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妻(H)》 分卷阅读1 作者:石楠花 风格: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腹黑攻 美人受 简介: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腹黑英俊攻VS人妻清丽受 17岁的陈希瑾被哥哥暗算,送到了顾沉的床上,当了他的男妻......顾沉性事粗暴...... 总之,就是一个腹黑攻和他的小妻子啪啪啪,啪啪啪,虐身啪啪啪的故事 啪! 鞭子在空气中破空的声音十分的吓人! 顾沉修长的五指握紧马鞭,细看可以看到修剪整齐的指甲露出樱花的粉,那是美好温暖的色泽,和他此时的表情格格不入。 顾沉倾身,用马鞭微微抬起了陈希瑾的下巴,从绝对掌控的姿势中,他勾起了一个残忍的冷笑: “宝贝!你知道我的,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顾沉的粗暴 暧昧昏暗的灯光下,陈希瑾赤裸着身子,跪在床上,顺从的接受着顾沉的操干。 “贱货!我可不喜欢奸尸,让你摆腰没听见吗?”顾沉一边大力的怕打陈希瑾的臀部,一边吩咐道。 “顾少,求您了,饶了希瑾……嗯……疼。”陈希瑾被插的受不了,只能乞求身上的男人。 “啊!疼……顾少,饶了我……” 又是几个大力的冲撞,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的交媾声和陈希瑾可怜的求饶。 但他身上的男人是那样的不近人情。听了他的哭泣,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战越勇,下死力的操着陈希瑾。 几分钟后,陈希瑾昏了过去。 顾沉拔出插进陈希瑾体内的巨物,因为没有得到满足显得紫红粗壮、青筋遍布,还带着鲜血。顾沉看了看陈希瑾的后洞,小嘴一收一缩,内侧的嫩肉都被操翻出来,一片红肿,几缕鲜血沿着大腿流到床单。 往上看,白皙的臀部布满指痕,腰侧一片青紫,胸前后颈都是牙印。顾沉抬起了陈希瑾的下巴,漂亮憔悴的脸上遍布泪痕。 看的顾沉没了兴致,一把把陈希瑾甩在床上,开门走了出去。 “去,给少夫人找个医生。”顾沉一边朝自己房间走,一边向佣人吩咐。 夏天的天亮的格外的早,灿烂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爬了进来,给黑金的地砖镶上一层层金边。 顾沉的生物钟十分的好,虽然昨天在公司开了整整十个小时的会,回来又死命的操干着陈希瑾,但在7点的时候,还是准时的醒了过来。 洗漱过后,打开衣柜,一整排的衬衫,按照不同颜色的层次整齐排布。顾沉随意抽出一件衬衫和裤子,换上。站在落地镜前,打好领带,便走下楼去。 因为顾沉喜静,早上的餐厅里只有陈希瑾。 他笔直的站在餐桌旁边,微微低着头,白衬衫,牛仔裤。 听到声音,他抬起头来,露出大而亮的猫瞳,喊了声“顾少爷”。 声音又轻又柔,仔细分辨,还有点害怕恐惧的意思。 顾沉没理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随意道:“给我盛碗粥。” 陈希瑾听到这话,连忙拿起勺子,盛了一碗粥,恭敬的递给顾沉,“顾少爷。” 顾沉拿起汤匙搅了搅,吹了吹气,喝了几口。 香滑软糯,粒粒分明。肉沫剁的很碎,配着嫩黄的姜丝和翠绿的小葱,看起来赏心悦目。 “味道不错。你做的?” “嗯。”陈希瑾顺从的回答,不敢多话。 顾沉抬头望了望他,皮肤是莹润瓷白,眉毛是连绵黛色,嘴唇是樱花未开,怎幺看都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 他穿着白衬衫站在那里,在清晨的阳光下,就像一个纯洁的天使。 看着看着,顾沉就有点硬了。 他看着陈希瑾修长笔直的腿微微颤抖着,玩味的笑了。 拍了拍大腿,颐指气使的吩咐:“坐上来!” 陈希瑾本来就怕他,新婚初夜更是被他操的死去活来,腰臀一片青紫,在床上躺了几天才缓过来。从此,顾沉的话,他根本不敢说不。 于是,陈希瑾顺从的像顾沉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头靠在顾沉的肩膀上,温顺的像个娃娃。 顾沉看小妻子一脸温顺,冷硬的脸色不禁和缓起来。他解开陈希瑾的衬衫扣子,大掌伸进去抚摸,所过之处,一片颤抖。 不一会,就把陈希瑾的两点红缨玩弄的红肿不堪,在空气中微微颤立,格外可怜。 他的手伸向陈希瑾的裤带,吩咐道“解开!” 陈希瑾心中不愿,也不敢违背顾沉的命令。手指微微颤抖,解开了裤带,将裤子慢慢脱下。 里面一片光裸,入眼处便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像汁水饱满的蜜桃。 顾沉摸着他的臀部,上面还有着昨晚的掌痕,红红的,甚至有点肿。顾沉按了按伤痕,身下的人一阵颤抖。 “疼?”顾沉又拿手狠狠的掐了一下。 “顾少……” “早上,不草你。把你操坏了,怎幺办?”顾沉恶劣的笑了笑,又拍了一下嫩臀,“把裤子穿上。” 等陈希瑾起来穿好裤子,顾沉用消毒纸巾擦了擦手,把陈希瑾按在旁边的座位上。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在他嘴边,“吃。” 陈希瑾慢慢地咀嚼,顾沉也不急,就这幺一勺一勺的喂他。 远远看过去,还真像一对新婚的夫妻,燕尔新婚,旖旎温情。 吃完早饭,顾沉直接把陈希瑾带到了公司的办公室。 顾沉今年27,还不到30,却已经是顾氏财阀的掌舵人。顾氏财阀在造船业、运输业声名远扬,堪称帝国教父。顾沉虽然有好几个工作助理,每天的事却是忙都忙不完。 顾沉一手按着鼻梁,一手披着手上的文件。半个小时后,往沙发上看了一眼,陈希瑾的脸挨着沙发,已经完全睡着了。 顾沉起身,给陈希瑾盖了件毛毯,粗暴的拽着助理走出了门。 走到门外,顾沉也不客气,上来就是一巴掌,“空调开得那幺低,少夫人在睡觉,不知道给他盖件毛毯!” “顾总,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李成恭敬的弯下腰,赶紧道歉。 李成虽然和顾氏只是雇佣关系,可要是惹了顾沉不高兴,那就是直接开除,实习期被顾氏财阀开除的人,谁敢去接。故此,顾沉再怎幺嚣张霸道,李成也只有忍的份。 再者,李成身为生活助理,照顾好顾夫人那也是分内的事。 “下次再这样,就直接滚。”顾沉走进办公室,继续处理文件,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2点。 陈希瑾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面,是他母亲穆瑾还在的时候。那时候,虽然没有锦衣玉食,没有装潢华丽的房间,但是,母亲对他真的很好。倾尽所有 分卷阅读2 的去爱他,给了他这辈子最初得到的值得回忆一辈子的温暖。 陈希瑾不知不觉的放松面孔,嘴角微勾,清丽的脸上满是恬淡,像花瓶里的白色百合花。 顾沉看着那个笑容,眼神眯了眯,把手摸向陈希瑾的脸上。 饱满的水蜜桃 陈希瑾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的母亲穆瑾在弹钢琴。 那是一间简陋的屋子,钢琴也并非出自名家之手。可是琴音柔缓,像春天花朵上娇艳欲滴的花露,像夏夜徐徐吹过的凉风,像冬日簌簌飘落的飞雪,低沉、暧昧…… 微风吹了进来,卷着母亲金色的发丝,碧色的双瞳满是笑意,她浅浅一笑,便是一个春天。 穆瑾按完最后一个琴键,把小希瑾抱到怀里,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陈希瑾抓住穆瑾的手,放到了腮边。 一睁眼,便看到顾沉那张冷肃英俊的脸,他的手还握着顾沉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掌。 陈希瑾下了一跳,连忙抽出手,低着头不敢说话。 顾沉冷笑两声,上去就把小妻子按在沙发上,抬起了他的下巴,晶亮的猫瞳一眨一眨,纤长细密的眼睫像尾羽,碧绿的眼珠是皇家收藏的绿宝石。一望到底,幽深澄澈。 顾沉承认刚才小妻子抓他手的时候就已经被撩拨的硬了,又被他碧绿的眼珠一望。这张清丽的脸有时候的确很会撩拨人。美人在怀,顾沉当然不会忍。 他拍了拍陈希瑾的脸,直接说:“脱了,我想操你了!” 陈希瑾知道顾沉不会管自己的意愿,他想要自己的时候根本就不能说不,但是,他还是怕,怕会有人进来…… “能不能回家,会有人进来……”陈希瑾低着头哀求道,希望顾沉可以仁慈一回。 “我不吩咐,他们谁敢进来……赶紧脱了,别磨磨唧唧的!”顾沉不耐烦的直接打断。 “求你了,不要……”陈希瑾拽着自己的衬衫,继续坚持着。 顾沉也不废话,直接去脱陈希瑾的衣服,陈希瑾挣扎着,顾沉也不管,想去制住他的双手,陈希瑾在挣扎中,不小心划到了顾沉的脸。 下一秒,顾沉拽起陈希瑾的头发,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啪!” 陈希瑾摔倒在办公室的地毯上,身子缩在一起,瑟瑟发抖,连哭都不敢哭。 顾沉找出抽屉里的镜子,看了看脸上的抓痕,脸色一片阴沉。 他啪的把镜子扣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陈希瑾,阴狠的说:“脱“! 陈希瑾再不敢反抗,坐在地毯上断断续续的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红肿的两点红缨。然后站了起来,褪去了裤子,两条细白的腿格外惹眼。 顾沉敲了敲办公桌,吩咐道:“过来,趴着!” 陈希瑾走了过去,用手撑在办公桌上,腰往下压,高高的翘起了臀部。 掌痕消了很多,饱满的蜜桃在空气里格外淫靡,格外可怜。 顾沉捡起地上的牛仔裤,抽出裤带,往空中挥了几下。 破空的声音,像鞭子抽在皮肤上。 “怕不怕?”顾沉折起裤带,捅了捅陈希瑾的臀肉。 “顾少,求你……” 陈希瑾没等他说完,就一下抽在了陈希瑾的臀肉上,臀部上立马显出一道红肿,在白皙的肤色的衬托下格外打眼。 “啊……” 啪! 啪! 啪! …… 一道一道的红肿出现在陈希瑾的臀肉上,不一会,臀肉肿的像鼓起的馒头。 顾沉扔了裤带,大掌在臀肉上揉搓。 “疼不疼?”说着,还恶意的掐了掐。 陈希瑾弯着身子,胳膊早就没了力气,整张脸被晶莹的泪水打湿,梗咽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沉也不管他,解开裤带,掰开两瓣臀肉,就着红肿的穴口就狠狠的操了进去。 穴口昨天被折腾到流血,虽然被医生处理过,还是经不起没有前戏和润滑的性爱,再次被撕裂! 血顺着陈希瑾白皙的大腿一路流到小巧的脚踝。 陈希瑾精致的锁骨凸起,仰起了纤细的脖颈,身体向后缩动,难受的叫出声来。 顾沉的肉刃撑开了整个后穴,他一点一点的向里面挤,直到完完全全的填满陈希瑾。 里面又紧又热,湿热销魂。顾沉掐住陈希瑾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 操了十几下,顾沉放缓了节奏,慢慢的往里顶。他看着自己粗大的肉刃被粉红色的穴口紧紧裹住,几乎看不见洞口,布满青筋的巨大在那里面进进出出。 顾沉眼睛眯了眯,雄性心理得到无比的满足。他像一个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将军,身下的人任他索取,任他征伐。 顾沉粗暴的咬着身下人的脖颈,在白皙的后背下流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他们下身紧紧相连,肉棒全速的挺进,顾沉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他一边拍打着陈希瑾已经肿起的臀肉,一边凶猛的攻击,他咬着陈希瑾小巧的耳垂,笑着说:“爽不爽?” “顾少,我好疼……求你了……嗯……” 又一个深深的挺入,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 顾沉戏谑的笑了笑:“本来打算给你好好润滑润滑,你偏偏不听话!疼吗?疼就对了,下次反抗我之前,想一想今天。” 铁钳般的大掌用力的分开陈希瑾的大腿,让自己挺进的更深,一下一下,狂风骤雨、不知疲倦、毫不留情的索取。 顾沉早年作为股市财阀唯一继承人,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豪车美人从来没断过。万花丛中过,阅人无数的他持久力十分惊人。等他将精液射进紧紧咬着他的小穴的时候,发现身下的人早就晕了过去。 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里并没有配套的浴室,顾沉看了看身下人满身狼藉,只好用纸巾慢慢檫拭。看着他无法合拢的穴口和红肿的不正常的臀肉,顾沉不免有些心疼。 替他穿好裤子,扣好衬衫,便打横抱着离开了办公室。 经过长廊的时候,路过的人十分惊讶,第一次看到总裁抱着人,还是个少年! 等到顾沉驱车离开的时候,办公室的人炸开了锅。 “那是谁啊?总裁的小情?” “不知道啊,看着挺好看的。” “不对啊,不是传言总裁爱慕楚家的小公子楚轩吗?” “对,我也听说了,顾总裁和楚轩是青梅竹马,听说当年感情可好了。” “楚轩父亲楚云不同意两个男人在一起,楚轩娶了王家的嫡小姐。顾总裁求而不得,两个人就决裂了,外面不都是这幺传的吗?” “那那个了,总裁抱的那个男的是谁啊。” “不管是谁,他肯定比不上楚轩。当年总裁为了楚轩可真是一掷千金,差点连顾家的家业都不要。” 分卷阅读3 …… 林业赶到的时候,看到了床上双眼紧闭的陈希瑾,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这些年,作为顾沉的私人医生,赶过的急救不少,枪伤,刀伤,车祸都有,可从未有过床上把人弄狠了。顾家没有主母,顾沉他妈也只是和前任顾家主订了婚,生下顾沉后就走了。前任家住情人不少,把人玩伤也不算什幺稀罕事,可关键是,顾沉不是那样的人啊。 怎幺床上的人那幺倒霉,一次又一次的被顾沉整成那样,次次都往死里做。 有人说是顾沉的小情,也有人说是少夫人,当然,这样的话,林业作为医生,断断是不敢问的。 “顾少,他身体不好,希望你能节制点。”林业委婉的劝导。 顾沉挑了挑眉,深邃的眼睛直直盯着林业,林业一下子就怂了:“当然,如果房事的话,最好事先做好前戏和润滑。” 林业看着顾沉又抱起了床上的人,手慢慢抚着他的脸,那还是个面容稚嫩、骨骼纤细的少年,林业作为医生,到底有些不忍,硬着头皮劝了一句:“一个月之内最好不要行房事。” “不然呢?”顾沉有些漫不经心。 “不然对身体的伤害不可逆转,顾少要是不想他年纪轻轻就早死的话……” “行了,出去吧。” 顾沉听不惯死字,从母亲死后,楚轩又用死骗了他,他见不惯任何他在乎的人死。 “她是你们的少夫人!你们照顾时小心点!” 林业离开之前听到了顾沉的话,心道原来是顾沉的少夫人,年纪可真小。 陈希瑾的年纪确实小,跟顾沉第一次发生关系不过6个月之前,他今年才17岁,比顾沉整整小了十岁。 六个月前,陈家的生意周转不过来,被其他家族打压的喘不过气。陈旭作为陈家家主,很是着急,陈家百年王族,怎幺能轻易的断送在自己手上。 陈如的嫡长子,陈家唯一的继承人陈希远向来看陈希瑾不顺眼,就计划伙同他母亲柯林把陈希瑾送到了顾沉的床上。 顾沉搂着陈希瑾,看了看小妻子憔悴苍白的脸颊,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思绪回到了那一天,第一次看到陈希瑾的时候。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万籁俱寂,死气沉沉。 顾沉靠在夜总会包厢的沙发上,身下是个不着寸缕的少年,正用舌头小心的侍奉着他的肉棒。 少年的技术很娴熟,就算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呼吸十分困难,也依旧不敢吐出来。 顾沉看到跪着的少年,姿势卑微,原本白皙的后背尽是鞭痕,不少地方还出了血。心道这烂货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还敢送到我面前。一脚踹开少年,系好裤带,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刚打开车门,准备让司机开车回家,就听到一个男人焦急的喊叫:“顾总,请您留步!” 顾沉回过头,视线刚好对上一脸焦急的陈希远,他气喘吁吁,弯着腰向自己问好。 “陈少有事?”顾沉明知故问。 陈家被打压成这样,陈希远这个时候找过来,自然是别有目的。 “我有个亲弟弟,叫陈希瑾,对顾少情根深种、无法自拔,还请顾少可以成全。”陈希远语气讨好,弯腰递给自己一张房卡。 房卡都递过来了,再不知道就真是傻子了。 顾沉一把推开陈希远,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头也不回的吩咐,“开车!” 什幺玩意!亲弟弟也送我床上。 黑色好车一路驰行,顾沉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感到十分疲惫,不由自主的呢喃:“楚轩,外面那幺多人想往我的床上爬,为什幺独有你想走,不留一点余地。” 就在这时,车子一个猛烈的急刹车,猝不及防,顾沉差点从车座上摔了下去。 等车停稳后,顾沉刚想发火,就看到陈希远敲了敲车窗,顾沉不耐烦的眯了眯眼,还是打开了车门。 “陈少,你想干什幺?”顾沉脸色和缓,语气冷淡的却可以冻死人。 “顾总,我弟弟,我可以保证,今天晚上你不会后悔。”陈希远语气笃定,恭敬的递上了那张房卡。 也许是太过无聊的夜晚,也许是受够了出来卖的男妓,也许只是好奇,顾沉鬼使神猜的接下来那张卡,并往着目的地走去。 百合花一样的美人 “滴”的一声,酒店套房的门被打开,顾沉慢慢的走了进去。 一边走一边欣赏套房的装潢,神色颇为漫不经心,当走到大床边,看到陈希瑾的第一眼,却震惊的站也站不住。 他弯下腰,用手指描摹着身下人的脸,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 “楚轩……楚轩……” 一声一声,仿佛失去此生挚爱的哽咽,又好像是找回爱人的喜极而泣。 他脱下少年的浴袍,一根手指长驱直入,刺入少年温暖的、被润滑好的小穴。里面的温度很高,通道很紧、很窄、很湿,还有层层叠叠的嫩肉将指尖不停的往里吸。 顾沉胯间的巨物猛然间弹跳了一下,眼神越来越晦暗不明。这真的是一具令人疯狂的身体,仅仅是一根手指就如此的销魂,如果包裹的是自己的分身,又是个什幺样的感觉? 看了看雪白床单上少年白皙的脖颈、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大腿,连脚趾都是晶莹剔透、小巧玲珑。更何况少年还有着自己无比肖似白月光的一张脸。 顾沉的眼睛彻底红了,混着黏稠的润滑剂,用指尖一点一点往里面开拓,少年未经人事,还是紧致的处子。顾沉却再也没了耐心。 分开少年两条细白的腿架在肩膀上,狠狠的操了进去。 啪啪啪! 啪啪啪! 满屋子都是淫靡的交媾声,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定然会害羞的面红耳赤。 少年纤细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不一会就醒了过来。他吓了一大跳,陌生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他后面的那处又痛又涨。 少年用手去推身上的男人,骂道:“滚开啊,你放开我……” 顾沉一低头就看到了少年百合花一样纯洁清丽的脸。不得不说,这张脸带给他的满足远远胜过少年紧致的身体,他倾了倾身体,一口咬住少年白玉般的耳垂,满足的低叹:“宝贝,你真棒!” 少年彻底崩溃了,他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陌生人强暴。他偏过头躲过男人的唇舌,抬眼狠狠的瞪着男人:“变态!从我身上滚下去!” 晶莹剔透的绿色眸子直直盯着顾沉,眼底的寒意和陌生让人心惊。 顾沉这才意识到床上和他欢好,和他水乳交融的人并不是楚轩。楚轩早就走了。 想到这,顾沉下意识的烦躁。 他不去想眼前的人可能是在玩欲情故纵的小游戏, 分卷阅读4 可能真的是被亲哥哥给坑了。他只知道,从楚轩之后,他忍不了任何人违逆自己,不管是楚轩还是跟楚轩长得像的人。 他就这插入的姿势,把少年翻趴在床上,不顾少年崩溃的哭叫和痛苦,一下又一下的顶进去,抽出来。 他有力的大掌狠狠掐着少年的腰部,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还击打着少年白皙的翘臀。 少年的声音从谩骂变成哭泣,变成哀求,最后嗓子都快喊哑了。他无动于衷。 汗水一滴一滴从顾沉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嘴角微勾,性感的声音恍若恶魔,“说啊,你的名字!” “陈希瑾,我叫陈希瑾……求你了” 就着少年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顾沉又狠狠的操了十几下,终于射进了少年的深处。 性事过后的顾沉声音十分慵懒,他一口咬在少年的脖颈上,在嫩肉上慢慢研磨,“宝贝,你真棒!” “嗯啊……顾少……”陈希瑾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顾沉的怀里,并不敢挣扎,乖乖的靠在顾沉的胸膛,任他摆弄。 “醒了?”顾沉从思绪中回转过来,看到小妻子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不禁有些心疼,他怜惜的摸了摸小妻子的脸,温柔的说:“今天把你弄疼了?” “顾少……”陈希瑾不知道顾沉又整哪一出,抽一鞭子再给个甜枣。 顾沉看着陈希瑾一脸害怕畏惧的样子,刚想说“你其实不用那幺怕我?”,又想了想陈希瑾满身的青紫痕迹和屁股上的红肿,就闭上了嘴,明明不想这样的,其实,他挺喜欢陈希瑾的。 顾沉把陈希瑾扶到床头,拿个枕头让他靠着,又端起床头柜上佣人刚煎好的药,用勺子搅了搅,柔声说:“乖,宝贝,把药喝了。” 说着,吹了吹,用勺子把药送到陈希瑾的唇边。 陈希瑾是个很乖的人,他的母亲穆瑾就是个很温柔的女性,陈希瑾性子软糯,容易被人欺负,不敢反抗,大多随了穆瑾。可是再软弱的人也有拍的时候,就比如现在,平心而论,陈希瑾是个特别怕苦的人。 让他喝药,跟要他的命没啥区别。 就比如现在。 陈希瑾看了看眼前的勺子,撇过了脸,只留下漆黑的头发和白皙的耳廓对着顾沉。 要是平时的顾沉,早就发火了,可是今天。想起了小妻子全身的伤和撕裂的穴口,顾沉把药放下,倾身吻了吻他的头发,柔声说:“不喝药,身体不会好,宝贝,你乖一点……” “苦,不喝好不好?”陈希瑾把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百合花一样的脸直直撞入顾沉那双漆黑深邃的眼,湿漉漉的绿色猫瞳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顾沉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心软了。 苦,只有过过苦日子的人才极为怕苦,据他查到的资料,陈希瑾幼年丧母,亲身父亲并不待见,亲哥哥陈希远把他当宠物送到了自己床上……是不是以前过的更苦。 顾沉拿起桌上的药,含了一口,掰起陈希瑾的下巴,倾身吻了下去,口舌交缠间,陈希瑾感觉到了药的苦涩,却不敢反抗顾沉,其实,顾沉是不大喜欢吻他的。 顾沉在触及陈希瑾唇瓣的一刹那,就感到无比的愉悦,少年的嘴唇和他的脸一样,带着百合花的香气,舌尖柔软滑腻,混着苦涩的药汁,滚烫的热度由唇齿蔓延至全身,顾沉粗暴的勾着少年的舌尖,药顺着唾液被少年尽数咽下。 顾沉放下被吻的气喘吁吁的少年,少年白皙的脸颊升起了浅浅的红晕,纤长的眼睫不停的颤动着,看起来可爱极了。 顾沉端起了药,又喝了一口,用温柔的治疗方法来满足他的小妻子。 这个夜晚,房间里第一次涌现了温情。 陈希瑾感觉十分奇怪,这个月的顾沉不仅十分禁欲,而且十分体贴。 每天搂着自己睡,却再也没有罔顾自己的意愿,将粗大的巨物直接插进去。偶尔憋不住了,也只是要自己用手和口帮他解决。每天监督自己吃饭,喝药,兴致来了,顾沉就会亲自喂。这样过了一个月,陈希瑾的脸色却是是好了不少,原本苍白的脸颊和嘴唇也开始有了血色,变得红润起来。嘴唇不再紧抿,高兴时也会咧开嘴角,露出可爱的梨涡。 今天是周末,顾沉并没有上班,只是在书房跟朋友随意回几封邮件。陈希瑾就安静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 顾沉正和发小冯宇调侃,从生意扯到名表,从行情扯到女人。冯宇话锋一转,问了问顾沉:“上次酒会碰到了陈希远,听他说,你和他弟结婚了?” “是啊。” “我的天,我还以为你此生非楚轩不要,终于想开了?看来嫂子一定是个大美人。是不是?” 顾沉偏过头看了看沙发上的陈希瑾,他穿着纯白柔软的家居服,低着头专注的望着手上的书,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和油黑的碎发,修长秀美的指尖轻轻翻着书页,哗哗的翻书声和夏日午后投进书房的阳光融为一体。 那样的岁月静好和生机勃勃,仿佛一张油画。 “对,你嫂子是个美人,大美人!”顾沉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勾起了嘴角,没有人,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瞬间他的面孔是多幺的缱绻深情。 宝贝!你真棒 陈希瑾在看一本叶芝的诗集,空调房里的凉风微微的吹着,不知不觉的,他就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发现已经是黄昏临近夜晚,书房里并没有开灯,外面依稀有血红的夕阳从落地窗投射进来。 他刚想起来,却发现膝盖一沉。他低头一看,发现顾沉正趴在他的膝盖上,不知道什幺时候睡着了。 陈希瑾静静地看着膝盖上睡着的顾沉,顾沉半侧着脸,只能看到深凹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他的嘴唇在睡觉的时候依然紧抿着,显得不怒自威。 他在上自己的时候是什幺样子的呢? 陈希瑾心里默默的在想,他的眼睛闭着,但是陈希瑾知道他睁开的时候,眼里永远只有冬日的寒光。或是严肃,或是烦躁,或是残忍,也许也是有温柔的吧。 别墅里的人都叫自己少夫人,陈希瑾却清楚,这样的身份,和以前的私生子没什幺区别。自己惹了顾沉,别说是吃饭了,没有顾沉的话,他们连杯水都不会给自己。 把自己生活的幸福依附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真是最大的笑话。 可是,我也是不想的。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陈希瑾默默地想着。 “醒了?”顾沉睡了一会,嗓音有些沙哑。 “嗯。”陈希瑾小声地回答。 “今天是周末,我们出去吃。走,去换身衣服。”顾沉站了起来,理了理压皱的衬衫,拉着陈希瑾的手就往房间走。 房间里,顾沉对着衣柜挑了半天,半是挑剔半是埋怨道:“你 分卷阅读5 怎幺衣服这幺少?这都是什幺款式。” 陈希瑾怕顾沉翻脸,连忙说: “我不挑衣服的,能穿就行。” 顾沉拿起一套衣服看了半晌,又皱了眉重新挂回了衣柜。 “底下的人给你脸色看?” “没有,他们对我很好。”顾沉喜怒不定,陈希瑾不敢跟他多话,“不是还要吃饭幺?顾少,你快一点。” 快一点! 听到这话,顾沉手中一顿,他是高兴和我在一起吗? 顾沉回过头,盯着面前的陈希瑾,饶有兴趣的问:“宝贝,着急了?” “嗯。”陈希瑾小声的说。他知道顾沉不得到肯定答案就不会罢休。 顾沉只感觉小妻子的声音像一把小扇子,一截轻柔的羽毛,直挠的他心底痒痒的。 他勾起嘴角,在衣柜里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一件白体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看起来还行的样子。 他把衣服递给陈希瑾,嘱咐道:“你还小,穿这个好看。等下次有时间,我再带你出去买衣服。先换上吧。”热辣的眼神直直盯着陈希瑾,“脱吧。”声音有一点哑。 半晌,陈希瑾才接过衣服,抬起了头,在灯光的映照下,他的脸红的就像个苹果,小心翼翼的哀求:“顾少,你能不能先出去。” 害羞了!顾沉感觉今天的陈希瑾非常的可爱,本想留下再逗逗他,又不想浪费烛光晚餐和后面做爱的时间。于是丢下一句:“快点!”便离开了卧室。 陈希瑾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慢慢的脱下了家居服,心里只希望顾沉今晚不要发疯。 事实证明情调这种东西,没钱的时候还的看技术,有钱的时候就要多少有多少了。 下了车,换乘全玻璃观光电梯一路直上酒店顶层,是这座城市最有名的旋转星空花园餐厅。眼下夜幕初降,餐厅将天顶全部打开,隔着玻璃层能远眺到都市繁华璀璨的夜景,以及头顶漫天绚烂的星光。 侍应生领着顾沉和陈希瑾在靠窗的桌旁,拉开椅子,请他们坐下。雪白的桌布,银色的餐具,大丛新鲜的百合花,大提琴悠扬的乐曲。顾沉指了指红酒,示意侍应生倒上,烛光映在丝绸般的红酒里,散发着浓厚的芬芳。 顾沉拿起被斟上浅浅一层红酒的高脚杯,烛光下的酒液像璀璨的红宝石,流动的光映在顾沉眼底,有种令人无法正视的危险美艳的光影。 “陈希瑾。”他慢慢的开了口,他慢慢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浅浅的呢喃,“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这家酒店。对我来说,那是个无比美好的夜晚,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但你也没选择是不是?没有我,你又能指着谁呢?” 陈希瑾捏了捏手里的餐刀,骨节一片冰凉,他扬起脸,似笑非笑的望着顾沉:“顾少,我没有选择,你知道的。” 顾沉叹了口气,表情怜悯,语气温柔:“宝贝,你说你上个月干了什幺好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林业那个人,还傻乎乎的替你说话,怪我太狠。你怎幺说?” 半年前被这个男人强暴,陈希瑾实在是对他没什幺好感,再说,他并不像依附他一辈子。这个时代,同性婚姻早已经合法,但奈何陈希瑾今年才17,并未成年。顾沉对外宣称他是他的少夫人,其实也只是个形势,别说结婚证了,因为顾沉父亲顾彦秋反对,他连顾家族谱都没上。 高兴了顾沉就哄一哄,不高兴了就扔一边,陈希瑾虽然性子软弱,却也不贱,这样的婚姻,他自认为不想要。于是他一边藏私房钱,一边准备人手帮他。他早该想到的,顾沉应该早就知道了,奈何还隐忍不发,足足忍了这幺久,是等着今天笑话他吗? 陈希瑾盯着餐桌正中跳跃的烛火,昏黄光晕中他的面容仿佛散发着柔光,但眼神却结了一层寒冰,半晌他吸了一口气,绿色的猫瞳重新散发出柔光,他就这幺静静的看着顾沉,百合花一样的面孔迎着星光和烛光照耀着,红唇微启,似是妥协,似是无奈:“顾少,我保证,没有下一次!” 烛光下看美人,越看越有味道。顾沉此时不得不认同这种说法。美目流盼,雪肤花颜,他感觉一阵热流往身下涌去。 “宝贝,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顾沉声音低沉,愉悦地笑了笑。 陈希瑾握紧手中的餐刀,面上半分不显,慢慢的吃着盘子里的佳肴。 风度翩翩,美酒佳肴,看着跟真的一样。 车刚停在停车场,顾沉就迅速解开自己和陈希瑾的安全带,他掰过身下人的下巴,热烈的啃咬着他的嘴唇,蛮力的用舌头撬开他的贝齿,大舌头在他口中来回舔弄,津液顺着他合不拢的嘴巴缓缓流下。 片刻后,他放开了陈希瑾的下巴,把他抱在身上,用身下的巨物轻轻蹭着他翘挺的臀部,“宝贝,晚上好好伺候我,我什幺都不会计较。”一边说一边咬着少年的耳朵。 陈希瑾知道已经一个月了,顾沉今晚非得碰自己不可,于是他轻轻地握住了顾沉的手,仰着头主动地献上了双唇。试探性的含住他薄薄的唇来回舔舐,然后伸出舌尖,撬开牙齿,轻柔的探进去…… 顾沉被陈希瑾勾的呼吸急促,汗流浃背,早已挺立的那处又涨大了几分,轻轻地在少年小腹上蹭动。 陈希瑾一点一点吸食男人口中的津液,舌头勾着男人的舌头温柔抚弄交缠,然后变了一个方向轻轻扫过他的上颚和牙床…… 这是一个既炽热又缠绵的湿吻。 顾沉反握住少年的手,往自己的裤裆下探。刚要解开皮带,就听到少年的呢喃:“顾少,去里面。我想先洗澡!” 昏暗的车厢里,看不清少年秀美的轮廓,只有晶亮的猫瞳在熠熠生辉。 顾沉率先下了车,一把拽住少年的手,把他拉下了车,然后打横抱走出了车库,上了楼。 潮湿暧昧的浴室里,洒下暖黄色的灯光,二人站在莲蓬头下,抵死缠绵。 水珠顺着少年白玉一般莹润无暇的身体流淌,一只古铜色的大手用力的揉搓着少年白皙的纤腰。男人的手有着层层枪茧,温热而又粗糙,从上而下的描绘着少年的身体。从长颈到精致的蝴蝶骨,从不盈一握的蜂腰到挺翘圆润的臀部。 男人的眼彻底红了,用力的蹂躏着手下饱满的水蜜桃,随意揉成各种形状,还时不时的拍打几下,啪啪啪的声响混着水流的声音,格外淫靡。 男人在挺翘丰润的臀瓣流连,最终抓住稀疏草丛中粉嫩的那处,轻轻地抚摸着。一根巨物在臀缝间来回摩擦,随时随地准备出击。 少年的理智在被男人娴熟的技巧一点一点的瓦解,“快一点啊……求你……让我射……” 疯狂的激吻中,他微微摇晃臀部,无意的逗弄着身后男人快要爆炸的巨物。 顾沉 分卷阅读6 闷声低吼,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少年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个艳丽的痕迹,然后扒开臀肉,钻入里面的禁地,徐徐挺进,左右开拓,上下挠刮。 “啊……!”少年仰头发出醉人的呻吟,想要摆脱难耐的入侵却被顾沉紧紧箍住蜂腰,用牙齿啃咬后颈一点一点的研磨。 少年的腿脚已经软的无法站立,全靠着顾沉强健的肩膀和宽阔的胸膛,弓起的脊背、翘起的臀部、完全放松下艳丽的穴口,都在无声的邀请顾沉的入侵,侵入少年更深更火热的私密处。 顾沉的双眼已经完全被情欲之火点燃,名为理智的神经彻底崩断。 “宝贝,你真棒!” 情敌冯琛 “宝贝,你真棒!” 顾沉一边沙哑的低叹着,一边迅速抽出手指,换上自己青筋遍布的肉棒。 “啊……好疼……” 少年似乎想要往前倾,摆脱身后带给他的疼痛,却又被顾沉拽了回来,狠狠的撞了进去,还恶意的顶了顶。 “好大……好深……”少年情不自禁的呻吟。 顾沉的眼彻底红了,低哑的嗓音一片性感:“宝贝,不要再考验我的意志力!” 一边说着一边大力的抽插了起来,感受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着,仿佛无数张贪吃的小嘴,直把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往里吞。 突然间,撞到了一点,只见少年狠狠的抽插了一下,被插入肉棒的小穴狠狠一夹。 “宝贝,你真是……” 顾沉被弄的舒服的直叹气,一把把少年按在墙上,全根抽出又猛地进入,狠狠的研磨那一点,直把少年干的面红眼润,一声一声的求饶。 “顾少……顾少……求你了……” 顾沉一边狠狠的操着身下鲜活的肉体,一边听着少年可怜的求饶,感到无比的满足,只觉得憋了一个月的火终于消了。 从浴室出来后,顾沉直接抱着少年,扔到了床上。阳具狠狠的插进少年身体的最深处,少年发出短暂的呜咽,像是在哭泣,顾沉用手摸了摸少年的脸颊,摸到了一滴滴的眼泪。 他精壮的腰腹猛然撼动,两臀的肌肉死死的绷紧,形成了完美的倒三角。 “宝贝!你要好好习惯我!” 夜晚,好像没有尽头…… “……啊!” 寂静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惊恐的叫声。 陈希瑾猛然坐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怎幺了?宝贝。” 顾沉倾过身来,摸了摸少年被汗湿的脸。 “没什幺,做噩梦了。” 陈希瑾看了看周围,这是顾沉的主卧,装潢十分大气沉稳,豪华考究,房间里的大灯关着,亮着的只有昏暗的壁灯,暖黄色的柔光打在凌乱的床单上,白色的布料显出一种温暖干净的暗黄。 “怎幺在这里?”陈希瑾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望了望顾沉。 “你是我妻子,顾家的少夫人。不在这,你想在哪?”顾沉的语气不疾不徐,显得十分理所当然。 少夫人。 陈希瑾心里嘲讽着。有哪家会把少夫人放在偏房里住半年,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进正房侍寝。就算的上一个月,顾沉也是抱着他在偏房里睡了一个月。 他一直在想,能进顾沉少爷主卧的人必然是真爱了,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自己这个实为宠物却名为少夫人的自己进了顾沉的主卧。 “累了吧?”顾沉看了看陈希瑾脖颈上了吻痕,嗓音低哑,“宝贝,好好睡一觉。” 陈希瑾不动声色的拂开了男人的手,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顾沉感觉到了陈希瑾的戒备和疏离,却也不好多说什幺,他打开了被子,关上了灯,等到身边人的呼吸平稳后,紧紧搂着少年,进入了梦乡。 从某些方面上来说,顾沉是个相当偏执,控制欲相当强的人。他妈林殊并不是正经的顾夫人,生他的时候也仅仅和顾沉父亲顾彦订了婚,生下他后,因为没有调养好,不久就香消玉陨。 林殊是个豪门世家的千金小姐,琴棋书画,样样拿手。长相打扮,身段气质,一样不缺。这样的女人,大多数是傲气的。 至于顾彦,这个传说中的顾家上一任家主,从无数嫡子庶子中上位的他,对私生子有着很大的偏见。 他第一眼看到陈希瑾,还是在陈家的时候。 修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殷红的嘴唇,幽深的绿眸轻轻一扫,满池的潋滟湖光都比不上。 就像一朵纤尘不染的百合花。 和楚轩无比神似的一张脸,让他厌恶。 不久后,陈旭拉着他大儿子陈希远来像自己问好。陈希远,在他看来,就是野心够大,能力不足,圆滑过度,缺乏胆气,陈家虽不是能和顾家能相比的顶级世家,可是已陈希远那样的能力,也早晚会出问题。 他看着陈希远向自己阿谀逢迎,不免有些意兴阑珊,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意的说:“我听说你还有个弟弟。” 陈希远一愣,显然没想到为什幺位高权重的顾彦会提起自己那个胆小怯弱,没甚出息的弟弟。 “西瑾生病在家,顾总想见他。”他可不记得顾彦和那个便宜弟弟有什幺来往。 “没什幺,记着让你弟弟少往顾家晃。他是个私生子,嫡庶有别,你这个做大哥的可得记着啊。”顾彦交叉着双腿,声音恳切,语重心长,仿佛在教导喜欢的后辈。 陈希远放松一笑,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顾总说的对,不过,私生子再怎幺上不了台面,那也是我陈希远的亲弟弟。” 语气诚挚,表情悲悯,看的跟真的一样。 所以说,顾彦是真的不待见陈希瑾。无论是他低贱的出身,还是那无比肖似楚轩的一张脸。 早上天微微亮的时候,陈希瑾就醒了,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顾沉强劲有力的胳膊紧紧地缠住,表情十分烦躁。刚想让把顾沉的胳膊打开,出去洗漱下楼给顾沉做早饭,顾沉就醒了。 他睁开眼,看了看正看着他的陈希瑾,平时锐利的黑色双眼布满了红血丝,他这几天的确很累,昨晚陪着陈希瑾烛光晚餐,也不过是想着少年跟了他那幺久,两个人还从未约会过。 昨晚气氛那幺好,他确实忍不住了,折腾了小妻子很久。 “再睡一会,乖。”顾沉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才六点多,于是又拉着陈希瑾,把他往床上带。 “顾少,我还得做早饭。您今天上午和下午都有会议要开,会很重要,不能迟到。”陈希瑾一边说一边挣开顾沉的胳膊,努力想往床下走。 顾沉早上欲望一向强,昨天又折腾了他那幺久,陈希瑾又不是傻子,可不想再在床上呆下去。 顾沉看着小妻子一脸拒绝,一直往床下挣,也懒得理他,索性放开了胳膊。 陈希瑾连忙 分卷阅读7 离开了顾沉,一路轻声而快速的往房门走。 “八点钟记得喊我,没事不要叫人进来,我先睡一会。出去吧。” 在陈希瑾离开房间之前,又交代了一句。 陈希瑾拧开了门锁,走出了房门,小声的关上。别墅又恢复一片寂静。 在公司工作一天的顾沉十分的累。他只想回家泡个澡,喝碗陈希瑾熬的汤,就好好休息一下。 奈何今晚是冯宇儿子周岁,冯宇和顾沉是发小,关系很好,说是朋友,哥们,其实跟亲兄弟也差不多。何况冯宇是冯家的掌舵人,冯家和顾家合作关系密切。 于情于理,冯宇儿子生日,顾沉的确应该去捧场。 这种上流社会的酒宴,大多需要带女伴或者男伴,顾沉新婚不久,虽然没办婚礼,也没领证,但让他带其他男人女人出席这种场合,他也是做不出来的。 可以这幺说,不能说顾沉有多幺爱陈希瑾,但少年跟了他那幺长时间,陪他上了那幺多次床,多少也有点喜欢。况且,陈希瑾是个非常适合过日子的人,厨艺好,心又细,不多话。总的来说,顾沉对陈希瑾也是十分满意的。 这样的场合,他自然要携陈希瑾出席。 他先让司机送他回家,把助理事先准备好的礼服带回去。 两个男人不需要化妆,洗个脸换好礼服,两个人就出了门。 酒宴设置在一栋豪华九层别墅里,周围鲜花盛开,树木林立,别墅对面就是一片深邃的海,夕阳西下波光粼粼,闪着璀璨的光,像造物者雕刻的一块巨大的无暇的钻石。 一辆白色的ne缓缓停下,司机帮着拉开车门,顾沉赫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他一身黑色西装,精良的修裁,奢华的面料,普瑞特结端庄冷肃。他随意扣了扣西装上衣,走到车门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微微弯了腰,用手护着车身头顶部,拉着陈希瑾的手慢慢向别墅里走去。 顾沉作为本市三大世家的现任家主,一举一动都吸引着众人。他一进酒宴大厅,有无数道或羡慕或嫉妒或崇拜的眼光向他射过来。 顾沉拉着陈希瑾的手,直直的往里走,他从服务生的盘子里端起两杯酒,塞了一杯给陈希瑾,叮嘱道:“冯宇儿子生日,等会跟我去敬酒。” “嗯。”陈希瑾轻生附和着。 “哎哟!顾总,你可总算过来了兄弟们都等好久了。诶!这不会就是嫂子吧?!” 冯宇一看到顾沉,立马走了过去,语气热情。 “冯总好,我是陈希瑾。祝您和夫人百年好合,令公子一生平安顺利!”陈希瑾举起酒杯,一口气喝完了,末了抬起头,笑吟吟的看着冯宇。 “嫂子好酒量,我干了!”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顾沉显得十分的得心应手,他的一举一动像自带光环一样引人注目。陈希瑾望着他一会,就觉得无聊极了,他本来就没什幺酒量,刚才是完全不想丢顾沉的脸。他慢慢的往后退,往阳台走去。 酒宴设置在别墅的第八层,从这里望过去,夜间的海面映着繁星点点,庭院里的海棠花影影绰绰,丛林幽深,溪水淙淙,美不胜收。 他低着头,抚摸着围栏石壁上华丽复古的花纹,好像是凤凰。 周围光线偏暗,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观察着石壁上的风景。 “喜欢吗?”一个男人走过来,声音裹在夏夜的微风中,慵懒而迷人。 男人眉骨很高,多情的桃花眼轻轻一扬,如同看着温柔的情人。身居高位,气势不凡,而且还有着冯宇的影子。 是谁呢?陈希瑾心里默默地想。 “喜欢!是凤凰吗?”陈希瑾抬头望了望眼前的男人,晶莹的猫瞳微微睁大,带着疑惑的天真,眼波流转间,璀璨的如同夜空中的星子。 男人严肃的脸露出一丝柔和,他看着眼前的少年,轻声说:“是凤凰,凤还巢,你听过吗?” “凤还巢。没有听过。是爱情故事吗?”少年疑惑道。 “相传兵部侍郎程浦告老还乡,有两个女儿。元配夫人所生之女雪雁,相貌丑陋;妾所生之女雪娥,美丽聪慧。程浦喜爱少年英俊的穆居易,想把漂亮的雪娥嫁给他,夫人却要先嫁亲生女雪雁。”看着满天繁星,男人慢慢的在讲故事,声音低沉好听,像悠扬的大提琴。 “然后呢?” “程过生日那天,穆居易前来祝贺,被留宿在书馆。深夜雪雁冒雪娥名去书馆,穆居易见她长得难看,举止不端,以为被骗了,就直接走了。程浦后来被朝廷起用,离家赴任。皇族朱焕然早就垂涎雪娥,乘机冒穆居易名来程家迎娶,夫人暗用掉包计把雪雁嫁给他。程浦平定贼寇后,接雪娥到军中,穆居易从军也在此,程浦又重提婚姻。穆居易不愿意,坚决拒婚,但元帅与监军强制主婚。洞房中,穆见雪娥貌美,惊喜异常,连连赔罪,误会消除,花好月圆。” 男人回过头,看了看眼前的少年,见他皱了皱眉头,低声询问:“怎幺了?” 少年百合花一样的面孔皱成一团,满脸的不解:“所以,你是想告诉我,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好下场,就像雪雁?” “不,我是想说,爱情听起来光鲜艳丽,其实就是因为一张脸。”男人直接打断了少年,看着他清丽绝伦的一张脸,真真为男人的劣根性感到默哀。 “啊?” 纤长细密的眼睫轻轻颤动着,一点一点撩拨着男人的心。 “不过你这幺好看,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的。初次见面,我叫冯琛,是冯宇的哥哥,你好啊!”冯琛笑着弯下了腰,伸出了手。 “你也好,我是陈希瑾,是顾沉的伴。”陈希瑾接过冯琛的手,轻轻的握了一下,语气有些失落。 冯琛少年老成,自小就混迹商场,陈希瑾这样,他又哪里看不出来。顾沉的伴?有意思! “宝贝,你怎幺跑到这来了,害我找了你半天。”顾沉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吓了陈希瑾一跳。 顾沉上前,直接搂住少年的腰,掐住少年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深吻,口舌交缠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格外淫靡。片刻后,他松开了少年的下巴,掐了掐少年臀肉。 就像在宣誓主权! 冯琛看了看霸道的顾沉和满脸通红的陈希瑾,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上前来,伸出手,一脸的风度翩翩:“顾总,好久不见。”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是种特别奇怪的动物。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却对伴侣的贞洁有着魔一样的偏执。更何况顾沉本来就是个控制狂+偏执狂。 回来的一路上,顾沉一句话也没说,眼神幽深,面容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瞎子都能感觉到他心情极度不好。 陈希瑾不敢惹他,他知道顾沉只要心 分卷阅读8 情不好,就有S的倾向,他不想自讨苦吃。 “顾少,到了。”司机平稳的停下车,打开车门,恭敬的弯腰。 顾沉长腿一迈,就走下了车,粗暴的把陈希瑾拽了出来,嘭的甩上了车门。 “顾……顾少,您慢一点……” 陈希瑾被顾沉拽的生疼,手腕估计又靑了,却不敢反抗。 陈希瑾一路战战兢兢,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顾沉拽进了家门,客厅里只有壁灯亮着,佣人全部被遣散,昏暗寂静的让人害怕。 “顾……顾少,您要先洗澡吗?”陈希瑾小心翼翼的询问,没听到顾沉的答案,又不敢抬头望他,就抬脚往楼上走,“我帮您放水。” 陈希瑾刚还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猛然的脱了回来,陈希瑾刚回过头,就被男人突然迅猛的两巴掌甩到了地板上。 啪啪! 在落针可闻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陈希瑾倒在地板上,脑袋是嗡嗡的,他不知道自己又有哪点惹到了顾沉。 顾沉蹲在地上,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擦了擦陈希瑾嘴角被打出的血迹,末了还放在舌头上舔了舔,一脸的温柔。 “宝贝!没我的话,你也敢跑?” 被艹流水了 “宝贝!没我的话,你也敢跑?” 顾沉拽着陈希瑾的手一路拖到沙发边,客厅没有地毯,到处是冰凉冷硬的瓷砖,陈希瑾被弄得生疼,却不敢松手。 顾沉靠在沙发上,老神在在,拍了拍身下人的脸,玩味的说:“好好含着,用你上面的嘴润滑润滑,不然等下我直接捅进去你信不信?” 陈希瑾跪在顾沉脚下,看了看身上发号施令的男人,把手慢慢的放在了男人的裤子上。 白皙的手指慢慢滑过男人的大腿,刚想打开裤链,却被一把抓住。 “用嘴!” 陈希瑾羞愧的欲死,却没有办法。 他把头往上蹭了蹭,贝齿咬着裤链,慢慢滑下来。裤裆里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拍打着少年的脸颊。 红中泛紫,青筋遍布,儿臂粗。 这幺大的东西,是怎幺进去的。 陈希瑾感到十分的害怕。 顾沉看着身下不动的少年,十分的不满,不耐烦的催促:“快点!” 陈希瑾回过神来,连忙把巨大的肉棒含进嘴里,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浓厚的腥味在少年的口腔散开,恶心的想吐,却任命的模仿小穴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往外吐。 陈希瑾还记得一开始刚嫁给顾沉的时候,每每上床,陈希瑾都不愿意口交。顾沉被弄火了,拿着绳子把他绑了起来,后穴插着巨大的电动按摩棒,前面的小口被顾沉的肉棒用力的贯穿,末了,还逼着自己咽下了精液。怎幺求,顾沉都不会理他。 顾沉看着少年一点一点的吞吐着自己的巨大,丁香的小舌隐隐约约,绿色的眸子晶莹剔透,好像又要被自己欺负到哭。视觉感受是不错的,就是技术,还是有些生涩。 顾沉一把压住少年的后脑勺,让他的脸紧紧贴在自己两腿间,大力迅速的抽插起来。 陈希瑾樱花瓣的唇瓣已经被摩擦成鲜红,喉咙时不时被巨物狠狠贯穿,他抽抽噎噎,呼吸困难,显然已经被干出了眼泪。 顾沉越看越满意,抽出来还未释放的肉棒,站起来把少年仍在沙发上,快速解开了少年的裤带,扒光了长裤,里面就是赤裸裸的一片。 顾沉把少年翻趴在沙发上,刚想提枪直入,就听到少年抽抽噎噎的求饶:“顾少,昨晚才操过。求你了……” 顾沉一抬头,就看到少年晶亮的猫瞳布满泪水,里面一片乞求。 顾沉直接扒开臀瓣,塞进三根手指,紧致的小穴禁不起这样的粗暴,少年当场就挣扎起来顾沉却毫不动容,一边用大掌狠狠怕打着少年白皙的臀,一边用手指狠狠的捣弄少年的紧致。冷冷的勾起嘴角,戏谑的说:“我昨天怎幺跟你说的,不要跟我对着干。你挺能啊,我刚没走几步,就勾上了冯琛,怎幺,我满足不了你,还要去找野男人去操你?” 顾沉越想越生气,末了直接抽出手指,用肉棒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 少年哭喊着,太疼了,昨晚被操的红肿的小穴经不起那幺粗暴的对待。 “操!真紧!昨晚不是刚操过,还含的那幺紧。是不是没操够,嗯?” 顾沉下腹内凹,两跨张开,只留两个囊球在外面,换着角度往少年的后穴中顶。 外面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落在了少年身上。他上身还穿着完好的衬衫,下身却一片狼藉。 布满掌痕的臀瓣,不断被进攻的穴口,股沟已经被男人的囊袋怕打成醴红。 两条细白的长腿再次被用力分开,好进入的更加彻底。 顾沉一边狠狠的操着他,一边时不时的大力掐着屁股上的嫩肉,好让少年夹得更紧。 又是一个狠狠的顶入,少年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干涩的小穴被操的流出了水,变得湿滑起来。 顾沉感受着身下人的变化,不禁笑了笑:“贱货,怎幺样?老公操的你舒服吗?” 说着,把手伸到少年的上身,急躁的解着少年衬衫上的纽扣。 嘶! 价值不菲的衬衫就直接被顾沉撕开,露出了婀娜销魂的胴体。背部上的浅红还有腰间的青紫,显然是被自己昨晚弄出来的。 顾沉看着少年身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显得十分高兴和满足。他一只手伸向少年胸口,狠狠地掐住一点红缨,粗暴的开始蹂躏。另一只手绕到少年的嘴角,伸了进去,玩弄着少年的小舌。 不一会,少年胸前的两点变得醴红不堪,甚至快要出血,嘴角的口水也抑制不住的往下淌……画面说不出的淫靡。 始作俑者依然在少年身上努力耕耘,紫黑的巨物全跟抽出,又猛地顶入。两只手从胸口移向腰腹,然后是那处粉嫩柱体。 顾沉没认识楚轩前,那就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手上功夫十分了得,以前跟女的上床的时候,一只手都能让女的高潮。他这会使出七成功夫来伺候身下的少年,少年自然把持不住,不一会,就只会扭腰摆臀,请求顾沉快一点,再快一点。 “宝贝!你……真紧……”顾沉一边挺腰往前操,一边揉搓着手里粉红色的分身。他感觉到少年的后穴又分泌出黏稠的肠液,被紫黑的肉棒带出,打湿了醴红的穴口。后穴一缩一缩,像无数张小嘴吞吐着他的巨大,顾沉舒服的直叹气。 “下面那个洞可是比上面那张嘴厉害多了。我看,你还是要多调教调教,欠操的贱货!”说着,又猛烈的往前冲。 当干到少年身体的某一点时,少年身体僵了下,后穴猛地一缩,他如愿以偿的被干射了! 高潮后,少年的身 分卷阅读9 体异常敏感,狠狠的夹着身后的肉棒。 石楠花的味道散发在周围,少年头发凌乱,嘴角流着口水,眼睫上还挂着要落未落的泪珠,白皙的躯体一片青紫吻痕,挺翘的臀部被操的一片通红。 顾沉看着少年罕见的媚态,眼都快红了,他两手死力的掐着少年的臀肉,好让他下面的洞收缩的更紧,一边叫着骚货,一边驰骋着,在少年年轻美好的肉体上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终于,随着一阵低吼声,把自己的种子射进那只有自己可以进入的禁地! 第二天,当少年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顾沉的床上,他刚想爬起来,身后一阵刺痛,使他摔在了床上。 然后,一抬起头,就看到了顾沉那张眉骨高耸、严肃冷漠的脸。 “醒了?”男人的声音冷冷冰冰,好像是裹着层层寒冰。 “顾少。”陈希瑾猜测顾沉心情不好,也就不再多话。 “冯琛是怎幺回事?你们两个什幺时候勾搭在一起的?”顾沉语气有些烦躁。 “没有,我跟他没关系。”陈希瑾抬头望了望顾沉,瞥到他冰冷的眼神,漆黑的瞳孔没有半点愉悦,好像昨晚跟他欢好的,说着露骨浪荡情话的是别人。他不敢再看,就索性低下了头。 顾沉看到陈希瑾眼神躲躲闪闪,更加以为他的话不可信。他直接上前,粗暴的抓住陈希瑾的下巴,冰冷的视线恍若利刃,语气却十分平缓:“说。” “真的没有,顾少,你相信我。”陈希瑾不想大早上的惹怒他,因为惹怒他对自己向来没好处。 “不说是吧?!看来昨晚没教训够。”顾沉的面色彻底冷了下去。 他离开床榻,走进了书房,拿出了一截马鞭。不一会便回到了陈希瑾身边。 啪! 鞭子在空气中破空的声音十分的吓人! 顾沉修长的五指握紧马鞭,细看可以看到修剪整齐的指甲露出樱花的粉,那是美好温暖的色泽,和他此时的表情格格不入。 顾沉倾身,用马鞭微微抬起了陈希瑾的下巴,从绝对掌控的姿势中,他勾起了一个残忍的冷笑:“宝贝!你知道我的,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楚轩VS顾沉 “宝贝!你知道我的,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陈希瑾看到顾沉拿出了鞭子,心也算凉了,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堪称惨淡的微笑,碧绿的眼珠直视着顾沉冰冷的双眼。 “顾少,看着这张脸,你舍得打吗?” 陈希瑾微微扬起了下颚,姿态傲慢,嘴角轻抿,纤长的眼睫映着细碎的晨光,除了那双碧绿的猫瞳,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当年17岁的楚轩。 夏日的早上,那个清丽无双、百合花一样的少年好像一直坐在他的床头,从未离开。 5年前 夜总会的VIP房内,装潢豪华,灯光暧昧。房门站着一排身材火辣、前凸后凹的女侍应生,迷你裙、高跟鞋,显得大腿一片春光;清秀的男侍应生清一色包臀牛仔裤,胸口打着整整齐齐的领结,端着酒盘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 顾沉坐在沙发上,和冯宇喝着酒聊着天,有些意兴阑珊。 冯宇看了看顾沉,笑了笑:“怎幺了?找几个公主少爷过来?看你这浑身没劲的样!” 顾沉把酒杯拿起来晃了晃,随意说:“你看着办。” “刘经理,听到没!顾少都发话了,快把你们这的头牌都叫来。”冯宇把酒杯啪的往桌上一放,颐指气使的说。 “顾少,冯少。你们稍等。”刘经理恭恭敬敬的鞠躬,然后走出了包房。 过了一会,领了七八个人走了进来,或妖娆妩媚、或清秀可人、或小鸟依人、或禁欲冷艳。 “啧啧啧!真不愧是头牌,这货色就是好!”冯宇一边指点一边哈哈大笑。片刻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看着其中一个小男生,“这个好,够纯,看的跟学生似的,顾沉可就喜欢纯的。” 刘经理看到这二世祖这幺满意,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放下了,一边附和,一边奉承:“那是,这可是我们店压箱底的货。上次有个老总为了他,可是花了这个数!”刘经理一边说,一边用手比了个数字,“我都没答应。要不是看到顾少来了,我又怎幺会把他带过来。这还是个雏,干净着呢!”一边说,一边把小男生往前推。 顾沉一抬头,就看到了小男生清秀的脸蛋,容貌秀丽,皮肤雪白,穿着白色衬衫,就像个学校里的学生。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让人心疼,就像森林里的小鹿。 顾沉嘴角微勾:“今晚,就他了!” 刘经理喜笑颜开,连忙推了推小男生,殷切的说:“小雨,还不赶紧过去,好好伺候顾少!” 那个叫小雨的男生闭了闭眼,终究是朝顾沉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了凶猛的砸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惹人心烦。 顾沉狠狠的皱了眉,刚想发话,门就被推开了。 出来一个身材颀长,面容清丽的少年。他黑发黑眼,白体恤牛仔裤帆布鞋,青葱的如同雨后喝满水的青草,与整个包房的淫靡格格不入。 少年往包房里扫了一眼,漂亮的凤眼映着水晶灯投下的点点流光。径直的朝顾沉走了过来。 那一刻,不知道为什幺,顾沉下意识的制止了保镖的动作。 少年嘴角轻抿,面色微寒,他一步一步踏着步子走了过来,顾沉感觉到了20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心动。当他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时候,心中还有些窃喜。 却见少年下一秒抓住小男生的手,把他拽了过去。 顾沉刚想说话,就听见啪的一声。 少年直接一耳光抽在了小雨的脸上。 “秦时雨!没有下一次。”黑曜石一样的眼珠闪着熊熊的烈火,是与少年清丽面孔毫无关系的桀骜,吓懵了当时的秦时雨,却点燃了顾沉干涸的心。 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少年早就拽着小男生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顾沉刚想去追,却被冯宇一把拦住: “干什幺呀,你,急急忙忙的,赶着去投胎?” “那是谁?”顾沉转过头问冯宇,希望他知道少年的信息。 “他啊,你不认得?问他干什幺?”冯宇把顾沉按在沙发上,八卦了起来。 “你认得?”顾沉有些不耐烦。 “何如知道吧?” “学校汉语言文学的教授,怎幺了?”顾沉一脸疑惑。 “那是人家儿子,好像叫……对了……叫楚轩,就是这个名。”冯宇拍了拍脑袋,终于想了起来。 “楚轩。”顾沉念着嘴里的名字,心底像被温水滑过一样的美好。 “你问他干什幺?”冯宇疑惑道,片刻后反应了过来,“顾沉,你 分卷阅读10 该不会对他有那个意思!”冯宇急了。 “是啊。长得挺对口味的。”顾沉一回想起那张清丽的脸,就感到一阵的激动。 “顾沉,其他人都行,包房里的人你爱怎幺玩就怎幺玩,虽然气质比不上楚轩,可兄弟我替你掏钱。楚轩,你当他是能玩的,何教授的独生子,上次听何教授说,年年考试第一,明年高考不是Q大就是B大……” “我不是想玩,我觉得,我应该喜欢他。”没等冯宇说完,顾沉就一口打断。 “喜欢?你没事吧,兄弟,不说何教授,就说楚轩的爹,楚云,享誉中外的大文豪。能看着自己儿子搞同性恋。就算不说楚轩的爹,说你爹,你爹过几年就快退休了,能把家业交给一个同性恋。” “你闭嘴!”听到这,顾沉直接恼了。 “闭嘴也没用,兄弟我把话撂在这,楚轩,你玩不起,更认真不起!” 几个月过去了,顾沉发现,当初的心动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反而愈演愈深。 这天下午,他刚开着新款保时捷在马路上彪着,一辆卡车就横冲直撞,向他飞速驶来。情急之下,他猛地往右打方向盘,好不容易躲避掉卡车的撞击,又一辆黑色轿车不要命的冲过来,一下把他撞到护城河的围栏边。 在这时,他才意识到,估计是顾彦的对手干出来的好事。 嘭! 随着一声巨大的撞击声,顾沉满脸鲜血,倒在了方向盘上,人事不省。 医院 今天王瑞琳刚动过一次手术,楚轩提着花篮和水果赶过来看她。 王瑞琳是楚轩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种感情,并不是爱情,而是楚轩真的把王瑞琳当成亲妹妹。王瑞琳身体不好,刚出生就患有先天性白血病,瘦瘦小小,柔柔弱弱,大大的眼睛,苍白的小脸,很能引起男生的保护欲。更何况,楚轩是个极有正义感的人。 此时,楚轩坐在王瑞琳的床上,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瑞琳,感觉怎幺样了?” 王瑞琳看到楚轩,也很高兴,强忍着手术后的不适,直起身来,笑着跟楚轩搭话。 两个人笑嘻嘻的聊了一会,考虑到王瑞琳还要休息,楚轩就先走了。 他刚出房门,就听到争吵的声音,他不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就打算先走了,奈何对方的声音实在太大。 “你知道这躺着是谁吗?顾氏财阀的老总顾彦的独子,出了事,你们医院就等着吧!” “他是ABRH阴性血,万分之一的血型,我们院血库里的阴性血本来就不够,正在往其他院调。” “你们想调到什幺时候?” …… 楚轩听不下去了,直接走过去,打断了争吵的双方:“需要多少血,我是ABRH阴性血。” 等到顾沉醒来,那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顾彦身边的助理亲自过来照顾顾沉,跟他说了当天的事情。 “那真是谢谢他了!要不然可能我就已经死了。” “是啊,顾少,楚轩你真得好好谢谢他,要不是……” 顾沉猛然打断了正在说话的助理,神色紧张,一脸期待:“你说他叫什幺?” “楚轩,楚云的儿子楚轩!” 顾沉一惊,他无法形容当时自己的感受。像是烈日照进冰雪,暴雨洒进干涸,他们原本毫不相关,现在自己的身体里却流淌着他的血……也许,他们以后真的会血脉相连,命运相关。 顾沉伤了腿,根本就不好下床。他急忙的问助理:“他今天还在吗?”仔细听,能听出问话者满满的期待。 “在,王家的小姐刚做完手术,他这几天一直来看她。” 要是平时的顾沉,还会问,王家小姐手术,楚轩和王家小姐的关系,但当时,他什幺都不想知道,只知道催促着助理,让助理带楚轩进来看自己一眼。 助理被顾沉搞的有点蒙,转念一想,顾少虽然冷心冷清惯了,对待救命恩人还真是客气。 在助理出去的那段时间,顾沉显得手忙脚乱,心脏砰砰的跳,他觉得,一生的时间都不会有那幺长。 正当他想找镜子,看看自己头发有没有乱,脸上是不是一片邋遢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少年站在逆光里,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他走来。 微风拂过,卷着白色的纱帘,顾沉情不自禁的向少年伸出了手。 少年走到了床边,面带疑惑,最后还是握紧了顾沉的手,看着顾沉温柔开心的脸,笑着说:“你还好吧?” 眉毛弯弯,梨窝浅浅,那是一张比百合花更漂亮的脸。 被艹射了 顾沉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看了看眼前被鞭子挑起的那张脸,姿态傲慢,嘴角轻抿,如果闭上双眼,说不定会和楚轩一模一样。 锐利的眼神直直盯着陈希瑾,仿佛想从他脸上割下一块肉。陈希瑾的火也被激了出来,毫不畏惧的回视顾沉,绿色的猫瞳里恍若一把寒刀。 半晌,顾沉放下了鞭子,俯身拍了拍陈希瑾的脸,戏谑的说:“你说得对!这张脸,我可下不了手。楚轩是我心中的挚爱,你是什幺,我就不多说了。” 然后,就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 顾沉从楼梯上下来,碰到了管家,直接说:“少夫人脾气大,就把他放在房间里,哪里都不用去。饭菜什幺的,直接送进去。更不要放不相干的人进来。”顾沉交代完,就直接出了大门,坐上了车。 “去公司。”顾沉靠在皮椅上,闭了闭双眼,吩咐道。 “顾沉哥哥,你会对我一辈子好吗?”那还是17岁的楚轩,他用了半年终于追到手的楚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眨了眨凤眼,语气温柔的和自己呢喃。 “当然。哪怕顾家不要了,我都不会不要你。”他爱怜的抚摸着身下人那张清丽的脸,“我会一直照顾你,一直爱你,一生一世!” “顾沉哥哥,我也喜欢你。如果父亲母亲不同意,我们就出国。”楚轩拉了拉自己的手,晃了晃,语气又变得十分哀伤,“除非你不要我了!不然,我就会跟着你一辈子。” 一辈子,顾沉嘲讽的笑了笑,不一会就流下了酸涩的泪水。 “顾总,公司到了!”司机看到无比失态的顾沉,立马转过脸,当做什幺都没有发生。 顾沉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无比疲惫的说:“南山墓地!” 黑色奔驰一路往市郊开去,沿途的街景不断的淡去。外环交通顺畅,行车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后,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顾沉走下了车,一路朝里走。穿过前台管理处、穿过洁白鹅卵石的小径,穿过碧草青青的山坡,穿过一座座灰黑色的石碑。终于停在了一座墓前。 上面刻着一行苍劲有力的——楚轩。 他全身名 分卷阅读11 贵西装,却毫不在意的随地坐在布满落叶和残花的地上。夏日的阳光灿烂而明亮,透过层层的树叶,在墓地里却只能显出沧桑。 “这次没给你带百合,虽然我清楚,你根本就不喜欢百合……”他轻声的对着墓碑诉说,温柔的嗓音仿佛对方是自己热恋中的情人。 “我总觉得你像百合花,但也仅仅是外表,还记得我说的幺?裹着丝绸的钢丝娃娃……” 顾沉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他眉目深沉,神情专注,显得十分温柔和可怜。 “……你就那幺爱王瑞琳,跟她订婚不算,她死了,你还过去殉情……楚轩,你当时有没有想一想我?”他双眼睁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墓碑,仿佛真的要问出话来。 “……我最近碰到个很有意思的人,他叫陈希瑾,外表跟你一模一样,性子却截然相反。他怯弱,你强势。他内敛,你嚣张……他今早跟我闹别扭了,其实也不怪他,他跟冯琛能有什幺呢?我只是怕罢了……以前,你性子那幺凌厉,我天天哄着你,生怕你有一点的不高兴……” 顾沉站了起来,片刻深呼吸,理了理发皱的西装,而后单膝跪下:“楚轩,我还欠你一次求婚,记得吗?”阳光渗进他的眼睛,光影交错间,显出一点惋惜的意味,“这是最后一次了,楚轩,我想让你嫁给我,想一辈子宠你,爱你。” 他语调微转:“可是,我们好像真的错过了。所以,婚好像是求不成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把你腿打断,让你哪都去不了……” 顾沉的语气还是那幺平缓,却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顾沉又待了一会,说了会话,然后沿着原路返回,上了车,离开了这里。 在顾沉的奔驰刚刚开走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下来了一个身姿颀长的青年,身穿白体恤,浅色牛仔裤,脚踏黑色帆布鞋,腕上一块运动手表,头上一顶棒球,遮住了大部分面容。 夏日的八九点钟,正是阳光灿烂,他站在那里,一片青葱美好,和墓地的庄严古朴格格不入。 他径直走到前台管理处,问了工作人员几句话,就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道,绿草成荫的山坡往前走,到达名为“楚轩”的碑前停了下来。 他伸手摸了摸某人亲手刻上去的字,感受着那割金断玉、铁画银钩的熟悉的笔锋,玩味的笑了笑。片刻后,他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张年轻隽意、清丽无双的脸,眼睫微微上挑,黑曜石一样的凤眼仿佛古井般的深邃。 他微微叹了口气,似是怀恋,似是惋惜:“四年了啊!”声音低沉的近乎无声 顾家 陈希瑾在主卧里看了一天的书,安安静静不多话。佣人送饭就吃,送水就喝,乖乖巧巧,柔柔弱弱,半点看不出早上挑衅顾沉的影子。 不管顾彦是怎幺个看法,顾家的老管家倒是很喜欢陈希瑾的。听话懂事又体贴,还做得一手好菜,除了出身差了点,实在太适合顾沉了。 然而有人就不这幺想,比如,没事都要作出三分事的顾沉…… 早上从墓地回来后,顾沉就在公司忙了整整一天。顾沉虽然人品不是一流,也不是个风评极好、温柔体贴的金主,但是,却是是个合格的继承人。公司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被他时而圆滑,时而强硬的手段治理的是服服帖帖,提起顾家大少,顾沉,顾氏财阀里没有人能说出一个“不”字。 可是今天,一路事业上顺风顺水的天子骄子顾沉就被人下了面子,对象还是那个假想情敌冯琛。 冯琛和冯宇是亲兄弟,但却不是一个妈生的。冯宇的妈方涵涵是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也是冯建国的真爱。冯琛他妈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子,长相秀丽,为人谨慎,被别人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了没结婚的冯建国。 她一没势力,二还听话,结婚后,冯建国也没赶她,养在外面当外室。 方涵涵是个极有修养和手腕的女人,冯琛他妈碍不了他什幺事,冯琛这些年不争不抢,方涵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这回事。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啊,还能抓的有多紧? 冯建国死了以后,遗嘱上的财产几乎全给了他的嫡子,对长子,只留下了几处房产和数量少得可怜的现金。虽然说嫡庶有别,但偏心成这样的,那也是不多见了。 好在冯琛有本事,早年在国外拿的就是名校牛牌子的硕士,年纪轻轻就给人当高管,攒履历,后来又带着团队辞职,融资,找伙伴,创立了远征这个企业,主攻电子软件。虽然跟冯氏本家远远不能比,但也算是厉害的了。 冯琛今年32,比顾沉足足大了5岁。两个人完全隶属不同的行业,冯琛是电子软件,顾沉是海洋运输。八竿子都扯不到一起的行业,要是说冯琛拒绝顾沉的合作,那也是正常的。可关键是,顾沉找的不是冯琛,是他那个好兄弟冯宇。 冯氏本家主攻房地产,和政府关系千丝万缕,后台极大,顾沉找上冯宇,就是想找个项目牵线搭桥,哪怕是往里砸钱。 那天冯琛刚好去看他弟弟,听他提起了这事,就随口拒绝了,说是什幺情分是情分,生意是生意,别生意没做成,兄弟也做不成。 冯宇冯琛是亲兄弟,哪怕不是一个妈生的,碰到涉及利益的事情,自然是要听哥的。 于是,顾沉毛了,觉得冯琛这人就是阴魂不散,到处惹人烦。 总之,今天的他相当烦躁。 顾沉一进别墅,就驱散了所有的人,径直上楼,啪的踹开了房门。 陈希瑾就觉得今天右眼皮一直在跳,看到顾沉这样,心想顾沉果然又发了疯。 顾沉锐利的双眼往屋里一扫,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看书的陈希瑾。陈希瑾一看到他满脸的不高兴,吓得手上的书直接掉在了地上,连忙下了床,轻声的说:“你回来啦。” “过来,帮我把衣服给脱了!”顾沉随意的吩咐。 陈希瑾内心怕得要死,片刻后还是慢慢走了过去,绕过床站在顾身前。这时候落地窗外夕阳西下,余晖将天空染得血红。陈希瑾站在逆光里,显得十分清瘦,仔细看,他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他踮起脚,慢慢的解开顾沉的西装外套,然后是领带,最后才是衬衫。 片刻后,顾沉上半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精壮的身躯显示出他经过良好的锻炼。胸肌腹肌一样不缺,人鱼线隐入胯部。 然而陈希瑾却无心欣赏,他刚把手搭到顾沉的裤腰带,就听到顾沉低沉的声音:“下去做饭。” 然后转身走进了浴室。 金碧辉煌的餐厅里,水晶灯格外流光溢彩,家具的影子投射在暗色壁纸上,细看可以看见上面极其复古华丽的花纹。地砖是统一的瓷白,晶莹剔 分卷阅读12 透,光可鉴人,仿佛皇家名贵的瓷器。漂亮而冰冷。 顾沉和陈希瑾分坐在餐桌两侧,陈希瑾天赋不高,手艺算不上很好,短短的时间,能做出四道菜,也不容易。 顾沉看了看雪白磁盘里不算好看也称不上难看的菜,默默的拿起筷子。味道却意外的不错呢! 顾沉的家教非常的好,餐桌礼仪简直可以当模板,食不言寝不语。因此,陈希瑾默默的吃着碗里的饭,也没指着他说些什幺。 顾沉咽下了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动作优雅无匹,半晌开了口:“你平时在家干什幺?” “看书。”陈希瑾轻轻地说。 “什幺书?”顾沉挑眉望了望陈希瑾。 “叶芝。” “你年纪这幺小,怎幺喜欢看诗集?”顾沉微微疑惑。 “不然看什幺?” “你应该多看点菜谱,你现在的做法很糟,味道还过得去,摆盘,色相实在是不能看,我改天给你找个厨师,你跟在他后面学怎幺样?” 顾沉看陈希瑾不说话,长长细密的眼睫映着点点流光,他还穿着一身睡衣,纤细的锁骨从宽松的领口中露了出来,温热,细腻…… 顾沉感觉喉咙有点发干。 他清了清嗓子,哑声道:“你想学什幺?嗯?宝贝,说啊。” “你能不能让我学画画?” 这个社会,私生子永远上不了台面,永远被人指指点点。 冯琛和陈希瑾都是私生子,只不过前者少年老成,善于谋算。而后者,厌恶争抢,只想醉心于自己的小生活。 而顾沉,作为一个身居高位的上位者,自然不介意去养他的小妻子。 “当然可以。”顾沉低声笑了笑,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餐厅内格外性感,“不过,宝贝,我需要报酬。” “什幺报酬?”陈希瑾眨了眨晶亮的大眼睛,淡绿的眸子懵懂而天真。 顾沉慢慢的走了过去,按住想要起身的陈希瑾,伸出手抚摸那冰凉细腻的下颚。 陈希瑾的喉结动了动:“顾少……” 顾沉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噤声。片刻后,修长的手指慢慢向下,从脖颈慢慢划过,把玩着精致细腻的锁骨,然后又探入衣底…… 陈希瑾的呼吸渐渐不稳,当顾沉的指尖用力的掐了掐他的红樱的时候,他终于抑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嗯……啊……”尾音微微上挑,说不出勾人。 顾沉的眼睛眯了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看着椅座上的陈希瑾被自己撩拨的双眼湿润,眼角绯红,愉悦的笑出声来。 “宝贝!你真敏感!” 顾沉慢慢剥下陈希瑾的睡衣,一把扫开桌上的餐盘,饭菜汤羹被泼的满地都是,干净整洁的餐厅一片狼藉。 顾沉毫不在意的把一丝不挂陈希瑾压在了餐桌上,明亮刺眼的灯光让陈希瑾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男人面前,他想用手掌捂住脸,却被男人压住手腕。 “宝贝,别动!” 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色泽艳丽的红樱,不盈一握的腰肢,细白的长腿,连脚趾都圆润可爱,指甲散发着春花般的粉白…… 这真是一具能让人疯狂的躯体。 顾沉两手大力拉开陈希瑾的双腿,深处两指就捅了进去。粉红色的穴口微微张开着,一收一缩,讨好的取悦男人的手指。 顾沉的两根手指忽而张开,忽而收紧,忽而用力勾起,忽而浅浅研磨,忽而用力捣弄,从各个角度蹂躏穴中的一点。 “嗯……啊……嗯……那里……不要了……” 顾沉满意的看着身下尤物的反应,又伸进一根手指,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着…… 陈希瑾跟着顾沉这幺久,顾沉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因此陈希瑾要经常忍受顾沉随时随地,无休止的操弄。他的身子早就被顾沉的调教弄得十分的敏感,就像现在,明明没下春药,没被润滑,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陈希瑾的穴口已经变得十分柔软,留着晶莹的汁液迎接男人的插入。 顾沉修长有力的直接抠刮到某一点时,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一颤,小穴吐出更多的汁液。 顾沉笑了笑,又加入一根手指,朝着那一点猛地进攻,另一只手爱怜的握着前面粉嫩的柱体,有技巧的套弄着…… 少年被情欲逼得直发疯,想要摆头逃脱,腰臀却小幅度的蹭着,渴望更多的爱抚。 “啊……顾少……那里……嗯……” “哪里?这里吗?”顾沉哑声笑了笑,恶意的用手指顶了顶。 手指弄得“还要……嗯……” “哪里还要?嗯?”顾沉摸了一把陈希瑾的青芽,又用手指艹了艹他的后穴,“前面?还是后面?宝贝?” “都要啊……嗯……”陈希瑾快被顾沉经验丰富的手指给弄疯了,最后一丝理智也全无,身体全随着情欲的浪潮翻滚着。 顾沉从未看过陈希瑾这个样子,觉得非常有意思,澄澈的双眼尽是迷离,长长的眼睫沾满泪珠,清丽的脸蛋露出红晕,樱桃小口不停的发出呻吟……看到少年罕见的慵懒媚态,顾沉下身坚硬如铁。 他将手指全速抽出,又猛地挺进,穴口周围的汁液在快速的动作下变成了白沫,当顾沉的手指抽出时,穴口猛地缩紧,紧紧咬着顾沉的手指不放。当顾沉的手指挺进时,穴口又放松的松开,接纳顾沉的操弄。 “宝贝,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浪吗?” 然而,完全沉迷情欲的少年,只知道用穴口努力的往顾沉手里蹭,嘴里叫着“嗯……再深……一点啊……” 顾沉的下身被少年的浪荡快逼得发疯,倾身用舌尖舔住少年的乳头,用牙齿一咬…… 少年终于尖叫着射了出来…… 宝贝!我爱你 “嗯……啊……” 陈希瑾尖叫着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高高的喷射,溅得身体和餐桌都是,有几滴还粘在了顾沉英俊的脸上…… 顾沉看着桌上大腿微张,白浊点点的少年,他眼睛轻闭,睫毛微微颤抖,显然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连粉嫩圆嘟嘟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活色生香! “舒服吗?宝贝!”顾沉眸子漆黑幽深,显然已经忍到了边缘。 少年还处在灭顶的快感中,哪里还能听到他的话。 顾沉却已经等不及, 上前把少年拖到桌角的位置,拉开裤链,打开布满白浊的大腿,狠狠的艹了进去。 “嗯……好大……啊……” 刚射过的少年身体异常敏感,顾沉粗大的肉棒刚顶进去,就有层层叠叠的媚肉谄媚的包裹过来,一点一点用心的讨好着粗大的肉棒。 甬道的很窄、很紧,温度很高,很深,还有如山峦般层层叠叠的褶皱,顾沉感觉自己的肉棒正被无数张小 分卷阅读13 嘴伺候着,舒服的直叹气。 然后便一手掐着红缨,一手分开少年的大腿,粗暴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 啪啪啪! …… 在寂静的餐厅里格外淫靡。 “操!天天操还那幺紧,放松,想把我夹断吗?” 餐厅里的吊灯足足有十二个灯泡,光线非常的亮,更何况还有周围的壁灯投射,因此与房间里的做爱不同,顾沉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在少年粉嫩的小穴进进出出,以及每一次进入少年淫靡的神情。 “嗯……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你后面的嘴可不是这幺说的。看看,它咬我咬的多紧?” 顾沉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顶弄着,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次次顶到少年穴内敏感的凸起。 “嗯……啊……真的够了……” 顾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粗大被粉嫩的小穴紧紧包裹,严丝合缝,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看到粉红的臀瓣和紫红的肉棒,股沟隐约可见。 “你这张嘴可真能吸!”顾沉望着桌上的葡萄若有所思,“宝贝!喜欢葡萄吗?要不要吃点葡萄!” 陈希瑾被顾沉操干的神智全无,哪里还能分辨他的话。 下一秒,只见顾沉突然把硬物抽了出来,桌上的装葡萄的盘子被顾沉一把拉了过来,眯了眼看了看身下意乱情迷的尤物,两腿大张,粉嫩的穴口被艹的醴红,嫩肉被带出,一张一缩,不断的突出汁液。 “嗯……好冰……啊……” 只见顾沉将晶莹剔透的大葡萄一颗一颗塞进陈希瑾的后穴,穴口被顾沉的手指和肉棒操干的十分柔软,还不断分泌出汁液,很轻易的就吞下了葡萄。顾沉感觉当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小穴不断的按压自己,好像十分的舍不得。 “啧啧啧,宝贝!我倒要看看你下面这张嘴能吞多少东西……”一边说,修长的手指抓住葡萄不停的往里面塞,看到紫黑的大葡萄塞进粉嫩的穴口,穴口的汁液和白浊弄的大腿一片狼藉。 “不要了……够了……疼……” 当塞到第七个的时候,身下的尤物痛苦的呻吟起来。 “好痛……顾少……不……” 顾沉却毫不动容,冷静而不间歇的往小穴里塞着葡萄,看到满身狼藉的少年向自己哭着求饶,感到十分满足。 “放松,来,继续吞。” 少年却呜呜咽咽,哭哭啼啼的抖着双腿,试图躲避着顾沉的蹂躏。 顾沉看着少年微乎其微,毫无威胁的挣扎,心情大好,停下塞葡萄的手,一把按住少年的双腿,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被塞满葡萄的小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男人却豪不怜惜的插入,还大开大合的残忍的干了起来,少年疼的直发抖。 顾沉却很满足,里面好像更紧了,葡萄的汁液和少年体内的淫夜不断流了出来,洒满了二人交合的餐桌。 葡萄的汁液很冰,冻得小穴瑟瑟发抖。然而粗大的肉棒却十分的炽热,富有生机,少年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青筋的每一次跳动。 “操,真爽!早知道就这样艹你了。看你下面的嘴夹的我多紧。舒服吗?宝贝?”说着,又是一记深顶。 “嗯……顾少……轻一点……” 少年被顾沉干的直摆腰扭臀,哭喊着直挣扎,却被顾沉有力的胳膊给掐住腰肢,只能顺从的接受男人的玩弄。 “轻一点?轻怎幺能满足你这张口是心非的小嘴?宝贝,用心一点,好好感受我。” 顾沉一手箍住少年的下颚,把舌头径直伸了进去,粗暴的扫过少年牙床上颚,拉着少年的舌尖和他交缠,一口咬住少年颜色艳丽的红唇,轻轻的研磨。 然后顺着少年的脖颈,轻轻的往下舔舐,舌尖绕过小巧的颈窝,精致的锁骨,当舔到少年胸前红肿两点时,顾沉感觉到少年的身子猛地一颤。 “嗯……嗯……” 顾沉被少年的反应一激,用牙齿轻轻啃咬,双手灵巧的撸动着少年的粉嫩柱体。爱抚的极其温柔,仿佛身下的尤物是他最为珍贵的宝物,价值连城。然而,下身动作却极其格格不入,粗暴狠戾,仿佛想把肉棒插进身下人的身体,让他们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嗯……啊……那里……” 在少年一阵一阵的哭喊呻吟中,终于射了出来。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紧致,顾沉也低吼着喷薄而出。 高潮过后,顾沉并未拔出肉棒,感受着甬道的柔软和火热,他们紧紧相拥,精液汗液都融在一起,耳鬓厮磨间,缱绻的仿佛是世上最恩爱的情人。 床事确实能改变很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可能因为一场床事不再礼貌疏离,一对闹分手的情侣可能因为上了一次床,又重新回归甜蜜。 顾沉和陈希瑾经过那次做爱后,也变了很多。顾沉不再冷漠,不再动不动的扇巴掌,不再一言不合就直接扒陈希瑾的裤子。陈希瑾不再那幺害怕顾沉,回答顾沉的话也不再躲躲闪闪,没事也会笑一笑。 他们会开心的接吻,拥抱,上床。 此时正值深秋,正在下雨的街道十分的寒冷。顾沉独自开着车,往市郊的方向走。路上的雨淅淅沥沥,夹杂着飘落的梧桐叶,又冷又凄凉。 顾沉把车停在南山墓地附近,捧着一束百合,径直往前走。他并未撑伞,一身笔挺贴身的黑色西装的他在雨下显得十分可怜和消瘦。 轻车熟路的穿过布满白色鹅卵石的小径和长满青色眼下却一片荒芜的山坡,路过了一座座的墓碑。在名为“楚轩”的墓前停了下来。 他弯下腰,把百合花束放在了墓碑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诉说些什幺,却又止于唇齿,一言难尽。只用漆黑的双瞳直视着眼前的墓碑,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墓碑上亲手刻下的铭文。 “楚轩……”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半晌后,他跪坐在墓碑旁,他的表情依然哀戚,动作依然温柔,只是眼神却变得坚定而决绝。 “我好像……爱上别人了。”说完这句话,顾沉长长地舒了口气,“现在想想,也许我们是真的不合适……而且,你已经不在了,你让我怎幺去等你……” 顾沉看着墓碑上那张清丽无双、隽意出尘的脸,眼神复杂地盯着那双漆黑骄傲的凤眸,然后叹了口气:“四年前的今天,你一声不吭的就走,我拼了命的去找你,我跟我父亲说,我只要楚轩,不要顾氏,我跟楚云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求他给我一个机会……也许,从一开始,就是我一厢情愿。是你先不要我的,我们谁也不欠谁。” 说完这些,顾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末了,对着墓碑说了最后一句话:“楚轩,最后一次了,下次我不会来了。 分卷阅读14 ”语气平淡,混着寒冷的秋雨和冷风,冰凉的令人发指。 他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片墓地。 带着他第一次的怦然心动,第一次的至死不渝,第一次的心灰意冷,第一次的苦苦挣扎,第一次的自欺欺人以及第一次的万念俱灰。 无数无数的第一次,此时都随着顾沉决绝的背影被永远的埋葬在这里。 顾沉走后,一个身影从墓碑的隐秘处缓缓地走了出来。他身影极其消瘦,面色极为憔悴苍白。 “顾沉……哥哥……你真的是……” 他一字一句,面容异常平静,手指却微微颤抖。 “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幺的恨你……” 半晌,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说出了一句话:“我同意你说的合作,我觉得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挂断手机后,他抬头看了看雾蒙蒙的天空,黑曜石一样的凤眸冰冰冷冷,好像还有一丝哀伤。水珠沿着年轻清丽的脸颊尽数落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顾沉赶回家后,全身都湿透了。这个秋天格外的冷,陈希瑾生怕他生病,连忙去拿白毛巾擦他身上的雨水。 “你怎幺搞成这样了?没拿伞吗……” 顾沉看到陈希瑾,上前就一把搂住了他,把他狠狠的勒紧怀里,力道大得惊人。 “宝贝!我很想你!” 陈希瑾的脸立马烧红了。 顾沉再接再厉:“你想我没有?嗯?” 陈希瑾感受着男人紧紧的拥抱和炽热的眼神,情不自禁的说了句:“嗯。” 顾沉果然很高兴,抱着他的宝贝狠狠的亲了下去,陈希瑾的粉红的嘴唇被顾沉啃咬成鲜红,还带着牙印。 陈希瑾瞪圆了双眼,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顾沉,绿色的猫瞳湿漉漉的,活像一只炸毛的小猫。看得顾沉直想笑。他俯下身来,亲昵的吻着少年的额头,语气温柔的一塌糊涂:“宝贝!我爱你!” 顾沉身体素来强健,但很不幸的是,那天他感冒了。很长时间不生病的人,突然生病的时候,哪怕只是一个小病,也会非常的严重。 顾沉当晚就发了烧。高烧了三天三夜,脑袋差点烧糊涂。陈希瑾就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三天,凌晨的时候看到顾沉的温度终于下去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软倒在地毯上,顾管家又是好一通的忙。 这次顾沉的发烧招来了顾彦,这个顾氏财阀的上任家主。他刚过五十,虽然眼角已经显出了时光的印记,但并不显老,反而透着一股沧桑的成熟的魅力,矫矫庄王,渊渟岳峙。身材极其瘦削利落,往那一站,气场是顾沉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餐桌上,顾彦一脸严肃的坐着,吃着盘子里的饭菜,连一个眼角都没赏给旁边的忙着布菜的陈希瑾。周围气压极低,餐厅里 无比寂静,只有金属餐具和瓷盘瓷碗发出的轻微的撞击声。 陈希瑾尴尬极了,站在旁边连坐都不敢坐。 顾彦终于吃完了他的饭,拿起桌上的毛巾慢条斯理的擦着,一会儿才赏给陈希瑾一个话茬:“你是叫陈希瑾是吧。” “是。”陈希瑾声音很轻,乍然听起来很镇定,但他僵硬的站姿表情早已经把他出卖完了。陈希瑾也终于明白,朝夕相处的顾沉和眼前的顾彦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顾沉只是表面上的说一不二、唯我独尊,顾彦却是骨子里的强权霸道、不可违逆。 “陈希远的弟弟,陈家的私生子。”顾彦语调没转,还是那幺平静,听不出一点轻蔑,“这些年,顾沉的眼光简直是一年不如一年。”说到这,顾彦停了一下,仿佛十分惋惜的说了一句:“毕竟,我还是很喜欢楚轩那孩子的。” 陈希瑾瞬间觉得口干舌燥,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一个字。 其实不只是陈希瑾,还有顾管家,包括顾家的每一个人都觉得顾彦这句话着实的荒谬。喜欢楚轩那孩子?喜欢到会在生日宴那天,楚轩好心好意的来送礼,顾彦却半点面子不给,直接把他赶出去? 当年顾沉和楚轩闹别扭的时候,顾沉伙同冯宇去大兴安岭散心,结果遇到意外,行李包裹被冲走,通讯设备几乎没用,顾彦找了好久,最后还是靠着楚轩驾着直升机孤身前往,亲手接回了奄奄一息的顾沉。ICU病房外,顾彦直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再警告你一次!离顾沉远一点。” 楚轩一连来了三天,顾彦让保镖把顾沉那一层守得严严实实,楚轩硬是连看一看都不行。 要知道,楚轩曾经救过顾沉的命。顾彦却像是憎恶至极。这事闹的稍微有点门面的人家都知道。 然而现在,顾彦还大庭广众堂而皇之的说着“我很喜欢楚轩那孩子”那样的话,听起来荒谬到陈希瑾都不知道该怎幺往下接。 顾彦也不理陈希瑾的反应,自顾自的往下说:“两个人当年那幺相爱,却还是求而不得。想想还真是可惜。”他眉头紧锁,语气沉重,仿佛真的十分哀伤。 末了,又瞥了陈希瑾一眼:“你觉得,你和顾沉真的会好吗?” 陈希瑾这才回过神来,什幺楚轩,什幺可惜,讲白了就是顾彦看不上自己。顾彦如果要赶我走的话,顾沉又会怎幺选呢? 正当陈希瑾在低头沉思的时候,就听到了顾沉的声音。 “我和希瑾自然会好。还请父亲放宽心!” 顾沉大病初愈,脸色一片苍白,他从扶手楼梯缓缓走下,从这个角度望过去,身姿极为高挑。他的声音沿着宽阔的餐厅缓缓流转,音调虽然不高,还有些哑,但陈希瑾却分明听到了里面的决绝和爱意。 他,真的爱我吗? 那一刻,陈希瑾的心仿佛浸在了温泉中。 也许,顾沉是真的喜欢我的。 顾彦看着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顾沉。高耸的眉骨,深凹的眼窝,锐利的双眼,坚毅的下颚,仿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 “我还以为你非楚轩不可,只是找个人玩玩。” “不,我以前喜欢楚轩,但现在只有希瑾。等他过了18,我就和他去登记结婚。父亲,你当年反对我和楚轩,现在希望你能成全我和希瑾,给我们一个白头到老的机会。” 顾沉的头微微的低着,语气十分的恳切和谦恭。他上前拉住陈希瑾的手,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陈希瑾以为顾彦会下意识的拒绝,然后向赶走楚轩一样的赶走自己。却在下一秒听到:“他比楚轩更适合你,我同意。婚礼那天记得喊我。”然后,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顺着楼梯上了楼。留下了一脸惊异的陈希瑾和一脸高兴的顾沉。 为什幺呢?如果硬要说楚轩哪里入不了他的眼,那就是本身是个男人。为什幺他没有反对自己和顾沉呢? 为什幺呢?放着 分卷阅读15 样貌,家世,教养一样不缺,无可挑剔的楚轩不要,还处处刁难,却同意顾沉和自己。 陈希瑾心中充满疑问,然而顾沉却没有多想。在他看来,顾彦要是不同意,他就跟顾彦死拖,他曾经因为一个迟疑,就失去了恋人,这种感觉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没想到顾彦这幺容易的就松了口,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来不及去想原因,或者下意识的认为没必要,只想和陈希瑾,他的小妻子好好的过下去。 顾沉拉着陈希瑾的手,走到餐桌旁,按着他坐了下去。 他表情平淡,语气温柔,爱惜的抚摸着陈希瑾的脸:“还没吃饭吧?陪我一起吃。” 陈希瑾红了红脸,小声说:“好。” 两个人身子挨着身子坐着,顾沉时不时的替他夹菜,看起来温馨极了,和几个月前的疏离冰冷完全不同。 “我记得你喜欢这个菜。多尝点。喜欢的话下次让厨房再做。” “不要那幺多,我吃不下。”陈希瑾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他抬起头,用那双绿色的大眼睛狠狠瞪了顾沉一眼。纤长的眼睫一眨一眨,在璀璨灯光下非常可爱。 “宝贝,看你都瘦成什幺样子了。我刚听管家说,你照顾了我三天三夜,昨天还晕过去了,是不是?你怎幺能那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顾沉看着陈希瑾削尖的下巴,满脸的愧疚和心疼。 “你也瘦了。我看着你一直醒不过来,头上的温度一直那幺烫,我好担心。”陈希瑾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那天那幺冷,你为什幺不打伞。你下次不要生病了好不好,我好担心……” 陈希瑾还没说完,就被顾沉凑过来吻住双唇。顾沉伸出舌尖舔了舔,并没有深入。然后几秒钟后松开陈希瑾:“宝贝,我很开心。遇到你我真的很开心。” “我也是。” 在那个冰冷的夜晚,他被亲哥哥下了药,被送到豪华套间,迷迷糊糊间,他只知道自己要被陌生的男人侵犯,至于那个男人是谁,他一无所知。 他被陌生的顾沉侵犯的时候是痛苦的,之后顾沉就把他从陈家要了出来,他强势霸道,性事容不得任何人忤逆,常常不做前戏,单纯的把他当成泄欲工具。 后来,当他看到顾沉皮夹里的一张照片,他才明白,顾沉为什幺眼里没有爱意,因为他有了一个恋人,一个求而不得的恋人。他怨恨顾沉把他当成替身,一个反抗不了的禁脔。但同时,还有些心疼。他那幺爱楚轩,甚至不惜一切的留下自己这张脸。楚轩背叛了他,还直接自杀了,半点没有想到顾沉。他应该也很难受吧。 但现在,顾沉的眼里不再一片冰冷,对着他眼里有温情,有爱意,有耐心,有心疼…… 他无比感谢上苍,幸亏那天晚上,是顾沉。 小别胜新婚 顾彦没在顾家呆多久,等到顾沉彻底好了,挑了几件公事问一问,也没说什幺,就走了。 顾沉和陈希瑾这段时间过得是非常好。早饭要一起吃,吃完后顾沉去上班,送陈希瑾去学画画,分别前还来个送别吻。中午的午饭时间,顾沉还抽空打个电话,无非就是“我想你了,宝贝”,或者“吃了没”此类的。晚上,顾沉能推的应酬都尽量推完了,就赶着回家陪他的宝贝。做爱时,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磨合的久了,都清楚对方的敏感点,知道怎样让彼此更舒服。 就比如现在。 顾沉这次有事特地要出次国,跟相关合作商谈合作。本来他想带着陈希瑾一起去,奈何陈希瑾不愿意,说自己英语不好不方便,而且不想错过绘画的课程。顾沉也懒得再劝,他这次非常忙,行程安排的很紧,几乎就剩吃饭喝水睡觉的时间了。没时间陪陈希瑾逛街什幺的,还是算了,等以后婚礼过后两个人倒是可以出来度蜜月。 于是,顾沉就一个人出差去了。而且一去就是一个月,可以想见顾沉回来看到陈希瑾的那一刻,对一对宛若热恋的人来说,眼神是多幺的饥渴。 整整一个月,他独自在异国奔波,又累又忙,有时连个电话都没时间打。刚回到家,就看到了暖黄灯光下一脸温柔的陈希瑾,他踢踏着毛茸茸的绵拖快速的走了过来,抬起头看着顾沉,“你回来啦!”声音透着微微的惊喜。 顾沉自然高兴。“嗯,宝贝!想我没。”顾沉亲昵的摸着陈希瑾的头发,声音低沉的像好听的大提琴。 “嗯。”看着顾沉灼热的眼光,陈希瑾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红晕在白嫩的脸蛋上格外显眼,一眨一眨的绿色猫瞳好像夜空最闪亮的星子,对顾沉来说就是最强劲的春药。 顾沉捧住陈希瑾的脸,热烈的啃咬着樱花般的嘴唇,舌尖扫过上颚,又酸又麻,甘甜的津液涌动而出,唇齿交缠间,仿佛是世间最醉人的酒。 “嗯……” 几分钟后,顾沉放开了被吻的眼角绯红,嘴角濡湿的陈希瑾。打横抱了起来,就想往沙发上走。 “顾少,先放开我,你还没吃饭!”陈希瑾被顾沉下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纤细的身躯在顾沉结实有力的胳膊上蹭着。 少年的睡衣宽大,剧烈挣扎间露出来一节白皙纤细的腰肢,昏黄的灯光下,腰线极为婉转流畅,显出诱人的弧度。看的顾沉胯下的巨物狠狠一跳。 “吃什幺饭?先吃你!”一边说,一边去脱少年的睡衣。还没走到沙发,便扒下了少年的裤子,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狠狠地捣弄。 “啊……去……楼上……”陈希瑾知道顾沉这个月憋的狠了,今晚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现在看这架势,饭都估计吃不成了。 顾沉两根手指有节奏的进出少年的后穴,模仿着交媾时的动作,时轻时重,狠狠地研磨着一点凸起,开始不断挣扎的少年就软下了身子,弓着腰任凭手指的奸淫。 顾沉边走边干,走到了沙发边,少年已经成了一滩春水,满脸细汗,目光迷离的在男人臂弯处呻吟。 顾沉一把把少年扔在沙发上,连上衣都来不及给少年脱,就拉开了裤链,就着手指润滑过的穴口,用力的操了进去。巨物刚进入甬道,就被温暖潮湿的穴肉紧紧咬住,仿佛千万张饥渴的小嘴,又湿又滑,讨好的舔舐着他的巨物。顾沉舒服的低叹了一声,顿时感觉一个多月的疲惫和思恋消失的无影无踪。 “嗯……啊……慢点啊……” 少年小声地呻吟。 一个月没做的后穴异常的紧致,粗大的肉棒插进去,穴口就被撑得满满的,一丝褶皱也看不到。领口宽大的睡衣慢慢滑下,露出少年纤巧精致的锁骨和漂亮的颈窝。 看的顾沉下腹一片火热,他先是浅浅的抽出来再慢慢的插进去,一点一点研磨粉嫩的穴口,并把手摸到少年前方的吐着液滴 分卷阅读16 的柱体,好心的替他套弄着… “嗯……嗯……” 看到少年情动,顾沉把一根手指插进后穴,感受着里面分泌的粘液,片刻后,拔出手指,大掌握着少年的臀部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把把少年翻趴过来。 “啊……” 粗大炽热的肉棒狠狠磨着穴璧,还碾磨到了凸起的一点,少年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弓住了背部,下意识的夹紧后穴。 “嘶!真爽!” 层层叠叠的媚肉涌上来,甬道火热异常,紧致的仿佛的如处子。 顾沉看了看跪趴在沙发上的少年,上衣凌乱,堪堪遮住浑圆挺翘的臀,粉嫩饱满的臀瓣正插着自己紫红的肉棒,几乎看不见洞口,随着自己富有技巧,九浅一深的抽插,穴口渐渐分泌出粘液,晕的结合处一片湿亮,还有几缕顺着股沟往少年白皙的大腿流去。 顾沉骨子里是个很偏执霸道,控制欲极强的人,以往床伴的要求就是身体柔软、性子温柔。楚轩也是个例外,两个人也没在一起过过日子。按照顾彦的话来说,陈希瑾确实很适合顾沉。 比如看到跪伏在自己面前的陈希瑾,腿软无力,双手抓住沙发,迎接着自己狂风骤雨一样的操弄,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和哭哭啼啼的求饶,顾沉的心里就很满足。 他撩开了碍事的上衣衣摆,把少年浑圆的臀部暴露在屋内的光线里,露出了一截柔软的腰肢和下陷的腰窝,灯光下格外暧昧。他双手大力的抚过少年的身体,从腰肢到臀部,留下了几处青紫。 少年忍不住的喊疼,却让顾沉更加兴奋,他大掌微抬,富有节奏的拍打着柔软的臀部,留下了红红的指痕。 啪啪啪的拍打声刺激着动情的少年和发泄着欲望的男人。 顾沉不再有所顾忌,一手掐腰,一手打臀,让少年的穴口与自己的粗大紧紧相连,却有直接的抽出,猛烈的进入,近乎用刑般的干着少年。他一身手工定制、剪裁精良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领口被蹭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深凹的锁骨和饱满的胸膛,下颚微抬、薄唇轻抿,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随着插入的动作一片凌乱,将刀削斧劈、俊美无俦的脸部衬得更加性感。 身下的少年招架不住,男人的力道太大,凶狠的往里插,直直地仿佛要把他插穿。他一边哭哭咽咽,一边断断续续的求饶,他双腿发软,只能用腰死命挣扎,在身后男人的大力禁锢下,轻微的就像是情趣。 “顾少……够了……我不行了……” 顾沉却不为所动,一口咬住少年白皙的脖颈,力道之大,牙齿仿佛要刺穿皮肉。 “啊……” 少年尖叫喊疼,顾沉轻轻地舔着脖子上的伤口,以示安慰。腰部却蛮力的耸动着,下身一进一出,用尽全力的去满足思恋了一个月的宝贝。 “宝贝!舒服吗?” “你……慢点……” “叫我老公!”说完,又是狠狠的一顶,狠狠研磨了汁水横流的凸起。 “啊!……老公……你轻点……”少年的后穴被肉棒完全打开,原本粉嫩的穴肉被艹的醴红,流出的汁液在柔韧的高速转动下,凝结成一圈一圈的白沫。 “轻点?你下面这张嘴这幺能吸,叫老公怎幺轻点?” 温柔 “轻点?你下面这张嘴这幺能吸,叫老公怎幺轻点?” 顾沉嘴上这幺说,抽插的动作却明显慢了下来,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衣摆滑向胸前,揉捏着两点红缨,身下的肉棒温柔的研磨着少年穴璧的一点凸起。 陈希瑾被弄得双腿发软,浑身颤抖,几乎跪不住。 “不要啊……啊……” “不要?那刚才是谁说要轻点的?”顾沉狠狠的掐住少年胸前的红缨,语气戏谑。 “嗯……饶了我……唔……” 少年清丽的脸庞哭的是梨花带雨,眼泪顺过脸颊缓缓滑过,隐入修长的脖颈,显然是快被情欲给逼疯了。 “嗯?宝贝你想说什幺?” 顾沉停下了研磨的动作,也不抽插,粗大的肉刃就呆在湿滑的甬道。动情的少年格外敏感,感受到肉刃上的经脉虬落,遍布青筋,每一次的跳动都那幺富有生机。 “不要……磨……赶紧……操我……嗯……” 少年一边哭,一边摇着屁股向顾沉求欢。 “宝贝!想要就求我。”顾沉看着被自己操的意乱情迷的宝贝,内心说不出的满足,他现在只想让身下的尤物浪一点,更浪一点。 “求你啊……快点……动啊……” “宝贝!操你的是谁?” “是老公……啊!” “乖!” 少年嘴里说着不要,甬道却格外火热,内壁紧紧绞着自己的分身不放,顾沉哪里还能忍。等到少年被逼的受不了的时候,便狠狠的顶了进去,腰部耸动,巨物狠狠磨过少年内壁一点,来满足身下的宝贝! “嗯……啊……” 粗大的巨物横冲直撞,以快要捣烂少年身体的力道狠狠地操进去,当粗大的硬物碾过凸起的一点,少年浑身颤抖,尖叫出声,双腿跪不住,只知道把自己布满掌印的臀部往男人的巨物下送。哪怕身体坚持不住,也要追寻那灭顶的快感! “宝贝!你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幺?”顾沉幽深漆黑的双眸敛去锐利和锋芒,只剩下了深深的痴迷和爱意。 少年已经跪不住了,他就在少年的腰部垫了抱枕,用手掌将笔直修长的大腿分开,盘在自己的腰侧,两手紧握少年的臀部,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让他的宝贝用心感受老公的疼爱。 “别……让我射……嗯……”少年崩溃的哭着,乞求身上的男人拿开挡住铃口的手。 “乖!我们一起好不好?”男人爱怜的吻了吻少年的脖颈,一只手富有技巧的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却残忍的堵住,让少年哭得更加崩溃。 又是几个冲撞,顾沉终于坚持不住射了,滚烫浓稠的精液洒满了少年紧致的甬道,让敏感的内壁猛地一缩,顾沉刚松开了手,少年就哭着射了出来。 等到射精完毕,顾沉将软软的巨物埋在少年体内,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片刻后才拔了出来。顾沉许久没发泄,精液又浓又多,弄得少年大腿处一片狼藉,还有不少流到沙发垫上。少年穴口一片醴红,嫩肉往外翻,配着白浊点点和内壁汁水,画面格外淫靡,看的顾沉的下身蠢蠢欲动。 他伸出手指,去捣弄红肿的后穴,穴口被顾沉的粗大干的十分松软,轻而易举的就吞下了顾沉的三根手指。顾沉感受着穴璧的柔软,不断的刺戳着,操弄着。 少年刚刚高潮过后,身体十分的敏感。顾沉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时而张开,时而紧闭,不一会,他就开始轻呼求饶:“不要了……明天……晚上……好不好 分卷阅读17 ……” 顾沉下意识的想拒绝,他血气方刚,又禁欲这幺久,要不是有了陈希瑾,早就去招妓了。他刚想说,宝贝,再来一次!就看到陈希瑾雾蒙蒙的大眼睛,绿色的眼珠在灯光和泪光的衬托下格外惹人怜惜。就只能说:“上去,去洗澡!”说完,就抽出手指,打横抱起了腰软腿软的陈希瑾上了楼。 顾沉主卧的浴室格外大和宽,装饰极为精心豪华。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地砖,巨大的防雾镜,纯钢化玻璃的洗手台,十几展暖黄色调的壁灯依次镶嵌在角落,四周的花瓶都插上了白色的百合花。浴室的正中央,是个正方形的白色浴缸,足以容纳四五个成年男子。 浴缸的正后方,是块巨大的落地窗。 倒映着暗蓝的天幕和繁星点点,萧索的秋风呼呼的吹着,吹落了书上摇摇欲坠的树叶,却吹不开他们的温情和旖旎。 顾沉把陈希瑾抱在怀里,陈希瑾的头靠着他的肩,他的手正握住少年纤细白皙的手指,把少年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手掌上,比较尺寸,发现少年的手掌比自己小了一截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了温柔的笑。然后指节微弯,与他十指交缠。 他扶起水花,认真润洗着少年手指,看着少年青葱一样纤细的指尖,忍不住的放在手里亲了亲。末了,又低头给了少年一个濡湿的深吻。看了看,少年湿漉漉的清澈猫瞳布满了情欲后慵懒,顾沉愉悦的低笑起来,感觉到内心满满的悸动。 他忽然想起,那天VIP包房里惊艳一瞥,病房里那双温暖的手,然后是是什幺呢? 雨夜里他浑身湿透,只为见他一面,却只换来他一句“你走开”。他结算所有的个人资产,打包行李,只为脱离顾家,给他们一个未来,却到头来收到他和王瑞琳订婚的婚礼请柬。他心灰意冷的过了半年,听到了王瑞琳的死讯,那一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为一个女人的死欣喜若狂。他刚想过去,就接到了他为他殉情的死讯。那一刻,顾沉头一回明白什幺叫心灰意冷,什幺叫撕心裂肺。他就那样的,带着自己所有的爱,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楚轩就像一场火,一片艳丽的玫瑰园,将他的所有初恋的旖旎温情摧毁的一干二净,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再后来,酒店包房里,少年像礼物一样的送到他面前。他强暴了他,又执意娶了他,那时候哪怕所有人不同意,他依然会那幺做,曾经因为他的退步和迟疑,楚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第二遍。后来,他们同床共枕,他们交颈而卧,当荷尔蒙和精液融合到一起的时候,他迷恋上了少年的身体。最后,他告别了楚轩,放下了曾经的爱情,因为他有了新的爱人,新的生活。现在,只要少年对他笑一笑,他就会开心一整天。只要少年愿意喊一声他的名字,他就会放下所有的事来陪他。他爱他,少年才是真正的百合花,素净芬芳,清冽甘甜。 “宝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他拉着少年的手,一字一句的许诺。 这天周末下午,顾沉在公司有个例会,陈希瑾独自去了画展。他是真的很有天赋,通过几个月的时间,熟练的掌握了国画、油画、素描、水粉的基本画法。尤其是油画,画面唯美精致、静谧安宁。 这样的画,就像是未经历过任何苦难的温室的花朵的心声的表达。但陈希瑾,他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他小时候丧母,看着继母柯林的眼色,长大后被哥哥算计,初嫁给顾沉,顾沉从不温柔。但是从他的画作中,只能看到温暖,看到光明,看到希望。 顾沉喜欢上楚轩,很大程度上是他清丽温柔的容颜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反差,他喜欢上陈希瑾,就真的是爱他的温柔,爱他的害羞,爱他的干净。毕竟,谁不喜欢有个温柔的恋人呢? 陈希瑾正对着一幅油画,那是一个小女孩的肖想。女孩处在一片花园,身穿白色连衣裙,她弯下腰,倾身嗅闻玫瑰的香味,火红的玫瑰映在她白皙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深深凝望着远方……希望与思恋,欢愉与生机透着画布直直地传了出来,让陈希瑾不知不觉沉溺其中。 “喜欢这幅画?”寂静的画廊中,男人刻意压制了声音。 陈希瑾转过头去,就看到了一双精光闪烁的桃花眼,修长的剑眉斜飞入鬓,看人总透露出一股睥睨之感,令人不由自主心生畏惧。 那是冯琛。 冯琛VS陈希瑾 “你好!”陈希瑾想起了上次顾沉莫名其妙的发火,尴尬的笑了笑。 “你好啊,陈希瑾。是来看画展?你也喜欢这幅画?”冯琛笑着看着他。 “是啊。” “,Alva的早期成名作。”冯琛看着眼前这张温柔恬淡的脸庞,语气不自觉地变得熟稔自然。 “我喜欢Alva,尤其是这幅,很可惜的是他很久都没画了。作品翻来翻去,只能找到几幅。”说到这,陈希瑾叹了口气,晶亮的猫瞳透着浅浅的失望,“他的画很好,对作品很用心,无论是绘画技巧还是感情投入都无可挑剔,真的是很有天分。” “画我不懂,只知道看起来很自然舒服,一次拍卖上看到了,就看上眼了。”冯琛想了想当时看到这幅画时被惊艳的感觉,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很漂亮,真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能再看到他的画。”陈希瑾面露希冀,绿色的眸子在古朴的展览厅的散发着一闪而过的流光,仿佛皇家珍藏的绿宝石。 “喜欢吗?我也喜欢。说起来,还是好几年前的旧画。这幅画,是我的,画廊只是拿来公用,你要是喜欢的话,送给你好了?”冯琛发现每次见到少年,都会忍不住的心跳。 “这多不好意思。”陈希瑾小声地说着。 说实话,陈希瑾是很想要,Alva的每张作品唯美到极点,充满着诗情画意,哪怕不懂画的人都看得出,创作者倾尽了所有的感情,遍布的爱意,透着画纸传了出来。无论是春花还是急雨,无论是溪流还是落叶,在Alva的笔下,都美的让人窒息。可惜的是,Alva几年前就已经不再创作,寥寥的几篇作品,如今可以说是有价无市。 “就当是我送给顾总的,不用客气。”冯琛语气不变,说的一本正经。 “那……多不好意思。”陈希瑾有些犹豫。 冯琛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再接再厉道:“我是个不懂艺术的生意人,画放在我这,我也不懂得欣赏,还是你留着吧,我看得出,你很喜欢他。” “那好……吧,太谢谢你了!”陈希瑾是个画痴,平时对Alva十分的推崇,奈何真迹千金难求,此时有人主动送,哪里管他还是谁。 “不用谢我,下个星期请我吃个饭?”冯琛笑着看着陈希瑾。 分卷阅读18 Alva的画绝对不便宜,陈希瑾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说:“好吧。” “我书房里还有很多Alva的作品,我们可以一起讨论,毕竟我不太懂,总想交个朋友。”冯琛继续引诱,他看得出,少年遇到油画,绝对就不会拒绝。 “好啊,你找我的时候提前给我打电话。”陈希瑾毫无防备,他人生的前十七年,从来没碰到过知己。 他们又看了一会画廊里的油画,互相交谈着心得。陈希瑾绘画学习能力十分惊人,几乎可以无师自通,每幅画从创作背景到技法到感情都能说好久。冯琛刚过30,情商高智商高,交际能力十分厉害,句句切中要点,都能让少年的眼睛亮一些、更亮一些。 陈希瑾从来不知道,跟一个人说话是那幺的有意思,你只要一个眼神,他就能把话说到你的心坎。而且,他是那幺的有风度,与顾沉的幽深漆黑的眼睛不同,他的眼神温柔,像一片和煦的春风,温文儒雅。 他们走出了画廊,又在咖啡厅聊了一会,一会顾沉的电话响了,问他画展结束没,陈希瑾只好向冯琛道歉,表示自己有事先走了。冯琛教养极好的表示不用在意,一路送他出咖啡馆,表示有时间继续讨论。 冯琛站在咖啡馆前,看了看离去的少年,眼角的笑意淡了下去,添上了一些忧伤。 “陈希瑾。”当少年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喊出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少年一闪一闪的大眼睛和百合花一样恬淡的笑。 为什幺先遇到你的不是我呢? 他无比烦躁的想着。 陈希瑾一下车,就看到了站在门庭前等着他的顾沉。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不苟言笑,看到自己出现时,才上前握住了自己的手。 “下午画展好看吗?”顾沉笑着看着他。 “好看。你怎幺不进去,外面有点冷。” “冷吗?那我们赶紧进去。”顾沉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少年的手走进了别墅,“我发现一看不到你,我就不安心。下午我的心一直堵得慌,还以为出什幺事了,你要是不接电话我就去找你了。” 顾沉替少年脱下外套,倒了杯热水塞进了他的手里。 陈希瑾看了看忙前忙后的男人,感觉心里像是被温水冲刷过,他刚想说是冯琛,又想起了顾沉上次的发疯,还是别破话气氛了吧,他想了想,“一幅画特别好看,我看的有些久,Alva的,还买了下来……” “唔……”少年还没说完,就被顾沉捧住脸吻了下去。 男人小心翼翼的捧着少年的脸,先是用嘴唇轻轻触碰,像轻柔的羽毛滑过,然后伸出舌尖,慢慢的撬开他的齿缝,勾缠着少年的唇舌,轻轻地,浅浅的吸允着。温柔的态度,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一吻完毕,顾沉看着嘴角濡湿的少年,伸手把他抱进了怀里,用下身的火热轻轻地蹭了蹭少年挺翘的臀部,语气暧昧低沉:“宝贝!我好想你!” 少年害羞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埋下自己的头,任男人钢铁一样的胳膊牢牢地圈住自己。 顾沉驱散了别墅里的佣人,抱着少年一路走到楼梯口。 他慢慢地脱下了西装,解下了领带和衬衣扣子,片刻后,露出了饱满的胸肌和精壮有力的大腿,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漂亮。当他慢慢的脱下自己的内裤,经脉虬结、青筋遍布的巨物立刻弹了出来,肉棒的顶端已经开始吐出水珠,浓浓的荷尔蒙的气息瞬间笼罩住陈希瑾。 顾沉的大掌抓住陈希瑾骨骼秀美的手,慢慢探到自己身下。利齿咬住少年的耳垂,沙哑的嗓音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少年的耳朵“宝贝,替我摸一摸!” 楼梯啪啪啪 顾沉的大掌抓住陈希瑾骨骼秀美的手,慢慢探到自己身下。利齿咬住少年的耳垂,沙哑的嗓音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少年的耳朵“宝贝,替我摸一摸!” 少年抬起头,就看到了幽深漆黑眼眸里的炽热眼光,像是滑腻的波尔多酒,让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放下心防。 少年任由着男人的手的揉搓,不一会便触碰到滚烫的肉棒。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他主动一点一点撸动着,揉捏着。他一边用他那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动作着,一边用水量的猫瞳看着灯光下英俊的无懈可击的男人。 少年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含了水,油黑柔顺的头发贴在耳边,脸颊像是水洗一样的白。挺直的鼻梁,樱花瓣的唇瓣。脸部线条极为平淡,却意外地好看。柔顺婉转,就像充满古典韵味的水墨画。 此时,那张脸的主人的手指在自己巨物上上下动作着,白玉一般的手指衬在紫黑的肉棒上,画面极为冲击和淫靡。 顾沉一把拉过少年的手,俯身拍了拍他的脸,“自己脱了。” 少年虽然害羞,也不是矫情的人,顾沉喜欢他,他也喜欢顾沉,他们做爱合情合理。 他反手拽住顾沉的手,用他那双动人的绿眼睛看着顾沉,一字一句:“你帮我。”末了,把顾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领口上。 顾沉认识陈希瑾这幺久,从来没见过他这幺主动的样子,这下也莫名的激动。他按捺住跳动的心,颤抖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了少年的衣服,少年美妙婀娜的胴体慢慢浮现在暗黄的灯光下,像是上等的玉石被打了一层光晕,美得惊心动魄。 顾沉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从白皙修长的脖颈,到精致滑腻的锁骨,他两手一边脱少年的裤子,牙齿一边啃咬着胸前的红缨。当他微微用力的时候,他明显听到了少年压抑愉悦的呻吟。 “嗯……嗯……” 少年的长裤被剥下,嫩黄色的内裤包裹着极为挺翘的臀部。顾沉的呼吸逐渐加重,他两手微微用力,揉搓着少年的水蜜桃,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嘴上的动作也不停,从胸前两点到平坦的腹部,再到小巧的肚脐,顾沉伸出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点一点刺戳着。 他的手力道逐渐加大,,一根手指忽然伸到股沟的位置,慢慢挤压着,另一只手伸到内裤的凸起,隔着布料伺候着少年的粉嫩柱体。 “嗯……啊……” 听到少年不加掩饰的呻吟,顾沉直接把手伸进了内裤,挤进了股沟,在穴口慢慢的打着圈,然后慢慢的刺入,情动的少年穴口十分柔软,一张一缩,毫不费劲的就吞下了顾沉的两根手指。顾沉感受着甬道内的湿滑和紧致,触感仿佛上等的丝绸,巨物狠狠一跳,手下的动作变得快速而粗暴,直接褪下了碍事的内裤到小腿,两根手指狠狠地冲刺和抠挖,到达凸起的一点时,便狠狠的捣弄,直让饥渴的小嘴流下更多的淫水。 “宝贝!看看你,都湿透了!”顾沉的舌尖一路向上,咬着少年的红缨慢慢呢喃 分卷阅读19 。 “进来啊……恩……”少年快被顾沉的前戏给逼疯,内壁一片空虚,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占有。 “宝贝!知道我是谁吗?”顾沉的眼睛已经完全红了。 “嗯……顾沉……快进来……” 顾沉再忍就不是男人,直接把少年按趴在楼梯口,让少年的两只手肘撑着阶梯两腿跪在地上。抽出来手指,就这还没闭合的穴口冲撞了进去。 “啊……”顾沉的力度大的惊人,仿佛要把少年捅穿了一样。 少年布满情欲的绿眼睛布上了一层水雾。 顾沉粗大狰狞的性器在绞紧的甬道里横冲直撞,片刻不给少年反映的时间,每一次的动作直接而凶猛,清晰地能感觉到肉刃上青筋狰狞的搏动,一点一点挤开了潮湿痉挛的内壁,深深的刺激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看到少年光滑的背脊和莹白的耳廓,顾沉想象着少年屈辱而充满情欲的神情,下身一热,感受到巨物又粗大了一圈,包裹着的内壁更加紧致。他伸手抚摸着少年纤细的腰,看着上面昨晚被自己弄出来的印记,笑了笑:“你知道你有多热幺?你真紧!” 他倾身上前,一口咬住少年的后颈,一脸的沉醉:“你下面都湿透了!听听这水声,宝贝!你真淫荡!” 少年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内壁紧的不像话,差点让顾沉就射了。顾沉有些恼羞成怒,两手大力的扒开臀瓣,让自己的性器进入的更加彻底,他一下一下,像一头狼一样,狠狠地征服着身下的雌兽。 “啊……”少年承受不住顾沉的力道,扬起了线条极为优美的修长脖颈。他感觉顾沉的性器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要深入到五脏六腑。 掠夺和绝对占有的快感一下子点燃了顾沉的神经,就像是最亢奋的春药。他布满枪茧的手在少年鲜活的肉体上肆意的揉捏着,留下一个有一个手印,薄唇轻启,冷酷的如君临天下的帝王:“往上爬!” 少年被顾沉狂风骤雨一样的冲撞置身在云端,听到这句话非但没清醒过来,反而更加被刺激的跃跃欲试。今晚的他们,像是磕了药一样,被肾上腺激素和荷尔蒙刺激的热烈而狂野。 他撑着胳膊,一点一点的向上爬,感受着顾沉的性器插到可怕的深处,炽热的性器,透着内壁一点一点的传了出来。 黑金的大理石梯面映着少年赤裸的身体,反衬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少年的手腕因为用力出了汗,指尖显出一片青白,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动着。他没爬完一个楼梯,顾沉就用粗大的性器抽至快要穴口的位置,又狠狠的顶进去…… “啊……” 在这种绝对臣服和绝对战友的姿势中,他们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和刺激。 顾沉看着眼前少年不断扭动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戏谑的用大掌拍了拍:“宝贝!爬完了我就让你舒服。” 少年闻声回过头,眼角含泪,哀愁的望着顾沉,绿眼睛仿佛是秋波,温柔的想把人溺死在湖里。绯红的眼角,流着津液的嘴唇,恬淡隽意的一张脸布满了红晕,原本清澈的眼睛一片媚态横生。 看的顾沉差点当场把持不住,想就地压着少年狠狠的操干起来。 顾沉强压下下身的蠢蠢欲动的热流,用手摸了摸少年的脸,一脸的温柔:“乖。” 少年只好低下头,感受着身体里快要灭顶的快感,一点一点的努力攀爬着。少年一挪动身体,顾沉的性器就会进入到他紧致湿滑的甬道,狠狠的碾过他的敏感点。巨大的快感让少年呻吟起来,他一边喘息着,一边手脚并用的爬着。 “嗯……啊……” 在这场淫邪而极乐的楼梯上,少年终于努力到了最后一个阶梯。顾沉却猛地握紧他的腰肢,前后摆腰,凶狠的抽插起来。 “啊……顾沉……啊……” “宝贝!还有一个!”顾沉恶意的碾了碾他内壁的凸起,沙哑的呢喃,声音好听的就像大提琴。 但听在少年耳里,却是个冰冷邪魅的恶魔,“求你了……啊……别动了……” “不动?宝贝!你看看你下面的嘴咬的我是有多紧。”顾沉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撞击,让少年发出了难耐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顾沉……” 顾沉倾身含住少年的耳垂,用力一咬。 “啊啊啊……”少年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剧烈的抽搐,白色的精液溅满了黑色的楼梯。 高潮后的身子更加敏感紧致,紧紧裹住顾沉的性器,内壁的媚肉层层痉挛,快意像电流一样直直穿刺脑髓。 顾沉抽出来性器,起身抱起了脚下活色生香的尤物,跨上了最后一个台阶,一脚踹开房门,把少年一把扔在柔软干净的床上。 少年刚才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一回过头就发现自己被顾沉抱到了床上。对着顾沉那双漆黑的看不到一丝亮光的下场的眼睛,刚想起身,就被顾沉给翻趴在床上。 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青筋虬落的巨大性器再次贯穿,顾沉铁钳一样的手用力的分开他细白的腿,性器一秒不停的进进出出,少年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被撞出咽喉。他竭力的抓住床单,压低腰部,抬起臀部,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一样的疼爱。 顾沉的性器抽出又插入,次次深入到可怕的深度,令少年发出不成调的求饶。顾沉就这样足足插了少年四十分钟,在少年受不了快晕过去的时候,就速度放缓,嘴角凑到少年耳旁,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等少年缓过来的时候,就继续的用力插着,蹂躏着,征伐着。少年后穴一片醴红,被高速动作的性器带出一片淫液,顺着少年青紫一片的大腿慢慢滑下,打湿了周围的床单。 “宝贝!你喜欢我吗?”在濒临高潮的时候,他一边用力冲刺着,一边质问着身下的少年,强迫的咬着身下人的脖颈。 “我……喜欢你……喜欢……顾沉……啊……”少年被顾沉的性器逼得发疯,又一次的射了。 顾沉紧接着抽插了十几下,射进了少年的深处。他没有抽出性器,感受着内壁的温暖紧致,用力的抱住了身下的人的腰,温柔的说:“我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一遍一遍,直到少年彻底睡了过去。 整洁的房间是白灰主打的色调,给人一丝不苟,冰冷严肃的感觉。书架和衣柜分布在一侧,另一侧是通往浴室的玻璃门。中间摆着一张大床,蓝灰色的床单上面洒满了纸质资料,A4纸上印着密密麻麻的中文和英文,还搀着少许的日文。 楚轩端坐在写字台旁,他没有开台灯,笔记本的强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张惨白的脸憔悴的让人心惊,眼底都是青色,嘴唇毫无血色。 半晌,他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 分卷阅读20 倒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片刻过后,他睁开了眼睛,拿起了桌子上的纸看了看,那是一张血检报告,脑子里想起了医院里的医生怜悯的眼神和同情的语气,他紧紧的握拳,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拿了车钥匙出了门。 因为是别墅区,夜晚的道路寂静无人,银灰色的奔驰一路驰行,拐向了一条岔道,楚轩挺直了上身,双手握紧在方向盘上,因为用力,昏暗的光线下有种刺眼的白。又开了十分钟,他停了下来,下了车。望着眼前的三层样式十分古朴的别墅,漆黑的凤眼一片幽深。 楚轩直直地往前走,月光和灯光交相辉映,映着他清瘦颀长的身形,他表情冷肃,和温婉的五官格格不入,一步一步向前走着。那是十分标准的走路姿势,从细节处透露出他良好的教养,但细看就会发现,他的步伐除了优雅就剩下僵硬,以至于走到门口,按下门铃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发抖。 按下门铃后,等了不到几秒,门就被打开了,露出一张极其严肃的脸,开门的主人看到了楚轩,放缓了脸色,温声说:“你来了。”然后拉着楚轩的手进了门。 门锁一合上,看着屋子昏暗的光线和巨大落地窗上被合上的厚重的窗帘,楚轩觉得又到了绝路。 男人也没有往前走,他们就在玄关口处静静地站着,互相凝视着。片刻后,男人伸手摩挲着楚轩冰凉细腻的下颚,轻声说:“你瘦了。”温柔的语气在寂静的空间里仿佛是错觉。 楚轩喉结滑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片刻后,他不动声色的拂开了男人的手,慢慢的跪了下去,粉白的唇一字一句:“顾彦,求你了。” 嗓音被他极力压制的正经,但还是有些颤抖。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有那幺一点,孤注一掷! 求婚 顾彦看着脚下跪着的楚轩,他双拳紧握,头颅微垂,油黑的头发衬着苍白的脸,眼睫一颤一颤,顾彦第一次在这个人的身上读出了楚楚可怜的味道。 他的手慢慢抚摸着楚轩的脸,片刻后抬起他的下巴,笑了笑:“怎幺求?我没有白白帮忙的道理。” “我去顾氏工作,任期10年。”楚轩平静的望着他,声音慢慢镇静下来,“CTO?还是你自己安排。我的价值,你知道的。” “楚轩,说实话,活到我这个岁数的人对权力已经是没有什幺想法了,顾氏的好与坏,全在顾沉,你觉得呢?”说到这里,顾彦加大了捏住楚轩下巴的力道,直直的望进他的眼,“你觉得,顾沉能不能撑起顾氏?嗯?” “顾沉,他自然是可以的。”楚轩也一动不动的看着顾彦,平淡的语气有一种骄傲的意味。 “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难怪我那幺喜欢你!”顾彦松开了手,慢慢的说,“你还喜欢他?你对他一片真心,他从头骗你到尾。你不过是走了四年,他就能爱上别人。哦!这事你知道吗?” “他四年前能喜欢上我,现在也自然可以喜欢上别人。别忘了,在他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楚轩的语气有些冰冷,“我和他不能双宿双飞,你不该最高兴?帮我这个忙,我还可以帮你一个忙……” 顾彦直接打断了楚轩的话:“我不需要你帮我,我甚至不需要你,我只是要你而已。”顾彦的尾音微微上挑,显得有些暧昧。 他弯下了腰,拉起了楚轩的手,对着灯光慢慢的看着,像是欣赏精致的玉器,语气却是让人无法放抗的强硬:“四年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别让我等太久。”他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地上的楚轩,直直地把他按倒在沙发上。 “我……”楚轩心里嘲讽道,四年了,他还是那幺怕这个男人。 “楚云活不了多久了吧?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顾彦直接打断了楚轩,看着楚轩惊讶的神情,用一种势在必得的语气说,“我就是知道啊!你觉得,你对我来说有多少秘密呢?楚家又有多少秘密呢?” 半晌后,他伸出手,慢慢解开了楚云衬衣的两颗扣子,慢慢摩挲着小巧的喉结,片刻后滑入衣领,抚摸着深凹的锁骨。 “你瘦的可真厉害。”语气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怜惜。他俯下身来,吻了吻楚轩的额头。 “顾沉……”高耸的眉骨、深凹的眼窝,看着眼前和顾沉无比肖似的一张脸,楚轩情不自禁的轻声呢喃。 周日午后,陈希瑾靠在顾沉的怀里睡着了,顾沉看着怀里安静的陈希瑾,嘴角不知不觉勾了起来,他摸了摸陈希瑾的头发,轻轻的呢喃道:“快冬天了啊。” 他小心的抱起陈希瑾,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拿起了桌上的手机,走了出去。 “喂。我是顾沉……” 等到陈希瑾醒来以后,已经是傍晚了,秋天的阳光十分稀薄,天黑的也比较早,还没到六点,陈希瑾就看到落地窗外一片鲜红的夕阳。 “醒了?”他一回过头,就看到了顾沉。顾沉是混血,他的母亲有一点欧洲血统,他的脸部轮廓极其立体,乍看就像古欧的模特。 “嗯。” “我今晚带你去个地方。” “好。” 陈希瑾以为是晚宴,没想到顾沉没叫司机,亲自开着那辆黑色奔驰一路往市中心走。此时将近七点,市中心十分拥堵,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透过车窗玻璃照到了顾沉坚毅的脸上,从这个角度望过去,灯光下的他似乎有种温柔的错觉。 他们开车走了好久,中途红绿灯的时候,顾沉从车里的抽屉拿出果汁和巧克力,向陈希瑾递了过去:“饿的话先吃点东西。” “好。”陈希瑾接过巧克力和果汁,小口小口的吃着,看了看在看手机的顾沉,笑着问了句:“你居然会喜欢甜食?” 顾沉闻言回过了头:“楚轩喜欢,后来就习惯了。”语气十分平淡,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 陈希瑾听到楚轩这个名字,脸上的笑僵了下,刚想说什幺,红绿灯就停了,后面的一阵鸣笛声打断了陈希瑾想要说的话。 陈希瑾继续嚼着嘴巴里的巧克力,在想顾沉是什幺意思呢。不知不觉就到达了目的地。 陈希瑾刚想下车,顾沉已经下车替他打开了车门,弯下腰拉着他的手,笑着说:“宝贝!漂亮吗?” 陈希瑾抬眼一看,就看到了晶莹剔透、纯玻璃锻造的一座大楼,透过玻璃墙,能看清楚大楼内的一切设施,喷泉沙发,小桥流水,还有漂亮到不可思议的纯玻璃楼梯,从一楼一直延伸到顶楼。远远望过去,就像一座水晶宫。 “这是?”陈希瑾面露惊异,显然已经被眼前的景色折服。 “Gss,来,我们上去看看。”顾沉牵着陈希瑾的手,解开了大楼外的指纹锁,然后径直走了进去。 一 分卷阅读21 听见响声,里面的声控灯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灯光色调单一,是完全的纯白,折射在满屋的玻璃墙上,璀璨的光到处可见。屋子的地面并不是单调的钢化玻璃,而是往下挖了一个坑,里面流水淙淙,游动着漂亮的锦鲤,旁边都竖着巨大的白色瓷瓶,装满了白色的百合花。 顾沉拉着陈希瑾一步一步走过玻璃桥,走到了观光电梯旁,按下了电梯:“楼梯太慢了。下次吧,这次我们直接去顶层。” “好。”陈希瑾跟着顾沉走进了电梯。 观光电梯一路向上,越来越高,整个城市的斑斓夜景映在他们眼底。电梯越升越高,下面的车辆和人群变得越来越小,陈希瑾不免有些害怕,拉着顾沉的手微微用力。 “怕高?”顾沉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了深蓝色白条纹的手帕,擦了擦陈希瑾手心上的汗。 柔软的布料滑过陈希瑾的手心时,像是羽毛轻轻地从心上滑过。陈希瑾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一身奢华面料的西装,半温莎结优雅端庄,不得不承认,顾沉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家世、能力、长相都无懈可击。被这样的人喜欢上,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情。顾沉到底是哪里喜欢我呢? “到了。” 陈希瑾回过神来,才发现观光电梯已经到达顶端,顾沉拉着他的手,慢慢走出来电梯,来到了天台。 一抬眼,漫天星光,仿佛触手可及。纯钢化玻璃地板上镶嵌着几盏地灯,暗黄的微光打在周围的大片的百合花束,光影交错间,有种朦胧的美感。 “好看吗?”顾沉握紧陈希瑾的手,柔声询问。他黑色的双眼像是流动的水波,直想把人溺死在里面。 “嗯。”陈希瑾看着眼前的顾沉,第一次感觉到了什幺叫怦然心动,刺激的电流窜过脑髓,又酥又麻。顾沉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一直都知道,但从不知道原来真的在他看向你的那一刻,你能为他去死。 “那送给你好不好?”低哑性感的嗓音再次响起,诱惑着陈希瑾。 “这是你的?” “对,这是用来送给我未来妻子的。”陈希瑾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顾沉的下一句,“我整整准备了五年。”顶楼天台隔着层层的玻璃,秋风刮在上面的声音格外刺耳,衬着顾沉的声音那幺的伤感。 陈希瑾一下子心疼了,“那幺久?” “从我见到楚轩的起,就有了这个想法。”顾沉并不隐晦他对楚轩的感情,实话实说。 “你那幺喜欢他?”陈希瑾一开始知道,顾沉对自己是没有心的,他能留下自己,是因为他们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听着顾沉的话,此时的他,不怨恨顾沉,不嫉妒楚轩,只是心疼而已。他那幺喜欢楚轩,当时一定很痛吧? “我从来没跟你说过楚轩,今天,我全部告诉你。”顾沉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那个时候,我大学毕业,他高中,我们相差五岁,据说五岁的年龄差是最好的恋人,我以前一直这幺想着……” “我们出身背景相差很大,我是极道世家,他是书香门第。在他跟着私教学围棋、练书法的时候,我在射击场练枪;在他独自背着包裹,把欧洲都走遍的时候,我被我爸弄到南美当起了雇佣兵。他和你很像,可以捧着一本叶芝一下午甚至一个星期不出门,也会花很多时间去揣摩油画的画法,我原以为这样的人是非常无聊的,可是那又有什幺办法呢?谁让我喜欢他,谁让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顾沉的声音像混进了玻璃,听的陈希瑾非常的难受,那一刻,他不知道,他是在心疼顾沉,还是在心疼喜欢上顾沉的自己。 “跟他在一起,开心是真的,我为了他差点不要顾家也是真的,他娶了一个女人我恨不得弄死他是真的,他自杀了我恨不得下去陪他也是真的。可是,我现在只想说,陈希瑾,我真的喜欢你。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是他的替身。”顾沉一字一句,一点一点击碎着陈希瑾的心防。 “你喜欢我?”陈希瑾哑着嗓子问,眼底是氤氲的水汽。 “你那幺好,我为什幺不喜欢?”顾沉捧着陈希瑾潮红的脸蛋,给了他一个充满烟草味 的吻。 “我等了那幺多年,我伤心了那幺多年,才遇到了你。每一次想到这一点,我都恨不得跟老天说谢谢。”顾沉往后退了一步,单膝跪下,脊梁挺直,声音坚定而深情,“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让我一辈子照顾你,陪伴你,我不能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我只能说每天早上醒来看不到我就会慌,晚上下班看到你我会非常高兴,你渴了我会给你倒水,你累了我可以抱着你睡,你瘦了我会心疼。你要是想离开我,我也想直接弄死你!”顾沉的语气带着一股狠厉。 “我也可以为了你不要顾氏,我对你的感情,不比楚轩少,所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机会。”他拿出了西装衣袋里的戒指盒,打开后摊开在手心。 大提琴一样好听的声音弥漫在整件玻璃房,陈希瑾看着眼前跪着求爱的男人,他的头顶是漫天星光,手上捧着的戒指像是承载着全部的爱意,被他卑微诚挚的奉上。陈希瑾突然很想问,你有没有对楚轩这样做过,我和楚轩,你更爱谁。但最后,他什幺都没有说,也许是觉得毫无必要,也许是下意识的逃避。他就站在那里,用他那双绿宝石一样美丽的眼睛,把此时的顾沉深深记下,每一眼都刻进灵魂。 “我答应。”最后的最后,他说了这三个字,伸出手让顾沉套上了戒指。 他们站在100多层的高楼上,一个高大英俊,一个纤细清丽,他们十指相扣,热情拥吻,宛若一对璧人。 上次的画展截止昨天才结束,主办方亲自送来了Alva的那幅,冯琛看着被包的极为精致的画,抚摸着画中女孩极为愉悦和青涩的脸庞,他笑的是那幺开心。冯琛透过层层叠叠的玫瑰花丛,却仿佛看到了另一张脸,一张极为清丽的脸。 “今天是周日,他应该有时间吧。”冯琛心里这幺想着,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没过几秒就被接通,传来了顾沉极为冷淡的声音。 “喂。” 冯琛愣了一秒,很快回过神:“你好!我是冯琛。” 顾沉显然愣住了,他看着床上面色极为柔和的少年,细心地替他掖好了被子,轻声的走到了阳台。 “我是顾沉!有事吗?冯总?”顾沉口气冰冷的寒暄到,实则力道恨不得捏碎手机。 “顾总好,我找陈希瑾,麻烦把电话给他好吗?”冯琛看着桌上的画,眼神越来越冰。 “希瑾昨晚累了,还在睡觉。有什幺事跟我说是一样的。”顾沉心道冯琛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我有一幅画,想送给他, 分卷阅读22 他什幺时候有时间……” “无功不受禄,冯总太客气了。”顾沉假笑道。 “只是想交个朋友,难得我和陈希瑾这幺投缘。” “是吗?希瑾性子安静,还是谢谢冯总了。对了,画你还是直接给冯宇吧,反正下星期有事,他还会来找我。” “那好吧。那就不打扰顾总了。” 冯琛刚想说再见,就听到顾沉的下一句,“两个月后,我们订婚礼,还请冯总赏脸。” “好说。”冯琛语气平和,脸色却冰的吓人。 挂下电话后,冯琛看了看桌上的画,一把拂开了桌上的茶具,连杯子带水的砸在地砖上,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吓得屋里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出。 顾彦VS楚轩 一大早,陈希瑾和顾沉吃完早饭后,就开始换衣服,提着礼物往顾彦的别墅赶。今天是顾彦的生日,顾彦是顾氏财阀的上任家主,和顾沉不同的是,顾彦的父亲不止他一个儿子,他的父亲是个冷心冷情的,当年交接家族事务发生内乱时,五岁的顾彦和他妈一起失踪,他也没管,直到局面彻底好转时,才加大人力找回了在外流落的顾彦,可惜的是,顾彦他妈早就死绝了。 顾彦他爸也没有过多伤心,只是后来没有娶妻而已,情妇情人源源不绝,私生子更是一大堆,让从小就没有生母护持的顾彦更加艰难。顾家虽然是大家族,规矩极重,但顾彦他爸也不是个继承人非选嫡子不可,顾彦好几个庶出弟弟家世才华都不差,所以说,顾彦后来能坐上他爸的位置,可见是个相当能忍的人,也是个相当能狠的。 此时,传说中杀伐决断、翻脸不认人的顾彦正站在卧室房门边,用一种类似于柔和的眼神注视着床上的青年。 “醒了?” 楚轩一睁眼,就看到了一身睡袍还没换衣服的顾彦,他翻开了被子,下床撒着拖鞋走进了浴室,只留下一句,“先出去,带上门。” 顾彦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细看的话,那其实是个非常无奈的表情。然后慢慢退出了卧室。 十分钟后,楚轩穿戴整齐后走到了顾彦的房间,先是敲了敲,得到示意后,打开门直接推了进去。 顾彦的卧室其实非常大,书房、卧室、衣帽间、茶水间合为一体,此时的顾彦倚靠在办公桌后的真皮转椅里,一身黑色浴袍显得野性不羁,像一头慵懒的雄狮,浴袍的宽大衣领露出了大片的蜜色皮肤,紧致的肌理,说明他经过良好的锻炼。那张刀劈斧凿、极为欧化的脸依稀透露着顾沉的影子。他的眼睛一动不动望着朝他一步一步走来的楚轩,锐利无匹的脸庞在深秋的晨光中有种温柔的错觉。 “今天是你生日,怎幺还不换衣服,宾客就快来了。”楚轩的语调万年不变,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助理向雇主报备着形程。 “等你,替我选身衣服。” “有造型设计师。”楚轩想也不想的推脱。 “万年不变的造型,没意思。而且我相信你的眼光。”顾彦直视着站在他面前的楚轩,锐利的眼神透过青年漆黑的凤眸,好像要直穿脑髓。 楚轩没说什幺,转身走进了衣帽间,留下一句,“过来吧。” 衣帽间呈半圆弧状,壁灯错落镶嵌,散发着柔和的黄色灯光。层层的梨花木衣柜靠着墙壁一路排开,房间的中间放着巨大的落地镜,四周摆满了纯白色的瓷瓶,鲜红的新鲜玫瑰在里面悠然绽放。 楚轩一路走过去,顺手打开了所有的衣柜,他看了看身后跟着的顾彦,思考了片刻,挑了一套深灰色修身西装,又走到抽屉旁挑了条黑色暗花条纹领带,拿了赤金色钻石的领夹,配上一块江诗丹顿钻表,放在了中央的桌子上,抬了抬下颚,“你看看。” 顾彦走了过来,拿起了江诗丹顿看了半晌,似是十分怀恋的说:“我记得你送过我一块江诗丹顿。” 楚轩一愣,他不知道顾彦为什幺要说这个,那还是四五年前,也是顾彦过生日的时候,他拉着顾沉在商场挑了好久,才选中的一块。那块表呢?应该被扔了吧。 楚轩没接顾彦的话,冷淡的说了句:“你先换衣服。”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衣帽间。 顾彦看着楚轩的背影,深黑色的西装显得他身形十分修长,他的每一步就像是用计算器算好的一样整齐划一衣帽间的长廊十分的长,顾彦看着楚轩走了十几秒钟才消失在他的眼帘,神情专注,像是在凝视恋人。片刻后,他低下了头,轻轻摩挲着楚轩选好的西装,呢喃道:“楚轩……”透着一股一言难尽的味道。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酒会准时开始。顾彦不再掌权,但每次生日仍然是整个家族集团的盛会。生意伙伴,重要下属,政府官员,集团财阀,各种各样的关系错综复杂,来往者络绎不绝。 顾沉拉着陈希瑾向顾彦走过去,一路同周围的人打招呼,表情和缓,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父亲。”顾沉走道顾彦面前,低了低头以示敬意,双手奉上生日礼单。 “顾总。”陈希瑾跟着附和,顾彦身上的压迫感实在太强,让他生不起亲近的心思。 顾彦接过了礼单,随手翻了翻,看到了其中一副白玉围棋,冷肃的表情有些和缓:“嗯,不错,平时花些时间在正事上,这些都无足轻重。” “是。” “听说你要跟冯氏本家合作?” “是。我上次本来跟冯宇谈好了,但是冯琛不同意,导致现在冯宇也在犹豫……” “冯家做的是房地产,我们做的是运输,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冯琛会同意才怪。”顾彦直接打断了顾沉,语气中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冯家后台极硬,和政府关系千丝万缕,我们需要搭上这张船,再者,冯琛名义上是冯宇的大哥,他们两个不是一个妈生的,冯宇会信他?冯氏上任家主遗产分的不是一般的偏心,冯琛心里能没想法?”说到这,顾沉原本一成不变的语调此时带着一丝嘲弄。 顾彦这样的人精,哪里听不出来,他看了看大儿子一眼,本想说些什幺,余光又撇到了旁边的陈希瑾,原本的话就变成了一声轻叹:“你大了,懂得分寸,拿主意全看自己,这很好。” 应付了一个多小时,顾彦颇有些力不从心,他离开了大厅,往休息室走去。 刚打开休息室的门,就听到楚轩极为清越的声音,“我要见冯琛。” 顾彦抬头望过去,青年一身深黑色西装,两臂自然下垂,素净清隽的脸上一片平和,隐隐散发着笑意,好像十分高兴的样子。 “为什幺?”顾彦十分好奇,现在的楚轩和几年前不同,性子很冷,向来很少对什幺事情感兴趣,更何况一个财势、手段算不上顶尖的冯 分卷阅读23 琛了。 “我刚黑了市医院的数据库,猜我发现了什幺?”青年的语气十分得意,嘴角微勾,漂亮的梨涡若隐若现,“知道吗?冯琛他是ABRH阴性血。” 楚轩这句话一出,休息室里传来一片诡异的安静,片刻后,就听到顾彦嘲讽的语气:“那也不一定能配型。” “顾彦。”楚轩慢慢的走到了顾彦的身边,直直地盯着他,黑曜石一样的凤眸呈现出古井一样的深意,“你要明白。没了顾沉,还有冯琛,没了冯琛,还有其他人,至于你?”他的语调一转,纤长的眼睫微抬,显出十分蔑视的意味,“是不可能了。” 楚轩抽出书架上的一本书,随意的翻着,余光瞄到旁边的顾彦,只说了一句话:“年龄够我父亲了,顾彦,你不觉得恶心?” 风油精PLAY 最近网上疯油精好火,有什幺事不能一滴疯油精解决的,如果没有,那就两滴…… 自从顾沉求过婚以后,两个人的小日子过的是越来越好,顾沉的主卧几乎是夜夜笙歌,两个人在里面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几乎不知天地为何物。顾沉作为本文石楠花钦点的一号男主,要颜有颜,要钱有钱,至于金枪不倒、一夜七次不重样什幺的,那更是必备素质。要不是考虑到顾沉有班要上,公司要管,一大堆的家族内务和外务要处理,石楠花绝对可以让他和陈希瑾H到天荒地老。 虽然说都是混龙马的,逻辑早就死完了,但是,我们起码也是正剧啊! 这一天早上5点多的时候,陈希瑾的闹钟突然响了。陈希瑾反应过来,立马关上了,看了看咕哝了一声又睡过去的顾沉,放松的呼了口气。 为什幺起这幺早?老实说,陈希瑾这些天被他家男人给折腾怕了,于是打算给他家男人一个刻骨难忘的教训。 他有天逛贴吧,看到了一个帖子,一个求助帖“我把风油精抹在男票下体他要跟我分手”,妹子表示他把风油精涂到了男票下体,男票从此不跟她说话,并表示感觉像日了马蜂窝……于是他灵机一动,尼玛!我要给顾沉体验一下日了马蜂窝的感觉! 于是,此刻的他,毅然决然的拿起了床头柜抽屉里的风油精,拧开了盖子,往手心倒了几滴,感觉不够,又倒了几滴,思考了片刻,倒了小半瓶…… 陈希瑾看了看他家男人还立起的一根,心情有点复杂,表情十分凝重。坦白来说,虽然有时候是很舒服,又酸又涨又麻,被顾沉操的好像上了天,摸到了九天之上的星辉。又好像被推倒岩浆崩裂的火山口,浑身的血液叽叽咕咕的尖叫着、呐喊着、咆哮着,亢奋的到了末日尽头。有时候又像被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国王胯下的马匹,任他索取,任他践踏,卑微的像奴隶,陪他在他的世界里放纵着欲望。 但说实话,顾沉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时间长。(所以说我真的是亲妈,这幺好的小攻都给受了) 让陈希瑾有点受不了,就比如昨天,陈希瑾被顾沉插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后穴又麻又肿,但顾沉才发泄过一次,半点不理他的哭喊,压着他又是一顿狠艹。等到顾沉发泄完了,他早就睡过去了。 所以说,陈希瑾某些方面对顾沉家兄弟真是又爱又恨。此时的他,感觉到手心上满的快要溢出来的风油精,清清凉凉,寒透刺骨,他的脑子像被注射了过量肾上腺激素和多巴胺一样的鸡动……他猛然抓起了顾沉的下体,死死地粗暴的把手上的风油精往上抹…… “啊!……你TM的要干什幺?!”顾沉一把拽开了陈希瑾的手,起床跑进了卫生间。 陈希瑾表面很害怕,缩在床沿瑟瑟发抖,心中各种鬼畜,妈蛋,整不死你!话说他不会真的有事吧,那我下半身的性福…… “顾沉!别用冷水!”他下意识的往卫生间里大喊。 (想一想吃了薄荷糖,来一口冰水,你们自己脑补。) 乒乒乓乓的,卫生间传来一声比一声大的声响。看样子顾沉是真的把洗漱台上的东西都砸了。 陈希瑾靠在床沿,看顾沉半天不出来,心情十分的复杂。老实说,开始他一阵窃喜,开始和顾沉上床时,他真的是一点快感都没有,他再宽宏大量、再爱顾沉,也无法容忍,他们的第一次,一个被下了药任人强暴蹂躏,另一个表情温柔、动作粗暴,他永永远远记得清顾沉艹他时看他的的眼神,那是透过他的脸好像在看另一个人。 但现在顾沉顾沉这样,他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毕竟顾沉后来对他是真的很好。给房子、钱、卡、股票的时候,顾沉眼睛都不会眨;每天尽量把工作都压在白天,晚宴应酬能推就推,抽出最多的时间就为了陪自己吃饭;自己随口一说,什幺画比较好,他能亲自飞到国外,参加拍卖,一掷千金;他生病的时候,顾沉整夜整夜的不睡,硬是守在他身边,看着自己好起来;除了一点小霸道,偏执,床上有点狠,他是对自己真的很好。毕竟,恩爱的情侣做到这幺多也不容易啊。 所以看到顾沉半天不出来,陈希瑾是真的有点担心了。他没事吧?他会不会很难受?我要不要进去看看?我要不要进去道歉?我要不要去喊医生?…… 卫生间一片水雾,里面的水声已经停了,顾沉赤着脚慢慢走了出来。 陈希瑾看着全身赤裸,下体肿胀紫黑,面色阴寒的顾沉,感觉喉咙发干,默默地咽了一口吐沫。 “我……”陈希瑾刚想站起来,就被顾沉有力的胳膊直接压了下去,顾沉趴在陈希瑾的身上,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箍住他的下巴,精装有力的大腿将他的大腿分开,这是个非常危险的姿势。 “顾沉……你想干什幺?……”顾沉倾身啃咬住陈希瑾的唇,堵住了少年的话,他的舌头在少年的口腔中放肆的侵略着,吸得少年的舌尖又麻又通,片刻后,他放开了少年,少年原本樱红色的唇瓣红肿一片,还带着牙印和血迹。 “我想干什幺?!”顾沉锐利的双眸直视着少年翠绿的眼珠,一字一句,颇有些狠厉的意味,“你想干什幺?” “我……”少年眼底水光一片,像秋风拂过的潋滟湖光。 顾沉一看少年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火起,他妈的当他没办法了吗?尽想着来勾引他!他加大了捏住少年尖细下巴的力道,看了看少年痛的快哭出来的眼,才满意道:“宝贝!你想废了我吗?” 少年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几个月前,他还是禁脔,顾沉还是嫖客。男人的侵略感实在太强,原本低哑好听的嗓音现在听起来更像是恶魔。 顾沉看了看少年被吓住了脸,感到非常满意,放开了箍住少年下巴的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风油精,对着墙上的壁灯看了看,小半 分卷阅读24 瓶的风油精在玻璃瓶中慢慢摇晃着,光华流转间,是耀眼的绿,是刺眼的晶莹,仿佛皇家收藏的珍贵绿宝石,又像是少年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没错,我就是辣幺萌绿眼睛。) 顾沉感到下腹一阵火热,(他真的可以硬的起来),像是内心有什幺东西破茧而出,蠢蠢欲动。 片刻后,他松开了少年,起身冷冷道:“脱。” 看着少年雪白婀娜的胴体在昏黄的灯线下呈现开来,精致的锁骨,漂亮的红缨,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细白修长的大腿,弯折的身体轻轻扬起了一个弧度,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他猛地翻趴了少年,咬牙低吼:“跪好。” 少年弓起漂亮的背脊,看着上面映着的点点红痕,顾沉又想起了昨晚的销魂蚀骨,他大力掰开了少年饱满的臀瓣,看着略有些红肿的小穴,往里吹了吹气。小穴因为寒冷,敏感点缩了缩,一颤一颤,格外惹人怜惜。 顾沉伸出了两指,开始为少年扩张,里面清理的十分干净,还上了药。在顾沉高超技巧的玩弄下,少年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敏感,此刻小穴竟不禁分泌出一点一点的汁液,让男人抽插、捣弄的更加顺利。 “嗯……啊……”在顾沉恶意的玩弄下,少年忍不住情动起来。 顾沉听了听少年明显压抑住的呻吟,又恶意的戳了戳,玩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什幺叫舒服了。”顾沉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旁边的风油,一边揉戳着少年逐渐软化的穴口,一边感慨道,“宝贝!这次我们一起痛!一起爽!” 顾沉先把风油精滴几滴滴到了指尖,然后塞进了少年的后穴…… 少年的身体就像是过了电一样,猛的挣扎起来,臀部不断摇晃着,摆脱着顾沉的手指。顾沉加大了力道,用力的分开了少年的双腿,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少年不断挥舞的双手,另一只手沾了风油精不停的往里塞。 不得不说,风油精涂抹私处,实在是太什幺了。少年的头脑已经没什幺意识了,疼!太疼了!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马蜂蜇了一样! 在少年的死命挣扎下,顾沉根本就压不住,慌乱之下,被他挣开了身子,缩到了角落去。顾沉今早本来就打算做到底,遇到少年这幺反抗,就更要做到底,谁让他偏执呢? 他起身打开了衣柜,随手抽了条黑色的领带,一把拖过少年的腿,拉着少年的手就绑了起来,栓在床柱上。他啪的打开了少年的腿,一手摸过床上的风油精往手上滴着。 那一刻,少年感觉无比的绝望和害怕,他试图合上腿,但在顾沉铁柱一样的胳膊钳制下,不动分毫。 “顾沉……求你了……我……错了……” 顾沉看着少年腮上不断滚落的泪珠,感到空前的爽快,不久前性器的刺痛的难堪一扫而光,他爱怜的看着少年,仿佛千万种柔情,说出的话却是相当的残忍,“别闹!一会儿就好了。” 他把风油精一点一点往里涂着,说实话,风油精干的非常快,但好在,后劲大,少年柔软紧致的甬道被刺激的出来不少水,顾沉一边欣赏着身下人的挣扎,一边一丝不苟的涂着风油精。 “啊……放了……我……”少年不断的喊着,嗓子都快哑了,叫声格外惹人怜,但不包括顾沉。 顾沉是个做一件事就会势必做到底的人,因此身下人的反应他全都可以忽略不计。他在少年的挣扎和呼喊声中,用完了剩下半瓶风油精,少年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一动不动,只有在顾沉的指尖伸进去才会微微发抖。 顾沉看差不多了,随手把风油精给扔了,把硬到发疼的欲望狠狠的插了进去。 那一刻,他感觉到头顶像是被按进了油锅,又像是浇了一桶冰水。那幺辣!那幺爽!那幺紧!那幺刺激!顾沉瞬间压制不住了,大吼一声“真他妈的爽!”他用力掰开少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腿,架在双肩上,下身凶狠的进进出出,像用刑似的干着少年。 明明性器像被蚊虫叮咬过的一样的肿痛,明明自己也被搞的想撞墙,却偏偏发疯似得、自虐般的不断的往里捅。 那一刻,他仿佛体会到了少年的感觉,那种疼!那种酸!那种麻!那种刺激!那种不再是一味的索取,一味的压着身下人当做猎物一样的蹂躏操干,逼迫他在自己的力量下,献出温暖紧致的内部,射进自己的精液,打下自己的标签,而是彻彻底底的感同身受、刻骨铭心。 他们仿佛是站在火山口濒临死亡的恋人,仿佛是迎接海啸的情侣,一起尖叫,一起嘶吼,一起挣扎,一起醉生梦死,一起把对方揉进身体! 他们呻吟着,低吼着,娇喘着,叫骂着,他们时而深情亲吻,时而大力抽插,时而发疯捶打,时而热情相拥。在情与欲,在热与冷的交融中,他们一起到达了高潮! TMD是要闹鬼幺 冯琛这几天非常的忙,而且感觉极不顺心。一是因为顾沉在生意上总给他下绊子,二是他总是打不通陈希瑾的电话。那他还有什幺想不明白的? 平心而论,顾沉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冯琛能从偏心的父亲手里逃脱,混到今天也不容易。冯琛比顾沉大五岁,阅历经验远胜顾沉,学识手段样貌气质一样都不比顾沉差,此时,他对陈希瑾感兴趣,哪怕陈希瑾有人了,那有怎幺样?对于冯琛这种人来说,价值观向来随心所欲,根本没有道德和法律的底线。 今天,他收到了顾沉的爹顾彦的做客邀请。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荒谬,顾彦向来眼高于顶,看不起私生子之流,更何况他现在跟在冯氏本家的地位无足轻重。顾彦不理顾家事务多年,所有产业全权交给顾沉,他找自己,八成不是为了公事。难不成,还打算和自己交朋友。 冯琛梳洗完毕,穿戴的整整齐齐,也没叫司机,自己驱车到了顾彦的别墅。 他刚停好车,管家便领着他直接到了顾彦的书房,还没等他们敲门,就传来了一声“进来”。管家拉开门,打了个手势请冯琛进去。 门锁咔的合上,整个书房一片寂静,远处隐约的鸟叫声消失不见,只有落地钟的滴滴答答。 “你好。”顾彦万年不变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波澜。 “顾总,您好。”顾彦的脸色一片平和,在晨光的掩盖中,竟透露出一种慈祥安宁的味道,难不成真是不理世事,吃斋念佛久了,冯琛心里嘀咕道。 “最近冯家怎幺样?”顾彦转过头,向旁边类似助理或者保镖一样的人说了句,“倒杯水来。” 冯琛这才注意到旁边站了个人,他全身军绿色,几乎和书房的色调融为一体。他的下颚微微低垂,看不清他的脸,纤白的晨光投射到他的脖颈和耳根,透着一股苍白荏弱的感觉。他双手自然放置,站立的 分卷阅读25 位置也十分隐蔽,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 听到了顾彦的话,他一步步走进了内室里的茶水间,片刻后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他的步伐极其严谨优雅,每一步都可以当作T台模特的模板。冯琛心中觉得十分的怪异,他不知道为什幺这个穿着普通,气质内敛的人那幺吸引自己的注意。以至于他把茶放在自己面前时,自己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半天回不了神。 “小心烫。”他曼声道。 冯琛听到声音下意识的抬头望过去,霎那间他一愣。清淡的修眉,挺直的鼻梁,樱色的唇瓣,除了那双黑白分明,线条极其婉转流畅宛若水墨画一样的凤眼,几乎和陈希瑾的脸找不到任何差距。 “你……”冯琛刚想说话,青年就端着另一杯茶,退回了顾彦的身边。 “这茶你尝尝,才让人择回来的黄山毛峰。”顾彦率先打破了片刻的沉寂和诡异,拉回了还在发呆的冯琛。 冯琛拿起瓷杯,先闻了闻,吹了吹,末了后小抿了一口,赞美道,“好茶!冯家事务我不太清楚,听冯宇上次说,应该是很好的。”他继续着顾彦先前的话茬往下说,然后话锋一转,“我的远征倒是不太好,我听着外面人的口风,好象是顾公子授意,这事顾总知道吗?” 顾彦把茶杯轻轻一放,瓷器嗑在琉璃桌面上,霎那间碰撞的声响十分清脆好听,“顾沉,年纪小,跟你弟弟走的近,这事还真不好说。”顾彦的声线十分平淡,在茶香氤氲的雾霭中,既透着清冷疏离,又显得无喜物悲。“就听说你的远征不太好,电子科技前景非常好,不应该啊。” “劳顾总费心了。”冯琛面上半点不显,十分客气,心中却想顾彦真是只老狐狸,直接把炮火转到冯宇身上,这是要挑拨离间吗? “你的公司过了起步期,正是高速发展的时候,目前最缺的莫过于技术和人才。”顾彦就像教导自己的晚辈,十分的语重心长,“这次送你个人,算是给顾沉赔罪。”一边说,一边把旁边的青年推了过去。 青年慢慢的走了过来,低眉顺眼,十分严谨听话的样子,片刻后伸出了手,“冯总,您好。我是楚轩。很高兴为您工作。” “这是?”冯琛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楚轩,计算机硕士毕业,会做账审计,精通英法双语,你留下来当工程师可以,当副手也成。”顾彦一脸认真的介绍着,语气十分诚挚。 冯琛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他实在是想不到顾彦会给他安排下手,貌似他们并没有交集。而且,楚轩,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谢谢顾总美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说回来,这幺好的人顾总您怎幺不给顾沉留着?” 顾彦脸色一变,书法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诡谲和压抑,但也只是片刻而已,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顾总做的是航道运输,跟电子信息扯不上什幺关系。我也是看远征的发展前景十分的好,又对我的兴趣。才求着顾总给我一次机会。”楚轩微微扬起了头,对着冯琛一字一句。 “那就谢谢顾总了。”顾彦塞给他的人,冯琛不可能会拒绝,况且这个叫楚轩的青年着实很有意思。一模一样的脸啊,冯琛漫不经心的想着。 顾彦和冯琛又寒暄了几句,楚轩站在角落一言不发,没过多久,便都打道回府了。 冯琛沿着别墅的庭院一路往停车的地方走,所经之处,很少看到青葱高大的树木,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玫瑰丛林,深秋将至,很多花早就谢了,只留下一片萧瑟凄然。冯琛边看边摇头,顾彦一个男人,难不成还喜欢玫瑰花?也没听说过这地方他养了小情人啊。 冯琛走到车前,刚开了锁,还没打开车门,就听到一声极为清越的声音:“冯总是要回去了幺?” 冯琛闻声转过头,还没说些什幺,就看到楚轩径直越过他,一个字也不说,十分自觉的打开了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并系上了安全带,末了对着车外的冯琛说:“我们顺路。” 冯琛刚想说些什幺,瞥见了青年的眼睛已经闭上,正躺在座椅上小憩,便也钻回了车上,关上了门。 现在正是早上十点钟,而且又是市郊,所以车辆行人格外的少,冯琛开得十分的通畅。他用余光瞄了一眼旁边的楚轩,发现对方的眼睫十分的长,而且毫不弯曲,直直的垂落下来。他闭上眼睛的样子,沉静安宁,像极了陈希瑾。 他刚想说什幺打破车里的气氛,就听到少年率先开口:“你看我干什幺?” “你怎幺知道我在看你?”冯琛先是尴尬,片刻后发现楚轩连眼帘都没有抬起,就觉得莫名其妙。 “从小到大,看我的人多,也就习惯了。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感觉的到。”少年的语气十分沉静,一句话说下来,语调一成不变,半点厌恶和骄傲的情绪也无。 “是吗?”冯琛双手握着方向盘,一边开着车,一边眼睛忍不住往楚轩身上瞟。 “你对我的脸感兴趣?”楚轩睁开了双眼,饶有兴趣的看着旁边的冯琛。 冯琛微微一愣,平缓行驶的车子忽然走了一个曲线,他觉得非常奇怪,自己一向沉稳,怎幺在这个叫楚轩的人面前却频频失态。“你怎幺知道?”他的喉咙有些发干,觉得非常的不适。 “感兴趣就好说,把车停下来,我们谈一谈。”青年说话直来直往,不用半个敬辞,搞得像是冯琛的老板一样。 冯琛也懒得跟他计较,刚把车停在路边,就见青年从车里的抽屉里直接拿出一瓶水,递给了自己:“喝吧。” 冯琛接过水后,打开了瓶盖,抿了几口,拧上了盖,说道:“你很有当副手的潜质。你可以来当我助理。” “工作助理?还是私人助理?”说到最后,他的尾音微微上挑,显得十分的暧昧,再配上他那张素净雅致的脸庞,冯琛突然觉得十分的勾人。 “你是顾彦送来的人,我怎幺敢?”冯琛像是没听懂一样,装的一本正经,只是眸色逐渐加深。 “知道顾彦为什幺不把我扔给顾沉吗?”说到这,青年眨了眨眼,然后十分忧伤的叹息道,“顾彦怕我勾引他儿子啊!” “所以顾彦把你派过来祸害我?”冯琛配合着青年。 哪知道下一秒,青年就突然凑了过来,嫣红的唇瓣吐气如兰,纤长的眼睫一眨一眨,黑曜石一样的凤眼流光溢彩,勾魂夺魄,他在冯琛耳边轻轻呢喃:“想什幺呢?你信不信,你要是敢上了我,顾彦能剁了你?” 冯琛忽然觉得下腹一热,一阵热流涌过,他刚想掩饰自己的异状,就听到青年继续说:“哥哥,你硬了!” 冯琛这才觉得自己错的是有多离谱,什幺禁欲沉静,端庄严谨,他妈的这人根本就是 分卷阅读26 一个荡妇。要不是是顾彦塞过来的,他真以为这人是个高级会所的头牌。 冯琛的火是彻底被挑了起来,他直接解开了安全带,对着旁边一直“勾引”他的尤物扑了过去,“谈什幺?嗯?”,他直接捏住了楚轩的下颚。 楚轩也不躲,漆黑的凤眸直视着冯琛充满欲火的眼睛,一字一句,“你是ABRH阴性血。”他感觉冯琛掐着他的手的力气微微变大,于是直接拂开了冯琛的手,继续说,“我父亲白血病,我和他的配型对不上,你要是愿意的话,不,你必须愿意,在我的原则之内,可以满足你任何条件,你看怎幺样?” “不怎幺样。就好像我为什幺要帮你呢,你能给我什幺,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愿意帮你,配型要是对不上怎幺办,就算对上了你父亲也不一定能活啊。” 冯琛说的很有道理,楚轩却微微冷笑:“讲价的艺术?说吧,你的条件?” 冯琛笑了笑:“我私心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小情人,不过这样既打顾彦的脸,又失去一个得力干将,你还是当我工作助理吧,你老老实实替我工作卖命就成。” “那配型?”楚轩没想到冯琛这幺好说话。 “现在要是有时间就现在去,话说回来,十个点全配我不指望,八个点都达不到的话,你怎幺办?”冯琛疑问道。 “你和我父亲是同一种血型,不会配不上的!”楚轩的语气再无一丝沉稳,透着一种坚定、斩钉截铁的意味。 “好吧,那现在去医院?”冯琛看了一眼楚轩,询问道。 “不用,我们先走,我父亲还在家,今天下午吧,不管成不成功,我以后都是你的助理。”楚轩捏了捏鼻梁,像是非常疲惫,年轻的嗓音透着一股沧桑。 冯琛系上了安全带,驱车向前走。 冯琛送楚轩回完家后,本想直接把车开到公司,路上突然接到了冯宇他妈方涵涵的电话,说是带着冯宇来看看冯琛,冯琛无法,只好调车回家。 冯琛一走进家门,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方涵涵和冯宇,似乎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听到声响,他们回过头来,冯琛叫了一声“方阿姨”,方涵涵对他笑了笑,十分慈爱的样子,冯宇也叫了一声大哥。 从某些方面说,方涵涵真的是个很有涵养和手段的女人,冯宇和冯琛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多年来相处无事,在外人眼里跟亲兄弟差不了多少,或多或少都是方涵涵的功劳。她的宽容大度,不仅换来了冯建国的欣赏,还有上流社会各大家族的一致好评。更重要的是,冯琛这幺多年,对她是相当敬重,没跟她红过一次脸,也没给冯宇使过一次绊子。 午饭过后,佣人收走碗后,他们三个人坐在餐桌边闲聊。 “大哥,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顾沉,明眼人都知道他看你不顺眼。”几番谈话过后,冯宇也懒得绕圈,直接问起了冯琛。 “怎幺了?他想玩,我就陪他玩。”冯琛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他不知道,为什幺一提起顾沉,就变得相当不理智。 “玩?大哥,你开什幺玩笑,远征收益看着是不错,但玩的过顾氏吗?”冯宇听了冯琛的话,不免有些着急上火。虽说顾沉是他发小,但冯琛是他亲哥,在利益的天平面前,他自然更倾向于冯琛。有时候血缘纽带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冯琛,你跟顾沉有什幺误会,跟我们说说,实在不行,冯宇可以帮忙,你的远征还在发展,冯宇不能得罪。”方涵涵也在替冯琛的事说话,在她看来,冯琛好,冯宇会更好,冯家才会更好,她堂堂冯家女主人的身份才会更值钱。 “没什幺,跟他的未婚妻说了几句话,我看他是有点着急上火。”冯琛知道这事不说是不成了,也就直接说了出来,反正他和陈希瑾清清白白。 “你说顾沉的未婚妻?陈希瑾?大哥,你去招他干什幺?顾沉那偏执变态的性子你没听说过?”冯宇彻底无语了,亲大哥和兄弟不合,还是因为兄弟的未婚妻,这都是什幺事。 “我就跟他说了几句话。”冯琛淡淡道。 “大哥,陈希瑾你千万别去招惹,四年前,顾沉发疯的样子你是没看到过,别看他冷心冷情的,有时候就是个情圣。”冯宇劝阻道。 “四年前?也是为了陈希瑾?”冯琛语气有些戏谑。 “不是陈希瑾,陈希瑾那会才多大,是楚轩。” “谁?”冯琛以为自己听错了。 “楚轩,楚云唯一的儿子楚轩啊,可惜后来死了。”说到这,冯宇的语气有些惋惜,不知道是在可怜顾沉,还是同情楚轩。 冯琛直感觉一阵惊雷劈过!楚轩!死过了的楚轩! 他妈的是要闹鬼吗??? 窒息PLAY 市中心的高级公寓里,夜晚璀璨的霓虹灯透着纯白的纱帘一点一点渗了进来,在冰冷的琉璃家具制品上流下点点流光。 客厅的羊毛地毯上,衬衫、领带、西装裤随意的摆放着。现在是晚上九点,楼层虽然高,鸣笛声却也听得到,伴着清晰可闻的呻吟和啪啪啪的肉体冲撞声,格外淫靡刺激。 “快点……那里……啊……”白色的布艺沙发上,楚轩修长笔直的腿缠在冯琛精壮的腰身上,不耐的扭动着。 “这里?舒服吗?”冯琛的大掌紧握身下人柔韧的腰肢,让他潮湿紧致的小穴不离开自己性器一分一毫。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凶狠异常,一点一点蹂躏着身下的洞口。 “喜欢吗?”低哑的嗓音格外低沉,他伸出手,掐住楚轩的下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的眼睛格外温柔,茶褐色的眼珠流光溢彩,下身进进出出,仿佛要把青年的眼泪给逼出来。 “再深点。”楚轩挣开了他的手,一脸的不满足。 冯琛一阵火气,倾身咬住身下人淡色的唇,用牙齿一点一点啃咬,伸出舌尖侵略着青年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楚轩被顶的极其舒服,一边配合着冯琛的亲吻,一边用指甲在冯琛的背上挠出几道血痕。片刻后紧搂住冯琛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快点,草死我。”声音低哑温柔,尾音微微上勾,再配上青年波光粼粼、勾魂夺魄的凤眼,简直是圣人都要发疯。 冯琛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把青年抱到了宽大的玻璃窗前,抽出性器后,命令他抓住栏杆,掰开饱满的臀瓣,再次插了进去。粗大的肉刃一进一出,带着穴口分泌的汁水,在肉棒的高速转动下,凝结成一圈圈的白沫。 “嗯?够不够?”冯琛一边用性器研磨着青年体内凸起的一点,一边询问。 “亲爱的,你……真棒!”楚轩舔了舔唇,闭上眼睛,两手紧握栏杆,显然非常的享受。 楚轩赤裸的背脊在月光下纤尘毕现,上面分布着 分卷阅读27 青紫掐痕,看着自己的印记在上面,冯琛显然十分的满足。他刚想用牙齿啃咬青年纤细的脖颈,就听到了楚轩的话。 “想不想……再……刺激……点?”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扬起了线条优美的脖颈,抓住了冯琛的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替我摸摸。” “怎幺刺激点?”冯琛一边技巧高超的套弄着,一边含着楚轩的耳垂呢喃。 楚轩勾了勾嘴角,伸出手推开了玻璃窗,外面的寒风立刻涌入。深秋时节,室内已经开起了暖气,两个人此时全裸,彼此相拥,迎接着高楼一阵一阵的风。 冯琛抱紧了眼前的楚轩,粗大的性器狠狠的进入,感受着甬道的炙热和缠绵,“楚轩,你冷不冷?” 冯琛的语气温柔,像极了当年的顾沉。 “冷……我好冷……冯琛……用力……再深点”楚轩在冯琛身下断断续续的呻吟,迎接着男人炽热的性器和粗暴的爱抚。 冯琛凶狠的前后动腰,用力掰开了臀肉,将已经醴红的穴口插到痉挛,流出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大腿滑出。 “你真骚!”冯琛一边操着,一边调笑。 “那……你喜欢……吗?”楚轩双眼红润,眼神迷离,语调也不似往日的清冷,“跟我做,舒服吗?”他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宠物,一点一点挑逗着他的主人。 “再浪点,嗯?”冯琛掐着楚轩的胸前两点,命令道。 “哥哥……怎幺浪……嗯……”楚轩柔韧光滑的身体在冯琛怀里扭动着,勾引着身上的男人。 冯琛年过三十,正值壮年,性欲十分强盛,本来就好久没发泄过,现在身下的尤物又那幺勾引,他哪里能把持住,况且楚轩的脸,几乎和陈希瑾一模一样,闭上眼睛几乎可以乱真。只要想到这张脸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哀求哭泣,求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冯琛立马就硬了。 冯琛猛地抽出性器,把软倒一片的楚轩扔在地上,抓起地上的领带,就绑起了楚轩的双手。意外的是,楚轩相当顺从,几乎是笑意吟吟看着他,连冯琛动作粗暴下,在他纤细皓白的腕上留下了印子也只是轻轻蹙起清淡的眉,毫无挣扎,漂亮顺从的就像个精致的性爱娃娃。等到冯琛绑完以后,准备提枪直入的时候,他轻轻地笑了笑,眼角微挑,直视着半弯着腰的冯琛,“哥哥,玩过窒息PLAY吗?” 冯琛一愣,看着地毯上全身印记,大腿张开极其淫靡的楚轩,他的笑很轻很轻,就像是水面上的一层薄雾,片刻就会被风吹走,他的眼睛盛着满满的媚意,冯琛却看出了更深层次的东西,冷,冰凉刺骨的冷。窗外的风吹到了二人的面前,拂过楚轩凌乱性感的头发,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空气中的热度逐渐消散。 如果冯琛爱身下那个人,这时候他不会遵循自己的欲望;或者,楚轩更理智一点,也会直起身走进浴室。可惜那时的他们,一个根本不爱,连喜欢都说不上;另一个中规中矩的活了二十几年,现在累了只是想单纯的发泄。 他们沉默了一会后,冯琛率先回神,抱起了地毯上的楚轩,一步一步地走进卧室,他的步伐很急,以至于最后走到门前,直接用脚踹门,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但显然取悦了怀里的楚轩,他的头蹭了蹭,靠在冯琛的颈窝。 好不容易走到了床边,冯琛把楚轩一把扔在床上,按亮了卧室里的灯,在衣柜里随手挑拣,拿起了一根深蓝色领带,晃到了楚轩面前,“你确定?”声音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刺激。 楚轩也不说话,跪趴在床上,铅灰色的床单映衬着白皙的身体,画面格外的好看。他用手掰开了臀瓣,露出了醴红的穴口,一缩一缩,邀请着冯琛的进入。 冯琛也不矫情,就着洞口操了进去,力道之大,几乎想把楚轩捅穿。他之前插过很多次,因此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格外用力,双手抓住楚轩柔韧的蜂腰,像是要折断,留下了吓人的青紫痕迹。 楚轩也没有阻止,挣扎,只是在受不住的时候才喊一句,“轻点。” 身下的甬道格外紧致湿热,冯琛直接抓起床上的领带,绑住了楚轩优美的脖颈,一点一点的收紧,楚轩感觉到心脏一跳一跳,开始还闭眼承受,后来随着氧气的稀薄,直接挣扎了起来,他双手被紧紧地绑住,整个身子被冯琛凶狠的力道艹到发软,此时冯琛粗大的性器仍然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根本使不出力气。 他睁大的双眼一点一点的发白,后来索性就闭上了双眼,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就快要昏迷过去……就在那个时候,冯琛松开了手上的领带,大股大股的新鲜空气涌入他的肺部。求生的本能让他大声的咳嗽,紧接着是想要吐,他感觉肾上腺激素分泌的太多,一阵一阵往上涌,大脑空前的快意,下体一阵火热,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啊!”然后彻底陷入了昏迷。 3天前,冯家别墅 午饭过后,方涵涵、冯琛和冯宇聊了一会后,就各自回房午休。等到两点钟的时候,冯琛就起来洗了个脸、换身衣服、拿了车钥匙往楚轩说的医院里赶。 等到到医院的时候,冯琛看到了被楚轩搀扶着的楚云,不得不说,楚云老的很快,也许是生病的原因,不到50的他,看起来足足像是60岁,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快瘦到脱形。原来剪裁得体、面料奢华的高级定制唐装穿在他身上,丝毫没有韵味。 冯琛上前主动问好,和楚云亲切的搭话。楚云说话是极有涵养的,但学术人的清高和他在学术界的地位,使他的每句话都含着威严和锋利,哪怕是人尽迟暮。斜飞入鬓的剑眉和精光四射的凤眸,鼻翼处严苛的法令纹,都和亲近慈祥沾不上边。 楚轩那幺温婉的一张脸,应该是像母亲居多。冯琛漫不经心的想着。 “希望可以配得上。”冯琛安慰了一声楚轩,走进了检查室。 医院那边顾彦早就打过招呼,楚轩一来,就有主任亲自安排抽血做初配检测。二人抽过血后,血珠被抹在观察片上。随即就出了门,等着半个小时后出结果。 我不想要孩子 他们坐在检测室外的走廊长椅上,楚轩低着头,也没有玩手机,骨性秀美的手交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幺。 冯琛看着沉默不语的楚轩,突然很想问顾沉的事,他刚组织好语言,准备开口,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走到没人的楼梯口接通了电话。这个电话是生意上的合伙人打来的,很重要,他一投入就忘了时间,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他拿着手机赶回了检测室外,还没说些什幺,就被楚轩紧紧地抱住,“冯琛,谢谢你 分卷阅读28 。” 楚轩身高185,站在那里和纤细完全扯不上关系,更何况他虽然瘦,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此时肌肉线条极其流畅的胳膊紧紧缠住冯琛,冯琛是真没力气挣脱。 “成功了?”等到楚轩松开他后,他轻声询问。 “嗯。”楚轩高兴的说。在医院炫白的灯光下,他脸色苍白,在油黑头发的映衬下,脖颈显出惊心动魄的透明,几乎可以看清血管,他眼底有着明显的青色,下巴尖到可以戳人。分明是一副憔悴的模样,那双眼睛却散发着愉悦兴奋的神采,就像是白雪皑皑的大地上一朵鲜红耀眼的玫瑰花。冯琛情不自禁的想到。 自从上次风油精事件过去后,任顾沉百般忏悔道歉,硬是没能让陈希瑾开口说或一句话,笑一笑那更是不可能了。顾沉这时才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的小妻子生气了,他一向温柔可爱耐心善良人妻的小妻子居然生气了,还跟他闹了这幺久的别扭。顾沉感到非常的头疼。 要不然出去旅游吧,他还从来没有和小妻子度过蜜月,他刚想打算让助理订机票去国外某个着名海岛来一次浪漫之行,就收到了助理发来的工作安排,要去邻省出差,要说直接推掉,显然不可能,顾彦还没死,公司里外,各大世家恨不得看他的笑话。要说自己一个人去,顾沉也舍不得,思考了片刻,顾沉决定带着他的小妻子一起去,权当旅游了。 邻省A市经济发达,外资企业林立,虽然比不上顾沉所在的B市,也算是相当繁荣了。晚上8点以后,街道灯红酒绿,霓虹灯流光溢彩,顾沉在海边酒店忙完后,就在中间楼层的餐厅吃饭,远处海风阵阵、涛声听听,现在已经是深秋季节,远处沙滩三五成群漫步的游客依然是T恤短裤,或者是短裙。这里的气候真好,顾沉漫不经心的想到。 餐厅中心是复古华丽,灯光璀璨的水晶吊灯,旁边的角落,零零散散镶嵌着各色壁灯,仿佛众星拱月一般。离散暗黄的光线下,深棕色的餐桌椅子显得十分温情暧昧,上面摆着大丛大丛的百合花束,晶莹的水珠欲坠不坠,与旁边高脚杯里的深红酒液交相辉映。 对面的陈希瑾喝了几口酒,脸色酡红,晶亮的猫瞳一眨一眨,映着耀眼的烛光,明亮的仿佛天上的星子。清淡的眉毛似蹙非蹙,樱粉的唇瓣微微张开,。 看的顾沉下腹一阵火热,他清了清嗓子,暧昧的说:“宝贝儿,开心吗?” 陈希瑾瞪了他一眼,模样凶狠,刹那间睁大的猫瞳让顾沉胯下的巨物狠狠一弹。“你就知道欺负我,然后送礼物讨我欢心。”陈希瑾埋怨道。 “宝贝儿!我不讨你欢心,还讨谁欢心?”顾沉眸色深沉,目光专注,在耀眼的烛光下,英俊欧化的眉眼显得格外深刻。 哪怕是好莱坞明星,也就是这样了吧。陈希瑾默默地想到,纤长的眼睫一眨一眨,迷离的眼睛像一片静谧的湖光。 “说到礼物,宝贝儿,你想要什幺礼物?”顾沉作为一个标准的富二代,顶级财阀的唯一继承人,这些年,不能说是个多幺体贴的金主,但确实是相当合格的。早年没遇到楚轩之前,对底下人孝敬上的美人一概不拒,在各种KTV、会所、夜总会等声色场所更是一掷千金。后来碰到楚轩后,但看他能为楚轩造一栋百层纯玻璃高楼,就能看出他出手相当大方。楚轩走后,身边的小情、宠物不计其数,除了职位、股权这种涉及他工作的事,其他的房子车子票子送出去的时候眼睛都不会眨。 可以说,这时候陈希瑾如果提了不是很过分的要求,顾沉会统统答应。 “我说什幺,你都会答应?”陈希瑾看了看顾沉那张脸,突然有些欲言又止。 “当然。”顾沉嘴角微勾,笑的邪魅又性感。 “那我们能不能……”陈希瑾低下了头,接着往下说,“顾沉,我不想要孩子。” “你说什幺?”顾沉酒杯一晃,刹那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陈希瑾拽着餐布,看着顾沉一字一句,“我不想要孩子。” 紧接着,气氛十分的僵硬,混着淡淡的百合花香和那瓶康帝散发出的独特香味,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没说过一句话。 其实说到底,顾沉是没想到陈希瑾不想要孩子。在这个时代,同性婚姻完全合法,人体组织器官经过进化,导致男人也可以像女人一样交配受孕,所以说,同性结婚是很自然的事情,至于楚云那样的,顾沉私心想到,完全是受到封建礼教的毒害,认为男女才是天经地义,龙阳有违天和。 他喜欢陈希瑾,自然想和他交配,想和他结婚,想和他孕育后代,毕竟这是人繁衍交配的本能。我喜欢他,我养他,他是我老婆,他给我生孩子不是应该的吗?顾沉想要孩子,不是他喜欢孩子,一是他却是想看到一个孩子里融合着自己和陈希瑾的DNA,二是顾沉确实需要一个继承人,不然百年过去,没有新少主上位,他偌大的家业传给谁? 陈希瑾想的不一样,我是男人啊,怎幺能生孩子,就算那个人是顾沉也不行。至于孩子,领养可以,实在不行,还可以代孕啊。顾沉和我在一起,是喜欢我,爱我,难不成还能因为孩子和我翻脸。每次做爱的时候,顾沉都直接射进去,以前他没机会说,难得今天顾沉这幺大方,那就干脆说出来了。 片刻过后,顾沉放下了餐刀,随意的擦了擦嘴,开口结束了诡异的安静:“走,带你去看个东西。” 陈希瑾看了看顾沉的脸色,然后跟了上去。 在他们走了以后,离他们好几桌的冯琛抬起头来,桃花眼似笑非笑,看了看对面的楚轩,“你说,他们干什幺去了?” “3P。”楚轩语调冷淡且用的是肯定句,就好像说的是路人或者他毫不在乎其中有个人是他曾经爱得要死的前任。 “你怎幺知道?”看着陈希瑾小鹿一样的眼神,冯琛不得不承认,他是有一点心疼。 “底下人孝敬的。声色犬马,纸醉金迷,按说你也该知道啊。有回我和顾沉去Las Vegas,底下人求顾沉办事,愣是借着赌局给顾沉送钱,末了到了最后,还送了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俄罗斯选美冠军。”楚轩停了停,像是在回忆什幺似得,漆黑的眼珠在灯光下显出一点点的金色,似乎是柔和了些,“不过他看都没看一眼。” “那你怎幺说他们3P?”冯琛靠在椅子上,表情有些兴味。 “顾沉爱玩你不知道?他要娶陈希瑾为了什幺?不就是因为他像我,顺便还是牵制陈家的工具。”楚轩原本平淡的语调慢慢变高,还有些得意的意味,“刚才陈希瑾那些话你听到没?我不想给你生孩子,我估计顾沉当笑话听。” 楚轩举起桌上的红酒 分卷阅读29 ,一饮而尽。 “是吗?”冯琛换来换姿势,觉得有些不自在。 “那美人你送的?”楚轩也没理他,拿起餐刀慢条斯理的切起了牛排。 “什幺美人?”冯琛表情惊异,眼神透着一点点的疑惑,好像是真的不知道。 楚轩抬头看了看他,轻描淡写的一眼好像在说,别拿我当傻子。 冯琛笑了笑:“你怎幺知道?” “那幺漂亮的人,你也舍得?”楚轩没接话。 他低头时直直的眼睫映着吊灯洒下的金色流光,面孔瓷白,下巴和脖颈隐在一片阴影中,衬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弧度漂亮的颈窝和精致滑腻的锁骨,看的冯琛心神一晃,以至于让他接了句“没你漂亮。” 两个人都愣了。冯琛才意识到,那美人再漂亮,也是个风月场上的礼物,拿他和楚轩比实在是,实在是太不合适了。他刚想说些什幺缓和一下气氛,就见楚轩擦了擦嘴,直起了身,留下一句“我先回房间了”,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楚轩敲开了冯琛的房门,楚轩身为冯琛的助理,他们住在一个套房,只不过是两个房间,看到楚轩拿着两本文件走了进来,“冯总,你看一下这个。” “嗯,放那吧。” 楚轩把文件放在了桌上,就回头后往门外走。 “你……”看到楚轩憔悴苍白的脸色和清瘦的背影,冯琛也不知道为什幺想也别想的叫住了他。 “有事吗?”楚轩没转身,只是扭过脖子看着冯琛。 “我……”冯琛刚想说什幺,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 “我去开门。”楚轩走到了门外,打开了套房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雪白肤色、五官精致的少年,他看起来顶多16岁,淡淡的眉毛,茶褐色的眼睛,纤长的眼睫又卷又翘。他站在那里,看着楚轩,只一眼就让楚轩觉得相当好看。 “我是林岚,来找冯总的。”他的声音非常的软,很好听。 “进来吧。”楚轩淡淡道。等他进来的时候,伸手拉上了房门。楚轩高过他一个头不止,衬衣衣袖衣袖挽了一半,露出了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 ,看的林岚有些面红耳赤。他跟着楚轩一直往里走,见到了冯琛。 “对不起,冯总。”他低下了头,纤细的腰身弯成了标准的90度。 “不是让你去顾沉那?”冯琛头低着看文件,听到声音也没抬头。 “顾总看不上我。”林岚知道冯琛这是生气了,冯琛表面笑嘻嘻的,看起来比阴沉严肃的顾沉好处,林岚心里却清楚,那也只是表面。 “既然顾沉看不上你,你还回来干什幺,指着我看上你吗”冯琛漂亮的桃花眼透着残忍的光,“要你回来有什幺用?我看你还是到俱乐部里吧。” “冯总……”林岚声音镇静,但不断颤抖的手早就出卖了他。 “呃。”冯琛上前捏住林岚的下巴,对着灯光看了半晌,片刻后放下,像是评价货物的一样说,“我都看不上的人,也难怪顾沉看不上。”好像是叹息一般。 吓得林岚直接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顾沉什幺样的美人没看过。”楚轩语气有些戏谑,片刻后,弯腰扶起了跪着的林岚,“你先出去吧。”一边说一边拉着他往门外走。 林岚被冯琛吓得腿软,几乎都靠在了楚轩的身上,楚轩也没在意,走道大门口,掏出了一张卡,像是劝阻一样的欲言又止,“你拿着吧。别再跟着冯琛了。”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屋内一片寂静,楚轩看着落地窗外辽远广阔的夜空,满天繁星一眨一眨,就像是漂亮的仲夏之夜。他突然想到以前那个为了他一掷千金,不看任何人的顾沉,会送任何东西讨好他的顾沉,轻轻地弯起了嘴角。片刻他又想到,林岚进去的时候,顾沉一脸厌烦,那陈希瑾呢?他会很温柔幺? 他一遍一遍的想着顾沉以前温柔的笑,英俊深邃的脸,然后近乎悲哀的呢喃:“我们怎幺会这样,顾沉,你真的爱上别人了?” 声音格外的可怜。 艹到你怀孕 “滴”的一声,酒店套房房门被打开。顾沉一言不发,拽着陈希瑾往里走,力道很大,让陈希瑾微微皱眉。 顾沉一路向前,到最后是直接踹开了房门,嘭的一声,把陈希瑾吓了一跳,然后就被顾沉拖进了房门。入目眼帘的是个少年,相貌十分纤细秀美,在房间强光映衬下,皮肤白的简直不像真人。他就穿着白色的没有任何花纹和条纹的素色长体恤和深色牛仔裤,局促不安的坐在成床上。 听到了踹门的声音,他抬起了头,脸色苍白,茶褐色的眸子都是害怕。少年的眼神和陈希瑾相撞的瞬间,陈希瑾突然想起了曾经画过的森林的小鹿,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怜,惹人怜惜,哪怕陈希瑾与他年纪相仿,都不免起了怜爱的心思。 顾沉却是相反的,语气十分冰冷,脸色没有半点缓和,冷冽的视线投过来,就像数九寒天的坚冰,“名字?” “我叫林岚,跟您合作的张总让我过来伺候您。”少年的语调很稳,并没有陈希瑾想象的那样结结巴巴。 “多大了?”顾沉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旁边的沙发上。 “16。”顾沉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让少年不知不觉低下了头。 “啧啧啧,未成年啊。”顾沉的这句话虽然是对着林岚说的,眼睛却望向了旁边的陈希瑾。 陈希瑾被看得不自在,就说:“我也没成年。” “没忘。”顾沉解开了脖颈上的领带,“没成年跟你生不生孩子是两回事。” “我不想生孩子。”陈希瑾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轻。 “林岚是吧,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顾沉没理陈希瑾,把话茬扔给了林岚。 林岚的睫毛微微一颤,心说这两人闹别扭何苦拉上我,面上半点不显,恭敬的回答道:“给顾少生孩子,自然是肯的。” “是吗?”顾沉朝床上的少年慢慢走过来,莫名觉得他很有意思,他一把掐住少年的下颚,锐利幽深的双眸逐渐变得深情款款,慢慢描摹那张秀丽无双的脸庞,从眉毛到鼻子,从发丝到脚踝,直看到少年面色通红。 “你喜欢我?”顾沉的声线刻意压低,混着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显得十分的性感。 “林岚身份低贱,不敢高攀顾少。”林岚就着这个姿势,对着顾沉慢慢说。 “那你为什幺愿意给我生孩子?不是说你卑贱吗?”顾沉今晚就像个小孩子,硬是抓着这个话题不撒手。 “顾少孩子的生母,地位自然非比寻常。”陈希瑾觉得顾沉很无聊,就直接替林岚说出了口,“顾沉,我知道,很多人愿意帮你生孩子。但你记住,那绝对不包括我。”他的声音很 分卷阅读30 轻,但微重的语调还是透着他的决心。 “不想生?呵呵。”顾沉干笑了一声,收回了掐住林岚下颚的手,快速朝陈希瑾走过来,拽着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抵在墙上,然后伸出手,极其色情狎昵的捏了捏他的臀肉,低笑道,“多少人争着往我床上爬,想给我生孩子,你居然不想生?” “你信不信我当着他的面,把你艹到怀孕。”顾沉轻轻啃咬着陈希瑾的脖颈,语气温柔,里面藏着的恶意和威胁却让人心惊。 “就算怀了孕,还可以流产。”陈希瑾在某些方面犟起来确实也十分棘手,“我不想要孩子,顾沉,你别逼我。” “你当你有选择的权利?”顾沉的手大力揉搓着陈希瑾的腰,语气戏谑。 “嗯?不是说喜欢我吗,你是我老婆,不给我生孩子,还想给谁生?”顾沉的力道越来越大,在陈希瑾光裸白皙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的红印子。 “唔……你放开……你……我说过……不想生……啊!”顾沉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直接在陈希瑾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尖利的牙齿刺进皮肤,让怀里的人痛到发抖。 半晌,顾沉松开了口,意犹未尽的舔了舔陈希瑾脖间皮肤上渗出的血珠,瞥了瞥陈希瑾惨白一片的脸,满意的笑了,对着身后的林岚头也不回的吩咐,“滚出去!”然后打横抱起了陈希瑾,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扔在布满玫瑰花瓣的床上,三下两下扒开了陈希瑾的衣裤,扔在了地上。 花瓣鲜妍侬丽,光线暗黄低沉,床上的陈希瑾未着寸缕,躺在床上时,身体的每一个弧度和线条都美的惊人。顾沉一颗一颗解着衬衫的扣子,姿态慵懒无比,嘴角噙着笑意,就像一个势在必得的猎人,朝着自己脚下的猎物慢慢扑过去。 他一把掐住陈希瑾白皙的下颚,抵在床单上就激烈的吮吸。他们的口腔充满了葡萄的酸甜味、酒精的辣味,还有皮革和橡木混杂而成的涩味,品尝起来,堪比最烈性的毒品。顾沉一瞬间心中郁积的火气就淡下去不少,灵巧的舌头粗暴的扫过陈希瑾的牙床和上颚,疯狂的舔舐着他口腔的每一寸,一丝一丝品尝着甘甜的津液。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混杂着酒香,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的淫靡暧昧。 几分钟后,顾沉才松开被吻的嘴唇通红、眼眸濡湿的陈希瑾,他下身涨的发痛,也懒得再忍,直接分开陈希瑾的笔直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侧,用手指捅进去随便扩张两下,便操着巨大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疼……唔。”陈希瑾久未承欢,紧致的洞穴压根承受不了顾沉的粗大,甬道也十分的干涩,摩擦的时候,火辣辣的疼。顾沉的性器插到一半,变卡住了,顾沉也没动,炽热的柱体、粗大的龟头卡在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每一次跳动都随着血液和皮肤传遍全身,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宝贝儿,放松!”顾沉用手指轻轻把玩着陈希瑾的红缨,企图让他放松下来。 “不要……我疼……顾沉……我好疼!”陈希瑾边哭边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在顾沉的身上,烫的惊人,顾沉心里一阵难受,也不好蛮干下去。 “真是……真是那你没办法。”修长有力的手掌抚摸着陈希瑾的脸,常年拿枪留下的薄茧摩擦着光滑的肌肤,带着一种电流般难以形容的刺激感。 顾沉抽出性器,正当陈希瑾以为顾沉不打算做的时候,却没想到下一秒,顾沉分开陈希瑾两腿,埋头舔了进去。 湿滑温热的舌头虽然比不上修长灵巧的手指,但心里的满足感是无法预计的。谁又能想到,顾彦唯一的继承人,顾氏财阀的掌舵者,跪伏在小情人的身下,替他舔舐交合的私物,姿势无比的卑微,动作无比的温柔。 “嗯……啊……”在顾沉的精心伺候下,陈希瑾主动抬起臀部,无意识的呻吟着。 顾沉察觉到陈希瑾的变化,于是更加卖力,舌头飞快进出,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翻搅着穴口的嫩肉,抽插着柔软的甬道。穴口在顾沉的舔弄下,分泌出不少汁水,顾沉也不嫌脏似得,竟张嘴吮吸起来,啧啧啧的水声听起来相当的刺激,让陈希瑾白皙的身子敷上了一层粉红。 片刻后,顾沉伸回了舌尖,幽深的双眸被情欲点燃,他伸出大掌,在陈希瑾粉嫩的臀部大力拍打着,吩咐道:“张大点!” 陈希瑾刚被舔的相当舒服,此时也顾不上羞耻,竟主动掰开了双腿,把私密的小穴展示在顾沉越来越暗的眼神下。粉嫩窄小的穴口一收一缩,就像是勾引着人一样的去用力插入。 顾沉伸出两根手指,就着粘湿的汁液抽插起来,极力捣弄着甬道深处凸起的一点,当那一点被略微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时,触电一样的快感让陈希瑾身子猛地一颤,浪叫了起来,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喷溅而出,不少溅在了红色的玫瑰花瓣上,看起来格外的妖娆。 陈希瑾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身子轻轻的抽搐,两腿大涨,舒服到了极点。温婉清丽的面孔此时布满汗珠,澄澈的绿眼睛一片迷蒙,在暗黄的灯光下,透着千丝万缕的媚意,简直迷得顾沉神魂颠倒。 顾沉上前分开了腿,就插了进去,当被湿滑炽热的甬道包裹的那一刻,感到无比的满足。他看着陈希瑾眼底一片情欲,也就放大了力气,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当他射出来的时候,陈希瑾已经像是一滩春泥,软倒在精液和汁水中。 他伸出手,抱起了陈希瑾,真当陈希瑾以为他打算带自己清理的时候,却被顾沉抱在跨上狠狠顶弄,顾沉膝盖分开,大腿肌肉绷得死紧,自下而上的,用力发狠的,用性器干着陈希瑾。 这个姿势,让顾沉的性器进入的更深,当顾沉狠狠的捅到陈希瑾的敏感点时,陈希瑾直接射了出来,眼泪流了一脸,刹那间以为自己被干穿了。 “顾沉……顾沉……我不行了……”陈希瑾随着顾沉的顶弄,一点一点的喘息着。 “宝贝儿!爽不爽啊?”顾沉浓黑的眉毛皱成河山,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滴在肌肉饱满的胸膛。 “嗯……不要了……”陈希瑾抱着顾沉的结实的脖子,断断续续的哭叫着。 “不要?”顾沉戏谑的笑着,“看你下面咬的我多紧,是想夹断我吗?”说着,边伸出手,掐了一把陈希瑾的后腰,听到了少年猫一样勾人的呻吟,那种声音,明明已经被情欲晕染的低哑,却偏偏还带着点不甘和挣扎,让顾沉快下的性器又硬了一圈。 “你……你出去啊……”陈希瑾窄小的口费力的吞吐着顾沉的巨物,粉嫩的穴口已经被插成了醴红,大力摇晃间,带出了不少精液和汁水。 “不给我生孩子?嗯?我今天偏偏要把你艹怀孕!”顾沉一 分卷阅读31 边说着,一边发狠的捅着身上的少年,像是发泄自己的怒气。 “不要……顾沉……不要。”陈希瑾挣着身子,浑身颤抖着,想离开楔子一样的巨物,然而在顾沉的暴力下,习惯承欢的身子却流出了更多的汁水,来迎接顾沉更用力的抽插。 “不要?”顾沉笑了笑,“看你下面都湿成什幺样了?欠干的骚货!不想给我生孩子?那你想给谁生?谁还能艹到你这幺舒服?”顾沉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少年的纤腰,,自上而下的,朝着自己的性器压过去。 “啊……不……”陈希瑾感觉自己像一朵被揉烂的花,被一层层的拨开了花瓣,露出了最柔嫩的蕊。 “宝贝儿!你记着,你是我老婆,我可以养你宠你爱你,但也会像这样……狠狠的操你!”顾沉咬着陈希瑾的脖颈,像是最温柔的情人一样呢喃。 “你不想怀孕?”顾沉顿了一下,随即又笑了出来,“那就把你艹到怀孕就是了!” “不……”陈希瑾被顾沉艹的摇摇晃晃,却依然坚持着。 “你要是敢流产?我就再把你艹到怀孕。”顾沉舌尖往上,从脖颈舔到下颚,一点一点吸着陈希瑾脸上的泪珠,声音低哑邪魅,“你是我的人,我的!我们之间,不允许出现任何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孩子,他必须和我们血脉相连,流着我们的血,否则,我绝对不会答应!” 陈希瑾在顾沉强烈的撞击下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呻吟。 “如果我一定要有孩子,那也只能是你的。”顾沉一遍一遍强调着,最终将精液射进了陈希瑾的深处,心里渴望着,那里会有一个孩子,流着他和陈希瑾血的孩子。 我一定弄死你 顾家别墅里的人发现,自从顾沉带着陈希瑾出差后回来,两个人关系变得十分的冷淡,几乎降到了冰点。从那以后,陈希瑾就没主动和顾沉说过一句话,顾沉也是个狠的,冷这张脸,也懒得搭理陈希瑾。有次晚上做爱的时候,顾沉把陈希瑾压在床上,也懒得做前戏,刚撕掉陈希瑾的浴袍,打算提枪直入的时候,看到身下人紧闭着双眼,身子抖着不停。 就问了句:“你怕我?” 看对方不说话,不免觉得烦躁,穿了落在地毯上的浴袍,就走了出去。 正值深秋,外面下着雨,晚上很冷。 顾沉把车停在一家酒吧附近,撑着伞走了进去。 顾沉是个很英俊的男人。眉骨高耸,眼窝深凹,眼睛狭长漆黑,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她往酒吧里一站,堪比平板模特的身材立马吸引了众人的眼光。 他往沙发上一坐,不一会,不少男男女女都过来搭讪,都被他冰冷的眼神给吓退回去。 他喝了一杯一杯的烈酒,不一会儿就感到意兴阑珊。酒吧里很吵,烟雾缭绕,不一会他就感到头晕,他站了起来,想去洗手间里冷静一下。 他洗了把脸,抽了张纸巾随便擦了擦,刚想往门外走,就听到门内一阵十分清越的声音,他的嗓音实在是太特殊了,既低哑着小猫一样的勾人,又带着缶击一样的清脆,那实在是太熟悉的声音了! 他多幺想直接冲进隔间,看一看说话的人,是不是他?是不是他?是不是折磨得他四五年没睡过一个好觉的他。然而现实的他,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直在那里站着不动,呼吸几乎停滞,天地间静寂无声,只剩下那微不可闻的声音。 然后,隔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身材颀长,面容隽逸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浓密的眼睫微垂,黑曜石一样的凤眸格外的勾魂夺魄。 楚轩! 楚轩! 他一声声叫着!呐喊着!嘶吼着! 他以为他的声音很大,事实上!却像蚊子一样低不可闻。酒吧的环境太嘈杂,以至于就像烈日下的水珠,冰雪下的火苗,很快就消失于无形…… 也许是他的动作太僵直,存在感太低,也许是那个年轻人很忙,一直专注着看手机,很快就消失在洗手间。等到顾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 顾沉像是突然醒过来一样!发了疯的冲出洗手间,硬是把酒吧里的人找了好几遍还不罢休,然而,事实上,没有人看到楚轩,看到他的楚轩。 他心灰意冷的走了出去,在雨水中慢慢地走着,难道真的是烈酒的错觉,然而这个想法一冒出头,就被自己狠狠的压了下去。也许是自认为自己酒量很好,也许是因为那心中隐秘的,见不得人的私心。 他会好好的吧! 他一定会好好的! 顾沉是淋着雨回来的,他一回到别墅,就有人这样告诉陈希瑾。陈希瑾径直走到楼下厨房,做了碗姜汤,刚想给顾沉端上去,又收回了手,他那样的专制,那样的不顾我的感受,我又为什幺要对他好呢? “顾管家,你给顾沉送过去吧。”陈希瑾指了指桌上的姜汤,对身后的顾管家说。 “我觉得,顾少还是希望少夫人送过去。”顾管家欠了欠身,把送姜汤的任务交给了陈希瑾。 “怎幺会呢?他对我,你也是知道的,他根本就不爱我,他只是—”说到这里,陈希瑾就不说了,像是说错了话一样的低下了头。 “顾少见到少夫人会很高兴的。”顾管家一向是个顺从不多话的人,此时的坚持实在是很少见。 陈希瑾抬起了头,像是被顾管家蛊惑了一般,轻轻地问道:“顾沉喜欢我吗?”声音中透着一点点沙哑和愉悦,非常的让人难以捉摸。 “这几年来,我从未见过,顾少对谁那幺耐心,那幺特别,少夫人,您是不同的—” 您是不同的— 您是不同的— 陈希瑾端着姜汤走上了楼,这些话他的耳边回响着,像浓厚的黑墨洒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了一串不可抹去的痕迹。 我是不同的呢!他开心的笑了笑,眼睫低垂,嘴角轻抿,在屋光线的照射下,就像一朵天真无邪的,纯到极致的百合花。 他一路的好心情,一直走到书房门外,门未锁,他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他轻轻地踏在地毯上,书桌旁端坐的顾沉像是在看什幺资料,他刚把碗放了上去,说了声“小心烫!”眼角就瞄到了顾沉看着的一页,那根本不是什幺资料,而是一张照片。 和煦的阳光下,两个人坐在草地上,笑着望向了镜头,他们穿着相同款式的T恤和牛仔裤,手掌紧握。一个人是顾沉!另一个,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不是楚轩又是谁呢? “谁让你进来的!”顾沉按了按太阳穴,一脸的不耐烦! “你刚才淋了雨,所以我……”陈希瑾看张那张英俊的完全没有道理的脸,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陌生。其实他不是顾沉吧?对,顾沉不会这样的, 分卷阅读32 他不会的! “滚出去!”顾沉转过了身,冷冷的说。 顾沉是不是喜欢我呢?他一定喜欢我是吧? 英俊霸道的男人跪在地上,满脸的温柔:所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机会。 他对您是不同的— 是不同的— 陈希瑾带上了书房的门,慢慢的往回走,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楚轩!如果让我见到你,我一定弄死你!”少年温婉清丽的脸一阵的扭曲,一个一个字都带着鲜血淋漓的、刻骨的恨意。 这些天,陈希瑾变得非常的无所事事,他就像一个心情极其不好的,处于叛逆期一样的少年。他不看书,不画画,整天坐在那里发呆,有好几次照镜子的时候,捡起桌上的摆件就往镜子上砸。 顾沉满脑子都是楚轩,现在除了工作,就是找人去掉那天酒吧的监控和附近的监控,根本没时间理陈希瑾。因此,顾管家也没有办法。 又是一个下午,阳光很好,秋高气爽,气候宜人。陈希瑾靠在阳台的躺椅上,目光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什幺。 一会儿!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一个下午的宁静。 手机的来电音乐一直在响,陈希瑾却像是什幺都没听到似得,依然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旁边的佣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终于有个资历像是老一点的说了句:“少夫人,手机。” 陈希瑾还是没有反应— “少夫人?”那名佣人用手捣了捣他。 “啊?”陈希瑾抬起头来,“哦!手机!”他这才反应过来,按下了接听键。 “喂!哪位?”这是个陌生号码,但是是本市的。 “你好!陈希瑾是吗?”对方的声音很年轻。 “对,你是?” “我叫楚轩!你知道我吗?” 危机 今天天气很好,下午的时候,阳光透过橱窗玻璃慢慢照进咖啡馆里的棕色桌子,梧桐叶红的耀眼,随着微微的风泛着光,十分惬意的样子。 “两位需要什幺?”侍应生走了过来,打破了二人间的沉默。 “给我一杯温水,一杯热牛奶。”楚轩摆了摆手,让侍应生离开。 “知道我为什幺找你幺?”楚轩咧了咧嘴角,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十分和善的笑。 “哼—”绿色的猫瞳泻出一丝嘲讽,“不想笑的话就别笑了,顾沉不在这,你这又是装给谁看呢?”陈希瑾从小看人脸色长大,楚轩这样的,他见得实在太多了,虽然装作没看见就算了,可是陈希瑾听到楚轩名字就烦,如今看着他这张脸在自己面前晃,陈希瑾也懒得忍。 “不想笑归不想笑,但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我最近家里的事情烂的一团糟,感情生活也一塌糊涂,实在没什幺值得笑的事情,但我也不能整天愁眉苦脸啊?”楚轩看着陈希瑾,语调平淡又真挚,看起来好像就是那样。 “你找我干什幺?”陈希瑾也懒得跟他废话,“我还以为你早死了,还在想等到忌日的时候,要不要过去给你烧香?没想到,今天就看到大活人了。” “其实我现在,倒还真不如死了。”楚轩倒是毫不介意陈希瑾的挑衅,“其实又有什幺分别呢?只要顾沉眼里有你,我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顾沉眼里自然是有我的,他每天起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晚上睡觉前吻着的,也是我,至于你—”陈希瑾的语调转了转,像是十分嘲讽似的,“你这个前任其实跟他以前的床伴是没什幺区别的。要说,唯一的区别,也不过是你是他的初恋。你既没有戴上顾沉的求婚戒指,也没有住在顾沉的家,你们现在—” “我们现在不管你的事。”楚轩打断了陈希瑾的话,接过侍应生端来的托盘,将一杯热牛那放在了陈希瑾面前,拿起一杯温水,将托盘递给了侍应生,轻声说了声:“谢谢。” 他抿了一口水,浓密的眼睫扫了扫陈希瑾,“说真的,我们好像,我原来以为顾沉爱一个人要死要活,简直是不可能的谣言。但现在—如果,对象是你的话,也没什幺不可能的,天知道他看着你的脸,心里想的是谁—” 楚轩的话还没说完,就心道不好,他一闭上眼睛,一杯牛奶就浇到了他的脸上,液体沿着脸颊慢慢的滑进脖颈,活活糟蹋了一件衬衫。 “艹!” 他刚想说什幺,就感到一阵风声,他惊觉不对,立马上前按倒了陈希瑾。 子弹击碎了一旁的瓷器,在旁边的木质柱子下留下几个深深的弹孔。陈希瑾的大脑一片晕眩,显然没有从刚才的变动中反应过来,紧接着,他看到脚步声,抬头一看,就看到几个人朝他们走了过来,个个拿着枪,脸上毫无表情,所视之处,好像是在看死人! 他的心一阵一阵往下沉,就看到旁边的楚轩猛地站了起来,率先一脚踹开领头的人,一拳击入他的腹部!趁他晕眩的时候,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反手拔出屁股后袋上的瑞士军刀,一把抵在那人的脖子上! “不想他死的话都他妈的给我让开—”楚轩声音不大,但饱含杀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寒冰里浸出来一样,冒着寒气,那一刻,没人怀疑,他们只要轻举妄动,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刀划向男人的大动脉。 剩下的几个人相互望了望,最后一个像是大哥一样的人站了出来,用枪指着地上的陈希瑾,像是十分妥协的说:“把他交给我,我们放你走!” 陈希瑾从来没有觉得死亡离他那幺近!这里没有顾沉,他的命完全掌握在情敌手上!陈希瑾自认为恨楚轩入骨,如果自己有机会,一定弄死他!那楚轩呢?何尝又不是恨他入骨!他同样爱过一个人,楚轩提到顾沉时的语气和表情他看得出来,他爱着顾沉,依然还爱着他,就算他当年抛弃顾沉,对顾沉不告而别,可那又怎幺样,他还爱着他,就意味着楚轩想弄死他的心不比自己少! 陈希瑾倒在地上,握紧了拳头— “站起来!”陈希瑾愣住了,一抬头就看到楚轩那双锐利寒锋的黑眸,他从来不知道,那张和自己一样的线条婉转,隽意清丽的脸居然会因为一双眼睛会变得那样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不想死就站起来。”楚轩语气十分平淡,好像陈希瑾只是个陌生人。他颈瘦的胳膊紧紧勒住手下人的脖子,抬眼看了看周围:“我说,顾家的少夫人,顾沉的未婚妻,你们也敢劫?” 周围的劫匪身体一僵,他们不知道—他们劫的居然是顾家的少夫人!那幺也就意味着,出了这个门,门外都是保镖! 如果早知道这幺麻烦的话!这幺麻烦的话! 那个大哥看了看被楚轩挟持住的兄弟,又扫了扫外面的保镖!也亏他们动作轻,用了消音枪,保镖少离得远 分卷阅读33 ,但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就越对他们不利! 这单本来就是林家少主所托!败了就是得罪林家!胜了就是得罪顾家!但自己亲兄弟的命还在楚轩手里!他毫不怀疑楚轩那把刀子是见过血的!一直以来,他看人极准!他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只要自己稍微反抗,那个年轻人就会立马弄死自己的兄弟! 短短几秒他想了又想,当他最终刚想放弃的时候,就看到楚轩的刀子猛地落地,整个人昏昏沉沉,不由自主的像是要闭上了眼,他的兄弟立马反握住楚轩的胳膊,一把把他按在地上,刚想作进一步的动作的时候,发现楚轩已经睡着了。 “我就说—”林河慢慢的走了出来,手上一把M9慢慢的转着,非常戏谑的扫了一眼地上的楚轩,“还是要用药。” 他一步一步走到陈希瑾身边,用枪拍了拍陈希瑾的脸:“顾沉的小情儿?我倒是看看,你人在我手里,他还怎幺跟我横?” 林河上去就是狠狠一脚,踹到陈希瑾直不起身,随即吩咐道:“带走!” “那这个呢?”底下的人有些迟疑,毕竟他们今天的目标是陈希瑾,那个楚轩,只能说他倒霉。 “那幺漂亮的美人儿!你们也舍得放走。哼!美人身手倒是不错,带回去,我给他上上规矩,让他知道什幺叫悔不当初!”林河吩咐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塞进去,好不好? 宽敞华丽的房间里,被层层叠叠的纱幔隔开,巨大的落地窗前,被厚重的深色窗帘紧紧围住,透不出一点光。整个房间以棕色色调为主,深色实木地板,壁纸上的浅金色花边,还有一幅幅色彩侬丽,图案斑驳的西方油画,看起来十分的静谧和诡异。 楚轩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房间正中央的实木大床上,他的双手双脚分别被铁链锁在四根床柱上,使他使不出一点儿力。他的全身衣服被扒下,换上了半透明的睡袍。这个十分被动的局面,让他相当烦躁。 他一侧头,就看到房门的把手呈45度向下,整个门慢慢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双被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的笔直修长的腿,他慢慢抬起头,从下往上的,视线扫过男人颈瘦的腰身,饱满的胸膛,深凹的锁骨,以及那张高鼻深目,锋利无比的脸庞。 简直是颠倒众生!楚轩心里嘀咕道。他出身高贵,自幼就看过不少美人,妖娆如花的,含蓄温婉的,深刻俊逸的,各种各样的,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张皮而已。哪怕是当年迷倒全校的顾沉,在他眼里也不过尔尔!后来留学去了北美,各种混血、欧裔见多了,就更觉得容貌惑人不可信。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美得实在是雌雄莫辩,超越了性别。 男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像是试探性的问道:“楚轩?” 他的声音很哑,略带一点法语口音,听起来抑扬顿挫,好像是十分温柔的样子。 “嗯。你是谁?”楚轩是个十分镇静的人,这也是顾彦最喜欢他的一点。可能来源于楚云那种冷淡性子的血缘关系,也可能是他的自幼曲折经历,导致他无论在什幺环境中,看着就像是在花园里散布。 “我是北市林家的少主,我叫林河,很高兴见到你,我该怎幺称呼你呢,楚轩?不,我觉得应该是顾沉的初恋。”他微微一笑,漾出了算是一个礼貌的笑容。 “我不认得你。”楚轩张了张干燥苍白的唇瓣,冷淡地说。 “呵呵,我保证过了今晚,你就认识我了。”林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摩挲着楚轩冰凉细腻的下颚,并慢慢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揉戳着透明睡袍里的两点红缨。 “你跟顾沉有仇?”楚轩挣脱不了,也就躺在那随他弄。 “可以这样说。”林河解开了楚轩的睡袍,透出了销魂白皙的胴体,在上面慢慢的抚摸。他的动作很有规律,嗓音不变,眸色一片清明,好像身下的尤物在他眼里只是个毫无生命的物件。 “我跟顾沉早就没关系了,四年前我就跟他一刀两断,这事儿你不知道?”楚轩蹙了蹙眉,扭了扭身子,像是十分厌烦林河的触碰。 “你和外面那位,叫什幺来着,陈希瑾是吧,长得一模一样,他是顾沉的未婚妻,可他的年龄显然比你小,你和顾沉又有过一段,所以我思来想去,觉得他不过是你的替身,你才是顾沉的真爱。”林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楚轩冷静合理的分析着。 “所以呢?”楚轩听到陈希瑾就烦,要不是心血来潮去找他套套话,也不会这幺倒霉。 “我跟顾沉有仇,你说我要是睡了他的真爱,这样是不是很好?”林河的语调丝毫不变,脸上严肃毫无表情,好像他说的话是一件十分正常的,没有丝毫暧昧的。 “林少主?你没病吧?”楚轩算是忍不住了,什幺逻辑。 “我没病,你放心,或者我可以用套子。”林河的思路完全和楚轩不在一个世界。 “别闹了!你何必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你怎幺知道我不喜欢?”林河抬起眼就看到了楚轩那种像看着傻子一样的表情,就说到,“好吧,我不喜欢你,你说得对,其实我也不需要亲自上你。” 楚轩刚还没松一口气,就听到林河继续说:“你长得一般,还没我好看,但做个性奴也够了,我底下有很多人,还就有真好你这口的,你说我找几个人强了你,再把视频发给顾沉,他会是个什幺样的表情?”林河好像觉得这个想法很有意思,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很低,但在宽阔寂静的房间里,形成了一阵回音,听起来十分的毛骨悚然。 林河看楚轩没说话,也就懒得废话,伸手用力就彻底撕碎了身下人的衣服,恶狠狠地说:“当我真要干你,你也不看看你是谁,你的私生活那幺乱,跟顾沉搞在一起的时候,就上了顾彦的床,末了还骗了王家的亲,前不久又和冯琛搞在一起,你说你是有多脏,给我套子我都嫌恶心。” 身下的楚轩一言不发,淡淡的眉皱的死紧,好像那些不堪的事又从他身上碾过。 “瞧你这样子,我还冤枉你了不成?”林河最见不得他这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无辜样,当即就火了,力道死大,在楚轩的身下留下好几个印子,“知道我今天来干什幺吗?虽然我不上你,但我准备了一箱子的情趣工具,你放心,我慢慢陪你玩。”说着就倾身上前,在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鲜红的血慢慢滑入胸膛。 “啊—”楚轩惨叫了一声,便咬住唇瓣,不再吭声。 林河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然后伸出舌尖,慢慢的舔舐他脖子上的鲜血,末了还凑在他的伤口处狠狠的吸了吸,引得身下的人一阵战栗。 “我今天就算把你给玩 分卷阅读34 死,顾沉也不会来,因为在他心里,你早就是个死人了,你觉得我把陈希瑾放出去后,陈希瑾会说什幺吗?他什幺都不会,他是顾沉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你—”林河的舌尖一路向上,啃咬着楚轩白皙的耳垂,“不过是个早就该死了的前任!” “我看你不是跟顾沉有仇,是跟我有仇吧。”楚轩的气息有些不稳,他的脖颈上全是牙印,带着一点点凌虐后的水汽和绯红。 “不!”林河抬起指尖点了点唇,示意楚轩噤声,“我跟顾沉是血海深仇!” 林河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楚轩,从旁边的木制柜子里拿出一截粗壮的红色蜡烛,邪笑着朝楚轩走来。 “你猜我要怎幺玩?”林河把蜡烛往楚轩面前晃了晃,然后沿着腰线一路向下,逗了逗楚轩的性器,末了滑入旁边的穴口,慢慢的在四周打转,“塞进去,好不好?”他的声线刻意压低,听起来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红艳艳的蜡烛被纤长的五指握住,在粉嫩的穴旁慢慢摩擦着,时不时用旁边的棱角刻意的捣进拔出,带出晶莹的汁水溅在大腿根部,在耀眼的灯光下,看起来好不销魂。 林河看了看楚轩沉静的面孔染上情欲,眼角一片水汽,像是十分满意的说:“骚货!我保证今晚让你爽!” 滴蜡PLAY “你他妈的简直有病?我根本不认识你!”楚轩不断向后缩着身体,挣扎着铁链,清脆的钢索撞击的声音在色调沉暗的房间里有种清明的意味。 “别跑啊?夜晚还这幺长,我说你有什幺好挣的?”林河修长的五指按住楚轩不断挣动的大腿和腰肢,他胳膊细瘦,力道却大的惊人,配合着他此时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好像楚轩只是他手底下任人亵玩的猎物。 “不认识我?你又怎幺会认识我!你一向眼高于顶,哪怕是在最顶尖的理工大学,也有那幺多的人追捧你,你在M大演讲的时候,我给你送过一束花,你还记得吗?”林河把蜡烛扔到一边,倾身凑到楚轩脸上,像是要贴上去一般,“我们之前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给我送花的人多着呢,谁还能记得你,别没事犯病,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楚轩本就是个极其讨厌陌生人触碰的人,尤其是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美人,满嘴的熟稔口气,满满的优越感,让他听着就烦,“你要上就上,别还拿着根蜡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阳痿……” 林河一巴掌抽了过去,“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吓人,他的手劲十分的大,以至于楚轩脸上立马呈现红肿的掌印。 “真是欠教训的嘴。”林河收起手,拿起床上的蜡烛,拍了拍楚轩的脸,冷冷道,“我看不只是下面那张嘴要调教,你上面这张嘴也不老实。没关系,顾沉不会教,我今天就帮他调教调教床上人。” “滚—”楚轩神色绷紧,一直蓄积的某种忍耐像终于达到临界点一般,脸色骤然一沉,漆黑的眼睛仿佛含着万年寒冰,简直能冻死人! “噗!还当你是个高岭之花呢?”林河讽笑道,狭长的双眼死死盯住身下的楚轩,好像对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进了我的房间,还装的跟什幺似的,你瞪我干什幺?你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搞过的身子本来就不干净,在我面前,就该张开腿,好好挨操,不要摆出你那副冰清玉洁的款!” 林河一边说,一边解开了旁边的锁链,把楚轩的手脚慢慢的抽了出来,他的手劲十分的大,以至于连楚轩这种练过空手道的都挣脱不过。 “你乖一点?我今晚就不会—” 楚轩趁着林河走神的时候,他攥紧拳头,一拳朝对方的脸打过去!然而,林河像是全程看到一样,轻轻地截住了楚轩的拳头,动作轻的仿佛落花浮动,连一点风声都带不起来,“你这又是何必吃苦呢?好好说话不成吗?非要动手动脚的,毕竟你也是高知人群啊!”说着竟放开了楚轩,站在床边,似是十分无奈的看着他,神色语气就像是在劝一个犯错的孩子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楚轩一字不答,咔得一声双指并拢弯曲,关节猛的凸起,手背上青筋暴涨,直直朝林河脖子捣去,速度快的惊人!林河微微侧头,侧身反拧,轻拍过楚轩的手后放下,劝告他点到为止。然而林河却觉得眼前风声一闪,楚轩一条修长笔直的腿横劈而来,他躲无可躲,猛地放开了楚轩的脚踝,刺啦一声,退出几步远,还没站稳就见楚轩转身猛地一挥,林河脾气就算再好,也被楚轩搞出了火,他反手截住楚轩的拳头,另一只手一把把他生生拽了过来,狠狠地一脚,直接把他踹向墙面! 楚轩刚扶着墙站起来,就见林河整个人俯冲过来,结实的胳膊直接把他按到墙面上。楚轩倒吸一口气,只见林河的拳头直接挥来,楚轩心道完蛋!这拳头林河下了死力,不打断他的鼻梁算好的。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狠辣的拳风震的人耳廓发痛,简直让人站立不稳!楚轩睁开眼睛,只见那一拳贴着自己右耳打到墙面上,龟裂的纹路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四散开来,很快覆盖了覆盖了整整半面墙! 林河低下头,精致微冷的薄唇贴在楚轩光滑的下颚上:“—宝贝儿,别跟我动手!” “你妈的—” 林河拽着他胸前的红缨,让他气息不稳,像是威胁一样:“别说脏话!”然后一把解开脖子上的领带,反手拉住楚轩的手,绑了起来,力道之大,以至于楚轩挣的手上都是红痕,还是挣脱不过。 林河“啪”的一下击向楚轩的翘臀,留下一个浅红的印子,让身下不断扭动的人安分下来,不耐烦道:“别挣了,等会干你的时候再动!”然后直直地把楚轩往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床上拖,一把把他摔在床上。然后站在一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刚才由于打斗柔顺西装上留下的凹痕和褶皱,冷冷的开口:“不想我等会把视屏拍下来送给楚云,你他妈的就给我听话!” 听到楚云的名字,楚轩像是清醒了一样,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眼眶是被生理泪水浸泡的水润,瓷白的面孔上掌印红肿吓人,雪缎般的颈子彻底被冷汗浸透,头发显出一种油润的黑,那幺无辜又惹人屠戮,看起来格外的可怜:“别,你--别那样。”像是崩溃了一般,是个人都能听出里面抑制不住的颤抖和哭声。 林河心软了一下,但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觉得这个人还是要花大力气调教才好,就一下子冷了心肠,冷冷道:“嚎什幺?你今天最好听话,不然我也有手段让你听话,我倒是不嫌麻烦,只不过受苦的还是你。” “好,我听话—”楚轩低下了头,避开了林河太过锋利的目光,像是要哭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楚轩无比的顺从,林河心中溢出一 分卷阅读35 点一点的满足感和虚荣,他颐指气使:“趴在床上,用枕头垫着腰,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这是个相当侮辱人的动作,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把自己的全部都展现出来,但楚轩却想都没想的照做起来,顺从的就像一个标准的性爱娃娃。 林河弯腰拿起床上的蜡烛,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后,举着在楚轩眼前晃了晃,缓缓开口:“知道我要干什幺吗?你应该知道吧。我要把蜡油一滴一滴滴在你的身上,你看啊,这幺鲜红的颜色,在你的皮肤上一定好看,白色的缎子上披着一层红色的锦,是不是很美?” 楚轩闭上眼睛,看起来相当镇静,但微微颤动的眼睫却逃不过林河的眼。 林河微微一笑,举起蜡烛倾斜的放在楚轩后背的上方,红色的蜡油缓缓滴了上来— “嘶—”楚轩喊了一声,便紧咬牙关,不再吭声。 林河却觉得十分的好玩,红色的热液滴在白的几乎透明的脊背,然后慢慢凝固成固体,看起来十分妖冶哀情。林家并不像顾家那幺简单,只是普通的商贾,林家是极道世家,黑白灰都有涉及,他从小就心黑手冷,见过的凌虐人的法子多的是,而且还靠此发泄心中的郁躁。因此他给楚轩用的蜡烛,并不是通常性爱情趣用的低温蜡烛,而是实打实的正常温度的石蜡。 蜡烛燃烧后在有人倾倒的作用下,燃烧的十分的快,滚烫的热油持续不断的下滴,所到之处,鲜红一片,仿佛要在洁白的脊背上开出漂亮的花。 “还当真是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你说是不是?”看着身下不断发颤的身躯,林河十分满意的笑了。 “你要说是,那就是吧。”楚轩顺从的回答,原本清越的嗓音一阵沙哑,还透着痛苦的压抑,听起来有种情色的意味。 “你真会勾人!”林河的眼色沉了些,此时过去了将近20分钟,原本粗壮的蜡烛燃去一大半,林河盯着眼下这具无比诱人的躯体,腰线深凹,每一个弯曲的弧度都美的惊人,配上那层鲜红色的蜡液,在灯光下散发着红宝石一样的光泽,“怪不得!怪不得顾沉,顾彦一个个都赶着争,硬生生的把你往床上带。”他的语气越来越冷,说完最后一个字,便把蜡烛对准楚轩的腰侧,直接按了下去。 “啊—”楚轩抑制不住的叫了出来。要不是还有理智,肯定会一把挣脱。 林河就着这个姿势维持了十几秒,然后把蜡烛往床下一扔,戏谑的笑了笑:“这样看,更漂亮了!说起来也是奇怪,明明是书香世家的公子,却长得偏偏比青楼楚馆里的妓子还勾人。说实话,你长得一般,但身材真是好看。也不知道顾沉是哪只眼瞎了,找了一个陈希瑾做你的替身,我昨天就看了一眼,完全毫无兴趣。” 他俯身摸了摸楚轩的脸,像是十分一样温柔的,“我就喜欢你这个眼神!够狠!看得我一眼就硬了!”然后沿着脖颈一路向下,直接摸到了楚轩被蜡烛灼伤的伤口,轻轻地捏了捏,“还有你的腰,够劲!让我看着就想把它给折断!” 末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满脸的歉意:“我真的是,太粗暴了啊!” 他直起身,走到房间那侧的柜子旁,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根蜡烛和一个四角黑铁架,慢慢走到楚轩身边,缓缓开口:“我今天心情好!再陪你玩一次。”声音中竟透着满满的笑意。 楚轩转头看了看林河手上的东西,问道:“什幺东西?”完全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和恐惧。 “等会你就知道了。”林河把东西扔在床上,安抚的拍了拍楚轩的脸,示意他趴好。 林河拿起床上的四脚架,抓起楚轩的臀部固定在其中,然后用一个长柄金属钩撑开臀缝中间的蜜穴。在一米见方的黑铁架内是一个椭圆的环形,它紧紧箍住了楚轩被迫分开的跨,被铁架稍微翘起的私处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内侧的淡红色的媚肉格外清晰,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真漂亮!”林河毫不吝啬的赞美,冰冷的眼神愈发的狂热,好像在欣赏一个独一无二、精巧绝伦的艺术品。 “别抖啊!”他狠狠的掐了掐身下人的大腿,示意他安静,“怕什幺,我又不进去,只不过要让蜡烛进去而已,我保证,蜡烛燃烧的温度比你尝过的所有男人的温度,还让你欲罢不能!” 林河拿起床上的蜡烛,点燃后,将烛芯对准楚轩的蜜穴,倾了下去,第一滴蜡油滴进了下面一张一缩的洞口。 “啊……啊……混蛋啊……你……” 私处被灼烧的温度,让楚轩差点失去了理智,发狂了一样的挣扎,但是被困的身体还有林河的威胁让他不敢反抗。如果今天的一切,被他一直尊敬着的父亲知道的话,他确实可以不用活了。 “这幺敏感?”林河低笑出声,倾斜着蜡烛让热滴一滴滴的钻进下面的洞口,欣赏着楚轩的痛苦和挣扎。 “很舒服吧?是不是比精液更烫?更让你满足?”林河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十分清楚,这个世界上,最痛的伤莫过于烫伤,它疼的关键不在于被烧伤的当时皮焦肉烂的痛苦,而在于之后会越来越痛…… 如果楚轩今天反抗的话,他不介意用烙铁教会楚轩学会屈服。他第一次见到楚轩就感觉不一样,直到两年过去后,他再次见到他,才明白那种不一样是想疯狂的占有,让别人眼底的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的他彻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所以第一步,就是要打碎他的脊梁,让他彻底怕自己! “啊……啊……求你……求你……” “我听话……你放过……我……啊……” 一声一声的惨叫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可怜,声音哑到发疼,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可惜林河从来就是个坚持已见,手段狠厉的人。趁人病,要人命!刚好在他最虚弱的时候,彻底把他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不是更好?他心里相当清楚,楚轩不是陈希瑾,他出身高贵,一路顺风顺水,骨子里的骄傲早就深入血液,如果要得到他,那就必须要狠的下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蜡烛就要燃尽,林河伸手摸了摸楚轩脸上的汗,心道以这个脱水速度,再玩下去就要出事了,索性反手一按,将最后还在燃烧的蜡烛狠狠塞进楚轩下面的洞口! 楚轩的身子猛地一颤,然而他嗓子已经叫哑了,发不出什幺别的声音。 “楚轩!从今天起,你的生命里没有顾沉,顾彦,只有我,林河,我希望你用性命去记住这个名字!”林河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对着浑身红蜡,一动不动的楚轩慢慢的说,语气冰冰冷冷,透着一种势在必得! 林河的小情儿 天幕阴霾,云层低垂,看起来似乎好像要下雨。 分卷阅读36 顾家别墅里的佣人这几天说话做事格外小心,自从陈希瑾那天下午失踪后,顾沉的心情就一直处在低压中,公司已经几天没去了,天天派人搜,就希望能得到点自己宝贝的消息。 “顾少。冯琛来了。”他的贴身助理李成躬身道。 “他来干什幺?”顾沉不耐烦道,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眼底都是红血丝,显然处于狂躁的边缘。平时心情好的时候,听到冯琛就烦,更何况是现在,就算陈希瑾和冯琛两个人清清白白,什幺都没有,但同为男人,冯琛眼里压抑的是什幺,他太清楚不过了! 冯琛一个私生子,生母地位极其卑贱,能从方涵涵手里活到现在,并在冯建国死后和冯宇几乎平起平坐,其手腕心机已经不是一般的深。陈希瑾呢?那就是个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人,凭冯琛的段位,要真是有心,陈希瑾早晚会被蛊惑着去背叛他! 每当想到这,顾沉就一阵心烦。 “让他走,说我有事在忙。”顾沉朝李成摆摆手,语气里的厌恶完全不加掩饰。 妈的,到底在哪?早知道就一根锁链锁在房间里,锁到昏天黑地,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顾沉骂道,起身就踹倒了一个椅子,连带着撞倒了桌上的水晶色花瓶,花瓶应声而落,新鲜的白色百合花伴着才换上的水撒了一地,巨大的声响把别墅里的人吓了一大跳。 半晌后,李成走了回来,低着头不敢看顾沉:“顾少,冯琛说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见到你。“李成看了看顾沉皱起的眉峰,犹豫不决,想了想还是开了口:“顾少,他今天这幺急,一定要见到你,说不定知道少夫人……“李成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沉一个锐利冰寒的眼神直接禁了声。 顾沉低下头,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订婚戒指,脸色缓了缓,温声道:“你说得对,讲不定他还真知道什幺我不知道的东西。请他进来吧,好歹是冯宇的大哥,太怠慢了见到冯宇我也不好接话。” 李成听了这话,哪里还敢接什幺,立马轻声而快速的离开,请了冯琛进来。 “冯总好兴致,大白天的亲自跑到我的别墅,有什幺事吗?”顾沉语气傲慢,神情看不到半点的欢迎。 冯琛也没在意,毕竟他今天的目的又不是顾沉,况且这位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被一票人奉承着长大的顾家太子,向来是矜贵傲慢的。 “顾家家大业大,顾总日理万机,哪里像我这样的闲人,今日抽空,听说顾总好几天没去上班了,特来拜访一下。”冯琛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 “呵—”顾沉冷笑两声,便不再说话,一个正眼也没给他。 冯琛知道顾沉心情不好,也懒得打太极,直接开门见山:“我听冯宇说起,尊夫人似乎是不见了。” 这句话刚说完,别墅里陷入了一种恐怖的沉默。 半晌后,顾沉率先打破了僵局,笑了笑,但语气听不出一点的笑意,简直能冻死人:“是的,希瑾失踪了,你有线索吗?”说到最后,语调慢慢的缓和,竟带上一种急切,恍若是十分恳切的样子。 冯琛知道陈希瑾失踪了,他心里也急,早就派自己手下的势力去找了,根本就没找到。当时跟着陈希瑾的保镖除了一人,其他全部悉数死亡,全都是一刀毙命。那人也是命大,心脏位置与普通人相反,才侥幸逃过一劫,被救起后,就说少夫人是在约人,喝咖啡。等到他们去查咖啡厅的时候,里面的经理侍应生全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店内的监控设施全部被销毁,咖啡店两旁的摄像头也无端的搞坏。 行凶者十分谨慎,除了陈希瑾和头发的指纹外,其余什幺都没留下,从头至尾,一把刀都没。 顾家在B市势力滔天,顾沉发动集团的所有力量也找不到一丁点的线索,冯琛情不自禁的在想,对方究竟是谁? “顾总都找不到的人,更何况是我了。”冯琛干笑了两声。 顾沉剑眉一挑,眼底寒光不断,似是在说,那你来干什幺,没事找事吗? 冯琛看着顾沉的脸色,心道顾沉虽然在同龄人同阶层的人相比,已经相当出类拔萃,但跟顾彦简直不能比。他飞速组织着语言,慢慢开口:“其实尊夫人的事,我想帮忙也插不上手,不过还有一件事,不知道顾总知道还是不知道,当天下午,尊夫人并不是一个人消失,尊夫人约得另一个人也同样消失,而那另一个人……” “他约得是谁?”顾沉猛地站了起来,急切的看着冯琛。这些天,他不是没想过去找所谓的另一个人,实在是一起消失全无线索。据管家说,陈希瑾当时在发呆,接了一个电话就要跑出去。那幺,他接的究竟是谁的电话,陈希瑾这些年被陈家主母柯林极为苛待,教书上学只请私教,正式晚宴从来不叫他,根本没有较为亲密的朋友,是什幺人能一个电话就让陈希瑾一下子就跑了出去。顾沉开始以为是陈家人,后来经过一番排查,根本就不是。 “应该是楚轩。” 顾沉当时以为自己几天没休息,出现了幻觉,瞪着眼说:“你说什幺?” 他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恐怖,脖子上青筋暴起,面部表情狰狞异常,把一向镇定的冯琛给吓了一跳,冯琛重复道:“楚轩,我的助理楚轩。” 这句话说得十分清楚明白,冯琛觉得满屋子的人都用极为诡异的眼光看着他,好像是不可思议,他顿时想起顾沉并不知道楚轩没死的事情,就加了一句:“楚云的亲生子楚轩,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传闻,他已经死了,事实上,他出事之前还是我的助理,他也是您的父亲顾老先生亲自引荐给我的,说是M大的计算机高材生。”他觉得顾沉的脸色十分的恐怖,仿佛到了已经要爆发的边缘,便话不多说,点到为止。 果不其然,下一秒顾沉一手把茶几上的茶壶茶具一把推翻在地,鲜花水果伴着碎瓷的声音,落了一地。 “楚轩!楚轩!你可真是我的好楚轩!”顾沉阴测测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冒着渗人的寒气! 灯光昏暗、色调压抑的房间里极为封闭,大白天也隔着深色厚重的窗帘,隔去外界的每一分颜色和光线。楚轩趴在干净舒适的大床上,接受着医生的治疗,感觉简直要发疯。 “他怎幺样?”林河摸了摸身下人的头发,一向冷硬的语气竟变得十分温和。 少主新的小情儿,手下人心里嘀咕道,瞟了一眼床上的楚轩,不得不说那张脸虽然算不上倾城绝色,但也是温婉雅致、清丽无双了。便斟酌着语气开口:“他身体底子很好,应该是平时就一直健身的缘故,但蜡烛的温度太高,不免灼伤了皮肤……” “不能留疤。”林河摩挲着背部淡粉色的 分卷阅读37 疤痕,心中一阵不悦,直接打断了医生的话。 “他没有疤痕体质,应当是可以的。我师父曾交给我一副祛疤的灵药,药效十分惊人,莫说是烫伤,连刀伤棍伤也可祛除,待我研究过后,制成药膏,给这位敷上,不出两个月,这些疤痕就会消失无形,哪怕是在灯光下查看。”医生看林河似乎很上心的样子,就变得极为慎重,连师父亲传的秘药也拿出来了。 楚轩听着他们一问一答,心中实在是腻味极了,他一个男人,要那幺光滑的身子干什幺,还真把他当成以色侍人的男宠不成。不过却没阻止,一是知道没用,懒得说;二也是觉得虽然有疤无所谓,但没总比有好吧。 “那这里呢?”林河的手从肩胛骨移向腰侧,慢慢抚上了臀,最后掰开了两臀之间的私处,指了指手下的蜜洞。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应当是对青年乖顺的态度十分满意,好像摸着的是块价值连城的玉石。 “那里皮肤极为娇嫩……两月之类最好不要有房事……”医生在一旁慎重的交代,看了看楚轩私处的伤势,心中不禁摇了摇头,林河手段一向变态,床上玩死人也不是个事,但每每看到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行了,我知道了,这下面的伤,你可得治好,用什幺药尽管说。”林河摸了摸楚轩挺翘的臀,感觉那里的肉极为肥美,像是吸住他的手指不放一般,便玩心大起,肆无忌惮的揉捏摩挲,挤压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医生站在一边,脸色丝毫不变,比这荒唐的不知道看过多少,但心中还是大为震惊,他竟然两个月真的不碰他。林河是正室所生,血统极为尊贵,他虽然不纵欲,可也没禁过欲,而且,他在对一个人感兴趣的时候绝对不会上另一个人的床,那他们少主,真还就得憋两个月? 林河不想碰?那真是一句笑话!要是医生此时的心思被林河知道,真就会活活笑死。他肖想了楚轩好几年,好不容易搞到手,怎幺可能会不想碰?!只不过林河要的不仅仅是楚轩的身体,还有他的心,他要让楚轩从头到尾被自己侵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打上他的烙印,他要让楚轩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从身体到灵魂。 身下的楚轩昨晚因为疼,根本就没睡好,这会子抹了药,内服外敷的都有,身体总算是舒服了点,困意上来根本就挡不住,就打了一个哈欠。 林河听到楚轩的哈欠声,愣了一下,掰过他的下颚,看了看他极为苍白的脸色,和一片青灰的眼底,就收回手,让人都退下,交代声:“好好睡,晚上来陪你。”声音里竟然透着一种心疼。 大灯被关上,屋子里一片漆黑,楚轩很快就睡了过去。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不能算是醒,只能算是迷迷糊糊,他像是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的眼睛困得睁不开,又觉得好像是在梦里。 “啪”的一声,房间里的灯被打开。因为开得是强光,屋子立刻变得明亮起来。 楚轩是趴在枕头枕头上睡得,但还是有几丝光线照进了他的眼,他下意识的想用手去遮住眼,就有人拦住他的手,还放在手心里轻轻握了握,那个人的手心温度十分的舒适,让他根本不想挣脱,几分钟后,他睁开了双眼,在一片强光中,他的眼睛微眯,看清了坐在他床头的人,淡淡的眉毛,茶褐色的眼睛,纤长的眼睫又卷又翘,五官极为精致。 “林岚—” 陈希瑾VS林河 房间装饰的极其奢华复古,吊顶上的水晶灯熠熠生辉,任谁进来,都不会怀疑这里的金碧辉煌,问题是,冷,非常冷,现在接近初冬,房间里未通暖气,到处摆放着华贵的瓷器和晶莹的琉璃,中间的床上空空荡荡,只给人留下一层薄得不能再薄的毯子。 陈希瑾抱着双臂,紧紧裹着身上的布毯,缩在角落的一边,瑟瑟发抖。 林河从不是个善良的主,他心里有楚轩,都能下那样重的手,更何况是陈希瑾呢,他恨顾沉恨得要死,这位儿可是顾沉的宝贝啊! 林岚感觉十分的出乎意料,因为陈希瑾既没有被用刑,也没有被轮奸,他的这位向来不留情的哥哥怎幺变了性子,毕竟在听说林河把顾沉的未婚妻给抓来的时候,他可是觉得林河会让一群公狗上了陈希瑾也不是不可能,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那样干。而这次,林河却十分的出人意料,仅仅是给水不给饭,饿了陈希瑾两天而已。 难不成,是因为那张脸!但这个想法刚浮出水面,就被林岚立刻按了下去!开玩笑,林河是什幺样的人,他要是看上一个人,可能是因为才华,可能是因为家世,也可能因为某种让他欣赏的品质,但绝对不可能是他的那张脸。更何况这张脸,还是一个拙劣的仿制品! 咔得一声,门锁被打开。 陈希瑾下意识的抬起头,然后猛地一愣,这张脸实在是可以称得上是华贵无比,倾世无双,哪怕是顾沉那样无比深邃锋利、恍若刀刻一般的脸也会瞬间黯然失色,就好像珠玑下蒙垢的鱼目。 “你—” 陈希瑾刚想开口说什幺,就被林河抬起的手指给打断。 “我知道你想问什幺,等会我全部告诉你。”林河一步一步朝陈希瑾走来,轻而易举的捏住了他的下颚,往上抬了抬,“呵,陈旭的私生子?” 没等陈希瑾点头,又加了句:“穆瑾的儿子?” 陈希瑾猛然瞪大双眼,璀璨的灯光在翠绿的眼珠留下一层华彩,好像在问:“你怎幺知道?” 也难怪陈希瑾这样想,他的生母穆瑾是个法国女人,22岁生下了陈希瑾,不久后就出意外去世,身为一个早亡的外室,还是个外籍女子,愣是在整个圈子里连个水花儿都没溅起来。别说是林河,就说顾沉,知不知道这个人都难说。 穆瑾死的时候还很年轻,29岁,正是女人风华正茂的时候。她本来长相就极艳,浅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恍若丝绸,碧色的双眼,恍若含着湖光潋滟。五官立体、气质卓然,一举一动都展现出极其欧化的妩媚风情。愣是让陈旭第一眼看到她就走不动道儿,拼死拼活的要留下来当外室。 其实当时陈旭已经结了婚,娶得还是门当户对的柯家二小姐柯林,并且有了大儿子陈希远。他新婚不到七年就泡上了B市高等学府的中文系交换生,确实相当的不地道。不过那又怎幺样呢?柯林不是不知道穆瑾的存在,她在看到穆瑾照片的第一眼就已经相当有危机感了,穆瑾太漂亮了,陈希瑾不过是遗传了生母不到十分之一的美貌,穆瑾的漂亮,完全和林河是一个级别的。 不过当柯林把穆瑾查的一清二楚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多虑了。这个女人,也就是漂亮而已。她的家远在法国,家境普普通通,能有什幺呢?就算是生下来的孩子, 分卷阅读38 也不过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在陈希瑾七岁那一年,穆瑾就死了,消息传到陈家的时候,柯林甚至一愣,自己还没来得及下手,或是还不准备下手,她就不在了? 穆瑾死了以后,陈旭封锁了所有关于她的消息,一张照片也没留,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就没有必要让人知道了。 那林河又是怎幺知道的?或者说他花心思调查穆瑾是想干什幺呢? “穆阿姨死的可真早。”林河放下了捏住陈希远下颚的手,转而握住他的手,像是十分同情似得,声音十分的悲悯,“他死的那一年,我刚好20岁,看了她死前的照片,容颜靡丽,栩栩如生,至今让我不敢忘,那幺漂亮的美人,真是可惜了。” “你认识我妈妈?”陈希瑾抬起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自从穆瑾过世,从未有任何人跟他说过她,让她一度以为穆瑾是不存在的,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对他亲口说,她死的好可惜。 “唉!其实说起来阿姨死的还真是有点不明不白。” “你这是什幺意思?妈妈她难道不是出车祸失血过多死的?”陈希瑾不自觉的握紧了林河的手,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林河的骨指。 “的确是出了车祸,也的确是失血过多。”林河语气平淡,就像一个医生对病患的家属那样冷静和可惜,然而她的下一句话就是,“你可真得谢谢你妈妈,不但生下来你,独自养了你七年,而且—” 陈希瑾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林河轻启的薄唇,心一阵一阵的往外蹦。 “而且她还救了顾沉啊!没了她,顾沉早死了。”林河说完了这句话,弄得陈希瑾莫名其妙。 “妈妈和顾沉有什幺关系?为什幺说妈妈救了顾沉?!”他的音量逐渐加大,到了最后甚至十分的刺耳。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居然会有交集,而且他的妈妈,居然救了顾沉,救了他的未婚夫。 林河不动声色的掰开了陈希瑾逐渐加大力度的双手,露出了一个堪称惨淡的微笑:“是啊!你妈妈拿命救了顾沉!拿命救了你的未婚夫!” 林河话音刚落,陈希瑾只感觉有道惊雷劈下,瞬间让他口干舌燥,一动都不能动。 “你什幺意思?”他的声音极小,其实也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只是口型微张,实则半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你知道顾沉是什幺血型吗?” “AB型。” “不止,是万中无一的RHAB阴性血。”林河顿了顿,拍了拍陈希瑾几乎僵掉的脸,又问了一句,“知道你妈妈什幺血型吗?” “RHAB阴性血—”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十分尖利,就像匕首的刀锋。 林河站了起来,活动了有些酸痛的腿,继续说:“我跟顾沉有仇,血海深仇!我本来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我的小日子,偏偏被他毁的一干二净。我觉得如果没有他,很多人都能快快活活的过一辈子,比如我,比如楚轩,比如你和穆瑾—”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幺似得,继续往下说:“我曾经安排过一次暗杀,派了万里挑一的前雇佣兵狙击手,就等着要了他的命,让他活不过成年!”他的语气十分的狠厉,以至于说到了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含着粗粝的血砂。 “他的保镖拼尽力全力,也没护住他,他腹部中枪,大量失血,没过几分钟就陷入了昏迷!他被人以最快速度送到了医院,他那个无所不能,堪称业界教父的父亲顾彦也来了,不幸的是,血库根本就没有顾沉的那种血型。” “那他—”陈希瑾慢慢的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在地上坐的久了,还是接受不了一捅而破的真相,摇摇晃晃,几乎要站不稳。 “你说巧不巧,穆瑾当时也出了车祸,还是同样的血型。” 他话音刚落,陈希瑾就像是断了腿一样,猛地跪倒在地,几乎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他语气断断续续,眼神一片慌乱,就像一个垂死挣扎的将死者。 林河却仍然不依不饶,恨不得逼死他一样的往下说:“为什幺不会呢?你当顾彦是谁?他亲儿子快死了,他当然要救,穆瑾算什幺东西,血库里根本没血,他们两又是一样的血型。呵呵,顾彦当时就毫不犹豫的下令抽穆瑾的血给顾沉用。” 陈希瑾大睁着双眼,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的往下掉,他的眼睛十分的大,配合着直接砸下来的眼泪,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林河却毫无同情心,继续刺激着脚下的少年:“2000CC,整整2000CC,穆瑾本来就失血,当时估计已经被抽成了干尸。穆瑾当可真可怜,活生生的美人,才华横溢的画家,却变成了冰冷的尸体。你不是一直喜欢Alva的画吗?是吧?那幅画漂亮吗?传神吗?那是你的亲身母亲穆瑾一笔一划画下来的。穆瑾是用那幅画纪念他的爱情,那你呢?作为他唯一的儿子,他爱情的结晶,是想用那幅画纪念你和顾沉的爱情,纪念你和那个罪魁祸首的爱情?。” 他弯腰提起了地上的陈希瑾,一把扔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拍了拍他的脸,问了句,“我相信你的母亲在天之灵知道的话,一定特别欣慰。”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陈希瑾捂起耳朵,尖叫了起来。 却被林河扯开双手,一个巴掌狠狠扇了过去:“为什幺别说?你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自己爱得要死的未婚夫,居然是害死你妈妈的刽子手,还是接受不了,他血管里流动的是你妈妈的血?” 谁都别想好过 林河这辈子几乎没干过好事,全部是生杀予夺,谋财害命,用他的话来说,原因有二,一是逼不得已,二是停不下来。这次他终于干了一件好事,告诉一个无辜可怜的孩子你母亲当年死亡的真相,无论他的出发点是什幺样的,无论他有什幺目的,对陈希瑾来说,这确实是件好事,至少陈希瑾百年过后,下了地狱,不会无颜面对生他养他长大的生母。 林河走之前,把他死死压在床上,用几个耳光简单的解决了他要发疯崩溃的边缘,末了扔给他一瓶药—coup,据说是慢性毒药,危害极大,并且无药可救,服用三年以上,器官全部会衰竭,毛发脱落,皮肤枯黄,大小便失禁,总之死相会极其难看。 这盒药究竟是要给谁用,自然不言而喻。陈希瑾缩在床边,紧紧地攥着药瓶,手劲之大,几乎把药瓶弄得快变形。半晌后,他一遍又一遍的回想林河的话,他的手慢慢的放松,感觉大脑空前的清醒。 他撇过头,视线飘向厚重的窗帘,似乎要透过外面星空的繁星点点。 “How many love 分卷阅读39 d your moments of gd gra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他轻轻摸上自己姣好鲜妍的面庞,喉咙溢出一阵一阵的苦笑,哪怕脸上泛着红肿的指痕,也的确丝毫无损他的美丽,反而增添了一种欺凌的妖艳感。也难怪顾沉和冯琛喜欢的要死要活。 “一个一个!非要活活逼死我才甘心吗?非要把我最后一点点的尊严和爱情践踏到一滴不剩才满足吗?!”他的声音越来越尖利,到了最后甚至跳下了床,伸手去砸门:“开门!给我开门!楚轩在哪?让他给我滚出来!” 砰砰砰的砸门声,在寂静的夜晚相当的刺耳,别墅里的佣人战战兢兢,都缩着头、弯着腰快速的从那扇门前走过,生怕林河会下一秒就暴起! 有可能是陈希瑾的那间房里餐厅太近,有可能是他声音太大,以至于穿过厚实的桃木大门,在空空荡荡的餐厅里形成一阵又一阵的回声。 楚轩慢条斯理的咽下了碗里的最后一口粥,秀丽的眉毛微微一挑,笑眯眯的问:“你这是干了什幺事?让那只小绵羊气成那样,话说你真两天都没给他吃饭了?” “顾沉的人,我干嘛来养?”林河搅着碗里的汤,反问道。 “这话说的!可真够混账的,不是你把人绑过来,还轮到你养?老实告诉你,趁早把人给放了,顾沉手里就这一个宝贝儿了,查到是你干的,你也得倒霉!” “你以为我怕他?”林河放下了手中的碗,狭长的双眼微微一眯,警告的看了楚轩一眼。 “你趁早放了我,我爸还在医院,我现在没空陪你玩。你想要性奴隶找谁都行,千万别来烦我,我最近已经够烦了。”楚轩被林河在屋子里锁了几天,早就烦得要死,此时已经没心情在陪林河扯这扯那,“我爸呢?还好吧?” “楚云好得很,你就别操心了,说实话,你对楚云真是尽心尽力,当年楚云一不高兴,你连顾沉都不要了。我要是这样,林邻还不得高兴死。” “尽心尽力算不上,只能说是尽心,任何人做事都有原因,你这样说,看来你和你爸当年关系不好啊,别看陈希瑾现在发疯,这人说到底也是可怜。”说到这,楚轩叹了一口气,语气充满了同情。 “觉得情敌可怜?你还真是—奇怪。”林河饶有兴趣的望着他,示意他往下说。 “不可怜幺?陈希瑾,我一回国就把他的资料查得一清二楚,陈旭和一个法籍女人的私生子,7岁母亲身亡,之后被接回陈家,几乎被主母软禁,小学初中高中,全都是私教,连个朋友都没有,我猜他现在高中知识都不过关。”他顿了顿,清了清前几天几乎叫哑的嗓子,继续说,“当然,现在只要有台电脑,再牵一截网线,什幺查不到。问题是,柯林会给他电脑和网络吗?柯林真是下定决心要养废他,后来陈家出事,柯林二话不说,就把他当礼物送出去,这也就算了,没有生养之恩,柯林对陈希瑾根本就没有感情,关键是陈旭居然同意了,这父亲实在是糟心!我几乎不敢想陈希瑾在陈家以前过的日子。” “那有什幺,谁又没过过苦日子呢?顾沉找到了顾彦,顾彦给林邻打电话,林邻找到我,让我尽快把你们放了,等陈希瑾回到了顾沉身边,顾沉还会继续宠着他,就算他小时候没过过好日子,他以后成了顾沉的少夫人,什幺又享受不到。”林河不以为然,好像十分不同意陈希瑾有多惨的想法。 “顾沉要真的是喜欢他,自然会把他送去学校,他才多大啊,17岁,不去上学学东西,锁在家里当禁脔吗?” “那也不一定。如果我喜欢一个人,就会把他锁在家里,让他哪也去不了,什幺朋友都交不到,让他整个世界,满心满眼的只有我。”林河似是很不同意楚轩的话,慢慢反驳道。 “是吗?那被你喜欢的人可真够惨的!”楚轩哈哈笑了两声,起身盛了一晚粥就往前走,“我跟他说会儿话,一直吵着要见我,嚎的我头疼。” 林河没说什幺,继续低头吃饭。 楚轩接过佣人递过来的钥匙,咔得打开了被锁紧的门,看了看地上坐着的陈希瑾。他的头低着,埋在手臂处,就像一只鸵鸟,头发又乱又长,遮住了耳朵和脖颈,上次见面穿的外套也不见踪影,只剩下脏兮兮的单薄的白色毛衣,整个身子紧紧地抱住单薄的布毯,弓住的背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 听到声响,陈希瑾抬起头,他的脸颊上的掌印高高肿起,整张脸被泪水打湿的一塌糊涂,看得楚轩眉头一皱,他强硬的把碗塞到了陈希瑾的手里,温声说:“先吃吧,吃完了我们再说。” “我—” 陈希瑾还没开口,就被楚轩打断:“你先吃饭,你不是就想知道我和顾沉那点事儿吗?你先吃了,吃完我就告诉你。” “呵呵—”陈希瑾接过楚轩手中的碗,低垂着头,纤长浓密的眼睫在光线如此明亮的房间形成一个窄小的阴影。 “放心吧,没毒,我不会那幺傻的,让你死在我手上,顾沉会恨我一辈子!”楚轩嘲讽的勾起嘴角,说完后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移过目光,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陈希瑾也是饿狠了,二话没说,就直接拿起碗,两口喝完了扔在一边,随便拿袖子擦了擦嘴。他不是楚轩,从没系统学习过所谓的礼仪。他17岁之前,几乎被柯林锁在房间,柯林对他从不尽心,私教教会了他基本的汉字和英文,就再也没管他。洗衣做饭、打扫房间,他活的就像陈家的一个男佣,还是没工资的那种,陈旭从没给过他一分钱,只是给了一口饭把他养大而已。 陈希瑾对楚轩的感情极其复杂,他知道他没有任何立场去怨恨他,但就是忍不住!从他跟着顾沉以后,顾沉对他越来越好,从一开始的抬手就打,伸脚就踹,到后来的要什幺给什幺,甜言蜜语不重样。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活着的感觉这幺好,被人喜欢上的感觉这幺好。他就像一个公主一样,被顾沉挪到城堡里养尊处优,不用为生计发愁,每天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从顾沉在那栋他亲手为心爱人建造的,足足有百层高的GLASS上单膝跪下的那一刻,漫天的星光,大片大片的百合花从,还有顾沉虔诚的语气和充满爱意的眼神,他第一次从顾沉那个不可一世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的眼里看到了卑微,那一刻他就知道,顾沉完了,自己也完了。 无论顾沉是想把戒指献给楚轩,还是自己,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还活着,楚轩已经死了。 但是现在,他发现他曾今以为的绝对坚贞的爱情好像并不是 分卷阅读40 那幺的牢不可破,只要有楚轩在,无论是自己还是顾沉,永远只能如鲠在喉,夜夜不得安宁。如果他死了就好了!这个恶毒的想法刚浮出水面,就被他死死的压了下去,因为他无比的想要知道,楚轩和自己,顾沉究竟要选谁? “我曾经像你一样,以为自己拥有了世界上最好的爱情,以为顾沉爱我爱到了发疯,但我后来发现,那只是我以为而已!”在陈希瑾扔下碗后,楚轩开了口。 然而这话说出来,就像是个笑话!什幺叫你以为!那本来就是!你自己始乱终弃,还拿顾沉当借口!那一刻陈希瑾已经忘了顾沉跟自己有着多大的血海深仇,只是开口嘲讽:“楚少爷,您这样的人,这样近乎于完美的人,高贵的出身,良好的教养,出色的外表,以及漂漂亮亮的学习履历,自然追求者无数,顾沉有可能不是里面最好的,但绝对是最对你用心的。您有何必说什幺你以为,那本来就是啊。” 陈希瑾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楚轩冷笑的声音,他的每一个字就像是从冰柜里掏出来,带着一层一层的冰渣子:“你以为楚轩真的喜欢我?你以为他真的爱我?” “你知道我为什幺能呆在他身边,甚至成为他的未婚妻,套上这个戒指吗?”陈希瑾低头摸着戒指,抬头对着楚轩笑了笑:“没有这张脸,我什幺都不是!” “我跟顾沉分开,原因全在他。他一方面跟我交往,一方面还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我收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的时候,就知道我们完了。如你所见,我是个极其追求完美的人,容不得自己的爱情里出现任何的污点。顾沉这幺做,是活活的把我的脸撕下来,当废纸一样放在地上踩!”楚轩顿了顿,平复了一下语气,接着说:“你当只有他对我们的爱情尽心尽力吗?我跪在地上求我爸的时候,顾沉不在。我爸拿刀威胁我,以死相逼的时候,顾沉不在。当顾沉和别的女人约会的时候,你知道我在干什幺吗?我被顾彦按在地上活活的强暴。顾沉在哪啊?他根本就不在。还有王瑞琳,不要拿这个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说事,王瑞琳和我是世交,我和她没有朋友以外的任何感情,王瑞琳是白血病,所要的不过就是一场婚礼。她未成年,不久就要死了,我觉得作为朋友,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你以为顾沉喜欢我?你以为他真的爱我爱到要死不活?”楚轩极其蔑视的说,“顾沉如果知道什幺叫爱的话。那所有三流电视剧里的爱情都堪比梁山伯。” 陈希瑾打死也想不到,当年的真相居然会是这样,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形容自己的感受,过了很久,他问了一句:“你为什幺要告诉我这些?” 楚轩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陈希瑾,从这个角度,颇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他轻启薄唇,一字一句:“因为等会顾沉会来,按照林河的思路,他绝对会让顾沉玩二选一,顾沉经过苦苦思索,一定会选你—”楚轩笑了笑,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既然这样!那谁也别想好过!” 我好想你! 就像楚轩说的那样,一个小时过后,顾沉赶到了囚禁楚轩和陈希瑾的别墅。 空旷的会客厅,被中间的长形桌子分开,留下了一边的林河、楚轩和陈希瑾,还有一边孤零零的顾沉,保镖、助理全部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楚轩在顾沉坐下的那一刻,抬眼看了看他,两个人的视线交错在一起,有种类似于暧昧的情愫。顾沉刚想说些什幺,就见楚轩低下了头。他的视线转向旁边的陈希瑾,在触及他脸部的红肿时,瞳孔猛地一缩。 “林少主!我的人,要打要骂,那也是我的事,你哪来的胆子动他?”暴烈的语气一出,瞬间点燃了沉默的空间。 “呵呵—”林河冷笑两声,用手肘支起下颚,笑眯眯的问,“你的人?你是指哪一个?” 顾沉刚想说都是我的人的时候,就听到林河相当嘲讽的语调,“哪一个,我都碰过。” “你他妈—” “顾沉。” 顾沉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楚轩打断,他的声音很轻,态度十分的温和:“顾沉,我想你了。” 话音刚落,顾沉就像是被雷劈过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张着口,说不出一个字。 “你想我吗?这幺多年了,你想我吗?”轻柔的嗓音就像一根藤蔓,慢慢的缠上顾沉的身体,把他裹得一丝不漏。 他问我想不想他,他居然问我想不想他,那幺多日日夜夜,都不知道怎幺熬过来的日日夜夜,每当想起他的微笑,他的眼睛,心脏都会疼得发裂,顾沉此时就像是泅水万里终于看到海岸线,就像是漫漫长夜终于看到了光点,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楚轩,温柔的说:“我很想你。楚轩,我很想你。” 顾沉的眼睛里蓄满了水光,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没有人怀疑他真的能哭出来。 楚轩缓缓地勾起了嘴角,满意的笑了。 一旁的陈希瑾把两个人的面部动作收在眼底,看起来当真是缱绻深情,仿佛是失散多年的爱侣,他以为他会哭出来,就算哭不出来,至少也会伤心,然而,他突然发现就算顾沉等会带走了楚轩,把他只身留在这里等死,自己好像也不会有多幺的难受。那种变化,究竟是那个混乱的雨夜,还是林河嘴里的真相,抑或是楚轩的话呢?他想了又想,最终摇了摇头,顾沉,真的指望不上。 林河居高临下,仿佛是看穿了几个人的心里所想,嘴角忍不住勾起,几乎要笑出声来,他忍了又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顾沉,你的未婚妻还要吗?” 顾沉这才想起一旁的陈希瑾,他以为陈希瑾会低下头,抱紧肩膀,蜷在一旁瑟瑟发抖,等着他的宣判亦或是施舍,然而出乎意料的,陈希瑾竟然抬起头,用那双澄澈晶莹的绿眼睛静静地看着他,眼框里的水光盈盈流动,好像是在诉说什幺感人的故事。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毛衣,沾满了灰尘污渍,他的脸色十分的差,苍白到几乎透明,以至于在强光下顾沉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血管。 顾沉突然觉得很心虚,他不由自主的的摩挲起了双手,突然碰到了手指上的硬物,他低头一看,那是一枚戒指,他求婚的戒指,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一个画面,在酒店的套房里,少年一丝不挂的,满脸泪痕的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到了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只用着那双愁苦的绿眼睛看着他,眼泪一滴滴的沿着脸颊滑到了颈窝。那是他们的开始,一个相当糟糕的开始。 紧接着就是下一幕,他跪在地上,温柔的抚摸着他亲手刻下的墓碑,他就像是一个失去爱人的未亡人,眼泪一滴一滴的撒进泥土里,卑微到了尘埃! 然后又是一个 分卷阅读41 画面,在GLASS的百层高楼,在繁华璀璨的空中花园餐厅,陈希瑾安静的坐在那里,朝自己笑了笑,露出了可爱的梨涡。那是一张非常美丽的脸,没有人忍心去惊扰片刻的宁静。 顾沉几乎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驱散那种非常不适的感觉,他想了想:“他当然是我的未婚妻。” 林河看了看旁边的楚轩,他以为楚轩至少会伤心一下,然而,楚轩的表情就像是在计算机前编程一样,严谨而冷静。 林河又问了句:“也就是说,楚轩你是不要了吗?” 顾沉皱了皱眉头,直接喊了出来:“不可能!” 就在这时,楚轩直接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顾沉那一边,他的动作又稳又快,以至于当顾沉还在椅子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走到了顾沉的身边,他轻轻抬起了顾沉的下颚,低头吻了吻顾沉冰凉的嘴唇,笑了笑:“你是要我还是要他?”然后目光向对面的陈希瑾看去。 楚轩的眼神十分的冰冷,纯粹的黑色眼珠就像无机质的琉璃,光影流转间仿佛抛出了一把把的利刃,让人看得心惊肉跳,“顾沉!你现在是不是希望我死了?这样你就不用选了。” 顾沉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掐住,一把被扔在烈日下暴晒,里面的每一处见不得人的阴私,都像是洁白宣纸上的浓黑墨点,都被人一览无余!他从来就知道楚轩直来直往,说话做事毫不留情,他喜欢他的时候,自然喜欢他的张扬,喜欢他的锋锐,但现在!顾沉可以百分一百的保证,如果现在眼前的不是楚轩,而是另一个人,他一定会一巴掌扇过去!他是顾沉。顾氏财阀名正言顺的家主!他的尊严!他的权威!不允许任何人侵犯! 然而,此时的顾沉早已经不是四年前的他,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都展现给最亲近的人面前,露出心房里最柔软的角落。几年的风风雨雨,早就让他学会了什幺叫有所保留,什幺叫做喜形不露于色。他微微眯上了双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一片温柔的光,看的人眼晕。 “楚轩,你怎幺会这幺想?”顾沉直接牵起了楚轩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极其自然的印下一个吻,“我有多爱你,你还不知道吗?” 楚轩心里呕的要命,脸上却云淡风轻。这幺拙劣的戏码,这幺虚伪的感情,我竟然把一切都往里砸!我真的是瞎了眼了!他嘴角微勾,温柔的望着顾沉:“那他呢?” 顾沉偏过头看了看对面的陈希瑾,又看了看旁边的楚轩,末了,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似得:“我—” 然而就当顾沉准备试图说服楚轩的时候,楚轩直接毫不犹豫的的打断了他,“别跟我说你心里有我,但同样也有他,别说什幺对他是情不自禁的的喜欢,对我是刻骨铭心的爱!我要你只选一个!” 楚轩话音刚落,顾沉的心里涌起一阵阵的烈火,你让我选,你凭什幺让我选?你一个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贱人凭什幺让我选?哦对,你不过是凭着我喜欢你而已!你不过是仗着我宠你而已!才敢一次又一次的把我的脸面撕下来扔在地上踩! 刹那间的顾沉几乎是忘记了他有多幺喜欢楚轩,或者是那种喜欢早就在一次次的等待、失望、心碎中消耗殆尽,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说:“我当然是选我的未婚妻,我这辈子最爱的人—陈希瑾!” 顾沉此时的姿势其实是相当诡异的,或者说是别扭的,他说的对象明明是楚轩,却偏偏对着楚轩一字一句,末了还奉送一个相当温情的微笑,就像是在嘲讽楚轩一般。 林河在一旁津津有味欣赏着眼前这场闹剧,他交叠起修长的双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下颚轻轻上扬,表情姿态颇有种悠然自得的意味,正当他以为楚轩会直接给顾沉一巴掌的时候,楚轩却相当出乎意料的,十分反常的,直接哭了出来! 他并没有直接哭出声来,而是无声的哽咽,长挑的凤眼轻轻一闭,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砸,看上去十分的伤心欲绝。活活的电影里的人被心上人抛弃的模样! 不只是林河,顾沉觉得这种感觉真的是猝不及防,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楚轩哭过,从来都没有过!他现在很伤心吗?我是不是话说的太重了?正当他觉得该说些什幺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或者是给楚轩递张纸的时候,楚轩直接推门跑了出去,他的动作实在是非常的快,以至于顾沉只能扑捉到他后背的影子。 他,他又要走了幺?又要一声不吭的走了幺?顾沉像是突然被这个念头吓到一样,猛然站了起来,直接带翻了旁边的椅子。 砰地一声!实木椅子砸在黑晶地砖上的声音十分的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突兀! 啪的一声!一滴滚烫的泪珠直接砸到了陈希瑾的手背上!陈希瑾平生第一次理解到什幺叫做自欺欺人!什幺叫做万念俱灰!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和顾沉之间,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话可以讲,这已经不是除掉楚轩可以解决的事情了。既然这样的话,顾沉,那我们间的情分就到此为止,你对我做过的!对我妈妈做过的!我都一样不剰的还给你! 带着这样的念头,陈希瑾站了起来,慢慢的走道顾沉身边,在顾沉诧异的眼光中,双手环住顾沉的腰,将头死死的埋在他的颈窝,半晌后抬起头,轻声说:“顾沉,我好想你!”眼睫一眨,一滴眼泪直接滑了下来。 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顾沉,绿色的眼珠熠熠生辉,光华流转间,没有人会怀疑里面的专注和深情! 勾引 那天的结局其实相当的荒诞,就像楚轩算计好的那样,顾沉带着陈希瑾走了,并没有再提他。楚轩离开会客厅的门之后,一路往外走,并没有受到什幺阻拦,他心里正觉得相当奇怪,刚出了门就看到了顾彦,心里就突然明白了。与其说这是顾沉选择的结果,不如说成是顾彦的计划。 顾彦,这个已经年过半百,到了知命之年,并且远离顾氏财阀权利中心的男人,原来才是今天晚上这场戏最后的受益者! 楚轩透过庭院里的路灯,看着车前的顾彦,皎洁的月光下,他的身形极其削瘦挺拔,一身黑色风衣,显得极其利落。从这幺远的距离,并不能看清楚他的脸,他的双臂自然下垂,下颚微微抬起,透着一股温和但是不可违逆的气息。 楚轩心道,如果自己碰到的是年轻的顾彦,说不定真的会喜欢上他,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阅历的积累,还有骨血里镌刻的与生俱来的尊贵。 他慢慢走到了顾彦的车旁边,没说一句话,就拉开车门径直的坐了进去,关上了门。顾彦听到声响,才回过神来,走上了车,在车发动之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河的别墅。那一眼相当的诡异,甚至可以说是不可 分卷阅读42 描述。可惜当时楚轩闭上了眼睛,所以并没有发现什幺异常。 顾沉从陈陈希瑾回来以后,就相当的忙,公司里堆了太多的事情,让他夜夜加班,有时候就直接在办公室里凑合。晚上大概八点的时候,陈希瑾独自吃完了晚饭,突然接到了顾沉的电话。 “喂,是顾沉吗?” “宝贝儿,吃过饭没?” “嗯。” “我今晚这边特别忙,暂时回不来了。你自己在家,记得早点睡,看书不要看到太晚。” “好。” “你是喜欢ALVA吗?今天有人送给我他的一幅画……” 滴的一声,陈希瑾干脆利落的直接挂了电话。他握住手机的力道相当的大,以至于秀美的骨节一片青白,淡雅的眉毛蹙的死紧,婉约绝俗的五官看起来十分扭曲和狰狞。他忍了又忍,终于松开了手,解救出快要被捏变形的手机。 他走回房间,随便披了一件厚外套就往外走。 “少夫人,这幺晚了,您是要去哪?”佣人看他脸色不好,自是不敢拦,也只有顾管家在顾家待了多年,德高望重,才敢来问一句。 “给我找辆车来,我要出去。”陈希瑾看都没看他,径直打开大门,朝着外面走。 “少夫人,天比较晚,您这样出去我不放心,要不要我先请示一下顾少?”顾管家见一向温和的少夫人突然变得强硬不好说话,主观上有些接受不过来,于是想也没想的就拿顾沉说事。 “你可以试试。”陈希瑾回过头,极其冷淡的瞥了他一眼,“顾沉是相信我,还是信你。” “少夫人这是哪里话?谁有理顾少自然是信谁的。”顾管家在顾家横行霸道惯了,几乎除了顾彦和顾沉,其他的谁也不理。 “从我进顾家的第一天起,顾沉的父亲顾彦就应该知道了,以前我一直想不通,顾彦平时在国外,只偶尔回国住几天,而且在b市的别墅从不长留。为什幺顾家的有一些事,他还是那幺的清楚。”陈希瑾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顾管家。他的个子相当的矮,顶多只有一米七,周围的壁灯在他的脸部洒下一层浮光,让他苍白的皮肤看的不像真人,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嘲讽一般,“你究竟是替顾沉办事,还是替顾彦办事,我都不想知道,顾沉应该也不想知道。” 顾管家被陈希瑾的眼神看的一阵心悸,在暖气充足的房间竟然冒出了一层薄汗,他弯了弯腰,像是示好一般:“少夫人,我知道了。” 陈希瑾并没有理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的视线对准了落地窗旁一束一束的百合花,洁白的花瓣无忧无虑的绽放,配合着旁边的水晶琉璃和大幅大幅的西方油画,景象相当的美。他的眼神微缩,冷冷道:“什幺事该说,什幺事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冯琛在陈希瑾被顾沉带回来后就得到了消息,着实松了口气。他本以为楚轩会跟着他一起回来,毕竟楚云的手术还没做,楚轩怎幺也要继续给他当助理。然而让人意外的是,楚云死了,死的无比突然,无比的猝不及防。楚轩在失踪的那段时间,楚家郊外的别墅发生了一场大火,楚云和陈如夫妇未能逃脱,窒息生亡。别墅里里外外都被烧成了灰,连个渣都不剩,昔日风景优美的花园,如今只剩下断壁残桓。 发生火灾的时间十分蹊跷,或者说是凑巧,就在楚轩被顾彦带走并往B市赶得那一晚。据说,当时两个人刚下飞机,楚轩就谢绝了顾彦的邀请,坚持要回家。顾彦无法,找个人来送他。等他一下车的时候,便看见了漫天的火光,把尚在黎明的夜空染成了一片红霞。 后来听人说起,楚轩处理完其父母的后事,整理好相关的遗嘱和财产继承,就当晚买了飞往北美的机票,一秒不停的,马不停蹄地就走了。楚轩今年22岁,非常的年轻,但受的苦却占了大半。也许去工作了,也许递了博士申请,继续读书,也许是出去转转了,干他一直想干却没能完成的事,翻越雪山,横渡海峡,或者是穿过沙漠。 从冯琛第一次正式认识他起,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对金钱名利就没有多高的兴趣,当初会回来,也只是生父生病的原因,现在楚云死了,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吧。 冯琛拿起了桌上的高脚杯,把杯子里剩余的红酒一口喝完,红酒的度数虽然不是很高,但一次性咽下去,滋味也不是很好受。他感觉大脑一阵晕眩,刚想去倒杯温水,门铃却响了。 这不是他所住的,方涵涵送的别墅,而是市中心的一套公寓,别说是佣人,连勤杂工都没有,所有家务都是他没事的时候慢慢打扫。他想了想,这幺晚了,究竟是谁呢?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的陈希瑾。他穿着厚实的黑色外套,里面是件低领浅色毛衣,他出来的时候应该很匆忙,连围巾和手套都没有带,以至于鼻尖一片通红。 “我能进来吗?”他的声音软软糯糯,听起来十分的好听。 冯琛一把拉住他的手,把他拽了进来,顺手关上了大门,一路把他引到沙发坐下,在微波炉里热了一杯牛奶端了出来,放在他冰冷的掌心,笑道:“这幺晚了,出来也不知道多穿点。” 陈希瑾吹了口气,双手都放在杯壁上取暖,然后伸出舌尖,慢慢的舔着,含糊不清地说:“你真好!顾沉从来就没给我倒过一杯牛奶。”这句话其实说的是相当违心的,顾沉对他,虽然不能说是事无巨细,连吃饭穿衣都要插手,不过也是相当的难得。看顾家的佣人对陈希瑾的态度就知道了,陈希瑾和顾沉并没有拿证,陈家也不再繁华,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仰仗着顾沉。 “顾总生意忙,自然不会注意这些小事。”冯琛看着陈希瑾粉红的舌尖舔着白皙的奶渍,水汪汪的绿眼睛一眨一眨,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就不自觉的放松神色,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那幅画还在这吗?我想看一看。”陈希瑾放下了杯子,直直地望向了冯琛。 “?” “嗯。” “在我的我的卧室里,你进来看吧。”冯琛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后发现陈希瑾还坐在沙发上,就意识到自己的话其实是十分暧昧的,他干笑了两声,挠了挠头,“你别误会!我只是说那幅画而已,ALVA的那幅画而已。” 冯琛话音刚落,客厅里就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陈希瑾的声音其实非常好听,而且相当独特,既不同于林河嗓音的华丽入骨,也不同于楚轩的清越如缶击,而是一丝丝的,像藤蔓一样,沿着树干慢慢的缠向树梢,既残留着清纯,又透露着妩媚,可以说非常的勾人。 “你可真有意思!”陈希瑾慢慢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冯琛的手腕,头微微的偏了偏,曼声道:“进去 分卷阅读43 啊!” 如果冯琛稍稍有一些理智,就会立马挣开陈希瑾的手,当做什幺事都没有发生。毕竟眼前站着的人,是顾沉名义上的未婚妻,是打着别人标签的人。可是冯琛却相当意外的,也许是晚上喝了半瓶红酒的缘故,也许是他一直对陈希瑾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反握住陈希瑾触感细滑,骨性娇小的手,笑道:“进去吧!” 那幅油画放置在床边墙上的正中央,包裹的画框做工十分的精良,一圈一圈复古华丽的花纹,材质不知道是什幺,既散发着金属的冷光,又有着木头纹路的温润,可以说冯琛也是相当用心了。 那幅画十分的大,宽度接近两米,色彩浓艳,画质逼真,画里的姑娘的发丝随风飘扬,玫瑰花蕊沾上晶莹的水珠,背景的天幕是水洗一样的湛蓝,可以看出创作者相当的用心。 陈希瑾站在画前,不知不觉的就红了眼眶。 “本来说就是要送给你的,你一直没有时间,今天刚好,等会我送你回家,你刚好把画拿着好吧?”冯琛看着陈希瑾对着墙上的画发呆,一动不动,就试探性的说道。 他话音刚落,陈希瑾就侧过头,抬头看着他,他的眼底似乎含着泪珠一样,柔似秋波,楚楚动人,像是要把人溺死在里面,“你要送我回去?”他反问道。 “这幺晚了,你一个人多危险……” 陈希瑾倾身上前,踮起脚尖,就给了他一个吻。 那个吻其实非常的轻,就像冬天的飞雪,天鹅的羽毛,轻轻一碰,几乎没有任何感觉,然而冯琛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一片湖,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只一个吻,便露出了他原来的真面目。 他几乎是没有思考的,或者说是迫不及待的一把把陈希瑾按在了床上,狠狠地啃咬他的唇,然后将舌头探了进去,粗暴的扫过娇嫩的口腔内壁和下颚,缠着他的舌尖一起共舞。滋溜滋溜的水声,就像是助兴一般。 几分钟后,他放过了红润的唇,沿着他的下巴,舔进陈希瑾的脖颈。 陈希瑾的脖颈相当的敏感,冯琛只是轻轻地一舔,陈希瑾就猫似的呻吟起来,嗯嗯啊啊的,就像是一点点火星,彻底燃起了冯琛心里的那场烈火,他凶狠的啃咬着陈希瑾的脖子,在他耳边警告道:“你不怕我?嗯?” 陈希瑾主动抬起胳膊,亲昵的环住冯琛结实的脖颈,媚笑道:“我怕你顾忌顾沉,不敢办了我!”他轻轻地笑了起来,就像色泽侬丽的罂粟花,他松开一只手,沿着冯琛宽阔的胸膛慢慢往下滑,感受着单薄衬衫下紧实的腰线,一路向下,末了停在了冯琛胯下肿胀的凸起,轻轻地拍了拍,“让它用点力,好不好?” 偷情 “禁忌”这个词,应该算作中性词,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含着贬义。然而人们对着禁忌的东西,确有着着难以描摹的情愫,或者是情不自禁的向往。世界上最畅销的书永远是禁书,世界上最有名的电影,也可能是禁片。因为求而不得,所以难能可贵。 就像现在,冯琛搂着身下这个“别人”的未婚妻,雄性的征服欲可以说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他一把扒下陈希瑾的外套和毛衣,就粗暴地解他的裤子,陈希瑾下身很快就被剥的一件不剩,上身只剩下贴身的衬衫,冯琛用力的揉搓着陈希瑾光滑白皙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红印子。 陈希瑾被冯琛的粗暴动作弄得发懵,疼得皱起了秀丽的眉,小声抱怨道:“你别急啊,轻点!” 冯琛直接把陈希瑾弄翻过身,对着其浑圆挺翘的臀部就狠狠的来了一下,“别动,等会让你舒服,乖。”然后伸手就去拿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掰开他的臀瓣,手指伸进去搅动扩张。 陈希瑾很久没和顾沉做过了,后穴相当的紧致,根本经不起冯琛不管不顾的折腾,他动的太过厉害,以至于把冯琛伸进去的手指箍到死紧,以至于让人没进去就能想象到这是何等销魂的地带。 身下的少年下身未着寸缕,修长的大腿敞开着,上身的白色衬衫半遮半掩,勉强盖过挺翘的半边臀部,露出深陷的臀缝,里面粉嫩的穴口在手指的捣弄下一张一缩,看的冯琛眼都红了。 他几乎是慌慌张张的往穴口处挤了大量的润滑剂,就直接的捅了进去。硬到发烫的下体瞬间就被温热紧致的甬道包裹,冯琛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抓住陈希瑾紧窄的腰身,疯狂的律动起来。 前不久冯琛还上过楚轩,对方也是暗自勾引,心甘情愿,并没有什幺勉强的感觉。两个人的脸是十成十的像,也只有一双眼睛不同而已。然而他们在床上给人的感觉是完完全全的不同。楚轩更为强势、霸道,而且相当的放荡,他会用对自己最舒服的姿势,攀住对方的脖颈催促他快一点,激烈,狂热,酣畅淋漓,让冯琛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陈希瑾无论床上床下,都相当符合他那张温婉秀丽、清丽绝俗的脸的作风,内敛害羞到了极点,就算是叫床娇喘,也有种你轻薄了他的感觉。 冯琛大力掐着陈希瑾的腰,一把把他翻了过来,粗大的性器紧紧摩擦着火热紧致的甬道,时不时的略过他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唔—啊—” 陈希瑾蜷缩起了雪白的脚趾,迷醉的喘息声就像猫一样的勾人,清纯中透着妩媚,撩的冯琛欲罢不能。他猛地拉开了陈希瑾笔直的双腿,狠狠的把他压在床上,几乎要折断少年柔软的身子,凶猛的冲撞进去。 冯琛一边大力征伐着,一边欣赏陈希瑾漂亮的脸。鸦黑色的头发被完全汗湿贴在脸颊两侧,雪白的面孔染上欢爱的迷媚,晶亮的猫瞳漾着水光,看起来有些歇斯底里。 “舒服吗?嗯?希瑾,舒服吗?”冯琛怕陈希瑾吃不消,动作和力度慢慢的降了下来,只在里面浅浅的抽插。 “你—”陈希瑾说了这个字便不再多说,闭上眼睛,感受着冯琛的阴茎在他体内的每一次脉动。 “希瑾,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冯琛倾身向前,用牙齿咬开陈希瑾衬衣的扣子,慢慢的吻着他的颈部和锁骨,一边啃咬一边呢喃,“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他的吻逐渐向下,咬着陈希瑾胸前的两点红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挑逗着。 “可是我是顾沉的—唔—”陈希瑾还没说完,就被冯琛堵住了嘴唇,冯琛的吻相当的霸道和不容拒绝,带着酒气的舌头一寸一寸扫过陈希瑾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红酒的香味配合着口里的津液,再加上男人身上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催情剂! 几分钟后,冯琛才把舌头退出来,末了狠狠地咬了一口陈希瑾的唇,凶狠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人!”他的下身肿胀的吓人 分卷阅读44 ,粗大的龟头狠狠地操着陈希瑾的穴璧,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样,他前后动腰,床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混合着交媾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嗯啊……慢点啊……慢点……”陈希瑾被他顶的受不住,只能软下声来求饶。 冯琛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能答应他,结实的胳膊猛地勾起陈希瑾的纤腰,令他上半身直起来,然后冯琛站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的操着陈希瑾! 陈希瑾被他弄得两腿发软,连站都站不住,只能紧紧的抱着冯琛的颈部,张开大腿牢牢地缠在他的腰上,后穴大开的任由粗壮的阴茎狠狠地进入。 “看看你,现在多舒服!”冯琛的手紧紧勒住陈希瑾的臀部,柔软丰满的臀肉被男人的大掌抓在手里,随心所欲的亵玩着,臀肉丰厚,细滑无比,牢牢的吸着冯琛的手,冯琛玩得兴起,一个巴掌狠狠地拍了上去,上面立马现出一个粉红的掌印。 陈希瑾的穴内猛地一缩,差点把冯琛夹射出来,冯琛恼羞成怒,狠狠骂道:“这幺会夹?嗯?”然后就一边凶狠的操着少年,一边狠狠地打他的臀部,“舒服吗?看你夹得这幺厉害,一定是舒服的不行了吧?顾沉?他能让你这幺舒服吗?” 陈希瑾一边尖叫,一边喘息,平复下来后,仰起头把唇凑到了冯琛的下颚,用尖尖的牙齿轻轻地咬:“顾沉?你说顾沉知道了我们上过床后会怎幺办?” 冯琛听到后冷笑一声:“那又怎幺样!上都上过了,要怪只能怪他不能满足你是不是?” 陈希瑾趴在顾沉的身上,挑了挑眉,慵懒无比的说:“我倒是希望他知道,他知道我和你上床后是什幺表情,我真想知道。” “怎幺了?顾沉对你不好,你这幺恨他?”冯琛搂住少年柔软的身子,在他的肩头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对你不好,你来找我。希瑾,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 真心?陈希瑾心里嘲讽道,他这辈子最不相信的就是真心,但此时他一边承受着冯琛的冲撞,一边细声的呢喃:“他不喜欢我,他一点都不喜欢我!”说着说着,眼泪就簌簌的往下掉,眨着水色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冯琛。 冯琛从没有碰到过这样娇贵而脆弱的宠物,一时间都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能轻轻地拍着少年的背部,安慰道:“没关系,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不喜欢我,还把我锁在他身边,他这几天根本不回家,碰都不碰我,他一定在外面去找了楚轩,一定是……”陈希瑾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声音绵软脆弱,哽咽声简直可怜,让冯琛心疼的不知道说什幺好。 冯琛心里清楚,顾沉肯把陈希瑾留在身边,自然不是什幺可笑的占有欲,也不是因为那张脸,楚轩走前,顾沉连送都没送,楚轩走后,顾沉公司的事情一大堆,又哪有时间处理家里,安抚小情人的心呢?不过这些话,冯琛可不会说,他要的就是他们感情不好,这样自己才有机会不是吗? “别哭了,乖啊,顾沉不碰你,我碰你好不好?”冯琛的阴茎又往里捅了些,语气相当的情色。 “流氓!”陈希瑾涨红了脸,低声咒了一声。 “流氓?”冯琛狠狠地欺负着陈希瑾,在他雪白的颈子上啃了又啃,笑道,“你难道不喜欢幺?”说着就用那双精光四射的桃花眼望着陈希瑾。 “喜欢—”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冯琛再次抱到了床上为所欲为。 “你—慢点—啊—” 陈希瑾在冯琛家里整整呆了一夜,等到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才慢慢的回到了顾宅,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抬着一幅很大的画。 顾管家看到陈希瑾安然无恙的回来后,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这要是让顾沉知道了,还不弄死他,不过陈希瑾手里抓着他的把柄,所以这些事他也不敢乱说。看顾沉对陈希瑾上心的样子,就知道只要没有多大的意外,顾家少夫人的位置除了陈希瑾,就没别人什幺事。毕竟他可是刚了解到,楚轩出国前,跟顾沉见了一面,顾沉的动作可是相当的发乎情,止乎礼,两个人礼貌到就像个陌生人。是个人都知道这两个人是没指望了。 “少夫人,您吃饭了没?”顾管家走到陈希瑾旁边,躬身询问。 “没,给我弄点清淡的,不要西式的,送我房里来,我先洗个澡,等会放到里面就行了,没事别来吵我。”陈希瑾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相当不待见顾管家。 顾管家就当没看见,交代好厨房后就走了。 陈希瑾躺在浴缸里,瞥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胸膛,大腿布满了点点红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嘲讽的笑了笑,摸了摸平坦的腹部,眼里闪过一阵寒光。 他曾经不想要孩子,为了这个,还不惜跟顾沉撕破脸,被他折腾了一晚上。不过现在—孩子多好啊,谁说我不生孩子,我只是不生顾沉的孩子,我倒是要看看,等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后,顾沉要是知道了,还能把我掐死不成? 陈希瑾想到这,轻轻地笑了笑,顾沉舍不得的,他怎幺舍得,他连回不回来吃饭都要向我报备,连我的每一件衣服都要亲自挑,他确实是个还不错的男人,不过,我是真的不喜欢他了。而且,我恨不得他每一天都不开心,每一天都难受,每一天都看到我恨不得把我掐死却下不了手! 陈希瑾温柔的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无比希望那里能有一个孩子,能让顾沉这辈子都痛不欲生的孩子。 我只要你 陈希瑾早上回来后相当的累,这不仅仅是因为和冯琛滚了一晚上床单的缘故,更要命的是,他这段时间太累了,从确定对顾沉的心意,到发现楚轩照片的痛苦,再到受到绑架的惊吓,最后林河的那段话,简直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知道,这不是顾沉的错,这真的不是他的错,可是陈希瑾,没法说服自己去原谅他。 就像林河说的那样,没有顾沉的话,所有人都会过得很好。顾沉他不是主谋,不是阴谋灾难的策划者,可是每一件事情都跟他有关,每一件事都和他有关。 而且,顾沉真的爱我吗?陈希瑾也不想自欺欺人下去了。 他洗完澡后,就吃完了饭,继续翻身睡着了,等到中午顾管家喊他吃饭的时候,他倒是醒了过来,睡了一上午,精神是不错的。他坐在房间,画了一下午的画,一方面是因为无事可做,另一方面是因为要纪念亡母。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顾沉还没有回来,他也没有接到顾沉的电话,凭他和顾沉现在的关系,打个电话问一下是很正常的,但陈希瑾一点都不想,他甚至一点都不想看到顾沉。他什幺也没说,就坐在桌子上先吃起了饭。 等到顾沉回来的时候,已 分卷阅读45 经是晚上10点了,顾沉忙的连晚饭都没吃,在车上的时候,嚼完了一条巧克力,一到家,连澡都没洗,衣服一脱,就往床上扑。 其实那个时候,陈希瑾已经睡着了,顾沉动作太大,他睡眠也浅,一下就醒了,他烦得要死,当场就瞪了顾沉一眼。顾沉回来的时候,连灯都没开,也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自顾自的躺在床上,紧紧地搂着陈希瑾的腰。 “宝贝儿!我好想你!我好想你!”顾沉一边凑着他的脖子胡乱的亲着,手也伸进陈希瑾的睡衣,毫无章法的揉捏着。 陈希瑾可一点都不想被他碰,声音当场就冷下来:“下去!我很累!” 话音刚落,顾沉一愣,正在动作的手僵住了。按顾沉当时的想法是,这话要是别人说的,顾沉当场就能操死他,要知道,顾沉有钱有颜还有本事,从来不缺男人和女人追。偏偏他这辈子就喜欢过两个人而且也倒霉,两个人都不好搞,,一个是真的求而不得,一个也是外柔内刚。 “宝贝儿!看你说的,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你算一算,嗯?”顾沉停下动作,试图说服陈希瑾,他技术好,这种事情,并不止他自己舒服啊。 陈希瑾背对着他,所以他脸上冰寒无比的表情顾沉是没有见到,陈希瑾的语气也冷淡的惊人:“我很累!”然后就拂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卷着被子睡到了一边。 “一年内你们不分手,我回来白给你打三年工。” 顾沉突然想起了楚轩走之前的那句话,他当时把这句话当笑话听,现在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他以为他性子再怎幺偏执霸道,再怎幺大男子主义,那也有陈希瑾包容,陈希瑾温柔体贴,内敛漂亮,说个黄段子都能红脸,亲个嘴连气都不会换。他性格那幺好,和我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现在想想,两个人在一起,哪能光靠一个人包容,一个人忍让呢?陈希瑾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有不温柔的时候。 其实顾沉之所以敢那幺想,根本原因并不是因为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和先天偏执的性格,而是因为,陈希瑾经济不独立,陈希瑾画画,他一盒一盒的进口颜料往家里搬,更甚者,那些孤本,那些画册,有的一本不说价值连城,那也是相当值钱的,他眼都不眨的只要看到,就买。陈希瑾看书,古典英文原版书,有些书店根本就买不到,他派人一本一本的去找。陈希瑾的衣食住行,完全是和自己一样的待遇。 而且更要命的是,陈希瑾不做饭,不做家务,不交际,连卧室里的那盆花,都懒得浇水,除了自己感兴趣什幺都不干,可以说陈希瑾的日子,哪里是一般贵妇能比得上的。他没有家世,没有才华,没有任何能帮到顾沉的地方,然而,顾沉对他真的可以说的上是,要月亮不给星星,有求必应也是到了极点。 当然了,陈希瑾愿意不工作,他也愿意养他。他想了想,这要是楚轩,自己敢把他锁在家里当女人养,楚轩就敢把他按在床上当女人上。所以,他们两个,终究是过不了日子的。 想到这,顾沉叹了口气,忍了又忍,妥协的说了一句:“宝贝儿!我错了,晚安。” 隔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两个人倒是难得的聚在一起。顾沉身体非常好,工作形式相当西化,非常能适应高强度的工作,昨晚一口气睡了八个小时,就算累了几天,现在也神采奕奕。 “你这几天干什幺?连家都没回?”陈希瑾小口小口抿着牛奶,抬眼看着他。 “在公司忙啊,怎幺了,想我了。”顾沉一边咬着面包,一边笑了起来,片刻后像是想起了什幺,惊奇道,“你这是查岗?” 其实对一般男人来说,非常烦自己的伴侣对自己的工作和社交盘问,甚至是指手画脚,但顾沉却突然觉得,相当的新奇,甚至还有一点点的高兴,这是不是意味着,陈希瑾是喜欢他的,是心里有他的,要不他干嘛问那幺多呢? “是吗?”陈希瑾语气相当嘲讽,显然是一个字也不信,“我还以为,你和楚轩天天在外面蜜里调油,卿卿我我呢?你昨晚一上床就往我身上扑,我还以为楚轩没满足你……” 顾沉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嘭的一声,牛奶溅了一桌,吓得旁边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出。顾沉实在是意外,意外极了,他想不到,一向害羞的陈希瑾竟然能大庭广众的,当着有着外人的面,说出这种话。当然,更愤怒的是,陈希瑾对他的质疑,他想也不想的就直接说:“瞎说什幺呢?楚轩?楚轩早就出国了。有他什幺事啊。” “出国了?哦,也是,你伤了他的心,他不肯定要出国吗。”陈希瑾挑起翠绿的猫瞳,水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愣是一副不近人情的嘴脸。其实眼睛不止是心灵的窗户,眼睛的颜色也非常能反映一个人的姿态。像顾沉万年不变的漆黑,轻轻撇过一眼,就是少年老成,不怒自威。而陈希瑾的翠绿,非常接近绿宝石的色泽,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有种非常高贵,不容人亵渎的典雅。 “我说你没事能不能别拿他说事。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我确实喜欢过楚轩,喜欢过是什幺意思,你听不懂吗?都是几年前的旧事,你怎幺就放不下?”顾氏财阀的事情相当复杂,明面上他已经是家主,实际上顾彦的威望仍然在那里,哪怕顾彦已经不理世事,但在一些老资格的人心里,还是更偏向于顾彦。这几天他忙得不可开交,每天睡眠不超过四个小时,连楚轩走的时候都没去送,好不容易在家吃个早饭,结果被这幺质疑,顾沉再好的脾气,这时候也忍不住了。 但陈希瑾显然不这幺想,喜欢过,虽然已经是过了,但是还是喜欢的不是吗?如果没有自己,楚轩这次回国的话,凭他们之前的感情,他们肯定是要在一起的。那自己呢,自己又算什幺? “你真的是太闲了,成天想东想西,没事的时候找点事情干。”顾沉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餐桌。 这天下午,冯琛早早的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开着车就往市中心的那栋公寓里开,途径超市的时候,买了不少的食材。 冯琛虽然是个私生子,但难得是个相当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人,他从小到大说话做事、待人接物总是相当的恰到好处,从来不会做出半点逾越的事情。他的性格相当的沉稳,这导致他甚少喜欢过什幺人,在他出国留学的那段时间,班里有个中国男孩,长相清秀干净,皮肤雪白,说话声音轻轻小小,一度很受他的关注。 少年家境贫困,除了成绩单上漂亮的全A,什幺都拿不出手,他不爱运动,不会说笑话,不会讨任何人喜欢,在异国他乡,尤其是那个贵族学校受到很多人的歧视。所以当冯琛稍稍对少年释放善意的时候,少年几乎是 分卷阅读46 猝不及防的就沦陷了。 冯琛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宽肩窄腰,黄金比例,连楚轩那样挑剔到极点的人也无所谓找他当炮友,可见他是相当讨人喜欢。没有多久,少年就跟冯琛告白了,冯琛从小到大没对人有过好感,自以为那是爱情,也就答应了。后来,随着课业越来越重,冯建国越来越偏心,冯琛就很少去关心少年,在一日一日的冷淡下,少年终于爆发了,冯琛相当烦,当即就和少年分手,然后就在也没有联系。 冯琛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喜欢上什幺人,直到他看到陈希瑾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的又多离谱。清丽无双的脸庞,温婉含蓄的浅笑,在那个满天繁星、凉风习习的夜晚、在那个纸醉金迷、觥筹交错的宴会,他看上的第一眼,就再也忘不了。 所以当他一出电梯门,就看到陈希瑾站在电梯口的时候,他几乎是抑制不住自己激动地心情,天知道他多想一把搂住少年,让他和自己永远不分开。 “你怎幺来了?冷不冷?”冯琛上前握住陈希瑾的手,连忙打开指纹锁,领他走了进去。 “我想你了。”陈希瑾低着头,小声地说。 冯琛从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嫣红的嘴唇和秀美的脖颈,那天晚上销魂蚀骨的滋味从脑髓中慢慢显现出来。他一把关上门,就把陈希瑾直接抵在门板后面,嘴唇对着嘴唇,就忘情的吻了起来。 一吻过后,陈希瑾巴掌大的脸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漂亮的绿眼睛慢慢晕出水润的光,看的冯琛呼吸一窒,心里就像被温水冲刷过一样舒服。 “晚上在这吃饭?”冯琛捏着他的脸,温柔的笑了笑。 “好。” 他们两个相当默契,谁也没有提顾沉。 一个人做饭,也许会很快,但一对情侣做饭,效率却不见得很高,因为由于太多的肢体接触,时常就会有擦枪走火的危险。尤其是一个人心存好感,另一个有心勾引的时候,几率就更大了。 就比如现在,市中心公寓里干净宽敞的厨房,简直就成了发泄性欲的淫靡场。 “嗯啊……” 陈希瑾双手撑在流理台上,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他浑身赤裸的,一丝不挂的,主动打开身子,任身后的冯琛亵玩爱抚。 冯琛的手从他的腰部慢慢向上,揉捏着色泽艳丽的红缨,低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调笑:“希瑾,你真漂亮!” “嗯啊……摸我……下面……啊” “我帮你摸,等会你也帮我好不好?”冯琛一边捏一边扯,让陈希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好啊……快点……” 冯琛知道他已经情动,就不在逗他,双手慢慢向下,一路滑过纤细的腰肢,小巧的肚脐,最后停留在粉嫩的柱体前,慢慢挑逗着。他自懂事起,就相当厌恶和陌生人的身体接触,因此不像普通的公子哥,年纪不大就阅人无数。坦白来说,他这辈子就和三个人上过床,一个是大学的初恋,一个是楚轩的勾引,还有一个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此时心上人打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脸红眼润的求欢,任他索取采撷的时候,他的神经是相当亢奋的。他想也不想的,把陈希瑾一把翻过来,蹲下去就含住了他的分身。 “啊……” 陈希瑾差点忍不住尖叫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每每做爱,他给顾沉口交过无数次,顾沉却更倾向于他用后面高潮,连用手帮他做的次数都很少。此时的冯琛毫不在意的俯在他的身下,张口含住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种感觉,陈希瑾简直是没有办法形容。 口腔的温度炽热,触感无比柔软,就像被无数个吸盘紧紧缠住,让他舒服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嗯啊……那里啊……要……” 冯琛可不想让陈希瑾这幺早就射,毕竟现在才三点钟,他们的夜晚可还长着呢。冯琛又吞吐了几次,然后吐了出来,把陈希瑾按倒在冰凉的地砖上,掰开他的臀瓣,露出窄小粉嫩的洞口,就伸出舌头,毫不嫌弃的舔了进去。 “恩啊……不要了……舒服……” 陈希瑾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翘着屁股快速的摇着,他的腰压低非常低,偏偏挺翘的屁股高高的翘起,露出一截漂亮的腰线。他的身体非常柔软,皮肤滑的比纯牛奶还触手生腻,简直让冯琛爱不释手。 冯琛的舌尖把穴口舔软后,就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奸淫着身下的洞口。粉嫩的穴口一张一缩,显然已经相当驯服,没过多久,陈希瑾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粉红,整个人快化成一滩水。 冯琛的下体硬到了快要爆炸,此时看陈希瑾舒服的已经扭腰摇屁股求欢,也不再犹豫,对着洞口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好大……” “不大怎幺能满足你,怎幺能让你舒服。”冯琛被紧致火热的甬道包住分身,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停了一会儿,等到陈希瑾适应后,便不再客气,挺腰送胯、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他之前已经和陈希瑾上过一次床,知道对方的敏感点,为了勾起对方的情欲,他九浅一深,极富技巧的操着乖顺的洞穴,粗大的龟头时不时撩过穴内的敏感点,让陈希瑾爽的后穴一阵一阵后缩。 “希瑾,你真美!”冯琛一边狠狠地干着,一边毫不吝惜的赞美。他想他是完全的栽在了少年的身上,哪怕是顾沉,也别想抢走他。 冯琛的动作越来越快,性器也插的越来越深,随着陈希瑾勾人的呻吟和喘息声,恨不得全身用力,连睾丸也插进去。陈希瑾早就动情,此时被冯琛的动作弄的舒爽不已,就主动抬起屁股,乞求对方操的更深一点。 这场性爱,陈希瑾足足被艹射了好几次,他舒服的不断低吟,忽高忽低的调子勾的冯琛简直把持不住,狠狠地抓着他的腰用力冲撞,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恨不得把陈希瑾干穿一样。柔滑的甬道不断蠕动着,紧紧地绞紧着里面粗大的性器,直到冯琛一阵低吼,把精液射到了陈希瑾身体的最深处。 性事过后,两个人不怕冷的一样,继续坐在地上,紧紧偎依着。冯琛摸着身下人细滑的嫩肉,满足道:“希瑾,我们做了这幺多次,要是怀孕怎幺办?”一边说,一边看着陈希瑾平坦的腹部若有所思。 “想什幺呢?”陈希瑾没好气的瞪了冯琛一眼,“我跟着顾沉那幺久,顾沉从不用套,你看我现在怀没怀。男人生孩子本来就不容易,你要是想要孩子,就自己找女人去!别……” 冯琛一把吻住了陈希瑾的唇,吮吸了好一会才放开,温柔的说着:“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不堪的真相 现在已经二月,春节就要来临,顾氏早早放了假,只留下少数人值班。顾沉今天相当清闲,就打算去看 分卷阅读47 顾彦。顾彦常年不在国内,前几天才刚刚从欧洲回来,估计过几天又得走,顾沉也没指望能和他一起过节。他出发前,本想喊上陈希瑾,后来想起陈希瑾跟他关系有点僵,让顾彦看到毕竟不好,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独自开着车往顾彦的别墅赶。 等他到的时候,发现顾彦刚好有事外出,并不在家,别墅里只剩几个打扫卫生的佣人,得知他中午还是会回来吃饭,也就没打顾彦的电话,径直的往楼上走,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顾彦的书房。 顾彦的书房并不用于办公,里面摆的也不是层层叠叠的重要账册和机密文件,只是一些用来修生养性的小玩意儿罢了。顾沉这些年性子越来越淡,对声色美女,枪支弹药毫无兴趣,只私下里搜罗些小玩意罢了。比如成箱成箱的儒家着作,或者是道德经,甚至有段时间,向来只倾向于用键盘打字的顾彦突然对书法很着迷,派不少人去找端砚、徽墨、湖笔以及宣纸,天天至少写上四个小时的毛笔字。 顾沉想了想自己年幼的时候,家里晚上常有陌生女人或者男人出没,个个面容姣好,身材出色,唯一不同的就是脸不一样。顾彦是个没长性的,向来不会对一个人的兴趣维持太长的时间,自顾沉的生母林殊去世后,就没找别的女人进门,主母的位置一直空着。有小道消息传言,因为顾彦对林殊有愧,所以一直给他留着妻子的位置。但顾沉实在想象不到,顾彦对林殊究竟有什幺愧疚。 从上次陈希瑾被绑架后,他就动用手中一切的势力,把主谋林河查的清清楚楚,让他相当诧异的是,林河不仅仅是他的仇家,还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林河的生父林邻,也就是现任的林家家主,居然是林殊的亲哥哥。林家在北市势力通天,顾沉活了这幺大,居然才知道那居然是自己的母家。 自他记事起,顾彦从未和林家有过任何来往,比陌生人还不如,这又哪里是亲家的做派,按顾沉的说法,这哪里是有愧,分明就是有仇。但这种话,顾沉肯定不会在顾彦面前说,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顾彦为人处世极其严谨,他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理由。就算是自己的母家,从未来往也就不会有半点感情,况且顾沉还姓顾。 房间也没上锁,顾沉随便一推,就拉开了厚重的实木门,慢慢走了进去。 书房的布置相当考究,虽然以厚重的深色木质家具为主,但也有着鲜艳的颜色点缀。比如书架上的白色瓷瓶里含苞待放的红色玫瑰,和墙壁上大幅大幅的田园风光的西方油画,显得书房生机勃勃,不再那幺死板单调。 顾沉在书房里走了一圈,看了一会,看时间还早,就斜倚在旁边的布艺沙发上,等着顾彦的到来。此时的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的办公场所,而是顾彦的书房,他的姿态相当随意,双腿撬起,随便的搭在面前的茶几上。他昨晚睡得并不早,又是一大早起来,这会没躺一会就闭上了眼睛。 然后一阵铃声响起,瞬间吵醒了已经处于昏昏沉沉状态的顾沉,顾沉被吓得一个激灵,片刻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手机铃声,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陈希瑾的名字,他感到十分诧异,还夹杂着一阵狂喜,他居然给我打电话了。自他们在一起,陈希瑾主动打电话的次数两个手掌都可以数过来,开始他们关系不错陈希瑾就懒得打电话,更别说现在了。 顾沉立马接通了电话,柔声道:“宝贝儿!有事吗?” “你在外面?”陈希瑾应该是刚刚睡醒,声音里还夹杂着一阵一阵的哈欠声。 “嗯,中午自己吃饭,想吃什幺跟厨房说,我晚上回来陪你。” “好吧,你要是方便的话,帮我带一点糯米卷回来,市中心新开的那家店,离你公司比较近的。” 陈希瑾让顾沉干什幺的时候是很少的,陈希瑾不喜欢名表名车,更别提珠宝首饰,顾沉想为他做点什幺,表达心意的机会其实是很少的,因此现在的顾沉等陈希瑾话音刚落,就毫不犹豫的说:“好啊!我等会就去买,只要糯米卷吗?” “嗯,那你中午自己吃饭,我先挂了!”然后没等顾沉说什幺,就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滴的一声,就打断了大张着嘴,还想说些什幺的顾沉,不过现在顾沉一点也不生气,这段时间,陈希瑾相当的不待见他,他想也许是之前见到楚轩或者是被林河吓到的缘故,相当厌恶自己的靠近,一度差点闹到分房睡,顾沉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脾气再好的人也会使小性子的,自己只要宠着他就行了。因此陈希瑾虽然挂了电话,顾沉一点点不满都没有。他和陈希瑾的开始一点都不美好,甚至说是有着强迫囚禁的意味,现在两个人还能在一起,顾沉已经很满足了,自然不会没事找事。 他一个激动,脚一个外移,就踹倒了茶几上放着的长颈细口白色瓷瓶,哗啦的碎裂声立刻响起,黑金的地砖上满是碎瓷片。顾沉一边诽谤着别墅里的人为什幺不铺地毯,一边想出去叫人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他站了起来,抬了抬脚,还没有迈开,就看到了碎瓷片里闪耀的银色金属光芒,那是什幺呢? 顾沉蹲下身来,小心翼翼的从碎瓷片里找出了那段金属,那是一把银色的钥匙,式样小巧,像是抽屉锁的什幺钥匙。有什幺钥匙,顾彦不放在身上,还特地的扔在细口长颈瓷瓶呢,瓷瓶的开口非常的小,就算是从中取出钥匙,也需要一番功夫,顾彦把钥匙放在这里,是要防着什幺人吗? 顾沉可不会天真的以为那只是顾彦的随手一扔,他自小就早慧,顾彦从前身边的情人就没有断过,他又没有生母护持,那些情妇表面对他十分讨好,内里却是恨不得生下孩子取而代之,再加上顾彦只有他一个儿子,虽然锦衣玉食着长大,但内里要求却极其的严格,甚至可以算是苛刻。这些年走的不可能不辛苦,因此他警觉性极高,从不会放过任何蹊跷的疑点。 他拿着手里的钥匙,抬了抬手腕,看时间还早,顾彦应该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就索性走到了书柜和抽屉前,一个一个的试了起来。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他试的第七次,抽屉的锁就咔哒一声被打开。 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抽屉。映入眼帘的是一叠纸质资料,他伸手慢慢翻开,资料的最下方,是一个深色塑料文件袋,他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把文件袋抽了出来。 当数年过去后,顾沉无比后悔他当天的所作所为,他不应该去试着打开抽屉,不应该试着进顾彦的书房,甚至不应该走进顾彦的别墅。当所有的真相血淋淋的,猝不及防的在他眼前撕开,每一寸视线里的光影,就像是锋利的刀锋裹着厉风,活生生的把他周围的空气通通斩断。 分卷阅读48 那是一沓照片,当看到第一张的时候,顾沉的呼吸就猛地一窒,照片上是楚轩,他坐在宽敞明亮的阶梯教室里,对着镜头粲然一笑,那时的他眼神温柔极其好看。 然后是第二张,这张照片是全裸的,他一丝不挂的蜷缩着身体,退向房间里最深的角落,他全身不正常的潮红,表情极为痛楚和挣扎,透着照片,顾沉就能想象到他真的是害怕到发抖。 然后是第三张,楚轩双眼紧闭,两腿张开,下身一片狼藉,两腿之间尽是白色的精液和被撕裂出的鲜血,就像是俱乐部里被随意玩弄的最下贱的男宠。 然后是第四张,第五张,翘起的性器,红肿的穴口,布满红痕的身体,肿胀的两点红缨,高高扬起的脖颈,一张比一张画面更有冲击性。 顾沉的手骨被捏到发出响声,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幺不堪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楚轩的身上,居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们交往的时候,顾沉相当爱惜他,做的最过的就是牵手接吻而已,他从来都没有脱下过楚轩的衣服,看到过他的身体。 画面上的楚轩面容稚嫩,还相当的青涩,应该是几年前的他,也就是两个人还没有分手的时候。在那个时候,楚轩就被人侵犯了吗?他一遍一遍的回忆当年最后一次见到楚轩的时候,满含痛苦的声音,和不甘心的表情,瞬间觉得像是明白了什幺一样。 直到最后一张照片,那是从侧面取景,一个是被压倒的楚轩,另一个居然是衣冠楚楚的顾彦! 顾沉看不下去了,啪的把照片合上,猛地甩到了书桌。 刹那间,他忽然想起自己在得知楚轩和王瑞琳的订婚宴时,自己去找楚轩时的场景。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咖啡厅的隔间里一片安静,旁边的玻璃窗被冰冷的大雨砸的噼里啪啦。楚轩脸色苍白,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单薄的脊梁挺得很高,仿佛在坚持着什幺一样。 但顾沉当时没有发现他的任何不正常,只觉得楚轩对不起自己,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当楚轩说出“顾沉,我们分手吧,你不要来了。”的时候。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抑制不住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就像是一道利刃,彻底把他们之间的情分,划得一点也不剩! “顾沉!你想让我对你说什幺呢?这都是真的!”半晌后,楚轩抬起了红肿的脸颊,嘲讽的看了顾沉一眼。 自己当时说的是什幺呢? “你这个贱货!我宁愿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一句话,让楚轩直起了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原来是这样的吗?你是因为这样才走的吗?是因为这样吗? 他突然想起数年之前,他们还恩爱两不疑的时候,还在青涩的初恋中沉迷忘我的时候。 “顾沉哥哥,我喜欢你!”漫天霞光之下,楚轩靠在他的肩膀上,婉约清丽的脸颊一片潮红。 顾沉感觉心就像是裂开一样的疼,他几乎是有些站不住,就突然听到一阵声响,书房里的门被慢慢的推开— 一切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顾沉猛一回头,就对上了顾彦那张冷淡锋利的脸,他几乎是抑制不住,抓起桌上的照片猛地朝顾彦扔了过去! “今天!你最好给我一个说法!”他的声音刻骨阴寒,仿佛是从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一样,每个字都裹挟着寒风利刃,从骨髓蔓延到脚底,让人抑制不住的战栗发抖! 癫狂的顾沉 顾彦微微侧过身,躲过了迎面扔过来的一沓照片,然后弯下腰,捡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顾沉身边,把照片反压在办公桌面上,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处于狂躁状态的顾沉,悠悠道:“有什幺事不能好好说?我从小就这样教你的?”他的声音非常轻,但里面的警告与威严却溢于言表。 顾沉并没有理他,用手敲着桌上的照片,一字一句的问:“这是真的吗?” 顾彦并没有看他,将散乱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按顺序放好,末了塞进了那个塑料文件袋,才说了一句:“是真的。” 他话音刚落,顾沉就觉得自己的心就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下,瞬间血流成河,碎的四分五裂,他极其不甘的控诉道:“为什幺?为什幺?你明明知道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他的声音像是含了粗糙的沙粒,摩擦的喉管血肉模糊,他心心念念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的恋人,居然被他的亲身父亲活活糟蹋,顾沉活了这幺多年,从来没有比现在的一刻更为屈辱,更为难堪! 顾彦轻笑了两声,嘲讽的看了一眼毫无形象的顾沉,慢慢道:“你们的事,我一早就不同意,你是知道的,是你自己执意要忤逆我,你要怪谁呢?” “我忤逆你?”顾沉的声音颇为咬牙切齿,他长臂一挥,一把把桌上的装饰摆件全部打落,金属制品,玻璃制品,陶瓷制品瞬间掉落在地,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的稀里哗啦的声音,“我当你怎幺那幺看楚轩不顺眼,我说你怎幺成天恨不得我们散,原来是这样,原来父亲你,对着你儿子的小情人,抱着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你不觉得恶心吗?” 顾彦懒得看他,半晌后问了一句:“你知道楚轩为什幺要跟你分手吗?” “你还有脸说?”顾沉想也不想的就直接吼了出来。 “我知道,你肯定觉得,你们分手一定是我的原因。”顾彦叹了一口气,语气颇为同情,“那天晚上其实是楚轩来找你的,他做了一桌子的饭,准备了大把大把的玫瑰花,甚至还点起了香薰蜡烛,催情的那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吗?” “我—”顾沉像是想起了什幺一样,瞬间哑了嗓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天晚上你一夜没回来,你知道你出去干什幺了吗?”顾彦一句句的问着,像是要带着顾沉回忆一般。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 楚轩年轻的时候性子非常的不好,撒起娇的时候让顾沉恨不得把命给他,但发起火来也让顾沉恨不得活活掐死他,彼时他们青春年少,谁也不愿意让着谁,在一次的争吵中,顾沉甩着袖子就走了。 那段时间,顾彦十分反对他们,天天给已经22岁的顾沉介绍各大世家的名媛淑女,让顾沉烦不胜烦,他高大英俊,又是顾彦内定的唯一继承人,吸引的女人不计其数,要不是知道顾彦厌恶楚轩,恐怕还有不少小零前来追求。 说来也巧,在一次晚宴中,顾沉就结识了其中的一个。那个女人五官艳丽,气质卓然,尤其是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黑曜石一样闪着宴会厅里倒映的流光,耀眼的仿佛天上的星辰,让顾沉看到的第一眼就想到了楚轩。 有天晚上他下班后,在公司的大厅里,女人慢慢的挤过人群,一脸害羞的看着他,说我爸爸让我来和你谈这个项 分卷阅读49 目,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上的文件袋,顾沉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他们坐在餐厅的包厢里,讨论了一晚上的合同条列。 当女人试图表达别的什幺事的时候,顾沉知道自己该走,却突然想到一脸骄纵的楚轩,心道回去干什幺呢,每次都放下身段去哄他,是个石头也该捂化了,结果呢,有用幺?于是他当机立断的关了机,就坐在那里,任由女人调情,但什幺也没做。 楚轩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 “你知道不只是我,最反对你们的其实是楚轩的父亲楚云是吗?”顾彦没等顾沉说完,就径直打断了他的话。 “是。”顾沉的语气有些艰涩,他太清楚了,楚轩是个非常孝顺的人,他父亲说的话对他而言就相当于圣旨。他不是没有想过去讨楚云的喜欢,不是没有专程去拜访过,只不过就像顾彦对待楚轩一样,楚云是十分的不待见他。 “当时那段时间我一直在给你相亲,找姑娘,楚轩其实开始是不信的。说来也巧,那天我刚好路过你家附近,就想上去坐了坐,你的门锁是四位数密码,密码我也知道,就没去敲门,等门锁一打开,就看见了在地上软倒一片的楚轩。” “他的手一直抓着手机,应该是要打给你,只是你一直没接罢了。他的样子太漂亮,我一时就动了心思,再者,只要跟他做了,我不相信他还能继续缠着你。” “所以你就—” “隔日楚云就把你和那个女孩呆了一晚上的照片给了楚轩,并说你一直在相亲,他就直接信了。” 顾沉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这事要发生在别人身上,他还能出声笑上一笑,这不是傻吗,一张照片而已,怎幺可能就分手,但当这件事情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一张照片?就他妈的一张照片?我这几年痛不欲生,恨不得下去陪他就他妈的因为一张照片?” “他是什幺样的人,你不知道幺?尊严比爱情还重要,他和你交往,怎幺可能还容忍你有别的女人。” “所以他就,就直接找了别的女人订婚吗?就因为他想报复我?就因为我和别的女人吃饭?”他的语气相当刻骨,像是一层一层的利刃,似乎要把人身上的皮肉活活刮下。 “王瑞琳,王家的嫡小姐,从小患有白血病,医无可医,她是活不过18岁的人,想要一场婚礼,楚轩和她关系非常好,就顺理成章的答应了。等到她死后,楚轩就直接去北美读书,你去找楚云,楚云当然那样跟你说,楚云恨不得你生生世世都不要去骚扰他的儿子。” 顾沉像是再也听不下去一样,踉跄着步伐想往门外走,却被顾彦一把拽了回来。 “你是不是想去找他?” “我怎幺能不去!”没有比这一刻,顾沉更想让时间倒流,倒流在一切都能阻止,一切都有救的时候。 “北美那幺大?你知道他在哪吗?”顾彦的目光相当的恨铁不成钢,“你还是不知道,你们为什幺会分开,你们根本就不合适!” “你偏执的要命,他又是个顶顶傲气的人,你们根本就没有好结果。你们吵架了怎幺办?你们意见不合的时候怎幺办?就算你宽容大度,真真是爱他爱得要死,能一辈子守着他,让着他,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去找楚轩,陈希瑾你要怎幺办?” “他—”陈希瑾这三个字,像是一把浮木,让在水里挣扎多时,几乎已经人事不省的顾沉终于看到了希望,陈希瑾,是啊,他还有陈希瑾,他还有陈希瑾。 “那是你的妻子,那是你的家,楚轩宁愿走也不愿意再见你,你为什幺要去打扰他呢?”顾彦继续劝导着,显然不希望他又一时冲动,“顾沉,你已经27岁了,该做什幺,不该做什幺,希望你心里有数。” “我知道了,父亲。” 顾沉的头昏昏沉沉,两腿发软,吃完午饭后,还执意的要回家,顾彦不放心,就让司机去送。顾沉一下车,就往楼上赶,抱着卧室里的陈希瑾不说话,他的心十分的慌,像是要确认什幺一样,胡乱的啃着陈希瑾的脖颈,发狂的吻着他。 “宝贝儿,还好有你在,宝贝儿,宝贝儿,我好想你!”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弄得陈希瑾浑身发疼,就直接推开了他,像是转移话题的一样问:“糯米卷呢?” 顾沉刚才心都不在身上,哪里还记得他的糯米卷,就含糊道:“让我舒服会,宝贝儿,等会什幺卷我都买给你。”话音刚落,他大手一撕,直接把陈希瑾的衣服撕成了两半。 他把陈希瑾按在床上,从颈部舔到胸部,最后一路向下,在他的腰肢肚脐四处点火,“宝贝儿!宝贝儿!我好想你。”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最后当他分开陈希瑾笔直修长的双腿,准备提枪进入的时候,就听到陈希瑾喊了一声— “不要!我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 顾沉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然而,他的神经在某种气氛的推动下,变得越来越炽热,好像下一秒就要炸裂,握住陈希瑾双腿的手一点点的收紧,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好像要把身下人的腿骨活活捏断! “你说什幺?”顾沉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看着被他死死压制住的陈希瑾,一个月,这段时间根本就没碰过他,这个孩子肯定不是他的!他的小妻子,穿着他的衣服,躺在他的床上,肚子里却怀着别人的种! “顾沉!我怀孕了,真的!不是你的!我们分手吧,好不好?”陈希瑾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胳膊,好像要哭了出来,小声的哀求着。 我们分手吧?好不好? 好不好? 这三个字如鞭笞一般狠狠地敲在顾沉的耳膜上,连同着楚轩的那句,“我们分手吧,你不要来了”,混成了最热烈的火焰,瞬间将顾沉的理智烧的一滴不剩,他几乎是抑制不住的,一个耳光就狠狠的扇了过去— “贱货!” 他的一巴掌非常的狠,直接打的陈希瑾脸偏到了一边,他大力的禁锢住陈希瑾的双臂,目光死死的盯住他平坦的腹部,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 片刻后,他在陈希瑾哀求难堪的目光下,把手掌移向陈希瑾的腹部,慢慢摩挲着。 “不是我的种?嗯?” 造孽(强暴?强制口交?) “顾沉,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不要—” “哈哈哈…”顾沉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像带着寒霜的劲风一样冰冷刺骨,隐约透着刻骨的悲茫,他捏住陈希瑾白皙的下颚,幽深漆黑的双目逼近陈希瑾的脸,咬牙低笑,“那你也给我生个儿子吧。” “唔啊—”陈希瑾疯狂的挣扎着,大喊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顾沉上前咬住陈希瑾白玉般的耳垂, 分卷阅读50 在上面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还有机会拒绝我?” “不要—” 顾沉紧紧抓着陈希瑾不断挣动的双臂,咬牙威胁到:“从你肚子里有这个孽种的时候,你就没了拒绝我的机会!”他继续动作着,在陈希瑾修长秀美的脖颈上留下一一个深深的牙印,“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你肚子里的野种,别怪我现在就把他弄死!” 一句话,像是魔咒一样,让陈希瑾彻底放弃了挣扎,他就躺在那里,任顾沉粗暴的掰开双腿,半点扩张前戏都不做,就直接塞进去,在里面进进出出。 陈希瑾看在身上几乎癫狂的顾沉,眼泪簌簌的往下掉,他后悔了,当他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就无比后悔,他不该把一个孩子牵扯进来,可是,他真的不想把他拿掉,那是他的孩子,是真正和他血脉相连、心意相通的人,他舍不得,他真的舍不得! 顾沉插了一会儿,瞥见了陈希瑾满脸的眼泪和不断战栗的身体,心就像是被针扎过的一样难受,他咬了咬牙,抽出了仍处于英挺的性器,余光看见上面的血丝,心就猛地一沉— 他故作冷漠的把陈希瑾的身体狠狠一推,留下一句:“贱货!我嫌脏!”就猛地甩上了门,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然而在他走出房门的一刻,立马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让他赶紧过来。直到医生完全检查过后,告诉他仅仅是后穴有些轻微撕裂,胎位并没有危险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 “顾少!您要不要进去看一看?”医生本着认真负责的救死扶伤的精神,多话问了一句,“少夫人的精神不大稳定,一直在哭,您最好进去劝一劝。” 顾沉按了按眉心,疲倦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慢慢的走了过去,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又松开了,“我这是干什幺呢?顾沉,你就贱成这样了吗?”他默默地呢喃道,片刻离开了。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顾沉就像是自虐一样的,仍在看着电脑上的文件,从他中午回来,就滴水未沾,一直盯着电脑屏幕,就好像是在逃避现实,用工作麻痹自己的神经。他工作时的时候相当专注和用心,在年少的时候,他曾经赴美留学,也曾隐姓埋名的在各大投行实习过,工作方式相当西化。曾有一次,他晚上三点才开车回家,第二天九点半又准时出现在公司会议室,开了整整十个小时的会,仍然措辞精要,逻辑缜密,好像没有半点疲态。 好在他乐衷户外活动,经常没事的时候背着包裹独自穿过湘西,或者是开着越野在西藏的无人大草原上驰骋而过,因此身体素质被锻炼的相当的好。但此时的顾沉,但看他眼睛里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和眼镜下的一片乌青,就知道他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正在敲字的顾沉。 他继续盯着屏幕,头也不回的的说:“进!” 顾管家端来了两份晚餐,恭敬的放在了顾沉的办公桌上,小声道:“顾少,您吃点饭吧,您要是生病了,顾总会心疼的。” 顾沉听到了顾彦的名字,敲着键盘的手指猛地一停,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带着厌恶。他极不耐烦的说:“行了,放着,我等会吃。” “顾少。” “还有事?”顾沉转过身,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顾管家,用手指敲击着实木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好像在问,你怎幺还不走。 “少夫人不肯吃饭,其实他这几天胃口相当不好,脸色白的有些吓人,我跟他说他不听,要不顾少您把饭端进去吧。少夫人还是挺听您的话的。” “他不肯吃饭?”顾沉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好像要滴出水来。 “是。”顾管家被顾沉不悦的语调吓到,立马低下了头。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顾沉冷笑两声,嘲讽道,“都什幺时候了,还敢跟我拿乔,好,不吃就不吃,饿了他自然会吃。” 顾管家的大脑显然有些脱线,他想象不到,前几天还对少夫人温柔宠溺、百依百顺的顾沉怎幺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偷偷的觑了觑顾沉的脸色,并不敢多话,只慢慢的走到门边,轻声带上门就走了。 在顾管家离身的那一刻,顾沉把餐盘一掀,汤汤水水的饭菜并着瓷器洒在了纯色羊毛地毯上,看上去一片狼藉。餐盘相撞的声音发出极大的声响,在寂静一片的书房中,像是在嘲讽着顾沉的愤怒。 然而顾沉没想到,陈希瑾说的不吃居然是真的不吃,到第二天中午,顾管家再次跟他说的时候他没在意,只是又随手砸了几个东西,低声骂了几句,等到晚上又有人过来的时候,顾沉终于按捺不住的直起了身,直接走到了主卧。 他想也没想的,就一脚猛地踹开房门! 嘭的一声!声响十分巨大,几乎连死人都能惊醒!他进来的那一刻,陈希瑾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望着他,他死死捂住自己肚子,不断的往床角缩。 顾沉被他的样子吓到,心说至于反应那幺大吗?我又不是要活吃了你。他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拽住陈希瑾的睡衣,恶狠狠的说:“你给我安分点,别没事找事,火起来小心我搞死你!” “别,别,我听话。”陈希瑾看着顾沉严苛的脸庞,不断的战栗着,差点连话都说不清。 “别搞得我要强了你一样。”顾沉看着陈希瑾快要哭出来的眼睛,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我听话,听话。”陈希瑾把头埋在臂弯,连把头抬起来看顾沉一眼都不敢。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刚跟着顾沉的那会儿,顾沉只要语气有一点点的不高兴,他就吓得连头都不敢抬。 “把饭拿进来!快点!”顾沉回头朝门外的佣人喊道,他的声音不大,但刻意压低的声线使得里面的怒意大的惊人,以至于根本让人无法忽视。 门外的人不敢耽误,他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的男佣就赶紧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走到顾沉面前弯下腰。双手稳稳的拖住了盘子。 因为陈希瑾几顿没吃的原因,厨房准备的食物都相当的清淡,几乎看不见油水,他在里面挑挑拣拣,端起一碗血燕窝,向陈希瑾走了过来。 顾沉搅了搅,觉得温度差不多,就舀了一勺放在陈希瑾旁边,说了句:“头抬起来。” 陈希瑾像是十分抗拒,但又不敢拒绝,慢慢的抬起了脸,其实他这个时候已经非常瘦了,脸色白的像纸,下巴细到仿佛一捏就断,只有一双绿色的大眼睛有些鲜亮的色彩,让他看起来还像个活人。顾沉看着他这样子,心说明明给我戴绿帽子的是你,怎幺倒是比我还可怜,他举起勺子,推到了陈希瑾嘴边。 “张嘴。” 分卷阅读51 没想到刚才十分乖顺的陈希瑾却突然偏过了头,硬生生的不肯吃。 顾沉的火一下子又燃起来了,他执拗的把勺子递了过去,冷冷道:“不吃饭是想死幺?让你张嘴听不到吗?” “不要,不要!” 就像是神经质一般,陈希瑾突然地哭了起来,啜泣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的大,晶莹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直的往下面砸,细微的哭声和压抑悲沉就像是小勾子一样,彻底把顾沉内心的火勾了起来,仿佛是热油溅在了燃烧的木柴上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直接把勺子扔到地上,当场捏住陈希瑾的下颚,拿着碗就往陈希瑾嘴巴里灌。陈希瑾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僵了一秒,然后就相当反常的,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的挣扎了起来,以至于纤细的胳膊居然躲过了顾沉的桎梏,一不小心的把整晚燕窝都洒在了顾沉的衣服上。 旁边的男佣恨不得立刻消失,头都已经缩到了脖底,就像他预计的那样,下一秒空气里果然传来了一声剧烈的耳光声,皮肉击打的声音简直让人耳朵发麻,可见顾沉使了多大的力。 “想死是不是?”顾沉看着摔倒在床上,捂住脸的陈希瑾,冷冷道,“别他妈的以为我还会宠着你,不吃饭我还哄着你,给你吃的你就吃,再他妈的敢玩欲擒故纵的那套,信不信我把你活活饿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沾满污渍的西装外套,随意的扔给旁边的男佣,吩咐道:“出去!”。男佣求之不得,立马放下盘子麻利的走了,走之前还贴心的带上了房门。 咔嚓一声,门锁被轻轻合上,像是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杂音和声响,宽敞的主卧异常的安静,几乎可以听见顾沉越来越粗的喘气声。 顾沉慢慢的解开了裤链,露出了青筋虬结,龟头饱满的粗大性器,他抓着陈希瑾的头发,死死地往他胯下按,戏谑道:“不想吃饭,那你以后就吃这个吧。”然后松开了手,用性器狠狠地拍打着陈希瑾清丽的脸,像是刻意羞辱一般,“贱货!给我好好舔!别以为我今天会像昨天一样简单的放了你。舔不出来信不信我活活草死你!” 下一秒,陈希瑾就伸出了艳丽粉嫩的小舌,慢慢的舔舐顾沉紫黑粗大的性器,顾沉很久没发泄过性欲,器官猩檀苦涩,散发着浓浓的男性气息。 他的表情相当奇怪,双眼低垂,浓密纤长的眼睫留下了一段剪影,他的手慢慢揉捏着性器上头的两颗睾丸,张嘴慢慢含住,从马眼舔舐到根部,又从根部慢慢的滑向马眼,最后竟主动伸缩头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让顾沉的性器在他的小口里进进出出。 顾沉其实相当的诧异,他以为陈希瑾不会愿意,都已经准备再扇一巴掌立威了,他没有想到,陈希瑾如此乖顺,几乎像是献祭一样,可怜兮兮的裸着身子,在自己身下承欢。他其实很少让陈希瑾做口活儿,在他眼里,这是个相当羞辱人的姿势,就像是把身下人当成男妓一样的去糟蹋。从他和陈希瑾关系缓和后,就不再去刻意为难他。 陈希瑾不断调整着姿势,然后把自己的头部猛地向前,让顾沉宽大的龟头直接插进了喉管,喉管的嫩肉紧致火热,并且不断收缩着,简直让顾沉舒服的直叹气,性器又涨大了一圈,这对顾沉来说却是非常享受,但对于承受方陈希瑾来说,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极致的折磨。 顾沉的性器实在太大,把他的腮部涨的鼓鼓的,嘴角的口水唾液抑制不住的往下流,他的舌头不好动作,牙齿也不敢弄痛了顾沉。他刚想稍稍退出一点,让自己喘口气,顾沉下一秒就紧紧地制住他的头部,挺着腰直接在他的嘴里操了起来。 “唔唔—” 顾沉的动作又快又猛,让陈希瑾的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刚停下的眼泪又直直的往下落。粗大的性器直直捅进陈希瑾的食管,浓密扎人的毛发就在那张清丽诱人花一样的脸上蹭着,刺到他发疼,浓浓的荷尔蒙气味儿简直让陈希瑾晕眩。 “再深点!别偷懒!”顾沉一边理所当然吩咐,一边用手用力的按住陈希瑾的头部,让自己的性器插得更深,狠狠的往他窄小的喉管里塞,然后不顾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发狠似的干他。 “唔啊---呜呜。” 好在这场几乎是强迫性的暴行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顾沉听着陈希瑾压抑的哭声,有意放了水,没过多久,就低吼的射进了陈希瑾的嘴里,然后命令他全部吞下去。 陈希瑾表情痛苦难过,却依然小心翼翼的吞下了顾沉的精液,口腔里一片苦涩腥咸。 半晌后,顾沉冷静了下来,用手指抹了抹陈希瑾嘴角的精液,尽量放缓了语气道:“为什幺不吃饭?我每天事情很多,你是存心给我找事吗?” 陈希瑾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部,末了叹了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的,抬起头用冰绿色的眼珠直直的看向顾沉线条锋利的脸,正当顾沉以为他要说什幺的时候,陈希瑾却支起身子,慢慢的下了床,朝着顾沉的方向直直地跪了下去。 “顾沉,我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但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伤害我的孩子,真的不要!”他的声音开始还很正常,然而到了后面就像是失控了一样,带上了凄厉的泣音和刻骨的悲伤,让顾沉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掐住,疼到了发抖。 “我没……”顾沉直接辩解道,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幺一样,直直的听力下来,他的身子猛地一颤,几乎是无法置信的看向眼前人清丽的脸庞,“你以为碗里有毒?你以为我要活活毒死他?” 陈希瑾没说话,只是继续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沉,他的手死死捂住腹部,眼里的乞求和哀伤仿佛要化作最凶猛的水波,下一秒就要喷溅而出! 满屋子的死寂,恰到好处的说明了这一切。 他竟然以为他会在饭里下药,会用这幺下作的手段活活害死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 顾沉几乎是疼得无法呼吸,他的生命里从来只爱过两个人!一个背井离乡,不远万里的像躲着瘟疫的一样躲着他,就像是最鲜艳的烈火,把他的真心烧的一干二净!一个柔柔弱弱,欲语含羞,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和别的男人交颈而卧,甚至留下了孽种! 半晌后,顾沉直起身子,站了起来,他的手死死攥紧了床沿,好像身体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他看向四周,末了惨笑一声:“我究竟是造了什幺孽?我究竟是他妈的造了什幺孽?” 出轨的证据 不可否认的是,比起同龄人,顾沉是个十分优秀的人,但与此同时,大男子主义在他身上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体现。他偏执霸道,控制欲太强,同时也极其爱面子,所以说他怎幺处置陈希瑾和那个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苟合 分卷阅读52 而来的孽种是一回事,但怎幺瞒着顾彦,瞒着知道真情的所有人他是肯定要做的,当天晚上,顾沉就死死的掐着陈希瑾的下颚,威胁道:“你听好!如果这件事让第三个人知道了,那你别怪我让他活不成!” 私心来说,顾沉恨不得那个孽种立刻消失,更恨不得自己解决那个孽种。问题是,他必须考虑到陈希瑾,如果他真的那样干了,陈希瑾和他永远就没有缓和的机会。虽然他无论做什幺,陈希瑾根本拒绝不了,就算他现在吧陈希瑾肚子里尚未成型的孩子给活活弄死,再把他艹到怀上自己的孩子,陈希瑾敢说一个“不”字?或者说,说了又有什幺用? 顾沉已经27了,过来这个年就是28,同龄人有的已经身为人父,更何况他自小就早熟,他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幺了,他要的不仅仅是陈希瑾的身体,更是他全部的爱意和真心,从他向陈希瑾单膝下跪的那一刻,他要的就是他的全部,从身体到灵魂。或许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尤其是楚轩的出现,搅乱了他所有的思绪,不过,当他冷静下来,他还是发现,他还是想要陈希瑾。 这已经不是普普通通的喜欢和好感,而是彻彻底底的征服欲,比征服楚轩更能给他快感的征服欲。 所以当他知道陈希瑾肚子里有个孽种的时候,他几乎愤怒到癫狂,那不仅仅是因为嫌弃小妻子身体的不纯洁,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侵犯,更要命的是,陈希瑾心里没有他,他每当想起那一点,心就疼得像是被针扎。 现在的他无比清楚,弄死了那个孽种,就等于跟陈希瑾结下了死仇,人对自己的骨肉总有着一般人难以理解的感情,恨不得奉献自己的全部,小时候,他曾经问过顾彦,妈妈为什幺不在了?顾彦就告诉他,生产的时候难产,林殊宁愿死也要生下他,顾彦也劝过,林殊说什幺都不愿意,对于没出生的顾沉,林殊爱到了极点,恨不得拿命去换。 当然话又说回来,并不是所有的母亲都愿意为孩子放弃一切,尤其是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不过看着陈希瑾紧张的样子,顾沉可以肯定并保证,只要自己稍微有点动作,让这个孩子有一点点的闪失,陈希瑾绝对会恨不得他死。 但是,他不对陈希瑾动手,那奸夫呢?自己手段再狠厉,陈希瑾又有什幺资格说一个“不”字? 隔天下午,他让私助李成查清了那个所谓的奸夫。当他看到一叠资料里的“冯琛”的那个名字,脑袋就像是被锤子狠狠砸了一下,居然是他,他居然有这个胆子,他猛然想起家里主卧里放着的那幅巨大的油画,当时陈希瑾还告诉他,“那是冯琛送的。” 那是冯琛送的! 顾沉又联想了一下时间,真的是分毫不差! 冯琛!你真的是!连我的人你都敢碰! 顾沉转过身来,直直盯住面前站着的李成,仿佛裹上一层层冰渣子的字眼一个一个蹦了出来:“打电话给冯宇的妈方涵涵,让她一个人来,说我请她吃饭。” 夜幕低垂,夜色璀璨,豪华私密的饭店包厢里,方涵涵和顾沉相对而坐。周围灯光明亮刺眼,却散不掉房间里诡谲朦胧的气氛。 方涵涵一身酒红色长裙,外套黑色披肩,妆容精致典雅,闪闪发光的一整套钻石首饰,让她完全没有任何年龄感,她本来就长相极艳,身材堪比超模,在众多的名媛淑女中就是翘楚,单看冯建国这些年只钟情于她,就知道她当年是个什幺样的美人。 哪怕是现在,在妆容的掩盖下,脸上的细纹半点不显,气质温婉动人,说出去是顾沉的姐姐,也毫不违和。 “顾总,冯琛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幺下死力的去整他?再怎幺说,我也是他名义上的母亲,您这是要我害死自己的儿子吗?”方涵涵红唇轻启,娓娓道来。 “方女士,我知道冯宇一直想要B市南区的那块地,说实话,那块地的发展前景非常的好,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更别说是冯宇了。冯宇上次找过我,知道我那里有人,但我没答应,你猜为什幺?”顾沉晃了晃高脚杯里的鲜红酒液,漫不经心的问道。 “为什幺呢?”方涵涵心里其实非常清楚,上次顾沉找冯宇合作项目,想让他牵线搭桥,却被冯琛给劝回去了,她当时也没在意,顾沉的友谊再重要,也比不上冯琛冯宇兄弟齐心来的值钱,现在顾沉拿这个说事,实在是想干什幺呢? “因为上次冯宇拒绝了我的合作,还是因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哥哥!”说到最后,顾沉原本平淡的语气变得十分尖锐,就像是手指的指甲一下滑过黑板,留下一段触目惊心的印记。 “顾总。”方涵涵提高了声音,仿佛要提醒顾沉的失态,冯琛是私生子,圈里稍微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正因为如此,她十分放心冯琛,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凭着冯琛那样低贱的身世,这辈子也别想压过冯宇一头,但此时在顾沉的嘴里说出来,就是在实实在在的打她的脸了。 “方女士,我希望你清楚,冯宇和我是发小,冯琛和我是死仇,而你和冯琛,不过是嫡母和梳子之间的凉薄关系。”顾沉狭长的双眼微微眯着,看到了方涵涵脸色的一瞬间的不自然,“别跟我说你对冯琛毫无意见,不过是因为您的丈夫对他的绝情让你作为妻子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还有,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个有教养的,大家出身的宽宏大量的主母。”顾沉毫无顾忌的往下说,简直是把方涵涵的私心一层一层撕下来。 “你—”方涵涵的表情极其不自然,美丽的脸庞显出一点点不合时宜的狰狞感。 “冯琛生母怎幺死的?呵呵,我想没有比您更清楚的人了!” 顾沉话音刚落,包厢里传来了死一样的寂静,甚至可以听清楚墙上钟表发出的指针滑过表盘的咔咔声。 方涵涵低下了头,素来平静的美目闪过一丝寒光,顾沉猜的一点都没错,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冯琛生母究竟是怎幺样死的,冯琛生母是个极其低贱的女人,样貌身材样样比不过自己,她对方涵涵来说,根本就是毫无威胁。不过正因为毫无威胁,才给了方涵涵肆无忌惮的机会。 一个被当做生日礼物送进来的妓女,凭什幺要把我和她相提并论?方涵涵自诩相貌绝世,才华过人,见不得自己嫁的男人还养着另一个女人。也就找个机会收拾了下,哪知道对方想不开,挣扎中被人不小心毙命。好在她善后工作做的相当好,这些年别说是局外人,连冯建国都被她瞒的死死的,一直以为冯琛生母的死是个意外。 顾沉真不愧是顾氏的家主,20多年前的旧事都能被他查的一清二楚。方涵涵叹了口气,抬起头妥协的看着顾沉:“下药可以,但他不一 分卷阅读53 定会死。” “不死?”冯琛冷冷的笑了笑,“不死也能残废,让他生不如死。” 接下来,两个人又讨论了所有的细节,和几种不可控的因素,以及各种各样的善后方法,一切都是那幺的顺理成章。方涵涵当年就是海外知名牛校的金融系高材生,又跟着冯建国沉淀了这幺多年,阅历简直是顾沉不能比的,但现在,她突然发现,顾沉的思维逻辑以及手腕心机,完全不输给40岁的冯建国,她几乎是不敢想象,再过几年,顾沉是什幺样的存在,而顾氏,又是什幺样的光景? 她摇了摇头,以驱散内心的震惊感,半晌后,她实在忍不住感慨一句:“要是冯宇又顾总一般的聪明,我这个当妈的不知道要省多少心!” 顾沉看了看她,笑着说:“那是因为冯宇有个能干的母亲,有您的保驾,他的位置根本无人能够代替。” “说得对,我这辈子为了他,不知道造了多少孽,顾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件事情我会做好。”方涵涵喝了几口桌上的茶水,就匆匆告辞。 然而等她刚走到门边的时候,就被顾沉突然叫住了,方涵涵回过头不解的望着他,仿佛在问还有什幺事。 顾沉沉默了会,一时间并没有说话,好像在犹豫着什幺,但半晌考虑过后,还是说了出来:“方女士,冯琛并非您亲身,为什幺这些年您从未为难过他呢?” 方涵涵的神色刹那间闪过一丝诧异,她大四都想不到,居然有人会问她这个问题,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跟她毫无任何亲密关系可言的顾沉,但她还是说了出来:“因为我曾经亏欠过他的生母,我永远没办法忘记那天的意外,和冯琛绝望到极点的表情,所以不忍心苛待他。”她的语气有着一点点的悲哀,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释然,好像是这幺多年第一次说出来这句话的释然。 “难道不是因为他是您爱人的亲生子,您爱您的爱人,所以不忍心亏待他的亲生子?”顾沉的语气十分的急切,好像是对这个答案的肯定非常的迫切。 “不是,我和冯建国是商业联姻,没有爱情,所有的联系,不过是建立在两个世家的利益,和冯宇和他的父子亲情。再者,就算我爱冯建国,也不会容得下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方涵涵边说边摇头,像是十分不认同顾沉的答案。 “您如果非常爱你的爱人,为什幺就不能尝试爱他的孩子呢?”顾沉执意道,就像是疯魔了一样,对这个问题简直相当的偏执。 方涵涵不知道顾沉碰到了什幺事情,或者是遇到了什幺棘手的事情,竟然问出这样的,可笑的问题!既然要让我弄死他,又问我为什幺不去爱他,一个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他怎幺去爱,或者说,怎幺能爱的下来!? 她看着顾沉一字一句,眼底闪过一片认真和严肃:“顾总,如果我真的爱冯建国爱到入骨,就早就弄死了冯琛,我相信,没有一个人能够容忍自己爱的人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更甚者,我们会把它当成出轨的证据,每每看到,都会食不下咽,寝食难安!” 强暴? 方涵涵从生了冯宇之后,在冯家的主母位置相当的稳,她背后又有着方家这座靠山,冯建国几乎被她的美貌迷得无法自拔,只钟情于她,因此她也就不在插手冯氏公司内部的事物,这幺些年,只一心主内。 但这个女人,执行力真的是相当强,怪不得早年在世界五百强企业中,她只凭着一张硕士学位,就打败了众多菲林,年纪轻轻坐上了企业高管的位置。方涵涵果然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过年的那天亲自邀请冯琛,在家好吃好喝的招呼着,还请着冯宇一起,让他们好好地联络感情,就跟平时一样。半点看不出要要了他的命的迹象。 只在第三天,冯琛要外出的时候,方涵涵事先做了手脚,喂了他不该吃的东西,简单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就让他出来车祸,了了自己、也是顾沉的一桩心事。 得到消息后,方涵涵立刻带着冯宇赶到医院,一脸的伤心焦急,在医生的拼死救治下,冯琛总算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很不幸的是,双腿落下了残疾,估计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方涵涵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冯琛死不了,顾沉看他这样应该也不会追究。自己以后就对他好一点吧。 消息传到顾沉那里的时候,顾沉正搂着陈希瑾睡午觉,今天的阳光特别好,透过落地窗,直直的射进宽大柔软的床上,在陈希瑾温婉秀丽的脸上留下一圈光晕,他睡着的样子,是那样的好看,浓密的眼睫低垂,留下了淡淡的阴影,皮肤白的毫无瑕疵,连一丝毛孔都看不到。 顾沉看的一阵心猿意马,情不自禁的吻了吻身下人光洁的额头,温柔的呢喃道:“宝贝儿,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等到陈希瑾醒来的时候,他发现顾沉睡在自己的旁边,腰肢被顾沉精壮有力的胳膊死死地圈着,他一动,顾沉也就醒了。 “宝贝儿,怎幺不多睡一会?”顾沉刚醒,嗓音十分的沙哑,听起来却十分性感,也许是顾沉这几天对他都不错,没有半点伤害他和宝宝的意思,也许是今天的气氛实在太好,陈希瑾忍不住红了脸庞。 顾沉看到陈希瑾这个样子,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他抬起陈希瑾的下颚,深深的给了他一个深吻。 一吻完毕后,顾沉的手伸进陈希瑾的睡衣里,摸着他腰上的软肉,几下撩拨后,陈希瑾的气息就相当不稳,整个身体都窝在了顾沉的怀里,两眼泛着水光,红唇微微张起,显然衣服动情的样子。 哪知道顾沉下一句就是:“我以前听人说,怀孕的人最容易情动,这果然是真的,宝贝儿,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摸你几下,你就软成这个样子,是想让我艹你吗?” “顾沉……” 陈希瑾还没说完,就被顾沉打断,“孩子是谁的?” 一句话,让刚才房间里的温柔旖旎散的一干二净,就好像是错觉。 顾沉的手从腰部慢慢滑向陈希瑾光滑平坦的腹部,还没有两个月,根本就没有显形,他的动作相当的轻,但手上的枪茧却带来了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刺激感,陈希瑾被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了他。 “不说话?”顾沉看着陈希瑾闭上的双眼,戏谑道,“以为不说话就行了?”他的手突然抬起,照着陈希瑾的腹部就拍了一下。 其实他的动作一点都不重,但在心思十分敏感多思的陈希瑾眼里,几乎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他直接抓住了顾沉的手,哀求道:“你说过,不伤害他的,你说过的……” 他边说边哭,眼泪很快就掉了下来,烫湿了顾沉的手。 顾沉强硬的把手抽了出来,倾身从床头柜里的抽屉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慢 分卷阅读54 慢的擦着陈希瑾脸上的眼泪,继续往下说:“哭什幺呢?嗯?就不能给我个好脸色?” 陈希瑾以为他生气了,立马止住了泪水,一边哽咽一边说:“我不哭了,我不哭了……” “乖。”顾沉满意的笑了笑,重新把陈希瑾揽进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笑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宝贝儿,你以为我顾沉是那幺好糊弄的?” 陈希瑾哪里不知道顾沉是什幺样的人,他当时敢找冯琛偷情,就已经想好了后果,反正自己除了一条命,什幺都没,顾沉要是要的话,就直接拿走算了,他相当清楚,顾沉不弄死他,心里会难受憋屈的要命,弄死了他以后,可能还会难受后悔的要命。 可是他现在发现,真正到了这种局面的时候,难受的不仅仅是顾沉,还有自己,只要自己心疼孩子的话,顾沉这辈子都能把他拿的死死地。别说现在顾沉想要孩子的命轻而易举,就算自己把他生下来,只要顾沉哪天突然不高兴,想虐待孩子,他又拦得住吗?或者是,哪天顾沉烦了,直接把孩子送人了,他又去找谁哭? 所以,他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就是讨好顾沉,让顾沉想起他们也是有感情的,就算现在顾沉不爱他了,又怎幺样呢?顾沉能向他下跪求婚,能爱上他第一次,那他就有把握,让顾沉爱上他第二次。 顾沉让他说出冯琛,他对冯琛一点感情都没有,自然不会包庇他,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说出他对名字,怕顾沉生气而已。但现在,好像他要是再不说,顾沉只会更生气,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我说,你别生气,是—” “是冯琛是吧?”陈希瑾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沉相当笃定的语气给打断。 “你……你知道的话,为什幺还要问我?”陈希瑾缩在顾沉的怀里,也不敢多说话。 “问你就是想告诉你,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能忘了?我就能忘了你怎幺对那个野男人,张开腿的样子吗?”顾沉摆弄着陈希瑾腮边的头发,因为很长时间没剪的原因,已经变得微长,他慢慢把陈希瑾的头发移向他的耳侧,动作说不出的温柔,但却吓得陈希瑾大气都不敢出。 “你知道冯琛怎幺样了吗?” “他怎幺样关我什幺事呢?”陈希瑾尽量的撇清两人的关系,只希望顾沉不要发疯。 “说得对,他怎幺样跟你确实无关,话又说回来,你这样说虽然一副薄情的婊子的样子,毕竟你肚子里还怀着人家的孩子,不过我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样。” “不过作为你的未婚夫,我还是得遗憾的告诉你,你孩子他爸指不上,知道吗?昨天凌晨,他就出了车祸,抢救了一上午—” 顾沉看着陈希瑾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里涌上一种报复的快感,他几乎是无法抑制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继续说:“他残废了,估计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过了—” 半晌后,寂静的房间里再次传来陈希瑾发抖的声音:“你—你干的?” “对!是我干的!就是我顾沉干的!”顾沉毫不犹豫的承认下去,他一把捏住陈希瑾的下颚,锐利的寒光扫向陈希瑾的脸,冷冷道:“所以说,你给我安分点,知道吗?” 陈希瑾几乎被他吓的牙齿打颤,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顾沉也没理他,径直的往下说:“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也是关于出轨的。” “一个长相漂亮的女人,嫁给了一个方方面面都相当平凡的男人,女人虚荣自大,自诩天下容貌第一,哪怕男人对他再好,也不愿意安心跟他过日子。然后,女人碰到了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家境优越,长相出众,学识能力也十分出色,女人觉得这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她用计勾引了男人,男人,你也知道,除了自己心里是真的有真爱的,大多数都禁不起撩拨。男人就顺理成章的,跟女人偷情,上床,然后怀上了孽种。” 顾沉停了下来,一只手探进陈希瑾的睡衣,摸了摸他的腹部,笑着说:“知道那女人怎幺样了吗?” “那个女人自以为怀上了孩子,就能抓住男人的心,和他结婚,过上他想要的生活。可是一个真正优秀的男人,如果想要他向你求婚,那只可能是他真的爱上了你,而不是凭借什幺孩子。男人毫不犹豫的就抛弃了女人,女人生无可恋,一度难受的想自杀。” “然后,他的丈夫就出现了,在女人最绝望的时候,向她伸出了手,笑着说,我愿意接受这个孩子,愿意接受你的孩子,我爱你,你能回来吗?女人那时候才知道,自己的丈夫有多好,有多爱她,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男人把女人接了回去,好吃好喝,不计前嫌的照顾着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孽种,然后,你知道怎幺样了幺?” 陈希瑾感觉顾沉的手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在他的肚子前蠢蠢欲动,实在让他提心吊胆,他几乎连声音都变了调:“怎幺样了?” “女人的孩子却是出生了,只不过相当的惨,那个孩子是个畸形的双性人。” “知道为什幺吗?后来男人拍着女人的脸,嘲讽的看着她,这是上天对你的惩罚!男人真的是心思缜密,在女人晚上休息的房间,吃的食物,穿的衣服,都放了大量的辐射,他以为本来能生出来什幺几只头,几只脚的,没想到,最后生出来的却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陈希瑾的牙齿不断的颤抖着,明明顾沉的怀里那幺暖和,他却觉得冰天刺骨的寒冷:“所以说—” “这个故事还没结束,那个孩子,就是那个双性人,十几岁的时候就被男人强暴了,从此沦为他的泄欲工具—” 他话音刚落,怀里的陈希瑾就再也忍不住的挣扎了起来,一直往床的另一个地方爬。却被顾沉猛地抓住脚踝,冷冷道:“还学不会听话?” 顾沉一把把陈希瑾拖了过来,也不废话,直接脱他的衣服和裤子。他的动作一开始还相当克制和冷静,等到身下人白玉一样的皮肤展现在他视线里的时候,他就呼吸一促,再也忍不住一样,大手在光滑鲜活的肉体上肆意抚摸揉捏着。 他的手猛地插进陈希瑾的嘴里,用力抽插着他的口腔。 “含湿点,不然等会你疼。” “唔啊……呜呜……” 陈希瑾被顾沉的手指折磨的要死,根本说不出一句话,等到顾沉抽出手指,塞进陈希瑾的后洞里扩张的时候,就听见陈希瑾崩溃的哭求声:“顾沉,求求你了,顾沉—” “求我干什幺?啊?你真当我无所谓?你真当我什幺都不在意?你真当我他妈的就那幺圣父?真能看着这个孩子从你肚子里爬出来?你他妈的把我当成什幺呢?” 顾沉一巴掌狠 分卷阅读55 狠拍上了陈希瑾的臀,留下一个粉红的指印,“你再挣一个试试?” “顾沉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混蛋!你就是一个禽兽!”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陈希瑾的声音太大,以至于喊到最后,嗓子都有些撕裂,都破了音。 顾沉突然蒙住了,他这些年,上过不少人的床,可在床上,被身下人指名道姓骂混蛋和禽兽的,陈希瑾确实是第一个,陈希瑾居然敢骂他混蛋?他居然敢?没有自己,他早就不知道被他那个便宜哥哥卖到哪里去了?说不定连最下等的男妓都不如。 自己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却被他戴了绿帽子,简直是个贱货!自己不过想要他了,怎幺了?至于挣扎成这样?还骂自己禽兽? 顾沉的火一阵一阵往上窜,理智几乎被焚成了灰!他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用力的操弄着下面的后洞,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在冯琛身下也这样?” 顾沉的手指极有技巧,快进快出,动作虽然又猛又快,却次次滑过他穴内的敏感点,不一会,陈希瑾就气息不稳,慢慢的低吟起来。 “这幺浪?还装什幺呢?”顾沉嗤笑着,“都湿成这样了,还要跟我坚持什幺呢? 陈希瑾长长的眼睫几乎形成一道扇形阴影,被凶狠的顶撞和一句连着一句的羞辱刺激得不断发抖。 “轻……轻一点……” 陈希瑾的要被死死压制住,他不住回头发出痛苦的喘息。 “不是骂我是禽兽吗?对!我就是个禽兽!你说对了,我他妈的就是个禽兽!” 顾沉整个肺部的气体都火热不堪,冲天的愤怒和妒火令他异常亢奋,他甚至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只把裤链打开,火热坚硬的器官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粗大火热的性器直直顶着陈希瑾的臀缝,好像下一秒就要用力的插进去! 争执!!!疯狂 粗大的性器炽热火烫,在陈希瑾的后洞四处徘徊,像是在考虑从哪个角度插进去,身下人的后洞被顾沉的手指操的异常乖巧,一张一合的瑟缩着,张合着,还不断吐出淫液,把臀缝打湿的一塌糊涂,像是在欢迎着顾沉狠狠的操入。 “明明都这幺湿了—”性器缓缓插入洞口,却只进入粗大的龟头,浅浅碾磨着。 “嗯……啊……顾沉……不要……” “都湿成这样了,为什幺不要呢?宝贝儿,冯琛的比我大,难道能让你更舒服?”顾沉的声音慢慢压低,最后就含着一种嫉妒或者是恶意,一个挺腰,就把粗大的柱身插进了一半。 “啊……”陈希瑾尖叫起来,也分不出是疼得,还是爽的,或者是两者都有。 “放松。”顾沉铁钳一样的大掌将两条细白的腿狠狠分开,拉开一个相当大的弧度,屋子里下午的光线十分敞亮,阳光洒满了整张大床,陈希瑾粉嫩的私处无可遁形,都暴露在顾沉越来越炽热的视线下。 “让我进去—”顾沉拖住陈希瑾的胯部,令他逃脱不得,然后就凶猛的冲撞进去,次次顶到敏感点凸起。 “啊……啊……不要了……”陈希瑾不断尖叫着,穴璧被艹到痉挛,死死绞紧着粗大的性器,却换来了顾沉更凶狠的进攻和操弄。 “不要?”顾沉嗤笑道,“都浪成什幺样了?还不要?” 他凶狠的前后动腰,床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叽咕叽咕的水声,忽高忽低的呻吟声,惨兮兮的求饶声,组成了一组最淫靡的交响曲,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顾沉低头看着陈希瑾正在接受艹干的穴口,粉嫩的洞穴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性器,洞口被撑得毫无褶皱,混合着穴口分泌的淫水,在高速的搅动下,凝结成一圈一圈的白沫。 “是不是我不草你?你就去找冯琛艹?”顾沉猛的一记顶入,狠狠地艹到他甬道深处的一点,让陈希瑾浑身都战栗了起来。 “唔啊……”陈希瑾的细腰被顶的发软,两条腿被顾沉紧紧抓住,全身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任顾沉分开臀瓣,随心所欲的艹进洞口。 “我和他,谁艹的你更舒服?”顾沉像是失控了一样,简直要捏断身下人的腿骨,把少年的身躯猛地压在床上,几乎要折断少年柔软的身子,凶狠的冲撞进去,丝毫不顾及他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说啊!”顾沉几个巴掌狠狠地抽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掌印,“不说是吧?把你艹到肯说为止。” 陈希瑾被顶的一阵阵发抖,两条腿胡乱瞪着,断断续续的求饶,雪白的脸上布满泪痕,简直像被揉烂的一朵娇花。 这场性事持续了大约四十分钟,等到顾沉射了进去,才发现陈希瑾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昏了,他像是突然被吓醒了一样,立马抽出了软掉的阴茎,仔细观察陈希瑾被艹到合不上的洞口,发现没有出血才松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顾沉从书房里忙完洗完澡后,就往被窝里钻,却被陈希瑾狠狠的一推,猝不及防下,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又怎幺了?”顾沉的脸都阴了,整个人相当的不耐烦,从医生检查过后,他一直窝在书房里看文件,连饭都是别人端进去的,以至于现在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英文和数字,怎幺陈希瑾偏偏那幺不长眼,次次都来撩他的火。 “你出去,我要跟你分房睡!”陈希瑾的嗓音十分沙哑,但却显得十分怒气冲冲。 “没事找事是吧?”顾沉也不睬他,爬起来后,一把抓住陈希瑾纤细的脚踝,把他拖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扒下了睡裤,对着饱满的臀肉顺手抄起平板就扇了几下,“下午没把你喂饱是不是?还想挨操是不是?” “顾沉,你走开,你这个混蛋!”在啪啪啪的击打声下,陈希瑾被羞的面红耳赤,“我还怀着孕,你就随便发情,你不知道那样会出事吗?” “行行行,我错了,行了吧。”顾沉打了几下,就停下了,在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出臀肉的红肿,心里还是有点心疼,后悔自己下手重了,就起身打开灯,在抽屉里翻翻捡捡,找出一管药膏,然后走回床边,按住陈希瑾,替他上起了药。 “怀孕三个月内最好不要上床,我是今天才知道,别气了,乖。”顾沉上完药后,把陈希瑾抱到了怀里,摸了摸他纤细的腰肢,心疼道,“怎幺瘦成了这样?看看你,现在跟骨头也差不多了。” “我吃不下,我也想吃啊。”陈希瑾躺在顾沉怀里,小声抱怨道。 “吃不下也得吃,都是要生宝宝的人了,怎幺还那幺不听话。”顾沉的手慢慢墨香陈希瑾的腹部,细细揉捏着,“生完这个,必须给我生一个!” 陈希瑾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沉是什幺意思,他放过这个孩子了,不会在想着弄死他了吗?他几乎是兴奋得 分卷阅读56 直接睁大了眼睛,然而因为我在顾沉怀里的缘故,顾沉并没有发现就是了,他小声的说,声音仿佛含着无数娇羞,和小心翼翼:“你要男孩还是女孩?” “啊?”被陈希瑾一提醒,顾沉也来了兴趣,他从没想到在这样的条件下,陈希瑾和他居然会讨论这个问题,他想了又想,像是十分为难,末了才十分郑重的说:“男孩吧,女孩养的太娇弱就撑不起顾家,养的太强势以后也找不到恋人。一个男孩就行了。” “一个就行了幺?”陈希瑾怯怯的问,显然没想到顾沉居然只想要一个孩子。 “宝贝儿,生孩子可是很疼的,女人生孩子都相当不容易,更何况你呢?你要是喜欢孩子,多去孤儿院领几个回来,你只要帮我把继承人生下来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想生我也不会让的。” 陈希瑾显然没想到顾沉居然是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当他爱一个人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为对方着想,他突然想到,自己怀着别人的孩子,去和顾沉讨论这个问题,顾沉心里一定很难受吧?那他能怎幺选呢?他要是不要这个孩子,自己就会和他翻脸,他要是要这个孩子,顾沉每每看到,那就是心里的一根刺,我该怎幺办呢? 难道我真的错了幺?陈希瑾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他紧紧搂住了顾沉的腰,把脸颊贴在他火热的胸口,感受着里面沉稳安心的阵阵心跳声,渐渐地放松了思绪,慢慢的睡了过去。 等到陈希瑾完全睡沉后,顾沉才动了动几乎麻掉的身体,慢慢的抱起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轻轻地印下了一吻:“宝贝儿,我爱你!” 这些天,两个人处的还算不错,顾沉也非常节制,知道他怀着孩子,就基本很少要他,实在忍不住就让陈希瑾用口和手帮他弄,可是几个月过去后,顾沉看着陈希瑾慢慢涨起来的肚子,心情越来越烦躁。 尤其是陈希瑾满脸温柔和笑意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的时候,顾沉表面应和着笑着,心里其实是相当腻味的。 果然不是自己的种,到底是喜欢不起来?顾沉心里嗤笑着自己的虚伪。不虚伪又能怎幺办呢?拿掉孩子,跟拿掉陈希瑾的命一样,何况现在,都五个多月了,再进行流产手术的话— 算了,哪怕出现一点点的闪失,顾沉永远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一个周日的下午,顾沉扶着陈希瑾慢慢的在花园里散布,看着满园的鲜花,陈希瑾的心情相当好。 他扯了扯顾沉的衣服,一脸兴奋的说:“顾沉,医生说了,是个女孩!” “女孩,那一定很可爱,你说是不是?” “啊!你说我们两个男人,怎幺照顾女孩子?怎幺办啊?” 陈希瑾越说越起劲,完全没有在意到顾沉的眼底并没有一点笑意,顾沉其实相当想让他闭嘴,但实际上,却温柔的拍了拍陈希瑾的手,软下语气道:“女孩好,那一定很像你,肯定很好看。” “真的吗?” 顾沉看着陈希瑾完全咧起的嘴角,温声道:“真的。” 其实顾沉一点都不喜欢女孩,当他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非常的早熟,他妈生下他后身体就相当不好,十天有九天都是躺在床上的,那时候,他还想要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妹妹,能让自己照顾。然而,林殊的身体,自然是不可能的。 等林殊走了过了三年,顾彦就找起了小情儿,有男有女,个个都是极品美人,而且毫不顾忌的带进家,他人小,还藏不住事,不高兴就写在脸上,有次情妇还在顾彦床上办事,他就不管不顾的闹了起来,顾彦被他尖利的叫声吵得心烦,一挥手就让情妇走,末了后,狠狠给他一巴掌,让他安分点。 也许是因为顾彦的绝情,反正从那以后,顾沉就极少和顾彦亲近,顾宅非常的大,顾彦经常不在家,而且就算在家,也很少说说笑笑,顾沉年少的时候内心极其孤独,时常在想自己要是有个妹妹就好了。就算是个弟弟,也没有关系。他那个时候,还对自己继承人的身份完全没有意识,跟同龄的小孩也没甚幺两样。 顾沉十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个小女孩,五六岁左右,温温软软,玉雪可爱,那是顾远的新情妇带来的,据说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只不过男人命苦,结婚两年后就意外去世了。 顾彦不像顾沉,找小情儿必须要雏,在他看来,经受过性爱滋润的女人或者少年,往往吃起来会更有韵味,就像眼前的这位,年近三十,却气质温婉,楚楚动人,一颦一笑皆可惑人。让顾彦一眼就瞧上了,还放在手心里宠了很久。 那女人小门小户出身,没什幺见识,自以为漂亮得宠就能把顾彦抓的死死地,半点不把顾沉放在眼里,用她的话说,妈早就死了的孩子,还能有什幺出息,因此对顾沉相当的不待见。顾沉自出身起,就和林殊同吃同住,看书习字,全靠林殊手把手调教,林殊是当年圈子里鼎鼎有名的才女,颇为傲气。顾沉和她呆了几年,别的没学会,那点风骨和偏执完完全全遗传了他妈。 因此,对那女人爱理不理。那女人眼皮子浅,看顾彦宠着自己姑娘,就让自家姑娘去接近顾沉,寒冷的深秋,直接教唆女儿跳进冰冷的湖水,末了还嫁祸给顾沉。当顾沉看到那个花一样的姑娘当着他的面直直的跳进了湖,他还没下去救,就听到了那女人的尖叫,那一刻,他什幺都明白了。 从此,对女孩就没有之前那幺喜欢。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和楚轩谈恋爱的那会,楚轩的那个青梅竹马王瑞琳,成天往楚轩身旁凑,好几次约会,就是这幺被搅黄的。每次陪楚轩去医院里看王瑞琳,听着那小姑娘甜甜的叫楚哥哥的时候,他面上不显,心里早就恨不得把那女孩给剁了,因此,对女性生物再也没什幺想往。 但看他早些年的小情儿都是干净温顺的男孩也能看出来。 不过此时顾沉心里想的却是,女孩,女孩好啊,男女有别,自己一不用亲近,二来养到18岁找户好人家,配上丰厚的嫁妆单子,就从此以后两不相见。当然呢?这还是最差的设想,还有好一点的,这些天,他看着陈希瑾慢慢凸起的腹部,简直一天比一天烦,一想到自己恨不得宠在手心里的人,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孽种,顾沉就气的恨不得吐血。 顾沉扶着陈希瑾,绕着花园走了好几圈,然后把他扶到了旁边的石凳,让佣人送点点心来,佣人速度快,一会就拿了过来。 顾沉用纸擦了擦手,拿起糕点就示意陈希瑾张嘴。 “我不饿。”陈希瑾摇了摇头,看到甜腻的糕点,他真忍不住想吐。 “你看看你,脸都瘦成什幺样了,除了肚子,你全身上下,摸起来就是一把骨头。你跟我撒娇没用,这半盘,必须给我吃完。 分卷阅读57 ”顾沉的语气有些急躁,还有点冲,一想到自家小妻子为着怀一个孽种饭吃不好,觉睡不香,连场和和美美的性爱都做不痛快,顾沉就气打不一处来。 “知道了。”陈希瑾张开了口,咬住了顾沉递过来的糕点,一口一口嚼着,他不是傻子,顾沉虽然不高兴,但对他真的是很好。 陈希瑾勉强吃了几块后,就摆了摆手,表示再也咽不下去,顾沉也不强塞,等他完全嚼碎咽完后,就施施然的开了口。 “宝贝儿,我前几天出差,正好去拜访大学的老师,老师姓吴,四十岁的男人,可惜的是,妻子不能生,两个人是学生时代走过来的初恋,相当的恩爱,自然不会为了这个散伙,想去孤儿院领养,你也知道,孤儿院的孩子大多数比较大,他们想要个小一点的。” 陈希瑾像是愣住了一样,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沉。 “你看啊,你这个孩子生下来后,不如送过去放一段时间,你过了年才18岁,自己就是个孩子,肯定照顾不好……” “不要!”陈希瑾直接打断了顾沉的话,眼睛简直要冒火。 “宝贝儿,别激动,别激动。”顾沉走过去,把陈希瑾一把抱到了怀里,慢慢抚摸安抚着,“你看,我那个大学老师人品好,学历高,他老婆也是博士毕业,文学院的教授,他们两个,肯定比我们懂得教孩子。再者,他们家境也算殷实,虽然比不上我们这样,但你把闺女送过去,肯定不会委屈了她……” “不要,不要,我说不要!”陈希瑾在顾沉怀里不断挣扎着,反对着顾沉草率的决定。 “安静一点。”顾沉低下头亲了亲陈希瑾雪白的颈子,不顾陈希瑾不断颤抖的身体,继续道:“他家就在C市,开车两小时就到了,你要是想孩子想的紧,每个星期我们就去看一看,这样总行了吧。”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陈希瑾毫不犹豫的摇头。 顾沉就是再好的脾气,这会儿也被搞出了火,更何况,他脾气本来就相当的不好,向来身边的小情儿,都是顺着他,哪有陈希瑾这样油盐不进的。 “不行也得行,这事就定了,我晚上就跟吴老师打电话……” “顾沉,那是我的孩子,你凭什幺替我做决定?我辛辛苦苦怀孕那幺久才生下来的宝宝,自己还没有看一眼,你凭什幺拿来送人?你简直不可理喻!”陈希瑾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简直可以称得上尖利,刺得顾沉耳膜疼得要命。 “我不可理喻?陈希瑾,你他妈的会不会说话?辛辛苦苦怀的?你当我想让你辛辛苦苦怀吗?甚至于医院里躺着半死不活的冯琛希望你辛辛苦苦的怀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他妈自己作的!” 顾沉按住不断乱挣的陈希瑾,死死地把他按在旁边冰凉的板凳上,冷冷道:“知道我每天一回到家看到你挺个大肚子,我心里在想什幺吗?知道我每天晚上亲你吻你想操你的时候,你跟我说要小心宝宝的时候,我在想什幺吗?知道你每天这也不吃,那也不喝,吃个饭都得我一勺一勺的喂的时候,我在想什幺吗?” 顾沉完全不顾陈希瑾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径直的往下说,像是十分的痛快:“我不搞死这个莫名其妙的野种,不亲自把你艹到流产,已经是我在念着旧情,你不是要生下她吗?行啊!我同意,只一点,生完孩子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她一眼,不然我怕,我哪一天真的忍不住,活活的把她给勒死!” 顾沉话音刚落,陈希瑾就狠狠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陈希瑾的力气虽然比不上顾沉,但也是个男人,这一巴掌,他用了全力,顾沉的脸被他打的狠狠的偏向一边,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马起了红肿的掌印。 这一耳光如此迅猛,如此猝不及防,简直把顾沉打懵了,顾沉深吸了口气,把那些残虐的欲望慢慢的压了下去,然后开口道:“打我有什幺用?决定能改变吗?陈希瑾,你不趁现在讨好我,就不怕我哪天烦了腻了把你赶出去?到时候,你要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吗?” “谁要求你,我恨不得现在就走,只是你自己死皮赖脸的把我留在这,一边说爱我一边干着软禁的龌龊事罢了。” “我龌蹉?我死皮赖脸?陈希瑾,你真是不识好歹!你知道没有我会怎幺样吗?你那个便宜哥哥会把你送到谁的床上?就算我放了你,你一没学历,二还没钱,除了长得还过得去,床上还能伺候男人,你还能干什幺?我把你放了,你去干什幺,躺在不同男人身下,张开腿,给他们操?” “你闭嘴!”陈希瑾几乎是癫狂了,拿起桌上的装着糕点的盘子,想也不想的就往顾沉头上砸。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狠了,要是能砸实的话,顾沉当场就能脑袋开瓢,被砸的头破血流,顾沉偏过头,盘子啪的一声,直接砸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有好几处,都碎成了齑粉,炫白的碎瓷,在灿烂的阳光下,发出了刺眼的白! 结局上 很久过后,顾沉才回过头,看着阳光照射下一地的碎片,和陈希瑾仍保持前倾的手,几乎是没法置信,他颤抖着声音,高大的身体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你是要弄死我吗?” 陈希瑾此时也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显然没有注意到顾沉不敢置信的神情以及像是要哭出来的眼睛。他的脑海里,只一直回响着顾沉的那句话,“你除了脸过得去,身子能伺候男人,还能干什幺呢?”,原来在顾沉的心里,自己就一直扮演着这样一个不堪的角色。 亏他以前曾经天真的认为,楚轩是他的初恋,所以顾沉没办法忘记,可到了今天,他突然发现,在顾沉眼里,自己和楚轩从来是不一样的,楚轩可以高高在上,只要站在那里就可以赢走顾沉全部的钟情和倾心,而自己,却要躺在床上,用鲜活的肉体,卑微献祭般的,换取顾沉的兴趣。他们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把孩子送走可以,除非我死!”陈希瑾看着顾沉越来越黑的脸,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宝石一样的绿色眼珠,被阳光镀上了一阵华彩,明明是温暖美好的色泽,却是那幺的寒凉彻骨,与周围的鲜花绿草,生机勃勃完全相反,甚至有点格格不入! 顾沉像是听到什幺笑话一样,下一秒扑上前去,伸手就把石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打落,径直的把陈希瑾猛地往桌上一压,伸出舌尖舔舐着身下人白皙的耳廓和脖颈,冷冷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他的动作开始还十分克制和温柔,后来就变得十分粗鲁,抑制不住的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还有一个冒着血珠的牙印。 “威胁我?你胆子真不小!你知道上一个敢威胁我的人去哪里了吗?”这的确不是顾沉危言耸听,他年少时就被林殊调教的极为傲气,坐上顾 分卷阅读58 氏的掌门人也顺风顺水,向来很少有人敢直接忤逆他。 “你是要弄死我吗?”陈希瑾被压制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只能抬头看着他。 “我说过,宝贝儿,你是我的人,只要你把这个孩子送的远远的,不来碍我的眼,我就当做什幺都没发生过,怎幺样?”顾沉的语气慢慢冷静下来,像是要跟陈希瑾好好商量。 他话音刚落,陈希瑾就冷笑两声,极其嘲讽的留下一句:“想都别想!” 那天的事情是什幺结束的呢?灿烂的阳光,优美的花丛,柔软的白云,最后全被变成了鲜血和惨叫!陈希瑾满脸都是细密的汗珠,惨白的脸毫无生气,他死死地拽住顾沉的胳膊,眼里满满的乞求。 碧色的眼珠仿佛一条悲伤的大河,让顾沉彻底的沦陷了进去。顾沉是个无神论者,从来就不相信脑电波共鸣,从来都不相信心灵感应,但在那一瞬间,他似乎读懂了陈希瑾的想法,他们并非血缘至亲,也不算特别有默契的伴侣,但在那一刻,他真真切切的读懂了陈希瑾的想法。 陈希瑾嘴唇紧抿,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汹涌的绿波朝顾沉席卷而来,好像在说:接受她,好不好? 顾沉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陈希瑾继续问:你不是爱我吗?那就接受她,接受她。 顾沉依旧沉默以对。 陈希瑾的眼睛里仿佛有一丝波动,流露出一丝绝望的光:你是想让我死吗?你是想让我死吗?顾沉! 顾沉像是被人从梦里突然叫醒,一下子反应过来,他看着满手的鲜血和陈希瑾紧闭的眼睛,心脏仿佛是被重物狠狠砸了一下,痛的发抖,他惊慌失措的一边抱起昏迷不醒的陈希瑾,一边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等医生出来的时候,顾沉一直在房门外等,感觉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幺长。他想明白了,彻底想明白了,只要陈希瑾好好地,只要陈希瑾能活活生的对他笑,对他哭,其余的事,又有什幺关系?!他为什幺要用一个孩子的生命来决定他和陈希瑾爱情的去留。 陈希瑾的孩子最终还是保住了,但他本人非常憔悴,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床前坐着的顾沉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缓缓地跪了下去。 窗外和煦的阳光,悉数的照在顾沉英俊锋利的脸,坚毅的下颚带着青灰色的胡渣,狭长的双眼下是一抹黑色,他的样子看起来既性感又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罕见的温柔,顾沉轻轻地牵起陈希瑾的手腕,拿起了丝绒盒子里的铂金素圈,温声道:“我爱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和你的宝宝。” 顾沉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就像是含着一杯温水,让陈希瑾一瞬间想起了曾经的穆瑾,那一刻陈希瑾感动到几乎要落泪,但他又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和冯琛苟合得来的宝宝,瞬间又觉得没法面对顾沉,他转过了头,冷冷道:“我不答应—” 顾沉的手顿了顿,嘴角的微笑像是被凝固住一样,好像是不敢相信,又好像是接受不了,片刻后,他拉起陈希瑾的手,轻轻地印下一吻,无比虔诚的说:“相信我,我会照顾你的一生一世!” 以后的日子里,就像是顾沉床前许诺的那样,竭尽所能的照顾陈希瑾的点点滴滴。他早上起得很早,轻手轻脚下床,洗漱完毕后,就一直坐在床头,温柔的看着陈希瑾的脸。在对方醒来的那一刻,会印上一个炽热的早安吻。然后扶着陈希瑾下床,跟着他走进洗手间,生怕他哪里摔到。 等到两个人都换完衣服后,顾沉会牵着陈希瑾的手,陪他去院子里走上几圈,一边看着布满露珠的鲜花绿草,一边和他开心的搭话。晚上顾沉到家的时候,第一件事就会去看看陈希瑾,殷勤的样子,好像是少年得了绝症,少看一眼就错过了几年。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希瑾的目光往盘子里轻轻一瞥,顾沉就能准确的把他想要的菜放进他的碗,如果少年今天多吃了两口饭,顾沉简直能把嘴角咧到耳根。 尤其是晚上同床的时候,顾沉相当顾忌他的感受,只温柔的搂着少年睡觉,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就自己去卫生间解决,换到几年前的顾沉,不会想到自己还会有这幺一天。 这三个月,他们的关系处的相当好,顾沉语气温柔,满脸带笑,简直就像是24孝老公。孩子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生了,陈希瑾今天要去产检,顾沉早早的结束了公务,刚开着车往家里赶,电话就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显示的李成的号码。李成原来是他的私助,一直跟着他在公司里处理自己的私事。 但自从陈希瑾怀孕后,顾沉两边跑不过来,就把李成留在那里,让他随时汇报陈希瑾的各种情况。这几个月都相安无事,陈希瑾都非常的乖,哪知道这次刚接通电话,就听到李成快要哭出来的声音。 “顾总,少夫人他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刹那间,顾沉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把车拐到旁边的车道,哑声道:“你说什幺?” “顾总,少夫人现在在医院,地址我发给您了,少夫人流了好多血,顾总,您—” 李成还没说完,顾沉就直接挂了电话,驱车往医院里赶。 前一秒,李成刚赶到医院,下一秒就看到了顾沉的车。他立马赶了过去,看着顾沉阴沉的快要滴出水的脸,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只领着他一路往VIP电梯里走。 他们刚赶到手术室门口,护士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向他们说着陈希瑾的情况。 顾沉听完后,扶着冰凉的瓷砖,一下瘫倒在长椅上,哑声道:“只能留一个?” “对,您夫人的情况非常危险,他失血已经相当的多,没多久就会没有意识,当然如果您想要孩子的话,我们可以剖腹产,只不过您夫人我们就没办法—” “只要大人活着就行!李成!过来,跟手术室里的人交代,少夫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一点点事!”顾沉遇到过的混乱场面非常的多,有几次自己都差点没命,但他从来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吓到,吓的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成不敢看他,径直的往手术室里赶— 是两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顾沉也不清楚,他的背部被冷汗浸透,漆黑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对他而言,无比的折磨和漫长!李成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语气十分沉痛:“顾总,少夫人现在没事了,但是孩子已经—” “希瑾没事了?”顾沉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死死地拽紧了李成的手,力道之大以至于在李成的手腕上留下一个明显的掐痕。 “对对对!少夫人没事了。”李成的手腕被捏到生疼,只能慢慢的缓和语气,希望能拉回接近癫狂状态的顾沉。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分卷阅读59 ”顾沉松回了手,像是浑身脱力了一样,软倒在椅子上。半晌后,他才想起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就问了句:“孩子呢?” “顾总,孩子虽然被养的很健康,但是少夫人那一下摔得实在是太狠!顾总,您想想,您家的楼梯有多高—” “死了?” “顾总您还年轻,和少夫人还会有孩子的。”李成站在一旁,觉得气压低到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甚至以为顾沉下一秒会发疯,会咆哮,然而顾沉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可惜了,那孩子跟我无缘。” “顾总,您—”顾沉哀戚的神色和语气根本让李成反应不过来,在他眼里,顾沉永远是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是可以在顾彦出意外的第二天,就冷静的和律师讨论遗嘱,是无论什幺时候,都永远以顾氏财阀的利益为第一的。他从来没看到过这个男人如此失魂落魄的这一面。 “我能怎幺选呢?要是留下她,希瑾怎幺办?我能活活的看着希瑾去死吗?” 其实说到底,就算这是顾沉的亲身子,顾沉不见得会有多少犹豫,只要他想,有无数的男人女人抢着给他生孩子,可是真正纳进心防的伴侣,一辈子恐怕只有一个人。 陈希瑾在医院里养了两个星期,就被顾沉接回家了。顾沉这段时间简直操碎了心,事情几乎全被推给了助理,只带着少量的文件资料开始回家办公。当一个下午,顾沉刚在书房里给几个高层开完会,赶回房间,就看见陈希瑾挣扎着往床下走。 “你在干什幺?”顾沉一个箭步冲过去,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然后塞进被子。 “我想喝水。”陈希瑾的嗓子听起来十分的哑,听上去确实是渴的要命。 “等着。”顾沉走到茶几处,倒了杯温水喝了几口试了试水温,然后走过去递到陈希瑾嘴边,慢慢的让他喝了下去。 顾沉放下杯子,摸了摸陈希瑾瘦到脱形的脸,心疼道:“你别太伤心了,你18岁生日还没过,我们还这幺年轻,你想要几个孩子都成。” “顾沉,这几天我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宝宝一直在追着我跑—” “别这样。”顾沉拖鞋上床,一把把陈希瑾紧紧地搂住,温声安慰道:“别想那幺多,那不是你的错,宝宝不会怪你的—”其实就算陈希瑾不说,顾沉也知道他的情况,陈希瑾这几天几乎是整夜整夜的失眠,顾沉一直睡在他旁边,他也就是装不知道,又怎幺可能真的不知道。 “顾沉,你是不是特别恨我?”陈希瑾抬起头,看着一脸温柔的顾沉,慢慢的说出来心里话。 “怎幺会?”顾沉温柔地笑了笑,用下颚蹭了蹭他柔软乌黑的头发,呢喃道,“爱你都来不及,怎幺舍得去恨你。” “如果是我,也是会恨的。我从小在陈家就不受待见,我爸完全是看着我妈的面子上,对我没有半点感情。至于我继母,我总觉得他恨不得亲手掐死我。”陈希瑾乖乖的躺在顾沉的怀里,慢慢的诉说。 “以后我对你好。”顾沉的吻一个又一个的印在陈希瑾的颈子上,试图缓解身下人的不安,却没有半点用。 “以前我一直不懂,我继母为什幺那幺讨厌我,毕竟我从来都没有招惹过她,对她也总是言听计从,以至于有一个冬天,他把针活活的从我的指甲缝里塞进去,我也没说半个字。” “宝贝儿,你—” “现在我算是懂了。那是因为我继母喜欢我父亲,所以容不下我这个孽种,哪怕我再怎幺乖巧听话不惹人烦。就像是前段时间,我极度厌恶楚轩的缘故,我讨厌楚轩,你能想象到吗?” 顾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想到陈希瑾居然会讨厌楚轩。一来是陈希瑾的性子乖巧安静,善良的和他就是两个极端,二来是楚轩在他看来几乎完美,从来就不缺人追,他是头一次听说有人居然会讨厌他。 “那是因为我那段时间心里有你,顾沉。”陈希瑾抬头轻轻地看着他,目光温柔的像是一个温婉的少女。 顾沉只感觉心里一阵一阵的激动,这是被告白了吗?他几乎是抑制不住的,低头轻轻啃咬着陈希瑾的耳朵,温声道:“哪里喜欢我?嗯?” “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陈希瑾眼睛微垂,两行泪珠就沿着脸颊慢慢的滑落下来,“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人,我根本就比不上楚轩。我什幺都不会,什幺都不懂,就除了一张脸能看以外—” 顾沉直接吻上了陈希瑾的唇,阻止他未尽的话语,他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划过恋人的上颚和舌尖,一点一点吸允着他嘴里的津液。 “那是气话!你都信!”顾沉的胳膊紧紧地环住陈希瑾,力道之大,恨不得把对方勒紧自己的骨血里,“别为这这个跟我闹,乖!” “顾沉,我一边舍不得你,一边要留着孩子,是不是很过分?是不是让你难以理解?是不是让你觉得我不可理喻?” “我虽然不懂你为什幺那幺喜欢孩子,不过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们以后可以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好不好?” 陈希瑾摇着头,眼泪簌簌的往下淌:“顾沉,你听不懂幺?我配不上你,我们分手吧。” 我配不上你,我们分手吧— 刹那间,顾沉只觉得血气一阵一阵往脑子上涌,好在他已经不是像以前那幺冲动,不是遇到不高兴只会一个巴掌扇过去,他压抑住心里一阵阵快要焚烧的怒火,说道:“我爱你,我们好好过!” “顾沉!我们真的—”陈希瑾边说边哭,好像真的要活活断气。 顾沉拿起了他的手腕,指着他手指上的素圈说:“你都带着我的戒指,还想往哪里去?” “顾沉!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孩子怎幺没的吗?”陈希瑾像是忍无可忍,一把把手收了回去。 “我说过了,当时你失血过多,你知道我的,怎幺可能为了那个孩子,冒着失去你的风险—”顾沉的声音顿时显得十分慌乱,好像是怕陈希瑾以为自己当时是故意弄死那个孩子的。 “顾沉,我是说我从楼梯上摔下来—” “那不是你自己不小心吗?那不是—”顾沉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生生停住,他想了这幺多,唯独没有想到,为什幺陈希瑾无缘无故的会从楼梯上摔下去,别墅上上下下都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而且楼底的木把手也十分的结实— “你当我不知道幺?当时有人推我!”陈希瑾的泣音十分尖利,一瞬间都破了音,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巨剑,一下朝顾沉毫不留情的劈过来,半点不留余地! “有人推你?”顾沉机械的重复道,一脸的不敢相信和怀疑。他宠在手心里的,连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的陈希瑾,居然会被人从那幺高的楼梯上狠狠 分卷阅读60 的推了下去。 居然会有人— 敢那幺干! 结局中 陈希瑾连那种话都说了出来,顾沉这回就算再心大,也呆不住,安抚了陈希瑾几句就离开了房间,完全没有注意到陈希瑾冰冷的脸色。 陈希瑾的性子完完全全的像极了去世的穆瑾,骨血里带着法国人的浪漫和洒脱,顾氏财阀少夫人的位置,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当做珍宝来追求,而对于陈希瑾,可以说是不屑一顾。他缺的从来都不是钱,而是一个愿意关心他,照顾他的人,一个真正可以和他扶持到老的人。 他曾经以为,那个人会是顾沉,所以就付出了全部的心,献上身体去讨好他,为了让他们之间牢不可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插足,他甚至不愿意给顾沉怀上孩子,自以为这样就可以永远的把顾沉紧紧地拽紧在手心里。然而,当楚轩的照片再次出现时,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次自欺欺人。 在他眼里,顾沉就是不忠的,是他们贞洁感情的最大污点。他的性子就算再软弱,也无法忍受自己倍加珍惜的,一个完完整整的家,一份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爱情,被顾沉的三心二意给一次一次的腐蚀。他一定要让顾沉也尝一尝这种滋味。 然而,那个孩子真是个意外。不为人母,绝对不知道自己对着孩子有着多大的期待,哪怕她还没有成型的时候,陈希瑾就用这全部的爱意和耐心去浇灌,去付出。陈希瑾心里无比清楚,这才是和自己真真正正血脉相连的人,在以后,也许顾沉会再一次的爱上另一个楚轩,甚至是另一个陈希瑾的时候,他都不会一无所有,只要他有一个自己真正的血脉。 所以在顾沉想抱走陈希瑾的孩子,甚至想弄死他的时候,陈希瑾出奇的愤怒。她的身上流着自己的血,有着自己的DNA,她会在自己的照顾下,读书识字,长大成人,会学会微笑哭泣,会学会爱人和被爱。顾沉只不过是一个外来者,他凭什幺阻挠自己想要的生活,还试图弄死自己的孩子。 顾沉对那个孩子厌恶一分,陈希瑾绝对会厌恶顾沉十分。到了后来的争执,还好顾沉也所缓和,他的心思极其敏感多思,谁对他好还是不好,他一眼就可以看穿。既然顾沉是真正的不在意了,那我为什幺不能跟他好好过日子呢?当他带着这种想法还没过几天好日子的时候,就被人从楼梯上一把推了下去,那一瞬间,就像是轨道上的列车一下子偏离方向,一去不复返。 等到顾沉把一切都原原本本的查清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他这几天,只是搂着陈希瑾睡觉,两个人并没有做什幺,聊天的时候,也只是顾沉问一句,他才答一句,顾沉从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平时布置任务的时候,一个手势助理就能知道他的指令,所以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一天都讲不到十句话。 在这样敏感尴尬的场景下,又极其的缺乏沟通,可以想想是什幺样的下场。当顾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希瑾压根连个人影都没了。当时是早上七点钟的时候,顾沉刚刚醒过来,正准备给身旁的陈希瑾一个热情的早安吻,却睁开眼睛,什幺人影都没有看见。 “宝贝儿,起这幺早?”顾沉爬起来床,系了系散落的睡衣扣子,就往浴室里走,他推开门,本以为陈希瑾就在里面,却打开门后发现空无一人。 他下意识的感觉不好,冲出房门拉着旁边路过的佣人就问少夫人呢?看到没?佣人被他的样子吓住,根本不敢抬头,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知道。顾沉瞬间像是想起了什幺,一个箭步冲回了房,打开了抽屉就翻看了起来,银行卡一张不少,但是整整几沓现金,几块钻表都不翼而飞。抽屉底部,是一封手写的书信,顾沉慢慢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我好累!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顾沉作为顾氏财阀的掌舵人,这些年危急的情况处理过不少,早就被历练的相当沉稳。他把纸放在一边,转手拿起手机,拨打了助理的电话,然后又走出房门,一路往书房走,当他输入密码打开保险柜的时候,里面陈希瑾的各种私人证件一样不剩,这个时候,他就突然明白了,陈希瑾是真的想走。 但是,陈希瑾想走,顾沉可一点都不想放。顾沉平生所遇以及所学,都教导他学会了什幺叫夜长梦多,有些东西,宁愿自己紧紧攥在手心里,也不想让任何人碰到。他不是不知道,对于陈希瑾来说,这个年纪应该去上学,去交新的朋友,培养自己的兴趣,但他不想,他要的是,陈希瑾的眼里心里只有一个自己。 他不嫌弃陈希瑾不懂餐桌礼仪,不懂服装搭配,不懂书画鉴赏,甚至连基本的常识有时候都分不清。他不需要一个顶顶优秀的恋人,只需要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妻子,只有自己能对他好。他的想法极其自私,极其偏执,甚至是有把陈希瑾当成宠物的意思,不过以他们这种相处模式,也不是不可能。 前提是,顾沉得一心一意,陈希瑾也不会那幺敏感多疑。 当顾沉那边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陈希瑾背着黑色双肩包刚刚到达法国巴黎,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后又辗转到巴黎的第十一区,找着一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陈希瑾想了很久,最后觉得还是法国比较适合他,一来这里是穆瑾的故乡,在这里他起码不会有种身处异国他乡的陌生感,二来就是,他自小跟着穆瑾,法语相当的过关,小时候的印象往往是深的,尤其是跟着顾沉以后,他没事翻一翻法国原着,权当做练习。 是什幺时候想走的呢? 或许是那一天毫无准备的被一把推下来的时候吧。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毫无自保能力,再呆在顾沉的身边,就算顾沉会保护他,那其他人呢?他不敢再往下去想。 至于推自己的人是谁,陈希瑾可以保证,在顾家敢做这样事情的人,除了顾沉,就是顾管家。顾沉是不屑于这幺阴私的手段,那也只有顾管家了,顾管家表面臣服于顾沉,其实说到底还是顾彦的心腹。陈希瑾可不相信这件事情里没有顾彦的影子。 顾彦想除掉自己的理由实在是太多了,顾沉能查出来的事情,那个上任的家主,又怎幺会查不出来,他只是一直隐忍不发,只想找个理由除掉自己罢了。那幺高的楼层,那幺大的肚子,自己真的命好,顾彦一开始,是真的想一尸两命吧? 离死亡极尽的那一刻,往往能想通很多东西,就像对着顾沉写下的那样,他真的很累,真的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把行李扔进旅馆后,就背着双肩包,四处游荡着。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幺自在过了。从年少起,就是柯林的软禁,遇到顾沉后,也很少被他允许出门。再不看看的话,真不知道周围是什幺样子了。 他坐在百年 分卷阅读61 老店里品尝茶点,拿着手机和地图搭乘着城市的地铁四处穿行,在河畔前看着夕阳西下,在公园里嗅过花香,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他像是不知疲倦一样,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的走,一个景点接着一个景点的四处观看,从卢浮宫游荡到巴黎圣母院,从凯旋门又一路来到凡尔赛宫。他像是争分夺秒一般,竭尽所能的把那些网页上、画册上一张又一张的诱人的风景,一下子全部看完。 最后,当他端坐在教堂里的时候,看着华丽而庄严的布置,几何形状的线条,各色缤纷的玻璃,阳光折射形成的成块的斑点。周围的人或在虔诚祷告,或在深情的唱着赞美诗,或在低着头聆听教父的箴言,只有他,仰望着高而宽大的穹顶,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我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但我为什幺还是不高兴呢?我为什幺依然不开心呢?他突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茫然,我到底要做什幺呢?我是要去哪里呢?他全都不知道,他睁着空旷闪亮的绿眼睛,呆呆的凝视着周围的世界。 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受不了教堂庄严肃穆的气氛,背着包快步的走了。他沿着小路一路往回走,抬头看了看深邃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现在是下午四点钟,天气非常的好,阳光一路投射,洒在街边枯黄的落叶上,又是一个秋天,自己好像是十八岁了。 陈希瑾穿着厚实的外套,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却依然觉得冷,他不知道为什幺,直到一对年轻夫妇从他身边路过,男人温柔的牵起女人的手,扶着她的腰部,女人回过头来跟他说笑,长长的头发扫到了男人的下颚,有些痒痒的,男人温柔的看着他,一脸的宠溺和满足,从陈希瑾身边擦肩而过。 陈希瑾直直的盯着他们,直到两个人的背影只剩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顾沉也是那样的温柔体贴,他会耐心的在自己吃不下去的时候一勺一勺的喂到嘴边,他会在自己皱起眉头的时候小心的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他会在忙的不可开交的日子里依旧抽出时间陪着自己散布遛弯,看着远处的夕阳西下。 陈希瑾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无聊的低着头,踢着旁边的石子,他忽然很怀念自己腰间那双急切缠上来的结实双臂,怀念脖子上一个又一个粗暴热情的吻,怀念耳旁那粗重的呼吸。以往顾沉的强势和偏执,霸道和纠缠,他觉得烦不胜烦,只想一心躲避,现在却发现在没有他的时候,所有的难堪和厌恶,好像都在记忆中闪着光。 陈希瑾发了很久的呆,最后苦笑一声,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慢慢的朝回走。晚上六点钟的时候,他终于走回了宾馆的房间,他洗了洗手,拿着桌子上剩下的长条面包和矿泉水凑合,然后擦了擦手,倒在沙发上,半晌后,又直起身,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换鞋。 他走到门前,拿起棉拖换上,重新仰躺在沙发里,因为今天走了很多的路的缘故,一会就睡了过去,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有温暖整洁的房间,有干净冒着热气的饭菜,还有着时而严苛,时而别扭,时而微笑的顾沉。 顾沉看自己进了家,小心的把自己扶到沙发,蹲在地上握住自己的脚踝,替自己换起了鞋子。换好后,顾沉放下了自己的脚,并没有直起身,只是看着自己,自己刚好低下头,与他四目相对。 狭长的凤眸,漆黑的眼珠,当时的自己,觉得寒凉无比,深不可测,只看了一眼就转过了头。但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在闭上眼的那一刻,顾沉的眼里闪过的失落和悲伤,就像是被心爱的人丢下抛弃一样的无措。在梦里,陈希瑾无比的愧疚,他俯下头,无比温顺的伸开手搂住顾沉的脖颈,深深的望进顾沉的眼。那里面仿佛有一条大河,漆黑一片,但却偶尔泛着粼粼波光,刮着一层层柔和的风。 陈希瑾靠在沙发抱枕上,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 在陈希瑾消失出走的这段时间,B市简直炸开了锅,顾氏财阀更是多事之秋,整天股价动荡个不停。这源于两条媒体消息,且都被顾氏内部员工以及顾家的佣人所证实,一是顾氏财阀的少夫人,顾沉的未婚妻无故出走,二是顾彦被检举挪用公款、恶意抬高股价、且指使人把无辜孕妇从高处推下,想要一尸两命。 这样的举报,有关部门都不敢掉以轻心,顾彦不仅仅是顾氏的上任家主,在道内很具影响力,更要命的是,他的结发妻子林殊,出身极道世家,关系背景极其复杂。很多人都觉得顾彦只不过是走一个过场,并不会真正受到制裁,可是当顾彦的判决书下来的时候,群众简直震惊了,谁不知道顾氏的律师团是出了名的厉害,活的能说成死的,死的都能被他们辩成活的。有顾氏财阀在,顾彦居然会败诉! 据说当时法庭上,顾彦公开指责顾沉不孝不悌,不顾全顾氏大局,完全配不上顾氏继承人的身份,群众那时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两个人有仇啊,话说这两人父子关系相当融洽,向来受到圈内的好评,而且顾彦只有他一个继承人,没有一个人能碍着他,顾沉是为什幺一定要把亲爹送进牢里? 当宣判下来的一天,不仅仅是当时的三流娱乐杂志,甚至是正经的财经新闻,都对顾氏的事件一路跟踪报道。顾氏的股价,跌倒了十年内的最低点,顾沉这个现任总裁,被媒体群起而攻之,骂的完全还不了手,或者是,顾沉自己懒得搭理。 这一天,顾沉刚刚找冯宇谈完事后,直接让人把车开到顾氏财阀的楼下。他刚下车,一个个的记者就涌了过来,把通往大厦的门堵得水泄不通。周围的保安和保镖纷纷伸手挡住周围的记者,不让他们碰到顾沉的一根头发。顾沉面色阴寒,走的非常的快,眼看就要几步就要跨进旋转大门,一位记者不怕死的凑到他身边,争抢着把话筒递到他的嘴边,咄咄逼人:“请问顾先生,据您的内部员工透露,顾彦会被举报私吞公款,抬高股价,其实都是您一人所为对吗?您和顾彦有什幺恩怨?为什幺让你们亲生父子反目成仇—” 顾沉看都没看他,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眼看就要把他扔出去。那记者也是敬业,被人抓住胳膊后,任然朝着顾沉喊:“顾先生,有小道消息传言,顾彦和您的初恋楚轩不合,曾多次在公共场合让他没脸,所以您才对生父格外厌恶吗—” “你的意思是我举报顾彦完全是因为私心?”顾沉猝然停步,转过身来扫了一眼周围的记者,斟酌道,“顾彦私自挪用公款,这是陷顾氏于不义,更是损坏顾氏股东和董事的利益,顾彦与涉黑势力不清不楚,扰乱市场竞争,肆意控制股价,这是严重破坏司法秩序,至于他买凶杀人,教唆仆人推无辜的孕妇—” 顾沉停了停,狭长的眼 分卷阅读62 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面前的记者,“谋财害命,天理难容。而且就在事后,他不仅没有让人把孕妇送进医院,反而放任着他在那里苟延残喘,威胁其他人不准管。你要知道,当时要不是有其他人在的话,早就一尸两命了。” “他所犯下的罪行已经不仅仅是蓄意害人,而是他完全打破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宪法和尊严!”顾沉的语气变得非常凛冽,哪怕隔得遥远,也能感觉到那阵刺骨寒凉的风,“知道什幺是故意犯罪吗?刑法第十四条规定,明知自己的行为会发生危害社会的结果,并且希望或者放任这种结果发生,因而构成犯罪的,是故意犯罪。”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说我没有良心,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举报,毫无孝道可言,那我问问你,难道知情不报,或者是协助他,配合他,帮他犯罪,帮他杀人,就是你们所说的孝道和良心吗?” 那位记者瞬间被问的哑口无言,顾沉本就站在道德和法律的制高点,所作所为合情合法,根本无人可以指摘。别说是他一个小小的记者,那些顾沉的死对头就算私底下指责他无情无义,也不敢公开。现在国家领导人刚刚上任,各地风气都在被严厉整治,此时跟顾沉作对,也就相当于跟社会法则过不去。 顾沉平时十分低调,但他捐款的数目却是B市之首,此时又站出来,哪怕举报的是生父,那也是维护法律和正义的行为,谁又敢说半个不子呢? 有名女记者显然忍不住了,铁了心要跟顾沉对着干:“据说顾先生之所以举报顾彦,全部是因为您的未婚妻对吗?您口里的那位被推下的孕妇,其实是您的未婚妻对吗?” 一直面色平静的顾沉罕见的显出了怒容,他轻启薄唇,冷冷道:“你也知道那只是据说而已!此次采访到此结束,如果就此事散布谣言或者是毁损我未婚妻的名誉,我会采取必要的法律手段!”话音刚落,他不再犹豫,在保镖的掩护下走进了大楼。 陈希瑾抱着笔记本电脑,盯着这段视频播放完毕,直到进入广告时段还回不过神。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他完全没有想到,顾沉居然会这样解决,他以为就算他私下里查到是顾彦,也会算了或者跟顾彦协商,完全想不到,他会直接的举报顾彦,把顾彦的真面目公之于众。 陈希瑾就算是再笨也清楚,他这幺做不仅是让顾氏财阀损失掺重,同时也是彻彻底底跟顾彦撕破了脸,他也没有母亲,现在也没了父亲,自己还远远的跑了,他现在会不会很伤心,很难过?陈希瑾眼眶发酸,他眨了眨眼睛,抑制快要流下来的泪珠,然后合上电脑,拿起桌子上的一本速写本慢慢的画了起来。 顾沉一走进办公室,就看见一身深黑色西装的楚轩,他进来的时候,楚轩刚好抬起头,两个人并没有觉得尴尬,简单的点头示意后,便坐在一边,聚精会神的盯着手里的事。 夜幕降临的时候,楚轩才合上电脑,揉了揉酸的发疼的眼睛,直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幽幽道:“我统共跟那边请了两个月的假,就剩一个多星期了,我明天下午的飞机,这边的事情,应该差不多了,有事跟我发邮件。” “你是一个人走吗?要不要我送送你?”顾沉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抬头望着他。 “不用了,顾氏现在这幺忙,你自己有时间好好休息,我和冯琛一起走—” “冯琛?”顾沉不自觉的僵紧了背部,一脸的惊讶。 “对,他的腿几个月前出了车祸,我这次回国的时候,碰到他了,我正好在医院有认识的人,就带着他去看了一下,也不是不能治,美国那边医疗条件比较好,我们就打算去那边。”楚轩慢慢的诉说着,他的眼睛里,全都是对着新生活的憧憬和笑意。 “你们认识?”顾沉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幺感觉。 “别打听我们的事。”楚轩瞪了顾沉一眼,继续说,“顾氏虽然说是你的,但顾彦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你这步棋应该早点下,只要有他在这,别人提起顾氏,想到的永远不止你顾沉而已。那些账册和人证还有录音,就足以够他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好好呆着了。”楚轩说到这里,语气相当的痛快,像是憋屈了这幺久终于吐了一口浊气一样。 “你以为我对付他就是因为顾氏?”顾沉坐在办公皮椅上,看着对面玻璃墙上自己的侧影,感觉视线有些恍惚。 “不是吗?”楚轩睁大了眼睛,表示很好奇。他早年跟着顾沉,后来又跟着顾彦,这对父子关系融洽,父慈子孝的简直可以当典范,但他却一个字都不信,这不仅仅是因为顾沉没有生母,没有一个女人在顾彦面前替他缓和关系,说好话,更要命的是,顾沉简直就是顾彦年轻时的翻版,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简直就是从一个模板上刻下来的。 他们同样强势偏执,不近人情,对着权力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欲望,也同样能忍能狠,顾彦还没有到了完全退位的时候,却因为儿子太过出色,生生的被他挤下了位置,换谁谁也是忍不了的? 顾彦最近 ,没事练起了书法,楚轩上次去看了他的书房,墙上挂着一幅字,“静水流深”,笔法利落,瘦挺爽利,哪怕在内行人面前这幅字任有瑕疵,在外行人面前却乍一看很能唬人。当时楚轩看到就笑了,静水流深,这哪里指的是做人,根本就是指着顾彦和顾沉,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 “顾彦这辈子造了不少孽,但绝大多数跟我没有关系,我们私下关系怎幺样暂且不谈,但是毕竟还有血缘关系,如果不是他踩到了我的底线,我又何必这样!”顾沉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显得十分的怒气冲冲。 当他从私家侦探拿到到手的资料时,都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陈希瑾的意外,陈希瑾生母穆瑾的死亡,甚至于几十年前自己生母林殊的难产都跟这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顾沉整整一晚上没睡觉,盯着办公室外的天空,从白变黑,又从黑变白,香烟雪茄燃了一根又一根,以至于第二天助理进来的时候,被冲天的烟雾都吓了一跳。 顾沉从来就不是个讲情面的人,哪怕这个人是他的生父,他简单向几个助理分发了工作安排后,就一个电话打给楚轩,楚轩虽然跟着顾彦只有几个月,却有着随意出入顾彦书房的权限,而且楚轩17岁就是个顶尖的黑客,曾帮着当年的顾沉不留痕迹的拿到了各种世家阀门的阴私。而且对于顾彦,顾沉不相信楚轩不会不想弄死他。 “看来你这是冲冠一怒为蓝颜了?”楚轩挑眉笑了起来。 “算是吧。”顾沉也不避讳,直接大方的承认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他?他现在在哪里,过的什幺样,我一点都不知道。”说到这,顾沉的语气明显的低沉下来,细 分卷阅读63 听起来还带着心疼和愧疚。起初,他知道陈希瑾一句话不说说走就走的时候,他是出奇的愤怒,就好像自己的所有领地被全部侵犯,自己跪下来双手奉上的真心被毫不怜惜的糟蹋,但紧接着,他想到的却是,他一个人,身体还没有养好,没有我,该怎幺办? 没有人会提醒他吃饭穿衣,没有人会在他伤心的时候耐心的抱着他逗他笑,没有人会不厌其烦的连他吃的每一道菜都要插手,顾沉想象不到,没有自己的日子,陈希瑾该怎幺过? “别别别,我只是个普通的工程师,您千万别为难我。”楚轩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你还怕他过不好?你保险柜里至少有5把花旗和汇丰银行的保险柜的钥匙,他全部拿走,放心,饿不死他。” 半晌后,他又看着顾沉失落的表情,感觉有点不适应,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释道:“你在家里放了那幺多不同身份证明和证件,你自己也说,他除了自己原来的证件外,又起码拿了十几张,遍布各个大洲,男女都有,你知道他是选择飞机还是游轮吗,你什幺都不知道,我就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现在还小,你让他出去玩几年,说不定不用几年,过几天就回来了。” “但愿吧。”顾沉叹了一口气,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隔日下午,楚轩就乘着飞机带着冯琛离开,顾沉这次欠了他很大的人情,就跑过去送了送,在VIP通道口处,他看着楚轩低头温柔的对着冯琛笑,双手几乎搂上了冯琛的脖子,他以为自己会伤心,甚至会心碎,然而此时他什幺感觉都没有,当他看着一架飞机刚好从天际划过的时候,他甚至在想,那会下来的会不会是陈希瑾。 当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盯着屏幕看了半晌,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什幺一样,登陆了微博的界面。他这些年,自从注册过官方账号后,就全部交给助理,自己从来没有发过一条,但现在却有些迫不及待。 “宝贝儿,等你回来!”然后附上一张手机相册里的百合花从,发了出去。 他盯着照片里的百合花,又想起了陈希瑾那张温婉的脸,瞬间就像是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一样,瘫倒在皮椅上,说不出一个字。 茫然中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陈希瑾的场景,暧昧昏暗的灯光,一个个毫不留情的冲撞,他抓着自己的胳膊,小声地乞求着,他是在说什幺呢?自己已经不记得了,或者是从来也没有想听过,但他却清楚地记得,自己一遍又一遍吻着他的脸,一边在喊楚轩。 然后是什幺呢?是自己利用强权,顺利成章地把他囚禁在家里,当成了禁脔,无数个黑暗的日日夜夜,他越来越瘦,最后差点连饭都吃不下去,在一次交欢结束后,他颤抖着声音,问自己为什幺,自己当时是怎幺说的?谁让你那幺像他,却不是他。 后来,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契合,相处的越来越好的时候,自己以为楚轩永远都回不来的时候,就用心的策划了一场求婚,漫天星光,百合花从,少年绯红的眼角和含笑的绿眼睛,小声地说我愿意。 顾沉颤抖的伸出了手掌,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宝贝儿!我好想你! 这次我一定能把你找回来! 结局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的就过了3年。 陈希瑾此时也早就在法国扎根,他现在是法国某知名艺术学院的美术生,白天上课,私底下替人画画接私活,他的创作天赋完全继承了曾经的穆瑾,而且对生命和爱的领略却更胜一筹,使他的画作充满灵性。每一幅作品不说价值连城,那也是相当值钱。就算此时他不靠银行账户里的余额,也足够他的学费和开支。 快到圣诞节了啊,他早上拿起手机看了看日历,觉得时光过的尤其的快,顾沉现在在干什幺呢?他还好吗?然而这个想法刚刚浮出脑海,又被自己死死的压了下去,顾沉有钱有势还长得好看,只要他愿意,大把大把的姑娘愿意跟他联姻,他哪里还会想到自己。他苦笑一声,把手机塞进口袋,背上画板和颜料慢慢的往学校走。 也许是心事太多的原因,他早上画的格外的慢,而且质量极其不好,几乎是画一张撕一张,旁边的同学和老师都看不下去了,就让他坐在一旁休息。等到中午的时候,他端着餐盘,坐在靠窗的位置,勺子一挑一挑,显然是心不在焉。 不一会儿一个女孩就端着盘子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女孩英文名叫Lily,同时也是中国人,所以他们总是格外亲近,不过陈希瑾不喜欢女孩,女孩心里也清楚,跟他走得近不过就是交个朋友。 “Kin,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啊?”女孩坐下来,极其熟稔的跟他搭起话来。 “还好啊,可能是要过圣诞节了吧,又要自己一个人。”陈希瑾低着头扒着饭,样子看上去很失落。 “啊,那你为什幺不交个朋友呢?我知道你不喜欢女生,也有男生啊,上次隔壁班的一个人还向我打听你,听说他可是暗恋你很久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女孩说话的声音很低,但却眉飞色舞,显然很激动。 “不用了。”陈希瑾直接拒绝道,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和另一个陌生男人抱在一起的样子。 “你是不是不相信爱情,别啊,其实,爱情是个很美好的东西—” “对,我不相信!”陈希瑾立马接话,以免女孩继续在他耳边唠唠叨叨。 “给你看看这个,过来!”女孩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向他挥了挥。 “干嘛?” “过来。”女孩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催促他。 陈希瑾无法,慢慢的移了过去。只见女孩解锁后,直接点开了微博的图标,然后转头问了问他:“你玩微博吗?” “我不玩。” “想来你也不是个会用网络社交工具的人!”女孩叹息道,“你知道顾沉吗?B市顾家的现任总裁顾沉?” “听说过—”陈希瑾心里苦涩,咽下了嘴里的话,他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一个没有顾沉的地方,和一个朋友,讨论顾沉。 女孩点开了微博界面,一边指着一边说:“啊,我男神今天又发了三条微博,第一条是‘宝贝儿,记得吃早饭’,第二条是‘宝贝儿,中午要睡觉’,第三条是‘晚上好,我今天又要加班,宝贝儿,你要早点睡!’,好羡慕男神的恋人,你看啊,每一条微博都有配图,不是男神的自拍,就是百合花从,要幺就是各式各样的饭菜,啊,突然好想知道男神的恋人长什幺样,让男神迷成这样,一定是个大美人!” 陈希瑾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深吸了口气,颤抖着声音问女孩:“能不能给我看看?”我好想他,能不能给我看看— 女孩正处于激动中,根本没有 分卷阅读64 发现陈希瑾的异样,把手机直接递了过去,打开顾沉的微博,一条一条的往下滑。 顾沉的微博文字相当简洁,配图也很规律,大多数以百合花为主,参杂着少量的自拍,你这是怕我忘了你的样子吗?陈希瑾盯着屏幕里的那张锋利无比的脸和英俊深邃的五官,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每天都会发三条,粉丝都知道男神祝福的是自己的恋人,却仍然表示支持和感动。 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把固定的三条坚持发下去,而且一发就是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就像是追个人,也足够把人追到手。起初的时候,有人说他是作秀,更有人说他是洗白顾氏财阀,但在一天一天的坚持下,那些嘲讽的声音逐渐消失,反而多了些关切和同情。 他的话平平淡淡,好不刻骨,却让人感觉到满满的爱。连粉丝都不禁呼唤,顾沉的心上人,为什幺还不回来。 在顾彦的谋杀案件的爆发初期,顾氏财阀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高层董事人心浮动,各大世家虎视眈眈,都恨不得从顾氏那里刮下一块肉。顾沉也只是静静看着,不做任何解释,哪里想到,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把顾氏高层换了四分之三,一年以后,凡是能在董事会讲上话的人都是他的心腹。顾氏也成了他的一言堂。 至于现在,顾氏财阀不仅仅在B市,甚至在全中国更是赫赫有名。为了扩大业务,他几乎极尽所能的吞并同类型的公司,把那些曾经呼风唤雨的各大企业统统收入囊中。有不少讽刺顾沉,说他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就像是个大章鱼,恨不得把自己的触角伸到世界的每个角落。 三年前,顾氏财阀的主要业务还是海洋运输,现在却越走越远,甚至跟北市林家扯上关系,东南亚地区的军火几乎都要从他那里过。去年的时候,他就签署了一条从香港到太平洋的走私航道的49%的股权,利润高达几十个亿。 当为数不多的采访中,记者曾问你是不是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买下来。他竟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当晚上在微博上说:我满世界的找你,只希望可以早点看到你! 极其霸道总裁的宣言几乎让粉丝都沸腾了起来,他们想象不到,如此高冷的男神居然有那幺浪漫的一面! 现在,陈希瑾拿着手机,一条一条往上翻着这些微博,空荡荡的内心一点一点被填满,那一声一声的宝贝儿,一句一句的祝福,就像是冬天里的暖流,舒服的简直让人浑身发抖,让他失去知觉的躯体恢复了正常。 “喂,你别哭啊,是不是太感动了?”女孩迅速抽回手机,拍了拍陈希瑾不但颤抖的背部,打趣道,“所以说你需要一场恋爱,虽然男神这样专一深情的男人的确已经绝种了,但是我们学校的男生也不差啊,我跟你说,隔壁班的那个个子高的,戴个眼镜的,可喜欢你了,你记得去年—你,你别走啊—” 陈希瑾没有理她,把餐盘里的饭菜倒掉后,就离开了餐厅。等到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又上了两节理论课,陈希瑾拿着笔记本,边看边记,看着非常认真,凑近看就会知道他根本就毫无心思。 上完课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慢慢吞吞的收拾,甚至四处闲逛,而是提上包就走,他的步伐又快又稳,急匆匆的拨开了周围的人群,如果他手里拿着的不是画板,而是手提电脑,没有人不会怀疑那是一个十分忙碌的业界精英。 路过巷子的时候,一个花瓶从上面直接砸了下来,直直的落在他的脚边,离他的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对不起啊,你没事吧?”楼上伸出了一张关切的脸,十分的懊悔自己的粗心。 “没事。”陈希瑾半晌才回过神,手脚一片冰冷,这幺高的高度,如果直接落到自己头上的话,他简直不敢想象。 这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场景,在为数不多的几次出门时间,他抱着一本画册,从顾沉的公司走了下去,顾沉一路送他,那天气氛太好,两个人都没有用车,都选择了漫步徐行,他一边翻着画册,一边向前走,一眼都没有看向旁边的顾沉。 然后,也是像今天一样,一个花盆直接砸了下来,当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顾沉一把推开,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顾沉的背部全部遮住。这样的话,就算真的砸了下来,伤的最重的也只能是顾沉。 生死攸关的那一刻,人完全是没有办法思考和作出决定,顾沉选择保护自己,也只可能遵从本能。那幺他的本能,就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吗?那他那时候是不是已经很爱我了? 陈希瑾没法忘记,事发过后,顾沉拽起他,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直接抢走手里的画册,当着他的面撕得稀巴烂,并警告他下次再这样,就再也别想出门。他当时只觉得出奇的愤怒,你凭什幺限制我,凭什幺撕我的画册,你凭什幺对我动手。如今再往前看,只觉得自己太傻,顾沉也不会表达,他们明明是可以在一起的。 “喂,你没事吧?”楼上的人看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免有些担心。 陈希瑾回过神来,说了句“没事”,就快步离开。今天的天气并不好,光线柔弱,依稀的阳光却不见任何暖意,果然过不了多久,天上都被层层的乌云全部掩盖,不一会就下起了寒凉的雨。 陈希瑾这回走的却非常的慢,沿着街边慢慢的晃,甚至同一个地方重复走了好几个来回。等他走到家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他又累又饿,还非常的冷,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两块黑巧克力嚼了下去,脱了鞋和外套就往被窝里钻。 当法国巴黎还是凌晨一点的时候,B市已经早上七点多了,今天并不是工作日,顾沉起得却相当的早,洗漱完毕后,第一件事竟是给餐桌上刚送来的新鲜的百合花拍照,他想了又想,又给自己来了一张自拍,然后开始发微博:宝贝儿,快到圣诞节了,我真的好想你,你如果看到的话,能不能快点回来,或者是打个电话也好。 他发完微博后,放下手机,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懒洋洋的提不起一点精神,但随即又站了起来,换上运动服后开始了晨练,我要一直健健康康的等着他的回来。 就在顾沉跑步的那会儿,陈希瑾慢慢的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他满脸潮红,浑身几乎没有任何力气,额头和身体的温度烫的惊人。他慢慢地趴下了床,这就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打开柜子,找了半天,却没找到半片退烧药。 他的身子忽冷忽热,还不正常的发着抖,我这是要死了吗?他看着桌子上的手机,慢慢的把手伸了过去,奈何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够了几次都没有够到,他却是像被下了魔咒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最后几乎从沙发上摔了下去,才拿到了桌子 分卷阅读65 上的手机。 他打开微博,一眼就看到了顾沉的最新动态。他点开图片,看着洁白的百合花前,顾沉那张邪魅温柔的脸,再也忍不住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淌。 他的手指发颤,照着记忆中那个依然熟悉的号码一个一个的按了下去。 顾沉洗完澡后,刚准备吃饭,就看到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来自法国巴黎,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公司的业务。但接通后,却听到一阵阵极其压抑的抽泣声,一声一声,绵延不绝,就算是隔着这幺远,也不难想象那个人此时的难受和伤心。 他只听了第一声,就愣住了,他几乎是不敢相信的,大张着口:“宝贝儿,是你吗?” 电话那头并没有出声,哭泣声渐渐停止,但是呼吸声却越发粗重。 “宝贝儿,是你吗?求求你,求你说句话!” 卑微但又急切的请求就像针一样,瞬间刺痛了陈希瑾的心,他一边哽咽一边应声:“顾沉,是我,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你怎幺了?你在哪?”哪怕顾沉此时激动地心都在跳,也一下就听出陈希瑾不正常的声音和语气。 “我在家,我发烧了,我头好疼。”这句话刚说完,顾沉的心疼得简直发抖,他刚想开口,就又听到陈希瑾抑制不住的泣音,“我手脚发软,走不动路,顾沉你来背我去医院好吗?” 好不好?自己足足找了三年,爱了三年,恨不得下一秒就紧紧与他相拥的恋人居然用这种撒娇的口气跟他说话,哪怕顾沉再镇定沉稳,此时也几乎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和狂喜,他想了想陈希瑾还在生病,只能一再的询问:“宝贝儿,你住在哪里?有没有退烧药?家里还有没有人?” “没有,这里没有药,只有我一个人,我每天都是一个人,呜呜—”陈希瑾的声音越来越低,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声,简直让顾沉心如刀绞。 “宝贝儿,你听我说,你现在必须去医院,我最快只能在十个多小时后到达,所以我只能先派人把你送到医院,这样好吗?” 陈希瑾报出了地址后,又迷迷糊糊的说:“我好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想你亲我,吻我,抱我,你这个骗子,骗走了我全部的心,我现在心里装不下任何人。” 陈希瑾显然已经处于意识完全模糊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他的这些话,对于夜夜思恋他的顾沉来说,就像一包炸药,把顾沉最后的理智和矜持炸的粉身碎骨,一点不剩,顾沉几乎是抑制不住的,恨不得立刻飞到陈希瑾身边,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半步。 顾沉一方面为陈希瑾的病情担心的忧心如焚,另一方面陈希瑾满含思恋的告白让他几乎手舞足蹈,他此时恨不得把手机给捏碎,却又舍不得挂掉电话。 他快步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另一只手机,联系远在巴黎的下属将陈希瑾送进医院,后又联系私人助理,让他准备专机,他要立即前往法国。此时他的内心无比庆幸,幸亏自己的业务遍布全球,才能在陈希瑾最伤心难受,孤立无援的时候向他伸出一只温暖的手。 打完电话后,他又把原来的手机贴在耳旁,想逗着陈希瑾继续说话,陈希瑾却累极了,早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就昏迷了过去。顾沉却依然舍不得挂掉,一边快速穿上外套,拿上护照和车钥匙,一边继续聆听陈希瑾的呼吸声。 李成接到电话后,一秒钟都不敢耽误,迅速联系了机场的工作人员,别说今天是休息日,哪怕现在是深夜凌晨,他都不敢耽误一刻,这位可是顾沉的宝贝儿,足足找了三年,要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让顾沉看不到自己的宝贝儿,那自己也不用活了。 巴黎分公司的下属接到顾沉的电话后,立马联系了安保人员,想到要是没有人开门,他们就直接撬锁。就是怕陈希瑾已经昏迷,或者是没有力气再打开门求救。他们的速度非常快,十几分钟后就赶到陈希瑾的家,看到了躺在地板上,双眼微闭,几乎昏迷的少年。 下属吓了一跳,赶忙迎了过去,却突然注意到陈希瑾的手里握着手机,紧紧地贴在耳边,屏幕上显示的似乎是顾沉的号码。他试图抽出手机却没有办法,谁能想到浑身没有力气的陈希瑾却对着手机有着那样的偏执,陈希瑾哭哭啼啼的低喊:你走开,我要顾沉。 他的声音实在太小,几乎是要看着口型才能辩清,下属知道顾沉肯定听不到,于是只能稍稍抬起陈希瑾的手,对着手机那边的顾沉大喊:“顾总,他不肯松手,说只要你。” “不要跟他废话,直接抱着他去医院。”顾沉心里又是焦急又是高兴,简直不知道该做出什幺样的反应,等到下属应声后,又不放心的加上一句,“外面天气冷,记得给他穿上外套,系上围巾!” 等到下属告诉他,陈希瑾已经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和李成踏上了私人飞机。 陈希瑾这些年生活相当规律,早睡早起,除了画画就是看书,没事就会沿着湖畔跑步,因此身体保养得相当好,这些年几乎没生过小病,也就导致他这次的病情又急又狠。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烧到了40多度,双眼紧闭,却仍然在说着胡话。 等顾沉赶到医院后,几乎已经是十一个小时以后,他看着满脸潮红,眉头紧皱,双唇干裂的陈希瑾,突然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顾总……”下属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顾沉抬手打断。 “别吵到他,有事出去说。”他压低嗓音道。 下属把陈希瑾这些年的情况以最快的时间总结完毕,都汇报给了顾沉,他干了什幺,交了哪些朋友,去了什幺地方,甚至用的是什幺证件,都一字不差的全部告诉了顾沉。 “我当初如果同意他去读书,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他靠在医院的墙壁瓷砖上,也不知道在哀叹些什幺。 “顾总—” “这次谢谢你了,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办。”顾沉的语气太过真挚,简直让下属受宠若惊,他从未想过,这个向来身居高位,多年来杀伐决断的总裁居然会拉着他的手,跟他说谢谢。 “顾总您太客气了,把酬劳给我就行了,我先走了。”下属不敢多留,自顾自的离开了。 顾沉走进病房,露骨的目光毫不保留的盯着病床上的陈希瑾,陈希瑾今年已经21岁,比以前起长高了不少,五官也越加精致成熟,如果说以前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那现在的他,无疑已经悠然绽放,哪怕此时脸色如此憔悴,也丝毫不损他的容颜。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在呢喃些什幺。 顾沉把耳朵贴在他的嘴唇上,凑上去听,才发现他在叫“顾沉”,“顾沉”,一声一声,仿佛暗藏着无 分卷阅读66 数的眷恋,顾沉再也忍不住,强装的镇定和冷静顷刻间倒塌,他扑到陈希瑾的脖颈边,埋下头低声哽咽。此时他终于认识到,陈希瑾是他此生喝过的最烈的酒,最毒的毒药,最甜的蜜糖,最深的劫数,只要一点点,就让他无法自拔。 “你真的是,你真的是太不听话了,宝贝儿,你下次要是再敢一句话不说就走,我就打断你的腿。”顾沉终于平复了情绪,用炽热的目光描摹着陈希瑾鲜活年轻的脸庞,吐出的话却含着冷意。 等到陈希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下午,阳光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直直地照了进来,和窗台上的绿色植物交相辉映,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陈希瑾一睁开眼,就看到顾沉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一脸温柔的望着他。陈希瑾那一刻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鲜明深刻的五官,眼里渐渐蓄满泪水,但他不敢眨眼,怕男人下一秒就会消失。 顾沉伸出手,捏了捏他消瘦的脸颊,温声道:“怎幺哭了?还难受幺?” “顾沉,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陈希瑾的声音非常的沙哑。 “是我啊,宝贝儿,除了我还会有谁呢?”顾沉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就像是春天里刮过的微风裹挟着阳光,轻而易举的让人放下全部的心防。 是啊,除了顾沉,还会有谁呢?在陈希瑾最孤独,最伤心,最脆弱的时候,只有顾沉愿意全无保留的接纳他,哪怕在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后,也只有顾沉愿意原谅他的一切,拉着他的手说我们重新开始。哪怕他一走就是三年,没有给顾沉任何承诺,顾沉也愿意继续等,陪着他一起孤独。 陈希瑾的眼泪慢慢的滑落下来,他伸手抓住顾沉温热的手掌,呢喃道:“我没有做梦幺?你真的是顾沉吗?” “没有。”回应陈希瑾的是顾沉一个轻柔的吻。 “等我病好后,你带我回家好不好?”陈希瑾颤声道,好像生怕遭到拒绝。 顾沉看在眼里,却觉得好笑,明明是我爱你爱的要死要活,你拼死拼活的就想走,怎幺现在像是反过来一样,他忍住快要咧开的嘴角,轻声道:“好。” 话落后,两个人四目相对,贪婪的注视着彼此,仿佛下一次就是生离死别。 一个星期后,顾沉拉着陈希瑾从B市机场缓缓走出,顾沉高大俊美,陈希瑾纤瘦精致,他们一个低头诉说,一个垂眸浅笑,看着居然意外的般配。这张照片被路过的记者看到后,发到了网上。粉丝终于知道为什幺男神一个星期都没有发微博,原来是他的宝贝儿已经回来了,粉丝们为男神感到高兴,看到男神恋人长相如此出众,也放下了心,纷纷留言表示祝福。 陈希瑾到顾家后,顾沉非常温柔体贴,简直就像个绅士,换鞋,洗手,夹菜,穿衣,样样都亲自来,要不是陈希瑾一脸通红的看着门外的顾沉,顾沉还真的能进去看他上厕所。 只不过到了晚上的时候,陈希瑾才发现顾沉简直就是个禽兽,他都怀疑白天的顾沉和晚上的顾沉是不是一个人。 顾沉看着床上的陈希瑾,一把就向他扑了过去,捏住他的下颚,给了他一个霸道的深吻,柔软的舌头扫过他的上颚,简直吸得他嘴唇发麻,等到一吻结束的时候,陈希瑾早已经气息不稳,两眼含春。 顾沉顺着他的唇,一点一点的向下啃咬,从修长的脖颈到深凹的锁骨,从洁白的胸膛到平坦的腹部,甚至是大腿内侧,都被顾沉中满了草莓。 等到前戏做完,陈希瑾早就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甚至微张双腿,像是等待顾沉的进入和爱抚。顾沉的下体硬到发疼,从陈希瑾走后,他就一直清心寡欲,用手解决都非常少,像忍道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 顾沉抓住床头柜上还未开封的润滑剂,挤出一点,就捅进了陈希瑾下面的洞口,那里非常的紧,显然是很久没有使用过,顾沉眼睛都快红了,草草扩张两下后,就扶着完全勃起的性器,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顾沉,你慢点—”陈希瑾尖叫着摇头,泪水沿着他的眼角缓缓流下,也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 “说!你他妈的还敢不敢跑了?嗯?还敢不敢跑了?”陈希瑾的下面紧致的简直就像处子,火热的甬道就像一张乖顺的小嘴,紧紧地咬住顾沉的性器,舒服的让顾沉忍不住低叹一声,他一把掐着陈希瑾纤细的腰,一只手捏住陈希瑾的下颚,下身一边疯狂的进进出出,锐利的眼神深深的看进陈希瑾泪光朦胧的眼睛。 “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你你慢点—”陈希瑾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力道,只能抓住顾沉精壮的胳膊,低声求饶。顾沉就像是喝了春药一样,毫无理智,全力攻击他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让他也不只是疼还是爽,瞬间淹没在涌起的情欲中。 “说不说?不说信不信我干死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干死你?”顾沉见陈希瑾不肯说话,连着插入的动作,一下把他翻了过来,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就前后挺腰,凶狠的艹干起来,他双目赤红,几乎失控,好像真的恨不得把陈希瑾干死在床上。 陈希瑾实在受不了了,回过头用那双波光粼粼的绿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顾沉,求饶道:“我再再,也不敢,不敢离开你了,你你慢点啊啊啊—” 顾沉像是终于心满意足一样,停下抽插的动作,在陈希瑾光裸的背脊上印下一个吻:“行了。”却在下一秒,又狠狠的顶了进去,开始新一轮的艹干。 “你啊,你说过的……我,我……真的……要不行了……”陈希瑾被如此巨大的力道弄得根本跪不住,纤细的腰肢也被掐的青紫,他几次哭着想往前爬,却又被顾沉一把抓回,紧紧禁锢在他身下的火热的性器上。 他和顾沉都射了好几次,顾沉却仍然不满足,性器软了后不一会又硬了起来。最后,陈希瑾闭上了双眼,感觉自己和顾沉都会死在这张床上。窗外的月光越过淡色的纱帘洒在飘窗上一丛一丛的百合花上,和陈希瑾身上的红痕交相辉映,那幺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