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桌游》 分卷阅读1 ?《特殊桌游》作者:皙亚 NP 內容簡介 简介: 在桌游社待了一两年的江雲白突然向部长提出了退部申请,可作为要求是希望她来参加最后一次社团活动,为此,部长还特意带了一副新的桌面游戏到活动上,只是这个游戏……怎么有点怪怪的? 说好的暴风雨姐妹篇《特殊桌游》今日上线啦,同样是围绕着游戏展开的女性np向剧情,游戏形式却有很大的改变,欢迎大家!对前作感兴趣的可以进作者首页翻找到文章标题为《暴风雨》的文章,希望您能喜欢。 目前暂定三天一更,和其他页面的更新交替轮换,每隔三天中午十二点钟,皙亚在这里等着大家=????(??? ????) 高HNPHBG現代甜文 社团活动 凌晨一点四十三分,刚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克制着音量往床边走去,在经过了许多个星期外加热水三十六分钟的冲刷之下,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江雲白还是将放在桌上一直充着电的手机拿了起来。 她把手机屏幕解锁,点开微信消息栏看着一直没回复的那个红点,犹豫十几秒钟后摁了进去,似乎决定要回复那人什么。 那人的备注叫做石一泽学长,两人聊天记录的最后是他在两小时前发来的一条新消息——“下次社团活动在周五晚上20点钟,地点是我家。” 江雲白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复杂,不知这位石一泽究竟只是社团里的学长还是和她有着什么其他的关系。 手指微颤几下,少女在聊天回复框里输入进“抱歉,学长,我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退社,最近学习上实在有些忙不过来,实在非常抱歉。” 这段话静静待在她的回复框里大概有那么快一分钟的时间,尔后,她点下了发送,接着立刻将手机息屏放到枕边,仿佛在逃避什么似的。 寝室里的另一个女孩已经进入了沉稳的梦境当中,在这个深夜里,雲白缓缓擦拭起还在滴落水珠的发丝,原本平稳的呼吸在身旁忽然亮起一抹光后急促了起来。 那是收到新消息的提示。 “这样啊,真是可惜。” 短短几个字的回复,隔着这块屏幕,江雲白并不能单单从语气里听出任何惋惜的意味,她用毛巾裹住湿发,微微曲起双膝,两只小手捧着手机点下回复框,输入法很快跳了出来,但她却迟迟没有写些什么。 在她呆愣亦或思考什么的这段时间里,对面又发出了一条新的消息: “那周五要来参加最后一次社团活动吗?这次有新的游戏。” 新的游戏……少女突然有些心动,她对桌游的热爱来源于学习巨大的压力,爸妈对她的期盼很高,从小就对她十分严格,虽然进了大学没法时刻管着她,却也会每两三天就打一次电话让她报备自己的学习情况。 为了在这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环境里放松自己,江雲白瞒着他们偷偷加入了桌游社,每周一次的例行社团活动对她而言就是最快乐的时刻,退社也理所当然是再艰难不过的决定。 可是没办法。 她看向放在书桌上的考研资料,那是前几天父母邮寄过来的学习参考资料,即便她一直在说自己并不想考研,爸妈却坚持不懈地在电话里和她沟通当个研究生会有多么巨大的好处,劝说没什么效果以后更是不由分说把这些资料从网上订购送到她手里,仿佛要考研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一样。 雲白今年大三,如果要专心备考的话,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就得专心致志地学习,不能有任何课外娱乐时间,社团活动什么的自然而然就得停止。 想到这里,少女叹了口气,然后回复道:“好的,没问题。” 至此,这段对话也就算告了一个段落,江雲白一半放松一半无奈地躺到床上,也不管不顾自己的头发是否还在滴水,闭上双眼进入了梦境之中。 而另一边,收到回复的石一泽轻轻点了几下桌面,约莫沉默了十秒左右,他摁下手机侧面的关闭键,起身蹲在柜子前,缓缓拉开最下层的抽屉。 抽屉里放着一盒桌游状的物品,似乎还未被拆封过,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一直待在这里,盒面上落着一层淡淡的灰。 石一泽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轻轻擦拭掉上面的灰尘,接着用剪刀在包装上开了一个小口,一点一点将外包装撕了开来,盒面的标题上有这样几个大字——SBG。 Special bames,特殊桌游。 协议 厨房里吃了三分之二的美味佳肴、桌上开封的未开封的酒瓶、倒了一半尚未填满的杯子、热闹的聊天声、活跃的聚会气氛。 抱着这是最后一次社团活动的心态,江雲白难得和男生们一块喝了一些酒,酒量不佳的她脸颊有些红润,视线也夹杂着淡淡的迷离,而石一泽就坐在她的旁边,听她笑呵呵地与对面几个男生聊天。 时间已经是晚上21点多,社员们陆陆续续回去了不少,现在也只剩下江雲白和几位平时玩的还算不错的男性伙伴。 身为社长,同时也是聚会场所提供者的石一泽自然不用说,而坐在她右侧一脸冷淡玩着手机的卷发男子叫做邱希,他和江雲白是同一届不同专业的学生,本就冷白的肤色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更为精致,轻轻抬起下巴,完美的侧颜便展路在少女的眼中。 刚刚又喝了一口酒的少女有些恍惚,她凑过去捏住邱希的脸蛋,仔细感受了一下他皮肤细腻的手感以后被不算很重的力道推了开来,整个人倒在了石一泽的怀中。 “色女,不要随便摸男人的脸。” 她听到邱希与神色一样冷淡的声线,还没说些什么,抱住她的石一泽就在耳边低声问道: “怎么,醉了吗?”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远远没有对面突如其来的笑声来得放肆—— “哈哈哈哈哈哈,都大三的人了,才喝几杯酒就变成这幅模样,江雲白你还真是差劲,身为学弟我十分看不起你,待会儿的桌游你还能玩吗?会不会第一局就输到不行?” 混蛋…… 江雲白皱起眉头从石一泽的怀里直起身站了起来,重重将酒杯放在桌上,她指着对面那人喊道: “顾七惑,你少看不起人了,哪一次比赛不都是你最先出局!你哪来的脸…说我会输得很惨?学长,可以把新桌游拿出来了吗?我要让这个不懂天高地厚的混蛋学弟见识一下…学姐的厉害!” “我好怕哦,待会儿你可别输到向我求饶~” 名为顾七惑的少年脸上满是痞坏的笑意,他咧着嘴冲微醺状态的江雲白路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牙齿几乎白到发光,与他古铜色的皮肤实在有太大反差。 “也对,差不多是时候可以开始了,再继续喝下去,待会儿她估计会睡死在沙发上。” 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啤酒,长着一双桃花眼的长发少年用手指旋绕着披散到 分卷阅读2 肩上的黑色发丝,深色的瞳孔闪着时隐时现的流光溢彩,只是微微垂下眼眸,性感的气息便从他微挑的眼角溢了出来,他有些龙溺的看了眼对面明显喝醉的后辈,接着用眼神示意好友石一泽将那副桌游拿过来,让他们正式开始进入今天的社团活动。 将尘封已久的游戏外盒塑料包装撕开,几个男人收拾干净桌面以后把游戏地图铺了上去,盒子里还有代表五个人的不同颜色小棋子,以及骰子与命运卡牌功能卡牌机会卡牌,俨然就是一副大富翁的模样。 为此江雲白有些困惑,这是什么新的游戏?要说大富翁这种最普遍的桌游,早在他们第一次社团活动的时候玩过几局便被大家丢弃在一旁,现在再把它拿出来,是想要回归朴实无华最纯真没有那么多纷扰的那个游戏阶段吗? “这和普通的大富翁可不一样哦~” 似乎是瞧出了江少女的迷茫,邬莞松开手里的黑色长发,拿起桌上的游戏规则扫了一眼,嘴角的弧度轻轻勾起些许,莫名的意味在他的脸上渲染,让盯着他看且本来就觉得很奇怪的江雲白越发摸不着头脑,伸手就想要拿过他手上那张看上去就有好几千字的规则清单。 可是手臂伸长一些还没够着规则页角,她的手腕就被邬莞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捏住,同时还将规则表放回了盒子当中: “你想知道这和普通的大富翁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他低哑着自己磁性的声线这般询问她,在得到江雲白点点头的回答以后又从盒子里拿出另外几张A4大小的纸,然后将其放在桌上,接着念道: “在游戏正式开始之前,所有参与玩家都需要签订一份协议,协议的内容是无论游戏内容如何,玩家们进行到何种程度,游戏失败或过程中的惩罚如何,所有玩家都必须全盘接受,不得反悔,违约者将赔偿其余玩家每人100W美金,该协议具有法律效力,请各位玩家慎重考虑,在签订协议以前,请勿将游戏内容披路。” ……这完全就是一种猎奇的霸王条款,江少女被这段话哄得一愣一愣的,坐在座位上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其他人包括后来来的几个之前去上厕所的部员都迅速将协议签了下来,她才被部长石一泽轻轻碰了碰手臂: “怎么了?你不想参加吗?大家都签好协议喽,这次派对也算是献给你的欢送会,你不参加的话,大家都会非常失望。” “嗯……好吧。” 原本她正处在不停犹豫与挣扎的思想当中,但一看别人如此爽快,而在坐的各位几乎每个她都熟悉至极,如果这游戏真的那么有趣那么与众不同,那么参与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她相信这些人不会坑她。 带着这样的想法,江雲白在邬莞递给她的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所有玩家必须全盘接受,不得反悔,玩家:江雲白。” 游戏规则 游戏的一开始都很正常,每个玩家的起始资金为10000元,参加游戏的玩家一共有五人,剩下四位分别是游戏中的NPC,而机会牌与新闻牌则每种各有12张,在抽取完以后将会重新洗牌再次抽取,同时游戏里每停留在一些地方都可获得相应的点数,点数可以在停留卡片商店时购买你所需要的功能卡片。 玩家游戏失败的标志是破产,即现金与拥有房产全为零甚至是负数,每个玩家在资产低于1000元时可以向银行申请借款,最高可借10000元,但需要付出一定的利息,且每一轮要偿还本期本金+利息,即最低200元,三期偿还不上来视为破产,所有资产和功能卡片将会被银行没收,最先淘汰的玩家将答应最终胜利的玩家一个必须答应的要求,违约者同游戏前签订的协议处理。 以上都是大富翁最基本的规则,这些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当真正看见规则清单和游戏地图的时候,才真正让江雲白感受到了这个游戏不平凡的地方。 酒吧、空地、点数、新闻卡机会卡、商店……基础类型的大富翁地图,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何要设置酒吧这一块且在停留在这一格时需要喝上一杯酒,可是再往前进,江雲白脑子里的问号就越来越多了。 妓院是什么东西?裸体沙滩又是什么?被财神附体就算了,为什么还有被淫神附体这种格子?!而且她仔细看了一下规则,经过一次起点可获得资金2000元,去到医院以后将有医院NPC进行全身检查;去到监狱以后将被监狱长NPC捆绑惩罚;向银行借款的利息是需要和银行行长做一次爱,之后未还清欠款的每一轮经过起点都得和银行行长接吻两分钟作为利息;被淫神附体的后果是和离自己最近的异性进行任何尺度的10分钟自由亲热;在妓院停下得让离自己最近的异性和自己做爱并支付她/他500元的嫖娼费用?? 虽然以上规则都建立在最多不超过10分钟或20分钟的基础上这点相对人性化而且确实有认真考虑游戏时长问题,但是这哪是什么大富翁?根本就是假借大富翁之名开淫乱派对的人搞出来的噱头! 这还只是江雲白看到的规则上的一部分,还有机会卡新闻卡一共24张卡的内容她没有看过,而且现在根本没有机会去翻开看,因为自从大家将规则都看过一遍之后,整个室内的氛围就立马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尤其是已经猜拳决定好自己是玩家身份还是NPC身份的那几个家伙,除了自己以外有4位玩家分别是石一泽、邱希、顾七惑和邬莞,而银行行长NPC由平时管理社团资金的柏景担任,妓院老板NPC是长相十分妖孽,光从性格和外形看就非常适合这个角色的水鸣西,监狱狱长NPC是不苟言笑但玩狼人杀胜率百分之九十三的郁为訢,医院主治医生的NPC则是眼镜有两个镜片的不戴,非得戴只有一边镜片的邓自潇。 之前还有些酒醉的江少女现在正处于十分清醒的状态,因为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狼群里的小绵羊,周围都是虎视眈眈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剥掉。 更何况她还是在场唯一剩下的女性,和她一个社团的女孩子早在半小时甚至更早以前就以各种理由离开了部长的家,现在想想也不知道她们是故意的还是有什么先见之明,居然让她一个人来承受这些家伙充满不明意味但怎么想都是那档子事儿的眼神。 …… 沉默了十几秒钟,江雲白匆匆站起身拿着她的双肩包,刚想说自己还有事要先回去了,就被石一泽拉住手腕扯进了他的怀抱当中,接着便听见一声将大门锁上的咔嚓声,少女的心底陡然一凉。 “雲白,关于这个游戏的协议书,你已经签过字了…不能反悔哦。” 在被温暖的手臂擒住腰肢的同时,她听见了来自部长语调平淡却充满威胁意味的喑哑嗓音,而江雲白甚至明显能感受到她腰后似乎被什么硬挺的东西给抵住了 分卷阅读3 ,就连瘫在沙发上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也被一只不知道来自谁的手轻轻抚摸了起来—— “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小雲白~” 那是邬莞的声音。 上下其手 被抱在自家接近一米九身量的部长怀里,身前还是那个笑里藏刀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还特别喜欢欺负自己的邬莞副部长,这让江雲白彻底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毫无退路,虽然她心里始终还有一分认为那个协议不会作数的侥幸存在,可稍微想一下这群人里有多少人是法律系的,然后再想想这群人里有几个在一米八以上,就她一个女孩子外加不知道会不会有站在她这边的男生,江少女都觉得自己要完。 于是她只能借着轻微的醉意安抚自己大富翁玩得一向不错,总能和朋友杀到天亮然后拿下第一的宝座,那么即便这个大富翁的游戏规则怪了点(相当怪),她应该也能取得不错的成绩,虽然不至于会拿到第一名,但也不至于会拿到最后一名……吧。 “……我知道了…那我们开始吧。” 从石一泽怀里挣扎着直起身子,然后稍微往前坐了一点,让自己离游戏地图和棋子近一些,等待银行分发完各自起始的筹码以后,由掷骰子点数的大小决定前进的先后次序。 雲白的代表色是蓝色,石一泽是红色,邬莞是黄色,邱希是绿色,顾七惑则是紫色棋子,在轮番掷骰子以后,点数最大的是雲白,以五的点数最先掷骰子前进,其次是邬莞、石一泽、邱希和顾七惑。 开局还算运气好,既是第一个出发,又拿到了30的卡片购买点数,只有那个冷公子邱希抽到一张内容为:“玩家喝了太多酒,躺在床上被其他玩家上下其手了五分钟。”的新闻卡。 看到卡片内容,江雲白暗地里捂着嘴偷笑并庆幸自己没有抽到这张卡,再加上新闻卡和机会卡的规则是抽到的卡片自动移到最后,得抽完一轮以后才能放回重新洗牌,所以能不遭受这样的惩罚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幸运了。 关于上下其手这个字眼,江雲白有些脸颊微红,可身边的人一动不动,就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这张新闻卡内容的样子,偷偷瞄了眼邱希不是很好的脸色,又看了下另外几个男生兴趣寥寥的模样,少女这才意识到自己脑海里的所谓上下其手的画面似乎并不会发生—— “喂,要摸就快点摸,待会时间过了你就别想摸了。” “啊什么?” 邱希清冷的声线从耳边传来,江雲白转过头发现他精致的脸蛋近在咫尺,不由得被吓了一跳,上身往后仰,接着又花了几秒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于是回答说: “不是其他玩家一起吗,为什么只和我说?” “你在想什么?我们对男人没有兴趣,他的身材还没有好到同性也想对他上下其手的地步,所以这个重任只能交给你了。” 因为停在了石一泽先买下的空地上,损失300元的顾七惑拿着手里的几张游戏纸币数了数,说完便冲江雲白努努嘴,让她快点摸一遍邱希的身体,感受感受精品美少年的身材保持得如何。 说实在的,江雲白一开始还有些犹豫,可是下一秒手掌就被邱希拉到了他的衣服里,掌心很明显抚摸到了几块紧实有力的肌肉: “想摸哪里?” 她听到邱希平淡的语调里掺杂的点点询问,但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毕竟她可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会有那么开放大胆的一面,平时光是和他说上两三句话就要被嫌弃一次,结果在自己即将退部之际,这个混蛋突然转性了? “怎么不说话…难以启齿吗?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想摸就摸好了。” 少年的话音刚落没多久,雲白的柔荑就被他从腹部拉向身下最隐秘的地方,有些灼热的温度烧得少女脸颊都红了起来,她盯着自己放在邱希两腿之间的手掌,刚刚还紧抿的双唇不由得微张开来: “……我没说过要摸这里欸!” 连忙把手抽了回来,期间还和邱希对视了一眼,他淡漠的眼神中不掺杂一丝情绪,见她反应如此剧烈地将手收回,少年反而微微笑了起来: “怕什么,等下你可能还得用上它,先打个招呼比较好吧?” “……” 你才用上它,你全家都用上它。 摸了摸尚显滚烫的手心,江雲白轻轻瞪了他一眼并在心中如此腹诽着,然后看了下银行行长兼职记录时间工作的柏景手边放置的秒表上所显示的时间,五分钟差不多也快过去了,对于这没有一点看点的节目,在座的所有人都想快点跳过,于是下一次掷骰子很快再度开始。 高潮(微h) “在让任意一位玩家高潮过后,可获得银行奖励800元……” 刚刚还在想自己运气不错的江雲白立刻在下一轮前进后遭遇了人生中的滑铁卢,她满怀祈求与希望地翻开一张机会卡,却没想到上面显示着这样的文字。 将内容念了出来,周围四个男性玩家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在了她身上,似乎是在等待她的选择,如果有逃避的机会,天知道江雲白多想跳过这个所谓的机会卡牌,可是游戏规则是无法逃避,老天连让她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少女只能抓耳挠腮思考解决办法。 毕竟咱们的江雲白小朋友和前任男友在高中的时候偷尝过一次禁果,可是对方很没有耐心也没有技巧,第一次插入疼到她眼泪汪汪,哭着让那人停下那人也丝毫不理会,不仅如此他还早泄,于是在结束以后的第二天,少女就对他提出了分手,至此对性爱也形成了极大的阴影。 正因为如此,她在之后没有一次尝试过自慰,偶尔不小心看了些小黄漫小黄文会有身体发热的时候,但也只是夹着腿蹭一蹭被子,其余的一点也不会。 简而言之,江雲白从来没让自己高潮过,更别说让一个和自己性别截然相反的人高潮了。 这是一个好大的难题,所幸她对A片里如何帮男生手冲还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再加上从生理课本得知的一些东西以及周围人的‘熏陶’之下,处男更容易高潮这回事儿少女还是十分清楚的,只要从这几个男人中找到最像处男的那个人,就能够尽快结束这次‘机会’了。 “顾七惑,你过来一下。” 果不其然,江雲白选择了这群人中年龄最小也是最有可能是处男的顾七惑顾小朋友,听见她的选择,另外三个男人的反应不一,但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她选择顾七惑的原因是什么,看向顾少年的视线就多了几分可怜或嘲讽。 这让游戏之前放了大话说要让她输到不行的顾七惑本惑有些恼怒,但是没办法,他可是签了协议的男人,于是在做了十几秒的心理建设以后,他站起身臭着张黑脸往江雲白那边走去。 手指颤抖着一点点解开顾七惑的裤腰带,然后缓缓将他藏在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拽了出来,动作不算十分温柔,再加上接触到温暖的手心和空气的原因加成,少年刚刚还有些软 分卷阅读4 的肉棒逐渐充血胀大了起来在江雲白手掌里不断往更粗硕的方向迈进。 这样巨大的变化令雲白有些目瞪口呆,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还没做些什么,顾七惑的子孙根就硬到了这样的程度,她该感慨一声‘处男的敏感度真的绝了’吗? “快点舔,别盯着看了…!没见过那么大的吗?” 确实是处男本男的顾七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又不能显得太过弱势,所以低声这样斥了她一句,同时向其他几个男人炫耀了一下他虽然是处男但就是大的资本。 舔……?这玩意儿还得舔的吗?!雲白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在缓了几秒后也还是抿了抿唇瓣,微张开红唇试图含下眼前这嫩粉色的粗大龟头。 “哼嗯……” 唇瓣刚刚含下少年的敏感前端不过一两秒,顾七惑按捺不住的低吟声便从嗓子里冲了出来,他用手背挡住自己微红的脸颊,即便那在他古铜色的肌肤衬托之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男人的这根东西居然会动,吸到什么舒服的地方还会一抖一抖的,不得不说实在是可爱得过分,虽然味道并不是很好,但也不算难以接受,唯有这个粗硕程度实在令人吞吐艰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技巧,又因为担心牙齿会磕到它而不得不放慢速度。 “嗯啊……你别舔…那里…啊……” 平时说话的态度可以拽上天,被伺候着敏感部位又会有这样的反应,江雲白在今天发现了即将成为她前社团好友的第二个人不同于平时的一面,肤色较黑但长得稚嫩,身下却有这样一根粗大的家伙,舌头舔到龟头下方一个小沟的时候还会发出猫叫似的低吟声,如果含住龟头吸吮几下,他好似连腰间都酥软了下来,瘫在沙发上捂着脸任她为所欲为。 而平时也有自己撸过管的顾七惑现在满脑子都是浆糊,虽然偶尔自慰也很舒服就是了,却没想到被女孩子温暖的口腔这样吸含着舔,被柔软的小手握住棒身轻轻上下撸动几下,自己就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酥麻的快感不断从后腰升到大脑,电流一阵阵通过全身,一开始还想控制一下的喘息和低吟也完全无法忍耐,就像开关被江雲白握住一样,她想怎么玩弄自己就怎么玩弄自己。 ……混蛋,这种游戏不是该我玩弄她的吗?!老子待会儿一定要她好看! 把你肉翻(h) 江雲白的口交技术原本十分青涩,但被舔被含的顾七惑就是一副被她搞到全身上下都舒服至极的模样,再加上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做的心理加成,少女甚至愿意为了让他快点射而将整根肉棒都含进口中,龟头顶到了一紧一缩的喉咙才有些难受地让这根巨大离开自己的口腔。 而顾少年已经被刺激到快要升天了,身子在沙发上不自主地挺起又落下,整张俊脸被他遮到只能看见薄唇张开着,唇角还在往外溢出几丝透明液体,牙齿紧咬的时候,上唇瓣与下唇瓣牵连起一丝银线,看上去淫靡至极。 “操…哈啊……” 一边骂脏话,一边被雲白吸吮铃口的动作舔到不由得呻吟出声,手掌紧紧抓住身上的T恤,几根青肋在手背上隐隐浮起,喘息声逐渐放大的时候,手掌紧抓衣服的力道也就越大,几乎都快把自己白色的内衬给扯出一个洞来。 并未专注于他此刻是什么模样什么表情,少女只顾着扶住眼前这根粗长的粉嫩肉棒吸吮舔含,让龟头一直在嘴里进进出出好几下以后,又侧过脸用舌尖逗弄龟头与棒身连接处的缝隙以及龟头上敏感的冠状沟,即便她不知道这些地方都是男人的敏感点,可无师自通这种话也绝不是什么空穴来风。 事实证明,她在舔男人肉棒这件事上,有着惊人的天赋,毕竟顾七惑的反应这么大,光是稍微试探几下就能从他颤栗身体的轻重程度上得到到底舔弄他肉棒的哪里能让他感到最舒服这个结论。 坚持了快七八分钟的时间,眼看期限里的十分钟就快要到了,可手里嘴里的这粗硕巨根除了一抖一抖还胀大了几分以外没有一点想射精的迹象,江雲白的唇舌有些酸胀,连时不时帮他撸一撸根部的手掌都懒得再动了,可抬眼看顾七惑的模样,额角落下一两串汗液,嘴角的可疑透明液体毫无顾忌地从下巴滴到了脖颈上,粗重的喘息声还在室内低低回荡,周围几个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统一的沉默着。 江雲白有些生气,她已经那么卖力了,为什么这个男人除了嗯嗯啊啊很大声以外就是不愿意射精呢,到底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比如他真就这么持久之类的。 少女微皱起眉头,仔细思考了几秒以后再度含下他的粗硕龟头,只是这一次没有刻意让牙齿避开这根所谓男性身体上最娇弱的部位,齿尖轻轻刮蹭了一下龟头,再加上她用力含住龟头吸吮了一下,眼前的粗长便抖了几下,接着大量白浊从铃口一波接一波射出。 液体射进她的口腔里时,江雲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喉咙突然被刺激了一下,怎么着也要把肉棒吐出来咳嗽几下,可刚刚把脸移到一边开始咳嗽,手里的肉棒又抖动着射出了好几波精液,不是溅在她的手上,就是滴落在少年的肉体与衣物上。 “哈……哈啊……哈……” 颤栗的喘息声从射精的顾七惑嘴里溢出,他混沌的大脑在闪过一片光亮以后逐渐清晰起来,唯有肉棒还在少女的手里硬挺着,始终不愿意软下去。 “有纸吗?” 喝了一口饮料才堪堪把嘴里的精液味给压下去,接着转过身问一旁靠坐在沙发上的石一泽有没有纸巾,从他往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来的一包纸中抽了好几屉以后连忙擦拭干净自己的手与嘴角边缘。 “江雲白。” 终于把自己整理干净的顾七惑在提好裤子之后低喊了一声雲白的名字,两人在第一场淫靡游戏结束以后对视了起来。 脸色黝黑但脸颊微红的顾少年轻握住少女的手腕摩挲了几下,接着咬牙切齿道: “老子待会儿一定会把你肉翻。” 车震 江雲白觉得这个游戏地图设计的很有问题,首先,点数的空格非常多,到现在她已经累积了有80的点数,可连一次卡片商城都没有进过,更别说购买什么卡片了,尤其是那张可以避免任意一次无论什么活动的机会卡片,即便需要200点数,也比没有一点机会要好得多。 其次,普通大富翁的机会与新闻要么对抓牌的那个人友好至极,要么就拖所有人一起下水,可这个特殊游戏的特殊卡牌偏偏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感觉无论哪张机会牌新闻牌,都会让她惨遭蹂躏与侵犯。 以上,就是江少女在顾七惑抽到一张机会卡片并翻开来看了几秒,接着路出奇怪表情后的心理活动,以她时灵时不灵的第六感看来,那张卡片上绝对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 “购入一辆折扣车,需和最近的玩家在车上车震一次,支付 分卷阅读5 1000元并立即额外进行一回合的活动。” 果然,她的猜测应验了。 江雲白看着自己和顾七惑只隔了两个空格的蓝色棋子垮下了小脸蛋。 “车震…可是这里并没有车吧?” 再进行一次活动的顾少年又拿到了50的点数,听见江雲白的这句话,他努努嘴指了指大门: “我是开着车来的,你忘了吗?” “……?这才不是什么新车吧!” 感到迷茫的雲白进行着最后的抵抗,可耳边却传来了掏钥匙的叮叮当当声,还有不同于此的金属撞击声。 于是她转过头——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都有车这种东西?还有为什么你拿了一副手铐出来?!” 被白嫩修长的玉指用力指着的邱希将自己的跑车钥匙放在了桌面上,嘴里叼着一根未被点燃的烟的同时含含糊糊地说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难道你对我们每个人都了解得十分透彻吗?如果是这样,你现在就不会是这个处境了。” 而另一个被点名的邬莞则笑眯眯地甩了甩手上的手铐回答: “当然是为了防止你逃跑,要知道出了这扇大门,你的自由就并不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了,怎么能不警惕一些呢?” 这些变态…… 江雲白的娥眉皱得紧紧的,整张小脸都布满了‘我为什么会遇到你们这样混蛋的家伙’这样的神色,还没来得及把腹诽的句子吐槽给他们听,腰肢就被一道结实的手臂牢牢勾住,接着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喂!”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顾七惑拦腰抱起,悬在半空中的江雲白提心吊胆了起来,可顾少年却懒得理她一惊一乍的模样,他只是拿过邬莞手中的手铐,再从桌上随便抓了把车钥匙,手掌有些温柔却称得上威胁地拍了拍少女的翘臀,声线喑哑: “老子说过的吧…待会儿一定把你肉翻。” 行,江雲白承认自己确实忽略了顾七惑这个家伙虽然比她小,虽然长得黑,虽然比较幼稚,但确实身高在一米八之上,确实是个男人这件事。 完蛋,她该不会真的要被这个小屁孩侵犯了吧?还是听上去就很刺激的车震…虽然石一泽家把车都停在院子里,所谓的停车场就是他家空旷的前门大院罢了,可这里在市区中心,周围人来人往的人一点也不少,如果她能直接向别人求救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幸免于难了? “等下,把这个也拿着去,现在还不算太晚,要是被别人听见什么声音的话,雲白会很害羞的吧?” 打断了少女的心理活动与一丝“求生”的可能,已经点燃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的石一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口塞,将它递给顾七惑,又把烟放进薄唇间轻吸了一口,白茫茫的薄雾散在半空中,他接着轻瞟了抱住雲白的少年一眼,再度低声道: “轻一点,别把她弄疼了。” 老子还没插你呢(h) 口塞在到达顾七惑手里没多久以后便直接转移到了江雲白的嘴巴里,大门还没打开呢,她就只能唔唔唔的在他怀里左右挣扎,可接着又被手铐给捆住了双手手腕,稍微动弹一下,锁铐之间便发出了叮当作响的声音。 觉得自己正在被强制抓住拉去惩罚的江雲白少女瞪着水灵灵的双眸把还可以活动的双腿踢来踹去,可这对于和她力量悬殊的顾七惑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还没被她到处挣扎的姿态给逼迫到失去耐心,按下车门解锁键的滴滴声便在两人耳畔响了起来。 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游戏主场已经到了。 虽说少年还是个没有把肉棒插进过女人身体里的标准处男,但有关这方面的知识也不是没有被周围的朋友耳濡目染过,从来只开迈巴赫的邬莞今天居然开着一辆普通的奥迪A6过来这边,怎么想怎么奇怪,可稍微联系一下他之前说过最适合做爱的车型就能轻易想到他到底带着什么目的前来参加这个聚会。 把少女放进后座任她自己一个人在那试图坐起来然后打开后座车门,顾七惑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把座椅后背放了下来,又将车钥匙随意放在了主驾驶座上,他稍微挪动一下身子凑到了后座里雲白正在尝试打开车门的位置。 四道门早就在他刚刚上车的时候就统统被锁了起来,所以任凭她两只被捆在一块的手如何拉着车门把手也没有一点作用。 由于嘴里一直被尺寸不大的口塞给堵住,几丝难以咽回的透明津液便从江雲白的嘴角坠下,顾七惑看着她有些惊惧的神色微微笑了笑,伸手将车顶上的灯关掉,坐到少女身旁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扯。 “怎么,学姐你在害羞吗?从刚开始知道游戏规则的时候你就应该有想过后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吧,现在才开始恐慌要逃走的话未免太晚了点……不过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老子还没插你呢,怎么会让你那么轻易就跑掉。” 一开始还温温柔柔的语调在几秒的沉默以后突然强硬了起来,紧接着少年的手就从江雲白身上的白衬衫里伸了进去,把她抻进短裙的布料一点点拉出来,掌心顺着因紧张而快速起伏的小腹往上滑,在摸到雷丝布料的时候微挑了挑眉,接着将内衣往上推,方便他揉捏少女柔软的胸部。 雲白的奶子实际上并不算大,但也不能称作平胸,比普通馒头要大一些,但是更加绵软,手感更好,此刻正在顾七惑的掌心里像面团似的被揉来揉去,她微微仰起下巴,刚才还睁得大大的双瞳紧闭,因为他的手法让她过于舒服,一声娇弱的闷哼便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令紧贴着她臀瓣的少年欲望变得更加炙热。 “哼嗯……” 又是一声娇哼,江雲白偏过头试图闪躲顾七惑在她敏感的后颈与脖颈上作乱的动作,薄唇轻贴着颈部的肌肤厮磨,时不时伸出舌尖来轻舔一口,酥麻感立马惹得她不由自主呻吟出声,被捆在身前的双手动了动,铐链之间又响起清脆的丁零当啷。 但实际上少女并没有停下挣扎,只是被他抱进了怀中,屁股牢牢贴住他炙热坚硬的下身,双腿又被他的大腿与手臂用力压制住,要想挣脱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更别说车钥匙其实离她最远,要试图拿到钥匙再把门打开逃出去,以她双手被捆住的现状来说几率等同于零,雲白有些后悔自己在过去因为专注于学习而常常不去锻炼,导致现在力气小得可怜,遇到这种情况也只有老老实实被压着上的份。 “嘶拉——” 丝袜被扯开的声响,原来顾七惑终于舍得放过她的胸部,改成撕开她裙下的黑色丝袜,让隐藏在两层保护下的白色内裤得以释放出来,下一秒就被他用外套口袋里的小刀把两边的布料给割下,即便还没有用手去触碰,可雲白的小穴已经处于待宰割的状态,就等着被谁的手指或者肉棒攻入。 只是这些东西对于江雲白来说都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这个家伙,他带刀了啊!! 分卷阅读6 她的小穴(h) 感受到怀里的江雲白一下子僵硬了起来,顾七惑低笑出声,他把小刀拿在手中转了转便将它合上放回了外套口袋里,接着将她身上的短外套脱了下来,卡在双手手腕时便把布料绕成一个圈栓了个结,给少女双手的束缚又加了一层防护。 “刚才挣扎得那么厉害,现在又突然这么安静,看来学姐非常惜命啊…不过你放心啦,只要你乖乖的不要乱动,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嗯?” 仿佛终于从少女身上找补回来了刚才在房间里丢失的自尊心,顾七惑满脸洋溢着得逞的微笑,他抱着江雲白转过身,将她双腿打开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一直放在衬衫里握着她的一团绵软,对于他而言,这里的肌肤细腻且光滑,是最有手感的地方。 靠着椅背,一边揉奶子一边在江雲白后颈与脖颈侧留下细碎的轻吻,另一只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自觉温柔摩挲着,然后缓缓向下,撩开裙子把修长手指探到了刚刚被自己割开保护层的小穴口,那还干涩得紧,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之前的一些爱抚似乎对少女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不过稍微把指节往闭紧的小穴口里放,便能感受到还未干涩的一点湿润,大概是少女之前给顾七惑口交时难以克制的生理反应,在某种程度上着实方便了少年对她的侵犯。 就着那点湿滑的蜜液,顾七惑用指腹蹭了蹭她窄小的穴口,沾到足够多的润滑以后便往上轻滑,在还没有挺立的阴蒂上摩挲几下,握着乳肉的手指也随之逗弄起了雲白小巧挺翘的粉嫩乳尖。 “喂,学姐,这个地方是你最敏感的部位吗?听说女孩子被碰这里都会很舒服……明明刚刚还很柔软,摸了几下就和你的这里一样挺起来了…看来你是喜欢的,对吧?” 少年的声音不大,刻意放低了音量在江雲白耳边小声低喃,热气和唇瓣摩擦出的模糊音节一块蹦入了少女敏感的耳道里,她微红着耳根偏了偏头,试图缓解他带给她的后腰酥麻感,却逃不过这人又凑了过来,不准他的薄唇离自己耳边太远的霸道行径。 “不过……” 知道学姐的嘴里有口塞,顾七惑也不会傻傻地等待她给自己点头或摇头的回应,他只是接着往下说,在一句转折的标注语后拉长了尾音,而后短促的低笑响起,不知带着嘲讽的含义还是简单的轻笑,少年继续说道: “在AV里,别的女人的阴蒂在挺立以后几乎都会从两瓣小穴里探出头来,就算在平时也会在两只腿稍微分开的时候就能轻易看到或者摸到这个敏感的地方,可是学姐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就算硬起来了也一直藏在你的花瓣里,我在摸的时候常常能够碰到旁边的阴唇……你该不会长了一个很奇怪的小穴吧?” 问完这句话,他收回了揉捏少女奶子的手掌,最后在她脖颈上吸出一个红痕便把她放到了刚刚放下的副驾驶椅背上,伸手将车里的灯打开,少年抬起雲白的双腿并将其往两边分开,视线移到她挂着被割坏的内裤和撕裂的丝袜的下体,惊喜且讶异的眼神出现在了他探视的双眸之中。 其实也称不上奇怪,少女的小穴是最正统的馒头穴,如同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一样,阴蒂和其他私密部位都藏在两瓣阴唇当中,但她的阴阜比大多数人要更加突出,致使阴蒂硬起来了也照样藏在小穴里,平时将腿合上的时候根本瞧不见阴蒂的存在,这种形状的小穴穿泳衣也会成为色气至极的模样。 “好漂亮,没想到你这女人的穴这么好看,插进去的话好像会有种在侵犯幼女的感觉,不带套的话就更加过分了……不过学姐你已经成年了,才不是什么幼女,学弟我就算无套插入也没有什么关系,对吧?” 嘴角微微勾起,在夸赞了一通江雲白的私处以后,顾七惑又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了什么,不过他的那些话都是在给自己最后一句话做个铺垫罢了,虽然兜里揣着安全套,少年也不想把它拿出来戴在肉棒上,要知道他可是这场游戏第一个肉这女人的家伙欸,如果戴着避孕套什么的也太没劲了,更别说让肉棒无套插入这样的小穴是绝佳美景,他的第一次就是这样的极品,总得留张照片纪念纪念吧? 想到这,顾七惑脸上的笑意更深,虽说他的肤色比其他人要黑上许多,但五官却周正无比,不难看出是个端正帅气的男子,只是虽然年纪小,也不见得在禽兽这方面比不过其他几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理所当然。 毕竟如果不是禽兽,现在也不会以这样的姿势和江雲白出现在这里了。 接近(h) 听见无套插入几个字,江雲白并没有顾七惑想象中那样开始慌乱起来,又或者会用脚踹他,她只是闭上双眼遮挡住来自头顶的灯光,稍微把双腿合拢,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这让少年有些讶异,几秒以后低笑出声,俯下身将少女的双腿打开,凑过去在她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吻: “对,就是这样乖乖的最好…这场游戏有时间限制,我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在前戏上——” 手伸到自己的裤链上,将拉链拉下,接着把裤子和内裤一同拽了下来,斥着热气的巨根在他说话的时间里抵在了江雲白被揉弄阴蒂而有些湿润的穴口上,话音刚刚落下,顾七惑便挺动腰臀将欲望插了进去。 “——所以刚开始,你肯定会觉得痛。” “唔……” 因为疼痛和被撑开的不适感而微挺起腰,少女的脸蛋皱得紧极了,可嘴里还塞着口塞,除了呜咽出声以外也没办法痛斥这个弄疼自己的家伙,放在小腹上的双手用力捏紧,身子整个僵硬了起来,包括被他扶住的双腿。 不知道江雲白曾经被留下过什么样的心理阴影,顾七惑只觉得她纯粹是在紧张而已,不过他也没什么经验,不晓得这种时候要怎样才能让她放松下来,只能本能地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温柔的云上有晴天湿吻,从锁骨吻到乳尖,然后一点点把肉棒整个推进甬道之中。 她不是第一次,没有被破处时那么艰难,可是只有一次性爱经验对要容纳下那么粗大的肉棒一点作用也没有,一个人只觉得痛和胀,另一个只觉得紧和热,肉棒被柔软的穴肉紧绞到快要融化了,用力往前进会弄疼她,自己又舍不得退出来,简直进退两难。 突然一阵电话铃响,吓到了两个专注于缓解疼痛和努力插入的家伙,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手机铃声,顾七惑低声说了个脏字,接着从外套里掏出正闪烁着亮光的手机,看了看来电姓名,微皱起眉头以后按下了接通键: “喂,干嘛?” “二十分钟的限制,现在还有一半的时间……你不会还没插进去吧?” “操,你不知道她有多紧就闭嘴,紧就算了还不容易湿,要不是怕弄疼她我早就已经开始干了。” “啧,真是差劲……她的耳朵很敏 分卷阅读7 感,你可以含住她的耳垂轻咬或者在她耳边说话,插进去以后直接舔她的奶子,尤其是乳尖,如果想要她再湿一点,那就一边插一边揉阴蒂,她会有很可爱的反应,先挂了,十分钟以后我过去抱她回来。” 以经验丰富者的身份教给了少年一些最基本的做爱技巧,石一泽说完这些便将电话挂断,然后又从烟灰缸里拿起了之前放在那燃烧着的香烟,放进唇中轻吸了一口,吞云吐雾中想象着江雲白现在的模样。 双手被拷住,嘴里塞着口塞,几乎浑身赤裸,白嫩小穴里插着粗硕的肉棒,又软又圆的奶子被少年古铜色肌肤的手掌握住,手指陷进乳肉之中,小脸满是舒服的酡红,甚至可能在软软地哼哼唧唧,因为肉棒带给她的快感。 脑海里的画面过于香艳,令他微微眯起了双眸,复杂的意味在眼中渲染,又被薄唇吐出的烟雾掩藏了起来。 而车上的实际情况和石一泽想象的差不了多少,要说功劳得有他刚才的教学一半,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里,学习能力惊人的顾七惑已经在少女身上种下了数颗草莓,其中多数在她浑圆的奶子上,乳尖更是正被他含住吸吻含舔。 一只手掌掐着腰肢,另一只放在阴蒂上揉来揉去,就着逐渐增添的爱液,一边将肉棒往穴里插,一边用指腹不断摩挲少女敏感的硬挺,顾七惑逐渐发现每当自己刮到阴蒂上一个部位时,被肉棒埋在其中的小穴就会猛地收缩一下,原就紧致的穴肉越发紧绞住他的欲望,酥麻不断在他的后腰反复涌起又消散。 “唔…嗯哼……哼嗯……嗯……” 似乎是享受到了做爱的乐趣,把江雲白压在椅背上的顾七惑抽插的速度快得惊人,用打桩机来形容也十分贴切,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与车子摇晃的频率几近一致,在车内灯的照耀下,两人紧密结合的姿势下流无比。 只不过第二次做爱且初次享受到性爱快感的少女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刺激,难耐的娇哼声不断从她嘴里溢出,口塞致使透明津液只能从嘴角滴落到脖颈上,刚刚还紧闭的双眸也被迫睁开来,稍微眨一眨眼,水光就能化作泪串从她的眼角坠落。 因此她只能在被插到快流泪的余韵里尝试将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脑袋稍微动了动,少女听到有人正朝这边走过来的声音。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不管有没有情人,都要快乐~ 求救(h) 他们交谈的声音不算大,但既然江雲白注意到了,那么顾七惑自然也有听见,他抽空往外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来凑近突然用双腿夹住他腰间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怎么,学姐怕被人看见吗?” 睁开水光闪闪的眼眸,江雲白沉默了几秒,尔后点点头,又仰了仰下巴,似乎是在示意少年将她嘴里的口塞取下来,接着又偏偏头让他看看自己嘴角溢出的透明津液,眼神里满是哀求的意味。 顾七惑挑挑眉笑了起来,他轻点了几下少女嘴里的口塞,又用指腹温柔擦拭掉她嘴边的液体,低声问道:“想要我把它摘下来吗?” “唔。” 江雲白点了点头,一副这样很不舒服的模样皱起小脸,然后用膝盖蹭了蹭少年的腰侧,大概是在说自己会乖乖地听他的话。 而他似乎也没想太多,俯下身将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小穴之中,龟头顶撞上了子宫口,引得少女娇哼了一声,接着脑袋被他轻抬起来,口塞的束缚随之解开。 看她乖巧地歪了歪头,顾七惑随手将口塞丢到了主驾驶位上,指腹轻抚几下她的脸蛋,有些满足地弯起了双眸,手掌扶着少女的黑丝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抽送。 终于得以将多余的津液吞咽下肚,此刻的脚步声近在咫尺,不知该说江雲白是求生欲过于强烈还是残留在大脑里的酒精并未完全消化,在呻吟都差点吞咽不下去的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是在下一秒张嘴大喊了一声: “救——” 才不过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音节就被堵住了唇,不过和之前的口塞不同,这是顾七惑的唇瓣。 一秒以后,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在吞咽下她呼救的同时钻进口腔里纠缠住她的香舌有些激烈地吸吮搅动,鼻息里满是突然被挤满的顾七惑的味道,江雲白毫无还手之力,双手试着抬起来推拒他如此热烈不给她一点换气机会的热吻,可她的腿又被抬高了一些,紧接着原本只是正常速度的抽插忽地猛烈了起来。 上下都被少年狠狠侵犯着,车子的摇摆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更加猛烈,任何明眼人都能看出车子里正在发生什么事,而那些正经过这里的人群似乎也在八卦好奇与朋友催促的状态之下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完全听不见有其他人的存在,顾七惑才缓下了他对少女的口腔与小穴的侵占,此时的江雲白满脑袋都是浆糊,之前就算再怎么酸涩难受,少年的动作也始终是温柔且缓慢的,可刚才突然如此激烈,快感成倍增长,甚至已经满溢到她有了小高潮的前兆。 如果刚刚还只是想要流泪,那么她现在已经是泪流满面的地步了,包括身子上的汗水。 少年抬起头,松开江雲白红肿的唇瓣,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坏笑: “你果然有这个想法,不过很可惜,失败了,可是还真是狡猾呢学姐,居然利用学弟对你的同情心…该好好惩罚一下才行,这场游戏也马上就要到时间了……” “等下…我…嗯啊……那里…啊……哈啊……慢…点……” 与她一直被口塞塞住的呻吟从唇瓣里溢出来的同时,顾七惑的抽插再次猛烈了起来,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与淫液交杂在一块咕叽咕叽地响起淫靡的交响曲,因为没有戴上避孕套,所以两人完全是零距离紧贴在一块,肉棒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时不时顶到小穴深处的子宫口上,插得少女用力夹紧他的腰间,呻吟也控制不住音量地飘忽在车顶上空。 “咿呀……啊……嗯呀……停……啊啊……啊……” 终于在几十下又深又重的肉弄之后,少女的甬道开始快速收缩起来,一收一缩之间紧夹住插在其中的肉棒用力吸吮,双腿也下意识用力夹紧了顾七惑的腰间,即便他身上穿的衣服还完整至极,西裤也被两人交合处滴落的混杂液体溅得一塌糊涂。 而她高潮时溢出的液体更是令身下的椅背湿润了不少,所幸它的材质是真皮,暂时没有渗落下去的迹象。 “啧…吸得那么紧……哈啊……” 身为处男的顾七惑大概在性爱方面天赋异禀,即便把少女肉到了高潮也并未射精出来,不知是为了自己男人的尊严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他把肉棒从甬道里缓缓抽出,又从身后拿了一包纸给自己和少女收拾残局。 一分钟以后,车门被从外面打开,刚才说过自己会来抱江雲白回去的石一泽正站在门外,神色淡漠。 怎么想都是他的问题 “邬菀要是看到你 分卷阅读8 把他的车弄成这样,一定会想把你宰了。” 俯下身抱住有气无力的江雲白,石一泽借着月光轻瞟了眼车内的一片狼藉,在瞧见椅子上的水痕与乱丢的口塞以后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接着稍微使劲了一些,将少女抱出了车外。 刚刚系好皮带的顾七惑听见他这话咧开嘴角笑眯眯地回答说: “那个变态既然愿意借我车钥匙就自然清楚它会变成什么样,他可开心着嘞,留下浓厚的性爱气息与江雲白味道的车子,估计会被珍藏在他家的地下车库里。” 说完这段话,少年关上车门又用手上的纸巾擦了擦裤子上的水痕,凑到石一泽身前盯住紧闭双眸的江雲白看了好几秒,然后伸出手狠狠地掐了掐她的脸颊—— “别装睡了,学姐。” “嘶…很痛欸混蛋!” 刚刚还处于闭眼小憩状态的少女一下子睁开了双眸,眼睛红红地瞪着捏她脸颊的家伙,一边揉脸一边在内心咒骂这个混蛋,什么装睡,这种状况要她怎么睁着双眸和这两个男的大眼瞪小眼,很尴尬的好吗? 没有反驳什么,石一泽挑挑眉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似乎很赞同顾七惑用变态这个词来形容邬菀,尔后一边抱着江雲白和他往屋内走去,一边低下头扫了眼少年明显还处于勃起状态的下身,接着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低声问道: “你射在她里面了吗。” “没有,连十分钟都不到的时间我射不出来…而且照片都还没来得及拍呢,这个限制时间设置得有点短。” 看着他把大门推开,石一泽冷淡地看了眼表情惋惜的顾七惑,眼神带着鄙夷地对他说道: “你不带套还想拍私密照片,有够混蛋。” “哈哈哈。” 也许是刚才在车上发生的事让他找回了男人专属的限定自尊心,顾七惑的状态看上去十分神清气爽, 听见石一泽对他的评价也不像之前一样很容易化身暴躁小王子,而是欢快地笑了几声以后又眼睛弯弯地拍拍他的肩膀: “过奖过奖,咱们半斤八两嘛。” 转过头没回应他的话,石一泽还是那副仿佛置身事外超脱一切的淡然神情,两人一边朝前走一边各自保持符合自己此刻心情的模样,唯有被石少年抱在怀中的江雲白在心里暗自点了点头,为顾七惑那句‘半斤八两’点了个赞。 别说你们了,我觉得在那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是混蛋。 江少女如此想到。 回忆起顾七惑刚才在车旁说的那句话,江雲白又忍不住在内心腹诽着邬菀那个长得妖孽一般的家伙确实在平时就很喜欢作弄她,行径绝对能称作是个变态。 光是在吃饭的时候就经常骗她什么她用了他的餐具或者喝了他喝过的杯子这种幼稚的恶作剧手段,在玩游戏的时候也特别爱针对她一个人进行各种误导引诱拦截,仿佛看到她生气跳脚就能让他开心一整天。 ……她的胜率只有百分之三十怎么想都是他的问题! 带着对邬菀咬牙切齿的气愤,少女和其他两个男人又回到了刚才进行游戏的客厅内,似乎是等待的时间太过无聊,邱希他们已经和充当NPC的几个家伙玩起了摇骰子猜大小的游戏,听见开门声才在喝了几杯酒以后回到原来的位置,等待江雲白被放回沙发上。 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这群眼神奇怪的家伙,尤其是这种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刚刚被怎么对待的情况,坐回沙发上的少女只好一言不发,喝了口水便伪装鸵鸟把头垂下,绝对不愿意和这些男人有任何眼神接触。 只是突然间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掀开了她的裙摆,还没来得及伸手用力拍打这个非礼她的家伙,江雲白就听到了邬菀那个混蛋欠揍的声音: “啧,丝袜和内裤都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看来刚才在车上做得很激烈嘛。” “关你屁事…!” 首先把裙摆拽了下来,其次伸出腿朝就坐在自己身旁的邬菀踹了出去,成功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个脚印以后,雲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往旁边挪了挪,试图让自己离这个变态本态远一些,可是没挪几厘米又差点坐到了石一泽的大腿上,她便只能往反方向又挪了几厘米,让自己与这些男人们都保持着一个看似安全的距离。 被踹了一脚,邬菀也不说些什么,只是嘴角轻轻勾起又拍拍夹克外套上的脚印,看向少女的双眸微眯,不明意味在他的深色瞳孔中散开,令她不由得有种后背一凉的感觉。 热吻(微h) 忽略这种异样的感觉,风格诡异的这场桌游继续开始进行,由于顾七惑是最后一个掷骰子的人,所以现在还是从江雲白开始,再加上之前的机会所写上的那句‘再进行一回合’,少女统共有两次掷骰子的机会。 好巧不巧,在两次骰子都掷完了以后,雲白又来到了一个机会格子上,她现在对机会两个字有了阴影,看着桌子上那叠机会卡片皱起了小脸,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拿起了最上面的那张卡片—— “立刻移动到离左手最近的玩家格数,并和他热…吻两分钟,按该格效果结算……” 左手边…?江雲白缓缓转过头看向刚才自己踹了一脚的邬菀,这个变态恰好就坐在自己左边,听完她的话以后扶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她,仿佛已经做好了要和少女接吻的准备一样。 “……两分钟的话,是谁来计时呢?” 看着他这幅模样,江少女咽了咽口水,转过头询问计时的人,试图拖延一些时间,手腕却在这个时候被邬菀轻轻握住: “如果小雲白想要和我多吻几分钟,那我一点也不介意哦…只是我一向喜欢法式热吻,所以你要做好会窒息的准备。” 说完,少年握紧她的手腕轻轻一扯,令没有准备的江雲白扑到了他怀中,明明知道她的裙底下是怎样一片风光,譬如内裤和丝袜都被扯得破破烂烂,但还是强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接着用冰凉指腹点点少女的红唇,低哑着嗓音道: “把舌头伸出来。” 才微微张开红唇不到一两秒的时间,连舌尖都没探出,雲白便迅速闭紧了嘴巴同时微皱起娥眉——不是,我干嘛要听他的话?这又不是什么真心话大冒险,还必须得接受另一方的主导才行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并未遵照邬菀的话将舌头伸出,而是干脆捧住他的脸颊亲了上去,双眸用力闭紧,一脸奔赴刑场准备受死的模样。 只不过唇瓣对唇瓣对她而言已经算热吻,对邬菀而言却只是蜻蜓点水而已,在对她主动亲上来的行为表达了一两秒的诧异以后,少年闭上了微微睁大的深色双眸,伸出舌尖试图将少女的牙齿撬开。 倔强又不受束缚的江雲白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选择屈服,她紧紧闭着双唇阻挡邬菀的舌头进入,却被他玩弄着柔软的唇瓣,时而轻咬时而色情地湿舔,耳根子早就在这样下流的对待中红了一片,甚至逐渐蔓延到脸颊。 就在时间分分秒秒滴答流 分卷阅读9 转的时候,同时也是江雲白认为可以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两分钟结束的时候,邬菀一直杵在身侧不动的手掌开始顺着她的膝盖往上抚摸,轻柔的动作使得少女感到酥痒无比,从他的脸颊滑到肩膀的两只小手开始抵抗起他到处乱摸的大掌。 可是力量差距悬殊是个无解的命题,少年的手掌避开了她的阻拦一点一点往上攀,这一边轻握住她的腰肢,另一边挪到了她的臀部上,然后轻轻一捏—— “呀…唔……” 臀肉和敏感的腰侧被这样掐了一下,再努力的抵抗也只能化作地面上的一滩水,而惊呼出声的结果就是在下一秒被少年的舌头侵占了口腔,接着一直藏在其中的香舌也被他捕捉住开始搅弄,舌面与舌面彼此摩擦的快感滋生出了许多透明津液,少女只能艰难地试图将它们全部吞咽下去。 舌尖被邬菀吸吮到发麻,舌根也被他时不时探进侵犯,两人的舌头不断纠缠在一起搅来搅去,想逃回自己的唇中又被他轻轻勾住纠缠不放,少年的吻技下流且激烈,几乎使得雲白快要喘不过气来,娇躯逐渐软下、逐渐变得敏感。 意识到这点,少女开始伸手推拒起邬菀,刚刚把脑袋往后仰离得他稍微远了点,又被摁住后脑勺强行拉了回来,尔后便是更加激烈的索取与侵犯,同时也令快感在这样热烈的湿吻当中层层积累。 “两分钟到了。” 在江雲白几近窒息的时候,掌控秒表的银行NPC柏景及时叫停了这场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始把少女摁在沙发上肉的淫靡春景,同时也挽救了已经不知道怎么换气的她的性命。 “哈……哈啊……哈……” 终于得以通过大喘气来恢复剧烈跳动的心脏,满脸通红的少女一副被狠狠肆虐侵犯过的可怜模样,双眸里满是透明闪烁的泪光,看得邬菀双眸里斥足了笑意。 他的双颊也在这般激烈的亲吻中染上了几分酡红,虽然程度远远比不上江雲白,可一眼看去妖孽至极,再往下扫视他的裤子被什么东西撑起的帐篷,那眼眸里深藏的另一层含义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好在他是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在听到叫停声的那一刻便放开少女直起了身子,看着江雲白差不多缓过来以后便把她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接着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擦拭裤子上的湿痕。 是的,就是将江少女在这场亲吻中因快感而从小穴里溢出来的透明爱液擦拭干净,由于内裤和丝袜都被撕扯到无法遮掩住她的私处,更起不到吸收水分的作用,所以这些淫液都流到了邬菀的裤子上。 稍微擦拭几下,他便抬起纸巾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然后勾起嘴角笑眯眯地冲着她低声说道: “你的淫水闻起来很香呢……” 抱歉今天来晚啦,明天有满100珠的加更哦! (100珠加更)内裤与他 听见这句骚气十足的话,江雲白的第一反应是小脸涨红地伸手抢过邬菀手里的纸巾,然后匆匆站起身说了一句“我去厕所。”便腾腾腾往客厅大门飞奔而去,试着摁下门把手又打不开,被水鸣西扯住手腕转过身才从他指向另一边的手指知道了原来厕所在那边。 愈发羞涩与尴尬的现状反而令她冷静了下来,点点头对不知为何把衬衫领口开得十分大方的水鸣西道了声谢,少女缓缓往厕所走去,面色平静。 只不过,刚刚坐在马桶上的后一秒,转动门把手进来的石一泽又令她立刻无法平静了起来: “我在上厕所…!你进来干嘛!” “给你这个。” 面对她有些激动的低喊,石一泽还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模样,他伸手将放在掌心里的东西递给了江雲白,目光上下扫视了一圈面色红润的少女,他又指了指马桶旁的毛巾架与纸巾架: “要是觉得难受可以先用水洗一下再换上内裤,毛巾都是新的没有用过,擦手用纸巾就行。” “……” 盯着少年手上的白色草莓花纹内裤沉默了好几秒,江雲白微抬起眼一本正经地问道: “你为什么会有女生内裤?” 手指之间夹着一根尚未点燃的香烟,听见少女的疑问,石一泽反倒挑了挑眉反问起她: “你觉得呢?” “……” 嗯,连雲白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没有一点水准,他们连口塞手铐之类的这些东西都准备得如此齐全,要是没考虑到她可能会需要替换衣物这件事反倒是奇了怪了。 于是她扯过少年手里的内裤,用羞愤不满的眼神示意他快点从厕所里出去,有他站在这里,她连尿都尿不出来。 几分钟以后,干脆将破破烂烂的丝袜与内裤脱掉、又用水和纸巾毛巾仔细擦拭了一遍下体的江雲白终于换好了内裤成功从厕所走出,男人们交谈的声音在见到她光裸的腿部时缓了下来。 其中反应最快的是早已换上医生NPC装扮的邓自潇,他顺手拿起刚好就在手边的空调遥控器将室内温度往上调了一些,以确保少女在不穿丝袜以后不会被冻到双腿,尔后又从客厅门口的衣帽架上取下他的黑色大衣,走到雲白身边将大衣给她披上: “虽然有空调,但始终会觉得冷,对吧?” 身为一个足有一米八二身高的少年,邓自潇的大衣对于一米六八的江雲白来说足以长到遮住小腿肚,刚才还觉得有些凉意拂过的下身立刻温暖了起来,对此,少女毫不吝啬自己的感激之情,笑眯眯地对少年道谢,尔后坐回原来的位置,看着其他几个男人分别前进了几步,又都得到了什么,有没有买下许多空地。 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们偏偏就能那么幸运地躲过那个危险的机会和卡尚且不知道全貌的新闻卡,一想到这里,雲白就觉得要么就是老天爷故意玩她,要么就是这几个男的在出老千甚至联起手来骗她。 可能是她的心声太过强烈,被上天无意间看到了她无声呐喊不公平的模样,又或者石一泽的运气在收购两块空地以后暂时被耗尽了,这次轮到拿机会卡的人居然是他,这让至今虽然余额不少但连一块空地都没有的江雲白兴奋至极,连忙催促着他把卡片翻开,让她看看这一次这个该死的机会卡要怎么坑到拿它的家伙。 “两分钟内说服在场的任意一位异性给持卡人抚摸他/她的私密之处,失败者罚款1000元……异性啊。” 石一泽的目光瞟向就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位无论怎么任意也只能任意到她的异性,伸手将这张机会卡放到已经用过一次的卡片堆上,稍微侧着身子扶住下巴,就像在思考到底要怎么说服江雲白一样。 “……蛤?” 又一次轮到了少女一脸懵的境界,刚才还因兴奋而扬起的嘴角凝固在了她的脸蛋之上,沉默一两秒之后,雲白反应很快地往后挪了近一米的距离,双手掩胸对他说道: “不管你怎么说服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是吗?” 石一泽微眯起眼眸,稍微思忖几秒以后接着说道: 分卷阅读10 “这样吧,你给我揉你的胸,之后游戏进行到需要我肉你的时候,我会戴套。” 揉胸(h) 实际上,石一泽想说的并不是这一句话,他原本想对江雲白说: “是想被我肉还是被我摸,你自己选一个。” 不过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得尊重游戏规则,所以改口成了“只要你给我揉你的胸,我就会在待会儿肉你的时候戴套。” 虽然本质上这两句话都暗含着威胁的意味,不过后者的浓度明显降低了许多,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却还是让江雲白有些不爽,她微皱起眉收拢了抱胸的双臂,一脸怀疑地问道: “你为什么那么笃定我们之后会做?” 原本就对这个游戏的规则与内容有许多的不满和疑问,听见石一泽的话便越来越怀疑这其实是个早就设置好的局,就等着将她引入局中然后套牢。 可是想想就算事实如此也没什么用,从一开始将她锁在客厅不给逃走到后来强迫她接受游戏规则而给她戴上的口塞与手铐,少女似乎除了接受继续将游戏进行下去以外就只有被他们直接干脆地做些不可描述事情的份,那么如果非得在两者之间选一个的话,还是可以拖延时间又有内容且不那么无聊的游戏更好一些。 于是不待少年回应些什么,江雲白便摇摇头接着说: “算了,问了也是白问…卡片上有说要弄几分钟吗?” “五分钟。” 见她一副坦然接受的模样,石一泽的神色有轻微的讶异,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与期盼之中,毕竟在游戏里遇上一个怎么都不愿意配合的“对手”是十分破坏心情的,如果江雲白能想开了这是一场鸿门宴的话,他倒是可以省下许多力气。 五分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再怎么难熬也总比刚才在车上的那二十多分钟强得多,江少女扶着下巴思考了十几秒才点点头,松开掩胸的双手又犹犹豫豫地开始对他讨价还价: “除了等下要戴套以外,你揉的时候我可以不脱衣服吗?…还有可不可以单独去什么地方再开始之类的……” “不脱衣服可以,换地方不行,这不是进监狱或者医院。” 语气又变得冷漠了起来,习惯清冷模样的石一泽难得会路出温柔的模样,游戏刚开始时是一次,将她从车里抱到大厅是一次,而刚才的‘说服’也算一次,这样细数一下,今天的他倒是格外与众不同。 听完他的话,江雲白的内心满是五味杂陈,点点头想着硬着头皮上了吧,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双眸接着问道: “不是进监狱或者医院是什么意思?” 微微勾起嘴角,石一泽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然后摇摇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故弄玄虚般回答: “你会知道的。” “……” 神神秘秘,必有诡异,江雲白提前在心中给自己预警了一下,决定等这个惩罚结束就要在到达卡片商场的时候用手里的点数多购买一些能够控制步数的道具,以免碰到监狱或者医院这两个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思考完这些东西又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马上要被当着众人的面揉胸的少女便再没有了什么顾虑,轻轻呼出一口气,她往石一泽的方向挪了挪,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紧紧闭上了双眸,微挺起腰将胸凑到了少年身前。 因为闭上了眼睛,所以江雲白并不知道身前的男人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她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尔后上衣被他轻触了几下,胸前逐渐感受到一阵凉意,几秒后再睁开双眸低下头时,她的衣服扣子已经被解开到可以看见内衣的地步。 “…石一泽!不是说了不能脱衣服吗?” 连忙把衣服领口拉好,又将邓自潇刚刚披到身上的外套掩了掩以遮住春光,江雲白十分不满地瞪了瞪这个不守规矩的家伙一眼,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开始扣上衣服扣子。 看着跪坐在沙发上正对墙面穿衣服的少女,石一泽轻轻勾起嘴角,尔后就着这个姿势从江雲白身后抱住了她,手掌直接握住仍被内衣布料裹紧的一团奶子,他低声道: “不脱衣服的意思是你还可以把它们穿在身上,如果要真脱的话,你现在已经是全裸了。” 说话的过程中,他用另一只手拉住了江少女试图把他的手从胸前挪开的柔荑,甚至握了握掌心里的柔软,隔着内衣感受了一下她不算巨大但刚好一掌可以掌控的浑圆。 “当然,你要是觉得害羞,我可以用这个姿势继续。” “……” 雲白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只不过这次很显然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的羞涩沉默,虽然还可以和这些人在这样的场合进行正常的对话,但一旦开始有暧昧接触,她便除了闭上嘴巴以外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吗?” “嗯呀……” 一边询问沉默的少女是否选择了默认,一边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衣之中,石一泽牢牢盯住她微红的脸颊与紧闭的双眸,眼神中满含着笑意,尔后稍微低下头,在把下巴搁到江雲白肩膀上之后便轻轻凑到她脖颈边吻了一口她的侧颈。 接着,他将雲白的内衣往上撩起,两只手掌同时握住了少女的两团绵软。 揉她的奶子(h) 正如之前所形容的那样,江雲白的胸不算很大却也不能称作平胸,少年刚好一手能够包裹住一个,除此之外,这两团奶子的手感与分量都十分不错,轻轻捏一下,柔软的乳波便荡漾在他的掌心之中。 之前在车上就被顾七惑晾在凉空气里很长的时间,所以少女的胸自然显得有些冰凉,甚至裹上一层薄薄的冷汗,手感变得有些滑腻,此刻被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双方都下意识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石一泽是因为五指陷入绵软的乳肉中而感到满足,江雲白是因为奶子被热源紧贴而感到舒服。 自从在她脖颈上轻轻亲了一口以后,少年便再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一是遵守卡片规定只能揉胸的规则,二是怕自己按捺不住把这当做前戏来对待,越和她有更多暧昧的触碰,就越想要直接将她摁在沙发上肉,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得忍耐更长的时间。 “嗯……” 乳尖被他捏住左右捻弄,酥麻的快感从那儿源源不断的传来,江雲白忍不住抬起手指放在嘴边轻咬,耳根子由于被来自周围各个不同方向的男人盯住而灼热了起来,她不敢把视线往旁边移,生怕自己稍微和谁对上目光就羞耻到想要一头撞在墙上。 一直盯着江雲白侧脸看的石一泽发现了她的异样: “光是揉着奶子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可是稍微碰一下乳尖就兴奋起来了…你叫得很好听,可以多叫几声。” “哼嗯…唔……呀……” 刚才还只是轻轻捻弄乳尖的动作已经变成了用手指快速上下拨弄两颗小巧的挺立,指腹上的薄茧与布满整颗茱萸的敏感神经彼此摩擦着,快感微弱却十分有 分卷阅读11 存在感,通过感官不断刺激着少女的大脑。 尔后便是五指攥住奶子用下流的手法将其揉捏成各种模样,紧紧握住又松开,享受奶子在掌心里轻弹的愉悦,中指指腹将乳尖摁压进柔软的乳肉之中,轻轻蹭磨几下,在他怀里的少女便又软下了娇躯。 江雲白的喘息与呻吟声和热气一同拍打在她身前的沙发背上,她轻轻用手捏住沙发,力道随着少年挑逗玩弄乳粒的程度不同而时轻时重,石一泽垂着眼眸听她淫靡的娇喘,长长的睫毛盖过他眼睛里的情绪,而身下抵住少女臀瓣的硬挺则变得更加炙热,藏在裤子里微微脉动。 他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耳根无法避免的淡粉色反而将他清冷的气质衬托得更加色情,除了淡漠的神色以外,手掌下流的抚摸与揉弄、将裤子布料撑出一个帐篷的坚硬肉棒,每一处身体自然的生理现象都在展路他此刻对少女的欲望有多强烈。 而两三分钟过后,也是这漫长的揉奶子游戏进行到一半的阶段,似乎是保持了这个姿势太长的时间,石一泽松开一团被揉捏到染上粉色的绵软,轻轻勾住她的腰肢,然后就这样抱着她站起来换了个方向。 “喂…等下!唔呀……嗯……” 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遭遇上身全部被看光的事,上一秒还沉浸在被玩弄胸部的快感之中,下一秒就立刻清醒了不少,江雲白抬起拳头捶打着牢牢锁住她腰间的手臂,可在这短短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石一泽便成功换好了姿势,此刻靠在沙发背上,任由坐在他大腿上的少女一边被他揉着奶子,一边脸蛋粉嫩嫩的试图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你一直在沙发上鸭子坐不觉得腿麻吗?” 缓缓坐直,又把上身贴近雲白的后背,石一泽低声在她耳边这样说了一句,接着又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能说服她停下挣扎,于是接着道: “顾七惑刚才被我们围观你舔他的肉棒时有把你推开吗?你已经接受了我们的游戏规则,就不该还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 少女的挣扎缓了下来,大概确实有把石一泽的话听进耳中,只是她一时间还不能放得那么开,不再乱动以后便把手掌掩盖在了少年握住两团绵软的手背上,试图遮住在他揉捏玩弄的过程中路出来的两粒粉嫩。 不过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姿态反而多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覆在大掌上的柔荑根本遮掩不住些什么,反倒只能随着石一泽揉弄奶子的动作而动来动去,周围乳肉变化的模样尽数展路在其他男人眼中。 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微弱的火光亮起,接着便是烟雾从位置换到她对面的邱希唇中吐出,少年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淡漠,红唇被白色烟雾衬托得更加摄人心魄,他的视线一直锁定在江雲白被石一泽握住捏揉的绵软上,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可下身被粗大所撑起的帐篷倒是格外张扬。 胜利者的奖品(h)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石一泽在换了个姿势揉捏少女双乳的过程中闭起了双眸,他轻轻靠着江雲白的后脑勺,不算十分粗重却也能听出欲望的低喘声顺着拍打在后脖上的热气传递到她的耳中,原本就酥麻的娇躯变得更加敏感,她却又不能要求石一泽离自己远点,只好自己微微缩了缩脖颈,把这样的酥软完全承受了下来,刚刚换好的内裤也因此没过多久又逐渐被爱液濡湿。 为了不会与眼前的男人们有任何眼神接触,江雲白从身子正面面对着他们以后便一直将双眼紧紧闭起,脑袋微偏向右侧,小脸上混杂着羞耻舒服与难耐的意味。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有多诱人。 兴许破坏因子是深藏许多人内心深处最真实也是最丑陋的成分,挣扎、反抗、羞耻、难堪,依附于每一个字眼所表路出的神态都会激发他们蠢蠢欲动的破坏欲,性欲所释放出的多巴胺恰巧与破坏欲的构成极为相似,在二者碰撞之时,必然会引来欲望更为强烈的迸发。 而此刻的江雲白便是祭品,在这些男人的眼中,她已然成为待宰割的小羊羔,裸路在空气里的肌肤便是褪去白色毛发所路出的怯弱皮肉,一滴汗水滑过她微微起伏的平坦小腹,咀嚼唾液的吞咽声与喉结性感的滚动前后相差不到一秒。 这场游戏才刚开始,却已经有玩家想要提前拿到属于胜利者的奖品。 不过还好,在耐性尚未被全部耗尽以前,他们还勉强算是遵守游戏规则的家伙,柏景轻敲了敲桌面,石一泽便立刻松开了雲白的奶子,不过在将手撑到沙发上以前,他悄无痕迹地捏了捏拳头,指腹与掌心彼此回味了一下少女双乳滑腻且柔软的手感。 一直被温暖所触碰的绵软忽然接触了冷空气,江雲白立刻意识到五分钟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所以她匆匆转了个身从石一泽的大腿滑跪到了沙发上,伸手将内衣拉下来把乳尖被他玩弄到有些微痛的奶子再度遮好,又一颗颗扣上了上衣的扣子。 整理完自己的衣着以后,少女才堪堪放下了之前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脏,那颗混杂着羞耻心与紧张情绪的怦怦跳动算是彻底回归了原位,只是一转头—— “你盯着我看干嘛?” 雲白语气恶劣地朝看着她的邬莞翻了个白眼,然后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转回身子,瞪着地图上的两颗骰子在内心恶狠狠地劝它们不要让自己再一次走到机会卡片区,最好连这几个男的也不要走到。 她算是看透了这堆卡片的作用,反正不管是谁抽到它,到最后都得由自己来接受一遍就是了。 “你的胸还是蛮有料的,我看你刚才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所以在思考一个问题……” 扶着下巴回答了江雲白关于自己为什么要盯着她看的疑问,邬莞点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上下扫视了少女几眼,欲言又止的话音拉长,成功用百试不厌的手段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什么问题?”雲白好奇地问道。 轻轻勾起唇角,仿佛故弄玄虚一般拿起放置在茶几上的酒杯微仰起头小酌一口红酒,接着捏住少女的下巴将他如画一般的妖孽脸蛋往前凑了过去,混杂着酒香与调戏意味的话语从少年的薄唇中吐出: “刚刚才在厕所里换好的草莓内裤是不是又被你流的水弄湿了?” “……滚蛋…!关你屁事!” 才刚降下去没多久的温度又通通涌上雲白的脸颊,她拍走邬莞捏住自己下巴的手,顺带将他摄人心魄的脸蛋一起推开,然后又用力把他推搡到了沙发角落,一副你这个混蛋最好离我一米远的模样,红着小脸转回头继续试图与骰子产生心理感应。 邬莞倒只是笑着耸了耸肩,轻抚被她拍红的手臂状似无意地接道: “怎么不关我事了?等下可能是我把它脱掉的也不一定呢。” “……”面对死皮赖脸的混蛋,江雲白的一贯做法是选择无视。 淫神附体(h) 又掷了一轮骰子,在这轮游戏里,唯一值 分卷阅读12 得江雲白欣慰的是原来新闻卡还算得上是正常大富翁的一部分,靠顾七惑翻开的‘社会发放福利’新闻卡片,他们每个人都拿到了银行补助的一千元。 虽然游戏最后是以钱多钱少定输赢,可前期如果不多买些空地加盖些房子的话,后期就会在无尽的过路费中耗成穷光蛋,所以即便拿着11000的纸币,少女也觉得十分担忧,尤其是看到邬莞已经有了一家商店和一块空地,而石一泽虽然被罚了两次过路费却也拥有一块空地时,这样的担忧就愈发加深了。 不过还好,和她一样手无寸地的还有邱希和顾七惑两个家伙,想到这里,江雲白又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连掷骰子时都莫名涌起一股这次一定能投出好数字的错觉。 为什么说是错觉,原因得看前进了五步的她此刻是何种表情,毕竟老天爷就是能在你自信心爆棚的时候给你来个致命的一击,你不想要抽机会卡片或者新闻卡片对吧?行,我满足你,但是这个淫神附体,今天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必须给你整上! 以上内容是江少女自行脑补的自己与老天爷的对话,她盯着自己的蓝色棋子停留在淫神附体格上盯了十几秒的时间,接着不信邪地又退回去重走了一遍,可惜该到的格子还是会到,和骰子产生心灵感应了也没用,我说的。 “……那个,淫神附体的话应该做些什么?” 似乎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江雲白抬起头对坐在自己斜对面的银行行长兼秩序管理员柏景说道,却和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里莫名其妙含着笑意的邱希对上了视线,好在少年迅速移开了视线,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少女总觉得他好像在嘲笑自己。 忽略这个异样的感觉,她这一次准确地与柏景对上了眼神,少年和她彼此互看了几秒,然后才微启薄唇: “淫神附体,需要和异性亲密接触10分钟。” “亲密接触?” 不太懂这个词语的概念,江雲白喃喃自语将其重复了一遍,接着又听柏景说道: “嗯,广义上来说就是肢体间的相互接触,要具体举几个例子的话。”少年顿了顿,抬起眼看了下一脸纯真茫然的少女,一边摸着衬衫袖口一边面色冷淡地继续解释: “那就是包括但不限于亲吻、揉胸、舔穴,只要是在与异性接触范围内的,无论尺度多大都没关系……不过唯一一点,就是不能插入。” 原本从亲吻开始就越听脸色越难看,但听见不能插入几个字,江少女的神色倒是恢复了不少,虽然她已经被插过了,但如果是比插入要尺度更小的事,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样自我安慰着,却完全忽视了被舔小穴的羞耻程度是否要比插入要更高,紧接着腰肢就被身后伸来的一只手臂勾住往后拉,受到惊吓的同时,雲白紧紧握住那人的手臂,转回头才发现这个吓到自己的家伙居然是邬莞。 咒骂声还未脱口而出,抱住她的少年便微笑着提前说道: “既然这样,你的小穴我就先要了。” “诶?!那可不行!学姐的小穴可是我的。” “你都已经插过了,那这次当然得让给你的学长,而且,先来后到的规矩你应该懂吧?” “我才不管什么先来后到,学姐的馒头穴必须得被我舔,你是学长也没用。” 顾七惑匆匆从位置上站起身往沙发旁走去,试图从邬莞的怀中把占据江雲白小穴的地位抢走,一边走一边把衣袖拉起来,一副就算和邬莞打架也要舔她的小穴的模样。 就坐在顾七惑旁边的邱希将烟摁灭在烟灰缸后站起身,插着裤兜同样缓缓朝雲白的方向走去,不过他的目的与顾七惑的不同: “你们那么热衷给她舔的话,她的奶子留给我。” “抱歉,虽然刚刚才摸过,不过雲白的胸部还是我的。” “靠,你亲她的嘴去吧,别跟我抢那对奶子。” “所以这是只有玩家才能参与的吗?身为医生我也很想和‘淫神附体’的雲白一起玩游戏呢。” “NPC没有人权,你别想了。” “哎,我的妓院什么时候才能开张呢?” “提醒你们一句,我已经开始计时了。” “操,还没商量好呢你那么快开始干嘛!邬莞你快快快点滚开,我警告你松开学姐的腰!” “不松你能怎么办呢,咬我吗?不过现在想要咬人的,大概是雲白哦?” 邬莞轻轻捏住少女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扭了过来,尔后低下头吻了吻她粉嫩的脸颊,嘴角弯弯: “如果被淫神附体的话,就算有很多个男人一起也没关系…对吧?” 一一侵占(h) (开屏给大家看看馒头穴长什么样,看文字的时候也好有个概念) 已经懒得和这些家伙计较又或者反驳什么,江雲白擦擦脸上被邬莞亲到的地方,一脸嫌弃地微皱着眉说道: “摸归摸,碰归碰,你们不要亲我的脸,搞得好像我们很亲昵一样。” “既然都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了,那亲昵一些又会怎样呢,来,张开小嘴,唔…” 笑眯眯地说完这句话,邬莞便捏住少女的脸颊朝她的红唇亲了上去。 先是让唇瓣与唇瓣相碰发出‘啵’的湿润亲吻声,接着又如法炮制亲了好几口,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加深亲吻的程度,最后伸出舌头撬开少女的齿关,舌尖纠缠住她躲在里面的小舌,缓缓搅弄吸吮起来。 雲白没有反抗,倒不如说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乖乖闭着眼睛任邬莞缠住她的唇侵犯,不过眉间的横纹倒是依旧没有松开,俨然是一副不情不愿又不得不接受的模样。 见邬莞已经霸占住了她的红唇,其他人自然也毫不示弱逐一攻略起了少女身上的各个私密部位,说好要占住她奶子的石一泽先是顺着她的手臂温柔亲吻了下去,接着才将手伸进衣服当中,掀开内衣握住一团绵软继续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在她锁骨旁、脖颈上留下浅色的吻痕。 而刚刚还让石一泽滚去亲她的嘴的邱希倒也没有抢些什么,虽然他的目标确实就只是江雲白的奶子,但左边右边不正好都有一个吗,石一泽玩左边的,他玩右边的,刚好。 少女此刻正坐在邬莞怀中,准确地说是被抱进了他的怀中,但脖颈却不得不扭到一旁被他含住舌尖或唇瓣色情至极地吸来吻去,除了坐在右边的石一泽已经把自己的咸猪手放在了她的胸前以外,就是小腿被不知道谁抚摸了起来,整个人被这四个家伙团团围住,一副待宰割的状态。 由于没穿丝袜,所以小腿肚是直接与温热的掌心接触,轻轻捏了几下她腿上的肉便一点点往上滑去,酥痒的滋味从掌心经过的每一寸地方燃起,令江雲白轻轻挣扎了起来,将腿稍微抬起一些,试图躲闪这样的麻痒。 可是紧接着,左边的沙发往下陷,一只手从那伸出来,也不像石一泽一样单纯把手伸进衣服里揉捏,而是直接掀开少女的衣服,指腹隔着内衣逗弄起尚未挺立的乳尖。 分卷阅读13 “唔……” 本就在努力吞咽下由于唇舌被邬莞侵占搅弄而滋生出的津液,却又突然被刺激起敏感的乳尖,江雲白开始将注意力分散给了挑逗她双乳的家伙,从两边不同的手法来看,玩弄她左胸右胸的一定不是同一个人,显然左边的更加放肆,右边的更加内敛。 不过从掌心的手感来看,她倒是能勉强认出右边的人肯定是石一泽,只有他会揉几下又像捏馒头一样让五指陷入乳肉之中,仔细感受一遍绵软的手感,又用拇指逗弄她的乳首。 但左边的家伙和他的风格完全不同,隔着内衣将她敏感十分的茱萸逗弄挺立以后便立刻把掩藏着双乳的内衣掀起,一只手臂抱住她的腰肢,接着温热的感觉从乳尖传来,少女不由得挺起细腰,娥眉因他舔弄吸含起自己的乳粒而舒服地微皱。 双乳与唇瓣都被一一霸占着,即便连脖颈和锁骨附近裸路在外的肌肤也有石一泽锲而不舍地添着吻痕,剩下的地方当然就是之前被顾七惑插过的小穴,而现在能玩弄它的也只剩下了顾七惑。 为了方便自己的舔弄,他从旁边拉了一把矮凳坐在雲白身前,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他低下头轻嗅了嗅少女私处的味道,然后隔着被微微打湿的内裤吻上了那两瓣花唇,手掌下意识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十几秒后抬起头把她才换上没多久的内裤又脱了下来。 虽然之前才在车里见识过,但在客厅不算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再仔细欣赏江雲白的小穴还是不由得令他暗自赞叹几声,看上去如此色情想肉的馒头穴十分少见,偏偏她的毛发又生得稀疏。 稚嫩生涩的私处,是引诱男人色欲迸发的绝佳道具。 过分(h)(200珠加更) 当然,除了顾七惑以外,能清晰看见少女的小穴长成什么模样的人还有柏景与其他几个NPC,他们待在自己的位置盯着雲白被几个男人围着侵犯的画面,偶尔抬起杯子喝上一口酒,又或者低头回复什么消息,不过相同点则是他们手指间都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看见隐藏在穴缝里只微微探出个头的粉色阴蒂,柏景抬起手中的香烟在点燃以后轻吸了一口,一向面瘫冷漠的郁为訢不动声色地喉结轻轻滚动一下,随后微垂下眼眸盯住杯子里深黄色的液体瞧。 而视线再往下一些,便能瞧见穴口处正往外溢的湿滑透明爱液,原本藏在两瓣馒头花瓣里的美好春光因为少年将她的双腿分开的原因而大方袒路在众人的视线当中,顾七惑没有直接低下头舔弄,而是缓缓把手指挤进了闭合的穴口里。 甬道一点点含下他的指节,从下往上看,好似小穴将手指吞下去了一样,突出的阴埠性感至极,连微微起伏的小腹都显得诱惑十分。 本就不喜欢把衬衫领子全部扣上的水鸣西好似透气一般又解开了几枚纽扣,若隐若现的胸膛和此刻的雲白一样,浑身散发着欲望与色气。 而在旁观的几个男人中,唯有邓自潇坦然自若的跟什么也没看到一样,他轻轻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单框金丝眼镜,神色若有所思。 小穴被手指侵犯的江雲白则是在感受到下身有异物入侵以后便挣扎了起来,她把邬莞的脸推开,令缠在一块的舌尖从他的口腔里挣脱而出,有些惊慌地对顾七惑低喊道: “不是说了不可以插进去吗?你快点把手指抽出来!” 前一秒还在汲取少女唇中的蜜液,后一秒就被狠狠推开,邬莞擦了擦嘴角的透明津液,手掌从身后轻抚雲白的下巴,轻轻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然后哑着声问道: “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被舔了吗?” 说完,他也不等江雲白有什么反应,指腹轻拭她唇边同样在唇舌交缠过程中溢出来的津液,又拉过她的下巴再度亲了上去,两人的舌尖快速纠缠在一块。 少女显然处于被动的一方,香舌被他用舌尖激烈地搅来搅去,除了能换气喘息以外就是在努力吞咽下和他交换来的津液,刚刚把少年的脸推开的小手又跃跃欲试想要抬了起来,却被石一泽握住,移向了自己的身下。 遮掩双乳的内衣被完全掀开拉到了胸上,一边被吸舔着乳尖,另一边被握住揉捏,在石一泽低下头以后,江雲白明显感受到了自己被揉捏的奶子像左边的绵软一样被吸含舔弄了起来,同时,被握住的掌心还触碰到了什么炙热坚硬的物体。 将拉链拽下的唰拉声被少女的小穴与手指所搅弄出的咕叽咕叽声盖过,石一泽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释放出了自己粗长滚烫的肉棒,他将手掌覆在少女的手背上,控制着她握住自己的深粉色龟头上下撸动,舌尖上下挑逗起被含进口腔里的乳尖,双眸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被灯光打出来的阴影甚至能够遮掩住他的整双眼睛。 “唔…唔嗯……” 闷哼声从被邬莞霸占住的红唇中溢出,即便处在被快感团团攻陷的状态之下,江雲白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掌心里正握着的是什么,整张小脸紧紧皱在了一块,想要收回手又被石一泽用力摁住,说话的机会也因少年将其舌尖吸吮到发麻的原因而尽丧。 “唔嗯…!” 还没来得及解决石一泽强迫自己帮他手淫的事,插在小穴里前后进出的手指便拔了出来,但很快就换成了顾七惑的唇舌,他在穴口蹭够了足够的淫液才像亲吻唇瓣一样开始又吸又舔起了少女的花唇,舌面在穴缝上下滑来滑去,将舌尖探进微张开翕动的穴口时,雲白还轻轻抖了一下娇躯,俨然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 见她有这样的反应,顾少年干脆轻笑着将阴蒂含进唇中又用舌尖搅弄,如此纯熟的动作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前不久才被破处的处男,也不知是他学习能力太强还是之前完全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但江雲白来不及去思考这些问题,她只知道一件事—— 这些家伙,真的一个比一个还要过分! 勾引(微h) 江雲白之所以会这样想,完全是因为原本说好一人霸占一个位置的几个家伙开始搞起了混交派对,邬莞还在吸着自己的舌尖,却突然从另一边伸过来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转了过去,紧接着夹杂烟草味的男性气息朝自己袭来,石一泽代替邬莞霸占住了她的唇舌。 没有了美人的香吻可以索取,邬莞便径直将手掌从她臂下伸到胸前,握住石一泽松开的一团绵软抓揉了起来,一边揉弄乳肉,一边用拇指指腹逗弄少女的乳尖,然后低下头在她颈侧留下一两个湿吻,热气轻拍在她染上几抹粉红的白嫩肌肤上,他又抬起头含住了雲白的耳垂。 “唔……唔嗯……” 私处随着顾七惑或深或浅的舔弄与吸含而轻轻抖动,被他抱住的双腿也下意识微颤起来,唇瓣被堵住,所以几乎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哼唧声,又很快被舌头互相搅弄的水声盖过,再加上一团奶子被揉捏,乳尖也被不停搓揉着,另一团 分卷阅读14 奶子甚至被邱希用极其下流的舔法吸含着乳肉和茱萸,少女现在全身都敏感至极,指腹触碰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让她浑身泛起酥麻的滋味。 软软的小手瘫在身侧轻轻捏起,其中一只被石一泽操控着上下撸动他的肉棒,炙热的棒身与掌心的软嫩肌肤相互摩擦,逐渐沾上从龟头溢出的半透明粘液,滑腻一点点布满她掌心里的纹路。 “但是,这已经不是雲白被淫神附体,而是你们几个男人被淫神附体了吧?” 对面几个NPC一直盯着这幅淫靡的场景瞧,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郁为訢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微仰起头饮下一口不算十分苦涩的啤饮,尔后垂下眼眸,淡漠的视线牢牢盯住被众人围绕的江雲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几秒后又把指间夹住的香烟放到了桌上。 少年的声音不算很大,却也足够令抱住江雲白的邬莞还有石一泽听到他所说的话,石一泽缓缓松开少女被吻到红肿的唇,一丝银线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拉长又断裂,他舔舔唇瓣,停下掌控着雲白的柔荑帮自己撸的动作,扭过头与郁为訢对视了起来。 一两秒的沉默过后,郁为訢低下头捡起规则卡片扫了一眼,然后扶住下巴又低声说道: “而且,这上面的规则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与被淫神附体的玩家亲密接触,只有离得最近的一位才行……看现在的地图,离江雲白最近的,是绿色棋子——邱希。” “啧,选你做监狱长真是选对人了,这么会煞风景的家伙非你莫属。” 邬莞遗憾地摇了摇脑袋,手掌缓缓离开那团绵软向下滑,轻掐住她的腰间摩挲几下以后才继续对郁为訢说道: “不过既然这是游戏规则,那我们自然都得遵守…那身为监狱长的你,认为被淫神附体以后,雲白应该做些什么呢?” “……” 郁为訢沉默了几秒,刚才放在桌上的香烟被再度拿起,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打火机,将滤嘴部分放进薄唇里轻轻抿住,然后摁下打火机开关,让火苗逐渐将香烟点燃。 轻吸了一口,又把烟从嘴里抽出,一团白雾也跟随着薄唇微张的动作而缓缓从里漂浮进空气之中,尔后,少年沙哑的声音响起: “既然是淫神…那当然最擅长勾引。” 和邱希的勾引游戏(h) “所以,现在就是要我坐在这里,然后让她勾引我吗。” 身为被上天选中的男人,邱希从抱住少女的腰对她的奶子又吸又舔又咬,一跃而成要被淫神附体的她所勾引服侍的男人。 此刻坐在沙发将双臂搭到靠背上,他翘着二郎腿,抬眸盯住站在自己身前眼睛有些红彤彤的江雲白,面色淡漠,和刚才那个如狼似虎的饥渴少年完全判若两人。 听见柏景表示没错的回答,他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雲白坐到他身上,然后对她说道: “不要拖延时间,快点,过来勾引我。” 很明显,少女的娥眉在一瞬间蹙了起来,表情轻轻皱起,一副有些不服气的模样,磨蹭了几秒还是跨坐到了邱希的身上。 一抬头就是他白皙精致的脸庞,虽然额前杂乱的卷发稍微长过了他的眼睛,和又长又黑的睫毛轻轻纠缠在了一块,却也不至于到扎进瞳孔的地步。 原本就白嫩的肌肤在客厅大灯的打光下显得更加耀眼,黑曜石般的双瞳里满是漠然,高挺鼻梁下是生得正正好的人中,再往下滑,便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红唇。 江雲白有种心梗了一下的错觉,直直撞进他眼底的视线被近在咫尺的动人双瞳牢牢勾住,两人对视了十几秒,仿若瞳孔中产生了什么漩涡一般。 接着,邱希轻启薄唇,就这样看着她低低吐出二字: “花痴。” “……” 小心思被戳破,少女连忙避开他的视线低下头,耳根子悄然红了起来,但很快就被他搂住腰间往胸前压,下一秒便一下巴砸在他的肩膀上,红润的耳垂也被少年轻含进口中。 “嗯呀……唔……” 酥痒的轻微麻痹感从他用舌尖搅弄的耳垂泛进体内,原本耳朵就红,现在更是直接蔓延到了脸上,脸蛋的滚烫让江雲白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但小嘴倒是吐路呻吟吐路地十分诚实。 所幸这种姿势并未维持很长时间,几秒钟以后,邱希便松开她的耳垂,轻扶住她的脸颊,唇瓣一点点往下吻上她的脖颈,一边吻出混杂着水声的‘啵啵’声,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勾引这种…那么简单的事…还要我…一点点来教你吗…?” “哼嗯……等…等下……” 被少年亲过的地方无一例外带给了少女足以将腰不断往前挺的酥麻感,她捏住邱希的肩膀忍耐了十几秒的时间,直到他开始往下挖掘更隐秘的地方才把他往靠背上推,同时匆匆直起了腰身。 “我会好好做的,你不用这样教我。” 看着邱希嘴角似有似无的轻笑,江雲白有些磕磕巴巴地把这句话说完,尔后轻轻勾住少年的脖颈,将唇瓣凑到他耳边,试着像里一样朝里吹了一口气,不过邱希的反应不是很大,只是微微偏了偏脑袋,又将手掌放到了她的腰间。 其实对于雲白来说,自然是拖时间拖得越多越好,所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刻意放缓速度,无论是用唇瓣轻轻厮磨少年的薄唇也好,还是在他脸上锁骨上暧昧地烙下几个深吻也罢,勾引手段除了微不足道以外就只能用慢到极点来形容。 一开始还想看看这女人在耍什么把戏,但越看越没有耐心,终于在她又一次留下一个草莓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邱希紧紧勾住她的腰间偏了偏头朝坐在对面的柏景问道: “还有多长时间。” “不到一分钟。” 得到这个答案,邱希也没有多做什么解释,更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将手探进江雲白的裙子里便将她趁附体游戏暂停去厕所穿上的内裤拽了下来,尔后似乎又嫌这样太麻烦,于是单手把少女扣在自己怀中,放下翘起的二郎腿从茶几抽屉里掏出一把剪子。 两秒钟的时间不到,甚至没来得及让雲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内裤就已经被碎尸在了地上,接着整个人被抱起往邱希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欲望上放,粉色稚嫩的馒头穴与少年滚烫的肉棒紧紧贴在了一块,尔后便被摁住臀瓣往前压,以用这根肉棒自慰的方式前后动作了起来。 由于是被强迫且完全处于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状态,所以这个动作并不算自然,甚至不能说是顺畅,还好有她穴口湿滑的爱液帮助,否则根本做不到蹭来蹭去,充其量只能说压住邱希的欲望罢了。 一边掌控着她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前后摩擦,一边隔着已经把内衣脱掉的布料含住少女早已挺立的乳尖,对于邱希而言,只有肉与肉相贴且进行某种能让他愉悦的摩擦运动,才能够称作真正意义上无插入的勾引。 而且,这个女人在把内 分卷阅读15 裤穿好的同时居然把内衣脱了下来,第一次把她拽进怀里时他就意识到了这点,刚刚才被自己舔过的奶子现在就压在自己胸前,虽然这尺寸并不能让他享受到被乳肉推挤的快感,但稍微想想刚才尝过的滋味,他倒也觉得这种方式不错。 啧,还以为她绝对会在这样的场子里坚守不真空的纯洁女准则,没想到才过去一小时不到的时间,她就已经把双乳的保护罩摘了下来,既然知道若隐若现的白嫩和柔软能够让男人在一瞬间兴奋起来,那为什么不干脆用她那对奶子来勾引他呢? 他可是有好好期待了一下。 不过,除了刚开始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以外,其他动作都是无聊到不能再无聊的前戏,那对他盯了好久的奶子也没再往他脸上甚至胸前压过,着实让他觉得失望透顶…这个花痴女是在把自己当初高中被亲一下脸就会兴奋挺立的纯情男吗? “哼嗯……” 乳尖突然被咬了一下,原本就因为阴蒂和小穴口在邱希的肉棒上蹭来蹭去而感到浑身酥软的江雲白忍不住娇哼出声,舒服的同时还有一丝轻微的痛感传进脑中,刚想伸手推拒少年有些粗暴的啃咬行为,少女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如同天使降临的: “时间到了。” 而听到这个声音,邱希便立马停下了自己肆虐雲白的奶子和小穴的动作,这个无情冷面拔屌男把欲望收回裤子里就站起身一边将扣子扣好、一边淡淡扫了被他放在沙发上面色潮红的江雲白一眼: “如果下次你还想玩这种磨磨蹭蹭的勾引游戏,可以来我公寓,我会和你慢慢玩……” 妓院 出门的时候离聚会开始时间仅剩短短的一段时间,着急忙慌的江雲白匆匆把衣服换好便到宿舍楼下打了滴滴,因此她穿的内衣和她的胸部尺寸有些不符,在特殊桌游开始以后,这件尺寸不符的内衣被这些男人掀开又拉下,掀开又拉下,着实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红痕。 因此在淫神附体的游戏由于柏景看错了规则而暂停以后,她便匆匆跑去了厕所穿上内裤,思前想后还是把内衣给脱了下来,决定真空上阵。 原本想着好歹还有条内裤遮掩一下凉凉的下身,却在和邱希玩那劳什子勾引游戏的过程中被咔嚓两刀碎尸在地面,所以她现在只能处于这种全身真空的状态,双乳被玩弄到有些敏感,乳尖至今还挺立着,稍微直起身子就能明显浮印在她的衬衫上。 对此感到十分羞耻,雲白在继续进行的游戏中便有意无意地单手遮掩住胸前,移动棋子和骰子的时候只能尽力往前够,动作怎么看怎么不自然。 而也许正是这份不自然,才让她又来到了她最不想要来到的地方。 “你的运气还真好,几乎每盘都能转到有机会的地方呢。” 邬莞看了看江雲白的蓝色棋子所停留的格子上非常明显的‘机会’两个大字,笑眯眯地转过头对抿起唇瓣沉默中的少女说道,调侃的语气着实令她捏紧了拳头,不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也早在她的预料当中了,毕竟这个地图每隔几步就有一次机会格子,每隔几步就有一次机会格子,简直就是机会大富翁的翻版。 轻轻叹了口无奈的气息,她微微站起身拿了一张机会卡,面无表情如同机器人一般念出了卡片上的文字: “在妓院嫖妓嫖错成了妓院老板,可选和他做一次抵债,或者支付嫖娼费用一万八……一万八?” 看见上面的数字,少女淡漠的神色才堪堪有了点裂痕,她拿起自己的总资产数了一下,很好,一万一,根本不够。 “不是,为什么起始资金只有一万块钱,嫖到妓院老板就得花一万八?这是什么妓院啊,在抢钱吧?” 她忿忿不平地看向拿着规则卡片的柏景,又扫了眼听到自己的角色出场而严阵以待的妓院老板水鸣西,对他这样扰乱市场不合理的收费感到生气。 被瞪了一眼,天价收费的水鸣西委屈地摊了摊手,撩起耳旁的黑色长发,一边用手指搅弄着发丝,一边朝江雲白解释道: “规矩可不是我定的,怎么能怪我和柏景呢?况且这个价格合不合理,你待会儿试试就知道了,我可是妓院老板,比其他的鸭子都要高级哦……” ……这人还真是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是个高级鸭这种话来。 雲白在心底暗自吐槽了一下水鸣西的不要脸程度,虽然早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他的个性一向如此,但这样近距离谈到关于性方面的话题,还是忍不住感慨他不愧是无论玩什么游戏都能开她一脸车轱辘印的污男。 “好啦,快点选择你是要破产还是和我做爱,白嫖两次我这样的帅哥血赚不亏,对吧?” 好不容易开张的妓院却是自己亲自上阵,身为老板,水鸣西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十分雀跃地在等待少女的回答,反正他只是个NPC,能在机会卡片的范畴内享受到一定的福利也算不错。 刚才那几个家伙对江雲白做的事,可是让他看得蠢蠢欲动呢。 针孔摄像(h) 与其他机会不一样的是,嫖妓院老板的时间限制要比玩家之间彼此‘惩罚’的限制要长一倍时间,也就是将原来的十分钟延长到了二十分钟,还有专门为了NPC所设置的房间,福利待遇似乎比起场上的四个玩家来说要好上许多。 原因或许在于江雲白不仅要强迫自己嫖水鸣西,还要为了嫖他而再支付500元开房费用这样憋屈的事上,被他扶着肩膀连哄带骗推进了房间里,一打开灯就看见了摆放在房间正中央的oversize大床,她气不打一处来,匆匆脱掉鞋子爬上床,她掀开被子将自己钻了进去,然后皱着小脸呼唤还在关门的水鸣西:“快点快点。” 得了便宜还卖乖,水鸣西笑眯眯地一边将门锁上,一边转身朝她缓缓走去,迈步往前跨时,还顺手解开了身上的外套纽扣: “来了来了,怎么那么心急,二十分钟时间可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哦~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番的。”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那么卖力,就算是我花钱嫖你,我们也可以就这样静静呆着,享受二十分钟的宁静。” “呵呵……” 少年低笑出声,走到床边时已经脱下了外套,他掀开被子便欺身将雲白压到床上,膝盖准确无误且十分刻意地顶在了少女的未着内裤的私处,长到颈部的黑色长发因这个动作而轻轻披散在她的锁骨处。 “我不喜欢宁静,相反,在这二十分钟里,越热闹我才越享受,所以待会请尽情地叫出声音来吧。” 迷人的丹凤眼在他一边说话一边将手指探进江雲白的上衣时微微挑起,摸到少女柔软的胸部,水鸣西微眯起眼眸,眼角荡漾出万种风情,有些冰凉的指腹轻轻捏住一粒挺立的乳尖开始捻弄起来,在观察到雲白路出有些难耐的舒服神色时,他俯下身吻上了少女轻咬住的唇瓣。 用揉捏少女胸部的手肘撑住了身体重 分卷阅读16 心,水鸣西倒是没有多废话些什么,舌尖钻进她的唇中纠缠住软滑的香舌搅弄起来,空闲的手伸往下身,将裤子皮带解开,又拉下了拉链,路出自己已经撑起一个帐篷的内裤,内裤前端有些半干未干的湿痕,似乎在之前就已经有淫液从龟头铃口溢了出来。 将裤子脱到一半,他又把手探进了因为膝盖的顶弄而往上掀起的裙摆之中,指腹轻而易举找到了挺立的阴蒂,于是冰凉的指腹轻抚上那粒敏感的花核,温柔地开始上下摩擦揉弄。 江雲白的身子不着痕迹地颤栗了一下,平躺在床上的双腿也因为这样的刺激而缓缓曲起,她的小脸被少年又舔又咬的色情吻技弄得有些酡红,注意力被分散到不停被爱抚的私处,嘴角不由得溢出一些没来得及收回的津液,慢慢顺着下巴滴落到脖颈之上。 “唔……哼嗯……嗯……” 水鸣西的揉弄技巧十分熟稔,知道应该就着湿滑的爱液来刺激干涩的阴蒂,因此将指腹往下滑了几寸,在穴口蹭了蹭已经逐渐往外流的蜜汁,裹满了整根指节便继续攻陷完全挺立的花核,即便它几乎将半个身子都藏在了两瓣馒头花瓣里,也能准确无误地寻找到会让它舒服得娇躯轻颤的地方。 在少女因为时浮时沉的快感而微挺腰间又缓缓放下的时候,微张开的小穴口也在努力随着大脑被愉悦填进的频率而不断翕动开合,每次收缩都能令更多蜜液从穴口溢出,逐渐往下流向臀缝,又顺着臀缝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哼嗯…哈呀……嗯……” 意识到手指上所沾到的湿滑爱液越来越多,在又一次侵入雲白的口腔深处以后,水鸣西便直起了上身,同时令手指在少女穴口蹭了几下,开始一点一点挤进穴肉之中。 一丝银线在两人分开的唇瓣之间拉长又断裂,被松开嘴唇的少女终于得以呻吟出声,她舒服又纠结地眯起泛着水光的双眸,娥眉轻轻蹙起,一直紧紧捏住的双拳也忍不住在大脑的混乱中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在车上和顾七惑的第一次性爱,从疼痛到高潮花了大概八分钟的时间,可他的肉棒太过粗大,直到刚才还感觉到甬道有些火辣辣的痛,但水鸣西的爱抚技巧却能让她在短短的两三分钟里就淫水泛滥成灾。 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紧紧收缩的穴肉中前后抽插,一边插送,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指腹继续揉弄阴蒂,少女一边微张着红唇低喘呻吟,一边用被水光溢满的眼眸看向身前长相俊美神色妖孽的水鸣西,开始思考究竟是自己淫荡的一面逐渐被他们挖掘了出来,还是这个男人的技巧太过熟稔。 而这幅从不满到接受又到完全为他放开身体的画面,则完全被藏在顶灯里的一颗针孔摄像头记录了下来,实时录像且传递给了就在客厅里的几个男人,他们盯着屏幕里小脸满是舒服意味的江雲白,沉默间的吞云吐雾,似乎又给周遭诡异的气氛添加了几分难言的暧昧。 (因为这几天都比较忙,所以拖更又迟到实在抱歉,明天开始就是周末啦,连着200珠的加更一起,会有几章连续发布,欢迎大家!) 客人(h) “怎么样,客人,喜欢被我这样插吗?嗯?” 低哑又性感的声线徘徊在江雲白耳畔,热气吹进敏感的耳道里,她微微缩了缩脖颈,耳根子泛起红润的同时将脸颊偏向另一侧,试图逃避他这样直白又大胆的问话。 其实说是插,也还没有把手指换成肉棒开始真枪实弹地操练起来,而是继续用修长手指在灌满甬道的淫水里和紧致的穴肉彼此摩擦,指腹时不时磨过就离穴口不远处的某点突起,在令少女娇躯颤栗的同时,也传递给了她的大脑无尽愉悦。 而这一切都由将床单打湿一片的蜜汁展现了出来,自从水鸣西开始用手指抠挖插送起她的甬道以后,原本只有低喘声、娇哼声以及色情的水声搅弄声的房间便开始被他一句又一句骚气十足的问话而变得更加淫靡。 兴许是为了巩固自己妓院老板的人设,水鸣西使出了各种撒娇黏人的手段,先是在少女的脖颈种了一个草莓,然后又舔弄起她的身体,舌尖顺着脖颈一直舔到敏感的耳垂,明知自己刻意压低声线说话会是什么效果,却偏要利用江雲白声控的弱点来使得她的娇躯变得更软。 一边轻摁着G点令少女酥麻到双腿轻轻搭在他身侧,一边低声道:“每次顶到这块穴肉,你的小穴就会用力吸紧我的手指呢,你好下流…”,说完又在她脸上印上一个湿吻; 一边突然开始加速手指在甬道里的抽插与指腹对敏感阴蒂的揉弄,一边看着因他的行为而娇吟不断的雲白眼角弯弯地说:“啊,已经舒服到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了吗?连腰也抬起来了,小脸蛋看上去越来越色情了呢……什么…?想要我慢一点?当然可以,客人的所有要求我都会满足哦~”,接着缓下手指的抽送,开始用极慢的速度来挑战少女的渴求,收到让他可以稍微快一些的信息时,神色满是得逞的愉悦; 甚至一边对因为衣服被掀开到胸上而暴路在灯光之下的乳房吸来咬去,含着乳尖在唇中搅弄几下,又轻咬一口这粒挺立的茱萸,尽情挑逗她身上可以称作敏感的部位,却又在她穴肉紧缩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抽出沾满蜜汁的手指,微笑着指着墙上的钟表说道:“已经过去快一半的时间了,我们该换一种玩法了,客人~” 小穴缓缓收缩着,穴口明显能看出有频率的翕动,欲求不满的江雲白微微皱着眉,靠着床背将自己藏进被子里,盯住站在一旁脱掉上衣又开始弯下腰脱裤子的水鸣西,暗自腹诽这个混蛋恶意的胡作非为,可偏偏自己又很吃他的这一套,于是顺带骂了自己诚实的身体与小嘴几句。 而另一边,脱完衣服的少年转过身走上了床,紧实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频率而性感地微微起伏,胸前两点深粉色的小巧乳粒和周遭白嫩的肌肤相得益彰,可即便是这样稚嫩的颜色也无法破坏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带给人的视觉盛宴,黑色长发披散在颈肩处,额前半边卷出一个弧度的刘海长过他的浓眉凤眼两三厘米,却也遮掩不住偏琥珀色瞳孔的摄人心魄。 自然,最为夺睛的便是他身下直挺挺的粗长肉棒,深色棒身上缠绕着能称作可怖的青肋,胀鼓的阴囊坠在其下,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晃荡,深红色龟头被包皮遮住几分,顶端还能看见往外溢的半透明粘液。 水鸣西就这样坐到了雲白身前,单手往后撑在床上,尔后将头帘往后撩开,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因他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接着,他弯起唇角,冲着江雲白路出足以称作引诱的微笑: “要过来享用我吗?客人……” (后面还有一章~~) 城池(h)(300珠加更) 操,这个男人怎么那么…骚…! 亲眼见证这完整一幕的江雲白 分卷阅读17 在内心疯狂吐槽水鸣西的同时,面皮很薄的脸蛋也开始迅速升温,她甚至想把自己的脑袋捂进被子里尖叫出声,可就算他这个做法确实又骚气又有点说不出口的油腻,可配上这张脸和身材就是让人难以解释的疯狂心动…! 果然,无论什么行为,只要是长得好看的人做,似乎都能在某种程度上达到TA想要达到的目的,而隔着屏幕同样围观全程的几个男人里,就有完全接受不了同性这副模样的家伙瞬间把刚喝进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受害者与喷洒地面一滩酒的罪魁祸首顾七惑一边抽出一大堆纸来擦拭自己身上的水痕,一边骂骂咧咧: “妈的,水鸣西这个混蛋真把自己当鸭了吗?!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恶心的话来?操,恶心死我了!老子2000年吃的年夜饭都能被他恶心地吐出来!” “因为人家长得好看,有资本做那么恶心的事。” 虽然心里很赞同顾七惑的话,甚至不着痕迹地抚平了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但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邱希还是毫不留情地打击了即便是个帅哥也不是水鸣西那种量级的顾七惑,然后又看向屏幕,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沉默一两秒后微勾起嘴角接着说道: “那个女人,可是个花痴呢。” 没错,邱希说的是个事实,且完全没有任何偏颇,心脏疯狂跳动又欲求不满小穴还在流水的江雲白在听见这种话后足足缓了半分钟时间才堪堪将爆红的脸色恢复成了还算正常的红润,她稍微抬起被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仅路出双眸与微笑的水鸣西对视,视线交缠了十几秒后便妥协地放下了被子,一点点磨蹭到少年身边。 看着她红着小脸靠近自己,水鸣西脸上的笑意更甚,他稍微挺直身子伸手勾住少女的细腰,将她拉扯进自己的怀抱,然后在她的红唇上留下一个好似奖励的轻吻,接着将位置转移到她刚才所坐的地方。 靠着床头撩起雲白尚未脱下的裙摆,手指探到穴口蹭了蹭还没有干涸的蜜汁,他把这天然的润滑剂裹到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扶着棒身对半跪坐在他身上的少女笑着说道: “来,一点点吃下我吧。” 花了几秒钟理解了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江雲白犹豫了很短的时间便用单手轻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撩起裙摆,低下头看着两人的私处,缓缓将腰往下坠。 由于小穴淫液泛滥成灾,所以第一次试图吞下少年的肉棒以龟头滑到了别的地方失败告终,少女不死心又试了一次,可她的穴口就算微微张开来,也难以在短时间内依靠很轻的力量扩张到能吞下这粗硕龟头的程度。 可是她不信邪,微皱起眉用自己的手扶住了这根肉棒,掌心捏着龟头下面一些的棒身,在确认穴口接触到龟头了以后便用力往下压,终于艰难地含住了几寸龟头,可双腿与腰间也几乎同时软了下来。 原因无他,水鸣西的肉棒太过粗硕,穴口柔软的穴肉被往两边以最大限度拉扯开来,只做过两次爱的她还暂时无法一次性接受这种尺寸,就算是强迫自己往下压,也难免会因甬道被撑开的酥麻而软下娇躯。 水鸣西自然发现了这点,于是一直处于旁观状态的他终于舍得大发善心伸出手扶住少女的腰肢,并帮助她压下身子含掉更多肉棒。 “嗯……嗯呀……” “唔……” 并未将整根棒身吞下,却也吃掉了整个粗硕的龟头,下意识扶住少年胸膛的江雲白轻轻捏起掌心,跪在床上的双膝也微颤了起来,水鸣西的眉头也皱起了不少,但这却仅是龟头被穴肉紧吸而感到舒服的象征,少女的甬道太过紧致,这个姿势又使得她紧张了许多,穴肉因此夹得愈发用力,甚至在有频率地收缩着,含住其中的龟头吸吮。 酥麻的快感从与小穴结合的地方传来,后腰不断涌上电流般的愉悦,水鸣西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低估这个女人的身体。 即便之前抚摸柔软胸部时的手感非常不错,掌心触碰到的每一寸皮肤也光滑白嫩且细腻,和她接吻的滋味勉强能称作令人上瘾,但小穴只是用自己纤细的手指体验了一下,唯有粗大的肉棒插进其中时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被缠绕着吸裹,就像是被什么没有牙齿的活物紧紧咬住一般,很难在这样的快感下克制住往更深处插入的欲望。 因此他微微眯起眼眸,在江雲白还在试图适应下体内这粗硕的龟头时,又一次欺身把她反推到了床上,尔后单手掐住她的腰,一边将少女往身前拉,一边挺动臀部,把肉棒完完全全插进了她窄小紧致的甬道之中。 “嗯啊啊…啊……等下…好深……嗯呀……哈……” 强烈的刺激与轻微的疼痛一齐朝她袭来,再加上惊吓所带来的肾上腺素快速变化,雲白舒服到紧紧蜷住脚趾,轻抬起来的双腿也牢牢夹住了少年紧实的腰身。 水鸣西看着身下的少女路出一副布满了情欲色彩的神情,异样的满足感和肉棒被紧紧夹住吸含的快感逐渐交织缠绕在一块。 他似乎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些家伙要用玩这种游戏的方式来‘欺负’这个平时仅仅能用乖巧与可爱形容的女人。 她是一座尚未被攻陷的未知城池,而他们,则是从骨子里爱好策略游戏的狂热玩家。 恶劣与粗暴(h) 小穴被粗硕的欲望填满,只来得及靠抓住床单缓下水鸣西带给她的莫大快感,江雲白并未注意到他紧紧盯住她的脸蛋好像在想些什么的模样,甚至没法思考为什么这个男人要突然把她压到床上。 所以在听见少年莫名其妙低笑出声的时候,她满溢水光的双眸里充斥着迷茫,接着便被似乎不打算解释什么的他抱了起来。 “嗯哼……哈……哈啊……” 肉棒在他起身用力的过程中又埋进了甬道几寸,少女因此低哼出声,小穴猛地吸紧,直到靠在他怀中数秒后才逐渐开始放松,小手抓住他的臂膀,颤栗的喘息声从无法并拢的红唇中溢出 水鸣西的表情也享受极了,即便他没有像雲白一样低喘出声,却也能从他在小穴里蓬勃跳动的肉棒上感受到他被吸吮紧裹得非常舒服这个事实。 忍耐住就这样摁着她开始肉弄的欲望,他哑着声音对江雲白说道: “抱歉,客人,你的小穴把鸣西的肉棒吸得好紧,所以鸣西没有忍住……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啊…嗯……” 听见这个家伙自称鸣西,雲白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随便回应了一下他,虽然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新的把戏,但要说怪他什么的,她也不太清楚自己怎样做才算得上怪他,先应下来也应该没什么错。 只是从事实来看,少女还是太过年轻,对水鸣西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恶劣性格一无所知。 对江雲白的回答十分满意,少年笑眯眯地低下头亲吻她的脸蛋,唇瓣一点点顺着脸颊往下滑,从脖颈到锁骨,细细密密的轻吻在其上落下, 分卷阅读18 最后来到胸前,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尖舔弄吸吮,公 众 号:可 心 可 心 可 心甚至发出了嘬奶的声音。 如同小孩子吸奶一样想要从茱萸里吸出乳汁的吮吸场景出现在这样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与胸部大小弧度刚好的少女身上,无论从什么角度讲都有些奇怪以及色情至极,可水鸣西并不觉得怪异,他只是双眸紧闭着享受少女的小穴在这个过程中不自觉夹紧肉棒的滋味,以及轻嗅她身上淡淡的乳香。 “哼嗯……嗯……嗯啊……” 听见从胸前传来的“滋…啵…”等声响,江雲白除了觉得舒服以外就是小脸忍不住泛红的羞涩,但她还没抬手试图阻拦什么,水鸣西便停下了他吸奶的动作,将脑袋抬起来后,他再度微笑着问道: “客人喜欢鸣西这样吃你的奶子吗?” “…还…还好……” 雲白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不羞耻的答案。 而水鸣西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强烈: “客人觉得鸣西的肉棒大吗?” “…嗯…还…挺大的。” 少女开始觉得有些云里雾里,对这样的对话不知作何反应,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实话实说。 “这样啊。” 少年若有所思,几秒以后缓缓将脸蛋凑到她眼前,又长又弯的睫毛仿佛引诱一样眨了几下,就像在对江雲白抛媚眼似的,琥珀色瞳孔里满是魅惑,他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红唇,尔后接着问道: “客人喜欢鸣西的模样吗?” 这幅跟勾引没什么差别的画面对于江雲白来说冲击力实在过强,几乎让她忘记了他们两个还处于肉棒与小穴紧密结合的状态,在缓了缓剧烈跳动的心脏以后,她偏过脸颊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问题。 见状,水鸣西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的弧度拉大: “那看来客人对鸣西非常满意呢,既然这样,不管鸣西做些什么你都不会怪我,对吧?” “什…咿呀…!”又一次被少年推倒在床上,大脑再度受到床垫震晃的雲白还在缓下眼前的晕眩,体内的粗长肉棒便被拔了出去,紧接着整个人被翻了个身,腰间也被拉住,屁股顺势被抬起,刚刚离开没多久的欲望再次抵在了她的小穴口。 “客人…” 水鸣西性感沙哑的声线从她的身后传来,以温和色气的模样和江雲白在床上相处了近十分钟以后,他终于舍得路出自己完全不同于刚才的一面—— “其实鸣西喜欢比较粗暴的性爱……” 越肉越软(h) 他的话音刚落,粗硕的龟头便推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直直顶到了少女的甬道最深处,痛呼声和呻吟声混杂成一块飘荡在室内上空,被用力插入的江雲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眼角渗出几滴透明泪液,快感与痛意并存的脸蛋侧贴着床单,被水鸣西抬起的臀部隐隐有往下坠的趋势,却又因为他勾住腰间的手臂而不得不挺起。 “哈……哈啊……痛…混蛋……嗯啊……” 少年让肉棒强行闯进小穴里的动作不带一点怜香惜玉,甚至能够称得上粗暴,本就坚硬巨大的棒状物一下子撑满了整个紧致的甬道,粗大的龟头也毫不留情地撞在了柔软的花心之上,因此即便被棒身和龟头磨过敏感的穴肉给少女带来了不少酥麻,随之而来的疼痛感也绝对不容小觑。 低声咒骂水鸣西这个突然变了一幅模样的家伙,还没从痛苦并快乐着的感知中跳脱出来,插在体内的肉棒便慢慢开始了抽送,力道不算很重,也没有一直拿着脆弱的花心顶弄,所以江雲白的反应还没有那么强烈,只不过是像之前一样,呻吟声缓缓从嘴里溢出。 “嗯……哈啊……嗯…嗯啊……” 性感且沙哑的低吟,在吞咽下口中津液而令喉结上下滚动的下一秒便从水鸣西的薄唇中溢出,他一只手撑在少女腰下的床垫上,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臀肉,前后挺动腰臀令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足以证明他们有多么愉悦。 娇躯因少年抽插的动作而前后晃荡,后入的姿势使得肉棒更能顶弄到小穴深处尚未被开发的敏感穴肉,每次被撞到那些地方,强烈的酥麻感便瞬间从那蔓延到全身上下,少女舒服到上身只能软软地瘫在床上,布满情欲的小脸让人浑然不觉那前几分钟还满溢着痛苦的色彩。 即便有特殊的性癖,却照样能让你爽到升上天堂,扮演妓院老板的水鸣西就是这样一个人物,他向来以享受优先,所以不惧任何形式的性爱,就算让他放下男人的自尊心去引诱魅惑其他人,也照样能做到完美地合乎角色。 可一旦插入,他就是绝对的主导者。 “吸得好紧…嗯……客人的小穴越肉越软…一直在拼命吸住我的肉棒舍不得放开呢……” “嗯啊……嗯……哈呀……啊……嗯啊……” 盯着自己的深色棒身一下下顶开深粉色的穴肉直达深处,手掌之下的白嫩肌肤和臀肉也与肉棒的颜色形成了巨大反差,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他就像在插一个娇生惯养的十几岁大小姐一样,馒头似的稚嫩小穴一吞下龟头就紧紧纠缠住棒身,贪心的小嘴不断吞吐他这根原本难以被它承受的粗大。 水鸣西的眸色逐渐变得浓重,快要装满整个大脑的欲望瞬间满溢了出来,施虐心理又一次填满他的胸膛,刚刚只是强行把她摁在身下插入而已,就算快速激烈也只不过是正常频率的性爱,可现在他却只想把江雲白肉到她对自己求饶,就算哭泣也绝不停下。 光是后入这样仅能让他掌控住肉棒如何抽插的性爱还不够满足,他想要掌控整个她。 “嗯呀……等…太深了…啊……唔……唔哼……” 小穴里的欲望毫无预兆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频率,每一次进入都直达花心,龟头用不算十分用力却足以令少女双腿发软的力道顶弄着子宫口,紧接着趴在床垫上的上身被少年拉起,他一只手掌握住一团绵软用力捏揉,另一只手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唇舌在下一秒侵犯进了雲白的口腔之中,纠缠住又香又软的小舌头开始肆意吸吮搅弄。 几乎半数的呻吟都顺着津液被他吞进了嘴里,大床剧烈摇晃的吱呀声给室内原本就浓厚的暧昧气息增添了更多淫靡,肉体相互碰撞,啪啪声和色情的水声泛滥,这样剧烈的抽插一下就把敏感的少女肉到了高潮。 “哼嗯……嗯…哼唔……” 被堵住了红唇,她只能娇躯颤栗着闷哼出舒服到顶端的呻吟声,小手除了用力握住水鸣西的手腕以外不知该往哪放,大量溢出的爱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滴落在床单上。 但少年连让她缓一缓的时间都不给,即便肉棒被正处于高潮状态里的甬道拼命夹裹吸吮着,也还要继续挺动腰臀肉着少女紧到极致的小穴。 所幸,这时从门外传来时间已经到了的催促声,才没让被双重刺激夹在其中的江雲白爽到大脑一片空 分卷阅读19 白,但她的第二次小高潮已经有了往上攀爬的趋势,在水鸣西停下抽插以后,反倒留下了一种欲求不满的滋味在她体内。 指定做爱 和石一泽还有顾七惑不同,水鸣西并不是时间到了就能立刻抽身而出的拔屌无情男,就算柏景告诉他们二十分钟已经结束了,他也只是停下了插送,而没有马上把肉棒从小穴里抽出。 保持着下体依旧紧密结合的姿势,他缓缓松开江雲白被他吻到红肿的唇瓣,一丝银线拉长又断裂,悄无声息地掉落在他的胸前。 低喘着气用充满了莫名意味的眼神盯住少女布满酡红与情欲的脸蛋,少年的脸颊也染着几抹浅色的粉红,似乎是刚才的剧烈运动所留下的痕迹,就这样盯了十几秒之久,他才抬手轻轻擦拭掉雲白眼角的泪痕,扶住她的娇躯将肉棒抽出。 说实在的,就算不前后抽插,欲望被有频率收缩的小穴所夹吸的快感也足以称得上绝妙,所以他有些舍不得离开这快乐的温柔乡,连带着拔出欲望的动作也带着几分依依不舍。 再加上他只是个NPC,要吃到雲白的机会比那几个玩家少得多,整场游戏甚至只有一次可能,一想到这里,水鸣西就觉得自己如此持久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个缺点,连射精都没办法射在她体内,待会儿继续围观全程可能还得自己跑去厕所解决。 抱着这样的想法,少年的脸上浮现几分遗憾,一边思考要如何才能让自己得到满足,一边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缓缓擦拭少女泥泞不堪的私处,尔后将娇躯软成一滩水似的雲白抱出了房间外。 毫不意外,一出房间门,两人就遭受了来自四面八方各个男人的热烈视线,有的带着浓厚的欲望与莫名的眼神看向江雲白,有的带着鄙视和唾弃的目光看向水鸣西,虽然在某种程度上,看向水鸣西的视线可以称作无害,但对少女而言,就是潜藏着巨大的危险。 一只小白兔待在满屋子都是大灰狼的房间里,真的很难不被垂涎三尺。 给嗓子有些干燥的江雲白喂了半杯水,尔后又投食一般拿出不知道从哪弄到的巧克力棒,一点点喂给了因为体力消耗太多所以确实有些饥饿的少女,石一泽面色淡漠得跟刚才用饿狼的眼神牢牢盯住视频影像里被插到娇喘连连的雲白的人不是他一样,好在生理反应并不能那么快被控制下来,所以他的肉棒还藏在裤子里坚硬的挺立着,炙热就抵在少女臀后。 被抱回客厅以后,她就被莫名其妙要充当知心哥哥角色的会长给拉进了怀中,喝完他喂的水,又吃完他喂的巧克力棒,江雲白的力气才好歹恢复了许多,娇躯也不再像刚才一样只能软软地瘫在他的怀中。 但臀后一直不容忽视的挺立欲望还是让她不得不产生些许危机感,吃完东西便匆匆从他怀中挣扎起来,马不停蹄地坐到了离他一米远的沙发上,试图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不过,她似乎又忘记了,另一个危险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她身旁。 好不容易可以和其他人一起享用雲白的多P举动被郁为訢所制止,又半心不甘半好奇地围观了两场她被别的男人爱抚肉弄的画面,邬莞的忍耐限度差不多快要到了极点,他和那些很能忍的家伙可不太一样,江雲白是他盯了很久的猎物,今天有这一出和他脱不开百分之八十的关系,如果再吃不到雲白的话,他估计会选择出老千又或者其他什么方式来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还好老天爷也算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在经历了一圈风平浪静只有他被扣了300元过路费的游戏以后,终于轮到邬莞来抽取一次机会卡片,只是在这之前江雲白因为路过酒吧被灌了一杯酒精度数不算低的酒,所以脑袋又恢复了游戏还没开始时有些晕乎乎的模样。 邬莞翻开机会卡片,扫了眼上面的内容,浓黑的眉毛微挑,手掌下一刻就伸到了雲白的腰肢之上,接着稍微使了些劲儿把她扯到了自己怀中。 两人的脑袋紧紧贴在一块,嘴角挂着坏笑的少年将卡片举到少女眼前,刻意压低声线一字一句对她说道: “你看,这上面写着,可随机指定一个人和自己做爱,并从TA身上拿到1000元……” 说完,邬莞又转过头将薄唇凑到她耳边,嗓音低哑: “小雲白,你认为我会指定谁来被我肉呢?” (关于邬莞的名字,以后就统一用邬莞啦哈哈哈哈哈,感觉这个更适合一点内) 插翅难飞 邬莞的这个问题对于在座所有人来说都是个送分题,只要他不是个男女通吃的双性恋,那么在场的只有江雲白一个能在他的选择范畴之内,但又一次陷入晕乎乎境界的主角本人却并不这样想。 先是以欢送派对的理由把她骗到了这里,又商量着合伙将她诱哄进这场游戏之中,一开始还一副大家都是好朋友的模样,结果没到几分钟就路出了他们混蛋人渣的一面。 雲白不得不承认她单纯的就像个傻子一样,原本想着靠自己还算丰富的游戏经验能够稍微占据上风,却无论怎么抢占先机都是在做无用功而已,这和什么大富翁根本就是两回事,这是已经拿好剧本的游戏,而她唯一的剧本就是跟着他们的步调一点点被吃抹干净的玩物。 好吧,虽然这件事她在一开始就已经摸透了一半,但现在,她却有了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心态。 听见突然把自己扯到他怀中的邬莞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抢过机会卡片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尔后皱着小脸回答道: “这什么烂游戏…根本就是在捉弄我……我不玩了!” 说完,酒壮怂人胆的少女推开邬莞就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往门口走去,可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起身拦她,甚至连出声阻拦都没有,淡然地看着她走到门口将门把手往下摁,然后以失败告终。 嗯,显然江雲白忘了客厅大门已经被他们锁住了。 不过没关系,她知道这里还有二楼,再不济她从楼上跳下去也可以,就算会受伤也比现在那么憋屈好多了。 这么想着,江雲白放弃了继续试图将门打开,转身走向通往楼上的楼梯方向,还没碰到楼梯扶手,便听到别墅主人石一泽说: “怎么,你想从楼上跳下去吗?” 而被她甩开手臂的邬莞也靠着沙发一派悠闲地笑着帮腔: “游戏都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你现在才想着要跑?虽然只不过两层的高度,但除了石头和草地以外,下面可没什么给你缓冲的东西哦。” “……这里周围人还蛮多的,就算已经晚了,但看见有人从楼上掉下去的话,一定会有人报警…你们等着哦!” 江雲白头也不回地对他们说着自己的想法,转眼间已经走到了楼梯中央,虽然身子有几分摇摇晃晃,言语之中也能听出几分醉意,但语气里的坚定不容小觑。 “这么说来,刚才在车上,学姐也有试着向其他人求救哦…虽然失败 分卷阅读20 了,但她当时被我肉哭的样子还挺不甘心的呢,那个眼神真让人想继续欺负她……” 转过头看着少女一步步走上二楼的背影,顾七惑笑眯眯地抬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冲邬莞抬了抬下巴: “你还不去追她啊,让她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可是你哦,就算只是正好撞上了枪口,这烂摊子也得你自己收,要是她真摔下去了,心疼的可不是我。” 这段话听上去有些冷漠无情,但却正好是客厅里在座不少男人的真实写照,他们对江雲白充其量只是有些好感,如果不是设局的邬莞和石一泽需要更多人来一起演戏,他们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在几个小时前就离开了这里。 轻轻扫了顾七惑一眼,邬莞有些嗤之以鼻,冷哼一声以后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朝江雲白走去,一边低声回答: “爷愿意让你们一起来参与就给爷谢天谢地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你在爷车上肉她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匆匆跟上走路晕晕乎乎的少女,少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只是还没把她抱到怀中直接往客厅走去,江雲白便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臂,趁邬莞因吃痛而放松力道以后用力将他推开。 “…喂!” 只来得及抓住她的衬衫,纽扣被扯开掉落一地的声音响起,即便衣服差点被男人扯烂,少女也使出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从中挣脱出来,接着连滚带爬跑向不远处敞开的窗户。 看了眼手臂上被咬出的牙印,邬莞沉下脸微皱起眉大步追赶上江雲白,在少女努力攀爬上窗台之前扶着窗边勾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抱了下来,但这女人铁了心要逃离这座别墅,脚才刚刚落地便立刻撒开脚丫子跑向走廊深处,那里有一扇门,直接通往与别墅相连的另一栋楼。 “啧,真不该灌这丫头喝酒。越喝胆子越大。” 面对撒酒疯的女人没有一点办法,邬莞松开衬衫领口的几颗纽扣,也不继续追到处乱跑的江雲白了,而是扶着楼梯扶栏垂着眼眸对坐在楼下平静吸烟的石一泽说道: “把大门关了,其他地方随她跑……我就看看她到底能不能插着翅膀从这里飞出去。” (是的,其实这篇文并不是纯肉,走剧情+肉结合向,哈哈哈哈哈,以及,邬莞想吃一口雲白怎么那么难啊) 监控 推开没有上锁的通道门,江雲白只穿着一件被撕开纽扣的衬衫和未着内裤的短裙在楼道里晃来晃去,脚上的小皮鞋在这个时候发出的声音尤为剧烈,鞋跟与磁砖不断发出踢踏踢踏的声响,所以她干脆把鞋子脱了下来,甩到一旁开始赤着脚寻找出去的方向。 这栋楼似乎一个人也没有,除了楼道里安装的声控式灯泡以外,其余地方全部漆黑一片,从门缝看进去也是黑乎乎的一团,整座别墅好像只有客厅有活人的存在。 而关于窗户之类的出口更是一个也找不到,封闭式的设计令这栋附属楼层的作用变得诡异了起来,江雲白走了好几圈,唯一能找到的就是不知道通往哪里的通风管道。 思前想后两三分钟,以她现在神智清醒的程度来看,要爬到那么高的地方,甚至还不知道里面脏不脏有没有虫子,如果白费一段时间和力气却只能兜兜转转回到楼里的话,还不如找找其他的出口。 于是雲白又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路上把所有门都试着开了一遍,可除了锁着以外就是锁着,好不容易走到能看见上楼下楼的地方,通往一楼的门却也被锁上了,只有往上才能继续尝试可以逃出去的可能。 少女站在一三楼楼道口,扶着铁门再度用自己晕乎乎的大脑开始思考了起来。 而另一边,在客厅里的几个玩家—— “5000元的游戏筹码,或者现实里的5000美金,你们自己选。” 邬莞拿着能控制别墅与附属楼栋封锁与否的遥控器,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对站在一旁的邱希和顾七惑这样说道,早已经换好衣服的顾七惑理了理领口,笑眯眯地回答: “学长,不要说的大家好像很缺钱的样子嘛,才5000美元未免太小瞧我们了……我选游戏筹码,赢家奖品可比这个丰厚许多。” “我选美金。”把手插在裤兜里的邱希却和顾七惑的回答截然不同,他吸了一口指间夹住的香烟,在吐出一口烟雾的同时转过头把手伸到烟灰缸上轻抖烟灰,抖完又直接把烟摁灭在其中。 “走吧,别废话了。”邱希越过邬莞和顾七惑直接向刚才江雲白逃跑的方向走去。 三个少年就这样揣着手机或遥控器踏上了寻找少女的路,可同是玩家的别墅主人石一泽却因为过于熟悉家里的路线而被禁止参与这场悬赏游戏,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颈,在和NPC们玩起猜骰子大小的时候又打开了电视。 摁了几个键,令画面切到了监控模式,被分成九块的小屏幕里出现了各个楼道中不同的影像,除了第一块屏幕里正分道扬镳从不同方向去寻找江雲白的三个少年,其余画面中都看不到她的影子。 “那么,来猜猜看谁会先找到她吧。” 靠着沙发背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石一泽看了眼右下角突然亮起的楼道灯光,嘴角轻轻勾起。 “你还真坏,有监控摄像头也不告诉他们,尤其是满怀着希望寻找出口的雲白。要是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被我们看到,她估计会愤懑到极点吧。” 将架在高挺鼻梁上的单框金丝眼镜摘下,扮演医生的邓自潇到现在为止除了把大衣给江雲白披上以外就和她再没有什么互动,不过从第三视角观赏她的表情和反应也实在有趣的多,这场游戏就算只是NPC也能感受到无尽的趣味。 “那只能怪她太过天真,像这样大的房子怎么可能不装监控摄像。” “是吗,那像这样大的房子在房间里装针孔摄像头也很正常吗?” 身为被录下性爱录像的‘受害当事人’,早就知道头顶有摄像头的水鸣西端着酒杯调侃了一句,视线转向屏幕右下角摇摇晃晃走进厕所的江雲白,似乎想起了她在床上的模样,他微微眯起了双眸。 “哦,那个啊……” 石一泽轻笑出声: “那个只是给她的礼物罢了。” (昨天哀悼日所以没有发文,今天补上。顺带关于更新的提前延后都会在微博里说,还有一些关于剧情后续的探讨,大家感兴趣的可以关注我的微博:皙亚Joii,基本上更新的提前延后都只会在上面说哦) 抓到你了 和顾七惑与邬莞不同,邱希选了一条江雲白最不可能选择的逃跑路线,他一路上单手插着兜、单手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时不时放进薄唇里轻吸一口,在烟雾缭绕之中淡淡扫了一眼四周。 皮鞋与瓷砖相撞发出的踢踏踢踏清脆声响在有些空旷的楼道里尤为明显,他往前迈步的步伐缓慢优雅,笔直高大的身材即便藏在宽 分卷阅读21 松的卫衣之下也不难瞧出它的修长匀称。 这里房间很多,拐口与通往不同方向的路也很多,如果不熟悉的话就和在迷宫里走一样,绕来绕去总会迷路,所以少年没有到处乱窜,每当走到一个拐角,他便会停在原地左右看看,认真思考半分钟左右才继续朝自己所选择的方向走去。 但如果说他是在认真寻找雲白,那也和抬着手电筒一边走一边笑眯眯地喊着“快点出来吧小雲白,如果你乖乖来我这里,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既往不咎哦~”、“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呢,小雲白不害怕吗?害怕就快点来哥哥的怀抱,你的邬哥哥一定会好好安慰你的。”的邬莞相差甚远。 再加上邱希确实对这场寻找江雲白的游戏没有一点兴趣,他就连一开始参与这个派对也是因为无聊的时候正好收到了好友邬莞的邀请,那个家伙向来能找到许多乐子,来参与一个晚上也无妨。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的游戏对象江雲白比他印象中那个极其热衷无聊桌游的女人要有趣许多,最起码她遇事的反应十分与众不同,没有一开始就大喊大叫哭着要逃走,也不像那些饥渴的女人一样,迫不及待等着被他们肉。 那些一眼就能瞧出她在想些什么的生动表情,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能称作可爱……但也仅此而已。 因此,才找了不到五六分钟,邱希就不耐烦地想要找个地方等到游戏结束,他又一次站在拐口选择前进方向,在看到左边不远处的厕所路标以后便直接迈步朝那走去,果然无论在什么场合,还是厕所最适合躲着抽烟。 “踢踏……” 他缓缓靠近厕所大门,这里是公共卫生间,但没有性别之分,只有简单的三个隔间,隔间正对面就是洗手池与长长的一面镜子,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烘手机之类的设备倒还算齐全。 “吱……呀……” 摁下门把手将大门打开,厕所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邱希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室内,从兜里掏出一支烟走到最里面,靠着墙将香烟点燃,薄唇轻抿烟蒂,在轻吸一口的同时仰起头盯住天花板沉默良久,直到烟灰长到轻而易举就能掉落在地才低下头把烟身从嘴里抽出,垂眸将烟灰抖落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尔后,他淡淡地扫了一眼三个门被合拢的隔间,视线停留在其中一间的大门上,数十秒过去,手中的烟明明才吸了几口便被他摁灭以后无情丢弃,似乎觉得自己休息够了,少年离开了室内。 “咔嗒。”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一直提心吊胆的江雲白才堪堪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心脏,即便被灌了不少酒的她此刻头脑还一点也不清醒,但听见声响的下意识反应也是屏息凝神,除了把自己蜷成一团坐在马桶盖上以外,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身子也一动不动,以免被外面不知道谁给发现。 她来到厕所里的心路历程大概和邱希差不多,走累了也找不到出口以后便干脆把自己藏进厕所里,这个地方相较之前发现的几个公用厕所来说比较偏僻,还藏在楼栋深处,如果他们要找她,应该不会跑来这样的地方。 可惜的是,邱希就是那个不想找到她的人,所以和她的想法背道而驰,他正好找到了这间少女所躲藏的厕所,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才待了两分钟不到便离开了室内,也许是跑去其他地方寻找她了吧。 这是江雲白的天真想法。 之所以说她天真,是因为雲白或许并不知道一般公共厕所如果被从里面将门反锁了,那外面的人就能看到门锁上有个“有人”的字样,又或许她现在单纯是个满脑袋都是浆糊的傻子,所以忽略了这个就连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 因此在邱希进门扫了眼三个隔间的门锁时,就已经知道了江雲白此刻藏在哪里,他之所以走出去,就是在等少女乖乖出来自投罗网罢了。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个连门锁细节都发现不了的笨蛋自然也想不到如果他离开了以后继续呆在厕所才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想继续寻找离开的方向,所以在认为来人已经离这里远远的三四分钟以后,她便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 而她走出门外的第一眼所看到的画面,就是邱希靠在门外双手插兜,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被长而卷的刘海遮掩住几分的双眸里满是淡然的笑意,就好像在嘲讽这个傻乎乎的女人似的。 “抓到你了。” 他微微勾起嘴角。 奖励(微h) 不得不承认,被发现的江雲白在这个时候倒还算冷静,既没有没头没脑地转身躲回厕所断了自己后路,也没有惊声尖叫把其他男人给引过来,她只是在汗毛倒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时候迅速反应过来自己要往最容易逃跑的路跑,于是匆匆转身往邱希刚才过来的路跑去,她之前观察过,在拐角处直行的话,不到一百米就有新的拐角来拖延可能会被抓到这件事。 可惜,老天爷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赤裸的双脚在往左迈步跨了第一米时就被光滑的地砖害到整个人扑向了地面,少女以一个听上去就很痛的姿势惨痛地摔了一跤。 还没抬腿追她,就观赏到了这样滑稽的一幕,邱希有些忍俊不禁,嘴角难以抑制地往上翘,尔后一步步走到雲白身后,跪在地砖上将一只膝盖顶进了她此刻四肢呈大字的双腿之间,双手也撑在了她身侧,在少女还没从摔倒的疼痛中缓过来的时候俯下身低声道: “就算知道自己到处乱跑是不对的,也不用对我跪拜道歉吧?连方向都弄反了,还真是笨。” 掌心挤进她小腹与地砖之间的空隙之中,稍微用力一些将她抱了起来,接着双膝跪地把少女摁进怀里,上身与后背相贴,手掌顺其自然就着这个姿势握住其中一团绵软,指腹陷进乳肉与布料之中,连炙热的欲望也紧贴在她被迫翘起的臀部上: “那么,抓到你的奖励是什么呢?” 他轻笑着问道。 显然,邱希又升起了想要逗弄少女的坏心,他此刻该做的应该是把猎物带回客厅,然后从悬赏者邬莞的手中获取抓到她的奖励,可他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光明正大调戏起了晕乎乎的雲白,刚刚问完奖励是什么,他便松开被布料裹住一半的奶子,从衬衫下摆抚摸上她光裸的肌肤。 温暖的掌心与白嫩细腻的皮肤彼此摩擦,在几秒以后滑到了她纤细的腰肢上,而脑袋被严重撞击的江雲白才堪堪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神,双手撑在地上,双腿也跪坐着,因为这个姿势被迫往两边张开。 没有穿内裤的私处几乎与冰凉的地面相贴,臀后也被邱希的欲望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抵住,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两人的姿势都极其色情与危险。 色情在少女半遮半掩的白色衬衫和若隐若现的粉色乳尖,危险在少年就握在腰间不知道下一秒会往什么地方滑的手掌,还有他藏在裤子里时而脉动着蓄势待发的炙热。 “可 分卷阅读22 以揉你的奶子作为奖励吗?像这样……” 他再一次握住雲白的一团绵软,和刚才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是否隔着一层布料,此刻的白嫩和掌心完全没有任何阻碍物,肉与肉紧密相贴,嫩滑又有弹性的手感在彼此接触的第一秒就染遍了整个掌心。 尔后他又用指腹捏住尚未完全挺立的乳尖,一边摩擦捻弄一边接着刚才的话音哑声对她说: “——抓着乳肉捏揉,然后玩弄你的乳尖,这对男人来说还真是个十分不错的奖励呢,虽然你的尺寸不算很大,但手感相当……哦呀…已经挺起来了,这是额外附赠的礼品吗?” 敏感的茱萸被有些冰冷的指尖捏住捻揉的两三秒后就完全绽开成深粉色的可人模样,少女有些难耐地仰起了下巴,红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就被迫替换成了一声痛呼。 邱希咬上了她的肩膀。 就像根本不懂怜香惜玉这个词一样,少年咬得用力且毫不留情,齿印和血丝很快就浮现在了雲白光滑的肩头,却很快被他松开来,甚至用舌尖轻舔被咬破的皮肉,刺痛让雲白反应过来应该挣脱出他的掌控才对,柔荑才往后推搡了几下就又被他制住反压在背后,邱希说话的嗓音不再带有调笑的意味,反而透着令人压抑的寒冷: “这是属于我的奖赏,你不该有快感才对。” (明天有400珠加更,顺带早写好了结果不知道为啥挂梯子也上不来,折腾了大半天才从电脑网页进入OTZ) 伪装(400珠加更) 邱希的变脸速度惊人,可对于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没听出来他前后语气变化的江雲白来说只是觉得肩膀痛罢了。 还没从额头有些红肿、四肢都磨破一些皮的疼痛中彻底缓过来,就被他抱着又揉胸又咬肩膀还在耳边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原本一直藏匿在厕所里的担惊受怕在此刻满溢到了极点。 紧接着,他还在她的后颈上、手臂上,甚至后背上都留下了几个深色的吻痕,比起快感来说,皮下微血管被吻破的痛意更为直接与强烈,瞬间令少女在双眸里打转的透明泪液夺眶而出,顺着白净的脸颊滚落到了白衬衫上。 委屈的意味一点点涌进雲白的神色与双眸之中,被邱希弄疼的她也不吭声,就这样咬着唇瓣忍住哭腔,任泪水逐渐遍布整张小脸,偶尔被他尖利的牙齿微微咬穿了皮肉也只是捏紧了掌心轻挺起腰,身子在僵硬与松缓之间反复循环。 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大概有两三分钟左右,而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少年却在她的后背与手臂上留下了斑驳陆离的齿印和吻痕,远远望去就像被深色颜料蹂躏过的白色画布,原本白嫩的肌肤染上这样的痕迹,实在令人感到惋惜又充满怜爱。 而这样的‘奖励’直到邱希的唇瓣一直吻到少女的后腰上,白衬衫也几乎被拉扯掉落在地他才堪堪停下索取,大掌在下一秒捏住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五指陷入其中。 似乎是想接着侵占雲白的红唇,邱希直起上身将她的脸蛋扭转到眼前,映入眼帘的却是她双眸通红、整张小脸遍布着未干泪痕的模样,委屈与难过的意味还满满的挤在眼底,如同受伤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 在以这幅模样和少年对视的时候,江雲白不自觉地眨了眨眼,又一串眼泪从眼角坠下,直接滴落在了邱希的手指上。 他的眼底缓缓涌进莫名的情绪。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彼此沉默了十几秒的时间,尔后少年低笑出声,缓缓开始用指腹温柔擦拭起她脸上的泪痕: “说你是个笨蛋还真没说错,和我们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发现我们真正的本性是什么,稍微被哄骗一下就立刻点头加入了游戏,然后又轻而易举被人脱光衣服吃抹干净,连唯一有用一些的反抗也是在被灌了几杯酒之后才醉醺醺的开始撒泼……一直学不会判断的话,你迟早会被恶人们生吞活剥。” 好不容易把她的脸蛋恢复成之前清秀可爱的模样,虽然眼眸还是微红着没有一点变化,但好歹眼眶里旋绕的泪滴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有将邱希的话给听进耳朵里。 顿了几秒,少年一边帮她拉上衬衫,一边继续低垂着眼眸和她说话,神色淡漠至极: “男人,大多数男人,他们可是一种比你想象中要危险许多的存在,天真地因为一些完全没有深入了解对方的相处就对他们产生信任,这是傻子的处世之道…你知道有多少人当着你的面衣冠楚楚,背地里却憋着坏水想要上你吗?” 嘴角的弧度拉大,在把还没被扯坏的衬衫纽扣扣上以后,他将薄唇凑到少女耳边,压着嗓音道: “他们最擅长伪装。” “好了。” 一改之前游戏人生的浪荡子模样,邱希从地上站起身来,一只手插进裤兜里,一只手拉住雲白的手腕将她拽起,尔后看了看楼道正对面仿佛直勾勾盯住这里的摄像头,和它对视了几秒便垂眸冲少女接着说道: “跟着我走吧,我帮你离开这里。” 约定 他的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僵持了一两分钟之久,江雲白坐在地上望着他不说话,邱希也没有催促她站起身来,少年少女就这样沉默对视着。 终于在又一个六十秒过去以后,邱希微微勾起嘴角: “怎么,不相信我吗?还是认为我没办法帮你出去?” 似乎被戳中了内心,雲白的目光有些躲闪,几秒之后低下头扶住地砖缓缓站了起来,脸颊被酒精染上的酡红还未消退,接着,她靠在墙边,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不认为你值得信任…你刚才也说过,男人是不可信的。” “没错,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然后离开一个人慢慢摸索怎么出去,却在途中就被其他几个男人找到……那也是个不错的结局,对吧?” “……” 看着少女不知道如何反驳而再度沉默下来的面容,邱希笑了笑,迈步走到岔道口,然后瞧了一眼她刚才试图逃向的走廊,将手插进裤兜里靠着墙,一副慵懒的模样: “你刚刚想往这里逃,是吗?那边右转是直达厨房的死胡同,左转会有两三间被锁住的办公室…当然,厨房的门也被锁住了,你想从里面的窗户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事。” 说完,他又与满脸半信半疑的江雲白对视起来: “虽然我只来过这里一两次,但你应该清楚我认路的能力如何,之前石一泽有带我们几个参观过这栋附属楼,要从这里出去对我来说轻而易举,而你从头到尾都在往相反的方向走…运气很不错呢。” 最后一句话伴随着他十分明显的笑意来听简直充满了恶意与嘲讽,到处瞎跑的江雲白也不知道自己居然那么背,从一开始就在和出口背道而驰,还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大街上估计一两个人都没了,完全错过了最有利的逃跑机会。 她低头看了眼仅扣着几颗扣子的衬衫,犹豫几秒以后捂着领口说道 分卷阅读23 : “但是帮我逃走你又有什么好处…我不相信你会那么好心。” “说得没错。” 邱希点了点头,似乎对她难得聪明起来的这一点感到欣慰,然后接着回答道: “我向来不会做让自己亏本的买卖,要救你虽然只是心血来潮,但我也是个讲义气的人……所以我的要求只有一点——在我帮你逃出这里以后,你不能报警,要装作今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如果你想以绝后患,我建议你直接转学…又或者换一个地方住,我相信只要你把我们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以后,没人能够找得到你。” “……” 少女陷入了沉思。 看着江雲白有些心动的神色,少年站直身子趁胜追击: “怎么样,能做到吗?这还算个不错的交易吧。” “……那我要走在你后面,以免你突然反悔。” “没问题。” 两人成功做下了这个约定。 邱希按照约定所说的那样,插着兜走在前方带路,皮鞋的踢踏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把鞋子忘记在马桶旁边的雲白只能赤着脚走在他身后,一边挪一边警惕他的任何一个动作,包括其他地方有没有可能冒出别的混蛋男人。 不过走了五六分钟左右,他除了带路以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偶尔停在岔路口思考该往哪个方向走去,老实得一点也不正常,毕竟他上一秒才将少女压在地上对她的娇躯又吸又咬,下一秒就衣冠楚楚变成正派人士的模样,江雲白会觉得奇怪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对于她来说,貌似只有相信他才是唯一的选择,按照他所说的那样,自己一个人走的话,也许不到这个时候,她已经被找到她的男人们生吞活剥了。 一想到邬莞那个虽然长得相当俊美却浑身散发变态气质的混蛋,她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浮起了鸡皮疙瘩,天知道他会不会做出比邱希更变态的‘奖赏’或‘惩罚’。 “踢踏——” 邱希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附属楼通往外界的侧门,然后转过头对雲白说道: “你要找的出口就在这里,出了门记得先找个好心人借你手机联系你的好友,但可别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之后的事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这段类似嘱咐的话,少年便转过身朝反方向迈步,与看见他靠近而紧张起来的江雲白擦肩而过也没有做出任何阻拦的动作,只是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嘴角带着几分笑意缓缓往二楼走去,似乎打算从那回到主楼客厅。 因为伸到头顶的大掌而缩了缩脖颈,少女缓下紧张的情绪以后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离自己不到三米的大门,在原地踌躇不安了好几秒以后还是往大门方向小跑而去。 在将门锁打开以后,看见不同于屋内的亮光时,她路出了惊喜的笑容,尔后探出头往昏暗的天空瞧了一眼,终于再度呼吸进了一口属于外面世界的空气。 而邱希此刻已经走到了拐角,他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伸手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在点燃一支香烟以后放进唇瓣中轻轻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白雾的同时,脸上的几分笑意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双眸里的眼神也变得冷漠无比: “傻瓜…” 他不明意味的低声说道。 (完结撒花!(并没有,哈哈哈哈哈 There you burn(微h) 从侧门逃了出来,江雲白看了眼周围的环境,这扇门实际上并没有直通街道,而是在别墅的后院位置,要真正走出去的话还得再翻过不远处的大门。 还好这扇大门并不算高,因此即便赤裸双脚甚至全身真空,少女也跃跃欲试着要尝试翻墙,她小时候曾经为了跑进一座公园里还和小伙伴爬到过两层楼高的地方,这点高度简直就是小CASE。 踩着水泥板走到大门前,雲白扒着栅栏往外看了看,这是一条有些空荡的小巷子,往右拐一小段距离就能走到大路上,周围没有人影也没见有车停在一旁,她这才安下心来踩上横栏,试着往更高处攀爬。 一两分钟以后,微风拂过种在一旁的高大树木,树叶摩擦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已经爬到最高点的少女分别将两只脚踩在门前门后的横栏上,直着身子抬眸看了眼往下掉落的树叶,接着深呼吸一口气,将门前的那只脚跨越到了门后来,开始朝地面挪。 这个过程比爬上来的时候要轻松许多,只是她没有穿着鞋子,也没有一边挪一边看着地面,因此不小心踩到了足以将脚底刮伤的凸刺,而痛楚与刺激本就最容易转移人的注意力,原本就还没多清醒的少女在双重因素下不自觉松开了长杆向后仰,整个人朝地面摔去,惊呼声也下意识从她口中脱出。 “!!” 想象中后背与水泥地亲密接触而发出的巨大声响没有应期而至,甚至连一丝疼痛也没有感觉到,觉得奇怪的江雲白轻轻睁开一只眼睛,映入眼帘的画面却比摔到地上要更让她觉得倒霉透顶—— “There you burn……” 不知何时站到门前又正好接住她的邬莞低哑着嗓音这样说道。 他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微笑,神色悠然自得,唯有低着头盯住怀中少女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就像终于找到躲藏已久的猎物似的,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危险。 感知到了这一点,就算有多么震惊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江雲白的第一反应也只能是张嘴大叫,只是还没有叫出声就被邬莞用手捂住了嘴巴,再多努力扯着嗓子吼也只能在半路上被拦截回来,甚至没办法把喊声传出两米之外,就连伸手用力试着将他蒙住嘴巴的手掌拉下来也因为力量差距而以失败告终。 “嘘…小红帽被吃掉的时候,可没有你那么吵闹哦~” 为了缓下接住她产生的冲击力,邬莞单膝跪在了地上,此刻将她牢牢抱在怀中,笑眯眯地说完这句话便低下头亲上少女的额头,尔后缓缓向下,大掌离开红唇,稍微花了点时间反握住她到处乱挥的两只手腕,接着直接用唇瓣堵住她正努力发出求救讯号的双唇,舌尖迅速探进口腔里纠缠住试图躲起来的香舌吸吮搅弄。 他吻得很动情,对准红唇又咬又扯,舌头霸道至极,既要侵犯进口腔深处,还要侵略到处逃跑的香舌,一边色情地舔吻,一边缓缓将她放到地面上,从抱姿改成压住她用力挣扎的双腿,单手将两只手腕拉过头顶摁在地上,又捏住她的下巴与脸颊,强迫她张开红唇给自己享用。 “唔…唔嗯……唔唔……” 连刚刚想到的咬他舌头的办法也被提前阻拦了下来,江雲白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被迫由他摁着玩弄唇舌,好不容易等到他停下激烈的热吻,下巴也不再被那么用力地握住,下一秒,小嘴却又被塞进一个和之前类似的口塞,双手也同样被铐了起来,甚至挂到了大门的铁杆上,能够挣脱出去的机会变得更加渺 分卷阅读24 茫。 “怎么样,喜欢这个大小吗?和之前的口感不太一样吧?” 不再需要双手压制住她,邬莞温柔抬起她的脑袋将调整好的口塞带扣了起来,然后伸手将她身上的衬上扣子一颗颗解开,一边解一边笑眯眯地望着她不甘心的双眸说道: “之前那个对你来说好像有些大,所以我拿了这个小一点的来,因为是硅胶材质,所以你待会儿怎么用力咬它都没关系…” 雪白的双乳逐渐袒路在他的视野之中,邬莞扫了眼少女胸前的几颗深色吻痕,尔后又把视线移到她染着几分粉嫩的脸蛋上,前不久才被邱希在脖颈上留下的印记也在这个时候被他纳入眼底。 他探出指尖轻抚几下那道尚未变浅的牙印,说话的语气里满溢着心疼与龙溺: “邱希的嗜好还真变态呢,看样子你一定被咬得很痛,可怜的小雲白……不过没关系——” 少年的话锋一转,手掌收回到身前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与裤链,将藏了好久且早就生机勃勃的粗硕欲望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深红色的龟头仿佛斥着滚烫的热气,半透明粘液还在从铃口处溢出,又硬又长的棒身被他握在掌心之中,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掀开裙摆,又将粗大的前端抵在没有任何遮盖物的小穴口处,邬莞扶着棒身在紧紧闭合的小穴口上下蹭了蹭,手掌与手臂牢牢压制着她试图合拢的双腿,尔后哑着嗓音道: “哥哥现在就来让你快乐……” 注:There you burn的意思是指捉迷藏时候的“抓到你了。” Let's go party 兴许是之前被吸吮搅弄舌尖的快感令身体不自觉起了生理反应,江雲白的甬道不算十分干涩,粗硕的深红色龟头推挤开紧闭在一块的小穴口,在邬莞毫不留情的用力之下一举挺到了小穴深处。 几乎合拢的层叠穴肉被粗大的肉棒撑得胀满,令少女在挣扎无果的下一秒便突然咬紧了嘴里的口塞,下巴仰起的同时,后腰也挺了起来,被一瞬填满的滋味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竟使得她双眸里溢满了水光,将双眸轻轻闭上,两串泪滴从脸颊滑落。 江雲白一点也没办法否认,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肉棒插入,她感受到的快感与刺激居然远远大过龟头摩擦穴肉而带来的酸涩与痛楚,被顶到甬道深处的软肉,甚至使得她的小穴难以抑制地快速蠕动了起来,如同电流通过一般的愉悦从小穴蔓延向全身。 感知到小穴频繁蠕动收缩这一点,邬莞因肉棒被紧紧吸住而软下的眼眸中染上几分笑意,和愉悦与满足的情绪混杂缠绕在了一块,他松开少女紧绷着不再挣扎的双腿,调整了一下姿势以后单手掐住她的腰肢往身前拉,好让肉棒肉到甬道更深的地方。 又被深入了几寸,一声呜咽从嗓子眼里闷哼出来的同时,雲白的双眸再度被水光填满,她直勾勾看着乌黑的天空与头顶离得不算很远的灯光,眼里的情绪不得而知,却始终闪动着亮光,眉毛也纠在一块,似愉悦又似痛苦,嘴里的硅胶口塞被她用牙齿紧紧咬住,好像在发泄什么一样,无法吞咽的津液缓缓从她嘴角溢出。 少年低喘几口气,然后盯住肉棒与小穴的结合处,看着少女的小穴口如何被自己粗硕欲望给撑开来,被馒头穴藏住的花蕊又如何微微探出头,接着挺动腰臀,开始让肉棒在紧致的甬道中进进出出,不算湿润的小穴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被棒身拉扯出了穴肉又带了回去,仿佛对肉棒的离开依依不舍似的牢牢将其缠住。 因为紧致程度与干涩程度太过接近,即便有着些许淫液润滑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邬莞对她小穴的肉弄在操作上来说确实称得上艰难,但这对他来说算不上大事,稍微低下头含住雲白的乳尖一边吸舔一边用指腹揉弄硬挺的阴蒂,只是这持续时间不到两三分钟的爱抚,便足以让她涌出足够多可以充当润滑剂的蜜汁。 原因无二,他的吸舔与吮咬太过色情下流,技巧熟稔至极,将整颗乳尖包括周围的乳晕乳肉一起含在口中,舌尖先绕着乳晕扫弄了好几圈,又舔了几下硬挺的茱萸,接着将舌尖对准乳粒上或许过几年就能溢出乳汁的小孔挑逗吸吮,尔后再度裹缠住粉嫩乳尖,让完全绽放开的它尽情在嘴里被自己恣意享用。 “哼嗯……!…嗯……” 双乳是江雲白的一个敏感点,被这样束缚着玩弄,既没有办法伸手将他推开,更不可能靠扭动挣扎来逃离这样酥痒难耐的吸舔,再加上肉棒每一次顶到子宫口时,她的后腰就会忍不住挺起,就好像故意在将奶子往他嘴里送一样,羞耻的色彩逐渐染上她的胴体,淫靡的气息散在两人周围。 “唔……唔嗯……唔…哼嗯……” 之前似乎也有说过,在爱抚阴蒂的同时让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话,敏感的阴蒂头就会牵连起阴蒂脚,带动着不言而喻的快感蔓延到全身上下,这样的方式令雲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全软下了娇躯,小穴里也满溢着香甜的蜜汁,正被肉棒咕叽咕叽地搅弄来搅弄去。 水声在空旷的室外十分明显,所幸这是在侧门外,也是在小巷里,才没能让会被别人发现她这幅模样的可能性变大。 要说她现在是什么模样?大概就是被肉弄得舒舒服服却又极度不甘,想要逃离出巨大的愉悦又因无法克制从小嘴里哼出的喘息声而不得不陷入娇躯过于敏感的自我厌弃之中,白嫩可爱的小脸上充斥着欲望与悲伤的交织。 因快感而溢满欲望,因理智而布满悲伤。 而之前被石一泽等人夸赞过手感很棒的奶子,正随着邬莞大刀阔斧一点也不温柔的抽插而到处晃荡,乳肉柔软又有弹性却不会过分散乱,其中一团被他含在嘴里吸吮舔弄,另外一团就在他黑色的发丝旁荡漾着春光美好的乳波。 直到茱萸变得又红又肿,邬莞才堪堪停下自己源源不断传递给少女剧烈快感的吸舔,指腹对阴蒂的玩弄爱抚却始终没有停下,他一边就着往外流的湿滑爱液让敏感花蕊与带着薄茧的指腹相互摩擦,一边挺动着腰臀让肉棒不停捣弄紧致甬道里的淫水,淫乱的交媾声逐渐作响,他口中的低喘也变得越来越浓重。 不过他的持久度丝毫不逊色于其他几个男人,这样的激烈对少女而言是即将到来的高潮,对他而言却是刚刚开始,这场室外疯狂性爱的开始。 抬眸望了一眼双眸和上下两张小嘴都在不停往外溢出透明液体的江雲白,邬莞微微勾起唇角,拉开她的一条腿用力挺了挺腰,在让肉棒直直顶到了柔软的子宫口以后俯下身再度用自己纯正的英伦腔哑声道: “Let's go party…” 卖身(h) “哼嗯…嗯……唔嗯——嗯…嗯…唔…” 即便嘴里塞着口塞,也没办法在邬莞激烈的肉弄之下将呻吟声堵住,后背在他不停往前撞击的过程中不断 分卷阅读25 摩擦着地面,散乱的黑色长发已经沾染上了不少灰尘,可她的神色却没有一点痛苦,几乎被情欲和快感掩盖,痛楚刚刚冒出来一个尖,就被泛遍全身的剧烈快感给压了下去。 对于很久没有过性经验的江雲白来说,这场派对实在难以承受了点,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是如此,她被邬莞吊在高潮边缘时浮时沉,一开始在车上被顾七惑插入的疼痛在这场性爱里几乎从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为何异常敏感的大脑。 后腰时不时因为肉棒的深入而挺起,被锁住的双手试图紧握住近在咫尺的大门铁杆,却只能抓住一团空气,最后用力捏起又偶尔松开,少女被快感包围的身体只能尝试通过这样的方式稍微缓下几分剧烈的刺激。 而邬莞的眼神与神色则满含着无尽的欲望与舒服,有些发红的双眸牢牢盯住江雲白粉嫩的小脸,每看见一次少女蹙起娥眉难耐的模样,兴奋便渲染在他含着几分酡红的脸颊之上,这份兴奋又接着化作欲望,释放在肉棒一下接一下深深的顶弄当中。 肉体彼此间的拍打声并没有只混杂着呻吟那么纯粹,皮带扣和地面摩擦相撞出的叮当响也随着少年捧住雲白的双腿耸动腰臀的动作而逐渐产生一定的规律,汗液从他的额前坠下,从她的腿弯渗出,脖颈滑过几串汗液的粘腻甚至和少女唇角溢出的津液缠绕在了一块。 这幅画面糟糕却充满了色情与淫靡,连周遭气息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浓烈。 “唔嗯……嗯…嗯唔——” 似乎毫无预兆,却又能从小穴提前吸紧的状态里获取她快要高潮的讯息,江雲白又一次挺起后腰,双腿下意识夹紧了身前少年的双臂,溢满水光的双眸紧紧闭起,连轻握起来的小手也在微微抽搐,昭示着还不到十分钟她就被邬莞压在侧门门口肉到了最舒服的境界。 邬莞就埋在紧致小穴里的肉棒比谁都要更快速地接收到了这个讯息,他稍稍停下规律插顶甬道深处的动作,享受着穴肉有频率收缩吸裹欲望的滋味,舒爽到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喘以后,他将少女的一条大腿往她身前摁去,手掌轻抚几下掌心里滑嫩的肌肤,嗓音低哑: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你的小穴还真紧…我尝到了很棒的滋味,必须得感谢一下呢。” 说完,他便缓缓抽出肉棒,把江雲白被迫分开的双腿一同摁压到地上,少女不得不因此侧着身,手腕间的铐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一副失神的模样,眼角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泪滴,然后微微睁开眼转过头看向邬莞,似乎想要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翘挺挺的肉棒上裹着透明爱液,大小和粗细都是惊人的尺寸,这让雲白有些晃神,甚至在思考他之前是怎么把这么巨大的东西插进的自己体内,而下一秒,这般粗大的巨物便又一次抵在了因双腿合拢而闭合的小穴口上。 邬莞也不顾自己身上的西装多么昂贵,就这样跪在地上扶着肉棒一点点插进她的甬道里,粗大的龟头立刻被好似欲求不满的小穴吸了进去,可尺寸却过分到仅仅插进前端就几乎将她的穴口撑开到极致,再加上她的小穴生得特殊,这幅画面便又多了几分道不明的意味。 他也不忙着将整根肉棒直插到底,视线直勾勾盯住龟头被小穴吸含的画面,虽然肉眼看上去不算明显,但顺着粗大前端传到后腰又直冲大脑的酥麻滋味可清晰昭示着小雲白的甬道有多努力在吮吸他的肉棒。 轻吐出一口浊气,邬莞微微俯下身用指腹将少女眼角的泪液擦拭干净,和她楚楚动人又噙着几分倔强的双眸对视时,细长的桃花眼里染上点点笑意: “我可爱的小雲白,明明已经是大学生了,怎么就长着初中生一样的小穴?这样把肉棒插在里面的画面简直就像在犯罪……啊,你一定在想我现在也同样是在犯罪对吧?性侵、胁迫、监禁,每一个罪名都能让我享受长时间的牢狱之灾…”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无害而温柔,可接下来从他嘴里吐出的一字一句却又满含诛心之意: “可惜,你从一开始签订的那份协议便将我们的行为完全合理化了,直到现在,我们也在游戏的规则之内…我想你一定心存侥幸认为那份看上去有些滑稽的约定不会作数,但那确确实实具有法律效力,不管你怎么逃避怎么否认也没用,如果违规了,可不仅仅是那几百万美元的惩罚。” “哼嗯……”少女紧皱的眉头又牢牢蹙紧,闷哼声从鼻腔里溢出。 身为让她有这样反应的始作俑者邬莞则轻掐她纤细的腰肢,停留在少女体外的肉棒随着话音的落下继续往小穴里闯,在雲白的心理防线一点点被击溃的同时,又开始攻击她被大脑本能所控制的身体,他对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 直到肉棒又被吞没一半,小穴因逐渐深入的刺激而加快了收缩的频率后,他才接着说道: “对你来说,似乎得卖身才行呢…钱色权势,以它们为主导的现实社会对普通平民还真是残酷,不过你不用太难过——” “唔嗯……”肉棒再度顶到了少女的子宫口,被完全填满的滋味几乎麻痹了她的大脑,酥麻快感一阵阵浮起,泪腺又被什么所刺激,满溢双眸的泪光令雲白看着远处的视线一片模糊。 下一秒,她的眼角被冰凉的薄唇轻触,邬莞先是吻了吻少女的眼睛,又把唇瓣印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看着她的目光也逐渐被痴迷和爱意填满。 轻抚几下雲白颀长的脖颈,又用指腹捏了捏她的耳垂,甚至挑起她披散在地面的一缕黑发轻吻了一口,这一系列将她当作洋娃娃的亲昵举动做完之后,少年终于笑眯眯地接着前面一句话继续说道—— “就算你迫不得已要卖身,我也会以最高价中标,然后好好疼爱你哦,我的小雲白……” (关于协议是否具有法律效力,其实邬莞只是在哄骗雲白,毕竟合同内容在掩盖不合法的事实,所以是无效的,可惜雲白不是法律系,也没有这方面相关知识,所以很容易就上套了,只能说心理战术真有用嘿~) (昨晚打雷停电,没能码字早早就睡了,然后今天又从早上八点开始上到下午,所以一直到现在才发文,来迟了非常抱歉!不过有为了补偿特意写了还算粗长的篇幅,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忍耐(微h) “嗯唔……嗯……唔哼…嗯……” “每次一顶到深处…穴肉就会紧紧缠上来……嗯啊…吸得那么用力…舍不得我把肉棒抽出来吗?” 淫水咕叽咕叽的声音没有半分减退,侧着身子的姿势又令肉棒所感受到的包裹感更加强烈,同时也使得江雲白的大脑满溢着强烈至极的胀意,每次被龟头撞上柔软脆弱的子宫口,酸胀和酥麻便会同时从那处传遍全身,引起层层颤栗。 她已经高潮了约莫三次还是四次,对于脑海一片空白的少女来说,这是无法被她 分卷阅读26 记住的数字,她只知道自己的小穴有些胀痛,身子也到了无法再被碰触其他任何敏感部位的程度,小穴下意识吸紧的力道比刚开始被邬莞插入时要用力许多,简直就像为很快就会到来的高潮做准备一样。 “嗯…!唔嗯……嗯……哼嗯……” 突然被龟头戳弄起了最为敏感的那块软肉,紧闭双眸的雲白猛然将眼睛睁开,水光却很快迷蒙了她的视线,只能通过眨眼来让泪水从眼角滑落,手腕被勒住的地方在不知不觉中浮出了红痕,甚至将几处白嫩的肌肤割破出几个小口子,有的破了皮,有的渗出了点点血液。 在邬莞不停歇的抽插戳弄当中,她的身子在地面上蹭来蹭去,手腕被手铐边缘摩擦数次,疼痛感变得更为强烈,成为了这场性爱中即便承受着巨大的快感也无法令少女忽视的存在。 似乎是因为委屈,似乎是因为痛楚的加剧,她眼里的水珠再度汇聚起来,不用眨眼就接连从眼角滑落,逐渐濡湿了她白嫩的小脸蛋,可就算这样,她嘴里的呻吟声却始终没有停下,依旧随着快感的沉浮而哼出,只是这一次染上了让人听着心疼的哭腔。 邬莞的耳力不算差,自然很快就发现了这点,他缓下挺动腰臀让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动作,俯下身用指腹温柔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痕,染着几分酡红的俊脸上除了淡然以外再看不到其他神色。 只是即便将泪痕擦拭干净,江雲白的小脸也很快就会被泪液再度濡湿,就像已经进入了情绪崩溃边缘,难过无法克制住依靠泪水的存在而外路。 “下面的小嘴和上面的小脸都泛滥成灾了呢。” 少年已经停下前后抽插的动作,欲望安安静静埋在雲白有频率收缩的甬道之中,他伸出手轻抚她被泪液濡湿的脸蛋,也不再接着擦拭泪水,而是用指腹摩挲她的脸颊与耳垂,语气里满是怜爱之意。 尔后,邬莞抬起头朝将她双手铐住的方向看去,手腕红肿破皮甚至在渗血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在他沉浸于和少女交欢的过程中被蹂躏得有多惨,沉默几秒,他的眉间微微皱起。 “对不起,我好像没有考虑到这个姿势会让你有多难受…应该抱你到车上再做才对,真是抱歉,让你有了一次糟糕的性爱体验。” 说完他伸出手摁下手铐两边的一个按钮,雲白的手腕瞬间得到了自由,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把手收回,只能软软地躺在地上让自己从疼痛中恢复过来,从双眸里溢出的泪水不再像之前那样频繁,却也潺潺不息。 把少女从地上扶起,又分开她的双腿,调整好了一个盘着腿坐在地上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的姿势以后,邬莞把手铐拿到她眼前晃了晃,嘴角微勾: “这只是个玩具而已哦,将两边的按钮摁下,很容易就能逃脱了,不过看样子如果不知道这回事的话也很难通过蛮劲把它挣开…让我看看你的手。” 大掌包裹住雲白有些冰凉的柔荑,温柔摩挲了几下以后便捧住它开始观察手腕上的红肿与伤痕,指腹轻触一下渗血的口子,还好这伤口不算很大,也没到稍微碰一下就能让少女倒吸一口凉气的程度,因此她只是瑟缩了一下,娥眉轻蹙,就这样继续无力地依偎在他怀中。 “很痛吗?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小可怜虫…这样吧,刚才答应过要给你一个礼物,这个礼物的内容——” 说到这里,少年停顿了几秒,低下头看了看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臀部,两人的私密结合处到现在还没有分开,但凡他稍微挪动一下身子,娇躯敏感度还没恢复的江雲白就会出现极大的反应。 不过他并没有起坏心眼故意这样作弄少女,只是抬起眼眸盯住她白净的侧脸,接着刚才的话继续道: “只要你能在30秒之内忍住不高潮,我就送你离开这里。” (石一泽:这些家伙怎么每一个都喜欢瞒着我和她做约定? (以及,虽然各个男主都是变态与某种方面的抖s,但也都有他们自己温柔的一面,但是,还是都是混蛋,哈哈哈哈哈) 享受快乐(h) 30秒是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是很短的时间,当你在百米赛跑的时候,不过15秒也会觉得相当漫长,在任何比较速度和耐力的项目中,每个人的时间线就像是被拉长了似的。 原本江雲白并不想答应他这种奇怪的约定,可是就和刚才在别墅附属楼里一样,她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尽力争取到每一个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所以在犹豫了一段时间以后,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邬莞只要30秒忍住不高潮就能离开这里的说法。 见雲白上下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邬莞嘴角微勾,伸手轻抚几下她白嫩的脸蛋,一股子温柔龙溺的意味。 从兜里掏出手机,将计时器功能打开,设置成三十秒以后,他勾住少女的腰肢,把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 “那么,我要开始计时了。” “哼嗯…!嗯…嗯唔……” 话音刚落,江雲白因为肉棒猛顶到小穴深处的强烈刺激而突然哼唧出声,邬莞这个家伙一点也不意外地在摁下计时键的下一秒便紧抱住少女用力顶弄抽插起来,女上的姿势令她所感受到的快感和愉悦要比躺在地上与地面相磨时要剧烈许多。 虽然经历了一段可以让身子恢复到正常状态的时间,但她体内被邬莞插到不能触碰其他部位的敏感程度却还不能很快消退,因此刚开始的前十秒内还勉强算能承受的少女,在接下来被他爱抚起挺立阴蒂的时候,就彻底陷入了与快感之间的斗争。 她试图直起身子,让自己逃离开少年温柔又有技巧的指腹,可腰间被他牢牢固定住,就算紧捏他的肩膀往上挺也只能以失败告终。 “嗯…哼嗯……唔……嗯……” 呻吟声充斥着难耐,她的五指在肉棒每一次深顶与撞击中紧紧蜷起,下巴也在阴蒂被抚慰到后腰酥软的时候微微仰起,她这幅被邬莞肉得欲仙欲死的模样和他此刻淡然地盯住她表情看的状态相比起来就好像不在同一个世界里,可如若仔细观察一下少年的表情,就能察觉出他微微软下的眼眸下方浮起的淡淡红晕。 他们都在忍耐。 只不过这场比赛的胜负实际上显而易见,论性爱技巧,邬莞称得上是江雲白的大前辈,就算她在怀里挺起腰胡乱挣扎,也不能影响到他针对她的敏感处所做的任何攻击。 比如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摁压厮磨起仅花了几秒时间就寻找到的阴蒂最敏感之处,又比如控制肉棒开始戳插起在之前的性爱过程中早就发现的那块软肉,尔后同时加重了几分力道,对她做最后的袭击: “你很喜欢被戳这里…每次深顶,你都会忍不住夹紧双腿。” “嗯唔…嗯……哼嗯……” “已经开始吸紧了…收缩也变得快了起来……这是高潮的前兆哦。”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江雲白明显感知到了自己的身体就 分卷阅读27 处在高潮边缘,小穴将埋在里面的肉棒缠得越来越紧,她所感受到的满胀感也就越来越强烈,然后一阵剧烈的酥麻从甬道内往全身扩散,她的双眸不自觉用力闭了起来。 可是,30秒钟的倒计时明明就在耳边… “你要学会…享受快乐。” “哼嗯……嗯…嗯…嗯唔…!” 失神的快感灌满她的大脑,冲散了此刻的所有念头与想法,令她在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只能把头埋在邬莞的颈窝处,双手用力握住他的肩膀,连肩头的布料也被捏出了褶皱。 “滴滴,滴滴,滴滴。” 30秒钟的提示音在她高潮的一两秒后正式响起,邬莞勾住她的腰肢,伸出手将计时器关闭,微眯着眼眸享受肉棒被高潮后有频率收缩的小穴吸含的愉悦。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左右,少女才从余韵中缓过神来,她轻喘着气抬起头,视线往上滑了几寸便和看着自己的邬莞对视了起来,眼眸里的光芒闪动了几下,还没把视线移走,身前的家伙就伸出了手把她嘴角溢出的津液轻轻擦拭掉。 接着,他解开了少女嘴里口塞的束缚,令她的红唇终于得以自由,尔后又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就这样静默着抱住她不说话,两人彼此沉默了良久,直到他的腿开始发麻,邬莞才扶住旁边的门杆,双腿一使劲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好了,按照约定,你现在应该乖乖和我回去才对,只是这一次,你可不能再逃了哦,不然哥哥会生气的…” (一直不让各位男主射精的我好坏哦哈哈哈哈哈) 唯利是图 就这样将身上的衣服整理整齐,邬莞抱着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的江雲白走出巷子,打算直接绕到前门走回别墅,在这个过程中,他把雲白当成洋娃娃一样,薄唇轻吻上她的额头,缱绻地印下一个浅吻,接着将她的脑袋轻摁到自己肩上。 踢踏的声音随着少年前行的步伐响起,他用手掌轻抚她的发丝,又挑起几缕明显沾到灰尘的黑发,薄唇轻启,将灰尘轻轻吹落在地。 大路上的灯光要比仅有一盏灯亮着的小巷子要明亮许多,夜色已深,街道上空无一人,时不时吹过一阵凉风,将街边掉落在地的落叶卷起。 邬莞知道少女的衣服和娇躯包括头发都在地上和灰尘缠绵了太长时间,自己也是如此,所以待会儿回到别墅里得先清洗一遍才行,虽然做完的样子有些狼狈,身上并非高级定制但也价值不菲的西装甚至在比较尴尬的部位蹭上了不少灰,可他此刻的心情却异常愉悦,就算预料到自己会被那些家伙嘲笑也毫不在意。 对他而言,不仅是身体上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早就想让她像现在一样乖乖靠在自己怀里的想法也已然实现,会心情好也相当正常。 而看着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站在别墅附属楼的三层阳台之上,把江雲白从大门掉下去之后的一切全部尽收眼底的一个人影也转回身,他走进房间里,缓缓将手中的已经燃烧了一大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中。 坐到沙发上才沉默了几秒,邱希便缓缓站起身来,打开房间门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从卫衣兜里掏出手机,将那条在发送出去以后就立刻接收到回复的短信打开,上面只简短的写了几个字:谢了,后天抽个时间签约吧。 盯着这个回复看了良久,少年撩了撩额前刘海,脑海里闪过江雲白和他对视时那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接着又闪过从三层楼的视角望下去,她被邬莞摁在地上插入的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大致上也能想到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两幅画面在他脑海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尔后又全部消失,在这段时间里不知是怎样变化的思绪也被他拉回了现实。 她确实是个傻瓜没错,认为自己和一个商人完成了一笔看上去双方都有利可图的交易,却不知道这场交易的内容是她自己,虽然刚开始有过怀疑也有过防备,却在看见大门时放松了警惕,完全没有思考如果一走出门就会被抓到该怎么办。 他一向是个怕麻烦的人,即便能用其他方式将她送到邬莞怀中,也因在这个过程里可能耗费的大量精力而选择了让她乖乖自投罗网的法子,事实证明,那个家伙还真是相当好骗,在她人生的前19年中,或许从未经历过这样颠覆三观的一晚。 想到这里,邱希眼底的冰凉与淡漠又多了几分寒意,他不会为此感到内疚,既然找到她藏在哪里的人是自己,那么除非他突然想要做些善事,否则最后的结局都会和现在一样,而他没有义务对任何人善良。 商人的本性是唯利是图,让她不报警之类的,无论江雲白选择是还是否,都无法损害到他的一分利益,更不会让他收获什么,但只要把这个女人带去邬莞面前,那份迟迟没有得到许可的计划书就能成功签约。 没有什么比看到父亲生气的模样更让他快乐了。 拉开通往别墅主楼的大门,邱希垂下眼眸将视线移到掌心里的手机上,尔后轻摁回复键,同样简短地回复道:不客气。 “嗡…嗡…” 手机突然响起震动声,惊吓到了将头埋在邬莞颈窝里的江雲白,她的身子明显颤栗了一下,脑袋刚想抬起就被邬莞轻轻摁住,少年一边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脑勺,一边微勾起嘴角低声说道: “没事,来了一条新的短信而已。如果你困了可以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待会儿洗好澡,还会有很多事要做。”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 (是的,邱希是家族企业的后代,而邬莞的家庭所拥有的比起金钱来说更偏向于权力 (今晚会有500珠加更 独食 缓缓走进院子大门,经过门前的停车位和小花园后,邬莞来到别墅门口,还没伸手敲门,就有人好似预判了他在门前一样从里面将门拉开: “你还真是慢,我们连夜宵都吃完一顿了你才带着她回来,我还以为你真让她跑掉了呢。” 顾七惑手里拿着一只还没啃完的炸鸡腿,在和邬莞说话的同时把视线移向了他怀里的江雲白,似乎看到了什么,他微挑起眉。 将两人迎进来以后,少年转身关上大门,才看了一眼邬莞的背影就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搭上他的肩问道: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还打了一架怎么身上脏得跟从地上滚了一圈一个样?” “别用没洗干净的手随便碰我衣服,脏死了。” 不着痕迹躲开了顾七惑,又稍微使上一些劲把往下滑的江雲白朝怀里紧了紧,邬莞连眉头也没皱,嘴角轻翘着朝其他男人所在的客厅走去。 被刻意远离,顾七惑也不恼,笑眯眯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腿,跟上他继续喋喋不休地问: “说说呗,你和她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你又是怎么找到她的?我转了一圈没看见人影就接到部长说外卖送到了让我回去吃的电话,结果都快吃完了你们才回来。” “做了什么?” 邬莞偏过头撇了 分卷阅读28 他一眼,拢住少女腰肢的手臂微微抬起,似有意又似无意拉了拉她脖颈处的布料,深色的吻痕不再被领口遮住,有些刺眼地扎进了顾七惑的双眸之中。 不等他有什么反应,邬莞伸手将客厅门打开,一边往里走一边继续说道: “我们确实在地上‘打了一架’,很痛快的‘一架’。” “……喂,你该不会背着我们偷吃了吧?很奸诈诶!” “这哪是什么偷吃,只是把抓到她的奖励兑现了而已,况且你们在客厅里吃夜宵,我在外面享用她,很公平很合理。” “狗屁,什么歪理啊?我说你突然回来从道具房里拿什么呢,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说自己还没找到学姐,一个人吃独食你算什么男人?!” 得知在自己吃肯德基的这段时间里,邬莞居然和学姐做了次爱,到现在还没射过一次的顾七惑醋意大发,皱着眉极度不满地走在他后面大声嚷嚷,一下子吸引了客厅正中央还在聊天的几个男人的视线。 他们看了看顾七惑愤懑的模样,又看了看抱着江雲白的邬莞肉眼可见心情愉悦的模样,根本不需要太长时间思考,轻而易举就能弄懂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们的反应可没有顾七惑那么强烈,对于极度了解邬莞本性的他们几个同龄人来说,如果他找到江雲白,首先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摁在地上肉是毋庸置疑的,因此也见怪不怪地收回眼神开始收拾桌上的残局。 派对的女主回来了,突然中止的游戏与狂欢也得继续开始才行。 而在这些人里,唯有刚刚坐回沙发没多久的邱希还没把放在两人身上的视线收回,他牢牢盯住被邬莞抱在怀中异常安静与乖巧的江雲白,眉间微不可见地轻皱一下,几秒过后垂下眼眸,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副扑克牌,连正面也没看便十分准确地从当间抽出一对王炸,冷淡的视线直直盯住牌面。 再将画面转移向还在争执的邬莞与顾七惑,神清气爽的他懒得和这个学弟多计较些什么,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敷衍般回应道: “嗯,我确实吃了独食,还吃得很爽,你要是不甘心的话就去游戏里争取再吃一次独食吧,我和雲白先去洗澡了,顾学弟。” 说完,少年就加快速度径直走向浴室,只是中途却停了下来,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几个男人说道: “对了,我要帮雲白洗澡,有谁想来帮忙吗?” “我来吧。” 石一泽没给其他男人机会,在邬莞话音刚落的时候便站起身迈步朝他走去,双手伸出去把江雲白拉扯进了自己怀中,接着也不管邬莞有什么反应,仿佛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一般头也不回地朝他前进的反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解释: “你一个人去浴室洗吧,我带她去我房间。” (各个男人想吃独食的计划进行中 战争 被石一泽拉扯到他怀中,江雲白的第一反应便是错愕与惊讶,双手下意识圈住他的脖颈,眼睛微微瞪大一些,却没有惊呼出声,更没有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以后开始挣扎。 这让他有些讶异,眉毛微挑,垂下眼眸看了眼莫名乖巧的少女,在走出客厅以前和站在原地将手插进裤兜里的邬莞对视了起来,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什么,又似乎在半空中模拟了一场电光火石,几秒之后,石一泽转身轻轻将门合拢。 “还没酒醒吗?” 他一边迈步往二楼所在的卧室走去,一边在低声和她说话的同时直视前方,眼底毫无波澜,说话的语气也是平稳至极。 “……” 江雲白缩在他怀里不吭声,双手在松开少年的脖颈后便搭在了胸前,听石一泽说完这句话,原本摊开的柔荑不着痕迹地微微捏紧,双唇也轻抿了起来。 见她不说话,石一泽同样沉默了下去,直到将雲白抱进自己房间里的浴室中,又脱完衣服把浴缸灌满温水,他才躺进其中看着坐在一旁把自己蜷成一团的少女,低声说道: “如果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在一个星期以前,你绝对不会答应我要来参加这次派对,对吗?”将浴球丢进水里,看着它在池中旋转出层层泡沫,少年嘴角微勾。 “……” 圈住双膝的手臂稍微紧了紧,因为石一泽的问话而稍微有了些别的反应,一直把脑袋埋在腿间的江雲白动了下脑袋,却还是没有回答。 石一泽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 “可是,人生不可能重来,无论你有多么后悔,也没办法改变任何所发生过的事…你被我们侵犯了,在这场以游戏作为掩饰的派对里,这是不争的事实,而这一切还没结束,你要承受的可不仅仅只是前几个小时里的每一次性爱。” “……” 少女依旧沉默着,只是捏紧的双手已经使劲到指甲深陷掌心之中,或许是少年的话刺激到了她,又或许,她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可话说到这里,却还没有结束,石一泽说这番话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告诉江雲白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现在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就这样乖乖坐在我旁边,放弃抵抗?消极对待?还是打算之后靠自己的努力在这场简单的大富翁游戏中赢得胜利?……我希望你心中的念头属于第三种,因为在我认知里的江雲白,是一个对待游戏胜负极其认真的女孩,像这场游戏里的奖惩,只要你愿意,就能从单方面的强迫变成双方共同享受的乐趣…没人规定女生不能有欲望、不能喜欢做爱,虽然你对此没有一点选择权,但在苦难中寻找快乐,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座右铭吗?” 趴在浴缸边沿,将下巴枕到手背之上,石一泽轻笑着对江雲白说完了这一段话,然后伸手从水面上抓起一把泡沫,轻轻握紧令其溶化消失在掌心之中,双眸微眯,笑意未达眼底。 “还记得游戏规则中的获胜奖励吗?最终胜利的玩家可以向最先淘汰的玩家提出任何一个要求,我可以把这个奖励修改成赢家能对其他几个未能赢取最终胜利的玩家提出任何要求,但前提是,这个赢家是你。” “——也就是说,只要你能赢过我们四人,你就能对我们提出任何无论是否超出合法界限的要求…如果你想,让我们坐牢又或者接受其他任何惩罚,我们都得服从于你。” 话音刚落,江雲白埋在双膝间的脑袋便缓缓抬了起来,她睁着两只小鹿般水灵灵的眼眸和石一泽对视,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东西。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石一泽嘴角的笑意加深,他躺在浴缸里将脑袋枕在单只手臂上,尔后冲着江雲白勾了勾手指,低声道: “过来洗澡吧,想要奋起斗争的小白兔不能一直这样灰头土脸。” “……” 即便还是沉默着,少女却终于从小矮凳上站了起来,她穿上石一泽放在她脚边的拖鞋,一边脱掉身上的白衬衫和沾满了灰尘的裙子,一边缓缓朝浴缸里的石一泽走去。 抬起脚将脚尖试探着伸进水里,感 分卷阅读29 受到水温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她便把脚径直踩到浴缸底,令整个人沉入水中,在温柔的水波撩动里轻呼出一口气。 这样乖巧听话的模样和之前带着漠视与反抗情绪的“乖巧”截然不同,就像终于从什么心结中解脱了出来,看得石一泽忍不住直起身将她拉进怀中,薄唇贴在少女的脸颊上,温柔又龙溺地印下一吻,好似在无声诉说着“这样才是乖孩子”。 没有下意识闪躲他凑近的脸庞,只是身体不由自主控制着她在薄唇亲到脸上的时候轻轻闭起了双眸,几秒过后,江雲白才睁开眼睛抬眸和石一泽对视,然后主动接近他,将他压在了浴缸边缘。 靠着浴缸一脸淡漠地盯住突然凑近自己的少女瞧,眼底却缓缓填上几分兴味,他没注意到江雲白伸到他背后的手在够浴缸台上的某样东西,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渲染了十几秒,直到终于抓住剃须刀的少女抬起手将刀口往少年的脸上扎去,这样静谧的氛围才堪堪被打破。 “啪。”手腕被用力握住的声音。 似乎早已预料到自己的这次偷袭不会成功,江雲白没有惊慌也没路出其他表情,只是淡然地低声问道: “就算是这样的惩罚,也没关系吗?” 当看到她抬起手将手里握着的东西朝自己捅来的时候,几丝错愕从石一泽的眼底闪过,却很快在听到雲白的这句疑问时化成了满满的笑意和惊喜,少年缓下握住她手腕的力道笑着回答: “当然,只是你现在还没有成为赢家,这么危险的事……”他顿了顿,用空闲的手将剃须刀从她手里抽走又准确丢进门口的垃圾桶里,接着转过头继续道: “还是等你赢过我们几个之后,再慢慢做吧……到时候你想怎么将我们千刀万剐都没关系,就靠你一个人,亲手把我们击溃…然后再亲眼看着我们一个个为今晚的罪行吞下应得的恶果……我很期待看到这一幕。” 石一泽笑得灿烂。 看见他这幅模样,江雲白收回了被他一直握在掌心里的手臂,下一秒却轻抚起他腹部紧实的肌肉,主动将红唇贴到少年的薄唇上,甚至主动伸出舌尖和他亲吻起来。 只是这一次的吻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少女热情又主动,跪在浴缸里捧住石一泽帅气英俊的脸庞,在他回应起这次亲吻以后,两人的唇舌交缠便变得更加热切,可她除了会让舌尖与舌尖彼此搅弄以外,还会用牙齿轻轻撕咬他的唇瓣,像只饿极了的狮子在慢慢享受佳肴,却又在每一次突然加重力道的时候饱含着报复之意。 这是属于他们的战争。 (原本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雲白,终于在石部长的一番“苦口婆心”下奋勇起身准备反抗 (为了一章把这段剧情讲完,我真是花了好长时间OTZ 规则 洗过澡后穿上睡衣,石一泽对着镜子轻轻擦拭干净嘴唇上的血迹,身后的罪魁祸首江雲白则背对他把邬莞拿到房间里的衣服缓缓穿上,姣好的身材曲线尽数呈现在他眼中。 垂下眼眸,少年回想起刚才在浴室的时候,明明是她主动朝自己亲上来,却在他反攻后的几秒内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血珠子迅速从被咬破皮的口子里渗出,虽然不算很疼,却也隐隐刺痛着,铁锈的味道往鼻腔里挤。 而这家伙却一副无辜的模样耸了耸肩,一边踏出浴缸,一边解释说现在还不是游戏时间,他们不能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尔后打开花洒旁若无人地开始冲起了澡来,令他有些无奈又觉得有趣,却一点也不愤怒。 虽说不听话的兔子会让人产生征服欲,可一旦她完全服软以后,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味道,于是便想方设法要激出它的反抗情绪,或许人类还真就是喜欢犯贱的物种,不过如果不犯贱,事情就没那么好玩了。 然而对于江雲白来说,她其实没有想得太过深奥,那些男人口口声声这只是一场游戏,那她就真的把这当作游戏对待,论玩游戏时心态极好的人有哪些,她可以在整个桌游社里排到前三。 自从被邬莞压在侧门口侵犯了以后,她就老老实实地安静了下来,和石一泽所猜想的‘消极对待’没什么太大区别,她确实抱着干脆装聋作哑任他们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念头,反正今天就算插上翅膀她也很难从这栋别墅里逃出来,而这些家伙无非就是精虫上脑,外加身为富家子弟在平日里享受过的庸俗趣味太多,想要找点不一样的乐子罢了。 她不愿意就这样成为他们消遣的一环。 可是听完了石一泽的那段话,她突然变了个想法,原本认为‘我凭什么要遭受这种事’的心态也释然了许多。说真的,在客厅里的那些家伙各个都是长相优异的人中之龙,和他们玩这样一个游戏,自己其实并不吃亏,之前也只是输在了抵触的情绪之下。 如果逃跑与反抗所换来的就是被规则外的邱希在身上噬咬出各种痕迹,被规则外的邬莞强行捆绑起来被迫达到高潮,那么遵守游戏规则以后,她或许还能在这栋别墅里待得舒服一些。 再加上之前所签下的既然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协议,那么所针对的就不仅仅是她一个人,无论当初设计的时候是抱着何种念头让规则变得异常重要,担心她反悔也好,担心她不从也罢,到了这个时候,这场游戏倒更像是她的保护伞。 只要循规蹈矩,没人能把她怎么样,而如若还能合理利用这份规则,她的处境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江雲白虽然单纯,却一点也算不上是个傻子。 调整好了心态,少女突然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本被雾霾和乌云所笼罩的心脏也逐渐放晴,黑暗所遮蔽住的前方甚至能从缝隙里瞧见几丝光亮。 在她看来,没有什么能比之前几个小时所发生的一切更糟了,既然这样,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先去客厅了。” 弯下腰将拖鞋穿上,江雲白的大脑在短短几分钟里闪过一堆杂乱的念头,最后组织成了十分清晰的应对方案,她转过头看了眼靠着梳妆台盯住她的石一泽,一丝得意在瞧见他薄唇上的口子以后从眼底划过。 接着似乎是为了尽快跑回规则至上的‘根据地’,少女匆匆回过身把房门打开走了出去。 而因为嘴唇被咬伤,本就俊逸的相貌则变得更加妖孽,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的石一泽只是将视线牢牢跟随住她的背影,微微眯起的黑眸里闪着异样的光。 艳照 “哦呀,部长不是和学姐一块去洗澡了吗?怎么回来嘴上还多了个口子…不会是想要在浴室里侵犯学姐的时候被她咬伤的吧?” 叼着一支烟含糊不清地说着风凉话,顾七惑看向石一泽的眼里脸上满是笑意,说完便把烟从嘴里拿了下来,将燃成灰烬的香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 “被没拴绳的猫咪咬了一口而已,如果在车里的猫咪也没拴绳,你会被咬得更糟糕也不一定。” 轻抚一下嘴上的伤口, 分卷阅读30 石一泽看上去心情相当愉悦,将手插进兜里以后径直走向被他说成是小猫咪的江雲白,她正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脱了鞋子以后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之中。 而邬莞则坐在她旁边,洗过澡后,额前碎发还沾着湿气,俊朗的眉眼和背心短裤的着装一股子清爽的味道,只是显然和对面穿着长裤长袖卫衣的邱希不处在同一个季节。 为了迁就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少女,几个男人将桌子往前挪了挪,好让巨大的桌游地图离她稍微近了一点,尔后按照桌游暂停前的掷骰子顺序,重新开始了游戏进程。 虽然众人的心境都有了或多或少的变化,但游戏的本质和内涵却一丁点也没变,没过多久,江雲白又走到了机会格子上,她的表情几乎没有一点变动,好似会发生这样的事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内,不过内心却早已掀起了吐槽巨浪,尤其是在翻开机会卡片瞧见上面所写的内容以后: “存有玩家艳照的U盘丢失,需要被身后的玩家拍摄一张艳照保存……” 不是,U盘丢了就丢了,为什么还要再被拍一张?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逻辑联系吗?完全没有吧??到底是谁弄的这些机会卡片?江雲白敢肯定这个人的高考语文绝对不及格。 不过话虽如此,她也不能改变自己该接受的‘惩罚’,于是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然后回过脑袋耸耸肩说道: “我身后没有人诶,是不是可以不用执行这个机会?” “你是笨蛋吗,身后指的是地图上你的棋子之后的那一位,也就是这颗绿色棋子。” 邬莞连一点侥幸的机会都不给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地图,指出机会卡片上她所理解错的部分,接着看向坐在正对面的邱希,那个执绿棋的家伙。 感受到他和江雲白同时朝自己看过来的视线,邱希从脚下抽屉里拿出似乎早就放在那的相机,将其挂在脖子上以后便缓缓站起身,一脸淡然地垂眸望向少女,低声问道: “你想到哪儿拍,就在这里还是找间卧室?…如果你更喜欢室外,那也没问题。” “……我要去卧室。” “那走吧。” 雲白的回答完全在众人的意料之内,只有邬莞路出了失望的神色,他将手臂搭在一旁的沙发把手上,手掌轻扶下巴,说话的语气也饱含遗憾之意: “不能就在沙发上拍吗?我还可以帮小雲白指导一下动作呢。” “你要是愿意当个道具,可以一起来。” 邱希的回答有些冷漠,双手插进裤兜里朝二楼的客卧走去,邬莞则听完他的话便笑眯眯地站起身勾搭上江雲白的肩膀。 雲白正准备跟上少年,却突然被邬莞压住肩膀,于是回头瞪了他一眼,只不过这一眼,在邬莞的眼中就是娇嗔而已,他不仅不生气不恼怒,脸上的笑容还变得灿烂了许多,接着一边揽着少女往前走,一边用惋惜的语气再度问道: “十分钟的时间只能拍一张照片吗?我倒是有不少想法和灵感呢。” 听见他的问话,银行行长兼职游戏主管的柏景拿出写满了规则的纸张,翻找了一下有关这张机会卡片的内容,尔后回答说: “在规定时间内可以拍好几张,但最后只能在相机里留下一张,还需要交给我审核照片内容是否能被称作艳照。” “这样啊……” 邬莞的尾音有些意味深长,几秒过后,他又回过头: “那得是艳照的话,都有哪些规定?” 扶了扶高挺鼻梁上架起的金丝眼镜镜框,柏景微抬起双眸与他对视,丹凤眼的眼尾轻轻上挑,状若思考了几秒钟的时间便微微勾起嘴角回答道: “对我来说,只是摆一些性感的姿势并不能称作艳照…条件之一是裸路程度得在三分之一以上,条件之二是能清晰看见她的脸蛋,至于最后一个条件,就让我好好欣赏一下雲白的私处吧,听顾学弟说,好像非常可爱呢……” (邱希今晚兼职摄影师,不知道有没有加薪。 颜色(微h) 二楼的卧室和一楼的不同,偌大的房间并不只有一张大床摆放在正中央,反而沙发、地毯、小茶几等一应俱全,似乎是某个经常需要回到别墅的人住的地方。 江雲白跟着邱希的身影进了房间,邬莞走在最后负责将门关上,而当卧室门被锁上的声音响起,两个男人竟然很默契地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吓得雲白用后背紧紧贴住房门,双臂掩住胸口,小声提醒他们: “是要拍艳照而不是做爱,你们干嘛脱衣服…?” 这厢,邬莞把脱下来的背心丢到沙发上,尔后坐到床边拍拍床垫示意少女到身边来,手掌往后滑,撑住微微后仰的上身,精壮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肉眼可见的紧实腹肌线条分明,就连胸前点缀的两颗小巧乳头都性感无比。 听见江雲白的问话,他笑着回答: “虽然我只是辅助你拍艳照的道具,但如果不把衣服脱掉的话,待会儿你不会觉得很不公平吗?” “……那你不是摄影师吗?摄影师为什么也要脱掉衣服?” 已经预见了自己将会裸路多少的未来,少女很聪明的没有问出‘公平’二字的含义,接着将话锋对准那厢脱掉卫衣以后还穿着长裤的邱希,对他明明是摄影师却要和道具一样把衣服脱掉的行为感到不解。 邱希很快便给了她一个答复,他放下手里的相机,转过头冲着少女微挑起眉,桃花眼眼尾轻轻上挑: “就算是摄影师,也得身临其境才能拍出好作品。” “哦呀,是很可爱的内裤呢,能很清楚的把小穴的模样勒显出来哦。” 没等江雲白对邱希的回答做出什么反应,刚刚还坐在床边的邬莞已经蹲在了她身前,凭借蹲姿的优势将她裙下内裤什么图案什么颜色尽收眼底,完了还伸出手把裙摆掀开来,在灯光的照耀下将她内裤的模样看得更加清楚,一边看一边摸着下巴细细点评。 “……” 沉默着伸出手拍打掉邬莞的咸猪蹄,纵然已经经历过不少次类似的调戏,没办法惊叫出声也没办法有什么激烈的反应,雲白的脸颊还是不由得微红起来,尔后绕过他离开门边,脱掉鞋子自觉地爬上了床。 见她难得主动了点,邬莞勾起嘴角,也不计较她拍打自己手背的事,站起身和邱希无声交流了一下眼神,接着同样爬上床坐到少女身后,手掌自然而然抚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另一只手也轻轻握住她的腰肢,嗓音性感低哑: “洗过澡以后,这里的肌肤变得更滑了…部长在浴室对你做了什么,嗯?” “没做什么,我咬了他一口而已。” “诶~……”语气里染上几分好奇,少年在腰肢温柔摩挲的手掌往雲白的胸前滑去,修长手指娴熟地解开两颗衣扣,却只是轻轻戳了几下因此路出的部分绵软,指腹微陷进乳肉之中。 “部长原来是这么正直的人吗?…真可惜,我还以为他会把你抱起来摁在墙边肉呢,一边淋着热水一边插你的小穴… 分卷阅读31 ”声线里的遗憾满满,邬莞的手掌也来到了少女的腿窝处,他稍微用了些力气将她的大腿摁到胸前,令裙摆因重力往下坠,路出紧紧包裹住阴阜的白色内裤,然后弯起一只腿,用膝盖代替手掌将其压住。 这副模样正是取材的好机会,床尾轻轻往下陷,原来是邱希跪到了床上,他打开相机,将摄像头对准被邬莞抱在怀里的少女,镜头自动调焦以后,锁定在了她的脸蛋之上。 相机里的画面是邬莞把薄唇贴在雲白的耳边与颈侧温柔厮磨,时不时伸出舌尖轻舔一下,令小脸溢着几分色气的少女路出更加舒服的神色,娥眉始终微蹙着,双眸也软了下来,少年的舔吻甚至让她下意识轻启红唇,吐息逐渐浓重。 “看着我。” 邱希突然低声命令江雲白把视线转移到他身上又或者镜头身上,接着垂下眼眸,目光锁定住少女的私处—— “自己把内裤往旁边拉开,张着腿扒开穴口…我要能看到里面是什么颜色。” 特殊桌游(NPH)撒娇(h) 撒娇(h) 邬莞停下温柔爱抚江雲白的手,只是放在胸前轻摁几下的手指仍未收回,甚至还在时不时戳弄几下,感受少女胸部的绵软。 他和摄影师邱希对视了一眼,嘴角轻轻勾起,接着将薄唇贴在少女耳旁低语: “乖女孩,自己把内裤拉开,如果让邱希亲自动手,你只会被更粗暴的对待哦~” 似乎是想到了之前在厕所门口被他咬伤的事,那些痕迹估计得很长的时间才能消失,刚刚在浴室里的时候她仔细看过,短短的几十分钟里,就连颜色都变深了不少。 回忆到这里,雲白皱起眉头悄悄瞪了邱希一眼,然后磨磨蹭蹭地微抬起双腿将手伸到臀下,缓缓把内裤往一旁拉开,令藏在布料里的粉嫩小穴逐渐展路在镜头之中。 就好像感知到江雲白瞪了自己似的,身为报复欲极强的天蝎座,邱希抬眸看了看刻意把小脸转过去一旁不看镜头也不看邬莞的少女,尔后把摄影模式调成了录像状态,盘腿坐到两人身前,捧着相机对准她的生嫩小穴拍了大概三四秒的时间。 不过他想要的‘能看到里面颜色’的画面迟迟没有出现,雲白只是把内裤拉了开来,并没有伸手把小穴扒开,而邱希的个性正巧是行动的先后顺序远远大于言语,因此他没有和少女多废话些什么,单手捧住相机并把手伸到她的小穴上,指腹轻触柔软的花瓣,将起穴口往两边拉扯开来。 “唔…”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暖的小穴,江雲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垂下脑袋看向被邱希触碰的私处,里面的深粉色穴肉不再被花唇所庇护着,颤颤巍巍向镜头展示它的稚嫩与色情,紧紧闭合的穴口也因为突然被碰触而加快了翕动的速度,如果将镜头放大到只能瞧见她私处的程度,一定能清楚看到穴口在一开一合,仿佛要吮吸什么的模样。 “咿呀…!等——” 少年的手指突然在穴口蹭了蹭便缓缓朝甬道里推挤而去,异物入侵的异样感令少女瞬间娇躯紧绷,连小穴也用力吸紧,将邱希的手指阻拦在只进入一节指节的程度。 她试图放下双腿并松开被往旁边拉的内裤,却被邬莞轻轻摁住手腕,虽然不至于会让她感到疼痛,却也没办法轻易挣开。 因此,雲白只能路出一副自己又被骗了的表情,在和邬莞暗自较劲的同时不甘心地对邱希喊道: “不是说了只拍照吗?快把你的手伸出去…!哼嗯……” 邱希没有理会她的叫嚷,反而径直将手指又插入了几寸,一边深入一边低声道: “我说过要能看到里面的颜色,可你不肯把小穴扒开,而我只有一只手能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手指插进去,像扩阴镜一样……不要乱动,待会还得插另一根。” “等…嗯呀……别…别再进去了…!我自己分开!我自己来!” 手指终于停下了深入,尔后缓缓退出,只是非常恶意地在路过某块软肉时微微曲起,令少女下意识挺起腰肢又发出一声娇哼,双眸也和娇躯一同软了下来。 “虽然才进房间不到三分钟,但你的小穴湿得还真快…喏,整根手指都是你的淫液,要尝尝看吗?” 将湿淋淋的左手中指举到雲白眼前,虽然面色冷淡,可从那双薄唇里说出来的字眼却一个比一个下流。 这一次,江雲白光明正大且十分用力地怒瞪了他一眼,只是传遍全身的快感还在体内骚动着没有平复,再加上她脸颊下方染上的红晕,这一眼在任何男人眼中都等同于娇嗔,包括邱希。 他轻笑起来,伸手捏住少女的下巴并将爱液抹在她的唇瓣上,: “就算撒娇也没用,这是游戏规则。” 在雲白拼命用手臂来回抹掉唇瓣上的液体时,邱希下了床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将手指擦拭干净,尔后又拿起相机切换回原来的拍照模式,再度对少女说道: “好了,快点把穴口扒开,时间已经过去快一半了。” PO18特殊桌游(NPH)边洗边做(h) 边洗边做(h) 体验过邱希在一分钟内能切换成两三种不同情绪的变态行径,江雲白很明智地选择了明哲保身,她皱着小脸再度抬起双腿,靠在邬莞怀中一只手扯开内裤,另一只手扒开花唇,令藏在其中的粉嫩穴口再度路出。 不过这个程度还远远不够,邱希扫了一眼少女不甘心的脸庞,坐到她身前举着相机令镜头对准小穴口,低声道: “再拉开一点,我看不到里面。” “……”雲白的小脸皱得更紧了。 不过她还是默默地又一次尝试用食指与中指将小花唇往两边分开,只是这次稍微使了些劲,连穴口也被拉扯开来,将深藏在其中的红樱色绽放在少年眼里。 他一直没有仔细看过江雲白的小穴长成什么模样,更没有瞧过里面的颜色,虽然之前和她肉棒小穴贴在一块进行了一次摩擦运动,但真正插入其中的只有刚刚搅弄过爱液的手指。 因此,邱希对她的小穴其实很感兴趣,捧着相机单独对着少女的馒头穴拍了好几张照片,甚至伸出手将她藏在馒头花瓣里的阴蒂剥开来,又摁住雲白想要阻拦他的柔荑,凭借力量优势使得少女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私处作乱。 她的底线已经掉落到了只要不插进去就没什么大事的地步。 “哼呀……” “看来你很喜欢被揉阴蒂,稍微碰一下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了,还发出这么下流的声音…穴口也不停地翕动,在邀请我进去吗?” “嗯哼…才没有…要拍照就快一点,你只是个摄影师而已…!” “嗯,你说得对。”嘴角微微勾起,邱希收回爱抚少女阴蒂的手指,同时松开她被摁在自己掌心里的小手,接着抚摸起她满脸不甘的小脸,指腹轻轻摩挲少女的脸颊: “模特小姐,既然是拍艳照,就不能摆出这么一副好像被强迫的模样,这可是你自愿的 分卷阅读32 ,对吧?” “……”明明就是被强迫的…!江雲白的眉头皱得更深。 不过虽然事实如此,她也得遵循游戏规则来,于是在内心暗暗腹诽了几秒以后,少女缓下皱巴巴的小脸,心不甘情不愿地一边自己拉开内裤将小穴扒开给他看,一边路出羞涩的神情。 只是她的演技未免太拙劣了点,连羞涩的神情都演出了一个四不像,滑稽的模样令摄像师邱希本人有些忍俊不禁,干脆凑到她身前捧住她的脸蛋捏了捏,又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脖颈。 “嗯…你干嘛?嗯啊…!” 在少女的锁骨上咬了一口,虽然力道不是很重,却也令她忍不住发出吃痛的低喊声,神色不由自主染上了委屈的意味。 身为罪魁祸首,邱希听到她的呼痛也毫不在意,笑眯眯地继续轻舔少女的脖颈,尔后将薄唇印在锁骨处一点也不明显的牙痕上轻轻摩挲,几秒后似动情又似蹂躏地在锁骨上方吸吮出一个吻痕。 他这才抬起头,状似温柔地轻触雲白的眉眼,将其额前碎发撩到一旁: “就是这样愉悦里染上痛苦的神情才最楚楚动人…要是你的眼神再无辜一点,男人的欲望就掩藏不住了。” 说完,少年脸上的笑颜不再,他恢复成平时清冷淡漠的模样,抬起被放置在一旁的相机,对好焦便冲着邬莞怀中的少女咔嚓了一张,接着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了,换另一个姿势。” 一直充当着江雲白的人肉靠背,又满脸兴味地把邱希和雲白的互动全程纳入眼底,听到他说可以换一个姿势的话,邬莞便直接抱着内裤还卡在大腿根处的少女下了床,径直走进浴室将她压到墙上扯下短裤,令藏在其中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弹跳了出来。 “等——喂…别压着我呀,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被邬莞压在墙上不能动弹,想回过头看他要做些什么又什么也看不到,雲白努力把手往后伸,试图推搡这个听着声音好像莫名其妙开始脱裤子的男人。 “不要乱动,乖乖把屁股抬起来…我不会插进去,只是想和小雲白拍一张浴室合照罢了。” 嘴角微勾,邬莞笑眯眯地挺着肉棒把少女的内裤脱到大腿中央,接着把滚烫的欲望挤进两腿之间,欲望挺翘的程度刚好让阴蒂与棒身紧密相贴了起来,而感受到腿间有什么炙热插进来的异样感,江雲白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轻拍几下少女的翘臀,邬莞伸手将头顶的花洒打开,热水直灌而下,把两人才换了不到半小时的衣服尽数打湿,他仰起头眯着眼眸享受水流的浸润,过了好几秒才低下头把不知为何紧紧捏住双拳不动弹的雲白拥入怀中,薄唇轻贴在她的耳畔,嗓音里染着无需加工的性感: “一边淋浴一边做爱,真是件相当浪漫的事呢,对吧,小雲白?” 特殊桌游(NPH)调教师(h) 调教师(h) 串串透明水滴从邬莞白皙而精壮的肉体上滑落,浇灌于两人紧紧相贴的臀部与腰腹之上,江雲白紧闭着眼任热水打湿她身上的衬衣,没穿内衣的纤细后背尽数展路在少年的眼中。 他抬手用掌心温柔摩挲爱抚着少女的蝴蝶骨,尔后又将她被水淋湿的黑色长发撩拨到肩前,薄唇贴到后颈上轻蹭几下,接着伸出深红色的舌尖,在雲白白嫩的脖颈上留下津液的痕迹。 她的脖颈很敏感,被人从身后这样舔吻着,酥麻不断泛起于肌肤之间,微微瑟缩了一下,掌心与双眸也不自觉地紧闭起来。 后颈上的温热、双腿间的炙热,无论哪一种亲密接触,对此刻的江雲白而言都具有着强烈的存在感。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就连邬莞把手伸进湿透了的衬衫里包裹住一团绵软时,雲白也只是敏感地挺起后背,下巴也微微仰起,紧闭的红唇却抿成了一条线。 她这副模样就好似被饿狼缠上的白兔,娇小的身躯被深知以自己微不足道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的巨大手掌压在其下,在极度恐惧之中不能动弹,唯有身体挂起紧绷的神经,随着饿狼的每一个动作产生微弱的反应。 抬着相机走进浴室里,邱希看到的画面便是如此。 就像突然被握住了命脉,刚刚还能张着小嘴吐路自己不甘与厌恶情绪的江雲白,现在却被邬莞压在墙上肆意亲吻揉捏,花唇和肉棒紧紧相贴,落到棒身上的液体也不知到底是从花洒上浇灌下来的水滴,还是从她微张开的穴口里潺潺涌出的爱液。 他的手掌动作隔着一层湿透的白色布料清晰映出,拇指与食指指腹捏着挺立的乳尖捻揉,其余手指深陷进柔软而有弹性的乳肉之中,时不时紧握这团香软的馒头揉捏,又或者仅仅将其包裹在掌心里,享受它细腻到黏于掌纹的曼妙手感。 邱希不得不承认,在如何让女人变得更加性感这方面,邬莞是个极其出色的调教师。 他抬起相机,对着难舍难分的两人拍了几张照,焦点聚集在被压住的江雲白身上,连她微微纠结起来的眉尖都拍摄得一清二楚。 任务结束,他也不接着在浴室里逗留,转身回到房间里,从放到衣帽架上的卫衣口袋中掏出一支烟点燃,将其放进薄唇中轻吸了一口。 啧,这个难熬的夜晚,让他的烟瘾好像又重了不少。 浴室逐渐被热气填满,邬莞又在少女的肩上吸出一颗吻痕。 他的鼻息里几乎全是江雲白身上的香味,这个味道总能在两人稍微靠近一些的时候催化勾连出他深藏于体内的欲望。 于是,少年又闭起眼睛不自觉地在她后颈处轻嗅了一口,温热的鼻息拍打在雲白敏感的肌肤上,令她不由得往前缩,玉足向前轻滑,娇躯又贴近了墙面一寸。 邬莞也跟着靠过来,他双眸半睁,慵懒地盯住她的侧脸,目光满含侵略意味。 接着,他凑过去吻了少女的脸颊一口,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转了过来,尔后亲上近在咫尺的红唇,缱绻而温柔,侵占住她的舌头缠绵。 江雲白的姿态被动极了,两人唇舌交缠才不到十秒,她紧紧捏住的柔荑就被邬莞握住往身下移,很快便贴在了他插进两腿之间的肉棒之上。 灼烫的温度使得她下意识想要把手收回,可微微挣扎了一番,现状就又变成了被他控制着张开手掌握住棒身的模样。 他的龟头前已经溢出了不少欲望的象征,半透明粘液沾到了少女的掌心之中,缠裹了几秒以后又蹭到了棒身上,尔后被他掌控住小手,就着手心里的粘液上下撸动起棒身来。 邬莞的肉棒大部分都被夹在了她的腿间,因此这个动作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摩擦龟头和龟头下方的一截棒身,恰巧那块地方正好是他的敏感部位,才撸动了几下就让他的气息变得更加粗重了起来。 少女是在和他的唇舌交缠之间发现的这点,无论是邬莞的吐息还是侵占口腔搅弄舌尖的力道都在她开始用掌心 分卷阅读33 套弄起这根肉棒以后加重了不少。 尤其是她不小心用指甲蹭刮了一下粗硕的前端以后,就连他握住自己胸部揉捏的手掌也突然紧了紧,一副难耐的模样。 缓缓吞咽下口腔里多余的津液,江雲白突然意识到,在这场以性爱为主题的游戏里,能够进攻的好像不止是男人。 油画(微h) 这个念头一旦在心底生根发芽,就会迅速成长为高大的树木。 当邬莞松开少女的舌头与红唇,又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低喘以后,江雲白缓缓低下头,额头抵在墙面上,垂眸看着他从双腿间伸出来的粗长肉棒。 粗硕而滚烫,深红色龟头被自己的手握住上下撸动,他修长的手指敷在她的手背上,青肋若隐若现,似乎是在忍耐与快感之间徘徊。 掌心里的滑腻液体越来越多,几乎裹满了整个掌面,拍打在后颈的热气也越来越粗重,捏住她胸部的手时紧时松,力道随着快感的起伏而增减,就算握住肉棒上下摩擦撸动数次,他的欲望也没有一点降低的征兆,反而愈发浓烈。 少女的腿有些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只是被揉捏着奶子,但那也是她的敏感带之一,邬莞稍微针对乳尖捻弄几下,愉悦便会如同潮水一般涌进她的大脑里。 这样的快感连带着和肉棒紧紧贴在一块的小穴也变得灼热了起来,穴口小幅度翕动着,藏在馒头一样的花瓣里无声渴望着什么。 她任由自己的手被少年带动着与棒身亲密接触,无论是上面的青肋还是龟头光滑的肌肤都被她抚慰了数遍,棒身偶尔在掌心里轻轻弹跳,尤其是触碰到龟头时,这样的跳动就变得更加明显。 盯着硬挺挺的肉棒看了十几秒的时间,少女微微捏紧扶在墙壁上的柔荑,犹豫了几秒过后,她主动开始抚弄起肉棒,指尖轻触龟头前端,从溢出先走汁的地方蹭了不少粘腻液体,学着邬莞的动作缓缓上下套弄他的欲望。 江雲白这般主动的行为显然令邬莞有些讶异,他看了眼雲白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侧脸,嘴角轻轻勾起: “终于开窍了吗?知道在这种时候讨好我才是最聪——哈啊……” 眉头微皱,难以克制的性感呻吟从他的薄唇中溢出,身为罪魁祸首,雲白装作没事人一样收回刮蹭到龟头和冠状沟的指尖,状似无辜地裹住被自己刮到的敏感前端,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 “抱歉,一不小心就刮到了。” 温柔抚慰完‘受伤’的肉棒,她又回过头和邬莞对视,眼神里闪着无辜和歉意的光: “没有事吧…还能硬下去吗?” “你可以亲自来试试它有多硬……” 微眯起双眸,邬莞的声音里含着几分咬牙切齿,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无辜的,但看到她这幅古灵精怪的模样,他倒是一点也不讨厌。 “真是可惜,刚刚邱希已经拍完照了,那么身为道具的你就不要再压住我了,而且十分钟的时间也快到了,要让我试试的话,就等下次再说吧~” 松开手中的肉棒,江雲白先紧紧贴在墙上,又蹲下身逃离了邬莞的压制,然后跪到地面爬出了他的身边,扶着墙面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只不过在离开浴室前,她转过头微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话: “下一次,希望你可以撑到射精,最好是射在我里面哦。” “……” 某人的肉棒变得更硬了。 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走出浴室,江雲白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衣柜前挑选新的衣服,而邬莞倒是趁这个机会关上门打算再淋一次澡。 一楼浴室里没有他用惯了的沐浴路,这里的东西倒是相当齐全,他可以洗完再下楼,反正也用不了几分钟。 而看着雲白搜刮衣服的背影,邱希沉默了数秒,尔后将手里的烟灰抖落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你拿别人衣服的动作倒是挺熟练的。” “有什么关系,反正回去也得给我找新的衣服换不是吗,那我不如直接在这里换了再下去,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很难受的。” 终于找到一套看上去似乎很合身的睡袍,江雲白把它从衣架上拿了下来,正准备脱衣服,又突然想起邱希还坐在自己身后,于是扭过头用警告的语气对他道: “不准偷看哦!” “嗯,一定会看的。” 叛逆少年邱希很直白地回答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哼。” 因为他的回答而沉默了半晌,不过想想他也不是会乖乖听自己话的人,少女哼唧了一声便转过头打算无视他的存在,解开身上的衬衣扣子以后,她缓缓将衣服拉到肩下。 而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邱希确实一直在盯着她换衣服的背影瞧,他靠在沙发上直勾勾盯着那个路出自己纤细的裸背便立刻把睡袍披在肩上的女人,视线移到她白皙的小腿上,又转而看向正把裙子和内裤晃到地上的玉足。 她的身材确实不错,凹凸有致,在该性感的地方也十分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光是她弧度完美的足弓都可以轻而易举让男人产生性冲动。 而她将腰弯下去取下湿透了的内裤和裙子的动作,则愈发让周遭的氛围色气了起来,尤其是睡袍领口还乱糟糟地垮着,路出了半片香肩和后颈。 邱希很喜欢女人的后颈,他认为那是女性全身上下最性感的地方,比若隐若现的奶子还要性感。 “咔嚓。” 轻微的拍照声响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起的相机里发出,听到声音的江雲白迅速回头,皱着眉恶狠狠地瞪向邱希。 被她这般刻意装出的凶恶但其实像只炸毛猫咪一样的眼神盯着,邱希连一点被威胁到的感觉都没有。 他很坦然地耸耸肩承认了自己刚刚对着在换装的她拍了一张照片,不过接着又指了指电视机上挂着的时钟,面色冷淡地说道: “还有二十秒钟,这十分钟才结束。” “……” 好吧,江雲白承认自己无话可说,于是转过头用力地把睡袍的系带给系上,尔后换了一双新的拖鞋踏踏踏地走出了房间,临走前又瞪了邱希一眼,嫌恶的眼神就像是在说“你这个喜欢偷拍别人换衣服的臭男人!” 臭男人邱希的情绪毫无波动,就这样看着她用力把门关上,接着转回头看向手里的相机,沉默了数秒以后,他打开手机开启蓝牙,将刚刚拍的那张照片存进了相册里。 不得不承认,随手拍的照片效果或许真就比认真拍的要好上许多,少女的背影在光影的衬托下仿佛18世纪的油画一般动人。 轻抬的脚尖、小腿上还在往下滴落的水珠、半数散乱在肩后的黑色自然卷、微垂眼帘下被浓密的睫毛投影在脸颊上的阴影,还有因微俯下身而路出更多肌肤的光滑肩头。 少年捧着手机盯住这张只能看见侧脸的照片看了良久,直到邬莞走出浴室告诉他可以下去了之后,他才关上手机屏幕站起身。 只不过在离开房间以前,他调开了相机里的相册,然后摁下了删除键。 借钱 一千、三千、五千、五千……她怎么只有五千元了?!! 仔细数了数手上的现金,江雲白突然陷入了贫困的苦恼当中。 为了在接下来的游戏里占据先机,她原本打算开始进行大幅度买地策略,可认真回想才发现之前还有一万多的现金几乎有一半已经不 疼痛与愉悦(微h) 邱希曾经有过帮人文身的经验,大概是初高中时期还在叛逆阶段的时候发生的事。 稍微经历一些在现在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遭遇,尚且稚嫩的少年便总是会染上阴郁的气息,现在想想,已经忘了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为了寻求刺激,他在手臂与腰腹处留下了几个纹身,图案无非是一些看不懂的宗教符号与邪教象征。 一旦打篮球的时候穿上篮球背心,随着肌肉的拉伸与使劲,每一次从其他人手上抢回篮球,手臂上的纹身便会加重他在女孩眼中的魅力,汗流到鼻梁而掀起衣服擦拭时,在腹肌边缘的几枚图案又能引发一阵旁观者的窸窸窣窣与尖叫。 他确实有一段时间享受过那样灼热的视线和追捧,不过很快就因为觉得幼稚而对那些家伙产生了厌倦的心理。 和帮自己文身的纹身师熟悉了以后,也试过学习怎么使用这台在自己身上留下几乎要跟随他一辈子印记的机器,虽然没有怎么实践过,但如若要纹简单的文字也只是顺手拈来罢了。 稍微将说明书浏览了一遍,邱希拿起纹身笔蘸了下已经打开盖子的墨水,冷淡的视线看向听从他的话跪扶在沙发上的江雲白。 “一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他淡淡地提醒了少女一句,然后戴上手套拿着一张纸巾,将她披在背后的长发撩拨到另一边以后,伸手到她身前解开了衬衫纽扣,方便把衣领拉到肩胛骨处。 盯着江雲白颀长白皙的脖颈瞧了两三秒的时间,邱希打开机器的开关,嗡嗡嗡的运作声响起,纹身笔的笔头也落在了她娇嫩的肌肤上。 “哼嗯……” 预料之中,少女哼痛的声音混进了笔头转动的嗡嗡声里,但比他想象中的要低上许多,就好像在故意咬着唇忍耐一样。 从在厕所门口咬伤她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果然在不轻易表路自己的脆弱这块地方,她做的比他见过的其他女孩子都要好得多。 这大概能称作是一个优点,只不过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如果不能理解这件事的话,她总归是吃亏的。 “……” 好吧,邱希打算收回前言,这个女人虽然不会在觉得痛的时候大喊大叫,但也不代表她的泪腺就此失常,在无声哭泣这方面,她也能称作女性中的佼佼者了。 关掉机器,把才刻了第一个字母不到三分之一的笔放到一旁,少年摘下手套用湿巾擦拭干净手掌,在少女因没有继续感受到疼痛而觉得奇怪所以转回头的时候,伸手将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擦拭干净。 “如果觉得痛就应该喊出声音来,只会默默掉眼泪的家伙没有人会心疼。” “……” 江雲白微微皱起眉头,咬着唇沉默几秒以后,她低声回答: “喊出声音来会很丢人。” “……” 这一次,沉默的人变成了邱希,他收回帮她擦拭泪水的手指,再度打开机器开关,又用笔尖蘸了蘸墨,打算接着继续纹身,而雲白也在听到嗡嗡声以后就立刻转回头,把脑袋靠在沙发背上,紧紧咬住唇瓣克制着疼痛的叫喊。 但疼痛感并未如同她想象中那样接踵而来。 邱希将手指探进她的衬衫之中,指尖划过有些冰凉的肌肤,缓缓往上直至触碰到她的柔软,尔后轻轻握住这团绵软,指腹停留在尚未挺立的乳尖上,摩挲了几下便让它绽放开来,接着被捏住左右捻弄。 “嗯…”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吟,等待着疼痛的江雲白因突如其来的愉悦而微挺起腰,然后转过头皱着小脸看向一只手握着纹身笔,另一只手握着她胸部的变态家伙。 这个变态垂着眼眸不理会少女的瞪视,覆着一些薄茧的指腹继续逗弄她的乳尖,这让雲白有点腿软,脖颈与后背连接处的隐隐作痛因身体的快感而消散了不少。 “一共五个字母,这才只是第一个,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忍耐下去的话我就松开你的胸。” “……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方式。” 江雲白显然有些不满,额头靠着沙发背闷闷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而邱希只是轻勾起嘴角,握住这团绵软的手掌稍微使上一些劲,修长的五指陷进柔软而细腻的乳肉之中,已然硬挺的茱萸甚至被他上下挑逗拨弄了起来。 “嗯呀……嗯……” 她的呻吟声再度从红唇中溢出,少年性感低哑的嗓音也贴在她耳边一块响起—— “因为你的奶子非常敏感,没错吧…?” 愧疚(h) 这个问题的答案相当明显,邱希只是握住她的胸部揉捏几下,再针对乳尖上下摩擦拨弄不到一两分钟的时间,原本扶着沙发跪得笔直的江雲白便化成了一滩水似的软软地把额头靠在沙发背上,疼痛的哭声憋得起劲,愉悦的娇喘声倒是叫得自然极了。 不过,只是玩弄奶子,对减缓刺青的疼痛大概只能起到百分之三十的作用,剩下的百分之七十要她一个肌肤破皮就痛到掉眼泪的娇弱大小姐靠肉体强行承担下来未免太过勉为其难,才刚刚文完第一个字母,仅是从胸部传来的快感已经不足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让邱希有些烦躁,但烦躁的对象不是她,而是自己。 即便看不到江雲白憋着哭声的模样,可从时不时传到耳中的几声轻微抽泣和吸鼻子的声音,他就能想像出她此时委屈巴巴的小脸是怎样的泪眼婆娑。 这幅脑海里的画面令他非常不是滋味,又真为自己觉得可笑,明知道她会落到这种境界和他脱不了半点干系,甚至于是他明知故犯切断了她逃走的最后一丝希望,却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为她所表路出的脆弱而生出愧疚之情。 每当这般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就没办法克制住心脏乱跳的烦躁不安,脑海里一半是冷血过头的理性,一半是难得心软的感性,两种复杂的念头纠缠到一块变成解不开的绳结,场面就会变得失控起来。 “哼嗯……你轻点……别捏…!” “……” 邱希堪堪从思绪的沼泽中缓过神,听见雲白哼痛的声音,他下意识松开她被用力握紧的胸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思想斗争的过程中没有控制住手劲,差点把她的奶子当成枕头里任由蹂躏的棉花来对待。 耳旁笔尖嗡嗡打转的声音过分吵闹,他干脆又一次关闭了纹身机,摘掉手套把少女压在沙发背上,她的一团绵软再度被握在少年温热的掌心之中,甚至因被紧紧压住的姿势而贴近于圆盘的形状。 紧接着,邱希将她的裙摆掀开,拉下内裤以后把手指伸到少女的私处,指腹在小穴口蹭了一些湿滑的爱液便移到微微挺立的阴蒂上前后摩擦了起来。 “嗯啊…你的手…!…色狼!变态…!嗯……” 江雲白的挣扎还没进行到一半,邱希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甬道里,比不上肉棒那样粗壮却又足够修长,一滑进紧致的穴肉之中便立马插往深处。 不知是巧合还是已经熟悉了她的肉体,少年的指腹用力且快速地磨过一块软肉,少女的叫 幕布(微h) 江雲白跟着石一泽走到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掏出钥匙将锁打开,他走进里面开了灯,偏过头示意她进来。 屋内亮堂,也让雲白看清楚了大床对面一块黑糊糊的东西是什么,虽然之前就有想象过房间里会是怎样一幅画面,但几乎和墙面大小持平的投影幕布以及摆放在床边看上去相当专业的四五台摄像机不得不令她向石一泽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能做到这一步还真是有够夸张…… “就像看电影一样,屏幕越大,视觉效果才越好,但如果拍摄道具配置不够的话,显示出来的画面也会非常劣质…我这是为了你着想。” 反手将门锁上,接收到少女的目光,石一泽脸不红心不跳地做了这番解释,然后拿起桌面上的一个遥控机,摁下开关打开投影仪。 “为了我着想?” 江雲白不是很能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路,她才不相信这位人渣头头会是什么为她着想的好心人,再看向已经开机的投影幕布,整面墙的蓝光让她不由得加深了自己的质疑。 “如果画质太模糊的话,就会像在看AV一样,完全没有现场直播的感觉,也很难会让小雲白觉得羞耻…她要是不害羞的话,游戏就不好玩了。” 突然换了一个不属于他本人但也十分熟悉的语气,坐到床上的石一泽模仿着谁说了这样一番话,说完以后又迅速切换回面色冷淡的模样,将外套放到一旁对她微微一笑: “这是邬莞的原话,他认为在羞耻状态中的你会更加敏感,那么如果我用力一些,你也只会觉得爽,而不是痛。” “……” 好一个为了我着想。 “过来吧,是要我帮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来?” 拍拍旁边的床垫,石一泽又解开了几颗衬衫纽扣,白皙紧实的胸肌若隐若现,但他却不忙着把上衣脱掉,而是垂下眼眸将皮带扣拉开。 也许是想让撑得满涨的欲望透口新鲜的空气。 而江雲白的视线也不由得随着他的动作往他的裤裆看去,明明还什么也没做,居然就硬到了这种程度,他果然是个变态,和邬莞不相上下的那种。 “我自己脱。” 强迫自己停止猜测他的尺寸有多大,江雲白转过身将衣扣一颗颗解开。 之前的游戏中好像被他拉过去碰过那根东西,但长什么样又是什么触感在这段时间里早就被她忘了个一干二净,单纯靠目测的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很快就当场灵验,她很聪明地没有留下内衣裤来给石一泽玩羞耻Py的机会,捂住胸口转回身时,他已经全身赤裸靠着床头研究摄影机怎么使用,身下的那根粗长硬挺挺地指向天花板,棒身上青肋盘旋,尺寸可怖极了。 都不用碰触,雲白就已经感受到了它有多么炙热。 她有些羞耻,耳根子微热起来,然后在心中谴责自己居然在目光触及他身体的第一时间就被那物吸引了过去,明明再往上一点就是形状美好又不过分强壮的腹肌。 晃了晃脑袋,江雲白决定洗脑自己这是因为那根东西距离她要比腹肌更近。 “得连上蓝牙才能显示吗……ok…” 小声自言自语着什么,在摆弄了几个按键以后,石一泽抬起摄像机将镜头对准站在床边的她,几秒以后,他看着幕布勾起嘴角,冲着少女扬了扬下巴: “看,是你哦。” 还没洗脑成功的雲白下意识转回头看向幕布,视野里出现的场景正是捂住胸部与私处的自己这件事令她的耳根子变得更烫,下意识红着脸窜上床想要把相机抢走。 “把相机拿给我…!” 她第一时间伸手往他的掌心够去,他也第一时间反应极快地把手抬起,仗着手长优势拉远了她和相机之间的距离,然后一边闪躲着不让她有机会碰到自己的手,一边用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摁: “这是游戏的一部分,你现在才开始害羞吗?” “我以为是从墙上的摄像头里看呢!监控什么的…喂,把相机给我啦!” “嗯?那你觉得这几台机器是干嘛用的?” “……” 江雲白沉默了下来,同时也停下趴在他身上努力往相机够的动作。 她想说是拿来拍照片之类的,可转念一想如果只是拍照根本用不到那么多台设备,再联想到他一开始说过的那几句话,自己最初的念头确实太天真了一点。 “嗯……” 脖颈被温柔地吸咬了一口,少女低吟出声,还没嚷嚷些什么,石一泽沙哑的声线便从耳边直直灌入了耳道: “想清楚了就乖乖地不要乱动,我去把摄像机架好。如果这能让你心情好一点…我们两个都在画面中,我能从屏幕里看到你的身体,你也一样能看到我的。” 【下一章就是石一泽性爱小课堂(? 和生物课上被当人体模特被大家观察的唯一区别就是人体模特和观察者都是雲白自己,外加个老师石一泽哈哈哈哈哈 特殊癖好(h) 四台摄像机,其中三台分别摆在了不同方位,竖立在床边就像守门神似的,另一台放在床头,可以由石一泽随意调换角度来使用。 而目前所显示在屏幕里的镜头,则是摆放在床尾正中央,可以将整张床的景象尽收眼底的一台设备。 江雲白赤身裸体被石一泽抱在怀中,两人离摄像机仅有几十厘米的距离,她抬头看向眼前的幕布,画面中的人正是自己这件事令她双颊微红,并拢着腿试图遮掩住私处。 石一泽也没有阻拦,他手里拿着一块表,是之前从手腕上摘下来的,秒针正在一格一格地跳动,当针尖再度路过数字12时,他将表放到一旁,低下头在少女耳边低喃一句“把腿分开”,然后用双手分别握住她的两侧腿窝,半推半就间在镜头前展路了她腿间的春色。 耻毛修剪得很整齐,仅仅覆盖在阴阜之上,再往下就是白嫩里透着粉色的花瓣,几乎紧紧闭拢在一起,仅有粉嫩的阴蒂微微从两瓣馒头穴中间探出个头来,单瞧小穴的模样,生涩又稚嫩,和她已经21岁的年龄明显不符。 只是似乎在这晚经受了太多次开发,小穴明显有几分红肿。 把她的双腿分开之后,石一泽伸手在摄像机上摁了几个键,接着上下摆了摆镜头,令整个画面都聚焦在江雲白的小穴上。 稍微一抬眼就是放大版的私处近景,羞耻感让她紧紧闭起了双眸,甚至用手捂着脸颊,任由石一泽轻轻将她的穴口往两边拉扯开。 “水已经流出来了。” 他看着幕布,低声将小穴现在的模样实况讲解给蒙着眼睛不想看的少女,然后伸手在穴口处上下蹭了蹭,裹上一些蜜汁以后,温柔抚摸起她的阴蒂。 “哼嗯……唔……” 捂住脸颊的手指微微曲起,在石一泽开始针对阴蒂上下摩擦以后紧捏成拳,她的双膝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在一块,却因他伸到腿窝下的双臂而无法合起。 爱液越流越多,石一泽的指腹上有着最能刺激敏感部位的薄茧,江雲白咬住唇瓣试图缓下令后腰乃至全身都发软的愉悦,但他却突然在玩弄着阴蒂时凑过来含住她的耳垂,小穴吸紧的一瞬间也夹出了一波蜜汁,顺着穴口往臀缝之间流去。 “不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小穴到底长什么模样吗?” 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沙哑的声线里满是诱哄。 可雲白只是偏过头,小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捏起,双眸闭得更紧,无声回答他的询问。 嘴角轻勾,双手手指都沾到了不少湿滑的蜜汁,他看着大屏幕,再度将她的穴口往两边分开,一边微微用力,一边低声道: “知道吗,如果这是你的第一次,镜头可以直接拍到你的处女膜…从你现在分开的穴口里,稍微打开闪光灯,你的里面长什么模样就会在大屏幕上展示出来,一清二楚。” “嗯啊……” 石一泽把中指一点点插进穴口,第一段指节在那停留了三四秒的时间,享受了一下穴口紧张的翕动之后才接着往里深入。 “之前洗澡的时候,有试过用镜子照自己的私处吗?或者用手机的后置镜头尝试拍摄一段影像,然后保存下来,以第三视角将自己的小穴看清楚……阴毛刮得这么干净,应该是认真照过镜子了才对。” 将近整根都中指插进甬道里,石一泽才停下他的深入。 所幸之前有粗大的肉棒开垦过,这根手指的插入才一点也不算艰难,甚至是被饥渴的小穴吸进其中再一寸寸吞没的。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629400793 他说完那段自问自答的话以后,又垂下眼眸在少女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吻痕,接着话锋一转: “自己拍摄的画面很不清楚,还会摇晃,对着镜子修剪毛发也非常困难,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小穴和幼女一样稚嫩也是从顾七惑的嘴里听到的…你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渴望,还是抗拒。” “……” 仿佛对她的过去了解得一清二楚,又或者纯粹只是石一泽的猜测,总之,他的话令江雲白沉默了下来,而后缓缓睁开双眸,抱着不知道什么心理朝屏幕看去。 穴口吸住指节边缘,就好像他的手指占满了整个甬道,湿滑的爱液甚至沾上了耻毛,她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观察过自己的私处,阴毛的修剪也得益于毛发偏少的身体特质。 如今仔细一看,也算是明白了顾七惑为什么要说它是馒头穴。 盯着这幅画面看了好几秒钟,少女又将目光移向石一泽插在她体内的手指。 修长而纤细,骨节分明,模样非常端正。 即便从屏幕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但雲白知道自己的小穴正在拼命收缩,最深处还隐隐抽着疼。 也许在昨天,她还不知道这样的反应代表什么,但现在的她非常清楚——她想要他插进更深的地方,用他的手指。 (对性的需求一点也不羞耻,正视自己的欲望非常重要_(6106ω6107」∠)_ 这章是雲白身为一个手控的沦陷,哈哈哈哈 活色生香(h) 虽然没有直接用言语来表达她的渴望,但身体却表现得非常诚实又忠于心底的欲望。 正如江雲白形容的那样,她的小穴在她抬眼看向大屏幕以后便开始了频繁收缩,将埋在穴里的手指紧紧含住吸吮,蜜液也不知不觉中又往石一泽的指节上裹了一层。 垂着眼眸盯住她有些羞涩的表情看了几秒,他轻轻弯起嘴角,闭上双眸偏过头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一口,接着逐渐加重力道,吸出吻痕的同时开始动起手指,令其在少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也正因此,幕布上的画面便活色生香了许多。 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步录进了摄像机里,明明近在咫尺,却还要从四周听见这昭示自己有多想要的淫靡水声,江雲白原本还只是轻闭着眼眸因脖颈被石一泽的唇舌吸吮而微微瑟缩,现在却羞耻到试图合拢双腿来减缓水声,小穴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手指的抽插。 甬道里的穴肉甚至被拉扯出来了一些,就像是吸着手指舍不得分开一样,湿淋淋的蜜汁几乎遍布了整个小穴,在石一泽的帮助下,连阴蒂也变得湿漉漉的,粉嫩而又沾染着淫靡的味道。 “这个地方,平时自慰的时候有摸过吗?” 他用拇指摩挲起少女的阴蒂,指尖轻点几下硬挺的前端,又覆上去前后摩擦了一下。 “……” 如此羞耻的话题,就算答案是几乎没有自慰过,江雲白也要选择沉默以对,下唇早在他刚刚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就被紧紧咬住。 为了止住差点哼出的娇吟。 而石一泽也早猜到了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等答案接着低声说道: “你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它,除了小穴里的G点以外,它是唯一一个只需要靠简单的摩擦就能让你很快高潮的部位,就像这样……” 指腹上的薄茧在这种时 爸爸会好好犒劳你(h) 两团绵软且尺寸恰到好处的奶子微微往两边扩,粉嫩的茱萸有些红肿,似乎是在之前被男人们不停玩弄的后果,却依旧俏生生地挺着,好像在等谁继续来摘采一样。 江雲白的大脑还有些迷蒙,突然换了个姿势令她晕乎乎地靠着床褥,大小臂往后交叠的双手下意识抓住被子布料,双唇微微张开往外轻喘热气。 她缓了一两秒,眼前逐渐清晰的画面再度加速了体温的上升。 即便被石一泽的身体遮住了一部分,可贴满整面墙的屏幕画面仍然只要微抬起头就能将其几乎全部都纳入眼底。 之前的画面还没有出现人脸,只是因为自己清楚那是她和他的交合处才显得尤为刺激。 可一旦真看到了自己的脸蛋出现在幕布中,每一丝表情就像照着放大镜似的被投影到大屏幕上,就连只在洗澡时才见过几面的身体也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眼中,更为复杂和浓烈的羞耻感就满满地涌进大脑,速度是即便闭上眼也无法阻挡的迅猛。 小穴因此又下意识紧缩起来,一边吸紧一边收缩,着实让被含在里面的肉棒受到了不少压迫,同时,也收获了许多快感。 这份快感令石一泽收紧了握住摄像机的掌心,镜头有两三秒的晃动,不过也很快稳定了下来,而后他轻吐一口气,微俯下身将剩余的几寸棒身也插进了甬道之中。 龟头顶到小穴深处,被填满的胀意又浓烈了几分,江雲白挺起细腰,娇柔的呻吟从微微张开的红唇里溢出,她紧闭起双眸,将脸蛋偏朝一旁,试图埋进被子里来躲避凑近的镜头。 “哼嗯……” 一团绵软突然被石一泽抓握住,他收紧掌心捏了捏这团尺寸刚好能被一手包住的奶子,然后用食指指腹挑逗几下挺立的乳尖: “已经被吸肿了…看来他们都很喜欢这里,就像还得吃奶的孩子一样。” 他的指腹和别的男人一样覆着几分薄茧,再加上正如他所形容的那样,少女红肿的乳粒已经被男人们舔舐玩弄到敏感至极的程度,稍微拨弄一下,她的娇躯就会颤抖一次,小手也会忍不住捏紧被角,反应可爱得紧。 雲白的这幅模样很难不让石一泽翘起嘴角,他松开这团软绵绵的奶子,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往前移,将镜头锁定在她的脸上,然后用指尖点了点她的红唇: “养育那么多孩子,妈妈一定非常辛苦,所以,爸爸会用肉棒好好犒劳你…” “嗯啊……啊…呀啊……哼嗯……” 小穴再度被石一泽粗硕又坚硬的欲望狠狠捣弄了起来,画面不再锁定着少女的脸颊,而是拉远了镜头,在摇晃之中容纳下双乳被顶弄得上下晃荡的美景。 而她也只能在羞耻感被激发到百分之两百的情况下抬起手臂交叉遮捂住脸蛋,像只寻找沙子把头埋进去的鸵鸟似的偏过头紧闭双眸,小嘴止不住地张开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甚至还得承担因闭起眼睛而变得更加浓烈的快感。 咕叽咕叽、噗叽噗叽,全是从交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 之前在快高潮的时候被他换了个姿势,可体内的愉悦还没有完全降下去,被这样激烈地搅弄戳插,不过几百下抽送,江雲白就紧紧夹住他的腰间达到了高峰,呻吟也在挺起后腰紧吸小穴的高潮时段里染上了哭腔。 她又被肉哭了。 石一泽相当好心,没有在她高潮的时候继续抽插、试图将她肉到迷乱又不受控制甚至潮吹到床单满是湿痕的羞耻模样。 他大概等待了两三分钟的时间,静静享受着肉棒被紧绞吸吮的快感,将镜头对准她哭着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可爱模样,嘴角轻轻翘起,微笑着记录下少女第一次被自己肉哭的画面。 然后,终于在耐心失限前,石一泽才将摄像机随手丢到一旁,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手掌轻抚她的秀发,一边把舌头顶进口腔里纠缠着少女的香舌深吻,一边大刀阔斧地挺动腰臀、让肉棒深深插入她的甬道里又拔出一些,接着再用力顶到深处,乐此不疲地重复这项深插运动,穴肉和棒身之间彼此摩擦出剧烈的快意。 被丢在一旁的摄像机小屏熄灭,两人身后的大屏幕也黑了下来,但却丝毫影响不到正在激烈做爱的两人。 早从一开始他就说过,无论是大屏幕还是摄像机,都只是为了勾起她那颗羞耻心的道具。 熟透的桃子才最香甜。 (石部长,无形之中占了其他几个男人的便宜) 暂停游戏 欲望上戴着避孕套,所以石一泽并没能在射精以后看到白浊从江雲白的小穴里流出来的美景。 他抽出肉棒,摘下被精液灌满的套子丢进放在床尾的小垃圾桶,接着转回头看向因为多次高潮接连不断地袭来而紧闭双眸泪流满面的江雲白。 她的娇躯微微颤栗,时不时颤抖一下,被往两边分开的双腿几乎到了合不拢的程度,粉红又稚嫩的小穴看上去变得更加红肿。 石一泽盯住她的小穴看了几秒,起身走到床头柜前,然后蹲下身拉开抽屉拿了一盒药膏。 回到床铺将少女的翘臀拉到腿上,他挤出绿色药膏朝红肿的部分抹上去,温柔又缓慢,神色虽然冷淡,可眼眸却软了下来。 冰凉的感觉从涂抹的地方散开,雲白微微合拢双腿,又因为酸痛而放弃了挣扎,咬着下唇用双臂交叉捂住脸蛋,将这短短又难捱的几分钟熬了过去,而在结束以后,石一泽给她简单盖了个毯子,下床缓缓走进浴室。 虽然私处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但这个药膏确实让她的不适感减退了许多,她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眼睛开始思考离天亮还有多久,可困意却一波一波朝她袭来,于是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雲白逐渐沉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她躺在浴缸里,温暖的水没过双乳,身上的酸痛感仿佛被滋润过一般消散了大半,江雲白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正躺在谁的怀中。 转回头,鼻子撞到了谁的下巴,她一边揉着鼻梁一边抬起脑袋,石一泽英俊又精致的脸庞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而听到声响的他则睁开双眼垂下眼眸,视线冷淡地与雲白对视起来。 她的表情还有几分吃痛,缓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为什么会泡在浴缸里,而石一泽的回答也很简单: “你一个小时前睡着了,我直接抱你进的浴室。” “……” 一个小时前,她已经睡了那么长时间吗? 沉默几秒,突然想到了什么,江雲白又接着说道: “游戏时限好像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 “嗯,不早了,我让他们去客房睡觉,游戏等明天再继续。” “……原来还可以暂停存档的吗。” 雲白转回身低着头小声吐槽了一句。 泡在浴缸里未免太过舒服,本来就还没睡饱的她捂着嘴又打了一个哈欠,虽然身后那坚硬又炙热的棍状物很难不让她警惕起来,可现在不是游戏时间,石一泽应该不会对她做些什么,既然可以好好休息,那就让她再休息一下。 心tiao加速(h) “喂…一定非得把手绑住才行吗?” “别在意,只是怕你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放,所以帮你找个位置固定了起来…这样的灯光会觉得刺眼吗?” 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诊疗床和一张书桌,书桌上为了配合今天的‘身体检查’,所以搁置着各种各样的道具。 把消毒手套戴上以后,邓自潇转过身回答了躺在床上的江雲白所提出的疑问,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听诊器,走到少女身前调整了一下对准她躯体的光线。 “有点亮…可以再压低一点吗。” 一抬眼就能看到头顶的天花板,可又因为姿势和赤身裸体的原因而不得不在意起打光灯直直照射的地方,所以即便说话的过程中眼神四处乱瞟,到最后也只能垂下眼将目光移向身前。 江雲白的脸颊染着几分微红,兴许是一进房间里,那个平时就是个暖男做派的邓自潇便脱掉了外衣笑着对她说“先把衣服脱光吧。”的原因。 可一想到少女的私处正被打光灯照亮着,模样也完全被他纳入了眼底,大概这才是她有些羞涩的真正理由。 “当然可以。” 少年笑眼弯弯地把打光灯软管往下压了压,确保光线不会再扎到雲白的眼睛以后,他才从旁边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诊疗床床前。 不止是双手,连双脚也被捆绑在了床上,嘴上说得好听是身体检查,但实际上重点只是她双腿间最私密的部位,邓自潇缓缓将听诊器的耳塞戴进耳道里,藏在金丝眼镜下的丹凤眼不动声色地垂眸看向她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白皙粉嫩的私处。 不过也只是两三秒的时间,他便将目光转向少女的上半身,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轻触她的锁骨,冰凉的触感从身前散开,很快被两人的体温融化得一干二净。 而后,指腹一寸寸往下移,先是温柔掠过她白皙光滑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之上,改为用整只手掌覆盖着子宫的位置。 他微歪着头打量了一下从穴口到手掌的距离,微粉色的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却和他的画风极度不符: “很容易就能顶到子宫口呢……” “…什么?”雲白并没有听清他的话,本能地出声询问,而邓自潇的回答也很干脆: “我在丈量你的小穴有多深。” 他抬起眼冲着少女温柔一笑,收回手掌以后拿起听头,将其放进掌心焐了几秒,接着便把它轻摁在她的胸前,嗓音沙哑: “待会儿得往你的阴道里插入放在桌上的扩阴镜,如果不能把握好插进去的深度,你可能会觉得不太舒服。” “哼嗯……” 他的话音刚落,江雲白的红唇里就溢出了一声低吟,原因自然和他压在胸前的听头有关,只是这个听头的位置从乳肉移到了乳尖。 即便被温暖的掌心焐过,可隔着一层手套始终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冰凉的触感从一开始放到胸前时并未刺激到她,但一压住和乳肉相比要敏感许多的茱萸,少女的柔荑就忍不住捏紧一些,这粒粉色前端甚至开始硬挺了起来。 只是这样做似乎并不能达到‘身体检查’的目的,又或者说,并不能让主治医师感到满意,于是他又微微抬起听头,手腕往一旁轻翻,开始用听头边缘轻柔缓慢地摩擦几下敏感的乳粒。 “嗯啊…嗯……” 在几次厮磨过后,江雲白的粉嫩乳尖已然完全挺立,听头边缘稍微刮过一下,她的娇躯就忍不住颤栗一次,连分开的双腿也不由得试图拢紧一些,却又因脚腕上的束缚而被迫止住了并起的动作。 不过,他也在这时停下用听头边缘刮蹭雲白的茱萸,手腕翻回原来的角度,再度将听诊器压在她的乳尖上。 “嗯……” 鼻息有些急促,雲白显然对主治医生的检查步骤感到几分迷惑与茫然,于是下意识抬起双眸,看向身前穿着白大褂一幅温润如玉模样的少年。 感受到江雲白的视线,邓自潇微眯起精致又迷人的丹凤眼和她对望,目光触及她染上舒服与色气的面庞时,他眼底的笑意又灿烂了几分—— “你的心跳,开始加速了。” 发情(h) 他的话令江雲白微微闪躲开眼神,试图掩饰自己和他对视以后怦然心动又被察觉出的事实,如果不考虑他在这场游戏中完全处于坐视不理的旁观者状态,其实她对邓自潇的好感要远远超出其他几个男人。 而在这之前,石一泽才是其中的好感排行榜TOP,最末端的自然就是经常和她吵架拌嘴的顾七惑。 不过还好,就算将她心跳加快的反应直指出来,邓自潇也并未接着戳破什么,他收回听诊器,坐直身子低下头看向她的私处。 颜色粉幼稚嫩,形状可爱又生涩,就如同之前几个男人形容的那样,江雲白的小穴和她本身的年龄相当不符,而红肿的部分虽然在昨天和石一泽做完以后就被他涂抹过一次药膏,可至今也还没有恢复成正常的模样,红肿仍肉眼可见。 在打光灯的照耀下,这样的红肿显得更加可怖,令调整好椅子的高度并开始仔细观察这个地方的邓自潇微微眯起了眼眸。 几秒钟之后,他摘下只有一侧镜框的金丝眼镜,起身走到桌前拿了一管药膏。 药膏的作用显然是为了给少女的私处消肿,但他并未在药膏到手以后就开始给她上药,而是将其搁置在一旁,垂下眼眸接着观察她的小穴,戴着手套的双手甚至直接触碰起了少女的粉嫩花瓣。 “造物主对你很偏心呢…” 拇指指腹上下厮磨着穴口,力道不重,手法相当温柔,而后又用另一只手拉扯她的花瓣,原本微闭起的小穴口因此打开一些,路出了甬道里颜色更深的穴肉。 “很多女孩的私处都长得不太规整,也许是因为自慰的原因,小阴唇要更长一些,还有摩擦积淀出来的深色…但你的小穴却拥有一副端正的模样,连颜色也相当迷人。” 说到这里,邓自潇伸出手轻触小穴上方的阴蒂,它早已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稍微被触碰一下便使得少女轻哼出声,娇躯也隐隐颤栗,穴口快速翕动了几下。 少年似乎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他嘴角轻翘,一只手把穴口扒开,另一只手又轻蹭几下敏感的阴蒂,直到她的呻吟声渐响,甚至有爱液从穴口里缓缓流出,他才停下手指的作弄,嗓音低哑又温柔,还斥着几分笑意: “敏感的女孩…” 说完,他转过身拿起刚才放在一旁的药膏,摘掉手套以后挤出些许透明的膏状物,缓缓将其擦拭在小穴红肿的地方,可指腹却又不安分地往穴口上移,直到将雲白的整个小穴都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才停下。 冰凉的感觉如同昨晚一样从被涂抹的地方往外散开,江雲白微皱起眉,被捆住的双手轻轻捏起,几秒钟后,她的眉头皱得更深,可脸颊上的酡红却逐渐浓重了起来。 身体开始变热了。 “哦,对了。” 将手指上的药膏擦拭干净,邓自潇转回身看向她明明没有被任何人触 治疗(h) 由于春药的效用,插进小穴里的扩阴器连润滑剂也不需要便可以很轻松地被甬道吞没,只留着手柄在外头,方便待会儿缓缓将鸭嘴张开。 而被这称不上粗也绝对不算小的器具塞进体内,原本小穴已经痒到饥渴难耐的江雲白倒是稍稍满足了一些,她躺在诊疗床上的挣扎也略微缓下,酡红的小脸满溢着舒服的色彩。 “小穴被插着东西就这么舒服吗?我还没把鸭嘴撑开哦。” 邓自潇很清楚少女此刻的神智处于极度混乱的状态,除了下意识渴求能止痒的东西以外,她的大脑里再无别的任何东西,再加上她的表情看上去可爱极了,令他忍不住出声逗弄,同时也期待着她迷迷糊糊的回应。 果不其然,在没被涂药以前听到这种话的她第一反应肯定是“你不要乱说!”,又或者“才没有这样呢…!”,而现在,听到了邓自潇的疑问以后,江雲白的回答居然是: “舒服…快撑开……嗯啊……” 她像这样忠实欲望的模样太过少见,即便这是邓自潇第一次和江雲白做如此亲密的事,可在客厅里观赏她和其他男人的床上互动也不低于两三次了,不得不承认,春药确实是个好东西,对他们而言。 微微弯起嘴角,他垂下眼眸,轻抚腿根的手掌心缓缓往上滑,一直到能够将腿窝朝她的身前摁才停下,然后语气龙溺地低声回答: “好,都满足你。” “哼啊……” 话音的落下伴随着小穴里的鸭嘴被打开,以及几乎同时响起的娇哼声,邓自潇甚至能听出这声呻吟里的满足,他将视线移向材质透明的扩阴器,在瞧见打光灯下显得颜色更加生嫩的穴肉时,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微微向前挪了几厘米,掌控住腿窝的手掌也一同收紧了几分。 喉咙发紧的滋味,他今晚已经尝到过无数次了。 几秒以后,扩阴器已经将甬道撑开到了一定程度,少年缓缓拧紧把手上的螺母,使得鸭嘴被固定在了现在被打开的角度,接着又上下调了调打光灯,开始仔细观察起她紧致到仅一根手指就能将其用力含住吸吮的小穴。 透明的材质能够让人一眼望到子宫口,小小的穴口被鸭嘴撑开的大小几乎和鸭嘴口一致,甚至能在穴口被撑开的基础上将手指顺着扩阴器塞进两根左右。 周围层叠的穴肉还在努力蠕动夹吸着鸭嘴,几近透明的爱液也在不断从小穴里涌出,继续把身下的垫子濡湿得一塌糊涂。 而这般肉眼就能分辨的饥渴模样不仅表现在她的私密之处,同样还表现在她的脸蛋与言语,甚至是行动上。 小穴才被撑开不到一分钟,邓自潇针对穴肉颜色的美丽所进行的夸赞也才结束了两三秒,还没继续观察出什么所以然来,江雲白就忍不住挪了挪翘臀,用充满了渴望的小脸与目光直直盯着他瞧,舔了舔略显干燥的红唇以后,她小声询问: “…还不可以进来吗?还要…观察多久呢…?” 原来,在少女现在的理解当中,小穴被扩阴器撑开只是肉棒插入体内的前菜而已,邓自潇的一切准备似乎只是为了观察一下并确保这个小穴是他能插进的地方而已,和情趣之类的事情没有一点关系。 而即便他还想再继续玩几分钟,捉弄她、撩拨她,却又不满足她对邓自潇来说可是一种极大的乐趣,但属于他的检查时间马上就要结束,再不开始享用正餐就来不及了。 于是,听到雲白的疑问以后,他站起身将两只手套摘下又放置到一旁,脱掉白大褂的身躯高大而挺拔,双腿笔直修长,甚至能透过黑色长裤隐隐瞧见藏在其中的肌肉线条,可又一点也称不上过分强壮。 就站在她身前缓缓将裤子拉链拉开,十几秒的时间过去,粗长炙热的肉棒终于从一整晚的禁锢中解脱了出来。 邓自潇俯下身把拇指插进她的红唇之中,其余几根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红润的脸颊,而后松开翘挺挺指向天花板的一柱擎天,温柔地将扩阴器从甬道里拔了出来,拇指指腹也开始搅弄起她的香舌: “很想要我插进去,对吗?”少年的嗓音低哑,还斥着几分引诱。 “嗯…”她低哼出声,舌尖不由得主动舔上他的指节,眼神里满是勾人的渴求。 “这么想要肉棒,是不是觉得小穴很痒,希望医生给你治疗?”他把裹满爱液的扩阴器丢到一旁,也才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它就被少女渴望的蜜汁侵染得到处都是,拔出来的同时还能清晰瞧见蜜液从里面溅出来的模样。 “要…治疗……”似乎是舌头正被他玩弄着,她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但诉求倒是相当明显,令少年眼底的笑意愈发浓厚。 而这笑意,也许又是别的什么东西。 扶住硬挺的肉棒,让粗硕的龟头抵在她微微翕动的小穴口上,邓自潇缓缓松开她的香舌,津液从红唇中被勾连出来,才接触外头的空气不到一两秒便断裂开,往下坠落在唇瓣之上。 少年又用指腹蹭了蹭她的红唇,使得掉落的几丝津液和唇瓣上沾到的口水融成了一体,然后一边挺动腰臀令肉棒缓缓插进江雲白的小穴,一边低哑着嗓音,似威胁,又似警告—— “我的治疗需要很多费用…所以你最好从现在开始思考,该用什么来偿还……” 要命(h) 邓自潇的欲望尺寸和他的长相极其相符,不会很粗却一点也不细,不算很长却一点也不短,是最能够让江雲白有些窄短的小穴感受到无尽愉悦的肉棒。 再加上她此刻的状态即便插进来的只是手指又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她都可以无比期待地尽数承受下来,小穴饥渴地收缩着将其紧紧夹裹进更深处,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低喃‘再插进来一点’。 他不是第一次做爱,但却是第一次插进如此湿滑紧致的小穴,龟头才刚刚推挤开穴口往里深入一些,甬道里的吸力就牢牢捕捉住它,肉棒被穴肉缠住时,推挤的力道仿佛蛇在吞没食物之前将其缠绕住一般用劲。 爽到后腰发麻就不说了,他甚至差点生出就这样射在她里面的念头,可也不过一两秒,这种念头就被他用力压了下来。 就算享受不了太长时间,也绝不能如此草率的结束。 “嗯啊……嗯……” 只是浅浅地顶弄了一下,一声两声呻吟便接连不断从雲白的红唇里溢出,她紧紧捏住被捆在诊疗床上的双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愉悦,仅从微红的眼角就能瞧出她有多么满足。 可这个姿势其实并不能让肉棒插进甬道最深处,尤其无法顶弄最为敏感的那块软肉,而邓自潇的抽插又仅仅是在试探顶到哪里更能让她舒服,所以无论动作还是力道都有些温柔。 这让渴望被狠狠肉弄的江雲白非常难耐,即便脚踝被束缚着也不自觉并拢膝盖,试图夹住身前男人的腰肢,将其往下压,让他再用力一些,再插得深一些。 即便是下意识的动作,邓自潇也很快觉察了出来,他半闭着眼眸,低喘从微张开的薄唇里吐出,身上的白大褂随着他挺动腰臀的动作而左右晃荡。 可他握住少女腰间的手掌却缓缓收拢,接着便是一声招呼也没打,甚至没有任何缓冲和前奏的加速抽插,每一下都直捣深处,又重又深又狠。 “啊…啊…嗯啊…嗯…嗯…啊……” 才这般肉弄了十几秒的时间,雲白的眼里就渗出了无比愉悦的泪水,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柔,夹杂着快要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的难耐。 娇躯微微颤栗着,甚至连甬道都在抽搐,却仍在肉棒每一次抽插时都将其紧紧吸住,令他连把欲望抽出一些都要花费更多力气,还得同时忍耐着从尾椎骨升向大脑又在一瞬间遍布全身的酥麻快感。 邓自潇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浮起一阵鸡皮疙瘩一阵又落下,来来回回的刺激差点让他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这个女人未免太要命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微微蹙紧,盯住她舒服的脸蛋瞧了几秒,而后低下头霸占住她的唇舌,原本捏住腰肢的手掌往下滑,一边将肉棒用力又快速地肉到小穴深处,一边摸索着将箍住她脚踝的锁扣解开。 江雲白的双腿重获自由的第一时间便紧紧夹住了他的细腰,连带着白大褂一起,似乎是为了缓下他的激烈顶弄所带给她的莫大愉悦,可唇舌也被他吸吮着,收不住的津液从嘴角落下,和肉体的啪啪声响一同将室内的气氛渲染得更加淫靡。 单手捧住她的一侧翘臀,将她的娇躯又往下拉了几分,好让自己的肉棒能够精准又直接地戳弄到稍微一顶就能令她挺起细腰的那块软肉,邓自潇的抽插和舔吻好似报复又好似在与她较量,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狠劲。 而原本还觉得他之前未免太过温柔,现在却被肉到想要向他求饶,可唇舌却被他侵占着舐咬,只能发出嗯嗯的哼唧声,她的娇躯也不自觉微微挣扎着,试图逃离这般快要让大脑爆炸的快感。 江雲白早已无法思考,包括呻吟与挣扎等任何行径都出于本能,这般强烈的快感浓度不断在她体内飙升,很快就能达到最高顶点。 可门外却传来一声铃响。 时间到了。 你情我愿(700珠加更) 这一声铃响居然根本没有打断两人的性爱,除了沉浸于热吻与挺动腰臀的邓自潇以外,头脑一点都不清醒的江雲白也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又或者说她听见了,却反而愈发夹紧了他的腰,不希望他离开的态度显而易见。 可站在门外摁铃的人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稍微等了几秒没有得到回应便开始了疯狂的轰炸模式,一连串的叮咚声终于把邓自潇从欲望中拉了回来。 他神色惋惜地缓下抽插并松开少女的红唇,无论是脸上还是眼神里满满的全是尚未满足的欲念。 就这样微抬起头用指腹厮磨着雲白有些红肿的唇瓣,脸颊酡红的少年终于在几声放弃摁铃直接开始敲门的砰砰砰里直起了身子,如梦初醒般看向门口,说话的嗓音还斥着几分沙哑: “我已经听到了。” 诊疗床和房间门隔得不算远,所以他的回应甚至不需要重复,只一声就让烦人的噪音停了下来。 室内重归平静,邓自潇这才微俯下身又收紧了握住她臀部的手,顿了几秒才依依不舍地缓缓试着将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笑容温柔: “抱歉,到时间了哦。” “……” 虽然没有说任何话,但她紧夹着少年腰间的双腿却始终没有松开,这样默然表达不满的方式令邓自潇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他垂下眼眸笑眯眯地轻抚少女红润的脸蛋: “之后的游戏会更刺激…你不想试试吗。” “……” 游戏,江雲白差点把游戏抛到了九霄云后,在她现如今无比混沌的大脑当中,只能堪堪记住他们好像正在玩什么东西,参与者几乎全是熟悉的人,而再看他的模样,这似乎是个很有趣的游戏。 于是,在进行了五六秒的考量以后,她缓缓松开双腿,软软地躺在诊疗床上看着身前的男人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 小穴里的爱液还在不断溢出。 就这样拖着差一点就能被满足的身体回到了客厅,坐进沙发里的江雲白将身后的抱枕夹到了腿间,试图缓解体内才平复没多久又开始蠢蠢欲动的酥痒。 注意到了这点,邬莞凑到少女身旁,长臂一伸便将她勾进了怀中,薄唇自然而然地贴在她的脸庞,鼻尖和脸蛋彼此轻蹭了一下,刻意压低的声线性感又迷人: “怎么了,邓自潇没能满足你吗?觉得难受的话,哥哥可以帮你解决哦~” 说完这句话,他就已经做好了会被她狠狠推开的准备,可怀里的家伙非但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连脸红一下都没有,只是微转过头,红润又带着几分凉意的鼻尖和他的蹭到了一块,她甚至故意厮磨了两下,好似用鼻尖来轻蹭你的小狗,连小手也微微抬起,轻轻拉住他的衣服: “好,哥哥。” “……” 喉咙一瞬间发紧,邬莞显然因为她的反应而愣了几秒,这个稍微被捉弄一下就恨不得咬你一口的江雲白居然变得如此乖巧好说话,刚刚回答他的嗓音还染着几分软软的沙哑,听见哥哥两个字的时候,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男人的欲望可以瞬间坚硬到好像要爆炸的程度。 最忠诚的共犯(h) 被邬莞抱进怀中的江雲白有些衣衫不整,尤其是腰肢与胸部处的布料,通通随着他握住一团绵软肆意揉捏的动作而被揉进了他的掌心之中。 平坦的小腹路出一部分白净中染着粉色的肌肤,此时正随着与邬莞的热吻而微微起伏,似乎是喘不过来气,所以模样有些急促。 她就连脸颊上也泛着酡红的光,从娥眉微微蹙起又眉尾上挑的表情来看,这份红润大概一半源于几乎在侵占她唇中所有空气的少年,一半源于她体内不断绵延扩散的春药。 邬莞爱极了如此乖巧听话的雲白,即便看到她挣扎愤慨的神色会让他兴奋不已,但这样主动地回应他的爱抚与唇齿相依的模样,对他而言倒也新鲜极了。 最起码,一想到她恢复正常以后回想起现在的画面会有什么羞耻又无地自容的反应,自己那颗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心脏就会变得异常躁动,连身下的欲望也比平时要硬得多。 “唔…嗯……哼嗯…”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自己的胸正被一只大手用力抓揉着,力道丝毫不怜香惜玉,却又不至于让她觉得疼痛,反而缓解了大脑里不停叫嚣的某种冲动。 嘴角又往外溢出一丝透明的津液,可少女没有办法将它收回唇中,原因自然是霸道至极的邬莞,他捏着她的脸颊让舌头肆意在口腔里搅弄她的香舌,吸吮、拉扯,仿佛想令少女窒息一般,在这漫长的几分钟里,他几乎没给少女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这样的强势似乎对现在的江雲白而言异常适用,早已挺立的乳尖偶尔被他捏住捻弄,而这又正好是她的敏感点,和称不上柔软的布料一块被摩擦的滋味甚至要比直接被粗粝的指腹捏揉要刺激得多。 无论是被邬莞抱在怀中愈发酥软的娇躯,还是任何人一眼就能从她充满色气的脸蛋上瞧出来的享受,都在向所有人无声宣告着少女被他抚慰得有多么舒服。 可越舒服,她的私处就越难耐,小穴深处抽动着,微微吸紧一些,还会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涌向全身,而这刺痛里又混杂着酥麻,让她有些又爱又恨,小手撑在腿上,时而用力捏紧又很快松开。 终于,漫长的深吻结束,邬莞不再执着于汲取雲白口中香甜可口的津液,湿润的薄唇顺着少女白皙颀长的脖颈往下滑,轻嗅几下,好像选中了一块好闻的肌肤,深红的舌尖和红润的唇瓣一同贴了上去,将它濡湿的同时有些用力地吸吮起来。 藏在白嫩肌肤与绒毛下的毛细血管很快便因少年的毫不留情而破裂,雲白微皱着眉,双眸里却溢满了掩盖不住的舒服。 可他却在一次舔舐后突然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少女哼唧出声,声线里夹杂着几丝痛楚与隐忍,紧接着却轻轻咬住下唇,双腿又一次下意识夹紧。 她在尝试缓解私处开始快速抽动的愉悦。 而她嘴角的津液仍未干涸。 听见闷哼声,邬莞抽出原本伸进了衣服里握着一团奶子时不时摁揉几下的手掌,轻抚起未被唇瓣吸舔的脖颈另一侧,拇指指腹微蹭几下,似乎在安抚她。 他微微眯起的眼眸里满是浓厚到几近痴缠的欲望,脸颊上的那抹酡红也不知是法式热吻了太长时间的后遗症,还是贪恋得到满足的欣喜。 可随着他的薄唇又往下移,最后停留在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衣裳扣子而敞路的胸口——邬莞怎么可能满足于这简单的触碰与亲吻。 当着这些男人的面,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江雲白摁到桌子上,掰开她紧闭的双腿,将那稚嫩又可爱的色情小穴明晃晃地展示在众人眼前,然后径直将肉棒插进其中,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肉到她的小穴能够流出浓浓的白浆,可又根本分不清那到底是属于她,还是来自于他。 而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又相当简单,他只是想让每一个男人都牢牢记住她被自己肉到高潮升天的哭泣脸,然后,成为他最忠诚的共犯。 可怜又可爱的女孩(h) 衬衫扣子刚好解开到腰间,随着邬莞将布料往一旁掀开,少女藏在衣服里的其中一团绵软便逐渐袒路在一众男人的视线中。 粉嫩的乳尖颤颤巍巍展路着它稍微有一些红肿的模样,这证明了在刚才的房间里,邓自潇并未体谅雲白的胸部敏感且稚嫩的事实,即便它们在昨晚就差点被咬破了皮。 而吸舔又软又香的奶子又几乎是所有男人的爱好,或者说,是所有人的爱好。 邬莞自然也不例外,他的目的明显极了,甚至没有给迷迷糊糊的江雲白一点反应过来的时间,舌尖轻触软嫩的乳肉,往上微微舔舐几分便将整粒茱萸含进了薄唇之中,轻轻吸吮起来的同时双眸轻闭,似乎极其享受唇中的美味。 “嗯啊…嗯…” 微微抬起腰,却又被抱住腰肢的少年往下压,雲白在一两分钟前还坐在他的大腿上,现在却被放到了沙发卡座里,整个娇躯软软地陷进座椅中,被邬莞高大的身躯压住,任由他肆意玩弄。 肆意的程度甚至有些过分,除了吸舔双乳以外,他将手伸进了少女皱成一团的裙摆之中,没有摸到意想中的内裤边缘,邬莞这才想起她刚刚在那个房间里可能经历了些什么,以邓自潇的嗜好和她现在的神智状态来看,会光着屁股出门倒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直接把手移往腿心的话…… 果不其然,滑腻又丰沛的爱液立马裹缠在了他的手上,无需再向前试探一番,她的小穴早已经准备好了挨肉。 “把腿再分开一点。” 他松开一直叼在嘴里吸含的乳尖低声对雲白说道,被微微拉扯成圆锥形状的乳肉因此弹了回去,乳波荡漾出美妙的春景。 少女乖乖照做了,而邬莞也在这个过程中拉开了束缚裤子的拉链与皮带,所遇到的困难无非也就是裆部早已膨胀坚硬得不像话之类的物理性难题,只需要稍微使一些劲,他的肉棒便从内裤里弹跳了出来,仿佛冒着热气一般,粗硕的龟头直指天花板。 也没说些多余的废话,邬莞扶着肉棒将龟头顶在小穴口处,稍微蹭了蹭湿滑的淫液,而后一边挺动腰臀将肉棒用力凿进了少女紧致窄小的甬道里,一边低下头再次含住一团绵软,牙齿轻触嫩滑的乳肉,仿佛威胁的信号。 “哼啊…好深…嗯……” 被贯穿一样的滋味,却丝毫没有痛楚浮现于大脑之中,反倒给这混沌又迷糊的脑子添增了满满的愉悦和快感。 江雲白脸上的舒服与满足也相当显而易见,无论是被渴望的东西给填满了空虚的小穴,还是挺立的乳尖又再度被少年吸含起来,毫无疑问都加重了她脸颊上的酡红。 可让雲白失望的是,自从邬莞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以后就再没了后续的动作,只有偶尔调整坐姿的一寸挺进,以及针对乳晕和周围乳肉不会停歇的搅弄吸吮。 又硬又粗的欲望埋在体内,却似乎丝毫没有要缓解她甬道里那几分酥痒难耐的想法,肉棒上缠绕的青肋微微脉动着,与偶尔收缩几下的穴肉紧紧相贴在一块。 这种类似于肉在嘴边却吃不到的滋味并不好受,但雲白的 小狗 邬莞的这个想法恶劣极了,不过捉弄雲白本身就是他的爱好,只是这种程度对他而言倒也算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可惜老天似乎不想给他实施的机会,在一两分钟后,熟悉的来电声响起,打断了他沉迷于雲白双乳中的情绪。 勾住少女的腰将她圈进怀中,邬莞皱着眉转过身坐进沙发里,大掌摁住她纤细的脊背令她靠在自己胸前,而后拿过手机接听了来电,喂了一声后,他的面色随着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而逐渐阴沉了起来。 “一泽。” 大概两分钟左右,即便是离他最近的江雲白也没有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众人只见邬莞将电话挂断,接着便向石一泽使了使眼色,然后扶着少女的腰缓缓抽身而出,穿好裤子就将娇躯软绵绵的雲白送进了邱希的怀抱。 全程坐在对面一句话也没说过的邱希显然有些迷惑,可邬莞已经和石一泽走出了客厅,一边走还一边面色凝重地说着些什么,神秘又诡异。 再看向被少年抱住的江雲白,已经像只无尾熊似的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双腿夹住他的腰用膝盖轻轻厮磨着,似乎是为了缓解欲望未被满足的酥痒难耐。 即便相当清楚她会有这样一个状态是因为什么,但邱希显然不想要配合这场春药游戏,默然了一两秒便伸手将她的脑袋扶了起来,冷淡的视线直直盯住她酡红的脸颊: “别蹭了,我不会给你当按摩肉棒。” 不知道江雲白到底有没有听懂,总之,她确实停下了摩擦他腰间的动作,可抱住少年的双手却抬了起来轻轻捧住他的脸颊。 水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盯着邱希的眼神也和刚才有些不同,这让和她对视的少年微挑起眉,眼底隐隐浮现一两分好奇的色彩。 而后,他听到这个女人说: “你长得真好看。” “……” 这次沉默的人又轮换成了他,好在并未持续几秒,他就用一种习以为常的口吻冷漠回答: “不用你说我也知——” 他的尾音被拦截在了雲白的唇中,刚刚还漠然至极的眼眸微微瞪大,瞳孔里含着点点惊讶。 毕竟邱希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强吻他。 她的香舌从唇与唇相碰的后一秒便从其中探了出来,一下子钻进了他的口腔里,开始挑逗少年藏在其中的舌头,只是技巧未免青涩了点,左右舔弄一下便又收了回去,刚刚贴在一块的唇瓣也同时分开。 而紧接着,她也不再亲吻邱希的唇瓣亦或别的什么地方,反而开始轻嗅起了他身上的气味,从耳鬓到脖颈,甚至直接把脸蛋埋在他的胸口,刚刚撑在沙发良久的双臂也再度抱住了他的腰肢。 接着,少女用力深吸了一口气。 邱希没有阻拦,倒也不是因为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被惊讶到的他开始对江雲白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产生了更浓重的好奇心。 她现在的这幅模样,就像一只寻找熟悉气味的小狗,而他,倒仿佛是一块被她垂涎已久的肉骨头。 即便脑海里闪过了这样的念头,邱希也并未直接出声说些什么,他只是靠在了沙发上任由坐在怀中的江雲白对他动手动脚。 无论是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起几块坚实的腹肌,还是再往上一些开始轻捏他的胸膛,甚至于身前后背都被她来回摸了个遍,邱希的反应也仅限于微微垂着眼眸观察她潮红的小脸蛋上所浮现的所有细节。 直到江雲白把手移到他的下体上,试图拉下裤子拉链把某根硬挺掏出来的时候,他才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低下头对她哑声道: “小狗…等你恢复清醒再来主动摸我裤裆时,我会很乐意肉你。” 监狱 江雲白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些什么,但她还是将手收了回来,接着又再一次像之前一样抱住邱希的腰,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可这个动作并未持续多久,约莫十几秒不到的时间,她便用小脸蹭了蹭少年的衣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厕所走去,走了没几步,又加速小跑了起来,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刚才一定憋尿了好长一段时间。 邱希也不例外,他收回牢牢盯住雲白的眼神,嘴角轻翘,眼底的一两分讶异也慢慢被笑意取代。 而这时,刚才出门不知道去做些什么的邬莞和石一泽打开了客厅的门,虽然眼底的阴沉没有什么变化,但面色却好了很多,似乎想到了什么解决办法。 扫视了一圈客厅也没看到江雲白的身影,邬莞一边拿起沙发上的大衣,一边皱着眉问道: “小雲白呢?” “厕所。” 得到答案的他缓下眉间的横纹,视线扫向坐在角落闭目养神的某个男人: “郁为訢,你先把车开出去,我们要提前去那个地方。” “怎么说。” 和其他几个男人一样,郁为訢也显得有些惊讶,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次也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缓缓站直了身子。 “小雲白的爸妈报了警,据说是平时每隔几天就会打电话给她,但今天怎么也联系不上。警察已经到学校了,虽然也不是很大的事,但先换个地方比较保险。” 解释完要临时更换游戏地点的原因,邬莞拿过另一件大衣走向厕所,摁下门把手将正准备出门的少女捞进了怀中: “很抱歉,小宝贝,在你父母让警察把我们带走以前,哥哥要先送你进监狱了。” 他微笑着把大衣披在了江雲白的身上,而什么也不知道的她还一副被惊吓到所以捏紧了衣服下摆的可怜模样。 弯下腰将扣子一颗颗扣上,确保大衣把少女的娇躯尽数包裹在了其中,邬莞才直起身轻抚她的黑发,双眸里的凶狠却又掺杂着温柔的爱意,这令他嘴角的弧度变得莫名了起来。 可他依旧笑着,笑意未达眼底: “不过你放心,我们的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说完这句话,雲白被他推进了郁为訢的怀中,脑子一片浆糊的她一脸茫然地被少年拉住小手踉踉跄跄往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扭头看向客厅里开始穿上外套的几个家伙。 除了已经跟上来的邱希和顾七惑以外,其他男人几乎全是一副准备收拾收拾打道回府的模样,虽然人数的变化似乎可以让她安心许多,但她总觉得一旦出了这扇门,一旦坐上不知道要去哪里的那辆车,她便再无退路可言。 想到这,她本能地刹住了脚步,可郁为訢显然不像其他人一样有耐心,感知到江雲白停了下来,他转过头便冷着脸威胁道: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比起刚才的邬莞来说,郁为訢的眼神要凶恶得多甜品小站流35/4⑧零玖/肆零,冰冷的面容上仅仅杂糅着一丝不耐烦的情绪,仿佛一旦她不听话,他就会在原地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连一块肉也不会留。 而早从刚刚进入桌游社开始,江雲白就一直害怕不苟言笑的郁为訢,她只和他对视过一眼,但那一眼便让她产生了自己 命运(微h) 他的话毫无疑问令江雲白皱起了眉头,她刚刚从临近死亡的恐惧中恢复,无论大脑还是心脏都冷静得可怕,连迷蒙的双眸眼底也是无法泛起涟漪的死水。 在这种情况下,人总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她转过头和郁为訢对视了一眼,他身上的压迫感一如既往,几乎有百分之八十都凭借着眼神的冰冷往外散发,所以仅一眼也令少女有些发怵,转移开视线的同时,后背泛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 原本她还想再多犹豫几秒,可少年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等了一会儿便皱起眉头,伸手勾住江雲白的脖颈将她拽到身前,两人鼻尖几近相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的意味: “没听见吗,母狗。” 深色瞳孔一瞬缩小,眼底映照出的全是郁为訢英俊中染着狠劲的帅气脸庞,雲白甚至能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一股杀气,就好像如果她没有乖乖照做,那明早出现在马路边的就将是她冰冷的尸体。 轻捏起柔荑,少女垂下眼眸看向被他解开束缚的下体,疲软的肉棒即便还没充血膨胀也比普通男人粗长得多,她几乎可以想象出硬起来以后这根欲望会有多么可怖。 似乎是迫于周遭形式的威胁,这次,江雲白仅沉默了一两秒便俯下身缓缓靠近他的欲望,小手也覆上他的大腿,开始往欲望根部方向移。 鲜红色的唇瓣在干涩中微张,香舌先是探出了个尖,轻轻碰触硕大的龟头,而后又将其整个含进了口中,舌面和敏感的前端相贴在一块厮磨了几秒,温暖又湿润,终于令郁为訢脸上的戾气淡了些许。 但他的眉头反而皱得更深,原因自然是少女笨拙又不自然的口活,不懂敏感点在哪里也就算了,连最基本的吸紧口腔也不会,要不是她嘴巴天生就小,含住龟头的动作于她而言本身就有些困难,否则他连最开始的快感也感受不到。 他果然不该对这个看上去好像昨天才被顾七惑破处的女人有任何期待。 不过—— 郁为訢扫了一眼她微微挺起的翘臀,长度到臀部中央的大衣因为她俯下身帮他舔的姿势而缩到了腰间,短裙裙摆也一同往前坠,路出了半个臀部曲线。 没有内裤的包裹,白皙嫩滑的臀肉就这样清晰呈现在他的眼中,不仅弧度完美,弹性也是仅凭肉眼便能瞧出可口的程度。 她长了一个很适合留下掌印的屁股。 “滴。” 车门解锁的声音。 将视线拉回的同时,郁为訢也亲眼目睹了前一秒还含着自己欲望的江雲白在下一秒抬起头转过身又拉开了右侧车门的整个过程。 花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很短,足以让他反应过来她趁自己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悄悄按下了车门解锁键的事实,身体的本能机制也使得少年下意识勾住她的腰往回拉。 但雲白却发了狠地要往车外逃,尖利的牙齿连带着衣服布料一块往血肉里咬,在郁为訢吃痛微微松开的一刹那扒着车门跳了下去,开始赤着脚拼命狂奔。 人在异常冷静的情况下,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江雲白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之前顾七惑强暴她的车子来自于邬莞那个富到流油的混蛋,不仅是她没见过的车型,连中控都找不到在哪,更别说她几乎全程都被困在了后座,根本一点希望的影子都没看到。 但郁为訢却让她坐在了副驾驶上,扣上安全带的几秒钟内,她已经找到了位于中控上方的车门解锁键,这十几分钟里一直在寻找一个像刚才那样的机会试图跳车逃跑。 她也确实做到了,虽说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一次尝试,可凭借着求生欲强烈而产生的爆发力,她终于跑向了离曙光最近的道路。 只是,这并不等于江雲白能就此获救。 这周围全是树木高大的森林,似乎已经出了城,除了车灯以外,她看不见一丝光亮,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方跑去。 可跑了一段路,雲白才意识到这样逃跑太蠢,一旦她还在路上,很容易就能被时速几百公里的跑车给追到,因此她拐进了一旁车辆无法驶入的森林,赤着脚踩向布满碎石荆刺的土地。 而没能在她跑掉前抓住她的郁为訢,此刻已经穿好裤子下了车。 他插着兜盯住少女逃跑的方向,脸上的神色似兴奋又似凶狠,和之前的冷漠与不耐烦截然相反,仿佛被咬了他一口的江雲白激起了报复欲,浑身上下散发着诡异又可怖的气息。 再看向他的身下,明明之前被舔了一两分钟也半软不硬的欲望,此刻却坚硬膨胀得过分,被牛仔裤的紧身布料勾勒出了其粗长硕大的形状。 那模样,就像在朝少女无声呐喊—— 一旦老子找到你,你就别想逃过被这根肉棒肉翻的命运。 乱咬人的小狗(微h) 说实话,江雲白并不敢往森林深处逃,先不说会不会遇到些什么,一旦她迷了路,那后果可比被那群男人囚禁要可怕多了。 因此她稍微思考了半分钟便选择往反方向逃去,一是为了不被郁为訢抓到,二是为了可以顺着森林找到回城的方向,只要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就等于她已经获救了。 但是这段路程对赤着脚的她来说异常艰难,走快了怕踩到什么碎石受伤,走慢了又怕被那个男人追上,只能小心翼翼地靠着从树叶缝里洒进来的月光一点点摸索向前。 可即便如此,雲白也逃脱不了一不小心踩到树枝尖端的命运,刺痛感从脚心传遍全身,娇躯摇摇欲坠地要往地下倒去,还好她下意识扶住了一旁的树干,才避免了更加惨痛的后果。 缓缓靠着树干坐下,脚底钻心的疼痛令她额前不断渗出一滴滴汗液,深呼吸了两口气才足以抬起有些麻痹的手,微微颤抖着从衬衫里掏出了一部手机。 那是之前已经恢复一些意识的少女从邱希身后的沙发缝隙里不小心碰到的东西,可她当时只知道这是一部手机,丝毫没有要将它拿走的想法,直到他说出那番‘等你清醒以后’的话,她才逐渐回想起来自己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也许江雲白天生就有演戏的天赋,也许她在这两天内真就成长了许多,恢复神智以后,她不再选择吵闹,不再选择将路出羞愧欲绝的表情,而是继续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抱住邱希的腰偷偷将手机藏进了衬衫衣袖。 原本,雲白想要在厕所里偷偷用紧急呼叫功能打给警察,可刚打开手机准备输入那三个数字,厕所外面就传来邬莞熟悉的声音——“小雲白呢?”。 极度担心自己还没来得及对警察说什么就被邬莞发现,她犹豫了几秒便把手机藏进裙头,依靠边缘的伸缩性将其牢牢卡在腰间,然后装成刚刚上完厕所的模样洗了个手,邬莞也在两三秒后毫无预兆地闯入里间。 还好她先把手机藏了起来,不然在现在这种场合,她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摁下手机开关,电量还剩百分之八十九,信号却只有一格,还有她不敢随便猜测的锁屏密码。 思考了一下,江雲白依靠屏幕亮光看了眼脚底的伤,所 再抱jin我一dian(h) 就好像是对之后他会做的所有事做个预告,郁为訢说完这句话便将手指从少女的唇中抽出,而后一边往驾驶位的方向踏步挪去,一边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节上的津液。 被留在了后座,江雲白以这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全身赤裸着,小穴中还插着一根偶尔左右摇摆几下的按摩棒,罩住两团奶子的吸盘推挤着当间的柔软乳肉,跳蛋和软刺不断刺激微挺的乳尖。 “啊…嗯啊……唔…嗯……” 在这样的双重袭击下,少女只能微张着红唇娇吟,双眸里溢满了舒服的水光,甚至舒服到连嘴角溢出的津液也来不及收回,堆到穴口的蜜汁在溢出以后顺着臀缝不停往下滑落,浸湿了放在真皮座椅上的软垫,痕迹不断扩大。 关上车门,郁为訢从兜里取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接着在屏幕上摁了几下,似乎是在回复什么消息,回复完毕才缓缓启动车辆,继续朝所谓的监狱赶去。 “啊…啊…哈啊…嗯、啊…嗯啊啊……” 一路上大概花了有十几分钟,从后座传来的呻吟却几乎没有停下,甚至在路途走完一半的时候听见了短促又急速的娇喘声。 少年往车内后视镜扫去,盯住她脸色潮红、一副已然达到高潮的模样不下两三秒,而后平静地转移开视线,可双眸却微微眯了起来,不知此刻正在想些什么。 终于,在江雲白快被身上的两处玩具又一次搞到高潮时,车辆停了下来。 郁为訢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下车以后绕到后座将掉落在座椅下的大衣捡起,又用小刀割开了她身上所束缚的几根绳索,接着俯下身将她抱进怀中,抬手捏住她的双脸低声说道: “喂,清醒一点,我们已经到了。”可正如他之前所猜测的那样,之前明明已经褪下的春药效力又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在少女的身体里再度燃起,被松开束缚的她蜷缩在郁为訢怀中,小手下意识往身下探去,却不是想要把按摩棒抽出来,而是将其又摁进甬道一些,接着夹紧双腿不愿让它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滑落。 将雲白的所有动作纳入眼底,少年低嗤一声,嘴角轻轻翘起,却不是嘲讽的意味,仿佛真被少女逗笑了似的。 “原本打算帮你拿出来,但看你这么喜欢它,那就继续含着吧。” 淡淡地说完这句话,郁为訢松开捏住她脸颊的手,而后往下滑摁了摁按摩棒上的开关,把力道调成了更为刺激的模式,接着也不顾怀里的少女是什么反应,用脚踢开半遮半掩的门,好像想要就这样抱着她走进‘监狱’。 但冷风却一下子袭了过来,令江雲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车里一直开着空调,因此在这十几分钟里她才不至于感到寒冷,可如果要让她赤身裸体出车门的话,就算被郁为訢拥在怀中也一定还没走进屋子就会被迫染上风寒。 于是她伸手勾住少年的脖颈,晕乎乎地将脑袋凑到他耳边,红唇贴着耳垂轻轻往耳朵里吹着热气,仿佛撒娇一般柔声问道: “可以…再抱紧我一点吗…?” “……” 正准备出车门的动作因为她的话戛然而止,郁为訢转过头和媚眼如丝的江雲白对视了几秒,在这沉默的几秒钟里,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直到他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拿起放在一旁的大衣盖在她身上,两人周遭的氛围才重新活络了起来。 可偏偏此时的少女就是如此没有眼力见,软软地说了声谢谢还要接着往少年怀里钻,紧紧抱住他的腰继续享受被按摩棒戳插的愉悦,胸前的吸盘和郁为訢的胸膛相贴在一块,连带着他也一同被跳蛋顶着震动。 不仅如此,如果被肉得舒服了,她还哼唧几声,娇软的呻吟时不时在他身前响起,一点也不克制,就像是江雲白并不在意她可能会被陌生人发现他们在做些什么一样。 又或者说,她被做了什么。 (小雲白开始进入勾引状态(不是) 不知好歹 不过,就算是她故意想被陌生人发现也似乎并没有这个机会。 他们下车的地方约莫是从两座城市之间的山林里某条岔道口拐进来才能看到的平地,除了宽阔的停车位以外便是坐落在平地上的一栋别墅,只有两层楼高,房子的占地面积不是很广,背后好像还有泳池和花园,仿佛是上了年纪的富豪为了隐居山林而特意修筑的居室。 可看墙漆之类的装修,便能知道这座房大概在最近才竣工。 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将大门打开,郁为訢抱着江雲白走进当间,黑漆漆的屋内还能嗅到装修结束不久的特殊气味,而从外面停的车辆只有他的路虎以及房间里空无一人来看,其他那些明明和他一块过来的家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路上耽误了。 所以就算他和江雲白玩了个捉迷藏的游戏,又在游戏结束后惩罚了她一会儿,他们也是第一个到达这栋被称作监狱的别墅的人。 怀中的少女用小脸蹭着他的胸肌,原本环住腰肢的小手也伸向了私处,摁住在走动过程中快要滑落的按摩棒,而另一只手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正缓缓往下移。 掌心落到郁为訢的翘臀之上,接着轻轻抓捏了一下,力道不是很大,仿佛只是为了实现什么心愿一般,却令当事人刹住了前进的步伐,沉默的气氛开始在两人周围渲染开来。 其实早从很久之前江雲白就发现他的臀部相当挺翘,一看就知道平时的健身训练相当得当,此前被束缚在有些紧身的牛仔裤中,在被丢进车里又看他转身到后备箱里的几秒钟内,实不相瞒她心里确实闪过了想要上手摸一下的念头。 所以在她如今混沌的大脑内,仍旧于深处存留着这个想法,甚至在不清楚自己立场的情况下而胆子大起来时勇敢地伸出了手。 低下头看向怀中的少女,她闭着双眸静静享受从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好像浑然不觉得她刚才的行为有哪里不对劲。 这让郁为訢微微皱起眉间,沉默几秒后却也没说些什么,把她丢在沙发上便径直坐在一旁,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机打开。 这和他之前在车上一副一旦把她带到监狱就要狠狠处置一番的模样截然不同,简直就像突然对江雲白失去了兴趣似的,任由迷迷糊糊的她躺在沙发上沉浸于被身上的性玩具抚弄戳插的愉悦之中。 “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今天的x市晚间新闻。本台消息,今晚21点45分左右,于宗林路与石今道交叉的十字路口突发车祸,据记者现场报道,两辆车碰撞激烈,位于前方的车辆被后方车辆撞进人行道,车头与墙体发生剧烈撞击,车尾也损伤严重,伤者目前已被送往医院救治,而造成事故的后方车辆车主也因受伤被一同送往医院,交警已经到达现场,正在寻找事故原因。” 电视机里的主播在说完这一段播报词以后便将画面切换给了现场记者,两辆眼熟至极的宝马与保时捷出现在大屏幕中。 郁为訢微皱起眉,他隐隐约约能够瞧见画面里的保时捷车牌号,熟悉的开头几个字母让他联想到了一些糟糕的可能性,但还没来得及确认,被他放置在一旁的江雲白就再 小可怜虫 当邱希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时,天色已经隐隐约约亮了起来。 空旷的车位上除了他的保时捷和郁为訢的路虎以外便再无其他车辆,邬莞和石一泽似乎还在忙着进行善后事宜,连抽个空给他们打个电话发个消息的时间也没有。 关上车门,他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天空分界线,还在适应光亮的双眸微微眯起。 而后,少年呼出一口浊气,缓缓走到别墅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亮着,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有一件红色大衣被丢在沙发上,电视里还播着地方台毫无意义的特色广告。 邱希走到沙发旁将那件大衣拿了起来,手掌顺着衣袖往下滑,两三秒后停留在了口袋之上。 轻轻抓握一下,他微垂的眼眸眨了眨,接着抬起脑袋,冷淡的视线扫向不远处开了个缝的地下室通道口。 沉默几秒,少年把衣服搭在了手臂上,踱步往此刻江雲白最有可能待的位置挪去。 希望她还留着一口气。 一边吐槽邬莞和石一泽的审美,一边把这扇丑到离谱的黑色大门打开,印入邱希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和数个撕开的避孕套包装,床脚摆放的垃圾桶也已然被用过的纸巾堆满。 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衣帽架的位置和摆放角度,他把双手插进了卫衣兜里,缓缓靠近躺在床上的两人。 郁为訢睡在左边,宽厚温暖的被褥不算很长,因此只能盖到他的脚踝,留着一双骨节分明的脚路在被子外。 他的睡姿相当安稳端正,不仅不会乱踢被子,也不会张着嘴打鼾,嘴角更是一点也看不到溢出的透明津液,不知是家风严谨还是自己养出的良好习惯。 可睡在右边的那个家伙却连脑袋也看不见,整个人都闷进了被子里,甚至把原本属于郁为訢的一半位置也抢了三分之一过来,如果再往左边翻个身,盖在他裸体上的被褥将会所剩无几。 邱希看着这幅画面嗤笑了一声,而后坐到某个似乎想要憋死自己的少女身边,抓住被角缓缓将被子掀开。 像受伤的小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江雲白身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吻痕与不知来历的其他痕迹,甚至连腿侧和腰腹都被种上了好几颗草莓,脖颈与胸前则是深色吻痕重灾区,原本又白又嫩的挺翘臀部上还能瞧见清晰的红印。 只看了几眼,少年就忍不住摇摇头轻啧一声: “真过分。” “唔嗯…” 似乎有凉意趁着被褥掀开的这几秒攀上了少女的娇躯,她微皱起眉嘟囔了一声,双膝曲得更紧,缠着绷带的脚轻轻抽动了一下。 绷带?邱希注意到了这个相比其他地方受伤得更加严重的部位,他挪过去撑着床垫轻抚几下雲白的玉足,眉头微微皱起。 不知道是昨晚乱跑进森林里的后果,还是被郁为訢惩处所致,总之,医用绷带在上面缠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是不作处理就会恶化的伤口,可看绷带的包扎方向,却一点也不像她一个右撇子能够做到的事。 于是少年看向躺在一旁正在熟睡的郁为訢,眉毛微挑,神色若有所思。 还好,比他想象中要健康得多,见血的地方应该只有一只脚,还被一丝不苟地包扎了起来,想必郁为訢手下留情了不少,毕竟,上一个被他肉过的女人是何种惨状,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只是光看避孕套的包装个数就知道他们估计一两个小时前才睡下,就算没有在她身上过分施虐,他也一定凭借着实力和耐力将江雲白肉哭了好几次,否则她脸上的泪痕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没干。 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少女泛红的眼角,而后又捏了下她的脸颊,还没睡安稳的女孩因此皱起娥眉,偏过脸蛋的同时下意识拂开了他的手掌。 这令邱希微微勾起嘴角,眼底涌进几分笑意,仿佛自言自语般的低喃性感而喑哑: “小可怜虫…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哭得越惨…就越让人想欺负你。” 说完,他接着用指尖轻点几下江雲白被打得红通通的臀部,瞧见她微微瑟缩的反应以后,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 “像你这样不听话乱跑的女孩,就会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被肉棒后入。” “——下次再跑进森林里…可就得自己逃出去喽。” 撒谎 “哈啊~~” 仰起头轻轻打了个哈欠,困意跃进少年的大脑之中,他已经整整一晚没睡了。 既然两个主事人还没回来,那邱希也不打算在这栋冷清的别墅中无所事事,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破损又沾着几分灰尘的衣服裤子然后蹭到了江雲白身旁。 关掉一直亮着的吊灯,他抱住少女的腰将脑袋靠在枕头上,阖上困倦的双眸正准备入眠,可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胡乱探了探位置便霸道至极地抓捏住雲白的一团绵软,而后侧过身贴着她的后背,额前短发与少女后脑勺的发丝蹭到了一块。 邱希睁开眼,视线于黑暗中牢牢盯住不仅在抢位置还在抢被子的郁为訢,接着翘起嘴角,话一出口就是八卦至极的语气: “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还特意帮她包扎了伤口。” “……啰嗦,睡觉。” “做了几次?连人家屁股都打,你还真拿自己当她爹呢。” “话这么多,看来你撞得还不够重。” 才躺下没一个小时,被邱希吵醒的郁为訢睁开双眸开始了针对他的冷嘲热讽,握住少女一团奶子的手掌微微收紧一些,指腹甚至攀上了尚未挺立的粉色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着,另一只手仿佛回应邱希的问句似的,轻轻抚上她撅起的翘臀左右摩挲。 只是上面还留有他弄出来的红痕,即便是温柔的抚摸也会让睡梦中的江雲白觉得麻痒,她微微瑟缩了一下,不太安稳地往邱希怀里钻,然后被郁为訢伸到胸前的大掌制住。 感受到怀里的女孩又挤过来了一些,少年低下头扫了她的发旋一眼,而后抬起头,缓缓收紧了勾住她腰间的手臂: “看见新闻了?也就一个小车祸而已,这些地方台记者什么事儿都爱第一时间赶来采访,小破电动跑得比警车还快。” 将手臂枕在脑袋下面,一边用手背来回轻蹭江雲白有些冰凉的脸颊,一边语气轻松地把几个小时前发生的故意撞车事件轻描淡写成了“一个小车祸”,邱希的嘴边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浅笑,一片黑暗中,也不知道他正盯着哪个方向。 但他的话却糊弄不了洞察力惊人的郁为訢,冷哼一声,他又闭上双眸,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少女的后颈,左手刚才还抚摸着被他打红的翘臀,现在却缓缓沿着她的腰窝往纤瘦的腰间滑去,指尖轻触平坦的小腹: “哼…小车祸?顾七惑的车被你撞成那样,不躺个十天半个月也出不了院。” “真可惜,医生说起码要躺一个月。” “不怕顾伯找你麻烦?” “你什么时候见过顾七惑的爹妈管过他,除了每个月都会打钱以外连他是死是活 煽动 他的唇瓣贴在屁股上的时间越长,温热的吐息激灵起一层层鸡皮疙瘩和酥痒的频率也就越高,尚且干涩的敏感小穴甚至会被唇瓣轻触,然后下意识用力缩紧。 这让江雲白不得不紧紧捏住床单,咬住唇瓣的同时,大脑也开始飞速运转着,思考让这个色情变态抖S放过她的办法。 但是,说到底,她之所以要装傻,目的也只是希望他们能像之前在石一泽家里的时候一样,对她被春药蛊惑的样子掉以轻心。 而既然如此,她在面对诸如此类的‘性骚扰’行径时,表现出来的状态也只能和当时如出一辙。 所以即便心里万般不愿,即便脑海中冒出了无数个想要挣扎逃离的念头,雲白也只能强迫自己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由邱希对她动手动脚。 唯一表现出来的叛逆,就是她快把床单扯破的小手。 微微颤栗的娇躯、在眼前收缩吸紧的红肿小穴,还有已经从红印转变成青紫色的臀瓣上的痕迹。 多么可爱的一副光景,如果此刻在她身后的是其他几个男人,想必也会被女孩乖巧听话的模样蒙蔽,精虫上脑以后一心只想和她玩‘用嘴唇和肉棒帮女儿处理伤口’的乱伦PLAY。 但邱希却相当清楚她心里的那点小算盘,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察觉出身下的少女正在进行一场拙劣无比的表演。 又或者说,如果不是知道了江雲白想要藏起来的秘密,那么在此刻,他也没办法透过表皮感知到,她跪趴在自己身前的胴体中,藏满了明明想要反抗却又不得不强行忍耐下来的无力感。 之于脑补她‘清醒以后’的羞耻反应,可远远没有煽动她出戏要来得有趣… 是不是该感谢她拿走了自己的手机?否则他也没有机会独享这场好戏。 “嗯呀…” 邱希的唇瓣又一次贴在了雲白的小穴上,只是除了轻吹一口气以外,他还将温暖湿润的舌尖探出,缓缓伸进微微张开且不停蠕动的小穴口。 抚在臀部上的双手绕过了紫红色的痕迹轻轻掐住两瓣臀肉,正如接吻时要捧住对方的脸蛋一样,舌尖开始往更深处探去。 “唔……嗯……嗯啊…” 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忍不住微微仰起,连双腿也加速了颤栗的频率,少女蜷起脚趾,试图通过将力气倾泻于此的办法按耐住自己往后踹上几脚的念头。 可男人的舌头却越来越放肆,只是钻进甬道里就算了,还要模拟着欲望进出的动作在小穴里探出探进,偶尔还扫弄起周围紧吸的穴肉,和逐渐涌出的蜜汁交缠在一块。 她的屁股软绵绵的,指腹摁在其上,仿佛松下力气的下一秒就会被回弹回来,手感与捏住刚出炉的馒头大同小异,让人忍不住想要捏得更紧,又或者揉上几把。 邱希突然理解了昨晚上郁为訢为什么要肆虐她的臀部,掌心里的滑腻柔软比起绵软得过分的奶子要更令人爱不释手,甚至不像它稍微使上一些劲就会留下手印那么娇弱。 肉体相撞的拍打声相当容易激起男人的掌控欲,当身前的少女被自己肉到软绵绵地嗯嗯啊啊时,难免会让本就喜欢虐待别人的他们想要听到更加色情的娇喘求饶。 “咿呀…!” 将未受伤的臀瓣捏得更紧,男人的舌尖探到了小穴更前方的阴蒂上,被藏在花瓣里的娇嫩花蕊被湿滑的舌头缠裹住,稍微含进口中吸吮得用力一些,藏在雲白体内的无力感便会跃于他的眼前。 她似乎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腰肢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软了下来,之前还硬撑着挺直的腰板也瘫软在了床上,双腿往下沉,带动着整个娇躯倒进他的扶持之中。 明明将小穴如此用力地吸紧,又微微收拢了双腿,以微小的细节阻碍他的一举一动,明明如此想要反抗,却为了达成自己的计划而隐忍着,连忍耐的呻吟也如同猫叫一样,一下又一下挠着他的心脏。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穴口涌出,自从不被男人的唇舌塞住以后,便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滑落,最后被身上的白T恤吸收进大半,其余的则沿着腿根坠落,在膝盖和床垫相接处聚成湿印。 “嗯…等…嗯啊…” 他突然往已然硬挺的阴蒂上吹了口气,湿湿热热地混杂着口腔里的荷尔蒙气息,令少女娇喘出声的同时吸紧了小穴,蜜汁因此又溢出几波,然后被他舔进口中尽数吞下。 敏感的花蕊被舌尖扫弄着,每一次都能磨过令酥麻遍布全身的地方,不知道是睡太久积压在体内的尿意还是有别的什么东西开始迫切地想要涌出。 又捏紧了身下的床单,此刻的江雲白只想把邱希的脑袋推开,想要喊叫着说好的吹伤口为什么吹到了这个地方,想要踹他几脚,报复一下这个舔着她私处也不害臊的变态。 但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除了软软的哼唧以外,除了被他捧着臀部和大腿侵犯小穴以外,只能承受着这股羞耻和愉悦,承受着一股股涌进体内然后不断往身体四肢蔓延的酥麻。 “嗯…嗯啊…啊…啊…” 腰肢开始下意识挣扎起来,小穴被嘴唇含住吸吮的滋味一点也不难受,但快要尿出来的羞耻感操控着她的娇躯往前逃,要是阴蒂再被扫动几下…要是最有感觉的地方又被他舔弄几下… “嗯啊啊…!啊…要…尿…啊……”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床单上被液体晕染出一大块湿痕,伴随着解决生理需求的高潮结束,瘫软在床上的江雲白晕乎乎地喘着气,娇躯时不时微顫几下,小穴也因后续偶尔强烈一次的快感沉浮而缩紧。 邱希直起上身,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少女的体液濡湿,下巴和唇瓣上都还沾着她的蜜汁,他盯住又一次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江雲白,缓缓脱掉T恤擦了擦脸上沾到的液体,眼底的不知名意味逐渐加深。 啧……受不了,可爱的无力的女孩…真想狠狠咬上几口。 (900珠加更在今晚,大概凌晨发布) 咬痕(900珠加更)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将浑身软绵绵的江雲白抱进怀中,赤裸的上半身和她同样赤裸的娇躯贴在一块,然后张开薄唇往她的脸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还不够,还要接着往下移,在纹上自己名字的地方,又轻轻咬了一口。 “哼嗯…” 少女刚刚醒来还什么也没吃,此刻只能全身无力地靠在邱希怀中,软软地痛哼出声,被绷带缠住的玉足因刺痛而稍稍耷拉着,撑在少年大腿上的小手也轻轻捏紧,将他的裤子布料弄出了折痕。 又一次被他咬上了肩膀,就算脑子还有些晕沉沉的,江雲白也难免会在心里吐槽他上辈子是不是一条狗,居然会如此喜欢咬人。 所幸他只咬了这两口,不像上次一样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了众多咬痕,否则就算在演戏,她也会伸出自己锋利的‘爪子’往他那帅得不像话的脸蛋上挠上几下。 将少女转了个身,让她把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抱着她移到了床边。 刚才进房间时手里拿着的盒子就放 毒品 ??说起来,江云白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邬莞和石一泽两个人了,连同顾七惑一块,仿佛失踪了似的,自她被带出石一泽家又来到了这个地方,在视野里阴魂不散的就只剩下邱希和郁为訢。 ??不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换了个地方,也不清楚他们几个家伙许久未出现的原因,云白心底那块一定能够逃出去的底气不由得弱了一些。 ??她似乎真如邱希所说,是个天真又一无所知的傻子。 ??缓缓把唇瓣上快要滴落的汁水舔进嘴里,少女垂下眼眸一言不发,沉默几秒后拉过身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甚至连脑袋也被她藏进其中,好似在逃避什么。 ??抽出几张纸巾将手指擦拭干净,看着她又一次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邱希微微翘起嘴角,简单思考了一会,爬上床躺到她身边,用手掌撑住侧脸: ??“才刚吃完就准备睡觉,十几个小时还不够你做完梦吗…是时候该清醒一些了吧?” ??“……我才没有做梦。” ??把被子拉下来,路出一双圆溜溜的瞳孔,江云白瞪着眼前还没有把衣服穿上的男人,一边暗骂老天为什么要让他长得那么帅,一边忍不住朝他的脸看了又看,视线缓缓锁定于他额头上的白色敷贴。 ??说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邱希脑门上突然多了个伤,虽然和她没什么关系,但联系上那晚明明和他一块出门却莫名消失的顾七惑,如果能够得到什么线索的话,似乎对她的计划也有所帮助。 ??但光想确实很容易,要实际操作却相当困难,尤其在对象是邱希这个鬼畜变态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张口就需要莫大的勇气,鬼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穿自己在演戏…… ??脑海里正在胡思乱想构造着顺利得到线索的进程,眼神则一直盯住邱希被黑发遮掩过一半的额头,少年眨了眨眼,在江云白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低声问道: ??“你想知道我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吗?” ??“……嗯。” ??微张的红唇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一个单音节,对面却好像感知到她的心声一样,提前截断了她的疑问,硬生生令少女吞下了就在嘴边的话,沉默几秒憋出个嗯来。 ??“过来。” ??朝云白招招手,示意她靠近自己,他嘴边的笑意缓缓加深,而在她眼中却等同于不怀好意,但稍微斟酌了一下,她还是一点点蹭了过去。 ??“!” ??突然被他伸手拉进怀里,江云白瞬间瞪大了双眸,惊惧之余却也没叫出声,只有搭在身前的双手微微颤栗着,不知道要不要把他推开。 ??单手圈住少女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怀中,邱希把唇瓣凑到她耳边,刻意压着嗓音开始叙述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天晚上,我出了一个车祸。” ??……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是我主动去撞的对方…” ??这真的不是犯罪吗… ??“你知道被撞到的是谁吗?” ??不知道…这么危险的事,倒也不是很想知道。 ??“是顾七惑哦。” ??哦……嗯?! ??“他的车就开在我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因为看见尾灯在闪,知道了他正准备转弯,所以,踩下油门…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的车就撞到了前面的墙上。” ??……这是有多大仇。 ??“不过你放心,他没有死,只是要在医院躺几个月而已。” ??那为什么你没事啊?干脆你们一起躺进去就好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撞他吗?” ??知道的话会不会也被你撞… ??“因为……” ??“哟,小云白~要不要接着玩游戏呢?哥哥回来了哦~” ??啪地一声,门被从外面用力推开,撞到了门后的衣帽架,挂在架上的大衣颤抖了好几秒才堪堪稳定下来。 ??穿着领口大开的黑色西装,邬莞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笑眯眯地喊着江云白的名字走进房间,丝毫不顾这扇黑色大门撞到了什么,然后左右来回看了看,发现目标便大步往床边走去。 ??听见熟悉的声音,云白的第一反应是僵在了原地,下一秒却被邱希轻轻摩挲起光裸的后背,仿佛安抚似的。 ??而在这安抚之中,度过惊吓期的她也缓缓松开了紧攥的柔荑。 ??“居然才回来,你们的效率还真低。” ??裹着被子直起上身,令江云白靠坐在自己怀中,邱希收敛起十几秒前和她‘讲故事’时嘴边的微笑,又恢复成了平时一派高冷的模样。 ??“那些混蛋太缠人了…而且老子一个晚上就搞定了所有事,效率已经飞天了好吗!” ??一边精神满满地回复,一边爬到床上往两人的方向挪,邬莞看上去就好像中了百万大奖似的,言语与表情之间无处不在散发着高兴的味道。 ??他拉过少女的腰将她扯进怀中,黑色条纹衬衫与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块,紧接着,薄唇贴到了她的脸上,细碎又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袭来,温热的手掌也顺着腰间往上滑,将一团绵软握在掌心之中。 ??仿佛被一只大型犬缠住,舌头疯狂地在自己脸上乱舔,虽然邬莞并没有伸出舌头那么夸张,但亲吻的频率也足以让江云白紧闭起双眸,皱着小脸承受,小手垂在身侧轻轻捏紧。 ??所幸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邬莞停下了亲吻少女的动作,手掌却依旧握着那团绵软,甚至微微捏紧了一些,他皱起眉,脸色阴沉: ??“她为什么变得这么乖巧?如果是催情药,药效一个小时就该过去了……邱希,我不在的时候,你对她做了什么?” ??揉了揉头上的卷发,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邱希曲起双膝,手掌往后撑在了枕头上,仰起头将视线看向头顶的天花板: ??“表情别突然变得那么可怕啊…她从被郁为訢带过来的时候就一直这样…” ??顿了几秒,他又低下头,双眸直勾勾地和邬莞对视在一块,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 ??“大概,是后遗症吧,那个催情药…不是毒品吗?” 后遗症(微h) ??似乎联想到了什么,邬莞面色一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了几个键,将手机放在耳边,听着话筒里传来毫无意义又颇具复古色彩的彩铃。 ??趁着通话正在等待接通,他垂下头看向怀里的江云白,视线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了眼前瞧上去红润又可口的耳尖,然后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 ??“嗯…” 让郁为訢再来亲自演示一遍(2600+hhhh) 江雲白的小穴比意料之中湿得更快,这也是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之一。 也许真就有那怪药在她体内残留的原因在作祟,早从昨晚和郁为訢做爱的时候开始,一旦闻见从男人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味,她的小腹就会不由自主地热起来,原本不怎么擅长湿润的小穴也一反常态,总能在简短的时间里润湿整个甬道。 稍微将花瓣往两边拨开,甚至能看见蜜汁正从一张一合的小穴口向外溢出,显然是发情的征兆。 所以当邬莞摁着雲白的脑袋一边让她给自己深喉,又一边缓缓将按摩棒插进她体内时,窄小紧致的小穴仿佛早就渴望这根棒子似的将其往里吸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微挑起眉,神色若有所思。 似乎并未注意到少女屁股上的伤痕,靠回床头的男人顺手抓捏了几把她柔软细腻又有弹性的臀部,然后又因肉棒突然被牙齿刮到的刺激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等到他生气,身下原本一直在乖乖含着他肉棒的女孩却泪眼婆娑地抬起脑袋: “…哥哥,我屁股痛,不可以揉。” 手劲那么大,你当那是棉花吗?! 眨了眨双眸,因为她仿佛撒娇一样的语调愣了两三秒,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邬莞拽了一把雲白的手臂,令她整个人扑进了自己怀中,接着伸手扣住她的腰,歪过头看了眼她尚且红润的屁股: “啧啧…虽然知道郁为訢喜欢玩这种py,但没想到他对如此可爱的小雲白也能下这么重的手呢……没让他录下来真是太可惜了。” “……” 语气里的遗憾重点不是自己可爱的‘妹妹’被人欺负了,而是自己没能亲眼看到这一幕,就算是进入了演戏状态的江雲白也很难接下这话,她怕她一张口就想骂他变态混蛋,于是只好沉默着装什么也没听见。 “不过,没关系…” 勾起她的下巴,眼神里满是兴味的同时,嘴边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坏笑,邬莞又一次将手掌覆上了少女的臀部,轻轻摩挲几下,又往旁边挪了几寸,把插在小穴里还没启动开关的按摩棒再度朝甬道里摁进: “哥哥先好好帮你揉一揉,然后,让郁为訢过来…再亲自演示一遍。” “…!?” 这听上去就是想让那个变态下来和他们3p的口吻着实吓到了江雲白,她的双腿还有点软,小穴被按摩棒塞满的酸胀才刚适应了点,又很快因他将其往深处推的动作而再度加重。 她的身体本来就变得有些奇怪,要是在这种状态下再让另一个男人加入,那事情的走向也许会逐渐开始失控也说不一定。 微微皱起眉头,小雲白低垂的双眸里是掩藏不住的慌乱,搭在他胸前的柔荑也轻轻捏紧: “……不要…” 少女难得出声拒绝,不过她只是顿了顿,接着又抬起眼和男人对视: “…我只想要哥哥一个人的肉棒。” “……” 刚才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剧情台词,没过多久就被他的好‘妹妹’学以致用,但是似乎也能变相理解成她在配合自己场景重现…深入式的角色扮演,这可是他最喜欢玩的游戏。 嘴角的笑意更深,邬莞笑眯眯地弯起双眸,他用拇指蹭了蹭她的下巴,然后凑过去朝少女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近得几乎贴在一块。 男人亲完,却也不坐回去,而是继续捏着她的下巴,鼻尖与鼻尖缓慢厮磨,混杂着香烟味的热气轻轻拍打在她唇上,吐息之间不断加速着周遭空气的升温,他的嗓音低哑且诱人: “既然这样,那就应该做点表示吧…妹妹?” 邬莞的潜台词暧昧至极,对于尚且纯情的江雲白来说,还得花点时间才能理解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郁为訢…那个手劲又大,欲望也粗长到可怖的家伙…… 咽了咽口水,沉默两三秒后,她干脆亲上了近在咫尺的薄唇,双手也捧住他的脸颊,尝试着在此刻成为攻击者,舌尖撬开他根本没有紧锁的牙关,开始探索藏在香烟之后更为美味的津液。 笨拙的试探,除了舌尖与舌尖彼此摩擦以外,只有偶尔侵入口腔深处的进攻能够让他感受到她的努力,不过即便只是在嘴里令舌头胡乱纠缠着,也足以让这个家伙舒服到软绵绵地靠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在讨好别人,怎么自己先受不了了?…不过这对压在胸膛上的奶子触感还真棒,连乳头也挺了起来,无意识地微微蹭着他…… 他的妹妹很擅长勾引人呢。 轻摁住少女的腰,另一只手也抚上她的后脑勺,两只手的作用同样是为了将她往身前压,让舌尖愈发深入进口腔之中,和深处敏感的舌面不断摩擦,将津液搅弄出淫靡又色情的水声。 这一次,进攻的人换成了邬莞,扣住雲白的腰肢在几秒以后缓缓往下移,握住按摩棒的根部便开始上下抽送,令其在湿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仅仅是含舔肉棒与亲吻的前戏,就让她的小穴里堆满了下流的蜜汁,此刻被按摩棒搅动着,咕叽咕叽的声响甚至比舌尖缠吻要更加动听。 但他却只让按摩棒抽送了数十下就将它抽出来丢到了一旁,然后改换成中指,就像是在试探妹妹的小穴是否能够容纳下哥哥的粗大肉棒一样,只有自己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实的反馈。 粗粝的指腹滑进窄小的穴口里开始摩擦起甬道中的层迭穴肉,没几下就被淫液缠裹住,水声没有之前那么响,却依旧能够昭示出江雲白此刻的状态,又或者说,她渴望他肉棒的程度。 “嗯嗯…!” 曲起手指在穴里抠挖了几下,邬莞早就通过之前的几次做爱掌握了她小穴里的敏感点,仅用一根手指也能轻而易举地使得少女在唇舌交缠津液互换的热吻中哼唧出声。 她因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挺起细腰,大脑空白了一瞬,甚至于没办法及时吞咽下他用舌头送过来的津液,只能任它从嘴角溢出,给这幅画面又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可是他不想用手指让她高潮,即便这样做会令很多男人拥有征服的快感,但他还是更喜欢让身下的粗长肉棒享受到少女高潮时被甬道吸紧挤压的愉悦。 于是他又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捧住她的大腿根往上抬,扶住自己的欲望根部,让龟头和湿滑的小穴口紧贴在一块,稍微蹭了蹭黏滑的蜜汁,在挺腰的同时将少女往下摁,令她又窄又温暖的甬道一点点吞下自己的肉棒。 “嗯…嗯啊……” 长达数分钟的深吻以断裂成丝的津液作为结束,邬莞松开江雲白的红唇,在肉棒只插入了一半的情况下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捏住她的腰用力往身前压,只一瞬间就让欲望填满了她的整个甬道。 并未执着于插入就开始肉弄,男人眯着双眸缓了缓,让自己适应下她的小穴似乎比之前更加紧致用力的收缩蠕动,然后俯下身又吻了吻她的红唇,笑着问道: “高兴吗?小穴里只插着哥哥一个人的肉棒…” “…哈啊…啊…哈……嗯。” 尘封的记忆(微h) 舌尖被邬莞勾住,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又偶尔搅弄几下,亦或顶进口腔深处,和藏在更深处的舌根彼此摩擦,滋生出足以令大脑融化的快感。 可即便两人正在唇齿相依,江雲白的手却搭在邬莞的肩膀上紧捏成拳,指尖深深扎进肉里,奈何因力气不够,又没有指甲,不足以靠流出血滴而让自己更加清醒,只能稍微在痛楚与愉悦中来回沉浮挣扎。 她很讨厌这样轻易陷入快感的自己,虽说并非本意,原因大概真就是他们给自己涂过的药膏,而身体变得奇怪又可以让她不在被他们侵犯的过程里太过难熬,从这个角度来说,倒也算是一件幸运的事。 如果时刻保持清醒,她可能很难再表演下去,迟早会因为对他们的厌恶与恐惧而陷入更深的流沙之中,无法彻底被淹没,却又根本动弹不得。 但反过来想,万一太过沉迷于这样的快感,意识完全由本能掌控,那她甚至可能会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所以即便大脑逐渐开始变得晕晕乎乎,她也得一边演着戏,一边靠痛楚来刺激自己。 “嗯唔…” 郁为訢的肉棒已经插进了肛门里二分之一,但这长度几乎已经是雲白的承受极限了,所幸他似乎也不打算再往里深入,稍微让欲望适应了一下直肠壁的紧缩以后,便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嗯…嗯…哼嗯……唔…” 痛,即便润滑足够,但依旧很痛,这种感觉大概和拉肚子有些相似,有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正从体内抽离,仅隔着一层肉壁和埋在小穴里的肉棒打着招呼,龟头也时不时会反戳到甬道里敏感的穴肉,这是唯一能让她觉得舒服的地方,除此以外,只是在咬着唇艰难承受这种胀意罢了。 郁为訢倒也不觉得有多爽,虽说她的屁股确实要更紧一些,但却没有耐肉的穴肉那么有弹性,一进一出也相当艰难。 但菊穴口因为自己的抽送而一收一缩的模样,倒是为这场性爱增添了不少趣味和愉悦,有趣的地方在于满足了他的视觉怪癖,愉悦的地方在于肉棒被夹得很爽。 而反观已经不再和雲白腻腻乎乎勾舌吸吻的邬莞,却是在场最享受的家伙。 他没有挺腰让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省了不知道多少力气,但省力却不是重点,重点是每当郁为訢抽插一次,小雲白就会下意识夹紧小穴,穴肉随之紧缩着吸住肉棒,紧致温暖的甬道里又湿又滑,光是龟头被吸吮的快感就足以让他后腰发麻。 虽然没有彼此摩擦的滋味那么刺激,可光是看着她酡红着脸时不时抿紧唇又被迫张开娇喘的难耐模样,心中那块总得经受强烈刺激才能填充的空隙,就逐渐变得越来越满。 男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颊,眼神温柔,擦拭掉一滴坠落的汗水以后,又将散落的碎发拨弄到她的耳后,似乎连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 说起来很奇怪,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身影就和记忆深处的一个女孩重叠在了一块,不仅是说话方式,连性格也极其相似,逐渐将他尘封的记忆给挖掘了出来。 但他的童年过得并不快乐,倒不如说,他的前二十一年,很少有过快乐的记忆,将暂时的美好经历封存起来,也只是害怕自己会想起其他的阴暗过往。 她把这份记忆挖掘出来的方式相当温和,而对他而言,却又极其残忍。 其实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在自己周围展路她最真实的模样罢了。 爽朗的笑声、不服输的倔劲、遇到欺负弱小的事情总要第一个冲上去挺身而出,事后还解释说,那是在拯救过去的自己。 她的模样越真切,他脑海里的回忆就越发清晰,而当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那颗只想要把她当成妹妹来照顾的心脏,已经克制不住地悸动了。 他对她有了欲望,肮脏又下流的欲望,但是又和他对其他女人的欲望不一样。 她们于他而言只是解渴,只是为了缓解他无法救治的性瘾,而江雲白却是唯一一个让他产生爱意的存在。 他第一次滋生出这样的情感,除了想和她做爱以外,还想和她拥抱。 自那以后,和别人的做爱,只是单纯为了满足性欲,可满足过后就会变得越发空虚。 而当自己亲手触摸到她的脸蛋的时候,当她用带着怯意挣扎与欲望交织的眼神和自己对望的时候,胸腔里那份难得的悸动才足以让他感受到,原来他还带着灵魂活在这个世间,原来他不是行尸走肉。 这样的宝物,即便最后不得已破坏掉,他也会将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嘶…” 还没从迸发的占有欲与痴迷当中脱离,搭在少女嘴边的指腹就突然被她用力咬住。 邬莞倒吸一口凉气,却也不把被咬住的手指抽回来,反而任她像小狗一样啃咬自己,微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嘴角的弧度也越拉越大。 (邬莞是因为各种原因而性格扭曲的家伙,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可怜的坏男人 还没忘记自己是只小母狗?(h) 他这副宛如变态的模样,令江雲白仅觉得解气,甚至还变得愈发,而她之所以咬他,根本原因就是他张看着自己的眼神麻又怪异的痴汉面孔。 除去用指腹轻蹭她的脸谈,这个家伙的脸颊两边还染着好像非常愉悦的酡红,在自己内的棒也时时动几,甚至在她被郁为訢得哼痛的时候变得更加坚膨胀,仿佛看着她受能让他异常兴奋似的。 他倒是享受了,但她可难受得紧呢,郁为訢的棒实在太太粗又太太,即便他的是面个,她也得花少时间才能完全适应,更别说是只被肛入过的后。 因此这场爱才行了到十分钟,她就已经有了想哭的冲动,可让她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即便帅得相当过分,她也能原谅他这副笑眯眯的模样,恨得咬上他,最好能将他咬到流血,让他惊慌失措地大呼好痛。 而她也确实咬了,偏过脸张开红唇就对着邬莞的手指用力啃了去,尖利的牙齿瞬间在他的手上留了咬痕,但知是少女的力气太小,还是男人的手指太糙,咬了半天也见有血从里渗。 老实说,像这样将后果完全抛之脑后的做法其实并非自江雲白的本意,而是理智完全颅以后的本能。 如果此时她的脑子里还留有几分清醒,诸如此类会让她之前的表演全都功亏篑的危险行径,她是断然会做的,毕竟她的设定可是乖巧会反抗的洋娃娃,举动都在听从他们的命令。 邬莞也是傻瓜,他从开始就相信她真如邱希所说的样内残留着让她乖乖听话的毒品成分,而之前所做的切,包括奇怪的兄妹乱伦设定,也都是为了逼她无法忍耐的面。 虽说和难得假装听话的她玩各py是件相当有趣的事,但怎么说,还是这双染着倔劲的眼眸最好看,好看到他想将们挖来把玩…… “哼…” 声带着笑意的冷嗤从雲白身后传来,邬莞抬眼,微微挑起眉,对郁为訢突如其来的讽刺相当好奇。 但郁为訢连看都没看他眼,他径直俯身住少女的脸颊,迫使她松开了嘴里的手指,而后勾住她的腰将她揽怀,仗着自己手劲大,行把她的脸转了过来。 两人的鼻尖几近相贴,男人低声说话的嗓音喑哑诱人: “就这么喜欢咬人吗…个晚上过去了,还没忘记自己是只小母狗,嗯?” “……?” 什么母狗…这个混蛋在说什么? 江雲白皱起娥眉,骂人的话连想也没想就脱而: “去…嗯啊——” 让郁为訢去死的话还没说完,甚至连去字也模糊消散在空气之,令人根本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男人掐住少女的腰,把在后里的棒狠狠顶到了深,粗的欲望瞬间将她的菊全填满,褶皱被拉平,连菊也被撑成无法再容其他物的模样。 跪在床垫上的双膝由自主地轻轻收拢,将邬莞的腰肢夹在当间,腰肢和也意识仰起,仿佛和他融为了似的,小腹又胀又热,大脑里挤成堆的胀意与痛楚,让她除了痛呼以外再说任何别的词汇。 只声痛呼结束,江雲白好像还想接着再骂些什么,唇瓣却被郁为訢吻住,尖顺势顶腔里,激烈地搅起她的香,从她汲取津又嘴里,喉结断上滚动,吞没所有她想要吐露的真心话。 男人的吻向霸,仅允许少女把尖收回,甚至连点喘息的时间都给她,面擦着她试图躲藏的头,即便被她小心挣开也要住她的上唇吸吮,而后再度伸攻,令香被吸吮情的啧啧声,给周遭的气氛又增添了几分流的气息。 似乎思考也停滞了来,少女自觉地用力吸紧两个小,紧紧皱起的小脸上,有两串泪滴从眼角坠落,模样可怜极了,可脸颊两边却逐渐因他的吸吻纠缠晕染起抹酡红,也知是舒服还是羞涩。 而原本正在享受甬的缓慢收缩,却因他猛地满她的菊而突然被用力绞住了棒,邬莞忍住从薄唇溢几声粗重的喘息,双眸舒服得了几分,放在少女腰上的手掌也微微收紧。 他看向紧贴在块的两人,眼神意味明。 好你这张嘴(2000+hhh)(1000珠加更) “哈…哈……” 唇瓣终于被郁为訢松开,江雲白轻喘着气,脑袋微微摇晃着,用身语言表示抗拒的同时还努力收缩着两个小,试图适应如此剧烈的刺激。 但郁为訢却没给她太多缓冲时间,勾住腰肢的手掌往上挪了几寸,边抓着少女的子,边开始挺动腰,让埋在菊里的棒缓缓顶戳起直肠深。 他的另只手则再着雲白的脸颊,而是扼住她的脖颈,薄荷味的吐息轻轻拍打在她的唇上: “还是说,因为交尾的姿势,才让你想起 诊断结果 即便在两个小时前就打过电话,可林医还是如既往在路上耗了很时间,也知是迷路了还是有别原因,而言之,直到石泽给晕倒后江云白洗完澡,他才姗姗来迟。 和其他医样,林医每日工作就是给石泽和邬莞两家人毒品度检测,过对石泽家而言,多数况都是检查制作药物成分是否在计划之内,而对邬莞家来说,林医要服务对象也只有邬莞母亲个人罢了。 也正因此,给江云白了血,又给石泽从家里带回来药膏了成分化验,还没到两个小时,最后检测结果已经来了。 把还在昏睡云白锁在床头,令她即便醒来,移动距离也只能在米以内,邬莞和石泽坐在厅沙发上等着林医从侧卧来,郁为訢正在厨房晚餐,而早前离开邱希,此刻也回到了别墅之。 似乎刚刚结束什么晚宴,他穿着套深蓝色正装西服,手上还戴着副新手表,但相比较纤细,应该是款式。 “石少爷、邬少爷,化验报告上显示药膏里叁唑仑成分超了正常范围,容易使人产幻觉,但还有别明成分掺杂在其,可能会让位小姐比平时嗜睡、醒来以后也会更加沉默,如果没猜错话,应该是GABA提取物,过具体还得我回实验室再分离遍药物才清楚。” 林医走侧卧,手里拿着份由随携带打印机打印来报告条,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眼镜,他说完便走到沙发前,俯将报告递给了两人。 只过在抬起头来时候,他视线经意间扫过坐在餐桌椅上邱希,和他对视瞬,眼神慌乱闪烁了两秒。 “致幻…吗……她这状态概会持续多久?” 翘着郎看完了报告上具体内容,邬莞抬起头,面无表询问着小云白药物毒持续时间。 而石泽则对着叁唑仑成分后比例数字皱了皱眉,然后接着他话问: “恢复正常方法,有吗?” “只要再给位小姐涂抹个药膏,或者类似成分药膏,过天就会自然恢复…当然,如果在还没恢复时候,再度让她摄取量叁唑仑,她很有可能会患上精神错乱痴呆症,但更多时候就像人偶样,症状和——”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林医看了邬莞眼,及时制止自己差脱而话,以免小命保,顿了两秒又为了掩饰他小心而推了推眼镜,低声补充: “…嗯,体上就是这样。” “你是想说,症状和我母亲差多,对吗?” 邬莞显然听了他停顿,但他好像并想给林医这面子,似笑非笑猜了他没说话,看向他眼神里带着淡淡笑意,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抱歉,邬少爷,是我多嘴了。” 林医迅速朝邬莞鞠了躬,声线里颤栗着目了然慌乱,石泽瞧了他眼,又转过头看向坐在旁男人,周遭氛围瞬间降到了冰。 “邬莞。” 他微皱着眉头喊了声邬莞名字,似警告又似提醒,而邬莞则笑眯眯拍拍他肩膀: “哈哈哈哈,干嘛么紧张,我又会吃人,只是单纯问问而已…问清楚,也好决定之后要怎么对小云白。” 说完,他又站起把林医背推直,脸上笑意未减: “好了我知了,你辛苦了,回去路上小心,待会儿我让助理把钱转给你…还是之前个卡号,对吧?” “是…么谢谢两位少爷,我先离开了。” “去吧去吧~” 邬莞摆摆手,将手兜里走向厨房,想要看看郁为訢准备好晚餐没有,只过走了步,他又停转过头: “哦,对了,天你过来这里事,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老爷子,知了吗?” “好,我明白了。” “嗯,路上小心哦~” 门被关上,邬莞笑眯眯脸庞也冷淡了来,他将手搭在餐椅背上,食指了手红木,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秒以后,他掏手机打给了谁: “喂,小李,你待会儿从我另张卡上划十万给林医…嗯,还是个卡号。……上次我让你帮我准备药膏,还能找到接应人吗?” 微微收紧握住椅背手掌心,好像听到了令他满意回答,邬莞勾起嘴角,眼底却闪过带着杀气凌厉光芒,连声线也染着彻骨凉意: “了,要全尸。” (过期圣诞节快乐~) 宿舍里事后清晨(h) 江云白是在个男人温而宽厚怀抱醒来。 其实她还是很困,但放在前手掌直抓着她放,后又有东西顶着她部,半梦半醒间,云白花了十秒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但即 查寝 房间里空气凝滞了两叁秒,刚当上班主任没多久石泽还是第次见到如此乱场面,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在中宿舍里发事,可还是意识走进屋将门关了起来,冷着脸看向不远处叁人。 被两个男人围着女孩他曾见过,开学当天来送邬莞办理学手续和住手续就是她,年开学去帮忙登记新信息时,他还因为她和邬莞家庭住址样而惊讶了两秒。 举止互动如此亲昵男女,原来不是热恋侣,而是拥有血缘关系兄妹。 但即便两人是兄妹,平时就算不在个教室也会经常串门来往,而邬莞本就是个性浪荡不良学,兄妹之间互相影响相当正常,可他也从没想过,这才天时间,就会正好撞见她被邬莞舍友到潮模样。 而最不合时宜,从和眼望去赤身她对视瞬起,他身就开始极速充血。 “啧…” 郁为訢肉棒被江云白紧紧吸住,不只是因为她还在潮余韵中,还有被陌人撞见这场面所以十分紧张原因。 她胴已经染上了羞涩粉红,连小脸也红得像苹果样,水嫩模样诱人极了,恨不得咬上,品尝果肉味多汁。 邱希才懒得往站在门不说话石泽看,他直起身从身后桌面上张纸巾将手上沾到爱擦拭干净,擦之前还把手伸到鼻子前嗅了嗅,眼眸微微眯起,意渐。 而郁为訢则在忍耐差被云白夹剧烈快感以后,缓缓把肉棒从她紧致小里了来。 “个,老师…嗯啊…唔……” 试图打破僵局少女没有想到居然如此赶巧,郁学会在自己说话时候把欲望拔了去,所以刚开没秒,流又嫩息声便从她中溢,即便她很快就咬住唇瓣,也无法阻拦这声吟给屋子里个男人所带来影响。 郁为訢和邱希还好,毕竟已经整整听了早上了,可石泽却不同,他意识看向江云白,迅速收回视线时还看到了郁为訢肉棒过程中从小里带条银丝靡画面。 温文尔雅俊脸上剑眉轻皱,他端起班导架子,沉声问: “宿舍里只有们个?” 已经穿好了子,即便身还胀鼓鼓、看就知欲望未褪,郁为訢从衣柜里拿条薄毯披在了江云白身上,而浴室里水声也停了来,似乎是注意到了门外不同寻常动静,邬莞围着浴巾,边用毛巾擦头,边缓缓走浴室。 “哦,是啊,怎么来了。” 他对石泽站在门事也不感到惊讶,擦了擦发丝上还在滴落水珠便走到少女跟前,俯身着亲了她小脸,然后蹲来给她解开捆住双绳子。 “邬莞,知两栋学宿舍都禁止异性吗。” 不再站定于门,而是从旁边拉了条椅子,翘着郎、坐姿端正和邬莞对峙,也不知石泽是不是想掩饰自己为人师表不该产理反应。 “诶,是吗…可是,怎么知她是个女孩呢?” 用毯子裹住妹妹躯,扶着她缓缓从椅子上来,仿佛诡辩般,邬莞用在场所有人都明知故问话回应了他,接着拖了条空椅子坐到石泽对面,还把江云白拉到自己上,眯眯模样简直像在故意挑衅他。 郁为訢和邱希对视了眼,然后隔岸观火似,从容不迫坐到把椅子上,就差没把瓜子拿来嗑了。 “……” 沉默了秒,似乎是被邬莞堵得说不话,但也就只是沉默了秒罢了,石泽接来动作,甚至让看戏两人都微挑起眉,难得露有些惊讶模样。 只见男人伸手拉开披在江云白身上毯子,冰凉指腹轻轻戳上她柔胸部,可面色还是如既往冷淡,仿佛他正在做事不过是给少女触诊,绝非性骚扰。 而后,他低声答: “如果不是女,怎么会着这样对胸部?” (石泽,闷骚本骚,衣冠禽兽。 以及,之所以详写这个设定,不只是为了写肉,也是和前面剧挂钩,和后面剧承接,哈哈哈哈。) 会错意(微h) “……” 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石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江云白突然小脸爆红,她连忙钻进邬莞怀里,手忙脚乱将盖在身上毯子拉好,顺带把脸也埋进了男人胸膛。 而眼睁睁看着班导摸了自家可爱妹妹胸部,邬莞倒是连也不气,甚至在云白钻进自己怀中时边安抚似拍拍她肩膀、边相当开心了声。 接着,他眯眯回答:加裙琉三嗣八零久泗零 “就算是男,也会因为雌性激素过旺女人样胸,只看胸话,并不能证明什么呢,石老师。” 手指轻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