服在别人身下? “嗯……不……太深了……”第五律根本不敢开口,他声音满含暧昧,像是在故意勾人,但第五乔的手指实在戳的太深了,他有些受不住。 “不要……太深了……” 第五乔根本没停顿,终于在后穴里找到一颗凸起,“是这里么?” 第五律倒吸一口气,后穴死死的咬紧了第五乔的手指,等习惯那阵窜入脊骨的陌生的愉悦,他才慢慢的放松下来,然后接下来的却是一下又一下的潮起潮落,第五乔的手指每一下都插到了凸起,一波未停,一波又起,连续不断的刺激,几乎将他送到极乐。 “啊…嗯……啊啊……啊……” 不知何时,第五乔用自己阴茎替换了手指,湿润的后穴几乎没有什么困难就接受了比手指大几倍的粗壮体,同时那种愉悦似乎也换了一挡模式。 一种身体被打开,被占满的快乐。 怎么会这么快乐…… 第五律坐在她的腿上,后穴严丝合缝的吞入阴茎,这是深入最彻底的方式之一,她抱起对方的大腿,上下抽动,每一下都有种将他贯穿的趋势,太深了。 “唔……我不行了……”第五律声音颤抖,脑子如混沌,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姐姐……嗯啊啊……” 他五指紧抠着对方纤细的手臂,指尖发白,却无法对手臂造成任何伤害。倒是积蓄已久的精液被他射的到处都是,不小心脏了洁白的衣裙。 三弟……被操射了…… 第五金都懵了,一滴精液飞溅到他脸颊都没想起来擦掉,大咧咧在他眼前肏穴的场景让他的阴茎蠢蠢欲动,理智却尚存一线的拉扯,但他眼里只剩阴茎不断在穴里插入抽出的画面。 Alpha的后穴那么湿软,那么滑吗? 第五金居然下意识蠕动了下后穴,猝不及防的酥麻从后穴传遍全身,他忍不住打了个颤,这是不对的!不对的!他又不是淫乱的野兽!这种场面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就在他发懵时,第五乔将第五律压倒在地,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去了他乳头沾上的精液,然后钳住第五金的下巴,霸道的吻了上去。 腥咸味从口中炸开,激的第五金汗毛倒竖,攻击性的信息素喷涌而出,那是一种植物自然腐败的味道,危险,但并不难闻。 因第五金三番五次的挑衅她,所以第五乔并没给对方注射增加情欲的信息素,只是简单的靠手法撩拨,润滑扩张了后穴,便将人压了下去。 第五金可比第五律清醒多了,恐惧更是如蛆附骨,“姐…我,我知道错了,姐……” 他本来还因欲望挺起的阴茎都吓萎了。 “啊……” 伴随一声短促的惨叫,因为刚肏过,阴茎湿滑的很,第五乔不小心直接全根没入,第五金只觉得自己整个肠道都被撑开了一圈,险而又险的在裂开的边缘,吓得他痉挛着死死缩紧了肠道,蠕动着想要将巨物推出去。 “不要咬那么紧!”第五乔蹙了蹙眉,也很不舒服,勉为其难的将人抱起来亲吻安抚。 三人的下体就这样凑到了一块,射了一回慢慢回神的第五律居然下意识的用下体摩擦起来。 两人的阴茎隔着第五金的穴肉相互感知,第五乔莫名其妙被撩拨了一下,也不再忍耐,下体的阴茎从一化为二,多出的一根熟练的插入第五律的穴内,然后开始抽动起来。 要不怎么说蛇类天赋异禀呢,但凡换个种族都做不到这么会玩。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第五乔抱着第五金转了个身,顿时第五金和自己的弟弟面对面的贴在了一起,两根阴茎从后面肏入,一抽一插带着贴在两人身上的阴茎也跟着摩擦起火。 “嗯……不……不要这样……姐……”第五金双眼含泪,哪里受得了这种画面,他在家一向以大哥自居,把自己放在照顾弟弟们的角色上,虽然第一个弟弟就是身负反骨,自负不凡的第五律,但第五金从未放弃维持自己坚实可靠的大哥形象。 而现在,他被自己的姐姐压在自己的弟弟身上肏弄,身体还控制不了的起反应,他几乎难堪的要钻入地底。 关键是弟弟面含春色,嘴唇微张,舌尖微吐呻吟的场面,让他预料到自己的表情,他不会也是这样一张高潮脸吧? 世界观摇摇欲碎。 不仅如此,深夜的巡逻兵虽然不那么频繁了,但动不动就从身边路过的人,偶尔交叉过的视线,几乎都让第五金神经紧绷,特别是有个大魔法师路过,似乎感知到了此处异常的能量波动,在那儿足足站了半刻钟。 他站的位置就在三人的侧面,他目光灼灼的看向虚空的位置,就是三人交媾的身体。 有那么瞬间,第五金都要以为对方看得见…… 夜风微凉,三人却浑身燥热,大汗淋漓,含蓄和骄重的呻吟此起彼伏,噗嗤噗嗤的肏穴声整夜未歇。 【弟弟们集卡全】 39、车震(微h) 做到最后,第五律的身体各种意义上的人生第一次餍足,可精神却越来越清楚,甚至发现二哥看见自己被肏弄时,他震惊过后,却很快恢复过来,第五乔要去肏二哥时,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有点不舍,又有点想拉别人下水的恶劣,他觉得自己是难受的。 所以亲眼目睹他人生最糗的事的人,最好去死,或者沦为他一样的境地。 之后便是沉沦。 无论是他,还是二哥,两人都没有逃过第五乔的征服,同时也让人体会到什么叫刻骨的压制下的疯狂,像个明明饿了几百年的人,面对大鱼大肉,却要细嚼慢咽一般的疯狂。 一点一点的,从身体到心灵,慢慢将二人蚕食。 一个人怎么做到温柔和霸道共存的?第五律想不明白,但却被致命的吸引着。 最后两个人虽未昏迷,却都已经感觉灵魂飘出体外,两具赤裸的美体就这样躺在晨曦的日光下微微颤抖,上面交错着鲜艳的痕迹,有雪白的精液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流淌而出。 微风一吹,只剩甜腥味在草间蔓延。 兄弟两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没想到极限往往是用来打破下限的。 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圣女大人,第五乔分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里面足以坐十来人,姐弟情深反而成了第五乔拿来纵欲的借口,第五金还好,白天要随时保护太子安全,逃过一劫。 第五律就没那么幸运了。 有公务?在马车上处理。 一边处理,一边挨肏。 没几下就被肏昏了头,根本处理不了公务,办事效率一降再降,连副手都起了疑心,没少劝诫。 无法,第五乔帮他处理公务,而第五律只需要尽全力的服侍她。 斯文禁欲的青年蹲在她跨间,用口舌将阴茎包裹,一吞一吐间,口涎自嘴角滑落,车上的水渍却不止这一滩,还有自青年后穴滴滴答答溢出的淫水汇集成洼,几次深喉,第五律拼着翻白眼的冲动,猛地一吸。 第五乔处理公务的手一顿,第五律知道自己成功了,清澈乳白的精液比她的信息素要淡,微甜,微苦,吞下去后还微微回甘。 第五乔将人拉起来坐到自己腿上,毫不嫌弃的吻了下去,霸道的将第五律口腔的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扫荡,吸吮着他的舌尖,第五律被吻的头晕眼花,后穴与阴茎摩擦到一起,自然而然的结合。 第五律:“嗯……” 第五乔将人放开,轻喘一声,“自己动。” 接着微微偏头去处理公务。 第五律艰难的做着吞吐,每一下都将他感觉拉到的最大,每动一下,他就颤抖的将那愉悦压回去才能动第二下,第五乔仿佛没事儿人一样,似乎已经专注于手中的公文。 不怪第五乔看起来没有情欲,而是手中的公文夺去了她的注意力…… 公文是帝国一个隐藏在暗部的监察局发来的,内容的主角是慕容家的家主和其私生女…… 那个私生女,第五乔熟也不熟,正是狮虎师团见过名为慕容蕾的姑娘。 而她也是第五乔自从觉醒后,遇到好几个人都会陷入慕容蕾与对方的情爱画面之中。 一个变异血脉的白猫少女。 与她血脉上的父亲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这在监察局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不说伦理上无法容忍,从人本性上,慕容家主都不会做出这种下作之事,慕容家主是个很有魄力,真材实料的家主。 甚至从某方面来说,他的风评比第五公爵好太多。 他做什么都会做到极致,年少时勤奋努力,文武双全,成年后与青梅竹马结婚,只爱一人,虽然出了点意外拥有了一个私生女,这个私生女也是十几岁后才接回来的,他与爱人还育有二子,一名慕容陨,魔法天赋卓然,是天灾大魔法师镜中仙唯一的徒弟,一名慕容天,年纪轻轻继承狮虎师团,未来前途无量。 可见他在对子女上的教导何其用心费力。 严以律己,严以育人。 若说这一家子唯一一个人品不好的,估计只有在外成长的慕容蕾。 公文中最重要的便是,发生了这种事,本该理智处理的慕容公爵居然…… 强势保下了慕容蕾,甚至将自己深爱的妻子气病在床。 还未认识慕容蕾时,第五乔便反复看见对方的预知,她已经想到对方身上一定不简单,难道她有魅魔血脉?可魅魔血脉只在床上起作用,恢复理智的情况下作用不大。 【查其血脉。】 等第五乔看完,第五律已经瘫在她身上一动也不想动了,虽然第五乔阅览公文速度很快,但骑乘更耗体力! 第五乔将脑子里杂乱的猜测抛出脑海,翻身将第五律压在身上,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若不是魔法,这马车估计要摇晃的厉害。 第五律刚才忙活了半天还不如第五乔这一顿猛操舒服,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第五律仿佛被潮汐推向天空,又从天堂坠落大海。 “额啊啊啊……姐…姐姐………” 被肏到极致喊出姐姐的羞耻感,理智上乱伦的禁忌感,身体乃至大脑的愉悦感,一瞬间达到巅峰。 炙热的精液将后穴填满,那瞬间仿佛身体里有了生殖腔,熟练的将精液吞食。 而他的精液伴随着颤抖,激射洒满了车厢,坐垫、车顶、地板、公文上到处都是。 “请问,圣女阁下有可在?”有人敲响车门。 第五乔随手将公文塞进盒子里,也没管里面是不是掺杂了奇怪的液体。 随手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整理了一下白裙,便走了出去。 来人是太子殿下的婢女,似乎名叫珈蓝。 “什么事?”第五乔随手用一根簪子将白发挽起,走在珈蓝的身后。 “可能有些关于魔物的事情想问问圣女阁下。” 太子殿下的马车精致有余,但奢华却比不过第五乔那辆,毕竟这次不是出去旅游而是出征。太子殿下不能像个女人一样享受。 小小的车厢里,茶香袅袅,太子亲手斟茶,雾气缭绕间,似人非人。 他有着绝世无双的容貌和一头不似凡人的白发,举止形态都是从小皇宫里养出来的,处处不透露着尊贵,因为过分美貌的外表,他常常为了维持皇室庄严而面无表情。 现在就是。 作为一位未来的帝王,现在的新起之秀就是未来的肱股之臣,他对第五乔自然非同一般。 虽然覆灭魔物这件事,他可以从很多方面知道细节,比如召来师团其他人,或者查看果立王带来的典籍,但联络感情这种机会可不多。 没想到这一聊便停不下来了,独孤蕤发现曾经二十六年都默默无闻的第五乔学识渊博,更是口齿伶俐,思维活跃,不论丢什么话她都能接住。 聊着聊着,独孤蕤竟然忘记了伪装,露出一点淡淡的笑意,眼尾微扬,让第五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过并没其他心思。 毕竟这可是未来皇帝啊,她不要命了,搞皇帝? 不知不觉天暗了,独孤蕤虽然很想留对方吃饭,最后还是忍住了,不急一时!不急一时!徐徐图之! 第五乔直接回了自己马车。 入了车,迎面就撞上一张怨妇脸。 “你干什么在太子马车上呆了一下午?”第五金道,“亏我怕你吃的不好,打了猎烤好带来与你,想必你已经在太子那吃过了,白费我一番苦心,这就不需要了?” 第五金气愤的直接将烤兽肉塞进嘴里,当做第五乔狠狠的咬了两口。 像极了一个苦苦在家等候,却意外发现主人在外摸别的猫的猫咪。 深浅想给第五乔来一爪子。 第五乔直接钳住对方的下颌,来了一招虎口夺食,亲的第五金脸色涨红,不知所措,“干什么!干什么!你别过来啊!我是你弟弟!” 最后这烤兽肉谁也没吃上,还被不知名的乳白液体玷污了。 第五金只觉得服气,白天操了第五律大半天,下午与太子谈了一下午,回来晚上胡乱折腾又是一夜,他真怀疑第五乔不需要睡觉?这么搞下去早晚精尽人亡! 不过显然后面并没有这么轻松。 安抚流民,重建家园,驱赶魔物,作为镇魔圣女,每路过一个城镇还得跳一次祭舞,祭舞没什么特殊用处,主打镇定人心,附带聚集群众,方便施展大范围光明净化魔法。 好在第五乔本身长得好看,又有一头白若仙人的长发,身穿祭服,无需跳什么惊艳众生的舞姿,就能将百姓们唬的直呼神女。 第五乔几天没碰荤腥,第五金和第五律心里膈应着呢,一有正事巴不得离第五乔有多远就多远,不过她本性的克制,即使每天早上鸡巴坚硬如铁,也是跟没事人一样,发发呆就软了。 一回到马车便感受到车内有什么不一样了。 来人一看第五乔自然而然落坐沏茶,顿时有些忍耐不住,露了身形。 “我承认你有些本事!但是!现在!快将你的诅咒从我身上解开!”来人居然是慕容天? 不过是慕容天又不是慕容天,他是…… “魔王?” ‘慕容天’抿唇,“解开诅咒!” 第五乔浅啄一口红茶,眉目低垂,“我并没有给你下什么诅咒。” “你!” 魔王气的眼眶发红,“你不要脸!你无耻!” 魔王被气走了。 第五乔:…… 她真没诅咒他。 她一个正经世家贵族的大小姐,身负光明传承,怎么可能学诅咒之术?学都没学过。 冤,太冤了。 40、被迫禁欲 第五金发现某个人有病。 同等世家贵族,第五金跟慕容天还是比较熟的,年龄相近,同所学院毕业,多少年了,他居然没发现,慕容天这么有病。 这件事还要从第五金被摁在车窗边,肏的吱哇乱叫说起。 那是忙碌一月后,才终于偷得一点鬼混的时间,仗着魔法修为高,丝毫不避讳,车窗大开,将人摁在窗边肏弄。 若忽略第五金浑身红红紫紫的痕迹,光看第五乔的表情,估计都看不出来她已经深陷其中,毕竟她天生红眸,即使此刻里面荡漾着深红的欲望,外表也仍旧矜持优雅,虽然她行为上已经快把第五金拆吃入腹了。 这么说毫不夸张。 粗长的阴茎又重又快的抽插,溅起点点水花,第五金上身爬服在狭窄的窗棂上硌的他胸腹生疼,奈何腰间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死死摁着他,让他无法挣扎半分,只能惨叫着被肏成一个鸡巴套子。 “第五…乔!你疯了啊!……你要把我肏死了!……” 许是觉得第五金太聒噪,第五乔将人扭了个头,以吻封缄。 第五金瞪了瞪眼,眼眶更红了。 畜生!牲畜! 他此时几乎扭成了一个S型,第五乔啃着他的唇,手还不安分的这里捏捏,那里揉揉,最后掐着他的乳头研磨,搞的他浑身是火,第五金又气又急,唯一想到的办法居然只有用后穴夹死她! “唔……” 第五乔放开了他的唇,眉目愉悦,“好舒服,再夹一下!” 第五金:…… 他还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然后一转头,第五金差点直接被吓萎了,慕容天站在车窗下眼也不眨的看着两人,他说,“不要再做了!” 然后还抬手蓄积了一个黑黢黢的魔法弹,一看就知道杀伤力极高。 似乎第五乔如果再做下去,慕容天就要一发魔法弹将这辆车炸了。 第五乔…… 第五乔自然没有停,只是加快了征伐,快速的抽插了数百下,射进了他的穴内。 然后,这种事儿开始频繁发生。 有时候第五乔还没日,只是亲了亲摸了摸,慕容天就出现了。 甚至某天第五乔睡梦里,无意识的插进了第五律的穴里,慕容天也能及时到达战场。 …… 第五乔终于意识到,不解决这个魔王,自己没好日子过了。 别说好日子,连正常日子都没了。 三番两次做爱被打断,欲望被挑起又得不到纾解,这比正常憋着更让人难受。 于是第五乔将慕容天叫到了马车内,“你到底想怎样?” “给我解开诅咒!”魔王道。 “……”第五乔扶额,“我一个天使,一个贵族,自打出生我就没学过诅咒之流的东西……” “呵。”魔王冷笑,“所以,你一个天使,一个贵族,专挑A日,兄弟乱伦,还搞3P。” 满脸写着,你扯,你看我信吗? 第五乔:…… “你为什么觉得我给你下了诅咒?” 魔王:…… 沉默半晌,魔王终是开口,“你上次在我身上画的那个阵!即使傀儡毁掉它也一直在起作用!” “所以呢?”第五乔不明所以。 魔王:“所以你给我解开啊!我一点也不想每天都跟你感同身受的去经历那些……那些……恶心的事情!” “?” 第五乔:“等等,所以你一直打扰我做爱就是因为这个?你有没有想过,我那个术法只是一个单纯的追踪术和爆炸术迭加,你现在这种异常的状态,可能与我无关?” 魔王:…… 第五乔叹气,“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我虽然不会诅咒人,但会解大部分恶意的诅咒,要不,我试试……?” 魔王乖巧点头。 “生辰,姓名,还有一缕头发。” “12月9日,阿斯莫代。”魔王裁了一节发丝给她。 第五乔:“要你本体的头发。” 魔王转身就要走,却被第五乔叫住,“你俯身这具身体的主人没事吧?” 魔王斜睨她一眼,“你跟他不熟吧?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你不会看上他了吧?这具身体已经是我的了,你最好收起你那恶心的心思。” 第五乔:…… 又过几日,第五乔收到了一撮纯黑的发丝。 这让第五乔想到了火山内那个傀儡,不知道魔王本人又有何等美貌? 应该不会比傀儡差吧。 第五乔呆了半晌,然后发现自己完全想象不出来魔王的样貌。 魔王…… 在第五乔眼里,他是个很割裂的人,性本劣,但意外的很“单纯” 怎么可以轻易的将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的天敌呢? 。 第五乔知道了魔王屡次骚扰的原因,倒是真的收敛了许多,至少远在千里的魔王本人都快忘记自己身上还有个奇怪的诅咒了。 又是三月,魔物已经从碎魔级占大部分变成了由天灾级魔物统领着一大群丧魂级魔物的震撼场面。 太子独孤蕤实力不俗,至此仍然没有使用第五乔这张底牌,硬是手持神剑带着将士们将魔物击退。 又一月,三军会晤,第五乔觉醒后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父亲。 第五公爵,宙。 他的血脉成迷,只知道化形是一条全黑的圆头蛇,不长,不粗,在蛇的眼里可能不算好看,甚至看起来有些弱小,但他的毒性却是世间罕见,没有解药,就如现在他给人的感觉。 黑色长发的青年有着一双狭长的眼眸,很长,却并不奇怪,反而给人一种奇异的美感,他脸上有着岁月留下的痕迹,细眉被一道刀疤斜切成两段,眉目间有一股常年侵染的戾气,再加上因岁月留下的细纹,更显威严。 他似乎第一时间并未认出第五乔,目光直直的从她脸上略过,又因那头耀眼的白发将目光回转,然后便淡然的移开。 吝啬于给绝色的容貌半分目光。 因着圣女的名号,第五乔又在会议中有了一席之地,一如既往的垂眸养神,半个字都没听进去,甚至已经神游天外。 “圣女阁下?” 第五乔回过神,“抱歉。” —— 又一月,太子带着第五乔会面埃尔维斯帝国代表人、阿利克代表人—— 诶尔维斯是水下帝国,也是此次魔物灾难中损失最少的国家,但其王族崇尚和平,喜欢人类,主动出军出资围剿魔物,拯救大陆。 代表人是诶尔维斯女王的弟弟,第一亲王,斛宿溟。 第一眼见到第五乔,他就无视了尊贵的太子殿下,巴巴的凑到第五乔面前,“我的海神呐!你简直就是天使!你太可爱了!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类。” “谢谢。” 斛宿溟全身皮肤都呈现非人的银灰色,表层有透明黏膜,发丝是扭动挥舞的章鱼触须,他们不似陆地人,喜欢隐藏自己的血脉,所以通常都以半兽态示人,彰显血脉和地位。 章鱼血脉呀,第五乔猝不及防被挥舞的触须摸了一把,难得一愣。 “啊抱歉,它们太喜欢你了。” 别误会,诶尔维斯人口中对人类的喜欢大约类似人类对猫猫狗狗的喜欢。 第五乔也没觉得冒犯,欣然接受着。 而阿利克帝国的代表人则是年轻的帝王,司空赫。 他长相英俊,有着砖红色的头发,如鹰般锐利的眉目,似乎天生就自带王者气息。 第五乔眼前一晕,却再次看见一片幻境。 画面中,司空赫将白猫少女慕容蕾用镣铐锁在华丽的宫殿大床上,每日享用…… 第五乔试图多找出一些细节来破解一次又一次幻境之谜,幻境却突然破碎,她看见独孤蕤带着担忧的目光看向她,伸手虚扶。 “没事吧?” 两人肌肤相触,幻境再次聚合,画面一变,战火绵延,丹迪尔旗帜破碎,独孤蕤被一枪穿心,死不瞑目,而这一切的祸首是…… “第五乔!” “姐姐!” 在众人惊呼中,第五乔晃了晃身躯,又稳稳的站定,然后朝担忧的众人道,“不好意思……” 第五乔被人扶下去休息了。 不过这次商谈本就没第五乔什么事儿,硬要说的话,她其一是吉祥物,其二是战斗人员。 商讨战术她本无需参加。 很快,三大帝国,数十个小国联合,组成除魔大军,日进千里,很快就将魔物们逼至绝境。 三大神器齐出,不到半月,魔军沦陷。 待众人与魔王面对面时,都惊呆了。 那个与独孤太子长得一模一样,除了头发是纯黑的,那人居然是魔王吗? 天啊,这新闻大概得轰动世界了吧? 独孤蕤也没想到事到临头变故生,他持剑的手迟疑了。 “太子殿下,臣愿为帝国而战。”说话的正是一路上都没什么存在感的圣女阁下第五乔。 众人正疑惑呢,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辅助上去干啥?送人头? 就见独孤蕤微微蹙了蹙眉,但很快颔首同意了。 圣女阁下身着一身洁白长裙,随手便从虚空中拔出一把笔直唐刀,一双金色羽翼自背后展开,一跃直接从人群中消失。 高空之上,魔王与圣女,两相对立,气场全开。 众人这才发现,圣女的气势丝毫不比魔王差。 “第五乔。”阿斯莫代的声音一瞬间让第五乔以为太子在叫她。 没想到不论相貌,连声音都这么像。 第五乔,“你还没找到冥枪么?这样的你可打不过我。” 阿斯莫代,“我为什么找不到你心里没数么?第五乔,不杀我,丹迪尔还能繁荣昌盛,你杀了我,丹迪尔只会毁灭。” “看着我这张脸,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其中原因吗?” “越是纯洁之人越容易被污染。” “我和独孤蕤是一体的。” “你杀了我,我只会回到独孤蕤的体内。” “我是他剥离出来多余的欲望。” “他没你看见的那么纤尘不染。” 41、乔伊斯HH(4k)蛇交×大肚play 两人战至难舍难分,在第五乔眼里,魔王在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弱小。 面前仅有一人,便是他迈不过去的槛。 更何况这人身后还有千军万马。 他十分不甘,红血丝布满双眼,不知抱着何种心情,他一个近身死死攥住了第五乔的手腕。“死了便死了,我还是我,不会成为别人的一部分。” “糟糕!他要自爆!” “圣女!” “姐姐!” “第五乔!!” 在众人惊呼之中。 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太阳一般灼伤了众人的眼睛,剧烈的爆炸声自高空响起,众人被吹的七倒八歪,却迫不及待的用剧痛的双眸寻找爆炸中心的那抹人影。 只见天空好似被炸开了一个窟窿,一个由黑色金色螺纹组成的黑洞就这么乍然出现在天空之中。 待自信看。 众人才发现,那黑洞是一条盘在天上的巨大黑蛇,太大了,就这样缩着盘着也足够遮天蔽日。 —— 自那之后,众人坚信魔王已死,只是圣女也重伤,半年未曾苏醒。 不知过了多久,第五乔醒来时周围阴暗潮湿,看起来像是地下室,她还是原形黑蛇的模样,只是缩小了不止百倍。 一条小火蛇把自己蜷成了一个祥云卷缩在她怀里,炽热的温度仿佛一个小暖炉。 “阿炎。” 第五乔吐着蛇信,嗅到自己标记的味道,在意识里轻轻唤道。 小火蛇没醒,却好似感受到安全的信息,展开身躯跟第五乔贴的更紧了。无意识的喃喃:“姐姐……” 这一声叫的第五乔心里痒痒,见多了对方一副讨打的样,睡着了的乖巧却格外诱人。 蛇尾相缠,蛇信舔舐,第五炎被折腾醒了,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下意识吐出蛇信与对方缠在了一起。 直到对方的双茎射入身体,第五炎才幽幽反应过来,第五乔醒了。 “第五乔!你满脑子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吗?” 他有点气恼,甩了甩蛇尾,却感觉对方缠的更紧了。 原本他是很恨第五乔的,毕竟一个Alpha被自己姐姐标记,还做了不伦的事,可后来她不也为了他去参军了吗? 谁知这一去第五乔回来就成了一副活死人的样子。 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就突然失去,满脑子只想第五乔快点醒来,只要她能醒来,他不生气也是可以的。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半年了,第五炎心头的危机感越来越重,已经到了离开地下室就会有种不安感,怕他一离开,第五乔就死掉了。 所以第五乔一醒来才会看见第五炎盘在自己旁边。 小孩太小,根本不懂掩藏自己的情绪,即使有违人伦也但凭意愿行事。 不像第五金和第五律,至今无人知道二人也是同第五炎一样的,他们也想日日守在第五乔身边,可是不行。还好第五乔虽然与他们做的更多,但并没有成结标记,稍加隐藏,身上便没有第五乔的信息素,也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关系。 第五炎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诚实的向第五乔舒展,蛇尾愉悦的扭动,小穴更是自主的吸夹着体内的双茎,不一会儿便难耐的哼哼,“嗯~” 穴口开始溢出多余的淫液,平坦的蛇腹鼓胀起一个大大的包,随着蛇皮起伏,能看出来蛇茎在里面蠕动,不论看多少次,第五炎都觉得羞耻无比,不知道那两根巨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去还不裂开的。 第五炎本体是罕见的自带热源的火蛇,穴里更是比正常人的温度要高许多。 又紧又滑,热乎乎的软肉将蛇茎包裹,舒服的仿佛泡在温泉之中。 不到一会儿,两条蛇便缠作一团,不分彼此,蛇身黏糊着水淋淋的淫液,情欲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封闭的地下室开始响起蛇鳞摩擦的索索声,时短时长,起伏有序的嘶嘶声,以及暧昧不明的水声,咕叽声,混成了一曲别有风味的交响曲。 到了最后,第五炎已经迷失在情欲之中,脑袋昏沉,在索取和满足之间反复横跳,然后整条蛇都被干得酸软无比,爬都爬不起来了。 —— 公爵府书房。 第五宙得到第五乔苏醒的消息后立刻召了她过来,结果就见到了一脸餍足的第五乔,嘴角抽搐,自己的两个Alpha孩子搞在了一起,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第五宙还是难以接受,特别是刚吃过的第五乔现在一身混杂的信息素,根本没打算在他面前掩饰一下。 “你想要Alpha要谁不行?那可是你弟弟……”第五宙话语中带着严厉的指责。“你们还年轻,现在只需要努力上进,光宗耀祖,将来让第五家流芳百世。” 从孩子的角度来说,第五宙作为一个父亲显然就不如慕容家那位了,少年时他不曾教养,迟迟没有觉醒时她如同破烂,好不容易觉醒他问都不问,孩子有出息了他未曾夸奖,受伤刚刚康复便是一通教育。 张口闭口便是第五家的荣耀,也许在他眼里,第五这个姓氏比他的子嗣还重要。 第五乔想到什么,略带凉薄的扯了下嘴角,一副不与他多谈的架势。 她对第五家所有人的感情都在那囚禁的六年里消耗殆尽,现在她有能力了也没反手插第五一刀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看到她这副态度,第五宙下意识想要发火,怒上心头又想到了什么,强忍下来,转移话题道,“再过一月是你的生辰,你已经二十七了,是时候成家了,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生辰宴。” “父亲决定便是。”第五乔毫无所谓。 从觉醒那一刻起,第五乔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原本她以为自己只是一种稀有的有翼蛇血脉,这种血脉祖上多代都不曾出现,单论珍惜度就该好好延续,壮大。 只是意外来的猝不及防,她居然成了蛇与天使的混血种,说句不好听的,暗地里众人管这儿叫杂种。 与体制外的生物混血,极少概率能降下孩子,这些孩子又有极大概率是畸形、残缺、天赋差,只有少数孩子会偏向性单独遗传某个单一血脉,勉强成为正常的孩子,又有千万分之一概率会成为罕见的变异血脉。 第五乔就是那个千万分之一。 通常这种人一旦出现就会成为一个“种马”。 任务无他,生孩子就行。 原本她的命运不外乎如此了,奈何她现在已经是天灾级的修为,她若真心反抗起来,倾覆整个公爵府都是有可能的。 于是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 联姻,纳妾。 好在这个世界一夫多妻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第五宙早已让属下联络了好几个小贵族,让他们做好献上儿女的准备了。 —— 第五乔苏醒与月后生辰宴的消息一起在帝都传开。 第五金、第五律先后请假回来看了她,在外面做任务的秦骞泽也寄来了问候信,太子殿下也递了一封信,并承诺生辰宴一定到场。 两日过去,第五乔似乎总觉的好像哪里少了点什么? 对了,好像她似乎一直没见到乔伊斯?她的起居这两日都是女仆长在负责。 “乔伊斯呢?”第五乔问。 女仆长:“管家大人在别庄待产。” 第五乔脑袋先是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了,她震惊又小心的问,“谁的?” 女仆长回答道:“您的。” 第五乔的内心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反应是不可能,然后又疑惑了一下为什么不可能?这很正常啊。 乔伊斯是个Beta,虽然怀孕本就不容易,一发入魂更不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 第五乔强压下内心的异样,问了别庄的地址,直接过去了。 大半年不见,第五乔到的时候,先是遇到了第二夫人维斯町,他身着一身劲装武服,手里拿着钓竿,带着两个仆从,仆从拿着水桶和渔具,似乎正准备出去钓鱼。刚出门一眼就瞧见了第五乔,维斯町毫不客气,对着第五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声招呼也不打,带着仆从径直走了。 维斯町和乔伊斯关系一直不错。 第五乔进了庄园,庄园不大,一座三层中等楼坐落在十亩花海之中,乔伊斯正坐在花园里看着花发呆,为了方便他身着白色宽松的孕妇裙衫,凸起的腹部十分圆润,腿上放着一本随风翻页的书。 第五乔走到他面前,颀长的身形在他身上落下一道暗部的光影。 乔伊斯后知后觉的缓缓偏头,愣了一下,“大小姐?……” 第五乔俯身噙住了那微张的唇瓣,好好的舔弄吸吮了一番,手轻轻的抚上圆润的肚子,隔着肚皮,第五乔感受到里面的小家伙动了动。 第五乔怔住,这是她第一个孩子,她内心五味杂陈,吻的更加激情,乔伊斯快要喘不过气来时,终于被放过。 一只手悄然从裙底摸了进去,将裙子掀起,整个人钻了进去,张嘴噙住了葡萄般的乳头。 乔伊斯这几天胸部本来就胀的难受,突然被刺激就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啊……” “别,大小姐……”乔伊斯轻嘶一声,嘴上抗拒,身体却十分诚实的如同献祭一般弹着腰将葡萄粒送进女人嘴中。 因为怀孕的关系,他身材大变样,胸部变软变肿,欲望也是一天比一天重。 被挑逗了两下,乔伊斯就受不了,拉着女人的手下移去抚摸湿淋淋的小穴,淫液像是发大水似的不要钱的往外流,第五乔的手指插进去就仿佛进了温泉,嫩肉湿热温软的紧紧贴上来急不可耐的“吞咽”。 “想我了吗?”第五乔将龟头对着湿淋淋红肿的小穴,一点点推入。 “嗯啊…………” 一声满足悠长的呻吟回答了她。 怎么可能不想。 第五乔看着对方圆润的肚子,不知为何兴致高涨,血液沸腾怎么都停不下来,恨不得将对方吞吃入腹,下身却温柔的深入浅出,不快不慢,生怕伤了对方。 就这么做了好一会儿,乔伊斯却不肯了,“嗯……快…快点…啊…” 他挺着腰大张着腿,腿间湿淋淋的一览无余,第五乔一出,他就巴巴地跟着挺腰,还拉着她的手揉捏自己的小胸。 “贪欢。”第五乔笑骂了一句。 第五乔有求必应,将人拉着站起来,让他扶着花园里最大的一棵树,翘着屁股,第五乔从后而入,许是刚才抽出去久了,插入的时候发出噗嗤一声,有气泡从穴里挤出。 她双手绕到前方揉捏着他的胸脯,捻着葡萄粒慢慢揉捏,一股电流自尾椎骨而上,通达全身,乔伊斯仰头大张着嘴,仿佛无声的呻吟,体内却射出一股炽热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嫩肉紧紧的绞着鸡巴。 第五乔抽插稍停,微微搂着他的身体以免他因为身体发软滑落到地上,凑得近了,她闻到对方腺体里散发青草般的信息素,忍不住伸出舌头一寸寸的舔舐,腺体是第二性特征,乔伊斯很快又被她舔出了感觉,嚷嚷着快动。 他身子不便,除了自己稍微扶着点树干,其他全靠第五乔出力,幸好第五乔魔武双修,单修魔法师体力不好现在也不能够抱着自己待产的老婆猛操还毫不费力。 乔伊斯就是那种穿上衣服禁欲到不行,看起来温润儒雅,不近女色。实际上是个听从欲望驱使的浪货。 咕叽咕叽—— “啊~肏到了……别……别摸……受不了了呜…………” 本就操到临近高潮,没想到阴茎颤颤巍巍的想要射精,却一把被人堵住了马眼,更有一只不安分的手捏住了阴蒂小核,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立刻要射,马眼却被死死堵住,乔伊斯只觉的里面被堵的酸胀,眼眸含泪的恳求。 “让我射……啊好酸……” 第五乔亲了亲他微红的眼睛,“乖,等我一起。” 阴茎突然加速,小穴被撑到极致,淫水四溅,乔伊斯浑身颤抖着,双眼翻白,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啊……” 终于,阴茎全根没入,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乔伊斯只感觉阴茎又鼓胀了一点,差点肏进他的生殖腔,一股热精就像子弹一般噗噗噗的射进身体深处,烫的他无处可逃,与此同时,阴核被重重的掐了一下,马眼被放开,精液和尿液混合着急不可耐的射了出来,体内也涌出一股热流。 稀里哗啦的声音中,乔伊斯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酥酥软软的,持续不断的高潮不断的冲击着他的神经,结束时,他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42、宴会×秦骞泽HH 维斯町回来时,第一眼就看见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酒的第五乔,别问为什么。 只因第五乔穿了一身非常轻薄暴露的白色衣裙,露肩露胳膊,深V开到下乳,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和胸脯,裙子很长,但两侧像旗袍一样切开,直到大腿,她翘着二郎腿,一双白皙笔直的大长腿根本挡不住,谁看了不说一声春光四射。 维斯町只想说:晦气。 “你怎么还不回去?!”维斯町视线乱飘就是不想落在第五乔身上。 “自然是等你。”第五乔起身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凑到他耳边道,“夫人,可要跟我做个交易?” 维斯町下意识要后退,第五乔却已直起身,眉眼温柔至极,“利益与自由。我可以让你安全的离开我的父亲,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去走遍三山四海,我还会给你玩不尽的财富,让你一生无忧。” 尽管她长得像个天使,维斯町此刻也只觉得她像个恶魔,不然为什么她一字一句那么诱人?让他的心脏都忍不住加速了几分。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内宅夫人,我有什么可以跟你交易的?”维斯町好不容易压下心动,冷静的说道。 “厌恶Alpha的你为什么会嫁给我父亲,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吗?”第五乔执起他的手,微微摩挲,不过是最普通的触碰,就激起对方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维斯町出生不好,母亲早亡,后母恨不得把他嫁给一个六十岁老鳏夫,不知是设计还是巧合,维斯町后来差点被那老鳏夫轻薄,当时他仅有十四岁,刚刚分化成Omega,自那之后他就厌恶一切Alpha。 可他只是一个Omega,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他也不相信那些Alpha。 他之所以嫁给第五宙,不过是得到预言,只有嫁给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后来他的确得到了。 第五宙是罕见的不耽性欲的人,也没有欺负弱小的爱好,没有奇怪的性癖,甚至冷淡的有点不像Alpha,虽然一开始他的名声如恶魔一般令人闻风丧胆,帝都没有一个贵族是想嫁给他的,后来…… 有钱、有权、有地位…… 维斯町一跃从不知名落魄小贵族成了帝都贵妇圈人人巴结不敢惹的对象。 预言是对的。 不过与此同时,他也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追逐爱好的可能。 越是得到越会产生贪念。 维斯町早就不甘困于公爵府了。 “签订魔法契约?” 只有魔法契约才能让人安心。 第五乔没拒绝,她优雅行礼,“交易愉快,夫人。” 维斯町嗤笑一声,装模作样的Alpha! 直到维斯町消失在二楼,第五乔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无意识的摩挲了下手指。 是夜,万里无云,圆月高悬。谁也不知道两人究竟交易了什么。 —— 时间来到一个月后。 第五乔的二十七岁生辰宴就在今日。 从晨光熹微起,宾客便开始络绎不绝,这个宴会注定与普通的不一样,众所周知,宴会上第五乔会在其中挑选妻子。 第五乔是谁,从默默无闻一跃成为帝都最佳婚配人选。 论外表,她万里挑一,论血脉,她天使毒蛇双S,论实力,她可独挡魔王。 公爵府下面两个已经成才的公子之所以没有婚配,就是因为当时外人分不清第五金和第五律究竟孰强孰弱,谁会继承公爵府? 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她才二十七岁啊,实力堪比天灾。 昏迷那半年,就有不少贵族打着结婚冲喜的名头给第五公爵递信了。 不过怕传出不幸的流言,都被第五宙拒绝了。 除了那些贵族,太子殿下,秦骞泽、慕容天、慕容蕾、朱莉安洁等等……两大师团的人来了不少。 秦骞泽看着被众星捧月的第五乔,心里一言难尽,他急匆匆完成任务赶回来给她庆生,结果是她的招亲宴?秦骞泽恨不得拔腿就走。 好在第五乔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抛开了那些莺莺燕燕朝他走来,这个行为倒是给了他不少安慰。 不过秦骞泽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明显还气着。 第五乔笑笑,将人哄到阳台。 起初秦骞泽还以为她要道歉,直到一双手钻进了他衣服里。 什么道歉?不过是又发情了罢了。 秦骞泽气的瞪眼,奈何身体诚实无比,那双手摸到哪身体就打开让其探索,不一会儿,全身都被她摸了一个遍,秦骞泽脸颊微红微微张嘴喘着气,几乎要站立不住,直到一节手指入了穴,秦骞泽这才忍不住出声:“不可以!” “别怕,不会有人发现的。” 秦骞泽瞪眼!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穴早就在对方摸他的时候湿透了,此时完全可以吞入一个硬挺的鸡巴,一两根手指只会勾的他心里越来越痒,但他还是心虚的扫了人满为患的宴厅一眼,不敢放肆。 “唔嗯……”他压抑的呻吟从齿尖泄出。 “想要吗?”第五乔呵气如兰,气息炙热。 “嗯……不要……”秦骞泽还尚存一丝理智。 第五乔果断的抽出了手指,整的秦骞泽一愣一愣的,他还没射呢?! 结果下一秒,第五乔直接将他放倒在地,裙子一掀,操了进去。 —— “你们军团长呢?” 朱莉安洁正喝着酒,目光看向阳台,那里,她隐约看见军团长和第五乔正在说什么,目光追随团长不过是下意识的行为,没想到有人会突然问。 她低头看去,有点眼熟,是…… 好像是慕容天的妹妹,慕容蕾。 她问团长做什么? 想到对方Omega的身份,也不好阻了团长的桃花,抬手指了指,“阳台。” 慕容蕾寻了过去,好不容易穿过人群,却只看见第五乔一人站在那喝酒。 第五乔回头,“你有事?” 慕容蕾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为什么,第五乔长得那么好看却总是给她一种不好的感觉。“我刚才似乎看见秦团长在这儿……” 第五乔:“他已经走了。” 慕容蕾:“哦,哦……” 没找到人的慕容蕾疑惑的离开了。 她在想,好奇怪啊,为什么刚才第五乔看她的时候,转身的动作那么僵硬呢? 孰不知,第五乔此时根本无法移动,裙摆掩饰之下,她的鸡巴正插在秦骞泽的穴里,因为不好移动,想操穴的话只能靠秦骞泽自己翘着屁股往鸡巴上撞。 秦骞泽怎么也没想到,短短几秒,他就沦落到这种境地。 不过,粗长的阴茎破开穴肉,一点点将他侵犯,秦骞泽对这个感觉又爱又恨,一种Alpha被侵犯领地的不安感让他忍不住颤抖,与此同时,与爱人结合的安全感让他欲望高涨。 被裙子遮住了外界,秦骞泽忍不住大胆了起来,骚浪的翘着屁股吞吃起了鸡巴。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近在咫尺的响起…… 还是找他的。 那一瞬间,秦骞泽吓得穴肉都紧缩了起来,夹的第五乔一疼,回头的目光并不友好。 慕容蕾很快就被打发了,但也让众人发现了,只剩第五乔一人站在阳台,忍不住起了小心思。 不到一会儿就有五六个Omega过来找第五乔调情。 秦骞泽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上来了,忍不住在裙子下作怪。 听到勾引的话,秦骞泽就死死吸夹一下,让第五乔分心走神,没有搭理那个小Omega,又或者时快时慢的抽插,伸手揉捏它的囊袋,然后又觉得太低调,自摸鸡巴,自掐乳头,勾起一阵阵情欲,让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液,然后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好似生怕别人发现不了。 不过很可惜,几十个人来找过第五乔,没有一个人发现不对劲。直到第五宙发现她站在这里太久了,催她赶紧回到宴会厅。 第五乔长腿勾了勾秦骞泽,秦骞泽跪爬在地上往前走,他走一步,第五乔便跟一步,为了表现的正常,他只能计算着正常走路的步伐,根本不敢慢。 两人下体相连,秦骞泽一走,鸡巴抽出,第五乔一根,鸡巴插入。 形成了齿轮循环。 这样奇怪的插穴节奏秦骞泽还从未体验过…… 慢插慢抽又富有节奏感。 快感层层迭迭毫不讲理的席卷了他的脑海。 “唔嗯……” 第五宙突然回头,“你刚才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随着秦骞泽突然顿住,第五乔刹车不及,整个鸡巴都撞进了穴里,差点插的秦骞泽一声尖叫,穴肉又因高潮不断的吸夹着她的鸡巴,一时没守住,第五乔将炙热的精液射进了穴里。 …… “没听见!”第五乔好似欲求不满,语气不甚好的回到。 好想,好想现在摁着秦骞泽猛操一顿,可惜不行。 第五乔借口去上了卫生间,忍不住又在卫生间要了秦骞泽一次。 作为主人她不可以离开宴会厅太久,所以这一次几乎是翻江倒海一般的肏弄,秦骞泽扒着墙壁,小穴里烫的惊人,因为肉棒抽插的太快了,淫液四溅,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卫生间里荡漾,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猛,如狂风巨浪,秦骞泽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太快了……嗯啊……好深………” 秦骞泽短时间内就被操射了三次。 第五乔这才依依不舍的将精液射进他的穴里,随手将礼服上的花朵扯下来塞进了秦骞泽的穴里。 “在这好好休息一会儿。” 秦骞泽:…… 43、魔王(HH) 宴会结束。 第五宙抬手,仆人上前将他繁重的礼服褪下。 他接过女仆递上的红茶,没注意女儿自他脱下衣服,目光就没离开过。 “这次宴会,可有看上的?” 第五乔随手接过仆人手中的礼服,“有。” 第五宙有些惊讶,问,“是谁?” “慕容家小姐。” 闻言,第五宙立刻蹙眉,“不行!” “家室相当,长相亦可,听说对方是罕见的S级Omega,为何不行?”第五乔随手将礼服挂在衣架上。 第五宙眉头一松,“你昏迷半年,不知道……总之,其他谁都可以,就她不行。” 第五乔目光冰冷,“如果父亲不是诚心想为女儿寻求姻缘,大可自己做主,何必搞这么一出。” 第五宙气结,将第五乔轰了出去。 外面,第五律等候良久。 第五乔抬手褪下白色手套,“将消息放出去,慕容第五两家好事将近。” 第五律忧虑的蹙眉,“如果想要阻止慕容对秦家下手,有很多办法。慕容蕾那个女人太过诡异,你何必亲自去接触。” 慕容蕾与慕容家主乱伦之事已过半年。第五乔养伤期间,事态却愈发离谱起来,这慕容蕾不但与父亲、大哥厮混,在外还迷惑了很多青年才俊王亲贵族,被蛊惑的人每个对慕容蕾痴迷卑微,低三下四。 慕容家主为了保住这个乱搞的女儿,几乎将家底掏空,但也因此获得了无数利益。 这一桩桩一件件,诡异至极。 每个Alpha都是强势的,霸道的,绝不愿意有人共享自己的Omega,这跟性格无关。就好像每个强者都会标记守护自己的领地不容侵犯一般。 但慕容蕾一个无权无势的Omega却做到了很多强者无法做到的事情。 只是不知为何那些人嘴硬无法吐出半点有用的讯息。 最近,慕容家主为了小儿子,企图融合雪狼师团和狮虎师团,重现当年第一军团。为此肯定会对秦骞泽下手。 “父亲不会答应的。” 第五乔:“他改变不了什么。” 很快就有流言蜚语传出。 第五乔对慕容蕾一见钟情,非她不娶。 第一日,所有人都津津有味。 第二日,所有人都嗤之以鼻。 第三日,所有人都惊诧的下巴都掉地上了。 因为第五乔劝不动父亲,于是亲自找上了太子,原本她的功劳,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因为昏迷半年耽搁了,结果第五乔拿这功劳换了一纸赐婚。 慕容家表面上不同意,实际却开始预备订婚宴了。 。 夜晚。 第五乔忽然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抬手虚空一抓,来人褪去了隐形。 “魔王?” 来人是魔王,也是慕容天。 慕容天似乎已经完全被魔王阿斯莫代压制了。 “别娶慕容蕾,她不是个好东西。”魔王丝毫没有夜闯深闺被抓的自觉,还颇为理直气壮的道。 第五乔疑惑,“这关你什么事?” 魔王气结,瞪了瞪眼,“就当——你当初放我一次的报答了。” 第五乔,“……” “我放过你并不是想帮你。” 魔王气到胸口疼,“我知道!!你不就是怕我回到独孤蕤身上,祸害他吗?我知道你们讨厌欲望,讨厌黑暗,但人有七情六欲不是很正常吗?我的出生又不是我的错,如果早知会这样,我宁愿不存在!” 第五乔叹息一声,坐起来,将人拉进怀里,拍了拍。“我是想救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做坏事,我会一辈子护着你。” 魔王眼眶微红,锤了她一下,“那你还娶慕容蕾,你娶了她你就完了!” 第五乔放开他,“为什么这么说。” 魔王,“一旦跟她交媾,你就会被标记,一辈子只能当她的奴隶——” 第五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以为的阴谋阳谋,答案居然如此简单。那些被迫与慕容蕾发生关系,最后都三缄其口,讳莫如深,并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第五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噗,哈哈哈哈——” 魔王看着第五乔突然大笑,一时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好笑的?” 第五乔摸了摸魔王的后脖颈,魔王更加迷惑的看着她,歪着头,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难题。 第五乔觉得更开心了。 下一秒,魔王被第五乔一把拽倒在床上,第五乔翻身压在他身上,“谢谢宝贝,让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阿斯莫代虽然满脑子黑暗想法,但却是个顶纯洁的少年,甚至没有接受过正常的性教育,更加不知道什么AA不能相恋,此时只觉得眼前晃荡的乳白让人目乱神迷,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手却下意识的摸了上去,柔软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 “嗯——” 第五乔扣住他的手腕,俯身咬了他一口,说是咬,不如说是调情,“我想睡你,可不可以把脸变回去。” 阿斯莫代原本还对刚才发生的有点懵,此时却是突然惊醒,“不要!你身边那么多人,刚苏醒没多久就接二连三的上床,你是有多饥渴?还不满足?唔——” 第五乔以吻封口,纯洁的魔王一直备受身体会感知到第五乔的身体而困扰,他以为自己的身体毁了那个诅咒就消失了,没想到只是因为他出任务太远,所以模糊了同频。 此时第五乔和他身体贴着身体,他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对方因为他而情动,勃起,阴茎涨的疼痛,想要找个地方纾解。 与此同时,带着润滑的手指一点点破开他紧致的后穴,那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不——” “嗯,好胀——” “不要,好奇怪,快拿出来。” 阿斯莫代微喘着,双手无力的推搡着第五乔的身体。 为什么魔法使不出来? 好不容易挨到手指抽了出去,突然听第五乔问,“你没睡过慕容蕾吧?” 魔王气的眼眶都红了,“我没有!啊——” 第五乔竟然趁魔王被分走注意力的瞬间,一杆入洞,这一下直接给魔王干失神了,他竟然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穴里的紧致湿软,肠肉蠕动着包裹着阴茎,讨好似的吞吐,他也能感受到炙热坚硬的阴茎戳进小穴的那瞬间,小穴传来密密麻麻的爽感,从脊椎到大脑。 爽的他直颤。 然后第五乔动了,她抬起他一条腿,挺腰富有节奏的耸动。 魔王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阴茎被包裹吸夹的快感,一半是小穴被操弄的酥麻。 “嗯,嗯,啊——” 魔王爽的全身发抖,阴茎射了又挺。 以前感知第五乔跟别人做爱也没有这么离谱啊? 等小穴彻底适应了操弄的节奏,抽插逐渐加快起来,层迭不断的愉悦涌上大脑,“不……不要……太…太快了……嗯嗯嗯啊啊……” 慕容天的身体肌肉并不明显,是那种偏含蓄的力量美,虽然此时第五乔脑子里想的是跟太子一模一样的那张脸,但她还是可耻的心动了。 低头咬住殷红的羊奶果,用舌头缓缓在上面研磨,舔舐,旋转一圈后,吸进嘴里,轻咬着拉扯开来,等身下人轻嘶出声,又松口,乳头回弹,湿漉漉嫣红肿胀的挂在胸口,惨兮兮的仿佛受到凌虐。 “啊嘶——” “不,不要咬——” “阿斯莫代。”第五乔亲吻着魔王的身体,喊出情人般的呢喃,“阿斯莫代——” 嘴上温柔,身体却又狠又猛的冲撞,水声在房间里回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变态——!”魔王眼眶通红,咬着床单,一脸抗拒。 “好好好,我变态,别哭。”第五乔放慢了抽插,撩开他的头发,低头将他的泪珠吻掉。耐心安抚。 魔王偏头躲开她的手,扭着身体,背对着她,赌气一般。 第五乔捧着他挺翘的臀部,捏了捏,交媾处水渍淫靡,他脚趾紧紧抓着床单,她微微一动,魔王便全身发软,她动的越慢,颤抖便越厉害。 第五乔忍着冲动,逗弄了他好一会儿,才放肆抽插起来。 被子里,魔王发出闷声的呻吟,夜,才刚刚开始。 44、第五宙乱伦(H) 9月9日,国王身体大康,太子在国王生病期间,做出颇多功绩,国王大喜过望,当即大告天下,让位于太子,自己带着小娇妻去别宫暂住。 太后也不好再把控权利,自己去了另一个别宫住。 从此,新帝一手遮天。 忙完了重要的政事,独孤蕤抽空给第五乔赐了个婚。 第五宙这才知道自己被新帝和女儿一起摆了一道,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自然不可能收回圣旨,第五宙只能气的罚了第五乔一顿。 然后又气冲冲的去准备订婚宴。 毕竟再怎么样都不可能闹出家庭不和的传闻,修身治家平天下,一个家都能内乱不和何以在朝为官? 第五宙还是有股子老古板执拗在身上的。 与订婚圣旨一起下来的还有第五乔的加官进爵,这仿佛是个信号。 新帝的第一位爱臣,已经诞生。 再加上第五宙又给第五乔请封了世子之位。 第五乔如今也算是各种光环加身。 大家只以为这场宴会是个结交的好机会,如果能入第五乔的眼,崭露头角,荣华富贵,若有追求,一步登天。 谁也没想到,订婚宴会发生意外。 “不……不好了……慕容小姐不见了……”侍女们惊慌失措的闯进宴会,害怕被主人惩罚,哭泣着,瑟瑟发抖。 第五宙脸都黑了,目光看向第五乔,仿佛在问,你怎么办吧,自己选的。 第五乔很淡定,微微抬手,做了几个手势,无数个黑影就宴会厅的四面八方出现,然后迅速的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所有人只觉得背脊发凉,一股寒意窜上脊背。 谁也没想到,无声无息,他们已经被秘密监控,自己在宴会上说的每一句话,每个眼神都会被第五乔知道,想想都吓死。 接下来所有人都像是套上的无形的枷锁,无人刚妄言一句。 不到半刻钟,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单膝跪在第五乔面前,“主人,除了慕容小姐,有一位男爵也失踪了。似乎走的很急,只带走了大量简便的财务,其他一概没拿。在这之前,男爵还去银庄取了大量纸币。” 然后又有一道黑影出现。“主人,发现五辆可疑马车,分别朝东西南北东南而去,大概率男爵与小姐一起……” 第五乔挥了挥手,很是疲惫的扶额,“到此为止。” 然后第五乔就在众人目光注视下,伤心落寞的离场。 第五宙脸色很不好看,很快也离开了宴会。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早已按捺不住的八卦之心此时轰然炸开,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来。 【帝都最值得一嫁的Alpha未婚妻跟别人跑了!】 第五宙离开后,去找了第五乔,发现她并不在卧室。一问,仆人说,大小姐去地下室了,并且禁止所有仆人入内。 第五宙眉头紧蹙,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她是伤心到旧伤发作了吗?就因为一个见过几次的慕容蕾? 第五宙来到地下室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敲门声再次响起,不厌其烦的敲了半刻钟。终于里面忍不住爆发出一声,“滚!!” 第五宙放软了语气,“是我,乔儿开门。” 里面再次变得安静,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一身是血的第五乔淡漠的看向第五宙,“父亲有什么事吗?” 第五宙蹙眉,“你流血了?” 第五乔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她换了一身舒适的居家服,白色的,跟她头发很配,此时裙子上沾满了新鲜的血迹,白与红,刺目的交缠在一起。“不是我的血。” 第五宙眉头微舒,“是吗,那你在地下室做什么?” “有事。” 第五乔摆明了不想让第五宙进来,第五宙却还是纠缠不休。 最后第五乔无奈的将人放了进来。 一进来,第五宙就发现自己担心多余了。 地上是刚才还在众人口中成功与慕容蕾私奔的男爵,此时尸体都快凉了,尸体凄惨四分五裂,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仿佛印证了公爵的猜想,再往内走,囚牢里是一身华服的慕容蕾,此时她已经被吓得涕泗横流,脸色惨白,哭泣的声音都嘶哑小声,显然被折磨有一会儿了。 自己演自己被绿了?第五家的名誉都要扫地了! 第五宙脸色漆黑,“第五乔,你到底在做什么?” 第五乔淡漠的坐在椅子上,“在做……跟父亲一样的事儿。” 第五宙愣怔,“什么?” “父亲忘了吗?你是如何创造我的……” 第五宙瞳孔大睁,一时失声,“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那些?你不是已经知道我觉醒天使血脉了吗?哦,我忘记了,你们已经退化到无法接受传承记忆的地步。总之,当年第五、慕容、沃尔什、特里、詹姆斯……十大家族一起藏匿了一个半天使半纯人类的血脉,做了二十年的非人实验,后来有一位不知名的人看不下去,匿名向帝国举报,如今只剩第五、慕容……大约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吧?” 第五宙听得心脏拔凉,一步步后退。 第五乔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欺身上前。 “你大约是不知道我是如何觉醒的,因为慕容天是我的人,他不会向慕容家泄露我的事儿,而太子也不会向你曝露我的事儿。” “我是吞噬慕容家拿出的天使卷轴,觉醒的。她跟我的契合是百分百。你知道什么情况才契合百分百吗?只有我和她是同一个人的情况下。” “不然就算我是她的亲生孩子也达不到一百。” “而我是你们利用那位天使的血肉,技术合成出来的血脉,是吗?” 第五宙脸色微白,背抵着地下室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这件事一旦暴露,第五将万劫不复,遗臭万年,这是他为之奋斗一生的荣耀!怎么可以! “你究竟想怎样?” 第五宙仿佛被扼住喉咙的阶下囚,后背浸出一身冷汗。 “很简单,公爵府如果是我的,我就不会轻易毁掉它。我已经等不下去了。”第五乔似情人般在第五宙耳边呢喃。 第五宙感受到屈辱,可没有办法。 第五乔实力已经是帝国首屈一指。背后还站着新帝。她已经是第五宙无法撼动的存在了。 “好,我答应你。” 第五宙是有点私心的,当年他用自己的基因合成了这个孩子,他因为她的存在而永远记住那段黑暗,所以他将她藏在年迈母亲的庄子里养大,十几年几乎没去看过她一眼。 后来风平浪静,他又是期望她能觉醒的,最好觉醒成天使,再将第五家推向新的高度。 只是又让他失望了,二十岁,除了自愈能力强一点,她依旧平平无奇,他已经不再关注这个孩子,也不再被她身上的秘密而牵动心神。 她被自己的孩子囚禁在地下室里做着非人的实验,第五宙听了,很快就忘记了。 他从未想过这孩子还有觉醒的一天,来得这么晚,来的这么快,近乎瞬间将公爵的地位倾覆。 “还有孩儿有点小爱好,希望父亲满足我。” 第五宙只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撕裂,掉落在地,湿冷的气息黏到皮肤上,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第五宙被翻了个身,胸口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墙壁。 伴随着身后慕容蕾发出一声尖叫,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 第五宙脑子有瞬间空白。 天灾初期的修为已经可以让身体快速自愈,断肢重生,点点撕裂伤不过一瞬间就修复了。 然后就感受到后穴被一根巨大炙热的东西抽插。 随着一股陌生而酥麻的快意从脊椎蔓延至全身,阴茎也慢慢的挺立起来,第五宙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他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被自己的女儿操了? 第五宙并不纵欲,他只是迎合大众,年龄到了,娶两位干净的夫人,不多不少,延续血脉,解决一下发情期的生理需求。除此之外,他从不耽于情爱。 他对情爱的认知甚至是生疏的。 甚至不能明确那种欲望。 所以他才觉得,自己的女儿喜欢Alpha,这是可以改的,她也会像自己一样继承家族,娶妻生子,走上正确的路。他只是不希望第五乔以后会暴露这样的丑闻。 这让他想起自己因为一时之错,后悔半生。 可是现在。 第五乔用阴茎抽插着他的后穴,用牙齿刺破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身体越来越热了,阴茎硬挺着,却不需要什么Omega,因为后穴的快乐已经溢出,抽插间,穴肉恋恋不舍层层迭迭的将阴茎包裹,本能的吞吃,身体里流出炙热的液体润滑肠道,似是为了让她更好的操弄。 第五宙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阴茎已经射了两次,然而快感还源源不断的迭加。 “不…不…不要了……啊啊……已经够了……” 第五乔抽插的更加用力,每一下都顶到肠道深处,大开大合,似一个将军杀伐果断,终于,第五乔插到最底,抵着肠壁射出炙热滚滚的精液。 烫的第五宙高潮迭起,全身痉挛抽搐着,射了精液又射尿,最后翻着白眼没了意识。 慕容蕾发疯的撕扯自己的头发,癫狂的尖叫起来,她已经疯了,被第五乔这个神经病吓疯的。 不但违背人伦、还违背天性、疯狂的把自己的Alpha父亲上了。 她也是Alpha啊!!她是个疯子!!! ———— 登录不上来哈,昨天断更了。(因为登录不上来,没文看,导致码字没激情,所以也没有码字……) 嘤—— 45、有H 第五乔的八卦还没传两天,贵族表面上恭维她,背地里不知道多嘲笑她的无能,连自己的Omega都跟别人跑了。 即使有实力、有地位、有权有势又如何?连一个Omega都守不住的废物。 越没本事的人越会从上帝视角贬低他人。 然而没等他们八卦多久。 第五宙退隐,第五乔成为第一个在父亲还活着时就世袭公爵之位的公爵。 她是帝国史上第一个二十七岁的公爵! 很快,第五乔成了名副其实的新帝宠臣,左膀右臂。 有心眼的贵族臣子都在四处打听,很快他们发现,雪狼师团、狮虎师团成了第五乔的左膀右臂。 统领帝都禁卫军的第五金像是第五乔的走狗。 本与武将从不言和的第五律对第五乔言听计从。 而第五乔没有独揽大权,也不怎么参与政事,但她却对新帝唯命是从。 从此再无人敢小觑新帝。 年迈的贵族无一不感叹,新帝独绝,帝国将荣耀五百年,然后全部退居幕后,让子女专心辅佐新帝。 不是他们不愿意斗了,而是老了,根本斗不动这样的庞然大物。 原本雪狼、狮虎已经是两大死对头,原本第五律从不因为血脉而妥协政见,原本天灾级的强者各有自傲,从不听皇室随意差遣。 原本帝国该是贵族新旧,如今却是皇室一言。 这一切变化的太快,没人能预防,也没人能改变。 ———— 十月初雪,乔伊斯为第五乔诞下第一个孩子。 女孩,重六斤八两,浑身雪白,是罕见的白发白眉白睫毛。 这看起来不像是乔伊斯与第五乔的孩子,倒像是第五乔和皇帝的孩子。 不过只是看起来像罢了。 第五乔为孩子取名叫第五念伊。 念伊的性格却与她的名字、父母的性格完全不相干的朝着未知的方向狂奔了。 父亲第五乔优雅内敛,母亲乔伊斯温柔耐心,第五念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自出生起第五念伊就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比如天生力大无穷、过目不忘、天生念动力。 还不到一岁,第五念伊已经可以将公爵府搅得天翻地覆。 所有奴仆都围着小念伊转了。 —————— 表面上第五宙退位后回到偏远的族家养老去了,其实他戴上了面具被囚在第五乔的身边。 除了帮第五乔处理一些公务,就是帮第五乔处理情欲。 第五乔将第五宙压在宽厚的金丝楠木桌上,阴茎疯狂的在对方体内进出,双手将对方的胸揉圆搓扁,翘挺的臀部还有两个红色的巴掌印,第五宙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肌肤。 乳头被玩弄的肿如核桃,鸡巴颤巍巍的已经射无可射,后穴被操弄得又红又肿,抽插间肠肉都被带了出来。 “啊啊啊……” 第五宙沙哑的呻吟着,眼眶通红,似情动,似难耐。 “父亲,你就告诉我嘛,那个地方究竟在哪里?~”第五乔掐捏着他的乳头,力气之大几乎一瞬间让第五宙白了脸。 很痛,但却有一股奇异的快感自胸口扩散,“啊嗯……休想……” “啊啊……”第五乔猛地顶弄了两下深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是我惩罚的还不够吗?” 第五宙呻吟不止,快感几乎将他淹没,口水从嘴角流淌到桌面上都没发现。 此时的第五宙哪里还有威严公爵的样子,面具半遮,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没认出来。 第五律打开门时,正看到这刺眼的一幕,第五乔瞥了他一眼,也没停下抽插的动作,第五律冷哼一声,将文件往桌上一丢,点评道,“你还真是荤素不忌,这么老的都啃得下口。” 冰冷的语气含了点点娇怒,醋意。 第五宙本来看见第五律进来,浑身就僵直了,此时还听到自己儿子评价自己年老色衰,一股羞恼将他淹没。 可第五乔仿佛故意要看他出丑一般,在第五律要出书房门时,突然大力的顶弄了他,那力道几乎将他操穿,他没忍住,呻吟脱口而出,“啊啊——” 第五律霎时回过头来。 第五宙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后穴猛缩,将第五乔夹射了。 炙热的精液冲荡肠道,第五宙翻着白眼,痉挛着迎来高潮,等回过神来时,第五律已经走了。 耳边响起第五乔冰冷的声音,“父亲好好想想,将地址交给我,你没成功的事情不代表我不会成功。如果不交给我,我就自己建立一个新的。到时候父亲就是第一个试验品。” 第五乔抚摸着痕迹斑斑的身体,“父亲,你看你的身体,是这么喜欢被操弄的感觉,看来父亲分化成一个Alpha是个错误呢。我一定会想办法将这个错误修正的。” 第五宙惨白了脸,“不……我不要……” 急促的呼吸几秒,第五宙终于松了口,报出了一个地址。 那是当年做天使实验的地方。 当年他恃才傲物,自以为在家族争斗中获得最后的胜利,就能触碰世界的禁忌,那一次失误,第五家并不是没事,而是他快速的交出了百分之八十的产业给国王,然后与其签订了此生都不背叛帝国的魔法协议,近乎短尾求生这才换的一条生路。 而如今,他的女儿就要踏上他曾经错误的道路,他却无力阻拦。 ———— 这个地方有个很美的名字,叫伊甸园。 神话中,上帝创造了世界,居住在天堂,在地上建立了一个花园叫伊甸园,那里诞生了历史上第一个人族,人族是上帝亲手创造,但却并不受上帝的宠爱。 上帝最宠爱的种族,可称他们为代行者,名叫天使,他们一族强大如天神,千年如一日的统领着这片大陆,管理着人类。 上帝是主人,天使是牧羊犬,人是羊。 这就是后来人的理解,为了自由,他们反抗了主人,杀死了牧羊犬。 。 名为伊甸园,实为地下迷宫。 这里更像是某个邪教的地下教堂,有各式各样断肢少翼的天使雕像,墙壁上有各种神话的刻画。 里面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那是初觉醒时,在螺塔见过的,弗林的弟子——尼古拉斯。 在螺塔记录里,他早已叛变,因将弗林大师气病在床,被师兄图恩花1亿通缉悬赏。 此时他已经不复当时年少轻狂,他瘦的厉害,脸颊凹陷,黑眼圈极重,因为当时一时冲动注射了第五乔的信息素,导致他成了第五乔标记的猎物,为了寻找解药,他走遍各地黑市,收购违法药剂,偷偷抓人做人体试验,他是个天才,这是毋庸置疑的。 同样他后来也是个疯子。 他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微末的消息就知道了第五乔隐藏的打算。 这是疯子间的共鸣。 他找上了第五乔寻求合作。 曾经心心念念日夜折磨他的信息素就在眼前,尼古拉斯几乎瞬间就湿了,这是第五乔第一次见尼古拉斯。 赫然发现对方身上有自己的标记时,也很意外。 作为Alpha,尼古拉斯此时居然散发出对Alpha求偶的信息素,勾引着第五乔。 第五乔身体硬了,她以为这是尼古拉斯这个疯子投诚的诚意。 于是理所应当上了。 尼古拉斯已经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了半Omega,除了没有生殖腔外,他比Omega还Omega,穴道又软又湿,朝思暮想的大肉棒操入身体的那刻,尼古拉斯都要疯了。 尽管他用过无数假鸡巴缓解欲望,也不及此刻一瞬间的高潮。 第五乔缓缓的抽动起来,密密麻麻的快感直冲大脑,“噢噢噢……爽……好爽……再快点……” 第五乔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撞的瘦弱的尼古拉斯如同被海浪抽打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淹没。 “啊啊……操到了……就是那里……要爽死了……” 尼古拉斯颤音拉长了呻吟,肆无忌惮着说着不要脸的骚话。 早知道被Alpha上这么爽,他还研究那么多解除情欲的东西干什么? 咕叽咕叽—— 肏穴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在迷宫回响,尼古拉斯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在地上滴成了洼,在墙上溅射成了画,操弄才渐渐停歇。 将精液射入尼古拉斯的体内,尼古拉斯已经有些虚脱。 流水流的。 第五乔给他施了个恢复魔法,就与他谈起了正事。 半刻钟后。 第五乔离开了伊甸园。 没过多久,伊甸园被秘密送入很多研究员。 ———— 第五念伊一周岁时,第五乔离开了帝都,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直到半年后,陆陆续续的消息传来。 【布鲁恩边国、阿尔弗雷德王国、米尔纳思共和国、布鲁默……都将不复存在,丹迪尔永存。】 很快消息散开,热爱和平的埃尔维斯出面,仍未阻止帝国征伐的脚步。 同年七月,阿利克帝王宣布,若丹迪尔帝国再不停止战争,阿利克的利爪将撕碎丹迪尔的旌旗。 七月末,阿利克帝王司空赫与第五乔战场相见。 红色的隼和金色的天使在天空打的难舍难分,下方亦是战况惨烈,司空赫双目赤红,“第五乔!战争只会给百姓带来伤害,作为天使你不该仁爱所有人吗?” 第五乔淡漠的看着眼前一切,“吾王心在天下,乔便剑指八方,为了帝国,为了——吾王。” 司空赫拼重伤,断其一翅。 八月半,第五乔攻下三座城池。 八月末,埃尔维斯出兵,援助阿利克。 九月半,大军被海啸淹没,死伤无数,第五乔吃了人生第一次败战。 46、大结局 九月半,天显红月,大凶之兆。 明明重创了第五乔,司空赫却怎么都无法心神安宁。 “报——不好了——” 司空赫心跳蓦地一停,站起身,“快说!” “复活了——亡灵魔法——!!大军复活了!——” 司空赫震惊嘴唇张张合合却吐不出半个音节,完了,一切都完了,司空赫跌坐在椅子上。 半月后,司空赫被俘。 他对只见过几次的天使请求道,“放我的子民一条生路。” 连帝王的自称都舍弃了,何其卑微。 只不过神话中善良的天使连眉毛都没抬一下,擦干净雪刃,大有快刀将其了结的架势。 看着第五乔拿着匕首走了过来,司空赫绝望的闭了眼。 【嘀——嘀——嘀——】 【检测到宿主试图杀害气运之子,重启中——】 【外来者不能对本世界气运之子下手——嘀——报错——报错——】 随着哐当一声,匕首跌落在地。 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头仿佛要炸开一般,第五乔瞬间就疼出的一身冷汗。阿斯莫代从黑暗中出现,伸手去扶跌坐在地的第五乔,却被她身上突然绽放的神圣光芒刺伤。 “别,过来……”第五乔第一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像面具有了裂痕,雕塑有了生命。 阿斯莫代声音微微颤抖,“我去给你叫医生!” “不,用了。”第五乔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宿主,感觉还好吗?】 【怎么回事。】 【宿主,任务全都失败了。】系统可怜巴巴道。 【主线任务:崩坏世界进行回收——任务失败89%】 【支线:主角司空赫、慕容蕾的死亡回收——任务失败】 【支线:第五家的败落——任务失败97%】 第五乔查看了任务期间的记忆,十分不解的问,“过程没什么问题,为什么主线会失败?我帮独孤蕤实现了隐藏的野心与黑暗,几乎屠遍大陆……” 【叮,经过查询,该世界崩坏的原因是本该未来阿利克、诶尔维斯、丹迪尔三大帝国将进行长达五百年的世界之战,因为主角慕容蕾与司空赫的出现,两人利用慕容蕾的特殊标记,导致丹迪尔直接没落,诶尔维斯对阿利克称臣,司空赫一统后实行了工蚁政策,导致人类大量繁殖,简介导致世界崩坏。】 【此次大战本就意为“洗牌”,是世界运行规则之一。】 【宿主不但阻止了慕容蕾、司空赫的统治,还亲自实行了“洗牌”,导致该世界恢复到可运行状态。】 【经检测,该世界已不符合回收条件。】 【叮,支线第五家的败落查询,即使第五家马上败落,你的孩子第五念伊会有99.99%的概率会重振第五。】 第五乔扶额,“你们系统没有绝育计划么?我怎么会在小世界里留下孩子呢?” 【……】系统卡顿了一下,【系统也没想到你的孩子会如此出色。】 第五乔,“…………” 第五乔收起地上的匕首,将其收入鞘中。 司空赫不知为何自己就突然逃过了一劫,但又完全没逃过,因为很快第五乔就打开了一瓶味道古怪的药给他灌了下去。 顿时每个毛孔都开始产生剧烈的疼痛,司空赫疼的晕厥了又醒,醒了又晕。 再次醒来他已经不被束缚,他的第一反应是想逃,然后就发现自己无法变身,无法用魔法,连信息素都变成了毫无攻击性的味道…… 司空赫惊恐的发现了这些变化,然后就看到坐在上首的第五乔,“你……对我做了什么……” 完全陌生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司空赫甚至怀疑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在说话。 第五乔无言,给他丢去一块镜子。 司空赫颤抖着手捡了起来,镜子里倒影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乱糟糟的棕色短发,黑色眸子,大片的雀斑下一张毫无辨识度的脸。 第五乔把他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 “你可以暂时跟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你死。”第五乔淡淡道。 什么意思?司空赫不明白,但失去一切的他根本违抗不了第五乔的决定。 司空赫想的倒是开,他还想着窃取第五乔的机密,然后回到阿利克重新崛起。 第五乔说完这句话之后,果真寸步不离的带着司空赫。 司空赫看见了战无不胜之下的另一个第五乔。 她会杀掉无恶不作的贵族,会救下那些因此受难的弱小人群,会给Omega解除标记的药品,会给他们提供工作,会让遭受冲击的城市很快恢复秩序…… 这在很多人眼里看起来是奇怪的,不合理的。 因为这个世界本就强者为尊,Alpha标记拥有Omega不是天经地义吗?Omega本来就是Alpha的附属品,是生育工具,是发泄工具,能伺候Alpha是他们的荣幸。 但第五乔却从不居高临下的看Omega…… 连第五乔手底下的人也变得奇奇怪怪,他们并不觉得第五乔做的有什么不对,甚至到处宣扬她是神的使者,是神明派来拯救他们的。 很快那些弱小无知的群众就被安抚,等得到更安稳充实的生活后,他们就疯狂的变成了第五乔的信徒。 她是神。 是来拯救我们的。 司空赫,“你明明有本事……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虚伪?伪善?多此一举?司空赫看不透这个人,就如同当时他不能理解强大如丹迪尔,为什么突然发起战争,造成无数伤亡,血流成河。 第五乔处理文件,头也不抬,“在王的眼中,人类都是平等的。” 王?独孤蕤? 司空赫勾起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既然人类是平等的,你又为什么标记那些可怜的Alpha?” 第五乔停下笔尖,半晌无言,最后什么都没说,司空赫顿觉无趣。 他已经不止一次发现对方在跟不同的Alpha做爱了,跟那些沉迷Omega的贵族一样的疯狂。 这个世界终究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天使也一样。 阿利克的贵族还在徒劳挣扎,翻开一卷又一卷的丑恶,就算是司空赫也是大部分都不知道的,甚至当年他踏着鲜血继位都有那些贵族的手脚。 不日,阿利克宣布沦陷。 诶尔维斯战力大损,退至深海,再不踏足大陆。 【宿主,跟主系统的申请下来了,以后拯救世界和回收世界将成为统一任务,我们本意就是维护时空和平,回收的世界也会重新投入衍化,两者本就殊途同归,只是拯救世界难度太大,不是我们个人穿越者可以完成的……】系统突然卡顿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这个申请就是因为宿主一个人完成了拯救世界两次,才申请下来的。 【宿主,我们什么时候走?】系统本来以为第五乔仍留恋那些情人,或者那个孩子,才一直滞留到现在都不走。 但随着战事逐渐平息,第五乔便不动了,独孤蕤召她回帝都也没有答应。 “快了。”第五乔如此回道。 系统隐隐猜测到第五乔在等某个事儿的发生,但又猜不到在等什么,只能观望。 直到有一天,有自称光明神教的组织带着神谕开始在大陆行走。 天使暴虐,神明震怒。 故降下神罚,世界上将不再有Alpha、Beta、Omega三个等级分明的性别。 一时间,第五乔成了众矢之的。 她褪去战袍,只身着一身雪白的长裙,雪白的长发及地,只是她即使没有带任何武器,一身气势也让人望而生畏,她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中,赤足走进寒雪,再也不见。 ——— 慕容蕾在最痛苦的时候疯了,后来光明神教发扬时,她又好了。 但她过得并不好,曾经她非常嫉妒凭什么Alpha可以标记Omega,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甚至发出信息素就能让Omega像狗一样匍匐在地,像野兽一样在他们面前发情。 后来她有了反标记的能力,她把自己讨厌的人都睡了一遍。 她恶心这种上床,但看见他们像狗一样成了她的附属品,她又觉得非常快意。 她明明应该喜欢现在这种,男女平等的世界。 可是,她却在怀念,能被一个Alpha标记,豢养在宫殿里。她过的太不好了,明明是用她的身体研究出来的改变世界的药品,用完了,却将她弃之如敝履。 有一天她实在过不下去了,于是去勾引了一个有妻子的富豪。 被富豪送进了监狱。 原来没有信息素引导,连最普通的富商都懒看她一眼,宁愿守着那个两百斤的肥婆。 十年后,慕容蕾在服役中猝死。 —— 司空赫一辈子都在阴谋黑暗中成长,他有着变强的执念,哪怕不择手段,他也没什么帝王之术,口中是百姓,但他不知百姓苦,嘴上是仁义,但他不知仁义是什么。 后来他被俘了,没有死,也没有经受虐待,那些日子的所见所闻,都是令他困惑的。 第五乔消失之后,很多人急疯了去找她。 司空赫逃了也没人知道。 没有任何身份凭证的他经历了很多苦楚,也寻访了很多药师,希望能将身体变回去,徒劳半生都在为此努力。 后来甚至结婚生子了,他还在想变回去。 变成那个王座上的人。 有一天他为了一份解药,将辛苦积攒的家当全都给了出去。 十八岁的女儿扶着她母亲,双目赤红含泪的看向他,“你何时才能看见陪在你身边二十多年的母亲,何时才能看见我,我真怀疑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从此后,别再联系了吧。” 解药让他恢复了本来的模样,但人们早已忘记了阿利克。 当他妻子和孩子用完全陌生的目光无视他时,司空赫好像突然发现,自己又失去了一切。 ———— 第五乔消失后,乔伊斯带着第五念伊去了一个临海的小镇生活。 第五念伊在十四岁时觉醒了,很奇怪,她没有办法变成全兽态,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觉醒了什么血脉。 母亲乔伊斯是鸟族,父亲第五乔是天使or蛇族。 她似乎有三分之二的概率觉醒成为一只翅族。 她的梦想是展翅飞翔,看遍全大陆! 可是自从父亲消失后,母亲乔伊斯就脾气就时好时坏,且管她非常严厉,给她染头发眉毛,不让她暴露真颜,不许她出头冒尖,不许她欺负别人,即使那件事的错是别人,她也会遭到一顿训斥。 第五念伊有时候在想,如果自己以后有了爱人,一定会将他或她保护的好好的,不会失去她,不然太糟糕了。 乔伊斯都变得不像他自己了。 他就像村口那个老泼妇。 其实老泼妇也没什么不好的,为什么不想要活下去呢? 当医生告诉我,母亲快死掉的时候,她很茫然。 母亲熬了一个冬天很快死掉了,第五念伊将他掩埋后,独自踏上了旅行。 她有点恨母亲,即使父亲死了,他不是还有她吗?难道她不是因为爱才被生下来的吗?为什么母亲要追随父亲而去,为什么要抛下她。 后来她认识了一个白头发的小公子,两人一见如故,他们一起走过很多地方,很久之后,他说他叫独孤乔,阿斯是他的假名。 这让第五念伊想到自己风流的父亲和那个可悲的母亲。相同的白发,相似的名字,第五念伊猜测对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 她突然释怀了,从此以后将独孤乔当做亲兄弟对待。 独孤乔:谢谢……神特么兄弟 ———— 第五乔消失时,第五炎是第一个发现的,此时“神罚”还没普及到贵族,第五炎突然发现自己的标记消失了。 感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自己身上抽走了一般。 他连夜离家出走去找第五乔。 从来没出过门被哥哥保护的很好的小少爷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等他终于找到第五乔所在的地方时,浑身伤痕累累的只想快点让第五乔抱抱自己,这么简单的愿望却不能实现了。 听说光明神教将第五乔逼进了雪山之中,再也没回来。 第五乔是蛇族啊,她也不是火蛇,她根本无法抵抗低温,她一定在某个地方沉睡着。 就这样第五炎漫无目的在雪山找着,渴了吃雪,饿了就猎杀魔兽。 雪山里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冷风如刀,即使天生火系体质,第五炎也扛不住每天都住在冰山雪窟,时间久了,他眼睛看不见了,身体也落下了病灶。 偶然一次意外,第五炎失去了记忆,山上的精灵们称他为山神,不知为何,第五炎总觉得离开雪山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他把这个默认为山神的职责本能。 余生,第五炎再也未离开雪山。 ——— 第五金没有被标记,他从仆人口中得知第五炎离家出走后,只是安排了护卫去找,后来第五乔的消息传来,第五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创伤。 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第五家的没落,没有伸手推波助澜已经是仁义了。 第五金每天疲惫回到公爵府,里面的气息都是阴沉的,出去找弟弟的人至今还没有消息。 每天如此,第五金累了。 作为长子他本就按照继承人培养的,满脑子都是第五家的名望荣光,曾经很累,但总有一个目标等着他去实现。 第五乔将公爵府的抢走后,第五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有时候他也想过,自己是不是不适合继承公爵府。 就在他彻底放下时,第五乔却失踪了。 猝不及防承担起公爵府的所有,可公爵府什么都没有了。 父亲失踪,第五乔失踪,第五炎失踪,第五律早已在外定居。 每天都是忙不完的事物,处理不完的关系。 只为了维持这个了无生机的庞然大物运转。 渐渐的,第五金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朽木一般,死去了。 恰好此时,他被人陷害,于是便主动递了辞呈,并上交了一半的家当,然后去当雇佣兵了。 雇佣兵会去很多地方,也会知道更多的消息。 也许他终会有一天找到自己的姐姐和弟弟。 ——— 第五律从不以自己的阴谋阳谋为耻,他甚至喜欢用智商将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直到后来了解了第五乔。 第五乔为公爵府带来了很多利益,名誉,财富,声望…… 可她却什么都不在乎,她永远穿着管家准备的衣物,跟仆人同吃同用也毫不在意。 即使她权利滔天,也从不仗势压人,居高临下,甚至平等的对待任何人。 包括奴隶、娼妓、仆人…… 那些利欲在她眼里仿佛过眼云烟。 见过仙人,又怎么入凡尘。 第五律终其一生都在追寻那个消失的人,最终成为一代名臣,名流千古。 ——— 雪山之下有一个小村庄,有一天大雪封山时,猎户从山上捡回来一个傻子,傻子有时候能听懂话给猎户干点活,有时候啥也不干,跟他讲话也听不见,总是望着雪山之巅出神,一望就望好几个时辰。 大多数时候挺安静的,像块木头。 只有犯病的时候,会发狂,只能捆起来等他冷静。 一个没看住,他就会往雪山深处跑,有时候迷失在雪山好几天,大家都急坏了,也没法进去找,但最后他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有一次更是被雪崩困在山里大半月,这次大家都以为傻子死定了,没想到他又好好的回来了。 从此大家觉得傻子是受到山神庇佑的,也没再管他动不动就消失在雪山,说不定是受到山神召唤了呢?后来又一次,村里的孩子在山里丢失,孩子父母走投无路,求到了傻子面前。 傻子第二天就从雪山带回了那个孩子。 后来再也没人叫他傻子。 只觉得他高深莫测,大家看不懂。 从此这个村子里多了个祭巫,少了个傻子,祭巫其名为宙。 ——— 魔王,啊不,现在应该称为圣官。 第五乔许下保他一生的誓言,似乎连离开了也没有毁诺,堂堂一介魔王就这样成了驱逐黑暗的光明神官。 他脖子上挂着一个蛇形吊坠,坠子里储存着够他用一辈子的光明之力。 又一次,他用坠子里的力量祝福了来祈祷的人们。 人们对他憧憬而敬畏,满怀炙热感激。 他沉默寡言,在外人看来,是慕容家主将他努力了半生的成果直接让给了哥哥慕容陨,导致他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从此断绝七情六欲,一心只想侍奉光明神。 在有心人看来,他迟早是会变得。 看过人间繁华又怎能甘守清规。 年年复一年。 人心最是变。 光明神殿已经砌上了金神像,琉砖玉瓦好不奢靡。 只有那位神官,依旧沉默寡言,清贫如旧。 ——— 第五家倒了,晚年的慕容家主还是没守住一生的要强,他还是对秦骞泽出手了,为此他失去了自己的二儿子,无奈他只能逼迫自己的大儿子去掌控两大师团。 秦骞泽呢? 他失忆了,连自己是人都不知道了。 如今他只是一条奄奄一息的灰色小狗,大雪纷飞的季节里,他生机渺茫。 还好,一对老夫妻捡到了他,夫妻两一生恩爱,没有孩子,这个冬天也很难过,于是打算一起去雪山里自杀。 捡到了小狗,夫妻两又觉得似乎还能熬一熬了。 他们带着小狗回到了破旧的小木屋里,里面似乎比外面更冷。 没有什么食物,也没什么取暖,但小狗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 小狗是最懂得感恩的,他每天都出去狩猎带食物回来给夫妻两。 就这样,他们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冬天。 第五年,夫妻两寿终正寝。 小狗刨了两个坑,勉强将二人掩埋在一起。 看着两个小小的土包,小狗回忆了一下。 第五年了啊…… 第五…… 第五乔,五年了,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是不是已经把我忘记了。 ——— 【主线:拯救世界(金)已完成】 【支线:第五家的败落失败】 【支线:气运之子慕容蕾、司空赫回收失败。】 …… 【宿主,下一个是度假世界,祝您玩的愉快。】 —————— 作者熬夜打本,还被埋里面了 非常惨。断更抱歉了。 47、新世界 女尊女帝篇。 沉骄是被人口醒的,她觉得自己身体从未有过的虚弱,浑身疲惫的眼睛都睁不开,嗓子像干涸的沙漠,但性欲却像熊熊烈火一般灼烧她的理智。 伺候她的人口技不错,索性沉骄就躺着享受了。 【宿主……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沉骄:【没事,把我身份传给我。】 沉骄一目十行看完了资料,发现,不亏是与她匹配度极高的“度假”世界。沉骄都怀疑这是18禁的老家了。 不过这个世界还算正常,不正常的只有这个国家而已。 沉骄所在的地方叫宁国。 宁国很小,小到你可以觉得它只是一座城。 但它实力并不弱,军事、商业、农业能力都很强,而且很多人才,弹丸之地却出过不少风云人物,而且有着御虫的天赋。 大到凶狮猛虎,毒到蝎子蛇虫,应有尽有。 你惹了它不一定会死,但一定会痛不欲生。 自从宁国建立之处第一代祭祀预言,只要皇族不变,宁国便将万世泰平。 皇室姓曲,它们特殊在于性别都是男女同体,可以自己怀孕也可以让男人怀孕,而且性欲上比普通人高几倍有余,原本这样并没什么,只是皇室还有个通病,就是子嗣艰难,还短寿。 后来几代修改了几次法律,都是有关皇室血脉的。 比如皇室人必须二十岁之后才能开荤,避免纵欲早夭。 这也是为什么沉骄一大早就会被口醒的原因。 因为她就是皇帝,登基八年,但还不满二十岁,所以每天早上都会有专门的美侍帮她释放性欲。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她母亲是上一代帝王,四十岁就挂了,父亲是江湖行侠,知道母亲这一族的惨剧之后,主动献身为她孕育了一个孩子,但意外猝不及防,七个月多点的时候,仇家找上门,父亲跟人打架早产了。 于是生下了比上一代帝王更惨的曲萝。 也就是现在的沉骄。 她不但性欲强,还身体弱。 活不活得过二十五岁都难说。 所以宁国又颁布了一条法律。 皇帝将不再设后宫,全国未婚男女都可服侍皇帝(取决双方自愿)。此条法令将从朝中开始实行。 比如朝中之人想要通过一条政策,必须要伺候舒服皇帝才行。 如果你已婚了,可以献上美人、兄弟什么的。 这个国家皇权并不重,但全国人民都很宝贝稀有的皇室人。 要不是怕不干净,有妇之夫都想献身替陛下生孩子了。 沉骄这具身体确实很弱,但因为是来休假的,系统又给她开了个后门。 除了有点虚弱,实际上还是能正常生活的,不至于被病痛折磨。 “嗯……” 随着美侍又做了几次深喉,猛吸了一口,沉骄便交代在了对方嘴里。 美侍立刻识趣的退下,然后就有贴身公公来帮沉骄整理干净,又洗了脸,这才温柔的将沉骄从龙床上捞起来穿衣服。 沉骄随意瞟了下,发现天光大亮,明显时辰已经不早了。 如果沉骄身体不那么弱,估计天不亮就要被捞起来上朝了。 好在沉骄作为皇室唯一的独苗,又病弱的很,一天非得睡上五六个时辰才行,反而避免了那种摧残。 沉骄周一到周六只需要听内阁里的人汇总就行。(其他人还是要天不亮上朝) 周日要起个早,去大朝会。毕竟让内阁独占了陛下也对其他朝臣不公平。 等沉骄坐到了御书房,内阁大人们早已等候多时。 一群几十岁的人心眼不少,连沉骄今天气色比昨日好了都能看出来,吉祥话一套一套的。 沉骄自顾自的坐到龙椅上,一边吃早点,一边看着他们。 没多久,几个人就悻悻然的闭嘴了。 众人心里叮铃铃的作响,直觉感觉到皇帝似乎像是变了个人,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 众人面面相觑,试图得到一些最新情报,他们猜是某个不长眼的东西惹了皇帝,导致她这会儿将气撒到众人身上。 没得到有用的讯息,很快众人就收回了心思。 先是将早朝总结汇报了一遍,然后开始说接下来几个月有什么安排。 宁国最近几年都平平安安的,没什么大事。 要说有什么大事儿,只有皇帝快成年了这一件大事。 沉骄成年了就可以到处“寻欢作乐”为皇家延续血脉了。 这方面自然要安排妥当。 比如生辰时,大摆宴席,让百官带上可伺候皇帝的家眷来参加,现场挑选几个享用。 在那之后还可以办诗会、剑会、花朝会…… 别国三妻四妾已经很离谱了,宁国倒好,把全国都当皇帝后宫了。 沉骄越听越感慨,这个世界比十八禁的世界还会玩儿。 沉骄真是满满的期待。 随着一身华服的公公一挥拂尘,“可以了,陛下累了,你们退下吧。” 众人噤声,朝上位看去,果然见沉骄已经躺在柔软的龙椅上睡着了。 这也不是第一回,谁叫皇帝早产体虚的不行呢。 几人放轻了脚步鱼贯而出。 等最后一个人消失。 方才说话的公公,也就是柳忌,上前抱起了沉骄,将其安置在御书房后面的休憩室里。 又小睡了一个小时,起来正好赶上午饭。 伺候她吃饭的是柳忌。 一个权倾朝野的太监,曾被曲萝封过九千岁。 曲萝身体不好,因此备受偏爱,从小就没被父母和太傅苛责过,所以功课也不咋地,平时都靠九千岁处理公务,她也就听听。 这个九千岁也有点本事,比如曲萝有时候耍横想搞点事情,也只有这个柳忌哄得回去。 不得不说柳忌伺候人那是一绝。 沉骄不过是多看了某个菜一眼,柳忌就能领悟到,真不错。 “陛下,该去御花园走走消消食了。” 柳忌的声音不夹也不公鸭嗓,是那种偏阴柔的美,他的人也是,单眼皮,美人痣,阴柔美丽不强势,曲萝也算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了。 “柳忌,你跟着我多久了。” 一路上也无聊,沉骄无话找话问。 “回陛下,已有十九年了。” “这么久了?那你今年几岁了。”沉骄微微蹙眉,脑子里立刻传来系统的声音。 【宿主大大放心,不会让柳忌察觉到宿主不是本人的,宿主所做的任何事儿都会在普通人眼中合理化。】 沉骄顿时松了口气。 柳忌顿了顿道,“奴才二十七了。” 柳忌已经存在曲萝身边太久,沉骄从回忆里已经找不出柳忌的背景和来历。 只隐约记得。 柳忌从前就是跟在上一任总管身边当干儿子的,白天除了照顾她,还要去跟着总管学习。 每一天柳忌都很忙,来去匆匆,但每一次回来柳忌都会更加贴心。 路过一处绽放正欢的花,沉骄附身想摘。 “陛下小心。” “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指尖血流如注。 柳忌顿时熟练的从袖子里掏出药粉和锦帕给沉骄包扎。 他柳眉紧蹙,语气责怪道,“陛下不该去碰,若想要,让奴才们去摘即可。” “不要生气。我记得你喜欢这种花,它开的极好,我只是想摘下来送给你。” 沉骄嗓音淡淡的,说这么暧昧的话愣是说的半点暧昧气息都没有。 但却听的柳忌心脏漏跳了一拍。 “陛下记得是奴的荣幸。” 48、惩罚 柳忌忙碌了一天,回到自己的住处,一推门便看见那朵繁复艳丽的重瓣白牡丹迎着他绽放,仿佛在欢迎他回来一般。 这朵花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朵都美。 柳忌将花拿在手里把玩,它折断的花径上还有细微的血迹。 像极了那人的样子,脆弱,易折,却在顽强的绽放。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翌日,柳忌一起来就听说美侍不小心弄伤了沉骄不可言说的地方,急匆匆的来到寝宫,就看见跪了一地的仆从,还有美侍。 沉骄正捂着下面在床上抽气,额头上晶莹剔透的汗水滑落。 “太医呢?!”柳忌走上前,心里急的不行,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朕没事…缓缓就好了……”沉骄抬起虚弱的脸颊看向柳忌。 沉骄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还说没事,柳忌越想越气,指着地上的美侍道,“把他拖下去给我打五十大板!” 地上的美侍惊恐地跌坐在地,连求饶都没有了勇气。 “别。不关他事。”沉骄轻轻拽了拽柳忌的袖子,最后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 那美侍本就男生女相,一看就没几两骨头,指不定沉骄和他谁比谁更柔弱。五十大板正常人都受不住。 柳忌寒着脸一言不发,几个拖着美侍的人也不敢动,杵那儿跟木头桩子似得,柳忌看着就火大,“蠢货,陛下说的话听不见吗?” 沉骄缓了不少,温言细语劝道,“好了,小心气坏了身体。” 美侍忙不迭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谢陛下!” “你们都退下!”柳忌看向沉骄,轻声道,“陛下,奴帮你看看。”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沉骄便道,“真没事,只是被牙齿磕了一下,连皮都没破。” 柳忌固执的看着她,无奈,沉骄放开双手将下面暴露出来。 许是男女同体的缘故,它下边没有多少阴毛,虽然很茁壮,但总有种秀气的味道在上面,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许是从小照顾沉骄长大,柳忌没什么防备的凑的极近,浅薄的呼吸轻轻打在阴茎上,这一举动仿佛惊扰了沉睡的猛兽,阴茎居然慢慢硬挺起来。 沉骄道,“看吧,就说没事。只是刚才是真的疼。” 柳忌握着阴茎上上下下都查看了个仔细,发现真没什么明显的伤口这才放心,他微凉的手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擦过马眼。 沉骄,“嗯……” 柳忌抬眼看她,沉骄仿佛一只被撸了的猫咪,微眯着眼,一脸享受。 他动作微僵,能让沉骄开心的事儿柳忌肯定会去做,虽然作为太监他并不懂这些,只是凭着本能的安抚她的半身。 沉骄对他的动作给出了不同的回应,让他逐渐忘了自己只是个太监,连给陛下纾解欲望的资格都没有。只顾着眼前让沉骄舒爽。 一脸禁欲懵懂的太监在她的引导下一步步学习如何讨好她,即使技术很差,但光是看着这一幕,沉骄都兴奋到微微颤抖。 察觉到有人靠近的脚步。 沉骄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柳忌瞬间懂了,撸动的更快更有力了。 本来微粉的阴茎此时已经变成充血的红,看的柳忌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给她弄疼了。 终于,在柳忌略有迟疑要不要停手的瞬间,一股乳白的精液射了出来,等舌尖感觉到微苦的滋味,柳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吃到了陛下的精液。 并不难吃。 柳忌取出锦帕抬手轻轻拭去脸上的精液,他也听到了后边的脚步声,“什么事?” “柳总管,太医来了。” 柳忌看了眼刚爽过就睡过去了的沉骄,“让他在外面等一个时辰,等陛下醒了给陛下诊平安脉。” “是。” “等等。” “柳总管,还有何吩咐?” 柳忌摩挲了一下手指,“这几天不用叫美侍来服侍了。” “能侍奉陛下是他们的荣幸,既然不知道珍惜,那就……” 柳忌冰冷的目光让那侍从背脊发凉,“是,奴才知道怎么做了。” 一个时辰后,沉骄被唤醒,原本被吵醒又睡回笼觉会很不舒服的,但谁一起来被十几个人轮流伺候,一点事都不用自己干不舒服呢? 以前沉骄都喜欢所有事儿亲力亲为,从不麻烦别人,还真不知道被人伺候这么舒服。 连满脑子疲倦都舒服了不少。 被服侍着洗漱完,穿好衣服,梳好妆,沉骄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太医一边给她诊脉。 太医的朝服是那种深木色的,乍看去觉得穿这种颜色的人一定是某个年逾五十的老者,直到太医缓缓开口,一道清冷悦耳好听的声音响起。 “陛下最近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沉骄闻声看了他一眼,发现对方年轻的很,看起来不过十七八,这年纪顶多给太医做个学徒。 “你叫什么名字?”沉骄答非所问。 那小太医诧异的瞥了沉骄一眼,飞快的低下了头,“回陛下,臣,姓沉名合,尚未及冠。” “啊,是你呀。”沉骄略一思索,便知道这是谁了。 沉家多出良官,十多年前,齐国边境疫病蔓延,一开始还能稍作压制,但没过多久便控制不住了,后来不知怎地就蔓延到了宁国边境,当时沉合父母正巧在那,当即毫不迟疑的亲自坐镇,封锁城池,做出各种防御措施,将威胁降到了最低。 值得高兴的是那场疫病只造成了少量伤亡,不幸的是沉合父母却死在了那场疫病。 若不是当时沉合突然发了一场高热,进那座城的人里还要加一个沉合。 自那之后,沉合无法接受父母的去世,各处拜师学医,认为只要解决了疫病父母还能回来。 太上皇听之十分动容,赏他太医之职。 有了这个身份,他便随意皇家典藏的医书。 当年太上皇还以此例教导过曲萝。 两人聊了一会儿身体近况,便让沉合退下了。 柳忌替她捏着肩,“陛下,可是喜欢上了那沉小公子?” 沉骄疑惑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她就看了一眼,咋分出她喜不喜欢的?“不,你想多了,我只是第一次见这么年轻的太医,好奇罢了。” “沉小公子还不配为陛下看诊。奴才的意思是,以后想见到沉小公子怕是不容易。” 沉骄闻言,轻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 虽然沉骄确实对沉合无意,但柳忌却觉得沉合有博圣恩之意,于是转头就将沉合查了个底朝天。 发现沉合干净的很,从小到大甚至不怎么与宗族往来,除了学医就是学医。 这种人不适合伺候皇帝。 柳忌默默的下了决定,尽量让沉合少来给皇帝诊脉。 49、父亲 时间马上来到每周大朝会时。 天还没亮,百臣早已恭候多时。 本提前到来的沉骄都显得姗姗来迟。沉骄刚坐下就感觉到下面的灼灼视线,她扫视一圈,却一个人都没抓到。 众人下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口同声,气势磅礴。 “平身。” “有事上奏。” 一位身着鹤纹官袍的男子上前一步,“臣有奏——” 沉骄顿时眼前一亮,一大早被侍女从软乎乎的龙床上捞起来的郁闷一扫而空。 说话的男人,约莫二十四五岁,面若冠玉,身材颀长,肩宽腰窄,嗓音清悦,说话间一举一动都优雅极致,沉骄注意到对方穿的官服,品阶还不低。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德才貌兼备。 大约说的就是眼前人了。 沉骄翻了翻记忆,知道了,此人名为贺弈白,是宁国着名天才少年,三岁能文,六岁能弈,九岁一词荡四方,十二岁出妙策巧退敌军,十三岁官拜丞相。 贺家家规,为了杜绝结党营私,朝中只能有一位贺家官,于是不到三十五的贺父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 据说因为太过优秀,导致很难订到婚,所以目前还是单身状态。 按照宁国法律…… 单身的人想施行政策,得伺候皇帝。 算了算了,这种事讲究两情相悦,沉骄强行不去想那堆黄色废料。 身体却突然起了反应。 沉骄:…… 她的身体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为了避免冲撞帝王,皇帝与忠臣之间是隔了一层若有似无得帘幕的,只有上奏的人才能走进帘幕,贺弈白很快就发现了帝王脸色不对。正在想自己说错了什么时,就发现,沉骄的衣袍上支起了个小帐篷。 贺弈白脸色僵住,然后慢慢由白转红。 沉骄尴尬的扯了扯衣袍,求助的看向一旁的柳忌。 卧槽,贺弈白不会因为上司对自己起了色心,然后一气之下回去辞职吧。 柳忌做主让贺弈白退出了帘幕,沉骄缓缓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平复了身体上的反应。 六部各自汇报一圈之后,一身铠甲的将军掀开帘幕。 沉骄本来略感疲惫却瞬间来了精神,见多了正常人,这种浑身杀气的人沉骄第一次见,他周身仿佛有无形的利刃割开空气,自成气场,锋利,沉重。几乎让人忽略了他鬼斧神工的相貌。 宰正昊,镇国大将军。 因为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几次相亲都没成。目前二十九,仍单身。 沉骄年少时见了他还被吓病了。 后来宰正昊就常年留在边境镇守,甚少回国。 听他冷硬的表达,此次回来只是因为皇帝二十成年礼,不得不回罢了。 他从头到尾没有看向高位的帝王。 怕吓到她。 熟不知,这具身体早就换了个芯子。 沉骄明目张胆的上下打量,察觉到身体又在隐隐作祟,这才勉强收回目光。 恰好碰到柳忌所有若思的窥探。 沉骄打心里觉得,自己其实没有那个意思,单纯就是欣赏女娲造人的艺术造诣罢了。 宰正昊简短的做了述职,很快退下。 朝会最后,宣布了皇帝诞辰的一些安排。 接下来三日举国同庆,取消宵禁,百官放假三日,还有堪比年宴的繁华宫宴。 古代几乎一个月才有一次休沐日,宁国也不例外,一次放三天。 可把宁国上下开心惨了。 直呼圣上万岁。 翌日,沉骄见到了掐点赶来庆贺他生辰的爹,杨幸。 “萝萝,我的宝贝女儿!亲亲——” 沉骄缓缓抬手,精准的抵住了扑过来的大脸。 “嗯~宝贝女儿,不认识爹爹了吗?让爹爹亲亲。” 等沉骄看清眼前人,缓缓松了手,杨幸顿时双目亮滋滋的捧着沉骄的脸,左几口右几口,亲的她满脸口水。 “爹爹的宝贝,木啊木啊木啊。” 沉骄:…… 等杨幸发癫完,柳忌上前替沉骄擦了擦脸。 沉骄这才唤了他一声,“爹爹。” 原本的曲萝也有点吃不消杨幸,只是杨幸喜欢行走江湖,不怎么来宁国皇宫。杨幸每次来,曲萝都收拾好心情应付他,等曲萝不耐烦的时候,杨幸又走了。 久而久之,曲萝也习惯了。 沉骄倒是并不讨厌他的个性。 杨幸如今已经四十五,鬓边已有了华发,眉眼也有了皱纹,但性情是一点也没变。 “宝贝女儿,爹跟你讲,这次爹在外面遇到一个……” 杨幸长篇大论的开始说江湖上遇到的一些趣事。 说着说着居然心情低落起来。 “都怪爹爹当年不小心,不然你身体也不会这么弱,说不定还能修习武功,到时候也能闯荡江湖。” 沉骄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似乎是原主的。 原主其实已经死了,不然沉骄也不能替代她活下去。 沉骄抱了他一下,安慰道,“父亲,其实我一直想谢谢你,你是伟大的,没有你,我还来不到这个世界上。” 杨幸并不是宁国人,他是来宁国躲避仇家时,遇上了上任皇帝,相处种种后,爱上了对方,杨幸甚至主动替对方生下一个孩子。 男性生子虽然在宁国皇室不稀罕,但摆在整个世代都是令人震惊的,更何况这里是男权时代,除了宁国,其他以外的人,能接受自己生孩子的男人,绝对不超过万分之一。 杨幸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男子。 有担当,有大爱。 即使从小就在江湖混迹,人情世故早已屡见不鲜,但杨幸此时还是被沉骄感动了。 杨幸从没想过有个稳定的家。 后来有了爱人,过几年又有了一个女儿,这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幸福。 见两人气氛温馨,柳忌悄悄地退下。 宁国皇室血脉比普通人要强上许多,所以沉骄长得半分也不像杨幸,除了由内透外的那股虚弱感,她几乎是上任皇帝的翻版。 不过这拦不住杨幸表达他的拳拳父爱。 因为有杨幸的陪伴,今天一整天沉骄都过得异常充实。 明天就要举办诞辰宫宴了。 届时有很多杂耍戏曲歌舞欣赏,在杨幸的说话的白噪音里,沉骄抱着对明天的期待沉沉睡去。 柳忌走进来小声道,“阁下,请随我去偏殿休息。” 杨幸对他还算熟悉,点了点头,转而问了几句有关沉骄的事情。 他对宁国的一些皇室习性略知一二。怕沉骄独自一人遭到百臣逼迫。 上任皇帝就跟他诉苦过,每天跟种马似得到处跟人厮混,不是人过得日子。 对此杨幸深表担忧。 柳忌只一句就将杨幸的担忧拨了回去,“陛下还小,什么都不懂,奴会时时刻刻守护在陛下身边。” 杨幸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看到柳忌低垂的眼眸中有暗光闪过。 50、柳忌H 贴身侍候的奴才们都知道当今陛下身体虚弱。 特别是睡觉时,不但需要长时间睡眠,一旦睡着不睡够是喊不醒的。 作为陪伴陛下长大的柳忌自然更加清楚。 沉骄睡了一个时辰,醒了,睡眠不足让她头疼欲裂,脑子仿佛车裂了一般,眼皮沉重的无法睁开。 下腹仿佛有火在烧一般,阴茎已经坚硬如铁。 什么情况? 沉骄一时分不清是自己中药了还是这具身体有什么问题。 好在很快,有人抚上了她的下体。 冰凉的手握上阴茎,舒服的沉骄想要叹息。 但很快一般的手撸已经满足不了沉骄,下面涨的发疼。紧闭的双眸挤出两行泪水滑入鬓发。 沉骄无意识的发出难受的哼唧声。 接着她听到有人温柔的在她耳边道,“陛下,很快就会舒服了,别哭。” 那声音很耳熟,沉骄想要知道对方是谁,却一时半会怎么也想不到。 她全部注意力都被身下那人的动作吸引去了。 那人不知抹了什么精油在她阴茎上润滑,然后随着床榻一陷,沉骄感觉到有个人双膝岔开,跪在了自己腰侧。 龟头抵上一处凹陷。 紧致的小穴只能勉强吃下前段,然后便卡住了。 经验充足的沉骄立刻意识到对方没给自己润滑。 可惜现在沉骄根本无法阻止,她的身体仿佛重若千斤,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一下。 随着耳边痛苦压抑的呻吟声,那人硬生生将粗大的阴茎吞了下去。 湿热的肠道紧紧包裹住阴茎,嫩肉不断上下蠕动着,沉骄终于感觉舒服了一些。 就在此时,沉骄终于积攒了一些气力,缓缓的睁开了眼。 黑暗中,天窗的微光映在身上人的侧脸上。 等待良久,似乎他也适应了不少,开始尝试着上下动作。 “嗯,嗯,啊……” “陛下……陛下……” “我终于……” 放荡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好像看到陛下睁眼了?不,仔细看去,好像只是幻觉。 沉骄闭上了眼,心里的震惊翻江倒海。 就说她怎么那么耳熟那道声音呢,不就是平时在她耳边说话最多的柳忌。 刚才柳忌放肆仰头呻吟的样子在她脑海盘旋,让她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欺骗自己。 柳忌这是早有图谋。 先是惩罚了美侍,导致她身体积欲,料到半夜她会硬起来,而她又沉睡醒不过来,然后睡奸她? 柳忌隐忍了一会儿,许是这个姿势,每次都操的太里了,不到一会儿柳忌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完全看不出来他是第一次。 他并没对沉骄下药,但肯定对守卫的侍卫奴才下了药。 不然他放荡的呻吟在偌大的寝宫回荡,竟然无一人察觉? “啊~啊~~陛下~插的奴好舒服~~” “陛下的龙根是天底下最好的~~啊~~” 柳忌到底是从哪学来的淫言秽语。 沉骄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身上驰骋的人儿。 他身披一件黑色冰丝寝服,前门大开,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色肌肤,从上到下几乎一眼就能看尽,身材不壮不瘦,若隐若现,穿了比没穿还撩人。 他媚眼如丝,舌尖微吐,口涎沿着嘴角滑落,月光直射在绯红的脸颊上。 宁国太监阉割只阉卵蛋,不阉鸡巴,不过卵蛋没了,鸡巴也就没什么用了。 不过尽管硬不起来,柳忌还是放肆的揉捏着那团软肉。 乳头更是被他掐的泛紫。 太,太放荡了。 像是青楼小倌。 “陛下,奴伺候的你舒服吗~~” 沉骄毫无准备的被柳忌撩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啊~太大了~奴要承受不住了~” 沉骄汗颜。 没见过这么又菜又爱撩的。 这还是那个冰冷无情九千岁吗? 柳忌根本没发现身下人已经睁开了眼,将他表情尽收眼底。 只是动作了一刻钟,练过武的柳忌就有些扛不住了,腰酸腿软的不行。他还想着,换做陛下那虚弱的身体,估计都撑不到这么久。 那不就代表陛下一辈子都享受不到最快乐的性爱了吗? 不行。 柳忌揉了揉酸痛的腰。 刚想起身,身上人突然腰部一弹,拔出的阴茎瞬间又插了回去,柳忌闷哼一声,以手撑床这才没有跌倒。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柳忌连忙去看沉骄。 沉骄并没醒,只是本能的寻求快乐而已。 就像做春梦会射精一样。 身体反应。 柳忌眼眸一亮,顿时想到了更多。 他附身在沉骄耳边,“陛下嗯啊~奴后边好痒,操操奴吧~~” 沉骄只觉得耳朵根泛起一股麻意。 柳忌又牵起沉骄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声音缠绵,“陛下~~” 柳忌如愿以偿的欺骗了还在沉睡的陛下,让她误以为自己只是在做一个有关性欲的梦,用侧入的姿势抱着柳忌操弄起来。 这让柳忌觉得陛下与他是两情相悦,更加兴奋起来。 柳忌太喜欢叫了。 “陛下……太棒了……就是那儿……” “陛下好厉害……” “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小太监竖起耳朵,问同伴。 同伴侧耳一听,顿时面红耳赤,羞得恨不得拔腿就跑,压低了声音警告道,“没什么声音!你听错了!快走!这是陛下的寝宫,要是惊扰了陛下小心你的脑袋。” 说着,拉着没有开窍的小太监速度极快的一溜烟儿跑了。 柳忌却因为内功深厚,即使隔得远,他也清晰的听到两人的谈话声,全身不由得紧绷起来。 直到怀里人一声闷哼。 柳忌下意识低头,就见沉骄蹙着眉,掐着他的腰猛撞了几下,一股炙热射进了他的后穴里。 本就分散的心神突然遭到攻击,大量快感自后穴扩散全身,“啊啊啊……” 柳忌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烟花绽放一般,再也想不起什么淫词浪语。 沉浸在高潮里柳忌没发现,沉骄已经睁开了眼,手还在他劲腰上掐了一把。 沉骄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耳边听着动如擂鼓的心跳,呼吸到对方身上隐隐的淡香。 积压的欲望得到了释放,沉骄很快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睡了过去。 柳忌也陪着睡了一会儿,天刚蒙蒙亮,柳忌便醒了,顺带收拾了昨晚弄脏的龙床。这回沉骄是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 被柳忌抱到软榻又抱回龙床,还亲了亲她的唇。 沉骄都不知道。 51、宰正昊H 许是后半夜睡得沉了,沉骄比预料中起来的更早,柳忌服侍她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如果不是昨晚亲眼看见他骚浪的骑乘自己身上,口中淫词浪语不断,仿佛一个妖精一般。 真的很难联想到这个面无表情的看起来像个杀手的公公居然那样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陛下的笑容特别多,大概是因为诞辰开心吧? 早餐按习俗,一碗长寿面,汤面上是各种食料摆成的龙凤呈祥,味道鲜美,汤汁醇厚,沉骄吃完刚刚七分饱。 沉骄刚走进殿内就被里面的群花闪了眼,不论男的女的,皆穿着亮丽,乍一看去,宛如百花齐放。 不过沉骄还是一眼看见了里面只是穿着一身白衣的贺弈白,以及一身玄衣的宰正昊。 尽管这两个人已经低调到几乎连眼神都没往沉骄这儿瞟。 但这就好比,一群鸟儿之中找一只安静的白孔雀,以及一堆翡翠玉石里找到一柄玄铁宝剑一样简单。 酒过三巡,沉骄不知何时走到了宰正昊的桌前。 “将军,这是我特意让下面找的你家乡的美酒,桃花烈,味道可正?” 宰正昊一愣,握着酒杯的手微动,健康小麦色的脸颊上看出饮酒后少许的红晕。 “谢陛下,这桃花烈与臣记忆中的相差无几。” “好喝吗?” 宰正昊唯一不正经的爱好就是饮酒,军中敬酒,他许久没喝得尽兴了,此时沉骄问起,打开了话匣子,宰正昊越说越有劲儿。 什么闻之宛如置身桃花林,入口甘烈,中间回甜,后劲醇厚…… 沉骄听得入迷,什么酒真这么神奇?沉骄拿过宰正昊的酒杯尝了一口。 “陛下,那是我的杯子……” 话还未落。 沉骄已经弯腰呛咳起来。 宰正昊动作奇快的在她周身穴位上点了几下,沉骄慢慢好转。他无奈道,“陛下,桃花烈是宁国数一数二的烈酒,你从未饮过酒,怎可这般鲁莽。” 沉骄红着眼尾,摆了摆手,想要杯水。 不知宰正昊误会了什么,居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沉骄一愣,就见宰正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眼睛。 喉咙里泛起一股桃花香的甘甜。 沉骄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她眼前微晕,这酒果然烈,只是一口,沉骄就上头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沉骄倒在宰正昊的怀里。 “陛下……” 柳忌走了过来。 “将军,请将陛下交给奴才吧。” 宰正昊紧了紧手,手底下的温软几乎让他舍不得松手,但又没有理由,就在此时。 沉骄迷迷糊糊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柳忌眼神一黯。 “将军,请你带陛下去寝宫歇息。” 等两人进入寝殿。 柳忌不动声色的屏退了下人。 两个人一个虽然千杯不醉但喝了那么多,多多少少受点影响,另一个人一口酒已经是半醉,正是趁酒乱性的时候。 柳忌听到殿内传出的声响,抿唇到发白,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成拳。 殿内,宰正昊将人扶到龙床,正红的裙摆仿若牡丹盛开一般,衬得沉骄这朵花蕊好不娇嫩。 在宁国,只有新娘陛下才能穿正红色,连新郎都不能穿。这一幕不知为何像极了宰正昊梦中自己新婚的一幕。 身着正红凤冠霞帔的姑娘在新房里苦等良宵。 那是十六岁宰正昊的梦。 自从他随父出征几年,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父亲战死,没了庇护他的羽翼,他要承担的太多,眉目间少年意气一点点被沉重替代。那些姑娘见了他都是害怕的畏缩。 宰正昊便知道,那个梦终究只能是梦了。 床上的人无知无觉的朝他笑。 一点也不害怕。 宰正昊想凑近看仔细些,想问问,曾经她不是被他吓得病倒吗?为何现在半点不怕了? 炙热的呼吸交缠,沉骄笑,“好香……桃花……” 宰正昊猝不及防的被沉骄拽住了垂落的发丝,扯的他头皮一疼,脸往前凑去,一抹湿润的唇贴了上来。 还不等宰正昊做出反应,沉骄已经伸出舌头将他口中扫荡了一遍,尝完她咂咂嘴,“不够。” 宰正昊眼神微暗,轻轻用力掰开她的手,“陛下,臣去给你倒水。” 半晌,宰正昊终于回来,“只找到了一些凉茶……” 沉骄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嘴唇有些干,宰正昊将人扶起,喂了点凉茶,沉骄乖巧的任他摆弄,入嘴的茶也一点点吞下。 看着那张小嘴一张一合,不知为何,宰正昊想到了刚才那个吻,很神奇,他居然有种不可言喻的虚幻感,难道刚才只是他醉酒后的错觉? 不确定,宰正昊盯着她的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要再吻一次就知道是不是错觉了。 然后宰正昊就亲了沉骄一下,没啥感觉,于是他又亲了几下。 还是没有。 然后毫不意外的沉骄被他整醒了,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挂着很明显的疑惑,目不转睛的盯着沉骄的唇,仿佛那里有什么他无法破解的机关阵法。 沉骄点了点自己的唇,宰正昊会意的凑了过去,两唇相接,沉骄伸出舌头勾缠过去,没什么技巧,单纯是两人太沉醉,以至于只是小小的一个吻,两个人都有点吃不消。 宰正昊眼神亮亮的,像只得了骨头的小狗。 当然只有那瞬间的眼睛像。 整体还是更像一个刚闻到荤腥的狼,但沉骄不但身份尊贵,还娇弱无比,所以宰正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妄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沉骄给捏死了。 许是刚尝到滋味,宰正昊缠着沉骄吻了好半天,最后下边已经硬得疼到受不了了才停下。 宰正昊憋得难受,却不知道发泄的法门,急得额头渗汗。 沉骄从床边的柜子里找出昨晚柳忌用过的润滑膏,涂了满手,一只手帮他撸管,另一只手慢慢捅进他后穴润滑。 一开始又酸又涨,难受的厉害,但前面又被撸的很爽,一时间又爽又难受,不知过了多久,宰正昊居然慢慢习惯了,居然觉得后面比前面还要舒服。 宰正昊除了梦遗从来没有自己动过手,做梦的事儿醒来晨练一会儿就忘记了,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儿会这么舒服。 衣裳尽褪。 他跪趴在柔软的龙床上,肩宽腰窄,肌理分明,从沉骄的角度看去,长发被汗湿,湿漉漉的贴服在身上,再往下,一段美人腰,两个对称的腰窝,都让人移不开目光。 沉骄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烦躁的跳动,等沉骄握着阴茎缓缓插入时。 宰正昊发出难以抑制的嘶吟声。 像一个战损隐忍的美人。 沉骄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于是忍不住想让他多叫几声,下手更加重了些。 只是让他适应了一下抽插,沉骄便加快起来,宰正昊原本还是能忍的。 只是那层层迭迭的快感慢慢迭加几乎决堤,到了后面,宰正昊几乎淹没在那快感之中,不知姓甚名谁,口里呻吟不断,“嗯……啊啊……不…不行了……” “陛下……” 汹涌的快感将他推向未知的情境,宰正昊害怕的求饶起来,沉骄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越来越快,直到将宰正昊操射了一次。 宰正昊瘫软下来,喘息如牛,沉骄摸了摸他好看的脊背,让他换了个姿势。 宰正昊有些奇怪,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的平躺过来,然后就见她附身亲吻着他深色的乳头,伸出舌头在上面画圈,然后含进嘴里吸吮。 丝丝缕缕麻麻痒痒的感觉自胸口传到全身,看着这么娇弱的人撑在自己身上,宰正昊忍不住伸手扶住她的腰肢。 然后就感觉手中的腰肢摆动了一下,阴茎缓缓从后穴抽出,宰正昊不可抑制的看见玉粉的阴茎湿漉漉的从他身体里缓缓抽出,然后啪的一下插了回去。 “嗯……” 许是猝不及防被操了一下,他叫的这一声格外好听,沉骄忍不住亲了亲他,这次没有再折腾他,而是九浅一深的操弄着。 百战百胜的将军此时仿佛一个被蹂躏的俘虏,浑身汗淋淋的,发丝凌乱,敞开身体给陛下享用。 “陛下……嗯……” 宰正昊从来不知道做爱竟然是这样的感觉。他整个人都好像和陛下融合在一起一般,能清晰感受到她在自己的身体里律动。 肠肉被一点点破开,鞭挞,等软肉缠上去时,她又毫不留情的撤离,周而复始,让宰正昊有种被反复投喂,肚子有种饱饱涨涨的感觉。 宰正昊浑身都热的感觉要烧起来了,但沉骄却如同凉玉一般,温润,带着一点点体温,宰正昊有种想将沉骄揉进身体解除燥热的冲动。 沉骄听不见好听的呻吟,忍不住伸手撬开了宰正昊紧咬的牙齿,将他舌头拽出来把玩。 宰正昊第一次见这么恶劣的人,听到自己嘴里发出难以想象的呻吟声,他只觉得耳朵热到都快烧起来了。 “不啊嗯……陛下……嗯放过臣吧……”宰正昊口齿不清的求饶。 “嗯” 沉骄笑盈盈的答应,身下却毫不留情的次次都撞击他的敏感点。尽管已经感受过一次。但宰正昊还是无法自拔的沉迷在了高潮里。 炙热的精液一股股冲进他的身体,几乎将他送上云霄。 他紧闭双眼,喘息着,可拿三百斤的铁盾的手此时却在微微颤抖。 沉骄凑过去亲吻他,两人口舌深度交缠,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宰正昊有些不安的十指相扣的握着沉骄的手。 而沉骄…… 秒睡了。 52、月儿H 宰正昊缓了会儿立刻爬了起来,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看到门口只守了个太监,这才松了口气,道,“让人来服侍陛下擦洗一下。” 那太监幽幽的抬头望了他一眼,隔得很远,宰正昊都觉得背脊一寒。 “是,奴婢这就去传水,宫门马上就要下钥了,将军大人还是早些回去吧。” 宰正昊,“……” 不知道为什么,宰正昊从太监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敌意。 宰正昊太惨了,等他晃悠悠走出宫门口时,感觉身体里那点东西全淌出来了。 于是第二天宁国上下就传出了。 陛下要将军侍寝,将军宁死不从,宁愿吃了一顿板子也没从!! 公子一号:“天呐,宰将军那么……陛下看上他是多大福气啊都不知道珍惜……” 公子二号:“就是啊,如果陛下看上我就好了,难道陛下不喜欢我这款?” 公子三号:“你们说,我要不要去做个美黑。” 公子四号:“那些参加宫宴的难道就没一个顶用的,偏偏叫陛下看上了宰正昊那个木头?” 这天下估计也就只有柳忌和沉骄自己知道,她到底看上了多少人了。 柳忌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了。 可是不行。 谁叫那都是陛下看上的人。 翌日。 沉骄是被摸醒的,她迷迷糊糊攥住那只四处撩拨的手,声音有点嘶哑,“昨晚没喂饱你么?大早上折腾……” 她也没睁眼,直接拉着人一拽,将人拽到怀里,“嗯,乖点,我再睡会儿。” “陛…下……” 怀里的人颤颤巍巍的叫出声。 唔,声音好像不对。 沉骄缓缓睁眼,顿时吓了一跳。 “你是谁!” 男人也吓了一跳,眼睛仿佛受惊吓的小兔子,湿漉漉的,“陛下……奴婢是月儿啊……” 月儿是每天早上给沉骄口的那个美侍。 眼前之人虽然长得与月儿一模一样,但沉骄直觉他不是。 “来……呜……” ‘月儿’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他脸色几经变换,最终变成一副阴冷模样,“你怎么认出我的……” 沉骄掰了掰他捂着自己的手,没掰动,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月儿’终于缓缓松手,并警告道,“你别叫。” 沉骄得了自由,张口就是,“你是月儿的兄弟?” ‘月儿’瞳孔微微睁大,沉骄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月儿呢?” 他脸色微沉,没有回答,反而道,“我叫星儿,谁伺候你不是一样?我伺候了你,你就不会叫别人针对我们了吧?” 沉骄微微睁大眼,显然是被震惊到了。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一把拉住了床上的星儿,将他拽下来护在身后,然后砰的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是奴没管教好弟弟,才冲撞了陛下,是奴的错,请陛下息怒,绕奴的弟弟一命,奴从今往后是死是生都侍奉陛下。”说着就额头撞地板,磕的哐哐响,星儿在旁拦都拦不住,还被哥哥扯过来扇了一耳光,整个人都震惊的跌倒在地,不可置信的望着哥哥。 “行了。” 沉骄扶着太阳穴,一脸难受,月儿跪在地上泫然欲泣,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怕陛下一个不舒服将两人都砍了。 月儿星儿长得确实一模一样,正常人都认不出来的那种,但两个气质略微有些差别,月儿是真的柔性在表面,是被调教的很好的那种,星儿则是很认真的学月儿的样子,还不是很乐意的学。 两人长得都不错,许是月儿被调教成伺候沉骄那方面的,所以月儿比较靠柔性美,有种难辨雌雄的感觉。 美人示弱,任谁也扛不住。 虽然他当美侍已经很久了,但沉骄还没睡过,以往都是手和口伺候一下而已。 沉骄看着看着性质便上来了。 月儿明眸含泪的看向她,“奴伺候陛下。” 说着便要张口去含她的阴茎。 沉骄突然想起,上次好像就是因为她突然在他嘴里涨大了一圈,导致他反射性呕吐,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她,疼的她缓了好久。 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了,虽然当时她阻止了柳忌罚他,但毕竟是伤害了陛下,背地里肯定是逃不过的。 沉骄阻止了他的动作,在他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时候,将他拉到了龙床上,翻身压了过去。 “别哭了。”沉骄拇指轻轻拭去他的泪珠。抚摸他的身躯,渐渐挑起他的情欲,手摸到后穴时,一顿。 一根温热的玉柱被沉骄抽了出来。 月儿脸色羞红,连弟弟在旁边看着都顾不上了。 月儿的身体本来就无时无刻被准备给陛下享用的,自然用最好的玉和药温养着。 沉骄俯下身去亲吻他,动作温柔,炙热的阴茎抵上了还未合拢的小穴。 “嗯啊~~” 沉骄蹙眉,一瞬间额头都渗出汗来。她感觉穴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紧紧将她包裹,效果堪比春药。 后宫居然还有这种药物?真的不是想皇帝纵欲而亡么? 沉骄被那种酥酥麻麻粘上的感觉几乎吞没理智,她没等月儿适应进入的感觉,就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啊嗯——” 这种麻痒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的月儿,从一开始很不情愿的插入玉柱,到最后连出门都舍不得摘出玉柱,没了玉柱止痒,他根本受不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离不开那东西的性奴。 但他心甘情愿,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在自愿的,出卖自己,保护弟弟。 沉骄的操弄居然让他再也感受不到那种隔靴抓痒的痛苦,反而是一次一次不一样的快感,一瞬间从阿罗地狱到九重天的程度。 沉骄还是第一次这么鲁莽的乱操乱捣,不需要特意去找对方的敏感点,他的穴到处都很敏感,沉骄恨不得将阴囊到塞进对方的身体里。 月儿浑身颤抖着,不自觉的翻出眼白,让人怀疑他下一刻就会因为猛烈的快感晕过去。 这个画面最震撼的无疑是星儿了。 他几乎三观尽碎,无法想象,自己的哥哥会不知廉耻的在他面前伺候起别的男人,一副欲死欲仙的样子,那表情,他觉得连京都最下贱的青楼的妓子倌倌都做不出来。 那淫荡的呻吟,根本不敢相信是那个教他读书,教他各种礼义廉耻的哥哥口中发出来的。 玉粉的阴茎粘上了淫液,沉骄每次操弄都飞溅出几滴,更多的是流淌到床上,洇湿了一片,那身体里仿佛有流不尽的淫水。 不知何时,星儿已经离开了。 沉骄将人抵在床头,月儿以一种半坐的姿势,清晰的看到阴茎在自己的穴内进进出出,每次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看不见的时候月儿还能从身体里感觉到它破开身体里的软肉,操开他的肠道,有一种将他操开两瓣的架势。 他柔软的肚皮上沾染了点点自己的精液,他射了太多,此时觉得肾疼,尿道还有些酸酸涨涨的,阴茎半硬不硬的抵在小腹上。 沉骄想起自己第一个世界好像玩过堵别人尿道的事情。想着沉骄尝试了一下,将手指插入他的尿道。 “啊啊啊啊——陛下————”月儿的呻吟突然高昂起来。 沉骄抽插了一下手指,“很难受吗?” 月儿却没法回答他,只见他大翻白眼,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后穴更是紧缩着咬得阴茎无法动弹。 沉骄被夹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力插进穴道深处射了。 同时她感觉到手指被一股热流冲撞,她将手指抽出,一股泛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马眼流了出来。 53、云川微h(二更) 第二天,杨幸就听说自家宝贝女儿临幸了宰将军一事儿,顿时赞叹女儿眼光好。 就该挑个武力值高的保护自己。 杨幸就做主给宰正昊赏赐了不少东西。 等沉骄起床,天光已经大亮,杨幸已经和柳忌下了不知几局。 见女儿起来了,杨幸打乱了棋盘,“不玩了不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宝贝女儿,武林马上就要举办拔剑盛会了,这三年一度的盛会爹爹可不能错过,这就要走了。” 沉骄,“好,爹爹注意安全。” 杨幸抱着沉骄吧唧了两口,转头看向柳忌,“小柳,你可要照顾好陛下。” 他照顾的可好了,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柳忌毕恭毕敬,“奴自当竭尽全力。” 沉骄也微笑看向柳忌,“爹爹放心,柳忌很好。” 杨幸放心的走了。 今天沉骄还有一份工作,那就是接受邻国使臣的拜见。 宁国与其他国家大多数是井水不犯河水。毕竟宁国地界复杂不好打,环境复杂不是一般人能在这儿生活的,打下来没什么用。 但其中有个不太懂事儿的郦国。 郦国皇帝不知在哪见了一位宁国女子,对其一见倾心,茶饭不思,一定要和宁国结此佳缘。 后来查来查去,知道了那名女子名叫阿拉玛,但身份并不一般,乃是御虫一脉的三圣使之一。 相当于御虫的嫡系三脉之一的掌门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会跟你郦国皇帝结亲。再说阿拉玛听说了之后直接表示自己作为圣使,终身不婚是规矩。 结果郦国皇帝觉得宁国扫了他脸面,一气之下发兵打了宁国。 结果就是不但被宁国反攻了几座城,最后还是把太子送过来当质子,才了却这场战事。 如今那郦国太子还在宁国后宫住着呢。 没想到今天郦国使臣又来搞事。 送来的礼品居然是一堆玉器,贺信上还阴阳怪气的嘲讽宁国的皇室那点事儿,说沉骄如果满足不了可以来试试郦国儿郎,妥妥的在所有宁国人的底线上蹦迪了。 结果听柳忌一解释才知道。 送礼的估计是新太子,他暗搓搓搞事情,打的就是让沉骄生气最好把质子宰了的主意。 这样不但是沉骄主动交恶郦国,他也失去了一个竞争对手,还可以打着为前太子报仇的名义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 “心机挺多,就是脑子不太好。”沉骄如此评价。 “去把那个质子带过来。” 很快沉骄就见到了郦国质子,云川。 比起各国意气风发的各式各样的太子,郦国前太子云川眉目间却有一股郁郁,他五官极好,却淡冷如月。 想必来之前他已经听说了发生什么,但他没有急着求饶,反而礼貌不失风度,“宁皇陛下安。” “三年前,你郦国自取其辱,妄图欺我大宁无人,割地赔款之盛况如今还历历在目。怎的,愚蠢的人都不长记性,不过三年……” “这不是耗子逗猫,活得不耐烦了嘛?” 柳忌上来便是一顿冷嘲热讽,结果云川半点不搭理他,低垂着头,乖巧得紧。 “过来,你走近些……”沉骄将人唤到面前来,仔细瞧了瞧。 这哪是一国太子啊,分明比青楼倌倌的男人都长得好看。沉骄的色心都快要从眼珠子冒出来了。 柳忌看着额头直冒黑线,反而被直勾勾看着的云川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反而抬头迎向沉骄赤裸裸的目光。 眼波流转间,仿佛有千万种风情。 如果说他没学过勾引人,沉骄是不信的。 她掐着对方白皙的下颌,“你可会伺候人。” 云川眸光闪烁,有万种情绪纷杂呈现,最终回归平静,“会。” 话音未落便主动吻上了沉骄的唇。慢慢将沉骄的唇舔舐一遍,又伸出舌头舔弄她的双唇,直到双唇湿漉漉的,这才钻进去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舌起舞,两人呼吸渐重,云川的发丝比女人还要细软,此时软软的贴在沉骄的脸颊上,映下一片阴影。 沉骄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想跟她睡,于是也没阻止他的动作。 比女人宽厚一些的大手伸进了下摆,稍微一扯,宽松的裤子就直接坠落在地,冰凉的手指从大腿皮肤上拂过,激起一片酥麻,然后握住了软软的阴茎,沉骄感觉到他动作微顿了一秒,但很快似乎想起了要干什么,慢慢的揉捏起来。 他的表情依旧冷静,居然没有一点伺候人的羞涩感,仿佛一个正在写诗作画的君子,手里握着不是阴茎而是毛笔。 他越是这样,沉骄便能想象到等会把他操到神志不清时他会露出何种毁形象的表情,最动人莫过于,风光霁月的君子露出淫荡下贱的表情,染上浊精,操到喷射。 配合着一点下流的想法,沉骄很快在他大掌的安抚下硬了起来。 此时大殿里已经空无一人,沉骄坐回了龙椅上,张开腿,云川不得不跪坐在她面前,掀开裙摆,肉粉色的阴茎弹跳出来,有点点透明液体还因为衣物的剐蹭弹飞了出去。 云川感觉那东西好像弹进了他的衣领,有点热热的,湿腻腻的,但他无暇去擦拭。 手里的阴茎虽然看起来很稚嫩,但个头完全不像是一个二十岁小姑娘能长出来的玩意,又粗又长,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玩意儿比云川的粗长。 难怪世人都说曲宁人天赋异禀。 闻着鼻尖淡淡的甜腥味,云川撸动的更加卖力,手与阴茎的温度相互传导,逐渐烫手起来,不管他怎么努力,阴茎显然没有一点射的迹象。 不争馒头争口气,要是就这么放弃就太可惜了,云川开始仔细的观察起来,撸到舒服时它会兴奋的吐水,还会颇有活力的血流加快,在他手底下像一个有生命的小家伙,云川不知为何突然想到如果这个东西插进他的身体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这么想着他觉得后穴痒痒的还有点湿意,一开始他还没意识到,直到后来鼻息里都是鸡巴的腥味,他不由自主的翕张了一下后穴,肠壁摩擦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这样撸可伺候不好我哦。” 是啊,下一步该干什么呢,云川想着他以前看过的东西,将阴茎含进嘴里,像交合一样…… 可是沉骄的阴茎好大,云川伸出舌头舔了舔,味道并不难吃,他将龟头舔弄了一圈,然后尝试着含了进去,以他的口型,只能含进一个龟头,而且舌头反射性的抵着那巨物,半分不得寸进。 巨大的龟头霸占了口腔大部分位置,云川连舌头都不知放哪好,只能不断的调整位置,不可避免的,无法吞下的口水从口角滑落。 而沉骄的感受只能说别有一番风味,他无意识的调整舌头,每一下都仿佛在细心的添一颗棒棒糖,上上下下将龟头都舔了一遍,为了不让口水流出来,他时不时的吸一下口水,沉骄只觉得自己的马眼时不时被舔被吸,很爽。 恨不得按着他的头狠狠操进他的喉管,操到他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像一个专供口交的鸡巴套子。 沉骄想的鸡巴颤抖。 云川误以为她是舒服了,于是更加努力的吞入阴茎,到最后,龟头已经抵住了喉道,舌头被压的无法动弹,只能吐出来再吃进去,虽然并不能将阴茎完全吞下,但却有种浅尝即止的舒爽。 好想把他操坏啊。 明明在吃别人的鸡巴,怎么可以露出那么云淡风轻的表情。 54、云川H 云川喘息着将阴茎吐了出来,他眼眶因为刚才沉骄往喉咙管操弄的动作有些泛红,几滴生理性泪水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 “你想要复仇吗?我可以帮你夺得郦国,你是个聪明人,我不妨告诉你,在你被送到宁国时我就知道了,你并不受宠,母妃虽然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入宫也是因为强迫,她一直恨你的父亲,你的父亲久而久之对她失去了兴趣,直到三年前,你和你母亲都成为你父皇昏庸的弃子。” “他是不是告诉你,只要你愿意安安分分做个质子,他就会放过你母亲。” “不,在你到达宁国的第二天,你父皇就迫不及待的杀掉了丞相府一家。” “上上下下一百三十口人,无一生还。” “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但没关系,你的父皇不小心得罪了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况且我喜欢你这张脸。你可以暂时屈居人下,也可以将来来找我,一雪前耻。” 不知是不是沉骄的错觉,云川的眼眶更红了。 他喉咙吞咽了一下,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然后一件件将衣裳褪去。 他只有这么一身好衣裳,除了外套,里面的亵衣洗到脱丝,颜色也从纯白变成了浅灰。 他很瘦,是那种能看见肋骨的瘦,作为质子,他在宁国自然过得也不好。 沉骄莫名有些心疼。 他本该拥有最好的出生,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却沦落为一只随便谁都可以捏死的蚂蚱。 虽然瘦弱,但他底子还不错,骨相是美的,修长的手指沾了沉骄手里的药膏然后慢慢捅进自己的后穴,表情隐忍而晦涩。扩张的动作有点敷衍,许是接受不了用后面服侍人这种事。 “弄多点深点,不然等会遭罪的是你自己。” 沉骄好心提醒。 下一秒云川视死如归的塞进去很多药膏,大部分在他戳弄时掉落在地,其他的都融化成黏液,被云川一点点推进肠道深处。 “转过去,趴在桌上。” 沉骄指挥到。 云川听话的趴在了桌上,许是沉骄看不见他的脸了,羞耻感少了一半,修长的手指已经捅进去了三根,皱巴巴的肛口被撑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软肉,他屁股圆润,颜色也不错,甚至可以称得上好看。 更何况此时他正不知廉耻的翘着屁股,将穴对着沉骄,自摸着,虽然看不到脸,但沉骄自发脑补了一个文雅君子被迫干淫荡事儿的羞耻小表情。 因为从小不受宠,也没有早早用过通房丫头,至今还是雏儿。 如果不是郦国皇帝太离谱,想对他下手,他抗拒之后,被绑起来看了一晚上侍卫宫女群P乱伦,不然他还不懂那些情欲之事。 那时候他就常常做噩梦,梦到自己成了男人的男奴。 思绪不知不觉的飘远,直到一根炙热的阴茎抵在穴口,云川微微一颤,思绪猛然回到脑中,又因为突然转念的思绪,产生了一瞬间的空白。 他清晰的感受到那根东西慢慢慢慢一点点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和他融为一体。 好热,好烫,后穴被撑开后又胀又酸,原本已经微硬的鸡巴因为后穴撕裂的痛萎靡下来,他额头不禁渗出细密的冷汗。 “好疼……呜。” 虽然从小就没少被欺负,云川已经习惯了时不时的疼痛,但他是个不耐疼的,下意识便叫出了声。 其实并没有到撕裂那么严重。沉骄抽出来看了一下,发现云川那是矫情的。于是道,“肏开了便好了。” 为了看云川露出她想要的表情,沉骄细心的寻找着云川的敏感点,很快她的鸡巴戳到一个栗子大小的点,云川配合的呻吟了一声。 他的敏感点比大部分人都要偏里一点,但凡换个本钱不足的人操他,都操不到那个点。云川很疑惑,虽然慢慢的操弄适应之后,疼痛减缓了,但也并没有达到爽的程度,而且粗大的阴茎越插越进去,给他一种肚子要被插串的恐惧感,就在他以为肚子要破了的时候,没想到反馈上来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快感。 要插到这里可不容易,沉骄将他的臀肉掰开,鸡巴完完全全的插进去,才能用沟壑剐蹭给他带来快感。 自从找到敏感点之后,沉骄便开始有节奏的捣弄那点,层层迭迭的快感宛如潮水般扩散。 “嗯啊嗯——好……奇怪……不要戳那里……”云川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泣音。 从声音上来看,沉骄仿佛能想象到他微变的表情,有点涩。 云川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挺立了起来,他的阴茎是细长款的,颜色浅淡,有点弯,此时正欢快的抵在他的小腹流口水,仿佛是个馋哭的小孩。 沉骄明显感觉到穴肉吸夹的越来越欢快,里面也越来越湿,不是那种涂抹药膏的湿,而是打肠道里流出来的淫水。 沉骄加快了操弄,在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咕叽咕叽、啪啪啪的操穴声里,云川射出了第一次。 射精的那段,云川一直没发出声音,沉骄觉得他应该是被操到失神了。可惜从背后操弄根本看不到他表情。但是从前入不一定操的到那么深的敏感点。 突然沉骄眼角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落地镜,镜子很大,贴着墙而放,正好给她用来看云川的表情。 沉骄双手从他膝弯处穿过,用小孩把尿似的将人抱起,然后一步步朝大镜子走去。 沉骄的身体力量并不行,好在云川瘦,而且这个姿势好抱,沉骄勉强还走的稳当,只是有点慢。 对云川来说就是,沉骄一步一插都插得极深,后穴好像没有不应期似得,很快就有巨大的快感扩散到四肢百骸,这样边走边插每一次有种将他插穿的错觉。 他忍不住又开始呻吟起来。 “呜嗯,啊,好深,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等到了大镜子面前,入目便是方才还是偏偏公子的男人此时红着眼眶,忘情的仰头呻吟,脸上透着慢慢的情欲,手掌还无意识抚摸着结合的下体。 起初云川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发现沉骄很久没动了,这才后知后觉的抬头。这一下,便让他尖叫出声。镜子里模糊的映出一根巨大的东西插在他后穴里,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颤动,明明是被插弄的那个,他的鸡巴却硬的胀紫,摇晃着吐着淫水,上面还残留着点点刚射的精液。 他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 即使他亲眼目睹过那么多女人交合,他也没见过这种表情。 怎么形容呢。 就是与之前他见过的相比较。 之前那些都过于虚假了。 他不敢再看。 但沉骄为了想看他失控的表情,便逼着他睁眼看,看自己被操,看自己高潮。 云川心里有点怪异的难受,眼眶都委屈的红了,但无法反抗的趴在镜子上看着自己被操弄,“呜呜——” 沉骄将他的鸡巴握在手里把玩,一只手环到他身前掐捏他的乳头。 在情爱之中,轻微的疼痛像是神经的诱发剂,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隐晦的快感。 沉骄用坚硬的指甲抠弄他的马眼,长鸡巴激动的直冒淫水,颤抖的恨不得黏在沉骄的手上。 捏完了乳头,沉骄将手指插进他嘴里,玩弄他的舌头,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一个劲的往外流,甚至无法掩盖自己的呻吟。 上下前后都在被玩弄,高潮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啊嗯啊——我要……射了……” 云川含糊不清的叫。 沉骄恶劣的堵住了他的马眼,尿道里传来又酸又胀的感觉,难受极了,云川几乎要被欺负的哭出来,“呜呜——放开我——让我射——好难受——” 他无师自通讨好似得吸弄她的手指,摆弄腰肢自主的吞吃鸡巴,试图让那个恶劣的人放过他一点。 熟不知,越是这种委屈讨好的行径,越容易让人感觉到你的下限远远没到。 因此沉骄不但没放开他的鸡巴,甚至恶劣的将手指插进了尿道里,酸胀痛一轮后,返潮的快感却毫不留情的淹没了他的理智,云川哭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啊啊啊——好爽……好舒服……皇上……嗯啊……” 云川撑着镜子,快速摆弄着腰肢,一下又一下的吞吃着鸡巴,酸胀痛爽轮番在身体里翻涌!!“嗯啊……好痛……好酸……好奇怪……我要坏掉了……” 沉骄再忍就是乌龟了,她一手掌控住对方的细腰,一手插弄着他的尿道,然后猛烈地挺动腰胯。 咕叽咕叽——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杂在一块。 这下云川只顾着啊啊嗯嗯了,其他的连一个字都想不到。 在一番剧烈的云雨后,沉骄插入他肠道深处,射出的滚滚热精。 云川被烫的尖叫,浑身颤抖着痉挛的达到了高潮,但沉骄的手指仍没有抽出。 等云川颤抖的身体微微平息。 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沉骄缓缓抽出了手指。 手指的抽出微微刺痛着尿道的每一处,然后麻痛的爽感霎时传达全身,精液和尿液一齐射出,他尿道口已经呈现出小拇指的大小合不太拢了,因此精液尿液一齐射的时候,并不觉的挤,反而有种冲刷了里面被玩弄的麻意的快感。 “啊啊啊——” 云川再次尖叫起来。 他身体发软被沉骄接住,发黄的镜子里,他表情仿若一个被操傻的痴货,眼珠翻白,舌头收不回去,淌着点点银丝。身下更是一片狼藉。鸡巴从穴里抽出后,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混杂从穴流到大腿上,画出一条优美弧线。鸡巴耻毛上更是沾染了不少自己的精液和尿液。 太淫乱了。 55、骆华池 “陛下,听说雅风楼今日举办诗会,众多才子佳人齐聚一堂,陛下可要去看看热闹?” 宁国民风开放,男女皆可当家入仕,也是因此,人才辈出。 曾有他国问起,宁国人答之,他人皆嗤鼻一笑。言,女子怎可入仕? 但宁国内阁百分之七十皆是女子。 沉骄倒是挺喜欢这点的,当即点头答应。 没多久,白龙鱼服的沉骄出现在青龙街雅风楼,她冠发高束,头戴木簪,穿着一身渐变山水仙鹤常服,整个看起来像是名家水墨画里走出来的小公子。 虽然小公子有点矮。 雅风楼的楼主是个有趣的人,他不喜欢儒文弄墨,但喜欢看别人争诗斗词,于是建了这雅风楼,收集不少孤本典籍,拓印下来放在雅风楼免费供人观看。更是免费提供笔墨,供客人使用,只是有个要求,如有好墨,须得挂在雅风楼供他人鉴赏。 因此乍一踏进这雅风楼,沉骄便如同走入水墨画中,四面八方挂着各种风采的字,笔走龙蛇,婉约细腻,狂傲霸气应有尽有。 沉骄来的有些晚了,诗会开始了有一会儿了。 “公子,十九号椅子还有空,可坐?”书童如此问。 沉骄心里虽然觉得他问的有些奇怪,不作多思,她点了点头,然后被引到了十九号位置。 那是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石桌,四周已经围坐了不少人,她刚坐下去,对面就有人面色哀叹的摇头起身。 “我认输。”那人道。 他对面那人笑的有些嚣张,“承让了。” 不一会儿,下一轮开始。 沉骄这才懂得自己坐下来的意义。 石桌中间有一圈流水的凹槽,中间放了不少阻拦的石头,有河灯被书童放进水中,河灯开始随着水流往下,停在谁那,谁就有资格打开上面的纸条。 纸条里许是让你按题作诗一首,或是让你与别人斗诗一场,总之花样繁杂。 不过沉骄运气好,几次都没有轮到她。等于是坐了个上佳的位置欣赏众人争奇斗艳。 不过这游戏肯定举办多次了,不可能有这么大漏洞,于是轮空五次的沉骄被迫必须与现在的魁首比试一场。 “啊呀,好可爱的小公子。” “可惜运气不好,居然轮空了五次,今天的魁首可是世子大人。” 随着众人目光望去,魁首正是刚才那位有点嚣张的公子,这人沉骄还认识。 这还要追溯到沉骄的外婆去了,那位是晋安侯的姑姑,因此这位晋安侯世子爷是沉骄的表兄弟。 晋安侯老实本分,甚至有点木讷,不知为何生了个儿子全身都是反骨,仗着自己聪明,为所欲为的类型,甚至非常讨厌名利场。 还做过考中探花,但拒绝做官的历史。 大节小庆的也从不往宫里走。 沉骄听的最多的就是他老爹跟她抱怨这个叛逆子了。 “嗤,成年了吗?你自己选比什么,可别说我以大欺小哈。”骆华池长得不错,更何况他还非常会打扮,看起来与周围追求简洁大气的读书人一点也不一样。 他身着一身紫纹云边华服,半肩纯白狐尾,连腰带都是镶金戴玉的,手持名家折扇,腰挂琳琅,说精致到头发丝也不为过,说话间,他眉眼飞扬,似天上下凡的贵公子。 沉骄好歹穿越过这么多世界了,本事还是能有一两个的。 比试算是娱乐性节目,不拒诗词。 琴棋书画。 沉骄淡笑道,“琴如何?” 骆华池剑眉微挑。 沉骄,“怎么?不会吗?” 众人哗然,骆华池好笑,“自然不是,我只是好久没弹了,来来来,上琴。” 顿时周围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这人莫不是宁国人,她不知道世子三岁就能……” 沉骄听了一耳朵,了然的挑眉,原来一不小心挑到了骆华池最擅长的。 众人没看见的地方,二楼雅风楼楼主恰好路过看到这一幕,对去拿琴的书童道,“把九尾焦凤琴拿来给那位小公子。” 书童震惊的啊了一声,书童还记得曾经世子夺得一次诗会魁首时,拒绝了魁首的礼品,与楼主商量想弹一下九尾焦凤琴,楼主都没同意。 而现在,那小公子都没提,楼主就主动拿出来了…… 莫非楼主认识那位小公子? 等书童拿来被沉香木盒装着的九尾焦凤琴时,骆华池也瞪大了眼。 随之而来的是愤怒,他蝉联数次魁首都换不来摸一下的九尾焦凤琴,就这么在一次普通的比试中被楼主拿来给了一个无名小公子? 气死了,骆华池当即就想找楼主问个明白。 结果书童抢先来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骆华池顿时眼前一亮。 因为书童告诉他,如果他比试赢了,九尾焦凤可以让他带回去半个月。 这仿佛给了他更多激励,一曲《笑江湖》,似乎将在场所有人都拖入了江湖的肆意风流之中,让人沉醉无法自拔,久久不能回神。 静谧半晌,掌声四起,众人交口称赞。 轮到沉骄,更加没人看好了。 沉骄直接将他的《笑江湖》复弹了一遍,那节奏把控与骆华池差不多,现场的人听了第一遍,总觉得第二遍就没那么惊艳了,就在众人摇头感慨之时,琴风一变,高昂江湖意急转直下,气势磅礴之中含苍凉悲切之意,仿佛让众人看到之前意气风发的大侠,如今已经日暮西下,葬剑天涯。 众人久久不能从那悲凉揪心之中走出来,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骆华池。 这曲子本就只有残篇,乃是大师遗作,虽然只有一部分,仍然让人觉得动听,许多人想补出这后半部分,但无一人成功。 “这后半部分是谁作的?”骆华池脸上再也没有轻浮的笑。 “不才,正是在下。”这次轮到沉骄眉飞色舞了。 骆华池脸色微僵,但还是很有风度的认输了。 毕竟他可补不出这样的曲子。 虽然一开始听出她手法有点生疏,他心中雀跃以为自己赢定了,谁知越弹到后面,她就越来越手熟,最后几乎与他不相上下。 众人兴致高涨,恨不得马上回去与好友分享,自己听到了《笑江湖》的后半谱,连斗诗都没什么兴致了。 最终便宜了沉骄,只弹了一曲,得了一个魁首。 更令人震惊的是雅风楼楼主面也不出,直接将九尾焦凤琴送给了她。 沉骄婉拒,“替我谢过楼主,只是这琴,还是更待有缘人吧。” 骆华池又被震惊了一次,沉骄的琴艺造诣不低,怎么能抵挡名琴的诱惑? 雅风楼楼主脑子瓦特了?人家明言拒绝了,怎么还能上赶着送的? 最后这琴沉骄还是勉强收下了。 沉骄抱着琴上了马车。 “诶!你怎么——” 随着马夫一声尖叫,幕帘被掀开,一道紫色身影钻了进来。 “主子……” 沉骄摆摆手让他赶车。 骆华池局促了一下,目光变换,终于下定了决心,道,“既然你不喜欢这琴,不如卖给我如何?我必不会让你吃亏。” 沉骄瞥了他一眼,“我看你也不怎么喜欢,不然怎么与我谈钱?” 如果钱能买来这么宝贝的东西,它早就不在雅风楼了。 正是因为万金难求,骆华池才一直得不到。 骆华池尴尬的脚拇指抠出了三室两厅,他自然知道钱买不来,但他说刚才只是他一时冲动,你信吗?原本想讨好沉骄,这下可好,弄巧成拙了。 56、宰正昊微h 骆华池从小就没什么得不到的,就因如此,当他遇到得不到的东西时,就容易产生执念,他出生地位尊贵,平常都是被让着的那个,撞南墙的事儿,也就雅风楼楼主那一次,再加上这次。 反正就是跟九尾焦凤琴杠上了。 关系处好了,偶尔摸摸看看也行。 所以接下来骆华池愈发的殷勤。 自称与沉骄一见如故,把她当莫逆之交。 沉骄逛街他付钱,沉骄购物他提货,干的比沉骄身后跟着的仆从还要得心应手,最后还要跟着沉骄回家。 “你看,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是谁家的……” 沉骄在雅风楼留的名字自然是假的。 就在骆华池舔着脸要爬上她马车时,突然觉得后脖颈一紧,整个人都悬空起来,他好歹也是一米八的成年男子,他茫然的蹬了蹬腿,疑惑的向后看去。 只见传闻中可止小儿夜啼双手沾满献血的威武将军一脸煞气凛然的盯着他。 “宰正昊,我没得罪你吧?你拽我干什么!!” 宰正昊却不容置疑的捂住了他的嘴,在他涨红的脸呜呜声中,他耳尖微动,侧耳倾听片刻,忽然道,“有刺客,护驾!!” 霎时,昏暗的街道混乱起来,黑暗中跳出无数黑衣鬼面之人,白刃如光,还有簌簌箭矢破空之声袭来。 宰正昊直接将骆华池扔飞出去,拔剑抵挡,一瞬间斩落数发箭雨,紧接着跟黑衣人们交战在一起。 骆华池砸在杂物堆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引起了周围居民的注意,尖叫声此起彼伏,很快引来了周围巡街的卫兵。 黑衣人起初还没想到那人是威武将军宰正昊,还是他面不改色轻松写意的干掉数个黑衣人后,黑衣人方才后知后觉,“宰正昊在!先杀他!” 骆华池脑袋还是懵的,晃悠悠的跟一个黑衣人撞在一起,那黑衣人回头,目露凶光,骆华池仓皇踉跄的躲过一刀,摸起旁边的竹筐便砸了过去,黑衣人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等等,刚才发生了什么来着? 很快另一批黑衣人加入乱斗,不过不是来杀沉骄的,反而是来保护她的。 “拦住他!他要自爆!!” “救陛下!” 此起彼伏的声音中,沉骄察觉到了不对,还没等她做出反应,一个黑衣人便窜进了马车,沉骄还算冷静,手里握着木簪捏了捏,下一秒,她却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 “陛下,别怕。” 那人轻声道。 随着一声震天响,两人和马车都飞了出去,马车四分五裂,沉骄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脑瓜子嗡嗡的,耳鸣到什么也听不见,但腰间抱着她的手却紧了紧。 沉骄抬手一摸,手里全都是血,却不是沉骄的。 她强撑着五脏六腑的剧痛坐了起来,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她。 怀里重伤的人想要强撑着站起,却一下跌倒在地,沉骄叫他别动,他焦急的张口,碎裂的面具下,露出的半张嘴吐出鲜红的鲜血,他眼神着急,恐惧,绝望,一闪而过。 下一秒,沉骄手中的木簪飞出去将黑衣人击杀。 黑衣人致死都不知道为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沉骄会突然使出这么一手。 这场刺杀以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五结束。 沉骄昏迷,被紧急送往太医院,还好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将养几日便好了,宰正昊因为不顾自己只想杀人,倒是受伤不轻,一条胳膊差点没了,骆华池倒是里面受伤最轻的,受了点跌打皮外伤,顺便还有心情将有些受损的九尾焦凤琴捡了回来。 柳忌很生气,没有皇帝上朝的日子,内外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窒息的冷气,柳忌自然很快就查到了郦国那拙劣的手段,所以更气了。 本来一开始他还很不爽质子可以用身体在陛下那换取利益,此时却只想赶紧把云川培养出来,干掉郦国那群脑子里塞猪草的,最好全都杀掉一个不留。 于是柳忌开始亲自教导云川武功,心计,教他怎么躲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沉骄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一天。 她第一时间问起当时用身体为自己挡伤害的人。 才得知原来他叫莫风,是自己的暗卫。 虽然受了很重的伤,好在命保住了,沉骄又赏赐了许多珍贵的补品药品,想必要不了一个月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另外还有一个人需要她安抚一下。 那就是宰正昊,他快气死了,一开始他就伪装在人群暗中保护陛下,自然亲眼看见骆华池鞍前马后,醋缸子都快溢出来了,没想到又遇到这种糟心事,差点失去了陛下,他现在气的想发兵郦国。 虽然他现在一只手还绑着石膏绷带吊在脖颈上,但不掩他满身杀气,“陛下,只要你开口,臣便踏平郦国!” 沉骄没说话,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宰正昊的脸上,他确实受了很多伤,脸上还能看出来,比如鬓角有一撮头发断了,鼻骨横了一个刀口,额头亦有红肿,嘴角也破了,这不妥妥一个战损美人吗? 虽然很不道德,但沉骄不可抑制的产生了一些黄暴的脑洞。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将人压在桌上吻到气喘吁吁了。 宰正昊眸子里透露着茫然,好看的唇形被亲的湿漉漉的,微张着吐出湿热的气息,一副被蹂躏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沉骄没忍住手便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揉捏起他壮硕的胸肌来,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解他腰带,他半废的那只手无措的高抬着,一只手欲拒还迎的抵在沉骄的肩上,不到一会儿他就半身赤裸的展现在沉骄面前。 他腰腹肩膀还有伤,此时被绷带包裹,渗着血色,乳头早已被沉骄摸得挺立,颤巍巍的即使没有被弄,也有点点酥麻扩散开来。 沉骄迫不及待的含上那点朱红,贝齿轻扯,吸咬舔弄的卖力,不一会儿,整个朱果都被含的水光粼粼,圆润红肿,微微刺痛又非常激发人的情欲。 宰正昊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变成这样,虽然身体还有些不适,不太方便承受,但他却想的是书房门有没有关好,他有没有嘱咐过别人不要进来,万一别人进来撞见陛下和他在交媾怎么办? 似是不满身下人的走神,沉骄稍稍用力的咬住朱果拉扯的老长,然后突然松口,朱果瞬间回弹,在壮硕的胸肌上激出水波肉浪。 “嗯啊……” “爱卿……” 明明只是表示君臣之意的称呼此时被沉骄念出来仿佛在呼唤爱人的名字,宰正昊眸光微动,主动的低头亲上了沉骄,他吸吮的有些重,有种急不可耐将沉骄吞吃入腹的架势,沉骄的舌头被他吸的麻麻的,不甘示弱的回吻回去,激烈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情动,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无法直视的情欲。 沉骄也是衣裳半褪,两人硬挺的阴茎抵在一块,动作间相互摩擦,似是要钻木取火,越来越烫。 “桌上,有,润滑膏……”宰正昊气息不匀的道,他此时身上有伤不方便动作,扩张就由沉骄代劳了。 说实话,沉骄喜欢帮人扩张。 不论是亲眼看着自己触摸别人的阴私处,还是用手指摸到别人情不能自己,亦或者将人插到高潮,都是一种另类的刺激。 沉骄抠挖了一大坨药膏揉化在手中,然后抬起宰正昊的一条腿搭在肩上,露出他的私处,他的阴茎有些黑,耻毛也如小密林一般,一路向下,会阴后却是干净的菊穴,周围没有一根毛,颜色也很正常,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它,它紧张的收缩了一下。 一根手指戳了戳它,它下意识缩的更近了,沉骄几乎要看不到缝隙,这时他的主人以竖着快一字马的姿势,深吸了口气,强逼着自己的菊穴向来人展开通道。 虽然很勉强,但也蠕动着不再夹紧收缩了,沉骄顺利的插进一根手指,穴肉一拥而上,看似推拒,实则将手指牢牢吸住,蠕动着不断往里拖去,很舒服,她能感觉到里面的肉还有点肿。 湿滑的手指一点点破开干燥紧致的后穴,扩开紧缩的穴肉,争取将药膏涂抹到尾,除此之外她没办法动弹一点,里面太紧了。 即使只是一根手指,宰正昊还是有些难耐的哼唧起来,后穴被异物抽插着,像是被一根狗尾巴草在骚弄,酥麻瘙痒,却又解不了痒,只能哼唧着摆弄腰肢企图逃脱这种感觉。 一根手指药膏消耗差不多了,沉骄又插进了一根,两个手指在里面终于不再处处受限,她强而有力的破开阻挠的穴肉,带着化开的药膏抠挖抽弄起来。 “嗯~啊~” 大白天的在书房这么严肃的地方,敞开腿露出穴给别人玩弄,这种事,太刺激了,宰正昊脑子昏昏沉沉的有些混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很激动期待,想要沉骄摸摸,舔舔,操操。 沉骄又插入一根手指,从她的视角看去,仿佛是宰正昊不知廉耻的坐在她的手上求欢一般,若不是他身上的伤禁锢了他的动作,说不定这会儿会更骚浪一点。 “呜啊……啊哈……”不知道沉骄抠了他哪儿,宰正昊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沉骄已经找到了那处敏感点,三根指头轮流刮过栗子大小的敏感点,“啊嗯……不……那里……呜啊……” 57、宰正昊H 常年习武,宰正昊有一身完美的肌肉,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手感极好,让沉骄有些爱不释手。 不好动作的宰正昊只能被迫挨欺负,身上被捏的这里青一块那里紫一块,脸颊涨红,眼眸湿润。 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娘子。 沉骄难得起了怜心,温柔的舔吻他身上的痕迹,宰正昊全身都被她亲吻得敏感起来,身体里似有团火越烧越旺。 润滑膏已经将他的小穴涂抹的湿湿滑滑的,沉骄更是能插入四根手指,透明黏液顺着指缝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形成一处小水洼,润滑膏有些助兴的药物在里面,宰正昊刚才还只觉得干涩撕裂酸痛的小穴,此时已经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意,随着沉骄的抠挖,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浪接一浪。 “嗯啊~~” 原本还因疼痛有些萎靡的鸡巴,此时昂首挺胸兴奋的吐露着透明的黏液抵在小腹一颤一颤的,炙热的温度让他无法忽视的存在感,然而此时那儿的快感却全都是后穴带来的。 “嗯……我要射了……陛下……啊……” 宰正昊颤音中带着点身体失控的慌乱,又有点可怜意味的求饶。 可在性爱之中求饶的一方,往往只会得到更加凶狠的对待,一直将人欺负到崩溃为止,凌虐者才会心满意足的收手。 在宰正昊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中,沉骄加快的抽插抠挖的手,不管自己渴望的直流水的鸡巴,硬是用手将他的穴操的水花四溅,红肿不堪。 “不……不要……您还没有……啊……” 宰正昊眼眶瞬间红了,眼前似有烟花炸现,脑子有瞬间空白,鸡巴抵在小腹颤颤巍巍的射出了白浊,他浑身颤抖痉挛着,那肌肉鼓起的长腿仿佛要站不住一般,只能依靠腰部抵在后桌上借力才能稳住不跌倒。 沉骄也太过分了!还没操呢,就逼着他射了一次,宰正昊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炙热粗长的阴茎便一点点破开后穴,带着强势征伐的味道一路插到最里,本就因为高潮痉挛收缩的穴肉只能委屈的被操开,然后可怜兮兮的夹着侵略的巨根不知所措。 “嗯啊……” 原本已经适应抽插的后穴再次被阴茎扩张开来,高潮的麻木渐渐被新的酸胀替代,又因为手指戳碰不到的地方此时也被阴茎插到,而产生了阵阵解痒似的快感,“嗯……动……动一动……” 话一出口,宰正昊脸顿时有些灼热,羞得。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迫不及待的求操! 宰正昊此时一个将近两米的俊伟男子可怜巴巴却又浑身涩情的祈求,只要不是太监见了,没谁能忍住的,但身上人今天却格外的坏,不但坏心眼的将阴茎抽出大半,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 好半天不动,宰正昊疑惑的看向她时。 沉骄附身掐住他的下颌。 “叫,妻君,便给你。” 宰正昊脸颊更热了,这,这怎么可以,他咬紧了唇硬是半天没张口的意思。 沉骄也不急,双手把玩着他圆润饱满的乳肉,将乳头含进嘴里嚼弄,好好的一颗朱果像是口香糖一般被她在嘴里反复吃干抹净,她力道不重,所以不疼,反而有源源不断的酥麻感从上面传来,刺激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嗯……别咬了……好痒……” “爱卿的胸这么大,跟女子有的一拼,你猜,这里会产奶吗?”沉骄吐出朱果,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刺激的朱果又是一颤。 “嗯……不……怎么可能……” “男人女人其实本质上差不多,说不定我多操操你就会有奶了,到时候涨的胸疼,我就帮你吸出来如何?”说罢,沉骄再次将朱果含进嘴中,吸咬的啧啧作响。 宰正昊的脑子里不自觉地冒出了此时沉骄正在帮他吸奶的想法,奶子涨奶涨的生疼,折腾得他日夜难眠,出门在外,里衣就会被挤出的奶汁洇湿,黏在身上难受极了,身上总萦绕着一股奶香,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朝他这边嗅着鼻子,太羞耻了,肯定会被发现他是个被操到产奶的骚男人的。 所以,只好拜托陛下帮忙吸干净才好。 “啊啊……嗯……奶子好涨……妻君……帮我吸吸。”宰正昊陷入幻想中无法自拔,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多淫荡的挺着奶子呻吟。 鸡巴已经被沉骄晾了太久了,此时硬的生疼,沉骄迫不及待的操进了深处,又狠狠拔出,整根阴茎都被染的湿漉漉的,如此反复,像个打桩机似得,不辞辛劳的摆着腰,横冲直撞的操进操出。 宰正昊注意力被后穴拉了回来,此时已经顾不得自己雌伏叫妻君的事儿了,粗长的阴茎每一次操弄都又深又没有定数,给宰正昊一种下一次不小心的话,说不定会将他肚子操破的错觉,他好想逃。 微微退缩的动作被沉骄发现,沉骄眸光一转想到了什么,一边操弄着一边放下了高抬着的腿,许久不见的双腿落地,宰正昊有种无法支配的感觉,双腿有些发软的站了一会儿,又被身后猛烈没有章法的操弄吸引,他惊恐的往前颤微微缩去,沉骄以后入的姿势紧跟其后。 于是便成了,宰正昊恐惧的往前走,沉骄跟在后面操的景象,别说多刺激了。 宰正昊每拉开一段距离,沉骄都毫不客气,一分不留的狠狠操弄进去,力道撞的宰正昊双腿发软,肚子仿佛要被操破了一般,里面的肠肉颤巍巍的推拒着。却丝毫起不到保护的作用,反而刺激着攻击者越发强势的攻城略地。 “不,要操坏了……陛下……妻君……啊啊……” 宰正昊不堪重负的跌跪在地,阴茎直接从穴中完全抽出,龟头的沟壑仿佛一个粗糙的刮子,一瞬间从肠道的最深处一路将肠肉刮了一遍,最后狠狠的抽打了一下肛口,这才潇洒离去。 宰正昊被这一下刺激的不轻,瘫软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脸颊贴在地毯上,却感受到一点点凉凉的湿意,待他眼神清明,这才发现,书桌下面一圈地毯上淅淅沥沥的都是他流的淫水的痕迹,他脸上贴着的自然也是…… 后穴再次被插入,宰正昊呻吟一声,害怕宰正昊压到受伤的左手,沉骄终于好心的放过了他,撵着穴道里的敏感点猛烈攻击许久,终于忍不住插到深处,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滚烫的精液几乎要将他的肠道烫穿,密密麻麻的快感此时齐心合力的奔上了巅峰,让他有些应接不暇,大脑一片空白。 沉骄将他受伤的手从身下捞出来,顺便给他翻了个身,恰好看到了他此时的表情,双眸微翻,小嘴微张,有涎水自嘴角滑落,整个人仿佛被操啥了一般,沉骄伸出手指在他嘴中搅弄了一下,两根手指捻起他的舌尖将其扯出口腔外,舌头因为主人失神无法自主的回收,可怜巴巴的歪在嘴角滴落涎水,唔,更色了。 58、柳忌微h 宰正昊自认铁血男人,自然不可能满足不了自家的女人,即使沉骄已经打算放过他了,他还是硬撑着满足了沉骄三次。 最后整个人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浑身都是做爱过度的痕迹。 沉骄睡了不知道多久,睡得沉而无梦,很舒服,醒来时已经从将军府回到了皇宫。 龙床边立着两个身影,隔着帘幕,看不清是谁。 “如何?”靠外的身影动了动,柳忌的声音响起。 “回千岁,陛下只是睡着了,身体无碍。” 另一个声音也有点耳熟,很稚嫩,似乎是太医院的沉合。 柳忌松了口气,“好了,你下去罢。” 沉合的脚步声渐远。 沉骄感觉到床幔被掀开,一股凉意钻了进来,她疑惑了一瞬,却并没有睁开眸子。却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了被褥,牵住了她的手。 大手有些微凉,刚一触碰到沉骄温热的肌肤就察觉到不妥,因此只是微拂过她的手就打算收回,下一秒,沉骄却反客为主,牵住了那只手。 柳忌僵住,那一瞬间停止了呼吸,满脑子只剩手中温热的触感,心跳声在耳边如雷,好半晌柳忌才回过神,这才想起似得看向沉骄。 沉骄还睡着,半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柳忌这才小心翼翼的舒了口气,然而下一秒他脸色一变,表情突然从小心谨慎变得轻佻肆意,手上更是大胆的揉捏起沉骄的小手来,手指挑逗似得从手心划过,坚硬的指甲轻轻刮过皮肤,带起阵阵酥麻,“瞧你那怂样,还九千岁呢?心上人就这样躺在面前,你也只敢牵牵小手,真的,天底下大约没有比你更废物的人了。” 沉骄脑子里的弦一跳,什么情况,这声音也是柳忌的,可语气、抑扬顿挫、说话习惯与柳忌全然不同,像是声音相似的不同的两个人,沉骄很想睁眼看看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她,此时醒来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如果不是我帮你,恐怕你还睡不到呢,怎么样,上次可舒服了?” 下一秒,沉骄只感觉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柳忌那熟悉的阴冷包含杀气的声音传来。 “住嘴!你还敢提!你什么身份陛下什么身份,你居然还跟陛下做那种无耻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在我身体里,我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小时候太子若是被欺负了,柳忌每次都会背着太子偷偷去教训别人,最后用阴冷的声音威胁对方。 长大了,柳忌的威胁对象成了朝中给陛下找不痛快的那些臣子们。 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控,柳忌松了手上的力道,并慢慢抽回自己的手。 指尖慢慢划过沉骄的手心、指节、指尖,动作一顿。那指尖开始暧昧的在指尖打转。 “别这么无情嘛,骑在陛下身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叫的。难道你不喜欢吗?喜欢就去做。”那声音就仿佛一个勾人堕落的恶魔。 煽动人心的力量太强悍。 柳忌只觉得自己在慢慢堕落。 这个不知道从何时起,他身体里住进了另一个鬼魂,这个鬼魂知道他的一切,知道他隐而不宣的肮脏心思,知道他做每件事的目的,甚至有时候还能操控他的身体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柳忌试过请符问药,都不管用。 他以为只要自己意志力够呛,这个鬼魂并不难将他如何。 然而就在他因为陛下的诞辰而失眠时,鬼魂却占据了他的身体,做了让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那时候他是有感觉的,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做这一切的就是自己。 他知道惩罚了陛下的美侍会发生什么。 他知道陛下睡着时不会轻易醒来。 他知道…… 可是他没有阻止。 也许,自恶魔住进身体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堕落了。 不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得到,即使被发现会被极刑而死,也在所不惜。 在他思绪飘远时,身体早已落在恶魔的掌控中,似是知道柳忌放弃的挣扎,恶魔微微勾起半边唇角,撩开了柔滑的睡衣摸到了沉睡的肉棒,他渴望的舔了舔嘴角。 沉骄没忍住呼吸沉重了一分,阴茎在柳忌手中慢慢变硬。 从柳忌的话语中,沉骄听出,他应该是患了双重人格的病症,另一个人格轻佻鲁莽,做事不计后果只顾自己快活。倒是与他本身压抑阴冷的性格截然相反。 也许这就是憋坏了,就会适得其反吧。 “你别再弄陛下了,这几天她该是累坏了,又经历了刺杀……” 柳忌抚摸阴茎的手一顿。 “是,她累坏了,刚从太医院醒来就跑去将军府去操那个老男人!那老男人可为了他折断了一条手臂,伤成那样,她还下得去手。” 柳忌闻言一哑,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酸涩,但还是为沉骄辩解道,“陛下……陛下只是血脉使然,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刚成年,初尝性事有些沉迷也是正常,她还是个孩子。” “所以,作为陛下最忠臣的狼犬,你帮她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不是正常?” 柳忌沉默了。 身体似乎完完全全被另一个人格掌控,开始大肆在沉骄身上撩拨点火。 沉骄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却不由得脑补出柳忌撩拨他的样子,柳忌在床上可是很浪的,他现在是不是嘴里含着她的阴茎,眸光淋漓,分明是难受的,却给他吃出人间美味的感觉,骚浪的扭着屁股,仿佛自己在被操一样。 这么一想,沉骄更硬了。 恨不得拽住柳忌的头,将龟头塞进他的喉咙深处。 柳忌在龟头上尝到了微苦的味道,炙热性欲的气息往鼻尖里钻,舌头抵在阴茎上,甚至能感受到它的激动,柳忌忍不住讨好的更加往里含了含,沉骄舒服的闷哼出声。 这样的声音仿佛是一种鼓励,柳忌吃的更加卖力,不顾自己痛苦的做了好几次深喉,此时他已经分不清身体究竟是自己还是鬼魂在操控,身体里产生燥热,有种莫名的愉悦在身体里扩散。 好想只要跟沉骄接触,无需多做什么,他就会颤抖着走向高潮。 呜。 柳忌不断的吞咽无法控制的涎水,这个动作却无意识的吸啄着阴茎,明明很生疏的做着伺候人的事情,却处处给人一种欲罢不能的快感。 沉骄几度忍到想要醒过来,将男人压在身下释放攀高的欲望。可是…… 假装自己不知道,偷偷的被睡奸,好像也很好玩诶。 选择太多真是太烦恼了。 没一会儿,柳忌嘴巴就酸了,沉骄的阴茎又粗又长,普通的口交无法满足,只会让她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渴望操入释放。 这一次柳忌学乖了,将阴茎舔舐了一遍后,在上面涂上了润滑膏,同时也扩张了一下后穴,插入的时候虽然仍旧很不顺利,但不至于造成血案。 等待良久的阴茎激动的迎接着小穴的主动吞入,紧致的穴口饥渴难耐的咬住进入的鸡巴,慢慢一点点往深处吞,迎接它的是紧致湿热夹道相迎的穴道,沉骄几乎舒服的喟叹出声,因为害怕上次的疼痛误伤再次发生,柳忌吞入的有些小心翼翼过头了。 但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快乐,穴口一点点吞入鸡巴,像是有人用皮筋从上而下而柱身按摩一般,不适中又夹杂着极度的愉悦,通过这段狭小的穴口后里面是紧致有弹性的穴肉,它们非常湿,非常热,还很听话的吸夹蠕动,给阴茎带来极度美好的体验,沉骄的大脑几乎将整个进入过程中阴茎的感受都刻入了脑海,然后反馈出更多的愉悦。 “呜……”柳忌哼出的声音有些破碎,疼痛中却夹杂着兴奋快乐,“啊嗯……陛下……陛下的肉棒插进奴的穴里了,好大……” 沉骄真怀疑,他是不是为了尝到一点点做爱时的痛处所以故意不做好扩张,还慢吞吞的,他是有虐待自己的爱好吗? “啊,陛下,操……操到了……嗯……” 硬硬的龟头擦过一处半硬的地方,柳忌的声音忽然高昂颤抖起来,沉骄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柳忌沉醉在快感之中并没发现,此时天光大亮着,沉骄几乎将柳忌一丝一毫都收入眼底。 在外人面前总是大权在握,阴冷而不近人情的九千岁,在她面前总是温柔备至,大臣们说他是奸臣佞臣,是只会哄骗年幼皇帝的狐狸。 可此时他只是臣服于爱恋与欲望的忠臣信徒。 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飘飘欲仙,是仔细品尝痛与愉悦的复杂表情。 好想,好想,干碎他啊。 让他知道自己纯洁的皇帝陛下,想干的他下不来床,他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呢? 59、柳忌H 粗长的阴茎破开穴道带来酸胀的刺痛,柳忌忍得额头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不等自己适应,柳忌便开始动作起来,尽管很痛,心中却升起异样的满足感。 “陛下……奴的陛下……”柳忌颤抖着声音唤她。“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还不醒吗?奴要担心坏了。” 指尖划过那精致的眉眼,惹的沉睡的沉骄睫毛轻颤,柳忌亲吻她的动作微僵,会睁开吗?会看见这荒唐的一幕吗? 柳忌心跳如雷,沉骄的呼吸却再次变得绵长。 柳忌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他何时这般胆小了?发现了又如何,大不了一死。 毕竟,活着也无法光明正大的跟陛下在一起。 这么想着,柳忌发狠的亲住温软的唇,不太温柔的撬开紧闭的贝齿,贪恋的夺取她的气息。 “你这样会将她弄醒的……” 话是这么说,柳忌却完全没有丝毫退开的意思,伸出舌头将沉骄的唇舔的湿润润的,然后灵活的撬开贝齿,卷着沉睡的小舌纠缠,两人呼吸交缠,逐渐变热,沉骄无意识的吞咽仿佛主动的索取,柳忌感觉灵魂都要被她吸去了一般。 连操穴都忘记了,直到沉睡中的人不舒服的挺了挺腰,被突然操弄的快感将柳忌刺激了一个猝不及防,腰部一软,整个人软倒在沉骄身上,娇喘一声,沉骄被砸出一声闷哼。 柳忌慌乱的用手支撑着床,他虽然身体不错,但作为承受方可不是体力就能一直骑乘的,别说每一次操弄消耗几倍的体力,便是随便一次高潮,柳忌都会承受不住。 柳忌坚持了一会儿,已经是气喘吁吁,宽阔的寝宫里回荡着柳忌浪叫的声音。 “刚才替陛下诊脉,不小心将脉枕落在陛下那儿了,麻烦公公帮我取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咱家这就去帮你看看。” …… “唔,好粗,好大……” 什么声音? 寝宫隔音不错,李公公乍一听以为是外面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也没有细想,只想帮太医拿了脉枕,然后出去教训那群不懂事的奴才一顿,居然敢在陛下寝宫外喧哗。 然而殿门一推开,李公公刚进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声音明显是从殿内发出的。 陛下不是正睡着么?是谁? 李公公一时间心如擂鼓,手里握紧了拂尘,将流苏拽进手中,心想着如果是哪个登徒子在欺负陛下,那他就拼了老命去打死则个。 然后他就看见了震碎他三观的一幕。 年轻的九千岁一脸潮红的坐在陛下身上承欢。 他惊恐的瞪大了双目,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一幕,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九千岁再优秀那也是阉人啊! 然后他就发现陛下躺的笔直,根本没什么反应,他脑中思绪宛如一团揉乱的毛线,终于瞥见了一根线头,“柳忌!!你!你大胆!!你怎敢轻薄陛下!” 李公公气的公鸭嗓都破音了。 原本因高潮火热的身体此时却一寸寸冰凉,柳忌浑身一僵,几乎不敢回头去看。 他……被发现了。 不行,不能让他叫出声,柳忌颤抖的去拔头上的发簪,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长发披落。 柳忌手腕一只微凉的小手拽住,一道声音自床帐中响起,“李惠,退下。” 那声音清脆中带着暗哑,似是情深所至。 手中的簪子被夺走,哐的一声,柳忌缓缓回神,目光随着簪子跌落在地,脑子也慢慢迟缓的反应过来,比那个更糟的事情发生了。 陛下醒了。 还醒在这种时候。 没什么比这更糟的了。 柳忌的心被迫拴紧,呼吸都忍不住停滞了。 “是……是……陛下,奴该死,奴这就退下。”李公公满头冷汗的退了下去,关上殿门的那刻还搞不懂,柳忌什么时候跟陛下…… 直到殿里再无其他声音。 沉骄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得出来她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打趣的道,“继续啊,柳大人~” “陛……陛下……”柳忌仿佛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哑巴,声音怪异而颤抖。仿佛找不着正确音调般。 “噗嗤,胆子这般小,还能做出这种事儿?”沉骄摩挲着柳忌的细腰,光明正大的欣赏着柳忌这副难得的表情。 仿佛是一个迷途的羔羊,不幸还遇到了一只大灰狼。 然后被逼进了死角,只能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柳忌颤抖着腿,慢慢将阴茎从穴里拔出,“陛下……奴罪该万死……” 柳忌快要哭了,眼眶红红的好不可怜,他根本不敢看沉骄,眼神闪避。 下一秒,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本就无力支撑的柳忌顿时直直的坐了下去,力道又重又快,柳忌一时不察,穴里瞬间高潮迭起,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嗯啊……” “我还没射呢,你想去哪?”说话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带起一片酥麻。暧昧的舔了舔他的耳垂。 柳忌脑子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陛下并没有生气,但刚才他快吓死了,一松懈下来,浑身的力气都感觉被抽干了,无力的软在沉骄身上,“呜……陛下……奴没力了……” 说完将头埋在沉骄身上,对不愿面对事实的鹌鹑行为,沉骄还能咋办,只能宠着了。 两人位置调转,沉骄早就被柳忌墨迹的浑身是火,此时已经到了极限,突然想到了什么,沉骄用绸缎盖住柳忌的双眸。 还没来得及疑惑,柳忌便感觉到体内的阴茎猛地被抽出,空虚猝不及防的从后穴扩散,然后很快又被灌满。 “嗯啊……陛下……陛下……” 视觉被剥夺,柳忌紧张的抠紧了床絮,被迫承受着沉骄猛烈的撞击,嘴里只能发出破碎至极的呻吟。后穴被鞭挞的忍不住缩紧,但这种类似抗拒的行为只能让他更加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粗长的东西是如何在里面律动的。 柳忌自己动的时候便有些受不住了,换了沉骄主动,身体上,心理上都给他带来一加一超越二的快感,很快脑子便不清楚了,浑身颤抖着,表情愈发难耐。 “陛下,嗯啊……就是那儿……好大嗯……操死我……再快点……” 他这个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嘴上却还想要的不行,沉骄也是第一次见不求饶的,兴致来了,摁着柳忌的敏感点猛烈攻击,将人抄的愈发淫浪。 寝殿里的呻吟久久不歇,原本还算有些力气的声音,已经变得暗哑难听,喊出来甚至有些破裂,真怀疑下一秒他会这样被抄死。 沉骄射了第三次之后,柳忌已经浑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特别是下体,红肿的穴肉外翻,张开一个拇指大小无法合拢的洞,然后慢慢往外流淌着浑浊的精液,床榻上已经洇湿了一大块,全是他肠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还有沉骄的精液,他大腿上青青紫紫的都是沉骄的捏痕,整个下身都没法看了。 身体里因又一次高潮柳忌的身体痉挛着,却无法移动哪怕一根手指头,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可大脑却清晰的仿佛不是他自己的。 明明是让人愉悦的快感,此时却带了一些毁天灭地的味道,柳忌人都傻了,半天想不起自己是谁。 后知后觉的柳忌有些害怕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头会吃人的猛虎,好险,差点被操死在床上。 ※※※ 有点卡,这几天更得慢 60、骆华池 “晋安侯、晋安侯世子求见。” “让他们进来。” 憨厚老实两百多斤的晋安侯身后跟着一如既往打扮的像个孔雀的骆华池。 晋安侯先是一脚把自己儿子踹地上,这才艰难的给沉骄跪下,“陛下万岁。” “免礼,晋安侯这是……”沉骄吃着柳忌剥的葡萄,目光扫过偷瞄她的骆华池。 “陛下身体可安康,这是臣孝敬陛下的千年人参。” “多谢爱卿了。” “陛下恕罪,臣罪该万死,臣没本事连唯一的孩子都教不好,在外面冲撞了陛下,特带他来谢罪,陛下任打任罚,他绝不敢反抗!臣,臣老了,管不了他了……呜呜……他娘死的早,老臣有心无力……” 下面晋安侯还在念叨。 沉骄偏身跟柳忌耳语,“谁说晋安侯不聪明的,这不挺聪明的,管不了的儿子都敢往朕这儿丢,也不怕被摘了脑袋。” 柳忌抽了抽嘴角,将剥好的葡萄塞进沉骄嘴里,“掉脑袋不至于,最多没了清白……” 沉骄婉拒,“不了,这种吃不消,强扭的瓜不甜。” 最后晋安侯神清气爽的走了,骆华池被留在皇宫里给沉骄修复九尾焦凤琴。 名为工作,实为禁足。 本以为骆华池要闹,结果不知是不是因为能摸到梦寐以求的琴,他居然很安稳的住了下来,一连七天都没闹出什么事儿。 这一日,阳光晴朗,万里无云,沉骄被一路繁花锦簇引到了御花园,万里花丛,姹紫嫣红,沉骄目光从一抹紫上划过,过了一会儿,沉骄将目光移了回来。 沉骄走了过去。 骆华池今日着了一身浅紫华服,锦绣百花盛放,躺在万花丛中一点违和感都没有,此时睡得正熟,薄唇微张,小声的打着呼。 身边的公公要上去叫醒他,被沉骄拦住。 沉骄摘了朵花捏碎了小心翼翼的丢进他嘴里,他砸巴了两下,沉骄笑着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骆华池迷迷糊糊的睁眼,“什么?” 沉骄,“我问你,虫子好吃吗?” 骆华池怔了一下,脸色突变,爬起来,呸呸呸了数声,只吐出了一些看不清什么的碎末。 “哎呀,看来已经吐不出来了呢,味道怎么样。”沉骄凑过去,再次问道。 骆华池只慌了一下,很快冷静下来,砸巴嘴品尝了一下,道,“甜甜的。” 骆华池果然不是一般人,没逗到人的沉骄无趣的撇嘴,“不是罚你禁足你怎么会在这儿,哦,我知道了,你居然不把朕的旨意放在眼里,朕要把你这对不听话的耳朵摘下来给你父亲送去。” 骆华池的耳朵被她拽着,整个人都向前倾,几乎要与沉骄脸贴着脸,沉骄身上清甜的香味钻入鼻息。 “陛下……”骆华池呼吸一窒,艰难道,“琴已经修复好了。” 沉骄松开他,微微后退一步,脑子里还在思索着想个法子继续惩罚骆华池。 “大胆!你做什么?!” 骆华池被刀刃抵着脖颈狼狈的后退两步,“我……我只是想帮陛下……摘一下树叶。” 沉骄闻言抬手一摸,果然从发间摸到一片枯叶,“放开他。” 侍卫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同时用狠厉的眸子警告了骆华池。侍卫自然感受到了骆华池身上那种不敬皇权的气质。这在皇权社会跟明目张胆的造反无异。 骆华池很不在乎的接收了对方的警告,然后依旧我行我素。他居然摘了一束花送给陛下。然后又附了一首诗。 是那种很酸很油的情诗。 沉骄听他念完,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直接罚了他三个月禁足。 结果却在第三天的时候沉骄就又见到了他。 “你不是在禁足吗?” 骆华池有些骄傲的仰头,“我把守卫我的侍女太监都收买了。” 沉骄额头冒了黑线,“明目张胆违抗圣旨,你项上那颗脑袋不想要了?” 骆华池张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他一点点解了自己的腰带,缓缓靠近。 沉骄被逼的往后退去,眸子里是无法隐藏的震惊,她没想搞对方,对方却想搞她! 骆华池解衣服的动作极慢,却也极具诱惑力,就像一个宝藏缓缓在你面前打开,而你只会好气宝藏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沉骄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件件衣服从他身上滑落,后背却抵住了墙壁,退无可退,骆华池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陛下的寝宫也是皇宫,我也不算抗旨吧。” 说话间最后一件衣服滑落,不是说骆华池只是一个自负的读书人吗?眼前这个肌理分明,六块腹肌的白皙身体是一个读书人该有的?他只是长得白罢了。 “陛下,好看吗?”骆华池握住了沉骄的手,牵引着来到他的胸前。 沉骄被迫摸到了那片白皙宛如瓷器的胸膛,很软,有点热,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陛下,可以在上面留下属于你的印记哦,我想成为陛下的人……”骆华池轻声诱哄,仿佛对方是个刚懂事的稚子。 沉骄被魅惑了,骆华池把自己打包送上了餐桌,不吃白不吃。抱着这样的心态,沉骄将那在眼前晃悠一直勾引她的朱果含进了嘴里,然后抚摸那一段绝美的腰肢,指腹一点点划过腹肌,人鱼线,腰窝,然后扯掉了裤子上最后一根带子。 宽松的裤子直接掉落在地,然而现在却无人关注暴露在外的阴私,骆华池低头与沉骄接了个吻,呼吸交缠,骆华池这才明白自己真的小觑了这位刚成年的帝王,几乎刚接吻不久,他就察觉到了对方熟练到几乎将他魂魄都吸走的吻技,沉骄似乎在性事上异常的熟练,她的一举一动丝毫引不起骆华池的反感。 明明刚开始骆华池还是有点害怕的。 毕竟他是个男的,帝王虽然是个女的,却不是他能压的人,所以只能被对方压。 可如果对方压的他不舒服呢?骆华池根本想不到那种时候自己该如何收场。 他只是忐忑的,又莽撞的,实施了自己的计划。 心里一直揣着那份不安,此时完全化作了云烟。 沉骄亲的他晕头转向,乳头被手指捏捻时产生轻微的刺痛和酥麻让他性欲大增,鸡巴已经硬挺着贴上了小腹,小口吐着晶莹的液体。浑身都好想被沉骄亲吻,爱抚。 与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心理上的快感自然是翻倍的,就算沉骄用手指去扩张他的后穴,除了一点点羞赧,骆华池已经忽视了那生理上带来的钝痛,甚至他有种危险的想法,记住这种痛苦,这是喜欢的人带给他的,是两人性爱的印记。脑子里已经无法抑制的产生性愉悦。 “啊嗯……” 61、骆华池H 以前骆华池觉得皇室不过是朝臣豢养的金丝雀,这种皇位送给他他都不当,他也不想去当豢养金丝雀的那个人,所以他远离朝堂,远离皇室,甚至有一种局外人镜花水月的错觉。 他觉得宁国发生的一切都令他那么遥远。 他的身份和偷偷修炼的顶尖轻功注定让他知道更多的事。 比如那些人如何在给帝王安排侍寝的人里做手脚。那些人如何训练勾引帝王的人。那些人甚至是大臣们亲爱的嫡亲儿女,甚至是后宅里已经吃过的,觉得味道上佳的。等等。各个府邸的阴私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二。看的越明白,他就觉得帝王越可怜。 结果可怜的帝王就那样将权倾朝野的将军拽上了龙床。 那一天全京都有一半的大臣没睡好觉。 骆华池却如同看戏的客观,爽到了心里,甚至还想打赏几个铜钱。 骆华池看似是自由的,可他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帝都。 心似野鸟,身囚笼。 他向往着《笑江湖》里的肆意江湖。 渴望关注,渴望理解,渴望知己,他一直在琢磨一些触摸不到的东西。 他不懂那一瞬间的感觉是什么,是他听帝王鱼服素手浅弹一曲《笑江湖》时心中瞬间消失的堵塞,还是他看见以一根木簪反杀杀手时,心中野鸟突然挣脱的牢笼? —— 沉骄真的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主要是骆华池虽然练武,但每次都是背着人偷偷地,或者夜晚出去练,所以压根没怎么晒过太阳,皮肤白皙比女人还好,沉骄留下的痕迹在他身上醒目的昭示着存在感。 “嗯啊……” 沉骄进入的刹那,骆华池只觉得身体有种被操穿的错觉,心里泛起一股恐惧,本能让他下意识用穴肉去推阻着入侵者,他的敏感点很浅,这样的身体极容易造成快感,沉骄只是进去一个龟头罢了,骆华池的身体已经尝到了一点快乐,推阻的力道自然也有些假重实轻。 这让沉骄更加有种强迫的快感,一点点操开那紧闭的穴道,然后将不服气的穴肉鞭挞到服服帖帖,这个过程无疑会给她带来一些侵略的快感,这是她最着迷的地方。 因此沉骄摁着骆华池因难受绷紧的双腿,将他整个人都控制的失去了自由,然后一点点攻入,这个过程漫长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骆华池几乎能描摹出插入身体的阴茎轮廓,又粗又长,仿佛没有止境。“啊……不能……再进去了……要破了……” “你摸摸,还有一点点。马上就进去了。不会破的。”沉骄没有什么好心的安抚他。 拉着他的手来到了两人交合处,粗长的阴茎进去了大半,露出一小节在外面,她没多少耻毛,因此结合处看的一清二楚,除了有些淫靡的润滑剂的水沫,只有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让人移不开目光,原本紧缩成花的穴口此时被撑开到发白,还被迫吞下了不能吞下的巨物,他的手指颤抖着被迫抚摸过那节暴露的阴茎,然后摸上了光滑的穴口。 这个动作无疑更让他在脑中充实了阴茎进入后穴的景象,让人恐惧又新奇。 “呜……” 在骆华池难以置信的抚摸穴口时,沉骄却猝不及防一下子将最后一节都操了进去。骆华池呻吟了一声,那根巨物又从他手指尖抽了出来,带出了湿淋淋的水沫,指缝清晰的感受到一根长无止境的东西从他体内抽出来,然后又塞进去。 骆华池忘记了自己可以抽回手,穴里猛然炸开的快感让他只能绷紧了全身去抵抗,但快感不讲道理的将他淹没,身体也不由分说的背叛,轻易的失控。 “嗯哈……啊……嗯……” 骆华池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发出青楼女子般的叫声。 他羞赧的想咬住舌尖,然而随着操弄越来越顺畅,晦涩的酸胀和痛楚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讲道理的快感,指缝感受着进出,让他有种自己亲手拿着巨物操弄自己的错觉,指腹下,他无意识用力掰住的穴口甚至能触碰到皮肤下涌动的触感。 “呜……身体里……嗯哈……进去了……好深……” 骆华池有些思绪混乱的呢喃,较浅的敏感点几乎每次抽插都要经受两倍的磋磨,快感到了濒临点,泛上心头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骆华池叫着求饶,被沉骄当成了助兴的呻吟,贝齿咬着一颗乳头,在齿尖研磨,腰肢下面快而猛的抽插。 上面下面都被‘折磨’的骆华池猝不及防的被送上了高潮,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一片黑暗里七彩斑斓的烟花绽放,身体痉挛着将收集到的所有的快感都传向大脑,只是那快感的量有些不顾主人死活的多。 身体又不知道什么极限,它只知道诚实的将所有快感都收集起来然后乖乖的反应给大脑。 “啊啊啊……不要……要死了……嗯啊啊啊” 许是身体原因,骆华池的高潮来的很快,沉骄只吃了个开胃菜,骆华池便有些承受不住了,就这样还敢来勾引她。 感受到穴肉痉挛的夹紧她,想要吸走阴茎的精髓,沉骄抵抗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不等骆华池不应期过去,沉骄就开始了动作。 她强势的破开收紧的甬道,将人调了个姿势,开始征伐,骆华池受力,以手撑墙。 这个姿势操的地方完全变了,新鲜的快感再次在身体里蓄积,骆华池浑身都汗湿了,他深刻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帝王的对手,嗯,连在她手底下过一招都不行,“嗯啊……陛下……不……够了……” 嘴里喊着求饶,穴肉却欢快的吸夹着肉棒,被操开的骆华池浑身都散发出一股魅意,此时的求饶就像是欲拒还迎。 他的后背白皙,线条流畅,翘挺的臀部上面还有两个盛满汗水的腰窝,好看的后背增加了诱惑的砝码,沉骄几乎无法从美景上移开目光,软硬适度的臀肉在沉骄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然后突然被沉骄掰开到极致,露出深藏的后穴,后穴撑开到极致,每次操弄都能听见里面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抽插带出飞溅的水花。 这样后入的姿势有个缺点,那就是沉骄太矮了,要全部插入还十分费劲,沉骄累了的时候,骆华池已经双腿都在打颤,全靠本能在支撑。 受到沉骄的示意,骆华池终于放松跪在了地毯上,小穴因为阴茎的抽出,显得有些空虚可怜,张着一指宽的缝隙一张一翕的吐露更多淫液,仿佛是个饥渴的小倌。 等沉骄再次凑过来时,小穴迫不及待的将阴茎纳入,熟练的吸夹起来。 “嗯啊……陛下……嗯……好舒服……啊……” 62、大肉之前 沉骄被吸夹爽的头皮发麻,迫不及待的操弄起来,比她高大的男人只能被迫跪在地上承欢,为了避免她跪在地毯上腿疼,男人还好心的用自己的身体垫着沉骄的腿,让她用更舒服的姿势欺负自己。 沉骄宛如一个欺负人而不自知的恶霸,全方面践踏着身下的男人,涨红的阴茎不断地从红肿的穴口抽插,红肿的穴肉无处安放被阴茎带出穴外,流出不少的淫水,然后又被粗鲁的阴茎操了进去。 “啊啊……陛下……啊我……受不住了……” 骆华池艰难求饶着,喉咙因为一直不停歇的呻吟早已嘶哑不堪,像是残破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他脑子里混沌的想着,不知道的人听见了会不会以为陛下正在虐待他。 可是真的好爽,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身体源源不断的给它传达着愉悦,最恐怖的是,这种感觉不会因为他觉得害怕而停歇,无脑的将所有快感都灌进他的身体。 那根阴茎仿佛天生就与他的穴契合无比,龟头沟壑的那处每次抽插时刚好擦过敏感点,穴道被撑开到最大,被贯穿填满抽插,让人疯狂的快感连绵不断的击打着他脆弱的神经。 骆华池求饶了。 但他被操的更狠了。 他想不懂那个看起来优雅文弱的女孩怎么在床上这么恐怖,可是艰难的回头,泪光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还是看见了对方愉悦的表情,像是吃到糖的小孩。 罢了。他再坚持一会儿。 终于,在骆华池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尿道隐隐作痛,肾脏疼的像是被掏空的时候,阴茎在后穴猛地抽插数下,然后深深的埋进穴道,颤抖着射出了一股炙热的精液。 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骆华池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结束了。 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看着满身痕迹,特别是下体都是他自己射的污浊的男人,已经毫无意识的躺在地上,被操弄过度的穴道红肿的无法合拢,然后慢慢流淌出乳白精液,沉骄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好像做的有点过分了。 不过她还没吃饱。 传人来将骆华池收拾下去后,沉骄叫了美侍月儿来。 这是自那次之后沉骄第一次叫他。虽然她叫不叫全看她心情,但一想到对方本来每天的工作就是为她解决欲望,结果她却晾着对方,天天跟柳忌、宰将军混在一起,倒显得他没什么用了。 说起来,那个跟她做了交易的郦国质子,不知现在如何了。 突然就想到了,于是沉骄转头问李公公。 李公公自然以为沉骄是想唤对方来侍寝,他自然是开心的,毕竟他虽然跟柳忌更亲一些,但柳忌到底身体上残缺,已经配不上皇上,也不配诞下皇帝的子嗣,沉骄多宠点别的人,哪怕那个人是敌国质子也好。 毕竟小太子如果是陛下和郦国未来皇帝的孩子也是一个不错的出身。 于是等云川姗姗来迟时。 殿内已经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云川身体瞬间僵硬的不知该如何反应,尤其是想到第一次被进入时,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这让他心理上有些抗拒,可身体却诚实的瑟缩蠕动着后穴,像一个看见美食的馋客。 尽管他没有说话,可他那遁世绝俗的气质往那一站,自然而然便让人忽视不了。 月儿今天本来还挺高兴的,毕竟一个靠皇帝宠爱吃饭的人一直得不到宠爱也是一种苦恼。更何况自那一天之后,星儿就跟他起了隔阂,坚决不接受他的教导,不使用他赚来的一分一毫,迟来的叛逆伤透了他的心。 他也想过能不能兑换些钱财与弟弟一起出宫,然后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个想法不过只持续了三天。 第三天的夜里,空虚清幽的夜晚,一开始只是后穴有些瘙痒,他熟练的拿出玉柱躺在床上抽插着自己的小穴,可插了半天,他急得满头大汗,身体却越来越痒,叫嚣着不够,还要。 他再笨也明白了,这是身体开荤便不满足了,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对陛下的渴望已经淹没了他的理智,曾经还算管用的玉柱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一晚上宛如蚀骨销髓一般的痛苦让他整个人都恹了,第二天起来他根本无力去管教再次闹起来的弟弟。 星儿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松口要带他出宫的哥哥,一晚上过去就变了。 自那之后,月儿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开口说赚了钱会带弟弟出宫了,他出了宫能去哪呢,去哪再找个人伺候这具身体。 除了陛下,他只能沦落为其他男人的玩物。 男人?他宁愿去死。 还好,那位善良的陛下再次找他了,她不在乎他的小失误,也不在乎他弟弟的冲撞,她温柔的不可思议。 只是旁边站着的那个宛如天上人的是谁? 是因为他,陛下才不愿意找他的吗?也对,有这样一个仙君一样的人陪着,怎么看的上卑微侍欲的他,他只是一个卑贱到尘埃的性奴罢了。 大概是陛下想要调教对方,才把自己叫来,就等着对方争风吃醋的吧? 月儿有些悲哀的想着,眼睛一酸,染上一点晶莹,他悲哀的将头埋进枕头里,不愿意看见陛下与他人之间的眼波流转,也不愿意让陛下看见自己的委屈。 “呜……嗯……哈……” 那是云川从来没见过的表情。那个骑在他身上将他玩弄的丢盔卸甲的女人,自己却仍然一副淡然的女人,此时脸颊泛红,媚眼盈盈,仿佛吃了春药一般,真有那么舒服? 沉骄被小穴里密密麻麻的痒意刺激的快疯了,抽插速度比正常时候还要快两倍有余,如果不这样做,她分分钟就会被这极品小穴吸射,专心操穴的她自然没有看见不远处的云川。 埋在枕头里的月儿发现沉骄仍坚持不懈的操着穴,根本没管旁边的云川,山雨欲来的快感将他淹没,理智也逐渐沉没,“嗯~啊~陛下~~” 月儿宛若歌鹂般动听的呻吟声可以听出他被操的有多爽。 云川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听着,后穴却不自觉的收缩了两下,阴茎也微微半硬起来。 63、月儿+云川H 沉骄看见云川出现在这还是意外了一下。 不过她没有半点被人撞到做爱的尴尬,腰肢动作不停,空间里回荡着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响,“你想什么时候回郦国?” 云川不答。 沉骄又问,“有什么需要的?” 云川看得出来,此时沉骄无心跟他谈事儿,她似乎痛快极了,脸颊绯红,眼中波光潋滟掩不住强烈的进攻意味,云川看向沉骄身下的美人,美人不似普通男子一般健美,他身上有种雌雄莫辨的柔和,仿佛春风撩意的月光,此时又被沉骄亲自染上世界上最炽热的情欲,美艳不可方物。 有那么瞬间他觉得自己委身还委屈沉骄了,明明她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这个国家所有的美人,这几天他也见识了她强大的力量,轻而易举的覆灭郦国不在话下,她完全没必要帮助自己。 想到这里云川的心不自然的跳动了两下。有没有,哪怕一点可能,沉骄其实是喜欢自己的。 这副他从小就有些厌恶的皮囊,也是有那么点用处的。 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云川附身献上了自己的吻。 沉骄微愣,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双眸紧闭,睫毛轻颤,仿佛一个为神明献祭自己的奴隶。沉骄不客气的伸手扣住对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云川的口中有种新茶刚冒嫩芽的味道,清咧可口,让人痴迷,沉骄温柔而强势的掠夺几乎让云川软了腿。 呼吸间隙,沉骄将手伸进了对方的衣裳之中,他穿着轻薄,宛若轻纱,一碰就散,是李公公特意准备的,仿佛为了更好的探索,沉骄故意不解他衣裳,将人摸的气喘吁吁。 然后将一边玉柱丢给了对方。 那玉柱特意按照沉骄的尺寸做的,有一整套,除了月儿还没人享受过。 云川脸颊飞红,非常难为情的躺在一边给自己扩张,美人半躺,修长的手指颤抖的抹着药膏去碰自己最阴私的部位,小穴被凉的一颤,还是被强势的手指插了进去,生理性难受让云川柳眉轻蹙,但刚才那一瞬间旁边射来的视线灼热了一百倍,又让他觉得这还不够。 沉骄被眼前的一幕勾的心脏狂躁,攻势猛烈的操弄着身下的人。 月儿自然清楚沉骄此时的冲动是对谁,他有些嫉妒,因此越发卖力主动吸夹起沉骄的鸡巴,将自己的奇穴作用发挥到极致,此时有另一个男人在,除了一开始的不好意思,月儿心中只剩下胜负欲,比那个男人美,比他好看,比他好操…… 不过一会儿月儿就顾不上这些了,沉骄成功被他吸引回了注意力,双手在他身上抚摸试图压榨出他更骚的一面,然后不到一会儿就被玩高潮了两次,整个人仿佛破布娃娃一样,双眼无神,发丝凌乱,涕泪横流,“呜,陛下,奴受不住了……你快给奴吧……啊……嗯……啊……” 随着一边的呻吟越来越破碎,云川只感觉后穴的不适都化作了催情剂,让他后穴瘙痒难耐流出了许多淫水,湿漉漉的张着小口渴望被更粗长的进入满足,云川仿佛自虐一般欣赏着一旁的热烈,然后慢慢的将玉柱一点点推入自己的身体,玉柱实在太大了,还是冰凉的,一开始只冷的他穴道紧缩,结果就是穴道紧紧夹着玉柱,玉柱上沟壑纵横仿佛一个个按摩器刺激的穴道,不到一会儿,被爽的发麻的穴只剩一个想法,就是让那沟壑纵横动一动,也按按其它地方。 云川的呻吟声吸引了沉骄的注意。 貌美清绝的小仙君一身衣裳还整整齐齐,可他下半身却有些不堪入目,莹润的玉柱随着小仙君的动作在深红的穴道一进一出,看起来禁欲又放纵。那矜贵的面貌上秀眉微蹙似是痛苦似是欢愉,仿佛感受到射来的目光,云川小穴微缩,却恰好让敏感点撞到玉柱上,一阵难以自控的苏爽迅速扩散全身,云川也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 沉骄倾身吻住了微张的唇瓣,舌头模拟交媾一般抽插着,云川仿佛上下都在被人抽插,耳根已经红透,浑身酥麻如过电一般。 沉骄松开了他的唇,自上而下,吻过他的脖颈锁骨,隔着衣物舔弄他的乳头,包裹湿热的口腔包裹粗糙的纱衣摩挲脆弱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云川眼眶一酸,咬牙勉强压下口中的呻吟,仿佛一个被魔头欺辱可怜的小仙君。 让人看了只想欺负的更厉害。 沉骄叼起乳头拉扯,然后突然松口,乳头回弹,疼痛蔓延,云川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妩媚动听,惊得云川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鼻尖却闻到手指上传来淫水的腥味。 他忘记了刚才扩张用的就是这只手。 一时间放下也不是,捂着也不是,脑子里不断被淫水的味道冲击着,胸口传来的那点疼痛都成了性欲的催化。 一只手接过了他因为脑子迟缓而忘记动作的玉柱,然后那玉柱就好像成了别人操弄他的工具,明明也是一样的抽查,却陌生的好像另一个东西插进去一般,跟阴茎完全不同的快感层层迭迭的自穴内扩散。 云川再顾不上压抑,一瞬间他就成了餐桌上任人摆弄的鱼肉,身体都不由自主遵循欲望而颤抖,战栗,呻吟。 玉柱在手指的操控下,一次一次破开紧闭的穴道,又毫不留情的抽出,将穴道磨的火热,不断地贪恋玉柱插入时带回来的一点凉意。 “啊嗯……嗯……哈……” 云川难耐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即使什么都不懂的人也能听出他快高潮了。 临门一脚的功夫,云川微张着唇,静静等待被快感席卷,然而,过了一会儿,那股冲动都要在身体里散尽了,一股没有被满足的难受盘旋。 云川泪眼朦胧的看向恶劣停手的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不以为意自己的恶劣,散发炙热气息的阴茎抵着他的穴口,光明正大的威胁道,“求朕。给你个痛快。” 云川委屈的鼻子一酸,咬牙不屈。 又过了一会儿,云川抿唇不语,沉骄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不小心把人惹恼了,于是也不再等,握着阴茎,长驱直入的破开早已湿润的穴道,明明跟玉柱是同模的,插入之后云川明显感觉到沉骄的似乎更大一点。 炙热的阴茎存在感极强,让人难以忽视,又粗又长撞的他肠道生疼,身体深处的钝痛让他害怕,阴茎会破开身体,高度紧张的神经不断弹动恐惧与快感的音符,将云川拖入更深的欲望。 他也听不见自己此时呻吟恐惧中掺杂愉悦,一声一声宛若天籁,勾魂摄魄。 64、贺弈白 只是区区两个人罢了,放在以前都不够沉骄塞牙缝的。 此刻,沉骄射了两次后却有些累了,这个身体果然不太行,月儿眼见的看出了她疲惫,于是主动要求脐橙,云川也有样学样,沉骄被伺候爽了,射了三四次,三个人才洗澡躺下,沉骄很快就陷入深度睡眠,一眼到天明。 之后沉骄便没再见过云川了。 因为云川也很忙。他是个有野心的孩子,借助沉骄不过是一时的。有沉骄的培养,再加上他自己的聪慧和仇恨,他很快成为了一个狠辣的主公。同时也驯养了一批能人异士。 因为接触繁杂,所以他被迫搬离了皇宫。 经过这些天的照顾,李公公也发觉了,自己这位陛下虽然对性事那方面没有太上皇那么抗拒,只是陛下有些懒,送到嘴边就吃,不送到嘴边也不找。月儿都快成为沉骄的独宠了。 话是如此,表面看似风光,背地里月儿也不好过。 因为星儿已经很久没理他了。 甚至乍然看到,月儿都觉得对方有些陌生。 眉眼、神情似乎都跟他不怎么像了。 不,应该说月儿已经被操开了,眉目间自有一股魅惑的风情,是星儿那种小处男学不来的。今天星儿来又是对月儿发了一通火,但今日不同的是,月儿没有耐心的安抚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在那种淡然的目光里,星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星儿受不了,眼眶委屈的一红,狼狈的跑了。 一出殿门,他就没忍住眼泪如珠,此时他才明白,哥哥永远不可能跟自己出宫了,他们会生别离,死难见。 等星儿冷静下来时,天已经黑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周围草比人高,墙壁斑驳破烂,月光稀碎,照进这荒废的地方宛若鬼影重重。 凉风里夹着恐惧拂过,让星儿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星儿错觉,周围好像还传来鞋子踩着草碎的声音,窸窸窣窣。 “你怎么在这。”仿佛是为了安抚眼前的人,沉骄说话很轻。 但星儿还是被吓到了,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横冲直撞的大叫起来。眼看就要撞上墙头垂下的尖锐树枝,要是就这么撞上,脸上少说一条刮伤跑不了,沉骄没作它想,横臂一拦,将人拦进怀里。 “瞎跑什么。”沉骄的声音又轻又淡。 炙热的体温,好闻的香味,耳熟的声音,星儿终于反应过来并不是什么鬼魂,眼前是人。他抬头,看清来人一瞬间又迅速的低下了头,声音是哭过后的沙哑,“陛、陛下……” 沉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作回应,“你怎么在这?迷路了?” 星儿害怕的将头低的死死的,以为对方是把自己认作了月儿,缩在沉骄怀里都不敢退出来。他含糊作答,“嗯……” 沉骄将人放开,伸手给他指了个路,星儿便匆忙的跑了。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沉骄看着仓皇的背影如此想。 沉骄点了点肩上白灰相间苍鹰的小脑袋,“跟你一样笨。” 这只苍鹰是父亲给她送信用的,不知在哪受了伤,找到皇宫里还迷了路,听宫人说这片冷宫每晚都有恐怖的声音,这才起了疑心过来看看。 苍鹰脚脖子上的信早就被沉骄取了出来,沉骄叫上一墙之隔的其他宫人,将苍鹰交给了李公公。 信里的杨幸凭借聒噪本能硬是在方寸大小的纸上写了一片的慰问,最后才补了一句真正有用的。 “乖女儿,爹爹路见不平一声吼,救了一个美人,你肯定喜欢,不日便到京城。身世背景爹已查明,放心使用!” 沉骄:? 好家伙,谢谢老爹。 因老爹来信语焉不详,沉骄对这个美人还是充满了期待感的,不过纯粹是想欣赏一下,如果对方不愿意她还是不会强迫的。 怀抱着这样的期待,日子一天天过去。 美人还没见到,沉骄没想到先睡到了贺弈白。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贺弈白便是这样一个人,乍然看去,他就配得上世间所有美好词汇,有钱有权有颜,那股子气质已经腌到了骨子里,一举一动如一块大方展示的美玉。 沉骄难得坐在御书房,此时御书房只有沉骄与贺弈白二人,沉骄斜倚在龙榻上,靠着小几吃上面的果子,耳边是贺弈白不急不缓的念着奏书的声音。 沉骄,“不错,就这么办吧,不用再上奏。” 大臣太能干,沉骄这个皇帝不要太舒坦,再这么不动脑子,她都快没脑子了。 贺弈白声音很好听,说话节奏平缓没什么抑扬顿挫,宛如万物复春一般的温润细无声。 沉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神,原本灵动的眸子此时有些呆滞,葡萄在手指尖转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陛下……” 温热的气息靠近,沉骄后知后觉的回神,发现贺弈白不知何时已经近在咫尺,世家贵族精心教养出来的公子,即使拿放大镜看都是毫无瑕疵的。沉骄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薄唇又失神了。这样近乎无礼的目光似乎让贺弈白误会了什么。下一秒,那张看起来就很好亲的薄唇一点点靠近。 沉骄下意识往后退,直到抵上龙榻的靠背,唇上贴合了一抹软意,沉骄瞳孔瞪大,唇瓣一触即分。 沉骄脸色不悦道,“丞相越矩了。” “陛下何出此言。早在陛下等级时就通过的法律……但凡要执行政令的官员必须要讨好陛下不是吗?” 沉骄似乎想到了什么,曲萝十二岁登基时,因为年幼,导致当朝老臣们全都非常害怕皇室子嗣有碍,于是申奏了很多有关皇室子嗣的政律,曲萝被迫同意了许多大可不必的政令。 皇室子嗣=宁国未来 这些古人往往比现代人更疯狂一些。 沉骄还在想自己通过了贺弈白什么政令时,贺弈白已经压了过来,炙热的气息强势的挤入她的领地,“这么多年的政令,就让臣一点点补偿给陛下吧。” 沉骄:大可不必…… 沉骄话未出口,唇已经被贺弈白吻住了。 唇齿交缠,沉骄呼吸微重,她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摁住了贺弈白作乱的手,翻身将人摁在身下,四肢都用上,将人压的死死的,并不是她力气多大,只是贺弈白想着沉骄身体虚弱,怕一动就不小心伤到沉骄罢了。 沉骄深吸了一口气,阴茎已经精神百倍的勃起了,看着身下这个仍旧表情淡淡不知死活的贺弈白,沉骄心有点累。 贺弈白家里兄弟姐妹多的是,为啥非得自己上。 这么聪明的脑袋留着给家里传宗接代不好吗? “陛下……”贺弈白四肢被压也丝毫不影响他发挥,睫羽微垂尽是风情。沉骄缓了一会儿,原本想压下身下那股冲动,结果就这么一眼,冲动反而更多了。 沉骄:…… 65、贺弈白H 沉骄直接掀起旁边的薄毯将人盖上,“贺弈白!你到底想干嘛?” 贺弈白呼吸吹起薄毯一鼓一鼓的,半晌未语,空气似乎都凝滞了。“陛下若看不上臣,便放臣离开吧。” 沉骄倒是想,可贺弈白的语气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她有点生气,“你到底有什么忙着我的。” 贺弈白呼吸停了,薄毯模糊的勾勒他五官,沉骄一掀薄毯,果然看他憋得脸色涨红。 “百年无一的天才贺弈白,有什么事是你这个脑子没办法解决的,别在我这儿耍心机,说吧。”沉骄气笑了,将他放开。 “虽然外界都传她们是因为智商才自残形愧配不上我。但贺家又不是宰家,没人管。哪个世家贵族的公子不是十五六就有通房,及冠就成亲的……” “天阉你听过吗?”说话间,他憋气的潮红褪去,脸色泛白,沉骄被拽着手抚上他胯下,触碰到软软的一团,四目相对,贺弈白眼眶泛红,又强撑着不挪开视线。 这么脆弱的贺弈白。 沉骄不可避免的被勾引到了,这么完美的贺弈白居然有男人最不想的难言之隐,沉骄的心中一言难尽,有心疼,又有一点变态一般的兴奋,年少成名,十二岁位极人臣,本该受到无数人喜爱追捧,三妻四妾触手可得,现在却因为身体原因,只能被迫雌伏皇帝。 脑子里的神经仿佛被恶意拨弄,沉骄不可抑制的肾上腺素飙升,下嘴没轻没重的在贺弈白的锁骨上咬出了血痕,贺弈白闷哼一声。刺目的红稍微让沉骄冷静了一下,改咬为舔,血迹被晶莹的口水替代,只留下一副整齐的牙印。 腰带不知被谁随手一扔,半边从窗棂飞了出去,外面春光大好,室内一片旖旎,衣裳没了束缚,一件一件宛如花苞绽放一般自动滑落露出里面诱人的花蕊,半透明的薄衣透出若隐若现的身躯。 如果不是形状不符,沉骄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一具女人的身躯,她瞄了贺弈白一眼,只见他颤巍巍的闭着眼,似乎很怕沉骄嫌弃一般。 哦,大可不必。不就是胸大了一点吗。沉骄还挺喜欢的。 她虽然不是很变态,但她那个世界,打药催乳这种事,男女都干,有一双漂亮的乳房是所有爱美之人的追求。 沉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有多爱。圆溜溜的乳头隔着衣物被她含在口齿间玩弄,衣料的摩擦,牙齿与舌头的挑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胸口扩散,沉骄将手伸进衣内,将另一边乳头捏在指尖把弄。 不曾被人玩弄过的乳头第一次就被这么伺候,敏感陌生刺激的快感让贺弈白忍不住战栗,若不是咬着自己的发带,贺弈白真怀疑自己会被弄的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沉骄解开了贺弈白裤头的束带,将手伸了进去,贺弈白的阴茎很大,但如他所言,他天生不行,即使现在它如今释放着逼人的热量却也依旧软软的一团,而贺弈白已经明显一副情动的样子。越过软软的阴茎来到后穴,轻轻揉按碾压,便是这点挑逗,穴口却已经敏感的收缩起来。 冰凉的润滑膏被沉骄一点点推进后穴,贺弈白难耐的扣紧了脚下的龙榻,“子渊,放松点。” 子渊是贺弈白的字。 自从及冠后,沉骄就不曾与贺弈白亲近过了,即便沉骄也算是从小就认识这个闻名天下的人。 所以,子渊这个字,沉骄第一次叫。 贺弈白从闭眸忍耐中睁开眼,看向沉骄的一瞬间,脑子还来不及处理那一声亲密的呼唤,一根手指便插入了后穴,“嗯……” 贺弈白仿佛砧板上待宰的鱼痉挛了一下,眼睛里溢出生理性泪水,然后狠狠瞪了沉骄一眼,一瞬间算是领会了沉骄为了吃一口好的卑躬屈膝的恶劣。 他认命的打开身体,尽量让自己放松,尽管敏感的后穴将每个细胞被欺凌的触感都细细的反馈到他脑中,尽管他控制不住,每次手指在后穴里进出的时候都微微颤抖。 这样忍耐的他,实在看起来太可怜了。跟刚才强势想要上沉骄的样子截然相反。 沉骄怜爱的亲了亲他,但又一触即分,贺弈白下意识的追吻,被沉骄溜了老远才反应过来,刚想退回就被沉骄亲住,这一次是极致的深吻,然而贺弈白却并不快乐,被封闭的口中发出呜呜声,手也无力的抵在沉骄胸口,大开的双腿颤抖的更加扣紧了脚下的软榻。 “呜呜呜呜……” 因为沉骄吻住对方的同时,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三根,且没有任何预兆的快速抽插起来,脆弱的甬道猛然遭受剧烈的征伐,酸胀、疼痛是其次,由此诞生的快感却让贺弈白有些无法招架。 可惜被玩弄有一会儿的他此时全身都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更别说反抗沉骄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沉骄如果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是无力反抗的。 自疼痛中产生的难言的快感最终盖过了疼痛,进化成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快乐,挣扎反抗也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抵抗愉悦的战栗和痉挛。 没有及时吞咽的涎水自嘴角滑落,清明如潭水般的眸子也染上的迷蒙与泪光,沉骄已经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坚硬的指甲不遗余力的攻克,感觉到贺弈白要攀上顶峰了,沉骄恶劣的叼着他的舌头扯出唇外。 “啊啊啊嗯……” 一串没有舌头辅助的呻吟,有点傻,但以外的动听,后穴紧紧夹住了手指不能动弹,他紧紧拽着沉骄的衣裳,双目失神,吐着舌头,喘着炙热的气息。贺弈白全身颤抖痉挛着在沉骄手里到达了高潮。 等贺弈白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沉骄调整成跪趴在龙榻,双手扶着窗棂的姿势,迟钝的思绪缓缓的意识到了什么,“等、啊……” 炙热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的攻入湿滑的甬道,本就被玩的有些麻木的穴道再次感受到酸酸地胀痛感,阴茎太长了,插到了手指从未到过的地方,那一瞬间贺弈白都感觉自己有种被操穿的错觉。 小穴吃过一次东西便熟了,它已经意识到撑过这段必须得胀痛后面就是珍馐美味,为了尽快吃到它稚嫩的学着吸夹起阴茎来,而他的主人还在口是心非的叫着。 “呜……陛下……不要……在这……嗯……啊哈……” 太羞耻了。 名震天下的少年丞相此时扶着窗棂被人从后面操弄小穴,大开的窗棂外是一池水,水中石桥常有宫人路过,但凡不是个瞎的都能看到,看到这一室风情。 ———— 不是故意不更新的 因为常年久坐,所以我可能得了“肋骨神经炎” 之前还得过“腱鞘炎” 唉,就是说,很难受。坐久了我肋骨就隐隐作痛,我已经好几天没碰电脑了。 不是躺床床就是躺沙发…… 这篇文磨磨唧唧也到20w了,没有几个人看。 我即使不写了,也会好好完结的。 因为身体原因可能更得没那么多,没有那么勤了。 66、贺弈白H “不要……呜……换嗯……个位置啊……” 即使现在外面并没有人走动,可那股被人窥视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贺弈白每一句求饶的话都要被沉骄粗暴的‘打断’。难言的羞耻感、难以抑制的快感相互在他脑子里逐鹿。 湿润的穴很快与粗长的鸡巴契合在一起,两相磨合发出咕叽咕叽甜腻的水声,搔的人耳朵痒。 下伏的姿势让贺弈白的胸成了水滴状,随着操弄上下摆动,在衣裳间若隐若现。然后被沉骄一把抓住,在指缝间挤出不同的形状,精瘦的腰部弹成好看的弓形,乌黑的发丝在他背部描摹出好看的线条。 火红的龙袍和深绿的官袍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袍子,柔软的绸缎如流云般缠绕在一起,述说着这一场难以启齿的君臣乱伦。 “不换。”沉骄固执的就是要在这里操他,“你不是很想爬朕的床吗?怎么?不敢让别人知道?朕偏要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大人不知廉耻,居然勾引朕。” 沉骄的话让贺弈白想起自己事发前的态度,他现在也算得偿所愿了,可是,真的好怕被别人看到,还有,为什么被操后穴会这么爽啊啊啊。 贺弈白手指抠着窗棂,用力到发白,但实际上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了,若不是平常有练剑锻炼,此时怕早已站不住脚。 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一千倍一万倍,沉骄的手无意识的从他身上拂过,带起一阵风,也能让那一处寒毛直立,然后酥酥麻麻的骚动起来。更何况沉骄不遗余力的挑逗。 胸脯已经被玩的发麻发疼,但脑子仍不遗余力的榨取上面的快感,再用力,别抠那里,万一漏奶可怎么办。 贺弈白浑浑噩噩的想着,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根本没奶。 后穴被填充的很满,加之身体里被润滑膏催发,一直淌着淫水,淫水被阴茎捣出一些,更多的都被阴茎填进了肚子深处,明明什么还没吃,贺弈白就有一种肚子涨涨的感觉。软肉服帖的随着操弄侍候着粗长的阴茎,“呜……啊……不行了……陛下……吃不下了……” 贺弈白高昂的呻吟声惊飞了落在荷叶上的雀鸟,不远处有三三两两的宫人正朝湖中心走来。 啪—— 沉骄一巴掌扇在了对方翘挺的臀部。 “骚货,别叫了,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的骚样么。” 贺弈白脑子是混沌的,只是下意识的听从了沉骄的话,努力压抑着呻吟声,可很快,身体里层层迭迭的快感再次将理智冲散。 “呜……嗯……啊哈……” 十七八岁俏龄的宫女娉婷婀娜的从石桥上经过,听到暧昧的呻吟,看向窗棂处,只是一眼便受惊的收回视线,各自压低自己的惊呼声,有人叫快跑,几个倩影羞涩而快速的从石桥上小步跑过。 跑到极远处,几人才停下,红着脸对望,然后露出害羞的笑容。 沉骄自然看见了那几个小姑娘。 她自是没想到,本来想的折腾贺弈白的法子,结果贺弈白被她操的完全顾不上那么多了,最后失了清白的竟是我自己。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本就脑子有点不清醒了,贺弈白只觉得一瞬间,后穴的攻势便猛烈了数倍,强烈的撞击,让他本就破碎的呻吟声更加碎裂,“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 手再也扶不住窗棂,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趴在龙榻上,翘着屁股,阴茎像打桩机一般勤勤恳恳的开垦甬道,甬道因姣好的机器运作而发出咕叽咕叽啪啪啪的回馈声,贺弈白整个人都因为难以抑制的愉悦而颤抖起来,声音破碎而动听,最后像是窜入高空的烟花,猛烈的高潮在预料中降临,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将他神智覆灭,只余下充满高潮气息的空壳。 灵魂仿佛欲死欲仙的飘在半空。 他甚至‘看到’自己痉挛着,颤抖着,翻着白眼,涎水淌到了龙榻上,发丝凌乱了个彻底,肚子里是炙热的精液,甬道里是散之不去的高潮。 —— 等贺弈白恢复过来时,沉骄已经给他收拾好了,衣裳整齐,发丝也整理好了,只是后穴有点不舒服,他难受的扭了一下,伸手去摸,被沉骄制止。“我在你后面塞了一块手帕堵住,回去后记得清洗干净,免得生病。” 虽然是他自找的,但是他原本清清白白一个人,突然要自己接受后穴被人操了还在里面留了一堆精液,被用手帕堵住,听起来耳朵怪怪的。 贺弈白难得没有多话,只是耳根透着一股难以消退的红。 最后怎么回府的都不知道。 “少爷,这是今日份的药。”侍女捧着乌黑的药端到他房里。 贺弈白看着文书的眼神未动,嘴角却勾了起来,心情极好的吩咐道,“倒掉吧,以后都不用了。” “是。”侍女不敢多问,捧着药又退下了。心里却想着,少爷终于想通了?不为了抗拒结婚而给自己喝不举的药了? 侍女不敢问,这个答案也永远不会再有人知道。 为了能将自己献给陛下,不惜给自己下药什么的。这种小算计。虽然有点掉价,但贺弈白却很满意。比自己摆平了一场战事还满意。 ———— 一开始疼了两天的时候就引起我的警觉了 然后我开始躺了几天,发现情况好转了,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但感觉就是不能久坐。 不好的习惯一旦养成,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病痛找上门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找不上的 大家一定要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啊!!不要像我!! 我已经废了,躺平。 67、蓝烟 蓝烟出身青楼,母亲是上上上代花魁,父亲不明,他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因为x病去世了,老鸨昧下了母亲辛辛苦苦攒的体己钱要将他赶出去,那时候,他被赶出去就好了。 那一天的记忆他十分深刻,当时老鸨与人耳语了几句要将他留下时,小时候的他无疑是开心的,不用离开熟悉的地方,也可以拿回母亲的遗物。 这成了长大后他最后悔的时候,连回忆都染上了漆黑。年幼的他被哄骗签了卖身契,表面上过上了比从前好一万倍的生活,实际上不过是为了长大后能伺候人做准备。 这个时代的人嫖也要嫖个文雅,蓝烟被迫学了很多琴棋书画舞,也学了很多诗赋。 蓝烟不再是那个从前签卖身契连名字都不会写的蓝烟。他也逐渐懂得了自己的处境。 他不过是个出生泥泞,长在泥泞,最后也会败在泥泞的一朵花。 一切变故都发生在他十七岁生辰那天。 原本他该在这个日子拍卖掉自己的第一夜,从此彻底成为男人身下的玩物。他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奇怪的人。 他居然说,可以带自己离开这个地方,只是有个条件。 蓝烟只觉得痴人说梦,可还是随口答应了,因为他觉得对方办不到。 没有人能办到。 他是老鸨手里的摇钱树,是这条街这几十年的指望,老鸨不会放他走,不可能放他走。 可他办到了。 老鸨亲自将他送上马车的时候,蓝烟还是懵逼的。 虽然那个男人很奇怪,蓝烟最后还是知道了,自己要去服侍一个人,一个帝王,女皇。 蓝烟这几天都是忐忑的,感觉自己出了狼窝又入虎穴。可他这一路都被照顾的很好,甚至到达宁京时,他也很自由,没有被迫入宫,也没有什么人来教他规矩,就这样他玩够了,有一天终于被召见入宫。 第一次见皇帝,蓝烟还是挺紧张的,甚至有点害怕。可刚见皇帝第一面,戒心就悄然放下了。什么嘛。皇帝只是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而且白白嫩嫩小小的根本欺负不了人的样子。 她懂吗?那种事。 果然,小皇帝不过只是请他吃吃果子,聊聊天罢了,然后邀他小住一段时间。他想,小皇帝从小住在深宫一定没见过外面那些花里胡哨的小东西,他只要在这方面下功夫讨好了皇帝,不说荣华富贵,正经的身份,自由,岂非唾手可得。 于是这些天他主动入住宫中,常被小皇帝叫去献技,小皇帝真的很乖,大部分时候只需要聊聊天就能将人哄的很好,也没什么脾气。 这一切的误会,终于在某一天结束了。 没被怎么限制行动的蓝烟,不小心撞见了,紫色牡丹在帝花上盛开的一幕。 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皇帝,富有攻击性,而且更有魅力,从小在青楼长大的蓝烟不可能看不出来,骆华池是真的快乐,小皇帝的资本也足够雄厚,技术也好,稚嫩的骆华池只有被干的欲死欲仙的份儿。 那也是蓝烟这辈子听到过最好听的声音,因为青楼那些为了金钱臣服的声音而恶心,因为这纯粹因欲望诞生的声音而沉醉。 也许他骨子里也是淫荡的。 所以皇帝再召见他时,蓝烟勾引了她。 他无疑是美的,美的不止是表面上的身体,而是发自一颦一笑的韵味,蓝烟身上有着一种即使他拿着手帕翘着兰花指都不会让你觉得他娘的味道。 蓝烟出门就给自己画了一套完美的妆容,穿了一身看似很正经,实际上经不起细看的衣物,若你细看,便发现他身上美的地方都只是层层轻纱,站在那没关系,但凡有点动作,完美的身躯便会若隐若现。 蓝烟不经意间拿起一颗看起来鲜嫩多汁的水蜜桃递向嘴边,只是轻轻一口,水淋淋的果汁便迸射而出,沾湿了他的衣领,他轻叫一声,慌忙的用手帕擦拭。 沉骄只能看见那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果汁一点点滑过线条完美的脖颈,喉结,然后洇湿了锁骨,钻入衣领消失不见,又在蓝烟粗鲁的动作中浸湿了纱织衣领,沉骄这才发现,他穿的极为暴露,轻纱下,他领子是深V的,她轻而易举就能看见对方的乳沟,果汁顺着乳沟一路向下,没入腹肌腰线之中。 沉骄呼吸一滞,后知后觉的移开了目光。 然后她就看见了桌上的水蜜桃,蜜桃白里泛粉,个大饱满,中间一条沟壑,像极了刚才看见了某些东西……这样的蜜桃一定肉糯多汁,捏碎后一定会炸开很多桃汁,然后将纱衣染湿,擦也擦不干。 沉骄呼吸都变热了,顿时觉得嘴里切好的桃肉索然无味起来。 “陛下,好像,有片桃子掉进草民的衣领里去了,陛下能不能帮草民拿出来。”沉骄左右找寻了一下,发现周围的侍从不知何时离得有些远了,于是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 沉骄从鼻子里嗯了一声,随着这一声出现的还有那炙热了几度的气息。 蓝烟的动作极慢,他一点点拉开自己的衣领,身体无意识的前倾,看似笨手笨脚,实则将自己的美展露无遗,而且还给沉骄一种自己是无耻流氓偷看的视角,方才未能一览无余的胸口此时以这种视角呈现在她的面前,那线条流畅,肤若凝脂,大小适宜的胸脯在主人呼吸的频率中微微颤抖,又因为衣物的关系沉骄看不真切,若隐若现,若虚若实。 沉骄似乎瞧见了某个东西,只以为是蓝烟说的桃肉于是伸手想要将其取出。 “嗯啊……”蓝烟呻吟出声时,沉骄便发现不对了。 手里的东西带着体温,但又有着坚硬的质感,而且尾端还衔接着一颗软软的肉粒.莫非这是……乳钉? 沉骄缩回了手,“抱歉。” 刚才沉骄是真没想那么多,力气自然也就大了点,蓝烟疼的生理性泪水都出来了,只是含泪的他更加让人怜惜了。“陛下……好疼,草民好像受伤了。” “没事吧,朕给你叫太医。”沉骄就要起身。 然而身上突然一重,蓝烟整个人看似跌倒,实则分寸有度直接妨碍了沉骄起身,“陛下,陛下帮我揉揉就好了。” 说着抬起可怜的双眸,有泪光在里面打转,然后亲自拿着沉骄的手凑到了自己的胸前。 再拒绝就不礼貌了。 “朕知晓一个治疗胸疼的良方,烟儿可要试试?” 蓝烟迟钝了一秒,“啊?” 68、蓝烟H “把衣服脱了,躺到石桌上去。”沉骄命令。 蓝烟只犹豫了一下便开始脱衣服,他丝毫不吝啬展露自己美好的肉体,尽管现在大庭广众的凉亭只有薄薄的帷幕作挡。只是他动作太慢了,脱到一半时沉骄就动手用衣服将他四肢一捆丢到了桌上,肌肤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石桌,微微颤抖。 此时蓝烟的脸色终于稍稍有些变了,他突然不知道沉骄要干嘛了,腰腹撞到石桌,疼的他双眼发黑,然后他就真的被沉骄拿东西缚住了双眼。 沉骄拿出一个软软的水蜜桃在他身上揉捏,很快白色的果汁一点点渗出,啪嗒啪嗒的落在蓝烟的身体上。从小就被揉大的胸脯挂着果汁微微颤抖,他的乳头颜色艳丽,形状圆润,乳晕不大不小,这么漂亮的乳头难怪要挂上漂亮的饰物。 蓝烟根本不知道什么东西啪嗒啪嗒的滴落在身上,而且每一次的位置都不相同,黑暗中,他仿佛成了一个棋盘,不知道棋手下一步会落在哪。 姣好的酮体迎风颤抖,白玉吊坠与朱果正相配。右边的朱果可能是被沉骄误扯了,看起来明显比左边的要红肿一些。蓝烟感觉上面隐隐作痛,只有染上冰冷的果汁才稍好受一点。 下一秒,蓝烟只觉得左边胸口也惨遭毒手,白玉吊坠被扯的极远,然后突然松手,朱果回弹,白玉吊坠反弹至胸口还来回撞击了好几下,疼肯定是极疼的,蓝烟眼眶瞬间红了,“呜啊,陛下……好疼……” 沉骄换了一个新水蜜桃,“啊抱歉。我想着你两边对称了才好看……” 蓝烟一个没忍住,眼泪洇湿了缚带,呜,好疼。他不知道此时自己上好的衣裳都被染上的脏兮兮的果汁果肉。 整个人都可怜巴巴的颤抖。 好似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不知归途。 将果汁涂满后,沉骄开始品尝这道亲手制作的下午茶。细弱的喉结被她含在嘴里舔舐,略微粗糙的舌头在蓝烟脑子里却被无限放大,好似巨兽一般,自己此时就是一个在老虎嘴里被舔舐的兔子,粗糙的舌头刮的他肌肤微疼,他却尤觉不够,不知不觉挺起了胸膛,以身饲虎。 “啊哈,嗯,啊~” 沉骄将他锁骨里的果汁全部舔干净后,吻住了蓝烟的唇,清甜的滋味瞬间蔓延,蓝烟不自觉吞咽起来,这个吻轻柔漫长,蓝烟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连沉骄退出后,都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追逐着,然后就被沉骄粗鲁的手指插入口中搅弄,舌头被挤在外面,可怜巴巴的流着涎水。 蓝烟呜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坚硬的手指插得他喉管发疼,舌根被抚摸到发麻,整个口腔好像都成了手指的温床,任其肆意玩弄。 好不容易手指的玩弄结束,他气喘吁吁的,就感觉半硬不硬的鸡巴上也绑上了一根束缚带,然后胸前两个玉坠一沉,有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子里形成。 他的鸡巴好像跟两个乳头绑在了一起…… 这个恐怖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印证。 濡湿的手指一点点破开后穴插入,抠挖搅弄时,他反射性的弹动了一下腰部,然而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三处,巨大的痛处让他冷汗涔涔,“陛下……陛下……啊……” 那个温软可人的陛下形象彻底在他脑子里推翻。 这个人分明是个小恶魔! 他怎么会想到勾引对方呢! 太可怕了,他好想逃!然而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退为进。 他知道有些人喜欢施虐,有的人喜欢被虐。明显陛下是前者,他只能扮演后者。到口的求饶变成了骚浪呻吟,“啊~陛下~用力点~~” 他自虐似的随着手指的操弄摆动身体,束缚带已经将鸡巴捆的紫红,胸前两点也红肿的可怜,口中不住的呻吟,看起来仿佛炒熟的果子,令人食指大动。 “烟儿,你好浪啊,外面的人都在看着你呢。”沉骄在他耳边说道。 “可……陛下……操的奴好舒服……奴还要……”明明是欺骗小皇帝的话语,蓝烟感觉耳朵在发热,身体也在发热,甚至那些作死的疼痛都成了欲望的催化剂,让后穴的快感更加明显。 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明明只是一根手指罢了。 “嗯啊……啊哈……” “小蓝烟好可怜……” 蓝烟只觉得心跳微停,她…… “这样的你好想让人将你操死在这里啊。”沉骄在他耳边用气声轻轻道。 蓝烟的心瞬间坠入冰窖。 蓝烟紧张的身体都微微僵硬了,更可怕的是后面沉骄说,“这样的好事,先让我的侍卫……” “不,不不,陛下,别……求你……” 蓝烟慌张的摇头求饶,可什么用都没有,他只听到齐整的脚步声从石桥上行来,然后停在他的旁边,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眼泪此时已经止不住的往外流了。 蓝烟知道自己求饶也没用了,颤抖着,哭泣着,好不可怜。 实际上刚来的侍卫只是给沉骄送新作的假鸡巴罢了,这是工部寻到的一种新奇的料子制作的,里面是半软不硬的材质还能发热,外面裹了一层牛皮,质感外形都与真的无异。 沉骄先选了一个较小的假鸡巴,抵在蓝烟的穴口。 “呜呜呜……陛下……不要……”蓝烟摇头泣泪。 沉骄有那么一瞬间愧疚了,唔,可是他敢勾引她诶!然后手中的假鸡巴没有丝毫迟疑的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蓝烟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被男人操了,被别人操了…… 恶心的,又粗又小的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蓝烟颤抖着身体,硬是一声不吭的承受着,然后很快感觉一股热意射进了甬道,小鸡巴退出,但很快又接上了一根,身体不知廉耻的甚至一直有反应,可蓝烟只觉得恶心的反胃。 不知何时眼上的缚带已经掉了,可蓝烟不敢往后看,他怕他恶心的马上撞墙而死。 身体里的鸡巴怪异的炙热,蓝烟甚至感觉射进身体里的东西又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一路淌到了石桌上。 突然蓝烟发现地上的阴影为何只有一人。 他呆呆的回头,嘴角早已被他咬的鲜血淋漓,眼泪已经流干,这一眼几乎将他从地狱拉回。他身后并没有什么侍卫,只有一个恶劣的皇帝陛下。 “呜呜……陛下……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沉骄一看暴露了,干脆将假鸡巴一丢,掐着蓝烟的下颌道,“不乖的小朋友就要受到惩罚哦。” = 沉骄终于做了一回坏人。 69、蓝烟H “不过,漂亮的小朋友也可以得到奖励。”沉骄轻轻将他嘴角的血迹舔舐。 鸡巴上的束缚带被解开,虽然仍然隐隐作痛,一想到刚才自己误以为被糟蹋了,心情如过山车一般飞上飞下的,蓝烟就气不打一处来,可与刚才恶劣的小恶魔相比,眼前这个温柔的陛下又真的让人心动。 蓝烟忍不住回应沉骄的轻吻。贪恋这突来的温柔。又害怕下一秒陛下又恶劣的作弄,他的心一直提着不敢放下。 “呜~” 蓝烟发出可怜兮兮小兽一般的呜咽,胸前的朱果连同白玉吊坠一齐被含进嘴里舔弄,粗糙的舌头刮弄,泛起短暂的阵痛,但与刚才被束缚带扯动的剧痛无法相比,现在的痛简直就是满含涩情的撩骚罢了。 后穴不自觉收缩着,挤出更多的汁水,蓝烟好奇低头看去,只见石桌上洇湿了大片白色透明的果汁,想必刚才射进身体里的就是水蜜桃汁了。 蓝烟脸色更红了,脑子里甚至开始回顾刚才被操弄的细节,小穴空虚的开始一张一翕的想要人给它投喂。 沉骄似看出了他的想法,又粗又长的鸡巴抵在他的穴口,光气势就逼迫的小穴瑟缩了一下。太长了!感觉会把他操穿的程度?! 蓝烟的心脏突突,可他的小穴却接受的非常好,被玩具操开的小穴轻而易举的将阴茎吸纳进去,甚至熟练的裹挟吸夹起来。亲眼看见那么大一个玩意儿完完全全插进自己的身体感觉怪怪的。看不见却能清晰的感受到。 酥麻的快感从后穴传来,蓝烟抑制不住喘息出声。 “呜嗯……” 沉骄似乎故意逗弄他一般,在他看着的时候,缓慢的抽出插入,带出湿淋淋的果汁,仿佛一个凶猛的巨兽在温柔的侍弄一个幼崽。温柔的可怕。 快感一点点在身体里累积,穴口被巨大的肉棒撑到极致,仿佛再粗一点就会吃不下去,淫欲的画面让蓝烟止不住心跳加快,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胸口的朱果也被温柔的含进嘴里舔弄,胀疼的鸡巴也被小手温柔的抚弄,蓝烟只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云端,欲死欲仙,他甚至觉得有点不够,迫切的想要寻求刚才疼痛的刺激。 “嗯陛下……操死奴吧……好爽……” 蓝烟双手还被束缚着,只能在嘴里淫荡浪叫,双腿打开到极致,努力配合着沉骄的操弄,脑子混沌的想着,这似乎与老鸨教导的有所不同。 他并不是没有弄过,但每次快感都很快过去,顷刻之间消失无踪,让他抓不到也摸不透,更多的是无休止用道具操穴的麻木感。 但蓝烟此时脸色潮红,宛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他仰着脖颈仿佛一只濒死的天鹅,整个人因为无法抑制的快感而颤抖,绷紧,胸前的白玉吊坠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给人一种又纯又欲的错觉,被修饰的很干净的阴茎紫红的翘起,可怜巴巴的滴着水。 只有蓝烟知道此时自己有多快乐。小穴的嫩肉从未有哪次是这么欢快的,不断纠缠着肉棒,吸夹裹挟,一秒也不想分离,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操开穴道,将他送上高潮。 “呜……要到了……啊嗯” 蓝烟痉挛颤抖着趴在沉骄怀里到达了高潮,巨大的快感让他久久无法回神。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他双手却还保持着被捆的姿势,看着怀里喘息的美人,沉骄从心里涌上一股满足感,低头吻了上去,将人挑整成了骑乘的姿势,双手揉捏着蓝烟浑圆的臀部。 蓝烟回过神来不自觉的回应起来,他主动抱着对方的脖颈,扭动着腰肢,主动吞吃着身下的阴茎,“哼嗯……啊哈……” 咕叽咕叽的声音再次在亭中响起。 70、结局 虽然沉骄代替了原主多活了几十年。 但宁国命数本就该绝。因此沉骄活的比历任皇帝都久,但一生无子,晚年更是将宁国上下都记得团团转,将早已避世不出的国师都搬出来了,然后彻底坐实了宁国命数到头的事实。 宁国自她开始长达几十年的自由与民主,像什么也没变,又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虽然她一生都在吃喝玩乐,但有关她的功绩居然还有不少。比如知人善任,宽厚待人,一生未处置过任何一个人。比如她善良的将郦国质子送回郦国,帮助郦国平定内乱等等…… 郦国至今仍供奉着这位女皇的长生牌位。 许多年后,考古学家掘开了宁国皇陵,找到了这位末代陛下的陵墓,更多隐秘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比如终生未婚名留青史的宰相大人贺弈白居然从小痴恋帝王,幼时逼父亲提早退休就为了每天进宫看当时的太子后来的陛下,青年时为逃避赐婚喝药把自己阉了,还骗皇帝自己是天阉,晚年为了给皇帝陪葬还诓骗了宰将军等…… 原本根据史书改编的影视剧都把这位丞相表现的无限天才、智慧、令人望尘莫及,结果真相竟让人大跌眼镜。 宰相大人不但是个恋爱脑,还是个白切黑,阴谋阳谋从不吝啬手段。 再比如郦国皇帝为什么会殉葬在宁国皇陵?你们家没有皇陵吗!! 再比如一生放荡爱自由的音乐家蓝烟先生背地里是个小黄文作者,着名书籍有《我与陛下的三十六式》《霸道陛下爱上我》《蓝狐狸与书生陛下》…… 再比如佞臣九千岁柳忌,收集了八十一卷自己与陛下的春宫图。 再比如镇国大将军宰正昊,死后将自己铸成金像也要守护陛下。 再比如大诗人骆华池不但是陛下的裙下臣,还是个脑残粉,一生写了一万多首情诗给陛下。 再比如…… 罗列下来,从此再也无法直视那位号称仁善治世的皇帝大大一眼。 ___ 下一个世界打算写个1V1星际哨向的。考虑到这本风格问题,所以打算另开一个坑先写这个哨向女攻的。 (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先收藏囤一些再看。) 《太子殿下与狐狸》 君离狐从雪山里捡到一个人。 回来时与一个女孩擦肩而过,她听见女孩的心声:“系统,是不是搞错时间地点了,我已经蹲了七天了,别说帝国太子,连个毛都没看见!” 君离狐看了看怀里的人,沉默了。 抱歉。别说是帝国太子了,就算是宇宙太子,现在也是她的人。谁也别想抢走! 【霸道的红毛狐狸×摆烂厌世娇娇狼】 1V1女攻/GB/高H 71、新世界【末世蛊女】 【前情:狐狸太子那本,本来想写个女攻弱男的双向救赎,甜甜恋爱文,但我前不久分手了,而且还被男的恶心了一通,现在的心态是后悔,极度后悔,恨不得这辈子没认识过。 这搞得我精神有点崩溃,想不起谈恋爱那种甜甜的感觉了。所以对不起。那本不更了。我继续更小世界吧。】 【不好意思,给你们跪了Orz】 。 沉骄从一片黑暗中醒来,一时没搞懂自己是不是穿越失败了,卡出了时空bug,周围乌漆嘛黑的她是什么都看不见。 然后她动了动,手腕脚腕传来冰冷的触感,耳边还有铁链被牵动的声音,以及鼻息也传来潮湿封闭的怪味儿,显然,她是被人用锁链囚禁起来了。 沉骄唤了一声系统。 不知过了多久,系统才姗姗来迟,【抱歉,因为意外事故,系统临时更新,来迟了。任务发送中。】 3029世界线详情: 沉骄穿越的原身名叫古岚,母亲是一位亦正亦邪的苗女,平生做的唯一一件错事可能就是利用苗蛊手段获得了父亲的爱,古岚也算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在苗蛊之术上,天赋比母亲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不觉的她长大了,并且远离了故乡上大学。 然后古岚爱上了同校的校草,但校草有女朋友。 这女孩直到此时才显现出不对劲来,她从小就学蛊自然知道父亲是被蛊所控制的,所以她一直觉得爱不爱不重要,有本事抢过来就是自己的。 古岚不但给校草下了蛊,还用献祭之术弄死了校草的女朋友。这个女朋友便是本世界的气运之子之一。 也许是因为献祭之术的缘故,气运之子的光环落到了古岚的身上。 得到校草的古岚并没有满足,反而爱上了这种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然后轻而易举的爱上了下一个人。 一个又一个,很快她就用苗蛊俘获了一群极品男人。 看到这里大概以为多半是个爽文了,但她如同每个世界的不爱惜羽毛的气运之子一样,遭到了报应。 末世来了,病毒变异,异能与丧尸。 她勾搭的男人有一大半都觉醒了异能,摆脱了苗蛊的控制,以前因为苗蛊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喝其血,啖其肉,将她骨头绞碎了喂狗。 为了活命,古岚动用了禁忌的圣蛊。 然后古岚活下来了,但代价是被囚禁在一丝光都不见的地下室里。 而那群男人,现在还不明白自己中了什么蛊,如果他们知道这种蛊会让他们没了古岚的精液便活不下去。 不管死不死,他们都会先弄死古岚。 【你的任务:活下来。】 沉骄:栓q 地狱开局。 沉骄收到了古岚的记忆,自动习得了巫蛊之术,但现在对她来说没什么用,因为那群男人绝对不会再给她一丝一毫作恶的机会。 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蹦跶不了多久了。但沉骄并没有慌张,现在她什么都干不了,干脆闭上眼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道开门声响起,沉骄被吵醒了,听声音铁门起码重达几吨的程度,显然男主们怕死了沉骄诡异至极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手段。 随着沉重的门一点点打开,一道强光手电筒直直的怼上了沉骄的眼睛,手上的铁链根本不支持她伸手去挡,只能直愣愣的被光照的眼睛发疼,一滴泪毫无征兆的从眼角落下。 “嗤,搁这儿猫哭耗子呢?真恶心。” 说话的人声音很年轻,有点痞里痞气的味道,嘲讽意味十足。 沉骄呼吸都没变一下,等眼睛适应了强光,她也没有睁眼去看,感觉到有人粗鲁的拉过她的胳膊,冰冷的针管扎进她的脉搏,有血液被抽离。 满满地抽了三大管,几人转身打算离开,在门快要闭合时。 沉骄终于睁眼,虽然很久没有说话,但她声音还算正常,有种山间清泉般的清冽,动听,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跟人熟稔的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我要吃饭,如果得不到足够的营养,圣蛊会第一个吃了我。” 门口的人齐齐一顿,唰的回头,沉骄对上几双冰冷充满杀气的眼眸。反之,她眼眸平淡如水,丝毫没被吓到。 “圣蛊最喜欢吃人的心脏,你们知道一颗心脏够它吃多久吗?” 沉骄自顾自的道,“半刻钟。” 门彻底合上,隔绝所有目光,光源再次消失,沉骄仿佛听到一开始说话那人气急败坏的踹了踹铁门。 沉骄已经睡了很久,但她一点也不觉得舒服,因为铁链很紧,她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任谁被固定成一个姿势睡再久也会觉得累的吧。 想个什么理由让他们解开这铁链好呢? 沉骄想到了有人来给她送饭,都没想出来。 好难。 沉重的铁门再次随着机械声咔吧咔吧一点点打开,来的人是那群人年龄最小的。 也是上次开门后唯一一个嘲讽她的人。 沉骄思索了一下,从记忆里扒拉出这人的记忆,名叫陆安和,沉骄的学弟,陆氏总裁陆安致的弟弟。 原主勾搭上陆总在陆总圈子里很张扬,弟弟看见了朋友圈秀恩爱的照片,又阴差阳错在学校撞见原主跟校草不清不楚,为了查清楚是怎么回事,陆安和开始跟踪古岚,最后被古岚反杀种了一个蛊,成了舔狗之一。 少年人还不懂得隐藏情绪,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明明从小打架到大,身体比坐办公室的陆安致好了不知道多少,但陆安和并没有觉醒异能。 一个普通人。 “哐当”一声,铁质的保温盒被很不客气的甩在床头柜上。 沉骄靠着枕头半坐着,看了一眼手上的铁链。“你觉得我这样可以自己吃吗?” 陆安和厌恶一点点变成震惊,“怎么?难道还要我喂你吗?” 沉骄与他对视,“你可以不啊,我死不死无所谓,你看我像怕死的样子吗?不如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吧。” “……”陆安和被气的呼吸都急促了,一口气哽在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后涨的脸蛋通红,“这么容易就让你死掉岂不是便宜了你?” 陆安和长得不错,五官帅气,眉宇间有股桀骜不驯的痞气,十九岁,正处于男孩与男人之间,少年之气正在消散,但又没完全散掉。伸出来的手腕都明显看出他身材不错,肌肉分明,看起来非常美味。 认命的将饭菜拿出来,然后一勺一勺的喂给沉骄,每喂一口,陆安和都要咒骂一句。 终于吃完了,陆安和收拾好餐盒,迫不及待的就要离开。 沉骄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这种清汤寡水的东西就想养活圣蛊吗?” 陆安和脚步一顿,回头狠狠瞪了沉骄一眼,“你到底想吃什么?” 沉骄报了一大堆肉,按斤算,“知道吗?每餐都这样,一天也不能少。” 陆安和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目光瞥向她的A4腰,“这么多东西,你确定你吃得下去?” 沉骄不再搭理他,直接躺下睡了。 72、复苏 末世开始后,所有人被迫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每天都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与追逐渺茫的希望中挣扎。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沉骄,不知道她的爹妈在末日后怎么样了,但原主的记忆里一点也没有担心的心情,因为在她的认知里,父母亲只是将她养到成年的工具人,一旦成年她就是独立个体了。 所以尽管被追杀,被抓捕,被囚禁,原主也没想过找父母亲救自己,自然更不会担心他们在末日来临后有没有怎么样。 沉骄只是脑子里想了一下,也没有再去细思这个问题,因为在她的视角看来,原主的爹妈也不是好惹的,怕不是要把区区丧尸摁地上教育。 而且她没记错的话,隔壁寨子就是赶尸寨,丧尸也算尸吧? 无忧无虑,有人伺候吃喝,沉骄不但没有虚弱,反而肉眼可见的变得圆润了,从一开始根本提不动手,只能被锁链束缚,到现在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挥舞手臂,铁链跟个手链没差,感谢几个仇人的投喂。 几个男人并不蠢,输就输在他们完全不懂巫蛊之道。 养蛊之人以身饲蛊,这点没错,但沉骄也对蛊虫有一定的压制作用。 以前原主为了保持消瘦的身材,正常吃下去的东西其实大部分都被蛊虫吃了,所以人是又美又瘦。 现在则不一样,圣蛊可怜巴巴的被沉骄压制到角落里只能吃一些残羹剩菜维持生命,大部分有营养的东西全都被沉骄独吞。 再加上沉骄每天默默举铁训练力量。 现在放了她,估计光是肉体就能跟一个职业散打打个回合。 这一切,粗心大意的陆安和并没有发现。 他每天依旧按时的过来送饭,在他口中已经变成了喂猪,第一次见吃的这么多的女生!简直不要太离谱。 而且因为这边消耗太多导致上头的人一直以为他们这群人合谋贪污来着。 为了打消上头的怀疑,几人只能被迫自己少吃一点。 “等我解开蛊毒,定要她不得好死!”徐复原本是P大文质彬彬的教授,觉醒超记忆异能后,他却没空将这异能用到更好的地方,反而每天每天的去研究一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再加上餐饭里的肉全都匀给沉骄了,他肉眼可见的更瘦了,眼底泛着青黑,仿佛下一秒就要猝死。 尽管如此,徐复依旧帅的天妒人怨,眼底的青黑不过是让他从文质彬彬变成阴郁变态另类的帅罢了。 “那徐教授可要加油了,你没感觉到吗?时间不多了。”27岁的陆安致,原本是陆氏总裁,觉醒水异能后,现就职于J市C区资源部部长。虽然吃的是清汤寡水,但他依旧优雅得体,仿佛餐桌上是一顿五星级的西餐。 “你太弱了。”傅琮,原本是特种兵,退役后不幸遇到了古岚,尽管他很警惕发现了不对劲,但蛊毒并不是想防就能防住的,末世后觉醒异能身体强化,现就职军部少将。他出任务时连泥巴都吃过,清汤寡水好歹是饭,他吃的速度快却并不急。看起来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傅琮看起来与陆安致至少相差个八九岁的样子。 实则只差一岁,但两人各有各的特质,一时不知该说傅琮长得老还是陆安致太嫩了。 “我哥才不弱,都怪我没有异能,我哥为了我才会长期使用异能帮我祛除蛊虫的。”送饭刚回来的陆安和立刻为自己哥哥打包不平。 三人齐齐被他拿着的饭盒吸引了目光,饭盒是打开的,里面锃光瓦亮,一丝油渍都没有留下,几个人就坐在地下室上面的研究所,这餐盒自然是直接从地下室拿出来,还没洗过的。 “……” 真能吃。 傅琮吃完了,将碗筷一放,“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打算离开基地去找找别的办法。” 闻言,徐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了几分,虽然傅琮没有明说,但这么多天了,徐复的研究一点进展都没有,几个人压抑的负面情绪已经积累到了临界点。 陆安致将筷子摆放整齐,“什么时候走。” 傅琮,“明晚。” 陆安致,“我明天打算去A区交易,你将我护送到A区再走。” 傅琮,“行。” 徐复,“之前我去N大授课时,那边有个昆虫学博士……也许会对蛊虫研究有帮助,那人姓王,很矮,约莫只有158,浑身有一种怪诞的气质,让人无法忽视。” 人很怪,但无疑是个鬼才,不过突然从信息时代退步,让人无法确定找个人是否真的那么简单。 说这话只是徐复突然想到有这么个人罢了。 傅琮和陆安致都离开了安全区,研究所更加荒凉,平常只有几个研究人员在里面工作。 徐复除了研究蛊虫另外还开了几个关于丧尸病毒的项目,不过他是觉醒者,几个项目混在一起也难不倒他。 蛊虫的研究似乎也进入了临界点,他有预感,只要突破这个点,他就明白蛊虫到底是什么。 别看这几个男人现在还一副文质彬彬,以礼克敌的模样。 这只是因为他们经历过末世,却并没有从高高在上的人类变成一无所有的人罢了。并未真正失去,又怎么会突然疯狂 当他们直面蛊虫的真相时,无法接受自己要依靠一个女人的精液才能活下去时。 他们就如同剥下羊皮的狼。 无所不用其极。 研究出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让古岚无时无刻不想要做爱,却从来不给她纾解,只能被春药折磨的不成人形,然后一次又一次在折磨中射出精液。 久而久之成为一个产出精液的机器。 期间还要被几个男人心理变态的各种虐待。 最后末日结束迎来新的纪元,气运之子无法接受表面光鲜亮丽的自己,背地里只能靠精液存活,从而黑化毁灭世界。 沉骄如今已经可以在地下室自由活动了,虽然身上还有铁链,地下室不再毫无光源,有一盏小小的油灯在角落里尽职尽责的散发微弱的光源。 当陆安和在非用餐时间段打开地下室的大门时,沉骄意识到自己的蛊复苏了。 陆安和没有了往日痞里痞气却阳光开朗的色彩,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逆着光站在那。 “过来。” 陆安和像一个最先进的仿真机器人,听话的朝沉骄走来。 73、口交(微h) 被控制的陆安和告诉了沉骄,傅琮和陆安致离开C区外出的事情,C区知道沉骄存在的仅剩徐复与陆安和两人。 这要归功于虽然世界崩坏,但大型安全区仍保留人权秩序的法律,要归功于这是在X国,这儿的人民普遍善良淳朴。 他们不会容忍一个未造成实际犯罪的女人被四个男人囚禁。 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未崩坏之前就有巫蛊之术的存在,他们相信科学,比起这个,他们会更愿意相信四个男人因为爱而不得,因爱生恨,蓄意对沉骄展开报复。 虽然如此,但沉骄并不会依靠这点,向外界传递消息解救自己。 她不但不会救自己,她还会帮助徐复加快研究进展。 沉骄坐回小床上,陆安和的意识仍在他的体内,只是他无法自主控制自己的身体,沉骄命令他,“吻我。” 陆安和呆滞的五官微微扭曲了一下,很快消失,被控制的陆安和没有自主行动时那么鲜活帅气,那张俊脸微微靠近时,沉骄突兀的有种自己和自己接吻的错觉,这感觉大概源于陆安和是被她控制的。 两唇相触,沉骄微微解开了对陆安和的控制,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化莫测,嫌恶,恶心,最后定格在惊恐上面。 陆安和除了贴唇这个动作,再无别的,可能是因为蛊虫并不明白“吻”的多重形式,又或者蛊虫只是引导陆安和去吻她,不懂的是陆安和。 不管如何,沉骄抬手控制住对方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精湛的吻技打碎了陆安和眸中的情绪,从一开始的恶心,到最后沉醉在其中根本无法思考处境,这个过程很慢,陆安和越是在乎对方的所作所为,越是能精确感知到对方对自己做了什么。 舌头被纠缠,吸吮,口腔被扫荡,津液交换,啧啧有声,陆安和感觉自己灵魂在莫名颤抖。 沉骄放开了快要窒息的陆安和,得到自由的陆安和眼神还很迷茫,脸颊微微泛红,湿润的嘴唇微张,露出一点舌尖,吐出大口大口的呼吸,“学会了吗?——吻我。” 然后陆安和将学会的东西笨拙的还给了沉骄,两人足足亲了十来分钟,陆安和从实战中慢慢变得熟练,两人才分开。 他眼神迷茫极了,张开的唇都忘记闭合,紧身牛仔裤被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脑子里天人交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陆安和明显感知到了自己的意愿,不再想嫌恶恶心,而是想要,还想要更多点,最后他把这归结于是被沉骄蛊惑,他本心并非如此。 “跪下。”沉骄命令。 陆安和毫不犹豫跪在了沉骄的身前,他的头与沉骄的腰腹持平,沉骄身穿一件非常单薄的筒式睡裙,坐下时,裙摆因为重量贴合在她妙曼的身躯上,此时,她下面跟他一样撑起一个包,这么近距离看到,他觉得非常骇人,太大了。 他心中闪过不安的揣测,却又很快推翻。 沉骄勾搭那么多人,其实并不在乎色欲,据他所知,她并没有跟任何一个人上过床。 后来将她捕获囚禁,给她换衣服他们才明白,这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 他们惊恐,同时又有一阵庆幸,也许是沉骄觉得身体畸形而自卑,又或者别的,这才没对他们下手,但凡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很难保证,在迷惑痴恋的情况下,他们不会同意跟对方上床。 到时候不单单是恶心了。 看见沉骄硬挺的鼓包那一刻,陆安和有点吓萎了,脸色也唰的一下变得灰白。 然后他就听见沉骄恶魔一般的声音道,“给我口。” 陆安和脸色难看至极,眼眸中迸发无尽的愤怒和恶心,但他没办法,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掀开沉骄的裙摆,直接露出了她挺翘的阴茎,她居然没穿内裤!如果不是等会这玩意就要插进他的嘴里,他还能公正评价一句,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阴茎没有之一。 阴茎颜色很浅很漂亮,硬起来也没有狰狞的感觉,看起来像一根雕琢精细的玉器。 鼻尖传来微腥的味道,他很想问,沉骄今天上厕所了吗?洗澡了吗?这东西干净吗?越想越恶心。 他的脸不受控制的凑了过去,先是伸出舌头将柱身舔舐了一遍,阴茎更加硬挺了。好长好粗,这放进嘴里会撑坏的吧! 陆安和脑子里全都是被各种插的难受的画面,他是没经验没错,但不代表他对这些没了解,他还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看过GV,那些鸡巴尺寸一般的人都会插的口交那方脸红脖子粗翻白眼直yue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当时看的很恶心,无关是不是男男,而是这种行为,他想即使口交再爽,以后他也不会让女朋友这样伺候他。 世事难料,陆安和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吃鸡巴的那个。 龟头撑开他的唇,插进了他口腔里,光是这样他就感觉到嘴角有撕扯的痛感,舌头也被死死压着无法动弹,没办法吞咽的口水自嘴角流了出来,太羞耻了。 “嗯,把牙齿收起来,再吞进去些。”沉骄微微叹息。 陆安和听话的不顾微疼的嘴角,将阴茎又吞进去大部分,整个口腔都被庞然大物占据,他两颊凹陷,下意识吸吮往外流的口水。 “唔……”沉骄抓住了陆安和的头发,酥麻自尾椎骨一路往上。 陆安和发出呜呜两声,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因为沉骄那一抓摁着他的头又往下了一些,鸡巴插进了他的喉咙,狭窄了喉咙突然遭受迫害,陆安和想将鸡巴吐出来,想yue。 但蛊虫控制住了他,并且按照他记忆中的‘学习档案’忍着不适,开始吞吐。 不需要陆安和控制,他在混乱中挣扎着瞥了沉骄一眼,他以为会看见女人脸上露出情欲与禽兽交织的表情。 没有,沉骄非常平静,甚至蹙着眉。 蹙眉代表否定。 否定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口的不好,所以很难受吗? 不知为何看见这样的沉骄,陆安和突然平静下来。 口中的巨物大量的占据了他的感官,沉骄的味道越来越让他熟悉,他能从细微的表现,比如阴茎的活跃度,沉骄扣在他发间的手指,以及她无意识的呻吟判断出沉骄是否愉悦。 他会特意做一些讨好她的举动,比如深喉,吸吮,舔舐。 她越是反应大,他心中那种莫名的期待就会被满足,太奇怪了,他并没有发现,他比沉骄这个被伺候的人还要沉浸在这场情爱小游戏之中。 沉骄太持久了,陆安和最后嘴唇发麻,咬合肌很酸,他都快以为自己下巴要脱臼了,沉骄还是没射。 似乎感知到了陆安和的疲软无力,沉骄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然后挺腰主动抽插起来。 巨大的阴茎在他口里抽插,每一次都深喉,他嘴角溢出的口水几乎糊了他满脸,他被迫承受着,脸色涨红,忍不住翻了白眼。 终于,沉骄抵着他喉咙口,将精液射进了他喉咙里,很多。 猝不及防的陆安和将其全部都吞咽了下去,还好并没有经过舌头,所以他并没尝到精液是什么味道。 但回过神的他依旧被深深恶心到了,他吃了精液!全部都吃进去了! 他甚至呼吸时能感觉到喉咙里涌上来的气味。 他不干净了。 更离谱的是他在没有触碰鸡巴的情况下,射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 但裤子里那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他不会不懂。 沉骄拿茶壶里的水洗了洗,然后躺回了床上,闭上眼准备睡觉,好像突然想起还有陆安和这么个人一样,她缓缓睁开眼,“你可以走了。” 陆安和此时根本不关心沉骄怎样。 他给人口交这件事冲击力:99% 给人口交的中途自己射了冲击力:1000000000000% 74、上半H 陆安和出了地下室就恢复了自主控制,他多路狂奔,逃命一般逃回了自己的住所。 他与陆安致住在一间双人宿舍,还好陆安致不在!不让以他的细心,肯定会发现什么。 陆安和冲进厕所打开花洒,开起最强增压,对着嘴巴就是一顿乱冲,嘴里那顿怪味终于消失,但嘴巴的不适感,酸软无力感仍然存在感十足的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被那女人操控着给她口交!她还射进了他的嘴里!他全部吞下去了! 他浑身都淋透了,如果不是外面有人敲门,陆安和还回不过神来。他慌乱的冲洗了一下,沾染精液的内裤被他冲了好多遍才放进了脏衣篓里。 他看着镜子里怎么都无法遮掩的红肿的嘴唇,最终还是无奈的去开了门。 “陆安和,你怎么了?刚才看你着急忙慌的。” 来人是徐复,陆安致不在,他有责任关心这个年级最小的还不怎么安分的弟弟。 “没…事。”陆安和眼神闪烁。 徐复注意到了陆安和红肿的嘴唇,但他没有多想,奈何陆安和太过心虚,内心又在告诉对方沉骄异常和会暴露自己耻辱的事迹中徘徊。 最后还是被陆安和敷衍过去了。 只是徐复说:“没事就过来给我打下手。” 徐复根本不需要这个捣蛋鬼,但陆安和不肯说实话,没办法,他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盯着他。 为了不漏出破绽,陆安和只能将所有杂乱的心绪都抛到九霄云外,专注的给徐复当起了助理。 偶尔居然还能带给徐复不一样的灵感,无法突破的临界点似乎也跟着松动了。 两人都不知,这一切其实都是沉骄在背后引导。 引导徐复去揭开那个可怕的秘密。 这几天来送饭的都是徐复,徐复有异能而且对她非常警惕,沉骄什么也干不了。不过他也不可能一直给她送饭,比起陆安和来说,徐复太忙了。 忙碌到沉骄在吃饭时,他都在一边思考研究进展。 研究所并不是徐复的一言堂,今天徐复被叫去开会了,一整个白天都没见到人,陆安和不得不再次踏足这个充满不适的地方。 逼仄的地下室不再让他有任何囚禁犯人的放松愉悦。 反而让他觉得如果沉骄再次对他做什么,他也无路可逃的无助感。 他很警惕,但沉骄并没有对他做什么,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奉欠,她吃的优雅迅速,仿佛一只安逸享受午餐的森林之王。 一连几日,沉骄都未曾对他做什么,这让他有点放松,直到有一天他打开地下室的门,突然发现自己无法自主控制自己了。 沉骄已经习惯了开门那种特殊的声音,居然也没有被吵醒。 陆安和就这样无助的站在门口,像个门神,眼神愤怒的顶着床上的背影。 沉骄醒来时就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她抬头对上在门口陆安和已经麻木的目光。 只是稍微一打量,沉骄便懂了,上次服用的精液时效过了。 这才过去几天。 难怪原本的时间线中,几个男人给古岚下那种劣质的春药。 “过来。” 陆安和被迫的走了过去,他脸色很差,不光是被罚站了很久的原因,还有接下来他可能遭遇的一切。 内心涌上一股怪怪地感觉。 心跳瞬间马力加到最大。 然后预料中的并没有发生。 视线一个天旋地转,陆安和被沉骄压倒在床上,较硬的床没有忍住发出“哐当”一声,陆安和脑子还有点蒙,沉骄已经俯身亲了过来。 沉骄的吻技陆安和是经历过的,但他根本扛不住,第一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 没一会儿他就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身在何方了。 陆安和是安全区里中心的人,日常没有危险,因此穿着也跟末世前相差无几,寸衫,牛仔裤。 这种东西在沉骄眼里跟没穿衣服没有区别。 太好解了。 陆安和还沉浸在沉骄的吻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但凡有扣子的地方全被解了。 此时他就像一个剥好皮露出果肉的香蕉。 他反应过来是因为沉骄不亲他了,她的唇瓣滑过他下颌,吻他脖子,舔他喉结,陆安和被迫仰着头,像一只被猎豹叼住脖子的猎物,喉咙里还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沉骄的手四处点火,没一会儿陆安和就觉得浑身着火一般,呼吸不畅。 原本没什么用的胸口被沉骄含进嘴里,吸吮,舔弄,泛起阵阵酥麻,奇怪的感觉四处蔓延,陆安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陆安和早就硬的不行,尽管他知道沉骄不会好心的帮他释放。 更何况沉骄也有那个东西,发情起来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但他仍旧忍不住好奇心被一步步拉高,同时又非常害怕惊恐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沉骄分开他两条大长腿,整个人挤了进来,陆安和第一次对露出下体这种事没有了欲望,反而是满满的惊恐。 关键时候,沉骄将他的阴茎握在了手里,指腹顺着沟壑揉捏,撸动,指甲偶尔擦过敏感的马眼,马眼里吐出来的水被她涂抹的到处都是,整根肉棒都湿漉漉的。 陆安和以为她要伺候自己,心脏砰砰乱跳,下一秒,他就又受到了惊吓,沉骄不知从哪摸出一根布条,在陆安和被摸的正舒服的时候,直接在上面绑了个蝴蝶结,酸痛,难受。 沉骄对上他目光,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那表情,一瞬间像笑,细品后又感觉不像。 然后陆安和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从未开发过的菊穴。 里面并不干涩,中了圣蛊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已经在被改造,只是他们自己感觉不到。 陆安和死死瞪着沉骄,目光里满满都是不敢置信!他没猜错,这个女人真的要操自己! 他不要!他是个男人!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操。 然而别说反抗无效了,陆安和连反抗都做不到。 只能躺平,仍由对方的手指在后穴里肆意的探索,突然,手指不知道戳中了哪里,穴肉一阵紧缩,陆安和整个人都痉挛了一下。 沉骄花了两分钟熟悉了那个位置,然后就是不留情面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陆安和只能一直颤抖,莫名其妙的愉悦如浪潮一般将他颠的不知所措,嘴中无意识的呻吟。 不愧是被圣蛊改造过得身体,不到一会儿就大量分泌出淫液润滑了甬道,几乎顺着沉骄的手指淌了出来。 沉骄扩张了一会儿,掀开裙子放出了硬着的阴茎。 龟头蹭了蹭流出来的淫液,然后对准了穴口,一点点插了进去。 “唔……嗯……不要……” 陆安和真的慌,眼睛都红了,哪里还有平时嚣张跋扈的模样,整一个可怜兮兮。 沉骄瞥了他一眼,猝不及防被他这副可怜样击中了心脏,然后一个没注意,一下子全都插了进去。 “啊!”陆安和脸色唰的白了。 “抱歉,一会儿就好了。” 沉骄平淡的道了个歉,非常没有诚意。 然而陆安和是一百万个不信,他脑子里已经骂了沉骄几百遍。但身体却很诚实,肉壁紧紧的包裹阴茎,自觉吞吐,恨不得对方操死自己。 沉骄被吸夹的头皮一麻,眼眸深了几分。 75、下半(H) “古岚!不要……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啊……不要……” 陆安和这回是真的怕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声音被顶撞的一颤一颤的,没有多少凶狠,反而有种欲擒故纵的味道。 “上面这张嘴这么硬,下面这张嘴软的都流水了……”沉骄倒吸一口凉气,一巴掌甩在他翘起的臀部上,留下五个鲜明的指印,“你是迫不及待想吃精液了吗?夹这么紧!” 陆安和眼尾通红,死死咬着牙关,生怕自己再发出那种莫名其妙的声音,可心理上却忍不住充满了羞耻感。 嘴上不愿意,身体却很诚实。 被捆绑的阴茎胀的发疼,菊穴里不断传来疯狂的快感。 从沉骄的视角看去,黑色丛林下菊穴被撑开到极致,分泌出的淫液被撞飞,沾染到耻毛上,涨红的阴茎随着冲撞,在空中晃荡,看起来淫靡又涩情。 也许是被圣蛊改造过。 陆安和的身体非常适合被操,免了沉骄很多麻烦。 穴肉不断吸夹着她的阴茎,爽的头皮发麻。 不过陆安和没法动,操起来挺没趣的,沉骄机械的抽插了几百下,射了进去。 陆安和一脸眼眶通红,狞笑着看她,“古岚,你就这点本事?” 沉骄被他这又弱又作的模样气笑了。 臀肉在她手里被捏成涩情的形状,“怎么样?恢复知觉了吗?” 陆安和疑惑了一下,然后就发现自己能动了,他刚要有动作,但瞬间就被沉骄预判压制,整个人被翻转了一面,死死的摁在梆硬的床板上,双手被反制。 “恢复了就好,我没有奸尸的兴趣,你既然对我有多少本事这么感兴趣,那我们就来试试。” 陆安和挣扎了几下,但力道就像砧板上被按死的鱼一般微不足道。“不……”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硬挺的阴茎“呲溜”一下便插到了直肠深处,伴随着陆安和一声短促的惊叫,沉骄开始抽插起来。 后入的姿势插入太深,比刚才深了不止一点,陆安和小腹抽颤,有种下一秒就要被那粗长的东西插穿的错觉。 “太……太深了……不要……” 沉骄已经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双手掐着他的腰,不遗余力的攻击他敏感点,每插到一次,陆安和都要浑身猛颤一下发出一声呻吟,脚趾无意识的蜷缩,全身用力紧绷。 小穴里的快感连绵不绝,寸衫被汗水浸湿,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背后,映出他后背倒三角的身材美不胜收,原本挂在他腿上的牛仔裤,早就不知被他踹到了哪里去,一双修长的腿可怜兮兮的M型迭在身下,最大面积支撑着发软的身体,以免被沉骄粗鲁的顶撞倾倒。 以沉骄的视角看去,阴茎操进抽出的画面一览无余,漂亮的阴茎被裹上一层水膜,穴口的淫液被打成白沫,淫靡至极。 “唔……撞到……结肠了……嗯不要……别……” 陆安和捂着肚子求饶,手底下似乎能隔着肚皮摸到龟头的形状,太恐怖了,他后悔刚才嘴贱挑衅沉骄了。 “啊……好……好难受……” 沉骄感觉小穴里一阵痉挛,无比用力的裹紧了她,然后一股热流喷洒在龟头上。 明明是高潮了,结果陆安和喊好难受? 沉骄哭笑不得,她顶了顶被撞的惨兮兮的结肠口,“我还行不行了?” “别……别动……”陆安和惊慌尖叫。 “娇气。”沉骄抽出阴茎,淫水没有了堵塞,有一部分被阴茎带着甩飞,另一部分因为沉骄的动作,陆安和被她从床上拉了起来,他颤抖着站起来,淫水顺着大腿根部一路滑到了地面。 然后陆安和被沉骄拉到了一面落地镜前,手触上冰冷的镜面才回过神来,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眼尾泛红,脸上还有没干涸的泪水却满面春意的男人,愣住了。 沉骄比他矮一点,但不妨碍她站着后入操他,然后男人就眼睁睁看着泛着淫靡水光的阴茎一点点操入他的身体。 “唔嗯……”陆安和难堪的闭上了眼。“不要在这……” “我就要在这。”沉骄毫不留情的驳回,一边抽插着,一边摸上了他的胸口,陆安和虽然在末世后有意锻炼身体,但总归是个花架子,所以肌肉并不硬,沉骄一用力,便能将他的胸捏成各种形状。“睁眼看看,我行不行~” 陆安和不睁眼,沉骄便更加放肆,两指捏着乳头,拉扯到最大的距离才“啪”的一声松开,如此反复,恶劣至极。 “嗯……够了……”陆安和受不了的攥住她的手。 抓住了一只手,沉骄就上另一只,然后另一只也被抓住,沉骄笑了,她双手环上他的腰,四只手被禁锢在一起,谁也没法分开,然后。 “啊啊啊……”沉骄突然发了疯似得用力顶他,陆安和双手被捆,没法支撑身体,仿佛随时都会被撞倒一般,没有安全感,更要命的是他双腿也软到不行,颇有一种只能依靠坐在沉骄鸡巴上才能稳住身体的感觉。 “睁眼看看~操都操了,看看都不敢?” 沉骄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陆安和睁眼,完全无法认出那个镜子里双眸含泪,脸颊飞红,嘴角还流着不明液体,嘴里呻吟着奇怪声音,双腿自觉大开到极致,整个人仿佛自己坐到鸡巴上找操的人是自己! 他小腹抽搐着,喷出来的淫水顺着抽插的缝隙滴滴答答往下流,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不明液体。 他看呆了。 太淫乱了。 “爽不爽。姐姐行不行?” 陆安和真的很难违心的回答不爽,所以只能闭嘴不言。 沉骄也不勉强,用行动表示,不服就操服,直接将人翻来覆去的操,操哭了也不放过,最后将人操昏了过去。 昏迷前,陆安和还紧紧抱着沉骄的脖子,被捆了一天的阴茎终于被解开,一大堆精液尿液混杂的东西喷的到处都是,与此同时后穴也被操上了高潮。 陆安和第一次开荤,哪里受得住,于是就昏了。 最后还被逼着说了一堆“姐姐真厉害”。 76、后 “原来如此。与子蛊持有者结合会增强子蛊控制和身体强度。”沉骄看着被自己一拳打凹的合金铁门,她的手却丝毫未损。 地下室的动静引起了某位研究员的注意,他刚要下去看看,便被匆匆赶来的徐复阻止了。“抱歉,我让小和下去给我搬点东西,可能不小心打翻了,我去看看就行。” 这个地下室是特批给徐复用的,研究员见他这样说,便没打算再探究,“有需要帮忙就叫我。” “好,谢了。” 徐复摸出腰间别着的手枪,打开保险,冷静的深吸了一口气,谨慎的走下了幽暗的通道。 机械转动,合金铁门缓缓打开。 徐复已经做好射杀沉骄的准备,他先是看见了小床的一角,随着门越开越大,徐复惊骇的瞪大了眼睛。 一只长腿首先撞入他的眼中,那腿搭在床尾的铁栏上,顺着腿看去,徐复的瞳孔猛缩,那人另一条腿无力的垂下,双腿大开,中间的淫烂一览无余。 黑色的耻毛尾端被染成白色,被操开的小穴根本没法合拢,一张一翕的吐出大量白浊…… 徐复手心冒汗,手指僵硬,随着门一点点打开,终于看到那抹人影。 他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嘭”—— 说来话长,不过开门到开枪也就一两秒的事情。 与此同时,听到声音的沉骄缓缓转过身。 她的速度根本躲不开那发子弹,徐复眼中喜悦还没来得及绽放。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子弹撞到沉骄的眉心,她被撞的脑袋后仰了一下,子弹头却没有预料中破开她眉心,炸开血花,反而如失去动力的普通弹丸自由落地,在地上发出金属撞击声。 徐复心脏一窒,没有犹豫,手指再次扣动扳机,一枪、两枪、三…… 沉骄不躲不闪朝徐复走来,子弹无法对她造成伤害,却洞穿了她的衣服。 弹匣打空,地上落了一地子弹头。 “操……” 沉骄一把将人拉进了地下室,金属门再一次闭合。 徐复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双手擦过地面,火辣辣的疼,手枪也因为没拿稳撞击到墙上弹飞了出去,他握着手咬牙警告,“嘶——古岚!你不要乱来。” 艰难回头却对上沉骄一双漠然的眼,徐复心里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 记忆里的古岚,没见过世面,娇气,蛮横,不讲理,记仇,欺软怕硬,虽然拥有一张不错的脸,但怎么也体现不出那张脸的美,自从觉醒异能后,他越发觉得那张脸很腻。 但为了查明蛊虫真相,徐复不得不一直在古岚身边演戏,她丑陋的嘴脸让人印象真切。 徐复还记得他们第一次逃亡到安全区时,门口检验官是一个面上有刀疤的凶恶男人,只是一照面,古岚就被吓哭了。 她不该露出这样一副霸道冷漠的表情的。 。 沉骄没管地上的男人,她在意识里问系统,【我都金刚不坏之体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杀我吗?我是不是提前完成任务了。】 系统没有说话,只是弹出一个界面,【推演结果:当前死亡率70%】 …… 77、徐复 沉骄目光看向地上的男人。 徐复,大学教授,智商很高,曾经让P大火出圈的男人,未婚,且没有恋爱史,这样温文尔雅,博学多才,还长得好看的男人很容易就俘获一些小姑娘的心。 曾经还因为学生爱慕徐复,被徐复拒绝,所以自杀的新闻。 最后调查结果是学生因太过爱慕徐复,得了精神病,幻想着徐复与她互相暗恋的剧情,实际上,徐复从来没跟她多说一个字,通讯里都是简单的课业交流。 然后一群人可怜徐复被一个精神病缠上,优秀的男人出门应该保护好自己。 如果沉骄没记错,这种事发生过不止一次,太多的偶然就是必然,徐复如果真的一点也没给那些女学生希望,沉骄是不信的。 比起他是个万人迷,沉骄更相信他是一个PUA高手,高智商变态,勾引女学生产生不伦爱恋然后拒绝对方,看到对方崩溃,以此沾沾自喜。 然后他就遇到了硬茬。 古岚。 再高的智商也搞不过非科学力量。 被蛊虫操控的徐教授展露了一些不为人知的面目,看起来像是捧着古岚,实际上眼里满满的杀意。 大概就是那种【她好漂亮,我好喜欢,好想分成几份放进福尔马林的玻璃罐里收藏起来。】 可惜,那个时候是法治社会,徐复想,但也不敢下手。 后来末世来了。 徐复觉醒了异能,他是第一个想对古岚动手的。 但并非因为爱,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井井有条上档次的人生被古岚恶心的手段搞的一塌糊涂。 所有人都知道曾经的万人迷徐教授爱上了一个女学生,还干了很多丢脸的事儿。 古岚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本能的害怕这个温文尔雅看起来也是四个被她耍的团团转的男人里最温柔的一个。 但她还是敏感的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所以激活了圣蛊,才留的一条小命。 两人四目相对,徐复眼中还有些惊疑不定。 现在双方已经是闹掰的情况,徐复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安抚住发狂的沉骄,他根本不知道沉骄还有什么隐藏的手段,居然连手枪都不怕。 这根本不科学。 “别…别过来……” 沉骄蹲下身,“变态,也会,害怕吗?” 徐复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嘴角扯了扯,“你在说什么。” “不是你说我是你见过最美的学生吗?不是你说以后要是能找个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此生足矣吗?” 沉骄伸手触碰到他寸衫的第一颗扣子,捏在指尖摩挲,“你还脱衣服勾引我,我当时看见你的锁骨,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精瘦的手臂,我就硬了。” “哈?”徐复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什么硬了?她在调戏他? “陆安和年纪太小,我不喜欢……”沉骄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间,“你这样的,还行,就是太瘦了……” 徐复只觉得脖颈有毒蛇爬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仿佛下一刻沉骄就会露出毒牙给他致命一击。 徐复下意识后仰,露出一节漂亮的脖颈,修长,白皙,小山丘般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被人一口叼住,“唔……你干什么……” 徐复反抗的手不小心打在沉骄手腕的铁链上,沉骄没事,他却痛的眼睛立刻冒出了泪花。 “干你!”沉骄含着他的喉结,声音含糊,她力道不轻,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要见血,脆弱的地方被人咬住,徐复浑身不舒服的发抖,他的手死死抵着沉骄,企图推开她。 那点力道还不如陆安和,沉骄有些牙痒痒,差点真的要咬破徐复的喉咙,好在突然反应过来,徐复脸色因为窒息缺氧涨得通红,好不容易恢复呼吸,只觉得眼前发晕。 沉骄解开他的皮带,宽松的西裤一拉就褪了下去,露出里面纯白的四角内裤,前面鼓鼓囊囊的一团,沉骄直接将他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颜色很淡的一根阴茎,耻毛有剃过的痕迹,徐复有洁癖。 他的身体倒是比他思想干净得多。 沉骄摸到他后穴处,刚要插入手指,就被徐复一个动作躲了过去。 “古、岚……”徐复被沉骄咬了一口喉咙,嗓子哑了。 沉骄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按理说你研究应该进展不错吧?结果不喜欢,你就能不接受了吗?” “你是个聪明人,觉醒了异能并不能清除我的蛊,如果不与我交媾,早晚你会变成子蛊的食粮,不人不鬼,我还挺喜欢的,言听计从的狗谁不喜欢?”沉骄掐着他下颌,“只是我现在觉得有智慧的人玩起来才更有意思。” 徐复一时间陷入沉思。 沉骄的凶器却已经悄然抵在了他的弱点上,徐复感觉穴口被一个炙热的东西顶上,他心脏一跳,不敢相信脑子里的猜测,乱七八糟的想法从他脑子里闪过,最后化成一句,“等等……还没……”扩张…… “噗嗤”一声—— 沉骄已经操了进去。 一定裂开了,徐复咬着牙,脑门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疼的整个人僵硬了。 78、徐复H 徐复几乎无法抑制的回忆起自己被古岚迷得神魂颠倒的日子。 因为洁癖他从未想过跟古岚上床。 他的爱欲是精神上的。 但他的身体是个成年人,总归是有欲望的。 有一次他诡异的做了一个春梦,醒来时除了震惊脏掉的内裤,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他点燃一根烟,看着窗外的云,虚无缥缈的快感残留在脑海。 烟雾遮蔽了他的眼,那时,他动过当一个普通人跟古岚在一起,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的心思。 末世来临,他觉醒了异能,发现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 他几乎无法承受。 越变态的人越无法承受超出自己掌控欲的东西。 他第一个想法是把古岚抓起来,彻底属于他,再也无法逃脱。 然后这个女人又给了他一个更大的惊喜。 她居然勾搭了不止一个男人。 脏。 脏死了。 与她接触那么深的他,只感觉自己被玷污了,恨不得古岚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女人一个冲撞,猛地将他的思绪拽回,酸涩,胀痛,撕裂感,让徐复一瞬间眼眶都红了,手臂撑着粗糙砂砾的地面磨的生疼,整个人都紧绷着,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反抗。 男人紧致的西装裤还包着一半的屁股,勒出了肉感,一半暴露在空气之中,昏黄灯光下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半隐秘在黑暗之中,罅隙中连接着一根湿漉漉的阴茎,每次抽插,沉骄都能感觉到自己会磨过包裹皮带的西装裤,非常刺激。 她忍不住伸出了恶魔之爪。 有些凉的爪子摸了上去,触感温润,手掌一包,一握,嵌入肉肉的臀肉里,手底下的人瞬间浑身一僵。 然后臀肉就被她整个掰开,露出深藏的结合处,伴随着抽插,有淫水飞溅到臀肉上。 “不…不要看……”沉骄这个操作徐复都能感觉到对方目光如炬的盯着什么奇怪的地方,他脑子‘嗡’的一下乱了,胡乱的伸手拽臀上的手。 吃了没有视角的亏,徐复抓了好几次都没有捉到作弄他的手,快要放弃时。沉骄突然拽住了他。 徐复平时比较注重形象,为了刻意勾引女学生,浑身上下的美都是真材实料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会让人感觉到很强悍,反而让人有安全感。 沉骄拽住他的手时,明显对比,她的手小很多,白很多。 徐复难耐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想要抽回,沉骄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反而扣住了他紧绷的手腕,往后一拽,徐复被迫整个胳膊往上都挺了起来,腰腹背成反弓,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很怪异,难受。 心脏突突的乱跳,不知道沉骄又要搞什么鬼。 下一秒,徐复懂了,他的手被强行拽着摸上了交合处,炙热的,湿漉漉的,冒着热气的粗壮物在他手中抽插。 不断有黏糊糊的东西蹭到他的手掌心。 徐复脑子空白了一瞬。 “里面又紧又热,天生生了一副这样的穴,不挨操真可惜了。”沉骄的声音如恶魔的低语。 尽管她知道这都是圣蛊的功劳,但不妨碍她用来忽悠他们。 徐复不是小孩子了,比陆安和成熟了不知道多少,听了沉骄的话只是脸色一白,嘴唇抿了抿,没有反驳。 “啊,你真是一点被干的自觉都没有呢。”沉骄说这话时的语气有点冷,徐复听着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紧咬着牙,呻吟全都被吞回喉间,不管怎么羞辱也不会反抗,看起来很乖,但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不配合。 沉骄不是坏人,穿了几个世界,她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首先出生环境就决定了很多。 她从小就接受着性爱是追求快乐的,双方的感受最重要,但凡有一方不快乐,她都有点兴致缺缺。 她自己追求快乐,也希望带给对方快乐。 本性,没法改了。 虽然穿越后老是上演强迫戏码,但折磨的只有她一个罢了。 她这么优秀的攻,每天想约她的人排队,路上偶遇都有人迫不及待想脱了裤子给她操。 真的越混越差了。 原本被操的已经失了神志的徐复,敏感发现沉骄好像动作越来越慢了,然后停下了,他疑惑的眨了眨迷蒙的双眼,然后一个天旋地转,他整个人被迫翻了个身,身下是冰冷冷砂砾地面,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双小手温而有力的将他抱住。 徐复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温柔的吻便如细雨般落在他身上。 燥热的身体没有因为细雨也冷却,反而像是在干柴上添了一把火,差点把他烧没了。 “唔” 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脖颈,拖着他的后脊,让他以一种难言的叁角的姿势倾斜着,方便沉骄轻而易举的吻上他的唇。 平时总是温和轻抿的唇瓣,此时因为主人的怔愣而被人轻易撬开。 徐复眨了眨眼,眼前的人渐渐清晰。 那是什么表情,漂亮如蝶翼的眼睫微垂,眼眸真挚而温柔,汗湿的发丝贴紧她脸颊,勾勒她美丽的下颌线。 徐复很难形容,怎么能有人用那么清纯的表情表达色欲的渴望?让人忍不住无底线的包容对方。 哪怕拿走自己所有都行。 更何况,徐复真的动情了,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里那根线因为一瞬间的怔愣松懈了,他居然轻而易举让人撬开了牙关,唇舌交缠,发出暧昧的声响。 这种负距离的接触,非常容易让人放下防备,徐复自己都没发现,他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手无意识的扶着沉骄借力。 沉骄的手肆意撩拨着他身上的敏感,不知什么时候沉骄已经移开了唇,徐复眼神失焦的望着前方,本就抽插的十分湿润的小穴再次迎来新的一波抽插。 “嗯……” 徐复下意识抓住最近的依靠——沉骄的手臂。 一波波快感如海浪一般不讲道理的将他的理智冲散。 悦耳的声音压抑而愉悦。 如果徐复此时还清醒一定会感叹沉骄的可怕。 仅仅是一点小手段,就能令徐复沉迷在情欲之中。 ———— 陪侄子高考,最近有点忙,不一定来得及更 79、徐复H “不行了……要死了……啊啊……不要……放过我求求你……” 被徐复叫的欲火焚身的沉骄,眼神晦暗,如果徐复此时还清醒,一定会发现在此时求饶是他做过最错误的事情。 徐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支离破碎,无法支配,重量都落在托着他屁股的手上,但那只手几个小时下来,依旧稳稳当当,粗长的东西狠狠的抽插,湿淋淋的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精液,亦或者是他流出来的淫水。 总之,两个人都像水里捞出来似得,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里都混入了水声的黏意。 两人结合处随着拍打,粘稠的淫丝拉扯。 徐复感到一阵失重感,整个人腾空而起,他迷糊地想了一下,要结束了吗。 沉骄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黏答答的感觉紧贴着并不好受,洁癖很严重的徐复现在却连蹙眉的力气都没有了,脑袋无力的搁在她的肩膀上。 随着沉骄的走动,插在小穴里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操进穴心,与此同时,徐复感觉有什么东西滑出了小穴,滴答滴答的流出身体。 沉重的铁门打开,沉骄断了锁链,抱着人从地下室走了出来,外面是一个又一个透明玻璃隔开的实验室,研究人员似乎都已经下班,研究室里只是微薄的夜灯照亮。 沉骄找到徐复的实验室,隔间里有个小休息间,里面只有简单的床,盥洗室。 盥洗室很小,只够两个人紧密的站在一起,沉骄将人放在洗手池上,背靠着冰冷的镜面,随手捞过一旁的花洒,打开水龙头,等了一会儿。 花洒的水渐渐加热,沉骄这才将花洒对准了徐复。 徐复一副被干坏的表情,直到微温的水洒在脸上,才缓缓回过神来。 身上沉重的泥泞般的汗水、精液、口水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冲刷了一遍后,徐复只感觉浑身一轻。 有一种事后温存的舒适感。 然后藏在他身体深处的巨兽,动了动,徐复整个PTSD一般弹动了一下,回应他的是全身酸软,还有鼓胀胀不能动弹的肚子。 徐复脸直接黑了,肚子里全是沉骄射的东西,强烈的排泄欲望,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唔,放开……我想……” 徐复眼眸一瞬间失神,猛烈的操弄带着压倒性的快感直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失禁了,那种无法抑制的羞耻感,以及从中感受到诡异的快感,都让他沉默了。 “你太过分了!” 徐复咬牙怒瞪她。 熟不知,此时的他……跟勾引没什么区别。 优雅的高岭之花教授,红着眼眶,颤着嘴角,浑身因为沉骄痉挛、战栗,平时拿粉笔的手微微颤抖,整个人好像被玩坏了,操透了。 沉骄也没想到,徐复是那种越吃越香的类型。 一时之间没受住诱惑,附身吻了下去,徐复像是被猛虎扑倒,慌乱的只来得及抓住沉骄湿淋淋的衣角,啪啪啪啪的声音响起。 有一种吃了这顿没下顿的饿死鬼的感觉。 操弄的速度比以往无数次都要快。 徐复根本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疼爱,张着嘴,除了吐出一声沙哑的呻吟,然后就失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徐复在凶猛的捣弄中失去了意识,然后又恢复了意识,他还能感觉到身体里炙热的巨物在欺负他惨兮兮的小穴,噬魂销骨的快感再次冲荡脑海。 然后徐复彻底昏死了。 沉骄逃了。 离开了C安全区。 不过她给徐复和陆安和留了不止一点惊喜。 她找到了一个拍立得,拍了一些,只消看一眼就能让人感觉到让人血脉喷张的‘故事’的照片。 说实话,真的很好看,沉骄都要看硬了。 。 等徐复恢复过来,找到一部分监控,沉骄明显是知道监控存在的。 她就那样大胆的,穿着徐复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安全区,快要走出监控时还回头对的监控wink了一下。 徐复气想撕了所有照片,结果因为被操的太过头,手指头都发软,根本撕不动,努力的半天,只在照片上造成一点小小的裂口。 叁日后。 C区悬赏超S级危险人物古岚。 没有照片,身高179cm,体重65kg,长相美艳。 通缉原因:疑似高危感染,保留人类神智,擅伪装,欺骗,不通人性…… -·-·-·- J市北区有个地标性建筑,那是一栋以DNA为模型建造的高楼大厦,前国际着名生物医药大楼。末日前多有艺术性,末日后就有多恐怖。 丧尸将其包围,密密麻麻的像是蚂蚁,不愿离去,似乎里面有着必须守护的东西。 一支异能者小队已经被堵在大楼里超过七天,弹尽粮绝,没有希望,看不见的阴郁气息弥漫在整个小队的头顶。 他们本就不熟悉,上头得到了消息,这栋大楼里有拯救人类的数据,即使损失再大也必须取回的东西,于是集结了这支小队,其中有队伍团灭唯一存活的人,家破人亡没有希望的人,也有其他队伍的顶梁柱,东拼西凑便有了这支队伍。 原本是速战速决来着,所以并没有带多少食物,结果却被突兀的困在大楼里,寸步难行。 如果不是队伍有个水系异能,木系异能,全靠吃花盆绿植和喝水勉强支撑。 他们早就死了。 “你……们看!”开口的人嗓子是哑的,甚至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口,嗓子里传来撕裂的痛处,他也没空在意。 众人被他的喊叫吸引,有部分人走过来朝他指的地方看去,更多的是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保存体力。 “那是什么?” “那是人?” “是救援吗?” 有人惊疑不定,有人喜极而泣,有人激动的拍打着透明玻璃,企图引起那人的注意。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罢了。 他们身处七八十楼的高处,不论什么声音,她都听不见。 出于对生的渴望,地上几个躺着的人也爬了起来,找来了望远镜,他们这才仔细看清了那个人。 一个奇怪的女人。 身穿白寸衫,搭配一条不合身的宽大西裤,穿起来像一条黑长裙子,白寸衫一丝不苟的扎进西裤内,一头及腰卷发披散,她什么也没有,没有武器,没有装备,但却没有一个丧尸敢靠近她。 周围形成了一圈安心的真空地带。 是异能吗? 仿佛为了回应他们的祈祷。 本不该听见任何声音的女人,缓缓抬起了头,准确无误的朝他们看来。 “她看过来了!她看见我们了!” 他们欢呼着,蹦跳着吸引女人的注意力。 然而女人并没有朝大楼处走来,而是转身朝反方向离去。 一股绝望扑面而来。 “别走啊。” “救命啊。” “她是不是没看见。”其中一个人目光搜索着房间里的东西,落到人体工学椅上时目光一亮。 嘭——哗啦—— 玻璃碎裂,巨大的响声惊醒了原本磨磨唧唧的丧尸,它们不安的躁动起来,甚至有的开始攻击乱晃的同类。 一阵嘶吼与吵闹,女人如愿的回了头。 然后朝他们比了安静的手势。 80、生物大楼 生物医药大楼内。 雷系异能常磊,末日前是一线演员,事业当红,当下大部分年轻人都认识他,不说喜欢,抱有好感是肯定的,原队长死去后,常磊顺理成章的成了代队长。 他长着一张极其高级的大荧幕脸,因演戏事故,下颌处到嘴角有一道不明显的疤痕,没有影响他的美感,反而让他有种由仙入凡的亲切感,没有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此时楼内气氛并不算太好,原本被视为希望的女人宛如昙花一现,再也没有出现。 水系女性异能者安林娜脸色惨白,嘴唇皲裂,原本修的整整齐齐的指甲被她啃咬的乱七八糟,“磊哥,她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虽然是问句,她却用着肯定的语气。 安林娜是刚入娱乐圈的新人,跟常磊算是打过照面,比队里其他人要熟悉一些,况且她一直仰慕着常磊,此时俨然把常磊当做生命支柱。 “末日后大多数人都变态了,那个女人明明那么强大,却没有同伴,说不定就是什么性格诡异的变态。” “此时不知道在哪看我们慢慢去死。” “她肯定不会来救我们了。” “早知道我就不来执行任务了,基地的人根本没管过我们的死活。” 安林娜越想脸色越白,却对面前的处境无可奈何,看着常磊一如既往面不改色的模样,她又安心了一点,他们现在还活着,还有希望,常磊就是天生的主角不可能那么容易死掉,想到这,她的心渐渐平稳下来,然后使用异能造了一小杯水递了过去,“磊哥,喝点水吧。” 常磊接过水杯,轻扯嘴角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谢谢。” 安林娜顿时满脸娇羞,什么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都没了。 不远处一对男女看到这幕,轻啧道,“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另一边一个粗鲁壮汉看到了,立马生气的走了过来,凶神恶煞的瞪着安林娜,“你的水异能是大家的资源,你怎么能随便给人呢?” 安林娜脸色扭曲了一下,还是平复呼吸道,“那是从我的份例里让给磊哥的。” 说罢,她双眸盈盈的望向常磊。 然而常磊却并没有接收到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听他们说话,他目光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一个小黑点。 壮汉被噎了一下,脸色更差,“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就算你克扣别人的份例给他,也没有证据。” 安林娜被他气的眼眶都红了。 就在此时,常磊站了起来,“别吵了,好像有丧尸爬上来了。” 壮汉以为他要给安林娜解围,撸起袖子就看见一个丧尸脑袋出现在七十八楼的窗户上,乍然看见,吓了一跳。 “卧槽,什么鬼” 常磊直接一个弹指,用最少得异能集中丧尸的脑袋,丧尸不受控制的后仰,然后跌了下去。 然而却没有人敢去看怎么回事,不断有丧尸冒出头来,如果此时前去怕不是直接被丧尸带走,不是摔死就是咬死。 而身在大楼之外的沉骄却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还的归功于这个大楼奇异的螺旋构造,墙壁外有一条曲形承重柱,足够叁四个人在上面横行,自从窗户玻璃被打碎,人类的气味不断往外飘荡,那些丧尸就如同最原始的蚂蚁,层层迭迭的爬上了承重柱。 希望上去之后还有人活着吧。 沉骄如此想着,一个飞跃落在了丧尸竞赛的跑道上,抬脚将一个奇形怪状的丧尸踹下了跑道,她这猛地出现,让丧尸们都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就想扑上来咬她。 沉骄背着又重又大的背包,直接扭动腰部一甩,背包哐一下将扑上来的丧尸全都甩了出去。 有些丧尸并没有直接被摔下去,反而扒拉住险而又险的壁延,伸手抓住上面丧尸的脚,企图往上爬。 沉骄直接一脚踹断了面前丧尸的膝盖,迫使他跪了下来,还扑倒了一群丧尸,沉骄直接踩着第一个丧尸的背往前走去,整个人仿佛中的轻功水上漂,踩着丧尸的头往上跑去。 有丧尸反应比较快,想将沉骄拉下来,却被沉骄一脚踩碎了手骨。 上面已经乱了。 曲形承重柱径直绕过常磊他们所在的房间直接蜿蜒向上,导致丧尸们是从上往下而入,跟下饺子一样,大多异能需要媒介,再不济也需要能量,这栋楼上最多的就是电脑、书桌椅子什么的,根本没有什么泥土金属之类的异能媒介。 所以很多异能者其实是没有攻击力的。这样的异能者不如末日前的特种兵。没有了异能他们都是一群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连基本体力都欠缺。 刚才那壮汉就看安林娜很不爽,之前就觉得对方分资源很不公平,他一个一米九的壮汉怎么跟几个一米七的矮挫废一样每天只有一样的水呢?他长这么壮,需求肯定也比较高。 这会儿还有几个异能有效的战斗人员勉强顶着,要是等会他们没用了,壮汉一定把安林娜推出去挡丧尸。 想到这里,壮汉可惜了一下,安林娜其实长得不错,毕竟末日前是要进娱乐圈的,末日后又成了异能者,获得了人权,比那些直接被迫沦为公交车的女人干净不知道多少。他还没尝过这女人呢。 安林娜毫无缘由的打了个寒颤,一转头就发现壮汉诡异的眼神,她不动声色的往常磊旁边靠了靠。 他们几人已经被迫让出了窗户边那间房,退到了另外几个办公室里。 常磊脸色很差,过度使用异能,经脉一阵阵抽痛,青筋紧绷,脸色惨白,安林娜突然的走位,差点将常磊绊倒,他瞬间回头,恰好看见壮汉的手拉住了安林娜,他想也不想的出手阻止。 壮汉出手压根没想过谁会发现,因此果断又狠绝,他一直偷偷的节省异能,平时比不过常磊,但此时常磊已经虚了,尽管已经阻止,但安林娜还是被壮汉一把甩了出去。 “啊!——”安林娜一瞬间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失控,双手胡乱挥舞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她最近的就是常磊。 常磊猝不及防被她拽住了衣角,只能以脚卡住墙角,手臂差点被惯力扯到脱臼,不幸中的万幸,安林娜被拽了回来,两人齐齐倒在队友后方。 嘭—— 常磊只感觉后脑勺一疼,眼前一片五颜六色,半天缓不过来。 哗啦—— 玻璃破碎的声音。 他似乎看见一只绚丽的蝴蝶从玻璃外撞了进来,他眨了眨眼,最先看见的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飞扬的卷发,斜睨的眼角,像极了停歇的蝴蝶。 “往后退!”不容置疑的声音,众人下意识遵从。 没了人卡门,丧尸几乎蜂拥而至,那一秒众人心中的声音出奇的一致。 完、完了。 不等有人补上去攻击丧尸,一个办公桌便飞了出去,直接将所有丧尸砸的后退了两步。一个背着巨大背包的身影极速上前,门被她用力关上,哐当一声,门关上的前一秒,一只丧尸以奇特的角度卡了进来,尽管如此,也没能阻止女人的动作。 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那只丧尸手被女人用门切了下来。 众人心里的想法只有一个,她得多大力啊? 丧尸的肉成了黏合剂,将门卡畸形,也卡死了,沉骄还不放心,脚尖一勾,办公座椅被她堆砌在门后。 一切做完,一脚踹飞地上的丧尸手,沉骄这才看向自己救的这群人。 —— 今日二更哦~ 81、一人千军 整个小队的人本来就因为饥饿状态不佳,经历一场战斗,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全都学常磊瘫在地上休憩。 常磊:我是撞了后脑勺,起不来。 基本上只有壮汉一个人还生龙活虎的站在那。 “你是来救我们的吗?除了你,没别人了?”壮汉问。 “没了。”沉骄卸下背包,拉了个椅子坐下。 听到她说没有别人了,壮汉原本欣喜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目光落在沉骄鼓鼓囊囊的背包上,又见沉骄打开背包拿出一瓶水咕噜噜喝了起来。 虽然沉骄动作很快,但壮汉还是看见了背包里满满的都是物资,他忍不住上前,“这些是给我们的吗?正好,我快饿死了。” 说着他的手已经伸向的背包。 咔—— 沉骄随手将喝完的矿泉水瓶捏成了麻花,不等她说什么,窗外响起嗡嗡嗡的声音,像极了某些飞行动物的振翅声,这声音迫使大家全都警惕了起来。 末日之后,飞起来的东西可不那么好处理。加上沉骄进入大楼时踹碎了窗户,没有了玻璃的遮挡,他们就像花朵里的花蜜,只有入口,没有逃生通道。 “艹!”壮汉凑到窗户前,一眼就看见了那犹如黑幕布一般聚集在一起的东西,不管是蜜蜂还是什么,那么大一团都太恐怖了。 “都是你踹坏了窗户,这下好了,我们都要死了。” “早知道只有你一个,你不来不就好了。” “非但没救成,反而害了我们。” “女人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 跟壮汉同流合污的不在少数,一时间刚来的沉骄顿时成了众矢之的。更有人借此机会将手伸向了沉骄的背包。 “我劝你们别这么做。”沉骄语气淡淡。 众人丝毫没有威胁到,背包本就被压缩的塞得满满的,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东西直接爆了出来。 再有意志力的人,饿了七天看见这一堆东西都不免心动。 “居然有方便面,我好久没吃了,可惜没有开水。” “有卤鸡腿,我要吃!” 说话的人生怕别人抢了去,连包装都没拆就塞进了嘴里。 沉骄抬脚,将这人踹飞了出去。 嘭—— 原本就瘦弱的人直接飞出去撞到墙上,虽然只是一声,但众人还是听到了骨头咯嘣裂开的声音。 众人这才拉回理智,想起这个人虽然是个女人,但却一人行走在万万丧尸之中不惧,刚进来那一手也非常人能及。她不是一个普通人。被踢飞的人抽搐了几下,没了气息。 这仅仅是威慑了一瞬罢了,壮汉发现她根本油盐不进,便直接动起手来。 他觉醒的是力量异能,所以沉骄刚才那一手根本震慑不到他。 “啊,你居然杀了他!” 壮汉目眦欲裂,一拳挥来。虽然打着报复的旗号,但他跟地上的人根本不熟。他只是给自己出手找个理由罢了。 然而沉骄不避不让,缓慢抬手,根本没用力,壮汉的拳头就这么轻而易举被接了下来,壮汉瞪大了眼睛,用力抽手却抽不出来,他终于意识到力量的差距,下一秒就想求饶。 沉骄不给他这个机会,手腕一推,直接掰断了他一只手,抬脚踹了他的下颌,让他无法发声。 壮汉吃痛的捂住手腕,哇的吐了一大口血,趴在地上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有谁敢动。”沉骄依旧风轻云淡。 见众人两股战战不敢言语,沉骄终于满意了,随手点了个看起来很乖巧的小姑娘上来说话。 听小姑娘说了他们被困的全过程,沉骄拿出一部分食物让他们分了,目光看向小姑娘说的队长。 也就是常磊。 常磊一直看着她,于是沉骄看来时目光与他四目相对。 大明星做久了,有时候经常担心别人会突然认出自己,造成一些蝴蝶效应般的麻烦,常磊也是,平时他只觉得麻烦,但此时他却无比恳切的希望这个人认识自己,是自己的粉丝。 可他失望了。 沉骄看他的目光冷淡如同看所有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即没觉得他眼熟,也没觉得他的脸帅。 常磊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刚才杀丧尸时脸上不小心脏了,所以导致她看不出来。 下一秒,他的心脏如坠冰窖。 “你,感染了?”沉骄看着他,语气半是疑惑半是肯定。 常磊无意识的蜷缩了下手指,脸色一瞬间惨白,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果然周围的人都避如蛇蝎般离开了他。 连平时最黏他的安林娜也目光踌躇的站在不远处蹙眉看着他。 “是的。”常磊垂眸,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他细想了一下什么时候感染的,可能是刚才安林娜拽住他的手,然后不小心被丧尸指甲剐蹭伤了。 抓伤其实是有几率不感染的,更何况常磊是异能者,比普通人要强一点。 可他很不幸,仅仅是十几分钟,他发现手臂已经麻木了。 这代表他不可能没事。 沉骄拿了一瓶水一包卤猪蹄一包叁明治递给了他。 常磊诧异抬眸,久久没有去接。 “怎么,你不饿?” “……不、不是”常磊艰难开口,然后伸手接过了食物。 在这末日时代,人如蜉蝣,感染代表着什么,在场的人没有谁会不清楚,所有人都会想,这么好的东西给他吃,是浪费了。 可沉骄就给了。 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又似乎什么都知道。 是恩赐的最后一餐吗?常磊苦笑,他大口大口的吞咽下所有食物,眼眶发酸。 沉骄来到窗户边,对着窗外吹了个口哨。 嗡嗡声越来越大,众人吓的白了脸庞,却见沉骄丝毫不畏的对密密麻麻的蜂群深处了手。 一只巴掌大的巨蜂落在她手掌。 沉骄拿出一包药粉,挂在巨蜂的爪子上。 挂完一个,换一只,如此反复,众人终于接受了眼前的蜂群不攻击她,反而听命于她的事实。 他们没看错的话,这群巨蜂全都感染变异了。 甚至它们还互相厮杀着,残肢断节到处乱飞。 不到一会儿,巨蜂们就领了无数包药粉,随着沉骄一声口哨,它们又飞走了。 此时,再无人敢动心思。 能号令丧尸兽的人类。 那岂不是一人就相当于千军万马? 82、洗净待吃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 “你这些药粉是用来杀丧尸的?” 沉骄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些药粉是用来激发丧尸的凶性的。” 仿佛为了印证沉骄的话语一般,有只巨蜂带着药粉不小心翻车,撒到了一群巨蜂身上,顿时被撒上药粉的巨蜂如同发狂的野兽,连飞行平稳都做不到,只知道攻击活物,其中包括旁边飞行的同伴。 众人脸色发白。脑子里不断有不安的想法冒出来。 “激怒它们有什么好处?”众人只能另辟蹊径的想,一定有什么他们不懂的。 否则这堆药粉下去,他们不就死定了吗? “没有。”沉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她不过是想做个实验罢了。 养蛊。 最原始的养蛊法就是引虫,聚盆,互斗。 胜者为蛊,败者为食。 “半小时后我会在最远的地方撒下药粉,丧尸会被引走,你们爬出窗外,楼上我架了一根滑索,你们可以直接离开。”沉骄坐回椅子上。 “你也跟我们一起吗?”安林娜小心的问。 沉骄看了她一眼,“不。” “我们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如果愿意跟我们回基地,我们可以让出大部分任务奖励给你。”安林娜还算聪明,改口道。 沉骄勾了勾唇角,安林娜还以为她被打动了,结果就听沉骄道,“我喜欢看丧尸大战,你们如果愿意,可以留下来陪我。” 笑话,谁敢?丧尸本来就够凶残了,你还给它们下狂暴药剂,恐怕到时候根本没法收场,掉地上一颗丧尸头颅都要滚过来咬人一口。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谁知道药粉的作用又多离谱,他们下了楼还要急切的逃命,所以沉骄说完,很多人不做犹豫脱下衣服包裹铁索,从索道上滑了下去。 安全落地后站在低矮楼房的楼顶朝他们挥手。 有第一就有第二,很快本就不多的小队人员陆续离开,最后只剩下沉骄踢死的人、掰断了一只手的壮汉,安林娜,常磊。 “林娜,你走吧,不用管我。”常磊道。 安林娜面色纠结,“不,我想跟磊哥一起。” “我已经被感染了,很快就会变成丧尸。”常磊声音淡淡,“麻烦你给我的母亲带口信。” “就说,常磊不孝,不能再孝敬她了,让她不要太难过,她身体本来就不好。” 常磊看着已经变异丑陋的手臂,心里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没有害怕,没有不舍。 许是作为公众人物的素养,他还是多说了一句,“最难过的日子也有尽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常磊偏头看向窗外,夕阳西下,落日余晖。 感性的小姑娘已经红了眼眶,对他做了许多许多保证,终于在队友的催促中上了铁索。 最后是壮汉,一只手艰难的握住铁索上的衣服,遥看百米索道,他只觉得两股战战,可不走会死的更惨,半个小时已经快要过去,耳边似乎有丧尸狂躁的吼叫,壮汉终于眼一闭往下跳去。 天空中响彻一声鸟鸣,一只巨大的鸟类俯冲直下,壮汉被卸了下巴根本发不出惨叫,在大鸟攻击他之前,他已经害怕的松开了衣服,整个人从高空坠落。 沉骄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表情。 “那是你做的?”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 沉骄没有回头,“我看见他将那个女孩推入了丧尸群。” “你能操控丧尸。”不是疑问句。 沉骄没有回答。 常磊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他走到沉骄的旁边,“你可不可以,也控制我。” 沉骄抬眸看向他,常磊的侧脸是完美的,他毛孔不大,肤色均匀,底子极好,即使没有明星的光环也很耀人。 “我不想脏兮兮的,人不人,鬼不鬼,我也不想死,也许不久之后人类就研究出病毒的解药呢。”常磊尽量用最好的角度看向沉骄,朝她笑,“我叫常磊,你呢。” 演员千锤百炼的视角感此时展现到最大价值。 沉骄从脆弱的男人身上感受到奇异的魅力,她勾了勾唇角,“我可以帮你压制丧尸病毒。” 常磊没想到她能做到这种地步,眼睛张大,有些不可置信。 “不过,代价也非常大。” 常磊安抚狂乱的心脏,找回一点点理智,一瞬间脑中千回百转,“不管什么,即使不人不鬼也好,失去异能也好,我都能接受。” “你会失去自我,打上属于我的烙印,再也祛除不掉。”沉骄突然靠近,绝美的五官一瞬间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力,常磊下意识避让了一下,因为他想到自己好像很久没打理自己了。 困在这里七天,他已经馊了。 沉骄却没有嫌弃,她手指拂过他脖子上鼓动的脉搏,“你愿意吗?” 这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动作,有那么瞬间,常磊差点以为对方在调戏自己,可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没有什么比坠入深渊又看到一线希望更让人疯狂。 “愿意,我愿意。”常磊声音都颤了,常年演戏致使他早就情绪内敛,日常生活根本用不到那么多表现,导致他根本分不清自己日常生活中的表情是真实的还是演出来的。 但此时此刻,他的激动是真的,心脏为证。 他仿佛突破了什么壁垒,演技更进一步,可末日了,这已经不重要了。 常磊此时才发现沉骄长的非常非常非常的…… 宛如勾魂的妖媚,魅惑人的狐狸。 真是一副魅惑众生的长相,一看到就会让人下意识觉得她与情色沾边。 常磊慌张的躲开了视线。 沉骄坐了回去,背包虽然分出去大半的物资,没了空间压缩,里面的东西仍旧可以占满大半背包,东西很杂,沉骄翻出一瓶水,然后拿出一包干脆面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沉骄将背包背在身上,“你还能走吗?” “你不是要看……” 沉骄打断他,“这边丧尸太多起码要厮杀很久,你的身体能撑那么久吗?” 原来是为了他,常磊有些感动,“我还能走。” 两人顺着铁索滑了下去,下面的人已经走了,连小楼里的丧尸都被小队里的人清理干净。 沉骄也不走远直接在小楼里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屋子,走了进去。 常磊进屋,反手将门锁上。 “你去洗干净自己。” 常磊迟疑了一下,还是进了浴室。 ———— 今天也是二更哦 83、办法 两人运气很好,这家人在末日后似乎机制的囤了很多东西,桶装水和食物,后来或许搬去了安全区,很多东西没办法带走,就留在了这里。 常磊扛了两桶桶装水进了盥洗室,末日前他也是非常爱干净的,那时他还有个老妈子经纪人,事无巨细把他养的很好,同时他也不可避免的患上了洁癖,不过那都是末日前的事情了。 现在他一点也不嫌弃七天没洗澡的自己,甚至还各种总结,怎么在不用水的情况下保持干净。 虽然扛了两桶水,最后常磊只是用了大半桶水清洁了一下自己,用的最多还是洗头,看着镜子里穿着白色卡通图案T恤的自己,一时之间有点恍惚。 丧尸病毒从一个小小的甚至不能称之为伤口的小口子扩散,宛如迅速成长的菌丝在他身上扩散,腐蚀他的身体,他整条手臂都进入了半丧尸化的状态。 他走出盥洗室时,沉骄也刚从外面回来,她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仿佛只是刚刚下楼丢了个垃圾。 两人面对面坐在客厅里,沉骄额头冒着汗珠,随手打开了那个塑料袋,里面杂七杂八的都是她捡回来的东西,沉骄套出一个大号剪刀,在常磊惊异的目光下,咔嚓咔嚓两刀就干掉了那一头让人非常羡慕的蓬松长发。 长发簌簌落地,常磊心疼了一下,毕竟养好这么漂亮一头长发不容易。 但他也深知现在末日了,这么长头发也非常不方便。 “……要不,我帮你吧,我学过一些。”常磊没忍住开口,果然剪头是门技术活,沉骄这种狗啃一样的剪法,再漂亮的人也驾驭不住。 “啊,你会?行。”沉骄把剪刀给他,然后自顾自又从塑料袋里翻出几根注射器,认真检查了包装,确认没有任何损坏才拆开来。 常磊询问她要的长度后给她剪了个及耳的短发,因为她本身就是自然卷的缘故,看起来蓬松,毛茸茸的,还挺好看,这么一个可爱的发型一下子削弱了沉骄那张脸的魅惑程度,倒是没有那么具备攻击性了。 常磊放下剪刀,才发现沉骄在抽自己的血,难怪他刚才一直闻到一股有点反胃的腥味。 他皱了皱鼻子,这个小动作被沉骄发现,沉骄勾了勾唇角看他,“觉得很恶心?” 不等常磊回答,“恶心就对了,觉得血液香那是食物,觉得恶心那是克星。” 本就不笨的常磊瞬间明悟,他都感觉到自己被感染到舌尖发麻,说句难听的话他已经半丧尸化了,他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人,虽然还能被称为人,但他会被食欲折磨到发疯,会渴望肉与鲜血,他甚至见过一个慢慢丧尸化的人,试图克制食欲做了一个实验,结果是他在一个失控后把自己吃了。 一夜过后,他们就看见一个将自己腿和手啃的只剩骨头的……半个丧尸。 常磊脸色严肃,“这么重要的秘密,你不怕我泄露出去吗?” 她的血液居然这么奇异。 沉骄睨了他一眼,眼中略带笑意,“我再提醒你一句,你确定要尝试?” 常磊闻言麻木的脑子缓缓转动起来,莫非有不可抑制非常糟糕的副作用?根本不怕别人发现,有恃无恐暴露,别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副作用? 这是沉骄的秘密,常磊现在有求于她,作为不沦为丧尸的代价,会有多重他应该早有心理准备。 他再一次郑重道,“我愿意。” 沉骄也不墨迹,直接拉过他的手,将针管推入他的血管。 常磊:“你血型……” “别担心,这不是血,不会有溶血反应。” 古岚这人从小就是个小变态,崇尚蛊术,六岁就开始用药浴泡澡,承受蚀骨之痛,洗精伐髓,身体早已非常人可比。 别人炼蛊,她炼自己。 因为没找到点滴针,沉骄只能一点点慢慢注射,一边观察常磊的表现。 沉骄不确定这个法子有没有用,失败也没关系,没有她的插手,常磊也是必死的结局。 “好烫。” 起初常磊只是觉得那‘血液’有点热,然后慢慢的他就发现,那可不止是一点点热,整个人仿佛星火燎原被点燃了一般,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克制,还是没忍住痛呼出声。 他像一条活生生被摁进铁锅的鱼,慢慢被煎炒,但就是死不了,灼热几乎吞没他的理智。 只凭着一点点信念坚守着,他不要变成丧尸。 注射已经完成,但常磊整个人好像都失去了意识,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汗水浸湿了沙发洇出一圈水渍,脸色白的吓人。 他丧尸化的那一部分手臂好像更严重了,有种紫菜绿菜被煮熟了,凹凸不平,有的地方干瘪,有的地方变成了水泡。 沉骄去主卧找了一件冰丝睡裙,进了浴室,等她洗完出来,凑过去看了看越来越虚弱的常磊,喃喃,“失败了?” 下一秒奄奄一息的男人猝不及防猛地睁开了眼,沉骄吓得动作停滞一瞬,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了一会儿,距离近到呼吸可闻。 男人突然蹙眉,似乎忍耐不了一般闷哼了一声。 错开目光后,他试图从沙发上爬起来,然后哐一下跌在了地上,他震惊的看着自己发软的双腿,明明之前一副很可靠的模样,此时却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你怎么样?”沉骄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却发现手底下的人在微微颤抖,“很疼?” “不,我不疼……”常磊蹙眉,眼神有一瞬间的迷惘,他很难开口告诉沉骄他的身体发生了某种不能言语的异变,他不确定。 后穴发痒,下体硬的发疼,末日后,再也没有想过的欲望此时仿佛烧沸的水,溢出他这个容器。 沉骄的身上好凉,好舒服,常磊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想要贴近。 他听见耳边女人淡淡的声音道。 “果然,我的血液已经成了圣蛊的媒介,殊途同归,都逃不过……” 后面的声音模糊了。 84、常磊H 常磊好像一个身体住了两个灵魂,一个拼了命想靠近沉骄,一个压抑克制着按住自己。 “我……我有点不对劲!你快走!”常磊以为自己感染加重了,他努力的控制自己,可即使咬合肌都使上了力气,他却感觉自己反抗越来越微弱。 沉骄倒是看明白了,他压根不是感染变异了,而是被巨大的情欲所控制。 清醒状态下中了重度春药的感觉。 “冷静,放松一点,仔细感觉一下,你并不想伤害我。”沉骄控制着他的手指,免得他把自己抓伤。 常磊闻言,在沉骄的训练下慢慢平复了呼吸,冲动似乎也平复了下来,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浑身的力气,他虚弱的躺在沉骄怀里。 咚、咚、咚—— 耳边是清晰有力的心跳,鼻尖一股淡淡的清香,隔着薄薄的衣料,常磊能感受到沉骄冰凉如玉的体温,舒服极了。 “唔。” 常磊无意识的将脸埋进沉骄的胸口,狠狠地深呼吸了一下,淡香瞬间从鼻孔灌入,四肢百骸澎湃的血液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下一刻,他浑身一僵,意识到自己脸颊旁柔软的东西是什么。 沉骄的手臂扶住他肩膀,却没将他推开。 常磊明知自己应该识趣的退开,只是贪恋了一瞬,就再也动不了了,他下意识的朝沉骄撒娇,“疼。” “哪儿疼?”沉骄抚过他变异的手臂。 常磊不答,只是一直唤,“疼。” 沉骄将他上下都摸了一遍,直到膝盖不小心碰到他硬挺发疼的下体。 “唔。”常磊只觉得脸颊涨红,下意识的耸动腰腹,摩擦下体。 常磊还在为自己仗着神志不清干这种下流事儿而羞愧,谁知下一刻,一个天翻地覆,他被人搂进了怀里,宽松的短裤被她褪下,凉软的手指握上他炙热的肉根。 “啊……”常磊差点没羞的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干过唯一出格的事儿还被当事人发现了,他又羞又恼的不愿与沉骄对视,额头抵在她肩膀上,难耐的喘息。 沙发明明很大,两人却挤在小小的角落,恨不得将全身的皮肤都与对方相贴,像极了坠入深深爱河的情侣。 沉骄手速有快有慢,芊芊玉指与深色的肉棍相缠,腥臊的前列腺液被她撸满柱身,指甲有意无意的刮过马眼,每次都刺激的让常磊颤抖。 常磊偷偷的睁眼看向沉骄,她眉目浅淡,明明是很容易让人想到情欲的脸上,此时只让人觉得飘然若仙。 她的手指修长,真的很长,比例却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只觉得这手恐怕天下独一份。干什么都是美的。 撸管也是。 常磊只感觉鼻尖一热,有血滴落。 沉骄的手不知道触到了哪里,一阵电流从脊椎骨窜上来,大脑一片空白,五指扣进沙发棉絮中,肉根颤巍巍射了。 玉白的手指尖满是泥泞,常磊还没来得及羞涩,沉骄便低头吻了过来。 刚还清清冷冷的仙,一下子就堕入了凡尘,侵略中带着一点急切,常磊差点呼吸不上来,只能短暂的跟上沉骄的节奏,勉强回应她。 湿漉漉的手指划过会阴,抚上皱褶,它紧缩了一下,浑身一僵,然后就被一根手指贯穿。 刚才一直瘙痒难耐的地方似乎终于得到了解脱,常磊迫切的想要更多。 他双腿自觉地打开,一副恨不得把自己送上去给她侵犯的模样,修长的手指每次都插的很深,偶尔坚硬的指甲蹭过敏感点,常磊都忍不住一阵战栗。 “唔,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不爽吗?”沉骄插入了两根手指,穴肉紧裹着手指,有肠液不断吐出,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了。 “爽……嗯哈……”常磊一副欲死欲仙的表情,仰着脖颈。 修长的脖颈很漂亮,沉骄没忍住低头将喉结含入嘴中,两指微微撑开,插入了第三指,“还有更爽的。” 小穴被插的湿哒哒的,已经学会如何吸吮手指,吞吐有致了。 沉骄将人放在沙发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我要操你了哦。” 常磊被手指插的脑子都不清楚了,只知道胡乱点头,他仿佛一只风筝,飘在云端,晕乎乎的。 手指抽出,大一圈的玉茎蹭了蹭湿漉漉的肠液,缓缓插入。 常磊浑身一颤,密密麻麻的快感如过电一般传达四肢百骸,“唔,好撑。” 沉骄摸了一把被射湿的衣裳,笑了,“这么不耐操吗?” 常磊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听不见沉骄的调笑,炙热的阴茎抵着他敏感处磨着,快感替代了刚刚射精的贤者时间,鸦色的长睫微颤,咬了咬唇瓣,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嗯……能不能……快点” 沉骄附身吻了他一下,答“好。” 被比自己小一圈的女孩压在身下,用粗长的阴茎狠狠贯穿,女孩子的气息疯狂的往鼻息里灌,常磊只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沉骄染指了一遍。 常磊主动的吻上沉骄,却被反客为主,被压着‘被迫’与沉骄口舌交缠,津液交换,舌尖被吸吮到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顺着刀斧般的下颌线滑进了后颈。 六块腹肌的精腰被女人握在手中,双腿大敞,沉骄腰腹一收,抽出大半根湿漉漉的阴茎,不等人看清,立刻又操回穴中,如此反复,越来越快,客厅里回荡着淫靡的啪啪声,交合处被撞的绯红一片。 常磊被操的一抽一抽的,小腹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收紧,“轻点……撞到我肚子了……” “好酸,我受不住了,轻点……”常磊无意识的抓紧了沉骄的手臂,指甲扣在白嫩的肌肤上,尽管他很用力,但还是没能在上面留下哪怕一点痕迹,只能红着眼眶嘤嘤求饶。 伴随着求饶,小穴一阵阵抽搐收缩,沉骄加快速度又操了几十下,最后埋进小穴深处,射了精液。 炙热精液仿佛火上浇油,彻底将高潮边缘的常磊冲昏了头,眼白无意识的翻着,鸡巴半硬着射出白浊,浑身痉挛颤抖,软舌被沉骄勾着吸吮到外面,人有点不清醒了,但身体还在下意识的吞咽着沉骄的口水。 缓过劲来后,常磊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回神,如果在末日前,此时应该来一支烟。 不过不是他抽,是沉骄抽,他快被一个女人操傻了。 不过就是郁闷了一会儿,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脑清目明,感染停止,除了被操的腰酸腿软穴疼,他现在好的不得了。 而且世界末日都来了,女人有鸡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么一想,常磊破碎的世界重组了。 85、偶遇 自打末日后,这是常磊睡过最舒服的一觉。 半夜没有因为诡异的声响被吵醒,没有因为隐隐约约的不安感而半梦半醒。 醒来时神清气爽,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末日前当大明星的日子。 唯一别扭的是他的手臂好像变不回来了,皮肤如树根一般,敲上去还能听见邦邦硬的响声,但他的动作并不会因为手臂变化而变得迟钝。 走出房间,常磊一眼就看见站在开放式厨房里做饭的沉骄。 刚睡醒的迷蒙感一下子就褪去了大半。 沉骄听见声音回头看了过来,“你醒了,洗漱一下吧,马上就可以吃了。” 常磊走进盥洗室,盥洗室里有个窗户,有丧尸的嘶吼声从外面传来,听声音离这里不近也不远。 他洗漱完来到餐厅,桌上已经摆了两菜一汤,一荤一素,素菜由好几种不同的蔬菜组成,但品相极好,油亮鲜嫩,常磊此时才感觉到肚子里的饥饿感,迫不及待的坐了下来。 沉骄盛了碗饭递给他,“不要吃肉。” 常磊伸向荤菜的筷子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夹向素菜,沉骄坐下来时他已经扒了小半碗饭,他吃的很急,动作却并不粗鲁。 沉骄慢条斯理的吃着饭,空气里安静的只剩下咀嚼声。 似乎被沉骄不急不躁的动作感染,常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我以后都不能吃肉了吗?”常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 沉骄吃饭的动作一顿,“尽量少吃,肉类感染不明显不保证没有,普通人长期食用说不定也会出问题,你已经是感染状态,病毒在你体内停留,并没有死亡。” 往后几天,沉骄与常磊换了几次地方,不管时间多紧张,路途都忙,沉骄都会找地方安静的吃一顿饭,常磊才发现,那一天那餐居然是最差的。 要知道,末日里,有的吃就不错了,停电的情况下大部分食物都没法保存,好不容易习惯了吃密封干粮的日子,突然过上每天都能吃新鲜菜的日子,常磊一时间感触复杂。 而且这些菜都是沉骄去找回来的,她吃的并不多,每次都以食物不好带走的理由,常磊反而是吃的比较多的那个。 几天过去,常磊明显感觉自己的体质有了明显的回弹。力气也变大了。 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个新问题,感染的那只手外表变得非常坚硬,丧尸很难破防,但他也没法用这只手使用异能了。 常磊熟悉了自己新身体后,“我想回基地给母亲报个平安。” “去吧。”沉骄望着楼下互相伤害的丧尸们,头也不回的道,“如果他们发现你被感染,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我会小心。” 正好,沉骄做的实验快要结束,她也要忙一会儿。 两人分道扬镳,沉骄一个人的日子要比两个人轻松得多,动手更加大胆,药粉的作用下,几乎全城的丧尸都聚集在生物大楼之下,放眼望去乌泱泱的一片。 周围四个基地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忍不住派出异能者小队过来探查。 但大部分人都谨慎的在外围试探,想看到沉骄远远不够。 太阳西斜,城市上空弥漫着灰色物质,不详的气息聚集着,似乎要下雨。 沉骄一边走一边想着晚上吃什么,今天她没找到水源,洗澡也是个问题,路过一个拐角,巷子深处突然传出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在末日前听来没什么,末日后、巷子里,传出暧昧的声响,沉骄不得不怀疑是某些丧尸感染后依旧没忘记当人的快乐。 她有些好奇,丧尸感染之后难道还保留生育功能吗? 不过很快她就失望了。 巷子里的不是丧尸,是人。 而且只有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沉骄,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之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嗯啊……” 打扰别人自慰,嗯就是说很尴尬,沉骄正想转身就走,就发现后面传来脚步声,听声音不止一个人。 沉骄想了想,推开旁边小门拐了进去,里面是某家小餐馆的后厨,厨余垃圾的气味很重,房间一直封闭着酝酿出一股恐怖的臭味,沉骄蹙了蹙眉,还是忍住了。 “人呢?没想到这都给人跑了。” “大哥别急,他受了伤肯定跑不远,早知道就不手下留情了!没想到看着文文弱弱的这么能抗。” “你之前就是这么说的!如果不是你叫我手下留情,人也不会跑了。” 小弟一脸委屈,旁边的人开口为他说话,“看实力他并不强,体质强度肯定也不高,按理说早该不能动弹了,这事儿确实奇怪,我觉得不是他的错。” “他身上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保命手段” 说话间,三人已经靠近巷子口,他们并没有特意压低脚步,说话声也很大,按理说,那个自慰的听到声音,怎么的也该暂停一下了。 但并没有。 外面的脚步声一顿,“老大,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水声?附近有水源?走,找找看。” “那,那个人不管了?” “那人已经残了,跑不远。” 小弟迟疑着跟上了老大的步伐。 三人进了巷子。 “卧槽,这不是逃跑的那人吗?他、他在干嘛?” “喂!陆安致!” “他不会被感染了吧?这是什么新型丧尸吗?”三人之一说话的声音都哑了,看的口干舌燥。 “小心点,就算是丧尸又怎么了,我们还有三个人呢!”说话的似乎是老大,说完他猥琐的笑了两声,“没想到陆总裁是这种人,早说啊,兄弟们也可以满足你,何必用手呢?” ……陆安致 好耳熟的名字,沉骄后知后觉想起,原身的桃花债有一个人也叫这个名字。 很大可能是主角之一。 三人脚步已经走过了沉骄这扇小门,沉骄速度极快的从门后偷袭了三人,等人都倒在了地上,沉骄这才看向陆安致。 86、又一个 陆安致的情况很糟糕,沉骄一靠近,他就如无骨虫一般软在了沉骄怀里,脸颊如火一般红透了,嘴唇微微颤抖,“好热,好难受。” 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遇到,还是这副模样,沉骄也没法给他丢这里不管,于是将人带到了一处门锁还好的房子里。 似乎为了降低身体的温度,陆安致无意识用着水异能,没一会儿就将沉骄的衣服也弄湿了,沉骄无奈想将陆安致放到一边,结果陆安致好似牛轧糖一般粘上了沉骄,不断用脆弱的脸颊蹭着沉骄的衣服。 “安致,安致。”沉骄唤了两声,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 陆安致似乎冷静了许多,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恢复了些理智,但一看到沉骄的脸,他似乎又崩溃了,“我好难受,别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冷静点好吗?”沉骄又安抚了半天,终于将人放在了地上,这家人似乎有孩子,地上铺了爬行垫,地面冰凉的温度让陆安致好受了很多。 “救救………” 沉骄找了房子里仅剩一点水源,浸湿了毛巾,给陆安致洗了个脸,然后再一次浸湿,拧到半干,迭成豆腐块,放在陆安致头上。 陆安致忽然拽住她的手腕,手指用力到发白,“救救他……” 说完他似乎没了力气般,手无力的垂落。 谁? 沉骄想起之前听到那三人的话语,有个人正在被他们追杀,而且似乎受伤不轻。 沉骄留下背包,随手拿了一把刀就出了门。 没有背包束缚,沉骄的速度快的惊人,很快她就发现几个丧尸一直绕着一家肯德基小店不肯离去,沉骄将几只丧尸引走,走到了肯德基店门前,“喂,里面有人吗?有人说话。” 正门侧门都被乱七八糟的桌椅堆迭堵住,柜台后有一扇通往后厨的门,只是不知道厨房后面是不是还有后门,如果没有,这就是小店唯一的出路。 沉骄有种直觉,里面有人。 思虑了一会儿,她还是找东西砸开了玻璃门,玻璃门是新型防盗,砸了玻璃还粘着胶,动静太大引的周围丧尸都蠢蠢欲动。 好不容易砸开了一角,沉骄伸着刀将门后的座椅挑开,打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就在柜台后面找到了昏迷的傅琮。 他将自己窝在狭窄的柜台里,用脚抵着墙壁,避免睡着后,改变姿势暴露自己,身上受了很多伤,但都做了简单的爆炸,手边还放着枪,尽管昏迷着却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跳起伤人的错觉。 像只沉睡的雄狮,如果不是沉骄砸门那么大动静他都没醒,沉骄都要被他唬到了。 他嘴唇惨白,脸颊却不正常的潮红,沉骄伸手一摸,“发烧了。” 沉骄将人弄出来背在背上,动作间,碰到伤口,傅琮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呻吟出声,不过一直没醒。 沉骄从店里出来,又去了远处一家药店,结果很不幸,里面不但没药,还窝藏了一只高级丧尸。 打斗间,傅琮醒了。 丧尸张着嘴似乎下一秒就会咬到他的手,他动了动手想拔枪,手臂早已骨折,用木板固定,再加上他整个人被捆绑在另一个人背上,不但无法拔枪,甚至闪躲都难。 下一秒,疼痛却并没有如预料中到来,似乎沉骄也无计可施了,直接一拳塞进了丧尸嘴里。 丧尸嘴巴被迫张的老大,嘴角被撑裂,失去了咬颌能力,沉骄收回手又奉上一拳,如此反复,直到把丧尸的头砸碎。 沉骄这才发现丧尸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还鼓鼓囊囊的,她伸手一掏,掏出了几把乱七八糟的药。 这就是所谓的爆装备吧。 目睹一系列暴行的傅琮:…… 如果他没看错,刚才那一拳,砸飞了一口的牙。什么力量啊。他一个身体强化异能者都没这么嚣张。 沉骄背着傅琮很快回到了小屋里。 陆安致还躺在地上。 傅琮也被放在旁边,他闭着眼,假装昏迷。过了会儿发现,沉骄埋头只顾忙自己的,没空盯着他。 于是他就睁开了眼。 沉骄将搜刮到的药品研究了一会儿,终于找出一个口服降火退烧的,一个外用消毒的。 傅琮再次闭眼,沉骄递过来药,他没吃,然后沉骄转头就喂给了陆安致。 沉骄给的东西傅琮怎么可能吃?当初他怎么中招被蛊惑的他至今都没想明白。 不过听到沉骄为了陆安致忙东忙西,他突然想到,都末日了,沉骄根本没必要做这些虚情假意的,就算她有所求,如今弱势的也是他们,直接威胁就好了。 思绪乱飞,傅琮突然感觉唇上贴上软软的,他猛地睁开了眼,沉骄那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不等他反应,沉骄已经灵活撬开他的牙关,药品和水被渡了过来。 苦涩的感觉还没有在舌尖蔓延,很快就被沉骄的气息取代。 傅琮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咕咚。傅琮脑子一片空白。 “我要帮你重新包扎伤口,忍着点。”沉骄说完,密密麻麻的疼痛从身体上蔓延,一瞬间,傅琮便出了一身薄汗,健康小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上面布满细小的汗珠,一颗一颗,像故意勾引一般,一路从胸肌滑到小腹,最后没入裤头。 沉骄手上动作没停,目光却久久没从男人的腰腹处离开。 迟钝如傅琮都感知到了沉骄饱含侵略性的目光。 “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傅琮受不了,咬牙坐了起来,拿过沉骄手中的绷带,目光狠狠瞪了她一下。 沉骄目光动了动,有些走神。 本来晚上她打算随便吃一点的,结果一转眼吃饭的嘴多了两张,再随便就不礼貌了。 她记得之前路过小巷子时,那墙根上长了几株绿油油的菜。 …… 87、傅琮h 考虑到两个病患的问题,沉骄做了一大锅粥,放少量盐,肉与蔬菜切成沫拌入,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两个人均是神色各异,一言不发,沉骄也没管,自顾自吃了,就去休息了。 这间房子在一楼,窗户几乎被破坏殆尽,为了能好好休息一晚,沉骄把两个卧室的门封死了,两个人在客厅打地铺。 沉骄一个人睡阳台的躺椅。 一楼并不隔音,外面偶尔会传来物品被撞倒的声音,丧尸的低吼声,静静的月光自窗外洒进来,照在沉骄身上,雪白的肌肤似乎都覆盖了一层柔光。 不到十分钟,沉骄就睡熟了,红唇无意识的张开一条裂缝,呼吸平淡到胸口几乎没什么起伏,脑袋也绵软的偏到一边。 陆安致和傅琮互看一眼,背对背躺下了。 一夜安眠,两人是被刺目的太阳照醒的,沉骄已经不在,陆安致和傅琮都以为她已经走了。 没过多久,沉骄却带着一些蔬菜几个鸡蛋回来了,然后下厨迅速做了一个简单的早餐,每人一份。 惬意的好似刚从菜市场溜达回来一般。 就算曾经是特种兵的傅琮,他也不敢如此大意的在丧尸的世界独来独往。 不过他也没想到,没有规则的世界,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于是两个人就落到这步境地。 “古岚,你能不能把蛊从我身体里拔除。”陆安致突然开口。 如此大胆连傅琮都震惊了一下,不过想了一下,傅琮也明白了陆安致的意思。之前是他们逼的太紧,不小心被绝地反杀,或许一开始如果温和处理的话,也许结果就会改变。 “不能。”沉骄话音刚出,陆安致眼神瞬间黯然下去,“为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付出代价。” “我不会。”谁也没想到理由竟然是这样。 陆安致、傅琮傻愣愣的看着沉骄,沉骄也不吝啬给他们科普了一下。 圣蛊是传说中的东西,即使是古岚的母亲也不知其中奥妙,别说原主了,她都是母亲教出来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希望。”沉骄顿了顿,这才继续道,“我有个舅舅,如果他还活着,他说不定知道。” 女子属阴,天生适合炼蛊。 男子却不一定,但出生巫蛊世家,舅舅不可能什么都不会,最大的可能他学了一些反蛊之术。 因为古岚的记忆里,这位舅舅对她总是有种莫名的亲近,但不管是古岚还是她母亲,都有些怕这位小舅舅。 那种野兽本能的畏惧。她猜极大可能是这位手里有什么制住她的手段。 “难道现在我们只能……”陆安致剩下的话没有说完,脸色白的吓人。 他已经被蛊毒折磨惨了,从来没有一天他会觉得自己会被后穴的骚痒整到精神崩溃。 因为他昨天失去理智自虐般疯狂的插弄自己的小穴,用水异能冲洗,此时小穴里还有股异样的感觉。 他还没有从胡思乱想中脱离,下颌就被两根手指掐住,微一用力,陆安致茫然的抬头,沉骄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清粥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陆安致呆愣愣的没有防备,一下就被攻城略地,长舌肆无忌惮的扫荡他口腔,舌尖被吻到发麻,津液从嘴角滑落,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咳咳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在旁边响起,傅琮抱歉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沉骄放开气息紊乱的陆安致,本来就懵的眼神好像更呆了,“我技术很好的,你可以试试。” 说完,沉骄坐回去继续喝粥,一种诡异的气氛在三人中蔓延。 沉骄像从未说过那种流氓话似得,吃完就又出去了,两人相对无言的在小屋里养伤。 中午沉骄又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吃的,陆安致要帮忙,沉骄没让,吃喝的东西还是自己经手的好。 沉骄怕一个没注意,又被陆安致关地下室。 陆安致此人说好听点是温文尔雅,平静随和,说不好听的那叫咬人的狗不叫,陆安致当家时不过才十六岁,父母飞机失事,小小年纪的陆安致就扛起了偌大家业,没有一个人是看好他的。 结果陆安致不但扛起来了,做的比父母还好。 沉骄没想到先找她的不是能屈能伸的陆安致,而是傅琮。 “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浪费,如果只有这个办法,那就来吧。” 今晚外面下了大雨,有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阳台一角,傅琮俯身笨拙的亲吻,沉骄被人吵醒迷迷糊糊,只是下意识的回吻。 下腹处升起一个小帐篷,顶着粗糙的衣物微微发疼,沉骄眨了眨眼,眼中划过一丝红芒。 傅琮想着赶紧解决这边的事情好回去报仇,根本没发现沉骄的变化。 沉骄将腿伸到他两腿之间,一扫,傅琮直接岔开腿坐到了她身上,会阴抵着炙热梆硬的东西,他动作一僵,沉骄已经伸手摁住了他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傅琮一只手臂动不了,只能被沉骄为所欲为,背心被撩到腋下,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黑夜下小麦色皮肤有点黑,与沉骄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捏着对方小小的乳头,整个人埋进他脖颈,又嗅又啃,没一会,沉骄更硬了。 雨后的燥热似乎染进周围每寸空气里,沉骄拉着他的手握上身下的炙热,喘息,“嗯,自己放进去。” 傅琮握着那玩意一时之间没动弹,只感觉那东西又烫又怪,沉骄挺腰在他手中抽插了一下,也不急,“你不会吗?” 沉骄那副模样,完全就是欠揍,傅琮字典里也没有临阵脱逃一说。 他用一条腿支起半身,扯了裤子,然后颤颤巍巍握着粗长的阴茎对准瑟缩的穴口。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慌了,奇异的感觉自皱褶处扩散,似乎有人拿着枪对准了他命门一般,试了好几次,龟头都一擦而过。 最后傅琮咬了咬牙,一狠心,用力坐了上去。 下一秒,傅琮脸都白了,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唔。” 88、傅琮HH 沉骄被傅琮鲁莽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掐住了他的腰,这才避免,菊开血绽的下场。 永远不要考验一个处男的下限。 “嗯哼……” 结实有力的穴肉紧紧裹挟着粗长的性器,舒服的沉骄腰背发麻,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傅琮实在太紧张了,穴肉越夹越紧,沉骄额头青筋绷起,连忙安抚似得揉捏着他的窄腰,舔弄吸吮着他小小的乳粒。 傅琮被她小狗似得舔的全身都不自在,原本只想‘公事公办’的态度也变了味,穴肉不自觉容纳下更多的性器。 负距离的接触,仿佛扒光了衣服,连灵魂都赤裸以待。 羞耻感漫上心头,一米九的汉子几乎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啊……别、别动……”傅琮低声惊呼,声音压抑,染着浓浓情欲的磁性。 “太、大了,要撑破了。” 沉骄掐着他的腰,不许他逃,“别怕,不会的。” “不,不要……真的要破了……”傅琮目露惊恐,只能用唯一一只手抵着沉骄的胸口,却无法改变既定的趋势。 粗长的性器还是一点点深入肠道,直到抵住了结肠口。 淅淅沥沥的夜雨掩盖了傅琮粗重的喘息,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被沉骄温柔的吻去。 “动一下好不好,不舒服。”沉骄温柔哄他。 傅琮绷紧了肌肉,缓缓抬起臀部,这个动作并不难,难的是他要抵抗住性器缓缓从身体里抽出产生的密密麻麻蚀骨的快感。 以至于傅琮每一次动作都显得艰难无比。 沉骄欣赏着他坚韧隐忍的表情,手指安抚似的拂过他一寸寸腹肌,性器埋在他身体中,感受着他肠道有力的蠕动。 昏暗的雨夜中,隐隐约约能看见窗户上映着两个暧昧交缠的人影,雨声中能清晰分辨出咕叽咕叽肉棒入穴的声音,还有男人难捱的喘息声。 “阿琮……快一点……”黑暗中,女人压抑的声音中满满都是情欲。 “持久是病……你能不能快射!……”傅琮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 持续不断地快感几乎让傅琮站不住脚,受伤的腿勉力支撑着身体,隐隐作痛,被伺候的女人却一副得寸进尺的模样。 这比傅琮异国他乡在缅北野外埋伏七天都要累。 傅琮的动作越来越慢,再一次透力收缩腰腹,抬起臀部,粗长的性器湿淋淋的被抽出大半,坚硬的龟头狠狠的挂了一下敏感点,爽意从尾脊骨一路向上,瞬间大脑空白,整个身体都脱力的坐了回去,没有力气缓冲。 这一下入的极深,几乎操开了结肠口,还没来得及消化的爽感再度涌上。 “嗯嗯啊……” 激射的精液撒了女人一身。 痉挛收缩的甬道裹挟着性器又吞又吐,一股热液喷射到性器上,沉骄舒服的轻哼。 等他缓过劲了,沉骄抬起他双腿放在躺椅扶手上,双手掐着窄腰,用下位的姿势挺腰操弄起来。 与傅琮动起来完全不同,迅猛的抽插让傅琮根本来不及细品肠道里的敏感,肠肉就已经被鞭挞的又麻又热,快感如潮水般迅速积累。 “慢一点……太快了……”傅琮受不了的弓起身体,整个人如同乳燕投怀般靠在沉骄身上。 他声音颤颤,小腹受不住的痉挛,每操一下都忍不住呻吟一声。 强烈的快感席卷他全身,肠液好似流不尽一般咕叽咕叽喷了好几次,“不行了,我不行了……” “你快射吧……”硬挺的鸡巴从马眼挤出几滴白浊,难受的颤抖,傅琮额头抵在椅背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求饶。 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连绵不绝,又急又猛,沉骄却仍觉不够,贪婪让她忍不住想要吃掉傅琮,将人揉进身体里。 她手指几乎嵌入傅琮的肉中,白与黑交织,汗水粘稠了周围的空气,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紧跟着巨大的雷声仿佛响彻在头顶。 傅琮没有准备,受到惊吓浑身一颤,沉骄正好挺腰往上操去,两向用力下,随着噗嗤一声,粗长的性器如愿的操进了结肠口。 脆弱细小的结肠口紧紧裹住龟头又吸又吮,沉骄只觉得腰窝发麻,蹙着眉,用力拔出再用力操入,脆弱的摇椅都止不住发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声响。 终于在深入了几十下之后,沉骄抱着傅琮的手一紧,性器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入肚子,傅琮被烫到高潮,腹部痉挛着微微抽搐,鸡巴被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可怜巴巴的吐出一口口白浊。 傅琮整张脸都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沉骄回过神来,恍惚的松开手,闪电之下依稀能看清上面沉骄不知轻重留下的种种痕迹,腰腹的掐痕尤其明显,她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安抚似的由上至下抚摸他背脊。 微微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整个身体软了下来,趴在沉骄身上大口大口喘息。 沉骄偏头吻他,傅琮僵了一下,也没拒绝,两人就这样轻吻了半刻钟,外面有凉风灌入,刚闹出的汗水被这一吹便有些透心凉,沉骄放开傅琮,“我用桶接了雨水,给你洗洗,不然等会睡觉不舒服。” 傅琮点了点头,被扶着勉强从躺椅上爬了起来,两人分离时,性器抽出小穴,发出“噗嗤”一声,还好天黑看不见,免了傅琮羞赧。 用木桶接水期间,沉骄顺便用雨水冲了个澡,今夜的雨很大,持续性倾盆大雨,有大坝的城市估计要遭殃。 沉骄心思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然后又飞了回来,水很快接满,沉骄提回屋内。 然后让傅琮躺在竹子编织的躺椅上,沉骄替他擦洗。 傅琮看她任劳任怨的忙前忙后,自己躺着当个小媳妇,感觉有点奇怪,但也不讨厌,仍谁这样细心入微的照顾你都讨厌不起来,擦到下面时,傅琮突然抬手拦住了她,“下面,我自己来。” 沉骄手一缩,没让他抢走澡巾,“操都操过了,还怕我摸么?” 算了,沉骄还是讨人厌的,说不清哪里!就是讨厌! 傅琮整个人僵硬的被沉骄翻来覆去擦洗了个遍,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舒服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