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舔起来很甜(快穿np)》 被舔穴舔醒 温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舒适陷在被子里。周围被罗帏罩着,光线昏暗又舒适。 她是被舔醒的。 她的意识刚被传过来时还在睡觉,突然感到小穴被温热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浑身酥软。 她默不作声,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床榻是古代的风格。这一世应该是架空的古代时空。她放松地伸了伸肩膀,挪动屁股把自己更深地往被窝里陷了陷。小腿一并,夹住了身下的头,把小穴往他嘴里又送了送。 下身舔穴的人动作顿了顿,又继续温柔得舔了起来。由下往上,舔得温幼全身发软。 小穴噗的一声流出一小股淫液,被尽数舔走,咽了下去。 她舒服得轻叹了一口气,把手探入被窝,轻轻抚住了两腿间的脸。少年的脸颊皮肤光滑,轮廓流畅,她爱不释手得抚摸了几下,然后顺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的脸更近的贴向小穴。 少年会意,冰凉的鼻尖顶着温幼的阴蒂,更用力地开始舔起来。舌头柔软又有力,这个力道舔得温幼十分满意,她扭了扭身子,把双腿夹得更紧些,享受着他的服侍。 淫水止不住得流了许多,身子也越来越热。温幼干脆地把被子掀到一边,身下的少年感到光线一亮,新鲜的空气被被子掀起迎面而来,他抬起脸用眼神询问温幼 少年面容清秀俊美,只穿着白色的寝衣,俯身跪在她两腿之间。俊脸上还沾着一些温幼的淫水,薄唇湿润,微微泛红,看着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睫毛又直又长,眼睛清亮得看着她,仿佛刚俯在她身下用力舔穴的不是他。 “你叫什么名字?”温幼收起腿,侧着身子坐了起来。 “江弦。”他声线清冽,言简意赅。 “江弦,我要休息一下。”温幼的性格就是见一个爱一个,刚才又被他舔得脸色红润。心里着实有点舍不得他,但是还是让他暂时离开。 江弦没有问任何问题,点点头便拉开罗帏出去了。 温幼是一只莲花妖。 别的莲花妖大多性格冷清,体香也是如本体一般禁欲冷清。只有她沉迷于和各种美少年交媾,体香闻起来温暖还带着奶香味。化形后的体香也是莲花妖的种族天赋之一。 她对修炼没什么兴趣,漫长的时光里,一直和族群生活在祖上开辟的小世界里。她出生的时候神魂不全,身体虚弱,被父母送到族中禁地中的仙露池里,大多数时间都在池中沉睡。 等到她神魂稳定一些,可以离开小世界的时候,外面都已经是现代社会了。她还认认真真读了个高中和大学,并沉迷和学弟学长谈恋爱。 她身体出现问题时她在读大叁,她当时在追隔壁医科的大四学长陆言屹,都追了一个月了还没有结果。 陆言屹完全是她喜欢的类型,长相是冷清禁欲挂的。性格温润,脾气好。这类性格的人看着好相处,想熟悉起来却很难。 而温幼经常换男朋友的事迹在隔壁医科大学也是出了名的。 她身高一米六,留着过腰的乌黑卷发。小脸精致绝美,皮肤奶白透粉,没有一点瑕疵。说话软软糯糯又爱撒娇。遇到喜欢的男孩子主动又热情。大学叁年,男朋友换了无数个,个个长得帅气逼人。 大概陆言屹的朋友都觉得跟她谈恋爱太不稳定了,都劝他不要跟她在一起。 不过温幼并无所谓,她是妖,注定没有办法和人类长久在一起。所以实在追不到她也不伤心,她喜欢归喜欢,并不会投入太多感情,也不会因此产生执念。 这天她是想去隔壁图书馆偶遇陆言屹的,看到陆言屹正坐在窗边的位置,刚想走过去。突然脑袋一疼,眼前发黑,就因为神魂不稳晕倒在图书馆了。父母得到消息马上赶来,跟学校申请了休学并把温幼接回了族里。 莲花族虽是本体是容易繁殖的植物,但是化形后却子嗣艰难,温幼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 这次她神魂状态十分不稳定,如果不是又被送进仙露池,有仙气虚笼着,她原本就不全的神魂几乎要脱离肉体消散而去。 族中在闭关的长老得到消息都离开各自修炼的莲塘赶来,和族长一起商量对策。 最后族长决定,拿出族中的莲花轮回镜。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莲花轮回镜中有叁千轮回世界。把送温幼的神魂送进莲花轮回镜里,让她每一世的肉体滋养修复她的神魂。 虽然神魂是附在肉体上,但是每一次的轮回都是真实的。所以肉体遇到的危险时,神魂也是一样危险的。若不是这次实在没有办法了,也不会做出这种决定。 在经过温幼的父母同意后,此时温幼的状况也经不起任何耽搁了。族长温故知马上运转灵力催动莲花轮回镜,昏睡的温幼的神魂很快被轮回镜摄入镜中。 此刻也无法叫醒她,温故知运转轮回镜的同时,将一道灵力一并打入她的神魂中。让她能醒来时就知道族中的决定和自己的状况。 太多的面首 woo18 她醒来时已经知道自己被族长送进了轮回镜里经历轮回世界了。 她盯着着江弦合上门走了。 虽然被小帅哥舔得爽得不行,但是刚穿过来的时候只有笼统的印象。所以只好让他先行离开,她好整理一下这个一世的记忆。 …… 这一世温幼是神医温白术的女儿。在她十叁岁的时候,这个国家的镇国将军祁岳成在一次战场上腹背受敌,伤情几乎致死。 而且他还中了域外的蛊毒,全身的皮肤都紫的发黑,但他凭着惊人的毅力撑着一口气等到温白术赶来。 他与温白术是旧交,府中快马加鞭的一封书信内容得以让这位隐世的神医立马出世赶来医治他。 祁岳成高烧不退,熬了七天七夜,抓药熬药全都是温白术亲力亲为,终于险险度过了危险期。 然而蛊毒却没有办法清除。蛊毒不同于其他毒,蛊毒是有类似于虫子的本体的,不管是吃药还是针灸,都很难让这个蛊毒的本体离开。 温白术这次赶来虽匆忙,却带了自己的女儿。将军府的众人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却没有说些什么。 然而这一天,温白术把将军夫人请到了将军的房里,对将军和他夫人说:“我这次来带上了我的小女,不仅仅是因为她身体孱弱,需要我时时照看。而是她或许可以帮助将军解这次蛊毒。” 祁岳成和他夫人立马齐齐的看向他,本以为蛊毒无药可医,这句话让二人心中燃起了希望。 温白术继续说,“十多年前我年轻气盛,强硬得拒绝了一个拿活人试毒的巫医借阅我医书的要求。他怀恨在心,知道一般的毒近不了我身,便把他族里的金蝉蛊王偷了出来。趁我出门行医,下在了我唯一的孩子身上。当时她才叁岁。” “等我赶回来时,这蛊王已经钻入了我小女的左肩下方。想要取出必然伤及心脏。”温白术几乎要掉下泪来,这十多年他无数次后悔当初没有提防这居心裹测的巫医。 “不幸中的万幸,这金蝉蛊王的下蛊方法已经失传已久,那个巫医蛊术不精,根本不知道金蝉蛊王下毒根本不需要蛊虫本体。小女并没有中蛊毒,但是蛊王已经寄宿在小女身体内。这些年我苦心钻研蛊王,奈何我并非巫医族人,也没有办法找到取出它的办法。” “但以我的经验来说,祁将军中的这蛊毒虽阴毒,但一定比不上我小女体内的蛊王。所有蛊虫中,蛊王是最毒的。用以毒攻毒之法,取小女的血液来逼出这蛊毒,或许能有奇效。” 将军夫人一脸惊喜,知道虽然是猜测,但是神医如果没有把握的话,一定不会说出口。她马上上前一福身子,对温白术说:“我在这里先谢谢温神医,如果真的能清除我们将军的蛊毒,我一定将温幼小姐视做亲生女儿看待!” 温白术还没说话,躺在榻上的祁岳成便虚弱得摆了摆手,说:“玉儿,你先让温兄说完。温兄既然让你也一起过来,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说。” 温白术拱了拱手,继续说道:“谢祁将军。我这次携小女过来还有一事,便是这蛊王,其实要寄生在男人的身上。蛊王属阴,男人属阳,阴阳平衡方可使这蛊王保持活力。它现在的生命已与小女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小女年幼时还好,我用草药尚压制。但是现在她已长大,体内的蛊王需要男性的阳气滋养,不然大概坚持不到她满18岁。而且他巫医族已经在四处寻找小女,想强行挖出蛊王。” “我虽医术尚可,但无法保护好她。我有一请求,虽难以启齿,但是为了小女性命,我只能拜托将军和将军夫人,替我照看小女,将她藏于别院中。我不在乎世俗的看法,我只想保住小女的性命。” …… 果然,温幼被蛊王寄生后的血液与众不同,清除了祁将军的蛊毒。但她也因为失血,原本就孱弱的身体更是风吹就倒。 祁岳成和夫人郑一玉感恩于她,在温白术千恩万谢离开后,将她留在府中别院里派人严加保护。 郑一玉原本就性格活泼,嫁与武官后更是不拘小节。她没有女儿,而温幼芙蓉玉面,娇小可人,性子温柔,她心里十分喜欢,将温幼当成女儿一样看待。 她也听懂了温神医的意思。既然温幼需要男子阳气,大不了将她一直养在闺中,蓄养几个面首,快快活活过一辈子。 …… 温幼甩了甩头,心想这将军夫人也太豪爽了,她原先住在祁府的别院中,后来因为郑一玉给她准备了太多的面首,现在她已经搬到了祁府在乡下的庄子中。而她作为将军养女的身份,想回府看望二人随时都可以回去。 太多的面首。 温幼脑子里过了过这5个字。感觉全身都在发麻,但不是害怕,是激动的。 这么多!全是帅气小哥哥啊!这一世不多在这享受几年简直不是她温幼啊。 这么想完,温幼撩开罗帏,望向门口。 “江弦,你在门口吗?”她轻声试探得问道。 门很快打开,江弦走了进来。这时他已经穿上修身黑色的外衣,引得温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劲腰和长腿看。 他单膝跪上榻边,将温幼的枕头垫高了一些,让她靠的更舒服。 “怎么了?要吃些点心吗?”江弦低头问。 但是温幼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看着突然靠近的江弦,少年清爽的气息闻得她脸颊发烫。 这个腰也太诱惑了吧,温幼觉得刚止住淫水的小穴又湿透了。 她没有说话,软软得靠进江弦的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前,双手揪着他腰上的布料。江弦的怀里很冷,但是温幼害羞得全身发热。 虽然不认识,但反正是自己的面首,可以为所欲为,不摸白不摸!温幼简直爱死这个世界了。 免*费*首*发:fadìańwén.сoм [fadianxs.] 两少年看春宫图 她的神魂附过来后,灵力也随之浸润着肉体。这一世的身体不再需要她化形,也省了许多灵力,更有益于她的神魂修复。她接收的不单单是这个身体的记忆,而是整个世界与她相关的所有事。大概轮廓都在心里,只要心神一转就能了解。 莲花族特有的体香,也随着她神魂的灌注,在这间屋子弥漫开来。 江弦的衣服被她的小手揪住,只好弯下腰,抬起双手轻轻扶着她。 之前屋子里并没有这么浓的奶香的…… 在江弦还在思忖这突如其来的香味时,温幼已经把脸在他胸口拱了又拱,细细的嗅着他清列的气息。 …… 她知道他还有一个师兄叫江延,也是她的面首之一。他们都姓江,却不是亲兄弟。他们是小时候被师傅收养的。两人根骨不凡,日后必成大器,之所以愿意成为她的面首,也是因为这倒霉的蛊毒。 他两的师傅在江湖争斗中,被奸人暗中下了蛊毒,每个月的固定时间,都会被蛊毒折磨得生不如死。 叁年前将军中蛊毒的事是军中机密,府中的下人也仅仅知道是温幼救的将军,但并不了解将军除了刀剑之伤外,还中过蛊毒。 也不知他二人是怎么打听到将军府上有能医治蛊毒的人,着一早就求到了郑一玉的跟前。 郑一玉当然不想同意,她将温幼在将军府上娇养到这么大,除了救将军的那一次,还从未让她做过什么事。让她出血救人更是舍不得。 但是她又看了看江延和江弦二人,也不知道他两的师傅是怎么挑徒弟的,两个少年长得俊美无涛,明眸皓齿,眉如剑锋一般。 转念一想,温幼已经16岁了,性格却害羞得很。每每让面首去侍候她,她总是躲躲闪闪,最多只肯让他们坐在床边抱着她,让躁动的蛊虫安静一些。虽然面首众多,却还是处子。 最近因为她为温幼找了太多的面首,更是羞得搬去了乡下的庄子。可是当年温神医说过,若阳气不足,温幼虽性命无忧,可蛊虫闹得厉害,她也会很痛苦。 这两个少年在外闯荡,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或许能让温幼打开心扉。 这么一想,便拿定了主意。她先让两人发过誓,不许与旁人透露这事。而后说道:“我府上确实有可以医治蛊毒的人,但她身患隐疾,需要阳气维持。你二人若是愿意当她的面首,或许她身体状况缓和一些便可医治你们的师傅。我知道二位皆是英雄少年,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是解蛊毒必须用到她的血,,如果阳气不足,恐怕这血也起不到作用。” 两人听了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眼。 师傅的病情已经刻不容缓,而且蛊毒毒就毒在就算杀了下毒之人都无法让蛊虫离开体内。每月都要看着师傅忍受锥心刺骨之痛,却不能帮他缓解一二,让他两倍感痛心。他两都是孤儿,被师傅捡回师门养大的,如果失去这次机会的话,或许他们要后悔一辈子。 他两眼中有了答案,一齐对郑一玉点了点头。 郑一玉面露满意,其实心里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她这么温柔美丽的女儿,可真是便宜他俩了。还在这犹犹豫豫跟卖身似的。 于是她将温幼的情况细细的与他两说了,并叫下人拿来一个扁木盒,里面是画工精良的一本春宫图。描绘的都是多名面首取悦女人的场景。而后便吩咐自己的心腹将他两直接送去温幼的庄子。 女儿啊,你这回可得争口气啊。郑一玉看着马车驶远,心里乐开了花。 然而她却不知道,温幼这神魂大概是把每一世的色心都长实在这莲花妖身上了。这两个少年去了可真是羊入虎口。 江延和江弦红着脸在马车上把春宫图快速翻阅了一遍。看完之后,两人便默不作声的看着窗外。 “师兄,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暗中打听过了,十多年前将军确实中了很严重的蛊毒,后来恢复的十分好,随后就回到了战场。既然有救师傅的办法,我愿意试一试。今天让我先去吧。”远远已经看得到庄子了,江弦突然说。 他两说是江湖儿女,其实一直在师门沉心练习剑法,根本就没在江湖上行走过几日,对男女之事更是知之甚少。 今日看这春宫图也是逼不得已,这图旁还有详尽的注释,仿佛就是给他两特意准备的。 到了庄子已经是中午,两人并未见到温幼,只有下人为他们安排了住所。等他两安顿好,吃了中饭,出了房门正迎面碰到个丫鬟,丫鬟看见他们一拍手说:“正好,你两哪一个随我去一趟,小姐的病又发作了。” 江弦之前已经和师兄说好,但也没想到连温幼的面也没见到却这么快就要用到他了。只好先随丫鬟去了。 其实丫鬟桃之根本不知道他两是今天刚来的,因为庄上的年轻男子太多,她实在记不住。而且温幼的蛊虫又在闹腾,正好他二人被夫人和心腹叮嘱过,就安排在温月边上的院里,所以出门就遇上了。 一人吃穴一人舔奶子 江弦就这么直接被桃之带进了房间,等他一回头桃之已经在外面把门合上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屋子里走。塌上隔着罗帷隐隐约约透出一个妙龄少女的身型,边上小桌子上散放着一些女孩子爱吃的点心,看上去像是没来得及吃就发病了。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拉开塌前的罗帏,床上的女子面容姣好,皮肤白皙,似乎还在昏睡中。她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又长又密,额头因为蛊虫的折磨浮了一层薄汗。 江弦这时开始后悔没把春宫图仔细看一遍,路上那么多时间都在看着窗外,脑子一片空白。平时极好的记忆力这时也跟罢工了似的,一时不知从哪做起。 这时他想到春宫图其中的一幅,图上的男子正用舌头舔着女子下身,双手捏着女子的双乳,女子脸上的表情喜悦又淫荡。旁边的小字他匆匆扫过,说是像舔糖球一样舔女子的那处,能让她欲仙欲死。 他缓缓脱下外衣,将温幼的亵裤脱下。 …… 温幼窝在他怀里,想着刚才他有些生涩但是极尽温柔的舔弄,心里不禁有些抱怨莲花轮回镜。怎么不把她神魂早几分钟送过来,她也不至于一开始就跟死鱼一样昏迷着,合着人家才刚开始还没舔几口呢。 莲花轮回镜:……??? “江弦,我听桃之说了,你还有一个师兄也一起过来了是不是?”温幼觉得既然两个人是一起来的,总不能把另一个干晾在那里。 “是。”江弦顿了顿下巴。 “桃之,你去他们房间把他师兄也叫过来。温幼真是脱离了法治社会就开始精虫上脑。她决定把这些天在陆言屹那里吃软钉子的火好好泄一泄,居然让她追了那么久也不给一点回应。要不是这会儿被送进镜子,怕是再过两天她就要想着怎么给陆言屹下春药了。 “啊?小姐,您说让另一个也过来?”桃之就守在门口,听到这句话不禁怀疑因为担心小姐阳气不足,自己急的都开始幻听了。平时小姐可从来没有主动叫过哪一位公子啊。 “听话,快去。”屋子里传来的确实是小姐的声音,桃之马上屁颠屁颠就去了。 其实江延因为担心江弦,一直在温幼的院子边徘徊。他怎么也想不到,温幼已不是人类,五感过人,早就察觉到了他在附近。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 江延被桃之请进去后,看见江弦正坐在榻边,温幼蜷在他在怀里,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眼睛扑闪扑闪得看着江延进屋。 他应该比江弦大几岁,身量更为欣长,五官深邃,面冠如玉,轮廓流畅刚硬 温幼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激动得搓搓小手手,好家伙,她还没试过和两个小哥哥一起呢! 此时,江延正面沉如水得看着江弦,虽然他两已经答应做面首,但是骄傲的性格以及对师弟的爱护让他一时还不能接受这样的场景。 他刚才在院外徘徊,内心煎熬。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师傅是为了争夺适合他两的剑谱中的蛊毒,他愿意为师傅牺牲自由。但江弦比他小,在他看来,江弦是要找一个娴静的姑娘过一辈子的,而不是被人禁锢女人的房间里,一辈子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江弦,你……”他忍不住开口。 “你就是江延吗?”温幼糯糯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师傅还要靠她的血医治蛊毒…… 江延干咽了一口,喉结动了动,点了点头。 这两人不愧是师兄弟,都不咋爱说话啊?不爱说话也没关系,会干活就行,温幼心想。手从江弦的脖子上放下,冲江延招招手,“你过来。” 江延二话没说,迈出长腿,叁步两步就走到床榻边。随即就被温幼拽住衣襟,只好弯着腰双手撑在榻上。 温幼一手拽着他,一手解开上衣…… ……解不开?! 之前温弦之给她脱了亵裤,但是上衣却一点也没动,而上衣的系带竟然是被桃之打成双联结! 这结她怎么打得开,桃之啊桃之! 此时桃之正坐在门口的台阶发着呆呢,对她耽误了小姐吃肉的事一无所知。 温幼只好跪坐在床边,捏着衣摆和肚兜,一起掀到了锁骨处,露出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形状是完美的水滴形,乳头粉粉的,像玫瑰花蕾一样含苞待放。“帮我吃一吃奶子。温幼把奶子往江延的嘴边挺了挺,乳尖几乎要擦到他的唇角。 江延以为她是犯病了,不敢耽误,只好低下头,含住了温幼的乳头。他的嘴里又湿又热,粉嫩的乳头立马胀大变硬,在他的舌尖翘了起来。他的眼睛被温幼堆起的衣服压着,衣服面料丝滑又柔软。他回忆着春宫图上的注释,开始一口一口的啜吸着嘴里软嫩挺立的奶子,温幼嘤咛一声,一只手搂住他的头,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引导他摸向自己另一只奶子。 入手是一团浑圆的柔嫩,江延几乎不敢用力的捏。他的手虽生的修长好看,却因常年练剑,磨了一层薄茧。温幼的奶子及其娇嫩,被薄茧蹭得生疼,已经有些发红,她有些委屈得看向江弦。 江弦正怔怔得望着自己的师兄对温幼的一对大奶子又吃又摸,还不时的发出啧啧的水声。 “江弦,你也帮我舔舔嘛,就像刚才那样。”温幼被江弦看得小穴又开始痒了,抬起一条又白又细的腿软软得架到他的肩膀上。 江弦低下头,看着她光滑无毛的小穴,粉嫩得像花瓣一下,他伸出舌头,像之前一样一下从穴口舔到阴蒂。 听到师兄吃奶子吃得啧啧做响,他也张开嘴一口含住温幼的整个小穴,小穴的花瓣又小又嫩,在他唇齿间流连。 流出的淫水流进他的嘴里,清亮还带着一丝莲花的香气,他来不及思考为何味道与刚才不同,温幼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娇气得让他好好给她吸一吸。 他听话地唇舌并用,薄唇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温幼的湿穴,舌头却伸进了小穴里,有力得舔着小穴的内壁,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搅动着。敏感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将他的舌紧紧夹在阴道里。 他有些艰难得左右搅动了一下舌头,发现夹得太紧,只好作罢。开始在夹紧的穴里快速抽插起来,抽插的同时用力的贴着肉穴的内壁,舌尖勾起,有些粗鲁得刮着。 温幼爽的尖叫了一声,抓紧温弦的胳膊。温弦抽出舌头,把花瓣舔得平贴在两侧,把骚核完整得暴露在空气中。这颗有些发红的骚核第一次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被冻得颤颤的。温弦马上将小小的它吸进嘴里,用舌头对它打着圈地舔弄。 ———————————— (男人学这些可真是无师自通…… 姐妹们有喜欢的类型的男主、场景或者任何建议可以留言给我,我会记录下来,尽力满足哒。 目前全书考虑的是剧情和肉都有,没有主次) 奶水乱喷 温幼的骚核被吸进江弦温热的嘴里又舔又啜,马上红肿了起来,肿得像个一颗花生粒那么大。 这花生粒般的大小让江弦更容易吃进嘴里,他拿双唇滑嫩的内侧夹裹着这个小东西,来回得快速的摩擦,反复抿捏着,舌头还不忘舔着核尖,舌尖剧烈抖动着刺激它。 “啊……别舔那……我快尿出来了……恩啊……”温幼下身一酸,摇着头尖叫连连,几乎快尿了出来。但她这充满灵气的身体根本不会有尿,最多只有她凝聚出来的莲花露。 江弦听了,舌头一转,厚厚的堵住了温幼的尿孔,又对着那个小孔又吸又舔,还用舌尖顶弄,作势要将舌尖钻进那小小的孔中。 温幼羞得两颊泛红,她只有尿意,却根本尿不出来,尿口酸得不得了。她紧张得收缩着尿道,想躲开堵住小孔的舌头。 但她扭来扭去的,蹭到了温延下身。那里立马鼓起一团,将他宽松的裤子顶得高高的。 好大,好粗,好翘。 温幼眼睛一亮,色心顿起,倒是立马忘了自己被江弦吸得酸涩的尿孔,伸出小手隔着布料去摸温延的竖起的欲根。 江延感觉到硬挺的大鸡巴被他软软的小手紧紧的一把握住,登时面红耳赤,没有推开她,下手却不禁更用力了点。 他双手从两边捏住温幼的奶子,将乳头挤得高高的,两个乳头几乎快贴在了一起。他张开嘴将两个乳头带着大块的乳肉一起含进嘴里,左右来回得大力吮吸着。 “啊……轻一点……啊啊啊啊……”温幼捏着江延的大鸡巴啊啊的叫唤着。 手中的大鸡巴十分粗壮,隔着布料也有些烫手。然而她越捏江延吸得越狠,很快两个奶头都红肿不堪。 温幼还没被两个少年同时这么玩弄过,此时两个乳头和小穴都被含在温热的嘴里,她腰一软,浑身颤抖着倒在了床上。 两个少年的双唇立马追着她的奶子和小穴,继续吸吮着。 温幼躺在床上,舒服得浑身酥软,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下下,又被追上来的两张嘴吸住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泡在温热的泉水里,情不自禁又收缩着阴道和尿道,想泄出一些莲花露出来。奈何江弦将两个小孔都吸得紧紧的。 她调整姿势,侧卧着,将他的整个头夹在两腿间。江弦便顺着她平躺在榻上,头枕着她的大腿内侧。她感受到他的两颊都贴在大腿的嫩肉上,碎发轻轻的挠着她,小穴也被吸得肿肿的,更加敏感了。 下边泄不出水来让她觉得有些难受,这时江延松开她的两个乳头,捏着乳肉,将脸埋入她的乳沟间。乳头脱离他的口中,带出长长的一条银丝,发出啵的一声,在空气中颤颤的抖动着。 她挺了挺胸,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被她的神魂掌握,心念一动,乳房里便充满了乳汁,本来就很大的奶子,更像是吹气球一样涨了起来,鼓鼓囊囊得将江延的脸挤在中间。 江延察觉到脸被奶子夹紧,便抬起头,惩罚性得使劲捏了捏她的奶子。谁知两个胀起的奶子里全是奶水,就这么一捏,充沛的奶汁便从她红肿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江延猝不及防被她喷了一脸奶,手一松,一部分也溅到了江弦的脸上。两人双双看向那鼓胀还在咕噜咕噜溢奶的双乳。 随即温幼便被两人一同抱起,两个奶头都各被一人吃在嘴里。本就红肿的奶头,因为刚喷了奶汁更加敏感,猝不及防被两张温热的嘴吸住,又开始喷奶。 江延连舔带吸,不少奶汁从他嘴角溢出。 江弦一只手托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肉,连奶头带着一团雪白的皮肤含在口中,用舌头激烈得搅动着乳头,乳头被搅得在他口中四处喷奶。 他含着口中这带着香气的奶汁,吻住温幼的淡粉色的樱唇,渡了半口奶渡进她唇齿间。温幼躲闪不及,只能软软得推着他的肩膀,含住了这半口奶汁。 这点推肩膀的力道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看温幼乖乖的含住了,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小嘴里舔弄搅动。一只手肆无忌惮得捏着她的一只奶子,将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奶汁在他指间喷得到处都是,奶水流了他一手。 他又用手掌堵住温幼红肿的奶头,手指张开,用力捏住整个又大又圆的奶子。奶子被这么一捏,又想喷奶,但奶头被堵住了,只能委屈得胀在那里。 绑住两根巨屌 温幼之前被他舌头堵住尿口,而后被喂了奶汁,这会要喷奶的奶头也被他的手堵住了。她有些生气刚想说话,却又被江弦吻住了。 少年清冽的气息侵犯着她的口齿与呼吸,她眼神开始涣散,小手无力得松开江延的大鸡巴,含糊不清得哼唧了两声,沉醉在江弦温柔的吻中。 江延身下充血的硬挺被柔软的小手松开,他觉得鸡巴又涨大了几分。他松开嘴中还流着奶汁的奶子,托着温幼的小屁股,试着舔了舔温幼的穴口。 温幼很给面子的呻吟了一声,用手摸摸他的脸鼓励他继续。温延见她喜欢,便顺势躺下将她抱起,让她背过身悬空跪坐在他的脸上方,让她的粉嫩的小花穴对着他。 他扒开她的淡粉色的小屁股,用力得从骚核处一直舔到小穴,一只手揉着她的大奶子,毫不留情得开始边舔穴边捏奶,让奶汁喷了江弦一身都是。 温幼嗯嗯啊啊直叫唤,实在忍不住了,小穴一阵抽搐,小穴和尿道都喷出了一股莲花露水,她们莲花妖的淫水就是莲花露。这莲花露清亮透明,还散发着莲花的香气,还没喷完就被温延吸住两个喷汁的小孔,快速连吸了几股露水,新的淫水却还没有分泌出来,温幼还来不及害羞,就觉得自己快被他吸干了。 江延将舌头插进小穴,因为温幼悬空坐在他的脸上,让舌头进的更深。他在小穴深处又舔又戳,双唇用力吸吮被舌头带出来的淫水。 温幼哭叫着用大腿内侧夹紧了他的脸,却马上被他掰开,他中指和食指并做一起,就着流出的淫水润滑,直接插进了小穴,两根手指齐齐得没入进去,被小穴内柔软的壁肉吸住了,他加大力度开始快速抖动起来,抖得温幼下身淫水乱溅。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含住她藏在花瓣内的骚核就开始吸吮,甚至用牙齿轻轻得磨着小核,这么一点嫩肉极其敏感,又酸又胀,被玩弄得不能更肿了。 “啊……不要插那么深……”温幼接连被这样刺激,撑住上身的手一软,无力得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贪吃的小穴却因此将他的双指吃得更深了,直直得就插进了她的小穴。 温幼爽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虚软得靠在江弦的怀里,江弦顺从得搂住了她,抬手却是直接把她的上衣和肚兜都解了下来。 温幼看着被扒光的自己,又看看衣裳完整得可以马上出门的两个人,不禁有些气结。 她撅着被紧紧吸住的小穴的屁股,直接双手伸进两个人的衣服,在他们的腹肌上流连。 这手感好得不像话,温幼摸了又摸,喜欢得不得了。这直接导致了她身后的江延嘴里淫水泛滥,几乎快咽不下去了。 她咬住江弦的脖子,吸住一口肉,就开始用力啜。还坏心的扭扭屁股,小穴在江延高挺的鼻梁和嘴唇来回摩擦,留下一道水迹。 趁他两没反应过来,双手直接探进他两的裤子里,一左一右,一把捏住了两个翘起的大鸡巴。 江延和江弦双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少年的声线性感又肉欲。他两还从未被女人碰过鸡巴,既害羞,又想让温幼好好摸一摸。 温幼握住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开始慢慢的撸动起来,时不时捏捏上面大如鸡蛋的龟头,又滑又嫩,热得烫手。 两个少年红着脸,感受着自己下身被一只软软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龟头被温热手掌心摩擦着,被小小手指按捏着。都咬着牙不说话,只能忍着,很快大鸡巴上血管暴起,几乎有些硌手。 温幼隔着裤子却什么都看不见,她收回手,隔着布料在他们裆下用力揉了一把。 “把裤子和衣服都脱了。”有面首的感觉真好。 他两只好跪坐起来,冷着脸低头解衣服和裤子。温幼留着口水(没有)在旁边欣赏两个美少年脱衣解带。 他两磨磨蹭蹭的脱光了,身下的肉棒都直直得向上翘着,马口处还溢出一些前精。 温幼摸的时候还不太能估量尺寸,直到他两都光溜溜的挺着鸡巴才知道他两的鸡巴都大的惊人。两个光滑的龟头一点一点的,仿佛在冲她打招呼。 看的温幼馋得不得了,恨不得赶紧被这两个大鸡巴狠肏一顿。 可这个身体还是处女,一会破处肯定会很疼。化形很快很容易,但把原本就存在的处女膜化掉需要耗费一些时间。 这段时间干什么呢? 她坏心顿起,从自己散落的衣服上扯下来两条丝带,其中一条将江延的巨屌根处紧紧的扎了起来,这根巨屌被扎起后,翘得更高了。江弦登时耳朵都红了,只好闭着眼睛将脸偏到一边。 “害羞什么呀,刚才舔我逼舔得那么起劲的不是你嘛。”温幼骚话连篇,气得江延羞愤欲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身体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只想着让她舒服。 温幼很快又把江弦的龟头扎了起来,龟头开始充血,肿的像鹅蛋一样大。 她让两人并排躺下,她坐在中间撅着小屁股开始撸动着两个绑着丝带的巨屌。 少年的第一次总是很快,不一会儿两个肉棒就开始一抽一抽的,想要射精。然而一根被绑住了根部,一根被绑住了头部。想要射精却射不出来。 “让你们堵住我的奶子和小孔,哼!”温幼记仇得很,一边俩快速度撸动两根肉棒,一边得意得看着他两。 (江延:……那些明明都是江弦做的) 漂亮哥哥闻到奶味了 “小姐小姐,大少爷来看你了,现在在正堂等着呢。”门口传来桃之的拍门声。 温幼:??? 她现在一手抓着一个鸡巴,你说有人来看她?可真会挑时间啊! 寄人篱下没办法,她只得先去大堂把这大少爷打发了再说。 “你两不许把带子松开,不然等我回来收拾你们。”温幼弹了弹两个肿胀得有些发紫的龟头,小声威胁到。 江延和江弦一脸羞愤欲绝,这粗壮欲根抽动着正想要喷发而出却被扎住了,现在还不让他们把系带松开,这要他们怎么熬?这就是当面首的痛苦吗,人不自由就算了,连鸡巴都不自由…… 温幼拿被子给他两一盖,随即就唤桃之进来给她更衣。 桃之合上门,扭头目瞪口呆得看着全裸晃动着两个大奶子还一身奶汁在衣柜挑选衣服的小姐,再一看榻上两个盖着被子的男人。 ……她突然有些怀疑人生,她是谁,她在哪,她在干嘛? “你愣在那干嘛,快过来帮我把一段衣服换上,赶紧大少爷打发了。”温幼娇嗔得瞪了痴呆的桃之一眼,催促她快过去。 “来了来了。”脑子虽没转过来,但是狗腿的身体已经快她一步,上前细心得帮小姐穿好衣服。她一边动作一边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在小姐的两颗又红又肿的奶头上停留,但奈何这全是淡红手印的巨大奶子太抓人眼球了。看的她眼珠子一转不转的。 温幼被她快速细致得穿好衣服后也没和她多计较,好看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嘛,问题不大。提起裙子就往正堂去了。桃之关上房门忙不迭得跟了上去。 屋子里,江延和江弦对视了一眼,又快速分开望向房顶。他两从6岁起就再没睡过一起,更何况是现在身上一丝不挂。 ……其实也不算一丝不挂。 温幼动作挺快,等到了正厅,将军府的大少爷祁亦迟还没坐一会。 温幼虽然已经在将军府上待了叁年多了,但跟祁亦迟并不熟。她虽然被将军认做干女儿,但逢年过节并不与他们聚在一起,大多数都安静得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府上见过她的下人也大多都是她自己院子里的。 不知道这次祁亦迟来找她做什么。 “温幼。”见温幼走进正堂,祁亦迟放下手中的杯子,站了起来。 祁亦迟的父亲是武将,但他的长相却随了母亲,面冠如玉,鼻梁高挺,英挺的剑眉微锁着。 “温幼见过哥哥。”温幼上前一福身子,心里却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哥哥也太长得也太漂亮了吧。 “温幼,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问问你,是否能联系的上你的父亲。我的一位好友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流血不止,连太医也束手无策。我的父亲曾经受重伤是温神医救回来的,他医术高明,或许能有一线生机。”祁亦迟恳求道。他平时与这父母认下的妹妹并无往来,今天却冒昧来寻她,心中极为愧疚。 温幼闻言摇摇头说:“巫医族的人一直在找我,父亲为了不让他们发觉我的踪迹,一直没有和我联系。” 祁亦迟闻言失望异常,兰?是他的挚友,在朝中担任要职。这些天因帮他查一件事被刺客追杀。对方来势汹汹,而兰?身边正好没有暗卫,他武功高强突破重围逃了回来,伤情却十分严重,连太医都只能摇头。 就在他准备告辞(呵,现实的男人)的时候,温幼突然说:“哥哥不如带我去看看吧,我与父亲学了针灸,是我们家不外传的绝技,或许能止住他的血。” 温幼会针灸就有鬼了,她就只是想跟这个漂亮小哥哥多待会,她啥病不能治? 祁亦迟并不习惯被叫做哥哥,将军只有一位夫人,并无其他侍妾,夫人也只有叁个儿子。他蹙眉看了温幼一眼,闻到了她身上的一丝奶味,不由后退了一步,定了定神,点头说:“也好,那就麻烦你了。” 他的鼻子比较灵敏,心下思忖着为何温幼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味,好像是两种奶味交织在一起。一种是比较清新的的奶味,另一种居然和他小时候曾经在幼弟被奶妈喂过奶水后闻到的一样。 他来时并不知道要带着温幼一起,只带了一辆马车。而为了不暴露兰?(luò)的位置,他也不能骑马,也不能用庄子里祁府的马车。只好和温幼都坐在同一辆他来时坐的普通的马车里。 马车缓缓发动,驶离庄子一段距离后开始加速。他和温幼面对面坐着,普通的马车比不上祁府的马车,内部没有那么宽敞,他的长腿一放,温幼只能软软的坐在角落里。 奶味更重了。 祁亦迟从小到大习惯了自己过于灵敏的嗅觉,但是这奶味仿佛是烟雾一般,在他的鼻尖绕来绕去。 他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这时是跟温幼聊点什么,还是沉默得直到目的地。 (江弦amp;江延: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原来哥哥是白痴美人 温幼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乖乖在一旁坐着,心里居然正想着要不要勾引这个漂亮哥哥。怎么说也是这一世干娘的儿子,不好的吧……的吧? 可是看着对面的祁亦迟正垂着眼在看着一卷书,眉眼如画,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在眼下…… …… 干一票!!反正又不是亲哥哥,虽然看上去很高冷,但是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要是错过了今天,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 可是这位也不是她的面首啊,不能想干嘛就干嘛。总不能兽性大发上去就扒人家衣服啊。 “对了,温幼,你的蛊虫最近还有发作吗?”祁亦迟虽然拿着书,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奶香味已经充斥在整个内厢,他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只好随便找了个话题问温幼,也想怎样她针灸的事。 “啊……今天中午刚发作了一回……”温幼红着脸犹豫得说道。(装的) 见她说话嚅嚅嗫嗫,祁亦迟突然想起她这蛊虫发作时,是需要靠近男人才能让它稳定下来的!问一个本就可怜的姑娘这种事,他是疯了吗? 他心中百转千回,不知该如何挽回现在的局面。但是府中知道此事的人极少,他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说:“那你吃药了吗?缓过来了没有?” “……没有吃药,发作的不是很厉害,正好哥哥过来了,现在好像已经没事了。”温幼低着头,祁亦迟只能看到她头顶如云的秀发和珠花。 这话题问的真好,这不瞌睡送上枕头了吗?温幼暗自窃喜。 “……那就好,本该让你好好在家休息的,真是麻烦你了。”祁亦迟尴尬得简直想捶死自己,他这二十年读的什么圣贤书,跟一个姑娘说话居然一点都不过过脑子。 “没事,能帮上哥哥的忙我很开心。”温·白莲花·幼一脸乖巧得笑了笑。 …… 马车驶离庄子一段路后就加快了速度,这段路路不是很好走,内厢有些颠簸。 祁亦迟的目光从书卷上不动声色得移向温幼,不知道她是否能习惯这样颠簸的路,据说有些妇人坐车就会觉得晕。他突然发现的温幼的脸色有些发白,上齿轻轻的咬着下唇,红润的下唇被咬得有些发白,额头也出了一层浮汗,仿佛在忍受痛苦。 他急忙问:“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我让车夫慢一点,不要勉强自己。” 温幼艰难得摇摇头说:“没关系,不是马车的问题,一会就好了。” 可她小脸发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可能真的没什么事吧,大概只是皮肤白……完全没有跟女孩子接触经验的祁·直男·亦迟抬起一半的屁股又心安理得地坐了回去。 温幼演了一大顿,突然发现自己说没事祁亦迟居然真的信了……白莲花遇上直男果然真的不能太含蓄,她决定直接一点。 她换了口气,直接一翻白眼(没有)晕过去了,头直接垂到了祁亦迟的膝盖上。 祁亦迟一眼没注意着,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晃了晃她的肩膀。 “温幼,温幼,你怎么了,醒一醒啊,是晕马车了吗?”他说一句就把温幼晃一晃。 温幼被晃的暗吐一口老血,觉得自己穿成孔慈也比现在这样好,起码不会被当成晕马车。 这个漂亮哥哥看着高冷,原来其实是个白痴美人…… 温幼只好嘤咛一声,睁开眼睛,悠悠转醒。 “对不起哥哥,其实是蛊虫又开始闹腾了,我怕耽误你的事,所以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是这次好像有点严重,我实在受不了,疼晕过去了。”温幼低着头解释道。 祁亦迟愣住了,他几乎没有接触过姑娘,原本以为大多数女孩都是个娇弱的,更何况是本身身体就不太好的温幼。 他有些心疼温幼,不知道温幼一直以来是怎么和面首相处的,要到哪个程度才能让蛊王缓和下来。他的母亲非常严格,也并没有给他安排通房丫头,一直以来他也洁身自好,并无这个想法。偶尔停到同窗谈笑治疗聊到青楼之类的事,他都避之不及。不过,他对温幼并无不好的看法,只是觉得她也说无奈之举。 只是有一次他那顽劣的叁弟曾经偷偷向母亲打听温幼和面首的事,被他母亲把父亲喊来,行了一顿家法了事。 面首应该都在庄子上,可这一路上快马加鞭,离庄子已经很远了。此时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回去的话,兰?的命绝对是救不回来了。可不回去,温幼又是这样的情况…… 他忽然想起叁弟挨完家法后,他叁弟跟他抱怨说什么,原来就是跟面首抱抱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问问至于下手这么狠嘛! 只是,抱抱而已吗? 如果能救兰?…… 可是他刚才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还问她吃药没。现在又如何厚着脸皮与她提议,何况温幼还是他妹妹。 祁亦迟觉得自己从没遇到过这么困难的问题,登时对调查的事的幕后真凶也就是派刺客刺杀兰?的人更恨了几分。 温幼看祁亦迟拧着眉,神色在极短的时间内几度变换,几乎都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了。想救基友是吧?开不了口是吧?开不了口直说啊,我自己来。 自力更生的温幼接着说:“我知道你急着去救人,这蛊王倒是没什么关系,但怕我到时候又晕过去耽误了病人。不知道母亲是否知告诉过哥哥我的情况,但是这蛊王需要……” 温幼顿了顿,继续说道:“需要阳气……哥哥……能不能抱抱我?” 祁亦迟正纠结着,听温幼先开口了,虽然松了一口气也十分内疚,点了点头。 温幼主动得靠了过去,坐在祁亦迟的腿上,乖乖得窝在他怀里,美人哥哥身上真好闻呜呜呜,就是太难骗了,根本不按套路!!!!! 好小一只……祁亦迟都不敢用手碰她,手足无措得双臂环在她身外侧。 温幼很轻,大概因为靠近他蛊王安分了些,仿佛松了一口气,舒适得在他怀里,身上的奶香充溢他的鼻间。 (江弦amp;江延:……?) 给哥哥喂奶(非骨科) 温幼舒舒服服在祁亦迟怀里,心里乐开了花。而且有他在下边垫着,马车一点也不颠簸了。 正当她美滋滋得拱在他胸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江延和和江弦…… 啊,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这么听话不敢解开系带吧? 这一走可能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回得来,要是真的那么笨,那他两不得憋爆了,之后那玩意还能好使吗?那么大两个鸡巴就不能用了?温幼突然觉得好崩溃。 “怎么了,还是觉得难受吗?”祁亦迟看温幼好好的突然脸就僵住了,就关切得问道。 “额……我觉得还是好疼。”温幼一时不察,没控制住惋惜的表情,只好含含糊糊的说。 祁亦迟却信以为真。不是说抱一抱蛊虫就会安静下来吗,难道是他阳气不足?可是他长这么大就没生过病,相熟的太医也帮他把过平安脉,说他身体跟他父亲一样,好的不能再好了。 “还疼吗?那怎么办?”祁亦迟单纯的发问。 骗这样单纯的美人,温幼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良心不但不疼,还美滋滋。 “哥哥能不能……”温幼欲言又止。 “什么?”祁亦迟再次单纯的发问。 “没什么……哥哥,我胸口好疼啊。”温幼可怜巴巴的说。 祁亦迟以为温幼是蛊虫所在的左肩下方疼,而且她眨巴着眼睛信任的看着他,他只好将温幼往怀里搂了搂,看能不能让她好受点。心里对这个不相熟的妹妹起了怜惜,她也还是个孩子吧,为什么要受这种苦…… 哇,被美人哥哥主动搂了哎。温幼开心得像个几千岁的孩子。 “好一点了吗?”祁亦迟摸摸她的头问。 “没有……这次好像不一样,它闹腾的特别厉害,真的好疼。”其实蛊虫现在对她一点作用都没有了,她去正堂的路上来察觉到它又不知好歹地在闹腾,就已经甩了一道灵气随手干掉了……这只在大多数里至少能活30章的蛊王就在开局就这么over了。 祁亦迟闻言只犹豫了一瞬,就紧紧搂住她,搂得温幼有些喘不过气。 “这样呢?”他在温幼耳边问,呼吸都很轻,仿佛怕吓着她。 好单纯的美人哥哥…… 这么单纯的人恐怕不知道,女孩子色起来是一点良心都没有的。 “我疼得有这喘不上气了,哥哥渡口气给我。”温幼睁着眼睛说瞎话。 祁亦迟果断得摇了摇头。搂一下已经是极限了,总不能太过分了,害了她的清白。(温幼:家里都那么多面首了,我还有什么清白???) “哥哥。”温幼抬头望着他,眼睛马上凝聚了一汪泪。(莲花露真好用,想从哪出从哪出。) “……”说实话,从小跟两个弟弟长大的祁亦迟很吃这一套。 正当他想着怎么渡气能不过多触碰的时候,温幼已经在他怀里直起身子贴了过去,软软的唇吸在他的薄唇上,他惊讶得微微张口,温幼的小舌头就顺势滑了进去,轻轻的舔了一下他的上颚。 祁亦迟感觉自己浑身发麻,整个人都放空了一般由着温幼在他口里舔舐。她身上的奶香更是浓得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温幼从他的怀里站起,舌头却没离开祁亦迟的口中。她低着头,两只手抬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抬着头。温幼的小舌又软又滑,肆无忌惮得在他口中游走。激得他身体一阵一阵得颤栗,这人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温幼一边用高超的吻技吻得他晕头转向,一边空出一只手掀起自己的上衣。她特地让桃枝系得款松一些,好回房可以快速褪去,没想到倒是用在这里了。 “哥哥帮我舔舔奶头嘛……”温幼轻轻抬起头,从祁亦迟口中带出一道淫靡的银丝。说着就把奶头送进了祁亦迟的口中。 祁亦迟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温幼粉嫩的乳头已经被送进了他的口中,贴在了他的舌头上。触感是一团柔嫩,嘴里也有一股奶香。 温幼搂住他的头,乳头后跟着一团雪白的奶子就全部进了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他的口中温热,就算是猝不及防被她塞进奶子,也努力收住牙齿避免磕到她。 他的头全部埋在温幼的双乳中,温幼的上衣将他罩住,光线很暗,当然也看不见温幼的脸,只有衣物中温幼的体香。视觉受限,头也被罩住,让他感觉仿佛是进入了一个奇妙的地方。这个地方只有少女一对娇嫩的双乳。 祁亦迟怔怔将口中含住的乳头松开,那乳头上沾着一些他的口液,乳头上还渗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是奶水。 原来他闻到的另一股奶味是这里散发出来的。 他神使鬼差得舔了舔那渗出的奶汁——好香,带着莲花香气的清新。温幼察觉到奶头被舔了一下,在他还在想为什么温幼会有奶时,她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衣服下伸了进去。 祁亦迟看着自己的手被温幼带进这奇妙的空间,抚上另一边的奶子。入手一片柔软。 祁亦迟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摸过这么软的东西。好像轻轻捏一下就会化掉一样。用手轻轻的抚了抚,手指擦过奶头,那蓓蕾一般的粉嫩,立马挺立起来,变红,胀成野樱桃一般。 他看着奶头这般变化,不禁有些愣神。 温幼见他迟迟没有反应,便按住他的头说,:“哥哥帮我吸一吸嘛。” 祁亦迟闻言,迟疑得看着眼前诱人的一点红,竟然真的张开口,将那野樱桃含入口中。 随着马车的颠簸,温幼有些站不稳,晃来晃去的,奶子也在他脸上蹭来蹦去。 他被蹭得面红耳赤,感觉整个脸都在发热。又想起温幼刚央求他帮她吸一吸,就尝试着轻轻吸了一下口中的奶头。一股奶汁马上涌入他的口中,几乎灌满了他口腔的每一个地方。 他艰难得咽了下去,另一只手也放进了温幼的衣服里,一只手捏着一团乳儿,轻轻得揉捏着。嘴里也不停的吸着,一股股的奶汁争先恐后得被他咽了下去。 他的唇温柔又细心,将奶头含在嘴里小心的吸着。温幼被他吸的舒服的不得了,搂着他的头,不停地分泌着奶汁喂给他。 耍流氓被逮住了 祁亦迟小口地吸着嘴里的奶汁,充沛的奶汁却不容他不急不缓地吞咽,像一股刚被挖掘出来的泉水,涌向他的口中。 奶水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流到了他的下巴上,而后一滴一滴浸润进他的衣襟。 温幼随着马车晃动,饱满的乳肉挤压着,柔软的触感有一下没一下的贴着他的脸颊。 这好像是一个视觉和听觉都不甚清晰的梦境,光线昏暗的布料内,耳边马车轮子的滚动声和风的呼啸,反而让触觉却异常敏感。 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双乳以及在马车上这样不同寻常的场景。如此从未有过的体验,让祁亦迟对这双雪白的乳儿产生了异样的迷恋,爱不释手得摸了又摸,手感滑嫩得难以置信。 他松开口中的乳头,双手搂住温幼的腰,将脸埋进她的乳沟中来回的摇动头部,在她的双乳间蹭来蹭去,头发弄得温幼有些痒痒的。 “大少爷,咱们到了。”马车缓缓停下,前面乔装打扮成赶车人的侍卫轻轻叩了叩窗边提醒道。 “知道了。”祁亦迟在温幼的上衣里闷声说道。 这声音有点奇怪。马车外的侍卫挠了挠头,一脸不解得看着马车,不过也没敢询问。 马车上窸窸窣窣的一阵收拾的声音,很快两人就下了马车。 马车旁是一个竹林,一条小路尽头是一栋简朴的木屋。他两走到木屋门口就立马被心急如焚的家仆请进了兰?的房间。 进了门,守在病床前的几名侍卫和一名老大夫立马迎上来。 “之前提过的,这位是温神医的女儿,温幼。”祁亦迟对他们说。 几名侍卫和老大夫赶紧向祁亦迟和温幼拱了拱手。 “现在不必多礼,他情况怎么样?”祁亦迟皱着眉问。 老大夫面露惭愧,痛苦得开口道:“老朽不才,他有一处伤口极深,怎么也止不住血。等温神医赶来恐怕是来不及了。” 这位老大夫叫徐寻,兰?从小到大一旦生产,都是他来诊治,虽然兰?性格冷淡,但是对徐大夫一直以礼相待,徐大夫也对他很有感情。这一次兰?受伤严重,他却无力回天,这让他难以接受。 “徐大夫先不必自责,温幼说她随温神医学了一手针法,或许能止住兰兄的血。”祁亦迟宽慰他。 徐大夫和侍卫一听,赶紧分开让出一条路,请温幼过去。 温幼点点头,知道他们心急如焚,也不浪费时间再多礼,快步走到床边。 床上的男人虽然横躺着,但是看得出来身量极高,他双眼紧闭,鼻梁高挺,皮肤苍白,棱角分明的冷俊。虽然昏迷不醒,但是身上的气势十分迫人。 温幼看了看他的伤势,是从靠近左边胸口深深的一道几乎长及腰腹的伤。这伤口上有毒,所以血止不住,徐大夫也不敢用纱布给他裹住。 “可以治。”温幼看完干脆得说。 众人当时惊喜过望,对祁府大少爷带来的人十分信任,忙请她赶紧开始着手医治。 “请你们先出去吧,我下针时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温幼她连针都没有。 “是是是”侍卫和徐大夫忙不迭得赶紧告退。 “温幼,你尽力即可,不必勉强。”祁亦迟也怕耽误温幼医治,对她叮嘱一句后就离开了房间。 房门合上后,温幼靠近兰?的脸。刚才没注意到,他的睫毛非常长,皮肤苍白却很细腻。不知道眼睛长什么样。 罢了,先给他把血止住吧。 温幼随手点了点他的伤口,血便止住了。又好心的随便摸了摸周围不伤及性命的伤口,这些伤口马上愈合了许多。 “也不能立马就给你变好了,不然该被他们怀疑了。不过毒也可以清除了,这样你应该很快就好了。这可浪费了我好多灵力呢,你要怎么报答我呀?”温幼摸了摸他的俊脸,反正现在周围没人,不摸白不摸。 谁知下一秒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便紧紧得握住了她那只手腕,手劲十分大。 “你是谁?”兰?昏迷中听见有个甜美清脆的声音在旁边说着什么要他报答,然后有一双柔软的手摸了摸他的脸。这声音很陌生,他立马警醒,一把握住那只手,厉声说道。 温幼突然被握住,有些疼。兰?突然睁眼也吓了她一跳。 好嘛,耍流氓被发现了。 他警觉地盯着她,这双眼睛真的太好看了,像夜里深深的湖水一般幽深,目光像刀子一样,带着寒气。 这就是我喜欢高冷禁欲型啊!温幼捂住嘴,在心中呐喊。小哥哥你随便握,我一点都不疼!你握一辈子都行! 兰?见她看着他发呆,皱了皱眉。 看她也不像是刺客,只是房里怎么只有她一人。 “清风,你给我进来。” 门马上打开,侍卫清风领着其余侍卫和徐大夫赶了进来。 “大……大人!您终于醒了!”清门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 徐大夫却抬起了双手,在胸前颤抖着:“温小姐!您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花了一大堆灵力呗……想点揩油还被逮住了。 兰?很快明白了情况,松开了温幼的手。然而温幼皮肤娇嫩,手腕通红一片,还有些轻微的皮下出血。 祁亦迟随后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不由有些心疼,可兰?是因为他才受的伤。而且大概是把温幼当成刺客了,所以下手重了一些。 “兰?,这是我妹妹。之前你问起我父亲的蛊毒时我跟你提过的。她是温神医的女儿,特意来帮你看伤的。你这次流血不止,她说会止血的针法,我便带她过来了。”他解释道。 兰?愣了愣,迟疑得看向温幼。 温幼揉着有些刺痛的手腕,眼里蓄了一泡泪,却迟迟不掉,只是轻声说:“没事,兰大人也不认识我,是我唐突了。” 兰?这才明白自己是误会她了。可他感到十分疑惑,他记得醒来时,明明她就在摸他的脸颊,这难道是什么特别的医术吗? 莲花轮回镜 “温小姐的这一手针法真是出神入化!真不愧是温神医的千金!这伤口……这伤口愈合的情况得令人难以置信!老朽行医四十余载,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针法……”徐大夫细细检查过兰?的伤口,不由连连惊叹,大力夸奖温幼。 曾经他还对神医的名头嗤之以鼻,没想到就连他的女儿都远远超过了他。 温幼一边微笑着,心里肠子都悔青了。 第一次给人治伤,一下没收住手居然让他醒得那么快。不然都昏迷了她还不是为所欲为。 草率了。 这边兰?听了后,更是疑心顿起。明明醒来时,她手里并无银针之类的东西,而且手还放在了他的脸上,他脸上并无伤口。 但是索性他也无事,而且目前看来还是她救了他。更何况她又是祁亦迟父母认下的女儿,没必要为这点小事追究什么。 “温姑娘,抱歉。是我鲁莽了。”他冲温幼歉意得点点头。 随后他便吩咐清风,“想来温姑娘也累了,清风请温姑娘去客房休息一下吧,我有要事与祁兄商量。” 然后温幼就立马被送去了一间客房,没有一点点救命恩人的排面。 耗费了那么多灵力就摸了一下男神的脸,亏大了,温幼气得像个小母鸡似的在房间里扑腾。 温幼百无聊赖,开始支着耳朵偷听他两在商量什么。 …… “……正如你猜测的那样,当年果然是七王爷派奸细隐藏在祁将军的军队中,趁乱给他下的蛊毒。那几日前奸细被我发现后,立即咬碎口中巨毒自尽了。随后便被赶来的刺客带走。这已经死无对证,连具尸体都没有。”这是兰?的声音。 “我就知道七王爷不怀好意,我父亲的亲兵不在,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毒害我父亲的机会!只是连累了祁兄,竟遭此大难,我定要萧乾为此付出代价!”祁亦迟恨恨的说。他父亲当年差点救不过来,这次兰?也身受重伤危及性命,都是七王爷的阴谋。 “无事,现在真相大白,不妨告诉祁兄。祁将军的毒中得如此蹊跷,这叁年来,皇上也暗中派我调查,应下你的请求也是顺手的事。” “你太客气了,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跟我父亲至今还要被蒙在鼓里,他日便要他血债血偿。” …… 温幼听了这一段便无意再听了,见兰?屏退旁人还以为他两要搞基呢。没想到是真正商量大事的。 她调息理了理身体里的灵气,是感觉神魂好像修复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要活到这具身体寿终正寝才能离开,可是她的容貌是不可能变老的,如果这样的话,恐怕过不了多了就得离开现在生活的地方了。 【你不必担心,每一世身体能修复神魂的程度有限,等到了时间我自然会告诉你,你想提前或者晚点走都可以。】 脑海里是族中圣物莲花轮回镜的声音,这声音并不像她熟知的任何一种生物,但它只要它开口,莲花族的族人们都明白——是圣物。 每一百年族中祭祀的时候,莲花轮回镜都会预言接下来一百年族中大事,并给予整个莲族祝福。 所以她也不是今天才知道轮回镜能说话。可是一百年就说一次话也够稀奇的了。因为大多莲花妖都跟得了自闭症似的,沉迷修炼,除了年少外出历练,几乎不会离开小世界。有小世界的保护万事大吉,自然也麻烦不了轮回镜出场。 若不是她这次情况太严重,族中也不至于把轮回镜请出来。 但是,她也不知道轮回镜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啊! 她脑子里一天天的都是黄色废料,进入轮回镜的这半天里,轮回镜真的不会被气裂吗? 【你想多了,我与你们不同,我并不是生物,所以没有多余的感情。我被制作出来只是为了庇护莲花族。】 脑海中的声音冷冷的说。 “我爸妈没有什么事吧?”温幼在脑海里问。她知道轮回镜能知晓族中的一切大小事。她晕倒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她父母是否还在担心。 轮回镜冷哼一声【这里与外面时间流速不同,在他们看来你也就刚刚进来而已。既然交到我手里了,你爹娘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吧。”还是个很自负的镜子呢,本来还想让他给爸妈带个话的。 【带什么话?跟他们说你在这过得如鱼得水,不但养面首还勾引自己干娘的儿子?】 “谢谢您,大可不必。”温幼可不敢让他带话了,她色归色,但是一点都不想让父母知道。 …… 然而在此刻,莲族中的小世界里,整个莲族包括温幼的父母都听到了莲花轮回镜的声音。 【刚刚送进来的族中小儿,神魂逐渐修复,不日便可醒来。】 说完整个小世界便归于平静。 族人惊讶不已。 原来轮回镜除了祭祀的时候,平时也可以说话的啊?那为啥憋着一百年才说一次啊? 徐夫人 没过一会,客房的门便被敲开了。祁亦迟已经和兰?商讨完了。看天色晚了,一个姑娘在外不方便,他准备先带她回庄子。 温幼心里是崩溃的,这么快就要走了,她跟兰?还没说上两句话呢。 然而祁亦迟携温幼准备跟兰?告辞的时候,徐大夫颤颤巍巍得唤住了他二人。 “祁少爷和温小姐一路风尘仆仆,留下用完晚饭再走可好?虽是粗茶淡饭,但内人很久没见过新鲜面孔了,叮嘱我一定要留下你们。”徐大夫对温幼的神奇针法也很是眼热,热情无比得想和她好好交流交流医术。 祁亦迟刚想拒绝,温幼偷偷扯了扯他的袖子。 他只好改主意说,“行,徐大夫,那我和温幼就叨扰了。” …… 这木屋其实是徐大夫的家,徐大夫以前是宫里的太医,因为性格刚正不阿,得罪了许多贵人。他早早就辞官,寻了这个隐蔽的地方居住。 木屋看着不大,但也有五六个屋子。位置也很隐蔽,据说周围请高人设了阵法,如果不知道方法,是看不到木屋的。 晚饭时,桌上一共四人。饭菜十分简单,是徐大夫的夫人做的,但是口味不错。房间里不见其他侍卫,只有清风忙上忙下端菜斟酒。 兰?的伤好了许多,但也需要修养一阵子,可他跟没事人似的,已经穿戴好了衣物。一身黑衣绣着暗金色的暗纹,一头笔直顺滑的长发只用一根白玉简单的束起。眉目锋利,薄唇微抿。把温幼迷得差点把菜送进鼻孔。 “兰兄你也太着急了,怎么不好好修养几天?”祁亦迟皱着眉头问。 “不能再拖了,我昏迷这段时间已经耽误了不少事。明日我就要上朝,下朝后皇上会私下让我留下,我好跟他禀报这件事。七王爷那边不知道我们这边得到了什么消息,但也已经打草惊蛇,说不定会趁机再一次毒害祁将军。你今晚回去记得给祁将军书信一封提个醒。”兰?面色有点苍白,神情凝重得说。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便是太子伴读。两人从小相识,感情甚笃。七王爷这么张狂也是因为皇上还年少,暗中给皇上使了不少绊子。 “好,听你的。既然这样,不如今晚便和我一起回去。你这也没有马车,你受伤这么重,骑马肯定是不能的了。”祁亦迟提议。 “不必,我自己一人便可,以免露出破绽被刺客埋伏。”兰?摆摆手拒绝了。 “容小女多嘴,这伤口一时是止住血了,但如果骑马的话可能又会崩开,影响兰大人您明日上朝就不好了。”正在跟徐大夫掰扯医术的温幼赶紧补上一句。她有温幼少时与父亲相处的记忆,对医术的了解应付应付徐大夫是够够的了。徐大夫跟她商讨一番后对她很是信服,任由她胡扯。 兰?听了,见徐大夫没有出声,便以为徐大夫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沉吟片刻,点点头,“好,我与你们一同回城。” 饭后,一行人准备启程了。徐大夫的夫人出来送他们,这位妇人比徐大夫看着年轻许多,除了双眼皆被面纱蒙住。徐大夫赶紧解释道,“我当年在宫里任职,我内人被后宫某位当做把柄要挟我,后来毁了容,一直与我住在这偏僻无人的地方。她多年未出去,又特别喜欢女孩子,听说今日温小姐过来,她十分欣喜,想出来见见。” 此时夜色已深,温幼却隐约能看见这位夫人面纱下可怖的伤疤。不禁心里有了几分恻隐之心。 “徐夫人的脸,我或许能治。但是可能一时好不了,要劳烦徐大夫您和夫人有空的话去我的庄子上住几天。”温幼有些犹豫得开口道。她虽修炼这么多年,可真正清醒的时候不多,道行实在是不够看的。这多年的伤疤治起来大概要耗费许多灵力。 可她看这位夫人很亲切,今天出来送他们大概也是爱热闹的人。因为毁容多年未出门,想必心里也十分痛苦。灵力耗费了还能再攒的,能让这位把普通饭菜都做的这么好吃的夫人重新回到正常生活中她觉得很值得。 而且兰?和祁亦迟肯定会觉得她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 果然兰?和祁亦迟都惊讶得看了她一眼。看得温幼心情极好。 【拜托,人那是觉得你善良吗?人家是惊讶你怎么这都能治!你别暴露过度了,到时候来不及回去就被发现是妖,可有你受的。】轮回镜忍不住提醒道。 “温小姐!您说的是真的吗?老朽真是愧为大夫,这么多年却治不好她的脸,我一直后悔我当初为什么要去宫里做太医,正是我这自以为是的医术害了她!”而徐大夫听了老泪纵横,几乎要给温幼下拜。温幼和祁亦迟或许不能理解,但熟悉徐大夫的人都知道,徐大夫一生刚正不阿,唯一的弱点就是他夫人。当年也是兰?的父亲帮他把夫人从贼人手里救出,才让这位才华横溢的的大夫愿意一直为兰府出诊。 祁亦迟赶紧扶住徐大夫,连说不可。 徐夫人看着极瘦,立在风中颤抖着捂着脸,几乎说不出话来。 温幼看不了这场面,只好叮嘱祁亦迟过两天一定请他们去她的庄子上,便先上了马车暂避。希望能让两位长辈情绪缓和些。 …… 很快他们二人便安抚好了徐大夫和他夫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然而等兰?上来的时候,他定睛一看,不由脸色一黑。 这马车内部空间极窄,最多也就是坐叁个人。但他身量极高,比祁亦迟还高上许多。他一上来,一时间马车几乎被占满了。 与兰?滚作一团 叁人坐在马车上,马车在夜色的笼罩中快速行驶。这辆马车其实是祁将军找人特制的,内部虽然比较狭小,但是整个马车十分牢固且轻,外面看着和普通人家用的一般低调。马拖着轻松,赶路时快速又隐蔽。 温幼与祁亦迟并排坐着,祁亦迟的对面便是兰?。因为太狭窄,两个男人的膝盖几乎要并到一处去了。 温幼抬眼偷偷瞅了一眼兰?,他垂着眼,神色冷淡,连眼风都没给她一个。 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吗? 【你偷偷摸人家脸,现在又那么色眯眯得盯着人家,人家理你才怪。】镜子趁机说风凉话。 其实兰?并没有注意到温幼在看他。他现在手里并无七王爷谋害祁将军的证据,正在思索明日该怎么跟说,才能皇上相信他这看似游手好闲的七皇叔背地里却干着谋害一国将军的勾当。 然而正当他有些眉目的时候,却闻到了车厢内一股淡淡的奶味。这奶味闻着十分清甜,让他本来就因伤口剧痛不甚清醒的心神有些恍惚。 而温幼现在正满脑子想着自己平时看的小黄书。为什么里的女主勾一个就来一个,而她呢,这两男人跟她都坐一辆马车里了,居然看起来都在考虑国家大事。 特别祁亦迟,才刚吃了她的奶没多久呢,现在倒是会装正经了。 其实祁亦迟早就闻到了马车上逐渐浓郁的奶香味,不禁有些后悔邀请兰?上马车一同回城。 就在叁人各怀心思的时候,车窗边突然传来清风大声的提醒,“前面有刺客埋伏!” 说完,他便加快速度带领其他跟随的侍卫驾马奔向马车前方与刺客厮杀起来。 祁亦迟与兰?两人对视一眼,祁亦迟便拿起剑对兰?说:“车上有机关,我一会按了机关这个内厢便会脱离马车,你帮我照顾好温幼,她身体不好。”说完也不等兰?说什么,便头也不回的飞身从车窗跳出去了,手中的剑把不知敲在了马车外的哪个位置,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内厢立马下塌弯折,本来就狭小的车厢内变得更小。 一声轻响后,缩小的内厢从行驶的马车底下悄然脱落下来,快速向远处滚动着。这一幕太快,几乎没有人注意到。 内厢中的温幼和兰?在混乱中滚作一团,可把温幼高兴坏了,黑暗中边滚边偷偷拱进兰?怀里,揪住了他的衣襟。 但兰?的心思并不在此,这内厢滚得天旋地转的,他却在思索这刺客是从哪得来的消息,目标是祁亦迟还是他。 内厢不知道滚到了哪里,缓缓停下来,温幼赶紧趁他没发现,中途就松了手。兰?摸黑摸着内厢的壁板,但并没有发现内部能打开内厢的机关,也不知是不是为了保护里面的人,连窗户都在滚落之前被锁死了。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温幼闻到了血腥味,手指也摸到了一些温热的液体。 兰?的伤口应该崩裂了。 【还叫人不要骑马,结果跟你们坐马车这伤口崩的更严重吧。】这镜子也不知是千年来憋的太狠还是怎么着,现在逮着机会就要说道几句,还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但温幼没有理会,因为她现在灵气根本不够治好他这崩裂的伤口,如果这血再不止住的话,兰?恐怕这刚救回来的命又要凉凉。 兰?见摸不到机关,一时也没有刺客追来,心想应该是滚到了路边隐蔽的地方。马车应该假装载着人驶远了。他的伤口剧痛,衣襟湿了一大块,应该是在滚落的时候崩裂开了。他浑身无力,只好先暂时休息一会。 这时他才发现,他与温幼离得有多近,温幼浅浅的呼吸几乎撒在了他的脸颊上。 “温姑娘,你没事吧?”他不忘祁亦迟叮嘱的照顾温幼的话。 “我没事,你的伤口是不是崩开了?我闻到血腥味了。”温幼察觉到他因为伤口剧痛,连呼吸都变轻了。心疼得不得了,登时眼泪就汹涌而出。 呜呜呜呜呜呜我的眼泪不值钱,这酷盖都受伤了还问她有没有事,我半路居然还没良心得趁机往人身上拱。 这么一想她更伤心了,眼泪落了他一胸口都是。 他愣了愣,这才发觉温幼在哭,以为她是被刺客吓到了,只好出口安慰,“你不用担心,祁兄他武艺不错,很快会来找我们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啊……呜呜呜,你是不是好疼啊,伤口才刚刚好又崩开了,实在太可怜了啊,哇啊啊啊……”温幼刚开始还在小声抽泣,最后控制不住开始掩面痛哭流涕。 这回温幼确实不是装的,流出来的是实打实的莲花妖的泪水,莲花妖的泪水与莲花露不同,只是普通带着莲花香的水。马上这狭小的空间里,莲花的香气就盖过了血腥味。 兰?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一句话,只能靠着壁板,闻着这突如其来的莲花香气,也无意询问,感受着血液渐渐流失。 温幼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替他止住血。 【你将莲花露喂他一些。】镜子突然说。 温幼听了立马止住哭泣,莲花露也可以治伤吗? 【对,你喂他一些,他能好很多。】镜子答道。 可是她怎么突然拿出一些莲花露然后合理得喂给兰?呢? …… 兰?听见温幼突然止住哭声,停顿了一会,便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 而后他口中被轻轻塞入一团软软的东西,他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连把头转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吸一吸,伤口一会就能好了。”头上方传来温幼颤颤的声音。 (我就喜欢小哥哥吃奶的情节,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