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大唧唧会有的壮男也会有的》 短小的1.2.3.4 一. 明朝。女。二十三岁。杭州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硕博连读高材生。 大家都知道明朝是一个从小就懂事认真努力温柔友善的好姑娘,几乎没有对人发过脾气,脑袋又很聪明。气质温婉,做事细致,她几乎所有的朋友都认为她毕业后会留校当一个顶好的老师。 然而不。 凌晨四点的学生公寓里,穿着睡衣的明朝精神抖擞地飞速浏览着某文学网站。屏幕的亮光莹莹照着她专注的脸。 【顾飞渊闷哼一声,痛苦地俯低了身子,腰身剧烈挣动了一下,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钳制住。一个冷酷的撞击,顾飞渊健壮的身体凄惨的抽搐着,嘶哑的嗓子里发出如受伤的猛兽一般的嘶吼……】 明朝扶了扶眼镜,路出一个和气质完全不符的痛心疾首的表情。 妈的,这种男人怎么不给我干。便宜了这不懂得惜香怜玉的傻逼…….. “草。要是我有个大唧唧……” 明朝。女。二十三岁。杭州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硕博连读高材生。 其实,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是长出一个大**和心爱的男人搞酒池肉林。 二. 关闭网页,明朝毫不留情地删除了这本她刚用两个小时刷完的np狗血天雷耽美文《冷酷王爷傻侍卫》。 学习不易,偶尔她也看看网文调节下压力。然而这篇文却让她更难受了。 多好一忠犬,给傻逼拱了。 明朝恨恨地在心里问候主角攻一万遍,又一边悄咪咪回味着文中那可爱的小忠犬壮实而美味的身体,他的每一块肌肉,涨红的*头……眼前仿佛又看见小忠犬英俊而乖顺的脸。 妈的,要是我有个大**,.非得让小忠犬爽上天不可,哪舍得虐待他。 今天明朝长出大唧唧了吗? 没有。 作为一个全世界(自封)最温柔最惜香怜玉最懂得疼爱爱人的好姑娘,只能因为没有大唧唧而寂寞地在深夜流泪,文章里的傻逼王爷却可以左拥右抱操完一个又一个。 明朝倒在床上。拿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筒,闷闷地大叫道:“我好恨—————” 时间实在是太晚。过了不久,明朝卷着被子睡了过去。 在梦中,她迷迷糊糊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带着笑意说: “放心吧,大唧唧会有的,壮男也会有的。” 三. 明朝惊醒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穿越了,变成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并且还长出了她梦寐以求的大唧唧。正当她狂喜着打量赏玩着自己胯下那远不止二两的肉时,一个仆人推门而入,惊恐地看着她的胯下。紧接着,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她是一个怪物,闹着要杀了她。 在刽子手的刀落下那一刻,明朝猛地醒了过来,直挺挺地坐在床上大喘气。 我靠,这啥梦啊,好不容易有了鸡儿还没来得及爽一把结果就被杀头了? 明朝正惆怅呢,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小姐?您醒了?” ………. 啥玩意儿? 明朝一脸懵逼地转头看去,一个小丫鬟打扮的人站在她床角小心翼翼地望着她。见明朝一直盯着她看,还很害怕地哆嗦了起来。 这….你麻痹的….是哪…….。 明朝环顾一圈,愣是没反应过来。卧槽,这房间不就是我梦里那间吗?这是在搞哪一出?梦中梦啊? 翠儿见她家小姐中了蛊似的一言不发,只直愣愣地四处看着,像是啥都不认识一样,忍不住害怕地哭了起来。 四. 搞了一个上午,明朝终于搞清楚了。现在她正靠在雕花的床头头疼欲裂。 敢情自己这是穿越了?穿到了一个父母都刚刚过世只留下一个刚成年的小姐的富贵人家。而她明朝,就是这小姐。 这小姐的名字还和她一模一样。 翠儿还趴在床角哭哭唧唧,抹着眼泪嚎:“呜呜呜…小姐…你的命好苦啊…夫人和老爷都去了…呜呜呜…小姐只剩下钱和翠儿了…..” 明朝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啊,穷的只剩下钱。这真是她上辈子做梦都不敢做的生活呢。 翠儿还在哭,像个话痨一样。从翠儿的哭诉里,明朝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个性格孤僻的姑娘,虽然长得好,却十分排斥和人接触。不仅从不肯出门,甚至连洗浴也不准任何人服侍。虽然本性其实挺善良,却总是郁郁寡欢,让夫人和老爷操碎了心。 老爷和夫人想给原主寻一段姻缘,试图用此法让女儿开朗起来,没想到原主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情绪激烈地拼死反对。本来一直闷在家里,身体就不好;再加上受了刺激,立马生了重病。夫人和老爷不知怎的,也陆续生了病,没过几个月,双双西去了。倒是这小姐,始终吊着一口气,今日正好被明朝借尸还魂。 草了。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啊。 明朝揉着眉心,打发走了还在哭诉个没完的小丫鬟翠儿,想让自己静一静。但坐了一个上午屁股发麻,膀胱也隐隐发涨,提醒着她赶紧去解决一下三急。 明朝下床走了两步,心下无奈:我靠,活了那么久也研究过那么多古代,这会儿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弱柳扶风。 凭着原主的身体记忆,明朝很轻易地就找到了茅厕。 在脱下裙子的一瞬间,明朝惊恐地大叫起来。 “我操!!!!!!!”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胯下,明朝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原主会把自己逼成那样一个性格。 我日啊,这姑娘长了好大一个几把。 实在不知dao怎么取名字的5.6 五 明朝这身体十分瘦弱,两条腿也白白细细;反观这本不该出现在胯下的物什却粗壮得出奇。明朝原也没少看过gv,结果这姑娘的大唧唧却比起那欧美男人还似乎更胜一筹。好在色泽倒还算白净粉嫩,不然可真像驴屌长在人身上。 明朝目瞪口呆地提着裙子,“拥有大唧唧的愿望”实现得实在太突然,甚至大得超出她的预期,弄得她有些担心这玩意儿会不会把人插裂。 明朝抬头四下心虚地看了看,茅坑之中自然没人。于是她迅速做了一个有些猥琐的动作: 她扭腰晃了晃她的鸡儿。 “我操….”感受着大唧唧晃动的分量,明朝提着裙子忍不住又发出一声感叹,“这姑娘…真是….” 她对原主突然又敬佩又同情起来了。怕不是身上所有的营养都供给在这一处地儿了,才这般瘦瘦小小的吧….而且这一奇物长在身上,难怪不肯嫁人,怕是新婚之夜衣裳一脱发现她的鸡儿比她丈夫的鸡儿还大…. 话说回来,这姑娘原来的生活怕是相当不易。想来是又惧又怕,还无人可诉这秘密,整天遮遮掩掩躲躲藏藏才能装成一个正常人苟活于世…. 明朝摇摇脑袋,心里默念“阿门”,希望这姑娘若恰好与她互换了身体,能在她的那个世界里活的快乐。至于这个身体嘛…. 明朝伸手把着来之不易的大唧唧,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我就笑纳了。 ……… 不一会儿,茅坑里传来明朝的自言自语: “哎哎….男人用唧唧怎么上厕所来着……” 六 之前翠儿说,明朝穷得只剩下钱了;后来明朝又通过和翠儿的一些谈话,了解了其他的一些情况。 原主的父亲并非什么官员,而是经商起家的本城的大商人。母亲是落魄家族的大家闺秀,与有钱的父亲成了亲,两人却相当恩爱,没有再纳。母亲身子不好,只生了明朝一个女儿,两人却也把这女儿当成明珠一般养大。 这小姐只有一位贴身丫鬟,就是这翠儿,平时也近不得小姐的身。院内还有两三杂役,一个厨子,一个老管家。其他的都在老爷和夫人重病时因无力管理而遣散了。 在老爷夫人去世之前,已经交代管家将铺子全部变卖,换成现钱存放在底下地库房内,全部留给闺女使用;若不愿意嫁人,也至少一世的吃穿用度都不必发愁。这管家与老爷从小交好,是个重情义的,都照老爷地吩咐安排妥当了,独留一间当铺做流水。 如今满城都知道这有名地富豪明家做主的都突然死了,只剩下了个刚成年的女儿,都摩拳擦掌地想把明朝娶来,霸占明家的财宝。明朝重病还没清醒的这两个星期,明家的门槛都要被前来提亲的媒婆子们踏烂了,全靠老管家和翠儿拼命拦着。 明朝听罢叹息一声,对这对替女儿考虑周全地好父母又尊敬又惋惜,同时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其实不甚乐观。 她一介弱女子,无权无势,守着家中一库房的金银,而满城尽是虎视眈眈地豺狼虎豹。现在的提亲还能勉强应付,之后呢?难免会有起了歹念的人,为了金银逼害于她。到时候恐怕不是提亲,而是绑架了。 况且,以她明朝的性子,又绝对不可能蜗居于家中闭门不出。她对这世界并不熟悉,出门在外定然有种种意外不可测。她虽不至于毫无自保能力,但作为一个专业是汉语言文学的前女大学生,身手并不怎么好。若遇强人无人保护,只能认死。 而这一屋子金银,又使明朝万分谨慎,不敢随意请家仆保镖。万一歹人混进来岂不是死得更快? “……唉。” 明朝插着腰站在库房门口,看着金光闪闪地一屋子金银,头一次因为钱多而感到发愁。 艹,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烦恼吗。 实在不知dao怎么取名字的5.6 五 明朝这身体十分瘦弱,两条腿也白白细细;反观这本不该出现在胯下的物什却粗壮得出奇。明朝原也没少看过gv,结果这姑娘的大唧唧却比起那欧美男人还似乎更胜一筹。好在色泽倒还算白净粉嫩,不然可真像驴屌长在人身上。 明朝目瞪口呆地提着裙子,“拥有大唧唧的愿望”实现得实在太突然,甚至大得超出她的预期,弄得她有些担心这玩意儿会不会把人插裂。 明朝抬头四下心虚地看了看,茅坑之中自然没人。于是她迅速做了一个有些猥琐的动作: 她扭腰晃了晃她的鸡儿。 “我操….”感受着大唧唧晃动的分量,明朝提着裙子忍不住又发出一声感叹,“这姑娘…真是….” 她对原主突然又敬佩又同情起来了。怕不是身上所有的营养都供给在这一处地儿了,才这般瘦瘦小小的吧….而且这一奇物长在身上,难怪不肯嫁人,怕是新婚之夜衣裳一脱发现她的鸡儿比她丈夫的鸡儿还大…. 话说回来,这姑娘原来的生活怕是相当不易。想来是又惧又怕,还无人可诉这秘密,整天遮遮掩掩躲躲藏藏才能装成一个正常人苟活于世…. 明朝摇摇脑袋,心里默念“阿门”,希望这姑娘若恰好与她互换了身体,能在她的那个世界里活的快乐。至于这个身体嘛…. 明朝伸手把着来之不易的大唧唧,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我就笑纳了。 ……… 不一会儿,茅坑里传来明朝的自言自语: “哎哎….男人用唧唧怎么上厕所来着……” 六 之前翠儿说,明朝穷得只剩下钱了;后来明朝又通过和翠儿的一些谈话,了解了其他的一些情况。 原主的父亲并非什么官员,而是经商起家的本城的大商人。母亲是落魄家族的大家闺秀,与有钱的父亲成了亲,两人却相当恩爱,没有再纳。母亲身子不好,只生了明朝一个女儿,两人却也把这女儿当成明珠一般养大。 这小姐只有一位贴身丫鬟,就是这翠儿,平时也近不得小姐的身。院内还有两三杂役,一个厨子,一个老管家。其他的都在老爷和夫人重病时因无力管理而遣散了。 在老爷夫人去世之前,已经交代管家将铺子全部变卖,换成现钱存放在底下地库房内,全部留给闺女使用;若不愿意嫁人,也至少一世的吃穿用度都不必发愁。这管家与老爷从小交好,是个重情义的,都照老爷地吩咐安排妥当了,独留一间当铺做流水。 如今满城都知道这有名地富豪明家做主的都突然死了,只剩下了个刚成年的女儿,都摩拳擦掌地想把明朝娶来,霸占明家的财宝。明朝重病还没清醒的这两个星期,明家的门槛都要被前来提亲的媒婆子们踏烂了,全靠老管家和翠儿拼命拦着。 明朝听罢叹息一声,对这对替女儿考虑周全地好父母又尊敬又惋惜,同时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其实不甚乐观。 她一介弱女子,无权无势,守着家中一库房的金银,而满城尽是虎视眈眈地豺狼虎豹。现在的提亲还能勉强应付,之后呢?难免会有起了歹念的人,为了金银逼害于她。到时候恐怕不是提亲,而是绑架了。 况且,以她明朝的性子,又绝对不可能蜗居于家中闭门不出。她对这世界并不熟悉,出门在外定然有种种意外不可测。她虽不至于毫无自保能力,但作为一个专业是汉语言文学的前女大学生,身手并不怎么好。若遇强人无人保护,只能认死。 而这一屋子金银,又使明朝万分谨慎,不敢随意请家仆保镖。万一歹人混进来岂不是死得更快? “……唉。” 明朝插着腰站在库房门口,看着金光闪闪地一屋子金银,头一次因为钱多而感到发愁。 艹,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烦恼吗。 越来越长的7.8 七. 明朝虽性子看上去温婉,却是个果断的人。明白光是头疼并无卵用后,她迅速的制定了两个生存目标。 一,把身子练好。这身体实在病弱不堪,一米六五的个子看起来却因为病弱,看起来像个小鸡崽儿似的,连走个路都一步三喘,把明朝郁闷得够呛。 二,找个老婆……不是,找个男人,让他做自己老婆。 明朝的想法很简单。在这个社会里,至少有了个男子在家可以逼退那些打自己主意的家伙,也让那些心有不轨之人动手前得考虑一二。 而且,鲁\迅曾经说过,鸡会在手都把握不了鸡会的姑娘不是好女人!(鲁迅:我没有!!!!!!!) 她明朝好不容易得了个SSS级配置的大唧唧,可不是给人压在身下的。 至于找一个老婆还是找几个….明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封建社会嘛…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那我虽然是女子,倒也不是不可以…..哎哎,可不敢说,不敢说。 于是这几日,翠儿总是能看见她家小姐在院子里跳一种很奇怪的舞。原来的明朝和翠儿并不亲近,所以翠儿又不敢问,只能眼巴巴地远远地看着。 明朝被翠儿可怜巴巴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停下动作,转身问:“总盯着我看什么?你也想学?” 翠儿马上小声地问道:“小姐,你跳的这是什么舞呀,怎么以前从未见你跳过?” 明朝笑:“这可不是什么舞,这叫健身操。锻炼身体的。”练了几日,每天都到汗流浃背才停止,能做的时间也一天更比一天长了。身体虽没好多少,但体力似乎强了些,至少走路不再是飘着的感觉了。 翠儿摇摇头:“我就不学了…小姐,这操可真累人。”小姐每天都练得脏兮兮地,她劝了两日,也就不劝了。虽然小姐这操奇奇怪怪,但眼看着小姐一日比一日开朗,身体也似乎好多了,翠儿打心眼儿里替仙去的老爷和夫人高兴。 又过了半个月。除了前来提亲的人家又踏破了她新换地门槛外,倒还算平静。不过明朝心里清楚,城里对她背后的财富眼馋的人可不只一二,他们也等不了太久了,她所用来周旋和安排的时间已经不多。 明朝倒不是没想过从提亲的人中挑选,只是这世界对男子的审美似乎以细皮嫩肉的白面公子为主,来提亲的都是些小白脸儿之流,让明朝实在提不起丝毫兴趣。 这天夜里,明朝一骨碌爬起来,走到外厢提溜起还在睡梦中的翠儿,笑眯眯地道: “来,我们赶快梳洗打扮一番,一会儿出门去逛逛。” 八. 惊!!闭门在家十余年的大小姐竟主动出门!!那神秘的微笑背后,隐藏着什么企图?不同寻常的衣物,又暗含着什么目的?半夜突然出现的奇怪笑声,迷茫侍女被强制唤起….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欢迎收看今日的….. “翠儿。” 明朝出声打断了翠儿的胡思乱想。这丫头什么事儿都往脸上写,看一眼就能猜出她脑瓜子里在琢磨些什么。“想什么呢。” “小姐…咱们穿成这样干、干什么呀。”翠儿看着自己身上挂满金玉的衣裳,摸摸这儿摸摸那儿,一脸不自在。明朝倒是淡然地往脸上扑着黄粉,把自己往普通小厮的样子靠拢。 “哎…效果还行啊。”明朝围着翠儿——不,围着翠公子转了一圈。“记住喽,你现在是神秘的从家里溜出来玩儿的翠公子,等会出去给我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来,别怂怂唧唧的。” 被打扮成男装模样的翠儿苦哈哈地撅着个嘴,看着已经变得平平无奇甚至还有点儿土的小姐,想要说话,却被明朝制止了: “你别怕,不会说话到时候就别说,我上就成。放机灵点儿,明白吗?” 一个多星期前,明朝在院里瞎逛的时候,无意间从小厮口中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李王爷李宏冶……?”明朝摸着下巴思索。这名儿咋怪熟悉的? 好像在哪儿看过似的… 【…….顾长渊发出痛苦的嘶吼,身躯一阵阵抽搐着。李宏冶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凄惨的男人,从他身体里抽出了软下来的**,扯过帕子来抹干净脏污,穿好衣裳,对顾长渊笑了一笑: “顾长渊,你最好给我听话点儿,不要自讨苦吃。”………】 卧槽。 卧槽。 卧槽。 明朝猛的想起来。 李宏冶!!!这尼玛不是那个《冷酷王爷傻侍卫》里的傻逼王爷吗?因为过于讨厌男主,导致明朝上辈子在看文的时候自动把他的名字屏蔽掉了。 卧槽,这是碰巧还是….. 明朝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想法,下决心要搞清楚。缠着老管家问这问那琢磨了好几天,明朝终于明白了。 卧槽,敢情我这不仅是穿越,而且是穿书了?? 《冷酷王爷傻侍卫》???????自己这个明朝小姐,是书里没有提到过的角色。 作者在文中对整个世界的介绍极少。明朝无法推断她现在所待的这个时间,剧情已经推进到了哪一步。 所以她必须得亲自出去看看。 刚好凑够字数的9 九. 翠公子和贾小厮坐在茶楼里喝茶吃点心。这是本城最大也最贵的茶楼,尤其让明朝满意的是——这茶楼里李宏冶的王府只有百步远。 看着手里这一两一杯的碧螺春,吃着桌上这百钱一小块儿的酥糖千层荷叶饼,她屁股底下坐着的金丝楠木的椅子,靠着据说是大食进口的丝绒高级靠枕,明朝忍不住对这万恶的腐朽的糜烂的封建贵族生活啧啧啧起来。 啊,这该死的有钱的感觉。 真的好爽。 “小姐,咱们要在这儿呆到什么时候啊。”穿着一身无处不在彰显着“我超有钱”的衣裳的翠儿趴在桌子上闷闷地问道,坐了一上午加一中午了,再怎么好的椅子她屁股也坐痛了。“今儿可能这李王爷不出门呢……” 她真不明白小姐为啥偏要突然扯着她过来蹲守在这里看李王爷。 莫非她家小姐突然开窍,想嫁人了? 难道看上了这李王爷? “小姐……李王爷可毕竟是王爷,我,我们家只是个商人,可高攀不起……”翠儿苦兮兮看着气定神闲的明朝,试图劝她回心转意。“而且我可听说了,李王爷好像不喜欢女人。他,他好龙阳之癖的!” 明朝很没有气质地白了翠儿一眼。 废话,我不仅知道李王爷好龙阳之癖,还知道他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还知道他是个喜欢虐待的人渣种马。 我还知道他唧唧还没我大。 “放心,我刚才已经下楼溜过一圈儿了。李王爷下午一定会出来的。”明朝脑子里想着他从楼下那群碎嘴子茶客里探听到的消息,眯起眼睛路出一抹微笑,咔嚓咬碎了指尖的千层酥。 翠儿看着微笑的小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自从小姐大病痊愈,就像编了个人似的。不仅话变多了,而且爱笑了,就像现在… “就是笑得有点儿渗人……”翠儿小声嘀咕道。 事实上,明朝今天的心情的确挺好。 她没想到出来逛一圈,能收获到这么多意想不到的消息。看来里说的没错,这普通百姓啊尤其是茶楼里的那些人,闲着没事干就喜欢讨论些什么王府秘闻,和现代人讨论明星八卦一样一样的。 什么“李王府家后院的母鸡和公鸭交配下了纯金的蛋”啦,什么“李王府管家的小姨子和他老舅的朋友跑了”啦,什么“听说李王爷雄壮无比一夜七次金枪不倒大战妻妾”啦…… 甚至于“李王爷有一个很厉害的暗卫,每次都在他身旁暗中保护,武功天下无敌,谁也近不了李王爷的身。” 是啊,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无聊的八卦群众能把你的底裤扒到哪一层。 当然,还有一些更有用的。比如,每隔一段固定的时间李王爷就会出府一回,到一个谁也说不清楚的地方去办些啥事儿。 而今天,恰巧就是李王爷出府的日子。 开始逐渐瞎编的10 十. 李王爷果真出了府。在翠儿已经坐到快要石化,甚至连明朝都开始无聊到跳完了两轮健身操后。 明朝一巴掌把翠儿拍醒,迅速地推着翠儿下了楼,又作成小厮模样,装作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陪着贵公子挑拣小玩意儿的模样。 明朝不敢跟得太近,只推着翠儿一起详装这里瞧瞧那里看看,离王爷的轿子始终保持五十步远的距离。 让明朝惊讶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侍卫注意到她俩,都是一副疲软放松又蛮横的神色,丝毫没有受过训练的样子。看来他们是在这城里横行霸道惯了,觉得没人敢把主意打到李王爷头上。 啧,这草包。明朝在心里不屑地鄙夷道。 跟着跟着明朝和翠儿来到了一处秦楼楚馆一般模样的建筑面前。里头歌舞莺莺,胭脂气儿扑鼻。楼前停着好几座大轿子,李宏冶的轿子也在内。看来到这儿来的人非富即贵。 看着李宏冶下了轿,进了楼,身影消失在明朝的视线里,明朝暗示着翠儿,就大摇大摆地也要往里走。 结果被一个小厮模样的年轻人拦下了。 “大人见谅,您的请帖?”那小厮弓着腰,恭恭敬敬地问。 扮成公子的翠儿惊慌地瞟了明朝一眼,明朝腿一跨一横就挡在了“翠公子”面前,粗声粗气地骂到: “不长眼睛的东西!连我家公子都不认得?!” “这……小的的确是….”那小厮惊慌地抬头看看翠儿,“大人见谅,小的刚来不久。” 明朝叉着腰龇着嘴,作出一副恶奴样,眼珠子咕噜一转。 “原来是新来的,怪不得敢拦我家公子。今日公子高兴儿,不和你计较。”说着狠狠一推那小厮箭头将他推开两三米远,暗中戳一下翠儿就转身往里走。 “哎哎,大人…请帖是这儿的规矩…”小厮慌慌张张想要追上来。 明朝猛的转身,指着他鼻子骂:“瞎了你的眼了!我家公子何时用这破玩意儿!还不快滚!!”说着恶狠狠瞪了他好几眼。 那小厮估计是被他搞懵了,的确是个新来的生怕惹恼了什么神秘的大人物,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唯唯诺诺地道了歉看着翠公子和他的恶奴大摇大摆地消失在楼内。 “咳咳咳咳咳……” 明朝躲在没人的角落里一顿乱咳。 好家伙,这破身子差点没让自己路出马脚来。刚刚那一通吼差点没把自己嗓子喊破。没想到吓唬吓唬人还真进来了。 这楼内雕梁画栋漆金刻银的,好不气派。跟着其他人一块儿走,前院的莺莺燕燕都不见了,不久,她们便来到了一处光线昏暗的封闭大堂内。大堂的尽头,是一个展台似的地方。 眼看着拿着请帖的人们都熟练地走向各自的位置,明朝眼睛四下一瞥,发现似乎都是和请帖绑着的固定好的地儿。站着的人越来越少,明朝和翠儿两手空空,心下焦急。 一个侍女模样的人走过。明朝看着她,突然灵光一闪。 “咳咳。”明朝走过去,对那侍女道:“我们家公子嫌位置不好,要换一处地方。” 侍女为难地看着她:“可是….” “怎么,”明朝扯扯嘴角,粗声粗气地冷笑一声。“就王爷坐得包间?我们家公子坐不得吗?” 侍女马上住了嘴,恭恭敬敬地道:“原来是贵客。请大人们随我来。” 顺着侍女的引导,明朝和“翠公子”稀里糊涂地就上了二楼,稀里糊涂地选了一间正对着展台的小房间,稀里糊涂地交了押金,看着侍女恭恭敬敬地退出房内。 看着小包间内摆着的一看就很贵的点心和摆设,明朝也有点懵逼。 原本只是发觉楼下大厅内瞧不见李王爷李宏冶的影子,便侥幸去诓她一诓,没想到还真被她猜准了。这啥年代啊,怎么连包间这玩意儿都有….. 而且…. 明朝站起来,看也不看紧张到已经开始放空的翠儿一眼,走到包间专门给他们留的小窗口处,颇有些不安地看着楼下大堂内开始一盏盏灭掉的烛火。 这到底是在搞哪一出….李宏冶来这儿是要干嘛? 书里也没写过啊……. 1号老婆终于lou脸的11.12 十一. 随着展台突然被百束烛火照亮,一件儿一件儿的东西被穿着丝绸的侍女们捧上台来,明朝的疑惑很快就被解答了。 这是个只有权贵才参加得起的拍卖会。 真是极尽奢侈。明朝隔着几十米都能感受到台上所展之物的贵气逼人。 拍了几件暖场后,气氛很快就火热了起来。被请上台的拍品价值也越来越高,之后被拍走的东西,都是以百两为单位来计算。 明朝本以为自己的吃穿用度已经是够奢华的了,结果看着这群富豪公子们像洒水似的抛着钱,不得不感叹这世界的偏心。富的有多富,穷的就有多穷。 当然,在场最拉风的,还是那同在二楼的李王爷李宏冶。百分之八十的拍品都被李王爷的豪掷千金而收入了囊中。场内众人也知道李王爷在场,只要李宏冶一出价,敢与他竞价的立马少了大半。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拍品已经拍完了,台上的侍女们像游鱼一样依次下台离场,台下的灯也亮了起来。众人也如中场休息一般,开始聊天谈笑或是对方才的竞价窃窃私语。 翠儿看不懂这些,已经无聊得靠在角落里睡着了。明朝一直没有出价,却也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她对这些奢侈之物并不渴求,但直觉告诉她,等会儿一定还会有其他的东西上来。 不一会儿,大堂又暗了下来,新的一轮拍卖即将开始。 明朝有些惊讶地看着三个大汉推着一个罩着红布的大箱子模样的东西上了台。台下的众人也都屏息,全神贯注地盯着那箱子。 一直负责展示和讲解拍品的美丽女子微微一笑,对其中一个大汉抬手示意。大汉拿过一柄铁鞭,“啪”地一声炸响,抽在了箱子上。 几乎是同时,红布底下发出了“砰砰”的激烈撞击声,整个箱子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是活物?” 明朝挑眉,看着这箱子被撞击得像要散了架一般。里面的东西似乎受了惊吓,拼命想要出来。 女子看着台下逐渐嘈杂的议论,也不卖关子了。带着得体的微笑轻移莲步,将红布一掀,一个结实的铁笼子路了出来。 台下一片哗然,只静了一瞬,马上响起了如潮的议论和叫喊声。 明朝更是瞪大了眼睛,第一次路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笼子里,关了一匹暗红色的巨狼。 十二。 明朝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如果说穿越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有了个几把是让她最惊讶的事,那今天这事儿可以荣登排行榜第二。 明朝惊讶的仅仅只是是狼吗? 不,或者说不完全是。如果这仅仅只是一匹巨狼而已,明朝相信这是这拍卖场能干出来的事儿。 但唯有明朝自己清楚她到底震惊的是什么。估计全场也只会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明朝眯起眼睛,把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包间的窗,不可置信地一寸一寸地仔细看去,去确认自己心里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庞大结实的身躯,暗红色的兽毛,灰白色的闪着寒光的兽爪,龇起的森森白牙和恶狠狠的金色兽瞳。 以及明显是瞎了的右眼。 这熟悉的配置,这熟悉的感觉。 作为看过全文提前体验过上帝视角熟知剧情的异世界穿越玩家,明朝脑子里被一万个卧槽刷了屏: 卧槽,这头狼,不就是文中被李宏冶折磨致死的兽人炮灰受之一吗卧槽。 十三. 明朝发现自己才穿越没多久,但已经一次又一次刷新了被震惊的下限。 她实在是没有料到她会在这儿看到这只——巨狼——呃,或者说兽人更好? 其实《冷酷王爷傻侍卫》这篇文中对这只兽人的描写并不多,只知道从全文一开始这狼就已经在王府了,文章进行到一半才变化成人的模样。而明朝之所以会记得这样清楚,纯粹是因为这只兽人在文中死得实在是太惨。 是被毫不留情地打碎了全身的骨头丢出了王府,硬生生把血流干才死的。 至于为什么被李宏冶这样冷酷地处理掉,文中根本没有提及。 李宏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冷酷、残暴,甚至于血腥,却其实并没有大本事,只是极端热衷于通过折磨自己的下人和床上之人来获得大展雄威的快感。 这也是明朝为何如此厌恶李宏冶的原因。 在原文为数不多的笔墨里,这只巨狼始终表现出野性和桀骜的魅力,但同时又展示出温和的一面。这只巨狼化成人后,被李宏冶起名为犬奴,极尽羞辱折磨之事;但除了对李宏冶进行激烈的反抗和打斗外,巨狼从未主动伤害过王府中的任何一人。 这导致明朝对它抱有极大的好感和同情。 没想到李宏冶竟然是在这儿买到他的……明朝默默扭头看了对面紧闭的李宏冶的包间一眼,心里已经下了决定。 既然老天让她也遇到了这巨狼,她明朝就绝不会让他再掉入李宏冶的地狱里。 斗智斗勇的14.15.16 十四. 台上被当成物品展出的巨狼挣扎得剧烈,四肢都被铁链牢牢地绑着,身体尤激烈地一次次撞击着铁笼,仿佛没有痛觉一般,让明朝不由得担心他的骨头会不会被自己给撞碎。金眸明亮如火,狠厉得像马上就要要燃烧起来。嘴似乎被什么套住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咕噜声。 野性、不驯、强大、高傲。 明朝决定买下他。 她不知道自己斗不斗得过李宏冶。虽然明朝自信从人品和唧唧大小上绝对碾压傻逼王爷,但拼财力,她可真说不准。虽然每天都要骂一句李宏冶傻逼,但从文章中对李王府吃穿用度的奢华描写来看,李宏冶有钱是真的很有钱。 眼下只能先引起李宏冶的注意,然后再“智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后受惊吓太多还是穿越本身这个刺激就太大的原因,明朝这辈子胆子天大。摸了摸拢在袖子里的东西,明朝心中稍定。 明朝准备再诓这傻逼王爷一把。 可笑,穿越都穿了,还能没点金手指吗? 台上的女人见气氛炒得差不多,向台下打了个手势。很快,又上来了一个高瘦的男人,在笼子一侧给巨狼扎了一个银针似的东西。不一会儿,撞击变得越来越无力,最后只剩下巨狼匍匐在笼子里微微抽动的身体。 女人微笑着把红布重新盖在铁笼外,对巨狼的拍卖很快就开始了。 不出明朝所料,李宏冶果然对这巨狼很感兴趣,在台下出价闹得鼎沸的时候,李宏冶一个三十万两白银的报价一出来,立马砸得大堂里跃跃欲试的人们直接闭了嘴。。 啧啧。明朝咂舌。真尼玛有钱。三十万白银说扔就扔和公厕投币似的。 明朝一边内心咒骂着这万恶的封建地主贵族阶级,一边卷起袖子叉起腰,站在窗口清清嗓子,中气十足地大吼一声: “五十万两!!” 喊完后明朝缩回了包间里,抱着臂气定神闲地听着楼下一片哗然声,等着李宏冶的竞价。她心里担心着那巨狼,不知道拍卖场这里的人给它用了什么东西,对它的身体有没有伤害。现在,她只想赶紧速战速决。 “八十万两。” 李宏冶果然紧接着跟上加价了。明朝靠着窗口,直接大喊一声: “一百万两!” 紧接着,她又加上一句:“黄金!!” 整个展厅里鸦雀无声。 十五. 李王爷那边也沉默了,安静了好半天也没有跟着竞价。整个拍卖场都一片寂静。 翠儿早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这会儿正大张着嘴巴盯着她家小姐,一副“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明朝有点紧张地抱着臂,静静等待着。 她在赌。 在赌李宏冶抹不开这个面子,在赌李宏冶一定会派人来找她。 这是唯一可以和王爷接触的办法。只要能和王爷面对面,她就有能诓到李宏冶的信心。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了。李宏冶的速度很快,几乎是明朝刚稳下心神的下一秒,包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明朝将门开了一条缝,挡住了翠儿。门外是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恭敬地道: “李王爷愿意结识您家大人,特邀您家大人前去一叙。” 明朝闪身出了包间,顺手把门关上。挤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我家公子身体有恙,不方便出门。小的先去听王爷差遣便是。” 十六. 明朝恭敬地跪拜在地下,低着头,十几步外就是坐着的李王爷李宏冶,这个世界里最大的男主,明朝上辈子看文时见一次骂一次的渣男。 明朝勾着头,不由得感慨世事无常。原本想着一定要离这男主越远越好,不要进入到他的傻逼圈内被误伤,谁承想,这才穿来一月不到,就他妈要面对面斗智斗勇了。 以前看的穿越文可不是这么写的,打boss也是需要时间练级的!!哪有像我这样一过来就给人跪上了的?明朝在心里头唉声叹气。 “你是说…你家公子手里还有更有意思的宝贝,想与本王交换?” 李宏冶坐在上位,语调平和,却总有种目中无人的傲慢。一个漂亮阴柔的男子身着华服娇滴滴地依偎着他,软手软脚地给他捏着肩。 “回王爷,我家公子游历四方,收藏了不少奇物。公子久仰王爷英名,对王爷甚是崇敬,欲将宝贝奉与王爷。只是王爷尊贵,公子不敢冒失拜访,故出此下策与王爷相争,引起王爷注意。”明朝低着头,将之前就准备好的说辞抛出。 “是什么新鲜东西?拿给本王看看。”只听得李宏冶懒洋洋道。明朝将手伸进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匣子,膝行几步,抬头递了过去。 这李宏冶作为全文男主,的确长得不赖,只可惜整个人刻薄傲慢的气势毁了给人的观感,让明朝全身都不舒坦。 只见李宏冶指尖一挑,打开了小匣子的锁扣。随即吓得往后一倾。 明朝暗暗得意。怎样?饶是你当朝王爷见识过多少奇珍异宝,这能清楚地照出人影的现代的镜子,怕是没见识过吧? 别问这镜子咋来的,问就是她也不清楚。 其实从穿越来的头一天,明朝在脱下原主衣服的时候就在怀中发现了这小镜子,当时可也惊了她一下,偷偷观察了几天各间房里放的都是铜镜无疑,才确定这镜子应该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这镜子的来历,明朝索性偷偷藏了起来,当化妆镜使用。没想到今日可以派上用场。 难不成老天爷算准了,当初就特意送了这镜子成她的好事? 看着李宏冶在吓了一跳后明显地对这镜子提起了兴趣,捧着这镜子上看下看的,明朝清清嗓子,道: “看来王爷很喜欢。其实这物什只是我家公子万千收藏之一,今日送来给王爷打发些时间,叫王爷见笑了。” 李宏冶一听,把镜子一合立马来了兴趣:“哦?难不成你家公子还有其他的宝贝?” “有自然是有的。公子曾偶然得到一个机关匣,匣内精巧无比,将眼睛凑近匣孔,可以在匣内看见匣子所对准之物缩小成手掌大的样子,花草树木都和真的一般;按动机窍,那飞动的云,流动的水,走动的人,都像在这机关匣内被定住似的立刻一动不动,即使过了十日百日也是原来模样。公子说,真像是匣子里住了个传说里摄人的魂魄的妖怪,将人收了进去似的。” 明朝装出兴奋的模样,想象着相机的样子信口胡诌一顿乱说,把她家“翠公子”的“宝贝”夸得天花乱坠。“只是这次来的匆忙,这宝物公子并没有带在身上。公子嘱托小的这宝物万万不可叫别人知道了去,只恳求能与王爷五日之后在此地后院处相见,我家公子定会亲手将这宝物送到王爷手上。” 放在以往,李宏冶是绝不相信这话的。但这“翠公子”随手拿出的宝贝就已经令他大开眼界,这么清晰地照出人影的东西怕是连皇上也没有;李宏冶不由得对这“翠公子”信了八分; 17(断更彩dan:玩nong兽型roubangkoujiao深hou) 十七。 这李宏冶倒是说话算话。当场用两百万两黄金的价格拍下了这头巨狼,也算是出尽了风头刷新拍卖场的氪金记录。派下人传话说不要忘了五日之约,便扭头走了。想来估计是完全没想过会有人敢欺骗一个王爷。 明朝故意等人都走光后才悄悄带着翠儿出了楼,先到了附近一家客栈拿出准备好的寻常衣物让翠儿和自己都换了,再叫翠儿先自己回去。在翠儿担忧的目光里美滋滋地拿着拍卖场的凭证去领即将属于她的男人….呃不是,是巨狼。 哎呀,想想还有一种要领证的激动呢~~ 明朝的动机的确不纯。除了想要把巨狼从李宏冶手底下救出来以外,明朝还是存有一点小小小小的私心的。 怎么,李宏冶那大渣男都收得了这狼,凭什么她全天下最懂得惜香怜玉温柔可亲的明朝同志就收不得?她可救了这巨狼一命,还下半辈子都好吃好喝地供着养着龙着爱着他,拿sss级的唧唧伺候着他,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做谁的男人不是做,被她的大唧唧操一下又怎么啦? 而且啊,这巨狼可凶了,往门口一放看看谁还敢来招惹我呀?刚好也让老管家少操点儿心,把来提亲的小白脸儿们都给吓跑了最好…… 明朝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了一路,到了拍卖场。那拍卖场的女人已经在那儿等着她了。 确认了凭证之后,女人领着明朝来到了一个昏暗的封闭的小房间,挑亮了油灯。 明朝看见巨狼被锁在了角落里,四肢都拷着重重的枷锁,脖子上缠着铁链。巨狼匍匐在地上,紧闭着眼睛,腹部微弱地起伏着。 女人拿着一管绿色的药液走近巨狼。巨狼似乎是听到了响动,弹动两下,艰难地睁开了金色的兽瞳。女人掰开兽口,明朝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女人便已经将药液灌入巨狼喉中。 巨狼挣扎起来,但没动两下便又沉沉地昏迷过去。 “这是什么?”明朝盯着女人手中的药液,皱着眉头问道。 “防止这畜生伤人的东西。”女人回答,得体地微笑着。“这畜生野性难驯,伤了我们楼里好几个伙计。这药液能让麻痹它的身体,让它变得嗜睡。” 说着,女人从房间的柜子中拿出一个包裹递了过来:“这包裹中都是配置好了的药液,你拿回去告诉你家公子,只消每三天灌一次,这畜生便无力伤人;若是日日悉心调教,必能将其驯服,供公子赏乐。” 明朝没有搭话,伸手将包裹接了过来,扭头看着地上陷入昏迷的巨狼,问:“我该怎么把它弄回去?” 女人笑道:“我们翠红楼自然会差伙计将它送到贵府。” “好。”明朝微笑,“那你叫人跟我走。” 明朝并没有让翠红楼的伙计直接把巨狼抬到她府院里,而是故意领着他们往和府院相反的地方走,到一家客栈后就打发他们回去了,一直等到天色昏黑,才在街上抓了个小孩儿给了两块碎银叫他去给翠儿带话。等到宵禁之时,翠儿带着一个下人牵着骡子偷偷溜了过来,从客栈后院偷偷把巨狼运回了家。 “小姐,你…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明朝的卧房内,翠儿蹲在明朝身旁,看着明朝把巨狼轻手轻脚地放在已经铺好的毯子上,用气音小声抱怨道,“我们俩白天消失了一天,我回来可挨了老管家一通好骂;现在小姐你又买了头狼回来……!” 明朝敷衍地摸了摸翠儿脑袋权当安慰。 翠儿瘪嘴:“老管家是舍不得骂你……要知道我帮你往家里带了头恶狼,明天可指不定怎么罚我呢。”看着这头虽然昏迷但仍然散发着凶性的巨狼,翠儿倒是真有些害怕:“小姐,这狼….你打算怎么办啊?” “养着。” 明朝小心地拨弄着巨狼的四肢和毛发,眉头越皱越紧。 之前在翠红楼没时间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巨狼的毛发底下到处都是结了血痂的伤口,甚至有几处还未愈合,袒路着鲜红的血肉。后脚的左腿大概是断了,尾巴折成一个诡异的样子垂着,应该是连尾骨也受了重伤。 轻轻抚摸着巨狼那少得可怜的完好的毛皮,感受着掌下微弱的呼吸起伏,明朝可以想象巨狼在翠红楼的那段日子里受过怎样的“调教”和虐待。 她突然有些不忍。 在里看到的东西终究是虚的,不论描写中巨狼最后的死法是有多么凄惨,明朝也只是同情和有些不甘心而已。但如今一个活生生的、温热的家伙倒在她面前,庞大而脆弱地展示着曾遭受的残忍对待,明朝感觉自己的竟然心脏有些发紧,随着每一次搏动而微微地疼着。 “算了,如果等他醒了,不愿意待在这里….我放他走便是。.”明朝看着巨狼紧闭的眼睛,自言自语地嘟哝了一句。 翠儿没听清,问:“小姐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明朝说。 老婆终于醒了的18(彩dan:玩nai犬趴) 十八。 巨狼整整昏迷了五天五夜。 按道理来说,应该早醒了才是。翠红楼的女人说一管药液的药效不过也就三天,怎么会拖这么久? 明朝把巨狼安顿在了厢房旁的一个侧房内,每日上午下午和夜里都会去检查巨狼的情况。除了头两天似乎有些发热以外,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若不是巨狼的呼吸逐渐平稳和正常,明朝真要怀疑它不是昏迷而是快死了。 巨狼的愈合力很好。这五天里明朝天天给它换药、清洗伤口,皮肤表面的小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略重的伤口也基本上愈合结痂。只是左腿和尾骨的骨折无法一下子痊愈。 这五天里,明朝除了照顾巨狼外,正忙碌着准备搞一个大事。 自从翠红楼拍卖回来后,明朝才发现原主父亲和原主留下的那些财产原来根本不够看的。她之前又雇了几个新家丁,现在又来一头伤残着的巨狼,院子里的开销突然增大;加之进项又只有当铺的那一点点流水,自以为穿成了个有钱人的明朝头一次开始为钱的事情想办法了。 她深思熟虑后,准备开一家酒楼。 虽然她做饭手艺不精,但好在她在现代看过听过吃过的菜品足够丰富,又加上这个世界并无“炒”这一种烹饪方法;只要找到一个足够有水平的厨师,教会他这些玩意儿,酒楼就不怕吸引不了食客。 明朝想得很完美,但真正行动起来却发现困难重重。这几天光是挑选酒楼的场地,便忙得她焦头烂额。 这天,明朝刚忙完酒楼的事赶回院子里,就发现已经到了该给巨狼换药的时候。 她喝了口茶稍微喘口气儿,拿了药抬脚就往侧房里走。 在巨狼昏迷的这几天里,明朝也仔细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行为。 虽然她是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来的,对巨狼的认知也是从原书中的阐述中得来。她想方设法买下巨狼,确实是一时冲动——她承认,她早就意识到自己性子中的温和柔软,只不过是后天教育所产生的影响;而天生她是一个侵占性有些强的人。对于喜爱的事物她渴望“得到”、面对强大的事物她有“征服”的冲动。她的父母不希望她如此,便从小教导她温柔和善,待人谦让,并且引导她走上汉语言学习的道路来磨软她的性子。父母的教育的确卓有成效,但骨子里的侵略性却根深蒂固,难以改变。 在得知自己穿越后,她也一直将自己放在了“局外人”的身份上;原文中的巨狼和顾长渊甚至其他人被她自动判定为可以取走或者挪动的物件,理所当然地认为“只要我得到了就是我的”。而早在穿越前原文时,她对巨狼已经有了极大的好感和渴望“得到”的冲动;所以在前几天得知巨狼还未被李宏冶收走时,下意识就做出了“争抢”的行为,然后将巨狼圈养起来,归为自己的所有品。 但连续给巨狼上药的几天里,直观接触着巨狼因为挣扎而道道刻骨的伤口,她开始反思自己行为的正确性。 她本来是认为,只要自己把巨狼从李宏冶手下救了出来,然后对巨狼好对巨狼温柔就完事儿了;但这真的是巨狼需要的吗?她一厢情愿将巨狼圈养在自己家中,在无形中岂不是仍然给巨狼捆上了锁链? 更何况还有那个顾长渊…..明朝垂下了眼眸。之前幻想娶一个娶两个娶三个时,她只顾着自己爽就完事儿了,那会儿刚穿越来做什么都感觉还在梦中一般。如今也过去了两个多月了,这个世界中经历的琐碎和真实,已经改变了她的想法。 说到底,她仍然是原来的那个明朝。原来的世界和教育给她的影响太深,当明朝一旦接纳了穿越后世界的真实,对于那些脑子里“大逆不道”“惊世骇俗”的想法,她竟有些下不了决心去做。 她对每一个单独的生命都充满敬畏。她无法说服自己去控制别人的生活。 …… 唉。活着好难。 明朝的脑内纠结成一团,原本美好的想法现在已经成为她内心挣扎和矛盾的焦点。她不知道现在该拿房里还昏迷着的巨狼怎么办,更不知道之后自己该不该再擅自行动改变顾长渊的人生。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我应该怎么做才不会让自己在若干年后后悔?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明朝提着药包默默站定,颇有些迷茫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至少先把巨狼的伤给治好了…剩下的,她走一步算一步吧。 明朝伸手推开门跨入房内,一抬眼,一愣。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烛火在安静地燃烧,原本该卧着巨狼的毯子上空空如也。 巨狼不在?……不是,怎么可能不在….? 明朝惊讶地向房中走了几步,还没从怔楞中反应过来,只见得身旁的烛火突然摇曳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一股大力猛地从背后摁倒在地上。 “—————!!!” 明朝一下子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撞碎了。她的额头也重重地撞在了地上,虽然幸运地刚好砸在巨狼的毯子上,也发出了“咚”的一身闷闷的响声,接着整个脑袋剧烈地疼了起来,还听见耳鸣似的“嗡嗡”的声音。 明朝头晕目眩稀里糊涂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脑袋,皱着眉勉强缓缓睁开了眼睛,疼的“嘶嘶”地抽着气勉力动了动身子,又是一股大力重重压在她的背上。 明朝被压得一个激灵,趴在地上扭头向自己背后看去。 然后她和一只金黄色的兽瞳三目相对了。另一只明显带着抓痕的瞎了的空眼眶仿佛也凶狠地和她对视着。 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草。————他醒了!!!! 他什么时候醒的!!!!!! 明朝看着那张散发着凶恶和冷漠气场的狼脸,在内心无声地尖叫。 明朝生气了的19 十九。 明朝紧张地和巨狼对视着。 在它昏迷的时候明朝一点儿也不害怕,甚至上药时对它只觉得怜惜,下意识将满身伤痕的巨狼划分成“被保护者”的角色。而现在苏醒后的巨狼庞大的身躯踩在她身上,金色的兽瞳里闪着冷酷的光,那一只瞎掉的眼睛皮肉微微外翻着,空洞而幽暗,明朝第一次意识到了巨狼的凶性和强大。 巨狼幽幽地盯着她,利爪早已弹了出来,隔着衣服刺得明朝后背生疼。 ——属于强者的强烈压迫感扑面而来。 明朝被巨狼摁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说实话,若不是她早知道巨狼其实是兽人而且拥有人类的思维这件事,她现在应该已经吓得尖叫出声了。 毕竟只要是个正常人,在巨大的狼头贴近你的脖子的时候都不会怎么好过吧??? 感受到巨狼的吐息就在自己暴路的脖颈边游移,想到巨狼那满口锋利的牙齿,明朝还是忍不住害怕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算我求你的,看在我兢兢业业辛辛苦苦给你换了这么多天药的份上请嘴下留人! 巨狼只顾踩着她,来回嗅闻着明朝身上的气味。明朝默默地趴着趴着,实在受不了了。 干。这家伙重是真的重啊…..这么大一坨压在我身上,对我这还没来得及练好的弱不禁风的小身板…..真的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啊喂! 明朝深吸一口气,决定在被活活压死之前挣扎一下,和巨狼打个商量。 “那个…..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 明朝一出声,巨狼的金眸就看了过来。明朝看着金色的兽瞳清了清嗓子做了做心理建设。“你看,我一介弱女子,也伤不了你…这里是我的房间,是我把你买下来了。” 巨狼幽幽地盯着她,并没有做任何表示。 明朝艰难地指了指被巨狼撞飞的药包:“我是来给你上药的。药是从医馆配来的,你来的时候伤得太重,昏迷了五天,不上药我怕你撑不住。” 明朝希冀地看着巨狼的眼睛,试图传递她的满腔真诚和善意。巨狼沉默的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许久——久到明朝甚至开始看着他那只冷酷又好看的金色的眼睛发呆——终于,身上一轻。明朝松了一口气,一骨碌爬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信了还是没信…明朝提着药包谨慎地站在角落里,拍着衣裳上的灰,龇牙咧嘴地小幅度扭动着被撞痛的身体。巨狼放过明朝后一直站在门口,也不走开,像要防止她逃出去似的。 “….我能出去了吗?”明朝举起空空如野的双手,做出示弱的姿态。“我就是一普通人,家里就几个老弱病残,没人能伤你,我也不会伤你的。…挺晚了,我该去用晚饭了。” 明朝说罢看着巨狼,巨狼也面无表情地对着明朝。庞大的身躯堵在门口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愿。于是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所以说难道我要在这里和他一直对视下去吗??? 明朝开始感到暴躁。干,明明是兽人也听得懂人话,我该表的心意也都表了,一声不吭的冷处理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这么不好沟通呢?大哥你好歹“汪”一声也好啊—— 诶,不对,狼好像是“嗷呜”这样叫的? “…诶,...你,伤都好了吗?” 明朝突然想起了今天自己本来的目的,目光下意识担忧地向巨狼身上扫去。 虽然巨狼昏迷五天是有点儿不正常,但从上次上药的情况来看伤口尤其是后腿,应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愈合才是。刚刚巨狼那么迅捷地袭击了她,力道还这么大,完全看不出是重伤的样子——难道说伤势已经全好了?他的愈合能力这么神奇的吗? 明朝自己向巨狼身上看去,寻找之前的伤痕。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神简直就像X光一样…有一种恨不得把巨狼给一层一层扒光看透的感觉。巨狼被看得浑身发毛,烦躁地向明朝威胁般地走了两步。 这步子一走,就被明朝看出了不对劲儿。 “你后腿还没好吧…?”明朝狐疑地盯着巨狼微微颤抖的健壮的后腿。那只腿以一种很隐蔽的方法悄悄地支成稍稍悬空的状态,寻常的站姿下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可随着走动的受力会轻微地颤抖。明朝又一眼向巨狼后面扫去,发现那条大尾巴仍然呈一个诡异的角度无力地垂着。 “……你别动。” 明朝向巨狼走了过去。巨狼马上警惕地后退,腿仍然微跛。明朝心下瞬间明白了,更加加快了步子向巨狼那边走去,巨狼恐吓地向明朝龇出一口森森白牙,却见明朝不为所动。眼看着明朝就要走到身前,巨狼慌了,一下子用力向一旁一跃,竟一点儿也没有了先前那般咄咄逼人的模样,倒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幼犬。 可惜由于后腿的伤势没办法正常发力,巨狼的身体猛的一斜,只跄跄跃了一点儿远,就被明朝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了尾巴。 “嗷———”巨狼吃痛,凄惨地嚎叫出声,明朝连忙放开了他的尾巴,一个转身跨坐在巨狼的腹部,用尽力气把巨狼仰面压在了地上。 巨狼挣扎得很厉害,几遍受伤但力气仍不可小觑。明朝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了他的腰腹,并小心翼翼地不让惊怒着挣动的巨狼咬到她。 “……你跑什么跑?”明朝跨坐在巨狼毛茸茸的腹部,只觉得自己满口脏话快要喷涌而出。“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明明腿还是断的还瞎跑跑跑跑什么呢?!不知道自己腿断了吗?” 巨狼仍兀自挣扎着。明朝吃力地换了个姿势,免得仰躺着的巨狼压到自己尾巴上的伤口,并小心而迅速地控制住巨狼乱蹬的后腿,轻轻地捏了捏记忆中断骨的地方。 “嗷———”巨狼立刻又发出一声痛苦的狼嚎。明朝轻轻扶着他的后腿,瞪了他一眼,又快速地开始用手检查巨狼毛发下藏着的原来的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 不看不要紧,一看,明朝闭眼忍着脾气深吸一口气。 干。你。娘。 以前在她悉心调养下好不容易结痂了的伤口,因为巨狼的动作几乎全部都重新裂开了,皮毛根部全部都被染成了暗红色,凄凄惨惨地渗着血丝,甚至有越裂越大的趋势。 草,老子差点信了你的邪。我还以为你真的神级愈合体质,不用药都能瞬间满血是吗??结果之前一直只是在强撑??自己伤成了什么样到底有没有点逼数———— “好了你别动了,你知道你伤口都裂开了吗?我这就从你身上下来,你别动了——” 明朝大声说着试图让巨狼安静下来。看着对她的话语置若罔闻仍然在瞎扑腾的巨狼和渗血越来越多的伤口,明朝莫名一股心头火起,却对这满身都是伤口的身体无从下手。盛怒之下,火急攻心的明朝脑袋一懵,一把掐住了巨狼柔软的腹部里藏着的那件物什。 “你别动了!!” 巨狼猛地一僵,整个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硬在原地。 明朝看着不可置信地缓缓扭转过来的狼头,明明那张 又不知dao怎么取标题短小的20 二十。 总之,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明朝尴尬地放开了手。 “呃….抱歉,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哈。” 看着似乎仍然沉浸在震惊中的巨狼,明朝迅速地起身从他身上跨了下来,并拨开他腹部柔软的长毛,贴心地将狼屌好好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呃….这个,也算物归原主。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这一出乌龙虽然以一人一狼的尴尬收场,但好歹也让巨狼彻彻底底地安静了下来。明朝心虚地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对着巨狼叮嘱道: “那个….我先出去吃饭了。待会儿我给你把饭菜也给送来。….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吃太多肉,总之你先乖乖在屋子里呆着,把伤赶快养好了,千万别逞强。等养好伤了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走就走,好不好?” 说罢,明朝也不等巨狼的回答——看他的状态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过神来回答——明朝转身把门给关上并且从外面上了锁,一溜小跑就赶快跑去用晚餐。 她上锁是因为她还真怕这巨狼被她突然(不小心)摸了小鸡鸡,万一一下子想不开给跑走了呢?到时候万一遇上王爷的人,她明朝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 诶,还别说。狼的鸡鸡都有这么大的吗?看来人们说的没错,兽类的屌果真比人壮观些…没勃起的时候软绵绵的,捏着还挺舒服…. 明朝想着想着就开始越走越偏,回味着方才捏着狼屌的感觉傻乐呵。直到走到餐堂被在饭桌前等待多时忧心忡忡的老管家劈头盖脸地说教了一通,才断了脑子里不正经的神思缭绕。 吃过晚饭,明朝提起了食盒朝自己屋那儿走去。 该送饭还是得送饭。虽然一个时辰前才经历了尴尬地狱,但她明朝还是得亲自给巨狼把饭送去,否则若换翠儿送过去她还得担心翠儿会不会被巨狼咬死。 走到屋门口,明朝打开了锁。推门一看,很好,巨狼正背对着她好端端地蜷卧在她给巨狼垫着的毯子上,没有消失不见也没有再躲着突然从背后攻击她一下。再飞快地看一眼木门,并没有受过撞击的痕迹,看来巨狼的确暂时断了想要逃走的念头了。 明朝松了口气,总之不会再添乱就好。她这几天已经够忙活的了。 明朝提着食盒走向巨狼。巨狼背对着她一动不动,连明朝向他靠近也没有给反应。只不过,明朝敏锐地感受到自己每靠近一步,巨狼的身体就僵硬一分。 …...不就是不小心摸了下屌吗,至于吓成这样吗….明朝在心里暗暗吐槽。谁还没个屌啦,大不了我让你也摸回来就是了。 不过这话明朝没敢真说出来。她把食盒放在了巨狼的毯子旁侧,道: “营养餐,荤素搭配,分量应该够了….不够和我说一声啊。”明朝一直把巨狼当成“兽人”来看待,所以也就自动忽视了兽型的巨狼到底该怎么跟她“说一声”这个问题。 她本来想好好和巨狼聊一聊以后该怎么办的问题,以及找时间告诉巨狼,她其实知道他是兽人也知道他其实可以变成人类。可看着现在这状态….明朝还是决定晚些,等巨狼稍微信任自己一点儿的时候再和兽人讲。 于是明朝转身,从侧门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休息,留巨狼自个儿在侧厢中呆着。 一夜好眠。 明朝最近忙是真的忙,没开玩笑。她这人平时吐槽归吐槽,认真做起事来还是相当细致认真的。在巨狼醒后的第一场风波过去后,再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巨狼似乎是接受了明朝的说法,安安静静地待在明朝屋里头养伤,有时也到院子里头放放风溜达两圈。既然巨狼安分了下来,明朝也就将他放心地暂时托付给了翠儿伺候,自己又风风火火地投入进明家酒楼的策划当中。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内光速拍定了酒楼的位置,签了地契,还找好了几个厨艺了得经验丰富的厨子,打算好好培养。 这一段时间明朝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却仍然每天挤出点儿时间去看一看巨狼,坐他旁边没头没脑地自言自语瞎扯淡几句(因为巨狼根本没搭理她——)。但至于和巨狼好好聊聊的事儿,早被明朝忘到脑袋后面去了。 真正提醒了明朝“要和巨狼好好聊聊”的,则是另一个意外。 ———同样被明朝忘到脑袋后面去的王爷李宏冶,上门找麻烦来了。 ju狼终于良心发现的21 二十一。 明朝焦虑地在卧房外踱着步子。 苍了个天了的,她之前可没想到这巨狼可真是个死脑肋。她这几天至少已经软磨硬泡在巨狼跟前说了几十回磨了几十回解释了几十回保证了几十回,只差指天发誓天打雷劈了,可巨狼死活不肯承认他是兽人这件事,只用一张冷漠且帅气的狼脸对着她,却对她的恳求无动于衷。 巨狼肯正脸对着她还算好的,这还是明朝连续半个月天天找巨狼唠嗑给唠出来的成果;不然现在还得像最开始的那几天那样,只能看见一个冷漠的狼屁股。 …唉。这可怎么办。明朝头疼地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要是给李宏冶找上门来发现了,巨狼和她甚至整个院子的人都得完蛋。 这事儿究竟怎么回事,还得从一个星期前说起。 一个星期前,明朝在和人家签地契时,发现一大堆看起来像是官府里头的人,拿枪带棒横冲直撞地往人家家里闯,横得不要不要的,而且是见一户就闯一户,进去就拆家,把人家一院儿东西翻得稀巴烂,惹得民众怨声载道,又不敢反抗什么。 说实话这个世界的治安的确不太好,官家的人凭着权力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已经是常事了,所以明朝本不想过问这些可能会惹上麻烦来的闲事;只不过连着三天,明朝都在街上发现了这群像是要拆家的官兵,挨家挨户地,倒像是有组织地在清查些什么。 明朝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儿。于是留心一打听,街上的碎嘴子告诉她,说是李王爷下的令,已经让全城都被人死死地围了起来;又派了好几十官丁日夜挨家挨户地搜寻,要捉拿什么大逆不道欺瞒皇族的贼人;而且城里谁家有狼、或是猎了狼的,都要通通押到王爷府上去。 明朝一听,想着:坏了,这不就是来抓我的吗? 之前和李宏冶的五日之约,早就被明朝忘到九霄云外;想必是李宏冶那天真的乖乖去赴约等着他的“奇珍异宝”了,结果等了一下午连个屁都没有,才发现自己被骗了。现在估计暴怒着觉得自己被耍了,要挽回尊严呢。 要是真的被李宏冶抓到了,绝对没好果子吃。李宏冶那个变态不知道会用什么法子折磨死她! 官兵的地毯式搜索已经进行了小半个月,眼看着就要逼近自己的院子了。巨狼这个目标实在是太大,在院子里根本藏不住,据说李王爷的人连地窖都会去翻个底朝天;又不能将巨狼放走,否则自己是保住了命,但巨狼一定是死路一条。 没办法了,她必须得赶紧说服巨狼赶快化成人形才好。 明朝于是马上急吼吼地往家里赶。可劝说的结果却令她十分心焦。 妈了个*的,这巨狼根本就不听劝啊?除了第一回听到明朝交代“我其实知道你能变成人”这句话后惊吓得绷直了尾巴以外,似乎就开始采取了“装死”的态度,不看不听不知道,打死就是不承认自己能变成人的这个事儿。 明朝实在是想不通到底为什么巨狼这么倔。她一边生气,一边又感到无奈。 她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是,巨狼根本还不信任她。 即使她明朝已经尽力表示出了最大的善意。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王爷的人离她家越来越近了。可明朝除了每天去和巨狼讲道理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她一边焦急,一边又感到束手无策。 说真的,如果这巨狼真是一匹畜生,那明朝就干脆把它哄出去任李宏冶杀了算了。可明朝比谁都清楚,这巨狼的皮子下可是个货真价实有血有肉的人啊。 明朝这几天已经不怎么出去活动了。她守在家里,心急如焚地等待着,假如什么时候李宏冶的人闯进来了她才能第一时间与他们周旋。 我现在的心情简直就像当初高考前一个月一样。明朝默默在心里吐槽道。——既不想它来,又干脆盼它赶快来算了,免得自己这样提心吊胆地受折磨。 这天,明朝正坐在院子里看书,只见翠儿从院子另一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惊慌失措地扑进她怀里抓住她的手叫道:“小姐,不好了!李王爷的人要搜进我们家了!…来、来了好多人!” 明朝“腾”地一下站起来,抬步就往自己屋旁的侧厢走,面上冷静沉着,内心翻江倒海: 那群人来得怎么这样快!完蛋,巨狼还躺在那儿呢! 翠儿是个机灵的,已经在明朝起身时也一溜烟儿地跑去大门口给明朝争取时间了。明朝一把推开侧厢门,巨狼被“砰”的一声吓了一跳,扭头看她,却被明朝用被褥一把裹住,抬着他的两只前爪就要往床上拖: “算我求你的,这会儿可别再跟我闹别扭了,上床趴着别出声,不论怎样都别出声!” 巨狼似乎很不习惯明朝的触碰,两只前爪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却一反常态地没怎么反抗就被明朝半推半哄地弄到了床边,自己一跃跳上了床。明朝赶紧把他裹成一个严严实实的蛹状————巨狼身型很大,这样趴着看上去就像卷了一个高大的成年男子一样。 刚卷好还没喘口气,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人声,其中还夹杂着翠儿又高又急的叫喊:“哎哎,官爷!我们家可真没什么东西呀,该看的该砸的官爷也都看过了…官爷,这里头就别进了,我们小姐还在里头睡觉呢!官爷!” 翠儿的话音没落,明朝身后的屋门就被“哐”地一脚踹开,紧接着小屋里头“哗啦哗啦”涌进来一群提着刀枪棍棒、面容不善的官丁。 明朝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装作受到惊吓楚楚可怜的样子,低着头道: “小女子给各位大人请安…不、不知各位大人这是何意?” 为首看上去像是个领队一样的粗壮男子并不回答,提着棒子岔腿横在屋中间,先打量了明朝几眼,又眼神在屋内一扫,就黏住了藏在被子里的巨狼: “被子里是什么?掀开。” 明朝挡在前头楚楚可怜地哀求: “官爷,那是我患病的兄长,这几个月都躺在床上静养的。官爷慈悲,莫去惊扰,小女子屋里其他的东西,官爷要拿就拿去便是了。” 领头的冷笑一声,看着明朝,眼神里分明是不信。明朝感到大事不妙,后背上疯狂冒冷汗,面上也惨惨戚戚地装傻: “小女子一家都是良民,不知何事惊扰了大人们….官爷奔波辛苦,小女子叫下人沏茶上来,在前厅伺候着,官爷们要问什么、查什么,小女子一定毫无隐瞒….” 话未说完,只见那领头的像是没了耐心,懒得听她讲话,步子一跨径直向那床边走去,惊得明朝连连移步,扯住那人的袖子哀求: “官爷、官爷,小女子兄长重疾在身,郎中交代不能见光的…官爷!” 那领头的被扯住袖子,非常凶蛮地将手一甩;明朝被一个大力地摔倒在地。领头的吼道:“少给我叽叽歪歪的,就算是天王老子,这被子也得给我掀喽!我看你鬼鬼祟祟,分明心里有鬼!” 明朝狼狈地摔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人伸手抓住了背角,毫不犹豫地使劲一掀,心脏几乎一瞬间停止跳动: 22.顾飞渊。(dan:cukouroucao成母狗) 二十二。 即便是沉着如明朝,在这几乎是生死一线之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整懵了。 她呆呆地看着那首领不可置信般地皱起了眉看着被子里的人,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自发动了起来,把首领客气地“请”出了屋子,呆呆地看着那首领出门,垂头弯腰向一个黑衣人禀报了些什么。 而做完这一切的明朝仿佛魂魄游荡在外边似的,周围的声音都有些缥缈。她隐约听到了一个低沉而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 “知道了,继续查。” 她反应有些迟钝地抬头向声音的源头看去,正好看见那黑衣人面具下冰冷幽深的眼睛。明朝猛地惊醒过来,才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动着,心脏在胸膛里“扑通扑通”地狂跳。 黑衣人察觉到明朝的目光,偏头向这边看来。明朝措不及防与他对视,却感觉仿佛是“噗通”一下掉入了一潭冰冷黑暗的死水,周身都泛起吞噬心神的寒意。明朝连忙低头错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黑衣人看着明朝,顿了顿,随即转身随着那支队伍一同离开。 等到院内重新恢复以往的平静,明朝才慢慢地抬起头来。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 明朝站在门口,看着重新洒满阳光的院落和手上的汗水,怔怔地站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的心头此时盘旋着一个名字。 “顾飞渊。” 她知道,他是顾飞渊。 虽然一身黑衣包裹住了修长的身体,厚重的面具遮挡了整张脸,但那一眼明朝就知道,那个黑衣人,一定就是顾飞渊。 【“顾飞渊,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李宏冶的声音梦一般地在明朝耳旁响起。恶狠狠的、带着凌虐和惩罚意味的、带着恨意的。紧接着,就是一个男人咬着牙的闷哼和痛吼。 【“顾飞渊,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的秘密吗,嗯?”】 【“我有一万种手段可以整垮你,也可以救活你。你别想一死了之….哼。顾飞渊,你只能是我的狗!”】 【“顾飞渊…...顾飞渊……顾飞渊……顾飞渊……”】 李宏冶恶狠狠的声音在明朝的脑子里像放磁带一样循环播放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逐渐混合成一场变态的凌虐,男人混乱的喘息和痛呼甚至耻辱的呻吟也夹杂其中,带着让明朝惊心的绝望。 却偏偏是连一声求饶也没有的。 “够了!!!” 明朝受不了地大吼一声,脑内的声音像断带一样地停止了。 明朝喘息着蹲下身。撑着膝盖的双手却不知怎么微微颤抖着。明朝闭了闭眼。 原来……他就是顾飞渊…… 李宏冶手中的……玩物。 翠儿闻声赶来,担忧地轻轻抚上明朝的额头:“小姐,你没事吧?” 明朝摇了摇头,缓缓站起来。 现在想这些,一点用都没有。连她明朝自己,现在也只不过是李宏冶眼底的躲躲藏藏的一个小虫罢了。 缓缓整理好心中乱麻般的思绪,明朝突然想起了房间里的那匹狼。 哦不…现在应该是,“人”? 明朝推开房门,踏入屋内。果然发现巨狼还是维持着人类的模样,和之前一样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光滑宽阔的脊背裸路在外,起伏流畅的肌肉显示出这具身体所蕴含的力量。 这个背影看上去十分沉着冷静。 就是头顶上随着明朝靠近的脚步声而一抖一抖的两只兽耳暴路了此刻他紧张的情绪。 看着那警惕地抖动着的兽耳和被褥里不安地开回搔动着的兽尾,明朝突然轻松了起来,连之前有些暴戾焦躁地情绪也一瞬间被安抚了下来。 “……怎么,不变成狼了?”明朝慢条斯理地缓缓在床沿上坐下,十分自然地抬手抚摸上男人曲线优美的腰侧。床上的男人受惊般抖了抖,明朝明显感受到手下的肌肉一瞬间绷紧。“你玩够了,不再装作听不懂我说话了?嗯?你难道不是只是一只什么也不知道的普通的狼吗?” 感受到明朝在腰上肆虐的手越来越放肆,甚至有向腹部移动的趋势,男人一个翻滚迅速移动到了床的内侧,离明朝远远的,翻身坐了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兽人开口问道,紧紧地盯着明朝。 明朝也看着兽人,发现兽人的人形相当英俊。 他长了一副十分完美的五官。眉宇深刻,鼻梁挺直,眼窝微陷,嘴唇薄而柔软,颌骨明显,带着点儿西方味儿的长相,像是明朝在原来世界里见过的混血儿。身体高大而宽阔,却毫无虎背熊腰之感,一身的肌肉块块分明,厚实而流畅,像古希腊神话里健美的阿波罗神一般。 兽人紧紧地盯着她。明朝放松地看着他,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反问: “你叫什么名字?” 兽人不答,英俊的眉头微微皱起:“我为何要告诉你?” 明朝微笑:“我把你从卖场买来,现在按理是你的主人。你昏迷未醒,我亲自照顾你;等你醒了,哪天不是好声好气地陪在你身旁?我从未为难过你,也从未说过一句狠话;我哪样亏欠了你么?我本是做主子的,如今连你一个名字倒也不该知道了?” 高大的兽人被她噎得无话可说,愣愣地在那儿干瞪她半天,才无可奈何地丢出一个名字。 “…斐。我叫斐。” 明朝满意地点头,心里默默记下。 “那么,斐。请把你怎么被抓住的、又是怎么被运到翠红楼的来历,现在通通告诉我。” 23.明斐。 (roudan:niaoyeplay) 二十三。 比想象中乖很多嘛……看着眼前的大个子,明朝想道。 而且也比想象中话多得多。 巨狼——现在应该叫他“斐”——蹲坐在床上,很认真地在讲着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抓住的。概括起来就是: 斐本是属于兽人一族,生活在遥远的大山里。成年那天完成化人仪式后本来应该跟着族人们一块儿回去的,结果一个不小心自己落了单,还恰好被猎人当成普通野兽抓住。刚成年身体还不适应,还没怎么挣扎就一下子被药迷晕了。斐睡睡醒醒晕晕沉沉地似乎被倒卖了好几趟,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最后就被翠红楼的人买下了。到了翠红楼后,斐本想趁着身体恢复逃走,却又被翠红楼的人灌了那绿色的药液,日日夜夜被锁在那房间里抽打调教,直到被明朝买下。 明朝内心:啊,果然和原文里写的一样呢。只不过买他的人从李宏冶变成了我而已。 早已看过设定的明朝听着斐的讲述逐渐出神,注意力逐渐被斐脑袋顶上立着的狼耳所吸引。斐是黑狼,一对儿毛茸茸斐狼耳也是纯净的黑色,但狼耳的内廓却娇嫩柔软,呈现出鲜嫩的粉色。 明明很大一只狼,化成人后少说也有一米九的大个子,却由于有些笨拙的认真显得意外的……可爱? 感觉这只狼不太聪明的亚子,不然怎么会被猎人给抓住呢…..明朝思绪神游天外,身体也开始不受大脑的控制,渐渐向斐靠近…靠近….然后伸手一抓—— 然后被斐用手挡住了。 斐一脸看变态的神情:“你的手往哪儿摸呢?” 明朝看着距离只有手掌宽的那对儿柔软的狼耳,深感可惜地咂了咂嘴。“真小气。” 知道这不是该闹的时候。明朝端正了姿势,清清嗓子道:“好,我差不多清楚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知道。”不等斐开口,明朝抢先伸出了手,指向斐右眼上那几道狰狞的疤痕。“这个,怎么来的?” 斐的右眼是瞎的,而且瞎得很彻底。可以很明显看出,他的右眼就是损坏于那留下了疤痕的攻击。——明朝上辈子在看书时,一直有留神注意寻找斐右眼失明的原因,却始终没见作者提到。 斐却沉默了。 仿佛是被戳中痛处一般,明朝看着眼前的男人垂下了眼皮,那只金灿灿的眸子也郁郁得一下子失了大半光彩。斐的态度本就不算热络,在明朝提出这个问题后周身的气场更冷落了几分。 “不愿说吗?那.....我换个问题。”看着气氛不对,明朝赶紧换话题。“你一开始对我的意见怎么这么大?明明我什么也没做…..” 本有些郁郁的斐听着明朝的质问,突然像是气恼似的,张了张口,俊脸涨出几分薄红。 “你….你没做什么?你还有脸提!” 明朝:?????? 我做了啥????怎么感觉我给他留下了很深的阴影的样子??? 明朝一脸茫然地看着斐气红的脸,一边感叹着这狼真是秀色可餐一边回忆自己到底对斐做了啥坏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看着斐赤红着一张俊脸气呼呼地“哼哧哼哧”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最后红着一双耳朵冷酷地“哼”一声扭过头去。 Excuse me???现在帅哥都不喜欢把话讲清楚的么??? 明朝一头雾水。但她好歹是发现了,这家伙脸皮子还真薄,一脸红就红得很明显。大概喝酒也会很容易上脸吧?…诶,不知道他喝不喝酒….. 虽然到底最后明朝也没问出个答案来,但好歹两人之间的气氛恢复如常,甚至还有些熟络的趋势。 斐在狼型时几乎没有出过屋子,所以明朝并不怕府里的下人们知道这个秘密。但明朝不想把斐的事情瞒着她那忠心耿耿的小丫头和老管家,便干脆趁斐还没变回去就唤了翠儿和管家过来,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和两人说了。翠儿不愧是明朝看上的人,一进屋子明显没忍住捂着嘴小声尖叫了一声,在明朝解释过后,虽然对着这个高大结实的还被她家小姐解释为非人类的男性有些惧怕,但表现得还算镇定(明朝怀疑翠儿这颜狗是因为斐的脸才接受度这么高的);老管家年纪大了,刚进屋倒是受到了些惊吓,但好在阅历丰富见多识广,对斐也不是接受不了,甚至表示会按照斐的习惯让厨房每日多弄些荤腥。 两人走掉后,明朝转过身来看着斐。 事实上她刚刚一直在观察。其实斐如果不想留下,那刚刚完全可以拒绝与翠儿和管家见面,自己化成人形走掉便是;可如今看来,斐好像暂时并没有想走的意思。 明朝当然很喜欢斐,甚至现在比看时更喜欢了。斐既然不说,明朝更不会傻到主动提出放他走。 “你的伤虽然差不多好了,但身体里的隐疾还未完全消去,刚好我一介弱女子,也正愁找不到人傍身。” “从今天开始,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的远房表哥。”明朝点了点他,道:“暂时就叫你明斐,好不好?” 斐在听见“傍身”时,脸可疑地红了一下;又听见“表哥”二字,脸微微一臭,又用金灿灿的兽瞳瞪了她几秒,最终点点头应了。 明朝:……?我怎么感觉他刚才好像在期待些什么?是我的错觉吗? 总之,被闷在屋子里大半个月的巨狼先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出来透气了——以“明斐”的身份。既然变成了人,那就不再好睡明朝的侧厢了,明朝很快叫人整理出了一间空屋,让斐搬过去住。 而明朝,在终于初步解决了斐的事情之后,也很快地再次投入进酒楼运作的事情当中去。 这酒楼不仅是她的第一个产业,更是明朝整个“计划”里的第一步。 想要把她的网织起来,这一步,出不得差错。 24.25 青藏gao缘 二十四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二明朝真觉得这歌真神了。她第一次觉着歌词竟然能如此之贴切。 自从搜捕那天与顾飞渊的匆匆一个照面,明朝像是入了魔一般,接下来整天脑子里都荡漾着顾飞渊顾飞渊顾飞渊……. 想着顾飞渊的眼睛,想着顾飞渊漆黑的面具,想着顾飞渊黑衣下挺拔的身姿,想着顾飞渊低沉沙哑的声音…… 妈的,这不对劲啊。 在第88次因为顾飞渊而走神的工作日,明朝停下了手上看账目的活计,头疼地开始反思这几天自己工作的心不在焉:不仅工作效率急速降低,而且出的差错也明显多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啊……话说自己是不是对他也太着迷了一点…… 明朝回忆起拍卖会那会儿和李宏冶相遇的时候。按原文的设定来说,顾飞渊作为李宏冶的暗卫之一,再怎么着也应该寸步不离的贴身保护才是,可那天明朝并没有看见顾飞渊的身影;反倒是在全城抓捕自己和斐这个活计,似乎却让顾飞渊参与了。 顾飞渊在李宏冶身边的定位还真是成谜……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希望李宏冶那个变态还没有到像后期那样丧心病狂地折磨他的程度…… 明朝站起身抻了个懒腰。 离她的酒楼开业只差最后的一周,准备工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厨子、跑堂与掌柜的也都已经就位,经营具体事宜由经验丰富的老管家把着关。明朝有意把价格定得比市面上低许多,又分上不同的消费层次,以求招徕更大量的身份不同的食客。 通过酒楼赚钱倒是其次,明朝更看重的,其实是经营酒楼所能带来的大量“人脉”与“信息”。 明朝明白李宏冶在第一次搜捕未果后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必然会采取新的措施;她更明白李宏冶权大势大,自己这样躲躲藏藏下去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明朝本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她一定要在李宏冶采取新行动前先一步占得先机。 一个酒楼——相当于一个小的市民聚集地,有人聚集的地方就必然产生信息的传播与流动。以酒楼作为一个据点向周围辐射发散,将一个范围内的有效信息大量地网罗进自己手中,知己知彼,便不至于过分被动;而借酒楼一地,有目的地传播与发散一些“小消息”,炒热、扩大,成为左右他人决策的舆论————这将会是明朝可以用来自保,和对抗李宏冶的武器之一,也是她的“网”的第一步。 永远也不要小看小市民和舆论的力量。明朝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 更不要小看汉语言和传播学的双学位硕士唷。 不过现在明显出了一个变数。明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决定在顾飞渊继续在她的脑子里她扰乱的思绪和工作之前,出去走一走散散心,排除杂念。 ————嘛……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如果缘分到了的话想躲也躲不开吧。 在很多年之后明朝回忆起这天的这个决定,无不感慨地想道。 二十五。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明朝屏息凝神心惊胆战手足无措四肢僵硬地藏在石头后面,耳朵里被灌满了男人性感又痛苦的喘息。 青藏高缘,莫过于前一秒还在为怎么找到某人而唉声叹气,后一秒就撞见了某人在…在…自慰……? 这一刻的明朝,比在座的所有人加起来都要更加迷惑和惶恐。 桥豆麻袋,我只是和往常一样散个步而已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些??! 好在这里是山林,有地方可以躲藏,否则明朝怀疑自己马上就会被发现然后被杀人灭口血溅当场。 苍了个天的,真的是顾飞渊……??? 顾飞渊在自慰??? 低哑颤抖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自己耳畔回荡。其实声音已经够压抑了,但在寂静空旷的山林里,那抑制不住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清晰。 明朝四肢僵硬地躲在石头后面,听着男人性感又掺杂着痛苦的喘息声。 此情此景实在太过于让人迷惑,且让我与诸君细细讲来。 原来,明朝本是去散心。这是斐告诉她的一个好去处(大概是兽类对这些地方天生敏感吧),离城不远的郊外,僻静无人也无大型野兽的风景秀美一山林。明朝时不时就来这儿独自发发呆回忆回忆(上辈子的)过往啥的。毕竟一个人穿过来了,亲朋好友都在另一个世界,多少有些寂寞。 结果今天明朝还没到自己常到的那地儿,就已经听见了喘。 而且声音还贼他妈熟悉。 明朝虽然懵逼,但还是谨慎地隐藏起来,小心翼翼探头一看。差点鼻血飚两米。 就看见一个黑衣男人背对着她下袍半褪,隐隐约约路出一点小麦色的肌肤,被遮挡的手臂伸进看不见的阴影处来来回回不停动着,每动一下便飘来一丝低哑的呻吟。 光天化日之下谁他妈行这种龌龊之事—— 等等。明朝脑子里突然一个过电。 问:哪个正常人会大白天穿一身黑还戴个面具??? A.顾飞渊 B.顾飞渊 C.顾飞渊 顾飞渊完全不知道明朝的存在,高大的身体蜷成一团,一只手握在下身处堪称凶狠地上下撸动着,喘得就和快死了一样。 李宏冶下的春药太过于霸道,而且下得还是原药量的三倍,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活活药“死”他。男人死死地抿着唇闭着眼睛,从头到脚甚至眼睫毛上都是热气腾腾的汗水,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药性而不断痉挛着。贴身的布料在此刻已经成了助纣为虐的凶器,摩擦着皮肤产生剧烈的瘙痒,蒸腾的汗水粘腻住他的全身,可他却无暇顾及。 顾飞渊紧闭着眼睛,悲哀地从牙缝里泄出一声苦笑。 他一个大男人,却被逼得像妓子一般躲藏在这山林里...做这种淫贱之事… 只要撑过这一阵…只要再撑过这一阵… 顾飞渊死死咬着牙,混乱的意识仍尽力无视掉来自那羞耻之地的淫贱的渴望和空虚,只是麻木地来回揉搓着涨得通红的男根,可那男根分明已经被粗暴地虐待得红肿,马眼怒张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身体里好痒… 大脑已经被欲火烧得糊成一团,小穴一张一合地吐着黏液,男人低吼着,绝望地掐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大腿,粗暴地撸动着男根,企图以疼痛来抵消来自小穴的钻心蚀骨的淫欲。 而这一切,都被悄悄接近的明朝看在了眼里。 26.双xing人 二十六。 顾飞渊是一个怎样的人? 隐忍,坚韧,并且非常自尊。所以明朝十分确定,顾飞渊绝不可能主动干出这种悄悄自慰的事情。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李宏冶那个傻逼对顾飞渊做了手脚。 明朝深知李宏冶的变态程度,再加上顾飞渊现在的状况看上去真的实在不怎么好,感觉那高大的身体随时要被自己给抖散架了。明朝考虑再三,还是忍不住担心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然后就看到了这个可怜的男人正在虐待自己的身体。 明朝看着顾飞渊裸路在外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看着他像没有痛觉一般仍要下手去掐,脑子里猛的一热,补上去把他的手给拽开。 顾飞渊的手臂滚烫,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烫得明朝的手也不禁一抖。 “唔!” 混沌中的男人像是被吓了一大跳,抬起赤红的双眼惊慌地注视着身旁突然出现的女人,他很快颤抖起来,手忙脚乱地挣脱开明朝的手,捞过袍子把自己遮挡起来。 “…滚!” 男人的声音嘶哑,饱含着怒火与威胁,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眼前这个撕开他羞耻与不堪的丑陋伤疤的人碎尸万段。“滚!” 强大的威胁感让明朝下意识往后退,身体叫嚣着想要逃离这个即使虚弱却依然危险的男人,可脑袋中的理智却死死抓着她的脚步不放,明朝咬着唇,握着拳头僵硬地站在顾飞渊五步远的地方。 欲火越烧越旺,脑袋像裂开一样疼痛。顾飞渊藏在袍子之下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汗水如溪流一般在滚烫的身体上滑过。可顾飞渊却极端地冰冷,像是被冰冻住一般僵直地跪坐在那里。 本以为可以隐藏的不堪却被人撞了个正着,混合着身体的痛苦和羞耻不断拉扯着他脆弱的自尊。弱小的、淫贱的、肮脏的—— 顾飞渊发着抖。 “你还好吗?” 男人的气场太过于沉重,简直像是要被什么压垮了似的。明朝强忍着害怕,关怀道。 顾飞渊闭着眼睛压抑着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深呼吸,转过脸去。 “滚。” “你被下药了。”明朝轻声地说,缓缓移动着步子靠近一点,“…是李宏冶干的吗?” 听到那个名字,男人一颤,沉默地盯着越来越靠近的明朝,手掌已经捏成了拳,肌肉绷紧,阴郁又暴怒的双眼如剑一般射过来。 “你是他的人。”男人的嗓音嘶哑。 “我不是,我和他没有关系。”明朝连忙澄清,“遇到你真的是意外,我只是偶然路过。” 看着男人明显不信任和紧张的神态,以及依然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身体,明朝在心里不停地苦笑。她究竟该怎么和顾飞渊解释,这一个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巧合?她更不能解释,她能说出李宏冶的名字,只是因为她是个上帝视角玩家。 明朝更没时间长篇大论地向顾飞渊解释这一切,因为顾飞渊的身体状态已经极度糟糕。明朝不清楚李宏冶到底具体给顾飞渊下了什么药,只是看着顾飞渊湿润赤红的双眼、听着低哑粗重的喘息,一定是某种烈性春药无疑。 顾飞渊现在的状态和原文的开头非常相似,只是按照原文的剧情,顾飞渊此时应该在李府的床上,被李宏冶用春药迷奸了才是。可没想到现在顾飞渊竟然逃了出来,并且躲在了这山林里。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剧情并没有按照原文里推进?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剧情发生了改变? 明朝皱着眉头。但她甚至没有时间疑惑,因为她想起文章中李宏冶说的话: 【“顾飞渊,你逃不掉的,哈哈哈…这个毒,只有男人的鸡巴可解。别挣扎了,你以为可以扛过去吗?我告诉你,你每拖延一分,你身体里的春毒就更深一层…直到..你活生生被烧死……”】 ……只有男人的鸡巴可解。否则,就会死。 明朝捏紧拳头。 她不知道顾飞渊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但李宏冶很可能已经在寻捕他了,明朝不知道顾飞渊藏在这里什么时候会被发现,更不敢想象他被李宏冶抓回去后会有什么后果。 但必须,赶快给他解毒。 顾飞渊一定不能死。 说实话,在这个时刻,明朝没有一点点想进行性事的性致。长时间的对峙让虚弱的顾飞渊开始重新陷入混沌,火热滚烫又脆弱的男人就在眼前,散发着浓郁的情欲的气味,像一块可口的蛋糕任君品尝,可明朝的双腿却有点发软,脑子里一片对将行之事的抗拒。 妈的…她实在是不想…趁人之危。 “……别怪我。” 明朝闭了闭眼睛,迈着发软的双腿走向顾飞渊。她咬咬牙,试探地将手掌抚上被黑袍裹着的胸膛。 我不是强奸,我在救人…我不是强奸,我在救人…… 昏沉的男人被这突然的袭击赫得清醒过来,惊慌又暴怒地挣动着,瞪着赤红的双眼正要开口怒斥,却被另一只手一下子抓住了要害。一只手隔着衣服掐住了奶头,另一只手捏着硬如铁棍的鸡巴,明朝双手用力一捻,男人出口的怒喝瞬间转调成高昂的呻吟。 “你….啊!!” 顾飞渊的身体像过电一般猛地一抖,挺立的奶头肿胀如石子。像是有细小的电流,从女人的指尖钻入他的奶孔里,让他上半身麻痹得无法动弹。顾飞渊猛地咬住嘴唇,咽下随之而来的呻吟。 明朝的手指捏着顾飞渊的奶头又搓又挤,另一只手直接滑到男人肉棒根部的睾丸处,软软的掌心包裹住两只鼓胀的肉球来回挤弄,玩弄得男人连连从牙缝里泄出破碎的呻吟。 虽然脑子里在不断抗拒,但明朝的身体却因为男人的情动而诚实地火热起来,藏在裙子底下的鸡巴也完全苏醒过来,硬硬涨涨地撑着裹裤,难受极了。明朝咬着唇喘息,来自胯下的陌生的情欲也让她有些慌张,身下发着情的男人散发出的情欲气息更让明朝感受到欲火焚身的痛苦。 眼看着身下的男人已经在春药和她的挑逗之下软了身子,明朝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裹裤的外裳,让粗壮通红的鸡巴路了出来。她伏低身子贴近男人的耳边道:“对不起…你中了药,我必须要救你。”陷入情欲漩涡的男人睁着一双通红而茫然的眼睛,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明朝的双手向男人的腰胯间游走去,一边尽可能色情地挑逗,一边将男人裹住自己下半身的黑袍抽离开男人的身体。直到那黑袍被完全扔开,下半身感受到暴路在外的凉意,男人才回过神,又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 “你敢….你敢..?!!...滚开——” 明朝拼命按住顾飞渊挣扎的双腿,“我不会伤你!!我要救你!!我要救你!!” 可顾飞渊像是遭遇了莫大的威胁和恐怖,对明朝的叫声置若罔闻。他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向来冷漠和阴沉的双眼里全是恐惧与惊慌,他浑身颤抖着,两条健壮的大腿紧紧合拢,额头上甚至青肋暴起,“滚…我——我杀了你——” 27.强jian顾飞渊 二十七 长达十秒钟的沉默里,只能听见一道粗重的喘息声。 直到顾飞渊难堪地合上双腿。 “……你快走吧。”明朝听见这个男人低低地说。虽然脑子一时间还没拐过弯来,明朝下意识疑惑地反问回去:“为什么?” 男人沉默了一下,仿佛被这个智障问题噎住了。 “我可以当这一切没发生过。”男人说。 明朝维持着半跪的姿势,瞪着这个仍然抖得厉害的、试图重新捞回袍子把自己遮住的男人。 “你不想把我灭口么?”毕竟前几分钟还一副“看见了我的秘密我就要你死”的表情。 男人低着头没看她,声音仍然低沉。 “你再不走,我就杀了你。” “……哈。” 明朝真的是被顾飞渊气笑了。 她一把扯掉顾飞渊刚刚裹上的袍子,两手一拉就分开了顾飞渊两条轻颤个不停的大腿,轻易戳破了顾飞渊现在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的事实。男人惊愕地看着她,身体紧绷,眉宇间染上几分怒意。 “好啊,我就不走。…请问,您是想怎么杀我?”明朝把顾飞渊的大腿强硬地分开到极致,路出中间那朵颤巍巍地吐着密液的小花。明朝的指尖拨开花唇,在那已经探出头的艳红色的小肉蒂上一碰,男人猛地咬唇,腰部一挺,花穴立刻哆哆嗦嗦吐出一股淫液。“用这儿?还是用你已经抬都抬不起的手臂?” 男人咬着唇闭着眼不吭声,一脸受屈辱的隐忍的表情。明朝见了,讥讽地笑道: “明明已经这样了,还要做着一副强硬的面孔…..”明朝冷哼一声,强行把顾飞渊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眼,带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燃烧起来的怒气问道: “尊严难道比命还重要吗?!“ 一想到男人已经无力到连大腿都差点合不拢,还要固执地把自己赶走,就留自己一个人狼狈地躲在这里等着李宏冶的人抓到他,抑或是被体内的春药活活烧死,明朝就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操,就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吗?! 气死我了,亏得老子一门心思想救你,还他妈开了个酒楼就为了救你。 明朝越想越气,火气越烧越上头,看着男人还是一副闭着眼睛拒绝沟通打定了主意受辱的倔驴模样,明朝一肚子火一下子爆发了。 “你他妈给我看好了。”明朝咬牙切齿地扯出一个微笑,捏着顾飞渊的下巴把自己半硬的巨大的鸡巴怼在顾飞渊的脸上。 “老子今天,操、定、你、了。” 之前早就说过,明朝的鸡巴巨大无比,先前吵架时软了一半,现在一贴上顾飞渊的脸,立刻又硬得精神抖擞,饱满光滑的龟头顶着顾飞渊的眉骨,而鸡巴根部竟然还没挨着他的下巴。 顾飞渊似乎是被惊得呆住了,脸上被火热的硬物贴着摩擦,竟然没什么反应。 明朝看着顾飞渊惊呆的样子,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巧?我也是双性人。” “…你……”顾飞渊回过神来,惊疑地看向明朝的脸,刚要张口,却措不及防一个巨大的龟头塞进了嘴里。“唔?!” “嘶——“明朝倒吸一口冷气,顾飞渊的舌头没来得及收回来,恰好在她的龟头上实实在在地舔了一口。“…含鸡巴的时候就别说话了!” 顾飞渊明显很不适应,整个口腔都被冲进来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明朝又往前操了操,顾飞渊喉咙里立刻发出一阵干呕。 明朝并不怕顾飞渊咬下去,因为鸡巴过于粗大的原因,顾飞渊的嘴已经张到了极限,根本无法正常活动。只是顾飞渊的口腔里因为春药的关系过于高热,明朝又实在是初哥一个,从穿越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被含鸡巴的感觉,龟头和肉茎被又热又软的口腔包裹着,高热的口腔只是单纯地含着,就已经将她的鸡巴伺候得十分舒爽,明朝一时间竟然沉迷其中,舍不得拔出来。 明朝咬着牙,忍不住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身,鸡巴小幅度地往顾飞渊的嘴里插着,却仍然还有一大截肉茎裸路在外;顾飞渊难受地皱着眉被迫大张着嘴巴,随着明朝的挺动发出“呜呜”的闷哼,嘴角流下因为无法吞咽而溢出的涎水。 好在明朝还记得她要做什么,念念不舍地咬着牙,一狠心将鸡巴从那销魂的口腔里拔了出来。 她这次是要救人!救人!要插进穴里才算数的。 低头一看,果然那小穴似乎受了鸡巴气味的勾引,已经变得流水潺潺,十分情动的模样,甚至连穴肉下方的土地都被流出的淫水濡湿了一块,变成微微的深色。穴口微微张合,像是在呼吸一般散发着春潮,淫水将穴口打湿得亮晶晶的,俨然已经准备好随时迎接侵犯。 这春药果然霸道,连润滑都不用了。看着顾飞渊半躺在地上粗重地喘息,难堪地张着大腿却动弹不得,腿心湿润,潺潺地吐着春潮,一脸迷离混乱的神情,明朝的鸡巴不争气地硬得发痛。 要上了。 明朝深呼吸几口气,压下心里的悸动和紧张,挺着鸡巴凑近男人热气腾腾的花穴,巨大的龟头抵上了那湿软的孔窍。男人触电般一颤,穴肉条件反射地一缩,明朝头皮一麻,忍不住屁股向前一动,胯部一送一挺,大龟头便破开穴口的腔肉埋进了火热的肉穴之中。 “操……!” 明朝一声粗口爆出,被爽得竟然冒出一脊背的汗。顾飞渊就没那么好受了,死死地咬着牙,才把痛呼声憋在口中。那女性的生殖器毕竟发育得不算太成熟,不论淫水如何润滑,被巨物一下子撑开,也超出了那柔嫩的小穴能承受的限度了。 可还只仅仅进去了一个龟头而已。 顾飞渊脸色发白,红着眼眶,哑声道:“拔出去!!” 而明朝同样地不好受。龟头嵌在小穴里,被又软又热的肉道紧紧地包裹着,热情地吮吸着,比在顾飞渊嘴里还爽上几十倍;偏偏肉茎还路在外头受着冷风。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明朝的脸色也并不好看,却偏偏还不敢乱动,只好僵着身体定在原地。 “都这样了,怎么可能出去!”明朝抓着顾飞渊紧绷的大腿,回吼道。 可是明朝实在是舍不得让他受了疼,却一时间也没什么法子。二人下体相连,尴尬地对峙着,直到春药的药效又开始发挥作用,小穴逐渐适应了那狰狞的鸡巴,开始一吞一吐地收缩起来,明朝看顾飞渊一眼,才狠下心来再次缓缓地向前挺动。 “啊……啊……”顾飞渊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忍耐地呻吟着。花穴被那肉刃破开,一寸一寸地钉进火热的肉道,身体被外物强行打开,那东西还粗壮得吓人,像是被什么凶器捣入最娇嫩脆弱的地方一般。 如果仅仅是痛就好了。疼痛,早就是顾飞渊习惯的东西,横竖不过就当那儿受一次伤,也没什么忍不下去的。顾飞渊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来只有钝痛的某处,竟然渐渐在痛感里生出一点点麻痒来。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蚂蚁扯咬着内壁 28.明朝:我太难了(彩dan斐 二十八 对一个攻来说,比做完后发现体力没老婆好更糟心的是什么? 是被自己老婆打晕了!!而且老婆还跑了!!!! 跑了!!!!就把自己丢在原地!!!拔屌无情!!! 明朝悠悠转醒后,看着已经泛起熹微晨光的山林,一瞬间感觉自己身为攻的尊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和嘲讽,于是整个人都郁卒了。 还以为自己这次走了狗屎运可以把老婆扛回家,结果自己只是充当了一个没有感情的解毒工具罢了,噫呜呜噫。 不过老婆真好,还记得打晕后拿衣服把她盖上了,不然她可真得光着屁股溜着鸟在这林子里吹一夜的凉风。明朝拿起自己的衣服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嗅了嗅——啊,是昨天老婆发情的味道!明朝回味地砸吧砸吧嘴,起身把衣裳整理好。 ——没错,虽然昨天的欢爱只是一场意外,但明朝心里已经把顾飞渊划归为自己老婆了。既然干了人家就要负责,这是明朝下意识里做出的决定。 …..虽然,老婆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就是了。 明朝想着,顾飞渊虽然是个倔驴脾气,但应该没有迂到又主动跑回李宏冶手里才是。 但不知为何,明朝的心里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明朝晃悠晃悠下了山,趁着天光还不亮,一溜烟儿护着自己邋遢的形象返回府里。被敲门敲醒的老管家一开门,看见明朝一身乱糟糟的吓了一跳,赶忙叫翠儿起来给小姐梳洗打扮。好在明朝平日里忙于酒楼的事务,有时也会直接在酒楼的房间里头过夜,所以明朝虽一宿未归,老管家也没有多想,只是很看不过小姐不爱护自己闺秀形象的样子,抓着明朝唠唠叨叨念木鱼似的说教了好半天。翠儿看着明朝一身皱皱巴巴的,而且平时最懒的小姐这回竟然怎样都要自己洗衣裳,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觉得奇怪,却也被明朝三言两语转移了话题,给打发走了。 明朝好不容易从老管家和翠儿手里逃出来,蹲在后院里大力地搓洗着衣裳,从未做过粗活的两手搓得通红,心里默默宽面条泪:我太难了……. 正吃力地和手上用不惯的搓衣工具较着劲呢,就见一个高大健壮的英俊男人,迈着两条大长腿从前院儿那头向自己走来,一双眼睛熠熠发亮。 “明斐?”明朝唤道。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巨狼化成的人型,藏起了狼耳朵和狼尾巴,一米九几的身高让娇小可怜的一米六的矮冬瓜明朝时常感受到泰山压顶的压力。斐的长相英俊而凶狠,帅得很有侵略性。眉骨高而眼窝深,可能是右眼处斜拉了一条血红色的疤的原因,让整只狼——不,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不好相处的邪气。而且斐对明朝的态度总是时冷时热,难以捉摸,让明朝着实摸不着头脑。 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儿惹着他了,只能当作这巨狼还并不愿被束缚在此处,明朝如此猜测着,只能对他招待如宾,尽可能离他远些不去打扰,免得坏他的心情——— 可不知怎么的,在明朝下决心彬彬有礼地当客人一般招待明斐后——巨狼,好像,反而——更不高兴了? 所以当明斐主动走过来时,明朝心里还觉得奇怪。 “嗯——怎么了?”明朝蹲在地上,抬头问道。朝阳洒在她的脸上,让明朝的双眼微微眯起。 明斐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悦耳。“你昨晚去哪了?” “唔..呃,我啊,就在酒楼里啊。”明朝含混道,“昨天等我工作完已经太晚了,我就干脆不回来了——” 明斐盯着她,被伪装成棕黑色的眸子里郁郁沉沉。明朝说着谎话有些心虚,又被他这样盯着,手脚都老不自在,只能一边搓着衣裳,一边装出一副无辜又奇怪地模样反问:“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明斐不答,只是自顾自地说: “我昨天晚上去酒楼看了——”明朝听着他的话,心里一惊,下意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明斐眯起眼睛。“可是你不在房间里。” “…..啊?哈?是嘛?晚上?….可能当时我去起夜上厕所了——”明朝哈哈哈地尬笑道,却马上被明斐打断: “我问了掌柜,他说你昨晚没上酒楼睡觉。” 明朝仰着脖子看着明明面无表情、却自带凶狠buff的男人,张了张嘴,僵硬地问: “你….你去问这些干嘛……”明朝的脑子飞速转动,“那掌柜的年纪大了,有时候吧、就是老记错事情…我昨天明明在的!害,你可提醒我了,我明天就得找个年轻点儿机灵点儿的,把他给换了!” 明朝眨巴眨巴眼,“我还能上哪儿去啊…人生地不熟的……”明朝自知失言,眼珠子骨碌一转马上反击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里查寝?我一个姑娘家的屋子,也是你能乱入的?” 明斐面无表情,抱着手臂并不回答她的问题。明朝看斐无言以对,感觉自己扳回来一局,心里也不那么虚了,暗暗松一口气,佯装忙碌地低头搓衣裳。 不料还没搓几下,一片人形的阴影便从后面罩了过来,明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耳畔发丝微动,一个温热的呼吸凑近,埋在自己颈间大力嗅了嗅。 明朝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向前一扑,结果脚下一滑、一头栽进了洗衣的木盆里。狼狈地起身,明朝带着一身湿了一半的衣裳吹胡子瞪眼地抬头,瞪着似笑非笑的抱着手臂看好戏的明斐,大声骂道: “….你突然干嘛?!!” 明斐背着阳光,低着脑袋,眼瞳里漂亮的金色翻涌。他不说话,只是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木盆里还卷着泡沫的衣物,眼神里带着探究。 明朝(后背一凉):………..????????你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男人却不管明朝的忐忑不安,只是盯着明朝轻哼一声,一个利落的转身,迈着两条长腿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朝坐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抓狂:操操操操操,他是知道了还是知道了还是知道了?!!!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啊!!? 听到响动远远跑来的翠儿:“耶?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衣服还是我来洗吧,看看你弄得一身的水。” 听到响动远远跑来的老管家:“小姐!!你可让我省点心吧!看你把自己弄的…注意姑娘家的仪态!仪态!翠儿,先带小姐去换一身衣裳!” 明朝:………… 明朝:各位,我太难了。 29.经营(彩dan:明斐好用 二十九。 过了这乱七八糟的一遭,明朝也从那种刚结束处·男·之·身的晕晕乎乎的状态里回过神来了,甚至开始有些后知后觉地后怕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该说自己命好,她就那样在林子里赤身裸体的躺了一夜,没被抓到也没有被啥毒蛇猛兽给弄死,竟然一觉睡到大天亮,能见到今天的太阳真是太好了喂! 而且一开始竟然还埋怨顾飞渊把自己打晕后跑掉……讲道理,一开始她胆子那么大是因为知道顾飞渊中了春药没力气了,但是春毒解了后的顾飞渊完全可以直接一只手解决掉她,然后抛尸荒野啊?!毕竟自己可是趁人之危强奸了他……. 真的危险,感觉自己差一点就死在自己老婆手里了….明朝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和死神擦肩而过,出了一身的冷汗。 还好我老婆人美心善!!!(棒读 不过,这关系怕是被她彻底地给弄到绝境了……明朝回忆起顾飞渊被她插入时,那屈辱和不甘的眼神,心里沮丧极了。本来是打算走温情路线去感化他的…这会儿完全变成被迫强奸了啊…… 还有明斐…… 想到最后明斐那个富有深意的眼神,明朝就在心里抓狂。她估计明斐是猜到了些什么,但不确定明斐到底知道多少。她早该知道,这匹狼根本没有一开始表现出来得那么乖巧天真。 是她太大意了,她不该忘了狼是多么狡猾的动物! 好巧不巧,明朝的酒楼近日已经开张,酒楼里又开始忙碌起来。明朝又不得不暂时放下对顾飞渊的担心和对明斐的怀疑,暂时一门心思地投入到酒楼的运作中去。 但总算,还是有好消息的。 明朝想的没错。这个时代的设定近似于我国古代,烹饪方法十分单一,并没有“炒”的这个说法。所以明朝在酒楼开张之前,已经买了人手将酒楼的消息四处放了出去,做足了噱头,就以炒菜为主推吸引来尝新鲜的食客。 这个时代人们的肉食以羊肉为主,猪肉向来是贱物,人们不懂得如何料理,价钱烂便宜。明朝按照最开始的打算,针对下层的食客推出几道原料简单便宜的家常小炒。寻常人家原本根本吃不起什么荤腥,可明朝的酒楼里那几样炒菜价钱却极低,虽然是猪肉,人们也愿意去尝尝,结果一尝却惊喜地发现口味极好,虽然菜式奇特,味道却比其他名酒楼里的甚至更好吃。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明朝的酒楼才刚开业没几日,听说了名号前来尝鲜的食客络绎不绝,吃了一次后再来的回头客更甚,一时间竟出现了大厅内食客拼桌、酒楼外排着队等候的盛况。后厨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连掌柜的都满头大汗跑起腿来充当跑堂的了。 这把明朝也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然想着生意不会差,但完全没想到会这么好啊?!听着在外头等待多时还进不来的抱怨声,以及因为后厨忙不过来而上菜太慢的大厅内的躁动声,明朝感到头痛,只好将二楼原先准备的雅间暂时拆了,给门外的客人上楼坐下来歇脚;又把在府里整天无所事事的明斐给提溜了过来临时干干活,顺便镇下场子。 还好明斐长得足够凶,高高大大面无表情地往那儿一杵,大厅内抱怨的声音都小了好些。 忙上忙下的终于应付过了这几天,明朝长舒一口气,又开始盘算。 虽然人多是好事,但这几日来用餐的都是些有点儿闲钱的普通百姓,人多且杂,会把酒楼整个儿的格局给拉低了。明朝这几日的主推菜用料并不考究,原本给有钱人准备的雅间也被粗客们占据,来用餐的“上层客人”们寥寥无几,这并不符合一开始明朝给酒楼的定位,更对明朝利用酒楼去接触这个社会的“上层消息”更没有什么好处。 整顿酒楼的秩序、吸引多层次的客人,是必不可少的。于是明朝便开始着手调整酒楼的经营方式,采用预约制度,避免了用餐人数的不可控局面;同时重装第二层,针对高眼光高质量高要求食客单独选购优质食材,提前预定,现买现做,将此时代烹饪方法与现代菜品结合起来,既有新意又不会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虽然想是这么想了,不过要实践起来才没那么容易呢!!! 明朝有些无奈地看着像冷宫一般冷冷清清的二楼,头疼地敲了敲脑袋。虽然已经按照计划把能弄的先弄好了,但还是没有客人来啊…..开张已经月余,目前酒楼的收入全靠一楼的食客们撑起来,现下的菜品似乎并得不到挑剔的权贵们的信任,而更新的结合式菜品想要推出,还得经过长时间的尝试…… 明朝皱眉。为了打破这个僵局,明照决定去把全城最贵最受有钱人追捧的酒楼都吃一遍,看看到底是和人家差在哪儿了。 害,不就是贵么,真·完全可以坐吃山空家财万贯的明朝小姐没在怕的。 不过为了奉行勤俭节约的优良美德,明朝还是拉上了一看就很能吃的明斐,和看起来不太能吃其实真的吃很多的翠儿一同前往。 于是两个兴奋的吃货拖着一个似乎不太情愿的明斐出发了。 他们去了据说是“有钱人必吃·不吃不是有钱人”的万福楼;又去了“爆红·宴请必备高端大气有面子”的鸿运楼;也去了传说是“李王爷力荐·同款私房菜品独此一家”的春发楼…… “欸,这筷子是纯银的吧?!...等等,筷头还有雕花啊……救命这个碗金灿灿的…闪到我了!!啊我的眼睛!!!” “什么酒??多少年??...啊算了算了……你这个、轻拿轻放哈,明斐你给我轻点儿拿!!这杯子白玉的我可不想赔!!” “哇这个菜牛逼,这得切了几千层吧…好厉害的刀工……呀这鱼味道也绝了!!你们这儿厨子哪儿请的?…啊?退休的御厨?……对不起打扰了。” …… 从最后一家春发楼里走出来,明朝艰难地打了个嗝。 除了最后一家春发楼外,其他两家“万福”和“鸿运”其实并不特别,菜的味道也就一般般,只是装修和用的东西是真的奢侈高级,不是金就是银,就像恨不得直接把银子做成菜端上来似的,只有真·闲出屁来的追求奢华的有钱人才会去那里吃。春发楼的装横虽然也很豪华,却是让明朝更容易接受的“低调的奢华”,而且人家是真有真材实料,服务也贴心周全,店小二自豪满满地说他们家的厨子是曾经的御厨,再如何不济也是御厨弟子,味道的确非常好,虽然烹饪手法不及现代丰富,但入口后食物的层次感分明,余味悠长,又没有这个时代由于调料的缺乏而造成的味道寡淡的通病…… 靠,真的好吃,一不注意竟然吃撑了。 明朝揉着肚子,满心忧愁。比装修,自己肯定比不过前两家土豪酒楼;比功力,自家的厨子肯定也比不上人家春发楼的御厨那么牛逼。如今感受到什么叫奢华后再回头来看自家酒楼—— …….怎么看都超级平价亲民,甚至有往路边摊发展的趋势。 等等,好歹是自己也花了大价钱造的酒楼、自己一个个调教出来的厨子啊喂!!!怎么会在对比下产生了这种令人绝望的落差啊!!! 30.合作愉快 三十 “你有办法?”明朝当即惊喜地站了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温寤生。 温寤生长得很好看。眉眼虽算不得精致,但整张脸却十分的和谐周正,是让人一看就容易心生好感的长相;而尤其一双眼睛生得水光潋滟,像是随时都溢着轻快的笑意似的,连眼角的笑纹都让人感到温柔亲切。虽然已经三十好几的年纪,却因为这双眼睛仍像个青春少年。 此时,温寤生正拿着这样一双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激动不已的明朝。明朝被盯得竟然莫名有些害羞,突然发觉自己因为过于惊喜而半个身子都越过了餐桌,颇有些不自在地赶紧重新坐下,乖巧又淑女地轻咳一声。不过攥紧的手指依然暴路了她激动的心情。 “温大哥竟然有法子……我实在是没想到!” 温寤生不缓不慢地解惑道:“嗯,曾有些机缘巧合,在下在温策商脉之中尚有几分薄面。想来用此换些香料,应该不成大问题。” 明朝虽然还有些疑惑,却见温寤生并不愿全盘托出,也不便追问。只是说:“我当然是相信温大哥的。只是不知道,温大哥此番帮我,有什么条件?”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突然给予你帮助的,除非他也有需要你的地方。明朝非常明白这一点,于是便直截了当地问了。 温寤生听见明朝的话,眼中的笑意更扩大了些。 “小友知我。既然小友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在下希望能与小友一同经营这酒楼。” 明朝被温寤生给整愣了。 ????啊???咋就突然要共同经营了呢??这才几天,咱这酒楼就被人家给看上了?? 看着对面的明朝满眼疑惑的模样,温寤生细致地解释道: “我其实是雍州本地人,曾因为一些事而迫不得已远走他乡。虽已远离故土,在外良久,但一直希望能回乡。我此次回来,也是抱着这个念头的,但…”温寤生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老宅早就被抵押典当了,住上了新人。以前认识的朋友们在这几十年里也走的走,散的散。我虽然在其他州县有些薄业,却不想再忍受漂泊劳累之苦,只想在这里安顿下来,但就不免要重置些产业维持生活。毕竟还拖着这么好些人呢。”温寤生笑着指了指站在雅间门外的几个仆从和小童,“我本来也打算开一家酒楼,但在此之前,先遇见了小友你,更是幸运地尝到这些新奇的菜品。” 明朝听着,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 “所以,你是看上了我家酒楼菜品的创意,认为我这样的酒楼更有利可图,所以想和我合作?” 温寤生微微颔首:“小友是明白人,我的请求若是唐突了小友,还望见谅。”男人优雅地起身,为明朝的茶盏里续上清亮地茶汤,修长的手指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按着茶壶,在明朝眼前晃过。“在下绝非想要欺瞒小友,或者占小友便宜的意思。我就是开酒楼出身的,对这方面经营之道略懂一二,小友这酒楼有如此绝好的条件,虽每日盈利可观,二楼却这般清冷…似乎,小友也不太满意罢?” “……”上来就直击要害,一下子说出明朝最苦恼的问题,虽然是很温柔的语调没错,但是莫名好尖锐啊喂!!!!! 经营白痴·明朝默默捂住胸口,咽下一口老血,感觉自己有被伤到。 “若是小友愿意与在下合作,那么,不出半月,让这二楼雅间也坐满贵客并非难事。”温寤生看着明朝吃瘪的样子,温柔又愉快地笑了笑,又侧身喊了门外一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进来,介绍道,“在下虽非大才,但家仆中有几个跟我多年,在经营方面是一等一的好手,人也能干老实。若小友愿意,我也自然会遣他们让小友使用。小友一直苦恼的香料一事,在下也会尽力争取来。” “至于分成,在下也绝不占小友半分便宜。小友拿六成,在下四成。” 条件开出得非常诱惑。明朝虽然十分动摇,但仍然摇头拒绝了。 “抱歉…我自然相信温大哥的为人和诚意,但恕我还是不能和温大哥合作。” 温寤生仿佛是愣了一下,却没有半分恼怒。只是礼貌地问道:“为何呢?是有哪一项令小友不满意么?” “不是的。”明朝摇了摇头。拒绝一个这样又英俊又温和又谦谦君子的美男子,实在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明朝歉意地冲他微笑,“多谢温大哥好意,但小女子菜品不传于…外人。这酒楼,小女子日后也有其他的用处,恐怕不能交由温大哥打理。” 温寤生愣了愣,随即笑了:“此事容易。一来,在下起初便没有窥探小友菜式的意思。毕竟是小友所开创,在下怎能做窃走之事?二来,若小友有所顾忌,在下便只负责合作期间的经营盈利一事,其他的事务我绝不插手干涉。无论日后有什么用处,都是小友一人说了算。这样,如何了?” 这回轮到明朝愣了。 这相当于把自己的权利自个儿刷刷刷砍了一半,说是合作关系,其实大部分话语权仍留在明朝手上。不仅帮的忙多,好处还要得极少。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但明朝实在想不出,她到底有什么可让这温寤生温大哥盗的。首先,人家似乎比她有钱多了;再者,他还比她长得好看;再再再说,温大哥一副温润亲和的君子气质,怎么看都无法和“非奸即盗”之辈联系在一起…… 而且,明朝实在无法不心动。她开这酒楼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吸引这个地方的各层人士,从而暗中组织起一个收集情报的网络,让自己在尽可能有利的条件下救出位置不明、生死未卜的顾飞渊么? 顺便,也要强大到有足够的力量把李宏冶这个祸患阻断在自己的生活之外。 若是真能像温寤生所说,稳定下一批贵族大贾身份的食客,即使丢了菜式也不值一提。开酒楼盈利?明朝真正的目的从不在此。 温寤生并不打扰明朝的沉思考量,只是一如既往沉静可靠地微笑着,支着下颚等候。清亮的天光透过糊住窗框的薄纸,在这个年过三十的男人的半边身体上撒上盈盈亮光。 明朝打定了主意,抬起眼来,一不小心竟然被温大哥的美貌幌了神。 ……美人也总是让人无法拒绝的。 温寤生看着明朝,眼角勾出平静又自信的笑意。“小友考虑得如何了?” 明朝伸出一只手来,也笑了。“那么,合作愉快,温大哥。” 温寤生看着那只手茫然地思考了几秒,像是突然明白了正确的做法,眼里掠过一丝惊奇却笑意更浓。他抬手,用微凉的手指碰了碰明朝的手掌。 “合作愉快。” 31.心悸 三十一 温寤生的能力比明朝想象中要强太多了。 起初对于温寤生的话,若是说明朝还抱着些对他是否在夸海口的怀疑,而现在一个星期过去,明朝对他只剩下心服口服。 刚从忙得不可开交却井然有序的后厨出来,听着一楼嘈杂的人声与看着被订满一大半的雅间,明朝抬头有些恍惚地望向正坐在角落里悠闲品茶的男子,认真思考起来她是不是不小心遇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明姑娘。”感受到明朝的目光,温寤生放下茶盏,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温大哥。”明朝对眼前这个明显不止两把刷子的男人简直有些肃然起敬,怀着上辈子学渣看学霸的心情,颇有些尊敬的对温寤生弯了弯腰。 温寤生那双漂亮的眼睛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眼角弯了弯,起身给明朝请了座,又在明朝的道谢声中给人沏上一盏茶。“不知明姑娘目前对我们的合作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明朝把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似的,看得对面的男人忍俊不禁。“我实在没想到,温大哥竟然是经商的天才,束手在我这样小小的一家酒楼内,实在是委屈温大哥了。” 男人似乎没有被这样的吹捧和夸赞取悦到,漂亮的桃花眼里一如之前一般带着平静的笑意。 “明姑娘谬赞了。” 明朝张了张嘴,看他平静的样子,剩下的彩虹屁突然有点说不出口,于是只好迎合地笑了笑。 于是两人相对坐着,默默饮着茶。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的尴尬。‘ 在明朝实在有些受不了而绞尽脑汁地搜索着话题,以打破这相对的沉默时,没想到温寤生竟然先开了口。 “明姑娘好几日没来酒楼里了,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么?” “啊…嗯。”明朝没想到温寤生会突然关心起自己来,愣了愣,含糊其辞地应了声。但又因为温寤生这无心的提起,明朝感受到自个儿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 没错,她家的确出问题了,还是很大的问题。 ——这几日,明斐总是不在家。 她承认,之前忙着置办酒楼事务的时候一心就扑在了酒楼上,的的确确把家里还蹲着一头狼的事儿给忘了,早出晚归的也实在冷落了他。这几日有了温寤生的帮助,明朝终于有空闲想起自家的狼先生。正准备和他联系联系感情呢,明朝突然发现自己找不着他了。 有时是消失一下午,有时是一整天,而目前为止,明朝已经有整整三天没在家里见着斐了。 虽然每过一段时间明斐就会像个没事人似的,半夜三更自个儿回来了;但每当明朝想要去问问他时,还隔着五十米远呢,明斐一听见她的脚步声扭身就躲得远远的,根本不给明朝追问的机会。 虽然看样子也不像是呆腻了想回去了吧….但问题是,明斐他一个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落单兽人,在这雍州人生地不熟的,成天往外跑能跑到哪儿去呢? 再说了,虽然能变成人形,但也保不准哪天出了什么闪失;成天在李宏冶的势力范围里瞎转悠,他嫌自己命大,明朝她可还没活够呢! ……而且不知为何,明朝内心就是隐隐不安。 明朝本不信命。但自从亲身体验过穿越这神奇的事儿后,明朝也不得不多想一些,更何况这是狗血的穿书。穿书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她穿越到了一个所有人物的命运都被“剧情”控制着的世界。虽然作为一个熟知全剧情的开挂玩家,她的存在是一个在剧情安排之外的变数,但她保不准其他人物的命运是否能够被改变。 她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剧情到底还有多大力量。——虽然目前看上去,剧情已经有了微妙的偏差:比如斐在被买进李王府前先被她截了下来;又比如原剧情里顾飞渊第一次被李宏冶下迷药强奸,也被她误打误撞解了春毒,此时应该已经逃脱。 如果按照现在的发展,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和原文中写的完全不一样。 可是,真的有这么容易么? 明朝的胸口这几天莫名其妙地发闷,似乎总有一股不安的浊气在胸腔内不停地顶撞,逼迫着明朝无法安下心来,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而不能坐享安逸。 …如果……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在明朝的脑袋里出现。这是一个很无端的猜测,却莫名像幽灵一样摄住了明朝的心神。明朝几乎被自己的这个想象吓到,脸色一下子有些发白。 如果这个世界的“剧情”,可以强大到用其他的方式修复她破坏出的漏洞呢? “明姑娘,你…不舒服么?”一个带着担忧的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明朝这才发现温寤生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正微微弯腰面带担心地看着她。 明朝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心中的那股不安控制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自己又….。勉强笑了笑,明朝摇了摇头。“没事…刚刚分心了。抱歉,还让温大哥担心我。” 温寤生宽慰地笑了笑。“明姑娘若累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酒楼的事你不必担心,明日我便会派人将这几日经营细况送到姑娘府上。”说罢,一只柔软宽大的手放在明朝肩头轻轻拍了拍,“小姑娘家家的,这般年轻,却十次有九次见着都皱着眉头。这可不好。” 小姑娘家家…… 明朝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温寤生。的确…这个男人都三十好几了,虽然不知为何一点也看不出来,但这个世界结婚、生育都早,按年龄来看她温大哥甚至都能当她爸了。 “那,温大哥,我先回去休息。这几日辛苦你了。”明朝带着歉意起身道。她现在的确没有什么心情再在酒楼里转悠,好在有温寤生把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明朝对她这便宜捡来的温大哥是怀着真诚的感激和尊敬的。 温寤生把她送下楼,又十分体贴地安排了马车送她回家。 已是有些入秋的时候了,被凉风一吹,还穿着薄衫的明朝打了个激灵,沉浸在想象的不安中迷迷糊糊的脑子被吹得也清爽了好许。 嘛…自己到底在慌个什么劲儿。明朝坐在马车里,在心里安慰自己。 “剧情”什么的,说到底都是她自己的想象…也只有像她这种、根本不属于这儿的人才知道的事儿吧。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就是他们所存在并经历的真实世界啊。虽然这是一本,但被“剧情”控制什么的,也还是太…存在于想象里了吧。而且像顾飞渊和斐,都是有着自己的思想的活人啊,被控制什么的也太扯了点…… 呼…而且,顾飞渊这几天也一点消息都没有。 想到顾飞渊,明朝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她知道,最近坊间有谈资,说的是向来跋扈的李宏冶李王爷这几日出门带的侍卫突然增多了。 其实李宏冶并非就如此自信到视自己的人身安全于不顾,之前如此嚣张还不怎么带侍卫的原因,就是因为有顾飞渊在暗处保护他。现在带的护卫突然增多,不就意味着顾飞渊并不在李宏冶身边么? 按照顾飞渊那般深厚的内力,在明朝解 32吵架与zuo梦 三十一。 斐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就算他是一匹放浪不羁爱自由的狼,在被人通缉的时候,本着低调做人保命要紧的原则,也不应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外跑才对。更何况他还连着明朝那一家老小(?)的性命呢。 所以当睡醒了出来遛弯儿的明朝一眼瞧见了正翻墙进院的斐,明朝“蹭”地一下就怒了。 “明斐,你给我过来!”明朝叉着腰站在屋门口大吼一声,正从墙头跳下来落地的男人被吼得踉跄了一下,果断转身又要往外走。 “明斐!”明朝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狰狞着一张脸气冲冲朝正在和门锁纠缠的不让人省心·狼冲了过去。 “你还知道回来?这一天天的都上哪去了?”大门锁得死紧,明朝眼疾手快一下子用身体堵住男人试图翻墙的路线,仰着脑袋怒气冲冲地瞪着皱着一张俊脸放弃抵抗的巨狼。“三天了!你不要命我还想活呢!你知道李宏冶抓咱俩抓得有多凶吗?好歹你也提前跟我说一声吧?你怎么就不能给我省点儿心啊……” “……”男人扭着脸看向别处,小声嘀咕了一句。 明朝的额头上爆出一个大大的“#”来。 “说我废话多??我这才说你几句你就嫌弃我废话多??”明朝怒极反笑。你以为你小声说话我就听不见了吗!!这么近你当我聋啊喂!! 男人扭着脖子装落枕,一声不吭地眺望远方看风景,反正就是不正眼瞧她。 “……你不喜欢这儿,就走呗。别搞得我像囚禁了你似的。” 明朝抬头看着斐倔强的下颚,声音轻了下来。“我也没那本事,也没那精力。我要干的事儿还很多,没空天天盯着你。” 明朝这会儿是真生气了。 说到底,明朝的这个身体也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即使壳子里住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灵魂,这段时间超额的忙碌也已经给了明朝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压力。成天酒楼里累死累活的,回来还得和不听话的蠢狼掰扯个没完,就算明朝性格再如何早熟稳重,也受不住这番持续的压力。 而明斐那副油盐不进,彻底无视她说的话的模样,彻底激怒了她。 重活一世,她不想自己活得像个操心的老妈子。 把话扔下后,明朝扭头就走。丝毫不带拖泥带水的。 反正今天不把话给说开了,她和明斐之间是不能好了。 直到明朝一直走到屋里“砰”地一声摔上了门,明斐都像根木头一样支棱在院门口,一动不动。过了半晌,高大的身影犹豫似的在门口踱了几步,最终绷紧了肌肉往墙头一跃,消失在了院子外面。 院里的一切又回归了平静。只剩风呜呜地吹着紧闭的房门,和几片飘落的树叶报道着秋的来临。 ……故事里根本都是骗人的。 摔门进屋后的明朝并没有走开,而是在窗户上用手指戳了个窗户眼儿静悄悄往外看着明斐,直到亲眼看着他正如她所说一般,像来时一样翻墙离开,胸膛里滚起一阵又一阵的酸楚。 …什么嘛。…吵架后根本不会被追上来道歉,更不会有什么大闹一场后推心置腹坦诚相对的戏码。性子直愣又粗鲁的野兽说走就真的走了。 ——搞得一边把自己气得不行还一边暗戳戳在心里有所期待的她,像个言情里矫情的女主人公一样。 明朝把自己整个人埋进柔软的床铺里,拿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害,这都什么事儿啊,到头来还不是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嘛。 ……明天还得去酒楼呢。想那么多干嘛。睡了。 于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秋天走得悄无声息,冬天来得也措不及防。明朝的酒楼在这个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终于成为了了她想象中的模样。宾客满座,热热闹闹。温寤生替明朝把酒楼里的一切都打点得很好,不再需要明朝操更多的心;外头也传来消息,说是王爷府的暗卫跑了。又过了几日,明朝床头放了一张纸条,翠儿说是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色的沉默寡言的男人送过来的,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我很好,勿念。”也不知那男人怎么知道她住这儿的……明朝一边觉得高兴,一边又感到茫然。 很快,冬去春来,院里的迎春花开了,金灿灿地开了满墙头。第一声鸟啼在枝头响起时,翠儿笑眯眯跑到她身边问:“小姐小姐,今年要不要招亲?又有媒婆找上咱家里头来了,据说那公子哥儿有学问,是个老实的读书人……” 明朝撑着脑袋看着这小丫头乐呵,不点头也不摇头,逗得翠儿气鼓鼓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抱怨:“小姐你啊!倔脾气!” 明朝笑眯眯的。一边觉得高兴,一边又觉得茫然。 似乎所有事情都完美地解决了。但少了点什么呢? …… “…这女人,怎么还哭了?” 明朝被脸上不舒服的触感弄醒了。睁开眼,眼角刺痛一片,被眼泪泡涨的皮肤经不起摩擦已有些红肿,却被暖呼呼的皮肤来回笨拙地刮蹭着。明朝还有些迷迷糊糊,脑子里还混混沌沌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儿,耳朵里就已经先钻进了男人抱怨似的嘀咕声。 “……什么?……”明朝强忍着脑子里的痛感,哑着嗓子问了一声,撑起半边身子想要坐起来,却被一只手一下子大力地又按进被子里去。明朝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皱着眉头咳嗽起来。 黑暗中的男人迟疑了一下,低下身子用额头贴上她的额头。 “还发烧了。…怎么搞的。现在要怎么办…..” ….。是梦?之前的…… 明朝烧得迷迷糊糊的脑子迟钝无比,尽力睁大着眼睛在黑暗中也看不真切,只能瞧见一个高高大大晃动着的影子在床边焦躁地晃来晃去。 那人似乎没了主意,又反复俯下身子来检查着明朝的情况。被子被压紧,高大的身影靠近的一刻,好不容易恢复的嗅觉终于捕捉到了男人身上带来的,独属于秋天夜晚微凉的气息。 “…到底谁让谁不省心啊…真麻烦。” 那影子低沉着嗓音不爽地嘀嘀咕咕,一边小声抱怨着,一边怕惊扰了床上的人一般,动作生疏笨拙却又小心翼翼地把明朝整个人捂进了被子里,再一次俯下身子,秋天夜晚的气味又一次包围了明朝。 于是明朝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明朝一脸懵逼地坐在床上两只手揉着太阳穴,感觉自己做了个又长又离奇的梦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床边来来回回忙忙碌碌的小丫头翠儿一边端水递帕子的,一边嘴也没闲着,絮絮叨叨数落着她家小姐的不是: “小姐哪都好,就是忙起来听不进别人说话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体,这都秋天了,你看我都提醒了多少次要加衣服加衣服,还穿着一件薄衫儿往酒楼里跑,一天天也不着家呀…你看看,这可不就是生病了么!昨儿个要不是你堂哥半夜敲我门把我喊醒,你这会儿脑袋都得烧坏喽!…小姐啊小姐,你可让我省点儿心吧……” 明朝被话痨又关心她的小丫 33nue待。 三十三。 最终,烧终于退了头也不疼了的明朝,还是捉住了气了她好几天的狼大爷,认认真真把话说开了。 明斐这回也没像以往那样溜掉,倒是一反常态地听话。可能是昨晚明朝又是发烧又是流眼泪的也有点儿吓着他了,男人老老实实地盘着腿隔着一张小几与明朝面对面坐着,被放出来透气的狼尾巴“啪啪”地懒散地拍打在桌腿上。 “你的意思是说,你去找人了?找谁?”明朝皱着眉头看着对面懒洋洋的人,心里满是疑惑。按道理来说明斐接触过的人类,应该只有她们一家以及翠红楼的人才对。“难道城里还有其他…像你这样的人、唔,兽人?” 明斐撩起眼皮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喉咙里发出像兽类一样低沉的呼噜声。 “?”明朝不耐烦。“说人话。” 明斐哼哼唧唧老大不情愿:“我去找了在你身上留下气味的那个人。” 在我身上留下气味?明朝条件反射地低头闻了闻自己,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么?明明我每天都有洗澡啊…… 明斐瞧着她好笑,见她忘性那么大又有点儿小生气,狼尾巴惩罚一般啪地用力拍上她的小腿。 “……啊。”明朝瞬间反应了过来。 是那天。顾飞渊。是那天她为了解顾飞渊的毒,一夜草草了事的、回想起来都觉得荒唐的一番云雨。天为被地为席的,满身都是两人发情的味道。 那天她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心虚地拼命洗自己的衣服时,还被明斐这家伙一下子吓进盆里湿了一身。她就说那天明斐怎么那么奇奇怪怪的还突然发疯,敢情是根本就没瞒过他……是了,兽类的嗅觉比人类灵敏好几百倍,她怎么能傻到把这事儿都忘了! 明朝僵硬地抬头,看见明斐眯着眼睛不爽地重重哼了一声,尾巴又重重抽了一下她的小腿,那神情活像个捉奸在床人赃俱获后,和老公当面对质的怨妇。 “所以,你找到他了?” 明朝一时不知从何解释起。“因为乐于助人所以和别人打了一炮”这样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当着明斐的面也不好意思说,总觉得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明明我和明斐还什么关系也没有。明朝在心里头默默吐槽。顶多就是主人和龙物的关系嘛……我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而且,现在她更关心的还是另一件事。关于顾飞渊的事。 如果明斐能带来顾飞渊的消息,那无疑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了。明朝在心里祈祷,可一定千万要是她希望的好消息! “嗯。”明斐讳莫如深地颔首,就是不给个准话儿,恶劣地把明朝不上不下吊在那儿干着急,气得明朝伸手锤了他一拳:“快说呀!你在哪里找到他的?他怎么样?有事没有?” 明斐看了她一眼,心里头有些酸溜溜的,但还是掂量着语气问道: “你喜欢他?他是你的什么人?” 正憋着气听结果的明朝气得又锤了他一拳。“你管我呢!你到底说不说?!” 明斐酸得心里头打翻了一屋的醋坛子,抬手揉着被打的并不痛的肩膀,叹一口气:“我在李王府找到他的。他被关住了。” 明朝脑袋一懵,像是被人拿锤子往脑袋上重重砸了一锤一样,双眼前有些发黑。过了几秒,明朝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 “…哪儿?” “李王府。李王府偏门的一个小房间。” “怎么…怎么会在李王府?你怎么会在李王府找到他呢?……他、他应该已经逃走了才对?”说罢,明朝一下子抓住了明斐的手腕,凌厉道:“明斐,你可别骗我,这回莫要再和我开玩笑!我问你,你…你真的是在李王府找到他的?” 明斐一脸见了鬼似的看着她,嫌弃得直撇嘴。 “我骗你干什么?李王府我还能认错?…哼,你还真关心你那奸夫。” 明斐并不知道顾飞渊的身份,对顾飞渊到底何许人也也并不感兴趣,甚至还因为和明朝做了那事儿而对他很有恶感。在明斐心里,顾飞渊不就是个半路插进来抢他“媳妇儿”的恶人么?本还想嘲弄几句,看着明朝凌厉中带着哀求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明朝不管明斐这时候怎么想了,心里乱得和乱麻一般,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似的疼。一想到顾飞渊竟然还是被李宏冶给捉了回去,她心里就一阵一阵的发紧,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心脏又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她不敢想,顾飞渊被捉回去后会遭受哪些折磨。按李宏冶的性子,像他这样逃出去又被捉回来的,受到的虐待肯定更甚,甚至十倍于书中所写…. 为什么…明明已经解毒了,明明已经搅乱了剧情了,为什么最后还是和书里写的一样…… 明朝突然想起昨天那不安的预感和心悸,有一种噩梦成真的恐惧。 她咬着唇,不敢再问明斐还看到了什么其他的东西,生怕再听见什么不好的事;却又不敢不问,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可以挽救的机会。明朝心乱如麻,指尖抠在桌面上已经发白,明斐看着她的样子默默伸手,把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心里。 “还要继续听么?”他问。 明朝闭了闭眼睛稳住心神,反握住明斐的手,握得很紧。“要。” 于是明斐低声讲述起来。 明斐进入李王府时已是夜晚,翻墙进院,兽类敏锐的反应和本能让明斐的潜入显得轻而易举,懒怠疲软的家丁护卫几乎对他的潜入没有造成任何阻碍。他凭着微弱的气味绕着王府一路寻找,最终锁定了的李王府院内偏门后一个不起眼的偏房。 那个偏房一看就许久未有人打扫过,显得脏乱灰败又死气沉沉,院门口的草木也显示出荒芜之色,看起来只像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堆杂物的小屋子。——但,此处的气味并不普通。 明斐要寻找的气味在这里并不微弱,只是浓郁的血腥味混淆了明斐的嗅觉,充斥着明斐的鼻腔。血腥味最原始的刺激让化成人形的大型野兽眼神暗了暗,压下心中的躁动,静悄悄向那个小屋子走去。 离得近了,血腥味越发粘稠浓重。有守卫,干脆利落敲晕。门上有锁,明斐踢了踢地上晕过去的两个肥猪一般的守卫,并没有找到可以开门的钥匙,更不能强拆发出响动,只好透过门缝,凭借出众的夜视能力向屋内看去。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浑身赤裸、身体却都被暗红色的血液糊住的的男人。男人气息微弱,像是还吊着一口气,又像随时都会死了。 男人被几重铁链拷在角落,垂着头看不清面容。长发凌乱地披散,被血液粘成一束一束。脖颈、手腕、手臂、腰部、腿部、脚腕,一眼扫过去,几乎能拷的地方都被牢牢锁住了。他全身赤裸,被固定的铁块拷成一个难堪的姿势,四肢都被大大分开,身上交错着密密麻麻的伤痕。 自己在翠红楼早已遭受过类似的对待,对于鲜血与伤痕明斐早已看惯与麻木,然而这一回只一眼,明斐便皱眉不忍再看。 因为那男人身上不只是血液而 34绝望(nueshen心壁尻视jianchaochui慎ru) 顾飞渊不愿意去想起他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他的脑子浑浑噩噩,意识混沌不清,额头也疼的厉害,像是有无穷的烈火在他的脑子里灼烧。湿黏脏乱的长发贴在他的脸上带来冷意,持续的高烧让他整个人痛苦不堪,嘴唇乌紫。但他并不想清醒,甚至希望自己就一直这样昏迷过去。 似乎只要一直昏迷,就可以忽略掉身体上的耻辱的污痕,就可以当作这几天所受到的虐待从没有发生过,就可以不去面对即将到来、以及望不到尽头的调教和淫虐。 身体上的痛苦算不得什么。自从年幼的顾飞渊被带入暗阁起,便早已习惯了断肢和流血。作为被从小培养的暗卫,他每日的任务就是打斗和砍杀。杀人,杀敌人,也杀同伴。别人的血和自己的血,顾飞渊不知已沐浴过多少次;被利器捅进身体、浑身都是血窟窿,更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他的身体对于伤害的反应早已不再敏感、甚至于迟钝,浑身丑陋狰狞的伤疤,将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包裹住,如将自己绕入茧中的蚕。 他曾经熟悉也依赖疼痛,因为疼痛可以让他在重伤时依然保持清醒。陷入昏迷无疑是十分危险的,会在悄无声息中要了他的命。但现在,顾飞渊无比厌恨这无休止的疼痛带来的清醒。虽然意识依然混沌,但身体上的粘腻恶心的触感和腥臊的气味让顾飞渊本能地产生反胃的呕吐动作,胃部一阵痉挛,长时间未进食的胃囊里空空如也。顾飞渊干呕了一阵,最终嘴角只流下了一些分泌出来的酸水。 顾飞渊垂下头。被束缚的四肢让他无法把嘴角的酸水擦去。死气沉沉的男人又安静地凝固成一座没有生气的雕塑,隐没在浑浊的、让人窒息的空气里 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无止境的调教和抽打和密室的黑暗,早已剥夺了他感知时间的能力。在无数次的昏迷和痛醒的过程中,时间似乎已经凝固,也将他冷冻。 ……… ……… 铁质的大门摇晃起来,隔音并不好的房间之外传来守在门口的侍卫恭恭敬敬的声音,以及一群人嘈杂吵闹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锁孔被插入、锁扣转动,厚实的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吱呀的惨叫声。 半昏半睡的顾飞渊被铁门摩擦的声音惊醒,手腕隐蔽地挣动一下,模糊的视线透过面前的长发望过去,接着又垂下了脑袋。 他不用看。他知道,是李宏冶来了。 李宏冶并不是每次都来,似乎很不屑于在这里浪费时间。多数时候,抽打虐待他的都是李宏冶指定过来的人,每当他疼得昏迷过后,一睁眼,人也换了一个。 而每当李宏冶来的时候,总是给顾飞渊带来精神上的耻辱和痛苦。顾飞死气沉沉地渊垂着头,知道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即将被侮辱玩弄。他自嘲地想:这次又是什么?喂药、道具、还是又逼他在淫药的折磨下挣扎?他听到李宏冶的声音傲慢地响起:“这里怎么这么臭?去把他冲干净。本王不想被这满身污秽的贱货脏了眼。” 顾飞渊闭着眼,就像对这一切都无知无觉。 但很快,一通冷水泼在他身上,刺骨的冷意让顾飞渊泄出半声呻吟,然后被迅速咬紧的牙关将末半声吞进了肚子。接着,当头几桶冷水直直地浇了下来,冲走了顾飞渊身上大半的污秽。顾飞渊皱着眉忍住因为长时间高烧带来的呻吟,僵硬着身体不准自己颤抖。 哒、哒、哒。 顾飞渊听见李宏冶走进来的声音,那声音停止在了离自己五步远的地方。顾飞渊抬起头,看到了李宏冶那熟悉的,倨傲的表情和笑容。 “顾飞渊。”李宏冶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仿佛将他的名字放在口中咀嚼。 男人对此毫无反应,无表情的脸又藏在了湿乱的黑发之下。李宏冶笑了笑,接过一旁的侍卫递过来的鞭子,用硬鞭的尖端挑起了顾飞渊的下巴,让他被迫抬起了头,脆弱的脖颈暴路在视线之下。 “这几天过得如何?呵呵…你这淫贱畸形的身子,想来是爽得不得了吧?” 李宏冶的视线在顾飞渊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伤痕累累的肩头,直到满是鞭痕的小腹和大腿。鞭子也随着视线,像蛇一般在他的身体上阴冷地滑过,用力地挤压戳弄着每一处还没结痂的伤口,让它们再次流出新鲜的血液。 顾飞渊一声不吭。像是放弃了挣扎的没有痛觉的破人偶。 “不是很能逃么?不是很喜欢被插么?”李宏冶恶意地笑了起来,鞭子戳进他的双腿之间,贴着阴囊的后面旋转碾压。“不仅长了个女人的小穴,还带着一肚子精液…哼。天生的贱种。” 硬而细的锐物毫不留情地插进了那个令顾飞渊耻辱的阴穴,顾飞渊痛呼一声,穴道里的棍子像是要捣烂他一样粗暴地捅开他的肉壁。李宏冶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不收力气地大力折磨着那个娇嫩的地方,语言上的羞辱也没有停下:“怎么,被插得很开心吧?你的烂穴还真是什么都可以吃下。那天在林子里被人干肿了都没有事,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那地方太过于柔嫩,如何经得住这样的折磨?长时间的囚禁,也让顾飞渊的身体变得虚弱。顾飞渊痛苦地咬着牙惨叫着,腹部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那个发育畸形的地方不堪残忍地虐待,嫩肉被粗鲁动作着的硬棍划伤,顺着棍子淌出了血液。 李宏冶似乎被这凄惨的一幕所取悦,拔出了棍子,欣赏着男人痛苦抽搐着的身体。 ……痛。好痛。 顾飞渊的大脑一片浑浊,只剩下下体被撕裂一般的刺痛刺激着他的神经。生理性的眼泪涨满了他的眼眶,他看不清自己的下体到底如何,但火辣尖锐的刺痛感让他知道一定是流血了。 在钻心的痛苦间,他竟模模糊糊产生了一个念头。 如果那个地方坏掉就好了……如果那里不存在就好了…… “被人动过的东西,本王不屑于碰。”李宏冶丢掉鞭子,慢条斯理地接过手帕擦着手。“不过,你这淫穴这么淫贱,本王怎么舍得不满足你呢?” 李宏冶招了招手,一直站在门口的一群人立刻涌了进来。“顾飞渊,这些人是不是面熟得很?” 顾飞渊什么也看不清楚,只听见了陌生的男人们兴奋而压抑的喘息声。但李宏冶也根本并不在意他是否看清楚:“不记得也没关系,不过马上,他们就都是你的恩客……” 因痛楚而清醒的大脑立刻明白了李宏冶的言下之意。顾飞渊浑身一抖,抬起了头,冰封般的脸上终于带上了惊惧的表情。李宏冶着迷地盯着顾飞渊的脸,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毕竟这么多天的调教,他们喜欢你那烂穴,可喜欢的紧……” 脸颊被大力捏住,棕色的药液被强行灌入喉咙咽进胃里。当下颚终于被放开,顾飞渊剧烈地干咳起来。 很快,他感受到身体内部腾起一阵熟悉的燥热,药效开始发作。那燥热像火苗一样从下腹中点燃,很快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在烧过的地方留下嗜人的瘙痒和火热,顾飞渊双目赤红,攥着双拳大力挣动起来,禁锢四肢的铁链被暴力地扯出哗啦啦的声响。 “已经这么 35王府走shui啦(rou渣) 屋子里的侍卫们喘息起来,路出了丑恶急色的嘴脸。许是出于这香艳又变态的场面带来的禁忌的刺激:这个曾经统领他们的、神秘又强大的暗卫,在他们眼前哀嚎着高潮!因为被捏了一下阴蒂,就像女人一样喷着水潮吹!侍卫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还在淌水的小穴,呼哧呼哧地兴奋地喘着粗气,衣袍之下的鸡巴都硬了起来,像一群看见了肉两眼发直的鬣狗。 他们知道今天被叫来有什么美事:这不知好歹的暗卫头子惹怒了王爷,接下来却要便宜了他们。——虽然要轮奸一个浑身肌肉的男人实在叫人扫兴,但好在现在只能看见一个大肥屁股和肉穴,倒也和女人无异了。侍卫们放肆地吞咽着口水,默默想着,这男人的逼怕是比女人还骚浪呢!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甚至已经隔着衣服捏住了硬起来的鸡巴,只等王爷开口下令、让他们如狼似虎地扑过去奸淫那美穴。 “顾飞渊。”李宏冶满意地勾起嘴角。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让他十分畅快,心里积郁已久的、对顾飞渊逃离的怨恨,和手里的东西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恶心感也被这股畅快所冲散。他又找回了曾经自己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快感…….没错,没有谁能逃得出他的掌心,除非只有毁灭这一条路……. 他要将顾飞渊狠狠地折磨,击溃他的尊严,让他像狗一样在自己面前被曾经的属下轮奸。他要让顾飞渊死也不能死,活也不能像人一样活着。他如此报复他——这个不识好歹的暗卫——才能解心中的怒火。 李宏冶畅快地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甚至变得扭曲狰狞。他路出满意而高傲的神情,志得意满地对他下了最后的通判:“顾飞渊,你命不由你。” 李宏冶抬起手,刚要示意侍卫们可以上去操他,突然,一个下人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就要往地上跪:“王爷…王爷!” 李宏冶被吓了一跳,刚要判决一个人的命运时就被打断,李宏冶气急败坏地一脚踢翻这人,暴喝到:“作甚么事!规矩被狗吃了么!有什么事叫你这样屁滚尿流地来报?!” 那下人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唯唯诺诺地磕了几个头,抬头看了一眼,被这屋子里淫绯混乱又背德的场景惊呆了,反应过来自己来了不该来的地方,吓得又连磕几个响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去。他一边磕一边小声又急切地禀道:“王爷,东院和南院都走水了!!火势烧得太猛,一下子浇不灭,这周围的百姓见了火光都围过来了,赶也赶不走,府里现在一团乱,还请王爷移步别府暂避!!” 李宏冶大吃一惊:“走水了?!”连忙大步走到门外一望,只见那不远的两处烧得火光冲天,黑烟滚滚,刺的李宏冶眼睛都发痛——正是那东院和南院的方向。浓烟迅速的蔓延开来,空气中的焦糊气味已经传到鼻端。 “混账东西!怎么好端端的就走水了?!”李宏冶不可置信地大喝,瞪着那两团火光气得心绞痛:那东院里头藏得可全是他积攒多年的宝贝!这一把火不知道要烧去多少?!李宏冶暴怒着照着那还在磕头的下人脑袋就是狠狠一脚,踢得那小厮滚出好远。“一群废物!都来我王府吃白饭的么?!这火要是烧了本王一样东西,你们这群废物统统都得掉脑袋!!” 火势越烧越大,冲天的火舌像个怪物一般舔舐着夜色,似要把这黑夜吞尽。李宏冶看得惊心,想着自己藏的那些宝物,心痛得在滴血,此时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那围着的侍卫看着那冲天的火光也吓得目瞪口呆,一个个鸡巴都软了下来,白痴一样傻傻站着,等王爷发号施令。 眼看着那火势越烧越大,李宏冶心里也开始发慌。咬牙恶狠狠回头朝那屋里剜了一眼,李宏冶黑着脸命令道:“你们几个,留下来守着这间屋子,不许叫人跑了!剩下的还愣着做什么?一群废物!去救火呀!”说罢,着急忙慌地转身提脚就走,离了这焦味四溢的地方,要另寻安全之地去了。领了命的侍卫们也忙着四散开来,仅留下三个人守在这屋子门口。 而这外头喧闹可笑又戏剧性的一切,顾飞渊都无从知晓。 从潮喷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情欲所占据。那药性太过强烈,长期累积的淫毒已经改造了他的身体,理智那微弱的反抗也被身体上的痛苦所吞噬。他的大脑混沌一片,唯有火烧火燎的空虚与渴望到痛楚的瘙痒。他的感官仿佛被封住,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清,只剩下那直达心底的渴望与折磨。他的女穴自发地抽搐张合起来,对着空气吐出自己身体里源源不断流出的粘稠淫水,发出“啵啾啵啾“的哭泣哀求,就仿佛吞吃着空气一般。阴茎软绵绵地垂落着无法勃起,马眼处却张合着流出清澈的黏液,连着银丝落在地上。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肉壁徒劳地抽搐咬合,阴道绞紧想要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来,才能解这难耐的折磨。顾飞渊只觉得身体内部痒得令人崩溃,双手狂乱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肉,连挖开了伤口也浑然不知,却怎么也挠不到那个地方;他恨不得用手捅进自己的穴里扣一扣,屁股和肉穴却被嵌在铁壁的另一头无法移动。 他的花穴已经软烂渴望得不成样子,整个凸起的阴阜都被淫水包裹得亮晶晶的;两片肉唇充血肿涨,宛若一个小馒头;阴蒂也已经完全肿胀勃起,甚至挺立在了花唇之外暴路在空气中,急迫地期待着被玩弄爱抚。 顾飞渊整个人在高潮的边缘蓄势待发,却只差了那一点儿。如果这时候只要有一个人来轻轻碰一下顾飞渊的身体,他一定能抽搐着立刻潮喷。 而当明朝和明斐悄无声息地打晕了守在外头的三个侍卫,心急如焚地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36安抚与再次解毒(壁尻play修罗场) (其实这一章才是真正的NTR吧?!!!!!(不是)我在总攻np文里说什么ntr草 但受受修罗场俺i了 俺的幻肢硬了) 明朝一懵,冲出去的身体一个迟缓差点没同手同脚地给自己来个平地摔。 眼前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感,让刚刚才杀人放火后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的明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入目可及的是一个圆润结实的麦色大屁股,两瓣丰满的臀肉间夹着渴求地开合着的小穴,小穴前端两颗卵蛋和长度可观的阴茎都安静地垂着,屁股下方的地面被不断低落的淫水染成深色,却不见被禁锢的人的样子,就一个色情的小穴展示柜一样。在脑子还在冲击中没反应过来前,性冲动已经让明朝的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硬了,四肢和鸡鸡都硬了。(棒读) 但当大脑开始运转,理智又重新回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明朝的性冲动马上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心疼和怜惜“哗”地浇灭。 她顾不得再在脑子里消化顾飞渊在此处遭受了怎样的虐待,即使在推开门前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这个耻辱的姿态,依然令她皱紧了眉头。怒火随着心疼同时冲上头来,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直跳,撞击着她的耳膜: 她气自己的天真和迟钝,如果不是明斐顺着她的味道先发现,抑或者如果今天她晚来一步……后果也许会比现在还要糟百倍千倍。劫后余生失而复得的感激也无法冲散突然腾起的后怕,明朝无意识地攥起拳头沉着脸,一想到顾飞渊竟然遭到如此对待,她就恨不得将李宏冶那变态抓来千刀万剐,将顾飞渊所受的一切都在他身上原封不动地“招待”一遍。 她抬眼看向一旁的明斐,向来别扭的男人此时也沉着脸眉头深锁,下颚绷得紧紧,扭开头去不忍多看。 被淫毒烧得半昏迷的顾飞渊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明朝一惊,急忙奔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 于是她看见了那个在她印象中原本冷硬又坚毅的男人垂着头,虚弱地被禁锢在这巨大的铁壁之中,背部、胸膛乃至大腿上处处都是血淋淋的伤痕,英俊的脸上涨出病态的血红,满脸泪水地昏迷着。 明朝的心在发紧,仿佛被人揪住了心脏。她深吸一口气,尽力冷静地抬起手想抚摸他的脸,却发觉自己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她甚至都不敢伸手触碰他的身体,她怕一碰就是一手的血。 顾飞渊依然昏迷着,却在昏迷中仍然吐出微弱的、带着泣声的呻吟。他的嘴唇早已被自己咬破,下唇上到处都是带血的牙印。发情中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淫毒灼烧着他的意识也慢慢灼毁着他的身体,在经脉里四处冲撞的热流折磨得顾飞渊痛苦不堪,不消多久,若无人帮他解毒,顾飞渊便会被体内的淫毒折磨得活生生“烧死”在这里。昏迷中顾飞渊只能本能地发出微弱的呼喊。 声带因长时间的惨叫而受伤,顾飞渊的声音嘶哑而破碎。明朝听不清那破碎的音节到底在呼喊些什么,凑过耳朵去听,才听明白顾飞渊喊的是“好痛苦”。明朝的心抽痛了一下,皱着眉轻轻拿指尖触碰着他红肿的眼睑,半跪在地,抬起头小心地亲吻他被自己折磨得不像样子的唇。 “我在,我在,……”明朝一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两片唇瓣,一边轻声回答着他。她的唇齿间很快尝到了铁锈味和泪水的咸味,从那片柔软高热的唇上渡了过来。 顾飞渊茫然地任她亲吻,身体仍然在生理性地微微抽搐着。明朝不舍得放开他,只得一边轻声温柔地哄着“马上就不痛了”,一边用眼神示意明斐去检查这个锁住顾飞渊的铁墙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斐在那边丁丁当当地摆弄了一阵,皱着眉走过来:“铁的,有锁,没有钥匙。” 这铁墙极沉,是绝不能这样扛回去的。明朝面色不太好看,焦躁地咬住了下唇。明斐盯着明朝沉默了一下,说:“我能砸开那个锁扣,但是要点时间。” 明朝只考虑了一秒,便恳求地向明斐点了点头。王府正混乱着,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不小心闯过来,多犹疑一秒就多一分危险。明朝的目光再度担忧地落在顾飞渊的脸上,她现在最犹豫也最担心的,无疑是顾飞渊明显已经被淫毒折磨到崩溃边缘的身体。 顾飞渊全身都在发着烧,从头到脚都被渗出的汗水打湿,多日滴水未进的身体正在脱水的边缘徘徊,淫毒在他体内肆虐得依旧汹涌嚣张。顾飞渊的状态显示他的身体已经不能再等了,明朝如果要救他,则必须立刻马上把她的鸡巴插进顾飞渊的穴里给他解毒。若是放在平常,插也就插了,毕竟之前已经“强奸”过一次,难道还怕“强奸”第二次么?。而现在,顾飞渊却以受辱的壁尻姿势被禁锢在铁壁中,旁边还有明斐……这就意味着明朝不得不就站在明斐旁边,拿鸡巴在明斐眼皮子底下插顾飞渊的穴。 明朝莫名其妙有些心理障碍。虽然她和顾飞渊还有明斐,都没有什么名分上的关系…….一个是“强奸”过一次的“陌生人”,一个是她养的龙物(?)、明面上的堂哥…。但这实在也太—— 顾飞渊沙哑的低吟钻进明朝的耳朵,声音中的痛苦更甚了。 明朝闭眼咬一咬牙,不就是在别人面前表演活春宫吗,有什么好别扭的?!这是医疗行为、医疗行为!! 于是明朝低着头催眠着自己,走到另一头的明斐身旁,开始迅速而沉默地撩开下袍脱起了裹裤。正在埋头砸锁的明斐动作似乎僵硬了一瞬,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接着专心砸了起来。 明朝解下外袍,让外袍垂下意思意思遮挡住了自己的胯部和顾飞渊的屁股,虽然这样做的自我安慰意义大于实际作用。脱掉裹裤后终于被放出来见风的肉棒诚实地已经勃起,毕竟面对一个极度需要你的湿淋淋的小穴,你很难用理智管教住你的鸡巴。明朝捏住肉棒稍微撸动两下,尽力忽略掉明斐就在身旁的别扭感,将龟头抵上那饥渴的呼唤着的小穴。 那小穴根本不需要润滑,而且实在比第一次实在松软太多了。明朝的鸡巴几乎是被吸进去的——那饥渴的穴肉紧紧缠绕吮吸着粗大火热的柱体,巨大的鸡巴插进去时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那火热的肉道似乎记住了明朝的鸡巴的形状,提前做好了迎接鸡巴征伐和占领的准备。“扑哧”一声,明朝的鸡巴直接插到了底,龟头凿入粘腻的肉道,穴肉顺从地被肉棒破开,又纠缠又强势地紧紧咬住美味的鸡巴吞吃。熟悉的火热又湿软的滋味让明朝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却突然记起旁边正站着明斐,尴尬地咬住唇将呻吟吞进肚子里。明朝正欲摆腰挺动,一股热流突然直直地浇在龟头上。 抬头一看,那个从墙上路出来的屁股抖动着,软软的阴茎流下一滩淫液。 这是…高潮了?明朝愣了会儿,突然想起来了她和顾飞渊的第一次,似乎也是鸡巴一插进去小穴就高潮了。 墙的那头传来顾飞渊的呻吟声。如果说壁尻有什么不好,就是墙这头的明朝只能挺着鸡巴肉一个发情的肉穴,却无法看着顾飞渊的脸和身体判断他是个什么状态。明朝耽搁不起时间,猜测应该不至于弄痛他,于是双手抓住顾飞渊的屁股,挺腰狠狠一个撞击,将正在在高潮中的小 37扛回家(roudan:斐的场合 眼看着李王府越来越混乱,决定尽快脱身的两人一起合力把尚在虚弱中的顾飞渊弄了出来,再趁着天色未亮,翻墙出了王府。只是顾飞渊此时不仅浑身赤裸狼狈,仅用明朝的外裙胡乱裹在身上,而且身体虚弱到暂时无法自己走动,只好由明斐背着他。 不论是心虚尴尬不敢吭声的明朝,还是冷着脸看不出情绪的斐,亦或者浑身狼藉趴人背上咬着牙不让自己闷哼出声的顾飞渊,都十足默契地选择了缄口。三人沉默地赶着路,一时间气氛十分僵硬。——这种僵硬的氛围一直到了回府后也没有消散,反而由于斐干脆利落地转身出门,留下一站一躺的沉默的两人而更加浓郁了。 明朝内心苦兮兮的,她摸不准斐的态度,也猜不到斐的想法。虽然好像在人家面前表演了一场活春宫是有点不太好,但问题是——斐和她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啊?……更何况,虽然她对斐的确喜欢得很,但这只凶悍又捉摸不透的兽人可从没向她显路过半点也喜欢她的意思,反而是变着法儿来气她,搞得明朝一度以为自己被斐讨厌了。 但方才斐推门出去的感觉…好像是…吃醋了?斐难道对她也有感觉的吗?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救下而他产生的雏鸟情节? ……真是难懂啊。 觉得自己可能又惹狼大爷生气了的明朝在心里悄悄叹气。 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好好安置顾飞渊,然后再谈其他的。 从被小黑屋里救出来后就没吭过一声的顾飞渊绷紧腰背,脱力地半躺在床上,沉默地垂着眼帘。他的手上还紧紧抓着明朝那条仅可以遮住半边身子的外裙,单薄的纱料却根本遮不住壮实美好的肉体,裸路着的每一寸肌肉仍留着被凌虐的伤痕,双腿间凝固着干涸的精液、还带着丝丝血水。 明朝突然尴尬起来,想起这里也有一部分是她的杰作,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往哪看,视线飘忽着,忽然对上顾飞渊抬起来的眼睛。 那深潭似的黑色眼睛里,纵然有着在他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窘和难堪,但更多的却是让明朝心里一阵发紧的死寂。——虽然男人极力掩藏,但自贱自嘲和所有悲惨的经历带来的负面情绪,在黑眸里郁郁沉沉牵扯成的一片灰败的涩意,织成像深渊一般的巨网,几乎快要将这个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高大男人吞噬。 若不是那一点羞窘让男人还保持着一丝活气,顾飞渊周身散发出的气息,简直像恨不得马上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似的。 明朝舌底发涩,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抢了先。 “谢谢。”顾飞渊又垂下了眼睛,低声说。“之前错怪你……抱歉。” 明朝愣了一下,刚想说“不用”,半躺在床上的顾飞渊突然挣动起来,仿佛想努力地从床上坐起来。只可惜饱受摧残的身体无法效忠于他的意志,努力的男人只成功了一小会儿,上半身将将抬起一点儿,又立刻无力地摔回了床上,连带着脑袋“砰”地一声磕在了木质的床头, 男人的额角被磕出一小片红色。 男人的情绪又肉眼可见地迅速灰暗下来,无力的双手无意识抓了抓床单。“……抱歉。”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我…动不了。”男人的声音平静,似乎是短促地自嘲地笑了一下,被挡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 把你的床弄脏了。” “不,没关系。”明朝的心揪了一下,敏锐地感受到了顾飞渊的情绪变化,明白缘由却不知道如何安抚。看着男人额头上的红痕,明朝十分不好受,她上前伸手,想帮着男人将身体摆正,却被他再次固执地挣动无声的拒绝了。顾飞渊抿着嘴唇,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身上滚落,固执又沉默地用仅有的力气蹭着床单,随着每一次腰腹颤抖的发力,慢慢将自己一点一点摆正。 明朝看着因为用力而再次崩裂沁出血液的伤口,心里一片酸涩。“……没关系的。”她重复道。 “抱歉。”男人只是低低地回答。 “但是,你必须清理一下。”明朝看着顾飞渊的眼睛,斟酌着开口。她知道顾飞渊压现在压抑得极深的敏感和脆弱,所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温和,避免不小心再次揭开他的伤疤。“你的一些伤口已经发炎,如果再拖得晚些,伤口还会继续恶化…” 在这个医术显然匮乏得多的古代,伤口恶化发炎后若是感染,带来的后果是极其严重的。更别提顾飞渊一身的伤在李宏冶的虐待下已然恶化了个七八分,暴路在空气中,简直就是病菌繁衍的最佳目标。 不仅身上的伤口和精液要清理,被用道具折磨得伤痕累累的后穴里也要清理……虽然明朝最后并没有射进顾飞渊的身体,但后穴里凝固的血块也必须要弄出来。 顾飞渊只是低着头一身不吭,绷紧的身体明明白白地显示着男人的抗拒。 男人的自尊心估计已经摇摇欲坠,沉默和拒绝是他最后的遮羞布。明朝和他僵持了一会儿,拿他没办法,这个死脑肋的男人出奇的固执,明朝只能暂时妥协,尽量放轻柔了声音:“好,那就先不说这个。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什么也不要想。” 男人的眼底一片青黑,显然是长久地受着折磨,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虽然他仍在强撑着精神,却不难看出男人的疲惫。同时,他也很需要进食。先前男人无力支撑自己身体的表现,不仅是因为伤口,更多的是长期的疲惫和饥饿带来的虚弱。 明朝不敢给男人盖上秋被,毕竟现在顾飞渊凄惨的状态,在心疼得不行的明朝眼里,甚至杞人忧天地担心被子的重量会压着男人的伤口。好在屋内燃着暖炉尚且不算寒冷,明朝翻箱倒柜地翻出那一床昂贵的、轻巧如丝的蝉丝薄被为顾飞渊遮掩住身体,在确认男人的确没有反抗地、乖乖地闭上眼睛之后,明朝才轻手轻脚地悄悄合门出去。 外面的天已经快大亮了。明朝悄悄走到锅炉房,迅速烧了些水回到房间将一身的血腥味和做爱过后的淫靡之气洗去。之前在给顾飞渊解春毒时,顾飞渊清醒得太早,明朝没有射精便匆匆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之后也没有得到疏解,就在忙碌的营救之中自己软掉了。明朝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临门一脚却没有射出的难受,也提不起疏解的兴致,只是匆匆将自己洗干净后换了衣服,便去了厨房叫厨娘额外煮些清粥来。 天大亮了。不多时,早膳也已经都备好。明朝端起碗食不知味地胡乱扒拉了几口,等了一会儿,没见着明斐的身影。翠儿倒是习惯了明斐三天两头不来,不觉得奇怪,只有明朝心中有事,皱着眉头轻轻叹气。 明朝没胃口多吃,坐了一会儿就放了碗,想去找明斐谈谈,把该说清楚的掰扯清楚。可刚迈开步子,明朝心里却犹豫起来,既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更不知道去哪儿找他。于是终于只是茫然地在院子里转了几个圈子,最后叹着气一屁股坐下,对着那个顾飞渊睡着的、紧闭的房门发呆。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起身又坐下多次的明朝终于还是忍不住对顾飞渊的担心,悄悄接近了顾飞渊的房间,轻轻地将门推开一点儿侧身钻了进去。 明朝站在门口屏息细听,半晌,面上不自觉带上一点如释 38解毒(指jiao玩nong放置禁止gaochao 顾飞渊羞耻地紧紧闭着眼睛,剑眉紧锁,下嘴唇被咬得发白,健壮结实的长腿紧绞着,苍白的脸色又因为春毒复发而再次染上绯红。他全身湿淋淋的,到处都是动情的汗液,在光滑紧致的皮肤上反射着淋漓的水光,显得尤为诱人。 尤其是那挺立的艳红色奶头,厚实鼓胀的胸部和男人胯间遮也遮不住的、可怜兮兮流着水儿的肉棒,让这个高大坚硬的男人在此刻竟显得可欺和软弱。 ……不。倒不如说,顾飞渊此时羞耻隐忍的神态,配上这样一副纯洁又淫乱的身体,真的太能勾起任何人的施虐欲了。 本来还在生着气的明朝,在这一瞬间突然被勾起了一股说不清的冲动,和着原有的火气,直接冲下了明朝的下体。——于是明朝毫不意外地硬了。 “你在发情。” 明朝伸出手,按上男人湿淋淋的身体,不容否认地陈述道。男人不安地蜷缩了一下,似乎在拼命忍住难耐的呻吟,被触碰到的皮肤火热而微颤,光滑的皮肤就像有吸力一般将明朝的手牢牢吸在上面。“什么时候又开始的?” 对于男人的欺瞒而被激起的火气,被暧昧的氛围催化成了情欲,本就还没有发泄过的肉棒也欲求不满地挺立起来。好在明朝足够懂得忍耐,明朝微微眯起眼,一边抚摸着男人敏感的腰腹一边问着。 然而顾飞渊十分不配合。事实上,他的脑袋里已经一团乱麻:在春毒作用下过于敏感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爱抚,像干渴的井涌上甘泉一般,被触碰到的部位的神经似乎变得极度敏锐,向大脑导入名为快感的电流;而相反的,被冷落的小穴和肉棒就变得无比空虚。顾飞渊想要呻吟,想要挣扎着沉沦,仅仅只是被摸一下他都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更别提分心再去回答明朝的问题。顾飞渊潮红着脸,脸上因为抵御快感而出现倔强固执的神色,死死咬着嘴唇,男人剧烈喘息着不发一言。 这一切在明朝眼里,都变成了顾飞渊死脑肋地不肯回答的场景。她心头无名火起,下手更重了些,逼出男人一声微弱的呻吟。 没有在男人体内射精,毒就没有真正解开,而缓和后再次燃起的毒性会更烈、更加催情。顾飞渊不肯说,但明朝也能猜到。若是毒性只是暂缓,那么从他们在路上顾飞渊压抑的沉默时,毒性就已经重新发作了;而直到他已经再也忍得无法平静地装下去时,顾飞渊就用沉默的拒绝将自己逼至屋外——而自己竟然真以为他睡熟,就傻傻在门外等了那么久! 滚烫的汗水从他颊边滑落,顾飞渊麦色的皮肤都泛起一点儿红色,身体动情不已,不住地微颤。明朝很难想象,之前他是怎样把这样一副潮湿的身体蜷缩掩藏在被褥里三四个小时,还如此平稳地装睡的。 ……真能忍。 明朝看着顾飞渊发红的眼眶,想着。男人现在倔得一批的模样,倒是和书里写的顾飞渊一模一样。在书的开头,顾飞渊春毒的时候,也是几乎咬着牙硬生生扛到了最后一刻:忍着烈火灼身之苦,也没有开口向李宏冶求欢求饶过一句。……不过,这样的坚持也没有改变他书里的结局。 而现在,顾飞渊也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忍过去。明朝几乎要忍不住叹气了。她伸出手,把男人的身体翻转过来,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将这具紧张得蜷在一起的、散发着诱人的高热的身体慢慢掰直打开。顾飞渊的表情似乎是极不情愿、也极其窘迫的,但明朝的动作却奇异地几乎没有受到反抗。 最终,在大腿终于也被明朝大开地分置之时,顾飞渊忍不住把手臂横上眼睛,剧烈地喘息两声,逃避似的闭眼扭过头去。 明朝跪上床,纤细的食指和中指侵入到男人张开的双腿间,摸索到那个高热柔软的、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 ……这次的顾飞渊,也没能改变他会被侵犯的结局。但是,她会尽力告诉顾飞渊,交合,并不代表着羞辱与痛苦。 “放轻松。”明朝在他的耳边轻轻吐气,声音绵软温柔得近乎情人间的呢喃。她不知何时也已经脱掉了上身的衣裳,白皙柔软的女性胴体亲密地贴在身下男人结实宽厚的身体上,温和地摩挲、爱抚。顾飞渊紧咬着牙,鼻息隐忍而火热,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明朝手指在双腿之间的动作而不住颤抖。 明朝在顾飞渊的女穴外部耐心地挑逗着。在春毒的作用下,顾飞渊的女穴早已经足够湿润,违背主人意志地咕啾咕啾不停收缩咬合。明朝这么做更多的是在给男人心理适应的时间。 两根手指轻轻击打着男人腿间两片软嫩肥美的大花唇,在那软肉外逗弄出湿淋淋的声响,直到轻打得花唇也哆哆嗦嗦受不住地在她手下泄出一点儿淫水来。顾飞渊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胸膛却依旧起伏不定,脚背无意识地绷直了,全身都因为羞耻和依旧陌生的欢愉而紧张成一块石头,只有那处隐秘不知廉耻地兀自湿软着。 “别怕,别怕。”明朝亲昵地在他的耳廓上舔吻,安抚着男人的同时食指蹭到那条紧窄的肉缝上。肉缝处似乎将男人穴内惊人的高温都散发出来了,明朝手指一屈,两个指节拨开花唇插入肉缝之中。顾飞渊的腿根抽搐了一下,柔软肿胀的穴肉立刻缠了上来,明朝只觉得指尖陷入了一个火热又滑腻的有生命的肉堆,被急切地绞着一吮一吮。 穴肉里实在是太热了,也太紧了。明朝又加了两根手指探进去插了插。三根手指并排肉出咕啾咕啾的汁液,男人腿根神经质地不停抽搐着,肉壁挤着手指,虽然润滑,但明显的穴肉已经被之前的道具虐待得不行,又加上明朝之前匆忙的解毒,内壁已经雪上加霜地可怜兮兮地肿起,恐怕此时再难承受更多的入侵。 明朝心里发着愁,第一次恨起了自己鸡巴生得太大,手上插穴的动作不停,三根手指在肉穴里肆虐搅弄,直插得顾飞渊脚趾蜷曲,抖若筛糠,胸膛中闷喘得和拉风箱似的,眼看着就要被插得高潮。 明朝突然“啵啾”一声把手指抽了出来,看着顾飞渊在高潮边缘挣扎一下又缓缓落回去的身体,有些愧疚地亲亲他的脸颊:“抱歉……但是如果现在就高潮,我怕你等会儿受不了。” 顾飞渊紧紧闭着眼睛,自然不可能回应,剧烈的喘息渐渐被咬着牙的男人缓缓压抑下来。明朝又亲了亲男人的唇角,等男人慢慢平复下来,手指又不老实地移动到那粒肿大艳红,鼓胀得路出了花唇的肉蒂上,试探性地轻轻刮蹭。 “呃!”直白而剧烈的尖锐痛痒炸开在顾飞渊的大脑皮层,男人惊吓地叫了一声,仰起脖子,双腿猛地夹紧,刚巧把明朝的手夹在了穴上动弹不得。敏感而破皮的肉蒂被手指挤压,疯狂弹动起来,痛感裹挟着淫荡的麻痒,让男人的叫声都变了调子。“呃——啊!” 明朝的小臂被柔软结实的大腿无意识夹紧,男人失控时的力气实在太大,明朝挣动一下,指尖不小心狠狠碾过那粒肉蒂。顾飞渊的颈子猛地扬起,缩着腿弓着腰,穴肉激烈地搅动起来,腹部抽动着就要再一次高潮。但是明朝犯错的手指知错得太迅速,立刻一动也不敢动地停住,高潮在边缘处被掐断,徒留努力想要高潮的肉蒂凄惨地独自抽搐着,却始终离高潮还差一点点距离。 在高潮 39中chu才是yingdao理(H 疼吗?不疼。 顾飞渊的身体内部再度被打开。红肿的穴肉本不堪再次承欢,却因为明朝过分细致的前戏与开拓而变得松软渴望,肉刃侵入的那一刻,除了脑内如烟花炸开一般的快感外,顾飞渊根本来不及感受其他。 等到意识回笼,失控的身体仍在无意识颤抖,被插开的钝痛也已经过去,只剩下满腹怪异而陌生的饱胀。顾飞渊茫然地捂住自己的小腹,强健的腹肌还仍旧平坦,他却产生了一种腹部都被穴内那巨物撑大了的错觉。这是顾飞渊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自己被人填满。 “还好?”明朝探身去亲吻呆住的男人的唇,拇指依然堵着男人的马眼。从李王府到刚才,顾飞渊已经射精了太多次,明朝怕他的身体负担不起。男人木愣愣地呆在那里任明朝亲吻,被含住下唇轻轻地舔舐伤口,被毫无防守之力地温柔地舔开牙关,女人小小的软舌钻入口腔,与不知所措的男人缠绵悱恻地搅弄。 “唔…唔……”顾飞渊口腔里的味道可算不上多好,浓重的血腥气与铁锈味交杂,让明朝微微有些反胃。但男人颤抖着眼皮被动地承受着她的亲吻的姿态太过可怜可爱,明朝情不自禁将他吻得更深;男人根本招架不住明朝的进攻,喉结连连吞咽,可怜地发出狼狈的气音。 趁顾飞渊沉溺于亲吻之际,明朝缓缓摆动腰部,在肉穴里抽插起来。肉道柔软火热,不复之前的阻涩而泌满了动情的淫液,肉刃抽插时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把男人插得软肉连连痉挛;嘴却被温柔又强势的亲吻堵住、舌尖被含吮着挑逗。男人脚背绷直,被压着从上往下狠狠进入,只觉得在清醒状态下得到的快感激烈得可怕: 前两次被插入时都差不多是半昏迷的状态,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刺激,就像在海中沉浮,被欲望与快感的浪头击打;现在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肉刃如何破开他的身体,狠狠凿入他肿胀敏感的软肉,巨大的快感像是在肠道中擦出欲望的火星,直白而猛烈,烫得男人忍不住想要嘶吼、想要挣扎、想要哀鸣着求饶。明朝抱着顾飞渊,只觉得身下滚烫坚韧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修长有力的大腿失控地夹在她腰的两侧,力道之大让她怀疑自己的皮肤是不是会被夹青了。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字嘴角流下,随着用力的冲撞与换气间隙泄出断断续续高亢的呻吟,顾飞渊硬挺的阴茎随着插弄“啪啪”击打在漂亮结实的腹肌上,甩出淫靡的声响。 “呼…….嗯……”明朝有些气喘,白皙的小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再次插进心上人身体的认知让明朝脸颊发烫,理智更加败退,一双眼睛只顾着在男人小麦色的身体上巡视领地一般逡巡,哪还顾得上什么技巧性的九浅一深之类的玩意儿,只知道埋头向那高热讨好的穴内猛插。相比男人而言简直叫纤瘦的小胯,像个小马达似的啪啪啪拍打着男人饱满的屁股,击打出一阵阵瞩目的麦色臀波。肉棒被这已被插开的肉花吸咬得爽上了天,男人向来隐忍冷漠的脸上出现的失控的神情,更让她对男人的爱怜与征服感攀到顶峰。 “飞渊你好棒……嗯,好舒服,啊…..小穴好会吸!肉棒要被咬得爽死了……”明朝两颊染粉,故意叫得婉转荡漾,女性娇软的声音一叠叠呻吟着,若不是粗大的鸡巴在那肉穴里激动而勇猛地鞭笞,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插得好像是她一样。 明朝谨记着这回一定要射进顾飞渊的身体里才算数,所以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快感,握着结实的腰身冲刺得又急又猛,顾飞渊被插得混沌,野蛮又持久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像要逃离一般腰腹失控地离开床面向上方高高拱起,又随着女人更加猛烈的抽插而脱力地摔回床面。嘶哑又带着微弱泣音的呻吟随着撞击的节奏破碎在空气中,和着女人毫不掩饰的舒爽的喘息与肉体相撞的击打声,将房内的气氛渲染得粘腻又火热。 “嗯…喜欢…喜欢你…喜欢飞渊…….”在男人身上驰骋的明朝显然是爽上了头,趴在男人结实的肉体上,脸枕着丰满肉感的胸肌,一边晃动着腰部一边用嘴毫无章法地在这具湿淋淋的身体上亲吻,那些在心里埋了许久也没机会说出口的话,也不过脑子地在快感的驱使下一股脑冲出了口。“好棒……喜欢你唔……飞渊,哈…飞渊……” 男人的身体一阵绷紧,肉穴猛然缩紧了一些,爽得明朝抓紧了两团柔软坚韧的胸乳呻吟出声,鸡巴在穴内一阵兴奋的跳动,想要射精的感觉猛然袭来。明朝不再克制,顺水推舟地按着男人的胸部挺腰重重朝着那软穴最深处刺了几下,顶在高潮痉挛的穴心深处抖着鸡巴“噗噗”喷射出大股大股又稠又烫的白精。 “呼….呼….”在软湿的肉穴里射精的感觉实在是太舒爽,是与往常全然不同的刺激与满足:射精时最为敏感的鸡巴也被火热紧致的软肉死死裹住,像是在榨精一般挤着粗大的柱身不停地绞动抽搐。鸡巴头喷射出的精液又稠又多,灌入男人的穴道内冲刷着被鸡巴直接肉开的宫口,刚好顶在宫口处的鸡巴头被精液喂饱的窄小宫口狠狠吮吸,激得明朝一边射精一边又忍不住挺腰狠狠往里肉了肉。 明朝的鸡巴比常人大,射出精液的精量似乎也远超他人。这一泡精由于明朝实在憋得狠了,射得又长又多,等到明朝射精结束,按着男人抽搐的腿根撤身将半软的鸡巴从还在不断张合的肉穴里抽出,被肉得烂熟的肉穴像完全闭不住一样,马上向外涌出了一堆一堆的浓精。 顾飞渊脸上全是失神的汗水与泪水,墨黑的长发胡乱纠结湿贴在脸上,微张的薄唇里吐出炽热的喘息,一双墨黑的眸子里的沉郁与压抑全然四散,取而代之的是尚未从激情中回过神来的一片诱人的朦朦水雾。 男人完全脱力地瘫软着,两腿无力地大张,鼓胀的胸乳上全是明朝失控捏出的红痕,乳尖高高挺立,颤抖的腰部像还在被肉弄着一般不受控制地挺动抽搐,一边开合一边向外吐着精液的烂红穴口摩擦着床单,被鸡巴摩擦得充血肿起的两片肥厚的花唇处,很快堆起了一小堆从男人身体里排出的白精……. 明朝:SOS,老婆身体太美妙了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怎么办!!! 憋了多时的明朝仅仅射一次是完全满足不了的,食之髓味的鸡巴雄赳赳气昂昂的硬挺着,兴奋得亮红的龟头显示出再来四五个回合也完全不成问题。肉穴绞弄吞吃着鸡巴的快感、在心爱的男人身体里中出的满足、顾飞渊此刻脆弱又淫荡混乱的神态,无一不在用力勾引着明朝再次欺身上前,鸡巴抵着被糊满了白精的穴口,“噗嗤”一声再次插了进去。 腰部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肉体的撞击声再次在房间里响起。明朝咬着唇,一下一下猛烈地插进顾飞渊的身体,叹息于自己对这个男人微薄的自制力的念头在脑海里刚出现,耳边就响起熟悉的低哑的呻吟。明朝扭头看去,被男人脸上的神情看懵了脑子。 很明显,不受控制地沉溺于这场情事的……不止她一个。 明朝脑子一热,汹涌的喜悦与爱怜支配了她的头脑,男人驯服与渴求的表情让明朝瞬间得到精神上无比的满足,仿佛自己的心意得到了回应,几乎是狂喜着的,明朝挺动着鸡巴在男人身上奋力抽插起来。 直到明朝第四次在男人肉穴深 明朝的第一人称叙述。(有rou 一点点关于明朝的自述。 大家好我是明朝,一个有鸡儿的女的。 我有三个老婆。不要吃惊为什么我是女的还能找老婆,我只能告诉你我的老婆都是男的,而且个儿顶个儿地高大帅气。 只是我这三个老婆都比较命途多舛,但是没关系,我爱他们。 我最先遇到的是我的乖狗狗,斐。其实他不是狗,是一头狼,而且他也不乖,小心思多着呢。——不过在床上他还是挺乖的。 我很喜欢摸摸他的狼耳朵和狼尾巴,因为我本身是个绒毛控,可是我的小狗狗一被摸耳朵就会全身软软的,摸狠了还会发抖。呃,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兽人都是这样,可是我的小狗狗的身体的确非常、非常的敏感。 我喜欢摸他的肉棒,沉甸甸的手感很好。他的身材很好,肌肉很厚实,屁股也很有肉感。每当我们做爱的时候,我抱着他,一只手捏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撸他的尾巴根,我的小狗狗就会在我耳边受不了地呜呜叫。 他的身体很好,也很经得起折腾。——说实话,有一些…我本来没敢做的一些、嗯、小性癖,都在他身上实践过。但是他看上去似乎真的很爽的样子,虽然嘴里一直在叫着不要不要就是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但他的屁股的确会流水。 我的小狗狗受过虐待,还瞎了一只眼睛,他好像为此有些自卑。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事儿,直到有一次在床上他破天荒地低着脑袋抖着嗓子问我,他的眼睛是不是很吓人? 于是那一次我狠狠地把他操进床里,操得他软着身子只会哭喊着射精,把他的屁股里灌满我的精液。如果可以,我甚至想射进他脑袋里让他再也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次我的确很生气。即便我累了,但我并不想放过他,于是我把他的尾巴塞进了他的屁股里。他射得一塌糊涂,哭得像要断了气。当我把他湿淋淋的尾巴从他自己屁股里拔出来的时候,他失禁了,并且晕了过去。 我发现我有些过分了,并且也消了火。——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他,他的眼睛非常漂亮。但是他晕过去了,所以没有听到。不过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亲一亲他的眼睛。 斐的接受度真的很高。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已经搞不清楚我把他弄失禁多少次了。他有一种想让人欺负的…莫名的气质,也特别容易高潮,似乎体液充足。还好,这对他的身体没有伤害。 可能说起来有点变态,但我的确是操过斐的兽型的。虽然这是一个意外,但我也算是乘狼之危。斐的兽型比人型还要更加敏感,我本以为兽型的狼会很难制服,但其实那天我轻轻松松就把斐干得神志不清。——也可能是因为那天我实在过于兴奋所以超常发挥的原因吧? 我的第二个老婆,顾飞渊,是一个超级厉害的人。 我崇敬他,是因为他有着普通人所没有的惊人的坚强与责任感。他的担子太重,活得太苦,我有时真想问问老天爷,凭什么这样对他。 他是一个什么都往心里憋,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性子。我真拿他没办法,可是我舍不得再伤他了。他的话不多,表情也不多,但我知道他什么时候在笑,什么时候在强忍着不哭。 他也很特别。因为他和我一样,是一个双性人。 他的身体被某个天杀的变态用药物改造过,所以会有固定的发情期。他一开始非常不能接受自己女穴的存在,甚至因为控制不了女穴的发情而厌恶自己。他相当固执得认为发情是一件耻辱的事情,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连他被身体改造的事情都是我慢慢摸索出来的答案。 我的爱人,不论身上还是心里,都早已经伤痕累累。 我得承认,最开始,可以算是我强奸了他。——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会死。 我告诉他,我和你是一样的。看,我也是个双性人。 我很庆幸,他还是慢慢接受了自己。…嘛,不过也是,他远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大。 我不得不承认,双性人的身体十分可口。而且,作为一个女人,用鸡巴插入一个本应该属于女人的小穴里,真是一件很…奇妙且刺激的事情。 顾飞渊的腰没有斐那样粗壮,而是从胸部往下形成一个非常漂亮的倒三角。这样,就会衬托得他的胸部尤为健硕。 可能因为药物改造的原因,顾飞渊的胸的确远比常人大很多,在不用力的时候,胸部肌肉软绵绵的,捏上去有点儿像女人的奶子。他的奶头也比较红艳,软软的两大颗比普通男人的奶头更大一些。我一直奇怪到底为什么,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把他操得喷奶了。 是的,喷奶。 从那天开始我才知道,顾飞渊身体里有一个很完整的女性的构造,是真的可以怀孕生子的。而那天之所以他喷奶,是因为他……..怀孕了。 我突然就当了…妈妈?呃、或者是爸爸? 我开始注意避孕。在孕期,顾飞渊的欲望比平时充足很多,虽然他忍着不说,但几乎每时每刻女穴都在流水。所以等到孕中期可以做爱的时候,那段时间我的鸡巴几乎一整天都插在飞渊的肉穴里。 孕期的小穴又湿又软,滚烫地裹住我的鸡巴。我发誓我真的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狠狠地操熟这个淫荡的小穴。为了补偿自己——当然也是为了给他通奶,我隔三岔五会吸一吸他的奶头让他喷奶给我吃。 偶尔,我也会遣散家仆,在无人的院子里脱掉他的裤子把鸡巴塞进他的穴里,然后像连体婴儿一样散步。顾飞渊会慌张又紧张地不停看周围有没有人,并且把小穴夹得很紧。 和斐不同,我不太喜欢在做爱时逼顾飞渊说一些淫词浪语,但他粗哑的、隐忍的喘息,就足以让我兴奋了。 因为是女穴,所以可以潮吹。顺便一提,因为女穴的娇嫩,有时我只能用嘴巴和舌头替代鸡巴帮助顾飞渊缓解情欲。他至今还不太能接受舔穴这种事情。但每次我只要把嘴巴凑到他的女穴前,用舌头舔一舔他肿胀的小阴蒂,把舌头伸进他的湿漉漉的小穴里搅动两下,然后用力一吸——顾飞渊就会带着哭腔抽搐着用女穴高潮,喷出一大股潮吹的淫水。 最后,我第三个老婆,是温策,是我经商时认识的,我一直叫他温大哥,谁知道最后也成了我老婆。 温大哥是一个温柔爽朗的人,在生意上给了我很多帮助。因为性格相投,虽然他大了我十多岁,但我与他的关系一直非常好。后来我才知道,我那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温大哥拥有多么雄厚的背景,可以说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根本对抗不了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我至今也没搞清楚温大哥是为什么喜欢上我的,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就不知不觉喜欢上他的。反正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放不开他了。 如果没有斐和顾飞渊,可能我和温大哥会成为一对平凡的夫妻吧。但也因为我还有斐和顾飞渊,所以我一直觉得我对温大哥有亏欠,但他似乎并不太在意,反过来还安慰我。 他真是一个非常、非常温柔的人。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 假如明朝拍了一个酒楼一ri游vlog 【假如明朝拍了一个酒楼一日游vlog】 大家好我是明朝,一个开酒楼的女的。 最近我家的酒楼出了点问题,所以今天我就要偷偷去其他酒楼取取经,看看到底人家强在哪里。然后——这两位是我今天的同伴~ 这个看起来脸凶凶的脸色臭臭的高个子男人是明斐,我的“堂哥”兼职保镖~(明斐一脸凶样地别过脸去:“啧,别拍我。”)另外这个长得很可爱的姑娘叫翠儿,(翠儿活泼入镜:“(????)??嗨~!”)是我的好朋友兼丫鬟~ 好,那我们就出发吧!! 首先呢我们来到的是——锵锵锵!万福酒楼!看!!这奢华的外观!看!!这鎏金的酒楼招牌!...怎么办我感觉我是不是得回家打扮一下换一套衣服才配踏进这里……啊,你看看你明斐!!穿成个什么样子,叫你穿那套帅气的你不穿!!(明斐:瞪。) …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唔,接下来让我们走进这里~我们订了一个雅间——这就是属于我们的桌子吗。等等等等,让我摸一下…咦,为什么要做成铜的桌子和椅子啊…说实话在这个时代铜真的不常见吧。…咿,坐下去屁股好凉。 让我来康康这套餐具……欸?!!等等,这个筷子是银的吗?(咬)我靠,各位快来看,这个筷子的头上、对就是这里,竟然雕了花…花草鸟雀都有!!真的很精美…不过为什么筷子上要雕这些东西啊到底?碗筷颜色搭配好奇怪……是金碗吗??是金碗吧!铜桌银筷金碗是吗?!等等,放在一起我的眼睛…….啊救命,我的眼睛好痛,要被闪瞎了…… 这家酒楼又富贵又丑的不行的审美…看出来老板挺有钱的,但是恕我真的欣赏不来啊。 …..菜来了,意外的还蛮快的。装着菜的也是金色的啊…(小声)不过先来常常味道怎么样吧~既然这么有名,那么味道应该不差——(吃。) ……唔。…呃、嗯。这个味道……。 …好一般啊。 应该说不仅平平无奇,甚至连最基本的羊肉的腥膻味都没去掉。我们家的厨子都比这家做的好欸。…羊肉的那个味道好重啊,没有食欲…(翠儿:“小姐,这里的菜很贵啊,拜托不要浪费!”啊、我知道了,我把这块肉吃掉就是了…剩下的请你们加油!! 欸,明斐吃得完全不排斥嘛!!果然把你带来真是对了~~(明斐:“闭嘴。”)为了不浪费请你加油吃完!!然后我们去下一家吧,幸好没有点很多。 接下来的这一家呢叫做鸿运酒楼,名字还挺现代的,有点像以前我家小区外面的家庭餐馆……这个店的装修看上去…怎么说,有点儿、浓艳?浮夸?虽然好看是好看啦但感觉不太像是酒楼。唔,不过雅间很漂亮,就是不知道菜的味道怎么样。 嗯?这个杯子是玉的吗?啊啊,真上档次,就是得小心别把它打碎了…喂!!明斐!!说的就是你,这种易碎物品你给我轻拿轻放,拜托!(正在抛着杯子玩儿的明斐皱眉:“我没有用力啊。”)…你一用力那还的了??请你对自己的身份和手劲有一些清楚的认知谢谢!! 嗯?有香味,是要上菜了吗。上一家没吃好,现在刚好有点饿了,期待~! ……欸,欸,欸,上菜的竟然是漂亮的小姐姐??呜哇,胸好大……不过穿的这么少不会冷的吗。哇哇,胸一晃一晃的诶,但是上菜的话走得这么妖娆总觉得好像不太正经… 救命,视线完全被美女的胸部给吸引住了!!!真的穿的好少啊…这难道是酒楼的制服吗??这也太不正经了吧,这家店的老板是不是在经营者一些其他的行业比如青楼……真的很难不让人想歪啊。 嗯?小姐姐走向了…斐?……欸,怎么突然说起悄悄话了,离的好近,喂、胸部都要贴到斐的脸上了拜托收敛一点啊!!不过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斐真是、面对美女脸色还是这么臭的吗!真的直男!!...嗯?脸色越来越臭了……喂喂、斐你不要吓人家!!那么凶做什么!!(因为斐很凶地瞪了一眼,所以把美女上菜小妹给吓得跑出去了。斐抱着手臂坐在座位上,脸色臭得一批。) 到底说了什么啊…好好奇。(在一旁听到了的翠儿凑上来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对明朝耳语。) …….噗哈哈哈哈??等等,这家酒楼真的还提供那种服务的吗??等等,这可是酒楼啊……喂、斐,你真的一点都不为所动的吗,美女上门服务哦~~(斐脸色很臭地瞪了过来,“你喜欢这种服务?”)嗯?美女姐姐我当然喜欢啦……喂干嘛突然站起来,怎么突然又变凶了??开玩笑的啦———我饿了我现在只想吃饭。 ……..。 结果这家店的菜也并不好吃。虽然比万福酒楼是好了那么一丢丢,但还是无法让人满意。 唉…所以到底为嘛这两家能这么火啊,一个靠金碗银筷子,一个靠服务员的美色吗??...真是不可理喻,富人真是闲得发慌啊…(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我真的快饿死了,希望“春发”不要再让我失望了…我真的好想回家…… 好的,我们已经到了春发酒楼了。很好,装修也是意料之中的奢华呢……不过,这家店的老板审美还挺好的嘛,没有暴发户的感觉,都是木材,又干净又清爽还奢华得很低调,如果我没猜错,这种木头还挺贵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吸油烟!终于有让人感到“这是酒楼”而不是“这是金铺\青楼”的样子了! 其实冲着这家打着“李宏冶”的招牌,我就有点不太想来了,但听说这里的菜的确很好吃…算了,我真的快饿死了,不管装修得怎么样打着什么招牌我都不想管了,赶紧给我上菜上菜上菜!!! 顺便一提,这里的碗也是玉的,似乎玉质比上一家还要好上一些。整体装横风格也很舒服,唔,角落里还放了熏香,味道也是清清淡淡的香味,真的很不错啊。春发老板的审美的确是最好的了。 春发楼里似乎是以素菜为主打一些。虽然食材很简单,但烹饪得却相当精致呢,看得出来厨师的功力非常深厚。哇哇…这是什么,嗯……吃上去口感像豆腐一样,有一点点甜味而且很滑爽。…….欸??原来是肉吗??是羊肉做的??...完全吃不出来,一点羊肉的腥膻喂都没有!看来春发楼的确有些真材实料啊…。下一个菜——啊,是鱼!分量好少,但是看上去好漂亮啊…筷子有点难夹,太嫩了…… 咦,斐好像对这两道菜都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喂——斐,你不试一下吗?(明斐兴趣缺缺摇头。)…好吧,果然狼只喜欢吃大块大块的肉啊。那我就不客气啦。 唔、唔、唔。 …….震撼我妈!!好好吃!!靠,味道绝了…!!怎么会这样、明明看起来只是煮了一下而已,怎么会这么鲜这么香啊……口水像洪水一样要流出来了….唔、唔,太好吃了,舌头都要被我吞下去了…… 春发楼完全水平出乎意料!!超乎想象!!令人感动!!完全是好酒楼啊,难怪名气这么大,我得去打听打听厨师是何方神圣了……. 欸、啊?什么?退休的御、御厨吗?...对不起 她在看着我。( 温情rou 自kouplay 【肉·斐的场合】 吞精\自口py 恶趣味注意*!!!! 其实我个人觉得还挺温情的——(草((女主好像显得有点点渣了 “加油…!!…斐,你可以的!” 明朝吞咽了一下口水,顶着梆硬的鸡儿在一旁加油打气。斐的身体以一个扭曲而怪异的姿势艰难地支撑着,肌肉绷成硬硬的一块一块,凶恶的面容似乎是在生气,却又是一片羞耻到极致的绯红。 他眼神凶狠,似乎想要骂人,却因为嘴里含着的东西而说不出话。 “…乖狗狗。”明朝安抚地将掌心覆上男人的头顶,抚摸着他的毛茸茸的黑发和耳朵。 可是……究竟怎么变成会这样呢? 男人吃力又认真地弓着身子,因为姿势别扭的原因汗水从健美的身体上一滴滴滑落,被撑大的嘴巴里含着他自己的鸡巴,柔软的嘴唇包裹着粗大的茎身,粗糙的舌头认真地舔着自己艳红的龟头,男人在同时被迫口交和被口交的双重快感下爽得一颤一颤,绷紧的肌肉上汗水不断滑落……明朝跪坐在一旁硬着鸡巴观看着,兴奋得无以复加。 啊…这大概是从某天,她发现这个看起来凶狠得一批的男人,竟然可以由着自己随便欺负开始的吧。 长着一张凶恶的脸的男人,竟然异常地好欺负呢。 绑起来被迫深喉也可以,随便操得他不断高潮也可以,用性玩具玩弄到射尿也可以……包括像今天这样,突发奇想地要求他在房里把裤子脱掉、然后压着他的身体让他去吸自己的狗鸡巴……也可以。 男人只是用凶狠又泛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她,然后在她几乎并没有怎么用力的压迫下,慢慢慢慢地,低下了脑袋。 虽然每次都是一副“你是变态吗”的质问的神态、做的过程中也常常是羞耻到快要哭了的表情。但是……每次都、很好很认真地100分完成了呢。 “…我听说,犬类有舔自己鸡鸡的习惯哦。”明朝着迷地盯着男人吮吸着自己鸡巴的看起来很软很有弹性的嘴唇,因为被鸡巴不断地插入而变得有些红肿。“那么,狼也一样吗,斐?自己鸡巴的味道怎么样呢?” 啊…可恶。这样无底线地纵容我的话,斐啊…我…… “……咕姆…”斐的眼眶泛红,但眼神依然凶恶。他狠狠地瞪了明朝一眼,却因为过快的吞吐而漏出一点点色情的气音。 明朝咽了咽口水。 “哈、啊!...” 吓。 男人被自己发出的声音羞耻地顿了一下,只是皱了皱眉,又收紧了口腔更专注地自口起来,健美的腹部肌肉一松一紧,似乎打定主意绝不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健壮脊背和性感的腰腹抖得越来越厉害,耳朵尖红得更是像要烧起来一样。一边颤抖一边吃着自己鸡巴的男人,在从大敞的窗外洒落的昏黄色天光的映衬下,显得既晦涩又堕落,色情得简直一塌糊涂。 最凶狠的眼神、最激烈的动作、和最乖巧柔顺的姿态。……这种奇妙而极端的反差,真是、让人气血翻涌啊。 实际上,斐受的刺激的确很大。 不同于平时给明朝的口交,这次这个花样百出又恶趣味的女人,竟然让他..让他自己给自己口…!!这让他怎么能…怎么能……自己的……. 可是,当他缓缓弓起身子,眼看着自己原本软软的鸡巴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脑子里像着了魔一般、一遍遍幻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吃自己的鸡巴的场景、一遍遍幻想着平日里用来排泄的地方要被自己纳入口中…..他的身体竟然突然涌起热流,嘴里似乎有口涎开始自动分泌,身体马上发热了起来,这股热流也很快涌向了下腹。 于是,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软趴趴沉睡着的鸡巴,在没有抚慰的状况下,在自己眼前慢慢翘了起来。 甚至顶住了他自己的鼻子。 他有点无法接受。自己怎么会…怎么会就这样勃起…!!这种表现…他甚至不敢转头去看女人的表情…他这种表现…简直、和荡妇一样…. 鸡巴咸腥的气味涌入鼻腔,他的喉结不知道到底是紧张还是饥渴地动了一下,鸡巴涨得似乎更厉害了。 “乖狗狗,伸出舌头舔一舔。”他听到那个女人用温柔的声音这样哄着他。 真是个讨厌的女人……平时讲话根本不是这样的。只有在这种时候、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在玩弄他的身体的时候,对他用着这种柔软的语调…说着这样温柔的话。斐的心里酸酸的,却无法抗拒。 他的胸膛起伏,颤抖着喘着气,滚烫的呼吸从他的嘴里喷上他自己的龟头上,带给他奇怪的、淫荡的瘙痒。他微弱的战栗着。 他缓慢地、犹豫地吐出了柔软的舌尖。 “乖狗狗。”他听见女人亲昵地鼓励道。被羞耻烧到有些发晕的脑袋里,女人的声音似乎被放大了,每一句话都如同一道指令,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原,让他几乎是本能地去完成一项项”任务”。 就像最忠心的家犬讨好自己心爱的主人那样。 “斐。” 他猛地颤抖了一下,昏沉的大脑迅速接收到了指令,身体更如同一个最最忠实的士兵一般自发动了起来。红软的舌尖对准近在咫尺的涨红的龟头,软软地舔了上去。 “唔!!....嗯….!” 龟头受到软舌的袭击,带来细密的快感;但较之身体上的刺激,斐的心理上的刺激大得多。 我、舔了自己的…鸡巴。 这个认知在斐的脑袋里不停地盘旋。这不应该…这么做是不对的、是奇怪的、…太淫荡了,这样舔自己的鸡巴…谁会去舔自己的鸡巴…太淫荡了,太淫荡了…… 可是嘴唇却不听自己的使唤,颤抖着裹了上去。 不…等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等一下,啊…啊啊…不!哈啊…啊啊啊…… 男人的眼眶泛红,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地动了起来。尺寸傲人的鸡巴在自己的嘴巴里凶狠地抽插着,男人迷茫地张大了嘴巴,努力吞咽自己,甚至自发地收紧了口腔追逐快感。 好舒服…哈…可恶——怎么会….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咕…不,不对…我…..!!呜!!....... “喔,小狗狗很喜欢自己的狗鸡巴呢,吃得多卖力呀。” ——不、呼啊…我、我明明…… 男人红着眼眶,脑子里被快感和淫欲烧成一团浆糊,低着头用力地吞吐着,有力的下腹也快速地挺动,巨大的肉茎在自己的嘴里快速进出着,不停地操着自己的嘴,像一头饥渴过了头的猛兽,更像一只一辈子没吃过鸡巴的、淫荡坏了的母兽。 不……太爽了…咕..咿….太爽了…… 男人的胸肌抖动着,脸涨得通红,像是失了理智得吸吮吞吐着,身体弓折到极限、却仍然凶猛且大力地运动着,彪悍而勇猛。 这样下去——哈、这样下去…脑子要…无法思考了……哦…… 男人的眼角泛起泪光, 关于nai子的二三事(rou 【肉\多人的场合】:关于奶子的二三事。 上辈子的明朝是很普通的女生,胸不大不小;穿越之后的明朝由于身体的瘦弱,也变成了一个贫乳。虽然后面身体是好起来了,但不论怎么补怎么吃,胸部都没有再发育一下的意思。 “唔……”明朝摸着自己平平的胸部,皱着眉头。虽然倒不至于是一马平川啦…不过如果要捏起来的话、真的有点困难啊。 而且,自家老婆们的胸,好像都比自己的还要大呢。 最夸张的应该是斐的胸?应该有C…还是D?!每次做爱的时候,胸部带来的视觉冲击都超强的啊—— 不对不对。明朝抱着手臂自顾自摇了摇头。胸要说最大应该还是飞渊吧……双性人什么的,似乎真的对胸部罩杯大小有加成啊。似乎…似乎好像有看见走路的时候飞渊的胸部在衣服底下一晃一晃的…… 咦。所以到底谁的胸更大一点呢? 名侦探·明朝,从床上跳了下来,眼睛里闪着求♂知的光芒。——啊啊,像我这种好学生,遇到不解的难题就当然得立刻亲自去一探究竟啦! “…喂,你在干什么。”明斐一脸黑沉沉地看着贴上来的明朝,手里拖着一只死透了的野猪。他刚刚打猎回来,从狼的形态变回人形,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明朝搂着腰抱了个结实。“好热,你给我离远一点!” 明朝不理会斐的日常傲娇,只是微微低头一脸认真地研究者眼前裸路着的硕大的胸肌。 唔……真的好大啊…可能真的有D吧…… 明斐被明朝看得浑身不自在,他脸皮子又薄,赤身裸体地被明朝抱着看胸,整个人皮肤上都泛起一层粉红。他丢下手上抓着的东西,就要把明朝的手拨开。 “啧,你放手…啊!!叫你放手不是叫你摸那里!!” “真小气。”明朝两只手一首一个抓着两边结实的胸肌,肆意抓揉着。“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别扭….” 明斐的脸通红,表情却因为害羞而显得更凶恶了。 “你!!喂、你给我住手,这还是在外面……唔!喂!!”斐的奶头被明朝拨弄了一下,粉粉软软的小家伙立刻在明朝的掌心里涨大了起来。 “欸——你的奶头,硬了喔。”明朝不怀好意地笑着往上瞟了一眼,果不其然看见了斐通红的面孔。“奶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嘛,唔,怪可爱的。” “你给我适可而止。”斐强忍着胸前奇怪的痒意,和想要挺胸用奶头蹭她的手心的欲望,绷着一张脸。明朝根本不怕他,双手推挤着他的胸肌: “哇,有沟——!好厉害啊…我怎么觉得斐你的胸肌比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大了很多啊…欸,莫非,你有在偷偷练吗?!” 男人噎了一下,一副被戳破秘密恼羞成怒的表情,直接脸红到了脖子根,不知道时羞的还是气的:“…我才没有!!你瞎说什么!” 明朝恍然大悟,原来,斐知道自己喜欢奶子,竟然专门都偷偷练胸肌啊….!!好心机一男的!!!斐看到明朝这个表情,毫无意外地炸毛了,明朝偷笑,一副“好啦好啦不要嘴硬啦”的表情,捏了捏那两个硬起来的小家伙,在明斐的闷哼中又玩弄了一阵他的大胸。 “资本傲人啊,斐。”明朝调笑道,冲他眨了眨眼睛。“而且只有你的乳头是粉色的,很可爱噢。” 明斐的秘密被戳破,又羞又急,更不想听明朝的满口骚话,红着一张凶恶的俊脸狠狠瞪了好几下。明朝没脸没皮地冲他笑,气得明斐转身就走。 明朝笑眯眯地抿了抿嘴唇。“真可爱啊…。明明就很喜欢嘛,偏偏要嘴硬。算啦,接下来去找飞渊吧。飞渊的话…应该只可能在……” 结果明朝不出意料地在书房里找到了正在认认真真看着书的顾飞渊。他是个刻苦的人,说要学认字,就真的一连好几天呆在书房里除了吃饭睡觉都不出来。 “飞渊!”明朝欢欢喜喜跑进去。顾飞渊把头从书本里抬起来,认真地望着她。“?” “你稍微过来一下。”明朝坐在床边向他招手。顾飞渊放下书本,从善如流地走过来,站在明朝面前,不解地看着她。 “把衣服脱掉。”明朝抬头仰视着顾飞渊的身体,顾飞渊僵硬了一瞬,但似乎是习惯了明朝随时随地突发奇想地求欢,只是犹豫了几秒,便开始利索地给自己宽衣解带,只是眼神一直有些闪躲和不安地不时瞥向门外。 明朝没有注意,只是专注地盯着顾飞渊一层层剥落的黑袍之下裸路出来的美好肉体。直到顾飞渊准备弯腰解开裤带时,明朝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现在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奶子。”明朝轻轻地笑着,手掌抚上顾飞渊的腹肌,暗示性地往下滑动,“至于其他的……就留到今天晚上。” 顾飞渊明白自己会错意了,表情不变,只是耳根处染上一点薄红。明朝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又沉默又贴心的男人,扯着他的手臂让他半跪下来,两只手撑在自己身体两旁。于是诱人又美味的胸部毫无保留地向明朝敞开。 “唔……仔细看来,好像还是你的胸大一点啊。”明朝一脸惊叹地两只手抓着顾飞渊的一边胸肌,有技巧性的揉弄着。“竟然两只手才能勉强抓住全部…乳肉也好厚实好有弹性!”被玩弄着胸部的男人咬着唇,按照明朝的要求尽力放松着胸部肌肉,低低地发出轻哼。“哇——真的和女人的胸一样……放松的时候软软的,像乳房呢。这有D了吧,绝对比D还大了吧…!”明朝发出惊叹。“这样直接看比平时看起来更壮观了…!!” 被毫不吝啬地“夸奖”着的男人羞红着一双耳朵,不知道如何回应。只是沉默着挺着胸部,配合着明朝的玩弄。 “可惜,还不能出奶。”明朝捏了捏顾飞渊的奶头。顾飞渊的奶头因为经常被明朝吮吸和给孩子哺乳的原因,颜色变得比较深,奶头也比一般男子要大,显示出一种熟透了的性感。此时不是孕期,顾飞渊的奶孔闭合着,明朝不甘心地伸舌舔上去,卷着那颗涨鼓鼓的奶头挑逗吸吮。 顾飞渊被吸得低低呻吟了几声,低头看着把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胸膛里的明朝,低声解释道:“因为…啊,没有受精……所以…”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声音都消散在他隐忍的喘息里。 感觉再吸下去就要出事了,明朝按下自己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肉棒,终于放过了那颗已经被她的舌头玩弄得水淋淋湿漉漉的深红的乳头。明朝温柔地仰头亲了亲顾飞渊的耳垂,推了推胸膛让他站起来。顾飞渊轻轻喘息着,向明朝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明朝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屁股。“知道你还有事……先不扰你了,今天晚上洗干净了等我。” 明朝的手暗示性地在他的两腿间摸了一下。“我们再试试…争取早日能再喝到你的奶,嗯?” 被红着脸支吾着默认同意的男人萌了一脸后,明朝心情很好地出了书房。 “大奶~大奶~大奶子~~最——喜欢~~!”明朝不着调地瞎哼哼着随口乱编的歌,向自己的卧室走去。突然腰间一 ri个老婆解馋之温大哥(上)(koujiao自cha 众所周知,温策是个斯文人。是个有钱的、有格调的、精致的斯文人。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这话放在温策身上还真就被体现了个淋漓尽致:果决强势的手段,温柔成熟的气场,稳重可靠的名声,结实修长的身材,优雅大方的谈吐….所有人见了温策,都不自觉也变得恭恭敬敬文文雅雅,不然就好似会叫人看了笑话一般。 明朝总觉着温大哥气场太强,自个儿对他莫名又爱又敬又怕的,面对斐和顾飞渊时总是抑制不住的顽劣心思,放温大哥这儿也得老老实实收起来,有样学样,做个“斯文人”。 但万万没想到,斯文人也有不斯文的时候。 “这…温大哥,这…成何体统?”明朝看着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坐在床尾一脸坦然、甚至还抬起一条腿,大大方方路出两腿间那个紧闭的隐秘之处的温策,抽了抽嘴角。 温大哥,你的斯文高知商业巨佬人设崩得一塌糊涂了你知道吗(#O′)?!勾引的时候就不要用那张稳重又斯文的脸、做出这种坦然的表情了啊喂!!!如果不是你光着身子路着肉穴,我还以为咱俩在谈判桌上谈什么大生意呢?! 温策一只脚支起踩在床上,一只脚放松地垂落在地面。温策肤白,身形优美结实却不夸张,像是刻意让每一处肌肉都生长得极有分寸感,简直无一处不优美,连脚背到脚趾都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一样美丽。温策随意地将垂在胸前的长发撩至脑后,流畅的手臂线条画一般流动。也许是明朝的表情太过于明显,温策偏了偏脑袋。 “嗯?当然是有感觉的时候就会做了。我以为主动把衣服脱了会省事一些呢。”温策笑眯眯的,用一副“你吃饭了吗”的口吻从容答道。在明朝忍不住要捂额之际,温策弯下了腰,用一根手指插了插自己的后穴。修长有力的手指没入紧致干净的穴口,缓缓抽动两下,带出男人从胸膛里发出的两声轻哼。“嗯…今天这里状态很好,应该比较容易插进来。”温策把手指抽出来,捻了捻微微湿润的指尖,笑着邀请道。“不想插进来试试看吗?” …..什么啊!!!温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明朝一边在心里剧烈地吐槽着,一边鸡巴不争气地剧烈地硬了。 “咳,那就来做吧。”明朝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难得的有些害羞。虽然已经和温大哥做了很多次了,但每次要做的时候总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因为家里其他两个在做爱时都比较羞涩的缘故?顾飞渊隐忍青涩,明斐别扭闷骚,所以在性事上都是她掌握主动权得比较多,向来只有她调戏他们的份儿;这会儿来了个温策这样坦然又主动的,明朝反而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明明从外表上看,温大哥才是最无害温和的那个啊……明朝一边把自己扒光一边走神地想。温大哥果然不好惹…… “准备好了么?”温策还是笑眯眯的。明朝点头,拍了拍床铺示意他上来,并准备为温策扩张。温策却摇了摇头,拉着明朝的腿让她裸着身子坐到了床边,半跪下来,抬着头看着明朝:“我先给你含一含。”说着,伸出右手握住了那根半勃起的肉棒,温柔地套弄了两下。 “唔。”明朝舒服地哼哼。温策的手十分漂亮,手指修长有力却又不粗壮,指甲被修剪得圆润整齐,除了指腹处一层薄茧外,怎么看都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而此时,这只手却握着一根粗长也粗鲁的胯下之物,认真地侍弄着。 温策没有替她手淫太久,只是上下套弄了一会儿后,两根手指圈住了根部,脑袋便凑近了明朝的胯部;明朝只感觉龟头突然进入一温暖湿润之处,便知道温大哥已经替她含了肉棒了。 明朝的肉棒太大,温策又不像明斐那样天赋异禀,自然是含不下的。薄唇包住了饱满的龟头,原本漂亮的唇色被撑得有些发白,温策不再勉强,只是灵活地动起了舌头在那颗大龟头上滑动着,时不时出其不意地用力吮吸一下马眼,刺激地明朝不停发出舒爽的闷哼。 “温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舔了。”明朝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温策在她胯间起伏的脑袋,柔顺的发丝从她指缝间滑过。 温策的脑袋伏在她胯间侍奉着,突然间重重一吸,像是感谢她的夸奖一般。明朝爽得咬牙哆嗦一下,发现温策带着挪逾的笑意从下看过来的眼睛,忍不住如任性的小孩子一般揉乱了他的长发。 “嗯…差不多了。”温策又含了会儿肉棒后主动撤离,擦了擦嘴角淌落的涎水,合上被撑到有些酸痛的嘴巴,半是无奈半是调笑地看了明朝一眼,一根手指头在那龟头上轻轻点了点。“你这东西,平白无故长这么大做什么?”此时的这根肉棍已经被舔得高高扬起,龟头红亮,雄赳赳气昂昂地散发着雄性的征服欲与热腾腾的性欲。逗弄小孩般用手与那热物亲昵一阵后,温策起身爬上床,两腿分开,悬空跨跪在明朝身上,腰肢微塌。明朝抬手扶住了温策的腰,阻止了他扶住肉棒就要往下坐的动作。 “还没扩张。”明朝皱眉提醒道,一手摸出脂膏,一手就往温策的后穴摸。 温策不比顾、斐二人身体之特殊,而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寻常男子,后穴从功能上来说只是一个排泄通道,并不适合承欢。更何况明朝这物什粗壮得格外离谱,温策的后穴也未经调教,所以二人做爱并不那样契合,每每行房时,必要认真仔细地为温策娇嫩脆弱的后穴里里外外涂遍润滑用的脂膏,再用手指扩张许久,才可缓缓进入;不然,定会落得一个后穴撕裂血流成河的惨状。 然而这回,见明朝阻止,温策只是挑了挑眉,听话地悬着身子等她的手摸向后穴。 “咦?…”明朝一愣,手指确认般在穴口按压两圈,两指“噗哧”一下顺利地就陷入了柔软的肠肉之内。明朝用手抽插两下,感受着穴内湿软的温热,以及手指上滑腻腻的脂膏粘稠的触感,惊讶道:“你已经扩张好了?什么时候?” 温策晃动着腰部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小穴一缩一缩地吃着女孩儿纤细的手指,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就在刚刚口交时。” 明朝眨了眨眼,想象了一下温策一边吃她的鸡巴一边用手指自己插穴的香艳画面,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温策调皮地眨了眨眼;“你想看?”小心思被戳破,明朝佯装严肃地清清嗓子:“是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懒,有没有扩张到位!” 温策笑笑,从善如流地从她身上跨下来,移到她身前俯下身子,臀部高高翘起,修长有力的大腿和洁白的臀肉就展现在明朝眼前。两只手扒开丰满的臀瓣,温策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那就烦请明姑娘好好检查了。” 山谷中娇嫩干净的肉花就这样展现在眼前,明朝屏息,带着微妙的变态一样的刺激感凑近看去。 温策的后穴很干净,颜色也是漂亮又清纯的粉色。既不像斐的屁眼那样淫荡得微微凸起,也 不像顾飞渊那样被调教得软烂红艳,却在一呼一吸间微微嗡合着,和主人坦然大方的姿态不同,倒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别有一番美味。 明朝这样想着,身体比脑袋先一步反应过来:于是只见明朝撅起嘴,朝着那“美味”的小口儿吹了口气儿。 ri个老婆解馋之温大哥(上)(koujiao自cha 众所周知,温策是个斯文人。是个有钱的、有格调的、精致的斯文人。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这话放在温策身上还真就被体现了个淋漓尽致:果决强势的手段,温柔成熟的气场,稳重可靠的名声,结实修长的身材,优雅大方的谈吐….所有人见了温策,都不自觉也变得恭恭敬敬文文雅雅,不然就好似会叫人看了笑话一般。 明朝总觉着温大哥气场太强,自个儿对他莫名又爱又敬又怕的,面对斐和顾飞渊时总是抑制不住的顽劣心思,放温大哥这儿也得老老实实收起来,有样学样,做个“斯文人”。 但万万没想到,斯文人也有不斯文的时候。 “这…温大哥,这…成何体统?”明朝看着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坐在床尾一脸坦然、甚至还抬起一条腿,大大方方路出两腿间那个紧闭的隐秘之处的温策,抽了抽嘴角。 温大哥,你的斯文高知商业巨佬人设崩得一塌糊涂了你知道吗(#O′)?!勾引的时候就不要用那张稳重又斯文的脸、做出这种坦然的表情了啊喂!!!如果不是你光着身子路着肉穴,我还以为咱俩在谈判桌上谈什么大生意呢?! 温策一只脚支起踩在床上,一只脚放松地垂落在地面。温策肤白,身形优美结实却不夸张,像是刻意让每一处肌肉都生长得极有分寸感,简直无一处不优美,连脚背到脚趾都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一样美丽。温策随意地将垂在胸前的长发撩至脑后,流畅的手臂线条画一般流动。也许是明朝的表情太过于明显,温策偏了偏脑袋。 “嗯?当然是有感觉的时候就会做了。我以为主动把衣服脱了会省事一些呢。”温策笑眯眯的,用一副“你吃饭了吗”的口吻从容答道。在明朝忍不住要捂额之际,温策弯下了腰,用一根手指插了插自己的后穴。修长有力的手指没入紧致干净的穴口,缓缓抽动两下,带出男人从胸膛里发出的两声轻哼。“嗯…今天这里状态很好,应该比较容易插进来。”温策把手指抽出来,捻了捻微微湿润的指尖,笑着邀请道。“不想插进来试试看吗?” …..什么啊!!!温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明朝一边在心里剧烈地吐槽着,一边鸡巴不争气地剧烈地硬了。 “咳,那就来做吧。”明朝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难得的有些害羞。虽然已经和温大哥做了很多次了,但每次要做的时候总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因为家里其他两个在做爱时都比较羞涩的缘故?顾飞渊隐忍青涩,明斐别扭闷骚,所以在性事上都是她掌握主动权得比较多,向来只有她调戏他们的份儿;这会儿来了个温策这样坦然又主动的,明朝反而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明明从外表上看,温大哥才是最无害温和的那个啊……明朝一边把自己扒光一边走神地想。温大哥果然不好惹…… “准备好了么?”温策还是笑眯眯的。明朝点头,拍了拍床铺示意他上来,并准备为温策扩张。温策却摇了摇头,拉着明朝的腿让她裸着身子坐到了床边,半跪下来,抬着头看着明朝:“我先给你含一含。”说着,伸出右手握住了那根半勃起的肉棒,温柔地套弄了两下。 “唔。”明朝舒服地哼哼。温策的手十分漂亮,手指修长有力却又不粗壮,指甲被修剪得圆润整齐,除了指腹处一层薄茧外,怎么看都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而此时,这只手却握着一根粗长也粗鲁的胯下之物,认真地侍弄着。 温策没有替她手淫太久,只是上下套弄了一会儿后,两根手指圈住了根部,脑袋便凑近了明朝的胯部;明朝只感觉龟头突然进入一温暖湿润之处,便知道温大哥已经替她含了肉棒了。 明朝的肉棒太大,温策又不像明斐那样天赋异禀,自然是含不下的。薄唇包住了饱满的龟头,原本漂亮的唇色被撑得有些发白,温策不再勉强,只是灵活地动起了舌头在那颗大龟头上滑动着,时不时出其不意地用力吮吸一下马眼,刺激地明朝不停发出舒爽的闷哼。 “温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舔了。”明朝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温策在她胯间起伏的脑袋,柔顺的发丝从她指缝间滑过。 温策的脑袋伏在她胯间侍奉着,突然间重重一吸,像是感谢她的夸奖一般。明朝爽得咬牙哆嗦一下,发现温策带着挪逾的笑意从下看过来的眼睛,忍不住如任性的小孩子一般揉乱了他的长发。 “嗯…差不多了。”温策又含了会儿肉棒后主动撤离,擦了擦嘴角淌落的涎水,合上被撑到有些酸痛的嘴巴,半是无奈半是调笑地看了明朝一眼,一根手指头在那龟头上轻轻点了点。“你这东西,平白无故长这么大做什么?”此时的这根肉棍已经被舔得高高扬起,龟头红亮,雄赳赳气昂昂地散发着雄性的征服欲与热腾腾的性欲。逗弄小孩般用手与那热物亲昵一阵后,温策起身爬上床,两腿分开,悬空跨跪在明朝身上,腰肢微塌。明朝抬手扶住了温策的腰,阻止了他扶住肉棒就要往下坐的动作。 “还没扩张。”明朝皱眉提醒道,一手摸出脂膏,一手就往温策的后穴摸。 温策不比顾、斐二人身体之特殊,而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寻常男子,后穴从功能上来说只是一个排泄通道,并不适合承欢。更何况明朝这物什粗壮得格外离谱,温策的后穴也未经调教,所以二人做爱并不那样契合,每每行房时,必要认真仔细地为温策娇嫩脆弱的后穴里里外外涂遍润滑用的脂膏,再用手指扩张许久,才可缓缓进入;不然,定会落得一个后穴撕裂血流成河的惨状。 然而这回,见明朝阻止,温策只是挑了挑眉,听话地悬着身子等她的手摸向后穴。 “咦?…”明朝一愣,手指确认般在穴口按压两圈,两指“噗哧”一下顺利地就陷入了柔软的肠肉之内。明朝用手抽插两下,感受着穴内湿软的温热,以及手指上滑腻腻的脂膏粘稠的触感,惊讶道:“你已经扩张好了?什么时候?” 温策晃动着腰部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小穴一缩一缩地吃着女孩儿纤细的手指,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就在刚刚口交时。” 明朝眨了眨眼,想象了一下温策一边吃她的鸡巴一边用手指自己插穴的香艳画面,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温策调皮地眨了眨眼;“你想看?”小心思被戳破,明朝佯装严肃地清清嗓子:“是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懒,有没有扩张到位!” 温策笑笑,从善如流地从她身上跨下来,移到她身前俯下身子,臀部高高翘起,修长有力的大腿和洁白的臀肉就展现在明朝眼前。两只手扒开丰满的臀瓣,温策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那就烦请明姑娘好好检查了。” 山谷中娇嫩干净的肉花就这样展现在眼前,明朝屏息,带着微妙的变态一样的刺激感凑近看去。 温策的后穴很干净,颜色也是漂亮又清纯的粉色。既不像斐的屁眼那样淫荡得微微凸起,也 不像顾飞渊那样被调教得软烂红艳,却在一呼一吸间微微嗡合着,和主人坦然大方的姿态不同,倒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别有一番美味。 明朝这样想着,身体比脑袋先一步反应过来:于是只见明朝撅起嘴,朝着那“美味”的小口儿吹了口气儿。 ri个老婆解馋之温大哥(xia)(H 温策的场合。(下) 温策的穴口很紧,尤其是最初要破开肛口进入肠道的时候,紧致而有力的肛口像一张不听主人使唤的小嘴,每次都羞于张开似的,呈现出与坦荡的主人截然相反的羞涩。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多次,温策这回也自我开发得很好了,但当明朝的龟头埋入穴口时,明朝依旧被那圈格外紧实的肠肉咬得轻轻抽了一口气。 “唔呃……还是…好紧……”明朝皱着眉头握着温策的腰,胯部试探性地轻轻向前摆动,让肉棒一寸一寸地往那肉道里蹭。温策的后穴娇嫩得像个小姑娘似的,不似斐那般天赋异禀地可以随意折腾,反之得注意着小心呵护。——但也正是因着这份紧致,明朝的大肉棒才能品味到和水帘洞肉穴不同的别样风味。 “唔,你感觉怎么样?还好?”明朝抚摸着温策光滑的背部,双手在结实的腰肢和漂亮的尾椎处游走。温策勾着头,腰部微塌,从胸膛里哼出几声呻吟,倒是主动把肉臀送得离明朝更近了:“…继、继续。” 被那白花花的臀肉晃了眼,明朝弯腰,响亮地在温策屁股上“吧唧”盖了个口水戳儿,顺势挺腰又将鸡巴往里送进去一些,刺激得那小肉洞儿连连收缩了好几下。因为跪姿背入的体位,明朝看不见温策的表情,只听见男人喘了几声,声音里似有忍耐又有欢愉,于是又忍不住动了动。 “温大哥,已经吃进去一半了。”伸手探向两人的交合处,明朝按了按温策被鸡巴撑大的肛口。那圈儿可怜的粉色软肉已经被粗鲁的巨物撑得打开到了极限,严丝合缝地紧锢着那巨物,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似乎严实地连屁股里的水儿都流不出来了。“温大哥的穴儿粉粉嫩嫩的,真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明朝一边揉着那穴肉帮忙放松,一边带着笑意调笑道。“温大哥,还能继续吃进去么?” “嗯……嗯……”温策一直在喘。优美白皙的脖颈染上粉红,长发披散在汗湿的背上染成一缕一缕的水墨,倒显得有些诱人的妖冶。闻言,温策回头半无奈半无力地斜她一眼,穴肉突然狠狠一绞,哑着嗓子抱怨道:“你这东西,真是折磨人得很。” 被偷袭的明朝舒爽地哼哼一声,待不及忍耐地抱着温策的大腿就往前一顶,顶得温策腰一软,哑着嗓子又软绵绵地叫一声,嘴里便再说不出抱怨的话来了。“哼…温大哥还不是自己发骚起来,主动扒着屁股求我来折磨的,现在倒反怨起我这鸡巴太大来了。”明朝掐着温策的腿根,眼睛盯着那个小口儿,又是一顶,肉红的鸡巴又“噗嗤”被吃进去一截,穴口儿抽搐一阵,只剩下一小截根部还路在外头。 明朝满意地眯起眼睛,就着现在的深度浅浅地在穴内小幅度抽插起来。温暖紧窒的肉道将鸡巴包裹得舒爽,肉物贴着火热软绵的穴肉,和挠痒似的不紧不慢地磨蹭,一点一点将穴肉磨得乖顺柔软,磨得浸出淫水来,“咕唧咕唧”随着鸡巴的抽插搅出声响。“温大哥,你的小姑娘都爽流水儿了,被这么插舒服嘛?”明朝磨着穴儿,听着温策低低的呻吟一声又一声,手底紧实的大腿微微颤抖,心里颇有成就感,意有所指地说着之前的荤话笑嘻嘻调戏他。 “…哼……。”温策回头瞥了得意洋洋的明朝一眼,绯红湿润的英俊面庞看得明朝心里莫名一跳。温策动了动身子,路出半片起伏的雪白的乳肉,和情动地挺立在鼓胀乳肉上的红艳艳的乳头,媚眼如丝,连声音里都带着湿漉漉的湿气。汗湿丰满的腿根突然夹住明朝的腰,温策一只手懒洋洋抚上自己的腹部,像是在摸索着什么,低沉磁性的嗓音中竟带着些许饕足的笑意:“进得这么深,你温大哥…真是要被他的小姑娘肉得爽死了。” “……!!”被温策的话绕的愣了两秒,明朝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他的小姑娘什么的……呜呜呜可恶!!太大意了,竟然被这老狐狸反将一军!!! 温策看着明朝突然鼓起的红彤彤的脸蛋儿,愉快地笑出了声,带着紧缩的肉穴里都微微震颤。“我的小姑娘这就开心了?怎么鸡巴突然又变硬了,小姑娘——呃呜?!” 明朝又羞又急还半气急败坏的狠狠一顶,企图用行动打断温策的骚话施法来找回面子,直接将剩下的一小截鸡巴全部插进了那口小穴中。整根大鸡巴终于完完整整地埋进了温柔乡,明朝一鼓作气,将从上面那张嘴受的气儿都一股脑撒到了下面这张小嘴上,两手掰开丰满的肉臀,小马达似的憋着劲儿“啪啪啪“狂风暴雨般一阵大开大合的抽插,分量十足的卵蛋拍打在肉臀上,将雪白的臀肉插出一阵诱人的臀波。 “哈啊——呃——”温策一只手抓着床单,扬着颈子含糊地叫喊起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着呻吟溢出唇外,穴肉一阵激动的收缩。按在腹部的右手捂着肚子,只觉得那凶狠的鸡巴要捅破他的身体、直接操到他的手掌上来似的。“呃呜……等、呃,等一下……啊!” “温大哥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嘴乖多了。”明朝发狠地啪啪啪猛插着,故意把穴内操出咕唧咕唧响亮的水声,一边哼哼出舒爽的鼻音,一边撒娇似的小声嘀嘀咕咕抱怨道。“这不是说的挺好的嘛,还是让这张小嘴来代替温大哥说话好了。” “太、太深……嗯呜,肉得太深了,小昭…….”温策自知招惹了明朝小小的胜负欲,立刻软下声音来哄她。体内的快感太甚,温策的身体爽得控制不住的直抖。“小昭、小昭啊嗯……!要、要不行了……呜……太爽了——” 明朝埋头不语,集中注意力在下体的交合上,温策的后穴也咬得她快射了。咬着唇做最后的冲刺,鸡巴进攻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凶狠,带着粘腻的淫水抽出大半,又“啪”地肉进最深处,直将肉穴里含热的润滑液和淫水儿都挤了出来。 “呼…呼……啊啊!!.......”温策终于被鸡巴肉得受不住,爽得没工夫思考其他,脚趾不自觉蜷缩,两条大腿控制不住地夹着明朝的细腰抖个不停,肉棒笔直地挺立着,流着汩汩淫水。“啊.....啊….!!我要、小昭,我要射了——!!!” 明朝突然猛地把整个身体压在温策身上,随着身体的重力和动作的惯性,整条鸡巴从上往下狠狠贯穿了疯狂抽搐的肉穴。温策头猛地向后一仰,呜咽着颤抖着从前端喷射出一股股热液,同时,屁股被明朝鸡巴死死钉在了床板上,大龟头肉进最深处的穴心,大股大股浓浊的精液猛地冲射进肠道最深处…… “嗯……呃……”射精完毕的明朝依旧压在温策身上,软下来依旧巨大的鸡巴懒懒地堵塞在温策一抽一抽的温暖的肉穴里。温策的前胸、小腹,星星点点沾染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任凭懒洋洋的温馨在高潮快感的余波中静静弥漫着。 “……腿,麻了。”最终还是温策先忍不住屈起了大腿,牵动了小穴和小穴里软绵绵的鸡巴。明朝的脸枕在温策柔软的胸肌上,不知怎地就突然吃吃地闷笑起来,笑得把整张脸都埋进温策的大胸之间了。 温策垂着眼看她笑,两条胳膊环上来,将她整个儿圈在怀里。“笑什么?” 明朝只是一边笑着摇头,也伸手抱住他,发梢挠得温策心尖 斐的雌xue调教(cukou羞辱失禁 明朝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遗憾里。 虽然大鸡巴正牢牢嵌在斐软湿发骚的屁眼中,从上到下都被尽心尽力地吮吸伺候得很好,但明朝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去瞟向那根挺得笔直的肉棒和饱满鼓胀的卵蛋,以及卵蛋之后一小片光滑的肌肤。那一片光滑让她莫名觉得有些可惜,就像画布上关键的地方突兀出现一个空白一样,那里,也像是少了点什么。 终于,明朝还是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斐,你为什么就不能多长一个逼呢?” 听到这句话,正躺在明朝身下小声发骚着收缩屁眼的斐瞬间炸了: “……你说什么?!!” 明朝被突然撑起身子的斐吓了一跳。大个子的男人气得浑身毛都要炸开了,那只完好的金色眼睛里喷着恼怒和伤心的火焰,黑着一张脸就开始吼:“你——我就是不如顾飞渊是不是?!!你就这么喜欢他吗!!你、你操我的时候竟然还想着他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明朝傻眼了。卧槽,这醋罐子的理解怎么会歪成这样啊!!这、这怎么就扯到飞渊了呢?!这只是关逼的事不关顾飞渊的事啊!! 明朝连忙一挺跨,还在愤怒地质问的斐被鸡巴这狠狠一操弄得空白了一下,缓过劲儿来后又突然也意识到明朝的鸡巴还操在他的屁眼里呢,气的斐立刻挣动起来:“给我拔出来!!要逼就操你的逼去!” 明朝连忙抓着斐的腰就往下按,把鸡巴使劲往深处顶,鸡巴死死地抵在那团软肉上:“不操逼!!不操逼!!我现在只想弄你这小屁眼儿。”说着鸡巴“扑哧扑哧”地动了起来,狠狠地在肉道里撞击着,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话一般,龟头每一下都用力击打在那团颤抖的淫肉上。 斐被这条大鸡巴操得口水直泌,牙根酸软。穴里那不争气的软肉已经颤抖着投敌,谄媚地咕啾咕啾被敌人的鸡巴操出汁水;斐捏着拳头咬着牙关继续不屈不挠发脾气,忍着堵在嗓子眼里的淫媚浪叫,咬牙切齿含着口水口齿不清地骂:“滚蛋……呃、呜!不给你操!混蛋…啊…..” “我错了我错了。”明朝连忙求饶,鸡巴也知错就改地使劲往肉道里撞,操得明斐没坚持再骂两句就弯下腰来,咿咿呜呜地呻吟。 明朝抱着斐,就着他坐起来的这个姿势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屁股,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坐在明朝的跨上,把鸡巴吞吃得更深。明朝低头舔吻着斐红艳艳的乳头,把整个挺立的肥软乳尖吸进嘴里吮吸,一只手抓住另一边饱满的胸肌用力揉捏。“啾”,明朝吐出了一边儿乳尖,颤巍巍的肉粒儿被吮吸得昂扬肿胀,折射出一片粘腻的水光。 见斐被上下两处弄得爽到只顾着低低淫叫了,明朝开始忍不住为自己之前的那句话辩驳: “其实我刚才那句话和飞渊没关系……只是突然觉得你没有女穴,享受不到女穴的快乐,有一点可惜……” 为了防止刺激到明斐又惹得他不高兴,明朝话音刚落就迅速顶着明斐的穴心用力插弄几下,那几下又狠又准,弄得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斐抖着屁股差点儿爽的翻起白眼来。 明朝见斐已经没有了见风吃错的力气,把鸡巴抽了出来,推着软绵绵的斐掉了个个儿,成为背对她的姿势,又依旧让他坐在自己的胯上,把沾满了淫水的鸡巴从下噗嗤一下捅进肉穴里去。 明朝从背后伸手把斐的两条大腿掰开,弄成一个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边操着斐的屁眼穴儿,一边在斐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解释,倒也不管斐是否有精力分神听到: “你看,你这里这么骚,蛋都兴奋得涨鼓鼓的,蛋下面没有一个小肥逼多可惜啊!别的小母狗都有母狗的小女逼,一发骚了逼里就直淌骚水儿,勾引雄性的鸡巴狠狠去操她的小逼。” 明朝把斐往上颠了颠,纤细的手指绕过卵蛋,轻轻划过卵蛋后方的那一小片肌肤,像是正在划过那里并不存在的小逼的逼缝儿似的。“你的小逼一定是一个面包一样的小肥逼,比其他小母狗的逼都要更骚更肥,被摸一摸逼缝儿就要流水,把小逼糊成一片,还流得满地都是。” 明朝在斐的耳边慢慢地说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耳垂。这声音温柔又蛊惑,像是直接进入了斐的脑子,被鸡巴肉透了的身体也像被蛊惑了似的,斐头晕脑胀,目光不由自主盯着女人在卵蛋后滑动的手指,恍惚间竟然仿佛那里真的被那根手指割开,长出了一个流着水的涨鼓鼓的女逼来似的。 “你的逼又肉又鼓,在腿间根本夹不下。如果我这样用手包着你的两片逼肉,握住你的整个逼……”明朝的手虚虚半握,突然狠狠做了一个抓揉的动作,“你两片可怜的阴唇和阴蒂就会直接被挤出来,像面包里被挤出来的馅儿一样,从我的指缝里漏出来给我看。我会盯着你的小阴蒂——那是马上就会让你快乐得喷水的地方——我会盯着她,小母狗的骚阴蒂,看看她是不是骚得已经从包皮里勃起了。” 斐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下来,后脑仰靠在明朝的肩膀上,胸膛剧烈的起伏,喘着粗气;眼睛失焦地盯着虚空的一点,像是进入了某种梦境。 明朝轻笑起来:“——而答案是肯定的。小母狗的骚阴蒂会被从包皮里整个儿剥出来,然后被指头死死捏住,被无情地快速揉动。我敢打赌,你会爽得尖叫的。” “你的肥逼会喷水,你的大腿想要合上,但是我会保证你的腿打得最开。你的骚阴蒂会被揉得又红又肿,连带着你的逼眼儿里的淫肉痒得发慌,你的淫水将会泛滥成灾,争先恐后地从你这骚得不像样的逼眼儿里流出来,并且糊满你后面的屁眼。你女逼发出的骚味儿简直会让世界上所有的母狗感到羞愧,咱们城里所有的公狗都闻着味儿要用他们的狗鸡巴来操你。” “——但是,你是主人的小母狗,你的骚逼也是专属于主人的小雌逼。”明朝恶狠狠地在斐的耳边警告,虎牙威胁地磨着斐的耳尖。“你要是胆敢对着公狗发骚,打开腿给他们看你的的小逼,我就在所有的公狗面前用大鸡巴把你的骚阴蒂操进你的雌逼里去,把你的逼水操得全部喷出来,喷到公狗勃起的鸡巴上,让他们看着你挂在我的鸡巴上颤抖着翻白眼喷水,让他们看看这只母狗是个没有主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荡妇!” 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口水从嘴角流下,额头完全被汗水打湿,整张脸呈现出诡异的沉醉的薄红:“不…不会的啊……母狗的雌逼只给主人操呜…母狗只要主人的鸡巴…雌逼不要被狗操…呜呜……” “乖狗狗。”明朝奖励地在斐的脸上吻了一下,肉穴中的鸡巴猛地向上一挺:“只要小母狗听话,主人就会疼爱你的。那么——现在,自己玩一下自己的狗鸡巴,屁股动起来让主人的肉棒好好爽爽,主人等下就用嘴吃小母狗的小骚逼如何?” “哈……好……嗯……”斐的腰已经在迷乱的梦寐中自发动了起来,手掌握住自己兴奋得笔直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他已经在梦境中成为了一个真正长出了骚逼的小母狗,除了讨好主人获得快乐以外他什么也不知道。平日里金色的眸子失神地上翻着,艳红的舌尖半吐,透明的口水顺着舌尖往下滴落,一脸无法直视的痴态 小顾的场合(chun毒当街夹tuigaochao (有关顾飞渊的当街夹腿高潮。) 顾飞渊一开始不听话。明朝叫他淫毒发作的时期最好不要出门,即使此时淫毒已解了大半,不会再和往常不被鸡巴插就不行的程度一样了;但毕竟那段时间身体会变得敏感,还是当心为好。 但顾飞渊这天还是上街了。说是上街,其实是陪着明朝游玩。顾飞渊不希望错过和明朝单独相处的机会,淫毒发作时间也越来越不规律,于是顾飞渊隐瞒了发情的事实,想着总可以凭着耐性忍下来。在屋里看着已经完全从花唇里探出头来的艳红色阴蒂,明白若是穿上这贴身的布料,定会磨得他受不了,顾飞渊咬了咬牙,弯身将内裤脱去,通红着脸套上宽松的衣袍真空着出门了。 明朝要去郊外。但因为今天是难得的霄日,城里十分热闹,于是他二人先准备在城里走走看,再租两匹马向郊外骑。 跨出院门时,顾飞渊还足够镇静。虽然胯下奇怪的真空感让他觉得有些羞耻,但为了爱人他完全可以忍耐。他和明朝并肩走着,路的两旁摆满了卖各种小玩意儿的小摊子,多是些小孩儿的玩具和女人的胭脂水粉之类。明朝东瞧瞧西看看十分兴奋,顾飞渊沉默地在她身边走着,也看着她的笑脸,心里也觉得开心。 但走着走着,顾飞渊就觉得不对了,迈出的脚步也开始渐渐僵硬起来。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个地步。垂在穴儿外头的肉蒂随着自己的前进一颤一颤,迈步时双腿搅乱的微弱气流也被那小东西敏锐地捕捉,带来轻微的瘙痒。虽还不足以勾成快感,但这种微妙的、不停被触觉神经传入大脑的感知,让那小东西获得了巨大的存在感,时时刻刻提醒着顾飞渊一个事实: 他那淫荡的、探出了花穴的涨的通红的肉蒂,离街上周围的所有人,只隔着薄薄一层遮羞的布料而已。绝不会有人想到,那个刚刚和他擦肩而过的高大的男人,两腿间有一颗连含都含不住,只能吊在外头的淫荡阴蒂。 顾飞渊咬咬下唇,控制住自己不要瞎想,可双腿间的存在感已经越来越无法忽视。他强迫自己把视线粘着明朝,这样就能将心思转移到爱人身上,而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再往前走,街道变得狭窄,而人流量却不见得减少。街上开始拥挤起来,明朝身板儿小,受不到什么影响,而高大的顾飞渊却不得不时时侧身在人群里通过。 这一侧身,就出了大问题。 顾飞渊“唔”地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瞪大了眼睛悄悄咬紧牙关。 …竟然不小心蹭到了。 顾飞渊低下头再度恢复平静的神色,心跳却紧张地加快了些。方才侧身之时,大腿内侧轻轻擦过那肉蒂,措不及防的快感激得他浑身一抖。 顾飞渊暗道不好,小心翼翼地集中了精神不要再让这种囧事发生。可老天似乎偏不想遂了他的愿。前方越来越拥挤,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顾飞渊几乎只能一直侧着身挤过人潮了。 顾飞渊咬着牙,手心里沁出了潮意。那悬垂在外的肉蒂丝毫不怜惜他的苦处,兀自欢快敏感地涨红着,甚至有越来越敏感的趋势。大腿再一次摩擦,敏感的肉蒂被挤在滑腻的腿间,顾飞渊忍住惊喘,下身的女穴却自发濡湿起来。 阴蒂的快感与女穴的快感不一样。鸡巴插进他的女穴里带来的快感是温和持续的,连高潮也来得绵长一些。阴蒂带来的快感是尖锐的,众多传导快感的神经集中于小小的肉珠上,阴蒂被玩弄时,总会抽动着带来快速又迅猛的高潮。 顾飞渊掌心潮湿,心跳得厉害。举目四望,明朝已经不知道在人堆里钻到哪儿去了。顾飞渊心里着急,怕明朝和自己走散了,虽然知道身体已经逐渐起了快感,却不得不仍旧加快了步子寻找。 这可就苦了他。 大腿不断摩擦挤压着涨涨的阴蒂,那充血的小肉珠每被摩擦一下,就给顾飞渊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那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挠人得很,顾飞渊在街上,又不敢路出任何异常,生怕叫人看出来他的不对劲,只得低着头死死咬住牙关让自己不要软了腰。发情期的身体异常敏感,欲望一旦被挑起就无法熄灭。已经苏醒的女穴也开始隐秘地张合起来,顾飞渊只觉得那处麻痒难忍,无意识地夹了夹双腿。 “……!!!” 顾飞渊的身体都僵住了。夹腿的那一瞬间,并拢的大腿根紧紧挤压着那颗柔软的肉蒂,突然受袭的肉蒂带来强烈的快感,连同湿润的女穴一瞬间都开始抽搐起来。顾飞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得头脑发懵,脚步也惊得停住了。 后面的人推上他的肩膀:“喂,不要突然拦着路啊,走快点!”还沉溺于那瞬间的快感的顾飞渊因为陌生人的触碰,脸猛然涨红起来,好在那红色从不上脸,只是衣领遮盖下的脖子已经红的厉害。 被人推着的顾飞渊狼狈地迈步,肉蒂却又一次被狠狠蹭到。“呃!”顾飞渊不小心闷哼出声,敏感的肉蒂因为快感抽动起来。 若是此时有人掀开他的衣袍,抑或是钻到他发软的两腿之间,定能看到一颗通红的大阴蒂拨开了花唇,吊在空气中轻轻抽搐着,那阴蒂已经完全昂扬起来,两片肥软的花唇不停开合,就像欲求不满地展示着主人的强烈的快感,以及等待更多的安抚;神秘柔软的缝隙中淌着亮晶晶的液体,被肉穴不停吃进去又因为重力慢慢流出来。…… “喂,你能不能走快一些…….”后面的人又开始不满地催促。顾飞渊猛地回过神来,羞愧得捏紧了拳头。 这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怎么能…?! 在人群面前发情的这种认知再一次挑战了顾飞渊的羞耻底线。他的面容由于羞愧和难堪变得愈发的冷硬,身后的那人还想催促,一抬头却见那高大的男人冷着脸神态阴沉,直道是碰上了凶徒,吓得连忙低头不敢再作催促。 不行……再这样下去…… 顾飞渊忍住身体的颤抖,抬头焦急地寻找着明朝的身影,心中开始慌乱起来。身体上的快感和渴望已经越来越明显,发情的症状显然开始加重。他已经不能再走下去了。顾飞渊的下体抽动着,身体却因为这喧闹拥挤的环境而变得更加敏感。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十分异常,每当一个人擦肩而过,他都害怕是不是自己的异态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顾飞渊开始后悔。身体里涌动的情潮使得他的腿开始发软,他不应该、不应该自大地以为自己能扛过这淫毒,在发情期贸然上街的。而如今,他已经处在骑虎难下的境地。也许是陌生的环境加剧了他的恐惧和敏感,被情潮席卷的大肉蒂在没有受到触碰的的情况下竟然开始自发抽搐起来,快感一阵接着一阵,顾飞渊的鸡巴完全没有勃起,女穴却已经缓缓滴下了淫水。 似乎所有的快感都被不合理地分配到了那女穴之上,小穴剧烈地抽动起来,顾飞渊已经完全迈不开步子,他控制不住地微微拱起了背,汗水流过他衣袍之下健壮美好的肉体。夹在两腿之间的肉蒂高高扬起,做出等待高潮的姿态。 明朝,呜……明朝……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突然推了一下他