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冰山老师的租借女友（1v1）》 不讲情面的冰山数学老师 “从这里画一条辅助线，那么就能得出这个角为四十五度……” 以课本为遮挡，姜桃埋头在桌洞里偷看手机，屏幕上滚动着名字为“浪天浪地美少女”群聊的刷屏。 聊到有趣处，她忘情地捂着嘴偷笑。同桌用胳膊肘捅她都反应不过来。 “烦死了，不要弄我啦！”拍开同桌的手，家庭条件优越的姜桃有一副很不好的小脾气。 “姜桃！” “啪！”三角尺拍在课桌上，女孩的身体抖了一下。 抬起头，数学老师游程标志性的金丝眼镜正可怕地反着光。 “程……程老师……” “拿出来。”冰冷的，没有商量的语气。 姜桃可怜兮兮地撇嘴，递上手机。 游程扫了一眼，正在输入的框中写着“除夕夜去市政厅广场钓帅哥”，后面跟一个嬉皮笑脸的颜文字。 冷笑一声，投下令人胆颤心惊的一瞥：“去后面黑板罚站，寒假练习册再加二十张。” 姜桃张着嘴，想要反抗，但不知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偏偏害怕这个研究生刚毕业的男青年，最后还是乖乖站起来，灰溜溜地滚到教室的最后面。 “站直了！还有，再说一遍，我姓游。” 游程最后看她一眼，拿着手机回到讲台上继续讲课。下课后，就这么离开了教室，也没有把手机还给她的意思。 手机对于一个完美寒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放学前，姜桃鼓起勇气走进了教师办公室。 “程老师，那个……” “什么事？——还有，我姓游。”游程抬头看了一眼，低下头继续批改作业。 真是一个做事很拼命，又一板一眼的人啊。 “我知道上课玩手机不对，以后会改，所以……手机可以还给我吗？” 游程头也不抬：“这次期末考试没指望了，下学期开学测验进步一百名，再来找我要手机。” “啊？”两道惊雷，劈在姜桃头上。不管是他不愿意立刻还手机，还是提出进步一百名这样无理又过分的要求，都让姜桃无法接受。 “可……可是过年的时候，手机很重要啊。” 游程不耐烦地抬起眉头：“你要干嘛？” 姜桃气势虚了一半：“抢红包什么的……” “呵，不是去钓帅哥吗？”语气刻意强调了那三个字。 姜桃心虚地眼光乱飘，跟朋友口嗨的话被老师这样当着面讲出来，实在是太羞耻了！ “说到这个我倒想起来，”游程办公椅靠后半步，将她从头看到尾，“下学期来的时候，头发给我染回黑色，还有校裙，恢复它原本的长度。” “我头发本来就是这个颜色，稍微偏黄。” 游程眯眼：“你在鄙视我的智商吗，你是不是想说你的裙子也本来就是这个长度？” “当然啦，因为我腿长嘛。”姜桃支出一条腿，裙摆落在大腿中部的位置，长袜顶端跟裙摆之间一大段距离是裸露的白嫩皮肤，也不怕冷。 “那你就穿裤子，”游程冷冷地说，“裙子短成这样跟直接穿内裤在校园游荡有什么区别？” 姜桃脸红了，同时不服气地撅起了嘴。 游程冷笑一声：“我知道你穿成这样是为了吸引男生的注意，但我拜托你稍微有点概念好吗，高二上学期都已经要结束了，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端正学习态度！” 姜桃低着头，鞋尖委屈地在办公室地板上划拉。 “没话说了就出去！” 姜桃转身跑了两步，气鼓鼓地回来：“程老师，你教师资格的证书是在网上买的吗？” “什么？”凌厉的目光射向她。 姜桃撅着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哪怕是对待讨厌的问题学生，也应该稍微温柔一点吧！钓帅哥什么的，明明只是个玩笑啊！”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也不管游程做什么表情。 为了赚钱决定出租自己 寒假前的最后一次期末考试，果然考砸了。 这下也不指望妈妈会给额外的零花钱。一个月后的开学测验进步一百名更是不敢妄想，何况在那之前，手机是一个必用品。 “怎么办啊，没有手机哪儿都去不了。”河边的长凳上，姜桃苦恼地捧着腮帮子。 坐在旁边的是她初中同学兼最好的朋友宋语初，中考后去了一间普通高中，而姜桃靠着超常发挥和家里的钞能力勉强搭上了如今就读这所名校的末班车。 两人虽然分开了，但感情依然很好，还有了共享两校帅哥资讯的额外乐趣。 宋语初双手撑在身后，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每次听起来，都觉得你那位数学老师是个很讨厌的人啊！” “游程吗？”私底下，姜桃只会直呼他的名字，一想到他就觉得心情复杂。 记得高一开学的时候，发现班主任是一个皮肤白皙，长相俊秀的年轻男生时，内心是欣喜的，因为他长得很像姜桃最爱的一位日本男星。 听完自我介绍之后，更是对低沉好听的声音和优秀的学历五体投地，胸腔一颗少女心怦怦直跳。 然而不友好的交锋从军训就开始了。 姜桃害怕在烈日下晒黑，假装来例假，连教官都放过她了，却因为被游程碰到在食堂喝冷饮，放学后在他的监督下把躲掉的站军姿双倍补回来。 之后一年半学习生活的相处中，更是冲突不断。 姜桃懒懒散散的个性，不管是跟这所名校，还是跟永远一丝不苟、铁面无情的游程，都八字不合。 早上迟到被抓到无数次，课上睡觉被抓到无数次，作业忘做被抓到无数次……无数次的无数次之后，游程看她只剩下冰冷的眼神。 虽然他平时对别人表情也不多啦，但姜桃伤心地觉得，在他心里，她肯定被归类为无可救药的问题学生了！呜呜！ 明明当初想要跟他好好相处来着。 然而关系破裂还是想要帮他说话：“其实他人还不错，只是个性严厉一点。” “别管那个了，”宋语初说，“手机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啊，重新买一个？” 姜桃沮丧：“我一点钱也攒不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更不可能出钱给我买，就这一个还是磨了好久才磨到的。” 宋语初看着她：“挣钱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 姜桃瞬间来了兴趣：“什么什么？” ——“租借女友？” 姜桃看着宋语初手机屏幕上那一个花里胡哨的界面，眼睛睁得大大的。 “对啊，作为出租方，十天的话，三部手机的价格挣回来没问题，你就可以在除夕以前买一个新手机了。” “可是，这个听起来……”姜桃面色为难。 “你想哪儿去了，这是正规的服务中介平台，就跟出租家政和出租家教性质差不多，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 “我又没说什么。”姜桃红着脸嘀咕，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好奇地划动着粉红色的界面。 画面很简洁，一排女生的照片和简单介绍，下面有个详细信息的按钮，点进去之后，如果对条件满意可以出价，价高者获得对应女孩的租借权。 姜桃看了一下女孩子们头像下面的价格，不得不说有点心动。 “高中生也可以吗？” “当然啦，都说过是正规平台，提供的主要是情感陪伴一类的服务！只要你具备同理心，和良好的沟通能力就可以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姜桃眯着眼睛看向宋语初，怀疑的意味明显。 宋语初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好啦，我承认我在上面出租过。就是因为确保安全才会推荐给你啊！” 听她这么说，姜桃倒是放心不少。 “可是，遇见又脏又臭的猥琐大叔怎么办？” “拜托，”宋语初翻了个白眼，“小姐你看一下服务的价格好不好，连自己都没精力打理的脏乱大叔有财力使用这个平台吗？” “也是。” “你到底要不要试一试？” 姜桃低下头想了想，下定决心般握紧小拳头：“好吧，我试试。” 对准大奶拍了一张展示照片 宋语初将姜桃拉进房间，锁上门：“首先，要拍一张用以展示的照片。” “啊？”姜桃吓了一跳，“不要啦，要是被认识的人看到怎么办？” “这是一定要的啊，你看，别人都有。”姜桃划拉两下屏幕，每一个昵称上面都有一张姣好美丽的面容，还真是。 宋语初说：“又不一定非要露脸，只要把具有优势的部位展示出来就可以了。” 姜桃惊喜：“可以不用露脸吗？” “一般来说，露脸的话，会有人比较愿意出高价啦。不过也不一定，一双美丽的手，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一段清晰的锁骨，都可能会吸引到欣赏此道的人哦。” 她上下打量了好友一圈：“唔，你的优势是？” 姜桃移开目光，红着脸，双臂轻轻往前推，胸前两颗饱满柔软的水蜜桃哪怕在厚厚的毛衣下也喷薄欲出。 “我的胸……” 宋语初惊讶地微张着嘴，莞尔。表面单纯害羞的好友，内心其实蛮狂野嘛。 “要把胸部拍得唯美而又不色情，可是需要功底的。”宋语初在姜桃的目瞪口呆下，从衣柜里搬出一大堆专业的摄影器材。 她让姜桃把衣服脱到只剩下内衣。姜桃照做，有些局促地抱着手臂，哪怕在暖气房里肌肤表面依然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这个内衣不好看。”宋语初很嫌弃姜桃身上那套保守的肉色无花纹胸罩，“你的胸那么大，干嘛穿这么不透气的材质啊。” 她站起来走出门，过了一会儿扔了一个黑色蕾丝胸罩在姜桃头上。 “我妈刚买的，还没穿过。” 姜桃展开内衣，害羞地发现除了乳头那一点位置是不透光的花朵图案之外，其他部分竟然都是透明的。 “这跟情趣内衣有什么区别啊！” “换上！”宋语初不容置疑，“又不是让你天天穿，只有拍照这会儿穿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无奈，姜桃转过身去，脱下自己的胸罩，带上宋语初妈妈的。艰难地扣上背扣，她转过来：“好像……好像小了一点。” “不会吧，我妈D哎。”宋语初抬眼看去，发现她妈的黑色蕾丝胸罩真的集中在姜桃胸部的下半部分，好像一双包不住的手，泄恨般紧紧揉捏，可怜的乳房快要跳出来。 貌似……诱惑力up，她一女的都要流鼻血了。 “咳！坐到这边来，我帮你拍照。” 拍了两张。宋语初看着照片摇头：“你的皮肤太光滑了，有点反光，我给你扑点粉。” 她拿过一个沾痱子粉那种巨大的粉扑，走到姜桃面前，手指插入胸罩边沿和乳房之间的缝隙，往下拉，乳肉慢慢溢出，直到露出了粉色的边缘。 粉扑用力拍打上去，发出“噗噗”的声音。姜桃感到一股力量不停拍打在乳头上，发出敏感的娇吟，半边身子都酥了。 宋语初笑道：“保持这个状态，就这么拍！” 姜桃摆了几个姿势之后渐渐放开，没一会儿照片就拍好了。是一张手搭在肩上，头侧向右边，同时露出下颌柔美线条和胸部丰满线条，而且看不出具体长相的照片。 宋语初很满意。 趁着她在电脑上修图期间，姜桃一边穿衣，一边忧心忡忡地问：“要是我跟那个人相处得不好怎么办？” “所以你要转变思维，把他当成客户，当成金主，人家怎么高兴你怎么表现。记住，如果客户满意度不佳，是要扣钱的哦，小心忙活一场下来，一分钱也没挣到！” “还会这样啊！”姜桃叫道。 “对啊，都说了这是服务平台，客户的利益也要保证！而且若是客户评价跌破一星，你从此就会被平台封杀，再也接不了单。” 姜桃捕捉到关键点：“那第一个客户要是点一星或零星，我不是直接被封杀了？” 宋语初笑道：“对啊，所以第一单尤其要上心，收收你的大小姐脾气！不过也别太紧张，把这个当成乙女游戏来玩就好了。” 她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屏幕上翻飞：“你想取个什么假名？” “随便，”姜桃想了下，“就叫果果吧。”她创造力有限，想到的是小时候家里人给她取的小名。 脱下的胸罩拿在手上，不知道怎么处理：“我拿回去洗干净之后，再给你送来吧。” 宋语初不甚在意：“搞那么麻烦干什么，送给你了。你穿挺好看的。” “可是……”姜桃脸又红了。 几句话的时间，姜桃的照片和资料已经上传完毕，宋语初“哇哦”了一声，笑着把手机举到她面前。 “你可以放心了，你的第一位客户出手尤其大方，看来大概率是个优质高薪男呢！” 姜桃歪着脑袋，仔细看清了昵称“果果”下面的金额数字，小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为了相亲租个女友练手 游程表面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数学老师，其实是个富二代。老家在东北，家里拥有一家规模挺大的外贸集团，他是独生子。 会来到海市并成为一名数学老师，完全是个性使然。 烦透里家里那一大堆吵吵闹闹，事无巨细都喜欢关心，一点边界感也没有的亲戚，喜欢大城市的人情冷漠，人与人之间保持着克制的距离感。 更喜欢当数学老师那种杀伐果断、说一不二，一帮小崽子在掌中尽情揉捏的感觉。不用展现丝毫温情，表情越冷越好。 哪怕是问题学生，面对他的冷脸也不敢造次。 别的老师期待的寒暑假，对他来说是无聊而漫长的浪费时间。尤其是寒假，因为必须要回家过年而成为一段噩梦。 家里那帮亲戚才不会管他表情有多冷，每次见面都像恶狼看见了香喷喷的生肉，扑上来问他有女朋友了没有，什么时候带回家，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每次给出否定的答案，大家便心满意足地将物色好的女生跟他凑成郎配，嘴上说着，哎呀刚好一个朋友的女儿回家过年，其实可能是大半年前就计划好的。 于是他每年在家那短短的一个星期，不得不被迫在无休止的相亲中度过。 今年的计划是结束这一切，方法是在那一大堆准备好的“门当户对、各方面条件匹配”的女生中选出一个，建立一段稳定的关系。 算算年纪，二十六七，也是时候结婚了。 然而这不是他单方面能决定的事，根据以往经验，女生们往往最初会被他的长相和家世吸引，见过两三面后，就会实在受不了他那跟体贴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性格。 然后saygoodbye。 这就算了，好几次，好几个女生在告别前都充满遗憾地看着他：“真的挺喜欢你的，可是要我一直主动，你却一点热情也没有，我害怕以后会累。” 在游程看来，出门见面已经是他非常极其特别主动的表现，不然在家研究数学问题的乐趣比这大得多。 老妈说，是你表达的方式有问题，让女孩子们觉得被冷落。然后叹口气，当初就不该让你去上数学竞赛班，变成了这么一个硬邦邦的性格。 游程不想跟她老妈争论逻辑问题。仔细想想，大学里那几个无疾而终的女友也是因为类似的问题分手，离开前也说着差不多的话：“感受不到你爱我。” 搞不懂，她们到底想要感受到什么。 从小到大的哥们儿，同样也是富二代的李舟然，游手好闲，花花公子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女朋友就不少于三个，明确对每个女朋友说过：“我不爱任何人，都是玩玩而已。” 然而女孩子们对他前仆后继，每一个都在心中脑补，他表面玩世不恭，桃花满天开，内心对自己的感情才是真的。然后赶都赶不走。 真是人间奇观。 李舟然拍着他的肩膀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感情真不真不重要，关键是相处过程中那种你骗我我骗你最迷人。”他吸嗨了一样眯着眼，“说白了就是演，演得好就是艺术，演不好就玩砸！” 他拿出个手机，调出一个闪瞎人眼的粉红色界面：“游戏玩过吧，打怪升级，先找个高端玩家陪你练！” 游程看清界面顶端“租借女友”四个大字，嫌弃地说：“什么玩意儿？” 李舟然笑道：“可别小看这个，里面都是情场高手，主打一个春风化雨，柔情满面。就算对着一头猪也能演得跟世界上最后一场真爱似的。” 见游程脸色发黑，他“嘿嘿”笑两声：“开个玩笑啊！总之，找个人把你调教两天，跟人家学个一招半式，回去相亲跟玩儿一样。” 游程皱着眉把手机拿过来，满屏花花绿绿的照片，越往下划眉头皱得越紧，手指在某一处停下，表情变了，几次试图划走也没动手。 李舟然一看有戏，表情变得玩味。 “就这个吧！”游程把点开详情界面的手机扔给他。 李舟然兴致盎然地捞过来一看，照片被滑下去了，先注意到的是姑娘的评价和资历，眉头一皱：“这姑娘是个生手啊，万一比你还菜怎么办？名字也取得这么幼稚。” 手指往上一滑明白了，满屏溢出的乳香，看得人想舔屏，笑得意味深长：“你小子，还挺闷骚啊！” 游程的逻辑很简单，既然要花钱，当然要按照最真实的想法挑一个喜欢的。 输入了一个绝对不可能被赶超的价格，不久后手机响起了“租约订立”的提示音。 李舟然对游程说：“后天下午两点，中芯大厦一楼碰面，暗号橘黄色手链。时长三个半小时，连续十天。” “还有暗号，黑道接头吗？”游程有点子无语。 李舟然扯了下嘴角：“她说她没有手机，没办法靠打电话和发消息联络。” “……你确定你给我找的是个现代人？” “看内衣款式，应该是吧！”李舟然耸了下肩，“anyway，玩得愉快！” 高价承租自己的竟然是老师 与此同时—— “中芯大厦一楼，下午两点，带一条橘黄色的手链。加油表现！”宋语初对姜桃说。 姜桃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充满斗志地点了点头！ 两天后，中芯大厦一楼。 楼下有一家着名的咖啡馆，姜桃抱着提供优质服务的热情，早早到达，站在最显眼的位置。 每次有帅哥经过，她都羞涩投去期待的目光，收到回应后，看见人家空空如也的手腕后又失望移开，搞得人家莫名其妙。 怎么还不来呢？ 有不合眼缘的男生经过时，总要心惊肉跳一阵，好在最终证明也不是。越是时间快要到时，越是胆怯打退堂鼓。 对方可能抱着同样的心情吧，姜桃笑。脚边一只橘黄色的小猫咪经过，蹭了蹭她白色的毛绒长袜，心立刻软化一地，蹲下去抚摸。 “你好，请问……”终于有人跟她打招呼。 姜桃马上提振起精神进入状态，按照宋语初给的注意事项和攻略，抬起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您……”笑容整个垮掉，瞳孔放大，“程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是游老师！”游程脸上一点善意也没有，完全不像假期在外难得偶遇学生的老师，他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外套夹克的衣袖。 “姜桃，不好好在家学习，出来闲逛什么闲逛，下学期开学测试又想考几分？手机不想要了？” 姜桃被训，明明假期出来游玩很正常，面对游程她却只能低着头，不敢反驳一句。 “对、对不起。” “在外面晃荡够了就赶紧回去！”说完这句话后，游程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一个手上拿着玩具枪的小孩奔跑中撞到他身上，玩具枪掉在地上，游程弯腰捡起，递给那个孩子。 姜桃无意中的一眼，眼睛却震惊地睁大了。如果她没看错的话，程老师手上那是……那是橘黄色的手链吗？ 没错，游程远远地就看见路灯下蹲在地上逗猫的那个女孩，纤细手腕上露出了橘黄色的手链，表明正是他租借来的女友。 女孩有一头柔软而顺滑的长发，带着毛线帽，上半身是胖胖的红色羽绒服，脖子上绕着浅色羊毛针织围巾，围巾下摆长至大腿。 下半身是黑色短裙，加白色毛绒长袜，搭配一双平底皮鞋。 整个人的氛围给人一种温暖又居家的感觉。像是有一点小脾气，爱撒娇，又体贴粘人的猫咪系女友，让人很容易想象抱着她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画面。 不管怎么看，都是他喜欢的类型，当下心安了一半。女孩抬起头露出脸之后，将安未安的心却被一整颗撞飞，彪出一百八十迈的速度。 怎么会是班上的问题少女姜桃啊！ 还好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冷脸，不太需要担心表情失控。 当下在义正言辞指责她胡搞乱来，小小年纪不学好，和暴露自己是个表里不一伪君子，做出租女友这种荒唐事之间纠结，权衡了一秒，决定还是逃离此是非地为妙。 没想到走了几步之后，女孩追了上来，圆圆的杏眼有意无意地在他被衣袖遮挡的手腕上探询。 嘴上扯着无关紧要的话题：“对了老师，你来这里干嘛呀？” “随便逛逛。”游程加快脚步，想把人甩掉。 平时见了他就跟老鼠见猫的女孩却变身狗皮膏药：“你是来找人的吗，刚才还跟我打招呼？” “没有，只是想问几点钟了。”游程眉头紧皱，胡诌了一个借口。 姜桃不依不饶：“老师你没有手机吗，总该有一块手表吧！”她出其不意地扑上来，紧紧抱住游程的一条手臂，扯开袖子将他的手腕露了出来。 皮肤白皙的手腕上一条颜色鲜明的橘黄色手链——游程出门前在楼下小卖部随便买的一根女生头绳充当的。 下决心缠着老师 “老师，你果然……”姜桃抽了一口气，表情说不上是意外还是开心。 游程将手臂从她柔软温热的胸脯前抽出来，姜桃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跟老师贴得太近，红了脸。 转念一想，面对表面道貌岸然，私底下却偷偷出来租一个大胸女友的老师，似乎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必要。 姜桃看着游程不自在的表情，心里漾起一丝莫名的羞涩与欣喜。 “咳，老师，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哦。你的租借女友。”她凑到游程耳边，刻意强调了女友二字，而租借两个字读得很轻，几乎听不出来。 女孩凑得太近，牙齿快要碰上他的耳廓，一阵濡湿的潮气，耳朵痒痒的。游程惊慌地退开半步：“你胡说什么！” 姜桃抬起手臂，露出腕上的手链：“这就是暗号啊！”她狡黠地眨巴了一下眼睛，“老师你该不会打算死不承认吧？” 游程正有此意，严肃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桃歪了歪脑袋，也不知哪里来的狗胆：“那我就说得更清楚一点。” 人来人往的闹市区，她咬字清晰，声音清亮。 “前天我在一间租借女友的平台上发布了一张露出大胸部的照片，有一个人看到之后出高价把我租了下来。我们约定手腕上带橘黄色手链来确认彼此身份，可我没想到，那个人居……” “闭嘴！”游程慌忙打断她的胡言乱语，一向清冷苍白的面皮变得面红耳赤。 姜桃小声把话补充完整：“居然就是老师你耶！” 这丫头去哪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敢这么戏弄他？游程看她得意洋洋的小样子，真是觉得后槽牙痒痒。 抬头望天，心里一阵苍茫无奈。 游程闭了闭眼睛：“行了，我上那个平台是……总之我有我的目的，但我不知道选的人是你，阴差阳错地搞成这样。既然弄错了，那我取消订单，就这样吧。” “不行！”姜桃撅起水润润的嘴巴，一副不依架势，“你要是取消订单，我就去学校说你对我始乱终弃！” “你！”游程瞪她，放在平时小丫头早就怂了，如今却换来摇头晃脑的顽劣不堪。 “你搞这些名堂就是为了赚钱吗？好，订单我不取消，到了时间自动完成，你依然可以拿到钱。” 说完他要走，姜桃急忙拉住他的衣服下摆：“那老师你呢？” 游程只觉得倒霉透了，准备回去打扫打扫房间去去霉运。他拧起眉，依然有三分威严：“你管我做什么？” 只不过如今再多的威严对姜桃也不管用了。她坚持：“拿了钱就要做事啊，我要每天当你三个半小时的女朋友，连续十天！” 游程头疼不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不是老师教我们做事情要负责，要有始有终的吗？” 真是鸡同鸭讲，“我不需要，明白吗？你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的事情就是陪老师！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责任！”姜桃不管不顾地抱住游程的手臂，摆明了绝不放手的架势。 “反正每天的两点到五点半，连续十天，少一分钟我也不会走！” 少女做事只顾达成自己的目的，丝毫不管他人眼光。两人的纠缠已经引来过路人的注意。无奈游程从路中间移到角落。 姜桃跟夹在他手臂上的螃蟹一样，跟着挪移过去。 “你一定要这样吗？” “嗯！”姜桃坚定地点头。 游程人生第一次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好，你先放手。”面对少女警惕的小眼神，烦躁，“我不会跑的！” 手臂总算从女孩温热柔软的怀抱中解放，点开屏幕看了眼时间，两点二十七，还有将近三个小时，陪她打发一下时间吧。 在步行街高调地约会 游程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你想去做什么？” 见老师终于松口，姜桃欢喜地弯起眼眸：“老师想做什么，我们就去做什么！” 凭游程贫瘠又无趣的脑回路，他只能想到：“那就在商业街逛一逛吧。” “好！”姜桃极其热情地捧场，模样傻得可以。 李舟然，这就是你说的春风化雨，柔情满面的情场高手吗？游程真想把出了这个损主意的好友拉出来暴打一顿。 除了无聊得需要打发时间的人，没有人会刻意来逛商业街，一般是有目的性地买了东西就走。然而在姜桃眼里，不管多么平常又普通的店铺逛起来都兴趣盎然。 经过宠物店的时候，大惊小怪地停下来观望。门口一整面墙壁的玻璃笼子，每一格里面都有一个小小的，毛绒绒的动物，有小猫，也有小狗。 “好可爱哦！”姜桃透过玻璃和小动物互动。小猫在笼子里跟随她白嫩的手指转圈圈，“老师你喜欢小猫还是小狗？” 游程冷漠：“都不喜欢。” 姜桃撅了撅嘴，真是话题终结者，好难聊下去！ 游程心里想着，到底需要多久她才会像那些女生一样失去耐心，被他的冷漠打发走，应该坚持不到三天吧。不，按照小女孩咋呼呼的个性，说不定三个小时都坚持不到。 “走，我们去其他店铺里逛逛。” 姜桃挽着游程的手臂，每当他试图挣脱时就往胸前抱得更紧，游程为了避免跟她的小白兔亲密接触，在这场无声的斗争中败下阵来。 他被拉进一间二次元的周边店。柜子上摆满了造型各异的手办。 “老师你看，”姜桃兴奋地指着一格，游程诧异看去，摆在上面都是穿着曝露的女性动漫角色，她压低声音玩笑，“全是老师最爱的大胸部！” 游程黑脸欲走。姜桃还不怕死地跟在后面调笑，“不过实在太大了，形状没有我的好看！” 真想拿一根针线把她的嘴巴缝起来。 当脚开始隐隐作痛时，游程后悔起了逛街的提议。尤其是明明已经没有店铺可以逛了，姜桃仍是兴致勃勃，连负一楼超市的零食区都逛得开心。 是因为年轻的女孩精力比较旺盛吗，难道他真的老了？ 货架另一头走来推着购物车的一家三口，小朋友还很小，被爸爸抱在怀里。那位爸爸一见游程，便熟络地招呼道：“好久不见！” 游程回以点头微笑。这个人是他的大学同学，人生的行程赶得很紧凑，一毕业就结了婚，前段时间刚参加完他儿子的满月酒。 “这位是？”老同学饶有兴趣地望向他身边的姜桃。 还不等游程开口，姜桃主动挽住他的胳膊，身体挨得很近，几乎要挤成一团，笑眯眯地说：“你好。” 本来姜桃今天就刻意打扮过，化了淡妆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另外她的五官也不是稚气褂，而是年轻女孩的活力漂亮。 虽然没有明说，但身体语言和两人外形上的登对，无不在暗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老同学很上道地表示懂了：“你小子可以啊，交的女朋友永远都是大美女！” 姜桃一副对奉承很受用的表情，这时候游程再来解释她是自己学生，未免也太炸裂，只好把话吞回肚子里。 与老同学作别后，游程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跟自己学生一天到晚在街上这么显眼地晃荡，要是碰上了相熟的人，被误会后长着八张嘴也说不清。 正巧走到步行街上，路边有摄影师街拍，对他们喊：“那边的帅哥美女，来摆个造型！” 姜桃就着挽着他胳膊的姿势，对着镜头比了一个耶。 游程头疼地看着她，这丫头半点也没有低调的意思，假扮情侣的游戏玩得正开心，让她收敛一点估计也不会听。 走到花坛前时，止住脚步问她：“姜桃，你明天也要来找我吗？” 女孩点头，小脸上写着带有防备心的倔强，深怕被他找借口摆脱掉：“说好了十天嘛，少一分钟也不行！” 居然还是这么有热情。 游程妥协似的说：“那别在街上瞎逛了，又冷又累，你就来我家里待着吧。” 姜桃眼睛亮了：“好啊！” 发现了老师私藏的飞机杯 游程租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三室二厅，面积宽敞设备齐全，比起姜桃跟妈妈和小舅舅住的小洋楼，显得更加时尚和现代化。 姜桃新鲜感十足地到处查看，游程端了饮料出来让她别在别人家乱跑，守点规矩。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小跑过来，抱着抱枕坐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一口一口抿着果汁。 “老师，为什么只有卧室对面的门锁着啊，里面用来干嘛的？” “你别管那么多。” 游程在沙发上坐下，低头就是姜桃向上仰起，乖巧无比的面孔。 他说：“我想过了，如果你非要每天在我身边待够三个半小时，那这些时间不如用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姜桃期待地问：“什么事啊？” “做数学练习题。” “啊？”姜桃的表情裂开了，“可……可是我没有带练习册来……”试图逃脱。 “没关系，”游程面无表情地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迭A4纸，拍在桌面上，“我都帮你打印好了。” 姜桃看着那迭厚厚的习题，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习题做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始犯困，打着哈欠无聊地东张西望，眼珠子转啊转啊转，还是落到沙发上正在看平板的游程身上。 今天老师穿着休闲的家居服，米色毛衣加浅色牛仔裤，躺在沙发上，腿又长又直，真的好帅啊！姜桃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老师，这些数据好难算哦！” 游程无奈地看向她：“公式会背吗？” 姜桃点头。 “那你去书房架子的第二层上面拿计算器过来。” 可以活动下身子也好，姜桃欢快地跑了过去。拿到计算器，回客厅的路上经过游程的卧室，门开着，里面一目了然，简洁干净的家具和内饰。 姜桃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师收了她的手机，会不会带回来藏在他卧室的某个抽屉里呢？ 虽然租借给老师当女友就是为了挣钱买手机，不过能直接找到自己的手机带走更好，钱就可以省下来做其他用途。 想到这里，钱迷心窍的姜桃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游程的卧室，一股清新的气味钻进她的鼻子里。属于老师的味道，她心脏小跳了一下。 游程在客厅久久等不到姜桃回来，产生了不祥的预感，狐疑地走到书房门口，一看没人，转身时眼神扫过自己的卧室，眼前的一幕让他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你在干嘛！”他大声吼道。 姜桃半跪在打开的衣柜前，素白的手上拿着一个奇怪的圆柱形物体，外观有流畅的线条，里面是中空的皮革，摸起来很柔软，她把东西翻来覆去，满脸疑惑地研究着。 听见怒吼，她抖了一下，还是敌不过好奇心：“老师，这是什么啊？好深好大的一个洞啊！”修长白嫩的手指伸进洞里去，在里面搅了搅。 还能是什么，游程私藏的飞机杯啊！有时候懒得用手，就用这玩意儿解决生理需求。 姜桃把秀挺的鼻子贴在那东西洞口上，嗅了嗅里面的气味，皱眉：“好奇怪的味道啊。” 游程脸憋得通红，或多或少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到了，阴沉道：“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 “我错了嘛！”认错倒是认得痛快，“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坚持不懈地问道，像个好奇宝宝。 平时数学题不会做，没见你这么有求知欲过！游程快被她气死了。 不知道按到哪一个按钮，飞机杯“嗡嗡”地启动起来，姜桃惊奇地感受着手指插在里面的触觉，“老师老师，它好像在吸我的手指哎，暖乎乎的好舒服哦！” 游程简直要风中凌乱，咬牙切齿：“你给我，把东西放下！” 姜桃把脖子一扬，嬉皮笑脸地耍无赖：“不放，你先告诉我，这东西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丫头越来越得寸进尺，简直要爬到他头上来了。游程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给她一个小小的震撼作为教训。 “这个东西，叫做飞机杯，是我自慰时用的。”他淡然地说。 “哐当！”还在震动着的飞机杯掉在地上，姜桃整个人石化一般愣在原地。 游程慢慢走过去，弯腰捡起飞机杯，关掉电源，放回原处。跪着着的姜桃头顶只到他大腿根，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从发丝的间隙能看见红得发烫的耳朵。 他恶趣味地勾起嘴角：“不接着问问自慰是什么意思吗？” 姜桃摇头，像受了惊的小动物。 “哦？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咯，”游程弯曲长腿，蹲在她面前，把女孩夹在身体和衣柜门中间，轻声道，“你给老师解释一下。” 当着老师的面自慰（微H） 从昨天开始，游程就一直忍耐着女孩的蹬鼻子上脸，小小年纪，自以为拿捏了老师的短处，不断威胁步步逼近，怒火一直在心里面慢慢累积。 今天又更过分了，随便翻他的东西，还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 不展示一点身为大人的深沉，她真是不知长幼有序了。 看起来震慑效果明显，对峙良久，女孩仍旧没有说话，发丝将脸若隐若现地藏在阴影里，游程“哼”地冷笑一声，站起来。 正要迈腿出去，裤子被一只小手紧紧拽住，姜桃抬起头来，凌乱的发丝中目光迷蒙，脸上两朵暧昧的晕红：“老师，你刚才离我这么近，我下面的感觉变得好奇怪。” 她慢慢把头靠在游程的腿上，脸颊轻蹭，小声喘息：“好像变得黏黏的，有东西流出来。” 游程呆住了，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乒零哐当”地裂开。 女孩慢慢把手指伸进裙子下面，当着他的面抠弄起来，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呻吟。 仿佛有强力胶水粘在游程拖鞋底部和地面之间，此时他的两条腿，竟然沉重得连一条也抬不起来。 这小女孩怎么，好像有点变态…… “老师，你的味道好好闻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姜桃拿毛绒绒的头顶在游程的裤裆处蹭来蹭去，鼻尖和嘴唇时而隔着一层布料扫过一些关键位置。 全身的血液都朝着那个关键部位而去，这种情况下游程要是还不勃起，那他还是人吗？ 这时—— 女孩的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眼睛紧紧闭着，身体像是触电一样缩起来，抖了两下，然后放松，长舒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他的裤腿也被放开，女孩懵懵地跪坐着，好像大梦初醒。 姜桃从裙底拿出手指，中指和食指泛出水光的亮泽，指间连接着一根晶莹粘腻的细丝。她端详了会儿，抬起头来笑说：“老师，我经常自慰哦。” 腿有点软，她攀着游程的身体慢慢站起来，柔软的胸部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女孩的气息喷在游程的喉结上。 “记得我第一次自慰，是在高一军训的时候。那天老师监督我站军姿，很凶地让我手放好，不要乱动！晚上回去，我就梦见被老师压在床上，狠狠操了一顿。我想翻身，还被骂说别乱动呢！” 她笑道。 游程浑身都绷紧了。 “老师，那我先出去了，你正好可以用那个东西了哦。”姜桃眨巴眨巴眼。走到门口，游程咬牙低吼说：“把门关上。” “好！”姜桃乖巧地应道，带上了门。 游程开门出来时，姜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圆嘟嘟的嘴巴像鱼吐泡泡一样小小地张合。 这时候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天真纯洁的高中女生。刚才那个满脑子黄色废料，还脸厚如城墙的小妖精，仿佛是游程性幻想出来的幻影。 他拿起桌上的A4纸，这么老半天了，连两道题都还没做完，第一道题解题方向完全是错的。游程看了姜桃一眼，看来这丫头需要教的地方还有很多。 姜桃醒来后，已经快要六点。迷瞪瞪地起身，游程盘腿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操作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金丝眼镜反着屏幕的光。 好帅啊，好像一个表面是社会精英的斯文败类。姜桃春心荡漾。 她注意到游程还换了一条裤子，抿嘴笑说：“老师，你弄得这么激烈呀。” 游程看也没看她：“把桌上那套题带走，晚上回去做完，明天准时带过来，我检查。” 姜桃愣怔地张着嘴，不敢相信他这么铁面无情，不情愿地鼓着腮帮子说：“老师，你忘了我是来干嘛的了吗？我可是你花钱租来的女友哎！” 她带有某种诱惑意味地暗示说：“你可以对我做一些你喜欢做的事情嘛。” 游程冷笑说：“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调教一些不知羞耻的问题女学生，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姜桃脸都红了，小小地喘了一口气：“原来老师有这样的癖好呀，真特别！那老师你要好好调教我哦！” “快滚吧！”游程说。 带着震动棒去老师家 下午两点，门铃准时响起。打开门，姜桃笑得像一朵小太阳花，“老师下午好！”她放弃了前两天那种轻熟女的打扮，选择了学生气的驼色大衣和花格短裙，甚至背着一个小书包。 是因为他昨天说自己喜欢调教问题女学生吗？这丫头真是上赶着地配合。 “练习题做完了吗？”姜桃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进屋，重重地“嗯”了一声。“拿出来给我看。”游程走到客厅的茶几前坐下，姜桃贴着他坐在旁边。 扫了眼姜桃在纸上写的题，游程的脸色越来越黑，简直就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八个大字！沉着脸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红笔，一道一道批改。 “老师，我今天特意给你带了一个教具过来！”姜桃背着手，轻轻咬着嘴唇，大眼睛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游程眼睛扫过去：“什么？” 姜桃将藏在身后的东西举到游程面前，是一根粉紫色，造型十分小清新的震动棒。 游程拿过来看了看，笑了声：“这么细小，起得到惩罚的作用吗？” 姜桃身体扭啊扭，扭成一根小麻花，撅着嘴说：“人家下面也小嘛，连这个都要好不容易才塞得进去呢。” 游程“嗤”了声：“是吗，你塞过？” 姜桃手指轻点嘴唇，目光含春带水：“想着老师的时候塞的。” 游程眸色墨黑，一棍子敲在她头上：“不学好！” 姜桃“哼哼唧唧”，像只小猫咪一样趴在游程的肩膀上，看他批改自己的练习题，气定神闲下笔如风，花痴地欣赏一会儿老师认真的优美姿态，再看卷子。 一个个醒目的红叉。 过了会儿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喃喃嘀咕：“错了好多哦。” “还好意思说，”游程斜睨她一眼，笔盖儿指着纸上某处，“一加一等于三？你确定你做题的时候带了脑子吗？” “怎么可能带了！”姜桃委屈地投去带着埋怨的一睇，“昨天回去之后，我满脑子都是老师你。” 游程把批改完后的练习册扔给她，“全部改正过来再拿来给我看。” 姜桃如遭雷击：“老师你是认真的吗？！”昨天都那样了，今天不趁热打铁，还让她认真改正数学题？这是什么py？！ 最后还是得乖乖做题，刚才耍赖一样趴在老师膝盖上，被他寒冬腊月地看了一眼，连名带姓的低沉一声，条件反射地怂了。 烦死了，今天的老师怎么好像拿回了主场的样子！ 堂堂教师，社会经验丰富的成年人，还能被你一个黄毛丫头一直拿捏住了？天真！游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余光看着姜桃皱着小脸，扳指头算数的倒霉模样。 没过多久又开始不安生。做着做着题，一只手从毛衣下面伸进去，在自己的身体表面摸来摸去，屁股底下通了电似的来回扭动。 “你在干嘛？”游程厉声问。 姜桃苦着脸说：“我以为今天能跟老师有进一步发展，穿了好看的内衣来。可是尺寸太小了，穿久了勒得慌。” 游程脑袋嗡嗡的，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我能脱了吗？”姜桃可怜巴巴地申请。 游程已经麻了：“随便你。” 得了准许，姜桃欢呼一声，把外面的毛衣和里面的棉衣一气脱下来，露出了宋语初送给她的那一件黑色蕾丝胸罩。 整个过程之快，游程根本来不及阻止。他没想到她说的脱内衣，是当着他的面…… 把震动棒插进小穴里搅动（微H） 女孩饱满的胸部托不住一般跳了出来，奶豆腐一般晃荡两下，瞬间给她增添了三分丰腴诱惑的滋味。 游程立刻认出是图片上的那一件，胸口发热的同时，想的竟然是这件不太适合她，她的皮肤太白，透明蕾丝下的隐约露出的乳头又太粉，像小孩穿妈妈的内衣。 白色或者是浅色的蕾丝更适合她。 屋子里面有暖气，一时脱了外衣也不怎么冷，姜桃不慌不忙地解起了背扣。 “老师，你能帮我吗？” 游程往她背上伸手却被躲开。姜桃笑说：“不是让你帮我解扣子，是让你帮我把前面托住，不然一会儿扣子松开，被老师看光了怎么办！” 这个小妖精，游程恨得咬牙。 姜桃主动将温热柔软的两团送到他膝前，游程下意识展开手接住，修长的五指慢慢握拢，女孩的胸部沉甸甸地落在掌中，变得实在、贴合。 背扣松开，连着肩带和松紧带都脱离了皮肤，只剩下游程手掌和姜桃乳房之间的那一层薄薄的布料。 “老师，可以松开了。”姜桃笑道。 游程感到掌中那一片温热在慢慢离开，白色蜜桃顶端的粉红色在若隐若现，那一层沙砾质感的蕾丝布料正要抽离，猛地握住，抓紧。 “老师？”姜桃正诧异老师为什么突然抓住她的胸部不放，一股力量开始揉捏，“好痛哦！”她软绵绵地惊呼，小脸露出两三分痛色。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游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姜桃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游程膝盖上，唯有胸部悬空下落，被游程的大掌接住，肆意揉捏。她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乐。 却想要更多。 娇媚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融化在空气里，身体软成了一滩湿滑的水，在游程膝上徘徊流连。 “老师，有奇怪的味道跑出来了。” 姜桃挺翘的鼻头经过游程的关键部位时，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味，明目张胆地昭示着游程并非不动情。 她将脸贴上去，媚眼望着游程，伸出小舌头，在覆盖着那个部位的裤子布料上轻轻舔了一下。 身体里的血气同时冲向头顶和下半身，游程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 “老师，”姜桃轻轻摇晃着身子撒娇，“我想吃棒棒糖。”她纤细的手指在游程的裤子上意有所指地扫过，“咸咸的，色色的棒棒糖。” 面上，游程冷静地、克制地看着她：“不听话的孩子，吃不到糖。”手上，使劲地捏了一下。 想要挣脱，却挣不开。手伸向老师的裤子，却不准。 胸部一直是姜桃的敏感带，被老师玩了这么久，身体早就又酥又麻，她快要受不了了，带着哭腔说：“不让我吃糖，那我找点甜头尝尝可以吧。” 她猴急地捡起之前被老师扔到沙发角落的震动棒，甚至，从书包的侧袋中拿出一个避孕套。仍贴在游程的腿上，牙齿把避孕套撕开，套在震动棒的棒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白白的小手变得滑溜溜，光渍渍的。水亮的眼睛也从渴望地看着游程，转而亲昵而娇媚地望着那根震动棒。 游程眯起眼，心里变得很不爽。 “你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些东西？” “用妈妈的卡在网上买的。” 姜桃抬起修长又洁白的脖颈，像是献吻一般将小脸迎向他，右手，却在往自己的身体里缓缓塞着那一根异物。甚至等不及脱下内裤，只是拨到一边。 随着异物在泥泞的小道里掘土而进，她“啊”地叫了出来。娇吟绵长，似欢愉，似折磨。游程被她叫得头皮发麻。 塞进去之后，她启动了震动棒的功能，于是长棍在小小的甬道里发热，搅动，震颤。她用肉白的小腿夹着露出身体的那一截，解放了双手，求救似的缠着老师的大手。 做着上下骑乘搅弄的动作，颠簸中发丝凌乱了，一双小手捧着游程的手，贴在脸上摩擦，“老师，摸摸我，求你了。” 游程居高临下地，大发慈悲地，给了她带着自己的手去身体各处逡巡的权力。 姜桃大开大合地高高抬起，又重重坐下，好几次差点哭出声来，她牵着老师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得章法地到处乱摸。 游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摸到了某个柔软的，湿润的器官。 终于，姜桃发泄完了狂乱，震动棒滚出来，湿漉漉地躺在地上。 老师把她抱在怀里打飞机（微H） 女孩静静趴在老师的腿上，发丝铺满了膝盖，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老师依然稳重的表情，委屈的泪水盈满了眼眶。 “老师，你好狠心！” 她低下头去收拾残局，脱掉了被水渍和粘液污染的内裤，自己站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清洗。 手腕被捏住，“老师？”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坐在老师的大腿上，被老师搂着腰抱在了怀里。 害怕掉下去，手臂圈着老师的脖子，老师清冷的素白的面容离得好近，近得能闻到他头发里洗发水的香味。两人的味道彼此交缠。 搂着她腰部的那一只手缓缓向下移动，像一条成精的毒蛇，从大腿外侧逐渐向内侵犯，伸到了女孩光裸着、瑟缩着，携带着湿气和热气的那一个部位。 “老师！”姜桃害怕地小声叫了一声。 “闭嘴。”游程说，在她肩膀和脖子中间的那一块嫩肉上咬了一口，感受牙齿下肌肉的紧缩。 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子的拉链，释放出精神昂扬的猛兽。姜桃余光看见，“啊”了一声，将头埋进游程脖子里，不敢看。 呵，虚张声势的胆小鬼。游程心里冷笑。实在憎恨女孩此时的软弱。惩罚式的，在女孩的花丛中狠狠掐了一把。 “啊！”女孩娇软地痛呼，啜泣了两声。“老师。”可怜兮兮地撒娇。 没用。游程越捏越狠，像揉搓着面团，手指几次擦过中间那一条裂缝，却只在门口探探头，而不进去。 时而用手掌包覆着整座花园，摩搓按揉，水流出来，沾湿了整片掌心。 胯下的坚硬的欲望与女孩柔软的求索遥相呼应，游程不打算满足任何一方。他只用自己的手指抚慰着失控的野兽，冷静地等待冲动过去，它偃旗息鼓。 女孩感受到屋子里激烈绷紧的氛围平息，老师搂着她腰的手臂放松，像毛绒绒的小动物一样凑过去蹭了蹭老师的脖子。 不解地小声问：“老师，你为什么不操我呢？” 游程不带感情地笑了一下，觑着她：“你？你是不行的。” 仿佛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姜桃心脏一下子冷却了。游程将她从身上推到一边，起身从茶几上抽纸来擦手，扔掉纸团，站起来消失在卫生间。 姜桃迷茫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仿佛置身云雾中。老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行的。 这话似乎无关伦理，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她是不行的，不是世俗上的不行，而是对于游程来说，她不行。 为什么呢？ 她藏好了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没有一丝一毫展现，只想跟他在身体上更亲密一点。这也不行吗？她咽了一下口水，嗓子干得可怕，发现在内心最无助的时候，竟然是哭不出来的。 “老师，你有女朋友吗？”姜桃假装开朗地问。 “没有。”看着平板，头也不抬地回答。 “为什么呀？老师你条件这么好，怎么不找一个？” “关你什么事，做你的题去！”游程不耐烦。 “我有个堂姐啊，条件特别好，top学校毕业的，在互联网大厂上班，长得可漂亮，”夸张地把“可”字拉得很长，“同事都戏称她‘厂花’，介绍给老师啊？”笑嘻嘻的。 “姜桃，”游程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你知道你成绩为什么不好吗？就是因为一天到晚心思都不放在正事上。” “什么是正事嘛！”姜桃撅起嘴，“婚姻嫁娶不算正事吗？” 游程懒得理这没出息的家伙。 “老师没有女朋友，平时怎么解决生理需要啊，你又这么喜欢大胸，难怪需要租一个。”她呵呵娇笑，贱兮兮的。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只是觉得这小孩懒又脑子不太好，怎么没发现这么烦人？ 游程皱着眉，冷冷地说：“用手，用工具，你不是见识过了吗？” “光是这样就行了吗，”不依不饶，“总该有个性幻想的对象吧！”懂得还不少，平时不知道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桃好奇地问：“老师的性幻想对象是谁啊？我的是老师——老师的应该不是我吧？” 说是这么说，话尾还是保留着一丝期待。 老师重口味的性幻想对象 “当然不是！”彻底粉碎了所有希望。 心碎了一地，还得强作无事发生地笑说：“那到底是谁嘛？老师你跟我透露一下，我不会说出去的！”她摇着游程的手臂，撒娇地问。 游程不回答，她就开始天南海北地胡猜：“是七班的英语老师吗？班上好多男生都喜欢她！还是胡以彭的妈妈呀，她好漂亮的！” “该不会是那个胖胖的教导主任吧，”她手指掩住张开的口，做惊讶状，“我听说有人的性癖是很特别的，老师该不会属于那一种吧？” 游程很无语地看着她，女孩不知世界辽阔，想象力只局限在学校接触到的人里，心里起了恶趣味，想要震撼一下女孩的世界观。 “是副校长。” “啊？”姜桃以为自己听错了，教导主任胖胖中起码还带着喜庆可爱的味道，脑海中浮现出干瘦严厉，总是叉腿抱胸的副校长—— 一想到她，耳边就是尖利的，“三班的那个，你怎么拖地的，水都溅到我高跟鞋上来了！”发火的时候，眉毛像剪刀一样翘到天上去，仿佛要吃人。 “老师……”她表情复杂，望着游程的眼神中有不解，深处甚至藏着怜悯。 “怎么了？”游程挑眉。 “没事。”女孩摇摇头，回过身去做自己的练习题，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剩下的时间度过得很安宁，安宁得游程都开始检讨是不是给她的震撼太过强大，超出了小女生的承受能力。 “老师我走了。”姜桃在玄关乖乖换鞋子，走出门，“明天我还是同一时间来。”鞠个躬，背着小书包离开。 隔壁邻居正好回家，看到这一幕，笑道：“游老师放假还给学生补课啊，真负责！” 游程应付地笑了下，心里嘀咕，转性了？真把自己当来补课的了？变化这么快，被魂穿了？ 第二天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怒吼：“游程！寒假前就让你交的报告怎么还没交！” 虽然不想承认，游程心里咯噔了一下，门口是抓住了神韵的，活脱脱的萌系副校长…… 姜桃外套里穿着灰色职业装，下半身同色半身裙，一条黑色丝袜，红色短跟高跟鞋，眉毛画得又细又翘，双腿圆规形站立，一手指着他。 又开始整花活。游程觉得自己真的服了她了。有精力搞这些名堂，半点不用在学习上。 “姜桃，你……”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心里堵满了不吐不快的槽点无法组织成语言。化成一声长叹，“进来吧。” “游程，这样你喜欢吗？”她转了个圈，“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去买皮鞭哦！” 跟她随口说了一句性幻想对象是副校长之后，这丫头靠自己脑补成什么了？游程太阳穴鼓鼓地跳：“你没大没小地叫我什么？” 姜桃把脑袋高高昂起：“小游，谁没大没小，我现在是副！校！长！” 游程无比后悔昨天那恶作剧说的一句，怀疑以后见到副校长都有阴影了。 “小游，给我倒水！” “小游，我要吃苹果！” “小游，把计算器给我拿来！” “老师，你怎么躲在卫生间这么久不出来啊！”姜桃站在卫生间门口，拍着门焦急地问在里面待了快一刻钟的游程，害怕他突然晕了过去。 这丫头cos副校长越来越得劲，那副颐指气使趾高气扬的神态抓得恰到好处，试图引起游程的性欲，却丝毫没考虑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都躲进卫生间了，还追了过来。游程手臂撑着镜子，头疼地把额头靠在上面，实在不想打开门看见姜桃那个样子。 “老师！老师！”姜桃坚持不懈地拍着门。 游程快速拉开门，往玄关走，萌版副校长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烦躁地回头：“你干嘛，我去便利店买点东西。” 姜桃庄重地说：“身为你的租借女友，必须把客户利益最大化，也就是说，服务期间我一分钟都不能离开你！” 游程无奈地望天，“你过来。”他把姜桃引进卧室，让她坐在床上，自己打开衣柜在里面翻。过了会儿，甩出一件宽大的卫衣和有收缩带的运动裤。 “把你身上那一整套，给我换下来！” 姜桃看着那两件毫无搭配感，又休闲得过了头的衣服，担心穿上后会显得邋遢，有损在老师心目中的形象，不情不愿：“为什么呀，我这身不挺好的吗？” 特别是上半身的职业装，跟身材相仿的堂姐借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了。 “给我换上！”游程没有给她辩驳的余地。伸手在她脑后挽起的发团中摘出一根橡皮圈，本来很利落的头发散开劈头盖脸，接着被大掌狠狠揉乱。 顶着一头乱发，眼前雾蒙蒙看不清楚，只听见清脆利落的一声关门声，姜桃大喊“老师”，没人应答。 换好衣服走出卧室，屋子里没了人，转来转去也找不到。 跟性玩偶比谁的小逼更美 居然趁她换衣服的时候自己出门了，姜桃气得跺脚！ 等了快二十分钟人也没回来，姜桃又开始不安生。话说，从第一天来老师家，她就很好奇卧室对面那一扇门后是什么。 老师家收拾得简约干净，每个房间都大大方方地敞着门。陈设用途一看就一清二楚。为什么偏偏那扇门却锁着呢？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会不会是老师金屋藏娇啊！姜桃恶趣味地设想了一下，捂着啾啾作疼的小心脏，发现自己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可能性。 或许，老师是个变态杀手？嗯，看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确实有这方面潜质。天哪，那她要不要去报警？还是主动投诚，从此跟老师做一对亡命鸳鸯？ 乱七八糟想了一通，答案还是要打开门才可以揭晓。姜桃背着手在门口转悠，老师衣服的袖子太长，正好被她用来充当古时圣贤的宽袖，神叨叨地举在下巴上。 老师家里的大门是密码锁，进出不用带钥匙，一般来说就不会有把钥匙放身上的习惯。而这一扇房间的门却是用钥匙开锁的。那么这一把钥匙大概率就放在家里的某个位置。 那天很轻巧地开口邀请她来了，老师应该不至于防备她到专门找一处不寻常的地方藏钥匙。那么老师经常放杂物的地方在哪里呢？ 姜桃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客厅的茶几下面。 老师从里面拿出过红笔，拿出过纸巾。似乎很习惯在里面放东西。那么从这里出来之后，锁上门，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把钥匙往里面一放。 也很合理！ 翻找一通，竟然真的让她在茶几抽屉的一个置物盒里找出了一串造型朴素的小钥匙，每一把都长得一模一样，很明显是开同一扇门的。 而且钥匙看起来很新，正好对应这栋修建不到五年的高级公寓。 把钥匙插入锁孔，“咔嚓”一声，顺利转开。姜桃得意，我可真聪明！小心翼翼推开房门，脑袋探了进去。 会是蓝胡子杀妻的秘密房间吗？ 房间里没有窗户，封闭出一股淡淡的味道。打开灯晃眼一看，整间屋子的装修风格跟别的不太一样，更加轻松惬意一些。 哦，老师的秘密基地。姜桃抿唇而笑，为打开了老师隐藏内心的某一处而暗自欢喜。房间挺大的，有游戏设备还有小沙发和投影仪。 她慢慢地边走边看。 一转身，吓了好大一跳。 柜子后面那一条皮革躺椅上，竟然躺着一个玲珑有致的女人！ 正要尖叫，才意识到那个女人是假的。 好逼真啊，姜桃捂着嘴，抽了一口冷气，颤颤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个“女人”的皮肤，又柔软又细腻，跟真的一模一样！ 姜桃知道有的闷骚男生会买这种玩偶，不过老师家的这一个做工如此细腻，差不多要好几十万了吧。没想到表面清冷疏离的老师私底下有这种癖好。 那天问他怎么解决生理需求还不承认！老师好虚伪！ 想到这里，她反应过来一个问题，望着躺椅上的“女人”，懵懵地想着：老师跟她，做过那种事吗？ 念头刚一浮现出来，下半身就有了异样的感觉。她蹲下，仔细观察着那个女人，在脑海中镌刻老师最秘密最真实的欲望长什么样子。 毫无意外的大胸部，她暗笑。皮肤好白，挺翘的琼鼻，微厚而显得性感的嘴唇，从外观上看起来挺清纯的，还有一头长直的黑黑的头发。 她想起老师之前要求她放假期间把头发染回黑色，当时她有点叛逆地觉得太土不想染，现在突然就改变主意了，晚上回去就染吧。 “女人”穿普通的白色碎花长裙，大冬天的，老师也不给人家换一件吗？真是不体贴。 姜桃一手捧着脸，一手在女人光滑的小腿上抚摸，摸着摸着，轻薄的裙摆被动作携带着到了大腿上，露出丰腴肉感的大腿，和更隐秘处的起伏线条。 她下面会长什么样子啊？姜桃咬着唇，心儿怦怦直跳，好奇心在胸腔里擂鼓。 手指夹起裙摆，微张着嘴，伸长了脖子，目光探了进去。一根毛也没有，形状确实漂亮，饱满、闭合，甚至颜色也做得很精致，靠近花唇的地方粉粉的。 跟自己的比起来，会怎么样呢？ 姜桃着了魔似的，脱下了老师的运动裤和自己的长裤，就这么坐在地板上，岔开了两条腿，赤裸裸地露出了自己的花蕊。 小花蕊颤巍巍的，已经在往外吐蜜了。 姜桃看看躺椅上那个“女人”的，又看看自己的，琢磨着，老师会更喜欢哪一个呢？ 她的毛也很少，细细软软的几根，但是大花瓣不够丰满，小花瓣露出一点在外面，又是另一种风味。多了一种，淫靡的性感，勾引人来舔舐。 专注地看着，比较，如同一个老学究。其实那个“女人”有的不过是一副寻常的下体，但一想到老师用他的……插进去过……在里面抽插，撞击…… 姜桃短促地抽着气，心跳得快要受不了了。一根指头钻进了“女人”的下面，老师那里进去过的地方，一根指头钻进了自己的花蕊。湿透了，而“女人”干干的，没有温度。 跟她有什么好玩！姜桃愤恨地看着那个“女人”，一股气堵着心口，闷闷地想还是自己比较好，水又多，软软的，暖呼呼的。 老师操她身下假人的小穴（H） 游程阴沉着脸，不发一语地走过来，手按在女孩的后颈上，往下一压，女孩细弱的手臂支撑不住，上半身落在了假人身上，身后一具沉重的身体压下来，下半身也紧紧贴了上去。 假人柔软，贴着倒也不痛，但那股身不由己的强势让她害怕。光着的小屁股上，有硬硬的东西在抵触。 突然，两只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往外掏出淫液，从手臂动作的弧度推测，似乎是抹在了那个假人的花穴里。 背上的身体短暂离开，脖子上的手依然压制着，“刷”——解开裤链的声音，另一只手掏出长龙，对准了某个泥泞的洞口，又压了上来。 姜桃害怕地叫了一声：“老师！” 老师将她紧紧压在身体和假人中间。她的花户蓬门大开，可是他的肉棒，却插在假人的花穴中，疯狂地冲撞，还是用她的淫液润滑！ 耳边是他的闷哼，每一次激烈的撞击都带动着姜桃的心脏起跳。可这一切似乎与她无关，老师操的是她身下的假人，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她开始挣扎，可老师的手压得紧紧的，像一把巨钳，丝毫挣脱不开，而身体的摆动，仿佛是在给老师助兴，让他更兴奋。 一次一次的撞击，摇晃，姜桃逐渐头晕眼花，五脏六腑也跟着搅动，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有一张嘴贪婪地在她脖子上吸吮啃咬，鼻间萦绕着如梦似幻的轻淡香烟味。 房间里没有挂钟，不知道老师操了那个假人多久，姜桃觉得过了很久很久，小穴里的水和眼眶里的泪都要流干了。老师总算释放了出来。 从她的身体上跨下来，放开了她的脖子。 老师挺立着粗长的肉棒走到她脸颊边，白浆和水光大剌剌地挂在上面，姜桃急忙把脸转开，怂得藏在手掌心。而老师也没有进一步欺负她的意思，只是弯腰捡起了脱掉的长裤和内裤。 姜桃看着老师走出去，心里堵塞着一股郁气。 她缓和了一下情绪，从躺椅上默默滑下来，看着假人的穴口，还污七遭八地沾着浓稠的体液，说不清是羡慕，还是庆幸。 如果刚才承受那些动作的人是她，恐怕小穴早就被老师操坏了吧！ 这么一想又很丧气，她有什么资格庆幸呢。小穴都湿润暖和地送到老师面前了，他宁愿插她身下的假人，也不愿意插她。真的有这么不喜欢她吗？ 姜桃嘴巴一扁，又想哭了。 出门后卫生间传来水声，老师在洗澡，门虚掩着没锁。她推开门走进去。 水流下，老师脱光了衣服，冲洗着精干的身体，宽肩窄腰，肌肉紧实，赏心悦目的画面。姜桃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上，不顾自己的头发和外衣被淋湿。 游程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推开她。 姜桃说：“老师，我也要洗，小逼被你的精液弄脏了！”带着点控诉的意思。 游程侧过脸，目光很冷：“是你自找的。” 姜桃脱掉衣服，赤裸裸地站着，再次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他，胸前软软的两团也挤压着贴着，嘟囔说：“是我自找的，所以你快来操我吧！” 游程的胸口隐忍地起伏了两下：“你就这么想挨操吗？” 她闭着眼睛点点头：“想被老师操，想了好久好久，操死了也无所谓！” 猛地，游程转过身，大掌袭上姜桃的胸，不给她惊呼的机会，便低头含住了女孩的唇。 老师的嘴里，还留有若有似无的烟味，是姜桃人生第一次品尝到的味道，苦苦的，她不喜欢，娇哼了一声，软软的舌头想把老师推出去，可惜战斗力太弱，逃不开。 只能交缠，濡湿。 她被抱得好紧好紧，仿佛骨头都要被揉碎了，揉进老师的胸膛里，姜桃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腿间的暖流澎湃，一直流到了小腿上。 硬硬的肉棒一直戳着她的大腿。真是的，该戳的地方不戳，姜桃稍微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就不满地叫道：“老师！老师！” “怎么？”他低声回应，声音沙哑而性感。 “我下面要痒死了！” 坦荡中意外的天真形成反差感，荒谬得引人发笑。 他笑过，屈起大腿在她花穴上摩梭，“那你就痒死吧，小骚货！”他嘴里轻轻吐出后面三个字，姜桃简直不敢相信，这话能从严肃正经的数学老师口中说出来。 似乎，更痒了，她好喜欢老师这副正经外表下的禽兽本质。 光听老师说着这样作践她的话，就要高潮了。 被老师舔穴到高潮（微H） 老师仍是不紧不慢地，品尝着她的身体。 “不害怕吗，看我弄那个假人的时候。”游程含着姜桃的耳垂问。 姜桃攀着老师宽大的肩，神色沉迷：“有点怕……不过，更觉得老师好厉害，能持续那么久。要是跟我……” 游程用鼻头去蹭女孩可爱的小鼻子：“你受不住的。” 姜桃仿佛被鄙视了一般，不服气地说：“我受得住！就算第一次受不住，老师多操我几次，以后就受得住了。” 游程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是打算缠着我不放了？” 什么意思？姜桃撅起嘴：“我喜欢老师，老师什么时候想操我都行，哪怕是下课的十分钟，我也可以给老师操。” “下课十分钟？”游程略微有些惊讶，现在的小孩都这么咸湿吗，“你就这么饥渴？” 姜桃感觉自己的好意被误会了，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老师你听不懂吗，这是我对你的告白。我就有这么喜欢你，喜欢到你随时可以抓我去操。” “听不懂，”游程抱住她，“我又不教语文，做不来理解。” 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他还不懂，老师的脑筋也不比她好嘛！姜桃半无奈半包容地想，“那老师你操不操嘛，人家真的要受不了了！” “你的按摩棒呢？”试图推脱责任。 “没带来！”还好没带。 游程没招了：“那我用别的方式满足你。” “什么方……”话还没说完，姜桃被一双手举着腰放在洗手台上，老师当着她的面蹲下去，吻上了她湿漉漉的小穴。 她惊呼一声，“老师！”老师先是一吸，花穴一阵收缩，空虚的感觉达到了顶峰，接着舌头伸了进来，在浅表的外壁上舔弄。好痒！ 姜桃忍不住仰起头呻吟，抱住老师的头，手指插在老师的头发里，无意识地揪起来。 “啊！”花穴的深处不停分泌蜜液，像是在对老师的访问表示欢迎，一汩汩地流出，老师全数悦纳，欣然接受。 舌头快速地在穴口弹动，抽插，虽然比不上粗大的肉棒，但那直击灵魂的触觉更令神经酥麻。 姜桃想到要是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会更爽，可手臂软得抬不起来。 老师的鼻间不断磨蹭着花丛中的小核，时而发出饱饮般满足的性感声音，除了舌头在操着姜桃的小穴外，这声音更是操着她的耳朵。 姜桃的魂儿都要飞起来了。“老师！”她哭叫道。 “我在。”游程在她腿间应道，大掌将她两条白白的腿展得不能再开，如同抚摸艺术品般，在她的大腿内外摩挲。 当花核被牙齿咬住，轻轻撕扯那一刹那，姜桃尖叫着迎来了高潮。身子软软地倒下去，被老师稳稳接住，搂在怀里。 此刻对老师简直爱得不行，为他死了也甘愿。 “老师，你怎么这么厉害呀！”姜桃含羞带怨地锤了一下游程的肩，真要被他害死了，不过丢脸已经丢死了！ 游程笑了两下，为她这稚嫩得犹如初生花朵的样子。 “老师，我也来帮你。”姜桃抬起头，沙哑着嗓子说。 “不用。”游程亲吻她的额头，抽出一只手自己解决了问题。 折腾了半天，这澡终于是洗完了。姜桃坐在老师的床上，晃荡着两条小白腿，老师坐在身后，两条长腿分开将她夹在中间，用宽大的毛巾擦着她的长发。 姜桃的小嘴一刻不停：“老师，你为什么要在家里放假人啊？”小声嘀咕，“感觉有点变态哎！”缓过劲来了，又开始口无遮拦。 游程坦率地回答：“那是一个动漫人物。”说了一个姜桃完全没听过的名字，四个字的，似乎是日本名。 原来是大型手办的性质。 姜桃脑海中对喜欢动漫，尤其痴迷动漫人物的男生有个既定印象，然而跟老师完全套不上，诧异道：“没想到老师还有宅男属性。” 游程扫了她一眼：“多的是你不了解的地方。” 小女孩的感情冲动又炙烈，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自己，但其中能够沉淀成实体的部分又有多少呢？经过了时间过滤后，这份感情又能剩下多少呢？ “老师内心很狂野吧，”姜桃眨巴着眼睛猜测，“会花这么多钱在性玩具上，欲望肯定很强烈。” 游程肯定了她的猜测，幽幽说：“我的欲望很强，多的时候，一天可以有八次。一般人受不了，就需要找别的释放渠道。” “怪不得。”姜桃小声说，小脸又红了。她转过身，看着游程：“所以你才不愿意用肉棒插进来吗，怕我承受不了？” 游程不置可否，摸了摸她的头：“慢慢来。” “你别瞎操心嘛，”姜桃不满地撒着娇，讨厌他自己就做了决定，“我喜欢的！” “喜欢什么？” 姜桃丝毫也不害羞地回答：“喜欢又粗又大的肉棒，喜欢时间持久，喜欢一天八次。” 游程表情复杂地皱起眉：“你又没试过……” “可我觉得我会喜欢啊！”姜桃坚持，“我看和漫画上说，肉棒粗一点，女生会比较爽。” “也不能太粗，”游程一边回答一边觉得荒唐，怎么莫名其妙跟她讨论起了这个话题，“还是要尺寸合适才行。” 姜桃白了他一眼：“所以你没用过我，你怎么知道不合适呢！” 不识好歹！游程把一整块毛巾蒙在小屁孩头上，冷眼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临走前，姜桃还在努力推销自己的小穴：“老师，我的下面真的比较舒服，又暖和又柔嫩，你考虑一下插插看嘛！” 游程忍无可忍地按着她的头把人推出门外，关上门，世界清净了！ 好喜欢老师的大宝贝（微H） 午后的屋子慵懒而安静，只有口腔中津液挤压引发的水渍声。 窗帘虚虚拢着，一层薄纱透出一束光来，照不远，外层更厚的布料让大部分空间处于阴影中。而阴影的最深处，沙发角落上，一大一小两道人影紧紧交缠。 姜桃用腿缠着游程的腰，抱着他的脖子，沉溺而又忘情地口舌交缠，愉快的哼吟不时逸出，将周围的空气染得淫靡暧昧。 老师越来越强势，舌头被吮吸得快要发麻，口水涂到嘴角也来不及去擦。 屁股下面，游程的裤子上已经隆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山包。姜桃决定为自己争取一点权益，扭扭屁股：“老师，我想想看看你的大肉棒。” “有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嘛，之前都没仔细看过。” 游程不以为然：“也没什么特别。” 姜桃试图谈判：“你让我看了，回去我做十篇数学练习题。” 这丫头还真会破坏气氛，游程笑，松开她往后靠着沙发背，抬起下巴大方地指了下裤子上那个小山丘：“看吧。”反正也只给看看而已。 姜桃兴奋地从他胸膛上滑下来，撅着屁股后退，后退到鼻尖正对着老师的关键部位，大眼睛水灵灵地、好奇地盯着中间那个小山丘。 游程仰头喘了口气，小山丘似乎又顶高了点。 姜桃指尖摸了摸小山包顶端，同情地说：“小宝贝看起来好难受，姐姐放你出来。”一番努力解开了老师的裤头，往下扒，成功解救出压抑已久的大长龙。 肉棒弹地跳了出来，打在姜桃的鼻梁上，吓了她一跳，小抽一口气。好奇心战胜了忐忑。脸贴在老师腿上，往上看着草丛中拔起精神又直立的一根，开心地感慨道：“好大啊！” 这一幕真是诡异，小丫头该不会是什么生殖器崇拜委员会的成员吧。游程抽抽嘴角：“差不多了吧！” 姜桃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老师，我好喜欢它哦！又粗又长又可爱！”游程皮肤白，生殖器的颜色也不难看，难得的是长度和粗度比例优越，像艺术品。 真是捡到宝了！女孩说话的热气喷在了肉棒上，酥麻麻的，刺激得顶端吐出透明的液体。 这下更是被她发现了新大陆，不亦乐乎地拿着手指在顶端轻点圈画。 “行了行了，这又不是什么玩具。”游程老脸一红。正要收回观赏权，小丫头不乐意地扒开他提裤子的手。 “你干嘛呀，压着小宝贝多难受。”姜桃不高兴了。为了他的肉棒跟他吵……她用手握着棒身：“让我帮你释放出来嘛！” “你？不行的。”游程笑道。 姜桃愣了一下，又说她不行，都快对这句话有阴影了，一下叛逆心起：“不就是那回事儿吗，我怎么不行了？” 游程不欲多辩：“你起来吧，我自己知道怎么弄。” “你给我躺下，”小丫头来了劲，蛮狠地把他推倒，“我还不信了，我弄不出来？”抱着打赌的豪气，“你给我五分钟。” 游程好气又好笑，完全一副“随你去吧”的态度，大咧咧躺下，抱着手臂，示意她有什么招数可以开始了。 姜桃有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其实她也是个纸上谈兵的纸老虎而已，小黄书和小黄漫看了一箩筐，实践经验几乎为零。 望着眼前精神十足的服务对象，先用最常规的一招，手撸。她在手心里涂了一点顶端冒出来的粘液加上自己的唾液，手掌圈成圈，在棒身上下移动。 可惜看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她不知轻重又不得章法，有时握得太紧老师皱眉，有时又松松的老师没感觉。努力了半天白努力。 姜桃舔了下唇，决定换嘴巴。老师拦住她：“这就不用了。”女孩瞪了他一眼：“我亲亲我的小宝贝，关你什么事？”不由分说地含住了大头。 乳交时肉棒射了她一脸（微H） 游程背脊一麻，倒抽一口气，还真差一点就交代了。然而小丫头接着又胡搞乱搞起来。包着舔的时候好不容易感到一点舒服，偏偏控制不住她的牙齿，经常磕到皮上。 努力了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根本看不见效果。游程却被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搞得表情失控，手捂着额头。 抬眼看见小姑娘一脸郁卒，抬腿推了下她，意思是早就跟你说过。姜桃鼓鼓腮帮子，转念一想又乐观起来，老师这么持久，虽然输掉了面子，以后受益人却是她呢！ 不屈不挠地。“我再换一种方法！” 这是把他当成练习实验的对象了吗？游程觉得不该这么放任她，不忍心直接把小姑娘推开，便提前约定：“最后一种方法。” 姜桃“啊啊”地敷衍下来，忙着脱掉自己的内裤，露出水光盈盈的小花穴。游程警惕地问：“你干嘛？”丫头是打算强了他？ “我听说，用小穴外面摩擦跟肉棒摩擦，也会很舒服。” 游程挑了下眉毛。请便。 这种方法的bug是男生要是不主动，女生就会很被动。姿势受限，无法夹紧双腿形成挤压，便只能靠着摩擦。 姜桃仰躺在游程大腿上，抬起腰张开腿，艰难地用小花穴贴着游程的棒身，做着类似挺腹的动作，让小花瓣在肉棒上下来回移动。 “啊！啊！啊！”不管是视觉还是花瓣传来的感觉，对姜桃来说都是一种莫大刺激，可面朝她的老师却平静又闲适，仿佛不是那根肉棒的主人。 她很没用地，率先达到了高潮。将花蜜吐在依然昂扬的肉棒上，就像战败交出的偿款。 本来就不是喜欢运动的人，平时做个仰卧起坐都困难，刚才那番腰部的起伏，体力已经达到极限。腰酸得要命，简直是工伤。 失败的郁闷之下，眼神带着点怨气，“老师，人家都累死了，你怎么还不射？” 游程也很无辜，“天生的敏感度不高，一直都挺难射精的，我也没办法。” “这算传说中的性冷感吗？” “不知道。” 姜桃又爱又恨地拍了两下肉棒头：“小坏蛋，真不给姐姐面子！”她灵光一现，“还有一种方法！” “刚才不是说好了最后一种吗？”游程正要起身，被姜桃用上半身压着脸，推了回去，“老师——”少女身上的馨香，温热柔软的乳房，绵长娇蛮的撒娇，让他无可奈何。 “我还没有用上我的胸呢，就这么承认失败可不甘心！” 姜桃脱掉衣服，饱满的少女乳房弹了出来，娇怯怯地摆在游程的眼皮下。女孩穿着一件粉色聚拢型的性感内衣，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这是她昨晚缠着堂姐陪她上街买的，不止一件，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被少女暂时忽略的肉棒，在她没看见的地方跳了一下。 “老师，”姜桃夹紧双臂，把胸部集中地送到游程面前，“你帮我拿出来好吗？”乖巧得像是请他拔一下圆珠笔帽。 游程眸光闪烁不定，一只大手伸进胸衣里，沿着乳房侧面圆润的弧度摸到底部，将一整颗捧了出来，如法炮制另一边。 “谢谢老师！”姜桃将胸衣扔到一边，乳房顶端贴着老师身体，压扁，慢慢地下滑，碰到昂扬的柱子后，轻轻抬起，将它夹在两峰之间。 肉棒光滑炙热的头部，与敏感胸部的接触也是一种刺激，姜桃一边让肉棒从乳房间拥挤的夹缝中穿出，一边忍耐地小声喘息。 两胸之间露出了肉棒头，碰到了女孩低着的下巴，趁老师不注意，嘴馋地舔了一下充血的马眼。捧着胸滑动挤压。 谁知刚动了没两下，毫无预兆地，肉棒顶部喷出浓稠的白液，射了姜桃一脸一胸。 她全无预料，傻了，木楞楞地抬起头，看着老师。 游程咳了一声：“你喜欢我的大肉棒，我喜欢你的大胸部，有什么不对？” 姜桃翻身躺在游程腿上，笑了起来，突然看见脸边才释放过的肉棒弹地一下，又立起来了。她惊讶地张口，“老师……” 游程坐起来，一只手按住姜桃肩膀，身体转了个方向，虚坐在她胸部上方，拿着跃跃欲试的肉棒对准了甜蜜的两乳，“夹好了。” 姜桃照做，同时嘀咕：“不是敏感度不高吗？” “欲望很强跟敏感度不高，不矛盾吧！”游程居高临下地说，挺身动作起来。 “那我到底行不行？”女孩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算你赢，行了吧！”游程染着情欲的狭长眼眸中藏着星星笑意。 姜桃也笑了，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想跟老师做真正的爱 一天天的，女孩跟老师窝在公寓里腻腻歪歪，什么练习册，完全是捅破窗户纸前的欲盖弥彰，被丢去了爪洼国。 淫乱的氛围中，有一种诡秘的温馨，让姜桃沉迷其中。但心里还是有一件放不下的事儿。每天都困扰着她。 “老师我有一个想法。”姜桃窝在游程怀里，望着天花板。 “什么？”游程又在看他的平板，偶尔应付女孩一句。 “你不是担心我下面的洞洞小，第一次承受不住吗？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机灵地眨眨眼，“一会儿我用尺子量一下老师棒棒的尺寸，然后从网上订购几个按摩棒，有大有小的。” 她说：“最大的就按老师的尺寸定做。然后我从小的开始，慢慢把小穴操松了，再来跟老师做。”扬起一脸智慧的笑容，“老师就不用担心把我操痛啦！” 跟温水煮青蛙一样的道理吗？游程脸色乌漆嘛黑：“不准！”这丫头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安静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奇思妙想：“那你先用迷药把我迷晕，等我没知觉了，再插进来，那我就不会痛啦！” 游程揉了揉太阳穴，亏她想得出这么“刑”的方法：“你以后想去监狱里看我是吧？让我搞迷奸这一套。” 一票否决，姜桃难受地说：“那怎么办嘛？我想跟老师做爱！我想跟老师做爱！我想跟老师做爱！” 游程敷衍地搂了下她：“跟你说了，慢慢来。” “你到底在顾虑什么呢，”姜桃不解地问，“老师，我们什么都做过了，只差没有最后一步。你的舌头伸进我的小穴里面过，只不过换成小鸡鸡，有什么区别呢？” 放下平板，看着女孩认真的表情，游程竟不知如何反驳。他哄小孩一样说：“肉棒插进去，容易怀上小宝宝，你还小。” 姜桃不至于一点常识也没有，怎么会被这样的说法吓倒：“用避孕套不就行了。” “不安全。” “安全的！不然发明这个来干嘛呢？” 游程拧眉：“我不放心。” “那我吃避孕药。” “你才多大？不可以，伤身体。”语气坚决。 “那你去结扎不就行了？”姜桃急躁地说。 “……” “你是真能忍啊！”姜桃生气了，“而且有小宝宝有什么不好嘛！我最喜欢小宝宝了！” 游程无奈：“你懂什么？” “有了小宝宝我就喂它吃我的奶奶，”她坐起来，掀开衣服露出乳头，望游程嘴里送去。游程只好张口含住。 姜桃身体抖了一下，为顶端传来吸吮的酥麻感觉，露出一小截红红的舌头，爱恋地摸着游程的脸：“宝宝真乖，妈妈舒服死了！” 游程失笑，吐出她的胸，骂了一句：“变态！” 姜桃软软地扑在他身上：“老师，你的思想太保守了！我们这个年纪也有不少人有性经验的。上学期我们话剧社聚餐完，孙慕施还让我跟他去开房呢！” 她说得轻巧，游程心脏惊吓地漏跳一拍，浓眉紧皱：“这是能开玩笑的吗？” 姜桃不想被看成是只会玩家家酒的小孩子，气道：“谁开玩笑了！孙慕施喜欢我很久了你不知道吗？” 他闭了闭眼：“姜桃，你要是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我也没什么话好说。” “你干嘛呀！”姜桃被他这么冷言冷语地，委屈得不行，“我只喜欢老师啊，怎么可能跟别人！以前不可能，现在跟老师关系这么近了，更不可能！” 游程心里长叹一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 租约结束前的分离焦虑症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女友租约期限的最后一天。 姜桃本来都快忘了这件事，那天到了老师家，看见卧室里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猛然想起来，还有三天就是除夕。 一向敞亮快乐的心里，被一种陌生的虚无感笼罩，她和老师的缘起是因为租借女友这种意外……加上分离焦虑的发酵，处理不了这么多情绪的姜桃跟游程闹了一场。 “你就把手机还给我嘛！” “说了开学测试的结果出来之后，看情况再还。” 气死了，讲了半天也说不通。“你这是侵犯公民的财产权！” 游程说：“好啊，告我去。” 姜桃躺在沙发上哭喊耍赖。让她在意的不是手机这件事情本身，租约顺利的话，拿到的钱可以重新买手机，但那就跟老师没关系了。 她要的是老师把手机交给她，并叮咛记得用手机跟他联络，分别的一个星期里，一定要每天打电话，开视频，表达对彼此的思念。 将不太深厚和牢固的关系延续下去，哪怕只在手机这一方小小天地。也能让她感觉踏实不少。 然而老师却好像根本没有这方面考量，断联了就断联了，他不在乎。 最可怕的是，万一他想到了这一层，却故意不还手机，表明这么长的时间内，完全不想跟她联系。这又意味着什么？ 再见面，他又成了台上不苟言笑的“程老师”，她又成了台下众多学生中没什么特别的一位，他们的关系会变得怎样？ 真是不敢想。细思起来便觉得一阵阵心寒，恐惧。 游程站在沙发旁边，冷眼看着女孩撒泼。 他的想法很简单，手机还你，让你除夕夜去市政厅广场上钓帅哥，想得美！姜桃手机里那个“浪天浪地美少女”的群组还让他记忆犹新。 一堆狐朋狗友，别联络了最好！ “没有手机我可怎么活呀！”姜桃叫道。 “我可以给你量身定制一套数学练习题，保你过一个充实的寒假。” 姜桃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刁蛮的大小姐脾气久违地发威：“不还我手机，你也别想回去！”从沙发上跨下来，趿着拖鞋跑去了厨房，抱着个刀架出来。 东张西望一会儿，又拿走了客厅和书房的剪刀。 “你要干什么？”游程一头雾水，搞不懂这又是什么操作，提心吊胆地预防她虎起来伤害自己。 然而看起来不像，有人抱着整个刀架来自残的吗？ 姜桃冲进了卧室，猛地关上门，从里面锁住。游程没来得及阻止，晃了两下门把手，用力敲门：“你在做什么，把门打开！” 里面的人不做声，游程忐忑起来，翻了半天找出不常用的卧室门锁的钥匙，正要开门，“咔嚓”一声，姜桃解了锁面无表情地走出来。 游程往卧室里看了一眼，头皮都要炸了。 收拾到一半的衣物和其他物品全部从行李箱里拿了出来，乱七八糟丢了一地，晃眼一看，有两三件衣服被她用剪刀剪成了条条缕缕的布条。 “姜桃！”他怒吼。 姜桃坐在沙发上啃苹果。 游程走进房间检查她还做了什么别的妖，注意到本来应该空无一物的行李箱鼓鼓囊囊的，蹲下来一看，才发现她是把所有的刀具包括剪刀都装进去了。 外面再用长长短短的布条在把手上打了十来个死结。 这下陷入了死循环，要想打开行李箱，就得至少拿一把刀出来，要想拿刀，就得打开行李箱。 游程气得都笑了。 憋着一股火走到姜桃面前，铁青着脸问：“你今年多大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姜桃一开始还能保持冷艳，只是啃了两口的苹果啃不下去了，突然嘴巴一扁，哭了起来，鼻涕眼泪水帘一般落下，满脸都是。 游程目瞪口呆。叹了口气坐到她旁边，等人哭到抽抽噎噎的程度时，抽了张纸递上去：“你们这年龄段的学生，手机就那么重要吗？” 作为老师，确实听过不少学生为了手机做出出格举动，所以他也不是不能尝试去理解姜桃。 姜桃嘴巴一扁，眼泪又开闸了，泪眼朦胧中看见老师不像平时那么凶和冷淡，还透露出关怀的脸，心里可委屈，因为自己崩溃得一败涂地。 明明是为了老师，然而让老师明白她的心意，又是唯一能救赎她的方法。 她抹了一把眼泪，抽抽嗒嗒地说：“没了手机，我拿什么跟你联系啊！” 从老师手机上看到意外的消息 游程有些惊讶，他没想过。对回家过年的印象就是忙碌而疲惫地应付一大群亲戚，想象中女孩跟家人也该是欢欢喜喜地团聚，异地下两边都是喜庆烟花和热闹大红色的背景。 足够充实了，琐碎杂事塞满短短几天的边边角角，倏忽一下就过去。 又没什么事，有什么联系的必要？ 更想不到女孩只为了一个星期联系不上他而伤心成这样。跟遭遇了世界末日一样。 沉默了一会儿，他伸手去擦姜桃脸上的泪痕，动作轻轻的，声音也柔和：“可是手机被我放在学校，门卫室都放假了。” “真的吗？”姜桃有些不信。 游程摸了摸她的头：“真的。” “那怎么办呀！”姜桃哭出了一个鼻涕泡。 她很害怕。她在心里挖了一处专门用来安放老师的角落，他离开后就空了。她好怕那种感觉，热闹中的空虚，仿佛被丢下。 虽然事情的解决简单到把联系方式给她，用别的设备联络就好。但游程想了想，抬起头看她：“我初四就回来。” 姜桃讶然看向他：“那……那你只在家待三天吗？” 游程苦笑着点头。谁让他好像留宠物独自在家的主人，实在放心不下呢。 姜桃不哭了，过了一会儿鼓起腮帮子，小声问：“只待一天行不行？”自己也知道很过分，却忍不住生出进一步期望。 揉乱了她的头发，游程真是服了这个任性又贪心的小公主：“那我爸妈要杀了我。” 看人情绪确实稳定下来后，游程站起来打算收拾一下残局，先去楼下买一把新剪刀，剪开那些死结。还没走到门口，一具小小的身体从背后扑上来抱住他。 心一下就软了，回过身与女孩接吻，互相吸吮舌尖。吻了很久才分开。 “乖，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不舍地在他胸膛上蹭了两下。 又吻了下女孩的嘴角，在她亮晶晶的大眼睛注视下离开。 姜桃嘴角勾起浅浅的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是刚才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从他兜里偷来的。 说是把手机放在学校了，谁知道是不是用来敷衍她的话呢？不管怎么样都要亲自验证一下之后才安心。 老师这个人防备心不重，手机密码也是最简单的生日数字而已。姜桃轻易解开安全锁，拨通了自己的号码。 打了两遍，屋子各个角落都走遍了，屏息聆听，却一点点的动静也没有。按照她的习惯，最多也只是把手机设成震动，大部分时间只不过调低一点音量而已。 所以如果手机真的在老师家，不可能什么也听不到。 失望地放下手机，心里怅然若失。点开老师的通讯录，把自己号码的备注改成“小心肝”，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这时“叮叮”两声，屏幕顶端跳出两条备注是李舟然的发来的消息，姜桃一看就傻了。 第一条是：“这十天过得怎么样，租来的大奶妹销魂不？有没有得到灵魂的升华？”后面配一个猥琐的表情。 第二条是：“预演练一下，回去相亲有把握了吧，等着喝喜酒哈！” 游程怒气冲冲地打开门，没好气地叫“姜桃”，刚才拿着七七八八的东西去结账，一摸手机不在兜里，一想就明白肯定又是这丫头搞的鬼。 真是没一刻消停的。 屋子很安静，没有人应答。 疑惑地走进客厅，姜桃坐在沙发背光处的阴影里，瘦小的身子背对着他。“你怎么了？”游程走过去低头一看，看见了女孩安静的泪流满面的脸。 姜桃把手机递给他。 看完屏幕上的两条信息，游程有种乏力感，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女孩的表情，沉默地坐下。 “你回去了，要相亲吗？”还是姜桃先开口，声音干涩。 游程说：“家里长辈安排的，我会尽量都推掉。” “你别回去了行不行？”姜桃泪眼盈盈地看着他。 “姜桃，”游程望着她的眼睛，“你别小题大做。这个人说话一向没遮没拦，不管是喜酒还是什么的，都是夸张的说辞，不用多想。” 怎么可能不多想。对她来说，游程的经历和生活浩瀚得像一个黑洞，充满了吸引力又带给她巨大的危机感，那些他经历过的人，那些她不认识的人。 还有她没有参与的那些时刻，他遇到的，说话，谈笑，交心的人。 都是未知数，充塞在她和游程看似亲密的关系中间，一不小心就把他们推远了。 在她想念他的时候，他却遇见了一个美丽优秀的女孩，动心了，那该怎么办？姜桃一想到那样的可能性就浑身发冷。 何况她，好像无论怎么追赶也离他很远。 她将双臂从游程腋下穿过，紧紧地抱着游程，带着哭腔说：“老师，亲亲我。” 抓着老师肉棒往穴里塞（微H） 游程吻在女孩散发着清香的耳后，吸吮她的耳垂。姜桃觉得痒，连带着心也痒，湿润的感觉又让她很舒服，偏着头凑近，想要更多。 两片嘴唇在途中相遇，伸出舌头交缠，挤压出濡湿的声音。 姜桃搂着游程的脖子，带着他向后倒在沙发上，稳稳地压着，将她全身覆盖，那个切实的重量令她心安。 白皙柔嫩的手在游程身体上四处抚摸，一件件剥掉碍事的外衣，自己的衣服也在交融中脱去。两人最终只穿着一条内裤抱在一起。 游程含着姜桃的乳尖，轻轻用牙齿啃咬，舌头在顶端来回拨动，每一下都准确在她神经上跳舞。含住，吸吮，放开，舔舐，他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个动作。 充满了爱怜。 姜桃被撩拨得双眸含泪，嘴里一遍遍叫着“老师”，手伸到游程身下，握住那根胀大炙热的凶器，才有了一种落地的踏实感。否则就像空中柳絮，不知会飞到哪里。 两条长腿在老师的压力下艰难分开，湿乎乎地缠在精瘦的腰上，是为了让嫩嫩的小花蕊与老师的大长龙贴得更近。 那么柔软柔嫩的地方，在粗糙的草丛中摩擦，不得章法地寻找着那一副她所向往的器官，期待与之相遇。 偶尔碰上了，就抬起腰磨蹭，疏解片刻的焦急。如此多次后，贝齿痛苦地咬在老师的肩肉上，撕扯的间隙中吐露心声：“老师，我好爱你。” 游程温柔地将姜桃额头汗湿的刘海拂开，亲吻她的眼角，目光柔得能够化水。 “老师，我想吃你的肉棒。”软软地请求，卑微的。怎么可能不满足她。 游程抱着娇小轻盈的姜桃翻身，将他们上下的位置颠倒。姜桃大腿夹在老师腰上，坐起来，眼光胶着地看着游程的脸，慢慢转过身，小穴沿着腹肌一路往上，留下长长的水痕。 散发着热气的小花穴被送到游程面前，游程的肉棒被姜桃贴在脸上，贴着鼻翼摩擦，那份灼热和气息让她无比痴迷，时而伸出舌尖，在表皮上舔一下，啄一下。 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将整副器官从头舔到尾，包括柱身的每一处，和下面两个圆圆的卵蛋，在富有弹性的皮上舔啄，令她觉得趣味无穷。心里充满了热意。 游程也礼尚往来地侍弄着姜桃的小花穴，大掌掰开臀肉，舌头就像披荆斩棘的剑刃，分开森林灌木，破开第一道大门，再冲破最后一道守卫，在无人值守的小洞穴中撒欢。 终于还是不满足了，姜桃在花穴的一阵紧缩后顺势倒在游程的肩上，两条长腿夹着游程的大腿，绵软的花穴紧紧贴着大腿肉，一张一缩仿佛呼唤的小嘴。 花穴那么湿软，那么空虚，她可以肯定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并且迫不及待，哭着哀求道：“老师，求求你了，插进来吧。求你了，我想要你！” 她无理取闹地抓着游程的肉棒往自己肉穴中塞，可缺少男人的帮忙，总是突破不了最后一道关口。急得她“呜呜”地叫。 游程握着她纤细的腰，阻止了女孩焦急狂乱的动作，轻声道：“腿闭拢。”然后主动挺腰动了起来，只不过是让肉棒贴着花穴，在女孩大腿夹出的缝隙中耸动。 还是没有插进去。 姜桃祈祷着肉棒因为某个一不小心，冲破阻拦，进入空虚的洞穴，然而它警惕地安全地游荡在警戒线外，直到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精液一汩汩射在姜桃的阴阜上，小穴像是饥渴的小嘴一般吸吮着犹带热量的棒身。 游程起身，想要抱着姜桃去洗澡。女孩脸埋在湿漉漉的乱发里，抗拒地摇头。游程坐在她蜷缩着的赤裸洁白的身体旁，摸了摸汗湿潮热的小脸，简单用纸巾为她擦了擦下体。 “你先躺着休息会儿吧。”扔掉纸巾后，游程站起来，趿着拖鞋去了浴室。洗完后出门，客厅空空如也。姜桃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第二天姜桃没来，第三天也没来。每天打卡上班一样准时报到的女孩，突然就消失了。 老师借着家访抓着她接吻 晚上就是除夕，上午十点半，姜桃还窝在床上，无精打采。松软的棉被盖着半张小脸，眼睛虚睁着不知望向何处。两天半以来，她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 “果果，老师家访。”阿姨在下面叫道。姜桃“蹭”地一下坐起来。 楼下，阿姨抱歉地在游程面前放下一杯茶水：“不好意思老师，不知道你会来，果果妈和她小舅舅都不在，我马上给他们打电话。” 游程忙道：“不用了，是我唐突。只是关于上学期期末考试的一些事情，我跟姜桃交代一下，不需要特别叫家长回来。” “您确定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阿姨才放心地进了厨房。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姜桃低着头，扶着楼梯把手一步一步地走下来。慢吞吞走到客厅，跟游程隔着两三米远，不说话。 “那天怎么突然走了，这两天没来也不说一声？”游程看着她。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姜桃轻佻地笑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望着地上某处。 一阵火从心头起，“什么结束了？”游程沉声问，快速抬起眼皮望了一眼厨房，镜片后的狭长眼眸浮动着隐忍的情绪。 阿姨忙活着自己的事，没注意这边。 “我们的关系。”姜桃小声说，咬着嘴唇。 “什么关系？”游程阴沉地逼近她，“你把自己租给我的关系，还是师生关系？如果是后一种，恐怕不是你单方面能决定的吧。” 他身体离女孩很近，姜桃能感受到大衣下面结实的躯体传来的热度。 游程伸出大掌，不由分说地，在姜桃腮边暧昧地摩挲，忽而捏住颊肉。姜桃脸上现出痛意，咬着牙挣扎了片刻，仍是忍不住把脸靠了过去。游程深沉的眸中闪出两分温柔。 姜桃看了一眼厨房，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抓住游程的手指：“到我房间去。”根本就没有回答的余地，女孩拉着老师的手，一阵风似的跑上了楼。 锁上门，姜桃背靠在门板上，双手交缠在游程耳后，手指插在短发间强迫他低下头，凑上去啃咬那张薄薄的嘴唇。 游程隔着衣服捏了一把她的乳尖，女孩在家没穿内衣，感受很明显，吞下了差点出口的痛呼，捂住嘴。游程讽刺地笑道：“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 “你才是胆小鬼，”姜桃眼含怨恨地说，“只要你愿意操我，我现在脱光了衣服在客厅跟你做，你敢不敢？” 游程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小屁孩。” 姜桃“哼”了一声推开他：“是啊你最成熟，你什么都井井有条，尽在掌握！你从来不冲动，也不把路走绝！你永远都有退场的余地！” “你胡说什么，”游程见她眼眶又泛泪，想帮她擦去却被拍掉了手，“我就知道你关在家里会胡思乱想。” 姜桃恨他一眼：“我怎么想跟你有什么关系？” “出于师生情谊……” “你去死！”姜桃哭出声。 “好了！”游程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把人搂在怀里，像哄小孩那样摇晃。“我不能让你怀着心事，过一个不开心的年。有什么想法你就跟我说。” 姜桃抽抽嗒嗒半天，才说：“你不跟我发生关系，是不是不想以后负责？”这简直成了她的心病，被拒绝的滋味不好受，更严重的是失去了安全感的立足之地。 游程说：“你是我的学生，我不想当禽兽。” “你就是禽兽，”姜桃眼睛红红的，小嘴扁着，“你一点也不照顾我的心情，你跟我接吻口交69都做过了，你的精液射得我满脸都是，还打算回老家去相亲！” 这件事情他也很无奈，跟一个高中生说不清。臊着脸皮，“你要是有一群烦人的亲戚，最大爱好是管人家的闲事，就会知道相亲这种事情很难避免。” “那你就别回去！”她蛮横地说。 “过年不回家？”游程拧起俊眉，“这不现实。” “可是你回去就要见别的女人！”她不能忍受，想起来就抓心挠肝地难受。 游程握着她软嫩的手捏了捏：“我有分寸，自己会把握！”悄声地在她耳边说着“你放心”。 “那……”姜桃难受地低下头，游程面前，她节节败退，一点赢面都看不到。就因为他今天主动来找她！光是这一个举动就足以把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卫城墙击得粉碎。 好吧，节节败退到底，是她犯贱！但有一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希望和他一起做。 吵架后跟别的男生去看烟花 “今晚，市政厅广场上会在零点准时放烟花，据说在第一朵烟花绽放时接吻的男女就能永远在一起，你……你跟我一起去！” 故意使用强势的语气，掩饰底气不足的内心。 市政厅广场？这一关键词让游程想起了课上收缴她手机的时候，对话框里提到要去那里钓帅哥，跟那群“浪天浪地”的狐朋狗友。心里顿时生出反感。 “这是什么说法，哪有这样的事？除夕夜不在家好好陪家人，这么晚了跑出去很危险！”游程严肃地说，“你最好别去！” 怎么一点也不懂她的心？姜桃急了：“你不知道那里会有很多人吗，热闹得跟白天一样！” “那又怎么样，都是一些无所事事的人。”游程提高了声音，“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还在大庭广众下接吻的人，本来就很幼稚！” 一盆冷水淋头浇下，姜桃身体和心都凉了。用无力的语气最后问一次：“你跟不跟我一起去？” 游程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我买的是下午的机票，晚上要出席家宴。” 姜桃从他腿上跳下来，光着脚板拉开门，对楼下喊道：“阿姨，我老师要走了，你帮我送客！” 阿姨一脸意外地从厨房探出头：“这么快就走吗，我水果还没切好呢！” “切什么切，谁吃啊！他赶着去坐飞机呢！”姜桃甩头就进了卧室。却看也不看游程一眼。 “好！好！”阿姨茫然地在围裙上擦干了手上的水，对楼梯上走下来的游程歉然笑道，“不好意思，老师，招待不周。” 游程弯弯嘴角，摇头说“不会”。 玄关的大门关闭后，满室的寂静，姜桃被这窒息的寂静揪得心脏生疼，扑在床上默默哭了一场。 晚上在老宅子里吃饭，爸爸家的亲戚来了一大堆人。说说笑笑的，气氛还算和乐。 姜桃坐在奶奶旁边，沉默寡言地吃着，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左手边座位上的哥哥姜林用公勺盛了一团枣泥糯米饭在她碗里：“果果，你最爱吃这个了。” “谢谢哥哥。”姜桃勉强笑笑，拿筷子在碗里戳了几下。 “怎么不开心？”姜林看着妹妹的脸，“跟你妈闹矛盾了？” 姜桃妈妈是她爸爸第二次婚姻的妻子，姜林是前妻的儿子，比她大八岁。爸妈离婚后，姜桃跟着妈妈，兄妹虽然不住在一起，姜林却十分关心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姜林很忙，两兄妹聚少离多，难得相聚时就表现得殷勤些。有时候姜桃会觉得他关心过了头。 “没有。”她微微撇了下眉。 环顾四周，没有几张熟悉亲近的面孔。 每年除夕回老宅吃饭是她的“义务”，毕竟要“露一露脸”。妈妈是打死也不会来的，她会趁机跟小舅舅出去二人世界。 妈妈跟她的伴侣很恩爱也很亲密。姜桃这个女儿看了既羡慕，有时也会有一种寂寞的失落感。不过今天的不开心与这种失落无关。 姜林开始跟着爸爸学习管理公司以来，越发会察言观色，觉察妹妹不悦，对她心事的查探点到为止。 换了个话题，“吃完饭之后有安排吗？” 姜桃点点头：“跟宋语初她们约好了一起去看烟花。” “要我开车送你们吗？” “不用，我坐公交去跟她们汇合就好了。” “嗯，注意安全。”他温和地说，夹了一条镶肉豆腐到妹妹碗里。 临走前姜林跟着送出门，调整妹妹脖子上围巾的长度，害怕她受凉：“结束后需要我去接你们吗？” “不用，”姜桃说，“我自己打车回去。” 公交车很快就来了，去市政厅广场这一路线的人很多，哪怕站着也被挤来挤去。姜桃心生烦躁，没有注意到一辆黑色的轿车跟在公车后面。 下了车，朋友们如约聚在公交站台下。宋语初脖子上挂着一个单反相机，朝她招了招手。姜桃走过去一看，有几个陌生的男孩，都是高高瘦瘦的少年模样。 和别人接吻前老师出现了 宋语初挤到姜桃耳边问：“手机买了吗？” 租约结束后的第二天平台就打了钱，宋语初转到一张空卡里送到姜桃家。她一直放在书桌上没动。根本忘了是为了买手机才去出租自己，或者说不重要了。 所以摇了摇头。 “那你待会儿怎么留联系方式啊？”宋语初目光指向那几个清爽的小帅哥，恨道，“A中足球队的，上次在电动城认识，让他带了朋友来。我这么义气了你还给我掉链子！” 姜桃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大家简单打了个招呼。 男孩子们才不管她是热情还是冷漠，见来了一个长得这么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彼此眼神交换，都觉得来的这趟值了。 广场上到处都是人。除了人之外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有几个摊位在卖棉花糖和小蛋糕。 漫无目的地走着聊着，都是年纪相仿的少年，胡闹两句也就熟络起来。 同伴中的男男女女们自动分成一对一对，姜桃身边是一个戴眼镜，皮肤白皙，安静文气的男孩，叫付毕书。姜桃听他自我介绍了两次才勉强记住这个名字。 宋语初还拍着胸脯说包是你的菜，“知道你最喜欢这一类型的，日系男孩嘛！”说完就不负责任地溜走了，留姜桃跟他单独相处。 两人沉默地沿着广场的花坛走了一会儿。 付毕书说：“你听过那个传说吗？” 姜桃疑惑地抬起头，问什么传说。 “新年的第一朵烟花绽放时，广场上接吻的男女，会有一段非常甜蜜和长久的恋情。”他望着天空，俊脸上充满向往。 姜桃有些囧，说实话她现在听见这个愚蠢的传说就想起上午的不好回忆，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付毕书的情绪明显不能与她同步，眼睛亮晶晶地笑着对她说：“待会儿要不要来试试接吻？”说着伸出舌头，猩红地带着色气。 姜桃扯了下嘴角说“好哇”。毕竟出来玩，都有个不会拿腔做调的共识，周围走着成对的伴侣，新年愉快的氛围浓厚，如果拒绝为免太不识好歹。 付毕书笑了下，牵起她的手，拿手机出来看时间：“十一点五十二了，还有几分钟。先去吃一个棉花糖吧，待会儿亲起来会是甜的。” 姜桃觉得这个男生蛮可爱的，奈何她满心都是那个不解风情的坏蛋。点头表示配合后，心里有一丝落寞。 他们走到一个卖棉花糖的摊子面前，付毕书选了一个繁复的花样，中间是一颗爱心，四周是层层迭迭的花瓣。 棉花糖制作过程中，姜桃眼神随意地往四周扫过，一束凝视的视线吸引她回看去。人群中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震惊得瞳孔放大，抬起腿跑去。匆忙地分开人群，害怕他像幻影一样溜走。付毕书拿到糖后回过头，身边已经没有了姜桃的身影。 “你、你怎么在这儿？”姜桃扶着膝盖，气喘吁吁。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心里踏实不少。 游程面色有些阴沉：“你旁边那个男生是谁？” “你不是回老家去了吗？” “我问你那个人是谁？”他坚持要一个答案，语气不太好。刚一个下午不见，身边就有了新的人。小女孩的心就是这样善变吗？ “烦死了，”怎么尽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姜桃皱眉答，“姓付，叫……叫……”叫什么她也不记得了啦！ 游程抿唇，看着她的眼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一个手机，是放假前从姜桃那儿收缴去的。 递到她面前：“拿去，接下来三天，记得每天给我打个电话。” 在小树林里给老师口交（微H） 姜桃睁大眼睛，继而生气地竖起眉毛：“你不是说锁在学校里了吗，你骗我！” “没骗你，”游程黑眸沉静，“我下午翻墙进去拿的。”从小到大没做过这么丢脸的事，年纪一把了……但她既然这么在乎，脑袋发热一次也无妨。 姜桃嘴巴惊讶得合不拢，目光正视游程后，才在昏暗路灯的映照下，发现他清瘦的颧骨上有几道血痕，着急叫道：“你这是怎么弄的，为什么会受伤？” 游程在她手摸上来的时候“嘶”了一声，咳了下后回答：“翻墙后从树上跳下去，一不小心被树枝挂伤。”也算是少年时光里没有沸腾过的热血延迟燃烧。 姜桃摸着他的脸，泪花盈在眼眶里，说不出话。渐渐的，周围的人们停止了走动，等待某一个时刻的降临。 一位跟姜桃同来的女孩，就在不远处，已经迫不及待和刚认识的男生抱在一起口舌交缠。 游程也注意到情侣们彼此相望做出接吻前的举动，低声说了句“时间好像到了”。 姜桃问说“什么”，下一秒，烟花刺破空气冲上云霄，一股柔和强势的力量拽着她的羊毛围巾向上，两片温热的嘴唇落下来，贴在了她的唇上。 烟花绽开，变出一朵五彩斑斓的巨大花朵。 姜桃心旌摇动地闭上眼，含住那片唇舌，享受这一刻惊天动地的温存。 与此同时，有人按下快门，以他们为画面的主角，定格了这一刻。 宋语初满意地看着取景框中亮眼的男女。在姜桃奋不顾身地往人群中跑时，她就注意到了。目睹她冲向一个身材修长，外表俊朗的男人，交谈了几句，没料他们开始接吻。 赶紧抬起相机，成功拍下了这一幕，八卦地想着待会儿可以用这一铁证去拷问好友。一抬头，姜桃和那个男人都不见了。 姜桃拉着游程的手，急匆匆地跑进了广场旁边的小树林，把他推到一棵桦树粗大的树干上。 她现在感动得要命，这几天对游程的失望和怨怼全消失了，一点踪影也找不见。 老师为了照顾她想要联络的心情，甚至翻墙去学校取手机，误了下午的飞机。只为她一句傻话，晚上出现在广场上与她接吻——大庭广众下，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为此，他甚至放弃了除夕的家宴，放弃了与家人难得团聚的时光。姜桃想象在她与家人围坐一桌时，老师孤单单的一个人，心疼得要碎了。 她想用自己的方式补偿老师，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老师，我给你口交。” “在这儿？”游程刚才抱她的时候就动了情，裤子撑起一顶帐篷，可是在这里也太疯狂了。树林只有薄薄一层，听得见外面热闹的人声，甚至随时可能有人走过来。 “怕什么！黑咕隆咚的没有灯，根本看不清楚谁是谁！” 影影绰绰的光线忽明忽暗。姜桃一边舔着水润的红唇勾引他，一边解开他的裤子，粗长的肉棒弹出来跟她打招呼，女孩舔了一下马眼以示礼貌回应。 初春夜凉，姜桃吐出一口变成白雾的气，喷到肉棒上凉幽幽的，舒服得它跳了一下，瞬间胀大一圈，接着就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住。 整条大肉棒充实地含在嘴里，姜桃莫名想起来那个没吃到口的棉花糖，痴迷地想，现在嘴里的东西，比一百个棉花糖还要甜。 她蠕动着靠近喉咙的口腔内壁，按摩着肉棒的头部，两颊向内收缩，挤压着棒身。脑袋前后移动，一吞一吐，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 口中发出“唔、唔”的吞吐声，撩拨着欲望的火苗。 下身销魂的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游程咬着牙想，这丫头不过练习了几天，进步竟然这么快，真是天生的妖精。 时不时有路人两三结伴，说笑着从树林外走过，谈笑声清晰得就像在耳边。这一份刺激大大增添了两人的性致。 气温虽然不高，两人都兴奋得如同一团火。 姜桃的口腔开始感受到酸麻时，游程终于有了释放的迹象。他正要拔出来，被姜桃用力抱住窄腰，不得不射在她的嘴里。 射出的精液很浓很多。 姜桃呛得咳嗽两声，笑了起来，抬头向他展示一口的乳白，舌头伸出，往下滴落一两滴黏液，然后卷着吞咽了下去。 “正好晚上的年夜饭吃得不够饱呢。”女孩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唇，向后躺倒在铺满落叶的泥地上，张开双腿，呼唤她的老师压上来。 老师在哥哥面前舔她的穴（微H） 游程被这淫靡的一幕激得红了眼，半跪在她两腿之间，大手从裙子里伸进去，一摸低声哼笑：“湿透了。” 姜桃撒娇地摆了摆腰：“那还用说吗？我是看见老师就能发情的小骚货呀！” “是吗？”游程的手指在她花园处挑逗，挑开内裤一边插了进去，边搅动边问，“那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姜桃娇声喘息：“老师，舔我的小穴，用舌头操我。” 游程喉头一紧，将她的小裤子拉下来，埋头朝那散发着少女馨香的神秘地带而去。 姜林从妹妹出门就在后面跟着，一路看着她跟朋友们交谈互动。他放心不下姜桃这么晚在外面，又怕露面会败坏她游玩的兴致，引起反感，便遮遮掩掩地躲在人群中。 快到零点时手机弹出很多祝福的短信，只不过低头了十几秒，妹妹就不见了踪影，跟她在一起的那个高中男生站在棉花糖的推车前，满脸茫然。 姜林焦急地环视周围，人流太多太密集，将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寻找中还碰上了她的好友宋语初。这个女孩是之前接送妹妹的时候见过两三次。 问她有没有见到姜桃，宋语初也摇头，但提供了一条令他更不安的线索：她好像是跟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成年男人走了。 姜林打了几个电话，安排人到附近寻找，自己则留在广场上继续找，来回走了几遍也一无所获。最终寻进了广场旁边的小树林。 这时整片广场的人流已经十分稀少，原本热闹的氛围也安静下来。 踩着树叶往前走的时候，寂静的树林里传出不寻常的声音。 姜林凝神细听，惊愕地发现好像是妹妹发出来的，她在……娇吟？或者说得更直白些，这种声音在姜林的概念里，被称为叫床。 “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啊！好会舔啊！”压抑着快感的，性感而淫乱的低叫，听得姜林浑身悚然。 他点亮手机上手电筒的光，在地面上画着半圈地往前推进，光束终于照见了他着急寻找的那个人。 印象中清纯可人的妹妹，躺在乌七八糟的泥地上，长发乱糟糟地蜷曲着，发丝间甚至夹杂碎叶，白皙的小脸上一团团情欲的红，水盈盈的眼睛迷蒙地眯了起来。 好像一个被欲火俘虏的淫乱肮脏的小妖精！ 妹妹下体的位置，覆盖着一个男人，埋在妹妹腿心，舔弄她的小穴？ 姜林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姜桃正被舔得晕乎乎的时候，一束白色的光线照射到身上，初时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情况，感到花穴出的湿热要离开，惊慌地抱住了游程的脑袋。 “别，别停！别管他！求你继续！人家快要到了！马上、马上就到了！啊！啊！” 游程听得出从树林外走进来的那个脚步声在靠近，然而姜桃的淫叫像钩子抓住他的神经，除了满足这个小妖精的欲望之外，别的都顾不上了！ 他埋得更深，大掌捧起充满弹性的臀肉，含住花穴吸弄吞咽着蜜汁，灵活地弹动，大口地吞咽。 “啊！”在游程的侍弄和打着电筒的外人目光中，姜桃压抑着尖叫，迎来了高潮。 这时才慢慢回过神，有了富余心神去关注来者是谁，她转头看去，撇撇嘴对身下的游程说：“是我哥。” 说着坐起身，拉上内裤和长袜，软绵绵地站起来朝她哥走去。 姜林站在原地，他勃起了。 见妹妹穿戴好了走来。火气后知后觉地冲上脑门，捏紧了拳头要朝那个男人冲过去。 姜桃半路拦住了他：“哥，我腰酸，你扶我一把。”回头对那个人，声音甜甜地说：“再见啦，你去赶飞机吧，明天联系。” 那个高高的男人背光而站，姜林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确定他身材修长，气质冷然，眼镜的镜片反着幽弱的光线。 衣服的袖子被姜桃紧紧拽住，抓得起了褶，姜林压抑着巨大的火气，跟着妹妹走出了树林。 “你来接我的吗？真贴心，正好省的我打车了。”一边走，姜桃一边满不在乎地清理着头发上的树叶。 姜林问：“你刚才跟那个男的在干什么？” 姜桃听见问题笑道：“他在给我口交啊，哥你这么大的人了不可能不懂吧！”游程为她做了这些事后，她心情好得要命，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他、是、谁？”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提问。 “你不认识。”姜桃打了个哈欠，钻进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