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蜜【双/np】》 1(厕所自wei被竹ma撞见) 五月的阳光格外的毒辣,然而612宿舍里却是阴沉沉一片,只有从浴室未完全合拢的门缝里,透出了些许昏黄的灯光。 阮兮堪堪脱下早就湿成一片的内裤,路出了一条本不属于男性身上的肉缝,四肢僵硬地坐在马桶盖上,把腿勉强曲成M字型,随手扭开了一旁的水龙头。 他把手伸到了腿间,小心翼翼地掰开阴唇,小力捏住早已硬挺的阴蒂,缓缓的揉捏起来。 一股羞耻感伴随着随着身体轻微的颤抖涌上大脑,女穴在揉捏的刺激下,流出了更多的水,让他的早就泥泞的下体变的更加不堪,甚至流了几滴在马桶盖上。 太难了,自慰太难了,阮兮恼羞成怒的想着,可是情潮来的突然,他就算是不想也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别无他法。 从一年以前,他就发现自己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情潮,时间不固定,但是每次都能让化身欲望的奴隶,如果不解决,他连站起来腿都打颤的厉害,更别说走路。 最开始的时候他很绝望,不知道如何应对,直到后来发现自慰能舒缓这个症状,便从网上下载了好多片子,一点点的学习如何自慰,他不敢用按摩棒,觉得那玩意看起来就让人发怵,放进去自己的女穴里怕是要被撑裂,所以一直用的手指。 即使前面已经自慰过很多次了,他依旧觉得这是一件另他羞耻难堪的事情。 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的身上多出了一副女人的生殖器官,他的肚子下深埋着一个子宫,这是让他无比羞耻的秘密,也是把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唔……啊……”他有些情难自禁,又怕被人发现,只敢小小声低吟,一根手指伸进阴道里弯曲起来,在狭窄的甬道里寻找着自己的敏感点。 随着手指力气在敏感点上的加重,他的身体愈发的发软,开始有点神志不清,嘴巴里的发出声音开始不受控制。 阮兮此刻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想着快点高潮,可是无论他怎么按压,他依旧达不到最爽到那一步,他开始有些急躁,又伸一根手指,开始毫无章法乱按起来,不断的变化按压的位置,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他指间的动作发出,伴着他粗厚的喘息声和水龙头口浡浡的水流声,旖旎又淫荡。 不够!不够!阮兮大脑叫嚣着,他的欲望在这几个月以来越来越难以满足,起初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让自己达到高潮,到了现在三根手指都无法让他有任何要攀上顶峰的前奏,他本能的渴望更粗的,比手指上温度来的更热的东西。 就在阮兮处于不上不下的焦灼时刻,浴室门咔嗒一声,被人推开了。 季瀚舟看到浴室开着灯,还伴随着水声,皱着眉头想是谁那么粗心,出门连厕所的灯和水龙头都能忘记关。 他想走过去关掉,谁知刚推开浴室门,就对上了阮兮湿漉漉的眼睛。 见到季瀚舟进来的那刻阮兮整个人就像跌入了冰窟窿,脑子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吓的整个人抖了抖。 季瀚舟也被吓到,他下意识的知道自己应该直接走掉,可他没有,目光怎么都不能从马桶上的人的身上离开,脚下的步子是一步也迈不开。 他有些吃惊地盯着阮兮腿间的不属于男人的器官,小阴唇被撑开了一些,手指还在对方的身体里,淫水顺着他的手指积聚到了手背上,液体滴落在盖子上,下身毫无预兆的起了反应,好在他今天穿的是牛仔裤,就算是勃起了也不太看的出来,只是硌着他很难受。 “出……出去!”好不容易回过神,阮兮难堪的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马站在浴室门口,他的直白的目光让他觉得羞愧和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赶人。 好在季瀚舟没有为难他,听到他的驱逐令之后立马被点醒了一样,干脆利落地走掉关门,一气呵成。 季瀚舟背对着门口,只听的到自己的如鼓一般的心跳声,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淌着水的女穴。 就在他正在试图冷静的时候,一阵细小压抑的抽泣声传进他的耳里,不一会他就听到了阮兮可怜兮兮的请求: “你可以……” “可以进来帮帮我吗………” 2(开苞,被竹majinru) 阮兮自己也不知道叫季瀚舟进来能有什么帮助,可是他处于这种的感觉折磨的近乎疯狂,下意识的求助了对方。 站在浴室外的人心里咯噔一下,身体的行动来的比脑子还要快,听到对方的求救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进了浴室,然后反锁了门。 此时阮兮的手搭在了旁边的水池上,女穴因为刚刚粗鲁的动作变的艳红,阴唇也红肿着,穴口还在泛着黏腻的液体。 季瀚舟的喉头重重的滚了一下,压着快要爆炸的欲望问“怎么帮?” 阮兮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帮,他就是难受,只能语无伦次说出自己最原始的感受: “我……我不知道呜呜呜” “我……我……好难受,小季” “下面……空……很空……” “我……呜呜呜呜” 阮兮哭的梨花带雨的,睫毛随着他的抽泣微微颤抖,几滴泪珠悬在上面,我见犹怜的很。 伴随着阮兮的一声惊呼中,季瀚舟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进了女穴里,有些用力的抠挖着内壁。 季瀚舟的手指比阮兮粗许多也糙许多,磨着内壁的感觉比阮兮自己来的舒爽上百倍,女穴抑制不住的收缩,贪婪着吸着对方的手指,不愿放开。 “不够……不够……还要……” “再深一些” 季瀚舟抽动的幅度虽然不小,可是只让他满足了一阵就,不一会空虚感又卷土重来,他迫切需要更粗更热的东西。 季瀚舟下身已经涨的发痛,也看出了阮兮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于是伏下身去轻阮兮的耳垂,伸出神尖逗弄着小肉垂,发出闷闷的声音 “有个办法可以让不难受,你要试试吗” 对方的滚烫的呼吸打在耳朵上,让阮兮不自觉的偏了偏头,急不可耐带着颤音小声回答 “愿意!我愿意!”只要能让他舒服,现在怎么样他都是愿意的。 得到了对方的允许之后,季瀚舟便不再忍耐,拉开裤链把自己涨到发疼的阳具释放出来,把人抱到了洗手台上,对着穴口蹭了蹭,冠头立马粘上了淫水,在灯光下看起来的亮晶晶的。 阮兮还没反应过来,穴口就被一个又硬又烫的巨物顶住了,下一秒,那个巨物便直直插了进去,直达穴芯,甬道一下被舔满,来的比之前阮兮任何一次自慰来的深,又深又粗,带着炙热,前所未有被填满的感觉让阮兮仰着脖子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呻吟。 他从来没有想过,男人阴茎的插入会让他的空虚的欲望瞬间得到满足,飘然欲仙的不切实际,又那么舒爽。 “唔……好爽……”阮兮的手搭在他宽厚的肩上,十指深深钳进他的肩头肉里乱挠,挠出许多细小的血痕。 季瀚舟钳着他的腰,就这样面对面的,毫无顾忌的顶弄了起来。 “兮兮,还难受吗?”阮兮的女穴紧致细嫩,激的男人荷尔蒙爆发,控制不住力道的肉弄着他。 “不够……不够…还要” “再深一些……” 嫣红的嘴唇吐出呻吟,看的季瀚舟心头一动,喉结上下滚了滚,不愿意再忍,倾身狠狠地吻了上去,他迫切想尝这唇上的滋味了。 阮兮的嘴本就半张的,这让季瀚舟毫无阻碍的吮住了他的舌尖,品尝着他的味道。 是甜的,他这么想着,兮兮是甜的。 他吻的急促粗暴,尝到嘴唇的那一刻着了迷,一直舔着吮着,阮兮就任着季瀚舟在自己口腔里面扫荡着,就算是吮肿了也不放过。 身下承受着逐渐强势的进攻,阮兮也在迎合着季瀚舟的抽送,就着频率附和男人的插入,一时之间两个人默契无比。 随着欲望的逐渐攀登,阮兮的小腹越来越紧绷,最终他达到了高潮,就像装满了水的气球终于到了极限,嘭的一下炸开,一瞬间甬道里释放了更多的黏腻的液体,顺着穴口湿哒哒的流下来,他整个人都脱力了,胸膛剧烈起伏着,累的,靠在了季瀚舟身上慢慢喘气缓冲,可是甬道的嫩肉依旧紧紧吸着男人粗大的阳具不肯放开。 季瀚舟同样也舍不得离开这温暖湿润的洞穴,他被对方内壁的收紧疼的“嘶”了一声,依旧不减力气的操干他,囊带重重的打在臀间的皮肤上,啪啪作响,穴口的液体因为抽送的速度过快,打成了一圈白色的泡沫,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淫荡不已。 “舒服吗,兮兮” 阮兮整个被他抱起来,唯一支撑只有季瀚舟的那根勃发的性器,他抱紧了对方,被干的身体一颠一颠的,有些头晕眼花,眼里脑里都是季瀚舟的脸。 “你太大了,都……都……快撑坏了” 阮兮说着实话,语气中带着些抱怨,殊不知这更加激发了男人的侵犯欲。 最后的时刻,季瀚舟抓着他的臀肉,伴随着越来越紧绷的小腹,又重重的顶了好几下,最终把自己的精液全数释放在了阮兮的身体里,而此时阮兮被肉的眼睛都聚不了焦,全身泛软。 多余的精液掺着淫水从女穴里溢了出来,流了阮兮一屁股,聚集的液体形成了小水滴,滴在了季瀚舟的裤子和地板上,浴室里弥漫着一股骚味,闻过的人都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了什么。 初尝性事,阮兮就被捅了个通透,他爽到了极致也累到了极致,此刻他什么都不想思考,整个人是宛如飘在云端,轻飘飘的。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被青梅竹马撞见自慰并且发现自己的非比寻常之处,就这么在人怀里毫无顾忌地睡了过去。 3 迷迷糊糊中阮兮被人又叫醒了,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季瀚舟看着这幅样子可爱的打紧,忍不住凑过到他嘴巴前吻了一下哄到“乖,你得自己爬上去,我没办法抱着你上去” 阮兮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快手快脚爬了上去,也没看清这床是不是自己的,上去就躺着了。 季瀚舟看着人迷迷糊糊爬自己床上去了也不说什么,给人盖好了被子就坐在下面自己打开电脑作课题。 阮兮醒来的时候床上因为有窗帘依旧暗沉一片,宿舍里只听到敲打键盘的声音。 他偷偷打开一点窗帘,探出头往下看,季瀚舟正带着眼镜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一刻也没停下过。 阮兮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是除了家人以外最好关系的人,阮兮的成长轨迹上都有季瀚舟的影子,除了他是双性这件事之外,两个人无话不淡。 可现在他看到自己自慰,而且和他做了那种事,阮兮不知道季瀚舟对此会有什么看法,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畸形,觉得他恶心。 他想着想着鼻头一酸,以至于季瀚舟听到动静抬头看时,就看到床上的人探出一个头正红着眼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季瀚舟以为他哪里不舒服,立马摘下眼镜也爬上了床,伸出手想探上他额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阮兮反射条件的拍开了他的手,他有些过激,下手没了轻重,打在季瀚舟手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两个人皆是一愣,阮兮心里的不安骤然加剧,下意识的出口道歉,“对不起,我……”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不想,也不敢。 季瀚舟则当无事发生一样,揉了揉他的头顶声音温柔: “没事就好,我给你点了外卖,快下来吃”说完便下去继续处理处理事情。 季瀚舟下去之后好一会,阮兮才惴惴不安的下了床,看到自己桌上已经放好的外卖。 两个人表面上相安无事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各怀着心事做着自己的事情。以至于白野进来近宿舍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匪夷的安静,他看着两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于是开玩笑的看着阮兮说: “哟,怎么了这是,谁让小美女不开心了?” 阮兮没理他,顺手戴上了耳机听歌,高野也不自讨没趣,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了电脑带妹子玩游戏。 高野人如其名,又高又野,住进宿舍的第一天看着阮兮白白弱弱的,随口叫了句小美女,之后便一直挂在了嘴边。 他最开始这样叫的时候,是带着点讽刺的,他看不得男生柔柔弱弱的,觉得阮兮一个大男人怎么看起来比女孩还来的金贵一些。相处之后没了偏见但是叫习惯了了,一直没改回来。 事实上阮兮也确实被养金贵,从小因为身体的原因有,家里人对他百般疼爱,连教育小儿子都说的是凡事以哥哥为主。 阮兮和弟弟的关系也很好,经常自己跑去做家教赚钱给弟弟买喜欢但是因为太贵舍不得买的球鞋,在他眼里自己的弟弟最懂事最可爱,在弟弟眼里,这个哥哥是他要保护一辈子的人。 4(为躲避竹ma去当家教,却被学生看上了) 继厕所事件之后,阮兮对着季瀚舟就很别扭,但是对方压根没什么反应,对待他的方式一如既往,这更让阮兮难受。季瀚舟骂他怪物变态断绝关系什么都好,这才是他预想中的反应,现在的季瀚舟的反应让他琢磨不透,又不敢直接和对方讨论这件事。 好在季瀚舟的社团很忙,经常除了上课基本不见踪影,让阮兮最苦恼的是周末,高野周末都是夜不归宿的,另外一个舍友是本市人,没有特殊情况不会留,周末只留了阮兮和季瀚舟。 阮兮拿捏不清楚季瀚舟的心思,也不愿意去思考,为了周末减少和季瀚舟接触甚至接了份家教的工作。 对方是个高三学生,平常上课,只能周末补课,正好遂了阮兮的想法。 他认真的备好上课内容,穿的有一些保守老成,带上了厚厚的无度数眼镜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符合书呆子的气质,他提早到了对方给的住址,想提前和对方家长进行沟通。 可谁知对方的家里只有学生一个人在家。 杜亦安一脸冷漠地开门,就着门口微弱的灯光瞟了一眼所谓的家教老师,撇下一句“进来吧”转身就上了楼。 阮兮尴尬的在门口等了好一会,从鞋柜拿出拖鞋,把自己的鞋整齐地放在一边,顺着青年的方向走过去,路过客厅的时候还看到台面上摆着几个装着食物残渣的外卖盒。 他刚进男生的房间就看到对方躺在床上打游戏,头都懒得抬起来看他一下。 阮兮看了看手机,离约定的上课的时间还早,可对方书桌前只有一张椅子,他不好直接坐,就站在桌子前,把准备好的东西慢条斯理的放出来摆好,站着检查教案。 过程中他眼睛不知道怎么打就飘到杜亦安身上,是个长的好看又凌厉的男生,看到对方的一瞬间阮兮脑海里就浮现冷艳这个词,他觉得这个男生挺好看的,但是本能的觉得对方不怎么好相处。 杜亦安早就感觉到了这个新来的家教在偷偷打量他,不过也没拆穿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迅速收起了目光,一本正经的看着手里的书,可是耳尖却微微泛着红,这莫名的取悦了杜亦安。 他鬼使神差关了正打的激烈的游戏,给人拿了张椅子,自己要求提前上了课。 阮兮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给人上了课起来,杜亦安没想着认真听,一直在歪着头盯着阮兮看,对于阮兮的提问也是敷衍回答。 阮兮有些无可奈何,圈了几道题说 “你做一下这几道题” 杜亦安有模有样的做了起来,阮兮趁着空档去上厕所。 刚一出洗手间,阮兮脚腕突然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触碰到了,他惊了惊,低头就看到一只肥猫正在他边上走来走去,因为靠的太近了,所以蹭到了他。 他一眼认出了猫的品种,被养的肥肥的,因为养的太好了,金色的毛发都带着光泽,可爱的要命。 阮兮忍不住蹲了下来,用手揉了一下猫的头,柔然的毛让他爱不释手,他顺了好几次,猫咪不但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挺享受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阮兮摸的不亦乐乎,甚至忘记自己还在给人补习。 杜亦安就这么等了好久,等他出门找对方的时候,就看到阮兮正蹲在厕所门口撸猫。 肥猫已经四脚朝天路出了肚皮给对方,阮兮笑的眉眼都弯了,眼角的痣也愈发的明显了起来。 杜亦安这才发现对方那个老土的眼镜不知何时脱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眉目清秀的,宽大的休闲裤因为下蹲的动作,贴着臀部把线条勾勒了出来,紧致浑圆。 杜亦安忽然就有些口干舌燥的,想把对方裤子脱掉直接上手揉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升了起来。 5(补习时突发情chao,被学生脱ku子) “老师,你喜欢猫啊”杜亦安不知何时走到了阮兮的一侧,也跟着蹲了下来,一把顺在猫肚子上,身子紧挨着阮兮,蹲不稳似的往人身上靠过去。 阮兮被他这么一靠才从撸猫的喜悦中拉回现实,他是给人补课的,不是来看猫的。 阮兮猛的起身向杜亦安道歉,起身欲往房间走过去,却被杜亦安喊住。 转头看到对方手正举在半空中,冲着他晃了晃手,笑嘻嘻地说“蹲麻了,拉我一把” 阮兮没多想,伸出手就牵上了对方伸出的手,却在拉起的时候自己的手背被对方用力的摩挲了几下,害的他受惊似的抽回了手,也猜不透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有些别扭的开口 “我…我们继续上课” 自从他和季瀚舟发生关系之后,他就忘不了季瀚舟触碰到自己肌肤时候的温度和触感,甚至做梦都是和季瀚舟痴缠在一起交媾的画面,他努力的保持距离,就是怕自己会陷进去。 杜亦安撇撇嘴,嘴角勾起一个淡淡弧度,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对方白皙柔嫩的触感,大步跟上了阮兮的步伐。 一节课下来阮兮脸都带着淡淡的红,他自己以为对方不会知道,殊不知被杜亦安看的是清清楚楚。 当天晚上,杜亦安在浴室里想着这张脸撸了一发,浓稠的精液射在白色瓷砖上,他拿着花洒把那黏稠的东西从上面冲了下来,恶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有些咬牙切齿“我真是疯了……” 对着只相处一个晚上的人有性幻想,杜亦安你真是疯的彻底。 接下来的日子里杜亦安想尽办法和阮兮搞好关系,扮演乖乖学生的角色,相处的日子里杜亦安才发觉这人对自己的吸引力有多恐怖。 他会刻意的靠近对方,拿笔的时候假装不经意的触碰到对方的手,或者在对方讲题的时候紧挨着对方,两个人都肩膀都碰到了一起,还用自己家的猫来勾引阮兮。 阮兮对猫喜爱的紧,每次都很开心,对于杜亦安刻意的肢体接触也压根没注意,杜亦安教他怎么抱猫的时候基本上都要把他圈在怀里了,他都没感觉,还笑眯眯的谢谢对方。 杜亦安也配合着笑脸,对着他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下身宽松裤子里的性器早就硬的发涨。 这周阮兮也是照常给杜亦安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情潮突然爆发,最开始他顶着不适硬撑着,杜亦安看他不对劲,三番五次问他需不需要休息,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强制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 阮兮的内裤早就湿了一片,黏黏糊糊贴紧阴唇,穴里又痒又湿,他只能夹紧紧双腿暗暗摩擦,试图减轻一些痒意。 杜亦安觉得他的牛仔裤碍事,于是拿了条自己的睡裤想给对方换上。阮兮哪里敢真的换,边客气的说谢谢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杜亦乘着他起身来不及注意,直接把他裤子脱了下来。浅色的内裤贴着对方的私密处,遮阴处的布料上被液体浸湿的颜色都深了起来,完全勃起的性器的顶着布料凸了出来,像是叫嚣着要出来。 杜亦安眼眸沉了沉,一股热血涌上脑,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压制着阮兮,在对方的惊呼声中强硬地把他的内裤剐下来。 稀疏的毛发愈发衬着底下白嫩的皮肤,当杜亦安看到毛发下那突兀的本不属于男人生上的肉缝时整个人猛的一顿,他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个粉粉的正在流淌着液体的女穴。 被别人发现自己怪异的身体结构让阮兮有些崩溃,他绷不住的大声哭闹,求杜亦安放开自己,作势要挡住那个让他难堪的部位,谁知杜亦安的掌心先他一步附上了那里。少年掌心的温度烫的可怕,阴户像是包裹熔浆里,把女穴烫的收缩的更加厉害。 阮兮的哭声瞬间弱了下去,因为过度的害怕哭的一抽一抽的,嘴巴都还在哆嗦着,杜亦安心疼的要命,俯身轻吻住对方的眼睛,用湿热的舌头舔着对方眼角的眼泪,另一只手轻安抚似的摩挲着对方的背部,轻声哄着 “别怕别怕,老师这里很可爱” 6(被学生tianxue) 陌生又年轻的男性气息立马包围住了阮兮,可他并的没有抵触情绪,反倒是因为杜亦安那句算不上夸人的话而鼻头一酸。 “给我看看好吗” 杜亦安去掉了老师的称谓,用鼻尖顶着对方的鼻尖蹭,像在对着自己的爱人请求撒娇。 阮兮哭的一抽一抽的,眼角和鼻头泛着红,湿漉漉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像一直被吓呆了的小白兔,眼角上的痣润着反了光的泪水,折射在杜亦安的心中,一串火苗顺着他的脚底蒸腾而上,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没等阮兮的回应,便把一只腿用力挤进对方的两腿之间,强迫性的压着其中一只,慢慢放开遮盖住着女穴的手。 女穴流出来的液体粘了他一手,挂在掌心里黏黏糊糊的,杜亦安不以为然,目光紧盯着那正在收缩的粉色肉穴,不肯挪开片刻。 可怜的阴蒂被布料摩擦的早就挺立了起来,又肿又红的,像一颗熟透的小红果,他忍不住的伸出舌头,想品尝果实的酸甜。 “你在干……” 红肿的阴蒂突然被湿热舌尖上下撩拨着,紧接着阴唇也被含住,被牙齿轻轻刮蹭着,惹的阮兮抽搐了一下。就这样弄了一会,杜亦安还是不觉得满足,于是把舌尖用力一顶,直接进入到了那多汁的甬道中,阮兮本是质问的语气愣是在中途就被磨灭了,成片的酥麻感让他脑子不清不楚的。 湿热的舌头宛如一条带火的毒蛇,在内壁里面肆意横行,又烫又爽,舌头肆意搅动着女穴的液体,混着口水,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杜亦安第一次做这种事,并不敢把舌头往更深的地方探去,只好在离穴口不远的地方肆意妄为着。 灭顶的快感涌上让阮兮大脑,两条大腿被舔发软,无意识的敞开着,更加方便了杜亦安的行为。 阮兮的两只手不知不觉中放到了杜亦安头上,穿插进了柔软的发丝中,十指指腹悄悄的用力把他的头往下压,胯也悄悄往前挺了一些,怀着把对方的舌头往更深处送的小心思。 杜亦安一下就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眼睛往上看了一眼,发现阮兮一脸欲求不满的喘着气,顿时心中了然,这是在嫌自己还不够卖力呢。 胜负欲一下在心中燃了起来,他也不再有所顾忌,舌头不管不顾地往更深的地方探索起来。 杜亦安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连带着吐息也一样滚烫,阮兮觉得自己的女穴像是在一团熔浆里,他再也憋不住了,攥紧了他的头发开始胡乱淫叫: “嗯……深点……” “好烫……不要了…” “还要…还要……” 杜亦安听着对方没有头绪的胡乱呻吟,心里得意万分,更加认真对待了起来,他铁了心要让阮兮爽到,最好是以后都忘不了的那种。 阮兮第一次被人舔就得到了十足刺激,在杜亦安一波又一波的吮吸之下,他的小腹越来越紧绷,整个人像是突然爬到了山的最顶端,然后泻气一般的瘫坐在了地下。 杜亦安的舌头被突甬道猛的一绞,一股热液从女穴里迸发出来,喷了他下半边脸都是,一些液体汇集到了他的下巴处成了一滴滴的小水珠,滴落着在被单上,晕出了一小片水渍。 阮兮双腿敞开着,吐着绵长的呼吸,脸颊酡红一片,腰肢泛软,人还回荡在高潮的余韵中,连女穴也一样,并没有因为高潮过后而停止收缩,反而翕合的更加厉害,一下一下吸着杜亦安的舌头,不舍得对方的抽离。 杜亦安同样也舍不得,用力嘬了好几口,抽出来之后还用嘴唇对着肿大嫩滑的阴唇又磨又舔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从嘴里放开。 阮兮一口气还没有吐顺,就被杜亦安倾身而上吻了上起来,舌头被对方轻易的含住,又嘬又吮的,咸腥味立马充斥在阮兮的口腔内,惹的他不适的闷哼,手推了推对方的肩头,奈何对方压根没感觉。 杜亦安下身涨的发痛,脱下内裤的勃发的性器就弹了出来,打在了嫩滑的阴唇上,他扶着充血的茎头,在阴道口那上下摩挲着,硕大的茎头粘上了淫液,立马带上了水光,杜亦安看着瘫在床上的人,哑涩开口: “老师,我想干你” 7(被学生上) 杜亦安的目光过于滚烫迫切,让阮兮顶不住地抬起手臂遮住脸,试图挡住对方的目光,可那目光像能穿透骨肉似的,他依旧能感受到灼灼的目光,烫的脸热热的,像发烧似的。 杜亦安已经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充血的冠头贴着小阴唇上下磨蹭,柱身上的肉肋勃发的跳动着。 明明他可以直接插进去的,可他仍然想等到对方的答案,想让对方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操。他在赌,赌阮兮会在欲望面前低头,他有八成的把握,却又怕极那两成的变数。 看着对方那早就硬挺的乳头随着高潮而铁宕起伏的胸口,在薄薄的t恤上印出两个明显的小点。他怪这副身子太过美妙,让他尝了一口就不想也不舍放手,明明是个男人,可在床上叫的比女人还来的娇柔淫荡,勾的他恨不得直接把人肉的嘴里只能发出淫叫。 阮兮心中也同样焦灼的厉害,两条腿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停哆嗦着,女穴痒意是一次比一比来的剧烈,迫切需要东西捅进给自己去止痒,身体比脑子来的还要诚实,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头却不受控制地点了下去。 杜亦安几乎是在人点头的同时就把自己的性器狠狠给捅了进了深处,直捣穴心。那粗壮炙热的东西顶的阮兮小脸一白,只觉得那玩意跟真的木棍似的,又硬又粗,插的他疼爽相交。 会阴随着疯狂的插入而最大限度地延展开来,硕大的囊带重重的打在上面,连带刺激着阮兮的后穴也在小幅度的收缩。 淫水在甬道里被挤的流了出来,又因为过快的频率在阴道口被打成一圈白色泡沫,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杜亦安浓密的阴毛扎着阮兮的丰满弹性的阴阜上,痒痒麻麻的,像被一小串电流穿过,刺激的女穴分泌更多的黏稠液体流出,痒意随着肉棒在内壁粗暴深入的顶撞消散,最初的痛也基本可以忽略,密集的快感让潮红重新爬上了他的脸颊。 杜亦安嫌弃现在的姿势顶的还不够深,肉的不爽,于是抓着阮兮的小腿把人往自己这边一拉,再把小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性器和泥泞的女穴更加紧密贴在了一起,也到了一个更深的位置,顶的阮兮无法抑制地发出了更黏腻的呻吟,听的杜亦安头脑发热,低吼了一声,在他胯间化身成了打桩机。 阮兮的腰肢被对方用力嵌着,每一下都夯实准确的撞击敏感点,他半边身子都小幅度的悬了空,被对方架高起来猛的一顿肉,淫水流了一屁股,紧致的臀肉被撞的发颤,抖的淫水往下滴,湿了一小片床单。 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涌盖过阮兮的大脑,过快的抽送频率和更替的快感让他羞于承认自己沉沦在了杜亦安给的充实感里,也许是耻于自己的沉迷于是口是心非给自己找理由: “慢……慢点……嗯……” 杜亦安看着他眼含秋水,一脸享受的样子,依旧用那个频率抽送反驳: “慢不了,老师小嘴太能吃,我得喂的快一些,不能饿着它了” “老师”他全根退出,然后猛的整根没入“其实你也很享受对吧” 阮兮被这一下顶的头皮发麻,欲仙欲死,抓着被子的手蓦然攥紧,用力的指间都泛了白,喉头攒动着,硬深深的把那呻吟忍了下去,之后都忍着不发出呻吟。 这下杜亦安不满意了,“老师,爽就要叫出来” “憋着多不好” “乖,叫一下” 可无论他怎么哄阮兮都不肯发出半点呻吟,最后气的他停止了动作,硬生生把肉棒从女穴里抽了出来,也不理自己硬挺的欲望,就这样明晃晃让那巨物翘在腿间,自己则是坐在了床头的另一边,怄气似的别过头不说话。 甬道一下没来得及适应空虚,淅淅沥沥流着水,阮兮没想到杜亦安给自己来这一出,做到一半直接把东西拔了出去,他有些无措,躺在床上用余光看对方,就这样两个人僵持了几分钟,最终是阮兮架不住情潮的折磨慌了阵脚。 他主动爬起来跨坐到了杜亦安的身上,自己扶着性器对准了女穴坐了下去,双手搭在对方肩上,顶着欲火焚身的身子,在人耳边轻哭: “你肉我,你快肉肉我” 杜亦安对这种主动很是受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还是黑着个脸: “你都不出声,我和肉死人一样,没趣” 话音未落,阮兮就在他耳边喘了起来,还是舔着他耳垂喘,屁股小幅度的摆了起来,像一只摇着屁股待操的小母狗。 杜亦安一下就被哄好了,两只手迫不及待地拖上了对方的臀肉恶狠狠揉了几下,扔下一句“好好叫”就用力拖着臀往上一抬,再让对方自由落体的垂下来。 阮兮被这捅的通透又酥麻,爽到飘飘然,控制不住情绪似的一下叫一下哭: “好棒……” “呜呜呜,要顶穿了” “还要……还要……不要出去……” 他挠着对方的后背,即使被顶的不断哆嗦也不舍得杜亦安的东西出去,到了后面也哭不出来了,只被顶的发出几声沙哑的叫声。 最后杜亦安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射在了阮兮的肚子上,那时候阮兮已经活生生的被做晕了过去,偏偏杜亦安还是不满足,在人晕的情况下又做了一回,在浴缸清洗的时候阮兮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不自觉的往上坐,臀缝擦过杜亦安半勃的性器,硬是人撩拨了勃了起来,有力的肩膀把人抱着抬高了一些就着水又插了进去,不一会儿浴室里又传出了溺人的呻吟。 8(被tiannai) 早上醒来的时候阮兮才发现杜亦安睡的比自己低了一大截,少年一只手揽在他的腰上,身体微微弓着,在自己怀里睡到香甜。 角度问题阮兮只能看到对方一头乌黑的头发,让他想起小时候看了鬼片很害怕,撒娇要和自己睡到弟弟,也是的这个姿势睡觉。 他看着这个和自己弟弟年纪相差无几的少年,却因为父母工作一直在国外,只能一个人住在国内,心里就觉得涩涩的,想摸摸对方的头,却因为昨晚做的太过弄的全身酸痛,无力的垂了下来。 杜亦安睡眠本身就浅,被阮兮的小动作弄的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对方粉嫩的乳头明晃晃的暴路在空气中,想到对方异于常人的身体结构,脑海莫名幻想着对方的乳头喷奶的样子,但随即又被他否定了这个画面,自己才不会让他喷奶,他肯定会一滴不漏的都吸掉,直到吸不出奶水为止。 昨天他只顾着舔穴和肉穴,都忽略这两个诱人的小家伙,现在乍一看,有些心猿意马,杜亦安忍不住地低了低头,连带着乳晕一起含进了口里。 杜亦安的舌尖一深一浅地顶着乳尖,在周围一圈圈的打转吮吸,感受着乳头在自己嘴里逐渐变硬凸起的过程。 阮兮受不住的抱住了杜亦安的头,乳头被吸的又痒又疼,忍不住的口头制止对方“别……别吸了” 杜亦安自动略过这句话,依旧我行我素的,最后干脆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去吸另外一边。 阮兮很快就被撩拨的有了感觉,伴随着情欲出来的还有徒然生出的自我厌恶,他厌恶这具随便被人吸一吸乳头就起了反应的身子,更加厌恶被迫陷在情欲中却又无能为力的自己,心里被堵的慌,眼睛很快红了起来。 杜亦安一抬头看到就是对方在悄无声息的流泪,以为是因为自己做的过分才惹的对方哭了起来,连忙松口从人身上翻了下来给他抹眼泪连忙哄着“我不来了我不来了,你别哭啊” 这一哄没把人哄住,反倒是把眼泪越哄越多,急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阮兮看着杜亦安,心里五味陈杂,他对杜亦安的情感是复杂的,他认为肮脏丑陋的地方,杜亦安在看到了的第一时间也没有表现出厌恶,还被他用可爱这么一个词来形容,他觉得自己心很奇怪,甚至有些耻于承认在杜亦安提出想上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有满足感的,原来有人真的会对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有欲望,他很享受自己的身体让人着迷的感觉,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心里矛盾的厉害。 杜亦安没怎么哄过人,但是看着阮兮一副受伤的样子又心疼的不得了,只好一边吻掉对方的眼泪一边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了” 阮兮看着有些无措地哄着自己的杜亦安,和昨天狠干自己的样子截然不同,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心情也好了许多。 见到他这样,杜亦安心下略微安心了一些,也不敢有别的小心思了,连忙说到“我们叫点东西吧,你想吃什么?” 两个人在床上躺着等来了外卖,杜亦安照顾阮兮的肠胃,点的全是粥,自己和他一样,也是喝粥,吃完之后他想留人下来,可是阮兮坚决要回学校,任他怎么挽留都没办法,最后只好叫了部车,不顾阮兮的反对也坐上了车,说什么都要把人送到学校。 昨天一夜的运动让阮兮下身火辣辣的,走路时候布料一磨感觉更明显,他把杜亦安赶走之后自己慢慢地走回宿舍,宿舍里黑黑的,季瀚舟好像没在,他暗暗松了口气,可是没想到一进门就被一股大的可怕的力气压在了门上。 季瀚舟在宿舍等了一个晚上阮兮,却等到了对方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回来的画面,两个人亲昵的接触引发了他前所未有的醋意,他告诉自己不要乱来,但是在阮兮进门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把人压在门上,丢掉了以往的温润和自持,咬牙切齿地问“送你回来的男的是谁” 9(学生想着老师lu) 季瀚舟看他一脸难受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定了定心神又变回平常温润的样子,对着阮兮道歉: “抱歉,你一个晚上没回来”他顿了顿,想到那个少年,眼底一闪而过的妒色,声音里仍旧充满着歉意 “我很着急” 阮兮回不了话,下身火辣辣的痛让他连对方的的异样都没有发觉,只想立刻冲进浴室用冷水冲刷下体。 他有些体力不支地的前倒进了季瀚舟的怀抱,就听到后者担忧的询问“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阮兮哪里敢说自己是被人肉到腿软,憋着口气站起来,边推开季瀚舟边说自己没事地就往浴室里走。 当灼烧的女穴被冷水浸过的时候,阮兮终于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耳边穿来水淅淅沥沥的声音,他闭着眼,额头抵在墙面上,享受这难得的放松。 一门之外,季瀚舟正站在阮兮的桌子前,面上表情扭曲的怖人,额头上青肋暴涨,强忍着心中的扭曲盯着他手机上弹出的消息界面。 杜亦安看着自己枕头上的一处凹陷,想到昨晚阮兮就是枕着睡觉的,着迷地整个脸蒙了上去,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阮兮的味道,若有若无的味道像是情欲的勾子,他的欲望被勾的一干二净。 他又硬了,躺在床上想着阮兮那处骚穴,被自己肉到高潮时候抱着他在怀里一抽一抽呻吟哭声的样子,他苦恼,怎么会这个男人哭的比女人还好看还来的娇气。 他找到昨晚那条被自己脱下来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内裤,内裤上的骚味明显,和对方高潮时候喷在自己脸上的时的味道相差无几,他把它覆盖在自己的粗大狰狞的阴茎上,紫红色的冠头被护阴处的布料裹着,马眼分泌的液体弄湿了一些,根本比不上昨晚刚脱下来时湿的程度,等到他发泄完,内裤已经他攥皱的不成样子,上面射满了自己的白浊黏稠的精液,但他一点都不满足,舌尖和阴茎残留的都是昨晚顶那个紧致嫩滑的肉壁的触感。 他翻个身,手往床边摸了几下拿起手机,给阮兮发信息 【在吗?】 过了好一会都没人回应,他再发 【老师,我刚刚想着你撸了】 发完就迅速关了机去干别的事情,脸上臊的发热。 阮兮洗完澡看了下手机,并没有什么人给他发消息,就上了床睡觉,当天夜里就发了烧,原因很简单,他用冷水洗了个澡。 阮兮在床上冷的发抖,又不敢频繁的翻身,怕吵到宿舍的其他三个人,只能硬顶着逼自己睡觉。 迷迷糊糊中一处暖源突然来到他旁边,像是一个巨大的暖水袋,他毫不犹豫的往那里抱住过去,不舍得放手。 杜亦安在睡前惴惴不安的把手机开心,点开软件,置顶的头像上根本没有红标,倒是他妈给他发了个信息给他道歉,今年的生日回不去陪他过了,提前给他打了一笔钱,让他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他面无表情的回复“谢谢妈妈”又切回了和阮兮的聊天界面,连着发了好几个消息,直到他睡过去了,那边都没有回复来一条消息。 10(睡梦中被竹ma玩xue,在宿舍隔着窗帘被上) 即使阮兮极力的控制自己翻身的次数,但季瀚舟很敏锐的察觉到了阮兮的不对劲,两个人的床在同一侧,头朝头靠着,仅仅隔着两层床帘和一个护栏,他一翻身会连带着同侧床晃动起来。 季瀚舟按耐不住的撩起床帘,却发现了阮兮盖着被子整个人蜷成一团,很冷的样子,他立刻把手探上对方的额头,有些烫。 他就着月光下床翻找药箱,再爬上阮兮的床,他径直脱掉上衣,钻进对方的被窝里把人往自己怀里捞,用赤裸的肌肤传递暖意。 阮兮也感知一般,迫切的往他怀里钻,心里的占有欲在一点一点的被满足…。 阮兮身上沐浴路的香味像是催情香,闻的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特别是为黑暗中,催情效果翻倍。 他回忆着那次撞见阮兮在浴室自慰的样子,可是那次情况过于紧张,他并没有好好的感受那发着骚勾引他的女穴,之后阮兮也一直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再感受。 他往怀里看了看,怀里人的呼吸平稳规律,睡的正熟。嗯……似乎是个很不错的机会…… 手轻松挑开阮兮的睡裤,一路向下,直到摸到对方软趴趴阴茎,季瀚舟才停了下来,把那处当玩具似的轻揉了两下然后撩起来,往更加隐秘的地方探去。 食指在肉缝在摩挲了几下就轻易拨开,肉缝里面粉嫩的阴唇立马路了出来,轻而易举的捏住了阴唇,拇指食指按压在上面来回搓弄,又暗暗摸索到阴蒂,不轻不重的按压。 即使是人在睡梦中,阮兮的女穴也敏感的厉害,阴蒂还没被揉几下,一股湿热地液体从阴道口里流出来,润湿了整个女穴。 季瀚舟看着怀里的人,嘴角勾了起来: “骚货,睡着了都能出那么多水” 阴蒂被来回捻搓,很快硬了起来,惹的睡梦中的人也难耐的闷哼了一声。 季瀚舟的手指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女穴被刺激的差不多了,他便不再外徘徊,一鼓作气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紧致的内壁顷刻间被入侵的手指给撑开,随即又收缩了起来,紧紧咬着季瀚舟的食指,他忍不住又添根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在内壁里面一寸一寸细细抠挖着,像是来到梦想已久的地方,不舍得漏下每一处的风景,都得仔仔细细看个够,即使他很小心的在弄了,但是依旧能听到下面发出一点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的性器早就翘了起来,索性把手指退了出来,褪下阮兮的裤子,稍稍撑开对方的腿,把自己的高涨的欲望缓慢的插入了紧致湿热的穴里。 ———— 阮兮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蒙,半瞌着眼睛发呆,觉得女穴涨涨的,异物感强烈。 当他感受到了另外一个发热体的时候,猛地抬起头,对上了季瀚舟晦涩暗沉的眼神。 他有一瞬的惊恐,张开嘴准备叫的时候就被季瀚舟给捂住了,季瀚舟对着他摇了摇头,提醒他宿舍里还有其他人。 阮兮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叫出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兮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早上醒来发现青梅竹马在自己的床上,女穴里还含着对方的性器,而隔着一层床帘外,是自己的两个舍友,他们对床帘内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可是只要他这里有些动静,舍友就会发现他现在这幅淫乱的样子,还能有比这个更离谱的遭遇吗? 他异常地紧张,女穴也随着主人的紧张不自觉的收缩,把季瀚舟的性器绞了绞。 季瀚舟本来就一直忍着,甬道突然的收缩让他的下腹一紧,随即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他只能抬臀顶了顶了两下舒缓一下勃发的欲望,心里暗骂另外两个人怎么那么拖沓,收拾东西都那么慢。 阮兮被顶的呼吸一下就重了起来,口中泄出一丝呻吟,舌头无意识的伸了出来,舔在季瀚舟的掌心上,此时季瀚舟想直接下床把那两个人直接扔出去的心都有了。 终于,伴随着一阵锁门声,季瀚舟如愿地把人压在身下,开始大力插抽了起来。 11(发着烧被竹ma上) 帘外是再普通不过的大学宿舍,帘内却是两具年轻的身躯紧密交融。 一帘内外,风光迥异,一侧泛泛,一侧旖旎。 铁床伴随着晃动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响,周身流动的空气似乎被搅的混浊了起来,阮兮身体发着热,胸腔微微起伏,细细低喘,随着身上人的一记深顶发出一声呻吟。 脸早就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阮兮比先前清醒了许多,也看清了季瀚舟正在做什么,慌张生气中作势要逃离正在自己身体里贯穿的肉刃。 季瀚舟又怎会被随意摆脱掉,两手往前一抓便轻而易举的把阮兮的手腕钳住固定,腰胯间的频率依旧,九浅一深的碾磨过穴蕊。 “不要…你给我出去……” 阮兮嗫嚅着反抗,身体给出来的真实反应却毫无说服力。 季瀚舟嗤笑一声,放低了抽插的频率,抓着阮兮的手带到两人的交合处,女穴里的骚水被粗大的性器挤的没了空间,只能不断的往外淌,阴蒂早硬凸了起来,两片肥嫩的阴唇沾满了淫液,在昏暗的环境下还能看到些许水光。 阮兮的手指尖转瞬就带上了分泌的液体。 季瀚舟把身体往前倾了倾,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在阮兮的注目下伸出一节舌头,粗糙的舌苔先是绕着指腹打转了一圈,然后一口含住,对着那一节沾了液体的手指嘬了一口,故意大力的吞咽发出声响,随即松开口,目光紧紧盯着阮兮的反应: “兮兮,这就是你的不要?” 言语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阮兮窘迫,人本身还在低烧着,这下脑子跟混了浆糊一样,更加无法思考。 阮兮心理本能的害怕,若说上次的事情大家可以当做不知情,那么今天这次代表他就得要向着对方坦白一切,他害怕坦白,心里抗拒的更加厉害,却因为身体软绵绵的只能小幅度的挣扎: “不要…不要看……” 阮兮双眼通红,胸腔跌宕起伏的厉害,全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冷的,紧接着感觉到身体一个悬空,他被季瀚舟整个抱了起来。 季瀚舟半跪着敞开腿,方便阮兮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一边哄着人一边抱紧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开始动作起来 “抱着哥哥就看不到了” 阮兮整个人直立趴在季瀚舟的身上,手脚并用地缠紧在对方身上,随着季瀚舟的顶弄上下起伏。 甬道因为主人发着低烧变的比平常热上许多也更有弹性一些,异常热的女穴湿哒哒地吸夹着季瀚舟暴涨的性器,淫液顺着会阴打湿了季瀚舟黑色浓密的阴毛,他的每一下抛起顶撞都卯足了劲,但又碍于对方生病不敢插到最深,只能极力控制着深度,囊带重重的拍打在会阴处,弄的阮兮一阵酥麻,连带着后穴都跟着收缩了。 “嘶,又热又紧,夹死哥哥了算了” 季瀚舟被夹的忍不住的在阮兮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虽然他没有用多大力,但阮兮屁股上还是隐隐红了一片。 阮兮没有办法给对方回应,只觉得自己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周身的空气带着蒸腾的热气,他被蒸的全身是汗,人都快要熟了,耳边是季瀚舟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交合处噗嗤噗嗤水声,不一会他开始簌簌发抖,倏尔的紧绷身体起来随后全身脱力,头无力的埋在季瀚舟脖颈里,张着口急促地呼吸,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淫液淅淅沥沥的从穴口流了出来。 季瀚舟见阮兮这副瘦弱样子,忍着欲望把自己还勃发的性器拔了出来,硕大的茎头和肉肋蟠轧的柱身沾满了阮兮的淫液,水津津的,狰狞暴涨的耸立在这一片黑色的茂密中,格外的醒目,柱身上的肋突突地跳着,显然是还没吃饱的样子,然而季瀚舟本人却不以为然地拿起搭在一旁的衣服,帮阮兮把泥泞不堪的女穴擦干,弯着腰把人抱起来跨步来到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下床去浴室解决。 阮兮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没多久就觉得额头一凉,弄的他舒服的,又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12(帮竹malu) 阮兮正经危坐地在宿舍等着季瀚舟回来,早些时候他给阮兮发了条消息,内容是让阮兮等着他,他有话要说。 等待的过程漫长又煎熬,阮兮一直处于极度焦虑的状态,挣扎着要不如直接逃跑得了,可又转念一想,横竖都是要面对的,只是早晚的问题,最后他还是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心里揣测着坦白后的无数种可能,在他的无数个可能中,没有一个是有好结果的,他甚至觉得就在今天,他将会失去季瀚舟。 他很快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深吸一口气,心中安慰自己,没什么的阮兮,你还有家人,不要怕。他忽略了微微发涩的眼眶,缓缓吐出气息,在宿舍等着季瀚舟的到来。 随着门把转动声音的响起,阮兮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在门关之后,宿舍又恢复了安静,屋内的两人都默不作声,气氛压抑的厉害。 阮兮低着头两腿紧并,双手十指交叉搭在膝盖上,像等待法官的宣布审判结果的犯人。 阮兮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取悦到了季瀚舟,眼里偏执病态的占有欲一目了然,不带半点遮掩,就这么全然直接暴路在空气中,让人猜不透是他控制不住,还是有意为之。 季瀚舟想,他生的那么乖巧,可到了床上就跟娇气包一样,他狠顶几下人就止不住的痉挛颤抖,哭着说不要,娇气的要命,受不得丁点委屈似的。 在阮兮抬头的瞬间他收回了所有戾气,两人对视了几秒,季瀚舟就拉着人来到了浴室,接着就是落锁的声音。 阮兮看着季瀚舟在自己面前一下脱了裤子,吓的连忙闭了眼。 "睁眼,兮兮"不知过了多久,季瀚舟牵着他的手,温润的声音像细水在他耳边流过,“别怕,睁开眼睛” 他像受了这声音的蛊惑一样,犹豫慢吞地睁开眼睛,看到男人耸立在胯间的巨物的时候,他吓的下意识想重新闭眼,但当看到男人本该平滑的冠头上那蜿蜒曲折的疤痕的时候,他有些错愕,没有闭眼,只是迅速别开目光,不敢再看。 季瀚舟看着他有些凝滞的目光,苦笑一声:“是不是觉得很恶心” “没……没有的事……”突然的发问让阮兮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 “没事,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都觉得很恶心” 季瀚舟的半低着头,半边脸被阴影遮了去。 “不是……不难看的……”阮兮有些着急的反驳,他知道身体有缺陷的感觉并不好受,何况还是这种对男人很重要的地方。 季瀚舟看着他,眼底的落寞释放的无处遁形,仿佛认定阮兮说的话都只是为了可怜自己一样。 阮兮不会怎么安慰人,只是有些笨拙上前用手握住那根性器,用指腹慢慢描绘摩挲着那凸起的疤痕,他没多想自己的动作带着什么别样的意味,就是很自然的抚摸一下那道疤痕,试图安抚季瀚舟,告诉他这其实没有什么。 “我有一副女人的器官,你会觉得我很恶心吗,还会想和我这种人当朋友吗” “肯定不会想” 阮兮半瑟缩半颤抖着问出口,又自问自答,握着对方性器的手一下脱力似的往垂下。 终于把自己最肮脏的秘密说出口了,他一瞬间自暴自弃的想,都完了,他和季瀚舟的十几年就这样完了。 “我想,我想的,兮兮” 季瀚舟坚定的回答让阮兮构建的设想顷刻间崩塌的支离破碎,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结果,愣是没办法接任何一句话。 “我把我最丑陋的一面给你看,也只给你一个人看,你看,现在我们都知道对方的秘密了” “你接受这个秘密吗”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表情有些痛苦“也是,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你怎么会选择接受呢……昨晚我见你不舒服,却发现你裤子湿了一片,以为你像上次一样,需要解决,所以……”他顿了顿,眼眶红了一片“可我还是乘人之危了,我混蛋” 阮兮惊呼一声,根本来不及制止,眼睁睁看着季瀚舟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巴掌。 阮兮绷不住了,大颜失色地抓着季瀚舟的手臂用尽全力摇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坠,失了神反复说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阮兮主动的把这件事的责任归到自己的头上,如果不是自己那一次忍不住的像季瀚舟求救,可是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如果。 季瀚舟抬起手臂,用力的把人拥进怀里安慰“我不怪你,我不怪你,别怕,我不怪你” 季瀚舟哄了半天才把怀里的人给哄好,他抓紧时机问“如果你接受,你就摸摸它好吗” 他话音刚落,阮兮就很乖的握了上去,又一次用着指腹描绘着那里的疤痕,眼睛里还带着未干的眼泪,语气已经轻松了许多 “它一点都不丑…” 握在他手里的性器抖了抖,硕大的冠头上吐着水,柱身的经脉突突的跳着,季瀚舟低着头用鼻尖迂缓地在人脸颊上骚刮着,弄的阮兮痒痒的 “那兮兮可以帮帮我吗,我这里很涨,很痛” 这要是放在以前阮兮哪里会答应这种荒唐的请求,只是季瀚舟语气中的示弱和请求让他动容,而且现在不一样了,两个人开诚布公的谈了之后,一切似乎都变的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他动摇着,循着自己自慰时候的样子,握着季瀚舟性器的手掌慢慢的抽动起来。 13(镜面,tuijiao) “唔……”随着湿漉黏腻的水声闯进耳膜,阮兮拉出串一串绵长闷哼声。 耳垂被含在对方发热潮湿嘴里,被对方软滑炙热的舌头不断的来回拨动吮吸。 似是非是的撩拨让阮兮难以招架,瑟缩着想躲,他推搡着,想让对方停止能激起他欲望的动作。 “我快忍不住了,希希” “先让我止止渴” 还没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阮兮就被季瀚舟抱了个满怀,然后腰间一紧,让人直接翻了身,两人瞬间位置对调。 他被压着洗手台上背对季瀚舟,目光一抬便看到镜子里满脸红耳红的自己,还有正在剐自己裤子和内裤季瀚舟。 豆大的汗滴从季瀚舟的胸膛上完美滴落在胯下两片紧致浑圆的臀峰之中,那汗珠顺着中间的沟壑往下走,直到不见踪影,他甚至有些妒忌那滴汗珠,能去窥探更加隐秘的地方。 阮兮只觉得双腿间一大片皮肤被磨的火辣辣的,微微踮起脚尖,被季瀚舟半抱着,堪堪并拢的腿间赫然杵着一根狰狞到瘆人的性器,正在不知疲惫的来回摩擦,时不时的捱过他的腿心惹的他一抖,腿间都是季瀚舟龟头上分泌的黏液,湿哒哒的,带着散不去的热度。 阮兮被磨的又疼又爽,却在对方的桎梏下动弹不得,想到刚刚季瀚舟对自己说腿交可以更快的解决问题,然后半哄半强迫的把发热发烫的性器往自己腿间里塞,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要射的意思,他有点后悔了又有些生气,根本和说的不一样。 季瀚舟像是看出他心思,直接给他出了注意,“叫季哥哥,像小时候那样,我就快点” 阮兮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难为情地开口“季哥哥……”,他顿了顿,又多加了一句“你快点……” 他的声音细细的,带着一点嗔怪的颤音,听的季瀚舟气血上头,一股强烈的占有感萦绕心头,他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胯上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再叫几次,哥哥都射给出来给你” 胯间骤然加快的频率让阮兮体验到了叫哥哥带来的实际好处,他脑子乱哄哄的,臀肉被顶的激出一层层肉花。他已经不在乎季瀚舟说了什么,只是挑着有效的字眼,听话的多喊了好几声季哥哥。随着满足感的不断堆积,季瀚舟终于到达了顶峰,他两手用尽全力揉捏几圈臀瓣,猛的一个胯腰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这场“帮助”才彻底的结束了。 阮兮撅着屁股瘫在洗手台上,两条腿屈着打着颤累的不成样子,全然忘记了季瀚舟还在自己身后。 然而季瀚舟低头就看到隐约路出的女穴,血气突然有重新涌上头的趋势。 他想在他弹性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想舔他的肥嫩的肉户,含住他的阴唇,再用舌尖撩拨他的阴蒂,把他舔的喷水高潮,然后他再一滴不剩的帮他舔完。 他脑海里演绎的画面,下一秒就想付出行动来实现! 就在理智快要被摧毁的那一瞬,门外突然响起焦急的拍门声,伴随着高野焦急的声音,“谁在里面把门反锁了啊,快过来开门呀,我要上厕所啊!” 14 高野进到里面的时候,只觉得空气中弥漫一股淡淡的味道,他也没多想,只是在出来的时候顺嘴问了一句阮兮“你有没有闻到厕所有什么味道?” 在意识到高野闻到了什么的时候,阮兮的脸登时烧了起来,脑海里一幕幕都是刚刚浴室里的画面,腿间火辣辣的触感都在提醒着他。 他努力的摇摇头,欲盖弥彰地否认“没有,没有闻到” “没有就没有呗,怎么还脸红了,发烧了?” 高野的手刚冲过水,反着掌心把略冰的手背贴上阮兮两边红颊上,冷热气撞在一起,让他舒爽到呼出一口气,嘴巴里还不忘喃喃着“好舒服” 下一秒他一边的手腕被措不及防地抓住向上提,疼的他惊呼,另外一手自动举起来在空中乱晃,吃痛的喊着:“撒手撒手,疼死了” 直到看见高野的手完全脱离了阮兮的脸时,季瀚舟才算是真的放手。 高野看到手腕上赫然显着红印子之后马上吼了起来“季瀚舟你他妈有毛病吗?”他无法理解季瀚舟突然发神经那么大力抓自己是为什么。 被骂的人周身镀了层戾气,“上完厕所的手别乱摸,脏”冷冽的眼神看的高野有些讪讪。 高野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骂谁脏呢?想反驳时恰巧来了电话,他骂骂咧咧的接起电话听了一会,瞪一眼季瀚舟就往宿舍外走。 季瀚舟当无事发生,低头看着脸颊依旧红的阮兮,半蹲下去用自己掌心重新覆盖住被高野摸过位置,用粗粝的指腹摩挲几下,关切的问: “不舒服吗?” “腿痛,想睡觉” “好,你去睡,我出去买点东西” 阮兮说的隐晦,季瀚舟也就随着他装傻,体贴嘱咐后看着他上了床才出门。 —— 阮兮很快就睡着了,混混沌沌中,他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不以为然,想翻身继续睡,却鬼压床似的,怎么也翻不过去。 当他意识到可能被鬼压床的时候有些害怕,脑子里挣扎的想醒过来,可无论怎样就是醒不过来,正焦灼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别动,季哥哥要给你上药” 熟悉的声音对他起到了一定得安抚作用,季瀚舟看他刚还紧绷的腿开始略微放松,趁热打铁地继续“放松,对,兮兮真乖,慢慢张开腿” 阮兮当然没有能听他要求主动张开双腿,只是腿不再像之前紧绷的厉害,轻轻一掰两条腿就能毫不费力地被打开。 睡裤在季瀚舟爬上床的时候就被脱下来了,阮兮现下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肉茎软软圆圆的被裹在档部的棉布下,鼓出一小个半圈,用手稍微把遮阴棉布往中间扯,就能看到他略微稀疏的阴毛衬着底下白皙的皮肤,再用点力扯,一条不明显的缝隙就会在内裤上浅浅的显现出来,那是他欲望的归属地。 季瀚舟屏着呼吸,把阮兮的两条腿搭在自己手臂上撑着,稍稍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拖。 半跪的姿势让阮兮的胯部近乎完美的贴合在他的裆部上,对方肉茎软嫰的触感让他兴奋,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按着阮兮的胯的两边往上抬高了一些,就开始动腰的上下摩擦。 他和阮兮的肉茎隔着几层布料贴在一起,对方内裤上鼓出来的一块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来回动着。 直到听到对方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季瀚舟才忍住继续下去的欲望。 慢慢来,他告诫自己,这次一定要慢慢来。 ———— 高野:作为一个直男,我就是想调戏一下小美女,我做错了什么? 15(弟弟chu场) 转眼间又快要到周末,一想到要去面对些什么,阮兮就隐隐头疼,异常的纠结又不想面对,便以身体抱恙的缘由推脱掉这星期的补课,打算去城市的另一头找刚步入大学的弟弟。 他都没有好好去看过弟弟,只有新生开学时送了送,帮他收拾好宿舍床铺,之后两人各自忙碌,没有约过见面。 就算阮烨是大一新生,也难逃医学院繁忙紧凑的课程,看着弟弟发来表上慢慢当当的课程,空格少的像是抠出来似的,阮兮又心疼又无可奈何,也不敢有一开始频繁去看望的念头,生怕打扰到弟弟难得的休息时间。 可眼下他实在想待在亲人身边,周五下课直接坐了地铁去阮烨的学校,连晚饭都没顾上吃。 到阮烨学校的时候阮兮才注意到过学校大门时需要刷卡,他没提前通知阮烨也没有卡,冒冒失失的。 他掏出手机,盯着拨号页面犹豫,过了好一会,叹着气把手机黑屏,又揣回口袋,想转身离开。 “哥?” 阮烨适时的呼喊让阮兮定住了倒腾的步伐,他欣喜若狂的抬头,在看到弟弟神采奕奕向着自己跑来时也抑制不住地往前小跑了几步,和人撞了个满怀。 阮烨差点没站稳,胸口被撞的有些闷疼,手臂却是紧紧的揽着罪魁祸首,语气俨然是抵挡不住的欣喜若狂: “哥,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讲要来?” 阮兮从人怀里抬头之后就看到了阮烨身后几个人,有男有女,还时不时的往这边看,应该是和阮烨一起的朋友。 他支支吾吾,有些懊恼地回答:“忘…忘记了”又小心翼翼地改口到“是不是打扰到你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 阮烨回答:“是要和朋友出去来着” “那我先回去,下次来提前和你讲”话是这么说,可阮兮心里知道弟弟肯定会开口让自己留下。 “那好,哥哥路上小心,到了学校和我微信讲一声” 听到阮烨的回答阮兮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了对方,在看到阮烨憋笑的表情时忍不住的往他身上捶了捶,赌气一般的转身:“回就回”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哥我错了”阮烨及时抓住对方的手臂往回拽,顺势把人带到自己朋友面前介绍“我哥哥,阮兮” 几个男生女生都很热情,左一句右一句的“哥哥好”,有个胆大的女生甚至直当夸赞“阮烨的哥哥真好看”,听的阮兮一下没招架过来,他是一个比较慢热的人,面对年轻人的热情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用路出微笑来掩饰。 最后是他们一起去吃了饭,吃完饭嫌时间太早,跑去了KTV唱歌,一些人就在唱歌,剩下几个坐着摇骰子,阮兮不爱唱也不会要摇,就坐在阮烨边上安安静静地看他们玩。 他有些口渴,随便点了一杯听起来比较正常鸡尾酒,长岛冰茶。 他并不知道这被鸡尾酒的酒精浓度高,只觉得喝起来不错,又叫了一杯,两杯下肚,没一会就上脑了,开始犯晕。 “小烨,我……我有点晕……”阮兮觉得脑袋重的可怕,像装了沉甸甸的铅球,好在阮烨及时发现,说了几句就带着阮兮退场。 他直接在外面开了房,想让阮兮直接睡觉。可阮兮说什么都要洗澡,可他一个人根本不能独立完成,只有泡澡最方便。 阮烨觉得酒店的浴缸不干净,去楼下买了个一次性的浴缸套,把东西套好放好温水,轻手轻脚地把人的衣服脱下,抱着人连同自己一并进了浴缸。 16(喝醉酒和弟弟一起泡浴缸) 阮烨定的是比较好的房间,但是学校周围的酒店设施过于有限,浴缸也异常的狭窄,为了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几乎挤走了半缸子水。 阮兮半靠在浴缸里,腿怎么也伸不直,在水中蹬了几下难受地抬起,顺势搭在浴缸的两侧,人这才放松下来。 他对自己的动作毫无意识,完全随着本心,甚至因为女穴被温水包裹着而发出一声舒适地叹喟,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姿势能让自己的私处暴路出来。 阮烨的喉结忍不住地上下滚动,他的两侧,是阮兮刚搭上去的两条腿,腿间的淫糜的风光伴随着他刚才的动作,被人被看了彻底清楚。 阮兮体毛少颜色也浅,即使阴茎软趴趴地垂在胯中,也不能完全遮住那条隐秘的,被热水泡的泛了粉的肉缝,那肉缝里里外外被水裹着,看的更加让人垂涎。 特别是水滴挂在那一对粉乳头上,汇聚在乳尖然后承受不住的往下坠。 “哥哥?”阮烨压抑着越发粗重的呼吸,暗哑沉浊的试探声在浴室响起,得到的回答是一声不着声调的气音,紧接是绵长的呼吸声。 阮兮醉的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喊自己,然而嘴巴和眼睛都跟打了麻醉药似的,抬不起也张不开,努力的发出嗯了一下,以此回应。 意识到对方已经醉了的差不多了,阮烨的清明懵懂的眼神开始变质,痴缠、喜爱、隐忍,都被糅杂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晦涩,他近乎贪婪地用目光把阮兮的身体视奸了一遍又一遍。 他硬是克制住自己,给人擦拭身体。阮兮的身体从小就娇嫩,稍微大力都会留下印子,他把力气收了八成,擦拭的又轻又缓,然而对于在醉酒之后身体更加敏感的阮兮来说,这种若有若无地擦拭,每下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撩拨。 他身体容易有变化,就像此时,被热气蒸的全身皮肤浮了一层粉,还时不时扭动腰肢,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那条肉缝,没有遮掩展现在阮烨眼里。 阮烨知道自己哥哥的体质特殊,可真当完全看到时,他停顿住了手中的动作,他并没有觉得奇怪和不适,观赏艺术品样端详着,他最爱的哥哥,无论怎么样,都是最完美,最好看的。 只是阮烨心中那根道德的标尺,在无形之中逐渐崩裂,青春期时偷用阮兮内裤自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些偷来的内裤被他裹在涨大的性器上经历过无数次的插抽,最终被射上属于自己的精液。 无数次辗转反侧地夜里,他蒙着厚重的被子,幻想着哥哥赤裸的身体,这甚至在一段时间内影响到了他正常生活,阮兮还以为他学习太累了,对他的关怀只增不减。 每当对上哥哥温柔的关怀和体贴之后,阮烨就觉得自己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蛋,对那么温柔的哥哥产生肮脏的欲望。 偷用阮兮内裤时,阮烨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可到了下次,他依旧选择再一次的放纵,陷入无边无际的死循环,放纵最后一次的想法每每比停止这种行为的念头更占上风。 白天,他维系着和阮兮兄友弟恭的关系,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把人放在心尖上疼,没有过多的逾越。 夜里,他偷拿哥哥穿过的内裤喊着对方名字,释放最肮脏不堪的欲望。 他记不清对哥哥的身体好奇是怎么开始的,当阮兮赤裸的身体真的出现在他面前时,多年来的幻想得到了实处,被训练出来的克制被一击即破,几年来的隐忍像个笑话一样被轻易捏碎。 17(被弟弟用roubang磨bi) 阮烨的动作越来越急,套弄性器的手不断的在水面上溅起水花,吮吸的力度随着手上越来越快的速度逐渐失控,兄长的两颗乳头被他吮的红肿不堪。 浴室里被水气氤氲了一层白雾,如此潮湿的环境,却让人止不住的口干舌燥,流经的全身每一处的血液在阮烨的身体被热沸一般,尤其是胯间的那跟巨物,滚烫的怖人。 阮兮的身体有了青涩的反应,茎头曝在空气里,铃口不断吐出清液,与分布在茎头的水滴交融,脸上还是一副单纯的样子,下身却淫荡的如饱经风霜的妓女。 这一切让阮烨有种不现实的眩晕感,他直起身板,拉近自己与阮兮的胯间的距离,伸手握住两个人的勃起阴茎,使之紧紧贴合在一起,想以此证明这是事实。 当感受到兄长同样炙热的温度时,阮烨心中那点不切实际的波澜终于被抚平,惊涛骇浪在重新酝酿,他疯了似的贴着兄长的柱身上下摩擦,柱身上蟠扎的经脉也突突跳动着,和主人一样兴奋。 梦中,阮兮被献祭似的绑在巨大的木架上,周围全是燃烧的火焰,烧的他滚烫,尤其是胯间。他并不觉得痛,随后他挣扎着逃跑了,他精疲力竭的在迷雾中奔跑,突然出现了个看不清面容的强壮的男人,他本能地毫无保留的信任对方,扑向那人的怀中大口喘气,寻求庇护。 阮兮醒的时机让阮烨惊慌失措地全身肌肉瞬间紧绷起来,背后没由的一阵冷意,心悸的疯狂,他甚至没敢去看对方的脸,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急促的喘着气。 半晌,阮兮看到搭在浴缸边的两条腿放下,两条细长白皙地晃在阮烨的腰侧,在寻找到舒适的位置时屈折,交缠在阮烨精壮的腰上,他把人抱住,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径直钻到怀里,口齿不清地呢喃,阮烨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水雾像凝了一层胶在鼻腔上,让醉酒中的人喘不上气,胸腔里那一点贫瘠的空气一下被掠夺完。片刻之后,阮兮开始大口喘气,胸口起伏的厉害,阮烨连忙拖着他的臀从水里抱起来,火急火燎地帮他擦身子,从浴缸走到了房间,阮兮一挨着床就预知一般,放开缠着阮烨的手脚,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没有了遮住视线的水雾,兄长泛着粉的裸体完全展现在阮烨眼里,双性人的体制让阮兮的五官偏阴柔一些,身材从小就比自己纤细白皙,看上去一点多余的脂肪的都没有,跟瓷娃娃相差无几,精致的叫人只想捧在手上呵护。 可他现在才发现,阮兮的臀部生的浑圆紧致,那几两肉好像都长在了上面,勾的他小腹紧绷,而本应包裹在的肉缝之下的,糜红的阴唇,因为肉缝被撑开,从里面路了出来。 脑袋和阴茎再一次被热血涌上,他不管不顾地掰开对方的两条腿,用勃发的性器去戳那娇嫩的阴唇,本来贴着肉的阴唇,在他的摩擦下开始充血,盈盈的立起来。 硕大的龟头水津津的,不知道是阮烨的还是阮兮的,阴蒂被也地硬挺起来,阮兮也发出了一声低吟,腰部不自主的扭动,不一会便射了出来,略为稀释精液顺着柱身流下,加剧了女穴之间的润滑。 阮烨不知疲惫地射了一次又一次,但始终都是在女穴边缘徘徊摩挲,从未真的进阮兮的身体。 在他心里,兄长就像那朵纯白无暇莲花,不能轻易的亵渎,血脉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对于兄长的爱欲,阮烨想,大概这辈子只能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裹上块黑布,直到腐烂。 18 阮兮一早浑浑噩噩的醒来,难受的轻揉太阳穴。 昨夜的记忆只有稀松零星的闪过几个画面,跟在拧坏的水龙头上,努力拍打才勉强滴落的几滴水珠似的,全是零零散散滴落在地上,根本聚不成一滩。 他索性不想了,因为身体上那点飘渺的空虚更另他在意。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唯一放的开的情况,约莫是情潮来时无法抵抗的情欲,那缠绵又缭乱的欲望让他难以自持,能不顾面子的放下身段,无尽的索求别人操弄的更深一些,只为填满下面流水的肉缝。 其他情况,自慰对他来说都是多余的。 他又想到了男人火热凶悍的性器,每插一下都能让陷在情欲的海里,无论是杜亦安还是季瀚舟的,两个人的尺寸对他来说都大的吓人,顶的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把下面填的满满的,让他沉沦在情欲中。 阮烨不在酒店,他给哥哥发了微信,说自己回宿舍拿自己的衣服给他,昨天的衣服粘上了酒味,酒店没地方洗,不能再穿,顺便买早餐。 阮兮全身就穿了一件酒店的白色睡袍,不醒的时候他无所谓。现在醒了,那点轻微洁癖也被带了出来,总觉得这白袍不干净,但又不好全脱,只能退而求其次,把上身的连体袍子给脱下挂在腰间,侧身躺在床上等着弟弟。 阮烨开门的动静大,阮兮听到便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顶着头发乱糟糟的头发,表情惺忪。 他走过去,欲从包里拿出衣服,却被阮兮打断: “我饿了,想先吃早餐” “先穿衣服吧,着凉了就不好了”阮烨咽了咽口水,紧张的不得了,因为此时兄长光裸着的上身,而胸前的乳晕上,浮着一层没有消退完全的牙印。 昨晚后半夜,他侧躺在兄长身边,特意对方睡矮一大截,蒙在被子里,吮着兄长的早些时候被他手指玩弄到肿翘的奶头。 他很喜欢用牙齿来回磨着奶头,因为那样为睡梦中兄长会因为这个动作时不时的发出无意识到低吟,然后把手搭在他头上,抱紧自己,仿佛在邀请他享用自己的奶子。 阮兮的胸部和普通人不一样,稍微的鼓胀一些,不明显,日常穿衣看不出来。但是上手抓的话就能明显感受到,不是硬邦邦的胸肌,而是柔软的,带着一点点弧度的女人胸部。 两边轻拢起来在中间有道浅浅的勾,阮烨会把脸埋进去,鼻尖使劲的嗅,总觉得能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奶味,还有夹在两团软肉里勾人的欲味,让他欲壑难填。 有那么一瞬间,他根本不想顾及什么道德常纲,什么血缘乱伦,他就是爱他,想和他做爱,想用热涨的性器凶狠的贯穿自己的兄长,用行动告诉他,他的弟弟有多爱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黑暗让他可以把这些想法肆无忌惮的放出来,一但到了明亮的地方,他又必须把这些念头压回去藏起来,不敢让对方知道,就像此时,他着急让兄长穿衣服,生怕对方看到那点印记。 但是阮兮也紧张,藏在被子下的双腿紧紧的夹着,藏在阴茎下的那条肉缝被淫液泡着,湿漉漉的,几滴落在床单上,把白色洇深了一些。 19(洗澡用shuiliu缓解yu望,弟弟在外面lu) 两人各怀心思,一人打一套太极。 最终大家各退一步,套上t恤在床上吃早餐。 薄透的布料套上身,也挡不住胸前那两颗略微肿胀的奶头,透着淡淡的粉,贴着衣服凸显出来,尤为明显。 阮烨喉头隐隐地攒动。 昨夜已是食味知髓,眼下又是这番勾人的景色,只觉得下面有抬头的趋势。 他赶忙把早餐送到人手边,自己坐下来,为了掩饰勃起只得叠着腿。 阮兮小心翼翼地端着碗吃,阮烨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吃。 只是目光每次都会从阮兮的脸上往下移到胸口前,阮兮被他盯着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想把人支开又找不到理由。 阮兮从来没被阮烨的目光盯的这样不舒服,况且自己心里本身有鬼,总觉得弟弟的目光中带着不明的意味。 他被盯的很不安,这点不安随着被子下夹紧的大腿愈发强烈。他懦弱的一面又显了出来,一遇到问题,他本能的想逃避,想要一个人独处。 他放下手中的早餐,对着坐在边上的弟弟丢下一句“我要去洗澡”,也没注意自己下身是光的,翻开被子就往浴室走,他想反锁,可是酒店浴室不能上锁。 学校附近的经常是情侣开房,酒店也就装修的更加方便情侣增进情趣,比如不让浴室上锁,还有间隔浴室的那层玻璃是磨砂质地的,外面看里面就跟在眼睛上蒙了块细布,朦胧的轮廓隐约可见,容易让人起绮念。 阮烨坐在床边,他眼尖,一下就看到并不明显的,被洇深了一点颜色的床单。 心里瞬间激起波涛骇浪,眼睛一瞪,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喉头重重地吞咽,眼神逐渐晦暗下去。 浴室内,阮烨脱光衣服洗澡,他闭着眼,在窄小的玻璃洗澡室里洗刷身体。 腿越来越软,在水流冲刷过肉缝时大脑的神经被电了好几下,他再受不住,快感刺激的他扑通一声瘫跪在浴室上,膝盖生疼,堪堪扶着玻璃门把才没摔下去。 他取下花洒头,撑开两腿,用水流冲开肉缝。激湍的水流不断撞击藏在肉缝下的嫣红的肉花,快感就像波浪一样层层叠加,他就像飘在天上踩着棉花,每一步都虚晃绵软,整个人飘渺的端着。 他只能把力气都堆在身后的玻璃上支撑自己,找回一些安全感。 湿红的嘴巴被他死咬着,颤栗不止,嘴巴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他把脸埋在臂弯里,努力的尝试把到嘴边的呻吟吞回去。 浴室外,阮烨下身的裤子掉落在脚踝的位置,粗硕紫红的性器全然勃起,即使兄长极力克制着发声,那点声音还是伴随着水声被阮烨捕捉的一点不留,黏腻绵绸的尾音在阮烨耳边被无限拖长放大。 浴室的玻璃上赫然印着两团被压平的白肉,磨砂质地也挡不住的白。那肉贴着玻璃,带着雾气,时不时地上下摆动,丰满的臀肉随着动作晃动,好像在邀请自己去揉一揉。 阮烨几乎要疯了,柱体上的肋脉怒涨,他疯狂撸动着性器,目光锁死在玻璃的两团白上。 他想象着兄长在床上,背对他趴着,撑开两条大腿,他伸手揉着两团发白的臀肉,再重重捆一巴掌,打的兄长一个激灵,扭着腰和屁股求饶说不要,他再将两团白肉撑开,将粉色的菊穴和肉穴路出,肉穴里面肯定流了很多香甜的骚水,汩汩流个不停,好像自己插进去才能止住不再流。 一层玻璃之隔,两团火都在热烈的燃烧着,自我燃烧过后自我熄灭。 他和阮兮的关系,他不敢拿来赌,他宁愿像现在这样和兄长维持着最亲密的兄弟关系,用弟弟和家人的名义拙劣的隐藏自己对阮兮那份超越兄弟关系的情义,即使欲望蓬勃,也丝毫不敢打破和一点逾越。 20(弟弟装乖) 阮兮花了好长时间才站起来,膝盖印着鲜艳的红痕,他冷静下来在浴室里收拾,才发现自己匆忙之中连衣服都没有拿,只好试探的往浴室外喊话:“小烨…可以帮我拿下衣服吗?” 他连续叫了几次都无人应答。 他只好把门拉开个缝伸出头外探,这被发现房间里没有人,阮烨不知所踪。 他犹豫半天,想着总待在浴室里也不是一回事,便套回一开始的穿的上衣,踮起脚光溜着下身走出去寻找阮烨今早带回来的书包。 阮烨从阳台回到房间时,就看到兄长背对着他略弯着腰翻找这什么,下身毫无遮挡物。 刚才在阳台上被风吹回来的一丢丢清醒让眼前这两团白嫩的软肉晃的全都不作数了。 他比兄长壮上许多,衣服穿在对方的身上自然而然大出许多,棉质的t恤半裹着圆乎乎的臀。 兄长的臀从来都是圆润紧致的,他怀疑这就是两团充满气的肉球,挂在兄长身后,所以才能一直翘着,没有丝毫下垂的坠感。 理智告诉他这种时候应该扭头不再看,脚下迈出的步伐却出卖着他最卑劣的本能。 他渴望靠近兄长,最渴望的是和不着寸缕的兄长在床上共赴云雨。 阮兮还在专注翻找包里的内裤,还没翻几下身后就光溜溜的屁股就贴上了一个粗糙的布料,阮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哥哥在找什么,我来帮你?” 不字还没说出口,阮烨已经靠上来,胯部隔着裤子贴在阮兮的屁股肉上,手从兄长的腰腹穿过伸到书包上再次问到“要找什么?” 阮兮被这样过分贴近的距离吓了吓,蓦地抬头,头顶和阮烨的下巴磕撞在一起,发出闷重的声响,阮烨吃痛地捂着下巴,一脸迷茫。 阮兮有点心疼,心想,弟弟是不知情者,只是自己心里有秘密,没理由对阮烨的靠近如此一惊一乍。两兄弟以前嬉戏打闹,搂搂抱抱也是常有的事情,可能他压根没有别的想法。 他忽然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又做错事了,难得一次的见面被自己搞的两兄弟之间格外的生分了。 他怯生生地主动寻求帮助,观察着弟弟的表情“内裤,我找不到内裤…你帮我找找吧。” 阮烨手立刻从下巴上放下,装模作样的又贴上来,把人虚圈着人在怀里翻起书包。 他压根就没把裤子内裤带过来,随手带来的几件都是上衣。他的本意是找个理由赖在酒店里不出门,在昨晚换洗的衣服被干洗店送回来之前,让兄长光着下身和自己在狭小的酒店房间里能呆多久是多久。 他的目的达成了,在找寻无果之后,阮兮想让他又回去宿舍拿,被他用出来走的急把钥匙落宿舍桌上,室友正好都有活动出去了为理由哄骗住了。 阮兮无奈,只好光着下身躲回床上遮羞,兄弟关系再怎么好也罢,光着下身总归怪怪的。 阮烨也跟着回到被窝里,如愿贴着兄长,隔着床单枕在兄长腿上,向小时候那样撒娇诉苦,说上课怎样累,课程多的有时候需要熬夜吸收知识,一点怠慢都不敢。 这些听的阮兮直心疼,让他多注意身体,他顺势往兄长怀里钻,享受着兄长的体温和气味。 21(学生,nai油放到xuekou被tian) 周末的时间格外的快,阮烨把阮兮送回学校,兄弟两在校外吃了晚饭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季瀚舟和他同进同出的时间多了,除非是必须出席的活动,其他时间大都是和阮兮在一起。 他感觉季瀚舟与自己突然黏了起来,虽然他只是和自己站在一起,言语和平常一样,可自己就是觉得喘不过气。 他有种被老鹰盯着店感觉,不安又难为,但又不好说什么因为季瀚舟什么也没做。 这天下课,阮兮接到了来自杜亦安母亲的电话。 他示意季瀚舟等着,在对方的目光下走到一个稍微安静的角落接听对方的通话。 电话那头,杜亦安的母亲简单问了一下杜亦安的情况。 “阮老师,你知道的,我和他爸爸长期在国外工作,不能经常陪在安安身边,两天后又安安的生日我们也没能回去陪着……心里挺愧疚的……” 阮兮安慰:“您别伤心,我相信他会理解的” “哎呀,真是的,我怎么在老师面前说这个,不好意思阮老师啊,我不打扰你了” “没事没事” 这个小插曲对阮兮的影响就是,这几天脑海里一直想到第一次去杜亦安家时,看到饭桌上那几个外卖盒子。 他老是无端端的有一个想法,这小孩该不会生日还在吃外卖吧……… ———— “叮咚……” 阮兮还是被自己打败,脑子里这两天浮现的都是杜亦安孤生一人坐在偌大的客厅,独自吹灭插着蜡烛的蛋糕,又一人取下来蜡烛切开蛋糕,在昏暗的客厅,孤孤单单地吃着,那样子,好不可怜。 他知道杜亦安因为补习所以周末不会去学校,所以周五下午放学就会回家。 于是他掐着高中下课的时间,去超市买了点食材又跑去蛋糕店买了现成了蛋糕,打车到了杜亦安家。 杜亦安开门的动作顿在门口,盯着阮兮无言,一时之间气氛尴尬。 “喵呜~”一声猫叫声适时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肥猫慢悠悠的走到杜亦安的脚边,蓬松的尾巴在空中微微摇着,朝着阮兮叫好几声,像是在撒娇。 阮兮好久没见到猫咪,现在看到了,心思顷刻被猫被占去,胳膊往杜亦安的面前一伸“愣着做什么,帮我提一下” 杜亦安反应回来接下东西,阮兮蹲下把猫抱起,声调都变的绵绸,用脸颊抵上肥猫的脑袋来回蹭,笑意盈然:“仔仔有没有想我?” 他抱着猫走到客厅,在饭桌上看到了刚从冰箱里那出来解冻的披萨盒子,眉头一皱:“你主人怎么老吃这些?” 肥仔喵呜一声,赞同似的回应。 他放下猫,把那披萨放回冰箱,自己把放在桌上的袋子拿到厨房,对着还站着的杜亦安说“你坐着等我”,然后转身捣鼓了起来。 香味从厨房飘出来,阮兮端着两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出来,又把买好的蛋糕拿出,放上蜡烛点燃,抱着猫给他唱了一首生日歌,然后催促杜亦安。 “许愿许愿,闭眼睛许愿” 从头到尾杜亦安一句话没说,红着眼,直勾勾盯着阮兮,片刻都不愿挪开。 ———— 奶油的甜腻与断断续续的呻吟混淆在一起,阮兮光着屁股,被人抱坐在桌子上,脚勉强支在桌子边缘,看着腿间那颗毛绒绒的脑袋。 女穴被摸上白色的奶油,滑腻火热的舌头不断来回舔弄,打着圈的转,咕啾的水声响在餐厅的角角落落。 阮兮被舔的脑袋晕晕乎乎,快感不停的刺激着他,小腹最大程度的紧绷着,身体被舔的快要软下去。 到现在也是迷迷糊糊的,怎么吃个蛋糕吃到现在这个情况。 22(和学生的rou) 系在腰上的蝴蝶结阮兮身上,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取下,阮兮被捆的难受,数次想解开,都被杜亦安拦下,说这蝴蝶结只有到礼物享用完的时候才能解开。 阮兮从未这样度过一个周末。 荒诞,放肆,淫靡。 前一晚的体力透支使他的四肢绵软,精神困倦的状态,跨坐在杜亦安腿上,任由他环着自己。 两具赤裸的身体缠在一起,胸贴着胸,穴里还含着对方狰狞勃起的性器。 杜亦安抱着他,做着样子,一只手拿着他补习的科目习题册,说是看题,另外一只手却在被子底下,搭在阮兮的臀上,不安分地掰捏丰嫩的臀肉。 看着人在自己怀里睡的舒服,他起了恶趣味,轻晃了几下,硕大的龟头摩擦窄嫩敏感的黏膜,细小的动作在黏膜上的感觉被放大无数倍,阴唇被肉的跟吸了水似的,红肿的鼓起来。被黑硬的耻毛扎到红肿的肉花,又热又刺,穴口禁不住的收缩,夹的杜亦安倒抽一口气,练习册一丢,开始恶狠狠的顶胯,把人上抛起,怀中还在休息的人不得已发出一阵湿漉漉地闷哼。 之后就是逐渐被肉醒的过程。 少年人的欲望炙热,蓬勃,像野草一样,永无止境的生长,无论被烧了多少次。 阮兮能被压的在这栋房子里的任何地方做爱,大客厅的沙发,偌大的书房,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前,甚至是在杜亦安房间里的独立换衣间。 他被压在堆积的衣服上,被肉的狠了只能侧着头哭,鼻头贴着对方的衣服,杜亦安的味道充斥在鼻腔。 耳珠被含住,被热烘烘的舌头拨弄,湿哒哒水声钻进耳膜中无限放大,在他耳畔呢喃。 这画面看起来温存无比,可是对方说出口的话语淫荡不堪,像是在他体内烧了成吨的柴。 逼仄的衣柜,围绕在周遭空气潮湿糜烂。 “老师被我干成水娃” 说完下流的话就把衣服垫在下面的t恤抽出来,深色的布料被汗和穴里流出来的水洇湿一大块,深的明显,展现在阮兮的面前: “都是老师的喷出来的骚水”说罢,杜亦安就把衣服往自己头上一盖,深深的吸一口气,像在闻这世上最好闻的花香。 “骚,骚的真香” 他听的羞红了脸,看着也觉得羞耻,心里却半分也不排斥这样的下流的话语和画面。 周末两天,他的穴里经常含着少年人的难以压制的欲望。 性爱中的杜亦安逼着他听着下流的话,强制的射精在他的脸上,用沾着他精液和自己淫液的龟头去戳被吸的红肿的奶头。 等到夜里他两在被窝里睡觉时,少年人又忽然变得脆弱起来,抱着他,大手买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纯情的在他嘴上留下一个个吻,在他耳边反复说喜欢,生怕他感受不到自己满腔的喜欢。 不可置否的,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两个人从一方的强迫变成他默认下的放纵,他沉沦在比自己年下了几岁的学生对他这具畸形身体的喜爱和时时刻刻挂在嘴边,融在吻里的柔情。 只是他不知道。 23(手指夹bi,竹ma找上门) 放纵的情事让周末的时间荒废的格外快,杜亦安整个人神采飞扬,眼眸黑亮剔透。只是苦了阮兮,腰腿绵软的不得了,只能虚躺在床上,上厕所都得被杜亦安扶着。 奈何杜亦安恶劣的要命,扶着他的软软的阴茎,吹着口哨,一只手伸进内裤里,粗糙燥热的手掌包着臀肉,得寸进尺地揉,还笑眯眯地逗他:“老师真娇气,上厕所都得带个扶把的” 惹的阮兮红着脸羞愤反驳:“我说了自己可以的!” 打趣是这么打趣的,自己的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又心甘情愿的抱着人到在家里到处走。 情义浓时,阮兮讨水喝都是他从嘴里再渡过去的。 阮兮在接水的时候舌头总会下意识的伸长,湿软的舌头不经意间碰到自己正在渡水的嘴唇。这下喝水就变了味,本来就不怀好意的人抓住机会含住舌头,舌头理所当然的扫荡强制占据的口腔,不单纯的喝水终于是演变为按耐不住方热吻。 周日的晚上杜亦安坚持留他在家中休息,不想阮兮回学校。无论是撒娇还是强硬阮兮都不想答应,自己还留在这里,怕是下面都要被插坏。 最后杜亦安见服软不行,索性来硬的,把人做的第二天早上直接睡沉过去。 早上他起床的时候,摸了好多下湿哒哒的穴,又用嘴玩了十几分钟,才勉强止止渴才,依依不舍地去上学。 毕竟是高三学生,课是一定要上的,不像阮兮,打个电话让朋友替他点个到就行。 一上午的课杜亦安都没听进去,脑子里都是早上出去时还躺在床上的人,阮兮说了上午就会走,可他在放学他还是火急火燎的打车回了家,一路上心情忐忑,在隐隐期待着些什么。 直到看到玄关处那双摆在鞋柜上熟悉的鞋时,他心中一下松下来,随即亢奋起来,人还在在家里。 阮兮抱着猫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猫乖乖的趴在阮兮臂弯里,头枕在他的胸前,也睡到香甜。 杜亦安暗暗和猫吃起了醋,轻轻的戳熟睡中毛绒绒的猫脑袋:“色猫,这是我的位置!” 他开了个罐头,肥仔猫闻到罐头喂立马醒了过来,屁颠屁颠地从阮兮怀里跳下去跑去吃,这一跳惊醒了阮兮,杜亦安顺势坐在沙发上,把人抱起来岔开腿坐在自己腿上。 阮兮第一次看见杜亦安穿着校服,那股子少年味被校服承托的更足了,可偏偏这人生的凌厉又精致,普普通通的校服穿在他身上都那么张扬好看。 他刚醒来有些惺忪,愣愣盯着这凌厉精致的脸,脑海里浮现出对方在床上汗津津,腹部紧紧的,路出规整的腹肌操干自己,痴着脸舔自己的穴的疯狂样子。 他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阴蒂猛的被两根粗糙地手指夹了夹,刺痛感将他拉回现实。 杜亦安一脸戏谑:“老师不穿内裤就在沙发上睡觉,就这么喜欢勾引自己学生?” 那一副耐人寻味,仿佛猜出他心思的样子让他慌乱的解释:“不是,是……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他犹豫了一下,扭扭捏捏地说出原因“穿内裤会磨的很痛,所以才不穿的……你别说的我好像没穿一样,我这不是穿了条短裤嘛……” 校服裤本身就薄,裆部那里明显的鼓囊,两个人贴的极近,阮兮想感觉不到都难。 杜亦安对自己的勃起丝毫不觉得难堪,只是看着阮兮不说话,眼眸黑的发亮,看似平静,低下却暗潮汹涌。 被盯的人不需要猜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作势从人身上下去,被杜亦安先一步拖着屁股搂着腰,抱起来往楼上走。 “不行,你下午还要上课!” 杜亦安不给他挣扎的空间,快步来到房间,把人扔到床上,脱掉宽松的裤子,双手按在阮兮的膝盖掰开,脑袋趁机钻进腿心,伸出舌头对着腥红的肉花就是重重的一舔。 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就这么轻易的变成了隐忍的呻吟。 滚烫的舌头抵着肥嫩的肉花上上下下的舔吸,恶略地用牙齿轻磨肿胀的阴蒂,惹得阮兮止不住的颤栗,双腿禁不住的收紧夹杜亦安的脑袋。 下午杜亦安迟到了半节课,因为他泡了好久的冷水才把欲望压了下去,本来他想直接干起来的,但是阮兮说什么都不愿意,最后和他谈条件,说晚自修回来再给他弄。他想了想,那样似乎更划算一些,便应了下来。 杜亦安什么人,可憋不到晚上上完自修,直接假装生病请病假回家。 他一回到家里就火急火燎地把阮兮扑倒,两个人刚在客厅吻做一团的时家里的门铃被按响,吓的阮兮推开他就往房间躲。 被坏了好事的人一脸戾气的跑去开门,见到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杜亦安不耐烦:“你谁啊,什么事?”想着问完快点回到房间里和人亲热。 那人含着笑容,彬彬有礼地介绍自己:“你好,我叫季瀚舟” 24(情敌相见) 在听到陌生男人说出阮兮名字时,杜亦安有一瞬愣神,转瞬之后脑袋警铃大响,没由的对这个陌生人上他家找阮兮感到疑惑和警觉。 季瀚舟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上次阮兮回到宿舍的男人,只是脸上依旧保持规矩的笑容“你好,请问阮兮在这里吗?” 这人是谁?为什么能准确掌握到他家的地址?还知道阮兮和自己有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在杜亦安心中腾起,他装作一脸莫名的样子淡漠回答:“不认识,你找错地方了”作势要关门。 只是还没来得及关上,就被门框边伸出的一只手给拦了下来,杜亦安下意识地蹙眉,抬眼横看着季瀚舟:“我说了,我不认识你说的人”,手上了力气又多加了几分。 这边也不甘示弱,“我也说了,我来找阮兮”。 一否一肯,旁观者看了必然觉得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可偏偏两个人心里都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季瀚舟自然嗅到敌对的气息,可他本来是不打算和一个高三小孩的计较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 一场较量这么悄无声息地在门中拉开帷幕,只有在树上传来的聒噪蝉鸣在为他们增添着气氛,还有两个人眼神中流转着的火药碎。 阮兮在杜亦安的房间向下憋了一眼窗外,正好能看到楼下门口的人。 照在那人身上的只有门前一盏小黄灯,那人半张脸都隐在乌漆麻黑中,路出被昏暗灯光照的高挺的鼻梁和半边眼睛。 只是他一眼就认出了站在门口的人是谁,惊觉季瀚舟怎么会到这里,难道季瀚舟和杜亦安难道认识?又看到两人扒着门的谁都不放手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踩着拖鞋就往楼下走。 他走的很快,拖鞋踏着大理石地板在空旷的别墅中格外的响,也提醒了暗暗较劲的两人。 听到身响的杜亦安下意识回头,不想让阮兮这时候出现,手上力气收了几成,哪能想到突然这门把不听话似的往外猛的一拽,他一个踉跄,下意识松手,他没注意门向往外砸了去。 “老师,你怎么……” 阮兮是直直径地往门缝外走去扶人。 门外的季瀚舟一脸痛楚地捂着鼻子。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季瀚舟疼的头垂在阮兮的肩上,“别动,我有点晕,借我趴一下”,声音闷闷的,抽了好几口气,听起来确实是被撞的狠了。 阮兮乖乖的给他肩膀靠着,时不时关心道“很痛嘛,要不要紧”,又侧着头征求杜亦安的意见:“可不可以让他进去坐一下,我给他拿东西冰敷一下” 杜亦安看他这个样子只觉得一个大男人被撞一下也能这样,弱的不得了,根本不想让他进自己家。 只是阮兮眼神里的祈求看的他心里一阵软,最终他还是点头别过身开门,放人进去。 “谢谢你啊”阮兮激动的道谢,说罢扶着季瀚舟就往里面走。 只是季瀚舟经过他的时冲着他斜挑了一下眉。 被人挑衅他还能忍的住,但是看着阮兮对这人男人柔声细语的心疼和溢于言表的紧张,心里那个滋味可是是相当复杂,明明这个时候他应该和阮兮在床上干着放纵的事情…… 阮兮进厨房冰箱想拿冰块的,杜亦安三两步地走到阮兮的身后,手臂一把揽着人的细腰转个位置,轻而易举地把人压在橱柜台上亲了起来。 厨房是半开放式,正对着客厅,季瀚舟就坐在背对他们的沙发上,只要转过头就能看到厨房里胶着的场景。 可他才懒得理那人会不会回头。 25(学生没安全感,哭着表白) 季瀚舟当然没能回头看到这一幕,因为阮兮把压在他身上的人推开了,还有些气恼给了个眼刀子,拿着装袋的冰块往外走。 杜亦安带着不甘跟在后头。 阮兮递过冰袋到季瀚舟面前,"你拿着敷敷,过会能好些。" 季瀚舟颇为无奈地向他摊开刚刚挡门的那只手,“兮兮,手刚刚使太大力了,有点使不上劲”,整个掌面上面贯穿着一道深深的红痕,乍一看好像确实有些严重。 “你怎么搞成这样?” “是我一时半会没说清楚,他误会我是骗子了,所以有了点小争执。” 阮兮放弃让他自己动手的念头,拿着冰袋的手举更高了些,“头稍微仰一下”,打算自己动手帮他。 刚要按上去,手里的东西就被一旁的杜亦安给拿走。 杜亦安把东西抢过来就狠狠按在了季瀚舟脸上,看着阮兮说:“我帮老师按。”他很热情很乖,像是在为刚刚的事情做出弥补。 阮兮不好驳他的意,于是点头,顺带叮嘱一句,‘’按的时候轻轻揉一下‘’,起了身,“小季是不是没吃饭?我去附近超市买点东西回来做点大家起吃?” 杜亦安应他,“我陪你去,你一个人提不来怎么办?”,作势起身。 “不用,我不买很多东西,再说了,你不是还得帮忙嘛。" 随着一声门关的声音,客厅里的温度顿时冷了起来。 冰袋被杜亦安扔在桌上,两个人无言对视,只有猫在距离不远的地方舔着毛。 也不知是谁先发出一声冷哼,气氛瞬间有了火药味。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青梅竹马之间的默契罢了” 杜亦安不屑,“两男的算什么青梅竹马?” “十几年之间总归是少不了的。” 杜亦安被气的牙痒痒,敢情还和自己炫耀了起。 他生的一幅矜傲自持的样子,性子却是实打实的小孩心智,不怎么会隐藏情绪,旁人也许只会觉得他淡漠。 可对季瀚舟这种经常社交的人来说,看透他,已经足够了。 “啧”他挑了个笑,挑衅味很足,“果然是个小孩,怪不得你妈总是麻烦兮兮照顾你。” “你什么意思?” “原来你不知道嘛?”季瀚舟假装惊讶,随即又恢复正常面色,“你妈打电话让阮兮多照顾一下,你是小孩吗?天天要别人照顾,他是家教又不是保姆。” —— 阮兮买东西回来时就看到杜亦安冷着个脸在玩手机,季瀚舟自己坐着敷冰袋,阮兮只当这是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无法避免的尴尬。 “我去做饭。” 季瀚舟放下冰袋起身跟着进了厨房,“我给你打下手。” 杜亦安难得没说话,就坐在客厅里,看着两个人在自家厨房的身影。 三个人同桌吃起了饭,期间季瀚舟同阮兮讲吃完饭就一起回学校,阮兮点头答应。 杜亦安默默吃完饭,一言不发地上了楼,阮兮看出他的怪异,跟上去问他怎么了。 杜亦安心里又梗又委屈,现在又被人一问,瞬间没憋住,猛的把人抱住,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黏在阮兮的身上,也不说话,就静静抱着。 直到阮兮听见了颈间传出微弱的抽气声。 他怎么也想不到杜亦安直接哭了出来,惊愕到连说话都点结巴: “你……你…怎么了……?”他强制让人看着自己,看到杜亦安红着眼样子,仿佛回到了过生日那天。 杜亦安没有什么安全感,父母长期国外的工作让他鲜少感受到家庭温暖,一个人待习惯了,看似坚强独立,其实比谁都敏感孤独。 听到阮兮过来只不过是因为被母亲拜托时,那种不安卷土从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有的惊喜,不过是母亲的拜托照顾,并不是因为自己在他心里有特殊地位。 阮兮是被强迫的,他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不过是仗着阮兮心软和纵容,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得逞。他不能把心掏出来给人看,总喜欢抱着对方说喜欢,不仅能让自己在患得患失中汲取些许安全感,也期待对方什么时候真的能感受到这份真心。 可是就连这么一点的安全感,轻而易举地被季瀚舟的几句话夺走。 “我好喜欢你啊……”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告白搞的阮兮也莫名其妙,“喜欢就喜欢,你哭什么?” “我就是好喜欢你” 阮兮被他可怜兮兮地告白搞的心乱如麻,只好拿出一点老师的态度,语重心长地同他讲,“小孩子的主要任务是学习,不要想这么多。” “我不是小孩子,我能把老师操到哭。” 这个带点赌气的回答惊到阮兮破功,到底是没舍得把人抛下回学校。 26(被学生半夜偷袭,还被青梅竹ma撞见) 入夜,阮兮躺在床上,朦胧中脚底板一凉,被子尾拉了道口子,钻进一股寒气,有人在钻他被子。 阮兮吓地拉开被子,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立马认出来这是杜亦安,对方摸黑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钻进来就开始不安分,阮兮本来就困,迷迷糊糊的眼睛都不怎么睁开,只想着睡觉,任着他撩起自己的衣服拱进来,胸脯被他的脸蹭着,边蹭还边说,“老师去我房间睡吧,我房间比这里舒服多了” 杜亦安头整个伸到他衣服里,好在衣服宽松,才能被他这么折腾。 “不要去你房间,我就在这里睡……” 季瀚舟也留了下来,等着阮兮第二天一起回学校。 两个人一人睡一间客房,是挨着的,要是明天被看到从杜亦安房间里走出来,他怕是十张嘴都和季瀚舟解释不清楚。 杜亦安拱的他痒,弄的阮兮扭着腰,想把人从衣服里弄出来,谁知道一个不注意弄的两个人一起滚了下去,杜亦安挨着地掉的,好在底下的毛毯缓冲了一些,但还是发出好大一阵闷响。 他皮实,也不觉得疼,又坐起来,手紧紧环着心爱人的细腰,手不老实地伸进睡裤,颠了颠掌中那两团柔软的臀肉。 “杜亦安你别闹!”阮兮依旧在抗争,说这话时奶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尾音颤了颤,受不住的抱紧杜亦安的头,又改了口“不要咬那么大力……” 又被摸穴又被舔奶,就算是阮兮不想,情欲还是因为这些动作慢慢被带了起来。 裤子已经褪到腿根,漏出两团被任意揉捏的臀肉,内裤勒成一条,陷在那股幽深的缝中。 门是在这时被打开的,走廊外的灯漏进了房间里。 阮兮听见开门声,那点情欲都给吓没了,这房子里就三个人,他不用扭头,也不敢扭,因为知道开门的是谁。 开门的人似乎没想打扰屋内的气氛,过了十几秒就把门带上了,留下出了冷汗的阮兮和毫不在乎的杜亦安。 那晚杜亦安被阮兮赶了回去,被阮兮威胁,不情不愿地回到房间。 阮兮一个人在床上,压根没睡着,他知道是被季瀚舟看到了,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要去怎么解释他和杜亦安的事情。 难道要说自己和补课学生搞在一起了吗,他头都大了,想不出任何应对措施。 第二天他和季瀚舟同他回学校,他偷偷观察季瀚舟,面色如常,只是一路上都没有和讲一个字。 ———— 从那天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僵持,季瀚舟对阮兮的冷漠,即使只有两人在宿舍,都没一点声音,阮兮只敢坐在位置上偷偷瞄隔壁的季瀚舟。 眼看快到饭点,他鼓足了勇气走到季瀚舟身后问,"小季,要一起去饭堂吃饭吗?" 季瀚舟没回头,甚至连敲键盘的动作都没停下,“不用,我约了人”,声音冷冷的,听的阮兮一股子委屈劲上来,一时半会没办法对这话给出回答。 对于季瀚舟疏远的态度和面对自己时绷紧的脸,阮兮下意识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有心要想和他解释和好。 所以得知季瀚舟参加的社团组织寒假前的一次短行出游,于是找到同一社团的朋友,让他带也把自己带过去。 朋友问“我记得你不是不参加社团的吗,怎么突然对我们社团感兴趣了?” 他随便扯了个理由,“刚好你们去旅游的地方我也想去好久了” 朋友一下接受了这个理由,很热情地说“得,我去帮你问问,应该问题不大” “嗯嗯!我请你吃饭” “害,小事,不用那么夸张。” ———— 他一直瞒着季瀚舟,没告诉他,出发那天,天微微亮他就起了床,早早背着书包的离开了宿舍,提前去汇合的地方等待,防止到时候在宿舍和季瀚舟撞上。 车来的很早,学生也只是零零散散几个到了,领队的招呼他们上车。 阮兮在另一侧放好行李,就走上车,季瀚舟凑巧从另外一个车门上了车,两个人就这么眼神碰撞了。 季瀚舟看到他了,却也是径直走到位置上坐下来。 阮兮也走过去,想坐在他的旁边,可是走到他座位面前看着面无表情的季瀚舟,就干站着,又不知怎么开口。 因为怎么感觉说,他都会被对方拒绝。 正在他犹豫时,一个清明的女声响起,“季瀚舟,原来你在这里,我要和你坐一起。” 女孩也看到了站在过道的阮兮,“同学,你要不重新找个位置坐?还有好多位置呢。”,阮兮被女生语气里莫名的优越感弄的不舒服,也没回答她,就是卡在位置那里不动。 气氛一下凝固起来,季瀚舟还是无动于衷,一直看着窗外,对这里的状况漠不关心。 女生见季瀚舟也不管,语气更加不客气“你可以别杵在这里吗?其他地方好多位置呢。” 阮兮还是退了步,心口酸软,心跳重的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捏着手机的指关节略略发白,绷紧肌肉试图按压住想要肆意的委屈感。 季瀚舟就这么当着其他人的面无视他,这让他很委屈,尴尬,喉头梗着,还有点闷闷的疼,发声都觉得困难,于是默默转身走到车的最前头坐了上去。 阮兮一路上都蔫蔫的,带着耳机听音乐,头也是一直往外看着,正对着他就是一块玻璃挡板,光线扑面照在他脸上。 是个好天气,只是他和车里愉快的氛围明显划了条分界线。 后头的笑声时不时透过耳机,他又默默加大音量。 他有些昏昏欲睡,坐着睡觉很难受,再加头一不小心就能撞到窗户上,砸的发出一闷声,额头疼的紧,人也醒了不少。 到地方的时候人也还迷糊着。 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分配房间,名单之前就已经分配好了的,阮兮不是社团的人,他想着自己出钱去开一间就行。 同行的人说不用,已经给他分配好了。 “啊……?我不是你们社团的也分配啊?” “没事,会长之前就安排好了的,你安心玩就好了。” 阮兮听到不禁发出感叹,有些感动:“你们会长人好好啊” “是啊,季瀚舟这人真的可以,我说带多你一个加入社团旅游,他想都不想直接答应了” 这下阮兮懵了,这样岂不是他一早就知道自己要跟着这次社团旅游了。 朋友又说,“分配表发微信群了,你和季瀚舟一个房间。” 27(被青梅竹ma惩罚,放tiaodan) 跟在季瀚舟身后他还是战战兢兢的,自己背着书包,走在他后面。 那个女生叫白雪,从上车开始到现在都黏着季瀚舟,一直黏到他们坐电梯。 女生直接无视阮兮,一进电梯就往季瀚舟身上倒。 季瀚舟也干脆利落直接走到阮兮旁边,使得他不得不往边上走两步,然后就成他夹在了季瀚舟和女生的中间,好不尴尬。 白雪不死心,找着话说,“你行李准备的好多呀……这么一大箱” 季瀚舟答:“嗯因为准备了挺多东西” 女生火速接着夸奖,“好贴心啊,好希望有会长这样的男朋友” 季瀚舟没接女生的话,电梯的气氛一下尴尬起来。 然后阮兮住的楼层就到了,季瀚舟推着行李往外走,阮兮快步跟上。 季瀚舟挺忙的,行李收拾没多久就被叫出门了,和社团的人商讨第二天的东西,晚上七,八点才回来。 人刚回来就被阮兮抓着做到床上,阮兮这段时间做足了做到心里建设,再也不想和季瀚舟冷下去,只垂着头,也不敢看他,就开口道歉: “对……对不起……” 季瀚舟问:“你对不起什么?” 阮兮沉默。 季瀚舟也跟着不语几分钟,而后重重叹气,“你还是不知道你错哪了”,他起身,阮兮没挽留,垂着头坐在床上,直到听着对方的关门的声音。 阮兮知道对方是在生气自己和杜亦安的事情,可他有自己的执拗,这种事要说出来并且认错, 可他对于这种事说出口并且要去承认,自尊心不容许,但又受不了季瀚舟对自己的冷漠,一切都需要权衡。 想要季瀚舟和自己和好,就得放下自尊心。 季瀚舟几小时之后才来的回来的,房间里灯还亮着,阮兮已经睡下,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季瀚舟听到了细细摩挲的声响。 阮兮被掀开被子的时候,屁股光着,两腿中夹着自己的手,手指还在试图往湿哒哒的穴口往里伸。 季瀚舟也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场景,喉结滚动,“特殊情况?” 阮兮曾经支支吾吾的提过自己的状况,季瀚舟懂了个大概,现在看到阮兮的状态也就了然。 “你等一下,我帮你”,全然忘记了他们几小时前他们之间的不欢而散。 季瀚舟半蹲在地上打开了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略占空间的黑皮格子,惹的阮兮也分了神问他,“这是什么?” “为了防止突发情况准备的东西。” 盒子放在床上被打开,里面很多阮兮没见过盒子里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倒是认出那根看起来很骇人的男根状的东西,和这个东西放在一起,那其他东西也可想而知是用在哪方面的。 季瀚舟取出来一个小小的圆状的东西,只说这是能让他缓解情潮的东西,让坐起来张开腿,他帮忙弄上去。 阮兮的犹豫让季瀚舟刚柔下去的脸又冷了起来。 “你不相信我吗?” 阮兮可不敢再将人惹怒,犹犹豫豫间坐起来靠在床上,在经过一番心里斗争之后,慢慢朝着季瀚舟敞开大腿,但还是羞的厉害,两只手紧紧攥着被子。 季瀚舟又拿出一瓶东西,往手上挤了一些搓了起来,弄的亮晶晶,还反着光,“先给弄点润滑油,才不容易伤到你。” 润滑剂倒在私处凉凉的,与黏湿的汁液混在一起,季瀚舟的两只指腹在按在外阴处,然后开始动作,将坨着的润滑剂揉开来。 阮兮腹诽,为什么不直接把润滑的涂在那玩意上面,不是更方便吗。 情潮中的人被粗粝地指腹揉的屁股都崩的紧紧的。 季瀚舟闻到了空气中淡淡地腥臊味带着阮兮身体的温度,搞的他心脏剧烈跳动。 两指夹着一边肥嫩的阴唇往外扯了扯,阮兮受不了他一直揉,催促到,“你快点。” 季瀚舟听到他的催促,两根指掰开粉色闭合的肉缝,漏出里头湿红紧致的软肉,中指往里伸进去,阮兮呼吸一窒。 手指进入的那瞬紧致的软肉就裹了上来,绞了绞他,季瀚舟知道阮兮紧张了,面色变的温柔,想柔着声,可喉咙干燥的连带发出的声音都暗哑: “别紧张,只是扩张一下,不然那个东西直接放进来会伤到你” 正如季瀚舟所说,扩张了之后跳蛋进入的真的很顺利,那玩意很快就进入到了阮兮的甬道内,并且没有什么不适感。 他有些新奇,“这个要怎么用?就放在里面就可以了?” “你一会就知道了” 阮兮小声嘟囔“那么神秘干什么,我横竖不是都得……唔………” 在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突然颤动了起来,刺激的阮兮抑制不住的呻吟,最低挡的频率对于阮兮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冲击。 房门这时候被敲响,阮兮嗽一下起身把裤子也穿上,季瀚舟去开了门,阮兮只顾着穿裤子,没听到季瀚舟和人说了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人被季瀚舟带到了一个大房间。 ———— 跳蛋的质量很好,就算调到最大一档,别人也不会察觉,只有阮兮自己能感觉到的震动,何况季瀚舟现在只给他弄了最低档,让他慢慢适应。 一群人坐在屋里,带头的人为了营造气氛,只点了几根蜡烛在房间里,恐怖的气氛就这么被黑暗和微弱的烛光带了起来。 讲到高潮处,屋子里的每个听众都屏住了呼吸。 几个女生被讲的屏住呼吸,讲故事的人突然的大动作引得有人突然放声尖叫,其中还包括阮兮。 不是因为被吓到,而是同一时间身体里那个东西骤然加大的频率使得阮兮没有控制住自己,一边往后仰一边径直发出声尖叫,旋即捂住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眼睛湿漉漉,惊慌失措的看着一屋子的人。 有胆大的女孩看到阮兮的样子,打趣讲故事的人,“过分了啊,把那么好看的小哥哥给吓哭了。” 讲故事的人一副无辜的样子摊手甩了甩,“冤枉啊!”,惹得周围的人都要笑出了声。 季瀚舟的大手插进他的发间搓了搓,身子也往往后仰了一点,凑到人耳边柔声道:“怎么胆子那么小?” 声音不大,周围的人却听的七七八八。 阮兮没办法回答,只能羞愤的瞪一眼季瀚舟,好在环境幽暗,没人发现他跟打了腮红一样的脸颊。 白雪的朋友见状意有所指地说,“会长,不带这么偏心温柔的吧,我们家白雪也被吓到了,你也安慰一下她呀!” 此话一出,周围的几个人跟着起哄起来。 只有白雪漏出一副娇羞的样子。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明天还有活动,大家早点休息,我和我的室友先撤” 直接无视,也给足了答复,我对你朋友没意思,丝毫没有注意白雪逐渐僵掉的表情。 阮兮强撑着想要打颤的膝盖,正常的走出房门,门关上那瞬骨头 就被瞬间撤走似的往季瀚舟身上倒,被人直接大横抱起来回房间。 在场的只有季瀚舟知道这湿漉漉的眼睛代表什么。 哪里是什么吓哭,这分明是一副下面淌着水,需要男人的东西捅进去止止水的骚模样。 而是被情欲的氤湿的。 阮兮只得狠狠瞪了一眼笑眼盈盈的人。 28(shenti发情,竹ma安抚jinru) 被情欲氤湿的眼睛看东西都是雾蒙蒙一片,内裤湿哒哒的,被过快的频率刺激的腿夹的死死的。 一回到房间阮兮就受不住了,趴在床上软软的发声要季瀚舟给他把东西拿出来。 “季瀚舟,快把这东西拿出来….…” 床柜上的手机这时震动起来,季瀚舟看了一眼,只杜亦安三个大字在屏幕上。 他勾出一抹笑,“兮兮,你的宝贝学生给你打电话了。” “……不接……”,自己这个情况哪里能分心去接电话,并不想理会这个电话,可是季瀚舟点了接听并且好心送到他耳边。 听到杜亦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混着一点电流的杂音,听起来很低沉,做爱的时候声音能比这个更低沉。 可他也只能感觉到声音低沉了,对方说的句子他现在没有任何获取的能力。 跳蛋在体内的肆意震动让他无力抵抗,他受不住的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电话那头的人一震,显然听出他的状态不对,再想说什么的时候,电话已经被季瀚舟挂了,他还顺道长按电源键关机,手机又被放回床头柜上。 电话那头就算再有什么动静,至少今夜,阮兮是不会知道了。 阮兮和季瀚舟置起了气,自己蜷到床上,不理季瀚舟,也不再叫他把东西拿出来。 季瀚舟没理他的赌气,拿着换洗衣服,手里的遥控器被他调到最大档,在看到阮兮的背明显的一震的时候,满意地踏进浴室。 ———— 季瀚舟有意洗了很久才从浴室里出来,此时阮兮融化似的瘫蜷在床上,衣服被汗水打湿,贴着单薄的脊背,发出的呻吟跟混了胶的水似的,潮湿粘稠。 绵长的快感就像浪一样层层叠加,浪潮在持续翻腾,却迟迟找不到能肆意能落下的地方。 自己被堆积的快感折磨的连意识都快失去,想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却连分开自己绞紧的腿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季瀚舟也没好到哪里去,白色浴巾裹在下身,浴巾被胯间凸出的一块顶起。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只是旱着的那个自制力有那么点强,就算是勃起了也一脸淡定的拿起跳蛋的遥控器,关掉震动。 即使跳蛋在身体里停下来了,带来的后劲依旧猛烈,以至于阮兮还有拿东西在颤动的感觉,不过相比之前已经好了许多。 他猛然松一口气,在迷蒙之际看到季瀚舟坐在床边,像是飘在海上的人终于抓到了浮板,淌着眼泪撅着屁股往人怀里扑,再也忍不住的认错。 “呜呜呜,我错了……季瀚舟我错了…” 季瀚舟抱起他半靠在床上,抚摸他的脸,用指腹拭了拭掉已然哭红的眼尾:“错哪了?” 阮兮还在不停的喘气,说话的时候嘴巴都是颤的,“不该生你的气……” “还有呢?” “不该………不该………”他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下句,季瀚舟也不急,慢慢等他平息。 沉默这件事季瀚舟做的永远比阮兮上道,他忍的能力远比阮兮强。 见到真的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阮兮踌躇了一阵,最终败下阵来: “不该……和自己的补课学生搞在一起……” 还是他低了头,认了错。 季瀚舟:“你知道如果这件事被学生家长知道了这事闹到学校会有什么后果吗?” 这话句问的阮兮无地自容,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有正视问题。 他威严的像个大家长,教做错事的孩子如何弥补:“和他断了,知道吗?” 阮兮最终点了头,全是应了季瀚舟的话。 他确实有把这些话听进去,季瀚舟说的也没错,但是他现在的状况已经是箭在弦上,迫切的想去解决,他偷瞄季瀚舟的脸色,对方的表情已经柔和,便讨着娇去抓季瀚舟的手臂: “可不可以先把东西拿出来……好难受……” —— 季瀚舟叫他撑着坐起来,骚水流的如同失禁,将外面的裤子颜色都津深,内裤吸足了水,卡在穴那里,难受的要命。 季瀚舟往他胯下一摸便弄得满手热液,忍着欲望将粘满淫液的跳蛋从阮兮体内取出,在拿到床上的自慰棒拿起来。 阮兮看到他手上的那玩意就犯怵,尖叫的拒绝。 “我不要这个!!”他对那种自慰的男根玩具本身很是畏惧,更别说季瀚舟手上的这个上面又大,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凸起的东西,长的跟狼牙棒一样,这东西捅进去他觉得自己半条命能没了。 “乖,这个能缓解你的情况” “不要,不难这个玩意”阮兮一把夺过那玩意,往地上扔。 季瀚舟皱着眉头:“脏了还怎么用?” 这正随了阮兮的意,“脏了就不要用。” “那我怎么帮你?”看着季瀚舟无奈的眼神,阮兮眼睛从他脸上转移到了那块凸起的浴巾。 直接用你自己的鸡巴来操我这种话阮兮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他只能隐晦的用动作来表达渴望,坐在季瀚舟的身上,隔着浴巾用臀缝去夹勃起起的肉棒,燥热湿气的吐息砸在季瀚舟的心里,胸口满涨着欲望,说出口的还是拒绝和为难。 “不可以的,兮兮……我答应过你,不能趁人之危” 他口里说着不行,但没有任何阻止阮兮行为的迹象,也由着阮兮撩开他的浴巾,用光溜溜的屁股贴上炙热贲张的肉茎。 涨怒的龟头分泌了清液,磨在臀缝之间,粘稠的水声从臀缝和肉棒的贴合中传出,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淫荡。 在事情彻底失控前,季瀚舟只听到阮兮娇滴滴的声音: “这不算乘人之危,这……是……我同意的……” ———— 房间里亮堂的厉害,让季瀚舟讲阮兮的表情捕捉到一点不漏,人坐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被他嵌着腰颠鸾。 阮兮被他弄没几下就在尖吟中高潮,骚水喷在他的身上和床上。 用尽力气的阮兮趴在他身上,被迫仰着头,汗淋淋的和季瀚舟交换绵长的吻。 季瀚舟吻的温柔,手里揉奶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含糊。 阮兮的胸也不知道是被杜亦安揉多了还是怎么,反正比之前的弧度更加的明显,手感也软了许多,小小一团裹在掌心,奶豆腐一样,又白又嫩。 一通吻下来,阮兮的乳肉上满是浅浅的红指印,奶头硬在那里,看起很缺水的样子。 季瀚舟的口腔很热,奶头被含在里面很舒服,可是他吸很猛。 而后季瀚舟捏着被濡湿且肿大了一圈的奶头,开口到,“兮兮的奶很可爱,软软的”,认真的像是在一边观摩一边赞赏艺术品的一样。 阮兮听的这话羞都羞死了。 而后又被季瀚舟翻过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 季瀚舟很喜欢阮兮的肉乎乎的臀,抓着他的臀上来就是一口,阮兮转头大叫:“你干嘛!” 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被人咬屁股,吓到阮兮差点魂都没了。 季瀚舟没理他,又是几口下去,湿热柔然的舌面舔过皮肤,热的阮兮腰又塌下去了几分。 直到看到两团白屁股上布这几个属于自己的牙印,季瀚舟才满意收口,扶着贲张的性器,用硕大的龟头重重擦过潮湿的嫩缝,压着肥嫩的阴唇,慢慢破开淫烂的肉穴,将性器往湿红绵软的穴肉里送,享受着被穴肉包裹的温热。 这一夜,季瀚舟生猛,搞的阮兮声音都叫哑了,情潮也被止住了。 29(遇见弟弟) 阮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睁开眼就看到季瀚舟正背对着自己,在桌子上弄着些什么。 他看着对方的背影怔了怔,又感觉到屁股肉隐隐地犯疼,昨晚的记忆在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 季瀚舟捧着他的臀又是咬又是舔的样子,自己受不住地厮磨对方怒涨的肉棒,被插入时巨大的满足,最后想到了和季瀚舟温柔舒服的湿吻,那是他接过最舒服的吻。 季瀚舟转过身就看到人已经醒过来,半边脸埋在被子里,路出一双水灵的眼睛,显得呆呆地,正望着自己这边失神。 “怎么了?”他走到床边坐下,一脸担忧地看着对方。 听到声音的阮兮下意识望过去,又在两人目光交汇点一瞬羞窘地转移视线,脑子里旖旎暧昧地画面让他不由心虚,生怕对上视线,季瀚舟就顺着看到自己脑内的画面。 情潮的余劲似乎没有消散,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身体还是有些空虚。 季瀚舟说:“起来吧,肚子肯定饿了,我准备了粥,吃下去垫垫肚子,一会你再带你出去吃。” 季瀚舟穿着贴身居家裤,坐在床边的时布料也跟着塌下去。从阮兮这个角度望去,刚好能暼到裆部那块明显鼓囊出一块,脑子突然炸开,不受控制地想到那里昨晚被自己磨的水光淋漓的样子。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昨晚的事情,脸被臊的通红,觉得自己很淫荡又不知廉耻,从醒来开始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和季瀚舟赤裸相缠的画面。 “怎么脸那么红,发烧了吗?”季瀚舟作势低头,想用自己额头去探阮兮的额头。 阮兮一激灵,急匆匆地摇头:“没有发烧,想吃粥。” 季瀚舟止住了动作,说:“那起来吃吧,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 阮兮在脑里努力遏止昨晚的画面,打起精神起身。屁股疼的更明显了,穴口也貌似也被磨的有些厉害,有些火辣辣的疼。 季瀚舟说椅子太硬,让他坐在床边,自己把桌子给移了过来。 对方又回到了以前那个细致体贴人,让阮兮心头没由的感觉到开心,前段时间的事也被一股脑地抛掉,只觉得被人龙着的感觉真好。 两个人吃到一半时,阮兮突然开口:“谢谢你……帮我……” 虽然这样很尴尬,但是阮兮想着,帮自己解决情潮这事还是需要亲口说谢谢,而且这事得趁着自己有勇气的时候做。 季瀚舟以为是在谢他买粥这事,笑着伸手去揉阮兮睡的乱糟糟地头: “这没什么” 轻松的像是解决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听到对方这样轻描淡写的回答,阮兮心里咯噔一下,对季瀚舟的回答有些不满,又知道自己这样的情绪不正常。 可偏偏心里头想被人倒满了柠檬汁一样,酸的要命又堵的慌,怪异的很。 这粥吃的他是一点滋味都没有,勉强喝了一碗后就没了食欲,心不在焉的用勺子戳着碗,漫不经心地问:“你不去带社团也没关系吗?” “没事的,我和他们说了你不舒服,我留下来照顾” 阮兮答:“哦……”,接着挑着勺子玩。 季瀚舟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心情不对,也没想明白突然怎么了,以为他在因为没能去玩而闷闷不乐:“房间太闷了吧,等下带你出去走走” 阮兮眼睛抬都懒得抬,只是胡乱地点头:“好………” 吃完饭阮兮还是有点恹恹的,季瀚舟带着他出去玩也提不起兴致。 两个人刚到大堂就碰上了迎面过来的阮烨。 30(在浴室被陌生人强jian) 阮烨在阮兮出电梯的一眼就锁定了自己哥哥,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阮兮,激动得不得了,当场鸽了和兄弟的计划,黏着哥哥。 本来季瀚舟想带人出去玩,可阮烨冲着着哥哥笑着撒娇,说这家酒店的广式早茶好吃,很想试一下,拉着要哥哥一起。 他笑起来的时候,右脸会显出个浅浅的酒窝。阮兮一直觉得那酒窝里是盛着甜滋滋的碳酸水,他一笑,酒窝里的水就朝着他泼过来,浇得他心里菇滋菇滋地冒甜气泡,骨头瞬间被泡软,什么都会依着他。 阮兮发话陪他吃,季瀚舟没办法,想着定个包间,阮烨又说坐在大厅才有气氛,可以直接去小推车上拿吃的,这才地道。 阮兮跟着附和,也说坐大厅,阮兮被阮烨黏的厉害,根本没有给季瀚舟插入的余地。 他们入住的酒店是以室内温泉和早茶出名,住到这家酒店的目的自然是泡温泉,阮兮也跃跃欲试,他好久没有泡过暖暖的温泉。 转念想到自己的身体,既不能裸着上身泡,就算是穿着上衣,沾了水的衣服也容易暴路,被人看到肯定会议论。 虽然有些难过,但还是拒绝了泡温泉的提议,只让弟弟好好享受温泉。 季瀚舟不忍心看他失落的样子,包了一个单独的温泉池。 ———— 阮兮垂着头坐在温泉池边,两条腿在水池里不停地晃,溅出水花,玩的欢快。 泡在水里的脚突然被抓住用力一拽,反应不及地整个往水里掉,阮兮吓的在水里踩空,进了一嘴巴水,眼看着鼻子也要进水,被季瀚舟一只手拖抱了起来才幸免。 宽大的上衣湿了水,紧贴着皮肤,胸口处的弧度显路无疑。 季瀚舟故意慢慢把人放下来,奶子贴着他身体,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的嫩,他想,没了这层料子,触感能更好。 水把本就宽松地短裤撑开,被人轻而易举地揉到到丰盈的肉屁股,季瀚舟仰着头去看阮兮,意有所指地问,“还疼吗?” 阮兮羞愤反抗,“不要乱摸!” 季瀚舟真的没再继续摸,把人逼到池边,慢慢俯下身子两个人的脸越来越近。 两人之氛围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变,带着不戳破的暧昧。 季瀚舟俨然要接吻的模样,阮兮虽然窘,但也没有想着去躲,两边的唇面刚碰到,被阮烨声音强行打破。 阮兮听到弟弟的声音,一下慌乱,头不管不顾地往前,季瀚舟也躲不及,两颗脑袋就这么撞上了,发出沉闷的一声。而后两个人都吃痛地捂着脑袋,阮兮欲盖弥彰地大声责怪,“疼死了,你撞我脑袋干什么!”,又快速瞟了一眼站在池边的阮烨。 还好,弟弟什么都没发现。 季瀚舟本意是想两个人的,干点什么暧昧的事情都可以。 本来阮烨说是个朋友一起去泡,哪知道现在又折回来说要和哥哥一起,碍于情面,季瀚舟不好说什么,只能容忍。 更操蛋的是,温泉池不算小,可阮烨就偏偏隔在他和阮兮中间。 最后,三个人就这样一边闲聊一边泡着温泉。看着阮烨可以自然而然贴着阮兮,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只能吃瘪。 ——— 酒店有个vip的更衣室,浴室储物柜一应俱全,甚至还分成冷水和热水区。 季瀚舟身为社长,不可能什么活动都不路面,现在社团的人都在泡温泉,他只能顺道跟着一起,一会在想和理由走掉。 他嘱咐阮兮收拾完等他,很快就回来。 阮兮习惯性找到最角落的隔间,想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热水拍打在全身的感觉能去掉一身的疲劳。 他洗的入迷,闭着眼享受热水带来的放松,丝毫没有注意到链子被拉开的声音。 等到他感到身后有人时,眼睛已经被蒙上了。 “嘘…………”这是阮兮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男人直接贴了上来,沉着声,含着他耳朵,痴迷地喃喃,“好美,好美”。 耳边都是粘稠的水声,男人的舌头火热,顺着耳廓舔来舔去,又痒又湿。 两人裸着贴在一起,男人灼热的大肉棒贴着阮兮尾椎骨附近,根部陷了一些在他的屁股缝中。 “乖乖给我操一次就好。”陌生男人的声音很低很沉,阮兮分辨不出来在哪里听到过,或许这就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他不想被这种人侵犯,抗拒的厉害。 男人伸手就是往他胯下摸去,将他腿心分开,恶狠狠地拍一巴掌在嫩穴上,咬着他耳垂威胁到: “想让大家都来看看我怎样肉你还有看到你这副身子,那你就叫。” —— 花洒上的热水不断流下,落到交合处,昨夜那处本就磨的火辣辣,现在简直是折磨人一般。 阮兮感热水不断流下,腿心被磨的烫,再加上热水,热水汽弥漫,裹着难受得不行。 男人似乎也觉得烫了,不久之后花洒流下的水温明显降了下去。 人被整个压在墙上,阮兮被男人吃的死死的,根本不敢喊人来救他,他根本不敢想象被人看到这副身子的后果。 男人的前臂梗在他的腹部处,困住他的手,无法动弹,发烫的性器在腿心来回摩擦,上翘的龟头不时戳到穴口,有好几次龟头真的进入到了里面,被浅浅地插进去一小截,他挣扎着地踮起脚,生怕男人戳到更深处。 男人显然知晓率他的心思,没留余地,困住他的腰,硬生生将人往下拽,力气大到他无法抗衡,只能绝望地感受滚烫的龟头破开自己窄缝,入到了湿润紧致的嫩穴里。 昨晚才疼爱过的娇穴还是润的,对于外来巨物的包容度很大。 男人显然被刺激的不行,没有立刻就快速插抽,只是慢慢地顶胯,就着水给骚穴润滑,让他适应自己。 手顺着腹部摸了上来,大掌直接裹住整个乳房,五指大力收紧,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泄愤似的一通乱揉。 娇嫩的奶子受不得这样的虐待,可是阮兮不敢大叫,死咬着唇肉,忍受着胸上近乎残暴的揉捏,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轻哼几声。 身体颤抖,胸像是要被抓掉,奶头也被掐的肿胀疼痛。 男人抱着他,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胯和臀肉的撞击声也大的可怕。 —— “兮兮?你洗好了吗?” 季瀚舟应付完社团那边,急匆匆的回来,发现这两兄弟没一个人洗完出来,走到记忆中阮兮进入隔间前。 季瀚舟的声音在帘子外响起,见没回应,又试探地出声,“阮兮?我进来了。” 他拉开帘子,没有看到阮兮,只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那,头侧到了另外一边,看不见脸,男人声音低沉骇人,“滚出去!” 季瀚舟看到对方胸口起伏的厉害,像是在做运动,在目光瞥到男人胯下翘起的性器时一下了然,自己撞破了对方自慰现场,也怪不得男人的语气如此。 他马上反应过来,连连道歉 ,“实在不好意思,我以为我朋友在这里。” 那人没有再回话,季瀚舟尴尬走出去。 他想着可能自己真的看错了,隔间那么多,也不好再随便进去一个,他走进一个隔间洗澡,想着自己洗完再进去找人。 31(私chu上药被弟弟撞见) 即使心恐惧快要将阮兮击垮,依旧佯装无事发样,从里面走来。 阮烨率先看到,语气里还有些抱怨,“哥哥?怎么洗么久?和瀚舟哥等了久。” 血缘真很神奇,在看到弟弟第阮兮就红了,手里东西都顾得拿着,直往弟弟怀里冲去,把人抱了个满怀。 整个埋在阮烨怀里,也许泡温泉缘故,弟弟心脏很剧烈,透过了传到耳朵里,噗通噗通,而有力,又闻着属于弟弟味,很神奇,麻绪在刻得到了短暂抚平。 仿佛回到了以前,个无比依赖弟弟自己。 季瀚舟着痕迹僵了瞬,伸手了缩在别人怀里脑袋,语气关心:“兮兮,怎么了?” “舒服吗,要要带回去休息?” 说罢便想拉着阮兮手臂,从阮烨怀里把人带来。 对方个侧挡住动作,阮烨眯眯,以独占姿态护着阮兮,“没事,麻烦瀚舟哥,陪着哥哥就行” 季瀚舟还执着,“兮兮?跟回去吗?” “要弟弟………”,闷闷回答从阮烨怀里传,季瀚舟被拒绝彻底。 “嗯,陪着哥哥”阮烨讲又抱了些哄着。 忽然有堵透明墙将季瀚舟隔绝在两兄弟之外,想争取些什么,却显得苍白无力,到底人家两个才家人。 隐藏了心,跟着两兄弟楼,在阮烨关房门末了说了句,“晚来接。” —— 阮烨房间就个人住,会有其人打扰。 在房间里没待多久换了件衣服就被同学叫了去,想去,阮兮让还去,说定真有事。才听了话,留阮兮个人在房间里。 在堂等了会朋友才从外面回来,朋友盯着,脸坏用手肘了,开玩:“什么坏事去了,膝盖么红,啧啧啧” “瞎说什么,叫来什么事” “去吃了宵夜,吃,带回来给” 阮烨拿着完谢就楼了。 ———— 被陌男人侵犯觉犹在,明显让阮兮反恶心,跑去浴室,嘴簌簌抖着,厌恶冲刷,手知轻重搓着,又想到男人在背了,恶心到近乎窒息,抹了遍又遍沐浴,迫切想把男人带给觉给抹杀掉。 直到被搓充血胀痛,背后也阵火辣辣疼,觉才消除些,人依旧讷讷,也没穿,又回到了床。 阮烨外搭在椅,阮兮盯着衣服发了会呆,反应过来后拿过来就往自己去,还留着弟弟味,攥起衣服,低,接近痴狂去嗅面残留味,觉得够,又从阮烨行李包里件。 在浴室里手没了轻重,很快就辣辣,又又刺让人受住。 阮烨直有个习惯,去旅游会随带个小包,里面装着简单医疗用品,以备时之需,以前阮兮觉得个没什么,现在看来,简直相当于救了命。 背后和都在发发,阮兮从小包翻膏药,又支起将双撑开,小心翼翼给自己药。 阮烨回来太突然了,听到房们传来嘀嘀声音,急忙想收拾再去给人开门,可刚放药膏功夫,弟弟已经用另外张房卡开了门走到了床边,手指膏药都没来得及抹去,僵在半空。 伴随着声袋落声音,阮兮敞开样,被自己弟弟收底。 阮兮在尴尬被吊起,嘴惊愕微张,间像被了团去来棉,哽只有断咽,清浅睛里藏住惊慌。 阮烨故作镇定,着痕迹吞咽,又放东西,心里面鼓被鼓槌重重敲击,说来话也带着颤音。 刚开已然意识到对后便假意咳嗽,走过去拿起阮兮手药膏后才又开。 “来帮哥哥。” 阮烨药细致,跪在床,在哥哥撑开两之间俯,扣坨药膏在手指,耐住心乖戾,忍着给阮兮药。 私猩红,粝指腹摸在细,无论动作多轻柔,只要被碰到,就会意识收缩,挤里温粘稠。 饱了,显得亮厚,饱满得似掐就能溅更多。 在阮兮看到方,阮烨目光灼灼,着了火似,兴奋将笼罩,般正光明碰哥哥,以前梦才有场景,而此时指尖漉温和目光看到淋淋如此真实。 两充血片被撩拨,红晃到里,另双目赤红,里裹着无比复杂绪,望, 32(被弟弟的手指玩nong到溃不成军) “哥哥,别张,放松” 阮烨亲昵叫着,细手指在,手指被打。 怎么可能张,被亲弟弟用手指贯穿,认知在阮兮闭睛后,因为阮烨发声音更加透彻在脑海里。 越开叫,就绞越。 阮烨将人抱了起来,看着人绵绵在自己怀里,敞开付全心样让暴涨,恨得当即脱把自己往人里送。 而阮兮笼罩在羞耻和快,侧着脑袋仰起,闻弟弟味。 阮烨从小就被教育要尊重和保护哥哥,凡事以哥哥为先。 事实证明,很,两兄弟从来都很,在相当段期间里,阮兮安全分来自于弟弟,为青梅竹季瀚舟都无法取代。 小时候家里算特别富裕,家里只有两个房间,兄弟两自然睡在张床。 阮烨第次和朋友去旅游,阮兮整晚失眠,看着空侧,心有着无以名状难过,在床翻到半夜都无法睡,最后没办法,从衣柜里拿了件弟弟衣服,把衣服盖着鼻抱在怀里,闻着面味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阮烨旅游了多少天,就样了多少天,直到阮烨旅游完回来,又和在张床睡,阮兮才没有过度纠结衣服问题。 后来家里买了新房,弟弟也有了自己卧室,愿意和起睡觉,接再么亲密,还会同自己撒。 觉得弟弟了,学习压力也了,心里失落,却只能更加关心,些力所能及事,过有次还忍住在弟弟睡着时候,偷偷钻弟弟被窝里,早起来又偷偷溜走。 后来阮烨发现,直接睡觉锁门,让再。 无奈之,重蹈以前法,夜里偷偷去客厅拿弟弟挂在衣架外,拿回去抱着睡觉,第天起早,再悄悄衣服放回去。 学宿舍衣柜里最层,叠着件尺码衣服,当初偷偷带来弟弟衣服。 在刚学段时间里,即使有季瀚舟陪伴,也觉得够安心,晚依旧抱着弟弟衣服睡,后来况慢慢变,行为逐渐没有了,衣服也再带回家,直放在学校压箱底。 现在重新回到弟弟怀里,当初依赖逐渐回笼,最原始安全给予了最安。 所以可以默许弟弟现在对所切。 允许弟弟掌裹在边,指张开收,虎拖着,被各蹂躏。 被夹住,被粝指腹,痛织,阮兮吃痛哼,“痛……” “因为哥哥双质,所以刺激房也自其环”,阮烨循循善诱,手动作没有丝毫怠慢,似乎激动过,导致没有掌握力度,了后细白留清浅红印。 “忍着,会帮哥哥,了就舒服了。” 阮兮被手指玩溃成军,甚至没有办法单靠鼻来呼,无意识张气,脸满了红,稍微动动都能搅动周遭黏黏风。 早些时候被翻来衣服散在床各个方,阮烨极快从皱成条衣服瞥过,终忍住开,“为什么拿么多衣服到床?”,手指恶略狠捻充血,引得怀人震颤,留着泪个劲摇。 “回答!” 面对弟弟突然势,阮兮束手无策,又得回答,支支吾吾应付,说没什么。 可阮烨并满意样回应,在手指加快了速度,怀人尖,前颤巍巍抖,副快要模样。 抓在手突然松开往,在阮兮时用指腹堵,太想知答案了。 能迫和甬烈快把阮兮吊着,坠坠,男人用手段迫屈服。 在撑了十秒后阮兮终败落,神志混沌呢喃:“唔……要闻味……” “闻什么味?” 压在力度又了分。 受住叫声,被到将实话托,求着让自己,“闻…味……呜呜……让……” 力突然被撤走,阮兮终于如愿以偿释放。 阮烨整个像被剥离到真空,周围切都被了暂停键,只能听到剧烈心在耳边震动。个无论无何都没有想到过答案,自己整个快要炸裂。 在终于回神时候,里已经黏。 了,因为句话。 —— 里被行两粘了男人手指,被凌搅动压,阮兮说话,嘴里鼻里都味,又因为被压着,只能呜咽着男人手指。 33(被弟弟诱哄zuoai,戳破ai意) 阮兮被猛满,连都无法叫,被阮烨堵着嘴狂吻着,两搅在起滋滋作响,难舍难分。 鼓胀被撑开,翘发狠,里被磨得辣辣,容易夺回来嘴掌控权,堆积在终于有了发,“嗯……啊……太了……” 余韵犹在,也比平常来多。 阮兮手使劲掐在阮烨肩里,满脸红,里蒙着层雾,哭稀里哗啦,“……太了…” 持续撞让无法继续支撑,乎坐在阮烨,整个被颠起又坠去,前两团白被激起波纹,在肆意横行,极,碰撞脆响在房间回。 阮烨双目赤红,抓在手断重,每都带被糜红,无比。 样姿势保持了很久,仿佛在证明自己能力,试图掰回刚刚丢脸面。 久以来幻想落到了实,阮烨浑骨都在兴奋抖擞,力气也发完,用最重力气征伐着哥哥。 自觉个卑鄙得逞小人,哄骗占有了哥哥,又恶劣享受对方因为自己发哭喊。 切都带给对方,样认知给带来无与比快,征伐得愈发猛烈。 时候阮兮抖成样,泪在,里也,打男人黑,为了照顾阮烨忍着停了动作,在脸亲吻,给予温柔安。 看到阮兮脸恢复些后,又突然起,冲刺数百后将蓄满。 换成后姿势时阮兮乎脱力,阮烨嘴贴着后颈路向,寸寸吻过细背,又猛看到阮兮没有消退牙印。 男人独占显然受到了挑战。 阮兮再次被抱了起来,男人在里面动动,前微微凸起两团雪白埋着个绒脑袋,边被手指挑逗,边被嘬直响,阮烨正在专心致志在对俏留痕迹。 “嗯………动…………” 涨翘在甬没有动作,让阮兮无法满足,自己抬着起了,又觉得累,于促起来,“要动……” 阮烨哪里见过哥哥般撒,动,腰腹用力动,用用完蛮力狠狠,房间里都阮兮克制住。 期间有人敲门,皆被无视。 ———— 激烈事后,阮兮疲惫都快睁开,脸全泪痕。 可阮烨依旧激动,把人抱在怀里,温存着汗津津。 被红,又被戳陷里面,顺去沿着浅浅印吻。 阮烨喜哥哥对又小又,起来,似乎比次还了些。 “给哥哥,然后产,都给喝” “嗯……”阮兮困行,还撑着回应,语调绵,也知有没有真听清对方说什么。 阮兮贴着火膛里面醒来,腰被有力手臂箍着,被抱睡梦都觉得难受,想重新调整个舒服姿势。 后人有了反应,也跟着动了动,睛依旧闭,只把手伸到前,虚了,没睡醒声音低哑慵懒,“再睡会,嗯?” 掌在放房放极其自然,阮兮还迷糊着,没有太在意。 看着透过光窗帘,脑迟钝转动圈也没想明白啥,人依旧困倦,又闭睛,多久房间就只剩平稳呼声。 再次醒来时被摸醒,阮烨早就醒过来了,侧着在旁,看着自己哥哥恬静睡容,想到昨晚香艳,人又在旁边,怎么忍得住去碰。 从到嘴,再到前微凸弧度,里正随着主人呼细微起伏。 阮兮被人着儿醒,看到旁意弟弟,又看到对方壮赤,时间有些迟钝。 皱着眉,迟缓回想起昨晚画面,惊慌推开阮烨保持距离,还残留着对方手掌余温,才意识到自己也赤着。 还在脑海里理昨晚信息,说话都怎么利索,“……们……” “昨晚事……当没发过………” “可以!”话音刚落,阮烨乎轻吼着回复,猛伸手臂将人抱到自己。 —— 被柔尖挑逗,,样被实在舒服,阮兮忍住低,伸手去推拒,“唔………们可以样……”,丝毫能动摇对方半分。 男人无动于衷,依旧埋在前微隆雪丘里,用牙齿狠磨边粉尖,另边儿被手指轻轻 34(学生和青梅竹ma的冲突) 阮兮回宿舍时候,远远就看到个熟人影,立在宿舍对面老榕树。 试探:“杜亦安?” 被叫人迅速抬起,两人隔着段距离相互对望,杜亦安有瞬恍然。 面波澜惊,脚却步比步急,走到阮兮面前,猛抓住对方手肯松开。概挨太近,阮兮能觉到呼轻拂过自己脸,有细微意。 想到通被挂断电话,人瞬间局促起来,和对方神都怎么敢有,杜亦安视线乎胶在脸。 男人神克制又压抑,想到当时再打过去后提示关机冰冷女声,关于电话,什么都知,只能想象,然而想象恰恰能放任何绪,尤其在人还极度安负面况。 妒忌,愤怒,焦躁脑涌心,占据整个,结急促到翻了趟,想问太多,无数疑问到了嘴边后被堵住,只吐轻轻两声,“老师。” 阮兮有所顾忌侧,看到旁面目绷男人,意识要把手回来,可杜亦安攥死死,无法挣脱。 见人如此,杜亦安心泛起酸麻,零星火气闷在,手骤然加力气,如愿让对方视线重新回归到自己。 “老师,们谈谈。” 无视季瀚舟,也在乎往来路人时时投过来奇目光,因为里只有个人,个人却别过看,去看别人脸。 让心底发凉。 —— 在去杜亦安家路,阮兮直被握着,手心闷了汗,,很舒服。 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里面打量后座怪异人。 杜亦安刚和和司机对目光,冷着脸狠戾瞪了,后者讪讪将目光转移回前方,没敢再往后看,专心开车。 季瀚舟自己跟过来,个节骨杜亦安也没计较什么,完全视为空气人。 只阮兮坐在间左右为难,睛盯着正前方挡风玻璃,左右手分别被坐在两侧男人握着,受两边同掌心温度。 在车前季瀚舟把手松开了。 目杜亦安家,开门让阮兮先,然后跨,整个人挡在门。 把季瀚舟隔在门外,目光尖利,语气淡漠:“能。”之前和季瀚舟站在起,显得没有气势,此时气势丝毫输对方阵仗。 “别样。”阮兮见硝烟味十足,想如此,轻晃男人手臂,劝说。 "家。”对方为所动,丝毫承,“要回去,要在门等着。"态度,摆明了给对方。 “没事,在外面等。” 季瀚舟微,看向后人,“们聊。”转走们家别墅前小院。 杜亦安才满意关门。 门关,阮兮就被人堵在门,杜亦安整个向着靠,被重重压制,颚被制托起,被迫接受着对方急躁吻。 “了,重心应该在学习面……嗯………能再给补课了……” 听到句话时杜亦安正在掀开怀里人衣服,火正着。 动作停止,抬看着阮兮问: “老师真么想吗?要给补课,想见吗?” 手掌依旧着,没当真。 看到对方假装受伤表,阮兮信以为真,慌想否认,又想起和季瀚舟对话,说话也语无次起来“……瀚舟说们………” 看到杜亦安突然可怖起来脸,阮兮脑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刻抿起嘴,安看向对方。 杜亦安盯着,敛起了玩心,里知闪着何绪。 竭力控制着绪,吁气,反问:“让个外人定夺们事?” 最受伤因为阮兮要和断了关系,而清楚认知到自己活人居然抵过个外人言两语,说到底自己在阮兮心里分量够。 愤怒,涌来更多无力和疲惫。 认知给笼罩层莫徒劳,却又得行接受。像针抵在心脏表面,扎血里刺痛,而在柔表面缓重划血印,缓慢又磨人。只有通过力呼才算勉扼着痛。 成效并显着,可毫无办法,只能挨着。 阮兮以为会避免了争吵被久沉默取代。 杜亦安红着看向阮兮,在久久沉默,脸两行泪。 “……”,阮兮瞪看着杜亦安,看到对方泪顿时慌张无措起来,脚步伐踟蹰,最后还放心走过去,“别哭……” 杜亦安没有什么反应,面无表往后 35(被弟弟玩nai,caonai子) 阮烨醉心于哥哥对,乎乎,被了许多,拍起来和豆腐样,连同都粉,现在被自己都带着光。 忍住用牙齿咬住磨,引得阮兮仰着脖阵,被牙齿磨疼,而酥酥麻麻,带着意,得用拨拨才能缓解。 “要………”开,在阮烨发间指也收,着往压,动作和说话截然同。 等到阮烨松时,就看到自己哥哥气吁吁躺在床,脸浮着红抓着自己,手臂簇两团儿更鼓了些,红尖被津濡彻底,也更方便阮烨。 重新附,哄着“让,就能压去。” 可阮兮觉得弟弟胡闹至极,像坐山样压自己,也并没有因为了自己而有蔫去趋势,可……自己也被很。 阮烨脱,释放底望,吓阮兮以为直接在床档事,连忙攥着自己,然后听到弟弟,“现在哥哥,就行。” 两团被挤到最里都只显浅显勾,裹着狰狞。粉白像话,阮烨耸着,看着哥哥红着张脸,把挤着给自己样,心澎湃。又看着自己断在沟间查,模拟着模样。硕时会到哥哥嘴边,分清沾到面,会意识伸去。 都被磨红了,阮烨都没来,最后脆着人张开嘴了会,才到了。 两个人了时间整理衣,等到脸正常,才了楼。 ———— 杜亦安觉得自己神奇,次争吵带给尽然味愤怒,还有甘心,些绪在很段时间没有丝毫减弱趋势。颗心摇摇坠,想见阮兮想法也盘旋在脑里,没试图打断过,常常在心里说服自己,么个和自己暧昧同时还和别男人有纠葛人,本自己么惦记着。 觉得次本就还没骂够,没骂过瘾,得去找,把憋肚窝气发来,最个季瀚舟也在,连带着起骂! 于带着样想法踏了阮兮城市。 南方冬天冷,冷风带着气,衣服都挡住冷,杜亦安就再样天气站在阮兮家小区外面,半个小时前看到阮兮从里面来,似乎和家人,两个人有说有走来。 怎么可以么若无其事,还和别人有说有!自己活该气么多天嘛!故意往前走了段路,站到个对方绝对能看到自己方,很恶劣,想看对方看到自己时无措样。 没有预想样,阮兮在往里看了之后很快把视线收了回去,像看个陌人。 被人刻意忽略并没有让杜亦安愤怒离去,脑当然就只听到轰隆声,无数酸楚立刻从心尖冒了来,随即泛滥肢百骸,动都敢动,怕动全都冒着酸。然后倔想,再给阮兮次机会,回来时候要认了自己,件事就算翻篇,以前事也追究了,也想着骂了。 买东西没有用很久时间,阮兮回来时还看到杜亦安站在原,似乎没动过,别过,暗自狠心,想着人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了。 可当装经意望过去时,看到双外冻发红手时,脚步顿时如同被了锁,怎么也迈开步,思忖了会,最终把东西给弟弟让人先回家,往个方向走过去。 心很快,知杜亦安现里为了什么,等到走,看到个满脸掉泪杜亦安。 在阮兮朝着自己走过来时候,杜亦安觉到骨里些酸透过孔全冒了来,鼻酸丝丝,有得赦后怕,满脑委屈和酸胀,哪里还有什么原谅原谅,只想问为什么要装作看见自己,被忽略很难过,难过要窒息。 脸藏在羽绒服宽帽里,泪被风,泪痕明显,嘴扯着,在杜亦安无数个设想里,自己都占理方,可以用最恶毒语言去攻击前人,可现在,两个人,束目光相互往来着,皆无言。 两个人氛围尴尬,谁也知应该怎么开,时候杜亦安羽绒突然蠕动起来,有什么东西往外钻,阮兮睁睛盯着半开衣领,时,从里面钻了个绒脑袋。 居然把仔也带来了,还直揣在羽绒服里!猫就么缩在杜亦安怀里,看到熟人还喵呜了声,估计因为太冷,仔虽然冒,直贴着杜亦安里衣服。 阮兮脸可置信,杜亦安抓住机会,依旧红着睛,鼻了,哭腔郁,副受了天委屈可怜样,“老师,冷……” 时间揣着怀里仔,手直在空气 36(和学生和好,情chao来袭,忍不住zuoai) 杜亦安就么在阮兮家住了,家复式,没有多余房间来客房,被安置到阮兮房间住。 仔被放到就往床底钻,对陌环境格外警惕。杜亦安坐在椅低着,两手叉,拇指断在虎扣着。在漫沉默后,阮兮结束了份静默,问:“怎么过来了?” 杜亦安有懊恼天系列失态,气自己放对方还在人面前哭丢了脸。所以坐在里死活肯应话,也垂着。 ”杜亦安?“阮兮叫了声都没有回答,有些耐烦,“杜亦安,听到讲话没!” 对方终于给了反应,抬起回:“哦,嘛。” 反应膈阮兮话都没接去。 —— 仔要用得买,杜亦安也得买衣服和些日用品,阮烨被妈拉着要事,人阮兮带回来,自然由解决。 于两个人沉默着开车去看最近商场。直到买东西时两个人才搭了句痛话,杜亦安气压低要命,阮兮见态度也,没了开始搭话想法,只在必要时候问句话,东西歹买完了。 阮母打电话过来让买菜回家,家里多了人菜得多买备着。 “妈,用买,明天就回家了,都定吃午饭。” 杜亦安本来在旁竖着耳朵,听到句话直接震惊到睛都瞪,自己怎么就明天就回家了,说留在家里过年吗?还没消化过来又听到阮兮继续回答“说自己要回,能拦着人家给回吧?” 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个骗!杜亦安再也忍住,转过死瞪着阮兮,顾得阮兮还在打着电话,哽着咙说:“没有说要回去。” 阮兮徐徐放手机,回,“就现在决定。” 听到对方如此冷漠语气,杜亦安彻底控制住绪,揪起阮兮衣领,咬牙切齿,眶发红,“想打发走!就么想见到?” 表又愤怒又受伤,阮对耐心也耗尽,明明天之后两个人就应该成为平行线,再有任何涉,现在杜亦安自己跑来找,自己对愫从未放过,更加让知怎么应对,家里还有个阮烨,季瀚舟边也没有解决,切都如麻。 压心底躁动,听着自己加速心,试图劝服对方,“杜亦安,样没意思。们两个,唔!!” 猝及防吻将阮兮整个盖住,杜亦安乎愤样啃咬着对方,毫无温柔可言,尖锐犬牙将薄嘴刺破,血腥味逐渐蔓延到腔。 阮兮嘴赫然个血。 “样,本来样!”捧着阮兮脸低吼,声音发着颤,又心疼舐阮兮被自己咬破伤,“都因为才变成样,要负责……” 确实,杜亦安最开始给阮兮印象就冷淡相挂,就很冷漠样,谁知都表象,最初让觉得冷艳面就个缺冲动小孩。 哭着哭着就开始动手动脚,冰冷手钻阮兮衣里面,贴着温肤摸,另只着背,将人定在怀里。 阮兮被吓到,商场车库人来人往,被看到如何,能再由着胡来。哪知杜亦安现在什么都顾,手行顺着腹摸到前,裹着团,衣也被起了弧度。 了少,段时间被阮晔占各便宜,在家里能太过分,阮兮就成了弟弟目标,偷溜哥哥房间玩早就成为了日常,被鼓了些,弧度也更明显。 从小腹腾起,里涌动,来十分合时宜,阮兮本来在推拒,可却被糙抚摸动。手还偏偏顺从本意抓着杜亦安衣服,导致杜亦安会错了意,以为在默许自己,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商场车库人量,么在车里搞去怕要事,“要......要在里......”阮兮抓住作手主动提,“商场面有酒店......” 杜亦安惊讶着看着,领会到意思之后毫犹豫把人带到楼,开了间房,期间搂着阮兮腰,前台办理住时都忍住多看了。 门关房卡便被杜亦安甩到知哪里角落,把人压在门吻,等到两个人去床,拉开阮兮里面摸,了掌心黏腻。 酒店沙发坐人就陷去,阮兮坐在柔沙发,看着杜亦安跪在用撑开自己双,整个埋到心,光溜溜。 依旧记忆力,鼻息也要命,呼全砸在漉漉小,被在里被尖逗,手也被男人抓住无法动弹,可脚趾蜷起来,“嗯…......“ 将每寸肌肤极为,光 37(在家里和学生zuoai,弟弟抓包) 两个人回到时气氛怪异,双颊红依旧没褪,阮兮嘴还着个伤,搪家里人小心磕到,等到楼换衣服时阮晔也跟着楼,把抱着亲了,心疼说:”怎么么小心。“ 因为有痕迹,阮兮敢当着弟弟面脱衣服,更何况还要洗澡把着东西来,把人赶去反锁门才泡在浴缸里安心清理。 杜亦安现在非常没有安全,阮兮什么都要挨着黏着,得在自己视线里时刻看到对方才能另才安心,阮兮帮家里卫都碍手碍脚,就差没在厕所时候搬个小板凳坐在外面等了。 阮母看到副缺少关怀样,再联想到阮兮之前说,由心怜,觉得孩爸妈本负责任,嘱咐阮兮对,让过个开心年。 晚睡觉时,阮晔自以为能和哥哥起,喜喜去阮兮房间叫人,谁知遇到了杜亦安个绊脚石,阮晔心满,对方客人,为了维持礼貌没有表现来。相比之杜亦安看起来可怜多了,抓着阮兮衣袖像只垂丧气小狗,”老师……“意味言而喻。 阮兮现在颗心都被杜亦安可怜模样占去,明了意思,自然顺着。 两个人柴烈火,白天又意犹未尽,此时怎么可能静心真睡觉,最开始杜亦安敢有什么动作,只手别在阮兮腰,以为已熟睡。手搭在对方无意撩起衣摆漏小块肤,跟贼样,偷摸着吞咽,偷摸着摸蹭,偷摸着起。 掌心让假寐人也忍住了,被摸起了觉,黑暗使空气充斥变得更加汹涌,在独属于阮兮房间里充斥与平常样,却让房间主人无比熟悉味。 杜亦安手被温手掌抓住,吓到连忙屏息停止动作,心脏快从来,瞬就被带着往移,手掌侧着钻簇起来勾里,虎刚卡着面房。 瞬间明了,没有句话,未殆尽在阮兮默许被彻底卸闸。月影,影影绰绰看到边鼓起被,心似被勾勾住,瘙万分。 两人心照宣,杜亦安将另只手穿过阮兮脖,让枕着,手象征了便往撩开阮兮睡,压着手追着摸,掐着激烈动,手腕发力,将其褪至,也并剐去,两手指夹着往两边拨饥渴住张合,无比。 手指糙,磨着狭小,搅着声断,阮兮受住抓住手臂,忍住小小尖。 听得男人发发疼,把阮兮面条抬起来勾在自己,扶着硕,缓缓里。 杜亦安敢太动作,怕动静影响到隔房间阮晔,即使被缓慢活运动也让阮兮受住,玩意慢慢比快速来更加磨人,被迂回运动瘙无比。 抓着杜亦安手臂,呼全撒在,像穿过树林微风,落在杜亦安肤,格外温柔,另悸动,从第看到阮兮时候就疯彻底,想着,直到现在,就算知同别男人有暧昧纠葛,也舍得放。 窗外寒风呼啸,室光起,伴随声压抑细,阮兮面前被凸起块,被,曲着向外张开,睡和褪到脚踝,被单时时蠕动漏隙,垂往里看,杜亦安脑袋正埋在自己间,弓着腰在。 在被里被闷到汗,着气,两片染满了阮兮,亮汪汪,两边腮也红透,时时抬起,虽然在黑暗,并阻碍准确抓住阮兮神方向。 用力着,阮兮觉得,就用嘴着和,用牙齿轻轻磨,尖用力,到里面,戳着才被自己把红,刚刚用,现在使用在。 两个人都沉浸缠绵,尤其阮兮,被男人到灵魂都浮起来,以至于听到门无缘无故发声响时也没有特别去在意。 等到阮兮反应过来时切都晚了,对方已经走来站在了床边拉开了床灯,面若冰霜,伸手就要掀开被。阮兮疾手快死住,手心着冷汗,讪着:”半夜睡觉,怎么还跑过来了......“ ”哥,放手。“阮晔想废话,被里明显拱来,用脑想都猜到谁。 趴在被窝里杜亦安张吞咽,心到嗓,听着被外动静无能为力,唯有暗暗祈祷对方过会会去。 然而事实如愿,被在被猛拉开,杜亦安趴在阮兮小腹,将光溜溜遮挡严实,看着被光从线变成片,就样和阮晔打了照面,狼狈无比,神都发虚。 很绝望意识到自己在人家弟弟里印象概彻底翻车,还没得挽回。完全没有想任何应对措施,以至于看到接来幕时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